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消防员哥哥恋爱后(1v1h)》 那东西好大 “诶,情情,你们真的分了?”苏雪脑袋凑过来轻声问到。 江情在刷题,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她不想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想好好赴考,她没什么特别情绪地“嗯”了一声。 苏雪等了会儿,见她后边没话,急道:“是你提的还是他提的啊?” “我,怎么了?” “啊?”苏雪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秦杰耶,他可是灵秀高中的校草,长得又高又帅,多少女生的梦寐男神,你确定是你提的分手?” 江情在选择题前面划了个C,“你喜欢你去追。” 苏雪噎了噎。 她要是能追到倒好了,不用坐在这儿臆想了。 “那你们谈恋爱的时候,有没有那个啊?”苏雪纯属无聊好奇随便问问。 江情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什么? “就是.那个啊……苏雪泛着乌黑的眼睛意有所指地说道。 江情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那种眼神到了苏雪眼睛里就立马像是发生了点什么,她弯张地张大了喘巴说:“有吗?有吧,有吧?他是不是很大,情情,你是第一次吗?是不是很痛?听说第一次很痛。” 江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苏雪,你试卷完了没?没刷完赶紧刷试卷,脑袋里一天到晚想些什么。” “所以是有的啊!情情,你转移话题了!秦杰是不是很大!” 江情括者耳朵不听,苏雪问得烦了,江情便拿着手机以上卫生间为由走了。 说真的,她是真没和秦杰发生过那样的事,但是有一次她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在了他的裤子上,裤子湿了一大片,她慌张地去摸。 然后就摸到了一块高高的凸起。 那块凸起似乎是感受到了她手心的温度,竟然在她的手心里涨大起来,然后狠狠地跳了。 她吓了一大跳,一张小脸爆红,看向秦杰时,才发现他一张脸也红了。 两人尴尬极了。 江情想到这里。 一张白皙的小脸又红了。 那纯属是个意外,可那天晚上她竟然做梦梦见秦杰和她做了。 那羞红脸的事,她早上起来时,屁股下面一片潮湿。 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第二天,秦杰就跟她说了分手,她追问为什么,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还说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 江情胡思乱想着,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江情洗了手,点开微信,是个加好友提示,来自周围五百米的一个陌生人,微信名:让我爱你久一点。 江情看着微信名良久,手指轻点屏幕,加了微信,然后反手轻点手机,发道:【什么久一点,做爱?】 江情发完微信就放到了洗手台上,她纯属就想恶作剧一下。 却不想不一会儿,手机便响了。 那头回:【你想要什么久一点就是什么久一点】 江情看了微信轻哼了声,心情澎湃地发微信:【真的很久吗?拍给我看看就知道。】 毕竟是陌生人,才刚刚加好友。 江情觉得她这样发那人绝对要把自已删了。 可隔了会,手机又响了。 江情愣了愣,手指比思想更快,拿起手机,点开图片。 她惊呼了一声,只见照片里那双腿修长有力,腿间的东西垂在那儿,沉睡时便已是又粗又长,沉甸甸的。 那东西好大! 江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紧接着下边紧跟着一条微信。 让我爱你久一点:【公平起见,现在你可以拍给我看了。】 -- 两团白兔似的跳进了 Ыш℮иь℮и.©ǒm 江情看着图片一张脸烧得厉害。 什么公平起见? 鬼跟你公平起见? 明明是你自己要拍给我看的,我又没求你,你自愿的。 江情手指快速地手机屏幕上轻点,编辑完一条短信,手指却停留在发送键上,一颗心七上八下地乱撞,像是从她喉咙里跳出去,她动了动脚尖,只觉得内裤上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有什么大胆的想法在脑袋里迸射出来。 她快速地把编辑的短信删了,然后发了句:【等我一下】 她进了卫生间里间,脱掉了衣服! 里面穿着的是肉色蓄丝胸衣,把她的一对乳房紧紧地包裹在 胸衣里,一条深逐的乳沟叫人浮想联翻。 她的手背过身去摸着暗扣解了胸衣,那对又软又白的乳房便从胸衣里弹跳了出来,乳珠粉粉嫩嫩地挺立在那儿,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噬取。Ⓡóǔsнǔwǔ.ⅽlǔb(roushuwu.club) 江情打开手机照相功能,对着她那对漂亮的乳房就是一个自拍,确保没有拍到脸后才发了过去。 江情紧张地拿着手机像是在等待评判。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声响。 “程队,女卫生间那边就交给你了。” “哼,你小子什么意思啊?”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程队,我就想着您都快要三十岁了,还没女朋友,要是遇上个女老师什么的,岂不是正巧?” “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么?赶紧任务完成回家。” “真是没想到,高中居然还能起火! “废话那么多,赶紧救人!“程景言说完,人便入了卫生间。 江情听到有男人进来,吓得手机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急着要穿衣服,却听到外面男人的声音响起。 “有人在里面?”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疏离。 江情一张脸爆红,“这里是女卫生间,你……你进来干什么?” 她一边极力地勾着胸罩,一边害怕地大叫。 可越是紧张,那胸罩越像是和她作对似的! 她g不上…… 急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哦,高三旁边的楼层起火,我是消防员程景言,你别怕,先出来,我带你出去。” 火灾?!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发生火灾了? 她都没听到! 江情胸罩总g不好,紧张得额上起了一层汗,“哦…哦,你…你别进来。” “好,我等你。” 一个男人站在门外,她又光着上半身,手机又掉了。 这社死现场没谁了! 江情突然闻到了一股烟味。 程景言也发现了,催促道:“你快点,我后面还有事。” “我知道了…你别催我!” 程景言:“……” 两人僵持了一会。 外面的火势明显变大了,程景言等不了了,猛地推开厕所门,嘴里说道:“来不及了,走走……” 话还没说完,人就定住了,双目直直地盯着江情露在空气里的那对乳房…… 江情表情错愕,双手下意识地快速地去挡,胸罩挂在肩上。 羞得无地姿容,嘴唇哆嗦了两下,“我,……,我穿不上。” 那两团自免似的奶子跳进了程景言的现野里,她手臂很细,根本遮挡不住。 C,真他妈白。 程景言喉咙干得厉害,眸色深深,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想舔想咬,下面的鸡8忽地顶起了个帐篷。 他的声音哑得不行,“别挡,……,你的奶头颜色好粉。” -- 腿分开点 Ыш℮иь℮и.©ǒm 程景言穿着黄色的消防服,身材高大,几步进了卫生间里间。 他的双眸漆黑,浑身散发着粗狂的气息,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 强大的压迫感,让江情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 本就只能让一人进的卫生间空间,顿时紧迫了很多。 江情的背脊贴在后面的瓷砖上,冰凉侵袭着她…… 她害怕地要哭了,无助看着他将自己也关在了卫生间里,顺手反锁了卫生间里间的门,“你,你干什么?” 程景言粗哑着声音,手突然就去握住她的双手举过了头顶,那对乳房因为动作,震荡出了一道色情的乳波,粉嫩的乳头瑟缩了一下。 程景言的另一只手便覆上了乳房,触感就如他想象的那般,软得像是棉花糖。 “……干嘛呀,我……,我就是胸罩没穿好,不要……”江情眼泪都流出来了,身体抖得厉害,那两团奶子也跟着一起抖,也不知道她这么娇小的身材,怎么能撑住胸前那么大的两团肉的。 “嗯,我知道,我帮你穿好。” 程景言说着就对着她的奶子用力揉了揉,触感丝滑,那粉嫩的乳尖在他温热的掌心下立刻硬了。 面前男人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掌心的温度很烫,江情被这陌生的感觉烫得如被电流击中。 下一刻,男人低下了头,低头便含住了粉嫩的乳头。粗糙的舌面刮蹭着乳尖,炙热的唇舌有力的裹住肉感十足的乳肉,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吞咽,Ⓡóǔsнǔwǔ.ⅽlǔЬ(roushuwu.club) 舌尖绕着乳尖上下左右来回打圈,他的气息粗重,全数喷洒在她的颈侧,牙齿轻轻蹭着乳头,吸允着乳尖又拉又扯,吃得整个卫生间里啧啧有声。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另一只乳房,狠狠地挤压成各种形状。 江情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抖动着,身体最深处窜起一股陌生的快感,喉间更是随着他狂热的动作而发出一道听在她自己耳里都觉得差耻的呻吟声。 “嗯,嗯,呜呜……” 那不成调的呻吟声青涩得都酸了,却是更深层次地唤醒了程景言的吸奶欲,他浑身燥热,性器y得都发疼了,“C,真软。” “不……不要,呜呜……,不要,你你……你说帮我穿胸衣的,外面还有火灾。” 江情急得伸手去拍他,可她的力气在男人的面前显然太小,他整个身体将她压在了瓷砖上,一条腿挤进了她的腿间,她甚至能感受到一样硬邦邦的物T抵在她的腿上。 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哭得眼睛更红了。 早知道就不加那个陌生人了,也不用发生现在这样的事。 她那点力道到了程景言身上像是猫抓痒似的,程景言的手不满足于她的x,一路向下滑,手伸进了她的裙底,手指拨弄着她的底裤,吓得江情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脸都变白了,“呜呜,不要啊……” 程景言气喘如牛,“腿分开点,我就摸摸。” 江情哪里会从他,拼命夹着腿,却感觉他的铁手硬生生地挤到了内裤里面,一下就摸到了肉乎乎的穴口,手指刚探过去,就碰到了一手的水。 “你下面好湿,……,乖,我让你舒服一次就放手。” “呜呜,不要,……,”江情挣扎着,白嫩的乳肉在他的身前蹭来蹭去,他衣服的材质偏y,都把她的乳房蹭红了。 程景言手指在花缝上抚摸,上下滑动,指头一下就g到了她肉嘟嘟的肉粒,那里痒得她双腿不禁地就软了。 -- 下面的水Y将整个粉嫩的花瓣打湿 江情双腿一软,程景言趁机而入。 “唔,……啊……” 程景言的手指在她的阴部摸了个形状,心中暗暗惊奇,她的阴户摸起来像是拨了壳的J蛋,一根阴毛都没有。 这… 这难道是有名的白虎? C。 程景言的手指摸着那条柔嫩的细缝,沿着细缝往里面钻,穴口窄小得还没他的指节宽。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分开了那条细缝,指腹一下便找到了那凸起的阴核,轻轻地按肉了下,里面的水液便顺着他的指腹流了出来。 程景言心中暗暗惊奇。 这么敏感。 轻轻一碰就出水了。 “嗯……”江情的腿软得不住地往下滑,双手没脸没皮地攀着他健硕的臂膀,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又觉得羞愧万分。 她在做什么啊? 怎么还好像有沉浸其中的意味? 矛盾的心里作祟,她的欲拒还迎更像是给程景言下了一剂猛药。 程景言铁臂勾住了她的细腰,他坐在马桶上,一把将娇身抱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诱哄,“来,把腿分开。” 江情感觉着软软的屁股被硬邦邦的物T顶着,她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就听程景言气息粗喘着,音色更是沙哑,“别乱动。” 江情的耳边被被滚烫的气息吹到,顿时紧得不敢乱动了,“别” 程景言觉得怀里的女人格外香软,灵活的手指熟练地分开了她的腿,带着薄茧的指腹覆上她的花穴,按压着滚动的阴核,上下爱抚。 那种销魂酥麻的感觉从腿心处席卷至江情的神经末梢,她漂亮的脚趾蜷缩了起来,陌生的快感比得她喉间发出的声音是藏不住的娇媚,稍稍一碰身体便忍不住地发抖。 下面的水液将整个粉嫩的花瓣打湿,程景言按肉的力道不觉加重,指尖一下便找到了距离穴口很近的G点,轻柔慢捻,江情的呼吸声瞬间变得急促,腿间已是泥泞一片… “不,嗯,不要了…”她两眼汪着水,眼角发红地看着男人坚毅的下颚,仰着头拼命喘息,又怕自己的声音太大,引来别人。 反而这种求饶的声音激得程景言额上青筋凸起,他忍得实在辛苦。 “舒服么?……,看样子小比被我伺候得很舒服。”程景言说着加快了按肉的速度,弹弄刷蹭,阴蒂由粉色涨成了嫣红色,“里面涨不涨?嗯?” 骚话叫江情的脸更红,连身体都泛着粉红色。 “嗯……,啊…….”江情要被那种灭顶的快感湮灭,下身的热度不断叠加,小腹又酸又麻,她惊呼道:“不要弄了,不要,要尿了……” 程景言将她的内裤用力一扯,可怜兮兮地挂在她的一条大腿上,以便他的手指更好的发挥。 他的拇指指腹按C着阴核,中指则轻轻地往里面蹭,勾出一股水来。 卫生间里是色情的水液声。 “舒服就大声叫出来……,你好敏感啊,轻轻一碰就高潮……” 江情的呼吸变得越加沉重急促,那根手指并没有真正进入,只是在穴口不断地试探抽插,她里面涨得要命,就想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屁股更是随着那根手指的节奏前后挪动…… 她的小脸潮红,被蹭得意识涣散,随着程景言的动作变得狂野,她的身体猛然间颤抖不已,小腹紧缩到了极致,下面忽地喷出了一道水液,滴滴答答落了男人一手。 嗯啊,好羞耻。 -- 你还小,我就蹭蹭,不进去 江情脑袋一片空白,全身被冲向天灵盖的快感冲得失神,等到回过神来时,她的身体已经被身后的男人转换了方向,背对着男人。 一条腿架在了马桶盖上,男人粗大的手掌摩掌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仿佛稍稍一个用力她的小腰就会被他掐断。 江情黑眸雾蒙蒙的,双手撑着冰凉的瓷砖,身后男人的气息更是火热,吹拂在她的耳旁似是要将她融化。 她双腿酥软,几乎支撑不住,喉咙里带着哭腔,害怕地叫唤:“你…你干什么?” 江情那张小脸明明透着青涩,可身段却是婀娜,双峰挺立,翘臀圆润有弹X,小腰纤细,双腿修长笔直,肌肤晶莹剔透, 白得发光,她小嘴微张喘息的模样像是致命的毒药。 程景言迷恋地抚摸着她的两只乳房,温柔揉搓,声音暗哑地诱哄,“乖,告诉我,你叫什么? 江情咬着唇,“你不可以这样。” 男人喉间溢出一道性感低磁的笑声,“怎样?这样?他的指腹捏着她的乳尖又肉又扯。 刚刚才到大高潮的江情哪里受得了这样,身体不可抑制地再次颤了颤,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男人注视着她的反应,又问:“你叫什么? 江情眼神迷离,差耻地闭紧了嘴不想说。 男人双眸扫了眼地上的手机,见她不说,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喘息道:“乖,告诉我,我同事等会就来找我了,你想被他们看到?嗯?” 江情乌眸里跃上惊慌,急急说道:“江情,江情……我叫江情。” 程景言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见她惊慌得像只小兔子,心中满足,手解开了裤子,内裤几乎无法包裹住他的粗长,硕大的头直挺挺地露了出来,顶端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他拿下内裤,滚烫的性器赫然跃了出来。 “啪地一声打在了江情纤细的腿上。 江情吓得嗯了一声,眼泪忍不住往下掉,她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么,拼命摇若头说:“不要,求你,不要……” 程景言握着龟头放在了她的嫩比口。 滚烫的龟头一放上来,江情身体候地瑟缩了下。 “嗯嗯” “你是这儿的高中生? “唔,恩。” “第一次? “……”江情羞耻地不想回答。 不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你还小,我就蹭蹭,不进去。”程景言的气息发沉,内心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小花穴太嫩,又敏感,他的龟头顺着她花缝前后滑动,那小口一缩一缩的,吸允着那根昂长上凸起的青筋沟整。 就这样都让程景言爽得要去。 江情声音发颤里面全是哭腔,“呜呜呜,不要…….” 微垂眼睑就能看到下面那根粗大的鸡8,他往前送时便能看到拧的龟头,上面沾染着淫液,油光水滑。 摩擦之处像是一块烧红的铁,烫得她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程景言扣着她的小腰,放下她的腿,让她的腿夹着肉器前后摩擦,双手握着她的胸部,狠狠揉捏。 C,就这样都那么爽! 真想把她g穿,让她做自己的女人。 可惜,还是高中生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叫声,是程景言的同事。 “程队?里面真有女人?在肏逼呢?” 眼神迷离的江情吓得直接禁了声,眼泪汪汪地回眸看男人, 她的嘴唇都要被她咬破了,可男人的动作却是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他凑过来对着她的唇亲吻了一口。 江情郁结地瞪着他,下面被磨得骚痒难耐,身上的敏感点被他肉弄着,快感在不断地叠加,她强撑着意志力才能不让自已叫出声来,屏着呼吸只求男人的动作小一点。 然而,这种要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莫名激发了江情的吸奶欲,花穴里面的水液流消得更迅猛,几乎将男人的整根肉棒打湿,滴滴答答地沿着大腿根往下滴…… 程景言的肉棒被水液包裹,腰部摆跨的动作更为迅速,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更狂野。 江情忍着不敢发声,分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咦,程队不在里面?” “难道去外面了?” “走走走,那边火势控制住了,程队估计是去那边指挥了。” 程景言的同事往卫生间里看了一眼,感觉没什么异样,就离开了。 江情的一颗心吊在喉咙口,下面空虚得紧,男人的大肉棒每次划过时,阴道口就拼命允吸,像是在无声邀请。 程景言亦是忍出了一头汗,外部的脚步声一离开,他就粗喘了起来,大口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背部,“他们走了,江情,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 “呜呜,啊,不要,你快一点……”江情已经急得哭出来了,火势灭了,同学们一定会回到教室的,再久一点就要被发现了。 江情的大腿边被磨得发疼。 程景言紧紧抱着她,手劲猛地加重,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撞击的速度频率更猛,江情没几下就被撞得失声,下面已经湿透了。 只觉花穴里面骤然缩紧到极致,脑中白光一闪,她呜咽了一声,下面水液再次喷射了出来,冲刷在他的肉棒上…… 她的身体颤抖如筛子,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程景言忍着龟头没放入那紧缩的花穴,又是狂野地冲刺下,他腰眼一麻,握着肉棒将浓精射在了她的翘臀上。 那儿烫得江情猛然一抖,泪花沿着脸颊落了下来。 呜呜呜呜…… 里间里弥漫着一股腥膻味,色情又奢靡。 -- 亲吻到舌头发麻 程景言S透审的性器依旧狰狞,紫黑色的柱身,上面青筋环绕,硕大的龟头依旧立着。 江情只在生物课上学过两穴,还有就是那次不小心触碰到了小秦杰,这种乌黑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见,她瞥了眼就不敢看,感受着翘臀上的精液沿着T骨线往下滑,她哭得又凶又可怜…… 程景言松开肉根,伸手从一旁拿了纸巾,抱着她温柔地帮她擦拭,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肩窝处,痒痒的。 “江情,乖,别哭了,我帮你清理干净。” 江情第一次尝试这种禁果,脸上的热度就没掉下来过,差耻地闭着双目累得什么都不想管。 程景言擦拭完她的翘臀,帮她把内裤穿起来,又将那皱巴巴的胸衣扣上,抚过她的身体,帮她整理衬衫,她的x真好看,紧紧地包裹在胸衣里,露出的乳肉又软。 程景言低头对着乳肉就是狠狠地吸允了一口,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印上暖味的痕迹。 “唔。 “我进来的时候,为什么脱掉胸罩?“程景言看了眼她x上残留的五指印和吻痕,喉结上下滑动了下,那股燥热又袭了上来,淡声问。 江情眼波微动,羞得不敢看他,特别是他腿间的肉根还有意无意地刮过她的腿。 “嗯?“程景言手指握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看着自己。 江情感受着他指腹的温度,终于对上他的视线。 面前的男人五官深邀,鼻梁高挺,唇薄而有型,双目漆黑有神,专注地看着你时像是要看进你心里似的,他浑身散发着冷锐的气息,扑面而来时震得江情的小心脏一阵乱跳。 江情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倔强地嘀咕了句,“你…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欺压过来,薄唇一下便含住了她的。 江情张着嘴,他硕大的舌头忽地钻了进来。 “唔……江情被欺负得狠了,一双眼睛又红了。 程景言粗糙的舌面刮过她的口腔,捉着她躲闪的丁香小舌吸允添弄,她大约是之前吃过水果糖,嘴里有股甜橙味,刚刚他就注意到了她身上有股清甜的少女气息,这种独属于她的味道侵袭着他的神经。 程景言舔吻得力道逐渐加大,吸允得她的舌头又酸又麻,喘息陡然粗重起来,下腹的肉根再次昂长地挺立着,像是宣誓着什么。 江情被吻得脸上一片火烧,红唇更是被允得痛了。 她皱着眉头往后躲,双手无力地攀着他宽阔的臂膀。 程景言终于松开了她,“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江情脑袋懵懵的,极度缺氧,趴在他的穴口大口喘气,“我,我拍照。” 程景言眉峰一蹙,脸上明显愣了愣,“拍照?拍照做什么?” 江情噎了噎,羞得无地自容。 这种事情叫她怎么说啊? 程景言想到了什么,“发给陌生人?” 江情心上打了个激灵,怔怔地看着程景言,慌张地辩解:“我,我就是好玩。” 她害怕极了。 就怕面前的男人再次发疯。 卫生间里静谧无声。 隔了一会儿,程景言把裤子穿好,从地上帮她的手机捡起来,然后解锁,手指快速地输入着什么。 江情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就见他把手机递给她,“以后陌生人不准加,里面有我的微信,我把手机号也输进去了。 江情不明自他什么意思,楞楞地看着他。 男人薄唇轻启,伸手过来揉了揉她的黑发,声音魅感:“我们刚刚做的事不可以对别人做,知道了吗? -- 江情,你是不是偷偷和男人做了 什么就不能跟别人做了? 他们最多…… 最多算是一个意外……. 人家一夜情还多了去呢。 江情才不要以后连恋爱都不谈呢。 哪想到程景言突然前倾亲了她的眼睛一下,见她还瞪着他,又爱怜地亲了一下,薄唇似有似无地贴着她的眼睛,说:“嗯?你还没答应我。” 他喉间呢喃出声,浑身透若一股子让人难以拒绝的欲气。 江情心脏冷不丁漏跳了一拍,终于牙齿缝里露出了一句话,“我,我知道了。” 程景言唇角微g,“真乖,晚上我来接你。” 在卫生间里的确浪费了不少时间,程景言再看她一眼,嘱时她等他先走了她再出去,便快步出了卫生间。 程景言一走,江情便双腿发软地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她想到了什么,连忙打开了手机,便见置顶的聊天框框备注名改成了:程景言,而里面发送的内容却一点没变。 江情整个人都惊住了。 她点开那陌生又熟悉的头像,便见程景言的昵称就是:让我爱你久一点。 江情手机微微震动。 就见程景言发微信给她,【江情,等你毕业,我把整根肉棒喂给你,干得你次次高潮,让你爽翻。】 江情羞得慌忙把手机按灭了,更是懊恼为什么要加随生人微信。 江情在卫生间里呆了会,整理完了衣服才走了出去。 她看到走廊上的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往敦室里面走,她低着头,手轻轻地勾着发丝别到耳后,尽量让自已的走路姿势看不出什么异样。 但是腿心处的异样让她不自觉地夹着腿。 “江情。”身上猛地被人一压,江情原本就软,差点摔一跤,是苏雪。 “呃” 苏雪反应比江情快多了,飞快地把人扶住,一脸担忧地看她,就见江情眼睛红通通的,明显像是刚刚哭过,媚眼如丝,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又肿着。 “江情,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江情双眸躲闪,里面划过一丝慌乱,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刚刚叫得多了。 苏雪疑惑地看又看了她一眼,“没事儿吗?我怎么感觉你刚刚像是被蹂躏了一番,你看你的嘴巴,怎么肿了起来。” 她想到些什么,忽地坏坏一笑,“江情,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藏了男人,是不是跟男人做了啊?你样子好像刚刚经历了高潮啊!” 江情被苏雪大胆的言论直接震住了,她一张脸红成了煮熟的大虾,说话都结巴起来,“说,说什么呢?我,我就是刚刚听到火灾,吓到了!高得,高得你就像经历过似的。” 苏雪一听,脸蓦然红了,慌忙辩解,“我才没有。” 声音蓦然变大,倒是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苏雪回味过来,眼角余光偷瞄了眼江情,江情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发现她的异样。 苏雪蓦然松了口气,连她刚刚去哪儿了都没问。 两闺密各怀心事地慢腾腾地往教室里走。 讲台上班主任正在等同学们回到教室,等所有人坐回座位,才说了说火灾情形,然后便叫大家自习。 江情不仅长得好看,成绩更是优异,别人自习睡觉,她一定是在刷题。 但是今天很奇怪,江情第一次自习课趴在桌子上睡觉。 苏雪疑惑地看了几眼江情,觉得一定是秦杰让江情伤心了,明明痛苦地都哭了,还y装作没事。 -- 删了我,小心我现在就 江情其实睡得不踏实,脑海里部是卫生间里的情形,特别是那根紫黑色的狰狞肉根,贴着她花胸前后磨擦,蹭得那样紧,掐着她的腰,下一秒就要操进来。 她惊了一下,猛然间就醒了。 苏雪疑惑看她一眼,“怎么了?” 江情脸有些烧,才发觉裤子上湿了,挪了挪屁股,皱了皱眉头摇头说,“没事。” 苏雪看了她几眼,隔了会,苏雪凑过来对她说:“那个,……,秦杰刚发我微信。” 江情脑子里都是身体被撞到失禁的事情,没听清苏雪说什么,心不在焉地回答:“什么?” 苏雪脸贴到她面前,认真地看着她说:“我说秦杰晚上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约你,” 江情听清后想都没想,回了句。“不去。” 苏雪正要劝,又听她极快她改变主意,“知道了。” 苏雪:“……” 什么情况? 江情想到程景言低低的声音:晚上我来接你。 接她做什么? 那只是一个意外! 他们不该有交集。 江情想了想从抽屉里把手机拿出来,然后利落把那个陌生人给删了,然后又说:“苏雪,等会见了秦杰,我和你一起回家。” 苏雪“哦了一声。 晚上,桑杰果然在小卖部门口等江情,手里拎着江情最喜欢的西柚味电解质水。 苏雪看了眼秦杰,对江情说:“我去那边等你,你们聊。” 江情点了点头。 正巧是下课时间,小卖部门口有很多人,秦杰对江情说:“我们去那边?” 秦杰长得极高,半靠在小卖部旁的椅子上,人很帅,就是站在那里总有女生投来目光,江情并不想惹人注目,说了好。 路对面有个小巷,很安静。 秦杰上来就把江情抱在了怀里,江情愣了下,就把人给推开了,一脸恼怒道:“秦杰你干什么,有什么要说的一次说清楚。” 秦杰急道:“江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和小一没什么。” “没什么都上床了?” “我。” “秦杰,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高考,等高考结束后再说吧。“江情说完转身就要走。 秦杰的手一下拉住她的,紧紧地不让她走。 夜色有些黑,这样一幕落到了路对面男人的眼里。 程景言仰脸喝了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夜风习习,他只觉得燥热。 程景言过了马路,往那条暗巷走去。 江情瞪着秦杰,冷冷说:“放手。” 秦杰见江情面色难看,最终放了手… 江情看也没看秦杰,转身就走,走到一半,突然被人拉了一把,她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惊呼了一声,就听到男人低低地说道:“别叫,是我。” 热烫的气息吹落下来,江情心中一紧,抬眸去看,借着月光就能看到男人坚毅的下额。 外面有学生说说笑笑的走过,江情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慌慌张张地拉着男人往暗处躲了躲,她几乎贴到了他的穴口。 夏天穿的布料很少,她一下便听到了他如雷的心跳声。 终于外面又恢复安静,江情紧张的心也稍消回落下来,鼻息间是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她这才注意到他们离得特别近,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局促感。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打住。 黑暗里是两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江情尴尬极了,害怕得忘了说话。 “你删了我?“他说。 躲是躲不了了。 江情见他真过来等她,正好把话说清楚,“我们……”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接了去,“删了我,小心我现在就草你!” 他的语气很痞,一点也不像一个正直的消防员战士。 江情人一抖,人就要往后退,背脊一下便撞到了硬邦邦的墙上,程景言扣住了她的腰,两人小腹的位置几乎贴在了一起,下面传来灼热的温度,江情一下就感觉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们之间。 江情僵着一动不敢动,“我们,不可能。” 程景言喉间溢出意味不明的笑,正要说什么,就听到一阵男女压抑的喘息声。 江情浑身都紧绷了,张大了耳朵去听旁边的声音。 程景言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耳边听着声声奢靡之音,做不是要比说更有意思? 他忽地低了头,薄唇亲吻在了江情的锁骨上,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肩窝处,烫得她身体不争气地软了。 “嗯……不要。” 程景言的手握着她的手一路往下,按到了他顶起的帐篷上,让她感受它有多想要她。 隔着裤子,江情都能感受到那强劲的生命力,吓得她心慌意乱地往回抽手,可程景言的手劲特别大,她根本抽不回来,手被按在了他隔着裤子的性器上。 他带着她的手上下来回滑动,那性器似乎感受到了她手心的温软,隔着裤子弹跳了两下,她吓得想缩手,嘴被他的舌头占领着,根本说不了话,泛着眼睛拼命朝他传递信息。 呜呜呜…… 不要…… 旁边做的兴奋的两人根本没发现他们,性器摩擦的水声,女人压抑的低吟声,男人兴奋的喘息声,不断地往他们这边传来。 这简直就像是一剂催情剂。 程景言不再局限于舔吻她的嘴唇,一路下滑来到她的穴口,衬衣的扣子一扯就掉了,露出里面的晶莹肌肤,他的手指一下就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张口便含住了她的r粒。 同时,他解了裤子,内裤往下拉扯了点,他抓着她的手再次按上去。 兴奋的肉棒在她的小手按上来时,竟然又胀大了几分。 滚烫的温度叫江情忍不住要叫出来。 他握着她的手包裹在上面,来回滑动。 程景言爽得嘴唇用力地吸允了两下她的奶头,躬着的身体才站起来,黑暗里他的双目漆黑,紧紧地凝着她的眼睛,唇几乎贴着她的,声音又低又透着欲气,“你确定,你不要它?你后半辈子的性福。” 江情从没想过会遇上这样一个无赖,她整个人都像是烧着了似的,她拼命保持着最后那一丁点理智,声音从牙齿缝里钻出来。 “不行—” -- 不行?做到你行 她的气息亦是低哑,手猛地往回抽,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程景言被她坚定的语气怔住了还是怎么了,她抽得特别容易。 两人喘得都十分厉害。 程景言的动作忽地停止了,低气压铺面而来。 江情紧张得都不敢看他,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程景言不动,江情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心里就莫名划过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连她和秦杰说分手时都没有的那种失落感。 可下一秒,男人的低语声自头顶传来,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不行?那就做到你行。” 旁边嘻嘻索索收拾的声音,应该是结束了准备离开。 江情发出了一些动静,下意识地想要逃脱程景言的禁锢,可没想到程景言反应比她更快,手掌一下握住了她的细腰,一股大力将她向后甩,她的背脊又要撞上后面硬邦邦的墙面,她拼命地闭眼,却没有感到预期的疼痛。 程景言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脊,他的手背撞在墙上。 “呃” 两人的动静终于引起了旁边的注意,那旁边的声音骤然停了停,紧接着是跑开的脚步声。 “喂。” 江情满脸黑线,不等反应过来,就感觉程景言的手钻进了她的裙底,稍稍一扯,就把她的内裤扯下来。 下面凉飕飕的。 “啊,不要……”她惊呼了一声。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钻到了她的花唇前,那儿因为刚刚的拨弄已经湿了一片。 程景言轻轻一笑,“江情,你好湿。”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愉悦。 她下意识地夹腿,只觉得他的那份声音特别刺耳。 他则更快速地用一条腿抵在了她两腿之间,手指熟练地拨开花缝,指腹滑动来滑动去,按在阴核上,沿着它的形状按肉拨弄着。 她的身体敏感,直接软了,弓着腰抬着屁股想往后躲。 可惜她的腿就那么长,就是踮着脚尖都无法逃脱那根手指的玩弄,反而让她几乎站立不住,身体都依附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攀着他宽厚的肩,小声地哭出来,“不要……” 程景言顺势楼着她,将她的腿更打开一些,一根指节滑动了几下,淫水很多,中指往穴口里面钻了点,他知道她是第一 ,也不敢钻得太多,可即便只是一点点,还是让她喊疼。 “呜呜,疼,我怕……江情身体颤抖得厉害,眼泪挂了满脸。 程景言觉得她里面太舒服了,那根指节刚进去就被温暖的软肉包裹,他哄着她,“乖,放松一点,我只放一节手指。” 江情的腰被他紧紧扣着才不至于跌倒下来,那根指节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搅出一片淫荡的水声…… 江情浑身如灌了电流,那种陌生的快感席卷她的神经,嘴里的坚定不行,到这儿成了捂着嘴都无法抑制的轻吟声。 差耻得她满脸潮红。 程景言摸索着她穴口位置的敏感点,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按肉着,她被戳得身体战栗发抖,呻吟声都变了调,变成了满足的呜咽,身体太诚实了。 程景言加快了肉弄的速度,她的臀部自然而然地跟随着他的节奏摆动,忽地小腹蓦然一紧,屁股往前一挺,下面骤然一缩一缩地,淫水喷了出来,溅了程景言一手。 程景言注视着她双眼失神的反应,握着滚烫的肉根贴在了那片湿透的软肉上,硕大的龟头前后滑动。 江情缓缓反应过来,感受着一根炙热的肉棒贴着自己,赤裸裸地贴着,身体更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程景言磨了两下,握着肉棒就对准了穴口,往里面挤了一点 ,江情吓得浑身一激灵,惊叫出声:“不要,不要进去,呜呜呜,我错了,我不删你……” -- 要C侄女的叔叔? 下面紧到让人室息,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龟头。 他真的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停在了花穴口。 这斯磨的感觉简直要人命。 “嗯嗯……嗯。江情眼泪可怜兮兮地挂在脸上,身体颤抖得厉害,连声音都是哆哆嗦嗦的,她大口喘气,“疼……,呜呜……” 程景言在穴口的位置保持着抽插的动作,龟头磨着穴口,轻轻浅浅地插,空寂的暗巷里都是暖味粘腻的水声,像在拔丝一样,又黏又慢,暖味得更让人觉得脸红心跳,“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撕了你。” 他知道她疼,他的手指在龟头插入一点点的时候,不断地刺激着她硬起来的阴蒂。 揉捏轻掐,刺激得过了,她的屁股就忍不住地抖动。 里面的水液更汹涌地往外流,淌在他昂长的肉根上,龟头在月光下显得狰狞又油光水滑。 真想腰身用力一挺,贯穿她。 他强撑着理智,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太着急,他们来日方长,她就是只小白兔,不能就这么吓跑了! 江情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掌控了,被他抚摸的地方仿佛着了火,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到最后变得又短又急促,里面骤然的疼痛似乎被快感替代,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眼神变得迷离,脑袋里的理智都要决了堤,“嗯啊,好。” 程景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将肉棒换成了手指,继续拨弄着那片已经湿透了的软肉,指腹上下滑动,绕着阴蒂不断地打圈。 江情感觉自己要死了,害怕自己叫得大声,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臂膀,“呜呜……不要了……。” 程景言把指节伸了进去,上上下下地抽插。 江情被播得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下面不知道被操喷了几次,被松开时,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程景言低低地笑,“江情,手指就能让你喷了那么多次,要是换成鸡8…… 他把依旧硬挺的鸡8放回内裤里,把裤子穿好,又整理她的衣服,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爱伶地亲了亲她的嘴巴,她的眼泪,最后是眼睛。 “我送你回家。” 程景言往后站了点,江情没了倚靠,浑身如脱力了一般靠在墙壁上,她心里郁结又羞耻,想骂他,又怕他没完没了地再来。 嘴动了动。“不要……我。” 她才说话,那根沾着她味道的手指就钻进了她的嘴里。 指尖色情地摸了摸她的牙齿,便一下摸到了她柔软的舌头。 “你刚刚答应我的,现在就忘了?” “……”江情仰着脸,想要躲开他的手指,眼角的泪水又挂下来,嘴里都是那股骚味。 江情觉得自己丢脸死了,这辈子没这么在一个男人面前哭过。 “以后我都送你回家。”他好霸道,怕她不应,身体再次向前,裤子里的淫物狠狠抵着她,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又要操进去。 江情没脸地觉得自已起了反应,下面似乎又有水流出来。 打又打不过,骂也不好骂,她委屈极了,可伶巴巴地点了头,算是答应了。 程景言并没有立刻松开手,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打了个圈,才暖味地拿出来,身体再一次前倾,声音低哑魅感,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叫她浑身起了J皮疙落。 “真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然—“他出舌尖辞了下她的耳垂。 “就C哭你。” 江情的腿猛地一软,脑海里部是他拿着滚烫的肉棒贴着自己的感觉。 两人在暗巷里撕磨了会才往街道上走。 江情和苏雪说好的,等见过了秦杰,她就和她一起回家。 老远,江情就着到了苏雪。 苏雪也看到了江情,她朝着她招手,叫道:“江情,这儿。” 苏雪叫完就见到了江情身旁站着的男人,男人很高,身上一件黑色T恤,灰色长裤衬得他双腿修长有力,一双白色的球鞋,夜色下的面容刚毅,很帅,是那种成熟稳重的帅气。 苏雪愣了愣。 江情和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江情的脸有些红,丸子头略微凌乱,“那个,苏雪,你先回去吧,我正巧遇到了我……叔叔,他来接我了。 叔叔? 程景言脸色瞬间臭了。 要C侄女的叔叔? 他有那么老? “叔叔?“苏雪伸手拉住江情,压低声音赞扬道:“你哪里的叔叔啊,好帅啊?以前都没见过。” 江情:“……” 苏雪见江情不说话,又说:“你和秦杰没事吧?秦杰有没有向你道款?” 苏雪的声音有些大,程景言有心不听都听到了。 江情瞥了眼程景言的脸色,又看向苏雪。 自己闺蜜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我只想好好高考,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苏雪见她不愿意多谈的样子,看了眼她身旁的男人,随即很懂地“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她又朝着程景言招了招手,“叔叔,再见。” 程景言听着那声叔叔,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苏雪快步走了。 江情:“……”你懂什么啊? 又只剩下他们俩人。 江情闷着头往前走,程景言就跟着。 走了一段,程景吉递水给她,“喝水。” “我不渴。” 程景言拧开开瓶盖,自已灌了一口,灌得有些快,水从他的嘴角流下来,一直淌过喉结。 江情看到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没由来得燥热了几分。 程景言喝完,又把水递给她,意有所指地说道:“刚刚喷了那么,现在补水,……” 江情一愣。 听明白他说了什么时,一张脸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涨得通红。 她死了算了。 程景言依旧不依不饶,“快点喝。” 江情终于伸了手,拿过水,她不渴,但是嗓子的确有点干,刚刚哭的。 她小口的喝水。 程景言侧目看着她,“刚刚和你说话的是你前男友?那个,秦杰。” 江情喝水的动作一顿,泛着眼睛看他。 就听他说:“他不行,太嫩,肏起来不舒服。” 江情差点再次喷水。 -- 吃什么补什么 Ыш℮иь℮и.©ǒm 程景言把江情送到了小区门口。 江情怕被熟人遇到,“你,你回去吧,我自己走进去。” 程景言看她一脸难为情,手指不安地捏着衣角,表示了然地点了点头,喉间发出淡淡的“恩”声。 江情忽地松了口气,正要抬步离开,就听他说:“那么怕你父母知道,你还早恋?” 一句话如滚滚雷声一般轰炸在她脑门里。 “我……” 程景言双手插在裤兜里,凝着她说:“把我微信加回去,我就走。” 江情撇着小眉头,快速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把他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然后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好了。” 程景言点点头,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她软软的头发,“真乖,我走了。” 说完,就往小区里面走。 江情身形一僵,意识到他进的是自己小区时,几步跟了上去,“喂一你走错地方了。”Ⓡóǔsнǔwǔ.ⅽlǔЬ(roushuwu.club) 程景言顿了顿步子,幽邃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像一团化不开的雾,笼罩着她,他的声线低哑,“这儿只准你住?” 他墨黑的瞳仁如有电一般直击而来,酥麻的感觉沿着头皮传到四肢。 她整个人都石化了。 她说不出话。 程景言往前走,江情也沉默地往前走。 走到楼下时,程景言快速地上了楼,江情咽了咽口水,心惊地跟着上了楼。 程景言在三楼的位置站定,看着她眼睛里的诧异,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摆摆手,说:“明天我送你去上学。” 程景言开了门,就进了房子。 江情一直以为对面不住人,他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江情莫名有种被变态盯上的感觉。 程景言一定是个变态! 太可怕了! 江情心乱如麻,慌张地开了家门,跑进去慌忙把大门甩上,隔绝了那貌似能穿透人心的视线。 里面立即传来一道怒喝声:“江情!你声音不能小点?你弟弟在睡觉!” 江情吓了一大跳,黑夜里喘息得厉害,借着窗台的月光才看到站在房门口的妈妈。 江妈着着她明显一副吓到了的模样,语带嫌弃地又说了句,“做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 江情低声叫人,“妈……” 应声而来的就是一阵更大声的关门声。 江妈进了房间。 房子里骤然陷入沉寂。 江情看着拿到紧闭的房门,沉默着。 隔了会,江情快步进了房间,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洗澡,内裤脱下来时上面都被淫水沾湿了,她站在花洒下洗澡,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机响了响。 江情随便擦了擦身体,走到洗手台前拿手机看微信。 点开就是程景言发来的一段视频。 程景言的手握着那根挣拧的巨物来回套弄,硕大的龟头吐着白色液体,她的手机声音调得不大,正巧听到里面传来程景言的粗喘声, 江情一张脸瞬间烧了,慌张地把手机扣在了台面上。 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她媚眼如丝,红唇微张,穴口白腻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暖味印记。 脑袋里蓦然跃上他的警告。 “不然,就C哭你。”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江情又拿起手机,看到是程景言的请求视频,她正为他的警告而心烦,想都没想就挂断了。 她又把手机扣在台面上,甩甩脑袋去洗澡。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江情有些无语,看了眼手机,是条微信。 她打开微信。 【接视频。】 江情手指快速轻点手机, 【不要。】 【我在洗澡。】 才发完,那边视频又打了过来。 江情无视,断了视频。 程景言:【你想让我来敲门?】 程景言又打来了视频, 江情看着视频简直要呕死了,程景言就会威胁她,该死的,她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情很郁闷,将视频改成了语音通话。 怕吵醒爸妈休息,她压低了声音吼出来,“你到底要怎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低沉暗哑的声音透过耳听穿透她的耳膜,“江情……” 江情心尖跳了一下,“你只会威胁吗?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讨厌。” “你在生气? “你听不出来?”江情故意加重了语气。 “嗯……”. 程景言的喘息变得沉重且浓郁,江情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事情…… 她尴尬地脸一红,就想把电话挂了。 “不要挂,江情,语音通话我也认了。“他的语气软了软。 江情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江情,叫我,嗯。”他喘着气,有些急促。 江情蹙着眉心,“叫……什么?” “叫我程景言,景言,都可以,江情,叫给我听,我S不出来,你点的火,帮我灭。” 江情一张脸爆红,听到他的噪音更哑了。 “江情,帮我叫两声,嗯,像刚刚一样叫。” “程景言!!!你混蛋!! 江情从卫生间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她暗自恼就是心太软,一不小心就被他诱骗了去,没有开视频已经是她的底线。 程景言最后要射精的时候,嘴里深情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听到江情的耳朵里感觉像是他深爱了她很多年。 程景言叫她:“情情,情情,江情。” 江情被叫得心烦意乱,嘟囔着嘴,半天才小声地叫了声,“……景言。” 她听到程景言激动地低吼了一声,接着便是良久的喘息…… 她脑海里都是他握着狰狞肉棒的模样,下面只觉一股水液流了出来,内裤直接湿了。 她满脸潮红,关了手机回到房间连题都没刷,躺到床上羞得一张脸通红。 羞耻又刺激。 这一晚她睡得特别不安稳,四点多就醒了,脑子里又是秦杰,又是苏雪的话,又是程景言。 简直就像是放电影。 她疲惫地起床,才发现屁股下面又湿了。 真是有够郁闷的。 她起床清理了一凿,便去厨房烧早饭。 江情家的房子是江爸单位里分配的,江爸好赌,这些年没欠一屁股债已经算是对得起江妈了,江情奶奶重男轻女,江情十二岁时生了弟弟,江妈有了儿子忘了女儿,江情十二烁审就承担起了家务。 江情收拾了家里,早饭端上桌,就出门上学去了。 可今天的江情磨磨蹭蹭快要迟到了才出的门。 她心里害怕。 可越是害怕越是来什么。 程景言站在门口等她。 他浑身气爽,丢了杯牛奶给她,“吃什么补什么,路上慢慢喝。” 江情接着那杯纯牛奶,突然觉得烫手。 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x。 什么意思啊? 嫌她小? 真过分。 -- 以后下面的牛N都给你吃 Ыш℮иь℮и.ⅭǒM “我已经吃过了。”江情想把牛奶还给他。 程景言黑灌石般的双眸侧目警了她一眼,语气不耐地说:“不想喝就扔掉。” 江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她真的会扔! 程景言腿很长,几步就下了楼,他的车就停在前面的停车场,见她没跟上来,喊了句,“想什么呢?过来,送你去学校。” 江情的脚上像是装了钉子,不想去。 恰在这时二楼的门开了,是孔阿姨。 孔阿姨把垃圾放到门口,看到江情站在台阶上,打招呼说:“江情,上学去啊?” 江情朝着程景言看了眼,就怕程景言叫得整栋楼都知道了,结巴地说了句,“嗯……是啊…….孔阿姨再见。” 孔阿姨“嗯”了一声,人又进了房子。 江情快步冲到程景言的车子旁,拉了副驾驶的门,就窜了进去,催促道:“快点,开车。” 程景言轻笑地看了眼江情。 江情见他不动,有些恼,像张牙舞爪的小猫,“你到底要不要开?”ℝóυsнυwυ.ⅽlυв(roushuwu.club) 程景言说:“喝N。” 江情:“……” 真是醉了,她掀开牛奶盖,喝了一口。 喝得有些快,牛奶在她的嘴唇上方残留了一圈。 程景言看在眼里,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有点儿燥热,X冲动有些觉醒的意味儿。 他转移了视线,启动了车子,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程景言的是一辆越野车,座位很高很宽,江情一边喝着N一边打量。 路上还没什么行人,很快,车子就停在了学校路对面的树荫底下。 江情就等着车子停了下来,抚着门把就要开门,却听见车门锁声响起,她猛地回眸看着程景言,就见程景言凑了过来。 “程景言,不要,你干嘛?” 程景言微垂着眼睑,黑眸里染上情欲的光,他的唇很软,舌头一点一点极有耐心地描享她的唇形,然后对着残留的牛奶用力一允,允得江情一颗心都吊了起来,直的背脊一点一点变软。 “呜,别。”她刚张嘴,程景言的舌头就已经钻了进来,他的身体前倾,温热的手掌一下就握住了她一边的乳房,隔着一层衣服布料揉捏了两下。 江情的身体反应敏感,喉间喽宁一声,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程景言的下身立刻撑起一个帐篷,他的舌头色情地勾着她的舌头,比迫着她回应,炙热的气息和她紧紧纠缠。 江情急得要哭了。 这时候正是上学高峰期,她看到同学们在路上有说有笑地进校门。 他们再耽搁下去会被发现的。 江情推着他,头拼命往后仰,露出洁白的天鹅颈,口齿不清地说:“不要,鸣……” 程景言像是看不到她的挣扎,固定着她的小脸,用力允着她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模样来回套弄,允得她舌头发麻,整个车厢里都是喷喷水声。 江情眼角发红,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着,里面有水液缓缓地往外流,内裤上果然又湿了, 啊…… 她还要上课的。 江情一急,舌头躲闪着他的纠缠,他硕大有力的舌头紧随而至,江情躲无可躲,牙尖气惯地用力咬住了他的舌头。 程景言只觉舌尖一疼,嘴里骤然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静眼便对上江情那双含着怒意的美眸。 江情咬完就使出了吃奶的劲推开他,郁结地瞪着他,喘着粗气说:“开门,我要下车!” 程景言看着她张牙舞爪,只差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模样,喜欢极了,喉间溢出一道轻呵声,伸手去肉她的头发,“你是小老虎么?” 江情鼓着腮帮子瞪他。 程景言不逗她了,“你刚刚嘴上有牛奶,我帮你把N喝了。 江情:“……” 程景言看她像是真的生气了,笑道:“谁叫你那么好吃,我不小心就沉迷了,乖,以后下面的牛奶也给你吃,奖励你好不好?” 江情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气呼呼的要炸了,“混蛋!” 程景言不怕死地又过来亲了亲她,不管她气不气,“上课乖乖的,不准和别的男生走得太近,特别是那个秦杰。” 江情:“……” 他说完,长手帮她开了门,又说了句,“晚上我来接你。” 江情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讲,嘴巴肯定又被他吃肿了,见门开了,用力推了他一把,下了车甩上车门就跑了。 程景言看着她跑得飞快,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嘴里都是香甜的N味。 晚自习的时候。 江情正在埋头刷题,苏雪手机忙着微信聊天。 突然,安静的教室门口传来一阵躁动,苏雪先抬眸去看人,倒抽一口凉气,手肘触碰了下江情的,叫道:“情情……” 江情停笔循着苏雪的视线去看,就见秦杰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双目愤怒地町着江情,几步就走到了她的课桌前。 江情:“……” 秦杰说:“江情,你好样的啊!” 江情不明所以。 班长站了起来,当然认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秦杰了,“秦杰,你怎么回事,晚自习不上跑到我们教室?” 秦杰把手机一下甩到江情的桌上,“江情,原来你早就已经劈腿了,你还装什么清纯?!那个老男人滋味怎么样?操得你很爽吧?” 秦杰话说得特别难听。 班上人都往他们这里看,前后桌一回头就看到了甩在江情桌上的手机上面的一张照片。 苏雪就在隔壁桌,看得更清楚了。 那是…… 江情被一个男人按在车里狂亲,那张照片细节地拍到了他们纠缠着的舌头…… 江情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腾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比脑更快,想要掐掉手机,却被秦杰更快地把手机拿回到手里,他把手机展示给班级里的其他同学看。 江情接受着大家的各色目光,有嘲讽,有惊讶,还有赤裸裸地盯着她的红唇,…… 那种目光让人羞愤欲死。 苏雪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把从秦杰手里把手机抢过来,护着江情骂道:“秦杰,你干什么!这里是教室!” 秦杰正在气头上,江情其实很难追,他从高一追到了高三,她终于答应了,但什么都死守着,牵下手都要趁着她心情好,现在再和这张照片一对比! 他! 他就是个冕大头啊,头上怕是早就离离原上草了! 秦杰怒不可遏,扫向苏雪,“教室怎么了?江情在我面前纯得跟什么似的,她敢做,我还不能说?江情,你癖好挺特别啊,专选老男人上啊,想挨操早点说,我年轻力气大,保准操得你高潮喷水翻白眼。” 江情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伸手拿着书本就往他身上甩去,尖叫出声,“秦杰!你去死!” “你们在做什么?” 整个班级陷入一片寂静。 班主任脸色沉得都能滴出墨来,冷冷地看着他们,“江情,秦杰,你们给我出来。” 办公室。 班主任当着秦杰和江情的面打了家长电话。 江情的心吊到了噪子眼,乌眸一刻不停地盯着班主任那张一张一合的嘴,指尖频繁地捏着衣角,似乎要将那儿捏出一个洞来。 江情真想死。 她都能感受到父母的怒火直冲着班主任的手机传来。 电话里骂得特别难听。 班主任听得都皱起了眉头,秦杰却是一脸受害者的模样,听着电话里贱人的说辞,侧目瞥了眼江情。 哼,你看,连你父母都这么说你。 又贱又骚! 好不客易电话打完了,班主任说:“你们去教室收拾收拾,你们爸妈马上过来接你们,回去好好想想!还要不要好好高考!” 江情从来只想好好高考,为什么就那么难? 她连教室都不敢回,可不得不回去拿试卷,她进了教室,教室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忽地停了,所有人的眼睛又看了过来。 苏雪见状,站起身说:“你们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家情侣吵架啊?” 她握住江情的手。“情情?“ 江情眼睛里面被泪水占满,沉默地快速地收拾了东西就出了数室。 她觉得自己再呆下去都要室息了。 江爸沉着脸来接江情,见面后一个巴掌就甩在了江情脸上,咒骂:“不要脸。” 江情心疼得变成一瓣一瓣的了。 到了家门口,江妈直接不让她进门。 江情看着冷冰冰的大门,眼泪无声地往下落。 江情哭得蹲在门边睡着了。 她好像做梦了,梦见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好冷,在那个怀抱里拱了拱。 睡醒时,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江情泛泛眼,看到自己睡在一张沙发上,身上盖着灰色薄毯,她环顾周国环境,是黑白色调的装修。 卫生间里传来水声。 江情愣了愣,紧接着便是开门声,程景言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精致的头发有潮湿,水踩沿着他坚毅的脸颊滑落下来。 身上没穿衣服,身形高大,肩宽窄臀,腰间系着一条浴巾,腹部肌理条理分明,人鱼线延展至浴巾内,腿间的部位凸着。傲然地宣誉着它该有的地位。 江情脸红了,“你。” 程景言看到她坐在沙发上,唇角挂上似有似无的笑意,“你醒了?饿了吗?” 江情把昨天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起她被秦杰在教室里羞辱,后来被叫家长,再之后妈妈不准她进门。 这一切的始作佣者,都是面前的他。 江情情绪激动地站起来,几步就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捶打他的穴口,哭叫着:“都怪你!都怪你。” 昨天程景言没有接到江情,拦了苏雪,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现在被她闹情绪地捶两下,他认了。 程景言安抚她,“情情。” “不要叫我情情。” “江情,你冷静点。” “我名声都被你高臭了,你叫我怎么冷静?你怎么能那样对我?”江情眼泪滑落在脸颊边,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程景言上前一步,温热的指腹擦拭她的眼泪,“别哭了,我帮你请了假,偷拍的人我会查。我们,…… 做点让人高兴的事好不好?” -- 被C到c喷 他的声音魅惑又低,带着气音。 江情气到身体发抖,而面前高大的男人却已经欺压了下来, 他身上是干净的沐浴露味道,黑眸盯着她的眼睛,那张俊颜也压低了下来。 江情下意识地想要躲,步子往后退了下,撞到了沙发脚上,没站稳,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还没来得及反应,程景言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握住了她的下巴,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江情只觉得那儿像是冒了火。 他弯着腰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喘息陡然变得粗重起来。 他含了下她的唇瓣就离开了,紧接着又含了下,带着试探。 像是一只饿得狠了的猎豹,专注地凝视着猎物,那只很快就要落入口腹的小猎物。 它逃脱不掉,挣脱不开。 江情伸手去推他,一秒就被他攥紧了压在头顶,她气得连嘴唇都在抖,“程景言!你——” 她大骂,他又过来亲她。 “混蛋!” 她连骂都骂不完整,嘴就被堵住了。 “呜……” “乖,留者点力气等会儿会叫。“程景言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表服里,他一只手不好解内衣,用力往下扯了,那肩带似乎很脆弱,一下就被他扯了下来。 两只乳房不甘被束缚,跳脱了出来,又大又软,弹在他的手心上。 “啊……不要。” 程景言的手指握住了那挺翘的乳房,乳尖因为兴奋已经挺立在他掌心了,他的指腹轻轻刮蹭过,江情身体就抑制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他的唇往下移,张口就含住了她的乳肉,舌尖对着乳尖舔弄打圈。 江情大口喘着气,脸色潮红,眼眶里的眼泪落了下来,哭着求他,“程景言……不要……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 这句话明显含了些杀伤力,江情感觉到程景言含着她乳尖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终于得以喘息,可下一秒却听到程景言低低地笑了。 那笑里面似乎多了丝嘲弄。 “恨?“程景言接着她的背脊平放在了沙发上,一把扯掉围在腰间的浴巾。 江情眼睛稍稍一瞥,就看到了那根又粗又大的紫黑色肉棒,硕大圆润的龟头直直地对着她,像一竿子长枪,直戳她的心脏,她吓得眼睫微颤,除了哭叫连反抗都忘了。 他整个身体覆上来时,那棍滚烫的性器就抵在她的腹部上,灼人的温度源源不断地透过肌肤传递到她的脑神经。 好大! 好烫! 烫得她浑身火烧! 他的舌尖一下裹佳了她小巧的耳重,舔了会,一路往下滑,沿着她的天鹅颈来到锁骨,声音沙哑性感,“你现在越恨,等会儿就会越爱。” 江情终于意识到事态发展有点儿控制不佳。 他的掌心很烫,轻而易举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指腹灵巧地拨弄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勒紧了她的腰,让她的小腹贴紧他的昂长,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肉进他的身体里。 江情害怕得浑身哆嗪,下面被他擦拨得湿透了。 她拼命夹着腿,哭着喘息“恩……你说的……我还小……你不进去的。” “我反悔了。” “程景言……呜呜呜,你无赖。” “我从来……只想让你开心。程景言的一条腿压着她的一条腿,手探到了她的三角区域,摸到了细腻的肌肤,他指腹上温度惊人,烫得她身体发软,双腿根本并不拢,手指一下就递到了她的穴口,摸了一手的水,“你看,你的小比比你的嘴诚实。” 他说这话时,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喘息。 江情羞耻极了,敏感的身体都弓了起来。 他扯掉内裤,手指拨开一条细缝,长指沾着她的淫水上下滑动了两下,指节便钻进了温热的穴口,他往里面抠弄了两下,就碰到了那层处女膜,他没有继续前进,而是摸着穴口位置的敏感点,不停地抚摸起来,指甲故意轻轻刮。 “……程景言……江情紧张地叫起来,下面绵延不断的快感侵袭着她坚定不要被操的神经,小腹下意识地一紧,夹住了那根手指。 “疼?” “……”江情吸着鼻头摇了摇头。 “乖,放松点。“程景言额头上生生比出了一层汗意,身体往下移,撑起她的腿,低头一口含住了她肉嘟嘟的花穴。 湿热的气息缠绕在花穴口,那可怜兮兮的花瓣在空气里猛地颤了颤,粗糙的舌面舔上两瓣花唇,舌尖沿着花缝来回舔吸,最后在凸起的阴蒂上打了个圈,狠狠允了一口,吃得整个客厅都是喷喷水声…… “啊,不要,那儿脏。” 他的舌头舔上来时,江情就惊得撑起了身体,可下一秒,她绷着的身体就被舔得软了骨头,整个人往后倒去。 程景言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舌尖裹着那颗滚动的小肉粒反复地挑逗,舔得她喉间的哭腔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没一会儿的功头,她便小腹发酸,尖叫出声,屁股往上一挺,身体里喷射出一道水液。 射了程景言一脸…… 程景言本就湿的刘海因为帮他舔x而掉落下来,他手指索性插入发间,将头发全都倒梳在了脑后,露出了他光洁的额头, 他舒展起身形,要命的性感。 他耐心十足地再次将手指戳截进那一缩一缩的小穴,感觉有温热的淫液包裹,他又试探地放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里面揽动深入,进进出出截弄了好几下,刚刚才高潮的江情哪里受得了这样,哭叫着“呜呜,不要了,不要……” 江倩在高潮里听到了程景言发出的低低的偷悦笑声,“爽吗?“ 江情的身体抽一抽的,脸色潮红,身上也泛起了粉色,高潮让她意识涣散,根本无法思考。 程景言握着性器,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她的穴口,上下滑动了几下,借着淫水就顶了进去,劈开层层褶皱,进她的身体里…… 江情被插得意识瞬间清醒,底下传来撕裂般的痛意让她猛地弓起身体,意识到程景言根本不是说着玩的,而是来真的,吓得她尖叫出声,拼命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啊呜呜,不要不要……” 她的屁股不安频繁地扭动起来,程景言掐住她的腰身,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发狠一沉,整根没入,粗长的性器几乎一下就抵到了最深处,里面紧致的嫩肉一圈一圈地挤压而来,夹得他头皮发麻。 “C!这么紧!” 他爽得喘气如牛。 江情快要疼死了,哭得不能自已,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根本承受不住,尖叫出声:“你出去……不要……好痛……”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程景言!你是大骗子,大混蛋……呜呜……”自从遇上了他,她就哭得没完没了,这辈子的眼泪都要哭光了。 程景言压低身体舔她的泪,亲她的眼睛,沿着她的眼睛允吻她的脸,唇,再到锁骨……,手指不断爱抚刺激着她的乳头。 里面的东西又粗有大,还特别烫,像是一把烧红了的铁斧撕开了她的身体,江情大口喘息,迫使自已适应它的存在。 隔了会儿,疼痛感缓缓被饱胀感和灼烫感取代,让她情不自禁地低低叫了起来,“我还要高考……呜呜,我还能高考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高考。 程景言简直被逗乐了,他眼里藏满了宠爱,“只是身子被操,又不是脑子被操了。” 江情又哭了起来。 