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玩物(NP)》 03.她很能干的 此时此刻,若是别的罪犯,任夜已经举枪相对了。 但他是任良之的亲哥哥,太了解这个弟弟了。 疯癫、张狂、偏执。对自己的实验品有着变态般的占有欲,不许他人染指,为此被第一研究院除名也在所不惜。 任夜戳穿他:“会死的只是你吧?她肯定会被新的研究员接手,不用再住在这种破烂的房子里。” 任良之脸上轻狂的笑意渐渐崩溃,转为阴鸷怨恨的模样。 任夜平静道:“据我所知,神造细胞与任何生物都不兼容,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她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交给上级之后,肯定会受到重视。” “当然!她就是世上唯一的宝贝!我最成功的实验品!” 任良之低声怒吼,像是受了巨大的侮辱。 眼看着他就要发疯,他却忽然冷静了下来。 这一次,任良之嗓音低哑,满是同情,对任夜乞求说:“你确定你要把她交给中心区那帮研究员么?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捡到她的么,研究院最高机密的实验仓里。” 任良之说着,对女孩招了招手。 一直沉默的女孩走过来,乖巧地叫了声主人。 任良之伸手抚摸她的额头、眼睑、眼球……动作越来越过分,像是在抚摸一个玩偶。 女孩依然纹丝不动。 任夜看得心疼,他觉得任良之真的会把手指戳进她的眼睛里,捏玩她的眼球。 他刚想阻止,却听见任良之笑着说:“她本身就是实验对象,送她回去,真的会比在我这里更好么?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只有一条腿和半条手,皮肤都被剥干净了,说是在测试她的再生能力。” “她有治愈系的再生异能?”任夜努力保持冷静。 如果是‘再生’,那就能解释为何女孩能经历那样疯狂的性虐之后还完好无损。 可恢复得这样完好,最少也是个A级异能者,怎么会被当作活体实验的对象? 任夜试图从女孩的脸上找出些许情绪来佐证自己的假设。紧张也好,难过也好…… 但这些通通都没有。 女孩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无论任良之的动作如何过分,甚至露骨到去捏她的胸脯,掐她的脖子,她都只是静静的站在那。 任夜微垂下眸子,试图掩饰自己心疼怜悯的情绪。 但这逃不过任良之的眼睛。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她。”任良之满意地收回手。 他就知道,哥哥从小被教育得过分正直,像是个愚笨的傻瓜。 任良之在女孩耳边说:“他叫任夜,你可以叫他夜哥哥。” 任夜从没有听过这么肉麻的称呼,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夜哥哥。”女孩像是收到指令一般,叫的很是乖巧腼腆。 任夜沉默着,没有驳斥。 任良之看见任夜吃瘪又窝火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又介绍说:“她叫知雪,三年前我带她从研究院逃跑的时候,是她发现下雪了,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当然了,我喜欢叫她宝贝。” 任夜讥讽:“这么随意的取名方式,你真的宝贝她么?” “当然。”任良之忍着笑:“总比因为你是在夜里生的,父亲就给你取名任夜要上心多了吧?” 任夜的脸色迅速冷下去。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再不回去的话,台子上的实验品就报废了。”任良之假模假样地鞠了个躬:“她很能干,也很听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任良之将‘能干’两个字咬的很重,赤裸裸的拉人下水。 任夜强压怒气,才没有在女孩面前说出滚这个字。 - 通往地下室的小门关上后,屋里的空气终于好了些。 但任夜完全没有轻松的感觉。 他烦躁地抚着眉心,坐回沙发上。 “你也坐吧。”他对知雪说。 “好的,夜哥哥。”女孩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她很是规矩地坐到任夜对面,坐姿端庄,面容妍丽。 任夜没有说话。 他沉默了多久,女孩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 有阳光透过破烂的窗帘撒进来,她背着光,静静地看着他,乖巧可人,就像是一个柔弱文静的妹妹。 任夜想了很多问题,都怕触及她的心伤,只能循序渐进。 他微笑了下:“放松一点,我们慢慢谈。” “好的。”知雪也对他笑了下:“谢谢夜哥哥。” 反应这样完美无缺,实在是不像一个人。 就在任夜紧张盘算待会的问询时,得了应允的女孩缓缓抬起脚,将双腿并拢,在破烂褪色的沙发上抱紧膝头,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 她就像个新生的、胆怯的小婴儿一样,悄悄望着他。 任夜心口微痛,忽然生出一种抱紧她的冲动。 -- 02.你不会想要她死的,对吧? 任夜很惊讶,目光上下打量着女孩。 一头细软的柔顺长发,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尺寸似乎有些小了,第二颗扣子像是要坏掉似的,依稀可以瞥见一抹肌肤。 和影像中一样肌肤雪白,深蓝色的百褶裙有些短,双腿细直纤长,穿了白丝袜,勒出大腿上一点点的肉感。 她没有穿鞋,光着脚,脚踝的弧度很精致。 每一寸,每一处都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确是那个被性虐狂珍藏起来的极品尤物没错。 “请问,有什么事吗?”女孩又问了一遍。 任夜仔细听,发觉和录音里那沙哑破碎的淫乱呻吟不同,她的声线略显清冷,很青涩,怎么看都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 可她着实发育得过于饱满了…… 任夜蹙着眉,努力思索着眼前诡异的情况,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视线有多放肆。 “抱歉。”他收回目光,略带歉意。 奇怪的是,女孩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羞涩,仍然乖巧地站在那,等待他回应。 任夜担心自己拿出调查令会吓到她,于是放缓声说:“我叫任夜,是任良之的亲哥哥。如果他在这里的话,请让他来见我。” 请这个字,着实是礼貌的过分了。这种低姿态,在执行任务时很容易遭到抵抗。 任夜悄悄打量女孩的脸色,生怕她是边缘郊区那种会突然发疯反抗的亡命之徒。 “好的。”出乎意料的,女孩对他微笑道:“请您进屋稍等,我这就去通报主人。” 请任夜进屋后,女孩转身往地下室走。 她的背影格外纤细,此时只穿了白色的丝袜,踩在粗糙坑洼的水泥地板上,仿佛是磋磨着她的肌肤,令他不断联想起她被凌虐时的漂亮模样。 任夜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堆积。 刚刚,女孩管任良之叫主人。 和那个性虐狂虐待她时的称呼一模一样。 任夜猜测,弟弟买了这个女孩当性奴,花样繁多地折磨凌虐她,让她变成了这副乖巧听话,丝毫不敢反抗的样子。 看来,只是把任良之送进看管所吃几天牢饭是不够的。 就在任夜头疼时,门开了。 伴随着一股刺鼻腐烂的血腥味,任良之穿着一身单薄的白大褂,满脸焦躁,不耐烦地说:“有事?” “我奉命调查你虐待动物的事情。” 任夜执行公务时丝毫不念私情,语调冷酷,直接陈述罪状。他看向屋里摆着的各种动物标本和尸体,道:“证据确凿,跟我走一趟。” “不行。”任良之摇头:“如果被检查组的人调查,我会死。哥,你得帮我。” “我帮你什么?”任夜冷笑:“你只是虐待动物,不至于死刑。只要坦白从宽,我可以让狱警给你的牢饭里加点肉沫。” 任夜站起身来,拿出手铐。 任良之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渐渐褪去。 他垂着眼,很是认真地说:“真的,我会死,我在这做的是人体实验。” “违反医学道德,你死有余辜。”任夜很平静,“跟我走,我会帮你。” 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一直很疯,这三年里没了研究院的监管,恐怕早已经丧心病狂了。 所以任夜要亲自将他去认罪服刑,这样才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不,你帮不了我。” 任良之直视任夜的眼睛,忽然笑了一下。 笑容狡黠,又带着点自负,仿佛拉人下水。 任夜蹙眉,听见任良之说:“她就是我的实验品,我在她身上植入了神造细胞,如果被发现了,不仅仅是我会死,她也会死。” 神造细胞。这个词任夜呼吸一窒。 与‘神明’相关的一切,都是至高无上的。神造细胞是被中心区严格看管的圣物,是决不许任何人碰触染指的存在。 任夜知道,弟弟虽然疯,但绝不会胡言乱语。 任良之看见任夜忌惮的表情,得逞似的笑道:“哥,你看着我死无所谓,但她是无辜的,你不会想要她死,对吧?” ———— 喜欢的话点个收藏送个珠珠,球球了~QWQ -- 01.被吊在木马上 任夜赶到现场的时候,新来的队员正抱着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 屋内一片暗淡粘稠的血红色。按这个出血量来看,恐怕受害人的全尸是拼不出来了。 如果死者能被称作受害人的话。 任夜皱着眉,观察这间装修豪华,奢靡得不像是边缘郊区的屋子。 按他们的调查报告显示,屋主是中心区的特权阶级,每个星期都会来这里‘度假’,心满意足后油光满面地回去。 和一般人收受贿赂不同,屋主收的是青春靓丽的女人。因为这幢房子总是深夜发出惊恐骇人的哭喊声,投诉繁多,这才让任夜这支后勤检查队特意来了一趟。 “队长,证明调查对象死亡的证据已经够了。”入队两年的属下用相机在客厅拍了几张照片:“接下来照例移交给片区警察吧?新人第一次进现场就那么惨,估计受不住了。” 任夜冷着脸点头,目光落在屋内那架贴满碎钻的木马上。 这些璀璨的宝石在边缘郊区价值不菲,如果能忽视上面蜿蜒干涸的血迹的话。 “惨么?”任夜拿起木马边的遥控器,按下开始按钮后,木马前后摇摆,流光溢彩间,背上却伸出两根硕大乌黑的金属阳具。 假阳具的尺寸夸张,上头有精心雕刻的螺旋纹路,随木马的摇摆搅动旋转,上下戳刺。 属下看得一惊,险些也吐了:“这根本就是刑具吧?会玩死人的!” “嗯。”任夜冷漠道:“所以他死有余辜。” 任夜关掉木马,打开了墙后的暗门。 门后的房间就露骨多了,一间黑白色的房间,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无一例外沾着血。无数性具中,一架类似于断头台的刑具最为醒目,一旁的小推车上摆放着未使用完的注射品。 没了客厅的血味掩盖,房间内充满了浓郁糜烂的情欲气息。 “这是最新型的致幻剂。”任夜看了眼包装:“三天前才生产,恐怕这里的死人不仅他一个。” 属下不明白,只见任夜熟练地触摸墙壁,找到了一个老式暗锁的小门,有一个垂直的通道,直达地下室。 洞里传来呼呼的声音,不是风声,很诡异。 “队长,下面有什么?”属下害怕问。 “不出意料的话,是最低级的怪物,腐犬。”任夜命令道:“新人是B级能力者吧?让他下去看看。” 新人万般不情愿,但作为队里唯一拥有战斗能力的人,他不去也得去。 “是一只腐犬没错,栓的链子很牢固,没有危险。它肚子里还有一具未消化的尸体。”新人回来时面如菜色,磕绊道:“嘴边还有一些残肢,像是两个人的,也可能是三个人的……” “我知道了。”任夜不禁蹙起眉,退开半步说:“你们出去联系异能中心来处理怪物,我来收尾。” 所谓收尾,其实就是恢复现场,不给后续进场的警察和异能者添堵,免得他们找借口刁难。 任夜调入后勤组八年了,干的都是这些脏活累活。想起那些人刻意刁难的嘴脸,任夜不禁冷笑一下。 还好,虽然这屋子血淋淋的,但很空旷,没什么能被碰倒弄乱的杂物。 也就是在这时,任夜注意到床边摆放着一个电子相框,醒目得有些突兀。 任夜拿起来,相框开始自动播放。 清晰的影像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坐在木马上,纤细莹白的双臂被反剪吊起。木马摇晃不停,雪白的乳波摇曳着,乌黑的长发交错凌乱。 这一幕有一种残酷的美感,任夜很难不联想到末日前的一张油画。 “呜……坏掉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主人,主人……主人……” “呜呜呜……小穴要被插坏了,求您了,我会死掉的……饶过我……” 镜头越来越近,能清晰看到女孩那双含泪的眸子,紧抿的樱粉嘴唇,还有冒着血的乳尖,一颗银色的铃铛不停摇摆。 她的呻吟声婉转破碎,越发虚弱,泪水如珠般往下落。 任夜一时晃了神,影像跳入下一段。 还是那个女孩,只是穿了一身校服。近距离的镜头拍摄下,她的百褶裙被撩开,白色的丝袜被扯下,她含着口器,被迫张大嘴露出樱粉色的小舌。她被反绑着双手,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耸动时,男人伸手撕开她的校服,扣子崩落,露出一对浑圆乳白的奶子。 这一瞬间,女孩难以自持地闭上眼,侧过头,露出那截雪白色的脖颈。 脆弱,敏感,勾人啃噬。 哪一处都堪称极品。 难怪会被屋主留在床边,时时刻刻回味观赏。 “可惜了。”任夜回过神,将电子相框放下,努力压制心中这股‘可怜’的情绪。 走出房子时,阳光灿烂而明媚。 今天的毒雾浓度很低,这是一件难得的好事。 “还没走?”任夜发现两个队员还在等他,有些奇怪:“有新任务?” “是,新来的调查任务,离这不远。想着干脆一道做了,省点油钱。”属下一手扶着新人,一手给任夜递任务书,小声抱怨:“上头发的补贴是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还得倒贴钱出任务,真干不下去了。” 任夜揉了揉眉心,沉默接过任务书。 看见姓名那一栏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调查对象:任良之。调查原因:多起居民投诉此人虐待动物,附近多起宠物失踪案,怀疑与其有关。 任良之,他的亲弟弟。 “怎么了队长,不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贼吗?你怎么这个表情?”属下说:“很危险吗?” “没事,我自己开车去就行,你们可以下班了。”任夜说。 新人听见这话感恩戴德。许是吐的狠,连脑子也吐出来了,胡言乱语说:“谢谢队长,等我回了中心区,一定给你寄礼物!” 任夜面色不变,只是很浅地笑了下。 属下本还想说一个人有危险,听见新人这话,狠狠掐了他一下,急忙对任夜摆笑脸:“那就辛苦队长,我先带他走了!” 直到回了办公室,新人还不明所以,捂着被掐痛的地方问:“你干嘛?” “我干嘛?我保你命呢!”属下翻了个大白眼:“虽然咱们就是来边缘郊区操练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回中心区,但也别在队长面前显摆,会戳他心伤。”属下小小声地说:“队长以前可是中心区的队长,因为得了异能退化症,才沦落到来边缘郊区干后勤工的。” “那么惨?”新人惊奇道:“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只能干苦工了?” 属下点头:“行了,少说两句吧你。” - 因为毒雾变化,怪物增多,这些年边缘郊区衰退得厉害,路上没几辆车。 任夜一路畅通无阻,不停踩油门,恨不得立刻开车碾到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弟弟脸上。 任夜只知道任良之三年前突然发疯,被中心区的第一研究院除名驱逐,断送了大好前途。这三年在边缘郊区,兄弟俩很少见面,难得接到弟弟的电话,就是诉苦说没钱了打点钱。 偶尔任夜打电话过去,任良之就只会说在做实验别烦我。 例如现在,电话直接拒接,再打关机。 任夜甚至不知道弟弟在边缘郊区有这么一栋房产。 种种线索汇聚在一起,任夜几乎能确定,任良之肯定是偷偷藏了起来,又在做一些惨无人道、被明令禁止的活体实验。 目的地在贫民窟附近,一排东拼西凑的板房。任良之的那栋稍好些,裹了些铁皮,围了铁丝,院里有只黑毛犬看家。 任夜走进去时,黑毛犬病恹恹地趴在地上不叫唤。 任夜猜,这条狗也是任良之的试验品,否则怎么会少了一条腿?他可从没有好心到救济流浪残疾动物。 砰砰砰地用力敲了几下门之后,任夜已经做好了强行破门的准备。 就在任夜动怒时,门开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门后传来一声娇娇软软的女孩声音。 任夜微愣,放下砸门的手,看见一张漂亮精致的面孔。 他对上女孩那双清澈的眼睛,一时不敢相信。 刚刚还出现在性虐狂相框里,被虐待得体无完肤的少女,此时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完好无损。 - 我回来开文了,深思熟路之后还是想要满足自己的XP系统,努力吃肉肉! 世界观与上一篇相同,末日后重建的世界,有异能有怪物,会有校园日常也会有打怪升级,这次的剧情都是围绕吃肉定的。 喜欢点个收藏送个珠珠,感谢~ -- 06.扯出跳蛋 知雪的手腕纤细,脆弱堪折,被任夜握入手中时,仿佛新生初蕊般娇弱惹怜。 任夜呼吸和心跳都很急速,但脑袋还很清醒,问:“你还能走么?去卧室吧。”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进卧室。”知雪回答得磕磕绊绊,方才清冷的少女音色蒙了一层雾,细软沙哑,每个字音都很勾人。 她想用行动回答自己能走。 但药效太厉害,她浑身不自然地泛粉,双腿打颤,身下已经汇集了一小滩水洼。 她想扶墙,任夜干脆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书房的沙发上。 “谢谢夜哥哥。”知雪窝在沙发里,努力抬起小屁股,似乎很怕弄脏。 任夜才发现她身后的那条猫尾巴已经湿了,茸毛被打得湿哒哒地粘在一起。分明是糟糕的场景,但任夜能依稀看见她身下濡湿的穴口,嫩粉色的,堪称春光。 他喉头微动,沙哑道:“不用谢,我没什么好的,说不定比那些人还糟糕。” 至少视频里的那些人操完她会给她钱。 而他,则是害她被任良之下药的罪魁祸首。哪怕任夜想骗自己是‘负责到底’,也改变不了他内心生出的种种欲念心思。 “没有,夜哥哥很好。” 知雪喘息时胸脯不停起伏,身子软得不像话,话音却很倔强。 任夜分开她的腿,听见她说:“夜哥哥会抱我,他们都是让我跪在地上爬过来,所以夜哥哥更好。” 任夜的手掌正抚在她的膝盖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丝袜,膝头圆润小巧,骨感分明。 她的骨架很纤细,分明应该被娇养才对。怎么可以让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爬? 是为了让她撅起屁股,方便操她么? “唔,夜哥哥?”知雪发觉任夜分神,对他努力笑道:“放心吧,膝盖的伤已经好了。” 任夜脑海中香艳色情的画面戛然而止,他倏然收回手,抱歉道:“嗯,好了就好。” 他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愧疚,目光不自觉地下瞥,却看见知雪乖乖分开了腿。 细长的腿蜷曲着分开两边,对他露出隐秘的私处。 任夜呼吸一窒,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目光从她的穴口挪开。 嫩粉色的肉缝已经沾满了晶亮的水液,此时随着她的呼吸,肉缝微微开合、起伏,像是快要舒展的花苞一般诱人。 和塞了猫尾巴的后穴不同,前穴挂了一个银白色的珍珠,已经被淫水浸透,亮晶晶的,些许埋在穴内,快要被吸进去似的。 “这是什么?”任夜试图捏住那颗珍珠,却无法捏紧,只能推了推。 “唔啊……夜哥哥……嗯……” 知雪忽然挺起腰,喘息声成了酥媚的呻吟,她解释说:“是、是主人放进去的跳蛋。” 任夜完全没有发现她前穴也被塞了东西,他仔细听,才发现有沉闷的震动声,混了击水声,嗡嗡地响着。 从她身体的深处,平坦的小腹之下。 “夜哥哥,帮我拿出来好不好?”知雪抿着唇,对他开口求救:“全部吸进去的话,就太深了,再拿出来的时候会很疼。” “自己不能拿么?”任夜眼神晦暗,不敢伸手触碰她,“我没玩过这些东西,不知道怎么弄。” 知雪含着泪摇头:“主人说了,只能让夜哥哥拿出来,自己擅自拿出来的话,他就要把跳蛋塞进子宫里,那样好疼好疼的。” “任良之他这么对你?”任夜气急,盛怒之下是眼前无边春色。 “夜哥哥,帮帮我……”知雪哭求不成,不自觉地扭着腰,晃着屁股哀求:“快进去了,会痛的。只要捏住那个珠子,就能把跳蛋扯出来了。” 任夜感觉自己置身烈火,欲火焦灼,怒意蚕食。 他按着知雪的话,伸手捏住那枚滑溜溜的珍珠,为了防止它溜走,他用了些力往下按。嫩粉色的花唇被他分开些许,露出一个小小的、水汪汪的穴眼。 指尖的触感温热粘腻,濡湿至极。 任夜一狠心,往外用力一扯。 “唔啊啊——” 伴随着啵的一声,一颗粉红色的跳蛋被扯了出来,任夜亲眼看着那个细小的穴眼被扩开,瞥见内里殷红色的肉褶。 一股儿淫水喷了出来,穴口冒着水花。 知雪浑身战栗,脚指头都绷紧在一起,快要坏掉的样子。 “呜……谢谢夜哥哥……”她眼神迷离,沙哑呻吟:“被弄到高潮了,好舒服……唔……” -- 05.置身深渊 任夜敲了敲地下室的门,没人应。 他愤怒至极,想一脚踹开这扇门,又怕把房子弄塌了,只能作罢。 一楼尽头的厨房,水池前,任夜找到了知雪。 她还穿着那身露骨的情趣装,此时背对着他,几乎全裸。 女孩的背影纤细,肌肤白皙,淡黄色的夕阳斜照进窗户,将她的发梢点缀上一层灿金色。分明是色情露骨的场面,却显得光影朦胧,很是动人。 水声不停,清脆而清冷。 任夜不忍打破这一瞬间,走近两步后,他看见她手握着透明的玻璃杯,清澈的水淌过她的手指。 光芒折射出的斑斓色彩盈在她手中,令他炫目。 如果任夜没有发现垃圾桶里那袋开封的致幻剂包装,他本可以再欣赏一会儿这场绮丽无声的落日。 “知雪。”任夜喊她的名字,她没有应。 任夜立刻发现了怪异之处。 知雪的肌肤很苍白,像是白瓷娃娃一般,此时此刻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粉。她弯着腰,双腿不自然地颤抖战栗。阴影之下,她的腿心处流淌下一道蜿蜒水渍。 任夜心下一沉,问:“任良之让你往那杯水里加了致幻剂?” “夜哥哥?” 知雪似是受了惊吓,匆忙关上水,转过身来对他抱歉地笑着:“是的。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您进来。” 一整包的致幻剂,完全可以让人发疯。 她微微喘着,对他摆出笑,和他说对不起。 任夜感觉脑袋里有一根弦要崩断了:“你明知道水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喝?” “因为您让我喝了。”知雪的脸很红,单手扶在水池边,努力咬字清晰:“主人离开前说了,您的话就是命令。” “……”任夜怒极反笑,感觉自己已经被任良之那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逼疯了。 这一瞬间,任夜想让一切毁灭结束:“那如果我让你去死,你就去死么?” 这话极重, 字字伤人。 知雪仍是站在那,身子单薄,强忍颤抖。 她眨了眨眼,睫羽微动,夕阳在她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我不想死。”