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性恋(1v1 h)》 中干不中用的前男友是个—— 课程过半,理论讲到了晦涩的地方,有学生抱着整页的公式来问问题,祁言留得晚了些,正赶上查课结束。 学生组织收好查课的条子,在教室右边的座位上记录。 “差几个人,1班的杨明,3班的夏沨,还有……” “好的我懂了,谢谢老师。” 祁言点了点头,关闭连接在电脑上的设备回科教楼。夏沨居然没来上课。 如果夏沨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那只能说明她还不够理性。祁言的手敲打在手机屏幕上,思考是否要再次联系夏沨,他认为昨天银行卡的进账已经足够道歉,他从来不会在没得到回应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别人,所以他在思考是否要结束这一段关系。 不理性的性伴侣会给他的生活带来麻烦,他没有精力照顾夏沨的情绪。 但他想到昨晚睡前未纾解的欲望,他发现还想跟夏沨再上一次床。祁言犹豫了一分钟,然后做出了判断。 他还是更喜欢不会给他添麻烦的伴侣。 祁言找到通讯录上夏沨的名字,正准备拨过去就接到了夏沨的电话,时间卡得刚刚好。 “我生病了,手机被你扔出来的时候摔坏了。” “知道了。” 夏沨给了他一个缺席的解释。 “苹果吃不吃……”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然后电话挂断,祁言的手机屏幕回到夏沨联系方式的详细界面。 性瘾并不会影响他的日常生活,无非是让他的思维没那么活跃而已,对于祁言来说,没那么活跃已经能解决普通人面临的百分之两百的麻烦,在他并不专心的情况下。 “今天爸妈要来,记得回来吃饭。” 沉晴很少约束他的个人时间,应付父母几乎是唯一的例外。 今晚他本来计划要和夏沨一起度过的,性瘾再不影响日常生活也是瘾。他并不想知道夏沨是否健康,而是想操她。 曲天枢削了一半苹果给夏沨,自己开始啃另一半,“给家里人报平安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夏沨看曲天枢吊儿郎当地坐在旁边,少爷搬了一个星期的口粮在病房里,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好啊,滚吧。” “不是我说你夏沨,怎么还是这么无情,用完了就把人一脚踢开。” “如果你说的是上次,很抱歉,那也要能用才行。” 曲天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还是觉得不能自取其辱,默认了。 说起来他就憋屈,长相身材家世他一样不差,初高中也没少跟狐朋狗友膜拜各位德艺双馨的老师们,好不容易费尽心机地把夏沨追到手,奶大屁股翘,小腰一揽上去就让人心猿意马,结果把人拐到床上了,他歇了。 夏沨当场撂脸穿裤子走人,曲天枢都没好意思拦。 开始他以为是头一回紧张没经验,想着哄哄夏沨,再给他一次机会,没哄回来,夏沨说什么也不听,他后边交女朋友也好还是夜店包几个活好的小姐也好,都没能让他一展雄风。 夏沨看见曲天枢把苹果撂在盘子上,啃出几个整齐的牙印在空气中迅速氧化变成黄色。 “你死不死,把这一半给我吃了,别放我这碍眼。” 曲天枢哼哼唧唧地捞起来啃完了。他要是敢扔,夏沨就敢把他阳痿的事说得满大街都知道。 “还没治好?”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治好了就哥这尺寸,不得先让你爽爽。” 说起这个曲天枢就更悲催了,爹妈给他生了个18+,但没什么用。 “你真的不是喜欢男人?” “不是,哥们铁直。” 不对,夏沨这是套他话。他还真怀疑过,到最后找了个技艺娴熟的鸭来试,但没用,还是一样,连个头都没翘起来。 “反正我喜欢女的,当时喜欢你喜欢成什么样你不知道?”曲天枢一脸不值钱的样子,“你还好意思说我,就你昨天那德行,我寻思你让人轮了呢,怎么能折腾成这样。” “闺房情趣,你不懂。”夏沨呛他。 曲天枢炸了,他就不该再伸手,多贱得慌。 “我想吃蟹粉小笼,学校门口那家。” “好咧老佛爷等着。” 接完茬曲天枢反应过来,干脆利落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嘴比脑子快,他怎么还这么怕夏沨?打完他就后悔了,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打疼了?”夏沨问他。 “昂!下手狠了,快给我呼呼。”曲天枢自然地把脑袋凑过去。 夏沨刚要动手把这膈应人的玩意打出去,曲天枢一下就弹了起来,“想不到吧,我早知道你要打我。” 贱不贱这人。夏沨无语。 “行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买蟹粉小笼。” 曲天枢跳出病房外夏沨才觉得世界安静了,夏沨闭上眼睛,但没睡着。 -- “完成作业”也没有很痛苦 沉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桌子上是杯浓苦的咖啡,沉晴拿起来饮了一口,表情始终淡淡的。见丈夫回来她放下手中的资料,走到门口将祁言的外衣收好。 “今天回来好晚。” “嗯,学生找我定选题。”祁言面不改色地答道。 祁言没问沉晴为什么晚上喝咖啡,反正她总这样,他默不作声地回到书房,习惯性地坐在电脑桌前处理文件,他讨厌被人打断,于是在看到夏沨电话的一瞬间皱着眉头按断。 尤其不喜欢被女人打断。 一直到深夜,祁言才拧了拧眉头打算去洗澡睡觉,他有不严重的性瘾,在激烈的性事结束之后会更容易集中精力,更何况夏沨的味道很合他胃口。 近期有一个重要的交流会,学院要他出席,所以对夏沨的手段狠了一些,祁言浴巾裹住下身,想着她的身体竟然又莫名窝了股火,他打开手机找夏沨泄欲,但没有打通。车里的消解不够,但他既然有夏沨这个工具,所以觉得自渎麻烦,给夏沨的卡上过了五万块,聪明人该懂事,夏沨会明白的。 夏沨再聪明也不可能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配合祁言,她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昏迷之前还在想着明天逃课后将要面临的惩罚。 祁言通常五点钟起床晨跑,六点钟吃早餐,七点钟准时进入工作状态。 作为祁言的太太,沉晴有着和他如出一辙的作息时间,只不过祁言能睡着,沉晴却一夜未眠。沉晴将熨烫好的西装递给祁言:“昨天又在书房工作到很晚么?” “嗯。” “注意身体。” “好。” 早课安排在八点钟,位于主校区3号教学楼,祁言带着设备走入教室。个别踩点的同学很容易与祁言撞上,礼貌弯一下腰称一句老师就往座位上逃。 祁言从不点名,上课也从来不管课堂纪律。最开始教务处总是含沙射影地说某些老师的课堂纪律差劲,不收手机,不管逃课,但他们请来祁言又花了些功夫,谁都知道祁言是校长的新宠,又不敢得罪他,索性就这样过去了。 抓课堂纪律还不如去祁言的车上抓人,教务处负责的老师可能会更惊喜。 教务处管不住,不好闹得校长脸面不好看。不能砸招牌就只好给祁言送人情,既然祁言不管,那查课的任务就落到了学生部门的头上,所以祁言的课每节必查。 夏沨嫌正常课程走得太慢,课程多半能逃就逃,得知这门课每节必查,在背后骂祁言的时候刚好被祁言抓个正着,夏沨面不改色地叫了句老师,遛到了空空如也的第一排坐下。 在多媒体仪器的遮掩下,她边叫老师边摸向了祁言的西装裤。她眼光不错,是很大。 第二节课,她假借对课程的问题顺走了祁言的pencil,当天晚上,这支pencil就放在了她的身体里,然后她心情愉悦地将照片发到了祁言的邮箱。 “笔我借了,想要的话,用你的东西来换。” 祁言在课程作业的分类中看到的就是这张图。 深灰的床单上浇了一片液体,柔嫩的穴口含着的笔身沾满水渍,半断不断的淫丝被一只透着粉的手指牵起。 完成度很高的作业。 -- 看不出来吗?被强奸了。 祁言把的车停在C区的181号上,放任手指的香烟燃出浮缭的味道,加重了密闭空间内的浪糜味道。 “嘶…” 趴在腿上的人牙齿撩到冠状沟,祁言不悦地皱了皱眉,把烟星按在了夏沨的胸上,绽出殷红的蕊。夏沨没吭气,讨好地舔弄祁言嚣张的东西。 祁言没得到想要的反应,一手把夏沨的颈按在玻璃窗前,强行把东西塞进去,夏沨嘴唇咬出血珠,除了身下黏腻的拍合没发出一点声音。 祁言生气了,夏沨不想哄他。 祁言撞得深而凶狠,夏沨胸口上被烫出的痕迹被祁言咬干净,早就疼麻了。 夏沨被弄得意识涣散,想着是呆在车上睡一夜还是祁言完事以后大发慈悲能叫个车送她回去,没留意祁言手上多了块手机。 “晴,嗯,知道。” 个狗东西可真。 “啊……” 祁言接着电话一手伸下去扣她,在吃着他的东西之后把手指塞进去,夏沨疼得抽气。 晴,沉晴是他夫人的名字。 “怎么了?” “猫叫。” 夏沨投降,她塌下腰,忍着疼痛讨好而缓慢地动,想让这场并不愉快的性事赶紧结束。祁言的手从下体捏到她的口唇,二指不留情面地扩开她的口腔,边跟沉晴讲马上到家边发狠操她。 操你妈祁言,夏沨窄小的脸被祁言的婚戒硌得生疼,被顶得眼睛泛白还给他源源不断地流着水。 夏沨不知哪来的胆子,从祁言那借力狠咬了他一口,看谁比谁更狗,祁言发疯似的把她钉在后座上,按住操了一个多小时才射在她体内。 “滚出去。” 夏沨就这么从后座里被扔出来了,射完就拔,精混着血在大腿上流了一片,祁言你他妈可真不是人。我谢谢你祁言,还没忘了把你撕碎的衣服扔下来。 安临的黄金片区人流寥寂,车位常是空荡的,夏沨随便把衣服裹在身上,光脚倚在柱子上,她得缓缓。 该死,这破地方八百年都不见得能有人来,夏沨看了看黑屏的手机,认命地想明天新闻的头条大约是“都苑惊现被性侵而死的女尸”,也行,都苑雷打不降的房价终于有点冲击。 夏沨沉着眼睛要睡下去的时候,一辆她曾经坐过无数次的车停在她面前。 “曲天枢。”夏沨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驾驶位的人压根没听见。 夏沨把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人从车上下来了。 “我说你有病……夏沨?” 曲天枢永远干净得像海风一样,当然,从外表来说。 “你怎么了?”曲一帆没忘从车上捞下来一件外套给夏沨披上。 看吧,是个人都比祁言有良心。 “看不出来吗,被强奸了。”夏沨借着曲天枢的手想站起来,双腿又不受控制地下落。 跪得时间太长了,夏沨觉得她迟早有一天死在祁言手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送我回家。”曲天枢那个脑子里没长回路的纯情少男已经开始输入市人民医院的导航了。 “你不检查?” “不用,有数,不是一次两次了。”夏沨说。 曲天枢没再搭腔。 夏沨躺在曲天枢的车上睡着了,到曲天枢把她放到床上,她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半夜,夏沨发烧了,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迷迷糊糊地把电话拨给了祁言,没人接。 夏沨往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你可真是病得不轻。夏沨把公寓的门打开,拨了120之后才放心地晕过去。失去意识之前夏沨还在骂自己,夏沨,你有个逼数。 -- 麻烦你自己解决一下喔,祁教授。 窗外的天色像被抽走了精气,逐渐暗沉下去,很快又换上另一番颜色粉墨登场。 夏沨再醒过来时城市已经灯火通明,桌子上的小笼包已经凉透了,蟹粉的鲜香变得有点发腥。夏沨愁眉苦脸地看了看它,最后还是屈服了,带到食堂吞下了几只。 “爸,妈,先别等他了,咱们先吃吧。”沉晴看着父母的脸色,明白他们已经生气了。 “先生回来了。”阿姨冲里间喊了一声。 沉父阴阳怪气地说:“还知道回来。” 沉母从桌下踢了他一脚,沉父不情愿地看着祁言的身影,却也没再说什么。 “先生,有个快递放到书房了。” “嗯,多谢。” 祁言净手后走进餐厅:“爸,妈。” “坐下吧,坐下吃饭。”沉母打圆场。 一顿饭下来桌上的气氛一直拧着,沉母一直找话题,想方设法地想引到孩子上头,沉晴应和着点头,口脂却抿得越来越浅淡。 “晴晴,你脸色怎么看起来那么差。” “妈,我没事,不用担心。”沉晴说。 她想站起身来续一口茶水,压制住腹中的恶心,但头突然疼了起来,刚一站就跌回了椅子上。 “晴晴,晴晴……” 沉父沉母和祁言在急诊科室外等检查结果,骂人解决不了事情,沉父为女儿的身体担忧,也没顾上再埋怨祁言。 医生从房间内走出,沉父沉母迎上去。 “病人怀孕了,妊娠两个月,但她身体状态不太好,需要住院留观一周,现在她醒了,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怀孕,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祁言站在旁边陪着沉父沉母,等他们把情况问完。 “她没事吧医生?”沉家父母问。 “暂时没什么危险,具体还要看观察的情况,病人需要充足的休息,一定要少熬夜。”医生说。 “好的,谢谢医生。” 沉晴的眼睛微微启开,被白炽灯的强光晃了一下,亮得有些眼晕,母亲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掌背。 “晴晴手怎么这么凉。”沉母心疼地说。 “不碍事的,妈,我常年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晴晴你醒了,”沉母站起来,想瞧瞧沉晴还有哪里不舒服,看见沉晴状态好多了才问:“傻孩子,你怎么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 原来她怀孕了啊。沉晴想。 “一时疏忽,忘记了。”沉晴说。 沉母看着女儿,无可奈何地说:“祁言也是,你们俩就没一个上心的。” “祁言人呢?”沉父问。 “哦,回家拿些晴晴要用的东西。” 沉晴的病房向上两层,七楼,夏沨在窗口坐着填数独,8个标准数独组成的连体数独,不受影响的话她应该能在十二分钟内填完,但是她有点分神。 因为那几只冷掉的小笼有点难吃。 不过夏沨很快又集中了精神,因为今天有能让她更愉悦的事情。 抱歉了祁言,今天还是得你自己解决一下。 夏沨拿着笔在pad上推演,将碍事的长发拢了起来,露出白皙的颈子,红粉点点,狗咬的。 