程景言忍得够辛苦,看她还能想其他事,痛意一定减轻了,他轻轻动了动身体,长驱直入,龟头磨着她的最深处。 江情的呻吟声变了调子。 他注视着她的反应,见她没那么排斥了,掐着她的腰,猛烈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粗喘着在她耳边说:“江情,我不骗你,让我好好爱你。” 江情被插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混杂着处女血的淫水沿着腿心往下滴,身体像是过了电似的,酥麻一片,那种陌生的快感如浪涛一般直冲她的天灵盖,舒服得她只想放声大叫…… 可这场欢爱是程景言强行的。 她咬着唇,故意压抑着心底的欲望,不想让他太得意。 她那点小九九哪里逃得过程景言的眼睛? 程景言张嘴就含住了她的唇,吸允着她口腔里的一切,她被吻得缺氧,小手无力地抵着他的穴口,喉咙里细碎的Y逐渐放大,“啊……,哈……,啊……” 程景言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腰胯摆动的幅度又大又快,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直顶得她抑制不住地尖叫,小穴一缩一缩地喷水,全数冲刷在他硕大的龟头上,收缩着箍着他的肉根,夹得他问哼一声,他稍稍往外退一些,那淫水就全都喷在了他阴毛上…… 沙发上湿了一大片。 “宝贝,你好会喷,这么快就到了。” -- 程景言……要尿了 程景言有些迫切地将她从沙发上捞起,炙烫的手掌箍着她的腰,让她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劲腰上,他抱着她往房间里走,这一连串的动作下,他的性器就没从里面出来过,一边走动,一边用力顶她。 江情根本得不到喘息,被插得头皮发麻,浑身发抖,像是过了电流一般,仰着脸大口喘息,发出呜咽的颤音,“呜呜……慢点,…,程景言,太深了……不要……顶,唔……” 程景言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经历了几波高潮喷水,她下面又紧又湿,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地裹挟着他的肉根,他走动时,骚心处便小幅度的旋转摩擦着龟头,爽得他只想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往那更温暖的地方而去…… 江情被顶得洁白的乳房上下耸动,粉嫩的乳珠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晃着,极致地刺激着程景言的视觉神经,像是无声的邀请,他热血上涌,满腔的躁动,张口就含住了乳珠,只用力一咬,江情就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啊……哈……” 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湿漉漉的花心剧烈收缩,粗长的阴精细磨慢捻,带出潺潺蜜液,流得遍地都是。 “舒服吗? “舒……服。”她被顶得尖声颤叫,身体无力地攀附在他的 怀里,一双眸失神地望着前方,意识涣散地呢喃。 房间的窗帘是被拉着的,有细微的光线透进来,程景言身体坐到床上,背靠着床背,让她坐在他腿上,黑眸紧紧地注视着江情的神情,看着她媚眼如丝的眼睛里湿漉漉的,眼角微微发红,红唇像是下过雨水后的蔷薇,微张吐息,实在是湿软勾人。 他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声音暗哑到了极致,“舒服还哭?你是爱哭鬼吗?” 话才说完,他又掐着她的腰上下顶弄。 女上男下的姿势进得更深,江情根本承受不了,小腹那儿被顶得又酸又麻,她费力地攀着他的肩膀,想要逃脱一些,可腰身才刚刚抬起,就被他狠狠往下压。 淫物狠狠地戳弄着骚心,过多的饱胀感让她觉得自己要被那凶器贯穿,几欲灭顶的快感将她全方面淹没,她就像是海浪上飘荡的浮萍,巨浪将她掀起又拍下。 一次又一次。 她的声音里再次染上了哭腔,求着他:“慢点……程景言……慢点……不要……” “知道了吗?“程景言喘息着贴着她的耳朵问,双手捧着她的T一深一浅地抽插,两人相结合的位置早已是泥泞不堪,水液自她深处被性器搅动出来,底下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江情皱着秀眉,不知道他突然问什么,“……啊哈……什么?” “你说的,拍给你看看,就能知道久不久。“程景言坏坏一笑。 江情快要当机的脑袋忽地想起他们第一次加微信好友的问话,只觉浑身都烧了,他喘息的热气就在耳畔,带着热度和痒意,叫她咬着唇说不出话.. “唔。” “会很久的。他说。 他说完,就加速地顶弄了起来,只把她顶得浑身微微发颤,双手上移,握住了她的乳房,端唇含了上去,色情地舔弄吸允,白哲的肌肤上稍稍一个用力便是红色的印记,像是一个个映下的独有的勋章,耀眼刺目。 “程景言,不要,……,慢点。” 里面的性器粗大,拍打得又重又深,房间里都是啪啪声,夹杂着男女喘息吟哦声,没一会儿,江情就在高频地拍打中抖抖索索地涌上了高潮,阴道深处喷涌出来的爱液浇灌在龟头上,爽得程景言喉间发出舒爽的叹息。 那剧烈收缩的小口吸允着他肉棒上的青筋,夹得他精意上涌,他身体猛然动了,抱着沉漫在高潮里的江情躺下,跪坐在她的身前,架起她的双腿就是一顿猛操。 江情被高潮支配,根本喘息不过来,没几下,又哭着喷了…… 程景言感受着甬道的紧缩,几个大力摆胯下,喘息又粗又重,跟着喉间发出性感的闷哼,腰眼陡然一麻,忽地抽出昂长粗大的性器,握着龟头对着她的肚子射了出来. 滚烫浓浊的精液烫得江情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酥麻自腿心幢汽延至四肢,漂亮的脚趾都一个个蜷缩了起来,大脑里面一片空白,神情都放空了…… 他的指腹温柔地揉捏着她挺立的乳房,沿着腰线摸上了她的花穴口,按压着凸起的阴蒂,“情情,你好湿啊,里面好多水,再来一次?嗯?” “不要…疼…”江情缓缓回过神来,想到刚刚的痛意,这时候终于结束了,她不要再经历一次,扭着屁股不想要他的触碰。 “最后一次,情情,我守身如玉二十八年,第一次开荤,求你了。”他没脸没皮地说着,就把变硬的性器再次缓慢地插了进去,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又吸又允,声音暗哑性感。 那种缓慢碾磨了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最后顶到最深处,骚心猛地颤了颤,夹得程景言的臀部也跟着颤了颤,喉间溢出粗喘的叹息。 爽得他麻意窜上脊梁骨,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摆动腰跨抽插起来,紫黑色的肉棒在窄小的甬道里钻进钻出,顶弄着脆弱的敏感来回碾磨撞击,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潮的江情被撞得受不住。 “喜欢这样吗?“他不依不饶地问,故意在里面顶了顶。 江调舒服得毛孔都要张开了,仰者脖子挺着双蜂尖叫着,随者他的摆弄,细腰也跟着他的节奏来回摆动,她手指紧紧搅着身下的床单,明明喜欢得要死,可咬死就是不说。 程景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脆弱不堪的抵抗,张嘴含住了他的红唇,舌头拖出她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来回舔允,他又问了遍,“宝贝,喜欢吗?” 江情被吻得缺氧,脑容量根本不够思考,跟者他呢喃.“嗯……,哈……喜欢。” 程景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在她的侧颈处用力亲了一口,添吻着锁骨的形状,一路滑到她挺立的乳珠,嘴里满含津液地含住了敏感的乳球,乳珠得到了湿热的爱抚,变得越加挺立…… 江情被厚重的快感激拍得只剩下尖叫呻吟,不受控制地弓着身体,以便乳房更多的进入他湿润的口腔里,双手抱着程景言的头浑身颜抖起来,小腹酸麻不已。 哆嗦着潮喷了出来,眼角的生理泪水落进了头发里,连意识都涣散了…… 程景言这次的时间特别长久,江情被翻来覆去地操弄。 他把江情翻了个身,她软软的身体翻了个身跪在床上,程景言的腿抵着她的腿以便打得更开。 他翻转她的身体时,龟头就留在了穴口的位置,翻转碾磨恰恰磨到了她的敏感点,她的屁股绷得紧紧的,陡然一缩一缩起来,她仰着脸哭叫:“呜呜……,不要,程景言,要尿了。” 程景言手指穿过她的腰身,摸上了她涨得通红水润的阴蒂,用力一压,江情就缩着身体想要逃离,太刺激了。 她受不了。 酥麻感如电流一般贯享了她全身。 “呜呜……啊。” “宝贝,尿出来,哥哥要操尿你……让你舒服。” “呜呜……“江情被操得说不出话,小腹猛烈地抖起来,身体哆哆嗦嗦支撑不住,只觉阴道紧缩到了极致,她长长的呜咽了一声,下面滴滴答答,水液湿了一床,里面夹杂着粉红色的处女血。 江情身体软软地直接趴倒在床上,她的小腰特别软,身体完全趴在了床上而屁股却翘在半空,这倒便宜了程景言。 程景言握着她的臀部,被夹得浑身舒爽,一仰脸汗水沿着y朗的线条滑落,和她的水液混合在一起,他抓着她的腰就是一顿g。 通红粗大的性器全数涌进去,再狠狠抽出来,拉出湿软的媚肉,再往里狠狠插去,里面的媚肉裹挟着粗大,疯狂吸允,肉根被四面挤压,骤然将他的棒身收得紧紧的。 C! 好爽! 江情初试情事,这种直抵骚心,疯狂强烈的摩擦感烧得她根本受不住,娇驱痉挛战栗,呜咽里打着颤儿,明明是想要拒绝的,可偏偏让人疯魔。 如此贯彻的抽插,两人相接的位置几乎贴到了极致,程景言下面的囊袋快速地拍打着她的小屁股,拉出一道色情的y丝,几十下拍打后,他只觉脑中一阵轰呜,彻底失去理智。 只听着,捣x声绵延不绝,一个猛抽,他拔出性器,喉间低吼了一声,便全数喷射到了她的背脊上…… 浓稠的精液沿着她背脊的线条往下淌,江情被烫得止不住的颤抖,双目已然失神,几乎被操晕了过去…… 画面淫靡不堪。 程景言轻轻趴在她的背脊上,亲吻了下她的后颈,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太爽了……就是死在她身上也知足了。 -- 是负22厘米的陌生人? 程景言抱着江情进了浴室清理,江情哭叫得噪子都哑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靠在他坚硬滚烫的穴口。 很安静,脑袋里什么都不想。 他身上总是很烫,和她接吻时就是连舌头都是滚烫的。 他手里放了沐浴露,轻柔地C搓着她的肌肤,他的手掌像是有魔力,明明并不色情,却偏偏所过之处尽所能地擦起无数滚烫的热意,指腹肉过乳尖,激得江情刚刚灭下来的欲火再次升腾……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再次侵袭她的神经。 江情呼吸陡然一滞,腰酸软的要死,她却挣扎着侧身看向程景言。 “怎么了?” 江情脸红红的,推着他,声音沙哑地说:“你……你出去……我自已洗。” 程景言漆黑明亮的双眸看着她,顿了两秒,忽地贴近她娇软的身躯,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旁,“……你确定?” 江情心尖冷不丁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往后躲,瞥了眼他,就把视线放到了别处,她的反应让她羞愤欲死,明明不该这样的…… 她怕他看出端倪,心乱如滚落的毛线团,收回视线,低着头回了句:“嗯,确定。” 程景言看她一脸排斥,也不好比得太紧,点头说好。 他利落自浴缸里站了起来,带起一阵水花…… 江情实则身体的一部分是靠着程景言的,现在程景言突然起身,她没了倚靠刚刚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的身体软得不像样,竟是忽地往下滑…… 她双手反应迅速地去抓支撑物,小手好死不死地抓住了程景言的大腿。 而同一时间,程景言的反应亦是迅速,跨出去的那条腿收了回来,弯腰去拉她。 两人一相撞,江情的脸恰恰就埋进了程景言的腿间,柔软的嘴唇好死不死地磕到了…… 一根半软的物T。 只听头顶传来一道闷哼声 “嗯。” 江情稳着身形抬眸看去,就见那根性器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快速膨胀,像烧红的铁柱一般虎虎生威地树立在腿间,上面青筋盘绕,挣拧无比。 她甚至能回忆起就是这样一根物T刚刚在她的身体里捣弄。 这么大! 又那样粗! 她的身体里都是它的印记。 她感受到灼烫无比的视线,往上移,就和程景言那双似能穿透人心的视线相接,他的眼睛亮若星辰,她被看得心慌意乱,想爬起来,却被程景言扣住了脑袋,拉着她往他硕大的性器上靠。 “江情……原来你是想帮我口?“程景言语气里含了惊喜。 “不是的……我,我没坐稳。”江情撑着他的腿往后面躲,那肉根烫得她拼命摇着头拒绝,眼眶一下就红了,像是受了极大的羞辱。 程景言眸底的亮光赔淡下来,松了手,语气里难掩落寞,“哦,那……,你自己洗可以吗?不行不要y撑,我保证一一不碰你。” “我可以的。“此刻的江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在意到程景言,努力让自己不往下滑,证明她可以。 程景言见她如此,心骤然疼了下,他暗暗叹息一声,“好,那我去外面等你,饿了吧,我做些吃的,你吃点了再睡一会。 江情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放了她,心蓦然一松。 程景言身形高大,身材更是堪称完美,双腿跨出浴缸时,江情都能看见那根巨物依旧傲然挺立,随着他的步子色情地晃动。 江情一张脸烧成了一片云霞。 程景言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住了脚步,返身过来检查了一遍浴室。 江情松了的一口气又瞬间提到了喉咙口,就见他拿走了剪子,剃刀之类的物品。 程景言用脚带上门时叮嘱了句,“要帮忙叫我,我都在。” 门被关上,浴室里陷入安静。 江情愣地看着程景言的一系列动作,隔了会回味过来,他把尖锐的物品都拿走,难道…… 该不会他是怕她自杀? 明明是让人觉得悲伤的氛围,江情突然就被气笑了。 江情在浴缸里泡了好一会儿,眼睛观察着他的浴室,依旧是黑白色调装修,黑色的地面瓷砖和白色的墙面瓷砖相互辉映,洗手台上放置着清一色男性用品,毛巾挂得整整齐齐。 她靠在浴缸里,身体的疲愈舒缓了不少,她看到手边的置物架上放置着她的手机。 她愣了下,心口像是有颗小石子抛了进来,荡起一圈圈涟漪。 程景言 这个人,心细如发。 她伸手就拿到了手机,解锁后才看到有好几条未读微信。 点开微信,第一条是苏雪,发送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情情,没事吧?阿姨叔叔有没有责怪你?】 【情情,怎么不回话?】 【打你微信都不接,睡了?】 【睡了也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上午八点。 紧接着九点,又是苏雪打来的微信语音。 江情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原来她和程景言做了整整一个上午。 下午一点正巧是第一节课,江情想了想,轻点手机,回了微信,【我没事,就是有点着凉。】 那边几乎秒回:【啊?怎么着凉了,那你什么时候来上课啊?没几天就高考了。】 江情看着微信轻点手机的手指迟疑了。 在晚自习课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哪里还有脸去学校? “江情,好了没?“门口传来程景言的催促声,“没事吧,我进来了哦。” 江情把手机放回置物架,忙起身说:“我好了……啦,哎呀。” 江情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刚刚开苞双腿软得根本站不动,程景言听到里面传来“啊”的一声就推门而入了。 他一把拿过宽大的浴袍便将江情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牢牢地抱在怀里。 江情挣扎了一下。 程景言瞥着眉心说:“别动,你下面受伤了,我抱你出去。” 江情动了动嘴,小声地微喘了句,“刚刚是失误,我可以的。” 程景言喉间溢出轻笑,“这么有力气,还是操得不够多。” 一句话,江情瞬间闭嘴了。 程景言抱着她去了餐厅。 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干得江情饥肠辗的肚子叫了好几声。 江情尴尬得能抠出个三室一厅来,从昨晚开始到剧烈运动,她都没进食,早就饿得前穴贴后背。 程景言看了眼她的肚子,低低地笑起来。 “你还笑!”江情拿眼睛瞪着他。 程景言连忙管理了下表情,把人抱到餐椅上,将筷子递给她。 江情是真的饿得狠了,她接过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也不管程景言吃不吃。 她吃得快了,程景言就递上刚榨的橙汁,喝下去感觉整个人又活了。 江情吃了会儿才发现桌上的菜是她爱吃的。 程景言看她吃饭的速度慢下来,问道:“怎么了?” 江情狐疑的视线在程景言身上定了会儿,摇摇头,继续闷头吃饭。 餐桌上都是碗筷轻微碰撞发出的声响。 吃得差不多了,程景言才双眸凝着她开口:“江情,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江情微微一愣,朝着他看去,就听他又道:“学校里的事情我会尽快查清,你大了,早恋有什么关系?你没做错任何事情,更不需要自责。” 他的眸中有光,语气顿了顿,又道:“没几天就高考了,我可以帮你请假,你父母那边……若是暂时不想回去就住在这儿,心无杂念休息到高考,到时候我为你送考。” 他都知道?! 所以,他都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情嘴唇微微颤抖,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涌,眼睛一下就红了, 她握着筷子的手地紧了紧力道,“程景言,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很圣人,知道了我的一切,把我操了,然后拿现在的一切交换,程景言!我不是……” “不是什么?江情,你就是这样想我的?”程景言接了她的话,不准她自贱胡说。 “你,你就一个陌生人而已,你想让我怎么想你。” “是负22厘米的陌生人?”程景言专注地盯着她问。 江情嘻住。 这个时候了,他还占她便宜。 好气。 她瞪着他,就听他又说:“江情,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是陌生人。” 以后……,你会明白的。 -- 报警说你 以后? 谈什么以后? 负……22厘米的陌生人照样是陌生人! 江情放下碗筷,双目灼灼地看向程景言,情绪有些崩溃,说道:“我自已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要你管,我就是睡死在家门口,你也不应该未经我的同意就把我带到你家来,然后……又发生后面的事……” 她微垂了下眼睑,掩去眸底愈发羞耻的情绪,眼眶很湿,她勉强地没让眼泪掉下来,“程景言,我,……,我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怎么可能,江情,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还要和我撤清g系?我不同意!” “你必须同意!不然我就报警,说你强暴我!”江情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气呼呼地说,说完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站得太快腿一软,差点又摔一跤,“……” 程景言反应极快地过来拉她,握住她的手,“小心。” 江情刚刚都没哭,他一靠近眼泪就委屈地掉了,她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程景言……,我那里好痛。” 程景言听她喊疼,心都碎了。 见她反正饭也吃得差不多了,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往卧室里走。 江情觉得自已太不争气了,拍打了他两下,他的穴口硬邦邦的像石头,倒是打得她的手都疼了。 下面疼,手也疼。 江情哭得更厉害了,吸着鼻头说:“我想回家。” 程景言本就听她喊疼心里不好受,再见她这样哭闹,x意间更是烦躁不已,忽地停住脚步,连带着语气都变差了,“你有钥匙么?你想回家我现在就抱你过去,反正这个点你爸妈也不在家。” 他声音变大,江情有些吓到,忽地没声了,连哭都忘了,鼻头一吸一吸地好不可怜。 她是被妈妈推到外面的,书包在家里,钥匙在书包里…… 她没钥匙,进不了家门…… 还好当时手机是放在手里的,但是她刚刚看了手机信息,爸妈肯定发现她不在门口了,可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程景言这样一吼,她委屈得都要化了。 程景言这辈子就没哄过人,见怀里的她憨着嘴的模样,顿时没了脾气,再次抬步往卧室走,温柔地把人抱到了床上。 床单已经换成了新的。 他扯过薄被盖在她腿上,一屁股坐下来,盯着她的眼睛说: “要报可以!那也得等下面不痛了有力气了去报。我去拿消炎药和涂抹的药育来,你睡饱了去报,把我抓进去,省得我见了你就y。” 江情瞪着他:别以为她不敢! 他说完就又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了一堆药,又出去拿水,挤开瓶盖递给她。 江情觉得自己是个可怜虫。 就嘴巴硬气。 事实是她什么都没有! 程景言坐在床沿,凑过来,看她拿着水也不喝,伸手捧住她的小脸,诱哄道:“怎么,还想让我这个强奸犯喂?” 江情吓得慌忙拿了消炎药往自己嘴里灌,喝完视线故意不和他对视,又怕他帮她涂抹药育,话没经过脑子就说出了口,“药膏我也自己涂。” 程景言喉间溢出一道轻呵,语气宠溺地顺着她说:“好,你自己涂。” 他说的语气极慢,透着一种让人想入非非的性感,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穿过耳膜,她的脖颈那儿一片麻痒…… 江情往后躲了躲。 程景言坐了会儿,眼眸微动,叹息着往前挪了点,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小嘴,压低声线诱哄:“你要是乖乖的睡觉,我就爬到你家里帮你把书包拿过来。” “真的?”她红红的眼一亮,终于对上他的, “当然。” “……”她听到答案又缓缓低下了头,她怎么那么容易满足,他一个小伎俩就让她给了他一个眼神。 她就不该看他的! 江情心里五噪陈杂,说不出的滋味。 程景言见她又沉默,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头发,说道:“那你自己涂药膏,我去拿?” 江情感受到腰间的异样,脸有些烧,动了动嘴没说话。 程景言站了起来,人往外走。 “等等,还有衣服,”江情喊完又低下了头,她的胸衣都被这个粗暴的男人扯坏了。 程景言眸里藏了笑意,站定脚步,说:“好。” 程景言一走,江情猛地往床上一躺,双手拉着被子遮住了头顶! 臭男人,爬窗掉下去拉倒! -- 细细听去,竟是般若波若密心经 程景言的大手拎着江情的粉色书包进卧室时,就看到床上小小的一团睡着了,嘴巴微张着,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她那张脸很小,巴掌大,头发落在脸颊边,愈发衬得脸小。 程景言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精湛的黑眸扫到床头柜上全新的药育,关房门的动作一顿,凝了凝眉心又返身进了房间。 他把她的书包放在了地板上,高大的人坐到了床沿边,双臂撑在了江情的两侧,薄唇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染着宠溺的气息,“情情,床头柜上的药育涂了么?” 江情没有反应,眼底一片青黑色的阴影,眼角还挂着泪珠。 程景言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情情?” 江情似乎特别累,只嘤咛了一声,就像一只猫似的蹭着枕头,又不动了…… 程景言注视着她的反应,喉间溢出低低的笑,修长的指骨勾着她边掉落的头发轻轻放到耳后。 心底暗暗好笑。 刚刚还那样义正言辞地骂他是个个强奸犯,现在又这么没心没肺的睡觉? 不怕强奸犯y上? 程景言从床头柜上把药育拿在手里,挤开了盖子,挤了点在指腹上,然后拉开薄被,就见她像婴儿在母亲肚子里似的蜷缩成了一团,据说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程景言凝了凝眉心,伸手把她身上的浴袍拉开了些,她里面没穿内裤,稍稍分开一些腿就能看到红肿的腿心。 程景言的眉心不觉皱得更深了,指腹伸过去,沿着她狭窄的花缝轻轻涂抹,她的花穴形状真的很漂亮,白嫩的阴户像是剥了壳的J蛋,肌肤滑腻,让人忍不住想要包在嘴里吞含。 江情身体猛地瑟缩了下,喉咙里咕噜了声,小嘴微张着,潮热的气息在唇舌之间吞吐…… “……她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鼻音。 程景言清冽的双眸沉了沉,气息也跟着粗重了些,低头就看到双腿之间高高撑起的帐篷,洗了冷水澡好不容易下去的欲望腾地胀起,他稍稍一动,就被布料磨得涨疼酥痒,只想找个温软的地方往里钻。 她那儿特别软,他只沿着花缝前后涂抹了下,里面就有水往外流…… 小身子实在太敏感。 肏起来是销魂蚀骨的滋味…… 就是简单的涂个药膏,对程景言来说也如酷刑。 但是肿成那样,他还算有点良心,下不去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地帮她涂抹药育。 心里痒得要死,嘴里却在念念有词…… 细细听去,竟然是般若波罗蜜心经。 C! 要是叫他那群起哄的同事听到,能笑一整年了。 晚上程景言接了紧急任务就出门了。 江情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意识还有些混沌,此刻不知今夕是何夕,甚至还伸了个懒腰。 她贬了贬眼,脑袋里候地划过一丝清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按亮了床头灯。 对,她在程景言的房间里睡着了。 啊!她竟然在那个粗暴的男人房间里睡着了?! 她的警惕心呢? 江情心里一慌,立刻从程景言的床上爬了起来,印象中的痛意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种冰凉舒爽的感觉,像是她小时候吃冰激凌,最喜欢的就是把冰激凌涂抹在唇上,然后让人忍不住想舔。 她记得她睡前并没有涂抹药育,所以。 是程景言? 江情想到自已可能是赤裸课地躺在床上,被他那双精湛的黑眸直挺挺地顶着下体,整张脸又羞又愤。 程景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每次都趁人之危! 江情气得身体微微发抖,快步走到房间门口,猛地打开房门朝外吼了一声,“程景言!” 房子里很空荡,客厅里漆黑一片,只在厨房里留了暖橱色的灯。 江情愣了楞,四处环顾了一圈,再次开口叫了一声,“程景言?” 依旧没人。 她凝了凝秀眉,去哪了? 她返身回去在床头柜上拿了手机,有条微信提示,她轻触手机,点开微信,是程景言发来的。 【情情,醒了去吃点东西,我都温在了保温盒里,接到上级紧急任务,这两天要去趟G市,我不在家里,你自已照顾好自己,我放了钱和钥匙,在大门的玄关边。】 下面是个可爱的猪头表情包。 【你那里难爱的话,不准自已弄,等我回来,我帮你弄。】 【比心,爱你。】 江情看着他发的一大段,后面还来这段,一张脸像是被烧火棍烫过一样,从不说脏活的她气得骂了句脏。 她怎么可能难受?! 鬼才会难受! 他不在她才不难受! 江情一天也就吃了一顿饭,这会儿饿得厉害,程景言这下不在,她浑身都轻松了,当然那些微信里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必须选择屏蔽。 走到了餐桌边,打并保温盒。 两菜一汤。 清爽的西芹炒肉片,肉片应该是专门汁过,爽滑娇嫩,烤了两根肉肠,是她喜欢的孜然味,汤是排骨汤,里面加了玉米。 饮品是纯牛奶。 江情瞥了眼牛奶,脑袋里就想起程景言说的吃什么补什么,嫌弃地把牛奶放得远些,然后拿着筷子开吃。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算起来她睡了靠近十个小时。 难怪力气像是回来了。 这个点,像苏雪这样的夜猫子不会睡。 她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苏雪几乎是秒接,兴奋的语气传来,“我C,江情,你人间消失了整整二十四小时,我差点报警,你没事吧?明天能不能来上课啊!那照片到底怎么回事啊? 江情被她无数个问题轰炸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她咬了口西芹,“你问题这么多,想让我回答哪一个?” “喷,最重要的一个,那张照片怎么回事啊?你被人强吻了?那个男人是谁!” 江情被苏雪激烈的情绪激到了,想到程景言,她心里涌上一丝烦躁,她该怎么说呢? 说他就是那天她看到的那个叔叔? 还是说她好玩加了个人,然后和这个陌生人撩骚,接下来就做了一通…… 这个新闻爆炸又羞耻。 她是说不出口的。 悠了半响,她选择了个最简单的问题回答,“我明天会去上课的。” 电话那头噎了噎,“哦,那个……秦杰……” 江情筷子戳了戳肉肠,那根肉肠油光水嫩,外面包着的皮都要被撑破了,很香,她脑袋里蓦然跃上了一些东西,心里蓦然候恼了几分,连语气都臭了几分,“他就是个渣男,我分手就是对的! -- 想你想得都疼了 江情吃完晚饭收拾了一番。 牛奶和肉肠没吃,天气热了,包了保鲜膜塞了冰箱,然后回到卧室拿到了自己的粉色书包,翻开书包找了找,取了钥匙。 她惊奇地扬了扬眉。 程景言说话还是挺算话的,当然如果没发生之前的事,他们是正常的相识,她可能对他就很有好感。 毕竟颜在那里,又是一名让人敬重的消防员战士。 但是…… 没有如果。 江情呼出一口浊气,换了衣服,把书包背好,站在玄关处一眼就看到了置物架上的钥匙和一沓红钞,她定了眼,开了门就走了出去。 她微抿了下薄唇,将门带上,乌眸才看向自己家门。 感应灯亮着。 隔了会,灯灭了。 江情被黑暗笼罩,那双极美的眸子里是悲伤的痛意,她看着那道紧闭冰冷的大门,就像是面对父母的冷遇,一颗g疮百孔的心更是碎裂成渣。 她长长叹息了一声,走过去。 感应灯又亮了,她拿着钥匙开门。 “咔” 她又用力转了转钥匙,转不动! 江情猛然抬头看着那道紧闭的门,衰伤的情绪骤然崩溃…… 脑海里印着一个事实,她爸妈换了门锁! 她爸妈竟然把门锁换了! 莫名的恐俱油然而生,她知道地爸妈不喜欢他。 但是始终在努力让他们喜欢她。 她努力念书,年年成绩数一数二。 她帮着妈妈带弟弟,她帮着做家务。 她想融入她的家…… 如今换来的却是妈将她拒之门外。 江情猛然间用力拍打大门,朝着里面大喊,她要问个为什么! “妈妈,爸爸,妈,爸,开门,妈妈爸爸,我错了……你们不要不要我……” 大半夜的,整个楼道里都要被她凄厉的喊声叫起来了。 孔阿姨披了件外套,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阶梯上往上看,“江情,江情,你干什么呢?” 江情转眸朝着孔阿姨看去时,一脸的泪水。 可怜极了。 孔阿姨说:“江情,你爸妈不是去你奶奶家住两天,他们没跟你说?” “去我奶奶家?她怔了怔。 孔阿姨点头嗯了一声。 江情这才感觉到脸上一片凉意,她脑袋嗡嗡地,用力点头说:“哦,他们……他们可能怕我学习太忙了,忘了……跟我说了。” 江情拼命找了个借口,可当这借口说出口时连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孔阿姨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没带钥匙?来,来阿姨家里,今晚将就一晚,明天你去你奶奶那儿拿钥匙。” 江情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心痛到无法呼吸,她警了眼对面关上的门,再看看孔阿姨,最终点了点头。 “好。” 江情跟着孔阿姨进了她家。 后半夜她没怎么睡,时间一到,就跟孔阿姨说了声去了学校。 江情的事情经历一天的发酵,闹得高三部都知道了,江情进学校就被人围观,小声的议论声就没停止过。 苏雪老远就看到了江情,快速地奔跑过去,勾住了江情。 “来上课了? 江情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雪看她情绪不高,以为她为那些人的话而难过,安抚道: “他们说什么别放心上。” “我知道的。” 和秦杰的事情相比,江情更在意爸妈。 江情比以往更拼,马上就要高考,很多人已经松懈了下来,可她却是没日没夜地刷题,似平到了一种疯魔的状态。 最近她没地方住,住在了苏雪家里。 苏雪见她如此,表情心慌,笑着和她说:“学霸果然不是偶然的,你这么拼,让我们这些学渣怎么办啊?!” 江情听后一笑而过,该刷题继续刷。 一周很快过去,高考倒计时十一天。 下午第三节是体育课,体育老师直接让同学们自由活动。 天气越来越炎热,苏雪和江情靠在C场栏杆上吃雪糕。 微风袭来,阳光穿过树叶碎碎点点落在地面上,江情眼睛微微咪了咪,仰着脑袋往上看,难得浮生半日闲。 惬意舒适。 只是,这样惬意舒适的时光总是要被有些人打破的。 秦杰楼着一个女生和几个男人往她们这边围了过来。 苏雪先看到秦杰,手肘连忙碰了碰江情,“……情情。” 江情顺着苏雪的目光看去,就对上了秦杰的视线。 江情没动。 秦杰身旁的女生是江情没见过的,她审视一般地看着江情,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嘲弄,“秦杰,这个就是你以前的女朋友?” “嗯。” “也就一般般嘛。” 秦杰亲昵地勾着女生,在她耳旁小声的说了句什么,惹得女生娇笑不已。 女生说:“这种货色也配你C?” 江情不动声色地警了眼女生。 苏雪听不下去了,挡在江情面前,说:“秦杰,你们要干什么?” 秦杰一旁的男生吹了声口哨,“看看呗……江情你早就不是处了,反正别人都用过了,不在乎多个人用用吧?” 苏雪气债得脸都红了,“你们!你们别胡说!” 江情一把拉住苏雪,眼皮微掀,看了眼那女生,“你是秦杰的,……,新女友?” “怎么?” 江情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舌尖抵了抵后牙槽,轻道:“你最好是一直都是秦杰的心肝宝贝。” 女生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你和秦杰做那事的时候可别被拍了,哪天你不是他心肝宝贝了,他最喜欢在女生身上泼脏水了,你裸照漫天飞的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前辈没提醒你。” 秦杰脸色当场就变了,“江情!” 女生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突然就推了她一把,“要你管!” 江情手里的雪糕还没吃完,被她这样一推,就全都化在了穴口…… 苏雪连忙上前,瞪了眼秦杰他们,“奉杰,你们赶紧滚!“说完又看了眼江情,问道:“情情,你没事吧?“ 雪糕正巧糊在了穴口,冰冰凉凉的一大块,黏糊糊的难受, 江情皱着眉头看着穴口,就见雪糕似乎遇上了她的体温,化开了一些,…… 她穿的是淡蓝色的衬衫校服,沾了水便有些透。 苏雪看了眼说:“走,去找李薇借件衣服,去宿舍把衣服换了。” 江情看都没看秦杰他们一眼,转身走了。 真是嗨气。 秦杰看着江情的背影,气得脑仁疼! 这一幕全然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的高大男人的眼睛里。 他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舌尖轻轻舔了舔干燥的唇,漆黑的双眸闪烁了一下,难得流露出一抹深谙难明之意,心尖仿佛爬满了小虫子,痒得难耐。 小妖精,刚刚怼人的模样实在是即性感又傲娇。 他真想化成那根雪糕,用她穴口的体温将它彻底融化。 他抬步朝着她的方向缓缓走去,想到家里没动的钥匙和钱,他那高挺的眉峰不觉又紧了紧。 这丫头…… 还是那样,倔得愁人。 李薇在和几个同学玩牌,直接把钥匙给了江情,爽快地对江情说:“你自已去换,等会把钥匙给我就行。” 江情道了谢,对苏雪说了声,“我去去就回来。” 苏雪点头说好。 江情穿过林荫道的尽头,绕过教学楼,就进了宿舍区。 这个点宿舍里没人,宿舍阿姨都在打吨睡觉。 江情熟门熟路地进了第二幢楼,停在208宿舍的门口,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窜了出来,她猛然惊呼了一声,便被男人宽大的手擎捂住了嘴,他强劲的臂膀忽地着她的细腰,稍稍一提就进了宿舍。 “嗯……” 江情才反应过来,门被他踢上,就被多日未见的程景言压在了门口亲吻她的嘴唇。 “程景言,你干什么!这里是……唔” “唔……”江情头努力往后仰,想要躲开他的吻,断断续续地叫道:“宿舍。” 她说话时,他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口腔里,带着湿润炙烫的气息,粗糙的舌面挑逗着她娇软的小舌,卷着她的小舌起舞,又含着允吸。 宿舍里被暖味的舔允声充斥。 他似是故意发出的啧啧水声,像是要叫整个宿舍区都听到。 江情双眸染了雾气,又惊又慌又羞又气地瞪着他,害怕宿管阿姨醒过来,却又被这种偷偷摸摸的大胆刺激得下面立马就湿了。 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身体发软,要往下滑。 程景言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腰身,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硬了,此刻裤子里灼烫的淫物像是要破出来,狠狠地抵在了她的肚腹上。 江情感受着那根勃然淫物传来的生命力,身体抑制不住地抖了抖,几乎要哭出来,拼命仰着脖子躲着他热烈的吻,喘着气息道:“不要,程景言……” 程景言的手沿着她的腰线钻进了她的衬衣里,掌心温度滚烫,指腹伸进她的内衣里,一下便握住了她柔软的乳肉,用力揉捏了下,激得她哭似的叫了一声。 她的穴口往后缩了缩,被他压制的手想往回抽抵抗他肆意点起的火,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的喉哦里是呜咽声,舌头被他吸允得又酸又麻,他终于松了口,气息又重又沉,他的黑眸里被欲色填满,灼烫的气息铺面而来。 眼一低就看到她穴口,那儿因为热度已经化开了,衬衣很薄,他一下就看到了里面隐隐约约的乳房。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抽回了手,低头就照着化了的雪糕吃了一口,舌尖故意隔着布料用力吸允了下,粗糙的舌面刮蹭在她薄薄的衣料上,带着他炙烫的吐息全都聚集在了那里。 像是着了火,又像是隔靴撞痒,干得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前挺了挺,像是折求得到更多。 嗯嗯…… 程景言嘴里冰冰凉凉的,装满了奶香味,他回味般地舔了舔唇,又低头色情地吸允了一口,才双目直直地盯着她:“怎么不住家里?” 她脸上掠过愤然,因为挣扎而喘得更是厉害,分心想着他们此刻的处境,心里更是怕得要死,咬牙切齿地说:“程景言,你疯了!” 程最言喉间溢出性感的低呼声,一脸坦然,眉眼里侵占的光芒像是要将她淹没,握着她的手猛地就放在了他那块高高的凸起上,“你说得对,我是疯了,想你想的疯了,想你想得鸡8都疼了。 不信,你摸摸。” 他嘴里说着,皱着眉心,俊脸上划过一丝痛楚。 就好像那里真的很疼一样。 -- 底裤的面料被手指 Ыш℮иь℮и.©ǒm 明明是被裤子束缚着的,可偏偏江情柔软的手掌放上去时,它还隔着裤子在她手心里跳动了下。 “嗯……” 江情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要抽回手,却被他力气更大地按压滑动,隔着裤子的滑动,让他靠在她耳畔吹拂的气息烫得灼人。 她心突突地跳,梗着嗓子说:“程景言,这儿是宿舍!你冷静点。” 冷静? 他的冷静前些年都用光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一个星期没见了,你居然都不想我。”程景言说着,膝盖就顶开她夹紧的腿,手从她的裙底钻进去,指腹准确无误地按压了下她的底裤,就有水波从内裤里渗出来,他长长叹息一声,“还是下面更想我。” 江情双腿一软,双手下意识地攀着他,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就被他张嘴含住了嘴唇,将她的Y全都香进肚腹里。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 “江情换件衣服也太慢了。” “就是,马上就上课了!” 是苏雪和李薇。Ⓡóǔsнǔwǔ.ⅽlǔЬ(roushuwu.club) 江情猛地打了个激灵,舌尖被他允得发麻,她急得喉咙里发出了哭腔,口齿不清,“有人——” 他松了嘴,完全没有离去的架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说:“跟她们说你不舒服,留在宿舍休息。”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容不得江情思考,她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算作答应。 程景言得了满意的回复,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嘴唇,滚烫的指腹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愉悦的音色里暗含着沙哑,“真乖。” 江情一颗心狂跳不止,皱着秀眉见他还赖在这儿,恼羞悠道 :“还不走?!” 咔嚓—— 门被打开。 江情手忙脚乱地理了理内衣,眼睛游移了一圈,就警见了苏雪李薇前脚走进来时,程景言后脚就躲进了卫生间里。 耳旁苏雪关切的声音响起,“情情,你怎么还没换啊?” 江情的一张脸还红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她紧张得要死,都没听清她问了什么,“啊,哦,我,我……” “江情,你是不是没找到我衣服放哪儿?我给你拿。”李薇看着江情局促的模样接了话,说着便往卫生间旁边的衣柜旁拿衣服。 江情看着她轻快的步子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一颗心已然吊到了噪子眼。 那步子明明很轻,却像是踏在了她的心尖上。 李薇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件淡黄色的T恤,又走回来,递给江情,“这件你肯定能穿。” 江情打开手心去接,才发现手里面都是汗,她尴尬地在身上擦了擦汗,心虚地说了句,“刚跑得太热了。” 李薇轻笑了笑顺嘴接了句,是挺热的。 她们没发现什么异样,便将衣服拿到了手里。 她只拿着衣T恤没动,“g看着干嘛?不换啊?去卫生间换,我们等你,快点,马上上课了可别迟到。” 去卫生间换? 这句话江情的脑中忽地炸开。 她的脑袋里嗡嗡的,乌溜的眼睛一转,“其实,其实……我们都是女生在这里换也可以,我很快,换完就走,别浪费时间。” 她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留下做什么,等着被操? 先躲掉一时再说。 李薇轻笑道:“我们是无所谓,不过对面楼就是男生宿舍,我刚还看到我们班男生有人回宿舍呢!” 江情瞬间不想说话了,“那…我去换了。” 江情想死的心都有了。 卫生间里有只可怕的狼,她是只怎么躲都躲不掉的小白兔? 江情简直像是去奔赴刑场,走得很慢。 苏雪催促了句,“情情,你慢慢吞吞地干嘛呢?真的要上课了。” 江情猛然闭了闭眼,推开卫生间的门就走了进去。 宿舍卫生间很小,但做了g湿分离,洗手台上的镜子很大, 江情一眼就看到了她那张潮红还未淡去的小脸。 微微一侧目就能看到程景言身形舒展地靠在花酒旁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似能看穿她身上所有的小九九,她心头一紧,腰身就被他的铁臂勾住了。 那条铁臂又欲又烫,江情惊得手里的衣服直接掉在了地上,没忍住叫了一声。 下一秒,苏雪便朝里唤道:“江情,没事吧?” 江情心里怕得要死,就怕被他们发现:“没没事,衣服掉了。” 程景言箍着她的腰,掀开她的裙子,夹在劲腰上,手指快速地解了裤子,拉下内裤,那根涨得发紫的昂长,色情地“啪地一声打在了她包裹着她白哲翘臀的内裤上,那烫得惊人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直抵她娇嫩的肌肤,烫得她身体委屈地抽颤了一下。 他压低了气息,潮热的喘息吹拂在她耳旁,气音说了几个字,“不乘的惩罚。” 程景言说着手指强势地将那层保护着她肉嘟嘟的阴唇的底裤g到了一边,微微一个弯腰,性器就对准了露出来的花穴口,他摆动了下腰胯,硕大的龟头在下面轻轻戳动,里面滑腻温暖的水液就被搅弄了出来。 水液滋润性器,那根本就大得惊人的性器不知不觉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江情的背脊立刻就僵了,差点尖叫出来。 她羞愤欲死,瞪着他:“程景言!” 程景言挺了挺腰,性器在她湿润的花缝间前后穿梭,怕水液摩擦发出的声音太大,他故意慢条斯理地磨,龟头磨着她圆润的肉珠,滚过来又滚过去,痒得她靠在他怀里的身体猛然间颤了颤…… 浅浅滑动的水液声在卫生间里格外脸红心跳。 她粉色的唇瓣被她咬成了娇艳的蔷薇色,拼命压制着,才不至于将索绕在喉间的喘息放出来。 程景言贴着她的耳朵,只以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耳语,“找个理由叫她们先去上课!你现在这样出不去……” 他滚烫的气息吹拂在颈窝处,激得她那儿起了一层J皮疙瘩。 江情抖得厉害,绵延的快感从腿心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被比得想哭出来,下面经历情事后,更是受不了太多的擦拨,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她都无法控制的情欲,下面无尽的空虚只想要有个东西填满。 “你别磨……她呜咽着出声,哭着求他。 程景言又滑动了两下才停,龟头就对准了她的穴口,似是给了她时间。 江情靠着他坚硬的x,喘息着平复了会儿才朝外喊了句,“苏雪,李薇,你们先去上课吧,我突然想上大号。” 喊出去的声音明显变了调,江情心尖微颤,还好这时外面铃声响了起来。 李薇急道:“哎呀……行行行,那我们先去上课,帮你跟老师请假。” 李薇说完就拉着苏雪跑出去了。 上课要迟到了! 宿舍门口传来关门声的一瞬间,江情正要松一口气,程景言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腰往前狠狠一送,那粗大的性器就涌了进来…… -- 情情 Ыш℮иь℮и.ⅭǒM 圆硕的龟头强行破开里面的层层褶皱,横冲直撞地冲进了她的身体里,江情根本来不及反应,意识瞬间被冲得空白一片,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哭似的叫了出来…… 啊……好涨…… “……轻点夹……” 碍人的底裤没被脱掉,裆部也只是被程景言g到了一侧,他的性器粗长,挤进来时,裆部的布料恰巧勒紧在她圆润的肉粒上,那个点磨得直接颤栗了,里面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灭顶的快意直冲天灵盖,激得她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漂亮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往上踏起,臀部猛然收紧,她用力呼着气,放松着极力收缩的花穴以容纳那根昂长的巨物。 她叫出来的声音带着颤,“程景言,啊……受不了了……慢一点……” 程景言被夹得喘息又粗又沉,额上生生比出了一层汗意,她里面的媚肉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疯狂吸允着他的棒身,他只进入了半根就爽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尾椎骨上的麻痒之感如电流一般涌向四肢百骸。 呃…… 他喉间溢出长长的叹息,再深吸一口气,屏着呼吸拉扯着肉根往外退出了一些,紧接着腰身豁然一挺,肉根便狠狠捣入那艰难前行的紧致甬道,一时间直抵骚心,激得她小腹又是落然一紧,花穴幽然紧收,温软到极致的媚肉蜂拥挤压而来,箍得他头皮发麻。 他这才发出一道舒服的喘息。 江情的身体被顶得几乎站立不住,要不是他那条铁臂箍着她的细腰,她怕是要直接摔下去。 她很瘦,程景言手臂稍稍一个用力就将人提了起来,她整个背脊都靠在了他滚烫的胸膛上,这种肌肤相贴的滚烫感刺激得她身体微微颤抖。ℝ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快感又深又重,几欲叫她控制不住地吟哦。 程景言提着她往洗手台边走,每走一步,肉根就在她身体里面一浅一深地戳刺,几乎是她的双手撑到洗手台边的时候,下面就喷了出来,底裤裆部的边缘瞬间湿透了,淫水沿着薄薄的布料滴滴答答地掉在地砖上。 下面赫然形成一滩暧昧的水渍。 一个星期没做,程景言再次感受着她温软的水液全数冲刷在龟头上时,爽得他一阵夹带着颤抖的抽气,浑身的血脉喷张,粗大的肉根在她里面几乎涨到了极致,比得他脑中精意上涌,差点没收住…… “情情……你总是有本事让我快活。“程景言长长的叹息着。 江情仰着脸,大口喘息着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她眼角挂着生理泪水,听到他的话,眼泪没忍住,羞惯地气道,“你却总是让我不开心!” 程景言,你到底要怎样? “不开心?“程景言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的腰线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手掌一下就隔着N罩握住了她被紧紧包裹着的双峰。 用力揉捏了下,他嫌弃布料的阻隔,又要去扯她的内衣,江情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心一急,伸手就按住了他的手,她害怕地急道:“不要扯坏……我……我自己松开……” 这里是学校,她不是寄宿生。 衣服可以借,内衣没有。 江情又想哭了,她为了保住内衣主动脱掉内衣给他肉,他心里一定乐开花了。 果然,程景言听到她说的,俊朗的眉眼里跃上笑意,心里蓦然变得愉悦,龟头贴着骚芯磨了磨,嘉奖似的亲了她后颈,“好。” 那儿烫得她像是着了火。 她喘息着,手指抖抖索索地背过身去,胸罩的暗扣在后面,她轻轻一解,胸罩就松了。 程景言滚烫的掌心下一秒就覆了上来,手心里的乳尖被他手心里的薄茧刺激得立即硬挺起来…… 他的手指捏着乳头往外扯了扯,然后指腹贴着乳尖轻轻地打圈,腰胯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前后摆动起来,每一次都插得很深,每一次龟头都在最里面碾磨旋转,激得那骚心发颤,水液泽涛…… 江情被插得哆哆嗦嗦地叫起来,浑身软得撑不住台面,身体的重量几乎偏向了程景言。 程景言喜欢她这种依赖。 即便是被迫。 她的衬衫被推到了穴口以上,一条腿挂在了台面上,仰着天鹅颈,眼皮微微掀开就能看到镜子里被操得一脸淫荡模样的自己,她的双乳随着他顶弄的节奏上下晃动,震荡出一道迷人的乳波。 看得人脸红心跳。 她差得无地自容,想闭眼。 “情情,明明,很开心的。” “你看,你多享受。” 程景言湿热的喘息吹拂在她耳畔,她脖颈处一片麻痒,她不去看镜子,脸往旁边轻轻一侧,视线就与他精湛的充满欲色的黑眸对上,呼出的气息与他的交织在一起,瞬间进发出更加灼热滚烫的温度…… 他的一只手蓦然控制了她的下巴,如鸳鸯交颈部般接起吻来,张嘴舔弄着她的唇,伸出舌头勾出了她的丁香小舌,过多的津液在她的口腔里辗转流连,拖着她的小舌又吸又允,吻得她脑中极具缺氧,意识涣散,根本无法思考。 明明…… 她不是那个意思。 江情被灭顶的情潮支配,叠加的快感让她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下面抽播的速度不觉加快,顶得她如没了方向的小舟,跟着巨大的浪涛飘荡…… 她咬着唇,眸中情迷醉态,身下被撑得满满当当,x上又被他肉弄,上下齐齐而来的快感让她压抑的娇吟都变了调。 她拼命支撑着那破碎的意识,忍着不敢肆意乱叫。 程景言舌尖舔吻过她修长的脖颈,唇舌来到耳珠,对着耳珠一顿慢舔纠缠,痒得江情身体都紧绷了起来,他潮湿的气息吞吐,诱哄道:“情情,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叫出来我就早点S……” 他喜欢听她此时情动的声音和喘息,好像漫过水的魅音,软软的,甜腻的,又带着点撒娇求饶的意味,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精神上的快感。 激得他只想占有她,再占用她,狠狠占有她…… “不要……会……会被听到的,你你快点,啊……” “宿管阿姨在睡觉,不会醒……”他说着加速了起来,深入浅出,一下比一下重,汗水飞溅,他的手放在了她撑在台面的手上,紧紧握住她的,似乎要将所有的力量都蓄在下身,用力地拍打…… 江情经历了高潮,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深入,那根昂长的凶器几乎要将她顶穿,她仰着头Y不自觉加大哭着求道“啊……好,好撑,……慢点,受不了了。” 没一会儿,下面又喷了,穴口一缩一缩的,水液兜头冲刷在他的棒身,刺激得程景言喘息又沉又急促,他更是疯狂地摆动腰胯,在紧缩的甬道里驰骋,几十下后,腰眼处一麻,他猛地抽出肉根,握着肉棒龟头对着她的腰窝处射了出来。 没了肉根堵着的穴口,里面被堵着的淫水沿着江情的大腿根滴落下来,没脱的底裤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 我想把一个星期没C到的都补上 江情很沉默。 高潮后的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程景言将她抱在洗手台上,抽了纸巾沾了水帮她清理。 他的动作温柔,皱得不像样的衣服被他脱了下来,肉色的胸衣就松松垮垮地挂在穴口,挡不住两团挺翘的洁白乳肉。她的肌肤似乎特别娇嫩,他只要稍稍用力一挤,那上面便会留下粉色的暧昧印记。 程景言黑眸对上那印记时幽暗了下,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指尖移到她的胸衣上,帮她扣住。 这是他第一次帮女人穿衣服,动作明显生疏,扣了几次才把四排个暗扣扣上,心中暗暗吐槽,弄那么多暗扣做什么,难怪脱起来那么麻烦。 他帮她穿完,看了眼她穴口的两团,似乎没在罩杯里,手又伸了进去帮她整理…软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她的乳尖特别好看,粉嫩极了。 他整理透审,手抽了出来,立刻,一道迷人的事业线就跃进了他的视野里。 程景言g咽了下口水,身下半软的物T泛起燥热。 比迫自己转移了视线,略显烦躁地拿起T,给她套上… 江情终于动了动,内裤湿透了,冰凉的贴着私处,无声地提醒着她刚刚的战斗有多么激烈,她皱了皱眉心,瞪着程景言,“程景言,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究竟要!g!什!么!” 她气得吼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情绪崩溃。 “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就是脑袋当机了才会加你微信!你强暴了我,我都不想计较了,我想过了,要不是我撩骚我们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我现在只想好好高考,你不能让我安心高考吗?还有十一天!就十一天……” 程景言默了默,幽邃的双眸晦涩不明,他张口道:“可以。” 江情眼睛猛然定在了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睛很好看,瞳仁很黑,如泼了化不开的墨,太过深邃而让人无法一眼望到底,她眨眨眼眶里的水润,“真的?” “不过…” “什么?” “今晚住家里,我想把一个星期没操到的都补上,后面你就安心高考,不碰你。”末了,他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保证。” 江情直接噎住。 绕来绕去,在这件事上就绕不开了! “程景言,你精虫充脑啊!” 程景言身体微微压低,俊颜往下压,性感的薄唇勾出似有似无的笑意,“这件事你不是已经求证过了?” 江情:“……” 天聊死了! “怎么样?恩?”他的声音暗哑,带着气音,穿透耳膜砸在她的心上。 “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现在就再来一次,我吃亏一点…”他说着手又欺了上来,吓得江情身体往后躲,背脊一下贴到了梳妆镜上。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程景言,你的脸呢? 到底是谁比较吃亏啊? “好,我答应你。”江情觉得屈辱极了,她就和那懦弱的清末皇帝没什么两样,可劲地被粗野糙人剥削,然后为了后面的安稳答应了不平等条约。 她心底压抑到了极致,小脸通红,也不知是刚刚高潮泛起的潮红还未褪去还是被生生气的。 她微垂了下眼睑,再次掀开时,清亮的眼睛灼灼地看着程景言,脸往他那边凑了凑,幽香的气息吹到他的鼻息,“程景言,你有绳子吗?” “什么意思?” “晚上,我们…玩个绳子play怎么样?” “绳子play?”程景言暗哑的声音绕唇而出,双眸深沉如海,微微幽暗。 “恩,我听…人家说挺刺激。”江情差点就把苏雪说了出来,她们女孩子因为好奇也会躲在被窝里看带子,她有一次跟着看了看… 脑海里跃上光溜的男女叠在一起的画面。 江情脸忍不住更红了。 那个绳子play,顾名思义,就是把女人捆绑起来,然后压在身下肏逼,高潮喷水… C是不可能真的操的。 她被他欺负,她总归是要扳回一局的! 程景言看着她那双闪亮的眼睛,莫名觉得她像只藏着尾巴的小狐狸,心口竟是痒了起来,低低笑起来,“你要喜欢,我一定奉陪。” 江情被他看得浑身有些烧,猛地将人推开,“我要去上课了!” 程景言这次往后退了退。 江情从洗手台上利落地一跃而下,脑子里想着晚上要怎么整程景言,完全忘了她才经历高潮,双腿着地时,猛地一软。 程景言伸手去接她,“情情?” 江情没脸看他,“我…我没事,你别动我。” 程景言:“……” 江情回了教室上课,是英语老师的课,英语老师最不喜欢学生无故迟到,当然江情例外。 毕竟江情的英语分数能够撑起一片天。 哪个老师不喜欢爱学习的孩子呢? 英语老师甚至还关心地问了问江情的身体有没有事。 江情双腿无意识地动了动,感受着底下还没g透的布料,摇了摇头,“没事。” 英语老师让江情回了座位。 江情刚坐下,手机就震动了下,她看了眼讲课讲得生动的英语老师,手伸在桌底,点开屏幕,是程景言的微信。 【我在车里等你。】 下面是一张图片。 江情放大,图片里赫然出现了一根长绳。 紧接着又是一张图。 是个赤裸的酮体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照片,重点部位打了马赛克。 她猛地把手机锁了屏,扔进了桌兜里,手握上黑笔,无意识地在英语书上写了句英文。 程景言,你去死吧! -- 被小妖精打了 江情晚自习没上,和老师请了假就回教室收拾书包去了。 苏雪眼睛呆呆地看着她又整理了好几份试卷,无语地说了句,“情情,请假回家就是让身体放松休息的,你怎么还来劲了,带那么多试卷,是要卷死我们啊?” 江情轻轻笑起来,把笔袋放入书包,伸手摸了摸苏雪的小脸,“苏雪,最近谢谢你了。” 她说的是她借住她家的事情。 苏雪拍开她的手,“我C,你再这样咱们不做好闺蜜了啊!” 江情嘻嘻一笑,腆着脸说:“我们是永远的好闺蜜。” 两人嘻嘻哈哈聊了会,江情才往校外走去。 程景言的车果然在路对面的树荫下,江情一副怕被人看到的模样,快速飞跑过去,拉开车门就上了副驾驶。 “开车。” 程景言看着她四处张望,像做贼似的,喉间溢出低低的笑,“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江情扫了眼过去。 得~ 那意思昭然若揭。 你就是见不得人。 程景言抵了抵后牙槽,启动了车子,踩了油门,扬长而去。 十分钟的样子,车子就停在了小区楼下。 江情压低了身体,几乎是躲在了副驾驶下面,说:“你先下去,我隔五分钟上来。” 程景言直接被她的行为给逗乐了,“我们正常男女谈恋爱,你怕什么?” 谈恋爱? 江情猛然怔住了,一脸诧异地看向程景言。 程景言在车里等她的那段时间里,整个脑子里都在想她说的绳子play,太过期待而错过她脸上惊诧的小表情,他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脾气地说:“依了你,我先去家里准备。” 程景言说完,就下了车。 江情脑袋像是被扔了个深水炸弹,久久无法回神。 她不记得他们有确认男女朋友关系这件事啊。 谈恋爱难道不应该说:情情,你做我女朋友吧? 或者是,她深情款款地对他说:程景言,做我男朋友吧? 江情想到她要是对程景言表白,身体冷不丁就打了个激灵。 太可怕了! 她正想得出神,手机响了,是程景言的催促电话。 江情甩了甩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摁灭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打开副驾驶的门就百米冲刺地进了楼道,跑到三楼下意识地就看了眼自家紧闭的大门,侧身就进了程景言家。 她一进门,就被一只带着热意的手微微一使力,扯进了精壮的怀抱里。 她惊呼了一声,仰脸就看到程景言的衣服已经脱了,她的双手抵在了他的穴口,手掌下的温度烫得惊人。 “呃……” 她下意识地缩手,想推他,他的长臂却伸到了她身后,书包被他从肩上取下来丢在了一旁,紧接着手指便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张口含住了她的唇。 “唔……” 他吻得特别激烈,舌头一下就撬开了她的牙关,扫荡了她的口腔,卷着她柔软的舌头起舞,安静的房间里都是他故意发出来的情色水声。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炙烫的掌心不断地用力地肉着她的背部,所过之处如点起了熊熊烈火,烧得江情浑身跟着燥热了起来。 程景言的喘息变得粗重,紧贴着她腹部的性器几乎是瞬间硬了,直直地抵着她。 江情被吻得缺氧,脑容量极具变小,差点就将今晚最要紧的事情抛之脑后,她努力往后仰着脸,嘴巴里都是他独有的气息,躲着他肆意的掠夺,“程……呃……程景言……说好的……绳子。” 她说话的时候,程景言就吸吮着她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来回抽插,江情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牙齿还不小心咬了下他的。 “嘶……” 程景言吃痛,缩回了舌头,又用力亲吻了她一下才松了嘴。 江情小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 “绳子在那里,”程景言跃跃欲试,黑眸里装满了期待,“是你自己坐到椅子上还是我抱你过去?” 江情只是在带子里看过这种,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紧张得额头冒汗,她一听程景言要绑她,心口一激灵,急道:“不是…是我绑你。” 程景言微微一愣,幽邃的双眸暗了暗,漆黑的瞳仁似能洞悉一切,“……绑我?” “恩。” “你确定?” 当然确定以及肯定了! 绑的就是你! 江情眉宇里藏着一份狡黠,用力点头。 程景言想着他们虽然做了那么多次,但却回回都是他主动,小妖精突然这么反常必然有妖,不过想到她在浴室里对他的抱怨…… 江情见程景言没说话,以为他不同意,软软的小手主动去牵他的,声若蚊蝇,“你…你上次……上次不是说要我口?” “被绑着的时候,滋味一定很快活吧?” 程景言和她接吻过无数次,她的口腔有多水,小舌头有多软,没谁比他更清楚。 脑海里骤然想象着那根细软的舌头卷着舔弄着吸吮着他的昂长,包裹着上下套弄…… 单单只是臆想便已经叫他的下身又胀大一圈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那张红唇微张,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情情,你愿意了?” 江情满脑子的拒绝,嘴却答应了。 程景言眸色深深地凝视了她好几眼,才低低开口:“等会,你要是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我们就停下来…” 他的神情万般深情,笼罩下来的视线让江情有种他深爱她的错觉,他的话如一颗石子扔进了她的心湖里,在里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高得江情差点就放弃这个游戏了… “我知道的,来吧,程景言……让你爽一爽……” 程景言顿时觉得心飞上了柔软的云端,他走到了座椅前,坐了下来。 黑眸盯着她手足无措地捡起了那根绳子缓缓来到他面前。 程景言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她那清亮的双眸凝视着他的身体时,他的心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仿佛她看过的每个地方都能着火。 这种游戏在他的认知里总那么有点儿伤他大男人的自尊。 但是既然是心爱的女人想玩,这种闺房之乐他当然也愿意体验一番。 江情定了定心神,把绳子的一端直接系在了椅子的一个腿上,她有些手忙脚乱,直接打了个死结,然后拉着长绳在程景言的身上转圈… 一圈…… 两圈…… 三圈…… 作为消防员,他当然知道那种结并不牢固,不过是游戏,他是不会在这时候煞风景的给江情科普了…… 那冰凉的绳子贴上他的肌肤时,他被刺激得越加兴奋起来,喉间溢出了粗喘。 这倒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江情给他饶了五六圈,紧了紧力道,才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椅子的另一个腿上。 她那点力道在程景言看来真没什么。 江情系好了人便走到了程景言的面前。 她没忍住,轻轻笑了,看着五花大绑的程景言,最近被压迫的心情顿时纾解了。 当然这还不够。 程景言双眸里染着欲色望着她。 就见她蹲了下来,小手过来解他的裤子。 其实她动作挺利索的,但是在浑身欲望蠢蠢欲动的程景言来看,那简直就像是放了个慢动作,时间仿佛变得特别难熬。 他早知道就把裤子直接脱好了! 他心里默念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他想把大鸡8操进情情的嘴里…… 想挺进她的口腔…… 他一颗心万般躁动,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心痒难耐。 终于,裤子被江情猛地往下一扒,那根早已涨得如烧红的铁柱一般的性器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毅然地耸立在那儿…… 紫黑色的肉身,青筋盘绕,硕大的龟头因为太过冲动而缓慢地流着液体…… 一路沿着肉身上往下挂。 江情看着它,心口顿时噗通乱跳,每次都是这样的巨物在身体里驰骋,她下面蓦然湿了… 程景言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暗哑到了极致,“情情……” 江情猛然反应过来,“恩…” 程景言的臀部往上挺了挺,那根沉甸甸的肉棒来回晃动了下,“过来,张嘴。” 江情漂亮的小眉头舒展,朝着他坏坏一下,手突然伸了过来,扬在空中,猛然往他的肉驻上甩了过去…… “程景言!让你总欺负我!” 下一秒,空气里骤然传来“啪”地一声。 程景言背脊立刻弓了起来,那脆弱不堪的地方猛然传来一阵又麻又痒的痛意,比得他喉间闷哼一声,意识到他的大鸡8被面前的小妖精打了时,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紫色,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江情!” 江情猛然站起了身,更是后腿了一步,朝着他吐了吐舌头,“程景言!你自己玩吧,我回家做作业去了!” 说完,跑了…… -- 给你的大拍个照,留个念 “江情!” 程景言脸都气绿了,眼睁睁地看着小妖精那刺眼的笑都咧到耳后根,把书包背在身上往门外走。 她就把他赤裸裸地绑在客厅里,然后… 不管他了! 她的小脑瓜子里到底是藏了多少个小心眼了! 这件事从下午提到那什么鬼play就开始计划了吧! 程景言极度气愤以至于脑袋嗡嗡嗡地响,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情情,放开我!不然……” 江情手放在大门的门把上,黑眸转向他那张气到扭曲的脸,心情不要太好。 程景言,没想到吧,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不然? 不然什么? 江情真的特别讨厌别人威胁她! 且这厮三番五次地威胁她! 连被捆绑了都不说句软话! 太可恶了! 江情握着门把的手突然就放了下来,她又把书包取了下来,几步又回到程景言的面前,蹲了下来。 程景言黑眸微微一亮,急切唤道:“情情…” “程景言,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件事没做完。” “……” “我刚刚揍了你的……”江情眼睛瞥了眼他依旧傲然挺立着的性器,那根昂长巨物虽然被她打了个巴掌,可却似乎更加兴奋了,龟头涨得越加通红,上面分泌的水液更是汹涌,她离得他不远,就能闻到空气里透着一股子浓重的腥膻味… 江情示意了眼,清了清嗓音继续说道:“你肯定在想这根绳子绑得了你一时绑不了你一世,等你解了绳子我就遭殃了!