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妻(1v2/兄妹/强制/甜)》 姌姌别动。(微) 夜色寂寥,天幕上无星也无月,倒聚着厚厚Y云。 夏季燥热且多雨,想来后半夜又有一场大雨将至。 帝都的夜晚总是过分安静,只偶有巡夜人踏过石板街的脚步声。 一家客栈临街的房间中却时不时传出些女子娇吟之声。 隔着窗缝窥去,屋内只燃了一盏萤烛小灯。 细弱的光晕照在床榻上,将那纠缠厮磨的影子映在了墙壁上。 “哥哥——轻点,啊,哥哥!呜呜呜姌姌受不住了,啊——” 谢观霜将脸埋在谢恂的怀中,耳尖红了一片。 她抬手去握着谢恂的胳膊,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将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禁锢在了腿心中。 谢恂半靠在床头,身上只着了一套雪白的亵衣,烛光让他的脸一半隐匿在黑暗中,另一半则在光晕里。 影影绰绰间只依稀见得高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唇,他的眉眼清俊温雅,低敛的眸子中带着些晦暗不明的神色。 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摩挲在谢观霜的腿心处,指尖反复揉搓着那颗微微挺立的小珠子。 谢观霜将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他的胸膛里,她呜咽着:“哥哥,轻点。” “姌姌。” 谢恂垂首,将唇贴在她的发顶轻吻,哑声唤着她的r名。 谢观霜抬起脸,想要凑过去亲他。 却被他偏头避开了,“姌姌,别......” “哥哥,可是姌姌想亲你啊!为什么总不让我亲你?” 谢观霜那双漂亮的圆眸中浸着些委屈和不解,他总是这般躲她。 谢恂喉结滚动,将心底翻腾而上的情绪都尽数压了回去。 他指尖重重地捏了几下那颗花珠。 温热粘腻的蜜液将亵裤打湿,谢观霜瞬间就红着脸跌回了他的怀抱中。 谢观霜有些难耐地呻吟出声,她低喘着哀求谢恂:“哥哥,你进去吧,里面好痒啊......” 她却不知道这话对于谢恂的冲击有多大。 下一瞬,谢恂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然后低头往下,亲在了她的脸侧。 谢观霜仰着脸看向她,满目的爱意和眷恋。 谢恂恍若梦醒般,下一个吻偏离了轨道,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喷洒出的鼻息炙热又急促。 谢观霜曲起双腿,挺腰把花穴往他的手中送。 “哥哥,你进去吧。”她软着嗓子再次出声。 谢恂的手覆在她的阴户上,纵使有一层亵裤阻挡,可手掌依旧能感知到那处的湿润和柔嫩。 他指尖微动,隔着布料扒开花瓣往里探了探。 那个小小的入口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湿腻的蜜液将他的手指打湿,引诱着他往里深入。 谢观霜抬手抱着他的肩膀,难以克制地再次将小穴凑到他手里。 谢恂轻叹出声,用手指反复揉捏着那颗小珠子将谢观霜送上了高潮。 看着身下人满脸红潮、眼尾泅泪的模样,他心里面关着的那只巨兽仿佛下一刻就破笼而出了。 不行、不可、不能! 谢恂在心底暗自告诫自己,就算再胡闹都不可以打破最后那道禁线。 谢恂把人抱去净室清理时,又是一番折磨。 谢观霜大张着双腿,脸上毫无羞怯之意,非要他亲手帮她弄干净腿心。 “你自己洗。” 谢恂站在浴桶边,眉头紧蹙的样子让他多了几分冷肃和严厉。 谢观霜瘪了瘪嘴,撒娇道:“哥哥~你给姌姌洗,我看不见下面啊。” 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左右晃了晃,动作间满是依恋。 谢恂无奈,只得弯腰给她清洗腿心。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了,但每次目遇那道粉嫩的花缝都让他喉咙发紧,身下立刻便有了反应。 他手指微颤,捏着湿润的帕子去擦拭花穴。 谢观霜却还有心情与他说话,“哥哥,明日回了谢家后,我们什么时候再回覃州啊?” 谢恂哑着声音回应她:“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回去。” 谢观霜闻言,脸上露出个明媚的笑容,“那我一定好好配合大夫治病,这样我们就能尽快回覃州去了,我不喜欢帝都。” 谢恂终于是将她的身下清洗干净了。 他连忙直起腰来,不再盯着那处看。 他伸手将她抱回床榻上,搂在怀中问她:“为什么不喜欢?” “太陌生了......虽然只是离开了七年,但对我来说,这个地方的记忆都模糊了。” 谢观霜紧紧抱着谢恂的腰,把自己深埋进他的怀抱中。 她总是这般依赖他,只要在他身边,就会亲密无间地贴在他身上,不想分别半刻。 以前她还小的时候,这种举动对于谢恂来说是一种甜蜜。 但如今可不是了,她是大姑娘了。 身子曼妙娇嫩,光是穴口那两团绵软就让他身体一僵。 谢恂伸手想要去推她的肩膀,却还是心中不忍。 最后依旧搁在了她的后背上,如同往日那般顺着脊骨往下摸了摸,像哄小孩。 “姌姌,我们失踪了七年,明日回去后,估计会遇到些麻烦,到时候你应对不了,就让我来,记住了吗?别跟他们置气,你的病不能生气。” 听着谢恂反反复复地唠叨,谢观霜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哥哥你也是,不要生气,我们治好病就走。” 她一提到走就心情开怀了,抱着谢恂将未来两人的生活都憧憬了一番。 谢恂听着她轻软的声音却有些沉默,他的手臂不禁收缩着抱紧了谢观霜。 未来,多么美好的词。 他有未来,她也有未来。 但他们却没有未来。 谢恂喉间泛起一阵苦意,若他们不是兄妹就好了...... 他就不会在发现自己爱上她时,会这般慌乱无措,随着爱意滋长的还有深深的恐惧。 她恰如那开得正盛的花朵,但不该开在他手心里,而应该开在那高高的枝头上。 兄妹不l,是为世间最难相容之事。 于她,百害而无一利。 谢恂的手扣在她单薄的后背上,有些过重的力道让谢观霜吃痛出声:“哥哥,你抓疼我了。” 她动了动身子,却蹭地谢恂心底又起了一层火。 “姌姌别动。”他嗓音低哑,带着些隐忍。 ———————————— 是虚伪至极的妹控谢恂一枚吖! 晚上10点,还有一章,每日双更。 珠子到50或者评论满10,就加更一章!! -- 我又不是豺狼虎豹,怕什么? 半夜果然下起一场大雨,早起时雨还在哗哗地下着。 谢观霜站在客栈门口,等着谢恂下来。 她仰头去望天,心中格外不喜这帝都的天气,又伸出手去接住了些凉凉的雨珠子。 “小姐,您别玩水呀,仔细伤寒。” 谢观霜的贴身丫鬟晴禾提着东西走了过来。 她一边找伞一边又轻声道:“小姐,公子让我先带着你去马车上,他和陆旭还在说话嘞。” “哥哥还在说什么?”谢观霜转头问晴禾。 晴禾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走吧,我们先去马车那边。” 谢观霜有些闷闷不乐,但还是提着裙子往外走去。 马车被停在客栈右手边的街道上,主仆二人走得小心翼翼,就怕踩在了水洼里,溅出来W水弄脏裙摆。 谢观霜又在心底抱怨着帝都的路,都未曾注意到前方拐角转出来的人。 她闷着头往前,与来人便瞬间撞在了一起。 身后的晴禾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提着东西,完全没办法去扶住谢观霜。 还是迎面走来那人伸手抓住了谢观霜的胳膊,让她不至于一屁股摔在湿漉漉的地上。 “多谢公子出手相扶。” 谢观霜未曾计较他撞自己的前因,只出言道谢。 她性子柔弱,纵使是别人有错在先,她也不会去过多苛责。 来人低头一看,眼前这位小娘子约莫十六七,容貌漂亮到晃眼,肌肤白嫩眉眼如画,鼻尖挺翘可爱,但紧抿的唇角却泄出两分慌张来。 他勾起唇,语带笑意地回她:“不客气,是我撞人在先,倒叫小娘子受惊了。” 谢观霜被这男子身上的气势所碾压,瞬间就倒退着往后缩了一小步。 她微微抬眼看去,这男子生得着实俊美,只上挑的眉中带着几分桀骜不羁,他唇边还噙着一抹褪不去的笑,更显张扬。 谢观霜垂头,低声道:“没有,我们先走了。” 她脚步有些急,绕过男子就往后走去。 等上了马车,谢观霜才抚着穴口轻呼一口气,她腹诽着:帝都的男子都这般无礼且放荡吗? 谢恂过来的时候,谢观霜挑起帘子看了出去,“哥哥,你终于来了。” 她语气昂扬,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开怀。 可她目光在触及到某个人时,面上的表情却瞬间就变了。 谢恂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的转变,三两步来到车窗前,低声问道:“怎么了?” 谢观霜摇头,她收回目光,然后轻声反问谢恂:“你身后跟着的那个男子是谁啊?” 谢恂闻言,眼底神色有些冷寂,“你不记得了?他是宁月仪的儿子,谢临。” 他心底很是不虞,提前给谢家送信是想通知一声,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派个人来接他们的。 谢观霜一听这话后,脸色就更不好,她嚅嗫着:“哥哥,谢家怎么会来人?” 谢恂摇头,只安抚她:“别怕,有我在。” “嗯,哥哥上来跟我一起坐马车吧。” 谢观霜知道天大的事情有谢恂来抗,自己便就心底安稳了。 谢恂正要回答,谢临就走了过来。 他目光玩味地盯着谢观霜,笑道:“原来你就是观霜啊,我是你二哥。” 谢观霜往谢恂的方向躲了躲,才轻声唤了一句:“二哥。” 谢临笑意加深,又偏头对谢恂道:“谢府的马车就停在那边,如今雨下得正盛,骑马不太好走,你还是与我一同坐马车吧。” 谢观霜张了张嘴,明明是她先邀请哥哥的! 她将目光移到谢恂脸上,暗含撒娇。 谢恂看了她一眼后,随即偏头对谢临道:“好啊。” 他转身,跟谢临往后走去。 谢观霜有些气恼,却不是生谢恂的气,是恼怒这突然冒出来的谢临。 她将车帘一丢,然后自己缩回去坐好。 马车冒雨前行,谢恂和谢临的马车中的气氛却并不好。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开口说话。 一人心中思量着找寻神医沈斋和如何顺利拿到谢家家主令的事情。 而另一人被强迫来接人,本来心中厌烦至极,却还能分出一丝注意力去琢磨那张娇俏芙蓉面。 客栈离谢府并不近,但抄着小道走回去也用不了多久。 没一会,马车就停了下来。 谢观霜有些紧张,毕竟七年没有回谢府了。 她早已经把那些人都忘了个干干净净了。 又思及谢恂对她的安抚,谢观霜才稍微放下心来。 推开车门时,谢恂已经撑着伞站在了马车旁。 他伸出手掌,牵住了谢观霜递过来的手。 “姌姌,别害怕。”谢恂低声道。 谢观霜点了点头,任由谢恂牵着自己往谢府大门走去。 进了谢府后,她才有心思去打量周围。 谢府很大,亭台楼阁、轩窗回廊、假山深湖......与她记忆中的样子似乎合上了。 隔着模糊的雨帘,谢恂瞧见了站在厅堂中那群人,他松开了谢观霜的手,然后略疾走两步挡在了她身前。 “哎哟,可算是回来了!七年啊,渡云都这般高大了,后面这是姌姌吧?啧啧啧真是好俏丽的一个小娘子啊。” 谢恂和谢观霜刚走到屋檐回廊下,就有一道女声响起来。 他抬眸看去,说话的果然是那个女人。 宁月仪扶着老夫人的手臂,嘴上不停,手上也忙着捏起那张帕子去拭泪,“老爷临终前就盼着你们兄妹俩呢,结果临到了了,也没能见上一面。” 她言语中带着些哭腔,好似真的也盼着谢恂和谢观霜回到谢家来。 老夫人上前两步,拉住了谢恂的手,她抬起脸,眼中含泪,只连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谢恂心中一软,低声喊了一句:“祖母。” “欸,渡云如今生得可真是清隽俊郎,让祖母好好看看你。”老夫人拉着谢恂的手不放。 谢观霜看着众人簇拥着谢恂往屋内走去,她站在回廊上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进去?”她身旁响起一道男声。 谢观霜转头看去,然后便马上抬步跟在众人身后往里走。 谢临看着她步履急促,忍不住笑出声来,揶揄道:“真是好笑,我又不是豺狼虎豹,怕什么?” ———————————— 无奖竞猜:哪个兄,能先吃到肉? -- 姌姌,过来哥哥这边。 谢恂刚踏进屋内,就转身停下了脚步。 他隔着人群,朝谢观霜伸出手,“姌姌,过来哥哥这边。” 谢观霜眼眶酸涩,喉间哽凝。 她快走两步,来到了谢恂身边。 “祖母,这是姌姌。” 谢恂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隔着宽大的衣袖握住了谢观霜的手指。 老夫人偏头看去,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但还是语气慈爱道:“姌姌啊,我记得,有十七了吧?” 谢观霜乖巧地唤了声祖母,又回道:“是。” 老夫人略显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拉着谢恂的手臂往上首走去。 谢恂拒绝了坐在老夫人身边的要求,只道:“如今叔叔和宁姨娘都在,孙子哪能坐在上首。” 宁月仪听他喊她宁姨娘,脸色瞬间就僵硬了两分,她扯着嘴角笑了笑,“渡云有所不知,你父亲前几年说家中不可无主母,心中怜我,便给了个妻子的名头。” 她的心情随着话落又好了起来,又冲着谢恂找补道:“你和姌姌若是不习惯,便还是唤我庶母吧。” 宁月仪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倒惹得坐在一旁的某人出声为她鸣不平,“渡云啊,嫂子如今是兄长的继妻,你合该叫她母亲才对。” 说话的人正是谢家二老爷,谢骋。 他年纪比宁月仪稍长两岁,容貌斯文儒雅,倒瞧不出年近四十了。 宁月仪斜着眸子轻轻地瞥他一眼,暗含嗔意。 谢恂垂下目光,蓦然轻笑道:“叔叔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偏头,神色冷肃地唤了一句母亲。 宁月仪心底都要高兴死了,但面上还是保持着端庄的微笑,“渡云真是个知礼的孩子啊。” 一旁的谢临毫无姿态地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这副母慈子孝的场景,只在心底冷笑连连。 他目光一转,就瞧到了坐在他对面的谢观霜。 她话少得可怜,坐在那边脊背紧绷,面上的神色也如临大敌。 像一只随时都会因为受惊而逃跑的兔子。 