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花(1V1)》 撞破(h) ρó18ⅵρ.d℮ 颜韵一隐约见他性感的喉咙滚了滚,她下意识随着他咽了下口水,失神地盯着他看。 易嘉辰察觉到她的失态,未说什么,避开她赤裸裸的目光,温和道:“这段时间麻烦姐姐了。” 两人离得并不近,空气里隐隐有几丝松木香,清冽干净,从未出现在她家里,却能在一瞬间就侵入她的心神里。 颜韵一知道这气味是属于易嘉辰身上的,好闻到让她全身一下子更加燥热了起来。 她摆了摆手,说:“不麻烦。你先到房间整理东西,休息一下也行……” 她顿了片刻,觉得自己说出口的话过于对他插手安排。 正好手机响了起来,颜韵一接起电话逃离得十分干脆。 或者说―― 她很少当着一个男人这么失态,明知不妥,心神却还是有些微荡漾了起来。 接完电话,颜韵一从阳台走出来,目光落在易嘉辰紧闭的房间门,停顿了几秒,似乎能透过那道厚重的木质门看到他此时在干什么。ℤ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颜韵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收回眼,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窗帘将外头的光线阻隔,却没有开灯的打算。 她关上门时还特地落了锁,像是将她的秘密锁在了狭小的空间里,独独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她习惯了黑暗,停留了一瞬,眼睛的灵敏度逐渐提高,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散落在脚底下,直到将包裹住两团丰满的内衣解开,彻底光裸着躯体,失了束缚,才松了口气。 仅仅稍微动了两下,她就流出了不少的汗,汗珠沿着细白的脖颈不断往下滚落,她随手进了洗手间冲了个澡。 颜韵一打开床头柜,熟练地从里面拿出一根长条形状的硅胶物体,逼真地模仿着男人的性器,连上面的筋脉都手感十足。 冰凉的触感极好地稀释了她手心的温度,她舒服地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小猫似地轻哼了声。 纤细的双腿早已难耐地交迭在一块轻微摩擦,却解决不了穴壁里衍生出的痒,她毫不犹豫地分开腿,微弯腰将手里的自慰棒放在穴口磨了磨,没一会就沾满了淫水。 异物的靠近促使柔软的穴肉不受控制地缩紧,还没插进去,就已经让她难受了起来。 才几天没做就适应不了了吗? 颜韵一察觉到穴里滚出一股热流,从腿根一直往下,尽数落在滚烫的瓷砖地板上,可她的身体却是冰的,渴望一个同样滚烫的东西能进入她的里面,来融化那团冰。 她坐在了单人沙发椅上,双腿抬高曲起架在扶手两边,这样使得她的腿彻底打开,隐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肉娇艳欲滴,湿淋淋的水液打湿了四周并不多的耻毛。 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只手握着一边的头,一只手吃力地掰开花瓣,缓慢又精准地对准那个小口,推了进去。 硅胶的冰凉感刺激得她忍不住蜷缩起白嫩的脚趾头,层层褶皱被推平而不断生出反抗,让她的动作有些艰难,她小嘴微张,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声。 “唔……” 将将进去叁分之一,就已经到了极限。 她的穴口比正常人小且紧,于她还是那个前男友来说,带来的只有磨合不了的痛苦。 颜韵一喘息着,生理性泪水逼至眼角,怕弄伤自己,她只能浅浅地用龟头来回抽插着。 渐渐的,疼痛感逐减,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舒爽,刺激着她体内的每一处神经。 “啊……好爽。” 她手往一旁找出遥控器,按下开关一档,震动的频率不大,足以让她体会到快乐。 “插进来了……好舒服……嗯……” 颜韵一沉浸在电动按摩棒拨弄穴肉的快感里,这是从未在别人身上体验到的。 腿间泥泞不堪,她颤抖着身,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全然忘记今天这间屋子住进来了另外一个人,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 她只知道如果再继续憋下去会难受死,耳边隐约听见门口有节奏的敲门声,可她顾不上太多,闭着眼享受着即将高潮的快慰。 忽然―― 漆黑的房间里露出一丝亮光,男生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颜韵一错愕地看着他,浑身陡然紧绷,自慰棒没拿稳啪嗒掉落在地,清脆而响亮,小穴却因受了刺激,剧烈抽搐着,而后在尴尬的境地中喷出了一大股粘稠透明的液体。 她就这么赤身裸体,自慰高潮的淫荡模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颜韵一无力闭上了眼。 或许,她该考虑换个星球生活了。 -- 姐姐……是么? ρó⒅ⅵρ.d℮ K市今年的夏季较往常来得还要热些,清明节刚过,空气中散发的热气,随着风里扑面而来,令人身体燥热难耐。 随便动一下,就浑身大汗。 颜韵一体质偏寒,身体受不了空调的冷风。 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时,随性惯了,穿着薄薄的无袖吊带外加短裤,连内衣都懒得穿。 颜韵一一向秉持着怎么舒服怎么来,衣着越暴露越是清凉,以前跟前男友住一起时,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倒是忘记了秦筎是的表弟这个小男生。 她到卧室换了件白T恤,胸罩穿上去一瞬间有些许别扭,手往下伸进去调整了下胸形,吐出一口气。 颜韵一又走到门口打开门,她刚动了没几下,后背又沁出细微的汗水,将T恤染湿了一小片。 易嘉辰站在门口,身姿笔直,没有因为燥热天气里的等待,脸上有半分不耐烦,他与她保持着几步的距离,放在拉杆箱上的手指白皙,而骨节修长。 不得不说,这对于手控党的颜韵一来说,视觉上的冲击力太大,她偷偷咽了下口水,腿根处隐隐有些黏糊糊,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 她愣在原地,为自己脑子里突然产生的念头感到羞耻。 直到男生开口,他似乎为自己催促她而生出难为情,僵硬着抬起手,指了指前面,问道:“我,我可以进去吗?” 颜韵一立马让开身,手自发往前要帮他拿行李,男生似有所觉侧过身避开,眼底无辜又纯情。ⓩ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收回手。 进了门,颜韵一找了双男士拖鞋给他,干净没有穿过,嵌着一只搞怪猫,是她在大街上见着可爱买来的情侣鞋,跟她脚上是一对,只可惜她前男友嫌幼稚,死活不肯穿。 颜韵一撒了几次娇,都没能令对方妥协,于是另一双男士拖鞋就此在角落落了灰。 易嘉辰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目光一滞,怕他误会,颜韵一道:“打折买的,家里没有男士拖鞋,不想穿就直接穿鞋子进来吧。” 他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说话,弯腰换了鞋子。 颜韵一食指往靠右边里面偏小一点的房间一指,“那里是你的房间,只有主卧也就是我的那个房间才有独立的浴室,外面的浴室给你用,厨房客厅共用,卫生就一人轮一周打扫,这周我先,下周就到你。” 她停顿了一下,又提醒道:“房间属于私人空间,未经过对方同意不能进去。” 颜韵一又说了几条要求,总结道:“以上,有异议吗?” 易嘉辰摇头,盯着她的脸,瞳仁极深,“我叫易嘉辰。” 她眨了眨眼,莫名道:“我知道你的名字。” 易嘉辰手在她跟前举起,问她,“你呢?” 颜韵一才想到自己说了那么久,都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 她回握住他的手,如想象中一样光滑又干燥。 “颜韵一,我跟你表姐一样大,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姐吧。” 她比易嘉辰大五岁,既然他是秦筎是的弟弟,心里自发默认把他当成了弟弟来照顾。 易嘉辰轻轻触碰到她的指尖,没两秒便收回,像只是出于礼貌而不得不做出的举动。 男生声音带着几分少年的喑哑,大抵是因为A市人说话都有点卷舌的音调,痒痒地钻进耳膜里。 “姐姐……是么?” -- 露点 秦筎是为了从未出过远门的表弟操碎了心,她靠在闺蜜柔软的胸脯里,不知已经第几回仰天叹气。 颜韵一盘腿在沙发上,她充耳未闻,两指推开秦筎是趁机揩油的脑袋,眼睛没离开过电视上播放的狗血言情剧。 秦筎是愤愤地又把脑袋往她怀里钻,咸猪手趁机在颜韵一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她看了眼自己的平胸,哀怨道:“众生不平等啊。” “再吵我就把你从我家丢出去。” 颜韵一拍掉秦筎是的手,淡淡道。 秦筎是缩了缩脖子,还真怕颜韵一把她赶出去,余光却突然扫过某处紧闭的房门,顿时一亮。 “颜颜,帮我个忙呗?” 颜韵一问都没问帮她什么,冷漠拒绝,“不帮。” 秦筎是摇了摇颜韵一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戏精上身,哀嚎道:“我好惨,这点小忙闺蜜都不肯帮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不要拉着我,让我去死,呜呜……” 颜韵一被她吵得太阳穴直蹦,她拧眉,妥协道:“我帮…帮还不行吗?” 秦筎是立马笑开花,只戳了当道:“我表弟要来这里找工作,他从没出过远门,老太太不放心把他托付给了我,可是你知道的,我现在跟我男朋友住在一起。” 她一顿,想起昨晚的激烈,脸颊冒起了火云,秦筎是抬手在耳边扇了扇,不好意思道:“他来我这的话,不方便。” 颜韵一问:“他多大了?” 秦筎是不确定道:“二十…一?” “所以……”颜韵一点了点头,“为什么不让他去住酒店?” 这话问得秦筎是一噎,她组织了下措辞,闷闷道:“我表弟他其实挺可怜的,小时候发烧,家里大人没能及时带他去医院,影响了脑部发育,开口说话也比同龄人晚了点。幸好现在没出什么问题,只是有些认死理又加上不太爱说话,我不放心让他一个人住外面。” 她又继续道:“要是敢让他一个人去住酒店,被老太太知道了,一准打断我的腿。” 颜韵一没出声,秦筎是以为她怕表弟惹麻烦,急忙道:“放心,他很听话的,就在你这里住几个月,等我男朋友去B市我就把他接回来。” 用‘听话’这个词来形容男生,怎么听都有些奇怪。 颜韵一还未深想,思绪就被秦筎是打乱。 “那个人不是搬走很久了吗?房间反正也是空着。而且你不是正打算找个人跟你一起合租?找一个陌生人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房租什么的照算,老太太不缺钱。” 既然秦筎是都这么说了,而且两人认识这么久,她相信秦筎是的为人,她表弟应该也不会给她惹什么麻烦。 多一个人而已,对她来说没区别。 “好,”颜韵一同意了,话语一转,“不过……” 秦筎是心一提,却听到她说:“我饿了,你请客。” “……好。” 秦筎是的表弟在下周六过来,颜韵一抽空把客房和客厅收拾了下,慢悠悠走在柜子里抽出本书打发时间。 她职业自由,昨晚熬夜把翻译好的稿件发给对方,暂时空闲了下来。 手机震动了下,颜韵一太入神,起初并没有发现,等到对方没耐心等,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她才看到。 秦筎是的微信消息二叁十条,表情包从开始的谄媚到后面的哀怨,中间穿插的文字令她看得费了些神。 颜韵一还以为她有什么紧急的事,刚接通,耳朵就被她那大嗓门吼得心头一跳。 “颜、韵、一……” 她稍稍把手机拿远点,秦筎是又掐着声,指责的口吻,“你不理我了。” 颜韵一掐了掐眉骨,缓解了眼睛的酸涩,才说:“我没看手机。” 好吧,这个理由秦筎是信,毕竟现在颜韵一在她面前已经是‘惯犯’了。 秦筎是问道:“出来逛街吃饭吗?” 颜韵一说:“你不是跟小男朋友去逛街?” 一提起他,秦筎是就一股火气往上冒,真是床上一套床下翻脸,不就是因为跟公司的男同事聊工作对他敷衍了些,至于整天都给她摆脸色吗? “不要提破坏我们感情的小叁,” 秦筎是气呼呼道。 她又问了一遍,“来不来嘛?” 颜韵一啧了声,“不去。” “嗯?” “平胸的女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秦筎是炸毛,“颜韵一,你找死啊……” 颜韵一正想说什么顺一顺秦筎是的毛,门铃响了一下,她跟电话那头秦筎是说了声,挂了电话后,她没起身,以为听错,很少有人会来她家。 门外的人很有耐心,门铃声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又再次响起,颜韵一这才确定是来找她的,她穿上拖鞋去开门。 也许连她都没料到,门口会是个男人……不,准确来说,是个看起来稚嫩又气质清冷的男生,穿着休闲的白T恤和黑色休闲长裤,浑身上下都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夏天闷热的缘故,他鼻尖沁出细微的汗,男生抬手随意一抹,颜韵一清晰地看到他鼻尖一颗小小的痣,往下短暂扫过他薄薄的唇瓣,最后停留在他性感的喉结上。 她愣在原地。 颜韵一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扭头看了下门正中央的门牌,“506?” 男生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嗯。” 他没开口说话,而是礼貌的站在理她几步的距离,目光平视着她,等待着她继续开口。 颜韵一一时没从脑海里找出面前男生是谁,她下意识又问了遍,“是找我的吗?” 他又点头,磕磕绊绊道:“是…是找你。” 小结巴? 颜韵一对他仍心存戒备,她只伸出个脑袋,没有让他进门的打算。 “找我有什么事吗?” 颜韵一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关上门不理会他的时候,男生声音清润,缓缓道:“你好,我叫易嘉辰,是秦筎是的表弟。” 他像是许久没说过话,语调夹着几分生硬。 颜韵一不疑有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比秦筎是说的时间提前了一周过来,她直接让开身,开门让易嘉辰进来。 易嘉辰在她露出整个身体时,视线随之往下移,片刻后涨红了脸,他慌忙低下头,耳朵冒红,小声提醒她,“你…你的衣服。” 颜韵一起初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低头往下,看到薄薄的白T恤撑出的两颗小小的圆时,全身彻底僵住。 砰――门被用力关上。 易嘉辰往后退了一步,才不至于被颜韵一拍扁脸。 颜韵一靠在门上,捂着脸,滚烫得冒火,尴尬到了极点。 靠。 她居然在一个小屁孩面前露点了!!! 作者的话:抱歉,最近因为身体和工作的原因导致《图谋不轨》更新不了,暂时会先把这本写完,短篇不会很长,《图谋不轨》不会弃更,谢谢你们的等待,也跟你们说声对不起。 -- 病 易嘉辰吃完早餐出门去面试,颜韵一还有些稿件未翻译完,她一整天都在忙,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中午饭只泡了一桶泡面随便对付,等到结束时,已经是傍晚的九点多。 颜韵一伸了伸懒腰,抬头看向窗外,她是个懒性子,不仅对自己懒,对生活的要求也懒得令人膛目结舌,房间里只余电脑屏幕的亮光,桌面上还放着中午吃剩下的残渣,安静得有些过分。 她胃不好,归根究底是自己折腾出来的毛病,痛也只能受着。 