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产乳 1v2兄弟)》 给哥哥尝尝你的奶水 ⅹyúzhaǐωú.ǐй 腋下那里很容易痒也很敏感,她完全承受不住男人给她的刺激,感觉整个骨头都酥了。脚尖绷起来,细细密密的快感炸得她头皮发麻。 周闻年的头在她身体上拱着,又是吸咬又是舔弄,舌头绕着腋窝打圈,高挺笔直的鼻梁也随着他的动作蹭弄着她娇嫩的皮肤。她并不能看到,但是这种触感伴随着想象能激起她的战栗。 光是想象他舔弄自己的画面,下面就特别痒,汹涌的情欲扑过来,感觉有什么马上就要冲破身体,她只能努力夹紧双腿。 然而她正面对面坐在男人的腿上,想要夹紧双腿的动作就成了用腿圈住男人腰。 “周先生……哥哥,唔,慢一点……” 她伸手抚摸着男人的头发,低低求饶。 开口的同时,咬住的睡衣掉了下来,盖在男人头上。 周闻年索性不再折磨她那里,把她的乳尖嗦进嘴里,用舌尖在顶端小小的敏感处迂缓地打起转,又是舔舐,湿热的舌面自下而上地扫过乳头,拨弄一般,留下晶莹的水痕。 牙尖轻轻地咬,仿佛在吃一颗还没有成熟的小樱桃。 少女的鸽乳在他的掌心、舌头的双重挑弄下,摸起来更软了,乳头已经充血成浅粉色,鼓鼓地翘起来,娇妍欲滴,仿佛就等着男人来疼爱吸吮。Ⓛ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他的头上搭着她睡衣的下摆,热烘烘的脑袋随着动作拱上拱下,整个人伏在她的胸前,硬茬的短发时不时扫过她的脖颈,每一次顶上来的时候,都扎得她心痒难耐。 这种淫靡的舔法,就好像在让一个19岁的少女给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哺乳。 何况周闻年在赵葵心中是如同父亲一般敬畏又依赖的存在,这种想象,让她觉得既怪异又兴奋…… 男人在吃奶头的同时,也大手揉着她另一只奶子,指尖抵在奶尖上面,指甲轻轻抠着最敏感的小缝顶端,手指也不轻不重地捏着奶子。两边都不冷落。 舔奶的时候,他还会抬起头,深邃又温柔的眼神扫过她的脸,似乎是在看她的反应。 赵葵最受不了他这样,在她刚到青春期还不懂男人的性感、荷尔蒙是何物时,那段时间,只要经过周闻年身边,就觉得心里有什么痒痒的。 她一度都在逃避靠近男人身边。但她的第一次性幻想、春梦、自慰……都是与男人相关。 而现在,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如同幻想中那般拥抱着自己。不知道因为是幸福还是性快感,她眼泪一直往外流,完全压抑不住呻吟声,整个屋子都充斥着她欢愉的哀叫。 她皮肤很白很清透,所以脸上的红潮整个蔓延到脖子上,耳朵更是红得要滴血,整个人都熟透了,仿佛随时会化在他的怀里。 她的下面也越来越湿,觉得好痒……像条小蛇刚变成人形一样,两只腿都缠在抵进来的大腿上,顾不上羞耻地,上下蹭弄着。 奶声哼哼:“哥哥,哥哥……” 绵软无力的小手搭在周闻年后脑上,抚弄着他的短发,把整个人都喂在他的嘴里。 周闻年看出她的动情,吸乳更加用力,整个腮都微微凹下去,还把女孩奶粒附近的一些白嫩软肉都包在嘴里吸吮,仿佛真的要把她的乳汁吸出来。 “小葵,给哥哥尝尝你的奶水,可以吗?”他笑着说。 -- 舔胸 ⅹyúzhaǐωú.ǐй 她的唇瓣被男人含住轻轻吮了一口,又吸住她的下嘴唇,用舌尖逡巡着湿吻。 她两下就被男人舔开了,软在他的怀里仰头去迎合这个并不激烈却格外缠绵的吻,不自觉张开探出舌尖,又羞答答地去贴男人的舌头,想与他的舌尖交缠。 而对方似乎是故意逗她,并不迎合,只是吻着她的唇角,去吸吮她红嫩的嘴唇。 “唔……” 赵葵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畅,软绵绵地抱怨:“周先生……” 她7岁那年父亲破产自杀,母亲很早以前就去世了,那个突然出现在她家说要收养她的男人,在她心目中简直是救世主般的存在。 她从小就叫惯了他“周先生”,后来被男人更正过来,却在现在最亲昵不设防的时候,又下意识叫了这个曾经的称呼。 现在想想,当时她当做天神的神秘男人,不过是个在校大学生而已,却有魄力拯救另一个人的人生。 周闻年继续舔吻着她,舌尖从她的唇角滑过白嫩的下巴,酒窝,耳垂,灼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上,烫得怀中少女微微一缩,整个耳朵都烧红了起来。ⅼ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他像是纠正,又像是诱哄或者挑逗,声音磁而哑:“真不乖,叫哥。” 光是听到男人的充满情欲的声音,赵葵就觉得小腹有电流穿过似的酥痒。 她跪在男人的腿上,脸颊靠近他,颤巍巍地叫他:“哥哥……” 一个称呼仿佛把他们拉得更近,确认了自己也可以是他的什么,她很喜欢。 男人问:“最近听话吗?” 她咬着下唇点头。 周闻年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绕到后面解开她的内衣,温热的手掌虚虚包裹住有些凉的胸肉,还没有开始揉,只这么一碰,她就觉得浑身酥麻麻的,脑子也晕陶陶的了。 她的胸并不大,如果是冬天藏在毛衣里可以说完全没有存在感。男人的手掌可以轻松包住,修长有力五指往里合拢,一个抓弄的动作,力道十分巧妙,让她稍微有些痛,又想让他继续。 男人的指尖已经压住她的乳晕中心。她的乳头是藏在乳晕里,往里陷进去的,两道浅浅的小缝。 他挑拨着她的乳头,在乳晕上打着转往里压,又用指尖轻轻地抠弄。 淡粉色的乳晕中,逐渐浮现出一粒娇挺的奶尖。 虽然胸不大,但是赵葵的乳头其实非常敏感,平时穿内衣的时候不小心被内衣边缘刮到一下,都会觉得又痛又麻的。 她忍不住仰头啄吻了一下男人的下巴,轻声哀叫:“哥……” “痒吗?” 她咬着下唇小小地点头:“嗯……” “那我帮你舔舔就不痒了。” 说完,男人往上推起她的睡衣,把衣边放在她嘴边,命令道:“自己叼着。” 她张口,咬住衣边。 他继而俯下身,把头整个钻下去,去衔住那里已经在他的撩拨下高高挺翘的乳珠。 一个比她高大健壮许多的男人,把头埋在少女的胸前吃奶,就显得格外猥亵淫靡。 男人并没有专注于胸部,而是先舔她腋下的软肉。湿重灼热的舌苔碾上来,赵葵瞬间就没有力气了。 -- 家长职责 周闻年的工作一贯很忙,今天终于得闲来看赵葵。 到家时赵葵刚好在洗澡,他也不急着见她,笑着对陈姨打招呼,然后说:“您今天先回去吧,我来照顾她就好。” 陈姨连忙点头应是。 陈姨一开始也以为眼前这个英俊富有的男人是在包养女大学生,暗道怎么连全国知名学府C大都有女生这么自甘堕落。 但是相处久了,她发现男人不但外在条件拔群,风度和体贴同样是万里挑一,即使是C大年轻漂亮女生跟他交往,也未必是她之前想象的“为钱折腰”。 再到后来,她听那女生聊起,说男人是自己的哥哥。她更是感慨,想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赵葵住的地方,是周闻年为了方便同读一所大学的她和周殊走读买的,四室两厅的大平层,还专门雇了陈姨照顾他们的起居。这对两位没有收入的大一新生绝对是奢侈。 他们的专业在老校区,虽然宿舍条件是很不好,但赵葵也并不娇气,还想着住宿能早点跟同学打好关系。 只是她习惯了对周闻年的所有安排都言听计从,于是乖乖答应了。 周殊却并不领情,乜了赵葵一眼:“你愿意住就住。他以为自己是谁,是我爹吗?” 说完周殊就登记了宿舍,除了偶尔来这里看赵葵,从来没把行李搬进来过。 说起来也是,周闻年明明只是他俩的兄长而已,却真的像一个溺爱孩子的家长那样照顾着他们。 赵葵洗完澡,看到一般没有人进去的客房门是半开的,陈姨也不在……她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她轻声推开房门,看到男人宽大的背影在书桌前,握着钢笔在纸上写什么,以为他是在工作。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打扰他,但是实在太久没有见他了,脚在地上生了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思念涌上心口,仅仅是看着灯光下熟悉的背影,眼睛都有些酸汪汪的,心里也觉得又幸福又委屈……很奇怪。 她踩着拖鞋“哒哒哒”跑过去,伸手环住男人宽阔的后背,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用力嗅着他熟悉的气味,脑袋也在他脖子上拱来拱去的。 应该把他蹭得又热又痒很不舒服吧。但她已经不想管这些了,只想像以前那样任性地撒娇。 谁叫他这么久都不来找她…… 周闻年的笔一停,打趣着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属了小狗?” 声音低而哑,烫着她的耳朵。 说完便回身,托着女孩的腰,把她抱在自己腿上。 赵葵早已习惯了这种亲密无间,挪了挪屁股,在他怀里安顿好最舒服的位置,搂着男人的脖子,仰起头,用鼻尖轻轻蹭弄他的下巴。 ——虽然是毫无意义的举动,却让她十分有安全感。 就这么打扰了男人很久,她好像才迟迟醒悟那样,闷声说:“对不起,打扰你工作了。” 周闻年笑:“你以为我是在写什么?”他并不会把工作带到女孩面前。 “……?” 赵葵偏着头一看,见桌面上竟然是学校厚厚一迭调查问卷,她昨天拿回家的。 其他地方都是空白,只有每张纸的“家长意见”那一栏都用极好看的字迹,认认真真写上了几句话。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笑得肩膀乱颤: “这个啊,我们都是互相帮忙写的。大部分人的家长都在外地,怎么可能写嘛。而且也必要为了这么无聊的问卷麻烦家长……学校也真是搞笑。” 男人也低低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是我老了,不懂你们的事。” 他还没有说完,唇上就覆盖了一根柔软的指头,低下头,看到女孩正像闹脾气的小猫一般,有些恼怒地抬眼盯着他,一动不动。 ——她最听不得他说自己老,即使知道男人只是在跟她开玩笑。 他拿掉盖在嘴唇上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赵葵19岁 周殊18岁 周闻年32岁,不老哈 深情求珠!非常想要大家的珠珠!有珠珠留言什么的就很开心!(*ωlt; ) -- 快要尿出来了(h) 巨大性器钉入她的身体,又粗又烫,填得她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不光时下体,连带着整个小腹都酸胀抽痛。 周闻年不断舔去她的眼泪,吻她的脸颊、鼻尖、耳垂……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他同时用大掌握住她的屁股,把自己一下下撞进去。 女孩的嫩屄又水又滑,因为疼痛而小小收缩着,像一张小嘴,紧紧嘬着他的阴茎,把他夹到腰眼发麻,欲望汹涌而至。 男人的肏干温柔与凶狠兼具。赵葵终于逐渐适应了,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她被顶进来的瞬间小声叫了一下“哥哥”。 下面不再是麻木的钝痛,而是有一股翻腾的热流涌上来,整个肉穴都暖暖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取代了痛感。 她惨白的小脸上慢慢浮现红晕,抱住男人汗津津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男人轻而易举地举起她继续肏弄。 两边的小奶子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摇颤,臀尖被周闻年的胯拍得啪啪作响,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她娇嫩的肉穴上,发出噗滋的水声。 “唔,哥哥,好爽……” 她被男人压在墙上操,冰凉的墙面缓解不了身体里蓬勃的热,双脚离地,只有攀附着他精壮的腰身。她闭上眼,盲目而狂乱去舔吻抿起的唇缝。 男人的眼神凶戾,“张嘴。” 她顺从的张开嘴,周闻年的大舌头强势地挤入进来,跟她的小舌勾缠在一起,嘬得她舌根都发麻,在空气中牵出丝丝缕缕的银线。 周闻年把她又抱得更高了一些,低头去吸她红艳艳的奶头。乳尖已经被彻底吸了出来,被男人吃在嘴里,吸得发响。 他自下而上地干她,腰腹绷紧往上抬,一下下把大得骇人的阴茎杵入少女娇嫩的小穴里,操得越来越狠。 赵葵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麻木了,浑身发软,两条簌簌发抖的胳膊紧紧环住男人宽厚的肩膀,指甲掐进去,划出血痕。 极致的快感让她越绞越紧,同时伴随着怕被那根狰狞巨物捅穿的恐惧……小腹一阵痉挛,她的脚趾蜷起来,腰绷紧,翻搅的淫水喷薄而出,浇湿了男人的阴毛,亮晶晶的挂在上面。 周闻年还硬着,腹肌上却被溅满了女孩的淫水。他笑着揉了揉她的耳珠,嗓音喑哑:“舒服吗小葵?” 说完便把她平放在书桌上,继续肏她麻木肿胀的肉屄。 小屄明明已经没有知觉,却还是亲热地缠上大肉棒,内里红嫩的蚌肉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被他干得不断翻出红缝,吸出来又吐出去,晕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女性的高潮不像男性只有一两次。赵葵又慢慢被他肏出了感觉。只是被干太多,有种微麻的刺痛感,她仿佛失去了下体的掌控权,有些害怕,呻吟出声:“哥哥……我会尿出来的。” 周闻年掐着她的腰往里肏,“那就尿出来。” 小穴伸出的淫水泛滥出来,顺着两人交合淅淅沥沥流在桌子上,还没有喷尿就已经像是失禁。 她的皮肤很白很薄,柔软娇嫩的腰上覆满了男人的指痕,腰被他肏得一拱一拱的,完全是少女被操熟了的媚态。 -- 我……会坏的(h) 周闻年的舌尖戳进湿透了的穴缝里,嘴唇包住她的小阴唇大口吮吸。 赵葵被男人完全舔软了,耳边只有男人的吸吮声。抬起头,看到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意识模糊,只有快感被无限放大。 生理性的泪水早已流了一脸,她用染上情欲的粘腻声音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周先生”的,不知道是想让他放过自己,还是舔得再快一点。 “会,会坏的,哥哥……我想,唔……” 周闻年抬起头,亲了亲她腿根的软肉,嗓音低而哑:“想让我肏你,是吗?” 她咬住发白的下唇,重重点头。 失去了男人嘴巴的爱抚,下面变得愈发空虚难耐,她本能地抬起腰,拉住男人手,试图用下身蹭弄他的手臂来缓解空虚感…… 周闻年揉了下她的头,低声说:“乖,我现在就干你。”说着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用食指在她掌心里勾了勾,“宝宝,把我的内裤拉下来。” 赵葵听话地把手放在他西裤边,怯怯地抬头看向他,得到男人眼神的肯定,就连同内裤一点点往下拉。 粗大的阴茎早就硬到可以随时操人的程度,内裤刚一被拽下,就直接弹了出来,昂挺在空气中,顶端有一圈晶亮的水光。 赵葵早已感受过它怒气腾腾的凶悍,但是每次重新见到它都不免有些害怕。 粗硕的肉柱并非笔直的,微微有一点向上翘的弧度,很长,操人的时候能干得格外深。青筋盘虬在肉柱上,龟头饱满鲜红,下面囊袋沉甸甸的。 跟周闻年那种可以包容她一切的温柔深邃的气质完全不同,他的性器蓄满了攻击欲,让人畏惧。 她的小手颤颤的不敢摸上去。周闻年便握住她的手,让她撸了几下,继而掰开她的腿,两只大手捏住她的腰,一挺胯,直直肏进早已软烂流水的肉穴里。 小穴有一瞬间因过分饱胀而带来的刺痛,赵葵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巴“嘶嘶”地抽着冷气。 就算早已不是自己跟男人的第一次,每次被这这个东西插进来依旧无法习惯。 周闻年并不急于猛干,俯下身,轻轻啄吻女孩的唇角。似是替她缓解疼痛的诱哄,又似戏谑,他伸手捋过她额头被冷汗打湿的细碎头发,在额头轻轻吹了吹气: “呼……不疼了是不是?宝宝的小逼最厉害了。” 说着又往前微微一挺腰,再干进去一寸。 缓慢干入她身体的同时,用温暖有力的大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说不清是转移她疼痛时的注意力,还是让她“听话”。 他的胯下又猛地一撞,全埋进去了,赵葵的小脸顿时刷白,两条缠着男人腰部的腿无力地抽搐几下,一句疼都叫不出来了,只有被逼出来的泪珠大滴地往下滚。 周闻年不断啄吻掉她的眼泪,用百分百的耐心和温柔安慰她:“对不起宝宝,别怕,我再肏几下就不疼了。” 男人做爱时的种种手段,哄小孩一样哄她吃鸡巴的语气,简直温柔缱绻到下流…… -- 你下面是甜的(h) 她很想说好啊。 