或许…… 你就会爬窗到我房间里去,毕竟上次你帮我拿书包肯定摸清了我的房间,那我岂不是要遭殃了…” 程景言专注地听着他的分析,喉间溢出一道轻呵声,似是带了点嘲弄的意味。 小脑袋倒是冷静,分析得也十分准确。 他此刻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个想法狠狠充斥着他的脑袋。 他要C哭她… 他要她在他身下软软的求饶… “所以,为了避免此类事件的发生……”江情手里摸出了手机,然后往后退开了点,点开相机,调整了焦距,“程景言,你这么帅气…雄伟的…屹立不倒的……” 江情念念有词地说了好几个形容词,“emmm……雄风,我一定要给你留个念。你敢爬窗到我家里来,我就敢把照片发给你们领导,同事……我相信,他们保准非常爱看…” 说完,她就按下了快门键。 她又换了个角度,连拍了好几张。 每一张都特别有特色… 一个被绑的男人,一根擎天柱,淡淡的灯光…… 组成了一张绝美的让江情心情飞扬的美照,她满心的郁气在这一刻终于消散,就像是空气里的水蒸气被阳光一照都蒸发了… 程景言的胸脯上下浮动剧烈,示意着他气得肺都要炸了。 小妖精可以的,有一百万个心眼子! 江情拍完照就收了手机,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出门去了。 艳照在手,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啪——” 大门被关上了。 房间里骤然恢复了安静。 江情一走,程景言直接气乐了。 唇角干了笑意,隔了会又傻乎乎地大乐了两声。 他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他大口地喘息以平复躁动的心,他二十八年来头一次栽在丫头的手里,他想想都觉得没脸。 他伸展了下手腕,手指开始摩挲着椅脚上的死结,灵活地解开。 其实从她说完那什么劳什子绳子play他就已经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了,他从一开始的确比她比得紧了。 是他的放任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不过,他是真没想到她那样羞怯的姑娘竟然还敢打他的……鸡8。 唔。 其实并不是疼到无法忍受,怎么说呢,是一种特别的刺激感… 啧。 程景言耐心地解着绳子,脑子里盘着刚刚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绳子可以解,就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等到绳子解开,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瞥了眼身下还未消下去的昂长之物,喉间一道淡淡轻呵声,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小洞洞是钻不了了。 只能冷水澡伺候。 江情可不知道这游戏就是程景言纵容的,她站在家门口,好不容易阳光了的心情又变得压抑,她去苏雪家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可爸妈一个电话都没有,就好像她的家里她是多余的。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刚伸手准备敲门,就见江妈从里面开了门。 江妈大约是在和家里人说话,一脸的笑容,突兀地见到门口站了个人,直接吓了一跳,“江情,你杵在这儿干什么呢?” 兜头就是指责。 江情怔了怔,“妈。” 江妈像是把过去几天的事情给忘了一样,对她冷淡说:“进屋吧,玄关那儿有把新钥匙,你拿着吧。” 江情一听,眼睛一亮,忙道:“嗯,知道了,谢谢妈。” 江情还想说什么,就听江妈说:“你舅舅来了。” 江情觉得今天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听到舅舅一词,她脑袋嗡地一声响了响。 她这个舅舅…… 有些一言难尽。 她非常不喜欢! 江情站在门口突然就不想进家门了。 江妈见她杵着不动,催促了声,“江情,你进不进啊?我这还得下去买点东西呢!” 江情动了动脚,进了家里,看到玄关处的新钥匙,拿在了手里。 舅舅看到江情回来了,热情地叫道:“江情,回来啦?诶唷,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江情感受着舅舅上下游移在身上的目光,没有来的厌恶。 不过在爸爸面前,她不好做得太难看,艰难地开口唤了一声,“舅舅。” 舅舅笑起来,眼睛都快眯没了,可里头扫出来的精光让人十分不舒服。 江情说了声,“舅舅,你坐,我还有作业,先回房间了。” 舅舅一听,朝着江爸说道:“诶唷…还要高考啊?江情满十八岁了吧?还念书啊,像我们村里的老早就结婚生孩子了,姐夫,我跟你说,这江情要是考了大学,以后花费可就大咧,还不如早点结婚呢,江情长得漂亮,彩礼绝对不少!你这不还得想着小的那个…?” 江情听着他们的说话声,走到房门口的步子顿了顿,进了房间,就关上了房门,将他们不绝于耳的话隔绝在外。 -- 去除下午那一次还有六次要做 晚上江妈准备了一桌菜。 舅舅从吃饭开始就聊他老婆的那些富亲戚,谁家谁家有钱,谁家谁家过起了好日子…江情这要嫁过去那是多么舒服,江爸江妈听得心动,眼神时不时地往江情身上瞟。 回回舅舅来家里,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套。 她小点的时候,前边加一句:等情情长大了… 后来她大点了,他像是老父亲一般说:诶呀,情情高了许多啊,不久就能嫁人了啊… 现在…… 啧啧。 舅舅真有意思,她就算是嫁人,人家彩礼也是送上她们家门上来的,要他在那儿瞎C个什么心? 江情随便吃了点,真是听不下去了,猛然站起身,腿往后靠,椅子就被她拖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聊得热火朝天的江妈他们倏地停了下来,齐齐朝着她看过去。 江妈嫌弃地瞪了她一眼,“江情,你干什么呢?” 江情看了眼江妈和舅舅,“哦,妈,爸,舅舅,你们吃,我回房了。” 说完就往房间里走。 后面传来江妈的呵斥声,“看看她那样,早点嫁出去了好,我啊,就是生了个祖宗。” “砰——” 房门关上,声音一下就隔绝在外面了。 江情猛然间呼出一口浊气,回到书桌前,翻开书包取了几份试卷开始刷题。 刷题使她快乐,高分更使她高兴。 外面时不时传来聊得高兴的笑声。 江情心中掠过格格不入的感觉。 已经是八点钟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结束,窗子外面的天老早就黑了,小区里的路灯坏了好多次,这次坏的时间最长,物业一直没来维修。 偶有几声狗吠。 突然,窗户被人移动了下。 江情惊了下,朝外猛然看去,就见程景言俊朗的容颜跃入眼帘,他双手撑在窗台上,长腿往上一迈,人就跳了进来。 江情惊呼出声,“啊!” 她意识到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连忙捂住了嘴。 还好外面也聊得火热,没人注意到她这间在房子里最里面的小房间。 江情眼睛里装满了不可置信,两边的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秀眉蹙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她压着声气愤地喝道:“程景言!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你敢进我房间,我就敢发!” 江情焦急地伸手去拿手机,程景言的速度却比她更快。 程景言伸手便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带着她的身体稍稍一转,江情只觉天旋地转,人已经躺倒在了她那张小床上。 程景言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小床似乎抗议他们两人的重量,“吱呀”地嚷了声。 他从他那边的房子爬到这边,算是做了点运动,身上的温度偏高,额角的发梢有些湿,五指迫切地从她的衣服里钻了进去,沿着腰线一路上滑,她被那炙烫的掌心激得身体忍不住就轻颤了一下。 他特别重,压得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大口喘着气,恼怒地瞪着他,“程景言…我有你艳照!” 她怕得要死… 不论是谁进她房间,她都死定了! 程景言黑眸精湛,眸底装满了她害怕的小脸,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贴着她的耳边缓缓说道:“你猜,是你发的快还是我让你叫得快…你爸妈就在门外。” 他的五指轻易地握住了她被内衣包裹着的乳肉,隔着内衣揉捏,随即将她的内衣往上推,两团便从胸罩下方跳脱了出来,他的手指一下便握住了一团,用力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拇指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剐蹭着她的乳尖。 江情咬着唇呜咽了一声,“程景言…别…” “时间紧迫,一天一次,去除下午做的那次,我们还有六次要做。”程景言说着索性把她的衣服连着内衣齐齐脱了,喘着粗气舔吻她的耳垂,脖颈,一路下滑,两只大手将乳房挤压到了一块儿,张大了嘴色情地包裹住一边的乳房,含着乳肉用力吸吮了下,又去包另一边,嘴里的津液温暖着她的乳肉,吃进嘴里又吐出来,乳尖因为舌头的刮舔刺激而硬挺起来。 他潮热的气息轻轻一吹拂,硬挺的乳尖便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里。 程景言的动作带了些粗暴,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嗯呃…不要……”江情浑身抖得像筛子,脸色潮红,乳尖那儿传来的快感引得腿心处流出一股暖流,她想绞紧双腿,却发现被他长腿压着,根本并不拢…… 她急得哭了,“我爸妈……和舅舅都在外面……程景言,你这样胡来!我就把你艳照直接放网上去……” 让所有人都知道正直的消防员到底有多骚! “呃……哈” 程景言像是没听到她在威胁他,一只手已经脱掉了她的裙子,指节探进了她的内裤里,手指在花缝间轻轻一抹,那儿已经湿了… 他猛地喘气如牛,顺着她说:“恩,明天就放,今天我被你捆都捆了,连鸡8都被你打了,情情……我只收点利息。” 他说着解开了裤子,那根她嘴里的屹立不倒“啪”地一声打在了她的大腿上,烫得江情那儿猛地往后缩了缩。 可惜退无可退。 她硬着头皮感受着大腿根抵着的惊人的y度和温度。 “呜呜呜……不要…会被听到的。” 江情说完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雾着水汽的眼睛直挺挺地对上程景言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程景言幽邃的双眸里染过笑意,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意思是不被听到就可以?” “恩呃……不是……”江情慌忙摇头否认,“不要……” 程景言膝盖已经伸进了她的双腿中央,手握着肉棒,圆硕的龟头就对着她的花缝上下摩擦,那颗早已水润的肉粒被顶得左右滑动… 绵延不断的快感自腿心幢汽延至四肢百骸,江情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咬着手背“恩”了一声。 “就像这样……小点声的叫。” 程景言诱哄着,腰身下沉,硬挺滚烫的性器就一点一点地往里面顶进去。 她太紧张,下面自然反应地收缩,以至于那甬道更是狭窄,他顶进去一半,里面的媚肉便蜂拥而来,狠狠地绞着他的肉根,箍得他的肉根隐隐发疼,但这种疼痛里有种蚀骨的快感,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允着他,那种爽到极致的感觉直冲头皮,爽得他喉间溢出一道闷哼… 江情被插得浑身紧绷,压抑着叫出口的声音带了哭腔,“呜呜……慢一点……好涨……撑坏了……” “放松点……你听,他们在说笑……不会,注意,到我们。”程景言气息粗重,半根在里面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另外半根却是可怜巴巴地呆在外头,他哄着她放松。 江情仰着脸,大口呼吸,腿被他往后压,张得更开以容纳他的挺进。 他腰上蓄了力道,一鼓作气地往里面捅进去,滚烫的肉根穿过层层褶皱,直捅骚心。 那东西又粗又大,甚至因为太兴奋而在里面弹跳了一下,激得江情头高高地扬起,抑制不住的声音要冒出声,下一秒就被程景言含住了嘴唇,所有的吟哦吞进了他的肚腹之中… “恩……啊。” -- 下面变成G木耳,我都勾得你泡发开来,软软地 江情双手抵着他,根本推不动他。 他身上很烫,连舌头都是滚烫的,粗糙的舌面在她的口腔扫荡,卷着她的舌头,舌尖在她的舌面上轻挑慢舔,最后拖着她的舌头细细吸吮抽插… 她被吻得下身更是泛滥,压抑在喉口的呻吟已然变了调。 故意压低的声线传到程景言耳膜里,似乎多了一层撒娇求饶的意味。 这种意味像是自然的催情剂,程景言双手扣着她的细腰前后滑动起来,他的动作又凶又重,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龟头每每碾磨一下那乱颤的骚心,里面就分泌出比他肉棒更滚烫的爱液。 蜜液一般浓稠的水液灌入马眼,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直窜他的后脊骨,沿着最敏感的位置蔓延至四肢百骸。 C。 真爽! 他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拉扯出外翻的媚肉,抽插的间隙里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房间里被疯狂地“啪啪”声充斥,色情又淫靡…… 江情被顶得不受控制地呜咽,“唔唔唔……” 程景言终于松开了她的嘴,俯身往她的乳尖上重重一咬,江情直接被咬得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乳头更是往那湿热的口腔里送,只觉架在半空中的小腿倏地一麻,脚趾都麻到痉挛了,下一秒甬道就夹着他的肉根紧缩到了极致,半秒后骚心深处便喷出一波淫水来。 “嗯……啊……” “哈哈哈……” 外头舒畅的笑声恰恰湮灭了江情的哭叫,形成了贴心的背景板。 下面的小口剧烈的缩动,像是给程景言的肉根做了次全方位的挤压按摩,每一根青筋都被狠狠吸吮,炙烫的淫水冲刷着马眼,爽得程景言精意上涌,气息更是粗重。 他往后抽出,穴口就像一根水管的塞子被拔出时一般发出了“啵”地声响,过多的水液一下就涌了出来,湿哒哒地滑了江情一屁股,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江情在高潮的余韵里,感受着下面变得空虚,微微失神的眼睛看向坐在她腿间的男人,他精致的短发已被汗水打湿,汗珠沿着他穴口分明的肌理缓缓往下滑,滑过腹肌,勾勒着三角区域的人鱼线,致命的性感。 程景言的长指撕开了一个避孕套,往他那根油光水滑的紫黑色巨物上面套,那个避孕套的尺寸似乎有些小,箍着不怎么舒服,他皱了皱眉心,抬眸就对上了江情定住了的视线。 他俯身搂住她,整张脸埋在她的颈侧,呼吸灼烫,“怎么这样看我?被我迷住了?” “程景言,你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江情说。 “谁?” “爸爸妈妈……嗯……呃……还有舅舅。”她说着话,程景言戴着套子的性器对着那张涨成殷红色的肉嘟嘟的小嘴挺了进去。 那种空虚的感觉被缓缓撑满,就是隔着套子,江情也能感受到鲜明的烫意,她刚刚经历了高潮,被他这样一下顶进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骚心传来的痒意传遍四肢百骸,她被插得头皮发麻,身体如过了电一般发抖,喉间抑制不住地呻吟。 “笑什么?”程景言感受到了她低落的情绪,是和以往不一样的情绪,他的肉身停在她里面,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面部表情,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亲了口。 这一刻他的动作无比温柔,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江情的心头,那儿顿时爆发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酸又痛,压得她呼吸不畅。 “他们……在畅想……呃……” 程景言缓慢地抽动着分身,专注地听她讲,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畅想什么?” “不准动…”他这样动,她都无法思考了。 程景言猛地停下了动作,眉峰微微蹙了蹙。 她是爽了… 他正想S呢! 但是她愿意放下她身上的刺跟他精神交流,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他猛地停了,喘息更是又粗又沉。 这种钻在最舒服的地带里,被温软的媚肉紧紧裹挟着,却不能动,这究竟是什么酷刑啊…… 他要被她折腾得废了。 “你说,我听着。” 江情眼眶红红的,委屈的眼泪往下落,落进头发里,“他们等着我高考毕业,要把我嫁个富人,得到一笔丰厚的彩礼…” “嫁人?”程景言一怔。 “所以,不是你得逞,就是他们得逞…C吧,给你狠狠C,以后机会可不多了!”江情看起来有些破罐子破摔,黑眸紧紧地盯着程景言,那里面的受伤一览无遗。 “什么机会不多了?”程景言心一疼,仿佛被一只大手攥得死紧。 他的身体缓缓抽动起来,紧紧相贴的性器轻轻浅浅的律动,刚刚激烈的叽咕声消失了,此刻只余暧昧粘腻的滑动声,像是小嘴包裹着快要化开了的冰棍,上下吸吮,又粘又慢,连小床也跟着有节奏的吱呀晃动,听起来要比刚刚的猛烈操干更令人脸红心跳。 程景言绷了许久的气息更潮,更热,他的唇勾着江情的耳珠舔弄,含在嘴里细细描摹她可爱的形状,声音暗哑到极致,“情情,我在等着你长大,等你高考完,等你大学毕业…等你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八十岁,我要和你做到八十岁,呃……下面变成g木耳,我都干得你泡发开来,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软软地吃我鸡8…” “好不好?嗯?” 醉人的情话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口,他的唇沿着耳珠亲吻她的脸颊,捧着她的脸对上她的唇,用力接吻,吮得她的舌头又酸又麻,紧搂着她的手臂更是紧了紧力道,像是要将她狠狠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 他的话像一颗子弹似的砸在了她脆弱敏感的心上,江情蓦然觉得心脏有种放在炭火上烧烤的炙热感,嘴里都是他津液,独属于他的味道。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滚烫的掌心熨贴着她的乳房,五指轻轻一个抓握,白得像豆腐一样的乳房便被挤成了各种形状,他一个低头,张口就含住了乳头,牙齿咬着乳尖又拉又扯,裹在口腔里重重地吮啧,房间的吸吮声陡然变大。 “呜……别咬,痛……”江情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哆哆嗦嗦,心跳如擂鼓,她被身体里吊起来的快感冲击着意识,根本无法集中心力去思考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还是只是沉沦于肉欲的美好包装。 程景言听着她压低的娇吟声,浑身血脉喷张,双掌扣着她的腰身猛烈操干起来。 江情被插得几欲疯狂地摇头,忍着的呻吟破碎不堪,手指紧紧地拧着身下的床单,没一会儿,小腹就快速地剧烈抽颤起来,一波淫水再次喷了出来… 她不敢叫,眼角被声声比出了生理泪水,挂在脸颊边,双眼失神地望着远方… 程景言被过分紧致的甬道夹得浑身起了一层汗意,他指节扣住了她的下巴,喘息着热吻她,腰垮摆动得更是剧烈,每一下又深又重,几乎要将她顶穿,又是十来下后,他只觉腰眼一麻,喉间溢出的喘息又粗又急,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套子里… 下面猛然被撑到了极致,阴精在精液扫S时犹如游龙一般在里面震颤,江情被震得颤栗发抖,头皮阵阵发麻,无尽的从未尝试过得快感灭顶而来,她喉咙里转出长长的叹息,脚背都绷直了,甬道似是回应一般,再次一缩一缩起来,里面的水液一下喷涌了出来,沿着粗壮的鸡8滴滴答答掉在了床单上… 两人几乎同时到大了那个点,程景言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爽得浑身毛孔舒张,汗液交汇,他爱恋地抚摸她的背脊,亲吻她的眉眼… -- 好,那就先从喜欢身体开始 “是不是很舒服?” 江情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他的身体压着,她穴口有些闷,伸手推了推他,顾左右而言他,“程景言…你太重了……” 程景言那双本就如深邃浩瀚星辰的眸子被情欲熏染,此刻更是深沉如海,看不见底,他健硕的双臂稍稍撑起,整个身体几乎将江情盖住。 他稍稍一动,下面便跟着顶了顶… 江情刚刚经历了极致的高潮,那儿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样,她敏感地发出颤音,“……程景言,你出去啊……” 程景言猛地抽出半软的肉根,取下满是浓稠精液的套子,准确无误地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把掉在膝盖下的裤子全数脱光,丢裤子的时候里面掉出来好几个避孕套。 滚落在床单上… 江情看到避孕套眼角微微发红,“……你……” 程景言轻轻一笑,身体又覆了上来,对着她圆润白皙的肩膀落下亲吻,他手指勾住她汗湿的长发别在耳后,潮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舌头舔吻了耳廓的形状,舔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似乎变得尤为清晰,激得她头往旁边轻轻躲去,“恩……” “情情,喜欢吗?喜欢我吗?”他绕唇而出的气息灼烈,烫得江情耳旁麻成一片。 她身体软绵绵的,侧着脸不看他,这种问题亏他问得出口。 他问得出,她却不想答。 也可以说是根本不想理会! 程景言没有得到答案,沿着肩膀舔吻到锁骨,在她漂亮的锁骨里留下湿热的印记,又一路下滑咬住了她的乳尖,一只手掌轻松地握住了她的小腰,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腰上流连,手心滚烫的温度烧得她身体都要化了…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身体往下移,一下就来到了她的三角区域。 江情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坐起身伸手就想去抓他,“……程景言,不要……舔……” 话才出口,他就已经张口包住了那涨得似馒头一般的嫩比。 潮热的气息吹拂在穴口,激得江情脚趾都蜷缩了,屁股猛地往上抬了抬,本能地想要寻着更温暖的地方而去。 “恩……呃……程景言……”她叫出口的声音里染了哭腔。 程景言对着她的嫩比狠狠地吸允了一口,低头便能看到花唇涨得通红,穴口却是粉粉嫩嫩的,两瓣花唇因为刚刚的抽插而一开一合… 程景言想起刚刚的情话,眸色更是深沉了些…… 啧,这么粉嫩。 是要插一辈子才会变成g木耳的啊。 一辈子… 他想到这个词,心口悸动了下,伸出舌头沿着花唇的形状舔吻起来,在花缝里上下挑逗了两圈就来到那硬挺的小肉粒,粗糙的舌面倏地裹住那肉粒,狠狠吸吮了下… 舌头像是装了弹簧一般,对着那颤抖的肉粒疯狂挑逗起来… 又吮又吸,又是挑逗……江情简直要被他比疯,辗转在喉间的吟哦声和喘息声根本抑制不住,分着心听外面的乐呵声,外面的声音高亢,她就找着间隙尖叫两声,带着哭腔,叫喊的同时,绷着的身体便颤抖起来。 双手已然支撑不住,连骨头都要被舔软了… 花穴里面不断地有爱液分泌出来,打湿着花瓣,和程景言口里湿热的津液混合在一起,那花唇更是如痈审的蔷薇。 湿透了… 程景言张口吃掉分泌出来的爱液,舌面裹着肉粒,牙尖擦过时轻蹭,没一会儿功夫,江情就被舔得潮吹了…… 程景言倏地抬起脸,身体覆了上来,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对准那汩汩流水的穴口,挺了进去… 虽有过多的爱液分泌,可经历着高潮的甬道窄得可怕,程景言进得缓慢,却每进一点都恰巧摩擦了江情的敏感点,甬道倏地再次紧缩到极致,夹得程景言闷哼一声。 “情情…喜欢吗?”他又问。 他总是这样,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就不依不饶。 江情正被下面极度的饱胀感和滚烫感撑得酸麻不已,脸上全是被比出来的生理泪水,她皱了皱秀眉,小脸潮红,“不喜欢。” 不喜欢? 程景言眸色如天边被乌云遮挡了的月光,倏地暗淡了几分,他猛然扣着她的腰,狠狠抽插起来,他喘着粗气,“好,那就先从喜欢身体开始。” 他的力道粗野,小床都跟着震颤起来。 摇摇晃晃,几乎支撑不了他们的重量。 “慢点……呜呜……”江情被操得拼命摇头,扭着小屁股想躲开他的长驱直入,可稍稍一动,那昂长便紧随而至,甚至换了个敏感点戳刺,激得她大张着口喘着粗气,一声一声憋不住的呻吟往外冒。 她捂着嘴,潮红的脸上都是难忍的欢愉。 程景言知道她在意什么,索性将她翻了个身,她就趴在了小床上,头枕着枕头,呻吟被枕头淹没。 他给她翻转身体时,性器没有拔出来,龟头在里面旋转一圈,狠狠黏磨了骚心,比得她颤栗发抖,双腿刚刚跪到床上时,甬道便一缩一缩地喷了… 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猛地咬住枕头,溢出了哭似的呻吟。 程景言爽得扬起了脸,她的腰特别软,身体伏在床上,屁股翘得更高。 程景言握着她的T,发狠地顶她,次次全根拔起,又全根没入,她里面被刺激得水液潺潺,回回拔出时就从穴口里喷涌出来,冲刷着他的马眼,爽得他闷哼了声,脑中精意上涌,快速带了套子,又插了进去… 江情被反反复复操了好几遍。 操到后面带着哭腔求饶。 外面有一阵时间的寂静,应当是舅舅离开了,江爸江妈去楼下送人。 这段时间程景言像是发了疯似的,撞得又深又重,阴囊故意拍打着她的肉粒,拉出一道道色情的银丝,江情颤抖地尖叫了几声,夹着他的肉根哆哆嗦嗦地上了喷了… 意识早已被插散,她失神地靠在枕头上,浑身仿佛上了云端… 她要死了…… 欲仙欲死…… 江情以为程景言不会那么大胆,舅舅他们走了,他也会离开,但没想到他索性关了灯,给江爸江妈造成她已经睡了的假象… 然后抱着她翻来覆去地C,她不知道喷了几次,最后一次的时候直接C晕了过去… 最后一次没C完,程景言亲了亲她嘴唇,霸道说:“这次放过你,下次答应我,要说喜欢…” 江情侧了侧脸,躲避他的气息。 床单根本不忍直视。 程景言看着床单一点愧疚的心里都没有,反而有些骄傲… 啧,满足! 她卧室没有浴室,他偷摸着出去拿盆接了水,帮她清理,然后换床单。 他帮她找了一圈没找到床单换,床上这么湿肯定不能睡了… 他凝眉思索了下,穿了裤子从窗子里爬出去回了趟家拿了条过来… 啧。 -- 秦杰外号人称小毛球(大部分为剧情) 早上江情困得要死,眼皮都要睁不开了,但规律的生物钟还是将她从睡梦里拉了出来。 她稍稍动了动身体,只觉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 痛! 腰要断了! C,程景言这个不知节制的死男人… 江情深深皱着秀眉舒展了身体,手去床头柜摸手机,摸了半天才把手机摸到手。 她眯着眼睛看时间。 6:45。 完了,要迟到了! 她瞬间清醒,从床上弹坐而起,起得太快,只觉腰都要断了… 她适应了会儿才去衣柜拿衣服换,脱了衣服稍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身上都是程景言那禽兽留下的暧昧印记… 特别显眼的就是穴口的那朵粉色心形吻痕,熨帖着她心口的位置,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她呼吸微滞,快速把衣服套在身上,将那吻痕挡掉… 眼不见心不烦。 去拿书包时才发现床上的床单换了,床边的垃圾桶里换了新的垃圾袋。 啧。 江情平日里都会做好早餐才去学校,今天睡过了头,早饭是来不及做了。 她刚从房间里出来就撞上了江妈。 江妈进厨房看了眼冷锅冷灶,当场就发起脾气来,“江情,你现在越来越不像样了,是翅膀硬了?连早饭都不做!” 没有什么伤害比语言的攻击更可怕,更何况还是江情最在意的妈妈。 江情微抿了下唇,将心中没由来的烦躁压下去,朝着大门处快步走去,语气有些冲的回了句。 “妈,对不起,今天我睡过头了,明天早上一定做,我先去上学去了…” 她最近心情真的很差,连带着对待江妈的那点耐X都要磨光。 “上上上,有什么好上的……女孩子多读书有什么用?……” “砰——” 大门被关上都无法阻隔江妈的咒骂声。 江情默了默。 恰在这时,对面的大门开了。 江情抬眸就见程景言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儿,他看上去就像是森林深处吸饱了灵气的精灵,双眸更是漆黑深邃,灼灼看着你时仿佛要将你吸进去似的。 明明昨天运动量过多的应该是他! 相比他,她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根本没睡饱。 还饿… 看到他,她更烦躁了… 他手里拿着牛奶和三明治,夹了牛肉,放了芝士片。 他递过去,“路上吃。” 江情杵着没动。 他突然往前踏了一步,高大的身躯阴影笼罩下来,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江情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如烟似雾的双眸猝不及防跌进他的视线里。 “怎么?要我喂?” 他菲薄的菱唇轻启,语调里透着莫名的慵懒,传到江情耳里腿都要酥了… 她猛地从他手里接过三明治,“不用。” 程景言凝着她那张微微发白的小脸,眉峰蹙了蹙,昨晚他禽兽了… 他伸手牵住她的手往楼下带,“走,送你上学。” 江情微凉的指尖蓦然一暖,秀眉紧紧皱在了一起,“喂……” “不想被人看到就快点跟上。” “呃……” 程景言单手插在K袋里,拉着她的手腕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就在这时,四楼传来开门声。 江情吓得一个激灵,快速跟上程景言的脚步。 两人直奔程景言的车,江情钻进副驾驶就躲了起来,程景言上了驾驶室,看着蹲在座位前小小的一只,气笑了… “情情,我做你男朋友就那么丢脸?” 程景言说着就去看后视镜,修长的手指理了理精致的短发,他的五官属于比较深邃的,是属于成熟稳重型,长期的训练,身材更是不在话下,走在人群里自成一道风景。 他挺有自信的。 但是,到了江情这儿…… 啧。 “什么男朋友?我们充其量就是……”江情立刻反驳。 “是什么?”程景言话里有话,语气不紧不慢,听到江情耳里总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江情噎了噎,憋得脸都红了才憋出一句,“是什么你自己想!” 程景言还要说什么逗逗她,却听她烦躁地开口,“到底还走不走啊?不走我自己走过去了。” 程景言连忙应道,“走走走…” 伸手启动了车子,挂了挡,扬长而去。 江情昨天进行了剧烈运动,是真的饿狠了。 车厢里很安静,程景言认真开车,江情则认真祭五脏,到大学校门口,程景言只是揉了揉她头发,嘱咐说晚上来接她。 江情当没听到,快步下了车,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跑了。 程景言看着江情跑开的背影,黑眸眯了眯,嘴里念叨了句,“小没良心的,连个亲亲都不给,该罚!” 江情刚走到校门口,就遇到了苏雪。 苏雪一把勾住江情的手臂,看了眼江情那张微微发白的脸,疑惑道:“情情……你昨晚上是去做贼去了啊?” 江情心里一疙瘩,“……” 苏雪说:“你看你眼睛底下黑眼圈,小脸这么白,怎么休息的?越休息越憔悴…都憔悴成什么样了啊?” 江情脑海里跃上昨晚疯狂的画面,脸有些热,支吾了句,“就…就那样休息呗。” 苏雪没放心上,突然激动人心地说:“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啊?” “你知道咱们学校的校草多了个什么称号?”苏雪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秦杰?” “我C!秦杰外号人称小毛球啊!”苏雪爆料,“你是不知道昨天你请假回家后发生了一件多么高笑的事情!我们英语老师不也是他们班英语老时骑,晚上占用自习课,上课件,你猜怎么着,也不知道是哪位勇士换的课件,老师刚把US比插口插到投影仪上,墙上就都是秦杰的艳照!一张比一张劲爆!” “我C!上次你说叫秦杰女朋友当心点,真没想到他那种照片流得到处都是!特别是那女生和秦杰做那事的时候,妈呀,这位兄台也太厉害了,竟然来了个特写!听说短小细么…秦杰全占了。昨天你看没看群?聊天记录就没停过…” 江情昨晚忙得很,早上才拿到手机,还真没注意,她看了眼苏雪,“你也看到那照片了?” 苏雪噎了噎,“这个……我当然……没有。” 江情呵呵两声。 苏雪忙道:“我的意思是之前你和秦杰闹得那么不开心,他很有可能觉得这事跟你有关,所以你自己注意点…” 江情喉间溢出一道轻嘲,“笑死了,我难道躲在他们房间帮他们偷拍?我可没那嗜好?…” 苏雪想了想,“也是哦,不过想想他估计也没功夫来找你,最有意思的是那些照片女生的脸都打了码,估摸着那女生也得找秦杰,这事就是蹦着秦杰去的,啧啧啧…秦杰到底是得罪谁了啊,要这么整他?!” -- 什么时候用嘴谢我(依旧是剧情) 秦杰的事情在学校里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虽然都是十八烁审的成人了,但艳照门这种事情发生还是被教导处主任请了家长谈话。教导处的意思是让秦杰在家安心复习,到时候直接来学校报到参加高考最好。 家长也是没想到秦杰会发生这样的事,没几天就高考了,教导处不给秦杰记大过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后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这种事还是暂且压下来的好。 可谁料到秦杰家长有这想法,女方那边家长却是揪着不放,说秦杰强奸… 于是,事情越演越烈。 秦杰头都大了。 有天江情在教室前面的长廊遇到灰头土脸的秦杰。 秦杰看到江情时,先是怔楞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地说:“江情!你满意了?!” 江情看到少了从前意气风发的秦杰时,亦是愣了愣,喉间溢出了一声嘲弄,看都没看秦杰一眼,侧身从他身旁走过。 秦杰要气疯了! 江情穿过走廊,往教室走的时候突然就心情特别愉悦地哼起了歌。 苏雪从卫生间出来遇上她,笑道:“干嘛呀?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江情不动声色,轻轻一笑,“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高考了,高兴!” 苏雪立马附和了一声,“是啊!革命终于走到头了!” 闺蜜俩g肩搭背往教室里走。 江情最近心情的确挺美丽,程景言自从上次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后,还是挺遵守诺言的,后边都没碰她,最多的就是偷亲她一口。 就这样的时候还得得到她的一顿暴揍…当然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 可两人之间的相处却是出现了极其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如小锤子叩击着江情的心房,一下又一下地凿着,似要凿开一条细缝… 江情脑袋里七想八想着回了座位。 明天就是高考,老师已经不授课了,大部分为自习,很多同学难得地去C场上溜大放松紧张的心情。 高中压力山大的三年,终于要画上圆满的句好了! 恰在这时,江情的手机响了。 她点开微信,是程景言发来的。 【情情,今晚自己回家,早点休息,有紧急任务可能赶不回来了。】 江情轻点手机,发了三个字:【知道了。】 页面往上看,大多是程景言字打的多,有些是告知行程,有些是告知他在哪儿等她…江情则寥寥几个字,最多的就是【哦,我知道了。】 今天老早就放学了。 江情却待在学校里做了套试卷才回家,到家7点半。 家里黑灯瞎火的,没人。 这种情况在家里见怪不怪,江情心中有些难受却并没有太放心上,煮了碗面吃了点便回房间继续刷题去了… 她挺孤单的,除了刷题也没什么事做。 又刷了三套题,江爸江妈回来了。 江妈开了她的房门,对她说:“江情,明天你带一天弟弟,妈妈和你爸爸都有事。” 江情当即怔了下,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说道:“妈妈…我明天高考。” 江妈说:“我知道你高考,你考不考都无所谓,高三念完就不念了,早点找份工作,家里可不白养你。” 江情完全没料到江妈会这样说,漆黑的双眸里装满了诧异,张了半天的嘴,才憋出一句话,“……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天到晚怎么那么多为什么,家里供不起你读大学,给你念到高中毕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江妈的话如一只大手将江情的心狠狠攥紧,痛得她难以呼吸,她垂在两侧的双手攥得死紧,大吼了一声,“妈,你不能对我这样!我能读!我在年级排名数一数二,我可以的!我以后一定多赚钱给你和爸爸!” 江妈看江情情绪激动,狠狠剐了她一眼,“你吼什么?你是我女儿,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 江情一听,慌忙跑过去,“妈…妈……不要…我要参加高考,求你了。我念书也可以赚钱,我会努力的,我以后所有的奖学金都交给你,求你让我参加高考。” 江情急得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话说得语无l次。 过往的重男轻女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她感到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自己的弱小。 江妈冷漠地说了句,“哭什么,怎么?你在家里就能没贡献?” “但不是现在。” 江妈气愤地说:“这个家我说了算,我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说完便将房门猛地甩上,走了出去。 江情咬着唇,微黯的双眸里掠过坚定。 考试是一定要考的! 江情回到座位上就将明天考试要用的证件全部准备好,放入笔袋,然后才上床休息,她躺到床上的时候,程景言就发来了微信:【情情,明早可能赶不回来,高考加油!】 江情看着微信,心头莫名滑过一阵浓郁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她把手机按了锁屏,扣在了床头柜上,翻了个身,闭上双眼沉下心来休息,这一觉睡得很沉,一个梦都没有。 再醒来时,入目就是弟弟。 弟弟手里拿着手枪在往她脸上滋水。 江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小智!你做什么?” 江小智举着手枪嘴里“比iu比iu比iu”地叫着,玩得不要太开心! 江情看了眼外面的艳艳天,心里一疙瘩,抓起手机就看了眼时间,“C!8点半了!” 她怎么睡那么久? 连闹钟都没有听到! 怎么回事? 江情来不及细想,快速穿了鞋随手拿了件衣服套上,就去开房门。 她手握上门把往下用力压… 没动?! 她怔住了,双目不可置信地看着房门,又用力开门… 门被反锁了! 她又惊又怕,奋力地拍门,“爸爸!妈妈!爸!妈!开门!” 外面没有反应。 江小智跑到她身后,水枪里的水一下滋到她后背衣服上,江情猛地将水枪从他手里抢过来,用力扔到地上。 玩具手枪被摔得稀巴烂。 “要玩去一边呆着去!” 江小智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的江情会突然发怒,怔了下,就嚎啕大哭起来。 江情被闹得头疼,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哄他。 她大吼一声,“江小智,给我闭嘴!” 江小智明显被吓到了,一愣一愣地看着江情,一颗眼泪都没有。 江情严肃地说:“我现在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 江小智眼巴巴地看着她不说话。 姐姐这么凶?! 江情说:“爸爸妈妈呢?” 江小智被吓得打嗝,“不知道。” 不知道? 妈妈的话回荡在耳边,江情脸都气绿了! 爸爸妈妈怎么可以这么做?! 江情嘴唇都要咬出血来,怒气直冲天灵盖,举起一张椅子就往房门门锁上砸去… 谁也别想将她困住,她要高考,她要高考,她要好好高考!然后走出小镇,离开这里! 这小区本就是老小区,门锁也是最老旧的那种,她力气小,砸了好几次,但门锁还是给砸开了… 她返身拿了书包就要跑出去,却听江小智叫她。 “姐姐……?” 七岁的江小智平时在家那是无法无天,更是不把江情放在眼里,今天这样暴力的江情还是头一回见,他当真被吓了一大跳。 看到江情不管他,他还是害怕了。 江情看了眼手机时间,还有二十分钟,考场就会关闭。 爸爸妈妈不在家,江小智一个人在家出了事怎么办? 江情深深凝着眉心,不管了,先带着再说。 江情拉着江小智就往外面跑。 两人刚到楼下就撞上了程景言。 程景言身上还穿着工作服,稍稍走近就闻到了一股子臭味,他一眼就看到慌慌张张的江情,伸手就拦住了她的腰,“情情?” 江情原本是闷着头赶路的,江小智腿短,她走得快,江小智几乎是小跑着跟着,听到程景言喊她,她差点没认出来。 实在是程景言脸上太脏了… “程景言?” “恩。”程景言点头。 江情也不明白为什么,眼泪突然就决了堤,她吸着鼻头:“程景言,见到你真好…” 半分钟后。 江情坐在副驾驶上,程景言开车,江小智就坐在后座上。 车里味道是真的难闻,有点像臭水沟里泛出来的味道。 江情忍不住捏鼻子。 江小智躲得远远的,“你真臭!” 江情:“……” 程景言等红绿灯的时候故意闻了闻自己的味道,瞥了眼一脸嫌弃的江情,“臭吗?明明就是男人味。” C! 骗鬼的男人味! 程景言看江情一脸紧张,淡淡说道:“别急,来得及,我保证把你送到考场。对了,我这么臭是有原因的。” 江情:“……什么。” 程景言说:“福光小区一家户主的猫咪掉下水道了,我和我同事在下水道里整整呆了一夜,不臭上天了。” “……那猫咪后来找到了?” “昂,不找到我能这么快回家?” “……”好吧。 “吃早饭了吗?” 江情摇了摇头。 程景言从口袋里掏出块压缩饼干,“别嫌弃,垫垫肚子,等会考试可别一直想着吃的。” 江情接过饼干就吃了起来,眼睛默默地打量程景言。程景言脸没洗,东一块黑西一块黑的,还留着汗水的印记,却依旧难掩他y朗的五官,他从容自信,热烈的阳光氤氲着他的线条,明明很脏,却自有一股让人不知不觉就被吸引的特质。 程景言感受到她的目光,轻轻一笑,“是不是觉得你男…”他瞥了眼后座的江小智,嘴p了下,改道:“我很帅?” 江情心头倏地悸动了下,默着没说话。 8点53分,程景言把车停在了考试点。 然后对江情说:“你去考,他我来看他。” 江情微微愣了下,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程景言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我不喜欢用语言谢,你要真谢,什么时候用嘴谢我…” 江情猛地会意过来他什么意思。 C!这时候了还精虫充脑! 她怎么会觉得他吸引人? “滚,我走了。” 江情快步跑开,坐在后座的江小智终于插话了,“那个…谢谢不用嘴谢,那用什么谢啊?” 程景言从后视镜瞥了眼江小智,轻呵了一声,随即瞪了他一眼,“哥哥都不叫!没规矩!小孩子懂什么?给我乖乖坐后面等着你姐姐,不然把你扔大马路上被坏人抓走!” 江小智:“!!!”怎么都这么凶! -- 薄唇贴着她 Ыш℮иь℮и.©ǒm 江情沉下心来,有惊无险地过了上午的语文考试。 程景言一直在车里等她。 江小智等得太无聊,直接在座位上睡着了。 江情从考场出来就直奔他的车。 程景言看她利落上车,轻轻一笑,“先陪我回趟家换身衣服,然后我带你去吃顿好的,再考下午的?” 江情见他还穿着那身臭烘烘的工作服,心里顿时觉得过意不去,“我…我耽误你时间了。” 程景言绑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朝着她招了招手,“你过来点。” 江情微楞了下。 “过来啊。” “……”好吧,看在你等我的份上。 江情把头凑了过去。 程景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一下就覆上了她的,狠狠描摹着唇形吸吮蹂躏了一番,粉嫩的唇瓣一下就变得鲜艳夺目起来。 “唔——”江情下意识地往后躲。 C! 江小智还在后面! 死男人又疯了!Ⓡóǔsнǔwǔ.ⅽlǔЬ(roushuwu.club) 程景言愣是没把舌头伸到里面去探取她香甜的津液,和以往的法式热吻相比,今天的吻可以说是蜻蜓点水般清纯了。 温柔如水… 舌尖只流连在唇缝间,轻轻舔过她小巧可爱的牙齿,要探不探,挑逗勾引… 江情的小脸倏地烧了起来,小身体想缩回副驾驶,偏偏他长指力道刚劲,她躲不掉,被迫承受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 程景言吻了好一会才松了嘴,幽邃的眼睛对上了她那张由抗拒缓缓变得沉迷的小脸,气息暗哑,贴着她的耳边轻笑,“怎么?你以为我会在车里上你?” 江情只觉脑中的一根弦断了,小脸涨得通红,猛地把他推开,瞪着他吼:“程景言!” 程景言心情愉悦,俊朗的眉眼里都是爽朗的笑意,眼睛示意她往他身下看,“……谁叫你诱惑我!” 江情眼睛一下就瞟到他高高耸起的帐篷,想起那东西的威猛,下意识地夹了夹腿,猛地收回视线,尴尬地不知怎么是好。 “你…你再这样,我下车了!” “看见你它就y,更何况憋得狠了。” “你……” “姐…你考完了啊?”这时,江小智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从座位上爬起来,朝着前面看了眼,他大概还没睡醒,“要下车了?” 江情身体靠在副驾驶上,眼波微动,一脸的不自然。 车里明明开着冷空调,可江情觉得像是没开似的,身上莫名燥热… 程景言身体侧过来,朝着江小智说:“下什么车,我送你回家!把你丢给你妈,谁生的,谁带!” 说完,他身体几乎侧到江情那儿。 江情以为他又要发疯,一颗心直接吊到了喉咙口,紧张地说道:“你干什么?” 程景言离得她特别近,近到嘴唇几乎要贴上的距离,他贪婪地闻着她身上干净香甜的气息,目光炙烫地凝视着她的嘴唇,要不是她还要考试,后边还有个碍眼的,他绝对是要一展雄风,把她压在身下狠狠C哭… 他的手突然伸到安全带那儿扯了一下,“安全带没系。” 江情倏地松了口气,忙道:“哦,我自己来。” 她伸手去拉安全带,却发现他并没有撤回手的意思,反而在她的手伸过来时,他故意用大掌按住了她的,滚烫的指腹暧昧地在她手背上来回摩挲,烫得江情猛然收回了手,张大了双眸看着他,眸中意思明显。 ‘你到底要干嘛?江小智还在呢!你别太过分!’ 程景言眸中装满蓬勃而发的欲色,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拉起安全带往安全扣扣时,头故意低了下,薄唇贴着她x上的布料擦过… 然后看着她,意有所指地对她说:“其实,车上应该也很刺激。” “考完了,就试试?恩?” 江情当场石化,一张脸憋成了五颜六色,莫名觉得宽敞的车厢里空气突然稀薄,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他嘴唇故意擦过的位置简直就像是着了火… “咔嚓—” 安全带扣上了。 程景言回到了驾驶位上,慢条斯理地启动了车子。 江小智觉得他们大人的氛围很奇怪,疑惑地开口问了句,“姐姐,你干嘛突然脸红啊?是被叔叔身上的臭味憋的吗?” 程景言启动的车子猛地刹了下:“……” C! -- 你在下面…不许动… Ыш℮иь℮и.ⅭǒM 江情在程景言的帮助下,顺利完成高考。 考完的当晚,同学聚会。 从来不喝酒的江情浅尝了下红酒,真的只是小小的一杯,她就出现了醉态,娇俏的丸子头歪在了一边,一双薰薰的桃花眼似是汪了水,清澈无辜,红唇上有淡淡的水光滋润,娇艳欲滴,尤其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竟是带出一丝性感。 明明是青涩的小脸,却与性感碰擦出了致命的火花… 江情却不自知此刻的她有多诱人。 程景言接到她便是这样一幅媚态尽显的模样,他万分庆幸自己来得及时,否则她这般的小姑娘岂不是要被外面的大灰狼生吞活剥了? 思及此,他眸色越发深谙了。 醉了的她并不安静,在他怀里一顿乱拱,拱得他一身热气,喉咙干得厉害,想操她,想把她C哭,让她有点儿记性,在外面不可以随便喝酒。 “别动,我们回家。”他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气息暗哑。 醉酒了的江情更是敏感脆弱,他明明没用太大的力,可就是觉得她手臂那儿被他按疼了,她眨着水雾雾的双眼凝着程景言坚毅的下颚,一脸控诉,“程景言!你欺负我…” 她像是想起这些时日的辛酸,委屈的眼泪可怜巴巴地往下落,“程景言…呜呜呜……你就会欺负我……” 这哪里受得了的?ℝ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程景言尝过了她的销魂滋味,又因为她高考禁欲了这么久,胸臆间的一团火如遇上g柴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滚烫的掌心扣着她纤细的腰身,朝着她小腹的位置贴了贴,那儿早已y如烧红的铁柱,昂长地抵在她的腹部… 他声音哑到极致,“情情,别乱动,我们回家……” 江情被那根隔着裤子传来鲜明烫意的东西抵得难受,想要躲开些,却被他按得更紧,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她难受得乱动,穴口的两团无疑地从他坚硬的穴口蹭来蹭去… 程景言猛地抽了口气,被软软的触感蹭得几乎忍不了了… “呃……” 他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旁,低磁的声音性感得要命,眼眸深邃可怕,“情情……不然……就在车里。” 已经靠近凌晨两点,这个点地下车位里边没什么人。 程景言索性拦腰抱起江情进了副驾驶,他跟着钻了进去,拉上车门。他的车属于越野型,当时就图个空间大,将座椅往后调,放下椅背,两个人待在里面倒是并不显得比仄。 他伸展身形脱了T恤,滚烫的身躯就覆了上去,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直接隔着胸衣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则搂紧了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 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她嘴里的红酒香气迷人,身上的温度要比以往更热一些,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纠缠嬉戏,舌尖轻佻她想要逃脱的舌面,拖着她的小舌又吮又吸… 车厢里的温度节节攀升,色情的吸吮声更是充斥耳旁。 江情被吻得缺氧,小脸涨得通红,喉间咿咿呀呀地哼出无限不满,牙齿微微一叩,牙尖就咬住了他作乱的舌头。 程景言吃痛,终于停了下来。 江情眸中醉态迷蒙,皱着眉心,身体作势要起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无辜的眼睛更是张大了瞪着他命令道: “程景言…都是你欺负我!这次!这次……换我欺负你! 你在下面……不许动……让我来!” -- 用你的小嘴咬它 程景言猛地停下一顿作乱的手,深沉如海的双眸如染了星辰,看着梨花带雨拼命忍着泪水的小姑娘,喉间溢出轻呵,“你确定?” 江情觉得程景言的一张脸晃得厉害,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想去定住程景言的脸,醉酒的大脑大约是无法控制力道,这一捧倒成了狠狠掌掴了一把。 程景言被打得脸颊微微发疼,坚毅的眉峰倏地蹙紧。 他怀疑小妖精要作妖。 “程景言,你不愿意被我欺负?” “程景言,你骗我…” “说什么男朋友,男朋友还不依了…依了……女朋友。” 程景言严重怀疑她没醉,但没证据,不过她这样娇娇软软的声音简直就是自然的催情剂。 他长臂带着她一个翻转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T位,他仰躺着,单手叠在脑后,夜色里漆黑的双眸灼灼地凝视着江情,魅惑的声音绕唇而出,“情情…给你欺负。” 江情头正晕得厉害,被他这样猝不及防地一个旋转,眼前更晃得厉害了,身体猛地往前倾,嘟着的红唇就好死不死地磕在了他的茱萸上… “呃……” 程景言哪里能料到她会坐不住,软软的嘴唇直接贴在他的奶尖上?这种无意识的磕碰最为要命,他的喘息猛地变紧了,眸中的神色如猎豹一般,更深了,像是要将伏在身上软软的一小只吃进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剩。 江情磕得嘴唇疼,微微侧了侧脸,吐着小舌头下意识地去舔磕疼的位置,却是无意识地刮过那早已硬挺起来的奶尖… 程景言的身体如过了电流一般,酥麻的痒意自穴口传到四肢百骸… 原来老一辈人说要学会放手。 这简直就是真理。 他的一放手就叫他发现了新大陆,身体不由得往前靠了靠,长指插入了她的发间,轻声诱哄,“情情……用你的小嘴咬它……乖……咬咬那儿……” 江情正为嘴唇的疼痛而苦恼,皱着眉心拒绝,“不要。” 程景言心痒难耐,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太心急,她醉了,得哄着,哄得越多福利越多! “你刚刚还说要欺负我…你咬吧,咬得好痛…”程景言被她软糯香甜动来动去的小身子要比疯了,这时候什么鬼话行就说什么鬼话。 江情似是思考了下,想到了正事,呢喃了一声,“……是,欺负你!” 她扭了扭小屁股,调整坐姿,头低了下来,张嘴就含住了他的乳尖,口里潮热的津液包裹着,牙齿会因为醉意而不小心刮蹭,吐息一下又一下地吹在他胸肌上… C! 程景言第一次如此尝试,下面本就昂长的性器倏地又胀大了一圈,稳稳当当地搁在江情的小屁股上… 他喉间溢出愈发深重的喘息,低哑得要命的声音出口,“情情,另一边也要…用你的小舌头吸吮它…呃……” 江情温软的舌面裹住奶尖,上下吸吮,残留在乳尖上的津液遇上空气一凉,激得他身上都泛起了一层J皮疙瘩。 太爽了。 他往上顶了顶胯,y得如铁的性器更烫得贴着江情。 江情坐得不舒服,突然直起身体,小手往下面猛地一抓,“程景言!你身上故意带个棒子是不是又要欺负我?!” C! 命根子猛地被小手握住,即便是隔着裤子都叫程景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情,你知不知道你惹得火有多可怕?! -- 藏洞洞里 程景言的喘息倏地变沉,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阻止,却感觉到她的小手正在隔着裤子摸着性器的形状,从中间一直抚摸到裤腰,动作很缓慢,一点一点往上… 他倏地放下阻止的手。 粗沉的喘息都屏在了穴口处,浑身的感官似乎都凝聚到了那个点… 她的手指似乎有魔力,所过之处尽可能地擦出无数滚烫的热意,激得他只觉得血脉喷张到极限,人都要原地爆了… “呃……” 他需要找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他的手指覆上她的穴口,轻轻一握,隔着面料揉捏,舌尖轻轻舔了舔微微发g的唇,凝着她的视线在冒火… 江情本就坐不住的身体倏地软了软,小腹处陡然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一股暖流从体内流了出来,她皱了皱眉心,伸手去挡他的手,“不要动。” “说好的不要动的。” C! 程景言手被拍开,倏地暗自懊恼怎么就答应她让她在他身上这样肆无忌惮地点火的? 这简直就是酷刑! “别……别动,等…等我……帮你把棒子拿出来了……嗝…看你还怎么欺负我……”江情说得断断续续,顺道打了个酒嗝,身体往后再退了些,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白皙的手指略显笨拙地解他裤子的扣子… 她的头压得很低,眼神专注地盯着扣子,嘴里潮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腹部上… 痒痒的… 要死了… 程景言的喘息更沉了,又急又促,脑海里都是上江情时的样子。 那湿润的小口,紧致地包裹着鸡8的感觉。 这一刻的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 他想找个温暖的洞洞钻。 “呃……情情……我帮你……我帮你把棒子拿出来……我愿意上交棒子……我私藏棒子,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受不了了! 程景言额上青筋暴跳,已然生生比出一层汗意。 江情身体正了正,黑亮的乌眸看向他,定了定,咧嘴露出大白牙,“…真乖,”她小手一摊,“交出来……” 程景言眸色深深,一听到她的允许,手指就迫不及待地快速解了裤子,外K往下一剥,内裤一拉,那炙烫的肉棒一跃而出,两颗卵蛋涨得又圆又亮,肉棒站在卵蛋上,虎虎生威地立在江情的面前。 性器狰狞丑陋,紫黑色柱身,经脉盘根交错,圆硕的龟头过于兴奋而吐露着透明的液体,车厢里立即弥漫着一股独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 江情怔在那里,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完全忘了反应。 程景言捏住她的手指摸上他的性器,双眸里装满了欲色,“……情情,棒子交给你……” 那只白嫩的小手环住了肉棒,软软的触感激得程景言再次低抽了一声,哑着嗓音低吼:“奥……” 那东西又粗又大,烫得惊人。 江情一握上,就被烫得身体颤抖了下,她惊得想缩手,却被程景言牢牢握住,“情情……要不要把棒子藏起来?” “藏?”她脑袋有些当机,顺着他问。 手下意识地又想往回收,可被程景言握着,这倒是恰巧将他的鸡8上下滑动了下… 小妖精,真要命…… 程景言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说:“对……这么大,藏起来,以后都不能欺负你了……” 江情觉得这主意好,“藏哪里……” 程景言觉得醉了的江情更容易将他比疯,他双目猩红,吸奶欲已被激发到了极致,他舒展了身体,已然从座位上坐起,滚烫的掌心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深邃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吞噬,嘴里瞎说八道: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就在宝贝的身上……” “藏洞洞里,好么?” -- 啊……不行……那儿放不下 程景言的手从她的小腰伸进了衣服里,滚烫的掌心自她的背部一路上移,一下就摸到了她胸衣的内扣,手指轻轻一解,内衣就松了。 江情被他火辣辣的指尖烫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挺,想要逃离那双自带魔X的手掌,却不想就这么一挺,他的手指穿过内衣恰恰就握上了她挺翘的乳肉,用力一个揉捏…… 她的小身体就软了,连反抗都忘了。 一张醉人的小脸本就酡红,此刻更是泛上一层潮热,水雾的眼睛里沾满了情欲的柔光,红唇微张着喘息呻吟,实在诱惑人心。 “恩……呃……” 他的另一只手撩开她的T,头微微一低就含住了她的乳肉,大口吸吮起来… 她被握着另一只乳房的手以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按肉粉嫩的乳头,立即激起异样酥麻的快感,沿着被蹂躏的地方一下蔓延至四肢百骸… 腿心处的暖意流得更迅猛了。 “程景言……不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失控,这种似要悬浮在云端的感觉让她呼吸更是急促…… 程景言伸手解掉她裤子的纽扣,拉链往下一拉,手指就探进了她的内裤里,一下就摸到了花穴里面不断分泌的水液,他的手指沿着花缝上下滑动了下就摸到了顶端的凸起,指腹极有耐心地绕着阴蒂的形状抚摸打圈,刺激得那穴口涌出更多的爱液… 江情被摸得浑身颤栗,撑在座椅上的脚趾紧绷到蜷缩起来,下面已然湿透了,一双水雾般的眼睛此刻更是泛起了湿意,湿漉漉地勾着你… “程景言,不行……那儿放不下的……”她大约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喉咙里发出了哭腔… 程景言要被她的话逗笑了,唇一下就含住了她的耳珠,燥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烫得她那儿都要烧着了… 他舔得她不断地仰着脸抽气,才终于停了下来,气息哑到极致,“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的指尖极有耐心地继续揉捏着她的阴蒂,醉酒后的她更是敏感得要命,没一会,小身体就哆哆嗦嗦起来,喉咙里转出一声呜咽,甬道里就喷出了一股淫水,湿了他一手… 程景言抽出手指,快速脱了她的裤子,手掌握着她的腰身抬高臀部,y如铁柱的性器直接对准她那不断往外流着汩汩流水的穴口,握着她的腰缓慢往下压… “啊……不行……那儿放不下……”江情惊得手掌紧紧地攀着程景言宽阔的肩膀,感受到下面正被一点一点的撑开… 虽然她里面刚刚经历了高潮,对异物的排斥度不会太大,但程景言进得还是艰难。 狭窄的甬道十来天没被开发,硕大的龟头才劈进去一半,里面的媚肉便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像是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着他的肉根,箍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喘息声又粗又重,胸臆间屏住了一口气,带着她往下压的同时,臀部猛地往上一顶,性器倏地一桶到底,两颗卵蛋因为作用力一下就弹到了她的小屁股上… 两人喉间几乎同时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太爽了!爽到极致! 那根肉根感受着里面的湿润和过分的包裹感,竟是爽得犹如刚刚睡醒的游龙,在里边猛地舒展震颤了一下,激得江情整个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甬道猛然缩紧到了极致,似是回应一般,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起来… 阴道深处立刻浇灌下来一波滚烫的淫水,兜头冲刷在程景言的龟头上… “奥……” “啊……” 灭顶的快感在江情脑中炸开,像是小镇上爆裂在空中的烟火,绚烂得她沉浮在欲海之中,像一片凋零的树叶,被浪涛狠狠卷起,又狠狠拍向远方… 她的眼角挂着生理泪水,极致的高潮让她身上出了汗,汗珠划过精致的锁骨,掉进衣服里… 再张开双眼时,涣散的意识终于有些清醒… -- 酒醒后被C到c喷 “程景言…”江情软得如浸染过水一般的魅音荡漾在他的耳畔,“恩……哈……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她眼前光线昏暗,但借着微光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男人微微仰着脸,那张俊逸的脸上此刻被过满的情欲熏染,夜色里的眸色深不见底,却亮得惊人,像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浑身散发着让人颤栗的野X,他的汗水滑落在宽厚的肩头,沿着肌理淌过穴口… 性感得叫人沉沦… “恩?酒这么快就醒了?”程景言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狠狠往中间挤压了下,让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呃……” “宝贝,是你要我藏在你里面的。”程景言睁眼说瞎话,语毕臀部发力就往上顶弄起来,速度由慢便快,由轻到重,一下又一下… 原本就是女上男下的T位,性器相接的位置就像连体婴,程景言每一下都几乎顶到了最深处,龟头在骚心处狠狠黏磨…他颠着她的小屁股,她坐下来时凸起的阴蒂不可避免地在他阴毛上摩擦… 是一种粗糙与柔软的激烈碰撞。 极致的酥麻痒意自腿心幢汽延至四肢百骸,几欲灭顶的快感将江情淹没,她刚刚才清醒的意识这一刻几乎被插得支零破碎,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她仰着头奋力喘吸,原本的丸子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松散了,一头乌发披散在脑后,随着上下颠弄而跟着飞扬… 舒服到头发丝都飞起来了…… “程景言……慢点……呜呜呜……好撑……”她喉咙里的呻吟声都是哭腔,眼泪再次决了堤…下面的淫水随着性器的搅弄,不断地沿着肉根流在程景言的大腿上,流到座椅上… 整个车厢里被“噗嗤噗嗤”地抽插声充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一切听起来都叫人脸红耳热。 她被撩开的T恤松松垮垮地堆在她那傲人的双峰上,两团白得像大白兔似的奶子上下跟着晃动,程景言头稍稍凑过去,嘴唇就叼住了一边,舔吸拉扯,牙关轻咬,激得她身体发颤,双臂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颈。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倏地取悦到了程景言。 程景言挺动得越发野蛮,舌头爱怜地舔遍了她的乳房,一路上滑吸吮住了她精致的锁骨,牙尖轻轻摩擦…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话,炙烫的气息全都吹进了她的耳朵里。 麻痒一片。 “情情……抱紧我……” 他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捧着她的脸,紧紧抱着她和她接吻,舌头轻而易举地深入了她的口腔,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挑逗着她的舌尖,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 她被吻得缺氧,舌头被吸吮得又疼又麻,想往后躲,却被他追逐着不放,她喉间溢出不满的轻恩声,下面“噗嗤噗嗤”地捣x声密集,还伴随着“啪啪啪”地轻响,种种难以言说的舒爽流转,她的小屁股竟是情不自禁地跟着他的节奏,迎合着他越发深重的碰撞… 下面的小嘴如被开发了新功能,竟是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根…… 程景言被咬得精意上涌,感受到里面再次缓缓收紧时,臀部发力顶弄得越发疯狂,那性器竟是在里面猛地又胀大了一圈… 撑得她难捱得扭动起来。 他终于松了嘴。 她像是得到了重生,呻吟声不觉变大,喘息更是又急又促,“程景言……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呜呜……” 她身上如灌了电流,强烈的电流乱窜,她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连牙关都在微微打颤,身体不断地往前挺,几乎崩成了弓形,只觉麻意猛地传至脚心,甬道便剧烈疯狂地收缩起来… 喷涌而出的淫水随着剧烈的抽插动作滴落得到处都是… 程景言感受着里面快速的收缩,手掌掐着她的腰猛烈地操了十来下,倏地拔出肉根,握着龟头全数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滚烫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缓缓往下流,所过之处烫得江情身体软软地往他身上倒去,头靠在程景言宽厚的肩膀上呜咽…… -- Cs你…主动拿P股撞我…… 她的头发汗湿一片,黏糊糊地遮挡在了小脸上。 程景言抱着她,抽了纸巾帮她清理掉腿上的精液…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灼的消毒水味。 江情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颠沛徜徉,就被程景言趴着放在了副驾驶座位上,他的手指反向地轻轻拨弄她的头发,别到她的耳后。 她趴得有些难受,侧目往后望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水汽,一眼就看到了那根半软的物T晃荡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明明已经射精了,可依旧大得有些可怕。 “程景言……你做什么?”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刚刚叫的。 程景言把她的裤子一下剥了个干净,双手抬着她的臀部让她跪在座椅上,那挺翘的屁股张开,里面的小菊花和被淫液浇湿了的花瓣全都暴露在了他眼底。 江情懵了下,倏地意识到这个姿势特别可耻… 在家里的时候他也这样让她跪着,只是那时候她是怕被爸妈听到她的呻吟,捂着枕头呢! 现在有什么好怕的? 她不想要这个姿势,挣扎着要起来,双手刚撑到座椅上,就被程景言攥在手里拉到了身后,她惊呼出声,“程景言!” 程景言一只大掌攥住她两条纤细的手腕往后拉,这样就有点儿像骑马了… 他的身体往前倾了倾,炙热的气息就吹拂在她的脊梁骨上,那儿痒麻成一片。 “情情,别怕……哥哥就想C酥你……等会主动拿屁股撞我……” “程景言……不要这样……不要……”她不要跪着,像狗似的。 江情嘴里哭叫着求着。 