颜韵一后知后觉感受到胃里火辣辣,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起初的感官并不明显,等到终于彻底难受起来,她才慢吞吞扶着椅子站起身,准备去外面的储物柜里找胃药。 颜韵一舔了舔发白又干的嘴唇,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边上,她竟也习惯了,一声不吭地闭上眼忍受冷汗和疼痛。 自虐一般。 客厅热水壶里的水凉了个彻底,颜韵一按下开关煮水,水壶的嗡鸣声却好似催痛剂,她再也忍受不住,嘴里发出一丝妥协的呜咽。 好不容易缓过那阵痛,她随意倒了些药出来,囫囵吞枣尽数往嘴里塞,对她来说只要能止住片刻的痛,即使是毒药她也会往嘴里塞。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动静,紧接着被人从外推了进来,走廊昏黄的灯光落在门口那人的背上,将他的轮廓印得模模糊糊,也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屋子里很快亮堂了起来。 颜韵一抬手挡了挡,待适应了刺眼的白炽光,才无力的松了下来。 易嘉辰站在玄关处,对于她坐在这里未开灯的行为并没有过多的干涉,而是提着手里从广芳斋打包回来的点心,不知该算是晚饭还是夜宵。 他顿了下,洗了下手,出来将里面的盒子一一打开放在桌子上,是广式酒楼里热销的茶点。 易嘉辰来之前,曾听秦筎是提起过K市的风景美食,对广芳斋赞不绝口,话头一上来没完没了,唾沫横飞足足说了一个小时。 秦筎是说了不少废话,他不曾记得,却随口中说了一句颜韵一喜欢吃,记在了心里。 易嘉辰想着现在自己借住在颜韵一家里,不好白蹭吃蹭喝,于是路过广芳斋时,脑子抽了筋,脚不听使唤地迈进了酒楼里。 广芳斋人满为患,嘈杂的人口和闷热的空气混合在一起,易嘉辰眉头一皱再皱,最后忍无可忍,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吃过晚饭了吗?” 她吸了吸鼻子,痛得脑子晕乎乎地,愣愣地盯着他看。 眼睛里只有他一张一合的嘴唇,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半晌未得到她的回应,易嘉辰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茶几上的药瓶子,目光一滞,快步走向她。 直到清晰地看见药瓶上的字,他扭头紧盯着她苍白的脸,手不自觉地伸出擒住她的手腕,失了力度,肌肤相碰,落得一手的冰凉。 易嘉辰松开手,未退开,反而往上用手背探在她的额头上,拧起了眉。 “你发烧了。” -- 妥协 易嘉辰落荒而逃,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心跳擂鼓一般砰砰作响,怎么也止不下来。 因为颜韵一的话。 也因为她过于大胆的行为。 他从未遇见过像她这样……他在脑子里想了个遍,发现读了这么多年书,竟然想出不斯文的“淫荡”两个字。 以致于大脑未作出反应,身体便落跑。 易嘉辰垂眸,裤裆里撑起显而易见幅度,耳根红了个彻底。 他为自己方才那一刻的动容感到羞耻。 直到躺在床上,脑子里依旧无法平息,她只是随手投下了一颗石头,就能令他心口翻江倒海。 颜韵一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长发随意捥在脑后,露出细长的脖颈,浑身上下被长款运动服包裹得严实,似乎刚从外头跑完步回来,气息不稳,胸脯随着她吐息间上下起伏,汗水沿着她的脸颊往下,还有…… 易嘉辰视线不敢再往下,扭过头时的动作有些生硬,打乱了原先强装的镇定自若。 颜韵一听见动作,转头与他视线相触,只一瞬便收回目光,像是没发生过那件事一般。 他以为两个人再见面会觉得尴尬,谁知她竟然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抬手笑眯眯的朝他打了个招呼。 把昨天的事情忘记才是正确的选择。 易嘉辰想。 她既已给了台阶,他不会主动去打破两人之间的平衡。 他回应道:“早上好。” 易嘉辰抿了抿干涩的唇,而后往厨房的方向走。 颜韵一盯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兴趣盎然的笑。 他做事一向不拖泥带水,不一会就做好了早餐,两碗小米粥,一碟小菜和两个水煮蛋,摆在餐桌上。 颜韵一换了衣服出来,见他坐在餐桌前,背部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置放于腿上,目视着前方。 如临大敌一般。 她这才发现他穿着一身职业装,白衬衫将他的宽肩窄腰展露无遗,笔直修长的腿无处安放,又不好越过桌子中间的分界线,只能微微屈着,倒像是委屈了他。 颜韵一被他一副老干部的做派逗笑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易嘉辰不明所以地扭过头看向她。 “不用这么拘谨的,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易嘉辰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却依旧板正地坐着,这是他二十几年来易家里养在骨子里的习惯,一时很难去改变。 颜韵一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却并未直接坐下,她微俯下身,伸手去拿放在他面前的抽纸。 她靠近时,身上似有若无的香在空调冷风下不断侵袭入他的呼吸间,椅子与桌子的距离过于小,他被困在小小的方寸之地,逃无可逃,易嘉辰浑身一僵,他绷直身体,努力屏住呼吸,才不至于因她的靠近而乱了心神。 等到颜韵一退回身,易嘉辰暗自松了口气,却从空气中品出一丝甜。 他眉宇微拧,似乎有些抗拒一般往后退开一点。 颜韵一并未察觉到他的动作,她把纸巾摊开贴在额头,擦去因夏天而滋生出的粘腻汗水,后背湿了一小片。 她下意识嘟囔了句,“好热。” 易嘉辰抬眼看去,见她热得脸颊粘了粉,她粉黛未施,皮肤在窗户投入的光下细腻白皙,唇红齿白,像块上好的羊脂玉。 他没说什么,默默地将空调调低了一些,而后才开始低头吃饭。 妥协又纵容着她。 -- 挑逗 易嘉辰只愣了几秒,十分绅士地垂下眼,他的睫毛长长,阴影下像一把小扇子,鼻子上那颗痣若隐若现,他甚至还能把门关上,人却忘记要走出去。 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后,放在门把手的手僵住,着急慌忙地道歉,说出口的话又因为紧张成了结巴。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怕她不相信,他慌忙又补了一句,“真,真的。” 此刻的场面怎么样都只会令他越描越黑。 易嘉辰索性闭上嘴,他紧抿着唇,为着自己的流氓行径而懊恼。 说没看见那都是骗人的,颜韵一不好说什么话去指责他,归根究底,她才是那个过错方。 她没吭声,易嘉辰脸颊红了个彻底,他没见过女人赤裸的身体,从小孤僻的性格使他失去了朋友。 只觉得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正打算开门走出去。 颜韵一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她双腿酸软,胸口起伏,喘气中无奈地阖上眼。 “算了,你别转过身。” 她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却将他的犹疑打碎,断了他想要走出去的念头。 身后窸窸窣窣,两人都没有谁再开口,颜韵一换了身睡裙,特地拿了件文胸穿上,对着落地镜看了眼,只除了眼睛周围些微的红之外,并无其他踪迹。 她这才松了口气,走到门口,手越过易嘉辰打算开灯,他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结实的背部撞在了门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颜韵一快速开了灯,满室亮堂,露在衣服外的一截手臂和大腿白得晃人眼,她拿手在眼睛上挡了一会,待适应了陡然的光,她平视着易嘉辰,他脸上挂满了歉意和无措,又不得不与她解释清楚。 “对不起,我在隔壁收拾行李时听到你的房间传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我在门口敲了门,都没见你出来,反而那个声音还更大了,以为你出了事,所以才会没经过你的同意进来的。” 颜韵一双手抱胸,点头道:“嗯……然后呢?” “没想到……”他不敢直视她,声音愈小,隐约有几丝低沉,“会打扰到你。” 欺软怕硬一直是颜韵一的劣性。 所以她此时此刻也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轻易放过可以欺负他的机会。 颜韵一视线往下,带着几分审视甚至于女流氓的目光停驻在他的下半身上,想隔着那黑色薄薄布料窥探内里的份量。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未经过我的允许不能进入这里?” 这句话在一个小时零八分钟前说过,易嘉辰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就连她话语里特意的强调和不自然都记得清楚。 他无法撒谎,只能道:“对不起。” 颜韵一唇角微扬,“你对不起我什么?你们A市的人都这么喜欢跟别人说对不起?” 易嘉辰还未深究她提到A市人时语气的冷淡,就被她忽然的靠近,在流动空气中,她身体上的香无孔不入侵入进鼻腔里打乱。 身侧的手一点点收紧,最后又无力的松开,他撇开脸,避开她说话时柔软唇瓣轻拂过时的温柔刀。 “你让我高潮不了,也让我高兴不了,一句对不起就想让我原谅你?” 颜韵一是中度失眠患者,身体上产生的快感能刺激她的神经,让她欢愉的同时又能放松下来,这无异于是最好的安眠药。 却被面前的男人给破坏了。 她怎么可以当着一个男人面前说出这样露骨的话? 易嘉辰直觉她接下去的话可能并不是什么好的,但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擅自闯入,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他眉宇不自觉皱起一个‘川’字,问她,“你想要我怎么做?”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眼里的恶劣显而易见,“当然是……” 她故意停顿了下来,柔弱无骨的手抚在他的腰上,渐渐往下滑,眼尾微挑,染上情色的意味,缓缓道:“帮我完成未做完的事。” -- 沉醉 ρó18ⅵρ.d℮ 今日是立秋,秋天的第一杯奶茶颜韵一赞助了秦筎是,她感动涕零地拉着颜韵一举奶茶拍了许多照片,在易嘉辰来的时间里p图发朋友圈。 秦筎是刚发出去,朋友圈瞬间提醒她有人点赞,她好奇点进去,从来没有给她点过一次赞的易嘉辰居然破天荒第一次给她点了赞。 受宠若惊地截图保存作证据,怕他反悔撤销一样。 她将手机举到颜韵一面前,笑得合不拢嘴,“看看,易嘉辰人生第一次给我的朋友圈点赞了,啊啊啊啊啊……” 颜韵一往下看了眼,易嘉辰的微信头像是一张纯黑色无一物的照片,她下意识道:“我怎么没有看到……” 话在半路止了声,颜韵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并没有他的任何一个联系方式。 颜韵一不再搭话,秦筎是未察觉到她情绪的起伏,自顾自傻笑了一会,啧啧称奇道:“这聊天软件还是我帮他下载的,这小孩手机里头除了电话就什么都没有,真没意思。” 刚开始以为易嘉辰不会用,可没成想是把她当空气,略一眼就过。ℤ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秦筎是决定好好报答易嘉辰的点赞之恩,于是叫来了服务员点了两打冰啤酒,撤了台面上的残渣,重新上了一份。 能有机会灌醉易嘉辰,还不会被家里的老太太知道秦筎是欺负她宝贝孙子的机会难得,她才不会放过。 易嘉辰被前台领进门,还未坐下,就被秦筎是以迟到一分钟莫须有的理由给灌了叁杯酒。 颜韵一吃得差不多,她流量浅,完全属于一杯倒的那种,很多聚会她尽量避免不喝。 秦筎是性子活泼,不会冷下场,有她在的地方用不上颜韵一开口说什么场面话,颜韵一乐得自在。 秦筎是跟易嘉辰聊得广聊得开,从工作聊到小时候的趣事,不会因为她一个外人而变得拘束,尽管她和他两人之间经历了那样尴尬的事,也遗忘在了恰到好处的气氛中。 颜韵一手撑在下巴上,随口说上几句,她伸手去够旁边的可乐,吸了一口才发现已经喝得只剩下个空瓶,可又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喝饮料,看着他们喝酒喝得尽欢,也勾起了她蠢蠢欲动的心。 趁着他们俩去洗手间的空隙,她伸手去拿桌子中间开了一半的啤酒,端起就往自己杯子里倒,像个偷吃糖的小孩,兴致冲冲地双手捧起,舌头伸了出来,隔空而来的一只手挡在她面前,却挡不住舌尖触碰在他的虎口上。 湿漉漉的在他手上烫出灼烧感。 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被人抢了去,颜韵一顿时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的手,比了个一的动作,“喝一口行不行?” 早在刚才易嘉辰来的时候,秦筎是特别强调过颜韵一的酒量,不肯给她碰一滴酒。 易嘉辰抬起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晃了晃,拒绝得干净利落,“不行。” 他撇开脸,可她眼巴巴的模样实在看得他心软。 渐渐在温情里失了理智。 “想要喝也不是不行。” “啊?什么?” “用一个东西来换,我就给你喝一口。” 一个东西对颜韵一来说没多大问题,只要她有。 她忙不迭点头,问,“什么东西?” “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找你兑换。” “成交。” 易嘉辰眉眼在酒里添了几分撩拨人的诱惑,颜韵一不自觉咽了咽喉咙,举起酒杯来不及控制酒量,喝进去了一大口。 辛辣的口感在喉咙里泛着苦涩,在她吐了吐舌头,还是被辣出了眼泪。 身旁传来一句轻笑声,在颜韵一耳里更像是嘲讽,她愈加不服输,又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秦筎是一回来,见颜韵一脸颊晕染着红,眼神密集地坐在那里看着……易嘉辰? 秦筎是:??? 颜韵一坐姿端正,像个乖巧的学生,秦筎是瞬间了然颜韵一定是背着她偷摸喝了酒。 秦筎是无奈扶额,颜韵一一沾上酒容易受凉感冒,见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吩咐着易嘉辰。 “帮忙……” 把颜颜带出来。 后半句话未说出口,秦筎是错愕地看着易嘉辰蹲在颜韵一面前,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背上。 “……” 好吧,都用不着她开口说。 秦筎是叮嘱道:“我去打车,你照顾好她。” 颜韵一在他身上安安静静,易嘉辰扭头看向她的脸,与那日照片上看到的一样,娇嫩得像朵花,却又带着刺,让人靠近不得。 她实在是过于耀眼,一眼将他的目光吸引进的去,再也逃不开。 -- 当真 颜韵一开始刻意避开易嘉辰,她发现只要一遇到他,她总会出现各种意料不到的状况,避无可避得令她苦恼。 与其说是躲避,倒不如说是易嘉辰找到了工作,入职到新公司之后,竞争激烈,实习生加上经验不足,开始忙碌起来学习经验。 他个子高,脸俊身材好,一入公司便惹来许多未婚女孩子的爱慕,常常一上班,桌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早点,不仅如此,就连已婚女士都对她照顾有佳。 