但是因为一些奇怪的想象,加上男人极有技巧的挑逗,她的胸部忽然一种陌生的感受,仿佛真的要被他舔到涨奶了一般。 赵葵仰倒在椅子上,用手摩挲着男人的头发、耳朵,哭得眼眶洇红,又细又绵的呻吟求饶:“嗯~哥哥……不要舔了,好不好……唔唔,好难受……” 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如果让男人继续舔下去会发生什么。 周闻年又笑,啄了一口她的小嘴唇:“这么急着让我肏你啊?” 说着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大手摸进她的睡裙底下,宽大的手掌罩住少女隐秘的器官,隔着薄薄一层内裤,一下下迂缓地磨。 她刚刚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在他腿上蹭了半天,那里早已湿漉漉的了。他摸上去湿热粘腻,掌心很快沾满了淫水。 他抽出手,牵扯出的淫液在手指间拉成细线,断在空气里发出小小的声响。手掌摊开在赵葵眼前,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笑。 “小骚逼。” 赵葵的脸颊更热了,头往下面埋了埋,简直像要缩进睡衣领子里。 周闻年觉得害羞的妹妹可爱极了,用沾满水光的那只手点了点她的下巴,挑起来,逼着她抬头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自己。 湿黏的液体还缠在指尖,他抹在女孩粉嘟嘟的脸颊上,凑过去用舌头慢慢舔舐干净,又抹在她的嘴唇上,命令道:“剩下的自己舔了。” 女孩懵懂地服从,探出殷红的舌尖,绕在他的手指上,吸吮干净自己的体液。 然后邀功似的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哥哥,舔好了……” 周闻年揉了揉她的脑袋:“小葵真乖,给你奖励。” 听他说完这句话,赵葵瞬间咬住下唇,满脸娇红。 她的双腿被男人的大手轻柔地掰开,坐在书桌上朝他大敞着。小巧可爱的阴蒂翘生生鼓出来,沾满了水渍,在空气里招摇。 ……感觉好羞耻,下面凉丝丝的,好想便热一点。 周闻年瞧了一会儿,伸手在阴蒂上轻轻掐了一下,听到小人儿羞赧的哭腔:“哥哥……” 那只大手把她的阴户整个抱住了,食指指腹搓弄着的她挺翘的阴蒂,揉得她头皮发麻,全身软得一塌糊涂,下面酥酥麻麻的,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那里泛起一阵阵电流,迅速漫过全身。 男人俯下身,把她的阴蒂含进嘴里,用舌头舔了舔,感觉到少女抖得厉害,用手箍住她的腰,把她稳在桌子上。 “宝宝,你下面是甜的,好骚。” 男人把阴蒂嘬进嘴里,狠狠吮吸了几口。那条湿烫滑腻的舌头又顺着舔下去,舔开了她的阴唇,碰到娇嫩的穴肉的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仿佛被他的舌头烫到。 这个角度去舔里面,高挺的鼻梁刚好顶在她的阴蒂上,随着男人头部的耸动一下一下蹭弄着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简直是双重的刺激。 赵葵被他舔得双腿战栗,只感觉下面火辣辣的发痒,超乎承受的快感涌入小腹,身体里不断渗出淫液,流在桌子上,或者被男人滋滋有声地吸吮掉…… 她只感觉自己的两瓣肉穴变成了另一张嘴,正在跟男人密不可分地接吻。 -- 告白 于此同时,她还看见了周围少男少女们窃窃私语着,那个成熟英俊的男人是谁。 周闻年的手下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接着周闻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赵葵:“抱歉小葵,我还有一个电话会议,一会儿再陪你,好么?” 说着,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当然,她只能点头。 等男人离开后,其他同学围上来问他是谁。向来只敢叫他“周先生”的赵葵第一次胆大地说,他是她哥哥。 那天她第一次喝了白酒,几口就喝得酩酊大醉,倒在桌子上大哭,然后又是傻笑。 ——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准备的,只要过来看她就好。 酣醉之中,她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抬起头,是周贺。 “喂,你睡成死猪了吗?” 说着就把她的胳膊挂在自己肩膀上,拽着她起身,准备搀她回去。 说起来很奇怪,从小到大,她和年龄相近的周贺相处时间要比和周闻年的多得多,也比在他面前更轻松自在,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周闻年向来是以家长的身份来照看他们。 但即使忐忑不安,她依然喜欢赖在周闻年身边。 周贺一边搀着她慢慢走,一边没什么语气起伏地问:“哥来了你就那么开心吗?” 她眯起醉眼笑着说:“是啊,我就开心怎么了!” “哼,没出息。” 她吐了吐舌头,“我开心还是因为跟你一样,都考上了C大啊!” 这是她的真心话。 周贺虽然比她小一岁,但从小学习就比她好一大截,初中跳级后跟她到了同一级,依然比她的成绩好,也让二人对比更加直观。 反而是她这个“姐姐”要天天缠着他问题,真是丢人。现在能跟他去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系,简直不要太开心! 最关键的是,C大跟周闻年在一个城市。一直以来就是她的梦校。 周贺忽然有些脸红,低低说了一声:“切。” 她并没有看见。 因为她看到了正向她走来的周闻年。 她从周贺肩上取下胳膊,踉踉跄跄跑到周闻年身边。 “周先生,您打完电话了吗?我有话想对您说……” “好呀。”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潮,咬着下唇把他拉到僻静处。 等周闻年好整以暇等着她开口时,她又说不出话了。 “你要对我说什么吗,小葵?” 害怕男人的耐心售罄,她紧紧攥住男人的衣袖,借着酒意珠链炮式的讲了一通她至今不敢回忆的胡话—— “你一直没有女朋友对吗?” “那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不是吗?”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喜欢您……” 最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胡说八道,像一个撒泼的醉汉,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她最怕留给男人的印象,赵葵恼怒攥紧拳头:“我胡说的。您忘了吧。” 周闻年却并不想她想象中那般,顺着她的醉话,打哈哈过去,而是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她:“小葵,我是你的哥哥啊。”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嘛。 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小时候还不清楚心脏的悸动和莫名的欢喜是什么,后来才知道,全都叫做喜欢。 赵葵胡说了一通,凉凉的夜风吹过来,酒意已经醒了大半,她只能彻底清醒前慌忙逃开。 周闻年却攥住她的手,说让她考虑一周,想清楚这件事。 似乎他能察觉到今晚这些没头没尾的疯话,并非少女的一时冲动,而是需要慎重对待的感情。 一周后,周闻年吻她,然后仔细看着她的眼睛:“不讨厌吗?” 她疯狂摇头。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爆炸。 周闻年笑着说:“那就好。” “可是……你不讨厌吗?” 就算是从天而降的惊喜,她也觉得太不可思议—— 一个从小当成妹妹的人,忽然跟你告白,其实很恶心吧…… 何况,他也喜欢她吗? 他想了想,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徐志摩 女主跟哥哥的感情基础后面会讲~ 产乳体质在后面几章被开发~ (偷偷求珠…… -- 三件礼物 今天最遗憾的就是周闻年没有到场。 不过他远在首都,工作又那么忙…… “那个人是周贺吗?”一旁的小个子女生忽然指向独自坐在远处的一个男生,问她,“他不是1班的嘛,你也认识吗?” 另一个人女生也惊讶道:“哇,周大校草都来了。啧,他那表情真的吓人。话说你们知道他上个月把校外一个男的打残废的事吗……” 赵葵也望过去,只见一个高大英佻的男生,眼神冷厉,满脸的不虞。 周贺掀起眼皮和她对视一眼,又扭头不再看她。 赵葵心道:啊这,应该跟校外打架没什么关系。 在场的人里周贺就认识自己一个,自己今天忙着跟同学玩,都没怎么理他,所以他才不开心吧…… 周贺正是小周闻年14岁的亲弟弟,跟她从小一起长大。 貌似因为周闻年的态度,周贺跟周家同样不常来往,但他跟周闻年又算不上亲近。 赵葵总怀疑他是对哥哥是那种又向往、又暗暗较劲的小男生心态…… 她正要跑过去向周贺道歉,午夜的钟声忽然响起,0点到了。于此同时,一排精致靓丽的花车沿着酒店花园的小径缓缓驶来。 第一辆花车主题是她小学叁年级以前最喜欢的一个小游戏《小花仙》,里面还有一个扮演粉头发仙女的模特朝外面撒着金粉,十分之入戏。 ……可惜她已经忘了这个仙女叫什么名字了。 伴随着游戏里的bgm,花车款款绕了后花园一圈,又徐徐驶出去。 全场的同学刚开始很惊讶,后面都笑炸了。 “卧槽,赵葵你喜欢这个啊!” “属实是仙品!” 她不是,她没有…… 第二辆花车是她小学高年级喜欢的《冰雪奇缘》主题,有两个模特扮演着安娜和艾莎公主,同样十分敬业。 之后的每一辆花车都是她从小到大的爱好——动画片、游戏、古装剧…… 刚开始觉得好笑,最后只剩被在乎的感动。 最后一辆花车是她高叁很迷的一部动画,上面有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脸冷肃地cos着动画里读高中的男主角,梳着中二的头发,面无表情走下来。 这个男人她见过,正是周闻年的手下,平时看起来可凶可正经了,不知道周闻年是怎么让他做这种羞耻play的…… 中年男人朝她半跪下,从花车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从里面捧出一双红色高跟鞋。 赵葵不懂奢侈品,但她可以想象它的昂贵。 以前每年生日,周闻年都会送她一双球鞋,而今年的与众不同,是因为她成年了吗?还是因为他愿意把她当做女人看待了呢…… 赵葵的心砰砰狂跳起来。 男人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摆着一把钥匙,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言简意赅:“第二件礼物,房子钥匙。周先生让我低调点给您。” 赵葵:“……” 后来她才知道是C大附近的那个房子的钥匙,在寸土寸金的首都中心。 赵葵想起小说里杨过给郭襄送的叁件礼物。她忽然有些忐忑,“那,还有第叁件礼物吗?” 话音出口的瞬间,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四处逡巡,终于在灯火阑珊的花园尽头,看到了正朝她走来的男人。 周闻年一半隐匿在阴影中,显得五官愈发深刻。他接住朝他飞扑过来的女孩,揉了揉她的脑袋:“抱歉,小葵,我来晚了。” 赵葵环住他的腰,疯狂摇头,偷偷嗅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荷尔蒙气息。 要知道她和周贺从小的生日都是两个人互相给对方过的,她今天也不敢想象周闻年竟然会来。 “今天这些都是我问小贺的意见准备的。第叁件礼物本来想送你别的,小贺说我来的话,你就会最开心了。是吗,小葵?” 周闻年低下头,温柔地看着她。 赵葵忽然意识到,常年不在她身边的周闻年根本不可能了解自己那些小女生的兴趣,反倒是周贺经常冷嘲她那些“无聊”“无脑”的爱好,没想到都被他记在心里。 她环抱着周闻年的腰,扭头看向一旁的周贺。 周贺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二人目光相接一秒,他便又一脸冷淡地侧开脸。 -- 她的成人礼 赵葵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温柔强大的男人,做爱时会是这副凶悍模样。 和男人的初夜是在她18岁生日的一周后。 生日那天是高考后的暑假。她高考比二模多考了30分,被全国顶尖学府C大录取。周闻年很高兴,远在首都的他,托人为她大办一场生日宴会。 宴会的宾客只有她初高中的同班同学。 自从7岁那年,父亲破产自杀后,她就没有一个在世的近亲了。而仅剩的表亲小舅和大伯也在当初推诿她的收养义务时,撕破了脸皮,断绝了亲属关系,把她丢给福利院。 她父亲的小公司正是周闻年父亲周远山谋划的一场恶意收购案中破产的。 为了这个公司,父亲欠了许多外债,早年丧妻的苦痛,加上无法还债的压力,让他想带着女儿自杀。最后却没忍心对女儿下手,只是自己跳了江。 说来可笑,周远山想吞并的集团并非父亲那个小公司,它只是被无意殃及的池鱼而已,但是这个无意,却足以毁掉她的一切。 不知道还在读大学的周闻年是怎么了解到这件事,又怎么办下手续收养了她。 周家人根本不认她这个养女,仿佛她的存在就昭示着他们的金钱流着罪恶的血液,以及叛逆的大公子周闻年无用的“伪善”。 他们觉得她太碍眼。 从高中起就跟周家划清界限、在外自立门户的周闻年,因为周远山的年老力衰,后来又被召回管理周家的产业。 赵葵才得以第一次被他牵着手去周家繁华的主宅看看,见到那些视她如敝履的周家人……这是后话。 这些人当然不会出席她的生日宴会。 那天的生日宴会盛大到不可思议。 周闻年包了全市最昂贵的酒店,还请了当时风头正盛的一个乐队在一旁全天伴奏。 听说他们去一场音乐节都要七位数,不知道专门赶过来,为一个女孩的生日派对奏乐需要花多大的出场费或者面子。 入夜后,华灯四起,亮得整个酒店的后花园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味道。 她的同学们都不知道今天参加的竟然是这么隆重的晚宴,本以为给同学过生日嘛,就是玩玩密逃、再去个火锅店唱首生日歌什么的……现在全都惊呆了。 周闻年似乎也考虑到了来的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孩,还在泳池边为他们准备了新的泳衣,以及各种游戏设备。 惊叹之余,大家并不觉得拘束压抑,都玩得很开心。 一个同班的男生走到她身边,笑道:“天呐,这也太上流了吧,赵葵你什么身份啊,哥儿们是不是应该穿燕尾服过来,现在也太跌份了。”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老校服。 另一个女生也来开玩笑:“是呀,没想到赵小葵你平时在班上藏得这么深。诶,拜托你可千万别想起来我高一借你橡皮擦还没还的事……” 大家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这种朋友们都在身边胡闹的感觉,让赵葵有种久违的幸福。 一想到这个暑假还有很长,可以跟大家去很多地方玩、吃很多好吃的,暑假结束后会去C大就读……她第一次觉得未来如此值得憧憬,而此刻的仲夏夜是多么美好。 这份喜悦冲淡了她从小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孤寂。 她很容易哭鼻子,眼眶忽然有些热。 尤其是想到这些都是周闻年为她准备的,感动之余,心中又有些淡淡的酸胀…… -- 都被弟弟看到了?! 说不上是太痛还是太爽,随着男人的抽插,眼泪又被激了出来。她埋在男人的肩头边哭边呻吟。 周闻年掐住她的下巴,往上疯狂挺胯操逼的同时,湿热的舌头狂乱地碾过她的脸颊,舔掉她的眼泪。 直到怀里的女孩哀求着他说:“哥哥,不行了,要被操烂了……”他拔出阴茎,喷射在她的柔嫩的腹部。 赵葵浑身虚软无力,太多次的高潮让她大脑放空、体力耗尽,只能被男人搂紧怀里,小发了会儿呆,又像只甜蜜粘人的小狗一样,仰着脖子伸着胳膊去索吻。 讨到男人的吻,她心满意足,终于软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睡了好久,她的眼睛眯开一条小缝,看到浴室温暖泛黄的灯光下,自己正被周闻年擦拭身体,哄着她把腿张开,他好洗干净里面…… 之后又被他抱回床上,放在暖和的被子里,被角熨帖地塞在里面。 那会儿已经很晚了,她头脑也不清醒,隐约记得自己突然攥住他的手臂,又耍赖似的说了些:“好喜欢你啊哥哥……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嘛……” 这种她在白天绝对不会说的撒娇话。 