《人间低级趣味》 情人在分手边缘只敢喝汤 五点多,李忘关掉几个正在浏览的网页,关了电脑,走出大厦,回到家,客厅灯亮着,虞镜莲正蜷着腿看剧,李忘脱鞋,从屏幕前走过,进房,关门,虞镜莲眼神不动,两个人在彼此之间仿佛不存在一般。 这样“冷战”已经持续多久了?或许说冷战都是高估了两人的关系,他们确实是男女朋友,起码在当时、曾经,尚有激情的那段时间,但李忘知道,自己从未喜欢过她,有的不过是新鲜感带来的一段性关系,况且这段性关系也并没有给李忘带来什么特别愉悦的感受,去年冬天一个晚上,李忘刷着一个bdsm基调的app,看到一个属性标记为m的用户发帖,说自己房租快到期,求同城住处。 李忘知道这种帖子多数是骗子,即使不是,愿意提供住处的男人肯定多的是,别说在这样一个app中,这意味着什么,哪怕是在正常的社交媒体中,都足以令人遐想,但还是回了一句:我这里可以,有兴趣联系我。 没想到几分钟就收到了好友申请,四十分钟后李忘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还真是一女的,个子矮了点,瘦,拖着一个差不多她一半人高的行李箱,表情忐忑,看到李忘开门才拍拍胸口说,我还以为遇到骗子了呢,给我一个假地址。 我还以为你是骗子呢,李忘心想,但还是将姑娘迎入屋内,屋子不大,四五十方,姑娘一进屋,就问,你有室友么,会不会不方便?李忘说,没有,我自己一个人住,姑娘眨眨眼,道,你一个人租这么一套么,这里地段这么好,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李忘边给她倒水边回,不是租的,自己的,我就一打工的,姑娘摇摇头道,我才不信,打工的能在这买房呀,哥哥你肯定是什么高管吧? 高管个p,李忘心里想,对她的第一印象就觉得这小姑娘有点明显的、不加掩饰的势利。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也早看过一些新闻,说有一些女生用身体换房租什么的,见怪不怪了,只是没想到这种事会轮到自己,反正双方都各取所需,你要的是人的身体,人要的是免费居住,合情合理。 我呢,不是什么高管,就是一混日子打工的,我呢比较懒,吃的也都是外卖,平时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这房子看着没什么生活气息,厕所在那儿,你呢也别觉得给我添麻烦什么的,我相信以你,想给你地方住的男人多的是。李忘递过水,道。 姑娘接过水,甜甜一笑,道,哪有呀,都是想占便宜的,要照片的,想聊骚的,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也就你什么都没问就让我来了。 是么?李忘道。但心里不信,男的喜欢打嘴炮的多,但面对这样一个女的,再嘴炮也不至于说什么都不付出,哪怕酒店开几天房呢,但既然她这样说,李忘也懒得反驳。 当晚,两人就上了床,水到渠成,谁也没矜持什么,虞镜莲洗完澡就进了李忘房间,1米55的个子,80多斤的体重,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李忘折着腿,一下一下使用,虞镜莲脱掉浴巾的时候,小小的,仅堪一握的乳房,下体浓密的阴毛,纤细的腿,身材比例极好,李忘将她揽进怀里,嘴唇刚触到,虞镜莲就伸了舌头,呼吸变重。 还真是个有经验的骚货,李忘心想,手顺势握住虞镜莲娇小的乳房,用力一捏,虞镜莲便发出娇喘:哥哥,再用力点。李忘手一用力,问道,用力干什么啊。虞镜莲吃痛道,用力,用力捏我的胸。 什么胸,再说一次,是捏哪里。李忘逐渐用力,将这个乳房揉进手掌,虞镜莲道,是,不是,不是胸,是奶子,奶子。 李忘松开手,两根手指轻轻捻住虞镜莲翘起的乳头,道,是骚奶子,记住了么,说完,用力掐住乳头,拉起,虞镜莲张大嘴喘息,道,知道,知道了哥哥,是骚,骚奶子,骚奶头。 真乖,李忘拉着虞镜莲左乳的奶头,右手两根手指直接插入虞镜莲的嘴里,虞镜莲马上含住,用舌头刮着李忘的手指,虞镜莲口腔内湿润、烫热、唾液浓密,随后拔出,带出一串口水,抹在虞镜莲的奶子上,笑道,猜到你骚,没想到骚成这样,被不少男人玩过了吧,骚货,喜欢被玩么? 虞镜莲边喘边否认,没有,没有,人家没被男人玩过,是哥哥太会玩了,啊,李忘伸手,一巴掌扇在虞镜莲的奶子上,道,我他妈问你喜欢被玩么。 喜欢,喜欢,骚货喜欢被玩,哥哥继续揪,啊。 揪什么? 揪我的,啊,奶头。 不对。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整个乳房上。 是,骚货的,啊,骚奶子,骚奶头,哥哥揪得我好爽啊,好用力,奶头要坏掉了。 李忘松开手,往下探去,入手出一片阴毛,你这骚货的毛还真多啊,继续往下,已经湿了一片,手掌上感受到肉洞的潮气和湿热,李忘直接掰开虞镜莲的阴唇,两根手指尽根而入,直接到底,啊,哥哥,要死了,好舒服,李忘不理虞镜莲的发浪,直接两根手指快速抽动,没几下房间里就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抠弄声音。 哥哥,好快,太,太,啊,太快了,下面,骚逼,要被你,抠飞了,哥哥,你,啊,到底了。李忘掐住虞镜莲的脖子,手更快速地在她的肉逼里进出,真他妈贱,认识半小时不到就自己送上门被干,臭逼贱货,你自己说你是什么东西。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虞镜莲被掐着脖子,喘着说,是,是贱货,哥哥的贱货,臭逼认识哥哥不到半小时就,哦,哥哥,就,啊,就被哥哥抠臭逼了。 你这个贱货叫什么名字,连名带姓说。 是,是,哥哥,贱货叫,啊,叫,虞,虞,镜莲,啊,哥哥抠到骚货的逼芯子了,好爽。 李忘松开掐着脖子的手,反手给了虞镜莲一巴掌,道,老子让你连名带姓说。 是,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我叫,虞镜莲,虞镜莲是个,啊,哥哥,慢点,虞镜莲是个,啊,贱货,认识男人不到半小时就分开腿给,哦,抠自己的小臭浪逼了。 拔出手指,李忘看着手指上不停往下滴落的骚水,伸到虞镜莲面前,虞镜莲马上伸长舌头,舔舐,好好吃干净你自己臭逼里流出的水。 是,哥哥,我乖乖吃,吃干净了,哥哥继续抠。 -- 寻常生活的其中一面 早上九点零五,李忘踩着点走进办公室,手上是楼下便利店买的饭团,两瓶无糖茶饮,因为公司只有热水,所以他只好每日上来前,买两瓶喝的,逢上搞活动,叁瓶打9折,他就买叁瓶,用手夹着上楼,每天早上都是强行把自己从被窝里拉起,好在公司离家近,十分钟的路,但每天这个时候,都是李忘一天中最恍惚的时候,扫了眼办公室,七八个人,稀稀拉拉,两叁个坐在位子上,电脑开了四五台,几个迟到大王估计都还没到。 李忘坐下,开了电脑,拆开早饭的包装,打开一个每天早餐时观看的本地论坛,边看边吃,《儿子才3年级,说话已经带儿化音了怎么办!》、《为什么老是有会所打电话给我?怎么回事?》、《夫妻两人都失业了,苦透苦透》、《老破小有爱情吗?》,翻着一个一个的帖子,李忘吃完了早餐,喝了口饮料。 “大猫你天天喝这个,这个有这么好喝嘛?”坐在李忘隔壁的叶恬恬问。 大猫是叶恬恬对李忘的称呼,其实李忘并不知道这个称呼从何而来,也问过叶恬恬,但因为时间太久,当事人也想不起来了,一种说法是因为李忘长发,平时除了吃饭也不扎,披着,胡子也是随机性刮一刮,当年——2016年,迪士尼有个片子叫疯狂动物城,大家摸鱼的时候一起看,里面狮子一出来的时候,叶恬恬就叫,李忘李忘,大猫大猫,后来大家就跟着叫大猫,如今6年过去,当时的同事早走得差不多了,人都换了叁四拨,也就剩了叶恬恬一个人还这么叫,另一种说法是因为李忘中年发福,性格如猫,具体表现就是懒散,雷打不动睡午觉,不定闹钟就不起,起床了也是上网浏览网页,对于任何升迁事宜丝毫不关心,事儿能不做就不做,十足一只猫,又因为大,故此称为大猫,对于前一个说法,李忘觉得有点胡扯,对于后一个说法,李忘一半认可——认可自己性格如猫,但拒绝认为自己大。 ”不好喝啊,就是因为不好喝,所以才每天喝。“李忘说。 ”啊?为什么啊?“叶恬恬睁大眼睛,疑惑地问。 叶恬恬可以说是李忘进入职场以来,唯一承认的朋友,在李忘的心里,关系依照亲疏程度应该是:讨厌的人——无感的陌生人——客气的点头之交——能说几句话的同事——能聊点儿闲天彼此爱好有共同点的同事——不需要考虑时机不需要防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关系好的同事——朋友。 再打个比方说,朋友就是可以占用李忘私人时间的人,对于工作、同事,李忘对于这条线卡的很死,上班时间怎么聊怎么玩都行,下班对不起,是我自己时间,不吃饭不逛街不聚会,家里忙,抽不出身,下回一定,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 但是叶恬恬例外,这六年,看她失恋过两次,哭的梨花带雨,从小家教甚严的她到二十五六岁没喝过酒,前两年,忘了具体哪一年,耐不住她要求,带她去了一次酒吧,光喝酒,安静,灯光昏暗,播放舒缓纯音乐或老旧英文歌,遍地私语的那种酒吧,小家伙叁杯啤酒下去眼睛就开始起雾,絮絮叨叨说自己的感情经历,再叁杯,路都走不稳了。 叶恬恬平时挺社恐,和人说几句就脸红,不止一次被老板袁宿当面批评,说话这么轻,谁能听到你在说什么,叶恬恬还一个劲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道为什么和李忘就不社恐了,那天李忘坐她对面,听她说,自己就谈过两次恋爱,每一次都很认真爱对方,但为什么越爱对方,越信对方说的话,什么都给了对方,对方反而就不稀罕了呢,李忘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继续喝酒,说着说着,叶恬恬就舌头打结,断断续续,说李忘大她四五岁,是她哥哥,李忘吓了一跳,没认,什么哥哥妹妹的,太暧昧了,也知道叶恬恬属于酒后胡说,果然,第二天就忘了,再也没提过。 其实公司之前就有人怀疑李忘和叶恬恬有一腿,但经过更长久的观察,证明确实没有,叶恬恬后来和前男友复合,李忘也有个女朋友,要说暗里有没有搞到一起,大家也没有探究的心思,说白了,上个班,聊个闲天,混个时间,谁也不在乎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谈资多的是。 其实叶恬恬挺多地方是戳李忘性癖的,最戳的那一点无非是叶恬恬那种社恐自卑逢人就道歉透出来的抖M气质,而且叶恬恬还经常穿丝袜,戴个眼睛,胸也很有料,身材算是微胖中的极品,特别是屁股,形状极其饱满,被裤子撑得紧紧的,但不管怎么说,到底是朋友,你也不好去问人家太露骨的话题,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况叶恬恬有男朋友,自己也有女朋友,虽然也差不多算是分手了。 -- 写在前面的话 写情色小说是很多年之前就有的想法,具体是个什么故事,也认真构思过一阵,但都是空想一阵,被生活中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最重要的是,作者身处之地,近年舆论愈发趋向收紧,连普通的创作都是一件奢侈的事,何况是情色小说。 谈及初衷,一方面是自小到大,看了不下几百本情色小说,作为日常慰藉的其中方式之一,我觉得自己有义务,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另一方面尽管已经进入网络高度发达的时代,仍有人对文字保持敏感,具备阅读能力,我希望能为这些人做一些什么。 最后,是我希望能在一个自由的创作环境中,体验并尝试一下无拘束的写作,尽管可能情色小说会变成纯粹的色情小说,尽管彼此撕下面具后只有纯粹的欲望与发泄,但只要能让荧幕前的你,因为我写的东西而产生快感,于我而言就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类同厨师做的菜肴被吃的干干净净,我喜欢,并且也追求这种感觉。 鉴于很多方面的考量,我承诺我的文字不会收费,或只收取少量象征性费用,因为我不会去将其兑换,也没有获得收益的任何预期,所以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充满快意。 当然,每个人的追求与期望不尽相同,无论是为了收益抑或人气,总归需要一个目的来做行为驱动,纯粹的为爱发电,可以写几天,可以写几万字,但不能为爱发电到几千天,几百万字。 我的目的就是寻找对我的文章或是其中的dirty talk,有感觉有兴趣的且属性为M/SUB的女性,交流沟通。 所以当出现如下情况时,我会进行停更、不更、开新文等行为: 1、生活、工作等方面出现临时性事宜,无法进行更新。 2、写的很烂,导致无人阅读。 3、有人阅读,无人留言私信。 4、寻找到符合心意的人,没有时间再进行更新。 5、其他可能出现的情况。 如果后续确实有人愿意与我交流,我会考虑开一个Twitter或微博,便于联系。 谢谢大家。 -- 有缘无缘,归而有宿 李忘如往常一般,夹着两瓶水,拎着早饭,浑浑噩噩走进办公室,刚一坐下,老板秘书小吴的圆脸就探进来,视线对准李忘道:“袁总让你过去一下”。 妈的,有什么事非得上班第一分钟就讲啊,救火啊?李忘腹诽道,无奈站起身,和小吴打了个招呼,向走廊尽头的董事长办公室走去。敲开门,“袁总,您找我?” “嗯,你坐。”袁宿低着头道。 李忘靠在椅子上,等袁宿说话,毕竟她是老板,老板不说话,自己吭什么声? 袁宿看着手上一份文件,沉思。 李忘上下打量这间总裁办公室,在这上班六年多了,进来的次数不超过5次,平均下来,一年都不一定进来一次,但每次进来,李忘都会仔细欣赏欣赏这地方,这种简洁而不失华丽的风格确实好看,咖色的柔软地毯,悬着的吊灯,整个办公室目测超过六十平,比李忘家都大,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呀,一张木制的办公桌,估计两个人都能躺着而不挤,鱼缸,中小型绿植,不知道哪搜罗来的一些看着像古董不知道真假的古董,都有专人打扫照料。墙上一副巨大几乎占满整面墙的油画,风景画,不知道哪儿的风景,湖边,夕阳,也不知道是当代还是前代的,但哪怕是印刷的,这种尺寸估计也不便宜。 作为老员工,李忘知道这办公室还有个内间,袁宿信佛,在里边儿设了一佛堂,门就开在鱼缸边上,有一年袁宿要换一批东西,又不想物业的人进去,这儿是总公司,男的屈指可数,只好叫李忘帮忙,进去才发现,里边儿和外面截然不同,纯中式,一个四方厅堂,灯仿如烛火,黄,昏黄,一个大神龛,供着几十个佛像,地上一个蒲团,要不是李忘从小家里长辈也这样供佛,乍一进去非吓一跳不可,没地毯,木头的,踩上去吱吱作响,内间还有隔间,门半开着,李忘扫了一下,和酒店构造差不多,卫生间浴室洗手台,一张床,估计袁宿平时在这休息,也没好意思多看。 李忘视线投向袁宿,没人怀疑过袁宿的漂亮,妆容得体,一身一看就贵的职业装,身高起码170,腿长,爱穿丝袜,胸部饱满,臀部圆润,就是现在黄色论坛经常起的那种标题,巨乳蜜桃臀,衣服和裙子都几乎裹不住上下的丰腴,但人又瘦,不得不说是接近完美的身材,头发也柔顺,黑长直,身上有淡淡的香,鼻子挺,眼睛大,眉毛角度透着一股英气,蹙着眉,正专心看着手上的纸。 其实李忘没怎么意淫过袁宿,两人身份差的太多,轮不着李忘想东想西,李忘认为,意淫要建立在可能性上,没有可能性的意淫形同自欺。 当然李忘对袁宿也没什么了解,两人有限的沟通都是公事,公司有一批人,主要是老员工,女的,每天的工作就是互相传播八卦消息,李忘没有参与过,他觉得一个男的,参合到一群中年妇女里边,有点不像话,但人也不避着他说话,知道他是混日子,大家都是混日子,只是方式不同,所以不少风言风语还是会传进李忘耳朵里,尤其是自己办公室的刘姐,可以说是公司消息总源头,在这里工作了十五年的刘姐,从财务行政人事到后勤司机销售乃至大厦物业保洁,无论总公司分公司,均有刘姐的自己人。 李忘有时候也拜托刘姐一些事儿予以调查问询,比如今年到底发不发年终奖怎么总有人说今年不发了,楼下便利店谣传要关门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我以后上哪买无糖乌龙茶,近两个月上班路上总看见有人手提鸡蛋饼,自己很想吃,但不知道附近哪有卖鸡蛋饼的,请刘姐帮忙打听打听。 刘姐有时候走出办公室消失一会,有时候劈里啪啦在键盘上打字,不需要很久,就会告诉李忘,放心,发年终奖,谣言,便利店只是装修,两个月以后重开,往李忘家方向一个路口,有一家全家,可以在装修期间上那买水,鸡蛋饼要往前走几十米过红绿灯见到小区大门左转,系一居民为赚外快开设,营业时间为早上七点半至十点,到点即不再售卖。 所以当关于袁宿的传言,一天天,一点点,不断持续传入李忘耳里以后,大脑自动对其作了整理整合汇总,得到情报如下: 袁宿,女,本地人,79年生人,具体日期不详,天蝎座,离异,有一女,归属袁宿抚养,女儿姓名不详,只知姓白,据此可以得出,袁宿前夫姓白,正读高中,饮食口味偏甜,非完全素食主义者,笃信佛教,与女儿关系不佳,据匿名消息来源说,不止一次听到过袁宿与女儿打电话,口气温良,但没有得到正向回应,多次听到诸如“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等言论,但随即被挂断电话,为这事哭过几次,匿名者判断,可能女儿正处青春叛逆期,单亲家庭本就应该重视心理健康,可袁宿又忙于工作,并无时间陪伴,方导致这一局面,最后,匿名者感叹“钱赚的多又什么用,给女儿钱,能给出安全感么,能给出和谐么,我没听说钱能买来爱的。” 李忘坐在袁宿对面打量的时候,脑子突然不断滚动这些情报,这个匿名者有点搞笑,颇有司马迁司马光着史的感觉,不止把事儿哐当哐当从筐里给你拎出来,还要加自己见解评述,类似,臣光曰,太史公曰的喜感趣味,想到这里,李忘嘴角上扬。 袁宿抬头看了一眼李忘,眼中疑惑,但也没问,似乎才想起来是自己叫了李忘来却又没说话。 -- 故事中的其中一种故事 就这样,虞镜莲正式在李忘家住了下来,其实也没什么所谓正不正式,和李忘想的一样,各取所需的事,李忘自己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房子是现成的,吃的本来自己也要吃,无非多一张嘴的事儿,不算什么问题,李忘这个年纪,也不会幼稚到去问虞镜莲,我们算什么关系,30出头了,再说什么谈恋爱,喜欢你,这种话,李忘觉得矫情,也很可笑。 这种话十几岁,自己信,不止自己信,也希望对方信,二十来岁,能真心说出口,但已经不在乎对方信不信,现在,既说不出,也不存在相信与否。 在李忘看来,最好的关系,无非是能同时满足精神需要和生理需要,人,作为高级动物,仅仅是脱裤子交配,不说什么虚伪的道德、自我、社会,就说出于基本的、人活着的需求满足,太低级了,近年来中文互联网上造词无数,其中有一个词,贤者时间,特指男性,就是这意思,李忘称之为,虚无。 因为你不能说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找个人做爱,当然,这事儿也分很多种,每个人的要求、审美也都有高低。有人还性冷淡呢,有人荤素不忌肥瘦不跳,有人觉得性癖邪恶,不能统一综合来说,只是李忘觉得不能这样去活,纯粹的靠生理需求去应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问题,别人怎么想不知道,反正李忘觉得自己不行。 但精神需要显然是较高的一个范畴,它很难将就,也很难配合与表演,具体是看电影的口味,生活闲暇的乐趣,平时看不看书,看什么书,甚至还要求两人的时间尽量一致,你天天加班996,他朝9晚5,一天能碰上面说上几句话就不错了,谈什么精神需求,这种事,就得建立在一致上,太乐观,圆寸,积极阳光的,就别去找悲观长发阴郁的,走不到一路上,硬要走最后也是互相骂傻逼收场,觉得这个世界是叁角形的,就该找同是叁角党的,你想被伤害,就得找个愿意伤害你的。 精神需求涵盖几乎一个人每一角落,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能变成今天这样,不是一晚上形成的,你的遭遇,你的童年,你心里某个曾经永垂不朽最后塌掉的信念,用笔画不出的阴影,你对一件事的反应,组合起来,才成了你,你有你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事物,饮食口味,深刻,肤浅,其实没什么谁高谁低的,有标准么,谁定的,其实有,及格线,公认的,但多数人不认,那就等于没有。 你爱看马田史高西斯,他觉得小时代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电影,确实没什么高低,只能说有差异,而且这差异不是靠言语、行为可以抹掉的,我的建议是别聊,如果非要聊,当然,可以说一开始被冲昏头了,她特别漂亮他特别帅,或者一见钟情什么的,这种不在常规范围内,这种性质的上头,就算是杀父仇人不共戴天都可以放到一边,激情么,是不需要讲道理的,既然不需要讲道理,你就不能把它纳入理论范围内,上头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炮,多巴胺分泌过后,抛开快感、性、得失,你还是要回现实世界的,就问你,事后烟的时候,看喜剧之王还是看小时代,你可以说你喜欢小时代,那就看小时代,我可以认为你是发自内心说出这句话,不违心,但我也认为很大程度上你是没爽够,你还想打第二炮,或者这么问你,你能看几天小时代,仔细想想,别杠,别一开口就是一辈子,我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精神需求是需要多重对口,不仅是对电影音乐文学生活饮食遇事的品味、态度,更多的是对哪些东西构成了你,这个事儿很难对口,多数人遇不到,但是遇到了,就可以走近对方,也很难再忘记对方。 所以,降低点要求,活着别这么累,在李忘看来,能一起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做做爱,一起,共同,干点什么,本来一个人的世界,合理、和谐地加入一个人,这就是李忘最向往的关系,至于你说这是什么关系,炮友,朋友,男女朋友,挚爱,不知道,对一个没定义的事儿,它就是没有名称,你想叫什么都行,只要你高兴。 但虞镜莲似乎并不这么想,半个月不到,在某一次欢好后,她问:“我们算什么?” 李忘点了一支烟,很老实道:“不知道,你希望是什么?” 虞镜莲道:“我想我们是男女朋友。” 李忘沉默,吸烟,虽然不过是个名义,但李忘确实并不喜欢她,将就都不想将就的那种,从第一次见到虞镜莲,他就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这个女生不是能和他窝在家里不管窗外的类型。但出于什么,拖延,不想拒绝,顺其自然,还是什么,未知心理,李忘附和道:“好,那就是男女朋友。” “yeah~~~”虞镜莲抱住李忘,小小的身子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既然是男女朋友,那就免不了要进入对方的生活,他们一起看了两次电影,第一次是李忘挑的,诺兰的《致命魔术》,看到一半,虞镜莲说记不住外国人的脸,问李忘:“这到底在说一个什么故事?”第二次,让虞镜莲挑,她选的是《送你一朵小红花》,说特别感人,李忘坚持了一下,挣扎了一下,睡着了,然后两人再也没一起看过电影,平时虞镜莲在客厅看,李忘在房间里看,一人一块屏幕,互不干扰,相应地,本就说话不多的两人,言谈愈发少。 一天晚上,虞镜莲说公司聚餐,回来已是凌晨,半醉,躺床上,没说话,之后,换了包包,多了很多名牌衣服,化妆品换了一套,并不避讳给李忘看到,李忘也没说话,再之后,荧幕里放着电影,虞镜莲多数时候低着头玩手机,打字。 这可能是,几乎是,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其实无论是否身处其中,都显而易见,只是一个苍白的,普遍的,很俗套的,算不上爱情故事的,其中一种故事。 -- 被扇肉屄的鸡巴套子 李忘将沾满虞镜莲自己口水的手指,缓缓在虞镜莲的外阴上摩挲,手指触碰到两片软嫩的肉唇,粘腻,色泽暗沉,中央那个不断往外冒水的肉洞倒是一片红嫩,李忘用手指按住凸起的阴蒂,慢慢转动,虞镜莲猛然一抖,道:“哥哥,这里,这里,不行了,贱货好痒啊,嗯...嗯....哥哥...” “被几个男人玩过了,逼都被玩的这么黑?”李忘夹住她的阴蒂,拨弄。 “没...没有...人家....没被....男人....啊...你...嗯...嘶......好舒服...” “还说没,到底几个?”李忘松开阴蒂,一巴掌扇在虞镜莲的肉穴上,啪,溅起了一丝粘液,“操,扇你的狗屄穴你也能兴奋,说! 哦...我要被你...玩死了...我说...6个...我被6个男人...哦...别打了...哥哥...我被...不...是小贱货...臭婊子...被6个男人操过...” “喜欢不喜欢被扇逼穴啊?” “喜...喜欢...好舒服?” “那你这个臭贱货最喜欢被扇哪啊?” “都...都...都喜欢...贱货被扇就觉得好羞耻......好...有感觉...最...最喜欢被扇耳光...扇奶子...扇贱货婊子不要脸的臭骚逼...哥哥想扇哪里就扇哪里” 看着虞镜莲发情的骚样,流着口水,发抖着说这么下贱的话,李忘狠狠抽了虞镜莲的骚逼二十下,抽完,一股混合尿液的水从虞镜莲的下体里流出来。 “操,抽逼还能抽失禁,你真他妈没药救了” 但这好歹是家里唯一的床,没办法,李忘也只好停下,让虞镜莲去洗一洗,然后自己换了床单垫被,换好,虞镜莲还没出来,李忘去卫生间一看,虞镜莲正在淋浴下,一手抠弄着自己的骚逼,一只手掐在自己脖子上。 见到这样的场景,李忘忍不住走进浴室,一把将虞镜莲推在墙上,指甲掐着她的肉臀,脱了裤子,整根肉棒刺进虞镜莲的骚穴,一下到底,立马发出扑哧如同放屁的水声,狠狠抽动几十下,李忘低头一看,肉棒上都是虞镜莲泄出的浓密白浆。 虞镜莲的肉穴比他预料的好操多了,暖,烫,紧,这肉壶用起来是真舒服,视觉上,瘦小的1米55的虞镜莲,撅着和自己身材不相称的肥臀,好似一个飞机杯般,被他这样使用,李忘淫虐之心渐起,一把抱住虞镜莲,让她双脚凌空,手撑着墙,狠命在她骚逼内冲撞。 “咿呀......咿咿...额...呃呃呃.........” “贱逼,被操的人话都不会说了是吧”李忘抱着虞镜莲的手用力,不管是什么位置,就对着这里的肉掐下去,“操你妈的母猪婊子,人下贱逼也贱” “对......您说的......呃呃呃......对.........虞镜莲.........人.........下贱......她的.........啊.........到底了.........插到......宫颈.........啊......好深......好深......飞起来了......她的......啊...逼也贱......贱死了.........” “狗几把套子,你是干嘛用的,说” “是给......给......哥哥......给爷......给亲......亲爹......您操的......用的.........哦.........好爽......给您当肉......套子......灌精......撒尿.........用烂逼......给您洗脚......给您当烟灰缸.........亲......亲爹......爽死了......” 听到这些,李忘快速挺动十几下,一股浓精直接射进虞镜莲的体内,再动几下,叹口气,将肉棒拔出来,只见虞镜莲本身紧窄的肉逼口子已经扩开,一股一股的白色精液正从逼口流在大腿上,李忘松开手,虞镜莲双脚甫一落地,再也承受不了,软软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 无法对不能定义之事物进行定义 (昨天收到了第一个留言珍珠,感觉很开心,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一些回报,虽然我和自己承诺过,无论如何我也会将这本书写完,我也很坦诚地说了我写书的目的,但是没有任何人和我互动,让我也看不到向前的希望,老实说,我是有点动摇的。我也想过这个书名是不是太不够“黄色”了,是否应该改一个名字,比如类似什么“母犬图”、“便器故事”之类的,借此以吸引更多人来看,但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名字,这是一本在我看来充满我自我情绪、想法、性癖的纯个人化作品,就是发生在人间的、与主流价值观相比低俗的、能令喜欢的你会心一笑或引起生理反应的趣味。) (我也想过,究竟黄色的比重该占多少,如果我几章不写黄的,是不是就没人看了。我承诺过不收费或象征性收费,但是纯粹的免费,是不是反而扼杀了我写文的目的呢?这些都是我这段时间的疑惑与动摇,直到看见第一次有人留言,让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喜欢看的,套用黄先生一句话,“我为曾经对自己所信的动摇过而感到惭愧。”) (谢谢大家。) 早上,李忘慢吞吞吃完早饭,看了一会论坛,又打开纸牌,每天早上只要没事,那么赢五把才开始一天的工作是李忘最近树立的一个flag,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认为上班时间看视频,打游戏,是属于过分的。 “我能干这样的事儿么,过分了,我认为。今天上班能看视频打游戏,明天能干出点什么,我简直都不敢想!”他不止一次对正在看动漫的叶恬恬这样说。 而面对叶恬恬歪着头“那大猫玩纸牌就对么?纸牌是不是游戏呢?”的萌系发问。 李忘很自然地说出“纸牌当然不算游戏,首先它是益智的,其次,我认为它是一个数学题,锻炼脑力的,只不过以图像化的形式啊,呈现在我们面前,对不对?” 李忘还不过瘾,继续说:“啊,小叶,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对不对?但是我希望你,仔细地想一下,mind!thinking!是不是这样一回事?我没有玩游戏,我啊,也不会上班时间玩游戏。” 叶恬恬吐了吐舌头,无声地发出“不要脸”叁个字的口型,转过去继续看她的动漫,不知道是什么,估计是少女动漫,内种q版,头大如斗,占身体叁分之一的那种动漫。 李忘面无表情,所有牌都翻完了,一张7死活打不出去,又成死局了,李忘在网上搜索关键词:纸牌 死局,刚打完就自动跳出一个搜索选项——纸牌是否每一局都可解,李忘点击,一手划着鼠标滚轮,一手摸着自己半个月没刮的胡子,眉心深皱。 根据搜索结果显示,纸牌每一局都是可解的,各类网页都显示出这样一个事实,并且告诉李忘,如果你解不出,那说明你之前有几步错了,综合说,是你自己的问题。 放屁。李忘心想。关闭了网页,鼠标点击,开始,新游戏。 十一点半,李忘把改完的方案打印好,问刘姐要了个封套,装订完,交给秘书小吴,麻烦她转交给袁总,接着转身进了电梯去吃饭。 十二点不到,李忘走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空调调低了几度,然后一头倒在沙发床上,和一头死猪一样,很快就响起了无节奏无规律的呼噜声。 一点,手机闹铃准时响起,陆陆续续有人走进办公室,李忘起身,脑子一片浆糊,还想睡,但现实不允许他再睡,整个人,不清醒,很愤怒,为什么愤怒,说不出来,就是想打砸一切能看到的事物,这样坐着缓了一两分钟,回自己位置上,抽了几口电子烟,情况略有好转,不再对这个世界有强烈的仇视。 最近各大游戏展,李忘刷着新闻,秘书小吴过来,说袁宿叫他过去。 李忘腹诽道,真他妈勤快,一个给的勤,一个看得勤。 敲开门,在袁宿对面坐下,今天袁宿穿的还是那么OL,淡粉色套装,桌子挡着看不见腿,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颜色的丝袜,大概率还是黑色,依旧是好闻的香味儿,胸前也还是那么饱满鼓胀,李忘继续打量着,不觉得自己特别淫邪,只觉得自己是在欣赏美,人美不美是很主观的审美,穿的这么精致,你可以说这是一种体面,但变相来说费这么大劲,夸一夸也是应该,我也许是一个淫邪的人,但我只在淫邪的范围中追求极致的淫邪,过了这个范围就叫没素质,不礼貌,而在范围内不极致,那又说明追求低。 袁宿并不知道李忘看似面无表情的样子下,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指了指那份方案说,看过了,可以,直接发给曹科就好。 李忘嘴里说,好的。心里在说,干,就这么一句话,要特别把我叫过来么,谱真大,不能微信说一句么,然后想到,哦,自己没有袁宿微信。其实也不是职位高低问题,好几次要不是袁宿要不是小吴都表达了这个潜台词,但是李忘就装傻,主要是怕加了微信,本来就有点事儿逼的袁宿就更多事,虽然自己不发朋友圈倒不担心这点,但要是哪天袁宿八九点十点想起来什么东西,发个微信叫李忘做,那我他妈是干还是不干啊。 基于这种自我考虑,李忘基本不和袁宿发生什么直接接触,任何事都要过秘书小吴这一道。 刚想问,还有什么事儿么袁总,袁宿就又开口,上次叫你起草的会员活动计划开始弄了么。 【开始弄了么】和【弄得怎么样了】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询问方式,前者代表了充满退路的善意,后者则是面目狰狞的恶鬼。这说明袁宿还是挺好的。 “一会就开始写,整体框架我已经想好了,就按上次和您沟通的来。”李忘回。 袁宿点点头,似乎是觉得疲劳,整个人向后仰了仰,靠在那张看着就价格不菲的厚重椅子上,闭着眼睛,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周边,轻轻皱眉。 “袁总,您怎么了?累么,要不让我来给您揉揉?我手法特别不错,按过的人都说好!” “袁总,您有什么心事么,交给我办,我办事能力强,我办事,您放心!” 当然,李忘没有这样说,他傻逼了才会这样说,这种看着像拍马屁套近乎,实际是占便宜的事儿,即使在黄色小说里,也是不会、不能这样发展的,何况这是现实世界? 要真是说了,估计袁宿会震惊地睁开眼睛,然后两个人沉默,然后李忘滚蛋。 如果不止这样说了,李忘还站起来了,袁宿估计也会站起来,大呼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当然是干你了。这时候的李忘应该是一头金色头发,叼着烟,语气也必须流里流气的。 行了,打住,欢迎回到现实世界。 “那袁总,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看着袁宿闭着眼,李忘肆无忌惮地盯着袁宿胸口,平静说道。 袁宿没出声儿。 李忘站起来,转身,刚走到门口。 听到袁宿说:“等一下。” -- 网调处女贱犬,千金大小姐是这样的 (中秋在家躺尸叁天,本来以为没人看,有点没劲,就没写,今天一看还有人收藏,谢谢几位慧眼如珠,但今天单位事情比较多,忙完已经快四点了,会更。不烂尾。主要平时基本是上班时候写,所以会尽量素一点。但保证黄的时候会很黄,就当前戏吧,张弛有度,这样才会更爽。也尽量保证每次多更一些。如果你喜欢看这本书,觉得有意思,请让我知晓,再次感谢。) 没想太多关于虞镜莲的事,人生么,聚散有时,从出生到长大,日复一日的训练就是使你明白,人来人往这个道理,最开始遇着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亲密,从亲密到疏离,公元200多年,当时公认的天才,仙气十足的嵇康和山涛绝交,写了一巨长的绝交书,其中说,偶与足下相知耳,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是偶然和你交上朋友罢了。 后来黄伟文借陈奕迅的口,写“早知解散后,各自有际遇作导游,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很细腻,多数人都有这么一种情况,非要说,没什么原则性的理由,不是杀了你爹抢了你伴侣,说白了是感觉,自己小心眼,任性,知道问题在哪,当然,一段关系,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真的”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真没有何必不能一起交心联手了?还是不好意思说,说来说去就是内点事儿,自己也知道,但横竖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再简单点,耍性子,耍完了,意难平。这是介于有情无情中间的一种情况。 最后是执着,说难听点,死缠烂打,不甘心,幻想,重度癔症,把一个人当成生活目标,沉浸在对方其实是自我之中,不断给自己催眠,其实是一层一层的遮羞布,经书上说,放下我执,放下了,放下之后里面还是执,无限反复,自己以为自己是痴。有些人能照常假装生活,掩饰得云淡风轻,有些人直接崩溃,寻死觅活与社会彻底割裂成为尼特族家里蹲。 李忘是哪一种,他自己心里清楚,你是哪一种,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忘希望自己心里没有得失,不美化,不诋毁,不可惜,不波动,留着有留着好,能解解闷,操操逼,虞镜莲还是挺好操得,走了有走了好,自己家,怎么一进门觉得那么尴尬,有没有天理了还。 这几年,李忘持续性喝酒,喝了酒就找人说话,没人说话就自己在各大社交平台发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前者是极少数情况,后者是基本多数情况,说完就睡觉,睡醒也不知道昨天说了什么,有时候昨天和人说的不愉快了,互删了,第二天也和没事人一样,去加人,还真有加回来的,最多一个人,这样删了加加了删高达8次,第九次的时候终于受不了,质问李忘,你到底有病没病,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是一个笑话啊,你自己呢,你觉得他人是什么啊,别再加我了,不想和你说话。 李忘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回答,但提问人都没了,那回答也没有意义,所以继续喝酒,继续这样过,每一天,每一次日升月落。 晚上,李忘打开那个社交app,玩了好几年,状态发布了1000多条,加过人,删过人,拉黑过人,也被人拉黑过,现在就2个好友,一个是虞镜莲,另一个是一年多之前加的,一高中生,id是中文的变态加几个日文,不知道什么意思,头像是一张纯黑色图片,关了地理位置,也不知道哪人,因为学生,经常聊着聊着就没影了,但能忍受李忘成天喝多了胡说八道+报复性删人的扭曲心理,说明也是个不正常的小孩,断断续续聊过好几次,也网调过几次,时间多的时候,也听她说过一点自己的事,家庭破碎,抑郁,自杀未遂什么的,这种事现在中文互联网上遍地都是,好像你没个抑郁不配上网一样,所以李忘听了,也就左耳一进,右耳一出,心中做了一个基本判断,就是个有点中二,可能原生家庭不太幸福的变态高中女生。 李忘喝完酒,听着歌,发了七八个状态,正准备睡前撸个管睡觉,app的红色按钮亮起,1条新消息。 点开,变态少女:又喝多了啊? 李忘:哟,都快一点了,还在啊,难得,不是说学校不给用手机啊? 变态少女:不让的事多了,真不让就不做,还活不活了。 变态少女:躲被子里就好了^ ^ 李忘:你这小变态没少在寝室里半夜自慰吧? 变态:对啊,读书这么累,不好好缓解下压力怎么办,那可是会崩溃滴! 李忘:崩溃有什么不好,不是正合你扭曲的心理么? 变态:哼,你以为你不变态呀?还不都是你引导的。 李忘:我只是释放你下贱的天性,如果你不贱,我引导也没用。 变态:嗯... 李忘:处女狗逼又开始发痒了是么。 变态:有...有一点...吧 李忘:就一点啊?那你忍忍,这么晚了,睡着就不痒了。 变态:不是一点点... 李忘:那是什么。 变态:想...你玩我 李忘:一个多月没聊天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是吧。 变态:别... 李忘:用你的狗脑子好好想想。 变态:嘶...别...别骂...我...会...会受不了 李忘:当个畜生都当不好,你他妈还有什么用。 李忘:还读书,都学了点什么,狗杂种。 变态:是...贱......贱逼......处女......杂种......想您......您......爷......玩......臭处女畜生...... 李忘:这还差不多,老规矩,把内裤脱了,全塞进嘴里,别让你室友一会听到你犯贱的声音。 变态:是...贱货马上...就塞...谢谢...爷 变态:爷......贱奴塞好了。 一张图片,在被子里,开了闪光,所以显得皮肤泛红,半张脸,少女鼻子挺翘,诱人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口腔内是一团白色的布,隐约可见少许唾液。 李忘:没让你拿出来,不许拿出来,好好用你肮脏的口水把你的骚内裤泡着,明天就穿这条内裤去上课。 变态:是...是...贱...贱婢知道......好喜欢您这样...羞辱贱婢......只有您知道......贱婢想要什么... 李忘:你想要什么,想要几把把你不值钱的处女逼戳破,还是想要被剥夺尊严当个畜生啊,一文不值的狗东西。 变态:...都...都想要...想爷用...脚踩...贱母犬的处女......逼...啊...用口水......吐到......骚贱高中生......的处女烂......逼......烂阴唇上...爷......想用什么给......臭婊子处女破处...就用.........嘶......什么......几把......手指......脚趾......黄瓜......茄子......您......想用什么......就......用什么.........我的骚贱......身体......不值钱......我这个人......比畜生都不值钱...... 李忘:给你一分钟,如果到不了,就停下,今天不准你再碰自己身体。 变态:别......爷......求您......求您......好多水......让......处女婊子......到......求您......贱逼给您......操......给您......玩......给您当痰盂......当....精盆...当..尿壶......求您......呜呜呜...求您......不行了......快......到了.........爷......好多水......为什么我这么......贱啊......爷......要到了......您说的......对......贱逼真......他妈的......不值钱......生下来就是......个......畜生......哈哈......... 李忘:你最喜欢的不是这句么。我要说了。 变态:啊......爷...我......怕......我会喷......出来......明天还要洗......床单 李忘无视她,直接说:因为你妈是个臭婊子,所以生了你这样的小臭婊子,你和你妈一样,都是畜生,贱货,就是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命。 变态:爷......还......记得啊......贱......逼......对......就是......畜生......我妈......呜呜......哈哈......爷......说得......对......到了......到了...... 一张图片,少女分开腿,阴毛稀疏,近似白虎,一张少女下体的特写,阴唇丰厚,粉嫩,阴蒂充血般凸起,图片上,两根手指将阴唇掰开,闪光灯下,一片炫目反光,亮晶晶的分泌物,布满整个娇嫩的处女阴道。 又一张图片,灰色的床单上,肉眼可见的水迹,一滩,好像有人将一杯茶水泼在床上一样。 变态:好舒服啊,我自己弄真的从来没这样舒服过。 李忘:行了,先把内裤拿出来把,嘴巴酸不酸啊。 变态:不酸喔!~ 李忘:爽完了就开始卖萌了啊? 变态:人家本来就萌啊,爷还想我再来一次嘛,还是喜欢那样子的变态啊?我可以对你随时发情哦,开关嘛,爷知道的~~骂我就行了。 李忘:我倒是想,但你明天还得上课,先内裤拿出来,我看着时间呢,塞了快一小时了,穿好。 变态:切,我上课,你不也要上班啊,叫我塞的是你,不要我塞的又是你,真是~ 李忘: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变态:西西。 一张图片,一条白色布制的内裤,如同刚从脸盆里浸湿拿起一样,缩成一团,部分地方,明显已经接近深色,还能见到水珠,都是唾液。 李忘:赶紧睡觉,好好学习。 变态:男人呐~~~大家看啊,这就是男人~~爽完了就开始装正经人了,也不知道谁,对着高中生,说要给破处呢。 李忘:不是,小变态,你今天很亢奋嘛我发现,兴致够高的,怎么着,是又考了年纪倒数第一被点名表扬了,还是在同学中作威作福顺带殴打人民教师啊? 变态:我才不考最后一名,我都是正数的哦,我也好久没打老师了! 李忘:正数第几啊。 李忘:你还真打过老师?没给你退学了啊? 变态:不告诉你! 李忘:是的,我吹完牛逼,别人问我要证据,我也是这么回答的,不告诉你! 变态发来一个愤怒的小猫表情。 变态:你射了没有? 李忘:我都没撸,你就发了这么几张,我射啥,你也没穿丝袜。 变态:诶呀!等我回家嘛!等我回家等我回家,多给你拍,一定好好犒劳你。辛苦你啦!几次都是让我爽了,你都憋着。 李忘:谢谢您啊,您这几句真让我心里暖洋洋的。 变态:嘿嘿,拉个勾。 李忘:啦啦啦,拉完赶紧睡,别在上课流口水了,咱也争取一下,这次考个倒数第二,争气! 变态:讨厌!睡觉! 李忘打了个哈欠,都快2点了,是该睡了,刚躺下,变态又发来信息。 变态:不行!我有点想尿尿,不尿我睡不着! 李忘: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一天天的。 变态:千金小姐就是这样的! -- 如果沉默太沉重,何妨轻轻带过 ”这是上次让你给曹科那边出的方案,昨天他们内部开了会,过了下流程,有很多地方要改,你看一下”。 李忘接过扫了几眼,还好,意见不是很多,整体框架也没动,主要是细节部分的增减、段落结构的调换,草草看完,心中估计了一下,工作量一般,不摸鱼不偷懒集中注意力大概也就一个下午的时间,于是道:“好的,袁总,我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大概什么时候要?” 袁宿反问:“你大概多久能弄好?” 妈的,又把球踢回来了,李忘假装思考了一下说:“两天,您看这个时间可以么,如果很急的话,我加加班,一天能赶出来。” “没事,你尽快吧。” “好的。”李忘拿着文件站起来准备离开,心中已经盘算好了,今天礼拜叁,实际今天下午就能做完,但说了两天,即周五,明显袁宿有点不满意,想着其实袁宿不错了,亲自叫自己干活也只是偶尔,自己交了的东西,袁宿基本不改,提要求也不多,那就给她个面子,今天一半时间匀出来,争取把这个修改进度做到五成以上,明天上午做完,算算时间也不过是一天,对得起袁宿了,打定主意,李忘站起来,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那“ ”还“ 李忘坐下,说袁总您说。 袁宿似乎在斟酌用词,说:“你知道青田那边我们有一个公馆吧?” “知道,去年内部培训的时候去过,您有什么打算么?” “嗯,你也知道,关于会员这一块,公司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方案你也做过好几版,确实我们现在和会员之间的联系还是不够,但是也不能每次办活动都去租场地,这个支出还是要控制一下,所以我准备把公馆那边利用起来,布置一下,反正我们也有一批工作人员还留在那边,这样做活动,也不需要每次都急匆匆的,可以让会员吃住都在公馆这边,时间上也会比较充裕,你怎么看?” 李忘想了想,袁宿说的确实是一个好办法,那个公馆是袁宿自己的,虽然位置多少有点偏远,在青田,但是去年地铁也通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车程,之前袁宿折腾过好几次,想做成KTV、洗浴中心、月子会所什么的,雄心壮志很大,装修什么都弄了,后来都是不了了之,李忘当时就不知道袁宿怎么想的,谁会上偏到这么离谱的地方去KTV洗澡?说偏僻都是客气,纯粹就是在山里,下了地铁,你得步行往山上走,越走路越窄,直到走进山穷水尽处,方豁然开朗,何况那时候地铁都没,就算有,你会坐一个多小时地铁去洗澡汗蒸么? 上回李忘在公馆里闲逛,看到了十几个装修到一半现已废弃的什么spa房间,古方汗蒸,KTV包厢,都是袁宿不着调的指挥而产生的历史遗留。 现在整个公馆,说白了就是一个装修华丽(用九十年代的眼光看)的宾馆+餐厅+会议室的一个综合变体。 进门首先是一个大堂,中央供着一个巨大的弥勒佛,穹顶是圆的,画了一个敦煌飞天。 向里走,右转是餐厅,左边儿是一白色大型旋转式楼梯,通向二楼及叁楼,又没事找事装了一部电梯,客房一共25间,因为不对外开放,不算经营性,所以也不联网,也不需要身份证,基本上都是公司没事来这开个会,或者招待什么合作伙伴, 边上是个风景区,确实适合搞会员联谊活动,把人拉来,吃顿饭,吃完休息一下,接着拉到大会议厅给洗脑宣传,弄个什么活动,或者去风景区转转,混到五点,吃晚饭,晚上自由活动,反正ktv什么都是现成,第二天吃完早饭把人再拉回去解散,成本确实比上外边租地方低。 李忘粗略估算一下,一次活动,按40个会员,10个工作人员计算,基本就是房间费用和吃饭费用,再加买点礼品,活动需要的物料费用,景区免费都不用算钱,大概一次活动3-5万就能搞定。 李忘把想法和袁宿说了一下,袁宿点头说,我也自己算了一下,和你想的差不多,挺好,那你把曹科的方案改完,出个公馆的基本预算和活动框架方案出来给我。 操!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好的,袁总。还有事么?” “没有了。” “那我先出去了。” “嗯。” 出了办公室,在走廊上,李忘想到,如果自己做了这个预算,那是不是接下来这个活动也要自己负责,按照袁宿的意思,这活动九成九是放在周末的,那自己从开始揽了这个事能脱得开么,如果每个月搞两次,就意味着一个月一半的双休日没有了,当然,这儿不压榨人,双休日算加班,时间给你算着,你随时可以在不忙的时候,抵掉。 但李忘还是觉得这件事自己逃不开,如果袁宿准备一个月办四次呢,周周都要办呢,那以后自己就固定工作日休息了? 但方案是自己写的,不如就在方案里建议,找点理由,会员以老年人居多,老年人周末都要家里聚会的,还要带孙子孙女,弄个什么调查,最后来个结论,建议在工作日举办活动,岂不美哉? 进了办公室,发现早饭早就凉了,咬了一口,味儿不是很对,一看时间,十点了,李忘开了电脑,发呆,想着目前手上这两个工作,怎么做,在什么时候做。 叶恬恬的圆脸从边上凑过来,小声说:“袁总叫你去干嘛鸭?” 李忘说:“加工作量,指使我干活呗,还能干嘛啊?” “什么活啊?多不多啊?” “你准备帮我分担一下么?” “我可不会写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废话呢。” “你也知道是废话啊?” “谁不知道啊,一大段一大段的,念起来都是些名词翻来覆去,说了半天啥也没说。” “所以我干的就是一些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别这么说嘛。” “小恬想不想失去周末啊?”李忘突然想到公馆的事。 “啊?什么意思?” “袁总准备启动之前说的会员联谊活动了,地点选在公馆,看她口气,是准备以后周末进行的。” 叶恬恬尚未反应,刘姐也发表看法了:“靠,李忘你别到时候拉上我啊,我可不去。” “那怎么行,咱们谁都能不去,怎么能少了刘姐呢,谁不知道刘姐才是公司的明灯啊。” “你给我滚一边去。”刘姐网络小说也不看了,劈里啪啦开始敲起了键盘。 “真的吗?”叶恬恬苦着脸问。 “当然真的,我想象力没有这么丰富,还能编出这种事啊?就要我先列个计划出来呢。” “那你能不能列的时候写最好在工作日啊?”叶恬恬可怜兮兮。 “要说聪明还得是小恬呢,我正是这么想的。” 偷会懒,干会活,出乎李忘意料,下午就把曹科的方案改好了,没发给袁宿,准备明天中午发,在职场这点经验还是有的,动作不能太快,快了说明你能干,也不能太慢,太慢显得你低智,得合乎时间,一切才能水到渠成。 李忘当然能把一件事儿做好,但这么多年还这副样子,只能说明他从内心就不想做。 下午五点零分十五秒,刘姐拿着包站起身,叮嘱,走得时候记得把空调关了啊,灯也关了,门不要忘记锁了,走了。 李忘关掉所有网页和应用程式,点击win标志,关机,仍要关机,站起来看了一眼叶恬恬的电脑屏幕,叫不出名字的什么动漫人物,叶恬恬看得津津有味。 二次元真是有问题啊。李忘心想。 回到家,没见虞镜莲,李忘进房间,关门,惯性开电视,打开斗鱼直播,打开电影直播间,随便选了一个,听声儿,开了电脑,不玩,躺床上,拿手机开了那个BDSM社交APP,没消息,扔开手机,想着今天玩什么游戏,最近没游戏玩,想玩的游戏本来说下半年发售的,全跳票到明年了,李忘极其想玩暗黑4,对于这种刷子性质的,他一直都很有兴趣,月初又把前两年玩的无主之地给下回来,还补了一个终极版,发誓不开修改器,认真玩,好好玩,100小时起,玩到新游戏出来。 一开始确实做到了,认认真真打,做支线,后来想何必呢,不如通关,开真密藏猎人模式,混乱10,那才算正式进入游戏,现在玩的再仔细还不是要再来一次?于是无脑推主线,30小时磨叽通关,直接开混10,打得怀疑人生,正常模式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神枪,在混10里连敌人甲都破不掉,挠痒,二话不说,开修改器,重新回到一枪一个的往日时光。 李忘知道自己什么德性,别说100小时,50小时都玩不到了,游戏寿命被修改器瞬间瓦解,但修改器是自己要开的,最后说服自己,不要怨天尤人,自己就是又当又立,怎么了?刚准备起身继续一枪一个,听到开门声,知道虞镜莲回来了。 是不是有必要和虞镜莲聊聊,什么话都摊开来说,想了会,懒得说,没必要。 听见虞镜莲不停制造声音,最后听到拉链声,关门声。 李忘打开门一看,虞镜莲走了。 挺好。 =================================================== 大家中秋快乐。 这几章很淡,后面会有重口的。 =================================================== -- 骚货把处女贱逼掰开,让您操 并无意想中挣脱拉着的手,当街质问,大喊,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李忘本已做好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所有准备,如果女孩儿大喊,就把事儿抖出来,但当手触上女孩儿的手,说完带你去个地方,女孩儿只是似笑非笑一下——可能也没有,李忘觉得自己看到了,也许也并未看到,女孩儿的手臂和自己一样,温度低,偏冷,他抓着女孩儿的手,走了几步,马路上有车,他们站定,看车流过去,对面是幽暗,无光的小区,深深的巷子,李忘偏头,女孩儿神色不变,任由他抓着,不喊不叫。 