身旁是他同时期入职的同事,郑钧手肘撞了下易嘉辰,还未等他抬起来,无不艳羡道:“易嘉辰,你艳福不浅啊,公司这么多追你的女人,连副经理都想把女儿介绍给你,有看中的没,说来听听?” 易嘉辰抿唇,对于他话里的羡慕不为所动,甚至有些许的不耐烦,他曲指在郑钧的桌面上敲了敲,“徐经理交代给你的方案做好了?” 一听这话,郑钧顿时苦了脸,朝徐佳茵骂骂咧咧几下,继续埋头苦干。 易嘉辰工作时分外专注,开了静音,直到手机响了到了第叁遍,有人路过提醒他才抽出了身。 电话那头是吵杂热闹的声音,不难想出秦筎是此刻正在什么地方。 “亲爱的弟弟,正在干嘛呢?” 易嘉辰掐了掐眉心缓和工作的疲惫,一下子就从她亲昵的话语中捕捉到了反常,只戳了当拒绝道:“不去。” 脖子上的领带嘞得似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才终于放弃了继续工作下去的想法,靠在椅子上,扯松领带,吐出一口气。 这个点许多人早已下了班,公司里只有寥寥数人,二十八层的高楼将整个城市的灯火辉煌尽收眼底,权力和欲望对于他,不过过眼云烟。 意料之中的拒绝并没有让秦筎是打退堂鼓,要不然也不会追得到现在的男朋友,曾经的硬骨头也会为她软下来,更何况易嘉辰这个小屁孩。 “真的不来吗?我这里一个很漂亮的单身小姐姐介绍给你当女朋友喔。” 一提起这些,易嘉辰更加没有兴趣,他保存好文件关机,朝同事打了个招呼,起身准备下班。 “我说了……” “哎……颜颜,帮忙挪一下位置,菜上来啦。” 他的脚步一顿,喉咙有些痒,不知是即将入秋的干燥所致,还是因为…… 烤鱼上来后,秦筎是所有的兴趣都被那股香气吸引,她夹了一口吹了吹递给了颜韵一,然后夹第二口来不及吹凉就塞进嘴里,顿时被烫得鬼哭狼嚎。 颜韵一赶忙将她面前的可乐递到她嘴边,翻了个白眼,“又没人跟你抢。” “颜颜最好了。” 秦筎是才发现把易嘉辰晾在一边好一会,笑呵呵道:“本来这顿饭是为了庆祝你找到工作、颜颜大病初愈的,既然你不来……” ……就算了。 “地点?” “你刚刚说的话算不算数?” “啊?” 刚刚说的话?她说了那句话? 秦筎是忘得一干二净,不过能把易嘉辰喊过来也不容易,她忙不迭点头如捣蒜,“算数。” 她拍了拍胸脯,放下豪言,“姐要是欺骗你,就是小狗。” 易嘉辰轻挑眉毛,“一言为定。” -- 尴尬 手腕上的痛令颜韵一找回了几分理智,她勉强点头回应。 易嘉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失礼,与她隔开几步距离,忽然间弯下腰,在她没反应回来时就腾空落入他怀里。 他有着独属男人身体偏高于女人的体温,颜韵一浑身不舒服,不自觉在他怀里扭动身体,企图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还未动两下,就被他按在了怀里。 “抱歉,失礼了。” 他说了句并没有多大诚意的话,像是通知她一声而已,说完脚步稳健地抱着她进了卧室。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易嘉辰变得谨慎了许多,他目不斜视,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出去前 余光里扫到了化妆台上的粉红色物件,不经意到目光停留不过叁秒,不经意到连形状都记了下来。 易嘉辰去药箱找了感冒药,明知她不会听见,进门前还是敲了敲门。 她乖乖顺从吃了药,相比方才在他怀里时安分了些,幸而药效快,没一会颜韵一就退了烧,也省去他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在外面收拾了一会,顺带将餐桌上的东西一并收拾干净。 颜韵一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凌晨叁点多,房间里没开空调的缘故,又加上k市夏季的天气闷热,浑身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湿了全身。 她手撑在床沿坐起身,记忆停留在易嘉辰抱着她回卧室的画面。 她睡了一觉好了七七八八,身上黏糊糊难受得紧,她习惯了夜猫子的生活,这会倒是精神,没了继续睡下去的念头,颜韵一起身打算先去冲个澡。 坐着还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刚站起身,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又轻飘飘的跌坐回去,慌乱中手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的物品,哐哐当当跌落在地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无限放大,格外刺耳。 颜韵一扶额叹息了一瞬,打算弯下腰去捡。 “醒了?” 忽然一道轻微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颜韵一不知道自己身前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站了一个人。 说起来都不信,接受过社会主义教育的颜韵一极其迷信,又十分胆小,曾经花重金托人在寺庙里求了一道平安符,至今都藏在她的枕头底下。 秦筎是对此很是鄙夷。 面前的人出现得悄无声息倒没有多令人害怕,让她害怕的是那人还穿着一身白,不仅穿的白,脸上也实在白得过分。 完全就是黑白无常的白嘛! 她面露惊恐状,惊叫出声,“妈呀,鬼呀!!!” 易嘉辰默默抬手捂住她的嘴,灼热的呼吸惹得那块位置一阵痒,细细密密蔓延开,柔软的唇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手心。 他很快放开了手,不自在地轻咳两声,提醒道:“是我。” 怕她仍然不相信,他俯低身将脸送到她手上,轻轻贴了贴,哑声道:“易嘉辰。” 过于近距离的接触,男生脸上的温热传递在相接的皮肤上,她的手莫名抖了一下,颜韵一许久未同男人靠得这么近,没由来泛起一阵心悸,她慌乱地抽回手。 他的瞳仁极黑,鼻梁高挺,下颚线条流畅,脸上皮肤白得过分,专注于一件事时显出几分莫名的深情来,确实有几分像一个鬼,却是一个招人垂涎艳情男鬼。 他眼里没有半分意图,单纯只是想让她确认一下是他而已。 从来没见过那个男孩子像他这般哄人的,颜韵一对自己的大惊小怪产生了愧疚。 “对不起,大晚上把你吵醒了。” 其实颜韵一这么点声音正常来说,算不上会把他吵醒,只是处于尴尬又对他方才照顾说的客气话。 没想到他听完,想起什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确实被你吵醒了。” “啊?” 易嘉辰未语,随手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星星点点的光亮落进他的眼里。 他扫了一眼床中央被单上呈现的暗红色痕迹,嘴唇嗡动,耳根忽地一热,跟虾丢进开水里煮红了一般。 终究不好意思说太清楚,只能暗示性地抬手指了指,低声道:“你好像……那个来了。” 颜韵一:“……” 好了,你别说了! -- 操弄(h) 很快她又再一次抽搐着喷出了水,身子无力地垂在在他身上,胸口不断起伏,还未来得及歇息,身下的男人按了某个按钮,车座椅往后缓慢落下,这使得两人的空间多了不少。 意识到他要来真的,生怕真的会被人看见,秦筎是脸上浮现慌乱,“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手下解着裤子的拉链,继而将内裤里的肉棒释放出来,棒身盘亘着青筋,长而挺翘着,铃口冒出白色的液体。 赵熹年圈起手指套进去,借着渗出的精液不轻不重地撸了两下,对她突如其来的矜持嗤笑出声,“你发骚的时候不就是想让我在这肏你?” 与赵熹年清冷长相相反,他在床上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只有秦筎是才知道他有多斯文败类。 赵熹年吃软不吃硬,她凑上前,接替过他手上的工作,一只手握不住那根粗壮的肉棒,她不得已双手交叉碰在手心里,手法熟练地上下滑动。 男人吃她这套软,表情明显好看了不少,他手握住她的奶子,触感柔软,与她那张硬的嘴大相径庭。 秦筎是凑得更近,鼻息间没有难闻的味道,反而带着他身上清新的气息。 阴茎光洁无一丝阴毛,许是因为他遗传了父亲意大利的血统,肉棒并不难看,反而透着一点淡淡的粉。 她伸出舌尖点在龟头上,张开小嘴含住铃口,只吃进去叁分之一,就再也吞不进去,秦筎是惊恐地发现视线下阴茎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不敢再乱撩拨他,规规矩矩地吞吐了起来。 赵熹年微眯起了眼,口腔温暖潮湿,舒服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这声音更加激发了秦筎是努力,她舔弄得愈发卖力,讨好一般,小穴突然喷出一股淫液,声音虽小,在空旷安静的环境里却显得过分清晰。 秦筎是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底下比谁都淫荡。 赵熹年猛地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双手抱着她的腰往上提,空出手在车子里抽出一个避孕套,用嘴咬开包装套上。他不再压抑地整根撞入小穴里,穴肉还未反应过来,褶皱被人凶狠地压平,层层迭迭往阴茎吸附上去,一次次被磨平,只余汁水在碰撞中四溅。 超薄的避孕套,肉与肉相互摩擦产生了剧烈而清晰的快感。 秦筎是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上下被快慰的性事刺激得不断抽搐。 “嗯啊……好涨……” “要插到子宫了,呜呜……不要,不要太深啦……” 最后的音调化成了绵软无力的呻吟,生理性泪水不可控地从眼角冒出,被赵熹年吻进嘴里。 咸咸涩涩地揪起了他的心,脑子很快闪过一个来不及捕捉的画面,赵熹年咬紧牙,抱着她呼吸急促,身下未停。 “肏烂你好不好?”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赵熹年又道:“肏烂你的小骚逼,就再也不敢去外面勾引人了。” 秦筎是特别冤枉,是对方对她死缠烂打纠缠不休的,她明明已经十分干脆拒绝那人的表白了,怎么还把锅背在她身上。 风雨未歇,秦筎是犹如置身于一舟小船上,飘摇不定,唯有倚靠他才能求的安稳。 她呜咽着哭了出来,“不……不要……” 赵熹年眸色一紧,阴茎重重抽插过后,穴肉承受不住尽数吐出外头,他不肯放过她,在她快要高潮时缓和下来,温温柔柔地吊着她。 “那你想要谁?”他说。 秦筎是抱着他,忍不住往下去吞入他的肉棒,换来的却是他无情地退出身外。 “呜呜……要你……” “不要肏烂人家的小逼……嗯啊……” 秦筎是被他重新插得尖叫出声。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摸了摸她的脑袋,摸小狗似的,低低笑了,说:“好。” 甬道内紧致异常,软肉箍得他有些艰难前行,即使插了这么久,还是未见松几分。 赵熹年察觉到脊椎上的酥麻,他知射意将至,其中一颗乳珠被他吸入嘴中含咬,腰腹往上用力顶撞几十下。 他再也无所顾忌,抵着她的穴口,精关大开,一股灼烫的热流冲刷进甬道里。 秦筎是承受受不住,脚趾曲起,浑身止不住的战栗,要了命一样的快感席卷而来,尖叫着又再一次泄了身。 这一晚,她被赵熹年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精液流满全身,回到家已经全身无力,上下眼皮直打架,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 车震(h) 人总是在危险来临前第六感特别准确。 秦筎是立马松开手,手腕被男人快速地擒在手里,她看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环境,刚才只顾着作恶,全然不知他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里。 路灯昏暗,站在路的尽头,黑漆漆见不到底,阴恻恻得好像赵熹年此刻的脸。 秦筎是缩了缩脖子,鹌鹑一样恨不得自己此时躲起来才好。 赵熹年被她有贼心没贼胆的做派气笑了,感情方才那样撩拨他是为了看他出糗啊。 “不是挺能折腾的么?现在知道怕了?” 秦筎是嘿嘿笑了两声,十分狗腿的往他面前凑,一口亲在他的侧脸上,“我知道错了嘛,原谅人家啦。” 赵熹年义正言辞地拒绝她的投怀送抱,眉头一挑,“晚了。” 秦筎是未出口的话成了呻吟从嘴里溢出,他凶狠地叼着她的唇在嘴里吮吸,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霎时血腥的铁锈味在两人嘴里散开。 她猛地推开他,捂着嘴,泪眼汪汪道: “啊……痛痛痛……” “赵熹年,你属狗的吗?” 赵熹年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打定主意要让她不好过,掐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温柔了许多,含糊不清道:“让你长长记性。” 即便如此,她也永远记不住痛,下次依旧敢这么胆大。 赵熹年的大掌沿着她的脖颈往外,隔着衣服托住丰腴的乳肉,不沉却十分有手感,拿在手里颠了颠,“更大了。” 即使听了几百遍,秦筎是还是会难为情地红了脸。 说起来都是他的功劳。 秦筎是之前的胸脯虽不至于小到没有存在感,但对她来说真的没有多大,穿上衣服只有一小块鼓包,跟快平了一样。 以至于她第一次跟赵熹年做爱时,他手覆在上面,疑惑问她:“怎么这么小?” 那时的她觉得自尊心有些受伤,撅起嘴推开他,抗拒道:“不做了,不做了。” 赵熹年不会半途而废,重新覆上身来,压低声诱哄道:“没事,我帮你。” 秦筎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帮她,才可以让它变大,只是每次做爱时,他总喜欢或轻或重地揉着她的胸,揉得她又酸又涨,夹紧双腿底下的水流得更欢。 赵熹年不再逗她,掐着秦筎是的腰迫使她更近地贴着他,湿热的吻从红唇流转至她敏感的耳垂上,咬着舔弄。 秦筎是脑袋轰地一声炸开花,下身酸酸涩涩的淌出一股热流,她羞耻不已,更加努力夹紧双腿,生怕弄脏了车子,更怕有人经过瞧了个彻底。 被他察觉到了意图,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轻易就将她裙子底下的内裤挑开。 指腹摸到了粘腻湿滑,他恶劣地摊开在她面前,声音喑哑,“湿了。” 一句话把她的羞耻心打得细碎。 她低低呜咽哭了出来,骂道:“坏蛋。”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坏不坏她等下就清楚了。 赵熹年没两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两净,他伸出两根手指掰开两瓣阴唇,沾了淫水轻松地插入了进去。 异物入侵感使得穴肉不断蠕动着反抗绞紧,他伸手拍了拍她屁股,“放松些,待会才不会痛。” 想起赵熹年底下那根让她又痛又舒服的肉棒,还未插入,便已经回味起了上一次的滋味,秦筎是觉得自己疯了,竟然恨不得他快点操进来。 她咬紧唇,听话的让自己身体放松下来。 赵熹年一边吻着她的唇,吞咽下她的呻吟,一边将手指尽数插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地抽插了起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抽插中响在车内,密闭的环境里并不痛风,情欲的味道随之四散开来。 秦筎是被赵熹年调教得适应了他的尺寸,不至于痛,却紧得难受,软肉细细密密地咬在他的手指上,他扩张了一会,又加入进一根手指,他极其有耐心,静静等待着她高潮。 “啊……好酸呀。” 奶头在他手底下立了起来,剩下一只脆生生地在他眼前晃悠,男人的眼神顿时幽深几分,手中又快又恨地没入抽出。 