她很小声的说了一句,任夜几乎听不见。 很快,知雪抬起头,对他笑着,乖巧顺从地回答:“好的,夜哥哥。” 任夜瞬间清醒。 他以为自己刚刚砸碎了一个玩偶娃娃,但实际上,是把刀捅进一个活人的心脏里。。 “抱歉,我胡说的,别当真。”任夜很愧疚,转身道:“我走了,再见。” “我送您……” “不用了。”任夜没有回头,“这么大剂量的致幻剂,你应该走不动了,不用勉强。” - 厨房到正门,总共没几步路。 任夜走得很慢,他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深渊悬崖之中,回音清晰而骇人。 出口就在前方,只要他走出去,一切都结束了。 任夜停了停,发现知雪果然如任良之所说,听从命令,站在原地没有走。 她的喘息声很急促,仿佛即将窒息一般,远远地传过来,有一种呜呜咽咽的绝望感。 任夜知道那新型致幻剂是专给妓女用的。一是能让人兴奋敏感好接客,二是会让人精神崩溃好控制。 那个剂量,不出事才有鬼。 她会死么?任夜不知道。 但任夜知道,任良之就是个没良心的疯子,毫无底线,藐视法律人伦的混蛋。 既然任良之敢让知雪往水里放药,他就肯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任夜啧了声,心想自己到底还是一时不察,被弟弟算计了。 如果有人往任夜手里递刀,让他做杀人凶手,任夜会毫不犹豫地把那人捅了。 但如果,任夜能为荒漠中的濒死者送去一捧清水,他会毫不犹豫地做。 哪怕他明知这‘荒漠’是他人蓄意安排的无间深渊。哪怕他已经因此吃过亏。 “知雪。”任夜轻唤她的名字。 身后果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任夜回头,看见知雪满脸通红地倚在墙边,喘息急促,眼睛水濛濛的,快要被欲火折磨疯的模样。 在她身后,地上有一串晶莹湿润的水渍。 “我在。”她喘得太厉害,字音软绵绵的,像是哭,也像是撒娇:“夜哥哥……” “嗯。”任夜将自己的工作外套脱下,走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腕说:“没事的,我在。” —— 下章开吃。(′▽`)ノ? -- 04.不是一个男人 任夜攥紧手心,直至感到疼痛,才压制住内心拥抱她的冲动。 “夜哥哥?”知雪抱着膝盖,担心问:“你不舒服吗?” “……我没事。”任夜不敢看她那双过分清澈的眸子,着实无辜,惹人怜爱。 他不停告诫自己,他是调查组的队长,现在是在执行任务。 “好。”知雪似是明白自己自讨没趣,将膝盖抱得更紧了,大半张脸都埋了起来。 “倒是你,很冷么?”任夜问。 知雪点了点头,很轻、很快,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 任夜立刻明白了:“任良之不许你穿鞋?” “是的,主人说我不穿鞋比较好看。”知雪乖巧地如实回答:“主人还说,只能穿薄的白色过膝丝袜。” “……”任夜看了眼知雪那双腿,脚踝处极其纤细,脆弱易折,很容易令人心生冲动。 任夜嗅了嗅屋里浑浊的空气,总觉得在这血腥腐烂之下,应该还有浓重的体液腥味。 不知为何,任夜又联想到知雪被吊在木马上,被迫承受着两根铜制阳具操弄凌虐的画面。 任良之……应该会对她做的更过分才对。 “任良之他还命令你做什么吗?”任夜默默咬紧牙,努力将思绪放回工作上:“他不爱出门,那些动物都是他命令你去偷拐的?” “是的。” 知雪仍然乖巧,有问必答,坐实着任良之的犯罪事实:“主人需要实验品的时候,就会让我去找几只带回来。” “怎么带回来的?”任夜追问:“老实说清楚。” 这里是边缘郊区里最差的一带,有很多流浪动物不假,但大都数都是生性凶猛的烈犬,是孤民们养来看家用的。哪怕是年老体弱、或是负伤了被丢弃,也不是一个女孩子招招手就会跟着走的。 知雪回答说:“只要喂它们一块肉,它们就会跟我走了。” “肉?任良之还让你去超市偷肉吗?”任夜看了眼这家徒四壁的破屋子,别说是肉了,恐怕连干净的水都喝不起。 “没有,主人没让我去偷过超市。”知雪摇了摇头,对任夜伸出手。 任夜看着她那条纤白色的胳膊,一时不明所以。 知雪微微笑着说:“就是在手上割下一块肉来,喂给它们就行了。” “……”任夜一时哽咽:“你每次都割一块自己的肉?” “唔。”知雪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才说:“有时候遇到吃不饱的,会割两三块。遇到过一个流浪汉,他吃了一块还不够,还要我多给三块备着才跟我走。” 原来任良之还拐过人来做实验,简直是罪无可恕。 但眼前的女孩作为帮凶,这样平静地陈述着,满脸无辜,是游离于世俗之外的天真残忍。 任夜一时不知这些罪行,和这个疯了的世界相比,究竟是哪个更残酷。 “好了,我知道了。”任夜揉了揉眉心,不想再继续询问了,“这里有网络么?我需要提交下任务。” “有的,在书房里,我带您过去。”知雪立刻带路。 书房,或者说叫杂物间更合适。 连书架都没有,只是墙边堆了一堆书籍和文献。沙发上散乱着许多文件,乱七八糟的,有些被捏成了团。 这里没有全息网络和微型终端,只有一台老式电脑。 任夜费了些力才连上网,他让知雪别光脚站在那,可以先去休息了。 刚连上网,就显示有一个视频未上传成功。 任夜想关掉这烦人的提示,但视频跳了出来,请求再次上传。 视频标题取的过于吸引眼球:深喉爆操乖女仆,高潮喷奶操出白浆。视频内容是知雪穿着一身类似于女仆的情趣装,背对着镜头跪在地上,屁股里塞了个黑色毛茸茸的猫尾巴,穴里插着一根黑色震动棒,跪在男人腿间吞吐的画面。 男人就坐在那张深灰色的沙发上,双腿大张,手抓扯着她的头发不停按压。 任夜眼角一跳,他完全可以肯定,这个视频里的这个男人不是任良之。 任夜愤怒至极,他关掉视频,想要立刻提交检查无误请求批捕任良之。 就在任夜打开工作后台时,知雪推开了门。 “夜哥哥,喝水吗?” 门外,知雪穿着一身薄薄的轻纱女仆装,完全遮不住胸前和身下的风光。 她手里端着一杯水,细声细语地问他:“喝水吗?” “……”任夜咬着牙问:“任良之命令你这样做的?” “是的。”任雪感觉到他的怒意,双手捏紧了杯子,指节略微泛白,她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 “我不喝。”任夜意识到自己对她过于苛责,放缓了声:“你喝吧。” “好的。”知雪将杯子一饮而尽:“谢谢夜哥哥。” 随后,她乖巧地鞠了躬,又将门关上了。 确定门被关紧后,任夜关掉了请求逮捕任良之的工作页面。 工作不能徇私,但这一次他要破例了。 任夜决定先把任良之狠狠打一顿。 -- 09.共同操弄 镜头越来越近,任夜能清晰看到任良之脸上那股癫狂兴奋的神色。 任夜此时分外清醒,空气中交合淫糜的腥膻气味很是浑浊,刺激着他的羞耻心。 “滚。” 此情此景,任夜甚至不想深呼吸。他没有从知雪的身体里退出来,俯身去遮住知雪的脸。 他将手掌覆在知雪那张潮红失神的脸上,感受到她凌乱的鼻息,很是无措的样子。 他想和她说别怕,但任良之太近了,任夜根本不想说话。 任良之看见任夜保护知雪的动作,就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任良之甚至不需要赌,他知道,任夜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烂好人,自以为是,愚蠢无知。 无论过了多少年,任夜都还是这副样子。 所以才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分明曾经是学院最精英的高材生,却沦落到来边缘郊区干检查员这种和巡逻犬一样的脏活累活。 “不愧是哥哥,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别人呢。”任良之啧声赞叹,“你知不知道,她可是色情网站的大热门,多的人是对着她的脸自撸。” “你闭嘴!”任夜感觉手下的呼吸渐渐平缓,却因为任良之的话又变得扭曲而急促。 她很小声,很努力地不露出来。但此时任夜和她亲密无间,能听见她在小声的哭。 “把摄像机关掉。”任夜冷声命令。 “哥,你好像没搞清楚,现在是我在命令你。”任良之故作不解:“如果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异能管理中心,你猜你会怎么样?” 任夜沉默不语,一动不动。 “小心点,别把知雪捂死了。我还指望她赚钱呢。”任良之笑道:“你要是真的没工作吃不上饭,这个视频的收益我会全部打给你,毕竟我哪能让亲哥哥饿死呢?” 任夜缓缓松开手,愤怒已经到达顶点。 他想从知雪的身体中离开,不顾赤身裸体的丑陋,直接冲过去给任良之一拳。 但知雪轻啜了一声。 她眯着眼,似乎不敢见光,嗫喏着不敢抬头。 任夜进退维谷,只能束手就擒。 任夜无力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任良之看见任夜这副妥协狼狈的样子,嘿嘿地笑出声来。 “我想怎么样?你可是我的亲哥哥,我哪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嗯?”任良之笑了好一会儿,才抹去眼角的泪,将摄影机丢到一边,走到沙发边说:“你看,我把我最完美的实验品都给你操了,你还感受到不到我的诚意吗?” 任良之站在正在交媾的两人身侧,伸出一只手,径直捏向知雪饱满的乳肉。 “唔……” 任良之捏的力气极大,知雪绵软雪白的乳肉被捏成一团。 任夜感觉身下被她狠狠一架,湿软的穴肉像是小嘴一般嘬了一口,要将他往里带。 “你操的很舒服不是么?都把她操出奶了。”任良之一把撕开那层薄薄的纱布,一只饱胀的乳儿跳出来,顶端艳红色的乳尖挺立长大,随着他的捏玩,喷出一股股奶白色的乳汁。 这画面冲击着任夜的常识。 任夜一时愣住,胡言乱语地回答:“你给她下药了。” “这才多点药?她之前喝的都是更烈的,也没见被操出奶。”任良之沾了满手奶汁,忽然捏住那颗乳尖拉扯,“你是不是被任夜操爽了?嗯?骚货,现在还夹着他的鸡巴不松开。” “痛,主人,痛……”知雪啜泣着回应,敏感的身子抽搐着挣扎。 任夜又硬了,身下深深的、严丝合缝的嵌在她的嫩穴里,快要将她撑裂一样。 任良之瞥了眼任夜绷紧的腹部,面露狡黠,下一秒,动作却更加过分。 “没关系,哥,没什么好愧疚的,喜欢就操,她很听话的。” 任良之伸手托起知雪的头,命令说:“舔我。” “呜……好的,主人……” 知雪乖巧点头。她被迫凑近任良之,身子往上坐起,身下交合处分开,吐出半截任夜的阴茎。 上头,她张开嘴,灵活地拉扯开任良之的裤子,将那根猩红色的肉棒含入口中。 前后吞吐间,任夜能清晰看见她喉管处被撑开插入的轮廓。 她的小脸几乎埋在任良之的下腹,喉中的声音破碎而粘腻。 任夜只觉得天崩地裂,他看见知雪对他双腿大张,被他操干外翻的红肿小穴还吐着他刚才射精去的白精,上头却卖力地给任良之做口交。 “你疯了?”任夜头脑昏沉,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弄死她么?” “哪有?”任良之和任夜不同,此时兴奋至极,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性事暴露在任夜眼前。 任良之将知雪的脑袋紧紧按下,喉中闷哼着射精。 “这骚货被操得越多越爽,我这是让她舒服呢。”任良之目光移向沙发上知雪正在战栗微抬的屁股:“你看,她被你看着都会高潮。” “呜呜呜……”知雪被射了满嘴精液,哭泣声也是黏糊糊的。 任夜一低头,看见满地晶莹的爱液,乱七八糟的,都是她刚刚喷出来的。 这实在是太疯了。 任夜甚至能看见里头夹杂这他的精液。 “你看你,把夜哥哥都勾硬了。”任良之看着任夜这副失神的模样,拍了拍知雪的脸:“去,给他也舔舔。” 任夜有些缺氧。 他想拒绝,但没有意志力拒绝。 他看见知雪满脸娇淫魅色,似乎还带着委屈,伸手抹去眼角的泪。她转了个身,跪在沙发上,当着他的面,将嘴里的白精咽下去,张开嘴,露出嫩粉色的口腔。 “夜哥哥……”她伸手握住任夜沉甸甸的硬挺肉棒,伸出舌,轻轻浅浅地吻了一下。 任夜没有推开她。 被她含入口中的时候,任夜感觉自己被含入了一处温暖潮湿的桃源。 他明知这是深陷其中的泥沼,但无力自拔,只能伸手抚摸知雪的脑袋,将她按得更深了一些。 -- 08.哭 “好的,夜哥哥。” 知雪躺在沙发上,被任夜压着,乖乖巧巧地认真回答:“可以插进来的。” 任夜身下早已硬得生疼,此时听着她顺从的话语,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腰肢一挺,蛮干一般撞开窄小的嫩穴,破开重重细腻层迭的肉褶,直捣深处。 这一下,知雪的身子被操得往上一顶,她张着嘴失声尖叫,仿佛被捅入一柄肉刃,两条腿在空中无助地抬起颤抖。 “唔啊啊——夜哥哥……夜……” 她叫的无助,悬在眼角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 “嗯,我在。”任夜额头覆汗,身下的快慰让他后腰发酸。 他插入之后,才知道她有这么温暖湿润,穴里紧致湿滑,无数软肉将他裹紧吸吮,勾他失控。 任夜重重狠插了几下才缓下这股过于刺激的快慰。他慢下速度,抽出半截阴茎,再慢慢推回去,搅动着穴里粘腻的淫液。 他听见她呜呜啊啊的呻吟声,似乎是舒服了。 “还好么?”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替她擦眼泪:“很疼么?” “不疼,夜哥哥,好舒服。” 知雪啜泣着回应,双腿攀上他的腰肢。她的屁股抬高,小穴正迎着他的阴茎,他可以轻而易举的一插到底,碰触她最柔软私密的内里。 他尺寸偏大,她太小了,齐根没入时,她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怪异的弧度。 任夜不禁想要伸手触摸,但他的手被知雪握住了。 她被他操弄得摇摇晃晃,嘴唇微抿,一副艰难承受的诱人表情,手却轻轻地搭在他抚摸她脸颊的手上,不愿意松开。 “怎么了?”任夜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意图,很意外。 “唔……夜哥哥,我……”她似乎不擅长这种事,声音小的听不见:“这样好舒服。” 说完,她用脸颊轻轻地蹭他的掌手。 任夜微愣,操弄停止的间隙,她终于得了喘息。 她侧过头,唇瓣轻轻地吻在他的掌心。 浅淡的、一触即分的。 分明身下还在紧紧相连,濡湿粘腻地插弄侵占,上头,却只敢轻轻碰触他。 任夜看着她这副对他张开双腿任凭索取的淫荡身子,又看着她眼中羞怯紧张的感谢讨好,只觉割裂。 他胸口痛得厉害,干脆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唔?呜呜呜……” 在任夜俯身的瞬间,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整根阴茎将小穴插得胀满撑大,任夜感受到了吃痛的禁锢感。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塞在屁股里的那根小小的猫尾巴肛塞,将她填满,毫无间隙。 任夜胡乱干着她,吻得极其动情,像是啃噬般吸卷她的舌头。 噗嗤噗嗤的操弄声混着她细软沉闷的呻吟,不知多久之后,任夜才松开她。 他闷哼着在她体内射精。 “夜哥哥……”知雪打着哆嗦,一时合不上嘴。 极致的快感之后,任夜回归清醒。 他看见知雪被他操弄得泪水直落的娇淫模样,也看见了书房门打开的缝隙。 “任良之。”任夜阴沉开口。 门外,手拿摄影机的任良之笑着走出来,道:“别那么凶嘛,你刚刚操得很爽不是吗?我都想好给这段视频取什么标题了,就叫检查员强闯民宅,强奸逼迫无辜女生。怎么样?是不是很劲爆?我保证只要一个小时,点击量就能过百万!” 说着,任良之将镜头对准了任夜的脸,还有他衣服上那一排银白色的金属工号。 -- 07.揉穴喷水 跳蛋被随手丢到了地上,嗡嗡的吵闹声刺激着任夜的神经。 在他眼前,女孩娇小隐秘的前穴仿佛花绽一般对他展露着,花心处是嫩粉色的软肉,露水潺潺,微微颤动收缩。 任夜闻到一个甜腻的气味,很诱人。 “知雪?”任夜发现她眼神有些涣散,腿心不自觉地抽搐痉挛:“还好么?” “我还好,夜哥哥……”知雪嗓音很沙,像是在哭:“只是被弄得太舒服了,有点受不了了……那里、那里……” 她对他摇晃屁股,淋漓的爱液滴滴答答地冒出穴口,不断往下流淌。 “那里好空,想要别的,比跳蛋更大一点的插进来。”她哀求说:“夜哥哥……” 任夜脑海中止不住地想起淫贱骚浪这样的污言秽语。 但知雪浑身雪白,因药效泛着不正常的粉,此时这样直白坦然地哀求着他,任夜又觉得她诚实乖巧的不像话。 “我知道你很难受。” 任夜喉头微动,伸手抚摸上她翕合不停,好似饥渴的前穴。任夜的性爱经验很少,上一次已经是几年前,还是因为异能反噬才做了一回。 她太嫩了,穴口软得能按出水来。他指腹微微用力,她就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弄疼你了?”任夜单膝跪在地上,努力为她做前戏:“抱歉,忍一忍。” 他根据生理课上的知识,拨开两边薄薄的阴唇,在顶端粉色的软肉中找到一颗小巧如珠的阴蒂。 此时已经肿得厉害,鲜红色的,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 “是碰这里吗?”任夜将食指按下,感觉知雪身子立刻绷紧了。 “唔……呜啊……”知雪抿紧唇,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嗯,被摸那里会舒服,会流水,哈啊……夜哥哥……” 任夜听见她会舒服,手指往前推。 指纹在肉珠上碾过的触感极其滑腻,令人流连忘返。任夜听见她的呻吟声起起伏伏,很快,她挣扎着扭动身子,身下的穴一波又一波地往外吐水。 她忽然握住他的手,眼神湿漉漉的,哀求和恐惧都有。 “怎么了?”任夜手下的动作放缓,开口时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不是舒服么?” “是舒服,但是,太舒服了的话……会高潮……”她想推他的手,又不敢,便轻轻捏着他的大拇指,呜呜啊啊地叫:“高潮会累,待会就没力气让夜哥哥舒服了。” 任夜看着她这只面若无骨的小手,被他的手推搡着,摇摇欲坠。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几次用指甲划过她的阴蒂,弄得她弓起身子,快要窒息似的大口喘息。 “你舒服就好。”任夜说着,在知雪惊慌的眼神中,不断拉扯揉捏那颗被蹂躏通红的阴蒂,直至她哭叫着高潮喷水。 她高潮的样子比视频里更好看,眼角红通通的,微抿着唇,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偏偏她还会睁开眼,努力对他笑。 “谢谢夜哥哥。”她抽噎说:“你弄得我好舒服。” “没什么好谢的。” 任夜避开她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低头将身下硬得快要涨开的阴茎掏出来,顶端蹭在她窄小的穴口,沾取水液说:“要插进去了。” -- 12.舔脚都不配 知雪去了很偏远的地方处理怪物尸体,回到家很晚了。 任良之坐在餐厅里,桌上有一碟煎过的面包片,已经凉了。 “怎么那么久?”任良之看见知雪回来,才开始往吐司上抹果酱:“我在想你是不是被路边醉汉拉去操了,想着要不要联系任夜让他去救你。” “不要告诉夜哥哥!” 知雪一想到在街角那么多人围在一起奸淫的污秽画面,就忍不住摇头。 那不是拍视频,也不是交易,是真的会把人活活操死弄残。 “哦?”任良之挑了挑眉,看着知雪这副羞耻难当的为难模样,伸舌舔去刮刀上的果酱:“你刚刚真被操了?收钱没有?” “我没有!”知雪急忙解释:“平时去的地方来了一队异能者,我怕露馅就换了一条路。” “有怪物?”任良之问:“你感觉到了吗?” 知雪摇头:“我到的时候已经被执行员封锁现场了,没感觉到怪物,但遇见了S级的异能者。” “S级?银白色的?”任良之突然兴奋:“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平时都被中心区的异能中心当宝贝似的供着,难得来边缘郊区,得想办法搞点血和肉回来!这次是哪个?最好是御火的那个,我想要他的血好久了!” “我只看见了衣边,没看见人。”知雪说:“他不可能露面的。” “他们出任务时都在异能中心的大楼,让任夜去打听就是了。”任良之说的轻描淡写。 “没关系吗?”知雪担心问:“S级异能者的一切不都是最高机密么?夜哥哥冒然去打听,会不会不太好……” “嗯,还是算了。” 任良之将刮刀戳进面包里,看着知雪松了口气的样子,轻笑:“任夜就是个检查员,给S级舔鞋都不配,还是别为难他了。” “……”知雪站在那,想替任夜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不配说。 任良之将任夜买的面包戳成一块又一块的碎屑,然后,让知雪倒了杯水过来。 他往水里加了点口服镇定剂,说:“给你的,坐下一起吃饭吧。” “谢谢主人。”知雪捧着水,坐在任良之的对面,看任良之终于不再折腾那片可怜的面包,开始吃饭。 黎明破晓之前,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口服镇定剂的效果很好,短短十分钟,知雪已经有些朦胧的睡意。 她的身体被改造之后敏感得过分,万事万物都过于吵闹,很难得到休息,只有吃了镇定剂才能勉强得到喘息。 “累了?”任良之走过来,轻轻抚摸她的脸,“去我床上?” 他感受着指下细腻美好的肌肤触感,或轻或重,像是在拨弄一张上好的人皮。平日里,知雪就是这样一个精致完美的物件,只展示出光鲜亮丽的那一面。 极偶尔,例如现在,她微皱着眉,细声细气地嗔,同他置气:“不要做了,主人,今天被操得好累,腿都疼了。” “好。”任良之欣然应允。 再完美的宝贝也是要保养的,这种偶尔的瑕疵,他需要好好养护调教才行。 -- 11.怪物是不能露出爪子的 和任夜分开后,知雪小跑着回去。 她花了很长时间把菜收拾好,购物袋迭整齐。尤其是那个粉红色的袋子,知雪将它收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和连衣裙一起藏了起来。 书房里,任良之坐在电脑前,正在浏览色情网站。 他将最新最热的视频投影到墙上,赫然是不久前知雪被任夜压在沙发上操干的画面,那条黑色的猫尾巴摇晃着,沾满了任夜的精液。 知雪看了一会儿,确定所有关于任夜的画面都打了码,只露出了她自己的脸,默默松了口气。 “你还知道回来?” 任良之这才转过头,看知雪那副庆幸的模样,轻笑道:“我还以为任夜成诱拐犯,把你拐跑了。” 这话十足讥讽,知雪抿着唇,忽然抬手,将掌心的刀片丢到任良之面前。 一把袖珍的弹簧刀,五厘米长,像玩具似的,却能将人割喉致死。 知雪说:“不要再威胁夜哥哥了,他已经照你想的做了。” 她说话时嗓音沙哑,而视频正好结束,画面停止在任夜因高潮而亲吻她的那一幕。 任良之低头看了眼这片泛着光的薄薄刀刃,抬起头,玩味地看着知雪。 他打量着这个自己一手改造调教的玩物,对她伸出左手:“宝贝,爬过来。” “……”知雪的胸口突然收紧。 她双膝下跪,冲任良之爬过去。任良之目光温和,很是怜爱地拍了拍膝盖。 知雪将脑袋轻轻放上去,叫了声:“主人。” “宝贝,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任夜那么好,当然会让你心动。”任良之低声叹着,将知雪从膝上拉起。 他像是捧起一个珍贵的宝物,将她面对面抱在膝前,四目相对。 任良之的面容因长期缺乏休息和营养而憔悴,看她的目光却很热切。 他伸手抚摸在她的胸口,像是要抚平被揉青捏紫的伤痕一般,道:“我们是一起从研究院里逃出来的,不是么?” 任良之说着,将左手从她的胸口移开,与她十指交握。 在研究院里,就是这只手,打破了她无法逃脱的实验舱,抱着她逃离,让她看见了天上下的雪。 “是的,主人。”知雪眨了眨眼,恢复乖巧:“您饿了么?我去做晚餐。” “晚餐就不必了,有件事要你去忙。” 