谢临伸手撑在下巴上,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谢观霜。 失踪了七年的女子,家族似乎并不欢迎她的回归。 谢恂应付着老夫人和宁月仪的间隙,抬眸看向谢观霜那边。 谢观霜注意到他的眼神后,偏头朝他露出一个笑来。 她生得太漂亮,一颦一笑都带着潋滟生辉的神采。 谢临看着兄妹两人的互动,眸子里的光不禁暗下几分。 谢恂心中不耐,只想现在就带着谢观霜离开谢家。 可一想到自己回来的目的后,便将心中的急愿赏郁气都压了下去。 众人叙完旧后,又聚在一起用了午膳。 用完午膳,宁月仪就吩咐着下人带谢恂和谢观霜去以前住的院子下榻。 她还不忘在老夫人面前邀功做戏,道:“你俩的院子啊,我这些年都命人收拾着的,就等着你们回来住呢。” 谢恂却懒得应和,他面无表情时,便显得有些冷峻。 宁月仪知他对自己心怀芥蒂,便也没有太过热情,反正只要叫外人瞧着她是个好继母就行了。 宁月仪刚进庭兰院的大门,隔着半个院子就听见了房间里传出来的笑闹声。 雨倒是停了,太阳挣扎着从Y云中逃出来。 阳光照在湿漉漉的地砖上,泛起一层刺眼的淡光。 她抬起手挡在额头前,从院子行至回廊下,推门入室后,语带笑意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院子来了两个野猴子,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桌子边坐着两个女子,闻声皆转头看向了门口。 其中一个生着张鹅蛋脸,明眸皓齿,只是还未长开的眉眼带着几分青涩,搭眼一瞧却能窥得日后容貌的艳丽。 她撅起嘴,俏生生地向着宁月仪抱怨:“母亲说的什么话,哪有说自己女儿是野猴子的道理?” “那我还说错了吗?早起时你在说身上不舒服,现下可好些了?你大哥哥回来,好歹也要去露个面啊,真是被我惯坏了。” 宁月仪缓步走过来,伸手掐了一把谢舒蔓的脸蛋。 谢舒蔓转动着脖子从宁月仪手中挣脱,嗔道:“母亲别捏我脸啊!捏得又圆又大,到时候难看得要死。” 她话落,坐在她右手边的女子便开口了,“脸圆圆的多可爱啊,舒蔓可别再节食了,若是瘦下去,你脸上的婴儿肥没了,可就少了几分稚气和纯真。” 谢舒蔓转头反驳道:“婉姐姐这话真是好没道理,你自己生得漂亮又清丽,便不许我像你一样吗?” 陈婉闻言笑出声,盈盈笑眼中的黑瞳乌亮有神,目光流转间带着几分顾盼生辉之姿。 “我可没有这意思,舒蔓你可误会姐姐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怎知没有人就喜欢你这种脸呢?” 谢舒蔓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她总是说不过陈婉,只偏头独自生闷气。 宁月仪看着这两姐妹斗嘴,出声打断道:“好了,你们虽然是表姐妹,却情同亲姐妹,可不能置气斗嘴......如今谢观霜回来了,舒蔓你更得识大T一些,好让你祖母和外面那些人明白,如今谁才是这谢家正正经经的嫡小姐。” “她回来关我什么事?我可懒得和她打交道,今日母亲你去接待他们,他们叫你母亲了么?”谢舒蔓挖苦道。 “他们自然是叫了。” 宁月仪脸上露出笑容来,带着些扬眉吐气的欢愉之色。 “什么?他们居然会心甘情愿地叫你母亲?”谢舒蔓有些惊诧。 陈婉出声道:“舒蔓这话说的可有失礼教,舅母如今是舅舅的正头妻子,他们自然是要叫她母亲的,否则落下话柄的就是他们兄妹俩了。” 她生得极其漂亮,毕竟陈婉那位早死的娘亲谢佩儿就是以美貌闻名帝都的,只是陈婉的眉眼添上了几分她父亲的影子。 容貌清丽多姿的陈婉在不笑时就显得有点清冷,黛青色的眉细细弯弯,眉下那双眸子格外明亮。 ———————————————— 啊啊啊,啊啊水留言不算!!!生气╰_╯ --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宁月仪不管谢舒蔓怎么想,只连声嘱咐道:“舒蔓,如今你身份地位与她大不同,该有的教养和气度都不能少,别叫人看了笑话。” 谢舒蔓敷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绝对不会给母亲丢脸的。” 她又低声喃喃着:“嘁,七年不见,也不知道这谢观霜是不是越长越丑了。” 陈婉听着母女二人交谈,她将眼睑微微敛下,遮住了眸底的神色。 她和谢舒蔓从庭兰院出来时,天色已完全亮了起来,乌云散去,有阳光照在半空中引出一道绚烂的彩虹来。 谢舒蔓提着裙摆走路,生怕地上的水渍将她的裙摆沾湿了。 她偏头看向一旁的陈婉,询问道:“婉姐姐,你说我母亲对谢恂兄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 陈婉低眉思索,她脸生得好,稍有表情就透着生动恣意的美,“想来舅母是开心的吧。” 谢舒蔓不信,坚持己见道:“怎么可能,我母亲最是厌恶顾娴秋的,她绝不会真心待谢恂和谢观霜的,所以她根本不会高兴。” 陈婉不想与她争辩,只淡淡道:“或许吧,但我倒对这位大表兄有些好奇。” “你好奇什么?”谢舒蔓不解。 陈婉偏头冲她一笑,“好奇现在是你哥哥容貌俊些,还是他容貌俊些?” 谢舒蔓大笑出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那还用说,肯定是我哥哥长得好看啊!” 她又挤了挤眉,一脸八卦地问陈婉:“你,和我哥哥最近怎么样啊?” 陈婉面色一僵,无奈道:“我和你哥哥什么都没有,别乱说了,叫他听见又要骂你。” “我才不怕他,不过就算你喜欢他,也别和他成亲!这种日日逛青楼的纨绔子,我都瞧不上眼。”谢舒蔓语气鄙夷。 陈婉听了这话后,却下意识帮谢临辩解:“他不是这样的......” 谢舒蔓摆了摆手,“别给他开脱,我母亲如今都懒得管他了,她说啊就希望陛下赐得那道封侯旨意中的名字写得是他,否则她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帮谢临了。” 陈婉心头一动,神色无异地问谢舒蔓:“舅母就不担心到时候侯位落到谢恂头上吗?” “谢恂?怎么可能给他,他都离开帝都七年了,失踪了整整七年,谢家如今还收留他们,也是看在他为往日的嫡子长孙份上......可现在已经不是七年前了,他哪有资格得到那个侯位?” 谢舒蔓嗤笑出声,一脸的不屑,虽然她不喜欢自家哥哥,但更加不喜欢谢恂兄妹。 她生下来是庶女,而谢恂兄妹生下来就是嫡子嫡女。 她对他们抱有天生的敌意。 陈婉跟着笑了笑,她移开目光看向了远处的景物,眸底暗含着几分自己的思量和打算。 天色渐晚,落日西斜。 远处的云霞堆积在天幕边缘,橘h的霞光映照千里,径直地望过去时会觉得格外刺眼。 谢府的回廊上和院子里皆燃起一盏盏灯烛,灯火葳蕤将笼盖而下的黑暗驱散。 “哥哥,你开门啊,我睡不着......” 谢观霜跻着一双软鞋,身披薄氅站在谢恂的屋外,她头上的珠钗和发髻都没了,满头青丝便柔顺的贴在身后。 她抬手,‘笃笃笃’地敲着房门,“哥哥~哥哥!哥哥——” 谢观霜拉长了调子,软着嗓子唤谢恂,如同那春日里蜷在屋脊深处发情的母猫。 不过母猫是一到夜间就吊着喉咙嘶叫,而她则是轻声细语地哀求。 谢恂坐在桌边,他的唇角抿得紧紧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整个人显得异常冷肃。 “姌姌,听话,回自己院子睡觉去。” 他冲着门外扬声道,语气严正中夹着些无奈。 谢观霜不肯,她上前一步,低声质问道:“哥哥,为什么回了谢家,我就不能和你一起睡了?凭什么?” 她把额头抵在门上,目光想从薄薄的门板钻进房内。 有脚步声渐近,谢观霜不免扬唇笑了笑,不待她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了。 谢恂伸手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房间里,随即一脚就把门再次掩上了。 “哥哥~” 谢观霜扑进他怀中,手臂箍着他的腰紧紧不放开。 谢恂拧着眉轻叹,他抬手想要把人从自己怀中扯出去,可手指动了动还是没有付出实际来。 “姌姌,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回了谢家,我们就要保持距离,不能再天天待在一起了。”他低头,再次重复道。 “可我是睡不着啊,我每次睡不着不都是来找哥哥的吗?”谢观霜扬起小脸,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 谢恂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谢观霜就是如此,对他的话选而听之,贯会避重就轻。 “哥哥,我不喜欢谢家。” 她将脸埋在谢恂的胸膛上,恹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难过。 谢恂心口软的一塌糊涂,里面那些蓬勃生长的爱意恍如一根根锋利无比的尖刺,下一秒就要破开肌肤闯出来了。 “姌姌,你听哥哥说。” 他伸出手握在谢观霜的肩头上,将她微微拉开了些,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眸,认真道:“我们以三月为期好不好?往后三个月,你与我保持距离,不再时时刻刻依赖着我,三月期到,我就带你离开谢家。” 三个月,是给她的时间,亦是对他的囚限。 谢观霜蹙着眉,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听话地点头,“好啊,一言为定,三个月为期!若是哥哥不守信,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 她的威胁软绵绵,起不到一丝作用。 谢恂却神色谨凛,回道:“嗯,姌姌真乖。” 他将人重新圈回怀中抱着,手掌缓慢又缠绵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哥哥,我想要你。” 谢观霜仰着脸,小声地同他呓语道。 谢恂喉结滚动着吞咽了几下,才垂首道:“姌姌,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只此一次。” 谢观霜笑起来,眉眼弯弯,带着些狡黠。 —————————————— 10:30有一章加更! -- 哥哥,你进去吧,呜呜呜好痒啊(/手指进入) 谢恂失笑,心知她这是在打趣自己。 他也不生气,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哥哥,你去哪里?”谢观霜看他转身,忙问道。 “我去把灯灭了。” 谢恂把烛火都熄了,只留下床边那盏小灯。 是给谢观霜的,因为她不喜欢太黑的环境。 谢观霜仰躺在谢恂的床上,被那股好闻的乌木沉香味道所笼罩着。 谢恂再次回到床边时,看谢观霜正眯着眼睛假寐,便道:“姌姌,你困了便睡觉吧。” “我不困,我怎么会困呢?” 谢观霜立马睁开眼睛反驳他。 她手臂撑在床上半坐起来,身上那套雪白的软纱裙堆叠在身侧,带着些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 “哥哥,你上来呀。” 她抬手去拽住谢恂的腰带,一扯,便将他给拉着半跪在了床边。 谢恂对她这副勾人之姿是半分抵抗力都没有,他伸手按在谢观霜的细腰上,手指不住地摩挲着纱裙和内里的皮肉。 鲜活且稚嫩的谢观霜恍若一朵初开的栀子花,白嫩又香甜。 她身上的味道、举手投足的动作......都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神的诱惑之力。 谢恂就是个凡夫俗子,根本逃不过她的痴缠。 “哥哥,我把裙子脱了,好吗?” 谢观霜手指搭在系带上,指尖绕着带子,仰头去询问谢恂。 “别。” 谢恂半跪着悬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形将她牢牢禁锢在了这方寸之地。 他捉住了她的手腕,指端摁在她的腕骨上磨了磨。 谢观霜有些失落,但很快就缓了过来,她另一只手搂上了谢恂的脖子,往下一压,谢恂就被迫倒在了她的身上。 两人的衣物瞬间缠绕在了一堆。 那盏烛火微弱,昏黄的光晕照在谢观霜的脸上,让她生出几分不似真人的美感。 谢恂怕压坏她,便微微拱起了身子。 他的手指摩挲着谢观霜的手腕,带上了一些急促和难耐。 “哥哥,你亲亲我吧。” 谢观霜开始撒娇,抱着谢恂肩膀蹭了蹭,语气黏糯娇柔。 谢恂垂首亲在她额头上,微凉的唇和细嫩的肌肤相触,让他想要张嘴咬她一口。 谢观霜不满意,她仰头就要将唇送上。 谢恂攥着她手腕的手指用了两分力道,低声提醒道:“姌姌,三月之期。” “三月之期不是从明天开始的吗?哥哥,我想亲你。” 谢观霜转动着手腕想要从他手中挣脱,“哥哥~”。 她又将轻唤声拉长了调子,跟浸满浓浓蜜糖似的。 谢恂真是要被她比疯了。 他身下的这具躯体,无论是柔软的触感,还是清甜的馨香都散发出引诱的讯号。 而他就像一只被海妖歌声吸引着的飞鸟,一旦顿足,就会被海妖拖下深渊再难回头。 谢观霜却不管他在想什么,直接一抬头就将唇抵在了谢恂的嘴角。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谢恂的皮肤上,让他瞬间回神。 他偏头,再次躲开了谢观霜的吻。 “姌姌,不行。” “为什么不行?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行?” 谢观霜不依不饶,眼神中生出几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倔强。 谢恂选择逃避。 他伸手往下,沿着谢观霜的身体曲线抵大了腿心处。 指尖隔着纱裙和亵裤揉捏上了那处蜜地。 谢观霜那点气恼转瞬间就抛掷脑后了,她大张开腿,将花穴完整的展露出来。 谢恂心口发酸,他垂首把脸埋在谢观霜的颈窝中,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哥哥,你伸进去摸吧,布料好粗糙啊,我想要你的手指。” 谢观霜抱着他的肩膀,用大腿磨蹭他的腰侧。 谢恂怎么会肯,他摇头,哑着声音:“姌姌,就这样。” “你要是不进去的话,我就不遵守你所说的三月之期了。” 谢观霜在威胁了他之后,伸手就要去脱下亵裤。 “姌姌!”谢恂轻叹。 他的手指穿过细软的纱裙往里探去,隔着那层亵裤时,又生出几分犹豫来。 谢观霜催促道:“进去啊,快点。” 手指从亵裤伸进去时,有些凉,让她战栗着喘息了一声。 毕竟是七八月的天,两人才在床上厮磨这么一会,就都出了一身细汗。 谢观霜将唇凑在谢恂的耳旁,细碎的呻吟和炙热的喘息都堪比一种折磨。 略带了些薄茧的指肚揉捏着花穴上的阴蒂,肌肤相触的感觉比隔着布料更加敏感。 