男人刮了下她的鼻子,低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啊。 赵葵是在半夜里醒来的。 伸手一摸,枕边是空的,或者说周闻年根本没有在这里睡过。 她走下床,看到他的衣服和鞋子都不在了,只有书桌上一迭调查问卷上落有他峻整好看的自己,证明着他今晚来过。 她对周闻年的感情很难用爱情或者亲情概括,或许把这些加起来都还要浓烈更多,是一种刻入骨髓无法割舍的依恋…… 当然知道周闻年的工作很忙,在她大胆告白、他们发展成现在的关系之前,他用来陪自己的时间还要更少。 只是她太贪心了,竟然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 看时间,凌晨四点,赵葵没办法继续睡了,也不想玩手机或者干别的,干脆抱膝坐在床上,头靠在胳膊上,胡乱发呆。 幸好明天是周六,没有该死的早课。 明明是暑气未退的早秋,却感觉夜一下子变凉了许多。 就在她神思游离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周贺今天要过来跟她一起做小组作业! 周贺跟她是一个系的,平时一起上课,各有各的交际圈,在外人看起来关系不咸不淡,同系的同学也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姐弟”身份。 只有在私下里,周贺才会跟她稍微亲近一点,但也从来不叫她大名,更不会叫她姐姐,都是以“喂”“那谁”“那边的”……种种非固定代词作为主语。 不过周贺从高中起跟她就是这样了,她权当他是青春期太久导致的惯性叛逆。 她知道周贺一向以学生时代被称为天才的周闻年为目标。他看起来混不吝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实则完全相反。 比同级生小一岁他,依旧是遥遥领先的全系第一。 周一的时候,一个必修课老师留了个又难又繁琐的小组作业。 下课,她正发愁该找谁凑成叁个臭皮匠,鲜少在学校跟她说话的周贺走了过来,敲了敲她的课桌,说他俩一组,周五在她家把作业做了…… 此时此刻,赵葵拼命翻着手机,看短信、通话记录、聊天软件……都没有周贺说他不来的消息。 要知道周贺很少放人鸽子,就算有事不来也绝对会提前告知。 她脑子里“嗡”一下,彻底清醒了。 -- 想被操吗(h) 赵葵浑身没有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周闻年怀里,眼眶红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仿佛刚刚不是做爱,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周闻年勾指揩掉她的眼泪,“爱哭鬼。” 嗯,她是爱哭鬼,从小就改不掉地爱哭,直到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得不寄人篱下时,才逼着自己去学习坚强。 却发现在被收养的新家里并不需要坚强……就算暴露出脆弱任性的那一面,也不会受到伤害。 有时候因为泪腺过于发达,也并非是觉得多委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就能把眼泪逼出来,挺不好意思的…… 比如说现在。 明明只是觉得太幸福了而已。 她害羞地低下头埋在周闻年的肩窝里,任由他搂着自己。 周闻年只射了一次,刚刚软下来的阴茎又半硬着硌在赵葵软软的肚皮上。 他轻啄着女孩子红软的耳垂,大掌揉着她的白嫩的小奶子,“宝宝,疼吗?还想要吗?” 多次高潮后,小穴酸胀红肿得发麻,赵葵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是说话间男人的手指已经按住了她的小肉蒂,压在凸起的敏感处便是毫不留情的揉捏。 他磁性低哑的声音说着体贴的话,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动作却是充满欲望的狠厉。 小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唤起了刚刚被撑满的记忆,这种全身都被抚弄的感觉太舒服了,是身体和心理双重的被爱护。 沦陷在情欲中赵葵只能乖乖地点头,“嗯。” 男人把她托在自己大腿上坐着,让湿淋淋的小骚逼抵着他的腹肌,用越发坚挺的肉棒去磨她的那条翕张的小缝。 赵葵坐起来之后,小穴里的淫液便淅淅沥沥流下来,浇在男人粗黑的阴毛上,晶亮亮的。 她更害羞了,垂下头,试图夹住自己的腿让小穴把淫水含住。 但是男人掐着她的腰,逼着她往下坐,用饱满湿热的大龟头去刺她阴户,磨蹭她的小阴蒂。 情欲在毛孔里舒张扩散,她完全夹不住屄了,又娇又臊地流着泪,空虚感却让她只想往下坐得更深…… “宝宝想挨肏吗?” 男人的声音就烫在耳边,粗俗的话语让她浑身都烧起来了。她无助地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往下压,想要把他那根粗硬炙热的肉棍吃进身体里。 “骚逼想要被操的话,就自己掰开。” 她咬紧下唇,用颤抖的指尖摸上自己的肉缝,掰开早已操得熟烂的阴唇,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嫩肉,敞开那条隐秘的小口,小声叫他:“哥哥,看……” 无论怎么肏她都可以,羞耻心在这个最亲密的男人面前只是多余,他们之间早已不止于情爱。 男人哑声笑着,重重舔了一口她湿漉漉的小鹿眼,就着她掰开的穴口就狠狠操了进去。 湿热的大龟头摩擦过阴蒂和尿口,直直戳入肉穴,粗大狰狞的肉柱贴着紧致的穴肉插进深处。 赵葵瞬间被填满了,饥渴的空虚感消失,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攀在他的肩膀上,胡乱亲吻脖颈。 -- 我的小荡妇( ⅹyúzhaǐωú.ǐй 周闻年还是没有射,怒发贲张的一根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深红色的饱满冠头上沾满了她小穴里的淫水。 他托着她的腋下,把她轻易从桌子上的提溜起来,往床上一推,“乖,把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干你。” 赵葵听到她的话后,重重咽了下口水,下身滴滴答答的,湿得不像话。 她跪在床上,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高高撅起屁股,柔软的腰窝陷下去,等待着男人的贯穿。 从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男人,眼前只有深色的床单,只能期待着不知何时而至的插入。这种被完全控住的微妙屈辱感,让她有些隐秘的兴奋。 周闻年看着她被自己操熟了之后,沉迷性事时驯顺乖巧的模样,挥手“啪啪”扇了她屁股两巴掌,眼前白皙娇嫩的臀肉上瞬间泛起两道红印。 “我的小荡妇。”ⅼ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赵葵咬着下唇,满脸红潮:“嗯……” 男人绷紧腰腹,挺胯又是往里一撞,直直捅进熟烂潮湿的少女肉户里,那里已经被他操透了,屄肉亲昵地裹住肉棍谄媚地嘬着。他毫不费力地在潮热紧致的甬道里干到最深。 再次被瞬间填满,赵葵呻吟出声。连小腹都被男人干得微微凸起,这种幸福的充实感让她紧紧闭上双眼,不住的深呼吸。 周闻年从后面一手一个抓住她悬下去的那对小奶子,握在手里揉弄爱抚,一边挺胯狠狠肏她。 男人干得越发凶蛮,腰腹与她的身体拉开一段距离,阴茎拔出来些,然后闷哼着扬起腰再猛然撞进去,整根喂给那张贪吃的小嘴。 每夯进去的一下,赵葵跪着的大腿上的肉都会跟着颤动一下。 周闻年双手钳住她细嫩的腰,绷紧臀部快速挺胯,劲窄娇嫩的肉道被一下一下猛烈地贯穿,屄口滴着不知道是哪次高潮时流出的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往下流。 他干人的时候又凶又猛,毫不留情,整根抽出来再粗暴地捅到最深,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在她屁股上,撞得红彤彤的。 赵葵驯服跪在他面前,腰塌下来,凸显出精致的蝴蝶骨,像她一样脆弱又美丽,屁股朝他地翘着,脑袋随着他激烈的操弄越埋越低,男人每一次干进去,都听到她一声哀鸣般的娇喘。 他感觉自己正在肏一头发情期的母兽。 穴口被撞到发酸发麻,除了无尽的快感之外毫无知觉,她感觉像是浮在大海的一叶小舟,被铺天盖地的欲望侵袭肆虐。 柔嫩的小屄紧紧嘬着巨大的肉棒,穴口红艳的软肉被干得翻出来又吃进去,白色的汁水在二人性器连接处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赵葵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几次,汹涌的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下身酸麻肿胀,没有休息的时间,又被大肉棍重重地撞进来,她的小穴是一张不知飨足的小馋嘴。 周闻年被她高潮时的穴绞得发疼,挺着腰又猛干了几下,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把她整个人翻过来平放在床上。 随即,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浇在她的小腹和肥熟的阴蒂上。 被干透了的赵葵还沉浸在情潮中,肉穴里却没有吃到滚烫的阴茎,没由来生出一阵空虚。 她伸手往下,摸了摸肚子上白稠的精液,懵懂地问:“为什么不射进来?” 男人对上她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笑着说:“宝宝,你这么想怀自己的小侄女吗?” 赵葵的脸颊烧红一片,咬了咬唇,没做声。 周闻年知道她在想什么,捏了捏她小手掌心,“你才刚上大学,现在对你还太早了。” 无论是做兄长,还是做情人,他都有自信成为最好的那个。 -- 思春期 周一那天,方老师刚布置完小组作业,在教室的一片哀嚎中,周贺第一个想到的是坐在他后一排的某人,一定正咬着笔头发愁该跟谁组队。 按说C大的学生质量明明是全国拔尖,就算再复杂的小组作业,只要不超过教学范围,也肯定难不倒他们。 但是方老师这个人比较变态,他布置的平时作业及格与否,看的不是质量,而是比率。 ——通过率只有30%。 就是说无论你做得有多好,只要同系有那么几个人比你做得更好,你就及不了格,简直是逼着学生内卷,丧心病狂。 下课后周贺走到赵葵座位旁边,看到她果然用笔尖点着嘴唇,一副愁眉苦脸。 他低下头掩盖住笑意,接着一脸平淡地敲了敲她桌子,状似随意地问她,要不要一起组队。 虽然每次赵葵找他问题的时候,周贺都会表现得有些不耐,但他并不讨厌她来麻烦自己。 想到两人今晚在书桌前看论文的时候,如果出现了什么难点,她就会迷茫地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苦恼地蹙起眉头,低下毛茸茸的小脑袋,在pad上来回翻阅课堂笔记,先自己纠结个大半天…… 然后才抬头,用那种细软又有些抱歉的声音,小心地问他:“……那个,周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等他讲完,又会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收获知识的喜悦盈满了整张小脸。 她会用那种百分百崇拜又真诚的目光仰视着他: “哇,周贺,你真是个天才啊!” 再迅速低下头,赶在忘记他的话之前,唰唰唰把那些记在练笔记上…… 就是这幅蠢样子。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有时候他给她讲题也不会那么好心,而是先笑着问她:“姐姐怎么连这个都不会做啊?” 没想到她真的把他的戏谑听进去了,反而抿着唇懊恼自己怎么能比小一岁的弟弟笨呢…… 无论是替她赶走不怀好意的男同学,还是给她解决大大小小的麻烦,周贺都发现,被这个女孩崇拜依赖的感觉……还不错。 关键是,她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笨蛋啊,没有自己的话,根本没办法在这世界上立足。 小学的周贺想:既然她都如此离不开自己了,如果自己还那么讨厌她的话,她可怎么办啊……没办法,只能先不讨厌她了,否则不就成罪人了么。 直到初二的某天,他们一起坐在书桌的两头写暑假作业。 那天周闻年不在,是个阳光灼盛的下午,两人手边各摆着一杯冰镇可乐,窗外蝉鸣声阵阵,有风荡进来。 周贺埋头做了好久的题,抬起头,看到穿着大领口T恤的女孩整在思考一道题。 只见女孩两条嫩藕似的白皙手臂从袖子底下伸出来,摆在桌子上。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胸前白花花的大片肌肤,以及更往下若隐若现的一点起伏…… 周贺的喉咙有些干,莫名叫了她的名字:“赵葵……” 赵葵正咬着笔头想题,看到男生的有些古怪的神情,还以为是咬笔的事情,赶紧放下来: “知道啦,我会改的!” 小时候他不让她叫自己“弟弟”,她都改过来了不是么。 没想到男生又说了更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你怎么就穿这么点儿啊?” 赵葵一愣,旋即笑起来:“现在是夏天啊。” 对面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接着蹙起眉收拾走了他的纸笔。 -- 笨蛋 她说话时尾音拉得长长的,软绵绵像是撒娇一样。 周贺并不讨厌班上这类性格的女生,但就是不喜欢她,总觉得她是来掠夺自己的什么。 听到那声令人不悦的“弟弟”后,他当即甩了门。 随着她在家里住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发现她还有更多的缺点,爱哭、胆小、笨……简直一无是处。 他并没有欺负她——明明都那么讨厌她了,还是每天强忍着对她发火、让她滚的冲动。他觉得自己对这个鸠占鹊巢的寄生虫简直太友好了。 最多在她对他说“弟弟,早上好”的时候,用眼神瞪了下她。 吓得要去上学的她浑身一抖,往门口退了两步,惊惶的小鹿眼眨了又眨。 周贺第一次发现,赵葵的眼睛很漂亮,水盈盈的两颗小珠子,害怕时会变得更加湿润,让被她盯着的人很有罪恶感。 比如此时此刻的他。 那是一个有阳光洒下的清晨,背着书包抵在门口的小女孩紧抿着粉色嘴唇,白皙清透的脸上镀着一层绒绒的碎光,伴随着恐惧且委屈的神态,使她看起来像一个脆弱又漂亮的小动物。 周贺突然有点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先她一步离开了家门。 当天傍晚,周贺踢完足球后,就在学校角落里撞见了偷偷哭泣的赵葵。 女孩整个人蹲在地上,洁白的小肩膀一耸一耸的,看不到脸,只能看到她耳根都哭得红透了,整个人简直哀恸欲绝。 周围似乎萦绕着饱满的水汽,不见底的忧郁难过,他都怕她哭化了。 也不知道她哭泣的理由是什么——是被他早上吓的?还是遇上了其他糟心事? 不至于吧。周贺觉得他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吓人,多半是她又被其他人欺负了。 欺负她的代价或许比欺负学校里的那几只流浪猫的代价还小。她没有人可以告状,性格又那么弱,野猫都会用爪子挠人呢…… 唯一算是她家长的周闻年要同时兼顾工作和学业,哪里顾得上她。 周贺突然想起来在她来之前,哥哥对自己的告诫:说那女孩是个孤儿,无依无靠,让他好好照顾她…… 从那天以后,周贺就养成了一个他一直想改掉的劣习:就是发现赵葵哪天不对劲的时候,会忍不住偷偷跟着她,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比如说之后的一周,他就在放学路上,撞见了她们班上的几个男生正在围着她说黄色废料。 小学的一些男生最是恶劣,不知道从哪里了解了一点生理相关的知识,就特爱挂在嘴边,发酵成臭烘烘的低俗玩笑,见谁都喷。 周贺不知道人群中央的赵葵是完全听不懂,还是从他们恶意的眼神中也能猜到一些,只是因为没有朋友,不敢得罪人多势众的同学,才只好傻乎乎赔笑…… 他懒得想明白,因为在思考之前,拳头已经先砸在了那些大他一级的男生脸上。 …… 夕阳下,男生和女生并排回家,步子拖得很慢。 女生突然开口:“谢谢你,弟弟……”声音软绵微小,但是能听出一些喜悦的起伏。 哦,原来还知道自己是被欺负了,也不是全傻的。 