背后的门被打开,入目的景色就是夏沨纤薄的背,再向上探,低挽的乌发漏了一缕,缠在优美的颈线上,吻着一处刚结痂的血痕。 夏沨填错了一个数,后面几步都推错了,得从第四排重新算,“曲天枢你老实坐那,别烦我。” 门扣咔哒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向上一抬。 “进来就进来反锁什么?”夏沨想把这少爷打出去。 手臂从后背绕过来,不容反抗地环过腰背,探向夏沨柔颤的胸乳揉捏,露出来的手腕上带着清晰的牙口。 夏沨认识,她咬的…… 艹,怎么是他。 祁言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疼,你轻点。”夏沨皱眉,不行,她得先把这个数改完。 夏沨的外衣被扯开,上半身都是还没消掉的性爱痕迹,乳尖上格外明显,祁言喜欢咬胸,不是亲,就是用牙尖启着一点一点慢慢咬。 祁言下手更重了,薄唇从她耳根开始咬,夏沨的笔要握不住。 可是祁言从来不会上门找她,夏沨以为还是和从前一样,她会收到祁言的“通知”,然后她自动打包上门,再被他扔出来。但今天祁言犯了哪门子狗病? 夏沨的电容笔掉在了地板上,原因是祁言咬上了他烫的那一处伤口,烟灰嵌在肉里清理的时候就很麻烦,刚结好一层肉色的薄痂又被他咬出血了。 被祁言拦腰圈起来,夏沨顺从地环上他的脖子,将透着红的一点向祁言身上撞,血珠擦在祁言的衬衣上,夏沨双腿夹着祁言的腰,向下蹭他鼓起来的西裤,然后顺势将祁言推到床上。 她知道祁言不喜欢这样,祁言更喜欢有足够掌控欲的性爱,惯常处于支配位。夏沨讨好地用舌头将衬衫上的血迹晕得更湿,舔在祁言绷起的胸肌上打着圈全部勾湿,游移到最上面,舌头将扣子一粒一粒地舔开。 手压在祁言的小腹,身子向下,用牙齿撬开祁言的拉链,隔着深色的内裤慢慢坐上去磨。 祁言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将她背对着,反压在身下,夏沨卡在祁言的腿间没办法再为所欲为,夏沨动了动手腕,咬着唇勾向祁言的腰带,“用这个。” 黑色的皮带扣在夏沨的腕子上,一紧就勒出一道白印。 宽松的衣服被祁言扒到膝盖以下,挂在夏沨纤细的小腿处,如果祁言再用心一点,就会发现夏沨没穿内裤。 祁言的手探到夏沨私处,水都浸到了腿根,夏沨挺翘的臀中间小小一条窄缝,仿佛无声的邀请。 夏沨难耐地转过脖颈,含着水的眼睛望向祁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又被祁言掐着后颈按回柔软的床被里,祁言的手指向深处捻,夏沨猛地绷直腰背,眼泪混着呻吟砸在床上,只能闷出若有若无的呜呜声,被枕头吞吃干净。 手腕被死死地按在后腰上,夏沨仰颈,口唇湿热,想接吻。 祁言把夏沨的头发扯起来,伏着身子压下去,夏沨樱唇轻颤。 “我今天吃了蟹。” 顶在她穴口的硕大龟头向内钻去,几乎要刺开夏沨的身体,夏沨难受地含了一下,性器撑开内壁的软肉,祁言却将东西抽走了。 他从夏沨身上退出来,人模狗样地离开了。 皮带还绑在夏沨手上。 祁言对海鲜过敏,对一切沾边的东西敬而远之。 即使夏沨不是用下面吃的。 不过夏沨还送了他一点礼物,她在被绑住双手之前把她湿透的内裤塞到了祁言的外套里,至于他什么时候发现……就是他的事情了。 -- 有孩子吗?有一个女儿。 曲天枢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叫了夏沨两声,没人应,曲天枢以为她身体状况不好,怕她再晕过去,走上前去瞧了瞧她。呼吸平稳,嘴唇也晶艳艳的,原来只是睡着了。 他蹑手蹑脚地收了门,防止夏沨被吵醒了咬他,准备在外边找个地把打包回来的小笼包吃掉。想了想又觉得有点憋屈,他一个少爷干的怎么净是伺候人的活。 算了,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位姑奶奶,他也习惯了。 曲天枢溜到走廊的时候没看路,迎面撞上一个穿大褂的医生,少爷脾气当场就收不住。 “我说你长没长……”眼睛。 收住了。是个美人。 “不好意思医生,我家里人生病了有点着急,您没伤着吧。” “没事。” 云轻,名字好听,就是冷了点,不像他的菜。 曲天枢侧身让位,“不好意思,云医生再见。” 他开着他那骚包无比的车跑到了传熙酒店,嗯……他自家开的,比较安全,他得找个地弄清楚夏沨到底干嘛了。 曲天枢当然也不是什么半吊子,半职业黑客,避开警察捯饬个小区的监控还是可以的。夏沨刻意把话揭过去不想让他知道,那他还真得犯这个贱把人揪出来。 毕竟也是自己住的地方,曲天枢熟门熟路地找到捡到夏沨的那块区域,150-250号之间,过道……嘿,成了。 夏沨被扔出来的车牌号是CA……,这辆车有点眼熟,他好像在哪见过,车里走出来的男人也有点眼熟。 曲天枢打开小区的住户名单,那个车位的登记名字是……祁言? 苍了天了,夏沨不声不响的,给他玩这么大。 曲天枢倒不是祁言的学生,计算机和商科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但曲天枢他老爹是。之前他爹到国外进修的时候去上过祁言的课,听说祁言被聘到曲天枢就读的学校任教还专门去拜访过。 这事儿……夏沨怎么想的? 祁言是被夏沨捏到什么把柄了,能把夏沨搞到医院里来,那是做爱吗!那他妈叫上刑! 曲天枢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嘴贫加八卦,总觉得不多掌握点信息都对不起他的专业。于是曲天枢跟他爹曲峰打了个电话。 “爸,你上次去拜访祁言,他怎么突然打算回国了?” “臭小子,怎么了,想听你老子的转到商科来了?” “有点吧。”他才不想呢,又不是没钱花。 他爹没告诉他,给他含糊过去了,说回家再说。 曲天枢不知道,现下他老爹正跟祁言在一块喝茶。 “我儿子,这么大了没个正型,说起来他还是你们学校的学生,等下次祁教授有空我可以带过来见一见。”曲天枢接电话回来,笑着和祁言寒暄。 “好。”祁言答。 “祁教授有孩子吗?下回可以带过来一起吃个饭。”曲峰问。 祁言抬手唤服务生过来,将茶室的熏香灭了,他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他想了想,说: “有一个女儿。” 没答应,也没拒绝。祁言拈了杯清口的茶,继续听曲峰跟他聊小辈的事情,想借几句应付晚上的家宴。 沉晴将父母接回家里,跟父母解释祁言的工作忙,但晚上一定能赶回来吃饭。 “晴晴,都这么久了,你跟祁言就不想要个孩子?”母亲问她。 沉晴泡茶的动作一僵,热水从杯沿溢了出来,从茶盘的镂空处流下,好在她背对着父母,没被他们察觉出异样。 “我们工作都忙,哪有时间呀。”沉晴熟练地答道。 好在她现在上了妆。 -- Phone勾引测试 夏沨屈了屈膝盖,想侧躺一会,刚一动就疼得厉害。祁言个狗东西,说做就做,她阴道还是干的就硬生生捅进来,东西又大,没有前戏就直冲进来,疼得她浑身发抖,进不来就扯开她腿强上。 做到最后夏沨都快忘了,她开始生气是为什么来着? 哦,想起来了。祁言非要她在外面租一间房子,她不愿意。祁言也真是有病,给她发个消息半个钟不到就能操上,夜店公主都没有她有敬业精神。昨天祁言就甩给她一句话,租个房子,夏沨本来就不愿意,又在车上挨了一顿。 可她还是得哄着祁言,因为祁言不会哄她。可能今天这个电话晚打一会,祁言就把她踹了找另一个。他口味刁不代表找不到,只要尽心勾引,他总会上钩的,就像他开始和自己的关系一样。 微信消息震了震,是哥哥。 “小妹,你还好吗?哥哥很想你。” 夏沨回复。 “还好,上课呢哥,晚上给你打回去。” 提起上课夏沨就烦,本身学院查课还好,少一次出勤记录也不会被记过,但是夏沨摊上一个奇葩的辅导员,但凡被抓到缺勤就告知家长,这一告家长就很麻烦。 五万块……夏沨倒是真想把五万块扔在辅导员桌子上,看能不能免了通知家长。 还是现实一点吧。夏沨想。 她打开了常用的那个网站,往购物车里添了些一套只有几根绳裹住身体的情趣内衣,祁言急了什么都撕,换这种吧,省事。当然,邮寄地址还是祁言的家。 祁言都不担心这些包裹会不会被他老婆发现,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反正她看上的也不是祁言老婆,算局外人。不过……也不全是局外人,不可否认,祁言在跟妻子通话的时候埋在她身体里撞,她差点夹不住,喷得他座椅上都是。 夏沨看着未接电话的记录,咬着唇笑了笑,她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给祁言播了个视频。反正祁言有本事,在科教楼搞了套单独的办公室,面积大得令人发指。不过,可能公开场合他会更兴奋,也说不定。 好在曲天枢有钱,给她搞了个高级病房住着,夏沨手指一下一下敲在脸颊上,咬着嘴唇等祁言接通。 电脑桌面上的文件都处理干净以后,祁言将它打包发给了技术组,四十三分钟,比他预料的时间长出三分钟,大脑运算稍慢算是他性瘾没有彻底被满足的后遗症。 祁言看到屏幕下角的视频电话,不觉想到了车上夏沨留下的那股味道。夏沨只有一种情况会给他打视频,他按下接听键,屏幕上出现夏沨含着指尖舔弄的嘴唇。 屏幕中的手指很漂亮,但是太细,指尖描摹着唇线向内探去,还没启开齿舌尖就迎了上来,打着圈缠着,湿透了才慢慢勾上去舔弄。啧啧水声从扬声器里传出,勾出淫靡的线,又被一张红唇全部吞进去,手指进到口腔里搅弄,她弄得很深,一定抵到了舌根,但还是不够深。 祁言眼睛眯了眯,下腹的欲望轻易就被她挑弄起来,座椅从桌前滑动开来,祁言向后微躺着身体,却没有自慰的意思。 视频里的人显然听到了他调椅背的声音,喉口缩了一下,涎水从唇角流出,从纤细的下巴向下蜿蜒,引到因躺卧而更加明显的肩窝,亮晶晶的,在透粉的皮肤上勾他。 祁言的呼吸加重,眼神侵了欲色,他听见夏沨捣弄得急了,喉腔发出本能向外挤出异物的声响,通常这种声音是夏沨伏在他身下的时候发出的。皙白的手指缓缓地向外抽离,指节都被舔弄成桃色,饱蘸着津液,被粉红的小舌裹住挽留。 用指尖抠挖嘴巴也能骚成这样。 “嗯……啊……祁言……你进来了喔。” 叫床的声源在手机的收音口旁边,传到祁言这里带了些酥麻的电流声。 夏沨听到祁言拉开裤链的声音,心满意足地关闭视频通话。 她擦了擦手指,闭上眼睛。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 洛丽塔 完事以后夏沨才想起来,她忘记问祁言为什么在医院了。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祁言绝对不会为了操她专程赶来。 不过没关系,夏沨其实也不怎么关心。 夏沨把住院的单子拍给了他们导员,这样应该就不会因为缺课往家里打电话了。 不过和祁言的这码事大概还没完,祁言好像不是喜欢“吃亏”的人,虽然某种程度上也不算吃亏,算得上福利,但祁言可能并不这么认为。 夏沨翻来覆去地想了想,觉得想这些也没用,反正自己爽到了,后果……后果就再说吧,祁言总不会杀人灭口。 第二天一大早曲天枢来看她,正好被夏沨抓来当劳力送她回学校。 “我说你是真赶着上班啊这朝九晚九的,一看祁言就是从国外回来的,不懂国内劳动法。”曲天枢在车上跟夏沨逗贫。 “你知道挺多啊。” “我爸,我爸认识他。” 曲天枢不住校,对校内宿舍区不熟悉,车开得七扭八拐的。 “你知道他有老婆孩子吗?”曲天枢问。 “知道啊。”夏沨答。 知道有老婆,孩子这事她没问,她不操心这个。 “前面左转上坡。”夏沨说。 “夏沨,你可真是……”曲天枢觉得说什么都不好,夏沨知道他也就不多嘴了,他艰难地给车转了个大弯:“你怎么不搬出去住,在宿舍‘上班’不方便吧。” “不想搬。”夏沨说。 “那什么,你要是不乐意记得吱声,总觉得他那个搞法挺吓人的,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正经路子她还不招呢。夏沨拿起包准备下车。 “知道了大少爷,停这就行了,谢谢啊。” 曲天枢周到地起来给夏沨开车门,对女士的绅士礼节还是不能少。他刚一下车,就看见女生宿舍楼里蹦出来一个盛装小萝莉,穿着一个大裙子,这种服饰风格好像应该叫洛丽塔。头发是金色小卷,白得跟洋娃娃似的,曲天枢定睛一看,觉得世界有点太小了。 我靠,这不是那个医生……叫什么云轻来的! 小萝莉蹦蹦跳跳的,带着手杖朝着曲天枢的方向跑过来。曲天枢刚要动手遮脸,寻思云轻要变身揍他,结果听见她甜甜地喊了一句“夏沨学姐”。 完了。曲天枢心想,她还和夏沨认识。可是在医院不就撞了一小下,他也道歉了,不至于真打他吧。 “云瑶,你这是……” “哦,附近有个漫展,我去当签售嘉宾。” 嗯?云瑶? 曲天枢走到夏沨旁边看着云瑶:“不好意思啊学妹,冒昧问一下,云轻是你?” “云轻是我姐姐,你认识她呀,我俩长得很像,好多人分不出来。”云瑶说。 没有,很好分,只要你俩一说话,甜味的就是你,冷冰冰的是你姐。曲天枢心说。 曲天枢温和有礼地笑了笑:“不算认识,就是觉得长得像差点认错,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那学姐我就先走啦~” 云瑶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可太甜了。曲天枢看着云瑶走远的影子,这完全就是我的菜嘛!她也太可爱了吧! “少祸害人。”夏沨看着曲天枢心猿意马的样子就知道他脑子里冒什么主意。 “喜欢可爱的女孩子怎么能叫祸害人呢!”曲天枢回怼,“云瑶是你直系学妹吗?最近有什么漫展啊?” “我怎么知道。”夏沨快被花痴少爷惹毛了,“少爷,你是玩电脑的,你知道有个东西叫度娘吧。” 夏沨还得给她哥打电话,昨晚忘记打了,她哥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夏沨在忙……忙着听祁教授答疑,兴奋过头就给忘了。 “不要随便招人家。”夏沨指着曲天枢说了句。 “知道了知道了。”曲天枢说。 我想招不也有心无力吗! 不过夏沨今天居然没拿这事损他,曲天枢觉得有点不自在。 曲天枢看夏沨消失在门口,立马约了个造型师给他整一个二次元造型,漫展他还是得去的。 -- 做数独,做爱 当然,夏沨拨的还是视频,不然她找祁言还能干什么。惹急了不好好哄哄,老男人还不得撕了她,她可不想那么早就结束和祁言的关系。 夏沨觉得之前她在祁言面前表现得有点太听话,予取予求可不是个好习惯,既然祁言习惯了,那也到了她作妖的时候了。祁言自制力再强,忍过一次两次,总不会突然改走禁欲路线。 仔细想想她确实有点贪图祁言,贪图祁言长得好看,器大活好,足够聪明,夏沨觉得哪一样看起来都很色情,哪一样也都比喜欢更纯粹。 