谢观霜不断喘息着,呻吟声渐大,她穴里太痒,蔓延而出的空虚感像是能吞噬人的怪兽。 “哥哥,哥哥——你进去吧,呜呜呜好痒啊,你进去给我抠一抠。” 她用额头拱了拱谢恂的肩膀,扭动着身子想要他的手指钻进去。 谢恂的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衣物被浸湿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哑声拒绝道:“姌姌,不可以。” 谢观霜真的生气了。 她恼怒地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啊?又是不可以,我说可以就是可以,进去吧,求你了,哥哥。” 她呜咽着,要哭不哭的语气。 谢恂忍得手指发颤,最后还是妥协般地曲起中指抵在穴口往里探了探。 狭小又湿嫩的穴口带着处子独有的青涩和紧致,手指刚送进去一个骨节,就被箍得再难前进半步。 谢观霜将手指咬住,堵住了那些难耐又暧昧的呻吟声。 窗柩上飞来一只小虫子,扒在窗纸上发出一阵聒噪的嘶鸣声。 一声竟比一声大,扰人清静。 谢恂额头上的汗珠滑落着没入谢观霜的乌发中,他将手指缓慢又轻肉地插进穴道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又热又欲,大半根进去后,谢观霜就挺着小腹高潮了。 她喘息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欲,“哥哥,动一动,啊——。” 手指插进去,又抽出来,将那些源源不断的淫水带出,打湿了谢观霜身下的纱裙。 谢恂腿间那根巨物硬的发胀,直挺挺地戳在谢观霜的小腹上,仿佛要刺破肚皮钻进去了。 “姌姌,你闭上眼睛。” 谢恂喘得厉害,他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顺利,那道小口逐渐被扩张到贪吃且不满。 它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入。 ———————————— 啊啊啊啊啊给我投珠!撒泼打滚愤怒狂叫哭求撕心裂肺抱着大腿不撒手为什么不给我珍珠???癫狂跑来跑去打自己的头尖叫给我投珠子啊啊啊啊啊啊!!晃着脑袋发疯痛哭流涕叫你们宝贝 -- 哥哥,我帮你吧。(微) 谢观霜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她就察觉到自己脸上被覆上了一层细软的薄纱。 是她的衣袖。 谢恂隔着那层纱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纱布很软,但在唇齿间厮磨时却是粗粝的。 磨得谢观霜的唇肉很疼,她抬手就要去将那层纱给掀开。 谢恂却出声阻止道:“姌姌拿开的话,哥哥就不亲你了。” 谢观霜手指顿住,转而抱上了他的脖子。 两人隔着那层细纱亲吻,唇齿辗转间,溢出的津液将纱布浸湿,黏黏糊糊的感受很是不好。 谢观霜伸出舌尖去舔弄谢恂的唇,她沙哑着声音道:“哥哥,把袖子拿开吧,我不喜欢。” 谢恂没有作声。 他的手指捏着穴肉和阴蒂揉了揉,又往里反复抽插了数下后,将谢观霜再次送上高潮。 她满脸潮红,细汗布满了她的脖颈。 快感过于强烈,谢观霜张嘴就咬上了谢恂的唇。 那些快要破口的尖叫都被堵在两人的唇齿中,她的小腹不断起伏着,像是轻吻着矗立在谢恂腰腹间那根巨物。 谢恂想要将手指抽出来,却被穴肉紧紧裹缠着,那些媚肉跟有生命似的,咬着手指吮吸个不停。 高潮过后,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失落感。 谢恂起身,想要帮她清理下身。 谢观霜却吊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嗓音娇腻道:“哥哥,我帮你吧。” 她的脸侧和耳尖红了一片,抬手往下就要去摸谢恂的性器。 却被谢恂的手给挡住了,“不用。” 说着,谢恂就抱起谢观霜去净室将身下清理干净了。 他把人抱回床上后,又返身回了净室。 谢观霜有些困了,半睁着眸子却不肯睡。 净室中隐隐传出些压抑的喘息声。 她又气又无奈,最后转身面对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刚才停在窗外吵人的那只虫已经不见了,没了聒噪的虫鸣后,净室内的声音便有些明显。 谢恂靠坐在圈椅上,右手握着身下那根硬挺又粗长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他的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谢观霜身体里的蜜液。 这么一想后,谢恂y得更厉害了。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看。 心里想得全是每次给谢观霜清洗下身时,所看见的那道紧闭又粉嫩的花缝。 他想着自己的性器破开穴口闯进去的场景。 窄小又青涩的穴口被狰狞且粗大的性器撑开,穴肉收缩着将性器往里吞下。 入口太小了,但幸好她水多。 每次都湿了他一手掌,若是性器进去的话,那些淫水肯定会流的更多,打湿了他的阴精,让阴精插入得更加顺利。 谢恂真的要疯了,手中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这些想象就射出精液。 反而更硬了,赤红肿胀的一根,直直地矗立在他的腰腹间。 “姌姌,我的姌姌,好想操你......” 他压低声音,唤着谢观霜的名字。 下一瞬,性器就抖动着射出了白浓的精液。 谢恂向后靠在椅背上,喉间的喘息声逐渐缓慢下来。 他又重重叹了口气。 将自己收拾干净后,谢恂才再次回到床上。 谢观霜侧着身子已经睡着了。 谢恂从她身后环抱着她的腰腹,将她紧紧锁在怀中。 “姌姌,对不起。” 他向她道歉,却不知道是为了哪件事。 翌日,天晴。 树上的蝉一大早就吱儿哇地叫个不停,吵得人睡不了懒觉。 早起后太阳就很大,晒得人头脑发昏,暗骂夏日的天气难熬。 谢观霜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鹊杭院。 晴禾端着水盆走进来伺候她梳洗,等谢观霜弯腰去洗手时,晴禾惊诧问道:“小姐后颈上是被蚊子咬了吗?怎么一片红痕啊?” “什么?哪里有红痕?” 谢观霜往后扭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一手撩着头发,一手扯开衣领,背着身子站在镜子前。 “这里呀,夏日多蚊虫,看来今天晚上睡之前,奴婢要给您点些驱蚊的熏香才行。”晴禾走过来,伸手指了指谢观霜的后颈。 谢观霜从镜子中看见了那片红痕,从后颈蔓延至肩下。 她不禁笑出声来,放下头发对晴禾道:“不是蚊子咬的。” 晴禾不信,问她:“那是什么咬的?其他虫子?” 谢观霜笑而不语,只随意点了点头。 晴禾也懒得去探究到底是什么咬的,她一边去帮谢观霜拿衣裙,一边提醒道:“小姐您还要去给宁夫人请安呢,别耽误了时间。” 谢观霜闻言便有些不高兴了,但她不高兴也没用。 毕竟如今的宁月仪不同于往日,她可是这谢府的大太太了。 穿戴整齐后,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谢观霜就被晴禾拉着去宁月仪那边。 进庭兰院时,谢观霜差点被缠在手臂上的长长披帛绊倒。 “小姐,您没事吧?”晴禾一脸紧张。 谢观霜微微摇头,然后脚步轻缓地走了进去。 “呀,姌姌来了?真是的,我都说了不用过来请安的,是你祖母,说规矩不可废,过来这一路可热着了吧?快进来。” 宁月仪坐在屋子里,透过大开的门扉,一下子就看见了谢观霜。 实在是她生得太漂亮了,一身素茜红的薄纱襦裙衬得人比玉白,站在太阳下,连她的头发丝都在闪着光。 宁月仪笑得有些勉强,心知若是叫谢舒蔓看见了谢观霜的话,估计她会气得吐血吧。 谢观霜提着裙摆迈步走进来,她的礼仪都是谢恂请老师教过的,一举一动都落落大方,未见任何小家子气。 宁月仪偏头看向跟在自己身边几十年的刘妈妈。 刘妈妈赶紧上前一步将谢观霜扶了起来。 “今日便算了,我昨日忘记跟你说了,往后便不用来得这么早,也不用来得勤了,隔三岔五过来一趟就行,我这个人啊,不重规矩的。”宁月仪笑脸盈盈道。 谢观霜却并不买账。 她垂下眼眸,轻声回道:“给嫡母请安是谢家的规矩,姌姌不能不遵守,否则倒叫旁人说我不知礼数了。” 宁月仪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真是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她却不知,谢观霜并没有针对她的意思。 她只是在说实话罢了。 -- 你G什么?放开我! 纵使宁月仪觉得谢观霜是在讽刺她不懂规矩,但脸上难堪的表情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心底冷笑:呵,跟我谈规矩,自己母亲就是个商户之女,你怎么好意思跟我一个官宦世家的小姐说规矩? “七年不见,姌姌愈发漂亮懂事了,我家舒蔓啊应该同你好好学学才是。” 宁月仪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异样,依旧一副笑脸,与谢观霜说话时,语气更称得上和蔼可亲。 谢观霜站在那边,门外的阳光从她身后映进来,仿佛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光环,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站着做什么?过来坐下吧,用了早膳了吗?”宁月仪温柔地问她。 谢观霜迟疑半晌,随后点了点头。 宁月仪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咬了咬后槽牙,又换了个问题,“这七年,你和渡云过得怎么样啊?” 谢观霜疑惑,昨天吃午饭时,在桌子上谢恂不都回答了他们这些问题了吗,她怎么今天还问? “过得挺好的,哥哥会经商,我们在覃州有个大院子。” 谢观霜轻声回答了宁月仪的问题。 她不喜欢这里,想现在就转身离开,但却不能失了规矩。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若是你们过得不好,老爷泉下有知,得多心疼啊。” 宁月仪捏着手帕轻轻搵了搵眼角,擦去了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谢观霜不擅长与人打交道,在覃州时,因着她的病,谢恂也不许外人来打搅她。 如今站在这里,才知道应付人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她嚅嗫着,不晓得该接什么话。 幸好这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谢观霜转头看去,进来的人有些高大,逆着阳光让她看不太清面容。 直到此人出声,谢观霜才认出来。 “母亲安好。” 谢临拱手向宁月仪请安道。 宁月仪这时脸上才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来,“呵,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啊?你居然这么早来给我请安,真是让我惶恐啊。” “母亲说得这叫什么话?儿子给母亲请安不是天经地义吗?这几日是有些忙,但我一闲下来就过来了。” 谢临三两步走到谢观霜身旁站定。 谢观霜微微挪动着脚步,往旁边不动声色地远离了谢临。 她不喜欢他,从昨天在客栈外见的那一面开始就不喜欢。 在她的记忆中,对谢临并没有太多印象,想来是因为小时候她母亲常常拘着她在院子里学东西的原因。 谢观霜小时候的容貌也没有现在这么漂亮,她总能听见别人在背后说她没有遗传到母亲的美貌,久而久之,她就更不愿意出门了。 而谢临身上的气势太具有压迫X,说话时还没个正色,瞧着就不正经。 这种人,谢观霜只想迅速远离。 她垂头盯着纱裙的下摆,对面前母子和乐的场面视若无睹。 谢临余光中一直在打量谢观霜,见她咬着下唇皱眉想事情,自己的喉结便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 “妹妹怎么不坐着?”谢临突然转了话头,出声问谢观霜。 谢观霜原本想偏头看他的,但最后还是垂着头低声道:“我喜欢站着。” 谢临闻言,差点笑出声。 他心中居然觉得她有些可爱。 宁月仪看谢观霜浑身不自在的模样,便通情大理道:“姌姌啊,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你骤然回来,若是缺什么,或者住的不舒服了,只管遣人过来告诉我。” “谢谢母亲。”谢观霜神色淡淡的。 她不再停留,转身就往外走去。 谢临跟着道:“那我也先走了,还没有吃早饭呢。” 宁月仪是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 她摆了摆手,像是驱逐蚊虫一样,“走吧走吧,别站在我面前碍眼了。” 谢临几步就跨出房门,追上了谢观霜。 谢观霜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渐近,她不免走得快了些,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妹妹走这么快干什么?我又不吃人。” 谢临的声音响起,在很近的右手边。 谢观霜只想远远避开他,她提起裙摆就往前冲。 却叫谢临直接给抓住了手臂。 他一扯,谢观霜就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放开我!” 谢观霜有些懵,转头低声呵道。 谢临拉着谢观霜,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人带到了庭兰院左手边的甬道中。 “放开我!谢临——” 谢观霜气得脸侧泛红,她用了吃奶的劲儿,谢临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松动。 谢临将人抵在院墙上。 谢观霜撞开他就要往外跑。 结果被他扯住了那条披帛,直接就又给拽了回去。 他将细软的披帛在手掌中缠了几圈,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披帛。 “告诉我你跑什么,我就松开你。” 谢临抬起双臂撑在院墙上,将谢观霜整个人圈在了怀中。 