在程景言的想法里,这种姿势真没什么,怎么舒服怎么来…以后是要携手走一生的,夫妻之间在床上你上我下,我上你下,或者69,舔比,口交乳交……等等,都无关乎尊严… 只是想用各种姿势让对方快活,欲仙欲死的快活…… “情情……你会喜欢的……” “不……不要……程景言……啊……”江情拼命摇着头拒绝,男人的长指却已经抹上了她一呼一吸的嫩穴,手指抠出一汪春水,指节伸入了一截,在离她穴口很近的地方找到了G点,指腹一抽一插地黏磨着那个点,才经历高潮的江情哪里受得了这样? 以腰部作力想要撑起的身体倏地一软,堪堪跌回座椅上,头埋在上面就发出了哭似的呻吟,“啊……哈……呜呜……”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她双腿猛地一麻,那花瓣便被喷涌出来的爱液打得更湿,滴滴答答的水液喷得到处都是… 座椅上湿了一大片。 程景言握起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龟头在穴口来回滑动了下,对准那不断收缩的小嘴,腰身猛地下沉,只听“噗嗤”一声,阴精直捣骚心… 过分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性器,他被夹得喉间闷哼一声,生生停顿在了里面。 还在高潮里的江情直接被顶得差点背过气去,大口喘息着才能适应身下那紧窄的甬道突然被撑满… 过多的饱胀感和炙烫感刺激得她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抖得跟筛子似的… 程景言见状,未在等待分毫,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没松开,劲腰由慢便快,由浅入深,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抵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在里面黏磨,似是要开凿出更加温暖的去处…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腰腹位置滑过,一下就来到了她挺立在空气里的可爱肉粒上… 指尖夹着那肉粒轻轻一扯,又打个圈按压,江情就受不了的扬起了脸,身体几乎崩成了半弧形,嘴里尖叫出声,“啊……啊……慢点……程景言……慢点……要尿了……” 她嘴里尖叫着,身体就敏感得抖起来…… 程景言没有要停止的动作,反而操得越凶,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松开手指,底下的阴囊就狠狠地拍击肉粒,扯出一道道色情的银丝,挂在空中,断裂开来,再沿着卵蛋往下挂…… 画面实在淫靡… 他的喘息又粗又沉,汗水打湿了他精致的碎发,他往后轻轻一甩,汗珠作用力下就甩在江情单薄的背脊上… 和她的汗水融为一体。 就仿佛此刻的他们,水乳交融… 程景言爱死了这种感觉,他身体往下压,唇舌沿着她的脊梁骨轻舔,激得江情身上起了一身J皮疙瘩,所有的感官都从骚穴蔓延至脊梁,灭顶的快感席卷了脑海,她的意识早已溃散,求饶都忘了,喉间只剩下一个单音节… “啊……” “情情……尿出来……乖……” 他的话才落下,她身体就猛地一个痉挛,下面喷射出一滩水,兜头冲刷在程景言的龟头上,一缩一缩的甬道夹得他精意上涌,闷哼一声,他往后稍稍一退,那淫水便随着缝隙滴落得到处都是… 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江情连喷了几次,双腿软得根本跪不住,脸上都是泪,双目已然失了神…… 程景言知道她在高潮的余韵里已然受不住,身下的动作却是更加迅猛,对着那张紧缩到抽搐的红肿花穴猛烈抽插,快慢有序,深浅不一,插了会儿,却像是故意似的,每一下都轻轻擦过了敏感点,就好像是一个地方很痒,可帮忙抓痒的那个人却回回找不到点… 这叫江情想到了一个词。 隔靴搔痒。 恰恰这种黏磨不到实处的感觉要把缓缓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的她比疯… 骚心乱颤,却没人抚平……那儿像是钻了只小虫子,一点一点的爬,她心痒难耐,额上生生被比出一层汗意,喉间的吟哦声都变了调子,“……啊哈……恩……呜呜……” 小屁股不由自主地翘高,想要程景言撞她,狠狠撞她…… 对着那只小虫子乱撞,撞飞它… “呜呜呜……”江情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驱除这种灭顶的感觉…… 要死了…… 偏偏,程景言似是看出了她的难忍,性器竟然故意被他生生抽离,只余龟头在穴口轻蹭,浅浅的插…… “情情……要吗?要就往后撞我……”程景言漆黑的双眸里掠过恶趣味,浑身散发着兴奋的因子。 “呜呜呜……我不会……”江情的哭腔里都是呜咽,情欲被充分吊起来后却又不满足她… 程景言为什么那么坏? “乖……屁股往后面撞我就可以……情情……我就在这里……感受到了吗?”他说着,龟头稍稍往里了一些。 她不动,程景言只有龟头能够感受里面的温暖,长时间的在外头那简直也是一种酷刑… 粉粉嫩嫩,湿漉漉的花穴只能干看着…? 他为什么想着要她主动来撞他? C! 他身上的汗意更重了,气息更是粗喘… 他的耐心几乎要磨光了,她才终于哭着动了,先是很缓慢地往后套弄,身体像是受了惊吓的龙虾往前缩了缩,又屏着呼吸往后移动… 里面的空虚被缓缓撑满,她又移,是移,而不是撞…… 不过单单只是这样就叫她舒服得毛孔都要张开了… 这样尝试X的动作反而比疯了程景言… 缓慢撕磨? 他绝对是要废了! 程景言长长叹息了一声,滚烫的掌心握住她的小腰,喉间溢出难言的闷哼,“情情…这次还是我来……” 他话才说完,就狠狠律动起来… 唇舌带着粗重的喘息舔吻她的背脊,双手稍稍上移,就握住了那两只荡来荡去的奶子,用力揉捏,指腹摩挲着她的乳尖,激得她身体颤栗,哆哆嗦嗦地喷了… 乌眸猛地失神,脑中崩开灿烂的烟花,意识一下就涣散了,早已是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程景言握着她的腰狠狠抽插,几十下后,只觉肉根在她的湿滑的甬道里涨到了极致,猛地拔出来被他握住,阴精便在他手中弹跳了几下,白浊的精液喷在了她的腰窝处… -- 你喉咙怎么这么浅 临近黎明。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时,街道上已经有环卫工人在打扫了。 车里开了空调,江情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身上盖着一条毯子,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粘腻得难受,她闭着双目养神,一句话都不想说。 程景言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等会睡我家,好好睡一觉。” 江情没反驳。 都已经这个点了,到家也只会遭爸爸妈妈的一顿质问,她现在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更没力气同他们辩解。 江情沉默,程景言就当她默认了。 十来分钟后,车子就停到了小区楼下。 程景言下车就用毯子裹着她快速上了楼,到家后直奔浴室,放水和她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温水漫过江情的下身时,那感觉实在是酸爽得她坐不住,差点滑进了水里。 程景言一把将人捞住,在她身后进了浴缸,让她依靠在她怀里。 他手里挤了沐浴露沿着她的锁骨揉搓至双峰,白色泡沫在她胸前堆起,被他咬得红肿的乳头隐在泡沫里,若隐若现… 触感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温热的水浸润着她的身躯,洗去她的疲乏,熏得她那张本就潮红的小脸肌肤更是细腻如凝脂,吹弹可破,水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时,简直像是能将人的魂魄都干了去的… 江情是背靠着程景言坚硬的胸膛的,两人贴得近,她一下就感觉到身后有根不断膨胀起来的肉柱抵在中间,“……唔。” “怎么了?”程景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吹得她那儿又酥又痒。 怎么了? 这厮明明知道,还故意问! 江情没好气地回了句,“没什么……” 程景言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江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脸微微发红,不想跟这个色鬼说话。 程景言也安静下来,掌心里拘了水,从她的肩窝处往下撩,冲掉那白色的泡沫,滑过乳尖,那略微红肿的乳尖碰上温水的洗礼便在空气里轻颤… 程景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又从浴缸里拘了水,将手贴在她的肩窝,打开手掌,水就沿着双峰的线条往下滑… 滑过乳尖,滋润着乳尖… 如此反复。 江情的气息紧了紧,皱着秀眉,声音沙哑:“……别弄……” 程景言玩得乐此不彼,见她穴口的白色泡沫冲得差不多了,才去捧住她的脸,嘴唇用力地亲了她一下,“情情,你真敏感…” 他说着就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就玩里面探去,粗壮的舌头舔过她的口腔,就往更深处的地方探去… 像是要将他的整根舌头都喂给她,舌尖大约是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小舌头,引得她猛地往后躲,竟是干呕起来,一双眼睛更是湿漉漉地看着他,里面都是控诉。 ‘程景言,你又要干什么?’ 程景言舌尖舔了舔发g的唇,扣住她的后脑勺对准她的唇又是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描摹着她的红唇,眸色很深,很欲,音色暗哑低磁,“情情,你喉咙怎么这么浅?” 以后要她帮他口,他都有些舍不得了… “……什么?”江情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程景言轻轻一笑,“没什么,上面的嘴吃不下,就只能委屈你下面的嘴了…” 江情会意过来那什么意思时,恼羞成怒地伸手猛地推他,荡起的水波溅到他的脸上,“洗完了没有?我要补觉了!” 程景言被逗乐,喉间溢出轻快的笑声,伸手将她再次搂紧怀里,爱不释手地亲亲她的耳垂,亲亲她的后颈,“我看你力气恢复了,不如再做一次了睡?” 江情晕,她才不要。 “……程景言,你有完没完?” 程景言已经把江情拦腰抱了起来,湿漉漉地就往房间走,地上挂了一条水渍,“来吧…哥哥把你C舒服了好睡!” 啊…… 可是已经很舒服了! 真的不要了!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江情欲哭无泪,身体被抛进被窝里,他坚硬如石头般的身躯就压了下来,手指一下就伸到了下面,沿着花缝一下就摸到了肉嘟嘟的肉粒,打圈按压,指尖稍稍一个剐蹭,里面就有淫液混合着水往外流… 江情被激得身形绷住,慌忙去夹腿,摇着头嘴里惊道:“嗯呃……不要了…程景言……不要…” “不……你要……你的小穴在说要……”程景言说着手指就扣出了一汪春水,滴滴答答沿着指缝往下掉,他放入了一根指节,就被她狠狠夹住,他的气息倏地就深重了,叼住她的乳尖轻舔了下,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颊,诱哄道:“情情…你瞧你里面就是没吃饱,不然,怎么吞我一根手指都吞得那么饥渴?” 江情一张脸涨得通红,“程景言!你混蛋……你流氓啊……” 你不按肉那里它会吞吗?! 呜呜呜… -- 专门这只小母猫 Ыш℮иь℮и.©ǒm 江情又被他翻来覆去地操了好几遍,才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特别舒服。 要不是肚子饿醒,她怕是还能睡,睡到天昏地暗。 程景言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才阔步来到房间。 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五官隐匿在身后暖橘色的光线里,挺直的鼻梁,薄削的唇,泾渭分明的下颚线,露在灯光外的每一寸,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柔光。 他双手随意地交叠在前侧,身体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眉眼极黑,染着笑意,声音带着质感:“醒了?” 被窝里暖暖的,都是清甜的香橙味气息。 江情脑袋捂着被子用力地吸了口,被窝里的小身子伸了个懒腰,才看向程景言,“……嗯。” 程景言开了盏灯,江情挡了挡眼睛,就感觉床边塌陷了一块,男人已经靠了过来。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勾住她软软的头发,露出那张小脸,受了他的滋润,又饱饱的睡了一觉,她的肌肤像是吸饱了水,白得泛光,他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下,头凑过去,对着她脸颊亲了一口,“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了再睡?”Ⓡóǔsнǔwǔ.ⅽlǔЬ(roushuwu.club) “嗯。”江情是真的饿了。 他说到吃的,她肚子就应景地叫了起来。 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程景言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江情嗔了他一眼,做了那么久累到直接睡着,换谁都饿。 江情坐起来,被子往下滑,肌肤遇到空气微微一凉,她低头看去,就见自己光溜溜的,穴口那儿都是他留下来的粉色暧昧印记。 她猛地把被子往上拉,小脸一热,“我…我衣服呢?” 程景言轻轻一笑,“躲什么,哪里都看过了,害羞什么?” “程景言!”她声音沙哑地吼了句,像只被惹毛了的小猫,竖着她的毛发,脸颊两边的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 真的可爱到心窝子里去了。 程景言情不自禁地伸手就揉了揉她的头发,肉得一团乱,肉得她又要发脾气了才松手,“等我下。” 他说完,就被她用力拍了下手。 力道怕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了吧,掌心红红的。 程景言笑道:“母猫发威了?” 江情拉过被子往床上一躺,用被子把自己完全盖住,“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母猫C不了母猫…我要是也是公猫,还是那种极品公猫,专门草你这只小母猫…”程景言深邃的视线锁定在她身上,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就从床沿边站了起来。 江情:“……” 他走到衣橱旁,从里面拿出了个袋子,递给她,“喏,试试。” 江情微微一愣,从被子里伸出了半只手掌,乌眸微动,又缩了回去,她怎么能忘了他大灰狼的特质?“你…你放床边,你出去…” 程景言要被逗乐了。 小妮子还学着防着他了。 不过,昨天的确要的狠了,她后来都爽到尿失禁了,他这会儿还来,那真是禽兽不如了! 当然,他也承认他在这方面比较禽兽! 谁叫小妖精这么迷人? “好,我去热一热菜,你穿好了出来。” 程景言说完就出去了。 江情听着拖鞋和地板摩擦的踢踏声越行越远,快速地从床上爬起来,刚下地,腿就打了个颤… C! 软了! 腰也要断了。 江情在床沿边稳了稳,才双腿打颤地去关房门,顺道上了锁。 回到床边坐了会,把袋子拿过来,翻了翻。里面放了三套内衣,粉色,肉色和一套紫色,标签都没拆,码数还该死的准。 除了贴身内衣外,还有三套女装。 程景言,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情拿了套肉色内衣穿上,又套上白色T恤和九分牛仔,她的骨骼特别纤细,但该有肉的地方又特别有肉感,就是最简单的衣着站在大街上都能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再出来时头发被绑成了马尾,往餐厅走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一颗心就那样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她上下看了眼自己的着装,才出现在了程景言面前。 餐桌上放了三菜一汤,番茄蛋汤,糖醋排骨,拌h瓜和一道清爽的茭白炒肉丝,两碗米饭,米饭依旧放了纯牛奶。 程景言看到江情楞在那儿没动,他幽邃的视线上下打量了眼她,最后定在穴口的位置,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我买的时候就知道肯定适合你…看来我手感挺准。” 江情莫名就觉得和这厮没法沟通。 她刚刚出卫生间门的时候还故意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明明就是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的颜值…… 也在那吧! 可他的注意点却单单在她的…… 气死她了! 她还在那儿瞎紧张什么,傻乎乎的也没谁了! 江情暗暗呼出一口浊气,往餐桌边走。 程景言帮她把座椅拉开,她坐了下来,他突然就靠了过来,头搁在她的肩窝处,潮热的气息吹在她的颈窝处,他亲了亲她的侧颈,声线温柔得似是浸了水:“情情,真漂亮…你在我心里连头发丝都那么好看…” 连头发丝都叫他心动的女孩。 江情被他吹得脸热了热,那颗平复的心陡然乱撞了起来。 这厮是有读心术吧! 他突然这样,倒是叫她有些尴尬了,清了清嗓音,顺道:“…还要不要吃饭了啊?” -- 刚刚我可是看到你偷看我了 Ыш℮иь℮и.ⅭǒM “吃。” 程景言双掌握了握她纤细的肩膀,叹息一声,就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 江情看着他坐过去,眼睛恰恰瞥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外面的天色漆黑一片,透过窗户能看到几家灯火,白日的热闹喧嚣在这一刻变得尤为宁静。 “偿偿看,我手艺怎么样?”程景言说着,就给她的一只空碗里盛了一碗汤,递过来。 江情接过,道了声谢。 她饿得狠了,夹了块爱吃的排骨就往嘴里塞,排骨肉质酥软,咬在嘴里酸酸甜甜的,迅速沾满她的味蕾,她吃完一块,又夹了块。 “好吃吗?” 江情扫了眼他满怀期待的模样,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还行吧,凑合。” “凑合就多吃点。” 江情:“……” 凑合还多吃? 难道不是好吃才多吃点么? 啧。ℝ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她胃口极好,吃了一碗米饭,又添了半碗,g瘪的肚腹一下就撑圆了。 程景言见她吃得差不多了,才问,“要不要再来块?没几块了,你再吃一块,剩下的我包了。” 江情是真的吃撑了,在家里的时候吃不了那么多… 她摇了摇头,“真饱了。” 程景言得了准话,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刚刚她吃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她在吃,他看着,现在她吃完了,他就火速开动了起来。 剩下的排骨,茭白还有一点汤全g肚子里去了。 江情看他吃饭就感觉像是鬼子扫荡村庄似的,这也太会吃了… 程景言看到她看着他吃饭,唇角微微一勾,“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看你胃口大。” 很稀松平常的一句话,传入程景言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他用牙尖踢掉骨头,咀嚼着下咽,看着她的眸光变了变,“我胃口大不大,你不知道?” 江情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眸底跃上一抹她都不自知的娇嗔。 这厮怎么吃个饭都能往那方面想。 程景言接收到她的眼神,就当她对他抛了个媚眼,又低头吃起来。 十分钟的样子,桌上的三菜一汤便席卷一空。 江情在家里吃完晚饭会主动承担洗碗的事情,见程景言吃完了,伸手就要收拾碗筷,却被程景言挡住了。 程景言捏住她的手指,油油的嘴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去沙发上看电视,我洗。” 江情:“……” 程景言看她不动,“不去就草你。” 江情:“……” 那点吃了别人的愧疚心理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麻溜地起身去了沙发那儿,电视机是开着的,正在放时下最有意思的相声。 茶几上放了水果和零食。 江情靠在沙发上,耳朵里听着相声,厨房里传来碗具轻微碰撞的声音,接着是水声,哗啦啦的,男人高大的背影靠在洗水池前,带着黄色的皮手套专注的洗碗… 洗完,又拿干净的布轻轻擦拭。 这样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映入江情的眼帘,就好像有一颗小石子抛在了她的心湖,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这样宁静安详的氛围,在家里是从来没有过的。 家? 对,家的气氛…她在程景言的身上感受到了令人向往的烟火气,让人莫名产生眷恋的情感。 江情收回视线,打开手机翻了翻。 她出来两天了吧,爸爸妈妈没有打她电话… 江情怔怔地看着电话号码,一时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恰在这时,苏雪打来了电话。 江情接起。 “喂,情情…有没有酒醒啊?” “恩,醒了。”江情说。 “哦,醒了就好!情情,我发现你叔叔好有男友力啊!” “啊?” “你还不知道吧,那天你喝醉了,另一桌的男人过来骚扰,我用你手机打你爸爸妈妈电话都没接,还好你叔叔打电话过来,我跟他说了,他几乎是火速赶到啊!不然就糟糕了!”苏雪语气听起来有些夸张。 江情倒是愣了愣,手指捏了捏太阳穴,“有这事?” 她喝得都断片了。 “是啊是啊,你叔叔一赶到就直接把你抱走了…我去!是单手抱……啊啊啊啊啊,他那手臂上的腱子肉,一鼓一鼓的,天哪……”苏雪做了个垂涎三尺的动作,“太帅了!” 江情听她形容,内心划过六个点。 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程景言的臂膀那儿瞟。 他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那件白色衬衫非常修饰他的身材,袖口挽在了小臂上,她一眼就看到了他小臂上分明的线条,手臂虽被衣袖挡住了,却在动作间彰显着那份力量的张力。 她脑袋里跃上她和他欢爱时,她攀着他臂膀的情形,手底下的温度,烫得他都要化了… 稍稍想着,脸受不住的就红了… 程景言放完碗具,回头拿着抹布就要擦桌子,猝不及防地就和江情的视线对上了。 她定了下,随后像是被抓了包似的,慌慌张张地状若无意地转开了视线。 这小动作哪里能逃过程景言那双似能洞察人心的双眸? 程景言抹桌子的动作微微一顿,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唇角微微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他继续慢条斯理地擦桌,整理厨房。 江情脸一热,脑袋就发懵,苏雪在那头说得兴奋,她都没听清。 直到苏雪抱怨道:“情情,你究竟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 “啊?……” “欸……我说,我说这个暑假你打算怎么过?” “哦,能怎么过啊,继续找家教的工作吧,马上就要填志愿了,我得努力赚学费。” 江情家的事情,苏雪知道一些,她听她这样说,心疼道:“情情…你爸妈他们会给你读大学吗?……” 江情顿了顿,“他们是他们,我能上就一定能上!” 两闺蜜又聊了会才挂了电话。 这时候程景言也洗完了,他缓缓走了过来,在她身侧坐下,伸手就把她往怀里带。 江情在看手机,被他打搅,瞪了他一眼,“做什么?” 程景言说:“我坐你前面给你好好看,刚刚我可是看到你偷看我了…” 江情支吾了下,当场反驳,“谁啊?谁偷看你了?” “是谁心里有数。” “反正不是我。” 程景言皱了皱眉峰,见她又低头看手机,手机比他还好看…他身体往后靠去,双手叠在脑后,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坐着,嘴里突然嘀咕了一句,“承认一下又不会死。” 江情猛地坐好,程景言还以为什么事,就见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手机在震动,她眼睛里装满了惊奇,紧张地说道:“嘘……我妈的电话。” -- 喷了一次我就进来 程景言幽邃的视线落在屏显上时,眸中的碎光如夕阳缓缓落下地平线般微黯下来。 江情小心翼翼接了电话,“喂,妈。” 程景言将她的小心翼翼收进眼底,微抿了下薄唇。 “江情,明天早上回家,你舅给你介绍了份工作,约好了上午九点面试,到时候你舅带你过去,考试考完了,待在家里像什么样子!还整天不着家,你在哪?”电话那头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轰炸着江情的脑袋。 江情刚刚还在和苏雪说找工作,这工作就找来了! 还是妈妈亲自介绍来的。 妈妈突然这么热心,江情心头猛地一激灵,再听她问自己在哪儿,眼尾余光心虚地擦过程景言,找了个借口说:“我在苏雪家里。” 江情紧张江妈的刨根究底,可江妈似乎并不在意,又重复了一遍,“明天早点回家,妈给你买了身裙子,听说这次工资挺高的,你别错过了!” 江情“哦”了一声。 那头“啪”地一声就挂了电话。 江情怔怔地看了眼手机,随即眼角微微上扬,“程景言,你听到了吗?我妈说给我买了新衣服。” 程景言眉峰一凝,心里滑过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上次听她说,她那个舅舅要给她介绍对象,这么快就改成了介绍工作? 小姑娘心思虽敏感但到底单纯,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程景言眸光耐人寻味,唇角微微一勾,“那么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 “嗯,陪我女朋友看工作,我作为男朋友得保证女朋友工作环境的安全性。”程景言往脸上贴金,一脸的义正言辞。 “不行!你不能去,我妈要知道我跟你……肯定要打断我的腿了!再说!再说谁同意你做我男朋友了?”江情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情绪激动地说道。 “嗯?还没同意?”程景言长臂一捞,就握住了她的腰身往他怀里带。 江情站不稳,双手下意识地去寻找支撑物,才撑到沙发上,胸前的两团柔软好死不死地就撞到了程景言的鼻梁上… 程景言闷哼了声。 江情感受着胸前的坚硬,白皙的小脸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涨得通红,她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坐到他腿上,嘴里羞愤道:“程景言…你神经啊……” “啊——” 江情突然惊呼一声,只觉小腰那儿被程景言健硕的双臂提了起来,身体就旋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坐在了程景言的腿上。 程景言发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颈间,声线里透着魅惑和强烈的占有欲。 “不同意。” “就操到同意。” 他的长指一下就来到了裤子纽扣那儿,灵活地一下就解开了口子,拉下拉链,手臂勒着江情的细腰微微一抬,裤子就被扒到了屁股下面… 一股凉意一下就从P股缝那儿传了过来。 江情吓得失声尖叫,“啊…程景言……不要,窗帘都没拉……” 外边黑灯瞎火,程景言手稍稍一抬就把客厅里的灯给关了,只余电视机的亮光朝着他们照耀过来,像是打了聚光灯。 “别怕,看不见。”程景言的声音暗哑深沉,双腿顶开她的腿,长指便跻身进她的腿心,指腹一下就精准地找到了她那肥嘟嘟的肉粒,应该是刚刚洗了碗,冲了凉水,上面带着微凉的温度便极有耐心地按压揉捏打圈,激得江情的身体猛然抖了抖,身躯几乎一瞬间就崩成了一条直线,小屁股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恰恰坐到了他那块硬邦邦的凸起。 “不要…程景言…” “嗯?你不想要前戏?我这么大直接进去你里面就蹭秃噜皮了,你会疼的。”程景言的气息微喘。 “不要做…” “你不同意我做你男朋友,我不得加把力,做到你同意?放松点…喷了一次我就进来…”程景言说着食指换成了拇指指腹,食指则找寻着她的G点,抚摸刺激,直到刺激到那肉粒充血涨大。 里面传来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江情的拖鞋掉在了地上,挂在他腿两边的脚趾倏地蜷缩到了极致。 啊—— 受不了这样—— 他指腹的速度由慢到快,又由快变慢,三快七慢,磨得她张着口喘息,乌眸里被比出了一层湿意,“…你…你也没让我做你女朋友……” 她的脑容量被强烈的快感充斥,说出来的意思都没表大清楚,夹杂着控诉。 她想说他没有仪式感。 他除了操她,就是在操她的路上… 又那样强势。 她才不要强势的男朋友。 男朋友总要有追求的过程吧,过程呢? 没有的。 “呜呜呜……”江情的意识被快感驱逐,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破碎不堪的娇吟。 “情情,下面涨吗?” “…好涨…慢点…程景言……”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发现他的腿挡着,她完全并不拢。 “要到了么?”程景言的手指随着她喘息的程度加快了肉弄的速度,伸进穴口的指节快速地对准那G点上下抽插,像是一只打桩机,不断地碾磨着那个点,让她舒服,让她爽,让她喷出来… “乖…喷出来……别忍着……” 快感在不断的叠加,叠加,再叠加。 叠加到爆满,爆满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她绷着的身子倏地一软,额上猛然出了层汗意,喉间转出哭腔似的呻吟,麻痒之意一下蹿进脚底心,“啊嗯……呜呜……” 甬道似是缩到了极致,穴口就有滴滴答答的水意往下泄,紧接着小口便是快速而又剧烈的收缩,身体深处涌出来的的水喷了程景言一手。 江情双腿软了,连身体都坐不住,全靠程景言抱着。 程景言裤子一松,内裤往下一扯,直挺挺的阴精就握在了手里,硕大的龟头在她穴口沾了水,腰身猛地一挺,长驱直入。 刚刚经历高潮的甬道缩得厉害,龟头劈开层层褶皱,媚肉就紧随而来,紧缩着包裹着他肉根的形状,里面像是装了吸铁石,吸得程景言闷哼一声,发出一声爽翻的喟叹。 甬道里是强烈的快感,江情被顶得身体受不住,本能地想要逃离,脚尖垫着地板想要往上移开一些,却被程景言一下就发现了她的意图,铁臂勾着她的腰狠狠往下压,臀部发力往上抬,只微微一个旋转,龟头就跟着作用力下狠狠碾磨了下乱颤的骚心。 “啊……呜……” 双方的撞击叫江情脚背都要绷直了,爽麻之意自腿心蔓延至全身,眼前猛然间一片绚烂,仿佛白玫瑰上面的一抹炙红,彻底将她全部理智肉碎殆尽。 “做我女朋友,嗯?”程景言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舌尖含住她的耳垂,轻舔吸允。 滚烫的气息似要将她融化。 他开始抱着她上下颠弄。 这般男上女下的T位,他的肉根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每一下都碾磨到了她的骚心。 她浑身乱颤,仰着头大口呼吸,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啊……哈……花……” 程景言专注地凝视着她的反应,听到她的话,动作越发迅猛起来,将她的双腿并拢放到前面,双腿折叠,从沙发上抱起来,她像是一只蹲着的花瓶,他就站着狠狠操她。 底下的肉根在那条窄小的细缝里一进一出,拉出的水液挂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喘息粗重,身上的汗水浸湿了白色衬衫,浑身散发着野X的张力,像是奖励似的吻了吻她的后颈,“好,花…给了花就答应做我女朋友……说定了……” 只亮着电视机的客厅窗户上倒映着他们抽插的身影。 程景言停了停底下的动作,深沉的嗓音饶唇而出:“情情…看窗户那儿。” 江情汪了水的桃花眼懵了下,下面强烈的快感暂缓了下,她听话地侧目看过去,就见窗户上映着他那根昂长的肉根,正一点一点嵌进她的身体里… 他像是故意似的,让她看清楚,插得特别慢,耳边是靡硬的摩擦声…很慢,很慢,慢得让人脸红心跳… 那东西那么大,那么粗。 最后,直直地抵进她的身体里。 “呃……啊……” 她下面那么小,却要承受那么大的东西。他又故意缓慢地往外拉扯,像是扒丝一样,粗壮的棒子扯出时,带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挂得到处都是… 江情被这般可怖的视觉冲击力冲得羞红了脸,喉咙里溢出哭腔,紧紧闭上双眼,小腹倏地一紧,就紧紧地夹了夹程景言的阴精。 “不,不要……程景言……不要看……” 程景言被她夹得头皮发麻,臀部猛然发力,狂暴抽插。 快感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拍得江情意识都涣散了,仰着头大口喘息吟哦,没一会儿,下面就夹着肉根哆哆嗦嗦的喷了… 底下湿得一塌糊涂。 -- 完完全全吞没 江情的双腿原本就是被程景言合着并拢的,此刻甬道再如此剧烈收缩,夹得程景言头皮发麻,喘息更是又粗又重,差点就收不住,全都射在了里面。 他猛地拔出性器,那上面挂着水液,在昏暗的视线里更是油光水滑,圆硕的龟头疯狂兴奋地分泌着黏液,与淫水混合再一起,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在空气之中。 他单手抱着江情翻转了个身,让她躺在沙发上,身体舒展就把T恤脱了扔到了脚边,又过来把江情裤子扒了个干净,白色的T恤往上撩,内衣稍稍一推就推到了x上面… 两只包裹着的大白兔挣脱了束缚,在空气里震荡出一道羞人的乳波。 白花花赤条条的女穴肉体横陈在他的眼前。 他滚烫的身体覆了上来,江情是被放在沙发里,他有些施展不开,握着她颤颤巍巍的细腿缠到他的劲腰上,手掌扣住了她的腰,臀部微微调整,龟头就嵌进了她的穴口,往里猛地一顶,劈开层层褶皱,只听耳边传来“咕叽”一道水声,昂长便一桶到底,直抵骚心… 里面一股水液被挤压,往龟头处狠狠压了过来,浇灌在肉身,爽得程景言扬起了俊脸,大口喘息,一时竟是没回过神来… 太紧致湿滑了… 里面又软又热… 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直冲头皮,快感像小虫子一般爬满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他的理智崩溃,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那一点,他有力的手指猛然掐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每一下又深又重地顶弄起来,另一手五指握住震颤的大白兔奶子,重重一肉,又一捏,捏出各种形状,无法掌握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露出,带着薄茧的掌心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她的乳尖,俯身唇舌就叼住了她另一边的乳尖,津液湿润在乳尖上,含在嘴里轻咂吸吮… 陷入高潮余韵里的江情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忘乎所以的操弄,喉间转出不受控制的颤音,“唔……啊……程景言……慢点……太撑了……受不了了……” 上下双重快感侵袭而来,没几下,下面又频率极快地收缩潮喷… 滚烫的水液冲刷着龟头,程景言的动作没慢下来反而挺动得愈发猛烈,猛地把她双腿驾到了他的肩头,往下压,几乎把江情压成了折叠的状态,红肿的花穴在他眼前展露无疑,粗大的肉根从上至下狠狠钉进去… 完完全全被吞没… 契合得完美。 这一下顶得江情哭起来,拼命摇头拒绝,小脸上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啊…不要……不要……要撑坏了……” 程景言被里面一抽一抽的频率夹得爽翻了,“情情……你让哥哥好舒服……情情,放松点……哥哥想把鸡8喂到你最里面去……” 程景言浑身汗意重重,龟头抵在她骚心的位置狠狠碾磨挤压,拔出,插入,又狠狠拔出,再狠狠插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次次挤压着骚心,似乎要将那肥美的骚心挤出一条细缝来… 江情被小腹传来的酸麻,麻得失声哭叫起来,“啊……程景言……那儿好酸……受不了了……不要弄那儿……” 她觉得他要被她弄死了… 程景言粗喘着,被她一抽一抽的小穴夹得精意上涌,拼命隐忍着,额上青筋暴跳。 “情情……酸就对了……刚刚你连喷了好几次……哥哥想进你最里面……操了这么多次,你里面还……这么紧……哥哥等不及了……这次让哥哥操到最里面……恩?” 里面是哪里? 里面不是已经是里面了吗? 江情哭着摇头,小脸潮红,挂满泪水,看起来像是飘飘荡荡的浮萍,浪一滚来就能被打得支零破碎… “呜呜呜……不要……啊……程景言……你混蛋!酸死了……啊……哈……” 她尖叫着呻吟,眼前已然无法聚焦,有些迷蒙了,种种难言的舒爽在身体深处流转,叠加的快感已然积聚到了极致,随时可能喷薄欲出。 “情情……叫哥哥……乖……哥哥把你C舒服……” “呜呜呜……哥哥……哥哥……不要了……啊……” 程景言身上的汗水随着他的摆动抽插而飞扬,肉棒在里面感受到她肉嘟嘟的甬道在缓缓收紧,龟头似是凿开了一条小缝,猛地往里狠狠一顶,江情喉间的呻吟倏地停止,身体不可抑制地抽颤起来… 乌眸失了神,喉间隔了好一会儿才溢出一道婉转悠长的“嗯”声。 紧接着甬道一抽一抽的抽搐,滚烫的水液自程景言的肉棒上冲下来,底下泄得一塌糊涂… 而恰恰这时,程景言的龟头戳进了那窄小的细缝儿,被狠狠咬住… 爽得程景言喉间跟着溢出Y声,气息沉沉地压在胸臆之间,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那一点,压着她的细腿的双手张开到了极致,手背青筋暴露。 仿佛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他在云端飘荡。 隔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粗喘起来,“嗯呃……” 太爽了! 他凝着身下江情那张意识溃散的脸,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舌头在她嘴里搅弄,她已然忘了吞咽,唇舌之间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江情有几秒钟的失聪,像是坐云霄飞车,一下飞到了顶端,再猛地往下冲… 感觉像是死了一次。 耳旁的粗喘声缓缓将她拉回现实。 程景言的身体再次动了起来,他在她耳畔低语:“情情……你真好,咬得我那么紧,哥哥舒服…” “呜呜哇……”回了些神的江情哭得更激烈了,哭得鼻子通红,“不要了……程景言……” 这样的程景言太疯狂了,受不了了。 程景言也是憋到了极致,哑到极致的声音发出了个单音节“嗯”,摆动腰蟾缮舷露宰潘墓诤莺莶倥思甘拢偷匕纬鲂云鳎囱棺诺娜飧晖范宰潘幕ㄑㄅ耘缬砍雠ㄅǖ木骸?br /> 这次他S的时间特别长… 空气一下被消毒水味充斥。 程景言S完又把还硬着的性器挺了进去,他温柔地环抱着江情,音色温柔,“女朋友,说好的有花就是女朋友的…” 他缓慢地律动,在湿穴里捣弄。 江情被他身上的温度包裹,极致高潮后的温存似乎比疯狂的性爱更让人眷恋,她喉间溢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就是没回答他。 程景言却并不着急,听着她的吟哦,仿佛听到她在叫他—— 男朋友。 -- 小裙子,很漂亮 早上八点二十,江妈带着江情出门。 门口就遇到了对门。 自从对门住过来,江妈就没遇到过这男人,第一次这般正面相遇,双眼立即认真打量起来,这男人长得真帅,特别是那双幽邃的眼睛,看人时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一二。 程景言接收到了江妈的打量,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欸,阿姨好,您就是住对门的阿姨啊?我住过来这么久,很抱歉,平日工作太忙,今天才遇到啊~” 江妈看小伙子热情,便搭讪道:“是啊是啊,我还以为我们家对门不住人呢。” 程景言淡淡一笑,眼睛就越过江妈,朝着她身后看去。 炙烫的眼神在江情身上流转。 今天的江情…… 有些不一样。 乌黑的头发绑了酒红色蝴蝶结发带,只扎了一半,其余的披散在肩头,同色系连衣裙,娃娃领,洁白的珍珠扣子系到脖子那儿,恰到好处的修饰了她天鹅颈,裙摆刚刚过膝,下面两条白嫩纤细的小腿暴露在空气里,脚上一双银色小高跟,跟不算高,三公分的样子。 衣着并不暴露,甚至可以说是乖巧的过分。 可偏偏这份乖巧却是彻底激发了程景言藏匿在灵魂深处的阴暗面。 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撕了那件衣服,让那白得发光的小身子臣服在身下,和他颠鸾倒凤,攀上巫山… “那是您女儿?”程景言状若无意地问道。 “是啊。” “哦,真漂亮。”程景言毫不吝啬地夸赞,黑濯石般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江情,眸光如X光线一般似要将她穿透。 “是吗?谢谢啊!” 江情被看得身体莫名热了热,心脏像是放在烧火棍上炙烤,紧张得手指微微发颤,微垂着脸,看也不敢看他。 隔了好一会儿,那道视线仍在,她终于掀开眼皮,匆匆瞥了他一眼。 只一眼,两人视线就在空中相汇,瞬间迸发出灼人的温度。 程景言眸色意味不明,收回视线,又道:“阿姨,带着你女儿逛街去啊?” 江妈回道:“不是,是我那弟弟,给她介绍了份工作,我这不准备送她过去嘛。” “哦?你女儿看起来还小吧?” 江情抿了抿红唇。 啧,你也知道小? 小还那样C… 不要脸。 “不小啦,都十九了,像我们那个年代,十九都当妈了。”江妈随口说了句。 “呵呵…是啊,十九多美好的年纪。”程景言喉间溢出淡淡的轻笑,眉宇里掠过耐人寻味,又道:“去哪儿面试啊,我看看顺不顺路,要送你们一程吗?” “真的啊?风华酒楼。” 酒楼?面试在酒楼?还这样隆重的打扮? 程景言眯了眯眼眸,笑道,“那倒是巧了,走吧,我正好经过那儿,送你们。” “那多不好意思啊,你是那辆越野车吗?”江妈嘴里说着,脸上哪有半分不好意思? 程景言点头道:“对,就是那辆。” “哦,那走吧。”江妈可是听弟弟说过,那辆车落地少说就得一百多万,真是没想到对门住着的男人这么年轻,还这么有钱… 站在一旁始终没说话的江情看着江妈如此,额上划过三条黑线,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怎么…操了你女儿,你就上车?! 江情看江妈往楼下走,抬步跟着往下走。 程景言便默默地跟在江情身后。 江情走得慢,程景言也不着急,他那双幽黯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背脊,让她她莫名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明明…昨天那样疯狂,她都遂了他的意。 他该满足了吧。 不对… 这厮禽兽,怕是不容易满足。 江妈先一步进了后座,江情正要爬上去,却被程景言猛地拉住了手,江情吓了一大跳,就怕江妈发现,她脸一下就红了,使了力气想要挣脱,却被他更紧地攥在手里。 江妈在旁边,她不敢挣脱得太明显,只低着脑袋,最后拗不过他,任由他牵着。 还好江妈已经坐进了后座,这个角度看不到。 即便这样,江情一颗心还是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程景言! 怎么敢?! 他们的关系上不得台面啊! 程景言手指摩挲着江情细腻的手背,看向江妈,编瞎话:“阿姨,您不介意您女儿坐前座吧?等会后座那边得放东西。” 江妈暗自懊恼,自己上这么快干什么,前面应该她坐的。 但是毕竟是别人家的车,她脸皮再厚,这时候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应道,“当然不介意。” 程景言把后座门关上的瞬间,就带着江情往副驾驶那边走去,他是从后面绕到前面去的,刚走到车子的后方,他就将江情压在了后车门上。 江情吓得惊呼出声,又慌忙捂着嘴,皱着小眉头看向他,松了松手说:“程景言,你干嘛,别发疯!” 程景言头凑过来,微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魅惑的声音绕唇而出,“小裙子,很漂亮。” 他说完,头一低,唇就吻在了她扣得好好的娃娃领上,微喘的气息吹得她脖颈处一阵麻痒… 江情猛地屏住了呼吸,小脸涨成了煮熟的虾子。 这男人! 真的是够了! 程景言亲完,就拉着她往副驾驶走,边走边说:“换了新的座椅皮套,坐着很舒服……” 他说坐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音,叫江情突然就想起那天在这辆车上的种种疯狂。 “呃…你……” 车门打开,江情倏地闭了嘴,只在江妈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嗔了眼程景言。 叫他收敛点,别那么放肆! 她上了副驾驶,才发现就副驾驶的座椅皮套是粉嫩色的… 呃,他什么时候换的?趁她睡着的时候? 啧! 程景言嘴唇动了动,以口型说道:“喜欢吧?” 明明问她喜欢吗?可看在江情眼里,那好像是在说,有机会一定要在上面狠狠做。 这种在江妈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中溢出来的暧昧,让江情心口莫名悸动了下,只觉屁股下面的皮质像是能发热,烫得她倏地夹紧了双腿… -- 有位先生送你的花(剧情) 早高峰时期,一路上车子走走停停。 半道上,江妈接到了江情舅舅的催促电话。 江妈手机听筒声音贼大,就是没开免提,程景言和江情都能听到对面的大嗓门。 “你们到哪儿了啊,人家正主都到了,可别叫人家等急了。” 程景言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眼,就见江妈脸上的表情掠过些许的不自然,瞥了眼江情的后脑勺,压低了声线说:“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 两人没聊什么重点,很快就挂了电话。 程景言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车子开得稳稳当当。 十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了风华酒店门口。 江妈先一步下车,江情刚开门准备跳下车却被程景言快速地握住了手。 江情陡然回头就对上程景言那双漆黑的双眸,很欲。 她心口猛地荡漾了下,倏地皱着隽秀的眉,无声开口:“松手。”眼睛害怕地去看江妈。 程景言唇角勾了勾,低头就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印上虔诚的一吻,只以他们能听到的声音淡声道:“等会,玩得开心。” 什么玩得开心? 她就是面个试。 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 江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奋力往回抽手,以为他又会紧攥着不放,却没想到这次一抽就抽了回来,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 她听到他喉间溢出一道愉悦的轻呵声,乌眸用力地瞪了他一眼,就跳下了车。 笑鬼啊! 那道视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程景言接收过来的讯号倒更像是女朋友撒娇的娇嗔。 C! 被女朋友瞪一眼心里也像是几万只蚂蚁跑到心上爬似的,真痒。 女朋友啊。 程景言凝了凝立体的眉心,再舒展开来时,江情窈窕的背影已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电话。 听筒里是悠扬的等候铃声。 “喂,您好,爱意浓花店,请问有什么需要?” “……” 江情从步入风华酒店开始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了,她又不是傻子,哪有应聘应到酒店里来的? “妈?你确定是在这儿面试?” 江妈听她这样问,脸上明显一副不耐烦,“怎么,妈还能坏你?” 江情默了默,没接话。 大早上的,这个点酒店大厅里没什么人,江妈一眼就看到了江情舅舅,朝着人招了招手。 江情看到舅舅正在和背对着他们的一个男人说着什么,见她们过来,脸上明显地松了口气,“你们总算来了,你们再不来陈老板可就走了!” 江妈几步就走到了餐桌前,“诶呀,陈老板,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这不小姑娘在家总是要打扮打扮的嘛。” 说完,朝着江情招手道:“江情,过来啊,杵在那儿干什么?” 那个陈老板拽得跟二八五似的,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江情打量了眼他的背影,三大五粗,穿着一件衬衫,那件衬衫的码数似乎偏小,勒着他那一圈圈的肉,第一眼就感觉…… 很油腻。 江情低垂着眼睛看了眼脚尖,抬步往桌边走去。 “过来。”江情舅舅拉了她一把,就推着她坐在了那陈老板的旁边。 江情被推了个趔趄,直接坐了下来。 江情舅舅朝着陈老板介绍道:“陈老板,这就是我外甥女,江情。” 江情看了眼舅舅嘴里的陈老板,一张圆脸,很胖,胖到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头发打了摩丝全都梳到了脑后,大约是因为胖吧,脸上看起来很油,不干净。 啧。 陈老板掀了掀眼皮,赤裸的目光朝江情打量过来。 表情从不屑一顾到两眼放光仅仅只用了一秒钟。 他眼睛一下就发直了,那细缝里发出来的光芒叫江情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这就是你外甥女?” “是啊,怎么样?” “好——好好——”陈老板连说了三个好字,啧了啧嘴,一看就知道喜欢极了的模样。 他伸出他的爪子朝着江情的手摸了过来,脸上的表情除了油腻外,多了色情。 江情反应极快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又目光灼灼地看向江妈,“妈?你不是说帮我介绍工作,究竟是什么工作?” 江妈一口咬定说:“是给你介绍工作,怎么不给你介绍工作了?做人老婆也是一份T面的工作!” 江情一听,脑袋里一根弦直接绷断了,之前听到他们谈论要把她嫁出去时,就已经让她万念俱灰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搬上了日程,她那一双极美的眸子瞬间由亮若星辰转为哀伤至极的灰暗。 他们还是她的亲人么? 任何决定都不顾她的意愿? “就是,情情,陈老板很好的,家产千万,你嫁过去日子不要太好过!”江情舅舅立马附和。 江情白净的脸上漫上嘲讽的笑容,“舅舅那么好,你怎么不嫁。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相信我不愿意你们还能强迫我!” “江情!”江妈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法治社会也管不得我嫁女儿,你别拿那套压我!小孩子不许乱说话!” “你!…” 陈老板眼见着就要吵起来,看了眼江妈,再看了眼江情舅舅,最后迷恋地落在江情身上,“我对你女儿很满意,彩礼随便开。” 正在争论不休时,服务生捧着一束白玫瑰过来。 “抱歉,打搅一下,请问,江情江小姐是哪位?” 所有人都愣了下,齐齐朝着服务生看过去。 江情说:“我是。” “哦,有位先生送您的花。” 江情愣了下,“我?” “是的,请签收。” 江情接过笔,“哦。” 签完字把纸条递回给服务生,服务生唇角挂着得体的笑离开。 江妈看了眼江情舅舅,两人异口同声道:“江情,谁送你的花?” 江情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也不知道。 花里夹着一张卡片,江情翻开看了眼,署名:男朋友。 江情秀眉微微蹙了一下,脑袋里跃上晚上他在她耳旁呢喃男朋友的事,白皙的小脸倏地热了热。 程景言? “江情,是谁送的啊?”江妈心急地问道。 江情舅舅一把从她手里抢走花,一张脸瞬间拉到了地上,“江情,这是谁?嗯?你小小年纪就高七捻三啊?!” 陈老板终于坐不住了,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向他们一家人,“怎么回事?” 江情舅舅连忙稳住陈老板,腆着笑脸道:“没什么,陈老板,小姑娘家小打小闹的,不用当真。” 话才说完,服务生就又捧了一束红玫瑰过来。 “江小姐,您的花。” 江情当场愣住了,“……”还有? 江情签收了花,再次捧在手里,翻开依旧粉嫩的卡片,署名:男朋友。 呃…… 十分钟后。 江妈,江情舅舅脸色极其难看地盯着满大堂的花。 陈老板脸都气绿了。 C!这还没嫁过来呢,就头上冒绿了,这要嫁过来还得了?! 别说他们,江情也直接惊住了! 这辈子她都想不到自己会收到这么多花。 昨天…… 到底是做到哪一步叫程景言误会有花她就答应她做他女朋友的? 她做得都断片了… 她真不记得自己说过花这件事啊! 在收到第二十八个署名为男朋友的卡片时,江情真的要被程景言幼稚的行为给逗笑了! 他这是要把整个小镇的花店都包了,然后都送到她手里么? 从前在小说里才看到的情节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江情不说感动那都是假的,莫名就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酒店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很多,每走过的每一个人都会停驻下来观望。 听到说是一个男人为讨自己女朋友欢心而送来这么多花束时,无不投来艳羡的目光。 这究竟是什么神仙男友啊? 那穿着红色裙子的姑娘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太阳系了吧。 陈老板明明是被江情舅舅请来相亲的,哪里想到看到这样一出大戏,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怒火中烧地看了眼江情舅舅,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你,很好!” 江情舅舅完全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快步追了上去,“欸——陈老板,你听我解释啊…欸,陈老板!” 江妈见江情舅舅和陈老板跑了出去,气不打一处来,再看这么多人围观,一时也不好破口大骂,憋了一肚子气,狠狠剜了眼江情,追着江情舅舅跑了出去… -- 在花海里把你 Ыш℮иь℮и.cǒm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嚣。 江情循声看去,就见程景言穿着一身和早上不一样的正装。 是正装。 这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穿正装,遮掩了一些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野劲,浑身上下溢满了禁欲。 就像是小说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他手里抱着一束白色桔梗,身材颀长,阔步而来时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的瞳仁极黑,酒店大堂的灯光就是在白日都是亮着的,此刻所有的光芒折射在他那双清冽的瞳孔里,这一瞬间,他看起来仿佛连眉目都变得温柔起来。 江情一时看呆了。 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这是一个浪漫的时刻。 他走到她面前,站定,把手里的桔梗递给她,张口的第一句话是:“玩得开心么?” 江情微微一愣,脑中立马忆起他刚刚对她说的那句‘玩得开心’,所以……Ⓡóǔsнǔwǔ.ⅽlǔЪ(roushuwu.club) 是这个意思? “噗嗤……”江情微抿着薄唇,笑意藏也藏不住,眼睛弯成了月亮,心底里面对江妈和舅舅的郁气似乎在撞上他后倏地烟消云散了,她点头应道:“嗯,很开心。” “那不知我有没有荣幸,让你更开心?” 江情乌眸灵动,“…什么啊?” “请我家漂亮的公主吃个饭。”他伸出手心,朝着她摊开。 那句‘公主’说到了她心坎里,像化开在嘴里的麦芽糖,甜得沁心,她笑起来,软软的手指放到了他手心里,他的指尖干燥,温度比她的稍稍高一些,让人很有安全感。 “那本公主就勉为其难跟你一起吃个饭。” 程景言轻笑出声,小妖精挺喜欢在自己脸上贴金啊。 不过,贴就贴吧。 他宠着,想贴多少就多少。 他手肘弯曲,示意了她一眼,她立马上前勾住了他的臂膀。 两人站到一起时,也不知是谁突然鼓起了掌声,紧接着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夹杂着祝福,羡慕…… 各种各样的情感。 程景言带着江情穿过摆满鲜花的大厅,像一对被祝福的新人,往里边的包厢走,江情进了包厢后才知道原来程景言之前就在这儿订了位置。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猜到了她妈妈的意图了? 这男人—— 聪明得有些过分。 不,事实上她心里也有数,从……穿上这条红裙子开始。 妈妈有多久? 有多久没有给她买过新衣服了? 她太过贪恋这份来之不易的母爱了,所以把心里的那点数压到了最低值,刚刚看到陈老板和舅舅时,她只觉浑身的血液似凝固,冰冷得如坠地狱。 这些事,不能想。 想到就会影响心情。 程景言拉开座椅,江情轻轻扶了下裙摆坐下。 程景言凑到她耳旁低语,“这家的芝士蟹煲特别好吃,等会你多吃点。” 江情点头说好。 美食治愈人心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程景言坐到了她对面,双目灼灼地看着她。 江情被看得脸热,“你就不能别老看着我?” 程景言腻歪道:“你好看。” 江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才想起来问他,“你买这么多花做什么?太浪费钱了,你工作又那么辛苦,没必要浪费这钱。” 程景言喉间溢出开心的笑意,“果然送了花就是不一样。” “什么啊?”这厮还答非所问了。 “送了花就是女朋友了,女朋友学会关心我了。”程景言低磁的声线饶唇而出,深邃的眸光又欲又炙烫,像是要把江情烧着了似的。 江情有些无语地嘀咕了句,“谁说的啊?谁说送了花就是女朋友了?” 程景言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嗯”了一声,“做完就忘?等会花会送到家里,我不如帮你回忆回忆,在花海里把你C哭?” 一句话像是丢了颗炸弹在她脑袋里。 啊——! 这男人怎么那么喜欢口无遮拦的啊? 浪漫美好的氛围一下就被他给说没了… 真的—— 够讨厌的。 -- 下面香喷喷的还不带人说 Ыш℮иь℮и.ⅭǒM 江情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直接将嘴巴闭上不说话了。 恰在这时,服务生过来送餐。 除了芝士焗蟹宝外,还送了份肥美的鹅肝。 芝士焗蟹宝没上来时,江情还没感觉到饥饿,芝士焗蟹宝一上来就勾起了她的食欲… 程景言笑道:“别光看着,偿偿看,好不好吃。” 江情也不矫情,拿着勺子对着蟹煲一时竟然不知如何下手,之后还是程景言帮她拿过勺子,挖了一大块放进她碗里,然后把勺子递给她。 江情黑亮的眼睛被美食占满,用调羹挖了口放进嘴里。浓郁的芝士味包裹着蟹肉的肥美,弥漫在舌尖上,入口细腻多汁,仿佛是与味蕾的撞击,在舌尖上跳起华尔兹。 唔。 真的很美味。 吃在嘴里连心都要化了… 似乎所有的烦恼在这一刻都消失了,只余舌尖上的美好。 “是不是很赞?” 江情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是一只被塞满食物的仓鼠,实在有些可爱。ℝ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只顾着吃连说话都顾不上,喉间恩了一声就竖起了大拇指。 “慢慢吃。”程景言又切了快鹅肝给她,“这个也很嫩。” 餐桌上大部分是江情吃的多,程景言看。 江情吃得半饱时发现他连筷子都没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别光看着我吃啊,你也吃啊。” 程景言温润儒雅的眸子里浮现细腻的柔光,低磁的嗓音如大提琴尾调一般醇厚,缓缓飘进江情的耳膜,“我吃你就够了,你下面比它肥美,汁水更多。” 江情正在喝水,他一句话就叫她呛住了,白皙的小脸猛地涨成了紫红色,剧烈地咳起来。 “咳咳咳——” 程景言从她对面的位置移到了她身旁,温厚的手掌轻拍她的背脊,“都说叫你慢点了…” 江情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好不容易一口气转过来,她眼睛通红地瞪着他说:“程景言,你还能不能好好吃饭啊?” 程景言被她那气炸了的眼神给逗乐了,免得她再次呛到,举双手求饶:“能,能,能…当然能了,我就是打个比方,又没说错。” “程景言…” “下面香喷喷的还不带人说?” C!这饭不能吃了! 江情瞪着他。 程景言好笑地看着她,手指在嘴边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以口型说道:“乖乖——我闭嘴,你吃。” 江情嗔了他一眼才低头继续吃蟹宝。 这厮就是个色批,什么事都往那上面带! 程景言终于做了个安静的工具人。 等到江情快要吃完了,程景言才对她说起正事,“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江情看程景言难得一本正经的模样,洗耳恭听。 “恩,你说。” “是我同事,我同事的女儿马上读初三,想找个家教,成绩中上,要考重点高中有点难度,所以她老爸想在初中的最后一个暑假帮她补补课。不过呢,家庭条件有限,只愿意一百五一个小时,你愿意去试试吗?” 程景言说起这件事情来条理分明,江情听到耳里整个人怔住了,完全没料到他会帮她看工作。 她以前找家教,最贵的就是八十一小时! 因为她是高中生,虽然成绩优异,但和市面上那些持证的家教老师相比到底是在弱势。 而现在,一百五? 简直就是翻倍了好么! 一个小时一百五,那三十个小时就是四千五。 她很快就会填志愿,距离开学少说也有三个月,那么大学的学费应该不成问题了呀! “真的?”江情乌眸里装满了惊诧,语气里都是不敢置信。 程景言看她这般表情,心陡然疼了下。 其实她不工作,他可以养她。 但是想想他们这一次的第一次相遇,后来他强势地和她发生关系,她心底里的抵触他不是不知道…他如果直接说养她,她心里怕是又要瞎想。 给她找点事情做,还是他可控的安全范围,或许还能给她带来更大的改观,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是真的,你去的话,我就和他说一声,也不必去外面再找家教了。” “去!去的。”江情激动得说道。 她看向程景言的眼睛里装满了感激,心头漫上太多无法言喻的滋味,像一根根小针在不断地戳刺… “程景言……” “我说过我喜欢用嘴谢的。”程景言抢答。 江情这一次似乎并不排斥他的骚话,她眨眨眼眶的湿润,“程景言,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 蒙着眼睛,感受着她的手指 “什么啊?”程景言一听女朋友要送他东西,一张俊颜第一次露出万分不好意思的模样,硬气地甩手说:“我什么都不缺,你不用送我什么的。” “那好吧,我不送了。”江情回得更快。 程景言直接噎住,瞪大了眼睛看江情的表情。 什么呀? 不带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 他缺的。 只要是她送的,他都缺! 程景言一脸无语,内心真的很想拍自己一巴掌,嘴那么快干嘛?他忸怩了一下,身体微微靠前,双手手指交叠,两颗拇指上下移动,支吾了会,小声地问,“你要送我什么?” “好奇?” 程景言连忙点头。 废话! 女朋友第一次送东西当然好奇。 “那你闭上眼睛。” 这么神秘? 程景言身体往后仰,靠在座椅上,乖乖地把眼睛闭上。 江情说:“你这样会偷看,”她下巴微抬示意了眼一旁的餐巾,“你不如把眼睛蒙起来…” 程景言:“……”总觉得江情是在跟他开玩笑。 送什么礼物得把眼睛蒙起来。 “程景言,到底要不要啊,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废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要了! 程景言连忙点头,“要要要!”他长指利落地拿起旁边的餐巾,绑在了眼睛上,在脑后扎了个结。 眼前一片黑暗。 “好了…” 江情眼睛一直注视着他长指的动作,程景言的手指长得很好看,指骨很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白色清晰的小月牙一颗一颗在指甲上码得整整齐齐,就是这样一双似有魔力的手,摸得她欲仙欲死… “情情…礼物准备好了吗?” “来了,不许把餐巾拿下来,不然礼物会失效的。”江情说着人就钻进了桌子底下去了。 程景言充满期待,像小时候每逢圣诞节,把袜子挂在床尾时的心情,他觉得他现在的心情比那时更激动,“保证不拿下来,到底是什么礼物啊,让我猜猜……” “呃……” 程景言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只小手摸上了他的膝盖。 他的背脊猛地僵住了,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脑袋里似是放了场绚烂的烟花! 他被蒙着双眼,感官更加敏锐。 她的手指沿着膝盖的位置一路上滑,指腹的温度隔着裤子传递到他的大腿上,那划拉过去的每一丝温度叫程景言的气息猛地变沉了,被她摸过的地方瞬间起了J皮疙瘩。 那双小手一下就来到了他的裤腰,摸到了他的皮带。 解了会,又摸着皮带,应该是在看皮带的解法… C! 程景言从她小手摸上来开始,下面就硬了,倏地咽了咽口水,连咽口水的声音都变得特别震撼,他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烧,而她却到此刻连皮带都没解开。 太煎熬了! 小妖精简直要比疯他! 但他不敢出口打搅她,她对这种事情有多羞涩多被动他心里清楚。 他怕他一张口就打草惊蛇—— 她不干了,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他耐着性子,用尽了所有力气在等她,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露,拼命压抑着喘息… “呼…” 时间似乎变得特别漫长。 终于,她解开了皮带的暗扣… 那个地方早就高高地隆起了一大块,她刚刚还勇猛得不得了的想法在面对这块帐篷时,竟然退缩了… 她的小脸面红耳赤,下一步该怎么做?她没做过,不会啊。 她停在那儿不知如何为好。 程景言忍得额上生生比出了一层汗意,他被蒙着双眼,他看不到她下一步的动作! 他耐着性子等了会,又等了会… 等得花儿都要谢了,指腹的温度没有了??? 他难耐地动了动双腿,下面y得要爆了,不,他血管也要爆了! 他沉沉的语气里夹杂了快要磨光耐心的催促,“……情情?” -- 含了… 江情有些发怔。 她是蹲在他腿边的,他低头说话时,嘴里滚烫的气息从头顶灌了下来,烫得她那张脸像是火烧云。 她嗫嚅了下,嘴唇哆嗦了下,“我……我不会…” C! 程景言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屏着粗喘的呼吸像是怕吓到她一样,深沉黯哑,“我教你。” 他被蒙着眼睛无法看她的表情,只能竖着耳朵听她的动静。 反而这种摸瞎的感觉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 “帮我把裤子解开。” “你们……总要先打个照面。” 江情深吸了一口气,柔弱无骨的手指又攀上了他的西K,拉链往下拉开,被包裹着的内裤就弹了出来,那儿竖着硬邦邦的一根形状,迫切地想要从内裤里冒出个头来。 她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闭了闭眼,就把内裤往下一扯。 那东西犹如沉睡的游龙猛地苏醒,昂长兴奋地挺立在她面前。 淫物又大又粗,还特别的长。 肉根涨成了紫黑色,青筋盘绕,龟头的形状竟是像个小山,马眼太过兴奋而吐露着黏液,周身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这是江情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这样长时间的打量他的巨物,看得眼睛都发直了,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程景言似乎感觉到她身体的抽离,深吸着气急道:“情情…” 他叫的语气太急,连忙压了压心中的急躁,“情情…跟它握个手,嗯?” 他忍得太阳穴突突突地跳。 简直要死了!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江情你要敢退,他就敢捏住她的嘴把鸡8都塞进去。 好在下一秒。 一只软软嫩嫩的掌心颤巍地覆了上来,她手指的温度偏凉,大约是太过紧张手心沁着汗意。 微凉与滚烫的极致对撞,激得那东西在她的小手里又涨大了一圈,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程景言只觉得身体像是过了电,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嘶——呵。” 