夏沨在快递里还加了个男性自慰器,现在祁言应该已经拿到了吧。 祁教授,可不要太心急啊。 视频接得很快,光的,看来祁教授脱得也很快。 夏沨盯着屏幕里祁言的胸肌,觉得自己今天舔的还不够用力,印子居然已经淡了。 把手机的位置固定好,夏沨用祁言的皮带横向勒住胸前的两个点,拢着乳肉往胸前拉,然后咬着唇扣在乳沟前,多余的部分反着塞到乳沟里,三指宽的皮带只留出一点黑色的边。 “祁老师,憋得难受吗?”夏沨明知故问,语气里都是桃色,湿黏的调子勾得心痒。 祁言冷色的眸子扫在屏幕上,盯着夏沨自己揉弄自己,皮带没入深乳,剩一截在平坦的小腹上晃。夏沨的手绕她的乳半圈都环不过来,根本握不住,乳肉从皮带和她手指的缝隙里溢出来,夏沨喘得很急,声音猫一样,带着钩子勾着祁言去触她的乳。 指节穿过皮带按上一点殷红,弄一下夏沨就叫一声,爽得眼睛里蒙了清雾,凝成红豆大小的珠子,从那张充满欲色的脸上滑下来,没入深深的乳沟里。 夏沨手上握了一根粗长的阴茎,放在双乳前面,伸着舌头向下够,舌尖堪堪碰到那东西的头。祁言欲念深重,手掌按向自己的囊袋揉弄,指尖慢慢爬到顶端,触到夏沨舔弄的马眼处,湿的,但一定没有夏沨的舌头湿,手指也不够软。夏沨带着潮气的呼吸仿佛就蹭在他的腿根,从下往上,将每一寸经络都用涎液浸湿。 然后,把勃起的头部含进嘴巴里,紧紧裹住,舌尖绕着龟头向里吸,祁言一捣就会烂熟出汁。 “呜……” 夏沨的呜咽声就响在祁言身下。 “啊……嗯……祁老师东西好棒……呃啊……” 夏沨手重了些,轻轻把阴茎拔出来就快速地插进去,龟头几乎顶压在了喉腔。祁言的手在阴茎上撸动,不管不顾地顶开夏沨的舌腔,将她顶出泪来,只能抬起一双水做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他,讨好地承受,祁言按住夏沨的头狠狠地撞进去,操开她软滑的腔口。 手上的阴茎从口中滑到乳沟下方,皮带上亮津津的,像祁言射出来没被夏沨吞吃干净的精液在乳上化开。 深色的皮带,乳却是粉的,透了血渍的伤口是红的,祁言的性器抵在夏沨一对丰乳下,被夏沨柔白的手捉着,慢慢讨好地抚弄着,填向双乳中间空虚的渊。 “祁老师……夏沨这里好痒怎么办……嗯……祁老师的肉棒插进来是不是就不痒了……” 夏沨带着手中的阴茎在下方蹭,吞进去一点,又用手带着吐出来,反反复复,她手中的性器不是他的尺寸,祁言的东西比买的size捅得要更深。 屏幕里夏沨向乳沟里捅了几次,就是不肯埋进去,祁言看得呼吸乱了调子,只想痛快地捅进那处几乎被磨红了的乳里,乳肉裹着他的性器弹压,能将他的柱身弄得更爽。 “插进去。”祁言抚着腿间的性器命令道。 夏沨微蹙着眉,双手扶着东西把乳往东西上送,手里的阴茎将胸抵得变形,又被挤出来,夏沨带着水汽发出叫声:“呜……祁老师好大呀,夏沨好疼,插不进去……” 祁言手里的阴茎又涨了一圈,顶部不满足地吐着水,祁言撸动的动作加快,只想拉住夏沨的身体埋在那对不听话的乳里。 “祁老师,你用力呀,夏沨好想吃老师的肉棒,老师可不可以给夏沨吃呀……啊,老师好坏……这道题夏沨做不出来,做不出来老师就不给夏沨吃肉棒……呜……” 夏沨咬着嘴巴喘给祁言听。 在这之前她已经把数独的题目发给了祁言,她想看祁言边自慰边解题。 “祁老师,第七排第五个数是什么呀?” 祁言看着夏沨握着阴茎,龟头再一次埋进去,祁言手上的力道加重,裹着龟头揉捏:“7。” “啊……竟然进去了呢……” 夏沨握着柱身,腰肢晃得上上下下,夹着埋在乳沟里的阴茎吞吃。 “老师好棒……嗯……第三排……哈……啊” 夏沨看着祁言抿着唇,他前额的头发沾湿了一些,略有些不听话的凌乱,修长的手指握在嚣张的性器上撸动,腹肌紧紧绷起,那根东西像是已经撞在了她的下颌上,她一低头就能舔到。夏沨身下的穴一开一合,颤颤巍巍地吐着水。 “5……嗯……” 夏沨喘得急,抖颤的乳肉被撞击得更猛烈。祁言听出来她高潮一次,没忍住发出喘息。 “1,4,9。” 听祁言依次报完,夏沨的手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性器,带着它缓冲急撞,将乳沟内磨出红印,小穴内没什么东西堵着,汩出一小股性液溅在腿间。夏沨迷蒙着眼睛看向祁言,他手上的动作加快,充血的肌肉隆着,平日不显的两点都高翘着,硕大的阴茎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祁言的唇还是抿着的,好看的眉皱起,是一具被情欲浸透的身体。 祁言不太爱叫床,但夏沨听见了,很低。像精液一样,是泄出来的。 “祁老师,”夏沨给祁言看刚喷过的小穴,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红肿着,瑟瑟地抖着,“祁老师好坏,都射进去了,小穴都被老师操红了。” 祁言咬牙,夏沨个妖精。 “上面的呢?吃干净了吗?”祁言问。 夏沨顺从地把埋在胸口的阴茎抽出来,身体又是一抖,解开胸上捆缚的皮带,乳肉几乎是弹着出来的,两团,然后一点一点从皮带扣开始舔过去,最后张开口给祁言检查:“吃干净了呢……夏沨整个身体里都是老师的味道,呜……都怪老师,射得到处都是。” 祁言的性器还勃着,胸腹上都是他自己射的精液,夏沨再一次证明了,她的确是个能让他爽到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 但祁言讨厌被掌控。 __ 夏沨:祁教授您射精的时候不是挺爽的吗? 曲天枢来打个酱油:射精到底是有多爽啊我也想知道…… -- “干”是个动词 朱幸收拾着沉晴的一些贴身衣物,心里盼着太太千万别出什么事。她在祁太太家做事已经有几年了,一直都是沉晴自己,平时也就做饭打扫卫生,管一些家里的琐事。沉晴这个人很好说话,没什么事,所以朱幸的工作在同行里算得上轻松,自己也庆幸找了一个好主家。 几个月前沉晴告诉她祁先生要回国,说先生可能有点烟瘾问她介不介意,但祁先生其实没怎么在家待着,也没在家里抽过烟。祁先生脸上从不吊颜色,待人不说热情,但也十分客气有礼,怎么看和太太都很相配。 朱幸也是真担心沉晴的身体,觉得好人么就该有好报。 她记得沉晴还有一套总穿的真丝睡衣来着,可是怎么没在这?朱幸在衣柜里面找了找,摸到了一角柔软顺滑的料子,压在下头了,朱幸使了点劲才拽出来。 看着手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朱幸吓了一跳,这上头怎么还有血迹?还有那些黏在衣服上的白色斑块,这怎么看着那么像那东西?朱幸听到开门声,慌张地将睡衣塞回了原位。 祁言从医院回来,刚打开门阿姨就从里间慌张迎了上来。 朱幸正犹豫要不要告诉祁言衣服的事,可他和太太是夫妻,万一是祁言弄的……她这会才看到祁言衣服上也染了污渍,有点像血,又不大像。 “祁先生,你这衣服……” “没事,我自己处理。”祁言说。 从声音里不像遇见什么事的样子,朱幸问道:“先生,需要的衣服已经收拾好了,太太不要紧吧。” “她怀孕了。” 看着祁言回书房,朱幸站在原地想了想,觉得那件衣服的事还是沉晴自己解决的好。她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在置物架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卫生就回家了。 祁言找出换洗的衣服,刚准备把脏衣服扔掉就看到西装口袋鼓鼓囊囊的。他被夏沨气疯了,一直没穿,从医院带到车里,又从车里带回家,没留意被人塞了东西。 伸手拿出来,是夏沨喷了水的内裤。想着夏沨被他捆在床上的放浪样子,祁言好不容易压下的邪火重新被勾起来。 从他回国养了夏沨开始他就从来没自慰过,·在夏沨身上总有一百种比自慰更能让他恢复精力的办法,但他现在不那么需要敏锐的思考能力,他只想泄欲。 祁言握着夏沨的东西,欲火越烧越旺。 他在想他不该将夏沨绑起来的,这样他还可以命令夏沨对着他高潮。 “祁老师,记得拆快递。” 夏沨的消息,谁给她解开的皮带。 很好。 夏沨脸上笑嘻嘻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发完了信息。还好曲天枢回来了及时给她解开,不然她这样子被医院里的人看见真该报警了。 “姑奶奶,你这架势还是同一个人吧,那姓祁的?” “你知道了,本来没想让你知道来着,动作挺快。”夏沨说。 曲天枢狐疑地凑过来:“你欠裸贷了?” 夏沨锤了他一下:“有你这个阔少用得着我借裸贷。” “那你这么勤赶着上工,挂牌的都没你敬业,你到底……” 曲天枢音高都拔高了一个八度,半句话又被夏沨噎在了嘴里。 “我问你啊。”夏沨正色道。 “干什么?”曲天枢觉得夏沨有点吓人,通常夏沨开始正经就是最不正经的开始。 “你刚才有没有点,别样的反应。”夏沨边问边往曲天枢下三路来回打量。 “你丫有病吧!” 曲天枢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夏沨给气死,扭头往门口跑去,他一定是闲出毛病来了才跟这现眼。 “那看来是真没救了。” 夏沨冲着曲天枢离开的方向喊。 夏沨觉着怎么着也得说句话送送他,客套客套。他俩表达谢意的方式就是看谁比较损,一般情况下是夏沨单方面殴打他。因为曲天枢阳痿,夏沨没这毛病。 把人送走夏沨才又打开手机,也不知道祁言现在在干嘛? 当然,干是个动词。 -- 师德测试 又到了祁言的课,夏沨抱着一摞资料摆在桌子上,坐在第一排。 第一排的宝座通常是没人坐的,离老师太近,压迫感太强,也不能溜号玩手机,所以不存在有人跟她争的情况。 “夏沨你疯了你坐这。”同学面带惊讶问她。 夏沨坦然编了个谎:“没有,上节课我不是没来么,被祁老师知道了,惩罚。” 是惩罚,不过不是这种惩罚,在夏沨自己安排的剧情里,是她要遵从主人的命令,带着跳蛋来上课。 当然了,跳蛋是静音的那种,她可不想惹来全班同学的注意,否则主人会认为他的小母狗在蓄意勾引别人。 夏沨觉得这个剧情很好,就是得看主人配不配合。 同学听完夏沨胡扯,也没质疑祁言是不是会管学生死活的人,听了个理由就表示知道了,留夏沨自己坐在第一排。 祁言向来踩点到,夏沨猜,大概他并不喜欢教课。 上课铃响,祁言才踏入教室,看见夏沨坐在第一排也当没看见,准备好设备就开始讲课,好像昨晚隔着屏幕操夏沨的另有其人。 其实祁言精英范还挺浓的,没什么太多的书卷气,尤其是体会过他床上的喜好之后,夏沨连大家评价他的温和有礼这一点都不敢苟同。 温和,拿鞭子抽穴叫温和?让她叫床的时候祁言有不有礼她不知道,反正夏沨回回想骂娘。 压根就是畜生行径。 夏沨本着尊师重道的基本礼貌,觉得还是得好好对待老师,比如说,想方设法提高一下他讲课的专注程度。 抱的那一摞资料里藏了个微型摄像机,夏沨把手机屏幕调成摄像机的拍到的画面,摄像机对准自己裙子下边,然后把手机默默贴到桌子前面,让祁言一抬头就有最佳视线。 “十八章,欧债危机……” 祁言讲话速度并不算快,夏沨打开课件记笔记,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抬头。 主要是他刚开始讲课,夏沨就算现在想打断也不太合适,就把开关先关了。夏沨暂时想起自己的本职身份还是名学生,就托着腮听祁言讲课。 祁言上课的时候不板书,就抱着电脑和pad来上课,在APP上勾画的字迹偏锋利,英文的话不是花体,更像是中世纪羽毛笔下流泻出的手稿,很流畅,美学价值颇高。中文偏好写繁体,夏沨能看出来祁言的笔法,但觉得应该很少有人会像他这么练。 应该习过张旭和柳公权的贴,狂草飘逸的程度视心情而定,欲求不满的时候更指张旭,平时规整一些。 字迹可能改变一下有点容易,夏沨也能做到,但顿笔的习惯不太好改,所以夏沨更觉得他奇怪,这两个风格往祁言手上一落,根骨竟然变得瘦硬起来,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反正夏沨自己写不出来。 夏沨画画还凑合,美术史修得略有些稀松二五眼,只有书法篆刻上知道得还清楚些,她对字迹的审美向来很挑,觉得篆隶楷行草哪个形体都跟祁言不挨着。 可又觉得祁言的手漂亮,一笔字也漂亮。 这大概是夏沨除了想跟祁言上床之外最好奇的事情,只不过到现在她还没搞明白。 祁言在性之外几乎没给过夏沨触及他私人领域的机会,就连性事夏沨还是得一步一步试探着行动,祁言通常就是逮住她猛操,夏沨只有上下流水的份。 夏沨总以为知道了祁言落笔的节奏就能了解他这个人,可是他收缓不定,夏沨有点抓不住他。 愣了愣神居然过去大半节课,夏沨扫了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下课了,于是夏沨从今天的课件里随便扫了几眼,准备从中挑出来一个问题打断祁言。 —— 夏沨: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祁言伸手:你湿了。 -- 这么想挨操? 夏沨凑近一点,想拆掉祁言的领带,被祁言拦住了,于是她侧着颈子趴在他胸前,隔着西服蹭自己的胸,红唇沾到他脖颈上吻,想吻到他那张好看的唇上,但被他偏开了。 就在夏沨以为今天又可以宣布失败的时候,她买的内衣突然崩开了,两团就这么压在祁言的西服上。夏沨本来没在意,因为以前夏沨也这么做过,结果穴口都湿成一片,水都洇暗了祁言的衣服祁言也没上她。 蹭开的内衣半挂在夏沨胸上,露出一点青青紫紫的痕迹,乳头上像还有弥散着些血腥气,夏沨坐在祁言身上,双腿都磨得发抖,小穴也是泞成一片,坐着不太好整理。 夏沨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想着穿衣服走人,结果没能走成。 她被祁言强势地按着腰坐下来,下身正隔着衣料蹭在了他勃起的性器上,夏沨看祁言的样子,脸上还是正经的,但手死死扣在她的腰上,性器狠狠地擦过阴蒂。夏沨就这样高潮了,祁言裤子都没脱,她被蹭了蹭小穴就丢盔弃甲,有点过于丢人了。 不过最后那天也没做,祁言看着她高潮之后泄出淫液,全喷在他那一团上。祁言不动声色地把夏沨从身上扔下去,当着夏沨的面换了身衣服。 不过祁言的眼睛好像压了一下,夏沨看见后还觉得她好像被骂了,祁言骂她全身上下只有嘴上活最好,其余的都很不争气。 祁言盯着夏沨的眼神好像是在挑衅。 其实夏沨自己也觉得,明明是来勾引人的,但每次都先败下阵来,把自己弄得身娇体软的,然后再灰溜溜地走出去。 不过夏沨认为面对祁言这种男人就像玩游戏,一把就通关没意思,从头到尾没进展停在原地也没意思,就得她现在吃不到,但稍微蹦一下能够着,给她一种能得到的错觉才最刺激。 夏沨看着祁言的裸体有点心猿意马,起立的性器在修长匀称的腿间,比她摸到的感觉还要再大一号,夏沨的小穴在地毯上又有了反应,沾湿了一小块。 