谢观霜缩着肩膀,她的脸颊和耳尖都红了一片。 是被气得。 她垂下眼眸,轻声道:“没有怕。” “没有怕我?”谢临低头,凑得更近了。 谢观霜咽了咽喉咙,被他身上的气势压得没有半分回手之力。 她眼角微红,瞧着快要哭出来了。 “对,没有。” 她咬着下唇,雪白的齿似乎要将唇肉咬出血来。 谢临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一股馥郁又香甜的栀子花香。 他微微偏头盯着她的脸看,近乎交吻的姿势。 “姌姌,这是你的r名?” 他一说话,炙热的气息就喷洒在了谢观霜的肌肤上。 这让她更加瑟缩了身子,恨不得现在就陷进身后的院墙里去。 “不说话?不说话我们就这般耗着吧,反正我今日无事。” 谢临勾起唇角,笑得眉眼中都带了一层光晕。 谢观霜抬起手臂卡在他胸膛上,实在是他靠得越来越近了。 “是。”她气鼓鼓的,语气里夹杂着些怨怼。 “真可爱。” 谢临顿了顿,又道:“说的是你。” 谢观霜心底将谢临骂了一万遍,脸上的表情却是憋屈至极。 她的手指用了几分力道,想要将谢临推开,“可以放开我了吧?” 谢临却没有任何动作,他连唤了两声:“姌姌,姌姌。” ———————————————— 10:30有一章加更。 --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无事。 他的声音和谢恂也有很大的区别。 谢恂嗓音清润,时而带着些冷意,唤‘姌姌’时,却格外温柔缱倦,像是绕在舌尖不肯轻易吐出来的缠绵。 谢临的声音却带着笑,是那种佻薄的笑。 他唤‘姌姌’时,自带一种熟稔的味道,仿佛和她认识很久了,能肆意掌控着对她的署名权。 两人僵持着,却突然传出一声突兀的‘咕噜’声。 谢观霜脸色爆红,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推,将谢临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谢临笑出声来,他额前有些细碎的发丝,笑起来时那些头发就跟着乱晃。 “你没吃早饭?” 谢临再次追上了谢观霜,脚步轻快地走在她身侧。 谢观霜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往前疾走。 “我带你出去吃早饭怎么样?帝都的早市很值得一去。”谢临偏头道。 谢观霜烦不胜烦,她压着怒火回道:“不用,谢谢。” “你怕我?” 谢临又绕回这个老问题。 谢观霜装作听不见。 两人走得都很快,眨眼间就偏离了最开始走的原路。 迎面过来两个女子,迫使谢观霜顿下了脚步。 谢舒蔓和陈婉也看见了对面走过来的两个人。 “哎,那不是我哥哥吗?他怎么在这里闲逛?”谢舒蔓挽着陈婉的手臂,语气惊讶。 离得近了,两人就看清楚了谢观霜的容貌。 谢舒蔓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暗叹:这女子生得好漂亮啊。 毕竟是七年时间,所有人的样子都变化极大。 这里面就属谢观霜最为颠覆,她还未长开时,身板又瘦又小,跟个猴子似的。 她那时候的长相最多算得上清秀,别人想夸她只能把那双漂亮的眼睛挑出来赞一声明眸。 如今她却如脱胎换骨般,整个人都过分美丽耀眼了。 “哥哥,你在这里干嘛?” 谢舒蔓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谢观霜,眼底带着些锋利的刺。 “你管我。”谢临敛了面上的笑容后,就显得有些阴沉不虞。 谢舒蔓气得冷哼,“谁要管你了!不要脸。” 她眼神转到谢观霜的脸上,慢吞吞地问道:“你是谁啊?” 谢观霜肚子饿的发疼,她低声回应:“谢观霜。” 谢舒蔓微扬的嘴角在听见她的名字后,瞬间就垂了下去。 她的目光猛然转变,极其不善地盯着谢观霜,冷笑道:“七年不见,你真是长变了呢?美得我都不敢直视了,难道你也要像你那个商户娘一样,往后就靠姿色过活吗?” 她言语中暗含的那些龌龊和阴暗让谢观霜瞬间冷下脸来。 就算谢观霜性子柔软,可她也是有三分气X的。 她张唇正要回怼谢舒蔓,身旁的人却抢先一步出声了。 “谢舒蔓,这就是你的礼仪和家教吗?看来我要让母亲再给你请个老师来好好学学规矩!禁闭关一个月都不够吧,得关到过年去了。” 谢临的语气冷如寒冰,他心底厌烦,懒得再停留,直接拉着谢观霜的胳膊,绕过两人往前走去。 谢舒蔓被谢临骂得脸色青白交加,她转身瞪着谢临的背影。 大吼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谢临,说我之前看看你自己以前做过的荒唐事吧!” 谢舒蔓真是要被谢临气死了。 她的亲哥哥!居然帮着谢观霜那个贱人说话! 陈婉一直没有出声。 她看谢舒蔓气得穴口直起伏,才轻声安抚道:“好了,有什么可气的?你确实不该那样说。” “我说的又不是假话!顾娴秋不就是靠脸勾搭上我爹的吗?出卖色相的母亲生出来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你刚才没看见吗?她眼角眉梢都带着的那股子魅色,指定也是个会勾引人的!”谢舒蔓呛声道。 陈婉听她劈里啪啦说这么一通话,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那你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这么说,更何况谢临表哥还在一边站着呢。” “他站着,他站着就更应该帮我!该死的谢临!真是好赖亲疏都分不清了!气死我了——” 谢舒蔓恶狠狠地踹了几脚路边的花盆。 花盆咕噜着倒在地上,碎瓷的声音让陈婉抿紧了唇角。 她满脑子都是刚才谢临维护谢观霜的模样。 才回来几天啊,就对她这般亲近,倒真是叫谢舒蔓说对了。 分不清好赖亲疏。 陈婉慢慢地吸了口气,叹出去后,才状若无意道:“你别这么说,观霜长得漂亮,做哥哥的自然要维护她。” “你怎么也跟谢临一样呢?好赖亲疏都分不清了?”谢舒蔓转头看向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亲近的妹妹啊!只是观霜表妹在外失散了七年,想来也过得不太好,否则怎么现在想起回来了?” 陈婉神色怜惜,又叹道:“毕竟是那般美丽脱俗的女子,爱慕之人肯定如过江之鲫,若是男子都不维护她的话,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言语间暗示的含义太过明显,谢舒蔓纵使脑子笨,也瞬间领会到了陈婉口中的未尽之意。 谢舒蔓冷笑着附和道:“是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也没有家族庇佑,肯定过的不好,倒也幸好她生了那么一张脸......” 她面上的气怒终于是消失了,只是眼底却浮出一些阴暗和狠毒。 陈婉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往后的进展便只看谢舒蔓心底有多厌恶谢观霜了。 另一边谢观霜和谢临两人拉扯着走了一路。 “放手!谢临,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谢观霜有些崩溃。 谢临松手放开了她的胳膊,但却用手指捏住了她手肘上的披帛。 谢观霜拽着披帛扯了扯,“撒手!” “我要是偏不撒手呢?”谢临眼底噙着若隐若现的笑。 “你......” 谢观霜有些无措,她压低的声音中挟了几分怨气:“你快松开我吧,我还要去找我哥哥呢!” 谢临闻言,脸上的笑意敛了敛,“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无事。” -- 你要是害怕,就抱住我的腰。 谢观霜气得眼尾红了一片,她不再执着于让谢临放开她的披帛。 自己转身就埋头往前走,也不管谢临还是不是还拉着披帛跟在身后。 这边有些偏僻,谢观霜走着走着就完全找不到路了。 她跟一只蒙头苍蝇似的,宁愿乱走,都不想回头去问一句谢临。 “你不饿吗?” 身后的谢临突然出声问她。 谢观霜能不饿吗? 她的肚子都饿瘪了,抵在腹部的手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每一次蠕动。 她吞咽着喉咙去缓合饥饿的痛苦,不肯应答。 谢临心道:真是有够倔强的,她到底为何这么不喜我呢? 谢临想不太明白,他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披帛,长长的一截恍如一条纽带,连通了他和谢观霜。 这条纽带薄如蝉翼,却难以扯断。 “行了,我带你去吃早饭。” 谢临说着,手上就一个用力拽着披帛把谢观霜拉到了自己面前。 谢观霜脚步踉跄着往后直退,她脸色苍白地惊呼出声,害怕自己会跌倒。 没想到跌入的却是一个宽大有力的怀抱。 谢临将她从身后抱着,稳住了她的脚步。 “放开我!”谢观霜挣扎道。 他身上的味道太过强势,瞬间就包裹住了谢观霜。 让她的鼻息间都是那股辛烈的青柑混着雪松的香气。 谢临把人搂在怀中,更觉她的纤细柔软。 他微微低头,覆在她耳侧道:“姌姌,你好香啊。” 谢观霜被他的这句略带调戏的言语弄得差点哭出来。 她的眼角浸出些泪痕,“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不要脸!” 听着她语气中的细碎哭腔,谢临喉头一紧。 他恍然发现,自己似乎对谢观霜有了极大的兴趣。 兄妹亲缘、伦理纲常对他来说起不了任何禁锢的作用,反而能激起他心底深埋的欲念。 谢临本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他前两年更加桀骜不驯,且自从觉察了自己母亲的丑事后,谢临就变本加厉,如今外人瞧着,觉得他与那些声名狼藉的nGdaNG子没两样。 “谢临——你再不松手,我就去向我哥哥告状了!!”谢观霜低声威胁他。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谢临的桎梏。 “哥哥?哥哥不就在这里吗?” 谢临偏头看着她的侧脸,语气中带着十足的笑意。 他慢慢地松开手,让谢观霜得以从他怀中逃出去。 “你才不是!” 谢观霜分外气恼,她伸手就要去扯回自己的披帛。 “走吧,去吃早饭。” 谢临转身,拽了拽被缠在手掌上的披帛。 谢观霜被迫跟在了他的身后。 两人从谢府偏门出来,守门的小厮一看见谢临,就喜笑颜开地问道:“公子要出门?” 谢临没有表情地点了点头,“给我牵一匹马来。” 小厮转身去给谢临牵马。 谢观霜还在坚持不懈地拉扯着披帛,她倒想直接把披帛从胳膊上解下来扔给谢临。 可她的东西,怎么能落在谢临的手中! “谢临,我不去吃早饭,你松手吧,行吗?算我求你了。” 谢观霜细细的眉呈八字往下压着,脸上神色格外憋屈。 谢临歪头看她一眼,“不行。” 他眉眼深邃,盯着人看的时候目光中带了几分薄幸,让整张脸都透出一种拓落不羁的美感。 谢观霜抿紧唇角,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谢临了。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她暗暗想着。 一想到谢恂,谢观霜心底就更加委屈了。 她吸了吸鼻子,眼睑下垂着显得格外柔弱。 小厮将马牵了过来递到谢临手中。 谢临拽了拽手中的披帛,“过来。” 谢观霜站在原地不动弹,隐隐地做出反抗。 谢临跨步来到她身前,低声道:“你要是再不乖点,我就要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你抱上马。” 谢观霜抬起眸子瞪他一眼,跟只斗败的J崽似的,毫无威慑力。 谢临勾唇笑出声,他真挺喜欢谢观霜这副明明心里气到吐血,却不得不屈从的模样。 “走吧。”谢临牵着谢观霜来到马前。 还不等谢观霜有所反应,他直接举着她的腰就将她送上了马背。 谢观霜斜坐在马背上,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谢临跟着翻身上马,他的手臂环绕在谢观霜的腹部和后腰上,拉着缰绳一夹腿肚,马就跑了起来。 谢观霜是骑过马的,但她向来只和谢恂共乘一骑,如今身后骤然换了个人后,就让她心底毫无安全感。 谢临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不由出声道:“放轻松,我不会让你摔下马的。” 谢观霜垂着脑袋,一语不发。 谢临空出一只手,按着她的头靠在了自己胸膛上,“你要是害怕,就抱住我的腰。” 他又笑起来,说话声在胸腔里震响。 谢观霜只想坐得离他远远的,哪会主动伸手去抱他。 她晃了晃脑袋,把谢临的手抖下去后,自己又端正了脖子,不想与谢临有分毫接触。 谢临挑了挑眉,不再强迫她。 两人骑着马穿行在帝都的街市上,阳光很烈,但拂面而过的风却很柔。 谢观霜的乌发被吹得飘扬起来,全都扑在了谢临的脸上。 被风稀释后的栀子花香浅淡的叫人抓不住。 谢观霜尚有余光去打量着这一路过来的景象。 帝都真的要比覃州热闹一百倍。 她目光平视着前方,微微昂扬着脸颊,感受着疾风刮过时的凌厉触感。 绕在手臂上的披帛随风摇曳,与身后那人在马上缠绵。 谢临带着她去了一家小食肆。 马停下时,他又要像刚才那样举着她下马。 谢观霜却撇开他的手,自己利落地跳了下来。 她站在食肆门口,等着谢临去拴马。 “进去吧,我看你饿的脸都白了。” 谢临拉着她的胳膊往食肆里走去。 谢观霜低声道:“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叫人看见了。 有一道女声打趣道:“哟,这不是我们谢二公子嘛?舍得来奴家这里了,我都以为你已经忘记奴家了呢?” 谢观霜应声看去,说话的是倚靠在食肆柜台上的一个女子。 --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和你待在一起。 女子是胡人长相,浓眉大眼高鼻梁,容貌无比美艳,一双眸子如同带了钩子,魅丽又锋利。 她一眼瞧见了谢临拉着的女子,脸上的笑容就深了两分,“谢二公子,这位是?” 谢临没有应答,他拉着人去窗边的小桌子坐下,扬声道:“来两碗J丝面,再随意上些糕点。” 玉娘抬手唤来店小二,“让后厨先做他们的吃食。” 她从前台端了一盏豆蔻熟水,放到谢临面前后,才娇声嗔怪道:“谢二公子可真是够无情的,几日不见呐,奴家与您说话都没个回应了。” 谢临眼神冷厉地觑了她一眼,随后道:“懒得回应。” 玉娘笑着‘嗤’了一声谢临。 她转而坐在了谢观霜的身边,“妹妹生得可真好看,你和这nGdaNG子什么关系啊?” 谢观霜连忙摆手,“我和他没关系!” 玉娘脸上的笑柔和了些,她执起谢观霜的手,多了几分亲昵,“妹妹宛若一个金尊玉贵的仙女儿,这臭小子哪高攀得上你。” 