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孩子。李忘心想。 车过了,李忘拉着她,往里边,深处,走,李忘也没来过这儿,只是凭直觉,往无光的地方走,路过十几个路灯,光线逐渐暗淡,左拐几次,再突然向右,抓着的女孩手臂不再用力,渐渐变成暧昧的牵着手,女孩儿始终不发一言,跟着李忘走。 眼前是一个没有灯火的小公园,草丛内是一些座椅,健身器材,老旧的塑胶拼接垫子,李忘松开手,月光几乎无光,隐隐约约才能见到彼此身影。 女孩左右张望了一下,看着李忘,打开手上的乌龙茶,喝了一口,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李忘以为她会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你以为我不会和我妈说? 可是女孩没有说话,就和李忘之前见到她一样,拄着下巴,眼神半黯淡半有璀璨的光,她喝完一口,又喝一口,拧紧瓶盖,放下,终于开口:【哥哥,第一句话也要我说吗?】 李忘觉得似乎是自己进入了对方的布局,有些好笑,有些惊叹,有些难以言述的气恼,他走向女孩儿,低着头,女孩儿也抬起头,眼睛看着他。 李忘伸出手,轻柔地缓慢地抚摸女孩儿的头发,女孩儿慢慢眯起眼睛,四周静谧,小区内安宁,没有杂音,李忘的手向下,经过眉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未作停留,直接掐住女孩儿的脖子,女孩儿轻轻笑了一下,眼神逐渐迷蒙,李忘手渐渐用力,手指慢慢嵌入女孩儿纤弱的脖颈,问道:【按我说的,内裤脱了么?】 女孩儿从喉咙间传出断续的:【脱...脱了...哥哥...说...要...我...我脱,我...就乖...乖...脱...掉了】 李忘手更用力,女孩儿喘息,李忘松开,居高临下摸着女孩儿的脸颊,然后毫无预兆伸进白色T恤,摸到细腻皮肤,雕花布质的胸罩,用手指撬开一角,手指进入,整个手握住女孩儿尚在发育的胸脯,一手堪堪盈握,不理会女孩儿越来越重的呼吸,李忘直接捏住那一颗乳头,大拇指食指用力,夹住,狠命一捻。 女孩呼吸粗重,李忘继续掐、捻,即使看不到,也知道女孩儿的乳头娇嫩,女孩抬起头,看着李忘道:【哥哥,你终于碰到我了,再用力些,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你知道你可以怎样对我,我们在网上聊了这么久,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现在,真好,你用力啊,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算,我这身肉体是最不值钱的,你不想狠狠发泄么,你不想将你心中的一切不如意灌输到我身上吗,你知道么,我早就,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有你,理解我,你明白么?】 李忘一瞬间觉得许多往事,夜里,思维,碰撞,他拉着女孩儿的头发,拽着头发,让女孩儿站起来,女孩儿站起来,把裙子撩起来,女孩儿没有一秒疑问,乖乖将中长裙撩起,即使没有月光,李忘也依稀见得一片皎洁,李忘伸出手,刚一抚上阴唇,即是一片粘腻。 “处女的逼都这么会流水么?”李忘抬起手,用力一掌扇在女孩儿的阴部上,接着,又是一掌,操你妈的贱货,让你会流水,这点水,不够多,再流,一掌,又是一掌,转眼间十来个扇逼的耳光抽在女孩儿嫩弱的阴唇上。 【啊...哥哥...打啊...你别...别停...抽啊...我真...真没想到......今天能......能碰到你......抽啊......好爽......你用力......抽我的......你喜欢我......我怎么说.........狗逼......骚逼......贱逼......喜欢么......处女烂逼......抽......对......啊啊啊...就这样......抽......用力......我他妈就是......啊.........就是......畜生......我光着屁股......在小区.........公园里.........被你抽.........哥哥.........我撅高点.........您......抽......抽啊.........操.........哥哥......把我......当人.........我是什么鸡巴东西啊......操......用力......抽.........好爽.........我想......一辈子被你......这样.........抽.........把我抽......尿......把我抽.........死.........我......是个......您的......畜生......我记住了.........只有你.........嘶......哥哥你手指...” 李忘的手指抵住女孩儿的阴道口,慢慢往里。 叮。 叮。 电话铃声。 李忘接起,手依旧在女孩儿的处女肉逼上。 “喂,李忘?我,袁宿,我现在过来,你们演出结束了么,真是不好意思,我请你吃个饭,蕊儿在吗,我发她简讯她不回。” “袁总,喂,马上就结束了,半小时吧,我们半小时在门口等您,在,她在,可能是去卫生间了,没听到您短信,现场挺吵的。“ ”那就好,真的麻烦你了。“ 李忘抽出女孩儿肉逼的手,女孩儿马上用嘴接着,仔仔细细舔舐,【没有没有,袁总您这样就见外了,您女儿今天也很尽兴呢,要和她说几句么,我看到她过来了。】 女孩儿口水从李忘手指上滴落,拼命摇头,李忘笑。 【不用了,你们接着看吧,我一会和你说。】 【好的,袁总。】 行了,你妈要过来了,咱们找下次吧,小变态。李忘享受着女孩儿的舔舐道。 不说还好,一听到自己母亲,女孩儿舔舐地更用力,好像要将自己流出的液体都反复舔干净似的。 李忘抽出手指。 女孩儿喘了一会,看着李忘道:【我妈来了,你就怕了?】 李忘看着女孩儿舔过的手指道,【怕?怕什么,我只是不想这件事情不能收场而已,接下来,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女孩儿放下裙子,喝了一口乌龙茶,整理了自己的内衣,没说话。 李忘看着女孩儿,坐在她对面,道,【你还有很多以后,你和我不一样,你还很年轻,你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不知道,你不像我,我没有了。】 女孩儿看了李忘一眼,道:【胡说八道。】 李忘站起身,伸出手,道,【行了,不管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也想继续下去,但现在你妈来了,我们只能假装正常。】 女孩犹豫了一下,拉住李忘的手,两个人慢慢走出小区,七绕八拐,走回演出现场。 刚过马路,近如白昼的灯光下,李忘突然隔着裙子,揉捏了女孩儿的粉嫩屁股,女孩儿回头,神色魅惑,贴近李忘耳朵道:【哥哥没尽兴么,那咱们再回去,骚货把处女贱逼掰开,让您操。】 李忘刚想说什么,瞥见袁宿的车,松开手,轻声道:【有这时候,你妈来了。】 女孩儿理了一下裙子,回复神情,跟着李忘过马路。 --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起身,打车,路上发消息问孙师傅,我快到了,您这边接到袁总女儿了么? 孙师傅回:刚到,穿一身白,她在门口等你。 下了车,张望,门口熙熙攘攘,聚了一堆人,激动跳跃的,低头看手机的,灯光下一身五颜六色的,这他妈怎么找啊,李忘凝神,寻找穿白色的,没找着,扭头,看到街对面路灯下,一个穿着白色T恤,白色裙子的女孩坐在马路牙子上,百无聊赖拄着下巴,托腮看车来车往,保险起见,再看了一圈,没有一个穿白的。 于是走过去,刚走到五步范围,女孩敏锐抬头,握紧手机,看着李忘。 ”呃,你是袁总女儿么?“李忘试探问道。 女孩没说话,但松开握紧手机的手,站起身,轻轻拍了身上的尘土,歪了歪头,警惕道:“你是我妈喊来的人?” 李忘尽量想摆出一副和善的笑容道:“是的。” 女孩看了李忘一眼,什么也没说,向入口走去。 操,还真有架子,和她妈不像嘛,装也不装一下。李忘心想。 跟着进了场,光线半暗,人群陆续进入,逐渐熙攘,李忘被人流贴着,靠近女孩儿,不一会,舞台上亮起白光,乐队成员上台,讲了一些开场白,便开始这一次演出,李忘确实喜欢MLA,但喜欢是一件很适应于表现的事,有人喜欢到现场亲眼见到自己喜欢的歌手,并称之为偶像,而李忘的喜欢,只是喜欢拿起耳机,喝一点酒,去感受那些多少写出自己心声歌词的创作人,说到底,难得的周末,休息日,自己为什么要来陪老板的女儿,浪费这种时间?难道这是一种拍马屁?因为自己做了这件事,袁宿会高看自己一眼?把自己当成心腹?自己可以每个月多赚一些钱?说实话,事情不可能如此,如果这个世界上的老板都这么傻逼,那何必还需要这么多的打工人?这是现实世界,不是网络意淫小说,况且即使如此,李忘也不想这样去做,我只是一时心软,李忘这样安抚自己。 台上,刚唱完《边一个发明了返工》,这首歌是李忘最初喜欢上MLA的一支歌,后来是《麦记最后一夜》,当时李忘不上班,每天在家里躺尸,日子过得昏天黑地不分昼夜,醒了就喝酒,写字,打游戏,他以为自己对一切失望,是几几年,不记得了,好像是2016年,可能,很多年,他不再纪年,有时候凭一些爱人纪年,再后来,想起具体的人,具体的事儿,但也觉得恍然,细节都记得请,但究竟是哪年,2020?2021?不靠大量思索、穷举,想不出来。 现在刚唱完《再杀一个人》,开始下一曲的前奏,全场的人都在摇晃,摇摆,合唱,尖叫,似乎很应景,不然来看现场干嘛?李忘站着,看着前后左右的人,他觉得有些荒谬,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为什么在这里,这种感觉很类似前一阵子为了父母的面子,去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现场嘈杂,李忘戴着耳机放了一首歌,窦唯的《高级动物》,窦唯一个词一个词地念,李忘身处其中,忍不住想笑。 瞥了一眼身边的人,突然感受到一道目光,向左看,小女孩定定看着他,李忘也盯着她看,白色的T,白色的中长裙,干净,小姑娘长得也很干净,眼角眉梢透出一股儿清冽,唇角总是略微上翘,彷佛一种对任何人的嘲弄,眼神很亮,彷佛在说,把我带到这儿,是你的主意,还是我妈的主意? 李忘觉得时间似乎有一瞬间凝滞,旁人都在激烈宣泄、运动,只有自己与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对视,李忘转开目光,两个人还是在全场的叫喊中保持沉默。 看了看时间,已过半场,站了差不多小时,李忘想出去透口气,抽根烟,他碰了碰女孩儿,女孩回头,他凑近女孩儿耳边,说:”我去买点喝的,你要喝什么?“ “随便。” 李忘点头道:”你别走开,我很快回来,我没你联系方式,等会找不着你就糟了,你要嫌人多,去门口等我也行。“ 女儿点点头,眼睛看着台上,没说话。 架子真不小。李忘心想。 出去,买了两瓶无糖乌龙茶,自己开了一瓶,点了一支烟,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闲着无聊,几个app打开看了一圈,最后打开bdsm的app,看到唯一一个好友,小变态发了一个动态,一个半小时前,是MLA的演出海报,就在自己现在坐着的背后,文字是,为什么你以为我会想和你看演出?真可笑。 原来是你,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小了?李忘想了一会,点开头像,打字过去,【在看mla啊?】 继续抽烟,小变态回【是啊,我妈不知道从谁那听来的,说陪我,哈哈,她他妈是不是以为这样能减少她对我的愧疚感啊,大人真的太可笑了。】 李忘正想回复,结果小变态又发来【最好笑的是,她又不来了,随便找了个人,说来陪我看,到底把我当什么呢?一个玩具?一个想起来就捡起来忘记了就丢下去还指望我不会记仇的无情绪实体?】 李忘本想安慰几句,但又鬼使神差打出一句【你现在去厕所把内裤脱了。】 小变态:【然后呢?你想我去勾引那个人么?】 李忘:【你去脱了,很多事情就会从此不再一样】 小变态:【我不信。】 李忘:【那就不脱,乖乖看完演出,乖乖回家,乖乖继续恨你母亲,乖乖继续回学校读书,乖乖考试,乖乖得到属于你的未来。】 沉默。 李忘又抽了一支烟,没有回复,知道你是谁就行了,也不必急于一时,李忘心想,掐了烟,正准备起身进去找她,小变态回了:【脱了。】 李忘笑,发过去,【穿的是裙子么,现在下面光着了?你还真是贱,叫你脱就脱。】 小变态:【别现在就....你叫我脱的嘛,你不是说有什么不一样么,哪有呀。】 李忘又坐下去,准备编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打了一半:【其实已经不再这样了,很快你就会 还没打完,背后就响起清脆的声音:”你买好喝的了么?“ 李忘回头,女孩儿穿着一身白,站在台阶上,看着他。 李忘拿起地上的茶,递给她,道:”买好了,拿着。“ 女孩儿接过,刚想说什么。 李忘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区巷子,站起来,拉着女孩儿的手,道: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女儿 李忘回头,站住,看着袁宿。 袁宿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在犹豫是否该说,李忘见她不说话,也不好走,但也犯不着自己犯贱去问,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李忘倒是不觉得尴尬,不说话的又不是自己,只是不知道袁宿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可能意识到自己这样不说话挺失态,袁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李忘道:“我女儿快生日了,就这周六,我平时陪她的时间比较少,她好像挺喜欢听一些民谣独立音乐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懂。 袁宿看着李忘有些疑惑的眼神,继续道:“你坐,其实我也知道,我这个母亲当得有些不合格,连自己女儿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吧?” 李忘坐下,心想,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儿啊,你自己的家事我有什么资格置喙,我是听了些关于你的八卦,但我总不能直接说给你听吧,说你和女儿打电话老被气哭,话不投机,金钱买不了爱与安全感,怎么着啊,是不是还要哥们站起来,走过来,抱抱你,揉揉你的奶子啊?李忘想。 但袁宿是自己老板,李忘更不能直接站起来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儿你丫没病吧来问我? 李忘假装思考了一会,对袁宿说:“没有没有袁总,我真没这样想,我和您接触不多,但在仅有的几次接触中,以及平时听到同事的一些评价,大家对您都是很敬佩的,我只是不知道我可以帮您做什么?” 袁宿露出有些感激的神情,道:“谢谢,李忘,我其实是看你比较年轻,可能会对这些民谣独立音乐什么的有些了解,想拜托你挑一个合适的乐队,看看演出时间,帮我买两张周六的票,我想陪女儿去看。” 李忘点头道:“好的,袁总,没问题,今天礼拜四,我今天就帮您把这件事办好。” 袁宿道:“那就好,不好意思啊,我一开始是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你说。” 李忘道:“没事的,袁总,我明白,那我先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李忘看了一下本地演出排期,刚好周六有My Little Airport的专场,喜欢听独立的,想必没有不喜欢MLA的吧?下单,正准备付款,可一想到电子票据这一茬,李忘犯起了嘀咕,靠,这,我也不知道她们的手机号微信号,连她女儿叫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转给她们,我可不想加袁宿微信,继续往下看,希望能直接现场去买实体票吧,何况就算加了联系方式也不知道袁宿会不会用,还是实体票比较靠谱,页面拉到最底部,看到实体票购买兑换规则及地址,不算远,本着快点把事情办完,李忘打了个车,买票,回公司,看了下时间,一个半小时,对自己的效率还是比较满意。 敲开袁宿的门,李忘把两张票递给袁宿道:“袁总,您刚才要的票,周六晚上七点半的,这个乐队比较有名,我自己也很喜欢,您女儿应该会喜欢,起码不会反感。” 袁宿接过票,感激道:“麻烦你了,多少钱,我直接给你,不要走报销了。” 李忘也没装阔,和谁装大方都行,脑子有病和自己老板装大方了,你工资都是人开的,何况一千来块钱,真装大方李忘还是多少有些心疼的,李忘给了收款码,袁宿扫码,无话,只当成生活中某个不起眼的片段。 周六,傍晚,四点半,李忘昏昏沉沉睡醒,下午玩游戏玩的腰酸背痛,就看了一个最新的动作片,Top Gun 2,壮志凌云,阿汤哥,叶恬恬一个劲推荐,甚至在李忘敷衍了两次以后,周五带了个U盘给李忘,说都给你拷好了,李忘本来不想看,但一来没什么电影看,二来自己不喜欢汤告鲁斯,李忘喜欢的是毕彼特,叁来,李忘对这种大型商业动作片不太感冒,知道看了必睡着,但又觉得叶恬恬礼拜一肯定又要东问西问,就准备看个二十分钟叁十分钟,然后睡一觉,李忘对自己的估计是很精确的,电影放到二十叁分钟的时候,就打起呼噜了。 四点半,被几个巨大的特效爆炸声吵醒,整个人昏昏沉沉,拿起手机看了下,没有任何消息,电脑荧幕待机了,电视里阿汤哥还在开战机,天色略微有些暗,李忘发呆,陷入烦躁而平静的诡谲情绪中。 突然手机开始有节奏震动,一个没见过的显示是本地的号码来电,估计又是推销地铁精准房各大银行的贴心贷款,李忘接听电话。 【喂】 【喂,李忘?我是袁宿。】 李忘咳嗽了一声,用尽量清醒的声音道:“袁总您好。” 心里想,次奥,怎么有我电话,故意不给电话不加微信的,这以后是不是工作量又得加大了,24小时待机啊,我不干啊。 那边袁宿用很抱歉的声音说:“我,诶,我现在临时有点事,去不了那个演唱会了,但,但是,李忘,能不能麻烦你,嗯,去陪我女儿看一下?真的拜托你,我知道这个要求挺,奇怪的,但我现在真的没空,忙完估计都得九点十点了,可,可以么?” 李忘心里只有离谱两个字,买个票倒是不奇怪,但你自己没空就让我去陪你女儿?我他妈连你女儿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这么放心的么,还是因为你觉得哥们这两年发福了对你女儿没有任何吸引度啊,把哥们当男童看了是吧,小看人! 但又理智分析,要是拒绝,找理由,说自己不在家,自己有事,走不开,也不是不行,李忘知道袁宿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女人,无论是做人还是当老板,李忘有把握袁宿不会因为这个拒绝而给他穿小鞋,但是听着袁宿和自己吞吞吐吐的样子,想到公司流传的那些刻薄的八卦,没由来心一软,鬼使神差道:“好的袁总,那我等下就出门,地方我知道,到时候怎么和令爱联系?。” 袁宿似乎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我把她微信推给你,你有孙师傅微信吧,我让他开车送小蕊的,你等会到了打个电话问下孙师傅就好。我忙完就过来,如果演出结束了,我请你吃个饭吧。” 李忘刚想说,您太客气了,还没说出口,袁宿沉默了一下,轻轻道:“谢谢你,李忘,真的。” -- 来给母狗一点教训吧 袁宿点了两瓶酒,一瓶红酒,一瓶威士忌,这还是李忘百般推辞的结果,酒刚上,李忘先起身开了红酒,给袁宿和白蕊斟酒,他给袁宿倒了叁分之二杯,给白蕊倒了叁分之一杯,倒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彷佛自己是被长辈带出去不懂礼貌嚷着要吃这个那个的小孩儿,再者,和自己老板在私底下喝酒这事儿就不正常,席间还有老板女儿,这事儿就更显得有点荒谬,但是看了看袁宿和白蕊,两人好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心里不知道,起码表面上很自然,很正常。 那就爱谁谁吧,李忘想。 给两位女士斟完酒,李忘自己开了威士忌,倒了叁分之一杯,刚准备喝,又突然想到,妈的,糊涂,哪有自己先喝的道理,不知道敬袁宿?昏头了你。 李忘端起杯子,示意袁宿道:【谢谢袁总赏饭, 我敬您一杯。】 又对着白蕊,眼睛却还看着袁宿道:【还有令爱,诶呀,都是客气话,就祝年年有今日吧。】 说完才看着白蕊道:【生日快乐,白大小姐。】 叁人都喝了一口,开始动筷子,李忘想,妈的吃个饭真够累的,我又不是专门来拍马屁的,行了,礼节也都到了,其他关我啥事,于是闷头吃菜。 袁宿选的地儿,味道自然不错,李忘吃的不亦乐乎,席间袁宿和白蕊分别举杯,李忘配合着喝了两次,700ml的酒,喝了叁分之一,娘俩儿的红酒,倒是已经过半,李忘也吃的差不多,喝几口酒,夹几口菜,不复之前拘谨与怨气,听着袁宿与白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自己喝得也远过平时的量,晕晕的,根据经验,如果微醺是3,喝到不省人事是9,现在度数自己估计是4.5,喝多了本就影响判断,理智判断再四舍五入,估计有5,这个程度在李忘身上不少见。 主要特点表现在沉思,但思维基本如同不存在,说好听点叫发散,说不好听的就是逻辑全无,叁句话非人类能联想,头句是操,我不是说脏话啊,就是表达情绪,第二句是锻炼记忆力,先把问题引述一下,比如你说的这个问题其实是,然后整个人停一下,两叁秒,两叁秒以后,问人,你知道那个谁么,写过,然后开始背诵名句,通常不是背古诗就是背歌词,比如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知道么,长安古意,谁的,卢照邻!要不就是谈论连场大雨你窗台漏水不得了。这时候对方往往一头雾水,陷入同样的思维困境,第叁句李忘就开始回顾现实,拍着人肩膀(如果对方是男的。)、摸着人手(如果对方是女的。)发出感叹,你说最近这天气是不是热的真他妈离谱啊,这是人待的世界么?我前两天中午出去办事,操,天气显示40度,我体感绝不止50度,你有这感觉么? 第二特点为倾听,但基本听完人二十个字就忘记前面二十个字,还一本正经点头,不时发出,嗯,嗯,你说的对,是,没错,这样的附和声,不像是套人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几次李忘一朋友阿娇在场,(女的,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彼此皆以表妹表哥相称),阿娇从不喝酒,故面对李忘这种状态,全程一言不发,第二天酒醒,李忘问,你说这是什么行为?表达了我的什么心态?客观点。阿娇想都没想,回,知识分子呗,还有什么,严格来说是上个世纪,90年代那批知识分子。李忘宿醉,心如止水,就当自己不是李忘,问,像么?阿娇回,像,特别是手里夹着一根烟,又皱着眉的时候,很不是东西。李忘不乐意了,问,知识分子怎么你了?阿娇回,知识分子都爱欺负女性,都不是好东西。李忘回,我是你表哥。阿娇秒回,知识分子本身是渣男的概率有7成,附上关键词tag表哥,十成十的渣男。 最大的特点是话密,本身李忘不是特别多话的人,起码不和多数人、不亲近的人多话,喝到这个度,只要把话筒给他,李忘就能反反复复滔滔不绝,将一些自己的、私有的、情绪化的、且没有没有结果的话,说着说着,还要盯紧观众反应,有人窃窃私语做小动作,李忘就不乐意,经常撂下话筒,来一句,既然有人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道德绑架,逼迫观众承认错误,大家说,没有,李老师,没有,都爱听你说,我们检讨,主要是你说的好,我们讨论,我们现在开始,不讨论了。李忘还要摆架子,不说了。大家劝,李忘才继续拿起mac,麦克风,米高峰,恬不知耻道,行吧,既然大家离开我不行,那我继续给大家简单讲几句。 又喝了大半杯,李忘靠着椅子,对着天花板出神,袁宿看了李忘一眼,笑,问道:【李忘,你还行么。】 李忘没看袁宿,仰着头,回,【行,您哪看出我不行了?】 袁宿看着李忘这样子,突然掩嘴笑,白蕊也笑,袁宿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很,哈哈。】 李忘有气无力道:【很什么。】 袁宿忍住笑道:【憨态可掬。】 白蕊也跟着笑,频频点头。 李忘低头又喝了一口,把被子里的酒一口喝完,道:“【没,没有什么可掬,我觉得现在,挺好。】 袁宿道:【那我考考你,还记得你没交给我的那个方案么,是什么?】 李忘想都没想道:【那个会员活动啊,袁总,您真以为我喝多了?】 白蕊凑热闹道:“【那我生日是哪天?】 李忘翻了个白眼看着她道:【今天啊,不然我们吃啥饭啊。你失忆啊?】 白蕊扬了扬小拳头。袁宿笑道:【看来你确实没喝多。】 白蕊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说的时候看着李忘,脸上红扑扑的。 能不红么,李忘看了一眼,娘儿俩的红酒都见底了。 白蕊刚走出房间,袁宿就轻声道:【看来蕊儿真的挺喜欢你。】 李忘听到这句,有些当机,刚想否认什么,袁宿又道:【真的谢谢你啦,李忘。】说完把自己杯中的红酒饮尽。放下杯子,袁宿继续道:【其实我知道,我和我女儿的事儿,在公司里肯定有人传过,对不对?】 李忘没说话,这事儿怎么说,他既不想介入其中,又不想说一些很假的话,比如什么真没有,袁总您想多了,之类的,人自己都说了,再说公司是个什么几把情况,袁宿自己不知道么?何况喝了酒,吃了饭,自己又一直以来对袁宿就有些纯粹的好感,所以李忘只好沉默。 袁宿看李忘不说话,有些自嘲地笑笑,将最后那一点儿红酒倒进杯子里,一口喝下,缓缓道:【其实你听到那些,都是真的,我知道大家是怎么说的,为什么我从没说过什么?你知道么?】 李忘拿起还剩叁分之一的酒瓶倒了小半杯,端起喝了一半,也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道:【因为那是真的。】 袁宿惊讶抬头,看了李忘一眼,又露出悲伤的神情道:【是的。】 李忘没说话,袁宿喃喃道:【没错,因为那是真的。】 袁宿拿起酒杯,发现没有酒了,又放下,道:【其实,我想,你刚才看到的,都是蕊儿演的戏,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感谢你吗?】 李忘还是没说话,一口把酒喝完,其实答案已经历历可见,何必要亲口将其戳穿? 但袁宿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什么,非要亲口说出:【因为这几年,蕊儿连装也不愿意和我装,今天是叁年来的第一次。】 李忘抬头,可能是酒精作祟,袁宿已有眼泪垂下,随即哽咽,修长手指拭去,李忘假装绅士,似是不愿见到袁宿如此,说去下卫生间。 走出包厢,打开手机,又收到消息,五条。 【哥哥,我到了哦。】 【??】 【哥哥你不会在和我妈说什么吧。】 第四条是一张图片,狭窄的卫生隔间内,一个少女,白嫩躯体,坐在马桶上,全身未着片缕,仅有的布片是少女嘴中叼着的内裤,酥乳,长腿,都赤裸在李忘面前。 【哥哥,看到了么,不想来把下贱的贱狗,畜生,玩坏么,来给母狗一点教训吧,人家等着呢。】 -- 把你的贱奶子和骚逼一起露着给我看 绕了两圈,看看时间,不少商场内的食肆都是接近打烊的点了,最后袁宿选了一家靠近城西的餐厅,主要吃广东菜,大概是不知道李忘吃不吃辣,有什么忌口,广东菜总是好吃且不会出任何错的,要说是袁宿当老板呢,心细,哪怕对着李忘这样一个根本不需要讨好的人,还是在追求不出错。 叁个人进了店里,入座,袁宿将菜单递给李忘,李忘看都不看,递给白蕊,白蕊看了李忘一眼,点了两个菜,又递还李忘,李忘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白蕊有点儿咄咄逼人,只好打开菜单,点了个油鸡例牌,一份冰淇淋多士,再将菜单递给袁宿,袁宿点完,刚将菜单交还服务员,白蕊突然双手撑着头道:【李忘哥哥不喝点酒嘛?】 袁宿手顿住,看着李忘,眼神示意是不是李忘想喝酒。 妈的,这小贱货今天到底犯什么病,真是一次一次给她脸,现在还要骑脸了是吧,操。 李忘笑道:【今天可是你生日,你是主,我是客,哪有我喝酒的道理呀?袁总,我不喝。】 袁宿没说什么,将菜单交给侍应,本以为火花到这儿就烧完了,谁知道白蕊丝毫没有把火灭掉的想法,又歪着头故作天真道:“【可是哥哥你刚才还不是和我说,你每天下班回家晚上都要喝酒嘛,我是在想,既然你本来就要喝,就在这里喝好啦,反正现在这里只有我和我妈,也都不是外人啊。】 李忘打了个哈哈,心里彷佛刚掠过千军万马,操你妈的,没完了是吧,小贱逼,要不是认识了这么久,又刚才在公园里温存了一会,李忘简直以为白蕊是故意跟他过不去,但转念一想,就算白蕊是存心和他过不去,又能怎么样,自己大不了辞职不干,这个年代,谁和谁有多深的,不可磨灭的联系?所以他一边打哈哈,一边很敏锐感受到,白蕊似乎并不是和他过不去,而是和袁宿过不去,之前还不知道白蕊是袁宿女儿的时候,几次网调里,白蕊就有心把羞辱的词汇往母亲身上引,只要李忘说诸如”能生下你这样畜生的女人也是个贱货“此类的话时,白蕊就特别兴奋,说现实点,这简直和开关一样,所以白蕊心里恨的是自己妈。 但是这是自己老板的家事,自己是谁?自己是个打工的,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里事儿?再退一万步,就是真沾亲带故,什么年代了,谁家没点儿自己的事,要你指点江山么,谁指点谁傻!本来人没事,你一张嘴,所有人都恨你,私底下都说怎么大家都不吭声,就你会说话啊,真把自己当回事,去你妈的,什么玩意儿都。 李忘打了四五个哈哈,刚想出客气的说话,没想到袁宿也有点来劲,单手拄着下巴看着李忘道:【真的啊,李忘,你每天下班回去都喝酒啊?怪不得有几次看你上班没精神呢。】 李忘心里有点儿山崩地裂了,行吧,你女儿发癫也就罢了,人小姑娘不懂事,袁总,你怎么回事,跟着小姑娘臭来劲图什么?想到这里,仿佛明白了,觉得自己亏了女儿很多,心里也知道,女儿讨厌自己,甚至恨自己,袁宿不傻,只要能拉近关系的,一切事情,她都愿意,乐意做,难得白蕊起头,袁宿当然乐得跟上,想到这里,李忘觉得现在这个气氛有点儿暧昧,特别是袁宿撑着手看着自己的样子,操,真他妈骚,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女儿现在白裙子下是光着的,你呢,袁总,现在就扶着桌子,撅高你熟透的骚浪淫臀,把你黑丝扯破,扒开内裤,你那骚贱逼里面是不是全是水啊,拽着你女儿头发让她伸长舌头给你舔逼,操你妈,你俩自己的事,扯我干什么。 意淫完,李忘也不想否认,也不承认,爱你妈谁谁吧,干脆道:【哈哈,还好,还好,袁总,以后我一定注意。】 白蕊双手捧着脸,饶有趣味看着李忘,似乎觉得李忘总能说出得体的话,因此想看他看得更深一点,袁宿瞟了白蕊一眼,又不想难得的温馨到此结束,也轻轻歪着头,用很柔媚的语调道:【那,要不,你喝点儿?蕊儿太小,就别喝了,李忘,你要喝,我陪你喝点,一会我叫个代价就好,但我声明啊,我酒量不好,怎么样?】 白蕊不乐意,抗议道:【怎么就小了?我成年叁个月了,十八岁零叁个月,为什么不能喝?如果妈和哥哥都喝,我也要喝。】 袁宿似乎知道白蕊会这样说,答应道:【好,那咱们就都陪你李忘哥哥喝点儿,李忘,嗯?】 李忘还没喝,就觉得脑子有点儿被轰炸了,袁宿那句“李忘哥哥”,操,骚蹄子,迟早有一天让你和你女儿两个骚逼迭着被操。 李忘道:【袁总您这说的,这,我再说不喝也太不给您和令千金面子了,那咱们都稍微喝一点儿?】 袁宿展颜道:【行啊,你平时都喝什么?】 李忘还未答话,白蕊就接道:“【他说他平时都喝伏特加,妈,你就别点啤酒了,点瓶洋酒,他和我说他酒量一次一瓶,咱们别担心他。】 袁宿似乎有些意外道:【看不出呀,李忘你够能喝的。】 李忘笑着敷衍,拿出手机,给白蕊发消息,你他妈没完了是吧,一会我要是喝上头了,你就给我等着。】 白蕊秒回:【嘻嘻,哥哥,等什么呀,把我妈灌醉,哥哥直接上我嘛?】 李忘:【你以为你妈会喝醉么,想多了。我是说把你带到厕所去。】 白蕊:【好刺激哦。】 白蕊道:【我先去下卫生间。】往外面走去。 收到消息,【哥哥,我知道厕所在哪了哦,没什么人呢,一会哥哥喝多了,一定要带我去哦。】 消息还附带一张图片,李忘看了一眼袁宿,点开,是白蕊的处女阴部,无毛,娇嫩,两片阴唇紧紧贴着,馒头逼。 李忘低头回复:【贱货,刚才脱下的内裤呢,以后破了你的处,就要你塞进你的骚逼里和你妈吃饭。】 白蕊回:【嘶,哥哥,好棒,那你快点把小贱货的处女逼破了,以后我就狗逼塞着内裤和你吃饭,和我妈吃饭。】 李忘看到白蕊的回复,鸡巴硬得不行,回复:【操,真贱,把你之前脱下得内裤套头上,T恤掀上去,把你的贱奶子和骚逼一起露着给我看。】 半分钟,收到一张图片,李忘点开,餐厅的卫生间内,一个少女,头上套着白色的内裤,整个内裤套在漂亮的脸上,下面是脖子,盈盈一握的乳房,肚子,光秃秃的下体,纤细的双腿。 李忘又看了一眼袁宿,没说什么,手机放桌上,门开了,白蕊进来,也放下手机。 暗涌,暗流,似乎在这间房内流动,但似乎除了李忘与白蕊,并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袁宿看着白蕊,充满宠溺,李忘低着头,白蕊看着天花板,一切时间趋于静止。 -- 刚才真是抽你的骚逼抽轻了! 走回演出门口,街上有往来的风,女孩儿站在他身边,李忘侧目望一望她,突然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伸手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女孩儿没有动,任由李忘抚摸,末了,李忘将她头发理顺,小心地将几缕发丝拢至耳后,然后打开乌龙茶的盖子,女孩儿和他动作同步,两人同时站在街上,同样动作,打开盖子,饮下两口,盖紧盖子,李忘笑,道,【你还是有趣。】 女孩神色不变,道:【哥哥更有趣。】 李忘看着她这样不动如山的样子很想调笑一下,道:【那别管你妈了,我再带你去刚才的地方,去不去?】 女孩儿调转脸,对着李忘,伸长舌头,含糊不清道:【去啊,哥哥带我去,妹妹想得很呢。】 李忘刚想伸手去夹住女孩儿的舌头,眼角瞥见袁宿的车刚转向这里,拍了拍女孩儿的头,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女孩儿似乎也看见了母亲的车,不屑道,【笨,怎么我就知道你是你呢?多少细节足够你知道我名字几十几百次了,你要么是装傻要么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李忘听到这种似嗔而怨的话,开始思索,是自己真的遗落了什么?时间还在继续,袁宿的车,笔直向他们驶来,我是怎么看待这个女孩儿的呢?李忘面无表情,心想。 十几秒,袁宿的车到他们面前。女孩儿平视前方,但这句话却是对李忘而说,【我叫白蕊,如果你忘了,我就恨你。】 话音刚落,车门打开,一双黑丝脚,落地,下面是黑色套装裙子,外套,袁宿关上车门,边走向白蕊,边抱歉:【蕊儿,真的对不起,妈没赶上你陪你演出。】 又侧头对李忘道:【谢谢你,李忘,真的,我真的很抱歉。】 再对白蕊说:【对不起,蕊儿,我不知道你看的开不开心,肚子饿了吧,妈带你去吃饭。】 看向李忘:【今天真的太麻烦你了,李忘,你也一起来吧。】 李忘正沉醉于看袁宿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处世手段,听到袁宿邀请,心想,算了吧,女儿的便宜也占了,也知道是谁了,差你一顿饭么,赶着回家打游戏呢。 于是客气婉拒:【袁总您太客气了,本来也是您买的票,白蕊看得也开心,我就不打扰您和女儿庆祝生日了,我自己先回去了。】 袁宿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李忘会拒绝,一直没说话的白蕊倒是开口了:【没事呀,生日嘛,人多才好,妈,你不知道,刚才我和李忘哥哥聊了很多呢,他真的好有意思。】 语出,叁个人都沉默了,李忘心想,小变态,你什么意思? 袁宿有点吃惊,自己女儿上一次叫自己妈是什么时候了?看来这个李忘真的有点哄小孩的本事。 白蕊似笑非笑看着李忘。 李忘瞪了白蕊一眼,笑着对袁宿道:【哈哈,哪有,没想到袁总平易近人,您女儿也和您一样,这么好相处,哈哈,我就不打扰您母女团聚了,我自己叫个车回去就行了,你们玩得开心。】 白蕊很幽怨地看了李忘一眼,没说话,袁宿觉得女儿好像有些下不了台,对李忘道:【行了,李忘,我做主,我邀请你,一起吃个饭,我刚忙完,肚子也饿呢,你们六七点来看演出,到现在肯定也饿了,就当我拜托你,一起吃个饭,行不行?别逼我拿老板的身份压你啊。】 白蕊听到这句话适时地掩嘴一笑。 操,女儿先将我一军,妈跟着封去所有退路,再拒绝,是不是有点不给人脸了。 李忘只好道:”【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手机有震动,李忘低头,看到一条消息,小变态发送,【这还差不多】 手速真快,什么时候发的。 袁宿展容笑道:【那就好,上车吧,咱们一块儿吃点,蕊儿你说,想吃什么。】 白蕊道:【我平时都在学校,也不知道什么好吃,让李忘哥哥说吧。】 操,你非要一句一个哥哥么,刚才真是抽你的骚逼抽轻了! 李忘尴尬道:【别笑我了,我整天吃外卖的屌丝知道什么呀,袁总您看着办吧。】 袁宿轻笑,道:【行,知道了。】 -- 用烟头烫你的奶子 酒意有些上头,李忘用手指仔细抹掉少女的眼泪,一次没抹干净,手指触碰到白蕊眼眶边,滚烫,湿润,李忘在自己衣服上随便擦了擦,又一点点帮白蕊擦干,才问:【你哭什么?】 白蕊摇摇头,可能是地上凉,想站起来,又有点儿使不上劲,李忘扔了烟,双手将白蕊抱起来,放在身上,白蕊浑身赤裸贴在李忘怀里,李忘轻轻慢慢拍着她的背,少女的呼吸逐渐平稳,一起一伏之间呼吸规律,本来想好好玩玩怀中的小女生,但她一哭,李忘又觉得有点看不下去,猜到白蕊现在不想说话,事实上,在男厕所隔间里也不是一个好的说话场地,只好继续抱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背,过了会,可能是感觉到李忘想松开,少女将缠在李忘脖颈的手又抓紧了一些。 李忘猜测自己是触到女孩儿什么开关了,但也不想无端猜测,比如父母离异,缺少父爱,什么的,太俗套了,别一会儿白蕊抬头张嘴就是,我以后能叫你爸爸么,太狗血了,李忘想着,怀里的白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个人就在厕所隔间里抱着,一言不发,不知道多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可能十几分钟,李忘动了动身子,手从白蕊的背上放下,往自己的口袋里伸去,白蕊感受到李忘的动作,抬头,眼泪是干的,但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同时又将环着的手抱紧了一些,李忘道:【我没要松开,我只想抽根烟啊,你瞧你内疑神疑鬼的样儿。】说完刮了白蕊鼻子一下。 话音刚落,一只小手就在李忘大腿上游动,准确伸进了李忘左边的裤子口袋,取出一支烟,送到李忘嘴边,又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拿出打火机,给李忘点上,放回打火机的时候,白蕊的手没抽出去,就放在李忘大腿内侧的口袋里。 李忘抽着烟,低头看见白蕊娇嫩的肉体,酥软的奶子,并拢的长腿间那一缕黑色,不由得又起了反应,白蕊的手刚好在附近,自己又差不多整个人坐在李忘身上,自然是首当其中,李忘没说什么,白蕊的小手倒是轻巧越过大腿,隔着裤子一手握住了李忘的鸡巴,听到李忘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白蕊更加来劲,不仅用手缓缓上下撸动,坐在李忘身上也没忘了用自己肥腻的肉臀轻轻扭动。 烟抽了几口,头愈发有晕眩感,李忘用脚轻轻踢了白蕊屁股下,道:【去把门关上,想被人看光啊?】 白蕊温顺地从李忘身上下来,光着屁股,很自觉的往前爬了叁步,将男厕所隔间的门锁上,转过身,可怜兮兮看着李忘。 李忘站起身,脱下裤子,露出憋了一晚上翘着的鸡巴,再坐到马桶上,看着白蕊,白蕊立马爬过来,先将舌头伸长,舔着李忘的膝盖,慢慢往上,大腿,李忘满意地闭着眼,感受到少女柔软湿润的舌头,肉棒不由又硬了几分,翘在少女脸颊边上,白蕊往前凑了凑,先仔仔细细闻了闻李忘的肉棒味道,跟条狗似的,先记住味道,才记住人,李忘刚才尿过,又憋了一天,自然有不小的味儿,白蕊却对这种臭味有些甘之如饴,陶醉地嗅着,用自己的脸蛋,眼睛,鼻子,贴着李忘的鸡巴,一下一下摩擦,李忘用脚碰了碰白蕊赤裸的下体,白蕊闻弦即知雅意,张开嘴,将李忘的鸡巴包在了嘴里。 李忘知道白蕊肯定是第一次,第一次的意思是,逼是第一次还没被人操过,这张嘴也是第一次,事实上,白蕊的身体应该是第一个被李忘看过的,加好友将近一年,自己的奶子,逼,骚样,都是第一次被人看,李忘觉得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润,烫贴的洞穴里,毫无齿感,这大概是来源于这一年里李忘对白蕊的网调,说了无数次,该怎么吃鸡巴,白蕊估计也自己练习过。 看着少女跪在自己脚下吞吐的样子,李忘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握住白蕊的一只奶子,用力揉弄,一些呻吟喘息从少女的鼻子中呼吸出,李忘没管,轻轻说道:【往最里面吞,教过你没有。】 少女没回答,却猛地一下将李忘的鸡巴吞了大半,用舌尖在肉棱上刮,每次吞吐时,都用自己的舌头在肉棒周身上转,一切都是按照李忘之前对她的教导。 李忘享受着白蕊的服务,烟愈烧愈短,最后只有短短一截,李忘拿起这一截烟,白蕊立马吐出肉棒,挺着胸跪在李忘面前,但不忘用手撸动着,李忘又向白蕊展示了一下烟头,彷佛是说,别勉强自己,我扔掉也没事,但白蕊固执抓住李忘的手,看着李忘。 李忘再没犹豫,一把将烟头按在白蕊的奶子上,白蕊没叫——李忘将她嘴巴捂住了,将烟头转了两转,随手丢了烟头,看到少女奶子上的痕迹,李忘一把按下少女的头,又用两只手揪住少女两颗幼嫩的乳头,狠命一拉,白蕊浑身一抖,吐出肉棒,嘴唇牵丝,全是唾液,下身一阵温热水流,尿了。 -- 畜生应该看见爷就跪着,畜生没有在爷面前站 看到白蕊发的骚浪信息和照片,李忘有点忍不住了,本就算是性瘾的他,又喝了点酒,这感觉更难熬了,但理智还在反复问自己,要是现在自己去厕所,聪明的袁宿会不会想多?正想着,袁宿电话刚好响了,李忘趁势站起来,拿了烟盒,向袁宿示意晃了晃,表明自己不想偷听袁宿打电话,出去抽根烟避嫌似的,于是坦然推门出去,走过走廊,给白蕊发消息。 【来了,在哪个隔间。】 【第二个。】 李忘没问男女厕所,他以为白蕊不会胆子大到进男厕所,心里已经认定了是女厕所,李忘在厕所门口张望了一下,准备先放个水,于是走进男厕所,掏出那话儿,尿完,从烟盒里叼起一支烟,洗手,再点火,刚准备出男厕所,回头见到男厕所四个隔间,小孩儿心态作祟,走近看了看,一叁四全开着,唯有第二个隔间紧锁,李忘抽了一口烟,不轻不重咳嗽了一声,啪嗒一声轻响,灰白色的隔间们开了,李忘看了一眼男厕入口,没人,出包间在走廊的路上也观察过了,这个点儿,没多少人吃饭。 李忘夹着烟,一把将隔间门拉开,狭窄的男性厕所隔间内,一个妙龄少女,十七八岁,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色平底短靴,露出一截白色蕾丝边的短袜,其余皆赤裸着,乳房挺翘,不大不小,但圆,乳晕浅,比一枚一元硬币略微大一圈儿,乳头接近桃色,在空气中立着,往下,腰纤细,上身下身有一个明显的弧度,平整,再往下,阴毛稀疏,生长在女孩儿阴部上,再下,大腿小腿线条几乎一直,直,白,但有肉。 再往上,目光一路上去,锁骨精致,脖颈细长,下巴尖尖的,嘴唇半张,上唇较下唇略厚,琼鼻高挺,眼睛看着李忘。任谁看也是个漂亮清冷气质的少女,没想到会在餐厅的男厕所里,把自己脱光了邀请人来玩儿。 李忘抽了一口烟,和白蕊对视,一口烟吸入,吐出,李忘弹了弹烟灰,道:【转过去。】 白蕊立即转过身,将自己的背面留给李忘。 【身子伏下去。】 白蕊没有犹豫,手扶着隔间的墙,将上半身压低,两腿长条立着,使李忘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粉嫩的处女下体,毫无感情的命令与羞耻的姿势,让等待时本就已兴奋的白蕊,愈发兴奋。 她猜想,李忘下一个命令是什么,是要自己扒着屁股,把处女穴掰开么,他会在这里把我处破了么,他会...? 正想着,突然腿弯一疼,手没扶住,整个人跪在男厕隔间里,随即头发被人揪住。 李忘看着白蕊撅着处女逼的骚样,一脚踢在她腿弯里,白蕊刚一跪地上,便揪着她头发使她仰起脸,右手将正烧着的香烟拿起,拇指在滤嘴上一弹,不少烟灰便飘落在白蕊清冷的脸上。 【让你站着了么,畜生。】 白蕊呼吸猛然变重,但还能看着李忘,喘着说,【没有。】 【听不到。】 啪,嘴里叼着烟的李忘用力一巴掌扇在白蕊脸上。 白蕊大声道:【没有!】 啪,又是比刚才更用力的一巴掌。 被拽着头发的少女从喘息变成哭腔,喊道,【没有!没有!】 李忘扬起手,白蕊闭上眼睛,没有想象中的耳朵,李忘轻轻摸着白蕊的脸,问道:【还会不会好好说话了,小变态?嗯?】 即使刚才面对耳光也只是稍有哭腔的少女,被李忘摸着脸反而身体有点发抖,颤抖道:【没有,爷......爷没让...畜生......站......站着。】 李忘抽着烟饶有兴趣看着跪坐成一滩在男厕所的少女,松开拽着头发的手,缓缓摸着她的头道:”【那么畜生应该怎么样呢?】 白蕊哭了,抽泣着道:【畜生......应该......看见......爷......就......跪着......畜生没有在......在爷......爷面前......站......站着的资格.........】 -- 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故事 写到现在,叁万多字,其实不算多, 写到现在十几个收藏,也自然不多。 我自己究竟有没有多少心思花在这篇小说之中?我也不敢说什么很坚定的话语。 有时候传完文字,随便点进页面中别人的文章,寥寥几万字,收藏就是叁位数四位数的,我也会想,究竟是人家写的太好,还是我写的太差? 回到第一章,写给读者的话的问题,我确实直到今天,也没想好情色和色情之间的区别,我本来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不需要设想的问题,无非是每个字都沾染欲望,让大家愉快释放,无论男人女人从第一个字开始就可以松开裤子。 但写着写着,我又觉得,如果一切事物,没有一些铺垫,如果你连角色是谁都不知道,单单只是因为一些纯粹欲望而满足,那我写和不写,似乎又没有什么分别。 所以写到现在,我尽量在性之外,多写一些日常的生活与轨迹,其实都是一些很寻常的东西,而正是因为寻常,所以才显得真实,我是这样理解。 因此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寻常章节过于清水,我还是希望能与大家建立一些情感上的纽带,这样关于情欲的场面才能尤为刺激。 我可以承诺,文章发展下去,一定重口,一定虐,一定在该无情的时候无情,但这不会妨碍平时的所谓有情。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了这篇文章的第一章,对我写文的目的有多少了解,其实说的简单点,我希望能找个有意思的M/SUB,至于何谓有趣,我想这是趋于言谈之中的,如果大家并没有看,那也无妨,我依旧会遵守我的承诺,文章免费(或在某章象征性收取最低的费用),但无论如何,每一位的收藏、留言,于我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鼓励,正是因为你们的喜爱,我才有动力继续写这篇东西,谢谢每一位的喜爱,我自问从来不是一个对一件事有多坚持的人,常常灰心,放弃,但我希望能在你们的支持下,能将这篇作品写完。 收藏过百之后,我会将推特及微博的地址列出来(我之前已经预先注册好),欢迎届时与诸位M/SUB沟通交流,这才是我写文的目标之一。 再次感谢每一位收藏、留言的朋友。 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故事,以及愿意听我说一些没有意义的废话。 谢谢大家。 -- 我是狗 白蕊伸长柔嫩的舌头,在李忘的龟头上转了几圈,又仔仔细细舔舐刮着肉棱,李忘舒服地仰起头,浑身放松,靠在沙发上,此时房间内静谧,因此少女的吞吐声显得尤为明显,灯都关了,电视的光照在面前,腿间的少女穿着一身白,正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小嘴用心地服务。 看着李忘舒服的样子,白蕊一口含住龟头,往嘴里放,特意留了一些口水在嘴里,让李忘更能感受到润,同时吞吐的时候鸡巴与口水混合不断发出扑哧的美妙声音,李忘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进入了一个销魂的空间,白蕊还记得李忘教她的,舌头左一圈右一圈地绕着李忘的鸡巴头转圈,李忘伸手放在白蕊头上,狠狠一按,大半根鸡巴便进入到少女的嘴穴,继续按着,十几秒后,看少女脸色都快憋红,才猛地拔出,口水顺着鸡巴分泌的粘液全从少女嘴边流下,没等少女喘两口气,又按着白蕊的头往鸡巴上按,李忘压低声音道:【你他妈真像个飞机杯,这么喜欢吃鸡巴?】 少女喘着道:【喜欢我我喜欢吃鸡巴我的嘴长着就是吃鸡巴的是唔哧溜哧溜是个飞机杯】 【真贱,看着干干净净的,怎么就这么贱啊。】李忘一边按着少女的头,一边隔着体恤拨开胸罩,抓住少女那一粒乳尖,狠命一掐,【好好给我含着,狗东西,整根吞下去,不然我把你扒光扔楼道去,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小婊子的骚样。】 白蕊听到,夹紧了腿,尽力将整根鸡巴吞,李忘按着头,白蕊的鼻子碰到了李忘的阴毛,持续了十几秒,拔出,白蕊已经面目模糊,眼神有些失焦。 【双手比个V给老子看看。】 白蕊伸出双手,在自己脸颊边摆出了V字。 【不会笑?】李忘掐着少女的脖子,逐渐用力,少女谄媚地笑着,同时一双眼睛开始翻起白眼。 【这才像你。】 【您喜欢我这样吗】白蕊断断续续道。 【当然,这才像你,看到你这样,我就兴起。】李忘松开手,叁根手指插进白蕊的嘴巴,白蕊捧着李忘的手,任由手指在自己口腔内搅动,玩着自己的舌头,两腿夹得更紧了。 【晚上叫你脱下来的内裤呢。】 【在在包里】 【拿过来给我。】 【是】不知道李忘又想出了什么玩弄自己的办法,白蕊有些兴奋地回答道,刚准备站起身,便被李忘拽着头发拉到地上。 【狗会走着去拿么?】李忘将脚放在白蕊头上,轻轻踩着,问道。 【不不会】 【所以呢?】 【所以我不该走走着去】随着李忘的踩踏,白蕊兴奋地不行,两腿死死地夹紧,身子扭动着。 【为什么你不该走着去?】 【因因为】 李忘用力踩在白蕊脸上,将少女地脸紧紧贴着地板。 【因为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我我是狗】 李忘松开脚,白蕊手撑着地,撅着屁股,向椅子上的包爬去。 【裙子脱了。】 白蕊解开裙子,身上仅剩一件T恤,光着屁股,电视光线下能清楚看见少女的阴阜,白蕊手足并用,爬到椅子边,直起身子,用嘴将包里揉成一团的白色内裤叼了出来,转身,慢慢一步一步爬向李忘。 -- 电影化游戏与给哥哥舔屁眼 上了车,先搀着袁宿,让她俩后座,李忘副驾,给代驾说了地址,李忘稍微开了些窗,现在是秋天,夜间温度十度左右,风从窗外来,高速行驶的过程中又将风切割成同样的力度,李忘靠在椅背上,感觉到眩晕,至今也没想明白怎么就和老板吃饭了,吃完饭,怎么还把老板母女带回家了,这究竟是意淫网络小说还是现实世界?李忘算是看出来了,袁宿是真疼自己这个女儿,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程度,但这小东西这样闹,为的是什么?就不怕袁宿看出什么来?越想越乱,干脆不想了,爱咋咋滴吧。 开了二十分钟,到了李忘家楼下,李忘先下车,给袁宿和白蕊开门,袁宿看上去好多了,不用扶着也没事,只是脚步有那么一点踉跄,白蕊对代驾道:【师傅您把车开到订单的地方就行了,我们会确认订单的。】 看着车子离开,李忘做了个请的手势,袁宿和白蕊跟着李忘上楼,开门,进屋,李忘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客人来了,总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借着酒劲儿给母女俩介绍:【这儿是卫生间,额,你们应该不洗澡吧,我这儿只有T恤,其他换洗的衣物我也没有,这儿是卧室,那间也是,但一直空着,也没打扫过,估计挺脏了,袁总您要不嫌弃就和白蕊睡我那房间吧,我给你们换个床单,再拿条被子出来。】 袁宿客气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介意,并示意李忘不用麻烦了,李忘工作上的样子袁宿见多了,是不是一个会做家务的人,袁宿要是这点儿都看不出来,也不用开什么公司了,听到袁宿表示不用,李忘也顺势不假装了,床单肯定有,但换也挺麻烦,被子这屋子里也肯定有,但在哪就不知道了,真找起来也够烦的,再说了,李忘觉得自己的床也不脏。 白蕊饶有兴致的转着头打量房子,袁宿也四周看了看,李忘知道白蕊要玩游戏,电脑在卧室里,一会总不能袁宿睡下了,两人还在房间里吵着她,就进房间,把ps4拿出来,挑了几张游戏碟,在客厅里接着电视,把手柄递给白蕊,问白蕊想玩什么,白蕊道:【不是说那个底特律很棒吗,玩玩看!】 李忘插了碟,和白蕊坐在沙发上,本想帮白蕊把难度设置成简单,谁料白蕊不满道:【看不起人呀,为什么我就要玩简单?】,然后白蕊自己选了普通难度,看白蕊这么自信,李忘本来想先给介绍一番游戏背景和玩法,干脆现在也就闭了嘴。 袁宿一笑,也坐了下来,但没坐在白蕊边上,反而坐在了李忘左边,这下形成了以李忘为中心,左边是熟透了的御姐袁宿,右边是少女气爆棚的高中生白蕊,而这两者还是母女,李忘不禁有些心驰神往想入非非,意淫地想,这算是左拥右抱了吧。 白蕊惊叹底特律的画面表现力,李忘道:【所以这才是电影化游戏,可惜这类游戏并不太多,画面能到这种程度的更少,还有一些干脆就是真人电影,类似就是我们看电影,只是中间给你选项,然后根据选项继续播放电影。但是底特律的自由度会相对来说更大一些。】 白蕊不解道:【为什么这些游戏会少呢?】 李忘道:【因为这一类的游戏,重玩价值会比较低,尽管这些游戏标榜的都是多结局,最近出了一个叫采石场惊魂的,说自己的结局有接近200种,但是有多少人会在打通了自己的结局后,再去看其他的结局呢?