秦筎是身体敏感,仅仅是用手指就让她受不了,她拱起腰想要逃离,被他重重往下按,顿时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呜呜呜……要高潮了。” “慢点……你慢点……” “啊……” -- 作死 ρó⒅ⅵρ.d℮ k市夜晚有些许风吹过,扫去沉在心里的些许燥热。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条步行街,再往下一点出了名的酒吧一条街,纸醉金迷的聚集地,此时正是夜生活开始的点,人来人往,打车并不容易。 秦筎是放弃了打车的想法,她不得已向男朋友低头求和打了电话。 那狗男人来得很快,没给秦筎是犹豫纠结的时间,他摇下车窗,露出那张眉眼深邃又俊俏的脸,赵熹年不容拒绝道:“上车。” 秦筎是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往后车座位走,拉了车把手拉不动。 赵熹年睨了她一眼,冷声道:“坐后面去当人家的电灯泡吗?” 原本就是秦筎是不对,现在有台阶让她下,她也不敢再作妖,就怕赵熹年一个生气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她慢吞吞挪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男人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对易嘉辰的态度倒是好些。 易嘉辰比赵熹年同校,自然听说过他的传奇,一声“姐夫”叫得比谁都顺溜。 秦筎是哼了哼,撇开脸就是不跟他搭话。 赵熹年先送了易嘉辰和颜韵一回去。 颜韵一倒也乖巧,靠在易嘉辰肩膀上,闹也不闹。 车子只能停在小区门口,有一段路要靠他们自己走回去,见状,秦筎是立马解开安全带,开门就要跟着他们下车。 衣领处被人从身后扯住,秦筎是又跌坐了回去,她奋奋不平地拿手去拍他的手,“放开我,赵熹年,我要下车!” 赵熹年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你去能干嘛?帮倒忙?” 好吧,确实是帮不了什么忙。ⓩ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她泄气一般坐了回去,双手抱胸,赵熹年没主动去哄她,启动车子往住处开。 秦筎是气不过他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吃定了她不会怎么似的,她总是喜欢在他的底线边缘不怕死地挑逗着。 赵熹年专心开车,根本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越过中间,柔软无骨的小手覆在他腿上,灼热地带起身下的一团火。 他尚且能冷静自持,出声呵斥她,“胡闹,松手!坐回去!” 可声音透出的一丝沙哑却出卖了他。 秦筎是乐意看他吃扁,她得意地笑了起来,态度坚决,“不放。” 死也不放。 她很快便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后果自然是她承担不起的。 秦筎是没察觉到车子拐到一条小路上,仍旧作死地在裤子上抚摸着那让她要生要死的物什。 随着她的触碰那块地方肉眼可见地胀大,撑起裤子,触感硬邦邦,甚至在手里威胁感十足地弹跳一下,似要挣破牢笼,一口将她生吞活剥。 秦筎是有些害怕,想退缩,又要硬着头皮继续,胆大的将手放在拉链上,企图将拉链拉下。 男人的故意愈发浓烈,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黑沉沉一片,透露着浓重的性欲。 赵熹年性格冷,对什么事都随心所欲不上心,却在性事沉迷极致。 刚在一起时,秦筎是总觉得他快要把她吃了一样,周末根本下不了床,又狠又重地折磨着她。 她总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一条老命就要保不住了。 -- 凶 海星酒店位于市中心,除了风景好之外,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吸引颜韵一。 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入座,人还未来齐,叁十来人,差了两叁个,认识的凑在一起聊天聊地聊待会约不约,不认识的伺机而动,寻找着契合的炮友。 颜韵一没打算随随便便跟男人发生关系,她嫌麻烦,还不如家里那根按摩棒来得舒服。 她一进门,男人们开始蠢蠢欲动,身体被她勾得燥热不已。 漂亮的女人总是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她端起酒杯里的酒,轻轻晃了晃,淡淡的甜味在空气中挥发,是刚从吧台拿的鸡尾酒,颜色是淡淡的粉。 颜韵一终究抵挡不住诱惑,小小地抿了口,唇瓣被浸染湿,透着潋滟的光。 颜韵一拒绝了第叁个来约她的男人,吃了闭门羹的男人不死心,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底下嫩白的肌肤令男人一阵心神荡漾。 周默忙着招呼人,也忙着给自己物色新床伴,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照顾颜韵一。 她眼神一冷,嘴唇却勾出笑,轻缓道:“想约我?” 男人见美人松了口,忙不迭点头,生怕她下一秒就反悔。 男人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在女人堆里吃香,十分有自信。 颜韵一起身,她身形不稳地晃了晃,男人眼疾手快地将她拦在怀里。 两人在众人面前施然离去,晚了一步的其他男人自然不甘,只能愤愤地看着他们离开。 胸口忽地凝起一团火,燥热地蔓延到整个身体,她清明的眼里渐渐迷离,脚步虚浮,任由男人把她带着走。 颜韵一心头一沉,知自己中了招,她伸手去推身旁的男人,瘦弱无力得像在调情。 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下的躁动,抱着颜韵一径直往尽头的洗手间走,打算先来一发解解馋。 洗手间内此时空无一人,男人心头一喜,天助他也,还没把她带到里头落上锁,手在她背后流连。 颜韵一心里一阵不适,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浑身颤抖地挣扎着,男人只以为她在装矜持,女人要驯服很容易,用他身下那根宝贝就可以让她乖乖听话。 男人伸手去扯颜韵一身上的那件礼裙,本就没有支撑点,被他一拉露出了圆润的乳房,他还未进行下一步动作,一道带着风的拳头砸在他的脸上。 男人怒气顿生,扭头看向一旁的来人。 “哪个不要命的来坏老子好事?” 易嘉辰脱下身上的衣服随手一丢盖在了颜韵一头上,眼前顿时一黑,她看不清外面发生了什么,身下一片酥酥麻麻,她忍不住绞紧双腿,抵抗着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易嘉辰不回话,轻扫了男人身下,眼里的嘲讽之意彻底惹怒了男人,他往身侧吐了口血水,抬起拳头往易嘉辰方向挥出。 “找死。” 易嘉辰轻而易举躲过,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咔嚓’一声巨响,疼得男人撑不住哀嚎出声,再也没有方才嚣张的气势。 他犹如看蝼蚁一般,面上明明是笑着,却让人遍体生寒,“敢碰她,你也配?” -- 狼心狗肺 颜韵一醒来时,头有些疼,是被床头柜手机震动的消息提示音吵醒的。 窗帘未拉紧,光线从缝隙中钻入,直直打在她身上,室内温度直线上升。 她起身,思绪混乱,根本集中不起来想昨晚喝醉后发生了什么,头发凌乱得不成样,随手扒拉两下,才解锁了手机。 颜韵一低头,下唇瓣忽地刺痛了一下,她抬手摸上去,零零碎碎的片段争先恐后涌出,紧接着拼凑出昨晚的一切。 她没脸没皮把人家给亲了的画面。 颜韵一一惊,手机没握紧掉在地上,也没看清微信里面是谁一大早就轰炸她。 过一会,她才把手机捡回手里,随手在上百条的信息中挑拣出重要的信息。 是她一年前被人不小心拉入的群,一个只谈情不谈爱的地方,只要在群里面有看对眼的另一半,加上对方好友,撩拨一番,发展到线下,相互排解寂寞。 颜韵一当时正处于失恋的状态,前男友背着她劈腿了其他女人,甚至不念旧情,四处诋毁她“不行”,性冷淡。 她被同圈子的人明里暗里嘲讽,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行’,自己的男人都没办法满足,连那位声称喜欢她、信誓旦旦不放手的追求者,唯恐避之不及。 颜韵一开始失眠,闭上眼都是前男友满脸狰狞,嘲笑和讽刺她,声声如刀,说她跟条死鱼一样,在床上哼都不会哼一声,无趣得很。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枕头上大把大把的掉头发,彻夜难眠,安眠药都无法让她入睡,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连她都觉得‘不行’是一件丢脸又难堪的事情。 她拼了命地想逃脱,找了一堆黄色视频、书和百度都是无解。 偶然间在群里认识到周默,他是个gay,却见识广泛,常年四处跑,为人处事周到,教会了她用情趣玩具,体会从未在前男友身上体会到的乐趣。 让她明白并非是她的问题,而是前男友不行。 在男人身上栽跟头一次就够了,再发生同样的事,就是她蠢。 群主周默前一天刚回来,第二天就在群通告公布了活动,时间定在今晚,海星酒店,K市出了名的销金窟。 第一次面基,群里瞬间炸开了锅,许多人难免兴奋,争先报名,发言十分积极。 周默私下特地发了条信息给颜韵一,提醒她一定要去,她正愁没地方可以躲一躲易嘉辰,自然是不会拒绝。 颜韵一特地挑了条秦筎是送的裙子,她极少去参加宴会,一直没来得及穿,是一条暗红色的抹胸裙,胸前两团丰满包裹在里,呼之欲出,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 她极少穿着鲜艳颜色的衣服,从前是前男友不许,现在是她失了兴致,肌肤衬得愈发白皙。 颜韵一开车前往海星酒店,侍者带领着她往十二楼走,高跟鞋的声响清脆,地板折射出璀璨的光,她宛若一个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子,瞬间吸走了大厅男人们的目光。 她前脚踏进电梯里,迎面进来了一波人,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往订好的包厢走。 男人与身侧人交谈,眸光随意一扫,定在电梯口红得耀眼的女人身上,笑容瞬间凝在唇边,他微眯起眼,抿紧唇。 “怎么了?看到认识的人?” 男人收回眼,冷淡道:“不认识。” 他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 吻 夜色浓重,乌云将月亮遮得朦胧,只泄下少于余光,闷热的空气中酝酿着一场大雨。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回去的小路上,两人的影子在身后交迭拉长,胜似亲密。 易嘉辰身上松木香浓烈好闻,颜韵一忍不住凑近他脖颈,唇瓣不小心拂过他侧颈,带着温度的柔软令他乱了方寸。 有一丝甜在舌根上蔓延开来,颜韵一嗓子发干,面前仿佛出现了水源,清澈见底,她忍不住再靠近些,去汲取一些来解渴。 “我好渴,要喝水……” 她的声音低,易嘉辰未听清她说了什么,只能扭头将脸靠近她。 两唇相触,他彻底僵了身子,呆呆愣在原地,反观他身上的颜韵一,从他嘴里汲取到滋润,仍觉不快意,抱着他的脸转过几分,更加方便她‘喝水’。 扶在她腿弯处的手霎时紧了紧,易嘉辰费了极大的力气才从她嘴下挣脱开,他沉下脸,胸腔积攒起了强烈的怒意。 对她此时此刻不自爱的行为,也对他某一刻的沉沦,交织在一起生出了矛盾。 如果现在背着她的人不是他,她是不是也会如方才那样做出同样的举动。 一想到这里,易嘉辰放她坐到小区公园的石凳上,冰凉的石头隔着并不厚的布料刺激着细嫩的皮肤,颜韵一浑身打了个激灵。 可酒精麻痹了大脑神经,只让她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大手按了回去。 颜韵一抬眼就对上了易嘉辰漆黑的眼,里头燃着能把她烧成灰烬的熊熊烈火。 她不明所以,伸出食指在他鼻尖上那颗明晃晃的痣上点了点,“你在生气吗?” 好!很好! 起码还知道他在生气。 易嘉辰擒住她的手,吐出一口气,另一只手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他眸色沉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脱出来。 “方才对我做的事是什么意思?” 颜韵一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看着他。视线下垂落在他薄薄的唇上,想起刚才吃到的甘露,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指指向他的唇边。 “这个……好甜。” 她眼睛里的神情不似作假,忽然发现自己跟一个醉了酒的人计较简直是犯蠢。 易嘉辰松开对她的钳制,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 显然对她刚才的回答并不满意。 颜韵一眼睁睁盯着他的背影,没了支撑的物体,脑子晕乎乎一下子跌倒在地。 她行动迟缓,疼痛却如期而至,手掌磕在尖锐的石头上,血丝瞬间冒了出来,她也不哭,呆呆地坐在地上。 身后声响过于大,易嘉辰想忽略都难,他本就没打算走,只是想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跟他道歉而已。 他皱眉,蹲下身察看她手上的伤,只是抬起她的手,颜韵一再也受不住委屈加上身体的痛,大声哭了出来。 “呜呜……你欺负我。” 面对她的控诉,易嘉辰自知理亏,他在她手心轻轻吹了吹,灼热的风拂过,缓和了些许疼意。 他摸了摸颜韵一的小脑袋,歉疚道:“对不起。” 颜韵一是个得了甜头就忘了苦的人,所有的苦也只会自己咽下去,她不忍心过分为难他,她吸了吸鼻子,大度地说:“那我就原谅你啦。” “知道我是谁吗?” 颜韵一乖乖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念出他的名字:“易、嘉、辰。” 易嘉辰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两人靠得极其近,他额头抵着她,呼吸近在咫尺,声音轻缓,“会记得吗?” 记得什么? 颜韵一来不及问,嘴唇一麻,她又再次尝到了那股甜,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心头萦绕。 他亲得并不重,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温柔的,只是放在她腰上的手重要像要把她掐断。 良久,易嘉辰退开身,声音因身下骤起的情欲而变得沙哑,眸光炽热,威胁道:“要是敢忘记,你死定了。” 像只装模作样凶巴巴的小狗崽,没有什么底气。 -- 手交(h) 昏暗的房间里,只余两人喘息的声响,遮去了些许尴尬,颜韵一适应了黑暗,似乎看见他忽然脸红了起来。 易嘉辰怎么也没想到她言语如此胆大,可还是低低“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一阵窸窸窣窣声响在耳边,他手上一紧,是颜韵一牵住他的手往她身下而去,他喉结不自觉滚了几下,手掌下是一具光溜溜的身体,细腻的肌肤引得他一阵心颤。 她未作停留,目的明确地将他的手放在穴口处,里头吐出了不少水,湿湿黏黏爬满她的肉缝周围,连耻毛也无一幸免。 她不知何时脱了衣服,易嘉辰指腹下只余携带温度的紧致。 “嗯……”她舒服地眯起眼,催促着他,“摸一摸呀……” 易嘉辰缓慢地用两指挑开闭合的肉缝口,手上早已落满了她的淫水,他试探性地将其中一根推入了进去,甬道忽然被异物入侵,立马争相恐后地吸咬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再进入分毫。 他艰难地拧起了眉,指甲不小心剐蹭到内壁上,她忽然颤抖着身,手指掐在他的手臂上,喷出一小股水。 淫水尽数被他堵在里头,终于放松了些,他开始抽动了起来,在内里胡乱地搅动,汁水顺着手指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砸出一朵朵淫靡的浪花。 颜韵一手放在他的西裤上,鼓鼓囔囔胀出了一团,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里头的炽热。 她拉开他的拉链,阴茎失了重力,弹跳而下,被她捞在手里,柔软的小手握着狰狞的粗硬。 她惊呼而出,自己虽并非第一次,可还是被他的尺寸吓得手下意识一抖。 易嘉辰趁她不注意,又插入了一指,她穴道窄小,顿时细细密密的饱胀感令她忍不住逃离,却又被按着肩膀向下,手道又极重地往上顶。 她头皮一麻,喘息声急促,生怕被别人听了去,努力咬紧唇把呻吟压在口中。 “别……” 别让他做什么,后半句话却是没说出口。 她眼神迷离,或许连她心里也不明白是想让他出去,还是想让他插进去。 她索性放弃了挣扎,注意力放回方才未做的事情上,龟头渗出些许液体,足够浸湿手心,她圈起手,挫败地发现根本握不住。 许是因她的触碰,阴茎显现出前所未有的激动,她用指尖抠弄他的铃口,不像是认真在替他解决麻烦,反而像是在调戏他。 颜韵一这般行为惹来的后果便是男人手下的速度快了起来,他快进快出,指缝拉出一条条细丝,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下居然可以流出如此多的水,无休止一样,没有界线。 没多久,她就到了一次。 颜韵一靠在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手未松开,圈着他的阴茎来来回回地套弄。 男人闭起眼,感受着身体因她套弄而生的愉悦。 青春期的男生身体容易躁动,他也不是没有自己疏解过,到底是不一样的感受,至于哪里不一样,他却说不出口,只觉得她弄的比他自己的手还要舒服。 浑身的气血都凝聚在身下,又随着血液把兴奋传导进大脑里,惹得心脏砰砰直跳。 没一会,手腕就酸得不行,她娇气得不行,立马松开手。 她嘟囔着,“手好酸。” 他还未射出,囊袋续了满满的精液,频临临界点,她却陡然抽身,阴茎直挺挺地翘着,兴奋地颤抖着,无端徒生了几分可怜。 易嘉辰默默叹了口气,替她揉着手,哄道:“再坚持一会,好不好?” 行吧! 看在他这么有诚意的份上。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抓着她上上下下滑动。 他眉头皱起一座山,认真又执着地用着同一个姿势,如同曾经的每一次自慰,目的只是为了让阴茎射出,从而让身体冷静下来。 可这次却不一样,身下性器呈现出从未有过的强烈躁动,带来极强的欢愉,他控制不住剧烈地喘息出声。 直到脊椎一麻,喉咙里闷哼而出,紧接着阴茎一抖,喷出了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射了好一会。 两人的手心上皆沾了些许白浊,易嘉辰耳根一热,抬起她的手,用自己身上的衣服,仔仔细细替她擦拭。 仿佛他是一个觊觎着公主的小人,卑劣地引诱着她做淫荡至极的勾当。 他声音喑哑,难得露出一丝窘迫,“抱歉。”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她不甚在意,摸了摸他的头,夸赞道:“小易嘉辰好厉害,射了好多。” 明知她这话说的是他身下的那根东西,却因为听到她嘴里念的他的名字,而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的插入只在表层上带来愉悦,深层依旧干渴发痒得厉害。 颜韵一声音干涩,是染上欲望的声调,又黏又稠,“小穴想要让你的大肉棒进来……肏我呀……” ――啪! 脑子里似有一根绷紧的弦,忽然在她的淫言浪语里,断了个彻底。 -- 插进来( ρó18ⅵρ.d℮ 颜韵一眼里划过狡黠,目的达成,胡乱点头,急不可耐地去扯的胸前的纽扣。 远处走廊传来交谈声,她耳朵里早已容不下旁的声音,微余他撩拨人的呼吸。 男人大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制止住她,声音愈发近,他揽着她的腰,轻巧将她腾空抱在怀里。 “腿盘紧。” 颜韵一听话地伸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身,在他怀里仍旧不安分地扭动,裙子尽数褪至腰上,一层蕾丝内裤相隔下,是早已勃起无法消退的性器。 仿佛已经插进去了一般,她感受到了快感,仰着头喘息,娇媚道:“啊……好硬……” 易嘉辰觉得她就是故意看他出丑的。 连安全裤都不穿,摆明了就是在等着给他下套呢。 他呼吸重了几许,抱着她快速朝其中一个没开灯的房间进去,为了保障顾客的隐私,并没有摄像头。 他极凶猛地将她按在门上,背后木板的冰凉激得她一颤,唯一的支撑点在他身上。ℤ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易嘉辰伸出手指插进她嘴里,模仿着性器抽插时的模样,在她湿濡的嘴巴里来回抽动,勾着她的舌头戏弄。 她眉眼染了一层薄薄的红,发丝披散在身后,露出细白的天鹅颈,像个折磨人的妖精,他一口往她脖子上咬,直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却笑着,伸出舌尖在他指尖上舔,吮吸出声。 男人抬腰一下下无章法地往她小穴口撞,那根玩意十分野蛮,每每都只落在阴蒂上,将它催得又肿又熟,偏又未留恋分毫。 解了渴又浮出更多的口干舌燥。 男人的唇往下,隔着衣服寻咬她的乳珠,她舒爽得忍不住在他前面弓起身,可怜兮兮地把另一边凑到他面前。 小穴里翻涌出打波情潮,湿得不像话,底裤也湿了一大滩。 龟头连带着底裤顶开闭合的甬道口,他未退开,反而试探性地插入了几分,棉质布料剐蹭着敏感的穴道,小腹一抽,淫水兜头浇在他的上面。 “嗯啊……要、要你……插进来……” 男人像是未听见她的乞求,依旧把注意力放在她的乳房上,把她胸前的衣服都舔湿了还不够,手伸到背后拉开她裙子上的拉链,却在解内衣扣子上难住了。 他不求她帮忙,兀自摸索了一会,终是没了耐心,直接把她内衣往上推。 男人视线停留在她漂亮饱满的乳房上,仔细地端详着,像第一次看这玩意一样。 颜韵一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咬着牙推了他一下。 他特别能忍,这个时候仍坚守着不肯插进去,如果不是他额头上暴出的青筋和沁出的汗,颜韵一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了。 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而他只是稍微皱起。 她又再一次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不知是她力气太大还是纽扣太脆弱,一下子蹦开了两颗,露出他精壮的腰身,腹肌若隐若现,胸前两颗乳头呈现醒目的红。 她的手不规矩地覆上去,大拇指在其中一颗乳头上摩挲,男人低低闷哼出声,扣着她腰的手猛地收紧。 颜韵一得意地笑弯了眼,舌尖探出,点在了易嘉辰的乳头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舔了个遍,唾液弄得他两头都湿湿的,乳头很快硬了起来。 他的喘息急促又灼热,眼里红得快要滴出血,却僵硬着身体未动。 易嘉辰虽未有过女朋友,大学里到底耳濡目染得多,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可终归不比实战而来的有经验。 这会被颜韵一勾得恨不得不管不顾插进去,临了又退缩,忍不住去想她第二天会不会同上次一样不认账。 颜韵一吻他的喉结,吻他的下巴、唇角,最后停在她最喜欢的鼻子的那颗痣上。 “小穴好痒……都为你湿了呢!” 她抓着他的手往下,轻声说:“要不要摸摸看。” -- 勾引( ρó⒅ⅵρ.d℮ 颜韵一被易嘉辰一路拖着走,她酿酿跄跄跟在他身后,手腕上的痛被欲火缓减了几分,不明白他为何怒气冲冲。 她除了昨晚偷亲了他,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 再说了,他不也亲回来了嘛? 她穿着高跟鞋,渐渐跟不上易嘉辰的脚步,脚下一绊,失重一般往前倾。 鼻梁骨撞在易嘉辰坚硬的脊骨上,她疼得眼泪花顿时冒出,死活不肯再跟他走了。 颜韵一拼了命地抽回自己的手,质问道:“你发什么疯?” 易嘉辰松手,他长得高,比她高了半个头,视线垂落,颇有压迫感地对她对视。 他平静说,“你觉得我在发疯?” 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竟然是个疯子。 颜韵一张了张口,又阖上。 两人没再说话,周遭安静得可怕,酝酿着风雨欲来。 身体内的药性渐渐开始发作,她呼吸渐深,握紧拳头的手指甲陷入手心里,勉强找回几分理智,甬道的痒蚂蚁啃噬一般,让她额头冷汗虚浮。ⓩ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颜韵一不想求面前的人,易嘉辰太过干净,她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拉他下淤泥里。 她有预感,一旦沾染上他,将会是个大麻烦。 片刻,易嘉辰沉默地转过身,食指猛地被人握紧,他僵住手,身体告诉他要甩开,控制着身体的大脑却让他别放手,双方互相拉扯着。 欲火犹如蛊虫,终于将她的理智和羞耻蚕食。 易嘉辰浑身冰凉,她一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忍不住把滚烫的身体往他身上贴,两人夏季的布料轻薄,乳珠在他那有质感的衣服上磨,磨得又硬又挺。 颜韵一抱着他,承受不住体内的汹涌,哭了出来,“别走。” 细微的舒服缓解不了身下的甬道里的痒,她将一只腿盘上他的劲腰,手覆在他那团还未勃起的鼓包上,小穴隔着衣服在上面斯磨。 鼓鼓的一团极具存在感,虽还未进入,就已经磨得她低喘连连,软了身子,忍不住呻吟而出。 见易嘉辰始终无动于衷,她放低姿态,顾不上廉耻,乞求着他,“求你了……帮帮我……” 他喉结一滚,选择闭上了眼。 颜韵一难耐不已,他一副居身事外的模样惹得她脾气上来,她不再去求他,屁股上下左右来回地扭动,小穴毫无章法地在他性器上蹭。 卯足了劲,似要把他一起拉下水。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蛇一般柔弱无骨地附上去,唇瓣贴着他的喉咙,舌尖伸出舔弄,留下湿滑的痕迹。 女人吐气如兰,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招着他的魂。 他面上未动分毫,身侧的手一点点收紧成拳,青筋暴跳,依旧压抑不住身下在她的挑拨里起了反应。 易嘉辰想起第一次见她这么淫荡勾人还是在刚搬来那天,女人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暴露出那个幽秘的地带,小穴又粉又骚,竟然放着他的面就潮湿喷,淫水多得不可思议。 他恼她一而再再而叁的不自爱,又不可抑制喜欢上她的主动。 他在她身上吃过的亏何止一次,即使明知是陷阱,尝到甜头怎么退得了? 再睁开时,他眼底一片猩红,扣着她的脑袋又凶又急地吻着,捕捉到猎物的狼,兴奋地叼在嘴里舔咬。 他掐住她的下巴,“想清楚了?” “招惹我就别想走了。” -- 联系 两人规规矩矩地睡了个回笼觉,颜韵一工作自由,可易嘉辰却不同,他昨晚酒局未散失了人影,自然少不了好事之人的窥探。 郑钧眼尖看到他脖子上的指甲印子,明显就是女人抓出来的,八卦心熊熊燃烧,易嘉辰还未在位置上坐下,兴冲冲问他,“老实交代,你昨晚跑哪去了?” 他指了指易嘉辰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落了一条细长的疤痕,啧了声,“挺猛的啊你。” 易嘉辰抬手碰了下,想起颜韵一,眉目莫名柔和了几分,没拉衣服去遮,大大方方任由他盯着。 “嗯。” “女朋友?没听你提起过啊。” 易嘉辰没否认,也没承认,他抬手一档,避开郑钧赤裸裸的视线,继续手头的工作。 他点开微信,手指微顿,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颜韵一的任何联系方式。 易嘉辰找了秦筎是,似乎是料到他会来找她,态度嚣张欠揍,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不给。” 秦筎是终于等到易嘉辰反过来求着她,别提多爽了。 他神情淡淡,打字速度很快。 “上次看到你在朋友圈晒照片,身边坐着个男人,应该不是姐夫吧?” “……卧槽!” 她居然忘记把易嘉辰屏蔽了,真要命。 很快颜韵一的微信再加手机号发送了过来,易嘉辰点开她的头像,是她站在海边拍的照片,光线照在海面上,显现出波光粼粼的色彩,衬得她那张脸愈发漂亮。 朋友圈仅限叁天可见,他随手保存进相册里,退出后点击添加她为好友。 直到快下班,手机上除了工作群的消息,都未有任何动静,他抿紧唇,一言不发地收拾东西下班。 颜韵一被秦筎是拉着去蹦迪,秦筎是性子活泼,贪玩又喜热闹,生怕她出事,每次颜韵一都会在她身旁看着点。 颜韵一婉拒了好几个来搭讪的男人,她和秦筎是那样的长相,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靠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低头跟同学聊天,通讯录显示有新的好友,她一向懒得去认识什么新的人,便没有注意到加她的人备注的名字。 秦筎是玩得累了,回来灌了大半杯水,见时间不早了,收拾东西拉起颜韵一准备回家。 赵熹年虽然出差,可临走前给她定了门禁,每天要固定给他报备,她要是敢不听,回来免不了一顿收拾。 秦筎是去了一趟洗手间,让颜韵一先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 她甫一出门,眼睛就撞见了站在门口的易嘉辰,他在这里不知等了多久,却没有进去,安安静静站在门侧边的空地上,任凭别人灼热的目光投在他身上。 他皱眉,似乎对这里的环境感到厌恶,生生忍着才没离开。 似有所感,易嘉辰抬头看了过来,两人目光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相触,她站在台阶上,比他高了许多,气势并未高多少,反而被他压着。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看向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控诉,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出格的混账事,他是来抓奸的丈夫。 -- 事后 秦筎是被折腾了几天,赵熹年需要到外地出差几天,他走之前把她收拾了一顿,害得她只睡了几个小时,明明十分疲惫,却挡不住她为好姐妹的婚姻大事操心。 秦筎是上次帮朋友介绍男人,没想到两人一发不可收拾,当天滚了床单,现在粘糊劲可把她给恶心死了。 颜韵一昨晚被易嘉辰带去酒店,还未停歇,又拉着她做了两次,现在浑身没了力气,身下又酸又涨得难受。 她刚接了电话,秦筎是兴冲冲的声音立马从听筒传出,“颜颜,今晚有空么?” 她没说有或者没有,只“嗯”了声,表示她有在听。 秦筎是没听出她的不对劲,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我带你去见帅哥,好好帮你物色男人,你也单身太久了,都忘了男人的滋味了。” “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手机被身侧的人夺了过去,秦筎是嘴巴不停地劝说,忽然一道男声响在耳边,熟悉中又带着冷淡。 “她不需要。” 秦筎是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她还处于当机状态,易嘉辰那小子什么时候趁着她不注意,把她家大白菜给拱了? 他们这才认识多久。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就烧上了? 两人此时赤身裸体,分分钟容易擦枪走火,颜韵一没敢靠近他拿回手机,懒洋洋躺在床上,任由他处理。 “卧槽!卧槽!!卧槽!!!”秦筎是难掩震惊,悲痛欲绝道:“易嘉辰你把我们家颜颜霸王硬上弓了,对不对?” 易嘉辰:“……” 秦筎是是不是顺序颠倒了。 颜韵一难得见他吃瘪,低低笑出声,男人寻声看过去,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的脖子。 见状,她立马拉过被子把自己害得严严实实。 “呜呜呜……我以为你是个性冷淡,没想到竟然是只狼,可怜我还把颜颜送入狼窝……” 这回轮到颜韵一无语了。 她轻咳了声,阻止秦筎是自导自演下去,“不是,你听我说……” 其实她才是那匹狼,吃了易嘉辰这只羊。 “不,我不想听,限你今天上午过来给我负荆请罪,不然不会轻易饶过你。” 易嘉辰往她身前靠了过来,他发丝微乱,没了啫喱的固定,软塌塌地贴在头上,更加像一只温润无害的小狗崽。 他手隔着被子搂在她的腰间,脑袋贴着她的脸蹭了蹭。 天色微亮,落了几许薄光在身上,颜韵一心头一软,在他下巴上亲了口,却察觉到腰上的手一紧。 “疼不疼?” 应该是擦了药的缘故,现在她并不觉得疼。 昨天到了最后,颜韵一的小穴红肿得合不上,穴肉外翻,吐出的液体也无法减缓那股痛,还是她用手才让他射了出来。 易嘉辰帮她收拾好,出门买药帮她擦拭,她睡得熟,安安静静没有闹,只是苦了刚开荤的男人,对着赤裸的她,忍不住起了反应,他冲了一次冷水澡,折腾完大半夜了。 他往床上一躺,搂着她在怀里,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即使她醒来会后悔,又如何?至少她刚才没有后悔过,就足够了。 他总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不会离开他。 -- 不,不要了……(h) 刚射没多久的性器,肉眼可见地胀大了起来。 易嘉辰扶着性器,圆硕的龟头在她穴口研磨,她颤抖着,还没进去,敏感得要命。 阴茎顶入撑开两瓣紧合的肉缝,他一点点埋入进去,手指跟肉棒差距甚大,不过进了叁分之一,就紧得寸步难行。 穴肉拼命吮咬着阴茎,易嘉辰被她的紧致箍得没办法动了。 他手往下去揉她的阴蒂,“放松点。” 尽管分泌了许多液体,她的甬道内依旧涌出一阵酸涩感。 待缓和了一会,颜韵一渐渐放松,取而代之的是渐起的酥痒,小声提醒他,“可、可以动了。” 他抽回手,在性爱里显得有些沉默,没有一句淫言浪语,专注地操控着身下的阴茎,掌控着力道,挺腰顶入,又抽出。 他很有节奏,不是九浅一深地磨她,只是不重不轻地操干。 易嘉辰低头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青筋攀附的阴茎略显狰狞,把女人娇软的小穴操得摇摇欲坠,汁水飞溅。 “啊……用力点,深点……” 她缩了缩穴,主动挽留他,却架不住没有重力支撑,还是让他逃了去。 易嘉辰依言,把剩余的大半阴茎尽情捣入,她被顶得身子往上颠簸,身后倚靠的门在他一下下的顶撞中,发出轻微的细响,她被男人用手扣着腰拉了下来,又深又重地插入,险些顶开子宫口。 轻微的痛感令她脸色一变,呜咽着说:“不……不要插进去那里……呜呜……” 他阴茎未抽出,抱着她换了个方向,赤裸的肌肤相触碰,感官无限放大。 易嘉辰放下她换了个姿势,双脚一沾地她才发现酸软得差点站不住,幸好被他扶着,才不至于跌坐下去。 颜韵一手掌贴在门上,背对着他,男人又将阴茎插了进去。 穴里被阴茎塞得满满,后入的姿势更深,快感一寸寸灼烧着她。 “嗯啊……好舒服……小易嘉辰好棒……” “大肉棒全部插进来了……啊……” 易嘉辰终于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臀上,清脆的声音在现下显得羞耻,力道却不重。 她被刺激得缩紧穴,差点就把他绞得泄了出来。 他吐了一口气,缓过那阵射意,再重重抽插,肉与肉相撞发出“啪啪”声,听在耳边犹如催情的符咒。 颜韵一中途又高潮了一次,身体愈发敏感脆弱,穴里那根东西的青筋她都能真切感受到,如烙铁一般,又烫又硬,毫不疲倦。 她只先前勇猛了些,现在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手被男人往后拉起,他依旧未停歇。 太快了!也太猛了! 谁能想到一个处男能坚持这么久。 颜韵一呜咽着,“不,不要了……” 他抱起她往沙发走,颜韵一靠在他怀里,穴里含着粗大的阴茎,淫水滴落在两人的脚步下,几步的距离,她快要被逼疯了。 他浑然未知,坐在沙发上,她在上,他在下。 女上的姿势,由颜韵一掌控着他。 他勾着她的脸,吻了上去,挺腰操干着软穴,把颜韵一的呻吟困在唇齿里。 激烈的撞击,她被插的腿酸,肚子一抽一抽颤抖着,隐约可见肚子上撑开一个小幅度。 生理性泪水撑不住从眼角滑出,被他抬手抹了去。 他猛地来回抽动了几十下,掐着她的腰抬起身,阴茎吐出,兴奋不已,他脊椎骨一麻,射意袭来,白浊顺势喷出,射满她的穴口,烫得她抽搐着喷出水来。 -- 淫荡( ρó⒅ⅵρ.d℮ 她浑身绷紧,在他插进来时仍旧挡不住身体里涌出酸胀和快慰,她不可抑制地颤栗着,穴肉咬紧阴茎。 易嘉辰扣着她的腰,身下抽送的动作不算温柔,带着龟头碾遍里头的每一个角落,却不给她一个痛快。 他故意不让她好受,似乎为了报复她先前的冷落,浅浅地插入,再尽数拔出。 臀肉在一下下的撞击里失了形,晃悠悠地荡出一片水波。 易嘉辰俯身寻着她的耳垂,叼入嘴里舔咬,身下维持着抽插的速度。 她头皮发麻,“呜……不要舔那里……” 他甚至在她乞求中含着耳垂吮咬,吮咂声充满色情,却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她撑不住呜咽出声,生理性泪水逼至眼角,颜韵一任凭它顺着脸落了下来。 颜韵一被他磨得实在难受,缩紧小穴吸附住他,用手掰开两瓣阴唇,露出粉色的嫩肉。 “易嘉辰,操进来,我好难受……” 易嘉辰沉默地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脸,这一刻竟然有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或许,她只是在利用他。 只有欲望,无半分感情。ⓩ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这个念头只停留不过几秒,他心慌得厉害,头顶的白炽灯刺眼,落下的光晕仿若一个虚幻的梦境。 易嘉辰猛地顶入,又深又重地把阴茎插入,囊袋拍打在细嫩的皮肤上,没两下就红出了印子。 太深了……好像要把她插烂一样。 似是觉得不尽如意,他抱着她进了房间,每走一步,阴茎越往深捣,颜韵一被折磨得小肚子颤颤巍巍地抽搐着。 直到躺在床上时,她莫名松了口气,易嘉辰换了个姿势,她腿架在他的手弯处,面对面穴口大开,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脸,他一双眸子紧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头找出些什么。 颜韵一张嘴就咬他下巴,胸软软地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磨,“想什么呢?” 他未射,阴茎全都塞满在穴里,撑得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易嘉辰嫌她的红唇碍眼,抬高她的下巴,擒住她的唇,舌头伸进里头搅动,阴茎一下一下重重地贯穿她。 汗水浸湿了两人全身,也在底下的床单上落下极深的水迹。 有风透过窗户吹走了些许燥热,可两人相连的微信,不断蔓延出了火。 颜韵一仰着头,“唔……好爽……” 他忍不住,抬手扇打在她臀上,眸底漆黑如墨,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你怎么会……这么淫荡?” 她扬唇,“不喜欢么?” 喜欢的。 所以才会超出他设定的偏差值,同她在一起,才会跟她做爱。 他喉结一滚,点了点头,低喘了口气,抱着她越插越快。 小穴湿黏,快感过电一般,她痉挛着,高潮时喷出了淫液,全都浇在了龟头上。 易嘉辰闷闷哼出声,手掐在她的臀肉上,用力往里操干,交合处的声响淫荡不已,她眼睛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红的,像被欺负狠了,哭过一样。 “啊……啊……” 他快要到达高点时,阴茎全都埋进里面,被温热的水液包裹着,浓稠而滚烫的白浊射了出来,她弓起了腰,哆哆嗦嗦泄了身。 -- 你不行(h) 秦筎是的电话几乎是掐着点打过来的,她嗓门大,明眼人都能听出她话里藏不住的得意。 “避孕套看到了吧?我家那傻弟弟第一次肯定没经验,小处男一个,哪里有经验,只能我这个做姐姐的帮他了。” 秦筎是幽幽叹了口气,“我们老易家就他一根独苗,要是怀孕了更好,到时候母凭子贵嫁过来,我家老太太估计会开心得睡不着觉,传宗接代的伟大任务就交给你了,哈哈哈哈……” 颜韵一易嘉辰:“……” 挂了电话,颜韵一尴尬得视线乱瞟,满脑子被避孕套占据,就是不敢跟他对视。 她拍了下他的手,示意他放她下来。 颜韵一捡起地上的那盒避孕套随手丢进包里,在事情失控前,欲越过他回卧室,手上一紧,一股极大的力道扯着她生生往后,背一下子撞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她仰头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浑身一瞬间燥热不堪。 “姐姐……”他手指摩挲着她的唇,“不试试看么?” 颜韵一被他那句‘姐姐’叫得骨头一酥,身下仿若有什么东西随之流了出来。 昨夜的教训历历在目,过程是舒服的,结果却不是她可以承受得住的,颜韵一一时心生胆怯。 易嘉辰似乎寻到了她的弱点,‘姐姐长姐姐短’愈发叫得欢了。 男人又道:“该不会是姐姐不行吧?” 激将法这一招不仅对男人有用,同时对女人也百试不爽,胜负欲这回事,谁都免不了。 被人质疑自己不行更是深深刺到颜韵一的痛处。 颜韵一脖子一梗,嘴硬道:“谁说我不行的?试试就试试,不用完那一盒就是你不行!” 他勾唇一笑,“好。” 话音刚落,易嘉辰掐着她的下巴转过侧面,铺天盖地的吻席来,舌头强硬地挑开她的贝齿,在口腔里头横扫,唾液沿着两人唇边的缝隙流出,暧昧丛生。 易嘉辰的手从腰肢往上伸进衣服里去解开她的内衣,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这次明显熟练了不少,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内扣。 当微凉的指尖落在乳头上,她瑟缩了下,难忍地哼出了声。 “唔……” 两人贴得近,她感受到臀部下有什么东西起了变化,不容忽视地一团,令得小穴渐渐烧了起来。 胸前的手放肆而粗鲁地揉着,她又疼又爽,不停扭动身体去蹭他,把他磨得更加硬挺了起来,“啊……嗯……” 易嘉辰离开她的唇,轻喘了口气,“别急,等等……” 她穴小,生怕弄伤了她,易嘉辰不敢轻易就插进去,就算再怎么想操她,也得忍着帮她夸张。 手往下,沿着她的脊背落到饱满的臀上,他忍不住掐了一把,手指挑开底裤,掰开穴口探入时,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看来都不用做扩张了。 他抽回身,一手扯下她身下那条黑色雪纺半身裙,另外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裤子,将肉棒掏了出来。 棒身青筋凸显,犹如婴儿的手臂,往上挺翘着。 易嘉辰从她包里拿出那盒避孕套,他撕开戴了上去,草莓味的轻薄款,尺码合适。 也亏得秦筎是的提醒,才想起两人第一次没有戴套。 随意在她穴里抠了把淫液抹在阴茎上,抬高她的臀,在穴口磨了几下,而后对准位置,挺腰把肉棒送了进去。 -- 避孕套 颜韵一一阵头疼,“你怎么来了?” 易嘉辰一声不吭,径直走到她身边,顺势牵起她的手,被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颜韵一再厚的脸皮也不免老脸一红,她难为情地抽回手,被他十指交叉紧紧扣在手里。 颜韵一随他去了,带着他一起去了停车场,从包里拿出车钥匙,正打算往驾驶座走,手中的钥匙被易嘉辰拿了过去,他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颜韵一坐进去,帮她系好安全带才返回主驾驶。 一路上沉默得空气有些许凝滞。 “在那家牛肉火锅店门口等一下筎是。” 他仍旧未出声,却在火锅店门口停了下来。 秦筎是此刻对易嘉辰撬她墙角的行为十分鄙夷,一向健谈的她上车后也闭口不言,低头玩着手机里刚下载的消消乐。 车内只剩下游戏背景音。 易嘉辰把秦筎是先送回去,然后两人再驱车回去,临走前秦筎是鬼鬼祟祟从包里拿出一盒东西塞进颜韵一的包里,抬手阻拦了颜韵一欲开包的手,挤眉弄眼道:“回去再看。” 颜韵一心头古怪,松了手目送她上楼。 驱车回去的路上,颜韵一不知不觉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等醒来才发现她正在易嘉辰怀里,以公主抱的姿势,一路把她从停车场抱到了叁楼。 见她醒了,他依旧没放她下来。 易嘉辰低垂下眸,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为什么不通过?” 什么不通过? 颜韵一脑子里十分疑惑。 “我今天加你的微信,你都没理我。” 这话听在耳边委屈巴巴的,颜韵一手立马在翻了一阵,有什么东西随之掉落在地,她未注意,一心寻找着手机。 颜韵一从通讯录里通过他的好友申请,聊天页面提醒着两人成为了好友,她笑眯眯地把手机举到他面前,讨好的说,“通过啦。” 迟来的示好失了最初的诚意,易嘉辰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脸色。 真不好哄。 颜韵一叹了口气,搂着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脸,“我错了。” 她嘴上这么说,易嘉辰知道她心里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 他绷着脸就这么盯着她,继续维持着那副冷淡的姿态。 颜韵一唇瓣印在他脸上,柔软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却足以让他的坚持土崩瓦解。 易嘉辰抱着她往沙发上走,关门的时候被东西卡住,他低头看下去,见是一个小盒子,捡了起来。 待看清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犹如烫手山芋,由皮肤烧到了脸上,他下意识把手往后藏。 颜韵一疑惑地盯着他,“你手上拿得是什么?” 易嘉辰顿了几秒,摇头道:“没有什么东西。” 他越藏越勾起颜韵一的好奇心,她去拉他的手,拉扯间他手里的东西再度跌落在地,纸盒子发出闷响。 颜韵一彻底看见了某品牌避孕套几个打字,她僵着身,难怪秦筎是鬼鬼祟祟地把这玩意塞给她,还让她回去再拆开。 原来真的见不得人。 她欲哭无泪,结结巴巴解释道:“我说这玩意不是我的,你信吗?” 易嘉辰:“……” -- 咬 “听说高叁的班主任要结婚了,没想到娶的不是钱老师,是另外一个学校的老师,好像是教语文,我一直以为他们俩是一对,没想到……” 郑欣一顿,才发现他的视线一直盯着窗外看,她寻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人来人往的行人,门口绿植旁站着一位瘦瘦高高的姑娘,背着着他们,着装暴露,背后的春光乍泄,灯光下白皙又诱人。 