谢临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偏头对玉娘道:“离我妹妹远点。” “妹妹?你妹妹我又不是没见过,什么时候连样子都长变了?”玉娘有些惊奇。 她侧着身子去细细打量谢观霜,越看越觉得谢临是在说谎。 谢临却陡然笑了,他抬眸直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谢观霜,低声道:“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我妹妹。” 谢观霜转头去望着窗外,不想和谢临多言。 玉娘一看这架势,心底就跟明镜似的,两人这是在闹矛盾呢。 “那你也是活该,妹妹不承认,原因肯定在你身上。”玉娘哼笑着挖苦谢临。 J丝面很快就被端了上来。 谢观霜都被饿得过了那阵最难熬的时候了,她捏着筷子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谢临吃得很快,他将面条吃完,搭眼一看,谢观霜碗里跟没动过似的。 “怎么?不好吃?” 谢临抬手将糕点推到她面前。 谢观霜低头沉默不语。 她想谢恂了。 玉娘闲得很,没客人招待,就又走过来坐下了。 “妹妹尝尝这金凤玉露糕,西域那边传过来的,味道很特别。” 玉娘伸手指了指那盘雪白的糕点。 谢临出声阻止:“别吃,我带你去吃其他东西吧。” 他心里突然冒出些内疚来,早知道就不折腾着谢观霜出来吃早饭了。 他站起身,就要去牵谢观霜。 谢观霜却避开了他的手,自己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金凤玉露糕吃。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腮帮子嚼着糕点一鼓一鼓的,越显可怜巴巴。 玉娘伸出手拍了一下谢临的手臂,“走开,妹妹现在不想看到你。” 她往谢观霜身边挪了挪,与她靠近了些,“妹妹这是怎么了?哎哟,我可最见不得美人凝眉的,有什么不痛快,你说出来,我开解开解你。” 玉娘温声软语的,跟在哄小孩儿一样。 谢观霜将糕点咽了下去,她咬着下唇低声道:“我想我哥哥了。” 玉娘惊诧,她指了指已经走到门口站定的谢临,“他真不是你哥哥?” 谢观霜摇头,她又夹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后,才气怒道:“他就是个坏坯子。” 玉娘闻言笑出声,“这你倒说对了!谢二公子啊,真就是这帝都中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 谢观霜转头看向她,求证地问道:“真的?” 玉娘笑得更开怀了,“真的还是假的,你得问他呀,我反正只看得见他到处寻欢作乐的样子。” 谢观霜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她又道:“还是我哥哥好,我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子!” “那你哥哥肯定长得也很好看。”玉娘猜测着。 “你怎么知道?他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男子。” 谢观霜一说起谢恂就停不下嘴,她会把那些最好的形容词都拿来描述谢恂。 玉娘与她相谈甚欢,临走时,两人就仿佛义结金兰的姐妹了。 “姌姌,下次再来姐姐这里吃东西啊!我给你留最美味的食材。” 玉娘甩了甩手上的帕子,一脸的不舍。 谢临表情阴郁,拉着谢观霜的手臂就往外走。 “你站在这里,我去牵马。” 谢临去牵个马的功夫,回来就看见谢观霜扶着额头站不稳的模样。 他冷声道:“让你别吃,你不听,那糕点里面掺了少量的酒,你酒量好吗?” 谢观霜往一旁侧着脸不理会他。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沉重,可是糕点是真的好吃。 她都完全没有吃出酒味来。 谢临将她拉过去,抱着送上了马背。 回程路上,谢观霜更难受了。 她喉间又热又痒,想要呕吐却吐不出来东西。 谢临垂眸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谢观霜,讽道:“吃得开心了吧。” 谢观霜的脸颊上升腾出一层红晕,她低声哼了哼算作回应。 谢临又哧笑出声:“真是个没用的小孩儿,吃块点心都能醉。” “我没有醉!” 谢观霜嘴y反驳道。 她只是浑身发烫且头脑昏沉罢了。 还有些想呕吐。 谢观霜歪歪扭扭地坐在马背上,若不是谢临的手臂圈着她,她早就掉下马去了。 谢临将她的手臂带着圈住了自己的腰,“抱好,摔下去了可就活该了。” 谢观霜将脸贴在他穴口上,咕哝道:“摔了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谢临真是烦了她张口闭口都是哥哥的样子。 他脸上没了笑,下压的眉骨透出格外凶厉的神情。 谢观霜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形中惹恼了某人。 她还在呢喃着:“哥哥,为什么不让姌姌去找你啊?我好想和你天天呆在一起啊,永远都待在一起。” 谢临低头看她一眼,“和他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和我待在一起才对。” “好啊,哥哥,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和你待在一起。” 她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谢临却听了个明明白白。 —————————————— 救命,肚子要疼死了!我滴宝子们,不投点珠子安慰安慰我吗?!T﹏T -- 姌姌,你可真紧啊。(/指J) 谢临抱着人回谢府时,刻意避开了下人。 他将谢观霜直接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烈艳高悬,树上的知了叫唤个不停。 房间里却过分安静了。 谢观霜半睡半醒的被热到浑身难受。 她伸手去拽自己的衣襟,低声喊了一句晴禾,“我好热啊,过来帮我把裙子脱了。” 有人欺身而上,悬在她身体的上方。 谢临抬手就解了她腰上的丝绦,素茜红的纱裙没了束缚后,瞬间就散乱成了一团。 谢观霜的手按在自己的穴口上,呻吟道:“哥哥,我的穴口好闷啊。” 她咳嗽着,想将腹腔里的燥气都咳出去。 谢临的目光往下,沿着半开的衣襟瞧见了内里雪白的亵衣。 他用手指将纱裙挑开,白皙柔嫩的肌肤就露出三分来。 谢观霜半眯着眼眸,感觉面前的人都有了重影。 她抬手搂上了谢临的脖子,撒娇地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和我亲吻?” 她语气娇缠,散发着甜腻的馨香。 谢临眼底神色暗了几分,他抚摸着谢观霜的发丝,低声问她:“想要哥哥亲你?” 谢观霜点头,她抬腿去摩挲着谢临的腰腹。 动作中所蕴涵的勾引意味太过强烈。 谢临哪见过这般神色的谢观霜,真是开眼了。 他揣摩着谢观霜的话,心知她是将自己当作谢恂了。 可她,和谢恂竟然会这般亲近吗? 谢临似乎窥见了什么难以言说的秘辛。 他勾着唇笑出声来,压低身子凑近谢观霜。 “姌姌,再叫我一声哥哥。” 他出声诱导着她。 “哥哥~” 谢观霜张了张嘴,还要再叫一声。 却被猛然袭来的人给堵住了嘴。 她心心念念和哥哥的亲吻,就这样被谢临抢先一步夺去。 谢临压着谢观霜交吻,只觉她的唇瓣柔软又香甜。 唇齿厮磨间,他尝到了金凤玉露糕的味道。 甜腻腻的,宛若她这个人。 谢临伸出舌尖探入谢观霜的口中,咬着她的舌头缠绵。 谢观霜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谢恂从未这般强势地亲过她。 她推搡着谢临的胸膛,想要给自己夺得一线生机。 “呜,哥哥,我,我喘不过气了!” 谢观霜喉咙里泄出断断续续的模糊声音。 她身上这人还很重,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 “姌姌......” 谢临微微抬头,两人唇齿相贴,让她好歹能顺利呼吸了。 他含咬着她的唇瓣,又唤了一声:“姌姌。” 他每叫一次,谢观霜都会回应他。 这让谢临心底又生出些暴戾的情绪来。 “谢姌姌,你哥哥往日就是这般对你的?” 他将谢观霜亲得气喘吁吁,然后低声询问她。 谢观霜眼神涣散,面色潮红。 她有些神志不清,更加将面前这人当作了谢恂。 “哥哥,你进来吧,姌姌求你了!” 她去牵着谢临的手,从自己的腰摸到了腿心。 谢临喉头又g又涩,他手掌下就是那处嫩的发软的花穴。 “进哪里去?” 谢临俯首咬着她的脖颈允吸。 “进到小穴里去。” 谢观霜握着他的手指,隔着纱裙和亵裤在腿心处一阵乱戳。 谢临反手挣脱了她的手指,然后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另一只手隔着纱裙摸上了她的胸乳。 “啊——轻点,哥哥,你肉痛我了!嘶,啊。” 谢观霜穴口起伏着,将那丰盈的r送进谢临的手掌中。 谢临嫌隔着布料摸少了绵软的触感。 他伸手就拉开了谢观霜的衣襟和亵衣,白嫩的胸乳跳了出来。 指尖按着那颗殷红的乳尖碾了碾,硬硬的像一颗红豆。 白生生的N波回荡在他的手指间,拢着掌心一抓,乳肉就从指缝里流出来了。 “哥哥,啊,你亲亲她吧!啊——” 谢观霜咬着下唇,却还是又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泄出。 她腿心湿泥一片,恨不得让自己哥哥现在就把性器插进去。 谢临的表情一直都不太好,他倒想趁着谢观霜酒醉将她要了。 可他不愿意当某人的替身。 “叫我谢临。” 他埋首将乳尖吞进口中舔咬着,一边吃着她的N,一边出声诱哄她:“姌姌,乖,叫我谢临。” 谢观霜却将头一偏,狠狠拒绝道:“不要!谢临是登徒子!是讨厌鬼!” 谢临冷冷地笑出声来,他将湿漉漉的奶尖吐出来。 又低声道:“是吗?那你可真是说对了,谢临就是个登徒子。” 说着他就再次咬上了谢观霜的乳尖,牙齿用了几分力道去撕咬,让谢观霜吃痛出声。 “啊——哥哥,啊,疼!轻点,啊,好疼啊,呜呜呜啊啊啊。” 她手臂挣扎着,想要抬手去挡住穴口。 可是手腕却被谢临抓得牢牢的,让她没有半分逃脱的机会。 谢临的唇沿着胸乳往下,亲过微微下陷的小腹后,往后到了亵裤的边缘。 他张嘴用牙齿将谢观霜的亵裤褪下。 “姌姌,想要我进到小穴中吗?” 谢临哑着嗓子问她。 “想。” 谢观霜的乳尖又红又肿,疼得她语气中都带上了哭腔。 “那你叫我谢临。” 谢临伸手把谢观霜的双腿曲着,分开的腿心被一览无余。 粉嫩紧闭的穴口已经流出来很多淫水,那颗挺立的阴蒂也微微探出头来,引诱着人伸手去把玩。 谢临用指尖摸了摸阴蒂,然后顺着花缝往下,摸到了那个藏在花瓣里的小口。 他反复揉捏着阴蒂和穴口,激出更多淫水来。 谢观霜低低的呻吟声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 她喘息着唤了一声:“谢临。” 谢临的瞳孔微睁,手指便分开花缝往里探去。 穴口很窄小,内里的穴肉尽是粉色的。 看得出来她还没有经受过男人的操弄。 谢临有些吃惊,谢恂的克制力居然这么强吗? 他竟然都没有C过谢观霜。 手指破开穴口往里插去,谢观霜的小腹不断起伏着,使得穴道里的媚肉跟着收缩含咬。 谢临将手指狠狠一贯,大整根就插了进去。 “啊——哥哥,啊,轻点,啊。” 不深不浅地抽插数下,他的手指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谢观霜挺起小腹,痉挛着被插上了高潮。 她的穴肉不断允吸着谢临的手指,一刻都不肯停下。 “姌姌,你可真紧啊。” 谢临将手指抽了出来,盯着手上的液体夸她。 —————————————— 我滴宝子们,既不评论也不投珠!你们都不想要加更吗??!欲言又止且可怜巴巴地望着你们:-D -- 把你的手伸过来。(微) 谢临解开腰带,将身上的锦袍脱下。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着,目光盯着谢观霜的胸乳和腿心看。 “姌姌。” “嗯?” “把你的手伸过来。” 谢观霜纵使醉得不轻,但还是乖乖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谢临半跪在她身侧,将性器塞进她的手心中。 纤细白嫩的手指圈着狰狞粗大的阴精。 谢临难以压抑地喘息出声。 他的手覆在谢观霜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指上上下下滑动着。 “哥哥,你进来吧,操到姌姌身体里来。” 谢观霜歪着头看向他,醉眼朦胧中娇声哀求。 谢临耸着肩膀笑了笑,“姌姌,我也想现在就操进去,但你脑子不清醒,我可不当别人的替身。” 他弯腰压低了身子,一边让谢观霜给他手淫,一边覆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在你清醒的时候操你,可以吗?” 谢观霜的手指被磨得发疼,她瘪了瘪嘴,委屈巴巴道:“我的手好痛啊。” “不痛,快了。” 谢临弓着背把额头抵在她小腹上。 喘息声渐渐盖过了手指套弄性器的声音。 “姌姌,姌姌,对,摸摸那里,轻点。” 谢临指挥着谢观霜的手指从柱身摸到菇头,用指尖碾压着菇头揉了揉后,又圈着阴精上下滑动数下。 他才顶在谢观霜的腰侧射了精。 谢临低喘着倒在谢观霜身旁,然后伸手抱住了她。 “姌姌,等你清醒了,我要狠狠操死你。” 他嗓音低哑,含着谢观霜的耳肉亲了又亲。 谢观霜已经累了,眯着眼眸陷入了深眠中。 谢临捉住了一小缕她的乌发,捏在指尖把玩着。 窗外的太阳渐渐西斜,光晕换了个方向照进屋子里。 谢临嗅着谢观霜身上的香气,跟着她睡着了。 殊不知,外面的人都急疯了。 谢恂脸色阴沉地站在鹊杭院里,他一旦生气,就显得格外冷肃,叫人瞧着心底发怵。 “还没找到小姐?” 他冷冷地问着晴禾。 晴禾一脸苦意,“没有。” “那她能去哪里呢?早上去宁月仪那边请安的时候,你没有随身跟着吗?”谢恂有些咄咄比人。 晴禾都快要哭出来了,她点头又摇头。 谢恂伸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尖,抬手往外一指,“再出去找,别声张!” 他不确定谢观霜是自己躲起来了,还是被别人带走了。 但无论哪种情况,都不能让外人知道谢观霜消失了。 谢恂看着下人四散着去寻人,他转身回了谢观霜的卧房。 等到暮色四合之时,鹊杭院外面才传来动静。 谢临抱着谢观霜走了进来。 