周贺扭头,张了一眼过去,是想观察下她在开心的时候,那双清澈不见底的小鹿眼会是什么模样…… 女孩却会错了意,忽然捂住了嘴巴,慌乱道:“我不是……嗯,周贺……” 他噗呲笑了一声,又努了努嘴,赶在嘴角的弧度扩大成一个真正的笑容前改口说“切”。 -- 周贺 ⅹyúzhaiωú.iй 星期五这天,周贺的心情不是很好。 本来是没有课的,但他不得不花一天时间去忙自己公司的事——一个没有办公室、只有叁个员工,靠在微信小游戏里按算法插入广告的所谓公司。 他已经带着两个学长做了大半年了,手边的钱都投了进去,这个月才刚刚盈利,投入产出比严重失调,远不如拿他们大学招牌在外面做家教挣钱。 没办法,如果不想借助周家的人脉和金钱,一个刚上大二的男生想要创业,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 他又开始想当初只读高中、同样不仰仗周家势力的周闻年是怎么做到的…… 他一边觉得暗暗和周闻年较劲的自己有些可笑,一边又有一种自己必须要超越他的紧迫感。Ⓛ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他和周闻年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他们的父亲周泽盛,一穷二白的时候,借着老婆娘家背后政治势力才把生意做大,等用不着她了,老丈人也离开了高位。 周泽盛便学改革开放前的土财主,给自己收了很多小老婆——在全国各地散养一群,在苏州主宅圈养一群。 气得他们的生母当即扯了离婚证,飞去加拿大开展新生活。 本来她是很想接两个儿子过去的,却打不赢跟周闻年的抚养权官司,在持续多年的扯皮中,独在异国他乡的她最终郁结身亡。 那一年,周闻年还是个初中生,而周贺才刚刚出生不久。 等高中的周闻年经济独立了之后,便离开了周家。而周贺虽然没亲历过母亲离家又身亡那些事,小孩子也没太多概念,但出于小时候对周闻年的盲目崇拜,竟然也仇视起周家,跟着哥哥走了。 周贺从小被哥哥养大,本以为他们一样背叛了父亲、失去了曾经的家,在这世界上除了彼此以外没有第二个亲人…… 却在小学的时候,见哥哥又牵着另一个小女孩,向他介绍:她以后就是你的姐姐了。 其实周闻年事先跟他打过招呼,说过这个叫赵葵的女孩的身世——同样被周泽盛害成了孤儿,还让他对她礼貌一点。 但是那女孩实在太瘦太小了,露出的一截皮肤白得好像戳一下就会泛青。 他看不到她的脸,因为她一直怯生生地藏在周闻年身后,瑟缩成一只小鸡仔,双手牢牢攥住男人的衣角。 她的身高竟然才到周闻年的腰。 小学女生的个子本来应该比同龄人大一些的,何况她还要比自己大一岁……怎么这么矮? 男人低下头,耐心又温柔地跟身后的女孩说了很多话,哄着她,逗着她,终于把她从自己背后牵出来—— “你们认识一下吧。小贺,这是你的姐姐,小葵。” 看到周闻年对她的殷勤模样,周贺突然决定自己要讨厌她了。 周贺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说:“你好。” 只见那个瘦弱奶白的女生,先小心翼翼微仰着头观察他,探究谨慎的目光就像蜗牛的触角,在他身上落下,轻触,又躲藏…… 她想向他打招呼的小嘴刚张了张,又闭了起来,紧紧抿在一起。 直到男人见状,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让她鼓起勇气。 看得出来,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一个动作。 旋即,那女孩终于向他展露一个讨好又害羞的笑:“弟弟,你好……” ……呵,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叫他“弟弟”。 -- 他们两情相悦 ⅹyúzhaǐωú.ǐй 周贺失眠了。 躺在床上,一闭眼,耳畔就全是赵葵时而甜腻娇软、时而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他从小跟赵葵一起长大,听过她各式各样的声音,却没想到那道熟悉的声线会媚成这样…… 实在睡不着,周贺干脆起来继续完善他的那几个微信小程序。 简陋粗糙的画面、烂大街的广告、时不时弹出来强奸你眼球的广告……虽然确实很low,但按公司这个月的发展趋势,这些小游戏可以让周贺在大二就赚够未来创业要用的第一桶金。 优化了一下前段的界面,周贺抬眼,看到桌子上摆着那杯早已温掉的冰奶茶。 他把吸管戳进去,喝了一口——啧,腻死了,也不知道掺了多少糖精,也只有赵葵那种笨蛋才这么爱喝…… 对啊,她明明就是个笨蛋啊。 一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把所有怒火的矛头都对准了赵葵。这其实很不公平,她那种任人揉圆捏扁的小绵羊性格,就算多年暗恋他哥,也不可能是她先出手。 所以是周闻年对她动的手?ⅼ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呵,怪不得这老男人这么多年不找女朋友,就等着把自己养女性质的“妹妹”养大,再跟她乱搞是吧。 不知道是偷师伍迪艾伦还是光源氏了,两人刚好还是两情相悦,可真是幸运…… 周贺想到“两情相悦”这个词,一股燥意又涌上心头,拧着英挺的眉毛,把电脑一扣,仰倒在椅子上,也没心情搞什么二逼小程序了。 周六早上还有一节校外专家课,可来不可来,但他们系的优秀卷王们为了更早修够学分,以便大叁大四实习刷履历,把能选的公选课全都选满了。 教室里坐满了同系的老面孔们,和平时上课也没什么区别。 周贺一般坐第一排。赵葵进教室的时候,一见到他,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往后退了一下,又竭力避开他的视线,瑟缩着肩,快步走到后排座位。 夸张得跟动画人物一样,这笨蛋……周贺忍不住低头勾了下唇,继而又凝住了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失眠的时候已经想好不该生她的气,可一见到她,在心底憋了一晚上的火又冒了出来,没头没尾的。 他想,自己昨天没去赵葵家做小组作业,也没跟她打招呼,她一定以为他撞到了他们在上床吧。 以她的性格,肯定提心吊胆了一晚上,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自己了。 一想到她也和自己一样失眠,周贺心里闪过一丝幼稚的快意,但是刚刚他注意到她眼底的乌青,他又没办法忍心继续吓唬她了。 因为专家课的课间很短,所以下课铃响了之后,教室也没人离开座位。 周贺便顶着众人注视的目光,走到赵葵座位前,见她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一看到他就把头埋起来,连小肩膀都在轻轻颤抖。 他失笑:“喂,赵葵。” 女生迟迟抬起头,藏不住心事的眼睛里满是躲闪。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着要是不骗骗她,说不定以后她就真的不敢跟他来往了…… “我昨天太忙,睡过头了,所以忘了去找你一起看论文。” 只见眼前的女孩怔愣了一秒,然后微微张大嘴,声音里满是雀跃:“真的吗?!” 笑死,就算没看到你跟老哥上床,看你这副鬼样子,也能猜到有问题。 他面无表情:“真的。怎么,有什么事吗?” 她喜逐颜开:“没事啊没事~” 叁次元的事情忙完啦,今晚晚点应该还有一更 超级无敌宇宙感谢大家的珠珠,我以后尽量保持每天双更! 还请大家的珠珠摩多摩多啦????? -- 她都被干哭了…… 以前看起来双手能轻松握住的胸脯,如今鼓胀了许多,就算穿在普通外套里,也有了些存在感,让周贺一度以为她是喝奶茶变胖了。 除此之外,赵葵的气质也有一些变化,以前是颗清纯软糯的大白兔奶糖,现在更像是白中透着嫩粉的水蜜桃,一碰就能溢出甜蜜的汁水。 想到赵葵的改变,周贺的大脑也略微清明了一些——一切都事出有因不是吗? 从小到大,赵葵最喜欢跟他聊起的话题就是他们的哥哥,周贺不懂,这个女生怎么像个狂热粉丝外加居委会调查办的一样,要把哥哥的方方面面都了解个明白。 但是为了看到她眼底的雀跃,他还是耐着性子,满足她大大小小的好奇心。 心里还以为赵葵对哥哥崇拜,就像自己小时候一样…… 毕竟周闻年那种男人,哼,看起来还是挺唬人的。 他想,自己刚刚是在愤怒吗? 就因为赵葵在跟周闻年上床,还是跟某个他们学校里他认识或不认识的男同学上床? 第一时间甚至有种闯进去捉奸的冲动,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立场—— 他又没有喜欢她,也没有在追求她,干嘛要生气? 气她的不自爱?那她也是大学生了,而且他也不是给她裹小脚的奶娘。 周贺又为自己刚刚的愤怒而郁结起来了,低头,看到自己的拳头还捏得死紧,于是他用意志力逼迫着自己慢慢松开拳头。 发现跟赵葵上床的男人是周闻年,而且赵葵绝对是心甘情愿、美梦成真之后,周贺说不清自己是感觉更好还是更坏。 怒火之外,胸口堵着一口愈加沉闷的气,他硬是没挪开脚步。 就在这时,房间内除了女孩的低声嘤咛外,又传出了别的声音。 周贺往里张了一眼,只见男人抱着女孩,让她跪在床上用胳膊撑起身体,还说什么:“宝宝屁股翘高一点,我好肏你。” 用那种很磁性,女人听了不会发疯也会发春的声音。周贺撇了下嘴。 于是那白皙娇嫩的躯体便如他所说的去做了,腰窝塌下去,把屁股翘得更高,像一头在湖边饮水的母鹿,等待着猎人的临幸……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大学生,周贺也看过一些A片,但是用手解决完欲望之后,再看里面白花花黄乎乎的肉体,总觉得有些恶心。 而现在,看到熟悉的女孩顶着那么一张清纯可爱的脸,做出淫态毕露的姿势,他竟然完全不觉得恶心。 眼前的张着腿、翘着屁股的赵葵,在周贺眼中是处于小兽和雌兽之间的一种状态,乖巧清甜……很美。 周贺也真是佩服自己老哥,刚做完一次又能硬起来,这性能力,就算将来周氏集团破产了,去夜店做个牛郎也是个头牌。 他酸滋滋地想着,只见男人一开始肏得很轻,温柔又缱绻,耐心至极,说着各种他无法想象顶着那张冷峻的脸能说出的句子,去哄女孩出更多的水,来适应他的肏干。 等女孩被他操熟之后,性事的节奏变得凶蛮激烈起来,房间内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女孩哭泣的嘤咛…… 赵葵已经是满脸的娇红,眼泪不断滚落,呜咽着求男人慢一点。 而男人却置若罔闻,挥手扇两下她的屁股,往里面撞得更凶—— 她都被操哭了,他还在操她。 他还是人吗? 周贺蹙起眉头。他本以为刚刚生气主要是出于震惊,可是再看一会儿,却感觉凝在胸口的那团阴云反而愈加扩散,窒涩冷硬地堵满了全身。 他终于不想继续折磨自己,移开了脚步。 -- 偷窥性事 终于忙完小公司那些琐事,周贺离开学校的逸夫楼,往赵葵家的方向走。 那是周闻年为了方便赵葵读书和以后在本市找工作,给她买的房子,也让他一起住,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路过一家奶茶店,周贺想起每天在同一个教室上课的时候,都会见她桌子上摆着一杯奶茶。 观察的次数多了,他也记住了奶茶的口味,走到奶茶店门口,犹豫了一秒,还是给她买了。 之所以有点犹豫是因为他总觉得最近赵葵好像变胖,有可能不想喝他买的奶茶……但他也说不上她是哪里胖了。 就是,跟从前不太一样? 虽然赵葵家离学校就几步路,但是他怕奶茶里的冰块在大太阳底下化了,还是加快了脚步。 一开门,客厅居然没人——他记得张姨一般都在傍晚这个时间段打扫卫生。 周贺有些奇怪,上楼,走到赵葵房门口,房门没关,他正准备推门进去,突然听到一丝暧昧的嘤咛声。 “嗯……轻一点啦……” 他悬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 怔愣了片刻,神智才重新回笼,确认那吃痛又饱含春意的呻吟声来自赵葵,而且是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会发出的。 出奇的愤怒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周贺逃避现实地不去抬头看里面的场景,只是捏紧拳头,在心中冷嘲: 赵葵出息了,刚上大二就带男人来自己家乱搞,刚好也省去了去外面开房的麻烦,哥给她买的房子真是方便啊…… 对了,周闻年知道这件事吗? 他准备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又听里面继续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哥哥……” 哥、哥? 接着是一道男子声音,诱哄着女孩,一口一个“小葵”“宝宝”。 正是周贺最熟悉不过的那个声音。 他觉得现在的一切似乎太过离奇,惊怒交织之后,竟然只剩下麻木,仿佛一墙之隔发生的那些只不过是一场错觉。 既然是错觉,那看看又怎么样。周贺的脸僵硬而平静,往屋内看去。 只见屋内不着一缕的女孩身上泛着暧昧的浅粉色,整个都软绵绵的,坐在男人腿上,动作也比平时更慢了一点。 显然二人刚刚已经做过一场,她还沉浸在余韵中。 她的两颊泛红,抱着男人的头在自己胸前,用羞赧娇细的声音嗫嚅他的名字。 她脸上的娇憨甜美,清纯之中带一些被操熟了的媚态。似乎只要念起那个名字,她就会觉得甜蜜。 而身前的男人似乎在埋头舔她的乳头。她咬着下唇,笨笨的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只好搭在他头上,虚虚抚摸着男人的头发。 从门外的角度,周贺能看见女孩胸口的两粒凹下去的奶头在男人的口舌抚弄下,嫩生生地涨起来了,豆蔻一样挂在枝头,翘挺娇红,像是要给男人采撷。 而埋在她胸口的男人也毫不客气,舌头卷上去又亲又吸,让女孩身前很开变得一片狼藉。 屋内的春事如同电影般播放,而周贺却像毫不入戏的观众,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大脑只剩一片空白,一个念头却突然击入脑海: 原来赵葵最近不是胖了,只是有些地方变得更加丰腴饱满…… -- 偷偷泌乳(h) 终于熬完了整节刑教课,赵葵急忙跑到储物室里,帮自己纾解胸前的鼓胀。 刑教课之后再没有其他课了,本来应该回家做这件事,会更私密安全一点,但是她已经撑不到那时候了…… 一到储物室,她立刻把门紧紧关上。虽然这扇门没有锁,但好在这里够隐蔽,除了每天清晨来这儿取清洁用品的环卫阿姨,没有任何人会经过。 她羞赧地咬了咬下唇,方才把上衣脱下来,齐整地摆在手边,再慢慢解开胸罩。 两颗并不算大,但饱满而圆润的乳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储物室里常年不见光,阴凉的空气激得她胳膊上起了些鸡皮疙瘩,而两粒红润的乳尖也变得更硬了。 那里以前都是陷下去的,但最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开始分泌乳汁,总是胀起来,抵在胸罩上,磨得她刺痛的同时,还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她从深色的洗漱包取出藏在里面吸乳器,张开小手,把吸乳器轻轻扣在自己胸前的软肉上,然后虎口微合,压着奶子上的硅胶软片,一点一点开始挤弄…… 做这件羞耻的事,她全程闭着眼,皓白的牙齿紧紧咬着。 很快,乳头有了感觉,顶端开始冒出一些奶白色的液体。 这种感受十分的微妙,是酥酥麻麻的快感,也是久违的释放感,让她的小腹都涌起一阵阵微小的热流。 莫名其妙的产乳体质,似乎真的跟那种欲望有关系。比如每当她在深夜想起周闻年的时候,乳头就格外的肿胀…… 她的脸上逐渐泛起可疑的粉色,随着挤乳而发出几声嘤咛。 她一边想象着周闻年在身边的气息、体温和那些让她面红而出的话语,一边感受着乳头被吸力紧嘬着,逐渐泌出乳汁的刺麻痛感…… 冰凉的吸乳器已经被女孩胸脯的温度捂热。 此刻,她仿佛不是在用吸奶器,而是高大英朗的男人正在她眼前,垂下眼睫温柔地注视着他,极有耐心地用他那双大手包住她的乳房,不断为她揉出蜜液…… 笑着问她:“舒服吗,小葵?” “嗯……好舒服,周先生……” 她扬起脖子,呻吟着说道。 这些羞耻的想象让她腿间更加的潮热起来。她在矮凳上紧紧夹着腿,腰肢往前一拱一拱,轻轻蹭着,享受着阴蒂被摩擦时过电般的刺激。 这种快感并不强烈,但却十分绵密缱绻…… 因为周闻年的时间实在太少,明明在同一个城市,却仿佛是异国恋;而此时此刻,在性快感带来的短暂幻觉中,她可以想象他就在自己身边…… 直到奶汁挤得差不多了,她这才睁开眼,收起吸乳器,再用纸巾小心翼翼把弄在地上和身上的乳汁悉数清理干净。 虽然胸口还有些涨涨的,但是她已经可以撑到回家再处理了——她并不敢在学校长时间做这件事。 整个储物室都弥漫着一股奶甜的香气,到明天清晨的时候应该可以彻底散尽……这气味也是她不敢在女厕为自己吸奶的原因。 现场已经清理干净,赵葵如释重负,轻轻舒了一口气。 正要穿上胸罩和外衣,准备离开,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眼前正笼罩着一个高大的男性身影。 -- 她的小秘密 那股奶香味实在太过飘忽不定,周贺并没有继续好奇,反而是注意到了她锁骨前的两枚鲜红的吻痕。 他以前也在她身上见过,但由于没有性经验,就一直以为是蚊子包——即使是冬天也能顽强生存的那种蚊子,现在终于懂了。 如果是学校里懂行的人,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却毫无防备之心,就不怕有人传她的谣言? 老哥实在把她宠得太好了……也把她操得太爽了。 想起男人那硬了又硬、金枪不倒的性能力,周贺不由暗自咋舌,也不知道男人隔着半个首都的距离,每个月来千里送吊的频率是多少,才会让女孩变成现在这幅清纯又骚甜的模样。 周贺略了一眼女孩隆起的小胸,虽然比以前发育了不少,但是据两天前的现场目击来看,周闻年的大手还是能完全罩住的。 ——他想,自己的手也可以严丝合缝地包住…… 女孩忽然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才打破了周贺的妄想。 回过神以后,他的眼神黯了黯,觉得自己刚刚的肖想实在不应该,无论是对他名义上的姐姐,还是对他未来的小嫂子。 看来以后还得像高中一样,离得她远远的…… 等女孩浴室走出来,小脸莫名变得十分沮丧,仔细看还有隐隐的泪痕,眼角红了一圈。 还没有等男生问她怎么了,她便低着头讷讷道:“周贺,你要不今天先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 正好,周贺也不想在这儿继续呆下去了。 他感觉再跟她共处一室一会儿,自己刚刚只能称得上卑鄙的想象,马上就会变成下流。 他说好,把电脑塞包里就要走。 离开她的房间前,他忽然感觉之前那股奇异的奶香味儿,似乎变得更浓了。 新的一周开始,忙碌的学习生活继续。 周贺感觉赵葵一定有了心事,之前每天阳光灿烂的傻乐脸,如今却布满了忧愁。 她还跟他发微信说:“小组作业我一个人会做完的,最近有点事,不太方便见面……” 他心道,你不方便个鬼啊,又不是排不开档期的大明星,每天上课的时候都能见到你。 然后把他连熬了两个大夜,一个人昨晚的小组作业发给她,说:“你不用做了,忙你自己的事吧。” 没有理会之后她连回了十几条的,诚惶诚恐的感谢和抱歉,周贺继续默默观察着她。 发现她虽然不逃课,但是上课的时候也专挑没有人的角落,一个人战战兢兢地龟缩着,一下课就拎着个不透明的洗漱包,鬼鬼祟祟跑出教室。 ——去的方向既不是女厕也不是接水区。 周贺知道她又陷入在什么麻烦里,而他必须要为她解决掉这个麻烦。 就像小时候偷偷跟着她,解决掉那些乱开玩笑的臭男生一样,做这些事是他改不掉的恶习。 多年养成的恶习早已积重难返,如同更久的爱意在岁月中根深蒂固。 虽然这几章弟弟看起来是内心戏很多的(蠢)直男一枚,但是是因为从他的视角写的,他在上帝视角看起来还是非常冷脸b男的!(。 之后就以女主视角为主啦~ 快写到肉了,我也不就在文章末废话啦,大家不要忘了投珠珠づ?ど -- 奶香味儿? ⅹyúzhaiωú.iй 回到座位上,坐在他旁边的女生笑盈盈地问:“你跟赵葵挺熟的啊?我记得大一开学的pre也是你们一起做的。” 他点头,“还行。” 这女生叫林书瑶,漂亮大方、优秀上进,各科绩点都名列前茅。 虽说班上成绩好的学生为了听课效果,上必修课都会早到教室,抢前两排的座位,但是她每节课都好巧不巧地坐在自己旁边,饶是迟钝如周贺也意识到了什么。 就这么度过了一整个大一,到后来,周贺的室友就算跟他一起到教室,也不会坐他右手的位置,只会留下一个挤眉弄眼的笑容,把那个位置空给林书瑶。 于是周贺一直在她告白,然后再用早已措辞好的、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语言艺术婉拒她。 但一直没有等到,那女生似乎是想先营造暧昧,再等着他先告白。Ⓛ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他除了尽量回避跟她共处,在女生问他要不要一起看展、光做实验的时候,说不好意思,那天刚好有事以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总不能赶在人家表态之前先说:“妹子,我懂你的意思,但我不喜欢你,你还是放弃吧。” 这也太普信了。 这种含混不清的局面最是恼人,单身了18年的周贺有点应付不来。 第二节课下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还沉浸在没有被弟弟捉包的喜悦中的赵葵,像个只呆头呆脑的小喜鹊一样,蹦蹦跳跳跑到他座位前面,问他要不要去她家做小组作业—— “你平时都不来的,都不知道我现在做饭有多厉害!我今天必须给你露一手~!” 周贺抬眸扫了她熊猫状的黑眼圈一眼,淡淡道:“你还有劲做饭呢。快去补觉,我明天再来。” 星期天中午,周贺按约定好的时间到了赵葵家。 一进门,就听见赵葵愉悦的哼歌声从厨房穿过偌大的客厅,再传到玄关处。 周贺放下电脑包,没有跟她打招呼,只是抱臂靠在厨房门口,静静看了一会儿她。 只见她围着傻兮兮的小黄鸡围裙,哼着歌,在厨房里忙前忙后。 看她已经摆盘好的两道菜,嗯,确实没有吹牛,算是会做菜了。 周贺小时候因为对周闻年的一些个人崇拜,催生出了对唯一亲人的占有欲,总在想,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哥哥,结果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哥虽然顶着一张满楼红袖招的渣男脸,但从他记事开始,他哥就没跟哪个女人沾染不清过。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被他嫌弃了十年的二货,大概率是他以后的小嫂子…… 一开始莫名的愤怒在心中沉淀了几天后,已经褪去了大半,余下的只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苦和胸闷。 女孩受到性爱滋润,光是看着她,周贺就仿佛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的恼人的甜蜜,像是某种烂熟甘甜的水果。 于是当他们吃完饭,一同坐在书桌前看论文的时候,周贺忽然偏过头,轻轻在她侧颈嗅了一下。 专注在电脑屏幕的女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没有他想象中的味道。 也是,现实中的女人又不金庸小说里的幽谷美人,或是琼瑶小说的香妃娘娘,不喷香水怎么会有体香。 但周贺似乎还是闻到了一股极其清淡细微的香气萦绕着她…… 她用了牛奶味的沐浴乳?—— 没有什么恶毒女配的戏码,喜欢弟弟的那个妹子只是一个小配角~ -- 诱哄着吸奶(h) “嗯……又流出来了……”赵葵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又用最后一点的理智说,“我回家处理就好。” 男生却笑道:“姐姐,你这样还怎么回家啊?不怕被路人看到笑话吗?” “可是……” 周贺看着她,眼神明亮而真挚:“我帮你解决就好,你不用担心。” “那个……” “姐姐,我们是家人不是吗?相信我。” 人对刚刚倾吐过秘密的对象,都会有种莫名的信任感,何况现在这种惶乱无措的情况下,她可能连对方是周贺还是周闻年都有些分不清了。 周贺不等她点头,便拉起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扣子。 只见因为害羞,她的身体都浮着薄薄一层蒸粉,可爱至极,胸前两团绵软雪白的奶子不大不小,饱满圆润。 淡粉色的奶尖已经顶了出来,乖乖的两粒上沾着奶汁,在他炙热的视线下,又溢出更多的奶汁,沿着胸部的弧型,滑过乳沟、肚皮往下流去。 他的呼吸变得有重,伸手揩掉女孩肚子上的奶汁,又用手覆盖住她有些微凉的乳房上。 果然如同他之前所想,大小也与自己的手严丝合缝。 他开始揉她的奶子,动作轻柔缓慢,极其的细致缱绻,付出了此生最多的耐心,去爱抚、去诱哄:“姐姐,别怕,会很舒服的……” 直到怀中的女孩不再攥紧他的袖子,身体颤抖,闭上眼慢慢接受了他的动作,更多的奶水从小巧可爱的乳首往下流。 只是因为羞涩,脸颊连带着耳根都烧了起来,眼泪依然止不住地溢出。 周贺的目光沉炽,仔细注视着她的脸,每一刻的表情,轻轻吻掉她的眼泪,低声安抚着她:“好了,没事了,姐姐……你只要在我的怀里,闭上眼就好。” 他弯腰探下身,没有去舔她的乳肉,而是先舔了她的肚脐上汇着一点奶汁,又沿着奶迹一路往上舔去,将乳肉边缘的奶汁都吮了个干净。 粗糙潮热的舌头刺激着女孩娇嫩的皮肤,他毛茬茬的头发也随着大脑袋拱来拱去而在她身上蹭动。 她的腿酥软下去,腰肢也塌了下来,靠在墙上,上半身不住地颤抖,无暇思考自己跟男生这样是否是“正确的”,只是沉溺在他的舔弄中。 仿佛已经不是舔掉乳汁,而是要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贴在舌尖品尝,带起少女一阵阵战栗酥麻。 她的身体已经软得不成样子,肩膀被男生有力地攥住,才不至于滑下去。 他舔到她的乳沟,才探着舌头顺着饱满的乳房一圈一圈往里舔,最后才将那颗粉透了的小果实含衔于口中,很快便开始用力吸吮起来。 舌尖卷住已经硬挺的奶头津津有味嘬了起来,一股甜香的暖流便涌入了他口中。他没有犹豫,喉结一滚,通通咽了下去。 味道比想象中要比清淡许多,还有一丝淡淡的奶腥,说不上好喝或难喝。 赵葵的眼睛湿润迷茫,“吐,掉了吗?” 周贺仰起头,朝她伸出沾满奶水的舌头,笑眼看着她:“没有,姐姐,你的乳汁是甜的。” -- 姐姐,你又流出来了…… 周贺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什么?” 刚刚他看到手里的硅胶体时,还以为最多是个自慰用品,没想到结果更加惊人。 他看到女孩又哭得满脸是水,一边心疼地为她拂去眼泪,一边放低声音,学着哥哥那样哄她,轻轻揉着她的发顶,“赵……小葵,别怕,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给我说的……” 他这样说着,又觉得有些莫名心虚。他也分不清现在的自己究竟是想帮她,还是想趁人之危了…… 想明白了自己隐藏多日的歹念,周贺本以为会感到惭愧鄙夷,但没有,只有心脏砰砰地跳动起来。 嗅着女孩身上的奶香气,他不由得口干舌燥。 模仿周闻年的温柔体贴果然奏效,女孩抬起泪眼,迷惘地看了看有些陌生的周贺,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像他倾吐心事: “周贺,我,我那里坏掉了……” “自从上周五开始,就一直在出奶……越来越多……”她伸出葱白的指头,像小孩子指物一样,指着自己胸口,为男生解释,“每天越流越多,怕弄湿自己的衣服,只能在药店偷偷买了那个……”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逐渐小得听不清楚,到后面就彻底被啜泣声掩盖。讲到具体的名词,她也只敢以“这个”“那个”代替。 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羞耻了,赵葵却没有一个亲人可以倾诉,因为一个人在外面租房,也没有特别亲近的闺蜜可以寻求安慰。 每天提心吊胆怕被人发现,更害怕自己是生了病,再也治不好了…… 一口气告诉周贺之后,压在她心口这么久的秘密终于变轻了一点。 周贺嗅着女孩身上甜蜜的乳香,压抑着胸口的欲望,低下身来,蹲在她的身前,将她指尖发颤的小手,包在自己温热有力的大手中。 再缓慢而坚定地把五指推入她的指缝中,用不轻不重地的力道稳稳握住她的手,像个毫无私心的家长,安慰着受伤的小朋友那样。 “姐姐,别哭了,好不好啊……”他说话时靠得很近,温柔的声音搅动着空气拂在女生耳廓上,“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阵暧昧的热风,激得赵葵肩膀轻轻一颤。她觉得他们的距离近得有点……不应该。但是又被他话中的温柔而安慰到,在慌乱中想他是为了安慰自己才靠这么近吧。 周贺在内心佩服自己的无耻,竟然把一开始就弃置的称呼“姐姐”当做为了他不齿目的,骗取她信任的杀手锏,又从尘封中拎了出来。 他又耐着性子问:“姐姐,你怎么不告诉他?” “他工作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他。” 六神无主的赵葵坦白地说,也没有意识到他们对话中,都默认了“他”是谁。 或许是男生身上热灼醉人的荷尔蒙气息,她胸口的奶汁越晕越多,还能感受到奶汁贴着胸罩向下流的滑腻触感…… 让她害羞地咬了咬唇。 周贺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有迟疑,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圈住她脆弱纤细的腰,看着她胸口可疑的水渍,轻笑着问:“又流出来了,是吗?” -- 用吸奶器被捉包 那名男生逼近,身上渡过来清爽郁勃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赵葵知道自己做的事已经暴露,不敢抬头确认对方是谁,只是看着地上他的影子,忽然就被吓得哽咽起来: “对,对不起……我已经把这里弄干净了。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先走呀……” 她用软软的哭腔语不成句地说。 这种情况,不管对方是学生还是教职工,应该都会第一时间离开吧,这人怎么回事…… 赵葵现在没有脑细胞细想了——因为她光穿了胸罩还没来得及穿上衣,一只小胳膊挡在胸前,因为羞涩,身上的皮肤都泛着淡粉色。 又觉得这样更奇怪了……她很快把上衣套过头顶。 那男生见她穿好衣服,才重新走进,看到她黑葡萄般的瞳孔上一层尽量的泪膜,以及她脸颊上还未褪去的红潮,狐疑道:“赵葵,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硬而又一丝沙哑,十分的熟悉。 赵葵也听出了他是谁,小身板发着抖,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储物室就那么大点儿,她的背很快就贴住了墙。 她仰起头,眼尾红得像醉了酒,睫毛上沾着几滴泪珠,微微颤动,“啪嗒”落在了发烫的脸颊上。 “周贺……我没事,你出去吧……” 她满脸的羞恼,水润的嘴唇被她咬得发白。 周贺看着她的动作,微微蹙起眉:“别咬。” 说着捏住她的下巴,伸出一指为她温柔地揩掉泪花。 “脸红成这样,你生病了吗?” 其实周贺看她满脸娇红、衣衫不整的模样,第一时间竟是以为她是在学校里自慰……但是稍微一想,就知道她怎么也没有这个胆子。 那只有可能是生病了。 “等等,”没等赵葵回答,他又靠近她轻嗅着,“这是什么味道?” 他刚一进屋,就闻到满室浓到扑鼻的甜香,本以为是储物室香薰的味道,但是那香味似乎有点熟悉,而且越靠近赵葵,就越发浓烈…… 不顾随着自己逼近女生越发通红的脸蛋,周贺伏在她的肩头、脖颈细细地闻着。 灼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激得她浑身一颤,紧紧闭上眼睛,身体瑟瑟发抖。 男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靠得太近,耳根悄悄红起来了,轻轻咳一了声。 但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赵葵。他一向以为自己是有使命为这个笨蛋解决烦恼的。即使她在遮遮掩掩,他也需要找出问题。 他看到藏在她身后的洗漱袋,就是她课间经常会带出去的那个。 他拿起来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一个小水瓶,几包抽纸,还有一片弧形的硅胶体。 那股甜腻的香气在这些东西上变得更浓,他把硅胶片放在脸前,翕动鼻翼去嗅——是奶香味儿的。 他蹙着眉,把东西举在赵葵眼前晃了晃:“这个?” 女孩嗫嚅着说:“……是吸奶器。”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红得像是发烧。 ——因为本来准备回家再挤的奶汁,又被刺激出来,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浸湿了…… -- 暗恋这件小事 周贺本来觉得自己跟赵葵有了那么点儿所谓的肉体联系之后,两人的关系应该算有很大的进展吧。 但他也说不清,自己想要的“进展”具体指什么。 是想让哥哥发现然后暴跳如雷?想要把女孩的目光从哥哥那里抢来?还是想要女孩的目光永远落在自己身上,再也不移开…… 他本以为自己是个极度淡漠孤僻的人,除了哥哥以外,可能跟所有周家人轻易斩断亲缘。 