就像你一共看了多少电影,有多少电影能让你在看完以后,再有兴趣去看第二次?很少吧,更何况这类游戏还有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就是,很多人根本不买,在b站直接当电影看,看完就算玩过了,所以这类游戏不多。】 白蕊点点头,若有所思。 袁宿看着白蕊操控康纳在第一幕寻找线索,也有点出乎意料游戏画面的精美,道:【这样看,确实像是自己亲眼在参与一个故事,何况选择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更能增加代入感了。】 李忘赞同道:【是的,这一类游戏,其实调动的就是代入感,因为它的流程是线性的,那么故事性就会非常集中,就拿这个第一幕来说,找不找线索,都可以,找,有助于你——也就是玩家去了解整个故事,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要做什么,即将遇到什么问题,得到信息后整理,如何将问题解决,做出一切的其实就是玩家自己。】 袁宿颔首道:【确实很有意思。】 在天台上那一幕的演出调度更是让母女俩聚精会神地看着,最后白蕊救出了小女孩,且康纳也没有,有些得意地看着李忘道:【厉害吧?】 【厉害厉害】,第一章结束后,李忘在结算页面给白蕊讲解了全球玩家选择与路线问题后,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袁宿已经进屋子休息了,房门也关着,白蕊还在专注地看着屏幕,李忘穿着浴袍,在她身边坐下,看了下手机,两条广告短信,没有其他消息,放下手机,李忘靠在沙发上,看着游戏画面,困意袭来,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多久,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什么臆想,感受之中,李忘只觉得下身一阵舒爽,鸡巴似乎被一个烫热湿润的空间包围着,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游戏画面暂停着,白蕊正跪着,捧着自己的阴茎吞吐,少女卖力的工作下,李忘的鸡巴上已经全是口水了,还有往下滴落的,白蕊魅惑地看了一眼李忘,用不发出声音的声音道:【爷~您醒啦~蕊儿的口舌侍奉您~还舒服么~】说完又握着鸡巴,伸长舌头在棒身上一下一下舔舐。 李忘舒服的吸了一口凉气,没说话,往前坐了一点,分开腿,用同样不发出声音道:【知道什么意思么?】 白蕊有些脸红,点头,李忘用手揪着白蕊头发,不满道:【我问你,知道不知道。】 白蕊喘着道:【知......知道......】 【知道什么?】 【给......哥哥......爷......舔......舔.........】看着李忘的眼神,白蕊断断续续道:【给您...舔......肛.........舔.........屁眼.........小婊.........子的......嘴......舌头.........软舌头......给您当.........草纸......】 说完,白蕊伏下身子,撅高屁股,李忘很快就感受到一根软软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的肛门处转圈,清扫,一下一下,混着口水,感受大是受用,李忘用手按着白蕊的头,一按,白蕊就伸长舌头,将舌尖探入李忘的肛门,一下一下搅动,同时手也感受到李忘的鸡巴更硬了,自觉撸动着,舌尖更卖力在李忘的肛门处舔舐,李忘松开手,白蕊大口喘了气,又自己贴了上来,将李忘的肛门及周围全沾满了口水,又无师自通地从肛门处往上,从睾丸,顺着,直舔上龟头。 -- 袁宿的身子,真软! 看着少女粉白乳房上焦黑的痕迹,李忘低头,轻轻吹了吹,一层烟灰脱落,露出里边儿血红的疤痕。 【疼么?】 白蕊俏脸上挂着泪痕,咬了咬牙,摇头。 【真是个好姑娘。】李忘将少女搂在怀里,白蕊一抽一抽地哭,李忘摸着她头发道:【再哭一会儿让你妈看出来啦。】,轻轻掐了掐白蕊的脸蛋儿,又道:【怎么还直接尿了呀,小变态。】白蕊不好意思地往李忘怀里钻了钻,浑没管自己跪坐在自己的尿里。 两人抱了一会,李忘给白蕊擦干眼泪,白蕊指着李忘还没软掉的肉棒,小声问:【你...要...要不要......】 李忘想逗她,假装不懂道:【要什么?】 白蕊轻轻握着,柔柔撸动,道:【帮.........你.........弄......出来......我......怕你.........憋着......不舒服......】 李忘笑,站起身,再把白蕊拉起来,先将挂在隔间上少女的T恤取下,翻了个正面,套进少女头上,再拉着手,将两个袖子穿好,取下裙子,低身,让少女抬腿,小心握着裙摆,怕沾上地上的尿,最后将少女转过来,仔细给少女理了理头发,拍了拍头道,【我先出去,要是没人,就叫你,你快出来,然后去女厕所洗把脸,不能像个小哭猫一样。】 白蕊一直站着,被抬手抬脚的穿完衣衫,又被整理头发,一直一声不吭,直到现在听到李忘说的,踮起脚,啄了李忘一下,不是脸颊,嘴唇对嘴唇,李忘愣了一下,又揉了揉白蕊的脸,打开隔间,探出头,看了看,没人,急步走出门口,瞧着走廊,没人,敲了敲门,白蕊跟着闪身而出,进了女厕。 李忘没等白蕊,径直往包间走去,一进去,袁宿皱着眉,也不知道这电话是刚挂,还是早挂了,看了看时间,自己和白蕊离席大概二十分钟不到,不算太离谱,何况两人也不是一起回来的,应该不至于怀疑什么,但不知道袁宿皱眉是嫌等的太久了还是怎么了,又不好问,李忘心里叹了口气,本来是不想再喝了,但现在这样,只好又倒了一小杯,端起来对袁宿道:【不好意思啊,袁总,我也不知道您那电话什么时候打完,出去多抽了两根烟,您等久了吧?】 袁宿松开眉头,一起喝了一口,道:【没有,你说哪去了,诶,是其他的事儿。】 【哦。】李忘点点头,那就好,不关自己事。 喝多了酒,就特别想吃东西,李忘拿着筷子,桌上菜还有很多,事实也是,袁宿和白蕊能吃多少,又叫了这么些,李忘这里夹一块鸡肉,那里夹一筷子肉片,喝两口酒,再吃一块鱼,舀两勺汤,美滋滋喝一口。 瞟了一眼袁宿,一口一口喝着闷酒,不知道遇着什么烦心的事儿了。 不多会,白蕊推门而入,估计是在卫生间补了个妆?不知道,反正一点儿看不出哭过,刚一坐下,看着李忘大快朵颐,袁宿愁眉不展的样子,大眼睛一转一转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袁宿看着李忘,欲言又止,可能本来想和李忘说刚才电话里的事儿,估计是工作上的,看着白蕊回来了,就没说话,李忘看着两个人都不说话,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吃,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低头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按说这个饭吃到现在也早就差不多了,但李忘觉得这句话不该自己说,又不是自己付钱,何况袁宿是自己老板,哪有员工说就到这儿的,只好又拿着杯子喝了两口,放下酒杯,叁个人都不说话,李忘借着酒劲靠在椅子上,看着包间内的吊灯发呆。 过了会,袁宿问:【吃饱了没。】李忘忙不迭点头,这才几人站起来,袁宿结了账,叁人出了餐厅,李忘被街上的风一吹,顿觉晕眩。但理智还在,侧头对袁宿道:【袁总,您怎么回去?叫代驾么?】这个点了,司机也早就下班了,袁宿被风一吹,也有点晕,点点头道:【嗯,我刚才已经联系一个代驾了。正过来。】,李忘道:【那我陪你们等到,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麻烦你们绕路了。】袁宿还没说什么,白蕊突然道:【哥哥你不也住城西么,也不怎么绕吧?】李忘瞪了一眼白蕊,对袁宿道:【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走就行。】 袁宿身子晃了一下,正想说好,突然白蕊扶着袁宿,用李忘也能听到的声音对袁宿说,【妈,要不今晚我们就住李忘那吧?反正他一个人住,他刚才和我说,他电脑里有好多游戏呢!而且明天是周末,我们明天再回家呗?】 李忘瞬间酒醒了叁分,有点惊讶白蕊的脑回路,什么转折啊,把老板(女的)和老板女儿,带回自己家?袁宿靠着白蕊没说话,李忘狠狠瞪了一眼白蕊道:【袁总,这,不好吧?】 白蕊看了一眼袁宿,对李忘道:【没看到妈都喝这样了么,有什么不好?难道你不是一个人住??】 【是一个人住,但是,但是】。李忘灵机一动道。【其他没什么,那车怎么办呢,我那贫民区,可不好停车啊。】 白蕊灿烂一笑道:【这有什么麻烦,我们到你家下车,让师傅把车开回家不就好了,对不对?妈?】 李忘求助地看着袁宿,这种主意不是一般的馊,看来白蕊算计不是一会半会了,但起码袁宿还是正常的,袁宿靠着白蕊,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脑子抽了,竟然说,对。 李忘扬了扬眉,说不出一个字,这时候代驾师傅来了,白蕊把袁宿往李忘怀里一推,走向代驾道,【师傅,就是那辆车,一会您先带我们到,哥哥,你家具体地址是?对,到了那,我们下车,您再把车开到,停好就行,对对,就是那个小区,我们有自己车库。】 代驾师傅点点头道:【没问题】。 白蕊得意地看着李忘,李忘半搂着袁宿,不知道说什么,其实非要说也不是不行,袁宿的身子,真软呀,还是那股熟悉的香味,而且李忘只要稍微侧身,袁宿的两个饱满乳房就该贴着李忘了,但即使没有,袁宿的腰,手臂,可是实实在在被李忘扶着的,隔着衣服已经触手一片软腻,这要脱了衣服,李忘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些,看着白蕊,有些恨恨地想,在厕所隔间里,还是对这个小东西太心软了。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 -- 我是个垃圾,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要你 【还不是因为你叫了?】李忘没好气道。 【啊?我叫?我叫什么了。】白蕊张着刚哭过的大眼睛,一闪一闪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李忘不想玩欲擒故纵的招数。 【我真不知道!】白蕊急了,李忘看着她的眼睛,还真带着一丝困惑。 【因为你狗叫啊。】 【狗不就应该狗叫么?】 【对啊。】 【所以怎么了?】 【你智商呢?】 【在啊。】 【那你还问?】 【诶呀,不要吊我胃口!】 【就是因为你狗叫那一声,所以我有感觉啊。】 【哦~~】白蕊眼珠转了几圈,恍然大悟,马上又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腿上传来温热的鼻息,渐渐往上,白蕊用鼻尖蹭着李忘的肉棒,发出用力嗅闻的声音,在肉棒变得更硬的时候,白蕊微微抬头,鼻子、嘴唇都碰在鸡巴上,看着李忘,轻轻张开嘴唇,发出:【汪~汪~汪汪汪~】的声音。 感受到李忘的反应,白蕊轻笑,又往下,将脸颊贴在鸡巴和睾丸上,慢慢,缓缓,摩擦,【汪,汪,狗好像吃主人的鸡巴,想的处女肉逼都出水儿了,主人还记得处女婊子的舌头么,很软的,热热的,缠在你的鸡巴上,口水都分泌出来,湿湿的,主人可以按臭婊子的头,一被按头骚狗就发情了,觉得自己像个口交飞机杯,长着这张嘴】说到这里,白蕊用细长的手指,缓缓在李忘的鸡巴和睾丸上轻轻刮,抚摸,【就是给爷用的,爷没发现么,每次你把鸡巴插进母犬的喉咙,小贱货的肚子就一紧,一股水儿就流到阴唇啦,以后爷不用洗鸡巴了,用蕊儿的口水洗就好,贱奴会仔仔细细先用舌头把您的鸡巴舔一遍,再把您的污垢,全部舔掉,越臭越好,闻到这个味道,我的贱逼肉穴就受不了了,爷您以后把穿了几天的内裤赏给处女婊子吧,我就在学校里闻着,或者您把我的不值钱的处女烂逼破了,以后我就塞着您穿了几天有味儿的内裤,塞进贱逼里去上课,晚上再拿出来,好不好,求你了。话说,您什么时候才肯要了蕊儿的处啊,我的烂逼又不值钱啊,早就准备好了,两片烂肉痒着呢,要不一会进房,在我妈这个臭婊子烂货面前,把蕊儿这条下贱骚狗的处女给破了,求您了,好不好,我给您磕头,给您舔脚,给您舔屁眼儿,唔,好多水,都流下来了,求求爷了,要了我吧。】 白蕊一口吞住肉棒,不要命似的直接到底,拉着李忘的手,按在自己头上,死死按住,良久,拔出,粘稠,大量,口水,粘液,挂在脸上,嘴唇上,白蕊看着李忘,【爷,您行行好,要了我吧,我真求您了,处女不值钱,您想在哪儿干,外面也行,我现在就爬出去,好么,求你,好好管管我,好好惩治我,求你了。】 末了,低声道:【求求你,别不管我。求求你,我是个垃圾,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要你。】 -- 一无所有 拍了一会,白蕊的啜泣声渐渐止住,李忘摸着少女的头,很仔细,手插进头发,轻轻贴着头发揉,看着依旧埋在腿上不愿抬起头的少女,李忘觉得有些好笑,可能是自己的话让小孩子难受了,也可能是觉得自己哭花脸了不好意思抬起来,李忘觉得这时候说话会破坏现在的气氛,两人就这样奇怪的贴着,今天没有月亮,窗外几乎没有光进来,电视荧幕黯淡,满室只有微弱能见到对方的光。 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理由生活?李忘想,一间不需要房租的屋子,没有压力的生活,电视,电脑,家用主机,第二台电脑,想要的电子产品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像松鼠症患者一样囤积着巨量的电子资料,硬盘买了一块又一块,过万部电影和A片,四五百款游戏,这些都得到了。 这是不是自己的理想生活?可能是,但这些不都是在等待一个人?一个能像此时白蕊这样,能伏在自己腿上的人?看好看的电影,随时暂停可以讨论,亲吻,吃饭,休息,做爱,玩好玩的游戏,买了这么多双人游戏从没玩过,究竟在等什么,等谁?不知道,只是和自己说,将来可以和那个人玩,就买了。相处不需要约法叁章,说完,或没说完这个故事,都可以随时使用那具肉体,一切时候,嘴,穴,乳房,都可以使用。 又是在等待谁,不知道,告诉自己有这么个人,应该有这么个人,如果没有,日子该怎么过?但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地球上,几十亿人,当然算很多了,但如果几十亿人里,也没有那个人,怎么办?如果根据所谓命运遇上,但最后还是我不爱你了,你不爱我了,这种正常,大概率结局,那所谓命运,究竟是自欺欺人,还是为了操逼而圆的一个成年人的慌?如果连命运都只是一个慌,那我们还能去相信什么? 摸摸白蕊的头,少女没抬头,闷闷的声音从腿间传来:【不是的,我要你说不是的!】 诗人看见月亮就挂念故人,父亲看见月亮就想起女儿,占星家说月亮是隐秘的自己,月亮几乎是这颗星球唯一的、接近的情感寄托,熙熙攘攘几十亿人,行在一条通向最终的路上,有人雄心壮志地奔跑,有人心有挂碍步履缓慢,有人执念过多干脆坐下来拒绝前行,无论是哪一种,都不重要,因为渺小。时间是客观因素,让人变老,让情先浓后淡,睁开眼睛往回看看走过的路,明明不是空着两手,但李忘还是觉得一无所有。 叹了口气,轻声,哄着问:【什么不是的?】 【你说的不是的!】少女再次抗议。 【好好好,不是的。那小家伙能把头抬起来了嘛,怕你闷死。】 【才不闷!】 【是不是哭成小花猫了?】 【我不是小花猫!】 【那你是什么?】 【你不是说我是狗嘛】 【那是小哭狗,小花狗。】 【汪!】 听着白蕊这一叫,李忘瞬间有了反应。 【你,你,你怎么又硬啦。。】刚好被顶到少女的疑惑地问。 -- 小变态还知道什么叫永远呀? 看着少女向自己爬来的样子,李忘有些出神,到今天,自己将将活了叁十来年,不能说也不敢说看完了这个世界的多数事情,但想到自己遇到了这么多人,可以说平淡,也可以说激烈,十几岁开始,就和各式各样的女人发生各种各样的联系,在过去的某一段时间里,和某一个女人很好,每天接到情爱中琐碎的电话,吃了很多餐饭,走了很多路,睡了很多觉,说了很多当时坚信或言不由衷的话,又在某一段时间里,再好的关系也走向结尾,争吵,大喊,眼泪,沉默,深夜街头,刻薄不留情面的,狠毒的话,气话,不再说话,爱上他人,他人爱上自己,从人生的列表中删除,拉黑,又在以后某一个白天,夜里,想起某一张模模糊糊的面孔。 然后再将这种体验重复到每一段长或短的关系之中,也不是没说起谈婚论嫁的事儿,说着说着也还是没避免走向最后一章。 如果按年龄来进行论断,那么李忘将之前都归结于自己的不定性,自己也不是成心的,每次遇着心仪的人,照样说的还是自己心里相信的话,动不动就是叁五年,在当下这一刻,是真的相信,可还是某一天醒来,某一个周末从酒店回家,某一次看着电影打着游戏叁分钟停一下的回复消息,愈发觉得无趣,一旦这个念头出现,就很难淹没,李忘不在乎颜值身材,最厌烦的就是无趣,言谈之间毫无默契,自己想说的,想聊的,对方不懂,时间长了,这两年也就几乎不再找女人了,也很少和女人聊天,偶尔聊天,面对一些敏感的问题,诸如,你喜欢我么,我们会在一起多久,李忘再也回答不出曾经的回答,即使李忘知道,这时候只要说一些违心的话,就可以让整件事儿顺理成章,但还是说不出,李忘只想说自己心里相信,认同的话,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所以李忘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是,不知道,我不知道。 后来李忘认为自己应该找一个除了性癖是M/SUB的底线标准外,还应该爱看电影,爱玩游戏,这里说的游戏,是桌面端主机端游戏,现在太多女孩子说自己玩游戏了,一问,手游,王者荣耀,吃鸡,这他妈算游戏么?不会玩也没事,李忘觉得自己可以教,没看过电影不要紧,李忘可以一部一部和对方重新看起,有兴趣,有脑子,是最重要的,这个标准立了,连聊天的人都没了。 可能是想法愈发超前,抑或是心里失望,对什么失望?李忘想了很久,不确定,可能是对自己失望,可能是对爱情本身失望,人之一生,谁敢说自己没有对不起谁过,李忘不敢说,但又把话翻过来,别人有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自然也有,人生不就是这样?人来人往,亏亏欠欠,在酒桌上,床上,说着夸张,动情的话,扮演一个自己理想中的自己,酒醒了,天亮了,又变回本身,多少夫妻结婚以后整个余生,只说叁句话,我回来了,吃饭了,垃圾带下去。 这样活着有没有劲儿?不知道,李忘不喜欢以个体代替集体,这是官员,统治阶层爱说的话,李忘只是一个人,只以个体来说,李忘觉得很没劲,不想过这种日子。 古今很多以负能量着称,甚至是正能量的先贤大哲,都直接或委婉表达过一个思想,人不用活得太久,死在30岁前,死在30几岁,是最好的,30岁前李忘觉得自己轮不上了,迟了,30几岁还有机会,但是不是真的要死,说心里话,今天,回答,答案还是不知道。 回过神,白蕊跪在地上,趴在李忘腿上,歪着头,看着自己,李忘摸了摸白蕊的头发,少女的头发,直,软,发质柔顺,白蕊轻声道:【看你脸色一直在变,就没叫你,你在想什么?】 李忘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想了什么,就是想了自己这辈子到底都干过些什么。】 白蕊道:【你为什么没结婚?】 李忘失笑道:【结婚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我和谁结去?】 白蕊想了一会,定定道:【和我结呀。】 李忘揉了揉白蕊的头,轻声道:【别胡说八道的,膝盖疼不疼啊,起来。】 李忘把白蕊抱起来,放沙发上,让她枕着自己的腿。 白蕊幽幽道:【你喜欢我么?】 李忘诚实答道:【我不知道。】 白蕊不死心又道:【那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李忘低头看着少女,光线不足的房间里,少女的眼神炯炯有光,好似星河,李忘不知道为什么把我不知道咽了下去,慢慢摸着白蕊头回道:【应该会很久的。】 白蕊眼睛更亮了,不依不饶道:【很久是多久呢?】 李忘想了一会道:【我也不知道很久是多久,但起码会和你玩很多很多游戏,只要你有兴趣,也会和你看很多很多电影,直到哪一天,你呀,觉得这些游戏都不再好玩,这些电影都不好看了,有别的更好玩的事儿了,别的更有意思的人了,到哪时候为止。】 白蕊啄了李忘的手一口,不以为然道:【怎么会呢,你永远永远都是最有意思的,和你玩游戏,看电影,听你说话,也永永远远不会无聊的。】 似乎是觉得少女的话太幼稚,李忘笑道:【小变态还知道什么叫永远呀。】 白蕊不服气道:【我当然知道!】 李忘捏了捏少女的手,叹口气,缓缓道,【我们都以为自己是什么是永远,但其实我们不知道的,我曾经也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做,但到了今天,也还是都没有做,所以到现在还是这样。】 白蕊迷糊道:【那就做呀,我可以帮你。】 李忘碰碰她鼻子笑道:【谢谢你啦。有心。】 随即又笑着说,摇头道:【没有机会啦,很多事,当时没有做,就一辈子没有机会做了,其实我有什么意思?像我这样的人,可多了,你不一样,你还有大好以后,我没有了。】 白蕊没说话,身子轻轻发抖,李忘拍着她,不多时就感觉腿上被白蕊眼泪流到,小家伙又哭了,李忘好笑,拍着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怎么爱哭的。】 白蕊带着哭腔道:【不是的,不是的。】 李忘奇怪道:【什么不是?】 白蕊哭着道:【你说的都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说的都不是,不是的。】 李忘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轻轻拍着小姑娘,白蕊哭的更厉害了。 -- 为什么不破处(缜密悬疑逻辑思考) 今天白蕊说了几次了,要了我,这句话,李忘没数过,只是觉得听了很多次,其实破处既是个技术活又是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之所以这么说,只要位置对准了,姿势用对了,鸡巴放进去,一挺腰即可,但是每个人不同,有的人彼此之间天生位置就互相不对,以为对准了,但其实白费力。像很多小说里写的电影里演的身边同学朋友嘴里传的,给许多少年男女留下一个固有印象,破处会令女方极度疼痛,同时处似乎又带着一份天然的责任,谁如果破了谁的处,就已经在关系上对不起对方了,将来一旦有什么事儿,也极大概率成为一个王八蛋,毕竟阴道只有女人有,是长着鸡巴的去插入,有本事你也去长个逼,那就算我对不住你,很客观,无法反驳。 尽管李忘知道白蕊不是那种姑娘,如果白蕊是那种姑娘,两人的关系也很难且基本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怎么去定义这种姑娘或是那种姑娘?如果说纯粹是感觉,那未免也混蛋,只是李忘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吸引的,被吸引的,都是这种姑娘,不是没遇到过那一类的姑娘,遇到过,几个照面,几句对白,就看透了,自然避之不及。 如果现在才去想,要不要真的和白蕊做爱,是不是有点儿迟了,一个少女,这一类的姑娘,在你面前什么都做了,你要她干嘛,她就干嘛,你没要的,她也替你想到了,也做了,毕竟是这一类的姑娘,聪明,敏锐,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只是希望你能把她当回事儿,但这句话永远不会说,李忘知道,白蕊永远不会喊疼,白蕊只会说,这样你舒服么,你干嘛呀就因为我是处女就这么温柔,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瞧不起人啊,这一类的姑娘是这样的,透着一股与这个世界无染的纯粹。 那干嘛去想要不要?因为袁宿?好像也不是,白蕊也不会巴巴跑到袁宿面前说,妈,我被李忘操了。从怀疑论来说,可以合理猜测袁宿现在没睡着,但两人虽然压着声音,袁宿哪怕在房里,除非袁宿耳朵有重度失聪,不然从那几下拍打早就出来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李忘和白蕊什么都没做,是真在那玩游戏到现在,而袁宿又没睡,也快两小时了,不出来叫白蕊睡着?难不成袁宿是在房间里开了李忘的电脑玩电子游戏?如果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去猜测,那不如猜测袁宿趴着门正在自慰,然后李忘有透视眼,一会儿母女双手都收为母狗,反正两者可能性差不多。所以和袁宿不大。 那是因为什么,因为白蕊是个好姑娘?所以要给她穿好衣服,教育她,要重视自己的第一次?这样多少有点神志不清,五分钟前骂了她和她妈,让她叼内裤,发浪,爬行,把她的处女逼当洗脚的地方,五分钟后义正言辞进行道德教育?这显然已经不是又当又立的问题了,这属于婊子也没当上,牌坊也塌了,双方包括读者,都没有人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当然,根据袁宿也能玩电子游戏这种无厘头的假设来说,也可以说白蕊处女膜里面,逼芯子里,有颗微型核弹,破处了,就会引爆,给世界带来巨大危险,李忘是牺牲自己的淫欲保全世界,政府应该给李忘颁奖,发钱,成为英雄,个人账号一夜之间增加粉丝叁千万,马上发布第一条动态,真没想过干出这么伟大的事儿,就是个平凡的人,就想认识几个女M,就喜欢心理有问题的变态女的,男的别来恶心我,我这号有性别识别功能,可以一键禁言男性用户。 所以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不做,白蕊青涩圆润的嫩屁股就在自己面前撅着,馒头逼一览无余,淫水正从阴道里流着,一副等着被开封的样子,为什么不做?认真说,如果李忘执意不做,两人的关系肯定会出现裂缝,白蕊不是傻逼,你在这样的场景下和她说什么我怕你疼,我怕你不舒服,我怕你难受,我觉得你没想清楚,白蕊一定会说,疼你妈,不舒服你妈,难受你妈,清楚你妈,然后穿好衣服进房,然后两人再也不会有交集,对于这样的姑娘,你不能把她们当成小孩。她们会觉得你怂了,言行不一致,甚至觉得你是在耍她们,是我不吸引么,我都这样了,你不想操我?行,从今以后我给谁操也不会给你操。什么叫怕我不舒服?聊了这么久,你当时怎么不怕我不舒服?脱了裤子你和我装君子?你以为你是岳不群啊。什么叫我没想清楚?我从叁岁开始,我自己的事,一切事,我都清楚,我都能负责。 只有一个办法,一个说法,一个可能性,能让白蕊毫无芥蒂地接受不做爱,就是现在李忘轻轻拍拍白蕊的屁股,白蕊回头,李忘指指自己的鸡巴,软了,硬不起来,白蕊肯定会问,怎么了,给你口口?这时候要痛心疾首,摇摇头,说应该没用,可能事心理障碍,然后颓丧坐到沙发上,双手抱头,肩头抽搐,这时候白蕊就会站起来,抱着,揽着,温言安慰,怎么回事啊,这时候你就得带着哭腔且愤怒得说,我怎么知道啊,就是硬不起来了。 但第一,这很丢人,第二,李忘现在鸡巴硬得和身体大于九十度了,第叁,任何男人都没有这样高超地控制自己身体的超能力,不止是男人,应该是人类,对自己什么器官,想软就软,想硬就硬,那是不是想长就长,想短就短,无视一切刺激,引导,心态,欲望。 所以都是扯淡。 李忘握着鸡巴,充血的鸡巴抵在白蕊嫩弱的阴唇上,白蕊感受到热度、硬度,呻吟了一声。 =========================================================================================================== 昨天最后说了一些自以为真诚的话。 今天回来一看,收藏少了一个,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什么bug,刷新了几次,才反应过来,哦,收藏也是他人行为,能加,自然能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段辱骂袁宿,涉及母女的粗口惹怒了哪一位读者。 如果是的话,我也不觉得抱歉,到今天,以及一段时间的以后,我都还只是在试探大家的接受度,我真正想羞辱的,想写的,比这些重口多了。 所以如果这样就接受不了的话,只能说我写的并不适合你。 -- 求你破了贱逼的处 李忘用脚掌压在白蕊粉嫩的馒头逼上,再将沾满晶莹骚水的脚放下,伸到白蕊脸边,还没说话,少女就自觉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刮着李忘的脚底板。 【还没说,就自己舔上了,你还真是有当狗的天赋。】李忘奚落道,享受着被少女的唇舌侍奉着脚底,另一只脚抬起,用脚趾轻轻揉着少女的阴唇,不时用脚趾拨开两片骚肉,略微探进白蕊的娇嫩狗逼口里。 【汪汪蕊儿本来就是一条狗是主人的啊狗主人的脚趾都这这么会玩母母狗白蕊的处女浪逼被主人的脚玩的啊】,白蕊讨好地柔媚狗叫取悦李忘,还轻轻摇晃着肉臀,看得李忘兴起,两叁根脚趾一直压在白蕊的阴部,用力搓揉,惹得白蕊浑身发抖。 【你自己不也挺会玩自己的么,去年刚加了你,第几天就把你的臭狗逼拍给我看了?】李忘羞辱着白蕊。 【第第一天臭处女婊子第一一天就在学校寝室把自己的嘶流着骚水儿的臭逼给您看了】,李忘的脚趾此时已经一边在白蕊未经人事的处女肉穴里轻轻抽插,一边用脚趾揉弄着白蕊敏感的阴蒂,少女流着口水为李忘舔舐脚掌,语无伦次道。 【贱货就是贱货,还上着高中呢,就喜欢给男人看自己的骚逼,给几个人看过你这个发浪的逼了?】 【没没有没几个】 【别人怎么评价你的骚逼的?】 【他们都都说好好看很很嫩】 【贱货,你妈还在里面睡着呢,你就在外面发骚,你不是喜欢给人看么,现在我就带你出去,给人看。】虽然李忘早就知道白蕊也给别人拍过骚照,但听到还是有点生气。 【不不要求求主人认识你你之后蕊儿再再没有给人看过什么都没看过也没和别人发骚过。】听到李忘生气的反应,还说要把自己带出去给人看,少女又哭了。 【哭什么,这么会流眼泪,狗逼里的水怎么没这么会流。】这一次李忘没哄,变本加厉地羞辱。 【在在流】带着哭腔的道。 【你这么贱,你妈是不是也是个贱逼啊。】李忘直接戳中了少女的敏感点,一股湿热很快从少女的肉逼传到脚趾上。 【你是真的喜欢喜欢这一套,继续哭,狗逼,你妈怎么就生了你这种东西。】,少女抖着,奶子一晃一晃,早已舔干净的脚,全是白蕊的口水。 【对我妈妈是贱逼贱逼生了我这个狗贱逼主人我好难受求你】 【哪里难受。】 【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逼奶子屁股腿背脖子脸嘴耳朵哪里都难受求你求你】 【求我干嘛?停下来?】 【不!不是!别停!】 【那你求什么】 【求你破了贱逼的处】 -- 什么叫亮逼 听到白蕊这样请求,李忘揪着她头发,看着自己鸡巴上还在往下滴落的口水,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转过去,背对我,屁股撅起来。】 白蕊立马起身,转向背对李忘,先跪下,再将自己白嫩的肉臀面向李忘,身子慢慢伏下,自觉将双手交缠,放在背上。 【是这样吗?】 李忘没有回答,将一只脚,踩在白蕊头上,迫使白蕊将一张俏脸贴在地上,再微微用力,白蕊发出一阵阵难忍的呻吟,从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少女最私密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从未被使用过的肉穴就在自己面前,两片阴唇鲜嫩,和肤色一致,透出一股娇弱的粉色,紧紧闭着,中间被夹出一道细缝,这就是俗称的馒头逼吧,白蕊的嫩逼李忘看是看了无数次,摸今天还是第一次,今晚上摸得时候就知道,白蕊这个肉逼外面看着是正常,没什么水,但只要一扒开,里面的骚肉露出来,就全是黏热的淫水,这还是没破了这骚逼的处女,仅仅在逼口上感受到的,要是直接伸进去,里边不知道有多少水能流。 【自己把逼掰开】。 听到李忘的命令,白蕊将手从背上放下,捏着自己肉多的丰臀,向两边一掰,阴唇一分,顿时露出处女嫩逼里鲜红的贱肉,随着白蕊的呼吸,穴口还一张一合,似乎同时在呼吸。 【你现在这样子叫什么知道么。】李忘用力踩在白蕊的头上,心里凌虐的火也渐渐升了起来,问着白蕊。 【请......请......您告诉母狗......】 【这叫亮逼。知道了么。】 白蕊的肉洞呼吸得更明显,【知.....知道了......】 【给我说说,什么叫亮逼。】 【就...就是...】 【就是什么】李忘皱着眉,不耐烦的声音。另一只脚盖在少女的逼上,脚底接触到少女的穴肉,顿时感觉到一片滑腻。 【都你妈的逼水流成这样了,还吞吞吐吐的,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你这样的狗东西,还要尊严?一个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肉逼套子,支支吾吾什么,狗杂种。】 【是...是......亮......亮......逼......就是......把自己......欠操......的阴道......肉逼......烂逼......狗逼......杂种逼......掰开......给您......看......给您欣赏......骂我......好爽......】 李忘将白蕊叼过来的内裤扔到地上,松开踩在白蕊头上的脚。 【自己把你的骚内裤全塞进你的狗嘴里。】 【是...是......母狗白蕊......知道......】 白蕊自己塞着内裤的时候,李忘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仔仔细细看着白蕊的处女骚逼。 【再掰开点。】 【是......是的......爷】 手电筒的强光下,少女的肉壶一览无余,肉逼深处往外吐着水,每呼吸一下,肉壁的骚肉芽都在颤抖,每颤抖一下,一股水就就在骚穴的深处成为透明的液体流着,带着体温的淫水积累多了,聚集在一起,结出细小的泡泡,李忘用手狠狠抽了一下白蕊的逼,惹得白蕊惊呼一声,好在嘴里塞了内裤,没发出什么声音,再看,阴唇上已经被光芒照得有不少反光。 -- 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有多少 精疲力竭之后,李忘抱着白蕊,阳具还未从少女体内抽出,白蕊枕在李忘手臂上,两人躺在沙发上,感受、回味、咀嚼尚未完全散去的余温,肉棒渐渐不再充血,任由它从小穴中缓缓滑出,白浊的精液也从少女肉缝中流出,从阴唇到大腿,最后滴落在沙发上,白蕊收回注视天花板的视线,转过头,在李忘手臂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看着李忘,两人的脸贴得很近,物理上的距离也很近,能看到对方的一切肉眼可见的瑕疵,但是心理上的距离,却又玄妙得没有道理,只见一面,只望一眼,一句话,一个感觉,自然而然便分出远近。 白蕊:你说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有多少? 李忘:很难说,样本太多,如果每个人是一个湖,同样一件事,悲的、喜的,把事情看成石头,投入不同的湖中,掀起的波澜是不一样的,分手,背叛,重圆,发财,有的人可能一点儿波澜都没有,有的人可能把整个世界都淹了,但是我相信,或者说我希望,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能和不快乐的时候一样多,悲哀与喜悦各占一半,不满就补,满了就溢,永远守恒。 白蕊:为什么呢? 李忘:因为需要参照物才能体现出感受,永恒的悲哀不是悲哀,无尽的喜悦也不是喜悦,你可能觉得这句话挺俗的,如果时时刻刻都是喜悦,那就没有喜悦。 李忘:喜悦是要与悲哀参照对比才产生的,性是一种喜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是一种喜悦,心无挂碍平静是一种喜悦,但如果你一直在这个感受里,就失去其意义了,如果身上有个开关,按一下,就能模拟出男性射精,女性高潮的感觉,没有任何代价,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按,你想一下,如果你连着去按,让自己十分钟,一小时,一天,每一秒都在那种感觉里,你会怎么样。 白蕊:大概是一种深度上瘾,不吃不喝自我毁灭的状态? 李忘摸了一下白蕊的头,赞许地道:没错,当奖励不再是奖励,快感就会和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再自律的人,也会愈发频繁地去触发这个开关,直到最后,什么也做不了,明知被它操控了,但还是要忍不住去按,最后失去所有常识与意识,和小白鼠一样,自己把自己按死。 白蕊:所以人就非得要不快乐,难过,沮丧,怨恨,愤怒,绝望吗? 李忘:也许是的,可能本质还是一种斯德哥尔摩?苦多了,甜才尤其甜,天天鱼翅漱漱口,那鱼翅就和漱口水一样了,把糖当饭吃,迟早糖尿病吧。 白蕊扑哧一声,道:但是怎么判断,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还是我先剥夺属于你的,再施舍给你呢? 李忘:所以这就是我在怀疑的,你说的前者当然好,接近理想世界,但我想后者才是现实世界吧,只要是被统治的,多多少少就要被剥夺一些什么,有很多苦难,悲惨,令人不忍卒读的故事,我们都看过,起码我认为这些事情是不能也不值得歌颂的,宣扬苦难,其实就是不承认自己的义务,你可以正视它,用无滤镜的眼光去平视它,但是你不能说,苦难好,苦难棒,那说这种话的人,自己苦不苦呢?就好像古惑仔里,喊给我砍死他的人,自己上不上呢?当然是不上的,那你不上,你喊我上,你让我苦啊,我不干。你干么。 白蕊:当然不干啊。但我可能会喜欢去鼓动人干。 李忘:所以你也是个坏坯。 白蕊一口咬在李忘手上,又轻轻舔。 白蕊:我才不是坏坯。 李忘:嘿嘿,小白!上!咬死他们! 白蕊又嗷呜一口咬在李忘手上。 深夜,今晚没有月亮,窗外漆黑一片,气温适度,19度,两人身上还有一些汗,触碰到的时候,有一阵冰凉,过一会,又觉得暖。 -- 人形母犬飞机杯 白蕊大口喘气,李忘也平复呼吸,伸手揽住白蕊,向后退的同时,取笑白蕊,小白真是会喷,水做的,白蕊软软的任由李忘拉着,倒在沙发上,两人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 【渴不渴,喝不喝水。】 白蕊点点头,李忘站起身,拿来一个大瓶,2.08L的怡宝,倒了满满一杯,递给白蕊,自己对着瓶口狂饮几口,才心满意足叹口气,白蕊估计是真渴了,咕咚咕咚大半杯一口下去,也满足地呼吸两下,靠在李忘身上,手指在李忘身上轻轻划动。 【你流好多汗。】 【因为胖啊,胖当然就很容易流汗。】 【舒服吗?】 【你指什么?现在心情?还是操你的感觉?】 【我的小穴你用起来舒服吗?】 【当然舒服啊。】 白蕊倚在李忘胸口,垂下头,几缕发丝在李忘的皮肤上轻触,有点痒。 【怎么个舒服法?】白蕊嘴唇捧着李忘胸口,伸出舌头,用舌头在李忘乳头周围按摩。 【为什么我感觉你现在问的像一个男人,像是你上了我?】李忘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又在酝酿什么鬼主意,但被舔着身体,尤其是白蕊故意地一圈一圈地绕着,湿润、有力的舌头骚动,呼出的热气,让他十分受用。 【人家当然是被你上的嘛】,白蕊一边舔着,一边伸手,握住刚干进自己处女肉穴的鸡巴,紧紧箍住根部,再松开,轻轻往上,在龟头上,软软柔柔打个转,再用指尖若有似无从睾丸上撩到肉棒顶端,【女儿就是想知道爸爸爽不爽嘛,肉套子不就是要让爸爸日得痛快嘛。】 李忘被这几下手法爽得直吸冷气,客观道:【爽啊,你是不是又要问多爽,就是爽得有点儿找不着北,你明明是个处女,但表现出的又像是个从业经验丰富的技师,这也挺与众不同的。】,刚说完,白蕊又挺着自己的两只蜜桃丰腴奶子,压在李忘手臂上,轻轻扭着,在李忘耳边轻轻道:【爸爸,臭婊子的奶子好痒,那里......那里......也......好痒......】。 李忘受不了了,翻身压着少女,将鸡巴对准刚破处的少女雌穴口,再狠狠抽了少女的奶子,惹得少女胸前这对青春的嫩乳一阵晃动,【臭逼,刚被破处还发骚,就这么想挨操?】李忘用发硬的鸡巴,抽着白蕊的阴唇骂道。 【是...是啊...爸爸不是......知道......么......我本来......就骚......骚啊......还......没......被...爸爸......操过瘾......爸爸......就拔出来了......插进去......嘛......啊......进来......啊......好深......对......就......就......这样......爸......啊......嗯哦......对......啊......别......管......管我......啊......你......你是......哥......哥哥......是......爸......爸爸......是......白......蕊......这个......臭逼......烂货的......主人......啊啊啊啊啊......嗯......好......好爽......哪有......主人......问......问......狗......感受......的......肉逼......套子......不就是......被用......么......爸爸......不......尽兴......肉......套子......还......还......有......什么......啊......对......就......这样......操烂我......把我的臭......骚逼......操......黑......操......哦......操......穿......爸爸......爽......母......狗......雌婊子就......开心......】 【狗杂种,把嘴张开。】李忘挺着白蕊不要脸的浪话,鸡巴和铁一样硬,每下都尽根而入,完全不理会少女刚破身是否承受的住,只是一只手各用力握住一只肥软奶子,指尖都嵌进肉里,暴力地操着这个下贱的畜生母犬。 白蕊听闻,立即张大嘴,发出唔得声音,李忘松开奶子,两根,叁根,四根,手指,直接插入白蕊的嘴,捏着舌头,牙齿,口腔,往里,搅动白蕊口腔里的口水,捏着湿厚的舌头玩弄,满手都是少女的口水,再抹在少女脸上,奶头上,奶子上,再把口水吐进白蕊嘴里,没等李忘说,白蕊就马上吞咽,将李忘的唾液尽数吞入腹中,看着白蕊这副不像人的贱样,李忘曲起少女的腿,扛在肩上,整个人压下,猛力就在狗逼里转动,少女被操得一脸失神,翻着白眼,没得到李忘的命令,依然大张着嘴,舌头伸得最长,浑然已是犬化的人形畜生飞机杯模样。 -- 破处 鸡巴抵在少女柔嫩的阴唇上,鸡巴上有口水,足够湿润,阴唇上也有分泌的大股黏液,足够滑腻,就像到了情浓处的自然发生,不需要再有任何铺垫,李忘握住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白蕊的阴道口,缓缓被撑开的嫩穴,肉棒前端进入的感觉,让几个月没操过逼的李忘已经产生一种舒爽感,但是这个感觉还不够,远远不够,十分之九的鸡巴还在外面,继续往前,往里,鸡巴被包裹的感觉愈发清晰,已经能感觉到白蕊处女嫩逼的精致,好像被一双又热又烫,似实体又似水的柔软的手箍住,龟头上那一圈肉棱和少女阴道内壁的嫩肉紧紧贴在一起,李忘再也没有犹豫,握住白蕊的纤腰,一挺身,整根阳具到底,宣告少女的处女从这一瞬间完结,白蕊的呻吟停止,伏在地上,没有叫疼,没有呼喊,没有声音,呼吸厚重,李忘将刚才少女塞进嘴里的内裤捡起,揉成一团,全塞进白蕊嘴里,开始抽插,一下,再一下,模糊的光影中,清楚可见鸡巴在阴道中进进出出,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蕊鼻子里发出但娇媚的哼声。 李忘减缓抽插的频率,缓缓插着,问白蕊:【不疼了?】 白蕊哼哼着点头。 李忘将她嘴中湿成一团的内裤取出,用手捂住白蕊的嘴,将少女拉向自己,迫使少女跪着,挺着上半身,从侧面看,这个姿势更暴露曲线,背脊与臀部形成更为夺目的曲线,开始用力套弄,一下一下,被捂着嘴的少女发不出声音,鼻子里只能发出几乎不间断的呼吸,除了呼吸声,房间内只有肉棒与嫩逼抽插交合时发出的声音,轻微的噗嗤,偶尔几下会发出如同击中了水泡的连续的哧声,李忘在白蕊耳边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就这么点水么,好好给我把你的骚水流出来,不然我就不松开,让你缺氧到晕过去,听到没。】 说完后,不管白蕊听到如否,继续操弄,十几下后,两人下身结合处,如同放屁一样的清脆响声不绝,李忘松开手,白蕊没有受力,整个身子趴到地上,大口喘气,但骚穴内的水却是愈流愈多。李忘调笑道:【刚被破处就这么骚,你也真是贱到家了。】 白蕊远没有之前的敏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的李忘的话,依旧只发出嗯的声音,李忘继续操着,某一下抽插时,白蕊突然猛力一呼吸,嘶了一声,李忘顿时感觉,少女的肉逼深处一股热流涌来,击打在自己龟头上,李忘一拔出鸡巴,噗嗤一大股透明液体随即泄出来,喷在李忘大腿、肚子上,随后滴滴答答从两人身体上滴落,地板上一滩痕迹。 -- 为什么你不再爱我?你为什么不能再爱一爱我 回到家,脱掉外套,上床,动动鼠标,开启下载机的屏幕,检查biet里挂着的299个任务,有几个完成了,再打开potplayer,闭着眼随便拉几下,在7000多个视频中,随便拉到一个数字,4533,就从4533开始,你想怎么描述都可以,手淫,自渎,自我慰藉,撸管,whatever,始终找不到合心意的,从4533看到4721,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六点半,打开手机,用十分钟决定了吃什么,点好,继续,和自己说,必须在20分钟内结束,没这么多时间等你,终于搞定,叹一口气,躺着,感受几十个弹指的虚无,吃外卖,看《乌龙派出所》,刚好一集,收拾垃圾,放在门口,继续躺着,随便放个电影,今天,此时,放的是杨德昌的《一一》,脑子里想,要不要起来打游戏,晚上吃的会不会多,什么时候才真的将说了几年的去运动付诸于实践,和白蕊到底算怎么个事儿,袁宿心里怎么想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生活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自己是不是有过重的虚荣心,今晚要不要喝酒。 想完,自己回答,想打就打,吃的时候怎么不想呢,点的时候怎么不问呢,过两天,过两天就去,你觉得是什么事儿就是什么事儿,白蕊觉得是什么事儿就是什么事儿,不知道,你想,能想明白么,不能,那你想了作甚,过完了就是头了,人人都有个尽头,本质是不要胡思乱想自苦,自己给自己画个圈,这是大家常有的事,但别自己走进去出不来,可能有吧,关你什么事?碍着你了?,说不喝,你是不是又会问?说喝,你是不是就不问了?所以还要想么? 电视里,《一一》,传来对白声音。 喂,我在忙诶! 你忙?我就不忙啊?你当我是什么?傻逼啊? 诶,你要干什么! 你不想玩,好啊,别玩啊。 我操你妈了个逼!整天疑神疑鬼! 萤幕里夜色灰暗,高楼还有一点灯光,吴念真站在阳台上,隔壁的争吵告一段落,妻子在流泪,一双儿女各有各心思,台北。 倒了一些酒,皱着眉喝下,心想,以后遇到有趣的人,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李忘想,一定要和她看《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哪怕自己看了几十遍,但还是要和有意思的人一起再看,如果不能和真正亲近的人面对面呼吸,直视对方亲眼见到血肉淋淋,那怎么敢说你我之间是他人无法替代? 忍着反胃,几口将杯中酒,饮尽,没出现幻觉,打开播放列表,随机播放,手机一片空白,无消息无提示,一切社交软件挨个打开一遍,0消息0提示,随意翻看附近的人,头像,ID,无一不乏味,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困意似个沉重漩涡,拉扯,旋转,挣扎起身,洗澡,不再喝酒,喝水,发呆,音响里传出声音,歌词,简单的快乐都不归于我。 以前常常会想,明天会怎样,以前常常在意他人评价,除自己以外之人看法,以前没有很多概念,不懂这是压力,那是拘谨,只是觉得不自在,如坐针毡,恨不能有个地牢,谁也不必关注理会最好,但是又耐不住寂寞,在人群里就下意识表演,掌声越多就越没有尺度,死在舞台上也能成为传奇,喝多了就演说,摸认识或不认识姑娘的手,只是难受的时候别人体会不了,只有自己能感受到,有一年,从感冒到高烧,四肢无一不酸痛沉重,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费力,疼到睡不着,喝了很多水,吃了药,带着哭腔,几乎没什么意识,和爸妈说,很难受,爸妈也难过,说难过,那能怎么办呢,自此才意识到,再共情,感同身受,始终还是虚拟模拟,能掉眼泪,能极度伤心,但疼痛没法真正让对方知晓,即使再爱你,亲如血缘关系,但人本性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记吃不记打,到了医院,打了吊瓶,慢慢酸痛感消解,意识又悄然回来,眼光也能四处乱转,爸妈低头在玩手机,觉得肚子饿,张嘴就是我想吃馄饨,说出馄饨两个字的时候,自己就咽了口水,等到都吃下肚子,吊瓶也快打完,拔掉针,自我感觉良好,回到家,躺在床上,一切就好,于是恍然,别说别人,就是自己,对于近在眼前的病痛,也不过是鱼的记忆,只要它离开,便可以即刻忘记。 疼痛如是,悔恨如是,爱情亦如是。 我们都想,为什么你不再爱我,我们都说,你为什么不能再爱一爱我,时过境迁之后,爱人的脸庞也变得模糊,只隐约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存在,似乎很难过,但说到感受?思来想去也只能说出,当时很难受,但是同样的难受又有几次,在同一件事上反反复复重蹈覆辙,才是你我本性,如果回想一下,认真分类,吸引你的、引起你好感的,都是这一种人,那么你就绝不会对那一种人产生感觉,所以在同一个坑里跌倒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无论你如何避免、矫饰,寻找理由借口,都只是一块如皇帝新衣般的遮羞布,你就是爱这个人,你就是无能为力,你内心本来就很悲哀,你用了很多时间接受、承认自己就是如此平庸。 思维产生烦恼,再如何沉淀也难以变成一把剪刀。 似乎到了时间,手机发出提示,睡眠重要,关掉荧幕,手机充电,结束今天这一天。 -- 十月廿五 一夜无话,不知道到几点,可能是天快亮时,李忘才在沙发上睡去,醒来已是接近傍晚,袁宿和白蕊都已经离开,看了看手机,只有白蕊的消息,早上九点多,说和袁宿回家了,还不忘调皮地问李忘下一次是什么时候。袁宿倒是没有任何消息,也正常,别说袁宿是自己老板,但凡是个正常人,去下属家里,带着女儿,睡了一觉,如果说当时还可以讲,喝了酒,丧失了一定判断力,那醒来自己也会觉得荒唐和回避,李忘很能理解这种心理,自己喝多了也无数次对人说出过无论如何不适合说出口的话,偏偏互联网记忆深刻,自己记性也不错,第二天一醒来,什么也没想,就红着脸打开聊天页面,看着自己大段大段的丑陋的、无遮挡的、肆意的对白,虽然人也没说什么,知道你喝了酒了,还喝多了,你大段大段的句子,人家也看了,回你一句,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像个生气的孩子。够给台阶了吧,很客气吧,还非要置气,问,孩子怎么了?然后继续小作文,里面那些句子,看着都臊得慌,恨不得离开地球,去遥远星域随便找个星球反省,就当没认识过,就当自己不认识自己,但一时之间,还不知道究竟该洗掉谁的记忆。 看了两部电影,心不在焉玩《刺客信条:英灵殿》,度过这个周日,吃的外卖,喝的无糖芬达,又是将近两点才睡。 周一,走进办公室,磨磨蹭蹭把会员活动的方案做完,检查了一遍,打印好,装订,再输出一个PDF,开始上网,到下午四点五十,才发给秘书,拿着装好的文件夹,敲秘书办公室的门,和小吴说,这个是袁总之前要的文件,电子版的发给你了,这个是打印好的版本,麻烦你交给袁总。 出办公室看了看时间,五十五分,关个电脑,无惊无险,又到五点,心情自是没由来地好,本来还在想袁宿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心里有点奇怪荒谬的感觉,虽然不至于说见面尴尬,但多少有点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后来想,自己算个屁啊,想这种事儿有什么意义么,下班了,不走?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愉快关电脑,拔掉充电线,给电子烟充上电,戴上耳机,打开钉钉,打卡,正想离开,看到叶恬恬看着自己,似乎有话想说,但又偏过脸,李忘也没在意,这个时候下班回家最重要,听着歌打趣道:【还不走啊,当劳模啊?】,然后扬长而去。叶恬恬看着李忘的背影,咬着嘴唇,桌上,手机响起声音,语音电话,叶恬恬看着屏幕发呆,慢慢把头埋进臂弯中。 秋冬之际,昼短夜长,李忘走出一楼的时候,天色已经略有灰暗,路灯还未开始发光,背后十几幢大厦,平淡伫立,脸色温柔。 ========================================================================================================== 我知道在黄色小说里,写这些不黄色的情节十足乏味。 我当然知道大家、多数人,想看什么。 今天把这个干喷水,明天把那个操哭,后天两个一起上,傲娇的不可一世对主角嗤之以鼻的当奴下奴哭着臣服。 我不否认这些当然有趣,当然好看。 但是我只想根据自己的状态与情绪,写我想写的。 也许这样不好看,但是我想写。 -- 恍惚 看了看时间,快两点了,李忘让白蕊去冲了个澡,别的不方便给白蕊换,T恤倒是多,白蕊挑了一件自己喜欢的,内裤晚上的时候就脱了一直放包里,白蕊一晚上基本都是下面光着的,只是刚才在嘴里塞了会,洗完继续穿就是了,白蕊洗完澡,裹着浴巾,抱了李忘一会,才拖拖拉拉去房间,打开房门,白蕊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房间内依稀可见裹在被子里的袁宿,怕惊醒袁宿,李忘低头吻了白蕊一下,少女才笑嘻嘻进房,关门。 坐回沙发,对着白蕊玩到一半暂停的游戏画面发了会呆,站起来倒了一杯酒,关掉主机,电视,让自己陷入黑暗中,拿了耳机,按了播放键,是《赛勒斯的爱》。 “我愿能以后/捉紧你的手/到没人世外/一起拥抱永久...