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纪事》 人外1-Merman 人外/微R/人鱼x人类 发情期/强制 腥咸的海水呛入鼻腔,lux无力地挣扎着,她想要抓住点什么,但是只有海水,海水从手中溜出,她感觉到手和身体的冰冷,我会死在这里吗?她问着自己,她已经不敢张口了,一张口海水就会灌入喉咙。 很显然她是想活着的。 周围没有船只没有沙滩没有孤岛。 我会死在这里吗? 她又问了一声自己。 lux费力地蹬着脚,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密密麻麻针刺似的疼痛,她漂亮的脸蛋有一瞬间的扭曲。 黑, 冷, 窒息。 lux从噩梦中醒来。她的眼睫上还残留着水汽,顺着眼睛张开在睫毛上上下滑动了两下。 她睁着眼睛看着周边的环境,海草,贝壳,珊瑚,石头,但是布置得就像是一间简陋的房间。 她快速地从石床上爬起,她惊异地发现自己能在海底呼吸了,她的衣物也没有在海底弄湿,摸上去反而是一种干燥感,但是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怪异的味道,至少不可能是属于她的味道。 她摸着坚硬冰冷的石块,走下床去,这是一个狭长又黑暗的通道,只有一些漂亮的珍珠在散发着勉强可以看清路的细微的光。 lux带着带着好奇又疑惑又恐惧的眼神望着洞外的世界。深邃的海底是幽蓝色的,这一带没有什么大型动物,只有一些小的可爱的小虾小鱼。lux是个善良的女孩,天生喜欢这些可爱的动物,她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这些小东西们。但是它们没有接近lux的意思,绕过lux畅游,lux有些伤心,明蓝色的眼睛带着一些雾气。 lux看到远处的水痕越来越大,像是一条巨型的动物正在往这里游来,lux刚才的情绪统统不见了,只剩下了担忧。虽然不知味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但是她并不想死。 她连忙跑进了洞穴当中,一条巨大的鱼出现在lux的视线中,lux最先注意到的是它漂亮又有力的尾巴,lux一惊抬头看着这个美丽的生物,漂亮的不像是属于人间的。 人鱼有着艳丽的脸,上半身并不纤细,而是带着强硬健壮的感觉。当然这种反差并没有减少人鱼的任何魅力,反而只能让人感叹这是造物主的奇迹。 人鱼的身上有一股很强烈的血腥味,lux猜测它可能是去捕猎了。 人鱼游向lux,lux往后退了一步,人鱼眯起眼睛,低低地发出了一声,那应该不是在说什么语言,只是一个带着调子的音节。 但是lux莫名地听出了警告的意味。 人鱼拉过lux的手,人鱼的手不是五指岔开的人类的手,而是像蹼一样且带着利爪的。它的手心有一些粘腻的液体,lux和它靠的有些进,闻到了人鱼身上的味道。她发现和之前在自己身上发现的是同一个味道。 大概是它救了自己。 人对于美丽的生物总是一股天然的信任,总是相信美丽的生物也一定是善良温和的。 但非常显然,这条生活在海底的人鱼并不是这样的货色。 人鱼来带巢穴之后身边的暴躁感却逐渐升起,它一直盯着lux,lux好像在它的眼中看到了欲望。 …… 哈哈,肯定是自己看错了。 lux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人鱼的利爪勾开了lux的衣服,lux的衣服很快就变成了一堆破布,lux瞪大了眼睛想要尖叫,人鱼抱住了lux,lux背靠着人鱼坚实的身体,但她努力挣扎着,咬着人鱼的手臂。人鱼不为所动,它低头闻闻lux的味道,然后沉迷地眯起眼睛,它收紧了手臂,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它的尾巴甩动着在洞穴里发出啪啪的声音。它伸出舌头舔了舔lux的脖子。lux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lux在人鱼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腥味,不是血腥味。 人鱼的强硬地挤进温暖的地方,像是在追逐着什么,它发出了声音,和之前警告意味不同,这是兴奋的满足的,lux被强迫摸着它充满粘腻的尾巴,尾巴的软麟非常细腻,但是从缝隙中会冒出很多液体,lux的腿缠着人鱼的腰,人鱼的蹼狠狠地抓住她的腰。 lux的神情绝非是愉悦的,人鱼与人类的尺寸并不匹配,但是发情期的人鱼只想一味地满足自己的性欲,凶猛地冲撞占有着,他还极其喜欢舔人,喜欢让lux的身上全部充满自己的味道。 我会死吗? lux想。 人鱼的发情期很长,总是喜欢在lux的身体里留下细细小小的卵,还强迫她不许拿出来。lux非常厌恶那种感觉,但是每次把这些东西从身体里清理掉的时候人鱼总会让很多的卵塞满她。 lux逃了。 lux被抓回来了。 lux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笼子里面。 lux手里握着冰冷的铁制牢笼的杆子,人鱼的眼睛是深蓝色的,深的好像是黑色的,lux望进他的眼睛,他现在是暴怒的,冰冷的眼眸似乎在考量要怎么惩罚lux。他的眼睛盯着lux纤细又充满肉欲的腿,好像在想把这双碍事的东西去掉的可能性。 人鱼捏住lux的肩膀,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咬住了lux的肩膀。血腥味从lux身上传来,lux的脸一白。人鱼似乎被血腥味引得异常的兴奋,lux从他的眼中读出了疯狂的占有欲。 “——” 你是我的。 “——” 别想逃。 “——” 不然我会吃掉你。 他朝着她一笑,尖牙悚人。 人鱼去捕食了,lux紧张的拿出一根尖锐的牙齿,像是什么巨型动物的牙齿,明蓝色的眼眸中悄然地染上了血红色。 lux握住牙齿在铁制杆上磨制。 一条迷路的小鱼从洞穴中游进来,带起浅浅的波痕,它好像不惧怕人鱼的气息,大胆地在lux身边游来游去。 lux碰触了它冰冷的身体。 她说, “我会杀死它的。” 我会死吗? ——绝不。 -- 人外2 ℱúω℮пωú.м℮ 人外/精灵x人 心机/哄骗 “你迷路了吗?”漂亮的精灵从树丛里探出一个头来,尖尖的耳朵有意识地动了动,他没有传说中那么厌恶人类,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搭在身后,他从草丛里走出来,露露看到了他又长又细的腿。 露露脸红着问:“你是精灵吗?”她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这个漂亮的生物。 精灵的后背扛着弓箭,他快速地往前走了一步,半蹲在露露的面前,精灵看着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翠色欲滴的眼眸眯起,“是啊。你要不要和我去精灵族?” 露露挠了挠脸颊,阳光透过茂密的树丛,照在露露的脸上,她犹豫了一会儿,“好……但是,我的骑士在找我,我不能待太久的。” 精灵伸出手拉住了露露,露出两颗小尖牙,笑的阳光灿烂,“过几天我帮你找到骑士啦。” ……怎么可能呢。 真是好骗呀。Yūzнāīщū.ρщ(yuzhaiwu.pw) 这是大陆的中间,是雨水和阳光最充沛的地方,森林女神对这片大地尤为偏心,就连造物的时候也造出了精灵这么美丽的种族。他们坚韧、阳光又善良,漂亮又具有高武力值,极其欣赏精致的东西。露露在这里大受欢迎,女精灵会抱住露露黏糊糊地说着好香好香露露太可爱了好想吃掉之类的让人脸红的话。 男精灵会在很多地方偷看露露,经常送她一些好吃的水果或事漂亮的野花。 虽然最后会被精灵(就是救我的那只啦)扔掉。 露露发现精灵最近不太开心,露露托着腮帮子问他,“你怎么了?” 精灵把自己的金色头发编成一根根小麻花,带着生机的眼眸如今看来有些闷闷不乐,他一边有气无力地打磨着弓箭一边说:“你要走了呀。” 露露闻言也显现了舍不得的神色,这里的精灵都超级热情的。 她站起来趴在了精灵的身上,搞乱了他的头发,“我会来看你的!” 精灵沉迷地吸了吸露露的香气,是自然的味道,像那种嫩芽从湿软的泥土中破土而出带有的柔弱又坚强的味道。 精灵蹭了蹭露露,撒娇道:“你再留几天嘛,好不好?我带你去看树神。” 露露犹豫了一会儿,“啊…那好吧,就三天啊。” 骑士被杀死了。 他不知道谁杀死的他。 千万支利箭不知从哪里射出,插入他的心脏,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脑中。 [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明明是我发现的我先发现的] [这群杂碎…凭什么碰她?凭什么?] “诶,你的皮肤怎么变黑了?” 精灵像往常一样蹭了蹭露露,露露鼻子一皱,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变异了,正常的,别担心。” 精灵的脸上出现的银色的秘纹,像是神秘的神灵一样,露露好奇地摸了两下,“这是什么?” “纹身哦。”精灵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诅咒。 是诅咒。 精灵踌躇了一会儿,凑在露露耳边轻声说:“对不起露露我之前去捕猎的时候找到了骑士的尸体,你……” 露露呆滞了一会儿,她咬了咬玫瑰色的嘴唇,“这样啊。那我可能回不了家了。”她捧住精灵秀气的脸,水滟滟的眼睛盯着精灵道,“拜托不要丢下我。” 精灵抱住露露,亲了亲她粉红色的脸颊,双眸闪现着病态的光芒,“不会的~” 得到她了得到她了得到她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露露脱下衣服哦。” “好乖。” “大腿再张大点好不好?” “好紧。” 露露咬着被子,看着皮肤是黑色的精灵,她好久没见到其他的精灵了,他说他们去别地地方了。 灵活的藤蔓捆住她的手,她挣扎了两下带着哭腔说:“放开我…我不要了…” 精灵操控着藤蔓,艳红的舌尖舔舐着少女娇嫩的大腿内侧,沉迷地凑近那个诱人堕落的地方。 “我不会放开露露的,露露也别想离开我哦。” “我要回家。” “不可以。” “我要出去。” “外面很危险的。” “我想X(精灵姐姐)了。” “……” 藤蔓缓缓地缠上少女的脚踝,一点点沿着小腿攀爬,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粘液。 露露挣扎着尖叫着哭喊着。 没有人。 精灵像往常一样亲着露露的脸颊,尖细的牙齿咬了咬嫩肉,“不许出去,不许和别的生物讲话,不许想别人,你属于我,只属于我。听话哦。” 露露只会娇娇软软地说着拒绝的话,心里一边后悔为什么要答应精灵。 如果当初没有理会他就不会这样了吧。 精灵露出一个微笑,“我知道露露在想什么的。就算露露没有理我,我也会一直一直跟着露露的。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的呢。” 露露哭的眼睛通红,精灵说着花言巧语安慰着露露,说完以后用舌头舔着露露的脖颈。 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色欲。 露露晚上被噩梦惊醒,她侧头看了看精灵,又摸到了绕在脚上的藤蔓,她扯过藤蔓,藤蔓一下子绕到了露露的手腕上,露露戳了戳藤蔓,“你会帮我吗?” 藤蔓晃了晃柔软的尖端,缠的越来越紧,露露厌恶地皱了皱眉。 她再次睡下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他该死竟然想独占露露!] [杀了他!杀了他!] [露露越来越香了呢,好像吃] [喂!!!流出来的液体太多了!!] -- 人外3-Ajatar ℱúωěпωú.мě 背叛/恶龙x屠龙人类 话痨·莫名天真·痴汉的黑化恶龙 莱斯利将利剑插入巨龙的翅膀当中,朝夕相处之间她已经完全掌握了龙的弱点,这条恶龙的翅膀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受过伤,每次莱斯利开玩笑碰它的翅膀的时候,它总会吼出声。 巨龙瞪大澄黄色的眼眸,兽瞳中是不可思议,它巨吼一声将莱斯利掀翻在地,莱斯利扣住腰间的匕首,冷冷地望着这个巨物。 莱斯利站起身来,抓了抓利落的短发,“我会杀了你,恶龙。” 恶龙气急败坏地扇动着一直在流血的兽翼,像是在发泄着滔天的怒火。γúzнāīwú.ρw(yuzhaiwu.pw) 它要杀了她。 这个卑劣的、可恶的欺骗者。 莱斯利望着恶龙狂躁的样子,深知如今无法接近它,她的剑上有魔法师的诅咒,她断定巨龙一定活不了多长时间。 她微笑着,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然后转身轻盈地在石块之间跳跃。 莱斯利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她的头发好久没有修理过了,现在已经长长了许多,给她精致的脸添了几分柔和的气息。 没有人相信她杀死了恶龙。无数的屠龙少年死在了恶龙的利爪之下,它残暴又嗜血,人们不会相信一个瘦弱的少女杀死了龙。 ……她拿不到赏金。她的母亲死在了寒冬里,冻的通红的手捧着她的脸,病死了。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 喝的烂醉的流浪汉举着瓶子大叫着:“看呐!是我们的勇者大人哈哈!瘦小的勇者大人!” 莱斯利捏紧了拳头,她的剑不在身上,不然一定会让这个人好看。 于是她只能沉默地走开,她失去了至亲,她突然想到了那只笨龙小心翼翼地拿尾巴戳着她的样子。 莱斯利闭着眼睛,粗暴地拿手擦了擦眼睛。 她不会后悔的。 这是她的选择。 一阵狂风吹过,巨大的身影遮住了阳光,小镇在这一瞬间陷入了黑暗,所有人抬起头来观望。 只看到了漆黑的鳞片和不断扇动的龙翼,恶龙不耐烦地喷出鼻息,它张望着在寻找什么。 人们被吓得尖叫、四处逃窜。 莱斯利手脚冰凉地看着这头熟悉的龙。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去天堂找母亲了。 巨龙很快锁定了僵硬的莱斯利,它巨吼一声,漆黑的爪子勾起莱斯利的衣服,它把莱斯利捏在爪中,然后扑了两下龙翼飞走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山洞,莱斯利甚至知道它的每一颗宝石放在哪里,它从来不吝啬与她分享自己的财产。 龙放下了莱斯利,它一点一点地变小,化形成人类,它的竖瞳依旧冰冷无情,黑色的衣袍更显得不近人情,龙抬手捏住了莱斯利的脖子,它注视着莱斯利,沙哑低沉的声音并不好听,“你要赏金为什么不拿我的宝石?这里的财产是你赏金的一千万倍。” 莱斯利被掐的双颊通红,她说不出一个字。 恶龙的脾气并不好,它将莱斯利推到了宝石堆里,放开了莱斯利。 莱斯利咳嗽了两声,“这是你的东西。” 恶龙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它冷笑了两声,“我以为你有点自知之明的,你也是我的东西。” 龙是占有欲异常强烈的种族,它们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热切甚至是变态的执着。 恶龙说:“我会杀了你。” 莱斯利抬了抬眼睛,漂亮的银色眼眸中流转着无所谓的情绪,“随便你。” 她好像对什么事都很不上心的样子。 恶龙非常非常讨厌莱斯利这个态度,它变回了龙身,巨大的身躯一下子就把洞口给堵住了,它念了魔法咒语,火星子在空中飘荡,它甩着巨大的尾巴,不耐烦地将莱斯利的衣服全部撕碎了。 莱斯利捂住胸口,有点无助地想要跑出去,她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发生改变。 恶龙逮住了莱斯利。 恶龙舔遍了莱斯利的全身,莱斯利挣扎着起身,捏着宝石砸到了恶龙的身上,恶龙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它的眼睛中倒影出浑身赤裸的莱斯利躺在宝石之中。 ——她本身就应该是最亮眼的宝石。 宝物都是属于龙的。 从几千年前恶龙就开始搜集宝石。但是从没有见过莱斯利这样漂亮的宝石。 它一定要把这颗漂亮的宝石占为己有。 它的急切地让莱斯利的身上充满自己的味道,它开始急躁起来,龙的尾巴一点点地爬到莱斯利的身旁,缠住了莱斯利的腰。 龙说:“我会杀了你的。” 我会把莱斯利干死在黄金床上。 莱斯利此刻终于感觉到了慌张感,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听我说,我们是有生殖隔离的……这是错误的。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恶龙有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它露出尖锐的牙齿,“从很早以前我就会用莱斯利的腿自慰。” 它的兽瞳当中是铺天盖地的欲望。 但它现在没有直接上了莱斯利,而是变回人形,它开始在莱斯利的面前自慰,描述着以前是怎么猥亵着莱斯利的。 莱斯利从来不知道它是这么一条龙。 她的瞳眸上终于染上了恐惧。 恶龙抚慰着滚烫的巨物,两根。 莱斯利颤颤巍巍地抱着破碎的衣服,巨龙轻哼出声,断断续续地说:“怕吗?也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你有没有伤我都是一样的。” ——会被簇拥在宝石当中,当作恶龙最美好的东西被囚禁起来。 恶龙是绝对不会与任何生物分享自己的藏珍的。 巨龙又说:“龙的唾液有催情的成分,是不是很想被进入?” 龙是野兽,是不知羞耻的野兽,它从来不掩藏自己的欲望。 它微微俯下身体,沾染的体液的手指抹在了莱斯利的脸上。 莱斯利一侧脸,却被龙扣住了下巴,恶龙将白色的液体抹在了莱斯利的脸上。 莱斯利的脸通红,也开始微微的喘息。 恶龙在莱斯利的耳边说道:“其实你真的伤到我了,但是魔法师的诅咒是假的。你被人类背叛了呢,莱斯利。” “他们根本不想你杀掉我。” “你是我的祭献品。” 它在一点一点摧毁莱斯利的骄傲。 莱斯利抖着肩膀,她在生气。 恶龙得意地笑了,“莱斯利,你被抛弃了。” “你只有我了。” 莱斯利夹紧双腿把自己团成了一团,她的身上全是粘粘乎乎的龙涎,非常的不好受,还有脸上传来的龙腥味。 “闭嘴!!” 恶龙握住巨大的下体,一边诉说着渴望,“我会给莱斯利造一个很好看的黄金的笼子,我会让莱斯利怀上我的崽,给我生小龙。对了,我想看莱斯利哭,莱斯利哭出来一定特别好看。” 莱斯利红着眼睛看着它,并不是要哭的前兆,而是怒火熏红的了眼睛。 恶龙口头的侮辱还不至于杀死她。 莱斯利咬牙切齿地说:“我再次会杀了你的。” 恶龙走到莱斯利的面前, “我也会杀了你。” -- 人外4-Puppy 粘人精/大醋缸/小痴汉 犬x人 “好了好了,别蹭了,我马上回来啦。乖乖乖。”小佩揉了揉狗耳朵,小皮的脸垮下来,耳朵也跟着折了一半,黑色黄色夹杂在一起的耳朵毛茸茸的,小佩忍不住由揉了揉小皮的头。小皮的头发随着它的毛发是黑黄交间的,充满着一股非主流的味道,小佩总是拿这个嘲笑小皮。 哦小皮是一只土狗,它兄弟姐妹有七八只。 小皮把脸埋在了小佩的肩窝那里,闻到了小佩柠檬味的沐浴露味,它眯起眼睛,忍不住张开嘴巴舔了几下白嫩的皮肤,小佩一巴掌拍在了它的头上,并且凶巴巴地说:“喂都说了变成人以后不要再舔我了,口水很脏的。” 小皮委委屈屈地说:“我忍不住,这是我的天性。”说完以后,它又哼哧哼哧地开始往脖子上舔舐,把小佩的白皙修长的脖子搞的一塌糊涂。小佩忍不住说了句:“你再这样我就再养一只英短!” 小皮听到这话耳朵立马竖起来,它在小佩看不见的地方呲了呲牙,虽然在小佩面前总是装的乖巧柔弱,但是它的牙齿却意外的锋利,好像就在等一个敌人出现然后咬死它。 不可以,小佩只能有我一个。它平时湿漉漉的狗眼睛一下子变得阴沉沉的,里面充满着和它外形不相符的阴鸷与扭曲。 我只喜欢小佩,所以小佩也只能喜欢我。 小皮深深地嗅着小佩身上的味道。 小佩知道小皮一直对外来生物(人和动物)很排斥,家里来客人的时候都是一副臭脸,要么就是病恹恹的总之是没有好脸色的。小佩很爱小皮,渐渐地也不邀请朋友来家里玩了。 小皮性格很好,不怎么闹脾气(除非带了什么活物回来或是她说起高中暗恋的人),就是特别爱粘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小佩黏在一起,它最喜欢小佩在工作的时候搬个小椅子坐在她的脚边。 有时候会变成小狗样子一直蹭着小佩的脚和腿。 小佩一度怀疑小皮是不是有泰迪血统。 想要噬主什么的。 小佩出去了,随着门关上的那一刻,小皮脸上再也没有了撒娇软绵的痕迹。 它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小佩的房门,其实并不需要这么谨慎,家里所有的权限都是给小皮开放的。 小佩对小皮真的很好。 但是对小皮来说,它要的不是随便的亲亲抱抱。 它打开小佩的内衣柜子,小佩就算是工作好几年了也依旧喜欢买上面有水果印花的内裤。 小皮拿出一条,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围,然后把胖次盖在了脸上,它忍不住大嗅了几口。 好香呀,小佩。 我果然最最最喜欢小佩了。 它变成了黑黄色小狗的样子,把胖次垫在了身下,开始磨蹭着胖次,对着一颗小草莓猛蹭。射出来的那刻小皮变成了人类,它的脸上充满着红晕,一直在喘息,高潮的时候总是在想着小佩会以什么样的姿势在它的身下。 它的脸上尽是迷恋与沉浸,仿佛进入了某一个美好的幻境当中。 它爬到了小佩的床上,闻着小佩的香味,又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杯子,小皮是知道小佩喜欢用那一面喝水的,甚至知道小佩嘴唇碰触的具体位置。小皮拿着小佩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水。 喝完水又把脸埋到了小佩的枕头里。 它以前偷偷溜到小佩的房间,然后在小佩不会看到的位置偷偷看着她,一看就是一整夜。小佩的睡姿很不好,翻来覆去甚至趴着睡,所以小佩的嘴唇经常会碰到嘴唇。 嘘!千万不要和小佩说。 小皮是小佩最喜欢的狗。 小皮叼着胖次回了自己的房间,脑子里又开始乱七八糟的意淫着什么。 小佩回来了。 后面跟着一只奶白肤色的白耳猫。 刚想撒娇蹭蹭亲亲的小皮顿时扭曲了脸,它憎恨地望着那只清清秀秀一看就很讨女孩子喜欢的猫。 小皮跑上去抓住了小佩的手,它圈住小佩的腰,两只手死死地扒住,没有一点放手的余地。 它操着一口奶唧唧的话,“小佩我不想让别人进我们的家。” 小佩犹豫地说:“它迷路了,我看它状态不太好的样子就把它带回来了。我明天就去找它的主人。” 小皮一言不发地箍紧小佩,喉咙里发出呜哩呜哩的呜咽声。 可怜的很。 白猫搅着白衬衫,它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对不起,但是可以打扰一晚上吗?” 那个人好好闻。好想和她在一起。 小皮的眼神带着厌恶与憎怨,像是掺了毒的利箭想要杀死白猫,可怜的白猫被这个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 小皮用粘腻的腔调说:“我要是离开了小佩就会死掉的~” 臭猫你怎么还没死? “小佩超喜欢我的。” 所以你哪里来的滚哪里去。 “是吧小佩?” 蹭蹭蹭蹭蹭蹭。 小皮的尾巴甩啊甩啊甩,甩的时候全是擦过小佩的腿,把小佩的裤子上蹭的全是狗毛。 小佩看了看白猫,又看了看狂撒娇的小皮,她揉着小皮的耳朵,小皮沉迷地眯起眼睛,“抱歉,小皮它……有点不喜欢其他的动物。额…我帮你找我们这里的宠物居管会吧,我带你去登记一下。” 白猫蓝色的眼睛水漉漉的眼睛里出现了可怜巴巴的神色。 小皮最熟悉了,因为这是它一贯用的套路。 小皮冷下脸,攥紧了自己的狗爪子,然后用甜腻的声音和小佩说话,“小佩,我带他去登记吧。” 小佩诶了一声。 小皮凑到了小佩的耳边,“好嘛好嘛。” 小佩头一回见到小皮提出这种要求,她狐疑地看了小皮两眼。 小皮吐了吐舌头,一脸蠢样。 “那行吧,你可别欺负人家。” “怎么会呢。” 我会好好招待他的嘻嘻嘻。 白猫自始至终没有踏进小佩的家门一步。 这只恶犬守着自己的主人,凡是有谁逾越一步,它必定露出尖锐的犬牙,向着入侵者示威。 小皮单手关上了门,它冷着脸推了一把白猫。 它的力气很大,白猫一下子踉跄跌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了喵喵的声音。 小皮面露不愈,它单手拎着白猫的衬衣,神色是阴狠带着戾气的,“喂,我警告你,我不许你接近小佩一步。下次我再闻到你的臭味,我会杀了你的。” 它也不管白猫的瑟瑟发抖,揪起白猫拖到了电梯口,它居高临下地说:“宠物居管会在一楼最左边。” 也不管白猫认不认识路,自顾自走进了家门。 对小皮来说这只猫死了最好。 最好被车碾死。 小皮恶毒的想。 它一进家门就凑到了小佩的身边,它抱住小佩的手,“小佩小佩我要吃饭,好饿。” 小佩戳了戳它的脸,“怎么这么快,登记完了?” 小皮露出憨笑,“今天没什么宠物走失。” 小皮的尾巴戳着小佩的尾椎骨,扫来扫去。 “我今天能和小佩睡吗?我超乖的。” “这个嘛……” “求求你啦小佩我真的好想你我想和小佩一起睡小佩小佩小佩。” “行行行行我答应了你,真是个撒娇精。” “嗯嗯嗯小佩最好了我就知道小佩最爱我了!” 太好了,今天又能偷偷地舔小佩的小腿了。 不要想着来接近小佩哦, 我可是小佩的恶犬呢。 -- 人外5-angel 天使x人类 尸体/勇者/堕落 “我要成为勇者!我要拯救世界!”年幼的克里斯汀举着巨剑,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尽是对未来的期待,晶蓝色眼眸全是坚韧与乐观。 大魔导师曾指着克里斯汀说过,她是天生的勇者。 圆桌上。 瘦小苍老的红袍人咳嗽了两声,“既然这样,我们投票决定要不要去攻打魔王。” “精灵?” “同意。” “龙?” “同意。” “鲛人?” “同意” “地精?” “同意。” “人类?” “同意。” “神族?” “……” “神族?” “……不同意。” 克里斯汀转头望着天使,湛蓝色的眼睛尽是不同意,她摇了摇头,握住了天使的手,金色的长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微的摆动了两下。 天使冷着脸,即使面无表情,但在坐的格外都能读出他的高傲与妄自,他交叠起双腿,扣住边上勇者的手腕,他微微摩挲两下,眯起眼睛说:“……这是人类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边天生热爱和平的精灵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红袍人移动了一下茶杯,瓷杯在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他道:“克里斯汀是人类。” 天使转过脸,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像座雕像,愈发的不近人情,“我不允许。”他捏住勇者的力气越来越大,克里斯汀轻轻地摇了摇他的白色衣摆。 天使知道,出兵攻打魔王,勇者必定是站在最前端的人。她荣誉加身肩负着人类大陆的希望与命运。 克里斯汀站起身来,她挣脱了天使的手,她的手腕处出现了一圈红印,她向着不同种族的代表们致首,“我会手握巨剑插入魔王心脏!” 她举起一只手握成拳头:“我等荣光必定重耀大陆!愿父神祈佑。” 天使唰的一下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展开翅膀,白色的羽毛掉落在克里斯汀的面前,天使一言不发地离开。 地精在那边阴阳怪气地说了句:“不知礼数的家伙。” 克里斯汀抿了抿唇,她拿过边上的东西就往外面跑,“抱歉,我去看他。” 后来克里斯汀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天使,她回到了她和天使住的小屋,天使接连几日都没有回家,克里斯汀沉默地坐在床边,手里握着天使之前送她的戒指。她将戒指挂在了脖子上,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她的世界里有很多东西,沉重的担子近乎将她压垮。大魔导师说了,她是天生的勇者。必定是站在最前线,保护着那些孱弱的人们,她绝对不能放弃自己的族人。 ——“我是克里斯汀,我用我的信仰在这里宣誓,我将成为勇者,翻起荣耀让胜利再次降临。” 她握紧了挂在脖子间的戒指。 请庇护我。 神。 血。 都是血。 克里斯汀颤抖着手拿起巨剑,她颤巍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巨剑上,克里斯汀面色苍白,蓝色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她的红披风上面被血凝固成了更加深色的红色。 “绝对不能输。” 她对自己说。 她看着自己身边的人,精灵,龙一个个地死去。 她含着眼泪,握紧了手中的剑,咬紧牙关疾步走到前面,他们为了什么? 为了自由为了希望为了未来。 克里斯汀被魔王掐住了脖子,她的手在颤抖,缺氧的感觉非常非常不好受,每呼出一口气肺里火辣的感觉便多了几分,血管暴起的手握紧巨剑,她从剧痛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那一刻魔王尖锐的手插入她的心脏,克里斯汀疼的扭曲了脸,她金色的头发上充满了脏污。 那一刻,她将剑插入了魔王的心脏。 在魔王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她被狠狠地丢出去。 