可看到她在课堂上强忍着的泪水,他才发现他自认为的金刚心不过是宣纸做的,一滴一滴的眼泪压下来,就颤得他心乱。 ——他喜欢她在动情时因羞涩而落下的泪,却讨厌她在伤心委屈时落下的泪。 那样的泪水会将那张纸轻易浸酥泡软,直到彻底冲垮。 周贺胸口刺痛,暗恼自己为什么要自作聪明,一个人把作业都抢过来做了。 嘴上说是想帮她省下麻烦,内心不就是期望她能因此更依赖自己,顺便倾慕地说一句:“哇周贺,你好厉害啊!” 想要紧紧拥抱赵葵然后安慰她的冲动,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想着之前像兄长那样耐心哄她也成功了不是吗?便加快了跟上她的脚步。 没想到她藏到角落里吗,并不是准备一个人哭泣的。 只见她拨通电话:“周先生……” 女孩忍了一节课的眼泪在听到电话那头声音的瞬间,就落了下来:“我有好多话想跟您讲……” 泪水中夹杂着跟心上人聊天的笑容。 她有另一个可以安慰、照顾她的人,那个无论他怎么模仿都只能是仿制品的人。 注视着她的周贺骤然捏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眉宇间的怨郁、悲伤,化作一个不知所谓的笑。 他扯了扯嘴角,又有些落拓地耸了耸肩,离开了他们之间的这方小天地。 本来他打算去篮球场上一个人投会儿球,用运动冲刷下烦躁,没想到刚出教学楼,就撞见了正要去图书馆的林书瑶。 林书瑶跟同行的女生咬着耳朵说了句悄悄话,那女生笑着朝她摆摆手,又投递给她一个充满鼓励的暧昧眼神。 饶是18年老单身汉周贺,这几天也莫名开了窍,明白马上要发生什么。 然后,他就见林书瑶抱着书,朝他快步走过来,绽开一个大方明亮的笑容:“周贺,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吗?” 周贺拒绝林书瑶这些邀请已经成为肌肉记忆,不用打腹稿就说:“我约了人一起打球,下次吧。” 只见林书瑶低下头“噗呲”一笑,手遮在嘴边: “你知道吗?想要约你出来真的好难啊,周同学。” 周贺淡淡道:“是吗?”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那女生扯住了衣袖。 感受到袖子被攥住,他回头,垂下眼睫扫了她一眼。 那女生瞬间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朝他笑:“抱歉。我只有两句话想说,鼓起了好大的勇气,能不能稍微耽误你一点时间呢?” 周贺见该来的终于来了,他也刚好可以彻底跟她讲清楚,就点了点头,被她领着去了图书馆后面寂静无人的人工湖边。 -- 羞耻 ⅹyúzhaǐωú.ǐй 第二天是方老师的课。 上次小组作业除了每个人要交一份小论文外,还需要花十分钟讲ppt。因为全程是周贺一个人做的,自然也是他上台来讲。 不过在ppt和论文上,他都署了赵葵的名字。 等他条分缕析地在台上讲完,方老师又问了几个问题,他也一一清晰对答。 方老师最爱刁难学生了,此时他一面觉得欣慰,一面又觉得差点什么,砸吧了下嘴,看着手上的点名册说:“这个作业是你和另一个学生一起做的,对吗?” 周贺一脸平静地点头:“嗯,前期的数据收集、论文翻译都是她做的……对了,论文也是她起草的。”他帮赵葵努力邀功,希望她也能拿到一个高分。 方老师:“那好,我就问问她几个你们参考论文的问题。她叫赵……赵葵?” 坐在讲台下的赵葵如遭雷劈,满脸惊慌地站了起来,看着就露怯。ⅼ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方老师扬起眉梢:“哦,原来是你啊。这几天在我的课上都魂不守舍的,怎么,每天追剧追得太晚了哈哈?” 方老师一开始还是笑着的,因为他想就算这女生上课有点跑毛,但是能写出这么好的论文,说明至少平时还是下了苦功夫的。 可等他问完几个问题,女生一个都回答不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有种被骗的恼怒了。 “呵,有些同学也是懒得要死,一到做小组作业的时候就各种划水,把事情全都推脱给别的同学一个人做。仗着同学之间抹不开面子,临到关头又求着他们署上自己的名字,好拿平时分……” 方老师盯着赵葵冷嘲:“赵葵同学,你真的参与了这次小组作业吗?” 在方老师拷问赵葵的时候,微蹙眉头的周贺已经想好了帮赵葵解释的托词。只要他一口咬定是他们一起做的,赵葵只是回答问题太紧张,方老师就不能说什么。 可没等他开口,小脸涨红成番茄的赵葵已经咬着牙承认了:“方老师对不起!我,我一定会自己再完成一份作业的……” 声音都有些哽咽。 证实了心中的猜想,方老师冷哼一声:“承认了就好,你想要平时分的话,下周之前就把作业交上来——毕竟有多少人都不承认呢。看来我以后随机提问的时候,不能光问台上讲的同学,台下还不知道藏着多少浑水摸鱼的……” 重新坐回座位上的赵葵满脑子嗡嗡的,完全听不进去方老师在台上的长篇大论。 她因为性格软好说话,又怕得罪同学,大一的时候好几次小组作业,都是她一个人写的。 没想到最近身体出现异样,唯一一次周贺主动帮她代劳作业,就被老师给当场捉包,还晾在台上被质问批评了半节课。 一个人在一周内重新完成作业的辛苦都算不上什么,而且肯定也拿不到高分;这种羞耻感才让她完全抬不起头。 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了好久。但是想到要是真的哭出来了,肯定会更被大家瞧不起,只好咬住唇强行憋住了眼泪。 一下课,她提上手包冲出教室,完全没看到身后跟上来的那个人,狂奔到教学楼的角落拨通电话,指尖都发颤: “周先生,我最近遇到了好多烦恼啊……” -- 为她吮去奶汁 ⅹyúzhaiωú.iй 他的舌头所触及之处,有如电流穿过,泛起一阵心痒难耐的酥麻。赵葵闭上眼,细细地娇喘着,整个人闻起来又香又软。 奶香味已经盈满了整间储物室。 女孩乳肉的手感软而滑,周贺吮吸一边时,伸出手按住另一边的乳头,略带薄茧的指腹按在上面,打着圈轻轻摩挲。 敏感的乳头很快又有了反应,浸湿了他的指指尖。 等左乳的奶汁被他吸得一干二净,他的双唇还贴在湿淋淋的乳晕上,似舔似吻地亲着她略微鼓起的乳肉,在软肉上用力嘬了一口,储物室里瞬间发出清亮的一声“啵”。 听到羞人的声音,赵葵眼睫上挂的泪珠颤了颤,滴落在男生脸上。 周贺无视,只是盯着她的小乳头,已经被自己吸得又红又艳,上面沾满了自己晶亮的口水,看起来十分淫靡。 捧起她另一边的奶子,手掌从下而上地龙者,指尖暧昧地刮搔着淡粉色的乳晕,直到小孔溢出甜香的液体,他用舌头堵住。 舌尖伸长,一下下舔着她的乳头,像是个贪得无厌的婴儿,又像是个老道的情场高手,用动作诱哄着她:放松,把一切安心地都交给自己……Ⓛ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直到吮尽两边的奶汁,男生方才停下动作,伸手轻柔地抚摸着赵葵的背:“姐姐,别哭啦。” 赵葵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一排牙印,额头上也浮出一层薄汗。 等到乳汁被吸净,她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根本不是那人。她的鼻尖都泛着红,哭诉着重复:“你不懂……我们不可以这样……” 周贺在心中暗笑,他怎么不懂了,她担心的那点儿事,正是让他现在最为快意的缘由。 他抽出洗漱包里的纸巾,在那张湿漉漉的小脸上仔细擦拭,手指按在女孩咬白了的下唇上来回抚摸,温柔告诫道:“你别咬嘴巴了,我哥肯定会关心你怎么回事。” 赵葵听进去了,小小地点头,然而下一秒,她便惶恐地抬起头,眼里盛满了惊惶畏葸:“你,你都知道吗?” “嗯,”周贺边抚摸着她的背边说,“只要你听话,他就不会发现的。” 只见她不答,淅淅沥沥的泪水从脸颊上滚落,看起来纯洁无辜,脸上又明明染着娇羞的媚态。 周贺静静注视着女孩的反差感,感受到她的眼泪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呼吸都凝滞了片刻,方才放柔了语气: “不要害怕,我们也没有做别的事。这种事你不让我帮忙的话,自己一个人也处理不了,对么?” 女孩瑟缩在他怀里,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本来按在女孩肩上的手,忍不住滑到她白皙挺翘的乳头上,用手打趣地捏了捏。 惊得女孩终于不哭了,整个人一耸,抱着他的手臂哀声求饶:“不要!……已经没有了,我自己弄就好。” 周贺便听话地松开手,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乖,不哭了就好。” 他站起来,帮软到快没骨头的赵葵穿好衣服、整好衣领,用从宿舍拿了件自己的外套包在她身上,牵着她回了家。 -- 盯得他鸡巴都硬了 说着,男生凑过头去吻她的脖颈,被赵葵皱着眉躲开了。 可惜整个储物室并没有多少可容她躲避的空间,而且就算给她一个操场玩老鹰捉小鸡,她也奈何不了一只手就能把她轻易桎梏的男生。 男生伸出右臂,把她捞进怀里,她一个踉跄地后退,背撞在他胸口上。 他更变本加厉地掰过她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一口,又嗅了嗅:“你身上奶香味儿可太浓了,下次跟我哥做之前记得提前处理干净,否则他一定会发现的。” 仿佛是好心的告诫。 羞愤交织之下,两道眼泪滑过赵葵的脸颊,她用软乎乎的哭腔怒斥男生:“让他发现就发现!最好把你的卑鄙行径也一并全发现了!他肯定会把你这个坏蛋……哼!” 说着小嘴又委屈巴巴地扁起来:“周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前几天你还不是……” 周贺听到她的话,心中莫名一阵酸闷:是啊,他以前怎么不这样。 说起来他肯定比老哥更早喜欢上这个笨蛋吧,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不然也就没老哥什么事了…… 在他踌躇些少男心事的时候,赵葵又逮住空隙拼命挣扎起来,终于逃出他的臂膀,可来不及实现下一步的夺门而出,又被他推回墙上。 ——这个动作轻易到他根本不需使出一分力气,还能兼顾用手垫住她的背,让她不要撞疼了。 连个动作片里的肉搏都算不上,简直是爱情动作片里的欲拒还迎。 赵葵的眼泪更多了,哭得鼻头都发红,靠在墙上的肩膀一颤一颤,连小酥胸都在微微发抖。 周贺垂下头,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轻轻揩掉她的眼泪,又盯着她的眼睛说:“小骗子,你才不会告诉周闻年呢。” 你最不喜欢给他添麻烦了,小时候跟他打电话也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就算实在忍不住跟他哭唧唧诉苦,等他稍微哄上两句,再问起来怎么了,你又什么事都不说,只说:“其实我是太想您啦!” 呵。 周贺发现自己能清晰回忆起她每一次接男人电话前后的川剧变脸,以及她每一个甜蜜的谎言。 初中的时候,周闻年送她的那把她爱不释手的雨伞被她落在公交车上,周闻年刚好在家,她明明急得冒汗也不肯告诉他。 最后还是自己跟她一起跨越半个城,去公交总站翻录像找回来的。 面对喜欢的人,这个笨蛋似乎只会用更笨的方法对那个人好。 她又怎么敢告诉他,他的弟弟轻薄了“嫂子”这种让他为难的事情。 上课铃声已经响了。 正忙着流眼泪的赵葵听到后,愣了愣,止住了哭声,继而重重叹了一口气。 那副卡通手办的样子乐得周贺又亲了她一口:“好了别闹了,我们快点的话,还能赶得上下节课的点名。” 这个老师比较仁慈,点名一般放在第二节开头,以便那些起迟了的同学亡羊补牢。 赵葵重重剜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那毫无杀伤力的小眼神盯得周贺鸡巴都硬了。 他弯下腰,用嘴噙住了女孩粉嫩的奶头。 -- 我能让你舒服 今天上午是满课,两节大课之间夹着一个25分钟的课间。 一下课,周贺就看到赵葵像是要去销赃的贼一样奔去了储物室的方向。 他也紧随其后。 拧开了门,只见她正光着上半身,为了省时间连内衣没有摘下来,只是解开挂在脖子上,娇软的胸脯上扣着那个弧形容器,她的小手努力握住它,眼神专注紧张,鼻尖上渗出一点汗。 随着每次积压的动作,她的嘴巴都轻轻抿紧一下。 看起来是一定要赶在下节课铃响之前做完这件事。 透过半透明的硅胶,能看到女孩粉嘟嘟的乳珠变得艳丽晶莹,上面滴滴答答地冒出奶白色液体。 滴落速度十分缓慢,也难怪她着急。 周贺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吸奶动作,竟然被眼前的女孩做得如此诱人。 偏偏她不是为了故意勾引人,还为此大为烦恼,像是对待期末试卷的难题一样,只能无奈又紧张地对付着它。浑身上下都透着纯洁无辜。 然而魅惑往往存在于纯真之中。 周贺的喉结滚了滚,旋即走上前去,用手捏了捏女孩柔软的纤腰,指尖在她腰窝的弧度上轻轻滑过。 吓得背对着门口、专心手上动作的女孩肩膀一颤,慌乱地回过头,看清了来人,眼神中的惊恐变成了埋怨:“周贺!你干嘛吓人啊!” 周贺笑起来,吻了吻她的脖子。 他从下就长得好看,笑起来的样子与他恶劣的行径完全不同,看起来明亮爽朗,少年气十足。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为了躲避周贺的骚扰,赵葵弓下背,艰难地挤压着胸前的吸奶器,有些呼吸不畅。 周贺对她的戒备置若罔闻,双手一寸一寸丈量着她的腰身,再顺着紧致光滑的线条缓慢往下抚摸,手背贴着她的肚子来回揉蹭。 脑袋也压在她的肩上,湿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侧颈、锁骨,像是要闻她身上的奶香味,鼻子翕动,不停轻嗅着。 赵葵又羞又恼:“你到底要干嘛呀?别来打扰我……” “想帮你呗。” 赵葵瞪圆了眼睛,眼尾红彤彤的:“我可没说要你帮忙!” 周贺笑:“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想起两天在储物室的意乱情迷,赵葵瞬间紧紧咬住嘴巴,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 她的嘴巴这样一抿连嘴唇都看不到,脸圆圆粉粉的,像个刚从蒸锅里取出来的糯米糍。 周贺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手感果然跟想象中一般好——真羡慕老哥,不知道捏过她多少次。 他钳住她的下巴:“我说了,别咬。” 赵葵拨浪鼓似地摇头,把他的手甩开,恼火之中又缠着点羞惭,她移开眼神,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小声说:“你明明都知道我跟周先生……怎么还这样啊。” 周贺笑着学她黏糊糊的语气,“怎么样啊?我看也没怎样啊。”说着惫懒地撩着眼皮看她,“姐姐,我说,不仅能帮你解决困难,还能让你舒服,干嘛不让我帮忙?” -- 告白 “你是不是喜欢赵葵呢?” 周贺没想到女生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问题。 他淡漠的眼神中透出些许的迷茫,早就想好的拒绝告白的说辞瞬间被打碎搅散,堵得他脑子乱乱的。 林书瑶看到他露出了清澈迷惑的神情,抿了抿唇,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隐私,是别人告诉我的啦。” “她们说,你每天都会偷瞄后面进教室的赵葵同学。虽然装作好像不认识她,但其实眼神很明显。” “我想起来大一的时候,我们院跟隔壁建环踢决赛,赢了比赛后有个庆功宴。当时你心情突然变得不好,说不想参加。是因为看到她没有来,才会这么失落的吧……” “今天在讲台上的时候,也是因为担心她难过才会露出那副表情吧?” “……” 表情?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在讲台上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而且照她这么说,如果真的已经在外人面前如此明显的话,最敏感的赵葵反而察觉不到这份冲着她的的感情……不是很奇怪吗? 只见眼前的女生忽然低下头,短促地笑了一下,又讷讷道:“哈,我们寝室的女生都劝我说你喜欢她。但是我还是不甘心,所以今天必须厚着脸皮跟你确认一下。” 她抬眼看着他:“我说的对吗,周贺同学?” 周贺这才看到她的笑容其实非常勉强。 “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的话,我就只能放弃了——还因为赌约要请室友吃一顿饭呢,哈哈哈。” 周贺此时心里还是乱的,但他知道自己最该做的就是给眼前的女生一个明确的答复,于是点头:“嗯,我喜欢她。” 然后看着她眼眶湿润地跑掉。 等回到教学楼的那个角落,周贺看到赵葵已经不在那里了。 