共你约定新世界抱紧/如这隽永气氛/如幻象偏偏最真/共你渡每一秒似永生” 喝一口酒,身子躺进沙发里,想到今天这一天的事,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首先,自己聊了一年多的app好友,小变态,白蕊,是袁宿女儿,这件事,就很不像真的,像那种无脑男性网络小说,一切发生太似乎故事中的巧合,不像现实中的产生,可是它偏偏发生在现实世界,发生也就算了,还这样毫无变数地顺利,内个谁说过,如果一个人、一件事好得不像真的,那么它就不是真的,可是,这怎能不是真的?手指还能想起白蕊身体的触感,乳房,下体,脖子,脸颊,鸡巴上还沾着少女阴道分泌出的液体,眼睛还能看到少女放在椅子上的包,鼻子还能闻到白蕊刚用过的浴巾味道,如果听力灵敏,相信也可以听到少女睡眠时的呼吸,眼耳口鼻手都能证明这些是真的,除非这个世界已被证明是一场大型的模拟,可是如果到了这时候,那李忘自然是也不是李忘,白蕊亦非白蕊,那自然没有任何必要去在意真假,因为本生就不存在。 又喝一口,想这件事会如何收场,李忘觉得大概率是小姑娘觉得乏味了之后,就会直接再找有意思的人,这两年,见过不少白蕊这个年纪的,所谓00后,给李忘的一个感觉就是,爱也快,恨也快,不爱更快,能维持24小时已经能让李忘刮目相看,倒不是说怀疑什么,李忘相信白蕊表现出的是她真正想表现的,真正的少女是不屑伪装的,真正的少女都类似王家卫电影里的女人,简单、复杂、自我赋予高度意义,随性的口吻说敏感的心事,但少女始终是少女,时代速度太快了,一天八百个推送,两千个等你观看的视频,十个新鲜出炉的词语,手机里就有一个眼花缭乱的天国,一旦到某个点上自然会觉得人无我有,自然会认为,那些更好,这当然没什么问题,人自然要成长,要去向往、追求更好的层次。自嘲想一想,像自己这样烂泥扶不上墙,只想着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做做爱,幽居在室内还觉得没有问题的人,又有几个?所以李忘从未要他人接受自己这一套,来去自由,来就尽兴游玩,去就不发一言,没有谁够好,谁不够好,一切都有额度时限,没有什么来晚了或是趁早,很真心倾诉,为一句什么话大笑,在紧要关头拥抱,这些都不深奥,真正的快乐要求从来不高,只是过了以后,不需要什么别的,爱得太少,或是饮食口味,也可以干脆就是你有你想要,我有我喜好,当然更多人是理由也不想找,美其名曰我是为你好,然后在某个瞬间消失,这年头消失确实简单,点点手指,就可以从另一个人的人生中抹掉,所以这个年代自然不会存在什么真正的爱情故事,只能说是一种数字上头分泌多巴胺游戏。 再喝一大口,酒快见底,皱皱眉,深呼吸两下,干脆一口喝完,开始有些晕眩,脑子里都是大段大段想说的话,模模糊糊出现的人影,还是那个人,隔着层层帘子,若有似无,始终有这样一个人,可能不止李忘,很多人,大家,都有这样一个人,即使自己再怎么好好生活,谈笑风生,一旦看到某个名字,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心里惊涛骇浪,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骗不了自己。和谁,会发生什么,会走向什么结尾,不知道,没人知道,顺其自然,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爱其实只是自我安慰的某种力量,爱与不爱只是附加条件,当然,你可以说爱能够战胜一切,很多歌里,迪士尼电影里,都这样说。 -- 上完就不理我了?你好厉害,我是第几个? 喝完了今天的酒,字一个没写,接连抽了几口烟,想做的事,一件都没有做。这两天,起码有十次,想给白蕊发消息,打了字,又删掉,感觉是一个很奇妙的窗口期,打破既定相处模式后,往往如此。在没打破模式之前,自然是双方在彼此的安全茧房内拉扯游移,但是一旦打破,那么你的感觉就并非对方的感觉,像是一种类似面试般的感受,我已经做到最好,我只能做到这样,然后轻轻一脚,将球踢回对方脚下。薛定谔的白蕊,她可能在等待你回复,先说话,也可能觉得后悔,出于礼节不发恶言到此为止,在没揭开盖子之前,可能性永远存在。李忘打开聊天窗口,对话还停留在上周,脱内裤的那条。也许小姑娘回去想了几天,觉得这一切没有意义,也许是等你先说话,whatever,又破例倒了半杯,其实我不想让谁失望,李忘想,可是大家都在现实世界,如果我令你觉得失望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是让人失望,李忘想。 然而如若你只是想要失望,那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只想寻求自身的平静,它可能源自于一些令我感到快慰的物质,比如一款期待已久的电子游戏,一双一眼就看上了的鞋,一件怎么看都好看非要得到的衬衫,也可能来自于精神层面,像是一个能让我忘记一切不愉快的人,让我对于说出“真正快乐”这四个字不再觉得违心,然而我明白,成年人都应该明白,从时间的角度来说,参照宇宙、永恒这些字眼,没有什么不是暂时,电子游戏100小时、1000小时后,是否依旧能产生最初的激动,鞋子衣服或是什么心心念念的物品,一个月,两个月后,你又能珍爱如昔?爱完了爱人以后,激情像刀锋一样磨尽再也没有火花之后,凭什么长相厮守,责任?义务?忍耐? 或许,也许,可能,大概。太阳到了点会下山,月亮也有阴晴圆缺,星星也不能永远常亮,生命脆弱如路边花草,但我还是想要将我的感受留在时间里,且不要这一切是暂时。 以前,十几岁的时候,总觉得人生有无限多可能,对所有人所有事都有出乎意料的执着,爱与恨格外分明,每当感情走到尽头,总是意识不到原来已经事到如今,总以为能像电影里,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就能真的重新开始,心情起伏剧烈,血流速度过快。后来,也不知道,没仔细想过,后来是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很多话不再想说,嘴里都是言不由衷,心里的骨牌一张张倒下,连锁反应,就算这样,还是觉得自己心太软,见不得谁哀怨咬唇吞下委屈,渐渐明白,爱变来变去的不是自己,是别人,我以为自己变化多端还不好意思呢,其实我会变个屁了,人个个七十二变,你有什么,三变都喘气,还是被太多东西束缚住,不好意思抹不开脸无耻,想明白这点,对人类更为失望,更不想为什么而努力,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喝完酒,正准备睡,习惯性打开那个app,看到三条新消息,变态少女发送: 你不理我? 上完就不理了啊? 哥哥好厉害,我是第几个? -- 空 回了家,还是那一套,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或者说自己又在期待什么变化?世人都说想要的都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可是李忘觉得一个人、一件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努力有没有用?可能有,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上,确实可以靠努力得到,比如,比如?李忘想了很久,想不出自己这三十多年,活到今天——姑且称之为一辈子,有什么是靠努力得到的,房间里的一切,电视,游戏机,耳机,电脑,手机,不过是每个月的工资,攒到了,就买。这个房间,这个房子,也是外婆给自己的,靠自己现在这点工资,几辈子不吃不喝也买不起。爱人,从未努力过什么,合则聚不合则散,大家从一开始的意趣相投,说了很多话,见了很多面,看掉很多部戏,发生过很多事情,中间吃完很多食物,抽了很多支烟,最后,直到最后,发现再没有话好说,拣来拣去都是已经看过的戏,食物也不再可口,吸烟有害健康,于是淹没在人群之中,人生苦短,人海茫茫,自然再也没有再次相见之时,除非发生什么电影般剧情中奇迹,如地球被外星人入侵,超级英雄拯救,上帝、神明手指虚点,几十亿可能性中偏偏选中彼此,圈地隔离,可是现实世界中有几多奇迹?当然是不再见,即使多年之后,某个深夜某个恍然之间,再想见一见,也不能够,古人可凭毅力寻觅曾经,现代人删除拉黑后即是某种永恒。 可是,可惜,曾经身处其中,并不能明白其中意味,只是看着太阳升起,太阳落下,走过这条街,走过这道桥,当时心无旁骛,只觉得路太长,想见谁,恨不得即刻见到,连争吵事后都不记得为何而吵。 有一年,你们,我们,去异地旅游,香港,台湾,北欧,旅途中哪一天,做完一次爱,吃完哪一餐饭,伴侣突然大哭,你从来都不爱我,你从来都看不起我,愈哭愈急,泪水涌出,你不知道怎么说,安抚,想起之前有争吵,想不起什么原因,只记得她沉下脸,打车离开,留你在金钟地铁站,然后你靠着地图导航,行过西九,走过天文台道,在酒店楼下,见到她,她脸上还有泪痕,我只是担心你没房卡,她说。余下时间里,你们没有对话,不再有对白,街景变幻,直到上机落机,亦不再有丝毫爱意,最后她嫁给他人,现实世界的爱情故事大抵如此,这是可以努力的吗?也许是,也许有人这样说。 但爱不能靠努力,可惜也从来不是理由,努力不会产生爱,努力只是你在午后的田里,一锄一锄耕地,它能换来的始终有限,它,努力,不能让你得到一个心满意足的爱人,更不能让你有一个尽量体面的物质环境,但它能让相信它的人在任何时候红了眼睛。 -- 逻辑有什么问题? 翌日,上午就被袁宿叫去,说会员活动的方案没什么问题,让李忘吃完午饭就过去看一下,会议室灯光音响,客房空调能接受入住的人数,大堂如果要放大型桁架尺寸要多少,叫人去量下,然后让叶恬恬设计,餐厅能坐几桌,菜品也定一下。李忘算了一下,十二点多出门,过去一小时,这些事也不复杂,弄完,五点前是赶得回来的,不影响下班。于是很愉快答应,两人都没有什么尴尬神情,彷佛上周的事情,从未发生,李忘点点头,转身出去,袁宿看着李忘的背影,有些出神。 回到办公室,叶恬恬在看动漫,李忘将袁宿说的传达给她,说那就今天早点吃饭。叶恬恬说,那不如就一起吃吧,吃个好吃的!李忘问,怎么样算好吃呢?叶恬恬说,那你就别管了,我来点!李忘又转头问刘姐,刘姐你跟我们去么。刘姐回答很干脆,不去。 把要带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就一个卷尺,然后坐下来,心安理得网上冲浪,十一点半,叶恬恬点的外卖就到了,小葱炒鸡蛋,红烧鸡块,香干肉丝,青菜。叶恬恬很殷勤,把筷子递给李忘,你尝尝,除了青菜,点的都是你爱吃的。李忘吃一口,惊叹,好吃,这是哪家啊?叶恬恬坏笑,哈哈,不告诉你。 吃完饭,和司机师傅打了声招呼,定好十二点半出发,躺着看了会新闻,到点戴好耳机下楼,上车就开始睡,一点半到青山公馆,被叶恬恬推醒的,耳机还掉了一只,迷迷糊糊想弯腰去找,叶恬恬伸手,喏,这里。 李忘来公馆的次数不多,先找到领班让帮忙把三楼会议室门开了,灯也打开,兵分两路,再让叶恬恬跟着领班去看下客房,自己去会议室。整个公馆还是透着一股九十年代的装修风格,一共三层,大厅里有个旋转式的楼梯,明明就三层但还是很骚包地装了部电梯,走进会议室,数了数,坐四五十人很宽敞,最前面是个舞台,舞台边的隔间是个总控室,问了前来帮忙的电工师傅,了解了一下大概的按钮,多数也用不到,就知道都按了,灯就都开了就够了,音控也不难,机子打开,话筒打开,没问题。遂关灯去找叶恬恬,到二楼听到领班介绍,房间一共能用的30间,20个标间,10个单间,5个房间空调是坏的,所以能用的房间就25间,李忘心想,把工作人员算上,空调坏掉的也算上,能住50人,不算空调问题的能住45人,工作人员肯定要住单间的,谁也不喜欢和别人住,所以相当于20个标间全给客户,最大能接待的客户人数一次就是四十人。 再去餐厅,得到答复,一般十人一桌,宽敞点能摆5桌,挤一挤能摆6桌,每桌12个菜加餐前冷盘和餐后水果一般是西瓜。 李忘心里算了一下,这里虽然不对外提供住宿餐饮服务,但帐还是要报的,自己之前做预算的时候,预估每次活动不算任何额外花费,成本就是单次一万五,这里住宿加三餐,一人一天200元,这是一万,找公交公司大巴接送,2000,每次活动需要做的物料2000,然后剩下的是一些保险费用、饮用水、不可预见费用等,算了1000。现在看这个还是算少了,回头应该和袁宿说,改成一万七差不多,不过始终还得先办一次,看看整体活动过程中有没有什么自己没想到的,这样才能将整个事情流程化规范化。而且现在算的是纯活动成本,也就是说你请人过来玩,你啥也没不给?这样好像也不好,要是送点礼物,弄点奖品,每次活动根据主题,比如中秋给人买月饼的馅料做月饼,夏天给大家买点水果什么的,估计一次活动没个三万办不了。 正想着这些事儿,叶恬恬晃着手过来,问李忘,大猫,还有事么,我们是不是能回去啦?李忘说,应该差不多了,我们把门口要放桁架和其他物料的地方尺寸量一下,然后回去之后你设计好,给广告公司做就好了。两人拿着卷尺,量了大厅正门处的迎宾位,大堂到电梯的指示牌,会议室门口的指引牌,大厅到餐厅的指示牌,2楼客房和3楼客房的指示牌,量完,不放心,李忘又自己走了一遍,从进大厅看见欢迎牌子,进了大厅能看见电梯间向左,餐厅向右,出了电梯,二楼能见到客房向左,三楼一出电梯,能看到客房向左,会议厅向右。 李忘问叶恬恬,这样就算再猪的人也能弄明白了吧?叶恬恬笑。最后两人又在门口量了将来要挂横幅的尺寸,及大型桁架的尺寸。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半了,现在回去正好四点半,坐会下班。李忘问叶恬恬,大恬怎么说?现在回还是歇会再回?反正肯定赶得到五点下班。叶恬恬还没说完,司机师傅说话了,赶紧走,今天我限号,你们要想歇,就在这歇到六点。 李忘跳起来,马上走。 四点四十多才回公司,李忘和叶恬恬在楼下的全家吃了点东西,刚好五点打完卡,李忘让叶恬恬把卷尺带上去,自己准备回去了,叶恬恬不肯,指出李忘明明住在五分钟就能步行的地方,而自己通勤需要四十分钟,没有自己上去的理由,李忘坚决对这种言论进了反驳,说这和住哪没有关系,电梯上电梯下,有什么不能去的?最后在李忘的强烈要求下,叶恬恬勉为其难答应以石头剪子布的方式,三局两胜,李忘连输三把,他把卷尺往口袋里一放,说那算了,我也不上去了,我带回家,明天再拿回来。叶恬恬瞪大眼睛道,那我刚才白赢了?李忘说,没有啊,赢了就是赢了,哪有什么白赢啊,说好谁赢谁就不用上去,对么?叶恬恬点点头,李忘问,那你现在要上去么?叶恬恬摇摇头,李忘拍手道,嗨呀,那大恬不就是赢了吗?叶恬恬眼珠转了两圈,似乎觉得李忘的逻辑是有问题的,但又说不上在这里,有些急,脸都有些憋红了,李忘笑道,嘿嘿,回家啦,顺便捏了捏叶恬恬的脸,扬长而去。 -- 你有什么好谢的? 来到袁宿办公室,袁宿正在等他,眼神示意李忘坐下,问李忘,去过公馆看过了么? 李忘点头,去过了,需要的物料尺寸也量好了,数量也核对过了,叶恬恬正在设计。 袁宿又问,实地看过以后,方案有没有要补充的? 李忘打开手机备忘录,一件一件交代,首先是预算方面,我之前算的少了,各方面的,比如给会员的礼物,每次活动应和主题的物料等等。当然每次活动需要更换的也都是固定的,比如横幅、活动主题喷绘之类的,应该能保证每次的总费用不会发生太大变化,最大的变数是活动用的物料,这个我们自己把控一下价格就好。其次客房数量决定活动人数,没空调的房间肯定不能给会员住,但房间就这么多,所以工作人员数量也需要控制好。我回去把整个方案再更新一下,再让秘书给您。 袁宿赞许地点头,说,这些我相信你都会做好,不需要我说。 李忘装作惭愧的样子,等着袁宿下半句。 袁宿又道,今天7号,我准备12、13先做一次活动,主题就按照你之前定的,立冬那个秋冬进补的主题,还有三四天时间,你抓紧先把事情做起来,该采购的让小刘去采购,设计你也要催一下叶恬恬,今天周一,周三就让营销部的人开始打电话邀请会员,你们策划部周三也要把微信公众号的推文发掉,还有小程序的活动页面,都要出来,时间是比较紧,我意思是我们先做一次,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个屁啊,你这不是什么都想好了么。李忘心想。偷偷看了下手机,12号周六,13号周日,得,周末没了。但还能怎么说?我还能拍桌子说不许占用周末不成?虚伪!还问我,我有屁话语权啊。知不知道要多少事啊,营销的事不用管,设计是叶恬恬,买东西刘姐会弄好,但自己呢,改方案,一个推文,整个流程走一次,没走就知道,起码好几个表要做,还有一个介绍公司的ppt,真会找事。 腹诽完,李忘点头,说,知道了袁总,我一会就开始处理,那我先出去了。 刚站起身,袁宿有些艰涩的声音传来,李忘,上次的事,谢谢你了。 上次的事?什么事?想了一下才明白,还是那天白蕊的事,你不是谢过了么?声音这么艰难,你不想提,干嘛总提呀,还是说袁宿已经知道什么了? 李忘倒没觉得心虚,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自己也之前也不知道白蕊是你女儿,也算不上什么往上爬不择手段,爬什么呀,别说就这么一公司,就是什么公务员,什么要害部门,我也不爬,犯得着犯不着啊,自己好好过自己的,退一万步说,这事儿还是你女儿自己主动的,别老搁这话里话外敲打我啊,恶心谁呢,我是大不了不干了,回家躺着就行,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又没房贷的,犯不着殚精竭虑伺候你,一个月就拿你六七千块钱,还想怎么着啊。 想到这,李忘也有些烦躁,就你恶心我,我不能恶心你? 李忘装作无辜地看着袁宿,一脸伪装的惘然,问,啊?袁总,什么? 袁宿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说,就是上次蕊儿的事情,谢谢你。 李忘有些好笑,说,袁总您别这样,您上次不就谢过了么,其实哪有我什么事儿啊,我就是听您安排,和您女儿看了一个演出,还白吃了您一顿大餐呢,真要说谢,还得我谢您。 袁宿似乎是没想到李忘会这样说,下意识点点头。 那没什么事儿我先出去了。李忘起身。 出了办公室,李忘心想,去你妈的,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 进了办公室,叶恬恬闪着大眼睛问,袁总叫你去干嘛啊。 袁总说你最近工作很不用心,她问我你的职位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李忘忍着笑,很严肃回应。 啊??什么意思啊!叶恬恬大惊。 别怕,放心,我说了,叶恬恬是我们策划部不可缺少的灵魂人物呢。 切。刘姐一声冷笑,在办公室内回响。 叶恬恬这时也回过神,伸出粉拳作势欲打,李忘摆好架势,怎么着?练练?不服练练。 哈哈哈哈哈哈,叶恬恬大笑。好啦,到底叫你去干嘛嘛。 还能干嘛,要搞会员活动了呗,刘姐采购,你设计,我全部流程走一遍。 什么时候?刘姐敏锐地问。 12,13,周六周日。 刘姐不说话了。 手机震动,李忘拿起手机,白蕊发的,考好了哦! -- 无嫌猜 被闹钟吵醒,迷迷糊糊点掉,又一个闹钟响起,再点掉,如是五次,才迷迷糊糊打开手机,看到白蕊消息,说去考试了,睡眼朦胧回复加油,起床,两分钟洗漱,打开衣柜,拿最上面的一条裤子,穿昨天的外套,出门,楼下找车,骑行,过两条马路,再往前三十米,路过全家,停下,到了钉钉打卡的最远范围,看时间,8点57,打完卡,停车锁车,去全家买喝的,再去另一边买鸡蛋饼,9点07分走进办公室,坐下,开机,给手机充上电,喝口乌龙茶,一手操控鼠标,一手拿着鸡蛋饼,吃完擦嘴,登陆微信,开始专注上网,度过一个平静的寻常上午,吃完午饭,睡醒,揉揉眼睛,有点起床气,皱着眉走回位置,坐下,喝水,继续刷TL,突然想起一个事,转头问叶恬恬,会员活动的设计你开始做了没有?叶恬恬一脸疑惑,什么设计?李忘颇有先见之明道,还好我想起来了,就知道你忘了,公馆啊,前两天我们去量尺寸的,好多东西要做。叶恬恬笑,哈哈上午就在做啦,像你呀,从进门就开始摸鱼。李忘挑挑眉,心想,做了就好。 但嘴里不甘示弱,还是说,你不要胡说啊,我没有摸鱼。我怎么可能摸鱼呢,我可以说,啊,我敢说,我在公司没有摸过一秒钟的鱼!没有的!你这是赤裸裸的诽谤! 叶恬恬凑过来,笑眯眯问,那你一上午在干嘛呀。 李忘心思快速转动,瞬间想了七八个答案,然后很沉稳说,我在找资料嘛。 叶恬恬偏着头,一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问,找什么资料吖? 李忘一本正经道,工作资料!具体我看这就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了吧? 叶恬恬噗嗤一笑道,哈哈,大猫才是喜欢胡说呢!我看到你屏幕了,你一直在刷呀刷的,还一直在笑呢! 李忘装作很愤怒的说,怎么回事!同事之间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窥探了嘛!人与人的距离呢!距离呢! 李忘伸手,捏住叶恬恬的脸颊,摇晃,继续道,我在找会员活动的资料!我笑是因为觉得有些方案写的很好! 叶恬恬被李忘捏着脸,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呃呃呃那你呃呃呃给呃呃我说说,有呃呃呃什么方案呃呃这么好笑呃呃嘛。 李忘松开手摇摇头,沉痛道,说了你也不懂。 叶恬恬不服,转头问刘姐,刘姐你给评评理,你就坐他后面,你说他是在找资料还是在摸鱼。 刘姐从网络小说中抬头,说,他屏幕我是看不到的。 李忘面露喜色,正想对叶恬恬进行进一步的教育。 刘姐又说,但想也不用想,他除了摸鱼还会干嘛。说完又继续低头看小说。 叶恬恬大笑,李忘不乐意了,转过头对刘姐说,刘姐,你这样说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除了摸鱼还能干嘛,你这样说有什么依据呢?没有依据,你这不是纯粹的攻击么,还是人身攻击呢。 刘姐头也不抬道,你给我滚一边去。 叶恬恬凑过来拍拍李忘的头,学着刘姐的声音,哈哈,你给我滚一边去。 李忘伸手用力揉叶恬恬的头,将她头发揉乱才松手,叶恬恬也不甘示弱,给了李忘一拳。 两人嬉笑打闹间,秘书小吴过来对李忘说,李忘,袁总叫你过去。 -- 人非草木 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刻意的关于拉扯的游戏,李忘看到白蕊的反应觉得有些安心,也回复,先声夺人一个问号,接着: 【你在说什么?】 【我以为你还在事后的沉思之中,所以想给你点时间。】 对方正在输入… 【这话要不是你说的我真不信】 【不过我还是要说,说的有点渣呢】 李忘看了一遍自己说的,虚心请教,哪里渣了? 【emmm…怎么说呢,就是感觉我在表达我比较急躁的情绪,你看我都这么说了嘛,我也是因为你一直不理我,我才忍不住发你的。】 —【我能感觉到啊,我这两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也好几次想和你说话来着,打了字又删了,我没觉得什么上完了就不理你了,这不符合我的喜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也不想弄得太普信来着,不然吃相太难看了。】 白蕊细长的手指在玻璃荧幕上敲呀敲:【所以呀,我说,这些话要不是你说的,我还真不信,你确实是这样,说你渣,不是,也不是你渣,是这话渣,就渣在它面对该回应的事物拒绝回应,还隐隐有要将问题踢回给我的意思,这就是我说的渣了。】 —【你这样说好像是有点,那不渣的回答应该是什么样呢?】 【只要是能表明你对我还有兴趣的话,那就是不渣的回答,如果能表达出你对我还很有兴趣的话,那就是很好的回答了喔!】 —【哈哈我懂了。】 【懂什么啦,那你说说~】 —【蕊儿~想你呢~】 【恩恩!!!!】 —【看看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刚才说上完就不理人不符合你的喜好,那你的喜好是什么呀?】 【:)】 —【当然是一次一次上你,把你玩烂操穿呀,这还不知道?】 【嘿嘿,好呀。】 —【又发骚了?来一发?】 【我也想!但明天要考试,等我考好!】 —【好哦】 【别生气嘛,我买了丝袜哦,等考完穿给爸爸看~】 —【贱货!】 【本来就是爸爸的小贱逼小骚狗嘛~】 【汪汪汪~~】 【蕊儿的肉穴好痒哦,好想给爸爸泄欲,我就是爸爸的鸡巴套子呢,肉套子,想现在给爸爸舔屁眼,唔,小骚逼湿了。】 —【你!!别勾我啊,要考试赶紧去睡!】 【嘿嘿嘿,硬了嚒硬了莫~~】 —【I do not know what you're talking about!】 【硬了没!硬了没嘛!】 —【啊一路平安~安安安一路平安~~】 【呜呜呜!!!】 —【诶呀,硬了啦。】 【yeah!我去睡啦!】 —【去吧,加油考个好成绩】 【当然啦!】 李忘笑着摇摇头,正准备放下手机,又收到白蕊一条消息。 【明天找机会给你看看批~】 【我的小骚逼~】 会心一笑,李忘又倒了半杯酒,也许刚才这一番对话意味、证明某一段关系还处于美好阶段,一口饮尽,躺在沙发上,有些许的眩晕,四周并没有开始旋转,又想到,这也许从另一个侧面意味着离终结又向前走了一步。 其实不必说,这想法很悲观,更不必强行灌输及时行乐享受当下,你我本就呼吸生存于当下——每一个当下。林夕写【要拥抱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李忘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听到,觉得这种说法很美。 怎会不美?当然美,人类千万年以来,自然是将悲等同于美的,尤其是既美又悲的画面,怎能不惹人遐想?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喜欢刘邦还是项羽?一个是抠着脚面目可憎的流氓混混,一个是说着“诗书不过记姓名,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这样一往无前的人。历来文人对项羽的爱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尤其是四面楚歌,虞姬歌舞的那个晚上,何尝不是一种美,面对汹涌江水,一生所爱的千古美人抹了脖子,乌江难过吗,自然不难过,但这江谁能过?张三能过,李四能过,刘邦之流自是能过,惟项羽不能过而已。 无论是“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抑或“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为君王卷土来“,事实上已经都不在讨论范围了,性格决定命运,有人过不了这个坎,有人甚至不觉得这是个坎,思来想去,无关爱恨,只是决定你是谁把了。 这种感觉并非现代人的臆想,古人亦如是,诸葛亮写了出师表,苏轼说(存疑),读出师表不哭者是为不忠。 其实这些说法不过是一些将当时情景替代于自身的共情而已,但李忘经过一些年,遇见一些事,获得一些感受,还是觉得先懂得失去,先失去接受,并非悲观,只是多少有些强人所难。 后来又过了一些时间,听见林夕又写【未会信什么拥有等于失去】,笑,终于似乎解开某种心结,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在意就在意,一旦身处其中,当然如同站在10米跳台,一头扎进甜蜜湖水,什么以后,什么准备,都不及好好过完今天。 李忘点开聊天窗口,和白蕊说,乖,好好考试,我喝了很多,有些晕,也去睡了,乖。 -- 在你逼里射完不知道给我舔干净? 见叶恬恬没有按自己要求地做,男人一把将叶恬恬按在桌子上,撩起裙子,扯下内裤,手指一摸,嘲笑道:【水不是挺多么。】 被碰到下体,叶恬恬不禁发出了喘息,男人用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叶恬恬的雌穴,叶恬恬咬着嘴唇发出嘶声。 【舒服了吧,看来还是没把你操够,你个欠操的骚货,不被干爽就不会听话。】 【不………不是…】 男人两根陷入小穴的手指还没抽动几下,就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男人笑道:【什么不要啊?认识我第一天就被我上了,干了这么多次,逼还是这么嫩,真他妈会流水。】 随着男人的羞辱和肉穴里的抽动,叶恬恬快感越来越强烈,张开嘴,发出一阵一阵的淫叫。 【真他妈是个贱逼,抠几下逼就发骚。】 男人伸起手,一掌抽在撅起的肉臀上。 叶恬恬不禁蜜穴一缩,又是一股骚水涌出来。 【妈的,忍不了了。】男人抽出手指,将水抹在叶恬恬屁股上,脱了自己裤子,露出已经硬了的鸡巴,对准叶恬恬肥嫩的肉逼,一挺腰便捅了进去。 【呼,舒服。】鸡巴在叶恬恬层层迭迭的肉壶里,感受阴道里的嫩肉挤压,男人爽得眯起了眼,随即握着叶恬恬的肥臀,一下一下抽动。 【哦……哦……好……好粗……舒……舒服………老公……干……干我……干得恬……恬好舒服……】 男人得意道,【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吧,你他妈真够骚的,第一次还主动撅着屁股要我打你,我都吓一跳,哈哈,后来我去搜了,你这个叫什么,什么m来着的?真他妈下贱。说,你是不是个贱逼。】男人拉起叶恬恬,握住那对被操得一晃一晃的大奶子,用力掐住奶头,拉长,问道。 【是……是……啊……叶……恬恬……是个……大贱……大贱逼……啊……老公……用力……用力……掐……骚逼的……奶子……随……随你玩……越疼……贱逼……就越……越爽……啊………啊……嘶……好痛……啊……】 男人肆意揉弄着手中这一对柔软的乳房,揉得越狠,就越能感觉箍住鸡巴的阴道软肉又紧了一分,嘴里又不禁骂道:【把骚逼给我夹紧点,贱逼,是不是被操松了,夹紧!】 【是……是……恬恬把……骚逼……夹紧……好好夹紧……啊……老公……的鸡巴……】 抽插了一会,感受到射意,男人狠狠插了几十下道:【老子快射了,射哪里,说!】 被干得神魂颠倒的叶恬恬M本性发作,伸着舌头含糊叫道:【小骚…骚货……也要……到了……老……老公想射……哪……就射……哪里啊……恬恬……这个大贱逼……是老公……的……都是……老公的……啊………射……射进来了……】 男人听着叶恬恬的骚浪语言,精关一松,憋了一天的粘稠精液直接射进了叶恬恬的阴道,【舒服,你他妈就是老子的泄欲工具,知道么】,男人射完,还在叶恬恬肉穴里顶了几下,问道。 【知…知道…恬恬……是……老公的……泄欲……工具……唔……好舒服……】 男人拔出鸡巴,一股,两股,白灼的精液从叶恬恬粉嫩的肉逼阴唇中流下来,看着喘息的叶恬恬,男人没有丝毫反应,拉着头发,让叶恬恬转身跪下,嘴里道,【老子用完你,不记得给我吃干净?】说完扇了叶恬恬两个耳光,叶恬恬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乖乖张开嘴,将眼前这根刚射完精,沾满自己淫水的鸡巴含进嘴里,用心吞吐,舌尖在马眼上仔细地刮弄,引得男人闭着眼,叹息舒服。 -- 我想说的。 hello,大家,又来到了这个环节,其实我喜欢又不喜欢这样。 喜欢是因为正向的交流对我来说很好,试问哪一个写字的人不喜欢看到反馈与回应呢? 纵然领域有别、笔力有限,我想我们始终是在与目标受众互相取悦,我相信也认可坚持这件事,但作为源动力之一,我也认为它是需要驱动力的。 这就说到不喜欢了,说不喜欢,是好像总是在写完某一章节后写一堆这样的话,其实隐去所有修饰字节,核心要点不过是——我缺少鼓励,你们还看不看?,幽灵读者看幽灵作者吗,诸如此类的,似乎是抱怨或是撒娇的混合体,然后呢?然后确实会有不一样,留言会多了,会有人说加油啊,会有人鼓励你,会有人给你送珠。但是真的,每次都需要用这种像孩子哭闹一样的方式么? 其实我到底在写什么?我在第一章,写在前面的话,就说了我要写几本情色小说,这是我欠所有人的,这一本姑且算现代,下一本我已经构思了很久,是古代的。其实我到底在写什么,或者巧妙一些问,黄色小说,情色小说,如何写,才是优秀,我当然知道,我不是不知道,十章里,八章是黄色,对吗?我——李忘,当然会操了袁宿,毫无疑问,我相信稍有常识的读者都能意识到这一点,这就涉及一个理论。 我姑且以自己的名字命名,酒dom理论,什么样的黄色好看?8/10的黄色好看,我能写吗?当然能。难吗,当然不难。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毫无疑问。那你为什么不写? 对啊,为什么你不这样写? 就像我写的,我希望遇见有趣的m/sub,我希望我们能有私下的对话对白。 你当然可以说我动机不纯,我当然动机不纯啦。 如果我一切都好,什么也不欠缺,我当然可以写出任何心无挂碍的字句,如同俯视苍生般,颐指气使。 但我拥有什么? 我不知道,我曾经得到过很多,或许。 我只想写现实,关于我的现实,这是另一种角度,我写这些只是为了等收藏过了100以后,我们沟通,一切都是如是观照,所以我尽量在文章里除了现实,其余什么都不刻画。 好吧,终于说到这里。 好的,虽然这还是很像撒娇,如果大家觉得这不怎么好看。 如果大家觉得它拖沓游移,并没有什么趣味。 那么我会尽量减少更新频率,或者我心里会产生放弃它的念头。 谢谢你直到此时,也依旧爱看这篇似是而非的东西。 谢谢。 -- 空 一边和白蕊有一搭没一搭发着消息,一边开始把周三之前需要做完的事一件件开始做,白蕊问,这周五可以回家,出不出来玩?李忘回,想玩什么? 白蕊没回,估计在思考,李忘做了三页ppt。 白蕊回,可恶,我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要不上你那去吧?想被你玩。 李忘回,你这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说的话么? 白蕊回,讨厌!以前这样说你明明就来劲了,现在这么大义凛然,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李忘回,当然有兴趣,但来劲不了啊。 白蕊回了一个鬼兮兮的表情问,怎么啦,你不行啦?诶呀,年纪到了,要不我去看看什么海狗丸?什么什么油来着的? 李忘回,你知道的够多的呀,你今年到底是17还是37?谎报年龄了吧。 白蕊回,你真不行啦? 李忘回,行不行不知道,也没和人比过,但把你干尿问题不大。 白蕊回,嘿嘿,那不就挺好嘛,怎么就不能来劲了呢。 李忘回,因为这周我没有周末了。 白蕊回,啊?为什么。 李忘将会员活动的事情告诉她。 白蕊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 李忘回了一个摊手的表情,生气也没办法呀,你妈说的,怎么办?我不仅好几天不能摸鱼了,周五都不能熬夜,周六一早就要出门,我上哪说理去。 白蕊不服,说,我也要去。 李忘想了一下,回,你去是个好主意啊,那地方荒山野岭的,还能带你露出呢,你不最喜欢了么,房间这么多,地方这么大,是挺好啊,但你怎么去?按道理说,你就不该知道这个事。 白蕊委屈说,那倒也是。 李忘客观分析,不止那也是,你不仅不该知道这件事,而且你想过没有,这个活动我心想,你妈是不会去的,你妈都不去,就算你开口,你去干嘛?这是不是太奇怪了? 白蕊回,她不去吗? 李忘回,我认为是不会去的,十次里去个一次两次算很勤快了。这样,我们先不说不去,就算她去,你有什么理由单独要一间房而不是和你妈睡? 白蕊默然,回,你想的好细致。 李忘说,没办法啊,你老说我不想着你,其实我早就把这个事儿都想过一遍了,没和你说,就是因为这事儿它就不行,行的话我早和你说了。 白蕊发了哭哭的表情,那怎么办。 李忘回,我看你妈的意思,是每周都想搞的,我准备到时候去劝她一下,别放周末了,她要不听,我也不伺候了,这咋可能,对我来说,我一周无休了,我不干。 白蕊有点急了,别啊,干嘛不干啊。 李忘回,诶,特别想干你,小骚逼。 白蕊回,等,等会说,我现在还在教室里呢。等,等一下。 李忘说,在教室里把你扒光了,让全班同学看着你被操尿了。 白蕊回,啊啊啊啊。 李忘回,你就喜欢这个调调吧。 白蕊回,有,有一点喜欢吧。 李忘回,真是个变态。 白蕊不甘示弱,我变态,你更变态,不然怎么是爸爸呢,嘿嘿。 李忘没由来心里一软又暖,回,摸摸头,小东西。 白蕊发了一个猫猫咪眼的表情,然后说真的要去忙了,才结束聊天。 李忘放下手机,叶恬恬匆忙收回一直注视他的目光。 叶恬恬说,几个大的展板设计都做好了,剩下的明天能做完,你要不要看一下? 李忘心不在焉说,那等做完再看吧。 叶恬恬说,好。 -- 又是寻常生活and骚逼拉丝and久违小剧场,三 傍晚17:17,李忘回到家,关门,脱鞋,进房间,打开下载机屏幕,检查有没有新下完的片子,躺床上,将新下完的片子放进播放列表,看着快接近一万的播放列表,无比满足,然后照例抽取随机数,今天抽的是6008,将列表拉到6008,开始自渎,但不够专注,脑子里一半在看着荧幕里的A片,一半在想晚上吃什么,拉着进度条看了二十多部,终于来了点感觉,同时也想好了晚餐吃什么,有一家的汉堡味道不错,不错在于普通汉堡是两片面包夹其中的食材,而这家有一种很特别的汉堡,用煎蛋取代了面包,非常新颖,李忘硬着鸡巴,快速点单,牛肉蛋汉堡,再加一块安格斯牛肉饼,同时没忘记备注,不要任何酱,尤其番茄酱,不要芝士,任何酱都不要,谢谢! 我真是自律呢,芝士虽然好吃,但热量太高了,已经这么胖了,不能再瞎吃了,我真自律。李忘想。 这款汉堡的名字李忘第一次看到就点了,它叫蛋白质炸弹减脂必备,很有噱头,李忘尤其爱吃鸡蛋,无论是白煮蛋、肉饼蒸蛋、煎蛋(即荷包蛋)、炒蛋等等,记得小时候外婆总是问他要吃什么,他都说,荷包蛋,李忘六岁的时候,就会站在外婆边上,看外婆做菜,然后掏出口袋里藏着的两个鸡蛋,对外婆说,外婆,我还要两个荷包蛋。 看着外婆煎蛋的时候,李忘也没忘记学习,八岁的时候,就自己踩着小板凳自己煎蛋了,第一次居然煎的居然还不赖,家里习惯将那种四周蛋白焦黄,但蛋黄一戳即破的——也就是今天我们输的溏心、流心煎蛋,称为“会流的”,李忘尤其爱吃这种,八岁第一次就成功了,家里人都夸他,但李忘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煎蛋能有多难,其实自己看了十几次外婆的操作,自己脑海里过了几次,六岁就想尝试了,只是外婆不让罢了。 大人总是小看我。这是李忘小时候最不喜欢的一点。 说回来,其实李忘懂个几把减脂、蛋白质呢,他不懂,但对于一个想躺着减肥的胖子来说,这种词毫无疑问是会造成暴击的,这么好吃,还能减肥,傻子不吃呢,对于店家来说,李忘亦毫无疑问就是月售5000+之中的傻子的一员,但好在李忘豁达,他很善于安慰自己,聪明人一直聪明是很辛苦的,难得胡涂嘛,这才是处世之道。 点完,看到送达时间是20分钟后,李忘加速手淫,手机屏常亮,看着荧幕中绝美的女优性爱撸动自己鸡巴时,也没忘了瞟一眼手机,骑手已接单,骑手正在赶往店家,骑手已取货,骑手距您2km,终于在骑手距自己300m的时候,李忘射了出来,喘了几口气,李忘拉上裤子,拿着手机,打开门,靠着门玩手机,很快,外卖就到了,李忘说谢谢,拿外卖,关门,打开收藏的《乌龙派出所》,边吃边看,十几分钟吃完,收拾好,正准备躺回床上,脑子里一个声音响起,吃完就躺,就你这b样还想减肥呢? 受到这种声音的侮辱,李忘象征性做了几个深蹲,然后毫无惭愧回房,开主力电脑,开电视,打开电影直播间,顺势躺在床上。 打开手机,看到白蕊消息,问他在干什么。 李忘说刚吃完饭,躺着呢。 白蕊很少女地追问了吃了什么,接着表达了下次一定要吃一吃这个蛋白质炸弹汉堡的愿望,李忘说,可以满足你,很快白蕊又很低落地再次询问,是不是这周末真的不能见面,是不是一定要去那个傻逼会员会懂,李忘重申了事情的真实性,本来想惯性戏谑,调笑,想挨操找你妈呀,你以为我爱去呢,鸟不拉屎的地方,打完字觉得小姑娘已经不太开心了,何必再这样落井下石,把打好的字删除,重新打字,别不开心啦,下次嘛,我想你妈也不可能每周都办的,她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两天打鱼叁天晒网的,等她新鲜劲过了,就不会老搞这个了,看看下周呗,或者你哪个周末可以回家,我们就见面。 少女这才开心,乐滋滋回,好哦,爸爸真好。 李忘虽然刚撸过,但看着这种话又有点蠢蠢欲动,不忘调戏,骚逼都痒的拉丝了吧?下次把你操尿。 白蕊很快回,好呀,尿在你身上,地上,然后蕊儿给爸爸舔干净。 李忘鸡巴瞬间翘起,不甘示弱,恶狠狠回复道,别光说不做打嘴炮,到时候有你这小母狗受的! 白蕊发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表情,又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回复道,好怕哟,爸爸,大鸡吧爸爸,好好操死我嘛,嘻嘻。 和小姑娘你来我往斗了会嘴,以白蕊说要去学习了结束。 结束聊天后,虽然心里似乎有了些重量,但李忘还是怅然所失,眼看这一切,一成不变的生活,尽管李忘掩饰得很好,和每个人嘻嘻哈哈,但面具始终是面具,难以盖住层层矫饰之下真实的倦容,如同很多人一样,李忘讨厌被困住,无论是什么,现实,现状,或是其他,但既然活在现实世界,那么当然,李忘也不知道如何改变这一现状。 手机突然响起,收到新消息,阿娇发来消息:【李忘哥哥,你在哪里!】 ============================================================================= 又是熟悉的小剧场,之前那个小剧场过于感性,第二天我就很难为情删掉了。 今天想说,最近这两天,突然好像真的有读者了,每天醒来以后,第一时间都是看看大家的留言,然后专门空出时间,逐一回复大家,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我想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姑且这样称呼自己),反馈永远是最大的驱动力。 谢谢每一个喜欢这本书的人~ 我也很想每天多写一点,五千字八千字的,好让大家看得更过瘾,但是真的很难做到。 或许是因为功利心,比如和自己说,明明都没找到有趣的M/SUB,有这么多时间,怎能不用来emo、消耗,看已经看了十几遍的电影,玩游戏,纵然始终觉得乏味,但我作为和自己相处了叁十年的人,我深知自己的臭逼德性,和一个人从头到尾看完一百部、两百部电影,度过几次零度风景,当然没什么难度,但要真的说维持多么长久的稳定关系,即便我心里是这样想,但我没有什么信心可以度过,当然现在这个时代,00后,也不追求多紧密的联系。 也许是因为懒惰,事事想着留待明日,还给自己找好完美借口,不是都说你总喜欢咄咄逼人么,现在我不逼了,谁也不逼,一切顺其自然,爱咋咋,爱谁谁,摆烂,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但我知道,无论哪一种,都会有人不满意,要做到人人满意,本就是无稽之谈,即使我化身为人民币,也有人真心不喜欢。 所以,尽量吧,我是真的,想让喜欢这本书的人,能看得满意,看得舒服,看到引起情感共鸣或情绪,但至于事实究竟如何,我只能说,设想总是美好,究竟能做到几何,不是我能控制的。 虽然看上去很像是为懒惰找了一个借口且大言不惭很煽情表明了并不存在的“身不由己”。 看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无论如何,还是真的很感谢每一位真的喜欢这本书的人。 谢谢。 -- 微信群公开暴露 男人看着屏幕上陆续打出的微信账号,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打出自己的微信账号,说道,赶紧加,两分钟啊,过期不候。很快,微信弹出了几个好友申请,男人一一加了好友,将他们拉进一个新建的微信群,然后拿起手机,对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叶恬恬,卡擦,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一个上半身赤裸,垂着两个乳房,嘴里含着一根肉棒的女人,虽然只有半张脸,但还是足够赤裸让人遐想,男人将这张照片发到刚建好的群里,同时说道,怎么样,老子没骗你们吧? 很快,群里就响起一阵谄媚的附和。 【我操,这女的奶子真他妈大啊。】 【就是,不止奶子大,嘴也挺骚的,看到了么你们,她鸡巴吃的这么深。】 【肯定是个骚逼啊,你女朋友会在你玩游戏的时候给你口么?】 【哈哈,就算肯口也不可能给你拍啊。】 【这个老哥说的还是不太对,就算肯给你拍,也不可能就这么让你拍个陌生人看啊。】 【兄弟,这是你马子?】 男人看着刚刚还对自己破口大骂现在却恭维自己的陌生人,无比满足,打字说道,【就是条犯贱的母狗。】 【我不信。】 【我也不信。】 【证明给我们看。】 【+1】 虽然是很明显且幼稚的激将法,但男人还是将手机切换成摄像模式,对准叶恬恬道,他们不信你是条母狗,你告诉他们,你是不是条下贱的母狗。 叶恬恬快哭了,摇着头,用手捂着自己的胸部,颤抖道:我…我不是,别…别这样好吗…我好好给你口…别…别让我给别人看…我是你女朋友啊。 啪。 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男人不耐烦道,你他妈的,老子还拍着呢,给你他妈的脸不要是吧,操你妈的,手还给我挡着,拿开! 叶恬恬低着头,慢慢将手从胸上移开,两颗柔软、丰润的巨乳被镜头拍的一览无余,男人伸手,整个手掌揉着这对奶子,手指都陷进了乳肉中,看着叶恬恬还不说话,男人皱眉,手指用力掐住叶恬恬的乳头道,看着镜头说,你他妈是不是条母狗,妈的。 疼痛和本性让叶恬恬屈服了,她抬起头,哭着说,是,是,我,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贱狗。 男人一巴掌扇在叶恬恬的奶子上道,妈的,不知道给大家问好么。 叶恬恬看着镜头,犹豫着,嗫嚅着。 男人一巴掌扇在叶恬恬脸上,又一巴掌,连续四五个耳光抽在叶恬恬脸上。 叶恬恬的眼神变得麻木,对着镜头道,大家好,母狗给大家问好。 男人满意地按下结束键,一把按着叶恬恬的头,让她继续给自己口交,同时将这个视频发到群里,得意道,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自己看。 【我操,这就是传说中的SM吧?牛逼啊。】 【妈的,我要有这么一个骚逼就好了。】 【这母狗长得好秀气啊,奶子这么大,这么听话,打她耳光都不反抗的。】 【哥们你是不是很有钱啊?这是你包养的什么婊子吧?】 男人说,什么包养,她包养我还差不多,我吃穿零花钱都是她出钱的,和你们玩游戏的电脑也是这母狗的呢。 【膜拜!】 【大佬!】 【大哥来大龙,我们排队让你杀。再拍点吧。】 【靠,你们看到没有,这骚逼下面穿着丝袜呢。】 【贱逼是这样的,打赌她现在下面已经湿了。】 【不会吧,这样对她还有感觉?】 【不懂了吧,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你越不把她们当人,她们就越爽,大哥你就没想过让她出去卖逼给你赚钱啊?】 【真羡慕大哥天天都可以操这么极品的骚逼,揉着这么软这么大的奶子,操她的逼,肯定爽死了。】 【刚才说你空大是我不对。】 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男人淡淡道,好了好了,都是哥们,那就这样了,删了,你们说好的投降别忘了啊。 【肯定的,哥们你放心。】 男人解散群,把这几个人删除,电脑前就传来了胜利的声音。 刚想说些什么,门被敲响,外卖。 叶恬恬急忙站起身,裹好浴巾,将门拉开一丝缝隙,轻轻道了声谢,男人看着叶恬恬的背影,突然想起来刚才一个人说的,大哥就没想过让她出去卖逼赚钱啊? 男人转着眼睛,心想,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现在那种开着美颜姿色平平的主播都可以要个大几千,按叶恬恬这条件,一次小一万没问题吧,如果再玩的大点,那指定五位数了,但这骚逼肯么,指望她一下答应肯定是不现实的,还是得和刚认识那阵一样,先好声好气哄着,实在不行就用分手威胁她,这骚逼最吃这套了,不怕她最后不就范。 男人想着,得意地笑着。 叶恬恬低声道,吃饭了。 男人站起身,搂住叶恬恬道,好好好,吃饭吃饭,老婆辛苦啦,亲一个。 扳过叶恬恬的头,干嘛突…唔… 两人唇舌相交,好一会才分开,男人又细心把叶恬恬乱了的发丝绕到耳后,亲了一下叶恬恬的脸颊,先给叶恬恬搬好椅子,才坐下吃饭。 -- 把你的骚样直播给大家看 在叶恬恬身上发泄完欲望,男人拍了拍叶恬恬的脸,穿上裤子,又坐回电脑前开了一局游戏。叶恬恬坐在地上,等呼吸平静,慢慢站起来,拿纸擦拭了阴道里流出的精液,脱掉被扯乱的衣衫,走去卫生间洗漱。 淋浴喷头下,叶恬恬蹲在地上,抱着头颤抖,她一直觉得自己有某种性格缺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恋爱脑,所以无论是第一次见面就做爱,还是从来都是她花钱,要换手机,叶恬恬给买,说在家太无聊缺台电脑,叶恬恬给买,这些在叶恬恬看来都没有什么,她自问自己并不是要的太多的女人,或者说,只要爱意能传递进心里,她就什么都不计较,但是现在,别说爱意,她甚至不认为这段关系还是一段感情关系,想到男人前几天对自己说的话,叶恬恬就感到一阵心寒。但是自己又是这样一个人,又能怎么办? 叶恬恬蹲在地上,眼泪和花洒的热水混在一起,流进下水道,彷佛、好像说明她的眼泪并不值钱一般。 男人在外面喊,洗好了没有了他妈的,肚子都饿死了,叫吃的啊,妈的。 叶恬恬匆匆擦了两把,走出浴室,裹着浴巾,点好外卖,男人看着刚出浴的叶恬恬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但自己又还在游戏中脱不开身,眼珠一转,对叶恬恬说,去把丝袜穿好过来。 叶恬恬懦懦道:【你不是在玩游戏,又要干嘛…】 男人回头不耐烦道,【操,叫你穿就穿,什么干嘛,是不是要我站起来抽你才知道听话?还是等会让你光着去拿外卖啊?】 叶恬恬吓了一跳,道:【知…知道了,穿……穿哪双…】 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对叶恬恬的控制,转过头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无所谓道:【随便吧。赶紧穿好过来。】 叶恬恬走回房间,打开抽屉,对一堆丝袜发呆,都是在男人要求买的,是不是男人都这么喜欢丝袜啊,李忘也是,为什么丝袜这么对男人来说不一样呢?明明是很普通的东西啊。 叶恬恬选了一条黑色提花的裤袜,穿好,依旧裹着浴巾,来到男人身边,嗫嚅道:【穿…穿好了。】 男人看了一眼,浴巾裹着丰腴的胸部,两条腿上穿着黑丝,满意道,【把浴巾脱了,来,爬到下面去,给我一直口,我没让你停不许停。】男人分开腿,示意叶恬恬跪在桌子下。 叶恬恬钻进桌子下,靠着机箱,掏出男人刚在自己身体内射过的鸡巴,用嘴温柔地裹住,吞吐着。 【嘶,舒服,操,再他妈给我用心点,含到底。】男人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对叶恬恬命令道。 感受到整根鸡巴被温润的口腔包裹的感觉,男人不禁舒服得直打冷颤,可能是因为这样,一波图没打好,队友语音的声音传来,石头在玩什么勾八啊,都给你控住了,这他妈还能空大,去打人机吧,操。 男人被喷了急道:【关老子吊事啊,臭屌丝,一个骚逼在桌子下给我吃鸡巴呢,你有么。】 队友不甘示弱骂道,傻逼玩意儿,整天意淫什么呢,和你爹装呢,你妈在给我吃鸡巴呢。 男人回城站在泉水里,一手按着叶恬恬的头,一边打字,【傻逼,要是老子证明是真的,你怎么说?】 队友回,要是真的,我叫你爸爸。 男人道,【行,微信给我,我现在就给你看现场直播。】 男人这一说不要紧,不仅自己的队友吵着要看,上单还直接发了所有人,说石头和中单了,石头说现在被一个骚逼口着,要给大家看直播呢,这下对面也热闹了,对面中单说,求看,石头大哥,我让你杀叁次,对面打野说,那有什么的,石头大哥,求加,我现在就发起投降。 听着自己队友和对方你一句我一句地吹捧,男人不禁感受到了虚荣,可是叶恬恬听到快哭了,一边卖力吃着男人的鸡巴,一边摇着头,希望男人能放过他。 -- 爆炒猪屄and小剧场~ 看着销售们接待会员,李忘去会议厅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直接去了餐厅等开饭,早上还是吃少了,看了下就这一会的步数已经超过3000步,这么大的消耗,能不饿么。 午餐很丰盛,但叶恬恬吃的很少,李忘一边聚精会神瞄准自己想吃的菜,想好用哪个角度夹菜,迅速出筷,放进嘴里,优雅咀嚼,一边问叶恬恬,怎么不吃?嫌菜不好? 叶恬恬强笑道,没有呀。 李忘盯着一盘白切鸡,还有一个鸡腿,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吃,这桌都是工作人员包括司机师傅,大家谁也没有上下级关系,难道还有人不爱吃鸡腿?李忘注意这个鸡腿有一会了,一开始看大家不吃,也不好意思,现在一边侧着头和叶恬恬说话,如果像武侠小说里所写,杀气是可以包裹住一个人的,那么此时李忘手里的筷子已经化为利剑,剑气已对准了鸡腿,管你们爱不爱吃,既然都不吃,那就我吃,李忘假装将注意力都放在叶恬恬身上,身子更侧了一些,旁人看来似乎是李忘和叶恬恬说悄悄话,但李忘说的是,你看好,那个鸡腿我非吃不可,云淡风轻出筷,彷佛眼神都没有放在这盘白切鸡上,但筷子稳定夹住了鸡腿,收回筷子的时候李忘还补上了一丝诧异,好像在说,诶呀,怎么回事,我没想夹这个呀。收回手的时候,李忘看到刘姐怨恨地看了自己一眼,显然惦记这个鸡腿的并不是自己一个人。 叶恬恬憋住笑,轻轻打了李忘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在李忘耳边,对李忘说,我也想吃这个鸡腿! 李忘边收回手,边听到这句话,彷佛慢动作一般,脸上显出了疑惑、不解、恍然的表情,硬生生将本应放回自己碗里的鸡腿放到了叶恬恬碗里,用接近机械的声音说,恬恬吃个鸡腿。 搞了半天自己也是瞎忙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李忘痛心疾首,报复性地夹了几块羊肉和鱼肉,刘姐对他得意一笑。 叶恬恬吃着鸡腿,满脸高兴。 吃过午饭,让会员们回房休息一个小时,叶恬恬和其他工作人员也回房了,他们是准备住在这里的,李忘一开始就没打算住,自然也没有房,只好坐在大厅里玩手机。 阿娇发了一条消息,四个字,今天周末。李忘回复,自己在离市区四十多公里的地方加班,阿娇没有再回。 白蕊又发消息来催,吃过饭了吗,说了吗,晚上几点呢。 李忘回,刚吃完呢,现在说太早了,等下午活动开始就抽个空说。 白蕊问,中午吃什么呀。 李忘打趣道,怎么你嘴这么碎呀,你这问的,吃的什么,恕我直言啊,这像我楼下那群五六十的大妈坐在树下拉家常的口吻,不像一个十七岁千金小姐的对白。 白蕊回,讨厌! 李忘回了一个笑嘻嘻的表情。 白蕊不依不饶问,吃的什么呀,菜多不多呀。 李忘回,菜很多,一桌二十个菜。 白蕊居然问,哪个最好吃。看来大小姐确实是大小姐,一点常识没有,什么桌子放得下二十个菜。 李忘本想稍微眯一会,被白蕊吵得没法睡,干脆回了个,爆炒猪屄最好吃! 白蕊又笑,笑完又闹,闹完又叮嘱,早点和他们说啊,早点回来啊,我都收拾好了! 