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校园nph)》 被中了春药的男人C了() 程橙出车祸了。 只身一人在医院抢救,医院不知道如何联系她的亲属朋友,只能等她醒来。 好在伤的不重,只是轻微脑震荡和一些身体擦伤,连额头上的伤口也是极浅的。 程橙醒的很快。 照过颅内CT没有发现颅内的出血以及脑组织挫伤和颅骨骨折的情况,医生简单交代询问了一下情况便通知她可以缴费出院了。 她打开手机,发现通讯录一片空白。 她好像忘了什么,仔细回想竟然什么也想不起。但是缴费时输入支付密码却极其流畅。 医生判断她失去了部分记忆。 从医院出来时天已经很晚了,人行道路边却还有小推车在卖水果。 程橙过去应该是没有经历过买路边水果的行为,她好奇驻足在水果摊前,眼睛打量着灯光和月光笼罩的橙子。 “小姑娘买水果吗?很新鲜的。”老板娘和蔼可亲,见程橙打扮有些怪异。 她点头。 “要这个。”手指指了指橙子。 “好嘞,要多少。” 程橙没自己挑过水果,她思索了一下还是把选择的机会交还了回去。老板娘挑了一袋个头大的放上称。 程橙正要付钱,却意外发现手机没电了。她摸了摸口袋,倒是有个钱包。 “一共五十五。” 程橙打开钱包,有一堆派不上用场的黑卡金卡,和一叠厚厚的红色纸钞,她伸手抽出两张放到摊上堆积着的橙子上 “谢谢,不用找了。” 然后拎着水果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橙是记得路的。她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准确无误回到了住所,指纹锁很快通过了她的指纹也验证了她的猜想,将门打开。 将橙子放到桌上之后,程橙对着镜子有片刻出神。 她喜欢画浓妆,烟熏妆经过一天的摧残已经脱妆了,眼线还有些晕开,连嘴唇都是常人难以驾驭的乌紫。 原来她喜欢这种妆。好像是受了那场车祸的影响,程橙看着镜子里的鬼脸开始反思自己的喜好,甚至对着镜子咧开了嘴,露出一个职业的假笑。 更吓人了。 程橙收住表情,迅速卸了妆,在浴室里洗去一身的疲惫,恰到好处的热水将身上每个部分都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不知道的是,门在她享受洗澡的过程中被人打开了,她却浑然不觉。 程橙围了条浴巾出来,推开浴室门的瞬间人都是精神清爽的。 然而还没等她自己走出浴室,一双手却将她拉了出来,随即身体被转了个圈,她的背抵在了冰冷墙上。 一双手捂住她的唇,程橙发不出一丝声音。 是谁? 程橙的呼吸开始急促。 她动了动身体,想使劲挣脱束缚,却发现身体被人牢牢禁锢住,她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纹丝不动。 嫩。 这是裴泽此时此刻的第一个想法。 手上的肌肤细腻且软嫩,像牛奶冻一样滑腻。 他的身体和她贴的那样近,还能嗅到程橙身上刚沐浴完的沐浴液奶香味,香香甜甜的萦绕在他的鼻尖。 果真是一块牛奶冻。 倒让他爱不释手了。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着程橙后背的肌肤。 想到被自己摁在墙上的小女人应该是个尤物,本来在药物刺激下肿胀的鸡8现在更是硬挺得不行。 裴泽平时不是个重欲的人,也从来没有经历过人事。哪知道女人的身体有这样的魅力。 若非不是今晚遭遇了那样的暗算…… 客厅的灯在他进来前就熄了,摸着黑裴泽也没有看清程橙的脸,理智早就逐渐被春药一点一点吞噬,而且还有这么个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的女人在身边,什么理性思维全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要操她。 这是他仅存的简单粗暴的唯一想法。 另一边程橙因为被捂着嘴感到莫名其妙,她瞪大了双眼想看清楚面前的人的长相。 突然被人摁在墙上又贴的那么近,她确实始料未及,一颗心跳得剧烈。 裴泽虽然丧失了思考能力,程橙却是清醒的。逐渐冷静下来的她开始思考现在发生的一切,程橙清楚门是安了指纹锁,刚刚也没有砸锁的大动静,而且把她摁在墙上的这个男人……轮廓倒有几分印象,只是她实在想不起来名字,越努力回想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 该不会是自己的同居男朋友吧。 程橙秀眉微蹙,冒出了个大胆的猜测。 感觉到裴泽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的身体明明那样烫,连周围的温度都好像因为他的存在而灼热起来。可是他的指尖却是发凉的,所到之处的凉意让程橙直颤栗。 看他这个动作该不会是要和她…… “你……” 程橙剩下的半句话被裴泽覆上来的唇堵在肚子里。 他吻得激烈,大有风卷残云的气势,好似要将她嚼碎吞咽进自己肚子里。 程橙心理清楚,这个男人现在欲望附T,怕是已经箭在弦上了。 果然,程橙感觉到下腹突然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硌得慌。那是什么东西她也清楚,但是没想到隔着布料都觉得发烫。 像根炽热的铁棍。 怎么不先沟通一下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太流氓了吧。 裴泽甚至还啃咬她的唇,明明力道不大,却攻势猛烈,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程橙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被吻得双腿发软,若不是裴泽的手臂架着,怕是要直接跌坐在地上丢人了。 可是,可是...... 她偏偏不争气得湿了,程橙真切感觉到腿间的异样,脸上悄无声息爬上红晕。 吻得程橙一度怀疑自己要窒息了,这个吻才停了下来,随后顺着脖颈往下,一口咬住了她锁骨下的肌肤。 痛。 程橙皱眉。 这人是属狗的么。 她很想让这个男人动作温柔些,只是还未开声交流便被他拦腰扛起。 裴泽动作并不温柔,将她丢在床上便欺身压了下来。程橙只裹着一条浴巾,刚刚推搡间已有松动的迹象,这会儿更是一扯便脱落,露出她洁净的胴体。 窗外的月光浅浅盖在程橙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裴泽觉得这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他的妖精。他的呼吸越发急促,鸡8涨得难受。 不知道这样诱人的身体,下面那张小嘴是不是也这么令人销魂呢。 他的鸡8已经涨了许久,好想插进又软又湿的比里啊。 裴泽跃跃欲试,掏出壮硕的鸡8,伸出手掰开那两片阴唇。 不摸不要紧,一摸还真是不得了。 呵,真够骚的。 程橙湿的一塌糊涂,腿间都是黏腻的淫水。坚挺的鸡8抵上小比,刚使点劲就被淫水弄得滑离穴口,撞在她娇嫩的阴蒂上。 “啊......”程橙被这突如其来的撞高得禁不住呻吟。 她的叫声更是一剂催情剂,成为最好的助兴。 裴泽喜欢听,这叫声让他十分满意,体内的劣根X隐隐发作。 是啊,她的x那么紧,水又那么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插进去啊。当然得多试几次。 这可不是他故意不进去的啊。 裴泽挺起腰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 可怜的阴蒂充血肿胀起来,小比迟迟吃不到鸡8又馋得吐出一些水,可怜兮兮的。 “啊呜……” 为什么还不用鸡8插进来啊。 程橙怀疑他就是故意的,故意C在她的阴蒂上,让她又爽又痒。 堪堪入了一个龟头,穴里又紧又热,绞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真是又骚又贱的比,明明那么馋男人的大鸡8,吃不到就可怜兮兮流水,可是大鸡8捅进去又这么紧,吃都不能好好吃。 裴泽的鸡8那么粗,只进了个龟头就让程橙觉得又胀又疼,难受至极,原来吃鸡8这么疼,她哪里还想吃什么鸡8啊。 “呜……吃不进去的……”程橙求饶,声音都带了些许哭腔。 怎么会吃不进去呢。 裴泽忍着,将鸡8一点一点往小比里送。 你看,吃的进去的。 现在进去的过程虽然会有些难受,但吃进去以后会很舒服的。所以你要先忍着,待会就会好起来了。 “啊……嗯呜……唔唔……”程橙十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都在泛白,胀意和痛意一阵一阵卷席着她,她颤声:“不要了……出、出去……” 裴泽置若罔闻。 不,你要的。 鸡8被小比不停吮吸,那么会咬,它多渴望啊,怎么会不要呢?明明吃的津津有味,而且还意犹未尽呢。就快全部吃进去了,全部吃进去之后就会喜欢了啊。 裴泽的鸡8整根没入,被又湿又软的小比紧紧含住,鸡8将比里的褶皱都撑开了,小比紧紧适应着他的尺寸。 看,这不是通通吃进去了吗。 裴泽被她的比绞得不行,身体都沁出了一层薄汗,他起身稍微抽出,随后又狠狠顶在她的最深处。 “唔啊……” 身体已经有些适应小裴泽,痛意逐渐缓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慢慢顺着尾椎骨爬上。 可是她不知道,这场欢爱现在才正式开始。 裴泽初经人事,哪里会懂花样,只知道最原始的挺身抽送。但是再让他多C几次,他一定换着法子C身下的小女人。 将她的比操的离不开他,哭着求着让他进去,求他射给她。 光是这么想着,一股热气又从腹中涌上,裴泽眸中的光黯了下来,将程橙身子翻了过去,她现在正趴在床上,白嫩的T翘起来,鸡8还塞在比里。 “啊啊……轻、轻点……唔……” 后入的姿势让程橙觉得这根鸡8捅得更深了。偏偏男人还在激烈的抽送,每次都好像要捅到她的子宫深处。程橙连脚趾都酥爽得蜷缩起来。 怎么可能轻点,当然是要把她的比操狠了,不狠点能满足流这么多水的骚比吗。 程橙感觉到这个男人速度根本没有丝毫减慢,他根本是个混蛋啊。 快感随着裴泽的鸡8抽出没入而逐渐堆积起来,身后的男人也在小比的吮吸下快要大到兴奋的阈值,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快、快要到了…… 程橙感觉到意识在放空,双腿更是软弱无力,小穴在一阵一阵痉挛。伴随着滚烫的白灼液体射进比里,她也大到了高潮,比里吐出一阵湿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 好爽。 程橙觉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服,身体本能反应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沉浸在高潮后的快感之中。 而裴泽在射精完之后意识逐渐开始模糊,眼皮开始不听使唤往下坠,可即便是这样也想努力看清身下的人的模样。 妈的。 平生没说过粗口的他此刻竟有了忍不住的冲动。越想看清就越陷入意识模糊的沼泽。 果然还没等他看清,已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倒在程橙身边。 程橙瞪大双眼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轮廓,这熟悉的眉眼令她模模糊糊中竟然有了一些记忆。 他是…… 裴泽? 裴泽。 可是程橙想不起来关于他的更多记忆了。 她软着腿从他的床上撑起身体,脚刚落地就险些摊回床上,比里灌的淫水和精液争先恐后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 程橙有些恼,瞪了一眼床上的罪魁祸首。 抽出桌上的纸巾伸向两腿之间。 这个臭男人,二话不说就射进自己身体里,又操得那么狠,还好只做了一次,要是今晚再被他g两回,她怕是要嵌在床上一天都起不来了。 她才刚洗完澡,又被g的得重新去洗一次。 怎么想都是裴泽的错。 在体内深处的精液没有被擦拭去,又顺着腿根流下。程橙加快了走到浴室的步伐,此刻只想着想着赶紧清理身上的狼狈。 重新洗完澡后程橙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滋润过后面色红润的脸,分明是舒服的。顺着脸往下,锁骨上还有裴泽留下来的一排牙印。 这个男人真狗啊。 程橙伸手摩挲那排牙印。 她洗完澡出来之后看到地上稀稀落落的液体,刚刚被操的记忆又翻涌上来,她红着脸用拖把处理赶紧,走进裴泽房间环视一圈。 还真是朴素。 偌大的房间里放的东西却不多。 视线又落在裴泽身上,男人刚刚操她的时候衣服都不带脱的,掏出鸡8就开始g,多饥渴似的。 疲软之后的小裴泽和大裴泽一样安睡着,刚刚就是这根东西让她欲仙欲死。仔细一看,连睡着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大坨,柱身白净,龟头粉嫩,硬起来在她的比里又顶又撞…… 停,不能再想了。 只是一根鸡8。 程橙心虚地咽了口口水,爬上床将小裴泽放回内裤里,还不忘贴心帮他将裤子穿好。 -- 裤子穿好就不认人了 rōusёωu1.čōm 程橙在自己房间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她捋了捋思绪,仔细思考自己当下的处境,关于部分失忆这件事…… 还是不要声张为好。 她想起了钱包里的几张限量卡。自己好像是个家庭条件不得了的大人物。还有今天镜子里看到的非同寻常的烟熏妆和‘潮流’的异类衣服,自己在学校里应该不是边缘人。 所幸程橙还记得自己是南沙中学高二(1)班的学生,自己叫程橙,照刚刚想起裴泽的经历,或许过几天一切都能想起来了呢。 结果因为思考太多的缘故,程橙明明很累却还是一夜没睡着。大清早就起床了,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愣是没找到一件普通的衣服,她有些气馁靠在墙边。 换个角度想,或许一切照旧才是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 程橙想了想还是挑了几件没那么破洞和布料稍微多一些的衣服套在身上。 由于过于疲惫,程橙此刻一点化妆的念头都没有。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准备去学校,下楼之后意外发现桌上被遗忘的昨天买的橙子,伸手挑出一个剥开放进嘴里。 蛮甜的。ⅴìρyzω.ℂóℳ(vipyzw.com) 程橙走在路上确实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程、程姐早。”一个小男生见到程橙先是一愣,然后在和她视线对上之后立马弯腰连连鞠躬,她刚点头还没回话,男生已经健步如飞溜得只剩一个背影。 …… 程橙疑惑不解。 还遇到个小女生颤抖地张嘴对自己说了什么,她说话声音太小,程橙一时没听清,于是本能问出:“你说什么?” 结果小女生一副要大难临头的惊恐,弯腰连声道歉,一双眼水汪汪的。 她实在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却也清楚自己再跟她待久一会儿,小女生怕是要吓摔了。于是程橙只好带着一肚子问号对她说有事先走一步。 程橙还发现远处有的人明明和身边的伙伴有说有笑,要和自己正面对上,结果在见到她的一刻拉了拉身边的人的衣服,然后两人立马绕道了。 她是豺狼虎豹吗,为什么这些和她对视的人都露出惊恐的表情,对话起来还结结巴巴的。 难道说她真有那么可怕? 程橙这一路走的十分不安,如芒在背。好像她就是一个罪恶滔天的大魔头,一不高兴就会拿这些人来开刀。好不容易熬到了自己的班,身体很自觉就坐到了自己以往的座位,扔下书包倒头就睡。 她实在太累了。来的又早,班上此刻也没什么人,确实是一个睡觉的最佳场所。 裴泽一贯自律,是南中师生眼里标准的三好学生,从来没有做过逾矩的事情,他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睡迟的一天。当他睁眼发现手表的指针与往日相比不对劲时,不由皱起眉头。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的生物钟变得不规律了。他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却一星半点也没有印象了。 关于昨晚的记忆出现了断片。裴泽却来不及深思,简单洗漱完以后准备出门。 可是他的脚步却在他视线触及到桌上的橙子时短暂停了下来。 是她买的? 这栋楼的几个住客因为那个女人的缘故很少会回来住,也只有那个女人会回来,但他们的生物钟确实天差地别,通常她回来时裴泽已经睡下,而裴泽出门时她还在睡。 他们的照面仅存于那间四四方方的教室。 想到那个女人,裴泽不由自主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裴泽是踩着点进教室的,伴随着诧异的眼光一路回到自己的座位。差点迟到这件事放在裴泽身上确实是足够让大家匪夷所思的。 他处变不惊坐回座位,从书包里将课本抽出摆放好,与以往不同的是身边那个女人来得这么早,平时怎么说也应该翘上一节早八再姗姗来迟,不过早到又怎么样,还是一如既往在睡觉。 他瞥了一眼趴在课桌上熟睡的程橙。 她今天没有化妆,眼下的乌青在白皙的皮肤下衬得更明显,和往日的浓妆艳抹倒是十分不同,白白净净的一张脸反而有种人畜无害。 呵。 人畜无害。 这个词放在她身上真是讽刺。 裴泽收回视线,隐去了眼底的厌恶,面无表情。 昨晚他走回宿舍的路上被一群人强行灌药,他们走之后他蹲在路边扣喉,明明已经吐了不少,却还是被身体涌上的燥热席卷了理智,想必也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她疯的不行,疯了之后惯会折磨人。 是不折不扣的恶女。 只是他昨晚理智被吞噬之后…… 想不起来了。 今早醒来周围一切那样正常,应该是无事发生的。 只是一些零星的片段突然一闪而过,恍惚间裴泽好像感觉自己昨晚摸着一块软玉,手感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不知为何腹中生起了一团邪火,扰得他稍微失了神,裴泽握住笔的五根手指指关节泛了白。他讨厌这种感觉,像是不顾一切要冲破他一贯的冷静。 在他分神的时候,短暂的早读已经过去。周围开始逐渐吵闹起来,打水的打水,交作业的交作业。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如果不是突然发生这件事的话。 恶劣的青春期男高中生暗恋文静乖巧的语文课代表,在她收作业时起了玩心,将手里的练习册隔空抛去。 如果稳稳当当落在语文课代表桌上的话,也不过是个课后小娱乐,偏偏男高中生今天手气极差。练习册在飞跃的过程中砸到了程橙头上。 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摊开的页面还有他敷衍的字迹 那可是用一个学期的练习册,厚厚的一本,用书角砸墙都会砸掉一层墙皮,怎么能砸在程橙头上却让她一无所知安心睡觉呢。 刚刚还吵闹的教室突然一片死气沉沉,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 男高中生恨不得当场晕厥过去逃避接下来要面对的人,可他看到上一秒还在睡觉的程橙被他的书砸到之后抬起的头,他连呼吸都要忘了。 上次是谁也不小心在她睡觉时撞到她来着,那个人好像是当场就被程橙推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身上,鞋子狠狠地碾过他的每一寸身体。 以为这样的羞辱就结束了吗,放学后那个男生就被拖到厕所被揍得鼻青脸肿,可是酷刑却还没因此结束。 他的优秀学生奖被撤销,做好的作业也经常消失不见,发下来的考试卷明明写着他的名字,却不是他交上去的那份满满当当的优秀试卷,任课老师觉得原来的好学生开始懈怠放松,三番五次之后都对他凉了心,看着他们对他逐渐冷淡的态度,他百口莫辩最后心理严重受创退学了。 程橙不光会使用暴力,还会拿人七寸。 有人敢指责她吗? 开什么玩笑,程橙的父亲是商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连国外也有不少他的产业,南中便是程橙家里的产业,她不想让谁待谁就可以从这里消失。 她的嚣张跋扈是用钱养出来的,多么现实的社会。 程橙睡得正香,突然一记重击扰乱了她的清梦,伴随着头上传来的阵阵痛意,她皱着眉头嗔了一声,迅速睁开了眼 是谁这么缺德。 眼里的怒火难掩。 完了,全完了。 失手扔书的男高中生双腿发软,现在做什么能挽回这一切,他真的非常后悔。 程橙确实是生气的,但是这怒意在发现周围都是聚焦在自己身上的恐慌眼神时迅速消散了,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等她的发落。 往常的她会怎么做? 她挑眉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嚣张模样。 “你活够了?!” 果然,怎么会指望恶女大发善心呢,这里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大家都用同情的眼光望着肇事者。 只见程橙低头,弯下了腰。 那练习册虽是砸在程橙头上,却掉落在裴泽脚边。她伸手去够,只是稍微短了一寸,她不得不将身体往裴泽身上凑。 脸贴到了裴泽腿上时,她的指间终于摸到了书页,弯弯手指将它带出来。 连裴泽也没有预料到她的举动,在她的脸贴到他腿上时身体顿时僵住。 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凑得近了,程橙身上的香味一个劲往鼻子钻。裴泽微微皱起了眉,心生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这香味怎么有点熟悉。 他侧目扫了一眼,程橙拿到了练习册正起身,顺着敞开的衣服领口往下,一排明显的牙印映入眼帘。 程橙凶神恶煞将练习册对准男高中生,使了劲朝他丢去,力气太大失了准头,越过男高中生落到了他身后的地板上。 …… 程橙有些尴尬。 在场的人也愣住了。 只是……把书扔回去? 不应该是捡起练习册走过去使劲一遍又一遍砸在对方的头上,最后还要当着他的面将练习册嘶拉一声撕得惨不忍睹 才对?不,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他的苦日子还在后头。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男高中生颤颤巍巍,什么脸面都不要了,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程姐我错了,你、你就放过我吧……” …… 他的戏做得这么足,程橙觉得自己真是难收场。 她以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真令人头疼。程橙深吸了口气,用恶狠狠的语气: “下次小心点!” 下次?她说……下次? 真是匪夷所思。来不及多想,男高中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鞠躬,生怕程橙下一秒就变卦了: “谢程姐饶命,谢程姐饶命……” 今天的程橙比起往日也太‘温柔’了。 总算是结束这场闹剧了,程橙松了口气。精神也放松下来,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同桌。 这不是裴泽么。 那些粉色记忆她还历历在目,现在昨晚的当事人都在场,程橙昨晚看的不真切,今天再仔细看看,裴泽身上有股生人勿进的清冷气场。 觉察到她炽热的视线,刚刚那排有点熟悉的牙印又钻进脑海里,裴泽再自以为冷静此刻也不能熟视无睹,他表面上维持着一贯的冷漠迎面对上程橙的眼神。 很难想象这是昨晚那个二话不说就开g的人。因为欲望这个词现在放在他身上,确实是格格不入的。 “有事?”裴泽冷声道。 呵,男人。 裤子穿好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没有。” -- 用手指把她送上了(微) rōusёωu1.čōm 程橙顶着困意熬到了中午。 刚低头趴在桌上准备合上眼,手机的震动却迫使她不得不打开。 程橙收到了条短信。 ——来一趟学生会会议室。 哈? 程橙皱眉看着这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她不知道是谁给她发的信息,但这是她失忆以来收到的第一条主动联系她的短信。 是谁发的呢? 程橙原本还想趁着午休眯两眼,现在只好不情不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去学生会。 最好不是抓她当苦力的,不然程橙可能会暴走。 现在是午休时间,教学楼变得极其冷清,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程橙找到了学生会办公室 敲了两下会议室的门,程橙推门而入。 里面只有一个人,应该就是他发的短信。 一个男生背对窗户逆光而站,程橙看的不真切,只觉得他的一双丹凤眼狭长而透着寒冷的光。程橙禁不住抖了两抖。与生俱来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ⅴìρyzω.ℂóℳ(vipyzw.com) “你找我?”程橙试探X一问。 江靳舟问言,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置于桌上,然后目标明确不紧不慢朝程橙走来。 程橙的感觉是这个人像条毒蛇一样,他离她越近,这份压迫感就越强,让她的不由自主向后挪了一步,背抵在了冰冷的门上。 见她后退,江靳舟皱眉,语气不悦。 “躲什么。” 躲什么?当然是害怕。 但程橙怎么敢说出来。 光是视线对上就让程橙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看得明明白白,一种毫无隐私的感觉油然而生,江靳舟停在程橙面前,用审视的视线打量她。 总觉得她有些不同了。 “今天没化妆。” 是陈述句。 江靳舟的手指捏起程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仔细观察她这副白嫩的脸,似乎要找出她的端倪。 他靠太近了。 程橙觉得别扭,又不好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只能眼神不停闪躲。 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她到底在心虚什么呢。 江靳舟倒是有些好奇。 他发现小姑娘底子倒不赖,偏偏从前爱胡高,涂的人不人鬼不鬼,操她的时候从来不看她的脸。他眯了眯眼,终于发现了她额角的新伤。 “怎么弄的。” 程橙此刻忽得想起额头上的伤,也知道他在问什么,只是听到他的话还是本能反应猛得抬起头捂在伤口上,却是欲盖弥彰。“撞的。” 其实他并不在意她怎么伤到的,江靳舟一根一根掰开她的葱指,端详她的伤口,指间轻轻摩挲破皮的伤口。 撞的啊。 他起了坏心思,使了点劲摁在伤口处。 “疼!” 程橙瞬间跳脚,一把推开江靳舟。 她的力气并不小,江靳舟也没有防备,只是往后堪堪移了两步。 “你有病!”她气得脸红。连眼前的男人很危险这种事都顾不上了,指着他就骂。 哦,炸毛了。 程橙很爱生气,气起来什么礼义廉耻家庭教养都不顾了,若是不熟的人便对着人就是一顿打骂发泄,活生生一个小疯子。若是他让她生气了,便会砸身边的东西泄怒。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 生气起来毫无威慑力,像只扮作老虎的小猫。江靳舟面无表情抓住她的手指, 他也是使了点劲的。 江靳舟觉得这样的程橙有点脱离他的预想轨道了,他讨厌跟他预期不符的事情,换句话说,程橙不该像现在这样。 他就是个变态。 程橙皱着眉头抽回手指。 “昨天为什么不接电话?”江靳舟揉了揉鼻梁骨,对她的不满不加掩饰。 “……”程橙哪敢把车祸的事情告诉她,她胡诌一个借口:“没、没注意。” 她真的很不会说谎,眼神闪躲呼吸急促,却还在企图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搪塞他。 江靳舟的眼神更冷了,仿佛要将她看出一个窟窿来,程橙在推搡间衣服领口下移了不少,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这时他的视线顺势往下。 江靳舟注意到了那排牙印。 电光火石之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连靳舟哥都不叫了。 “昨天被谁操了?” 听到他的问话,程橙一愣。 “裴泽还是顾昭?”他指间覆上程橙身上的牙印,漫不经心地说,“又或者是……沈知言?” 这都什么跟什么。 说的跟她的私生活很不检点一样。 程橙红着脸哑口无言。 真是意外啊,他们也会想操她么。 江靳舟挑眉。 裴泽那小子应该是厌恶透了她才对,顾昭更是一见她就会炸毛,沈知言嘛……可能X几乎为零,到底谁会和他一样施舍‘垂爱’她呢。 真好奇是哪个男人给她烙下的印记,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他程橙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发泄工具了。 这种玩具被抢的滋味确实有些不爽。 不过倒也没什么,对他而言,玩具没了换一个就是了。 程橙觉得他的手指不怀好意,像骁勇的士兵想攻略她的城池,程橙觉得这里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轻声用商量的语气: “我想回去睡觉了。” 江靳舟抬眸看她。 “在这睡。” 在这她怎么能睡得着? 程橙瞪着他,仿佛他在说什么滑稽的话。 江靳舟却不予反驳。 “就在这。” 程橙真是气得牙痒痒。 她不应该是人见人怕的人设吗,怎么江靳舟非但不怕还要压在她头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么。 “我出去一趟。”江靳舟瞥了她一眼转身去收拾桌上的文件。 “敢走,后果你知道的。” 她哪里知道?? 到底什么后果啊。 程橙非常想开口问,但此刻却感到怂了。 好吧。 在这睡也不是不可以,她妥协得极快。 起码他不在。 江靳舟走后,程橙松了一口气瘫在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上。 刚刚的交流之间她已经记起了他的名字。 他是江靳舟。也是高三学生会会长,大她一届,是南中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之一。但也只是草草记起来一些一问就知道的信息。更多的便也想不起来了。 周围安静的氛围让程橙很快就睡着了。 …… 然后,又被弄醒了。 程橙本来睡得踏实安稳,迷迷糊糊之间却发出了一声嘤咛。她想翻个身却发现身体被禁锢了。 程橙瞬间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江靳舟清冷的眼神。 他盯着她惊醒后惊恐的脸,观察她脸上的变化。 程橙先是恐惧醒来,然后见到他的时候又变成了无可奈何,随后看清他的动作开始欲哭无泪。 他他他。 他怎么可以在她睡着的时候分开她的双腿,还玩的不亦乐乎。 江靳舟的手指在程橙体内无情捣弄。 没办法,江靳舟回来的时候程橙正睡得香甜。就是这睡相实在难看,上衣皱在一起露出肚子,连短裙都撩起来,白色的内裤一览无遗。 她昨晚也是这么勾引别的男人的吗。 江靳舟放下手中的外套,坐到沙发上。 指间触碰到程橙的肌肤。 他的手指是凉的,气场也是冷的,程橙在睡梦中打了个寒颤。 轻松将她的内裤褪到小腿,羞涩的花丛一览无遗。 程橙体毛少,花穴白白净净的,觉察到有人的侵犯吐出一汪水。 真是骚。 江靳舟的手指分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光景。 在不停吐水,好生可怜。 他的指间覆上那颗挺立的阴蒂,用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挲。经过他的刺激,小比吐得更欢了。 这种柔弱感令男人心生蹂躏之情,他的手越发使劲,一下一下摁在阴蒂上。 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激烈,程橙开始睡得不踏实,无意识发出了抗拒的声音,只是她声音婉转,听起来倒像是阵阵嘤咛。 身体的快感一波一波卷席而来,程橙彻底的醒了。 她睁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靳舟。 这个表情让他更愉悦了。 今天倒是生出一份乖巧的意味来。 他手指的动作灵巧又颇有章法,食指指腹不停肉弄,中指则按压住穴肉时轻时重打圈旋转。小比舒服得潺潺流水。吐出的水打湿了他的五指。 “别、别弄了……” 程橙受不了他灼热的视线,拉下裙子想遮住小比,只是江靳舟抬眸用一种警告的眼神和她对视,她立马就虚了,规规矩矩拿开手。 “那、那你快点。”声音微不可闻。 程橙只想他赶快用手指解决透擅放她离开,可是在江靳舟听来却是她饥渴难耐,急迫想要得到快感。 快点是么。 他一副了然的模样,突然改变攻势,改用拇指肉按阴蒂,中指和无名指顺着淫水滑入又窄又湿的小穴。 “啊……” 这个混蛋。 江靳舟的手指修长,一下子整根没入,在她的比里肆意捣弄。 在她大到双重高潮之后江靳舟抽出了手指,抽出纸巾仔细将湿漉的手擦拭干净,一副片叶不沾身的潇洒模样。 程橙久久才从喘息中回过神来,双眼迷离看向墙上的钟,都已经放学了。 原来她睡了这么久。 “我要回去了。”程橙软着腿站起身。 江靳舟给了她一个眼神,算是默认了。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男人了。程橙虽然腿软,却也挡不住她火速逃离的决心。 见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像只刚从猎人手里逃脱的兔子,江靳舟觉得她果真是有些变了。 程橙走后不久,江靳舟打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查程橙昨天的行踪。” 关掉电话之后他陷入了沉思。 -- 她哪里得罪他了 裴泽回到宿舍时,推开门就见到了那位肆意旷课的同桌。 程橙此刻正正剥着橙子,嘴里还塞了几片剥好的吃得津津有味,脸颊鼓成只仓鼠似的。 顿时四目相对。 见到裴泽,程橙囫囵咽下嘴里的橙子,将手上剥好的橙子递到他跟前。 “吃吗。” 裴泽挪开了视线,表示不感兴趣。 “不用。” 正合她意。程橙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到之后没有犹豫掰开往嘴里送,脸上还露出满意的表情。 …… 裴泽突然觉得自己上当了。 她怎么会这么好心问他吃不吃呢。 但是今天的程橙好像和以往都不一样。按她以前的性子,肯定是要命令他剥好橙子供自己享用,他要是不愿意就使些手段让他妥协,比如拿不到奖学金名额,又比如将他从南中赶出去。 没有了南中的高额奖学金,裴泽想不到裴母的病要怎么治疗下去。 这个宿舍原本是南中为几位大官贵人的公子少爷修筑的豪华宿舍楼,他一个靠着补助长大的单亲家庭能进南中也多亏这位南中小恶女的‘垂帘’,看上他这副皮囊假意施舍罢了。她不是善人,施舍也不会毫无理由,所以裴泽也记不清楚她到底强迫他做了多少他不愿意的事情。 包括同桌这件事。 程橙好男色,也不止对他一个威比利诱,但却只有他会隐忍屈服,完全被她捏到了七寸。因为他的一无所有,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 如果可以,他也想漠视她的无理取闹。 只是现在,他还不能。 但程橙好像变了,没有那么咄咄比人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良心发现还是她演的。 毕竟这个女人向来会折磨人,也许陷阱还在后头。 没有多余的交流,也没有再多看程橙一眼。裴泽沉默走进了自己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裴泽的错觉,总觉得空气中有甜丝丝的气味,还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味道…… 他猛的想起来,这和门外那个女人的味道是一样。 裴泽皱眉。 她在自己不在时进了房间?她进来做什么? 又是要给自己下什么圈套,难道那天屈辱的下药还不够么。裴泽的拳头不知不觉间已经蜷缩起来,捏的指关节都在泛白。 什么变化,分明都是装的。 裴泽冷笑一声。,开始仔细检查房间里的东西。 摸索一圈下来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也让裴泽想起一件事。他刚住进这栋宿舍的时候,出于警戒心在房里装了个摄像头,他不信任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只是每日检查回放,精神紧绷了半年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程橙想要什么便会直接命令他,裴泽想着自己已经对她言听计从,没必要再对他暗使手段的,所以也渐渐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但他没想过她居然找人给他下药。 