但这次结果一样,祁言又没碰她,夏沨觉得祁言有点像雪山上看起来冷冰冰的狐狸,属于关起门来闷着骚那一挂的。 她终于摸到一点祁言的喜好,祁言喜欢粗暴一些的,带有虐待意味的性。 怪有意思的。 那天之后夏沨再去找祁言,多数时候祁言并不动手,不摸她,也不亲她,就看着夏沨一点一点玩自己。不过夏沨凑上去吃祁言豆腐祁言也没再推拒,全身上下就脸和裤子下头夏沨没舔过。 夏沨其实也不着急,鱼要是上钩太快也没什么意思,她还挺享受这种慢慢磨着祁言的感觉,不行就把祁言当成免费的自慰器,从视觉观感上来说比秒潮刺激,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两个月,祁言不操她,东西硬得顶起来还是没什么动作,像是对她没什么意思,但祁言又不拒绝她,除了那次掐着她的腰让她坐着磨逼,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师德真好啊祁老师。 也不知道被她挑起来的火祁言私下里是怎么压下去的,如果是有固定的性伴侣,埋在别人身体里射精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她的身体,这感觉还真是……有够变态的。 听说男人的精液是凉的,夏沨还没吃过,不过她想应该很快就能吃到了。 就这么想着想着,夏沨在纸上描的那一方影子已经完成了,墨色触到柔软的纸张上,勾出一个男人的背。正面应该是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盯着她,像是轻易窥透了她所有的心思,却又不在乎。 夏沨随手将画拆下来,晾干以后塞到她存画的柜子里。 不过昨天祁老师的表现……眼神好像不太一样,夏沨逗了他三次,终于勾出一点外泄的情绪,但是祁老师好像没用她送给他的东西啊,怪浪费的。 —— 祁言:下次带你玩明的。 夏沨:……祁老师您注意点师德吧。 -- 情趣内衣 夏沨回到宿舍,打开手机才发现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昨晚忘记充电了,曲天枢来接她又没用上手机,才看见,夏沨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在中间看见了导员的电话,剩下的都是她的哥哥夏杰打来的。 夏杰又给她打了过来。 “喂,哥。” “你怎么住院了不告诉我,还骗我说在上课。” “我怕你们担心。” “我昨天都急疯了,我找不到你,就报警了。” ……果然。 “我没事,我下次不会了,就是晕了一下,低血糖,没什么大事。”夏沨说。 “你下次记得告诉我你在哪,不要让我担心。” “知道了。” 夏沨应付完夏杰还得赶去找导员,她没告诉夏杰导员的电话,所以夏杰先报的警,警察找的导员,好在她事先跟导员说了在医院的事,所以导员也没为难她,简单解释了几句就过去了。 明天下午还有一节祁言的课,但夏沨实在没力气折腾新礼物送给他了。夏沨找出一张画纸,把画架撑起来开始画画,边画边想这学期发生的事情。 祁言来这两个月的时候,夏沨就如愿滚上了他的床,比她预想的速度其实慢了很多,她以为祁言一下子就会上钩的,也准备上钩了就撤的…… 嗯……毕竟男人大部分都挺贱的,不上白不上的话,祁言好像没有理由拒绝她,但夏沨看错了,祁言不接受,不过也默认她的勾引。 第一次课夏沨就动了心思,那些骂他的话当然也是故意说的。两个月比夏沨预计的时间久了点,老男人没那么好钓,最开始那份作业没有收到任何批改意见。 于是夏沨就开始摸祁言的喜好,喜欢纯的还是骚的,喜欢什么花活,喜欢什么样的叫床声,研究了半个月,夏沨把自己折腾得每天不是流水就是流血,终于在月底成功让祁言硬了起来。 虽然那是个偶然。 那次夏沨用乳夹,在宿舍又不敢出声,拽下来的时候把自己的乳头弄伤了,胸口上也被划了一下,留下一条鲜红的印子,夏沨很少下手那么狠,可见祁言真是快把她逼急了。 不过也确实证明他俩注定有这么一段孽缘,伤就伤吧,夏沨也认了。 意外发生的第二天,夏沨如约去祁言办公室勾引他。 她进去之后熟练地将门反锁,然后把大衣脱掉,露出一圈带着兔毛的情趣内衣。 下午两点半,祁言一般都在处理工作,夏沨没课的时候都过来踩点,以前祁言就这么盯着她,她脱光了祁言还是一样的眼神,甚至视若无睹地处理屏幕上大量的数据,夏沨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是觉得祁言这副德行还蛮性感的。 虽然看不懂祁言在干什么,但她觉得她都穿成这样了,祁言不勃起简直就是有毛病。当然,她能确定的是祁言一定不阳痿,她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阳痿? 曲天枢是个例外,夏沨那会还小,眼瞎。 她跪坐在地毯上,把后背上毛绒绒的尾球从祁言的皮鞋开始向上蹭,然后整个人跨坐在祁言的腿上,手掌裹住西裤上鼓囊囊的一团,就这祁言都能透过她,手指灵活地打在键盘上给别人发邮件。 说实话夏沨那会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又看了祁言一眼,觉得还是好看,舍不下。 夏沨咬咬嘴唇,敛着睫毛一颤。 再试试吧。 -- 事后 祁言的车空间很大,内装比车本身还要贵,夏沨以前怀疑祁言是为了在车里做爱方便所以才搞这么豪华的内装,总是暗地里骂祁言。 但她现在在里面躺着睡觉还挺舒服,真香定律…… 车内到处都是欢爱的味道,祁言坐在驾驶位看着蜷缩在后排的夏沨,手臂交迭着枕在头下面,上衣和百褶裙的惨状可以让他判断性事的激烈程度,以及自己失控的程度。 毫无疑问,夏沨的相貌身材无一不是上品,就连阴道也是,会吸、水多,活也好,操弄起来的快感独一无二。 没来由的,祁言很想抽烟。他烟瘾不重,但有时候又觉得烟草是他需要的物品,像性一样,祁言的手在方向盘上有规律地点着,始终都没把烟点燃。 半小时后,夏沨缓缓睁开眼睛,祁言从前排扔过来没电的跳蛋,正好打在她腿上。 “你的东西。” 夏沨拿起来对祁言说:“主人对我今天的表现还满意吗?有时候玩具也是很好用的喔。” 她对她浪费的那笔钱念念不忘,虽然不是她的钱。 “我不需要。”祁言说。 没评价她今天表现怎么样。夏沨心想。 一次的话,祁言今天够么? 夏沨试探着从后面环过祁言的胸肌挑逗,被祁言捏住手腕拦住了。 “祁教授,用不用帮你口出来。” “不用。” 祁言拔出来的时候是没有完全泄欲,但他现在不想做。莫名的,他有点烦躁,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强烈的情绪波动,这点烦躁使他不太舒服。 “去哪里呀?”夏沨觉得祁言今天有点奇怪。 车已经上了高架,通常祁言是不会管做完之后她的死活的。 “做衣服,吃饭。”祁言回答。 “喔。” 做衣服……祁言到底是有什么毛病,现在带她去做衣服。 车停在市区外的一家成衣店,装修古色古香的,摆件也很精致,风水算得很好,主家应该是很有品味的人。据夏沨目测,摆件都是贵得令人咂舌的真品,台面下方的展柜里一对螭龙玉璧,成色比京三环玉石店镇门面的那对还好。 祁言开口:“给她做几件衣服。” “好的祁先生,大概什么风格的呢?” 身穿旗袍的女人泡了杯茶递给夏沨。 “随意。” 祁言这是什么算盘?夏沨心想。 是助性还是别的用途? 看起来祁言是这家的熟客,而且这里的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都没什么反应,也许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夏沨以为她会看到琳琅满目的情色内衣,甚至连微微有些抗拒的胶衣都脑补好了,结果看到的衣服严实得都堪称保守。 夏沨更奇怪了。祁言什么意思? “夏小姐,你看你有没有中意的款式呢?或者说有什么偏好?”女人问她。 偏好……床上的偏好么? “没有。”夏沨回答。 正常遇到没有要求的客人才是最难缠的客人,但女人脸色如常,挑出几件成衣给夏沨展示。 都很好看,也都很适合夏沨。 夏沨打量着这家店,但还是决定把疑问埋起来自己消化,她可不想让祁言知道她的好奇心,夏沨随手指了两件。 夏沨出来的时候祁言已经又换好一身西服,还是深色的。 “夏小姐今天先穿这一件成衣,等衣服做好了再给夏小姐送货上门,您看怎么样呢?” 这话问的是祁言,祁言看着夏沨无所谓的模样,开口道:“问她。” 夏沨知趣地说:“好。” 不过,祁言之前有说她姓什么吗? 到车上不一会夏沨就又睡着了,这次祁言跟她一起坐在后排,司机是从那家店里找来的,看起来也是祁言的熟人,对祁言的态度很恭敬。 夏沨的头挨着窗户,有些硬,好在祁言的车减震效果不错,还能忍受。 可能由于消耗过大,夏沨睡得很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是趴在祁言的腿上睡的。祁言闭着眼睛,腰背还是挺直的,好像也睡着了。 -- 做爱新地点 “主人……嗯……”夏沨翘着乳尖,渴望祁言那双手更大力地揉弄。 祁言不由分说地掰开夏沨的腿,使夏沨的膝盖挂在他的手臂上,大开大合地操弄:“谁让你带着它来上课的……嗯?” 门还没关,夏沨被顶得意识涣散,腿根揉出红痕,饱浸着水裹着祁言的性器,巨硕一次次尽根没入,夏沨禁不住地向后逃,被祁言拉着腿插进去,在那一点上死命地磨,非要夏沨连连高潮才甘心。 大掌在发情的阴蒂上狠狠抽过,夏沨疼得嘶声尖叫,蜜水一股股地从体内流出,撞得耻骨大开,小穴暴露在空气中,被祁言粗长的性器贯穿。 “哈啊……”夏沨后仰着脖颈,被祁言压上来按着操弄,手臂死死地勾住祁言的身体才能保持稳定,祁言大掌裹住她的臀肉,夏沨的穴道温热的穴拼命收紧,爽到极点,“主人……我不敢了……呜……” 性器在紧裹着它的温床上抽插,在教室里拍出淫靡的声响,红肿的穴口被一次次砸出白色的泡沫,凝成珠泪,泄在祁言的身上,好像怀里的人越操越紧。 越操越热的穴吮吸着他的龟头,夏沨漂亮的胸在他眼下晃出乳波,樱红的唇微张着呻吟,细碎的淫词浪语悉数浇在他的理智上。 这是一场原始欲望和理性的较量,夏沨在逼着他失控。 祁言皱着眉喘息,嵌入眼眸的颜色被欲念侵蚀殆尽,祁言单手抱着夏沨,将她纤细的腰肢固定在腰腹前,仅凭原始的律动操干,夏沨的叫声越来越小,只能从喉间挤出咛声。 “不是喜欢吃么。”祁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沨。 夏沨的两只手臂使不上力,挂不住正在凶狠侵入她的身躯,逐渐向后倾去,上半身落在后排桌子上,棱角和身下的疼痛砸得她失控地流泪。 摆得大开的长腿被祁言捞起架在肩膀上,全身只有椅背凸起的窄条和性器的两个着力点,祁言撞击的动作越发迅速,又急又深,夏沨的宫口直接被顶开,被迫容纳着祁言的性器。 祁言浑身的肌肉隆起,手臂上的青筋和性事几乎同步跳动,死死嵌住夏沨本能逃离的身体,眼睛定在交合的一点上,看性器从夏沨体内进进出出,拔出的时候夏沨穴口几乎被撑得透明,绞着他的东西挽留,推进去湿热紧窄,穴壁上每一寸皮肤都被撑开,挤进去就有一汪热涌的泉浇在柱头上。 “嗯……会吸……” 祁言低沉的声音同夏沨的呻吟声重合在一起,拿着跳蛋压在夏沨被他掴肿的阴蒂上,身下的夏沨猛地一颤,惊恐地望着他逃离。 “不……不要……啊……” 夏沨颤抖着回拢双膝,企图逃过祁言的动作,但是在祁言的力量面前根本毫无作用,双腿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祁言将跳蛋按在阴蒂上下压着摩擦,性器猛地向深处顶。 强烈的刺激将夏沨的神经线悉数掐断,阴道本能地瑟缩着抽紧,将埋在体内的每一处青筋都用穴肉含着,性液全都堆在腔口,不停地泌出更多。 祁言额间的血管涨得异常明显,如果夏沨还能分神看他一眼,就会知道祁言失控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下身被裹缚的快感逐渐将祁言吞没,他单手将夏沨的腰按在桌子上,看到夏沨艰难地仰着头,像失水挣扎的鱼,眼泪和汗水将一缕一缕的黑发浸湿,灯光下纯得无暇,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然后祁言按住跳蛋,拇指拨弄到夏沨的尿道口合掌掐住。 夏沨被按住的腰如虾子一样拱起,被祁言控着按回原位,失禁的快感将夏沨推向深渊,夏沨失声尖叫,哭出声来,眼前雾白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阴道和尿道不断收缩,企图吞回一切从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 “啊啊……呃啊……祁言……” 但并没有用,夏沨什么都裹不住,水线从身体迸向祁言的腹肌,将他严肃端穆的西装冲得透湿,祁言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拔出来一下夏沨就颤抖着泄出一股清液。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祁言的腰腹挂着水迹抽插,夏沨的肉穴只剩下本能的快感,一下一下地吸,祁言扣着夏沨软成一片的身体,猛地刺入宫口,被夏沨含着绞弄,祁言深色的眼睛盯着这具身体,腰腹绷紧,大量的精液射入那方暖腔里。 脚步声更加接近门口,祁言还在射精,夏沨的身子被冲得颤栗,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祁言将湿漉漉的性器拔出来,浓白的精液从夏沨的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沾到腿根上流向股沟。 祁言将夏沨抱到座位上,外衣反盖在她青青紫紫的上身,背对着来人掩住夏沨的身体。 门口传出声音,来人轻扣了三下门板。 “祁教授,您怎么还在,我们教学楼要关门了。” 祁言的阴茎涨着,埋在深色的西裤中,一大团带着欲色的精液沾在外侧,夏沨的裙子全部被浸湿,带着祁言和她的体液,一滴、一滴地从凳子上向下滴。 “这位同学有很多问题要请教。” 来人并未催促,提醒了一下就准备离开。 夏沨只听见有人,但是没有足够的脑子让她思考当前的状况,她站起来靠近祁言,想窝在祁言怀里讨一个吻,她将头靠在祁言胸前,小猫一样轻轻磨蹭。 来人消失在视线中,祁言听到楼梯间传来响动,楼层重新归于安静。 祁言将夏沨打横抱起,看着怀里潮红未退的一张小脸,嘴角餮足地发出轻微呼吸声,两只手臂顺从地搭在他的脖颈上,带着潮气的指腹蹭到皮肤上,传出并不令人厌烦的痒意。 