克里斯汀撞到了树上,她的身体慢慢地滑落下来,眼前开始出现了各式各样的画面。 她看到天使吃着蛋糕,看到天使的笑容,看着他闹别扭,看着他生气, 看着他半蹲下来深情款款地拿着戒指。 对不起。 克里斯汀慢慢地抬起手,握住手,好像要抓住些什么。 她好像看到了光,她抬起头,这么微小的动作好像花了她这辈子所有的力气。 她看到天使从远处赶来,他匆匆忙忙地在寻找着些什么,最后定格在满身是血迹的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盯着天使,露出了一抹笑。 天使像是疯了一样冲过来,他的羽毛成为锐利的武器,斩杀了一个又一个恶魔。 天使抱起克里斯汀,他的冷清冷淡终于被打破,他颤抖着嘴唇,蹭着克里斯汀脏兮兮的脸颊,他疙疙瘩瘩地说:“凯莉……求你了…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们还没有结婚……凯莉…” 克里斯汀半眯着眼睛,她没有力气了,她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 “为了……荣光。” 她死了。 她回不来了。 天使死死地抱住她,“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拿到了权杖,我可以杀死魔王!!凯莉……不……” 他红着眼睛,仇视着周围的一切生物。 是他们害死了她。 他们杀了凯莉。 杀了他的克里斯汀。 他将抱着克里斯汀,身边形成一股光晕。 持权杖者,必成王者。 他的羽翼全部展开,羽毛一点一点地掉落下来,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洞,这些洞开始无限放大,将地上的死尸活人全部吞入。 魔王握住巨剑想要被拔出来,就看到了款款走来的天使。 他发出嘶吼,“你这么做不怕被诅咒吗?该死的天使,快滚开!” 天使的手到现在依旧是颤抖的,他能感觉到克里斯汀身上的热量在逐渐的消散,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天使站定,斩钉截铁地说:“是你杀了凯莉。” 他的羽毛幻化成一把把利剑,上百把,上千把,上万把,全部插入了魔王的身体中。 随着魔王的吼叫,天使的羽毛逐渐地变成黑色,但当他拿出权杖的那刻,黑化的羽毛停止了。他的羽翼颜色极其诡异,是一半黑色一半白色的。两个不兼容的颜色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胜利了。 他们开始欢呼,开始尖叫,开始跳舞。 开始说“For glory.” 但是天使疯了。 是的,他疯了。 他将克里斯汀放在了冰冷的冰棺当中,他把克里斯汀洗的干干净净,换上新娘婚纱。 他吻上克里斯汀的冰冷苍白的嘴唇,将克里斯汀最喜爱的酒喂入她的嘴中。 天使捧上克里斯汀的脸颊,轻轻地问她:“凯莉,喜欢吗?” 静寂无声,没有人回答。 天使宠溺地笑了笑,摘下了克里斯汀脖子上的戒指,将它套入克里斯汀僵硬的手指上。 “I love you.” “But you prefer responsibility.” 天使进入克里斯汀的身体,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温度,她闭着眼睛,晶蓝色的眼眸中再也不会出现坚毅的神情。天使舔舐着克里斯汀的耳朵,他知道这里是克里斯汀的敏感点。 他律动着,耸动着,玩弄着克里斯汀的身体,最后射在了克里斯汀的身体里。 他高潮后抱着克里斯汀,脸上泛起红晕, “我得到你了,凯莉。” My dear. 天使将权杖扔进熊熊烈火中,那是神的圣物。 而后,天摇地动,海浪翻起,动物开始发狂,太阳开始被吞噬。 大魔导师挥舞着魔杖质问他问什么,他开始胡言乱语,疯疯癫癫。 精灵救治着快要枯萎死去的生命树,他红着眼睛问天使,“这个世界是克里斯汀救回来的。” 天使笑了一声,充满了嘲讽与不屑的意味,“那又如何?” 正是克里斯汀所热爱的这个世界,杀死了她。 天使像个缺爱的小孩抱紧冷的冰块的克里斯汀。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凯莉。” ——“For glory.” -- 人外6-devil 恶魔x人类 懒洋洋坏女人和食之如髓恶魔 莉莉丝抓住恶魔的两只羊角,盘旋的黑色羊角上面的纹路有些粗糙,莉莉丝随着恶魔的动作上上下下,她的手白皙又纤细,与黑色粗犷的盘羊角形成鲜明的对比,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和欲气。 恶魔皱起偏黑的皮肤,他的身体精壮,他尖锐的手握住莉莉丝的腰,上下律动着,当莉莉丝微凉的手握住他的角的时候,他都会发出低低的喘声,莉莉丝喜欢他的呻吟,这个时候她都会故意夹紧,然后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耳边说着些发浪的话,“好舒服呀~” 恶魔舔了舔嘴唇,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恶魔独有的魅惑气息,“干的你爽不爽?” 莉莉丝点了点头,捏了捏恶魔的羊角。 性事结束的时候莉莉丝总会披上自己的睡袍,随意地挂在身上,也不是为了遮挡些什么,她奶白的皮肤上是粗暴的恶魔啃出来的娇媚颜色,一点一点,有时候又是一大片一大片。 莉莉丝不甚在意,她低头点了烟,沉迷地吸了一口,潋滟的眼眸微微眯起,她吐出烟圈,烟雾在她的眼前渐渐飘散。 恶魔从床下走下来,他挺起腰背,体型比莉莉丝大好多,他的下身还直挺挺的,从背后抱住莉莉丝,充满暗示地蹭了两下莉莉丝,“再来?” 莉莉丝只管自己爽不爽,反正她是够了,她也不会好心地再为恶魔解决,她睨了眼恶魔,拿膝盖顶开了恶魔,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要。我累了,你要是还不够去找缇娜。” 缇娜是恶魔界出了名的人类娼妓。 恶魔眼色暗沉了几分,他们不是好说话的种族,但是他想到了什么,咽下了不爽。 莉莉丝进去洗澡了,恶魔一个人坐在床上,脑中浮现起莉莉丝脱下衣服的时候腰间那个明显的痕迹。他尖爪捏住了床单,把洁白的床单搞得皱巴巴的。 恶魔和莉莉丝并不是情侣。他们没有特定的关系,以人类的话来说……大概是性伴侣? 但是恶魔却对莉莉丝上瘾了。 他的眸子是紫色的,里面夹杂着欲望野心与势在必得。 恶魔不是什么好东西。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莉莉丝的脸被熏的通红,她出来身上有一股明显的皂角味,盖过了她本来身上的香气。 她眨了眨浅褐色的眸子,拿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的发色也是褐色的。 看起来像是个极其温柔的人,但是莉莉丝却是个十打十的坏女人。 她是公爵家不受宠的小姐,拿着钱自己跑到了人类和恶魔的交界处,这个边界无恶不作,什么人都有,但莉莉丝觉得十分有趣,这里的人都和她相似,她非常沉迷于和他们交朋友。不管是心灵朋友还是肉体朋友…… 这只恶魔算是莉莉丝近几个月的新宠,她其实是不太喜欢找恶魔的,但是听说西大陆的恶魔玩得开也不过问对方私事,完全就是拔屌无情的渣男。这完全符合莉莉丝喜欢(表面)的点,虽然有时候尺寸不是太切合,但总体来说还是挺让莉莉丝满意的。 不过最近这只恶魔变得粘人好多,莉莉丝想到自己之前好不容甩掉的床伴,露出了一个麻烦的表情。还是甩了吧。 莉莉丝冷酷无情的想。 莉莉丝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她扬了扬下巴,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音,然后对恶魔说:“我说,下次别来找我了。” 恶魔与往常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他只是遗憾地耸了耸肩,“是吗。” 莉莉丝没有看见恶魔越来越深,近乎深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眼眸,恶魔忍住想去抓住莉莉丝的欲望,问了句,“为什么?” 莉莉丝缓慢地在恶魔面前穿着衣服,“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啊。” 莉莉丝翻了个白眼给恶魔。 莉莉丝是个娇气的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娇色,恶魔被看得又蠢蠢欲动,他的手指攥紧,吞咽着口水,想操死她。操的她不能去找别人。 恶魔这种种族,从很多方面来讲都是非常粗暴并且嫌麻烦的生物。 恶魔没有什么廉耻心,并且乖纵戾气,想要什么就一定要拿到什么。特能惹事。 恶魔死死地盯着莉莉丝优美的背脊,想着后入的时候不断颤抖的细弱肩膀。他的嗓子沙沙的,突然和莉莉丝讲了句话,“我还挺喜欢你的,莉莉丝。” 莉莉丝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我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吗?”莉莉丝非常自然地过滤了前一句话。 恶魔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莉莉丝哦了一声,然后拿过自己的东西,上上下下地扫视了恶魔一遍,好像要把这个长期炮友的样子记得稍微牢固一些。 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挑了挑眉,“我有缇娜的电话你要吗?” 恶魔微笑着说:“不用。” 莉莉丝已经完全把恶魔丢到脑后了,她正在和一个英俊帅气的骑士搭讪。 可真是个害羞的小男孩。 莉莉丝想。 不过莉莉丝想到了之前的那个跑到她家去求亲的骑士,刚起来的兴致就灭下去了,她踮起脚在骑士的耳边轻笑了两声,女人身上的香气传到骑士的鼻间,莉莉丝娇娇弱弱地说了句:“下次再见了,先生。” 骑士通红着脸问莉莉丝,“小姐,我有幸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莉莉丝回了他一个大红脸,“翠西,先生。” 莉莉丝刚刚想要和这个小美男说拜拜的时候,从身后伸出一只黑色的手,手主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有力结实的胳膊将莉莉丝禁锢在身体和手臂之间。 莉莉丝头顶大问号。 她还没来得及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的时候,手的主人就低低地说了句,“抱歉,这是我的妻子。打扰到你了吧。” 莉莉丝脑袋里一片糊涂,她只觉得这个声音非常耳熟。 其实看看恶魔又看了看莉莉丝,莉莉丝开口补救,“您千万别误会,这是我的父亲。他…不喜欢我和男人接触。”莉莉丝顿时露出哀伤的表情。 莉莉丝觉得横在自己身前的手又紧了紧,而且那只不安分的手抚摸着腰线,是很色情的手法。 莉莉丝想起来了,是半个月前甩掉的恶魔。 莉莉丝刚要回头咒骂的时候,恶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然后展开身后的翅膀,咬着莉莉丝的耳骨含糊地说:“莉莉丝,和我回家吧。我想和你做爱,我忍不了了,莉莉丝莉莉丝。” 莉莉丝扑腾了两下,想从这个该死的恶魔身上下去,却被他带到了天上。 等到莉莉丝回过神来的时候,恶魔早就已经把她扒光了,莉莉丝表面稳如老狗,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黑色调的房间没有一点亮色,莉莉丝细致地发现这地方好像有个巨大的阵法。 莉莉丝表面配合,她知道恶魔的敏感点,她抓上羊角,并且挺身含住了尖角,她一下一下地慢慢地舔着恶魔的角。 “来吗?” 恶魔笑了一声,他抱住莉莉丝,把莉莉丝整个人困在怀里,他的手顺着腰线划下去,插入了隐秘的地方,他一边动作一边对着莉莉丝说:“莉莉丝,你是不是对当年囚禁你的东大陆的恶魔也是这样的?勾引他然后逃走的。” 莉莉丝身体一僵,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细细小小的疙瘩浮现在皮肤上,她的笑意逐渐的消散,突然感觉到这个恶魔好像不是一般人。 她吐出羊角,支起身体踹了一脚恶魔。 恶魔挑眉,手指滑了出来,他捏住了莉莉丝的脚。 莉莉丝想要跳下床去,却被恶魔牵制住。 莉莉丝从各方面来说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她抽了抽脚,“你到底是谁?” 恶魔依旧是耸了耸肩,他没有回答莉莉丝的问题,他伏下身体,伸出红艳的舌头,抬高了莉莉丝的腿,他的肤色和莉莉丝的肤色是截然相反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一种格外的和谐。 恶魔含着脚踝,啃噬了几口。 “莉莉丝,你逃不掉了啊。” 莉莉丝非常非常讨厌被禁锢。 她扯过抱枕向恶魔砸去,只是没砸到恶魔,恶魔就放开了她。 莉莉丝跳下床,打开了华丽厚重的铜门。 莉莉丝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一股寒气从脚底传来。 外面是金色的杆子,甚至精密地雕刻了些什么东西。 恶魔从床上走下来,他从背后掐住了莉莉丝的脸颊,又带着安抚她的语气说:“房间里还有一个巨大的阵法,我花了好久才弄出来的,莉莉丝喜欢吗?” 他眼里闪烁着恶劣的光芒,也是一种满足的快感,“我知道莉莉丝离不开快感,我还给莉莉丝准备了好多小玩具,莉莉丝想看吗?” 莉莉丝拒绝讲话。 她对那种情趣物品半点兴趣都没有。 事到如今莉莉丝也知道这只恶魔想要干嘛了,不过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 她暴躁地说了句:“要做快做。” 恶魔从善如流,事实上他已经忍得快要爆掉了,他站着插入莉莉丝,莉莉丝一个踉跄扶住了铜门,暗叹这个畜生竟然不到床上去。 莉莉丝脑子里想着怎么才能逃出去。 恶魔性感着喘出声,“莉莉丝放心,没有人会到这里来的,没有人会救你出来。莉莉丝会被我囚禁一辈子。我真的很讨厌莉莉丝和别的男人说话,我把他们都杀光了。” 莉莉丝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 恶魔把这个当作夸奖,深紫色的眼眸里出现的在引人堕落,他死死地掐住莉莉丝的腰,握住莉莉丝靠在铜门上的手,“我爱莉莉丝啊。莉莉丝真漂亮,莉莉丝会被我干哭的吧?”他问着,下身的动作开幅越大,莉莉丝不喜欢这种调调,她断断续续的说不出几个字。 莉莉丝最后是被做晕的。 当然了,恶魔食之如髓,就算莉莉丝晕过去了,他也没有半点腰放过莉莉丝的想法。 “莉莉丝是我的。” 恶魔这样宣布。 他在莉莉丝的身上烙下烙印,输入魔力,无论莉莉丝走到哪里,他都能抓住她。 她哪也去不了。 不是吗? -- 人外7 H 其实是古早一本坑掉的文的番外,是平行世界不影响阅读的,人名因为有采用本名所以有点奇怪 角色扮演/西幻AU/笑眯眯黑心大天使x小甜甜可爱小公主/R18/齐汛x徐窈 小变态齐汛有强制爱倾向。 01 巨龙盘旋在上空,城里的人们笼罩在巨龙身影下抬起头来观望,也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巨龙便消失在远方,好似与太阳其肩。 在人们的注意力被自己手头的工作填满的时候骑士盔甲摩擦的声音又将人们的视线转移,骑士步履有序面无表情,有骑兵也有步兵,宏壮的气势让手头做着小工的人民窃窃私语那做工精致的马车上坐的是什么贵族。 坐在马车上的公主掀开猩红色的绒布,她的手白净修长与绒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侧边观察到这里离王宫似乎还有些距离。 公主头戴王冠,黑色的卷发张狂的蜷缩在华美的洋服上,裙摆大的有些夸张。 她看了眼便放下了绒布,打算重新戴上刚刚脱下不久的蕾丝手套。 她刚刚动手的时候外面传来一股巨风,将猩红的绒布吹起,她轻轻的看了一眼——公主或许是因为惊讶或是惊艳立马就包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看到了什么? ——那是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将绒布全部掀开,外面喧哗声像热锅沸腾一般炸裂开来,所有人都被那个漂浮中的人给吸引了,包括那些平时那些定力好得不得了的骑士们。 确切的说那不是一个人,那是天使。 公主立刻点点眉心划了个十字。耶和华在上,这是您的神使吗? 他是那么完美那么优雅,洁白的翅膀从背脊延伸出来,优美的形状让大陆上所有的鸟类自惭形秽,虽然公主不能看到他的全部面容,但看到他深邃如海洋的湛蓝色眼眸还有嘴角悲天悯人的微笑。他穿着雪白色的衣服,却有着利落的黑发。 天使的翅膀微微翕动,他向着马车的方向飞来,公主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跳,跳得比她成人礼在全国子民面前发言的时候还要快速。 天使在一定的距离停下来了,他将手放在胸口,轻轻地向公主点头。 “——”他的声音很优美,但让公主苦恼的是她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公主微微皱眉,她那双洁白的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表示自己并不明白天使说的话。 天使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他又念了些什么。 下一秒公主奇妙的发现自己就听得明白天使说的话了,这简直比魔法师的魔法还要厉害。 “您好,殿下。” 公主这个时候应该起身为他行礼的,但是马车局限太大了,她没有办法站起来。 她只能打开羽毛扇遮上自己一半的脸,轻轻眨了眨眼睛,天使能清楚的看到蜷曲着睫毛闪着晶亮的黑色,“您好,神使。” 天使露出一个微笑,不像刚才那个笑,“我是齐。” “非常荣幸见到您,我是窈·亚历山大。” 齐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他彬彬有礼地伸出一只手,他的手也是洁白无瑕的,能看到血肉之躯下的每一根紫色的血管。 “主召唤您,您愿意跟我走吗?” 主? 窈看了看天空,不知道被什么蛊惑一样将手放在了天使的手中。 时间在那一刻似乎静止了一样,王国的子民们看着高傲的天使抱着他们的殿下飞向了高处。 当骑士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早已消失在远处了,马车中落下的那一双蕾丝手套证明了公主原本是在马车中的。 骑士们开始暴乱起来,似乎没有办法和国王王后交差了,只有骑士长一人坐在白马上。 轻轻地说:“玫瑰本来就是属于上帝的。” 02 公主感觉穿过了一层又一层的白云,最后齐站在了白云之上。 齐在她的耳边轻说:“我接下来可能要做一件鲁莽的事,请殿下原谅。” 窈还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就被他衔住了嘴唇,窈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但当她看到天使无暇的眼眸的时候仿佛又被什么安慰了一样,只能僵硬着身体接受天使的吻,天使轻轻地啃噬着公主的下嘴唇。将公主的口脂全部吃进了肚子里了。 齐做完这件事情后就将窈放了下来,公主在双颊染上红晕之后从那个吻当中回过神来,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站在了一朵云上。 刚想出口的质问卡在了喉咙处,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低头摆弄自己的大裙摆,天使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公主优美的向天鹅一般的脖颈,她的颈间带着宝石,但是皮肤比宝石还要剔透。 天使的眼眸在那一瞬间变成了深蓝色,暗沉的好像看不到底。 窈的耳边掉落了碎发,卷毛儿向顽皮的小孩儿一样让公主有些难受,她卷着自己的头发,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天使的唾液,想到这个公主立马松开了洁白的齿贝。 她有无数的问题,可是她却没有办法说出口。也许在见到天使的那一刻她就被蛊惑了。 是天使打破了这样的寂静。 “您生病了。” 窈抬头,眼睑有些不安地闪动了两下。 “生病……?” 窈望进齐那双眼睛里,齐牵住窈的手,笑着说:“但是您不用担心,我会治好您的。” 公主心中一阵悸动,天使甚至没有说她得的是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但是似乎天使的一句话让她无比安心,不需要为了任何事物担心。 窈被牵着,她想要挣脱齐的手,却发现看似温和的天使力气出人意料的大。 “您要带我去哪儿?” 天使回头,眨了眨湛蓝色的眼眸,“快乐的地方。” 那是一张床。 非常豪华也非常的大,公主的不安地张望着,但是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天使。连活着的生物也只有她和齐,这让公主从刚才到悸动转化到了现在的紧张和不知所措。 天使将公主抱上床,将她的鞋袜都脱下,公主不安地颤抖着嘴唇,她的眼眸湿漉漉的,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怜惜,她抓着天使的手臂,“您……?” 天使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公主噤声,天使笑眯眯地说:“您这样会打扰主休息的。您不要慌张,我只是为了给您治病。” 天使顺着公主的脚踝往上探索,公主突然有一种被蛇缠上的慌张感,齐的手在窈的后背上,他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公主的华服,公主慌张地按住齐的手,她匆忙地跳下床,白皙的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她捂着背后,无助地问着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天使,“我…抱歉,我想回去了,您可以带我回去吗?” 齐像是听到了什么愚蠢的问题一样,他仍旧是笑着的,他没有回答公主的问题,“殿下,地砖很凉,您的病情会加重的。”他的翅膀展开,洁白的羽毛从翅膀上掉落下来,轻轻地落在了床上。 公主咬着唇摇了摇头,看了眼天使之后慌忙转头跑向大门处,当她快要跑出大门的时候,大门被砰的一声毫无征兆的关上了,窈颤抖地摸上了金属制的大门,冷得她蜷起了手指,她不敢往后面看。 她突然非常后悔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就被天使蛊惑。 让她更加不安的是刚才奔跑逃窜的时候后面的衣带子自己揭开了,她的里面只穿了一件丝质的内衬,她能感觉自己的后背是冰冷的。 她想要开口呼叫,可她清晰的明白这里没有任何人能拯救她。 天使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着公主走来,公主只能狼狈地将衣服将自己身上揽,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天使伸出手将她拥在怀里,轻笑着,嗓音是任何生物都比不上的,“殿下,您想去哪里?” 窈抓住天使的手臂,她抬头看他,浅绿色的眼眸好像要流下眼泪,“天使是不可以…” 天使抱起她,任由她挣扎将外面的华服全部挣扎的掉落子在地上,天使在她的耳廓边说:“可以的。您错了,是可以的。”他吻上公主的耳垂,然后含入,细细地品尝人类公主身上的玫瑰芬芳。 窈不断地挣扎扭动,好像绝不屈服,齐轻轻叹息,“您乖一点。” 乖一点才不会感受到疼痛啊。 不然…… 啊,虽然您哭出来的样子也一定非常美丽。 窈的皇冠被摘下了。她被放在了床上。 窈被放在床上的那刻立马向床的另一头爬去,只是刚刚爬了几步,就被跪在床上的天使给握住了脚踝,天使的手并不是温暖的,冰冷的像是永远都捂不暖的冰雪。 窈回头,脚挣扎着向天使的身上蹬去,她控制不了的颤抖着,天使能感觉到自己手中的细细的脚踝正在抖动着。 ——因为他而颤抖。 这样的认知让天使忍不住激动起来,他的手也有轻微的颤抖,背后的翅膀像是有意识地扇动了几下。公主的卷发紧贴她的皮肤,轻薄丝质的内衬将小公主姣好的身材给衬托出来了。 窈的声音细细软软的,现在更甚,“我不想,我不要……求你……” 但不管她怎么挣扎,她的力气都抵不过天使,天使冰冷的手握住公主的小腿,一点一点攀了上去,公主的大腿内侧被天使的手给掐住了,那是非常非常敏感的地方。 窈忍不住抖嗦了几下。 天使的笑声从背后传来,让公主不寒而栗,“好可爱。” 公主整个人像只幼崽一样弱小又令人垂涎,天使整个人附到了公主的身上。 天使微凉的嘴唇贴上公主白皙幼嫩的脖子,天使用牙齿将公主的项链解开,公主看着项链从脖子上掉下去,她握住了冰凉又带着棱角的宝石,她的脖子没有一点放松的感觉,因为天使用他的犬牙轻咬着公主的皮肤,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齐轻轻地撕了一下公主的内衬,内衬从背后撕裂,肌肤接触到空气立马产生了小颗粒,天使一直手握住公主的胸,轻柔的搓揉着小巧的乳尖,公主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她被死死地压制着,她知道她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是一场堪称是强暴的性事。非常明显,公主还是一个处子,她也从未想象过她的初次将会给一个天使……以禁欲著称的天使。 乳尖被搓揉的像一颗小红豆一样,窈无法控制的在天使的手中感受到了快感。她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到声音,但是嗓子像是背叛了她一样呜咽出声。 天使吻上公主洁白光滑的背脊,她的背脊上有两条对称的痕迹,多么像被折断翅膀后留下的啊。 天使像是作诗一般赞叹着公主无暇的背脊,然后亲吻上去,亲吻她的背,她的腰,她的尾椎。 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 公主只能用细弱的嗓音来换取天使的饶恕,“我不想治病,我没有!” 天使亲吻的动作停顿住了,他先是用牙齿撕磨了一下窈的尾椎,窈痛呼出声,天使抬起头来,目光是冰冷的,“殿下,您有罪。” 齐将窈翻了个身,然后吻上她的唇,他的动作逐渐粗暴,好像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窈只能无神地望着他巨大的翅膀,洁白的,无暇的,翅膀。 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中,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搅动着。 天使一路向下,在脖颈处细咬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粉红色的痕迹。 他含上乳尖,听着公主无法控制的呜咽声,觉得欲望到达了顶端。公主良好的教养让她在这种情况下骂不出一个字,她只能无力地感受着酸酸麻麻从乳首处传来,她的身体开始自己分泌体液。 她的脚无力地踹着,天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手沿着腰线往下,他慢慢地向下,当他的手摸到小腹一下的时候,公主的恐惧上升到了最顶端,她清楚的感觉到天使的大拇指开始非常缓慢的给柔嫩的花核做着圆周运动,她拿手想要阻止,却被天使强硬的按住了。 随着快感的上升,淫水也开始从花穴中一点一点冒出头来,天使当然是感觉到了的,他吐出嘴中的乳头,他看着少女变得红艳艳又带着淫靡水色的乳头,像是为谁而绽放了一般,他笑起来,也像是故意在嘲讽着公主,“您湿了,很显然,您也动情了。” 公主呜呜地反驳,用最弱的嗓音反驳,“我…没有…” 天使用指尖探了探花穴,他苦恼地皱起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人麻烦的事情一样。 “殿下好像很紧啊。” 他这样的语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停下暴行,但是没有,齐压抑着语气中的兴奋,“但那也没有办法。” 天使将手指塞入了小穴当中,里面是柔软的又是温热的,是另一个天堂。 公主忍不住吐出一声呻吟,但是下一秒她便用齿贝咬住嘴唇压抑住了,她强撑着来自下体的快感,问道:“你这样……就不怕主会惩罚你吗?” 天使亲吻着公主平坦的小腹,要是这样都能灌满他的液体或是怀上他的小孩该多好? 他好像特别留恋这个地方,轻柔地吻着,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的停息,在感受到公主的身体逐渐接纳他的手指后他立马伸入了第二根,他掌握着节奏感进出着,似乎想要让公主感受到最无上的快感,他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他向前了一点,低头盯着公主含着雾气的浅绿色眸子,像是最纯净的宝石,“惩罚?殿下,您所不知的是我已经受过最大的惩罚了。现在是对您的惩罚。” 他的惩罚二字说得格外的情色暧昧。 