那天晚上浑身,他甚至伤害自己来保持理智,强撑着意识避开人群走着小路,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 他知道程橙虽然贪恋他的皮囊,但却是瞧不上她的。裴泽能感受到,她看自己的眼神中分明有着鄙夷与不屑。他赌她只是想让他难堪,所以他回了宿舍。 他恨。 他也赌对了,那晚无事发生。 裴泽翻出电脑登录监控软件。 没有他预想的监控画面,登录界面显示无权限。 他拨通软件上的联系号码。 “啊是这样的,这几天系统在升级,还要些时日才能维护好,查看监控的话得等下周了。”电话那边传来了声音。 “好的谢谢。” 裴泽挂断了电话。 数学课在进行课堂作业。 程橙先是趴在桌上睡了半节课,醒来看到卷子上的数字就莫名感到一阵头疼,她转着笔发了会呆,回过神来已经快下课了。 程橙看着一片空白的卷子开始伤脑筋,倒是旁边的裴泽写得专心投入,她记得他好像是学霸来着,那么利用一下也不过分吧。 于是她立马挺直了腰,眼神开始往裴泽的卷子上瞟。 离得太远,好像看的不是很清楚。 程橙又假装不经意,悄悄把身体往裴泽身边挪动。 嗯,好像看得清楚了些。 程橙欣喜,提笔开始往卷子上抄。 裴泽怎么会没发现程橙的异样呢。 换作之前程橙不高兴都是交白卷的,心情好的话会把卷子拍在他桌上,让他一并写完。哪会出现现在这种在悄咪咪偷看他答案的情况,诡异得很。 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既然她在演,那他就配合她的演出。 裴泽当做没发现她的偷看,‘专心致志’在草稿纸上演算。 只是这草稿纸怎么挡住了答案,这让她怎么抄呢。 程橙恨不得一阵狂风吹过,将那张碍事的草稿纸吹走,好让她完成任务交卷。她保证不贪心,抄个及格就好。 神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草稿纸被裴泽抽走了。 程橙心下一喜,正提笔准备奋笔疾书。刚抄两个字,只见裴泽将卷子翻了个页,又重新压上了草稿纸。 …… 明明那页都写完了,还在写什么。 怎么感觉裴泽好像发现了呢。程橙生气,抿嘴仔细端详他的微表情。 是不是他发现了她的小九九呢。 可是仔细看他又还是和之前一样专心,视线规规矩矩落在草稿纸上,一笔一划进行演算,丝毫不像故意跟她作对的模样。 也许是她多心了。 程橙叹了口气觉得没辙了。只好将笔盖合上重新将笔转起来把玩。 不是她故意交这份一眼难堪的卷子,她也很想努力的。 觉察到她打消了抄他卷子的念头,裴泽不动声色瞥了一眼程橙的表情。 脸都气鼓了。 呵。她也有这一天。 裴泽觉得。 中午裴泽打了饭坐在食堂低头安静吃饭。 他习惯了在食堂快要休息前去吃饭,避开了人流高峰期图个清静。 来南中的大多数是一些家庭条件优渥的公主少爷,再加上程橙的缘故,裴泽在学校根本没人会接近,大多数情况都是独来独往。他从小便习惯了一个人,这些对他而已根本无所谓。 裴泽吃相斯文,周围的座位都没有人。程橙几乎一眼就发现了他。 裴泽是她失忆后第一个接触到的人,程橙觉得他人虽冷了点,而且对她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之后又很无情,但一夜情嘛,程橙可以理解,她也不介意,此刻看到他身边没人,没有多想便端着盘子凑了过去。 正在吃饭的裴泽觉得面前多了一个人影,抬眸一看便皱起了眉。 他又低头隐去了厌恶,当她不存在。 不知道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裴泽记得前几次她坐到他身边时,都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程橙安然地坐在裴泽对面,今天吃的是炒J,还配了胡萝卜和洋葱,她饿得不行,大快朵颐起来。裴泽吃得倒不快,她忍不住好奇扫了一眼裴泽的餐盘,发现里面的胡萝卜都被挑了出来。 没想到他还挑食呢。 程橙好奇: “你怎么不吃胡萝卜。” 听到她的疑问,正在吃饭的裴泽顿时冷了脸。 他怎么不吃胡萝卜? 她还会不知道么。 曾经她也这么问过自己,在得知他胡萝卜过敏之后反而笑得肆意,裴泽至今都记得她说的那句话。 “这样啊,我不爱吃胡萝卜,你帮我把我盘里的胡萝卜都吃完吧。”她的话像淬了毒,一字一句都在迫害他。裴泽看着她的眼睛,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是真的要他吃完。 程橙就是个疯子,喜欢折磨人。 “下周就要定奖学金名单了吧,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在上面呢。”程橙的手指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叩着桌面,她涂了黑色的亮面指甲油,裴泽觉得她的心也是这般黑的。 裴泽恨这个女人的恶毒。 他面无表情接过来她的盘子,在她的注视下将里面的胡萝卜一个不剩都吃下去。吃透审他火速请了假,去医院的路上身体痒的难受。 “你知道胡萝卜过敏怎么还吃这么多?” 面对医生的疑问,裴泽闭口不言。 就然后便是请了两天假,在医院里治疗过敏。 当时的他彻夜难眠,睁眼闭眼都是她恶毒的笑。 现在她居然还来问他怎么不吃胡萝卜。还想再让他吃一次么。 程橙注意到了裴泽脸色变得不是很好,她好像说错话了?但现在的程橙哪会记得她做过的恶事,她狂炫了几口胡萝卜然后绞尽脑汁想出来一句: “胡萝卜多有营养啊……” 话音刚落,程橙觉得周围的空气更冷了。 只见裴泽突然起身,端着没吃几口的盘子走了。 …… 胡萝卜是哪里得罪他了。 程橙看着他的背影一头雾水。 他还真是不好相处啊,程橙想。 -- 她就是故意勾引他的 程橙下课耽误了些时间,这节体育课,她低头边看表边疾走。她向来不记上课时间,这会也不知道几点上课,只能约摸估个数。 只是她低头算的认真,前面出现一双腿,她下意识往旁边移,没想到那双腿的主人也和她一样的方向。他们又互相堵住了去路。程橙干脆不动了,可对方也没有动静了。 程橙忍不住抬头,一张剑眉星目的脸映入眼帘。只是似乎心情不大好,皱着眉恼怒地看着他。 说来也怪,程橙一眼见到顾昭就想起了他的名字,许是他在她缺失部分的记忆里实在太过张扬了。 顾昭是南中出了名的差生,会打架爱打架,从小就是街上小孩的地头蛇,一直到高中亦是如此,隔三差五就逃课打架。顾昭这般爱打架也是有家庭因素影响的,他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军人,父亲更是总参谋长,顾昭从小就没少挨打,对怎么打人这块是烂熟于心了。 程橙为什么会和他有关联呢,自然是因为顾昭长得小帅,程橙对帅哥是没有抵抗力的。对江靳舟如此,对顾昭也是如此,只是因为裴泽和她的阶级相差太大,她对裴泽心理是鄙夷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顾昭脾气不好,此时已经有些许不耐烦,他干脆停下脚步质问她。 又想这样缠着他是吧。 程橙以前就爱往他教室放东西,下课带人堵他,说什么也要和他一起放学回去,虽然这个女人和苍蝇一样烦,但顾昭不打女人,他光速解决完她带的人,骑上摩托头也不回将她抛在身后。 而且无论言语怎么恐吓她她都无动于衷,因为她笃定顾昭不会对她怎么样。顾昭也确实是这样一个人。 他只会给她恶毒的语言,但只要她喜欢,她根本不介意顾昭的冷言冷语。 没皮没脸。这是顾昭给程橙的形容词。 “你挡住我上课了。”眼看就快上课了,程橙急起来也没空和顾昭纠缠下去。她抬头望了一眼顾昭绕过他开始跑起来。 奇了怪了,今儿倒不纠缠他了。顾昭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过这个女人不来烦他就是好事。 前段时间器材室正在对体育器材进行更换,现在大大小小的箱子里堆着能用的旧器材,坏的旧器材和一些新进的器材,器材室并不大,箱子摞在一起叠得人一样高。 顾昭在里面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气针和气筒,给因漏气而失去弹力的篮球充上气。 程橙是来找羽毛球拍的。她本来没打算参与运动中来,只是看见裴泽一个人在椅子上看书。她不知怎的觉得他可怜,想拉他一起打球。 只是她来得迟了,发现羽毛球拍早就被拿完。于是只好来器材室翻找两副球拍。 器材室里的箱子堆了三排,程橙仔细浏览着箱子标明的分类,生怕自己找漏了。而顾昭正专心致志往篮球里充着气,两人都没发现对方的存在。 于是在不经意间,程橙走着走着突然就撞到了顾昭。她身体本能跌跌撞撞往后挪了两步。被她撞到的顾昭抬起头,看到是程橙,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你还真是Y魂不散。” 程橙想着自己大人有大量,决定忽视顾昭的话,眼神瞟到了他身边摞的箱子。最上面的箱子上赫然写着羽毛球拍三个字。程橙走过去踮起脚尖想将箱子搬下来。 真不知道她又想做什么。 他只想快点充完气离这个女人远远的。 篮球的气似乎充满了,顾昭伸手摁了摁,篮球纹丝不动,没有下凹的迹象。确实是够气了。 与此同时程橙一边踮起脚用手够着箱子,一边尽量让身体不要碰到顾昭,省的他又张开那张吐不出好话的嘴絮絮叨叨。只是箱子摞得太高,她的指尖推着推着箱子就有种要失控掉落的感觉。等她意识到箱子开始往下掉的时候,第一时间惊呼:“小心。” 来不及解释了,程橙使足了劲一把推开顾昭。顾昭的注意力都在球上,程橙又是大小就练过跆拳道的,力气自然大。 他被推的毫无防备,顺着程橙的助力他本来可以被推离危险地带,可是偏偏脚边却有一个体育垫阻挡了他顺势往后的脚步。 现在顾昭的身体只能失控原地往后倒。 这该死的女人。 顾昭没有犹豫一把抓住程橙的衣服,拉着她往和他一起倒下来。 程橙瞪大了眼,一副错愕的表情看着顾昭。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他的力气这般大,程橙根本站不稳脚步,连带着和他一起往体育垫上摔。 和头上的箱子一起。 完了。 程橙觉得身体失重之后不听使唤下坠,然后重重压在了顾昭身上,幸亏有他的身体当软垫,她并没有摔疼,只是头顶的箱子装了分量不轻的球拍,掉下来怕是会很痛吧。 真他吗的重。 顾昭被程橙坠下来的身体压得眉头一皱。只是已经来不及考虑他自己的情况了,顾昭也看到了快要砸到程橙脑袋上的箱子。 出于本能,顾昭伸手挡在了程橙的后脑勺上,护住了她的头。箱子砸在顾昭的手臂上,然后掉到了他们身边。羽毛球拍散落一地。 等一切都静谧以后程橙总算松了口气,虽然有顾昭垫着,可是她觉得他身上还是y,硌得她浑身不舒服。她双手撑在顾昭身边,使了把劲让双腿支起,准备从他身上起来。 因为姿势的缘故,程橙一低头就能看到顾昭的表情,她发现此时此刻顾昭脸黑得难看。 ……她不是故意的。 可顾昭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接近他,然后没皮没脸往他身上靠,连让箱子掉下来他们顺势摔在一起都是蓄谋已久的! 好有城府的女人,为了得到他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要用上了! “你……” 顾昭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质问这个女人,程橙却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她居然敢!!! 顾昭怎么料得到她竟然还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揭穿她的Y谋。 可程橙哪里是这么想。 她只是听到了有人推开器材室的门,她现在这样的姿势骑在顾昭身上,被人看到即便她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偏偏顾昭还心大没发现,张嘴就要吐出一连串的话。程橙不用听也知道他肯定又要说一些莫名其妙揣度她的话了。索性伸手捂住他的嘴,省得他发出声音引人注目。 女人的手柔若无骨覆在自己的唇上。 再看顾昭的表情,简直要将她生吞活剐了。 程橙也不愿意这么做的,只是事态紧急。但她也知道再不松开手,顾昭只怕是又有更大的动作了。她将脑袋凑到顾昭耳边,压低了嗓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松开手,但是你别说话,有人进来了。” 程橙呼出的热气直往顾昭耳朵钻。挠的他身体一阵颤栗,腹部好似突然冒起一团火。 勾引,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明目张胆且不加掩饰。 可恶啊。顾昭觉得自己现在仅凭一口气吊着,不上不下的。 他除了自己妈这辈子哪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连他姐顾潇都没有试过。程橙简直是他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 程橙哪里晓得顾昭在想什么,她松了松手指,将手挪开。 得到自由之后顾昭立马用手撑开和程橙之间的距离,使劲支着身体起身,坐起身后双手抓住程橙的肩抬起她的身体从他身上搬下来。 …… 整个动作熟练且流畅,程橙觉得自己像一件物品被轻松放置。 ……臂力真好。 借着箱子的阻挡,进来的人并没有发现她们。 奇怪,怎么会有喘息声,也不像从顾昭那发出的。 程橙微微侧头观察外面的情况。 这一看还真是不得了。 刚才进来的一对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前排的箱子前,女生的内衣已经被男生的大手推到x上,露出两个圆润的奶子,内裤挂在腿间好生淫靡。 好一副活春宫。 程橙感觉尴尬,稍稍挪开了双眼,脸开始发烫。 不明白程橙为什么这副表情,顾昭疑惑着探头望去,还没有等他看清情况,一双手又覆了上来遮挡住他的视线。 顾昭皱眉看着程橙涨红的脸,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不让他看? 越不让他看他的逆反心理就越重,他偏要看看是什么 顾昭不由分说挪开了挡在自己眼前的小手,看到两副衣衫不整的躯体在自己不远处交合。 taMadE,他们竟然在老子面前做爱。 顾昭开始恼了。他都没有做过,他们凭什么敢。 他正要起身去‘规劝’她们,程橙见他这副明显要去g架的气势,连忙伸手拉出他的手制止他。 拜托,人家在做爱,就不要打断了。 低头看着被程橙葱指抓住的手,和他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手也太嫩了。 不对,这个女人又吃他的豆腐。 顾昭决然抽回他的手。 虽然说吧程橙今天好像给他的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但是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她的X骚扰。做人还是有原则的。 “啊嗯……呜……啊啊……” 随着男生的抽插,女生开始控制不住呻吟。 “骚货,干死你。”见她这副沉浸的模样,男生更有劲了。 这样的虎狼之词她一个人听听也就罢了,偏偏身边还有个顾昭,她眼神闪躲,总觉得放哪都不对劲。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顾可昭只觉得他俩的花样比他看过的片乏味多了,男的一看就知道技术肯定不太行,换他来早让女的爽到了。他们什么时候能做完,他只想出去打篮球。 看男的那样,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吧。 不行啊哥们。 顾昭沉浸于自己的臆想之中,橙觉得身边的人安静许多,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居然发现顾昭看的倒是认真,还颇有一副评委的模样,都要给眼前的剧打分了。 他怕不是有病,程橙想。 事实证明顾昭想的倒也没错,没过多久两人结束了奋战,面带红光先后走出了器材室。 程橙也总算是松了口气,终于可以离开了。 顾昭转着篮球看着程橙。 “你……” 程橙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等着他的后文。 顾昭刚想说一些毒舌的话,话到嘴边又因为程橙安静听他发落的乖巧模样欲言又止了。 好吧,她没化妆但是没那么讨人厌了。他突然脑子打结,绞尽脑汁只想到了一句: “不许再跟着我了。”然后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 他是不是自我意识过剩了点。 -- 在办公室给她() 江靳舟倒是得到了出乎他意料的消息。 程橙没接他电话的那天不仅出车祸了,而且丧失了部分记忆,性格也在那场车祸中有所变了。 难怪那天她头上带着伤,整个人还乖巧了许多。 他的玩具撞坏了。 回忆起那天把她喊来办公室的场景,江靳舟觉得手上这些几百万的生意都没程橙那天露出的惊恐表情有意思。 江家世代经商,作为江家独子,他的人生早就被安排得井井有条。高三结束他将会出国修习商法,而现在他也在经手一些父亲用来磨炼他的生意。 得到关于程橙的反馈消息时,他正处理一桩棘手的投标案。他确实是陷入了苦战,但当他想到破解之招之后终于面露喜色。 然而这份喜悦却是乏味的,远不及发现玩具的新玩法来的有意思。 从前的程橙那么简单,喜形于色。他让她做什么她便乖乖去做,像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而且她往往做事冲动偏激,结果很不好看,时常还要他去善后。 而现在不同了,她会尝试挣扎,还会忤逆他,她的是非观更加正确了。这种玩具企图逃离控制的感觉并不舒服,但是驯服才有意思,不是么。 江靳舟放下手上的钢笔,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陈姨,帮我收拾一间房间。” “嗯,我要搬过去住。” 陈姨是南中A楼的阿姨,那是程橙现在住的宿舍楼。陈姨负责清理宿舍楼的卫生,日常事务,有需要的还可以让她帮忙做饭。江靳舟本来也应该住在A楼。 只是他更喜欢独居的自由感觉,而且他当时也不想被程橙叨扰。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程橙在学校里最‘亲近’的人,在床上的那种。 江靳舟还记得那天,和程橙车祸后在他办公室那天一样,也是用他这双手,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区别不同的是,那是她的第一次。 手指伸进去,还能感受到那层脆弱的阻碍。 程橙这个女人真是头脑发热就容易不管不顾g一些蠢事,连他是什么样的坏人都不清楚,看见美色就会失了理智,甜甜喊他靳舟哥哥。 那天他还在学生会办公室整理隔天要用的开会文件,她进来不由分说就坐在他面前,坐在那张上好的梨花木桌上。 当时学生会出现了些纰漏,他第一次处理事情这么焦头烂额,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偏偏有人没眼力见,在这里闹他。 “下来。” 这句话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不嘛。”程橙摇头使小性子。 她也不知道是听了校外哪个小跟班的教唆,说只要让男人迷恋上她的肉体,和她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情。 她当时在这块是那么懵懂,连夜就看了一夜的三级片,水也流了一夜。她肖想着江靳舟的身体,模仿着片子里的动作学会了自渎。 “靳舟哥哥,摸摸我好不好。” 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抓起他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大腿上,脸热的通红。 江靳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她使出浑身解数要他碰她。 程橙骨子里是骚的。 但是她实在太蠢,不该这时候来招惹他。 江靳舟冷着脸任由她的动作,他的眼神并不友善,甚至带着些警告的意味。程橙却只顾着怎么让他操她了,浑然没发现气氛不对。 她牵着江靳舟的手指探进自己的内裤里。 是湿的,在来的路上已经想着他湿了。 江靳舟对女人向来是可有可无的。他随着江父出席过不少宴会,有大官贵族的千金含羞搭讪,也有风情万种的阿姨对他暗送秋波。他向来都把握住分寸,用所学的社交礼仪礼貌回应。 他将距离把握的十分精准,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女人成功留在他身边过,当然,程橙是个例外。 程家和江家是世交,他和程橙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程橙打小就野,爱吵爱闹,江靳舟偏偏喜静,习惯将所思所想藏在心中。程橙小时候总爱粘他,若是他不应允她的要求,她就会无理取闹撒泼打滚,江靳舟经常被她闹得头疼,遂顺了她的心意。两家父母觉得俩孩子关系十分融洽,程母总会带着程橙来探访他们。 程橙可以说是一直陪伴在江靳舟身边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能包容程橙的所有。 他使了点手劲挣脱程橙手指的束缚,手指在湿软的花丛里很快找到了进去的路,抬手挤进一根手指。刚没入一小节就感觉到娇嫩的肉逼紧紧吸附住,贪婪地吮吸,边吸还边流水。 异物的突然侵入让程橙心下一惊,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江靳舟却快她一步,手肘桎梏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合拢。 自找的。 江靳舟的手指触摸到那层膜,使劲一戳便捅了进去。她紧的不行,废了点劲推开层层褶皱才将手指整根没入,待手指抽离时还发出“啵”一声似在留恋。 好痛。程橙皱眉咬着唇。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建设,但还是抵不住身体给予的最原始的痛感,连着神经末梢直传大脑。 些许腥红的液体混着淫水流到腿根,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比里又紧又湿,绞住他的手指贪婪舔舐。 连他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怎么吃他的鸡8啊。手指再次插入搅动,好让小穴尽快舒展。江辰盯着嫩比看它吞吐自己的手指,一翕一合饥饿地舔吸。 “放松。”他声音压抑,腹中一团邪火灼烧。 这样淫靡的场景,换哪个正常的男人来都没有足够的自控力可以无动于衷,谅她第一次,江靳舟已经在尽力隐忍了。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 “呜呜……疼……” 待会就不疼了。 江靳舟的眼神专注看着小比是怎么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吞进去的,穴口被撑出手指的形状,待会就该换成他鸡8的形状了。 “插泄了让你吃鸡8。” 没想到江靳舟还会说这样的荤话,她的身体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见到一向冷静自制的江靳舟也有被情欲左右的一天,程就橙觉得今天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快速抽动手指,指尖在她比里的每一寸碾过,淫水在他的抽插深碾下有些发白。顶到某一处时她酥软得不行,大腿微微打颤。 找到了。 他朝她最敏感的点疯狂按顶,程橙觉得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爽意直冲脑门。她弓起腰全身都在颤抖,力气好像瞬间被抽空。江靳舟清楚看到她抽抽嗒嗒的小比吐出一大股淫水。好生可怜。 该吃鸡8了。 江靳舟就着温热粘腻的水,硕大的龟头凑到穴口猛烈地冲撞进去,程橙还没有从高潮中喘息缓解过来就被鸡8撞的皱起了眉。 她的花穴太窄,吸住龟头就卡住了。 “太、太大了……”程橙被顶得浑身酥软,混着痛意。 “受着。” 江靳舟眯了眯眼挺身整根没入。 程橙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要被他插坏了。小比又涨又痛,生理性眼泪在心里氤氲。 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催生了更滚烫的情欲,让人只想狠狠地蹂躏。 真能吸。 他伸手,五指不轻不重落在她翘嫩的臀肉上。 程橙呜咽。觉得屁股一阵疼。这一掌打的她缩了缩小比,夹得他的鸡8又爽又麻,江靳舟呼吸更重了。 比又紧水又多。将他的鸡8全部吞进去了。江靳舟觉得程橙就是个吸艳气的妖精,专门来榨干他的。 他身体往后,缓缓抽出被小比又舔又吸的鸡8,龟头还没出来又挺身撞在她的深处。鸡8抽出时程橙有一瞬的空虚,这一顶又将她顶到了云霄。犯贱的快感充斥全身。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8发了狠碾过她小比的每一处,更是恶劣地朝她最敏感的点插,像是在报复她不合时宜的赤裸裸勾引。 意识里只剩下爽字,程橙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两人交合处的水泛白,江靳舟在不断聚集的快感中临近了兴奋点,他趁机抽出蓄势喷发的鸡8,悉数射在了她的身上。 江靳舟的呼吸逐渐缓了下来。 程橙身上的校服沾满了他的白浊。 靳舟哥哥真坏,射了她一身。程橙抽出纸巾去擦拭,好不容易擦干净了衣服上的痕迹,伸手正要穿好内裤时,一双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没结束。” 程橙抬头诧异看着他,却发现他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开了荤的男人都这么能做的吗。 程橙有些想跑,身体却被牢牢禁锢住。 江靳舟的鸡8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了,没给程橙多余的喘息时间,他的双手抚上她的大腿往前一拉。小比被送到了鸡8前。 龟头磨着洞口,碾过每一寸软肉。 刚刚被抽插过的洞还未完全合上,露出小小的洞口。 他调整姿势再次整根没入。 程橙一声闷哼。 他操的那么凶那么狠,像饿狼一样将她吞食入肚。腿间随着剧烈的动作拍打出啪啪声。巨大坚挺的鸡8在嫩比里捣鼓冲撞。 “嗯啊……唔唔……啊……” 程橙觉得自己被他操得欲仙欲死,整个人陷入了欲望的深渊。 也不知道江靳舟操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悉数射在她身上。程橙又得擦一次,最后是双腿打颤离开的。 -- 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是程橙失忆之后第二次接到了熟人的电话。滑下接听键之后电话对面传来一声“程姐”,令程橙开始忐忑起来。 这次又是谁的电话呢。 “今晚还是老规矩来绯夜吗?” 嗯,绯夜是哪?程橙皱眉疑惑,正想着要不以有事为借口推脱了,却没想到对方的下一句将她的拒绝生生堵了回去。 “我们已经派人去把裴泽那小子抓过来了。” ……裴泽? 抓他做什么? 程橙努力搜寻脑海里的记忆,迫切希望自己能想起来这部分的内容。 原来她有事没事就会让人把裴泽抓了? 那她会让裴泽做什么呢…… 无奈她怎么想都想不起这些丢失的记忆,见她没出声,电话那边又传来了声音。 “哦对了,上次没跟你说,我们去南中堵他还给他下了药” …… “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让他发情的呗。” 信息量有点太大了。程橙定了定心神。回想起来她才失去记忆没多久,而关于裴泽的记忆最早还得追溯到那天晚上 不会那么巧吧…… 程橙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她试探X开口问: “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周四那天,不是你说心情不好吗,本来我们哥几个想告诉你的,可是你那天手机打不通来着。” ……敢情那晚发生的事情源头是这些人。 程橙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被他知道下药和她有关,而且他还因为药物作用和她发生了关系。会不会觉得她专门下药就是为了吃g抹净他的啊。 可是明明那晚她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只能庆幸当时她都收拾干净了,既然裴泽都被下了药,那关于那晚的记忆应该都想不起来了吧……程橙抱着侥幸的心理祈祷。 “好了程姐,先不跟你说了,我们去看看那小子了,待会107见。” “……” 程橙在地图软件上搜绯夜,发现是家规模还挺大的夜总会。她本来不想蹚这趟浑水,可是一想到裴泽因为她被抓了,不知道他会发生什么事情,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没有过多的犹豫,她打了车朝绯夜去。 绯夜是南城最大一所夜总会,每逢夜晚会在这里进行着各色的金钱,身体交易。这些年许家利用绯夜获取了不少情报,并利用这些情报进行逐渐壮大起来。 许老爷子如今身体不适,在医院静养,许大公子还在国外进修,如今绯夜由这许二公子许倾言管着。 许倾言可以说是从小就混迹在绯夜里,养出了一身风流浪荡的脾性,他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身边的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知道怎么哄女人,也知道怎么舍弃女人。 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许倾言坐在真皮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观察里面晃动的黄色液体。身边的蒋离音见他略有失神的模样不满地抿起了嘴。她今天特意画了个时兴的斩男妆,烫了个漂亮的大波浪卷,还精心挑了件将她身材都完美勾勒出来的贴身短裙。没想到许倾言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她倍受打击。 算了算她进北中的日子,被冠上北中校花称号也一年多了。她自诩魅力还是有的,只是眼光极高,很少有心动的想法,故而也没有人让她甘愿放下身段追求。 直到她遇见了许倾言。 她只见了一眼就被他身上浪荡不羁的气质吸引住了。 她想追求他。 只是那个时候许二少身边已经有个佳人,不过听说他换女朋友速度很快,等了一个月终于给她等来了这个机会。 泡到许倾言的机会。 她有自信让许倾言爱上她。 只是现在看起来路还长。许倾言似乎对她没有多余的想法。男人的心思太难琢磨了,许倾言的前女友涵盖了各色各样,根本猜不透他喜欢哪款。 “许少今天又让哪个美女来呀。”蒋离音醋的不行,可现在她还没有成为许倾言正宫的身份,也没有办法g涉他的事情。 闻声,许倾言总算是有些反应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 “阿昭找的,没见过呢。” 许倾言每晚都会来绯夜,有时候会出面处理一些大意外,更多时候是在包厢里喝小酒,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可以用无聊两个字形容,优渥的家境让他从来没有顾虑。 他的一个爱好就是研究女人。所以许倾言会让人找些会逗人开心的女人来,他给的酬劳很高,不过前来的女人大部分都不是为了钱,或者说不是为了这部分钱。 来的人里面有不少觊觎他的,她们偶尔会使一些小手段吸引他的注意力,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给予她们恰好的反应作为她们用心的报酬。 当然,也有想爬上他床的。 这些想使肮脏手段的没有再踏进绯夜一步的资格。 今天也不例外,待会就会有女人进来,或歌或舞,亦或是玩些尽兴的小游戏,让他觉得生活也不是那么乏味。 程橙站在107包厢门前,犹豫着待会进去要怎么才能把事情处理妥善了。似乎想这么多也没用,还是随机应变吧。定了定神,她推开包厢的门。 包厢里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蒋离音更是视线大胆而肆意在程橙身上徘徊。用女人的思维来评判程橙。 嗯,底子倒是可以,但是也太素了,身上还穿着校服 只能用掉价两个字来形容。 那校服还是程橙前几天新买的。 扫视了一圈也没发现裴泽,程橙站在门口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可外面标的分明是电话里提到的房间号。 见她杵在门口,许倾言猜她是有些怕生,遂礼貌邀请她: “你来了,坐吧。” 这口吻像是认识她,可程橙此刻脑子里没有半分关于他的记忆。她记不起来了,只能见招拆招,顺势坐在沙发上。 蒋离音认得她身上的校服,那是南中的。没想到两所高中隔了快一个城的距离,还能有许倾言的迷妹。 只可惜她也见过不少许倾言身边的桃花,比她有魅力的多了去了。程橙对她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喝点?”许倾言开始以自己的方式让她适应环境,待会玩起来也不用这么拘束。 程橙不好抚了他的兴,恰好见桌上有果汁,她点了点头,伸手去拿。 许倾言笑了笑没说什么。 气氛一度微妙起来。 许倾言倒还好,只是他身边这女人看她的眼神太灼热了 程橙觉得自己在她的打量下都快被剖析得透彻。她应该做些什么好呢,程橙忐忑不安,只能喝了两口果汁掩饰自己的窘态。 许倾言见程橙一副坐如针毡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胆子倒是挺小。 “顾昭在南中怎么样。” 顾昭,这名字她熟啊。本来对自己是否走错包厢还有几分不确定,听到他询问自己顾昭的事情,程橙大致上确定了这个人应该是认识自己的。 说到顾昭,程橙又想起那天和他在器材室的相遇,生怕她对他做什么的模样。 “也许是出了名的自恋鬼。”说这话时她表情还有些许无奈。 许倾言挑眉,嘴角上扬。 说得倒是对的。 只是好像胆子也不小,敢诽腹起顾昭来。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凑到唇边,浅尝一口。提起顾昭,他总是隔三差五就跟自己抱怨他们学校有个恶女总是觊觎他,顾昭这种不解风情的直男也会有人看上吗,许倾言一直是半信半疑。 “听说有人一直缠他来着。” …… 说的该不会是她吧。 程橙心虚地看了许倾言一眼。 “有、有吗,没听说。” 许倾言笑了笑,不置可否。 包间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程橙还在等裴泽的出现,可是一直没等到他来,自己却在不知不觉间都喝了好多果汁。 过了许久进出的人逐渐少了。程橙忍不住问许倾言: “还会有人来吗?” 早见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别人身上,许倾言还没遇到过这样无视他的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一丝挫败感。 她在等谁? 顾昭么。 难怪呢,原来是对顾昭有意思来着。 他这小子,没想到魅力还挺大。 “嗯。”许倾言回她,从抽屉里拿出骰盒,“先玩吧,他一会儿就来。” 程橙以为许倾言在说裴泽,于是只好留在包厢里。 只是酒桌上的游戏程橙兴致不是很大,只是安静地坐着看他们掷骰子。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许倾言也没有强迫她加入游戏来。 程橙方才喝了太多果汁,现在有点想上厕所的意思。周围坐着不少参与到游戏里的人,让她进出的路变得尤为艰难。 程橙站起身拍了拍许倾言的肩膀,指了指门。 “我出去一趟。” 许倾言点头。 可他那双腿修长,桌子离沙发靠得又近,想出去只能跨过许倾言的腿。 程橙抬起腿,只是地上不知道谁洒的酒,程橙的一条腿刚跨过去,还没稳稳踩在地上就因为水的问题脚打了滑。整个人直直跌坐在许倾言腿上,双手还因为本能反应想扶住什么而落在许倾言胸前。 …… 不是这样的。 程橙愣住。 刚才还吵闹的包厢突然安静下来。 蒋离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们,原本以为对手弱小,没想到城府这么深,假借摔倒直接扑到了许倾言身上。 真是可恶。 男人身上的体温透过直接接触而传来。程橙脸一红,本来就想上厕所,如今还猛撞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身体格外敏感,手上还有男人坚实肉体的触感,此刻小穴竟有了流水的感觉。 丢人,太丢人了。 程橙连忙起身将另一条腿也跨过来,没想到鞋子打滑重心不稳,她伸手想按住沙发以此维持身体的稳定,没想到手直接落在了许倾言两腿之间的玩意上。 