任良之松开知雪的手,趁她离开前亲了亲她的眼睛,与之前任夜亲吻的地方正巧重迭。 知雪微抿着唇,任良之得意道:“132号没用了,把它处理掉吧。” 132号,地下室最角落里的笼子。上个月知雪抱回来的,她在心里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白馒头。 “好的,我这就去。”知雪明白这是主人的管教,不敢再违逆,乖乖下了楼。 地下室很安静,最吵闹的几个笼子空了,里面留了一点新鲜的血迹。 知雪走到墙角,伸手抚摸了下那只白白胖胖的,和馒头一样的长毛怪物。 这是上个月知雪从毒雾边缘捡回来的。边缘郊区总会受到怪物侵袭,但偶尔也会有落单受伤的怪物,威胁不大,被不怕死的人饲养贩卖。 怪物看见知雪来了,兴奋地张大嘴要吃的。 但知雪从它的嘴边抽出一缕猫毛,举起了一把刀。 “嗷?嗷呜?”怪物发出嘶嘶的质问声,很委屈,和猫叫声很像。 知雪知道,这是怪物在模仿那些小猫小狗临死前的悲鸣。 知雪微微笑着,对它伸出胳膊:“你陪了我这么久,作为感谢,就再给你吃一口吧。” 怪物忽然露出尖锐的獠牙利爪,隔着笼子冲知雪挠来。一道伤深可见骨,知雪心中暗叹本性难移,手起刀落,将刀插在怪物脆弱的要害处。 “嗷嗷嗷……”怪物迅速死去,发出弱小可怜的哀叫。 知雪并不难过,只是喃喃自语:“露出爪子的怪物,是活不下去的。” 怪物的尸体要扔到很偏远的地方才行。知雪深夜出门,一路上黑洞洞的,空无一人。 接近毒雾边缘,一排深蓝色军装的人拦住了知雪的路。 “这里很危险,大晚上乱跑什么?”有人冲知雪吼:“不要妨碍异能者执行任务,不想死就快滚!” 知雪生怕暴露手里的东西,灰溜溜往回走。 毒雾缭绕的黑色夜空,探照灯之下,几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异能者一闪而过。 随着异能者们深入毒雾,现场那股紧张焦虑的气氛瞬间瓦解。 知雪震惊于一道流星般璀璨的银白色光芒。银白色衣边,S级异能者独有的身份标识,怎么会出现在边缘郊区。 -- 10.同谋帮凶 天色已晚,凌乱的书房里只有一盏灯。 墙上的影子交缠不停,纤细瘦小的身影被撞击得摇摇欲坠,几欲破碎。 不知多久之后,已经离开的任良之不耐烦地回来,说差不多得了,吵得他没法做实验了。 “对不起、主人……”知雪被任夜压在身下,胸口是密密麻麻的吮吻齿痕,“我不叫了。” “不是说你,是说任夜。”任良之说:“弄那么大动静,又不是之后操不到了。” 任夜沉默着退出知雪的身体。 被操弄多时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股大股的精液白花花的流下来,将后穴那条黑色的猫尾巴染透。 “疼么?”任夜已经恢复了清明,看着那被操得烂熟的殷红小穴,问:“我待会去给你买药。” “疼。”知雪小声回答:“屁股也疼。” “……”任夜心虚至极。他刚刚分明有无数次机会替她将屁股里的肛塞拿出来,但都没有。 他太过沉溺肉欲,已经放纵。 他是实打实的同谋、帮凶。 “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操屁股了,欠操了。”任良之走过来拍了知雪的胸脯一巴掌:“自己收拾去。” 知雪乖乖站起身,双腿站立不稳,连滚带爬地离开书房。 “屋里没现成的热水,先拿这个凑合一下。”任良之递给任夜两张纸。 任夜接过手转身,将裤子穿好,捋平衣物。 窗外夜色深暗,屋内沉默着,这盏灯光仿佛随时会黑暗被吞噬。 良久,任夜终于穿好了工服,走到桌边,将摄影机砸了。 任良之没敢说话。 任夜转身离开,听见背后的任良之叫了一声哥。 任夜没有答。 “我让知雪送你。”任良之冲另一头喊:“知雪,买点菜回来做饭,我饿了。” - 边缘郊区的绿化少得可怜,夏天的夜晚最是难熬。 任夜的车子有些远。这才几步路,知雪身上那身纯白色的校服已经有些汗湿了。 “你没有别的衣服吗?”任夜不敢看她被汗水勾勒出的身体曲线,问的很小声。 “没有,主人说我穿这件最让人喜欢。”知雪乖巧回答。 任夜不禁冷笑,应该是让人喜欢操她吧。 到了目的地,知雪挥手与他告别。任夜一伸手就将她拽上了车,“去哪买菜?我送你过去。” 知雪说了个地名,不远,但不是超市,而是个垃圾中转站。每年都能从那里找到几具尸体。 任夜干脆开车带知雪去了附近的超市。任夜看她神色疲惫,手指节都是惨白色的,便没让她下车。 “你说要什么,我买回来。”任夜将冷气开低一度,给知雪找了件外套盖着:“你在车里休息,这好歹是异能中心的车,没人敢动。” “谢谢夜哥哥。”知雪报了几样便宜好储存的菜名,任夜问还有没有别的,她摇头。 不多时,任夜提了两个购物袋回来放在后备箱。 他又送知雪回去。 快到的时候,知雪忽然开口说:“夜哥哥,对不起。” 她松开一直攥紧的手,露出藏在掌心里的小小刀片:“对不起,其实……我……那个……主人他在书房里安了隐藏摄像头,不只是摄像机的视频……” 知雪不停颤抖,磕磕绊绊地,用尽全力才把话说清楚:“主人还说,如果你执意把他带走询问的话,就让我对你动手。” 任夜静静听着,黑色的眼睛很是温和。 他听完后,伸出手,将刀片收了起来。 “我知道。”任夜将她的掌心摊开,确定没有被划伤之后,才重新捂住。 他牵着她的手,慢声慢语地说:“我都知道,别害怕,我已经将判定他无害的检查结果上交上去了,就在刚刚去超市的时候。” 为了怕知雪不相信,任夜还特意打开手机,让她看了个清楚。 “为什么?”知雪挂着泪问:“主人说夜哥哥是不会渎职的。” “他拿捏了我的把柄,我当然要照着他说的做。”任夜说:“以任良之的性格,哪可能只有一台摄影机?他其实一直在房子周围没走吧,那杯水,如果我不让你喝,你也会喝了想别的办法拉住我。” “……”知雪愧疚道:“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任良之这些小把戏,我当哥哥的哪可能不知道。”任夜见她一直落泪,不禁轻叹:“不用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亲弟弟,他犯了那么大的事,我不可能不管。” 说到这,任夜忍不住苦笑了下。想当初他在军校那么努力,不也正是为了有个好前途,以后好让任良之有个好条件么。 “我买的菜有点多,你回去做点好吃的,我之后还会送新的来。”任夜回归正题:“下车吧。” 知雪却没有动。 她泪眼朦胧,此时看着任夜,呆呆的,傻傻的,仿佛在看一颗未曾明了的星星。 她呢喃说:“这样啊,有哥哥真好……” 任夜觉得这句夸赞受之有愧,连忙开门下车。 任夜给了知雪重重的两包菜,知雪拎好之后道别。 “等一等,还有这个。”任夜叫住要走的知雪,给了她一个淡粉色的袋子。 知雪很疑惑,却见任夜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件崭新的连衣裙。 纯白色的,很朴素的款式,就是超市里最普通的那一款。 他在知雪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说:“好像买得有些大了,下次再买新的给你。你喜欢什么样的?” “夜哥哥……” 知雪发现这条裙子是给自己的,一时说不出话。 任夜猜她是被欺负久了,不敢讨要任何东西,就温声软语的安抚:“没事,不知道也没事。下次有空带你去商场,慢慢挑,总有喜欢的。你想要什么就说,我买给你。” 任夜将连衣裙塞在知雪的袋子里,“我就不进去了,我怕看见任良之,真的会忍不住揍他。” “我……我其实有喜欢的……”知雪没有动,她的啜泣声越来越大,最终,她抬起头,对任夜说:“谢谢夜哥哥,我喜欢你亲我。” 任夜听见她这沙哑的、微弱的哽咽声,便知道自己完蛋了。 “好。”趁着夜色昏暗,任夜走到知雪面前,俯下身,轻轻地亲了亲她的眼睛。 —— 下章开始就是女主视角啦。 -- 15.小婊子早被人操烂了 边缘郊区的环境很糟糕,早九点,太阳已经晒得人精神恍惚。 去会所的路很远,中间有一条污灰巷,隔老远就能听见交媾的嘶吼声,偶尔还有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知雪绕了一段路到南边,正好去趟小卖部。 小卖部老板算不上情报贩子,但来往迎送多了,总有些常人听不到的消息。例如哪条街又死了几个人,哪家店最近生意好客人多,哪个路口有冤大头能蹲。 知雪没指望老板知道异能者的事,但天气太热了,吃根冰棍也好。 五毛钱的冰棍,就裹了一层塑料袋扔在冰柜角落的篮子里,要化不化的,怎么看都不太干净。 但没关系,知雪的身体被改造过,不会生病更不会感染闹肚子。 她煞有介事地挑了好一会儿,找到一根粉红色加了草莓香精的冰棍结账。 “最近哪里生意好做?”知雪将五毛钱递过去,笑容可爱又真挚,乖巧得不像话:“老板帮帮忙吧,我都吃不上饭了。” 在边缘郊区,没人会白做好人。 老板正在抽烟,从知雪进屋开始就瞄着她。听她说这个,乐了,握住知雪的手揉了揉。 “最近不太平,死的人多,检查员满地都在跑,你可真问对人了。”老板见知雪没有收回手,动作放肆许多。 他用两根手指在她掌心戳,这是黑话,要做两回的意思。 知雪微蹙着眉,轻声细语地问:“都怎么死的?” 老板一看有戏,说:“在毛六街那,死了三个男学生,身上的肉都没了,就剩了点内脏和骨头。” 知雪追问:“怪物干的?” “那就不好说了。”老板嘿嘿笑着,又戳两下。 这是要口交和后入的意思,知雪有些不愿意。 知雪在会所里听别人说过,这老板出了名的折腾人,一次能弄半个多钟头不射。两次,上下都要,知雪算了下时间,赶不上会所中午管的那顿午饭了。 老板看知雪犹豫,立刻加价:“你想吃冰棒不是?别吃那个,坏肚子。我给你拿最好的,里面有真草莓,待会完了你再拿个冰激凌走,怎么样?” 这样倒是不会饿肚子了。 知雪抿了抿唇,正要开口答应,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欢迎光临,吹进来一阵清凉的风。 知雪不禁扭头望去,看见一个身材清瘦的少年,白衣长裤,干净如洗,微皱的眉宇间满是锐气。 “喂,你在做什么?”少年眯着眼往昏暗的屋子里望,一眼看见老板不安分的双手,捏着知雪的手腕不松开,留下淡粉色的印记。 少年抄起手边的一罐薄荷糖就往老板手上砸。 “哎哟!”老板手腕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吃痛松开,低声叫:“发什么疯?这小娘们勾引的我,你打我做什么?” 少年低骂:“你做这种事,不怕报警抓你吗?” 少年说着走到知雪身边,对她说:“没事,别怕。” “……”知雪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新的气味,淡淡的柠檬香,像是加了薄荷叶的汽水。 这不是边缘郊区的贫民们会有的气味,也难怪他会突然这样发疯。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知雪轻揉了下已经被揉捏出红印的手腕,拿回柜台上自己的五毛钱,冰棍都没要就往外走。 少年站在原地,一时有些愣。 “薄荷糖,五块钱。”老板从地上捡起瘪了的罐子,递给迷茫的少年,没好气地哼:“好端端玩什么英雄救美?你坏了她好事,她恨你还来不及。” 少年沉默地掏出五块钱,将被自己砸坏的糖买下。 “这个是她刚刚要的么?我也买了。”少年打开钱夹,从里面掏出一迭整齐的现金,拿着那根快化掉的冰棍:“结账。” 老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嗤笑:“怎么?看她脸好看啊?我看你像是个学生,没见过世面,差不多得了。能在这里混的小婊子早被人操烂了,你也真不挑。” 少年嗯了声,将一张钞票扔在老板脸上让他闭嘴,从冰柜里拿了几个冰激凌,追向知雪离开的方向。 -- 14.我会一直等着你 早八点,知雪醒了。 她将屁股里塞着的拉珠和震动棒抽出来,去厕所洗干净收好,顺带将自己洗干净。 煎荷包蛋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条短信。 ‘想见你。’发件人的头像是一个纯白色的小方块,没有昵称,也没有备注,什么资料都没有。 但知雪忍不住微微笑了下。 果不其然,那边立刻传来令她安心的信息:后天晚上八点十分,1220室,可以吗?随短信一起的,还有一处宾馆地址。 是这个片区里最豪华商业街新开的一家宾馆,要价很高,坊间都说只有中心区的大人物才住得起。 知雪思索了会儿行程,才回复说:‘好的。’ ‘期待和你见面。’对面的每条信息都是秒回:‘后天可能有雨,记得带上雨伞。’ 知雪回了个点头的表情,那边不再回复,一切归于沉寂。 煎蛋发出滋滋滋的声音,香味飘散开,窗外的毒雾很薄,有明媚的晨光撒进来。 知雪有一瞬间的恍惚。 可能是昨天的镇定剂效果太好了。 知雪这样想着,听见任良之在餐厅催:“我饿了。” 知雪立刻把三明治端去给任良之。她端了一盘剩下来的吐司边,任良之不爱吃,说咬起来费力。 他从不做这种费力的事。但他要求知雪双手拿着吐司边,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 任良之吃完三明治,又看知雪吃了好一会儿,忽然说:“这几天去会所上班,碰碰运气,说不定能碰到中心区来的异能者。” 会所,就是揽客卖淫的地方。和中心区那些极尽奢靡的色情场所不同,这里是边缘郊区,能有张床躺着挨操就很好了。在小巷子里,多的是当街交易的男男女女,满地都是污秽体液。 “异能者会来吗?”知雪问。 “当然,连S级都派出来了,肯定是个大难题。这样高强度地使用异能,绝对会出现异能反噬。”任良之想了想:“先去七天吧,这七天多跑几个会所,总能遇到一两个。” “可他们不是有互助计划吗。”知雪小声道:“更何况那是中心区的异能者,怎么会来边缘郊区的会所?” 任良之嗤笑:“异能者又不会染病,有什么不能来的。现在异能者的男女比例是九比一,互助,助得到每个人吗?” 话虽如此,但知雪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了。 这样高级别的异能者,应该会由异能中心全权负责,只要他勾勾手指,多的是人愿意帮助他解决反噬。 “又不是每个异能者都像任夜那样是个怪胎,洁身自好,从不碰女人。”任良之说:“那些S级都是些天之骄子,没一个好相处的,指不定就喜欢去会所点十个女人侍奉呢?” 知雪觉得任良之说了那么多话,就这句最靠谱。 “后天晚上可以不去吗?”知雪说:“我朋友约了我见面。” “朋友?”任良之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打量了好一会儿,见知雪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哦了声。 这事说来还得怪任良之自己。 两年前他刚调教完知雪,想让她赶紧去赚钱补贴家用。可她太冷了,连话都不会说,像个机器人,很不讨人喜欢。他给知雪脑袋里灌注了大量聊天数据,但知雪的回答都很死板,还有些过分甜腻的矫揉造作。 任良之就给知雪弄了台手机,让她从聊天软件上随机找十个人聊天,当做学习。 知雪上去就是一句您好,今天天气真不错。对面回个问号,她就回请问您吃饭了吗。 九个人都把知雪拉黑了。唯一剩下的那个,大概是个傻子,或者现实里是个缺爱的哑巴,给她认认真真地回张照片。 两荤两素的餐食,摆在精致的白色瓷盘中。他还给知雪拍了中心区澄澈如洗的天空,说是啊,天气真不错。 知雪是完成了聊天的任务量,但没有丝毫长进。任良之想让知雪把这傻子删了,但知雪傻乎乎的说我要删了你,对面直接回求求你不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任良之就让对面往他账号打十万块钱。 结果对面真打了十万块,还说知雪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十万块,在边缘郊区是个天文数字。这笔钱让任良之买了这栋小房子,还有实验室起步的设备和药物。 看在钱的份上,任良之就让知雪留他留到了现在。当然,任良之不敢再多要钱了,对面那傻子怎么看都是中心区的富家子弟,真计较起来,任良之和知雪都得玩完。 万幸,对面那人也很识趣。这两年里只是偶尔发信息,约知雪见面。 “朋友,我看是炮友才对吧。”任良之想起知雪每次见完面回来时都腿软的舒服样子,冷笑道:“跟他说你有事,以后再见。” “好的,主人。”知雪乖乖听话,给那个空白头像发信息。 ‘好的,没关系,不用说抱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面秒回,又发了一串时间。 知雪都无法确定。 ‘如果你什么时候有空了,请联系我。’对面不再坚持,回复道:‘我会一直等着你,只要你联系我,我随时都有空。’ -- 13.后穴拉珠电击 镇定剂的效果很好,知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端,疲乏和倦怠都消失了。 她感觉自己被任良之抱着,放到一张单薄的床上,不算暖和,但很舒服。 总之,不是实验舱注满的冰凉药水就好。 唯一的温暖来自于任良之的指尖。他抚摸着她的肌肤,骨骼,血管,褪下她的衣物,露出光裸的身体。 知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指纹,在她的身上绵延成片,似乎想要留下无法消抹的印记。 “唔,主人……”知雪被抚摸腿心时,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不要做了,今天是真的累了。” “我知道你累,所以让你躺着。”任良之嗓音温柔,轻轻笑着,看着她穴口微微泛出的水光。 傍晚才被任夜狠操至外翻的小穴,此时又紧紧闭拢,成了一条细浅嫩粉色的肉缝。 “你的身体是不会被弄坏的。”任良之轻抚这处莹莹吐露的蜜蕊,很满意知雪微颤的反应。 他看见她方才被抚摸的手腕泛起了一点粉,娇滴滴的,像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淫糜艳色。 他将固定在床柱四角的棉绳取下,套在她的脚踝和手腕上。 四肢被完全打开后,知雪颤得更厉害了。 一点泪缀在她的眼尾,沾湿睫羽,梨花带雨的样子。 “这么敏感?”任良之坐在床尾,伸手分开两片紧闭的花唇,露出那处细窄的小穴。 他将中指直接塞进,直至指根处被咬紧,在嫩软的穴肉中旋转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啊、主人……主人……” 知雪想挣扎,但四肢都被缠紧了,只能喘息着求饶:“您答应我不做的,累了,真的累了……” “我知道,任夜有几年没做过了,就差没把你活吞了。” 任良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按向顶端已经充血挺立的敏感阴蒂。 小小的肉珠被他捏起,借着淫液的润滑,只剩下潮水般的细密快感。 知雪微张着嘴,发出呜呜啊啊的快慰呻吟。 高潮来得温柔而剧烈,淫水从穴口溢出,将身下染得湿透。 任良之趁她快慰失神的时候,从床边拿出了一串透明玻璃珠。 冰凉的玻璃顶在前穴口,知雪打着哆嗦,险些又要丢了。 她咬着下唇,眼神迷蒙,努力抬起头想看他,委屈万分的样子。 任良之忍不住笑:“我不是说了么?知道你累,不操你了。但是这里太久没被操了,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他捏着圆润的玻璃珠,一颗又一颗地磨蹭穴口,直至她喷出的淫液将七颗珠子全部打湿。 前穴已经泛出一点熟透的殷红色,得不到插入的安抚,穴口翕张缩合,不停往下淌水。 知雪喘得很厉害,两粒乳尖硬挺挺地立在空气中,可惜是正面朝上,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得到安抚。 “宝贝。”任良之喜欢看她这副含春带欲的可怜模样,将一颗玻璃珠塞进她的后穴,听着她闷哼的声音问:“是不是想挨操了?” “唔……呜……”知雪闭着眼点头:“想要,主人……” “不行。” 任良之的语调忽然转冷。 在知雪害怕畏惧的瑟缩中,他将玻璃珠一颗又一颗地推进她的后穴。 七颗玻璃珠全部塞进后,她的屁股已经满满当当,小腹都鼓起了一点点弧度。 任良之停了停,听知雪越发急促的喘息声。 一小截黑色的线露在后穴外头,他拨弄了下,问:“是不是想我抽出来?” “嗯……” “那样屁眼会被操爽是不是?”任良之扯出一颗,啵的一声,又飞快地塞回去。 “唔啊啊……主人、主人……”知雪仰着脖子呻吟:“是,屁股被主人操爽了,要主人操我……” “不行。” 任良之拨弄着那截绳子,并不满足她。 直到知雪快哭出来时,他取来了一根新的震动棒。 他特意在知雪眼前展示了下,震动的频率不剧烈,尺寸也很平常,甚至没有磨人的花纹和形状。 “不要!”知雪低叫:“不要这个……” “放心,我不开最大。”任良之微微笑着,语气温柔的安抚:“只开中档,好不好?” 他将这根震动棒塞进已经被拉珠撑满的后穴,在知雪接近啜泣的小声呻吟中,打开了中档的电击开关。 霎时间,被绑着的小人浑身战栗,双腿不自然地痉挛,试图屈起。 “呜呜呜……主人……知雪错了……”她爽得声音都在颤,后穴被塞满,电流通过肠道刺激着她的下身,前穴越发空虚。 偏偏在这时候,任良之捏住了那枚可怜的阴蒂。 “唔啊啊!” 知雪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尚来不及喘息,下一波快感又接近盈满。 “主人。主人。主人……”她不停叫喊,挣扎间无法逃脱他的动作,快感淋漓如潮。 “嗯,我在。”任良之就坐在床尾,拿捏着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动作越发粗暴。 天将破晓的时候,震动棒的电量终于耗尽。 知雪的嗓子沙哑,眼神涣散,被解开束缚时身体还在无意识的微微抽搐。 任良之抚摸她被咬破的下唇,她的舌头立刻卷上,乖巧地舔舐讨好。 这是他花了一个月调教的花活,很乖,很灵活。 “乖宝贝。”任良之很满意他的成果,难得主动一回,屈膝跪在她枕边。 他将自己勃起的那物送到知雪嘴里,她乖乖张大嘴,全含了进去。 “真乖。”任良之舒爽地叹了口气,心情极好,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去抚摸她未被爱抚的双乳。 晨光照进屋里时,任良之满意地射出来。 “呜呜。”知雪抵在他的小腹,抬高了眼,委委屈屈地看他,“主人……我……” 她被他塞满了,说不出清晰的话。 “咽下去吧。”任良之拍拍她的脸,退出来时说:“可以睡觉了。” ———— 有50珍珠啦,加更在0点。谢谢各位。 但还是希望能有更多的珍珠~拜托各位啦~ -- 18.我来让你舒服 两个男人走后,少年立刻撩开帷幔下床。 他走到知雪面前,问:“他们强迫你么?” “什么?”知雪发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抱歉,客人,我没有听清。请您再问一遍。” 少年皱紧眉宇,紧张的脸上充满了担忧。 他伸手指向知雪的胸口,白衬衫上有一点鲜红色,在灯光旖旎的豪华间里,这点红像是落在雪上的血,格外刺目。 “是不是他们逼你来卖身的?”少年问的很小声。仿佛在说一个无法开口的秘密。 “没有,客人,没有人逼我。” 知雪微笑了下,回答坦然,伸手将自己的白衬衫脱了。 今天要接客,知雪穿了薄蕾丝的胸罩,只能兜住下半边奶子,乳尖将露未露,能让人看得很清楚。 少年匆忙别过头,但眼角的余光依然看见了那具白皙赤裸的胴体,没有任何伤。 “这是刚刚不小心擦上去的指甲油。”知雪将衬衫拿在手里,对少年展示说:“可以洗掉的。” 少年不敢将脸扭回来,只是低声说:“可你穿着校服,应该在学校上学。” “这身衣服是从垃圾场捡来的。”知雪补充说:“是别人不要的,我才穿的。” 少年面露难色。 知雪急忙解释:“客人放心,我洗的很干净,不臭。” 少年脸上的神色几乎痛苦。鬼使神差的,他顺着知雪凑过来的手,闻了闻衣服的味道。 是一种复杂浑浊的气息,以昏暗污秽的冗长小巷为底,浮现出一抹清甜的奶味。 奶味? 少年心生疑惑,但答案早已心知肚明。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身形纤细的瘦弱女孩,长了一对浑圆雪白的乳房,此时被薄薄的蕾丝半遮半掩,满目玉体横陈的淫糜模样。 