红晕染上公主的双颊,二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三指,并且在她的体内出入自由。 窈能感受到冰凉又灵活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活动着,天使又将她的双腿拉开了些,天使将手指撤了出来,天使轻轻地说:“殿下,可能有些疼哦。” 公主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话时带着的笑容。 他说完,手就抓住了公主的大腿,公主能感受到他手上的粘腻的液体。她知道那是她的。 天使这时候才脱下了裤子,他露出了他翘的很高的性器,深吸一口气,他握着性器对准花穴,含羞的花穴这个时候已经打开了花瓣,无法控制的水流下来,在床单上留下了淫靡的水渍,公主这时候意识到真正的磨难要来了,她用着全身力气想要摆脱天使的桎梏,她流下眼泪,哭着喊着,“不要——不要——呜——” 性器一点一点进入了公主的体内,公主疼的颤抖,疼的流泪,眼泪从眼角滑入了卷发当中。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天使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难过的话一样扭曲了脸,他笑了一声,“您总是这样。” 他挺入穴内,那是一个温暖的地方,层层穴肉包裹着他,包裹着他的性器,他的翅膀开始扇动起来,他将公主裹入他的翅膀当中,公主坐在他的怀里,那一刻,齐感觉到他是真正拥有了窈。 他握住公主的细腰开始动作,性器运作的极其有规律,顶着穴内最敏感的一点,让公主忍不住发出情动的呻吟声,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手软软地搭在天使的肩膀上。 她只能怯懦地流着眼泪,哭着求着天使轻一点,轻一点,再轻一点。但显然天使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笑着在公主体内冲撞着,一只手还往下摸去,他揉着公主的阴蒂,双重刺激下,公主很快就到了高潮,她忍不住咬住了天使的肩膀。 “不要了——呜呜,到、了” 她的穴肉开始疯狂的缩紧,天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感受到了小穴中的吸力,那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天使并没有因为公主达到高潮而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地研磨抽插,他收回了翅膀,将公主放在床上后翻了个身,让她以跪爬的姿势承受着侵犯。 那是一种十分屈辱的,同时也能让阴茎更加深入体位。 公主机械地向前爬去,只是想要脱离天使,她爬了没几步,就感觉到阴茎从体内滑出了几分,她无神的眼中闪过几丝窃喜,似乎这样很快就能逃离天使了。 只是下一秒,天使便狠狠地占有了她,并在她的耳边宣誓着什么,“逃?您以为您能逃到哪里去?恩?” 她被完完全全地占有了,被完完全全地打上了天使记号。 花户被肏得红肿,公主眉心扭曲地皱在一起,这不是性爱,这是折磨。 但就算是折磨,她的下身却依旧违背着她流出汩汩不断的淫水。 公主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这时候天使终于射了,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公主的体内,公主只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留在了自己的体内。 天使放开了公主的腰,公主的腰因为大力已经被掐的有些青了。 窈以为这样已经完了,她的腰身控制不住的往下沉,碰触到了湿濡的床单。 她喘息着。 结束了吧? 她整个人都在抽动着,被肏的没办法立马合上的花穴中流出一小摊精液出来。 整个人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她的眼泪干了,眼角很不舒服,可她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天真的想着,天使应该会把她放回去吧。 他是神使啊。神爱众生。 她还是那么天真。 天使像是参透了她在想什么,他将重新硬挺的性器重新放入公主的体内。 他湛蓝色的眼眸已经完全沉淀成黑色了,黑的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公主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她抽搐着说:“不可以……不可以了……会坏掉的,呜” 齐摸着公主的肚子,带着扭曲的语气说:“这里还没有灌满呢。” 他的手法轻柔的让公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下面的性器却粗暴的很。 “或者——让我把您肏到怀孕?” 公主只能摇头,拼命的摇头。 她无力地抓着床单,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03 神爱众生。 可您不爱我。 04 玫瑰本来就应该是主的。 而我, 现在是主。 05 我会为您治好病的。 ——您不爱我,便是得了病的。 06 我爱您啊。 END. -- 黏糊糊病兮兮小恶魔x吐槽系大渣女 薇薇安盯着床上的东西,皮肤白的要死,头上两个小尖角,灵活纤细的尾巴晃来晃去,尾端那颗惹眼的爱心晃的薇薇安眼睛难受。 小恶魔长得非常非常非常漂亮,艳丽的姝色和媚气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 薇薇安张了张口,“呃…你是哪里来的?” 小恶魔挥动了一下背后的小翅膀,露出一个羞羞涩涩的笑容,白皙的皮肤上染上艳红色,“对不起,您这里太好闻了,我很饿,您可以给我一些吃的吗?” 薇薇安诶了一声,她刚从禁令森严的家里逃出来,对于外面的人和物并不太熟悉,但天生喜欢漂亮的东西,以及追求刺激的薇薇安并不担心小恶魔会伤害她,她从桌子上拿了一盒曲奇给小恶魔。 “吃吧。” 小恶魔眨着水光的眸子,他的眼眸是透紫色的,“谢谢您。” 薇薇安靠倒在椅子上,她打了个哈欠,看着小恶魔晃来晃去的脑袋和尖角,那个尖角并不吓人,像是从土壤中钻出来的害羞的笋尖儿,可爱的有些过分。 她捻了捻手指,最后还是没忍住捏了捏那两个小角角。 小恶魔并没有产生什么排斥,他反而享受的眯起眼睛,一股享受舒适的模样,他蹭着薇薇安的手,“可以重一些吗?真的很舒服啦。” 他又想想到什么,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脸颊,“我这样讲是不是太失礼了?” 薇薇安心里被可爱的不行。 天呐天呐天呐,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可爱可爱可爱,想…… 咳。 薇薇安脑子里刹住车。 “啊,没有啦,很可爱。” 小恶魔盯着薇薇安清澈的棕色眼眸,露出一个微笑。 他像一块大型的牛皮糖一样,黏到了薇薇安的身上,故意将尾巴蹭着薇薇安的手和腰,带着一种无辜却诱人的天真,“您能饲养我吗?我很乖的,您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找我。” 薇薇安处世未深,看这家伙又可爱又乖,又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钱,大概养他也不需要多少钱吧? 薇薇安蹭到他的耳边亲了亲,“当然可以啦,我的小甜心。” 小恶魔甜滋滋地笑了。 尾巴还在蹭了蹭去,薇薇安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小恶魔抱住薇薇安,虽然小恶魔行为举止像只小可爱,但是他的身型并不算小,他死死地扣住薇薇安的腰身,嗅着从灵魂处散发着香气,他苍白的脸染上红晕,显得有些病态,紫色的眼睛里面全是骇人的迷恋与欣喜,像是踊跃蹦腾的欲望被一点点地满足,心脏被塞的鼓鼓胀胀。 薇薇安有些难受,她并不是个委曲求全,她拨开了小恶魔的手,有些疑惑地问,“你生活需要哪些东西?既然成为你的饲主,我得照顾好你。” 小恶魔有些委屈的把自己圈在一起,他喜欢薇薇安身上的热量,想和她粘在一起。 “我能和您一起出去吗?” 小恶魔将薇薇安圈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出去的那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人碰到薇薇安,当然了薇薇安也没有任何机会和别的人搭讪,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类型从眼前走过。 而小恶魔热切地贴着她,仿佛有皮肤饥渴症一般,和她半点也不分开。 薇薇安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回到旅馆以后,小恶魔和薇薇安开始利用旅馆简陋的厨房开始做菜。 小恶魔非常喜欢夸赞薇薇安,各种赞美词像是吟诗一样脱口而来,“您翻动牛排的动作是如此优雅动人,所有生物在您面前自惭形秽,您是日月之光,追云跟随您,生灵恋慕您,而我属于您。” 什么狗屁不通的。 薇薇安想。 不过是个人都喜欢听这些话,薇薇安也不例外。 于是她原谅了小恶魔在外面的举动。 我真是个大度的人。 薇薇安自豪地想。 薇薇安发现这个小恶魔问题很大,不但喜欢黏着她,还经常喜欢亲她,尾巴也不安生,似乎刻意地在寻找薇薇安的敏感点,当然,薇薇安不是贞洁烈女,她其实是非常享受床上打架的快感的。 于是薇薇安制止了小恶魔在她颈后亲亲舔舔的色情动作,她问:“你…是想和我上床…吗?” 小恶魔一怔,然后紧紧地桎梏住薇薇安的腰,他呼出来的气息不太平稳,像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漂亮的眼尾有着红艳的痕迹,他痴迷地望着薇薇安,嗓音中有着颤抖的痕迹,“可以吗?…我是说,我想,我喜欢薇薇安,很喜欢。” 小恶魔的齿牙偷偷藏起来,塑造成了无害的模样。 薇薇安挑了挑眉,小恶魔有意无意不让她出门,她的确有些无聊,上了床就可以把他丢掉了吧?毕竟男人都是很好满足的。 薇薇安转头吻住了小恶魔。 小恶魔虽然看起来青涩满满的少年感,但是他在床上的时候特别喜欢横冲直撞,他爱着薇薇安的任何一个地方,喜欢将口水弄的到处都是,他也喜欢在上床的时候赞美薇薇安,然后孜孜不倦地说着我喜欢薇薇安我爱着薇薇安我是薇薇安的这类话。 当然薇薇安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当回事。 第二天清晨是个天气很好的日子。 小恶魔一脸餍足地躺在那里,尾巴上的爱心似乎不再那么平扁,变得十分饱满,薇薇安想到昨天这个小变态一定要她摸那个小爱心,还把小爱心塞进来的事情,头疼地揉了揉脑袋。 她动了动酸痛的肩膀,利利索索地穿好了衣服。 薇薇安整理着东西,一边轻手轻脚,一边想着,父神希望您我这辈子别遇到这只小东西。 啊, 薇薇安的愿望当然没有被父神实现。 事实上,薇薇安第三天在观赏戏剧的时候就被小恶魔抓住了。 薇薇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小恶魔生气控诉。 小恶魔甚至是要哭出来的,“您不爱我了吗?” 薇薇安不知道说什么。 于是小恶魔自顾自,“可我爱您,大人求您别抛弃我。” 薇薇安整理一下衣襟,“我们可以结束这段…宠物和饲主的关系了?” 小恶魔瞬间阴沉下了脸,“您果然不想要我了?您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小恶魔了?您是不是也要给他们做饭?和他们上床?” 薇薇安面色不虞,非常显然她现在已经开始又些厌恶这个小恶魔了,小恶魔的言行已经完全干涉了她的生活。 “我想,这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小恶魔艳丽的脸蛋有一瞬间的扭曲,他语气阴戾,虽然依旧甜腻,但那种甜腻带着血腥气味,“有的,是有的,我的心给大人了,大人是我的,我不许大人和别人亲密。大人是我的。” 薇薇安刚想拿出演讲的态势好好教育一下小恶魔干涉他人自由是错误的时候,脑子晕乎乎的瘫倒下去。 小恶魔沉迷地抱着薇薇安,“您是我的,大人。” 他像是拿到了什么宝贝。 薇薇安是被脑中的快感给激醒的。 小恶魔像个变态一样埋在薇薇安的腿间,薇薇安的四肢都被金色的小链子给禁锢了。 小恶魔看到薇薇安醒了,露出一个期期艾艾的笑容,“抱歉这样对您,但我不想让您挣扎。” 淦。 薇薇安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 被小恶魔翻来覆去为所欲为,小恶魔的舌头非常的灵活,他对薇薇安的身体也是了如指掌的,他知道如何让薇薇安的快感积累、爆发。薇薇安的大腿被打开着,她又些僵硬地动了动腿,只听到唏唏哗哗锁链晃动的声音,于是小恶魔埋在薇薇安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几分。 他好像还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喷薄的欲望像一张网,困住了薇薇安,小恶魔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大人它变大了呢,它喜欢您,您能夹紧它吗?” 薇薇安不为所动,小恶魔没有泄气,他又开口,“您可以再叫我一次小甜心吗?” 甜你妹。 薇薇安依旧不说话,小恶魔只好自己嗯嗯啊啊地动起来,期间一直眨着漂亮的眼睛。 他的尾巴扫过薇薇安的小腹,饱满的爱心落在薇薇安的身体上。 “我深深地爱着您,大人。” 小恶魔俯到薇薇安的颈边,一口咬在了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牙印留在了皮肤上,像是一个印记,也像是某种宣誓。 薇薇安被囚禁了。 四肢被金色的链条捆起来了。 薇薇安是小恶魔的。 …小恶魔也是薇薇安的。 小恶魔喜欢薇薇安的身体,也爱着薇薇的灵魂。 “大人,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求求您了。” 小恶魔边哭着边架起薇薇安的腿。 “是我的错,但是我忍不住。” “我无法看着大人属于别人,不可忍受肮脏的人类亲吻大人。” 眼泪滴在薇薇安的大腿处,薇薇安神色莫名得看着小恶魔,“你松开我?” 小恶魔带着哭腔反驳:“不可以!我想拥有大人,我这辈子、下辈子也不会松开大人的。” 他的眼里从爱意过渡成了欲望与占有,浓烈的近乎让薇薇安窒息。 薇薇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 薇薇安被救出来了。 他去哪了? 薇薇安有些怔怔地看着这栋房子。 小恶魔… 可再次回头,薇薇安是带着洋溢笑容说的,“非常感谢您,骑士大人。” “我叫贝拉。“ 她棕色的眼眸在温和的太阳下浮现出一种独特的温柔。 -- 渴望获得初拥的人类x不想当吸血鬼 ℱúωěп 卡桑德拉并不是自愿成为吸血鬼的,她还记得被高高在上的三代禁锢住她柔软的腰身,冰冷尖锐的长牙刺入白皙的皮肤当中,而她只能无助地抓着行凶者的华丽的袖口,感受着自己血液一点一点被抽离,那种感觉是阴冷并且带着窒息感的。 卡桑德拉再次醒来的时候,三代早已进入休眠期,与她同辈的近乎都是获得初拥的人类,但是他们多在沉睡期。古堡当中来往的人不多,卡桑德拉地位崇高,鲜少会有不长眼的会来打扰她。 卡桑德拉以前就是伯爵的长女,是当之无愧的贵族小姐,高高在上又喜怒无常。 所有的仆人都称呼卡桑德拉为“tess”。 卡桑德拉自认高傲,她是不愿意饮用人类的鲜血的,她艳美的眼波看到浓稠的鲜血时总是会露出厌恶的神情,但如若不饮用她自知在极度渴望的时候流露出丑态——那是卡桑德拉绝对不允许自己出现的姿态。 于是她有了她的第一个血奴,那是个样貌姣好的人类男子,但卡桑德拉活了几百年了,她见过无数好看的皮囊,在她眼中,没有人比她更加艳丽夺目。卡桑德拉在人类的时候曾经也收到过女子的求爱。 “塞西,过来。”她的眼神冰冷,上挑的眉眼分明应该是多情风流的,但她不屑于在此展现。γúzнāīwú.ρw(yuzhaiwu.pw) 塞西迷恋地看着他的伯爵的靡艳的脸庞,卡桑德拉的脸苍白得有些吓人,但是玫瑰色的口脂却将这唯一的缺陷给弥补了,塞西颤抖着嗓音,压抑住对卡桑德拉的爱意,他感受着卡桑德拉柔软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然后是冰冷的牙齿碰触到温热的皮肤,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塞西感受到脑中的神经紧绷着,快感与痛意齐齐迸发,塞西深深地爱着他的主人,但是他也明白女伯爵并不喜欢鲜血,在她吸完血之后总会露出厌恶的神情,她不是一个讲理的人,她将厌恶的情绪明白地转移到塞西的身上。 但是塞西沉浸于高潮般的快感与卡桑德拉厌恶的眼神下,她分明是厌恶的眼神,分明她是高高在上,但是塞西却想将他的主人压制在身下,带着厌恶的神情沉溺于快感当中,为他而绽放艳色。 卡桑德拉当然不知道塞西在脑中是怎样侵犯她的,她的口腔和咽喉处充满了鲜血的味道,然而这是她能寻找到的对于她来说最适合的鲜血了,卡桑德拉抓着羽毛扇子,不耐地驱赶塞西。 卡桑德拉每次吸的血都不会太多,塞西也无法在这个过程感受到足够的快感,于是他渴望变成血族,渴望和卡桑德拉一样拥有不死之身,他无法想象在他苍老(或是中年,毕竟卡桑德拉不会容忍丑陋的东西)的时候被赶出古堡,过着没有卡桑德拉的生活,甚至他会逐渐忘记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会寻找新的血奴,难道要让卡桑德拉高贵的手臂搭在那些贱民的肩膀上——? 一想到这些塞西就嫉妒的抓狂,他平时连那些古堡里的半吸血鬼都嫉妒的不得了,如果真的让他面临那些,他肯定是要疯了的。 于是,他对卡桑德拉说:“主人,恳请您赐予我初拥。” 卡桑德拉纤细的眉皱在一起,她高傲地扬了扬苍白的下巴,带着尖锐的讽刺,“哦?你是想获得永生?果然是贪婪的人类。” 她又听到塞西的称呼,她拿着羽毛扇子用轻辱的意味拍打着塞西的脸颊,“我没和你说过吗?不准叫我主人。” 芬芳的香气从卡桑德拉的身上传来,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斥着迷人的滋味,塞西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他遏制渴望,克制指尖的颤动,他的心脏因为卡桑德拉的靠近而热烈的疯狂的跳动着,如此癫狂有力,狂躁的念头一遍一遍地鞭挞着他的忠诚。 塞西自然是对卡桑德拉是忠诚的——但是如今欲望快要压倒这份忠诚,忠诚在喷薄的欲念之下摇摇欲坠。 塞西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都在颤抖,精致迷人的五官是那么的近,他用舌头顶了顶上牙槽,吞咽了几下津水,才缓缓地开口,“tess.” 他的脸潮红的不像正常人,卡桑德拉算是个有同情心的主人,她流露了一些同情,仅仅是一点点,如果要以重量衡量,那大约是毫克为单位的。 但是哪怕仅是那么一些,也被细致的塞西发现了,他热切又激动,这样可以认为他的主人——伟大的卡桑德拉伯爵关心了他?这样的认知差点让塞西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感。 但卡桑德拉的下一句话似乎就让他堕入了无边的地域,像是烈火在烤炙他的灵魂,令他痛苦不堪。 “老约翰似乎为我找到了新的血奴,塞西,你很快就要自由了。” 卡桑德拉挂着嘲讽的微笑走开了。 塞西湛蓝的眼眸透着不可置信、悲伤、爱意、妒忌、贪婪,混杂的感情扭曲在一起,像是恶魔的诅咒一样在叫嚣点什么。 卡桑德拉要抛弃他了。 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lt;lt; 那是冰冷的小巧的精致的十字架,秘银在月光下散发着神秘圣洁的色彩。 塞西将他拿于手中,他潜入卡桑德拉的卧室,在黑色和红色交杂的卧室当中,塞西能听到轻巧的呼吸声。 他紧张的吞咽下口水,一想到他即将得到他的女王,兴奋和满足就汹涌而来。 他像个胜利者爬上柔软的床。 吸血鬼对十字架有着天生的排斥。 卡桑德拉皱着眉起身,古堡在的位置十分特殊,卡桑德拉厌恶阳光又渴望阳光,于是她寻找到了一个终年是黑暗的地方,银月永远是饱满的,她不喜欢狭窄逼仄的棺材,她享受着宽大柔软的大床。 卡桑德拉看到塞西握着十字架,她丝毫没有惧怕的意味,倨傲地看着塞西,“你要杀了我?” 卡桑德拉以为她平时倨傲作风彻底践踏了这个人类的尊严。 塞西说:“我只是来祈求您赐予我初拥。” 卡桑德拉厌恶地转过头,纤细的脖颈在月光下披上一层纱。 “绝无可能。你不如杀了我。” 塞西勾起嘴角,“tess,我知道血族可以再生,就算我杀了您,也许百年之后您照样可以复活,您的仆人会忠心耿耿地等待着您再次复苏。” 卡桑德拉恹恹地抬起眼皮,红色的眼珠带着一种迷惑人心的魅力,“是吗?那你将秘银制成的锐剑插入我的心脏,再砍下我的头颅我就再也不能复活了。” 她似乎在寻找一种能摆脱成为吸血鬼的方法。 塞西摇了摇头,用一种虔诚的口气说道:“您永远不知道忠诚您的仆人在背后是如何亵渎您的。” 他脱下了衣服,卡桑德拉抓紧被褥,她的眼中充斥着震惊,塞西的身上全部画上了十字架。 在足够多的十字架下,吸血鬼的能力被耶稣压制。 卡桑德拉想被扼住了喉咙,她尖叫出声,“滚开你这个卑贱的血奴!” 塞西抓了抓自己的金色头发,他扣住女伯爵纤细的手臂,吻上天鹅一般的脖颈,“我爱您啊,主人。” 卡桑德拉是决不允许自己被这样低贱的人玷污。 她拼命地挣扎,她咒骂尖叫厮打塞西。 卡桑德拉不敢注视着那密密麻麻的十字架,她的力量全部被压制,塞西亲吻她的唇,她便撕咬塞西的舌头,塞西亲吻她的小腹,她便抬手挥去。 但是当塞西强硬地入侵,耳边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的时候,卡桑德拉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该叫您什么?tess?主人?嗯?您怎么不说话了?” “您流了好多水,您真敏感,太可爱了。” “被低贱的仆人操的舒服吗?如果您想,我可以换个姿势的。” 苍白的脸被情欲熏成艳红色,眼角的媚态是再美丽的风光都比不上的。 卡桑德拉吞咽下呼之欲出的喘息,她的指尖嵌入塞西的皮肉当中。 “纳撒尼尔(三代)醒来会杀了你的。” 塞西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哈!您在说些什么,他和我一样的。他只想讲您压制在身下侵犯。您周边的人都深深地迷恋着您。可您如此残忍,如此薄情。您真是引人堕落的罪人呢。” 卡桑德拉呜咽出声,这样的声音无疑加剧了塞西的暴行。 “我是如此地迷恋您。 我为您痴狂, 为您疯癫, 我愿意奉上一切, 生命、权利、财富, 祈求您能看我一眼。” -- 藤蔓x露露 刺眼的太阳让露露把头埋在碧绿的被子当中,她的手臂上有着点点斑红,看起来像是被人吸吮出来的,靡艳又暧昧的色彩夺人眼球,柔软纤细的藤蔓圈住露露的纤细的手腕,上下磨蹭许久。 露露动了动手腕,想要把烦人的东西给甩掉,藤蔓一圈一圈地缠着手腕,像是蜘蛛织网那般将露露层层缠绕,露露醒来,她只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她将手臂上的藤蔓给撸了下来,手法粗暴带着点不耐烦,藤蔓被甩在了床上,藤蔓并没有展现出一点焦躁出来,它小心翼翼地往前前进了两分,在离露露不近不远的地方晃了晃翠绿的尖端。 露露动了动酸软的大腿,腰腹之间的酸痛让她忍不住用手掐弄了几下,藤蔓谄媚地蠕动几下轻轻地戳了戳露露的腰,露露完全没理会,她望了望周围,木质的小屋散发着古木特有的清香,细缝中透出的阳光是带着森林的气息的,但是没有精灵的身影。 露露并不在乎精灵是不是在这里,她只关心怎么样才能从这里出去,失去骑士的露露手无缚鸡之力,但她也曾靠着小聪明逃离过精灵,但结局无非是被精灵找到,并且被压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一夜。 露露咬了咬嘴唇,水亮的眼睛看着大敞的门,她快速地从床上爬起,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在藤蔓的面前脱掉了丝质的睡衣。 藤蔓慢悠悠地从床上退下,在冰凉的地上爬行,最后勾住了露露的脚踝,甚至还有往上缠绕爬动的趋势,露露挣扎了两下并没有将藤蔓挣开,反而藤蔓的缠绕动作越来越紧致,带出点黏腻的、滑润的透明液体,透明的液体从露露纤细雪白的小腿中慢慢滑落,留下了一条水痕。 [你们说露露会走吗?] [不管怎么样露露都走不出森林的~] [野兽会伤害的露露的!] [诶?你说的对哦,那就让露露待在这里吧] 露露没有管腿上的藤蔓,从一方面来讲,她已经习惯藤蔓的粘人,似乎和精灵是一个德行的,而且无处不在的藤蔓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季节都能从外面钻出来。 露露被精灵关在家里的时候会拿精灵的藤蔓泄愤,但是切断了一条藤蔓会从外面的门缝中钻出来一条又一条。露露还记得当时可怕的场景,她吓得将自己紧紧地抱紧,妖异的藤蔓蹭着露露的脸颊,缠绕住她的腰身、手臂、脚踝,源源不断的藤蔓似乎想将露露包裹缠绕。 在露露看不见的地方,藤蔓长出了银色的秘纹,像是被辐射之后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异,妖异的银色纹路从藤蔓看不出的源头开始生长,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点缀。 露露穿好衣服但没有找到鞋子,但是她管不了这么多,她伸手扯掉了缠在脚踝处的藤蔓,然后踉踉跄跄的冲着那扇门跑去,她白嫩的脚因为粗糙的土地产生了红痕,但露露依旧拼命、拼命地逃跑,她的喉咙处因为过大的运动量产生了烧灼感,她听见自己的喘息声,露露的裙子在空中划起一道漂亮的幅度,她双颊通红,但是眼睛中闪耀着动人的光彩,似乎因为马上要逃离这个地方重新获得自由而充斥着希望。 “哈…” “快要跑出去了吧?” “希望不要被精灵找到了。” 露露不喜欢激烈的性爱,不喜欢精灵病态的占有欲,不喜欢精灵对她的控制,她没有办法接受精灵对她的喜欢,她认为很荒诞。 天性善良又天真的露露不明白恨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她对“厌恶”这个词有着精准的定义。 露露跑累了,她扶着树干喘息吞咽口水,她的喉咙很痛,她说不出话来。 树干的背后一条绿色的藤蔓像蛇一般不知道从哪里探出了头,它在看到露露的衣角的时候极其人性化地抖动几分——像是带着压抑的激动与兴奋,秘纹已经在藤蔓上装点了三分之二了,在黑暗处这些纹路奇异地散发着光芒。 [好香~] [露露的汗滴下来了,好想舔掉啊] [喂!现在可没有舌头] [说起来,真是便宜那个叛徒了呢] 藤蔓轻手轻脚地在地面匍匐蠕动,它像一个丑陋的怪物带着扭曲的兴奋与满足接近自己的公主。哪怕它明白公主不接受它甚至厌恶它。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藤蔓从草丛中露出尖端,然后紧紧地缠住了露露的脚踝。 露露本就紧张,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吓得尖叫起来。 藤蔓微微一松,也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但它松弛的时间仅仅是半秒,它又立马缠绕住曲线优美的小腿,像一只巨兽露出尖锐的牙齿将猎物死死地钳制住,让她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露露刚想蹲下将烦人的藤蔓拨下来,下一刻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许多相似的藤蔓,藤蔓像以前一样缠住手腕脚踝,捆住腰身,露露苍白着脸,她知道今天她是逃不了了。 但是藤蔓这回没有简单地将露露捆住,圆润的尖端探入露露的口中,露露惊恐地睁大眼睛,她感觉藤蔓在她的喉咙处扫荡,缠绕着她的舌头,藤蔓中隙出透明的液体,带着一股涩味和植物独有的清香。 藤蔓强迫她吞下了这些不明的液体。 露露无法将这些恶心的东西吐出,只好顺着喉咙吞下,奇妙的是喉咙处的灼热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清亮亮的感觉。 缠绕住露露小腿的藤蔓顺着娇嫩的皮肤钻进腿尖,勾开纤薄的布料,戏弄着灼热软弱的地方。 露露没有忍住流下了眼泪,她的喉间微弱的发出呜咽声,像一只被狠狠欺负的柔弱小动物。 大小不一的藤蔓缠绕在她的身体不同地位,它们尽情地享受着来自露露身上的热量,迷恋地游动缠绕,藤蔓吸吮着贝肉之间的汁液,同时将自己独特的液体传递给露露。 细小的藤蔓缠绕在手指间,有规律地摇晃律动着纤细的身体,像是听着爵士乐跳起舞的舞者。 藤蔓磨蹭着湿漉的隙缝,徜徉在软肉之中,尽情地释放。 藤蔓越来越多,从各个地方钻出来,像是一个高傲小气的王一样将它的公主缠绕得紧紧的。 露露一直在流泪,但是脸上产生了晚霞一般的红晕,微微皱起的眉头当中有着若隐若现的情欲。 — 娃娃脸的少年缠着海洛伊丝,金色的瞳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比黄金还要纯粹的颜色似乎能引诱人,他拥着撒娇的语气说道:“海洛伊丝,下面的故事是什么?”