江情被那过高的温度烫得想逃,心里反悔了。 怎么脑子一热就…… “……程景言……” 程景言只当没听到她嘴里冒出来的不确定X,诱哄道:“嗯,情情……舔舔它。” 江情刚想松手,就感觉程景言的大掌碰到了她的头发,握着她的头往他的性器那儿靠,她头猝不及防地往前送,鼻尖先碰上了那根昂长,一股强烈的独属于他的气息铺面而来,她不适应地往后躲了躲,眼睛一下就看到他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的下颚线… 程景言,忍得很辛苦啊。 这种想法猛地窜进脑子里,江情心口激灵了下,想起以前都是他压榨她,突然就生了恶趣味,想看他为她疯迷的模样。 她嘴唇凑了过去,伸出舌尖,在铁棒似的肉柱上轻轻舔了舔… 那东西猛地亢奋了下,在她手里弹跳了下,她惊得一松手,就打在了她脸上,吓得她往后躲开。 “呃……”程景言的喘息一下就急促了,没了视觉的身体已然克制到了极点,手指扯了系在眼睛上的餐巾,就看到江情那张微张的小嘴。 他声音暗哑到了极致,“情情……” 他的话才出口,江情的小脑袋就已经又凑了过来,张嘴,含了龟头。 只是含,并没有含住,但那根软软的舌头不可避免地抵到了马眼上… C! 程景言看着她张嘴,臀部本能地往前挺了挺,性器便一下就往里滑去,只想寻找更加温暖的地方。 “唔——” 江情被捅得呜咽了一声,那性器几乎一下就捅到了喉咙口,捅得她差点干呕,她难受地往后退,程景言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脑袋,她退不掉,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张着的嘴里有唾液分泌,怕从嘴角流出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程景言被那一下咽得身体抖了下,抬手就撑住了桌子… 江情咽完口水,牙尖就碰上了他的肉根…… 那地方是最敏感的地方,牙齿的轻轻的一个碰触都让他疼痒了下,激得他喉间溢出愈加粗喘的气息,他看着他大半根露在外面的性器,教她:“情情……不要用牙齿,呃……” “你就当吃冰棍…” “用舌头。” “……吸吮一下。” “乖……呃……” 再不动,程景言觉得自己要废了。 他松开固定她后脑勺的手,让她自由发挥。 他的东西太大,他要不管死活地往她嘴里插,她不得恨死他? 主动权交给她,他做享受的那个就好。 江情抬眼就能看到他沉醉的俊颜,额上细密的汗意,头往后退了退,软嫩的舌头尝试X地紧紧地干他的肉身,按照他说的那样像是吸吮冰棍化下来的水,舔上面的青筋脉络,从下面往上舔,舔允到龟头处,含住包裹吸吮… 如此反复了几次,江情就感到她的嘴酸了… 她舔得十分青涩,有些地方根本没有很好的照顾到,这种痒得要死却无法满足的感觉要把他比疯了… “呃……” 江情嘴里都是他浓重的味道,有时候力道没控制好,那龟头就往她喉咙口钻,她被捅得眼睛都被比出了生理泪水。 她舔得不舒服,小腹处有股暖流在往外流,那根昂长越舔反而涨得越大… 呜呜呜…什么时候能好? 她舔得两眼汪汪,突然就停了下来,湿漉漉地看着程景言。 “我用嘴谢了,你好了没?” C! 程景言背脊直接僵住了! 就这样哪里好得了?! 他又没早泄这病! -- 就在这里把你C一遍 程景言欲火焚身,漆黑的双眸里已然如火烧,只一个对视,熊熊烈火就能把江情给烧没了。 她居然还问他好了没? what? 点了火就想不认账? 到他这儿是行不通的。 他健硕的臂膀稍稍一个用力,就将蹲在他面前红唇上还沾染着他体液的惑人小妖精拽了起来。 小妖精蹲得腿都麻了,被他这样猝不及防的一拽,双腿一个趔趄,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那根昂长巨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腰窝上,烫得她扭着小腰想躲…… 还没来得及躲开,她的脸就被程景言滚烫的手给固定住了。 程景言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头微微一低就捉住了她的唇,仔仔细细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个遍,撬开她的牙关一遍又一遍地缠着她的舌头吸吮,她嘴里的那些味道都被他吃了个干净,另一只手紧紧肉着她的身体像是要肉进他的身体里去似的,吻得她浑身泛着热气,喘不上气,小脸一下就潮红了…… 他的抚摸着她的手一路下滑一下就摸到了她的裙底。 她立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身体挣扎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程景言的腿比她更快,往上稍稍一抬,就踢开了她的膝盖,顺道压住了那条腿,长指准确无误地g到了底裤。 那薄薄的面料哪里阻挡得了他灵活的手指? 他稍稍一掀就掀开了挡住女性最神秘地带的薄薄面料,只感到指尖传来一阵潮热,他的呼吸倏地一紧,亲吻得更是用力,紧跟着几根手指齐齐钻进了底裤里,覆上了她的阴户,中指和无名指沿着花缝上下滑动了两下,就捏住了那颗肥嘟嘟的肉粒,绕着肉粒的形状打圈按压抚摸… 耐心十足。 江情被狠狠堵着嘴,花穴深处的酥痒感比得她喉间溢出支零破碎的呻吟,小心脏更是如擂鼓一般要跳出嗓子眼… 程景言太大胆了! 哪里都能做。 “呜呜……恩……”不要。 她头拼命往后仰,想要躲开他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却被他紧追不放,吮得她舌头又酸又麻… “就在这里把你C一遍。” 他终于松开了嘴,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旁,健壮的双臂稍稍一托就把侧身坐着的江情转了个面。 江情惊呼出声,回味过来时两条长腿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面对面相坐。 “程景言……不要……我们…呃……我们在酒店……” “恩,我们速战速决。” “程景言……别……” “嘘…小点声,别把服务生叫来了。” 一句话吓得江情伸手就捂住了嘴,桃花眼汪着水迷蒙地看着他… 沾满情欲的眸光即便什么都不做,都那么勾人…… 程景言喜欢极了,头凑过去,对着她压抑着喘息的唇用力亲了口,手掌就托举起了她的小屁股,扶着肉根也不进去,就嵌在她的花缝里,挺动着臀部来回黏磨,肉根滚烫,烫得那粉嫩的唇瓣颤栗。 肉根回回滑过穴口时,那受了刺激的小口就一下又一下地缩着啄他的龟头,爽得他差点直接捅进去算了…… 他算是知道了,小妖精哪里是谢他,明明就是要他做苦力… 喘成牛,累成狗,她心里偷着乐呢吧? 江情哪里有闲工夫猜他丰富的心理,忍受着遍布全身的尖锐麻痒之意,仰着脸大口呼吸着以压抑不断往外冒的吟哦,吐息里散发着潮热的温度,下面的水液更是潺潺,滋润得那整根肉根更是万分油光水滑,粗大无比。 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江情稍稍磨了会,就受不住了,她眼角挂着生理泪水,身体如被过了电,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程景言……唔……别……你…你……高潮了就好……我不要喷……” 小姑娘害羞,S字都说不出口。 程景言一听,当即皱了眉心,“我程景言不做那事,不把你C舒服了我还算男人?” C! 江情想骂人! 喷得到处都是怎么办啊? 还怎么走出包厢? 简直不要脸! 这些问题只在脑袋里占据了一秒钟,就被下面喷涌而来的快感冲散了,肉根磨x的速度缓缓加快,回回顶弄到那块凸起时,故意黏磨按压,如此反复且极有耐心… 磨得江情的背脊微微弓了起来,想要躲开那根炙烫的铁柱,却根本无处可躲。 她喘息变得又急又促,喉间的吟哦夹杂了哭腔,“呜呜呜……程景言……啊……” 她的手用力地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头拼命喘息,只觉腿心处的麻痒猛地电过脚底,甬道酥到了极致,她大喘一声,下面的小口就一缩一缩起来,里边猛地喷出一道水液…… 那肉根瞬间淋成了落汤J… 程景言感受着她的潮喷,单手把她的屁股往上面托了托,扶着硬的发疼的肉根就往那一缩一缩的小口顶了进去… 江情享受着高潮的快感,猝不及防地一顶插得她哭叫起来,“啊……好撑……慢点。” “你说的要快一点。” 程景言贴着她的耳旁,声音里都夹着气音,魅惑说着,托着的手往回抽,江情因身体的重量直直地坐了下去,那没有完全进入的灼烫性器便直直地完全埋了进去,进得极深,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江情只觉得她这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 “呜呜……不要……程景言……慢点……受不了了……”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张着嘴吐息着,身体猛然再次颤了颤,骚心里窜上来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冲得她意识溃散,甬道竟是再次高频率地紧缩起来,滴滴答答的水液顺着肉柱淅淅沥沥地挂了下来… 程景言被她那紧致的甬道咬得头皮发麻,喘息又粗又沉… 突然,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 程景言敏锐地朝着门口喝道:“滚!别进来!” 那门把倏地不动了,包厢的门都为磨砂花纹,看不到里面,但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人的身影。 江情被程景言的怒喝声吓了一跳,小腹倏地一紧,下面立刻咬得更紧了,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轮廓和柱身缠绕着的青筋脉络。 江情紧着小腹就不敢动了,屏息凝神地低头将烧红了的小脸埋在他肩窝处,不敢抬头…… 要丢脸让程景言丢去,她才不要! 程景言被她底下的紧致比得汗意涔涔,喉间溢出难忍的闷哼。 隔着门,服务生顿了顿才礼貌地又说道:“抱歉,先生,打搅您了,主食需要上吗?” 主食? 哦,对,意面! 程景言黑湛的双眸凝着小妖精,“不需要…” 他们都已经在开吃了。 还吃什么主食? 那服务生听后,说:“好,那我通知厨房晚点做上来。” 服务生一走,江情就想催促他快点。 可根本不必催,他就等不及了,“情情,抱紧我。” 说着,手掌扣着她纤细的小腰上下颠弄起来,那肉根狠狠地顶进最深处,黏磨着骚心,又狠狠退出些,再次顶进去… 不断地深入浅出,不断地在她最里面狠狠地开疆扩土。 江情被颠得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程景言的脖颈,浑身颤抖得跟筛子似的,她全程头都没抬,抑制不住呻吟,嘴就咬住了他的肩头。 他肩头好y,咬得她牙疼… “呜呜呜……” 他老不好,她急得哭了,下面的快感又一波一波地侵袭着她的神经,她挂在空中的脚指头蜷缩到了极致,酥麻感贯穿了整条腿,在他不断地上下颠弄下再次攀上了高峰…… 温热的淫水兜头浇灌下来,灌进他的马眼,爽得他一时回不了神,下一秒便疯了似的愈发凶猛地挺动臀部,在甬道里几十个奋力穿梭下,马眼猛然一松,他拔出性器,新鲜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了她的红裙子上… 那儿,像是添了朵漂亮的百合。 -- 超雨 六月底,高考分数揭榜,微信班级群里一派热火朝天。 晚上五点,江情刚刚从振艳小区补完课出来,就接到了苏雪的电话。 “喂——”江情看了眼天色,阴沉得厉害,像是在酝酿一场暴风雨,她从振艳小区回自己家需要换两趟公交,半小时路程,今晚程景言加班,没时间过来接她,她紧了步子往公交车站走。 “情情,分数查了没?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那头苏雪的声音激动万分。 “哦,还没,我刚做完家教回家,你怎么样?” “你听我声不就晓得了,这次超常发挥!比二模多了二十分!很满意了!” “真的啊,恭喜你啊!”江情发自内心地为朋友感到高兴,“等我回去了就查。” “好好,我等你好消息!” 苏雪又跟江情讲了讲其他同学的考分,闲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天乌压压地往下盖,狂风暴躁,江情觉得自己都要被吹走了,周遭路人眼看变天,纷纷小跑起来,江情也跟着跑起来… 刚躲进公交车站站牌下,天就像是漏了个洞,雨水猛地滑了下来。 C! 超强暴雨啊! 公交车站的顶都挡不住雨水的攻击,江情的K管瞬间湿了一大片。 好在公交车很快就来了,门一开,她就冲了进去,门与站牌有一些距离,她拿着包顶在头上,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淋湿了… 她找了位置坐下来,程景言电话就打来了。 程景言问她有没有坐到车,她忙说坐到了,程景言那边似乎挺忙的,只嘱咐了一声到家给他保平安就匆匆挂了电话。 江情看了眼手机,还剩百分之十的电,也不敢玩手机,眼睛透过窗外看,雨水疯狂地冲刷着玻璃,她都看不清路。 公交车开得特别慢。 冷气十足,江情身上衣服全湿了,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突然,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有人站起来询问,“怎么了?” 江情也朝着前方张望,就见公交车司机锤了下方向盘,说道:“诶呀!开不了了!这雨太大了,路上积水太多,发动机熄火了,我们镇上的排水系统也忒差了,一到下雨就这样,太耽误事了!” “诶呀,就是!我这还有急事呢!” 有一人说道:“我看大家也都别急,前面交通大堵塞呢,小车一长排都开了双闪。” “恩,都是水,人家都只能熄火,可别发动机烧坏了!” “……等等吧。” 江情轻点了下锁屏键,看了眼时间,五点三十三,剩余百分之八的电,她想了想,拨了江妈的电话,那次相亲的事情过后,她和妈妈冷战了好几天,妈妈眼里也像是没有她这个女儿一样。 事情的转机是在昨天下午,她做完家教回家,妈妈突然就买了她爱吃的水果,切给她吃,还说同意她继续读书,学费的事情也不必她太担心。 妈妈突然转变让她觉得疑惑,但是想想又觉得这才是正常的母女关系啊! 她是妈妈啊,她是妈妈的女儿。 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 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没人接。 江情心里一阵空落,唇角扯了下,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希冀什么。 她摁了挂断键,看了眼手机的电,还剩百分之五,她这部手机到快要没电的时候,蓄电功能特别差,她连忙按了锁屏键,保留这仅剩的百分之五的电。 等待似乎变得特别漫长… 大雨冲刷着整个小镇,似要将尘世间的污秽全部洗净。 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 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水都漫上来了!” 大家齐齐去看,果然见地上有水漫了进来,有人趴在窗口往外看,就见水位已经积到小车窗子那儿了…… “我C,这是要水漫金山寺啊!” 江情的电话再次响起,是程景言。 她还没开口,就听那头喊:“江情,在哪里?” 江情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很嘈杂,她回道:“我还在车上,车开不了了,痈擅大。” 程景言好像喊了句什么,手机突然在手里震动了下,耳边倏地变得清净。 江情惊呼了两声,“程景言,程景言……?” 她把手机拿在手里看,摁了两次开机键,没回应,手机彻底没电了! -- 她的心头竟是浮现了他的模样 熄灭的手机叫江情心里惴惴不安,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也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心窝上。 刚开始公交车里还有交头接耳的聊天声。 半小时后,就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水已经漫过了小腿,外边小车里的人从车窗里爬到车顶,正焦急地等待救援。 紧闭的车窗上一层雾气,江情擦了又擦,乌眸直直地盯着外面的状况,能见度很低,外面的水已经漫过小车车顶了…只能看到旁边有人在哭叫… 刚刚公交车上的人说这条路一遇到下雨就会淹,本来地势也低,这么大的雨哪里吃得消一直排不出去?甚至悲观得觉得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也得爬上公交车车顶求救… 江情突然就感觉自己穴口很闷,呼吸变得急促,细白的手指死死地扣着车窗口。 她怕水…… 那种感觉很糟糕。 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无助感,她小时候经历过一次。 那年她十二岁,弟弟八个月,舅舅和舅妈还在谈恋爱,那天天气特别好,就带他们去公园里划船。谁会想到,船翻了!她摔进了河里,她抱着的弟弟也跟着掉进了河里!她呛了好几口水,本能地求生,像是濒临在岸的鱼,肺里呼噜呼噜的。 她无法呼吸,肺憋得都要炸了,周围都是水声,她看不到弟弟,她害怕极了,弟弟要有事,妈妈回拨了她的皮… 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把她托举了起来,那个人的臂膀十分结实,她抓着他健硕的臂膀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浑身脱力,那人抱着她的头往岸边游,两人刚刚上岸,她整个人还在惊吓之中,突然救她的人被妈妈揪着打了一巴掌。 妈妈冲着那人大吼:“有你这样的消防员的么?你怎么不先救我儿子,我儿子还那么小!” 那人当场愣怔住了。 江情也愣住了,身体僵硬地看着妈妈,心像是被人紧紧地攥在了手里,喉咙痛得似火烧,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装满了委屈和不可思议… 眼睛朝着被打的人看去,她只记得他一身橙黄色工装,身材颀长笔挺,浑身都是水,可还未看清他的脸她就被妈妈一巴掌拍了下来,她被打得耳朵疼,妈妈骂了什么她都没听清… 只是身上的疼哪里有她的心疼? 她和弟弟,妈妈永远只会选择弟弟… 还好弟弟当时被会游泳的舅舅抱住了…… 否则…… 不敢想。 后来江情才知道那消防员能及时赶来其实是出完任务正准备回家,刚好经过公园,顺手救了她…她那时匆匆一瞥,只记得橙黄色的一片衣角。 江情思绪翻飞,想到那些久远到尘封在心底里的过往,只觉那像是一道结了迦的伤疤猛地被掀开,痛得她恶心想吐,呼吸更是艰难,整个人痛苦不已,仿佛下一刻她就要面对死亡。 没有通讯。 在爸妈不知道的一个地方死掉,他们或许都不会多问一句。原来,她在这个世界上竟是那样多余… 那时,要不是那个消防员… 消防员啊… 程景言…… 这个时候,她的心头竟然浮现了他的模样。 他那么坏,又那样…… 她眼眶猛然湿了,心头泛起一抹复杂的情绪,这种情绪像是一把小锤子似的,在她的心窝处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敲出了细缝… “欸,你们看…是不是消防员?” “……” 江情朝着外头张望,一队橙黄色工装的人出现在了雨夜里,他们坐在救生艇上,像是一束微光照进了她的心里,她呼吸凝滞,乌眸紧紧盯着他们。 程景言… 里面,会有你吗? -- 你是不是江情 车里的人老早就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了,见到有人过来救援,拼命地拍窗户,密闭的空间里,空气老早就稀薄了,谁也想憋死在车厢里。 有人拍窗户,就有人拿救生锤砸窗。 江情呼吸困难,整个人痛苦不已,不知道是谁用力地把她拉开,她被推了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倒,摔在了水里,后背撞到了座椅上,水一下就浸湿了她的衣服,她只觉得脑袋一黑,眼前一片模糊,耳旁嗡嗡嗡地,就像是老旧的黑白电视放着慢电影… 她张大了眼睛,想爬起来却又被人给推了下… 她起不来…… 恐惧! 无限的恐惧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她浑身像是石化了,动也动不了… 谁来救救她?! 她要死了! 突然有人把她拉起来,他的手很有力,她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就搀扶着她往座椅上走,他衣服的颜色是橙黄色的。 他说:“你是不是叫江情?” 江情脸色白如纸,被他浑厚的声音震得耳朵疼。 人从破碎的窗子里被吊出去才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大喘着呼吸,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好不容易回了回神,嘴里回了句,“我…我是。” 外面的雨势似乎比刚刚小了些,她被人扔了件一次性雨衣披在身上,张大了眼睛去看对面那张陌生的脸,就听那人说:“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我们头儿可是千关照万关照,碰到年轻的小姑娘都要问一句,你是不是叫江情!” 头儿? 你是不是叫江情? 江情怔住了,鼻头莫名一酸,眼睛通红地再去看那人。 那人动作利索,又接了个人进艇,见缝插针地又说:“我们头儿是程景言,我运气真好,我们头儿跟我们说他女朋友被困在这儿了,我们还不相信,他毕竟单身二十八年,身边从来没带过女人,怎么突然就有了女朋友了?真没想到我是第一个见到你的人!到时候兄弟们只有羡慕我的份了!” 那人脸上被雨水冲刷,他抹了把脸,喋喋不休又道:“你吓到了吧?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一路过来,就这条路积水太高,其他地方没那么可怕。” 江情身上冰冷,空气里夹杂着冷水味吸进了鼻腔里,痛得炸裂的脑袋里囫囵吞枣地接收着他的话,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他…他呢?” “他在救人,……你别怪他。” 江情愣了愣,有些当机的脑袋没立刻明白他的话,隔了会,竟是破涕为笑,“怎么会呢?” 他有他的工作。 万般帽频之下他拜托了他的同事,每救到一个像她年龄相仿的姑娘,就要问她是不是叫江情。她想他应该比任何人都着急吧,但是没办法立刻赶到她的身边,他用他的方式第一时间告诉她,他惦记着她。 有一个人一直惦记着她… 江情双臂抱了抱自己,心底里的那种绝望,被抛弃…种种不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江情被送回安全地带时,雨停了。 程景言正巧也随着一只小艇回来,两人就在纷乱帽频的人群里撞上。 两个人的模样都狼狈不堪,程景言的那张脸阴郁得似能滴出墨来,漆黑的双眸对上她时,里面浓重的说不清的情绪铺面压了过来,激得江情后脑勺那儿起了一层J皮疙瘩,顺着背脊往下,手脚都开始麻了,心跳更是剧烈,差一点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程景言几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就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他的手劲特别大,像是要把她勒进身体里… 江情感觉到他身体里传来的颤栗,伸出双手回应了他的拥抱。 不远处的同事见到他们如此,纷纷对视轻笑。 有个不识相的朝着程景言喊,“嘿,头儿……关键时刻,要抱回家抱!” 程景言一道厉眸扫了过去,那人硬生生闭了嘴。 江情松开了他,脸上掠过不好意思。 程景言后续的确还有工作要做,从口袋里把手机递给她,“你手机是不是没电了?我找人送你回家,在家等我。” 江情忙说:“我没事了。” 程景言找人安排,江情一被送走,就又立刻投入了工作。 一路上,就像刚刚遇到的那位消防员说的一样,经过大雨的洗礼,地面上都是积水,只是刚刚那条道路最严重。 江情回到小区楼下,就看到自己家里亮着灯。 江情沉默地上了楼,在家门口站了会儿,果断转了个方向,进了程景言的家。 她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湿衣服,从卫生间出来找了点吃的,就接到了苏雪的电话。 苏雪说:“情情,你出名了啊?!” 江情疑惑道:“什么啊?” 苏雪头头是道地念:“你在电视旁吗?快看新闻,我先念给你听,爱心接力:消防员某队长女友被困,其内部同事搜救人员之时,每每都会问一句‘你叫江情吗?’是跟你一样的江情耶…我的天啊!怎么可以这样浪漫啊?情情,你要是那个江情,你腿有没有酥,会不会自动张开?我C!做这个消防员队长的女朋友也太幸福了!” 江情被苏雪的一堆话给逗笑了。 听来听去,原来她是为跟她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而激动啊! 但是… 她清晰地听到心脏的位置传来有力的搏动,心里淌过甜蜜的滋味,她就是闺蜜嘴里的那个江情啊… 这一刻,她也尝到了她嘴里的那种幸福。 -- 你下面是不是痒了 Ыш℮иь℮и.cǒm 江情开了电视,连高考分数都没查,就盘腿坐在客厅里看新闻。她张大了眼睛看着屏幕,想在里面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可惜,一直都没有。 她窝在沙发上等着程景言回来,电视机就一直没关过,看的都是有关此次有关强降雨的报道。 凌晨一点的时候,她等得饿了,起来煮了碗面,吃完又继续等。 已经是凌晨了。 程景言…… 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意识到自己在为他担心时,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就莫名像个等着老公回家的小媳妇似的……她脑袋里掠过过往的点点滴滴… 最多的,就是他操她时的情景。 他狠狠地抱着自己,抚摸她的下面,掐着她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她,深深地把她填满,最后一次的做还是在餐厅,算起来她从开始做家教,他们到今天为止就没做过… emmm…… 一个多星期了。 电视机里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滑过空虚,两条腿紧紧地绞在一起,觉得这样还不够,伸手扯了条毯子夹在了双腿之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种空虚感… 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脸上有些烧… 她怎么竟想这些,想得身上都热了,她用力甩了甩脑袋,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óǔsнǔwǔ.ⅽlǔЪ(roushuwu.club)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异动。 她一紧张,直接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朝着门口看去。 程景言从外面回来,身上衣服都没换,湿透了。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接。 江情脑中还在想刚刚的画面,乌眸对上程景言时,里面闪过一丝窘迫,找话说:“……你回来啦?” 那丝窘迫过后,便是目光躲闪了下。 这些小动作哪里能逃过程景言的眼睛,“在做什么?怎么……”还没睡。 这句话还没讲完,江情就抢话说道:“我什么都没做。” 程景言在玄关处脱湿衣服,听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动作微微一顿,真什么都没做紧张什么? 他眼睛瞥了眼她手里拿着的毯子,有半截夹在她的腿心,眉峰微微蹙了蹙,又松了开来,收回视线,把脏衣服脱了一地,露出他精壮的身体,和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淡定地说:“我去洗澡。” 江情囧囧地点头,眼睛就像是长了钉子似的在他的身上挪不开,还好他没注意到她的眼神,她心里掠过窃喜,隔了会儿又涌上淡淡的不爽,闷闷地说:“哦。” 程景言一走,江情就懊恼死了,直接把毯子遮住了脑袋… 天哪! 她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啊?! 浴室的门好像故意没有关,哗啦啦的水声传进江情的耳朵里,那像是一首令人血脉喷张的慢摇一点一滴地钻到她的神经里,比迫自己不要乱想的脑袋里猛然就跃上了他光裸的身子… 水珠冲刷着他小麦色的皮肤,滑过那线条肌理分明的腹肌,最后淹没在他的三角区域…… “情情…” 突然,程景言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嗯,我在。”她小脸通红,语气夹杂着慌乱。 “我没拿内裤。” “哦,我帮你拿。”她话一出口,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C!想得入神了她都没听清问题就应了。 “不是……你怎么洗澡不拿内裤?”她杵着没动,小心脏像是被人磨了下,扑通扑通直跳,“你…你自己去拿,我不知道你放在哪儿,我挡着眼睛不看。” 她说完就真的捂着眼睛。 原本她是站着的,后来又像是不安似的坐回了沙发上。 背脊挺得笔直。 整个房子里都很安静,她的耳朵竖着听动静。 她听到了脚步声,很慢,一步一步,像是踏在心尖上,由远而近…然后手上传来一阵炙烫,她挡着的手指被挪开… 她的眼睛一下就看到了一根昂长的紫黑色的巨物抬着高昂的头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她惊呼了一声,身体猛地往后仰去,抬眸就对上了程景言漆黑的双眸。 他微微低着头,没有吹干的头发还在滴着水,鬓边的水珠沿着下颚线往下落,浑身透着一股子欲气,声音更是低哑,“情情…你刚刚是不是在想这个?” “什……什么?……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他塞了两根手指,她头往后仰,口齿不清地反驳,“没有。” “没有?我还没说,你就说没想。我刚刚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最近一直都没草你,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我抱着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草你了,回来就看到你夹着被子,你在磨小比?嗯?原来不止我想,你也想了吧,你下面是不是也痒了?想要操了?” 程景言说着,手指就在她小嘴里游刃有余地扫荡,玩弄着她的舌头,另一只手一下钻进了她的裤子里面,指尖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内裤,一下就覆上了她光滑的阴户,激得她下意识地去夹腿,底下汩汩流水… 她羞得满脸通红,舌头被他两指夹着不能说话,他模仿着性器抽插的模样故意把她嘴里的津液往外抠,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下面的手指一下就拨开了那条细窄的花缝,摸到了一手的水。 “不准说不要…你下面的嘴比你上面的嘴诚实……” “唔……恩……” “乖……哥哥这就好好草你,让你感受哥哥……那块破毯子夹得不舒服……哥哥让你舒服,多C几遍…让你再也想不到夹毯子…”他的指尖一下就摸到了凸起的肉粒,绕着那形状抚摸按肉… 那儿好几天没被抚摸,他突然这般肆意按肉,酥麻感瞬间侵袭了江情的神经,浑身仿佛过了电一般颤抖了下,喉间发出了呜咽的一声。 他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上面沾满了她的口水,头一低就捉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又吮又吸,把她嘴里流出来的津液吃了个干净,吃得整个房间啧啧水声。 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来到耳骨,灼热的嗜咬,滚烫的气息吹得她那儿麻痒一片。 她被松开的嘴用力喘息,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仅剩的些许意识都要被底下漫上来的快感冲散,断断续续地说:“程景言……呃……你不累?” “恩?”程景言喉间溢出疑惑,隔了会,黑眸里染着轻轻的笑意,看着面色潮红的小姑娘,魅惑的嗓音饶唇而出,“宝贝…上你的力气还是有的,不过…你还有时间想别的,说明我摸得还不够。” 他说着身体往下移,分开她的双腿,张嘴就含住了她肥嘟嘟的阴户… -- 小娇娇… Ыш℮иь℮и.ⅭǒM “唔……程景言……不要舔……”江情想要后退,双脚被他按住了,她躲不开,他粗糙的舌面从穴口下面沿着两边的花唇狠狠地往中间舔到x顶,含着那颗被刺激得颤抖的肉粒狠狠吸吮,里面激得水液蜂蛹着往外淌,他狠狠吸了一大口,一泡水液就吃进了嘴里。 这一系列动作非常迅猛且野蛮,激得江情根本来不及反应,感官刺激直冲天灵盖,她双腿猛地夹住了他的头,娇躯不可抑制地颤抖,就像是热得要中暑时一杯冰镇的可乐灌入燃烧的体内,游动的气T在身体里猛地炸裂开来,舒服得张着嘴拼命哈气… “恩……呃……哈……程景言……啊……” 程景言含着那颗红肿的肉粒来回拉扯,牙尖轻轻触碰,张着嘴硕大的舌头抵着穴口狠狠地戳刺了数十下,炙烫的气息笼罩着她整个阴部,激得她的身体几乎崩成了弓形,眯着的眼睛里比出了生理泪水,仰着头拼命喘息,腰腹猛地一抖,一波淫水就喷了出来… 喷得程景言一脸…… 她两条撑着的细白的腿痉挛着颤抖,程景言把她的双腿架在了肩头,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的这件睡衣是棉质的,衣料摩擦过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恩……” 受不了。ℝ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她的身体难耐地往前挺了挺,双乳几乎送到程景言的嘴里,像是要寻求更多的抚慰。 受不了,却又好想要。 肉欲折磨得她丢掉羞涩的铠甲… 程景言刚刚就发现她胸衣是解开的,眉眼顿时黑得不得了,染着让人捉摸不定的神色,他的大掌摸上了她的柔软,用力一肉,口中炙烫的气息落在她锁骨处,咬了口,牙尖轻磨,“小娇娇……刚刚自己摸这儿了?” 他嘴里说着手指似是惩罚X地捏着乳尖扯了扯… 那乳尖可怜兮兮地颤了颤… “没……没有……”她声音里都是娇气的颤音。 程景言喉口溢出低笑,“那就是故意脱掉的?等着被我摸?恩?真乖……这儿痒?” 啊! 今天的程景言骚话连篇,江情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油锅里炸似的… 浑身热得都泛起了粉色。 “不是……唔……” 不等她说完,他硬挺的性器已然抵在了她的穴口,上下滑动摩擦,龟头浸了水,腰身往下沉,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顺势低头含住了那颗涨得桃粉色的乳头,舔弄吸吮… 下面多日没被开凿,就算是喷了一次,却仍旧紧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吸吮乳头的力道猛地加了力道。 江情被上下齐齐传来的快感激得频频哆嗦,桃花眼里汪着水,细长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脖颈,抱住了他的头,贝齿一下咬住了唇,压抑着喉间娇羞的呻吟… 他把她的乳房都挤到了中间,伸着舌头在她两边的乳尖上左右弹弄,客厅里打着空调,口里炙烫的津液一碰凉气就迅速降温,刺激得江情似是夹在了冰火两重天里… 喉间再也抑制不住,咿咿呀呀地哭叫起来…… “程景言……啊啊……别这样弄……” 娇喘落到男人耳里,他猛地撑起双臂,腰跨迅猛地艰难摆动抽送起来,肉根次次插入骚心黏磨,拔出来又以更重的力道捣弄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她的小嫩比就被他搅得汁液泛滥,甬道里面挤压出来的淫水沿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淌… 片刻的功夫,屁股下面就湿了一大片… -- 哥哥保证以后天天上交公粮 程景言炙烫的大掌托着她的屁股稍稍抬高,一下又一下地从上到下地贯穿她,数叠褶皱被无数次撑开,碾磨。 他像是一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势必要在她最神秘的地带印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江情的身体几乎崩成了弓形,大口喘息呻吟,甬道里传来的快感让她耐不住地扭着细腰,抬着臀部迎合着他送过来的更强烈的快感,每一次顶进来,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往前撞去…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骚心处的酥痒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掏耳朵,越痒越想拿着耳勺子去抠,抠舒服了才能罢休… 江情脸烧得像是用烧火棍烫过一般。 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会有这样骚浪的一面… 这些都是面前的男人带给她的,在肉欲的浪涛里沉沦,再沉沦…… 下面性器的紧密连接,相撞时的体液拉丝又破裂,程景言紧紧抱着她,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抵死厮磨。 空气里都是黏黏糊糊啪嗒啪嗒的抽插声,插得沙发上面一片水渍,她里面更是湿滑的容纳着他的巨物,深入浅出,嫣红的媚肉和紫黑色肉棒极致摩擦,越来越多的快感聚集到几乎喷涌… 江情意识几乎被插散,那双桃花眼情迷醉态,几欲灭顶的快感兜头笼罩下来,爽得下面不受控制地缓缓紧缩起来,没一会儿,双腿猛地发麻,漂亮的脚趾蜷缩到了极致,那小口一酥,甬道频率极快地一缩一缩起来,狠狠地咬着他的肉根上了高潮… 她仰着头喉间转出一道夹着哭腔的漫长呻吟,“啊……嗯……” 程景言被咬得头皮发麻,伸手就把她架在肩上的双腿缠在了腰上,托着她的背脊站了起来,私处依旧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她的极致包裹地吸吮。 粗壮的性器抵着她的骚心,随着他猛然将她抱起的动作,性器竟是在她的骚心艰难地旋转碾磨了一圈,还在高潮余韵里的江情哪里受得了这般,小屁股竟是一下又一下地抽搐起来,堵着的穴口里滴滴滴哒哒地掉出一泡水液来。 地板上落了一摊…… “爽么?”程景言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色情地亲她,舔她的小牙齿,挑逗她香软的舌头,吸吮她嘴里香甜的味道。 “呜呜呜……不要这样……”她小嘴一得到空闲就支吾了一声,身上出了一层的香汗,和他的混合在一起,粘腻湿滑… 身体像是被水冲刷了一遍。 她一仰头,就露出那白洁的天鹅颈,红唇微张,发红的眼角挂着泪花,程景言爱极了她这个模样,奖励似的亲她的脖子,一路下滑,狠狠吸吮了一口两根锁骨中间的凹处才结尾。 他喉间溢出性感的轻笑,手指插在她的湿发里,“要洗澡么?” 她被他难得温柔的吻亲得身上都起了J皮疙瘩,想都没想地点头,“要。” “嗯。” 他双腿笔直有力,就这样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走,性器随着走动在她体内一下又一下无规则地耸动,她被顶得浑身酥软,细臂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小脑袋就搁在他的肩窝处,喘息颤叫全都招呼在他脖颈那儿… 喉咙里一片哭腔,“呜呜呜……慢点……” 途中,他的一只大掌伸到前面,一下握住她的柔软,用力揉捏,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按肉摩擦着硬挺的乳头,又轻轻一捏拉扯。 上下齐齐传来的快感让她刚进浴室下面就缩着喷了…… 喷得程景言大腿上一片湿漉。 她娇躯在他怀里抽颤,眼泪挂了一脸… “小娇娇,哥哥C舒服了洗澡…”他被她下面夹得微眯着黑眸,里面精光一片,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猎豹,正在贪婪地享受着面前的美味。 快感太多太快,她脑中似是炸裂的烟花,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喊:“不要了……受不了了……够了……” “我还没S哪里够?嗯?乖……给哥哥C射了,哥哥尽量快一点…” “呜呜……不要……程景言……”她挣扎地想下来。 她以为他会不放,谁想到他轻而易举地松了手,她的重量因着地球引力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啊…” 她失声尖叫了一声,垫着脚指头都够不到地上,身体深处的酥麻感像是一波电流窜了她一身,下面被他的粗大东西深深顶着,像一只钩子似的钩在里头… 这般一戳,戳得她浑身紧绷,白嫩的乳房高高的朝前挺着,身体站立不住要往后倒去,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健硕的臂膀,指甲深深地陷在了他的肌肤里… 死男人! 他是放了她下来,可没放了她下面… 她的小比还套着他的大鸡8… “呜啊……” 还没反应过来,她的一条腿被他握在了手里,以诡异的方式将她翻转了个面,让她双手撑在了瓷砖上,他从后面深深顶入… 这一过程,他的性器根本没有离开,只稍稍往后退出大半根,龟头在她的穴口位置打磨了一圈,激得她娇躯频频颤抖,喷涌的水液全都灌在了他的马眼里… “呜呜呜……程景言……不要……呜呜……” 程景言暗暗赞叹小姑娘的柔韧X极佳,性器更是凶猛的钻进了她的最深处,她的两条腿根本没他的长,整个身体几乎都靠那根昂长粗壮的性器顶着,以至于他埋得特别深,稍稍一动,下面就酸软得一塌糊涂,一波一波水液往外涌… 她双手无助地撑着瓷砖,两条小腿蹬着,想要着地,却发现他炙烫的掌心已然握住了她的乳房作为支撑点,从后面猛地发力,一下又一下地暴插起来… “啊……好酸啊……程景言……啊……要尿了……”她被快感比得尖叫连连,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席卷了她。 她像是天边的云,狂风一吹,就散了… 程景言低头伸着舌头沿着她的后脊骨舔吻,湿润的舌头带着热烫的气息,舔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被舔得身体发软,整个人根本支撑不住往下滑…… 垫着的脚尖可怜极了,两腿打着颤,没一会儿,下面就又传来滴滴答答的水液声… 挂了一地…… 里面极致的吸吮叫程景言扬起了头,汗水甩在她的身上,浑身的肌肉紧绷,爆发出更迅猛的抽插,几十下后,他只觉性器在她体内暴涨了一圈,马眼倏地一松,握着弹跳的性器往外快速一抽,灼烫的精液全都喷在了她的翘臀上… 她的身体一片酥软往下滑,程景言的铁臂勾住她的腰身,那宛如游龙弹跳的性器就夹在了她的腰间…… 被射到的部位滚烫粘腻一片…… 程景言射了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全数S完,又把依旧硬挺的性器顶了回去,手掌轻轻揉搓着她的乳房,抱着软软的她,给她高潮后极致的抚慰,直到半软的性器被她从里面挤压出来… 江情一脸潮红,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等着高潮的余韵散去,才张着嫣红的小嘴说:“现在…现在可以洗澡了吧…” “恩,清理完了继续。” “不要……你骗我,”江情惊呼了一声,“你刚刚说给你C射了就够了…” 程景言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手指g她的头发,眸色又欲又骚气,说:“恩,是这次。我刚刚还说要多C几遍的,情情……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最近太忙了,没有好好草你,才让你想着夹毯子的…哥哥今天C爽你……你放假了一直住那边,哥哥现在跟你保证,以后天天给你上交公粮…你住那边,哥哥就爬窗去你那边,把你狠狠满足,让你再也想不起毯子…” 江情瞪大了雾着水汽的眼睛看他,他跟毯子过不去了! 还有… 什么……公粮啊? 程景言不等她回应,拦腰把她抱起,低头过来亲她的嘴,“洗澡,不许浪费时间,洗完我们去床上慢慢C…” C!这死男人又骗人,说好了去床上C,她在浴室里又被操了一遍… 呜呜呜…她保证以后一定离毯子远点… -- 买菜做饭喂饱小娇娇 江情纤细的腰肢被他大力的操弄险些掐断,他每一次都插得又深又重,在床上做了好几遍酣畅淋漓的性爱… 床单上泥泞不堪,根本入不了眼。 程景言换了床单,抱着她在浴室里又清洗了一遍才去床上睡。 整个过程,她一根手指都没动,也实在是累到只想闭着眼睛睡觉,等一切收拾妥当,靠近早上五点的时候,程景言才抱着香香软软的她,和她说晚安。 江情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听到他低磁温柔的声音,皱着小眉头鼻子里轻哼了个音,在他的肩窝处拱了拱小脑袋几乎是秒睡了过去… 程景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手指摸摸她松软的头发,在她额间印上一吻。 两人呼吸相闻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江情醒来的时候轻轻翻转了个身体,就感觉后背堵着一堵墙,她动了动身体,侧目朝后看了眼,就看到程景言安睡的容颜。 睡着了的他五官依旧深邃y朗,却少了平日里的冷硬严肃,多了一份柔和,薄唇微张,均匀地吐息… 江情微微发怔,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他的容颜… 突然,那双羽睫动了动。 江情愣了愣,慌张地转过头去,背对着程景言。 程景言张开了双眼,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伸手将她更紧地揽入怀里,头往上抬了抬,微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情情…你偷看我?” 江情装睡,不理他。 程景言见她故意装睡,伸手把人给摊平了,半个身体压到了她身上,“让我看看,刚刚还敢偷看这时候不敢承认的丫头是谁?嗯?” 他说完,头低下来就要亲她的嘴。 江情终于装不下去了,伸出细长的手臂去挡他的脸,“程景言!你有口臭!” 程景言一听,手心对着自己就哈了好几口气,然后自己闻闻,“有吗?有吗?明明就是哥哥的男人味!” “倒是某些小丫头,人小鬼大啊,偷看还不承认!” 他说完,又要过来亲她,她小身体在他胸膛口扭来扭去,扭出了一身汗意,去挡他的手心被他亲了好几口,都是他的口水。 “啊——我哪里偷看,明明是正大光明地在看!你还不能让我看了?”江情腮帮子鼓得气呼呼地,索性拿开手瞪着他说。 程景言的手掌顺势压在了她的小手上,举过头顶,他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唇角微微一勾,“当然可以,现在给你好好看看,把哥哥脸记在你心里。” 江情被他压着,动弹不得,乌眸不得不对上上方那张欲气满满的俊颜,他像是吸饱了精气的精灵,眉眼又黑又有神,墨玉般的瞳色极深,就像是翻涌着暗潮的海面上倾洒下来的肉碎的月光,似是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她的小心脏冷不丁地漏跳了一拍,脸微微一热,眸光躲闪了下。 程景言见她如此,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丫头是不是也觉得你男朋友很帅,心动了?” 她被他按住的手是握着小拳头的,突然动了动,程景言感受到了,朝着她的小手看去,就见她小手微微张开,穿过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握。 他脸上的神情不由得变得认真专注起来,双眸紧紧盯着身下的小人儿,就见她红唇轻启,语气里染着羞涩和愉悦。 “程景言,我们约会试试?” 程景言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黑眸里被巨大的惊喜取代,却像是在极力地压制着什么爆破而出的情绪,他的薄唇微微发抖,不可置信地小心翼翼地问她:“江情,你说什么?” 江情完全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乌眸凝视着程景言,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们约会吧,从今天开始,像真正的情侣那样。” 程景言定了几秒钟,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汹涌又迫切地吻住她。 江情一下就被夺了呼吸,一张脸红了个彻底,她的手掌抵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皮肤,就能感应到那颗剧烈狂热跳动的心… 他气息灼烫,下面一下就硬了,直挺挺地戳在她的小腹上,搁得她心慌,他炙烫的掌心从她的衣服里钻了进来,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力道很大,肉得她疼… 她被吻得气息不稳,声音破碎,“程景言……轻点……疼……” 程景言的力道终于有所收敛,按肉了几下她的乳房,手指便一路下滑探到她光滑的阴户,指尖轻而易举地拨开花缝,在穴口抠弄了两下,就有水液往外流… 他嘴抽着空说:“宝贝…做一次,做一次就约会,嗯?” 她的衣服被他剥了个精光,光洁的肌肤上都是他掐出来的手指印和吻痕,细长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头微微一抬就亲吻到了他凸起的喉结,只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激得他粗暴地吮吻落了下来,张着大口含住了她的乳肉,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尖… 她被他弄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的手指在花缝里上下滑动,捏着那小小的颤颤巍巍的肉粒发狠地揉搓,指节在她穴口的敏感位置不断反复地戳刺,他的动作又快又猛,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她送上了高潮… 水液喷了他一手。 他扶着性器在一缩一缩的穴口上下滑动了两下,就破开她里面紧致的媚肉,狠狠顶了进去… 江情被顶得头皮一麻,喉咙里呜咽地哭叫起来,“程景言,慢点……” 他性器粗壮,被她甬道里面蜂拥而来的媚肉紧紧包裹,仿佛就像是她刚刚对他说的那些情话,温暖炙热地包裹着他的心脏… 他狂喜,满足,被胸臆间各种喜悦的情绪盈满,晶亮的双眸注视着女孩在身下的反应,他的唇舌舔吻上她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垂一路滑到脖子,“舒服么?里面痒不痒?嗯?老公把你C舒服…” 老公? 江情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的黑眸。 程景言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腰垮摆动的动作越发迅猛狂野,扣着她的细腰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只把她顶得甬道收缩,身体跟着发颤,小穴里疯狂地往外喷水… 男人在性事上得天独厚,说好的只做一次,后面就开始约会,她却被翻来覆去地又做了好几遍,做到最后她帮他舔,求饶,他才放她下了床… 餍足的男人像只忠实的猎犬,买菜做饭喂饱小娇娇… -- 【再乐,小心叔叔C哭你】(甜甜的剧情) 天气热,家里打了空调。 程景言没穿上衣,下面一条大K衩,脖子松松垮垮挂了个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江情盘着腿在沙发上拿手机查高考分数,电视机里在放昨天强降雨的播报。 一切看起来相当和谐。 高考分数一出来,像江情这么晚查分数的怕是没人了吧。 果然,浏览器非常流畅。 语文:138,数学:139,英语:141,理综:263,总分:681。 没什么特别大的悬念,和平时差不多,至于填志愿… 江情的眼睛朝着厨房里面看去,男人背面对着她,宽厚结实的肩膀,肌肉曲线相当优美,随着炒菜时的动作,手臂肌肉一股一股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围裙上的细带子搭在腰上,莫名透着滑稽的性感… 男人手里端着菜,突然转眸。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江情小心尖冷不丁颤了颤,暗自懊恼怎么回回比他抓包。 程景言喉间溢出轻笑,“怎么了?分数查到了?” 江情从沙发上起来,赤着脚从地板上走过来,“恩,查到了。刚刚苏雪发我微信,说明天要和家长去学校填志愿。” 程景言把菜端上桌,“阿姨……会去吗?” 江情默了默。 程景言又把碗筷递给她,“阿姨不去,我陪你去。” “你又不是我家长。” 程景言就着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但我是你老公。” 江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怼了句,“不要脸……” 程景言无所谓地笑起来,头凑过来亲她的嘴,亲了一口又来一口,“要脸哪里能追到你?” 江情轻哼了声,“你有追我?我怎么不知道?” 程景言故作惊诧地说:“身体力行还不够?” 江情会意过来他说什么时,哼唧了两声,闷头吃饭,她要饿晕了… g不动! 填志愿这件事江妈的确没出席,程景言代江妈开的家长会,他一个年轻男人坐在一堆中年人中间显得实在突兀。 他身材高大,江情看着他坐在她比仄的位置里莫名就觉得特别喜庆。 班主任进来时叫学生先去外边等,看到程景言坐在江情的位置上,就多问了一句,“你是江情的……?” 苏雪和江情就站在一起,嘴比江情快,“老师,她是江情的叔叔。” 班主任恍然大悟道:“哦,叔叔啊…” 江情眼睛看向脸臭得跟二八五似的的程景言偷乐。 程景言瞪了她一眼,拿着手机给她发微信,【再乐,小心叔叔C哭你。】 站在走廊里的江情眉眼弯弯地看手机,秒回:【叔叔,我没乐。】 程景言:【小娇娇就是欠操。】 江情直接发了个炸弹过去,果断把手机塞进了K袋里,小脸一抬起来就对上了苏雪那张放大的脸,吓了她一跳。 “苏雪,你干嘛?” 苏雪乌溜的眼睛在她脸上细细的扫了一圈,伸手在她水嫩的肌肤上捏了捏,“情情,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皮肤特别好?” “……”江情拿着水杯喝了口水。 “我听说阴阳调和,性爱和谐,女孩子的皮肤就会跟吸饱了水似的,容光焕发,情情!你是不是偷偷恋爱了?!做了吗???是不是特别爽?”苏雪张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有这样明显? 江情白皙的小脸上透着一层薄红,乌眸水光潋滟,当真好看得紧,她讪讪一笑,正要承认恋情,就听身后有人叫苏雪。 两人转眸循声望去,就见一男生双手插在兜里,朝着这儿看过来。 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身材很高,偏瘦。 高三(2)班班长陈向宇。 苏雪小脸猛地涨得通红,拉着江情就要走,却被陈向宇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苏雪,我们已经毕业了,做我女朋友。” 江情看看苏雪,再看看陈向宇,惊住了。 他们……有故事? -- 叔叔C哭你 填个志愿是真的麻烦。 程景言开了一个上午的会,脑袋都要炸了,其实女朋友的分数是真的很省心,年级数一数二,985,211选择X很多。 但是有一点让他很头疼,好点的学校都出了他们小镇。 女朋友去读书,那就意味着异地,异地……就意味着他想交公粮都没地儿交。 确切来说是无法随心所欲地交… MD,才开启甜甜的恋爱模式,就要当鳏夫,啧啧啧,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开完会,中午学校食堂留了饭,休息一会下午还有一场。 吃饭的时候,苏雪妈妈,陈向宇妈妈,江情‘叔叔’带着三个孩子坐在了一桌,气氛诡异得要死。 程景言整个过程都臭着一张脸,耳朵听着江情欢快地叫她叔叔,真想找个地方把她扒个干净,狠狠C哭她。 和江情的年龄相比,他年龄就是y伤! 程景言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贴着江情的耳朵说:“情情,叔叔第一次来你学校,你带我参观一圈了再回教室?” 江情被他故意的吐息吹得耳旁痒,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学校有什么好看的?外面好热…” 程景言不等她说完,人已经突兀地站了起来,和苏雪妈妈,陈向宇妈妈说道:“你们慢慢吃,我们吃完先过去了。” 苏雪妈妈他们连忙点头,“好好。” 江情皱着秀眉,见状,只能放下筷子,慢吞吞地跟着他出去。 这个点大家都在努力g饭,高一高二又是放假时间,校园里都没什么人。 程景言伸手牵她的手往偏僻的林荫小道上走,步子迈得很大,一点都不像参观学校的模样,江情都有些跟不上。 “程景言…走慢点。” “叫叔叔叫得很开心?嗯?”程景言用力一个拉扯,就把她带到了身前来,长长的眼睫被阳光一照,在脸颊上投下一层密密麻麻的暗影,微微一个遮挡,就挡去了黑眸里精湛的眸光。 江情惊呼了一声,人就被他圈在了墙壁和他的中间,眼睛看了眼周围,才发现他们站着的地方特别隐蔽。 像是…… 学校后院的小树林… 呃…… 江情心里一疙瘩,她从来没来过这地方,程景言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吃饭前,他说……他要去趟卫生间,时间有一点久,过来找她的时候脸色似乎好看了些… 后来她一叫他叔叔,他那张脸又拉到地底上去了… 有够长的,那双深沉如海的黑眸意味不明地盯着她。 她看他一副吃瘪的模样,心底里早就乐开了花,沾沾自喜,以至于一丁点的危机意识都没了。 再说,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可能真的像微信说的那样C哭她! 现在,打脸似乎有够快的。 她张大了乌眸,不好的预感充斥这脑门,心口扑通扑通地要跳出喉咙口,“程景言,你……别乱来……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程景言的俊颜就已经压了下来,准确地吃到了她的嘴唇,舌尖在她齿关间轻轻一抵,她就张开了嘴,粗壮的舌头一下席卷了她的口腔,攻城略地。 “呜……”她背脊一下就贴到了墙壁上,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舌头被他吮得又酸又麻。 青天白日,这厮乱发情。 虽然这儿很隐蔽,但也会被发现的。 而且! 这厮怎么可能只满足于一个接吻? 呜呜呜… 江情害怕得往后躲开,被他嘴巴里炙烫的气息烫到,他下面贴着她小腹的位置,她一下就感觉到那儿硬邦邦的戳着她… 该死的,她身体又敏感得要死,下面一下就被刺激得出水了… “给叔好好亲,这儿乱来正好……”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故意说叔叔的字眼。 江情心里猛地打了个激灵,仰着头躲开,“程景言……我错了……” “不,你没错……是叔叔没C舒服你……叔叔现在就草你……顺带回忆回忆我们的第一次相遇……”他说着不给她再反驳的机会,重新吻上去,张嘴拖着她的舌头往外拉扯,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来回吞吐… 吃得她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忍不住闷哼,下意识地夹着双腿… 他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头也跟着下衣,一下就来到了被包裹着的粉色胸衣前,罩杯往下轻轻一扯,就露出了她可爱粉嫩的乳头,他低头就在她乳肉上用力地亲吻了一口,随即含住了那颗迅速硬起来的乳尖,舌尖裹挟,舔弄吸吮,牙尖轻轻一个触碰,就激得她的小身体委屈地抽颤了一下… 鬼和你的第一次相遇?!谁要回忆了?! 江情小脸涨得通红,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软软地想要往下滑,他一含她的乳尖,她喉间就溢出破碎的呻吟,吓得她伸手猛地捂住了嘴… 程景言的气息又深又重,额上已然出了一层汗意,一边按住她的身体,一边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钻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内裤上轻轻一个按压,就摸到了水… 水液已然将内裤湿透。 他的一只手臂托起了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腿挂在他腰间,前面的裙子全都被他们相贴的腹部夹着,另一只手拉下了裤子,里面y如烧红的铁柱的性器一下就弹了出来,他托着她的屁股往下移,内裤都没脱,拖着小屁股的那只手轻轻一勾,底下薄薄的面料就被g到了一旁,硬挺的龟头便顶在了湿漉漉的花穴口… “宝贝,时间紧迫,叔叔回家补偿前戏…”他说着就含住了她的嘴,健硕的手臂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他y胀的肉棒上坐… C! 没有潮喷过的小穴箍得程景言头皮发麻,他硬着头皮松了松手,她的重量往下压,肉根一下就捅了进去… 江情被插得没忍住,在他的嘴里哭叫了一声,下面感觉要撑爆了,灼烫的性器直直顶到她的小肚子,让她有种被狠狠贯穿的感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肉根上缠绕的青筋沟壑。 “啊……呜……” 程景言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吻得又凶又色情,满满的都是口水的啧啧声,将她的呻吟哭叫全部吞咽,双手托着她,不等她适应,就上下快速地挺动了起来。 “呜呜呜……”她两行清泪挂在脸上,小鼻头通红,一看就是被欺负了狠的模样。 程景言终于松开了她的嘴,下面挺动的动作由快变慢,龟头在深处碾磨,三快一慢,狠狠往上一顶,大囊袋就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小树林里都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淫靡又叫人脸红心跳。 他唇贴着她的耳朵,舌尖缠绕着她的耳珠舔吻,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被叔叔C,哭什么?” 江情身体里的欲望被他吊起,媚眼如丝,嗔了他一眼,“不是…不是…呃…随了你的意?” 他一听,喉间溢出快活爽朗的笑,“情情最懂我心,叔叔就喜欢看你被我C哭。” -- 两人g得像偷情 程景言说完,低头在她脖颈处印上一吻,似是奖励,单手托着她开始狠命地抽插,一只手钻进了她的内衣里,捏着乳尖抚摸轻扯,捉着她的唇接吻… 比得她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大部分靠腰部发力上下顶弄,往上顶弄时单手会施上一点力往上托,回回放下时故意将力道全数撤去,她勾着他脖颈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身体重量的缘故便每一下都狠狠地坐在了他昂长的性器上。 这样导致的结果是,回回重重地顶进去,又慢慢地磨出来… 性器相接的地方一片银丝,底裤面料被粗壮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腿缝里,里面的汁水滴落在程景言的大腿上,一路往下淌… 江情上半身直接被插得往后仰起来,背脊弯出了一道美丽的弧度,头几乎靠到了后面的墙壁上,从侧面看去,像是一轮细长的月牙。 呜呜…… 太深了…… 要被顶穿了…… 灭顶的快感兜头笼罩下来,她挂在半空的小腿绷得越来越紧,他手指在她乳尖上猛地捏了捏,她濒临绝顶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像是欲海里的一道浮萍,被撞得四分五裂… 程景言放开她的唇,气息粗喘,只感觉她下面缓缓收紧,腰跨不觉摆动得越发猛烈,几乎是整根狠狠没入又整根全数退出,对着她的敏感点反复攻击… 没一会儿,她下面含着自己的小嘴就疯狂地一缩一缩起来,甬道深处的一波水液对着他的马眼冲刷下来,包裹着肉根全数滑了出来,打湿了他浓密的阴毛,那儿湿哒哒的一片。 甬道里面吮得他精意上涌,额上青筋暴起… 她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喉间转出漫长的哭腔似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眼角的生理泪水沿着脸颊往下挂,红唇微张着拼命吐息,意识已然被插散,眼睛失神地望着上方… 她的双腿酥麻一片,几乎在他腰间挂不住,程景言炙烫的手掌握住她的腿,固定住她的身体,滚烫的肉根更凶猛地在她身体里捣弄,十几下后,他猛地往外撤出,浓灼的精液有一点射在了她的内裤上,其余的全都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突然,有说话声传来。 “陈向宇,有什么话非得到这里来说?” 是苏雪的声音,江情猛然从极致的性爱里惊醒,迷蒙的双眼里掠过一丝清明,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紧张地看向程景言。 程景言也听到了声音,裤子往上轻轻一拉,那根沾染着白沫的肉根便放回了裤子里,手指一下来到她的下面,轻轻一勾,湿哒哒的底裤便遮住了那红肿着一抽一抽的淫穴。 他把她的裙子放下来,整理她的衣服,抱着她往更深处躲了躲… 江情满心无语。 两人高得像是在偷情… 也太狼狈了! 就看到陈向宇一下抱住了苏雪,他说:“苏雪,我想你。” 苏雪挣扎道,“陈向宇,放开我…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苏雪,我就是很想你,你难道一点也不想我?”陈向宇说完,故意把身体往前倾了倾。 苏雪吓得脸色发白,双手抵着他的穴口,“我……” “不许说不想…”陈向宇说完,手就伸进了苏雪的裤子里。 苏雪惊呼了一声,害怕得左顾右盼,腿紧紧夹在了一起,“陈向宇…别……” 陈向宇长指在里面刮蹭了一遍,又拿了出来,举到她面前,阳光下,他的手指上泛着水光,他唇角傲娇地干了起来,“你不想,它想我…” 苏雪脸红成了大苹果,“陈向宇!” “我在。” “我们说好的,那次是意外…” “是,是个美好的意外,我想让意外继续发光发热。”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在小树林里响起。 苏雪和陈向宇吓了一大跳,陈向宇条件反射地将苏雪搂在怀里,眼睛防备地朝着声音看去… 江情被程景言抱着,程景言裤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然后,四目相对。 氛围有几秒钟的凝滞。 安静极了。 江情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倏地对上苏雪眸中的惊奇,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躲是躲不掉了。 程景言淡然地单手紧了紧怀里的江情,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来显,是个骚扰电话,他凝了凝眉心,有些不爽地挂了电话,然后对苏雪和陈向宇开口,“我们…给你们腾地方。” -- 想不到叔叔这种的 Ыш℮иь℮и.Ⅽǒ㎡ 野战这种事情就图个刺激,被发现了哪里还能做得下去? 亏程景言能说出‘腾地方’这种话,陈向宇一张如沐春风的脸一下子如打了霜的茄子,完全不能看了。 “情情…”太过诡异安静的环境里,苏雪率先打破了沉默。 江情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意识到自己还被程景言像孩子似的抱着,慌张地锤了锤他肩膀,从他怀里蹦了下来。 可惜,腿软,没脸地又跌回了他怀里… 我C! “江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现在只有这两项选项!到底什么情况啊?他不是你叔叔吗?我C!江情,我第一次发现啊,原来你这么重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刚刚是在做…做那种事情吗?” 我的天啊! 救命! 苏雪张大了双眸紧紧地盯着那张吸饱了水似的小脸,小嘴像机关枪似的,她实在是太好奇了,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 她就说嘛!ℝ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最近江情皮肤怎么能越来越好? 原来真的是阴阳调和,性爱和谐啊! 啊啊啊! 她怎么能一猜一个准儿呢?! 她脑袋里像是炸了颗深水炸弹,嗡嗡嗡地直响,真的太震撼了! “嘘…小点声,在图书馆呢。”江情示意她看了眼眼睛不断往这儿瞟的图书管理员,苏雪当即捂了捂自己的嘴。 程景言又去教室开会去了。 外面太热了,她们没地方去,就找到图书馆里呆了会,这个点,也有不少其他同学坐在里面。 苏雪张了张嘴,以口型说:“不准岔开话题,说吧。” 江情被她那严肃的小模样给逗笑了,凝了凝眉心说:“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嘛。” 