五指堪堪触到它的形状,好大一坨。 蒋离音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没想到她外表看起来这么单纯,实际上也太狂野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上手。以她的廉耻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蒋离音甘拜下风。 到底是谁洒的酒!! 程橙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和许倾言分开,程橙收回了手,脸红的一塌糊涂。“不、不好意思。” 没等许倾言说什么,她立刻就溜到门外了。 她一刻都没脸待下去。 见她离开,酒桌上又恢复了刚刚的吵闹,但大家都对刚刚的事情心知肚明,许二少都没开口,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许倾言缄口不言。他自以为了解女人,可方才见她的反应和动作,一时之间竟难以分辨她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 他沉默地低头看自己的腿,发现裤子上有一滩水渍。 许倾言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不是喜欢顾昭么,对他反应也这么大? 只是坐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许倾言黯了黯眼神。 刚刚女人身体的触感仿佛还在,经她这么一撞又一摸,一股邪火骤然从腹中起。许倾言难得对女人失去了自制力。 程橙走后没多久,门又被打开了。 许倾言以为是她回来了,正要看看她接下来的动作,没想到进来的是顾昭,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那是一张陌生的脸。 “今天的人我给你带来了。”顾昭将身边的女人带到许倾言跟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哦? 许倾言仔细端详那张见了他就害羞的脸,不是程橙。 他挑眉。 那刚刚的是…… 许倾言恍然大悟。 有只小猫偷跑进来又溜走了。 有点意思。 程橙才从包厢出来就收到了之前打过来的电话。 “程姐,你到哪了,大家伙都等你呢。” 原来她真的走错了。 经过询问才发现绯夜分南场和北场两边,她刚刚去的是南107。想起刚才的乌龙事情她还心有尴尬,但是想来她们也不会再见了,才觉得踏实了些。 -- 她真的没有给他下药 程橙总算是正确走到了北107,她推开门,一眼就裴泽坐在沙发上。 他面色阴沉,一个男子正给他杯里灌酒,见程橙进来,脸带笑容放下酒瓶,主动挪了个位。 “程姐,你来啦。” 程橙见到他之后猛然想起他叫小黑,就是他给自己打电话的。还有旁边脸上带疤的,叫小灰,后边站着不说话的,叫小白。他们都是南城有名的街溜子,爱跟在程橙身后。因为他们的身份过于简单了,程橙想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他们几个都对程橙马首是瞻,要说为什么,自然是程橙在他们眼中那是女神一样的存在。 小黑当时在被人殴打,程橙天降神女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她雇的打手将打他的人揍进了医院。虽然事后得知是那人惹恼了程橙,救他完全是顺手,但是小黑已经沉沦在美救英雄的世界里,认定誓死追随程橙了。 小黑就是程橙最大的狗腿子。 “程姐,今天想怎么玩。” 什么怎么玩。 小黑的话说出来之后,程橙看到裴泽抬起头看着她,眼底都是冷意。程橙无奈,此刻只想捂住小黑的嘴,他没感觉到裴泽身上的寒意么,那眼神跟淬了毒一样,程橙光是看了一眼就禁不住颤栗。 他们都对他做了什么。 或者说,自己之前都对他做了什么。 程橙顶着裴泽的眼神走过去,乖巧坐在他身边,双手规矩放在腿上。为了表大自己的善意,她还朝他礼貌微笑。 自己真的不是来霸凌他的。 程橙发现裴泽的脸因为酒精的缘故已经红得不行,地上已经还有几个空酒瓶,想来在她到之前已经被灌了不少酒。他连眼角都在泛红,手上青筋凸起。见她展露笑颜,立马把眼神挪了回去。 程橙一愣。 怎么说呢,有点像被欺负的小狗。 看着怪可怜。 程橙从之前的只言片语中已经得知她经常喊人把裴泽拎来这里折磨,可是现在的她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因为自己作恶多端的缘故反而还对他心生了愧疚。 小黑嬉笑着开声道: “上次没看到你吃药发情的样子,要不咱今天再来一次?这回就在这,让大伙都看看你的鸡8是怎么硬的。” …… 程橙想说其实她已经看过了,可以不用看了。 她没底气地看着裴泽,尽量让声音保持镇定:“不了……我怕长针眼。” 裴泽神色晦暗不明。只是听到这句话以后又看了她一眼。他像是给自己添了道保护屏障,她看不透他此刻的所思所想。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程橙感慨,她真是作孽。 “也对,别W了咱程姐的眼。”小黑悟到了,伸手摁 一把裴泽的头,“算你小子走运。” 她觉得她自己也挺走运,他们给她下药,她却因此被他摁在床上C。这就是物极必反吗。 小黑嘻嘻一笑,把手机伸到她面前。 “程姐,你看这视频,有意思吧。” 程橙闻声望去。 画面中裴泽被几个混混团团围着灌下了药,双手紧紧握住拳低头一言不发,他在竭力隐忍,头上青筋可怖。偏偏他们在笑他弱小,笑的那样肆意。 混混以欺负人为乐,程橙却实在笑不出来。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现在只想伸手捂住裴泽的眼。她分明感觉他在压抑自己。 “还、还挺有意思的,呵呵。”程橙觉得脊梁骨都在发凉。却又无奈陪他演戏。 小黑仍不依不饶走到裴泽面前贱笑。 “你是不是挺想让我们删了这视频的。” 沉默了一会,裴泽和他对视,一字一句:“要我做什么。” “这样吧,你喝十瓶,我就删了。”小黑贴心地从箱子里抽出酒瓶,一瓶一瓶放在裴泽面前的桌子上,不多不少,正好十瓶。 程橙对酒没什么研究,只是看了一眼酒精度数。度数并不低,这十瓶喝完裴泽不会就出什么事吧。 她眼底的忧虑几乎藏不住了。 裴泽伸手去拿酒瓶,眉头都没皱一下开始给自己灌酒。 这是当水喝呢。 明明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 起初裴泽喝的很快,后来速度便逐渐缓了下来,桌上剩下最后一瓶酒,瓶盖早就被小黑起开了,裴泽刚把第九瓶喝完,连放下酒瓶的手都是抖的,没等他休息,小黑就将最一瓶酒伸到裴泽面前。 这么多酒,真怕他喝出事情了。程橙本就坐如针毡,此刻终于是忍不住了。 “我来。”程橙伸手截住了小黑的动作,见他眼里的疑惑,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她稳了稳心神,“我来吧,口渴。” 程橙素来是不喝酒的,每次约他们到绯夜也只是看他们喝,自己则喝着各色的饮料。有次小黑问她为什么不喝酒,程橙的笑立马收住了,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你敢管你程姐?”从此也没人敢问她了。 怎么今天就想喝了呢。而且他程姐今天怪怪的,都对这小子都这么客气了,莫不是这小子给她使了什么法。小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将这瓶酒递给程橙。 程橙却没有给他过多的犹豫时间,将酒瓶夺了过来仰头就吞。连裴泽也有些疑惑打量着她,她过于反常了。他也没见她沾过酒,她只会给他灌。和别人玩骰猜拳输了,他都是要被她拉出来挡酒的,有时候不高兴了,不管输了还是赢了他都逃不了喝酒的惩罚。 起初裴泽经常喝到第二天头痛欲裂,后来他早就被她练得千杯不醉,但是他却还是要演,他若不示弱,她只会变本加厉。 入口苦涩,程橙确定自己是喝不惯酒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爱喝,液体到喉咙里还有种灼烧感。 太难喝了,她皱眉,满嘴苦涩。 “好苦。”她小声抱怨。 真是后悔帮他拦下这酒。 小黑没听清她说的什么,裴泽坐的离她近,听到了她的埋怨,她好像并不是真的口渴,倒像是……帮他挡酒? 裴泽被自己这个想法可笑到了。 她怎么会。 程橙愣是皱着眉将最后一瓶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是不是特来劲?”小黑替她将空酒瓶放好,“要不再来点?” 不要了,这分明想要她的命。 程橙觉得身体开始逐渐升温,视线有片刻模糊的迹象,连思考都开始费劲。 酒劲很快就上来了。 “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程橙觉得这里她是一刻也不能待下去了,她站起身要离去。 走那么快呢,小黑他们面面相觑。 程姐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往日不在绯夜玩到半夜三更是不走的,今儿也太早撤退了吧。 “你还愣在这里干嘛。”程橙觉得好笑,不乖乖跟她走。还要留在这里当受气包吗。 他是不是蠢。 程橙觉得裴泽真是没有眼力见,她伸手去拽他衣服,“走。” 裴泽也是没有预料到的。不过他确实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索性顺势让她把自己带离。 怎么程橙还会带上裴泽一块儿走,没人想知道她要做什么。把他拉走是又有什么新花样玩了吗,那怎么不带他们一块? 程橙离去之后留下一脸疑惑的小黑,他百思不得其解 酒劲上来得很快,程橙此刻开始连路都走不太稳了,脑袋晕晕沉沉,脚步虚浮,还一个劲往墙上撞。 奇怪,这墙怎么还会自己动,撞得她老疼了。 程橙的手扶在墙上,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 裴泽一路跟在她身后,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典型的喝醉酒表现,她是醉了。 没想到她这么容易醉。只是还没等裴泽多想,只见程橙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一溜烟跑到自己面前,还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她使的挺大,将他衣服都抓皱了。 裴泽皱眉。 “你应该谢谢我。”程橙手指在他的穴口一边点一边说,“我刚刚帮你挡酒了。” …… 他当她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 不是她他应该也不会喝这么多。 刚刚那叫挡酒吗,哪有挡酒的人喝两口就醉成这样了。裴泽觉得醉了的程橙真是又单纯又傻。 他伸手去掰开她的葱指,只是她抓得太紧,他使的劲不大,没有将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拿开。 “不是我让他们下药的。”程橙压低了声音,“对不起。” 她醉得不轻,眼里都是路边倒映的灯光。 裴泽怔住。 “真的,你信我。”程橙将手指松开,笔划出发誓的手势,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 明明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现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却好像都要和以前的事情划清界限,自己真的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似的。 这又是什么骗人的伎俩。 这双清澈透亮的眼仿佛在说自己是纯良的。裴泽觉得自己再多看两眼就要被她真真切切欺骗了,这一刻他都快要原谅她做的恶事。 见他不说话,她又去揪他的衣服领口,询问他:“你听到了吗。” 她贴的这么近,身上的香气似有若无萦绕在他身边。视线往下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 “知道了。”裴泽匆匆扫了一眼便挪开眼神,不知怎的觉得呼吸凝重起来。 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 被她光明正大亲了一口 裴泽最后是扶着程橙进门的。 这女人醉了就开始蛮不讲理起来,非得往他身上凑,裴泽倒希望她是装的,这样把她扔在路边她也会自己起来摸回家。可她是真醉的不轻,把她往街上扔……路人会遭难的。 裴泽生平没觉得自己这么善良过。 她伤他害他,他却还能在深夜将她送回家。 嗯,只是因为他好心,绝对不是因为别的。 裴泽将醉成一滩烂泥的程橙拎进门。令他意外的是宿舍里还有不速之客,准确来说是他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旧人’。 这里安静了多久,江靳舟就等了多久。 他当然也不会g等,没有人能打乱他的工作计划,他仍在专心致志处理自己的事情,只是等到后来,不知为何已经有些许不耐烦了,文件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也等到了程橙回来,不过是和别人一起回来。 江靳舟的视线落在程橙搭在裴泽身上的那十根葱指。 哦,那天操她的人是他。 那他知道她失忆了么。 江靳舟打量裴泽的表情。 裴泽缄口不言,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做任何解释。 在江靳舟的理念里,他和程橙自小一块长大,自认为自己还是有权g涉她的事情的。于是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朝程橙走去,伸出手去将她从裴泽手上接过来。 动作倒有几分宣誓主权的意味。 她身上的酒味太重,江靳舟皱眉。 只是程橙并不如他所愿,仍拽住裴泽的手牢牢不放。 攥得挺紧。 江靳舟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裴泽见她纹丝不动,只能去掰她的手指。这才将她从自己身边分开。然后回房间给自己喂了解酒药,在程橙的折磨之下他已经习惯性备解酒药,不知为何他在吃药时突然想起了程橙。 那个女人…… 算了。 他走出房门将剩下的药放置在桌上,然后又回自己房间了。整个过程连一句话都没说,若不是江靳舟看清那药瓶上的字,还当他自己随便出来放点东西。 他是觉得他没办法弄到药是么。 江靳舟冷哼一声,抓住程橙手臂的力道不知不觉间又大了几分。 程橙虽然醉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感觉手臂一阵痛楚,让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也忍不住叫出声。 “疼。” 江靳舟低头看她皱着的眉毛,及时控制住了力道。 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性。 胆子这么大,敢跟别的男人一起喝酒到深夜了。 其实程橙以前也经常这么做,甚至还会夜不归宿,不过江靳舟那会儿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 江靳舟记得小时候程橙调皮,在宴会上偷喝了一口大人酒杯里的酒,之后来找他时闹腾得不行,直接将他做好的暑假作业撕烂,纸片飘了一地。 那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程橙的酒量了。 他在她清醒之后警告她不许再沾酒,并且还不理她三天,用这三天时间总算是把作业誊抄完毕,最后打开房门时,小姑娘站在门外看见他的瞬间声泪俱下。 真是爱作。 江靳舟只当她是忘了这部分的记忆,原谅她这次。再有下一次他就要让她想起当时是怎么跟他保证的。 江靳舟将程橙扔回她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打通了电话:“陈姨,备点解酒药上来。” 碰到了柔软的床垫,程橙的身体就快要黏在上面了。她调整了下姿势,以蜷缩的方式躺着。 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江靳舟想。 程橙也逐渐有了些许睡意,可就当她快要睡着时,耳边传来了扰人清梦的声音。 “起来吃药。” 江靳舟一只手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好烦。是谁这么讨厌。 程橙向来脾气大,起床气也大。她闭着眼皱着眉:“别烦我。” 甚至伸手一巴掌拍掉了江靳舟拽她的手。 江靳舟冷着脸看,她这么不配合,他只能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将药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难吃死了。 程橙舌尖在感受到药的苦味的瞬间就将药吐了出来。 …… 很好。 江靳舟耐着性子重新将药塞进程橙嘴里,这次干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让她不能再想法子作妖了。 又是这股苦味,程橙想再吐出来发现嘴被人捂上了,怎么都吐不出来,她只能皱着眉生生咽下去。 好缺德,在这里迫害她。 程橙被这一折腾意识倒是恢复了不少。 她睁开眼睛看见江靳舟的脸,一个激灵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连连后退。 “你、你怎么在这。”她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怎么,他不能在这么。 还是说,只有裴泽能在这。 “想起在这里留了点东西,干脆搬回来了。” …… 意思是他会在这里住下了? 程橙心想他没事搬回来做什么。 “过来。” 程橙不明白他想做什么,犹豫了一下慢慢朝他靠近。 嫌她走得慢,江靳舟长手一伸直接将程橙整个人带了过来。她踉跄两步跪在了床上,脸正好对上他的穴口。 江靳舟伸手去抬起她的脸,低头仔细看她额头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是留下了个小小的疤,不细看看不出来。 他们贴的好近啊。 程橙还能嗅到他身上清爽的洗发水味。她仰起头还能看到他的唇,暖h的灯光和窗外浓重的夜色将他的喉结轮廓勾勒出来。 好性感,好想亲。 大概是还有酒精的作祟,她此刻被江靳舟的魅力蛊得神魂颠倒,全然忘了自己的害怕。程橙也的确这么做了。她稍稍用力支起身体,唇覆到了江靳舟的唇上,浅浅亲一口就迅速分开了。 江靳舟的手还维持在抬起她脸的动作。猝不及防被她亲了一口,向来理智的他此刻竟然大脑短暂空白起来。 而肇事者也是后知后觉,她刚刚好像干了件不得了的事情。程橙双手捂住嘴忽然想起江靳舟的可怕。 她,她怎么敢的。程橙懊恼。 偷偷去看的表情,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他应该没有生气吧。程橙看见江靳舟喉结滑了滑,表情竟变得有些隐忍,他伸出双手去捏她的脸,揉搓捏扯,力道还不小,大有警告的意味: “不许这么亲别人。” 程橙觉得脸都被他捏疼了 果然他应该是生气了,在报复她呢。 江靳舟总算是松开了手,程橙觉得两边脸颊都在发热,还带着丝丝痛意。肯定是肿了。 小气鬼。 他又不是什么贞洁烈男,至于这么小气吗。 江靳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程橙房门的。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浴室里。 江靳舟深吸一口气,觉得刚刚洗的澡白洗了。他拧开凉水,冰冷的水一泻而下,让他恢复到一贯的理智中来。 不知为何刚刚有种反过来当玩具的感觉。 江靳舟洗完澡出来恰好遇到裴泽从房间里出来。他扫了一眼发现他神情有些许不对劲,心不在焉径直走向浴室。 江靳舟也没有想探究的欲望,回房继续工作去了。 程橙睡得踏实,第二天醒来下楼,刚走下几阶台阶,一眼就看到江靳舟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吃着早饭。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突然转身想逃。 “站住。” 江靳舟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 “过来吃饭。” …… 程橙秒怂认输,重新走下楼梯,乖乖坐到餐桌前。 早餐是吐司和煎蛋,江靳舟坐在对面,程橙吃得心里不踏实,吃到一半裴泽从房间里出来。程橙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他正神色晦暗看着自己。 …… 见他这副心情不大好的样子,程橙欲言又止。 还想叫他吃早餐呢。 裴泽没有过多地停留,很快就出门去了。 他昨晚彻夜未眠,那些丢失的记忆在监控录像的回放中被寻回来,他闭上眼就是女人曼妙的身体被自己压在身下,声音婉转动听。 裴泽深呼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回忆。 顾昭刚打完篮球,坐在椅子上喝着水就接到了许倾言的电话。 “阿昭,出来你们校门接我一趟。”电话那头的许倾言站在南中校门漫不经心低头走着。 “跑来我们学校?” “嗯,来找只猫” 顾昭觉得是这个天太热了将他脑子晒傻了,隔了大半个城市来南中找猫,有什么事情跟他说声不就好了。 想起那天在酒吧也是,突然问他认不认识一个白白净净长得好看乖乖的还认识他的女生,顾昭哪会记得女人长什么样,他只记得那烦人的程橙。 顾昭放下手中的水,起身朝校门走去。 -- 以后床上用的上 裴泽觉得自己大概是着魔了。 昨晚登陆监控回放软件已经显示正常运作了,本来心里已经将这件事情放下不打算再追究程橙的事情,她今晚虽然傻了点,倒是不坏。 可是裴泽还是鬼使神差点开了回放。 他看见那晚的自己扛着小姑娘扔到床上,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鸡8撞得她嘤咛连连,又摁着她的腰从后面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他还看见她的比里流出了他射进去的精液,她抽出桌上的纸巾分开双腿擦拭被灌满了精液的小比,然后颤巍巍离开房间。 他甚至看见她折返回来将他的鸡8放好,让一切都回归到了初始的起点。 如果他没看见这个监控回放的话。所有事情的变化都是悄然缓慢的,可是现在他看见了,他也真真切切记起了那段回忆。 程橙被他摁在墙上狠狠亲吻,锁骨下的牙印也是他留下的。他将她丢在床上用鸡8碾过她比里的每一寸地方。 小姑娘还在咿咿呀呀叫,声音好听的更h鹂似的。听一次鸡8y一次。 裴泽不知道被什么神秘力量教唆,把视频传到了手机里。明明现在没有打开手机,却觉得它烫的吓人。 他合上眸,回忆挥之不去。 见鬼了。 连课堂上老师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不对劲啊不对劲。 程橙偷偷观察裴泽好久了。从今天早上就发现他和以前不一样,现在学霸连课都不听了,频频走神。 果然是昨天晚上给他喝傻了吧。程橙不知怎的觉得一阵心虚。 好吧,是她的错。要是她没走错门或许能早点制止小黑他们的灌酒,他肯定心情很不好吧。 程橙想了想,从书包里摸到了点东西,想把它给裴泽,她将手伸过去,恰好碰到了裴泽抬起的手,肌肤的贴触令他触电般在一瞬间就收回了他的手,神情诧异地看着她。 反应好大,不就碰了一下小手吗。 难道他也是贞洁烈男? 程橙的手伸到他的桌面上,五指松开将手心里的东西放下,挪开手露出了几颗糖。 ……把他当小孩哄呢。 裴泽看着她的脸,额前的碎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额头。他看见了额角有一层薄痂。他之前没认真观察过她,自然也没注意到这道伤。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撞到过?” 见他视线落在自己的额头上,程橙想他是在问自己之前车祸留下的疤。 既然都被他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点了点头。 裴泽看得仔细,这疤痕才行成了浅浅的痂,想必是刚伤了不久。 她最近也才变得奇怪起来。 是撞坏脑子了。裴泽得出结论。 难怪她变化这么大。 程橙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到底在看什么呢。 “好看吗。”她忍不住问。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在床上也是骚的没边。裴泽想封死的记忆几乎又在一瞬间涌出来。他收回眼神,呼吸凝重。 见他表情严肃,程橙当他是否定的意思,小声不满:“不好看你还看那么久。” 其实是好看的。她的杏眼水灵,好像装了整个星河。 只是裴泽不敢再多看,怕又想起那晚她被他操的眼角发红,那时候眼里含春也是好看的。裴泽突然想到什么,他翻出一张试卷,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程橙:“还记得这张卷子么。” 嗯?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 程橙伸头去看,这字迹工整规范,一看就是他的。这是他的卷子,问她做什么。 哦,再细看上面几乎是清一色的对g,程橙明白了他问她的缘由,觉得他此刻真是幼稚啊。 “你是想炫耀你的高分?” …… 裴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恼。 刚刚猜到她也许撞丢了记忆才进行了一番试探,没想到她果真不记得了。 他气她只是这么一撞就可以当做以前那些恶劣行径都不存在了,他恼她撞了之后变得这么……傻,让他觉得自己一肚子的怨恨都不知道给谁。 这张卷子是期末考试的卷子。当时是他第一次没有遂了程橙的意,于是她将他的名字抹去添上了自己的名字,让他大不到奖学金的要求,拱手让给了第二名。也因此暑假打了两份工从起早到贪黑才勉强凑齐当时裴母那部分缺的手术费,那时候他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 当时明明一眼就能看出卷子是谁的,但是没有老师敢替他正名,也是那一刻他才明白金钱和权利的可怕,他毫无反手能力。 再瞥一眼她悠闲的模样。 于是裴泽跟自己生了一上午闷气。 许倾言和顾昭巡了一上午的楼,挨个班级看也没看到他想找的人,人没找到倒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顾昭下午打球,没功夫陪许倾言慢慢寻了,这么大个学校,姓名,班级,年级都不知道,顾昭合理怀疑这是许倾言看女人看多了痴傻了,在找梦里的人呢。 上午最后一节课程橙坐在窗边睡觉时失手将书推到窗外了,那书摊开挂在了楼下的杆子上,现在下课了她跑下楼跳起来去够杆子上的书。 可是她跳起来将书打下来之后落地时脚崴到了,程橙弯下腰捡起书,一瘸一拐走在路上。中午的教学楼人少,许倾言老远就看见了她。 这不就让他找到了。 见她一瘸一拐走着,好像是扭到脚了。 许倾言迈开长腿走过去挡在她前进的路上,在她面前半跪下来,转头看她:“上来。” …… 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被她跨坐腿上还摸了一把小弟弟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到是他,程橙心下一惊,只想赶快逃离。她拒绝了他的好意。 “不用。” 许倾言却不由分说将她一抬,程橙整个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背上,因为害怕的缘故还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他该不会是想报复她那晚让他出糗了吧,把她拉到小树林里一顿暴揍? 许倾言哪是这么想,他只不过在展示自己恰到好处的绅士风度,他开口问她:“你们校医室在哪。” 程橙都已经被他背在身上了,下不了贼船只能认命,手指在他眼前笔画方向。 程橙根本不知道她那对J1a0乳压在许倾言背上,成为了他无法忽视的存在,偏偏她还好像有多动症,在他背上还扭来扭去。他能感觉到那对乳儿时轻时重压在自己背上。 还有手上摸到的大腿肌肤多嫩啊,滑腻一片,令人爱不释手。 许倾言突然觉得背她好像是他做过的很不明智的决定之一。他一向以为自己的自控力很好,能在女人面前端得住才能主导女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被程橙掣肘了。 将她带到校医室,校医看过上了点药之后就去吃午饭了。 程橙坐在校医室的床上,一只脚还光着。许倾言沉默坐在她面前刚刚校医替她上药时坐过的椅子上。 气氛好怪。该不会是在等她的道歉吧。 可是上次她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男人真的都很爱斤斤计较。 程橙犹豫了一下:“上次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声开口。 “你没有男朋友吧。” 床比椅子高了一大截,许倾言突然抬头仰视她,对上她的眼神。 他的眼神好像和刚才不太一样。 他好像在压抑什么。 “没……” “我们试试。” 他问就问,为什么一只手还顺着她光滑的小腿摸了上来。 “不、不试。”程橙好想把腿抽回来,奈何被许倾言牢牢禁锢住,她根本没有抽身的可能。 “为什么”许倾言闻言挑眉,“因为喜欢顾昭?” 喜欢顾昭还对着她流水,这可不行啊。 他明明都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了,可是她的腿还是那么不安分,她将脚抬起来看清伤势的时候,短裙根本遮不住她身下的风光,他看到了她穿的白色内裤。又想起那晚她在他腿上流的水。 许倾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凝重。 说不清她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又纯又骚。 许倾言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能在举止投足间就将男人高得心猿意马,害他险些失控。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强迫女人不是他的性格,他将她的腿松开。 “谁喜欢他了。”程橙见他送了手,自己也松了口气。 他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万一,万一她把持不住了呢。 原来也不喜欢顾昭,那她那天晚上在等谁。 “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又不是她们学校的,问她这么多做什么。 可是见他明明是在询问她,却大有她不回答他就继续刚才的动作的意思。 程橙无奈开口,告诉了他她的名字。 然后她就看见了许倾言站起身,朝自己贴近, “许倾言。”他凑到她的耳边,呼了口热气,“记住我的名字。” 他介绍自己都喜欢贴到别人耳边吗,况且她根本没问,也不想知道啊。 哪里想到许倾言下一句让程橙更招架不住。 “以后床上用的上。” 什么虎狼之词。 见她脸瞬间染上了绯红色,连耳根都泛了红,许倾言忍不住嘴角上扬。 -- 小B被反反复复 rōusёωu1.čōm 程橙不知道为什么在客厅里喝着水突然就被裴泽用猎鹰般锐利的眼神盯着看,害她呛到,放下水杯猛咳了几声。 “你有什么事吗……” 他表情有所松动,朝她走近。 程橙方才呛得厉害,现在脸绯红一片。 那天晚上她的脸也是这么红吗,裴泽想。 程橙被他看得不由自主紧张起来,想到还瞒着他的事情她就心虚,还是不要出现在他跟前免得他想起来了。 程橙不知道其实裴泽已经全部回忆起来,那段记忆也成了他的一个心结。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 见她要溜走,他开声说:“上次你说药不是你下的。” ……有吗?ⅴìρyzω.ℂóℳ(vipyzw.com) 好像醉了的时候是这么说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程橙观察他的表情,但只看到了他寡淡的眉目,看不出他的情绪。 “我不信。” …… 不信就不信,怎么还贴过来。程橙被他步步紧比,背抵在了墙上。 “真的,你信我。”程橙频频点头,“虽然我没有证据,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泽打断了,他并不在意对她的辩解。 “再和我做一次。” “再做一次,证明我不需要药也能对你起反应。” 什么怪逻辑。 他说这话他自己信么。 男人都爱鬼扯。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程橙合理怀疑裴泽就是想跟她再打一炮,连借口都找那么烂。想做直说,害她刚刚被问的时候还小小的紧张了一下。 程橙看着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眸,突然觉得难以启齿起来, 做吗?她低下头声音微不可闻:“好、好吧。” 话音才刚落,裴泽立刻就弯下身子将她公主抱起来。 现在吗? 倒也不用这么急的…… 程橙没有想过裴泽等这一刻等得多难受,夜里更是着魔一般反复看那段视频,看得起反应了也只能通过手淫来解决,她像罂粟一样,他只是尝了一口就对她的身体上了瘾。甚至每晚钻进他的梦里,被他反反复复操干。 他时常会无法释怀以前那些她做过的事情,那么一桩桩一件件的恶事啊,她怎么做得出来,又那么随便就忘记了。她记不得了可他都还历历在目。 他放不下,可对现在的她提那些前尘往事,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偏偏她还一副无辜的模样,怨恨没攒起来,吸奶欲倒是上来了。 在床上将她玩得狠了,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报复。 裴泽确信程橙就是生来克他的,以前克命,现在是命根都在她手上了,不然他的鸡8怎么在看别的片的时候都硬不起来,看那段视频时就涨的难受呢。 需要她的比来治疗一下。 裴泽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眼神也太灼热了,程橙被他看得小手无处安放,别过脸去回避他的眼神。 要做就做,干嘛一直盯着她看,怪不好意思的。 裴泽伸手去将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那晚光不够明亮,他没看清她身体的模样,衬衫松开时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 是好看的。 又嫩又白,捏一捏就会留下粉红的印子。他想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让她不要像忘掉那些不堪的过去一样忘掉现在骑在她身上的自己。 裴泽将她胸前最后的束缚也解开,一对J1a0乳弹了出来,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因为感觉到冷意,敏感的奶头竟慢慢挺立起来。程橙羞耻地感觉自己起了反应,想伸手去挡住那对不争气的奶子。 “别动。”裴泽声音低沉暗哑,伸手扣紧了她的手腕。 他低头将唇凑了过去,一口含住了那羞涩绽放的梅花。舌尖绕着奶头打转。他吮吸舔弄一只奶子,手也没有放过另外一只,五指揉搓按压。 那么绵软的奶子,天生就适合被人玩弄。 她身上还有奶香,他吸的狠了,好像要吸出奶水来。 程橙哪里经受得住强烈的刺激。一朵朵烟花在她脑子里爆炸开来,惊得她言语不能。 裴泽在舔吸自己的奶子。 她更湿了,小比的空虚感更深,好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直到将她的奶头玩肿了他才离开,另一边的奶头则被他手指又捏又扯。程橙觉得奶头又痒又疼,肿的发胀。 裴泽起身盯着那两个被玩的可怜兮兮的奶子,上面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又软又嫩的奶子,被男人凌辱过后更美了。 他眼神黯了黯,鸡8涨得难受。 裴泽去舔她的身子,从锁骨一路往下,越往下程橙就越受不了,他为什么还不进来啊,急得程橙好想夹紧双腿。 “想要?” 当然想要。她被他又摸又舔,身体那么敏感,小比早就流水了。想吃大鸡8。他真的好坏,刚刚那么急,到床上反而矜持起来,说什么也要把前戏做足了。 裴泽脱下程橙的裤子,将她的内裤退到小腿上,中间还洇湿了一块,颜色变深。 她下面的嘴真是馋极了。 裴泽去掰开她的双腿,露出了粉嫩的小比,暴露在空气中时还微微颤抖蠕动,中间那条细缝紧紧闭合着,令人遐想连篇。她那么多的淫水就是从这里面流出来的,把她的比都高得湿漉一片。 