他的粗壮的龙尾巴甚至都从衣服中钻出来了,拍打着木质的地板。 面无表情的海洛伊丝瞥了眼这头蠢龙,合上了这本《大陆の秘史》,她海藻一般的黑色秀发从粗糙的麻布衣服下掉落下来,细心的精灵伸出漂亮的手将海洛伊丝的头发撩到了一遍,精灵的声音干净剔透,他翠绿的眼睛有着仿佛能溢出来的迷人与温柔,“我也想知道后续呢。” 海洛伊丝打开书本叹息一声,把书遮住了漂亮迷人的脸蛋。 谁让她要狗到大陆毁灭呢呜呜呜。 最后一段是一本构思的西幻文里的。 -- 斯文占有欲三代吸血鬼x贵族高傲大小姐 卡桑德拉扬起马鞭,抽打着马屁股,骏马的鬃毛在空中划出一条弧度,她的脸上洋溢着醉人的笑意,阳光沐浴在卡桑德拉的身上,她像是世界的宠儿,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绅士们都为她鼓掌,女士们一遍嫉妒着这位小姐精湛的马术一边却控制不住的对她产生爱慕之心。 卡桑德拉的马有着极为漂亮的毛色和线条流畅的身体,卡桑德拉在圈内绕了两圈,她下来的时候边上的侍者想要牵住卡桑德拉的手,卡桑德拉没有接过侍者平铺的手,她从另一面利落地翻下马背,骏马发出巨大的鼻息,像是对于卡桑德拉离开的不满。 卡桑德拉摘下白色手套,边上递过一根烟,那只手是十分苍白的,但又带着不一般的力量。 卡桑德拉顺着这位绅士的手,看到了他的样貌。 那是位极为俊美的男士,燕尾服将他的身材全部勾勒出来,他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股优雅与神秘,他的嘴角挂着笑容,是非常得体的,自然也带着疏离的。他的眼神忧郁又带着凌然的傲气,卡桑德拉在他深邃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面容。 卡桑德拉没有接过,她冷淡地打量了他几眼,然后转身离开。 卡桑德拉的傲慢与无力是上流社会家喻户晓的,但没有人忍心责怪这个美人,她的容貌是上天赐予帝国的礼物,她是帝国中最闪耀的存在。 纳撒尼尔问:“女士,您为什么不接过我的东西?” 卡桑德拉拿过侍者的毛巾,“想要对我大献殷勤的人太多了。您还是去排队吧。” 她的话无礼又蛮横,但纳撒尼尔却露出笑容,他摘下头上的礼帽,向她鞠躬:“是我无礼了。”卡桑德拉带着好奇的神情看了他一眼,分明无礼的是她才对,他又在道什么歉。 奇怪的男人。 卡桑德拉心里想。 等到卡桑德拉换上华丽的常服时,纳撒尼尔已经不在了,卡桑德拉拿过滤嘴开始抽烟,她艳红的嘴唇衔着金属的滤嘴,烟雾在她的面前升起,只是她不过抽了两下,便将烟扔下。 阴暗处的纳撒尼尔盯着卡桑德拉,她雪白的脖颈像是天鹅一般,散发着迷人香气的血液飘散在空中,纳撒尼尔整理着做工上好的西服,他捂着心脏,吸血鬼的心脏是停止的,但是此时此刻,纳撒尼尔却感知到了久违的跳动,他露出尖锐的獠牙,明明是那么远的距离,他却依旧能感觉到她的气味。 深黑色的眼睛在此刻变得血红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血液。 他整理了一下弯曲的头发,对着卡桑德拉的方向鞠躬并且说了一句:“抱歉,美丽的女士。” 卡桑德拉像是意识到什么,向着纳撒尼尔刚才站立的地方看了几眼。 边上的佣者殷勤地问:“您有什么需要?” 卡桑德拉整理衣襟,“送我回去吧。” 猩红的床上躺着一位美人,她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站在床边的绅士微微弯腰,伸手碰上了美人白皙无暇的肌肤,下一秒他却凑近了美人的脖颈,苍白的皮肤上显出一片绯红,他仍旧是优雅迷人的,他沉迷于血液的香气与跳动的心脏当中,他伸出舌尖,缓慢地贴上美人的锁骨,他的獠牙在此刻显得格外的明显,他用獠牙摩擦着娇嫩的皮肤,皮肤上出现了一片红色,像是雪地上的雪,靡艳又动人。 卡桑德拉从梦中醒来,她纤长蜷曲的睫毛扑闪着,露出了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眸。 望着陌生的床顶,卡桑德拉皱起眉头,她的发丝被人卷起,卡桑德拉的视线移到了纳撒尼尔的身上,她看起来没有半分的惊慌,眯起眼睛,冷冷地发问,像是女王对下仆的质问:“这是哪儿?先生,您这样的手段可不是一个绅士所为。” 纳撒尼尔微笑,他抬了抬手,宠辱不惊地为眼前这位绝世佳人介绍:“卡桑德拉小姐,这里是我的城堡,欢迎您来。” 她撑起身体,坐在了床沿,“我对这里没有兴趣,下午还有茶会。我该回去了。” 她的玉足刚刚碰到冰冷的地板的时候,就被一只手捉住了脚踝。 吸血鬼的皮肤是冰冷苍白的,纳撒尼尔捏住纤细的脚踝,大拇指沿着脚踝的后侧那块敏感的骨头滑动两下,高贵的三代半蹲在地上,抬起女人的脚,这是非常失礼且冲破个人隐私的动作,卡桑德拉捏紧了裙摆,刚要开口的时候纳撒尼尔亲吻了她的脚背,冰冷的嘴唇贴在温热的脚背上。 “我想,您呆在这里会更舒适。外面的杂碎只会污染您的眼睛。您说呢?”他的语气带着贵族独有的腔调,说起来是刻意的做作与大方,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一些阴戾与强制。 卡桑德拉直视他的眼神,敏锐的神经早已发现了不对,“你不是人?” 他起身抱起卡桑德拉,即使卡桑德拉抗拒着他的接近,但是他依旧强硬地将帝国玫瑰抱在怀里,他的手放在卡桑德拉的腰间,仿佛是掌握她整个人。 纳撒尼尔的眼眸瞬间被鲜红占满,他捏住卡桑德拉的下巴,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您的聪慧无人能敌。” 卡桑德拉喜欢娇艳的玫瑰与热烈的太阳,于是大方的三代在自己的后院里种满了顶级的玫瑰,每日都有花农照料,他打开了严实厚重的窗帘布料,耀眼的光芒顿时透过玻璃让每一寸黑暗都消散,纳撒尼尔看着美人展露微笑,他的皮肤出现了灼热的痛感,但这些都是他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他不能忍受的是有无数的人在窥视他的玫瑰,独一无二的玫瑰。 他的占有欲在卡桑德拉的面容愈加娇艳美丽逐渐增长。 半吸血鬼被下达禁止直视卡桑德拉的命令,凡是有逾越者,必定是被优雅的吸血鬼伯爵挖去眼睛,他不允许卡桑德拉离开他半步,凡是卡桑德拉有半点逃离的欲望,他便露出尖锐的牙齿。 卡桑德拉最在乎自己的容貌,她并不想让自己的脖子处留下丑陋的痕迹。 纳撒尼尔将灵活的舌头伸入卡桑德拉的檀口中,里面迷人的香气令他欲罢不能,浓烈的气息侵袭着卡桑德拉,她不耐地推搡着眼前的吸血鬼。 她咬破了吸血鬼的嘴唇,吸血鬼笑着舔舐了嘴唇的鲜血,徒留几分血气。 她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回去?” 纳撒尼尔将卡桑德拉抱在怀里,他的一直手臂圈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身,像是把这朵玫瑰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的指腹摩擦着丝滑的布料,“never.” 卡桑德拉气愤地说:“我不过百年的时间,血族是长生的…” 三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沉沉,里面的光芒被黑洞吞噬,他笑了一声:“你说的对。”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要占有她。 不是一百年。 而是永远。 她只能在他的面前展露笑颜,在他的面前露出娇艳,在他的面前绽放美丽。 她的喜怒哀乐都属于他。 一旦想到有人窥视她,在暗处觊觎她,暴戾的心思便猛然冲上心头,想要杀光那些杂碎。 所有人都想要独占美丽。 而伟大的纳撒尼尔则是要占有美丽之最。 那日卡桑德拉与一位半吸血鬼奴仆谈天,说着关于玫瑰的养殖的事情。 处理完事情匆忙赶回来的纳撒尼尔顿时怒火滔天,他斩杀了这个大胆的半吸血鬼。 卡桑德拉像是再也受不了一般与他争吵起来。 纳撒尼尔觉得佣人玷污了他的玫瑰,他的玫瑰就应该住在金色的牢笼里,为她的主绽放。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 他拦腰抱起卡桑德拉,嘴中一直在重复强调。 “You are my rose, my nightingale, my treasure.” 玫瑰、夜莺、珍宝。 亲吻、占有、眼泪。 狭小的棺木里装着两个人,纳撒尼尔扯开玫瑰的花衣,卡桑德拉被压在下面,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吸血鬼力量强大,耐力更是惊人。卡桑德拉咬住纳撒尼尔的皮肤,牙齿嵌入皮肉当中。吸血鬼没有半分的停顿,他的动作并不像他本身那么优雅斯文,反而带着急躁与粗暴。 暴雨袭击着玫瑰,玫瑰在圆月妖艳绽放。 纳撒尼尔说道:“Fire runs through my body with the pain of loving you, Pain runs through my body with the fires of my love for you. ” 他看着卡桑德拉,眼底是深情也是无边的占有,是怜爱也是深沉的暴烈,是安宁也是脆弱,是一个孤独的人对玫瑰最纯粹的怜爱。 “我深深地爱着你啊,我的卡桑德拉。” “我的玫瑰,我的夜莺,我的珍宝。” “你的眼睛只能注视着我,你的一切动作要为我而来。世间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是深渊中的光芒,黑暗需要你,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出口的话都被撞成支离破碎,散落在木棺的各处。 她的膝盖顶住冰冷的木棺,出口的声音像是海洋中迷惑人的海妖。 ——“my rose, my nightingale, my treasure.” 是之前吸血鬼的前篇 -- 微s大胸控王后x胸超大狼崽子 ℱúωěпωú. 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套着黄金底托的红宝石戒指,黑色长藻一样的头发被绾成现下流行的发样,金色的皇冠戴在她的头上,深紫色的眼眸底下沉淀的是一团团污泥,王后侧躺着接过侍女手中的葡萄。晶紫色的葡萄被王后轻轻地咬破皮,她的一举一动当中充斥着妩媚与邪气。 “安?” 王后的亲信安俯下身体,安的身材姣好,特别是胸前的两团浑.圆,在抹胸的承托下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王后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安的小心机,她的手攀上安的肩膀,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懒散地靠在安的身上,王后紧紧地贴着安的上身,讥笑了一句,“安,穿抹胸对身体不好哦。” 安不敢搂着王后,只是白皙漂亮的脸蛋上面充满了绯红的欲色与沉迷,想要接近却又被身份的枷锁牢牢禁锢。 王后仅仅是搂住了她几秒钟就放开了,高高在上的王后玩着自己的手指甲,看着上面艳红色的指甲,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去找我的狼崽子吧。” 安低下头,发丝遮住了眼中浓烈的不甘和嫉妒,只能服从地发出一声:“…好的,王后。” 黑色的长裙将她整个人苗条纤细的身材全部勾勒出来,王后从来不会遮掩自己的美貌与性感,她的美丽带着尖刺与魔力,明明知道她恶劣邪恶,却依旧固执地想要去接近占有。 阴沉昏暗的房间随着王后的进来充满了明媚。 上半身赤.裸的灰狼有着小麦色健康的肤色,他的身材非常出色,特别是上半身的鼓鼓胀胀的胸肌,充斥着欲望的色彩。 他警觉地睁开眼睛,以为是来给他添饭的侍仆,抬头一看便看到妖艳动人的王后,他一下子放下了戒备,讨好地走上前去跪着蹭了蹭王后的小腿。γúzнāīшú.ρш(yuzhaiwu.pw) 王后揉了揉狼耳朵,手指捻起耳朵尖尖揉搓几下,被**.得乖巧的狼一下子舒适地眯起绿色的眼眸,大尾巴一甩一甩地蹭着王后的小腿。 王后对着安说:“下去吧…贝索夫人来了的话让她在花园等我一会儿。” 安捏紧了纤细的手,指甲嵌进皮肉当中,她只能用怨怼的眼神看着那头畜生,可再想到已经有两个孩子却依旧美艳绝伦的贝索夫人,她只能吐出一口气来,轻轻的将门给关上了。 “请享受您的时光,王后。” 狼健硕的上半身有着红色的鞭痕,凌乱地夹杂在一起,给麦色的皮肤增添了几分艳色。 王后蹲下来,勾着狼人棱角分明的下巴,“想我了吗?” 狼人是未驯化的野兽,但他同时有着异于它兽的智慧,从他的口中吐出几个艰涩却发音标准的字眼,“想、你。”他荧绿的眼眸充满依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排斥着一切的人类——特别是刚才那个用挑衅眼神看着的王后的走狗还有那位娇气却刻薄的夫人,对于她们,狼人总是露出尖锐的牙齿;只是在面对王后的时候,他才会将自己毛茸茸的耳朵送到她的手心。 仅仅是几下的揉搓,就让他的下身鼓起一团。宽松的裤子这时候也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 王后说:“乖崽崽,让我奖励你?” 狼人用粗砺的头发蹭着王后**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了微红的痕迹。 他站起来,他的身高比王后足足高了十五英寸,只是他总会弯下腰来,讨好地看着他的主人。 王后扯着狼尾巴,她的力气一点儿也不大,狼人从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王后哼笑道:“这么快就发.情了吗?” 狼人不太懂她口中的“发.情”,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王后低笑,握着尾巴的手转移到前面,伸进狼人的裤子当中,她仅仅是微微一碰,狼人就忍不住抬了抬头,王后让他坐到床上去,狼崽子乖乖地爬上床去。 狼人的身材一向是受贵妇人喜欢的,王后看着他的翘起的臀,带着轻辱意味地拍打了一下,尾巴一下子像是受惊了一样摆动起来,擦过王后的手,王后扯着尾巴轻轻地坐到狼人的身上。 明明有着蕴含无穷力量的健壮身体,但狼人只是将自己极为性感的一面展现出来,王后捏着蜜色的胸膛,紧致富有弹性的胸是与女性皆然不同的,他的乳.头已经被玩弄成了艳红色,只是依旧是红豆那样大小。 狼人是知道王后格外喜欢的部位,于是他非常主动地将上身挺着送到王后的面前。 王后低下尊贵的头颅,咬上蜜色的胸膛,她根本没有收敛力气的打算,她的动作是非常粗暴的,狠狠的将牙齿咬合起来,狼人口中发出疼痛、兴奋、欲.望、压抑的叫声,是原始的狼叫声。 她的另一只手攀上狼人的乳.头,揉捏搓弄着小小的乳.尖。 她抬起头来,看着已经被拉入欲.望深渊的狼人。她的深紫色的眼眸中自然也是有赞扬与沉迷的,只是那样的沉迷浅的可以,深处依旧是戏谑夹杂着玩弄他人的快感。 狼人的胸肌上面有着王后的牙印,深深浅浅的牙印留下极其情.色的味道。 狼人英俊的脸庞充斥着红潮,热浪一股一股地拍打着他,他的尾巴忍不住地缠绕住王后精致纤细的脚踝,一圈圈地箍紧。 王后扯着狼人的乳.尖,懒散的问道:“舒服吗?” 狼人的耳朵微微一动,他是听懂了王后的话的,他用粗挺的阴.茎蹭着王后的大腿内侧。 王后似笑非笑地捏住那根巨物。 “不可以哦。” “不可以插.进去的。” 狼人露出委屈的神情,他皱起粗眉,好像在质问王后为什么。 王后捏了一把狼人的大胸,深紫色的眼睛里第一回出现的冰冷的神情,“不准违背我。” 狼人读懂了王后的意思,只能将自己的尾巴绕的更紧。 这对王后来说没什么,她伸出红艳的舌头,含住了那颗小点,吸吮啃咬着。 她的舌头擦过狼人的乳.头,狼人伸出强壮的手臂掐住王后的腰身,只是当王后略微反感地挣扎一下的时候,他又惊慌失措地放下。 他抬起手,麦色的手摘下了王后头上的王冠。沉甸甸的金子在狼人的手中,狼人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闪耀着光芒的东西,他将王冠丢到了床的一边。 王后正匍匐在他的胸前沉迷于自我,她此时也没有责怪狼人的行为。 她把口中的小红豆儿吐出来,红艳的乳.尖上有着暧昧的水色,万分的色.情。 她问:“你会出.奶吗?” 狼人不懂,呼噜了几声。 王后也不在意,露出一个顽劣的笑容:“不会也没关系——” 狼人抬高臀部,一心一意地蹭着王后的大腿尖儿。王后最后被蹭的有些疼了,皱着眉捏住了狼人的阴.茎,粗糙地摩擦几下,狼人就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白.浊沾染在了王后的黑色衣裙上。 王后手指蹭了点儿擦在了狼人的胸膛上,“坏东西。” -- 狼人x王后2H 轻薄的丝绸从王后的身上滑下,露出了白皙旖丽的背脊,陷进去的背沟总是给人一种想要在上面留下些什么的妄想。清晨的太阳算不上耀眼,但依旧把敏感的王后从睡梦中唤醒。 鸦黑的眼睫微微一动,露出紫黑葡萄一般的眼眸,王后将半个身体撑起来,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分明是再简陋不过的木屋,但是里面却摆放着许多精致的物品——而且都是王后喜欢的东西,黄金饰品将整个房间弄的金碧辉煌。 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肩窝处,顶着毛茸茸耳朵的狼人将王后整个都搂在怀里,他的声音格外低沉,里面夹杂着满意的喟叹和宝物到手的膨胀,“喜欢吗?” 王后扯开狼人的手,她皱着眉问:“这里是哪里?” 在和王后朝夕相处之间,聪明的狼人早就将人类的语言基本学会了,他能无障碍地和王后交流。被王后当作宠物的日子是非常煎熬的,高高在上的王后是喜怒无常的,从来不会有固定的时间来看他——狼人无数次想到王后会和那个(胸比他还大的)侍女以及嚣张跋扈的贝索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嫉妒到发狂。 狼是对伴侣具有强占有欲的生物。 狼人紧紧地箍住王后纤细的腰身,他的柱身顶着王后的股间,蓄势待发。 没有华丽服装承托的王后依旧是动人的,只是不再那么高高在上,特别是她的眉间含着几分茫然,那毫无依靠的样子简直能激发每一个人的欲望。她饱满的朱唇抿了抿,整个人充满着醴艳的风姿。 狼人也不再是那个被拘束在一方天地,任由王后像是宠物一样对待的存在了。 他似乎轻而易举的就取得了掌控权。 理由实在太简单了。 他受不了那样患得患失的感情,他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那是一个隐秘的想法,在王后一次次冷酷离去之时,这样的想法就会一点点燃起火星,最后燎原。 狼人吻在女人动人的眼尾,他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王后转过身,避开了他的亲近,她用一种格外冷漠的声音说:“带我回去。”依旧是那种命令式的。 “不要。” 他不顾王后的挣扎,用强壮的身体压制着骨架并不大的王后。 狼人健硕的腿顶开王后的双腿,他用极其暧昧的方法蹭着王后的大腿内侧,甚至膝盖有意无意地蹭过王后的身下。 王后深吸一口气,“你逾矩了。” 狼人绿颜色的眼睛里沉淀下了狂热的爱意,他指着自己蜜色的胸膛,“这里是你咬出来的。”他指着乳头附近了一圈细细的牙印。 狼人的尾巴一点一点地缠绕住王后的脚踝,带了那么点委屈,“你是喜欢我的。” 王后冷淡的神情不像是平时宠爱狼人时候的样子,她甚至是不屑于摆出那副戏谑的模样。 她并没有理会狼人。 自顾自地推开狼人,想要起身下床。 只是她这样的行为不过持续了几秒钟,狼人好像突然换了一种情绪,他粗暴地将王后扯到身边,他卡着王后的下巴,用一种格外阴沉的口气说:“你哪也去不了的。” 王后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去,“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 狼人扯开王后的双腿,王后立马转过头来用愠怒地眼神望着狼人,狼人似乎没有感知到她怒不可遏的眼神,只是自顾自地进行。 “我想侵犯你。” 他说。 “在梦里我把你贯穿了无数次。” 他眨了眨眼睛,“可那是梦。” 他的尾巴轻轻地擦过王后的股间,带出一点点湿意,漂亮的尾巴尖上反射出光泽,狼毛被湿乎乎的蜜给沾的粘成了一团。 “你总是不让我操你。” “是因为我长着尾巴和耳朵吗?” “……还是因为你怕我把你干死?” 王后啧了一句,她不是那种有好耐心的人,“让你插一次,你放我走?” 狼人笑了一声,他的笑声中带着咕噜声。 他的眼神是黯沉沉的,明明是绿宝石一样的眼睛,现在却像无边的黑夜,望不到底。眼睛深处是一团一团的淤泥,他说:“我才不会放你回去呢。你回去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来看我了是不是?你想丢掉我。” 他喃喃道:“我怎么会给你这种机会呢……” 他一边扩张一边阴测测地宣布道:“从今往后,你只能看到我。没有别人。”没有侍女没有贝索夫人,也没有一切想要觊觎你的人。 你的笑你的哭你的甜美只能由我来享受。 王后发出黏糊糊的喘息,她的娇喘格外的好听,明明是锐利明艳的外表,但是她的喘息声反而是带着柔弱的,让人听了就想立马插入—— 事实上狼人是这么做了,王后很敏感,她的花蜜格外的泛滥,但是狼人的阴茎实在是太过粗大的,一点也不能全部插入,他只插入了龟头,娇生惯养的王后被密密麻麻的疼痛折磨的脸色有点难看。狼人像是安抚她一样,手指在性感的腰窝处游动揉捏。 “你好敏感啊。”狼人这话听起来带着点不怀好意。 王后像是要故意激怒他一样,她嘲讽地说道:“王当时可没你这么粗暴。” 这话果然让狼人沉下了脸,他死死地掐住王后的腰,带着暴戾的情绪一点点地将利刃往深处挤去。饱胀的阴茎滚烫又野蛮,强硬地拓开细小的花径,他好像带着报复一样,狠狠地插入,捣入。 狼人露出一个勉强又阴鸷的笑容,“你一定要我把你操的下不了床吗?” 王后染上情欲之后是风情万种的,她的眼神迷离又冷静,并没有被无尽的情欲裹挟。 “哈,那你可得努力了。” 她这话音刚落下,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与啃噬马上就到来了,王后显然是跟不上狼人那么野蛮的速度的,狼人插入的深度很吓人,他疯狂地操干着那个可怜的敏感点,粗粝地手指玩弄着嫣红的花豆,似乎想让王后同时快一点到高潮,又像是在报复她刚刚的出言不逊。 晶莹的汗滴从王后莹白的脸颊上滴落,她的脸颊是坨红的。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出来的却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穴肉一寸寸地绞紧,贪婪地将阴茎吞入。 可是凶猛的野兽还在继续,他没有一丝想要放过王后的想法。 到后来,大放厥词的王后只能在狼人的身下啜泣低声告饶。 狼人分开她想要合上的腿,“我说话算数的,……你可没想到会被我操哭吧。” 最近复习ing a》等到考完试再更! -- 蜂后1(痴汉变态舔狗雄蜂们x高岭之花你 00 你是个人类。 至少在你18岁生日之前,你一直这么以为。 01 爱丽丝撞了撞你的手肘,她挤眉弄眼地用很羡慕的口气看向正在轮屏播放的新闻,“你说谁会那么幸运成为蜂后呢?唉,我真的好羡慕那种万人之下的感觉。” 你收回手肘,把手放在了身体的两侧,眼神没有看向大屏幕,只是乖巧地将饭吞咽下去,不感兴趣地回答道:“不知道。”爱丽丝不知道发什么疯,也许是对你的回答及其不满,她扑到你的怀里,双手扯着你的脸颊往外面扯,她一边发疯一样的大叫,一边扯着你的脸,“啊啊啊啊!康妮你真好看我好爱你啊,我想亲你。” 你把头侧到一边,拒绝了爱丽丝的索吻,并且冷酷无情地把爱丽丝的脸推到一边。 爱丽丝瘪着嘴道:“你太冷酷啦!” 一阵喧闹传来,爱丽丝的注意力马上就被那边围成的一个圈子吸引力。 她皱了皱眉,凑到你的耳边和你讲悄悄话,“康妮,那是首都来的贵族吗?”你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又很快地低下吃饭,整张脸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你把叉子塞到爱丽丝的手里,“爱丽丝,不要多管闲事。” 爱丽丝吐了吐舌头,“好嘛好嘛,但是康妮,你作为学生会秘书长,这种人物大概是要去接待的。”爱丽丝抓了抓头发,又露出花痴的表情,“唉不愧是首都星的贵族,长得可真帅。” 你抬头望去,望进了一双眼眸红的深邃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好像锁定了什么,执着又狂热地望着你,你平静地错开他的眼睛,然后拉住爱丽丝的手,“爱丽丝,我吃完了,走了。”爱丽丝点点头,忍不住又望了那个首都星来的学生,却看到那个人一直在看你的背影,爱丽丝有些怔愣。 ……那个人的眼神,好恐怖啊。 阿普利尔拨开围着他的人群,慢慢地走到了刚才那个女生坐的位置。 “…好香啊。”他近乎是沉迷地说。 02 NH14609是你居住的星球的编号。 这个世界很奇怪,主要种群是人类和蜜蜂。 ……没错就是蜜蜂。 虽然说他们的物种算是蜜蜂,但是平时的样子和人类无差,但是蜜蜂们往往长相精致,你的脸蛋也很漂亮,因此总是被人误认为是“贵族”。注意这个“贵族”指的是给雄蜂们泄欲用的。 蜂后是最顶层的,具有最大的权力,毕竟蜜蜂的繁殖权都掌握在蜂后的手里,离上一位蜂后死去已经快叁十年了——这期间没有蜂后的产生。站在权力金字塔的雄蜂们急得团团转。人类的年龄到现在已经到达150岁,工蜂接近200岁,雄蜂们有500岁的寿命。但是幸运的是,听说在今年,蜂后快要诞生了,当然,这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么来说吧,人类是最底层的,工蜂相当于军队,雄蜂是指挥高层,蜂后是独一无二的王。毕竟工蜂们可以战斗,他们的盔甲太坚硬了,而且人类已经错过了对科研的掌握权。 你很不解的是雄蜂这种生物,其实虽然叫做雄蜂,但是光看外表其实有男有女,但是其实他们都有男性生殖器官……这就很离谱。 “康妮…会长让你过去一下。” 你点了点头,疾步走向学生会办公室,你的手机同时响起,你边走边看,是已经回教室的爱丽丝发来的消息,询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你这才想起,离的18岁生日只有叁天不到了。 你回了爱丽丝一个随便,爱丽丝很快地回你一个生气的表情。 会长的表情有点奇怪,他的语速有点缓慢,不像他平日工作狂的样子,他说:“康妮,你去招待一下从首都星来的雄蜂阿普利尔大人。”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也没有讲。 你点了点头,“好的。” 在你踏出门口的时候,会长的声音才又响起,“康妮,你…唉,你小心一点。” 你有点疑惑,有什么好小心的,雄蜂又不吃人。 阿普利尔的招待室很大,比人类各个区的区长来学校视察时所待的招待室还要大。 你面无表情地敲了敲招待室的门,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里面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进来。”里面的人声音很低沉,沙沙哑哑的声音像是在粗砺的纸上刮过。 你转开门把手,里面很黑,窗帘没有打开,灯也没有打开,你暗暗想到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但你的礼仪还是做足了,向他微微鞠躬,但你还没有直起腰板向他官方问好,就被拉入了一个灼热得发烫的怀抱,浓烈的雄性味道一下子就包围你,你看不到阿普利尔,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你不想因为你的失职而让整个学校遭受灾难。 于是你冷静地询问:“阿普利尔大人?请问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带您去医院。” 你的话刚刚说完,一根修长的手指就竖在你的嘴唇上,他的皮肤烫的不像话,你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既不想碰到他的手指,也不想后退陷入他的怀抱当中。 真轻佻。 你想。 他的嘴唇贴住你的耳廓,他的气息也很烫,似乎整个人刚才是在高温里蒸烤过,他的手臂一点一点地环住你的腰身,纤细又敏感的腰身,你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忍着怒气再次询问,“阿普利尔大人……”他这次没有让你说完话,他把灼热的手指伸到你的口中,他一个瘾君子一样,口气沉迷,好像病得不轻,——事实上他现在的确病得不轻,他的语气很奇怪,好像很热切,又好像很担忧,复杂的情绪被炖成一锅,他说话了,“我不是大人…你才是啊。”他的语气近乎是叹息的。 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等待许久的东西。 那种隐藏埋葬在心底的渴望欲望全部爆发出来,如同沉寂已久的火山一样,喷发即是毁灭。 他的手指在你的口中搅动,你皱着眉头,这种感觉很不好,特别是他的手臂横在你的腰间,两根手指在你的口腔中肆意地玩弄,你被他压制地只能往他的怀中靠去以来躲避他的手指。但这样的做法很危险——阿普利尔将头蹭到了你的脖子处,他像小狗一样舔舐着你的脖子,他的舌苔很粗糙,你的脖子处的皮肤格外细嫩,你抬起手捏住他的手腕,口腔中有很难受的感觉,你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阿普利尔大人,请您自重。” 