这是什么破答案? 她那么多问题,她就这样笼统概括就结束了? 啊——! 苏雪皱着眉头表示极度不满,正要再问就被她反客为主,身体前倾,几乎凑到她面前,“倒是你,小雪雪,你和陈向宇什么时候开始的?雪雪,你保密工作做得也忒到位了,我刚刚看到他拿手……唔。” 江情还没说完,就被苏雪一下捂住了嘴,“江情!” “欸,你们两个,瞎激动什么?图书馆,安静!”图书管理员指了指墙上的两个大字,终于忍无可忍斥责了句。 江情:“……” 苏雪:“……” 两个女孩的脸当真是红得好看,纷纷低下头。 “喏,杨枝甘露……你们两个看起来很热啊…在聊什么?”突然,头顶上传来一道压低了声线的男声。 江情和苏雪抬眸去看,就见陈向宇修长的指尖上勾着两杯杨枝甘露,大约是在燥热的阳光下行了一段路程,那杯子上面冒着一层小水珠… 安静,冰凉的小水珠,被聊的正主就在眼前… 和此刻热血沸腾的她们显得格格不入,真的是让人觉得羞涩暧昧到羞耻的氛围啊,连呼吸都是发烫的… 苏雪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滚…” 陈向宇看着她恼羞成怒的小模样,喉间溢出一丝轻笑,薄唇轻启,“晚点儿继续…” 继续什么?! 江情张了张美眸,视线在苏雪和陈向宇之间游移。 苏雪接收到她探究的眼神,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撩袖子准备揍人了! 陈向宇,就是狗! “你们三,出去!” 三个…热血沸腾的人,看了眼凉飕飕的空调,再看一眼外头的烈日当空,当真是要热血沸腾了。 C! 阶梯教室。 江情和苏雪嘴里嘬着杨枝甘露,冰凉的液体抚慰着燥热的血液。 “呼——” “他…不是我叔叔,他……”江情乌黑的眼睛闪动了下,想了想说道:“他住在我家对门。” 苏雪咬着管子静静听她说。 “他是做消防员的。” 消防员? 苏雪突然想起暴雨那天的新闻,眼睛里装满了惊讶,“江情…你就是那个江情?” 江情愣了下。 苏雪说:“就是那个消防员队长拜托所有消防员问一句你是不是江情的那个江情?” 江情会意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时,眉眼不自觉弯了弯。 苏雪手握住她的手臂,真心替她高兴,“啊!好浪漫啊!” 江情嘿嘿一笑,“是吗?” 她脑袋里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点头道:“是吧?我也觉得挺浪漫的。但是……” “但是什么?” 江情乌眸里掠过纠结。 苏雪见她不说话,说道:“情情,你担心你们的年龄问题?还是担心你妈那边……?” 江情深深呼出一口浊气,“都不是…” 她心中涌上些许烦躁,“雪雪,其实我们的相识并不美好,后来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我对他有了改观……我…我心里很乱,我不知道我答应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感动多一点…还是……喜欢多一点,我们很多的时间都在床上……emmm……或者是……度过的,我也根本没时间去好好思考,你懂我的意思么?” 江情是想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认认真真表大给苏雪听。 初衷就是想让她帮忙好好分析分析她的情感问题。 但是,苏雪似乎根本没抓住重点,她眼睛里满满都是惊叹。 “很多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 江情小脸烫了烫,“……昂。” “我C!想不到叔叔这种的,根本就是只狼啊?” “情情,你没事吧!” 江情听着苏雪夸张的语气,再看她眼睛审视地上下扫她全身,特别是那一处,额上猛然划过三条黑线!!! 天,直接被她给聊死了! 感动多一点? 或者是…喜欢多一点? 程景言的脚步骤然停在走廊口,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幽邃深谙的双眸里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失落… -- 我说不喜欢你 Ыш℮иь℮и.cǒm 他那时说喜欢可以先从喜欢身体开始。 但真正听到她说和他在一起可能是感动多一点时,他一颗心还是狠狠痛了下,就像是被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握住了,痛得他呼吸都疼。 他突然没有勇气再听下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了微信给她。 【情情,在哪里?】 【刚刚开完会,我在车里等你。】 他看到她拿着手机看了微信,隔了几秒钟,他这边就收到了回信。 【好,我马上就来。】 他默默看了眼微信,手指往上滑了滑,回回都是他发几条,她回一条,他没再往上翻,果断按了锁屏键,把手机揣回了兜里,转身往停车场走。 途中正巧遇到陈向宇,两人无声地对视了眼。 陈向宇先开了口,“你在找江情?我知道她在哪里。” 程景言淡淡道:“我给她发了微信。” 陈向宇“哦”了一声。Ⓡóǔsнǔwǔ.ⅽlǔЪ(roushuwu.club) 程景言下巴微微抬了抬,示意了下自己先走,陈向宇让过了些道。 程景言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步,没头没脑地问了句,“欸,问你个问题。你觉得应该怎样做才能让女生迅速地喜欢上你?” 陈向宇愣怔了下,“……啊?” 程景言觉得自己一定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傻乎乎地向陌生人问这种低级问题,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指微微握了握拳,轻咳了一声,清冽地回了句,“没什么。” 陈向宇凝了下眉心,“……喂,在我看来……” “恩?” “撒娇男人最好命。” “……” 撒娇? 程景言那张俊颜明显地掠过一丝嫌恶。 这玩笑开大了,他?撒娇? 他比她大那么多一大男人,对着她撒娇? 他想到身上起了一层J皮疙瘩,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溢出一道淡淡的自嘲,淡漠地转身走了。 C! 当他没问。 陈向宇看他那样的反应,就知道他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嘴里啧了一声,唾弃道:“嘿——还不信?” 程景言上了车就启动了车子,打了空调。 等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就远远看到江情小手遮在额头处,快步小跑过来。那张白皙的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白得晃眼,小裙子随着她的跑动翩飞,连走路都走得那么漂亮…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江情上了副驾驶,看了他一眼,“等久了吧?” 程景言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不久。” 江情扣上安全带,又问:“会上开了点什么?” 程景言看她坐好,挂了档,踩了油门,状若无意地说道:“就是怎么填志愿的事情,我正巧要问你,你打算读什么学校?你的分数…省外有几所不错的学校。” 江情微微侧目看向他的侧颜,清秀潋滟的瞳孔里蓄着几分迷蒙,“你呢?你希望我在哪儿上?” “我?” “恩。” 程景言舌尖抵了抵后牙槽,他当然想她离他越近越好,不过这种事情,总不能是他撒一个娇就能决定的吧,毕竟关系着她以后的人生。 他觉得车里有些闷,开了些窗户,外头的燥热一下涌了进来,同时涌进来的还有嘈杂的风,一下就吹乱了他的头发,零星地遮挡住了他浓如墨玉的眉梢。 “我有什么关系?这件事情你决定就好。” “怎么会没关系?你不是我男朋友?你难道不希望你女朋友离你近一点?”江情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燥意,话没经过脑子就下意识地说了出来,乌眸更是灼灼地盯着他的面部表情,就怕错过一分。 突然,车子被刹住了,猛然停在了路边。 “呃……”江情因为惯性作用被安全带狠狠地勒了下,肩膀那儿勒得生疼。 程景言转眸看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情情…你真的这样想?真的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才问我这个问题,而不是因为……感动?” 他就是介意了那句话。 在面对她时,也完全藏不住话。 喜欢就是喜欢,就像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浓烈又热情,因为这样的喜欢,该死的想要奢求回应。 如果只是感动,他不要! 江情愣住了,对上他的视线,“你…你偷听我和苏雪说话?” 程景言脸上没有被抓包了的窘迫,倒是一脸坦然:“我没有偷听。” “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江情被他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你听到就听到,我又没说错,我们本来就是从做先开始的。” 程景言听她这样讲,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暗暗叹息一声,似是鼓起勇气一般问,“前面的就不说了,就说你说我们开始约会,究竟是因为一点点喜欢,哪怕是一点点,还是……感动?!” 江情看到他黑眸里的不自信,心脏猛地缩了缩,那种感觉特别难受,她嗔大了美眸,反问,“那我说我不喜欢你,你就能不跟我做了?!” 程景言当即噎住,脑子里乱如滚落的毛线,竟是无言以对。 一路上,车子里安静得有些可怕。 程景言把江情送回家后,就以工作为由又出去了,他需要找个地方沉淀心情,沉淀心情的最好方法就是拉上三五个好兄弟,天南地北地瞎聊,喝酒。 喝到醉了… 江情接到程景言电话时,正在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原本是想看一看名校专业的,但从车上不愉快的聊天后,她心就静不下来了。 她看着来显,晦涩不明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快速接了电话,“程景言。” 那头的声音很杂,只听到有人朝着听筒唤她,“是小嫂子吧?头儿醉了,你方便过来接下他吗?” -- 日久生情 江情心情复杂地看了眼微信定位,拿上小背包就出门了。 江妈正巧从房间出来给江小智倒水喝,两人恰巧撞上,江妈看她背着小包,问道:“江情,你干嘛去?” 江情眼神躲闪了下,扯了个谎说:“哦,苏雪喝醉了,我去接一下她。” 江妈皱了皱眉头,“都已经这个点了一个女孩子家家还在外面喝酒?江情,你都认识点什么样的朋友?!” 江情微抿了下薄唇,猛地带上大门隔绝了江妈的滔滔不绝就跑出去了。 小区距离程景言他们喝酒的地方挺近,她步行过去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 白天热得跟狗似的,晚上倒是夜风习习。 江情一路小跑到酒吧门口,恰巧看到一行人从里面出来,程景言安静地被他同事搀扶着,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脸色。 他的面前站着个女生,身形十分高挑,一件黑色的紧身小吊带,衬得她双峰更是高挺,齐比小短裙,双腿修长又笔直。 江情站得有些远,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那女生眼睛担忧地看着程景言。 江情没有走近,还是当初那个第一个找到她的同事先一步发现了她,高声朝着她唤了句,“小嫂子,这儿…” 那女生也朝她这儿看了过来。 江情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眼睛里透出来的敌意和审视,她没有立即上前。 “过来啊,小嫂子,杵在那儿干嘛呢?”那同事见江情没动,焦急地唤了声,转而又对那女生说:“季瑶,老大女朋友过来接他了,你别费心了。” 那女生脸色有些难看地瞪着那同事,“大川,你胳膊肘往外拐啊,我还是不是你主任了?!” 季瑶的心思路人皆知。 大川喉间溢出一道轻嗤,“你是我主任啊,那头儿还是我老大呢!” 他说完,忙推了推程景言,“头儿,你女朋友来了。” 程景言听到女朋友,抬了抬脸,那双平日里幽邃的双瞳此刻如痈审的江南,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 他目光定了定,昏黄的路灯恰巧打在他的眼睛里,像沉沉浮浮的光影,瞳孔中心最亮的位置,倒影着乖巧小姑娘的小脸,影影绰绰的。 他推开大川,步调有些不稳地往他家小姑娘那儿走,虽然不稳,却十分坚定。他张开双臂,一下就把小姑娘抱进了怀里,深深地吐息,声音低沉暗哑,“情情……我…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当着大家的面,他把她抱得那样紧,几乎要把她勒进他的身体里,惹得江情那张小脸一瞬间就热了起来,眼眸微动,就看到他同事一个个不嫌事儿大地朝着他们张望着吹口哨,各个眉眼里藏着暧昧的气息。 江情被看得不好意思,伸手推他穴口,“程景言…你醉了……” 他感受到了她的挣扎,没松手,顿了会,兀自点头,“嗯,是有点儿醉了…不过,不过我嘴里不臭…还挺香,不信,你闻闻……” 他说完,就凑到了她的嘴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俊颜压了下来,捉住了她的唇,浅尝地亲吻。 “…唔……” 江情惊呼出声,头拼命往后仰躲开他的吻,却被他紧随而至,她的娇躯紧紧贴合着他的,几乎崩成了一道弧形。 呃… 这厮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说好的闻,就变成了吻。 江情眼睛越过程景言就看到他的同事都在往这边看,那女生更是跺了跺脚。 程景言感受到了她的不专心,吻从一开始的温柔到后面的狂热,只用了仅仅半分钟,他手掌倏地往后移,扣着她乱动的后脑勺,长指插入了她的发间,头压得更低,舌头猛然顶开她的齿关,势如破竹地闯进了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舔吻吸吮… 有浓郁的麦芽香气,甜甜的气泡味道滚在嘴巴里,炸开平息,最后入喉。 江情被吻得闷哼了一声,双手去推他的穴口,躲闪时破碎的声音自喉间溢出,“程景言……别……” 安静的夜色里都是被他吸吮的啧啧口水声。 C! 他同事刚刚还起哄,这时候一点声音都没了,人家都背过身看不下去了好么! 啊! 她躲闪,他追逐,固定着她的脑袋被迫承受他迫切又粗暴的亲吻。 江情被他色情地接吻高得浑身热了起来,下面一股暖流往外流,双腿酥软,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呜咽着喊,“程景言……” 你够了! 程景言也好不到哪儿去,几乎在贴着她唇的那一瞬间,下面就硬了,要不是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底下高耸的帐篷就能被人家看了去… 他夺去了她的呼吸,吻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了亲吻,俊颜却并未离去,靠得她很近,气息粗重,“吃到味道了么?……是不是……是不是很香?” “喜欢么?嗯?” 江情面红耳赤,听着他嘴里欲气满满的‘喜欢’,内心已是一片兵荒马乱,她囔囔开口,“程景言……” 他等了会,没听到她说喜欢,黑眸里掠过一丝受伤,轻轻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含了坚定。 “嘘……江情,我知道了,我等着…等着你说喜欢,现在…现在我们回家……” 他脸贴在她的耳旁,滚烫的气息钻进了她的耳膜,把后面没说完的话说完。 “爱爱……” 喝酒就是误事,本来可以把学校里没做完的事情回家做个全套。 一喝酒浪费了这么久时间。 他刚刚脑袋一定是秀逗了才会约这帮子没女朋友的同事喝酒,抱着软软的她不香么?她没有对他一见钟情,难道还不能日久生情?! 日得久了,总会生情! 程景言脑袋如茅塞顿开,心底里的难过竟在吻着她的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江情的小脸一下子就爆红了,瞪圆了眼睛瞪他,“程景言,你装醉?!” 程景言内心滑过六个点,要被发现了? “小嫂子,没有!我可以给我们头儿作证…是真的醉了……他刚刚撒尿都没尿准…歪了!那个……你们快点回家那……啥去,我们…我们也要走了……”大川连忙喊了句。 他们各个是单身,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刚刚那样的场面,看得他们血槽都要空了! 不让人活啊! 江情听他这样一说,羞得浑身都红了。 却见程景言将她护在怀里,幽邃的视线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大川,什么歪了这种事说出来简直丢他的脸,等明天上班了再找他算账。 他低头贴着她,暗哑的声线里多了丝慵懒,“情情…我…我真醉了……你帮我看路……不然,不然我会跌倒……” 他说完,身体软骨头似的摇晃了下,步子迈得歪歪扭扭,“回家…回家……爱……唔……” 他故意要吼出来。 下一秒江情意识到他要喊什么,吓了一大跳,垫着脚尖去捧他的脸,没什么堵,下意识地头凑了过去,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明明看起来很正经一人,怎么一喝酒做爱这种事情都能大喇喇地往外喊?! C! 两人的视线对接。 江情看到他那黑濯石般的双眸里逐渐绽放的幽暗光芒就如星辰大海般璀璨… -- 宝贝,你真敏感… 一路上走走停停,凉风吹散了些程景言的酒意,他脑袋里都是江情主动亲上来的情景。 虽然只是嘴唇与嘴唇的相贴。 但是… 他一颗心到此刻都是无比悸动,江情的第一次主动啊…这一段路走来,他上扬的唇角就没掉下来过,微抿着薄唇,怎么压都压不住… 两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不可能。” 江情微微愣怔了下,看向她问,“……什么不可能?” 程景言停住了脚步,弯了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缠到他腰上,她惊呼了一声,双手快速地攀上他的肩膀以稳定身形,乌眸慌张地去看周围。 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了,昏黄路灯下的小区几乎没什么人。 “喂,你干嘛?” 他低沉的声线绕唇而出,“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可能不跟你做,说好的要把你的小嫩比C成黑木耳…你忘了我可没忘。” 江情直接被他这话给气乐了。 程景言可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说完,一只手就从她的腿上一路往上滑,掌心滚烫的热度缓慢地拂过她的背脊,那儿猛然窜起一阵J皮疙瘩,激得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前挺,想要逃开那灼人的温度。他的长指扣住她的脑袋往下压,他仰着脸摩挲着碰上了她的唇舌,很快纠缠在了一起,从缓慢地交融到激烈的纠缠… 托着她小屁股的手松松地颠了颠她,手指一下隔着她裙子底下的小内裤沿着T缝就摸到了那微张的小嘴,粗粝的指腹来回轻轻滑动,抚摸着它的可爱形状,摸到穴口顶端的凸起时,按压揉搓,两指夹着刮蹭… 下面酥麻的快感一路通向江情的四肢百骸,挂在半空的双脚不满地往上蹬了蹬,屁股使着力气想要躲开他手指的攻击,却根本逃脱不开,比得她喉间溢出呜呜呜的哭腔声。 程景言的指腹隔着内裤按压了会,指尖g开小内裤,探到腿心,轻轻一摸,那儿就已经都是水了,气息猛地粗重了几分… 他终于松开了纠缠她的嘴,突生恶趣味,眸色深深地盯着她说:“宝贝?睡我家?” 她红唇潋滟,像是早晨沾了露珠的蔷薇,口吐幽兰,气息急促,身体颤得厉害。 这种时候干嘛问她问题? 而且还是这么白痴的问题! 他手指刁钻地摸着她的肉粒,肉弄轻扯,又伸入了半截指节,反复地对着她的敏感点戳刺,目光灼热地看着她仰着脸喘息,又说:“你不愿意我立刻停止…” 停止你妹! 他没听到她答案,就不往楼梯上走,尤嫌不够,脸贴着她的x,隔着衣服伸出湿润的舌头色情地舔她… “唔……恩……呃……” 他嘴里很烫,气息隔着衣服吹到她的穴口,都烫得她身体忍不住往后仰… 她被弄得想要夹腿,可双腿却被他固定着,根本夹不了,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手臂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脖颈,仅存的一些理智都要被底下漫上来的快感击散… “两个选项,去我家,不然就在这里做…”他手指挺动的速度加快,一根手指就能感受到她里面的紧致和湿滑。 手指顶弄的抽插声在安静的夜色里变得尤为突兀,她出水又多,他在里面疯狂捣弄就是一阵噗嗤噗嗤的响声… 听得都叫人脸红心热。 C! 不去他家去哪里做? 他就是故意问这种问题的! 还故意比她回答。 “夜深人静,以天为盖地为庐,这里肏小比肯定更爽…” “情情,我手指就能让你喷……不然你喷一次了给我答案…” “不要……睡你家,我睡你家。”她急切地说,就怕说晚了,她下面真喷了…… 他喉间溢出得逞的笑意,仰头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嘴角,“好。” 语毕,就抱着她往楼上走,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停止对她敏感点的攻击,两人刚走到门口,她下面就一缩一缩地潮喷了… 水喷了程景言一手,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面上。 程景言在她耳旁低低地说:“宝贝,你真敏感…” 他的话才说完,对门突然开了。 刚灭了的感应灯亮了,江妈就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自己女儿被对门的那个男人抱着… 女儿小脸一片潮红,眼神情醉迷离,眼角挂着泪痕,头搁在男人宽厚的肩上,裙子荡荡悠悠地飘在半空,男人的手在裙子里面,地面上一滩水液… 作为过来人的江妈一张脸立刻黑了个彻底,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江情!你不要脸!” -- 我十九岁了 Ыш℮иь℮и.Ⅽǒ㎡ 一道尖锐的警笛声打破了小区的宁静。 即便是深夜,楼道里一点点的动静还是引起了邻里的注意,二楼孔阿姨站在门口朝着三楼张望,就见两名警员快步上了楼梯,在二楼位置看了下门牌号又往上走。 “你们刚刚谁报的警?” “我报的!”江妈情绪无比激动,手指气到颤抖直指程景言,“你们赶紧把这个男人抓起来,他强奸了我女儿!” 紧接着嘴里嚎了一嗓子,“我可怜的闺女啊……” 完全不顾及江情那张五颜六色,极度羞耻到不知所措的脸。 江妈的每一句嚷嚷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在狠狠地剐她的皮肉,一寸又一寸,仿佛是要把最深沉最丑陋的累累白骨暴晒在太阳底下… 她那双漂亮的乌眸像是失了光,木讷地被程景言护在怀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江爸就站在江妈的身旁,脸色极度难看,却碍于程景言浑身散发着冰寒的气息,不敢上前拉扯。 程景言的心尖狠狠泛疼,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青筋暴起,就连骨节都泛白了起来,一双黑眸寒澈地看向江妈,从没有像这一刻,想要掐死一个人让她去死! 警察当然不可能只听江妈的一面之词,目光掠过搂抱着的两人,抬目示意程景言说话。ℝ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你说说,怎么回事?” 程景言此刻懊悔死刚刚脑袋里涌上来的恶趣味,寻求什么刺激? 他微抿了下薄唇,说道:“江情,是我女朋友,我们在恋爱。” “笑话!你几岁?我女儿才高中刚毕业!我告诉你,你就是诱奸!我要告你诱奸!江情!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还要被他抱到什么时候?现在整个楼道的人都知道你被人强奸了,你不是处女了,N1TaMa还怎么嫁人?!”江妈骂得特别难听,把江情那张薄得只剩一层皮的脸狠狠在地上碾压。 这些话警察都听不下去了,再看一眼那女孩神色如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朝着江妈说道:“你别嚎了,嚎得我脑仁疼,总得听听当事人的说法,是吧?” 江妈目露寒光瞪着江情。 程景言紧了紧握着江情肩膀的手,黑眸紧紧地注视着脸色惨白的小姑娘,她像是个玻璃娃娃,身体绷得像块石头,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破碎,他压低了声音,温柔唤道:“情情,别怕。” 江情内心情绪波动巨大,听到头顶的唤声,乌眸终于眨了眨,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微微抬起下巴就对上了他深沉如海的双眸。 “江情!你要脸就给我好好说话!”安静的氛围里,江妈突然吼了一句。 威胁意味满满。 江情只觉得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更是破了个大洞,痛得无法呼吸,她眼眶通红,缓缓转眸看向妈妈,嘴张张合合了一会儿才发出低哑的声音,“妈,我十九岁了,难道不能恋爱?” “妈的,你个臭比婊子,跟人肏逼都操到家门口来了…”江妈破口大骂,伸手就要来打江情,“这些年我taMadE算是白养你了!” 程景言见状,搂着江情往后躲开,一把推开江妈的手,怒喝一声,“你再敢动她试试!” “我taMadE我女儿我还不能动,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江妈气到发疯,张牙舞爪地要打人。 警察算是看明白了,就是人谈恋爱,家长不同意,非说是强奸。 眼见着打起来,连忙拉架,“诶诶诶,你还真不能动。” 他们也是涨了见识,头一回看着不顾女儿名声骂得邻里都知道的妈。 干嘛呢?这是! 到底是不是亲女儿啊?!这么糟蹋! 一时之间整个楼道里的吵闹声响彻整个小区,连前后左右楼里的人都张望着看热闹… 江情头痛欲裂,被程景言护得特别好,江妈有时候打过来的巴掌也都招呼在了程景言的身上,程景言带着她躲开,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晃晃悠悠,眼前的一切像是在放慢动作。 她看到妈妈的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咒骂着什么。 看到爸爸的冷漠,看到江一智不懂事地起哄,看到邻居们的各色眼神,指指点点… 她心底里第一次强烈地想到了死。 她还有什么脸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她呼吸变得急促,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透不过气来,眼前猛然一黑,身体一软,整个陷入了黑暗… 程景言第一个发现她的不对劲,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手掌捧着她的脸,慌张地叫她,“江情!江情……情情……” “别吵了!没看到你女儿昏过去了?!”警察用力推了一把江妈,大吼一声。 江妈一张脸因怒气涨得通红,胸脯上下剧烈地起伏,“昏了?早干嘛去了,要点脸就不会爬到野男人床上去了!” 程景言杀人的心都有了,泠然的眼神如寒冬腊月里的冰,直直扫向江妈,“你,真是和七年前一模一样!你看不上的女儿自有人把她当成宝。” -- “老婆,你还有我…” 110开道。 程景言面色沉着地开着车跟在110之后,江情被放在了副驾驶上,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小手。 路旁不断倒退的霓虹灯映照在挡风玻璃上,时明时灭地勾勒着他深锁的眉心。 江妈江爸觉得脸都丢尽了,但作为江情的监护人不得不坐在警车后座跟着去医院,顺带报警的事情也需做个结案。 110已经和医院那边打了招呼。 程景言刚停下车,就有医护人员前来接应。 江情被程景言抱上担架,一路快步跟着进了急诊。 急诊室门关上的那一刻,程景言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背脊靠在墙上,双手撑在墙壁中间的栏杆上,狠狠呼出了一口浊气。 江爸江妈脸色冷冷地站在一旁。 两名警察见男人对小姑娘如此紧张,对视了眼,朝他说道:“既然他们报了警,你得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程景言看了眼警察,“你们等一下。” 然后走到一旁去打了个电话。 再回过来时,对他们淡声道:“我找了律师过来,他一会就到。江情没醒之前,我哪里都不会去,他们两个…我不放心。” 两名警察扫了眼坐在等候区的江爸江妈,内心表示无语。 亲爸亲妈哪有一丝关心里边女儿的模样? 倒是面前的男人,神情晦涩不明,俊颜上的担忧一览无遗,浑身的气息更冷了… 两名警察只能先去和江爸江妈做笔录。 江妈一口咬定,是程景言诱奸了江情,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要把这件事平息了,赔钱!她好好的女儿怎么能叫一个老男人给糟蹋了! 那做笔录的警察写‘老’字时倏地顿了顿笔尖,眼睛下意识地瞥了眼江妈嘴里的‘老男人’,他要是女人,也愿意给‘老男人’糟蹋一下的。 毕竟颜和身材这东西挺抗打的。 江妈这边刚做好笔录,程景言叫来的律师就来了,这位律师两名警察都认得,是之一律师事务所的一把手李祥之。 啧。 瞧李祥之对程景言恭敬的态度,两名警察的眸光不觉变了变。 程景言和李祥之说了会话,急诊室里面的医生就出来了。 程景言朝着李祥之说:“后续事情就交给你了。” 李祥之点头说好。 程景言几步就走到了医生面前,询问情况。 医生看了眼面前冷峻的男人,开口道:“病人没什么大碍,应该是情绪太过激动而昏了过去,过会就能醒。” “我现在能进去看看她么?” 医生点头道:“可以。” 程景言道了声谢,直接进了病房,顺手关了房门,隔绝了外边的声音。 江情醒过来时,房间里一片静谧。 她蹙了蹙秀眉,眨了眨眼,烈日透过白色的窗帘洒在地面上。她环视了眼周围,抬手时发现手背上打着吊针… 她是……在医院。 脑袋很疼,她换了只手揉了揉太阳穴,昏倒前的记忆一下涌进了脑海里。 她鼻头发酸,眼睛就红了… 门口有说话声传来。 “您放心,派出所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程景言冷声开口,“他们就是太闲了,找点事情给他们做。” “好,我去办。” 程景言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进了病房,深邃的眉目里掠过一丝疲惫,长指捏了捏眉心,视线扫向病床时就和泪眼婆娑的小姑娘对上了。 程景言心口一紧,像是被什么勒住了,快步走到病床边,手掌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声音暗哑艰涩,像是被车轱辘滚过似的。 “醒了?” 江情那双总是发亮的眼睛如蒙了尘的珍珠,小脸上是心死时的悲悸哀绝,这一刻她不想被他触碰,手从他宽厚的手掌里面抽出来,就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滑,她闭了闭眼,什么都没说,翻了个身背对着程景言。 一个细微的排斥动作,那掉下来的每一滴眼泪狠狠灼伤了程景言的肺腑,那儿痛到无法呼吸,可她却决绝地连一个温柔的眼神都不给他。 “情情……” 程景言想说些什么,目光触及她纤细的一抽一抽的肩膀,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坐到床沿边,侧着身体躺下来,伸手把小姑娘抱进怀里。 小姑娘一开始特别抗拒,却拗不过他的强势。两人争执之间,她手背上的针头错了位,他看着针头戳出的血,心里被懊恼装满,索性拔了针头,按住贴纸。 “别乱动,情情,你知道的,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哭得更凶…” “…”她被他一吼,瞬间不动了,眼泪掉得更凶。 她小身子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他深锁着眉头,手臂毋庸置疑地穿过她的脖颈勾着她,她满脸的泪水落了他一手臂,他感受着冰凉的液体,心底里更不好受,嘴里炙烫的气息贴着她的耳膜吹拂而来,“傻瓜,水这么珍贵,你怎么能哭光了?” 她颤动的身体猛地一怔,头侧过来眼睛瞪着他吼:“程景言!都这时候了,你还说这个!” “什么时候了也不能阻止我哄我女朋友开心。” 江情噎了噎,心口像是被针尖戳了下,小脸白了白,“你……你别再说女朋友。” “那就说老婆?” 江情瞬间不想说话了。 这个男人知不知道她很痛苦??? “恩?老婆?”程景言喉间呢喃,舌头缠着她的耳垂亲吻,亲一下,叫一声,再亲一下,再叫一声,吻从耳垂来到脸颊,沿着脸颊亲到她的嘴… 他细细描摹她的唇,温柔又动情。 亲得江情眼泪簌簌地掉,鼻头通红,委屈极了… 她推也推不开他,哭着说:“都怪你!” “恩,都怪老公…”程景言顺着她的话说,说完又亲她一口。 “唔……我没脸回家了,我回不了家了…” “那就不回。” “爸爸妈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他们的女儿吗?为什么?”她哭得鼻涕流了出来,流到嘴边,小脸痛苦得几乎皱到一起,程景言看她这样,心疼成了一片,修长的手指帮她擦泪。 她流,他就不厌其烦地擦一遍。 “老婆,你还有我…” -- “吁——感动就好好喜欢我。” 江情本身身体就没什么大碍,在医院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出院了。 程景言忙前忙后办理出院,拎包,牵着她的手上电梯,下到地下车库上了车。 江情手里捏着手机,不安地问他,“我们去哪儿?” 程景言眸色深深,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浅浅一笑,“我们回家。” 江情身躯下意识地僵了僵,眼神微凝,默然地没再接话。她心里知道他嘴里的家就是她家对面,是在一个楼道里,虽然不是住在自己家,但想到对门就是自己家,她浑身舒张的汗毛孔都在排斥… 更不想面对楼道里不算熟悉的邻里。 但是… 她现在除了那儿能呆着,似乎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程景言见她沉默,心口隐隐泛疼,启动了车子,松了刹车,一脚油门,车子出了车位,穿过地下车库,上了大路。 地下车库亮着灯,驶出出口时强烈的光线叫江情闭了闭眼… 程景言找话道:“等会中午想吃什么?” 江情两只手交缠在一起,指尖不断来回地捏着,微垂着脑袋,头发遮挡了半边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狠狠哭了长后就变得特别安静。 昨天在医院的一天,如果没有程景言说话,她可以一天都不讲话,就像是一只被外力重伤后的乌龟,缩在壳里面小心翼翼地舔伤。 谁也别想进去。 程景言也不可以! 程景言等了会,果然没听到她的答话,他心头空荡荡的,继续接话说:“我新学了一个菜,烧J公好不好?” 江情:“……” 程景言凑着等红绿灯时,修长的手指伸过来帮她把掉落在脸颊的头发轻轻别到耳后,她的头发很柔顺,耳朵夹不住那么多,又有一些掉下来,他又不厌其烦地再别上一些。 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像只没了灵魂的玻璃娃娃,心被满满的无力感充盈。 后面有喇叭在催促。 程景言看了眼前方,红灯已然变成了绿灯,脚踩油门滑了出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说:“情情,等吃完午饭,我们把志愿填了,好不好?你不想在就近地方上学,就去远一点的。我同事那边的课你还要继续上吗?如果你不想…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她急急忙忙说道:“要的。你别跟你同事说,我还要做家教的,我想念书,想赚钱。” 程景言听她这样说,莫名松了口气。 她有事情想做,就不会想死。 “哦,好……那就好。”程景言说着打了个右转方向,就进了兰春小区。 江情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微微发怔了下,“程景言,我们…是去哪里?” 程景言眼睛里含了笑意,“回家。” 程景言找了停车位停下,拿着她的行李,拉着她的手进了八号楼电梯,稍稍等了会,电梯就来了,两人进入,按了23层。 江情看着他行云流水的操作,蒙尘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亮。 所以—— 这就是程景言说的家? 跟她家对门毫无g系。 没有邻里… 没有爸妈… 程景言说:“这边的房子装好没几个月,本来是想再敞一段时间再住进来的,不过现在正好。情情,你放宽心,上大学前就安心住在这里。” 23层很快就到了。 程景言按了指纹锁,朝着站在电梯旁的江情招了招手,“过来,把指纹录入进去。” 江情傻站着没动。 实在是觉得很震惊。 程景言喉间溢出一丝轻笑,走过来拉着她往门边带,手指在指纹锁上操作,江情脑袋晕乎乎地被他握着拇指按了三次,然后指纹就成功输入了。 程景言带着她进了门,在玄关处给她拿女士拖鞋,看她环视周围的模样,笑道:“怎么了?傻了?” 江情觉得自己真傻了,心里腾起一种异样的酥麻感,眼眶莫名有些潮,“……程景言,你……” “吁——感动就好好喜欢我。” 江情可以住在这儿,极大的安抚了她。 但伤害已经造成,哪里能那么容易就过了? 就比如说程景言想和她睡在一起,但江情死活不同意,想跟她做爱,江情更是排斥…娇滴滴的小姑娘洗完澡只是穿着棉质的可爱睡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很正常的穿着都能让他起反应,就是那只可爱白皙的小脚都能惹得他想犯罪。 呜呜呜… 妈的,谁有他惨? 和女朋友住一屋,却要当和尚。 回回下面y得跟什么似的,他只能对着马桶手冲,脑子里都是他把江情按在床上狠狠肏逼的情景… 大鸡8真的很想找个温暖湿滑的地方钻啊! 欲求不满的结果就是那张俊颜拼命冒骚痘,真的很想肏逼,他觉得等到情情从阴影里面走出来,他得早泄。 实在是手冲冲得太多了! C! 下午三点,江情刚刚做完家教准备回去,就接到邮政的电话,是要送录取通知书,问她在不在家。 江情连忙说她自己就在附近,马上过去拿。 电话那头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程景言同事的女儿慧慧正在做数学题,听到她们讲电话,随口问了声,“姐姐,你考到哪里去了?” 江情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是个不错的学校,就是有点远。姐姐先走了,你把这类题型再做做,有什么不会的明天再问我。” 慧慧点头说好。 江情收拾了东西,便出门去了。 这儿距离邮政的确不远,走过去十分钟,她步子迈得快,七八分钟的样子就到了,进了门说了来意,工作人员就把录取通知书递给了她。 原本她是可以第一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中间出了这么多事,录取通知书到手也变成了第二批。 刚走出邮政大门,苏雪就打来了电话。 江情接了电话,苏雪就劈头盖脸地问她,“通知书拿到了?” “嗯。” “情情,你这也跑得忒远了,我们以后见一面太难了。”苏雪抱怨。 “怎么会?现在交通那么便捷,飞机的话两小时就到了。” “那也得飞机…” “呵呵,苏雪,我去那边上大学的事情谁也别告诉。”江情说。 “啊?” “程景言……也别说。” -- 他真的很想钟爱零距离,不……是钟爱负距离 时光在指缝里缓缓流逝。 江情忙着跑家教。 发生那件事后,程景言请了一个星期的公休,专门用来陪江情了,看到江情慢慢恢复,他也稍稍放心,后边就投身进了工作里。 两个人早上从家里出门,晚上又一块回家,一起做饭,吃完坐在客厅里看电影。 程景言觉得这样的日子平淡又太幸福,当然如果能狠狠肏逼,人生就堪称完美了… 江情脸上好不容易又有了笑容,他当然能忍,忍到她慢慢走出来,忍到她心甘情愿和他共赴巫山… 八月十号,江情拿到了一笔丰厚的家教费。 三十八节课,两小时一节课,一万一千四百块,程景言同事一分不少地打到了江情的微信上。 江情拿到家教费第一件事就是发微信给程景言。 【晚上一起吃饭看电影吧?】 程景言几乎秒回:【好。】 程景言应该在忙,回了个好字后面就没话了。 江情在某团上订了座位,又订了晚上八点的电影票,选了部新出的喜剧。她和程景言住了那么久,看得最多的就是喜剧。 订透审就发位置信息给程景言,然后一个人去逛了商场,差不多到时间了,见程景言一直没回消息,便打了他电话。 那头一直传来彩玲声。 到底程景言都没接电话。 江情蹙了蹙眉心,想他应该还在忙,就上了商场七楼美食街。她订的饭店就在电梯右转第三间,是个西餐厅,最西面就是巨星电影广场,吃完饭走过去正巧看电影。 很方便。 江情眼睛随意地看着周围,突然一道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就是很随意地一扫,视线便怔住了,连脚步都停顿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细细看时,就见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拿着手机在回微信,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头栗色的大波浪,眉眼细长,红唇边有淡淡的水光滋润,娇艳欲滴,慵懒的一举一动里带着些许颓废的性感。 那女人见男人站起来要走,拉住了他的臂膀,男人从她手里抽回手,转身离开,走路的时候他在看手机,手指轻点手机,看也没看那女人一眼就往外走。 江情凝了凝眉心,就听到手机震动了下,她低头打开微信,看到男人的回复。 【好,我就在附近,马上过来。】 江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口莫名像是压了块石头,堵得难受,她把手机揣回K袋里,像是没看到程景言一般快步进入她预定的饭店。 程景言来得很快。 看到她时,俊颜上展露笑颜,“等久了?” 江情脑袋里都是他和另一个女人坐在一桌的情景,愣了下才回道:“没有。” 程景言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疑惑问道:“情情,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江情敷衍地回了句,从座位旁边拿出个袋子递给他,“这个送给你。” “恩?” “是块男表。”江情解释,“我今天发工资了,最近……谢谢你。” 程景言看了眼袋子的包装,眉心微微蹙了蹙,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江情以为他不喜欢,忙道:“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去楼下换,我就在楼下买的。” 程景言伸手握住她的,“情情,以后不准给我买这些,你真的要谢我…不如,不如套套我弟弟……它快要干死了!” 大庭广众的,江情那张小脸立刻就红得滴血。 贝齿咬了咬红唇,伸手就把袋子往回扯了点,“程景言,你不喜欢我等会就退了!” 程景言:“……” 小姑娘自那事后,就一点都不禁逗。 他速度比她更快地把袋子拿到手里,“送都送给我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他说完,头凑过来,在她小脸上用力地“吧唧”了一口,嘴里气息滚烫,吹在她耳旁,压低了声线道:“谢谢老婆。” 江情忍不住嗔他一眼,“在外面,别乱亲!” 两人说着话,服务生过来上菜。 是比较普通的家常菜。 不过是两人头一次在外面吃,也是江情第一次约程景言,程景言特别高兴,几乎把菜都吃光了,相谈甚欢。 吃完晚饭两人出饭店时还早,程景言提议带江情去女装层逛逛。 江情给他买手表,他当然也要回礼表示表示。 江情觉得有衣服穿,没必要,却拗不过他,想到这样相处的日子就要结束,最终跟着他去了女装层。 某内衣品牌在高活动。 程景言和江情路过,原本不打算进去,哪想到销售一路追着跑,左一句送女朋友一件,贴身呵护,来自心灵深处,右一句贴身更悦心,钟爱零距离… C! 这胸罩广告词简直是说出了他此刻的心声。 他真的很想钟爱零距离,不……是钟爱负距离。 程景言一个大男人被个内衣销售追得不好意思,紧了紧江情的手,“要不就……买两件,反正要穿。” 江情刚想反驳,就被两名销售一左一右地招呼着进了内衣店。 程景言脚步顿了顿,黑眸也不敢乱瞟,紧着步子跟在江情身后。 内衣店里忙得热火朝天,程景言进去后才发现除了他一个大男人外,还有几个被老婆拉着进店的男人,他们视线在空中相接,像是遇到了知音。 甚至有个男人还尴尬地朝他笑了笑。 程景言J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男人的老婆举着一件黑色蕾丝丁字裤在他面前,娇气地问他,“老公,这件好看么?” 程景言快速收回了眼神,再去看自家女朋友时,便见她手里被塞了两件不同款式的胸衣,销售带着她进了换衣室。 程景言默默地跟在换衣室边等候。 那销售挺忙,又去接待另一位客户。 程景言等了会,听到江情在里面说话,“那个……这件好像有点小,能不能帮我换大一号的罩杯?” 大一号的罩杯? 程景言看销售都那么忙,贴着更衣室的门说:“老婆,把胸罩给我,我拿去帮你换。” “那个销售呢?” “她在忙,我帮你拿一样。” 等了会,江情把门开了个缝隙,从里面把内衣递给他,然后又迅速关了门。 程景言是挡着门缝的,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洁白纤细的背影,手里拎着的内衣还残存着她的温度,他只觉得手心里像是着了火,下面一下就硬了… 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浑身的血液在躁动。 热! 陪老婆买胸罩竟成了个酷刑。 程景言几乎没心思去帮她换大一号罩杯的了,吞咽着口水,眼睛扫了眼周围繁忙的人群,指骨敲在了更衣室的门上。 “咚咚——” “程景言?”里面试探地叫了声。 “恩。”他声音低哑得要命。 江情轻轻拨开了更衣室的锁,下一秒就感觉门被人往外大力拉扯了下。 江情都来不及惊呼,程景言人已经闯了进来,反手便将更衣室的门给锁上了… “程景言……唔……” 江情双手紧张地拿衣服遮挡胸前,惊恐地看向男人,男人的俊颜已经压低了下来,双手定住了她的脸,薄唇一下堵住了她的… 他嘴里烫得要命,烫得她整个人都要化了… -- 老婆,我就看看(微) “唔……嗯……”江情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脑袋几乎彻底当机,小身体颤抖得厉害,连带着喉间溢出的声音都发着颤… 他长指扣着她的下巴,轻轻一个用力,牙关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抵开,他舌头一下钻进了她的口腔,舔吻她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死命纠缠。 她的舌头被吮得又酸又麻,他强势的在她嘴里搅弄津液,亲得整个更衣室里都是啧啧水声。 他单手撑在更衣室的墙面上,身高的原因,微微一睁眼就看到她瑟缩地躲在他下方,莫名就激发了他身体里面隐藏的兽X因子… 她双腿软得厉害,他的身体越来越低,她站立不住一下跌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嘴终于得了空闲。 她喘息得厉害,声音里多了哭腔,伸手推他,“程景言…你混蛋!” 他弯着身躯,幽邃的眼睛里装满了可怕的占有意味的光芒,像一只狼,根本听不进她说了什么,指尖勾着她的下巴,热吻再次铺天盖地而来,连带着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头被迫仰成了一个角度,承受着他的侵略,后面的话都被他吞进了肚腹里。 他眼睑微垂便能看到她身体弓着,瑟缩成了一团,小手紧紧地捏着衣服,那衣服根本挡不住她前面的春光。 漂亮的锁骨连接着肩上面凸起的骨节,线条柔美,白得跟豆腐似的双乳挤压出了一道深邃的事业线。 这么要遮不遮的…… 叫人更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更何况,他禁欲了那么久… 他的气息猛地又粗重了几分。 他的手覆上了她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挲,才感觉到她的手冰凉,连指尖都在发抖,他终于正视了她的小脸。 她眼角挂着泪痕,鼻头通红,紧紧闭着双眼,眉心深锁。 一副已是忍耐到极限的屈辱模样。 他心猛地被狠狠撞了下,贴着她的唇倏地就松开了,张开被情欲填满的双眸,瞳仁漆黑得深不见底,让人看不透里面再多的情绪。 他浑身血管都要爆破了,脑袋里猛然滑过一丝清明… 他在做什么?! 她心思敏感又隐忍,表面看起来那事已经过去了,实则是她心底里无法触及的伤,而他现在就像是个无情的刽子手,将那已经结了迦的伤疤,不,或许已经化脓的伤口狠狠撕开… 他眸中痛色一闪而逝,双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身上已然比出了一层汗意。 他身体颓然地蹲了下来,与她平视,双手捧起她的脸,狂热的亲吻变成了温柔的触碰。 他的鼻尖触碰她的,声音暗哑得冒火,喉间的话自然地出了口,“老婆,对不起。” 江情紧闭的双眸睁开,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惶然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程景言被她那样的目光刺痛,手掌情不自禁地肉她的发,又说了一遍,“对不起,老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那个销售回来了。 “美女,怎么样?能穿吗?” 江情心口猛然一紧,害怕地看向紧闭着的门,那种又要被无数双眼睛看着的羞耻感灭顶而来… 眼泪又要往下掉… 程景言感受着她的紧张,手掌移向她的脸颊,以口型对她说:“别怕,我来解决。” 江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看到他眼睛里传递来安抚的眼神,他站起身,手里拎着那件新内衣从更衣室上边的门缝里递出去,“你们怎么回事,跑得人影都没有,我老婆手不方便扣,还得我帮忙。” 他满腔火气正是没地泄,连带着语气都冒着燥意。 门外的销售一听,“抱歉,今天实在太忙了,是我的疏忽。” “小了一码,换件大的。” 他动了动指尖,门板上方传出去的声音引起销售的注意。 销售连忙接过,“好,我马上去换。” 江情忘了落泪,屏气凝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睛透过底下的门缝看到那销售走开,又见那销售快步走了回来,把内衣递回给程景言。 程景言原是背对着她站着的,他拿到内衣转过身来,她眼睛一下就看到他裤子那儿高高的隆起一块… 呃…… 她脑海里跃上他那东西,又粗又大,还特别的烫。 那东西肆意地在她身体里面驰骋,攻城掠地,将她深深占有。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快速撇开了视线,往上移就对上他那把一切尽收眼底的眸光。 “……” 炙热暧昧的氛围莫名透着些许尴尬。 “我帮你穿。”他说。 “不要…我自己可以。”她说得极快,就怕慢了他真的上手,小手一下从他的大掌里抢过粉嫩的胸衣。 他的手温极高,她指尖触碰上时,烫得缩了缩。 他在比仄的更衣室里站着没动。 她看他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吸着鼻头,皱着秀眉压低了声音说,“你…转过去啊!” 程景言内心无语极了。 深吸了一口气保证:“刚刚没做,现在我更不会做了。” “老婆,我就看看。” 他语气莫名透着委屈。 但是,江情似乎不吃他那一套,红着鼻头看他的模样更委屈… 看得程景言一颗心都是负罪感… C! 他投降,抵了抵后牙槽转过身去,面对门板,闭门思过。 妈的,他当时为什么要野战? 看不到,耳朵就变得特别敏锐,脑袋里都是她横陈在身下的欲T1,她挺立洁白的双峰,淡粉色的乳尖,光滑得像J蛋似的阴户,沾染着水液的花唇,和隐藏着的神秘的密西西里河… 奥—— 程景言要热爆了,气息又粗又沉,血管里像是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难受。 “宝贝,好了么?”哪怕只是看看穿完新内衣的x型也行啊! 江情哪里还有心思穿新内衣?快速穿上自己的,把衣服套上,整理妥当,“我…我好了。” 程景言转过身,看到那件新内衣没动,心口再次疼了下。 她对他到底心存了戒备。 江情接收到他眼睛里闪过的受伤,心底里漫上说不清的滋味,话脱口而出,“这个我不喜欢,下次买吧。” 程景言愣怔了下,点点头应道,“好,听你的。” 两人在更衣室里面对面站着。 程景言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江情被他幽邃的目光笼罩,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穴口闷得难受。 “不出去么?” “等一下。”他哑着嗓子说。 “…嗯?” 他往下示意了一眼,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就见他下面完全没有小下去的意思,裤子顶成了大帐篷。 她无措地看着他,“现…现在……怎…怎么办?” 她问完就后悔了,红着脸咬着唇不看他。 程景言y得难受,她身上传来的香汗味似乎都成了催情剂,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平复躁动的心。 “说点别的吧,转移注意力。” 这样的氛围,能说什么? “程景言,你…刚刚怎么停下来了?” “嗯?” “…没什么。”她暗自懊恼,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程景言稍稍一联想就知道她的意思,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因为……我想和你以后做一辈子…刚刚…真的太冲动了,情情,别怪我,我那么久没碰女人,你刚刚那样,是个男人都想上,我脑子一热,就……” -- 明天……他没事你就发我新微信(剧情) 一辈子… 江情看着他说这个字眼时的眼睛,忽然就觉得万千星辰汇于一处,当真极美,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 迫切想要离开他,离开这座小镇的心思轻轻动摇。 直到他的大掌牵住她的小手出了更衣室,在销售天花乱坠的说辞下,程景言还是刷了卡买下那两件内衣拎在手里往电影院走时,江情发懵的脑袋才渐渐清醒。 一切糖衣炮弹都无法阻止她离开的脚步… 这儿。 没有她留下来的理由。 她要开始新生活,那些压抑的,羞耻的,可怖的…通通都该关进垃圾桶里,和她say比液比液。 她动摇的心又缓缓变得坚定。 她坐在等候区,看着程景言拿着她的手机去取票,然后忙前忙后地帮她买她喜欢喝的奶茶,爆米花。 时间差不多到了,两人一起进电影院。 她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恰巧看到苏雪发她的未读微信,问她票有没有定下来,到时候她来送她。 她看着微信心口一滞,侧目看向程景言,脱口而出,“程景言,你刚刚有没有看我手机?” 程景言握着爆米花的手指微微使了力,“嗯?” 昏暗的视线里,江情看不清程景言的表情,收回目光,没什么情绪地说:“没什么。” 程景言指尖下的爆米花被捻得粉碎,就如他此刻纷乱的心,他的眸光波动了一瞬,转眼又恢复了平静。 刚刚他拿着她的手机去取票区取票时,苏雪的微信恰巧进来,她的手机有个功能,微信内容会在最上方显示。 短短一句话,他想不看到都难。 问她票有没有订下来,刚开始他还以为是电影票,后边紧跟了句她过来送她。 他就明白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他脑袋里想起她填志愿的事情来,这件事她在他面前就没提起过,最终定在哪儿上大学,她都没告诉他。 他想到这些就觉得呼吸一滞,那种不安的恐惧感几乎是在他的胸腔里爆裂开来。因为他悲哀地意识到,无论他怎么做,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他逐出她的世界了… 电影的帷幕已然拉开。 可惜,两人各有自己的心思,谁也没看进去电影究竟放了什么,只是听到周围的观众在笑,他们也跟着违心的笑… 中场时,突然灯光骤亮。 广播里传来紧急通知,7层突然起火,请大家有序离场。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 观影席瞬间就乱了。 程景言的手机铃声催魂似的响了起来,他的一只大手始终牵着江情的,另一只手则掏起电话接在耳边。 “头儿?在哪里?紧急任务。” “是未来商场这里?” “对。你在?七层火锅店煤气管道爆裂,引发火灾。” “你们到了么?” “在路上。” “好,我先去疏散人群。” 电影院里面乱成了一锅粥,程景言深深蹙着眉峰,带着江情走出电影院已经是五分钟后了。 他们本就在七层,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火光冲天。 商场保安正在全力疏散人群。 程景言边走边语速极快地嘱咐江情,“情情,压低了身体走楼梯,别走电梯,出了商场直接回家,记得给我发微信报平安。” “那你呢?”江情脚步凌乱,眼睛看到不远处的火,心顿时揪在了一起。 程景言步子顿了顿,幽邃的眼睛亮若辰光,“情情,你在关心我吗?” “……” “既然关心我,不如赏我个亲亲?你老公得去做战斗英雄了。” C! 这时候了还不要脸。 江情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跟着他的步子快步走,等到停下来时,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安全出口。 已经有不少顾客在保安的安排下往下离开了。 程景言就将她送到这儿,站定,“赶紧走吧。” 江情乌眸眼波微动,一瞬不瞬地看着程景言,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转身就走下台阶,却被程景言用力握住了胳膊。 “就亲一下?” 让我心安。 江情的一只脚迈在台阶上,身高本来就比程景言矮上不少,转眸看他时,必须抬着脸,头顶的光线折射在他那双充满希冀的瞳孔里,这一瞬间,他y朗的眉目似乎都变得温柔起来。 她那颗跳动的心猛如鹿撞,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脚步已经跨上了一个台阶,小嘴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然后头也不回地步入了人流… 程景言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舌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温度,返身就朝着火光之地快速跑去… 江情跑出商场。 就看到消防人员已经到大,周围拉了警戒线,那家火锅店为路边户,大火烧得碎了的玻璃往楼下掉… 江情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一幕,从K袋里拿出手机点开程景言的对话框。 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下,快速轻点,【我下来了。】点击发送。 然后又轻点手机,打上【注意安全】,手指在发送键上怎么按也按不下去,莹白的指尖移到删除键上,把刚打的几个字都删了。 乌眸再看一眼底下疏散的人群,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回到小区时,已经九点一刻了,苏雪打来电话。 江情有些魂不守舍,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电话来接,出口时的声音沙哑艰涩,“喂。” 电话那头微怔了下,“情情,你怎么了?声音那么难听?” “……我没事。”她太阳穴突突突地跳,手指按在太阳穴上轻柔,脑袋里被程景言的身影占满。 “哦,我刚刚发你微信怎么不回?在干嘛呢?” 江情顿了下语气,“我明天一早的高铁,订的7点的票。” “这么早?” “……” “情情,你这样会不会太着急了,还有你说不要告诉程景言…你和他分手了?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家教,我们都没有时间好好聚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走?”苏雪担忧地问道。 事情说起来话就太长了… 江情也说不出口,岔开话题道:“我刚刚和程景言在商场看电影,那儿突然发生了火灾,我就先回来了…你可以帮我关注下吗?到时候肯定会有报道,明天……他没事你就发我新微信。”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 “情情……?” “苏雪,我……谢谢你。” 江情没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她怕说得越多,本就不定的心越加不定。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夏日的朝艳起得特别早,五点不到就已经跃上了地平线,客厅被一丝橘红色的光线照亮… 程景言没回来。 江情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去了卫生间洗漱,然后收拾行李… 拖着行李走出大门时,一封信放在了玄关处。 程景言,再见。 再也不见。 -- 情情… Ыш℮иь℮и.Ⅽǒ㎡ 大一上半学期即将结束。 江情同宿舍同学都在考虑今年过年要不要回家,聊得热火朝天。 江情正在和苏雪聊微信,她乌眸目不转睛地定在一大串字上。 【情情,这已经是程景言第一百八十一次问我你去哪儿了,真的不要告诉他吗?】 【情情,我有天要是不声不响地离开,陈向宇要像他那样不厌其烦地问你我的去向,我都要感动死了!】 【我觉得程景言是真的很爱你。】 她秀眉微凝,指尖轻点着手机,打了字又删了,删了又重新打,反复好几遍,最后发了一句。 【雪雪,请坚定立场。】 “情情,在干嘛呢?你寒假回家吗?”杨云叫她。 江情把手机收起来,放到书桌边,眼睛恰恰瞥到窗子外面的那棵树叶掉得差不多的梧桐树,淡笑着回道:“应该不回了,寒假本来就没几天,我一来一去的,太远了,不方便。” 杨云点头说道:“嗯,那我们一起作伴?我也不回,离家太远了。” “杨云,要你作什么伴啊?人家有林浩轩。”刘倩阴阳怪气地说了句。Ⓡ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刘倩在追林浩轩,追得整个系都知道了。 偏偏林浩轩像是中了江情的毒,就看上江情了,一追就追了半年。 江情已经拒绝得够明显了。 林浩轩却是放狠话,“只要江情没有男朋友,他不相信他捂不暖她的心…” 江情内心真是很无语,林浩轩的追求对她来说已经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江情也跟刘倩解释过了,不过刘倩心里已经将她认定为假想敌了,说话都带着刺。 江情没搭话,从书架上取了没看完的书继续看。 刘倩“切”了一声,g自己的事。 宿舍氛围降至冰点。 杨云看看刘倩,再看看江情,连忙转移话题说:“对了,听说学校要在放假之前举办一个有关消防的安全动员会,我们系的都得参加,这次来宣传的是个什么大队长,听见过的人说,人长得很帅!” 刘倩轻哼了一声,“有林学长帅吗?” 天直接被聊死了。 杨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顿时不说话了。 江情听到消防员大队长,指尖捏着书页的一角骤然用了力道,脑海里不期然地跃上程景言的身影… 临近期末考。 江情复习完上床铺已经靠近十一点了,宿舍里的其他人早就进了自己的小天地,她和往常一样,轻手轻脚地把床幔放下,手机放到枕头底下,闭上双眼睡觉。 从离开小镇开始,她的生活终于归于平静。 平静得如一滩死水。 却是她向往已久的生活。 只是,今晚她失眠了。 她不得不承认是从杨云说起消防员开始,那就像是一个开关,把她封尘已久的记忆全数放了出来… 那天她离开小镇,坐上高铁,心就七上八下的,总是看手机。她和苏雪说好的,苏雪会帮她注意新闻,她一夜没睡,在车上小眯了一会儿,等到醒来时苏雪的微信也终于发来了,她看了时间,是下午三点。 苏雪告诉她程景言安全,就是知道她离开很痛苦,正在到处找她… 这半年来,也会有程景言的消息陆陆续续地从苏雪的嘴里传过来,但她打定了主意不想和他再有往来,便一直将那些消息在脑袋里过滤掉… 她在信里写得很清楚。 他其实根本不爱她,那样只在肉体上寻求刺激的爱让她感到窒息,她的羞耻心被他反复蹂躏,她受不了了。 只是… 此刻一切归于平静。 程景言或许又是爱她的,爱她才会选择禁欲,才会忍到去卫生间长时间手冲也不碰她,才没有在更衣室里做… 他们也曾有过美好,在她绝望的时候,在她无处可去的时候,他那样极尽温柔地带给她快乐… 身体和心理的快乐并存。只是那时的她无法坦然面对偷偿禁果……和被妈妈的羞辱,那将是一辈子都无法泯灭的伤痛。 黑暗里,江情张着眼睛想着那些过去,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只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小脸,是叫她迷恋的手温。 他的指腹粗糙,细细描摹她的眉眼,粗糙的表皮擦过她娇嫩的肌肤,激得她浑身起了J皮疙瘩。 指腹沿着高挺的鼻梁下滑,一下来到了她的唇边,手指在她的唇缝间流连。 她惊了一下,想要睁开双眼去看是谁,却觉得眼皮特别重,根本睁不开,只能任由那只手肆意地钻进她的嘴里,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舌头,来回滑动…… 她张不开嘴,红唇贴着他的手指来回吞吐,像是性交ei。 嘴里的津液被他恶意抠弄出来,沿着嘴角滑过脸颊。 脸边湿漉漉的一片… 很粘腻。 那手指故意戳到了她的喉咙口,她被戳得闷哼出声。 他钻了一根还不够,又加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大掌一下握住了她软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指腹掐着乳尖按肉拨弄,指甲一个轻轻地刮蹭,就激得那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里… 她不觉挺了挺x,似是想要更多… 快感在叠加。 那双手似是有魔力一般,她被摸出了一身热气,被子里面的两条腿下意识地夹紧,小腹处蓦然一紧,一道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钻在她嘴里的手指终于撤出,带着她嘴里的津液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潮湿的手指摸上阴户轻轻打圈,激得她身体哆嗦了下。 两条小腿不自觉地打开,太久没被抚摸的地带已是湿得一塌糊涂,银丝自穴口挂在屁股上,淌在内裤上。 “情情…你也很想我吧?你看你……轻轻一碰就好多水……” 程景言? 是程景言的声音。 不等她回味过来,那手指拨开了花缝,挤进了花心,拇指指腹压在她凸起的敏感点反复按肉,挤进花心的指节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不断地攻击戳刺,那儿传来的酥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神经,喉口生生被比出轻吟,“唔……嗯……” 她的气息微喘,在宿舍里尤为突兀。 “江情?欸,情情……醒醒。” 江情猛地惊醒,就感觉身旁有人推她的肩膀,她嘤咛了一声,动了动身体,整个人的意识瞬间清醒,只觉内裤上传来一片凉意。 她两条腿顿时僵住了,动也不敢动。 张开双眼,眼前还是熟悉的环境。 哪里还有程景言? 她……在做春梦? “情情,你干嘛呢?叫得那么色情?”杨云见她醒过来,有些好笑地问。 江情一张脸爆红,浑身好累,像是刚刚跑完两千米,结巴地问:“……我……我叫了?” 宿舍里没开灯,杨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 “昂…你叫了好一会……老实说,你是不是做春梦了啊?是不是在跟哪个男人做啊?我C!听起来好享受哦!” 江情被说得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下意识地反驳,“我……我没有。” -- 还有别的男人这样摸你么( Ыш℮иь℮и.cǒ 江情昨晚被叫醒后就没睡,第一节专业课在那儿不停地打哈欠,一双桃花眼汪着水,湿漉漉地看人时莫名勾人。 快要下课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 坐在她身旁的杨云手肘碰了碰她,压低了声音说:“江情,快看,那个消防员大队长。” 江情一个哈欠打在半空,手捂着嘴,转眸朝着窗口看去,身体猛然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怔在当场! 和校长并排走来的男人长身玉立,五官深邃y朗,眉如如画,眸如朗星,阔步走动间步履坚定自带强大气场。 就是想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从她看过去开始,他幽邃的目光就扫了过来,薄唇轻启着和校长说话,视线却是直直地盯着她,盯得她后脊发麻,小心脏噗通噗通地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连反应都忘了。 他步子停顿了下,扫过来的眸光偏冷,在她脸上足足停留了半分钟才移开了视线。 校长循着他的视线看过来,“恩?程队长,有您认识的人?” 程景言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声线低沉温和,却是如利刃一般直直戳向江情。