一仰头,她已经趴在楼梯间窗户前的栏杆上,一改刚刚的伤心欲绝,开始摇头晃脑地哼着歌,眺望着远方无云的蓝天。 看来周闻年的电话已经把她哄开心了……真行啊,老哥。 刚刚的疑惑也有了答案——有哥哥在的话,她当然不会看到其他任何人了。 即使知道她的笑容大概率源于另一个男人的安抚,或许是过两天就会来见她的承诺。 周贺依然很没出息地跟着心情好起来了。 他看向她望着的那片天:真无聊啊,连只鸟都没有,不知道这笨蛋在看什么。 不过看起来明天也是个大晴天吧。 ……嗯,我应该真的很喜欢她。 -- 你的水真多( ⅹyúzhaiωú.iй 他把女孩在压在墙上,每用手指顶往里顶一下,她整个人就抬腰微微一拱,迎合着他的动作。 白炽灯下,纤长睫毛的阴影投在她的脸上,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而轻轻颤动。 周贺想不到这个从小就比自己矮一大截,看起来傻乎乎的女孩,居然会这么敏感色气的身体。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阴茎塞在她逼里。 如果用鸡巴干她的话,她也会像那天跟哥哥做爱时一样舒爽愉悦吗?也会随着他的每一次夯入,用哼哼唧唧的哭腔求饶吗?也会那样热情地吸吮着他,用紧致湿嫩的软肉包裹着他,接纳他的一切吗? 周贺脑子里浮现出那幅画面,甚至感受到少女身体深处的汁液浇在他龟头上,随着他每一次的猛力抽插。 柔软的腰肢摇颤着应和,能在她小腹上看见顶出的阴影,越来越多的淫水以白沫的状态往外溅出,沿着二人的性器流下去…… 操。 光是想想,他下面就胀得厉害,恨不能现在就掰开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就要在这里干了她。 但不知道是仅剩的一点道德感让他没有做出“强夺嫂嫂”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还是他内心也怕赵葵生气得彻底不理自己了,并没有把幻想变成现实。Ⓛ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只是继续用手指服侍着她,沉静地观察着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来决定接下来是用力还是放轻。 在短短的时间里,他找到了女孩的g点,精准地每一次插入时都用指尖在上面轻轻扫过……从一个性经验仅局限于录像知识的初阶魔法师,变成了摸逼好手。 却只能止步于此。 明明在做坏事,却不敢坏得彻底,并非胆怯,只是因为他的内心还留有一线希望。 从小到大,无论是在不屑、桀骜、冷漠等种种面孔来伪装,都是为了掩饰一个目的—— 他希望她也喜欢他。 不求跟他的喜欢对等,至少也得有她对老哥的十分之一吧。 如果他哪天发现了她对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那无论老哥怎么想,他是一定不会放手的。 感受到女生对自己手指的迎合越来越强烈,最后都不是他在用手奸她的穴,而是她在用整个身体痴迷地吸吮自己手指了。 周贺便使坏地把自己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晃了下,轻笑:“姐姐,你水真多,比你的眼泪都多了。” 赵葵用朦胧的泪眼看清男生满是淋漓的手指,羞得抬不起头来。 可是下身骤然被剥夺快感的空虚实在是难以抵御,她咬了咬唇,逼着自己开口: “你……为什么不继续啊?” 她的声音哭得微哑,低声向他求饶。 男生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两只手都摸上了她的乳头,来回揉捏,红艳艳的乳头向上挺翘着,上面又能挤出新鲜的奶汁了。 果然,她的产乳体质是跟性快感有关的。 奶汁流入男生的指缝中,滑腻腻的。 不等他继续,赵葵已经握住了他的手臂,按在自己裙子下面的大腿上,红着脸艰难地往上移。 -- 给她揉穴(h) 周贺故意道:“我的手太冷了吗?那就用你的小逼给我捂捂吧。” 说完不等她反应,便把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沿着那道隐秘的肉缝,平平地蹭了进去。 内裤被小缝的轮廓吞吃陷入,他隔着那层滴水的布料上下搓弄了起来。 两瓣肉唇平日里早就习惯了性爱时的抚弄,也不管摸它们的是谁,很自然地就贴了上去。 弄得赵葵又惭愧又羞愤,眼睫颤动了几下,侧过头:“玩笑开得太过了吧……” 周贺撩起眼皮淡淡扫她一眼:“你的水好像流得更过了。” 他并没有操她的打算……好吧,就算有,也不会选在学校这种地方。 现在他下半生硬得发疼,还耐着性子给她揉穴,无非是想让她舒服一点……顺便看一看,因为自己达到高潮时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作为一个18年的处男,他从来没有给女人揉穴的经验,本以为会做得很粗糙,没想到女孩湿滑软嫩的肉瓣一吸住他的手指,他就忽然知道该怎么让她舒服了。 他很自然地把手指滑进女孩的内裤里,毫无阻隔地贴在女孩的阴唇上。 那两瓣肥嘟嘟的肉唇就像一张贪婪的嘴,紧紧夹住他指节分明的手指。他只是微微一挑动指尖,就能感觉到那里变得更加燥热潮湿。 周贺低下头看了一眼,只见她的阴蒂小小翘起来,而自己的指尖已经完全被肉穴吞吃进去,里面十分紧致,吸得他手指都有点拔不出来。 如果把鸡巴生生捅进去的话,她一定会痛得要死吧……不知道她是怎么忍受老哥的。 周贺胸口又一阵塞闷。 他也很清楚地知道女孩跟老哥什么都做了,幻想他们是怎么做的,这种事既对身心无益,也显得酸气十足,很low。 可是他就像小时候打篮球无意咬破了嘴里的一道口子,明明知道用舌头舔不但会让伤口好得更慢,还会加剧痛感,但就是忍不住去舔。 他的中指和食指并起来往她的穴里插,拇指有一下每一下地扣挠着翘生生的肉蒂,时轻时重,弄得她唇齿间不断泄出呻吟。 女生这样,就是很有感觉吧…… 于是他慢慢把第一个指节完全推进去。 “唔……” 只听她发出一声短促的闭眼,紧紧闭上眼。 周贺揉了下她的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像哥哥一样温柔。 他的手指修长漂亮,抵进去的并不多,能清晰感受到里面湿热的软肉很快就亲昵地贴来上,津津有味地嘬着他的指头。 他试着微微挑起指尖,就感觉紧窄的内壁骤缩一下。 弄得他的呼吸也逐渐变重。 他说话掩饰:“水真多。” 里面的水确实随着他的抠挖不断在往下滴,他只要稍微插得快一点,里面来不及裹住的淫液就全都溅在他手上,沿着手腕流到他干净有力的胳膊上。 看起来倒像是纯洁无暇的自己被她给玷污了。 周贺想,可不是吗。 她真是坏透了,选择玷污老哥也不玷污自己,实在太过分了。 -- 下面早就湿透了(h) 她的乳房向外鼓起,包在手里不大不小的,有种介于稚嫩和成熟之间的触感。 乳尖上渗着奶白色的液体,像是抹了一点奶油的红艳莓果。 周贺的虎口轻轻一收拢,更多甜腻的液体便滋滋流了出来,通通被他接入口中。 他一边吮吸,一边伸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背,另一只手从她的腰线往下滑,摸到着她的小屁股,手指骤而狠厉地张合。 赵葵被他欺负得又哭了,他能感受到眼泪落在自己额头上的冰凉触感。 但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胸部似乎是这个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明明承受着凌辱,身体又止不住地动了情。 她的两条腿夹住了他精悍有力的腰腹,在布料上偷偷地磨蹭,同时呜咽着,像是细小的呻吟。 都没有逃过周贺的眼睛。 等他换着把两边的奶子都吸到差不多了,舌头便绕着她的乳尖轻轻打转起来,舌尖抵进最敏感的小豁口里来回绕,刻意发出滋滋的水声。 并非为了吸吮,而是百分百的调情。 正闭着眼的赵葵也意识到了,脸蛋通红:“好了吗?那,你快放开我啊……” 周贺不再弓着背吸乳,站直身体,同时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起压在墙上。 女孩一声惊呼,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比他都略微高了一点。 周贺看着她粉扑扑的脸颊,嘬了一口她的唇角。 “姐姐,来,张嘴。” 赵葵糊糊涂涂地刚把嘴巴掀开一条小缝,就感觉滚烫滑腻的舌头抵了进去,连带着一股奶味儿。 喝自己的奶什么的太羞耻了。她一扭头,小动物般的啜泣:“呸呸呸,难喝死了……” 只见眼前的男生轻笑,他的喉结上下一滚,连带着线条流畅的脖颈也微微一动,嘴里含着的奶汁都被他咽下去了。 赵葵盯得身体有些热,慌忙移开眼:“已经好啦。我们去上课吧……” “急什么,还有时间。何况你下面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女孩粉润的唇瓣上沾着一点他渡过去的奶汁,显得格外纯净甘美,她还傻傻的没有发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 赵葵当即明白了他在讲什么,因为她自己也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淋淋,红着脸低声说:“没关系的……忍一会儿就好了。” 周贺不是很认可:“你就不怕把凳子弄脏吗?” 上次他就注意到了,她在挤奶的时候身体其他部位也会变得敏感,当时第一眼见她面红耳赤的,还以为她藏在储物室里自慰。 每次都忍下来多难受。 男生一只手继续按在她的奶子上把她的欲望揉出来,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她的下面,从她的裙子底撩进去。 感受男生略有些凉的手指触到大腿内侧的肌肤,赵葵更是羞耻,身上泛起一阵粉。 她的腿间已经痒得受不了了,那层布料早已被淫水浸透,薄得像是不存在。 他冰凉的手指贴上内裤,便激得她浑身一颤,两只小手同时握住他的胳膊,用力摇头。 -- 反正我也抢不过他 看到她这么难过,周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凑上前去,把她拉着自己怀里,可能她也没有躲避的力气了,只是肩膀抖了抖以示不悦,于是周贺把她搂得更紧了。 “怎么啦,谁又欺负你了?哭得像个小傻子一样的。” “你还比我大一岁呢,不会想让我安慰你吧,啧真丢人呢。” “我一会儿跑到东门给你买奶茶喝好不好啊?东门离这儿好远的。你只要笑一个,就不收你跑腿费了,嗯?小葵姐姐。” 这些他绞尽脑汁想出的安慰,通通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皱了皱眉,又道:“不哭了,好不好啊?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你哭了。” 你一哭,我的心也要化了。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的安慰过于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有点蠢直男。 从女生角度出发的话……他想了想,改口说:“我哥也和我一样,希望你能开心、幸福,要是他知道你这么难过的话,一定也会不好受的。” 果然,他此话一出,女孩就止住了哭声,哽咽地说:“我怎么能这样啊……我,太糟糕了……” 周贺心想:你确实糟糕啊,怎么能把我和我哥的心都偷走了。 他拍了拍她的肩:“趁着还是上课的时间,快点去卫生间擦一下身体吧。我们还能赶上下节课的点名。” 赵葵听到点名,想起跟它密切关联的平时分,脑子清明了一些,两手齐用地抹掉眼泪,刷刷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周贺看着她落在角落的手机,叫她的名字,她却已经跑远了。 周贺和赵葵各自整理好仪容后,卡着上课铃的点进了教室。 这节水课的老师是个心宽体胖的中年男人,见仅仅隔了一个课间,教室里的人数就膨胀了一倍有余,也装作毫无察觉,按照学校的规章点起名来。 下课之后,周贺拿着赵葵的手机去找她,却见她的桌面干干净净,估计是下课前十分钟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扯了扯唇角。 他倒是也觉得该给赵葵时间独自冷静一下,但又怕她回家后发现手机不在,以为丢在外面,更加心慌意乱。 于是周贺还是决定去她家一趟。 出了教学楼,天空飘着几缕细雨,初秋的雨势来得迅疾,等他到了赵葵家,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 “砰砰砰。” 他先按了两次门铃,又敲了叁分钟的门,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说明这家主人肯定外出了。 周贺却太了解赵葵的脾气,拔高声音说: “你还在生我的气呢?我再敲邻居可就要好奇发生什么事了。” 这话纯属骗人,周闻年给女生选的房子在高档小区,每家每户隔得十万八千远,谁也挨不着谁。 只听隔着一层门,里面传出一声细弱的女声:“没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是吗?你自己偷偷做了什么坏事啊?让我进来批评一下你呗。” “周贺!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听到她激恼的声音,看样子是不会把情绪闷在心里捂出一堆眼泪了,周贺轻松了一点:“开个玩笑。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你落在学校了。” 只听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样子她是跑去找手机。 过了半晌,应该是怎么都没有找到,才相信了他的话,无奈地把门推开一道小缝。 等开了门,她又着急地补充说:“你,你可不要进来啊!” 周贺轻笑一声,如她所愿地把手机从门缝里递了进去,只见飞快夺过手机的她一脸畏葸。 他在心里自嘲:“怕什么,我又不是来跟哥哥抢你的,我是来爱你的,傻瓜。” ——反正我也抢不过他。 -- 第一次给她高潮(微h) 赵葵懵懂点头,顺从地张开了腿。 临近高潮的时候,她一直牢牢闭着眼,眼角渗出一些泪珠。 也就说,现在她可能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周贺有点恼丧,略带着惩意,用牙尖咬了咬她的小奶粒: “姐姐,要是你敢跟除了我哥……和我以外的男人做这种事,我就会把你的奶头咬掉哦。” 这时候的赵葵似乎也听不懂他的话了,又是懵懂点头:“嗯呢……都咬掉、咬掉!” 周贺快被气笑了。 除了无垠的快感,她确实什么都感受不到,身子如同被湖水淹没,浮浮沉沉,急需一个可供停靠的岸。 双腿紧紧夹住男生的手臂,蛇一样绞起来,脑袋向后一仰,嘴里喃喃道:“周先生……” 叫着这个名字便潮吹了。 淫液从身体里溅出来,喷在他白皙干净的手臂上。 她还沉浸在高潮后的迷茫中,四肢脱力地向前一扑,跌落在男生的怀抱里,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依恋地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像归巢了的鸟儿,充满安全感,这才张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来让体内汹涌激荡的热流慢慢平复。 这是她每一次跟男人做爱后,必有的搂搂抱抱环节,余韵时的亲昵有时比性爱本身还让她沉醉。 周贺听到她在高潮中脱口而出的周先生,脑子一炸,还没等他回味过来恼怒还是悲伤嫉妒之类的复杂情绪,下一秒,就看到闭着眼的女孩子,充满盲目信任地朝他直直扑过来。 他下意识地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她。 感受怀中的女孩像是个什么小动物,蹭来蹭去的,身体柔软温暖,对他充满了依赖,一时的郁结又她的体温溶成了别的什么。 他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心里不是滋味地想,还好我跟我哥都姓周,“周先生”一叫出来只是让他惊诧片刻,要是蹦出来个“张先生”“李先生”什么的,那估计得把他气进icu。 他低下头,伸手揩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摸到一水的粘稠液体,把指尖的淫水刮蹭涂抹在少女白皙的脸上,灯光下闪着两道晶莹的水痕。 “真行啊赵葵,我把你整舒服了,你把我弄这么脏,还叫错人是吧。” 女孩困惑地皱眉:“……嗯?” 