你的这句话好像格外的有用,他停止了舔舐,但你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牙齿和牙齿碰撞的声音显示着他现在在压抑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是因为你的那句话。 你飞快地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不巧没成功,又被他拉了回去。 他凑到你的耳边说:“遵命,陛下。” 这是什么鬼称呼? 你也不敢对他做什么,虽然你的确很想一个巴掌抽到这个变态的脸上,但是理智告诉你绝对不行。 于是你在黑暗中露出一个职业假笑,“阿普利尔大人,您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让医生过来为您检查,您可能不太适应这里的天气,您的温度很高。”最好烧成脑残,死变态。 阿普利尔抬起眼眸,他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切,特别是那个耀眼的、浑身散发着香味的、漂亮的、高贵的、还没有被人染指过的——蜂后,他的眼神很可怕,索性你是看不到的,他眼眸里的渴求都快要溢出来了。 想把蜂后的衣服全部剥光,想舔舐她的全身,想咬她的脖子,想要把她压制在床上,想要把精液射入蜂后的生殖腔,排出他的卵。 一想到那个画面,阿普利尔就浑身颤抖。 但是他这次没有再轻举妄动,他能感受得出来,蜂后并不喜欢刚才他的碰触。 “叫我阿普利尔。”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他此时目光灼灼,像个疯子一样把目光全部放在了你的身上,你又不是傻子,当然能感受到他的注视,你挺直腰板,“您不舒服的话,先休息吧,我先去上课了。我叫康妮,您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来找我。” 纵然有很多不舍,但是阿普利尔也没有继续强留下去。 毕竟…不能让别的雄蜂发现蜂后。他要把蜂后藏起来。 蜂后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康妮。 独占蜂后,这是每一只雄蜂毕生的愿望。 你关上门,脸上的汗水流下来,更加显得你的皮肤白皙透亮,你呼出一口气,仍然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心里却把阿普利尔骂了一百遍。 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是一篇中篇万人迷! -- 蜂后2(痴汉变态舔狗雄蜂们 ℱúωěпωú.м 03 离你的生日还有两天。 不对劲。 你的眼前眩晕的一片,你的手臂撑着洗漱台,指尖死死地扣住边缘处,苍白失了血色的指尖展示着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你抬头望向宽大的镜子,看着泛上红晕的脸颊,你感觉你的身体烫的不对劲,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但是更加不对劲的是从背脊处传来的令人发麻的痒意,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糟糕的是这股难受的感觉在逐渐往尾椎处转移。 “唔。”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是你控制不住的声音。 爱丽丝在外边守着你,她探出半个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你问道:“康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感冒了?” 你强撑着不适感,指尖一直与坚硬的大理石作斗争,你咬了咬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没事,爱丽丝你先去上课吧,我在这里再待一会儿。” 爱丽丝犹豫了一下,但是下一节课是可怕的天体物理课,“那好吧…康妮,你,你实在不行了你一定要来找我。” “嗯。”γúzнāīwú.ρw(yuzhaiwu.pw) 伯特莱姆躁郁地提着行李箱,他不断地向身边拿着书本的气质温和的男人抱怨,“阿普利尔在搞什么?不是下了通牒让他回去吗,他脑子是不是摔坏了,这么想待在这里?哈,他不会真的以为蜂后会出现在一群人类中间吧?” 克利夫兰抱着一本厚重的书,他抬起头来扶了扶眼镜,“别那么说,阿普利尔总有他的理由。” 伯特莱姆抓了抓自己金色的头发,象征着高贵的头发被他揉的乱糟糟的,“——那他也不该麻烦我们来带他回去。”伯特莱姆简直厌恶死这里的环境了。 突然克利夫兰的脚步一顿,他用余光瞄了眼现在的方位,然后不动声色地说,“伯特莱姆,我需要去一下卫生间,你拿着我的书,你先去找阿普利尔。” 伯特莱姆不情不愿地拿过厚如砖的书本,看得出来这是一本很古老的书,“你们怎么一个比一个麻烦?操,气死我了。”克利夫兰冲他露出一个微笑,伯特莱姆没办法像对待阿普利尔那样对待克利夫兰,他只能自己嘟囔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克利夫兰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薄薄的眼镜近乎要遮掩不住他疯狂暗沉下来的眼眸,沉淀下来的灰暗情绪近乎充斥着他整双眼睛。 克利夫兰最后又交代了一句,“这本书介绍了近几千年来蜂后的习性和出现的地点。” 伯特莱姆举起书观察来几眼,然后又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克利夫兰站在原地看着伯特莱姆一点点地走远,直至消失在尽头。他突然呼出一口气,他的心脏跳的很快很快——从来没有那么激烈疯狂过,他吞咽着口水,转身抬头,盯着薄薄的贴片上面写着的“女”。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叫嚣,仿佛是被什么药剂给激起了斗志,催促着找到那个让他那么疯狂的源头。 他在外面整整站了叁分钟,但是越发灼热的皮肤和涌动的血液都将他内心最原始的渴求给勾出来,他抬起腿,最后还是走入了女卫生间。 04 近了。 越来越近了。 你隐约听到了有人走进来的声音,但是你现在根本无暇顾及于此,你感觉你的脑袋越来越重,腿也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半点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再冰冷的水泼在你的脸上也没有用,你的嘴唇被你咬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谁激吻了。 来人站定了,你把头侧过去,看到了一双很长很直的腿,你的脑子混沌的让你无法思考这到底是不是女生该有的腿长。 克利夫兰一动不动地盯着你,完全没有错过你的一点点动作,他的目光很没有礼貌,具有极大的侵占性,他瞪大自己的眼眸,硬生生地把自己蓝色眼眸瞪的通红,但是他一点儿移开目光的意思也没有。他怎么会移开啊?他怎么敢移开啊? 他甚至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 这实在是太难以描述了,伯特莱姆的那句“他不会真的以为蜂后会出现在一群人类中间吧?”还回荡在耳边,而不断传来的香气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在用自己激烈暴躁的语言告诉着真相,告诉着他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克利夫兰在雄蜂中一直以优雅绅士博学着称,因此有些雄蜂认为他缺少雄蜂该有的战斗性,嘲笑他看到蜂后说不定也不会勃起。那些雄蜂又暗自庆幸少了一位竞争对手。 他们简直是大错特错!克利夫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狂热的情感,那种天生的要命的吸引力简直让人头皮发麻!根本不亚于瘾君子见到毒品。 ——那是蜂后之于雄蜂天然的吸引力。是深深刻在基因当中的,就算是天崩地裂也无法改变的东西。 克利夫兰单膝下跪,他像是一位深情忠诚的骑士,为自己的女王献上自己的一切,但是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再洁白无害的外表也掩盖不了他内心不断扩散的脏污,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陛下。” 你听到一声男声,侧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长相的英俊的男子向你行礼,你没有错过他对你的称呼,和阿普利尔的称呼一模一样。但是现在你没有任何力气来思考这个问题。 你的嗓子很哑,你觉得自己声带像是被火燎过一样,难听的不行。 “水。我想喝水。” 那位英俊白皙的男士抬起头,用格外放肆的眼神将他的女王从上到下都扫视一遍,又结合了阿普利尔的奇怪行为,他得出蜂后的成熟交配期快要到了——简而言之蜂后成年了。 他慢慢地起身,合身的裤子根本不能将他勃起的阴茎遮住,他的行为看似不紧不慢,但其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他对自己的克制。 “让我来让您舒服吧。”他说。 你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领口,那股燥热似乎在往你的骨头里钻,让你难耐的想要死掉。 克利夫兰将你整个人都包裹住,他的身高比你高出好多英寸,你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娇娇小小的。 他的皮肤也很烫,你的也很烫,这让你有些难过的抵制着他的接近。 但是克利夫兰看似瘦弱,他却能把你两只手都抓住,你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抱当中。 他低眸看到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比冬天落的雪还要白,他掐住手心克制住要在上面留下疯狂印记,他的声音低沉的不像话,“陛下。”他抬起手,卡住了你的下巴,明明是不痛不痒的力气,但是你就是不能逃离,他低头吻上你的嘴唇。 就在刚刚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舌头灵活地抵开洁白的齿贝,你抵抗不了,只能任由他冲入你的口腔,他似乎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吸吮着你的舌头,你觉得舌尖发麻,他又情色地舔舐你的牙齿,刮弄着口腔上壁,他像个强盗一样侵占你的口腔,在你的嘴中每一处都留下痕迹。 在你们交换唾液的过程中,你觉得你的温度在渐渐回下去,头也没有那么晕,你的眼神也不再迷离,你逐渐恢复了意识,只是抱着你的男人没有半分要放开你的意思。 你准备咬下去的时候他放开了你,他笑起来如沐春风,温暖柔和,“陛下…您真是用完就丢呢。”他在控诉着你始乱终弃的行为。 你皱起眉头,先不说他一个男人在女士的卫生间,他这么奇奇怪怪的冲上来乱亲一通,足够构成性骚扰了。 你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是谁?” 克利夫兰心情很好,尽管高昂怒涨的阴茎没有半点消下去的意思,但是他的口腔中现在全部是蜂后的香味和甜味,这让他不能再满足了。 他说:“我是克利夫兰。” “您好,女王。” 女你妈个头的王。 神经病。 后背的痒意还没有消失,你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暴躁。 你瞄了眼他的眼神,仅仅是一眼,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和昨天阿普利尔的眼神好像啊。 -- Thesnake'sjealousy(蛇的嫉妒) 01 “万能的太阳神啊——您的圣光将保佑我们远离灾祸,您爱世人。” 身穿白袍的你站在信徒之中,鸦黑蜷曲的睫毛像是翩跹的蝶,一动便像是展起翅膀。阳光一偏,照在你的身上,你微微眯起眼睛,在太阳的照射下整个人漂亮的有点不真实。诉说着祷告语的神使瞪大了眼睛,眼角的细纹被撑的不见了,他手上的金器随着晃动而产生了碰撞的叮铃声。 信徒们鸦雀无声。 你眨了眨眼睛,样子有些无辜,你的眼睛微微一偏,望进了父母恐惧而带着狂热的眼神。 你有些惶然,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陌生的感觉包围着你,但是神在看着诸位,任何人在神的威严下都不能出言不逊,你望向神使。 神使向你下跪,向来高傲自大的神使也向你露出了尊敬畏惧的眼神,他低下了他的头颅。 “是先知。她是先知。” 哦。原来你是先知啊。你是先知吗? 02 空旷的大厅、高耸的白色石柱与高大的石像让这里的环境变得寂寥、空洞与无聊。每当正午的时候,阳光便会从孔洞中照射进来,让原本就放了很多金箔片的神殿更加的明亮,而你作为先知需要在这个时候聆听神的语言—— 哈,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这里做了十年的祷告也不见得神对你说什么了。但狂热的信徒始终相信,是因为他们的祷告还不够虔诚所以神的福泽没有降临。你依旧像是往常一样,闭着眼睛跪倒在神像的跟前,手中的太阳坠饰因为阳光的照射而变得有些火热。 你的右手放在心口,常例说出烂熟于心的祷告词,黑暗中任何感知都是放大的。你感觉周围的温度变高了,此次的祷告很漫长,漫长的你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了。 你的眼前开始出现画面,一条蛇慢慢的向你匍匐而来,竖瞳冰冷,像是灌进了金属,让人不敢有直视的念头。而在画面的尽头,是蜷缩在角落的你,你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像是死去了一样。你的白色长袍变得有些脏污,这完全是对神的不敬,但你现在没有办法想这个敬不敬的问题。那条有着冰冷坚硬鳞片的蛇游到了你的身边,它的尾尖缠绕住你的脚踝,缠了两圈,然后它的上身变成了一个男人。漂亮的银色长发披散在它赤裸又有着硕大太阳纹身的后背,妖异得让人害怕。 就在你冷汗浸湿后背的时候,只露出后背和滑腻鳞片的蛇突然转过头来。你整个人怔住了,它有着极其漂亮的脸蛋,它的眼睛是红色的,像是被鲜血染红的带着无法言喻的血腥味道。它露出一个笑容,嘴唇微微扯出弧度,露出了分叉的舌头和尖锐的毒牙。 ——它在对你笑。 画面消失了。 你打了个寒颤。你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画面是什么。但是你压根不敢深思,你现在已经被恐惧侵占了头脑,整个人呈现了无比惊惧的状态。那个笑容仿佛牢牢地印在了你的脑海当中,一遍遍地浮现展现放大缩小—— 你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一样,不能呼吸、无法言语,甚至感觉到了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的灼热感。烈火在惩罚你,要将你燃成尘灰,那种感觉、那种感觉!你脑中闪过一个无比荒谬的想法,它要杀你,那条蛇!你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从哪里出现的,但是这种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让你的身体突然自己活动了起来。 跑出神殿!跑出神殿!跑出神殿! 快一点!快一点!快一点! 少女的身体是白皙漂亮的,被掩盖在宽大的神袍下面。她的长相根本不像是人类,精致的无可挑剔,没有人会不爱上她,所有人都会臣服在她的极致的美貌下面,如果她不是先知,大概早已被她追求的男人所包围;一定会有人为了得到她而在角斗场进行战士的决斗,只有获胜者才能得到她!她的父母也曾经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这样天使一般的容颜似乎不应该出生在他们这样平庸无能的家庭中。但这也许是神赐也说不定?那可真是走了大运。 “My girl——” 阴冷又带着黏糊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这里明明应该是圣光笼罩的神殿,可是却让你感觉到无边的冰冷。 你慌张地望着神殿,可是神殿里么有任何活物,人像和柱子一样高高地耸立,不可侵犯的神面容慈祥,但是内里却是极致的冷漠和无情。神不该有感情的。你握住自己的太阳挂饰,匆忙地挂在了脖子上,一遍又一遍祈求神拯救他的信徒。 可是你越祷告,那股阴冷的声音却在你的耳边越来越大声,你想要跑出神殿,可是将你将要踏出神殿的那一刻,神殿的门突然被猛然关上。 信徒们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他们围着关闭的门,突然流泪齐齐呼喊着神出现了,神出现了。他们围着无比华丽的神殿开始祷告跳舞编织花环,为万能的太阳神献上词藻华丽的赞美词,赞美太阳,赞美万能仁慈的神! 没有人关心被关在门内的先知。 先知漂亮的手已经因为疯狂锤击门而无比通红。她大叫着help,一遍又一遍地大叫,可是无论她的声音再怎么大声却依旧无法盖过那声诡异的“My girl”。 你的眼泪无助地从脸上滚落。 然后你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你,皮肤是冰冷的、滑腻的不像是人的皮肤,你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但是你口中的祷告词却没有听过,夹杂着help形成诡异的呼救,你在向外面的人呼救,你在向你的神呼救。可是没有神,也没有人。 你颤抖着转过身去,努力让自己平稳住呼吸,想要自己不要害怕,但是一切都是徒劳,你的身体还是在颤抖,呼吸还是急促混乱的,甚至眼泪还是像滚珠一样落在你的衣服上面。 那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哦,其实也很陌生。陌生又熟悉的,熟悉又陌生的。 艳丽、冷酷、危险。 它的尾巴是黑色的,蛇尾在地上慢慢地滑动,它蹭着地面的感觉让你感觉到无比的不适,仿佛你的皮肤也曾经被这样摩擦过。 除了它以外,地上出现了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一条又一条的小蛇。 细小的、修长的、爬行的、滑腻的、冰冷的、有毒的、紧盯着猎物的,蛇。 “Eudora,Eudora,Eudora…”它笑着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你无法思考它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 但是它抬起手,它的手很大,它先是抓住了你的手腕,然后将你整个人扯到了它的怀里,你感觉到了疼痛,然后它扯掉了你脖子上面的太阳坠饰,那是神的圣物。你想要从它的手中抢过来,现在你已经顾不得害不害怕了,深入脑中的教条让你将太阳神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当然,你这样的举动像是立马激怒了它,它的尾巴微微一动,从你的小腿开始慢慢攀爬,你拼命地挣扎对它拳打脚踢,但是它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尾巴尖儿还是禁锢住了你纤细的腰身。 这种被蛇缠绕的感觉是不会有人想要感受第二次的。 它将手中的太阳坠饰往身后随意一掷,无数的小黑蛇涌上来将那枚坠饰吞入口中。 “Now,” “I’m your god.” “NO!!!!!!!!!!” 它猩红竖瞳直视着你。 “Wee to my world.” 它身后的太阳图腾不见了。 END. 前因后果不好猜!有兴趣的可以去lofter!那里有我写的分析! 这篇没有想象中的感觉!下次再重新写! -- 痴汉泥腿子x漂亮时髦女鬼 01 禾均瞧这后山那气派又亮堂的大院子瞅了又瞅,柴倒是没砍多少,眼睛斜睨着瞟了不知道多少眼。他手心都是粗粝茧子,摸脸的时候都一阵疼的,边上的师傅看了他一眼,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那屋子——从前是个商户住的,后来啊,听闻一家老小都惨死了。近几年来,留洋回来的先生们都想买这儿的房子,不过呢!这地儿不吉祥,闹鬼。”师傅似笑非笑地叱了句,“你也别瞅着了,闹鬼也不是你这泥腿子能住的起的。” 禾均是泥腿子。是不知哪儿捡回来的野孩子,旮旯里边长大的穷孩子,天生的奴才命。 不过禾均样子长得好,他今年个14周岁满了,模样周正,是个漂亮小伙儿。那些不要脸的丫头总喜欢勾着禾均,师傅总在背后啐她们是见了男人就张开腿的贱货。 不过这回禾均倒是没听师傅的话,他又往那边看了几眼。 禾均知道有鬼。 但是是个漂亮的女鬼。那女鬼梳着漂亮时髦的发型,听她说起来那是法国流行的,她还说她喷了香水,是el的,问禾均闻不闻得到,禾均是闻不到的。 禾均命硬,都说女鬼是吸男人精气的,但他时不时的凑到女鬼那儿,照样活得好好的。女鬼懂得多,会的也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哦对了,她还会将洋文,稀奇极了。禾均喜欢跟着女鬼,女鬼说她叫玉钟,她朗声念道“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她说这是晏小山的《鹧鸪天》,问禾均听过没。 禾均没读过书,自然也没听过。但他捧着脸对玉钟说,我想学。 玉钟翻了个娇俏的白眼儿,用书卷揍他脑袋,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半字不识,我哪个教你。 禾均这回有点局促了,他从小干得最多的是砍柴挑水,可玉钟自然是看不上这等粗活的。她是个精养细养的姑娘,千金。他有点儿喜欢玉钟,他总是梦中会梦见玉钟,但他是个粗人、下人,就算玉钟死了,可他还是觉着配不上他。 有回禾均问玉钟是怎么死的,玉钟躺在床上,她穿的是上好的缎子,她看着报纸,报纸是禾均拿工钱给她订的,玉钟出不了屋子,但她喜欢读书,禾均买不起书,只能给她买报纸看(谁让禾均认识卖报纸的那小子呢)。她读了几句报纸上的话,然后才懒懒地搭理了禾均一句,“死了就是死了,这时候再去想当初怎么死的,那不是贱的慌么?” 后来,玉钟还是教了禾均念书,一个大字一个大字地教,一个大字一个大字地学。禾均白天干活,晚上偷偷溜到玉钟这儿读书,玉钟是鬼,鬼是不用歇息的。 禾均拿着毛笔,上边沾着漆黑漆黑的墨,他心里窃喜,这都是玉钟给他准备的,给他一个人的,是他的,再也没有其他人的份儿。而玉钟……也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碰到、和她说话谈天。 禾均长到17岁的时候,已经是青年了,他长相英俊,常年粗活让他身体结实健壮,他身上有种贵气,是粗布麻衣也遮挡不了的,玉钟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是养大了个儿子,玉钟把自己嘴唇填满口红,洋气极了,玉钟说:“禾均,你去开家纱厂,赚了钱,再去做银行老板。” 禾均有些茫然,但他第一感觉却是—— “你、你要赶我走?”他红着眼睛,死死攥住了玉钟的雪白柔腻的腕子,他又哭又笑,“你别赶我走,你别赶我走。”他一激动,环住了玉钟的纤细,又被他无数次肖想的楚腰,他的脸颊死死贴住玉钟的脸。他好喜欢玉钟,好喜欢玉钟,他不能离了玉钟。 要是、要是…… 玉钟真赶他走…他一愣,若是她真赶他走了,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眼底浮起细细麻麻的占有欲,总之,他是不会离了玉钟的。 但玉钟诧异他的讲法,拍了拍他的脸,玉钟的手很细很软,禾均巴不得捧着她的手舔吻。 玉钟说:“我总觉得…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她微微一顿,歪着头笑笑,“我觉着你是个奇才。读书也是,大概做生意也不会差到哪里。”她爹就是个做生意的,可惜,抽大烟死了。 她说:“我就两个要求,一,不许抽大烟;二,不许碰妓女。银子在那棵老桂树下头。” 禾均愣愣,活脱像个呆子,玉钟笑了他一句。 禾均说:“你得等我回来。” 哪儿也不许去,不许和随随便便的人说话谈天,更不许教人识大字。 玉钟嗤他,“你这小屁孩还管老娘?” 禾均低着头,没讲话,绞着手。他觉着他有些病了,他巴不得玉钟只有是他能见到的鬼,只能……这辈子……见到他一个人。他想要她所有所有所有的爱。 他说:“你等着我。”不许跑。 02 20岁那年,禾均回来过一趟,他穿着长马褂,坐的是小轿车,但他生意很忙。抽了这一天空才来到这个山头上,老师傅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的,弯腰打弓没有半点马虎的。可他没见着玉钟,他一个人站在气派的大门口,里边人啊没有,那唯一的鬼也不知去什么地方了,萧瑟得很。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走了。可他的手攥的很紧,掌心中都留下了重重的的印子。眼底徒留一片躁郁。 春来冬去,岁岁年年,又是叁年过去。 玉钟的叁年不是叁年,她当鬼太久,已然没什么时间概念。 23岁的禾均穿着笔挺笔挺的黑色西装,模样甚是英俊,但他的眼角残留着阴郁,可见着玉钟的时候他却兴奋极了,他关了门,没让任何人进来,他抱着玉钟好久好久,说他如何如何想念玉钟,委屈地和她说她叁年前来过,可她不在,禾均有意无意地问玉钟干什么去了。 玉钟没留心眼,大咧咧地说道:“哦……我倒不记得是哪天了。我总得出去找些乐子的呀。”禾均忍了忍酸涩与不悦,依然顺从地说:“我这番回来了,玉钟也不用去外头找乐子了。” 玉钟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他的脑瓜子,“你这生意不用忙活?” 禾均肖想玉钟太久太久太久了,他沉下暗色,扯了扯嘴角,“那些事……怎么会有玉钟重要呢?” 禾均说:“玉钟,我找了新房子,你和我出去住吧。” 玉钟倒是一愣,“但…这是我家啊。我在这儿住了好久好久了,搬来搬去也嫌麻烦。” 禾均:“这政府下了令,说这边得铲平了作军事基地的。” 玉钟啊了一声,她看起来不太开心,大约是要离了生活了许久的院子,她郁郁道,“我在这儿可都是习惯了的。”自然了,那些住进来的人不算是被她吓跑的,但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玉钟的身上极冷,带着刺骨的寒气,玉钟可能不自知,但是禾均滚烫的皮肤总是被其冷得没了知觉。但他并不觉得委屈什么的,反而是格外的兴奋,温度的想传递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他摸着心口,看着玉钟,一个劲儿的安抚玉钟,“你不要害怕…玉钟,我会护着你的。”他身上有着商贾的气息,又带着和上流人士混出来的或是刻意向玉钟学习的腔调,带着诱哄和欺骗的意味,像是在迷惑玉钟。 玉钟说:“我是鬼啊。” 禾均:“我又不是不晓得。” 玉钟:“法师或是什么的见了我会将我除掉的。” 禾均抵着玉钟的雪白额头,她的发丝儿搁在一边,禾均一只手包住她的后脑勺儿,样子亲昵,“玉钟,我不会让旁人接近你的。”他心口有着无限的遐想,听闻南边儿军区的周将军就看上了个姑娘,喜欢的不得了,后来听闲言碎语说那姑娘被周将军关进了院子里,周将军曾花了大手笔造了一漂亮奢贵的金笼子。别说,禾均也真有过这样的想法。 不过玉钟并非活人,这种东西困不住她。寻思着……也要是道符之类的才关的住玉钟吧。 他这想法实在阴暗,可又想到能时时刻刻都把玉钟放在他的手心,他就开心的不得了。 玉钟今日不开心,连话都少讲了,平日里她总是闲着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一个禾均能见着她,她本来也算是那种活泼性格的,所以和禾均总是有话可讲的。禾均许久未见玉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玉钟揣在兜里,走哪儿带哪儿的。禾均说着好话哄着玉钟,他这手长大后粗活累活反而干的少了,比起当年是嫩了些,他利索地给玉钟剥着提子,玉钟是鬼,不需要吃饭的,但玉钟嘴馋,总是吃些小食果子之类的。 禾均说:“玉钟,你别不开心了。” 玉钟揍了一拳禾均,禾均笑着包住她的手,含情脉脉,“使劲儿点呢。” 玉钟把禾均当儿子看,她性子好哄,笑骂一句:“小兔崽子。” 03 禾均过了许久才知道玉钟根本拿他作小辈看,甚至还在那儿明目张胆地给他物色姑娘,嘴中念叨着这些个姑娘家世清白又长得文气,禾均气得撕了书桌上的画像。禾均生气的模样是可怕的,这几年他从不把不好的情绪带到玉钟面前,可这会,他却双目赤红,仿佛撕掉了外面儿的那层斯文外衣,他死死地捏住玉钟的肩,做惯了鬼的玉钟对疼痛没有什么感觉,她有些不明所以,但向来有礼的禾均倒还是第一回用这么粗暴的手法对她,她难免多了几分不悦,她冷着脸说道:“你做什么?” 