李忘回,你就不能矜持点?哪有这样上赶着挨操的。 白蕊不乐意,回,你又污蔑我!这叫什么,少女情怀总是诗嘛! 李忘回击道,小白怀春还差不多。 白蕊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道,就是怀春,还发春了呢,你不是最喜欢阿黑颜嘛,我练了好久了哦,你早点说,就能早点看到了哦。 白蕊不等李忘回复又说,我自己对着镜子都觉得很骚呢,翻着白眼,伸长舌头,口水往下滴,诶呀,太贱了。 李忘颤抖着打字,行行行,我一会就说,一会就说,祖宗! 白蕊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催促道,赶紧呢,小李! 李忘回,我发现你对我越来越缺乏起码的尊重了! 白蕊没回,李忘刚想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看到白蕊发了一张图,看到的瞬间鸡巴就硬了。 白蕊娇俏的跪在床上,两眼翻白,伸长粉嫩的舌头,一只手放在脸庞,比着V字,少女上身一丝不挂,两只乳房袒露着,下身穿着丝袜。 李忘刚开始打字,白蕊就回,哪有嘛,人家可尊重爸爸了呢,爸爸喜欢嘛。 喜欢,喜欢,喜欢,李忘回道。 那就快点和他们说哦,MUA!白蕊乘胜追击。 说,说,说,马上就说,李忘彷佛被催眠了一般。 下午一点,活动开始,销售上台讲解着公司产品,李忘看到叶恬恬和刘姐站在门口,心想这是个好机会,走过去对两人道,你们住这里么? 我不住。刘姐说。 我不住。李忘说。 住啊。叶恬恬说。 三个人面面相觑。 啊?大猫,你不住吗?那明天怎么办?叶恬恬问李忘。 刘姐你也不住吗?叶恬恬又转头问刘姐。 我不住,关我什么事啊。刘姐说。 这样,恬恬,我呢,是肯定不住的,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们,不是,其实我留在这里有什么用?拍照,你也可以拍的,而且该拍的素材我都拍了,没必要留我在这里七点多陪大家吃早饭吧,我的意思是,我吃完晚饭就回去了,当然,我不吃也可以啊,等下午的活动结束我就回去了。 我现在就要回去。刘姐说。 刘姐,你这,是不是有点那个了。李忘没想到刘姐比自己还过分。 你给我滚一边去。刘姐拿着包,径自走了。 你,你。李忘说不出话。 那就剩我一个人啊?叶恬恬看上去有点不情愿。 李忘伸手扶住叶恬恬的双肩,恬恬啊,也不是这么说,不是什么就剩你一个,啊,不是还有其他人陪着你嘛,再说了,这里吃的好睡得好,对不对?你就坚持坚持,明天中午就解放了,我要不是家里有事,我一定也陪着你的!李忘虚伪回应道。 你家里?你家里有什么事?叶恬恬问。 诶,别提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呀。李忘装作悲哀地说道。 那,那你先走吧,没事,我看你刚才也拍了很多,发推文的素材也差不多了,等会的活动我再拍一点,就够了吧,只是,要是袁总问起来的话,怎么办呀?叶恬恬担心问。 诶,恬恬哪都好都是心软,李忘装作悲哀的眼神从闪过一丝得意道,没事,就算袁总问起来,我会和她说的! 好,好吧,那一会你就回去吧,要是你家里有事的话。叶恬恬说。 嗯。李忘拿出手机,和白蕊发消息,行了,我一会就回去。 白蕊秒回,yaho!那我也准备一会就出门~ -- 我成什么人了? 周末,一大早,被特意设定的闹钟叫醒,迷迷糊糊起床,迷迷糊糊洗漱,迷迷糊糊出门,迷迷糊糊骑车,迷迷糊糊走到单位楼下,几个同事都已经在了,李忘既不是最早到的一个,也不是最晚到的一个,看了一眼,叶恬恬和刘姐站着聊天,看到李忘走过来,刘姐问,没睡醒吧,李忘回,嗯。 昨天几点睡的? 不知道,两三点吧,但这和我几点睡没关系,不管我几点睡,我就是晚上七点睡,早上八点半我也起不来。 早饭肯定没吃吧。 嗯。 你去买早饭吧,还有几个人也没这么快,我们帮你看着。 嗯。 李忘眼睛半睁半闭,打着呵欠,去街对面买了五个煎包五个煎饺,一个茶叶蛋,合计12元,本来还想吃个拌面,但这东西拿着吃不方便于是作罢,拎着早餐慢吞吞走回楼下,叶恬恬看了李忘的早餐说,大猫早上吃这么少啊,李忘翻了个白眼道,别讽刺我啊。 李忘吃完早餐,吞下最后一口,居然还有两个人没到,设定的出发时间是九点整,现在已经是八点五十三,司机师傅已经表达了不满,和李忘说,我反正九点就开车啊,我不管谁没到。 刘姐说,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啊。 李忘说,打啊,我去买水。转头进了全家。 一分钟后,李忘手上拿着一瓶无糖乌龙茶,裤子口袋还揣了一瓶,走出来问,怎么说啊。 什么怎么说?刘姐反问。 你不是说联系一下吗? 我是问你要不要联系一下。 要啊。 那你联系啊。 凭什么是我啊。恬恬,你联系一下。 可是我没有联系方式啊。而且,为什么是我啊?叶恬恬也反唇相讥。 我也没有联系方式,我没加过他们啊,而且,就算我有,为什么是我啊,我又不是领导,也不是负责人,关我屁事啊。李忘面无表情说。 九点整,几个人陆续上了车,车门刚要关上,一个人急急拍门,喘着气道,别关别关,还有我呢。 上了车,点了一下人数,就差一个人,营销部的一个人,李忘知道这个人叫什么,也知道长什么样,但奈何没有联系方式。 其实所有人说没有联系方式都是扯鸡巴淡,公司有没有大群呢,哪个公司没有!点进大群,找到这个人,加好友,你怎么还不到,发送申请,不就好了? 但人人都和刘姐、叶恬恬、李忘一样,想的都是,关我屁事啊,那么自然就会出现,我没有联系方式啊这一现象了。 反正最后都是对袁宿负责,你为什么没到?不关我事,我既不是你上级,也不需要对你负责,你自己去和袁总说就好了。 车开了没多久,李忘吃了早饭,肚子饱着,喝了乌龙茶,嘴也不渴,耳机里传来的音乐熟悉而动听,他舒服地拢起手,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随着一阵颠簸,李忘睁开眼睛,已经在公馆门口了,摘下耳机,一脸困乏,几个同事回头坏笑,你呼噜够响的啊,李忘一本正经说道,别胡说,我从来不打呼噜,叶恬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李忘伸手按住叶恬恬的头微微震动,念叨道,笑什么,给你灌个顶。 嬉笑间,到了公馆,李忘下车,在大堂看了一圈,没有什么意外,昨天自己已经都布置好了,没什么差错,在大堂门口是两张已经搬好的桌子,李忘将签到表和几支笔放好,剩下的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会员在另一个地方上车,有大巴,有别的同事陪着,李忘坐在大厅另一边的沙发里,抽着电子烟玩手机。 一条新消息,白蕊发的,一张图片,躺在床上,举着手机拍的,拍的是圆润的臀部与腿部,腿上穿着灰丝,完全遵循李忘说过无数次的,穿丝袜不能穿内裤,隔着丝袜清晰可见两片阴唇。 李忘刚想回复,又收到一张,特写,丝袜下的嫩肉更清晰,明显能看到丝丝粘稠水迹。 李忘看了一眼周围,回复,知道我在外面故意引诱我是吧? 白蕊回,人家痒了嘛。 李忘回,就你痒?我他妈也硬了啊! 白蕊回,真的吗! 李忘回,屁话,看你这个骚货能不硬么。 白蕊回,让我康康! 李忘回,别闹。拍了一张公馆大厅的照片。回,看到了吗,都是你妈的人。难不成要我当着他们的面,把裤子脱了给你看?然后他们去和你妈说,李忘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当众裸露性器官啊? 白蕊笑了一会,又问,那什么时候可以找你嘛。 接着又抱怨,早说我也来,你非不让。 李忘回,什么叫我不让,你觉得你妈傻吗,你也来,你有啥理由来。 白蕊发了一个抓狂的表情,啊啊啊啊我不管我不管。 李忘冷静回复,闹也没用,你不会灵魂出窍,我也不会分身。 白蕊不甘心问,那你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来吗,可是那时候我要回学校了TAT。 李忘说,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家,凭什么要我待到明天下午啊,这件事我想了一礼拜了,我不干,就是你妈来,我也这么说。 白蕊发了几个感叹号,愤怒道,那你怎么不和我说!我可以晚上来找你啊! 李忘回了个问号,你知道这里多远吗,我到家估计要八点多了,你能出来?然后半夜回家,你妈不说你? 白蕊回,笨蛋,我不会说我去同学家嘛?她能说什么,只要我想干的事,她没有不让的,为什么你觉得她能管住我? 白蕊又补了一句,女同学。 李忘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能性,想了一遍,应该八九不离十,自己本来就没打算在这过夜,所以之前做方案的时候就没把自己算进去,自己想的是两个计划,一个计划是吃完晚饭,大概六点左右,就回去,这是最佳计划,另一个计划是,行,我负责一点,晚上不是有什么玩会吗,我待一会,七点左右回去。为什么要留到第二天,第二天所有的事儿就是早上七点半吃个早饭,吃完早饭,大家拍个照,去旁边的景区玩一会,然后十点准时上车打发会员回家,连午饭都不包,自己留着有什么用? 而且有刘姐和叶恬恬在,自己说一下,问题不大,其他人更没拦着自己的必要,难道缺了自己,这么多人就没法吃早饭了?再说了,要自己七点多起床去吃早饭,这不是折磨人是什么,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人把这事告诉袁宿,李忘也想好了应对。 我就和袁宿说,我家里有老人要照顾,不能在外面过夜,如果这么多会员朋友真的因为没有我不行,吃不下早饭,行,袁总,我以后每次活动早上五点半,六点出门,坐地铁过来,保证七点半赶到陪大家吃饭,您看行么。李忘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干了这么多年,李忘不信袁宿会说行,如果袁宿说行,那李忘就直接说我不干了。本来就是自己的周末,方案是我做的,活动前提前一天,整个公馆的布置是我做的,说老实话第一天我都没必要去,我又不是销售,我为什么要去陪客户?给你面子,我去看看整个活动流程,帮帮手,客气当福气了是吧。 白蕊滴滴滴回复,怎么不说话,你不想我来吗? 李忘说,怎么会,想事儿呢。然后将刚才想的告诉白蕊。 白蕊又笑了一会,说不会的,我妈肯定会说行的,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确实要你去干嘛呀,你把事儿都弄完,让那群销售去不就好了吗? 李忘说,是啊,可是你和我的想法不重要,你妈的想法才重要。 白蕊试探道,那我去和我妈说? 李忘急忙道,歇了吧你,你凭什么去说,你是不是就怕你妈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啊,你又从哪知道这些事儿的啊? 白蕊不乐意道,我就说上次演出以后,和你聊的来,有事没事聊聊天吗,这也不行? 李忘叹口气,回复道,当然不行了,在你看来是帮朋友一忙,在你妈看来,是什么?我成什么人了。 白蕊似懂非懂道,唔,知道了。 白蕊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李忘道,我准备吃完午饭,下午活动时候,和刘姐、恬恬摊牌,大概三点钟左右,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再和你说? 白蕊发了两个跳跃的表情,回,好呀! 又问,要我带几条丝袜呀,大鸡吧爸爸~~ 李忘看着大厅外大巴到了,会员开始下车了,回道,骚逼,多带几条,晚上弄死你,不说了,人都到了,我要去装装样子了。 白蕊不依不饶道,怎么弄死小母狗嘛。 李忘边往外走边回复,拳交你! 白蕊又笑得打滚。 李忘把手机放进口袋,站在门口,看着会员一个个进来,有人引导签到,领取房卡等流程,没什么差错,于是拿着相机开始拍照,边拍边想,这么个活动,整的和什么国家领导人来访一样。 -- 阿娇 这条消息让李忘很意外,回消息,在家啊。 阿娇又问,家在哪里! 李忘回,西区这里呀。 隔了几分钟,阿娇回,好远,我在东边。 李忘问,阿娇怎么了? 阿娇回,想找你玩。 李忘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认识阿娇多少年了,七八年了,可能还不止。只见过一次,有一年,哪一年,不记得了,只记得是昆明火车站暴恐那一天晚上,很多人都在,当时李忘既没有住在现在这里,也还不是像现在这样要死不活,还有一个伴侣,大家当天一起吃晚饭,六七个人去了网吧,当时李忘还玩网游,那段时间流行的网游是剑灵,几个男的打剑灵,女的就阿娇和李忘的伴侣,阿娇坐在后面,李忘不知道在干嘛,伴侣坐李忘身边,在看一部好莱坞老电影,脱了鞋子,一双黑丝长腿搁在李忘腿上,李忘和大家玩的兴高采烈,突然游戏里有人说昆明出事了,接着越来越多人在世界频道里说昆明出事了,于是大家打开网页,看到头条新闻,昆明火车站事件。半夜,大家在路边吃了夜宵,都挤到李忘房间聊天,阿娇也来了,全程就李忘说的最多,难怪他当时二十三四岁,总觉得自己可以做很多事,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总觉得自己朋友满天下,他享受这种无论是在酒桌上还是在马路上抑或任何地方,只要自己开口,所有人就听他讲的感觉,就这个事情,从凌晨说到天亮,酒店的人来敲了四次门,说很多人投诉你们,太吵了,最后几个男的关了灯,只亮着手机灯光,低声讨论,乍看还以为是什么反清复明的密室造反会议,唯独两个女的一声不吭,全程未参与,伴侣裹在被子里,硬生生玩了四五个小时的手机,其实李忘知道,那时候的手机,大概是iphone4s的时代,哪有这么多东西玩,人只是觉得赶人不礼貌,睡觉也不礼貌,但又不屑和你们瞎聊,只好逼自己像个机器人一样维持姿势,阿娇也没有参与,在吃饭,一份打包的炒粉干,吃了五个小时,期间擦嘴,发呆,又吃。在这以后,李忘回想起来,是不是女人都觉得男人这样很无聊?在没有和伴侣分开之前,李忘问过她这个问题,她笑嘻嘻说,没有呀。但李忘始终没有问过阿娇。 认识阿娇,是阿娇会写诗,不是现代诗,是律诗,13年,十几岁的阿娇写了首长诗,格律严谨,用典极杂,字句诡谲,大家惊为天人,李忘反反复复读了几十遍,很客观评价,认为不输李贺。 阿娇行踪诡秘,有时候给她发消息,一个月也不回,有时候一天发好多消息来,说的又没头没尾。 阿娇会唱歌,不是李忘发现的,当时阿娇找李忘一个好朋友玩儿,朋友发了个音频,是王菲的《人间》,唱的比王菲还王菲,后来李忘才知道,阿娇学的是音乐。 而促成阿娇与李忘联系的是阿娇玄学高超,八字、紫微、占星,都很精妙,而李忘这种自诩为知识分子的人,又天性对这种东西又着迷,本来就愁找不到门路学习,这下好了,算是老鼠跌进油坑,小狗掉落屎坑了。 阿娇不知道是受了天龙八部还是什么文学书籍的深度影响,没来由就喜欢叫李忘表哥,对于称呼,李忘倒是不在乎,于是也称阿娇为表妹,最初,李忘把自己的时辰给了阿娇,阿娇看了会说,表哥有明珠出海之才,李忘问,什么是明珠出海?阿娇说,你以后会知道的。 细看那两年的聊天记录,阿娇每次是问李忘在哪,而李忘无论是主动找阿娇还是被动回阿娇,永远说几句就会绕到玄学话题,问,阿娇给我看看盘,如果有人四柱都是一样那说明什么?三奇加会真的很好吗? 一般来说阿娇都会解答,终于某一次阿娇回了一句,你找我就是说这些吗?李忘也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个哈哈,回了一句应景的诗,【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阿娇回了个哼,不再回复。 中间两人没再联系好几年了,今天阿娇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找了李忘。这几年断断续续,李忘知道阿娇在酒吧驻唱过,阿娇厨艺极好,阿娇除了比王菲还王菲,还喜欢郭德纲,阿娇身体不好,阿娇精神状态很不好,阿娇退学,阿娇没有消息。 其实以前的人李忘早就不再联系了,虽然没有交恶,但微信始终保持着不超过90的好友,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可能是自己的问题,李忘这样想,但阿娇,李忘始终没有删。 回过神,没有再回复的消息,李忘放下手机,倒了一杯满满的酒,五口,喝完,天地开始晕眩,很多过往的画面一一浮现,某天,那天,下着雨,自己高谈阔论的时候,指尖在被窝里,在伴侣身躯的上游动,而她依旧举着手机,神色也没有丝毫变动,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天然戏剧性吧,李忘想。 又再倒了小半杯一口饮尽,李忘再没有力气走回房间,就在沙发上任由思绪漫游,一觉睡去。 -- 乳头上的夹子与耳光,调教白蕊 两人闹了一会,李忘起身倒了半杯酒。白蕊道,我也要喝。李忘往白蕊嘴里塞一个洋葱圈道,等你18岁再喝。 搂着怀中的人,喝一口酒,看着已经过半的电影,很快李忘就呼吸变得沉重,白蕊贴在李忘胸口视线往上,轻轻道,你心跳好快。 可能是血液在加速流动吧,所以心跳就快快了,李忘回答。 你说话有酒的味道呢。 喝了酒当然有酒的味道,傻傻。 白蕊用鼻子使劲嗅着李忘身上的味道。 怎么了?李忘问。 我现在像什么?白蕊问。 像你呀。李忘有点不明所以,眼睛看着荧幕说道。 不对!白蕊不高兴道。 再给你一点提示,什么东西才会这样呼呼呼地嗅呀?说完,白蕊又大口闻着李忘身体。 小骚货,动都没动你就发情了?这么喜欢当狗?李忘将手从白蕊腰部伸上去,来到白蕊稚嫩的乳房,软软的,一手握住,轻轻揉着。 嗯……主人终于肯摸小狗了…,白蕊轻轻喘着。 手指找到翘起的乳尖,掐着,捻着,拉起,转动。少女整个人,身子更紧地贴向李忘,两条腿不可觉察地扭着。 揉了一会乳房,李忘将两根手指放在白蕊嘴边,少女立即含入嘴中,湿热润滑的口腔中,舌头在手指的每个地方舔舐着。 骚狗儿,下面是不是出水了?拔出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少女脸上抹了几下,又掐住少女天鹅一般的脖颈,问道。 是…是…啊,早…早就出水了… 哦?什么时候出的水?手上的劲加了几分,问道。 等…等…等你的时候啊……下面……就湿了……你……都…你不碰……碰我……,少女被掐的脸色开始变红。 松开手,白蕊大口喘气,李忘捋了一下少女的头发一把握住,迫使少女仰起头,啪,啪,两个用力的耳光。 好…好…爸爸……打…打得好…打得…蕊儿……好快活…… 狗逼东西,啪,啪,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白蕊呻吟了出来。 舒服么,够不够,贱货。李忘一边扇着,问道。 不…不够…爸爸…再…再打…母狗…好…舒服…主人…用力扇…主人扇……舒服了……母狗才……舒服… 把衣服撩起来,用嘴咬着。 是… 少女直起身子,双手缓缓将T恤撩起,里面没有穿内衣,露出两只嫩乳,张开嘴,咬住T恤下摆,跪姿,自觉将手放在了背后。 很自觉嘛,还知道不穿内衣,很好。说完,李忘一巴掌扇在白蕊的左边乳房上,又一巴掌扇在右乳上,两粒乳头翘得更高了。 跪着。李忘站起身,走向房间,拿出两个晾衣服的夹子。 特意给你准备的。 将两个夹子夹在少女挺立的乳头上,白蕊咬着T恤,不禁一阵颤抖。 跪好,犯贱的畜生。李忘呵斥道。 又倒了半杯酒,李忘靠在沙发上,欣赏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少女。 黑色的T恤高高撩起,少女自己用嘴咬着下摆,两个白嫩的乳房袒露着,浅粉色的乳头上分别夹着木质的夹子,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任君索取的样子,都充满着情欲的画面。 -- 喂我喝! 两人搂着回了家,开门,放下东西,这个天也不需要放冰箱了,看了看外卖,还有几分钟,李忘干脆开着门,站门口玩着手机等送到,白蕊乖巧将袋子里喝的按照品类分好放在桌上,然后跑过来陪着李忘一直等。 接到电话,拿了外卖,将吃的摆好,李忘拿了几个一次性手套,开了电视,随便挑了一部电影放着,去年的《不要抬头》,问白蕊,看过吗,白蕊摇摇头道,都在学校呢,哪有时间看电影,不过这个你好像和我说过,李忘道,对,边吃边看吧,这片子挺好看的。 李忘吞下一个汉堡问,好吃吗,白蕊才吃到一半,点头,边咀嚼边含糊道,好次,又干掉了两个鸡翅,白蕊将啃了一口的鸡腿递给李忘道,爸爸吃,李忘没客气,拿过就吃,两人吃饱后,看着电影将薯条和洋葱圈零食,白蕊拿起一根薯条,咬在嘴里,转头凑向李忘,李忘贴着白蕊嘴唇,咬断,彼此舌尖交缠几下,少女开心地缩在李忘怀里咀嚼。 荧幕里,小李子面对前来捉奸的妻子,欲语还休的懦弱,颤抖的嘴唇,游移的眼神,李忘笑着说,你看,他还是会很会演的。 白蕊问,他是不是一直都被奥斯卡提名然后一直陪跑啊? 李忘道,对啊,好像有六七次吧我印象里,那年的《华尔街之狼》也提名了,那部我觉得很棒。 白蕊又问,那为什么不获奖呢,因为他演的不好吗? 李忘反问道,你看这部电影,他演的好不好呢。 白蕊道,很好啊。 李忘道,他提名的几部演的更好,他一直是很会演的。为什么不获奖,我也不知道,艺术和审美这种东西,还不是千人千面?你觉得好,我不一定觉得好,这个没法说的。 白蕊道,华尔街之狼是什么? 李忘拿起遥控器问道,那要不先退出这个?先看华尔街之狼? 白蕊问,比这个好看吗? 李忘揉白蕊的头,说,你看,没有什么谁比谁更好看,而是要看你喜欢这个还是那个。 白蕊被揉头享受地蹭了蹭李忘道,可是我觉得这个也很好看。 李忘放下遥控器道,那你选择咯,继续看这个还是看华尔街。 白蕊撇了撇嘴,撒娇道,就不能两个都看嘛。 李忘摸了摸白蕊的下巴道,好,就两个都看,那就先看完这个吧。 两人慢慢吃着薯条,看到最后,末日的来临,白蕊突然问,如果这事真的,末日来临你会做什么呢。 李忘想了一会说,其实你这个问题要看离末日还有多久,如果还有十天、二十天,那我会选择注射过量的可卡因,OD,呕吐,失去任何一切的节制,杀人,纵火,坠楼,如果末日就是明天、后天、大后天,那我会见见爸妈,陪陪外婆,找找爱人,其实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因为它没有真的来到,你呢。 白蕊笑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不停不停做爱。 李忘道,这当然是最现实的可能,但也得有人,真有那么一天,我们再相见的概率也无限趋近0了,没有你,和谁做? 白蕊似乎对这个回答有些高兴,贴着李忘问,为什么我们不会见到对方呢? 李忘道,如果是前者,那我想路上已经遍地是犯罪和暴力了,不说你妈这一关你怎么过,她会让你出门了,就算不说你妈,你怎么出呢?你的战斗力我想不超过5吧。 白蕊不服气道,你很高吗? 李忘挺了挺自己的肚子道,我这个体重,超过你十倍有的吧。 白蕊笑,那,要是,我们刚好在一起呢,比如现在,这颗彗星就24小时要到地球了,怎么办呢。 李忘道,那你不是明知故问,这不就是黄色小说的剧情了么。 白蕊问,会怎么样嘛。 李忘吃一根薯条,又拿起一个洋葱圈塞进嘴里道,不怎么样,先拳交你的骚逼,再拳交你的屁眼。 白蕊道,干嘛老是拳交! 李忘喂白蕊一根薯条,握着拳头,隔着裤子,在白蕊两腿间缓缓磨。 白蕊吃下薯条,被李忘摸得身体软软的,轻轻道,渴。 李忘松开手,叹口气道,就会指使我! 选了一瓶饮料,打开,递给白蕊道,大小姐,喝水了。 白蕊嘻嘻笑,好累,动不了,小李,喂我喝。 你! 李忘隔着衣服掐了一下白蕊的乳房,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给白蕊。 嘻嘻,好喝~。白蕊得意道。 -- 回家 下午陪着会员去边上的景区走了两小时,拍了点照片,回来的时候,步数已经超过18000,李忘有心连晚饭都不想吃,坐着休息的时候,给自己灌输“我已经仁至义尽了“的想法,一分钟后灌输成功,李忘拿着相机找到叶恬恬,语重心长道,恬恬,我很累,很难受,我要回去了。 叶恬恬看李忘确实脸上有刚出完汗的红润,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去休息会再走?去我房间躺会吧? 李忘摆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道,没事,回去要很久,等会天快黑了,这里出去还要下山,我就先走了,接下来也没什么要拍的,你看着拍一点就好。 叶恬恬点头答应。 李忘步履踉跄离开大厅,出了门,回头看了一眼,荒山野岭已没有人,不再假装,加快脚步,下山,过天桥,进地铁站。进了站,给白蕊发消息,预计1小时20分钟左右能到家附近的地铁站,再步行走回家,算上换乘、等地铁大概总共需要100分钟,现在16点45,如果不出意外,18点25能到家了,你算好时间,差不多时间也可以出发了。 白蕊惊喜道,不是说要六点吃完晚饭才能走嘛,怎么这么快呀!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啊! 李忘回,别提了,下午走得脚都痛了,我就说吃不下饭,主要也是被你勾的,这不就赶着回来了。 白蕊回,嘿嘿,爸爸真好,晚上让你好好“吃”我~。 又回,那饿着肚子可不行啊,我看看你家附近有什么吃的,我们吃了饭再一起回去吧。 不等李忘回复。 白蕊回复,女儿请爸爸吃! 李忘回,不用啦,上次你不是说要吃那个蛋白质汉堡吗,我等出了地铁站,就点那个外卖,他们也有炸鸡什么的,这样我们回去就差不多能吃上了。 白蕊发了两个跳跃的表情道,哇,你还记得! 李忘回,我只是刚好也想吃而已。 白蕊吐舌道,才不信。 换乘的站有全家,想到家里的饮料不够多了,白蕊也未必喜欢喝矿泉水,就进去买了几听无糖可乐、无糖乌龙茶,又拿了几瓶花里胡哨的看着就是小姑娘喝的饮料,末了又装了几瓶脉动,买完才觉得真的重,单手提着感觉袋子会破,又回去花了一块钱多买了一个袋子套着。 出了站,时间很准,六点整,没有共享单车,李忘费力地提着十几瓶喝的,一边点开饿了么,点了两个蛋白质汉堡,分别又各加了一个蛋和一块牛肉饼,然后点了四对鸡翅两个鸡腿一份薯条一份洋葱圈,用了优惠券,180,加上刚才买水的90多,都差不多能买个3A游戏了,现在的物价真的是离谱啊,李忘想。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到白蕊了,站在路灯了,少女没有带包,手里提着一个纸袋,一头刚过肩膀的黑发,在路灯下有些微黄,不同于上次白莲花般的白衣白裙,今次套着一件薄薄的军绿色半袖,内里是也是黑色的T,下着是卡其色窄脚裤,穿一双普普通通白色AF1,没有左右张望,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周遭人群与车辆。 李忘站定,没有叫她,观察了一分钟,白蕊没有任何游移,视线模糊,也没有拿出手机,只是这样站着,好像这世界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李忘走过马路,提起手,叫道,小白。 少女才回头,瞬间眼神不再漠然,走向李忘,好奇道,什么呀。打开看道,呀,咋买这么多水,姨,这不是内什么出的嘛,我还没喝过呢,还买可乐,家里不是有乌龙茶嘛,怎么还买呀,还有这么多矿泉水!你想撑死我呀。 李忘笑道,等会可是要消耗大量体力的,这不是怕你不喜欢喝白水嘛,怕你渴死! 少女罕见地红了脸,轻声道,你早说嘛,我去买就好了,你还这样一路提过来。 李忘轻轻拍了一下白蕊的头,拉着她道,走,回家了。 白蕊贴着李忘回应道,嗯! -- 网调与哀愁,今晚有雨 【快穿上给我看看,骚货。】 叶恬恬从床上起身,赤裸着下体,走到椅子边上打开包,拿出带来的一条黑丝穿上,丝袜是曹方文要求自己带的,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叶恬恬就知道男人打算干什么,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贯委曲求全的叶恬恬还是听话地按照男人说的做了。 穿好丝袜,跪在床上,举着手机,拍了一张从上往下角度的照片,发送给了男人。 男人点开图片,只见白色床单上,一个女人,略有些婴儿肥但不失清秀的脸,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黑色长发柔顺地垂下,身上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白色的T恤,但掩盖不住与脸庞不符的饱满的双峰,跪着的双腿上穿着一双引诱意味的黑色丝袜,她正看着镜头。 男人一下来了兴趣,【身上还穿着衣服干嘛,脱了,给你的两个骚奶子透透气。】 新的照片很快又发送到男人的手机上,同样的姿势,只是叶恬恬全身除了丝袜,已不着片缕,赤裸着上身,两颗肥硕的乳房挺立着,表情也带着一丝动情的意味。 在男人的要求下,叶恬恬伸长舌头,低头舔着自己翘起的乳头,看着镜头,手里比着V字,翻着白眼,揉着自己的奶子给男人欣赏,分开腿,让男人看自己因为情欲而分泌出黏腻液体的阴部,隔着丝袜,用手揉搓阴蒂取悦男人,掐着自己乳头,用力拉扯自己的乳头,用手掐着自己脖子,最后求着男人让自己自慰,跪着求男人让自己抠弄发痒的阴道,顺着男人的心意,接受诸如婊子,骚货,母狗,母畜,臭逼,烂逼等等各种侮辱性的称呼用词,并乐在其中,隔着丝袜都能触碰到一股热气与淫骚的气味,男人在几段视频和十几张照片后射了,不再回复。 叶恬恬问,我能自慰了么。 男人没有回复。 不回复的意思也许是不能,叶恬恬忍住了。 叶恬恬又问,我能把丝袜脱了吗。 男人依旧不回复。 不回复,也许他正在忙,叶恬恬说服自己,没有脱下裆部湿的一塌糊涂的丝袜。 握着手机,十几分钟后,叶恬恬又问,我能睡觉吗。 依旧没有回复。 房间内,同一时间,男人在叶恬恬买的电脑前,打着游戏,嘴里冒出各种粗口,手机早就被丢在一边,爽完了,还看手机?手机有什么好看,当然是玩游戏了,这局游戏胜利以后,男人拿起手机,看着几条未读消息,冷笑一声,直接无视,打开外卖app,用叶恬恬给自己的钱,点了一份丰盛外卖。 尽管欲念早已散去,但叶恬恬还是拿着手机,但屏幕始终没有亮起,叶恬恬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要的太多苦恼越多,所以她始终要的很少很少,她不奢求被重视,甚至不要求被平等对待,只要好好的、认真的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这样难道也是很高的要求吗?好吧,如果这样真的是很高的要求,是我要的太多,可是,你都不看我,我怎么知道你爱我?那我在你心里,又算是什么呢? 叶恬恬看着手机荧幕,深呼吸一次又一次,始终没有新消息。 她点开李忘的聊天窗口,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说,是啊,自己的问题,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他人? 叶恬恬放下手机,赤裸的身体裹着被子,啜泣,很快又变成大哭。 同一时间里,李忘家里,白蕊在沙发上,被子里,平稳呼吸,桌上的酒杯干涸,房间内,李忘又翻了个身,打着呼噜,窗外有很细小的雨声,天气预报显示,今日有雨,只是不知道落于何时。 所有人都在床上,或于睡眠中,或于清醒而不知,对着各种荧幕,做着各自的事。 但雨不会顾及任何人,很快铺天盖地就落下,掩盖了叶恬恬的哭泣声,李忘的呼噜声,白蕊的呼吸声。 -- 无调 搂着白蕊,喝着酒,趁李忘不注意,怀中的人儿坐起来,拿起酒杯,咚咚咚就灌了两口,脸色一红,李忘知道呛到了,烈酒怎么能这样喝,以为啤酒呢,但少女硬是咽下了,才开始咳嗽,李忘拍着白蕊的背道,诶,要喝就说,但不能这样喝呀。递一根薯条送进嘴里,来,吃点东西,拍着背好一会,白蕊才缓过气来,吐舌头道,这个酒,好,好凶,又,好,好有劲,一口,就,就有点感觉了,哈哈。李忘道,你那不是一口,咚咚咚地,是两大口。又没好气道,当然劲儿大了,不然烈酒为什么要叫烈酒? 白蕊没有理会李忘的疑问,伸长手臂搂住李忘脖子蹭着道,嘻嘻,爸爸。 看着少女脸颊迅速升起的坨红,整张脸亦泛起红艳,少女挣扎着脱去T恤与裤子,整个人赤裸埋进李忘怀里,扭着,寻找一个最舒服的角度,声音清甜却近于呢喃,问道,其实为什么你总是不开心呢? 李忘端起酒杯,一口将少女没喝完的酒饮尽,倒回沙发,抚弄着白蕊的头发,深夜,清夜,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有声,李忘整理了一下措辞,发现只是徒劳,干脆不组织语言,温言道,因为我有很多伤心的事啊。 可是。少女道。 白蕊细长的手指抚摸李忘的脸,双眼不再聚焦,近乎本能地传达心意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不开心,可是,可是,我,即使是我,也不令你好一些吗,那么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少女很漂亮地笑了一笑,手指滑动,落体,用很焦急的声音道,我当然知道,当然知道,可是,可是。 李忘知道白蕊喝醉了,没有说话,托着少女的身躯,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上。 少女兀自表白,用不可闻的声音道,别人能为你做什么呢,我什么,我什么都可以,都可以为你做,你想怎么对我,就可以怎么对我,不是吗,我不会说什么的,我想你开心,我想,想,我想你,我想你记得我。 将少女放在沙发上,李忘拿了被子,盖在她身上,摸了一会头,眼神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白蕊睡着,李忘离开沙发,正准备睡,手机响。 -- 刘伶、酒与调教白蕊 再喝了杯中一半的酒,算起来已经超过了每日应有的量,李忘对自己每日的定量是稳定半杯,当然,人有时候难免有点心事,不管是开心的、不开心的,或是偶尔只是想自己超过一下,所以再加一个半杯的半杯对李忘来说,也不是多罕见的事,如果将之制定标准,每一个半杯量值为1,那么日常的超标是1.5,独自与自我相处,最多大概是喝到3-3.5左右。 从思维里出来,回过神,皱眉咽下这一口,抽了口烟,发现没味儿,又抽一口,还是没味儿,才发现这颗烟弹已耗尽,李忘又起身回房,换一颗新的烟弹,走回沙发的时候,又顺手将酒瓶拿起放到桌上,还没坐下,眼睛瞄到白蕊放在桌上的纸袋,鬼使神差走过去,拿起纸袋,放在酒瓶边上,这才一头坐进沙发中。 眼前,一步之遥,少女在呼吸,活色生香、血肉之躯的少女跪在自己面前,咫尺之间,姣好面容的少女,下身是卡其色的裤子,上身黑色的T恤拉起,自己咬着下摆,露出胸前青春、略为饱满的双乳,因为一直咬着衣衫下摆,已经有些许晶莹的唾液顺着薄薄的唇角往下流动,少女双手摆在背后,在自己没有允许她有其他动作之前,并没有任何丝毫额外的动作,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自己给她的要求与命令。 少女的视线在自己身上,眼神中,看不出什么额外刻意的解读,比如享受、委屈,满足、疲劳,更没有如多数作家写的,什么眼神泛起水雾,眼神就是眼神,但和刚才看着街上的车辆时截然不同。 李忘仰头将二分之一半杯喝完,拿起少女带来的纸袋,里面有五双丝袜,黑色、灰色、肉色、红色、白色,一件黑色的内衣,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应该和内衣是一套,一根透明的假阳具,一瓶威士忌。 对于前面这些,李忘都不意外,丝袜本身就是自己要求的,内衣和内裤大概是小姑娘知道自己喜欢无内,所以出门之前脱的,毕竟明天周日,下午就要回学校,不想无内回学校。 这瓶酒让李忘很意外,李忘看了白蕊一眼,白蕊有点脸红。 哦,她知道我每天喝酒,估计不是自己来的时候买的就是从家里拿的,李忘心头一暖。本想直接开始羞辱白蕊,但终究不忍,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白蕊眯起眼睛,像只小猫小狗,蹭着李忘的手,李忘顺势悄无声息将衣角从少女口中抽出,终于能说话的少女抱着李忘的手,枕在李忘腿上,呢喃道,爸爸,蕊儿好想你。 干嘛还给我带酒呀,李忘摸着少女的头发问。 你不是每天都要喝酒嘛,虽然我还是觉得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但我也没别的什么好给你,送别的我知道你肯定也不要,少女轻轻道,声音在夜色里格外空灵。 乖,我也知道这样喝酒不好,所以下次不要带了,听话,好不好? 嗯,白蕊一张俏脸搁在李忘腿上,软软答应道。 李忘突然想到世说新语里一个流传很广的故事,没来由笑了一声。 怎么了?白蕊抬起头问。 没有,想到一个故事,来,讲给你听,腿跪疼了吧。李忘也不卖关子,抱起白蕊,放在沙发上,让她枕着自己,轻轻给她按着膝盖。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时代,和现在也许有一点像,大家都不好随便说话,乱说话就会被杀掉,所以大家不再谈论实质的话题,只好俱言虚无,大家坐在一起,毫无拘束,谈论究竟是“有”催生了“无”,还是“无”中诞生了“有”。 好玄。白蕊说。 李忘揉了揉白蕊的头发道,蕊儿真聪明,这就是玄谈了,当时大家人人都觉得没有明天,嗑药,放浪,任性,荒诞,这就说到我要和你说的小故事了。 嗯,白蕊扭了扭身子,将自己更埋进李忘身体里。 当时大家都喝酒,喝大酒,任意,肆意地喝,巴不得长醉到死,这其中有个人,叫刘伶,他比很多人喝得都狠,狠到什么程度呢,他平时都让人带着锄头跟着他,说,死即埋我,要是我喝死了,就直接就地把我埋了。 哈哈,他好有趣。白蕊笑。 故事开始了,刘伶有老婆,他当时喝酒已经喝出身体问题了,但是又想喝酒,就对老婆说,给我酒。老婆直接把酒杯砸了,拔开瓶盖把酒也倒了,哭着说,你喝得太多了,这是不健康的,请你必须戒酒。刘伶就说,你说的很对,但是老婆啊,我自己没法戒酒,这样吧,你准备点酒肉,我对着神像祈祷,这样就没问题了。老婆说,好,那就太好了。于是准备好酒肉,供奉在神像前,请刘伶起誓。刘伶跪着念念有词说,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次必须得一杯,五杯才能晕晕乎乎玄玄幻幻,女人的话啊,千万可能不听!说完之后,刘伶大口吃肉喝酒,很快就醉醺醺倒在神像前了。(1) 白蕊听完,握起小拳头,打李忘道,你讨厌! 哈哈哈哈哈,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笑了吧。你呀你,不把酒倒了还给我送酒,哈哈,我想到这个就想笑。 讨厌!我也给你倒了! 说完白蕊也笑了起来。 (1)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妇捐酒毁器,涕泣谏曰:“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宜断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便可具酒肉。”妇曰:“敬闻命。”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誓。伶跪而祝曰:“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便引酒进肉,隗然已醉矣。 -- 你他妈就是个贱种,记得什么是母狗姿势么 李忘伸着还在滴水的手指,看着在一片狼藉床单中还在抽搐的少女,问道,【我让你喷了么?】 【没…没…没有…爸爸…没有让我…喷…】白蕊接近呢喃地呻吟道。 李忘将少女头发拢在手中,确保这样不会扯到头发令白蕊疼痛,然后一把拉起,让白蕊转了个向,将白蕊的脸按在床单上喷出的体液上。 【舔干净,用你下贱的舌头,伸长。】李忘道。 【是,是,是,贱狗知道。】白蕊听话地伸出舌头,整张脸跌进湿漉漉的床单上,舔舐。 【真他妈贱,怎么就生出你这种贱逼,烂逼,臭逼,犯贱的婊子逼。】李忘对着白蕊撅起的屁股,用手抽在她娇嫩的阴部上,一巴掌,啪,一巴掌,啪,再狠狠一巴掌,啪,整个阴唇,阴部,阴道口,大腿,都在抽打的范围。 【喜欢喷是么,畜生,啪,让你喷,啪,贱种,你配当人么】 十几下抽打下,白蕊本就敏感的皮肤泛红,大腿内侧淡红色的指印清晰可见,但是整个阴部黏腻得不像话。 一边舔着床单一边断断续续回应的少女道:【抽…抽啊…抽…死…我啊…操…好爽…烂逼…就是要……要抽,啊………好疼……谢…谢谢…您…您……您看……我……我没忘记……蕊儿……没忘记……要……要谢谢主人……要谢谢……爸爸…抽…抽啊…这种……贱逼……不抽……不……不会乖的……爸爸………抽的……舒服……吗……我……我再撅高……我……啊…我他妈……就是……就是贱种……爸爸……把白蕊……的贱……啊……贱狗……贱狗逼……抽烂……啊……要……要……喷……又…又要尿……尿了】 噗呲噗呲,李忘一巴掌下去,白蕊抖着,下体传来声音,又是一股水喷在手上,床单上。 李忘拉起白蕊,七八个,十几个,耳光,连续不断扇在脸上。 【你他妈是个什么逼东西,抽你的烂逼都会喷,狗杂种。】一口唾沫吐在白蕊脸上,顺着鼻子流下来。 白蕊完全犬化,哭着道:【对…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爸爸……蕊儿……太贱了……被抽逼……都会……喷……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请……请…爸爸原谅……贱婊子……贱狗……给您……给……爸爸舔干净……】 白蕊伸出舌头,舔着李忘的手指,换来的又是几个耳光,李忘两只手紧紧掐着白蕊的脖子道,【你他妈逼是怎么被生下来的啊,啊?啪!狗都没你贱,啪啪,贱畜,啪,你他妈逼看看你,你还像个人么】 李忘拽着白蕊的头发,拉到镜子面前,镜子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眼角布满泪痕,但一脸痴笑,下体,不断分泌淫液,两个娇嫩的乳房,乳头高高翘立着。 李忘一脚将白蕊踢倒,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道:【母狗姿势,记得么,摆出来。】 【是…是……是…母……母狗……母狗姿势……贱狗……记得】 白蕊在地上,蹲着,双腿分开,双手握拳,放在身体两侧,伸长舌头,哈着气,道:【母狗姿势…哈…蕊儿…哈…没忘…哈…】 -- 母狗就是随时给主人用的 又轻声抽泣了会,白蕊才缓下来,手指在李忘身上画着圈儿,闷闷道,我怎么感觉你对我的欲望下降了好多,你是不是操腻了? 是不是啊,白蕊仰起头看着李忘问。 看着少女眼角还有泪痕,像只哭花脸的小猫,偏偏又在问这样的问题,李忘一边给白蕊擦着眼角一边说,哭完就开始胡说是吧,什么叫操腻了,我才操过你几次?这次是第二次吧。 也是,少女眼珠一转,开心起来,可马上又问,【那为什么感觉你都不和我做?我都来找你了,你不是说要操死我嘛,感觉你都不疾不徐的,之前可不是这样,没见面那时候,你整天想着这个,要我每天拍各种给你,还说自己有性瘾,现在见面了,真真切切能摸到了,就没兴趣了?】 李忘捏着白蕊精巧的琼鼻没好气道,【你真是会倒打一耙,是谁吃了就睡,睡醒就哭啊,这怎么操啊,还说我不想操,我昨天硬了一晚上我找谁说理去,告诉你我昨晚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 【嘿嘿】白蕊伸手揽住男人,【你可以把我操醒的嘛,干嘛看我睡了就不做了,又没有关系,小母狗不是随时都要准备着被主人用吗】,说到主人两个字的时候,白蕊伸手握住李忘的肉棒,缓缓撸着,另一只手柔若无骨地轻轻抚弄着两颗睾丸,充满媚态的神色,用挑逗的声音说骚浪的话,【好主人,好主子,好爸爸,小母狗的骚穴儿好痒,爷不想捅捅臭婊子的贱逼吗,给爷口的时候,贱奴的肉逼就痒得一直出水儿,骚水儿都流下来了,爷想不想抽高中母狗的嫩逼啊,贱货的逼又骚又嫩,就是该抽呢,昨晚还睡着了,就得狠狠抽,臭婊子才能长记性嘛,唔,爸爸的鸡巴好硬啊。】 听到白蕊说着这些,感受到纤细手指在自己鸡巴上的抚弄,李忘伸手狠狠揉着白蕊的奶子,指甲嵌进乳肉,揪着粉嫩的乳头拉扯,另一只手掐住白蕊细细的脖子,嘶哑道:【贱货,这么喜欢发骚,狗东西,疼么,越疼你他妈越爽对吧,畜生,犯贱】松开蹂躏乳房的手,更用力掐住白蕊的脖子,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扇上去骂道。 【舒…舒服…啊……用……用力……掐……别让…我……喘气…啊……好……爸…啊……爸爸……用……用力扇…扇贱……贱狗的……狗……脸……扇……扇……啊……扇……到……你解气……扇……扇到……你……爽……好……舒服……我……就……是这么……贱……狗……狗逼……里好……多……水……好……痒……扇狗脸……我都会……流水……】 李忘揪着白蕊的头发,踢开白蕊的腿,摸上她的下身,刚一接触,黏糊糊的,阴唇,阴道口,稀疏的阴毛上,都是淫液,李忘没有任何其他动作,直接两根手指插入白蕊的阴道,直接到底,在阴道内微微屈指,快速抽动,手指陷入一片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之中。 白蕊开始喘气,尖叫,【啊…啊…好……好爽……臭婊子……的……臭骚逼……好……爽………到……到里面了……好……好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抠……抠死骚逼……了………当……爸爸的狗……真……真好………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尿……要尿了………】 咕叽咕叽,噗呲,李忘抽出手,一股,一股,再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在床上。 -- 早安口交 一场大雨过后,天色亮起,清晨,有一些细雾,李忘在沉睡,迷迷糊糊之中,身体与灵魂似乎有一些愉悦的体验,前一秒的做的是什么梦?不记得了,下一秒已经是一个情色、香艳的梦,梦当然是随心所欲的,不真实的,但是李忘却觉得这个梦似乎有实实际际的感受,它湿润,仿佛自己置身于温暖而狭窄的通道之中,浑身上下四肢百骸无一不舒爽,渐渐觉得自己双脚可以离地,它温柔,自己身上那些敏锐而充满棱角的部位,甚至是自己都不知道的舒适的部位,都被刺激抚摸到,它柔软,比这颗星球能想象到的最柔软的一切事物,水流、空气,比这些都柔软。 李忘睁开眼睛,看见全身赤裸的少女,正趴在自己腿间,认认真真含着自己的阳具,用口腔一下一下吞吐,深陷的双颊,舌尖触碰自己阴茎上的肉棱,细心地清扫、侍奉。 【你醒啦?】看到李忘睁开眼睛,少女开心道。 【这么早就醒了?】李忘摸着少女的头发,在少女不断吞吐自己鸡巴时,轻轻揉着少女的脸颊。 【嗯啊,在学校比这醒的都早,昨天你不会怪我吧。】少女讨好道,又尽力深深将李忘的肉棒吞到底。 【不会。】李忘道。 【你明明就是生气了。】少女吐出嘴里的鸡巴,肉棒上早就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少女轻轻撸动着肉棒,不时用手指轻轻按揉龟头那一圈敏感的肉。 李忘没说话。 少女贴上来,用自己娇小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刮着李忘的身体,身子往上,从肚子,脖子,脸,白蕊张开嘴,伸长舌头,一路往上,最后将舌头伸进李忘嘴里。 【不要生气,我想你开心,我很想,很想你开心,我不想睡着,我不该睡着,我浪费了我们本来应该拥有的,一个晚上。】白蕊吻着李忘,说道,声音渐渐微弱,最后几个字开始抽泣。 李忘在心里叹了口气,将白蕊这一身软肉搂进怀里,拍着肩膀道,【好啦,不哭,不哭,乖,怎么会怪你,蕊儿这么乖。】 少女啜泣道:【我,我一点都不乖,我总是让人,失望,让大家失望,让每个人失望,找不到爸爸,不记得爸爸长什么样子,见不到妈妈,她很模糊,家里没有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我知道,我知道我很任性,我叫你回来,你回来了,你从来没有逼我做过什么,你从来不说那些大道理,你总是尽量满足我,我不该就这样睡着的。】 拍着少女,李忘嘴唇张开几次,又闭上,唇齿之间发出声音,才道:【你很乖,一直都很乖,小蕊是最乖的,爸妈都喜欢你,大家也都喜欢你,任性其实也没有什么,蕊儿这么漂亮,任性一点又怎么了,对不对?其实我不是不讲那些大道理,只是看着你,就不知道怎么讲了。也没有满足你,我也觉得自己一直做得不够好,不哭了,乖。】 【真的吗?】白蕊泪眼在李忘胸口蹭了几下,留下一道道湿湿的痕迹。 -- 爸爸还没用过骚女儿的贱逼呢与李忘是不是精 【好了,你去洗洗吧,我去给你把热水器开了。】李忘拉起白蕊,将沾了不少尿液的内裤从白蕊头上取下,又将掉落在一边的内衣拾起,走出房间,放在桌上,去开了热水,打开花洒,走回房的时候,对内裤发了一会呆,有点没想好怎么办,白蕊一会儿要回学校,内衣没沾到什么,穿穿倒是无妨,可内裤明显已经混合了白蕊的口水、自己的尿,摸上去都一股冰冷的湿意,总不能让小姑娘这样穿着去学校,怎么办呢? 一个办法是现在洗了,洗很简单,李忘就算再不会生活,洗个内裤总是会的,可是怎么干呢?因为自己懒,洗完头从不吹头发,哪怕第二天头疼,所以家中没有吹风机,即使有,李忘觉得吹干一条内裤也不是十分钟二十分钟的事。 给白蕊一条新的内裤?当然没问题,可自己也得有,自己的内裤都是男士的,怎么给她穿。 诶,还是冲动了,就不该拿她的内裤玩,找条自己的,就什么事儿没有了。这时候脑海里又有一个声音道,歇了吧你,从你会喘气开始,三十来年,你哪次不是把事儿搞砸了再这样想,另一个声音又开始,阴阳怪气道,就是,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早知道,早知道就早想清楚啊。 傻逼。李忘心想。现在是什么年代?现在是2022年,数字时代。 李忘打开饿了么,搜索内裤,女,选了一条和白蕊差不多的,35元,用完券29元。 傻逼了吧?别整天想pua我。李忘对着脑海里的几个声音道。 几个声音不说话了,另外几个声音却响起了,嗨我就说李忘行的,就是,他从小干啥不行?干啥都行!忘子可以的,有些人我看就是见不得他好!就是! 李忘得意地笑了一下,才回过神,白蕊还没出来,有些疑惑地回房间,白蕊还在尿液里坐着,披着头发,看不清表情。 【怎么了?干嘛不起来?不是说让你去洗洗吗,水都给你放好了。】李忘伸手去拉白蕊。 啪,白蕊打开李忘的手,不说话。 李忘满头问号,蹲下来,手摸向白蕊头顶问道,【怎么了这是?】 白蕊身子缩了一下,躲开李忘的手,抬头满脸眼泪,带着哭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让你满意?】 啥啊,李忘心想,正想问。 白蕊又大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想哪去了,你做的很好啊,我不就是因为你做的好,尿也喝了,地板也舔了,怕你累着,所以让你去洗洗,我把床单和地板收拾一下,等你洗好再玩么?你想哪去了?】李忘不解道,再伸出手摸头。 这次白蕊没有躲开,闷闷不乐道,但声音已经弱了许多,【那你干嘛一直在客厅站着不进来?】 【给你买内裤啊。】 【内裤?】白蕊愕然道。 李忘说了自己的苦恼,白蕊噗一声笑了出来道,【不穿又没事,学校又不是没有。】 李忘坏笑一下,拿出手机,点开订单,晃了晃,和白蕊说,【你说的啊,那我退了,你就光着回去。嘿嘿。】 【不要!】少女扑过来,抱住李忘,两人闹了会,坐在地上尿液里,白蕊才道,【我以为你不满意我。】 【大小姐,我怎么会不满意你啊,咱们能起来了么,现在我也坐在自己的尿上了,以后玩这个还是去厕所玩吧,我还得擦。】 白蕊不好意思道,【腿有点麻了,嘿嘿,那我给你擦嘛。】 李忘抱起白蕊往浴室走去道,【可不敢让你擦。】 【为什么?】白蕊好奇道。 【一会儿又哭了,24小时你哭了几次?】李忘攻击道。 【讨厌!】白蕊双手环着李忘的脖子,轻轻凑过头,咬了李忘下巴一下,又马上伸舌头舔了几下。 将白蕊抱到浴室,李忘转身准备去擦地,白蕊道,【你不来嘛?】 【鸳鸯浴啊?嘿嘿,来,我先把床单和地擦了,你洗慢点,等我啊。】 白蕊娇媚道,【当然了,小贱狗当然等爸爸的。】 【操,等着。】 李忘快步走回房间,将床单扯掉,没时间换了,找了个新床单随手盖在上面,等白蕊走了再说。 看着地上的尿液,皱了眉头,其实家里不止没有吹风机,也没有拖把,李忘可能是会拖地的人么? 思考30秒,李忘去拎了一桶矿泉水,往地上倒了半桶,然后自作聪明拿了香水喷了几下,最后,是的,家里也没有抹布,毛巾,唯一的是浴巾,但不可能用浴巾去擦,李忘打开衣柜,找了两件已经穿不进去的本就准备扔掉的T恤,扔在地上,用脚擦着,然后翻了个面,盖在上面,这样房间里就没有味道了,甚至还有些香味!地上虽然还有些湿,但总会干的。 我还是很爱干净的。李忘心想。 迅速脱了衣服走向浴室,打开门,看见热气中,一身雪白的少女,赤裸着身体,面向自己,分开双腿,双手掰开自己粉嫩的阴唇,娇声道:【好爸爸还没用过骚女儿的贱逼呢,里面好痒。】 -- 白蕊是个喜欢喝尿的贱货 【对…对不起…我…我马上再…放……好…】白蕊挣扎着捡起内衣,想重新置于头顶再摆好姿势道。 【掉了就是掉了,贱货】。李忘用脚止住白蕊起身,用脚按在白蕊的胸口,脚趾感受到白蕊胸前两粒乳头,踩着乳房夹着乳头道。 【这…这样踩……我……我……我会……】少女呻吟道。 【会怎么样?】李忘好奇道,另一只脚不失时机地踩在白蕊头上,将少女的脸庞按在冰凉的地板上,两只脚轻轻按揉,一下一下踏在白蕊的脸上与奶子上。 白蕊喘息着发出阵阵的低吟,李忘一脚按在白蕊的鼻子与嘴巴上,另一只脚从乳房移到白蕊的肚子上,用力按了一下,少女的呼吸被李忘的脚遮住,没有什么声音,但肉色的丝袜裆部一股液体渗出,流在了地上,李忘用脚按在丝袜的裆部,温热的液体,轻蔑道,【用脚踩你的狗脸和奶子,你都能尿?你他妈真是贱到家了。】 松开脚,白蕊抽搐了几下,大口喘气,李忘将套着内裤的白蕊的脸按在她自己泄出的水洼里道,【自己舔干净】。【是…是……蕊儿……给……爸爸……舔……舔……给…爸爸……看】,白蕊伸长舌头,将脸埋在还有热气的液体中,一下一下舔着地板。 李忘欣赏着这幅画面,全身只有肉色丝袜的少女,脸上套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内衣落在一边,正四肢伏在地上,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地面上自己流出的尿液,少女纤细的腰肢,不算肥润但两个嫩臀,就在自己面前,李忘将脚踩在少女的尿液中,就在白蕊嘴边,不需要说,白蕊就如见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含住李忘的脚趾,用舌头,口腔,给李忘的脚做着清洗与按摩,感受到白蕊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脚趾上游动,似乎是触及了某根神经,自己的鸡巴更硬了。 李忘拉起少女,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少女一口吞进了大半根,随即被按着头到底吞吐,【喜欢喝尿,对吗,贱狗,喝吧】李忘抽打了白蕊的嫩臀道。 