夏沨梦呓般的嗓音掺了糖,在祁言抱着她下楼的时候淌在空气里。 “好喜欢你,祁老师。” 身下含不住的精液顺着大腿,沾了祁言满身,就连横在她腿窝的手掌都浸湿了。祁言脚步顿了顿,接着迈开长腿从楼梯上稳步走下去。 夏沨闭着的双眼上嵌了两只颤抖的蝶羽,尾根尽湿,像是从蛹中挣扎出来展翅的模样。她往祁言的胸膛上窝了窝,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意识逐渐下沉,忘了说完剩下半句。 “好喜欢祁老师的肉棒喔。” ———— 夏沨:教授,不要误解我的意思。 祁言:有区别吗? -- 祁老师带你下课做爱 “老师我有问题,负外部性的财政政策有几种方法可以解决呢?”夏沨举手。 祁言的眼睛扫过来,夏沨小穴难耐地含了一下,然后她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从祁言的视角来看,夏沨那块手机屏幕上正在给他做一场性直播,很漂亮的阴道口,含了一颗饱胀欲望的跳蛋,巧的是他居然还是现场的当事人。他能看见夏沨向桌子下伸出的手,屏幕里透着水渍,夏沨背对着所有人,只对他一个人露出满脸春潮。 “你觉得呢?”祁言反问她。 祁言声音偏低,带磁,身体里的东西都被他的声音蛊惑,在夏沨体内冲撞。 夏沨想了想,手指咬在嘴唇上,“嗯,根据丁伯根原则,一个工具只能解决一个目标。” “嗯?” 祁言的意思是,所以呢? 所以祁教授你现在应该想想,我是该忙着高潮还是忙着给你一个答案。 夏沨很敏感,在祁言面前更加敏感,她可不信祁言没看到她汁水横流的样子。 “所以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要看目的是什么。” 这话还真是万能句式。 “这个问题课间给你解答,我们继续上课。”祁言说。 通常祁言不会介意别人课堂上打断他,但在课堂上勾引他的后果,夏沨还没试过。 夏沨就一直含着等到下课,祁言时不时会向下看一眼,夏沨知道他一定看见了。 下课的时候,反正周围都开始吵起来什么都听不见,夏沨把开关推到了最大。 祁言朝她的方向走过来,但显然有另一位男生走过来也想问问题,祁言扫了一眼夏沨还没收回去的手机,正在直播一场喷泉实验。祁言眼神一收,提前走到第一排,把吐着水的香艳画面盖在了西裤下。 不想让别人看见吗祁老师。夏沨想。 祁言在前面解释问题,夏沨趴在桌子上,双腿迭在一起,身体绷着微微颤抖,她总不能潮吹到椅子上,大腿上全都浇得湿淋淋的,但她这个动作把跳蛋推得更深了些。 那人什么时候能问完啊…… 夏沨觉得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那男生才说一句谢谢老师离开了教室。 好消息是,今天是周五,这节课结束之后学生全都作鸟兽散,一窝蜂全离开了,教室里只留下她和祁言两个。 坏消息是,祁言把她的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夏沨抬起头,被祁言掐住脖子吻上来,窒息感和刚过去的小高潮一同索取着她的身体,祁言吻得很深,根本不给她呼吸的机会,她有点发晕。 “唔……祁老师别这么着急呀,你就不怕有人看到。”夏沨眼睛都红了,满脸潮色地看着祁言。 祁言掐着夏沨的脖子将她带了起来,淫水从大腿缓缓流下,祁言把手向夏沨裙子底下伸,然后将埋在夏沨身体里的跳蛋拽了出来。 夏沨小穴一缩,浇了祁言一手的水。 “你带着它来上课也没怕被人看到。”祁言把浸满水渍的跳蛋塞到夏沨的乳沟里。 夏沨把祁言扯过来,舌头勾着他的耳朵打圈,勾出银丝:“只给你看。” 刚说完夏沨整个人就被祁言的手固定住,大手在她的胸乳上揉捏,崩开了白色衬衫的扣子。夏沨今天穿的衣服很学生气,白色的衬衫裹住丰乳,下身掐腰的百褶短裙。 揉开了胸前的几粒扣,弹出来两团软白,夏沨挺着前胸往祁言身上送。 然后祁言就把夏沨隔着课桌捞了起来,紧贴在他身上,让夏沨坐在课桌上,更方便他揉奶。 夏沨难耐地寻祁言的拉链,摸到那根烫人的阴茎后就不管不顾地向阴道里塞,还没塞进去夏沨就皱起了眉头,祁言的尺寸对她来说可不怎么友好。 “呃……啊……” 祁言将阴茎顶了进去。 夏沨的指甲抓在祁言的手臂上,祁言东西大,向来顶得很深,不会循序渐进,夏沨的G点浅,每回的性爱刚开始就很要命。 可是夏沨很喜欢。 夏沨喜欢一切能让她失控和着迷的东西。 —— 祁言:懂了吗? 夏沨:我问的是什么来着? 嗯嗯嗯对……啊……就那里 -- 男公关 先生太太这几天白天都不回来,朱幸自己打扫了一下卫生,扔垃圾的时候她简单做一下分类,找到了一些让她很臊得慌的东西。 丁字裤、未拆封的男用自慰器…… 朱幸有老公孩子,性生活也正常,对略微开放的房事也很能理解。 可是……这好像不是太太的东西。 朱幸跟着沉晴也做了好几年,对沉晴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沉晴一向端庄,眉目间都是秀外慧中的娴静模样,这些……包括那个被撕碎的睡衣都不是她的风格。 难道祁先生有了外遇?可是祁先生才刚回国,情妇总不能是从国外带回来的。 朱幸战战兢兢,觉得祁先生一回来,所有平静的生活都被打破了,但她还是选择像上次一样,把话都憋在心里,不是该她操心的事情她绝不多嘴,她只是想挣点钱养家糊口而已。 把垃圾扔掉,朱幸离开祁家,接上辅导班的儿子回家。但她在路上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夏杰。 小区的正下方,祁言从车库上楼,查了查沉晴最近的行踪,长指在额头上揉按。 她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夏沨跟着几个朋友到“70”酒吧闲晃,分别点了几个肤白貌美的帅哥坐台,只要钱给够,除了上床随便揩油,比祁言听话。其实钱给够也有荤素不忌的,但是动作起来就得换个地方了。 练得还行的一个帅哥凑到夏沨跟前,顿时眼前一亮。毕竟像这么靓的客人很少见,他少不得心猿意马一番,赚钱还不吃亏,让他觉得当鸭也当得很有水平。 夏沨拍掉他凑上来的手,冷冰冰地朝里坐了坐。 在这呆得久了心里怎么想不重要,帅哥看见自己遭嫌弃也面色如常地堆着笑。仗着青春洋溢的俊俏脸蛋他钓了不少富婆,最明白他们这行,服务意识很重要,不能砸了招牌。 夏沨看着同伴对一个正太型的男人上下其手,正太从她同伴丁玲玲的胸前抬起头来冲夏沨抛了个媚眼,夏沨忍了忍,到底没把手里的饮料泼出去。夏沨满脸黑气,就差挂个“生人勿进男人别来沾边”的牌在身上了。 有点无聊啊这,没朋友说得那么活色生香,远不如祁言有意思。 心念一动,夏沨决定把他亲爱的daddy叫过来,祁言那个级别,指不定能在这混开了当个头牌。 夏沨叫住那个勾引她的型男,颇为嫌弃地把大腿凑上去,然后跟朋友把小正太也借过来,手拉着手按向自己的胸口,正太害羞一笑,喊了她一声姐姐,夏沨做出一副迷乱的样子,朋友拿着她的手机咔嚓一声。 照片如愿地发到了祁言的手机里。 彼时祁言正在泡澡,看见夏沨身上两个不同男人的手,一个手指埋入乳沟,另一个从裙子里向内探,而夏沨本人仰着头,嘴唇微张,粉色的小舌在唇边轻轻舔着。 祁言咬了咬牙。 夏沨愉快地把两个经验丰富的男公关推给朋友,撂下一句“今天我请”就去柜台结账。小正太依依不舍,拉住夏沨裙摆,“姐姐别走嘛”,夏沨面色冷淡地把小正太的手扒拉下来,轻声道,“姐姐不走,乖啦”。 然后夏沨就近找了个药店,用酒精把自己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然后又走进了夜场重新挂台,等她点的男公关过来。 -- 孕期偷腥 曲终人散,这场合本来不太需要喝酒,但曲天枢还是把自己灌得半醉,还他妈是用红酒……他实在是不想看见他爹一口一个贵千金称呼夏沨,祁言凭啥跟他老爹一个辈分! “我俩要回学校,爸,找个代驾。”曲天枢说。 曲峰看他这德行有点来气,喝他:“规矩点。” 曲天枢彻底放飞自我:“哎呀,爸爸爸爸好爸爸。” ……夏沨满脸黑线。什么狗德行,夏沨强烈怀疑曲天枢在内涵她,要不就是在讽刺祁言。 车里摇摇晃晃,夏沨时刻提防着曲天枢一个不小心吐在她身上,随时随地想把曲少爷扔出去,只见曲天枢傻乎乎地对曲峰和祁言挥手道别之后,飞快拉上车窗变脸。 “姓祁的玩挺花啊,亲老婆怀胎不管,跑到外面瞎当爹。” “你干嘛装醉。”夏沨问。 曲天枢揉揉鼻子:“恶心恶心他。” 算了吧,夏沨想,来之前刚在便宜女儿身体里内射一次,要是祁言能被曲天枢恶心到也就不是他了。 曲天枢挂着夏沨手臂摸了摸,夏沨浑身起鸡皮疙瘩:“你干嘛?” “这衣服,料子挺好摸的。”曲天枢解释了一句,不过手感还有点熟悉,但他想不太起来了,索性回到“爸爸”这个话题:“姓祁的为什么把你带来,还骗我爸说你是他女儿?” 看曲天枢红着一张俊脸凑过来,夏沨把他推开:“我怎么知道。” “我想追云瑶。”曲天枢突然正色道。 “你话题跳得也太快了吧。” “真的。” “……”夏沨还没开口,就听见曲天枢声音闷闷的,他哭了。 “可是我他妈怎么就阳痿啊!”曲天枢拽着夏沨哭哭唧唧,挺大一男人哭得梨花带雨。 前面代驾的老哥面露不忍地向后视镜瞟了一眼。 “少爷醒醒,我不想当妈。”没道理哄这么大一个便宜儿子。 曲天枢哭抽了。 夏沨伸手过去揉了揉狗毛。 “哎也不一定,你要不开诚布公地找小姑娘谈谈,别上床之后再歇菜,人家要是真不介意,反正现在那么多玩具,总有办法的。”夏沨眯着眼睛瞧他:“反正你看上的是人,也不是想做对吧。” 曲天枢眼泪汪汪地看着夏沨,闷声点了点头。夏沨看他这动静,觉得傻儿子可能栽进去了。 “上次我不是去漫展找她嘛,我哪知道签售还要买VIP的票,当时黄牛手里都没票了,然后我穿着怪盗基德那身衣服傻站了一下午,她看见了,就招招手让我过去。上哪去找这么人美心善的小仙女啊!” 曲天枢一激动开始拍大腿,“啪”一声。 拍疼了…… 又开始嚎丧。 夏沨看着他晃着手腕的模样,显得略有些傻。沉声道:“要不你还是别祸害我学妹了……” “你怎么这样,你刚才还鼓励我来着!”曲天枢抗议。 看你可怜,嘴欠,说早了。 “我是不是有点不是东西。”曲天枢问。 “有点吧……重点也不是跟我说是跟云瑶说啊,我又不是当事人!”夏沨想揍他。 曲天枢揉揉鼻子:“你不是当过当事人嘛。” 代驾大叔表情更精彩了,还是年轻人会玩。 “不想滚下去就闭嘴。”夏沨说。 你阳痿怎么还阳痿出道理来了! “我要是直接跟她说,她会不会以为我是变态。”曲天枢不死不休。 夏沨没脾气,质疑地盯着他:“你不是吗少爷?” “我?我不算吧,照着祁言还差点。”曲天枢睁大眼睛指着自己说。 “倒也是。”夏沨承认,祁言才是真变态。 夏沨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事被她忽略了,啊对,曲天枢说,祁言老婆怀孕了,两个月,效率还挺高啊老男人。 怪不得要跑出来偷腥了。 -- daddy好色喔 这家餐厅在市区很有名,夏沨以前来过几次,当然,每次都不用她付钱。 礼宾小姐带着祁言走进VIP厅,夏沨跟在后面,看着祁言走在前面西装革履的身影有些发怔。 祁言到底发什么神经? “祁教授!” 厅内有人热心招待祁言,夏沨顺势坐到祁言旁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祁教授,这就是你女儿吧。” 夏沨微微皱眉,听见祁言低低“嗯”了一声。 什么情况? “我儿子去拿酒了,从家里带的两瓶红酒,拍卖场上拿下来的,今天我可是下了血本了。”招待祁言的人说道。 然后门口他口中的儿子出现了,傻儿子站在夏沨对面和她面面相觑,眼神转来转去打了八百架,一时谁都没能开口说话。 傻儿子他爸亲切地喊儿子坐下,笑眯眯地看着祁言和夏沨:“天枢,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祁教授和他女儿。” 曲天枢当场石化,神他妈的祁言的女儿!祁言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女儿! 曲天枢艰难开口,打嗓子眼里挤出一句问候:“祁教授。” 然后曲峰接话:“祁教授,你女儿芳名是——” “夏沨。” 曲峰还念了念,祁夏沨…… 曲天枢傻了。 “我儿子曲天枢,二十了。”曲峰拍了拍曲天枢的肩膀。 夏沨心说我知道。 “千金多大了?”像是了解祁言不爱说话的性格,曲峰自来熟地接着问。 艹,祁言怎么可能知道她多大,祁言八成只记得她的胸多大……夏沨只能在祁言开口之前接住:“十八。” 夏沨上学跳着上来的,比曲天枢还小。 曲天枢心情复杂,他知道夏沨多大……他本来吃的就是萝莉这一口,当时觉得年级里竟然有比他还小的人,长得又好看,谁能想到夏沨根本不是萝莉这一挂的…… 祁言不动声色。 饭桌上,曲峰不断地给夏沨和曲天枢找共同话题,愣是想把他俩凑在一起聊。 从小学、初中到高中,夏沨都跟曲天枢都在一个班,曲峰从来没参加过家长会,却像是对曲天枢的学生时代极为了解,各种细节编得信手拈来,要是夏沨不知道,真以为他是个面面俱到的好父亲。 曲峰说一句夏沨就默默把事实补齐,比如说曲天枢高中逃课,不是曲峰口中的去打篮球,曲天枢是带着她去看演唱会,夏沨不想去,被曲天枢拽着到了现场,曲天枢全程追星嗨得跟卷毛猩猩似的,夏沨负责给他递充电宝让他给偶像拍照…… 再比如说曲天枢参加竞赛,不是为了拿奖,而是因为能在出省竞赛的时候,偷摸溜到夏沨房间准备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当然,也是那次发现了自己阳痿的惨痛事实。 “哎,这么聊起来俩小孩还挺有缘的,夏沨这会在哪读书啊?”曲峰问,还为了拉近关系自以为是地去掉了夏沨的姓。 有缘,可不有缘吗,比你这个亲爹都有缘。夏沨心说。 祁言终于说话了,回答夏沨大学的名称。 巧了,一个桌上都是一个大学的,曲峰之前是那个大学毕业生,曲天枢和夏沨现在就读,祁言目前在那执教。 “年少有成啊,巧了不是,我儿子也在那个学校。” 曲天枢听得满脑子问号,只能闷头喝酒。苍了天了,他爹在这裹的什么乱到底,报到都是曲天枢亲自去夏沨去报到完才回自己学院的……他爹信息也太滞后了。 “要不这样祁教授,以后让他俩多约着出去玩一玩,年轻人之间也有话题可聊。” 曲天枢愣了愣,没敢抬头看夏沨,他怕他当场乐出声来。 夏沨转头装作害羞的样子看着祁言,黏糊糊地启唇撒娇:“爸爸。” 祁言坦然回视:“可以。” 对面的曲天枢疯了。 “爸,”曲天枢先喊了一声曲峰,显然有点喝高了,然后对着祁言,“还有夏沨爸爸,我敬你们一杯。” 赶紧的,这地球怎么还不爆炸,曲天枢想。 夏沨爸爸平静地抿了一口红酒。 