禾均将她按在太师椅上亲,亲的玉钟朱唇红肿,还渗出了点儿血。 玉钟那漂亮的旗袍被揉的乱七八糟,玉钟气得想扇他巴掌,却被这小畜生捏着细腕子咬了起来。 玉钟破口大骂,禾均却把玉钟抱起来,抱在怀里,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很冷,却硬生生地被禾均捂热了。 玉钟越挣扎,禾均的动作就越无耻。 动到最后玉钟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禾均在那边哭了,他边哭边说,“玉钟,玉钟,玉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你别把我推走好不好?我爱你的,我是爱你的。求你了玉钟。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只要我一个…………我这辈子只有你了啊!” 玉钟脸色难看,“禾均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几年了!” 禾均搂紧她,他说:“我管不了这么多的。玉钟,你想走……也是走不了的。”他双眼满含柔情仰慕,又有阴鸷欲求。 玉钟向外看去,这才看到许久不出去的屋子外头被贴满了黄纸,她大惊,骂道:“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生。” 禾均吃吃一笑,“随玉钟怎么骂,总之玉钟在我身边便好。”他轻轻地抱起玉钟,“玉钟,我心悦你。” 玉钟: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想上我? -- livelyCity( ℱúωěпωú.мě 01 羌柑是一座热闹的城市,小雨、水潭、红配绿霓虹灯,堵车、高架、斑马线前的一众行人。它带有着极其鲜明的赛博朋克元素,高楼大厦与低矮楼房相间,巨大的贫富差距让富者猖獗,贫者咬牙。 你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了,你曾经在这里旅游过,高昂的物价让你在这里花掉了你所有的积蓄,这是一场不算太完美的旅行,但总能在回忆中轻而易举地就被扯出来。 你的简历突然被一家巨型企业的HR相中,因而你匆忙赶到羌柑,想要紧紧握住这次难能可贵的机会。犬马声色又醉生梦死,羌柑是个让无数人前仆后继的城市。 经理:车前路百合花苑4幢520号是员工宿舍,这是钥匙。 你迟疑地接过钥匙,你颇为不安地抿了抿唇,视线不自觉地往窗外望去,高层写字楼望下去连车都是蚂蚁大小,你说:那里已经接近市中心了,我记得房价已经炒到15w一平了…… 经理:秋塞,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恩……你值得的。 他笑了笑,好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机器人。 你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经理已经走远了。 回家的路上你见到了一片很大的玫瑰园,天气不太好,依旧在下雨,马丁靴踩在积水上面带起水滴,你走到玫瑰园的边上,玫瑰的香气让你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玫瑰花。 你看了看周围,灰暗阴沉的天空让一切色调都褪去,只徒留下行人冷漠的表情。这样艳丽的色彩竟然没有吸引任何一个人。你突然有点慌张,心悸的感觉让你忍不住疾步走回公司安排的房子。 你没有回头,若是回头的话,能见到枯萎凋零的黑色玫瑰。 你关上了房门,百合花苑的户型很好,这是一个80平的房间,你一个人住简直是浪费。你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些事情已经超乎了你的想象。γúzнāīшú.ρш(yuzhaiwu.pw) 阳台的采光很好,不过就是这座城市没有什么好的天气。你颇为遗憾地想,如果叫上小姐妹拿上相机在阳台上拍照肯定非常漂亮——你的思绪飘的有些远,要是能在阳台上摆张小桌子放上咖啡与甜点就更好了。 同时你也疑惑,为什么这样一个满是阴雨的城市会受到那么多人的喜爱。 你只在阳台上面待了大概五分钟,又回到客厅收拾东西,不过在整理茶几的时候,你找到一张卡片,上面用很可爱的字体写着,你好呀下一位住户!我是前房主,在楼下咖啡厅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报上住址就能拿啦!欢迎你来到这里! 你翻来覆去看了这张卡片好久,觉得有些神奇。 02 第二天是个晴天,你抱着手机迷惑地看着天气预报上的小雨到中雨。你伸了个懒腰,这样的天气太舒服了。 卡擦。 你揉了揉耳朵,望了望周围,没有人在拍照。是自己幻听了吧。 工作并不算是很幸苦,相反的,其实还挺轻松的。新认识的同事送给了你一张咖啡厅的免费券,你抱着尝试的态度去了这家咖啡店,毕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出人意料的是这家咖啡格外的好喝,蛋糕也很好吃。你出神地望着咖啡厅的标志,猛然想起那不是前住户在卡片上说的那个咖啡厅吗? 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你将信将疑地走向收银台,和收银台的小哥讲了两声话,说起来,这个小哥还是个小帅哥呢,笑起来很甜,小帅哥给了你前住户留下的惊喜。 还是一张卡片。 你嘴角有些抽搐。卡片上面有着一个大大的73字。 啥呀。 不过同时你也收获了意外之举——哈哈,是小帅哥的微信。 03 咖啡厅的小哥死了。真是骇人听闻,你望着还停留在昨日的聊天记录,觉得手脚发麻,身体冰冷。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把自己蜷缩起来。 被带到警察局的时候,你整个人也是恍恍惚惚的,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好。 警察先生是一位非常具有男人味的型男,但你现在的确没有心情欣赏帅哥。你像一朵枯萎的花朵,警察先生好心地给你倒了一杯咖啡,你现在对咖啡简直是有ptsd了,你摇了摇头,语气虚弱地问,他为什么会突然死掉了。 警察先生虽然看起来凶悍(毕竟他的胸肌练的很大),但警察先生的语气很温和,全程都在安慰你。 后来警察先生还带你去了花店,他有些局促地说:你喜欢什么花,我送你吧。 你现在真没心情欣赏这些漂亮的花,语气有点敷衍:随便吧。我没有很喜欢的花。 警察先生看起来心情有些不好,但他还是想要讨你欢心,于是他挑选了一束冬紫罗,这并不是常见的花。他将整一束花塞到你的怀中,你抱着花,小声说了句谢谢。 回到家里的时候,你才发现花的里面塞了一张卡片。 是一串数字。 76798669. 真奇怪。这是什么数字游戏吗。 你没有去深究这个数字。距离咖啡厅小哥突然离世已经过去好久了,你已经从不佳的状态中调整过来了,努力工作赚很多很多的钱才是你的梦想。你工作认真,于是升职也比较快,但是和电视剧放的不太一样的是你的升职加薪总是会得到别人的恭喜,唯独是没有嫉妒的。 那天在冲浪的时候,你刷到了羌柑本市的新闻,第一条就是警察为国捐躯,烈士永存。你点了进去,……这不是警察先生么?你瞪圆了眼睛。你觉得很可惜,警察先生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愿他在天堂安好吧。 04 越在这座城市里待久了,你越觉得魂不守舍,而更加诡异的是只有你一个人感觉到这种情绪。你和朋友吐槽过,而你的朋友不以为意,还和你科普有多少多少人为羌柑而奋斗一辈子。 你现在已经是经理了,有房有车,条件很好。但是你的桃花运非常一般,哦不,很差。凡是有点苗头的恋爱到最后一定会告吹! 不行,我要离开这儿。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冲动的想法。但你的确不想待在这座格外热闹的城市了。 但你到底舍不得抛弃的你奋斗了这么久的工作,你只准备去别的城市散散心,旅游一下。 你向公司提交申请,这回公司不像平时这么好说话,反而态度非常严厉,坚决反对你这次的请假,当然了,之后公司又发来一个消息,说这几天忙完之后再给你加薪。 你发现你提不起任何热情。所以的事情都透露出诡异,你的脑袋里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什么。 你一气之下准备旷工,谁爱做谁去做吧,她不稀罕了。 你开着你的车准备开过高架收费站的时候,谁知道工作人员说你的etc坏了,你解释你可以支付宝支付的。但是工作人员说什么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为了本市的安全考虑不予你出市。 你看他才是人型etc吧?! 你愤懑地将车开回去,凡是跨市的公共交通都给与你退款。都说突然没有票了。 神经病啊! 你在心里怒吼。这么拙劣的谎言她难道看不出吗?你不知道你得罪了谁,但你笃定你得罪的那个人一定是个变态神经病。 你拎着行李打车,一直打到了城市的郊区。 这边的环境并不好,狭窄紧密的破旧楼层,高低不一,晾在外面的衣服还滴着水,小巷里弄堂里挤满了人,郊区也是格外热闹的,但空气质量比城市高了不知道多少。 你的心情好多了,最近烦杂的思绪差点让你崩溃。 你有点饿了,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一家名叫“897985”的餐厅,也不是你想选择这家餐厅的,而是周围就只有这家餐厅看起来像点样子。其他都是小摊小贩,不卫生。 这家餐厅竟然格外的美味。每一道菜都踩在了你喜欢的点上。吃饱喝足之后你准备徒步走出这个城市。 你出了餐厅,里面的服务人员一见你出去,在门口待了一会直至看不见你的背影以后,他们沉默地将餐厅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你漫步在修的不太好的路上,可你走到头的时候,发现城市边缘处有着巨大的铁质栏杆,金属的光泽让你红了眼睛,你不可置信地望着城市外面的栏杆,往上面望去,竟然也看到了无数的这样的栏杆,仿佛将这座城市给围绕。 更加令人不安的是其他所有人都看不见这样的栏杆,他们能自由地出入两座城市,而你只能发疯似的往外探去,但你的身体并不能从栏杆缝隙里穿过,你愤怒地呼喊,可是没有人听见,没有人理会。 一切都像是假象。 你喊累了。 失魂落魄地坐在行李箱上。 你吧嗒吧嗒的流眼泪。 你突然意识到了。 你出不去了。 你不能从羌柑出去了。 ——你被永远地困在这里了。 05 他说: 73 76798669 897985. 微微微烧脑。 -- 恶魔/狐狸精x小混账 ℱúωěпωú.мě 01 恶魔先生是个绅士,当然这是他自诩的。高档面料的西装、漂亮的领结、锃亮的皮鞋,除去头顶上弯曲锐利的黑色山羊角和后背可怖的蝙蝠翅膀,他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上流社会中呼风唤雨的精英。恶魔先生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燕纵横。 02 燕纵横先生在南城中是为有名的阔佬。经常会去捐助福利院,今天福利院的院长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儿,长得粉雕玉琢,格外漂亮,但第二天,燕先生就将这个小女孩儿抱回家了,亲自取名叫做燕莺。 请问恶魔真的有这么好心吗? 不。 当然不了。 燕纵横摇晃着红酒,摇晃着的酒液在他手中会让产生那其实是鲜血的可怕错觉。 恶魔的天性,大概就是将自己喜爱的东西紧紧抓在自己的手心中,生与死,爱与恨,都牢牢地掌握,就连一点也不会流露出去。 03 燕莺一直觉得她的监护人是个外国人,或者说吸血鬼?不然为什么他的眼睛是红的。γúzнāīwú.ρw(yuzhaiwu.pw) 燕莺是南城里最嚣张跋扈的二世祖,那些男孩儿都没有她调皮捣蛋,在一众家长的眼里,燕莺时常被贴上坏孩子的标签。原本是有很多人企图成为燕太太的,不过多亏了燕莺,让一众网红外围彻底消了这个心思。在闲聊过程中,燕先生还是燕先生,不过燕莺就变成了小混账了。 “那小混账——将老娘的脸给划花了,光光整容就花了十几万,真是得不偿失。” “呵——你那算点什么?” “小混账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把人家里的清朝瓷器给打碎了,人家照样不忍气吞声照拂着小混账,唯恐得罪了燕先生。” “小混账还不是把张芊芊的红毯给搞砸了?听说张芊芊被关女厕所关了两小时呢!不过这贱女人纯属自找的。” “小混账!真是个小混账!” 燕莺本人对这个称呼倒没有多大的感觉,她现在还在嘻嘻哈哈地和监护人先生讨要零花钱,“十万。”燕纵横眉眼其实是非常锐利的,他的眉毛靠近眼睛,有一种独特的气势,眉眼中混合着东西方的精致,燕纵横轻笑了一声,摸着燕莺柔软的长发,“小混账要做什么去?”别人叫她小混账是侮辱唾骂,到了燕纵横这儿反倒是出来一股子的宠溺味道。 燕莺眼角是往上勾的,总是带点魅惑人心的感觉,但小混账自己从来不知道,她倒是诚实,“也就看上了条裙子。”燕纵横没有过多询问,他说:“想要更多的话和我说。” 燕莺咬了咬嘴巴,“燕纵横。” 燕纵横恩了一声。 燕莺:“对不起,我把你女朋友给打了。” 燕纵横挑了挑眉,“我哪里有女朋友了,你瞎讲。” 燕莺一下子没有负担了,她高高地挑起眉头,“我就知道那婊子是骗我的。”小混账突然眨了眨眼睛,促狭地凑到燕纵横的眼前,小混账的香气对于恶魔来说无异是引诱,什么也不知道的小混账晃头晃脑的,“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燕纵横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小孩儿别管大人的事。” 燕莺拍掉了他的手,衣食父母的手上一块老大的红痕,“你瞧不起谁呢!呸,不要就不要。” 恶魔暗了暗眼神,“干嘛去?” 燕莺朝他吐舌头,“关你屁事啊。” 燕纵横打了一手好心思,从小把燕莺养成这个混账样子,这本来就是他的计划而已。五谷不分的骄纵姑娘,打架比谁都狠,会闹事又赖皮,哪个男孩子敢喜欢这样的女孩儿?就算她长着一张标志的脸蛋儿,又有个顶顶的有钱的监护人。燕纵横对燕莺可谓是百依百顺,什么都给,燕莺十五岁的时候说要一辆跑车,燕纵横就给她了一辆限量款的,也不管人连驾照都没拿。 打了人得罪了人,必有燕纵横给她擦屁股;就拿洗澡这事,也是燕先生亲力亲为做到了燕莺十几岁。不过呢… 燕纵横温和的面孔出现了裂痕,最近总是有人横插一脚,妄想抢走燕莺。 ……小混账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啊。 04 燕纵横看着大屏监视器,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格外妖异。红点儿绕着建筑,耳麦里传来小混账的嘟囔声,“白平乐有毛病,这个时候让我过来。冷死了。”燕纵横紧跟人类科技步伐,将自己发现的小宝藏看的牢牢的。不过恶魔先生现在表情不佳,冷森森的,燕纵横强忍着把小混账给抱回来打断腿放在自己温室的想法,他带好自己那张温和的皮,准备上门去把小混账抢回来。 小混账门都没敲,双手缩在口袋里边,伸出脚直接一脚踹上了门,瞧瞧这混账真是一点礼貌都不讲的。管家开了门,对着燕莺说,“夫人睡着了,燕小姐还是明天再来吧。”燕莺气得瞪眼,分明是白平乐让她来的,现在怎么就成她的不好了,她没半点尊老爱幼的道德感,刚想说点让人折寿的话来,从楼梯那边传来了温温和和的女声,“管家,我让燕小姐来的。”分明是万分柔和的声音,但在管家耳里就是毒蛇耳语,冰凉入骨。 管家唯唯诺诺,“好的,夫人。” 白平乐看向管家,眯着眼睛说道:“外面风大,让燕小姐进来。” 燕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请进门去了。 她烦躁地缩着脖子,里面的热气让她好受了一点,“白平乐,叫我来干嘛?” 白平乐走到她的身边,想要摸摸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却被小混账躲过去了,她眼睛一睁一闭,“别碰我。”白平乐也没生气,她低眉顺眼,“莺莺,我这几天晚上老做噩梦,有点头疼。”她像是憋了什么不好意思的话,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下文。 燕莺看了她一眼,白皮肤单眼皮的女人身娇体柔的,看起来谁都能欺负,她丈夫还外面找了小叁小四,“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平乐抬起眼眸,琥珀色的眼眸清清浅浅的,带着希冀看着燕莺,“莺莺,你能陪着我睡一晚吗?” 她是有点可怜。燕莺心里评判道。 她迟疑了一下。 白平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又自己颤抖了两下。 燕莺看她这幅弱不经风的样子有点烦,“行了行了。我就住一晚啊。你可别得寸进尺。” 白平乐应下了,凑到了燕莺身边,用白皙的皮肤蹭着她,“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燕莺能和白平乐来往,多半是被她一手好菜给勾引来的,燕莺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快去!” 白平乐捏了一下她的手,恩了一声。 05 燕纵横收到燕莺的消息的时候在开车。他单手塔着方向盘,英俊的恶魔先生真的有一张格外帅气的脸,主要热爱美色大约都会臣服在这样的一张脸上。不过现在燕纵横正在思考要怎么把小混账的心收回来。他现在没有带耳麦,听不到对面的白平乐和燕莺在说点什么。但是谨慎的燕纵横近乎下意识地觉感觉出来那个女人要抢走他的小混账。 恶魔先生越生气的时候往往笑得越开心,他笑的像个神经病——当他收到小混账的那条,“我今天不回来了”的消息时候。恶魔先生脸上的黑色纹路都已经出来了,血红色眼睛里的黑气都占满了整个瞳仁,他不能再接受失去小混账的感觉,燕莺必须是他的,没有人再一次夺走。 想到燕莺上辈子那种济世为民的性格……燕纵横死死地捏住了方向盘,恶心的感觉从腹中升起。 他是纵容养坏燕莺,但是他没有大度到能让燕莺不回家睡在别人的床上的气魄。 小混账现在真是个混账,都学会夜不归宿了。 燕纵横想。 燕纵横单脚踩下油门,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冲向燕莺所在的地方。 燕纵横自诩是个绅士。于是他是敲门进的豪宅,不过他更想直接破门而入。管家这回想拦也没有拦住,燕纵横疾步走向二楼主卧。 此时的小混账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觉了,而边上说着自己会做噩梦的白平乐笑得比谁都开心,她抬起手臂搂住小混账细细软软的腰,然后她的身后突然冒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整一条大尾巴拥住了燕莺,她抬起头,用细细的手臂撑着自己的头,玩着小混账的碎发。 “莺莺……好喜欢你呀……” 她蹭蹭,“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呀。”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小混账的脸颊,毛茸茸的大尾巴从腰侧蹭到了脚踝。燕莺蹭的有点痒了,拨开了大尾巴,大尾巴停顿在空中抖了抖,然后见到人没有动静了又缠了回来。 就在白平乐在那边玩的可开心的时候,燕纵横突然破门而入。 他看到一个大尾巴狐狸精在缠着小混账的时候,气得心脏都疼了,小混账,不长心眼的小混账。狐狸精,臭不要的狐狸精。 燕纵横冷笑,“你哪来的狐狸精。” 漂亮柔软的女人看了他一眼,“哦,莺莺的监护人啊。” 燕纵横瞳孔中泛起阴翳,恶魔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物种,头上的犄角猛地出现在他的额角,昭示着恶魔的坏脾气。 白平乐扭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细细的眉毛皱皱的,歪着头说:“山羊怪?” 恶魔先生:…… 睡的很舒坦但依旧被吵醒的小混账,小混账睁开眼睛,入眼的先是搭在自己腰上的毛茸茸尾巴,侧眼一瞄,还有长了角的监护人。 燕莺:卧槽我是在做梦吧做梦吧做梦吧? -- 纯情的魅魔小姐(精灵x魅魔) 00 “嘿!尤妮娅,你怎么又在这么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剂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尤妮娅一大跳,她匆忙地将散发着奇怪味道的药剂藏好,像一只储食的仓鼠。她的神情带着慌张因而看起来不太自然,尤妮娅瞪了眼黛西,魅魔小姐有着天然勾人的眼眸。 黛西上前一步揉了揉尤妮娅黑色的长发,“尤妮娅…你知道的,要是今年再没有完成魅魔的考核,你就要被流放到黑暗森林了,不过也许你能亲密接触黑暗女神也说不定。” 尤妮娅的细长的尾巴像是枯萎的花朵,她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眼神,“黛西,好黛西,可以向魔王大人再为我延迟一年吗?就一年我发誓…我向尊敬的黑暗女神立誓!” 黛西看着魅魔小姐漂亮的脸蛋,微微叹息,明明长着这么一张漂亮的脸,却是魅魔里面的倒数第一。黛西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尤妮娅,“尤妮娅我都连续叁年为你申请了,今年不管怎么样你必须带回来一个雄性!” 魅魔小姐长吁一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陪伴黑暗女神的日子了。 恶魔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滴,听说不少修复卷轴的恶魔们为了拼业绩而掉光了头发。 而今年的魅魔小姐被下了最后的通牒。 必须成功勾引到一位男性! 01 尤妮娅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道上面,狠心的黛西把她从恶魔领地送到了玫瑰帝国的王城,并且没有给她一分钱,黛西的原话是,拜托尤妮娅你好歹利用一下你这张脸啊! 尤妮娅摸了摸自己的脸,就、就很普通的魅魔的样子嘛。黛西总是以为她是什么妖娆魅惑的大魅魔。说起来,如果她成为大魅魔的话…就可以领更高的工资,然后就可以买更好的药剂啦!真是让人心痒痒啊。 尤妮娅的肚子处传来咕咕的叫声,细长的恶魔尾巴已经垂到了脚踝处,看起来颓废又可怜。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吗?小姐。”尤妮娅慌忙地抬起头,紫色的眼眸落在了陌生人的…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面。 很显然,眼前这个穿着树叶一样小裙子的漂亮男人是个精灵,精灵的美貌是所有生物一致认同的,深邃又迷人的五官带着自然的亲和,虽然这种亲和力对于魅魔小姐来说没有半点卵用。魅魔小姐有一瞬间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精灵,但她又马上臣服于精灵的美貌。 魅魔小姐耻于说出没有钱买吃这件事情,于是支支吾吾了很久。 善解人意的精灵邀请饿着肚子的魅魔小姐去酒馆里吃点焗土豆。对土豆异常执着的魅魔小姐一下子就被精灵阿尔瓦给骗走了。 阿尔瓦笑着看着狼吞虎咽的魅魔小姐,他的手交迭放在了下巴处,看起来很悠闲。但阿尔瓦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尤妮娅半刻,每当尤妮娅伸出粉嫩的舌尖的时候,阿尔瓦翠绿的眼眸一下子就会变深。魅魔小姐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变呢。魅魔小姐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当他在烈火一般的嫉妒下苦苦挣扎的时候,魅魔小姐却甩甩手回到了恶魔领地。 ……这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公平呢。现在又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不愧是以“人渣”着称的魅魔吗。 阿尔瓦笑着眯了眯眼睛,警觉的魅魔小姐感觉背后一凉,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小姐,不必着急。” 在漂亮精灵面前露出粗鲁一面的尤妮娅不好意思地放慢了速度,她红了红脸蛋,故意岔开了话题,“您真是个大好人!……啊!我会打工来还您这顿饭钱的。” 魅魔小姐不自觉地把眼神放在了阿尔瓦的脸上,……无论怎么看都感觉在哪里见过。 天然直觉系的魅魔小姐还是忍不住发问了,“请问我们以前见过吗?”这句话怎么听都是一句老套的搭讪!尤妮娅放下了叉子,非常认真地看着阿尔瓦。 阿尔瓦放下了垫着下巴的手,他摩擦了手心的茧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尤妮娅,我就不该指望你的记性的。”不乖的小魅魔就应该被关在森林的深处,天天被欺负的说不出话来才是。 尤妮娅这时候才凭借着阿尔瓦说话的语气想起一些什么来,“啊!我记起来了,阿尔瓦!不过,你变了好多啊。”阿尔瓦才没有相信尤妮娅的说辞,但他依旧是顺从地点了点头,他顺势抛出一个邀请,“尤妮娅,你想不想去翠绿王廷看一看?” 土豆混合着奶油的香气在尤妮娅嘴里爆裂开来,尤妮娅幸福地眯了眯眼睛,听到阿尔瓦的话她又立马睁大了眼睛,“可以吗?……我是说,精灵不是不会邀请外人去自己的领地的吗?” 是啊。 精灵只会邀请外族的伴侣去领地。 ……然后一辈子都不会出来了。 02 尤妮娅打算跟着阿尔瓦去翠绿王廷,精灵不算太冷漠的种族,纯情又自然。魅魔小姐小算盘打的很好,如果幸运的话,她马上就可以完成自己的考核了。升职加薪就在眼前耶! 不过出乎尤妮娅的意料,在翠绿王廷她一只精灵都没有看到,而陪伴在她身边的阿尔瓦则是挂着越来越兴奋的笑容,偶尔会把可怕的眼神落在一无所知的魅魔小姐身上。 尤妮娅说不出哪里不对,她的第六感在今天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 尤妮娅忍不住问阿尔瓦,“为什么这里没有精灵啊?” 阿尔瓦反问了尤妮娅一个问题,“你想见到别的精灵吗?” 尤妮娅噎了一下,还在纠结要不要告诉阿尔瓦真相。 但阿尔瓦马上回答了她的问题,“精灵们看起来是群居生物,但事实上格外在意自己的隐私。翠绿王廷很大,每一只精灵都有属于自己的领地。不是太重要的事情精灵是不会出来的。”阿尔瓦抬起手在魅魔小姐的头上揉了两下,娇小的魅魔小姐就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咪,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阿尔瓦抓了抓尤妮娅的秀发,手心中残留着独属于尤妮娅的香气。 就和当年他们在佣兵团一样,无知无畏的魅魔小姐和一群野男人一起喝酒吃肉打魔兽,精灵的睡眠时间并不长,阿尔瓦喜欢睡着了的乖巧的、散发着香味的魅魔小姐。异常的可爱,他亲过魅魔小姐的嘴巴,很软也很好吃。但是等到他终于要把自己的心里话讲出来的时候,魅魔小姐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药剂,拍拍屁股一声不吭地就走掉了。 如果……今天没有遇到尤妮娅的话,阿尔瓦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贸然地进入恶魔领地,把负心汉魅魔小姐抓出来关起来。 阿尔瓦抱起尤妮娅,尤妮娅被吓了一跳,精灵四肢纤细但格外的有力量,在树间跳跃的动作非常熟练,阿尔瓦的手臂像一条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尤妮娅纤细的腰肢。尤妮娅胆子够大,被吓了一跳以后对自己在森林间穿梭这件事情接受良好。 两个人最后落在了一棵老树上面,枯桠的枝干看起来垂暮,但当阿尔瓦蹲下来拍了拍这棵树,树就像是被赋予了充足的阳光和丰沛的雨水,长出了新的枝桠和绿叶。阿尔瓦其实很久都没有回到这里了,这几年他一只在寻找尤妮娅的踪迹。直到尤妮娅自投罗网,精灵翠绿的眼睛瞥了眼好奇的玩着绿叶的魅魔小姐,魅魔小姐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 树叶在阿尔瓦的一半脸上留下了阴影,他扯了扯唇瓣,然后他伸出来手,轻轻地推了一把尤妮娅。魅魔小姐被推入了阿尔瓦的家中。同时,老树上面的禁制开始生效。 03 其实说真的,魅魔小姐对于阿尔瓦心怀不轨这件事情接受良好,她顺利的通过了考核,不过甚至加薪这件事最后和她关系不大就是了。原因是尤妮娅连翠绿王廷都出不去,一旦被阿尔瓦发现她在打什么坏主意的话,尤妮娅可能又会经历一个不太美好的晚上。 不过魅魔小姐有幸出去过一次,但又被禁制给拦了下来。 无辜可怜只想去摘个果子吃的魅魔小姐被凶狠的精灵先生从早上折磨到半夜。不用说,魅魔小姐的大腿内侧再一次破皮了。 