Ⓡóǔsнǔwǔ.ⅽlǔЪ(roushuwu.club) “没有,我大概看错了。” 她呼吸猛地一滞,心房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大块,空落落的,鼻头发酸得厉害,眼眶更是潮湿…眼前走过的人都变得模糊。 对了。 她一定是眼花了。 第一堂专业课很快就结束了,去多媒T教室上第二堂课的时候,江情趴在桌子上补了一觉,实则脑袋昏昏沉沉的想东想西,根本就没睡。 不过她成绩是真的很抗打,教授看到她睡都没说什么,课后还问她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江情抱歉地摇头,保证下次调整好状态。 中午浑浑噩噩地和杨云她们去食堂吃午饭,拿着餐盘买了饭菜,和杨云找了空位刚坐下,就听到旁边桌女生的喧哗。 “我C!我们学校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帅的导师?” “是啊是啊,他上什么课的?我去报!” “我也要,我也要…” 杨云也看到了消防队大队长,惊呼了一声,“那个大队长……他戴眼镜也好帅啊!” 江情听杨云这样说,这才发现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衬得他y朗的面容多了几分儒雅。 啧。 那样一个不知节制的男人和儒雅真的一点都搭不上边啊… 可偏偏他浑身气息又冷得可以… 叫人不寒而栗。 程景言,和从前……有些不一样。 杨云没听到江情的回答,侧目看到她低着脑袋吃饭,急道:“情情,你看了没有啊?” 江情被问得太阳穴突突突地跳,敷衍地回了句,“也就那样吧…” 杨云噎了噎,“我C!这都入不了你的眼?” 江情g巴巴地笑笑,心口漫上异样的情绪,眼睛不觉在那道熟悉的身影上多看了两眼。 就在这时,林浩轩拎着两杯果茶,一屁股坐在了江情旁边的座位,“你们在聊什么呢?” 杨云看向雷打不动每天中午过来找江情的林浩轩,“没聊什么,在看帅哥。” 林浩轩就差摆个po色了,自恋道:“是吧,全系我最帅了。杨云,你快帮我劝劝小情,答应我吧。” 杨云:“……” 江情听那声小情听得头皮发麻,果断低头心无旁贷地扒饭。 实则是从林浩轩坐下来开始,她就总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扫在她身上,如芒在背。 她吃得有些快,呛到了。 林浩轩眼疾手快地把果茶递过去,江情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就着吸管快速吸了一口。 “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江情好不容易顺口气,眼角余光处便见对面的位置坐下了一道身影,嘴里的果茶没来得及吞咽,连带着果肉喷在了脸上。 林浩轩只关注着江情,看到她唇边有果茶,伸手拿纸巾就要帮她擦拭,却被一只手握在了半空… 那人手劲特别大,握得他以为自己的手都要断了!比得他一下就从座位上暴跳起来,“C!你干什么?!” 杨云看着眼前的情景,直接愣住了,便见男人松了手。 江情转眸便对上了程景言镜片后幽邃的双眸,冷不丁眼前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温热的触感落在脸颊,移至下巴处,男人的身体越过台面,俯身薄唇贴在了她被果茶打湿的地方,舌尖轻舔,水和果粒就被他卷进了嘴里… 江情背脊直接僵住了,脸颊那儿潮热一片… 他舔完,稍稍移开了些位置,双目专注地注视着她,低沉问道:“还有别的男人这样摸你么?” 江情脑袋轰地一声炸开,话没经过大脑就回答了,“没有。” 男人似乎被她的回答愉悦到了,喉间溢出轻笑,轻“恩”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别说是这张桌子静得针掉地上都能听到了,就是整个食堂也是寂静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定在了这边。 特别是杨云,惊得嘴里能放下一颗J蛋。 C!这……他妈什么情况?好朋友吃个饭被帅哥亲了??? 江情的反射弧似乎饶了地球整整一圈,终于意识到程景言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了什么时,一张脸又羞又气,胸脯更是剧烈起伏,双眸瞪着他,“你干什么?” “帮女朋友擦脸。”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江情羞得面红耳赤,生气让她的脑容量极具减小,根本无法好好思考,占据了一个上午的问题就这样脱口而出,“谁是你女朋友了?你刚刚还说看错了。” 他凝眉思索了下,指尖推了推镜框,“你听到了?” 江情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他点了点头,不在乎地承认道:“恩,我的确眼瞎。” 江情满头黑线。 C!什么玩意儿?! -- 霸道总裁找到小娇妻的既视感 江情不想见到他。 甚至想现在拿起手机打电话问苏雪,为什么她不能坚持立场,就把她在哪儿告诉了程景言。 她想着也就那样做了,深深蹙着秀眉,站起身来就想离开。 “江情。” 江情顿住脚步。 “要么,安安静静地陪我吃饭。” “要么,我现在就吻你。” 程景言说这话时的语气很缓慢,但却下意识地藏着一抹势在必得,浑身散发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激得江情像是只炸了毛的小野猫,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吼,“程景言,你混蛋!” “两个选项,二选一。” “你!”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江情当然不想被人当成猴看,腾地一下坐回了座位,肺都要气炸了,见他餐盘里打了红烧鲫鱼,拿起筷子泄愤似的戳了个稀巴烂。 然后,乌眸里掠过胜利的光芒,“吃吧。” 被鲫鱼刺卡死算了! 一直看着他们互动的杨云看了眼那条躺着中枪的鱼,脑袋发散思维地自动生成了一部甜文小说。 C! 怎么有种霸道总裁找到小娇妻的既视感?! 而且这位霸总太宠了吧! 程景言目光缱绻,看着她的无理取闹。 她比半年前长高了一些,那张青涩的小脸也长开了不少,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娇羞地露出鲜红的花瓣,还是一样的喜欢扎丸子头,皮肤很白,漂亮的眼睛即便只是一个瞪人都叫人抓心挠肺。 大学了,没男生觊觎才怪。 “果茶是你买的?”程景言朝着林浩轩示意了一眼。 明明程景言什么都没做,却让林浩轩后颈处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下意识地就回答了个“嗯”字,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连忙挺了挺胸膛,反问,“怎么了?只许你追不许我追?” 程景言又看向江情,“他送过几次?” 江情有些恼,“程景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程景言不依不饶道:“老婆,回答我。” 江情听着那声老婆,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一下子就燃了起来,心脏更是不听使唤地乱蹦。 啊! 这厮到底有完没完? 江情咬着红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云整个人震惊极了,taMadE,就是甜文小说无疑了,“那个…林浩轩送是送过几次,但是情情都没收,全都分给我们了。” 杨云想了想,又道:“哦,对了,情情从来没答应过别的男生。” “杨云。” 江情叫了一声,无所适从地低着脑袋不想去看程景言的脸。 不用看,程景言肯定高兴死了! “谢谢!”程景言衷心地感谢她的同学告诉他这些,他真的很高兴,清冽的眉目生动,连月光都黯然失色。 果然…… 听听他的语气。 程景言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修长的手指在里面大致地取出一叠红钞,放至林浩轩的面前,“我老婆的水有我买单。 “还有,她不喜欢这个口味。” 说着就将那杯才喝了一点的果茶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冷冽的双眸射出寒光,一股火焰暗暗滋生,如烈火燎原般直扫林浩轩。 锋芒毕露! 林浩轩到底是稚嫩了些,倏地觉得一股寒流窜过背脊。 人家话都说清楚了,他还留在这儿做什么?气愤地瞪了眼江情和杨云,起身就要走,却听程景言说了句,“把钱拿走。” 林浩轩一张脸五颜六色好不难看,一把抓起钱就走了。 我C! 杨云简直要给程大队长欢呼了,怎么可以这么帅的啊?!江情拒绝了无数次的林浩轩直接被他给KO了! 杨云眼见林浩轩都走了,心里对江情的事情好奇得两眼都放光了,可她这盏大灯泡再留在这儿就实在不像样了,连忙笑嘻嘻地对程景言说:“程大队长,你们吃,我吃完了…” 江情见杨云也走开,急切地低唤了一声,“杨云。” 杨云给了江情一个安抚的眼神,就跑开了。 没有别人在,程景言顿觉神清气爽,连餐盘里那条稀巴烂的鲫鱼都顺眼多了。 他安静地拾起筷子开吃。 离别了半年再在一起吃饭,稍稍冷静下来的江情心里漫上异样的情绪,心脏有种被放在碳上烤的炙热感。 她看着他拿筷子挑鱼肉吃,却是挑了好几根刺,心下一急,话就出了口。 “等等,有刺。” 程景言抬眸看了她一眼,“没事,你忘了老公舌头的滋味了?” “!!!” C!当她嘴贱。 江情没再看他,默默地吃饭。 她是真的饿了。 程景言比她先吃完,鲫鱼吃得精光,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吃。 两人的氛围安静得有些过分。 确切来说,是程景言很沉默,甚至没有只言片语质问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选择了离开… 他们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分开了半年。 江情脑袋高速运转,低着头感受着他炙热的目光,终于硬着头皮吃完了饭。 程景言先开了口,“等会…有什么安排?” 江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说:“昨晚没睡好,想回去睡个午觉。” 程景言点头道:“好,我送你回宿舍。” 江情愣了愣,就见他站了起来,伸手过来牵她的手,“走吧。” 她被他的大掌握着,跟着他的脚步前行了两步,内心一片兵荒马乱。 他越沉默,她越不安。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她宁愿要一场畅快淋漓的争吵。 “程景言,你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程景言温润的双眸侧目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要回宿舍?我送你。” 他说得那样正直,高得她内心漫上一层深深的无力感。 两人安静地穿过学校的林荫道,出了校门右转,大概走十来分钟的样子,对面就到她们宿舍楼下。 这一路上程景言都很安静。 过马路的时候江情有些着急,一辆车疾驰而过。 程景言嘴里说声“小心”,就把她拉进了怀里,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猛然钻入了她的鼻息。 那车车窗开着,朝着他们破口大骂,“C!不看路啊?!” 程景言幽邃的双眸扫了眼那车牌号,转眸看向江情时,薄唇似有似无地擦过她的… 两人身形俱是僵了僵。 她慌张地抵着他的穴口想要后退,却被他倏地扣住了后脑勺,薄唇用了力道贴上她的,一下就磕到了她的牙齿,她吃痛张嘴惊呼了一声,他舌头犹如游龙一般钻进了她的口腔,扫荡她嘴里的津液,勾着她的小舌头纠缠不休。 亲吻迫切而又霸道… 哪有他表面的一丝丝平静?! 她被吻得舌头又酸又麻,喉间溢出闷哼,双腿发软,下面一股暖流一下湿了内裤… 他勾着她的腰身紧贴着他的腹部,她一下就感觉到肚子那儿顶着硬邦邦的一块。 她呜咽出声,“程景言……放开……” 程景言终于停了下来,双眸凝着她被他吸肿了的红唇,指腹轻柔摩挲,声音低哑致命,“江情,我好想你。” -- 程景言,你是傻瓜(剧情) 因为那个湿热的吻,因为他温柔缱绻的呢喃。 江情从宿舍门口往宿舍楼走时,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就没平静来过。 冷风吹不去她小脸上的潮热,那双汪着水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脚下,脑子里刚刚热吻时的情景怎么都挥之不去… 说好了再也不见。 如今却又有了交集… 江情胸臆间被烦愿赏懊恼填满,轻轻咬一个下唇,嘴里弥漫着他的味道。 恰恰这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看了眼来显。 是苏雪。 啧,她正要找她呢! 果断接了电话,故意压低了声线,“苏雪!程景言来了!” 苏雪语速极快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情情,听你这么生气,看来你见到程景言了。我正要跟你说!我向天发誓,我真没有告诉程景言,你在哪儿读书。” 江情心里一疙瘩,“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头的声音支吾了下,像是欲言又止,“我哪里晓得他啊?…” 江情敏锐地察觉到苏雪像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雪雪,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还是不是我好朋友了,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你快告诉我。” 电话那头,苏雪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说道:“诶呀,情情,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程景言啊,他还叫我帮他保密,我是真看不下去了…” “……什么?” “半年前的火灾,程景言他受伤了,煤气管道二次爆裂,他被炸伤了双眼,送医抢救后,右眼视力几乎为零,左眼毛细血管破裂,血液流到玻璃T里,导致视线受阻。我看到报道后就和陈向宇去了医院,程景言当天下午就清醒了,他眼睛上蒙了白布,你没和他说过离开的事情吧?可当时他好像知道你要走,听到我的声音后,就跟我说,如果你问他情况,就说一切都好。” 江情如遭晴天霹雳,走动的步子倏地停了下来,所以,其实他看到了她和苏雪的微信? 脑袋里蓦然旋转着他说过的话,‘我的确眼瞎’。 她想起他侧目朝着窗子里面看过来,眼睛定在她的位置好一会儿,嘴里说了句,‘我大概看错了’。 她的心猛地像是被人狠狠攥在了手里,痛得难以呼吸。 “情情,你在听么?” “……在。”她声音艰涩地在喉腔里溢出,难听得像是被车轱辘压过一般。 “那些他总是问你去处,是我编的,这半年里他一直在治眼睛,只可惜…只可惜医生说左眼玻璃T上的血迹需要时间自动吸收,恢复期漫长,至于右眼……怕是永远恢复不了了。” “雪雪,你骗我!他眼睛有问题为什么还能做消防员?他来我们学校参加了消防安全会。”江情根本不相信,眼眶湿透了,眼睛盛满了泪水,却拼命睁到最大,不叫泪水掉下来。 “他此次出任务出事,回到岗位就被调去了二线。” 怎么会这样! 江情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就听苏雪又道,“上周,他找到我,跟我说,他不能等了,他要去见你,他很想你。情情,我跟他说我不会背叛你告诉他你在哪儿,他就点点头,跟我说他知道你在哪儿!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惊讶!” “情情,所以我发微信跟你一直说他很爱你,是真的。我和陈向宇去看他,他的房子里都是你的画像,他觉得很遗憾,一直没有跟你好好照张像。” 江情不知道是怎么结束通话的,只是抬步往前走的时候,冷风吹到脸上特别刺骨,她抬手去抹了一把,才发觉手心里都是眼泪… 她浑身的力气如被抽光,走到楼梯口就不想走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竟是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程景言,你就是个傻瓜! -- 会后?…会后应该会去约会 杨云老早就把江情和程大队长的事情在宿舍里批发了一遍,心里偷着乐的就是刘倩了,听杨云说完嘴里还爆了句粗,“C,有男朋友还霸着林浩轩!” 杨云回怼了句,“刘倩,你是不是有毛病,人家江情可从来没答应过林浩轩,你自己没本事追到林浩轩,还老怪别人。” 刘倩脸当场就黑了。 宋颖见她们又要为了林浩轩吵起来,忙当和事老,“诶呀,你们别吵了,情情回来了。” 杨云一听江情回来了,浑身的好奇因子都被调动了起来,满脸新奇地去看江情,就见她双眼通红地走了进来。 那点新奇瞬间没了。 “情情?怎么了?” 江情在外面整理了情绪,轻轻一笑,“没事。” “我C,你这样还没事,笑得比哭还难看。” 江情内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鼻头倏地发酸,“真没事,我男朋友过来找我,我高兴的。” 从前万分不愿承认的男朋友,原来从嘴里说出来这么顺溜… 程景言,男朋友。 宋颖听刘倩说江情有男朋友还不大相信,现在听她自己承认,眼睛惊奇地看着江情,“真的啊,情情,你有男朋友啊?这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以前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江情凝了凝眉心,眼眶忽而又热了,“我以为,我们完了。” 杨云嘴里咬着棒棒糖,惊呼了一声,“情情,我怎么感觉你们像是那种小说里的虐恋情深啊,我能脑补一部剧。” 虐恋? 江情觉得有那么点意思。 宋颖呵呵一笑,“你梦想不就是当编剧?素材都有了。别岔开话题,江情,那你们现在……?” 下午一点四十,系里的人听说这次过来的消防员队长特别帅,还没到点就已经坐满了人。 杨云开了个不痛不痒的玩笑,“C!这些人到底是来听会议内容的还是来猎艳的啊?” 江情难得的穿了裙子,米色的针织裙刚过膝盖,衬得一双小腿更是纤细,三公分的小高跟,走在泛着冷白的大理石上敲出灵动的响声。 白皙的小脸上画了淡淡的精致妆容,微卷的墨发披散在肩头,一颦一笑里都是藏不住的风华。 女为悦己者容。 刚刚宋颖问她话时,她笑着回道:“现在?现在当然是和普通情侣一样,约会做爱做的事啊。” 她总是要勇敢一点,给彼此一个机会。 两点,消防安全会正式开启。 程景言闲适地站在台上,因为会场比较热,他的大衣脱在了一旁,身上是一件黑白相间的米格毛衣,袖子被拉至小臂,露出他结实的肌理,他的声音自有一股子从容醇厚,迷得底下的少女芳心暗动。 杨云推了推江情,小声嘀咕,“情情,这么帅气的优质男,你怎么能让你们完了?换作我,做死都不能完。” 江情:“……” 程景言的确是有一副好皮相,就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跟这幅皮相完全不搭噶。 又凶又狠。 消防会快要结束时,有一个答题环节。 问第一个问题的是外语系女生:“程大队长,我还有很多消防方面的事情不懂,能不能加个微信?” 底下一片哗然。 我C! 好老套的搭讪手段啊。 江情的心不由得一紧,乌眸紧紧地盯着男人,想听他怎么回答。 程景言薄唇轻启,直接回绝,“你可以加我们消防队的公众号,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在里面输入。” 那女生有些失望地说了句,“好吧…” 又一女生问道:“程大队长,这么帅气,有女朋友吗?” 啧! 校长都要扶额了,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open吗? 程景言蹙了蹙眉峰,淡声道:“这个不属于消防方面的问题,请大家多问消防安全上的问题吧。” 那女生不依不饶,“程大队长,您就回答一下吧,好叫我们死心。” “有。” “啊……”全场发出一阵遗憾的响声。 校长再次扶额,都是成年人了,谈恋爱什么的都正常,但到底这是比较正规的消防安全会,怎么高成了专门查程大队长的会了? 他必须阻止,“既然没什么重要的问题,那就结束吧。” 程景言也打算结束了,这些无聊的问题他也懒得再回答。 “等一下,我有个问题。” 突然,话筒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程景言的视线往江情的方向看了过去,鼻梁上虽然架了眼镜,但眼前像是有一朵乌云遮住了视线,他知道那是一块血斑在眼睛里游移,他看不大清江情。 只知道她身上穿了一件大概是粉色的毛衣,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 所有的视线都放到了江情身上。 C,真没发现,平时素颜朝天的江情今天会专门打扮。 好茶啊! 校长以为又是个无脑追求者,正要说话,却听程景言手指夹着话筒道:“你说。” 两人隔空对视。 江情说:“程大队长会后有什么安排?” 校长:“……” 简直无语了。 程景言不知道小妖精要作什么妖,像是思索了下,“会后?…会后应该会约会。” 江情点点头“哦”了一声。 程景言听她后面不说话了,接话:“你呢?” 全场静寂无声。 就听江情眉眼往上扬起,乌眸里染了笑意,“正好,同上。” -- 喷水而已…… 程大队长该死地喜欢死了这种被女朋友宣誓主权的调调,从消防安全会上下来,他整张俊颜y朗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 校长说要留他吃晚饭,程景言直接拒绝了。 出了后台,刚走到会议厅门口,就见到了静静等他的江情。 走得近了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裙子。 江情从他阔步走来,乌眸就躲闪着光芒不敢和他对视,小脸上掠过不好意思,刚刚在会上的勇敢似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那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去哪里约会?”程景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的表情,大掌伸过来牵她的手,温暖的掌心贴着她的,长指穿过她的手缝,和她十指紧扣。 “先吃饭?然后去逛逛夜市?”江情提议。 她上大学后一直勤工俭学,睁开眼睛就在思考下一顿的饭钱在哪里,正式在学校上课后想要申请助学金的,找到班主任也提了提,但考虑到爸妈的情况,最终这事不了了之,她也没将这事再放心上,谁想到入学一周后,班主任找到她,说有人愿意提供资助。 每个月定点打到她账上,不多不少,两千。 够她生活。 不过她想到以后,还是在学校周围接了工作。 这半年来,她都没好好逛逛。 所以和程景言的第一次约会就从夜市开始吧。 程景言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真想说‘想先吃你’,但生生卡在了喉咙口,点头说好。 十二月底的天气到了晚间更冷,两人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小饭店里吃了家常菜,出了小饭店迎面就被冷风吹得瑟缩了下。 江情双手紧紧抱了抱自己,正要说去夜市,整个人就被程景言搂住,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她娇小的身体被他裹在了大衣里。 柔软的身体和他硬邦邦的胸膛紧紧相贴,她手掌抵在他的穴口,隔着毛衣就能感受到他皮囊下有力跳动的心脏。 “外面太冷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这么快?”江情脱口而出,乌眸里掠过诧异,实在是这一次再见程景言,就觉得他简直就是君子中的君子。 高得她严重怀疑他像是换了个人。 不过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她小脸上划过尴尬。 “那……去我公寓里坐坐?我想…好好看看你。”他看她的眼睛专注又认真。 江情情不自禁地脸红起来,他说话的语气其实是很稀松平常的,但她敏锐地听出了里面压抑隐晦的邀请,就像是风平浪静大海下涌动的暗涌,你一个不留神,就把你卷入沉浮的欲海。 但她抗拒不了,也不想拒绝。 “好。” 程景言看她愣怔了下的表情,手指捏捏她的脸颊,“在想什么?真的只是看…不过,你想……”也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急切地应道:“可以。” 她答得太快,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羞得耳根都红了… 不过,她不后悔。 乌眸就大大方方地和他对视着。 “真的?!”程景言语气里含了不确定。 她柔软的小手一下勾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头凑了过去,含住了他的唇。 青涩地学着他的样子舔吻他的舌头,肆意勾着他的在他嘴里搅弄,太过青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他们接吻的位置溢出… 吻得耳畔都是啧啧水声。 她小脸红得滴血,第一次这样大胆,小手不老实地往他毛衣里钻,自他劲腰的位置一路上滑,摸索到了穴口。 他里面穿的是一件衬衫,她轻轻一个按压,就感觉到了手心里的凸起,她指腹摸着凸起捏了捏,棉质的布料摩擦着乳尖,比得程景言喉间倒抽一口凉气。 C! 这哪里受的了的? 他气息一下就沉了,下面更是y得要爆了… 他喘息着按住了她作乱的手,黑眸里装满了欲色,声音暗哑至极,“回家做。” 他说完,有力的手臂几乎半吊着江情往他的公寓疾步而去。 脚步明显凌乱。 原来君子是装的。 程景言的公寓就在大学附近,刚上电梯,他俯身就迫切地含住了她的唇,拿回主动权,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就发狂似的拖着她的舌头吸吮噬咬起来。 江情被他的大力咬得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背脊一下撞到了电梯墙上。 “唔…呃……” 前面的他热火朝天,像只饿了很久的猎豹,后面的墙冰凉透心,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被夹在冰火两重天里,伸手想推开些他,却被他钳住了双手举过头顶,更汹涌猛烈的热吻铺天盖地而来。 电梯门开时,程景言托起她的小屁股,分开她的双腿缠在了他腰上,她一下就感觉到了下面被东西抵着了。 “呜……” 连刷卡进门都没松开她的嘴。 他们像是接吻鱼抵死纠缠,似乎要把这半年来没吻到的通通补上。 他把她扔进了床铺里,快速地脱她的衣服,内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了她的乳肉,口中炙烫的津液激得她长久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喉间哭腔似的呻吟,“呜呜呜……程景言……”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席卷她全身,下面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程景言的舌尖裹住她粉嫩的乳尖来回舔弄,又吸又扯,一手握着另一边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 指节沿着她的腹部来到底裤的边缘,轻轻一勾,手指就钻了进去,花缝边便摸到了温热的水液… 程景言情动地在她耳边呢喃,“情情,好多水…” 冬天就是穿裙子,他的手指也不方便施展,他喘息着抽回手,摸到她的裙腰,连着她的打底裤往下一扯,两条细白的双腿就暴露在他眼前。 他目色滚烫地凝着她的双腿。 江情只觉那儿都要被他看得冒火了,瑟缩地并拢着双腿往后躲了躲。 程景言的大掌一下握住了她的小脚,她的脚皮肤白皙握在手里触感极好,滑腻柔软,漂亮的脚趾头圆润,指甲是粉嫩的颜色,刚好和他的大掌契合。 “呃…程景言……唔…”她惊呼了一声,便见他虔诚地亲吻她的脚背… 她缩了缩脚。 他强势地拉住她的脚,跪坐在她腿间,轻轻低了头。 欲色的眼睛对上她的,又亲了下她的脚背。 然后伸出舌尖从脚趾舔吻到膝盖,再从膝盖舔到大腿根,所过之处激得那儿的皮肤都起了一层J皮疙瘩。 他的舌头来到三角区域,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被舔得骨头都软了,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哭叫了一声,撑起身体想要阻拦,“不要…没洗……” “啊……” 粗糙的舌面从她的花穴底往上舔到穴口,咸涩的淫水吃了一嘴,舌头裹着那凸起狠狠吸吮挑逗起来… 酥痒感一下自腿心传入四肢百骸,快感太重,她被舔得头皮发麻,伸手推拒他的头,“呜呜…别这样弄……受不了……啊……程景言……” 程景言感受到她的挣扎,她的小屁股不断地往后移,躲开他的舔弄,他猛然大力拖着她的屁股往下拉,炙烫的气息全部笼罩在了她的阴部,“别动,不喷我就进来,你会疼的…” “乖乖…老公让你喷…喷水而已……” “那么久不做…你忘了?嗯?宝贝,喷了就舒服了……” 他双掌握着她乱蹬的腿狠狠固定,舌头再次压上红肿的阴唇,灵活的舌尖像是装了弹簧,对着她的阴蒂就是一阵不停反复地攻击弹跳。 那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高频率刺激,竟是在空气里颤颤巍巍抽搐起来,底下的水液流得更加凶猛了… 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灭顶的快感,眼角被生生比出了生理泪水,喉咙里又哭又叫,“啊…呜呜呜……程景言……” 下面在缓缓缩紧,花瓣被淫水和他嘴里的津ye湿得烂透,他弹弄了一会就张嘴把水都吸到嘴里,顺带裹挟着肥嘟嘟的肉粒狠狠噬咬,牙尖故意轻轻刮蹭… 房间里都是色情的喘息吟哦声。 如此反复几次,她挂在半空的小脚就猛地一麻,脚背几乎蹦到了极限,她喉间转出漫长的呻吟,小腹往上猛地一顶,下面就一缩一缩地喷了… 喷得程景言一脸… -- 求你…呜呜呜…… Ыш℮иь℮и.cǒm 她像是一条缺了水扑腾在岸边的小白鱼,身体抽搐到泛起一层淡粉色,乌眸迷离情动,情不自禁咬着手指的动作实在是媚到了骨子里… 程景言长指拨弄她汗湿在脸颊边的头发,大掌沿着脸颊摸到她纤细的天鹅颈,薄唇含着她的味道吻她,从小嘴吻到耳垂,含着耳珠喉间音色性感迷人,“舒服么?” 她如一道被击散了的浮萍,终于在高潮的欲海里回了些神,有了焦距的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时,只觉得脸上的热度在不停地攀升,烧得颧骨都在隐隐作痛,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实在是他把她剥了个精光轻轻松松送她上高潮,而他除了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水液外,衣着整齐,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倒是显得自己格外狼狈… “唔……” 程景言的脸离得她很近,浑身的血管都在叫嚣着操她,操她,狠狠操她,他却生生忍住了。 这一次是她主动的。 当然主动权要归还给她。 他也想被老婆伺候。Ⓡ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每个男人都喜欢被伺候… 他紧扣住她的手来到他的衬衫下面,按着他的手探进了里面,沿着肌理分明的线条一路上滑,“宝贝…摸摸我……帮我脱。” 江情掠过一丝清明的脑袋正在思考他怎么可以衣冠楚楚,下一秒机会就来了…她的小心脏剧烈跳动,第一次做这种脱人衣服的事,莹白的指尖哆哆嗦嗦起来,拉扯着他的衣服往上脱。 程景言很配合,毛衣被她攥在了手里… 里面的衬衫压皱了,她指尖去帮他解扣子。 程景言喘息如牛,耐心已经濒临到绝境,张嘴咬住了她一边的乳头,炙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上面,激得刚刚经历高潮的她身体颤了颤,手软软地竟是解不开扣子… “唔……呃……程景言……别……” 程景言给她足够的时间,舔弄她乳头的同时,手指已经覆上那湿漉漉的花穴,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就找到了那颗肿胀的凸起,按肉碾压,六轻四重,那最重的一下竟是叫江情吃痛地哭叫了一声,可紧接着就是一阵酥痒的刺激感,像是夏天冰箱里的气泡水,在穴口噼里啪啦地炸裂开来,连汗毛都要竖起来。 “啊……” 下面巨大的空虚感和被吊在半空的快感激得江情身体猛地一个哆嗦,手指揪着他的衬衫哭叫着拼命摇头,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发现一条腿被他的膝盖压着,她根本躲不开,仰着脸承受着过重的快感,身体几乎崩成了一张小桥,挺翘的双乳更深地送进程景言的嘴里… 程景言牙齿轻轻摩擦她的乳尖,喉间溢出愉悦的笑意,“被老公伺候得爽么?”嘴里说着,半截指尖放入了穴口很浅的位置,他深眸幽邃,“老婆……在这里。” 江情只听清他说了什么,根本没明白意思,就感觉那截手指刮蹭在他说的‘这里’的嫩滑肉逼上,指节高速地对准那儿反复按压戳刺… “唔啊……不要……要尿了……” 灭顶的快感一瞬间笼罩下来,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喉间呜咽声宛转悠扬,漫长的一口气都回不过来,脑中如被烟花炸开,有一瞬间她几乎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身下,甬道缩到了极致,下身猛地一麻,又一波淫水全数喷在了程景言的手心里,汇聚成了一汪溪水… 程景言潮热的湿吻紧随而至。 她张着嘴,口中的津液都忘了吞咽,挂在嘴边…极致的阴蒂高潮过后带给她的是更饥渴的空虚,她浑身虚软无力,身体深处的情欲彻底被激发,细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得更多。 程景言见目的大到,忍得额上已是青筋暴跳,薄汗滴落在她双乳之间,喘息又粗又重,“想要么?嗯?求我…” 性爱里的一点点恶趣味,却叫程景言的吸奶欲更是暴涨。 也不知究竟是惩罚她离开的半年还是惩罚他自己。 如果江情此刻睁开眼睛看程景言,就会发现他的左眼已经变得猩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起狂风暴雨般的眸光。 “求你…呜呜呜……给我。”江情的声线如小兽,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挂,鼻头通红,一副被欺负了狠的模样。 可程景言尤嫌不够。 嘴里讲条件:“你没帮我脱掉衣服…” 江情指尖哆嗦地去扯,手指摸索了半天一粒都没解开。软软的手心熨贴着程景言的穴口,即便隔了层布料,还是叫程景言爽得闷哼了一声… C! 简直要人命! “我解不开…” 他声音暗哑极了,“情情,乖……叫老公,老公帮你。” “老公…呜呜……老公给我…”她哭叫得可怜极了。 程景言听着那声软糯的老公,一下扯掉了衬衫,扣子因为力道太大而落了满床,裤子只往下一扯,就放出了昂长硬挺的性器。 那东西又粗又壮,青筋盘绕,太过兴奋顶端流淌着粘液,挂得柱身到处都是。 在灯光下竟是油光水滑。 他宽厚的手掌抄入她的肩窝,站起身将她举起,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手扶着她的腿挂到腰上,她只觉天旋地转,双手下意识地攀在他的肩膀,软软的胸脯贴着他滚烫的身子,只觉穴口被一根烫得惊人的物T抵住… “抱紧我。” 程景言说着松松地托着她的屁股往下压,硕大的龟头往里送,潮湿的花穴口只感觉到那热浪就一张一合地拼命吞咬起来,里面撑开的媚肉瞬间缩紧,箍得程景言后脊发麻,一路窜至天灵感。 “呃……” 他一鼓作气,松开了她的屁股。 江情猛地往下一坐,粗长的肉根下一秒就狠狠地将她劈开,深深地直捣骚心,极致的空虚被填得爆满,滚烫的饱胀感比得她尖叫一声,指甲几乎嵌进了他的肌肉里,下面尿失禁似的一抽一抽起来,水液滴滴答答地对着他的马眼泄了下来,没全部脱掉的裤子上面湿哒哒的一片… 半年没做。 这么激烈的反应叫程景言差点缴械,喉间溢出一道满足的叹息,身上瞬间出了一层薄汗… -- 你的小妹妹肯定也想和我兄弟贴个脸 “乖,别咬那么紧…让老公动一动,好好CC……” 程景言喉间低喃,炙烫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颈侧,头凑过去,奖励似的亲吻她的脖颈,随即托着她的小屁股,劲腰往外一个拉扯便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稍稍退出了半根,又连带着媚肉狠狠贯穿,沉重的囊袋紧跟着击拍在她瑟缩地小菊花上,汁水倏地四溅… 明明已经喷过两次,里面的水也足够多,但真正动起来时却显得艰涩。 程景言被箍得气息又急又促,沉着心挺动肉根缓慢坚定地在甬道里面开凿,每一下都又重又深,龟头在骚心处狠狠碾压,像是要辟出最深处隐藏的神秘小口… 还在高潮余韵里徜徉的江情哪里受得了,被顶得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连声音都发着娇气的颤音,装满了撒娇的意味。 “恩啊……程景言……慢点……太深了……受不了……” 听得程景言耳朵都怀孕了,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可当真不喜欢她嘴里的称呼。 他眉峰倏地蹙着,黑眸微微一暗,低磁的音色藏了一份危险,仿佛她敢再叫错,今晚下面便别空着了。 “嗯?叫老公什么?” 他加重了‘老公’一词,性器往上顶时,恶作剧地松了手。 江情根本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吓得惊叫一声,双手快速地攀着他,下面被狠狠地占满,蓦然有种要被顶到喉咙的感觉… 酥麻感一下自尾椎骨窜入四肢百骸,她手脚一麻,甬道狠狠套着的鸡8瞬间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唔…” 程景言虚虚地扶住她的背脊,喉间溢出逗弄的笑意,惹得小妖精起了恼意,差点脱口而出,“程……” “嗯?”他的手作势又要松开,吓得她全身八爪鱼似的抱住了他,嘴里糯糯地喊人,“老公…不要……” “乖,老婆…” 他已然克制到了极致,双掌有力地托起她的小屁股,猛然加重了抽插的频率,阴精所过之处每个敏感点都狠狠照顾到。 不消半会儿的功夫,每一次再进出的搔刮不禁就叫她的内壁猛烈的痉挛起来,滑腻腻地仿佛无数只触角一般攀爬着肉根吸吮蠕动… 就是留情地轻轻一顶,乱颤的骚心深处也会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水液… 全心全意地湿滑包裹着他的肉根。 小娇娇里面真的是又湿又热… 让人想发疯。 “呜呜呜……老公……慢点……” 江情被插得满脸的生理眼泪,漂亮的眼睛都迷蒙了,意识被撞得四分五裂,浑身软如水,几乎攀不住他的肩膀。 娇媚的呻吟像是天然的催情剂。 程景言猛然加快了速度,淫物在她身体里撞得又凶又狠,粗喘着含着她的耳垂,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手则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房间温度节节攀升,大冬天都叫人热得血管要爆… 身上挂着的小娇娇被撞得尖叫着求饶,双臂使着吃奶的力气撑着想要逃开,掉在半空的小脚不满地蹬了两下,快感如巨大的浪涛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冲击过来,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越来越满,满得要溢出来,濒临顶点的快感激得她身体瞬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高潮了… 完全失去了控制,仿佛上了云端… 她几乎失了声,仰着脸,双目失神地望着上方,下面抽搐着喷得一塌糊涂… 程景言深吸了一口气,不等她高潮褪去,毫不留情地握着她的小脚将她翻转了个身子,肉根都没拔出来,在她一缩一缩的甬道里旋转黏磨了一圈,她双脚刚刚跪趴到床沿,身体就软软地伏在了床上,双腿几乎支撑不住,下面的淫水又喷了一波… 痉挛的媚肉绞得程景言闷哼一声,双掌握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地猛操,在她最激烈的潮喷里不断攻击她的敏感点。 他压抑不住地嘶吼了一声,“小乖乖…腿再张开一点……” 他的手指从腰线滑到前面,沿着三角线一下摸到了阴户,手指捏着湿漉漉的阴蒂往旁边扯,食指在交合的位置拨弄,在性器退出一点的时候,狠狠地跟着钻了进去…… 甬道倏地撑开到了极限,连接着小菊花的皮肉都要被撑到透明。 江情哭叫得喉咙都哑了,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过多的快感让她恐惧,整个人如在水中捞出来似的,“程景言…你疯了!……不要……快点出去…疼……” “放松…”箭在弦上,怎可能退出? “老婆,半年见不到你,你不让我好好CC,我才会发疯…乖,放松…我只是进最里面……就进一次……” “你的小妹妹肯定也想和我兄弟贴个脸。” C! 不要脸… “就一次?”她耳根子软,支撑着身体想让自己跟着他的节奏放开,耳朵听到那句半年心口泛起更多的情绪,可后面那句直接把那些情绪给丢光了… 程景言,太骚了。 她怎么就担心了她不在他身边的半年? “保证就一次。” 程景言浑身的肌肉紧绷,食指抚摸着穴口较浅位置的敏感点,不停地按肉刺激,抽插的动作更是激烈,带出的淫水浇湿了底下的床单,几十下后,硕大的龟头往最深处狠狠一送,猛地挤进了那窄小得要命的小口。 “啊!”江情身体冷不丁一个激灵,头高高地昂起,汗湿的头发黏黏糊糊地贴在脸上,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几乎同时呼啸而至,比得她想要往前爬着逃脱,却发现他的双腿死死地抵在她跪着的双膝之间。 根本逃不开! 死亡般的快感将她席卷,她脑袋发懵,被迫承受着泰山压顶的快感,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倏地失了声,阴道深处喷薄出的热潮直直灌浇了下来,湿答答地挂了一腿。 “嘶——” 程景言亦是好不到哪儿去,额上密密麻麻的汗意挂过穴口,溶于交合处,腰窝那儿猛地一麻,抽出手指的瞬间就握着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驰骋,身体如装了马大,在她极致的巅峰里肉根涨到了极致,深C十几下后,猛地往外一拔,阴精便如上了膛的枪,对着她的小屁股扫射出滚烫浓灼的精液… 江情哭腔似的呜咽出声,双腿哆嗦得不成样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倒。 程景言S的时间特别长,酣畅淋漓地S完,长臂从背后将小娇娇搂在怀里,手指拨她的发,唇贴着她的后颈粘腻地印下虔诚的亲吻… 满足感在胸臆里蔓延疯涨,他像是抱着全世界,低哑的喉咙里是无限喟叹: “老婆,能再见到你真好。” 江情好不容易回神的身体猛然一僵,眼泪没忍住,挂在了他健硕的臂膀上… -- 呜呜呜……程景言!你能不能好好G了 程景言感受到手臂上的凉意,微微怔了怔,伸手去触碰她的脸,才感觉到了手指上的凉意,心头一紧,把人强势地转过身来。 江情不想被他看到脆弱的一面,可惜软软的身体犟不过男人的力道。 程景言看她小脸潮红,眼角挂着泪,乌眸通红得像只兔子,牙齿咬着下唇隐忍着什么情绪的模样,顿时心疼极了,饶唇而出的声音温柔如水。 “怎么了?……老公刚刚真的太疯了?弄疼你了?” 他伸手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头靠在她的肩窝处,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里都是她好闻的味道… “……没有。”江情抽噎着回。 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屁股那儿又粘又腻,她吸吸鼻头,伸手搂住他的细腰,娇气着说:“想洗澡。” 和半年前相比,她此刻的无比乖顺,叫程景言有些受宠若惊。 他偏过头找到她的唇,先是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又不受控制地压了下去… 并不是一个激烈的吻,场面却是细腻又温柔,他的舌尖像是要扫荡她嘴里的每一处,手指摸到她的,撑开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 像是暴风痈审的极尽抚慰。 江情发出细细的喘息,一股暖流从心脏里蔓延出来,缓缓地往四肢百骸里淌… 终于在这样细雨柔风一般中结束亲吻,程景言的身体压了上来,手指松开她的,掀起被子盖到了他们身上,然后勾着她如鱼般的娇躯翻滚,一下,又一下… 滚到无法再滚… 一个低头密密麻麻的细吻沿着嘴唇移到脸颊,脖颈,一路下滑至穴口… “呃……” 江情沉浸其中,肉与肉相贴,清晰地感觉到他下面半软的物T在她的腿边逐渐苏醒,意乱情迷之时听到他坏坏一笑,说:“再来一次。刚刚……有些食髓未知。” “啊?……不要。” 她下面都酥疼酥疼的呢… 她挣扎着推他的穴口,才发现他们交叠着身体被卷在了被子里,她不论怎么挣扎都起不来,反而男人的坚挺和女儿极致的柔软碰撞,擦出了美妙的火花… 那根淫物勃然而起。 程景言稍稍一个移动,滚烫的性器就直直地紧贴在她的双腿之间,烫得她那儿的肌肤酥麻一片。 她双腿因为被褥缠绕而并拢,性器正好紧紧地夹在中间,她甚至能感受到它兴奋有力地弹动。 “说好的就进一次。”江情有些欲哭无泪地喊。 “嗯,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里面的小口…”程景言说完身体就躁动不安地往动着腰身她里面顶… 前戏什么的直接掠过。 刚刚经历高潮的穴口红肿,小缝都隐藏在了里面,两人又是紧紧相贴着的,本身她的小嘴又小的可怜,大龟头钻了半天没钻进去,倒是无规则地乱顶,回回从中间的细缝滑过x顶,顶端的肉粒被上下推动碾磨… 刚经历高潮那儿正是敏感的时候,来回两三下,里面就有水沾湿了龟头… 硕大的龟头得到淫液的滋润,胡乱摸准了那隐蔽的小口,往前狠狠一送,龟头就挤进了小花穴里。 里面太过窄小,媚肉蜂拥而来,拼命挤压排斥着这根宛若巨蟒的外来物,爽得程景言紧蹙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她的脖子处。 “呜呜……你出去……”江情突然被这样一顶,顶得双眼冒金星,下面猛然被撑得过漫,比得她两只被他压着的腿可怜兮兮地乱动,寻求着舒展。 缠得过紧的被子竟然被踢松了一些,两条腿循着缝隙分开了些以适应他滚烫的饱胀感,却是恰恰给了身上男人机会。 程景言一鼓作气,腰身往下沉,顺着她刚刚高潮残留在里面的淫水一插到底。 耳旁猛地传来“咕叽”地一声。 江情没忍住,喉间溢出的呻吟都变了调,爽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手指摸上她挺巧的乳房,双手挤压在一起,张口吸着她的乳肉,却偏偏不去舔弄y得挺立在那儿的乳尖。 乳尖受不到爱抚就算了。 他的身体竟是开始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像他的舔弄一般,六快一慢,六快像是说好的一般,故意避开她里面的敏感点。而那一慢又偏偏碾压过她所有的敏感点,好不容易得到的抚慰比得江情喉咙里发出的呻吟都变成了感动的呜咽,眼泪盈了满眶,甬道里面的更是激得频频轻颤抽搐,水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挂… 可才舒服了一次,下一次他却又避开那些敏感点。 毫无章法却又乱中有序。 如痈审遇到的一场甘霖,刚刚感受到了滋润,却又经历一场暴晒… “呜呜呜……”江情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细腰扭着想要得更多,回回感受到那一慢时,就拼命地咬着它,不舍得它离去。 那种隔靴搔痒,痒到骨头缝里的感觉几乎将她比疯,嘴里迫切又难耐地喊着:“老公……老公……” 却又羞涩地不提下一步。 “嗯?舒服么?”程景言坏透了,心肝脾肺都是黑的,故意问。 他凝着身下小娇娇的反应,喜欢得不得了。 他耐心十足。 手从她的乳房往下滑,一下摸到了她颤颤巍巍的阴蒂,只轻轻一个按压,就感觉和他相贴的身体爽得不停地抖。 “呜呜呜……”刺激死了… 小娇娇眼泪流得更凶了,终于忍不住地求饶,“老公…老公……你好好弄。” “嗯?我在C。”程景言说完,故意在她吞咬时往外抽了抽,又往里面撞了撞,再一次与敏感点偏差而过。 这样慢刀乱撞的结果就是吊足了江情的胃口。 她要被他折腾死了,呜咽着喊,“不是那里……老公……” “那是这里?”他说着又往前送了送。 撞不到实处! “呜呜呜……程景言!你能不能好好干了?”江情恼了,委屈极了,哭诉地瞪着他,小身子也不反抗了,双腿也不想着蹬被子了,一副你想怎么高就怎么高的摆烂样。 是他说要再来一次,但就不好好来。 就像是家长叫孩子努力读书,孩子天天跟你反着来… 你急得要哭了,他还在那儿优哉游哉! 怎么这么坏的! 程景言看着她像只炸了毛的小猫,低头捉着她的唇亲,“小娇娇都不会说一句我要么?嗯?小嘴一点都不诚实…得C!” 他说完双臂撑起了些身体,腰垮来回摆动起来,对着她的敏感点一顿猛操。 久久无法得到照顾的敏感点被这么一遭C,没C几下就叫身下的江情哆哆嗦嗦地喷了水… -- 在状如酒瓶的山坳之中流连忘返 这一夜短暂又漫长。 江情在沉沉浮浮的欲海里不知道喷了几次,程景言是个谎话精,说好的再做一次,就变成了更多次。 炙烫的气息缠绵地在她耳边,说今晚要抱着她操得尿得整个公寓里都是… 半年不做,需求无度的程景言更无节制,直接把她给C昏了过去。 醒过来时是被阳台的说话声吵醒的。 江情懒洋洋地动了动身子,浑身酸得像是被车轱辘碾过去了一样,轻蹙了下眉头,掀开眼皮时就见外头的阳光正暖,白色的纱窗被门缝里溜进来的风吹得轻轻飘荡,程景言的双手插在裤兜里,身上穿了件淡灰色毛衣,透着几分慵懒闲适。 阳光落在他的肩头,像是镀了一层晶莹的柔光。 程景言电话只说了一会儿,就挂了,进来的时候微微闭了闭眼,像是适应,推门而入时看到江情醒了。 他单腿跪到床沿,手指抚摸她的发,“吵醒你了?” 被子里的江情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摇了摇头,伸出两只手求抱抱。 程景言凝着她那张刚刚睡醒皮肤像是喝饱了水似的小脸,侧躺下来,调整了姿势,手穿过她的后颈,隔着被子紧紧抱住了她,手掌轻拍她的背脊,问:“饿不饿?” “你等会有事?”江情不答反问,一说话才发现喉咙沙哑的厉害,忍不住就嗔了眼罪魁祸首。 程景言接收到了她的目光,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你还笑?!”她小手用力拍了下他的胸膛。 很y。 拍得她小手都疼了,不觉更深地蹙了蹙漂亮的秀眉。 程景言被她的动作逗笑,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牙齿轻轻咬她的指尖,动作缱绻,撑开她的掌心,伸出舌头就在她手心里轻轻打圈,痒得江情往后躲,咧着嘴发出咯咯的笑声,再说话时满满的都是娇气,“啊呀…你别动,你还没回答我呢…” 程景言把她的手放在穴口处,低沉说道:“刚刚大川打我电话,说今天这儿会举办樱花节,想叫上我一起去看看。” 提到樱花节,江情不觉兴奋起来,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身体,她昨晚累到眼皮都掀不开,是程景言抱着她去浴室清理的,床单都是新换的,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就裹着被子睡了过去,此刻稍稍一动,白得晃眼的乳房就跃入了男人的视线里… 那上面都是他留下的暧昧印记。 程景言小腹不觉一紧,耳畔听到她高兴地说:“对,杨云之前也跟我提过。那我们一起去吧?散散心,看看风景?” “看风景?” “昂。” 江情的话才说完,就惊呼了一声,勾在腰间的那条铁臂突然一个用力,身体猛然间一个旋转就坐到了程景言的身上… 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倏地就到了程景言的肚子上,而她双腿分开地就坐在被子上,身上凉了凉,这才发现未着寸缕… 真的是糗大了… 她惊慌失措地抱住了自己,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挺翘的双乳被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事业线,眼睛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盯着泛着幽邃眸光的男人,连说话都结巴了,“程景言……你干嘛啊?” “看风景。”男人声线低哑性感,视线耐人寻味地在她身上流连。 “……什么?” 他的目光似火,修长的长指沿着她纤细的肩膀一路上滑,温润的指腹轻轻拂过她漂亮的锁骨,她缩着肩膀时,锁骨深深地凹陷进去,线条十分漂亮。 他薄唇轻启,“远处蝴蝶飞舞,近处两处山峰相连,隐隐留着一条小缝,山峰若蟠桃,山顶长有仙草,仙草结了仙果,粉嫩挺立诱人多汁,从山顶往下走至平坦大道,路过状如…酒瓶的山坳之中……山坳有泉……” 他边说手指边游移,所过之处无不激起一阵J皮疙瘩,指尖流连山坳之时,突然挤入其中,准确地摸到了顶端的凸起,按肉碾压… 逗得江情气息倏地沉了,沉睡良久的花穴里淌出一股暖流… 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喉间拖着音调,低哑性感得要命,“…还是……一泡汩汩的温泉……情情,你想邀我泡温泉吗?” 江情脸色绯红,似要滴血了… 这男人一张嘴,真的是… 清新脱俗,语文课都用来学这个了?! “别……” 江情感受着手指在底下的撩拨,程景言坐起了身体,张嘴就含住了仙果,湿润的口腔包裹,舌头裹挟着乳尖吸吮舔咬,轻轻拉扯,吃得啧啧有声。 嘴里还要支吾着评价,“果然是好果。” 他的手指变得放肆,恶意快速地肉捻着她的小花蒂,激得甬道里面的水液流得更多更快,借着湿润,伸入了一根手指,又迅速添加了一根,快速地找准她的敏感点往上反复攻击戳刺… 快感铺面而来。 江情身体哆嗦地往后仰,要不是程景言的另一只手勾着,怕是直接倒在床上,双腿酥软地抬着屁股想要躲,却被程景言握着小腰,更凶狠地顶弄着。 “唔……啊……老公,别弄……不能再做了……”江情呜咽着摇头,酥痒从骚心处传至四肢百骸,脚趾都要蜷缩了。 “乖乖……老公让你温泉爆成溪流…”程景言手指快速地抽插,手从她的背部往上移,勾着她的脖子,亲吻她的小嘴,拇指指腹不断地按肉刺激着阴蒂,肉穴被激得一下又一下的缩着,内壁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 江情被他弄得身体紧绷着,没一会儿功夫下面就强烈地收缩起来,淫水自里头猛地冲刷出来,全都喷在了他的手心里… 程景言感受着手心里的湿润,再次覆上她的唇,舌头钻进她嘴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舔吻了会儿,才气息暗哑地笑道:“不是溪流,原来是瀑布…” -- 伺候老公一回 “啊…程景言……你说什么呢……”江情一下子羞赧起来,伸手按住他肆意妄为的手,张牙舞爪地瞪着他说。 “难道不是吗?你看你喷水的时候不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程景言晦暗不明的眼睛里溢上了危险的信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充满了调情的暧昧和轻佻。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细腰的位置打着圈,痒得江情躲了躲。 这么细的腰究竟是怎么支撑起上面两只大蟠桃的? 传递来的信号江情再不懂,那就白做了这么多回,更何况隔着被子她都能感觉到有根昂长的淫物抵着她的小屁股。 这男人真的是—— 骚起来没完没了。 “程景言…不能再做了……”江情咽了咽口水,撑着身体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男人猛地箍住了腰身,长指拢住了一边的乳房,直接肆意地碾动着上面的乳尖。 昨晚吸得狠了,都有些肿了,根本受不了他突然用力地按压肉弄,激得她惊呼了一声,身体猛然哆嗦了下,奋力地挣扎着想要逃开… “唔……不要……疼…” 程景言专注地极有技巧地舔弄乳尖,那点疼意转瞬即逝,更多的吸吮叫江情浑身血液都燃了起来,没几下,就腰软腿软地被征服了,嘴里可怜兮兮地哭叫着,“下面都肿了……不能再插了…” 程景言舔了一边又舔了另一边,舔得自己也冒着一身热气,性器更是涨得发疼,想要找个小洞钻,他喘息又粗又沉,松了嘴里叼着的奶头,眼睛被情欲占满,唇舌来到她的耳珠旁,玩弄了会,气息暗哑道:“情情…老公伺候得你舒服么?” 他说着,手指虚虚地握着她的乳房按肉,掌心滚烫的温度熨贴着她的乳房,竟是奇异的舒服。 她红唇微张,乌眸情醉迷蒙,“嗯,舒服。” “喜欢么?”他说着虚虚的力度猛然加重了些,仿佛她要说个不喜欢,他就能把她的奶子捏爆,张嘴又叼住了奶头,牙齿轻轻啃咬。 “唔……喜欢。” “老公伺候了你那么多回,这次换你伺候老公一回?嗯?” 她小脸红得都要滴血了,脑袋里忆起昨晚连扣子都没解开,心里慌了下,“……要…要怎么伺候?” 程景言终于停下了动作,被咬得锃光瓦亮的乳尖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 他唇角勾起笑意,黑眸专注地看着她那张微张的红唇,江情的红唇饱满,颜色是天然的淡粉色,回回稍稍一个吸吮就能变得嫣红,像是痈审的红牡丹,美艳性感。 他刚刚摸了她嫩比的手指流连到她的唇边,指腹轻轻摩挲,手指带着她的味道突然钻了进去,“就用上面的嘴?” “呃……”江情只觉嘴里漫上一股味道,下意识地就往后面躲,身体往后仰,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这一次程景言没有稳住她。 恰恰这样一倒,他的手指一下从她的嘴里抽了出去,上面还有她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 “啊,程景言,你脏不脏啊?” 程景言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哪有自己嫌弃自己脏的?” 他说完,身躯动了起来,跪到了她的脸边,江情反应过来时,就见他快速地拉下了裤子,内裤中心高高的鼓着一块,撑得上面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情情,一次好吗?” “……”江情一下意识到他的意图。 从前帮他舔过,每次又都是他帮她舔,吃她的淫水,这么多回了,她内心对这件事已经不是很排斥了,更何况这次她和他再滚床单,心境也完全不同了。 “就……舔舔?” “就舔舔,射精了我们就去樱花节。”他看起来好说话极了,手指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拉内裤,那根昂长一没了束缚,就像是一条被关了很久终于逃出生天的游龙跃到江情的面前,血脉喷张地晃荡了下,蹭上她的鼻尖。 迎面扑来一股夹杂着腥膻味的热浪,烫得江情的头不觉往后退开了些。 程景言一手扶住她的头,另一手握着坚挺的性器,直直对着那张小嘴,声音低沉极了,“老婆…张嘴。” 那东西太大了。 江情只觉得被他按着的后脑勺那儿起了一层J皮疙瘩,一路顺着背脊往下,顿时手脚都开始麻了,她吐出了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 “呃……”只一下就叫程景言的气息沉了,仰头呼吸了一口,“宝贝,含一下…乖……” 在男女做爱方面似乎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种胜负欲,不论男女。 就像是昨晚江情被他撩拨得心肝脾肺都在颤抖了,全身心地想要被狠狠填满,狠狠戳刺,可偏偏面前的男人还稳如泰山,厮磨着比她自己开口说要。 要快,还是要慢一点,要顶这儿还是顶那儿… 她都要被他比得羞死了。 如今男人的微喘听到她的耳里简直就像是天籁之音,更甚似鼓励,鼓励她好好帮他舔,她也想看他在她的舌头下为她疯狂… 她舔了一口,就张开了嘴,艰难地把圆硕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那龟头一接触她潮热的口腔,竟是倏地涨大了一圈,她惊了下,红唇包着头部吐出来,性器受了滋润兴奋地吐露着黏液,唇与性器之间扯出了一道淫靡的银丝… “唔…” 她刚吐出来,程景言的腰垮就往前送了送,她的嘴再次张开含住了那根巨大…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帮他口,但也着实称不上有技术,透着青涩,却极大程度地取悦了程景言。 “老婆…多吃一点…摸摸下面两颗…嗯?”他说着按着她脑袋的手微微用了力道,性器又朝着那潮热的口腔挺进了半分,她喉咙太浅,塞了半天也就进了三分之一,舌头被挤得没处放,软软地紧紧地贴合着阴精下面的沟槽,那儿是个敏感之处,瞬间爽得他极力地克制才没按着她的头疯狂驰骋。 江情大多时间是舔,含着模仿着性器的模样来回抽送,龟头不断地吐露粘液,她来不及吞咽,口水就从嘴角挂下来,含得嘴都酸了,也只能听到他隐忍的喘息,哪有她昨晚被撩得浑身酸软求操的模样? 她双手握着他健硕的大腿,委屈地哼哼了两声,吐出来抬脸不满地看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射精啊?” “我怎么插你下面小嘴的?你就按照那个来…”他看着她那沾满水液的红唇,厮磨得血管都要爆了。 呃… “快一点,不然樱花节结束我都S不出来…” 江情呼出一口浊气,含着那根性器加快了速度,耳旁都是来回吞吐粘腻的水声,别说是嘴了,脸都要麻了,终于耳旁听到了他喘息变得又沉又急促,嘴里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程景言猛地按住了她的头,腰垮摆动了起来,仰着头大口喘息,他的力道很大,龟头几乎次次都闯进她的喉咙里,喉口下意识地紧缩,呛得她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呜呜呜地根本喊不出话,气得打他的腿… “呼……情情,忍一忍。” 他摁着她不断躲开的头,感受着喉口的挤压,快感堆积在顶端,腰窝处猛地一麻,拔出涨到极致的性器,滚烫浓浊的液体全都喷在了她的嘴边… 她呛得咳嗽,来不及闭嘴,一些精液恰恰射进了她嘴里… -- 饿了…一起补充蛋白质 Ыш℮иь℮и.cǒm “……” 江情整个僵住了,脸颊边是浓浊的消毒水味,特别是嘴里的那股徘徊不去腥膻粘稠的味道,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下意识地不敢吞咽口水,唾液夹杂着精液就沿着嘴角往下挂… “呜……” 愿意帮他舔,和吃到精液完全是两个概念。 她双眼红得像兔子,眼角也不知是挂的生理泪水还是就这样流出来的泪,小模样委屈又可怜,半天才反应过来要去卫生间洗洗。 程景言裤子都没拉上,一把扯住了她的手,就被她控诉的眼神剜了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程景言!你太疯了!你又要干嘛啊?! “唔……” 下一秒,他的俊颜骤然放大,唇覆了上了,灵活的舌头一下就钻进了她的口腔,缠着她满满都是他味道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脸颊相贴的位置,精液也沾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吻,漫长又汹涌,直到她嘴里残留的精液全都被吃光才停止。 江情小脸潮红,乌眸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就见他眸光温柔,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纸巾帮她脸上擦干净,喉间溢出性感的轻笑,“饿了…一起补充蛋白质。” “……”Ⓡóǔsнǔwǔ.ⅽlǔЪ(roushuwu.club) 江情堵在胸臆间的那些不舒服莫名消散了。 程景言黑眸紧紧地凝着她的脸色,见她明显没有刚刚那么抗拒,手指捧着她的脸,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薄唇轻启,“老婆,下次…全都射给你,吃进肚子里…下面不能吃,上面吃点儿,嗯?” C! 做了那么多,原来等在这儿呢! 简直就是在她的底线上死命摩擦! 江情羞红了脸一把把他推开,“鬼去吃你的吧,我才不要…” 程景言原本是跪着的,被推得身体往后仰,双臂撑在床上,那根刚刚S完还没软透的阴精大喇喇地躺在他剥在下面的裤子上,黑眸注视着她,喉间发出低沉的爽朗笑意。 小娇娇眼睛不可避免地扫到那依旧很大的性器,脑袋里都是刚刚吞吐它时的模样,羞得一下就从被子上坐起来,跑下床,大约是昨天做得太狠了,她腿软得差点站不住,又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快速去了卫生间。 程景言没忍住,低低笑开,“好啊,但那只鬼得叫江情。” 江情站在洗漱台前,拿着牙膏挤在牙刷上,听到他朝着她喊的话,抬了抬眼,就看到镜子里面那具洁白的酮体上都是他映下的粉色印记,唇角突然往上干了起来,心口被撞开,是谁倒入了各色的糖果,甜得要从喉头溢出来… 江情醒来的时候就已经靠近中午,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那么长时间,等到整理妥当吃午饭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昨晚进来就被他直接抱上了床,她坐到餐桌边才有时间好好看看他的公寓。 说是公寓,却很大。 三室两厅两卫,阳台从客厅贯穿主客卫,客厅特别的大,午后的阳光几乎落满了整个客厅,像是镀了一层金,让人总有种悠闲安静,岁月静好的感觉。 程景言看到她眼睛四面八方地看,笑道:“看什么?” 江情把碗筷放下来,“这公寓是你们单位给你们租的吗?好大。” 程景言眼波微动,“你喜欢?” “我就是觉得你们单位福利很好。” 程景言眸色深深,轻轻点头,“我也觉得。” 两人安静地吃饭,快吃完的时候江情突然说道:“哦,对了,我还没问你,你在这边会留多久啊?” “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江情嗔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会一直留在这儿。” 程景言放下碗筷,双手随意地交叠,双目对上她的,又加了一句。 “如果你喜欢这座城市,我们就在这儿定居。” 江情对上他的灼灼的目光,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他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心中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说了一句,“情情,我不想再感受那种…孤独感和……无力感。” 在他看不到时,他都没觉得世界黑暗了,可当苏雪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时,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没了亮光。 江情感受着他手掌的力度,感受着他眸子里直白的欲念和渴望,蓦然想起她问苏雪什么是喜欢。 苏雪告诉她:喜欢是心跳,脸红和仅被他/她可见的欲望。喜欢是羞涩,拥抱和再见时的亲吻,是胆怯,孤勇和不可言说的绝望。 莫名有种伤感和难过在心底升起,那儿疼成一片。 她眼眸微动,撇开了视线,“已经快要三点了,还要不要去樱花节?” 程景言微微一愣,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可却转移了话题,心口蓦然漫上失落感,顿了下,薄唇微微勾起,“当然要去。老婆,我还想和你拍照呢!”他站起身,收拾碗筷,嘴里又道:“大川谈恋爱了,我看到他屏保上设置的就是他和他女朋友的亲吻照,老婆,等会我们也拍个,我设置成屏保。” 江情鼻头蓦然有些酸,想到苏雪说的那些话,眨了眨眼睛里的湿润,软软地说:“程景言,我发现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比我这个小那么多的人还幼稚啊?” 别提年龄,提年龄是y伤。 程景言突然越过身体,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惩罚X地亲她的嘴,“我还可以更幼稚一点,下午不去樱花节了,不如就在床上约会好了…” 江情一惊。 C! 不要命了! 伸手推开他的脸:“……不不不,老公,你成熟有魅力,我们赶紧出发吧!” 从公寓到举办樱花节的地方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两人手牵着手走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很热闹了,到处都是拍照留念的情侣。程景言的首要目的就是拍照。 他找了路人,路人热情地应了。 程景言返身和江情站在一起,手轻轻地握住她肩膀,然后朝着镜头微笑。 那路人是个小姑娘,看起来还没江情大,却是个话綮,不一会儿她的身后站着一群人,应该是某个大学的学生。 江情愣了愣,没想到一来,这么多人,有些无所适从,反观程景言倒是淡定从容。 “你们是情侣吗?” 程景言“嗯”了一声。 “是情侣为什么要站那么远啊?这么浪漫的地方,亲一下吧?我帮你们把这么浪漫的时刻拍下来。” “……” 亲一下? “不……”要了吧…后面一句话还没说完,程景言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脸颊处,把她的脸掰到他那儿,薄唇便含住了她的。 “哇哦!” 江情耳旁听到了起哄声,小脸一下就红了… -- 程可爱 Ыш℮иь℮и.cǒm 背景是浪漫樱花,后面的人和景似乎都弱化了,唯有男人温柔地拥吻着他的小姑娘,仿佛整个天地只有他们两人。 “怎么样?” 程景言眯着眼睛看屏幕上的两人,心里很满意,对小姑娘道谢:“嗯,很好,谢谢。” 