【啊…啊…hao……和……】白蕊吞吐着鸡巴含糊道。 李忘凝神,很快,憋了一晚上的尿就从马眼中射出,进了白蕊的嘴,喉咙,【咽下去】李忘道。 白蕊吞着李忘滚烫的尿液,竭力咽着,但还是有不少尿液从少女的唇角,下巴溢出,一直顺着脖子,流在了胸口,小腹,最终落在地板上。 十几秒?二十几秒后?李忘尿尽,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叹息,白蕊又仔细将李忘整个龟头仔仔细细舔舐干净,才吐出鸡巴,不需要李忘说,少女就自觉将地上的尿液一一舔舐干净。 -- 臭骚逼母狗 李忘起身,去客厅拿了白蕊带来的袋子,走回房间,将袋子放到地上,选了一条肉色的丝袜,扔到白蕊面前道,【穿好,再把你这个姿势摆好。】 【是…】少女拿起丝袜,赤裸着身体,在李忘面前穿着丝袜。 李忘拔掉电子烟的充电线,抽着烟,看着少女在自己面前换上丝袜。 白蕊穿好丝袜,知道李忘不喜欢潦草,特别讨厌丝袜的褶皱,特意反复拉了一拉,穿好后,白蕊继续摆好蹲着握拳伸舌头的姿势。 李忘从袋子里将白蕊的黑色蕾丝内裤拿出,套在白蕊头上,使白蕊娇俏的脸上有一条内裤,但并未遮挡住眼睛,覆盖着额头,鼻子,嘴,整个画面就从视觉上充满着情色的意味,李忘又将白蕊黑色的内衣放在她脑袋上道,【要是掉下来你自己看着办。】 坐在床上,李忘抽着烟,看着面前如艺术品一般的少女,脑袋上顶着胸罩,两根黑色的细细的袋子从两侧垂下,脸上套着一条黑色的内裤,上身赤裸着,两颗娇小的酥乳袒露着,比一元硬币还小的淡肉色乳晕上,是两颗如红豆般的乳首,早就高高挺立着,下身——大腿,小腿,足尖,阴部,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稀疏的,黑色的阴毛遮掩不住,相信只要少女面对自己分开双腿,阴唇,阴道口,也是清晰可见。 少女看着李忘,眼神炽热,但相较刚才激烈的辱骂与抠弄阴道,热度有些下降。 李忘吐出一口烟,心里想着是用脚玩弄白蕊的阴唇,但手上已经一巴掌扇在白蕊的俏脸上。 【臭逼。】啪。 【畜生】啪。 【贱货】啪。 【狗东西】啪。 几个耳光毫不留情扇在白蕊的脸上,很快白蕊的脸上就泛起淡淡的红色。 【抽你的贱脸不知道吭声?】又是两个耳光,一左一右。 【谢…谢…谢谢爸爸…扇臭婊子…】白蕊似乎进入了状态,天然的夹子音在房间里响起。 李忘用手捏着白蕊两粒圆润细小的乳头,嘲笑道,【这就发情了?你真他妈贱。】 被扯着乳头的少女,难以抗拒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道,【是…是……很……舒服……主人……爸爸……用力……蕊儿本来就是……个……贱货………蕊儿的……身体是最不值钱的……】 【知道就好】,李忘松开手,将白蕊带来的振动棒拿出,打开开关,按在白蕊的阴部上,被震动频率刺激的少女,身体一阵抖动,李忘看着白蕊的骚样,笑了一下,将振动棒隔着丝袜又用力按压了几分,感受到整个阴部震动的少女,嘴里含糊不清道,【好…好……舒服……好……好痒……爸爸……在戳……蕊儿的……骚逼……啊啊啊啊啊……又用力了……要……进……进去了……】 李忘伸手一摸,丝袜上沾满了淫水,手指都湿了,虽不至于往下滴水,但整片丝袜都湿黏得一塌糊涂。 李忘将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手指,塞进白蕊嘴里骂道,【你他妈怎么这么会流啊,贱种。】扔开振动棒,李忘用脚戳着白蕊隔着丝袜的骚逼问道,另一只手狠狠拧着白蕊左边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主………爸爸………主人………要……要来……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白蕊的阴道,流到丝袜,传到李忘的脚上,白蕊身子一晃,顶着的内衣也掉落在地上。 【操你妈的,这也能喷。我说了,让你不许掉了,不当回事是吧。】 李忘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少女骂道。 -- 门外 门外是走道,左右两户人家都关着门,这个点也没什么人进出,很安静,外面的空气打在白蕊身上,令她抖了一抖,李忘轻轻踢了白蕊的屁股一下,少女便扭着黑丝臀部,爬到了门外。 李忘将项圈的绳子,挂在扶梯上,蹲下身,在少女白皙削瘦的背上,用指尖轻轻上下刮着,每当李忘的指尖触到白蕊的脊椎骨上,少女就会一阵颤栗,若有似无的痒,如同抚摸到灵魂的不可言喻。 【这就抖了?】李忘笑着将在黑丝内的玩具握着,更深地进入少女的肉穴。 口塞里白蕊不断分泌唾液,如李忘所希望般,晶莹透明的口水大段大段坠落在少女脖颈,顺着从白蕊乳房往下流。 【不够哦,再只有这么点,我就关门,让你在外面待十分钟哦。】李忘笑着摸白蕊的头,又将振动棒紧紧塞入白蕊的肉壶。 脚步声,手机外放的视频声,从楼下传来。 【有人要上来了哦,乖蕊儿,会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呢?】李忘刮着白蕊的脖颈道。 【这个人会走上这个楼层吗?】 【再不多流点水,你就有可能被看到哦,你想想看,一个妙龄,漂亮的,少女,光着上身,下身就黑丝,丝袜里还有一根棒子震着,别人看到会怎么样呢?】 嗡嗡嗡嗡,机器震动着。 脚步声愈来愈近,手机的视频外放声清晰可闻。 【要被看到了哦。】李忘笑着道。 噗,塞着口塞的少女,下体被震出一股清水,软在走道上,李忘抱起白蕊,进入房间,关门。 砰。 关门的一秒后,脚步声和手机声在门后响起,白蕊站起来,抱着李忘,李忘取下口塞,一下一下拍着少女的肩,问道,【怎么啦,你真以为我会让你给别人看到呀?】 白蕊将口水擦在李忘身上,哭着,抖着,用脸颊蹭着李忘。 【你呀你,一到来真的时候,就露馅儿,是不是?】李忘掐着白蕊的下巴,揉捏着问。 【第一次嘛。。。】白蕊抽泣着道。 李忘抱起白蕊向房间走去,问道,【中午想吃什么呀?】 【我都吃,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这个小骚逼。】 【嘻嘻,那小骚逼让爸爸好好吃。】 -- 天下岂有不会爬行的母狗? 享受了一会白蕊娇软唇舌的侍奉,李忘扶起少女,给她擦好沐浴露,拿下花洒将她洗干净,拍了拍她屁股道,【好了,出去等着我。】 白蕊像小熊一样抱着李忘挂在他身上,李忘由她抱了一会,摸摸头道,【一会再抱,去床上等我。】 白蕊踮起脚,啄了李忘一下,走出浴室。 李忘洗着澡的时候又才想起,家里就一件浴袍,白蕊肯定穿走了,一会自己怎么擦干?不想了,麻利洗完,出去一看,果然浴袍已经不见,家里也没别的毛巾,李忘原地跳了几下,浑身湿漉漉地走向房间,进了房间就看到白蕊已经换了一双黑色丝袜,裸着上身,用带来的假阳具放在丝袜嫩穴上震着,两眼充满媚意地看着自己,虽然看着李忘全身湿透有些好笑,但聪明的少女进了房间看到地上的衣服,再加上现在如落汤鸡一样的男人,哪里会不明白男人家里压根没有拖把和毛巾呢,活得真潦草啊,白蕊想,但很快又被振动棒带来的快感淹没,用发情的骚脸挑逗着男人。 李忘拿起床上的浴巾,擦了身体,抹了一把脸,正想上床玩弄少女,突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副项圈、一个口塞、一对乳夹。 白蕊看到这些,更用力地将玩具抵在自己的丝袜骚穴上,还故意摆出一副李忘最喜欢的表情,双眼翻白,吐着舌头,没见面的时候,李忘说过好多次,最喜欢阿黑颜,说这种样子才适合白蕊这样的骚货,那时候白蕊没少给李忘拍各种高潮脸的照片和视频,所以做起来自然熟练。 李忘先撩开白蕊的头发,给白蕊戴上红色的项圈,再将乳夹卡在白蕊娇小挺立的两个乳头上,最后才把口塞用力塞进少女的嘴里牢牢固定,看着眼前这条黑丝母狗,李忘很满意,拉了拉项圈,白蕊就乖巧放下振动棒,起身,下床,四肢着地跪在地上。 李忘拿起那根振动棒,拉下白蕊的黑丝,头儿在白蕊湿透的穴口磨了几下,慢慢塞入白蕊的阴道。 【唔…嗯……嗯……哈……】说不出话的少女,感受着一根粗壮的物体缓缓进入自己的阴道,李忘用手抽了一下白蕊的屁股道,【不许发出声音,贱狗。】 【嗯……嗯……补……唔…】 李忘将玩具置入白蕊的骚穴最深处,将震动开到最大,然后将丝袜拉上,这时候,一条丝袜母犬就成型了。 怎么样是一条丝袜母狗呢?当然首先是下着得穿着丝袜,其次,既然是犬,自然应该有项圈,白蕊脖子上正有一根红色的项圈,而口塞当然是制止狗发出大声吠叫的工具,两个带有铃铛的乳夹也是宠物的一种装饰物,少女两腿跪在地上,双手亦撑在地上,充满视觉爆发的美好姿势,李忘披着浴袍,拉动项圈,不需要言语,白蕊自然撅高肉臀并扭动着,随着李忘的牵引向前爬行,而肉穴内震动的玩具又让白蕊一阵阵颤抖。 不要问M为什么是M,只要关心她在此时此刻此心,是否安心即可,白蕊觉得自己这样爬行,无比安心,随着李忘的拉动,脖子传来的信号,白蕊的口水愈积愈多,渐渐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白蕊知道李忘爱看自己下贱的样子,于是竭力分泌着唾液,随着自己的爬行,两个乳夹亦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下身振动棒的震动,更让白蕊渴望被玩弄,被羞辱,被掐住脖子,被扇耳光,被随时按着头去用舌头伺候男人的屁眼、脚趾、肉棒、腋窝、各种,每一个,李忘希望的地方, 从房间,到客厅,很快就爬到了门口,李忘回头看了白蕊一眼,笑着打开了门。 -- 屁眼都不会舔算什么M 李忘走向白蕊,将早就硬了的肉棒抵在少女黏腻的穴口儿上,挤压了两下,一大半龟头顺势挤入了白蕊湿滑的阴道口,白蕊咬着牙,嘴里漏出几声被撑满的骚喘,看着少女脸红发情的淫样,李忘扶着白蕊的腰,下身狠狠一挺,整根鸡巴一次到底,顶到白蕊肉穴深处,阴道内泛滥的淫水随着这次抽插发出不断的噗呲噗呲声,狠狠抽插了几下,李忘舒服的长叹一口气道,【真舒服啊,早想用了,妈的,从昨儿下午到刚才,就没进你这骚穴里释放过。】 白蕊随着李忘的抽插,喘着回道,【那…那……啊…干嘛……不……不用……我的小…骚……穴……用……啊啊啊……用……着……不……不舒服……嘛……】 李忘将花洒扭了一扭,将热水冲在白蕊身上,才不经意道,【我倒是想用,你不是说了好多次喜欢前戏不喜欢上来就操么。】 白蕊身上和心里感受到暖意,说的话也暖,【诶呀,我说说的,硬着不好,想用就用啦。】 李忘一巴掌抽在白蕊屁股上道,【现在不是在用?少废话,狗逼再给我夹紧点,你他妈逼里面水真多。】 白蕊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那一下,乖巧撅高屁股道,【是……蕊儿……把骚逼……夹紧……好好用……浪逼里的……肉……按摩爸爸的鸡巴……蕊儿……啊啊……啊啊啊啊……夹了……贱货……贱货……水就是多………经常……碰……都不用……啊啊啊……碰就………出水儿了……】 李忘让白蕊深呼吸了两下,接着用手捂紧白蕊的鼻子和嘴,挺着腰,一下一下用鸡巴戳着少女娇嫩的肉穴,白蕊虽发不出声音,但肉壶越夹越紧,里边儿的水也越操越多,李忘边操边骂着,【臭婊子,真他妈欠操,顶到你的逼芯子没,啊,就这么点儿水?再他妈流啊】,伸出手,一巴掌一巴掌地用力抽在白蕊的臀上,又狠狠插了十几下,松开手,白蕊大口呼吸,抖着身体,李忘拔出鸡巴,噗一股滚烫的液体从白蕊的下体射出,直打在李忘的鸡巴和大腿上,李忘将少女翻过身,按下,白蕊立即伸长舌头,从李忘的肚子舔舐到大腿,小腿,脚背。 李忘用脚将少女的头踩在地上,迫使白蕊的脸紧贴地面道,【狗屁股撅起来,自己把骚逼掰开。】 【是……】少女在狭小的,雾蒙蒙的浴室中,被踩着头,背对李忘,撅着屁股,双手掰开自己的阴部,李忘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深呼吸两下,尿意来了,一股尿液从马眼中射出,李忘对准白蕊掰开的阴道撒尿,感受到滚烫的尿液击打在自己阴道,白蕊被踩着的脸,嘴,发出不断哈气的声音,听到少女如母犬般的声音,李忘又用尿淋了少女的臀部,背部,最后对着少女的头开始淋尿,半分钟后,少女全身已经被李忘的尿淋了满身,李忘松开脚,踢了一下白蕊,没有说话,白蕊立即转过身,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李忘的脚背和地上的尿液,又顺着脚舔上来,到大腿的时候,直着身子,李忘揪着少女沾满尿液的头发,将少女的俏脸按进自己臀部之间,少女立即伸长舌头舔舐李忘的肛门,手也不忘伸出轻轻撸着李忘的肉棒。 【操,舒服,早和你说了记得主动舔,你就是不记得。舌头再伸长点,往里面钻,贱逼。】 【是……是……】白蕊竭力伸长舌头,往李忘的肛门中钻着,还不忘舌尖划着圈儿,用唾液浸湿李忘的肛门,就像一张人肉草纸,白蕊整张俏脸都埋进之中,不止口水,舌尖,呼吸都打在李忘的臀缝之中,令李忘发出不断的舒爽之声。 -- 诉说 看到李忘睁着眼睛,少女柔软的肉体附上来,上身是柔软,柔若无骨的肌肤相亲,下身是丝袜的轻微摩擦,白蕊贴近李忘的身体问道,【想什么呢?】 【想喝点酒,但大白天喝酒太不像话了。想出去晃一圈,但你没有太多时间,一会就得回去了。想一些以前的事情,不如电影剧本,人人都有,并不出奇。想怎么长时间保留住现在的心情,人总是记吃不吃打的动物,好了伤疤忘了疼,几年前,你知道吗。】 李忘说着话,白蕊靠着李忘的肚子,两条红色丝袜的细长双腿撑在墙上,白色的墙衬得红色更红,白与红本身就是经典的配色,白蕊没有说话,听着李忘从嘴里往外一个一个迸出字词。 李忘接着说,【有一天,早上肚子被疼醒,那是一阵很微妙的疼,它不剧烈,不像用利刃割开的那种让你大口呼吸的疼,它很钝,钝到几乎让你以为这不是疼痛,我屈着身子,过了不知道多久,可能二十分钟,或是叁十分钟,然后不疼了,我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又是几乎一致的时间,早上六点多,被疼醒,又是二十或叁十分钟,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能忍痛的人,但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忍受。】 【后面是第几天?不记得了,不是早上,是中午,我在阳台抽完一支烟,那天太阳很好,我抽完烟,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那种熟悉的,我以为已经消失的痛,又回来了,这次叁十分钟也没有消散,我疼的出了汗,打电话给我妈,让她带我去医院,后来我妈和我说,看到我的时候,脸都疼的白了。】 【到了医院,医生问我到底是哪里疼,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指不出具体的位置,如果我能指出,我早就能在那个部位揉着或者捂着了,医生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去叩击,问,是不是这里?我叫道,是,是这里。医生说,是结石。】 【然后打了点滴,没多久就好了,医生说要多喝水,平时要多跳,可以把结石排出体外,那种疼痛确实印象深刻,所以我回家就喝了很多水,没事就原地跳着,第二天,没有痛,第叁天,没有痛,后来也没有痛,但我很快也没有再多喝水,再跳了,度过那个记住疼的时期以后,又将它放在一边。】 【我觉得人就是这样的,嘴里永远说着不要重蹈覆辙,但等到呼吸正常,马上又故态复萌,芝麻与西瓜,在理论上人人都口若悬河,但在现实里,永远做不对选择。】 白蕊在李忘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放下腿,用脚磨砂着李忘的腿,说 ,【是的,小时候我很贪吃,在枕头下藏了很多糖,有一次牙痛,我知道肯定是蛀牙,和你一样,我也很能忍痛,也没有和妈妈说,那时候我很小,读小学,我上网搜了一下,说含着生姜片可以止痛,我就用姜片垫着牙床,晚上我就祈祷能快点睡着,可是没什么用,还是疼的精神恍惚,那时候爸爸还在家,我就去和爸爸说,他带我去了医院,拔完牙还给我买了冰淇淋,说我不可以这样贪嘴,又问我有没有偷吃,我告诉他了枕头下的事情,他没说什么,可是回了家以后就骂我妈,说她怎么管女儿的,我关上门,其实回家路上我已经决心不再吃糖了,和你说的一样,那种疼让我记住了。可是没两天,我也忘记了,还是爱吃甜的。还是在房间里藏着吃的。】 白蕊说话,气息吐在李忘胸口,【我也不知道怎么留住某一个时刻,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快乐。】 -- 与物忘我 温存了一会,李忘问:【中午想吃什么?】 白蕊靠在李忘腿上,软软道:【我都行。】 李忘道:【别的都有,就是都行没有。】 白蕊道:【有什么推荐的吗?】 李忘道:【有一家的肉丝炒蛋很好吃,他们的肉饼蒸蛋也好吃,一小块一份。】 白蕊道:【那就吃这个!我也爱吃鸡蛋!】 李忘拿过手机,点了一个肉丝跑蛋,两份肉饼蒸蛋,问道:【猪肝吃不吃?】 白蕊道:【吃的!】 再点了一份猪肝溜肉片,想着再来个汤,问道:【番茄鸡蛋汤还是紫菜蛋花汤呢?】 【紫菜紫菜!】白蕊晃着黑丝长腿道,随即又抬头问:【你呢,你爱吃番茄吗,我其实都行。】 李忘点了紫菜蛋汤,下单,将手机扔一边道:【我不排斥番茄,但我只吃生的番茄,烧熟了就不爱吃了。】 白蕊狠狠蹭了李忘几下道:【呜呜呜呜我也是!番茄明明是水果,怎么能烧熟呢。】 【就是。】李忘附和道。 白蕊转过头问:【丝袜能脱了嘛?】 【能啊。】 白蕊脱下黑丝,扑在李忘身上脱下他的浴巾,走出房门又露一个头问道:【等下穿什么颜色的丝袜呀?】 【穿红的!】 【汪!】 李忘躺在床上,听到浴室似乎传来水流声,刚在白蕊身上宣泄了从昨晚至今的欲望,鸡巴上沾着白蕊的淫液与口水,手摸在上面,还是湿润粘稠的,现在鸡巴没有硬着,心里就有一种久违的平静,想站起来去开电脑,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想说很多的话,想宣布这个世界的美好,想严肃客观评判一个人、一件事,想吃,想睡,想在此刻没有明天,想永远永远滞留在此时、此处。 呼吸早已平稳,床单扭曲成一片,地上的水迹应该业已干涸,外卖应该还在路上,吃完这一顿,还有下一顿,天色迟早要黑,少女也迟早要走,事实上不是迟早,再过几小时而已。门一关上,依旧回到一如往昔的日子,是好还是不好?不知道,不在乎,李忘觉得自己早已失去分辨好与不好的能力。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最终发生到何种境地,但我知道这个星球没有永动的恒心,再疯狂运转的机械、感情、人心,无论是下一个瞬间还是沧海桑田,最后都会停止,生锈,成为下一个文明博物馆的展品。 现在这样就很好,不是吗,心里想的,手上握住的,睁开眼睛能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味觉,都是有证据能证明的,如果这还是一种幻觉,那我就接受了,我不需要任何真实,我不想见到真实世界,我热爱幻觉,我由衷拥护幻觉,红色药丸,蓝色药丸,从来不是一种有任何艰难的选择。 思维的纷乱之间,似乎又见到那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色,十几米的距离,马路上车来车往,这个身影视若无物穿过车流,黑色的头发,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裙子,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鞋子,过了马路对你说,你怎么下来了,接着又道,好累哦。 浴室的水流声停止,听到纸袋摩擦的声音,窸窣窸窣的摩擦声,李忘不需要掐指一算,就知道白蕊洗完澡,正在穿丝袜,很快,浑身雪白,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红色连裤袜的少女走进来道:【你睡着啦?】 -- 操成傻逼 正想拉着白蕊回房间,电话响了,刚才下单的内裤到了,李忘坏笑地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的白蕊,少女闪着眼睛连连摇头,李忘伸手掐了一下白蕊的脸道,【你呀你,真没用,去房间里等着。】少女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道,【得令~】,跑回了房间。 李忘穿着浴袍打开门等着,等快递员上来,道了声谢,关门。一看表,已经快11点,边把袋子放桌子上,边大声问房间里的少女道,【你最迟几点要回学校啊。】 【唔唔唔唔~】 【把口塞拿下来说!】 【四点~】 李忘设了个叁点半的闹钟。回了房间,看着床上的少女,口塞和项圈挂在脖子上,黑色的乳夹铃铛在小粒的乳尖上微微作响,下身是自己最喜欢的丝袜。嗡嗡嗡,振动棒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李忘不作什么前戏,两手拉住白蕊裆部湿泞的丝袜,撕开,拔出那根不断震动的玩具,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白蕊不断往外吐水儿冒泡的肉穴,一下插到底,整根抽送了几下,才道,【这样才好,你这样的骚逼就该这样用,就知道发骚勾着我,骚穴儿夹紧了,本来就这么湿了,直接用就行了。】 狠狠的几下操弄让白蕊奶子上的乳夹发出叮当叮当的连续声音,鸡巴感受到少女阴道内的湿、软、滑、暖,这种愉悦极乐的感受又从下体直接传递到大脑,每一根神经末梢无不酥软,将少女的两条黑丝腿抬起,嘶着嗓子道,【自己用手举着,臭婊子。】 被鸡巴操的身子都抖动的神魂颠倒的白蕊被扇了一巴掌才糯糯道,【是…是…把……把丝袜骚……腿用……用手…啊啊啊……又顶……顶到了……】 少女将两条丝袜腿高高举着用手抱着,更方便李忘一下一下狠狠操弄,每次尽根没入白蕊的阴道,都会发出空气与阴道内阴液的反应,发出啵唧啵唧的淫秽声音,看着少女自己捧着的一双丝袜淫脚,李忘一边用鸡巴操着白蕊的嫩狗逼,一边用手在少女的丝袜脚心挠着。 痒,下身肉穴的痒,脚心的痒,爽,身体,心里的爽,轰然一声在少女的脑子里爆炸,白蕊张大了嘴,一股涎夜从嘴角从溢出,似乎失去意识般配合着李忘的操弄。 【狗贱货,被他妈操傻了?】李忘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白蕊脸上,看着白蕊一脸的骚贱样,李忘鸡巴又硬了两分,更用力地干着身下的少女,阴茎与阴道的抽插,发出的水声更大了,李忘用手拉开白蕊的小嘴,一口口水吐进去,又一口口水吐在白蕊脸上,白蕊依旧忘情咿咿呀呀地叫着,真他妈被操傻了。 李忘抱着白蕊的腿部,用更快的速度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喘着气道,还记得你自己是谁么。 【我……我是……谁……啊啊啊……好粗………骚逼……被……爸爸……操烂……了……把小……小臭逼……操烂………了……啊啊………不知道……谁……我……是……欠操……的……贱……狗……】白蕊被肉棒操着,喊出一顿骚浪的词语。 【你他妈不止是母狗,你还是个傻逼,知道么。】 【是……是……您……说……说的对……母狗……就是个……傻逼……谢谢……您……操……傻逼的……臭骚……啊啊啊啊啊啊……臭……骚……逼………谢谢……您……把臭……婊……婊子……操……操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操……上天……了………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傻逼的……臭……烂……逼……就是给……您……长……的……装您……您的……精液……的……傻……傻逼……是……肉便器………鸡……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鸡……鸡巴………套子………肉……肉……肉套子………把……把我……干死……把我……烂逼……操……烂……烂掉……啊……操……黑……操……穿……啊啊啊啊……傻逼……要被您………操……操晕了……是……是……傻逼……白……白蕊………会好好……把您的……精液……接好………啊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啊啊啊啊……好多………骚逼……被射……满……了………谢谢……谢谢谢……谢谢您抽我……耳光……臭逼……就是喜欢……被抽……是……是的……喜欢给……您舔屁……屁眼儿……舔……脚……用……嘴……用臭逼……给您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尿壶………哈……哈………哈………】 李忘拔出鸡巴,啵唧,一股浓浓的精液从白蕊的肉逼中流出,拍了下白蕊的头,少女下意识的起身,一口含住李忘的鸡巴,双颊凹陷地吸着,用舌头转着圈在李忘的鸡巴上清理,不忘吸着,将最后一点精液榨出。 李忘轻轻摸着白蕊的头,大口呼吸着。 -- 情愿?如愿? 李忘接过电子烟,吸了两口,缓缓呼出,有些神思不守,什么是情愿,是啊,什么是情愿呢。 起初,以为情愿是一道避开所有人的围墙,每一块砖石都刻着甘心,日积月累,直到终有一日,人去楼空,产生疑惑,这是情愿,还是感动自己,进而怀疑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百转千回,求之不得,一路向前走,不要芝麻,不要西瓜,只要眼前那个模糊、追不到的幻象,这是情愿吗,还是说,情愿就代表了,永不能如愿? 什么是情愿,明知南墙,也要撞一撞?撞了也要觉得是自己脑袋的问题,总觉得彼此的问题只在于这道墙,执念在心中横生,是了,情愿既在心中根长,怎能少了我执,每吞下一口气,每咽下一滴酒,情愿这棵树就遮天蔽日,离如愿又远了几丈。 【想什么呐~】少女伸手在李忘脸前挥了两下,一脸好奇。 【在想怎么给你解释。】李忘回过神道。 【想到了吗?】白蕊将脸贴在李忘的腿上,缩了缩身子,似乎是被毯子裹着,让少女觉得很舒适。 【我想情愿应该是某种不计代价的代名词?同时又是对自身处境的主动或被动的认可?我不知道你对存在怎么看,但我觉得成年人不过是“愿赌服输”四个字,既然落了注,就要承受输赢,浑浑噩噩,一生不上桌,不可耻,但押了赌注,骰子停了,死活不认,那是真的可耻,不服不爽不要玩,我想这是情愿,为自己的每一个选择负责,接受每一天每一刻自己掷下的骰子,观光客、笼中鸟,都是咎由自取,不要怨天尤人,我想这就是情愿。】 【情愿也许又是安于现状的某一种体现,锦衣玉食当然是许多人追求的,但诗与远方又是另一种极端的表现,能够兼得吗,我不敢说百分之一百不能,但我敢说九成九的人无法同时得到,选了这个,就意味放弃了那个,安于此时,就是情愿,心有不安,就是一粒可以燎原的潜在火星了。】李忘放下电子烟,摸着白蕊道。 【你说的悲观而复杂,那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而存在呢?】 【我也不知道,如果非要说,可能还是类似皮克斯迪士尼电影中的那一套,为了所谓的更好的自己而存在,爱能战胜一切吧。】 【你相信吗?】 【我不相信,什么叫更好的自己,我觉得这是彻头彻尾的伪概念,一个人是什么德性,就是什么德性,不变得更糟已是神灵有明,变得更好?我从心里就不能信服,但是不妨碍我们对着电影流一流眼泪,产生一种置身其中的幻觉,我想。】 白蕊不语,沉默了一会,站起身,裹着毯子,将自己投入李忘怀里。 李忘摸着白蕊的头,揉了揉,问道,【怎么啦。】 【没有,就是想抱抱你。】白蕊赤裸的上身蹭着李忘赤裸的上身,柔软的乳肉,凸起硬翘的乳尖,磨的李忘瞬间硬了鸡巴。 感受到李忘的勃起,白蕊更卖力地扭着,在毯子里轻声媚道,【爸爸又硬了。】 -- 情愿与满足 电影还在继续,本应欢欢喜喜却最终大打出手一地狼藉的喜宴。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那女的怎么会来,你叫她来的? 我怎么会叫她来,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操,被设计了。 什么设计啊, 你现在就去把她给我赶走!马上! 那我算老几?我算老几? 好?好你妈个逼啊! 对啦,我妈是开BMV啦,但是你也要有点风度,喂,阿弟,管管你老婆好不好? 操!你他妈讲什么!】 白蕊轻声问,【这就是婚姻吗?】 李忘诚实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没结过婚,但我觉得这可能是绝大多数婚姻中反复发生的其中一种具有代表性的现象。】 白蕊撇撇嘴道,【那婚姻真是寡淡又可怕。】 李忘道,【求仁得仁吧,在感情关系里,我想只有“情愿”与“满足”。物质的满足是其中一种,哪部电影来着,女人哭的很厉害,男人毫不关心,说别哭了,给你买个Prada,女人哭的更厉害了,说我不是要Prada啊,男人起身穿衣服笑道,哪有女人不要Prada的,给你买两个。这是物质的“满足”,我不敢说有多少人,我的意思是不管男人或者女人,面对这一点会投降。当然这种也轮不到我去评判,卖掉身体是卖,卖掉灵魂也是卖,没有什么高下之分,我只觉得要卖的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卖可耻吗,我不觉得,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谋生或是为了达成什么目标,这只是一种方式,但欲拒还迎,欲遮还掩的,就很可耻了,你尊重客户吗,你尊重大家吗,对不对?小白。从普世的角度来说,谁不是婊子?任何一个人?谁不是本性喜欢又当又立?但既然收了钱,就要付出自己的义务,不然这个社会就完了,我走进一家面馆,付了钱,你和我说我是一个有人格的人,我才不给你煮面,这他妈成什么了?要么你别收钱,要么你就付出你该做到的服务,不然你开的店,很容易让人想起孙二娘,十里坡的黑店,事实上,如果这样做,那就是黑店。】 白蕊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忘。 李忘完全没注意到少女的眼光,继续大放厥词道,【另一种满足,就是心理上的满足了,就是俗话说的,咸鱼白菜也好好味,住屋顶漏水的房子,一下雨房子里就和发洪灾一样,只要爱情不要面包,但爱嘛,有粥喝粥,没粥化缘,大不了一起饿死,最后还能出现在传奇爱情故事里,如果你是半张废纸,还能让我化蝶。】 李忘道,【我电子烟呢,我电子烟呢,小白同学,麻烦您把我内电子烟拿来。】 白蕊腾一下站起身,给李忘敬个礼道,【yes sir!】 红色丝袜的小细腿跑回房间,旋即又跑来,跪在地上,娇媚道,【爸爸~您的电子烟~】 【真乖,真是条好小狗~】李忘用手磨砂白蕊的头顶,又将身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白蕊被磨砂地舒服眯起了眼睛。 【那什么是情愿呀?】小乖母犬白蕊用头发蹭着李忘的腿问道。 -- 我有什么好可怜的? “开心就好。”李忘说。 电话响了,开门,拿了外卖,白蕊负责打开包装,揭开饭菜一个个盒子,李忘负责拿起遥控器找电影,两个菜,两块肉饼蒸蛋,一份汤,白蕊指着那一小块正方形的肉饼蒸蛋道,【呀,它真的很可爱看上去。】 【对吧,这才是最传统的肉饼蒸蛋做法,现在外面卖的,又油,又不好吃,那么一碗,根本不算肉饼蒸蛋。我小时候吃的肉饼蒸蛋都是这样的,一块一块切好。】 【我没吃过呢。】 【所以你今天有口福了。】 【好耶!】 说到小时候,年代感这样的话题,李忘想到两人差不多相差十岁,刚好有个电影适合,自己看了很多遍了,刚好再看一次,点开《一一》,李忘拿起筷子说,【看这个吧,刚好是你出生前后的年代,我在那时候八九岁,和这电影的主角差不多。】 开场是很旁观、漠然的视角,接近手持的画质,说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两人是真饿了,吃两口米饭,再随手一夹,撕下一大块肉丝炒蛋,塞进嘴里,咀嚼,又夹一筷子猪肝肉片,白蕊腮帮子鼓鼓的,听着电视里的对白,不时瞟一眼屏幕,大半盒饭下去,才觉得饥饿感消解了,细嚼慢咽的,两人分了最后一点肉丝炒蛋,慢慢吃着。 【这个炒蛋真的好好吃啊。】 【是吧,我吃了一次以后,连着点了一个月。】 【很有家常的味道。】 【是的,而且也不太油,就像家里做的。】 【这是什么餐厅?】 【是一家老年食堂。】 【噗】白蕊笑道,【你怎么会去点老年食堂啊。】 【我开始不知道啊,我是搜肉丝炒蛋搜到的,后来越吃越好吃,就查了一下,说是一个餐厅改的老年食堂,还上过新闻。】 【好好笑,不过应该会很健康。】 李忘点头道,【对,所以我才一直点一直点。】 【猪肝和肉片也好吃,蒸蛋的蛋也很嫩。】 边说,边吃,边看,半小时不到,两人吃完饭,就只剩了一些汤和猪肝肉片里的洋葱,白蕊捂着肚子,满足地靠在沙发上,李忘将所有餐盒收好,把袋子放门口,昨晚上吃的也还在门口,想着等一会送白蕊下去的时候带下去。 收拾完,洗了个手,李忘进屋拿了一条毛茸茸的毯子,盖白蕊身上道,【盖着点,小心着凉。】 白蕊将毯子分了一半给李忘,看着电视,嘴里道,【给你一半,你也盖着点。】 裹在毯子里,身体贴在一起,荧幕里似乎是一场喜宴,大人吃着喝着,说着一些八卦,孩子在红色的地毯上跑来跑去玩耍。 【你小时候经历过这些吗?】李忘问白蕊。 白蕊摇摇头道,【没有,爸爸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就有妻子,他没有在我的记忆里停留多久就离开了,他走以后,妈妈只知道工作,他们都没有怎么尽到父母的责任,我家里没有什么亲戚,爸爸这边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妈妈也没有兄弟姐妹,但是外公外婆我还有印象,小时候我总是很饿,但我又不会叫,外公总是会给我做蛋炒饭吃,很好吃。】 【上了小学没有很久,外公就去世了,又没有多久,外婆也不在了,妈妈哭的很伤心,我也哭的很伤心,他们都对我很好,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死亡这个词语很具体的意义,我以为能看到爸爸,但没有看到。】 【外婆很好,她平时看上去很凶,也不会像外公一样问我饿不饿,然后不管我说什么都会去做一碗蛋炒饭,但是有一次,我很小的时候,不记得几岁了,应该是快上小学的年纪吧,一个晚上,妈妈没有回家来接我,说让我住在外婆家里,很晚的时候,她可能以为我睡了,也以为我是不记事的年纪,其实我记得,她抱着我,哄着我,摸着我就哭了,她说,可怜的小家伙。】 白蕊靠在李忘肩膀,一个字一个字面无表情说,仿佛是别人的故事,眼神空洞道,【我有什么好可怜的?】 李忘有些后悔问这句话,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一切的话语都没有意义,于是伸手将白蕊搂进怀里,搂紧,一下一下摸着少女的头。 两人就这样不说话,安静的看着电影。 -- 口交脸 捡起地上的毯子,盖在少女身上,隔着毯子拍了会,少女的呼吸才趋向平稳,李忘揶揄道:【小母狗还是这么会喷。】 白蕊缩在毯子里,有些害羞道,【那是人家的自然反应嘛,你打得好用力,我一疼就忍不住……】 李忘隔着毯子轻轻揉着少女的肉臀道,【还疼么?】 【不疼了……嗯……】 【不疼就起来伺候我一会,净是我服务你了。】 【讨厌……】听到服务两个字,少女娇俏地白了李忘一眼,起身用毯子裹着自己,跪在地上,手握着李忘的鸡巴,伸长红嫩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顺着脉络往上,用舌头和唾液按摩着棒身,白蕊记性很好,早在还没见面网上调教的时候,李忘就教过她该怎么口交,还说了几个自己很喜欢的方式,其中就是由鸡巴的根部用舌头往上,当时白蕊就说自己记住了,现在果然每次口交,她都会把李忘觉得舒服的方式给用上。 来来回回舔了十几下,白蕊就一口含住龟头,随即低着头将肉棒最大限度地吞下,双颊凹陷地让鸡巴在自己的口腔内感受更紧致的润滑,还不忘抬头用眼神看着李忘。 【真是不错,越来越知道怎么吃鸡巴了,你这张口交脸不吃鸡巴真是浪费了。】李忘手指插进少女的头发里,揉着她的脑袋,舒服地感叹道。 少女听到口交脸三个字,伸出两只手比出V字,摆在脸颊前,同时口腔吸吮地更厉害,让自己的脸庞更为凹陷,看到白蕊这副口交肉便器的贱样,李忘狠狠按着白蕊的头,连续让她深喉了十几秒,才拉着少女的头发拔出鸡巴让她呼吸。 【哈……哈…………】嘴角、下巴都是唾液的少女,呛出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大口喘息着。 看着脸上一塌糊涂的少女,李忘用沾满口水的鸡巴抽在白蕊的脸上。 【现在更像个口交婊子了,口交脸,口便器】 白蕊被鸡巴抽打,脸上被眼泪、鼻涕、口水,一张精致的脸似乎是糊了一般,又被李忘骂着,心里涌起一股兴奋感,一边说着骚话呻吟着,一边用手悄悄放在自己的下体,抠弄着自己的狗逼。 -- 贱畜的烂逼又被玩喷了 李忘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道:【把屁股撅起来给爸爸看看。】 【是…】白蕊站起身,两腿红丝细腿跪在沙发上,将自己肥圆淫骚的臀部高高撅起,上半身伏在沙发上,让腰肢形成一道惊人的曲线,任由李忘从背后欣赏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白蕊很瘦,脖颈修长,手臂纤细,唯独屁股大得不像话,穿着衣服还看不出,一旦脱了,就会看到从盈盈一握的腰肢向下,线条就开始外溢,最后在臀部处画出一条接近椭圆的线条,此时从后面看,除了白嫩的肥臀,黑漆漆略显杂乱的阴毛中间是一道粉肉色的性器,白蕊的逼不需要用手掰开,就能清楚看到那一个能让男人销魂的洞口,阴唇丰厚而柔软,有时候李忘在想,是不是少女全身的肉都长在屁股和逼上了。 伸出手,抚在少女的屁股上,捏住一块儿臀肉,白蕊呻吟了一声,李忘“啪”一掌,击在白蕊的肉臀上,激起了一阵肉浪。 【唔…】少女咬住嘴唇,从鼻子中呼出一声暧昧的喘息。 啪,啪,啪,七八下用了劲儿的抽打,很快就在少女雪白的臀上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白蕊双手紧紧抓着沙发上的布,再也咬不住嘴,声声带着哭腔的分不清是疼还是爽的娇喘呻吟从少女的嘴中漏了出来。 李忘没有顾忌白蕊的感受,看着眼前淫贱的女孩,又狠狠抽了十几下,直到整个屁股尽是一片泛起的红色,才问道,【知道为什么要抽你么?】 【爸爸想抽蕊儿不需要……理由……蕊儿就该……乖乖撅着……被爸爸抽……只要爸爸……爸爸爽……把蕊儿抽……抽死也……好……】 李忘皱着眉轻轻在白蕊屁股上划着问道,【我问的是为什么要抽你。】 【蕊……儿……好……痒……不……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抽】 李忘摸了一下少女的阴唇,已经一片黏滑,因为白蕊的肉穴形状,水是不太会流出来的,但这不代表她里面不会泛滥成灾,两指并拢,直接插入了少女的阴道,尽管阴道口也只是黏湿,但是手指一进入却是截然不同的天地,里边儿如同烧开了冒着泡的热流,一插入,手指进了一半,便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完全泡在其中,李忘抽出手,白蕊的淫水才一股一股顺着阴道口流出,拉丝地往下流。 【因为你这条母狗的屁股太骚了。】李忘将两根湿到如同鼻涕一般的手指放在白蕊嘴边,白蕊贪婪地吸啜着,含糊地应道:【是…是……是了……臭婊子的……屁股……太大了……太骚了……所以……该……该……狠狠打臭婊子的……淫贱……屁股……唔……蕊儿流了……好多骚水……被爸爸手指一插……就流……蕊儿给……爸爸舔……舔干净骚……水】 享受着少女的嘴穴舔舐,李忘又一巴掌抽在白蕊的肉逼上,【这次知道为什么要打了吧。】 【啊……啊啊啊啊………好……好爽……知……知道……臭逼……知道……因为……臭逼的……烂逼……太骚了……所以……该打……而且……狗东西……贱畜……就是个……喜欢被……抽……抽逼的畜生母狗……谢谢……谢谢主人……爸爸……哥哥……满足……蕊儿下贱的喜好……把蕊儿的烂逼……烂阴唇……抽开花吧……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逼……要……烂了……哥哥……爸爸……用力……蕊儿要被……爸爸玩成……没脑子的……畜生………好爽…哈……哈……哈……我是……个臭……臭贱逼……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用力……要……要尿……了………爸爸……啊啊……啊啊………】 抽到二十三下的时候,少女发着抖,喉咙里发出如母兽一般的喑哑声,再也支撑不住屁股的撅起,趴了下去,同时扑哧噗嗤几声响起,三四股滚烫的液体从少女下身喷出,又在抽搐中,继续溢出了几股热液。 -- 母畜淫奴白蕊 李忘气息有些乱,摸着白蕊的头发道,【你这样扭着,我能不硬么,我又不是ED患者。】 【噗】少女轻笑一声,又接着用自己近乎赤裸的身躯在李忘身上揉着、压着,娇媚道,【你以前不是每天都要蕊儿对你发情么,现在被你调教成这样,又不喜欢了嘛,呼,好热啊,蕊儿的身体好热。】白蕊分开双腿,夹着李忘的左腿轻轻磨着,柔软的阴唇按在腿上,流下一股一股湿湿的粘稠的水迹。 【怎么可能不喜欢。】李忘摸着白蕊的头发,脸颊,将两根手指塞进少女的嘴里,白蕊乖巧地吞吐着,李忘问道,【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要你拍照片给我看么。】 白蕊含着手指,含糊不清说道,【记得呢,刚认识第一天就要人承认是一条小狗…太羞耻了…】 【第二天呢,还记得么,贱货。】 【记……记得啊……你……你说……你说要看我的奶子……】 李忘伸手握住白蕊的一只奶子,用力揉着道,【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嗯……】感受到敏感的乳房被握住,少女扭得更厉害了,颤抖着道,【我……我说……那……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没到那样……那样的关系……啊………爸爸揉的好用力……】 李忘轻笑着松开握住乳房的手,轻笑道:【是呢,你说不可能的,我问你,是因为我们还没到能让你给我看你乳房的关系呢,你说嗯。】李忘用手掐住少女翘起的娇嫩乳头道:【结果在我骂了你一会之后呢,你怎么做的。】 【我……我……】少女被掐着乳头,感受着那股身体的酥软与疼痛,羞耻道:【然后……然后……我……我就给……啊……给爸爸拍了发骚的奶子……还戴了爸爸喜欢…喜欢的眼镜……吐着舌头……看着……啊……爸爸…】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臭婊子】,李忘一巴掌抽在白蕊娇小的乳房上。 【哈…哈……哈……是的……哈……白蕊……就是……爸爸……不知……不知羞耻的……臭……婊子……骚狗……】 【好……好痒……爸爸……蕊儿的逼好痒……】 【那天蕊儿还来着月事对么?】李忘摸着白蕊的头发柔声问道。 【是…】少女似乎是想起来那时候的事,有些喘息地回答道。 【我没记错的话,是第五天对吧,那天晚上我羞辱着你,你说什么了?】 【我……我……】 【说什么了,贱货。】李忘掐着白蕊的脖子道。 【我……呃……哈……哈……我……我说…好像没有血…血了…我要给……哥哥……给……爸爸……给……主人……看……看自己的……处女骚逼……】 【然后呢?】李忘看着跪在面前浑身软得如水一般的少女问道。 【然后……臭……婊……子……当着……哥哥……的面………把内裤……拉下……转过身……露着……逼……给哥哥……亮逼……拍了……视频……取悦爸爸………主人……还自己……把骚贱淫臭的……处女逼掰开……把……里面粉嫩的骚……骚……肉给……爷……看……还……揉着阴……阴蒂……阴唇……说……自己是主人的贱狗……畜生……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李忘从白蕊的头顶摸下去,脖子,后背,屁股,伸手,两根手指挤入白蕊早已湿的不像话的肉逼,问道,【那时候我和你这么说的?】 【啊……好……深……进……进去了……蕊儿……好多水……好痒……那……那时候…爸爸……说……要蕊儿学……学会怎么吃……吃爸爸的鸡巴……要蕊儿……给爷当……肉……肉便器……精厕……说…说…蕊儿的屁股好看……又肥又圆……还……说……蕊儿这么瘦……怎么会长出……这么骚……浪的贱屁股……还……还说……只要按着头……就是……要给哥哥舔……舔屁眼儿………蕊儿都……都记住了……哥哥………啊啊啊啊……手指好……厉害……】 -- 奶油骚逼 看少女将地上的尿液舔得七七八八,李忘拉起少女,听她不断的喘气,刚想拍拍背,才注意到白蕊的身体都泛着兴奋的潮红,一探手伸进丝袜,向白蕊腿间摸去,问道:【被淋尿,趴在地上舔地板,这么兴奋么?】,少女的整个阴部黏糊糊的,阴毛都一缕一缕地结在一起,拨开两片肉唇,手指往逼里伸,才进去半根手指,便发出咕叽咕叽的一阵气泡声,李忘干脆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直接进到底,开始抽送。 【当…当然…兴奋……你……知道的……我一……一直……都喜欢……这样……羞耻……下贱的……感觉……两根……都……进去……了……嗯……慢……慢点……嘶……好快……哥哥……抠……得……蕊儿……好……好爽……啊……啊……啊啊……狗逼……都要……被……哥哥……抠烂……了……啊啊……碰到那个……地方……了……好酸……要……要……出来了……】 咕叽声越来越响,白蕊的叫声越来越尖锐,李忘拔出手指,温热的液体从白蕊的骚逼中喷出,流在丝袜上,红色的丝袜早就已经被尿液、淫水各种液体混成深色的红,白蕊抱着李忘大口喘气。 李忘将白蕊反身推在墙上,白蕊条件反射般撅起了屁股,呲啦一声,红色丝袜被撕开,李忘直接用硬得不像话的鸡巴,插进了白蕊刚潮吹过的淫穴之中。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直接捧着白蕊的肥臀一顿输出。 尽情感受少女阴道内的褶皱与温柔的吸吮,李忘边操边说,【你这个骚逼操起来还真是舒服。】 【有…有…有多舒服……】一边撑着浴室的墙,一边撅着屁股被李忘操的少女问道。 【水多,紧,鸡巴进去就像插到奶油里一样,操你这个丝袜奶油逼。】 【爸爸……爸爸……操的……舒服……就好……蕊儿……生下来……本来就是给……爸爸操的……】 【真贱】李忘抽打白蕊的屁股,每一下都狠狠撞到白蕊阴道的最深处,抽插的声音,打屁股的声音,在浴室中持续响着。 【就…就…就对……爸爸…贱……我是……爸爸的贱狗……畜生……母……母狗……母畜生……爸爸……随便……操……求……爸爸多……操……操操……蕊儿……爸爸操……蕊儿……很久……很久好不好……】 听到白蕊的话,李忘心里叹了口气,放慢了速度,摸了摸白蕊的头发,说道,【好。】 白蕊转过身,一条腿抬着让李忘扶住,自己将李忘的鸡巴放了进去,伸长舌头吻着李忘,两人贴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人类行为,感受到李忘鸡巴跳动,【爸爸……你是不……是……要……射了……】 李忘喘着又狠狠插了几下白蕊的奶油骚逼,拔出鸡巴,撸了几下,一股一股精液都射在白蕊肚子上。 白蕊将肚子上的精液抹了一点放进嘴里,委屈道,【为什么不射进去啊,你不喜欢射进蕊儿的奶油逼里么。】 李忘喘了一会,打开淋浴道,【当然喜欢啊,但也不能让你老是吃药吧。】 白蕊笑道,【那我下个礼拜回家的时候,买优思明,这样爸爸就可以随时往我的小骚逼里射精了,蕊儿就能当你的肉便器,好不好啊。】 【再看看吧,过来洗澡。】 白蕊乖乖被拉到淋浴下,又抱着李忘,摇着他道,【好不好嘛。】 【好好好。水够不够热啊,手抬起来,这里也要洗干净。】 尿浴以及阳性小剧场 在少女一脸痴淫浑然忘记自我的喘息呻吟舔舐下,很快李忘整只脚,从脚趾缝到脚底再到脚背,都是晶莹的唾液,将脚从少女脸上放下,轻轻一触,本就已无力的少女便倒在地上,沾满唾液的脚随即放置于白蕊娇小的乳房上,横竖按揉几下将口水擦干,李忘皱眉道:【叫你爬到厕所,还不去?被踩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没…没有…】白蕊翻过身,双手撑着地,撅着被红色丝袜包裹的肥臀与长腿,一步一步向卫生间爬去,爬了没几步,白蕊有些委屈道:【我想…想要爸爸……牵着……爬……】 李忘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捋了捋白蕊的头发,捋顺,一抓,牵着少女的头发,带着少女进了浴室。 关上浴室门,没有打开花洒,浴室不大,斗室而已,彼此咫尺,呼吸可闻,白色地砖上,全身只有一条红色连裤丝袜的少女,低着头,四肢伏地,筒灯将白蕊本身白皙的肌肤照射得偏黄,更将李忘心中那一股施虐欲彻底点燃,本就赤裸着,不需要再做什么特别的多余的动作或准备,李忘一手扶着的鸡巴,一边毫无感情道:【抬头。】 白蕊刚一抬头,迎接的就是一股喷射激烈的尿液,击打在白蕊脸上,头发上,没等李忘说,白蕊就张开嘴,李忘就对准白蕊的口腔,发出如同尿在便池中积累的水声,【真他妈是个尿壶】,尿液又到了脖子,乳房,顺着流下,大腿,小腿,最后几股减弱的全都在红色的丝袜裆部,尿完后,李忘按着满是尿液的少女的头发,将鸡巴插进了少女的嘴里,感受那股接近滚烫的温柔的口腔抚慰,并竭力将最后那一丝、最后几滴残余的尿都尽数送入白蕊的嘴中,又享受了一会白蕊的侍奉,才意犹未尽拔出鸡巴,对着一身尿骚味的少女道,【地上还有这么多,怎么办?】 【贱……贱狗……舔干……干净……】说完,白蕊便俯下身,用舌头一下一下舔吸着地砖上残留的尿液。 喜欢被踩脸踩头踩奶子踩狗逼的贱畜 【这便忍不了了?】李忘用鸡巴抽打着少女的俏脸,看着她自己用手揉搓肉壶,有些好笑问道。 【是…被……主人……用鸡巴……抽……骚脸……下面就……好痒……闻着爸爸……鸡巴上的味道…蕊儿就……兴奋……蕊儿是不……是……很贱……哈……哈……】 【是的,你很贱,从认识你24不到,你就把你的奶子和处女逼拍给我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很贱。】李忘扯着白蕊的头发,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鸡巴上,又用脚趾玩弄着白蕊的阴唇,回答道。 【哈…哈……】鼻子里嗅着鸡巴的腥臭味,下身被脚趾玩弄着,耳朵里听着李忘对自己的羞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快感都让白蕊的感官有些爆炸,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声的哈气声。 看着眼前一脸被玩坏的母狗,李忘伸了伸脚,将最粗的脚趾塞进了白蕊的蜜穴,进入的一瞬间,白蕊的雌穴依旧发出了啵唧的水声,足以证明此时少女内心有多兴奋。 【扭着你的腰,好好用你的狗逼给爸爸的脚趾洗澡。】 【是…是…蕊儿……知道……】穿着红色丝袜的少女,被男人用脚趾插着下体,缓缓扭着自己的腰肢,一下一下,让男人的脚趾在自己的阴道内享受,肉壶中分泌的淫水似乎真的是在用逼给男人的脚趾洗澡一般。 【嗯,很舒服,舔了。】 白蕊立刻身子伏在地上,伸出舌头,含入了那根在自己骚逼内搅动的沾满自己淫水的脚趾,用舌头舔着,再将李忘的脚捧着,放在自己的小巧奶子上,伸长骚舌,看着李忘,一下一下舔着男人的脚,不时将脚趾含入,转着舌头,又一下一下扫着男人的脚底,将男人的脚底都沾满了自己的唾液,享受着舌浴的李忘,从视觉到身体,从心理到感受,充斥着满足,气息有些紊乱道,【对,就这样,好好舔,把我的脚洗干净了,有奖励你的。】 感觉到这只脚已经被少女舔的足够干净,从脚趾到脚背、脚底,都布满了白蕊的涎液,李忘一脚踩着白蕊的头,将另一只脚粗暴地塞进白蕊的嘴里,听到奖励两个字,少女舔的更卖力,含糊道,【神木匠离】(什么奖励)。 【我现在想撒尿呢,奖励你让你爬到厕所里,用你的狗脸,狗嘴,狗奶子,狗逼,接着,给你洗个澡。臭逼。】 【哈…哈………哈……好……】李忘将脚从白蕊嘴里拔出,沾满唾液的脚,按在白蕊脸上,眼睛,鼻子,嘴巴,脸颊,踩着,揉动,羞辱道:【臭婊子,听到奖励你尿也这么高兴?你真他妈没救了。】 【哈……哈……好……爽……贱逼……好喜欢……被踩……踩……脸……踩……头……踩奶子……踩逼……好爽……谢谢……爸爸……满足……臭逼骚狗贱畜……的变态……欲望……爸爸……狠狠踩……】 若沉默似金,还谈什么恋爱? 外面漆黑一片,似乎是无尽黑夜,李忘醒来,口干舌燥,看了看时间,20点12分,无论从任何意义上、身处地球任何一个角落的人类来说,这都已经是晚上,电视荧幕里已经播放了超过两部电影,现在放的是什么?好像是子弹列车,事实上李忘就是被频繁的爆炸声吵醒的。 既然已经是晚上,李忘站起身,开了一盏灯,心安理得把杯子放桌上,倒了酒,做了一会心理建设,一口喝干,又倒了半杯,靠在沙发上。 开了手机,没有任何消息,没有白蕊的,没有谁的,没有任何人的,李忘自嘲笑了一声,打开外卖app,聚精会神思考晚上吃什么。 外面漆黑一片,似乎是无尽黑夜,叶恬恬在没有灯光的室内,眼神炽热暗淡,类似猫的闪烁,人的麻木。 卧室似乎有声音传来,灯光从房门下的缝中透出,在漆黑的客厅里,尤为明显。 外放的微信语音呼叫声,在叶恬恬几米外清晰可闻,每一声都好像是对自己的无情嘲笑。 曹方文的声音,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两人的笑声,露骨的玩笑、赤裸的性话题,女人高音调的叫床,曹方文的喘气。 叶恬恬始终很冷静,一直很安静,直到最后听到曹方文说“宝贝儿,我爱你”的时候,彻底击垮了叶恬恬。 听到曹方文吹着口哨穿衣服的窸窣声,叶恬恬知道他就要走出房间了。 自己是这样坐着,让他发现自己?还是? 穿衣服的声音停止了,脚步声向客厅接近了。 客厅里已经没有叶恬恬,她站在黑暗中的门口,叹了口气,第叁次扭开门,关上。 曹方文扭开房门的那个瞬间,叶恬恬的手按下了客厅灯开关。 男人从房间走出来,看到叶恬恬背着包,站在门口,客厅一片光亮。 曹方文看了一眼叶恬恬,不满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说完,走向电脑,开机,坐下。又扭头问,【晚上吃什么?我饿死了。】 叶恬恬道,【你想吃什么?】 【天冷,点个火锅吃吧。】 【好。】 男人不再看她,打开游戏,专注看着电脑屏幕,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他知道叶恬恬能把所有事安排的很好,并不需要自己操心。 叶恬恬有点惊讶自己的声音与情绪的稳定,声音没有颤抖,似乎在这种时刻,也没有觉得自己很悲哀。 拿出手机,点了火锅外卖,然后走向浴室。 夜,深邃、无尽、令天下有情人分隔又重聚的夜。 李忘吃着一份黄焖鸡外卖,看着电视荧幕里看过很多次的《不要抬头》,他有几次想给白蕊发消息,但始终没有伸手去碰手机。 叶恬恬看着曹方文狼吞虎咽,自己没什么胃口,浅浅吃了几口,曹方文边吃,手机荧幕不停亮起,叶恬恬看着一条又一条的微信消息提示,面无表情,熟视无睹,夹起一块土豆,放进嘴里。 