免*费首发:χsyùSんùЩù.cǒм(xsyushuwu.com) -- 实验体H 01 “hey…休,今天回来的好早,想要试试我做的奶油蘑菇吗…等等等等,这个小家伙是谁?”伊迪丝把手上的水滴擦在围裙上面,她弯下腰看丈夫牵着的那个孩子,非常漂亮的湖蓝色眼睛,但他没有什么表情,伊迪丝妄想从他脸上或是眼睛里看出对于陌生环境的恐惧和不适应,但遗憾的是这是个坚强的小男孩。 休松开了男孩的手,抱住妻子的腰,在伊迪丝的脸颊上留下了两个吻,“daring,这是…恩…实验室里的…”伊迪丝惊讶地后退了两步,“你的意思是…他是实验体?”双眼甚至充满了恐惧的色彩。休连忙否认,“nonono,亲爱的你太敏感了,只是实验室工作人员家的一个孩子而已,在我们家暂住两天,仅此而已。” 伊迪丝狐疑地看着休,最后耸了耸肩,“OKfine,那么他叫什么名字?” 男孩充满冰冷气息的眼眸移到伊迪丝身上,他一言不发,两只手垂在身体的两侧,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死物。他歪了歪头,似乎对于她的棕褐色长头发和宛如森林一样的绿眼睛非常好奇。 休的嘴角往上提了两分,他拉过男孩的手,把他推到了伊迪丝的面前, “Joybsp; name.” 02 “m,Joyce,想试试水果麦片吗?”伊迪丝将咖啡倒在白色浅口瓷杯里面,她的手指非常细长,手指插入杯柄的时候关节处展现一种有力的生机。无可置疑乔伊斯喜欢她这样做,非常喜欢。 乔伊斯的金发非常的漂亮,展现出荣耀、阳光的意味来,非常讨喜的颜色,伊迪丝把咖啡放到乔伊斯的面前,乔伊斯把眼神落在她的戒指上面,钻石璀璨的光芒和坚硬的外表让消费主义为它打造出独一无二的广告词,但是乔伊斯知道自己能轻易地把钻石碾碎。的确,这东西很碍眼——特别是这是休送给伊迪丝的。 乔伊斯露出一个笑容,洁白的牙齿和迷人的酒窝轻而易举地让他成为学校里女孩儿们追随的对象,伊迪丝的眼角已经不可避免地有了些皱纹,但这并不能掩盖她的美貌,乔伊斯喜欢伊迪丝的笑容,但这仅限于伊迪丝对他笑。 “伊,帮我拿几颗草莓好吗?” 伊迪丝回的很快,“当然可以了,my lotso(草莓熊)”她从冰箱里面拿出色彩鲜艳的草莓。她的皮肤和草莓之间形成强烈的对比,乔伊斯幻想着草莓汁在她手上流淌,而他会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这听起来有些情色对吗? 乔伊斯:“E,; will Hugh be babsp;for?” 伊迪丝沉默了一会儿,才扬起笑容,很牵强的笑容,说:“may not,i mean…forever.”自从休在她的银行账户里打了一大笔钱以后就销声匿迹了,那是伊迪丝最痛苦的一段时光,但就算是fbi那里也没有任何线索。休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伊迪丝咬了咬牙,她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一点泪光,“fubsp; asshole.” 乔伊斯低下头,蓝钻石一样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 再次抬起头来,他一副悲伤的不得了的样子,“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发誓。”乔伊斯留在伊迪丝的家里不算是个意外,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辐射死亡,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伊迪丝和休成为了乔伊斯的监护人。 伊迪丝站在乔伊斯的身后,轻轻地抱住乔伊斯,“thank you.”乔伊斯把手搭在伊迪丝的手上。瞧,他和伊迪丝才是真正的亲密无间的关系。 但伊迪丝的悲伤不会停留太久,这也意味着这样温暖又充斥着好闻味道的怀抱也不会让乔伊斯得到很久,伊迪丝抽身,她总是很快从那些坏情绪中恢复过来,说真的,乔伊斯很讨厌伊迪丝这点坚强的品质;他渴望的是伊迪丝能永远地依靠着他,只依靠,而且永远。 乔伊斯轻笑着说,“我们之间永远也不用说谢谢。你知道的,我爱你,伊。” 伊迪丝挑了挑眉,“我也是。所以…今天想要来点杏仁巧克力吗?还是草莓蛋糕。” 乔伊斯收了收笑容,伊迪丝永远把他当作小孩子,他把目光移到了玻璃窗处,外面是绿色平整的草地,他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他并不想让伊迪丝看到他具有破坏欲的一面,他想永远做伊迪丝眼中会打棒球、学习成绩永远A、不会偷偷飙车或者喝酒的好孩子。 但是…他的眼中有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伊迪丝当然没有注意到,他不是人类,假装good boy也不能得到伊迪丝。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窗户处伊迪丝的倒影。 他说:“伊,今晚我会有个演讲,你能来看吗?” 伊迪丝点了点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她温柔的笑了笑,尽管眼角处出现了细微的皱纹,但在乔伊斯眼中,那是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微笑了。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那真是太好了。”他当然会给他的伊迪丝一个大惊喜的。 03 乔伊斯已经快要忘记伊迪丝的嘴唇是什么味道的了。在他小时候…感谢他这个过目不忘的非人类的脑子,在他小时候,伊迪丝为了让他更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会总是会教他很多东西,他学起来很快,这是当然的,同理他能得到一个伊迪丝鼓励的吻,脸颊、耳侧、嘴唇、鼻子或是额头,哪里都好,他都很享受;连休都有些嫉妒地讲伊迪丝对他的爱已经胜过休的了。当时他怎么做的呢,他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他想,伊迪丝是最爱他的。 ……但他错了,他不是伊迪丝的孩子,他只是寄宿在伊迪丝家里的一个性格古怪的小孩。伊迪丝当然更爱她的丈夫——那个在实验室里总是莫名其妙对他露出笑容和期待眼神的男人。 Envy.嫉妒。 这是除去爱、开心以外他学会的第叁种情绪。 可以说来的莫名其妙,但那就是来自深渊的怪物,连拖带拽地把他拖进了黑的没有一点光的山洞,他渴望伊迪丝能把他拯救出来,但是后来他才知道,伊迪丝才是这种情绪的来源。可笑的是,导火索只是一个非常平常的晚安吻,他也得到了,事实上。 “Why don't you just love me?”乔伊斯睁着大眼睛看着伊迪丝,他的眼神传递出疑惑的味道。他手里捏着毛绒玩具的耳朵,如果再用力一点,这个布料和棉花做的倒霉东西就会被他手心的温度给烫的烧起来。 伊迪丝坐在他的床边,温柔地为他盖好被子,“buddy,Bebsp; you don't just love me.We are the same.” 乔伊斯摇了摇头,他是个外貌非常出色的男孩,而且第一天来到伊迪丝家里的那种冷漠、无情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了,甚至他再也不会说出那种咄咄逼人又没有礼貌的话来了。伊迪丝一直固执地认为这个可怜的孩子之前是受到了虐待,因此她对乔伊斯比别人更加的温柔,仿佛要用爱去溺毙他。但很明显,乔伊斯是个贪婪的、永远喂不饱的野兽。 “NO,i…i only love you.” 伊迪丝只把这句话当作小孩子天真的语录,她眨了眨眼睛,他看到她绿色的眼睛中有着台灯的光圈,像是星星一样。 “yes, I and.” 乔伊斯当然是厌恶着休的,这个厌恶的开始如果要延伸的话可以到他刚刚出生的时候。尽管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这种情绪。啊……至于后来对他的妻子产生了道德以外的感情,这绝对不算是报复,只是他本来会充满血腥的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滑轨而已;毕竟是休带他来到这里的,这个童话一般的房子里面,里面有他的仙女教母,他的挚爱。不过仍旧是要感谢我们的休先生的,愿他在天堂安好,god bless you(ps.这句话也是伊迪丝教他的). 他出生在冰冷的有机液体当中,冰冷的水和快要溺毙的感觉是他诞生在这个世界的唯二感触。 实验室里是没有爱的,只有一群狂热的神经质一样的研究人员,他们观察他、测试他,仪器是冰冷的、橡胶手套是冰冷的、营养液也是冰冷的、休眠舱里的被子和枕头也不会随着他的体温而被温暖。 clod. 冷的让他的神经快要冻住,冷的他喉咙中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冷的他就算在蜷缩起来也只是像是一个玩偶换了一个姿势。他只能机械地按照这群人的命令去学习,可笑的是,他当时不懂什么叫反抗,他不会利用自己这一身近乎是无敌的超能力。 “Joyg,are you OK?” 伊迪丝总是拯救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从虚妄的回忆当中脱身,就像是刚刚打渔回来的人,浑身湿透,尽管他的汗腺功能并没有那么完善。 乔伊斯抬头,看见伊迪丝精心准备的妆容和手里拿着的饼干,他乖巧地拿过伊迪丝手里的东西,“伊,我在想你会什么时候来,有些入迷了。” 伊迪丝抬手压了压他蓬松的像是小金毛一样的浅金色头发,“你总是这么可爱。” 轮到乔伊斯上台发言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紧张情绪的存在,流畅又激动人心的演讲,他是学校里的优等生,尽管许多知名的大学想要提前录取他,但他都拒绝了。他的长相无疑是满足美国人对于英雄的幻想的,乔伊斯不是那种瘦削的带着眼镜的书呆子,他的棒球和篮球打得比谁都要优秀。伊迪丝听着他抑扬顿挫的发言,当初那个像是傀儡一样的孩子终于长成了过于优秀的样子。 伊迪丝转了转自己手上的戒指,她低头看着依旧璀璨漂亮的钻石戒指,她像是进入了自己的回忆当中,却没有发现乔伊斯始终盯着她的目光发生了变质。 04 伊迪丝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脱的一丝不挂了,她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意识早就是混乱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了,冰冷的吻从她的小腹移到了她的叁角地区。看到熟悉的毛发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Joyce?” 乔伊斯停止了继续亲吻的动作,他趴在伊迪丝的双腿中间,尽管伊迪丝有着健身的好习惯,但她的身体也不可能像是少女一样妙曼的,至少已经没有那么光滑了。他像一只乖巧的狗狗,“evening,E.”伊迪丝不可思议,她甚至有点语无伦次了,“; are you doing?” 乔伊斯耸了耸肩,“我说过的,伊,我爱你。啊…做什么?当然是做你了(dbq这是个无聊的中文笑话)”伊迪丝忍不住撑着双臂往后退了两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乔伊斯,眼神当中除了震惊以外还有着第一次见到乔伊斯的时候的恐惧。 乔伊斯控制住了伊迪丝的大腿,伊迪丝挣扎了两下发现完全不能从乔伊斯的手中逃脱,他的手劲儿非常的大,乔伊斯:“没必要怕我,伊。” 伊迪丝尖叫着想要逃跑,却被乔伊斯控制臀部,乔伊斯接着刚刚的动作,他鼻息打在展开的花朵上面,湿濡的舌头包裹着带着湿意的肉花,他的舌尖有规律地舔舐着阴唇和还没有被打开的阴道,伊迪丝揪着乔伊斯的头发,但这并不对他造成一点威胁。 他的舌头进入软穴中,像是瘾君子一样吸吮着从穴道口流出来的淫液,那对于乔伊斯来说是甜美又解渴的,他忍不住加大了力气抬高了伊迪丝的下身,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高挺的鼻梁抵住了红艳艳的阴蒂,每当他的舌头钻入那个很多年都无人造访的小洞的时候,鼻子也跟着顶弄着敏感又脆弱的阴蒂,那颗可怜的肉珠被强势的侵略者挤压着神经,而快感从这里传递到脑中。 伊迪丝带着呻吟的stop对于乔伊斯来说只能说是…毫无用处的情趣而已。他的鼻腔中充满着伊迪丝香甜的气息,灵活的舌头挤开层层迭迭的贝肉,卷舌灵活地按摩着穴内的敏感点。 当他的阴茎肏开伊迪丝的软穴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她只能任由乔伊斯压着她的身体,在她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well,伊,每次看到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时候,我都很嫉妒。”伊迪丝咬了咬嘴唇,并没有回答乔伊斯什么。 乔伊斯也并不在意,他的唇是非常冰冷的,身体也是冰冷的,但是触碰到伊迪丝火热的身体的时候,他的阴茎涨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乔伊斯的一只手揉捏着丰满的乳肉,感谢休和伊迪丝并没有留下孩子,“伊,你的奶子好软…” 伊迪丝忍不住颤抖着身体,也许是怒火的集聚和再也无法忍耐的侮辱让她突然有了力气,她猛地推开乔伊斯,阴茎从穴口拔出的时候带出了一丝又一丝的淫水,伊迪丝红着眼睛从床上翻滚下去,她连滚带爬地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她似乎完全也不认识的乔伊斯。 但是她赤裸着身体还没有爬几步,就被乔伊斯轻而易举地捏住了脚踝,手指欣长的伊迪丝也有一双非常漂亮的足,当然在乔伊斯的春梦中他曾经和伊迪丝足交过。 乔伊斯笑了两声,他终于揭开了他的面具,露出了那个伪善又病态的样子,“如果伊更喜欢在这里的话,我也是没有意见的。”他的阴茎抵住伊迪丝的屁股,然后重新插入了伊迪丝的阴道当中。 他的阴茎很大,每一次的抽插对于伊迪丝来说就像是噩梦一样,乔伊斯毫无章法的做爱让伊迪丝无法保持清醒,她的呻吟一直是小小的,被刻意压制的。 软穴在不断的紧裹住阴茎,她对于入侵者的负隅顽抗在乔伊斯看来简直是可爱的不行,他的手指绕到前面,揉捏起那个可怜的探出头来的小阴蒂,阴蒂在手指的玩弄下很快就充血。 伊迪丝趴在冰冷的地上,膝盖跪的很疼,她漂亮的褐色头发被汗水给打湿了,泪水流满了整张脸,她的呜咽却无法得到乔伊斯的一点点的怜惜,乔伊斯的胯骨猛烈地撞击着,这对于伊迪丝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乔伊斯看着伊迪丝的背脊,她的腰身下沉,显出了漂亮的弧度,是乔伊斯梦寐以求的,“I love you…only love you” “E,you know,You are like a strawberry cake.” 伊迪丝的绿色眼睛被泪水洗涤的干净透亮,她咬着牙骂道,“fubsp;you.” 乔伊斯露出非常阳光的笑容,他的蓝色眼睛纯净的像一个天使,他瞥了眼两人交合的地方,伊迪丝漂亮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圆圈了,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阴茎,尽管是不容易的,却还在乖巧地容纳,乔伊斯发现操到伊迪丝的敏感点的时候,她会软软的挣扎,或者是发出厚重的喘息声,然后乔伊斯会像疯了一样去戳弄那个敏感点,弄的伊迪丝淫水直流…乔伊斯是个超级人类的实验体,他的身体强壮有力,在被伊迪丝的穴道夹紧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会闪过金色的光芒,像是被愉悦到了一样。 “yes,i’m fubsp; you.My Queen.” 美剧看多的后果就是写文脑子里的对话都是英文…… -- [人外]美杜莎 01 水波粼粼的海洋被阳光照射后跳跃出七彩的颜色,浅蓝色和深蓝色交错在一起形成奇幻的渐变色。一只漂亮的手微扣着细软的沙子,从水中跃出。狭长的眼眸展现出妩媚的色彩,饱满的红唇下藏匿着尖锐的齿牙,亲昵的小蛇环绕着他的脖子,细白的皮肤上面滚落下豆大的海水。红艳的舌尖将滚落的水滴含在口中,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斥着极端的魅惑,甚至显得妖异。 妖异的面孔上有一条紫黑色的纹迹,从眼角到脖子上,是令人窒息的和谐。 这片海域是戈尔工的地盘,美杜莎是戈尔工中唯一的一只雄性,尽管它的名字充斥着雌性的味道。海域中甚少有生物的存在,美杜莎的精气足以让周围的植物全部枯萎,而它的那双诡异的紫色眼眸让被注视的生物化为顽石。 美杜莎穿好的衣物,说是衣物,也只是遮住重点的羞布而已。它将它母亲那副分外漂亮的颜容一点不落地遗传来了,同时父亲的力量和邪气也灌注在它的身上。 美杜莎抬起手,数以千计的毒蛇发丝争宠般地缠绕上来,这幅画面妖艳而诡异,充满着血腥味。 但这都和盲女尤杜拉没有关系,尤杜拉有着非常璀璨的浅蓝色眼眸,像极了美杜莎喜欢的浅海域的颜色,只可惜这双曾被吟游诗人赞叹过的漂亮眼眸只是起着装饰的作用,但美杜莎却又格外感谢这点。尤杜拉金色的头发编成一个粗大的麻花辫,走路的时候会微微晃动起来。 尤杜拉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篮子,她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她的浅粉色嘴唇微微张开,如同夜莺一般清脆的声音涌入了美杜莎的耳朵,“你在吗——美杜莎——” 美杜莎勾起一个漂亮的笑容,足够魅惑人心,只可惜这个世界除了神就只有像美杜莎这样的魔物能欣赏了。美杜莎一天中最高兴的事情就是见到它的女孩了,这个淳朴但意外美丽的乡村少女。 美杜莎赤脚走到了尤杜拉的身后,它比尤杜拉高了好多,轻松地将瘦弱纤细的少女抱在怀里。 美杜莎的红润的嘴唇贴着尤杜拉的侧脸,尤杜拉被吓了一跳,责怪了一句美杜莎。 “想我了吗?”魔物问。 尤杜拉说:“你总是这么问,明明每天都见啊。”她的话带着娇俏的意味,风铃般清脆的嗓音和美杜莎低哑深沉的音调形成鲜明的对比。尤杜拉将手中的小篮子塞到了美杜莎的手中,美杜莎头顶狂舞的毒蛇看到尤杜拉异常的兴奋,纷纷吐出了分叉的细长舌头,发出“嘶——嘶——”的语调。 尤杜拉凭着感觉摸上了毒蛇,蕴藏着剧毒的蛇乖巧地贴着尤杜拉的皮肤,但等到尤杜拉放下手的时候,这条备受女主人宠爱的毒蛇被周围嫉妒着毒蛇们吞噬,溅起一点血花在美杜莎的脸颊上。 美杜莎阴冷地注视着毒蛇们,然后用嘶哑的声音对着尤杜拉说:“我希望的是尤杜拉时时刻刻陪着我。” 尤杜拉似乎非常疑惑,她无神的眼睛对上美杜莎现在闪现着温柔意味的紫色眼眸中,可惜尤杜拉什么也看不见,尤杜拉迟疑地问美杜莎:“嗯——美杜莎的意思难道是想和我结婚吗?” 接触到结婚这个两个字眼的残暴血腥的戈尔工红了脸颊,妖异的脸上出现了渴望的神色,“是、是的。我想要和尤杜拉结婚。”他磕磕绊绊地叙述着对未来的憧憬:“也许我们可以拥有两个孩子。” 但尤杜拉显然不这么想,她缓慢地摇了摇头:“但是我的爸爸妈妈可能不会这么想,他们说他们为我找了门亲事,是铁匠铺的杰克…爸爸说他最近得到了一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鎏金脚杯……”少女看不见任何东西,尽管她分外的美丽的颜容让城里的人都为她倾倒。 美杜莎周围的空气突然凝滞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那种可怖的气氛,感受到暴怒的情绪的毒蛇们也渐渐安分下来,但是瞳眸变成了竖型。 残留的孤本中对戈尔工的描述也是少之又少的,唯一能知道的大概是它们亘古不变的蕴藏在血脉中的残忍、暴怒和可怖。 嫉妒是一根导火索,激起了美杜莎血脉中所有的负面因子,它沉默了一下,但眼睛中的郁色逐渐沉淀,沉淀至紫色眼眸快要变成黑色,蛇头绷直,美杜莎揽住了尤杜拉的腰身,它将纤瘦的少女抱在怀中,小篮子里散发出来的考麦饼的香气还在提醒着它尤杜拉依然还爱着它,但它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欺欺人。 感受到静寂的,有些不安的尤杜拉轻轻张了张嘴巴,魔物冰冷的手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它不说话,但是灼热的吐息却在她的耳边炸开,把白皙的耳廓染成了粉色,“美杜莎?你还好吗?” 无法抑制自己怒火和嫉妒情感的美杜莎现在只想把那些不断拆散它和尤杜拉的人全部变成石像。 他和尤杜拉才是最相配的——尤杜拉永远不用担心会在它这里受到伤害。 这股不断涌上来的妒火钻进了美杜莎的每一个骨髓,它的神经在不断地告诉它接下来的做法,妖艳的魔物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海水突然随之翻涌起来形成一大股巨浪。 美杜莎亲吻尤杜拉的眉间、尖翘的鼻头、粉嫩的嘴唇,最后转移到了她的脖颈处。 如果杀掉尤杜拉的话,那尤杜拉是不是就是它一个人的了? 蛇发魔物这样想,眼睛中闪烁着杀戮的光芒。 但它的眼神落在茫然的尤杜拉的脸上的时候,它又收回了自己的毒牙。 它回应了尤杜拉:“也许不太好,尤杜拉,你知道的,我爱你,就像海妖为海洋颂歌那样。” 尤杜拉咬了咬嘴唇,向来无神的眼睛突然闪烁出光芒:“也许,也许我们可以私奔啊,你说呢,美杜莎?” 毒蛇们悄悄地环绕住少女瘦削白皙的手腕,冰冷的身体卷起来,紧紧地贴着少女。 美杜莎重重地重复了两个字,“私、奔。”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出一抹笑。 02 嘶叫、哭喊,重物砸地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混乱不堪的场面唯有美杜莎气定神闲,当然,这种喧闹不堪的场面最后终止于最后一个人的眼睛对上美杜莎的视线。 咔——咔咔—— 美杜莎心满意足地看着满是石像的骤然变得安静的街道。热汤被撒的到处都是,散发着胡椒的香味,它颇为挑剔地看了看周围房子,在它眼里它的尤杜拉就应该住在最豪华的城堡中,带着精致贵重的王冠,当然了,就算没有这些,在美杜莎眼里,尤杜拉也是最美丽的存在。 美杜莎向来对人类没有什么好感,自私邪恶得明明和海底的魔物没有什么不同,但它又很快地否定了自己——至少尤杜拉是个善良、仁慈的人。作为宝物的守护者,美杜莎自然而然要成为那个邪恶的存在,它憎恶尤杜拉拥有家人,家人会夺走尤杜拉所有的注意力,它憎恶尤杜拉拥有一个未婚夫,当然现在这个名叫’杰克’的人已经变成石像,并且被顽劣的美杜莎砸碎了。 它的脚碾过散落在地上的石块,然后回到海域去接它的珍宝了。 “美杜莎,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有些熟悉?” 环抱着珍宝的美杜莎看着遍地狼藉,“是你的错觉啦小尤杜拉,我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镇。” “是、是吗?那为什么没有人啊?” “……因为现在是晚上了,我们不应该打扰别人的休息不是吗?” “嗯,嗯,是的,你说的有道理。” “——美杜莎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啊是我做的热汤,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尤杜拉感受了一下舌尖上的味道,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一股腥味在里面,“还、还好吧,如果是美杜莎第一次下厨的话,已经很棒了。” 美杜莎哼着曲子,艳丽的容貌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然而它的右边手臂却在滴血,暗红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条蜿蜒着的血色小河。 传说戈尔工的右边身体里的血能够起死回生也能让人类获得更加长久的生命。 美杜莎转头,竖起食指轻放在嘴唇上说:“嘘——这可不能让我们单纯的小尤杜拉知道啊。” -- [人外]绳子x你 ℱúωěпωú.мě 00 事情的开端在于你发现你和你的竹马林峰青之间出现了一条绳子。 以及林峰青向你告白了。 01 你从很多角度来说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普通的家境、普通的审美、普通的成绩、普通的人缘,惧怕每一次回答问题,内向得有些懦弱了。唯一有些亮眼的可能是清秀偏上的脸,但因为不太活泼的原因,也很难得到男孩子们的喜爱。 林峰青和你不一样,虽然你们一起长大,生活在一个胡同中,但他长相俊秀却不见阴柔,鼻子高挺得正正好,一双浅褐色的眼眸总是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混血。对了,他的成绩还非常优秀。你在林峰青的面前总是止不住得感受到压力和无助。 于是收到林峰青的告白的时候你明显无比诧异。但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优秀的男生,你也不例外。 这条绳子似乎也出现得极为时候,是刚在一起的小情侣之间增进感情的利器,但在有时候确实给你带来了困扰。但你看到林峰青接受良好的样子,一直没有讲出心里的话。 他扯住绳子,你的屁股刚刚离开凳子没多少厘米就又被他扯了回来,你控制不住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你挣扎了两下想要起来,但林峰青扯着绳子绕在了你的手腕上,你和他的手被绳子绑在一起,于是他握住了你的手。 你发现他的手有些冷。 他问你:“你去哪儿?”他温热的鼻息洒在你的肩窝处,宽大的校服遮掩不住少女玲珑的身躯。 你用另一只手抓挠了一下脸颊,“去传一下作业…你…”你有些忐忑地说:“我觉得,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一些适当的空间……” 林峰青挑了挑眉,清俊的青年眉眼柔和,如沐春风,他说:“这根绳子出现的意义就在于它希望我们之间更加…亲密一点。”他后几个字咬字有些不清,显得暧昧。 你红着脸,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好、好吧。” 他放开了你,绳子的长度像是可调节一样,你一下子就走出了好远。可是你并不知道如何调节绳子,就像是这段感情一样,你永远是被动的。 你的眼神飘到手腕上,再迷迷糊糊地看了眼一直在注视着你的林峰青。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后背发寒,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地吞噬你。在暖烘烘的阳光下你打了个寒颤。 02 林峰青有个秘密。 不对,不是一个,是很多个。 他有一个非同寻常的能力,他可以控制绳子、变出绳子、变成绳子。γúzнāīwú.ρw(yuzhaiwu.pw) 他喜欢这个能力,因为这个能力能将他和他的小青梅拉到一个极近的距离。小青梅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她胆小又腼腆,哪里都好,唯一让林峰青有些不满的是,她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喜欢他。 不过万幸的是,小青梅接受了他。但他是一个贪心的人,他不满足于小青梅若即若离的距离,不满足于她的过于害羞和放不开,他渴望让他的小青梅和他一样对他有着浓烈的近乎要迸发的爱意。 他喜欢这条绳子。 小青梅笑意盈盈地奔向他人的时候,他可以拉着这条绳子将她一点一点地扯回来,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怀抱中;他可以知道小青梅的任何动向,她去哪里、她和谁说话,他都会知道。 他知道小青梅逆来顺受的性子,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的领地,哪怕她有些反感,但最后还不是在强迫中接纳了他这个外来者? 她的乖巧只是在为他的贪婪让步。 ……他想要永远地拥有她,无时无刻地拥有她。 他喜欢这条绳子。 如果小青梅以后惹他生气的话,他将会用绳子把小青梅的手脚捆起来。不过她会哭吧?他不确定地想,她那么胆小,哭起来像是兔子,眼睛红红的,还会发抖。不过这只是一个教训,如果小青梅听话的话,他就不会一直把她捆着的。 03 你关上家里的门,林峰青的注视终于不在你身上了,你呼出一口气。唯有这个时候你才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你有些苦恼,林峰青的行为可以说非常过火了,但从小的情谊加上他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你根本不知道如何和他说。 你从未见到过他生气的样子,但你的直觉告诉你这件事也许会让你看到他的另一面。 你动了动手腕上这根只有你和林峰青看得见的绳子,你试图将其解开,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它和你的手腕分离——就算是剪刀也不行。 