当女儿的夏沨看着祁言的动作,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夏沨咬咬嘴唇,心想,daddy好色喔。 -- 被下药了 祁言眸子浅淡,一眼望去只能窥见薄情的心肝。 到底是多喝了点酒,才撩拨几下夏沨自己就先撑不住向下倒去,这酒好像有点不太对,所以她没发现祁言现在的表情阴沉,也没发现他私底下做的小动作。 “祁教授,抱我起来。”夏沨伸出手冲着祁言撒娇。 祁言眯了眯眼睛,他自然也看出来了,酒有问题,正常情况下夏沨不敢。祁言咬牙站在卡座旁边,眼睛一直在夏沨脸上梭巡,想要从中看出什么来,最后他抬了抬脚,还是把夏沨从桌子底下捞了起来,刚要往前走,就被一群人拦下了。 “不许走。”带头的那个男人叼着烟围上来:“要么你留下,要么她留下,选一个。” 前面的正是刚才受了祁言一顿气的那个男人,祁言抱着夏沨,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让开。”祁言嗓子沉下来。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带头的那个冲上来动手。 祁言把夏沨放在卡座上,拉住冲上来的那只手一拧,咔一声脆响。带头的男人冷汗直流,他这只手生生竟被拧断了。看到周围剩下还有几个人,依然不识好歹地围在旁边,祁言对很多事情耐性都不好,腕上的表带弹开,弹出半截刀片,祁言将抓住的那只手腕生切了下去。 鲜血溅了一地,有人当场被吓尿了裤子。 祁言擦了擦手,抱起夏沨离开了。 朱迪从监控里看到这人都要炸了,登时忙得天昏地暗,疯狂轰炸祁言:“祖宗!你知道这善后有多麻烦吗!!!” “哦。” “那谢谢。” 朱迪看见祁言的回复更生气了。 不过,祁言从前好像不是这样的来着。 朱迪边跟别人打电话交代边看着祁言抱着的女孩,一时陷入了沉思。直觉告诉他,这女孩可能有点特别,朱迪决定去查查她。 窝在祁言怀里的夏沨难受起来,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她很难受。之前的朋友,就是带她来那个丁玲玲,她说这里很刺激,夏沨开始没放在心上,现在她想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刺激法。 夏沨不断往祁言身上蹭:“祁教授,我被下药了。” 祁言不回答,夏沨猜他应该是生气了,老男人阴晴不定的。 “怎么办,好难受,去警局还是去医院?”夏沨穿的吊带,漂亮的胸口敞着,从祁言的方向看,还能看到他之前咬过的痕迹。 夏沨哪里都不想去,她现在欲火焚身,只想找个地方让祁言操她。 又是熟悉的场景,夏沨再一次被祁言扔进车里,夏沨连疼都没感觉,现在被身体里的空虚感烧着,只想祁言那根东西重重地捅进来,手指拼命地逗着祁言的身体,但祁言的衣服怎么扯都扯不开,夏沨又使不上力。 祁言看夏沨作死,手指按在方向盘上不理她。 他刚查到沉晴之前去过那家夜场,跟沉晴搭讪的就是那个剃头的男人,结果晚上就看见夏沨抓着他的手塞到大腿底下。他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突然冒了一股邪火,车都没熄就跑到场子里找人。 到了夜场又看见那男人压在女人身体下边,他以为是夏沨!结果夏沨作死都快作出花来了,还有心喝酒来勾引他。 祁言本想转头就走,把不知死活的夏沨自己扔在这,结果就发现她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很好,居然被下了药……自己还不知道。 祁言不想管夏沨,看夏沨自己难受地蹭来蹭去,黑色的裙子被她玩到腰上挂着,大腿也开着,单根手指推进去就在那喘。 一路上车开得心烦意乱,一气之下,祁言把人带回了家。 夏沨身子软得一滩水似的,早就已经神智不清了,要是她知道,爬也得爬回学校,说什么也不能凭着祁言造,但晚了。 祁言把她拽起来的时候攥得狠了,在她腕子上留下一圈青紫的痕迹,打了镣铐的狗一样。平时夏沨多少也得哼唧几句,这回一点声都没出,祁言以为是下手太重了,结果夏沨这个没良心的居然凑上来要亲他。 一把将凑上来的女人推开,祁言的眉依旧没打开。 怎么就把人都带回这里来了。 祁言皱着眉头抽烟,烟燃得很凶,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多管闲事,沉晴的事情他大可以以后去查,就该把不知死活的夏沨扔在夜场。 浓厚的黑色下星点的烟就没灭过,祁言觉得很烦。 -- 照顾“生意” 大洋彼岸,一直和祁言联系的朱迪发现他敬爱的祁教授正在一家夜场里“工作”,服务对象是一名年轻的黑发女性,朱迪叹了口气。 这个死鬼,大陆上性行为同意年龄是多少来着? 朱迪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飞速收拾东西,撇下一句“等我一会啊宝贝们”走出了工作室的大门,留下上一秒还在看朱迪翘着兰花指跟他们保证这种神油非常管用的客户们面面相觑。 一抹浓郁得夏威夷风情坐上一辆骚包无比的粉色保时捷上,一脚油门风驰电掣地滚回了家,把他亲爱的母亲从“晨昏定省”中请了出来。 张春花女士异常愤怒,指着朱迪的名字就要跳脚:“你个不孝子你!” 朱迪眼疾手快地抱起扫帚,把祁言的脸怼到了张春花女士眼前。 张春花女士眯起眼睛:“他这是在哪?” 朱迪:“风月场所。” 张春花女士两眼一黑:“他受什么刺激了?”然后逮住她亲儿子朱迪的脸掐了一把,“还是你给他下药了?” “我没有。”朱迪满脸委屈。 张春花女士仔细看了看,觉得祁言好像是唐僧进了盘丝洞,身上还趴着一个女妖精准备吸他阳气,越看越觉得祁教授像在出卖色相。 “我们用不用去照顾一下他的生意?”张春花女士真诚地关切道:“他离开我们就过得这么潦倒了吗?可怜的孩子,三十几岁了还要出卖色相下海做生意……” 朱迪面色复杂:“应该不用吧,妈你快别说了,我怕我们被祁教授暗杀。” 张春花女士快步走向最里间的神龛,冲着神像进了三炷香,双手合十开始做法:“救苦救难横刀立马的关老爷,请您保佑祁教授逃脱这欲海情天!” 朱迪:“???” “妈?” “别打扰我念经。” “妈?” “对关老爷尊敬一点。” “张春花女士!”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张春花怒目而视。 “你今天拜的是财神爷。”朱迪委屈道。 …… 打开右边另一个壁橱,横刀立马的关二爷静静看着这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张春花女士把财神爷香炉里的香拔出来敬给关二爷,虔诚地拜了三下:“关老爷莫怪,都是我儿有眼不识泰山。” 朱迪:“???” 朱迪权当没生过这个妈。 张春花女士是个神仙人物,当时因为一些原因把她接出来,还怕她适应不了海外生活,没成想张春花女士适应能力堪比小强,没多久就和小镇上的人打成一片。 虽然这个打一开始是个动词…… 张春花女士平生只信两个人,关公和财神爷,平日爱好是给关公和财神爷换上各种东北口味的碎花裙子,边听二手玫瑰边念经,集齐了关二爷和财神各式各样的216个手办摆了一墙。 住在西欧,每天和本土宗教打架,靠着东北嗓门强力输出,和神父坐而论道一举成名,搞成了西欧小镇上有名的神棍。 于是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每天排着队烧香觐见,边嚎二手玫瑰边三跪九叩,关二爷业务从身体健康江湖道义扩展到娶妻生娃火化升天,一条龙服务,从出生到送走安排得明明白白。 朱迪看着张春花女士在关二爷面前念叨祁言,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祁言回趟国怎么就突然玩得这么花了?不过按照朱迪对于情势的敏锐度,他飞快地做好了处理一切后续的准备,只求祁言不要把事情给他搞得太麻烦。 —— 朱迪:好哇祁言,你在下海,我在陪我妈说相声。 -- 教授一夜多少钱 祁言捏紧手中的杯子,镜面上水雾环绕,洁白的毛巾横抹开一道,映出的却是夏沨的脸。 想到沉晴的遭遇,祁言穿上衣服,下楼取车。 台上几个身材较好的男女正在热舞,外场稍冷清一点的地方,夏沨艳色的欲望呈现灯红酒绿的霓虹状,掌心托一口小巧的酒杯,浓郁得液体像要洒将出来,柔柔颤颤地裹着杯壁绕一圈,又稳稳地归回了平面。 目光找寻到那个肌肉喷张的男人,祁言一把扯开他伏在女孩腰肢上乱窜的手,身体掀起来祁言才敛了怒气。 “认错人了。”她不是夏沨。 祁言留下一句话,抬腿要走,被扫了兴致的男人却不愿意这样放过他,同那个没长开的正太一起拦了祁言的道,祁言皱了皱眉,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块头稍大的男人伸手,想按住祁言的肩膀,但祁言身高略高一些,侧着身子躲开了。祁言觉得,还是这么算了,他现在不想出手教训不值当的人。 但男人有些恼了,不识好歹地捞起台面上剩下半瓶的威士忌朝祁言的头上招呼。 下一秒,祁言伸手从后一拽,把男人过肩摔在了地上,砰一声,酒水全浇在了男人头上。 夏沨在远处看着祁言的动作笑出了声,祁教授打架还挺帅的嘛。 糟了,被发现了。 接到祁言的目光,夏沨心虚地拿起酒杯,朝着祁言的方向敬了一口。 夏沨两腿交迭,斜向祁言坐着,细腰只勾出一捻,等着一双大掌附上来掐。男人被祁言一吓,登时有些萎了,小正太慌忙逃向后台,也许是去叫人了。 祁言看也不看,单手伸向夏沨,掐住夏沨的下巴,夏沨贴上去,刚想伸手安抚,就被祁言的唇舌覆了上来。 动静这么大吗祁教授。夏沨觉得祁言有些反常,如果是平时,他也许根本就不会过来。今天又是打架又是找她,会给她一种……唔……突然变得重要了的错觉。 祁言皱眉,夏沨身上全都是酒味,很不好闻。 夏沨被放开的时候觉得差点就窒息了,舌头被祁言卷在口中,只有承受的份,夏沨被吻得七荤八素,现在就想扒了祁言的衣服,看到祁言冷情的脸色夏沨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口解释身上的味道:“只是换了个香水啦祁教授。” 是换了,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差点没熏死她自己。 夏沨递过去一杯酒,她的杯子,祁言没接。 手不安分地在祁言身上画圈:“你怎么来啦祁教授。” 又不说话。 不说话可以做点别的。夏沨手隔着西服向里伸,抚上手感颇佳的胸肌,也许是因为刚才打了架,祁言这会肌肉比平时要涨一些,满满当当地鼓在衬衣里,捏起来还是硬的。 “祁教授还在生气?”夏沨问。 祁言由着夏沨动作,他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又是怎么联系到的夏沨,在周围呆了多久……夏沨在他身上浑然不觉地点着火,像是醉了三分,有点上脸,祁言将夏沨掩在身下,边回应边给朱迪发送了“70”的坐标。 “祁老师下海挂牌么?我包养你。”夏沨被摸得晕晕乎乎,呵着气朝祁言耳边撩拨,手上非常不老实地摸了摸祁言的耳垂。 -- 任务、上司、吃醋 又一分钟以后,夏沨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她收到了上司的消息,问她准备什么时候了结祁言。 夏沨皱起眉头。她发现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想起上司了,她喜欢聪明人,祁言是继上司之后第二个让她产生性冲动的男人。但实际上夏沨并没有接触过上司本人,在夏沨的世界里,上司只能算纸片,所以严格来说,祁言才是第一个。 而且她对祁言越来越好奇,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之前,夏沨还没有要动手的打算。 “委托人着急了?”夏沨回给上司。 “再给你一个月。” 依然冷酷,不多言,是夏沨熟悉的腔调没错,但她现在有那么点舍不得杀掉祁言。 医院的大厅里,祁言的手机上多了一张临时卡片,边打字边上楼,继续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 病房彻底归于静寂,留下夏沨自己,安静的环境有助于她重新梳理任务。 有人雇佣夏沨所在的组织干掉祁言,这件事本身并不存在疑点,但是夏沨对这个委托人的态度有些不理解。 开始时这个委托并没有明确规定,到底在什么期限内对祁言下手,在他们这行,不规定期限就已经很令人怀疑,可到今天,委托人好像又突然变得着急起来…… 如果委托人早知道祁言将来的威胁,那解决的时间不是越早越好吗?即便是需要恰当的时机,也应该是在某个特殊事件发生之后,最近祁言身边的特殊事件……除了夏沨的接近,大概就只有他老婆怀孕这件事。 如果祁言老婆怀孕是他现在死亡的原因,那委托人是谁?夏沨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那孩子是委托人的。一顶绿帽子要闹到杀人的地步,好像又没有必要。 “为什么是现在?”夏沨还是没忍住,向上司提出了疑问。 这次上司那边回复得有点慢。 “你以前可不会问这种问题。不要以为被目标上过几次,就忘记了你是谁。” 夏沨抬了抬眼。 好吧,他什么都知道,还很不留情面。 看到上司的回答夏沨并不意外,他向来都是这个态度,可是……以前上司也不会对她执行任务的细节做干涉,跟祁言上床的事情,上司是怎么知道的呢? 而且上司一开始派遣她执行这个任务她就不情愿,暗杀一个教授,这样没挑战的活她才没兴趣,要不是上司非逼着她接她才不干呢。 上司一般也不会指定非得是谁去接某个任务,一切以解决问题为先,A市适合出手的人并不是只有夏沨,曲天枢也可以,为什么是她接手呢? 所以,在最开始,夏沨开始勾引祁言只是想看看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上司非要让她出手,过程中起了些征服欲,夏沨不明白,祁言为什么不跟她上床呢?他不是毫无反应,也不是对婚姻保持忠诚的那类人,为什么不呢? 后来夏沨如愿以偿,觉得这么快解决掉祁言并不能令她更愉悦,在不违反她职业道德的情况下,就一直玩到了现在。 四个月间,祁言最近才表现出一些异常,委托人就改变了意愿。 那就对不起了喔,祁教授,毕竟金主爸爸发话了。 虽然你东西真的很大。 夏沨回复上司:“好的。” “不过,你是吃醋了吗?”夏沨补了一句。 上司没回。 -- 记得给钱—— 因为性事把自己做进医院不是头一回,夏沨也熟门熟路了。 再睁眼她以为祁言又不在,祁言只管床上的事,鸡巴拔出来以后的事跟他没关系,但夏沨在病房看见了他,然后目光一转,又看见了两位女警。 祁言在就已经够意外的了,怎么还有警察? 