他仔细盯着她的脸,见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脸颊粉扑扑的,脖颈的潮红逐渐消退……沉浸在高潮后的样子很是乖酣可爱。 看起来天真又淫荡。 于是他又把指尖的淫液涂抹在她薄薄的眼皮上。 有些痒,赵葵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挂着的泪水也被扑簌簌地抖掉。 体内的热流已经平复大半,她滞缓地睁开眼,等看清了周贺的面孔,忽然脱离他的怀抱,小兔子一样一蹦好远。 周贺害怕她直接光着身体跑到楼道里,整个校园爆炸新闻,连忙伸手挡住了门。 没想到她只是瑟缩在角落里,小嘴被她咬得发白,连指尖都在无意识颤抖。 接着她猛低下头,把脑袋埋在胳膊里,闷闷地传出一阵悲伤无比的啜泣声。 弟弟的本垒过几章应该就有 兄弟丼在后面也会有~ -- 一边吸乳一边指奸( ⅹyúzhaǐωú.ǐй 周贺也没有反抗,任由她葱白温凉的细指攥着自己的手,直到触到她的小逼缝上。 女孩已经羞得没办法抬头了。 他偏要低下头等她对视,两人湿热的呼吸密密地织在一起。 他勾唇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在对我耍流氓啊?” 只见她的耳根都烫得通红,看着像是要烧起来了。 周贺失笑,揉了揉她的耳朵,旋即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她的小嫩逼晾在空气里,一览无余。 他也没有继续折磨,将手指按住她的肉蒂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将她半抱在怀里,以一个亲密无间的姿态。 他俯下身,看着赵葵又蓄起了乳汁的奶子,舌尖在上面轻轻滑过,又去舔她腋下的嫩肉。 湿厚灼热的舌苔黏上来,又嘬又亲,舔弄的声响以及抠弄小穴的水声回荡整间小屋里。ⅼ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赵葵腋下的痒痒肉很多,平时稍微一碰就觉得很敏感,止不住地笑。现在她才知道,如果被其他人以这种色情的方式舔弄,完全是另一种难耐的滋味…… 舌面反复刺激着娇嫩的肌肤,如同有电流在她体内穿过,她整个骨头都酥了,几乎要软倒下来,还好有男生的手撑着她的背。 阴蒂被把玩揉压的快感还要更加强烈,如果他放慢手指的动作,她还尚能忍受,但如果他稍微挑弄得快一点,快感之中又夹杂着轻微的刺痛,细细密密的,炸得她头皮都发麻。 她的脚尖紧紧绷起来。 一低头,就看到男生的脑袋在自己身体上拱来拱去,挺直好看的鼻梁也随着他的动作蹭弄着她的肌肤。 这样的蹭动,反而激起她心理上的一阵战栗—— 男生好像是一头发情的猛兽,正在肆意享用着她的身体,只为了让她整个人都沾满他的气味。 太……淫了。 一旦沉溺在官能刺激中,赵葵的脑子就总是一片混沌,只剩本能的享受,偶尔想起眼前的男生是谁、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心中浮起一瞬间的罪恶感,又很快被快感的汪洋吞没。 “我们,好像,不能这样……是不是啊?” 周贺听到半阖着眼、满脸红晕的女孩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沾满情欲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清透的迷茫。 他简直想把她的表情录下来给她看,让她看看自己现在说这种话有多违和。 “是啊,那你说怎么办吧,姐姐。” 他说,然后把她的乳头裹进嘴里,用舌尖在最敏感的顶端极有技巧地打起转,稍微一吸,就有汩汩的乳液流入口中。 赵葵一下子咬住下唇,把想要说的话咽回喉咙里,小手无措地悬在空中,最后还是顺从本能地抚上男生的后脑勺,轻轻揉着他的头发。 周贺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刺得她发出破碎的哭吟声,感受到她的双腿也夹得越来越紧,让他几乎没办法拔出手腕。 应该是快要高潮了。周贺想,心中也有些紧张。 “腿张开点,这样我没办法用手干你。” -- 愧疚 ⅹyúzhaiωú.iй 周闻年轻轻笑了一声,笑声磁而低哑,半蹲下去,盯着她的眼睛,揉了揉她的脑袋: “哥哥在跟你开玩笑啊。小葵平时这么聪明,今天怎么这都听不出来。” 说着,男人的语气放得更柔,也更郑重了一些:“我其实很开心你在学习之余还懂得让自己放松。因为我知道小葵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对自己高要求的女孩,并不会玩物丧志。” “之前在电话里听你为学业压力而苦恼,我还在担心你会把自己逼得太紧。看到你邀请弟弟来家里玩,我反而安心了一点。” 看着男人眼底沉沉闪动的柔光,赵葵终于知道自己的谎言没有被拆穿。 可愧意却如毒素,在身体中越发蔓延,使她的心下坠得更沉。 她总是能轻易骗到周闻年。 学业压力是为了掩饰出现产乳体质的谎言。 如果这还算是出于“不想周闻年担心”的善意目的,那“跟周贺打游戏”又算什么呢? 在大小事务上都明辨细微的男人,因为无条件地信任她,才会被她屡次蒙蔽。Ⓛ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她没想到自己漫不经心的的谎言竟然会结结实实落在男人心中,困扰着他,让他担心起她那些虚假的烦恼…… 她垂下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而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的男人,没显示出一点疲惫,继续耐心哄着她。 ——也没有在周贺面前隐藏他们关系的意思。 周贺冷冷地想:看来之前都是赵葵想瞒着他的。 觉得那旁若无人的二位实在刺眼,他移开视线,翕动嘴唇,一个低低的“切”。 吃完晚饭后,赵葵说有个作业明天要交,回卧室去写。 卧室门甫一关上,周贺就从沙发上起身。 周闻年:“雨还挺大的,你就在这儿留宿吧。” 周贺径直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了两瓶汽水,冷声说:“我可没说要走走。怎么,你怕我长针眼啊,老哥?” 他扔了一瓶汽水给笑得乐不可支的周闻年,本来准备去客房,犹豫了下,又走到周闻年身边。 二人就这么并排站在阳台。 冷雨密密匝匝地打在玻璃上,而玻璃上映着两张五官相近的脸。 虽说他们的五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就算忽略年龄差距,也绝不会有人把他们认错。 周贺的气质凌厉冷冽,大部分时间在这张脸上都找不出什么表情,笑起来也是凉凉一扯嘴唇,显得讥诮又嚣张。 而当他当他真正开心时,很有些英佻明亮的少年气。 因为他吝啬那样的笑容,所以一旦展露,反而更容易博得对方好感,甚至让意志不坚的人产生些贱嗖嗖的感激…… 而比起冷冽,周闻年的气质更多是冷酷。高挺的鼻梁与眉骨连出的线条更为利落硬朗,目光锋锐。 而当他的眼神放柔,却让你有种可以在他面前随便造次的安心感——反正他会包容一切,而且还能把事情给你摆平…… “老哥,你是不是今天盯赵葵盯太久了,怎么看我的眼神都含情脉脉的。” 周闻年:“怎么会。看到你心情不错,我也替你开心啊。” 周贺简直要把手里的汽水瓶捏扁——他哪里心情不错了?郁闷到死好吗。 -- 谎言 ⅹyúzhaiωú.iй “怎么不接啊。” 周贺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略偏着头,看来是准备认真聆听他们的对话。 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是想捣乱吗? 赵葵的杏眼瞪得更圆。 周贺懒洋洋地笑,讥诮的语调中有几分自嘲:“看我干嘛,我不就是你的人肉吸奶器而已吗。难道你还真把我定位成小叁了?我倒是也不介意。” 她大恼:“那你最好不要捣乱!” 说着终于接通了电话。 那道熟悉的男性声线很快传来:“我马上就要到家了。你吃过晚饭了吗,小葵?”Ⓛasℎūwū.xУz(lashuwu.xyz) 男人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的意思,声音依旧平缓温柔。 “还没有呢,我刚到家。”她和周闻年平时讲起话来要粘腻得多,但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您要订餐厅吗?” 周闻年来的时候,一般都会先带她去高档餐厅约会。 对面愣了一下,笑着说:“外面的雨很大啊,你确定吗?” 赵葵慌忙道:“哦哦……也是啊。”她瞥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周贺,“那我们就去校门口的饭店吧,我现在下楼,你就不用上来了……” “没关系。”男人说。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男人推门而入:“因为我已经带晚饭上来了。” 只见他身穿线条硬朗的黑色大衣,浑身几乎没有水汽,看来是被司机一路护送到楼下的。 周贺凑上去瞥了一眼他放在桌子上的饭菜,淮王鱼、腌笃鲜、蟹粉鲜肉包子……看来司机是跑腿到徽菜餐厅去买的。 除此以外,还有一摞包装精美的糕点。周贺随手撕开了包装,“哟,老哥你还知道买这些哄女孩子开心啊。” 周闻年:“秘书说你们小孩子最近挺爱吃的这个面包的,我就托她买了。你和小葵一起尝尝看吧。” 周贺掂量着这摞加起来有小几千的网红欧包,轻蔑道: “哥,你这都是智商税啊。那家店已经被锤了,就是普通面包加了一堆花里胡哨的食补药材,味道还不如便利店九块九的。” 虽然他知道这些钱对周闻年来说不值一提,但还是忍不住把他说成一个陷入保健品消费陷阱的老年人。 周闻年把大衣挂起来,笑着低头看向赵葵,“是这样吗?看来以后买这些要先请教下你们了。” 赵葵却把拳头捏得更紧,咬着嘴唇,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周贺是来找我一起打游戏的!” 周贺从小就带着她一起打游戏,从联机动作游戏,到双人解密游戏,最后一路降至马里奥赛车这类老少咸宜的合家欢游戏,女生这才得到游戏体验,愿意陪他玩了。 他表面上消费降级得不情不愿,带每次赵葵拎着零食手柄找他,他都会撇着嘴接过去。 周闻年有次回家,看到在沙发前抱着手柄睡着的他们,以及茶几上散落的零食饮料,他都感觉在饲养两个小动物。 所以这样说应该没问题吧…… 周闻年家长做派地沉下声音:“你不是前两天还跟我抱怨功课太紧张了吗,怎么还有空偷懒。” 赵葵不敢跟他对视,没有看见他眼底促狭的笑意,此时如遭雷击,觉得自己的谎言实在拙劣,羞耻与惭愧拌在一起,直冲胸口。 把眼泪都冲了出来,她呆站着,讷讷道:“因为,因为……” -- 卑鄙 赵葵在关门的一瞬间,才看见男生浑身都被淋透了,水滴沿着一缕一缕的湿发滴落在他清癯削薄的肩上。 在她匆匆忙忙跑回家后,就听到大风把窗户吹得直响,随即下起了大雨。 但因为心里兵荒马乱的,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外面在下大雨”和“周贺为了给她送手机淋了雨”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刚刚又一直如临大敌似的,关着门不许他进来,直到最后才看见他的情形,她脱口而出:“那个……” 可是她的声音太小,男生并没有听见,兀自向电梯口走去。 她从门缝里窥见他随手拨拉了几下额前的湿发,随即面无表情地等待着电梯到这一层。 看起来冷淡到不近人情,要不是跟他从小就认识,她可不敢在学校里跟这样的男生打交道。 很奇怪,平时跟周贺相处,她倒从来没有感觉过现在、以旁观视角,他这副不好惹的模样。 在她心里,周贺一直是个嘴上倔强,行动上又对她很照顾的热心弟弟来着……至少在这周之前。 高大的男生看起来并没有被淋成落汤鸡的落魄脆弱,但赵葵心里依然萌生了一股愧疚: 刚刚她还一直担心他会硬闯进来,现在想想自己的想法实在有些卑鄙了。 不对,明明是他先做那种事的。自己就算误会了,也是情有可原啊。 诶,就算他发疯,为什么自己当时不明确拒绝他呢,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和周闻年了。 所以他为什么会做这种可恶的事情呢…… 各种想法噼里啪啦砸到她的胸口,她感觉脑子有点短路。 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响,到了这层楼。 仿佛是给她短路的大脑又加了一道交流电,让她赶在男生迈进电梯前脱口而出: “周贺!” 男生疑惑地看向她,脸上还带着独处时冷冰冰的表情。 “你还是进来,拿把伞再走吧……呃,再稍微擦干一下身体。要不然会感冒吧……” 什么叫“稍微擦干一下身体”啊。 赵葵咬了咬下唇,她也很讨厌忸怩的自己、遇事犹豫不决的自己,讨厌简单的事情,被所有人搞得这么复杂。 …… 男生仿佛并不在意她措辞的古怪,随意笑了一声,说:“好啊。” 他进家之后,赵葵就一直垂着脑袋地给他递过毛巾、热水。 他接下时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完全在乖乖配合。 她的心里逐渐没有那么慌乱了,就想到衣柜里好像还有几件周闻年留在这儿的衣服: “对了,这有几件你哥的衣服,你要不要换啊?” 周贺的眼尾扫过她,冷冰冰说:“不要。” 哦。 正当男生在浴室里用她的毛巾擦头发时,外面的电话突然响了。 赵葵却既没有借,也没有挂断,任凭铃声响了半天。 周贺疑惑地探出头,见她脸上写满了无措,他拧起眉毛:“我都说了别咬嘴巴,会破皮的。” 说着他走过去瞟了眼来电显示,“哦,我哥啊,我们现在又没有在乱搞,你这么慌干什么。” 矮他一头的赵葵梗起脖子,用自以为很凶的眼刀剜了他一眼。 -- 可以帮我照顾她吗 周闻年瞄了他一眼,嘴边带笑:“看来你已经知道我跟小葵的关系了。是她先告白的哦。” “……老哥你是在跟我炫耀吗?” 周贺心说,难道老房子着火,还能让自己从小就深沉得像是老妖投胎转世的兄长也变得幼稚了起来? “是看到你当时的眼神很鄙视,怕你误会我是诱拐小女孩的怪叔叔啊,”周闻年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周贺心里却清楚自己根本不是鄙视,是嫉妒。 他冷声说:“我当然知道是那个笨蛋追的你,只是特好奇你怎么瞎了。” 周闻年却没有回答,目光注视着窗外的雨幕。 湿气早已浸染了整片夜色,天空阴惨惨的,什么也看不清。唯一能看见的是,在玻璃上洇成一朵朵水花的雨点,伴随着滴滴答答的敲打声。 周闻年淡定地撇下一句话:“我准备在她20岁就跟她结婚。” 周贺这回是要吓得捏扁汽水瓶了:“啊?你这么认真吗?……不是,你确定要这么早吗?” 冷意从窗缝里渗进来。 周闻年模仿着雨滴拍窗的节奏,在汽水瓶上轻轻点着指尖。 “嗯,周泽盛的身体好像撑不了几年了。” “所以……你才要早早跟被害人的女儿结婚?” “嗯。” 周贺怔了怔:“就周家人那点儿稀薄的道德观,他们根本不可能觉得惭愧,最多觉得膈应。” 周贺说的周家人不仅是他们的父亲周泽盛,还有祖母周老太太、周泽盛的小老婆们等一众现在要靠周闻年运营集团、来维持奢侈生活的“亲戚”。 “喂老哥,我刚说了你最近很幼稚没有?” 周闻年忽然笑:“你小时候也是我带大的吧。” “干嘛,突然跟我打亲情牌?” 周闻年摇头:“母亲生下你后,就独自去了国外,所以你才没她的印象,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温柔美丽的女人。” 周贺确实对这个鲜少谋面的母亲没什么感情,只是出于儿子的立场,觉得他可怜。 当初跟周闻年一起出走周家,也是因为信任哥哥。 周贺短促地哼了一声,没有反驳:“那你是在利用赵葵吗?” 周闻年瞥他一眼:“我可不会为了赌气把我的婚姻搭进去。” 哦,也是。 他问了个蠢问题,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对。 “那你就不怕赵葵会后悔吗?” “她不会的,她很爱我。” 哦。 要是知道能跟哥哥结婚,她肯定会开心到上天吧。 想到她那副傻乐的样子,周贺就有点胸闷。 周闻年的眼睛微狭,指尖点瓶子的节奏稍微乱了一点:“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她的想法。” “……” “我比她年长太多。她小时候,我还有更多时间揣摩她的心情,现在却没有这些精力了,总觉得很对不起她。” “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在想什么。” “你们是同龄人,应该能更好理解对方吧。希望你有空的话,能帮我照顾一下你的嫂子……” 周贺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看我心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