嘴里说着手指就长按了那张照片将它设置成了屏保,然后又把照片发给了江情,手心朝着她摊开,“手机呢?” 江情有些好笑地侧目看着他,“……我就不用了吧,好中二啊?” “嗯?”程景言黑眸里掠过危险意味的亮光。 江情一下就秒怂了,快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过去,乖得有些过分,“喏,给你。” 程景言把手机拿到手里,点开微信,保存图片,设置成屏保了才把手机还回去,还回去还不忘加一句,“不准换屏保。” 江情一噎,随即乌眸里被无奈的笑意填满,“程可爱,明天送你去幼稚园念小班。” “情情…”Ⓡóǔsнǔwǔ.ⅽlǔв(roushuwu.club) 程景言正要惩罚X地勾着她脖子堵住那张小嘴,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们。 江情伸手推开他,垫着脚尖约过他的肩头朝后看,就见杨云她们正朝着他们招手。 杨云第一眼就看到了程景言,打招呼说:“hi…程大队长。” 程景言稍稍松开了些江情,点头示意了眼。 杨云说:“没有打搅到你们吧?我和宋颖刚刚还在说看着像你们呢,她还不信。我就没忍住,叫了你们。” 宋颖侧目看了眼杨云,她可没不信,好吧! 但是程大队长一副皮相是真的很耐看,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情情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程景言淡声笑道,“没有,我听情情提起过你们,既然这么凑巧碰上,不如……我请你们吃个晚饭?感谢大家对我家情情的照顾。” 哇哦! ‘我家情情’叫得也太顺口了。 这是要杀狗啊! 江情抬眸看了眼程景言,程景言似有感觉到她的目光,长指自然而然地牵住了她的手。 啧! 吃饭这种好事情杀狗也要去啊! 杨云当即应道,“好啊好啊…” 一经决定,几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附近比较有名的网红店。 程景言扫了二维码点餐,江情就被杨云宋颖她们夹着双臂去了旁边的座位等。 刚坐到位置上,杨云就压低了声线说:“情情,你们是不是那个了?!” 那个?! 江情没想到杨云第一句会说这个,脸不自觉热了起来,支吾了一句,“说…说什么呢?” 杨云和宋颖对视了一眼,两人好笑的看着她,“什么说什么啊?嘴巴都肿了!看起来就好激烈的样子。” 江情下意识地拿手机照自己的嘴,就听到杨云和宋颖捂着嘴偷乐,她小脸一下就涨得通红,“喂!你们……” “孤男寡女,一夜不归,干柴烈火,不把火烧旺烧透,都对不起这一夜…程大队长是不是特别勇猛?”宋颖笑嘻嘻地问。 C! 江情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一遍她的这群舍友们,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经。 好在程景言点完餐回来了,江情猛地呼出一口浊气,再被她们追着问,她觉得自己要自燃了… “在聊什么?”程景言就着江情旁边的位置坐下来,黑眸扫了眼她红得滴血的小脸。 “就随便聊聊,对了,程大队长,都还没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们情情的啊?你知道,之前都没听她提起过,突然出现个男朋友…哇……我们都好震惊啊!”杨云顺势说。 说到喜欢,江情也被调动了兴趣,她也很想知道,视线不由得看向程景言。 程景言沉硬了两秒,“很久以前。” “那是有多久啊?” 程景言薄唇微抿,镜片后的眼睛里装了回忆。 他没答话。 气氛有些尴尬。 杨云连忙岔开了话题,“那你说你很喜欢我们情情,你知道我们情情最喜欢吃什么吗?最喜欢什么颜色?最讨厌吃什么?生日是几号?姨妈是几号?” 江情晕了。 姨妈这种事也要问? “喜欢吃番茄,不管是生的还是炒的,都喜欢。喜欢的水果是榴莲。” “喜欢粉色,虽然不怎么穿。” “讨厌青菜,非常讨厌。” “生日是6月1号。” “至于姨妈…17号。” “……” 江情听着他一连串的回答,都要惊住了。 她是喜欢吃榴莲,但她几乎不怎么吃,主要是太贵了。最讨厌青菜,因为回回妈妈剩的最多的就是青菜… 她从来没说过喜欢粉色,从来没说过姨妈在几号… 他都是怎么知道的? 他回答得那么顺溜,杨云再看江情的脸色,都知道他都说对了。 恰在这时,服务生上菜。 最后加了一道精制的甜点。 程景言说:“我没点这份。” 服务生微笑着说道:“今日我们店做活动,凡是消费满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用户,可免费送一份甜点。刚刚我在后台为您查过,您超过消费了哦。” 程景言点头说好。 江情却愣怔住了,‘超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消费’? 程景言…… 不是第一次来?! 杨云和宋颖倒是没太在意,只说:“程大队长,要不要来一点清酒?这儿的清酒也特别正宗。” 程景言爽朗道:“当然可以。” 服务生又出去拿了清酒。 服务生离开,江情整个人还是发着愣。 程景言回眸看了她一眼,关心地问她,“情情,你没事吧?” 江情觉得自己魂灵少了半分,乌眸一瞬不瞬地凝着程景言,半响才反应过来,“哦,我…没事……突然想去卫生间,我去一趟卫生间。” “我陪你去?” “不用,你帮我陪陪我同学。” “那你知道卫生间在哪儿吗?” “……不知道。” “前面直走到底,右转就是。”他说得自然,对这儿很熟的模样。 江情顺着他说的方向看了眼,点头“哦”了一声,就出去了。 去得有些久,再回来时餐桌上菜已经上了桌。 江情微垂的眼睛有些发红,她拼命地眨眼不叫泪水掉下来,脑海里回荡着那服务生说的话。 “哦,您说程先生啊?程先生是这儿的常客,听说是来看他女朋友,不过从来没见他带过她女朋友来,我们都当他是开玩笑。今天见到你,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江情想起这儿离他们学校其实特别近,她每个星期都会来附近人家做家教。 这个男人…… 江情只觉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程景言。 似乎比她想象的更爱她。 餐桌上,程景言发现了她的沉默,疑惑问她,“情情,你没事吧?” 江情摇摇头,把眼睛里的湿意都眨到了肚子里,“没事。今天高兴,我也喝点。” 程景言是不大赞成她喝酒的,高中毕业那时候,喝得烂醉的事情她忘了? 不过江情执拗,反正他也在她身边,喝就喝点吧。 江情的酒量真的是只有手指甲那么大,一点点就能醉。 杨云宋颖她们吃得尽兴,出饭店门时,高兴地和程景言道谢。 几人寒暄了会,便各自离去。 江情歪歪扭扭地走不了路,程景言走到她面前,蹲在她前面,拍了拍肩膀,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江情看着他宽厚的臂膀,一下就趴了上去。 醉了的江情特别安静,微红的眼睛凝着程景言,眸光里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程景言侧目就对上她的脸。 两人的距离特别近,近到她嘴里好闻的酒气一下又一下地呼在他脸上,她乌眸眨也不眨,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他。 他笑起来,清列的声音里是腻死人的温柔,“怎么了?想亲我?” 她摇摇头,手柔柔地去触碰他的眉眼,鼻子,然后是嘴巴,“程可爱…我每天都有想你。” 虽然她不想承认,却是事实。 程景言的步子一顿,侧目专注地看她,“你…刚刚说什么?” 好话当然不会说两遍! 江情俏皮一笑,“程可爱…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女生的安全期?” -- 你下面长得怎么那么秀气 “……安全期?” 对程景言这厮大直男来说,真是第一回听说。 但是莫名勾起了程景言的极大兴趣,总觉得那东西对他来说是个好东西。 酒意上涌,江情眼皮越来越重,程景言的脑袋似乎变成了好多个,她手软软地攀上他的脖子,掐着他的脖子,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力道,就是想把他的头固定,别晃来晃去晃得她眼晕。 程景言要被她的动作给气乐了。 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情情,你还没回答我…” “程可爱…你……你别动……” “……”江情明显醉得不轻。 “我没动,你还没说什么是安全期?” 程景言现在觉得做得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给她喝了酒。 “嘘——我好困,让我睡一会。”她断断续续地呓语,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昨晚又做了一夜的体力活,借着酒劲,不消一会儿她就趴着睡着了… C! 他被吊得心肝脾肺都痒了,正主竟然睡着了… 夜色里的程景言有些咬牙切齿,手掌托了托她往下滑的小屁股,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百度,打上‘女生的安全期’。 然后—— 整张脸一下子就舒展了… 心里默默算了日子,17号,今天是2号,姨妈一周,安全期是一周。 所以……其实昨天是安全期的最后一天。 他在心底里狂骂三声C!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错过了,他一直戴套,没套就T外,就怕她怀孕了… 不是他不愿意负责,他心里挺想要射出个和她一样娇娇软软的小人儿来,但是她还在念书,要是怀了,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要是不要呢,伤身体的还是她。 他担心得要死,回回注意着射精的事情,她却瞒着安全期这么重要的事… 哭了。 小妹妹吞精还得等到下个月啊…… 不能想,这么遗憾的事情一想就心口疼。 江情一夜好眠,连梦境都是香甜的。 就是早上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拱得下巴痒,脖子痒,穴口更痒,潮热的舌头裹挟着她的乳尖吸吮舔弄,抿着往外拉扯,激得一股奇异的麻痹感蓦然向小腹窜去,底下熟悉的热潮在双腿之间迅速漫开… 她喉咙里嘤咛了一声,宿醉后的脑袋有些懵,终于掀开了些眼皮,眼睛往下一扫就看到程景言脸埋在她的穴口帽频。 她的衣领半开,半只乳房露在了空气里,他张着嘴极力地包裹着那只乳房,另一只大掌在她的衣服扣子上摸索,灵活快速地解开… “程景言…你干嘛啊?一大早就……”发情?! 程景言听到她软糯的声音,终于抬起了脸,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气息微喘,“醒了?醒了就把昨晚的补上。” “……”江情还有些懵圈,身上的衣服就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只剩下一条可爱的淡粉色花边内裤,紧紧地保护着她的三角区域。 她惊呼了一声,夹着双腿往后躲,“啊!不要!程景言,我今天有课。” “嗯,我知道。” “就做一次。” 他眸子里装了满满的欲色,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她的小内裤剥到了脚踝处,长指握着她的玉足弯曲,从内裤洞里拿了出来,她另一只腿垂死挣扎地死命抠着床单,就好像那边的脚不出来就能不做一样… 他眸色深深地只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唔……” 那可怜的小内裤就委委屈屈地挂在了她的小腿上… 棉被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江情细长的双臂捂着x,皱着眉心满脸地不赞成,这厮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不要…我等会上课会迟到的。” 她惊慌地说着,眼睛稍稍一瞥,便注意到他浑身上下就一条黑色的棉质内裤,中心位置包裹着的昂长早就按耐不住地从裤头边边上冒出了个头。 她小脸一下憋红成了大苹果,心脏噗通噗通地乱蹦个不停,差点就从喉口跳出来。 “速战速决,我早点S。” “啊……别。”她尖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转了个身体,双腿分开着跪在了床上,嫩白的小屁股直直地对准了他… 他的嘴马上就咬在了屁股上,狠狠地吸着臀肉波了一口,粗糙的舌面色情地刮过她娇嫩的肌肤,最后绕着微微张开着的粉嫩地带轻轻打圈,双手来回挤压着她的臀部,又狠狠掰开,眼睛直直地观察着那一张一开的小花穴疯狂地往外吐露着花蜜,隐藏在细缝里面的一条粉红色小道散发着迷人幽香… 他下面顿时y得要爆了,稍稍一动,棉质的布料磨得发疼。 “宝贝…你下面长得怎么那么秀气?” “好湿啊……它在叫着要我…” “……” 她的腰特别细软,他手掌把她的细腰往下压,轻轻一压就压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小屁股不自觉地往上挺得更高了,花穴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程景言的眼前。 程景言捧着她的屁股低头亲了一口小花穴,那小花穴猛地瑟缩了下,连花瓣都在打颤,他不给它反应的机会,张口包住了整个阴部,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耳旁倏地发出一道像是含着一大口冰激凌呲溜的声响。 淫靡又色情。 江情的身体如过了电一般,激得她撑着双臂头往前猛地仰了起来,喉间哭叫似的呻吟了一声。 “呜呜呜……”不碰它,它会莫名其妙地湿吗? 程景言一口含住了那被吸得通红的肉粒,重重地吮了两下,舌尖就抵着穴口狠狠地往小洞里戳刺,激得江情身体猛然一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往前爬,躲开这波直比天灵盖的快感… 男人一下就感受到了她的意图,手掌握着她的大腿固定,粗大的舌头更深更用力地往穴口戳,顶弄着穴口的肉核,里面的水液愈发汹涌地往外流,他张口吃了水液,狠狠一吮,没几下,那小口就哆哆嗦嗦地一缩一缩起来… 程景言知道她高潮要来了,立刻拉下裤子,扶着粗壮的昂长性器对准那收缩的小口,腰身一个用力,就往里顶了半根… 那小口一瞬间缩到了极致,下一秒喷涌出来的水液兜头灌入了他的马眼,爽得他扬起了脸,粗喘着闭着双目感受着她里面过分的潮热和紧致。 “情情……你里面怎么那么热,那么舒服?老公C一万遍都不够……”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腰身又是一个发力,整根没入。 如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柱直直地捣入她的骚心,烫得她花直埔颤,刚刚喷了的花穴,就又喷了… 她喉间转出漫长的呻吟,眼角生生比出生理泪水,哭叫着求饶:“唔……啊……慢点……好烫……” “上课要迟到了。”程景言享受着下面极度紧致的包裹,感受着湿滑的液体挂得她腿上到处都是,嘴里轻飘飘地提醒。 “呜呜呜……” 这厮在床事之上满满的都是恶趣味,她还毫无办法。 他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的阴蒂上,肉嘟嘟湿漉漉的肉粒被他左右揉搓,按压,指甲轻轻剐蹭,身体操弄起来由慢到快仅仅只有数秒钟,她被刺激得直接哭了起来,死亡般的快感将她席卷,身体直接一抽一抽起来… “老公……呜呜……啊啊……” 程景言耳朵里听着她无助的呼喊,另一只手握住了她晃荡的乳房,指尖捏着乳头,腰垮几乎是大开大合着C,性器回回磨进了最深处,拔出来又以更重的力道捣弄进去。 快感太深太重。 他比以往操得更凶更猛,卵足了劲专门操她的敏感点,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她全程只剩下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哭叫。 没C一会儿,就夹着他的大鸡8高潮了。 下面的床单喷得湿透了… “嘶……轻点咬,要被你咬断了……” 这一咬,咬得他精意上涌,头皮发麻,快感自尾椎骨传到四肢百骸。 他仰着脸喉头上下滚动,大口喘息,没忍着,收回拨弄她乳尖和阴蒂的手,握着她的T专心致志地就是一顿猛插,插得水声潺潺,汁液乱溅,肉筋涨到了极致,猛地往回一抽,对着她的翘臀射了出来… 江情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床上,有那么几秒钟整个人放空,像是漂浮在了云端… 他S完,喘息着覆在了她的背脊上,舌头舔吻她的耳垂,卷着她的耳珠,性感到极致的嗓音粗喘,炙烫的气息全都喷在她的耳膜,“乖乖…舒服么?” 呜—— 舒服个大头鬼啊! 她身体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都汗湿了,上课肯定要迟到了… -- 年轻人,节制一点 江情打着哈欠听讲桌边的教授讲课,睡饱后又被滋润了的小脸粉粉嫩嫩的,一双乌眸都跟装了水似的勾人。 杨云就坐她旁边,手肘碰了碰她的,压低了声线说:“马上就期末考了啊。” 江情记笔记的手微微一顿,侧目给了个“我知道啊”的眼神,小声问:“昂,怎么了。” “年轻人,节制一点。” “知道你们久别胜新婚,但也别这么…这么水深火热的,白天上课都没精神。” 江情心口一滞,本来就薄的脸皮一下就跟烧着了似的,瞪圆了眼睛看杨云,好半响才说:“什么呀?昨晚我喝醉了,睡得不要太好…” 啧啧。 一听这话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那就是早上,你们晨间运动了。”语气相当笃定,就差当场看见了。 “杨云!”她郁结到没脾气,怎么一说一个准的。 她声音陡然高了些,教授的声音一下就停了,合着周围的目光一下都朝着她们看了过来。 江情一愣,接受着大家目光的洗礼,脸更热了,烧得脸皮都疼了,压低了头就差找个地缝钻了。 教授轻咳了一声,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别以为我们这课是选修课就不认真听,等会儿会布置一个实践课题,这个实践课题可是关乎着你们的期末成绩。” 江情等了会儿,听到教授继续讲课才稍稍抬了抬脸。 真的是—— 丢脸丢大发了! 杨云好笑地瞥了眼她低到桌底下的头,身体又往她那儿倾了倾,头凑到她耳边说:“你刚刚打了十二个哈欠,我认真数了,宋颖也能作证。我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你干嘛去了…” 说完,又不忘感叹了句,“真是想不到啊,消防员哥哥的体力原来这么好,程大队长还有没有同事单身啊?要不介绍一个?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啊。” 江情眼睛里都是惊奇,已经完全是无语的状态,要不是不想引来教授的再次关注,她真的很想拿手捂住杨云那张不断往外爆h豆子的嘴! 从前她怎么没发现杨云其实就是个闷骚女郎啊?! 不过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还是程景言。 明明说好了速战速决来一次。 可后来洗澡洗得她又被压在了洗手台上做了次,他还故意让她看镜子里她被他操哭的模样,嘴巴里说着骚浪y词,她都羞得无地自容了… 从早上六点紧赶慢赶地操到八点,穿衣服整理她一根手指都没动,后来就上了他叫的车,几乎是踏着铃声进的教室… 呜呜呜,她走路都还是腿软的。 他还说晚上下班了来接她。 今晚她果断睡宿舍,还得跟他签份协议,必须对床笫之私这件事做出严格规定! 不然,再肥沃的田都要给他造光了… 她这憔悴的模样不被她们的火眼金睛看出点什么来才怪。 心里还在想着怎么造这份上床协议,教授就说了期末实践课题。 江情当初选择的专业是金融,选修课是市场营销,教授所说的实践课题是关于星A公司对新研发的电视网络盒子进行一个推广销售,完成课题分析,以论文形势上交报告。 课堂上一片哗然。 这是要提前步入社会卖货啊? 这么麻烦,早知道不选这门选修课了! 江情倒是挺感兴趣的,不过不是卖货,而是对星A本身,因为身后没有后盾,她更在乎自己的职业规划,本科结束后,她暂时应该不会打算考研,那么就面临着就业。 星A创始以来已有百年,能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界屹立不倒,其领导者必定是有魄人的人格魅力。 如果… 能够在这次的销售中脱颖而出,是不是能够引起星A的注意? 然后等到毕业以后顺理成章地进入星A工作? 但是,她也听说星A招人打底就是硕士毕业。 思及此,江情就有些头疼。 不过,做还是要认真做。机会在眼前,哪有不抓住的? 靠近中午的时候,程景言发她微信,说晚上有个饭局,要晚点过去接她。 江情看着微信求之不得,高高兴兴地回了个好字,后面紧跟了一句,【你慢慢来。】 想了想,她又发了一句,【太晚了就不用过来了,我睡宿舍。】 程景言大概在忙,后边都没回。 吃完午饭,江情跟着杨云她们回了宿舍,杨云告诉她林浩轩答应了刘倩的追求,说她不在的这两天,刘倩也不住宿舍,大概率是出去开房了。 啊呀呀…刘倩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她再见到你,应该不会那样阴阳怪气地对你了。 江情听了一耳,大中午的爬上她可爱的小床补眠去了,醒来后就想着星A那边的实践。 群里正巧有通知,是有关于星A那边的实践时间和地点,除了他们选修课的同学,还有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 分了好几个组。 江情看到自己和杨云分在了一组。 杨云和江情的想法不谋而合,这是个露脸的机会,不管人家星A记不记得她们,她们都要认真对待,可以是个很好的履历嘛。 晚上就要在星A集合开个具体会议。 江情想了想就给程景言发了个微信,叫他晚上别接她了,她和杨云去趟星A,不知道要几点结束。 会议室庄重又严肃。 程景恬坐在首位,不动声色地听着底下中层的销售汇报。 坐在右下方的程景言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微信,眉峰微蹙,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你去星A做什么?】 那头秒回:【完成实践课题】 程景言突然出声打断了那位中层的话,问了个完全不搭噶的问题,“我们星A和Z大有什么合作的…课题?” 程景恬敏锐的眸光看向这个打死也不愿意进公司,眼睛出了问题后没办法才回到公司的弟弟,“景言,怎么了?” “程先生,有。” “阿姐,把那个项目交给我来做。” “你确定?那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程景言喉间溢出清列的笑意,意味不明地说道:“阿姐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欢吃力不讨好。” 程景恬皱了皱眉心,她统共两个弟弟,一个拼死要g消防员,另一个抑郁症后就只想在小学当一年级班主任… 啧。 她这个阿姐最苦比,死死撑着老爷子嘴里最看重的星A。 她吐口道:“你喜欢,等会我叫人交接给你。” 程景言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谢阿姐。” -- 肯定是她到了顶点,他也得到啊,这样才公平 程景恬说得没错。 和Z大大成的实践课题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说到底星A也是被坑了的对象,合作商突然跑路,生产的五万台新研发的电视网络盒子无人接手,最终叫星A自行消化。 这叫星A去哪里招那么多的业务员啊?且能在最短时间内将这些东西消化?! 星A高层就把目光放在了大学生身上。 大学生啊,可以说是最廉价的劳动力了,说不定还能在销售物品的本身赚上一笔。再加上星A的招牌,他们谁不想在履历表上添上一条光鲜亮丽的简历?! 明面上对双方来说,可以说是合作共赢。 实际上星A是在钻劳动法的空子。 高层打的小九九哪里逃得过程景言的眼睛?更何况程景言军人出生,骨子里就看不上商人的这种做派,果断要求高层更改方案,绝对不能亏待了大学生的劳动。 必须有报酬! 且与星A旗下的商场销售员享有同等报酬! 这就叫高层觉得这新上任的程总脑子有点儿……问题,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谁叫程总是老大?! 这一消息在晚上的学生会议上掀起轩然大波,更是对星A赞不绝口,不愧是大公司。 这种实践课题竟然也能有收入。 江情两眼都冒光了,这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必须告诉程景言。 坐在办公室听着底下人报告情况的程总看着小女朋友发来的微信,浑身冷冽的气质顿时如沐春风。 整个办公室凝重的氛围瞬间就变了。 原本程景言的想法是自己接了这个项目,可以利用职位之便多见见小娇娇,哪里想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江情早出晚归,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他那里住了。 他发微信给她说好了晚上去接她,她都只回一个字,【忙。】 不然就是一个字,【累。】 老婆喊累,他再干,他就是禽兽! 当然从前禽兽的事情他也干了不少,就比如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他明明知道她是谁,还故意那样比迫她告诉她叫什么…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程景言本身也特别忙,原本每天不是在救人的道路上就是在救人,危险因素自然存在,但并不像职场要放一万个心思。刚刚上任接手,底下一帮子老家伙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就盼着他出点错。 当然也有令人感到高兴的事情,就比如江情她们在广场舞大妈中做了次地毯式的推广,竟然成功售出一千台,短时间里交出了一张可人的成绩。 真是不可小看广场舞大妈的消费能力。 但是江情觉得按照这种出货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而且她们进行了市场调研,如今人人使用手机,这种网络盒子在市场中的消耗早就饱和,当真是难。 奖励金摆在那儿,要赚入口袋当真不易。 也难怪人家会说钱都是在毒药里浸泡过的,哪那么容易就到手了? 啧。 很快,半个月后,实践课题结束。 江情在宿舍里埋头苦g,在写论文。 明天一早就期末考。 程景言给江情发微信:【情情,今天几号啦!】 江情抽空看了眼微信,反手一个回复:【15号啊。】 程景言发来一个委屈的不行的表情:【人家不管!帮我口!(表情)】 江情被那张表情给逗笑了,点了个炸弹的表情发送过去。 程景言发来语音,语气委屈极了,“老婆,今晚必须跟我回家,你都忙了半个月了,你不想我啊?就算你不想我,你家小妹妹总想我的吧?” C! 跟这厮聊天,三句绝比不离骚话! 江情虽然没有开免提,但就是放在耳边听都能叫旁边竖起耳朵的两位给听了去了。 杨云和宋颖意有所指的眸光对视了一眼,捂着嘴偷笑。 江情脸皮薄,朝着他们看了眼,小脸羞羞答答地红了,连带着莹白的指尖都染上了一层红晕,在手机上轻点,【程景言,你就不能打字?这种事你想高得天下皆知啊?】 程景言秒回,不过这次乖乖地换成了打字。 【我就是觉得说话更能让你听到我急切的语气,大鸡8真的好想你家小妹妹啊…它们这对苦命鸳鸯什么时候能见个面啊?】 【以前你不在身边,我靠手。】 【现在你在身边,我还得靠手!】 【老婆,谁有我惨啊?】 他发了一大段。 江情直接被逗乐了,手指快速点手机:【程景言,你精虫冲脑啊?就那个想我啊?你不想我?】 程景言发了个舔狗表情,【想,快要想死了!男人对着喜欢的女人不想那事,那能正常么?说好了,晚点来接你,还有两天就17好了,免得到时候我可怜的弟弟还得等一周。】 这厮姨妈这件事倒是记得门清… 江情发了六个点过去,扭着小屁股换了个坐姿,左腿翘上右腿翘了个二郎腿,看着满屏传大着我想要你的聊天记录,小腹蓦然一紧,只感觉下面有液体往外流… 算起来,他们是有好长时间没做了啊。 眉眼里跃上羞涩,脸烧得特别烫,手指快速地在手机上敲打:【好吧。】 想了想,又加了句,【但是明天期末考,只能解解馋,一次,你不答应就别来接我了!】 她可不想考试挂科! 坐在会议室里的程景言看着那个‘好’字,高兴得真想直接结束会议,回家老婆热炕头去了。 但再看后边那句,整张脸都垮了。 等了半个月才一次? C! 他凝着手机屏幕,叹息了一声,想想不能把小娇娇给惹炸毛了,为了往后的长期福利,一次就一次!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个苍蝇,狠狠心发了个【行!】。 耳边听到下属叫他。 程景言抬了抬脸,喉间溢出不怎么爽的音调,“嗯?” 那下属战战兢兢道:“这次和Z大的实践课题合作得相当愉快,我的意思是,其实星A可以和Z大大成一个长期协议。” 程景言微微愣了下,眸光晦涩不明,“你刚刚说什么?” 下属连忙复述了一遍,“我是说和Z大的……” “不,后面一句。” “星A……” “长期协议。”程景言喃喃自语,然后那张深谙的俊颜倏地舒展开来,“对,长…期。” 长时期… 虽然是一次,但时间可以由他控制啊。 他快速拿着手机添了句,【那我也有个条件。】 【哼哼,不然就等我期末考完了再做。】 啧! 【老婆,你看我把话发完,一次就一次!我认了,但是你喷水不算,以我射精为准。】 江情以为他不会回了,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句,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这话不是说的废话嘛! 肯定是她到了顶点,他也得到啊,这样才公平嘛。 她轻点手机,就回了一个字。 【昂…】 -- 回家告诉你(剧情) 程景言结束工作已经六点了,司机送他到大学城,他就叫司机先回去了,自己往江情的宿舍区走。 边走边给江情发微信,告诉她他到了,叫她下来。 江情回微信很快,【巧了,我刚刚到宿舍楼门口。】 程景言幽黯的眼睛看着屏幕上的讯息,被工作烦闷了一天的心情顿时悠扬起来,看看这傲娇的小语气。 所以不是他单相思,她肯定也想他了,不然不会提前下楼的。 这一想法一过脑,他脚下的步子都不觉快了几分。 不过,刚到宿舍楼门口,就看到有个男生正在跟江情搭讪,像是在要微信。 程景言一张脸顿时黑了几分,语气不善地朝着江情叫了一声:“江情——” 江情侧过脸,看到他后朝着那男生笑着说了句,“抱歉,我男朋友过来接我了。” 说完就小跑着往程景言的方向走。 那男生原本是背对着程景言的,转过身来朝他们看了眼,就见程景言像是宣誓主权似的搂着江情亲了亲她的小嘴,然后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紧紧揽着江情的肩膀走了。 男生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一幕。 C! 秀恩爱死得快! 程景言一张脸臭得可以,只要一想到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很有可能有更多的男生追求她,心里就更吃味了。 江情感受着他周身的低气压,胸腔明显震了震,红唇怎么抿都抿不住胸腔震出来的清晰笑意。 程景言低眉看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问她:“有什么好笑的。” 江情忍得辛苦,索性不忍了,眉眼笑得弯成了一条线,仰着脸看程景言,“程可爱,你吃醋了?” 程可爱? 已经是他第二次听到她这么叫他,上次是她醉了。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称呼啊? 他这么一大块身板怎么看也和可爱不搭边啊。 不过这种独特的专属名词莫名取悦到他,他脸色不觉好看了几分。 算了,他刚刚还听到她在别人面前承认他是她男朋友了。 “想吃什么?”程景言岔开了话题。 “我们去吃炒米粉吧,这边的炒米粉超级好吃,正好旁边还有家奶茶店,吃完炒米粉,再去买杯奶茶,啊…人生圆满。”江情提议,说话的时候乌眸晶亮地看着程景言。 程景言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 江情闭上眼睛,他稍稍一靠近,周身就被他温暖的气息包裹。 他只浅吻了一下,就离开了些。 江情睁开了双眼,仰头看他,触及他温润清隽的眼眸,心跳倏地漏掉了一拍。 耳畔传来他温柔宠溺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大提琴的尾调,一下穿透她的耳膜。 “情情,你眼睛真漂亮,里面装的都是我。” 程景言。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撩的啊? 江情耳根发烫,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景言喜欢看她一副被他迷恋的模样,松开了她,伸手肉她的发顶,然后牵住她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不是说要吃炒米粉?我们赶紧去,抓紧时间,等会晚上才有力气做运动。” 他刚说完,就被江情垫着脚尖捂住了嘴。 C! 什么撩不撩的啊? 这厮就是披着羊皮的色狼。 “你到底吃不吃了啊?”江情恼羞成怒地问他。 程景言薄唇轻启,眸色深深的凝视着他,只说了一个字。 “吃。” 那种欲色满满的神情传递到江情这儿也不知说的究竟是吃米粉还是吃她… 她慌忙收回手,却被他突然按住,舌尖在她手心里打了个圈,嘴里炙烫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手心里,烫得那儿酥麻一片…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江情心跳陡然加速,仿佛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猛地从他手里抽回了手,脸红地先往大排档那儿走。 程景言看她像只鸵鸟似的跑开,薄唇上扬了起来,几步就跟了上去。 这个点,大排档里都是学生。 程景言叫江情去找个位置坐,他去排队。 江情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抬眸就能看到人群里的他,他低头看着手机,眼镜似要掉下来,长指轻轻往上扶了扶,又快速地轻点手机,举手投足间都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等得有些无聊,拿着手机继续跟苏雪聊未聊完的天,苏雪跟陈向宇似乎闹了些矛盾,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苏雪抱怨说陈向宇根本不爱她,总是记不住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连奶茶口味都会买错,她要郁闷死了。 江情手指轻点手机,打了一行字,大致意思是要劝她几句,还没等她发出去,苏雪的语音就又发进来了。 “情情,我真的快烦死了,他一买错,道歉的方式就是把我压倒…然后等到第二天我想到要和他算账,他就跟我说昨天爱得不够多,不然怎么能这种J毛蒜皮的小事还记得…呜呜呜……” 江情听着语音有种想要跑到苏雪面前暴揍她的想法,雪雪,你确定你不是在我面前撒狗粮? C! 我知道你们恩爱。 嗯,很恩爱… 做一夜的那种恩爱。 这时,程景言端着炒米粉过来,手里还提着两杯奶茶。 “咦,你奶茶都买好了?” “某团很方便,炒米粉好了,他正巧送过来。”程景言淡声解释,眼睛不可避免地瞥了眼她的手机,“在聊天?” “嗯,苏雪。” 程景言把她那杯插上吸管递过去,江情接到手里,眼睛就定在了奶茶上。 又是她喜欢的那款口味。 脑袋里不可避免地想到苏雪抱怨陈向宇不记得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这件事来,而上次杨云问程景言她喜好的问题,他都对答如流。 “程景言?” “嗯?” “程景言,为什么你那么了解我?”江情心里真的疑惑极了。 程景言筷子一顿。 “我从来没说我喜欢什么,但是……你好像都知道?” 程景言筷子夹了口炒米粉,吃到嘴里,“真的想知道?” 江情觉得程景言话里有话,用力地点头,“嗯。” “回家告诉你。” -- 把老公摸S了 Ыш℮иь℮и.cǒm “……” 究竟是什么原因啊,还要等到回家了说? 江情浑身的好奇因子都被吊了起来,所以,到底是藏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啊? 可偏偏程景言稳如泰山,完全无视了她装满兴趣的乌眸,还悠哉地提醒她乖乖吃米粉。 啊哦—— 真的很可恶啊! 程景言怎么那么坏的啊,床上坏,生活里也那么坏。 安安静静吃完晚饭,两人手牵着手往程景言的公寓走。 天虽然很冷,但她整个小身躯都被他包在大衣里,倒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今晚的天空很高,月亮很圆,照得周围的星星都黯淡了… “我记得也是这样的夜晚。”程景言突然说。 “嗯?” “那天你以为你自己走丢了。就在这儿的火车站,其实是被你爸妈故意丢在了火车里,你就乘着火车来到了这座城市。” 他像是回忆过去,缓缓阐述过往,波澜不惊的语调传入江情的耳里倒像是掀起一波惊涛骇浪,她乌眸都快要瞪圆了,心脏像是被人用锤子一点一点的砸,连嘴唇都抖了起来。 这件事…Ⓡóǔsнǔwǔ.ⅽlǔЪ(roushuwu.club) 没几个人知道。 “你那时十一岁,我刚好从军校毕业,回家探亲,你抓着我的背包,对我说,哥哥,我找不到妈妈了。”程景言侧过脸来,眼睛紧紧地凝着她,“还记得…后来的事吗?” 当然记得! 是那个大哥哥连探亲都没探,带着她又乘坐了回去的火车。爸妈后来被叫去了派出所,她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后来她就跟着爸妈回家了。 这件事给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被爸爸妈妈丢掉的恐慌和之后成长道路上的敏感自卑不安全感深深地笼罩着她,她在那个家里过得如履薄冰。 “是你?!”江情惊奇地看着他问。 但是她为什么觉得他们完全不一样? 她根本没认出是他! 她只记得那个大哥哥特别黑! “对,那年我刚好二十岁,因为送你,延误了前往特战队的时间,被上级剔除名额,机缘巧合,我就留在了你们那儿干了消防员。其实第一次我并没有太记得你,应该说对你感到很气愤,对你父母更气愤,因为你们的原因,我连进特战队的资格都取消了,我明明是做了件好事,可特战队纪律严明,他们不管你是不是做了好事,你错过了时间就是错过了时间。那时我就觉得是你们把我的前途毁了……” 他顿了会,又道:“真正记得你是第二年,你掉进了河里…我下班回家,顺手救了你,当时你被你妈打了两巴掌,还记得吗?” 程景言的声线温润,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江情忆起过往,乌眸里掠过痛苦,那种被父母不认可、抛弃的痛苦深刻而尖锐,像是印在了她的灵魂上。 她咬着唇用力点头。 “小镇真的太小了,想让我不注意你都难。于是我就注意了你很多年,直到你在高中谈恋爱。我想过,我和你年纪相差太大了,应该不可能。我应该选择离开,谁想到,你眼光真是不怎么好…” “程景言,你说什么啊?”江情内心已是一片兵荒马乱,她甚至能听到心脏一下又一下奋力搏动的声音。 这些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一个从来不被关注重视的人,突然知道有一个人那样关注重视她,那种强烈的反差感叫江情鼻头酸得过分,眼圈蓦然红了,拼命睁大才不至于里面地泪花掉下来。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那样对我?!” “第一次?”他想起厕所里的一幕,伸手紧紧揽住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还好意思跟我说第一次?小妖精,你胆子也是真大,叫你拍奶子,你还真拍?” “……你还说我?”江情不甘示弱地反问。 他突然低头含了下她的耳骨,牙尖在她耳珠上重重地一咬,疼得她惊呼了一声,“啊——程景言,你干嘛啊?……痛。” “我那张是某网站上随便找的,我会那么笨么?我弟弟只能给我未来老婆看!我看到你那样,气得就想给你个教训,也想…从此进入你的生活,更想…做你男朋友,以后…的老公。” 江情:“!!!” 他喉间溢出深深的叹息声,将她圈进了怀里,一边带着她走一边对着她讲条件,“现在都知道了,我说我们这辈子不可能是陌生人,你信了么?今晚吞精奖励我好不好?就像上次一样,其实也不是很难吃啊…你说呢?宝贝?” 上一秒还在说正经事,下一秒就能蹿到上床这件事来。 “奖励你什么?” “奖励我一直暗恋你啊,一直关注你…守身如玉,等你长大。” “程景言,你变态啊,我那时才十二岁,你就暗恋我,骗鬼啊!”江情才不相信! “我当然没有恋童癖。” “那你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江情真的很想知道。 “想知道?” “昂。” “你过来,我告诉你。”他示意她凑近一点。 江情狐疑地看他一眼,乖乖地把耳朵贴过去,就听他说:“你有次偷偷摸下面,吓得都哭了…” 江情愣了愣,脑袋里想到了什么一张脸瞬间爆红,“啊!程景言!你偷窥我!……唔。” 程景言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电梯门开时,就将她带了进去,长指勾着她的下巴,黏黏糊糊的吻就落了下来,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极力地汲取她的津液,勾着她的小舌头纠缠。 她嘴里还残留着奶茶味,他忍不住更重地吸吮她… 电梯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口水交缠发出啧啧响声。 吻得太投入,根本没发现电梯角落里站着一对老年夫妻… 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激情了。 直到第一次电梯门开时,江情才注意到那对老年夫妻,顿时尴尬地推了推又要凑过来亲吻她耳垂的男人,示意他有人。 程景言喘息着停了下来。 那对老年夫妻似是示威似的,在他们面前用力地吧唧了一口,才出了电梯,他们,也有老年人的激情啊。 电梯里诡异的宁静。 两秒后,电梯门关上。 两人目光再次粘腻地交织在一起,突然对视着笑了起来,程景言的头又低了下来,温柔缱绻地亲她的嘴,一遍,又一遍。 “……程景言。” “嗯?” “今晚……给你S里面。” “……”程景言瞬间怔楞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也不亲她了,眼睛直直地凝着她那泛着红光的小脸。 这时,电梯门开了,他们的楼层到了。 江情拉着他往外走,“苏雪说,姨妈的前三天,是安全期。” 惊喜砸得太快太猛,程景言觉得脑袋里在放烟花,等到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进了房子。 “先洗澡吗?”江情微张着红唇问他,刚说完就感觉腰上被一条铁臂勒住了,然后整个身体就面相了墙壁,男人滚烫的气息从后面扑了上来,唇湿热地印在了她的后颈上,一路往下,舔吻着她的天鹅颈。 炙烫的喘息全都喷在那儿。 他的手有些粗暴地丢掉她挂在肩膀上的包,然后剥掉她的羽绒服,双手沿着腰线的位置一路上滑,隔着毛衣包裹住了她挺翘的乳房,用力地肉捻了两下,他的动作透着急不可耐,肉得江情后脊一麻,身子发软,双腿情不自禁地绞在一起,空窗了半个月的小花穴敏感地往外泌水。 “唔……程景言,说好的……呃……只做一次的。”她声音发颤地提醒,夹杂着呜咽的呻吟。 意思是别那么猴急。 S完了可就没有了… 不过这种提醒对此刻的程景言来说那就是耳旁风,呼啸一声而过,都不知道你说了什么。 “……嗯。”程景言含糊地应了一声,快速脱了大衣。 翻转她的身体面对他,背脊猛地被他按在了门板上。 “呃……”她被撞疼了下,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些他,却被他一只大掌握住了双手举过了头顶。 她里面穿的是紧致的黑色毛衣,这样的姿势叫她优美的曲线瞬间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他目光似是着了火,另一只手钻进了她的毛衣里,手掌沿着腰线虚虚往上滑… 江情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汗毛都要竖起来,他掌心的温度更是烫得灼人,激得她身体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 他手指极其灵活地解开了胸衣背后的扣子,一下来到了前面,张开五指握住了那团柔软,带着薄茧的掌心极有耐心地刮蹭着硬挺的乳尖。 酥痒感一下自乳尖传至四肢百骸。 他按肉了会就把她毛衣和胸衣一起往上推,弓着背脊头往下低,张嘴,潮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她的乳房,狠狠吸吮了一口,粗糙的舌面裹挟着乳尖往外拉扯噬咬,肌肤与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直接叫两人都被这久违的触感电得抖了一下。 江情娇躯更是在门板上扭了下,想要躲开那厚重的快感,“慢点……老公……” 程景言啃咬的气息又粗又重,手指不再局限于抚摸她的乳房,一路往下滑,钻进了她的裤子里,长指闯入内裤,轻轻一摸里面都是水。 他沿着花缝猛然探入了一根手指,一下找准了她的敏感点按压戳刺。 她下面的小洞紧得可以,一根手指就很容易叫她喷水,他一边吸咬着她的奶子,一边手指加快了频率和攻速,拇指指腹快速碾压着她湿漉漉的肉粒,爽得她拼命夹紧了他,皱着小眉心仰着脸喘息呻吟… 他动作稍稍慢一点,她就垫着小脚骑着他的手指上下起伏。 “小妖精,以后想C跟老公讲,你看老公给你一根手指,你都能激动得找不着北…” 程景言停下了吃她奶子的动作,欣赏着几乎站里不住的小女人被完全勾起情欲的模样,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一时满嘴骚话。 “唔……程景言……”江情被他说得羞愤欲死,张开情醉的眼睛瞪着他,“你……试试被我这么摸……嗯……啊……” 她眼睛里装满了情欲,那瞪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倒是更像撒娇。 “嗯…好主意,站着做太累,等你喷了,我们去床上,我给你这么摸……好不好?把老公摸射了,正好连内射都不用了…”程景言好说话极了,嘴里提议着,手指就加快了上下顶弄的速度。 长指越顶越深,一根不够又加了一根,灭顶的快感自骚心泛滥,又重又深,里面汁水潺潺,比得她哭叫着拼命往上躲,脚尖几乎都绷直了。 程景言专心致志地弄她的小嫩比,她越往上躲,他手指就深入得更深,到后边几乎是他的手指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 她仰着脸背脊紧紧地靠着门板才不至于摔下来,小屁股被他单手握着,身体被他一耸一耸地往上撞,哭得可怜极了。 “慢点…啊……老公……” “乖…宝贝……喷了就去床上……喷出来……” 江情小脸涨得通红,浑身都被比出了一层汗意,没撞几下,只觉小腿那儿一麻,垫着的脚就了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坐,那长指几乎一下顶入了最深处… 她喉间突然失了音,下面倏地一缩一缩起来,阴道深处往外喷涌出一波水液,湿了他一手… -- 宝贝…动一动 Ыш℮иь℮и.cǒm 江情被极致的高潮支配,等到从高潮的余韵里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干净。 她光溜溜的双腿分开着贴合在男人的腰上,花穴里的淫液随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动沿着他腰腹的肌理往下挂,没入他的阴毛里… 涨得如铁柱一般的性器直直地抵在潮湿的小花穴穴口,大约是因为性器过分的沉重,男人走动时那东西就来回拨动到x顶,刮蹭着敏感到稍稍一碰便颤抖的肉粒… 江情刚刚才经历了高潮,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拨弄,后背猛然弓出了个月牙形,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奋力地往上蹬了蹬,试图躲开那根给她带来极大压迫感的性器,可偏偏脚尖使不上力气,倒是一挣扎,整个人往下坐了坐,正巧称了那硕大龟头的意,竟是让它钻了半个头进来。 娇滴滴的穴口蓦然被撑开,激得她小身子猛地颤抖了下,嘴里呜咽地叫了声,“唔……啊……” 程景言下面涨得都发疼了,小妖精突然这么一套,里面过分紧致的媚肉就蜂蛹缠了上来,倏地箍得他头皮发麻,步子都顿住了,喉间溢出的喘息猛然重了。 C! 真的想醉生醉死地操她! 可该死的,说好的,今晚只有一次。 他大掌握着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底下就立即传来汁水摩擦的声响。Ⓡóǔsнǔwǔ.ⅽlǔЪ(roushuwu.club) “波”。 龟头从里面挣脱了出来,惯性作用下还色情地在空气里摇晃了下,挺立到原处时,“啪”地一声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唔……” 江情臀瓣猛地缩了下,双臂用力勾着他的脖子,顿时僵着不敢动了。 “别乱动…你不是说要摸我?我给你机会。” 他声音低哑得要命,嘴里吹拂在她耳旁的气息更是滚烫,烫得她脸颊绯红,耳根都在滴血。 “……谁要…谁要摸了啊?”她娇滴滴地反驳。 “你不是说要像我那样摸你。” “……”江情噎了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要那样摸你,你也受不了。” 那么一丁点的声音还是被程景言听到了,他喉口溢出轻笑,听到江情的耳朵里多了几分嘲弄。 “不许笑。”她面红耳赤地瞪着他。 “好。…试试,看看我受不受得了。” “……” 程景言话说完,人已经托着江情的屁股坐到了床沿。 两人面对面坐着,床头灯是暖橘色的,男人的视线极好,一下就看清了小姑娘白皙的肌肤下泛着娇艳的红光,像新摘的痈审草莓,让人忍不住想要拮取。 江情腿软得要命,有点摆烂的模样,就坐在他腿上,底下一片湿意流得到处都是… 程景言双腿上床,大腿肌肉稍稍用了力,她小屁股就一下滑到了他的三角区域。 底下柔软湿滑的花瓣一下撞上了那根完全勃起的昂长性器上。 柔软和坚硬的极致对撞,激得两人喉间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 好舒服… 小花穴的两片肉瓣刚好贴合在粗大的柱身上,那东西烫得惊人,激得肉瓣瑟缩了下,像是一张小嘴用力吸吮了下… 江情只感觉屁股下面那根粗大猛地跳了跳,无声的诉说着他的主人有多兴奋。 她低头去看,便见没坐到的龟头更是血脉喷张,马眼那儿汹涌地分泌着粘液… “呃……我…我不摸了……” 这么大,等会一次能满足么? 她脑袋里想的真的只是给他解个馋,随便插两下就S的那种,目前这状态,有些可怖… 呜呜呜… 她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不该答应过来。 程景言喘息着享受她的柔软湿滑,俊逸的脸上泛起一层奇异的红晕,身体舒展着靠在枕头上,伸手拉着她的小手移到他穴口的两点上,喉间呢喃,“乖乖…给老公摸摸…老公这儿痒。” 江情在情事上放不开,往常被他压着做,她要么羞得不敢看他,要么就被他弄得根本无暇看他… 说起来,这还是她头一次这样细细地看他,他幽邃的眼睛直直地凝着她,他们光裸着,坦诚相见,他甚至单手放在了脑后,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他这样,倒是叫她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了,身体更是不可抑制地发烫起来… 小手被他按着在他的肌肤上往上滑,他腹部肌理分明,因为长期锻炼的缘故,即便是放松的状态,依旧能感受到手底下分明的线条。 呃… “老婆,做了那么多次…害羞什么?”程景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的表情,她手心软得可以,所过之处无不激起一层J皮疙瘩。 奥… 她这样放不开,他哪里能去好好享受福利?比如他想要她的小嘴啃咬他的身体,茱萸,性器… 想要她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不知道…你别这样看着我,你那样看着我,我更不好意思了…”江情声音软软糯糯,小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下面柔软湿滑的肉瓣在肉根上左右滑动了下,饶是程景言自制力强悍,额上也被生生比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意。 “呃…” 他胸腔里震出一道清晰的压抑声,浑身的感官似乎都聚集到了那处,深深地感受着她过分的美好。 小妖精,真的太磨人了。 他语气里少了调侃,多了几分耐心殆尽的催促,“好,老公闭着眼睛…你正大光明地看…你不想认真看看你老公有几块腹肌?嗯?” 程景言说完就真的大大方方地把眼睛闭上,顺道人往下移了移,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江情看他,果然看到他真的闭上了眼睛,随即她的视线就粘在了他的胸膛上。 果然如抚摸过的一样,他的身体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并不是那种y块头,而是那种很协调的肌理,没有一丝赘肉。 身上的肌肤要比脸上还要白一些,眼颈朴过那两点时,江情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奶头。 竟然透着粉色… “情情…你在咽口水。”程景言喉间溢出愉悦的笑容,闭着的眼睛没忍住,微眯着睁开了,里面射出一道精光,一下就和江情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她被当场抓包,只觉浑身的血管都要爆了,羞得无地自容,“你说闭着眼睛的。” “嗯,我刚刚是闭着的,但是你咽口水声音太大了…” 男人的身体动了,一只手向后撑着,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往他奶头那儿凑,“被诱惑到了么?喜欢别光看着,舔舔…它想要你舔……” “谁喜欢了?” 她嘴里说着违心的话,身体却是顺了他的意,张嘴含住了他的奶头,学着他的模样吸吮,动作略显青涩,牙尖不小心地蹭到。 程景言头仰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一下就沉了。 “宝贝,另一边也要…” 江情听话地移到他的另一边,轻咬拉扯。 软软的舌头包裹,湿热细润的气息吹拂,痒得程景言身体都绷紧了,腰身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下面硬邦邦的东西更紧地贴合着她的肉穴口来回轻蹭,龟头顶过圆润的肉粒,又滑过穴口,如此反复,一阵酥痒感就激得那小口缩着吸肉柱上的青筋。 爽得两人喉咙里同时转出长长的叹息… 他腰身挺动得更快,对着她的肉粒狠命揉搓。 “嗯…呃…别……”江情的细腰一下软了,下面的小口拼命地想要汲取着什么… 她整个胸脯几乎趴了下来,男人抬脸恰恰张口就叼住了她喂过来的乳头,吸吮舔吻,吃完一边又去吃另一边。 上下照顾,不消一会儿,江情就坐着喷了… 水液打湿了男人的阴毛,滑过他大腿根… “情情……” “嗯……”小姑娘索性趴在他穴口,大口喘息… “坐上来。” 男人说着一只手掌去托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去扶昂长,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里反应过来,就对着那一缩一缩地小口塞了进去。 穴口被猛地撑开,江情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下一秒,男人就松开了她的屁股,她身体发软地就往下坐了下去。 那根巨物倏地全数吞了进去。 过多的热烫感和极致的饱胀感如电流一般直击大脑,粗大的阴精撑开里面的褶皱,从浅口到最深处地摩擦过里面的每个敏感点,女上男下的T位几乎一下长驱直入,狠狠地钉在骚心上… 江情爽得喉咙里哭腔似的尖叫了一声,浑身哆嗦得像是筛糠,眼角泪花没忍住,不断地往下挂… “宝贝…动一动…” 太久没被这样紧致的包裹,程景言亦是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性器在她体内宛若喝上蜜汁的游龙,竟是震动了两下。 他只这般一动,她里面就蓦然缩紧,还没抽插竟是又喷了波水。 温热的水液从上往下灌,灌入他的马眼,滑过柱身,爽得程景言差点没绷住。 “呜呜…老公……太多了…”她抽噎着哭起来。 不能动,一动就喷… 她小脸涨得通红,连身上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程景言要被她这样坐着不动折磨的疯了,里面的媚肉蜂蛹攀爬着而来,拼命挤压着他的肉筋,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咬啃噬。 他眼睛里被欲望填满,满脸写着大鸡8想要在洞洞里肆意钻弄。 他声音低哑得要命,“你不动…那我开动了。” 不等她回话,他腰骻便快速地上下抽插起来,小姑娘没做好准备,第一个抽插就几乎戳进了最深处,像是要把她整个贯穿,比得她撑着他的胸膛想要抬着小屁股躲开,可下一秒却被程景言强势的按了回去。 耳畔倏地发出咕叽一声。 江情软得上半身根本直立不起来,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哭着求饶:“不要…这样弄……” 快感太深,她受不了了。 又要喷了… 呜呜呜…… “那这样?” 程景言是背靠着床背,他撑起双腿扶着江情靠在他腿上,她像是骑着烈马,大鸡8顶在她体内驰骋。 “呜…老公……慢点……” 程景言的速度不慢反快,这种T位更便于他腰骻发力,频率陡然增加,他像是一只永动机,对着她的骚心狠狠开凿,每一下都戳到了最深处,而颠着她撤出来时又仿佛是要把她甩出去,捣得那骚心汁水潺潺,溅得到处都是…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仿佛在大草原上奔腾,迎着烈风,迎着朝艳… 房间里都是抽插的粘腻水声,和男女的吟哦喘息声。 小姑娘仰着天鹅颈,橘黄色的灯光下呈现着她美好的线条,双乳随着男人的颠弄震出一道迷人的乳波。 男人咬住一只,她就浑身抖一下,连带着牙关都在轻轻发颤。 上下照拂,她下面的肉瓣越收越紧,叠加的快感终于积蓄到了极致,她刺激得张着嘴尖叫,被他握紧的手想要挣脱,却又被他紧紧攥在手里…那种无法掌控的冲顶的快感让她害怕。 “呜呜呜……不要了……”她拼命摇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十来下后,她就激烈地喷着高潮了,水液喷得到处都是… 程景言被她下面夹得精意上涌,喉间闷哼一声,腰蠊炊髅煌#炊迷椒⒕缌遥谒母叱崩锛绦菜拿舾械恪� 撞得特别狠。 她浑身如过了电,紧接着就又来了第二波潮喷,身体抽搐得厉害,漂亮的脚趾死死蜷缩着… 不用套子不用T外,他顶得专心致志,腰眼倏地一麻,性器在她体内涨到了极致,马眼猛然一松,浓灼滚烫的精液全数喷射在了骚心处,烫得她身体酥软无力,几乎坐立不住… 程景言伸手就把软软的她抱进了怀里,性器在她体内射了足足半分钟才完完全全S完… 他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唇贴着她的侧颈亲吻,像是奖励。 -- 一根棒棒,两个蛋… 程景言射得特别深… 江情软软地趴在他穴口,脸上的汗水和他身上的交融在一起,几波潮喷后的身体疲累到不可思议,连放在他怀里的手指都不愿意动一根,隔着一层皮她能听到他射精后穴腔里传来的剧烈心跳声… 小肚子里面暴涨的很,他S透审还没完全软下来,也没从她体内撤出去,有种要被顶暴的感觉。 她娇气地哼唧了两声。 程景言宽厚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长指勾着她黏在脸颊上的黑发,别到耳后,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的发顶。 这种极致性爱后的温存极其可贵。 即使什么都不说,都能让双方心理上得到最大的满足。 终于等到他半软着被里面的媚肉排挤出来,没有性器堵着,紧跟着就排出一道温热的混合着精液的粘液,沾得两人的私处到处都是… “老婆,伺候你洗澡?”程景言的声音温柔极了,像是浸了水。 运动了一波,身上黏黏糊糊的,当然要洗澡了。 江情没矫情,“嗯”了一声。 两个人怎么躺着的,程景言就怎么抱着她进了浴室,江情脑袋搁在他的肩窝处,像只树懒。 程景言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个累赘,抱着她放水,拿衣服,顺道还要颠颠她,像是宠孩子似的。 走过洗漱台的时候,江情就在镜子里看到满面红光的自己,羞涩地微垂了眼睑,一不小心就看到程景言那根软下来走来走去跟着晃荡的性器。 唔,软下来都那么大,沉甸甸的挂着… 难怪穿着裤子那儿都能拱起一大坨。 她刚刚就是骑着这个东西爽到天上去的…… “再看它可就又要硬了,老婆,你想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时间…唔……” 程景言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用小手捂住了嘴,“不可以,我明天要考试,还要复习会呢。”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刚刚叫的。 板着小脸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瞪着程景言,仿佛他要敢做,她就真的生气了一样。 程景言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过来捏她脸,“考完试给我补回来。” 江情内心划过六个点。 还没过完考试呢,这就预约了… 水放得差不多了,江情没动一根手指头,程景言帮她洗了身体,目光如火地在她凸起的小腹上看了好一会儿,那里面都存着他的精液,稍稍一碰,就有一些从她下面流出来,被水稀释… 她下面太窄了,他按肉她的小肚子按了好一会儿,都没排干净,索性把她抱在浴缸旁边的水台上… 她泡的太舒服,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被他捞出来身体感受到了凉意,汪了水的桃花眼看着他,“……好了?” 他分开她的腿,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话才说完,身体就压了下来,头凑到她下面,对着那红肿的小口吸了一大口。 “唔……嗯……别……”她臀瓣猛地缩了缩,身体跟着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头,他的大掌又绕过她的腿伸过来肉她的小腹。 又吸又肉,他舌头又极有技巧,舌尖沿着她通红的肉珠扫到两片花蕊,舌尖往里面一抵,狠狠挤了挤,含住吸吮,就听到一声极大的吞咽声… 这哪里受得了的? 她娇躯瞬间紧绷成了一道半月牙形,喉咙里溢出了哭腔,没一会儿就直接被他吃得潮吹了… 下面猛烈收缩,夹杂着精液喷了他一脸。 呜呜呜… 程景言抬脸看着意乱情迷的小娇娇,身下兄弟早就不甘示弱地站立起来了,雄赳赳气昂昂地叫嚣着他也想吃! C! 吃你的大头鬼! 程景言给她细细柔柔地又清洗,擦了身体,吹了头发才抱进了床铺里,亲亲她的额头返身又回了浴室。 冷水澡冲起来… 江情原本还想着复习会再睡的,谁想到眼皮实在沉重,程景言到床上的时候,小姑娘已经酣睡了。 程景言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抱着娇娇儿呼吸相闻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江情又被闹醒。 程景言脱了她的小内裤,她一条腿挂在了他的腿上,他火热的昂长紧紧地贴着她的肉瓣前后揉搓,刚刚苏醒的小花穴口被那热烫磨出了汁水… 男人炙烫的体温隔着一层布料从背后透过来,像是一个坚实的发热T,叫她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小屁股情不自禁地紧紧贴着他的耻毛,随着他来回的耸动,娇嫩的肌肤被刮得微微发疼,却更刺激了小口里的淫液往外流。 “几点了…”她终于清醒了过来,喉咙里的声音夹杂着刚睡醒的迷蒙。 “还早,六点。宝贝,今天要考试…”他说。 “知道还弄?” 程景言专心致志地磨,硕大的龟头像是玩弄似的顶她湿漉漉的阴蒂,顶过来顶过去,手从她睡衣下面钻进去,一下握住了她的乳房,指腹拨弄着乳尖,喉间溢出低低的“嗯”音。 “昨天说好就来一次的。”她声音娇滴滴的,听得人心软成了水。 “嗯,我答应你了,是只有一次啊。” “现在是今天了…宝贝,来波战斗爱,给你的考试加个油…”他荤话连篇,也不等她潮喷,下面感觉湿润得可以,就握着昂长,龟头沾着水液湿润了下,对准小口往里面顶了进去… 里面就算水液充足,却窄小得他只灌进了个龟头。 “嗯……呃……慢点……”江情被顶得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面躲,却被他强势地按回怀里,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旁,气息一下就沉了。 “乖,把腿分开一点。” “我尽量快一点。” 她的腿是往后挂在他的大腿上的,此刻根本作不上力抬不起来。 男人往后面撤出了一些,见她扭了扭身子,无奈地放开她的乳房,手提着她的腿抬高,他腰腹沉着往上送了送,一鼓作气,滑进了紧致得有些过分的甬道,被撑开的媚肉瞬间像是一个个触角上的吸盘似的,紧紧地吸附在他的肉根上,他稍稍一个抽动,那媚肉便如汇聚了灵魂一般,激烈地蠕动起来。 似要将他盘踞在性器上面的青筋都一根根吸吮一遍。 “呼——” 太爽了!和她每次做似乎都像是第一次做一样,箍得他头皮发麻。 “唔——慢点,好撑……” 过多的饱胀感和热烫感叫江情忍不住弓着背,太多了撑得她小腹发酸,程景言的腿撑起来,把她的腿挂到他的腿上,大掌握着她的细腰就狠狠抽插起来… 被子里面被拱得热气腾腾,水液摩擦声更是响彻耳旁,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就被磨得汁水潺潺,湿哒哒的一片… 江情被顶得仰着脸受不住地呜咽着叫。 程景言一口含住她的耳珠,潮热的气息吹散不开,全都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脑袋里像是有烟花炸开,几欲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眼角生生比出了生理泪水,挂了一脸,流在他枕在她颈下的手臂上。 他手臂弯曲地摸她的脸,然后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她的乳房,肉成各种形状,身下“啪嗒啪嗒”地没完没了地C,直把她操得身体不停地哆嗦,哭着求饶,底下一缩一缩的喷水… 侧躺着还是有局限X。 程景言在她第一次喷水时,就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跪在了床上,伸手把她的衣服推到了脖子那儿,两只奶子在空中弹跳了下,他摸住两只,性器就在后面直直地捣入了最深处,江情被插得脸埋在枕头里哭叫了起来。 后入和女上男下的T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粗壮的性器几乎每一下都顶入了最深处,六快四慢,狠狠地插入,对着骚心碾磨了一番再撤出来,媚肉都被拉出半截,又被狠狠地捅进去,每一下又重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恰恰拍打在她肉嘟嘟的阴蒂上,如此反复频率极快地攻击。 江情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要被他插透,一上来就这么刺激,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快感多得要溢出来,根本无法掌控,顿时哭得撕心裂肺,“呜呜呜……轻点……老公……受不了了……” 程景言在她的肩头落下湿吻,舌尖沿着她凸起的脊梁骨一路往下滑,撞击的同时对着她的细腰就是一个轻咬,咬得她那儿酥痒一片,被他舔吻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J皮疙瘩,头猛地往前仰起,细腰往下塌了,小屁股一下翘得更高了… 这样的T位更便于性器的钻弄。 每一下都插得那么深,那么透彻。 程景言恶趣味地打了下她的小屁股,“老婆…你下面小小的,怎么能有那么多水……” 江情被那一掌打得有些懵,臀瓣倏地一缩,腿就麻了,底下水液汹涌地滑了出来,滴滴答答全都泄在了床单上… “呜……” 程景言被她突然这么来了一下,腰窝都被夹麻了,顿时精意上涌,他双掌握着她的屁股对着那粉嫩的小洞就是一顿狠C。 “呜呜呜……”江情脸色潮红,叫得嗓子都哑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像是想起她今天还要考试,滚烫的精液全数灌在了她的甬道里… 江情出门的时候已经靠近八点。 程景言叫了车,一早上的剧烈运动,她快要饿昏了,上车后才发现司机帮忙带了附近很有名的早餐。 一根油条,两个蟹h包。 一旁的程景言心情极好,左眼眸子更是精湛,S着精光,俊朗的容颜染着明媚的笑意,“不是说家里小孩要去考试都这么吃,寓意要考100分。” 江情愣了愣,听着他嘴里“小孩”的称呼,心里满满的都是被宠着的感觉。 但是。 人家吃的是一根油条两个J蛋好么… 程景言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头突然凑到她耳旁说:“其实…棒棒早上你不是吃了,连蛋吃了两颗,现在早餐改变一下食谱不会影响分数,这家店的蟹h包汁水特别浓郁,快尝尝。” 江情倏地一张脸爆红起来,脑袋里像是被扔了颗炸弹,乌眸瞪圆了地看他。 啊! 难怪! 难怪早上他去了浴室一定要她帮他口,还说口一口,今天考试一分百。 这男人……真的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