他用手指掰着比肉往外扩张,伸了根指头探进去,刚进了一个指关节就被夹得紧紧。 这么小的比,那天晚上是怎么把他的大鸡8都吞进去的啊。裴泽做过那么多题目,却不知道怎么解开这题。鸡8都能吃进去,手指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使了点劲,将手指整根没入。 “嗯啊……”程橙皱眉呻吟。 一根手指怎么够呢,得多含几根扩张才行,不然一会儿吃鸡8的时候有的是苦头受。裴泽又往她的比里塞了一根手指,灼热狭小的甬道很快就将他的两根手指紧紧包裹起来。 能吃几根呢?裴泽一边看着小比吞没自己的手指一边在估测,三根?也许是四根。 里面又湿又热的,绞得他进退两难。裴泽将手指微微抽离,又狠狠没入,在她不经意间又添了一根,三根手指来来回回进出,爽的程橙脚趾都蜷缩起来。 “再吃一根好不好?”他像在询问她。 不行的,她怎么能承受四指的宽度呢,会死的。程橙连连摇头。 不,你可以的。 就像他被早先被灌酒一样,他明明说了已经喝不下了,她却说:“怎么会喝不下呢,你看这里还有这么多酒,喝不完多浪费啊,要不你结这些账?” 他说:怎么会吃不下呢,这几根手指都吃不下的话,要不别吃鸡8了吧。 他坏极了,偏偏要在床上将那些账都算回来。 程橙听完摇摇得更厉害了,要吃鸡8的,小比不能离开鸡8。她都这么馋了,不让她吃鸡8的话那才要死。 裴泽将第四根手指也一并加入。 “呜……疼……” 裴泽的四指在比里反复抽插,进出还带了些淫水,从手上流到手心里聚成浅浅一滩,直到小比能完全容纳四根手指的大小,进出顺畅时,裴泽将手指抽出,掏出了鸡8。 他将鸡8抵在她的穴口,反复摩擦着她的贝肉,每次摩擦的时候都能触碰到她因为兴奋而肿胀的阴蒂。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又被他这么捣弄,小比吐出了一泡淫水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这比骚得不行,就是欠干的。 挺身将鸡8整根没入,灼热的甬道把鸡8夹得严丝合缝。里面又狭窄又湿热,内壁吮吸着鸡8上的每一寸地方,嘬着龟头,把鸡8伺候得舒舒服服。 程橙被插得险些丢了魂,尾椎骨都是酥麻的。被鸡8插到某处的时候还会紧缩一下,把鸡8吸得更舒服了。 裴泽一边插一边看着程橙享受的表情。 她的秀眉会因为快感爽得情不自禁皱起。她的耳朵会在吸奶欲的刺激下泛起粉红。她的小嘴会无意识微微张开发出呻吟。 程橙此刻美得不像话。 他只想用身体将她征服,解锁她更多不为人知的模样。 平时看着这么寡淡的一个人,在床上怎么就这么生猛啊,知道怎么样插她能插到她爽,还知道给她做前戏,肏起来更顺风顺水了。他多么懂上床这一流程。 程橙不知道裴泽这些天看了多少视频,早就将这些床上的玩乐方式烂熟于心,只等亲身上场实践了,她就是他要实践的对象,他想看看她是不是也和那些片子里的女人一样享受。 事实证明程橙比她们更享受,身体更敏感,叫起来更好听,比也好C,她在床上的时候,哪哪都好。裴泽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讨人喜欢。 如果以前也像现在一样多好,没有恶劣的性格,他肯定会喜欢上她,然后白天坐在一起上课,放学了一起回宿舍,宿舍只有他们两个,他想在哪里肏就在哪里肏。 裴泽发狠地抽送着鸡8,精瘦却有力的胳膊支在她身体两侧,腰身快速进入又抽出,出来时还将淫水带了出来,濡湿了床单。 “啊啊……呜……嗯啊……” 小比被嚣张的鸡8不停欺负,他真的好坏的,也不知道慢一些,每一下都凶狠地顶在深处,非得耻骨相碰再也进不去了才肯罢休。 小比被插得又酸又胀。 怎么那么多水啊,大鸡8在比里进进出出,淫水被插得咕叽咕叽响。鸡8玩的不亦乐乎,反复奸淫那被插得可怜兮兮的小比,插得她都快吹了,开始剧烈抽搐。 好能吸啊,好爽啊。大鸡8被她的比吮得受不了了,射出了一股浓精,小比也被烫得频频抽出,喷出了一滩淫水将体内的精液冲出来。 裴泽低头去看那被他伺候过的小穴,穴口微微张开,从里面缓缓流出他射进去的粘稠白灼的精液,糊在穴口一副淫靡的景象。 这比怎么能这么骚呢,插一次怎么够的。得用鸡8反复亵玩才行。要让它天天吞着鸡8含着精液才能满足的。裴泽重振旗鼓,又将鸡8插了进去。 呜,才刚S完怎么又要插呢。程橙又累又爽。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小比还抽搐着呢就又被鸡8堵上了。有这样的尤物,鸡8怎么会累呢,裴泽肏逼操得不知疲倦。 程橙突然后悔答应了他,现在指不定要被他插到什么时候呢。 -- 喂她上面的嘴吃(微) гōusёωu1.∁ōm 程橙被裴泽几番捣弄后累得不行,裴泽要带她去浴室清理被她阻拦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个男人和自己共处一室,说是清理,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男人的鬼话听个乐得了。 浴室里的湿热的温度正好加剧了她的困倦,程橙疲惫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倦意将她吞没,迷糊中她不知被谁从水里捞起。 江靳舟将她身子擦干净,放置在床上。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烙在上面,一副被男人蹂躏过的凄惨模样。他的手指贴上她的唇瓣,顺着这些吻痕一路滑下到她的腿间。 两指分开她的小比,露出里面微微外翻的穴肉。 瞧,都被野男人g肿了。 穴里是干净的,想必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她自己将里面的精液都抠弄出来了,怎么抠的?江靳舟想着她将自己葱白的手指伸进自己刚被男人鸡8满足过的比里捣弄,温水流进去带出白浊粘稠的精液。 弄着弄着肯定又有感觉了吧,这么骚的比,她的手指能满足自己吗,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是不是背着靳舟哥哥藏了什么假鸡8,假的哪有真的好玩。 真是越长大越不乖了,江靳舟收回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他只是不在那么半天,她就在宿舍开起荤来。 真想把她叫起来让她说说自己的骚比是怎么被裴泽g的,有他g的舒服吗,裴泽才操了她几次,他又操了她多少次,他懂了,小比这是喜新厌旧了,没良心的东西。也不数数它被他干翻多少次,吞了他多少精液,连捅破那层膜也是他g的。 真是没心没肺。江靳舟摸着程橙的脸,低头将唇覆到她的唇上,他吻得极凶,似乎要报复她刚刚背着他和别的男人酣畅淋漓。 她的唇软软的,他咬下去倒有些舍不得了,浅浅啃咬一番后又吮吸着她的唇瓣,掠夺她的空气。 程橙被江靳舟吻得难以呼吸,从睡梦中强行被唤醒,她睁开眼,生理性眼泪蕴在眼里,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伸手推开江靳舟,大口呼吸着涌入的新鲜空气。 配合上这些吻痕,倒像是被他干了。 是他留的才好,也不用那么碍眼。 程橙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眼神幽怨地看着江靳舟,为什么每次睡着都能被他弄醒。她真的好想睡个安稳觉。 见她气的脸颊鼓鼓的模样,江靳舟觉得方才的气恼消散了几分。 脾气还不小。 她虽然性子有些变了,起床气这点倒和从前一样。 江靳舟觉得程橙这点倒是极可爱的,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质问她:“被裴泽干了多久?” 他也能将她的比C肿的。 怎么能问她这种不害臊的问题呢。 听到他的问话,程橙抽出枕头将红着的脸埋了进去。 声音透过棉花变得小小声。 “不记得了。”ⅴìρyzω.ℂóⓂ(vipyzw.com) 男人都小气吧啦的,这还要比较一下谁g的久吗。 “下次找我。” …… 程橙哪敢,她潜意识里觉得他只会比裴泽更能捣弄她,她还能醒着从他房里出来吗。 听她没了声,江靳舟将她的双腿分开,程橙的x还疼着呢,她觉察到了他的动作之后立刻将枕头从脸上拿开,露出了那张惊恐的脸,江靳舟按住她挣扎着想起身的身体。 “躺好,不插你。” 听到他的话,程橙表情稍有松动,听话乖乖躺着,视线对焦白净的墙顶,感官在安静狭小的空间被无限放大,他轻微的小举动都能被她感受到。 冰凉的两指分开阴唇,羞涩的花穴展露眼前,凸起的粉嫩阴蒂下是那又会吸又会吞的洞。 江靳舟的指尖插入,一瞬的酸胀,她皱起了秀眉。 有点疼的。 随后凉意涌来,痛感被逐渐淹没。 好舒服。程橙眉头舒展开来。 江靳舟在给她上药。 野男人C肿了比之后就不管不顾了,靳舟哥哥多好,还会给你上好药,等比养好了之后还不报答一下靳舟哥哥,伺候他的鸡8。 这股舒适感的结果是程橙又流水了。江靳舟肯定已经发现了,她重新将枕头掩面,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比怎么这么没骨气呢,只是手指插一插就发大水了。 江靳舟看着从比里涌出来的淫液,浇湿了他的手指,他手上的动作一滞,神色晦暗。再看她的反应,脸埋在枕头下当鸵鸟呢。 她的身体又骚又浪。光是一碰,就骚出水了。偏偏反应又是纯的,枕头下的脸肯定红透了,说不定连话都说不利索,问她你这比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她肯定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我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反差啊。 忍着下腹升起的火意,江靳舟将药膏涂满比里的每一寸。涂到最后床单濡湿了一片,小比又湿又滑,淫靡至极。 想插的,怎么会不想呢。她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比啊,他的鸡8胀成什么样了都,还搁这流水勾引男人,偏偏还娇气,插不了。 他喉结滑动,将她脸上的枕头取下。 她睁大了杏眼看他。 “裴泽喂你吃过鸡8没有?” 怎么又提他。他总是问一些她难以启齿的问题。 程橙别过脸去,声音不大不小。 “没。” 这下总该放过她了吧。 潜意识里程橙就是他的附属品,别的男人也只能做他对她做过的事情,她的第一次都是要献给他的。以前总是插她的比就完事了,看来以后还得摸索更多花样,叫她死了找别的男人这条心才好。 听到她的否定,他总算是心情好了些。 “给我舔。” …… 哈?程橙刚转过头看他,却发现江靳舟已经将他的鸡8放了出来凑到了她的唇边,勃起的性器青筋轧结,那根鸡8近在咫尺,她还感受到鸡8散发出来的热气。 是烫的。 她和他双眼对视,江靳舟眼神炽热滚烫,灼得她一时忘了反驳,鬼使神差伸出小舌快速舔了一口,完了还思考了一下。 嗯,不过如此,也没什么味道。 怎么能这么撩人啊。江靳舟被她作的快要压抑不住了。他哑声道:“再不好好舔我不介意换张嘴。” 程橙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被他一恐吓连忙坐起身十指覆上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8,在性器的对比下葱指衬得更白了。 别插小比了,那儿还疼着呢。 程橙观察这根鸡8,阴精顶端张合的马眼不停向外吐出前精,她咽了口口水,唇凑过去,粉色的舌尖舔着青筋轧结的柱身,感受那些凹凸不平的纹路。 顺着柱身向上,舌尖来到了蘑菇头处,绕着凹陷的沟壑打转,舌尖的力度时轻时重,挠得江靳舟发出医生沙哑的呻吟。 程橙觉得手上这根鸡8还在发胀,软软的一层组织下是充血而硬挺的海绵T,随着鸡8的胀大青筋越发狰狞勃大。烫的她险些松了手。 程橙的舌尖来到了冠状沟处,贴着剐蹭,唾液濡湿了一片,混合着流出的前精低落到她光滑的腿上,舌尖和他的鸡8分离时,粘稠的液体还拉了丝线。 她的樱唇一张,艰难地将他的鸡8含入嘴里,江靳舟见状一个挺身,粗大的鸡8几乎要撑满她的小嘴,蘑菇头顶到喉咙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真的坏极了,知道她要吞吃鸡8,立刻就挺身顺势直接狠狠插进她的嘴里,顶的她一个措手不及。程橙一阵干呕,眼里蕴了些泪。 让她吃鸡8就算了,还这么不安分。程橙气极了,扶住鸡8想将它从嘴里取出来。江靳舟哪会不知道她的意图,他捏了捏她的脸,‘善意’提醒: “考虑清楚了再吐。” 他又威胁她! 程橙怨念地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吃着鸡8。她手握着阴精露出来的部分前后撸动,舌苔覆上了柱身,舌尖用力舔刮。 小嘴将龟头含住,她的舌头舔的累了,就开始吮吸鸡8。 江靳舟舒爽地发出一声低叹。 随着她的不断吞吐,粘稠的唾液已经将鸡8裹了一层,还有不少滴落到床上的,江靳舟再也忍不住她这种隔靴挠痒的行为了,他的五指覆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头往他的胯下压。 一下一下,吞进去又吐出来,后脑勺随着吞吐而不断起伏。马眼撞到喉咙深处,已经有向外喷精的征兆,江靳舟将身体后挪了稍稍,悉数射到了她的脸上。 程橙的脸上挂满了刚刚射出的浓精,有些滑落到了嘴角,又顺着脸的轮廓流到下巴处挂着,汇成了一颗小珠滴落到床上。程橙好奇味道,伸出舌头卷了些许进嘴里品尝。 腥的,难吃。她皱眉。 江靳舟见她这一动作,眼都看直了。 怎么会这么骚呢。下面的嘴想吃,上面的嘴也想吃,他伸手覆上她的下体,“下次射进这里好不好。” 不好的,两张小嘴都要吃到才算好。只S一次怎么能满足她呢,最好就是往她的比里射得满满当当的,还要让她夹紧小比不准流出来,下面的嘴吃不下了轮到上面的嘴,喂她喝营养的牛奶。 光是这么想着,鸡8又有了原始的X冲动。 江靳舟觉得自己真是栽在她手里了。 -- 她就一小祸水 北中最近发生了件大事,听说许倾言要转学去南中了,北中人议论纷纷,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的。#收留许倾言心碎女孩?的帖子已经顶上了北中论坛热搜第一。 许倾言拿定的主意实行很快,没两天就从北中走了,托关系这事他拿手,很快办了南中的入学手续还指定了要去一班。 一班的座位是每月一轮,不换同桌。程橙昨个已经将座位搬离了窗边,今天再来发现隔壁组和她隔个过道的位置换人了。 “嗨。”许倾言热情朝她打招呼。 这不是北中那谁吗,怎么今天穿的南中校服,还坐她隔壁来了。 程橙疑惑拉开椅子,将书包放上去。 许倾言来这儿的目的一目了然,他确实是奔着程橙来的。当他把自己转学的事情告诉顾昭时,顾昭只用了“莫名其妙”四个字评价。 “你来我们学校怎么不来跟我一个班。”顾昭看了他的入学申请表,高不懂他想做什么。“别怪哥们没提醒你,一班挺晦气的。” 为什么晦气,当然是程橙在那儿,顾昭平时是绝对不会路过一班的,被程橙看见指不定要一路跟着他去男厕,那女人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 “哦?我觉得挺好的。”许倾言笑了笑。 见他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顾昭可算懂了,他一拳不轻不重砸在许倾言穴口处,“原来是看上我们学校的女人了,谁啊,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一班有什么出了名的美女吗,林倚月也不在学校里啊,还有谁来着?程橙?不,绝对不可能。他打死也不相信许倾言的品味会烂到那种程度。可他不像许倾言,没有记住女人脸和名字的习惯,更多的也想不起来了。 程橙刚坐下没多久,同桌裴泽将一份东西申丢了过来,她看清那是份早餐,油条包子还热乎着。 程橙朝他看过去,对上他的眼神时他立刻挪开了视线。 “买多了吃不下。”声音一贯冷淡,听不出什么异常。 听他这么说,程橙倒也没跟他客气起来。 “谢谢你哦。” 程橙往日并不吃早餐,江靳舟搬回来了以后一直强迫她吃,她已经被他养成了吃早餐的习惯,只是昨天他人没在宿舍,程橙自然也没吃早餐,于是身体本能反应开始饿了。 一份现成的早餐,不吃白不吃。她大快朵颐起来,吃的津津有味。 许倾言一眼就看出这其中的端倪。 什么买多了吃不下,这种过时的烂借口还搁这用呢,不就是惦记人家小姑娘特意给她买的。许倾言挑眉,看破不说破。 江靳舟破天荒出现在了一班门口,他只是扫了一眼便 见到了她。 江靳舟走到了程橙面前。 程橙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顺便将嘴里的一口油条咽了下去。 他怎么在这。 江靳舟将手里一袋东西放到她桌上,低头扫了一眼她手里那份早餐,不像她会买的东西。 她吃的急了,嘴边还有些许油渍,一张小嘴油晶晶的。 “我妈给你的。”他说。 昨天江靳舟回了趟家,江母正在烤小饼干,屋里的气味都甜滋滋的,见他回来更是喜上眉梢,过去跟他温情母子对话。 “听说你搬回宿舍住了?和小橙处得怎么样啊。” 说起程橙,江靳舟难得露出了些许放松的神情。 “就那样吧。” 江母还不清楚自己的儿子么,看着他从小长大,他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她都了如指掌,往日她提起程橙,自己儿子只会敷衍两句,然后就用“再说吧”来搪塞她,今天话术不仅变了,还足足多了一个字。 肯定是有情况的。 她将出炉的饼干打包好塞进他怀里,好说歹说也要让他拿给程橙。 “记得带点给小橙。” 程橙从小嗜甜,江靳舟将饼干拿到手里的一刻立马想象出了她将饼干塞进嘴里后脸带笑意的表情,总觉得心痒痒的。 见他摸着袋子分神,江母更乐了,“什么时候把小橙娶回来。” 闻声江靳舟怔了怔,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两家人以前也总爱拿他俩说事,有意无意想撮合他们,只是程橙越长大性子越发叛逆,已经很久没来他们家坐坐了,江母对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了程橙初三以前。 ……其实也不是不行的。江靳舟想。 牛皮袋子上的透明塑料膜透出了里面的饼干的精致形状,程橙眉梢间染上喜意,咬了口油条,将饼干放进抽屉里。 “替我谢谢伯母。” 这又是裴泽又是江靳舟的,许倾言手肘撑着脑袋,视线在三人之间徘徊。感觉这次有些棘手啊。尤其是江靳舟,他也随父亲参加过不少宴会,江家少爷的名号他是知道的,两人也打过几次照面。 他委实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江靳舟也发现了许倾言的存在,昨天回家时江父还跟他提了许倾言这事,说是许家二少爷要转来南中,希望他能跟他好好相处,拉近一下两家关系。早就听说许家二少爷喜欢和女人打交道,没想到这次竟然手伸到他这来了。 “许二少也在。”江靳舟看向许倾言,声音淡淡。 “来南中体会一下风土人情。”许倾言对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点头表示礼貌。 程橙视线来回在他们之间徘徊,觉得气氛好像变得不太对劲,她连吃东西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发出点什么动静两人就会将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男人还真是奇怪,互相看了一眼好像就能打起来。 江靳舟保持着商场上与对手打交道面子上的礼仪也要做足的作风,“许二少对南中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找我。” “不劳烦江少了,就近就好。” 他的‘就近’指的是谁,明眼人都知道。 江靳舟的眼神冷了几分,表面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再看程橙的脸,怎么看怎么都不顺心起来。江靳舟抽出裴泽桌上的纸巾一把摁在程橙嘴上,‘温柔’替她擦去嘴上油渍。 活生生一小祸水,不知道又上哪去勾引到了许家二少爷,还真是时时刻刻都不让人省心,真想把她关着哪都不给去,省得又带一些来历不明的男人回来。 程橙被他擦得嘴疼,可是又看见他眼神不对,哪敢开口说话。还不知道自己怎么触犯天条了。 看吧,火果然烧到自己身上了,真够倒霉的。 替她擦完嘴,江靳舟扫了她一眼,大有警告她安分点的意思,然后便离开了。 程橙觉得自己好苦。 -- 她别哭呀 程橙课间时觉得腰酸得厉害,下腹处也开始痉挛似得疼痛,应该是生理期来了,并且还有痛经的征兆,忍着痛意来校医室这边开止疼药,走的途中愈发疼痛,她难受地推开校医室的门,没想到没见到校医,反而看见一个熟人。 顾昭翘着二郎腿坐在校医室沙发上,见她进来,几乎是瞬间后退,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远了。 怎么是她。顾昭皱了皱眉。 程橙疼的要紧,看着顾昭,动了动苍白的唇说了什么。顾昭离得远,加上她声儿太小了,顾昭疑惑地辨认她微小的声音,反反复复斟酌几遍才听明白她说的是“校医去哪了”。 “她刚刚出去了,说是等会回来。”顾昭挑了眉上上下下打量她,这么小一身板,说话还有气无力的,他当她是体力不支,摆了摆手善意规劝:“没吃饭就快去吃吧。” 走得远远的最好了。 太疼了,痛感从腹部一阵一阵席卷而来,痛意直冲脑门,程橙觉得自己就像在刑场上,脖子上悬着把刀,始终不肯落下给她痛快,偏偏要折磨她。 她扶着沙发的把手蹲了下来,压住腹部以此减轻痛意。 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蹲下了。顾昭百思不得其解,“喂,你没事吧?” 见程橙没声,他既好奇又怕她使什么诡计,只好慢慢坐过去想看清她的情况。 凑得近了他才发现程橙身体在颤抖,肩膀一抽一抽的,什么东西还吧嗒吧嗒掉往地上掉。就在他坐到她附近时,程橙突然抬起头。 顾昭哪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况。 他分明看见她眼里的泪。 杏眼里都是晶莹剔透的泪,在眼眶打转。装不住的泪珠还顺着脸颊滑落聚在下巴。 这这这是碰瓷吧,是他惹哭她的吗? 顾昭长这么大还没见女人在自己跟前哭过,家里军人氛围浓厚,他姐顾潇虽是女孩子,却也被当成男孩子教养,掉眼泪是大事,再难过也不能哭出来,顾昭没见过他姐在他面前哭,但他知道她也会难过,只是没让他们看见罢了。 加上顾昭小时候就被抓去各种T能训练,哪里有接触到女孩子的机会,程橙还是第一个在他面前掉眼泪的女人。 没想到女人哭是这样样子的,鼻头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秀眉还皱起来,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急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手无足措,“你别哭呀,我没想欺负你。” 她到底怎么了嘛,有话就说清楚,给他一个痛快也好。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是哪句话触到她的泪点了?不会是怪他叫她走吧,女人怎么会这么难以琢磨。 “热水。”程橙哽咽开口,泪眼看着他,“我想喝热水。” 只要她稍稍一动,就觉得下腹处闹腾得厉害,根本无法忽视从那里传来的痛感,腰也酸的厉害,她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顾昭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不懂她为什么需要热水,女人的心思最是难猜了,她说什么他做什么,这总没错吧,只求她不要再哭了。 “好好好,我去接热水。”他依着她,几乎是飞奔着出门的,只想赶快给她打好热水。 说来也神奇,程橙以前软y兼施也没能使唤顾昭为她做什么,现在掉掉眼泪就把他吓成这样了。顾昭最大的弱点原来是这个。 程橙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那都是疼出来的,她一点儿也不难过。 “热水来了。”顾昭回来了,将杯子递到她手上,“烫,你你慢点。”他紧张地看着她。 程橙在顾昭的注视下浅嘬一口,舌尖瞬间火辣辣的。她皱着眉将杯子从唇边拿开,这也太烫了。 他是真笨,都不懂兑点凉水进去。 只是顾昭当时急,顾不上这么多。 “啊?那、那我吹吹?”见她不喝,眼泪还在掉,他实在没法了,只好吹散杯子上冒的热气,迫切希望水温赶紧降下来。 顾昭听话得不像样,程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 其实她也不是因为他才哭的,他好像误会了什么,对女性生理期这块知识是一点都没有啊。 要跟他说清楚吧,他会不会气的摔门而去。 程橙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你把人小姑娘怎么了。” 校医室的门被打开了,身着白大褂的知X女人走了进来。 叶白歌瞅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程橙,俨然一副刚刚哭过的模样,以为是顾昭欺负人家女孩子了。 顾昭一听这话哪还得了。 他从不欺负女人,这事儿真的跟他没关系。 只是顾昭看了眼程橙,又看了眼叶白歌,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明白呢,只是觉得确实很像是他在欺负人,只好认栽:“你别告诉我姐。” 校医叶白歌也是南中毕业的,和顾昭姐姐顾潇以前是同班同学,也是好朋友,他姐现在在外地工作,放心不下自己那爱惹事的弟弟,总是会问叶白歌的情况。 叶白歌也算是顾昭的姐姐,虽然顾潇不好说话,但叶白歌脾气倒是极好的,他在外受伤了也常来校医室找叶白歌看伤,叶白歌知道他又在外面惹事了,情节不恶劣的情况下也会酌情替他向顾潇隐瞒。 男孩子嘛,打架正常,叶白歌是这样想的。她是独生子女,有时候还会很羡慕顾潇有个弟弟,多有朝气。 “是我生理期痛经了。”程橙替他解释。 嗯?果然是跟他没关系的吧。顾昭总算是心里踏实了下来。早就听说女性生理期是件特别严肃的事,每逢他姐生理期,脾气变得更差了,家里都没他说话的地儿。 原来生理期会痛成这样,他姐好像就没试过这种情况,对顾昭来说关于女人身上的谜题又多了一个。 叶白歌也是女人,自然懂这种情况,她点了点头提笔在纸上记录了情况:“我给你开止痛药,你下午先在这睡会儿吧。” 热水没那么烫了,程橙就着顾昭打来的水将药吃了下去,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谢谢你的热水。”程橙小声说。 哼,这么点小事还要谢。肯定是不想他走吧。顾昭想,以前那么嚣张跋扈一个人,遇到生理期都就变得这么虚弱,她要是一直这么乖巧懂事就好了,感觉还不错。 吃了药过后程橙很快就合上眼睡着了。 -- 吃她身上的雪糕() 今天周末,程橙起的晚了些,宿舍里人都不在。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雪糕。 天愈发热了,前几天生理期,她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吃,看得心痒难耐,忍了许久终于能吃上了。 她撕开包装袋舔了一口,冰凉透心,又甜又凉。 程橙从书包里掏出一份作业,坐在地板上开始写起来。 这门课的老师可凶了,好像是她父亲专门调过来管束她的,连她也会被数落。程橙哪门课作业都敢不交,唯独这门课不行。 她乖乖认命,舔了一口雪糕,视线在作业纸上游走 太难了,她翻来覆去看上面的题,全是大题,每题只写了两行就编不下去了。写的她头疼。 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江靳舟昨晚叮嘱她周末他要出远门一趟,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别和裴泽玩太过分了,不然回来三天都别从他床上下来之类的话,听得她面红耳赤,现在有人进门了,定是裴泽回来了。 程橙有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头也没抬,火急火燎开口。 “裴泽,作业快借我参考一下。” 进来的却是许倾言,他将行李箱放置在一边,走到她跟前。 见他明明走到自己旁边却也不回答她的话,程橙仰起头去看,对上许倾言的视线。 原来不是裴泽。 “今天搬过来住。”许倾言开口解释。 程橙不紧不慢吞咽了一口雪糕,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南中的门槛还是很高的,许倾言想转就转,程橙猜他来头也不小,也早就算到了他会搬进来的一天。 小姑娘一个人在宿舍就放肆起来了,许倾言看她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白白净净的十个指头没涂指甲油,透着好看的粉色。她身上的白色睡衣松松垮垮,他站着俯视,还能从锁骨下的领口看进去,一道沟壑引人遐想。 他蹲下去看她的脸。 她吃得随意,唇上都是奶白色的雪糕。 看得许倾言心痒痒的,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抹了一把,指腹沾上了些许化了的冰淇淋,他凑到自己嘴边尝了一口。 柠檬味的,酸酸甜甜。 许倾言的脸生的极好,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他似乎并不满足浅尝一口,将她唇上的雪糕都抹到自己手指,吃的心满意足。 太色了,太蛊惑了。 程橙看着他的动作一怔,脸烫烫的,耳鉴也愈发红润起来。许倾言看她害羞的反应轻轻一笑。 手上的雪糕化的很快,趁她害羞诗没注意,已经滴到她身上,冷的她一个激灵低头去看。 雪糕滴在她胸前,薄薄的一层布料很快被化了的雪糕濡湿,露出了之前被柔软布料遮挡住的春色,那里是她的奶头。程橙在宿舍里没穿内衣,雪糕的刺激凉得她身体起了本能反应,嗯,她激凸了。 奶头硬挺挺的,本来就透的白色睡衣此刻被奶头晕出了下面的粉色。 怎么就这么不偏不倚落在这处呢。许倾言的呼吸声重了起来,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的鸡8确实很吃这套,此刻是实打实的硬了。 真是会勾人的小猫。 “这里的,也可以吃么。” 许倾言的指尖堪堪停留在她凸起的奶头前,他将距离把握得正好,明明没有摸到,程橙却觉得他的指尖又好像碰到了。这种暧昧的距离让程橙开始莫名燥热起来,一个没忍住,小比流了水。 他蛊得她想挺身将奶头送到他的手指上,让他摸一摸。 可以的。程橙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许倾言的指尖落在她的奶头,隔着布料在奶头上打转,明明只是浅浅滴了一滴,他却摩挲了许久,指尖沾上薄薄一层,伸进嘴里吮吸。 他看她的眼里暧昧拉丝,恍惚间程橙觉得伸进他嘴里的不是他的手指,是自己的奶子。 “甜。” 言语模糊,表情暧昧,不知道说的是雪糕还是其他。 程橙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雪糕化的很快,一没注意又滴了下来,程橙回过神来连忙将它凑到嘴边,小舌将化掉的部分卷进嘴里。 移动的过程中还在她身上滴出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痕迹来。 许倾言看着她身上的雪糕渍。 真笨,多大个人了,雪糕都不会吃呀。 许倾言伸手将她手里的雪糕接过来,她松开的虎口上还有一圈雪糕渍。他低头将她的虎口含住,舌尖轻轻舔舐。她手上的雪糕悉数了进他嘴里。 被他舔过的地方痒痒的,程橙心猿意马,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她能看到他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 他也太会磨人了。 许倾言目若桃花,那双眼好似下了什么蛊,她只是看一眼就要陷进去,被他主导。 他偏偏还坏心眼,任由化了的雪糕淋在她身上,她胸前的那对J1a0乳,她堪堪一握的柳腰,她那双细白的腿,甚至是双腿之间那不可言说的地方。 她身上都是黏黏糊糊的雪糕水,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甜滋滋的味道。被滴落的地方都濡湿了一片,紧密地贴着她的肌肤。许倾言低头看自己的杰作,现在的她分外旖旎,勾人得很。 他怎么可以这样。 程橙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皱眉,这是她最喜欢睡衣,上面还有小猫印花。“衣服都脏了。”语气里还带着些许责怪的意味。 他鸡8都y成什么样了,她却突然关心起她的衣服来。他不信她的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真想分开她的腿看看她比里水,只有那里不会骗人。 她还真是……可爱。 许倾言无奈,眼里却含了笑意。 “我帮你洗。” 他虽然没洗过衣服,但也不是不可以学。 “作为奖励……” 怎么还管她要起报酬来了,这不是他g的好事。 他将唇凑到她耳朵对她咬耳朵,“我还想吃雪糕。你身上的。” 他就是故意的,借着雪糕来对她胡作非为。 见她没有反驳他的话,许倾言当她默认了,站起身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就在这里吃好不好?” “嗯。”她的脸埋在他的穴里,声音闷闷的。 手上是她滑腻的肌肤,摸得他有些爱不释手了,她比他家里的那只布偶猫还好摸。 许倾言将她放置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身上的睡衣都还穿在身上,可程橙却觉得自己现在和脱了也没什么区别,不能被看到的地方全都暴露在了许倾言的视线之中。 他眼神炽热流连在她身上。 嗯,从哪开始吃好呢。 他低头一口含住了程橙的奶子,搁着薄薄一层布料舌尖绕着凸起的乳头打转,缓慢顶弄,挑逗完了又开始吮吸。另一边的奶子也被他握住,绵软而又富有弹X。轻缓揉捏她的乳尖,指尖揪着奶头轻轻摩挲,又向外扯了扯。 程橙被他玩得受不了,穴里咕叽留着淫水,她夹紧了腿想舒缓那股欲望。 许倾言舔够了那对J1a0乳,又舔到了她的腰腹处,唾液晕湿了一大块深色阴影,雪糕早就化成水和布料融合到了一起,只留下淡淡的雪糕香气,许倾言却舔的津津有味。 舔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这里才是正餐。他眼神晦暗不明。 许倾言将她的腿分开。刚刚吃她那对乳儿的时候就觉察到她夹紧腿在偷偷抚慰自己呢,他都看在眼里。现在这小骚穴指不定得湿成什么样。 低头一看,果然都是水渍,还有他滴下去的雪糕渍,那乳白色的雪糕水乍一看倒像是别的什么东西,淫靡得很。许倾言一口含住那含苞欲放的粉色嫩比。 甜。方才就应该将雪糕都滴在这里,混着淫水一起吃。那淫水跟甘露一样,怎么都尝不够。 许倾言伸出舌头钻进她的穴里,模仿着性器在那狭小的甬道里抽插,她的淫水克制不住往外流,全都进了许倾言的嘴里。他的抽插时轻时重,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大腿内侧,痒痒的。 “啊……”程橙被许倾言吃得情难自禁发出了娇吟。 她的声音像是一剂兴奋剂,许倾言听了越发卖力,舌尖一会儿绕着穴肉舔舐,一会儿又插进穴里模拟鸡8插x。程橙被他玩弄得不上不下。许倾言吃的津津有味,离开她的小比看她沉溺于快感之中的反应。 舌头哪里有几把那么y长,只能浅浅地抽插着一小部分,根本满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 小比想吃鸡8想的要紧。她急得尾音都带了些许哭腔。 “许倾言,你插插我……” 多骚啊,下面的小比缠着要,上面的小嘴还求着他。 他捏住她的细腰,声音暗哑:“再叫叫我的名字。” “许倾言……” 她叫他的名字叫得极好听。 你看,这不就用上了吗,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最适合叫名字了,尤其是那张樱桃小嘴,说出来的话染上了情欲,声音衬得更好听了。 许倾言褪去了跨间的束缚,露出了粗壮挺立的鸡8,表面青筋盘旋。他伸手摸了一把程橙腿间的淫水,上下撸动了两下鸡8,将她的淫水都抹了上去。 他的鸡8又烫又粗,抵在她的比上,两瓣阴唇被挤开包裹住龟头,光是这么轻轻一夹,就舒服得不行了,等会插进去岂不是更销魂。 许倾言微微调整一下姿势彻底整根没入,原本又湿又痒的小比被粗大的性器插了个满满当当,又疼又胀,还伴着苏爽的快感。 里面湿的一塌糊涂,骚比紧紧裹着他的鸡8,许倾言将她的腿掰到最大,挺身用鸡8大开大合猛烈肏逼,他抽送得又狠又快,龟头挤开比肉,每次都狠狠顶在宫口。 淫荡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宿舍显得格外淫靡。 程橙被他操干得话都断断续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啊啊……嗯额……啊……” 她被身上的男人操得失去了理智,觉得自己像岸上搁浅的鱼,被浪花一遍又一遍拍打,偏偏渴望浪花的卷席,将它带回大海里。 她是喜欢许倾言的操弄的,她已经被被这种令人发疯的快感占据了理智。 