刚刚……那两个男人说她会被操到喷奶。 少年不禁看向那两颗如樱蕊般嫩粉色的小巧乳头,想象着喷出白色乳汁的画面。 他喉头微动,声音更哑了:“你要做什么?” “接客,赚钱,买菜做饭。”知雪说:“客人想在哪里操我?” 豪华间的配套设施齐全,有方便客人站着后入的沙发,强制分开双腿的春椅。最厉害的是房顶垂下来的锁链,可以把人吊起来操,只有豪华间才有。 “我不想操你。”少年摇头:“我不能这样做。” “我知道的。”知雪刚刚听说了,客人只是想看现场更生动刺激的做爱画面,并不想脏了自己的身子。 知雪看向左边那只摇摇木马,木制的,有些小,但上头那根假鸡巴很粗。之前有客人说她骑在上面被操到屁股开花的样子特别好看。 但也有客人喜欢看她被操到喷水失禁的样子。 “那请问您喜欢看什么样的?”知雪问:“您会看视频吗?喜欢什么内容?” 知雪说了一大堆视频上传时的标签,后入,内窥,强奸,双龙入洞,窒息,操哭…… 少年咬紧牙,脸越来越红,最终妥协开口:“教授说了,不能看淫秽色情视频。” 所以他才来会所看人表演。 “教授?”知雪听见这两个字,忍不住笑了下。 少年的呼吸逐渐凌乱,肤色泛起不正常的红,他齿关战栗,磕绊说:“教授说了,这种时候要射出来,才能解决。” 少年的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嗓音极其沙哑:“但不舒服的话,没办法射……” 知雪几乎能肯定少年正在经历异能反噬。 “这样子啊。”知雪凑近少年,他想闪躲,但双腿发颤,步步后退,最终跌坐在床边。 他已无力阻止她靠近的行为。知雪压低了声,在他耳边慢声细语地挑逗:“那我来让你舒服吧,客人。” -- 17.来嫖还讲规矩 “被肥猪操死了?”小灰见怪不怪:“那肥猪不是说想让狗操她?她还非要上门卖,这死了不是活该嘛。” 阿柳急忙捂住小灰的嘴:“别胡说!” “行,荟荟真可怜,呜呜呜。”小灰开始抹眼泪。 阿柳的白眼险些翻到天上。她对知雪和小灰勾手指,知雪乖乖把耳朵凑过去。 “昨晚十一点,荟荟拿了一个新钱夹回宿舍,鬼鬼祟祟的,说是地上捡的,那钱夹里有两万块!”阿柳极小声说:“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抢的,荟荟随身带的水果刀上还有血!” “抢钱?不可能吧!”小灰惊讶:“荟荟那小身板,床上挨不了几下操就得往地上爬,还能抢人?而且谁会随身带那么多现金啊,只要不是黑户,有名有姓的都有身份卡,刷身份不就行了?” 说到这,小灰忽然话锋一转,自己捂住自己的嘴说:“荟荟该不会是抢了药耗子的钱吧!” 药耗子,就是到处兜售各种毒品药剂的小贩,都是亡命之徒。 阿柳:“不像,那钞票我看了,整整齐齐的新钞,都是连号,咱们这辈子谁见过啊!而且真是药耗子,还能让荟荟活着回宿舍?路上就把她皮扒了!” 小灰摇头说不知道。 知雪也跟着摇,问:“荟荟怎么死的?” “昨晚荟荟收拾了行李想远走高飞,我在楼上看见她刚出门,就被特勤员抓了!真的是特勤员,深蓝色军服,手臂上有黑杠,端着枪来的!阿柳不想上车,砰,就被毙了!尸体被抬上车,估计全尸都没了!” 阿柳连忙捂心口,“你们可不能告诉别人啊,不然咱们都得玩完!” 小灰快吓哭了:“这荟荟该不会抢了个异能者吧?你怎么那么坏啊!你自己憋着不行吗非得告诉我们!呜呜呜呜……” 特勤员,异能中心的专属警察,专为异能者服务,有权利处理任何和异能者有关的紧急事件。 知雪沉默着将这条消息记在心里,但总觉得不太靠谱。 毕竟,哪有异能者会被一个妓女拿着一把小水果刀抢劫? 小灰已经哭得快晕过去了,她问知雪:“雪雪,你不害怕吗?” “害怕。”知雪后知后觉,立刻抹了抹眼泪,瑟瑟发抖:“阿柳,你好坏啊。” “咱们不是好姐妹嘛!这事压在我心里我真的会吓死的!”阿柳勉强反省了一下:“我让一个客人给你好吧?你别生我气。” 说着,阿柳看向通往里侧的门廊。 水姐领口微敞,一身香汗,颇为无力地对阿柳招手:“过来接客。” “让雪雪去吧。”阿柳说:“我刚答应雪雪给她一个客人。” “不行,客人不要雪雪这样清纯的,指定了要年纪大的。”水姐累坏了,声音很虚,“不然早让她俩来了。” “为什么啊?”阿柳心想自己也才二十出头,不过是打扮成熟了一点,怎么能算老。“他有恋母癖,就爱吸大奶子操大肥穴?雪雪奶子也大啊,屁股也翘,怎么不行了?” 水姐无奈:“客人说了,不要未成年,长得小的也不行,他看不下去。” “干嘛,来嫖还整那么多规矩!怕犯法啊?”阿柳往后一靠:“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门廊里陆陆续续出来几个人,有人裤子都没穿,说这钱就不是人能赚的。 水姐气的半死,只能妥协:“知雪,你来试试吧。” “好的,水姐。”知雪乖乖听话,站起来往门廊里走。 客人在最里头的豪华间,有很长一段路。水姐拉住俩男人,问能不能再和知雪演一场。 他们看见是知雪,犹豫再三,点头。 “知雪都上了,那小子还不硬,真的有违天理。” “他该不会是天阉,来寻我们开心吧?” “管他的。”两个男人带知雪往前走,窃窃私语:“多少能操知雪一回,值了。” 知雪默默拉开半个身位,跟在后头。 客房门打开,知雪闻到一股淡淡的淫糜气味。 这很奇怪,分明有很多人才在房间里交欢,味道应该很浓烈才对。这里的换气系统也没换新过啊。 床上放下了帷幔,依稀见到一个身影,客人显然不想被窥见尊荣,只留了一道能从里往外看的小缝。 “客人,这是最后一个女孩了,多的真没人了。”男人伸手去摸知雪的胸口,介绍说:“这小婊子可骚了,待会我和兄弟一前一后,操得她下边喷水上边喷奶,干的嗷嗷直叫,保管您看得梆硬,想亲自操一回。” 就在那只手要抓到胸脯的时候,帷幔里的人动了动。 “别动,你们下去。” 帷幔里响起一个略显沙哑的少年音色,知雪有点耳熟,但不确定。 有一只手伸了出来,让两个男人出去。 知雪认出来了,这是给她塞冰激凌的那只手。 -- 16.被跟踪了 走了没一会儿,知雪就发现自己被少年跟踪了。 她有意挑了偏僻崎岖的路,走在腐臭的小巷里,少年都跟在她身后十米远的位置,却不追上来。 怎么都甩不掉,再这样下去,就只有更幽暗的小道,里面有很多亡命之徒,大白天就敢强抢。 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已经错过了会所下午的第一批客户。 “有什么事吗?”知雪故意走到一条死路,回过身,看向来时路口那面涂满污物的墙壁,问:“跟踪了我那么久,不累吗?” 少年从阴影中现身,匆忙回答:“我不是跟踪尾行你,我只是……” 他留着一头微长的短发,稍低下头时刘海会盖住眼睛。他捏着手里的塑料袋,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 “你只是什么?”知雪不禁笑了下。 少年这副纠结紧张的样子,像极了第一次来嫖娼却被警察抓住盘问傻瓜。下一句就应该是我不是我没有我发誓这是第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只是……那个……对不起。”少年说的很小声,对知雪举起了手里的塑料袋。 里面的冰激凌还没化,很明显是给她的。 知雪用一种看新奇动物的眼神看着他。 少年被盯了好一会儿,不自在极了,才扭捏说:“教授教过我,打扰了别人,要道歉,要带上赔礼。” 教授。知雪有些恍惚。 上一次听见教授两个字,还是她被关在实验舱里的时候。 一群新来的研究员睁大眼睛,兴奋地观察着她被海生植物缠绕绞杀的模样,被称作教授的人头头是道地向他们解释这是夺取养分的进食行为,偶尔还会出现玩弄猎物的特殊行为。 知雪记得自己朝他们伸出手,奋力拍打实验舱的玻璃求救。可他们只是兴奋地观察着实验体,直至她的手腕被怪物绞断。 “是吗?”知雪微微笑着问他:“那你的教授没告诉过你,不要和妓女说话吗?” 少年讶然地抬起头,看着知雪这副微笑的乖巧样子,不敢置信。 他呆愣许久,才又举起塑料袋说:“对不起,我坏了你的好事。” 知雪抿了抿唇,很馋那个冰激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接。 “不用道歉。”知雪走过少年的身边,低声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吧。” “谢谢提醒。”少年突然将塑料袋强塞到知雪手里,拔腿就跑。 “……”知雪愣住了。 主人交代过,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但是……从垃圾堆里会捡到有用的东西,可以用可以吃。 知雪将塑料袋啪嗒一下扔到地上,等了五分钟,没人捡。 她开开心心地捡起来,拆开微微融化的冰激凌开始吃。 - 会所,知雪到的时候,前台只剩三个人了。 小灰刚接完客,正在不停喝水,说是今天的药有股怪味。 “能让小逼出水不就行了?不然干插多疼,一个个都不愿用润滑剂,非说咱们自己流的水才香。”阿柳正趴在沙发上,拿瓶指甲油往手上涂。她的两只脚交迭着晃荡,指甲盖已经涂好了,没穿袜子,露着一双光裸的腿,特别惹眼。 听管事的水姐说,最近阿柳为了哄一个喜欢足交的大客户开心,苦练脚上功夫,连指甲油都是托人买的高级货。 阿柳看见知雪来了,开心地挥手:“雪雪,涂指甲油不?我给你涂个爱心吧,可显白了。” 知雪摇了摇头:“怪贵的,你自己留着,别浪费钱。” 阿柳笑骂这才几个钱,站起来要给知雪涂。 知雪急忙往后缩。 她要是带着指甲油回去让任良之看见,他肯定会说她像是被毒素污染了,非把她的手指甲一片片拔了不可。 小灰走过来挡:“哎呀,雪雪本来就白,你就别锦上添花了!” 阿柳神气地哼:“那叫画蛇添足!读没读过书!” “是是是,就你读过两年书,你懂得多好吧。”小灰没好气地嘀咕:“不还是和我一样张开腿了在这卖,也没见你赚的比我多……” “哎你说什么呢你!”阿柳要动手打她,小灰急忙往知雪身后钻。 知雪替小灰吃了软绵绵的一巴掌,无奈道:“别的人呢?有更好的场子了?” “哪能啊,都让一个新客人点了,都在最好那间忙活呢。”阿柳蹭掉了点指甲油,心疼的不行,“那新客人看着规规矩矩的,哪想到一来就要点两个人,玩3P那么大!” “3P算大吗?”小灰刚在接客,没见到那客人。 阿柳白了一眼:“俩女的伺候他一个很正常,但他点了一男一女,你想想,那玩的得多刺激啊?” 小灰:“那不就同时操一个女的?也还好吧,刺激吗,我看雪雪接的都那样的客,对吧雪雪?” 知雪点了点头,看阿柳的眼神很疑惑。 “哎呀,不是俩男操一个女的!”阿柳无语了。 小灰来会所的时间短,小声说:“还真有喜欢一边操人一边被操的啊?” “不是,你想哪去了?那能算玩的大么?”阿柳说:“那客人连衣服都不脱,就要别人操给他看!” “……”小灰震惊了:“在家看片不行?非得看现场的?好变态啊。” “一男一女还不够,说没意思,把咱们场子的人全叫去了,水姐都上了。”阿柳啧啧摇头:“这都进去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动静,我看这钱是不好赚,还不如在外面偷偷懒呢。” 小灰听说水姐都去了,心想这客人肯定给的钱够多,心动极了。 可她是新人,胆子小,不敢主动去问。于是她问知雪:“雪雪,你去不去?” 知雪上工从来都是最积极那个。 但那是因为家里上顿不接下顿,任良之得吃有营养的东西,否则真的会晕倒在实验台上。 现在,冰箱里塞满了任夜买的菜和肉。知雪嘴巴里还留着方才冰激凌的奶香味,再回味一下还能感到一丝草莓甜味。 她还不想立刻去含鸡巴给人看。 “等水姐叫了再去吧。”知雪摇了摇头,乖乖坐在椅子上等活。 知雪坐的住,阿柳和小灰可坐不住。 阿柳涂完指甲油,到门口逛了圈,没见个客人影子,又回来扯八卦。 她压低了声,贼兮兮地说:“昨晚,咱们场子的荟荟死了,你们知道不?” -- 21.操得下不来床 特勤员动作利索,胶布封嘴,双手反拷,直接让警察带知雪下楼。 楼外停了两辆警车。其中一辆印有异能中心的星型标记,另一辆就是普通的小巴士。 场子里的男男女女都被抓了,有一个特勤员在给人分类上哪辆车。 “队长,这个是从那个房间里带出来的。”那人用力扣着知雪的手臂,问:“送去中心审讯室?” 知雪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异能中心的审讯室,那就不是普通的询问惩戒,是真的会把人绑到审讯椅上,一边用刑一边让精神感知系的异能者搜脑。 知雪没进去过,但她体验过审讯椅那股敲骨剥髓的痛苦滋味。 每一项功能,都是在研究院的实验室里,在她身上一遍遍调试出来的。 “站好了!”特勤员发现知雪腿都软了,用力将她提起来呵斥:“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做事的时候不知道怕?” 知雪摇头表示自己没有。 特勤员又要骂,队长制止了。 “这小姑娘就不用了,她没嫌疑。”队长吸了口烟,目光在知雪赤裸的身体上打量,最终看向她发软的、淫水尚未完全干涸的双腿,说:“她这一个月都没来场子,估计问不出来什么。” “出勤记录可以作假啊。”身后人调笑:“队长,你该不会看这小娘们奶子大,怜香惜玉吧?” 队长用力吸一口烟,燃着的烟头忽然吐在那人身上。 知雪急忙缩紧身子,免得被烟烫到。 “是,老子就喜欢这小婊子奶子又大又软,捏着爽,怎么了?”队长冷哼:“老子上个月才操过她,和三队一起操的,小逼都快被我们操烂了,快死了似的下不来床。最近天天问,都说她在养伤。” 队长又点了一根烟:“少干多余的事,老子还没找到比这小婊子更便宜更好操的。” 身后人连连点头,赔礼道歉:“既然队长说了她这个月没来,那肯定是真没来。” 他在知雪身后,目光变得幽深,知雪感觉自己又在被目光奸淫。 和刚刚被少年看着时不一样,她一点也不舒服,只想要缩紧身子。 知雪低下头,试图让头发遮住些许身体。 队长啧了声,暗骂声小婊子,让特勤员赶紧送上车。 到了警局的看押室,知雪才得到了一件薄薄的囚服。 浅灰色的,尺寸过大,穿在身上很滑稽,还有一股汗味。 知雪不知道场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是普通的抓妓女鸭子,嗑药勒索之类的,不至于这么大阵仗。毕竟很多人都靠这个吃饭,抓不完的。 她只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在这里被关满十天,任良之会饿肚子,会对她发脾气。 而且……任夜买的菜会坏掉。 太浪费了。 知雪的心都疼了起来。 她想出去,但唯一的办法,就是有身份卡的居民出钱保释。一般都是场子的幕后老板,但可惜,刚刚上车的时候,知雪看见老板就在异能中心的押送车上。 那就只能等警察通知亲人朋友了。 知雪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她之前与任良之相依为命,但任良之肯定不会被警察找到。 知雪等了两天,听见隔壁间的阿柳被接走了。 无望时,她的门忽然被人敲了敲。 知雪诧异地看过去,竟然是那个特勤小队的队长。 一个月前把她往死里操的男人。 “小婊子,看到老子不开心?”队长用力锤了锤门,恐吓道:“想不想出去?只要我一句话,我就带你。” 知雪当然想出去,但她还很清醒。 “您要多少钱?”知雪问。 “不要钱。”队长嘿嘿一笑:“你跟我回家,我管你饭,以后只有老子能操你,怎么样?” —— 队长,打酱油的嫖客罢了。 -- 20.自慰到高潮 少年的声音太沙哑了,满是欲火,传到知雪耳蜗里时,都带着一股磨人的热意。 “唔……”知雪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身子发软。 她伸手抚弄安慰着自己的阴蒂,指上微热,被改造后分外敏感的身体迅速堆积着快感。 她流了好多水,但没吃药就泛滥得快要高潮了,还是第一次。 “客人,要不要插进来?”知雪看见少年上下耸动的喉结。 隔着衣物,知雪能依稀感受到少年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 “不……”少年双手抓紧床单,咬着牙,眸子通红,脸色有些失控的狰狞:“会弄疼你。” “没关系的。”知雪微笑说:“我不会被弄坏的。” “不行,真的不行。”少年低低地喘息着,“只看着你……就够了……” 过去,以前,几乎每一次。知雪从很多人口中听到过这样类似于野兽的低喘。 他们扑在她的身上,像是饥渴凶兽,咬她的嘴巴、脖子、奶尖。鸡巴捅在的穴里、嘴里、屁股里,啪啪啪地狠插,打桩似的发泄,直到她哭着求饶。偶尔掐住她的脖子,问她被操得爽不爽。 他们都想把她操烂,弄坏,巴不得把纸钞塞她的小穴里。 可少年却说,会弄疼你,只想看着你。 知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好笑,有些想哭。 “那你可要好好看哦。” 知雪温声应下,手指缓缓探向自己汁水潺潺的穴口,掰开穴眼,完全袒露出自己最诱人的地方。 她用手指潦草地插弄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细密成片,穴口溅出浅浅的水花。 “你……”少年看得眼睛发红,咽下口水说:“你好多水。” “舒服才流那么多水。”知雪诚实回答,“馋了,好想被操。” 知雪将那根玻璃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比划了两下才插进去。 “唔啊……好凉、嗯……好舒服……” 冰凉的玻璃棒刺激着她因情动而敏感火热的穴肉,知雪插得不深,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形。顶端凸起的纹路磨着,她浅浅地抽插,反复撑开自己的穴,速度越来越快,直至起了一层白浆。 “嗯、嗯……太舒服了……” 知雪感觉自己快从沙发上摔下去了,这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让她越发敏感。 她松开自己的乳尖,一手拿玻璃棒操着自己,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阴蒂,动作放浪,眼神渴求地看着少年。 “客人喜欢吗?小穴好湿啊,好想被操啊,客人……把鸡巴插进来,填满我,操我……” 知雪的呻吟忽高忽低,她忽然插进去大半,顶到自己的宫口,微微的疼痛伴随着突然填满贯穿的快感,她竟然自慰到了高潮。 少年看见她忽然失了力气,双手绵软地垂下,小腹颤抖,只剩那根玻璃棒插在她的穴里。 沾着白浆,滴答淫水,被女孩的穴紧紧咬着,将掉不掉。 他不禁伸出手,想将这根玻璃棒塞回去。 但来不及了。 犹豫的片刻,玻璃棒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少年生起一种后悔的懊恼情绪。 他咬紧牙,看着女孩高潮后殷红外翻的小穴,极其淫荡地往外吐水,已经将沙发打湿了一小半。 “你怎么那么会喷?”少年有些错乱,喃喃自语:“喷的那么湿……” 知雪从高潮中回神,发现少年的鸡巴已经快把裤子顶破了,顶端的布料已经被洇湿了一小片。 “您不也弄湿了?”知雪嗓音软软的,想伸手替他解开裤子。 但少年立刻躲开她的手。 他侧身时,知雪发现他T恤的左腰处泛开了浅浅的血迹,似乎是刚刚太过兴奋,绷裂开的伤口。 知雪刚想开口询问,身后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 “抱头蹲下!警察执行任务!”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破门而入,不由分说,知雪就被反扣住了手带走。 “等等!” 少年想下床阻止,但伤口吃痛,他被警察按在了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知雪被警察带走,扭送到了屋外的特勤员面前。 —— 补更。 -- 19.看见穴里流的水了 知雪轻呼了一口气,她看见少年的耳廓立刻泛红。 少年推了知雪一把,奈何异能反噬过于痛苦,他的手软绵绵的,只是搭在了知雪的乳上。 “不行,我不能嫖娼,这是违法的。”少年嘴上说着,手却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粘在了那团绵软莹润的乳肉上,捏了一把。 白花花的乳肉从指间溢出,少年眼睛都红了。 “唔,轻点捏。”知雪吃痛地闷哼,后半声转为酥媚的娇喘:“再揉揉奶,你揉得好舒服。” “不、不行!”少年收回手,攥紧床单,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 他越是紧张,手指绞得床单越用力,清瘦的指节泛白。 知雪生怕他把床单绞破了,退开半步问:“您不想操我的话,是想一边看我自己操自己,一边自慰解决吗?” 少年飞快点了下头,“抱歉……” “好的,我明白了。”知雪乖巧应下,“稍等,我去拿些道具做准备。” 知雪可不想只用手指插自己。虽然异能反噬时极其重欲,但异能者的体格远超常人,射一次远远不够,更不提他们操一次要好久才射。 场子里都有个公认的忌讳,尽量不要接异能反噬的活,哪怕是最低级的D级,也是真的能把人活活操死。接一次异能者的活要躺十天半个月,稳亏不赚。 知雪估摸不准少年的异能等级,只能往多了挑。 她将衣服脱了放一边,转身去旁边的柜子里找道具。 最上头有一排假鸡巴,能震的不能震的都有,知雪想偷懒选电动的,但都不是高档货,杂音很大,客人不一定会喜欢。 知雪挑了根小巧的透明玻璃棍,上头有一颗颗凸起的圆珠。随手,知雪拿了一颗带银色小铃铛的硅胶乳夹,一个小小的静音跳蛋,可以塞在屁股里。 知雪还想拿润滑剂。这些东西都和春药一起放在最下面角落里的位置,知雪蹲下身,发现被人推到柜子的最里面了。 她得跪下来才能探身子进去找。 “你……” 少年一直坐在床上,看着知雪的背影。他看见她浑身赤裸,站在一排排形状夸张的情趣玩具面前,认认真真地挑选思索。 他那种快被撕裂的痛苦更深了。 当知雪跪下去的时候,她的屁股正对着他的方向。 他看见她下压的腰肢,白花花赤裸的屁股,还有腿心那处被绷紧鼓起的贝肉。 是粉红色的,比乳尖更粉一点,嫩得惊人。 “抱歉,久等了。” 知雪听到身后的动静,不敢再找药耽搁时间了。 她将一张单人沙发推到床前,坐上去后,自然而然地冲少年分开双腿。 “客人,这个角度可以吗?您看得见吗?” 知雪将两条腿搭在扶手上,左手托着自己的乳,右手探向自己的穴口,两指掰开贝肉,冲他露出自己的穴。 少年顺着知雪的话语,紧紧盯着她的动作。 他看见少女葱白纤细的手指按压在花唇之上,像是拨开花瓣一般,露出最诱人娇羞的蕊心。那处肉孔微微张合,泄出一抹诱人春色,潺潺春水渐渐外溢。 “客人?”知雪晃了晃腰,半个屁股悬空,凑在少年眼前让他直白的目光奸淫。 “看得见。”少年几乎闻到了那水的味道,甜腻味的,也许是花蜜。他喉头干涸,喑哑着声:“我看见你流的水了。” -- 24.睡醒还在这 警局正门,放行前,有人要确认知雪的身份。 “任知雪是吧?”警员没好气地问。 虽然异能中心的人早就嚣张跋扈惯了,但为了个妓女在警局里大打出手,够难看的。 知雪被任夜抱在怀里,无法控制地发抖。 警员冲她大声问:“喂,说话,身份卡上没说你是个哑巴!” “你吓到她了。”任夜将知雪抱紧一些,皱起眉。 他的声音很疲惫,但仍然保持着礼貌:“她就是我的亲妹妹,千真万确。” “您的亲妹妹在贫民窟卖身,可真亲啊。”警员盯着任夜检查员的制服讥讽:“胆子小?卖身嗑药的时候怎么没见她怕?” 知雪试图开口,但她太想哭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哽咽声。 她被关了两天,没吃过一口饭,力气所剩无几。 “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好,疏于照顾,让她被坏人带走了。”任夜轻轻拍着知雪,微微笑着说:“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对她的。”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警员也没再发脾气。 在边缘郊区,警员其实见过很多这样的案例。贫民窟里的男男女女甚至称不上父母,他们下狗崽一样地生小孩,就为了赌出一个先天异能的奇迹。