夏沨头有点疼,直觉告诉她,丁玲玲恐怕出事了。 “丁玲玲死了,这个人,认识吗?” 警察把照片给夏沨看,夏沨扫了一眼,是开始招夏沨的那个男人,被祁言按着剁了手那个。 “不认识,昨晚第一次见。”夏沨如实说。 “他手上有一些违禁品,丁玲玲的体内检测出了‘神仙水’,过来问一下你的情况。” 自己的情况医生应该已经告诉了警察,夏沨摇了摇头:“我有点头疼,记不太清了。” “身上怎么弄的?” “男朋友。”夏沨说。 祁言人模狗样地站在旁边,跟尊菩萨似的,眉毛都没抬一下。 警察跟祁言道谢,说谢谢他配合调查,然后就走了。夏沨喝了口水,觉得肺里好像还呛着浴缸里的水似的,禁不住咳了两声。 夏沨叫住祁言:“男朋友?” 祁言不答。 她把水咽下去觑着祁言:“怎么回事?” “你朋友遇害,你配合调查。”祁言说。 “我说你怎么回事?”夏沨是想问,祁言怎么把自己撇得那么干净的。 案子没有祁言参与正常,但夏沨随便编的谎话警察怎么就信了,也不追问。夜场虽然有一定隐私性,但是真遇到执法也不至于压着监控不给,她那会虽然意识不太清楚,但总归还能想起一点零星的画面。 夏沨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记忆有点模糊,但祁言废了一个人的手,这总归是事实吧…… 眼睛挂在祁言手上的伤痕上,夏沨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卡通的创口贴,卷起祁言的衬衣“啪叽”一下贴了上去。 夏沨坦然接过祁言投过来的眼神,好像是在骂她有病,不过也没撕下来,老男人蛮口是心非的。 刚开始接近祁言的时候,夏沨以为祁言就是个稍有些本领的海归而已,可能在国外被仇家盯上,所以仇家找到他们来干掉祁言。 但从昨天晚上祁言的表现来看,他也不是什么普通教授,刀子说下就下,这风格还有点诡异的熟悉感。 夏沨脑子还疼得很,不过也没影响她算计,也没影响她接着对祁言动手动脚,借着上药的机会窥探祁言这具身体。 做爱做了快两个月,夏沨并不是第一次打量祁言躯体上的特征。 肌肉含量很高,但祁言不是那么爱泡健身房的人。 明明职业是教师,但手上除了握笔造成的茧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痕迹,手型很漂亮,但手指和掌心的风霜有点多,对于教师来说显得有些粗糙。 从昨晚的打斗中粗略判断,格斗能力似乎也很强。 夏沨眨着眼睛看向祁言:“看不出来,祁教授很能打嘛。” 手机恰好在此刻响起,祁言的手指划过屏幕。 “嗯,在医院,好。” “原来祁教授不是送我来医院,是来看祁太太的。”夏沨在祁言伤口上用力捏了一下,然后收回给他上药的手,“怎么样,孩子健康吗?” 祁言捏住夏沨下颌:“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夏沨手腕拦上去,想让自己别被祁言挟制得那么狼狈,但祁言并没有难为她,主动松开了手。 “记得给钱祁教授。”夏沨露出一个对金主的正常表情,笑着把祁言送走。 祁言离开之后的五分钟,夏沨又收到五万块。 -- 挨操新地点×3 手上还沾了血,祁言回到浴室把自己洗了一遍。出来后闻着夏沨满身的酒气,又把夏沨塞进了浴室里,夏沨拦着他不让他出去,拿光裸的身体压上来。 祁言更烦了。 夏沨浑身透着股粉,原来的酒气都蒸尽了似的,水雾里都是她身上那股甜香,祁言被她勾起来,手上压按着那处红豆,像是要把珠子在指尖碾碎了,砸成粉末随着呼吸一并吞吃下去。 手底下的人被按疼了,狗叫一声,祁言没耐性了,一把将人扔在浴缸里,按着夏沨从后头捅了进去。 夏沨双手扒着滑腻的瓷砖,膝盖顶在浴缸里生疼,不满地把祁言往身外推,又觉得里面又热又痒,被祁言操得极舒服,企图晃着腰减一点力。 祁言把夏沨的裙子掀到胳膊上,把夏沨的手绑起来按着操,顶着夏沨的腰不让她动,死命地朝一点上顶,夏沨整个人被按在浴缸里,被按得狠了呛了几口水,腿根被操得生疼,过了那股子欢爱的劲就只剩下疼了,她蹙着眉想从祁言身下逃开。 水温从热变凉,从身体外随着抽插挤到身体里面去,不如阴道内分泌的液体润滑,格外紧涩,夏沨吃痛,膝盖骨头擦着浴缸,操得往前又被祁言拉回来,疼得夏沨直抽气。 她被弄得狠了,也是吃了药,胆子比之前大了些,从呻吟里卷出一句:“祁言你他妈……啊……啊……” 艹,听见她骂,祁言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夏沨在水里剧烈地挣扎着,前头后头,所有的孔全被堵着,祁言一股一股地向她穴里出精,夏沨彻底晕过去之前,觉得死也就是这味了。 夏沨醒的时候是被操醒的,天色已经大白,祁言按着她操了一夜,夏沨身上已经不能看了,膝盖高肿着,脖颈、胸、手臂、大腿全是青紫的淤血,夏沨的手被解开了,她忍着疼向下一摸,阴唇都肿得生疼。 她确实醒了,药劲也过了,也知道她这会作死作大发了,祁言给她两天好脸色看她就敢上天,忘了祁言不是人。 祁言在她身体里埋着,从后边箍紧了磨,夏沨看见祁言的手臂上也是抓挠的痕迹,生气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没敢真下口,顶多算是舔了一下,祁言嚣张的东西又涨起来,射了进去,夏沨被冲得脑子发麻。 按了按肚子,夏沨觉得下头像是被精液和水盛满了似的,张了张口,声音也是哑的,夏沨知道这次理亏,向后边扭头,见祁言欲念深重地看着她。 “祁老师,我错了。”夏沨认怂,装乖哄着祁言。 祁言有时候吃这一套,有时候不吃,看他心情,夏沨有点疼麻了,只能拿气声喊,振动的空气泼在祁言被舔过的地方,挠人心肝。 夏沨真疼,上次这个感觉还是第一次和祁言上床的时候,可能又得因为黄体破裂去医院。 祁言拔出来,精水里带了些血丝,从阴道里淌出来,床单湿了大片,夏沨两腿都合不拢,叫疼的力气都没了。祁言上手一摸,才发现夏沨体温不对头。 昨晚窗帘没拉,早晨的阳光透进来,扫在祁言的皮相上,他又恢复成目下无尘的样子,夏沨多贪了两眼,然后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祁言这才打开手机,听筒里传来朱迪快骂娘的声音。 “我说祁言。” 朱迪刚喊出祁言的大名就被张春花女士拧了耳朵:“没大没小的叫谁呢?” “错了错了错了,”朱迪喘了口气,“祁教授,您老忙什么呢一夜不接电话。跟您报告一声,事故现场和监控都清过了,不会有麻烦。” “知道了。”祁言答。 “等等别挂,那女孩谁啊,身材太辣了也,教授你……” 祁言把电话扣了。 -- 起风了但不要唱 收到杀死祁言的命令时祁言还没回国,所以最开始夏沨也没打算用这种方式,她有一万种杀死别人而不伤害自己的方法,没有必要利用身体达到接近祁言的目的。 更何况当时对于祁言的介绍只是一个教授,夏沨扫一眼周围的教授群体,一个个都是秃头大肚的中年男人,保养略好的也能看到被岁月和学术折磨的痕迹,夏沨全无欲望。 所以对于祁言……除了上司给予夏沨的这份好奇心,夏沨完全是见色起意。 现在真正让夏沨犹豫的是祁言的字,她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就像那家成衣店的装饰一样,带给她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她记忆中毫无印象。 留下祁言不光因为金主并没有明确要求,还为了拖延时间,她想知道祁言身上的秘密,以及这秘密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当然,夏沨不否认祁言的性能力。如果祁言肯下手轻一点,让她不那么疼的话,夏沨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 可是丁玲玲为什么会死呢?她不就是一个胸大无脑来寻欢作乐的人么,怎么突然就死了呢?最多,在她身边做一下夏杰的内应,那结局也不该严重到这个地步。 夏沨想,也许和那个短发的男人有关,夏沨开始寻找他的踪迹,可是令她意外的是……那个男人也死了。 事情好像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式越走越远了。 夏沨调出海边那组照片,海浪咬在略浮肿的伤口上,衣料的边角因日晒而析出小颗盐粒。 一刀毙命,伤口贯得极深,直入心脏,夏杰完美地继承了他们父亲夏正雄的杀人技巧,青出于蓝。 夏沨换了身黑色的皮衣,包裹住紧窄的腰,把恐惧和挣扎藏进一片浓黑里,打开窗户,俯身一跃,猫一样,灵巧地从医院离开,前往夏正雄的墓地。 她需要平复心情,通过不断确认夏正雄的死亡来保持理智。 暗夜中,一个黑影看着她消失在视野里,却没有再跟上去,他燃着烟,看着烟雾缱绻在渐远的曼妙身躯周围,然后消散。目光再放远,下探,满地星光璀璨,生生不息。 城市里裹着成千上万个角落,寂静和暴躁同时点燃,互有交错,维持着这方车水马龙的平衡,男人指节微掸,烟灰抖落,无边的灰色在缝隙中流淌,比光亮更亘远绵长。 青萍之末,这缕未曾熄灭的灰色烟丝从医院蔓延,渡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一点微弱的火星拂过,原野上的枯草暴烈地舞着透红的火舌,秀气上挑的眼神中怒火燎原,绷起的青筋比屋内暴戾发泄后的狼藉更甚。 重七,那个疯狗,他竟然敢对夏沨动手! 从收到丁玲玲传的图片开始,夏杰就没有真正冷静下来过。 重七凭什么以为他能接近夏沨?谁给他的胆子! 甚至录下丁玲玲意识不清到被虐杀的视频给他看,借此威胁,说这就是夏沨的下场……夏杰绝对不会允许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伤害夏沨!绝不! 他一时冲动,当晚对重七动手,这件事做得满是破绽。 处理完重七后头疼欲裂,夏杰清理重七的手机时才发现,重七威胁他的底气里竟然有祁言的影子…… 那张照片!重七偷拍的那张照片里……祁言为什么会抱着夏沨离开? 恐惧重新占领了夏杰的意识,他颤抖着拿起手机,准备对夏沨发出警告,不要和祁言走得太近。 最后又放下,看着手机屏幕熄灭,重新窝回柔软安全的黑暗里。 -- 谁完蛋了 苦大仇深的朱迪正在跟国内警方躲猫猫,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关二爷边上的张春花女士开始跟朱迪八卦:“那女孩是谁啊,包养祁言的那个。” 朱迪刚清静了半分钟,处理完祁言的烂摊子只想躺下睡觉。所以他只是简单扫了一下祁言的交际圈子,知道夏沨是祁言大学的学生,他困得两眼发黑,眼下不想跟张春花女士掰扯祁言的客户情况。 如果他没有判断错误,前两次祁言喊他收拾各种荒唐事后现场,女主角也是夏沨。 “他学生。”朱迪疲惫地说。 “漂亮吗?”张春花问。 “这个是重点么这个。”朱迪奇怪地看着他老娘,心想,您成天教育我的道德观呢?怎么面对祁言就全他妈放鸽子了? 张春花女士低头冥想了一会,喊了几句救苦救难的关二爷,忏悔了大概一分多钟,然后正色面对朱迪:“太重点了,所以到底漂亮吗?” 朱迪歇菜了。 “张春花。”朱迪正色道。 “叫你老娘干什么?”张春花横眉冷对。 “当年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祁言那孙……是祁言那个狗……”朱迪怂了,他骂不出口,“所以我是您充话费送来的吧!” “说什么屁话,想当年那是……” “得,我去给您亲儿子处理烂摊子去了。”朱迪把花孔雀的外套往身上一披,困意彻底被张春花女士消磨干净,只能任劳任怨地接着干活。 又叨叨那些个陈年往事,朱迪自己能倒着用法语背下来。不就是他那个不争气的老爹差点把他们家害得家破人亡,完了祁言把他们母子俩救了出来这事么。 朱迪看着新收到的消息,然后转给了祁言:“哥,那人也死了。” 昨晚纠缠祁言的那个男人,在跟丁玲玲发生关系以后被人抹了脖子,第二天被赶海的渔民发现,晾在海滩上,开始还以为是行为艺术,后来有人大着胆子走近才发现人都凉透了。 祁言看着手机,按照沉晴父母的要求,到病房陪了会沉晴,随后就离开了医院,似乎忘记了病床上躺着的夏沨。 朱迪把那个男人的资料和相关照片发给了祁言。 重七,受雇于夏杰。 在四个月前,也就是祁言刚刚回国的时候开始活动,不出意外的话,沉晴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手笔。 一刀毙命,从手法上看好像是夏杰出的手。速度这么快,看来是城郊那家成衣店有人给他报信了。 祁言看着手里的资料,脸色依然平静。现在出手的话,不觉得太晚了吗? 不惜把夏沨送出来作为棋子,夏杰这个哥哥,当得可真是称职。 祁言当然清楚夏沨是谁,也知道她真正的任务是什么,毕竟下杀手的命令正是他亲手交给夏沨的,但他没想到,夏沨会选择这种方式接近他。 病房内的夏沨还在部署杀掉祁言的计划,但她突然觉得很烦。好几个小时,她都没能敲定祁言最后的死亡方式,反而越追溯越往前,越往前越…… 夏沨觉得她有点完蛋。 -- 不该有的熟悉 夏沨捏着手机,有些莫名的烦躁。 本来想以最后一次做爱的名义约祁言,但是她发现主动权好像不在她这里,祁言可能不会搭理她的邀请。 夏沨托腮想着祁言的死法,门口传来规律的敲门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夏沨的视野里。 夏沨知道曲天枢开始为什么会认错人了,因为云轻跟云瑶长得的确很像,连她都恍惚了一下。云轻俯下身来,轻轻地捏住夏沨的手腕上药,以为夏沨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女生,一直不敢使劲,可是夏沨眼睛都没眨一下。 “家暴的话最好还是早些了断。”云轻干脆地说。 “喔,好的。”夏沨向她投去一个笑:“谢谢云医生。” 云轻的手机此时响了,一只可爱的比熊在屏幕上招手,这个时间应该还没到上班的点,所以云轻的手机没静音,语音设置的自动播放,然后云瑶甜美的声音从中传出来。 “姐姐,我今天和男朋友去吃饭,晚上不用等我喔~” 云轻温柔地笑了笑,把手机揣进了衣兜里。她耐心地给夏沨上好药,拿着药品准备离开,夏沨叫住了云轻。 “云医生,云瑶是我师妹,很可爱喔。另外,小狗也很可爱。” “谢谢,是瑶瑶养的。” 有人喜欢小猫,有人喜欢小狗,夏沨其实无所谓,看上的全喜欢,看不上的就全是垃圾。 喜欢小动物的人是把它们带回家,起个名字,驯养它们,让它们听见名字就屁颠屁颠地赶过来,好吃好喝地供着,出门跟朋友提一句,我们家那只如何如何。夏沨不一样,夏沨喜欢的话会装作亲和的模样,把它骗回家,然后再亲手掐死它。 