她看着这么纯,怎么身体这么骚呢,被他插得淫水直流,她被别的男人g过不少次吧,怎么这比还那么紧,刚进入的时候都绞得他差点缴械了。 又骚又浪的比肏起来舒服极了,许倾言面对女人一贯的风度都被这猛吸他鸡8的小比高没了,什么温柔体贴全都是假的,就要看她被自己的鸡8干得泪眼汪汪的才好。 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淫荡的撞击声不断从交合处发出。 没想到肏逼的感觉这么爽,他都要上瘾了。感觉自己要射精了,许倾言抽出鸡8闷哼一声将蓄势待发的精液悉数射在她的身上。 程橙瘫软在沙发,身上都是他射出来的黏糊糊的精液。 这下睡衣更脏了。她心爱的小猫印花都被男人的精液糊了一脸。程橙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疼。 他不能S别的地方吗,脱了他的衣服S他自己的衣服上,或者S地上也好。怎么都爱往她衣服上射精,害她每次看到那些衣服就会想起被男人压着g的场景,都没脸再穿了。 许倾言看了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脸颊都气鼓鼓的。 她怎么这么可爱呢。 许倾言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礼物盒。 “送你的。”他放到桌上压住了那份没写多少的作业,“感觉很适合你,就买了。” 程橙的注意力完全没在那份礼物上,只是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有人回来了。 她睁大了杏眼不知所措,相比之下许倾言倒显得镇静很多。她身上都被他弄上了属于他的东西,像是宣告她是他的一样。他就想看到这样的场景。 对于女人的争夺,男人还是很小气的。 裴泽走了进来,空气中都是情欲过后的味道。他一眼就看到了浑身是精液的程橙,脸还透着红润的光泽,俨然一副刚刚满足过的模样。偏偏她的杏眼还无辜得看着他。 许倾言眼带笑意看着他。 他收回冷眼,没说什么就回了自己房间。 可程橙跟他坐了这么久同桌,对他的脾性也摸得差不多了,她一看就知道。 他生气了。 程橙觉得这下难办了,还要问他抄作业呢。 -- 塞着跳蛋写作业(微) 程橙隔天才想起来这份作业。 上面还有许倾言压着的礼物。她将盒子拿起来,抽出了下面的作业,再仔细看了一眼上面的题,最后决定去找裴泽。 程橙忐忑不安敲响裴泽的房门, 门开了,裴泽站在房内低头看着她,神色不明。 程橙指了指他的房间。“我能进来吗。” 裴泽没有明说,只是扫了她一眼就回到自己的书桌前。 应该是让的,程橙偷乐了一下,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程橙犹豫地从身后将作业慢慢放到他桌上,指尖点了点,“就是……这份作业……能不能借我……额,参考一下。” 呵,现在想起他了,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起他么,想到他也还是能做的下去吗。 裴泽扫了一眼那上面她写的歪七八扭的几行字。 像是用尽了她毕生脑细胞,裴泽觉得猪来不过如此了。 “没写。”他语气淡淡。 他说他没写。程橙用半分钟思考了一下他这句话的真假。到底是气话呢,还是真的没写呢。 程橙想了想,现在是有求于他,就算他是敷衍自己的 不能生气。于是她皱着眉一副万分苦恼的模样问:“那……你能不能教教我。” 裴泽总算是有了些反应,转过身子和她面对面。 教她? 要他教她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么,还被射了一身,她真是……真是不知检点。 裴泽感觉自己越想越气不顺起来。突然见她手上拿着个盒子,程橙顺着他的视线看,才想起来许倾言送的这份礼,她还没瞧过是什么呢。 程橙打开盒子,薄薄一张说明书压着下面的物品,在她打开的时候失手碰落,飘到了她脚边,程橙想弯腰去捡,裴泽却比她快了一步。 他看着上面的字,神情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什么东西让他表情这么古怪。程橙去看盒子里的东西。 一个猫爪一样的东西,还连着一个铃铛形状的玩意儿。 这是什么。程橙拿起来仔细端倪,发现肉垫上有摁键,上面标着的1-4四个数字。 “我可以教你写。”裴泽扫了一眼她手上的物件,“你得塞着它。” 嗯? 怎么塞着它? 程橙接过裴泽手上的说明书仔细一看。 那上面分明写着几个字。 情趣跳蛋使用说明。 许倾言真是的……还说什么这份礼物很适合她这种鬼话。 程橙觉得手上这东西突然烫起手来,灼得她险些握不稳,差点失手掉在地上。她也突然明白,原来那些数字是代表速度档位的意思。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她还真是谢谢他哦,还会给她做选择的机会。 “自己,自己来。” 程橙刚转过身去背对裴泽,就被他握住了腰顺力一抬,程橙整个人被放到了桌子上,她低头对上他的视线。 裴泽将她身上碍事的裙子掀起,裙下的春光一览无余。 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看着她。 程橙缓过神来,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要她当着他的面塞进去呢。 她耳尖开始泛红。 臭流氓。 她犹豫着用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下面光滑粉嫩的阴户。她的两根手指掰开穴肉,里面的光景诱人。 裴泽喉结上下滑动,视线盯着那两根葱白手指分开的地方。小比被他看得咕叽吐出一泡水,顺着腿缝流到他的桌上。 裴泽没说什么,只是手臂上青筋隐隐凸起。 这么骚的比在他眼前他怎么会无动于衷呢,只是他在隐忍罢了。 程橙将铃铛状一样的那端凑近穴里那条闭合的细缝处,用了点劲想将它塞进小比里。 圆状的物T实在太大,程橙感觉到自己的比被圆球挤开,堪堪进了一点就被卡住了,小比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浇灌在圆球上。 这么大,她吃不下的。 裴泽见她皱着秀眉,一副委屈难办的可怜模样。他倒是心软了,应该好好‘帮’她一把。他伸出手指碰上圆球,强行摁了进去。 “啊……”程橙被他弄的猝不及防,只觉得那处又酸又胀的。 圆球挤开层层壁肉,被小比整个吞吃了进去,留下一根细线在外面,连着另一端C控的猫爪。 他的指尖还覆上了些许她流出来的淫水。 裴泽一把将她捞到自己怀里,程橙直接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其实她可以站着听的,倒也不用坐他腿上…… 程橙还看见方才她坐过的地方一滩水渍,反着光亮晶晶的,还有些许蹭到了她的作业上,濡湿了一片深色。 她难为情地别过了头。 她也不想的,是身体有了自己的想法,与她无关的。 裴泽见她这副模样心情总算是好了些,嘴角忍不住上扬,伸手抽出纸巾仔仔细细将桌上的淫水擦干。另一只手还握着她柔软的柳腰,滑腻柔软,手感是极好的。 裴泽伸手按下按键,将档位开到了1。 下腹处无法忽视的震动,圆球在她的比里肆意捣鼓。程橙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随之有了轻微的颤动。 还是能忍耐的。程橙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作业上。 只见裴泽将她的作业反复看了两遍,太阳穴突突直跳。 头疼。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两个字。 她怎么能笨成这样呢。 低头去看她的表情,她眼里还带着些许期待。好像她绞尽脑汁写的那几行字还能得到他的认可似得。 很想敲一敲她的脑袋,将里面的水倒出来。 裴泽动了动手指,将速度又往上加了一档。 笨蛋是要挨惩罚的。 程橙的身体突然一颤,看着他的眼神变得不可置信起来。 他怎么二话不说就加快了速度,她这是哪儿又得罪他了。 裴泽却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用笔尖点了点题目。 “这题的磁场方向判别一下。” 嗯……是用左手还是右手判别来着? 程橙在左手和右手之间犹豫了一下,左手刚伸出一半就觉得裴泽的表情不大对劲,于是连忙收回,将右手伸了出去。 可她也不记得怎么摆了,只能五指并排成掌状,翘了翘手指来暗示裴泽。 连左手右手都没弄清楚,还俨然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她怎么会这么理直气壮,他几乎都快忘了,她原本就是一个嚣张且目中无人的人,可自从摔坏脑子之后她再让他做些什么,他好像都是心甘情愿去做的。 这笔账先记着,待会再还给她。 裴泽真是拿她没办法,耐心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到正确的姿势。 他的手指还会时不时蹭到她的掌心,弄得她痒痒的。 “这里。”裴泽指着她的大拇指,“是电流方向。” 程橙点头敷衍。虽然她真的很想认真听他讲课,可是他调高速度之后她越来越无法忽视那个在她小比里肆无忌惮的玩意儿了,甚至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 想要一些又欲又烫的东西进来。 裴泽被她干得不行,她的嫩T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腿上摩擦,鸡8都y成什么样了还搁这蹭他呢,她是真的不知道男人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她的骚水都流到自己裤子上了。 这么想吃男人鸡8,昨儿吃许倾言的还没吃够,今个又想来吃他的,跟这跳蛋一样,当他是她买的性爱玩具呢? “别发骚了。”裴泽拍了拍她的T示意她安分点,随后指着她四指合拢的方向,“这是磁场方向。” 这是做的什么孽,她都这样明目张胆勾引了他居然还在给她讲题,要不是身下那根鸡8又欲又烫杵着,她都险些信他是真的清心寡欲了。 肯定是想惩罚她,小气鬼。 程橙偏偏要折磨他,她的翘臀扭得更欢了。在他腿上前后左右晃动。她实在太不安分,裴泽皱了皱眉,暗自将速度又抬高了一档。 “啊……” 3档的震动速度极快,程橙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她双手握拳指关节捏得发白,夹紧双腿在极力忍耐,注意力哪还能放在什么作业上,只怕是早就随着跳蛋的震动频率被震得冲上云霄了。 太快了,震得程橙小比酥酥麻麻。连腰都直不起来,直接趴在桌上喘着气。 突然觉得跳蛋把她伺候得又酥又爽。 许倾言哪找来这么个玩意的,男人不要也罢。 偏偏裴泽却在她沉溺于快感的时候冷不丁给她浇了一盆冷水:“不专心的话作业写不完了。” …… 他好过分。 程橙闻言无奈抬起头,连攥着笔的手都在颤抖,她根本没法认真思考,作业上那些文字此刻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裴泽点了点作业上的空白处。 “磁场力的公式写一下。”是、是什么来着…… 程橙根本记不清,笔尖碰到纸上又因为一阵快感而失手,在作业上划下一道线之后从手上“啪”一声掉了下来。 真笨,连笔都不会握。 裴泽好心地将她掉在桌上的笔拿起来,重新塞进她的手里。知道她此刻脑子一片空白,他还一字一句将公式念给她听。 程橙艰难地在纸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母。不细看都认不出来那是一条物理公式。 啧,物理老师看了会气死的吧。 裴泽替他先叹气摇摇头,继续说:“将上面的数带进去。” …… 呜,谁要写什么物理题啊。她不干了。 “不写了!” 程橙刚写两个数字突然一顿,用尽仅存的理智扔下笔,一个起身从他腿上跳下来,她要离开他的房间,去哪儿都好,就是不想写作业了。 裴泽倒也没拦他。 只是没想到她刚走两步,比里的玩意儿发疯似得震动,震得程橙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撑住地面。 小猫想逃跑了。 裴泽直接把速度调到了最大。 混蛋,惯会欺负她。 程橙回头一脸怨念。她的双腿一直在打颤,娇俏的嫩T对着裴泽,裙子堪堪挡住了腿间风光,只见一条线从双腿之间伸出来,连上他手上的猫爪。仔细看还能看见大腿之间流出的淫液。 裴泽过去捞起她重新放在桌子上,她身子抖得不行,掀开裙子一看,水都泛滥成什么样了,小比一抽一抽的。她被震得呻吟都是破碎的。 “慢、慢点……”她颤声开口。 嗯?她说什么,似乎刚刚没大听清楚。 见裴泽无动于衷,她又急又没办法,跳蛋在某处疯狂碾磨,撞得她好像快到顶峰了,程橙蜷缩起脚趾,压着作业的五指也忍不住蜷缩起来,将她的作业都抓皱了。 “呜……”程橙一个激灵,小比里喷出一道水柱,喷到桌面上扩散开了,她潮吹了,双手撑着桌面身子瘫软得不像话,喘息了好一阵才从快感中醒来。 裴泽目不转睛欣赏着她的表情,她潮喷的样子分外勾人。 回过神来的程橙低头再看那份作业,上面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濡湿了大半张纸,连上面写的字都被晕开,这作业是要不得了。 …… 都怪他。 她只是想好好完成作业的。 现在被他弄喷了不说,作业也没了。 程橙突然觉得又生气又委屈。她拉着线的一端将跳蛋从自己比里抽出,上面还湿漉漉的,她将它用力扔到了裴泽怀里,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裴泽看了一眼她的不堪入目的卷子,又看了一眼她别过去的脸。她心里藏不住东西,喜怒哀乐全部写在了脸上。 好了,他不生气了,轮到她生气了。 小祸精,明明是自己情不自禁喷的水,现在倒把气撒他身上了。他都没让她挨操,现在鸡8还胀着呢。 可偏偏看到她一生气委屈他就有些于心不忍了,这是上天派来折他寿的妖精吧。裴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我那份给你。” 程橙听到他的话总算是有些反应,立刻从桌上跳到他的腿上。 她是故意跳下来重重压住他的,想给他个教训呢。也不怕自己摔了,裴泽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摁在把手上稳了稳椅子。 她伸出手指指着他恶狠狠地说:“不许反悔。” 还真是好哄啊。 裴泽一口含住那根离他近在咫尺的细嫩葱指。 -- 她救了他一命 程橙昨晚睡觉踹被子着了凉,今早起来头有些晕,喉咙还疼,她应该感冒了,索性在宿舍里睡到快傍晚才醒来,头倒是没那么晕了。 感冒的时候有点想吃橙子,她戴上口罩披了件外套出门。 她想起了之前路边摆摊卖水果的阿姨,上次的橙子甜甜的,真的很好吃,只是现在她又找回去原先的地方时,已经不在那摆摊了。 程橙低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漫不经心穿梭在旧街小巷里。感冒之后连思考能力都变弱了,大脑放空了许久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迷了路。 四周都是些陌生的老式建筑,这片地方虽然荒凉了些,却有着程橙从来没见过的风景,她也没急着回去。 天快黑了,加上感冒的缘故程橙感觉有些冷,她将发凉的双手踹兜里,在巷子里弯弯绕绕。 她看见前面有人倒在那儿。 地上还有不少红色的血迹。 程橙几乎是跑过去看情况的。 一看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捂着腹部,眉头紧蹙嘴唇发白。被他捂着的地方不断渗出血,洇湿了他的白色T恤。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他还有意识,对上她的视线的那一双眼凌厉而Y冷。 “你等等,我马上找人救你。” 程橙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下120的手都是颤抖的。怎么办啊,好多血。她一边摁手机号码一边去看他的情况。 他现在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救护车来,她是不是应该先做急救。 沈知言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立刻就伸出手指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打这个电话。他皱着眉,语气也很不友善:“别多管闲事。” 他受了重伤,手上劲也丝毫不减。她的手腕被捏得生疼。 神经病。程橙哪里见过这种人,自己都快死了还不让打120来救命的。程橙觉得他不可理喻,甩开他的手,生气地看向周围。 她捡起旁边的刀片划开自己的T恤,撕开了一圈布料。见他一只手还护在伤口处,她伸手将他碍事的手一巴掌拍掉。 “我先给你做急救。” 她好生气,程橙不知道为什么他求生的意志这么薄弱,但是她也不是没有良知的,她把他扔在这不管不顾他是真的会死的。 她打掉他手的时候,沈知言眼里是有一瞬杀意的。那是一种长期蛰伏在黑夜里的野兽会有的眼神,看她单纯地只是想处理他的伤口,他又将这份阴暗的情绪隐了下去。 程橙对伤口进行了急救处理,压迫止血。但这都是简单的处理手段,还需要正规一点的方法。 又不让打120,也不知道他住的远不远,能不能把他安全带回去是个问题。 “你住哪,我带你回去。”她处理完之后抬头看向他,秀眉微蹙。 沈知言戒心极重,程橙戴着口罩,他只能看到她的一对杏眼,而现在那对杏眼里写满了担心和忧虑。他在判断这份关切是真是假。 嗯?又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 程橙在等他回答。 半响他终于有了些回应。语气还是一贯不友好:“前面左转第一间。” 听到他的话,程橙转过身去背对沈知言,伸手去将他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想给他借力让他顺势起来。 她好像真觉得她能搬动他似得。沈知言觉得她不自量力。他强忍着被牵扯的疼痛站起身,伤口处的血又开始流得更凶了。 每走一步路都觉得走在了刀刃上,沈知言皱眉,自己开始使不上劲了。 程橙在沈知言衣服口袋摸出了钥匙,开门将他放在沙发上连忙去找纱布和药。“你这里应该有处理伤口的药吧。” “左边抽屉。” 程橙找出了碘伏和纱布,她坐在地上正好能替他处理腹部的伤口。程橙颤抖着手将沈知言腹部处的应急处理解开,掀起他的衣服,她手上染上了他的血渍。 衣服下面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不停往外渗血,她紧张地咽了口水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往伤口倒药消毒。 程橙打小就上了很多课,有修身养X的艺术类,也有保护自己的跆拳道课和急救课,虽然她不怎么爱听这些课,但包扎伤口这种事情在课上实践多了还是多多少少会一点。 好在这些身体掌握的技能她都没忘。 其实程橙在掀开沈知言衣服的时候还看到了他身上的其他伤口,大多都已经过去许久了只留下了疤痕,还有新添上的结了痂。 当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这道可能会拿捏他性命的伤,程橙已经不敢想他之前都经历了什么。她在伤口处倒了碘伏消毒。 她太紧张了,怕他疼,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她离得那么近,沈知言低头还能看见她额头上细小的绒毛,她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气。 虽然程橙带着口罩,沈知言看不到她的全脸,但那对杏眼似乎有些眼熟,可是在回忆里搜寻时却又想不起来了。 他在哪里见过她? 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莫名的烦躁。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程橙难以忽视头顶那处好像要将她刨开审视的眼神,让她都无法专心给他处理伤口了。她抬起头扫了他一眼,和他有一瞬间的对视,沈知言立刻皱着眉挪开了眼神。 虽然她在给自己处理伤口,但沈知言的戒心一刻也没有放下。他一直都觉得人骨子里都是恶的。 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沈知言是私生子,是沈父在外面一夜风流的结晶,沈父的妻子,也就是他现在的后妈,因为无法生孕才将他从贫民窟里接回来。他的亲生母亲一直渴望着沈父的再次怜爱,最终也没能等到,郁郁寡欢病死在这间四四方方的小屋里。 沈知言被接回沈家之后除了享有以前得不到的荣华富贵以外,别的和以前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仍旧没有父爱,甚至失去了母爱。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离开沈家,住在从前长大的这间小房子里。 亲生母亲死了,那个世界上最疼爱他的人都不在了,他性子愈发孤僻。 他眼神冷漠地看着她,只见程橙伸开手去环住他的腰,一圈一圈将纱布覆盖在伤口上。她离他更近了,他低头只能看见她头上的发旋。 这种过分亲密的距离让沈知言很不自在。 他想和她离得远些,肩膀却抵着沙发,他无路可退。 替他处理完伤口后,外面天色已经黑了。程橙起身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日子的。程橙皱眉。 她的衣服刚刚撕了一块去替他包扎了,现在小腹凉凉的,风都往里面灌。她伸手将外套拉链拉上,推门准备离开。 见她要离去,沈知言轻嗤一声。 走了最好。 他也不需要她的怜悯。 沈知言现在异常疲惫,力气早就随着伤口的疼痛和流血而消耗殆尽。连呼吸都开始微弱起来,他靠在沙发上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墙壁,很快就合上了眼。 和以前一样的,和多个受伤的夜晚如出一辙,他一个人在承受这份孤独。 他伤成那样,家里又没有吃的,她都救了他的命,好人帮到底,程橙去买了些白粥回来。这附近的路弯弯绕绕,她问了好久的路才到了粥店。回来时沈知言已经合上眼睡着了。 她看了一眼他苍白的脸,发现他睡的极不安稳。眉头蹙得紧紧的,薄唇g裂了几个口子,还渗了血,十足的痛苦模样。程橙伸手去探他的脑门,发现烫得灼手。 他在发烧。 她放下白粥立刻从冰箱找来冰块,用毛巾浸湿了冰水,拧g后放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她坐在地板上看着他的睡颜。 他连睡觉都在皱眉,生活过得好像很痛苦。她环顾四周,这里的条件很差,这么热的天气用的却还是吊扇。许久没人清理了,上面还挂着蛛网。四周的墙都有些岁月了,一直没有翻新,一层脏脏旧旧的黑渍。 屋里一间房,他应该是独居吧,他的家人呢?程橙手肘撑着沙发,手掌托着脸颊仔细打量他的眉目。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熟悉的片段,那上面分明都是沈知言的脸。程橙猛然发现,原来她是认识他的。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感冒咳嗽,怕传染给别人于是戴了口罩,所以他好像没认出来。 那就好。 毕竟刚刚回忆起的画面可都不是些什么好事,她和沈知言是结过梁子的。他委实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要是被他知道了那还得了。 她将他脑门上的毛巾取下重新沾上冷水,去擦拭他的身体给他降温。只要熬过今晚,烧退了应该就没事了。 她白天感冒睡了很久,现在倒是倦意不浓,只是这么来来回回守着他给他换毛巾,也把她折腾得不行,程橙感觉自己感冒又重了。 她连连咳嗽了两声。 天差不多快亮了。 程橙照顾了沈知言一晚上忘记看手机了,现在打开来看才发现有几条来自同一个人几个电话和一条短信。 那上面的备注是她上次留的,在江靳舟给她打过一次电话之后。 她点开短信,只有四个字。 胆子大了。 程橙总觉得江靳舟在这四个字里施了什么咒,不然她也不会看到之后脊梁骨立刻寒意升起。 她好像大难临头了。 摸了摸沈知言的额头,温度好像没那么高了。他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了,程橙悬着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她将冷了的白粥重新热了一下,也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粥还是不是温的,看他的造化了。 她也算仁至义尽。 做完这些,程橙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沈知言家门的钥匙放在桌上然后离开了。 回去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她呢。 -- 睡着了勾住他的手 程橙回来之后去洗了个热水澡,推开门出来就见到江靳舟杵在门前。他二话不说拎她进了自己房间,等她主动开口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电话不接,夜不归宿,她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其实从前程橙也时常在绯夜玩到昏天黑地,第二天才回宿舍。只是那时候他并不在意这些事情。 程橙盯着他严肃的脸眨了眨眼。 嗯,怎么说呢,从哪里说起比较好呢。 说她救了一个男人留下来照顾了他一个晚上?她不敢想会被江靳舟怎么惩罚了。 该怎么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呢。 她手上还拿着换下来正准备放进洗衣机里的脏衣服,江靳舟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到了那衣服上撕破的痕迹。 呵,玩挺野的,衣服都撕烂了。 挺有情趣的啊。 程橙细细斟酌了一下,小声开口: “我……我是去救死扶伤了。”她一开口就带着浓重的鼻音,程橙自己也怔了怔,发现嗓子又痒又痛,还咳嗽了两声。 原来她的感冒已经这么严重了。 江靳舟仔细看去她的脸。 程橙的脸呈现出了病态的白,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连那对杏眼也没那么水灵了。 这是生病了。她整个人都蔫蔫的。 我见犹怜,这是江靳舟想到的第一个词。 家里的宠物生病了。 他突然也不是很关心她夜不归宿去做了些什么事情。明明还有很多疑惑的事儿,还生着她的气,只是看见她病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吃药了么。” 她摇了摇头。 “去床上躺着。” 他抽走她手里的衣服,打了个电话叫陈姨拿药上来。 程橙乖乖爬上了他的床,盖好被子。江靳舟的床上都是他身上的松木香,淡淡的很好闻。 她吃了药很快就睡着了。 沈知言醒来时浑身都疼的要紧,他夜里做了个噩梦,梦回母亲死的那日,她就那么安静躺在床上,他想去看她的脸,就被生父用晦气的理由让保镖把他拉走了。 年幼的他哭得撕心裂肺,生父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没有。 他瞬间睁开了眼,眼角猩红。 额头上有块毛巾,他抬手取下。此刻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头上的毛巾…… 是昨晚那个女人?他记得她走后没多久他就失去意识了。 桌上还有一大碗粥,那应该也是她的杰作。 她不是走了么。 沈知言伸手拿起那碗粥。还是温的。 他低头看里面的白米。原来是去买粥了。 多管闲事。 他根本不需要她的怜悯和关心,沈家还需要继承人,不会让他就这么死掉的。 昨天她再晚来两步,他也许就已经被沈家派来暗暗监视他的人带去医院了吧。 让他活着,就是他们最大的任务。 沈知言冷哼一声,将粥丢回桌上。 那粥还是温的,她是在这守了一夜。 还有这样愚蠢的人。 很可惜他不是什么善人,也不会铭记她这份救命之情。 他伸手去够桌上的手机,上面还有两条未读的信息。 ——这次比赛很顺利。 ——我们明天回校了。 消息是昨晚发的,今天她应该就回到学校了。 沈知言的神色难得柔和了几分。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他现在还去不了学校,等他的伤好了,一定要带她去吃一碗南郊的馄饨。 她说过她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喜欢那里美食。 只要她喜欢的,他都会为她去做。 想到这些,沈知言下定决心尽快恢复身体,他又端起桌上那碗刚刚被他丢下的粥。 现在他需要它来恢复体力。 他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将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睡着了还那样不安分。他伸手握住她的凉凉的手指,想将它们放回被子里。 结果被她反客为主,一截葱白的手指立刻缠上他的小尾指,江靳舟低头看向两根小尾指拉着g的模样,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程橙小时候生病也是这样,他不在她身旁就会哭。整个人蔫蔫的没力气闹,只会眼里含泪,谁看了都于心不忍。江母就会将他留在程家寄宿两天,她每晚要勾着他的小尾指才肯乖乖吃药睡觉。 她是睡着了的,只是身体本能反应去干他手指。 她好像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这些小习惯还留着,不算坏。 程橙在他旁边睡得踏实, 他的左手还被她勾着小尾指,右手在翻阅商业合同。他和她最纯粹的肌肤接触,让她在尾指动的那一刻就被他精准觉察到了。 程橙睡了个好觉,醒来还发现自己牵着江靳舟的手。她几乎是瞬间抽回了手,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朦胧看着他。 江靳舟放下了手里的合同。 “饿么。” 他做事缜密周到,早就让人准备好了伙食等她醒来。 她点点头。 他将手边的粥端过去。 程橙饿了快一天,此刻大快朵颐起来。 等她吃完,江靳舟将她拎过来面对面谈话。 有些事情必须跟她说清楚。 “离裴泽远些。”他皱着眉提醒她,怕她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伸手轻轻去弹她的脑门。 学生会里去外省参加辩论赛的人昨晚给他发消息说今天要回校了,他知道林倚月也在那里面,那个女人城府太深,有时候连他都看不透。 但他看得出来,她喜欢裴泽,那种隐匿在心底里藏得很深的执念与欲望。 裴泽现在和他家这个笨蛋暧昧不清的。 他怕她斗不过,他知道的,她又蠢又笨。 以前就总爱跑他这里要他给林倚月使些绊子,她的头脑简单,向来不计后果,加上林倚月做事滴水不漏,他无错可挑便一直没依她。 只当她是无理取闹。 直到后来撞见那件事,他才发现那个女人不简单。 程橙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他不指望她能将他的话听进去十分,哪怕只做了七分也好。 以前总对她不以为然,现在小姑娘长大了变乖了,举止头足之间都在吸引男人的目光,他吃味得很。 知道她失忆了,他没多提林倚月的事情。怕她想起了什么又跟她扯上了关系。 程橙揉了揉眼点点头,也不知听进去了几分。 -- 看着她玩的 rōusёωu1.čōm 课间,程橙趴在桌子上百般聊赖。许倾言看她迷糊的样子心痒痒的,家里那只布偶猫晒太阳时也是这般懒散的。 他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送你的礼物用过了吗。” …… 他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问这种没羞没臊的问题。 他的话让她回想起那天被裴泽用跳蛋高喷的场景,羞耻感立刻占据了她此刻的情感认知。 这让她怎么回答。 说起那天还都怪他,裴泽生气是因为看到他操了她一顿,他送的礼物还被裴泽用来把她高得欲仙欲死,怎么想都是他的错。 就在她难以启齿的时候,一向沉默寡言的裴泽突然加入进了他们的对话中。 “看着她用的,喷了不少。” ……? 程橙瞪大了眼不可置信转过头看向裴泽。 他却仍然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维持着低头写作业的动作,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仿佛自己说的话就跟‘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平常普通。ⅴìρyzω.ℂóℳ(vipyzw.com) 本来以为许倾言已经没皮没脸了,没想到他更不要脸。 这种事情怎么能摆在台上明说,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听到,会不会往这方面想呢,程橙好想给他俩嘴堵上。 她还是很羞耻的。 程橙把头埋进书里。而且怎么感觉两个人开始针锋相对了呢。 还是当作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和她无关。 许倾言挑了挑眉,不爽,非常不爽。他给她买的礼物倒让别的男人先看着她用了,这种油然而生的不适感让他觉得有些挫败。 棋差一着了,原来这个他以为满脑子只有学习,外表看上去十分禁欲的学霸也不是省油的灯,还会玩这么多,没少看片呢吧。许倾言敛了敛笑意。 “下次给你玩点新的。” …… 程橙认命从书里探出头来。 她周围是坐了两个地雷吧。 最近快期中考了,裴泽告诉她现在开始到期中考,她的作业都得她自己写。 程橙一听这还得了,好说歹说都得把他供着。别的科都可以不交,这物理她不写是会出事儿的呀。 他就是看她性子变了,十分好拿捏,不仅变得得寸进尺,现在还压到她头上了。这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会上瘾。 虽说裴泽说了那样的话,但她仍然不死心。 万一呢,万一裴泽就松口了呢。 “裴泽,我想抄物理作业。” “自己做。”他拒绝得很快。 小气鬼。 许倾言见状将自己的那份作业拍到程橙桌上,他自认为对女人慷慨大方,从不吝啬这些小事。裴泽是格局小了,怎么和他比。 “我的你拿去随便抄。” …… 程橙看了一眼上边离谱的字。再看一眼他认真的态度。 不像是开玩笑的。 她可不想自寻死路,还是得找靠谱的。 程橙伸手戳了戳裴泽的肩膀,语气也软了几分:“裴泽,我物理要不及格了。” 他头也没抬:“习惯就好。” …… 他还真是冷漠啊,程橙觉得一定是以前作孽太多了,现在报应通通都来了。软的不行来硬的,她板着脸多了几分气势。 “裴泽,我要生气了。” 他总算是有了些反应,看她一副明明不生气还要装模作样的样子,活生生一只纸老虎,他没拆穿她的伎俩,犹豫了一会儿故作让步: “放学给你补。” 啊还要学习。 程橙委实不想补课,可是想了想物理老师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她到嘴边的拒绝话又说不出口了。 “好吧。”她妥协。 啧啧,这种城府,这种手段。 许倾言遗憾自己怎么就没点亮学习这门技能,这才让裴泽有机可乘。他也就这方面差了点,还不至于比裴泽逊色。许倾言笑了笑,“也给我补补。” 裴泽冷漠地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程橙只当许倾言是觉得新鲜才想跟来的。 一看就没接受过学习的毒打。 只是她觉得好像有双眼睛一直看着这边,抬头视线环绕了一圈,也没发现谁往这看。 也许是她多心了吧。 程橙觉得气氛开始诡异起来。 裴泽将她带来咖啡厅,拿出了一份整理好的题目放到她面前,他们挨着坐,裴泽方便给她讲课,本来应该是融洽正能量的学习氛围,只是对面坐着一脸惬意的许倾言和这一切格格不入。 他一看就没有要学习的意思,点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看着她。他的确不是跟来学习的,谁没事要跟情敌学习,他只是不想他们独处,下次又拿出一些‘看着她玩的’之类的话来堵他。 不过学霸的情商还是差了点意思,小猫又皮又爱折腾,怎么能真的教她学枯燥的知识呢,还不如学学姿势。 裴泽讲课由浅入深,确实有自己的理解和方法。程橙很快被他带进了自己的节奏中,只是每次抬起头来看到许倾言的脸,他朝自己微笑的时候都很想上去揍他。 好过分。 也不知道他跟过来干什么。要是她能和许倾言的身份对调一下,现在坐在那边悠闲喝咖啡的是她,被裴泽摁头听课的是许倾言就好了。 看她又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还真是好玩。 许倾言抬起手不动声色抚摸上程橙那双裸露在外的纤细白腿,手指的力度轻柔,像是羽毛一样挠得她痒痒的。 程橙一个激灵皱着眉看向许倾言。