她下意识侧身挡住他的目光,“怎么了?” 易嘉辰收回眼,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没什么。” 郑欣有些不安,深吸了口气,为自己打了点底气,问道: “嘉辰,你……” 有女朋友吗? 面前突然出现的女人打断了郑欣未来得及说出的话,她抬眼看向女人,脸上残存着未消的羞涩和错愕,不明白对方眼里的怒意从何而来。 颜韵一伸手端起易嘉辰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红色的液体在她的唇上留下潋滟的水润。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易嘉辰,没有从他脸上寻到一丝心虚,坦荡荡地与她对视着,唇边含着几许似笑非笑。 颜韵一强压着的怒火终于爆发,她重重把杯子搁置了回去,圈住易嘉辰放在桌子上的手腕,往回一扯,易嘉辰借着她的力道站起了身。 她拉着他就要走。 见两人要离开,郑欣抬手挡住过道,她皱眉,冷声道:“这位女士,他是我的朋友,你凭空出现搅和了我们的饭局,现在又当着我的面要把人带走,未免也太过份了吧?” 颜韵一这才有空扫了郑欣一眼,她哂笑出了声,眼底冷然一片,“关你什么事?” 女人依旧固执地挡在两人身前,没想到易嘉辰的追求者这么地……不会看眼色。 颜韵一全然没了应付这个女人的耐心,她不耐烦道:“我的男人,我想带走就带走,需要跟你一个不想干的人报备么?” “更何况……姐姐的男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觊觎的。” 郑欣脸色一僵,小心思被赤裸裸揭破,脸上火辣辣冒着热气,她难堪地将视线移至颜韵一身后。 易嘉辰一瞬不瞬地看着颜韵一,从始至终都没再看过她。 没承认也没否认的态度,于郑欣看来就是在默认,她这才想起眼前的女人是方才站在门口,易嘉辰看了许久的女人。 郑欣愣神的功夫,眼睁睁看向两人消失在视线里。 直到走到厕所门口才停了下来,里头空无一人。 颜韵一随手拿了个维修的指示牌挂在门口,用了关上门,推着他的胸口进去。 一米八几的男人此刻像没了骨头,被她不轻不重地一推,酿酿跄跄推后了几步,后背却重重地摔在入门的墙壁上,他闷闷哼了一声,却看着她漫不经心地笑了。 “姐姐拉我来这里,做什么?” 颜韵一瞪了他一眼,手不客气地在他身上作乱,“你身上哪个位置被那个女人碰过了?” 这话醋味挺重,易嘉辰没可能闻不出来。 他放纵她在身上点火,状似思考,“唔……手?还是胸口?” “……”颜韵一气呼呼地揉向他的脸,“你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易嘉辰手托在她身后,防止她摔倒,手心下的触感细腻光滑,他呼吸渐重,咬向她的手指。 “你不是不在乎我同谁一起?嗯?” 他的尾音低沉喑哑,一下子勾得颜韵一酥了骨头。 易嘉辰步步紧逼,又问了一遍先前未得到答案的问题,道:“颜韵一,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她以为自己并不喜欢他,可却敌不过见到他跟另外一个女人只是衣衫完地坐在一起,她就嫉妒得要命。 颜韵一认真思考了起来,许是思考的有些久,脖子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她轻嘶了声,“嗯……算是只凶巴巴的小狗崽,看…正在咬我呢。”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眉眼弯弯,“也像我的男朋友,所以,要不要考虑和我交往呀。” -- 捉奸 这一次是易嘉辰躲着她,他生怕她会说出那样狠心同他划清界限的话,易嘉辰几乎待在公司里,早出晚归已是这一周的常态。 颜韵一收了几个翻译的稿件,不同于往日的稿件,这次的稿件有些地方晦涩难懂,很多专业又生僻的单词,耗费了她不少精力,忙得根本摸不着北。 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收少了对方钱,抱怨归抱怨,职业操守还在,她只能任劳任怨加班加点完成。 桌角的手机震动了第叁遍了,颜韵一后知后觉才知道,她刚接起,不出意外,秦筎是火急火燎的声音加上大嗓门,把她刚想起的东西冲刷得一干二净。 颜韵一不得不停下手边的工作,掐了掐疲惫的眉心,“有事?” 秦筎是怒气冲冲,那口气还未喘匀称,火急火燎道:“颜韵一!!!你家都被人偷塔了,还有心情顾着工作呢?” 秦筎是正巧在逛街,没想到竟然让她不小心抓到了奸。 “啊?” “我发微信给你,快点去看!” 手机消息提示音震动了两下,秦筎是发了两张照片过来,许是偷拍者心虚,照片有些模糊,但不影响看清里头的两人。 照片里的两人对坐在布满氛围感的西餐厅,中间摆放着营造气氛的蜡烛,一派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的画面,美好的犹如一副画,让人只赞叹般配,实在不忍心去打扰。 颜韵一手指一顿,过了几秒,才说:“然后呢?” “然后呢?”秦筎是惊叹道:“你不是应该跑过去把对面那个小叁给撕了吗?” “……” 颜韵一胸口莫名有些胀,有一次便不会再有第二次,捉奸她体验过一次就足够了。 她叉掉图片,没什么情绪地说,“不了,免得过去添堵。” 至于是添谁的堵,她也说不清。 挂了电话,颜韵一继续手里的工作,却是不能再集中注意力到工作上,脑子里想的都是照片里的郎情妾意。 呆呆坐了一会,她站起身,提起鼠标猛地在桌子上拍下,‘砰’地一声,撕碎了方才的镇定。 神他妈的一次就够了! 颜韵一咬紧牙,“易嘉辰,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你完蛋了!” 她用极快的速度打扮了一番,一件暗红色无袖连衣短裙,裙摆堪堪遮住臀部,若隐若现留下无数遐想,背后大片肌肤裸露,蝴蝶骨匀称优美,脸上的神情像只骄傲且双眼喷火的孔雀。 秦筎是连地址都发给了她,她踩着双恨天高,特地喷上了香水。 形势比人弱,总归需要气场来撑面子。 定位的地方并不远,半个小时的路程,是一家西餐厅,装修风格偏中式,灯光昏暗,恰到好处地打在每一个位置上,暧昧丛生。 颜韵一没来过,但不代表她不知道这里。 她可太熟悉了,熟悉到只是站在门口生理上发出一阵恶寒。 孙越侦之前经常带小蜜来这里,那个叁儿还是颜韵一大学的舍友,白嫖着她的人还发朋友圈来故意恶心她。 颜韵一一眼就看到了靠窗户坐着的男女……不,准确来说,是目光落在易嘉辰那张脸上,他明明没有笑,一如既往的沉默,认真专注地盯着对方说话。 可她怎么就觉得这么不顺眼呢? -- 到此为止 ρó18ⅵρ.d℮ 颜韵一没想到孙越侦有一天竟还会来找她。 她去超市买了些菜,在小区楼下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孙越侦。 他失了以往的意气风发,胡子拉碴,整个人瞬间看了不少,只在见到她时,眼睛明亮了起来。 颜韵一快步越过他就走,甚至还有几分厌恶,仿佛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孙越侦明显连自知自明是什么都不大清楚,伸手拉住她,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低声道:“一一,我错了!” 颜韵一冷下脸,“放手。” “我错了,一一,我不该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伤害了你……” 孙越侦咬牙切齿道:“没想到那个贱女人骗了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颜韵一扯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麻烦你离开这里,不然我叫保安了。” “一一,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对不起。” 一提起他的名字,颜韵一压抑不住心头涌起的恶心,她想不明白,当初斯斯文文的孙越侦,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令人作呕的模样呢?ℤ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孙越侦过得去,颜韵一过不去。 颜韵一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打了电话报警。 孙越侦彻底撕破脸皮,“颜韵一,你比我好到哪呢?不过是个性冷淡的女人,除了我谁敢要你?” 孙越侦往前去扯颜韵一的衣服,手刚伸出去落了个空,面前出现了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他目光冰冷,硬生生压得孙越侦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孙越侦恼羞成怒:“你……你是谁?不要多管闲事。” 易嘉辰将颜韵一拉到身后,十指相扣握着她的手,亲昵的姿态尽显。 孙越侦也看到了,他眼里是被颜韵一背叛的恼恨,“颜韵一,你个贱人,连你也背叛了我。” 颜韵一语含嘲讽,“孙越侦,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当初还得感谢那些小叁,如果不是她用孙越侦的手机发短信给她,颜韵一还不知道孙越侦背着她干了什么好事。 孙越侦心里发虚,却还是装腔作势地扬高声,“是她勾引我的,一一,我没有想要出轨的。”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 他面露阴狠,“还不是因为你,颜韵一,如果不是你在床上跟个死尸一样,我至于去找别的女人吗?” 孙越侦笑了起来,同情地看向她身旁的易嘉辰,“兄弟,劝你一句,别跟这种女人睡一起,一点情趣都没有,她跟你在一起不过是拉你下水而已,你……” 还未说完话,孙越侦脸上挨了一拳,骨头打在脸上,不仅疼,还能让他闭上那张臭嘴。 易嘉辰擦了擦手,嫌恶地拧着眉,“不会说话,我可以教你。” 孙越侦气急败坏,吼道:“我要告你,嘶……” “告吧,性骚扰足够让你吃几天牢饭了,”他冷淡道:“看看警察帮谁。” 孙越侦走了之后,颜韵一一言不吭地跟在易嘉辰身后,她实在有些沉默过了头,易嘉辰转过身,笨拙地安慰她。 “别在意他说的话,我不介意你的过去……” “他说得没错,”颜韵一抬眼,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对不起,我一直都是在利用你。” 她并不喜欢他,跟他上床只不过是想试一试自己到底行不行。 易嘉辰垂眸,声音低到了尘埃里,“颜韵一,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炮友亦或者是性工具? “对不起,”她抖着唇,“我们……” 到此为止吧。 易嘉辰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片刻后松开,他转身背对着她,固执而沉闷地设出屏障,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 要插坏了……( ρó18ⅵρ.d℮ 见他发呆,颜韵一朝他晃了晃屁股,娇声道:“小穴好痒,快点插进来呀。” 她把主导权给到了他手上。 易嘉辰看着手里的按摩棒,硅胶的质感,厂家做工精致,逼真得连上面附着的青筋脉络都能一一感触到。 他握着其中一头,震动频率调到最大,慢慢靠近她,把另一头的对准小穴,压着两瓣阴唇来回碾,淫水湿淋淋地把按摩棒沾得彻底。 “嗯……唔……” 颜韵一难耐地缩了缩穴,被按摩棒碰过的地方生出瘙痒,直钻逼心,空虚得令她心慌难受。 好想让他进来肏她呀。 颜韵一也不是没有用按摩棒自慰过,却没有现在这样只是碰一下,就要了命。 “想、想要……你进来……” 易嘉辰顿了几秒,手指撑开两瓣阴唇,淫液拉扯出一条透明的线,悬挂在穴口中央,要断不断,妨碍不了他窥见里头的风光。 易嘉辰将手里的东西顶了进去,只入了一个头,被穴肉紧紧吸咬住,他揉弄她的阴蒂,把一颗小豆揉得又肿又红。 水流满了腿间,滴滴答答砸在他的皮鞋上,晕开深深浅浅的痕迹,黑与白的视觉冲击太大。ⓩ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他眼里坠着情欲,侧脸绷紧,紧盯着小穴,手一下子用力,按摩棒尽数深埋了进去。 “嗯……好舒服。” 他缓慢抽出按摩棒,重重插了回去,又麻又爽地抚慰着甬道。 不过十来下,她便受不住地哆嗦着身,小腹抽搐,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易嘉辰拔出按摩棒,随手掷在洗手间里放包的台面上。 他从口袋里拿出早上路过便利店刚买的一盒避孕套,撕开一个套了进去,掐住颜韵一的腰,龟头在她上面蹭了些许湿润,沉下腰,龟头破开层层褶皱,凶猛地撞了进去。 两颗软蛋紧紧贴着她,易嘉辰每抽动一下,直往她穴口打。 他入得极深,深到马眼磨在宫口那块敏感的软肉上,仿佛下一秒就要顶开插了进去。 “啊啊啊……要插坏了……” 她头皮发麻,穴肉疯狂蠕动将他绞得很紧,高潮了这么多次,未见松弛半分。 易嘉辰俯低身,耻骨贴着她丰满的臀,粗硬的性器在她身下进进出出。 他侧过脸,一口咬在她耳垂下的那块软肉上,牙齿叼着皮肉在嘴里吮吸,沉声道:“嘶…别吸那么紧,快被你夹射了。” 手臂从她小腹穿过,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口,挑开衣服握住乳肉,在手里用力揉着。 “呜呜……轻、轻点……” 颜韵一穴里酸胀不堪,清晰的感受到棒身上的青筋摩擦而出带来的阵阵颤栗。 易嘉辰喘息灼热,那根鸡巴更热,烫得她心颤。 吻从耳后流连,一路往下,停留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 他绷着臀肌,胯部用力,一下下往穴里头撞,媚肉翻涌而出,捣得汁水四处乱溅。 快感一寸寸焚烧着她的身心,颜韵一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哽咽求饶。 “哦……不行了……易嘉辰……太深了呀……” -- 自慰(h) 周遭安静得只有她舔弄发出的吮咂声,阴茎太过于粗长,颜韵一只吃进去了一小部分,就撑满了嘴巴。 唾液吞咽不及,沿着棒身流出,把阴茎弄得湿淋淋的。 易嘉辰手指拨开两瓣阴唇,借着淫液的湿润一下子插了进去,他曲起手指,深进浅出,搅动着内里褶皱,分泌出更多的水液。 “唔……” 她屁股拧了起来,穴肉更加用力绞紧他的手。 嘴上的舔弄渐渐停息,他趁着不注意,挺腰把阴茎送入了几分,使得她含入得更深。 堵住了她喉咙口的呻吟。 穴肉敏感脆弱,一点磨蹭就让她承受不住,颤抖着身,剧烈的快感生出,她无力地跪坐在地,底下湿了一小滩。 男人在她嘴里插了几下,拔了出来,手代替她的嘴握了上去,待到停歇时,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 易嘉辰握着她的手拉了起来,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清理。 颜韵一像是想起什么,低头在自己的包里搜寻了一番,拿出一根粉红色的东西。 她拉住他的手臂止住了他,而后把手里的自慰棒放到他手上。 颜韵一没有丝毫的羞耻之意,大大方方道:“我有些轻微的失眠,医生给我开过药吃了都不管用,后来接触到它,我才能够睡得了觉。” 自慰能让她体验到高潮的快感,让精神从亢奋到疲软,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却让她能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时间一久,颜韵一对自慰棒慢慢形成了依赖性,她想过戒掉,试过许多方法,翻来覆去又开始失眠,才发现效果微乎其微。 