没人管那些废物小孩的死活,冻死饿死被野狗吃掉的。相比之下,能长大成人,还去卖身户口的,已经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警员想了一圈,看任夜的眼神有些敬佩。 毕竟,聪明人都是拼了命地往外爬,逃出贫民窟,死生不相见。 任夜绝对不是笨蛋。 如此负责任的,警员还是第一次见。 “行了,走吧。”警员推开大门说:“回去了好好听哥哥的话,别整天惹事让人操心。” - 任夜没有车,这又是私事,没法开公车。 警局离任良之的屋子很远,今天的毒雾浓度异常高,任夜左思右想,决定打车。 无人驾驶的车厢很舒服,能放平座椅让人躺下。 但知雪用仅剩的力气抱紧任夜,怎么也不愿意下来。 “已经没事了,知雪。”任夜就这样由着她,轻轻拍她的后背。 他就像亲哥哥一样,柔声细语地哄她:“乖,下来好不好?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知雪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用力吸气,似乎要将他的气味刻进肺里。 上一次,是任良之抱着她逃出了研究院。她害怕一松手,自己又要被泡回永无天日的实验舱里。 这一次,分明任夜对她那么好,她还是怕。 她想要他对她好,又怕他对她太好。 就像任良之说的,不能吃太多的镇定剂,会上瘾,会痛苦。 知雪难得没有照别人的话做,她不停地往任夜怀里钻,闷声说:“我没事,不疼,我会自己好。”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打她,也没有凶她。 “我知道你有异能,但不要逞强,疼了就说。待会到家了,让任良之先给你处理下伤口。”任夜依旧轻拍着,浓浓的疲惫下,嗓音极其温和:“要不要睡一会儿?” 知雪已经很累了。 身体告诉她应该睡,但鼻尖温热的气息,让她想要再多清醒一会儿。 她好怕睡着了,一睁眼,就什么都没了。 任夜低头,看见小姑娘睁着一双红红的、泪盈盈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活像那些被抢走毛绒玩具的小可怜。 “睡吧,我在这。”任夜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睡醒了也还在。” —— 在评论区看到几条追文的宝说要爆更的留言,萝卜在努力了。 -- 23.喜欢操妹妹的小逼 妹妹? 她哪里有哥哥? 知雪顾不得哭了,看着眼前的任夜,分明一身戾气的狂怒模样,却觉得他身后有无数明媚的光。 就像初见时的绮丽夕阳,金灿灿的,美好的想要落泪。 “他弄伤你没有?”任夜看知雪胸口满是红痕指印,乳尖都快被扯了下来,已经现出淡淡的淤青。 她衣不蔽体,脚上没有袜子,被磨出了血痕。 “夜哥哥……我……” 知雪说不出话,她一开口,就想哭。 她怕自己扑进任夜怀里,不停制止,不停发抖。 “没事,你先别说话,我带你走。”任夜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肩头说:“没事了,知雪。” 就在任夜俯身抱知雪的时候,知雪看见他身后的特勤队长忽然站了起来。 特勤队长用了异能,呼吸极其微弱,抬手对准任夜的后脑勺就是狠狠一击。 知雪想叫任夜蹲下,但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任夜忽然站起身,用后背结结实实地接下这一拳。 一声闷响后,任夜咬牙转身,足下发劲,借着回身的劲势对特勤队长的侧腰猛攻。 特勤队长堪堪接下,往后踉跄两步。 任夜调整好姿势准备对殴,但特勤队长看清了任夜的脸,忽然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警察找死,原来是您啊。” 特勤队长看见任夜身上那身淡灰色的检查员制服,哦了声:“原来是当年中心区军校第一的模范生,失敬失敬。” 任夜的气息只乱了一瞬,问:“你认识我?” “嘿,任夜的名字谁没听过?连续五年联赛,五年个人第一,我们都以为您要破阶成S级异能者了!”特勤队长的话锋突然一转:“没想到啊、没想到!您最后竟然在毕业军训时对怪物心软,害队友重伤,自己也成了个异能退化的残废!” 任夜嗯了声,眸光泠然:“叙旧就免了。你知法犯法,仗着特勤员的身份羞辱胁迫嫌疑人,我会对异能中心提起纪律检查。” “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任夜吗?检查,检查个屁!你只配给老子跪舔!” 特勤员笑得猖狂:“检查员就是异能中心养的狗,你不知道吗?你现在跪下来给老子道歉,老子还能放你出去,你要是不愿意,老子以后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任夜沉默着,向后伸手,轻轻拍了拍知雪。 特勤队长看见这小动作,哼声:“没想到当年这么厉害的人,现在也堕落到和婊子为伍,还把她当自己的妹妹。当一个婊子的哥哥爽吗?你喜欢乱伦,操自己妹妹的小逼?” 污言秽语,极其下流。 饶是知雪都听不下去了,她想说任夜不是这样的人,求求你了放过任夜吧。 但任夜只是安抚着她。 任夜站直了,嗓音略显疲惫,但依然铿锵有力:“她是我妹妹,有身份卡作证。我现在作为她的亲人、她的哥哥,有义务也有权利带她走。” 说完,任夜转身将知雪抱了起来,丝毫不顾特勤员的辱骂,大步离开了这处阴暗狭窄的看押室。 -- 22.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 知雪站在逼仄的牢房里,乖巧而沉默,一张漂亮惹怜的脸。 她不敢看队长,只是悄悄抬起眸子,眨了眨,无辜至极。 队长看得心满意足,感觉自己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正要拯救这只可怜的羔羊。 纵然这只羔羊并不无辜,脱下那层清纯的外表,他见过她淫荡放浪的样子,尝过她淫声浪语的唇瓣。 但没关系。 他可以救她,他如此无私无上。 就在队长自我陶醉的时候,知雪却摇了摇头。 队长一时不敢相信,低声怒吼:“你不愿意?你凭什么不愿意?你以为现在谁还能来救你?” 他几乎要冲过去扼住知雪的脖子,要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婊子一点最后的仁慈。 知雪害怕地跌坐墙角,瑟瑟发抖:“我知道, 除了您,没人会来我救我。”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走?”队长舒心几分,冷哼:“怎么,一听说以后只有老子能操你,下面小逼痒了?非要被人操了轮了才舒服?下贱东西,没鸡巴吃能死?” 知雪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沉默。 队长又说:“你知道场子里犯了什么事吗?贩毒,诱骗,抢劫,都弄到异能者头上了!” 队长冷笑着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再过几天把事情问清楚了,你们几个一个都逃不掉!现在不跟我走,你就等死吧!” 的确,立刻死和等几天再死,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知雪点了点头。 她抬起头,静静地仰望着面前深蓝色制服的特勤队长。 她问:“那之后,您把我玩腻了,我要去哪里接客?” “怎么?在你眼里老子是这么无情的人?”队长啧了啧嘴:“老子管你到死,你就安心跟我走,只要你乖乖听老子的话,保管你过的比卖身好。” 队长没了耐心,走过来踹知雪:“起来,走了。” “可是……”知雪不能走。 一旦走了,她就是队长圈养的狗,哪里都去不了,任良之就再也找不到她了。虽然不用几年,可能几个月,他就会腻味了她,让她接客赚钱,赚不到钱了就掐死扔在路边,但那都太久太久了。任良之肯定已经找她找疯了。 “可是什么可是?想死是不是?” 队长听见走廊里似乎有响动,大概是警局的人嫌他动作墨迹,过来催他了。 让警察看见他来捞人,却被一个妓女拒绝,脸都丢尽了。 “不是,我不想走……”知雪用力往后缩。 队长气急败坏,抓住知雪的胳膊,咔哒一声,纤细的手臂好像脱臼了。 他拖了知雪几下,不知这不到百斤的小婊子哪来的力气,扒在地上反抗。 她疼得泪眼朦胧,队长冲他吼:“想死?好,老子这就活活操死你!” 他猛踹一脚,伸手去扒她的囚服,用力撕碎。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知雪哀求着不要,可抵不过他力大如牛,好不容易得到的蔽体衣物被撕碎,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色的赤裸肌肤。 他握住那颗弹跳着的奶球,狠力一掐,知雪忍不住尖叫。 队长冷笑:“叫啊,叫救命啊,你看除了老子还有谁来救你!” “不……”知雪没法叫救命。 她知道的,谁也不能救她。 她放弃了抵抗。队长将她的乳肉搓圆捏扁,踹她的腿,让她张开。 “痛……” 被改造后的身体过于敏感,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都是成倍的。 知雪眼前全是泪,阵阵发黑。快疼晕的时候,知雪看见那扇虚掩的门开了。 有人冲进来,给了正在她身上施暴的人狠狠一拳。 是任夜。 任夜满脸焦灼,看清知雪此时狼狈难堪的模样,转身又给了地上的特勤队长一脚:“你对我妹妹做什么!” —— 加更在24点~ 今天的珠珠呢,萝卜没猪猪吃,饿瘪了…… -- 27.“他们都叫我小母狗” “好的,夜哥哥。”知雪立刻答应。 她爬上床,跪在任夜的背后,看见他赤裸的脊背。 和知雪见过的所有男人不一样,任夜背后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皮肤留有风吹雨淋后的棕栗色,很健康,充满了力量感。 难怪他抱她的时候,手臂这样稳。 任夜刚刚洗完澡,头发有些湿,水珠划过他背后青紫色的伤口,很骇人。 再往下,是他包裹在浴巾里的腰。有些松垮了,只能看见侧边块垒分明的腹肌。 “怎么了?”任夜发觉知雪没有动,担心地想回头。 他背后忽然一热,知雪竟然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背上。 她胸口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正紧压着他,绵软、温热,隔着粗糙的布料,能依稀感受到她胸口挺立的乳尖,摩擦时有一种沙沙的快感。 “知雪?” 任夜身体僵硬,不知如何是好:“你还好么?” “我没事,有事的是夜哥哥。”知雪伸出舌,轻轻舔舐了下他肩胛骨之间的淤青:“我、我想替夜哥哥治疗……虽然我的异能只能自愈,但是我的唾液和血,还有肉,也能疗伤的,至少比这个药膏管用……” 她说的很小心,舔得也很轻。 任夜感觉知雪就像一只粘人的小猫,趴在他的背上,舌头一舔一舔的,想撒娇又不敢。 知雪的舌头柔软,舔舐时留下粘腻濡湿的快慰。任夜嗓音有些哑,腰也有些酸,浑身绷紧时肌肉也跟着发疼。 “夜哥哥?我弄疼你了么?” 知雪贴的更紧了,舌头舔得更慢了些,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这样可以么?” “嗯。”任夜呼吸有些喘,他必须说点话才不会暴露:“你怎么像只小猫咪一样。” “小猫咪?” 知雪愣了愣,舌头停了,但还是趴在任夜背上。 她问:“是那种白白软软的,爪子粉粉的,眼睛圆圆的,很可爱的小猫咪吗?” “是啊,和你一样可爱。”任夜被她这可爱的形容逗笑了,问:“有人也这么说过?” “没有。” 知雪低下头,在他的伤口处舔了一口。 伴随着伤口泛开的刺痛,任夜听见她说:“他们都说我像小母狗。” 任夜一时无言,不受控制地捏紧拳头。 他捏得指节发白,指骨互相挤压,自虐般疼痛。 “夜哥哥。” 知雪舔完他背上的伤,忽然跪着挪到他的身侧,抬起他的手。 她闭着眼,低头舔他的手背。 任夜想抽回手,但知雪攥着他的手腕,他不敢强拽。 粉色的小舌在他的指间游移,任夜松开手,她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唇舌包裹,前后吞吐,直至发出近似于含弄的淫糜水声。 “知雪。” 任夜动了动手指,在她的口腔中翻搅,他惩罚性地挠了挠她的舌尖,哑声提醒:“别胡闹。” “可是,我想舔……”知雪嘬着他的指尖,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委屈,满是恳求:“我喜欢夜哥哥的味道。” “那你也不能舔我的手。”任夜感觉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对不起。” 知雪吐出他的手指,乖乖下了床,跪在了任夜腿间。 任夜想并拢腿,但来不及了。 在他双腿之间,浴巾已经被他的阴茎顶起弧度,满是腥膻的气味。 “知雪可以舔这里吗?” 她伸出手,隔着浴巾,抚摸他勃起的肉棒:“夜哥哥,可以吗?你会舒服的。” “……”任夜被她这样乞求着,有一种丢盔卸甲的挫败感,他只能向心中的欲念认输:“如果你喜欢,可以……” “我喜欢夜哥哥。”知雪解开他松松垮垮的浴巾,凑近了,吻在他猩红狰狞的肉棒上。 -- 26.露出一半屁股 屏幕上,光标放在一款名为人造人控制终端的黑色软件上。 任夜看着面前神色癫狂的弟弟,遍体生寒。 百年前,中心区爆发过一场内乱。 权力顶点的总统与垄断技术的墨家一夜反目,骚乱中,有人披露了墨家最核心机密的人造人技术。那是末日前辉煌时代的顶尖科技,如今已无法复制,更因为不符合人伦道德被严厉禁止。 任夜记得,弟弟小时候曾日夜抱着一个积木娃娃,说要把它改造成能和他说话的人造人。 彼时任夜只当任良之太过孤独,童真无畏。哪想,有朝一日竟然真的会付诸行动。 “你疯了!任良之!”任夜任夜大声呵斥任良之想要点开软件的动作,抱紧知雪:“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垃圾桶里捡来的玩具!那些实验为什么被禁止,你难道不理解吗!你应该是最理解的!” “我知道啊。”任良之耸了耸肩:“我们不就是该‘被禁止’的东西么?怎么不理解?” 任良之苦恼道:“你对我凶什么?把她脑袋切开放芯片的又不是我,我只是把她坏死的骨骼关节改造成了球形关节而已。” 任夜呼吸有些凝滞:“你什么意思?” “她,在研究院里的时候,特一级001号实验体。”任良之站在那,垂眸时分明是高高在上的自负,却意外有一种怜悯的模样:“我带她逃出来后做了个全身检查,发现她身上有大大小小十几枚机械装置,为了安全起见,我全挖了出来。” 挖。这个字让任夜心头一跳。 任良之解释说:“她脑袋里芯片的位置很刁钻,是切了大脑组织才植进去的。挖出来后如果不放新的填上,我不敢肯定在神造细胞的改造下,她的大脑会变成什么样。” 这些专业领域的知识,任夜了解甚少,没有发言权。 但是,任夜很清楚任良之的恶劣性子。 “这也不是你偷窥她大脑的原因。”任夜严肃说。 “她是我的东西。”任良之微微一笑,带过这个话题:“我把她调教的很好,你不也尝到滋味了,嗯?” “……”任夜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之前操她的时候,还是刚刚插入她的时候,他都很爽。 “我去洗澡。”任夜将知雪轻轻放到床上,怎么也不愿意和弟弟一起看她脑中的东西,离开地下室说:“如果她醒了,第一时间喊我。” - 任夜在一楼坐了会儿,才发现背后的伤开始疼。 他去周围买了擦伤的药,出了身汗,得先去洗个澡。 浴室在任良之的卧室里,卧室乱糟糟的。 因为知雪不在,这里没人收拾,已经堆了不少杂物。任夜俯下身,慢慢收拾干净,才进了浴室。 他洗了很久,从凉水到热水,又到凉水,才忍着疼走出来。 一开门,知雪就站在床边。 “知雪?”任夜很惊喜,又惊讶于自己洗了那么久,“你醒了?没事了?” “嗯,我已经不疼了,夜哥哥。” 知雪站在那,身上还是被撕扯破烂、勉强蔽体的囚服。她赤裸着一双脚,已经白皙如新,不见任何伤口。 “你先把衣服换了。”任夜勉强松了口气。 知雪乖乖听话,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得精光,捡起任夜脱在床上的短袖T恤穿上。 她没有穿内裤,T恤很大,将将遮住半个屁股,腿心处的风光隐隐绰绰,似乎随时会被看光。 “夜哥哥,我换好了。”知雪乖巧地站在那,手指绞着他T恤的下摆,很小声的说:“对不起,我让你受伤了。” “小伤,不用道歉。”任夜努力作笑,但背后的伤恶化了,一说话就疼。 他只能坐到床上,背对着知雪说:“帮我涂下药,好么?” —— 二更~接下来开始恰肉肉。 -- 25.另类插入 屋子里,任良之正在扒拉任夜之前带给他的盒饭。 已经凉透了,本就算不得好卖相,此时显得有些恶心。 任良之蹲在椅子上,目光死死地盯在任夜身上,忽然用力叉起一块面饼说:“你当她是娇贵的公主吗,还打车回来?打车费够买一百块炸鸡排了!” 任夜皱了皱眉,示意任良之安静一些,不要吵醒知雪。 “有药膏吗?我给她处理下伤口。” 任夜想把知雪放到舒服干净的床上,而不是书房那张沾满各种体液的肮脏沙发。 “没必要。”任良之将面饼咬得嘎吱作响,眼神凶恶,仿佛一头饿狼,“她有自愈异能,研究院里没少把她大卸八块,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话虽如此,任夜可不觉得那是小伤。 肯定很痛才对,否则不会让知雪哭得这样惨,睡着了都在无法控制地抽泣、发抖。 “你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任夜无奈道:“为了让他们张嘴认罪,看守会违规用私刑,多过分的都有。” 任夜说时,手仍在轻轻拍知雪的背,亲昵温柔得像是亲哥哥一样。 任良之啧了声:“是,我没亲眼看见,但我马上就能一五一十地知道了。” 他冲任夜伸出手:“把她给我。” “你做什么?”任夜不想松手:“她已经很累了,她需要休息。” “不把她弄醒。”任良之露出微笑,眼中满是自负:“放心,她是我亲手调教的宝贝,我可舍不得弄坏她。把她抱来地下实验室,仔细查下她伤哪儿了。” 任夜将信将疑,但说到底,知雪身体太过特殊,也只有任良之能依靠。 - 实验室是任良之专属的地界,知雪也不让进,很是杂乱。 任夜踩过几根长了毛的兽骨,险些被装了荧光剂的试管绊倒,又跨过一台沾血的小型电锯。 最里面有一扇小门,灰黑色的水泥墙,没有任何装修。 有一张床,四角的床柱上都有铁链。 床尾有一台集成端电脑,像是中心区才有的高档货。 任良之让任夜把知雪放在床上,但任夜注意到,床柱上都有挣扎时留下的擦痕。 任夜估摸了下这个床的大小,以及铁链的长度,正好够将知雪绑在上面。 “你之前把她囚禁在这里?”任夜感觉怀里的知雪抖得更厉害了,似乎是无意识的应激行为。 任良之不理他,专心折腾着电脑。 任夜只能抱着知雪坐在床上。 几分钟后,任良之从电脑上扯下来一条线。黑色的线,顶端是细长的柱状金属插头,像是末日前老旧的数据线。 任良之把数据线丢给任夜,命令说:“把她脖子后面的头发撩开,插口在第二节颈椎上。” “什么?” 任夜懵了。 他将知雪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膝上,撩开细软的黑发,露出那截脆弱纤细的脖颈。 “用力摸。”任良之提醒说:“摸骨头。” 任夜照做,指下的触感非常奇妙。皮肤细腻绵软,骨头却很坚硬,让他不由得好奇她的内里。 他细细摩挲着她颈椎的形状,忽然,任夜摸到了一处凹陷。 “没错,就是那里。”任良之站在旁边引导,阵阵低语仿佛引诱:“把它往两侧掰开,想掰开她的小穴一样,你之前做过的。” 任夜屏住呼吸。 他看见自己的手指剥开了她颈后的一小片肌肤,露出一个浅色的插口。 把数据线插进去的一瞬间,任夜有一种进入她的异样快感。 鬼使神差的,任夜伸手碰了碰那根线,知雪发出轻轻的、细小的呻吟声。 和之前被插入小穴时一样,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那只手在睡梦中依然轻捏住了他的衣摆。 “要看吗?”任良之将电脑屏幕转了过来,面对任夜说:“一起看一看她脑袋里的东西。” ———— 身体改造哈,不是机器人。知雪是真人,很真。 -- 30.乳白色的奶汁 知雪小声啜泣,喉间的呻吟高高低低。 她绞紧了任夜的肉棒,主动抬高腰肢,抽出去的时候,莽首的肉棱逆着穴肉刮弄,酥痒得腰酸腿软。卡到穴口时知雪又感到一股被完全撑开的满足感,她无力坐下,任夜适时顶胯,粗大的肉棒直直撞上宫口,噗嗤一声,爽得她上下一起流水。 “夜哥哥、夜哥哥……” 她在他身上扭动不停,纤细的腰肢格外柔软,小穴将他的肉棒含弄裹覆,溢出点点白浆:“好舒服啊,夜哥哥……被夜哥哥操出好多水,夜哥哥……” 任夜听不得她这样恳切的淫声浪语,低下头,胡乱去吻她的唇。 她的小嘴被他亲的啧啧作响,小人儿被他抓着抛高、按下,一次比一次深,每一下都狠狠地顶进去,像是要贯穿她的力道,操的她小穴一直喷水。 任夜闻到浅浅的奶香味。 她脸上全是泪,胸口也湿哒哒的。 任夜忽然感觉身下一紧,知雪抱紧了他的脖子,小穴套在他的鸡巴上一缩一缩地喷水,温热淋漓的爱液被堵在穴里,她被涨得直咬唇,任夜却觉得极爽。 他松开她腰间的手,摸索到已经溢满体液的交合处,手指轻轻勾弄着那圈被他完全撑开的穴口,拨开那层白浆后热意惊人。 “知雪,你是不是喷奶了?” 趁她高潮失神的间隙,任夜问:“真的很舒服吗?” 她真的太小了,不管怎么插都那么紧,好像会把她插坏一样。 “真的,好舒服……被操舒服了才会有奶溢出来。”知雪埋首在任夜的肩窝里,嘴里咬着他耳后的发丝,身下的小穴仍不满足,哪怕高潮后也舍不得吐出肉棒,用力缩紧穴肉去挽留他:“平时都要吃药才能出奶。” “任良之喂你吃药?”任夜想将她抱下来说话,生怕再这样胡闹下去,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到床上狠操一顿。 知雪感受到了,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委委屈屈地撒娇:“不是主人喂的,是那些客人,想喝我奶的时候就喂我吃药,吃好多,他们一边操我一边吸我的奶,乳头都吸破了。” 她说话时,被奶汁浸湿的乳团就紧贴在任夜的胸膛上。 奶香味、淫水味、混着她不知羞耻却委屈无辜的话,任夜的底线一次次被刷新。 “很疼吗?”任夜哑着声问。 “不疼了,伤口已经长好了。”知雪说。 任夜一低头,就看见她穿着他的T恤,胸口一片水痕。 知雪感觉任夜的呼吸更重了,她忽然问:“夜哥哥要看一看吗?” “什么?” 任夜口干舌燥,内心明明知道她会怎么做,却还是不敢承认。 知雪松开抱紧他的手臂,在他的腿上坐直了,主动撩起T恤,弹出一对雪白绵软的大奶。 嫩粉色的乳尖挂着奶白色的乳滴,随她颤栗的动作摇摇欲坠。 “夜哥哥……”知雪感觉任夜的目光变得炽热灼人,想要把她吃掉一样,穴里的肉棒也更烫了:“要流下来了……” 那点奶汁已经快滴下来了。奶白色的,甜腻得勾人,想让他尝一尝。 那就……尝一尝? 任夜忽然握住她的奶,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 怎么吃肉了反而珠珠少了,是我萝卜厨艺差了吗,抹泪。 -- 29.想把肉棒含进小穴里 “现在不太行……” 任夜有些为难,他现在硬着,抱她只会更硬。 他真的会忍不住插进去。 “这样?对不起。”知雪抿着唇,努力眨眼睛,但依然忍不住掉眼泪:“是夜哥哥说我喜欢什么,都可以向你提的,对不起……” 任夜第一次感觉作茧自缚。 他冲知雪招了招手说:“那就抱一下。” “谢谢夜哥哥!” 知雪兴奋的站起来,虽然双腿打颤,腿心处还滴答着高潮时流出的淫液,但她开心地扑到任夜胸口,双腿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温香软玉般的小人儿入怀,任夜忍不住闷哼了声,鼻尖满是她身上那股奶甜的味道。 “夜哥哥,夜哥哥。” 知雪用力抱紧他,两团乳肉紧紧压在他的胸口,胡乱磨蹭:“我好喜欢,这样好舒服,嗯……” 她上头蹭着,身下的小穴不是磨蹭过他勃起的肉棒,发出滑溜溜的水声。 