这根绳子于你来说是一个可怕的禁锢,或者说更是一个监控,意味着在林峰青看得见你的地方,他将会时时刻刻掌握你的行踪。现在甚至在控制你的行为。 你泄气一般地大口喝了口水,还是找个时间和他说分手吧,你想。 你趴在床上耳朵上还塞着耳机,困意来得无声无息逐渐侵蚀了你的意识,你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夜晚的月亮终于从层层迭云中露出脸颊,清白的月光从隙开的窗帘缝中渗进来,与此同时,窗户被打开了一点,一条柔软却韧劲十足的绳子从窗户缝隙中钻进了你的屋子。 绳子如同一条软蛇,它钻到你的床头边,然后渐渐显出一个人影。 高挑的青年站在床边,目光贪婪地放在你的身上,他弯下腰,轻轻将你的耳机从耳朵上拿下来。修长的手指揉捏了两下白皙的耳垂,他看到那片薄薄的软肉一下子就染上了粉色。 “小乖……” 林峰青的手从脸颊摸到脖子,然后他的身边突然多出了好多粗粗的像是绸缎一样的白色绳子,哪些白布挥扬在空中,月光洒进来的时候产生了灵异恐怖的感觉,那些被控制的绳子慢慢地爬向熟睡的少女,从脚踝开始捆,一段一段地将少女围绕起来,从小腿到小腹再到胸口, 你感觉到了不适,氧气越来越少的逼仄感让你挣扎了一下,白绳子有意识地放松了绳子,至少没有让你再次感觉到不舒服。 “嘘,嘘,不要吓到小乖。”青年温和又宠溺地说。 白缎将少女整个包裹住,像一个巨大的蚕蛹。 林峰青沉醉地看着这一个白色的蛹,他的手指抚摸上去,“真好。” “真好啊,我的小蝴蝶。” 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些绳子又快速地退回,你在手机铃声中缓缓醒来。 你摸着自己的胸口,微皱着眉。 ……总觉得昨天有一种窒息感。 -- [人外]水怪 ℱúωěпωú.мě 01 湿软的土壤包裹着了沙利的小皮靴,羊皮靴上面有着许多小泥点,她穿了一条深褐色的中短裤,纤细白皙的小腿上面被锋利的草割出了细小的伤痕,但沙利并没有在意这些伤口。 沙利近年来长高了好多,正处于发育期的女孩子还留着一头短发,她的发色是浅褐色的,在阳光下会显出金灿的颜色,不过现在周边都是大雾一片,荒无人烟的河岸边只有野蛮生长的杂草。 ——以及她的好朋友,亚恒, 沙利将食指和大拇指并在一起,一个响亮的哨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哨声响了大约两叁秒后,河中央传来轻微的水波声,像是什么动物在滑动。下一秒,河水掀起大片水屏,深藏在河中的奇异生物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它有着长脖颈,体表非常光滑,有点儿像是史前的恐龙。这是亚恒,是沙利在十岁那年为自己找到的好朋友。 很多年前沙利找到亚恒的时候它还只有到她的小腿那么高,水怪的生长速度惊人,现在已经变得非常非常庞大了,它的半个身体掩藏在深不见底的河水中。周围最近的村庄来到这里都需要驱车好久,沙利总是趁父母出去做生意的时候来到这里。 “嘿,亚恒,好久了不见了,想要和我来一个拥抱吗?”少女的双臂形成打开的姿势,脸上挂着的灿烂阳光笑容轻而易举地感染了终年在阴沉黑暗之地匍匐的怪兽。γúzнāīшú.ρш(yuzhaiwu.pw) 水怪将它的光滑的大脑袋蹭过来,沙利还记得刚刚认识亚恒的时候它非常羞涩,就连碰触一下都会全身战栗,但现在亚恒会主动地拥抱她。对于沙利来说,水怪这个体型有点过于庞大了,沙利抱住它的头颅,它的头顶还有湿气,水渍蹭了沙利一身,沙利喉咙发出笑声,水怪在沙利的胸前轻轻地蹭了两下。 沙利被水怪滑溜又冰凉的脸颊蹭的起了鸡皮疙瘩,她小心地拍了拍水怪的头,水怪有一双黑色的眼眸,澄澈干净,沙利很喜欢和它对视的感觉,就像自己到了一处净地,而净地中只有她一个人。水怪的嘴巴微微张开,从喉咙中发出了悦耳的叫声。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也很想我,不要撒娇了。” 水怪眨着眼睛,它的脖子微微一用力,四肢游动着从水中起来,它的背非常的宽阔,像一座小山,水怪还有一条细长的尾巴,沙利小心翼翼地捡起它放在泥地上的尾巴,尾巴湿滑纤细,手感非常棒,沙利不知道水怪是什么样的动物,但她知道它并不会伤害她,如果有期限的话,她会加上永远。 水怪似乎感知到了沙利在开小差,它的尾巴微微一动,尾巴尖尖在沙利的手掌心挠了几下,沙利发出咯咯的笑声,她说:“很痒诶。”水怪将自己的后背留给沙利,深灰色的皮肤在大雾中若隐若现,显得分外神秘。 “你是要让我坐到你背上?”沙利迟疑地问道。 水怪发出轻盈的叫声,水面随之动了几下。 沙利顺从地爬上了水怪的背脊上面,它的脊柱非常坚硬,沙利双手举平保持平衡,她一直走到了水怪的脖子和身体连接的地方,然后小心地扶着水怪的脖子坐在上面。 水怪非常开心,它游动的速度非常快,沙利有点害怕深不见底的河水,她紧紧地抱住了水怪的脖子。沙利轻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水怪摇了摇脖子,头颅指向一个地方。 沙利明丽的脸上展现出一个无奈的笑,“好吧,无论做什么我都会相信你。” “对了,你要不要吃面包,这回不是黑面包了。”沙利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面包,她有点骄傲和炫耀意味地说着,水怪发出一个疑惑的声音,然后头微微俯下,吃掉了沙利手中的面包,它的舌头是细长的那种,有点儿像是蛇的舌头,但是并不是分叉的,它的舌尖也是冰凉的,这个潜伏在河水中的怪物似乎从未见过阳光,全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唯有在遇到沙利的时候,它才能从人类火热的身体中汲取到热量。尽管这点热量对于庞大的怪物来说微不足道,可是足以点燃它心中名叫孤寂的火柴。 它的叫声明亮却不尖锐,传递出喜悦的心情,水怪将沙利手中的饼干屑全部舔干净。 好美味。 它眯起眼睛。 02 它是匍匐在阴暗处的生物。 它不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出生,也不记得自己的母亲或者父亲。它有尖锐的齿牙和粗壮的四肢,可是它敏感、害羞、终年在水下。直到那一天,它遇到了一个人类。 那个人类笑起来的时候有一颗牙齿会别出来,它觉得很漂亮,这种漂亮吸引着它,让它不自主地从水中浮现出来,它躲在草丛中,看着她和别的人类玩耍的样子。他们不知道在玩什么,在她捂着眼睛之后她周围人的都不见了。小怪物悄悄地从草丛中探出头,它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当她的手放下的时候,小怪物又快速地躲回了草丛中,它四肢缩起,脖子也放在了泥土上面,它的身体上面全部沾上了淤泥,小怪物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惊扰了那边在扒着草丛的人类。 突然之间小水怪的脑袋被一双小手抚摸,小水怪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人类用的力气并不大,可是它却好像有点贪恋它的抚摸了。它的四肢不安地缩动着,脖子也因为紧张或是别的什么情绪晃动起来,人类像是被它逗笑了,她问:“你是什么动物啊?” 小水怪的脖子绕成一个圈,还在颤抖。奄奄一息的模样。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人类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将抱住小水怪的手松开了。 小水怪一下子变得格外精神,它唰的一下就冲到了河中,在河中溅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 “诶?!”人类呆滞住,手足无措地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水面。 害羞又敏感的小水怪在躲进水中后又有点后悔,于是它悄悄探出半个头,暗中观察着东看西看在寻找点什么的人类,其实它并不讨厌那种抚摸,相反……它觉得有点点舒服。 幸运的是,小水怪后来和这个经常来河边寻找它的人类成为了好朋友。 小水怪的一生都很孤寂,唯有这个人类是它苍白空洞的人生中出现的一抹绚丽彩虹。 03 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水怪的。因为频繁出水面和沙利一起玩,水怪曾经被其他的人类发现过,他们会怪叫着叫它野兽、恶魔,会用火把袭击它,会拿木杈鱼叉伤害它;水怪的身上曾经有一条长长的血痕,沙利知道以后很气愤,可是水怪不能为她描述袭击它的人究竟是谁,它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一直在掉眼泪的人类,它凑到沙利的脸前,用冰凉的舌头舔掉了她的眼泪。 很奇怪的味道,但水怪并不排斥。 水怪的心很小很小,小的只能装下人类一个。 可是人类不是,她又好多好多在乎的人。 亚恒属于沙利,沙利却不属于亚恒。 水怪是胆小的、羞怯的,它能感知到沙利的一切情绪,她的快乐她的伤心。可是水怪没有办法和人类交流,它只能发出一个声音,也许它的每一个声音都有着不同的含义,但人类也许并不能精准地意会。水怪曾经悄悄地跟着沙利回家,她的家不大,但是很温馨,水怪在窗户边看着沙利和家人们吃晚餐的样子,她还是笑着的,甚至笑的比和它在一起的时候还要灿烂。 它很难过,呆呆地缩在沙利家里的角落中,因为缺水水怪的皮肤开始变得不那么光滑,出现了皲裂。但水怪一点也不想回到它的河中,它的眼角渗出了透明的水液,水怪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眼泪流过它的嘴巴的时候,它尝到了和之前沙利流出的东西一样的味道。 那个时候——它受伤的时候,沙利也这么难过吗。 那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朋友,朋友是不会让朋友难过的。 “朋友”这个词,也是沙利教给它的。 偷偷跟着沙利的水怪很快又学到了另一种情绪,叫嫉妒。 那是一个高大的人类,沙利在他的面前显得弱小纤细,那个人类将手揽在了沙利的肩膀上,他用嘴唇亲吻沙利的脸颊。水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它不喜欢这样的动作,它很懊火,很生气,不经常使用的尖利牙齿蠢蠢欲动,它想要将牙齿送入那个人类的身体中,让毒液顺着他的脉络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它想让他死亡、让他再也不能碰触沙利。 沙利应该是它一个人的朋友。 他们在阳光下走路,而水怪则在阴暗的水渠中默默注视着他们。虽然它并不懂得那种激烈而在猛烈撕扯它的感情叫做嫉妒,但无可否认的是这种感情在深深影响它,它甚至起了吃掉那个人类的想法。 它听到那个高大的人类说到了一个词,“love”,这是什么意思呢?它有点茫然,是那个人类对沙利的感情吗?它听到沙利说,我们是朋友,我只把你当作朋友。朋友——它的爪子蜷缩起来,尖锐的指甲摩擦着沟渠的壁,在上面留下了歪歪扭扭的痕迹,他们是朋友,可是,可是,可是,它也想对沙利做那些事情,不仅限于拥抱和亲吻,也许还有更加亲密和深入的事情,那它和沙利还是朋友吗?还是说,它对沙利也有“love”这种感情呢? 它袭击了那个人类,它将毒素注入他的筋脉中,麻痹了他的思维,让他陷入了沉睡中。水怪在夜色中一点儿也不明显,它咬住人类的衣服,将他拖到了河中,人类的一半身体陷在水中,还有一半躺在泥泞中,他那结实的肌肉和有力的四肢现在派不上什么作用,狼狈地躺在泥泞当中。 那个害羞的水怪现在却反常的用异常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这个人类。它的妒恨无处释放,于是它决定杀掉这个人类。这样的话,吸引沙利眼光的人就少了一个。 慢慢地——慢慢地——沙利身边就只有它一个了吧。 它满足而有简单地想到。 也许它可以邀请沙利一起住到河底,尽管那里很黑很无聊,但它愿意永远陪伴沙利。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晚水怪没有杀掉这个人类,也许是它想象了一下沙利知道真相后会毫不犹豫丢掉它的情形。 它犹豫了,于是它选择将那个人类放在了一个洞穴中。 第二天沙利来找它。 沙利的眼神有点忧郁,没有了平日中元气欢快的笑容。 水怪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调。 沙利的手从它的头上开始抚摸,一直摸到了它的尾巴处,水怪舒服地眯起眼睛,它又嗷呜嗷呜了两声,代表着自己的舒适和快乐。沙利忧心忡忡地说:“最近我的好朋友失踪了,他的名字叫雷德,我…我拒绝了他的告白,然后他就不见了,我很自责。亚恒,是我的错吧。”?不是的——不是的—— 水怪焦急地发出叫声,不是你的错,当然不是你的错,它匆忙地叫道,可是沙利并不知道它在说点什么。她只是拍了拍他光滑的颅顶,心不在焉地扯出一个笑容,“不要撒娇了啦。说真的,我很担心他。” “呜。”水怪的声音像是小狗那种委屈的声调。 它趴在了沙利的脚边,只是用一条腿圈住了沙利的脚踝。 沙利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体拥抱了它。 她很难过。 它……也很难过。 水怪最后放过了那个人类,它看着沙利重新露出了笑容,看着沙利和那个人类拥抱。 它潜伏在水底,咕噜咕噜地吐出一个泡泡。 沙利絮絮叨叨地和它说:“他回来了——他安全回来了。感谢上帝。” 才不要感谢上帝,水怪想。 要感谢它,它既骄傲又心虚地想。 水怪蹭到了沙利的脸颊边上,模仿着那个人类的动作,在沙利的脸颊上面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我爱你,沙利。 04 它敏感、害羞,卑劣地嫉妒着她身边所有的人。 但它的爱是真的。 -- (人外)桃花妖H 01 冬莱皱起眉头,整张嫩生生的小脸皱成一团,她嫌弃地看着碗里绿油油的菜叶子,手里的筷子快速地将其夹开,但她这点小动作没能逃过谢澈的眼睛,谢澈抬起手,又夹了好大一筷的青菜到冬莱的碗中。 冬莱哭丧着脸,“师父,我已经吃了半个月的菜了,没有油水我会死的。” 谢澈抬起眼眸,他生的清冷,但为人不怎么柔和,“胡说,这菜分明是油炒的。” 冬莱:“那也是菜油!” 谢澈看着她,冷着脸说:“不吃今晚就睡到廊前。” 冬莱:…… “过、过分了嗷师父。” 谢澈起身,冬莱以为他要过来揍自己,于是缩起身子,女孩子本就长得娇小,一张白莹莹的脸蛋藏在了道服下边,一副傻的不能再傻的模样。谢澈看着这番模样的冬莱,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他轻轻一叹,只是在姑娘圆滚的脑袋上面轻轻一敲,“真是个蠢蛋。”姑娘露出一只眼,杏眸清亮得像一汪清水,通透明亮,“谢澈混蛋。” 谢澈万年不变的脸下沉脸一点,他攥住了冬莱的手腕,她的腕子又细又白,十分容易便能在上头留下痕迹,微微一用力,上边如同染了红梅的雪地。谢澈眼神一接触到红痕便像是碰到了火焰一般烫的收了手,他的手置于宽袖中,故意看向别处不敢直视自己的小徒弟,“罢了罢了,去厨房让你师兄给你拿些肉食。” 冬莱的细眉高高挑起,一副极其兴奋的模样,“师父你疯了啊——” 谢澈哗得冷下脸,曲起手指敲在了冬莱额头上,“不尊师重道,罚你后叁日天天吃素。” 02 冬莱是个道士,带桃木剑、黄色咒符、会洒狗血的道士。 那日冬莱独自一人在后院背书,做道士也需要有文化知识,至少得把老祖宗庄子的书熟读了。冬莱一身灰色道袍,一张秀丽的小脸显得格外漂亮,从远处望来就像一只漂亮的却穿着灰扑扑衣服的小麻雀。 木兆化形那刻便是在满是桃花瓣的小林中看到那看起呆傻的小道士。小道士唇红齿白,生的不是祸水样,但却格外想让人逗逗她捏捏她,招人疼的冬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妖气,眼神一凛,终于有些许除妖降魔的道士模样了,不过——望进木兆那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中,小道士一愣,然后露出了垂涎欲滴的模样,“美、美人?!” 冬莱眼前什么庄子什么大道一个字也不见了,也不见这满林漂亮艳丽的桃花,只留下那个被红色绸缎包裹着,肌肤晶莹,眼神勾人、长发飘飘一副妖媚相的大美人。 冬莱自幼和道观里那群道士长大,虽然道士们也英俊清隽,和气温柔,但与冬莱想象中的美人大姐姐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混蛋谢澈总是以她道行太浅阻止她下山,如今那么大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就在她的眼前,她岂能有错过的理由? 冬莱把书扔在了远处,她看着那个美人赤脚走来,脚背纤长,走步之间冬莱能看到他细直长的小腿,腰身在走动过程中会微微一摆,红绸微动,形成自然的魅惑气息。 冬莱摸了把下巴,确定自己没有流口水。 “……你、你好?”小道士畏畏缩缩地向大美人打招呼,唯恐自己与男道士们混久了以后变得粗俗不堪吓坏了美人。木兆比冬莱高出好多,他的手白皙修长,在美人面前怂成小乌龟的冬莱看到他的手心中出现了一捧桃枝,“小道士…送你了。”桃枝上边有着娇艳开放的桃花,香气扑鼻。 然而冬莱一听到那低沉微哑的声音便陡然清醒过来,她脸上是止不住的失望,又忍不住瞅了一眼木兆,她的表情从不掩饰,现在垮着一张脸也是显而易见的,“男、男的啊?”冬莱有点不愿意接受事实,走到了木兆的前头,左看看右看看,非得看出点什么来,但看到其平坦的胸膛,事实的利剑插入冬莱的心中,冬莱内心欲哭无泪,表面却反常地绷起脸来:“你这桃妖莫不是想谋害本道?” 木兆有些不悦,他自然不喜欢小道士如今的眼神,刚才那满心欢喜的眼神才好。 小道士那点道行在木兆面前真是没得看的。 木兆上前两步,他择了一朵桃花,插在了小道士那凸起的发髻上,小道士被桃花妖突如其来的凑近迷花了眼,桃花妖不是正经妖,插完了花还摸上了小道士嫩生的脸蛋,他的指尖划过冬莱的眼尾,再至于耳垂附近,他双指微微捻起雪白圆润的耳垂,“你这小道士怎么还两幅面孔?” 小道士努力绷脸,不让自己被美色所惑。 “干、干什么?我、我清心寡欲,日日念清心咒才会入睡,本道绝不会被——” 冬莱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孟浪不要脸皮的桃花妖压在了树干上,桃花眼眯起眼睛,“是吗?那我们妖怪可不一样,见到喜欢的就会捉了回去。放在床上肆意把玩,大师可受得住?” 冬莱:…… 冬莱缩了缩脖子,“这位男、男妖朋友,你我素不相识,我长得难看,应该入不了您的法眼吧。”被擒住的小道士挣扎也不能挣扎,像一只孱弱的小兽,不知羞耻的桃花妖身上有一股香气,花香味逐渐迷惑了小道士,小道士晕了眼,挣扎的力气逐渐小了点。 乘虚而入的桃花妖笼着小道士,洁白却分外有力的手摁住了小道士的肩,凑到了小道士的边上亲了一口冬莱的嘴唇,冬莱的嘴唇因为长期吃素有些苍白,但在桃花妖的努力下还是绽出了艳色。 桃花妖这时候倒是羞羞涩涩了,冬莱红着脸,桃花妖也红着脸,桃花妖是攒着灵气化形的好妖,冬莱见他纤长的睫毛动了两下,露出了一双干净的眼眸,“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听见没?不许勾叁搭四,祸害别的妖精。” 冬莱:……我哪有这个能耐啊?你这是碰瓷吧? 03 小道士喝醉了。 上好的桃花酿哪是小道士这种从未沾过酒的能碰的? 木兆将小道士整个人抱在怀中,他的手指擦过小道士的每一寸肌肤,在为小道士整理衣裳的时候却在她的里衣中发现了一块玉佩,半块玉佩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对中的一只,上边的动物木兆并不识得(到底吃了没文化的亏),但他却能推测出来这是人间情人之间用的。 桃花妖眯起眼眸,精致的眼睛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他内心不好受,向来有一说一的桃花妖将小道士的外袍给褪下了,小道士醉得不省人事,迷茫着望着他,桃花妖按了按小道士的被亲的红艳艳的嘴唇,“冬莱,你与我讲讲,这玉佩是哪儿来的。” 冬莱晕晕的,出现了重影,她呆滞地看着四五六七个桃花妖,“师、师父,混蛋、混蛋谢澈给的。” 桃花妖知道那道貌岸然的臭道士。 其用心险恶,也就这眼前的傻子被骗得团团转,桃花妖气不过扔了那玉佩。 冬莱见了他的动作,猛地想起了些什么,想从桃花妖身上跳下去捡那玉佩,可是被气头上的桃花妖压着,双手都被可怜兮兮地锁起来了,冬莱扭动着身体,“不、不行——师父会…会生气的。” 桃花妖冷哼,他眼眸渐深,漂亮的粉碧玺中升起晦暗,“你怎么不想想我也会生气?”他越想越难过,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一天到晚记着别人,分明——分明他与她才是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了,他想到小道士在床榻上哭得不成样子,软绵绵的谁都可以欺负的模样,他伏于冬莱耳侧,“小道士,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不准叫别人的名字,人也好,妖也罢,统统不可以。” 小道士看着这张分外妖媚的脸蛋,“桃……我要吃桃子……” 听到这话的桃花妖心情又突然明媚,如同叁月春日,他这阴晴不定的模样都是被不省心的小道士惹出来的,桃花妖摸了摸小道士的脸蛋,揉了揉她脸颊上的软肉,掀开小道士的衣袍,一双纤手缓慢地摸进了小道士的衣服中,“如今还是四月初,哪儿来的桃子给你吃,不如……先摸摸桃花罢?”桃花妖勾起唇角,诱人至极。 小道士瞪着眼眸,却被男妖精压在石桌上面,又是哭了一个时辰。而桃花妖则在快乐过程中漫不经心地想,若是这小道士再勾叁搭四给他带绿帽子不如绑至深山老林中好好关起来。小道士如此呆傻,在这世道中也不过被骗的份,不如好好藏在家里,由他一人享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师父师兄们也不必再见,左右不过是些伪君子而已。 醒来的小道士叹气:美色惑人美色惑人啊! 04 近来谢澈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准许了小道士同师兄们下山采集物品,兴奋又贪玩贪吃的小道士将和桃花妖说好的约会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正当冬莱舔着糖葫芦将糖渍弄的满脸都是的时候,怒火中烧的桃花妖已经将林苑里的桃花树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师兄按了按冬莱头上的丸子头,柔软乌黑的丸子被师兄一巴掌拍扁了,冬莱瘪了瘪嘴,师兄们惯会欺负她,冬莱怨念地看着师兄,师兄却大笑着说:“冬莱是个女孩儿,还是放下头发好看。”师兄将那木簪拿下,师兄看着手中的木簪翻弄了两下,疑惑道:“我倒不知我们观何时有这个样式的簪木了?” 冬莱抢过师兄手里的木簪子,这自然不是道观里的,是木兆送她的。 冬莱的乌发散开,嫩生白皙的小脸上多了几分女子的妩媚,“师兄别管,师兄别管。” 师兄凑近了冬莱,“好好好,师兄不管。”他的大眼中满是笑意。 等冬莱跟着师兄回到道观的时候天已经阴沉下来了,冬莱还未去谢澈那儿和他交代今日做些什么,就被怒气冲冲衣服破破烂烂像是和谁打架的桃花妖给拉到了林苑中,冬莱震惊地看着林苑中满目疮痍,桃花树倒得倒,枯得枯,样子很不好看。 冬莱看着桃花妖脸上细小的伤口,她说:“你怎么和别人打架了?” 桃花妖见小道士毫无反思之意,气得胸口直闷,他双手一挥,两人到了一个房间中,小道士认识这儿,这儿是桃花妖的住处,冬莱模样无辜,“你怎的这般生气?” 桃花妖死死地盯着冬莱披头散发的模样,她这个样子有着女孩子的娇憨,眉目灵动得很,说是天上的仙人也不为过,但这小道士的头上没有他送给她的定情之物,桃花妖弯下腰质问:“小道士,我问你,我送你的簪子呢?” 小道士一脸恍然大悟,她摸索了一下,“这儿呢,今日师兄不小心弄下来了,我收好了。”她有些谄媚,但桃花妖不吃这一套,满心满意都是小道士今日不光爽约还与别的男人摸摸碰碰。 桃花妖满脸的嫉妒,妖媚的脸上充斥着扭曲的恨意,他将小道士推至床上,叁两下就扒掉了小道士的道袍,小道士肤白体嫩,整个人莹莹发光,小道士不太好意思想要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桃花妖的眼神如同豺狗一般贪婪的眼神粘在小道士身上,他欲望横生,想要就此将小道士弄的苦苦嚷嚷,哀求不断。 小道士想要曲线救自己:“我近日来了月事……”她这话还慢吞吞地说了一半,就被焦躁的桃花妖拉开双腿,被迫盛开的粉嫩花瓣儿干净,哪有来月事的模样。 冬莱懊悔,谎话都没说完就被人拆穿,太没面子了。 桃花妖似笑非笑:“月事?——你说,你是不是就是不愿意和我做亲密的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要抛掉我了?”无理取闹的桃花妖句句尖锐,越说他便越和自己过不去,他也不想得到小道士口是心非的答案,桃花妖俯身压在小道士身上,唇舌堵住了小道士想要说话的嘴巴。 桃花妖纤长的手指熟练地揉弄着小道士的花口,被一戳一戳抚慰的穴口逐渐流出些透明的粘液来,桃花妖的手上沾满了这透明粘液,他细细地将整个肉花都涂满了淫液,一处缝隙都没放过,他的食指攀上藏于湿软阴唇中的花蒂,两指掐着那花蒂将其拨弄出来,花蒂上神经颇多,小道士被刺激得呜呜出身,口津涎水弄的是下巴处全是,小道士的腰不自觉得拱起来,却被说一不二的妖精抬手摁了下去,桃花妖吃着小道士的香舌,口齿不清地呵斥一句:“闹什么!” 小道士不知他今天发什么疯,顺着他不行,忤逆他更不行。 桃花妖将小道士吻得气喘吁吁,小道士抬手擦着脸上的口水,她说:“你…你今日吃错药了吗?” 桃花妖冷哼一声,“是啊,我是吃错药了。”他这态度阴阳怪气的。 桃花妖念诀,床上突然多了许多桃花,桃花香气灌满了整个房间,小道士捧着桃花说:“你弄这么多桃花做什么?” 桃花妖轻笑一声,狭长的眼眸眯起:“不如猜猜,桃花能放哪儿?” 直觉告诉小道士没什么好地方能放,她下意识地想要逃掉,但一下就被桃花妖推翻在床上,桃花妖一手拎住她的脚踝,样子很是得意,大有种“我看你跑哪儿去”的意味。 桃花妖极具狎弄意味地伸手拍打了一下小道士被淫水沾湿的阴户,指甲擦过柔嫩的花蒂,小道士的腿抽搐两下,分明一副爽到了的模样,桃花妖取过身旁香气扑鼻的桃花,夹在双指之间,水声噗嗤,两根手指插入紧致的软穴中,小道士僵着腰,连动都不敢动。 小道士瑟瑟:“你、你在做什么啊?” 桃花妖自顾自又塞了好几朵,桃花柔软,被塞入穴中很快被汩汩的淫水打湿了,粘黏在一起,但那花心中有着雄蕊,那些雄蕊极为扰人,不断扫过小道士敏感的内壁,变本加厉的手指还将这些桃花往里面顶去,小道士被折磨得双颊通红,她低声道:“弄出来,木兆,快些弄出来——” “呜啊——”桃花妖的指尖狠狠地顶弄了一下小道士的敏感点,小道士像一只虾一样弓起身体,她乌发散在莹白的背上,可两条细腿儿却被分的极开,阴蒂嘟出一个小小的头来,花口微开像是在勾引人。 桃花妖今日分明是要摆明着好好教训一下这说话不算话的小道士,他解了裤腰带,露出蓬勃努胀的肉根,别看桃花妖模样妖媚,可这男根可实实在在能把小道士折磨得够呛,小道士原本想要爬至床尾,可这摇摇晃晃的白嫩屁股还没动几下,就被人掐着顶向那粗壮的男根,桃花妖将男根直直地插入嫣红的穴口,穴口被粗大的肉根撞开,内里的淫肉争先恐后地吃着这侵略者。 他这一动,可将那些深埋体内的桃花顶入了更加深的地方了,桃花妖一手摸到了前面的花蒂,手指灵活地掐弄揉捏,桃花妖压着小道士的细白腿儿大力撞击着,把那原本是粉色的淫肉撞的深红,穴口被摩擦的肿起一点。 “痛——慢点,呜呜……”小道士不知不觉中已是泪流满面,哎呜声不止。 小道士的双腿间的肉花已被玩弄得汁水淋漓,桃花妖分明动作粗暴,操弄得没有留情,可小道士却在这种粗暴中无端升起了瘾,她的软穴中不断吐出淫液来,让肉根进出的动作更加便利。 “你说,桃花都被你夹得榨出汁来了吧?是不是,小道士?” 小道士说:“骗人,骗人!” 小道士被桃花妖狠狠一顶,前腰被顶得往前去,却又被桃花妖死死地压制回来,小道士看到自己白嫩的肚皮上被顶出了一个弧度,她泪眼婆娑,“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也行,你倒是说说,以后还敢不敢骗人了?”桃花妖箍着小道士的细腰,不紧不慢地问。 小道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桃花妖怜惜她上下都流水,于是操弄的速度稍微慢了点,被肏得肥厚的花唇被手指掐弄着,那颗花蒂已经肿大,被桃花妖玩得阴唇都包不住了。 小道士认怂:“不骗了不骗了——我再也不说谎了。” 桃花妖笑着抬起小道士腿,“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桃花妖道:“若是冬莱下次再骗人,那桃花可不止塞这儿了?”他说着,粗大的茎身从软穴中退出,可就当小道士暗自庆幸的时候,肉刃却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再次塞入了化学中,将穴口那些流出来的水液统统又给堵了回去。 “但可惜,我们妖精是不讲道理的~”桃花妖摸上她的穴口,“我还没灌满我的小道士呢,怎么能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