她的胳膊上泛起了一层J皮疙瘩,他的手任性肆意在她腿上流连,程橙被他摸得总觉得浑身使不出劲。 什么禁忌餐桌桥段……她这是被勾引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也太放肆了…… “听懂了吗?”裴泽开口问,可程橙的注意力哪还放在什么题目上,早就被许倾言的手指将魂带走了,连裴泽的问话也没有听见。 许倾言眼里含笑好心提醒:“他问你听懂了吗。” 程橙没敢直接戳穿许倾言,她回过神来故作镇定看着裴泽,连忙点点头表示肯定。 裴泽觉得她好像不太对劲,却没有多想,也许她刚刚是在认真思考。他指了指卷子上的题目,“那自己写下这题。” 见他又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事情上,程橙这才转过头瞪了一眼许倾言,示意他适可而止。 许倾言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停下呢。手上的触感这么令人上瘾,要不是距离太远,他的手真想挑开她的内裤滑进那又湿又热的小比里狠狠抽插。 裴泽那小子还不知道呢,自己在安静写题,身边的小家伙被自己用手指插得直流水。 当然,知道了更好。 许倾言存了坏心眼,想象着这些鸡8都硬了。 天时地利人和,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他惋惜地抿了一口咖啡,咖啡店里此时进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许倾言觉得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现在三样都齐了。 -- 当着他的面被C泄了 гōusёωu1.∁ōm 许倾言最近总是听到关于程橙的流言蜚语。有匿名短信,也有周围闲谈。 他听到了许多,比如她的过去。 Y险毒辣,作恶多端。 许倾言追女人从来不在乎她的过去,对于他来说,他想处的对象,是现在的她。不知道这些闲言细语是怎么被精心策划流传到他这儿的,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说她仗势欺人。 想起她在床上的样子,明明好欺负的要死。 说裴泽受她长期比迫。 呵,这家伙还想跟他抢人来着。 程橙这个人在许倾言这儿,是哪哪都顺眼,肏起来也是极舒服的。 她又纯又欲,身体娇软。脾气也是极易拿捏,虽然有时候会有点小叛逆,小N猫咬起人来却是不疼不痒的。 许倾言是很难想象外人口中她的模样,倒是有些好奇了。是众口铄金呢还是她变了呢。 许倾言收回了放在程橙腿上胡作非为的手,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朝他们接近了,他还不能急。 “嗨,这么巧。”ⅴìρyzω.ℂóⓂ(vipyzw.com) 悦耳的女声响起,程橙闻声抬头。 那是一张极其标致的脸,明眸皓齿,朱唇粉面。 这不是他们班那个最近从外省参加完比赛回来的美女吗,好像叫林倚月来着,她身上还有种g练的气质。程橙有时候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美女真是好啊,养眼极了。 “嗯。”裴泽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见她手上抱着一堆资料,程橙好奇:“你也来这学习?” 林倚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莞尔一笑,“复盘一下辩论赛。” 笑起来也好看。程橙看得有些痴了。 许倾言只是笑着喝咖啡,看破不说破。 其实林倚月是往日许倾言会喜欢的那款类型,肤白貌美腿还长,举止头足间都有难以言说的优雅高贵气质。可惜现在…… 他看了一眼魂都被g走的程橙,那对杏眼看得都直了。 让他稍微提起些兴趣的人和林倚月相比,没她白,没她高,没她有气质…… 甚至还有点傻。 他的审美真是变得……嗯,独特了。 而且南中的高岭之花心可不在他这儿。许倾言早早就注意到了,自从她的出现,他们课室里坐的那块地儿可没少被偷看。 冲着人家学霸去。 他在绯夜混了这么久,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自诩还是不错的。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见她看一两次或许偶然,可天天这么看,也该明白她的想法了。 不过她也真能沉住气,这么多天,这是头一回见她和裴泽接触。难怪都没有一些流言蜚语传出来,她也是极能忍的。 “对了,上次的辩论赛,谢谢你给的建议。” “不客气。” 裴泽还真是寡淡,许倾言想。要不是那天被他撞见他和程橙刚完事儿。虽然裴泽当时脸上没有异常,但那种由心底里藏匿不住的生气还是被他敏锐捕捉到了,他还真会以为裴泽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许倾言起了坏心思,他决定推一把林倚月。 “正好裴老师在给我们讲课呢……” 裴泽闻言皱眉看着许倾言。 许倾言又说:“林同学难道没有什么想请教一下的吗。”他挑眉看着她手里的东西。 他的意图太明显,裴泽怎么会不知道他在谋划什么,不过是想把自己身边的人带离罢了。 林倚月闻言先是一怔,抓着资料的手不知不觉握起来,她刚想说话,程橙却率先了一步。 “正好。”程橙觉得自己还是有眼力见的,说什么自己也不能妨碍了学霸的交流学习,她站起身识趣地开始收拾东西。“你坐我这吧。” 裴泽难得面露些许不悦。 她就这么不想和他待在一块么。 许倾言心里叹了口气, 笨啊笨,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这可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都还没等他安排,肥羊就自己跑进狼圈了。怎么办呀,都想直接带她走了。 此刻程橙还全然没有发现许倾言的小心思,只是满心想着要给学霸交流学习的机会。她将桌上的东西推到了许倾言旁边的位置,腾出来了一片地方给林倚月,自己坐到裴泽对面。 裴泽想去伸手留她,手还没摸到衣角人已经溜走了。 见他俩热情邀请,林倚月也不好推脱,礼貌地点了点头道谢,然后也入座了。 趁裴泽和林倚月都低头时,许倾言伸手偷偷捏了一把程橙的脸颊肉。换来她的一个没什么气势的瞪眼。 想起自己逗家里那只猫的时候了,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摸上她的大腿,在大腿根部揉捏,他的爱抚轻佻且下流,大有情欲的攻势。他还总是有意无意朝腿部三角区碰去。 程橙急了,去拦住他胡作非为的手,可惜男女体力差距悬殊,她的动作无疑在螳臂当车,根本抵御不了许倾言的进攻。 他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对她乱来,太坏了,对面俩人和他们坐得那么近,稍微有些大动作一下子就能看到。 偏偏又不能出声制止他。程橙急匆匆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将纸递到许倾言眼前示意他看。 他伸头一看,那纸上写着: 许倾言你不许乱来。 写的还有些急了,连笔的字迹潦草。 把他名字写这么丑可不行啊。许倾言可不承认她写的是他的名儿,索性视而不见继续手里的动作。 以前他对女人惯会温柔,现在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呢,欺负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他明明也想做到心如止水的,可是一碰到她整颗心都痒痒的,好想欺负啊。 他另一只手提笔写下。 让你当他们的面高潮好不好。 不好,这怎么可以,会被发现的。 许倾言的手直接绕过那薄薄一层的阻挡,滑进那处让他肖想念念不忘的地方。 还说什么不好,不要,不可以,湿成什么样了都。身体可不会骗人。 程橙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那声嘤咛。 打从程橙离开他身边起,裴泽就无法静下心来。时不时就用眼神去看她,看见她跟许倾言眉来眼去的,他心情就更差了。 “题写好了?”他的语气似有不悦。 程橙看了一眼卷子,还没动几个字呢。 又要忍着许倾言指J,又要被裴泽盯着做题。她还要伪装成无事发生的样子,这道题可比卷子上的题难做多了。 程橙低着头,装模作样在卷子上写题。 林倚月发现程橙变了许多,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和盛气凌人。对她的态度也变得柔和热情起来。而且她还发现,变得人不只有程橙,还有……裴泽。 她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裴泽好像开始在意程橙了,她心有不快,却不动声色。 许倾言用两根手指沾着淫水在小比里上下摩挲,途中遇到那颗凸起的小肉粒时还会打转揉捏。弄得程橙浑身激灵,夹紧双腿想阻挡他的攻势。 许倾言表面上还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谁曾想到桌子底下是这样一副淫靡的场景。他的手在程橙腿间肆意妄为。 摸到某处凸起的地方时程橙不由自主一个颤栗,穴肉收缩,绞得他难以抽插。 原来敏感点在这呢。许倾言了然。 他急转攻势,两根手指朝那处用力撞击,要将她的理智冲撞得溃不成军。 程橙难以忍耐这剧烈的攻势,贝齿咬住唇,用疼痛来唤醒意识,压抑呻吟。 许倾言又将力度改为时轻时重,扰得她心痒难耐,她同时也陷入了希望他加快速度狠狠抽插又不想他攻势太过剧烈导致被人发现的矛盾之中。 他怎么可以这么流氓呢。 程橙的秀眉禁蹙,竭力在隐忍。 裴泽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怎么会发现不了她的异样。他疑惑地看着程橙,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皱着眉朝许倾言看去。 许倾言眼里含笑。即便被裴泽发现了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继续肆无忌惮用手指抽插程橙的小比。 穴肉开始收缩,手指被绞得死死的。她的身体开始颤栗,呼吸愈发紊乱。许倾言知道她快到了。 他加快速度,将她送上快感的顶峰。 程橙被他用手指插泄了,一股淫水浇在他的两根手指上。 完事后他还镇定自若抽出手指。 程橙还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躁动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她脸春色难掩,那表情神态再熟悉不过了,裴泽很清楚这是她高潮后的表情,就在他面前,她刚刚被许倾言用手指插泄了。 她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许倾言牵着鼻子走呢。 裴泽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强忍着和许倾言打一架的冲动。 “服务员,纸巾。”许倾言偏偏还要抬起那只刚刚在她比里进出的手。裴泽脸色阴沉,缄默不言。 服务员将纸巾放在桌上,许倾言抽出一张仔细擦拭那两根湿漉的手指。 太过分了,太下流了,他怎么能当做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两根手指是怎么湿的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程橙面红耳赤,不敢去看他的手指。 -- 又遇到他了 南中今天在举行校运会。几乎整个南中的人都在C场聚集起来举办开幕式,为到来的比赛做准备,教学楼几乎不见人影。 程橙是回来拿钱包的,她报了一场下午长跑的比赛,把检录地址比赛时间抄到了纸上放进了钱包里。 就在她刚打开钱包时,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只狼狗,直接把程橙吓一大跳,连连后退几步,手上的钱包没拿稳掉在地上。 一身乌黑油亮毛发的小狼狗看了一眼直接钓着她的钱包跑了。 ?学校里还有这种贪财的小狗。 程橙回过神来拔腿就追。 比赛还没开始她倒是先跑起来了。 程橙两条腿没四条腿跑得快,一路跟在它后面,被它带到了一片更荒凉的地方,一溜烟直接跑进了一个大仓库里。 程橙停下了脚步,她认得这里。 这里好像是教学楼后面废弃的仓库,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来。 它是住在这里吗? 这附近一片死气沉沉的,已经许久没人来打扫过了。仓库连门都没有,里面昏沉沉一片,能见度极低。 程橙站在外面踌躇。 她并不是很想进去,但是想起钱包还在小狼狗嘴里。 还是进去看看吧。 她小心翼翼抬起脚,里面的地上堆了不少杂物,还有碎石木材,她低着头看脚上,怕自己没注意就被绊倒了。 只是才刚走两步,身子突然被一双手拉扯,她被人扣着手直接用力摁在墙上,结实的臂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本能睁大了杏眼,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 “谁?”她颤着声问。 …… “……是你?” 将她扣在墙上的人开口说话,压在她脖子上的手臂也稍微松开了些。 他们贴的近,这里又寂静,连她微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肌肤的直接接触还能感受到她的胸腔的起伏,呼出来的热气直接洒在他的手臂上。 沈知言看清了她的眼睛,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这对水灵杏眼的主人,是那天救了她的女人,此刻她被他抵在墙上,正无辜地看着他。 原来他们还是一个学校的。 …… 沈知言犹豫了一下将压着她的桎梏松开。 方才被他用力抵着喉咙,压迫着她呼吸的空气,喉咙痒的难受,现在获得自由之后她开始咳嗽起来。 程橙也认出了那是沈知言来,只是他的戒心未免太强了,她还什么都没g就被他强行压在墙上,他还真是粗鲁,亏她还救了他一命。 幸好今天校运会人流密集,还有校外人员进出学校,学校要求带好口罩。她和那天救他时一样戴了口罩,沈知言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呢。 她平复下来后开声询问:“你怎么在这?” “与你无关。”他的态度并不友善。 好吧,本来也没期待他能跟她正常交流。她还没忘了她来的目的: “那你有看见一只狗吗,刚刚跑进来了。” …… 沈知言盯着她的脸,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他当然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那只小狼狗是他养在这里的宠物。学校里不让养宠物,它的存在不能被人知道。 他别过脸。 “没见过。” 然而就在他刚说完,一声小狗的呜咽突然响起,小狼狗从他身后窜出来咬着他的K腿,在他的腿上又蹭又舔,一副与沈知言十分亲昵的模样。 ……真的没见过吗。 “这不是跟你挺熟的。”程橙指了指它。 猜到了沈知言应该是想保护它,她也没继续深究,程橙双手合十露出了诚恳的表情,“它把我钱包叼走了,你能让它还给我吗。” 看着她故作可怜的模样,沈知言陷入缄默。 他是会狗语吗,谁拿的问谁去。 沈知言并没有好心到会帮她在这里找钱包,他还有事情要去做,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浪费时间,他转身想走。 程橙见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一点都不顾念‘旧情’,程橙有些急了,她的证件都还在里边呢。见他不肯妥协,她想了想,抬高了声量,“我叫保安把它带去加餐。” 程橙当然不会这么做,只是想小小的威胁一下沈知言,希望他能考虑一下,帮帮她的忙。 沈知言停住脚步,觉得这种趾高气扬的命令语气和声音莫名熟悉。他想起了那个盛气凌人的女人,不好的回忆一股脑涌上来,他下意识捏紧了拳头。 见他脸色变得铁青,程橙以为是自己刚刚的话精准踩到他的雷点了,她开始变得心虚,声音还越说越小。 “除非你带我去它回去的地方找找……” 有一瞬间他想去摘下她的口罩看看那张脸到底是不是那个又蠢又坏的女人,但是见她逐渐弱下来的气势,一看就知道刚刚只是在虚张声势。 胆子这么小,怎么可能是那个恶女。 晾她也不敢。 沈知言轻嗤一声,“放手。” 程橙几乎是瞬间遂了他的意,松开了抓紧他衣服的手,而后想到自己的钱包,手又伸回去攒紧了他的衣角。 她怕他就将她丢在这里一个人找了。 …… “再不放手就自己找。” 哦,原来他答应了。 好好跟她说不就行了,害她紧张兮兮怕他当老赖跑掉。 程橙乖乖的松开了他衣服。 沈知言把她领到了仓库的一个角落里,程橙蹲在地上仔细看,那里都是一些精致的小物件,还有不少女生的钱包和发圈手链。 还真是又贪财又好色的一只小狼狗啊。 程橙看了一眼在摇尾巴吐舌头的小狗,看到那些物件还眼睛亮晶晶的。 听说狗随主人……她悄悄瞥了一眼一脸不耐烦的沈知言。 虽然表面冷漠无情,其实他该不会也是这种人吧。 程橙只敢偷偷想。 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钱包,伸手去拿回。 她蹲在地上。小狼狗兴奋地绕着她打转跳跃。 还蛮可爱的。程橙伸手去顺它的毛发,毛茸茸的触感极好摸。小狼狗还一个劲往她身上蹭,逗得她笑意盈盈。 “你这狗养的还挺好。”毛发柔顺,朝气又活力。想必沈知言平时对它是极好的,她想起了他腹部的伤,忍不住询问:“你的伤应该还没好吧。” 距离上次救他还不到一个星期,那伤肯定是痊愈不了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多养会儿,这么早就回来学校了。 “不用你操心。” 问问也不可以,真是冷漠死了,也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与人相处的。程橙皱了皱眉。 “这里是……”她发现小狼狗身上有一处缺少了一块毛发,露出了下面丑陋的伤疤,好像是被烧伤的。她动作柔了几分,在那伤附近轻轻抚摸。 是出过什么意外了吗。 沈知言去看那道伤痕。 那是那个恶女的杰作。 程橙以前也被这只小狗横窜出来吓一跳,她对狗毛过敏,不容许学校里有狗的存在,她派人去找没找到,便下令学校里的人看到它必须把它抓起来弄死。 这狗是他在学校仓库找到的,他找到的时候这只狗才刚出生没几天,它的母亲和两个兄弟姐妹就死在这个仓库里。它的母亲是无意闯进学校里生下孩子的。 沈知言看着它觉得同病相怜,带它回家里养了没几个月,小狗会跑了就会回到这个仓库里,沈知言觉得它是想念母亲了,对这个仓库有执念。只好在这里把它继续养着。 它白天很少出这个仓库,沈知言会在傍晚学校人少的时候带它去散步遛弯,它惹怒程橙后有一次他不在,它偷偷溜出去被程橙叫的人找到了。 他们绑了它要放火把它烧死。 他及时从这些人手上把它救了下来,可惜还是被烧伤了一块地方,那里长不出新毛了。每次看到它身上这块伤,都会想起程橙。 他讨厌这个女人。 又跋扈又恶毒。 现在的程橙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了,她想起的部分记忆里只有沈知言和她针锋相对的场景,还没回忆起他们到底是怎么结下梁子的。 她摸着摸着小狗,突然觉得鼻子发痒,眼睛也开始发疼。 程橙打了个喷嚏,眼睛里不知道怎么就蓄了些眼泪,又痒又肿,她伸手去肉。 自己怎么了。 觉察到她的不对劲,沈知言仔细看她的脖子,白皙的肌肤上泛了些红色的小疹子。她这是过敏了。 程橙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总觉得身体开始发痒,很想伸手去挠。沈知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狗毛过敏你不知道?” 啊原来她过敏了,程橙眨了眨眼睛。 蓄了泪的眼水汪汪的。 沈知言看着那双杏眼,可怜兮兮的。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跟她说话了。 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他一把松开她的手,“去医院,别死在这里了。” 连这个时候说话都这么没有人性的温度,程橙强忍着想挠的欲望站起身。 钱包也拿回来了,自己确实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 “谢谢你了。”她收好钱包,对沈知言说。 小狗还是可爱的,只是自己跟它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缘分吧。她不舍地看它最后一眼,从仓库里走出去了。 她走后沈知言蹲下身子,伸手捋顺小狼狗的毛发,语气淡淡。 “以后离她远点。” -- 他害羞了 程橙去了趟校医室,叶白歌在给她检查情况的时候顾昭过来了,他们班出现比赛受伤的,他是来拿些伤药过去的。 叶白歌见到他立马将他拉去使唤,“你来得正好,捎她去趟医院。” 顾昭伸头往后看,程橙正安静坐在椅子上。 又是她。顾昭手里拿着药杵在门口没动,她低头在看自己的手臂,伸手想挠又不敢挠,张开的手指碰到自己的皮肤后又收回来蜷缩成拳头。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没发现他的存在。 她在干嘛。顾昭疑惑。 见他杵在门口表情怪异,叶白歌忍不住催促:“麻利点儿的,她过敏了。” 顾昭走进看清她脖子和手臂上有些骇人的小疹子,还有不少地方红肿起来,在白皙的肌肤下衬得更明显了。 他凑得近了,程橙发现有人在靠近,抬起头双眼茫然。 只对视了那么一眼,顾昭太阳穴就突突起跳了。这还是以前到底程橙吗,又不闹又不疯了,生起病来还有那么点可怜的味道。 见她这副模样,顾昭有点儿心软。 好吧,他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他摸了摸K袋里的摩托车钥匙,瞥了她一眼,声音也没往日见到她那样不耐烦了。 “走吧。” 顾昭将药给叶白歌,让她帮忙送到自己班里去。自己带着程橙离开了学校。 顾昭有台爱车。是辆骚红色的川崎摩托车,骑起来贼拉风,他总是骑它旷课到处兜风,他觉得这是男人的浪漫。顾昭的姐姐顾潇瞧不上两个轮子的车,所以他迄今为止还没让人坐过它的后座。 程橙哪里坐过什么摩托车,还是这么野X的。她小心翼翼扶着车座踩着脚蹬,想跨开腿坐到上面。这车又高又重,程橙把握不好重心,几次也没能坐上去。 她尴尬地看着顾昭,小声说:“我上不去。” 也不知是真上不去还是故意想让他帮呢。顾昭在揣测她的小心思,算了,就帮她这么一次吧。他的手抚上程橙的背,使了点劲让她借力坐到了车上。 “戴上。”他地给她一个头盔。 还是新的。 程橙动作生疏将头盔戴好。 顾昭伸脚一跨,坐上了摩托车。他动作干净利落,踩下变速杆松开离合器,右手拧动加油器。摩托车发出运转的声响,车子飞速启动。 他骑得又野又狂。程橙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她双手撑在身后牢牢抓着后座的把手,捏得指关节都泛白了。 她更难受了。都没有警察好好管管他吗。程橙皱着眉担惊受怕。风凌厉刮在脸上带起了她的碎发。 前面的顾昭骑上爱车已经把她给抛在脑后了,这车多带劲啊他都忘乎所以了,在超速边缘疯狂试探,哪里想起身后还有个病人。 前面十字路口有红灯,顾昭踩上刹车,车刹得急了些,两人身体往前倾,程橙害怕死了,一双手出于本能反应直接紧紧环上了顾昭的腰,牢牢将他抱住。 顾昭活到现在经历过那么多胆战心惊的事情都没有此刻心跳来得快,程橙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将他的腰攒得紧紧,她的身体都贴在他后背上,他还能能依稀感觉到她身体的曲线曼妙。 女人身上还有好闻的味道,一下扰乱了他的思绪。 他可什么都没做啊,是她凑过来的。 原来女人的身体这么软,身上这么香,难怪许倾言这么喜欢扎在女人堆里…… 不对劲啊不对劲。顾昭觉得自己是被下蛊了吧,怎么突然感觉身体开始躁动起来,还觉得口干舌燥的。 程橙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紧紧搂住了顾昭,怕他多说什么,她赶紧送来了手重新摸到了身后的扶手。抬起头看着顾昭的后脑勺。 是勒他勒得重了?怎么他耳尖都红透了。 再稍微侧着身体探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顾昭。 他的脸好红啊。 ……不会是在害羞吧。 就因为自己刚刚抱了他一下?程橙疑惑不解。 绿灯亮起,顾昭重新驰起了摩托车,只是动作有短暂的停滞,没有方才那般利索了。 冷静,冷静。顾昭喉结上下滑动。 一切都是她的诡计。 没错,她就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在蓄意勾引自己呢,自己千万不能上当了。 感觉到他又要开始飚速了,程橙实在受不了,风把她的眼睛刮得更疼了,现在又红又肿,程橙只能眯着眼辨认眼前的世界。 她动了动唇,声音都被风淹没了,顾昭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程橙松开一只手去拽他的衣角,身体稍微往前靠了一下,唇凑近了他的耳边,重复了刚才的话,声音柔柔的。 “顾昭,你慢点。” 什、什么慢点。顾昭思绪本来就乱,现在听到她的话更是一怔,脑子里突然塞了一堆许倾言给他长长见识的色情影片里的场景,色情又淫靡,他不由自主得g咽了一下。 她在说什么? 他可什么都没g啊…… 怎么跟他说了他还不减速,是不是故意跟她作对的。程橙觉得气恼,伸手往他腰上重重掐了一把。 “你骑太快了。” 其实是不痛不痒的,经过她这么一掐,顾昭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说他骑摩托的速度太快了。 什么嘛,早说清楚不就好了。他将速度稍微降了些,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她的模样。 她眼周一圈泛了红,眼睛都睁不开了。 顾昭想起了之前在校医室看到的她那对含泪的杏眼。 真他吗的好看啊…… 水灵灵的,肉一肉眼泪就掉了。 算了还是别肉了,顾昭最看不得女人掉泪。 程橙看见远幢企当劳的硕大招牌,她从小锦衣玉食,这些油炸类的垃圾食品从来没出现在她的饮食列表里,长大了更是瞧不上这些东西了,只是现在,程橙突然有些馋了。 很好奇垃圾食品的味道。 “顾昭。”她叫他的名字,“你吃过麦当劳吗。” 她问的这是什么问题,还会有人没吃过吗。顾昭挑眉,他小时候就经常逃课去找他姐给他买,顾潇虽然会把他骂一顿,但最后也依着他带他去吃。 炸J汉堡,可香了。 “我没吃过。”不等他开口。程橙又说,“看完医生你把我带去麦当劳吧。” 不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就算不错了,要求还挺多。顾昭想,但是却也没想过真的把她丢在医院不管了。 还想吃麦当劳呢,都过敏了,医生准不让。顾昭没有开口破坏她美好的幻想,她现在这么单纯的样子还真是傻得可爱。 顾昭带她去挂了皮肤科。在她取号排队的时候离开了一下。等程橙诊断完取了药,顾昭突然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递了袋东西到她跟前。 “麦当劳别指望了,这个拿着。” 程橙低头看那透明塑料袋里,仔细一看好像装着几个小笼包,还热乎着,散发的热气将塑料袋都覆上了一层白雾。 这是他这些年到处胡吃海喝试过的最好吃的一家小笼包,店面在医院附近,他只是无聊逛了逛买回来了而已,绝对不是什么特意去买的。 其实程橙也知道吃不到麦当劳了,刚刚医生已经叮嘱过需要注意的饮食。只是没想到顾昭还会跑去买吃的给她。 “谢谢。” 她盯着顾昭的脸,此刻他正别过脸,连个视线都没有给她。 程橙伸手去接塑料袋,手指无意间蹭到了他的手,顾昭好似触了电一样急忙将手抽了回来,表情怪异。 …… 他今天还真是奇怪,程橙想。 -- 在浴室给她用按摩小B() 难得下了场暴雨,窗外的天黑沉沉一片。空气还透着湿意和凉意,十分适合睡觉。 程橙惬意在浴缸里吹着泡泡,热水将疲劳都冲刷走了。她决定洗完澡要好好睡个懒觉,来犒劳她这些天的辛苦。 她正沉浸在愉悦之中,门被突兀打开,又接着关上。 程橙抬头就看见许倾言正朝她走了过来。 程橙疑惑地盯着他。 他刚刚才从外面回来,似乎是没有带伞,遭受了暴雨的残害,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湿漉漉的,糊着身体。 “一起。”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说完慢条斯理褪下身上的湿衣服。 她还没说话呢,他怎么就动手脱起衣服来了。 程橙看得瞠目结舌,将一丝不挂的身体往水里藏了藏。水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泡沫,掩住了下面的春色。 这么小的浴缸,怎么能装下他们两个。 许倾言走到浴缸旁边,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精瘦的身材,顺着腹肌的纹路下去,鸡8还沉睡着,一大坨挂在腿间,形状可观。 头顶的灯明晃晃的,程橙只是扫了一眼便不敢再多看,迅速挪开了眼。 许倾言见她害羞,勾唇一笑,弯腰将她从水里捞起,抬脚伸进了浴缸。 程橙连忙伸手捂住胸前。 真是的,她哪儿他没见过呢,还害羞呢。 许倾言坐在浴缸里,将程橙置于他的腿上。小小的浴缸装不下两人,此刻倒显得比仄起来。 “要不,还、还是你先洗吧。”程橙刚坐到许倾言腿上,就感觉他的性器在以一种速度不断胀大,滚烫的鸡8抵在她的股间难以忽视。程橙觉得那玩意儿硌得慌,双手扶稳浴缸想起身逃开。 许倾言抬手拦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拉回来坐到他的腿上。 小姑娘单纯极了,都这样儿了还想从男人手里跑掉呢,怎么会就这么让她溜走呢 “学了些按摩手法,给你按按。” 许倾言骨节分明的手从抚上了她的肩胛,中指和食指并拢,指腹按肉她的肩井x,他的力道把握的正好。在他的按肉下程橙觉得肩膀放松了许多。 “这里也要按摩一下。” 趁着她放松的间隙,许倾言的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腋下,一把拢住她的一对J1a0乳。指缝间还溢出雪白的乳肉。 “唔……”程橙猝不及防,低声呻吟。 许倾言用手指沾了点泡沫,点在她的奶头上。用手指指尖揉捏她的奶头,虎口卡在奶子的轮廓上,从下往上托起,缓慢推至奶头处。 一对J1a0乳在许倾言的手上揉捏按压,变化成各种形状。 “舒服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耐着性子在抚慰她的身体。 怎么会不舒服呢,都舒服得流水了。也不知道他都是哪儿学到的这些的,这么熟练,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呢。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伺候女人的身体,许倾言找了影片观摩了很久,就等着在程橙身上实践呢。看她这么享受的模样,觉得自己这些天的辛苦学习没有白费。 他的指尖离她的胸膛这么近,还能感受到她紊乱的心跳呼吸。她在动情。 他将泡沫都抹在了她的r上,许倾言的手掌平放,五指并拢,双手托罩住她的一边奶子,一只手往下推,一只手向上推。雪白的奶子都被他玩出了粉色的指印了。 他又用指尖绕着乳头打圈,起初的速度缓慢,像羽毛似得轻挠,挠得程橙尾椎骨都酥麻起来。后来便开始转的狠了,指甲还会有意无意剐蹭到凸起的奶头上,蹭得程橙浑身一个激灵。 他玩够了她的一对乳儿,手掌贴上了她的腰,轻轻摩挲她腰间那处软嫩的地方, 程橙怕痒,身体不由自主开始扭动起来。她无心撩拨,还不知道身下的许倾言在隐忍得多难受呢,那娇嫩的臀肉挤压着鸡8,又压又蹭,贯会磨人。 “腿张开,这里也肉肉。” 他分开她的双腿,搭在了浴缸两边。双腿被分得极开,两片阴唇就这么暴露出来,他两根手指将那处分开,露出下面的花穴。 许倾言坐在程橙身下,看不见那处娇艳欲滴的模样。光是想象着就心痒难耐,哪还有耐心给她慢慢用手指g到高潮,小比肯定也忍不了,手指怎么能满足呢。 许倾言草草用手指插了两下就忍不住了。 “嗯?用鸡8给你肉好不好。” 没等程橙出声,他用手托起程橙的两瓣臀肉,将她摆弄成跪在浴缸的姿势,让她双手撑着浴缸边缘,她正翘着T背对着他。 这下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后入的绝佳姿势。 许倾言扶着鸡8凑到小比附近,找准位置一个挺身插入到她湿漉的小比里,刚入了半分,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比肉将突然入侵的鸡8往外推送。 “唔啊……”程橙被插得失声娇喘起来。 这比被插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紧呢,是裴泽和江靳舟鸡8不够大么,这处又紧又热,刚入了一个龟头就绞得他头皮发麻。 这可不行啊,那俩真是没用的东西,还是得他来才行,每天抱着她C,准保给她比C成他鸡8的形状,更方便他每天插入。 许倾言摆着胯,龟头碾磨着小比,缓慢捅开狭窄的小穴将鸡8挤进去。他太大了,每进入几分就能听到程橙的娇声呻吟,好听极了,听得他鸡8又胀大了一圈。 怎么这么会叫呢,他的五指摸上她的臀瓣,手下的肌肤又软又嫩,摸起来手感很好,爱不释手。 鸡8插进滚烫狭窄的穴里,两侧穴肉紧紧贴合着鸡8,里边又窄又小,小比贪婪地吮吸着鸡8,鸡8将穴里的褶皱都碾平。 怎么这么能吸啊。遇到这么个比,哪个男人还能保持理智啊,恨不得天天插着小比才好,抱着她在宿舍里边走边插,睡觉也要让小比含着鸡8睡。 许倾言硬着头皮将鸡8一捅到底,宫口被龟头狠狠挤压着,捣得小比又吐出了滚烫的淫液浇在柱身上。 “太、太深了……”程橙被他撞得话都说不清楚。 他的鸡8又粗又长,后入怎么能插得不深啊,是不是太瞧不起他了。 许倾言扶着程橙的两片臀瓣,胯部开始前后撞击,肉棒在小比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小部分穴肉后又往里送。他插得爽极了,喘着粗气不断抽插小比,一波又一波的强势深入,囊袋拍打在她的嫩T上。 媚肉层层叠叠,鸡8抽出来没捅进的部分还没还原成以前的形状,又被他插进来,许倾言大开大合C着骚比,小骚比没命地吸着鸡8,交合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怎么会这么好C啊,许倾言才插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穴口反复摩擦着,淫水从穴口出往外泛滥,将他鸡8淋湿。 程橙被插得娇喘连连,声音又娇又媚,身体跟着许倾言的抽插节奏摆动,前面那对乳儿还跟着晃个不停。他操得狠了,大鸡8猛烈地拍打在穴口。程橙在一阵又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中失去了力气,险些扶不稳浴缸。 得扶稳了才行啊,要好好适应现在被鸡8开拓的时间,以后才能更舒服。 许倾言忘情地大开大合操干骚比,又粗又长的鸡8攻势凶猛,还会画着圈搅动一番。他还没射精呢,她倒是先些了了,淫水飞溅,顺着白嫩的大腿流到了浴缸里,和里面的水混在了一起。 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的操弄,这水早就没有起初那么温热了。许倾言将浴缸的水放掉,程橙方才埋进水里的身体也逐渐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 姣好的身材,优美的曲线。哪个男人看了不会鸡8胀啊。 他的腰部耸动,粗壮的肉棒插进穴里又抽出来。这么娇的人儿,他今天X质极好,非常有耐心在肏逼,也不知道等他射出来,她能泄几次。 许倾言伸手摸了一把腿间的淫水,就着这些水又去揉捏她的x,好像那些淫液跟精油似得。 多淫荡的身体,许倾言被小比伺候得舒服死。他操得爽极了,终于将一股镜射进了她的比里,那精液滚烫,烫的她的比一阵抽搐收缩。 许倾言射了精还意犹未尽往比里捅了几下,才将鸡8抽了出来。那娇嫩的小比早就被他用鸡8撑开了,此刻鸡8抽出来之后里面的淫水混着精液藏不住了,顺着穴口流到腿间。 许倾言伸手去摸,还能拉丝呢。 程橙脸色绯红,细声喘着气瘫倒在空浴缸里。 许倾言看着她这副娇娇的模样,软下去鸡8又有了硬起来的迹象。她这副模样换哪个男人不疯啊。 她见他又挺起的性器,突然坐起身连连后退,“不、不要了……” 都被他操出哭腔来了。 她方才都泄了几次了,再来她会晕死的。男人的体力怎么能这么好啊,程橙光看着许倾言的鸡8就开始胆战心惊起来。 她被摧残得不清,许倾言也不强迫她了。他温柔地伸手掰开她那双虚软的腿,“帮你清理。” 许倾言双手分开她的两瓣阴唇,打开花洒,水流对着小比冲S。 哪有人这么清理的啊,程橙快哭了。他怎么能这么坏呢。什么温柔体贴都是装的。