夏沨翘着指尖点在被祁言捏过的下颌,指腹轻轻揉了揉,又骂了两句祁言,在他的死法上又添了几笔,准备到时候一起还回来。 祁言这样的人,杀了还真是有点可惜呢,但应该会很有趣。 不过,云瑶既然有了男朋友,那曲天枢…… 聊天软件上还有几个红点。哦,曲天枢昨晚给她发消息她没看见。曲天枢说,云瑶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这一点夏沨倒是没有想到,她随手回过去: 恭喜! 曲天枢发了一个娇羞的表情包……夏沨想抬手给曲天枢一拳,你小子到底在娇羞什么啊! 夏沨把在“70”发生的事情简单跟曲天枢一说,但是没收到曲天枢的调查结果,夏沨有些奇怪,曲天枢不是一向都以效率着称吗?怎么这会不行了? 过了一会,夏沨准备自己动手的时候,曲天枢回了她两个字: 在……忙…… 这傻儿子在关键时刻也靠不住,夏沨不去管他,继续对比祁言周围的暗线。 夏沨第一次发现祁言身边存在异常,其实还是在勾引他那会……有人为他清扫“现场”,不是家政那种程度的清扫,甚至专业到,消除祁言之外的所有生物痕迹。 办公室、医院、教学楼……任何一个地方在夏沨“做”完以后都有这么一次清除,就连phone sex那次都没放过。 夏沨可不认为祁言是这么具有公德心的人。 夏沨在观察这中间的联系,“70”的事情处理起来要比简单“清扫”麻烦得多,也能有不少相对有用的线索。 看着越来越多的信息浮上水面,夏沨的眉头深深锁了起来。 这风格,怎么有点像自己人? 难道还有别人也雇佣了组织做事……黑吃黑啊。夏沨想看一看组织内是否有相关的委托信息,但没能成功。要么她等级不够,要么就是这条线被人切断了,不想让别人知道。 夏沨抿起嘴唇,找出纸笔,简单勾出祁言那张脸。 你比我想象得还要有趣呢,祁教授。 -- 医院奇遇一 还没来得及整理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夏沨就在楼下大厅见到了熟人。 曲天枢?他怎么在医院? 边上蹦着一个大耳朵兔子,夏沨看清了,那是云瑶。 因为做爱来医院的次数多了,夏沨第一反应就是曲天枢个狗儿子把云瑶怎么了,但看情况不太对,云瑶好好的,曲天枢不太好。 那句“在忙”很可疑诶。 夏沨给曲天枢发了条消息。 “你非礼人家被人打了?” “云瑶真好心,还把你送进来。” 曲天枢朝着四周望了望,看见了夏沨,然后很不争气地脸红了…… 云瑶去楼下交钱,曲天枢低头打字。 “我他妈被人上了!” 夏沨: “???” “谁?” 曲天枢不答了,但夏沨觉得她猜出来了,谁心虚谁交钱。 夏沨:“尊重祝福!” 不过曲天枢嘴欠,又跟夏沨聊开了。 曲天枢:“不过我没病,性向也是女,就是XP不太一样,还挺爽的其实。” 夏沨:“谢谢了,闭嘴吧你!我不想知道那么多细节!” 没人跟曲天枢分享这宝贵的第一次,曲天枢自己觉得有点无聊,他看着蹦蹦跳跳的云瑶还觉得有点不真实,然后开始回味。 经过一段时间的友好相处,他和云瑶终于走到了床上……呃,虽然角色和他之前想象的画面有所出入。 简单来说,当他看见云瑶从华丽的蕾丝裙撑下掏出工具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然后面对云瑶的美色屈服了,顺从地被推倒在地毯上。 XP在可爱面前不值一提! 而且对曲天枢来说,天生条件决定了他在性上好像并没有什么选择权…… 云瑶开始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再然后,曲天枢在疼过之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因为爽,云瑶拿着那东西从后面捅进去的时候,他第一次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起立了。 可能云瑶也是新手,下手没轻没重的,他第一次射得很快。 云瑶好像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拿了个什么东西给他堵住了不让他射精,曲天枢觉得差点死了。 但他不知道怎么让云瑶爽,不知道云瑶是不是需要插入,但是他做不到,他好像没办法在不被云瑶操的情况下硬起来……这有点尴尬。 云瑶一直堵着口不让他出精,曲天枢身体后面被干得黏腻一片,到最后他有些记不得,但他记得他哭了,求云瑶慢点,云瑶没应。 他偷偷看了一眼云瑶,云瑶认真干他的样子也很美,那个表情,应该也是爽的吧。但他没什么时间思考这些,因为他有点受不住,他敞着腿的姿势太久,下边那个小洞泛出热辣的疼。 本来他还想抓一下云瑶垂下来的兔耳,但是没得逞,他有求云瑶慢一点的,还喊了瑶瑶,但是云瑶的手依然牢牢地抓在小环上,把手靠在唇边,告诉他,“不可以喔”。 反正折腾到最后,就到医院来了。 曲天枢觉得他和夏沨的友谊又将更进一步,彼此在医院治疗性福的伤口。 —— 夏沨:你看看你那个不值钱的样子。 曲天枢:嘿嘿,瑶瑶。 云瑶:嘤,瑶瑶不知道。 (你小子,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云瑶是想玩控射play,结果曲天枢在这件事上特别傻白甜,以为云瑶照顾他情绪让他显得威猛一点。 谈恋爱还得是你啊曲天枢,要不怎么你有老婆呢。 -- 一窝狗男人 略纯情的一晚之后,夏沨在医院安心养了两天,觉得单纯跟祁言接吻似乎比跟他做爱难多了,杀掉他也是,但通常情况下,夏沨不会觉得杀人是很难的事情。 那个叫重七的男人,他的死处理得太干净了,夏沨能得到确定信息只有夏杰而已。 重七的死亡就这样被无声无息地被抹杀了两次,两伙人。 至于第二次具体牵扯到哪一方,这范围太大,夏沨暂时没有定论。 夏沨揉了揉过多负荷的头部,刚有点困意就收到了夏杰的消息:“你现在跟谁在一起?” “没跟谁啊,我自己。”夏沨偷换了夏杰的概念,眼下病房里就她一个,也算实话。 最近夏杰对她的控制欲明显加强,难道他又犯病了?夏沨很奇怪。因为她自觉最近没做什么招惹他的事,反正做了的他也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反常。 “你现在的老师,是不是有个姓祁的?离他远一点。” 夏沨眯了眯眼睛,不太明白夏杰的意思。这件事难道和祁言也有关系? 怎么哪都有你啊祁教授…… 这话从表面上解读,有叁种可能,第一,夏杰知道祁言是夏沨的老师,而且对这个现实情况很不满意;第二,夏杰知道她和祁言的婚外情;第叁,夏杰知道她的真实任务,也就是要杀掉祁言。 凭借夏沨对夏杰的判断,这句提醒大概只能代表他和祁言认识,关系匪浅,夏杰或许并不了解后两种情况。 夏沨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随后强压着,逼迫自己镇定下来,如果夏杰知道另外两种情况的话,夏沨现在就不只是收到一条短信了。 夏杰会把她撕碎了喂狗。 但夏杰的态度太反常,像是在暗示她远离祁言,而且夏杰很慌张,很害怕。 夏沨脑子里逐渐蹦出来关键词,有仇,委托人……夏沨咬着牙,手指又附上额头,不会这么狗血吧。 和上司的交谈还停留在他吃没吃醋这个话题上,组织内不会透露任何关于委托方的私密信息,夏沨的指甲扣在按键上,最终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这个任务的委托人是我哥哥对吗?” 夏沨本来是想找曲天枢,看他能不能黑进组织的系统看一下,但是一旦被上司发现,后果就比较严重,她和曲天枢可能会被上司除名,再暗杀。 所以她决定还是直接一点,探探上司的口风。 一出神,夏沨的眼睛被床头摆放的精美花束吸引了注意力,这是谁买的花?肯定不是曲天枢,曲天枢送花她见识过,999朵起步,是跟他清淡的外表截然不同的土豪风格,毫无审美可言。 床头这一束像是哪个高定店花艺师的作品,好看里透着人民币的气味。 夏沨低头一扫屏幕。 “嗯” 上司竟然回了? 夏沨有点害怕:“自动回复?” “不是” 夏沨更害怕了,上司瞎发什么神经?怎么这么轻易就透底了? 夏沨心痒,这个贱不犯不行,于是她又打了一条: “你谈恋爱了?” 上司不回了。 夏沨边思考边起身向外走,祁言是个聪明人,如果他和夏杰有仇,恰好又知道夏沨的身份,那问题就来了,祁言为什么跟她做爱? 她自以为是的蓄意勾引……难道正好落入了什么圈套吗?所以祁言对她不是性冲动? 夏沨闭起眼睛摇了摇头,为什么这种时候她最关心的是这个,这不正常,怎么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疯了。 手起刀落,夏沨把那束花拆掉,剪了一截茎,用一个透明的瓶子装起来,她没拆掉上面的微型摄像头。夏沨只是把从墓地里刨出来的骨灰洒了一些在水里当肥料,然后看着些许灰质沾在瓶壁上挣扎。 然后接着联系夏杰: “为什么?” 这是夏杰第一次没有及时回答她。 夏宅,二层的一间书房里,夏杰盯着屏幕上的亮光,嘴角向下,挂满了暴戾和恐惧,他无比愤怒地将桌子上的所有物品全都砸在地上,碎裂的屏幕依然幽幽地,闪出荧绿色的光芒。 —— 夏沨:你们这群狗男人是不是都有毛病啊,都不回人信息的! -- 好正常的接吻啊-不敢相信 “晴晴,来,把这汤喝一下。”沉母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走到沉晴面前。 本来站着的祁言被沉晴的母亲撞了一下,于是伸出手:“我来。” 语气冷淡,远谈不上温柔,最起码不是照顾怀孕妻子的态度。 沉晴却有些怕,脊背僵着挺直,想躲开,但是不得不张口。她发觉她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这个丈夫,尽管他们已经结婚近十年。 最近她住院,迫于父母压力,不得不跟祁言长时间相处,这让她更加惶恐不安。 如果被祁言发现她和那个人的联系…… “怎么了,手这么凉?”祁言握住沉晴的手,视线却没有对上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沉晴着急把颤抖的手收回,扣在床沿上:“没……没什么。” “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 沉晴如坠冰窖。 沉父沉母对祁言的话却很满意。 直到祁言以有事要忙为理由离开,沉晴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她的手放在仍然平坦的小腹上,企图从那个还未形成的心跳中获得一丝安慰。 楼层上下走动大概两分钟,祁言经过一场令人烦躁的表演之后推开了夏沨的门。 今天阳光很好,夏沨穿着纯白的睡袍,泡泡袖随着手臂的摆动鼓起,像是天使的翅膀。听见门口传出的声响,夏沨回头,微微翘起的唇从黑发雪肤中透出来,满载着新鲜的欲望。 她不是天使,是诞生的维纳斯,天生饱胀着引诱的欲望,无意识的。 祁言很少见夏沨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以往总是先看到她的身体,再蔓延到永远含着情潮的脸,在祁言的印象里,即使夏沨素着脸也总是鲜艳的,很少有脱离欲望的画面出现。 夏沨扫了祁言一眼,然后回头接着画画,拿着铅笔专心地定比例,随口问了一句:“祁太太不好吗?” 祁言没说话,走到夏沨床上坐下。 从窗户上隐隐绰绰的影子中,夏沨看到祁言坐在她床边,中筒靴随意地搭在地板上,显得祁言的比例更好看了。 夏沨没有停下画画的动作,接着说:“现在恐怕不行,伤口没好,医生说要节制,麻烦祁教授忍一忍喔。” 病房虽然很大,但是颜色只有蓝白两种,有些单调,夏沨住在这里给祁言一种违和感,这里压不住她,夏沨的存在感很强,不像沉晴,不管在哪里都能忽略掉。 床头柜很空,除了一台电脑什么也不剩,祁言觉得那里似乎可以摆一束花。 如果祁言打开柜子上的电脑,就会看到夏沨和上司杀死他的任务,但是夏沨并不担心,因为祁言对她的事情毫无兴趣。 不过令夏沨觉得奇怪的是,祁言躺在她这里睡着了。 夏沨把画架搬到床前,重新起稿,按照脑海中的印象,摹了幅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只不过把海面上那个漂亮的大贝壳里的维纳斯换成了祁言。 当然,还是裸体、金色长卷发,性特征是男性,很漂亮。 刚收笔祁言就醒了,夏沨轻轻叹气,祁言从来不会给人舒适轻松的感觉,哪怕刚睡醒也不会,他像是时刻保持清醒的鹰。 夏沨白色的睡袍上沾了不少颜料,她看了眼画架,又看了看祁言,明明是同一张脸,怎么醒来和睡着的感觉差异那么大,夏沨叹了口气,就该画猛禽转人,画什么美神。但她还是把画架扭转过来给祁言看: “祁教授蛮漂亮的嘛。” 这话是真的,祁教授硬件上虽然很猛男,但夏沨觉得他那张脸很漂亮,骨骼更接近于北欧,正面的鼻梁光影很好抓,长了一双不那么西化的含情眼,眼睛又比东方人更浅一些,呈淡淡的棕灰色。 夏沨画祁言的时候会放上一些他不太有的表情,比如睁大眼睛之类的,无辜起来蛮像小狗,没那么冷,怪可爱的。 祁言捏起夏沨搭在画架上的手,就着她手上的笔刷向下指,夏沨走到旁边附身看向画架,喔,她给“维纳斯”的脸上加了小雀斑。 还来得及没解释,夏沨就被祁言捞起来压到了身下,沾着颜料的手还被祁言捏在手里,睡袍上没干的颜料花花绿绿的,全都贴到了祁言的西服上。 祁言这狗东西的洁癖什么时候治好的? “你压疼我了。”夏沨说。 祁言的手指抚摸上夏沨的脸,按住她鼻梁上一点棕红色的颜料,抹成了一小道,横在夏沨脸上。 可是很痒哎。 夏沨忍不住眨眨眼睛,祁言温热的指腹在她脸上留下的触感很强烈,夏沨喉口紧张地下压,习惯性地用舌压住下唇抿了一下,然后画笔从手中掉落,在纯色的床单上画出存在感极强的一道印。 夏沨看着祁言的脸,双手勾住了祁言的脖子。 “接吻吧,祁老师。” 湿热的吻落下来,祁言的手深入夏沨发间,撬开她的口,舌尖从舌下探入搅弄,夏沨不得不张口承受祁言的索取,颈子本能地仰上去,微微喘息,濡湿的舌颤抖着绕上去,又被祁言咬住舌尖抵。 夏沨会做爱,但不怎么会接吻,她还没学会怎么在舌尖被人含住的时候呼吸,她的眼角熏出一滴泪,被祁言的指尖轻轻抹去。 停下来的时候夏沨眼前雾气一片,睁开眼睛,略有些迷茫地定焦,眼前的祁言像水汽弥漫的海面上降临的美神,唇上是被她亵渎的欲色。 夏沨将祁言向侧面推,斜着窝在他肩膀上,忍不住抬眼向上看,用五颜六色的手捏住祁言的下巴,又吻在那双唇上。 只触碰了一下就迅速分开。 随后祁言起身,找人整理衣装和病房,夏沨抱着换好的柔软睡袍,蜷在被子里,牙齿咬着下唇发呆。 门被不温柔地带上,夏沨换了口气。 呼,还好,祁言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