事到伤心每怕真 李忘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看着荧幕里的画面,想着一堆可能存在其实、或许又并不存在的问题,即觉得自己情绪有明显过度的起伏,又觉得艺术家、搞创作的哪个不这样?感情不充沛知觉不丰富,不如去造原子弹,对不对?很有道理,在喜与悲之间,心烦意乱与一线平和之间,李忘沉沉睡去。 同一个时空,两个小时前,李忘和白蕊吃着饭看着电影操着逼的时候。叶恬恬拖着疲劳的身体,进入小区,上楼,打开门,直觉让她觉得家里不对,有女人来过。 叶恬恬可能并不是一个多敏锐的人,甚至很多时候有些后知后觉,吃了亏,受了委屈也常常一声不吭,但这绝不代表她笨,她只是有一些自己的性格缺陷,正如每个人都有缺陷一般,李忘的口是心非不负责任,白蕊隔叁岔五的崩溃和不回复任何消息,张叁说过的话转头就忘,李四一辈子不承认自己有任何主观上的错误,这些都很正常。 但是一打开门,叶恬恬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尽管不是从气味,也不是从什么沙发下的内衣,只是有一种感觉,自己昨天晚上不在家,而曹方文一定带女人回来过,昨晚他要自己穿着丝袜给他叫床拍照拍视频网调的时候,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在被他玩么?想到这里,叶恬恬迟迟没有打开卧室的门,坐在客厅椅子上,自己给曹方文买的电脑在角落,没开机,进门的时候,门口地上也没有外卖垃圾,房间里很安静,但叶恬恬能感觉到,曹方文就在卧室里。 叶恬恬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将门再一次打开、关上,制造了一点声音。 卧室没有反应。 叶恬恬站在客厅里,就这样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静得近乎无声的房间内,时间缓慢得近乎粘稠,叶恬恬迈出第一步,第二步,第叁步,直到握住卧室房门的门把手。 旋转,九十度,轻微的“咔哒”声。 门开了。 床上只有曹方文一个人。 他裹在灰色的被子里,正在睡觉。 但站在卧室里的叶恬恬此时已经不能用直觉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几乎不遮掩的并非自己的气味,虽然无形,但叶恬恬几乎觉得有如实质在自己眼前。 那是一种混合了香水、体液、性爱、汗水,多种气味混杂的味道。 其他还有什么呢,没有了。 但其他还有什么重要么? 叶恬恬握住了拳头,想让自己有些发抖的身体停下来。 她觉得这样发抖让自己显得很懦弱,但没用,停不下来。 自己果然是一个懦弱的人吧。 没有声音,眼泪就掉下来了。 叶恬恬走出卧室,关上门。 她想离开这里,可是自己去哪呢,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在公馆忙了两天,周末都没有,现在已经是周日下午了,工作不累吗? 自己只是想有个人也能体谅体谅她,也能为她做点什么,叶恬恬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不需要很多,一点点,就够了。 这样也是一种奢望吗? 叶恬恬坐在椅子上,擦了擦眼泪,拿出手机,想找人诉诉苦,可是自己有能说话的人吗? 看到李忘的头像,点开,可是不知道说什么,告诉他自己男朋友找了别的女人自己一声不吭吗,还是告诉他自己每天被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像狗一样玩,而自己还竟然有快感? 叶恬恬放下手机,趴在桌子上,没有声音的哭。 冬天,昼短夜长,四五点,天色就黑了,没有开灯,整个屋子漆黑一片。 有人在睡眠,有人在哭泣,有人回到学校,有人心安理得,从不叹气。 不够,完全不够。 给白蕊洗完,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穿着浴巾先出去,李忘在淋浴下洗了个澡,走出浴室,看到浴巾就放在桌上,猜到是白蕊已经发现了家里就只有一件浴巾,用完了就给李忘拿过来放着,很多时候,白蕊都是很心细的,穿着浴巾,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走到房间,白蕊已经穿戴好,外卖送来的内裤已经拆好,看来少女也知道,已经到了要分别的时候,李忘过去拍了拍白蕊的头问,【和我过周末开心不开心?】,少女伸出手搂着李忘,在李忘的大肚子上蹭道,【当然开心了。】李忘捏捏少女的脸道,【那下次有空想我了再来找我哦。】白蕊抬头看着李忘道,【我哪有一天不想你?】 抱了白蕊一会,说了会话,李忘收拾好所有要带下去的垃圾,送白蕊到小区门口,看她上了车才往回走。 送走白蕊,李忘回到家,打开门,关上门,脱了鞋子,本以为自己应该心无旁骛,只有一些散淡的疲劳与充盈的满足,但靠在沙发上,心里想的全不是这一回事儿,白蕊好吗,当然很好,就像这世界每一个少女,一蹦一跳的,热情,活力,沐浴在阳光之下,心里想的,嘴里说的,全是关于你的,当然很好,抬头看着天花板,但还是有一种很难宣之于口的无力。不是好或者不好,也不是好或者坏,无关这些,仅仅只是自己心里知道,这样不够,这些不够,但你怎么能将这句话说出来?你可以在若无其事面无表情在心里循环一千次,但你没有办法将它从你嘴里说出来,永远不可能。 说回白蕊,说回这两天,说回荧幕里播放片尾字幕的电影,说回某一个具体的人,你没有办法,没有勇气,很客观评价什么,你只会说,挺好,不错,没有,你还会说什么?当听到任何你不愿意附和的话,你选择不说话,当没有听到,陷入时间的怪圈,你在心里一秒一秒开始计数,数完一只又一只你没有见到但你以为存在的羊,你又倒了半杯酒,一口含进嘴里,心里默念某个名字或是念下什么咒语,一口吞下去,你希望天地开始旋转,能回避所有你不想要的感受。能快速、无知觉地度过今天,而事实,是否常常能够如你所愿? 不能,尽管你以为能,眼前活色生香,五彩斑斓,尽管房间内恒温21度,尽管能亲手触碰肉体的柔软,尽管最后精疲力尽,你能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但你还是不满足,觉得不够,你安抚完对方,安抚完神灵,安抚完自己,有什么用?你思来想去,你自己知道,这样不够,你没有被真正满足,可是你怎么说?她做得不好吗?她付出了她能做到的最好的,她问过你没有?她不止一次问过你,你怎么说?你用手拍拍她,告诉她,你做的很好,你很好,辛苦了。那么现在蔓延在你心里的这种情绪,又是什么?你要不要详细,展开,说一说? 被当成垃圾的毫无人格的母畜叶恬恬 【真他妈贱,狗逼用脚都能喷成这样,脏死了,妈的。】曹方文甩着脚上一摊液体,看着倒在地上轻微抽搐的叶恬恬,不满道。 【主……主子……别……别生气……贱狗……这……就给……给您舔干净……您…别生气……是母狗……太贱了……把主人的脚……弄脏了】,叶恬恬抖着身子,捧着自己的肥乳,用乳肉擦着曹方文的脚,末了再伸出粉舌,将男人的脚掌舔舐得干干净净,被折辱的快感让刚潮吹过一次的叶恬恬再度发热,两条丝袜腿紧紧夹着绞着,发出哼哼唧唧的骚浪呻吟。 曹方文此时也早就硬了,看着叶恬恬这条母畜的淫贱样子,二话不说将她拉起,反身按在餐桌上,两手用力,一把撕开灰色的丝袜,噗呲,露出叶恬恬闷热肥骚的淫犬雌穴,曹方文还没有动作,叶恬恬自己已经用手掰开,阴唇和肉穴口的嫩肉早已牵着银丝,曹方文也不多说,扶着鸡巴便一气直入到底,感受到鸡巴进入湿热的空间,不禁爽的呼出一口气,叶恬恬也被这一下深插爽的吐出舌头,抽插了十几下,曹方文用手抽着叶恬恬的骚肥臀道,【操你妈的,你个烂逼是怎么长的,这么好操,里面全他妈是骚水,操,抽你的狗屁股,就知道你妈逼撅着屁股发浪,你他妈除了被男人操你还会什么,贱种,杂种。】 被男人狠狠操着下身的肉洞,屁股传来一下一下的疼痛,耳朵里听到不堪入耳的贬低人格,叶恬恬早就爽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无意识地顺从附和道,【是……爷……说的对……贱奴就是对着……男人撅屁股的大烂逼……大贱逼……狗畜生……贱逼生下来……就是给爷操的……爷操的好爽……爷的鸡巴真会操……要把……贱狗叶恬恬……操上天了……好爷……亲爷爷……大鸡吧主子……狗逼叶恬恬除了……被男人……操逼……什么也不会……狗逼就是……您的……鸡吧……套子……肉逼……套子……人肉……飞机……杯……啊………爷……爷操死母狗了……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爷……顶……顶到……臭骚逼的……逼芯子了……嘶…………呼……哈……哈………臭逼要被……爷……爷……操成傻逼畜生了………】 【你他妈本来就是条傻逼贱狗,操你妈的,夹紧你的狗逼,老子要射了,鸡吧套子。】 【是……哈……哈……是……是……畜生夹紧……让主人的……精液……灌进来……都射……给……给……母狗……母狗这个……烂逼…就是给您……装精液的……谢谢……谢谢……主子……愿意……操烂逼……还给臭婊子……内射……骚母狗……好幸福………贱狗……要把……逼里的……精液……挖出来……吃掉……】 听到叶恬恬近乎毫无人格的骚话,曹方文狠狠抽送了百余下,来了个深磨硬插100抽,终于忍不住,将一股一股的粘稠精液射进叶恬恬的骚穴中,又顶了几下,才喘着气,满意的将鸡吧抽出,叶恬恬再也支撑不住,慢慢软下,倒在餐桌下,丝袜腿间,白色的精液从骚逼中流出,曹方文抽出纸巾擦了擦鸡吧,不屑地将腥臭的纸巾丢在叶恬恬身上,穿上裤子,进了房间关上门。 客厅,餐桌,地上,叶恬恬如同一个被主人玩烂丢弃的垃圾般,不时抽搐几下,下面的阴道流着精液,乳房上尽是手印,脖子上是口水的痕迹,很快,泪水也从眼角中垂落,在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的客厅,今晚本市温度7度,叶恬恬比最廉价的妓女更为低贱的倒在餐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重度M狗奴叶恬恬 随着乳房被一下一下的抽打,叶恬恬的身体开始泛出淡淡的接近发情的粉色,高翘的乳尖诚实地反应了女主人心中此时高涨的欲望。 对于一个真正的受虐者而言,只要一旦在某次、某人、某时,不管是有意或无意,一旦将这扇如同潘多拉的巨门打开,就再也没有后退的路。 蛇会缠在心上,信子不断搔弄每一丝欲望的摇晃,蜘蛛在脑中结网,蛛丝将羞耻放大,渴望得到更多,蝎子用尾巴刺开肾上腺髓质,多巴胺从每一个想象、每一下抽打、每一句带有贬低的蔑视辱骂中,疯狂分泌。 耳光、爬行、踩踏乳房、脸颊贴地、臀肉火辣辣的感觉、被用力拉起的乳头、求饶换来的是更多疼痛;在对方面前挺直上身,将自己的乳房袒露给对方,双膝跪着,下腰,将自己的阴唇掰开,不够,再掰开,露出自己阴道内的嫩肉,一下一下呼吸,被对方注视,分泌出粘稠拉丝的液体;骚货、母狗、婊子、贱奴、臭逼、狗逼、烂逼、烂婊子、鸡巴套子、肉套子、肉便器、贱种、杂种、母畜生、肉奴、精液厕所、尿壶,听到这些称呼,无论在什么环境下,身体迅速发热,小腹收缩,不需要碰,就知道自己的阴道已经黏湿。 抽够了奶子,男人将脚放在叶恬恬肩膀上微微用力,叶恬恬就顺势倒在地上,随即被曹方文踩在头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 【用你的狗嘴给老子洗洗袜子。】 【是...是....畜生这...就......给主子......用狗嘴......洗袜子】,叶恬恬张开嘴,将曹方文一只穿着灰色袜子的脚,屈辱而兴奋的含进嘴里,主动用舌头挤压按摩着男人的脚趾,好像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两个刚被抽过的大奶子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更是刺激着叶恬恬这样的重度M女,她不禁扭着身子,想让地板更好地刺激自己的浅色乳头,男人很快发现了这条母狗的小动作,嘲笑道:【这就忍不住磨自己的奶子了?是不是刚才还没抽够啊,不把你的狗奶子抽烂,你就忍不住发骚是吧?】 叶恬恬边吃着曹方文的袜子,边扭动,嘶着嗓子道:【是......母狗......太......贱......了......还没被......抽够......把......母狗......奶子......扇烂......给母狗教训......母狗......喜欢......被......主子......爸爸......爷......大鸡巴主人......抽......狠狠......抽两个肥骚的......狗奶子......啊......】说着不要脸的淫话,叶恬恬用牙齿轻轻咬着男人的袜子,用嘴给男人脱袜,然后将男人的光脚放在自己的奶子上道:【主子......狠狠......踩......恬母狗......的肥奶子......贱狗的骚奶子......又大又软...您会很舒服的......】说完将男人的臭脚用奶子夹住,仰起头伸长香舌,为男人用口水洗脚,叶恬恬津津有味的吃着,男人放下了鼠标,拿起手机,打开摄像模式,拍摄着自己脚下,这条M性爆表的母犬。 【把你的骚脸抬起来,贱畜生。】 【是...是......】叶恬恬抬起头,伸长了舌头,哈着气说道。 【看着镜头。】 【哈...哈......哈......】 【叫几声给主人听听。】曹方文用脚趾夹住叶恬恬左边乳房的乳头,绞弄着道。 【哈......哈......汪......汪汪汪......哈......哈......汪汪......汪汪汪汪......哈......汪汪......汪...】 【爬到房间里,把丝袜叼出来】 【主人要......贱狗......穿哪......双丝袜......】 【就穿那双灰色的。】 【是......母狗......这就去......哈......哈......】叶恬恬伸长着舌头,在地上脱了裤子和内裤,全身赤裸着,扭着屁股向房间爬去,随即用嘴叼着一双灰色的裤袜,从房间里爬行出来,下贱的举动都被手机记录着。 【换上。】 【哈...是......是......主子......母狗......穿好丝袜......伺候......您......】 叶恬恬站起身,将薄薄的灰色T档连裤丝袜,套在脚上,慢慢向上拉,再将足尖的丝袜拉紧,穿好后,又跪下身子,伸出舌头讨好看着曹方文。 【摆标准母狗姿势。】 听到命令,叶恬恬瞬间双腿分开,形成M字腿,蹲姿在地,双手握拳,微垂,摆在自己的奶子边上,更卖力将舌头全部伸长,哈着气,看着自己的主人。 【真是条天生当狗的畜生,张嘴】 叶恬恬张开嘴,曹方文一口唾沫吐进叶恬恬的嘴里,问道,【老子的口水好吃么,杂种】 【好...好吃......母狗......还要......主子......往臭婊子烂逼的......嘴里......吐......】 曹方文连续吐了好几口,叶恬恬的脸开始发烫,不住地将主人的口水吞下。曹方文用脚隔着丝袜摩擦着叶恬恬下身的骚穴儿,磨了没几下,脚背就感受到一阵湿气,【畜生就是畜生,湿得真他妈快,烂逼和水龙头一样,见到几把就发情,操】扇了叶恬恬一巴掌,脚更用力磨着丝袜淫穴,被紧紧贴着的两片阴唇烂肉,很快就渗出了很多的骚水。 【是......没......没错......叶恬恬看见鸡巴就发情......就是个看见......鸡巴就发情的......臭烂逼......不要脸的母畜生......被虐......被骂就犯贱......什么不要脸的贱事儿都......干的出来......主子抽得好......臭骚逼婊子狗......就是该抽......谢谢主人......抽我的骚......脸......谢谢主人把我的......骚样子......拍下来......能让主人开心.........臭婊子比什么......都......啊啊啊啊......开心......臭逼要永远......给爷操......当......当......当爷的几把套子......尿壶......把......畜生的烂逼......操烂掉......操黑......操穿......操松......想到被玩烂......母狗就好兴......兴奋......啊啊啊啊......主子用脚夹住母狗的烂肉阴唇......好爽......逼要被主子的脚玩烂了.........啊按按......】叶恬恬翻着白眼叫道,一串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随即几股温热烫湿的液体,从她的骚逼中喷出,打湿了丝袜,流在曹方文的脚背上,地上。 抽骚奶子 吃过饭,叶恬恬收拾着桌面,将餐盒垃圾打包好,放在门口。曹方文已经坐在电脑前,开始打着游戏,回头对叶恬恬道:【过来给主人吃鸡巴。】 叶恬恬应了一声,跪在桌子下,解开曹方文的裤子,不久之前才射过的肉棒,精液味很明显,叶恬恬闭上眼睛,温柔地含住,用舌头仔细刮着男人龟头敏感的肉棱,听到男人满足地呼了一口气,叶恬恬又将肉棒往自己嘴里吞了几分,不需要男人说,她乖巧地动着头,用男人喜欢的方式为其口交。 男人似乎没有要射的意思,单纯只是想在玩游戏的时候享受她下贱的侍奉,叶恬恬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口到嘴巴发酸,口水不断顺着下巴、脖子流下,流在刚洗完澡的身体上。 曹方文聚精会神握着鼠标,偶尔挺一挺腰,示意身下这个全身心侍奉自己的,如同母狗一般的女生更卖力点,每当这时,叶恬恬就深呼吸一下,将男人的鸡巴尽量吞到底,坚持十几秒,再慢慢将肉棒从嘴里拔出,大口喘气,这时候曹方文会低头看叶恬恬一眼,笑着问道:【是不是主人的鸡巴太大了,你这条贱狗吃不下啊。】 叶恬恬点着头,红着鼻子眼睛,软软道:【主人的鸡巴太大了,每次都顶到恬恬的喉咙,主人好厉害啊,恬恬好喜欢给您吃鸡巴,用舌头给您洗鸡巴。】 曹方文满意地伸手,探进叶恬恬的领口,手往下滑,一把就握住了叶恬恬柔软的乳房,问道:【两天没被揉骚奶子了,痒了吧。】 叶恬恬跪在地上,挺直身体道,【母狗就等着主子揉呢,臭婊子的骚奶子好痒啊,啊,主人…捏着母狗的贱奶头了…啊……啊……奶头被拉起来了……好疼……好爽……主人……要不要母狗……把衣服脱了……让您抽……抽……母狗的奶子……玩……】。 【脱了吧】曹方文点点头道。 叶恬恬将羽绒服脱下,接着是一件薄的毛衣,再解下黑色的内衣,赤裸着上半身,两个颇为硕巨的奶子袒露着,曹方文伸手,一巴掌抽在叶恬恬左边的乳房上,奶子晃动着,又是一巴掌,几下抽打,白皙的乳肉上就显出红色的掌印,叶恬恬咬着牙,任由曹方文的亵玩。 阿娇 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八点多,行动电话有消息,以为是白蕊的,打开看到是阿娇,说一天没吃饭,饿死了,李忘问她在哪,说自己也正好没吃饭,阿娇报了个地址,不算远,李忘打了个呵欠,换了件衣服,小猫洗脸,叫了车,出门。 半个多小时,到地方,阿娇说的地方是城南一条街,沿街都是各色的食肆,下了车看到她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抽烟,整个人都缩在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里,阿娇的特点很多,除了她特别古怪以外,就是特别瘦,那种类似营养不良的瘦。 【走,吃饭去。】李忘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拉起来。 阿娇将嘴里还有三分之二的烟放进李忘嘴里道,【喏,给你点的。】 李忘抽着烟,拉着阿娇,不知道她想吃什么,阿娇先进了一家川菜,李忘跟在她背后,正想和迎上来的服务员说两位,阿娇走了几步,拉着李忘走出去。 【怎么了?不合口味?】 【他们的装修我不喜欢。】 第二家,菜单不合口味,第三家,服务员太热情,第四家,地板太脏,第五家,不让抽烟,第六家,没有厕所。 走进第十五家,差不多已经接近街尾,李忘一声不吭,自己见过阿娇的次数很少,认识十年,就见了两次,这次是第二次,但阿娇对于吃的挑剔,上一次就见识过了,所以李忘也没什么好觉得奇怪,但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饿,尤其是走进一家一家饭店,尤其自己是一个对吃并不在乎的人。 这家店似乎各方面都满意,主打火锅,也能点菜,有厕所,能抽烟,地板干净,菜单合口味。 阿娇点点头,示意就这家了,李忘生怕她反悔,连忙入座,拿过菜单,先点了个肉丝炒蛋,再点了个小葱炒蛋,然后把菜单递给阿娇,让她去点火锅。 真的太饿了,肚子似乎有无数只手在揪着肠子,阿娇点完,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递给李忘。 两人抽了一根烟,菜陆陆续续上来,顾不上别的了,李忘先盛了满满一碗饭,一筷子撕了一大块炒蛋,狼吞虎咽塞进嘴里,牙齿一咬,油,蛋,米饭,混合在一起的美味在舌尖爆炸,一口咽下,饱腹感让李忘觉得很幸福。 阿娇手指细长,手背少肉,白,筋脉可见,这双手抓了一把菜,下进锅里,再夹给李忘,【表哥,你不能老是只吃肉,蔬菜你不喜欢,但也稍微吃点,这里不多,给你下的。】 【吃吃吃。】李忘深呼吸一口,将阿娇夹的菜都吃完了,下一口就将几片羊肉放进嘴里,不过瘾,又吃了几个牛肉丸。 舒服啊,李忘掏出电子烟,擦了擦嘴,靠在沙发上,吸入,在喉咙转了几圈,吐出。 买完单,李忘摸着鼓起的肚子,满意的走出店门,阿娇挽着李忘,两人沿着江边慢慢走着。 将所有念头一一揉碎 这几天这个城市气温有些回暖,甚至穿厚外套有些热。早晨,八点半,李忘翻了个身,摸索着从枕头下找到手机,按掉了第8个闹钟,还是很困,这并不能说明他熬夜或是没睡好,对于一个长期熬夜的人来说,生物钟早已固定,改变这个生物钟才有问题,困是常态,就像不想上班是常态,到了周五就快了,睁开眼是周一就灰心丧气一样,依旧是不想起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李忘在想要不直接快速地手淫一次,到底要不要呢,思考的时候,旧手机的闹钟又响了,被打断的李忘按掉第9个闹钟,起身穿好衣服,十秒刷牙,然后用手沾了一些水,抹在脸上,用手反复摩擦,活像舔毛的小猫洗脸,不过李忘是大猫,边摩擦边走向浴巾,呼噜噜一擦,看着满了好几天的垃圾桶,收拾了一下,拎着垃圾袋,还有地上四五个空的矿泉水瓶,没有手去解决空酒瓶了,下次吧,带好手机钥匙,下楼,扔垃圾,步行去上班。 七八分钟后,走到公司楼下,可能附近有地铁站的缘故,李忘每天都觉得自己是逆着人流在走,并觉得自己是马路上最没精神的一个,为什么一大早起床上班,还有人这么精神,脸上还有笑容?李忘不太明白。又通过观察发现,背包(不限双肩单肩)上班的人绝对超过五成,像自己一样空着手的,并不太多,且男性背包甚至超过女性,点解?也没想明白。 昨晚上喝得有点多,最近都喝的很多,以前一个月买一次酒,700ml,40度的伏特加,有一家店有6瓶的套餐,李忘在这家店买了几年了,之前一直非常稳定,6瓶,合计4200毫升,绝对稳定地可以喝上一个月多,多几天不好说,也没算过,有时候可能三天有时候可能五天,还有一阵子喝得不对,一个半月还剩下一瓶,但从最近开始,二十天不到,自己都没觉得怎么喝,最后一瓶就只剩了一半,这样喝酒,不好,李忘心想。 昨晚喝得有点多,根据口腔的反应就能判断,干,极度的干涸,所以今天早上买了四瓶喝的,一听无糖可乐,一瓶海盐荔枝,两瓶无糖乌龙茶,想吃粽子,没有,就买了个猪柳蛋夹心三明治堡,搂着四瓶喝的进楼,上楼,进门,大姐在浇花,看了李忘一眼,知道他还没睡醒,没打招呼,继续浇花,李忘坐下,发呆,想睡觉,想辞职,不想干了,想现在马上,回家睡觉,困,先灌了半瓶海盐离职,嘴巴的不舒服大大缓解,然后开了无糖可乐,几口下去,觉得活过来了,打开电脑,这台破电脑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似乎在表示开机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是有非常大压力的,李忘打开猪柳蛋心想,谁没有压力呢,我也不想开你,你要不想被开,可以坏掉,报废。 吃了一半,电脑才开机完,整个桌面全是各种word,ppt,表格,pdf,图片,梗图,软件,密密麻麻布满整个荧幕,和李忘家里的自用电脑,形成绝对反差对比,公司的电脑嘛,有什么好在意的,东西就装c盘,有什么问题?半年前自己为了解压一个文件,找了一个WinRAR下载,然后不幸中招,自此每天电脑出现一堆比如什么,小黑记事本,什么记事本,什么什么记事本,一刀999的广告,最离谱的是开机后,桌面会逐渐自动一个一个安装各种垃圾软件,一次七八个,清理了也没用,会自己繁殖,你今天卸载小黑记事本,从注册表里也弄干净,明天就出black记事本,李忘一开始不厌其烦地一个一个删除,现在也听之任之,只把他们从桌面删掉,然后从任务管理器里关闭,反正不是自己的电脑。 叶恬恬和大姐劝说过几次,换电脑吧,大姐说人事那边有,她可以帮李忘去要一台,叶恬恬则很天真的说找人来重装系统。李忘先温和地对大姐说,不用了,换电脑还要签字,而且自己电脑里的资料太多了,换了,拷就要拷半天,还有浏览器里一堆收藏,各种网站的账号密码,太烦了,算了。然后掐了叶恬恬的脸说,我难道不会重装么,我可是极客!明天就把你电脑重装了!叶恬恬扑哧一声笑出来,吐舌头表示不信,又缩回去看她的二次元了。 猪柳蛋吃了一半,这破电脑羞答答地装了八个记事本、pdf浏览器,这时候鼠标才能动,再没有安装完之前,电脑是动不了的,李忘咬了两口面包,框住8个垃圾软件删掉,ctrl+alt+del,关掉几个熟悉的进程,一切就正常了,起码今天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将吃剩的早饭扔掉,喝完一听可乐,九点十五分,李忘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住,准备去带薪拉屎,走出办公室,叶恬恬刚好进门。 【你迟到了!扣钱!这样的工作态度怎么行呢!今天必须做10张海报!加大工作量!】 叶恬恬眼睛有点儿红,勉强笑了笑,打了李忘一下说:【今天起晚了。】 李忘直觉觉得叶恬恬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但还是问了句,【大恬怎么啦?】 【没...没有怎么】 【嗯哼】李忘拍了一下叶恬恬的头,走向卫生间。 叶恬恬进了办公室,开了电脑,发了会呆,大姐叫了她两次才回过神,过去倒了热水。路过李忘的桌子,看到桌上四瓶水,问道,【大猫怎么今天喝这么多?】 刘姐头也不抬道,【还用说,肯定昨天晚上又喝多了呗。】 没一会,李忘打着呵欠推门进来,嘴巴感觉缓过来了,肚子也舒服了,坐下开始一天的辛勤工作,最近没什么事,所以唯一的工作就是——上网。 看了会新闻,感觉坐着腰有点酸,就把椅子放下一点,腿伸直,整个人半躺在位子上,瞥了眼叶恬恬,罕见地没有看动画片,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李忘无意识地划着鼠标,看着一个一个帖子在自己的tl上出现,他觉得叶恬恬确实不对,自己这副b样,睡过头正常,可叶恬恬四五年了,就没见她迟到过,而且有些吞吞吐吐,还不看动漫了,奇奇怪怪的,不过人不说,自己也不好去问,可能是和家里人吵架了吧,或者家里出什么事了?可能。 李忘点进一个帖子《如何客观评价周杰伦》看着看着笑了出来,准备回帖,叶恬恬的事就跳出脑海。 一天很平静,到了中午,吃饭,呼呼大睡,起床,厌烦,上网,找乐子,突然想起昨晚似乎在网上说了挺傻逼的话,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不适,急忙开始一条一条删掉,再看看自己有没有新粉丝,没有,电子烟烟弹快抽完了,换了一个,这样半躺着还是不够舒服,站起来,借口自己腰疼,躺沙发床上玩了会手机,躺着困意就特别足,但觉得自己这样睡觉实在太过分了,起身,去厕所洗了把脸,打开windows的纸牌,赢了五次,终于到五点。打卡。关机。 刘姐已经走出办公室,李忘给电子烟充上电,把瓶子扔进垃圾桶。看了一眼叶恬恬,疑惑道:【还不走?当劳模啊。】 【马上走了,我回个消息就走】叶恬恬抬起头笑了笑道。 【你今天怎么了啊?没事吧?】 【没事...】 【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这句话说出口,李忘有点后悔,这好像是人家的私事,瞎打听什么? 【没有...]叶恬恬低着头轻声说。 李忘收拾好东西,揉了揉叶恬恬的头发,离开了办公室。 神清气爽走出大厦,瞬间感觉不困了,李忘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歌,一路回家。上楼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一看是白蕊的消息,【爸爸对不起,昨天我睡着啦,今天上了一天课,才拿到手机呢,爸爸吃饭了吗?】 李忘回着消息,开门,在床上躺倒,打开显示器,几个熟悉的网站打开,看看今天更新了什么,挑选,下载,挑着挑着也硬了,顺势手淫一次。 舒服啊,所有的烦闷压抑压力心结都在瞬间消失,整个人异常平和,和白蕊说了会话,打了个哈欠,是先叫外卖吃饭呢,还是先睡会再吃? 没想明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深刻思维激辩! 夜,难以入眠的夜,新年第四个夜,沉默而无果的夜,李忘戴着耳机听歌,眼睛看着电视荧幕中接近尾声的电影,在这部138分钟的电影,李忘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酒,可能是五杯,可能是七杯,或更多。他醉眼朦胧看着荧幕里,彗星从几光年外而来,地球正在被一瞬间摧毁,耳机里Dear Jane唱: “我们,身边太多假人,心中太多伤痕,等不到私奔,我要将你拯救,逃离人类荒谬…途径几百万伤口…浪漫温馨一世纪…” 李忘挣扎着坐起,拿起手机,给白蕊发了一句晚安,又将身体陷进沙发里。 李忘觉得自己此时脸部发烫,情绪正如过山车般,有直上直下的剧烈起伏,想说伤害人的话,对谁,没人,想令人有深切的失望,就像自己,一样,李忘直觉认为这是酒意的作祟,但又高度怀疑自己本就是这样的人。 电影的片尾字幕已经播完,荧幕黑了一秒钟,跳回媒体播放器界面,耳机里的音乐随机跳到不知哪一首,李忘拿起桌上的酒瓶,眯着眼睛试图看清楚还剩多少,几乎快要见底,干脆开了瓶盖,全部倒入杯中,还不忘用寸劲发癫般抖了几下,务求将最后一滴也倒进杯中,放下瓶子的时候,酒后的无力令手一松,哐当,瓶子掉到地上,骨碌碌滚了几下,隐入桌底。 李忘伸腿往桌下一踢,瓶子应声滚出,又出现在地上,李忘抽了两口烟,怔怔望着瓶子,似乎在思考,自己究竟要不要努力站起来,将瓶子放好,或是不要理会,明天再说。 李忘端起杯子,一口咽下,饮尽,呼出一股酒气,站起身,没有摇晃,弯腰,拾起酒瓶,举起,倒扣,抖了几下,没有一滴酒流出,李忘神经质地笑了几下,赞叹自己没有浪费一滴酒,拿起桌上的瓶盖,盖好,将酒瓶垒到墙角,和四五个空瓶对齐,对准,摆好,月亮处女座是这样的,假干净假整洁假规律,处女座嘛,不整齐点儿能行吗?不行,李忘又微调了一下酒瓶的角度,从各个角度看了一下,满意地离开,一头倒在沙发里。 觉得自己心率加快,腹中翻江倒海,呕吐感逐渐扩大,李忘拿起烟,吞吐几口,没什么用,站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插了吸管,一口一口喝,边喝边觉得自己真是又当又立,但随即释然,又当又立怎么了?人嘛,谁不又当又立了?臭婊子?臭婊子怎么了!我就喜欢臭婊子。所以现在这样,也只能说明自己也是个臭婊子,OK,FINE,我就是臭婊子,怎么样呢?我喜欢臭婊子,我自己是臭婊子,只能说我从一而终,碍着你了么?赶紧给我送贞节牌坊操你妈! 喝完这盒牛奶,李忘心想,我是个搞创作的,我是个艺术家,艺术家喝点酒抽点烟,怎么了?怎么了!不抽烟不喝酒,搞你妈艺术呢!不抽烟不喝酒,不如去造核弹啦笨! 完美抚平了自己的良心以后,李忘狠狠抽了几口烟,呕吐感迅速减弱,李忘满意地倚在沙发上,自己的水果烟弹不多了,前两个月,那个卖烟的老板总是问,兄弟你不囤点吗?李忘每次都说,不囤,其实有鸡巴好囤呢?这种狗日的政策也不知道是哪个官老爷拍屁股决定的,猪脑子!就是见不得大家好,搞得又缺货又涨价,以前99一盒,现在120一盒,水果味没了,只好抽你那弱智新国标,什么忘江有径,青瓦台,你他妈知道有多难抽么?李忘之前买了两盒,尝试了一下以后要过的日子,属实恶心人。但和真烟比,不接受又能怎么样?起码电子烟对健康好点,起码电子烟可以在办公室抽,起码电子烟抽一口就可以放下。老板说,货不多了,兄弟囤点货吧。 李忘拒绝了,囤货有什么用?电子烟的保质期就一年,囤多少?囤一百盒?两百盒?你囤一万盒,它也就只能消耗一年,一年以后呢?怎么办?这就像一个落水的人,倾尽家财,买一个不断漏气的救生圈,以求一时安宁,确实不用即刻就死,但救生圈持续在漏气,有什么用?你只是在缓慢等待死亡,且自己看着自己的死亡过程,这不是更残忍么?但很多人似乎不觉得,总觉得自己晚一秒死也是好的,丝毫不觉得死亡并不会区别对待任何人。 我用过很多时间去幻想死亡,每当我想到这种慢性的、沉重的、无可避免的死亡方式,都会觉得窒息,感同身受的痛苦,比如活埋、掐死、闷死,就和买个漏气的救生圈一样,何必呢,多数死法都是痛苦的,跳楼怕畏高,割腕要痛苦几十分钟,还不算你被救了死不了,真要死,不如喝到变成一滩烂泥,然后拿起左轮手枪塞进嘴里,冷笑或面无表情扣动扳机,零点零几秒,毫无痛苦,何必别出心裁,找什么其他勾八死亡方式? 想了想,可能因为在这里,你很难搞到一把枪,如果你真的能搞到枪,可能你大概率又不想死了。 不知道,不清楚,我喝多了,我不知道自己打的这些字有什么具体意义,更不对这些字负任何责任,请勿跨省抓捕。 当然更重要的是,李忘并没有钱囤货,100盒差不多是一万元,就是把李忘卖了,就是卖十次也不值一万元,怎么囤?囤个鸡巴!所以李忘说,我不囤货,反正已经是这样,囤什么呢?谢了大哥,我就买五盒。五盒没有折扣哦,要不你买十盒?送你一盒。谢谢大哥,不要了,我买不起十盒,我不要优惠。 现在你问李忘,后不后悔,这种问题,没有什么卵子意义,他不会说后悔,他什么会承认后悔?除非你把枪抵在他脑袋上。 他甚至会翘着腿笑你囤货傻逼,语重心长拍着你肩膀问你,兄弟,那你一年后怎么办?然后掏出一颗新国标烟弹,深吸一口,说,以后就这样啦,兄弟,你接受么?算了,不用回答我,你接受不接受,有用么? 叼你妈,既然不用我回答,那你问你妈呢? 抽了几口烟,可能是牛奶起了作用,可能是尼古丁起了作用,呕吐感减弱,李忘看了一眼手机,白蕊没有回复。 很好,我为什么要你回复?太好辣!你不回复!cool! 李忘没有表情地回房间,一头倒在床上,用脚脱了裤子,厌恶地翻身,脱了衣服,盖了被子,侧着身子,打出震耳的呼噜声。 夜,这样的夜,冬日的夜,毫无希望的夜,城市万家灯火,彻夜不息,却照不进谁的心里。 ================================================ 挺久没写小剧场了,知道大家不爱看,但你爱不爱看,关我什么事呢嘿嘿。 今天下午写了一章,出了一趟门,回来全没了,出门前还看了下,觉得没问题,才放心出门的,回来看到没了,按了十分钟ctrl+z,结果当然,卵用没有。 突然想到以前看到过很多人,谈迁?陈寅恪?(只记得这两位),呕心沥血的几十万字的手稿或被付之一炬或被盗,丢失,那可是没有电脑的时代,那可是真用心写的字句,不像我这样用鸡巴写的傻逼弱智废文,人家依旧能重新再写。 我看到这种故事的时候,真的是有难以呼吸的感觉,我丢了几千字黄文,都心态爆炸,现在大家看到的,其实和下午写的,完全不一样,因为我压根不记得下午到底写了什么,当然这说明我没有很严肃对待它,不过毕竟我没有收钱,也算两不相欠。 但是我想到如果我是这些先贤,几十万字视如珍宝的文字丢失了,我怎么办,很简单,我不会废话,我下一秒就上吊。 我不能接受这种打击,我觉得冥冥之中那只手就在玩弄我,很好,我不接受被任何形式的玩弄,那就别活了。 畜生都没你贱,一条毫无人格的低贱杂种母狗 曹方文让叶恬恬脱了衣服,内衣,裤子,内裤,全身不着片缕,摸了一把胯间,接近粘稠的湿,只是在阴唇上摸了一把,手指分开,就是大块儿的透明的分泌液体,男人似乎很满意,将这股淫水抹在叶恬恬左边的奶头上,接着拿出两个有铃铛的乳夹,夹在两个挺翘的,红豆色的乳尖上,又取出一个口球与一个银色的金属项圈,给叶恬恬佩戴好,为了让她流出更多的口水,曹方文还特意将口塞塞得紧了一些,让叶恬恬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副贱样,曹方文摸着下巴,似乎觉得还是有些不够,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离门口几步的地方,招手示意叶恬恬走过来,叶恬恬坐在椅子上,曹方文进了房间,拿来一个眼罩和胶带,给叶恬恬戴上眼罩,让叶恬恬分开双腿,把她的双脚分别固定在椅子腿上,又让她背着手,将手腕用胶带固定。 曹方文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睛蒙着眼罩,意味她的视觉被剥夺,她无法见到发生了什么,全身赤裸,如同牲畜一般裸露着自己的肉体,两个肥硕圆润的乳房上挂着两个铃铛乳夹,嘴里塞着一个口球,口水已经滴落在下巴,背着手,展开双腿,意味着此时,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甚至是和她同类的畜生,任何物种,进入她的身体,她都不能,也无法,反抗。 曹方文满意地点了点头,凑近叶恬恬的耳朵说,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你知道的吧,贱畜生。 曹方文笑着,打开门,完完全全地打开门,然后开着灯,将叶恬恬放置在门口,拿着手机进了房间,给他的朋友发消息,到了没,我已经给你们一个惊喜了,8楼,803,别走错,不过你们也不会走错,上楼就能看到开着的门,看到你们喜欢的了。说好的,一人2000,现在可以转账了。 几秒后,手机开始震动,8000元到账,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不满的男人说话声。 【妈的,怎么这么高啊,累死了,也没个电梯。】 【妈的,你要不想来就滚回去,还省钱呢,操。】 【就是,内人不是说有个超级贱逼么,你要不想玩赶紧走,我还想多操几次呢。】 【傻逼,就知道操,这种婊子就得虐玩,想操逼你怎么不如找小姐。】 【哈哈】 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说的话每一句都清楚入耳,叶恬恬清楚听见,身体一阵痉挛,几乎快尿在椅子上。 准备被轮的母畜叶恬恬 看着阿娇上了车,李忘也准备回去,叫了网约车,在车上拿出手机,打开那个BDSM的app,点开底部-我的-我的好友,右滑,选择删除,确定,将白蕊连带这两年的所有对话、照片、视频,通通删掉,把购物车里之前准备买的一些情趣玩具和丝袜,也移出购物车,做完这一切,还是觉得不过瘾,直接再打开手机,把那个app也卸载掉,才觉得好了一些。 分开其实不是问题,任何一段关系里,任何一方都有权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结束,李忘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德性的人,何况白蕊这个年纪,本身就充满了过大的不确定性,但这样的方式,实在有点儿俗,而且李忘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有什么特质,这种事儿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的剧情尤为难以描述感受,就像看个电影,你在中间就猜到了故事要这样发生,甚至你都想到了下一句的台词,然后故事就这样发生,一个瞬间你不知道究竟谁是那个木偶,但理智告诉你自己,你是唯一那个有不适感的人,李忘自己也知道,对白蕊谈不上爱,事实上对谁都是,这几年,近几年,再也没有产生过爱这种感觉,只想找个人,能一起看电影,吃饭,玩儿游戏,做爱,睡觉,这叫什么,玩伴,亲密伴侣,不知道,也不想定义,也不想爱,每次看电影听歌,被问,爱是什么,都有点愣住,说的都是套话,自己都觉得假,当然,也不恨,远远没到那个地步,这种不适只是被明显的,恶心。 到了家,阿娇发消息问到家了没,回了消息,去洗澡,洗完倒酒,阿娇没回,估计忙去了,阿娇作息极度时差,基本每天五六点睡,基本接近GMT+1时区,近意大利,开电视,开电脑,戴耳机,听歌,喝了几杯,晕晕乎乎关了电视,回房睡觉。 叶恬恬家里。 叶恬恬抬起头,带着哭腔道:【真的一定要这样么...] 曹方文按着叶恬恬的头,再一次将鸡巴塞进叶恬恬的嘴里,尽管肉棒上早已沾满了叶恬恬的唾液,但男人还是纯粹享受着她的侍奉,漫不经心道:【怎么,还想拒绝?你个臭逼有拒绝的资格么?】狠狠深喉了几次,再拉着头发让女人仰起脸,看着这张漂亮但被糟蹋成一塌糊涂的脸,曹方文用肉棒拍打着叶恬恬的脸,将她自己的唾液,随着每一下抽打,沾到自己脸上,闻着男人鸡巴气味的叶恬恬喃喃道:【没...没有...资格拒绝。】 男人满意地分开腿,将叶恬恬的脸蛋按在自己的臀缝之间,笑着问道:【那你该怎么说?】 叶恬恬迅速伸着香舌,灵巧地在男人肛门外用口水沾湿,然后舌尖凑着男人的肛门,一下一下用自己的舌头伺候着,边舔着男人的屁眼,身体产生的快感让她悄悄伸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揉弄自己的肉穴,边喘着道:【贱奴...愿...愿意...让...吸溜......吸溜......嗯.........让......主人......找......男人......操......母......母......畜生......啊......啊......要......要到了......】 曹方文得意地道:【停下,把手从你的骚狗逼拿出来,老子让你摸了么?】叶恬恬忍着快感,将手从裤子中抽出,跪在地上道:【对...对不起......主人......可是......可是母狗......真的好......痒......】 曹方文一脚踢在叶恬恬的肉逼位置,骂道:【操你妈的狗畜生,一听到要被轮,烂臭逼就他妈忍不住了?真他妈是个活婊子狗。】 突如其来这一下,虽然隔着裤子,但这一脚切切实实踢在了自己的阴部上,虽然没怎么用力,但那冲击的快感还是让叶恬恬抖着,软软地靠在了地上,她夹紧了腿绞着道:【对......对不起............主子......叶恬恬......就是个猪狗不如的......骚臭母狗......烂逼......大......哈......哈......大母猪......一听到要被男人......轮......我的......畜生贱逼......臭......婊子就......好兴奋......谢谢......谢谢主人.........臭逼的......烂逼......长着就是给......男人玩......玩的......主人让我去......给谁......操......臭逼......就去......啊......啊......给谁操......】 曹方文用脚踩着叶恬恬裤子下的阴部,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然后拿起手机,对着麦克风说:【行了,你们过来吧,这条畜生正他妈发情呢,哈哈。】 咻,这条语音发了出去,发给谁,叶恬恬不知道,几个人,叶恬恬不知道,高矮胖瘦,不知道,但叶恬恬只知道,是男人,而且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们发生性关系。 想到这里,听到曹方文满不在乎的语气,在别人面前称自己为“畜生”,按理说自己应该很难过,但难过不起来,可能难过到了极点是这样的吧,自己就是个畜生,不是么,如果自己还有点尊严,会这样被男人踩着骚逼,等着被轮么,如果自己不是,那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曹方文发现自己一直对轮奸有强烈的兴趣,为什么认识曹方文第一天,就被他操的喷水,还有什么解释么,自己就是个男人眼中的母狗,鸡巴套子,这个男人让他去被谁操,怎么操,自己都是没有发言权的,叶恬恬连悲哀的感觉都快没有了,情欲在她的心里,此时,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是的,自己喜欢,十几岁第一次看到一部轮奸剧情的小黄书,叶恬恬就有点喘不过气,是的,自己喜欢,每次自慰的时候只要想到自己嘴里,逼里,被塞着鸡巴,还有几双手揉着自己的肥嫩的奶子,叶恬恬就和开了水龙头一样流水,但是,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样子,和想象的,不一样。但自己怎么想,还有意义么,自己配怎么想么,可能我真的生下来就是个贱逼吧,我天生就是条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母狗吧。 叶恬恬闭上眼睛,任由快感在自己的心里越烧越旺,不再思考。 冥冥之中与沉默的长谈 散了一会饭后步,李忘感觉手机在震,拿出手机,看到白蕊发来消息,说不想再继续了,李忘回了个问号,过了会,白蕊发消息来,别发问号了,我是她男朋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李忘拿着手机,和阿娇走了一段路,想了一会,什么都没回,直接删除了白蕊的好友。收起手机。 阿娇指着不远处一个公交车站道,【累了。】 两人在站台的椅子上坐下,李忘接过她递来的烟,两人烟抽着烟,看着马路上偶尔有车驶过,高耸的路灯将彼此的面容照得一脸昏黄,抽了半支烟,还是阿娇先打破沉默:【表哥最近在做什么?】 【辞职,混吃等死,上班,吃饭,下班,喝酒,睡觉。没有觉得不同,依旧是白天在原地绕圈,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说一些重复客套的话。夜里在方寸之间,喝很多的酒,发很久的呆,回过神,几首歌都播过去,也还是没有写下一个字。既没有前路可循,归途也是无迹。】 阿娇:你很厌倦,是吗? 李忘:有一点。 阿娇:前几天是不是你生日? 李忘:嗯,亏你还记得。 阿娇侧过头,吻了李忘一下,轻轻道:【祝表哥昌隆如意,日夜见心。】 李忘将抽完的烟头弹到路边,伸手揽住阿娇的肩膀,阿娇靠在李忘肩膀上,继续抽着自己那半根烟。 阿娇:你很厌倦,是不是? 沉默了一会,李忘才说:【其实我只是在想,执着这件事,究竟有没有用?】 阿娇学李忘,将抽完的烟蒂,用大拇指与食指夹着,中指微屈,一弹,正好在李忘那根烟边上,阿娇笑了笑,靠在李忘肩膀上道:【表哥,这些事都是对你自己有用,对别人没用的。】 李忘用手在阿娇的脸上轻轻勾着手指,想了一会道:【所以才为之苦恼,天底下的事,太一成不变了。没有波澜,冥冥之中掷石子的那双手,又迟迟不出现,人与人隐藏心意,匆匆而过。见到了心爱的人,也咬紧嘴唇,咽下自以为是的苦水,然后张开嘴,没有一个字是出于理性,让人不得不相信一切事由都有后果。 阿娇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将头摆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才问道:【所以觉得厌倦?】 李忘:是的,既厌恶,又困倦。如果可以,希望一觉睡去,让这颗行星先变成碎片,随后化为粉末。再没有任何物、我、气息、实体、气体、液体。通通被被不存在的风吹散,在银河系里慢慢漂浮,无法证明曾经诞生过,也就没有死去,都在有无之间。说到底,只是亿万、无数星球之中的一颗,无足轻重。也许看不见的空间里,遍布这种因果。一个人,一个村庄,一个千万人聚集的城市,一个辉煌的时代,过上七百年,同一个地方,同一片土地上,经过毁灭、重生,出现新的村庄、城市、人,旧有的,那些发生过的呢?他们也许就在交错之间,互相重合,耳边产生某些熟悉的音符,一切都像一个童年遥远的梦。 阿娇:表哥,你说童年是什么样子的呢?苦还是甜,好还是差?每一个时代都有其特色的残留痕迹、语言方式,但嬉戏和探索是所有时代共同的永恒所在。 李忘:我想应该是各有不同,但通常来说,除了一些天赋异禀的孩子以外,其他的都充满了莫名的情绪,普遍感情激动,内心脆弱,为自己也不明白的事大哭和大笑,有一些情景会变成难以言喻的象征,深埋在记忆深处。在今后——不知道多少年以后的某个瞬间里,尽管看上去毫无关联,但这种感觉一旦激活,会穿越时空,在电光石火之间,挤破一个悬在你心脏上的充满未知液体的袋子,然后这种液体会淋遍你体内的每一个地方,温馨、恐惧、嫉妒、愤懑、失望、自卑,不一而足,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是你自己。 阿娇:知道自己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不是么?对很多人来说,这件事一点也不重要。甚至有主观上的排斥,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你觉得这重要吗? 李忘斟酌了一会,才道:我希望我能觉得不重要。 阿娇: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有个称心如意的伴侣,有不算很多但足够花的钱,有三四个互相信任的朋友,但是你永远不能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一切都来源于他人的评价,表哥,你愿意吗? 李忘:这太苛刻了。 阿娇追问道:愿不愿意呢? 李忘:我不知道。 阿娇又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放进李忘嘴里,再给自己点了一根,深吸一口,看着路灯道:表哥,你看,诱惑是无处不在的,你说不知道,是你不曾拥有,或你拥有过,但你不觉得,又自己失去了,那其实也等于没有。 阿娇:我说的是真正有意识的拥有,一旦这样以后,你知道的,就和当初不一样了。新鲜感过去以后,就看伴侣不顺眼,你不满,她还嘴,就有理由了,可以吵到彼此死去的那天,那时候,她还可爱吗?钱这个东西,永远不会够花的,买了这个,就还想要那个,衣服一季一季都会出新的,一切电子产品,手机?电脑?耳机、电子游戏、可口的食物、昂贵的机械产品,这些都是你喜欢的,无法摆脱的,你为什么会满足呢? 李忘默然抽着烟道:也许不会,我不知道。 阿娇:因为有东西在你身体里滋生,这种东西占据你的思维,让你几乎可以触摸、闻到气味,让你有短暂却虚无的现实感,所以你开始呼吸不顺畅,夜不能寐。我们一般将其称为欲望。雪山很好看,但真的走上去,又湿又冷,除了一片白茫茫,什么也没有,没有电,没有热的好吃的食物,也没有温暖的床,当然也不能洗个热水澡,更没有无糖的可乐,那你为什么走上去呢?只是因为从远处看,雪山很好看,所以你失望了,难过了,就写下句子,说要想长住雪山,觉得这很浪漫。 阿娇:远方也是一样,不过是你没去过的地方,其实还不是只有相同的人和类似的房子?十二个时辰的便利店和连锁的快餐厅?提供的食物味道不会有区别。你向往,只是你以为不一样,而不是真的有没有去到那里,但如果没有去到,你就难以抑制地渴求。说白了你就是要在雪山上踩一踩,在远方的客栈里睡几天大觉,然后嫌弃了,在雪山上吐口唾沫,在远方埋怨落后,这时候才明白事成定局,但和其他人的失落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你的反应,你会一个劲自我粉饰,你没有幻灭,挺好的,划得来,很不错。这是你的天生本领,表哥,也是你和别人的不同之处。 李忘停下抚摸阿娇精致脸颊的手,很认真说:我确实没有幻灭,起码我去过了,那就不是一句空话。 这次阿娇先比李忘抽完烟,轻轻屈指一弹,叹了口气道:你看,这就是你比更多人能体会到痛苦的原因。比如掷骰子,一个声音,就当是神仙吧,告诉你了,下一把,一二三小,别玩了,一定输的,有这时间干点什么不好?你从心里也认可这种说法,也知道结果必定如此,但你就是要把银子放上去,把骰盅给揭开。你没有侥幸心理,你也不是想证明对错,看到一二三小,你不会崩溃,也没有吃惊。甚至你不会自嘲的想,果然是这样。 李忘抽了一口烟,唇角拉起,不带嘲讽地道,哦,那我是什么心理?天才表妹。 阿娇似乎没听出李忘这句充满嘲讽的怨怼,正经道:老实说,我也很不理解是什么在驱使你的行为。如果你不信那个声音或是拒绝认同规则,我可以理解,很正常,人定胜天,与命运对抗,很多人都会这样,不出奇。 阿娇又说:如果你是想证明输赢以求侥幸,证明自己比神更有力量,可以扭转一切局面,我也可以明白。但你都不是,讲得再直白一点,没有骰盅,且已经掷出了一二三,荷官向你确认,是否还是要这样下注,你会皱起眉头,然后点头,这样描述更像你的情况,所以我很难明白你这样做的原因,求输吗,你不是这样的人,一心自毁吗,可是你也没有继续玩下去,与客观事实对抗吗,但你也没有表现出你有快意。我想来想去,惟有觉得你想击穿自己一下,这个想法最合理。但你竟然觉得自己没有输,这就让我十分费解,甚至也让我产生了一定的自我怀疑,所以我说,我不懂,我不理解。 李忘弹掉烟头道:我掷了骰子。 阿娇:对。 李忘:我有预感,或者说,我明确知道是一二三。 阿娇:嗯。 李忘:在我明知结果的前提下,我还是选择了与之相反的结果。 阿娇:是啊。 李忘:事后我不觉得追悔,也不觉得这和胜负有关? 阿娇:对啊,为什么? 李忘从口袋里拿出电子烟,抽了两口,想了一会说道:雪山,总是要走一走的,长住雪山当然很美,但吐口口水也是人之常情。远方,能去为什么不去一去呢,哪怕是睡大觉,那也是在远方睡大觉。骰子是随机的产物,凭什么神明要告诉我是一二三?我意思不是我觉得不公平,也不是我不相信,我是说我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只是我自己认为四五六,这个想法是我自己产生,优先于幽冥之中的超自然力量,我应该屈服于鬼神吗?真金白银,才胜负分明,一旦有其他因素参与进来,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不是某种试验品,也不是一根根丝线之后,抬起放下,意料之中的木偶。 李忘:我的意思是,在绝对力量面前,我当然是,我也会跪地求饶,谁不是?但我要努力证明我不是,哪怕这种努力也是早被写进程序的一行代码,是一种先天自然反应,那我不在意,我只在意我的自我意识。无论它是另辟蹊径隐藏在无数字符之间,还是早已注定只是稳定运行,那都在我范围之外,我不在意挣扎,更不在意输赢。 阿娇似乎有些明白了,问道:所以你认为,个人的意志高于一切,天地之间、宇宙之内,或者说,再大的空间之内,也不能有笼子和绳子——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来加以束缚、约束。追求兴之所至,高兴了就歌舞升平,不高兴了就和你这副死样一样,是吗? 