几次任夜险些插进去,但她太小了,又从穴口划走。 “啊嗯……” 龟头忽然擦过花唇,将两瓣嫩肉从撑开,碾过阴蒂,知雪舒服得直叹气。 她就抱着他的脖子,喘息声在他耳边,嗓音极其淫荡:“夜哥哥,这样也好舒服。” “什么?” “这样……” 知雪将脑袋贴在他的肩头,扭动腰肢,腿心的穴儿不停流水,前后擦弄着他的肉棒。 “硬邦邦的,好热、好粗……擦到阴蒂的时候,好爽……” 她呻吟声忽高忽低,似乎快哭了:“夜哥哥,抱抱我……” 任夜听话照做,两只手握住她的细腰,满手如脂玉般的滑腻。 他配合着她的动作,将她拉向自己,又往后推,紧贴处的水声越来越粘,似乎磨出了白浆。 任夜将她往下压,肉棒嵌进她的花唇之中,抵在她流水的穴口,感觉到她内里抽搐不停的饥渴模样。 “夜哥哥。”知雪抱得更紧了,唇瓣在他的耳垂处擦过,“知雪……想要……” 任夜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在抱呢。” “想要更多一点……” 知雪啜泣着同他撒娇:“要……要夜哥哥插进来……下边的小穴想被夜哥哥插,操我……” 任夜手指收拢,用尽意志力才忍住立刻插进她身体,狠狠挞伐这处淫荡小穴的想法。 但知雪已经动了。 她抬高腰肢,一只手探向身下,握住了他已经硬到生疼的肉棒。 她握着他,抵在濡湿的穴口滑动,似乎在等他的应允。 分明都馋的直流水了,他都感觉到她的穴像小嘴一样在一开一合地讨要了,她还是问:“夜哥哥,让我把肉棒含到小穴里,好不好?” 娇娇软软的声,任夜没法拒绝。 他喉头微动,点头答应。 知雪得了首肯,一直饥渴的小穴终于对准了肉棒,往下一点点坐了进去。 “哈啊、好粗……好大呀……” 她含得艰难,已经湿透的小穴过于敏感,每插入一寸,深入骨髓的快慰都让她止不住发抖。 穴肉抽搐着绞紧任夜的肉棒,知雪故意含得极慢,似乎要记清楚被插入时的满足感受:“被夜哥哥填满的时候,好舒服,只是被插进来,就要高潮了,嗯……” 知雪将肉棒含到最深处,顶在宫口,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不停掉泪:“夜哥哥,我好喜欢你。” -- 28.为哥哥口交时自慰 任夜来不及阻止,知雪已经张开嘴,淡粉色的唇瓣贴在他的龟头上,吸舔着含弄。 “唔……夜哥哥……” 知雪舔得很认真,粉色的小舌抵在他的马眼处,舌尖卷起,往内勾探,发出吧唧吧唧的啧嘴声。 猩红的肉棒完全勃起,将她的小嘴撑满,她只能半含着,抬起眼,水濛濛地看着他:“好好吃……” “乖。” 任夜忍不住挺送腰肢,用肉棒戳弄她的口舌,追逐她唇齿间粘滑湿软的快慰。 “唔……”知雪眨了眨眼,立刻了然。 她张大嘴,将顶端含进口中。 他太大了,小嘴被撑得胀满,两颊也鼓了起来。软舌紧贴在青筋横亘的肉棍上扫动,肉棒在她嘴里一跳一跳的,味道更浓郁了些。 知雪越含越深,任夜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跪在他腿间,那硕大狰狞的鸡巴将她的小嘴操开填满。 触及她喉头的一瞬间,她不受控制的干呕,喉管细腻窄小,快感覆顶。 “住手,知雪。” 任夜看见她已经哭了,但仍然在给他深喉做口交,往后撤开说:“别这样。” “夜哥哥……” 肉棒突然从嘴巴里整个抽出去,知雪恋恋不舍地嘬了一口,舌头来不及收回,还维持着舔弄的动作。 啵的一声,知雪张着嘴,委屈极了。 就像吃不到糖一样,她却哭着要吃他的鸡巴:“夜哥哥不舒服吗?” 她看着眼前这根傲然挺立的肉棒,被她舔得亮晶晶湿哒哒的,很兴奋的样子。 “……这样你不舒服。”任夜不敢低下头,她的脸几乎贴在他的鸡巴上,这画面太不像话了。 “我舒服的,我喜欢夜哥哥的味道。” 知雪着急辩解,唇瓣开合时擦过他的柱身,无异于隔靴搔痒的致命勾引。 她怕任夜不相信,忽然将跪着的双腿打开。 “夜哥哥,我舒服得流水了,真的。”知雪一只手托着肉棒,将它喂到自己嘴边,另一只手探向身下,戳进自己的穴里。 两根手指极其顺滑地插了进去,她皱起眉,发出浅浅的呻吟声。 咕啾咕啾的击水声从她身下传来,任夜看见她半个屁股露着,因为手指的插弄战栗不停,穴口隐约泛出晶亮的水光:“夜哥哥,哈啊……这样真的好舒服……让知雪再舔一舔吧,知雪喜欢你……求求你了……” 她上头哭,底下流水,乞求的话语极其淫荡。 任夜生出无数次想要立刻把她底下小穴插满贯穿的想法。 他无力开口,只能点了点头。 知雪再次含入,舌头抵在肉棱下来回卷弄,技巧纯熟地吸吮着他的敏感处。 “唔嗯……夜哥哥……嗯……” 她含弄吞吐着这根肉棒,左手抚弄底下的囊袋,右手在自己的身下不停自慰:“夜哥哥……好喜欢……啊啊……” 她忽然停了唇舌,流泪的眼睛变得迷离,腰肢颤抖着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 “知雪,别这样……” 任夜看着眼前少女一边跪着给他口交,一边自慰到高潮的淫糜光景,欲火难耐,但更多的是心疼。 “夜哥哥不舒服吗?”知雪喘得很厉害,声音又软又媚,每一个眼神都是勾引。任夜记得任良之说过,她是被调教完美的诱人玩物。 “选个你喜欢的舒服方式。”任夜说着摸了下她的嘴角,似乎有些开裂。 虽然他明知道她会自愈,疼痛很快会消失。 “我……我喜欢夜哥哥抱我……” 她跪直了身体,胆怯地看着他:“夜哥哥可以抱着我吗?” -- 33.爆浆奶油夹心(3p) “哥,你听见了?宝贝她哭着求操呢。” 任良之指下用力,瘦长的手指在她的后穴进进出出,蜷曲抠挖出模糊的水声。 任夜屏住呼吸,怀中的小姑娘软绵绵水汪汪的,娇软得像是易碎品。 她此时被他插着小穴,被他的弟弟玩弄着屁眼,喉间的啜泣声断断续续,似乎快崩溃了。 任夜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好受一点,他只能默默看着她被紧咬的唇瓣越发潋滟鲜红,漂亮的脸上挂着泪,因快感越发淫荡勾人。 “哥,躺下去。” 任良之抽出手指,上头裹满了淋漓的肠液。他按住知雪的细腰,将她往床上压:“马上,你就知道她有多爽了。” 任夜顺势后仰,这个姿势很怪异,还立在床边的小腿不自觉绷紧,连带腰胯用力。 滑出些许的肉棒又插进穴里,知雪嘤咛一声,身子抖得厉害。 她不敢压在任夜身上,两条纤细的胳膊就撑在他的身侧。满头黑发垂下,遮住了她的脸。 任夜替她将头发拨到一边,看见她泫然欲泣的痛苦表情。 “对不起,夜哥哥……”知雪哽咽着认错。 她原本只是受了主人的命令,上来报个平安。是她贪恋任夜的温热怀抱,勾引他上床,让她舒服,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别这样,知雪。”任夜伸手抚摸她脸上的泪,即使此时此刻被她压在身下略显狼狈,也努力摆出温和的笑意:“你只管舒服就好。” “夜哥哥……唔……” 知雪忍不住想哭,但任良之已经脱掉了裤子,握着鸡巴在后穴口蹭。 过去,任良之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直接一插到底。 现在,任良之故意磨蹭,不时划过被插满的前穴,问:“宝贝,想不想被主人和任夜一起操?被插满才爽,是不是?” 知雪羞得不愿开口,下意识咬唇。 任夜伸出拇指抚摸她的下唇,不想让她伤到自己。 知雪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住了。 她故意舔弄,发出啵唧啵唧的吮吸声,试图盖住那些让她羞耻难当的话语。 “呵呵。”任良之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对准了她的后穴口,往前狠狠一挺。 “呜!” 这一下插得太狠,后穴被突然破开贯穿,知雪吃痛地痉挛抽搐,口中的手指险些吐出去。 任良之一手掐她的腰,一手扯她的发,将她往后拉。 “宝贝,嘴巴也欠操了是不是?想要再吸一根鸡巴在嘴里?欠操的东西!”任良之话音带笑,拉开抽插的幅度,每一下就直入肠道深处,再狠狠地抽出来。 “呜呜呜……主人……夜哥哥……” 知雪感觉自己被填满了,眼前全是泪,身体摇摇欲坠,只能用力含住任夜的手指才找到一丝慰藉。 她摇摇欲坠,两团乳肉被干得跳动不止,奶水淅淅沥沥地往下喷。 任夜看着眼前淫糜过分的场景,身下更是紧致逼仄。 她被他的弟弟操着屁股,前穴吸着他流水,哭得不能自己。 任夜忽然仰起头,握住她一侧乳肉,将乳尖含进嘴里大力吸吮。 “嗯啊……夜哥哥……” 知雪感觉胸口被吸得酥麻,身下,两根鸡巴不知在何时找到了默契,一进一出地操弄着她的双穴。两处溢满水液的穴道被轮流填满,忽然,不知是谁乱了节奏,两根鸡巴同时抽了出去,又猛地一齐插回。 “不行、不行……”知雪含着任夜的手指求饶:“太舒服了,要丢了,要坏了……” “宝贝,操不坏你。”任良之松开她的发,将手指也喂进她嘴里:“乖,再叫的响一点,我爱听。” “呜呜……呜……” 知雪的小嘴被两人的手指搅弄,只能发出模糊破碎的呻吟声,身下的两张穴被干得酥绵熟软,噗嗤噗嗤地往外喷。 她夹在两人中间承受着,快感覆顶,无法控制地高潮泄身,呻吟声越发微弱。 “你要把她干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任夜感觉后背的伤已经磨出血了,躺在床上说:“任良之,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任良之低喘着,将额头抵在知雪的脊背上射精。 他拔出来后,大股大股的白精从她的屁眼往外流,场面极其糟糕。 任良之摸了摸知雪被干得无法合拢的屁眼,将已经体力透支的小人儿拉起来一些,轻抚她还含着任夜鸡巴的前穴。 她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弧度,任良之往下压了压,说:“这里都是你射进去的东西,是你把她操晕的。” -- 32.“要主人和哥哥一起操我” 任良之百口莫辩,气得发抖。 他看着眼前将知雪护紧,哪怕已经弄得乱七八脏、满是肮脏也不愿松手的任夜,就知道任夜是认真的。 任良之怒极反笑,捏着拳走到床边,忽然举起摊开,重重落下。 啪—— “唔啊!痛!”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知雪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 阵麻的疼痛伴随火辣的触感传遍全身,知雪忍不住痉挛,在任夜怀里瑟缩。 她想扭屁股躲开,但任夜的鸡巴正硬挺挺地插在她的小穴里,被每一层肉褶绞紧,嵌在她的深处,滑出去一些,她又饥渴难耐地吞回。 “你做什么!” 任夜低吼着,险些将牙咬碎。 这一巴掌太刺激了,任夜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知雪箍得生疼,紧窄的穴道无序收缩,好似痉挛,层迭穴肉像小嘴般咬合吸舔,快感绵密不绝。 “我在做什么?不是你这个好哥哥一直教我的么,做事要负责。” 任良之走到床边,表情晦暗,神色疯癫。 他脱下那身不伦不类的白色研究服,挽起袖子,伸手抚摸知雪蜜桃似的臀瓣。 雪白的臀肉满是指印,掐痕,红色的巴掌印格外刺目,仿若淫糜勾人的刺青,有一种凌虐的美感,似乎在说,对她做多过分的事都没事。 “舒服么?宝贝。” 任良之摸得很轻,指尖轻点着巴掌印的边缘,不时戳下。 知雪抖得更厉害了,那股随时随地会再挨一巴掌,但此时的温柔抚慰又让她沉迷。 她想躲开,但躲不掉,想追逐任良之的手指,又不敢放纵。 于是,她只能一边咬着任夜的鸡巴,一边埋首在任夜的肩窝呻吟:“舒服,谢谢……谢谢主人……那里……” 忽然,任良之的手指往下,沾取了穴口溢出的白浆。 他动作极快,擦着任夜暴怒的界限划过。 “别急啊,哥。”任良之笑着说:“操她很爽,对吧?否则你也不会操着她的小逼,怎么都舍不得拔出来。但你不知道,还有更爽的。” 任良之轻声低语,伴随着知雪呜呜咽咽的喘息声,将手指按在了她粉色的后穴处。 “主人,那里不要。” 知雪意识到任良之要做什么,慌乱间想要起身,但来不及了。 任良之太过了解她的身体,他一只手按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地压在任夜的胸口,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她的后穴。 那里本就不是用来交欢的地方,但经过调教,知雪早已食髓知味,无法控制地放松身子,等待插入。 第一个指节塞入屁股的时候,知雪啜泣一声,很快,一根手指便直插到底。 “主人……屁股……” 知雪呜咽着,神志渐失:“不可以……求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把你操爽,让你在任夜面前爽得晕过去么?” 任良之将手指微微屈起,在她的后穴中转了一圈,知雪的呻吟声成了欢愉淫乱的尖叫。 不出几下,淅淅沥沥的肠液冒了出来,紧闭的后穴微张,随着已经被任夜鸡巴插满的前穴一起翕合不停。 “任良之,你太过分了。”任夜呼吸急促,身下的快感让他发疯。 “过分?是你爽得受不住了才对吧。” 任良之很满意任夜这副快要崩溃的表情,一点也不像那个永远光鲜亮丽的好哥哥。 任良之掰开知雪的后穴,贴在她身后问:“宝贝,大声告诉我,想不想要主人疼你?” “唔……主人……” 知雪窝在任夜的胸口,泪意朦胧。 她想向任夜求救,但任夜面上神色痛苦,已经被她拖下了水。 “大胆点,宝贝。”任良之抚摸着她的后穴,却不进去,“告诉你的夜哥哥,你想要什么?最喜欢被怎么操?” “想要主人疼我,操我……”知雪啜泣说:“要主人和夜哥哥一起操我。” -- 32.说话时还含着鸡巴 乳尖突然被任夜整个含住,知雪浑身一抖,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啊啊……夜哥哥……” 她绷紧身子,插在穴里的肉棒更硬更粗了一分,龟头次次撞击着她的宫口,似乎要操进去了。 “夜哥哥……夜哥哥……” 知雪哑声呻吟,回应她的只有胸口啧啧的吮吸声。 任夜吸着她的乳头,将那粒樱粉色的乳尖卷起,阵阵清甜的奶水伴随着她动情的呻吟声滋进他的口中。 他来不及吞咽,乳汁顺嘴角流下,将她的胸口染得湿透。本就绵软的大奶更是荡漾淫糜,任夜干脆张大嘴,半含半咬住她的乳肉。 他第一次吃女人的奶,咬得极糙,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用力揉捏,白花花的奶汁往外喷涌,任夜看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把它捏爆。 “啊嗯……好舒服……奶水流出来了,哈,夜哥哥……” 知雪在他身上摇摇欲坠,早就爽得没了力气,两只手无力地抱着任夜。 “舒服么?” 任夜吸了好几口,吐出时发出啵的一声,白花花的乳肉上留了几个齿印。 “舒服,最舒服了……”知雪冲他哀求:“这边也要吸,夜哥哥……” 任夜立刻照做,知雪得偿所愿,挺直了腰呻吟:“呜呜,谢谢夜哥哥……好棒,好棒呀……操我,嗯……用力操我呀……” 任夜玩弄够了乳肉,两只手覆上她的细腰,将她往上提起,又重重按下。 鸡巴一下子狠操进去,知雪皱着眉哭叫,奶汁几乎喷成了小水柱。 任夜含着一边,顶胯操弄,紧窄的穴被干得湿滑无比,水声噗嗤不停。 “要丢了……夜哥哥……嗯……嗯啊……要被操丢了……” 知雪几次往后倒去,都被任夜揽回来,更用力地插弄。 她的声音越发破碎,被他干得几不成声:“夜哥哥……夜……啊啊……” 她高潮时皱紧了眉,痛苦而欢愉,眼神迷蒙,又淫荡得勾人。 任夜后腰发酸,忽然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击宫口,知雪绷紧了脚趾,在任夜胸口不停抽噎:“被射满了,唔啊……好烫,好满,夜哥哥……” 她眼中满是情欲水雾:“再操我……” 任夜咬紧牙,就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再度狠干起来。 床被两人弄得嘎吱作响,淫水、乳汁、精液混合着弄脏了一大片,还有她的泪。 任夜低头吻她时,房门开了。 任良之站在门外,看着他的实验品正跨坐在任夜身上,弄脏了他的床,穴里被操出白浆,不停套弄吞吐着任夜的鸡巴。 他气疯了。 “我让你给任夜报平安,没让你吃他的鸡巴!立刻从任夜身上下来!”任良之怒吼。 “呜,主人……”知雪吓得一抖,极度紧张害怕时,偏偏任夜的鸡巴顶到了穴里敏感隐秘的那一处,她无法自持地喷水,软在任夜怀里。 任夜被她高潮的小穴裹紧,爽得直叹气。 他顺势搂住知雪,揉捏她的臀瓣,免得她摔下去。 “怎么,被主人看着挨操更爽么?淫荡欠操的东西!”任良之阴恻恻地骂:“不过两天没挨操,小逼就痒了?” “对不起,主人……不是……” 知雪趴在任夜胸口,小声抗议,奈何嗓音软得能滴出水,说话时小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含鸡巴。 任良之抬手要打,但任夜护住了。 任夜勉强平稳呼吸,将知雪抱在怀中,看向任良之的表情极其阴郁:“你说她淫荡?罪魁祸首不是把她调教成这样的你么?” -- 36.亲手调教的玩物 任良之脸上的笑意没了。 他坐在椅上,直直地看着知雪。就像过去在研究院,路过关着她的实验舱时一样,眼神极其冰凉。 知雪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痛苦感觉。 她不由自主地靠近门,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在墙壁上,如同曾经在研究院所作的可笑挣扎。 门后传来脚步声,是任夜在往这走。 知雪看了一眼,最终又回过头,看着任良之说:“主人……”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任良之打断她的话,只觉得她这纠结痛苦的模样极其滑稽。 他将半融化的冰袋狠狠砸到知雪的脚前,袋子破碎,溅开一滩冰凉的水。 任良之举起左手,凉薄至极:“别忘了,是我把你救出研究院。” “知雪知道,是主人让我能站在这里,面对面和你说话。”知雪真心实意地笑了笑:“是主人救的我。” 在研究院,她只是一个实验对象,一项贵重的实验物品。她不停叫喊,呼救,求饶,从来没有人正眼看她。 任良之挑眉,很是满意她的自知之明。 他哼了声说:“爬过来。” 知雪乖乖跪下,用膝盖爬到任良之腿边。 她主动将自己的胸口送到任良之的左手之中。 那团绵软的乳肉之下,是她跳动的心脏,是她最脆弱致命的地方。那里,有任良之用异能亲手植进去的芯片,随时掌握着她的生死。 任良之明白知雪这动作的含义,手下用力,掐得她眼眶泛泪。 “想抛下我逃跑是么?”任良之低下头,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捏碎:“你以为你是谁?” 知雪因痛楚蜷缩起身子,将脑袋抵在任良之的手臂上。 她哽咽着,慢慢把字咬清楚:“知雪是主人的,如果主人不相信,现在也可以杀了我。” 任良之沉默几瞬,忽然松了手。 “去吧。”任良之将她拉起来,在门外任夜的目光下,与知雪轻声耳语:“你是我的实验品,我亲手调教的玩物,宝贝,你属于我。”- 任夜不太明白任良之在玩什么诡异的主仆游戏。 知雪独自从地下室出来,穿好了薄外套,胸口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真的好了么?”任夜满腹担忧,总觉得任良之会干更过分的事。 “真的,主人不是乱发脾气的人。”知雪说:“主人同意我去学校了,他说别的照常就好。” 任夜瞬间恼了:“照常是什么意思?他让你放学之后还去卖身?” “唔……”知雪站在原地,无辜地笑了笑,露出糯米白的牙齿,模样天真地点头:“不然没法赚钱吃饭呀。” “不行。”任夜拉住知雪的手腕说:“家里的开销我来付钱,你只管在学校里好好读书。” “可是……” 知雪面露难色:“除了钱,主人需要男人的精液当实验品,尤其是偶尔遇到的异能者精液。如果不去卖,就都没有了。” 任夜没法反驳知雪的话。 他松开知雪,怒气冲冲地往楼下去:“我去和任良之谈。” 半个小时后,任夜一脸沉重地回来了。 知雪还站在原地等他,低着头,乖巧至极。 “先吃饭吧……”任夜忍不住叹息。 刚刚在地下室,任良之说了,他非要男人的精液不可,这是他研究的关键。他在进行一项从基因上改善异能退化症的研究,如果他放弃了,就没有人会再做了。 那样任夜一辈子都好不起来。 任良之说,不让知雪卖身,可以。只要能保证每周都有足量的精液回来给他使用,还必须有异能者的精液,异能等级越高越好。 任良之不管这是知雪卖身时别人射在她穴里的,还是任夜去哪里抢的偷的骗的,或是他架着人脖子逼人射的。 绑架强迫异能者可是大罪,这些完全是强人所难- 任良之看任夜为难,提唇讥讽:“那你去给她找个固定提供精液的异能者,不就不用卖了?你身边那么多异能者,肯定很方便吧。” “你让我去拉皮条?”任夜又给了任良之一拳:“别想再拖我下水。” -- 35.我想去上学 灯光昏暗,任夜的神情晦涩不清。 他抿唇许久,几次想开口,又几次沉默。 “夜哥哥有很多爸爸妈妈吗?”知雪凑近任夜,将额头贴在他的胸口不看他。 “没有,只有一个爸爸,没有妈妈。”任夜也低下头,埋首在她发间,声音很哑,似乎卸下了所有防备:“严格来说,我和任良之也是实验对象。我们是因为一项异能实验出生的,实验在八年前因为违反人伦被强制中止了。” 那是一项基因优选,人为催生异能者的实验。 任夜和任良之在生物学上是同一个父亲,一位中心区的军事高官、战功卓着的异能者。由他提供精子,筛选后与优质的女性卵子配对,植入人造子宫,到实验中止时,记录显示近万个胚胎中,有377个胚胎发育成功,出生为人。 这些都是任夜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但大都早夭,或是有严重先天缺陷。其中只有极少数拥有异能,而且绝大多数异能等级极低,没有任何提升的可能,12岁时就被认定为失败品,直接‘报废’处理。 “我是先天A级异能,受到了最好的待遇,有幸见过父亲几面。我不知道别的人都在经历些什么。”任夜沉重说:“任良之只有最低级的D级异能,但他智商很高,被送去参加别的实验,这才活了下来。” 现在给知雪的身份,是八年前实验被迫中止时,因还没到12岁,尚未‘报废’处理的实验品。 除了任夜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有其他八千多个实验品,都被当场遣散,渐渐没了行踪,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这个妹妹的身份卡是任良之找的,说是两年前就已经丧失了自主呼吸能力,现在应该已经过世了,所以你可以放心使用。” 任夜感觉怀里的小姑娘在颤抖,以为她冷,轻轻搂住她的肩头:“只要你隐藏自己的异能,不在学校里闹事,你就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上学。” “真的可以吗?”知雪很迷茫。 她脑海里有很多关于‘学校’的知识。窗明几净的课堂,微风徐徐下的朗朗书声,操场上互相搀扶的同龄人…… 哪一项,都与她曾经亲历的鲜活记忆不同。没有被从实验舱里拉出来,一点点剖开血肉的疼痛,也没有会所里腥臭的体味,和被男人按在身下抽插的崩溃麻木。 知雪没沐浴过那些灿亮的阳光。 “真的可以吗?”她又问了一遍,很是恍惚。 “只要你想,就可以。”任夜握住她的手,温温柔柔的、满是耐心地给她勇气:“只要你愿意,我做哥哥的,会努力去帮你做。” 知雪惶恐不安,渐渐地,回握住任夜的掌心,汲取暖意,点头说:“我想去,夜哥哥。” 擅自做了决定,知雪得向任良之说一声。 地下室,任良之坐在椅上,正拿冰袋捂脸。 他看见知雪走进来,乖乖巧巧的叫了声主人,很是满意,问:“宝贝,刚刚我和任夜把你操的爽么?” “很爽,谢谢主人。”知雪微微笑着,是任良之用鞭子和巴掌调教出来的完美模样。 她说:“主人,我想去上学。” -- 34.给了任良之一拳 知雪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她太舒服了,脑袋不怎么清明。 梦醒时分,她就像从云端坠下,摔得粉身碎骨。 万幸,她不在研究院的实验舱,不是泡在冰凉的药水里。 