谢恂三两步来到他面前,一把将人给夺了过来。 “姌姌是被你带走了?”谢恂语气似冰。 谢临点头,“带她去帝都逛了逛。” “谢临,谁允许你擅自带她出门的?!” 谢恂分外气怒,他的表情比语气冷上十倍,完全没了平日里清俊矜贵的模样。 谢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上前一步,身上气势陡然锐利了几分。 “谢恂,姌姌不是你的所有物,她想干什么,也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和许可...我带她出去玩,她很开心,往后,我还会带她出去的。” 谢临言语间带着些挑衅和狠意。 两人皆神色不善地盯着对方,对峙间硝烟四起。 谢恂怀中的谢观霜却突然嘤咛了一声。 “哥哥?”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出声时嗓子有些沙哑。 “姌姌,你醒了?” 谢恂低头看向她,面上神色瞬间就柔和了下来。 “嗯,天都黑了?我睡了多久啊?”谢观霜在他怀中仰头去望天,语气有些惊诧。 谢临闻言,低声道:“睡了好几个时辰。” 谢观霜这才注意到谢临还站在一旁。 她偏着脑袋往谢恂怀中缩了缩,一副不想看见谢临的模样。 谢恂抱紧谢观霜,抬头直视着谢临。 他语气冷肃道:“多谢二弟带姌姌出去玩,但往后都用不着你,我会亲自陪着姌姌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谢临用舌尖顶着腮肉笑出声来,“噢,与我何g,只要姌姌需要我,我就会在。” 他目光下移,觑了一眼谢观霜,沉声道:“姌姌,下次可别不听我的话了,要不是因为你吃了那个糕点,能睡这么久吗?” 谢观霜窝在谢恂怀中一语不发。 谢临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出了鹊杭院。 谢恂把人抱回房间。 “哥哥,别放下我,我想要一直抱着你。” 谢观霜拒绝被放在床榻上,手臂死死抓着谢恂的衣物不放。 “好,我一直抱着你,但你要告诉我,你今天和他去哪儿了?” 谢恂垂首,目光直直盯着谢观霜的脸,暗含询问。 谢观霜咬着下唇,转头就要再次埋进他的怀中。 谢恂抱着她走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没办法躲避他的问题。 “我......他就带我去吃了碗面。” 谢观霜嚅嗫着吐出这几个字。 “还有呢?一碗面吃了一天?” 谢恂表情严正,非要事无巨细都问出来。 谢观霜垂下眼眸,吞吞吐吐道:“还有,还有吃了好吃的糕点...认识了一个漂亮姐姐,和她说了很久的话,然后就回来了......” 谢恂却不肯轻易揭过,又问她:“那你下午是在哪里睡的觉?为什么不回鹊杭院来?” “我喝醉了,不对,是吃醉了。” 谢观霜又将自己吃金凤玉露糕的事情说了一遍。 语罢,她搂着谢恂脖子撒娇道:“哥哥,你审问犯人呢?我也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啊,用得着这么比问吗?” 她瘪了瘪嘴,脸上蔓延出一层委屈的神色来。 谢恂的心口瞬间就软了下去。 他抚摸着谢观霜的头发,低声道:“姌姌,你的病虽然吃了药,得到了控制,但难保会出现意外,到时候我找不到你,你可怎么办?” “而且我不是在比问你,我是要对你的去向了如指掌,否则,我真的会担心死的。” 谢恂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气无奈。 —————————————— 前排兜售谢恂和谢临互殴的视频~~ 只要两颗珍珠~只要两颗珍珠!! 两颗珍珠就能得到一份!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两人打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的视频没人想看吗???:-D -- 那你就,和我做真夫妻! “哥哥,对不起。” 谢观霜仰起脸,认真地向谢恂道歉。 “没关系,但是姌姌,往后你不许再跟着谢临乱跑,要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谢恂用指端摩挲着谢观霜的脸侧,语气有些严厉。 谢观霜点头,“我知道了,但今天真的不怪我!是谢临,他非要拉着我出去吃早饭,我都说了不去,他还拽着我的披帛不放!真是烦死了!” 她嗔怒不已,又抱着谢恂的肩膀摇了摇,撒娇道:“哥哥,你让他离我远点!我再也不想和他碰见了。” 谢恂闻言,眸底浸出一层暗色来。 他就知道,是谢临这个混蛋拐带了姌姌。 否则以姌姌的性子,怎么可能说都不跟他说,就跟着人出谢府了。 谢恂俯首看她,眼神变得柔和了些,“好,我会警告他的。” 谢观霜心底这才松下口气。 她抬起手臂,却发现自己的披帛不见了。 “哎?我的披帛呢?哥哥你看见了吗?” 谢观霜转着脑袋去寻找,却没有在屋子里看到。 谢恂摇头,“我似乎没有看见,你是不是落在那里了?” “不可能,我回来的时候应该还在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谢观霜一头雾水,但她却撒了谎。 因为她回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哪来还会注意到自己的披帛在不在手臂上。 “明日我会派人去给你找,现下天色晚了,你用过晚膳了吗?” 听到谢恂询问,谢观霜才猛地反应过来。 自己从早上到现在,似乎只吃了几口面和几块糕点。 她摇头,饥饿袭来,她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谢恂叹气,起身将她放在椅子上后,迈步出了房间。 览松院中。 谢临回来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郁气和暴戾。 下人们都远远地避开了。 谢临推开房门,路过桌边时,一脚就踹翻了几个圆凳。 “呵,真是好笑,还不让我靠近她,我非要,看你能怎么办?”谢临冷笑出声。 他来到床榻边,才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条白色的披帛。 谢临伸手将披帛拿起来,放在指尖揉了揉。 他蓦地又笑了笑,却不是冷笑,而是带着些暧昧的笑意。 “粗心大意的姌姌,掉了条披帛啊。” 他将披帛递到鼻尖嗅了嗅,那股清甜的栀子花香味让他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 他抬步来到书桌边,随手翻开了一本放在桌面上的厚厚书籍。 那一页里,夹着一朵已经干了的栀子花。 原本白嫩柔软的花瓣都变h了,但依稀还能闻得见一丝香气。 谢临用指尖轻柔地抚摸着g花,眸子里满是回忆的神色。 往后几天,谢观霜都缩在鹊杭院中没有出门。 谢恂怕她一个人无聊,每天都会抽出时间过来陪她。 明明前几天还比着谢观霜不依赖他。 结果自己倒见天的过来和她待在一起。 “哥哥,你在忙什么呢?” 谢观霜摇着一柄轻络小扇,倚靠在谢恂的肩膀上问他。 谢恂将笔搁下后,才转头道:“在写拜帖。” “给谁的拜帖?” 谢观霜一手摇扇,另一只手将桌子上的帖子拿了起来。 谢恂伸手抓着谢观霜的胳膊,让她趔趄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给神医沈斋的,也不知道他如今还在不在帝都。” 谢恂眉间萦绕着些愁绪。 他又垂眸看了一眼谢观霜,“沈斋的性子有些古怪,就算我用谢家的家主令求得一见,但想要请他来给你治病估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谢观霜将帖子抵在下颌上,闻言偏头看向谢恂,“哥哥,我不想让你去低声下气地求人,反正我这病一时半会又死不了,我们回覃州吧,好吗?” 谢恂摇头,“不行,姌姌,你的病现在是死不了,可越到后面会越严重,到时候你连走路都成问题,所以必须求得沈斋来给你治好。” 他抬手抚摸着谢观霜的脊骨,低声道:“过几天我估计会很忙,但每天都会尽量抽时间过来看你,你若是无聊了,我就让陆旭带你出去逛逛,只一点:让我随时都知道你的行踪。” “哥哥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我也不喜欢出门,我就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谢观霜手执小扇轻轻敲了敲谢恂的手臂。 “姌姌,你真的...想永远和哥哥待在一起吗?” 谢恂捧着她的脸侧,两人双目对视着,他语气格外严肃。 谢观霜重重地点头,“我想一辈子都和哥哥在一起!” “可你明白吗?我们是兄妹,我如今二十二了,别人这个年纪早娶妻生子了,如今我们回到了谢家,你我的婚事再难拖延,到时候你嫁人,我娶妻,我们怎么可能再像现在这样?” 谢恂表情苦涩,明明说的是事实,心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尖声反驳他。 那个声音告诉他:不娶妻生子又没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何必如此三番五次将她推开?你难道真能接受她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 谢恂却在心底无声辩驳着:我接受不接受又有什么用?我可以不娶妻生子,但她呢?兄妹乱伦于她来说影响更大,她现在喜欢我,等将来她明白两人的关系是世间所不容的时候,她还会这般毫无芥蒂地喜欢我吗? 谢恂万分畏惧,他不敢赌。 不是他会后悔,而是怕谢观霜后悔。 开弓没有回头箭,谢观霜一旦和他绑在了一起,未来会走向何种方向,他不能预料。 谢观霜看谢恂说完话后就沉默下来,她用扇子抵在他的穴口上,问道:“哥哥,可我们不是会回到覃州吗?你要一直待在谢家?” 谢恂闻言,无奈地苦笑出声:“姌姌,你的重点在这里?” “要不然呢?你明明说三个月后就会带我回覃州的,到时候我们回了覃州,谁还会管我们成不成亲啊!” 谢观霜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 她双手捧在谢恂的脸侧,将额头与之相抵后,轻声道:“哥哥,如果你担心我想要嫁人的话,那你就......” 她刻意停顿了一瞬,才接话道:“那你就,和我做真夫妻!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想要嫁给别人了。” 她笑了起来,倒真是在好心好意给谢恂出主意。 谢恂跟着她笑出声,随后道:“傻子姌姌。” —————————————— 快再来一条评论!晚上加更!! -- 哥哥,你的X器好烫啊。(/腿交) “我才不是傻子,哥哥才是!” 谢观霜轻哼一声,在心底暗叹:傻子哥哥,明明只要操了她,就能解决一切了,他非不同意。 真是个傻子啊。 谢观霜往前一凑,两人额头相触,近在咫尺的距离。 她差点就要亲到他了。 谢恂又猛地仰头躲开。 谢观霜便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她张嘴把喉结含进口中,伸出舌尖缓慢又缠绵地舔舐着。 “姌姌,松开。” 谢恂拍了拍她的后颈,说话时喉结滚动着,被谢观霜用牙齿轻咬了几口。 她将手中的扇子丢掉,转而摸上了谢恂的腰腹。 隔着袍子都能感知到内里紧实硌手的腹肌。 “哥哥,你摸摸我。” 她言语含糊,抓起谢恂的手就要往自己穴口上放。 谢恂却反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姌姌,我们去床上。” 他语气无奈,但还是妥协。 只两人现在是坐在书桌前,右手边就是大开的窗扉。 如今正好还是下午,阳光最盛的时候。 明亮的日光从窗户透进来,将内室照得亮堂堂的。 谢恂没办法接受和谢观霜在如此容易被人看见的地方纠缠。 他伸手横抱在谢观霜的T上,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到了床上。 两人倒在床上时,榻间细微的浮尘被惊起,四散飘摇在光晕中。 谢恂压着谢观霜亲了亲她的脸和脖子。 “哥哥,你把我眼睛蒙上吧!这样我就看不见你了,你就能随意亲我。” 谢观霜勾着他的脖颈,娇声建议道。 谢恂的手掌压在她的额头上,迫使她向后仰着脑袋,“胡闹。” 他垂首亲在她脖子上。 女子也是有喉结的,只是太过纤细,躲在了那层细嫩的皮肉下。 谢恂含着她不太突出的喉骨舔咬。 谢观霜喘息一次,喉骨就跟着起伏韵动。 “哥哥,哥哥,我求你了!蒙住我的眼睛吧。” 她张开双腿圈住谢恂的腰,腿肉不住地磨蹭着他的腰侧。 谢恂是永远都不会拒绝她的。 他伸手将谢观霜腰带扯了。 三指宽的束腰上绣着几朵漂亮的茉莉花。 谢恂把黛蓝色的束腰覆在了谢观霜的眼眸上。 “谢恂,过来亲我呀。” 谢观霜把双手压在束腰上,指尖愈发白嫩。 “没大没小。” 谢恂轻骂。 他一手摸着她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两人唇齿相贴,都浑身战栗了一下。 谢观霜伸出舌尖引着谢恂的舌头渡过来。 唇舌缠绕着在口舞,含不住的津液从谢观霜的嘴角溢出来。 谢恂的吻亦如他这个人。 清越迷离中还带着道不尽的温柔。 “哥哥,唔,别走啊。” 谢恂抬头放开她的唇,谢观霜娇声挽留。 他又低头亲了几下,然后厮磨着她的唇肉舔了舔。 谢恂的手指从她的腰侧摸到了腿间。 她早已经流了一大滩水,湿腻腻的x向他发出邀请。 谢恂将脸埋进谢观霜的颈窝中,哑声问道:“姌姌,我的手可以进去吗?” “可以!” 谢观霜没有丝毫犹豫,挺起小腹就把花穴往他的手中送。 谢恂低声笑了笑。 将她的亵裤褪到腿弯后,他的手指抚上了花穴。 x缝柔软又湿滑,上上下下地摸了没几下,手指就分开花瓣捏到了里面的那颗阴蒂。 阴蒂略有些胀大,谢恂还记得第一次触碰时的手感。 那时候藏在花瓣中的珠子小小的一颗,如今谢观霜一动情,珠子就自己挺立变大了。 谢恂的手指掐着阴蒂又肉又捏。 来来回回数下后,谢观霜就绞紧双腿高潮了。 收缩的穴肉含着谢恂的手指,引诱着他往里深入。 “哥哥~啊,你进去吧,我好难受啊!呜呜呜,哥哥,姌姌求你了!” 谢观霜扭动着身子,语气难耐地哀求道。 谢恂身下那根性器也早就y胀着顶在谢观霜的小腹上。 她一再蹭动,磨得谢恂差点射出来。 “姌姌,别动了。”谢恂语气喑哑。 哪知谢观霜却动得更凶了。 她挺腰紧紧贴在谢恂的腹部,将他的性器夹在中间蹭了又蹭。 谢恂要被憋疯了。 他起身往旁边一倒。 谢观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着腰换了个方向。 