李忘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是不是高于一切,一切包含了什么?一切?为什么在你的描述里听上去很像无政府主义。 阿娇饶有兴趣问道:你反对它吗? 李忘摇摇头道:我赞同其中一部分,但我不认为田园牧歌式的古典流派很好。在关于自由的范畴内,很多细节都有待商榷。但是,是的,我觉得没必要加以束缚和约束,对数字天生敏感的、会看到复杂运算中符号都在跳动的,这些人可以去制造精密仪器或是发明超越光速的载体模型,对音乐文字色彩敏感的,能看到音符扭曲拟人化的,能把任意单词在一秒钟的时间里,往上或往下联想一百层的,眼睛里能分辨出三万五千种颜色的,都可以去负责、去创造他们想创造的。大家撸起袖子一起改变世界,养活剩下吃喝拉撒食色性也的芸芸众生。 阿娇偷笑道:那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呢。 李忘侧头不满道:什么意思? 阿娇抬起头又轻轻吻了一下道:每个人都是你,一样的心态,一样的意识,一样的模式。 可能是这个吻让李忘消解了所有不满,说道:那就简单了,有酒今朝醉,大家一起等死,有什么好怕?这个世界就变成气球了,分分秒秒情绪化,在无数长考与即兴之间,人人都凭直觉做出反应,各自寻找隐秘的心事,最后一起笑着见证毁灭。 阿娇叹口气道:唉,表哥,世事总是不能如愿的,何必因噎废食呢?吞一个苦果,已经是万不得已,明明不适,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又要吞一个,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自欺欺人,不要紧,可是可一可二不可三,你一个接一个吞下去,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李忘抽一口烟,淡然道:得到了乐意,见证了虚无。眼前万紫千红,四季的风一起袭来,心里的人披上一件琉璃的衣,嘴里似语非言,我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烛火摇曳,昼夜分明,思来想去,这是因,也是果,俱为一体,她睁开眼睛,张开嘴,唇齿之间都不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阿娇皱着眉毫无感情道:是吗,也许听上去是很奇幻美好,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不会明白的。她今生今世都不会明白的。 李忘:那就只好继续寄身于这场幻觉之中。 阿娇丢掉烟说:哦。行。那你既然这么肯定,又有什么好伤心? 李忘:好景总是不长,诚挚也不耐久。但这是悖论,一路上都是好景,那就不是好景了,一味的甜,味蕾就分辨不出什么是甜了。道理是这样,但衰退以后,跌落悬崖,还是难以接受。类似下了两百手的绝妙好棋,第两百零一手对方比你思虑更周全,所以你这一手就普通了,然后第两百零五手你就输了,棋差一招;也类似做了一个最真实的梦,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齐全,故事平淡或惊奇,但所幸有她在旁,处处逢凶化吉死里逃生,最后在月亮下,辛辛苦苦搭好帐篷,然后醒来了,功亏一篑。这些都叫做难以得到,可以称之为遗憾。但对我来说,这种情况和感受,每天都要发生一次,有些日子甚至是好几次。你说我该怎么办? 阿娇将脸贴住李忘问道:所以很伤心? 李忘:是,很伤心。怎么能不伤心?抽丝剥茧,营营役役,下一局必输的棋;做一个苦尽甘来却没有最终的梦。明知如此,却重复发生,真切感受那种痛苦,一次又一次。无论如何,这也谈不上高兴。 阿娇:表哥,凡事都有因果,一味地执着,无论是在纸上还是骨头上落笔写上、刻上千万次也未必会有所补偿与转机。也许你会产生条件反射,或是习惯更为加剧。但是表哥,即使你蒙住眼睛,神色平淡,也难以摆脱这房间四周有墙的事实。也许有人会觉得这很浪漫——你的自困、心魔、不甘与残忍。 李忘顿了一顿道:我只是,我只是。 阿娇掩住李忘的嘴笑道:不要说身不由己,你总是最后要说这个,没有身不由己。自己拣的,就不要把缘由推给上天,这也不像你。喜欢你,这一世喜欢过你,我都没有后悔,你说什么身不由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李忘:我没有,我想说,我饿了。 阿娇笑道:下次去你家,我给你做鱼片瘦肉粥,你应该知道我手艺有多好。 李忘:我家没有鱼片。 阿娇靠着李忘道:我想去爬山。 李忘身子一抖道:我明天还要上班。 阿娇抬起头,不满道:表哥,你总是这么没劲! 李忘耸耸肩膀道:没劲就没劲吧,要是现在和你爬山,我明儿还能上班么。 阿娇问道:那什么时候陪我爬山? 李忘:下次,下次。下次一定。 潮吹与即将开始的凌辱 对于擅长从被羞辱中寻找快感的叶恬恬来说,奶子上、嘴里、逼里的三双手、曹方文对着自己的镜头,无一不是在加剧、催化心中的欲念,自己真的好贱,比妓女还贱,比不要钱的婊子还贱,妓女尚且知道给多少钱,提供多少服务,婊子不要钱,婊子可以要感情,婊子可以肮脏,但感情并不肮脏,可是自己呢,收了钱,却没有一分是自己的,像一个器具一般,厕所里的便器一样,来个人,掏出鸡巴,就可以对着排泄,不管是精液、尿液,叶恬恬这个畜生都照单全收,还诚心诚意觉得这就是自己作为便器的义务,还怕因为自己太脏太贱,而让客人,陌生人,男人,排泄得不够痛快,还要主动问,您千万别嫌弃烂货母猪畜生贱狗叶恬恬,还得感谢,谢谢您用尊贵的鸡巴,插,操,叶恬恬这个畜生厕所的臭猪逼,叶恬恬存在的意义就是给男人,给您,当人肉鸡巴套子,用贱嘴给您,给男人,当飞机杯。 想着这些,目不视物的叶恬恬觉得自己似乎翻起了白眼,李忘有一阵子老去隔壁摄像部串门,那边一共两人,都男的,李忘一去,三人就关了门不知道在聊什么,好几次估计聊嗨了,微信消息也不看,别人就找到了叶恬恬这里,问李忘在哪,叶恬恬去找李忘的时候,老听到一个词,阿黑颜,熟悉二次元的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就是自己现在被拉着舌头翻着白眼的痴淫骚态。 【操,这骚货好像又要喷了。】抠着逼的男人,手指快速插着,淫水的声音已经从咕叽咕叽,变成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就像用手指搅动的并不是人类的雌穴,而是装满水的杯子,不过对叶恬恬来说,狗逼本身就是装精液尿液的杯子而已。 【你狠狠掐她奶头,这种M还是S的就是好这一口,你用力掐,我把这浪逼抠喷。】男人指使着另一个男人道。 【傻逼,这叫M,这母狗已经是很重度的M了,SM都不会分。】揉着奶子的男人鄙视道,但还是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扯掉乳夹,用力攥住叶恬恬浅色泛红的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乳尖儿,狠狠一拧。 【唔......唔.........啊.........惹.....呃呃呃呃呃....哈......哈......唔.........嗯......呃呃...】被拉着舌头不断玩弄口腔的叶恬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但高昂的尖叫,能让男人们知道她现在的感受。 果然随着抠逼男微微勾着手指,按在叶恬恬阴道内嫩肉的某个位置,叶恬恬被束缚的双腿猛烈抖动了几下,一股清亮的液体,噗地喷在抠逼男的裤子上。 【妈的,老子新买的裤子!】男人气道。 【兄弟,她现在就是你的,你不用这么客气,你该这样。】曹方文拿着手机,走过来,一巴掌扇在叶恬恬的脸上。 火辣辣的感觉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当着几个人,这样不客气地被扇耳光,叶恬恬的抖M之心快炸开来了。 【把人新买的裤子都被你这条母猪的猪逼水弄脏了,不会道歉?】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对......对不......起......啊.........对不起......哈......我说............对......噗......啊.........唔......对......贱猪......骚狗......对不起......客人......把......您的裤子......弄脏......了......好爽....求你们......羞辱我......打我......豪爽......没......母畜生......没这样......爽过........】叶恬恬翻着白眼,对着一片黑暗,发着情说道。 那男人笑着,也学起曹方文,伸手,扇在叶恬恬脸上,发出清脆而辛辣的一声击打皮肤的声音。 【过瘾吧?】曹方文问。 【过瘾,过瘾,太爽了,妈的没想到还有女人能被这样搞。】 【过瘾就尽兴的玩儿。】 男人心领神会地举一反三,抽了叶恬恬两巴掌后,举着手,探着身子,一巴掌抽在叶恬恬的阴唇上。 【嘶....好舒服........嗯........客人好厉害........】 那揉着奶子的男人,也学着,一巴掌抽在叶恬恬肥奶子上,两个大奶子软肉一晃一晃。 玩着嘴巴的男人,解开叶恬恬手上的胶带,拉着叶恬恬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裆部,狠狠按紧,用叶恬恬的娇脸,隔着裤子摩擦自己的鸡巴。 脚上的胶带也被解开,两条腿被拉起来,不过椅子上毕竟不方便。 曹方文似乎已经拍腻了,坐在电脑前打着游戏,一副完全没兴趣管的样子。 三个男人彼此看了看对方,将叶恬恬带进了房间。 咔哒,门关上。 客厅里只有灯光下的椅子,地板上一大摊尿水与淫液混合的水迹。 曹方文似乎闻到了尿骚味,不满地看了一眼,骂道:真他妈恶心。 房间内,叶恬恬被背后的一只手推到了床上,没有了曹方文在边上,三个人似乎减轻了一些压力,预示着真正的淫辱似乎才要开始。 深度好文,能看到这样的黄文真是太好了! 声音沙哑的男人最先付钱,付完钱一双大手就按在叶恬恬的肥乳上,他看出来这女人有受虐的癖好,似乎越被侮辱越折磨,她就越爽,更何况自己花了钱,这又不是他的女人,心疼什么?所以他发狠地揉着叶恬恬那一对36D的巨乳,还不时用手揪着叶恬恬浅色的小乳头。 声音尖锐的男人则着急地把手伸向叶恬恬的腿间,完全不顾那地方还有一滩温热的尿液,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叶恬恬的逼穴内,抽插起来。 磁性男似乎对嘴巴情有独钟,他把叶恬恬嘴里的口球拉出来,三根手指并拢,插进了叶恬恬聚满唾液的口腔中,捏着那柔软的香舌取乐。 曹方文拿着手机,拍着叶恬恬淫乱的样子。 嘴舌、乳房、阴道,三重的玩弄让叶恬恬身体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快感,而陌生人的玩弄,更是让叶恬恬萌生了无尽的屈辱感,自己一直幻想的事情,终于真的发生了,而在这一刻,叶恬恬才知道,原来它比想象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受虐狂的类型众多,就像施虐狂的种类繁多一样,单纯喜欢束缚的、不能接受被羞辱的、只对疼痛产生快感的,集所有于一身的,只要对方愉悦自己就异常满足的,不一而足。 说到这里,为各位读者分享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根据我国当代施虐与受虐学专家李忘教授多年调查研究发现,分析了覆盖全国20余个省份,超过200万样本(未使用个人计算机深度学习AI,均由李忘教授独立人工分析)通常情况下,往往来说,受虐狂少有作假,虽然有少数例子出现违心迎合的情况,但作假是几乎没有,通俗一点说,如果一个人不喜欢被扇耳光被称呼母狗,这个人就不会这样说,即使被询问,这个人也会表达,我不是,我不喜欢。 但施虐狂里作假的情况,据李忘教授在2022年11月发表于世界权威杂志《Low taste》(中译:低级趣味)上的专题报告显示,已经到了接近泛滥的程度,尽管李忘教授未公布其具体数据,但世界施虐与受虐组织估计,施虐狂的作假超过令人震惊的75.3%以上。 其中98.1%为男性施虐者,其目的性以100%的惊人统一性:为了操逼。 同时在该研究报告中,李忘教授指出,如果将整个施虐人群以象限形式进行分类,那么则会出现: 1)男性异性恋施虐狂 2)男性同性恋施虐狂 3)女性异性恋施虐狂 4)女性同性恋施虐狂 5)跨性别者同性恋施虐狂 6)跨性别者异性恋施虐狂 7)性别认同障碍施虐狂 而在98.1%的伪施虐者中,其中95.5%都位于第一象限内,即男性异性恋施虐狂,其高发语录为: 1.我是S哦 2.贱货,叫爸爸 3.你不就是条母狗么,装什么呢,主人操死你 4.什么东西,无性?没听过,不给操逼还说自己是M,爷笑了 5.我不是什么dom,我是s,sub,知道么 李忘教授在三十多年前,就提出,无论施虐或受虐方,都应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癖好产生原因,尤其是施虐方,作为引导者,更应该对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心路历程分析,简述自己是怎么明白自己的癖好,来源是什么,童年不经意看到的某个画面?抑或是某个夏天教室里,与某个同学不经意的某次接触?无论是什么,都要分析、解构自己。(参见《我对施虐狂的一些微小的建议》,发表于东方日报,1993年)。 对于现在泛滥的伪S伪DOM现象,以及女性M/SUB如何保护自己,李忘教授并没有提出任何建议与意见,拒绝回答这一问题。但近日,本台收到一位匿名者发来的一段录音,揭示了李忘教授真实的看法,据该匿名者称,自己是李忘教授的多年好友,之所以爆料是对李忘教授极度不满,觉得他侮辱自己人格,才忍痛将录音放出,希望李忘也能知道被侮辱的感受,同时他要求不得公开录音,因此本台现将录音部分文字整理放出,供读者阅读: 匿名爆料者(下称老张) 老张:你说男S都假的,女S就不假么? 李忘:当然有假的,不多,女的主要是骗点钱,不骗你感情,也不是为了干你啊。 老张:那你干嘛只说男的? 李忘:什么意思?不说那98.1%,去说那1.2%?你丫初中毕业没有啊。 老张:你这就是偏袒。 李忘:操,别说了,你根本没有常识我发现。 老张:那你是不是真的S呢? 李忘:你是不是同性恋啊?咱们都是男的,你问我是不是S,你不觉得很暧昧么?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要脱了裤子让我打你啊,操,你这不是性骚扰我么? 老张:操你妈! 李忘:你是不是有甲亢? 老张:对不起,失态了,すみません(日文,音同su mi ma sen,直译为抱歉,对不起) 李忘:没事儿,我不计较,我也没针对任何人,我是个学者,我只负责研究学术。 老张:那你有M么? 李忘:你有完没完? 老张:不是,我意思是,如果你没有M,那么是不是缺少了一种学术上的客观性呢?你不体验,怎么切身去了解呢。 老张: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呀,老李! 李忘:。 老张:? 李忘:操你妈。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在这等着我呢是吧?孙子! 老张:你这样出口成脏,还像个教授吗?我上国家施虐与受虐总局,实名举报你! 李忘:别别别,老张,多年交情了,别,别这样,对唔住,对唔住,得唔得? 老张:得。 老张:个么阿拉又要问了啊,人家问你看法,侬哪能伐刚啦?怎么一回事体? 李忘:哦哟,个中问题,是不是冈峦啦,个么泛滥,我能有撒办法了?人心就是这样的啊,要解决是吧,也可以的,要么你把互联网关掉,要么你把所有男人鸡巴切掉,个么就解决了,你话我讲得岩唔岩啊? 老张:确实是个大问题 李忘:这个问题比世界粮食危机大多了。 老张:那女性怎么保护呢,这个说点套话不就好了?比如什么要分辨他人,保护自己,什么的。这个有啥不能说了? 李忘:个种话有什么卵用?你说了,人家就不上当了?如果你连分辨他人的能力都没有,个么你就活该上当,别怪我说得难听,事实,为什么不找我?对不对,老张,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为什么不找我?你不信我,去信别人,然后你上当了,上完当还要和我说,为什么不提醒你,你不是专家么,你有义务责任提醒,吾册那娘则逼!烂无比!老张,我说的对不对?我们认识五十多年了,对伐,我天天分析数据,做研究,到凌晨三四点,一个月到手2500,住宿舍,每天只能撸管,你他妈三天网聊然后坐20小时绿皮车去把处女逼送掉,逼里塞了两个橙子拿不出来,去医院打胎没钱,哭着说怎么不保护你,喷了!我怎么保护,我你妈逼天天吭哧吭哧写,一个私信都没有,我保护个臭嗨啊,好几次写到吐血了,诸葛亮也不过如此了吧?老张,我说的对不对,你懂历史的,是不是?你说话,不要沉默,你说。 老张:你先从桌子上下来,老李,你不要这样,我承认,啊,我承认,是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刺激到你了,我给你跪下了,老李,不要这样,你有高血压,身体也不好,你下来,先下来,好不好,咱们有话好好说。 李忘:我没事,就是有点激动,不好意思,我个人感觉非常 老张:好了,没事,没事,那这样,我就不说女的了,说说男的,那么既然你知道女S的问题是钱,为什么不提醒下男M呢,对不对?你自己也是男的,你没有义务帮助一下同性别的人么? 李忘:男的?男的关我什么事,我巴不得男的都死掉。 老张:你这样就很极端了嘛,你是老学者了,科学不能偏颇啊,要一视同仁。 李忘:就极端,就极端,就极端,你他妈,我发现了啊,我刚才就在怀疑了,你老是把话题往男人上引,每句话不带个同字你就不会说话?你在暗示什么,我说过了,我不会干你的屁眼,也不会抽你的老屁股。 老张: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侮辱我! 李忘:就侮辱你了,怎么着了?去举报我?去吧,不瞒您说,我不想干了,我受够了,什么他妈的文章憎命达啊,艰苦出大才啊,放屁!一个月2500,现在扫大街的都不止这点钱,上个月,实发多少?1835.2元!我去你妈的!还有这个宿舍,一到冬天就没热水,一到夏天水管就不出冷水,我想问问你,这是干什么?行了吧,当牛做马,几十年了,我不干了,老实告诉你,我找好新地方了,美资企业,总部在哪知道么,加利福利亚!你知道加利福尼亚在哪么?算了你也不知道,就这样吧,你去举报,我不干了! 老张:别这样别这样,好好说,老李,你别这样,都能谈的。 李忘:你撒手! 老张:你听我说,真的别 李忘:我操!你丫在摸哪?还说你不是同性恋? 李忘:操,你别摸了,你丫有病吧! 李忘:老张,老张,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不走了,行不行,你别脱我裤子,你 李忘:我真不走了,我要走我孙子,我就拿2500,行不,中不中,内裤不能脱,老张,真的,我很认真,我操,内裤不能脱,老张,你停下,行不行,咱们说说男人和男人的,我操,老张,你停下! 在陌生人面前漏尿的母狗叶恬恬 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恬恬的呼吸也愈发重,唾液分泌得愈发多,晶莹剔透得唾液已经沿着下巴,滚落到脖子,快滑到乳房上,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我操,快看快看。】一个男人的声音,惊呼。几道凌乱的脚步声重重响起。 啊,已经被看到了么,叶恬恬想。 从楼道走上来,就能看到自己家,还开着灯,自己就在灯下,只要不是瞎子,第一眼就能看到一个全裸的女人,双手背后,分开着腿,不要脸的淫贱样子吧。 【我操!】 【我操!】 又响起两道不同的声音。 脚步声已经在门口,踏进了房间,叶恬恬蒙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几个男人的气息,闻到他们的味道。 砰,门被关上。 曹方文从房间内走出来,笑嘻嘻道:【怎么样,没骗你们吧?】 【没有没有,大哥你厉害啊。】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道。 【就是,这种我在片子里才看到过,妈的没想到现实世界里还真有这样的女人。】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道。 【操,真他妈牛逼啊,能把女人弄成这副样子。】一个挺有磁性的声音道。 曹方文难得谦虚道:【其实也不是我多有能耐,主要是这婊子骚,第一次见面内骚劲,操,看她长得挺纯吧,就是个贱逼。】曹方文走到叶恬恬边上,揪着她头发,问道:【老子说的对不对啊?】 听到自己的男朋友,哦,不是男朋友,男朋友只是自己欺骗自己的美好借口罢了,天底下有这样的男朋友么,是主人,对,主人,听到主人在陌生人面前,这样侮辱自己,叶恬恬的心里像烧起来一样,小腹一紧,又是一股骚水从逼穴里流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在心脏上、乳头上、阴唇上、肉逼里面,都浇满了蜜糖,然后无数只蚂蚁闻着味儿,在上面缓慢爬行的骚样。 叶恬恬仰着头,缓缓点头。 引起了身边几个男人的低声赞叹,看向曹方文的眼神有些炽热,究竟是为什么,这个明明在街上都能有不低回头率的女人,能为这个男人做到这样呢,是真的天性淫贱么,应该是吧,不淫贱也不会被陌生人看了,是的吧,仔细看,她乳头都翘得老高,口水都流到肚子上了,听听她的喘息,不用说,逼肯定湿得一塌糊涂。 曹方文很享受这样崇拜的目光,一手揪着叶恬恬的头发,一手扇了叶恬恬一耳光,问道,【爽么,畜生?】 叶恬恬点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又是一耳光。 【你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嗯?】 叶恬恬点着头,发出纸鸳的模糊声音。 曹方文松开手,两只手握住叶恬恬两个肥嫩的骚乳,用力攥紧乳肉,手指深深陷入白皙柔软的肉里,两个乳夹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给你们看看这畜生有多贱。】曹方文对几个男人说。 很快叶恬恬的两个奶子就充血般泛红,曹方文松开手,叶恬恬的鼻子发出浑浊的呼吸声,整个下巴、脖子、双乳、肚子、下体,布满了口水的痕迹,曹方文没准备放过叶恬恬,握住两个乳夹和乳头,猛力一掐,随即往外拉起,这一下让叶恬恬惊叫,双腿被束缚着不断抖动,鼻音发出娇媚而凄惨的呻吟声,两三秒后,浠沥沥,浠沥沥的尿水,从椅子上,滴到了地板上,尿水越来越多,扑哧,啪嗒,最后是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几个男人都沉默了,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能骚成这样,自己不过以为上床,叫个骚货,母狗,淘宝买个六件套,就是SM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虐着乳房就能尿出来的女人,曹方文看着几个男人盯着叶恬恬,呼吸逐渐沉重,满意的松了手,问道:【怎么样,这婊子2000块,不贵吧?】 【不贵不贵】那个尖锐的声音道。 【就是就是,物超所值啊,哥们你真牛逼。】 【兄弟,来来来,付款码,我扫码。】 曹方文在一声声的恭维中,得意地大笑,眼睛没有看过叶恬恬一秒。 山上不文明 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时间。 夜里,山上。 李忘坐在石椅上大口喘气,气温接近零下,或者已是零下,但此刻他敞开着羽绒服,里面只有一件短袖T恤,身体在冒汗,以肉眼可见的形式蒸发,不断升腾出热气,几乎把整个人笼罩住,看着像武侠电影中的气功高手,正在运用什么高级内功,伴随鼻息沉重。 李忘当然没有在山上野战,当然并不是他没有这个兴致,野战当然是很有趣的事情,但冬天当然不适合打野战,因为很容易感冒,而就算有这样的兴致,当然也更不必特地跑到山上去,无人的小区、深宵的公园、街边的公共厕所、公司单位的后楼梯,哪个地方不比上山强? 爬山,对于一个286斤的微胖中年男人来说,是一件极其不友好的事情,有多不友好?只要你是一个280斤的人,无论你是男还是女,那么你就会知道爬一次山是一件多恶毒的事情。 所以李忘当然没有在山上野战,出了这么多汗,喘成这样,只是因为被阿娇喊出来爬山。 从主观上来说,李忘当然不想去,今天是周日,明天就要上班,当时已经接近十一点,更确切一点说,是今天就要上班。 但是这样的对白已经在二人之间重复了许多次,李忘思考一个新的、合适的说辞。 您收到4条微信新消息。 阿娇:李哥哥! 阿娇:你在干什么! 阿娇:我们去爬山! 阿娇:不许又说明天要上班! 思来想去,李忘叹口气回复。 李忘:去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阿娇:啥? 李忘:只爬山,爬完就回家,你不能爬完之后又说要唱歌或者吃饭或者什么别的。 阿娇:哼! 阿娇:那你赶紧过来! 李忘:你在哪? 阿娇:山脚下。 匆匆小猫洗脸,扎了个头发,李忘就出了门,打了车,下车走了一会,看到阿娇在灯下坐着。 还是那件白色羽绒服,有些脏,估计是穿了一冬天了,看到李忘,阿娇扔下手里的烟头,站起身过来,拉着李忘。 好慢呀,走,我们去爬山。 不记得多久,可能半小时,可能更久,李忘的脚步越来越重,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瞧不见尽头的阶梯,李忘嘴里发出邪,邪,邪的声音,阿娇一直走在前边儿,听到李忘发出声音,诧异地转过那张脱俗的俏脸。 阿娇:表哥怎么了? 李忘:邪,邪,邪... 阿娇:你说什么? 李忘:我,我说,邪,邪 阿娇:邪?邪什么? 李忘:西,耶,歇,我说歇,歇歇,歇歇,去那边,那椅子上,歇会,中不中咧,彪梅。 阿娇:中,彪格。 这就是李忘为什么大晚上在山上喘气出汗。 阿娇从口袋里变出一瓶水,拧开,递给李忘道:喏,表哥,喝水。 李忘接过,不满道:怎,怎么才拿出来,藏,藏着过年啊。 说完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喝了水,喘了会,才慢慢平复下来,阿娇给李忘拉好衣服,路灯在几米之外,两人就在阴影中坐着。 阿娇点了支烟,抽了一口,递给李忘,李忘如同死狗一般,无力地摇摇手,示意自己还没缓过来。 阿娇抽着烟,侧头看着李忘,看不清脸上表情。 烟吸了半支,李忘才说话。 李忘:为什么山上的椅子都没有靠背呢? 李忘:没有靠背的椅子造出来是干嘛用的呢? 李忘:如果没有靠背,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坐地上啊! 说完李忘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娇没说话,静静抽完烟,学着李忘的手势,拇指与食指夹过滤嘴,中指屈着,一弹,黑暗中一道火星就飞了出去,然后钻进黑暗。 李忘也不说话,看了一会才慢慢说:表妹,你这样很不文明。 阿娇:嗯。 李忘:不止不文明,山上抽烟是有很大安全隐患的。 阿娇:嗯。 李忘: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阿娇:嗯。 李忘:看来你也知道这一点。 阿娇:嗯。 李忘:相比不知道而犯错,你这样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是更大的恶。 阿娇:我学你的。 李忘:污蔑!我从不乱扔烟头,也不会乱扔垃圾。 阿娇盯着脚边,那里有个李忘刚喝完的空瓶子,是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的,正骨碌碌地在台阶上翻滚,阿娇的眼神注视着,终于,一声轻响,瓶子滚到了下面的台阶上。 李忘还在侃侃而谈,拿起阿娇放在椅子上的烟头,坐地上点燃,抽了一口,语重心长道:你这属于知法犯法,在任何朝代,都应该罪加一等。 阿娇似笑非笑道:怎么?你想说我不乖,然后打我屁股么? 李忘沉默抽烟,阿娇笑着,也坐到地上,凑李忘边上轻声说道:表哥不是最喜欢这样欺负姑娘了么,这里左右也没人,要不要我扶着那棵树,把牛仔裤脱了,再把内裤也脱了,我今天穿了你喜欢的颜色,然后表哥就一边说我不听话,一边打我屁股,嗯?你眼睛好红呀。 李忘抽了几口烟,下意识夹着,手指一弹,阿娇几乎是贴在李忘的耳边,呼出来的气息打在李忘的耳廓里,有几个音发的故意魅惑,李忘能感到舌头与嘴唇发出的粘稠闭合声,甚至感受到阿娇的舌头碰到了自己的耳朵,她说:表哥,你打我一下,我就软软的说,表哥,人家错了,啊~表哥~嗯~表哥~不要~。 李忘身子一抖,刚说话,发现嗓子声音不对,清了清嗓子,又鬼鬼祟祟看了一下周围,才说:来劲了是吧? 阿娇站起身道:嘻嘻。表哥你是不是有感觉了啊。 李忘面无表情站起来,拍了拍屁股道:没有,我去年就做了阉割手术,这辈子已经丧失了性欲这件事。 阿娇大笑,从背后搂住李忘的脖子说:山顶有个亭子,有靠背,还能躺,表哥背我~ 李忘蹲下,抱住阿娇的腿,起身,一气呵成,不高兴道:也不看看我多重,爬山就算了现在还负重前行是吧,就你岁月静好啊。 阿娇舔了舔李忘的后脖子说:我又不重,我才80斤不到。 李忘艰难地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踏上阶梯道:80斤,还,还他妈,不重,武侠小说,电影,里,那些高手,腿上,才,才他妈绑10斤的沙袋啊。我一点武功不会,武力值不超过10,一下就背80斤的沙袋,你还拿不拿我当个人看了! 阿娇又来这一招,搂紧了李忘,对着他耳朵吹气:表哥~上去了,人家让你打好不好~表哥~再用力点~啊~嗯~ 李忘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这都什么,金刚经串风云了。 阿娇:喂!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李忘:我算看明白了,表妹,你是高强度让我减肥是吧? 阿娇不答,伸出右手,细长的手指指着前方的黑暗道:亭子快到了哦,表哥,加油!一鼓作气!到了亭子,咱们好好歇歇,想歇多久歇多久! 李忘:把自己当曹操了啊,前面要是梅林,我可真杀你!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向山顶走去。 轮奸与丢弃 【这母狗的骚逼里在喷呢,爽死了】操着叶恬恬的男人,狠狠顶了几下,然后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又磨了一会才将肉棒从叶恬恬的雌穴中退出,拔出的瞬间,咕叽,一股一股白黄腥臭的精液从叶恬恬的阴道口流下,本身细长的阴道口此时被撑开,露出里面猩红粉嫩的穴肉,还在不断向外流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爽啊,和女朋友分了大半年,太久没操了,以前还都得戴套,这母狗的逼比我前女友爽多了,还能内射,哈哈】看着叶恬恬被自己操的合不拢的骚穴,男人刚射过精的阳具又有点抬头。 而此时享受叶恬恬嘴穴的男人也快射了,他抱着叶恬恬的头,几乎整根鸡巴都操进了叶恬恬的嘴里,就像在操一个玩具,一个飞机杯,一个人肉口交机器。叶恬恬此时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呼吸的困难,顶到喉咙的阳具,男人的阴毛都快被自己吃下,而刚被内射拔出鸡巴,叶恬恬竟然还觉得有些空虚,不禁扭了扭屁股。 玩着叶恬恬奶子的男人眼看有人射了,便走过去,拉下裤子,露出憋了许久的一根鸡巴,二话不说直接扶着叶恬恬的屁股道:【真他妈是个畜生,被不认识的人内射完还摇屁股,这么欠操是吧,老子操死你】直接捅进叶恬恬的逼穴,憋得滚烫的鸡巴,进入了叶恬恬更火热的穴中,手指全陷进叶恬恬肥臀上的骚肉里,就是一顿猛操,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来了个一百抽。 想叫又叫不出的叶恬恬,嘴里的肉棒不断进出,口水早就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乳房,床单上一大摊流下的剔透唾液痕迹,操着嘴的男人也快忍不住了,最后猛得顶了几下,然后站着也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声,随后是叶恬恬翻着白眼的吞咽,并讨好地为男人做肉棒的清洁,将男人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直到软了,才将肉棒放出嘴巴。 【真是个合格的婊子妹妹啊,有这种女人,男人可有福了,也不知道那姓曹什么心态,我要有这样的女人,每天玩都玩不够,哪舍得拿出去便宜别人。】射完的男人感受到叶恬恬的奴性,摸了一把叶恬恬的脸道。 其实吃鸡巴不是什么问题,多数女人都会为对方口交,但能深喉的,十个人里也不见得有两三个,而能接受这样被当成口交杯操嘴的更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倒不是说没这个心,只是没那么承受力而已,但是最后还能主动去为男人把肉棒清洁干净的,可以说是沧海遗珠般的存在了,奴性这两个字本身也不是嘴里说说的,当然是靠行动来表明的。 眼见两人都完事儿,最后那个男人也开始加速,本身就接近夸张的抽插速度,现在更是快到让叶恬恬颤抖,这个男人似乎不喜欢听叶恬恬叫床,看见叶恬恬被口爆结束后,直接伸手按在叶恬恬脸上,捂住叶恬恬的鼻子与嘴,似乎窒息是他非常喜爱的玩法,看着叶恬恬发不出声音,无法呼吸的样子,男人就更兴奋,十几下猛烈的抽插后,男人没选择射进叶恬恬的逼里,一把扯过叶恬恬的头发,让她回头,松开手,叶恬恬憋得通红的脸刚喘一口气,男人就撸动鸡巴,一股,两股,三股,不断的精液射在叶恬恬脸上,本就长着一张抖M脸的叶恬恬,此刻看上去更加的M,更激发男人的施虐欲,射完的男人一松手,叶恬恬就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全是汗水,精液,尿液,淫水,床单上一滩一滩的水迹,无不诉说着战况的激烈。 男人们穿好了裤子,走到客厅。 【这么快就完了啊,把她操爽了没啊?】曹方文问。 【快?都三个小时了差不多,十一点半了。】一个男人说。 【怎么样,物超所值吧?】曹方文笑嘻嘻道。 【物超所值,物超所值,确实爽,老哥你好福气啊。】一个男人说。 寒喧声中,男人们离开了,曹方文关上门,笑着走进卧室,闻到房间的气味,先是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随即看到床上还在喘息的叶恬恬,问道,【爽么,母狗,我帮你这个婊子完成轮奸的梦想了,不谢谢我?哈哈】 叶恬恬睁开眼睛,满脸的精液,眼泪,鼻涕,都挂在这张漂亮精巧的脸上,轻声道:【谢谢...谢谢...主人帮叶恬恬...完成多人轮奸的想法...】 【哈哈】曹方文想伸手摸摸叶恬恬的头,但似乎又觉得脏,伸出的手到一半,又收回来,捋了捋自己的短发。 【主人...要...要用恬儿...嘛...恬恬身上的...身上的肉洞都可以让...主人...用...】说完,叶恬恬挣扎着起身,分开腿,掰开自己还没合拢依旧在流精液的骚穴,对着曹方文说道。 【不用了,我出去了,你自己睡吧。】曹方文干脆地拒绝。 【主人...你...你别走好不好...母狗给...您...您...吃鸡巴...给您...舔脚...舔屁眼儿...求求...求求你别走...您操我...把精液射进去...贱狗挖出来跪着...跪着吃掉...好不好...求求您...别走...求求你....呜呜...真的...求...求你...抱抱我...老公...】叶恬恬眼看曹方文想离开,急忙直起身子,在床上爬到曹方文边上,想脱曹方文的裤子,哽咽地说出这番话。 【操,谁是你老公,妈的,你个婊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还他妈抱你,知道自己多脏么,畜生。】曹方文一闪身,一巴掌扇在叶恬恬脸上,厌恶地说道。 【是...是...叶恬恬脏...叶恬恬是婊子...求求...老公...不对...叶恬恬不配...求求...求求主人...您不是喜欢内射吗...恬恬随便您射...您想让母狗吃药...母狗就吃药...您想把母狗操大肚子...母狗就不吃药被操大肚子...怀孕给您玩...母狗再去打掉...打掉当天...就再给主人...当鸡巴套子...精盆...好不好...求求...求求你...】叶恬恬伸出手,想拉住曹方文。 【傻逼,看看你这副样子,和他妈垃圾一样,我是爱干净的人,会碰你这样的臭逼么,一股他妈骚臭味儿,也不嫌恶心,操,你就是条狗,人都不配做,逼痒了是吧,呸,逼痒就自己用玩具,别他妈碰我。】曹方文朝叶恬恬吐了口口水,打开抽屉,丢给叶恬恬一根假阳具。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哈...】叶恬恬眼睛里一丝光也没有道。 曹方文根本懒得理她,转身就走。 微信电话铃声响起。 【喂,宝贝儿,来了来了,正穿鞋呢,这就出门来接你,今天我赚了点钱,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大餐呀?行,我这就来啊。mua~】 砰。 关门声。 客厅灯光如白昼,卧室灯光昏黄,叶恬恬坐在床上,那根假阳具从叶恬恬腿上滑落,跌到地上。 她没有笑,也没有哭,脸上不再有表情,就好像以后也不会再有表情了一样。 ================================== 年后第一天上班,就开始更新,可以说是劳模级别的作者了,谁否认就是不客观,打钱! 臭逼畜生的轮奸(附没劲小剧场一个) 叶恬恬赤裸着一身骚肉,被推倒在床上,沙哑男先受不了了,拉下裤子,早就勃起的鸡巴肿胀着,龟头上沾着沾着腥臭的液体,是男人忍耐着性欲而渗出的前列腺液,龟头通红,挺立着,他拉着叶恬恬的头发,不再让叶恬恬的脸蛋摩擦裤子,而是把整根充血的鸡巴放在叶恬恬脸上,没洗过的肉棒本就有一股浓厚的味道,何况是硬成这样,还流着前列腺的,他将龟头贴在叶恬恬额头上,睾丸正好贴在叶恬恬的嘴唇上,几下就把叶恬恬的眼罩给顶了下来,于是叶恬恬的整张脸都被三个男人看到了。 M的长相自然就如世界上所有人的长相一样,那种色气的不过是漫画家将想象落在纸上而已,就像S也不可能都是什么白衬衫黑裤子皮鞋,消瘦,隔壁菜场卖鱼的王老二就是个30年的资深S,常年穿一个黑色皮围裙,黑色长套鞋,拿一把二指宽利刃,见惯鲜血,杀过的鱼超过十万条,可以围菜场12圈,冷傲,秃顶,河北唐山口音,身高158,体重158,腰围八尺二,你以为他只是卖鱼佬,其实人是街坊情圣,多奴,至今仍有一位狗奴,一位厕奴,一位口奴,不显山不露水,深深隐藏在民间,这种事儿你上哪说理去? 还有人说什么,李忘这两天摸鱼上一个什么网看到的,笑了,说男M很少,因为男人基本不会是M,这种真的可笑言论,ridiculous,真的是鸡巴不懂,就在那,m就是贱,不要脸,S就是高大上,有面子,男的都是s,女的都是m,胡说八道,胡闹!小学生言论,至多初二水平,兴趣癖好也能分高低,进而对性别进行指点,有面子怎么不给所有读者v50?叫声龙哥,一人100,这不更有面儿? 真要说,其实M里社会地位普遍高,这个理论可信性高多了,那种上位者男性,千金大小姐,M占比极高,需要释放平日压力,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叛逆心,反而S,男的,女的不知道,就说男的!就说男的,S,李忘这种就是典型,整天叫自己找不着m,每天就是喝,喝多了就发癫,发完癫,就和死猪一样睡,这不是底层是什么?铁底层,如果你非要说李忘没睡桥洞,所以不算底层,那我觉得你对底层是有很大误解的,对我国经济形态也不够了解,建议多阅读李忘教授(此李忘非彼李忘)的着作。 好了,晦气的人就不要提了,说回长相,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你看到某一张脸的时候,就会觉得,这张脸就很M,哪怕这个人不是,但就是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你觉得这张脸长着,哪怕穿着厚羽绒服,也能激起你的欲望,你想用手扇上去,你想看到她扭曲,你想把她拉到镜子前,让她自己看着自己屈辱的模样,然后你手伸下去,轻轻一抚,就摸到一片泥泞,你就知道,你没猜错。但为什么?有时候你会想,而为什么有的人明明是M,但你却不会对她的脸产生欲望。 比如叶恬恬,她的长相,有些小家碧玉,脸型偏圆,她更像是那种漫画里的重要女配角的那种画风,所以绝对不是李忘心里那种典型的女M脸,李忘心里那种标准的女M脸,其实是白蕊、袁宿那样的,特别是白蕊,这种感觉和漂亮无关,一点关系没有,和美丑也无关,你可以说这是一种气质,有没有在第一下击到自己,李忘就特别喜欢那种厌世、沉默,悲哀可怜的样子,特别是眼睛,白蕊的眼睛具有充分疏离意味,看着你的时候,似乎是看着你身体里的血管流动,也似乎是看着自己的怯弱,这种人即使在人群中笑,也和周围格格不入,但有人可以根据非科学的,感觉,捕捉、看到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颜色。 它也不是男人口中经常说的媚或者骚,媚不过是化了妆,引起性欲,骚不过是穿着,外露出的东西,而这种M脸,是很内在的。而且它通常不会被很多人发现。并且对于不同的人,标准绝不相同,或者说它是一种基于理想型的SM审美观,这样说比较精准。比如现在有个词儿叫口交脸,什么意思呢,当然不是说,一个女人在口交时候的脸,它想表达的其实和m脸类似,就是“看到这张脸就觉得很适合口交”,为什么?她没有张嘴,只是一张很普通的脸,但为什么会给这个人,这样的一种感受? 这就是今天的回家作业,希望各位同学们好好完成。 他没有要叶恬恬口交,只是享受用鸡巴肆意凌虐女人脸庞的感觉,鸡巴抵在女人柔软的脸上,摩擦,不断流出的,腥味儿,臭味儿汇集在一起的液体,随着摩擦不断流到叶恬恬的脸蛋上,叶恬恬张开嘴,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嘴唇,都打在男人的软蛋上,这让男人的鸡巴又硬了一些,闻着这股气味,叶恬恬无意识地用舌尖点着男人的肉棒,摩擦到哪里,就点到哪里,鸡巴的根部,睾丸,不算舔舐,只是舌尖温温地接触到,哈出的热气打到。 【这婊子闻着鸡巴受不了自己伸舌头了,哈哈,真他妈是个贱种。】男人享受着这种操骚脸的感觉,对另外两个男人说道。 尖锐男也脱了裤子,扶着一根不算长,但足够粗的鸡巴,抵在叶恬恬的阴道口,一口气插到底。 【嘶,舒服啊,这骚货的逼,爽,真的,里面烫得来,不是热,是烫,逼水真的多啊,不过倒蛮紧的,不信你们等会来试试。】男人丝毫没有温柔的意思,从第一下开始就狠命的操干。 【屁话,花了钱的,肯定要试,妈的,位置都没了。】磁性男不满道,他走到叶恬恬脸前,让叶恬恬用柔软的玉手,为他撸动。 脸上被操弄着,手里撸着,后面那个男人的鸡巴太粗了,把叶恬恬的骚逼撑得有点变形,一下一下的操弄,几十下,叶恬恬伸了舌头,满是唾液的舌头,舔着沙哑男的鸡巴,同时小心的温柔撸着磁性男,嘴里叫道:【好...好舒服......贱狗......要爽......死......了......鸡巴......都给......臭骚逼......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慢......慢点......啊.........狗逼......要被......撑烂......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好会操穴......儿......哈......哈.........唔...哈......哈......捅到畜生的......畜生......逼芯子......啊啊啊啊.........吸溜......吸溜.........哥哥的鸡巴......好吃......好臭.........婊子好喜欢......男人的......臭......鸡巴......闻到味儿......就......发骚.........发......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客人......大鸡巴......客人......用臭婊子的.........母狗.........母猪嘴.........杂种贱货.........给您.........用嘴......洗干净......鸡巴............这位......客人......您也......稍.........啊............咳......咳.........稍等.........母狗给您......舔.........屁眼............让大家.........都满意............把......畜生操......坏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浪逼.........麻了.........爷.........亲爷.........好会......操穴儿.........贱畜生的............啊啊啊啊............额......额.........额.........咕叽.........咳.........呼......呼......呼.........好喜欢这样被按着头.........哥哥......舒服......么......别心疼......别把......啊啊啊啊啊.........狗东西......当人......啊.........】 【谁他妈会把你这样的畜生当人看,你他妈配么?】操干的男人,伸手,狠狠抽了叶恬恬的屁股一下,引得叶恬恬一阵痉挛抽搐。 【一起?】前面的男人从叶恬恬这条母狗的嘴里拔出鸡巴,拉出一大坨口水,问道。 【行啊。】 说完两人伸出手。 啪! 几乎是同时,叶恬恬的屁股和沾满眼泪鼻涕口水的脸蛋上,都来了一记肥臀巴掌和耳光。 【我也来我也来,把她翻过来,我扇这杂种奶子,一起,这骚逼可喜欢被打了,是不是啊,贱货。】 被翻过来的叶恬恬,两条腿被男人拉着,进进出出的鸡巴,沾满了白浆。 啪! 这次,耳光,奶光,臀光,三下齐发。 【是......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位爸爸......太会玩......了.........畜生女儿......好......豪爽......啊.........被玩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哈哈......哈哈哈......坏掉.........坏掉了.........我......是个......连妓女......婊子......都不如的.........母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鸡巴又大了.........啊.........打的豪爽.........顶死母猪的......骚猪逼......了......哈......哈.........所有人.........都可以......操我这条.........烂母猪.........贱母狗.........鸡巴......鸡巴......好爽.........我是......鸡巴......套子.........哈......啊啊啊啊......肉......肉套子.........痰盂......烟灰缸......尿壶.........家具.........玩具.........飞机杯......好.........啊啊啊啊啊啊啊.........顶到底了.........要......死.........死了.........我不要做人......我就要.........当个.........臭逼畜生.........啊啊啊啊啊啊............】叶恬恬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意识微弱地叫道。 ===================================================================================================================================== 目前总字数15万字,阅读量4万,具有钢铁般意志的人才能无视这种数据吧。当然我在意的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激励和动力,有的人受钱激励,有的人受虚荣心激励,都挺好,但是对我来说,我不想要钱,也对什么人气之类没兴趣,我就想找人儿。 知道M通常不爱说话,SUB往往内向,但写到今天依旧默默沉默,也未免太内向了一点。 我也理解最起码9成的人,只想看文爽一下,没有兴趣和作者发生任何联系,这无可厚非,我充分理解且接受,我本身也不是为了这9成的人才写这个东西,所以就算收到一百万个好看好棒,对我自己想要的,也没有丝毫帮助。 知道大家老听我说这种话挺烦的,我自己也觉得挺没劲的,所以不说了,今天这章更完,暂时一段时间不再日更了,几天几周一更随缘,既然同样是消耗垃圾时间虚度光阴,那不如喝酒发癫死猪睡觉来得简单一些。 周末愉快,祝。 失落沮丧歌 李忘扶着亭子的柱子,不住喘气,阿娇笑吟吟坐在椅子上。 李忘伸手,上气不接下气说:还,有没 阿娇不说话,李忘还没说完,就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瓶水,递到李忘手上。 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李忘才走到阿娇边上,坐下,不住抱怨道:这样折腾我,也不怕折寿,还要我背你上来。 阿娇:你有那本事么,背了七步就快倒了,我可是自己走上来的。 李忘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不说这个。 李忘把剩下的水喝完,放在桌上,深呼吸了几次,抬手看了看表。 李忘:我心跳现在还139,不会猝死吧? 李忘:看不出啊,表妹,你这么小一个,有这么多水,还有么? 阿娇面无表情道:我就两个口袋,你说呢? 李忘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环顾了一圈,问道:你说山里晚上会不会有狼? 阿娇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嘴里道:当然有。 啊?李忘说,什么狼?大灰狼?不会吧,现在也不是古代了,山上还能有狼。 阿娇:色狼。 李忘正色道:那我先说好,我只能负责震慑啊,要是震慑不住,那我也没办法了,人要直接操出小刀,那就完了,我也没练过武功。 阿娇:胖胖的色狼。 李忘不说话。 阿娇:男人嘛,还是要胖点才像样子的,表哥。 李忘:咱们熟归熟,但不带睁眼说瞎话的。 阿娇:真的呀,男人要是没点肚子,还能叫男人嘛? 李忘:我不知道你的审美是怎么会这样扭曲的,反正我认为男人就该瘦才好看,女的倒应该胖一点,有肉,丰腴,特别是屁股,奶大不大倒无所谓,屁股一定得肥,太瘦了和柴火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下,生怕一用力就折断了,我认为女的没肉才不好看。 阿娇:你的审美也很畸形。 两人沉默了一会,阿娇又点了一支烟,自己抽,李忘拿着电子烟抽,山顶黑暗,所有的灯都在身后,只能模糊看到彼此的身影。 阿娇凑过来,头靠在李忘肩膀上,用手指在李忘眼前晃了晃,问:怎么不说话了? 李忘:发了一会呆。 阿娇:在想什么呢? 李忘:不分昼夜地活,日以继夜地吃更多、喝更多、做更多。终于有一天厌倦、怀疑,曾经深以为然的道理与信条,在一个突然的时刻,就出现裂缝、然后开始动摇、崩溃。于是从此以后,再也不知道一切是为了什么。 阿娇:爱情故事可以不需要结尾,但现实生活却不能一味顺其自然。 李忘:晚上,经常,都能听见类似这样的轰然巨响。开一扇一扇的门,门后面都是黑暗,走进去,又是门,就再也没有信心重新来过,但是也不想靠回忆获得温暖。 阿娇:回忆里本来就少有温暖,更别说惊喜,人是很难从过去中感知这些的,如果说有,也是自己骗自己,回忆就是过了保质期的压缩空气,日期越远,就越淡薄,非要说回想起多久远的事能觉得心甜,要么是这个人还在身边,要么是这件事还在发生,不然就算偶尔得到一下心跳,想起来也都不像是今世发生过的事。 李忘:无知无觉地来,身处其中的时候沉溺在得失里,最后无依无靠的独自离去,就算只是拟真,我也没法当成游戏。 阿娇:我常常在时运之外,看到的都是末路,你常常在空想之中,剩下的只是可悲。 李忘:人各有志。 李忘:即使真的手足相抵,春风一度,就是真的?既然根本不能确定是真,也就不能妄言虚假幻影。 阿娇:表哥觉得什么是幻? 李忘:凡是意志不坚,心不自问,都是幻。 阿娇:那什么又是真? 李忘:脱离时间,脑海里也不能抹灭的,就是真。 阿娇:生而为人,只有一次,太执着,太要好看,太想在这张棋盘上寻找一些端倪,太在意那个人是谁,太想提前知道结尾,太笃信宿命与奇迹,只是会让自己不开心。这样是不是太辛苦? 李忘:是。 阿娇:那为什么还要这样? 李忘:因为开心不起来。 李忘:本来以为,吃几顿饭,抽几支烟,看几套戏,睡一觉,再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新的火花。结果这样周而复始千百次次,既没有心跳,也没有火花。于是只好将将就就,等,在某一个刻意或非刻意的节点,离开,沉没,抹去。 阿娇:如果这样,那在这之前,我陪你看星。 李忘:能落到地上的是因,能吃下去的是果,反复游离的是意识,矛盾的是现实与梦。 阿娇:不要勉强自己,命运是一间陈旧的杂货铺,在发现与忽略之间,在意外和胜负之外。走进去,逛一圈,得到你所应该得到的,失去你注定会失去的。 李忘:那还剩下什么? 阿娇:剩下的都是你这一世无法摆脱的。 李忘:那还不如无。 李忘:给你听首歌。 手机:我又有心事,自从看了太宰治,我问谁,谁都不会在意死亡的意义,世界像似崩裂,我俩都无可救治,我但求乘风飞到别处再重新开始。 阿娇:谁是太宰治? 李忘:一个写书的。 阿娇:写的好么? 李忘:很弱,但还不错。 手机:我没法想像,看过的童话故事,有阵时成长不过是个悲剧的开始,我做过的事,没太多是有意义,接近谁谁都不会快乐这些我都知。 手机:愿你可以给我写首诗,纪念我们约会过六次,愿我可变欢笑的天使,我们便会每日见十次,愿我可变优雅的诗篇,这样你便愿看数十遍。 阿娇:这是什么歌? 李忘:失落沮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