易嘉辰心头一颤,心疼的情绪涌出,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是她对别人的恶语太过较真。 她眨了眨眼,“想不想看我自慰?” 未等他说话,颜韵一拉着他进了隔间。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拉高裙摆,手撑在马桶盖上,两瓣阴唇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上面覆了些许阴毛,却遮不住内里的风光。 潮湿的穴口,唇缝微张,粉嫩的媚肉轻轻蠕动了一下。 射过的性器这一刻抬起了头,躁动不安地跳动着,易嘉辰不得不抬手摁住,眼睛却未离开她一分。 易嘉辰某个瞬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夏季的夜晚依旧燥热,他恰好收拾好房间,正打算洗个澡冲去身上的汗液。 忽然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传来女人状似痛苦的低吟声,他本不欲探究,可那道女声如糖般粘腻得化不开,一直缠在他心上,忽高忽低。 易嘉辰秉持着双方的合约,只站在门口敲门询问她,但直到第叁遍都未得到颜韵一的回应。 他怕她出了什么事,闭了闭眼,再叁斟酌,终是推门而入。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一进门,易嘉辰窥破了她正在自慰,他忽然明白了方才那些声音的出处,脑子轰得一声响,只剩下一片空白。 明明该退身,再把门关上,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彼此才不会尴尬,可他脚下像被固定住了一样,浑身僵硬。 颜韵一浑身不着一缕,皮肤白得透着粉,她躺在那里,正对着他,两腿曲向两旁,小穴大开,一根自慰棒在里头进进出出,翻搅出春水。 许是察觉到有人,她停止了动作,屁股颤抖着,看过来的眼里含着媚,静静与他对视着。 两人都未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会当着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高潮了。 自慰棒被推出体外,花穴一下下收缩着,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 易嘉辰恍惚间起了一个不该有的龌龊念头。 他竟然想用身下的鸡巴代替那根自慰棒插进去。 这样,她是不是会喷出更多的水? -- 厕所play(h) 易嘉辰揽着她的腰转身将她按在墙上,肌肤触碰到冰凉的瓷砖,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含住她的唇在嘴里啃咬,唇瓣被他咬得又痛又麻。 颜韵一手推他的胸膛,硬邦邦的肌肉推都推不动,双手却被他捉住,摁在了头顶上。 他亲得重,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样。 易嘉辰膝盖抵在她两腿中间,给她立了一个支撑点,两人姿势暧昧,呼吸交缠。 许久,他才离开她的唇,唾液拉出一条透明的线,他又在她唇上亲了口,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唇都被他亲肿了,麻麻的,一点知觉了都没有。 颜韵一气喘吁吁,胸口不断起伏,易嘉辰眉尾一挑,“女朋友体力这么差的,才亲了一下就不行了?” 何止是一下,明明亲了好几分钟了好吗? 面对她眼里的控诉,易嘉辰搂住她,忍不住在她脖子里轻嘬着。 他含糊不清地哄道:“是我不对。她用其他同学的手机约我出来,说商量高叁班主任结婚时送什么礼物,我本不想去,可是你不想见我,正好可以找个地方消磨时间,就答应他来了。” “没想到只来了她一个人,我跟她除了同学这层关系,再没有其他,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你。” 颜韵一心里冒着甜丝,嘴上却不依不饶,“我看你跟她一起可开心了,有说有笑呢。” “……” 这女人真的不能哄,挺会顺杆子往上爬的。 他手掀开裙角往里钻,毫无阻拦地摸到紧闭的两瓣阴唇时,他懵楞了片刻,而后重重按压上去,他咬了咬牙,“连内裤都不穿,勾引谁呢?” 她原本就是来勾引他的,所以也没有隐瞒。 颜韵一耻骨往前贴着他,隔着轻薄的布料去蹭他,“那你上钩了吗?” 何止上钩,他恨不得此刻就操了她,把她那张又硬又倔的嘴操软。 下身的性器起了反应,半勃起状态,易嘉辰也不好受,可这个地方终究不适合用来做爱。 他喘出口气,搂紧她,“我们回去吧。” 颜韵一一怔,回去干什么? 余光忽然扫到他下身,裤子已经撑开一团,鼓鼓囊囊,不容小觑。 颜韵一靠近他的耳旁,吐息灼热,“不想在这里试一试么?” 易嘉辰呼吸一滞,眼尾隐隐浮现红意,脑子里有一根要断不断的弦,拉住他最后的理智。 “不行…回去做。” 她把手覆在那一团上,明知故问道:“可是,你这里好像很难受。” 颜韵一也不管他拒不拒绝,蹲下身,隔着裤子揉捏了起来,手心下那团又软又烫,即使被束缚住,也依然不安份。 她揉了一会就没耐心,粗鲁地脱去他的裤子,得了自由的性器跳着往她手底下钻,求着让她爱抚。 龟首分泌出些许液体,脉络清晰可见,甚至在她的注视下,愈胀愈大。 她端详了片刻,手虚握住他的肉棒,指尖点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滑过。 “它比你诚实多了,不像你……” 她用力一握,听见他闷哼出声,狡黠地笑了,“口是心非。” ―――― 作者的话:要完结了…… -- 完结 颜韵一故意在‘做爱’两个字咬重了音,直把郑欣说得面红耳赤,难堪不已。 门“砰”地一声开了又合,郑欣越过他们进了卫生间,颇有几分落荒而逃。 颜韵一一点也没有觉得抱歉,反而因为恶作剧得逞而面露笑容。 易嘉辰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别太过分,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未说,满是纵容。 他在手机的打车软件上下单,颜韵一靠在他怀里不停打哈欠,她昨晚熬夜工作,今天又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总归有些吃不消。 尽管疲惫不已,她却无半分睡意,睁着眼一直看着他。 许是她的目光过分炽热,易嘉辰很难忽视得了,他手指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她的脸,“不是困了吗?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她摇了摇头,“我不困。” 夜晚有微风拂过,扫去些许燥热,易嘉辰把她侧脸的碎发捥至而后。 他突然间说:“其实,我之前见过你。” 颜韵一没听清,“什么?” “你应该不记得,是在秦筎是的生日宴上。” 易嘉辰不喜热闹,如果不是秦筎是生拉硬拽,磨得他耳朵都快生茧了,他也不一定会去参加。 他慢吞吞地出门,刚到KTV包厢,震耳欲聋音乐声混着女人声撕裂肺的歌声让他突生了来这里的悔意。 秦筎是性子活泼,朋友多,一个生日会办得堪比结婚现场。 易嘉辰推门进去,果不其然心跳被震得漏了一拍,他深深拧起眉。 秦筎是知道易嘉辰不喜欢这种场合,怕他扭头就走,立马拉着他进来。 她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给他,其实也安静不到哪去,便抛下他自生自灭,心安理得跑到点歌台。 易嘉辰脸色不太好看,他单手开了罐酒,仰头喝了大半瓶,性感的喉结吞咽时一上一下起伏,有几个女孩子投来的目光含着兴趣。 他全然不知,目光随意扫了一圈,忽然定格在一个女孩身上,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未化妆,只唇上涂了一层口红,却足够让他移不开眼。 中间隔着四五个人,易嘉辰正打算起身,却见她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起身离开了。 后来,易嘉辰经常会在秦筎是的朋友圈照片里看见她,他听说她谈了一个男朋友,他为此失落了好久,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起她。 又过了半年,易嘉辰渐渐很少想起她,他以为自己早已释怀,当再一次从秦筎是口中听到她跟男朋友分手后,那一刻,明知不该,嘴角却控制不住上扬。 易嘉辰不顾家里的反对,独自一人前往K市,因为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会遗憾终身,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再继续错过她。 他在心里打了无数次草稿,设想了几十遍两人见面时的场景。 所有的准备在见到她时,脑子里当机一般,只剩下一片空白,向来淡定的他也会紧张到结巴说不出来话。 易嘉辰庆幸他来了,他们才会有了交集。 “唔……”颜韵一静静听着他说完,她心头难掩震惊,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了她那么久,而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启了启唇,正打算说话,易嘉辰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他们打的车到了。 两人在车里,颜韵一坐在里头,易嘉辰在她左手边,隔着巴掌的距离,却安静得过分,谁都没有出声,只余车内蓝牙音箱播放的歌曲。 一首粤语歌,颜韵一听不懂歌词,旋律轻缓美好。 颜韵一视线落在车窗外倒退的风景上,脑子里翻涌出许多念头,不知不觉靠着车门睡觉了。 易嘉辰伸手将她轻轻搂在了怀里。 半个小时不到,车子平稳停了下来,易嘉辰扫码支付了打车的费用,开车门下车,他握住她的手,半蹲了下来,轻轻一拉,关上车门后,背着她往小区方向走。 颜韵一睡眠质量并不好,没一会就醒了,她靠在他背后,睡眼惺忪问:“到家了吗?” 话落,她想到自己最近上涨了的体重,不好意思再让他背着上台阶,挣扎着就要下来。 易嘉辰未松手,稳稳地背着她迈上了台阶。 “……” 好吧,他体力这么好,累不死他。 “我一直认为两个人的感情,即使不会轰轰烈烈,也应该细水长流,平平淡淡谈完一场恋爱,顺其自然结婚生子,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只是为了满足身体需求,不谈感情,却做尽了情人最亲密的事,床笫间抵死缠绵。 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颜韵一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他,未经过他同意,自私地把他拖进肮脏的肉欲里,可他从来就没有怪过她。 他自嘲道:“后来我才明白…你这样的女人,并不适合那一套认知。” 易嘉辰停顿了片刻,又释然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他语调如往常一样平和,说话时胸腔鼓动显出几分低沉,震入耳膜直达心脏,胸口处分泌出酸酸涩涩的情绪,她有些难受地揪起了心。 “易嘉辰,”颜韵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却异常坚定道:“我也很喜欢你。” 从此以后,不为性,只为爱。 她似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易嘉辰迈出的脚步落在半空停了下来,胸口划过一道暖流,只因所愿皆成真。 暖黄色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在身前的地面上,拉出一个长长的高度,亲密地交迭在一起,好似再没任何人能把他们分开。 他低低笑出声,回道: “好。” -- 偷窥( ρó18ⅵρ.d℮ “这么快就不行了?” 他话里含着戏谑,却停了下来,将她抱转过身,手臂绕过腿弯处扶在她的臀上,肉棒仍深埋在里面。 “嗯……才没有……动一动呀!” 易嘉辰挺腰往上顶,她被迫分开双腿,紫黑的阴茎一下下沉入又抽出,穴肉被操得又湿又软,唇缝被撑开一个口,容纳着异物的进入,流出的淫液被他堵在了甬道里,又随着抽出流出体外。 他捣干得又重又凶猛,回回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操,颜韵一身体被他插得往上颠,又被他死死压了回来,龟头碾过的每一寸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啊……要泄了……啊、啊、嗯……” 两人交合处泥泞得一塌糊涂,身上的衣服皱巴巴,又被汗湿透。 颜韵一尖锐的指甲隔着衣服在他后背抓出一道血痕,明明该是痛的,可他眉头未皱半分,却把那股痛在身下还回她身上。 阴茎狠狠肏着肉穴,囊袋恨不得一起塞了进去,周围安静得只有“啪啪啪”羞耻地回荡着,可她无暇顾及,脸红地像只煮熟的虾,弓着身,来减缓和承受他的操弄。 忽然,龟头撞到某一处更软的肉上,颜韵一浑身一僵,眼冒白光,小腹拼命抽搐了起来。ⓩУцshцwц.čǒ⒨(zyushuwu.com) “嗯、啊、别,别插那里……” 易嘉辰唇边溢出一声极轻的笑,漆黑的瞳孔里划过一抹快到捕捉不住的坏。 他隔着衣服舔她的乳,声音含糊道:“别插哪里?” 颜韵一挣扎着要躲避他,奈何躲不了,只能被迫挨操,她呜咽着,“呜呜……那,那块地方。” 易嘉辰提起她的身子往阴茎上套,手臂肌肉蓬勃,十分有力量感,龟头却次次撞在那块软肉。 “啊、啊……” 她神经一松,紧接着高潮如潮汐般向她拍了过来,顷刻间便被淹没,大股大股的淫液喷了出来,满到兜不住,流出了臀缝。 颜韵一靠在他身上,快感还未消散,他大掌压在她抽搐的肚子上,狠狠肏了进去。 “呜……要,要肏烂了……” 待到易嘉辰射出时,颜韵一被灼热的阴茎烫得跟着又泄了出来,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失焦,失神地盯着门板。 易嘉辰手在她背后一下下顺着气,单脚踩在马桶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他拔出阴茎,取出避孕套打结丢进垃圾桶。 两人身下皆糊满了黏白的液体,并不好受。 易嘉辰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清理小穴,大腿上的那块衣服被她流出的淫水浸湿也不管,卫生间的纸有些粗糙,磨过细嫩穴肉,带来阵阵颤栗,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双腿绞紧,试图将他推出。 易嘉辰手放在她腿上,掌心下的温度滚烫,防止她再乱动,他加快速度,眼神暗了下去,别过脸,尽量让自己分散注意力。 于他只是折磨,却心甘情愿。 清理干净后,把她撩到肚子上的半截裙子拉下,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掩盖了残留的些许哼唧。 而后慢条斯理才开始收拾自己。 颜韵一全身酸痛,懒懒地不想动,眼睛酸涩得快要睁不开,任由他抱着她走,她脸皮没那么薄,也不会害羞。 开门出去,却意外地见到郑欣,她不知站了多久,耳边漫起一抹红,她不敢置信地盯着出来的两人,眼里还有些许听墙角的慌乱。 颜韵一眉目一挑,浑身的疲倦一扫而光,瞬间起了精神,她红唇微勾,潋滟又红肿,很难让人看不出他们方才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她懒洋洋道:“妹妹,偷看人家做爱可不道德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