她侧身躺在谢恂的怀中,两人皆面朝墙壁。 谢恂拦腰抱着她的小腹,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 “哥哥?” 谢观霜往后扭着头,她眼睛上还覆着那条束腰。 “把头转过去。” 谢恂亲了亲她的耳后,低声命令她。 谢观霜顺从地把头转了回去,身后谢恂解腰带的声音落在了她的耳中。 她往后挪了挪,把臀肉顶在了谢恂的腰腹处。 粗长y热的性器有些烫,隔着纱裙将温度递到了内里的皮肉上。 “哥哥,你的性器好烫啊。” 她喘息着道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恂浑身一震,扔腰带的手都僵硬了。 下一刻他就分开她的双腿,把炙热的性器塞进了她的腿肉间。 他伸手捂住了谢观霜的嘴,“不许胡说。” 谢观霜闭紧双腿将他的性器夹在里面。 谢恂挺腰插进去,又抽出来。 狰狞粗长的性器研磨着柔嫩的腿肉,柱身前进或后退都会擦过腿心的穴口。 他插得一下比一下重,嫩嫩的大腿肉夹得很紧,却少了几分真正插穴的爽感。 “啊——哥哥,轻点,啊嗯。” 谢观霜张嘴咬在谢恂的手上,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中倾泻而出。 她的臀肉被谢恂的胯骨撞得生疼。 肉茎每擦过一次阴蒂,她就缩着小腹痉挛一次。 “啊,哥哥...哥哥,你进去吧!呜呜呜,里面好痒啊,哥哥,把你的阴精塞进去吧。” 谢观霜用牙齿研磨着谢恂的手指,一边呻吟一边哭诉。 阴蒂被柱身操弄,高潮一阵阵袭来。 可穴道中的嫩肉却空虚的直蠕动。 她伸手去握住了谢恂的性器,抓着不肯放。 “哥哥,你操进去,我就松手。” 谢观霜用指尖捏了捏菇头,暗含威胁道。 —————————————— 我叛逆的宝子们,你们都不留言,这么不想要加更吗?!发疯再发疯地怒号 你们也不想看自欺欺人又装模作样的谢恂有没有发疯吗? -- 不放,要你。(微) 谢恂喘得很厉害。 他把脸深埋进谢观霜的乌发中,性器操弄着她的腿肉时,那些喘息都被掩盖在了她的头发里。 “姌姌,松手!” 谢恂伸手去拽她的手指,两个人都扯着那根性器不放。 “不放,要你操我。” 谢观霜总是以最娇腻的声音说出最露骨的话语。 谢恂浑身一僵,差点就按着她的腰真操进那个洞口里了。 他捏着谢观霜的手腕摩挲着,将她的手掌平摊着挡在了菇头那里,然后把性器往后退。 又挺腰把性器贯穿,柱身C过腿肉后抵在了她的手心上。 像模像样,跟在插穴似的。 谢观霜有些气恼,哼唧着问谢恂:“哥哥宁愿c腿,都不愿意操我的x吗?” 谢恂失笑出声:“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谢观霜不依不饶。 谢恂沉默下来。 他按着谢观霜的大腿,将性器反复地插入又抽出。 数下后,阴精卡在双腿间射出了精液。 湿黏炙热的精液糊在谢观霜的阴户和大腿内侧。 她恹恹不乐的模样,这般操弄,阴蒂高潮来得快去得更快。 到最后,爽的都是谢恂。 “姌姌,对不起。” 谢恂抱着她,一边把性器抽出来,一边给她道歉。 谢观霜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道:“哥哥,我不怪你,只怪我是你的亲妹妹。” 她翻身转过来抱着谢恂,将脸埋在他穴口里,小声地啜泣着。 谢恂心底苦涩无比,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也只能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哥哥,我们要不是亲兄妹该多好,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你了。” 谢观霜委屈得要死,整个人都要钻进谢恂的身体里了。 她抱着他的腰,两人身下性器相贴,一个柔软一个坚硬。 “姌姌,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开始就不该这样。” 谢恂轻声叹息,是他的纵容毁了谢观霜。 可事到如今,谢恂却还心存一丝侥幸。 如果谢观霜不喜欢他了,那么她就能正常成婚生子了。 而不是和他饮鸠止渴般厮缠。 “姌姌,交给哥哥,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喉结滚动着,将那些即将破茧而出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谢观霜根本没有仔细琢磨这句话的含义,只抱着谢恂点头。 “我也是,哥哥,我也会让你幸福的!” 谢临在庭兰院守了好几日。 没有哪一天等到了谢观霜。 他坐在椅子上,状若无意地问着宁月仪:“谢观霜居然不来给你请安?” 宁月仪闻言,偏头看向他,“我让她别天天来的,整日来,我又没有话跟她说,还要陪笑脸,我烦得很。” 谢临嗤笑,“你现在是当家主母,谁需要你陪笑脸啊?” “呵,那可多了去了,你祖母、你、你妹妹、外面那些人、谢恂兄妹......” 她顿了一下,抿着唇角道:“还有你叔叔。” 谢临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他冷哼一声,讽刺她:“那是你活该,跟谁都一副笑模样,实则人家心底都在骂你笑得假。” “谢临!你和我说话就这个态度?我是你母亲!” 宁月仪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哗哗响。 “母亲,呵...是啊,你应该庆幸你是我母亲。”谢临冷冷地笑了笑。 他站起身来,不想再多停留,迈步就往外走去。 宁月仪却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话。 等到人消失在视野里后,她才抚着穴口怒骂道:“小兔崽子,真是反了天了!也不知道这性子随了谁!” 谢临从庭兰院出来,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把谢观霜骗出来,一边深思着谢恂这两天的异常。 他走路时,也没个正形,抄着手臂懒懒散散的样子。 正待要转过回廊,谢临就听见了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八卦闲聊的声音。 “哎,你们知道前不久才回来的那位观霜小姐吗?”一人发问。 另一人接着问她:“怎么了?那位小姐生得可真漂亮,她出什么事了吗?” “能出什么事啊,我就是听说......” 这人卖了个关子,等到旁人耐不住地询问她时,她才慢悠悠道:“我听别人说啊,这位小姐流落在外的那七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伺候男人呢。” 其余人闻言皆惊叹出声。 有人斥道:“这可不能乱说,你从哪里听来的?” 她反驳:“嘿,你还别不信,这是鹊杭院里面伺候的人告诉我的,那位小姐啊,一瞧就不是正经姑娘,你没看见她走路的身姿吗?那腰细的盈盈一握,屁股挺翘圆润,一看就是经过人事的啊!” 她说得信誓旦旦,叫旁人再难怀疑。 “这失了贞的小姐啊,一文不值。”有人唏嘘道。 有人跟着附和,都说看不出来谢观霜居然是这种女子。 他们低声y硬着,肆意诋毁着那个可能根本就没见过面的女子。 将那些污秽、龌龊的词语倒进去,添油加醋的叙述出一篇她如何在男人身下Jiao淫靡的谣言。 众人正聊得开心,身旁却骤然响起一声冷呵:“贱骨头奴才没事g是吧?都有闲心在这里编排造谣主子了?” 他们纷纷应声转头看去,只见得二公子谢临立在回廊上,一脸冷意。 “来人,把这群搬弄口舌是非的下人统统发卖了。”谢临冷冷开口道。 他眉眼锋利,神色一凌后就更衬得这人不好惹。 谢临忽视了他们的跪地哭饶,又补充道:“发卖前,一人打二十板子。” 他看着这些人被拖下去,心底却升腾出些戾气。 没过两日,谢府中就肆虐着一些流言蜚语。 总之传来传去,就只有一个内容,那就是谢观霜失贞了。 这件事把老太太都惊动了,她勒令宁月仪将府中的谣言压下。 宁月仪一番铁血手腕,又打杀了几个下人后,谣言才稍微平息一些。 -- 只要让我S出来,我就放过你。(微) 谢恂这几日太忙,早出晚归,说每天都来陪谢观霜,实则三天有一天能来就不错了。 谢观霜在鹊杭院中憋得无聊狠了,又想起好多天都没有去给宁月仪请安,她怕有人说她没规没矩,便一大早就带着晴禾去庭兰院请安。 倒叫守株待兔的某人给堵个正着。 谢观霜请完安从庭兰院出来后,身后便缀了一条尾巴。 “姌姌,我有事要与你说,可否先叫你这丫鬟退下。” 谢临三两步追到谢观霜身边,低声道。 谢观霜斜着眸子瞥他一眼,“有什么事就说吧。” 她不肯让晴禾离开半步,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谢临的算计。 哪知道他勾起唇笑出了声,“妹妹何至于将我当作豺狼虎豹般提防?我又不会吃了你。” 谢观霜冷着脸不出声。 谢临从袖子里将她那条披帛掏了出来,递到她面前,“真的有事与你说啊。” 不待谢观霜反应,他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拉着就往右手边的假山走去。 “二公子,您放开我家小姐!” 晴禾急了,忙不迭地去搂谢观霜的腰,不让谢临把人带走。 谢临转头,面无表情道:“我和你家小姐说几句话,你要是再敢阻拦,明日就不必待在谢府了。” 他的威胁明晃晃,却分外管用。 “晴禾,你守在这里。”谢观霜咬牙吩咐道。 她被谢临拽着疾走,好几次都差点踩到裙摆摔倒。 谢临把人直接带进了假山的一个空阔幽深的石洞里。 “放开我,谢临!” 谢观霜不肯往里再走,扣住假山与之对抗。 “行吧,既然你要在这里,也可以。” 谢临松开了谢观霜,转而双手撑在假山上,把她给圈在了身体之间。 “姌姌,你在躲我?” 谢临垂头,盯着谢观霜的脸瞧。 她脸侧有个细小的红包,估计是蚊子咬的。 “被蚊子叮了?” 谢临的指尖按在那个红包上,低声问她。 谢观霜一脸冷漠,“到底有什么事?” 她略过了他的两个问题,直接反客为主。 “姌姌,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还躲我,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让你走。” 谢临的手指沿着她的脸往下,摸到了她的脖子上。 谢观霜偏头想要躲开他的手。 “没有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她冷声回应了他的问题。 谢观霜伸手去推他,“让开!” 谢临脸上已经没了笑意,“是嘛,原来如此。” 话落,他就猛然俯首亲在了谢观霜的唇上。 “放开我——唔!混蛋!谢临,滚啊!” 谢观霜紧闭牙关,喉间溢出些模糊不清的咒骂。 谢临随手将那条披帛散开。 然后一手拿披帛,一手去抓住了谢观霜的双手。 “姌姌,没关系,你现在不喜欢我,将来就会喜欢了。” 谢临压在她唇上,辗转厮磨间将话语道出。 他咬着谢观霜的唇狠狠亲了两口。 然后把她的手腕用披帛给绑在了一起。 披帛很长,绑了手腕还剩一大截。 谢临指尖绕着那截披帛,叠了两次后蒙在了谢观霜的嘴上。 “谢临,混蛋!滚开啊——呜呜呜,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混蛋登徒子!” 哭腔混合着她眼角的泪,尽数落在谢临面前。 他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低声哄道:“乖,不哭。” “你越哭,我硬的越厉害,到时候就在这里把你操了,你别怪我。” 谢临压低了嗓音,话语低低地回荡在石洞中,恍如魔鬼侵入了谢观霜的世界。 他拉着披帛一扯,薄软的纱就陷进了谢观霜的口中。 她的嘴被这条披帛给堵住了。 谢临将披帛的另一端绕了几圈缠在她手腕上。 谢观霜被迫仰着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透了那条披帛。 “姌姌,别哭了。” 谢临垂头去亲吻着她的眼睛,顺着往下一直吻到了她的脖颈。 “嘘,把哽咽收回去。” 谢临简直在无理取闹。 谢观霜哭得凄惨无比,嘴又被披帛给封住了,那些哭喘完全是从喉咙发出来的。 “姌姌,你再哭,我就操进去了。” 谢临分开她的双腿,继而将硬挺的性器卡在了她的腿心中。 谢观霜闻言,当真迫使着自己把哽咽声都吞了下去。 她眸子里全是泪,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盯着谢临,暗含祈求。 谢临笑起来,“真乖。” 他又亲了亲她的脸,舌尖舔舐着她的肌肤。 这让谢观霜心中作呕,只觉如毒蛇吐信。 谢临将脸凑近她的颈窝,哑声道:“好香啊,你身上的栀子香是我闻过最好闻的......但今天好像多了几丝沉香的味道。” 他皱起眉,瞬间反应过来。 “是谢恂的味道?” 谢临在问她,但语气是肯定的。 谢观霜浑身一僵。 她的手臂被丝帛绑在一起高举在头顶上。 这个姿势很累,没一会额头上就布满了一层细汗。 谢临的手指抚摸在她的腰侧,隔着纱裙,能感知到内里的柔软纤细。 “你喜欢他,却不喜欢我,真是不公平。” 谢临低声喃喃着。 他直接解开了谢观霜的腰带,这让谢观霜瞬间挣扎起来。 她咬着披帛,嘴里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一嘴角。 谢临听着她呜呜咽咽的骂声,动作更快了。 他的手从半敞的衣襟钻进去,摸到了她的胸乳。 她的r不似她对他硬邦邦的态度,而是格外的丰盈软绵。 乳尖微微挺立,一掌就能拢住一大片乳肉。 “姌姌,你的N真软。”谢临覆在她耳边夸赞道。 他含着她的耳肉咬了咬,接着道:“我知道你的x也很软,还很湿。” 谢观霜羞红了一张脸,她瞪着谢临,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谢临摸了几把她的r后,就手指往下,摸到了她的腿心。 谢观霜绞紧双腿,不让谢临得逞。 “姌姌,只要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他语中带笑,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这让谢观霜的后背被假山硌得疼痛无比。 谢观霜异常气恼地瞪着他,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这次谢临却十分认真,“我说真的,毕竟这里人来人往,我们纠缠太久对你不好。” 谢观霜气得又差点哭出声来。 他一副为她好的样子,实则根本就是在欺负她,还假惺惺的说这么一句。 她心底的委屈瞬间了涌上来。 谢临看她又开始泣泪。 