夏夜燥热,空气浑浊,充满了腥膻浑浊的体液味道。知雪发现自己躺在任良之的床上,被子已经被她踹到地上了,身上只盖了一件任夜的薄外套。 “夜哥哥。”知雪忍不住眼眶发酸。 她红着眼睛将衣服捧起来,在脸上蹭了蹭,而后小心翼翼地迭好,拿到楼下洗。 客厅灯亮着,光线昏暗,知雪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小声叫了声主人。 “任良之不在这。” 任夜沙哑的声音传来,知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受宠若惊地走过去,发现任夜还在这里,就穿着一件任良之的浅灰色T恤坐在桌边。 任夜身高接近一米九,肌肉结实,线条硬朗,那件T恤稍小,显得他胸膛格外宽阔。 “怎么不穿衣服?”任夜看见知雪竟然光着身子,头发还很散乱,腿心处还有蜿蜒半干的浊白色精液,眉头皱紧,“之前你的衣服呢?不要不舍得穿。” 知雪摇了摇头:“会弄脏的。” 任夜轻叹口气,走过去将知雪手里的外套拿起,披在她肩头说:“那怎么不先去洗澡?” “浴室要经过主人的同意才可以用。” 知雪乖乖站在原地,仰高了脖子问:“主人去哪里了?” 任夜动作一顿,但看着知雪这样无辜的眼睛,没法撒谎。 任夜说:“他被我打了,这会儿在地下室闹脾气。” “打了?”知雪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们吵架了。”任夜叹息:“因为我想带你去上学。” “上学?”这两个字对知雪而言很陌生。 莫说是边缘郊区的这叁年,更久之前,她都是被泡在实验舱里,根本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对,上学。”任夜看见知雪这副天真无知的模样,不禁微笑了下,柔声说:“会有很多同学和你一起上课学习,会有老师指导你教育你,每天都有很多有趣的事。以后你也不用去卖身,可以找个工作赚钱。” 知雪懵懂地眨着眼睛,满心向往,但最终摇了摇头。 她攥紧肩头的外套,低声说:“不行的,知雪和别人不一样,不能去上学的。” 她的回答,和刚刚任良之说的一模一样。 任良之说,知雪的脑袋里有机械芯片,可以灌注远超普通人几十倍的知识量,根本不需要去学校浪费时间。最重要的是,知雪是黑户,身上还有神造细胞,万一被人发现了她身上的秘密,叁个人都得玩完。 任良之还说,让知雪去卖身没什么不好的。身娇体软水多,来钱快,最重要的是她身子淫荡,没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行。任良之能从她身上刮到好多精液,都是宝贵的实验材料。 也就是说到这里,任夜给了任良之一拳。 “你的身份卡已经托人在做了,也已经改名成任知雪了。”任夜揉了揉知雪的脑袋,耐心解释:“是我一个妹妹的身份卡,和你年纪相仿。只要花点钱,就能登记成你的照片,虽然只是最低等的居民,但可以去上学。” “一个妹妹?”知雪问:“夜哥哥有很多妹妹吗?” 这话似乎触及了任夜的伤处,他眼神暗淡几分,最终,点头道:“嗯,我有叁百多个兄弟姐妹。” -- 39.撩裙子 知雪局促不安地扯自己的衣服。 她越是扯,胸口那抹将露未露的春光越发潋滟勾人。乳波阵阵荡漾,扣子似乎快被扯坏了,饱满的双乳似乎快弹跳而出。 任夜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轻拍了拍说:“衣服不合身而已,明天去学校换一身新的就好了。” “好的,夜哥哥。” 知雪脸上红红的,声音小的不像话。 她站在那,仰着头,眸子水盈盈地问任夜:“夜哥哥,我好看吗?” 任夜点了点头,背后传来任良之的嗤笑声。 “好看,好看得他都硬了,就差把你衣服扒了操你了。”任良之甩了甩手里喝完的营养液。 知雪心领神会,知道主人不愿意在这种琐事上浪费时间,立刻走上去接过扔掉。 “乖宝贝。”趁知雪转身的瞬间,任良之撩了一把她未及膝盖的深蓝色百褶裙。 屁股突然露了出来,知雪感觉身下凉飕飕的,打了个颤。 任良之伸指勾住她的内裤,薄薄的蕾丝被勾起,弹回,啪的一声,她的肌肤上隐约显出一点红,鲜活嫩软得不像话。 “明天去学校,记得先填自愿帮助异能者的申请表。”任良之将手指按在她的尾椎骨上,感受到知雪强忍着颤抖,身体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这副清纯带欲的淫乱模样很诱人,不仅仅能让那些尝遍了丰乳肥臀的嫖客硬,对那些乳臭未干的高中男生也一样。 “主人,那是什么?”知雪乖巧地站在原地,由着任良之将她的内裤勾下,手指掰开穴口的花唇,强硬地往里塞。 任良之浅插了几下,穴道紧致,还很干涩。 “真乖,我还以为你们在外面会做一回。”任良之抽出手指,指尖粘了了一缕粘腻的淫液,他伸到知雪眼前晃了晃。 知雪乖乖伸舌舔干净了。 任夜不知道任良之是怎么一脸认真地做出这种类似于流氓的调戏举动,恼怒说:“你把我当什么?随时发情的野狗?” “宝贝的身体不一样,神造细胞的一切都是未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异变吗,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任良之捏了把知雪的脸:“今天这么乖,我待会去给你配药,喝了再去睡。” 知雪受宠若惊:“谢谢主人。” 任夜将傻笑的知雪拉回身边,问:“你说的申请表是什么东西?” “哦对,你之前在学校里是异能者,享受的理所当然,不知道也正常。”任良之啧了声,打开手机,找了份模板给任夜看。 任夜看了眼,完全就是异能者之间为了解决异能反噬而匹配上床的‘互助计划’翻版。 只是申请人是普通人,他们必须完全服从于异能者,只要异能者需要,必须随时随地提供帮助。与之相对的,普通人能获得一点奖励。 学校能给的奖励就是一点学分和奖学金,根本算不上东西。 任夜怎么算都是亏,但任良之坚持要知雪申请。 “还不一定申请的上呢,你不知道普通人为了接近讨好异能者,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任良之说:“最重要的是能稳定带异能者的精液回来。你不是不想知雪去卖身么?这不就是现成的研究材料?” 任夜无力反驳。 但任夜知道,异能者高傲至极,不把普通人当人看。 去卖身,还是去学校里当异能者的狗,都很糟糕。 眼看任夜的脸色越来越差,任良之说:“哥,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我知道。”任夜嗓音沉沉的,自八年前出事以来,他颓废过很多次。 但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无力,自责过。 任夜看着知雪思索后恍然大悟,用力点头时满心雀跃的模样,轻声对她说:“对不起。” “夜哥哥对我那么好,没有对不起我呀。”知雪眼睛闪亮亮的,充满希望:“只要能帮到夜哥哥,我一定会努力申请上的。” —— 好乖的小知雪(…),那个,可以喂萝卜吃口珍珠吗? -- 38.一堆她的男朋友「Рo1⒏red」 离开的时候,年级主任拿了校服和书包给知雪。 书包被校服塞的鼓鼓囊囊,有些沉。 里头有几本纸质的笔记本,在被毒雾侵袭、植物稀少的边缘郊区,这可是稀有的宝贝。 去公交站的路上,任夜发现知雪不会背书包,就双手抱在胸前,像是抱了一大包现金似的。 “我帮你拿吧。”任夜对她伸手:“别累着你。” “没事的,我自己可以的。” 知雪出了很多汗,鼻头挂着汗珠,身上那身布料单薄的白色连衣裙已经被染得有些湿了。尤其是她的胸口,被书包闷着,几乎贴在她的胸脯上,只要多看一眼,就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知雪。”任夜向她展示自己勤于锻炼的手臂肌肉:“让我来。” “不要……” 知雪抱紧书包,往后退了一步,紧张说:“书包太好看了,我好喜欢,我想亲自抱着。” “……”任夜看了眼这个平平无奇毫无装饰的黑色书包,怎么看都和好看无缘。 他想起屋子里那些破烂的粗糙的,从垃圾场里捡回来被清洗干净晾晒的塑料袋,抿了抿唇。 知雪以为任夜对她的任性生气了,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任夜替她托了下书包,“待会回家收拾了,我们去超市,给你买个别的书包。”- 公交站离任良之的房子很远,回到家时,知雪的衣服已经汗湿了。 任夜让她去楼上洗个澡,顺便试试新的校服合不合身。 知雪惦记那身校服好久了,匆忙洗了个澡,穿上身后来不及照镜子,光着脚往一楼跑,想给任夜看。 一楼,任良之正在对任夜发脾气。 任良之手里拿着一袋胡萝卜味的蔬菜营养液,对满身大汗的任夜嘲讽:“你花了那么多钱,有意义吗?听说你还借钱给她弄身份,在我这,你只能喝营养液!” “有。”任夜的语调不像平时那样沉稳,有些虚:“老师说她成绩很好,会被重点培养,说不定能去苍星院。” “苍星院!”任良之险些把营养液捏爆:“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你生怕她身上的神造细胞不被发现是不是?嫌死的不够快?” 任夜侧头看向窗外:“可她能做对的题,让她故意做错,也太为难她了……别浪费食物。” “我就说不该让她去上学!万一她暴露了异能,肯定会被拉去异能中心检查,她又会被那群研究员当小白鼠!”任良之用力吸了口营养液,一脸要吐的恶心表情:“而且你以为边缘郊区的学校是你中心区的军校吗?那就不是什么干净地方!” “那毕竟是学校……”任夜难得没有驳斥任良之,视线心虚地游移时,他看见了知雪。 知雪生的漂亮,欺霜赛雪的肌肤如同白瓷一般惹怜。此时纤细伶仃的少女穿着深蓝色百褶裙的校服,清纯而腼腆。 她胸口的校服领结系得歪歪扭扭,校服尺寸本是正好,偏偏她的胸脯过于丰满,将衬衫撑得满满当当,依稀能窥见一抹雪白乳肉。 任夜喉头微动,嗓音压低了说:“怎么不穿鞋?” “对不起……”知雪赶紧将自己赤裸的脚往后缩,蜷缩起脚趾。 任夜的喉咙更干了。 “呵呵。”任良之观察着任夜的反应,冷笑说:“喜欢当哥哥是么?估计不用几天,就有一堆她的男朋友喊你哥哥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37.怕她被拐跑了 身份卡上的‘任知雪’是十七岁,今年该读高二,得参加转学考试。 任夜在考场外等知雪答题的时候,将自己攒在银行里买车的一万块提了出来。 任夜想,知雪从没上过学,大概率只能凭运气撞对几分,只能进最差的班级。他得去给学校送个大红包,让知雪进个好班级。他不希望知雪难得的学校生活,遇到的尽是一些不负责任的老师、吊儿啷当的同学。 这一万块任夜攒了很久。虽然买车很重要,但知雪的学习更重要。 半小时后,任夜看见知雪走出考场,脸上呆呆的,好像刚刚被试题毒打过的样子。 ‘没关系的,别气馁。’任夜很想走过去抱抱知雪,告诉她不用难过,再带她去学校外的文具店买一些漂亮的笔和本。 知雪刚走到任夜身边,年级主任从考场走出来,脸色凝重。 任夜瞬间紧张。 难道是知雪身体里的机械芯片被发现了?反作弊机器警告了? 难怪两个小时的考试知雪只用了半小时,不会是被赶出来了吧! “老师,怎么了吗?”任夜主动迎上,笑着说:“我妹妹哪里做的不对吗?不好意思,她最近才来我身边,我没有照顾好她……” “做的不对?”年级主任瞪大了眼睛,语气夸张:“她做的太对了!整整两百道题,不到叁十分钟就答完了,准确率百分之一百!我的天,您知道这是多厉害的成绩吗?我敢保证,明年全国联考,她肯定能入读苍星院!” “苍星院……” 任夜听到这叁个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中心区最顶尖的学府,直接归管于总统。除了被内定和贵族子弟和异能者,每年只通过全国联考招收100名学生,毕业后直接为总统效力。 即使是任夜当年,从小就在最好的军校就读,也从来不敢奢想进入苍星院。 老师激动说:“您说这孩子之前都是生病在医院只能自学,她得的是自闭症之类的天才症吗?” “她的病很复杂……”任夜很难解释这事。 “没关系,请您放心,学校一定会重点培养她!”老师说:“按照招生规则,她在学校的一切费用全免!如果您有任何要求,请立刻提出来,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 任夜哪还敢提什么要求,只说想要单独和妹妹待一会儿,她可能被吓到了。 年级主任立刻把办公室让给知雪和任夜,走之前特意倒了两杯凉茶。 办公室里,任夜和知雪面面相觑。 “知雪,你真的考了满分?”任夜心情复杂。 他虽然之前听任良之说过,知雪脑袋里的机械芯片有大量数据,但那毕竟是人造人的东西,没想到知雪也能用成这样。 “答题器上是满分。”知雪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轻声说:“这里都知道,我都会的。” 任夜总有一种知雪是在作弊的惶恐感。 但任夜又不能把芯片挖出来,更知道这事不能怪知雪。 “考满分不好吗?”知雪问:“夜哥哥,我做错了吗?” “没有,你做的很好。”任夜很纠结,怎么说都觉得心虚,于是扯开话题:“我就是觉得你太优秀,在学校被人拐跑了就不好了。” -- 42.先接吻,再上床 床上传来啧啧的水声,男生死死压在女孩身上,边吸边咬,不时传来几声女孩的呻吟,显然是疼了。 “费哥,一个卖身的小婊子你也惦记?我不好么?” 女孩吃疼地抽气,双腿死死缠在被称作费哥的男生腰上,上下摇摆磨蹭,床垫嘎吱作响。 “你当然好,这么骚,见了面就要吃我鸡巴!怎么,昨天没操你,小逼发痒了是不是?” 男生言辞污秽,知雪只在侍奉客人时听过。 她被叶灵籁往后带了带,似乎是想让她离门远一点。 “呜……”知雪被捂久了,有些喘不过气。 她一出声,叶灵籁就不敢动了。 叶灵籁本就听不得这种粗俗的话,正羞耻万分,一低头便看见知雪水盈盈的委屈眸子。 她出了些汗,额前的碎发很是凌乱,粘在微微泛粉的肌肤上,越发娇弱无辜。 叶灵籁想松手,但屋外忽然传来撕衣服的声音。 费哥将女孩的两条腿掰开,凶巴巴地骂:“啧,骚成这样都没流几滴逼水!干巴巴的没趣!” “哎呀费哥,小逼想吃鸡巴了,你就快把鸡巴插进来吧!”女孩说:“我涂过润滑剂了,都是你说那什么小婊子,小逼都等干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痛呼尖叫,随即是打桩般啪啪啪的声响。 “哦……费哥……鸡巴操死我了,轻点操啊……” “这就操死你了!那卖逼的小婊子可操不死!”男生动作极大,同时抬起手,巴掌一下下落在女孩身上:“叫啊,死鱼?” 女孩强咬着牙接:“费哥,好费哥,最喜欢你了,哦,爽死我了……” 男生猛操了几十下,忽然将女孩的身子掰过来,命令她像狗似的跪在床上,从后一插到底。 “啊啊啊!费哥!操穿我了,费哥……”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越发痛苦:“轻点,求求你……求你啊费哥!” “还想跑是吧!没用的臭婊子!”费哥拉住女孩的头发往后,在女孩哀嚎声中喘息:“叫的真带劲,像我强奸你一样。待会就去把那卖逼的小婊子强奸了,爽死她。” 女孩哭得越来越大声,很快没了动静,屋外只有不停的啪啪声。 不出十分钟,动静戛然而止。 女孩虚弱地问:“费哥,怎么了?” “没意思,我找那小婊子去。我记得是高二A班叫任知雪是吧?”费哥啧声:“多大的脸,还要我亲自去找她。” “费哥,这不好吧,她毕竟是分给别人的。而且老师说了,她成绩很好,很听话,不一定会跟两个人……” “那又怎么样?”费哥怒声打断:“她爱跟不跟,我就算强奸了她是她福气!就叶灵籁那高高在上的臭脸,她当自己倒贴会有人要?而且她还卖过逼,叶灵籁也不嫌脏!” “费哥您这话说的……” 下午的上课铃响了,对话中止。两人前后脚出去,叶灵籁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回来之后,才松开了手。 知雪终于能喘过起来了,脸色已经从涨红变成苍白,咳嗽得有气无力。 “抱歉,我……”叶灵籁能从知雪脸上看见他自己的指印,他手足无措,嗓子干哑。 “没关系的,叶学长。”知雪泪光涟涟,对他笑了下:“我没事。” 知雪问:“要出去吗?” 其实知雪不太想出去。刚刚那男生操人的样子太凶,还口口声声说要强奸她。 知雪是来上学的,不是来卖身的,她不想做没意义的事。 叶灵籁看着她这副被欺负惨的样子,忽然低下头,直视她的眼睛,认真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这样……”知雪忍不住笑了下。 她鼻尖残留着叶灵籁掌心那股淡淡的清香味,这时听见他的保证,又联想到那个草莓冰激凌的味道。 甜甜的,一点点酸。 “那我,也想帮到叶学长。”知雪眨着眼,走到叶灵籁身前说:“叶学长,你现在很难受,真的不做吗?” 叶灵籁呼吸急促,匆忙摇头:“不行,即使我们是伙伴也不能,教授说了,要按规矩来,长辈教导要守礼仪。而且……而且……我控制不好力度,会伤到你……” “叶学长是说循序渐进的意思吗?”知雪踮起了脚,亲了亲叶灵籁的下唇:“叶学长,先接吻,再床上,可以么?” —— 萝卜满血复活啦!本来是要炖香香肉的,但越想越不对,叶灵籁还没学坏呢(坏笑),现在可乖了可纯情了,直接把知雪吃了他肯定做不到。所以得循序渐进,先……亲一口? -- 41.‘我们可以上床的’ 休息室是专门为异能者提供的,离小花园不远。 叶灵籁走的匆忙,带知雪进了最东头最大的那一间。进屋是一张纯白色的真皮沙发,很高档,知雪从没见过。 柔软的大床纤尘不染,床边摆放着各种帮助异能者解决异能反噬时的小道具,都没有拆封。 知雪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好奇极了。她特别想知道给异能者提供的跳蛋是不是质量更好一些。 会所用的太劣质了,电源线总是被扯断,客人就不尽兴,很多都会用无线跳蛋。 但那些客人尽兴了,跳蛋顶进她的肠道深处,或者进了子宫,想弄出来就很麻烦。 叶灵籁看着知雪满脸期待样子,顺她的目光看去,赫然是一整盒色情用品。 他不禁咳嗽了下,拽知雪进一旁的浴室,“你来这里。” 浴室是清冷的白色调,有一处置物台和药柜,供异能者处理外伤。 叶灵籁去药柜里拿东西,知雪又发现了新宝贝。 墙边有一个巨大的陶瓷浴缸,有许许多多按钮,不知道是什么功能。 知雪听会所的人说过,只有有钱人家才会有这种按摩浴缸,泡澡的时候还会喷水,在浴缸里做的时候可舒服了。 “我可以用这个吗?”知雪兴奋问。 叶灵籁拿着药膏,眉头皱紧,不说话。 “就之后……”知雪以为叶灵籁不答应,紧张地绞手指。 知雪的手指纤细,指节泛白时,手腕上的淡红色印子更加显眼。 只一眼,叶灵籁的呼吸就凌乱了。 他不断联想起方才知雪肌肤的滑腻触感,以及在会所时,她对他打开双腿,被玩弄流水的粉色嫩穴。 “你先把手伸出来。”叶灵籁侧开视线说。 “好的,我把手伸出来了。”知雪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摊开掌心,恳切地看着他。 叶灵籁深呼吸几次才冷静下来。 他动作娴熟地打开罐子,将擦伤药放在掌心揉搓,然后握住知雪的手腕,轻轻地按摩揉捏。 他低着头说:“疼么?如果疼就忍一下,药不抹开的话,效果不会太好。” “没事的,我不疼。”知雪说:“我没受伤。” “不。”叶灵籁的头越来越低,闷声说:“对不起,之前害你被特勤员带走了,我以为你要找我算账,一时没轻重。” “我为什么要找叶学长算账?”知雪满脸无辜。 “我……”叶灵籁说不出话,抹完药膏说:“上完药就走吧,下午有全校大会。” “为什么要走?”知雪急切握住叶灵籁的手。 他手上还残留着药膏,有些滑,知雪用力握紧,贴上去说:“叶学长不该和我上床吗?你现在心跳很快,你看上去很难受,我可以帮你的。” “不行。”叶灵籁脸色微红,“不能做那种事,不行,不对。” “能的,行的,对的。” 知雪乖乖巧巧的,一五一十地回答他:“我是你的伙伴,校规上说了,我们该上床的。” 校规。 这两个字让叶灵籁心口一跳。 他正要开口,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再重重关上。 “谁……” “嘘!”叶灵籁立刻捂住知雪的嘴,示意她别出声。 “呜呜。”知雪被捂得有些紧,眼里起了一层泪光。 叶灵籁带知雪悄悄挪到半开的浴室门边,透过门缝,看见闯入的那对男女。 “操,这么好的房间给那个转学生,还真当他是中心区的贵族少爷!什么最好的都给他!”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将女孩压在床上,去扯她的衣服。 被压着的女孩娇笑一声,双腿盘上男生的腰说:“哎呀,我知道,费哥才是我们学校最厉害的,什么不是任你挑最好的?” 女孩说着亲了男生一口:“我就跟定费哥了,今早叶灵籁是没来开会,如果他挑我,我还不跟他走呢!” “呵,就你嘴甜。”男生冷笑着,用力掐了一把她的奶子:“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揉了那么久才这点奶。今早开会挑人的时候,我可看见新申请的转学生了,我想要,老师非塞给叶灵籁,真不是个东西。” 女生吃痛,推了一把,娇滴滴地埋怨:“你就这么喜新厌旧?转学生有什么好的,哪有我听你话,陪你一起玩?” “呵呵,那小婊子我操过。”男生低头去啃女孩的奶:“在外头卖身的小婊子,奶子又大又软,听场子里的姐说喂了药还会喷奶,惦记她好久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就不卖了,来上学了。” -- 40.树下的少年 周一早晨,知雪换完校服,就把申请表交了上去。 年级主任四十多岁,面容和善,把知雪单独叫到办公室说:“任同学,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觉得你还是专注在学业上比较好,帮助异能者这件事,你有心就行了。” 虽然异能者为普通人出生入死,出现怪物时最先冲在前头,值得所有人尊敬爱戴,但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 年级主任生怕耽误了知雪这个好苗子,更不提资料上说她才出院不久,身体不好。 “我真的很想帮上忙。”知雪满脸真挚,崇敬道:“我也是能帮上忙的,真的。” “多好的孩子啊……”年级主任无比感动,脑补了一出知雪在病床上憧憬着异能者,这才坚强地战胜病魔勇敢奋进的感人故事。 他对知雪保证:“你放心,我答应过你家长,你的要求尽量满足。我一定给你找个最合适的异能者结成伙伴。” 伙伴。知雪很迷茫。 她可从来没见过把普通人当伙伴看的异能者。 “好的,谢谢老师。”知雪微笑说:“辛苦您了。” 高二A班,班主任眉飞色舞地向大家介绍知雪,再三嘱咐知雪才出院,大家要多多关照她。 知雪生的漂亮,骨架纤细,眼波含水。她站在讲台边被夸奖时很是不安,笑容腼腆,有一股自云端跌落的仙气。 有人恨不得把同桌踹出去腾出位置来。 老师给知雪点了靠窗边第一排的座位,视野好,离门远很安静,和班长做同桌。 第一节课结束,本该是做早操,但今天毒雾浓度很高,改为自习。 班长正给知雪分草莓糖时,年级主任进来给知雪送了一张电子登记卡。 这是一张与异能者结为伙伴,提供帮助的登记卡。对象是高三A班名为叶灵籁的男性异能者。 年级主任走后,班长看清异能者的名字,满脸复杂,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知雪将草莓糖收好,问。 “好消息是,这个学长长得很帅,而且上周才转到我们学校,你应该是他唯一的伙伴,肯定能加好多分。”班长说:“坏消息是,这个学长特别高冷,谁说话都不搭理,目中无人的那种。我们学校就一个女性异能者,她想和他结为互助计划的对象,他直接喊人滚。” 班长压低了声:“听他的同班同学说,他用的都是中心区的高级货。没人知道他异能等级,但我们学校的异能者都怕他,最少也是个B级吧。大家都猜他是在中心区的学校犯大事了,这才被流放到边缘郊区。” 知雪听完,微微笑了下,点头说:“这样子啊,谢谢你,我会努力帮上忙的。” 班长看知雪的眼神就像看一朵即将被摧残的鲜花。毕竟老师说,知雪之前都在住院,没上过学,肯定没见过异能者把人往死里弄的样子。 “能帮上忙就好了……”班长看向知雪的课桌角,那里有几朵模糊的小花,是本来坐在这位子上的学习委员留下的。 他是B级异能者,能够催生植物,早已被中心区的植物保护院定下,前途一片光明。 半个月前,他和几个同学回家时遇到怪物,他分明没有战斗能力,却与另一个元素系的异能者共同迎敌,没能等到异能中心赶来,惨死怪物腹中。 “因为是被怪物杀死的,尸体需要销毁,我们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班长哽咽:“他的肚子都被吃空了,其实他完全可以逃走的。” 知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听。 “抱歉,说了这些伤心事。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帮上忙就好了。可惜,我连申请都申请不上。”班长抹干净眼泪:“这样吧,我陪你去找叶学长,万一他凶你让你滚,我就替你说话。” “好呀。”知雪乖巧答应。 午休时,知雪就去找叶灵籁了。 电子卡显示叶灵籁一直在学校后边的小花园里,那里有一棵五十多年的大树,在边缘郊区可是个宝贝。 阳光毒辣,叶灵籁靠在树下乘凉。 知雪远远喊了声他的名字,他站起来。树影斑驳,他的背影高挑瘦长,有一种逼人的锐气。 分明同样是学生,却让人不敢直视。 知雪站在原地没有动。 班长硬着头皮,顶住叶灵籁那股锐利的目光,磕绊说:“叶学长你好,我是高二A班的班长,她是任知雪,新转来的,才申请成为你的伙伴……” “走开。”叶灵籁说:“离她远一点。” “啊?好、好,对不起。”班长快被吓哭了,给知雪比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只能照做离开。 叶灵籁紧紧盯着知雪,问:“你来找我算账吗?” “算账?”知雪瞬间紧张起来,急忙后退,“冰激凌是你自己不要的!地上捡的是不用付钱的!” 叶灵籁伸手握住知雪的手腕,动作娴熟地将她按在树干上。 树叶摇晃,明晃晃的阳光下,少年的脸近在眼前。 知雪又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类似于薄荷柠檬的清香气味。两人之间有一丝凉风吹过,沁人心脾,知雪瞬间放松不少。 她很委屈:“我没有钱付给你……” “不是钱的事,你……”叶灵籁皱着眉,思索了好一会儿现在的情况,平息下内心这股失而复得般的喜悦。 他问知雪:“他们逼你?” 知雪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问她这个问题。 “没有人强迫我,我是自愿的。”知雪说:“叶学长,我真的很想帮上忙。” 叶灵籁呼吸又乱了。 上一次,她穿着色情露骨的衣服,在他眼前分开腿,叫他客人,让他硬得生疼。 这一次,她穿着宽松过分的校服,被他按在树干上,叫他学长,又让他发硬。 分明没有异能反噬,但那股折磨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叶灵籁发现知雪的手腕红了,松开说:“跟我去休息室。” -- 45.知雪:无所谓,我会出手。 知雪没赶上下午的全校大会,但没关系,会议最重要的内容就是成绩和异能者,这两样知雪都占了。 一直到四点放学,知雪有意磨蹭,屁股里的东西都纹丝不动。 知雪满心失落地走出校门,发现任夜在等她。 “夜哥哥?” 知雪小跑过去,确定自己没认错人,才注意到身体里的异样,吃痛地停下,嘶嘶地喘了两声。 她仰起头问:“夜哥哥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不忙,想着你第一天上学,来看看你。”任夜看知雪脸上起了一层虚汗,替她擦了擦,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牛奶糖说:“好好上学没有?” 知雪眼巴巴望着糖,想吃极了,但不敢伸手。 她摇了摇头说:“对不起。” “怎么了?”任夜心下一惊。 他本想逗逗小姑娘,哪想小姑娘竟然委屈了。 任夜急忙把牛奶糖塞知雪手里,拉她到荫凉的角落边,俯下身问:“知雪,发生什么了?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解决。” “不是的,是知雪自己没做好。”知雪低声说:“我没有和异能者上床,没拿到他的精液,这样就没法拿材料给主人,更没法帮到夜哥哥了。” 任夜好气又好笑。 他拍了拍知雪的脑袋,“让你来好好上学,你还真干这个?算了,那异能者没欺负你就好。” 知雪想说自己没被欺负,她欺负了叶灵籁还差不多。 但一想不太对,就乖乖牵着任夜的手,上车后挤了一路,趁暮色往屋子慢慢走。 - 任良之早就准备好材料仪器,就等知雪把精液带回来了。 结果知雪两手空空,还和任夜有说有笑,俨然一副兄妹友爱,一路陪伴回家的样子。 任良之气得想把她掐死:“东西呢?你知道任夜送你去上学花了多少钱,托了多少人情么?你真当自己是去吃吃喝喝玩玩的?” “我……”知雪愧疚极了。 她不仅没拿到叶灵籁的精液,还没吃到学校的午饭。 分明学校是管饭的,别管好吃不好吃,能填饱肚子就行。 知雪低头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不敢说话。 “行了,别说知雪了。异能者都不是好相处的人。”任夜见知雪这样委屈,俯身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说:“你有心帮我就很好了,夜哥哥很感动,别勉强自己。” “呜呜,夜哥哥……”知雪觉得自己更不对了。 恰巧此时,饿了一整个白天的肚子咕了一声。 “饿了?没饭,钱都拿去给你做身份了,营养液都买不起!”任良之满脸无语,“饿着吧,反正你也饿不死。” “都说了别骂她。”任夜冷声呵斥,将知雪拉到身边,往她手里又塞了一颗糖:“学校午饭不好吃么?我知道有家便当店很好吃,九点后打折,我回异能中心加个班,回来路上给你带一份。” 知雪连忙说谢谢夜哥哥。 她追任夜到门边,想问任夜加什么班,什么时候下班,她去路口接他。 但任夜拎起门边的垃圾袋就走,也不说吃晚饭的事。 任良之慢悠悠走过来,幽怨说:“加班?工作都快丢了,还加班,大概率是去地下打黑拳去了吧。” 知雪深知异能者不好相处,任夜为了救她,惹了特勤员的队长,日子肯定不好过。 “他干嘛对我这么好……”知雪站在门边,刚刚分明看见垃圾袋里有拆封不久的营养液。 最便宜最糟糕的口味,以任夜的收入,完全不应该吃那些。 任良之嗤笑了声:“因为他老好人惯了,仗着自己有几分能耐,也不怕在地下被人打死。现在家里没钱,没材料,宝贝……” “无所谓。”知雪打断任良之的话,伸手解开自己的校服扣子,冷冷道:“我会解决的,主人。” -- 44.指奸出水 “操你……” 叶灵籁轻声重复这两个字,整个人木讷原地,做不出任何动作。 知雪趁机抓紧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穴中。 “唔……手指……插进来了……”知雪微微皱起眉,轻声喘息,期待更多:“叶学长,动一动,这样卡着好难受。” 叶灵籁毫无反应,任由知雪扭动腰肢,将他的手指越含越深。 他竟然插在她的身体里,指下的触感无比新奇,濡湿粘腻,温热湿软,水汪汪嫩生生的,滑的要命。 叶灵籁不禁屈起手指,听见知雪一声吃痛的惊呼。 一股温热淋漓的水液浇在他手上,淌到掌心,越发凌乱不堪。 “没、没事,叶学长,轻一点……”知雪细细感受他修长分明的指骨,使坏地缩紧穴肉,小穴慢慢吸着他的手指,直到咬紧他的指根。 她确定叶灵籁不会再拒绝她了,才温声软语地哀求:“叶学长,稍微动一动,转个圈或者摸摸我,这样我好难受……” 叶灵籁当即照做。 他仿照方才知雪扭动的频率,手指浅浅抽动,进出插弄着她的小穴。 很快起了清亮的水声,在浴室里回音明显,令他面红耳赤。 “你怎么那么多水?”叶灵籁的鞋上沾了几滴淫液,都是她流下来的。 不用想,她的校服裙子和内裤肯定已经不能要了。 知雪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小声呜咽了下:“呜,对不起嘛,你不喜欢的话,堵住……堵住就是了……” 堵住? 这两个颤颤巍巍的字音,就像某些隐秘的、勾人犯罪的低语。 叶灵籁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便将第二根手指塞进了她的穴里。 他看见她半低下头的承受模样,和在会所时一样令他兴奋,可怜的要命,却让他忍不住想要用力咬一口。 “是这样吗?堵住?”叶灵籁将两指往两侧分开,像是惩罚她的勾引,故意质问:“学妹,是想要我这样么?这样会舒服么?” “呜呜……唔啊……” 知雪一下子被塞得太满,叶灵籁的手指格外长,紧窄的小穴被这样暴力撑开,阵阵快感让她头脑空白。 她想要他做更多的事,所以含着泪点头:“是的,叶学长,再多一点,让我舒服……我……” 她胡乱伸手去摸他,想摸他的胸口,更想扯他裤子。 叶灵籁却动了。 他咬紧了牙,两根手指在她的穴内不停分开、屈起、搅弄。 噗嗤噗嗤的击水声格外清脆,知雪几乎软在墙上,分开腿,任他指奸着小穴。 她高潮时抿紧了唇,呻吟声捂在喉中,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叶灵籁匆忙抽出手指,指上汁液淋漓,满是粘腻。 “叶学长……”知雪靠着墙,提起自己的裙摆,露出被他用手指操红的小穴说:“可以插进来了。” “可是床被弄脏了。” 叶灵籁替她将裙子捂好,很是歉疚:“不行,真的会把你弄伤。” “我不会受伤的,我不怕疼的。”知雪很着急:“而且这样我会很难受,一下午都会湿着,没法学习了。” 叶灵籁为难说:“可是没有床……对了,床边有东西,你可以用,就是你之前在会所里用的那些。” “……” 知雪心里一万个欲哭无泪。 “好的,我知道了。”知雪悄悄抹了把眼泪,也不再强求,自己先出了浴室。 叶灵籁在浴室里洗了好几遍手才出来,正看见知雪往穴里塞东西。 黑色的假鸡巴很粗,更像是一个塞子,被她整根插进小穴里。 那里分明塞他的两根手指都费劲。 叶灵籁看知雪背着他,将一个真正的塞子模样的东西放进了屁股里。 那里也能被玩么? 叶灵籁不敢出声,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才软下半分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左右为难时,知雪换了一条新内裤,提好后擦干净了裙子表面,转身对他说:“学长,我好啦。” “好了?”叶灵籁看着面前除了脸微微红了些,没有任何差别的少女,满脑子都是方才她身下的淫糜光景。 “你究竟……是什么人?”叶灵籁不禁呢喃。 “我?是叶学长的伙伴呀。”知雪无辜地眨了眨眼,将一个小小的遥控器递到了叶灵籁手里。 她说:“叶学长想我的时候,就按一下这个,我屁股里的肛塞就会震,我就立刻来这里等你。” “屁股……肛塞……”叶灵籁已经听不下去了。 但知雪踮起了脚,凑在叶灵籁耳边,悄悄说:“收好哦,我每天都会戴着,只要你按,我就来,谁也不会知道的。” -- 43.接吻揉奶 知雪从叶灵籁唇上尝到一点苦味,很涩很冲,和想象中的酸甜味完全不一样。 “唔……”知雪皱起眉,轻哼了声。 叶灵籁匆忙扭过脸,用力抹了把自己的下唇,“抱歉,我才喝了稳定药。” 稳定药可以通过压制异能来减缓异能反噬的痛苦,但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在知雪的知识里,稳定药是很难喝的东西。 哪想到有这么难喝,残留在嘴唇上的余味都能苦成这样。 知雪抿了抿自己的唇,伸舌轻舔自己的唇瓣,淡去味道说:“没关系的,叶学长,我不怕苦,该你亲我了。” 叶灵籁盯着知雪那点嫩粉色的舌,擦过略显淡色苍白的嘴唇,心中那股火全成了黏稠混沌的欲望。 “不行……我……”叶灵籁喘息,几瞬之后,他忽然关紧浴室门反锁,说:“我先漱口。” “好~” 知雪开心极了。 她就靠在墙边,看叶灵籁漱了两次口,拿起牙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放回去,再漱一回。 ‘原来他不喜欢绿茶味牙膏。’知雪在心里默默记下。 “好了,现在应该没有味道了。”叶灵籁有些狼狈,一些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打湿了他的校服衬衫,能看见他清瘦的身材下明显的肌肉线条。 知雪点了点头,闭上眼说:“可以亲我了,叶学长。” 她微张开嘴,靠在墙边,静静等待。 太过乖巧听话,叶灵籁捧住她的脸时,总觉得他会把她折断摧毁。 “不行,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叶灵籁说。 他的吐息就喷洒在脸上,痒痒的,知雪忍不住笑了下:“我叫任知雪,你叫我什么都可以。” “好的,任……学妹。” 叶灵籁的咬字很模糊,下一瞬,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 他吻得很急,却很轻,知雪只感到他游离一般的碰触。反而是他的心跳声格外急促。 “唔,叶学长……”知雪主动抱住他,伸舌探入他的口腔,仍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他的舌头很是木讷,像是初次接吻,知雪主动纠缠,勾起时来回擦弄,发出濡湿的吮吸声。 津液交换间味道散去,叶灵籁学着知雪的样子回吻。 他探进她的口腔游曳吮舔,划过上颚时知雪感到阵阵酥麻,不禁发出舒爽的闷哼。 知雪的手在叶灵籁胸口不停抚摸,想抱紧他,也喜欢那身鲜活有力的肌肉。 叶灵籁的手也抚上她的胸口,轻轻揉搓着她的双乳。 一吻结束,知雪意犹未尽,叶灵籁已经涨红了脸。 知雪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嘴角挂着淌下的津液,校服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抹雪白色的乳肉。 他曾经见过她赤身裸体的样子,更见过那两粒樱红色的乳果。 “抱歉,我……我没控制好……”叶灵籁手足无措。 知雪摇了摇头,微微笑着说:“很好哦,我很喜欢,被亲被揉,都好舒服。” 知雪握住叶灵籁的手,带向自己的的腿间,让他感受到一手粘腻淋漓的淫液。 “叶学长,这里已经湿透了,再不插进来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知雪扭着腰,试图将叶灵籁的手指纳入穴中,哑声诱惑:“叶学长,现在可以操我了。” -- 48.捂嘴 任夜听见知雪惊讶的声音,问:“你认识?唔……” 下一瞬,任夜的嘴就被知雪捂住了。 任夜满脸无奈,看知雪一手捂自己的嘴,一手捂他的,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 两人不远处,别墅,窗户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 一阵阵淫声浪语在夜色中响起,这幢别墅有些年头,整栋楼都在震。大约半小时后,窗边人忽然换了一个姿势,将女孩完全压在身下,只剩下费楠那张兴奋至极、眼神猩红的脸。 柳柳的呻吟成了惨叫,逐渐虚弱。 知雪和任夜就这样听了小半夜堪称凌虐的性爱现场,直到窗户再度关紧,拉拢窗帘,知雪才问:“异能反噬前的异能者都这么重欲么?” “是吧……”任夜被捂久了,声音很虚。 “这样子。”知雪伸手到自己的右腿处,摸了一把纯黑色的锋利匕首出来,“那看来今天有活干了。” 任夜看知雪一副眼神放光,恨不得当场冲上去把人扒皮的样子,心里有些发寒。 他不禁颤了颤,说:“也有不重欲的。” “嗯。”知雪点了点头,专心把玩自己的匕首。 任夜总有一种被敷衍、被嫌弃的感觉,他冲知雪说:“我就不是。” “这样……”知雪不明白任夜在意的点,接不上话,干脆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直到凌晨六点,天边泛起鱼肚白,柳柳从别墅离开后,知雪都没有感受到任何怪物的气息。 委托书上的时间点已经到了,知雪立刻收工,多一秒都算免费加班,她才不干。 熬了一整晚的任夜有些迷糊,起身时腿下发软,万幸知雪扶了他一把。 回黑市的路上,知雪说:“夜哥哥还是不要再来接活了,你不适合干这个。” 任夜一阵心梗,沉沉地嗯了声。 前台小哥见两人全须全尾的回来,没多问,直接给了一人一沓现金。 知雪和任夜肩并肩走着,天一点点亮了起来,她对任夜指了指街对过的个人端口:“那里可以存钱,五千块很多了,记得分几次存,否则会引来检查员。” 任夜自己就是检查员,当然知道这个。 他看知雪没有存钱的意思,也不像是往家走,问:“那你呢?干嘛去?” “我去买菜给主人做饭。”知雪抽了一张百元大钞出来,笑着说:“赚钱了当然要给主人买好吃的补充营养呀。” “……”任夜看着知雪满脸兴奋的天真笑容,不知是该哭该笑:“那学校呢?想迟到么?” “唔,我尽量走快一点!夜哥哥先回去洗澡吧,你被虫子咬了好多包。啊对了,这周围可能有拦路抢劫的小混混,夜哥哥要当心哦!”知雪说完就跑。 任夜看着知雪那道纤细柔弱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耳边是她叮嘱的话。 扭曲、割裂、无力…… 远方的朝阳金灿灿的,却让任夜感到无比陌生。 “算了。”任夜干脆追了上去。 他在道路尽头的小卖铺里找到了知雪,她正在一筐特价处理的烂菜果子里挑挑拣拣,和老板讨价还价。 “走了。”任夜看不得知雪低声下气哀求老板便宜一毛钱的样子,拿起一份五块钱的隔夜便当扫身份卡就走,“就让他吃这个,爱吃不吃,不吃饿着。” -- 47.少女杀手 任夜也很震惊。 一直到刚才,任夜收到手环提示信息,说是那个抢了异能中心近十只怪物目标的王牌杀手要来,他都在想要不要当场把对方绳之以法。 当看清知雪那张脸的一瞬间,任夜感觉所有的念头都明白了。 那些念头就像烈火燃尽后的飞灰一般,渐渐飘远、湮灭、消散。 “原来是你,我就在想,任良之那些实验器材那么贵,哪里是你卖身就能负担的起的?就算你能自愈,每天不间断地接客卖身……”任夜头晕目眩,捂住自己的额头,靠在墙边说:“这样子一来,一切都说清楚了……” 在黑市,最赚钱的不是杀人,而是‘越货’。 毒雾中的怪物尸体自然是值钱的,不仅是猎奇稀少的收藏品,血液皮肉更是被当做异能增强剂的偏方,在边缘郊区广受欢迎。这些偏方都被异能中心定义为‘假药’,每年都有不少人服用后暴毙。按照异能中心的规矩,所有怪物尸体都要回收处理,所以雇佣杀手们总要和异能中心抢。 最值钱的,是异能者因异能反噬变成怪物后的‘活尸’。活尸攻击性极强,价值非凡,往往为了逃避异能中心的最终处置而逃跑,最终被黑市的杀手抓走,从此销声匿迹。 任夜猜,今晚的蹲守委托,大概就是雇主有了即将反噬异变的情报,这才出重金让人蹲点擒拿。 “夜哥哥……”知雪不忍看任夜这样失望难过的脸色,想凑上去,但任夜摆了摆手,让她别靠近。 知雪忐忑不安地站在原地,眼睛微微有些发红。 “说吧,知雪。”任夜冷静了很久很久,才问:“你抢了异能中心多少怪物?去年,我的搭档在家反噬异变,我们找不到他遗体,是不是也被你们黑市劫走了?” “是我干的。”知雪记得检查员的制服,编号,还有动手时的所有细节:“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杀了两个杀手,没有神志了,我就把他杀了,装在箱子里带回去上交了。” 任夜听得一阵心梗。 他想痛骂知雪杀了他的同事,但又忍不住担心她有没有被怪物伤到。 分明眼前就是异能中心的肉中刺眼中钉,但任夜已经没有资格说她了。 任夜苦笑了一下,忽然被知雪捂住了嘴。 “有人。”知雪将任夜按在灌木丛后的墙上,噤声说:“好像是委托目标。” 任夜根本没有发现,直到监视的别墅亮起一盏灯,他才确定刚刚的确是有人走进去了。 “这别墅里住着一家三口,母亲因毒雾中毒,已经卧病十多年了。父亲是税务局干部,儿子叫费楠,是个异能者,今年刚刚18岁。”知雪将已知信息有条不紊地分享给任夜。 任夜被知雪捂住嘴,唇上是她柔软细嫩的掌心,耳边却是她冰冷的字音。 他看着眼前认真老练的少女杀手,不禁恍惚。 “我可以松开手,但你要保证不出声。”知雪说:“他们好像就在窗户边。” 任夜点头。 “那我松开了,记得调整你的呼吸,太急促了,很可能被发现。”知雪替任夜顺了顺气,确定他冷静下来之后,才缓缓松开手。 松手之后,知雪半蹲在地上,眼睛望向窗户,一眨不眨地监视。 任夜:“知雪,你究竟有多少是我不知道……唔?” 话说到一半,任夜的嘴忽然又被知雪捂住了。 知雪一手捂任夜的嘴,一手比了个嘘的手势。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任夜看窗口。 只见灯光昏暗,窗户显出两具模糊的人影,而后,一对雪白的胸脯忽然贴在玻璃上,露出一男一女两张脸。 知雪微讶:“柳柳?费哥?” -- 46.月黑风高夜 夜色昏黑,知雪独自来到了‘黑市’。 黑市,顾名思义就是做各种见不得光的买卖的地方。起初,知雪只是来买一些任良之实验缺的材料,但材料太贵了,知雪还是入了杀人越货的行当——当杀手。 只要雇主给的钱到位,别说是光天化日套麻袋抢人,就是冲进异能中心大楼造反,都有一堆不怕死的干。 恰恰,知雪就是这堆人里面最不怕死的。 知雪撩开黑色的帘子进去,将代表自己杀手身份的手环往桌上一拍,前台小哥瞬间愁容舒展,赶紧给知雪倒了杯果汁:“我的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上工了,最近一堆单子等着你做,老板都愁坏了。” 知雪轻抿了一口,浅笑不语。 杀手组织就是这一点好,无论是杀手还是雇主,个人信息绝对保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唯一的认证是手环里的代号。 知雪现在的代号是722,很普通的数字,但已经连续完成了50件雇主委托,可以说是这个片区黑市里的王牌。 之前风头太盛,惊动了别的区,任良之担心知雪引来一些好奇心旺盛的怪东西,就强制让她休息了一个月。 “休息够了,没钱了,来找点钱花花。”知雪将果汁饮尽,问:“有来钱快的单子么?” “有!您这话说的,哪有地方比咱们这来钱更快?就今天这个老板,保管您喜欢。”小哥将单子拍在知雪眼前,小声说:“人傻钱多事少。” 委托单是一次性的,内容是两两一组,前往雇主指定的地点蹲守,出现任何与怪物有关的情况,都要将东西带回来上交。 一晚上五千块钱一个人,价格高的离谱。 知雪按手环接下任务,小声说:“这么简单的监视任务,应该不至于让你这么着急吧?怎么,之前有兄弟死了?” “嘿,前几天兄弟们就是去睡了一觉,睡醒五千块到手。”小哥叹气:“今天来了个新人,看着挺壮实一小伙,以后肯定多的是用他的地方,脾气倔得要死,怎么都不愿意和人组队非要自己单独行动,说是谁都瞧不上,只能拜托您去压压他了。” “这样啊。” 知雪明白接待小哥的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新人是个异能者,水平不错,至少比场子里大部分人都强,而且欠了很多钱,以后少不得来这卖命,万一出点意外早死了可惜。 “行吧,给他手环发消息,说我过去了。让他乖乖等着我,算是新人福利了,我会多照顾他的。”知雪取纸巾擦干净嘴,将委托书的任务地点记下之后,转身钻入夜幕。 五条街外的一处独栋别墅区,知雪悄悄顺墙根,找到了这个愣头青新人队友。 夜黑风高,光线很暗,队友似乎很紧张。 “你就是场子里的王牌么?我听说过你,722号,上半年抢了异能中心的一只高阶怪物,是么?”队友沉声质问。 知雪想说对啊是我没错,知道我那么猛就配合一点乖乖听话。 但知雪愣住了。 “夜哥哥?”知雪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借由一点昏暗的月光,看见任夜的脸:“你怎么……去黑市当杀手?” 异能中心的人去黑市当差,被抓到的话,可不是掉层皮那么简单,是要被安上叛徒罪名,当众处以极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