身下的那根性器却叫嚣着暴涨了一圈。 “姌姌,姌儿,别哭了,我真的忍不住想操你了。” —————————————— 众筹珍珠暴打谢临!!只要两颗珍珠,我就帮你们打一拳谢临!珍珠给得越多,就打得越狠!!:-D -- 谢恂知道你这么喜欢哭吗?(/腿交) 天气太热了,假山被阳光炙烤着,内里温度逐渐升高。 谢观霜和谢临皆满头大汗。 但夏日衣物穿得薄,磨蹭纠缠间将对方的身体都触了个遍。 谢临的性器y得受不住了。 他撩开谢观霜的裙子,将她的亵裤退至一半后把性器猛地贯了进去。 谢观霜哭得满头是汗,眼泪混着汗珠子将那条披帛打湿透了。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晃着脑袋,一边呜咽着求他,头上的发髻都被摇散了,丝丝缕缕乌发黏在脸侧,更显柔弱。 “别怕,我不会在这里操你的。” 谢临抬手揉捏着她的胸乳,挺腰将性器在她的腿肉间抽插着。 他微微俯身抱住她的腰,沉声道:“姌姌,谢恂还没有C过你,对吧?” 谢观霜感受着腿间进进出出的滚烫阴精,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死在这假山里。 性器又热又欲,卡在她的双腿里,次次顶进去都要蹭过穴口。 柱身上的青筋突起,磨得阴蒂疼痛中带着痒意。 “姌姌,你流水了。” 谢临扬眉笑起来,他的手指往下,摸着两人的性器揉了揉。 带出来一手的淫水。 他抬起手指,把沾满淫水的指尖递到谢观霜的眼前,“想让我操你?” 谢观霜只知道哭,她闭着眼睛不看他。 谢临伸出手指掐着她的脸,指端将那些淫水尽数涂抹在了她的唇角。 “姌姌,你水好多,谢恂是怎么忍下来的?” 谢临垂头亲吻着她的眼眸和鼻尖,低声问她。 性器虽然没有进到x中,但每次穿过腿间时,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是下一瞬就要破开穴口闯进去了。 谢观霜有些站不住了。 她喘息着倒在谢临怀中,任由他掌着她的细腰将她的大腿操了个烂熟。 腿肉太过细嫩,他又次次很重。 没一会,谢观霜的大腿内侧就如同第一次骑马般,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意。 她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喘。 喉咙里面的声音乱七八糟地响作一团。 谢临紧紧抱着她,挺腰的动作愈发凶猛了。 硕大凶猛的菇头好几次都撞在了穴口上。 把那些从穴道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操得叽叽咕咕直响。 谢观霜哭得更凶了。 已经不能称作梨花带雨了,而是如同暴雪压枝。 细嫩的花枝上覆着沉重又激烈的白雪,被压得传出折断的声音。 谢临低声哄道:“别哭了,马上就好。” 话落,他就操得更重了。 磨着腿肉往里冲,柱身次次擦过穴口和阴蒂,把那些淫水高得四散飞溅。 如此抽插数下后,谢临抽出性器,侧身射在了谢观霜背后的假山上。 他一边低喘,一边把谢观霜的衣服整理好。 “姌姌你再哭,出去叫别人瞧见了,怎么办?” 谢临低头亲吻着她的眼角,把那些眼泪都舔去,然后低声威胁她:“再哭,我下次还在这里操你。” 谢观霜却停不下来。 她眸子红了一片,带着眼尾和眼下都是殷红无比。 谢临伸手捂着她的眼睛,然后把她手腕和嘴上的披帛给解开了。 骤然获得自由,谢观霜的双手却无力地抬不起来。 她止不住地哽咽着,哭嗝一个接一个,一声比一声响。 谢临哪知道她这么能哭。 早知道就带回院子里操了。 还能抱着她让她慢慢哭。 “谢姌姌,你再哭我就走了。” 谢临抚着她的下巴再次威胁她。 谢观霜猛地抬手推了他一把。 她转身就要往外冲去。 谢临出手果断地拽住了她。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坏坯子!大混蛋!不要脸!” 谢观霜的怒骂沙哑又带着哭腔。 她挣扎着,想要从谢临手中逃脱。 “对,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混蛋,更是坏坯子。” 谢临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他抱着人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你该庆幸的是,我没有坏到在这人来人往的假山中把你给操了。” 谢观霜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那些哭声和哽咽都被迫咽了回去。 她的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晴禾在外面等了大半天,才把两人给等出来。 她几步迎过去,惊声问道:“我家小姐怎么了?” “没怎么,脚扭了。”谢临神色淡淡道。 他把谢观霜给抱回了鹊杭院。 一路上,谢观霜都沉默着。 谢临第一次进她的闺房,不免多看了两眼。 转头间便发觉了房间中多出来的东西。 进门用来挂衣物的木施上挂着两件男子的外袍。 书桌上放着一整套笔墨纸砚和字迹锋利的字帖。 还有床榻上多出来的那个枕头。 ...... 谢临只觉碍眼至极。 他冷着脸把谢观霜放在床榻上。 “谢姌姌,你和谢恂关系可真是够亲密的啊。” 谢临压在她的穴口上,手掌一拢,便又把那团绵软的r给抓在了手心中。 谢观霜抬手就要去打他。 “滚开!登徒子!” 谢临拽住了她的手腕,扯着递到唇边咬了一口。 牙齿尖利,她的肌肤又太嫩。 等到谢临松开嘴时,谢观霜手腕内侧多了条泛白的牙印。 谢观霜一瘪嘴,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她偏着将头埋进枕头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临却冷不丁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跟他这个人不太像,清朗如玉石相击,夹着几分低沉。 “真是爱哭得很,谢恂知道你这么喜欢哭吗?” 谢临压低身子,伏在谢观霜的身侧。 他的手还没有放过她的r,揉搓的力道渐重。 “还是爱在别的男人面前哭。”他又补充道。 谢观霜伸手拉扯着他的手臂,口中含糊道:“滚开啊——混蛋!坏坯子!” 谢临把手抽了出来,又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从枕头中挖出来。 四目相对间,谢临俯身亲了亲她的唇。 “我走了,过两天再来找你。” 他言语中带着些意味不明,使得谢观霜被怒火填满了胸腔,她都找不到话来骂他了。 谢临转身往外走去,手上把玩着被他刚顺走的谢观霜的那条披帛。 ———————————— 100收藏咯,明天再加更一章! 救命,宝子们给我点评论吧!是不是我写得太难看???!T﹏T -- 我们回覃州吧,好吗? 等到晚上谢恂过来时,他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谢观霜的不对劲。 “姌姌,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谢恂迈步行至床边,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 谢观霜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连一根发丝都没有泄出来。 她一动不动的,也没有给谢恂回应。 谢恂有些心慌,开始用了几分力去拽她的被子,“姌姌,出什么事了?你跟哥哥说。” 谢观霜猛地将被子掀开,然后扑进了他的怀中。 “哥哥,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我,我好讨厌谢家啊!” 她抱着他的腰,哭得直打嗝。 “到底怎么了?” 谢恂抓着她的肩膀,将她从怀中拉出来问道。 谢观霜咬着下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实在是没办法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说给谢恂听。 她害怕。 怕他会嫌弃她。 更怕他会不管她。 就算她知道谢恂会无限包容她,可她真的不想也不敢向他说出下午那件事。 “哥哥,我们回覃州吧,好吗?我们明天就走,行不行?” 谢观霜拉着他的衣袖恳求道。 早知道,她就不答应他回谢家了。 “姌姌,你先别急,你告诉哥哥,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谢恂温柔地将她的眼泪拭去。 又低声跟她说:“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替你做主,姌姌别怕。” 谢观霜却咬紧牙关不肯再多说什么。 她只哀声求着谢恂带她离开谢家。 谢恂心中焦急,但万不可能现在就带她走的。 谢观霜一直抱着他,片刻都不想和他分离的模样格外可怜。 谢恂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人给哄睡着。 等确认谢观霜真的睡着后,谢恂才脚步放轻从屋内来到回廊下。 他招手唤来晴禾,神色凛然地问她:“小姐今天去哪里?碰到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 “如实交代——别忘了,你是我买回来的婢子,敢帮着外人掩瞒我的话,你就不用跟在小姐身边了。”谢恂语气生冷。 晴禾吓得跪在了地上,她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今天小姐去给宁夫人请安了,半道上遇到了二公子,二公子非要让小姐和他去假山那边说话,说了半天两人才回来。” 她抬头觑了一眼谢恂,又补充道:“回来是二公子抱回来的,说是小姐脚崴了。” 谢恂面上的表情阴沉晦暗,他摆手让晴禾退下。 “谢临?真是比他母亲还令人厌恶。”谢恂低声冷语道。 他抬步往外走去,步子有些急促。 谢恂手持匕首来到览松院的时候,谢临却没有在屋内。 下人瞧着他脸色难看、气势吓人的样子,都不敢靠近。 “大公子,您有什么事吗?” 有一小厮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问谢恂。 谢恂冷声问他:“谢临呢?” “我家公子出门了,估计是和好友去喝酒了。”小厮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那我便在这里等他回来,你们都退下吧。” 谢恂迈步进了厅堂,随即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圈椅上。 这一等就等了一两个时辰,谢临才脚步不稳地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小厮站在回廊下,直冲他使眼色。 谢临没有任何反应。 小厮匆匆下了台阶迎过来,对他压低声音提醒道:“公子,大公子来了,一直在屋子里等您呢。” 谢临有些醉了,眼尾带着些红晕,他勾唇一笑,俊美桀骜的五官便多了几分瑰丽之色。 “谢恂?他来干什么?” 小厮摇头,他看谢临要往屋子里走,连忙伸手拉住了他,“大公子脸色很难看,手上还拿了一柄匕首,公子您要不暂时出去躲躲?” “我躲什么?该躲得是他,起开。” 谢临一把推开小厮,三两步就上了台阶往屋里走。 他进了屋子后,脸上神色就完全正常了,看不出一点喝醉的模样。 “你找我有事吗?” 屋内只点了一只烛,显得有些昏暗。 谢临目光迷离,却一眼就瞧见了那坐在椅子上的人。 他话音落,谢恂就站起身朝他走来。 谢临站在原地等着他过来,全然没有任何防备。 故此,当谢恂扬手将匕首刺进他肩膀时,谢临的反应更加迟钝了。 “离她远点!否则,下次我这匕首划破得就是你的咽喉了。” 谢临握着匕首,往里狠狠一贯。 锋利的匕首刺破衣物和皮肉,‘噗嗤’一声深陷在了血肉中。 谢临疼得眉头紧蹙,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他语中带笑地问道:“谢恂,你可真够虚伪的!你自己对姌姌有什么想法,还需要我来点破你吗?” 谢恂浑身一僵,差点拿不住匕首。 他咬牙将谢临往后一推。 谢临‘砰’的一声撞在了门上。 匕首刺得太深,他已经麻木了,似乎都感觉不到痛意了。 “谢临,我再说一遍,离她远点!我和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谢恂松开手警告道。 “我要偏不呢?”谢临挑眉,还有心情勾唇笑了笑。 “你要偏不,那我就杀了你。”谢恂冷冷回应,面无表情。 他现在是需要谢家家主令,但只要一将沈斋请出山替姌姌治病,到时候谢家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谢恂本就厌恶谢家,他对谢家人更是从心底感到恶心。 若不是为了救姌姌,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次回到谢家。 当年,他母亲带着他和谢观霜回北州娘家省亲,结果半途遇到了匪徒,一行人除了谢恂和谢观霜,都死了个干净。 这件事很难不怀疑是宁月仪做的,毕竟她是最大受益者。 而谢临,作为宁月仪的亲生儿子,更是逃脱不了g系。 思及此,谢恂的脸色更加寒了。 “呵,杀我,谢恂,你没那么大本事的,毕竟连找个神医都需要回来借助谢家的力量。”谢临嘲讽着他。 “那你尽管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谢恂丢下一句话后,便不再停留,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谢临倚靠在门扉上,等到脚步声远去,才低声唤来小厮。 肩膀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医师来包扎的时候,谢临差点没给疼死。 他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子连成串,还有精力警告院子里的下人不许去告诉宁月仪。 宁月仪若是知道谢恂伤了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谢恂的。 谢临不是担心谢恂有什么。 而是怕谢观霜受到波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