那细小的水柱刺激着红肿的阴蒂,还有些喷到了还未合起的穴口里,好像有手指在她的比上按压。 水流的冲击强度并不弱,娇嫩的小比被操得分外敏感。 许倾言看着那小比开始抽搐收缩,一股淫液涌了出来,将里面的精液也带了部分出来。 她被花洒S泄了。 这么淫靡的场景,许倾言看得眼角都发红了,一双桃花眼写满了隐忍。 这比怎么这骚啊,花洒都能把她高泄了,平时她洗澡的时候也会这样吗,没有男人的时候就用花洒来满足自己,在浴缸里玩自己。 许倾言伸手去抠弄她的比,将里面的精液都抠出来之后,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拭干净。他都穿好衣服了,她却只有浴巾裹着。 谁让刚才许倾言用花洒的时候,把她放好的衣服都弄湿了。程橙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心眼多着呢。 许倾言抱着只围了一条浴巾程橙从浴室里出来,正好撞见了顾昭。 顾昭看了一眼许倾言,又看了一眼程橙,眉头开始皱起来。他没有想过自己最好的哥们儿竟然和自己这么讨厌的女人关系这么密切。这女人不是说喜欢自己么,怎么还能和许倾言高上了。 难怪许倾言转来南中不和他一个班,非得转去一班,原来是因为她,他们什么时候高在一起的?为什么许倾言也不告诉他啊,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以前哪个女人他没跟他说的。还真是水X杨花的女人。 顾昭胡思乱想了一通,心情极差。 这宿舍其实是有他一个位置的,只是他从前嫌程橙烦,没在这儿住。今天他回来宿舍是因为顾潇今天生日,他来找许倾言一块儿去给他姐过生日,给他打电话打不通,顺路便来宿舍找人了,没想到进门就遇到程橙和他一起从浴室出来,那个女人还没穿衣服,只围了条浴巾,他不傻,里面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程橙见顾昭脸色不大好,她伸手锤了锤许倾言的肩膀: “放我下来。” 声音还娇娇的,想必刚刚被许倾言操得舒服。 许倾言遂她的意弯下腰,程橙双脚着地后按着胸前的浴巾一溜烟跑了。 他和顾昭这么多年哥们,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知道顾昭一直烦程橙才没跟他说这事儿,还以为是他不喜欢程橙才面露不悦,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呢,顾昭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 “该走了。” 不对劲,以他的性子不得将程橙的缺点细说一通,劝他赶紧和坏女人一刀两断。 怎么反倒这么安静了。 -- 他想CB了 离期中考还有两天,班上的氛围明显压抑起来。自习课多了不少,课室里只有不停翻书翻卷子的声音,程橙侧趴在书上用笔写题。 写的走神了还会盯着裴泽的脸看,他低头写得专注认真,不愧是年级第一啊。程橙感慨,做他同桌压力还真是大。 她侧到另一半趴着,情况却截然不同。 许倾言拿本漫画书悠闲翻页阅读,这么一看,她的心里压力倒是减了不少。 她身边还真是两个极端。 觉察到她的视线,许倾言转头和她对视,许是看出来程橙烦闷,他将手里的漫画合起来往前一摆,无声询问她要不要看。 程橙连连点头,欣喜从他桌上把漫画拿过来。没想到到手的漫画还没捂热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制止住了她翻开的动作,在她错愕的眼神下将她的漫画顺走了扔抽屉里。 裴泽轻轻叩了叩卷子,明示她写完在看。 程橙当初和他做同桌的时候哪里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会反被他拿捏起来。 总之非常后悔。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时间,程橙在食堂打饭,脑细胞消耗过多,她早就饿得不行,点了份香锅,端着餐盘在找座位。她扫视了一圈发现有人在看她。 那不是江靳舟吗。 打从她进门的一刻起他早就发现了她,也不知道小姑娘受了什么打击,萎靡不振的。和她对视上,江靳舟朝她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 程橙端着餐盘在他对面坐下。 江靳舟打量她的申请,蔫儿吧唧的,秀眉还微微蹙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受什么刺激了这是。 天气热,他也没什么胃口,见她大口吃得又专注又认真,好像饿了三天一样,这是遭谁虐待了。江靳舟将自己餐盘里的J腿放进她的盘里。 看到伙食里多了只J腿,她的眉头总算是舒展些了。 “说说,什么事儿。” 她抬起头看着他,眨了眨眼。 江靳舟好整以暇等她下文。 程橙想了想,滔滔不绝说了十件裴泽如何在学习上折磨她的事,她小心眼,可都记着呢。她说完还仔细去看江靳舟的表情,发现他皱着眉并不是很高兴。 她还以为是江靳舟和她感同身受了呢,也觉得裴泽这么做非常可恶,对他萌生了一种知心人的感觉。 不是让她离那小子远点么,又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江靳舟觉得自己怕不是养了头白眼狼,一点记性不长。 “换做你你会这么对我吗。”程橙问。 江靳舟瞥了她一脸哀怨的神情,冷冷开口。 “不会。” 没想到他还是有点人情味的。程橙听到他的话眉头点点头表示对他的认可,以前是她对江靳舟偏见太大了。 他接着说:“在我看来你救不了了。” …… 这说的是什么话。 程橙觉得自己方才是眼瞎了,愤愤夹起碗里的J腿想丢回他盘里,谁爱吃谁吃去。对上他凌厉的视线后又默默将J腿放下。 她现在的这么好欺负的性子不拿捏她拿捏谁啊。看她乖乖吃饭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江靳舟气也消了大半。 明天就考试了,程橙坐在教室里闷头背书。见裴泽不在,许倾言拉开他的椅子跨腿坐上去,伸手拍了拍程橙的肩膀。她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他。 许倾言一对桃花眼眼尾上扬,勾唇微笑。 “考完那天晚上是我生日。” 程橙想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该不会是要她给生日礼物吧,他的话太突然了,她还得回去想想,只能先说:“祝你生日快乐。” “来参加我生日宴。” 这才是许倾言的目的呢,他都打点好了,熟人也交代过了,就差她的捧场。 程橙思考了一下,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点了点头,许倾言眼里的笑意更甚。 怕她又和上次一样迷迷糊糊走错了,许倾言特意嘱咐,“到了给我打电话,我接你。” 又提这事儿呢。想起他俩当初阴差阳错相遇的事,程橙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她可不会再走错了。 见许倾言执意要接她,她也不好反驳。 “知道了。” 许倾言在绯夜里开了最大一间包厢,他是这儿的话事人。自然想怎么做怎么做。他交卷交的早,出来时程橙还在苦战呢,他先行一步去了绯夜。 许倾言坐在沙发上和北中一些个旧相识在喝酒庆祝,酒桌上气氛正好,他在北中名声大势力大,每每生日都会有不少来捧场的。 “许哥,今儿怎么没见身边有女伴啊。”酒桌上有人开声询问。 身边的人推搡了他一把,“害,许二少什么时候过生日身边没女人的。” 一群人嬉笑起来。 许倾言勾了勾唇,“急什么。” 见他心情不错,包厢里的氛围更热闹了,打牌玩骰,各种喝酒助兴的活动都搬了出来。 “嫂子没来先开个盘得了。”酒意上来有人起哄,“猜猜嫂子是哪位美人儿。” “我投蒋离音一票。” “得了吧,我看可能X不大。” “我猜是三班那个班花,许哥走之后她还请假了几天,是不是去找许哥了啊。” “行不行啊你这情报,我可听说了,人家是请假回老乡参加红事了。” “依我看,是五班那个这学期转来的转学生吧。” “那是你小子喜欢吧,那压根不是我们许二少喜欢的款式,别把你的审美强加在他身上。” 他们讨论得热烈,顾昭在一旁听得也来劲了,他用手肘去戳他的肩膀,“真藏了人啊,不够意思,怎么不跟兄弟说。” 许倾言笑了笑,故作玄虚:“你也认识。” 闻言顾昭有那么一刻的怔住。他回想了一下这些天许倾言接触的人,大多都是相处许久的兄弟,女人嘛,除了那天他去了趟宿舍见到的…… 顾昭其实心里已经约摸有了答案,但是不知怎么的觉得也许另有其人,好像不愿意确定自己想的和许倾言的选择是同一个。 什么时候他居然会因为程橙而胆怯起来了。 顾昭将酒杯凑到唇边抿了口酒。 许倾言接了个电话,对方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包厢里各种声音混杂吵闹,他将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 “许倾言,我到了。” “好,我来接你。” 顾昭和许倾言坐的近,那声音从电话里漏了出来,他是极为熟悉的。 那是程橙的声音。 果然是她,亏他还以为她变得不一样了,他也不是不能稍微给她一些机会。那女人是因为他一直拒绝他才转移目标到许倾言身上吗,她的改变都是因为许倾言? 还说什么喜欢他这种鬼话,以前好像也听说她还喜欢年级第一那个裴泽来着。 顾昭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程橙是个水X杨花的女人,他应该庆幸自己没有上当,他了解许倾言,他们没过多久就会分手的吧,到时候这个女人肯定哭着鼻子又来找他,他肯定不会再对她心软了。 “去接个人。”许倾言挂断电话后将酒杯放在桌上,起身对顾昭说。 可是顾昭在一通胡思乱想,连他的话都没听清,回过神来已经看不见许倾言了。 许倾言回来的时候身边还带了个程橙,她刚进门就成功让全场沉默了。 这不是上次又坐他们许二少腿上,又摸许二少裤裆那妞儿吗。果然是有志者事竟成,胆子大点也是能把许二少拿下的。 “还愣着干什么,叫嫂子。”见不少人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有人回过神来将这份寂静打破。包厢里又恢复了方才的热闹。 “嫂子好。” 叫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程橙被这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唬住了,脸瞬间涨红起来。 见她脸红,许倾言笑了笑,没出声阻止他们这么叫。 程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压低声音小声反抗,“你快跟他们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呢,人摸也摸了,C也操了,他这贞C都捐在她身上了,让他的兄弟们叫声嫂子占点便宜不过分吧,怎么脸皮这么薄呢。 许倾言将她领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见到顾昭,程橙还露出了个浅笑,朝他打招呼。 顾昭却没回应她。 果然还和以前一样烦她来着,亏她觉得他上次带自己去医院还给她买小笼包,他们的关系会稍微融洽一些。 虽然不至于一点就炸,但现在看来也没到能正常说话的地步。 还真是难沟通啊,程橙想。 “要不要玩会儿?”见那边玩的热闹,许倾言转过头来问她的意见。 她侧头看着许倾言,或许是顾昭的视线过于强烈,让她无法忽视,程橙的视线挪到了许倾言另一边的顾昭身上,他却又收回了眼神。 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又得罪他了。 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晃悠了。 “行。” 今天是许倾言的生日,程橙也不好扫他的兴,她点头应允了许倾言,他又转头询问起顾昭的意见来:“阿昭,一起?” 顾昭瞥了她一眼。 “不了。” 许倾言没多想,带着程橙加入到酒桌游戏里。 她输了好几轮,许倾言每回都贴心帮她挡酒。玩了许久下来程橙觉得包厢里有些闷,她起身去了躺厕所。 包厢里的空气不流通,程橙站在厕所门外的洗手池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闷热而发红的脸,长吁了一口气。 就在她低头洗脸时,猛地被人一把拉到隔壁的男厕,直接拽进了隔间里,那人一抬手就将门反锁住了,他背压在门上挡住了程橙离开的路。 他长得极高,程橙抬头看见了一双浑浊的眼。 顾昭也在看她,眉头紧蹙,眼神炽热。他身上的酒气很重,表情也和平日里大不相同。 顾昭是醉了,而且醉的不轻。 也不知道他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程橙只当他是醉得失了理智才错手将她拉进男厕的。只是她总觉得喝醉的顾昭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今晚就觉得他不大对劲了,感觉藏了很多心事。而且好几次和他对视,他的眼神都很不友好。 她是不是哪里又触他的雷了。 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场都变得强大起来,还俨然一副生人勿进的严肃模样。程橙有些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她轻声开口: “你喝多了……” 他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神色不明。 他怎么也不说个话回应一下,他们现在在男厕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进来,待会出去被人撞见她在男厕里她脸都丢光了。 “我们出去说吧……”她伸手去摸他身后的门把,想趁着现在没什么人赶紧出去,却被顾昭用力扣住了手腕。 他长年又打架又锻炼,手劲不小。程橙被捏得疼,“你弄疼我了。” 他也不是醉得完全丧失了理智,还知道松了些力道。 程橙伸手去肉自己方才被他捏疼的手腕,却见他逐渐朝自己靠近,他身上的酒气还萦绕在自己鼻尖。 “你要干嘛……” 程橙被他压得连连后退,身后无处可逃,她一脚踩空直接坐在了马桶盖上,一双杏眼无辜地看着他。 她本来就矮了他一大截,现在更是要抬头仰视。 顾昭弯下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扣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他压低了声音嗓子沙哑。 “有人进来了。” 其实不捂住她的嘴她也可以安静的,而且有人进来了她还哪敢直接出去,也可以不用禁锢住她的手的…… 好难跟喝醉的人沟通啊。程橙皱着眉眨了眨眼。 进来的人推开了隔壁的厕所门,那么近的距离,程橙甚至能听到隔壁解皮带的声音,还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知道她不敢出声,顾昭松开了捂在她唇上的手。 程橙怕被人发现大气都不敢喘,顾昭却开始将她衣服上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程橙想伸手去拦他的动作,却发现两只手还在被顾昭一并扣住举在头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昭解她的衣服扣子,他边解还边压低了嗓子用气声跟她说话: “你移情别恋也没关系。” “许倾言和我小学就是哥们了。” “我们关系好到连裤子都能穿同一条。” “他来和我来有什么区别呢。” 他是醉得糊涂了,平时女人都不会多看两眼,现在居然想肏逼了,还是一个他曾经讨厌极了的女人,一个被他哥们看上的女人。 这种欲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被他种在心底了,也许是从那次看到她被许倾言从浴室里抱出来,一副被男人滋养之后的懒散模样,身上还只裹了条浴巾。 连衣服都不穿,那宿舍又不是只有许倾言一个。 还是说那里住的人都C过了,她的心得多大啊装那么多人。他一个人还不够她追的吗。他都快忘了那宿舍也有他的名儿呢,那他是不是也能操她啊。 他们都是怎么商量的?一星期才几天,怎么安排的?既然如此不如也让他加入好了,算起来他还应该排许倾言前面呢。 听听他说的什么狗话。 程橙觉得莫名其妙起来。 他喝醉了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他不是应该非常讨厌她吗,恨不得她离得远远的,还是说他醉得连她是谁都不清楚了。程橙有些欲哭无泪,他解开了她身上最后一颗扣子。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野下。 顾昭哪里见过这么真实的,就在自己眼前的女人身体,他喉结上下滑动,看的眼都直了。 听到隔壁厕所的人逐渐离去的脚步声,程橙终于敢出声和他说话了: “顾昭,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也不知道她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做什么,他当然知道她是谁,不就是以前看上他追在他身后到处跑,现在又跟他哥们高上的水X杨花的女人吗,她的身体还不安分动来动去,想挣脱他的桎梏呢。 顾昭皱眉,伸手掐了一把程橙的腰,“哥要操的就是你。” …… -- 边被人偷听边挨C() 女人的身体这么好摸的吗,手上的触感又软又滑。他顾昭的手从小不是打架就是打篮球,哪里懂得什么轻重之分,他伸手掐一掐她身上柔软的肌肤,被他捏过的地方都红了一片。也不知道她平时吃不吃饭的,怎么身上没几两肉呢,难怪个子也不高。 哦,倒是有个地方看起来手感应该不错的。 顾昭的手来到她的胸前,手指伸进那道沟壑里,勾住内衣带子一扯。 蹦了。 那么热的天,程橙穿的内衣都很轻薄。但她没想到顾昭就这么轻而易举将她的内衣就这么扯开了。松松垮垮挂在她的肩上,她衣衫不整的模样显得更诱人了。 “质量太差了。”顾昭低声说,“叫许倾言买件好的。” …… 找许倾言跟他说顾昭把自己内衣扯坏了? 他脑子都喝坏了吧。 顾昭的大手绕到内衣下,一把抓住她没了遮挡的奶子,那奶子绵软极了,她这里发育的还不错。听说经常肉奶子,奶子就会变大。不知道这对奶子是不是经常被宿舍里的男人玩弄呢。 他长年打球,指腹和掌骨处的茧子厚厚一层,在她身上细细摩挲,手指触感明显。他用平时捏球的手势玩弄她的奶子,将那对乳儿揉捏成各种形状,跟俩面团一样随意变形。 程橙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挑逗,比里早吐淫水了。但是周围突然变大的脚步声让她的神经时不时紧绷一下。 “顾昭,我们商量一下吧。”程橙小声说,她的杏眼水灵灵地看着她。 顾昭停下手上的动作,等她的下文。 “不在男厕所好不好……”她在求他,连声音都软软的,“等许倾言生日结束……” “不好。”顾昭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能等呢,还要在包厢里看她跟许倾言暧昧不清的?他就是要现在就操了她,让她比含着他的精去参加许倾言的生日宴。谁让她移情别恋来着,得不到他就对他哥们下手。许倾言一定是被她使了什么Y招才上当的。他倒要看看这身体有什么特别之处,能把许倾言迷成这样。 他松开了那只一直扣着她两只手腕的手。她的双手因为长时间举在头顶,血液不通畅,获得自由之后两只手都绵软无力起来。 “替我解开。”顾昭朝她挨近了些,顶了顶胯。 程橙坐在马桶上,脸正对着他的跨间。 …… 她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那裤裆中间鼓起的一大包,又抬头看了一眼顾昭。 什么大少爷,自己没有手是吧。 她抬起虚软无力的手,覆上他的腰间,去解他牛仔裤上的皮带。她的手指摸上皮扣,将皮带绕过扣子解开。 怎么解个K带磨磨蹭蹭的。那双手柔若无骨,还在自己裤裆上蹭来蹭去,指关节有意无意磕到他的鸡8,撩拨得他腹下浴火更盛。 程橙好不容易解开了他的皮带,将拉链拉开,光是隔着内裤看鼓鼓的一坨就知道那底下藏了根不得了的东西,手指颤抖褪下最后的束缚,那一根大鸡8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青筋盘踞在上面,形状可怖,前端还分泌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浇得龟头亮晶晶的。程橙看得双腿发软起来。 他那玩意儿也太大了,插不进来的。 程橙目瞪口呆,她会被他在厕所用这根肉棒干死的。 这是程橙此刻唯一的想法。她用尽最大的力气站起身绕过他想去开厕所门逃出去,顾昭只是一伸手就把她逮住了,拎回他跟前。 还想跑呢,衣服都没穿好。这样衣衫不整跑出去被别的男人看到了直接拖进陌生包厢里了怎么办?这儿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再跑开着门草你。”他哑着声威胁。 她算是看懂了,男人喝醉了酒都跟个流氓一样。平时哪里想过顾昭会把她关在男厕里脱衣服,还对她说这些不要脸的荤话。 她看着那根鸡8开始发怵。小比预感到了之后的腥风血雨,不断分泌着淫水润滑呢。 见她视线一直停在自己那根肉棒上,顾昭觉得有种自豪感和得意感,“是不是比许倾言的大?” 呵,如果她现在离开许倾言转投他的怀里,他也不是不能原谅她的。 就不用比这个了吧…… 这确实是程橙迄今为止见过最大的鸡8,他怎么这么能长啊,脸帅个子高就算了,那两道人鱼线还惹眼,鸡8也大,全身都是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难怪总听他说自己以前缠着他不放。 顾昭确实是有点东西的。 还在看什么呢,鸡8涨的疼死了。顾昭去扶程橙的细腰,让她站起身。 “转过身去。哥要后入你。” 他的手摸到她那两瓣嫩T,伸手扇打了一巴掌。啪一声在厕所响起。她的屁股肌肉紧绷收缩,穴口又吐了一滩水。 有人进来了。 顾昭的手伸进她的裙底,手指抓着内裤边缘往外扯。突然嘶拉一声,布料扯坏的声音响起,她的内裤也松松垮垮挂在大腿上。 怎么这么混蛋啊,他连她内裤都给撕了,是存心要她待会出不去吗。程橙咬住唇。 顾昭的手摸上她的比。她身上的皮肤已经够嫩的了,没想到这里的手感更嫩,又湿又热,软软的,还多水。怎么这么多水啊,他的手指都被浸湿了。 顾昭第一次摸女人的比,又兴奋又好奇。这可比片里的有意思多了。他的手也不知轻重,摸得程橙又疼又爽。屁股一直晃,追着他的手指头要他肉肉骚比。 他的手不安分地摸过阴蒂,那处充血挺立起来,他用手去按压,程橙的身体就会颤一下,比一缩,兴奋夹住他的指头。 这比能这么骚啊,难怪都让许倾言转学到南中专心肏逼了,谁来能顶得住啊。光几根手指就能搅得她洪水泛滥了,换鸡8来不知道得泄成什么样。 她还舒服得闷哼一声,屁股晃得更欢了。骚比前后磨着他的指头。 “C。”见她享受得不行,顾昭低骂一声,手肘的青筋突起。他都没还没开始爽,她就把他手指当玩具舒舒服服用起来了。 仔细一听又有人进厕所了,程橙收敛了些,丁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 她越隐忍他就越兴奋,劣根X诱导作祟,他摸索到穴口,一根手指挤了进去,探到了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里面烫的不行,还频频抽搐,吸得男人的手指不放了。 程橙呜咽一声。 外面听到了动静,开始议论起来、 “什么声音?” “听着像女人的声儿。” “不会是有人在这里肏逼吧。” “害,在这地儿嘛,那是正常。” “许哥怎么不上厕所,来这刷微信步数呢。” “赶紧上你的吧。”许倾言笑了一声。 外面那是许倾言呢,他看着一直锁着门的隔间,脸上笑意未减。 程橙也听出来了,她现在是怎么回事,来参加许倾言的生日宴,却被他最好的哥们摁在厕所玩着骚比,他们俩这算什么,给许倾言送了好一份大礼。光是想着这样一出戏,她的呼吸更重了些。 顾昭喝多了可没想这么多,他和许倾言的关系可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破裂,他抽出塞进她比里的手,那手上都是淫水,湿的一塌糊涂,他用手扶住自己的鸡8,将她的淫水都抹了上去。 “许倾言在外头呢,忍住不要出声了。”他凑到她耳边低语,坚挺的鸡8抵住穴口,两瓣阴唇吸住龟头。 真他吗的紧。 顾昭哪里肏过女人啊,活生生一个童子J,哪知道鸡8插进比里是这么个感觉,好像一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鸡8,他只是捅进一个龟头,却被她的比夹得他差点缴械投降了。 他又伸手去拍她的T让她放松,哪知道这么一拍倒让她的比夹得更紧了。顾昭可不是什么能忍耐的善茬,长痛不如短痛,他额头青筋隐隐凸起,一个挺身直接整根没入,那骚比将他的肉棍箍得死紧,小穴被插了个满满当当。 顾昭这个混蛋。 程橙哪里忍得住他这么一个猛地进来。扶着马桶盖的手攥得死紧,咬牙也关不住她因疼而发出的声音。 “啊……”她还是没能忍住,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娇柔的x疼得不行。 外头的那些个人本来还觉得有人在厕所肏逼这事儿也就四分肯定六分猜测,这下她这么一叫全暴露了,大伙面面相觑,在这里光听着又不能干什么,还不如赶紧溜了找个人泄泄火。许倾言瞥了一眼那门,觉得刚刚那声呻吟有些熟悉,可他再有本事也没透视眼,洗过手后便离开了。 鸡8被小穴吃得愈发肿胀,他压着女人的屁股,就着分泌出的淫液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C。 这么紧的比,都要把他的鸡8夹断了,里头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他迎T插入,小比逐渐适应他的尺寸,他抽出七分再猛插进去。程橙被干得连腰都开始酸起来,撅着屁股供他进进出出。 “啊……唔……” 还真是贪吃的小嘴啊,连他的鸡8都能吞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的鸡8插得更深,他将鸡8抽出部分又瞬间捅入,程橙被插得下体一阵抽搐,又涌出一大滩淫水。 又会吸又会夹,他快爽死了。 他操得发狠,进出间水声不断啪啪响起,听起来十分淫荡,囊袋打在她的嫩T上。程橙只觉得x又酸又胀,被他干得身体随他的节奏晃动,险些站不稳。 “哟,什么小马大,哥们X能力真好。”有上完厕所的人在外面边洗手边调侃。“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嘞。” 都怪他。被人听到自己在男厕所里乖乖挨插,程橙的羞耻心上来,小比绞得更紧了。偏偏身后的男人脸皮厚着呢,用根坚挺的鸡8在她的穴里倒腾,健硕的大腿肌肉紧绷,把她插得屁股左右不安地摇摆移动。 会上瘾的啊,她怎么就这么好插呢,水又多,又听话。这不比她之前那副死缠烂打惹人嫌的模样好多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他怎么就没发现。 鸡8大肆抽插起来,顾昭越插越狠,将她的比水都堵在里面,他不停顶弄,狠操了许久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了个满满当当。 程橙转身瘫坐在马桶盖上喘着气,腿都是不上劲,大大咧咧分开着,小比被操开了个口,哪里装得住这些白浊的精液,直接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那都是他的杰作,顾昭看得眼角发红。 程橙看了一眼丢在地上被他撕坏的内裤,内衣也扣不上了,还被人听到在男厕里做爱,她没脸也没法走出这道门了。 “都怪你。”她抬脚踢他的小腿。软绵绵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蹭他呢。程橙眼睛红红的,也不是要哭,就是有些恼了,秀眉紧蹙,脸颊都气鼓了。 能这么可爱的啊。 顾昭伸手解开自己的外套拉链,将外套披到她身上。 女人还真是容易变脸,刚刚还乖乖挨操,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上身的问题解决了,至于下身嘛……他抽纸替她擦去那些流出来液体,淫水混着精液,还真是流个没完没了的,用了不少纸巾才解决。 “乖,不穿内裤也没什么。” 他说的倒是轻松,又不是他不穿。她瞪了他一眼,程橙软着腿站起身,“你在这别动,我先出去。” 她离开的够久的了,也不知道许倾言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程橙将门拉开一小条缝往外看,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四周都没人之后低着头迅速出去了。 顾昭站在门后缄默不言,他喝了太多,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还不是很清楚,方才一顿折腾才醒了两分。他皱着眉晃了晃脑袋,等了半刻才推门离开。 -- 他都知道了 程橙软着腿走回包厢,她这一消失就是快一个小时。包厢里玩的嗨的人没怎么注意她的消失,但是也有在喝酒聊天的人发现了,但也没人敢问她去哪儿了,只是匆匆跟她打了个招呼。 “嫂子好。” 也怪许倾言都不跟他们解释,她哪里是什么嫂子。 程橙脸皮薄,小声说了句:“我不是你们嫂子……”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许倾言拽了一把跌坐在他腿上。 她下面可还是真空着呢。被许倾言这么一拉,生怕他发现什么,双手捂在腿上压住裙子不敢乱动。她低头和许倾言对视。 他一双桃花眼里含笑,问她:“去哪了去这么久?” 程橙心虚地g咽了一下,手指捏着裙摆故作镇定,“去外面转了转。” 眼珠子溜得跟什么似的,她真的很不会说谎,什么都写在脸上。许倾言眯了眯眼。她消失了那么久,回来脸颊绯红,身上还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他怎会不知道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她身上有酒气,还混杂着精液的淡淡麝香味,连眉梢都舒展开来,俨然一副刚刚偷腥完的模样。 再看她身上这件衣服,越看越熟悉,这不是顾昭的么。 裴泽和江靳舟他都不介怀,更何况那是他兄弟顾昭。只是没想到顾昭会这么心急,在他生日上整这么一出。以前还这么排斥人家,这份厌恶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味儿了。他低头去看顾昭方才坐的位置。好家伙,好几个空酒瓶呢。怕也是醉的不轻。 顾昭这人他了解,就喜欢喝醉了借机去做一些不敢做却想做很久的事儿,比如和他姐吵一架,又比如……原来也不是什么临时起意,怕是蓄谋已久了。 许倾言一双手摸上她并拢的腿,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刚刚是不是在厕所被顾昭操了,他怎么操的呢。顾昭可不是温柔的人,鲁莽惯了。也不知道她的比受不受得了。 他低头看她的裙子,很想掀起来检查那地儿,看看那里哭成什么样,还夹着顾昭的精液呢是吧。 程橙总觉得许倾言眼神不对,好像发现了什么。但他却什么也没说,她还真以为自己演的还是不错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移话题。 “放我下来,太丢人了……” 她就这么被许倾言抱在腿上坐着,他的兄弟们还时不时朝他们投来羡慕的眼神,给她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她还能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讨论声。 “看许哥和嫂子这么甜,羡慕死了,我要也有美人在怀就好了。” “你能有许二少那条件再说吧。” “去你的,做个梦还不行?”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跟唱双簧似的。 没多久顾昭也回来了,他走进来的时候神色不明,脚步虚浮走到许倾言旁边,重重跌坐在沙发上,他伸出一只手手背抵在额头上。 还醉着呢。 许倾言转头看他,问了一句:“没事吧。” 顾昭摇摇头。 他们明明都心知肚明,却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程橙只是匆匆看一眼他的情况就收回了视线,这么醉方才还能C这么狠,什么怪物。 “喝什么。”许倾言将视线重新放回程橙身上,听她说她不能喝酒,所以她刚刚出去时他让人备了不少果汁。也不知道她爱喝什么,所以都准备了些,桌上摆了满满当当。 程橙伸手去拿那杯橙汁,才刚摸到杯子,还没捂热玻璃呢就被许倾言扣住手,从她手机夺了过去。 他抢了她手里的橙汁不说,还当她的面喝了一口。 嗯?说好的不是她喝吗? 小气鬼。 就在程橙要从他身上跳下去时,许倾言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唇覆了上去。 他口里的果汁流进她嘴里,程橙张嘴被迫吞咽,橙汁的味道酸酸甜甜,悉数被他渡进去入了她的喉。果汁都没了他却还不松嘴,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蛮横地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这个吻加深。许倾言不断掠夺着她肺部的空气,程橙被吻得脸涨红,险些喘不过气。津液还顺着没合拢的嘴角滑落。 程橙伸手去锤他的肩,手上的动作绵软无力。他将她吻得几乎无法呼吸才离开了那张樱唇,分开时津液还拉了丝。 顾昭将这幕都看在眼里,手握紧了拳却也没多说什么。 程橙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瞪了一眼勾唇微笑的许倾言。 他怎么这么坏,哪有人这么喂果汁的啊。也不知道刚刚多少人看见了,他不知道她可要面子了吗。程橙连忙挣脱许倾言放在她腰间的束缚,从他腿上下来,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许倾言伸手摸上了唇,回味起方才亲她的时候。她的唇又软又甜,舌头也是g魂干得紧,他亲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闭眼,杏眼圆睁,诧异地看着他,什么氛围都没了。 真笨呐,还是得多教。 时候也不早了,沙发上醉倒了不少人。许倾言打了个电话让绯夜的人把他们将该弄回哪就弄回哪去,还清醒的人也都陆陆续续散了。 “我也走了。”顾昭拍了拍许倾言的肩膀道别,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程橙。 方才躺在沙发上冷静下来意识又恢复了几分,想起在厕所发生的事情,她被他g的双腿发软的模样,顾昭不知不觉又硬起来了。 真taMadE……他心里骂了一句。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下了什么蛊,想起来就口干舌燥起来。 他没有多留,再待在这他都不敢确保会不会和许倾言一块儿上她。 今天是许倾言生日,面子还是要给的。 人都散场之后,程橙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觉得自己也差不多该回去了,许倾言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今晚不回宿舍了。你还欠我份生日礼物。” 欠他礼物为什么不能回宿舍。程橙抬头疑惑地看着他。见他眼神暧昧,勾唇微笑,她似乎懂他的意思了。 下流,太下流了。 她没多久前才在顾昭那儿被操了一顿,顾昭那玩意儿又大,捣鼓得又狠。她想起来都发怵,她用商量的语气跟他沟通:“许倾言,换个礼物好不好……” 把她当成礼物什么的,他也不害臊。 可不是哪一天都是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想到她在自己的生日宴却和顾昭高在一起,就算那是他再铁的哥们儿心底里还是多少有些吃味。 “那我们来算算这笔账。”许倾言伸手掰开她的手掌,用手指在上面一笔一划写着什么,“刚刚两个多小时聚会,你消失了大半时间,这么敷衍人儿呢,我都没跟你计较。” 他怎么这么能演呢,程橙本来就心虚,生怕他知道些什么,被他这么一提她不敢说起的事情,她怕他真问出些什么,还不立马就乖乖服软了,她抽回手放在身后。 “那、那你待会轻点。” 她也太好拿捏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清楚,还想瞒他呢。知道她在心虚什么,他偏偏逮住不放。 许倾言伸出一只手去捏她的脸,另一只手打开手机拨了个电话,没多久就被接通了。 “去附近开间房,地址发我。” -- 在车上挨C() 程橙坐在车上忐忑不安地看着手机,她刚刚才给江靳舟发了不回去的短信。仔细一想自己为什么要怕他,她是有自由的,又感觉多了几分底气。 没过多久江靳舟的电话拨了过来,她看着江靳舟的名字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手一抖给拒听了。 …… 感觉自己超勇。 许倾言倒是接了个电话。 “是你把人带走的?”电话那头,江靳舟的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异常。 不愧是江家少爷,也是见过大风大雨的,心尖上的人跟别的男人要夜不归宿了还这么冷静呢。 许倾言瞥了一眼身边的程橙,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挪到自己身边,“江少这么有空查岗呢,人在我怀里。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挂了,如果你有兴致我们待会在床上的时候给你直播也行。” 许倾言说完就挂了电话,将手机切到前置摄像头拍了他搂着程橙亲昵的照片给江靳舟发了过去,脸上还有得意的笑。 ……太欠揍了。 程橙将那只挂在她肩上的手搬下来。 他倒好,在这跟江靳舟针锋相对也不带怂的,江靳舟也确实动不了他,她也能跟他一样硬气就好了。 身边的人身上的味道又香又甜,换谁还能正襟危坐啊。许倾言看她那双坐着随意分开又细又白的腿,心痒难耐,指尖也痒痒的,他摸上她的大腿,又滑又好摸。 程橙一个激灵连忙合拢双腿,十指攀上他的手去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双眼诧异地看着他。 她里面可什么都没穿。 什么是欲盖弥彰。许倾言停住手上的动作,一双桃花眼仔细打量她的神情,她不敢直视他,眼神飘忽。 小猫在怕什么呢。她越阻止他就越好奇。 她拦不住他的动作,许倾言的手一个用力钻进她的裙底。 好家伙,下面什么布料都没有,她真空着呢。手指再往前进,掰开她的比,里面黏黏糊糊的。怎么,还含着顾昭的精呢是吧。玩挺大的,顾昭还把她内裤都撕了。 她被操完回来就是真空的么,她的裙子才到哪儿啊,大腿一半都没过呢,在路上走着来阵Y风,那在她后面走路的人不得看见她屁股光着吗,有人色心起来直接把她拽走怎么办,那包厢人这么多,万一她动作大点儿,或者摔了,谁都能看见她下边啥都没穿,露出小比的y样。 她怎么敢的啊。 被他发现了,程橙瞧他的笑不大对劲的,身体不由自主往旁边挪了挪,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瞒他。 “我……我太热了。” 呵,太热了。还能想出更蹩脚的理由么。 “二少爷,到地儿了。”驾驶位上许倾言找的司机将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场,等他的下一步指示、 许倾言开口,“钥匙给我,你先走。” “好的,二少爷。”司机听从许倾言的命令,将钥匙递到他手上,下车后关好车门消失了。 车上现在就剩他俩,许倾言摸着车钥匙低头若有所思。 “想试试车震吗。”他抬起头,眼里含笑。 她能说不想吗。外边可人来人往的,他们在车上做这些事情还不得被人发现,多丢人啊,他怎么都不害臊的。 可是许倾言虽然在问他,她总觉得他的笑已经笃定了什么。她不由自主头皮发麻起来。 程橙抱着挣扎的心理摇摇头,“这里光线又暗,空间又小,不舒服的……” “没事,我让你舒服。”他说完摁下车钥匙上按钮,抬手将钥匙丢到了前座。 车门上锁的声音响起。 …… 程橙瞬间用手去扒拉车门,怎么开都没反应。他怎么这么混蛋啊。 这可不能怪他。许倾言认为自己还是对女人很好的,会尊重她们的想法,几乎不强迫女人。可没办法,这么个尤物,刚刚才被自己兄弟C完,骚比里含着他的精液内裤也不穿到处跑,谁能冷静啊。 许倾言伸手去拉开她的外套拉链,手上的触感绵软,他可是一点稍微厚些的布料都没摸出来,借着外面昏黄的路灯灯光,她胸前的衬衫显出了奶子圆润的曲线,前端还突起两个点。 她甚至内衣都没穿。 “这也是太热了?”许倾言挑眉问。 程橙连连点头,态度诚恳。 这得热成什么样儿才能内衣也不穿,内裤也不穿啊。晚上都能热成这样,那盛夏的正午还让她穿这么多,得多难为她。 许倾言对女人多好啊,怎么会舍得让她难受呢。 “我帮你凉快些。”许倾言伸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将她的衬衫褪下,露出下面一对绵软的J1a0乳。 “会被人看到的……”程橙双手捂在胸前 笨,怎么会看到呢。这可是单向可视车窗,他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啊。许倾言没告诉她,他捏了捏她腰间的肉,“让他们都在外面看我插你好不好。” 他哪能这么做呢。程橙听到他的话,想象出了车外围着不少人的画面,小比里居然吐出了一泡淫液。 明明是抗拒的事情,怎么身体会做出这样的反应。程橙往后缩了缩,想将身体藏在阴影里。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裙子,许倾言用手掰开她的腿,两指分开羞涩吐水的小比。她的比里黏糊糊湿哒哒的,还有男人的麝香味。 顾昭没给她完全清理干净,里头还含着不少他射进去的精液呢,吃了这么多精还不舍得吐出来,这张嘴多馋啊。 许倾言伸进一根指头去捣弄,那里被顾昭的大鸡8捅了那么久,还没完全恢复呢,手指轻而易举就滑进去,里头热乎乎的。 “小比怎么变松了,刚刚是不是被人插了?”许倾言抬头看她因为害羞而染上绯红的脸,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在试探她呢。 听他这么一问,程橙的心不由自主悬起来。怎么能告诉他顾昭把她拉进厕所里操她呢,她连忙摇头否定:“没、没有的事情。” 还说没有呢,这骚比还在往外流着男人的精,她当男人都跟她一样笨吗。许倾言抠弄出一些粘液,又添了根手指进去,“那怎么会松呢,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宿舍里都三头豺狼虎视眈眈,天天将鸡8塞进她的骚比里。她还能放着又热又硬的大鸡8不用,去玩那些冷冰冰尺寸又小的玩具或者是她那几根纤细的手指不成。许倾言当然知道她脸皮薄,他就喜欢看她又纯又骚害羞的样子。 “你胡说,我没有。” 在他的抠弄之下,连声音都娇娇的。像催情素一样,听得许倾言更兴奋了,鸡8又胀大了几分。 这车垫上都被她流出的淫水濡湿了一块,流下一滩深色的印记。许倾言见抠得差不多了,解开K带将那根充血挺立的肉棒释放出来,伸手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大。 龟头摩擦着小比,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和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他的龟头顶弄在阴蒂上,绕着那颗充血的小红豆打转。磨得她又酥又麻,比里痒痒的,想要大鸡8进来。 他在逗弄她,程橙被磨得心痒难耐,偏偏他就是不肯插进来。她只能挺身将比往前送,屁股摇摇晃晃求他给小比吃鸡8呢。 真够骚的,这比离开鸡8可怎么活。 许倾言眯眼眼角上挑,眼尾发红。他一个挺身将滚烫的鸡8插进又湿又热的甬道里,瞬间就抚平里比里的褶皱,塞了个满满当当。他双手抓住那两条白嫩的腿,前后顶着胯将鸡8往里边抽送。 “啊……唔……” 心满意足吃到了鸡8,程橙发出了娇喘。 “嘘,小点声儿,”听她浪叫,许倾言善意提醒,“想把人都吸引过来看你的比是怎么被鸡8插的吗。” 不能被人看见的,她还要脸呢。程橙咬住唇红着脸隐忍。 好听话啊。 许倾言勾唇微笑,将鸡8抽出大部分,又整根狠狠没入,每一下都顶在了她的宫口。把程橙插得淫水直流,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他调整了个角度,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耻骨不停相撞,鸡8疯狂顶在侧边,撞得她欲仙欲死。车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鸡8在比里不停抽插发出的水声。 “顾昭怎么草你的?”许倾言哑着声音问。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刚刚还要问她那些试探X的问题,他怎么这么坏心眼啊,就喜欢看她慌张掩饰的样子,又不去戳穿她,亏她又害怕又紧张。 程橙气急了,小比紧紧一缩,让在她比里驰骋的鸡8进出变得困难起来。 许倾言被她这么一绞,爽得头皮发麻,几乎快泄了。这才操了多久啊,真射出来他面子还挂不挂得住了。男人在床上的自尊心很强的,他可不允许自己出现几分钟的记录,成为他这一生都洗去不了的耻辱。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火气这么大呢,不就是调侃了一下。他都还没怪她跟顾昭高一块了。许倾言伸手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腰,“放松点,要不今晚在车上别走了。” 他多坏啊,还要威胁她。 许倾言觉得这样不过瘾,还要将她翻了个身。程橙双手撑在沙发椅上,两瓣娇嫩的屁股撅起来,一副乖乖等操的模样。 许倾言多了解顾昭啊,他猜他刚刚肯定是后入她了吧,那小子就喜欢玩野的,后入的姿势插得深,他肯定喜欢。 许倾言扶着鸡8从后面整根插入,扶着她的T挺身不断用大鸡8奸淫她的骚比,比肉紧紧吮吸着他的肉棒,像张贪婪的小嘴在舔舐。淫水被鸡8堵在了比里,又随着鸡8的抽插流出。许倾言伸手摸了一把她的淫液,抹在她的屁股上。 “啊啊……唔……” 他抽动的速度极快,每一下都顶弄在她的深处,程橙觉得小比又酸又胀,还伴随着舒服的感觉。 许倾言在她的骚比里不停驰骋,头上青筋隐隐,大鸡8捣鼓了许久之后有了些意,他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她的比里,小比被烫的不停抽搐。她在他的抽插中早就泄了几次,双眼迷离躺在车椅上喘着气。缓过神来的时候许倾言裤子都穿好了。 他在欣赏她被他送上高潮的模样,妩媚又惹人怜爱,那对杏眼迷离地看着他。火是不可能泄的,今晚还长着呢,待会有的是时间弄她。 程橙起身将衣服穿好,许倾言从前座找回了车钥匙解锁,门开了,她迈开腿双脚踩在地上,一抬头发现不远处站了个熟悉的身影, 江靳舟站在一台黑色的迈巴赫门前,那车就停在了附近。他们刚刚做的太认真,都没发现这车什么时候来的。 “许二少,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江靳舟在看他们。 夜太深了,四周的店铺都关了门,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程橙看不清江靳舟脸上的表情。 得,跟他领人来了,许倾言挑眉。生日都过了,他还能用什么借口跟他抢人呢。 行,C也C过了,当礼物了。许倾言虽然舍不得,但也不能在街上跟江家少爷明着撕破脸皮。听说他们还是青梅竹马呢,到底是领先了起跑线,说话也硬气。 “上车。”江靳舟瞥了一眼程橙,声音冷冷的。 程橙哪敢拒绝啊,软着腿打开门,爬进去乖乖坐好。 江靳舟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目视程橙的许倾言,转身也进了车里,将门关紧。前头的司机立马将车子启动,油门一踩开走了。 程橙忐忑不安坐在江靳舟身边,总觉得他身上寒气比人,她都不敢靠近,车上一度陷入了死寂。程橙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心平复起来,然后她就听到了江靳舟的声音,吓得她风景也不敢看了。 “跟人玩车震?” …… -- 毛笔C进她的B里( гōusёωu1.∁ōm 怎么感觉自己刚从狼窝出来又入了虎口呢。 这都是许倾言的馊主意,苍天为鉴,她是被裹挟的。程橙偷偷腹诽许倾言,却不敢当着江靳舟的面提他的名字。 “小玩一下……”她声音微不可闻。 话还没说完呢,‘轰’一声响打断了她的话,吓得程橙身子一抖,正襟危坐不敢说话了。 明明他只是在关车窗,她却觉得他带点警告的意味。 还是不要挑战他的忍耐底线了。 程橙还是回到了宿舍。 “去洗干净。”江靳舟替她推开浴室门,“待会检查。”他走之前看了一眼程橙身上的外套,净带些野男人的东西回来。他伸手脱下顾昭的外套,将她拎进浴室关好门。 还检查呢,在学生会待久了,管起人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程橙边脱衣服边想,他以后肯定就是管人的命。 她在浴缸里仔细擦拭身体,洗到一半看着被她脱下来扔在地上的衣服,猛然想起一件事。 坏了,她穿什么。 该穿的她可一件都没穿回来。 程橙从浴缸里起身,将浴室门拉开,小心翼翼探了个头出去。 “江靳舟,你在吗。”ⅴìρyzω.ℂóⓂ(vipyzw.com) 他在书房里写着毛笔字,听到她的声音,放下笔走到浴室门前。 “帮我拿套衣服呗。”程橙双眼满怀期待。 他看着她那张瓷净的小脸,上面还挂着水珠,双眼炯炯有神,满怀期待。他扔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了。 “等着。” 程橙平时东西就乱放,他有严重的洁癖,是不会踏进她的房间给她找东西的。他这儿可没什么女人的衣服,江靳舟在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件衬衫和裤子,递到她手里。 程橙看着手里的两件衣服,陷入了沉思。 内衣呢,内裤呢?果然不是女人,都考虑不到女人的需求。可许倾言已经走了,她只能认命坐回浴缸里。 他的衣服可比她的人大多了,那裤子腰围又大,她根本穿不上。他的衬衫都没过她的大腿中间了。程橙只好单穿着一件白衬衫,推开浴室门准备溜回自己的房里。 “过来。” 她这门刚开呢,书房里江靳舟的声音就冷不丁响起了。她光着脚战战兢兢走进书房。 江靳舟在专心写毛笔字,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毛笔,在纸上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气呵成。他提笔写完最后一个字,将毛笔置于笔搁上,抬眸看她。 小姑娘刚洗完澡,浑身水汽,就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被打湿的发梢挂在胸前,那双又细又白的腿裸露在外,一对瓷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她正乖乖站着等他的问话呢。 都说写毛笔字能修身养X,平心静气,怎么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方才平复下来的情绪又开始躁动起来了呢,江靳舟喉结上下滑动,眉宇间都是隐忍。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该不会发现自己里边什么都没穿了吧。程橙站得离他的书桌并不近,双手手指置于腹前纠缠在一起,俨然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 “站过来。” 再近点会穿帮的。程橙蹙眉犹豫,挪着碎步往前靠了靠。 嫌她磨磨唧唧的,江靳舟长手一伸,直接将她捞了过来。她被带到书桌前,腰抵着桌沿。江靳舟离她那么近,呼出的温热气息都洒在她的脸上,程橙的十根葱指反扣牢牢抓住桌沿,躲避他灼热的眼神。 该不会要兴师问罪吧,她不安地想。 江靳舟的视线一路向下,从她瓷净的小脸到她的精致锁骨,再往下……他们挨得那么近,白衬衫能挡个什么啊,胸前隐隐约约透出了两抹粉红,再仔细看还能发现突起的两点。 江靳舟清楚明白了一件事。 她里面是真空的。 不穿内衣在男人的房里瞎溜大,这都是谁教她的? 下面呢,下面也没穿? 为了验证他的猜测,江靳舟的手伸进她的衬衫下,那下面哪还有什么衣服蔽T,伸手就摸到了小比,手指碰到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抖了一下,夹紧了腿。 这得多y啊里面才什么都不穿站在他面前,就该锁着她让她不能跟那些个野男人接触,瞧把她教成什么样了都。以前多纯一小姑娘,现在怎么这么y呢,又真空又车震的。 江靳舟的呼吸愈发沉重起来。 被他发现了。程橙红着脸在想措辞,要怎么跟他解释呢,没想到江靳舟却没问她关于她不穿内衣内裤的事儿,反而问了个她没想过的问题。 “想学毛笔么。” 她侧过头去看桌上他的作品,那些字笔酣墨饱,刚劲有力,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旁边还有他画的水墨画,梅枝横斜而出,枝条简疏。枝节交叉处梅花竞相吐蕊开放。 他的毛笔用的极好。但程橙想起自己在裴泽那吃的苦头,裴泽如此,更何况江靳舟呢。她可不想被他们教。 程橙摇头拒绝,“不想。” “你想。” ……不,她真的不想。 可江靳舟哪会听她的,只有他想不想,没有她愿不愿。他拿定的主意可改不了。 他伸手扫开桌上的杂物,方才他精心完成的字作画作都掉到地上,他却丝毫不关心。江靳舟伸手搂住程橙的细腰,轻轻一抬便将她置于书桌上。 这是干什么。 程橙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梨花木桌上,双手撑着桌面,两条腿不安分地晃来晃去。她神情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躺好。”他哑着声说。 心多大啊,都坐在桌上了,还在那晃腿呢。也不知道自己动作稍微大点,那衬衫就往上跑,双腿之间的风景若隐若现的。 程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知道她在江靳舟面前就是绝对的弱者,她哪能忤逆他啊,他做什么她都得受着。程橙乖乖躺下身子,一双眼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送你幅画。” 江靳舟年少便学习水墨书法,在水墨画和书法字上天赋极高。他的作品在江家少爷的身份加持下更小有名气,多少人为了巴结他父亲想尽了法要跟他拉拢关系,吹嘘他的作品。 现在市面上他的字画也是极难求的。刚刚那些作品花了他多少时间,但是现在被他扔地上一点儿都不心疼。他多好啊,还为了她特地画个新的。 江靳舟从笔挂上取下一只狼毫,荣宝斋为他量身定做的,好几万一支,笔杆上还刻了他名儿里舟字。那笔昨天才拿到,方才被他泡软了,还没用上呢。现在想来用在她身上,也是不错的。 程橙躺着躺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送她画就送她画,怎么还让她躺在桌上呢。躺在桌上就算了,他还伸手扒拉她的衣服,这算个什么事儿。程橙想起身逃,却对上他炽热的眼神,仿佛在跟她说她敢走就死定了。程橙身体一软,被他这么瞧着竟觉得浑身动弹不得了。 她身上唯一一件衬衫被江靳舟解开扣子,露出下面姣好的胴体,曲线曼妙,玲珑有致。他的眸里都是隐忍的情欲,呼吸声也愈发重了起来。 他要送的这画,是要画在她身上的。 至于作画的墨……也是要从她身上取的。 “腿分开。” 程橙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的话,反复斟酌那三个字。见他手上那支狼毫,她恍惚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不会是要把那毛笔放进…… 他他他怎么可以。程橙瞠目结舌。 见她迟迟未有动作,他倒是上手掰开她的腿,两根修长的手指分开她的两瓣阴唇。在他炽热的视线下,她的身体忍不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咕叽吐出一泡淫水。 她刚刚在浴室里洗的确实干净,半点男人的精液都没有了,流出来的全是她的骚水。 江靳舟将毛笔抵到她的比前,笔杆一挺,笔头捅进了小比里。 “啊……”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就呻吟起来。那狼毫多少根毛啊,柔软纤细的狼毛在她的比里舒展开来,毛尖像柔软的小刺一样在比里乱窜,不疼,就是戳在她的穴肉上痒的难受。 骚比痒得不行,被毛尖挠得直流淫水。程橙觉得身上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从尾椎骨痒到大脑神经末梢。她的十根葱指都握紧蜷缩起来,愣是无法从痒意中走出来。 狼毫沾满了她的骚水,抽出来的时候变得饱满起来。 江靳舟握毛笔的手法规范,擫押钩格抵,没一处出错的。他将沾满了她骚水的毛笔提起,笔尖落于她胸前的奶头上。细细软软的狼毛绕着凸起的奶头打转,按压。这处用来画红梅最好不过了。 他怎么这么会玩呢,用毛笔沾着她的骚水在她身上作画,这也能给他想到。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 奶头被毛笔弄得痒痒的,程橙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难受。他多会折磨人啊,高什么毛笔play,能不能给她一个痛快,不如直接压着她用鸡8g她,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她,还是不是男人。 江靳舟可能忍了,他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专心作画呢,毛笔从奶头上移开,她的奶尖都沾满了她的骚水,毛笔上又没墨了,得再沾点才行。 他将狼毫再次插进她的比里,才一会儿的功夫没看,那水都流到桌上积成一滩了。他不去沾桌上的,偏偏要将笔捅进她的比里。那笔杆才多粗,怎么比得上鸡8。 程橙觉得比里痒极了,却没有东西能舒缓她的痒意。好想要又粗又硬的鸡8捅进来啊。她稍微挪了一下身体,骚比往毛笔上撞,想让笔杆再进的深一点。 江靳舟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他眼角都发红了。却还能忍着不干她,多有耐心啊。为了惩罚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可不会轻易遂了她的意。江靳舟及时抽出毛笔,重新落在她的乳尖,往旁边画出枝丫的模样。 “江靳舟,给我……” 比里这么痒,她急得快哭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她在求他呢,他却充耳不闻,专心作画。 怎么能小气成这样啊,她都放下身段求他了,怎么就不肯给她鸡8呢。 他画完了一边,又装模作样去画另一边。两个奶头都湿漉漉的,在灯光下反着亮光,那可都是她的骚水。她一头墨发散在桌上,胸前两颗红梅娇艳,身上肌肤雪白。多美的图画。 程橙伸手去抓住他没握笔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声音又软又娇:“给我好不好。” 江靳舟总算是有了些反应,他停下手中作画的动作,看着她,眸色晦暗。 “给你什么。” 程橙羞耻,声音也是极小的。 “J、鸡8。” “要来做什么?”他又问。 “插……想要鸡8插小比。” 看她浪成什么样了,哭着求他插她。 江靳舟皱着眉,喉结上下滑动。 他忍得多难受,听到她亲口说出这些W言Hui语,这种刺激让他哪里还忍得了。鸡8早就硬的不行,他故作的冷淡在这一刻都消散了。 江靳舟将手里的笔随处一扔,那可是荣宝斋的笔,说丢就丢地上了,都不带看一眼的。 程橙自觉将双腿分开环住他的腰,她坐在书桌上,小比正好被鸡8抵着,江靳舟只需要一个挺身就能将鸡8送进骚比里。 多主动啊。都会主动张开腿乖乖等操了。 江靳舟红了眼,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释放出来。挺身将鸡8插进她骚比里,坚挺的肉棒在狭小拥挤的甬道不停捣鼓,搅得她比水四溅。 “啊……唔唔……啊啊啊……” 那股痒意总算是得到了舒缓,程橙的身体随着江靳舟的节奏晃动。为了惩罚她的不乖,他操得狠极了,每一下都顶在她宫口处。 她的身体被毛笔弄得敏感极了,现在插两下就忍不住想喷。她的手环住江靳舟的脖子,秀眉皱起,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她不光身体在抖,比也跟着一抽一抽,绞得那根鸡8舒爽死了。 江靳舟知道她快到了,撞得更狠了,直接把她插得脑袋一片空白,比里泄出一股水,浇在大肉棒上。桌上都是她流出的骚水,本该是一个充满严肃的书房,现在都是她的媚叫声。 她喘着粗气高潮了一次,江靳舟可还没射精呢。高潮后的小穴水更多,插起来淫靡的水声更响。‘噗嗤噗嗤’响起来。 哪能都不给她些喘息时间的,不知道高潮之后身体更敏感吗,他还插得这么狠,程橙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她伸手软软地推了他一把。“不,不要了……” 嗯?刚才不是还求他给她么,现在又说不要了。这才哪到哪,女人惯是难伺候的,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江靳舟可没听她的,不射精不会罢休。 他撞得程橙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很快就将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自己也射进了她比里。 他在桌上要了她一次不够,抱着她边走边插,在床上又折腾她。到后边程橙声音都哭哑了,求着他不要再插了。 还得是他才有操她一晚的权利,什么许倾言,一边去。 江靳舟看着累得睡着了的程橙,仔细看脸上还有泪痕,听话些不就少受些苦了么。他给她的比抹了药,那儿都被他插肿了,哦,也不光是他的杰作。做完这些他伸手替她盖好了被子。 -- 他说要追她 rōusёωu1.čōm 顾昭醒来头痛剧烈。典型的宿醉症状。昨晚倒不至于喝断片了,他清楚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酒精的作用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现在清醒过来的之后,太阳穴突突直跳。 现在思绪紊乱,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他把程橙给操了。 是的,昨晚他拉人家进男厕锁上门就干了。好像还是他强迫人家来着。自己真他妈混蛋啊,军人家庭勾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被他爹知道不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顾昭在客厅里焦虑来回走。 对了,他为什么非找她来着,要是换了别人他好像还没这种欲望,就是看见她和许倾言一块儿心情很不爽,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对,什么背叛,他又不喜欢她…… 不喜欢他怎么还把人给操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她态度的变化呢。 顾昭从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男人得有担当,有责任感。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他不能当逃兵,他得对人负责。他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她的。 可万一她心理压力太大不肯接受呢?毕竟是他强制的,她不会连他面都不肯见了吧……ⅴìρyzω.ℂóℳ(vipyzw.com) 顾昭越想越不安。他都忘了昨晚醉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他对人家说的那些话,什么‘许倾言来和他来什么区别’,连脑子里yy想跟许倾言一块儿上她的事都忘了。 清醒过后还是那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少年。 “你怎么回事,走个没完了。”顾潇低头打游戏呢,她这不省心的弟弟昨晚喝个半死回来不说,早上还在晃悠来晃悠去,她难得休假几天,这小子严重影响她的休息了。 顾昭停下脚步看着他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亲姐。 他可不懂女人,可他身边有个女人啊。 “姐。”顾昭凑过去,思索了一下怎么开口对她讲这事儿,“如果一个女人被熟人……强迫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之后,你们女人都是怎么想的……” 顾潇手上动作一怔,听他这么说哪还有心思玩什么游戏。她弟弟什么情况她还不清楚,平时吧女人都不多瞧一眼,虽然他们家明令禁止早恋,可禁不住她们姐弟俩叛逆,她小学都谈了两个,她这笨弟弟都高二了初恋还没有,现在来问她这种这么敏感的问题。难道…… “是昨晚酒后强制爱……额,酒后乱X?” 顾昭点头。 虽说现在一夜情也不是什么罕见事儿了,但一夜情也是有可能发展成长期关系的,这万一呢,她弟就这样和人家成了呢。 顾潇想了想,又问:“人家姑娘对你有意思不。” 那可太有了。 ……虽然是以前。 以前老是追在他后头来着,他仔细想了很久,虽然现在她跟许倾言高上了,但不排除许倾言是她用来当他的替身的可能X。这种桥段他小学的时候陪他姐看古早言情剧都这么演。 顾昭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顾潇双手一拍,“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人家有意于你,你想跟她成不?” 想不想和程橙在一块这事儿……顾昭以前还挺烦她来着,只是最近嘛,接触下来发现人虽然笨了点,但是有时候还傻得挺可爱的,肏起来还舒服…… 他思忖了一下,回忆起程橙昨晚光着身子在他身下的模样,又娇又媚,谁能不心动啊。不对,他怎么又他妈想到操她这事儿了。 “想……吧。” 顾潇见他这模样立马了然于心。他犹豫了,他居然犹豫了,那就是喜欢。按顾昭的性子,要是他不喜欢,那肯定想都不想立马拒绝。 害,多简单的事情。虽然说吧这早恋加X行为两罪并罚,按家规处置也就躺个十天半个月,腿是不至于打断的,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重点是她弟弟开窍了,以前家里都怕他性取向不正常,没法延续顾家香火,现在好了,起码有望。 “还等什么,去给人道歉,先悔恨你昨晚的禽兽行径,然后再由浅入深,跟人提出你想和她好上的事儿,多简单啊。” 其实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顾昭说: “她现在还是别人对象呢。” …… 顾潇皱眉, 什么玩意儿这是,她怎么有点听不懂了呢。 “你撬人家墙角?” 这算吗?这好像……算吧。 顾潇轻哼一声,她这弟弟胆儿可真够大的,平时不声不响,一有动静就是玩这么大。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怕就怕人家对他没这个想法,既然他自己都说了有,那事情也不算太……难办吧。 顾潇给他总结了方法,“先安抚,后劝分,再上位。” 程橙起来的时候大腿酸痛,小比也有些疼,走路姿势都别扭。偏偏今天还有体育课,给体育老师报备身体不适之后,她就一个人坐在树下休息,看着别人热身完又去解散去自由活动了。 也不知道江靳舟昨晚做了多久,困死她了。 程橙坐在草地上困倦不已,眼睛都快合上直接睡过去了。 顾昭和她是同一节体育课,他有心找她,一早就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看到她人一瘸一拐走到旁边休息,心想那该不会是他的杰作吧。 听许倾言说昨晚她回宿舍了,他折回绯夜又找人喝酒去了,他本来也想回去跟他喝酒,只是被他姐拦住没让他去。 她是被自己C成这样的吗,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尺寸惊人,许倾言可没他大,一次g不成这事。 顾昭拿着篮球,假装漫不经心走在路上,朝她逐渐靠近。见她双眼迷离,一副要睡着的模样。顾昭企图通过咳嗽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 “咳咳。” 程橙听到了他的声音,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感冒了?怎么边咳嗽还边往她身边凑? 这是要传染给她? 他朝他走来却又一言不发,程橙猜不透顾昭的想法,悄悄往旁边挪远了些。 不是,她躲什么呢。以为他看不见她的小动作是吧。肯定是自己太粗暴让她心灵受创了,顾昭怕她逃跑,直接快步走到她跟前。 程橙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他逆光站着,阳光都落在他身后了,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顾昭低头看着她那张瓷白的小脸,他精心准备好的腹稿全都忘了,只能想起昨晚她也是这么仰视着他,然后给他解K带来着,她的手多软啊……他j1N高潮n干上脑,跟昨晚的事情过不去了。 他想到什么便提了什么。 “昨晚……” 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男人都是王八蛋,他,许倾言,江靳舟,一个比一个混蛋,一点都不知道节制,昨天她遭了多少罪,那处还疼着呢。 她伸出手掌做了个停的动作,打断他接下来的话,“你别说了。” 不行,他要说。 一人做事一人当。 顾昭蹲下身子,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他认真地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 “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不会还醉着吧。 程橙仔细看他的脸,发现他耳尖红红的,脸也微微泛红,有些人酒劲上来了也会这样,她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他:“这是几?” 这是把他当傻子看呢。他可是堵上了他们顾家人的觉悟,严肃地在跟她说这事儿。顾昭伸出手将她的三根手指一把拢住,“我是来翘许倾言墙角的,虽然……”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程橙小声开口: “我不是他女朋友。” 都怪昨晚许倾言也不好好跟大家解释,老是糊弄过去,让他们都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 “你不是?” 程橙摇了摇头。 taMadE为什么不早说。 顾昭手握拳一拳砸在了草地上,又欣喜又激动。 高半天她和许倾言没关系啊。害他胡思乱想了这么久,虽然他知道许倾言不会介意,但是第一次玩兄弟的女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现在好了,原来他们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从未有过的喜悦涌上心头,顾昭心情舒畅多了,他欣喜若狂伸出手去轻轻捏她的脸,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将她脸颊的上肉都拢在一块儿了,将她的樱唇挤得圆嘟嘟的。 “听好了,哥要追你。” 他都不知道自己脸红成什么样了,还在故作镇定跟她说话。怎么有人害羞的时候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程橙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她露出了瞠目结舌的表情,在脑海里理清自己的思绪。 他不是向来很讨厌她的吗,巴不得她离他远远的,怎么现在说要追她啊,他是不是昨晚喝傻了。 “你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吗?”她被他捏着脸,说的话也含糊不清的。 顾昭松开了手指。 他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是哪个字让她理解困难了。她怎么这么笨呢。顾昭伸手去将她头顶的碎发肉乱。也不知道这脑袋里的注的水什么时候能清干净。 过分了啊,又捏她脸又弄乱她头发。他到底想干什么。 程橙抬起手将他在自己头顶上胡作非为的手拍掉。 顾昭也不恼,觉得她这么做多多少少带点调情的意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打是亲骂是爱,她这是在对自己表示亲近呢。 “以后南中,哥罩你了。”顾昭说。 -- 被他认出来了 期中考试成绩出了,裴泽又是毫无悬念的第一,将第二的林倚月拉开了二十分。他不仅被各科老师请上台讲解做题经验,下个月还将代表学校去参加物理竞赛。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忧。 程橙的物理还差个十分及格,知道她不听课,物理老师放学后又给她开小灶,对着她的卷子一道一道讲解分析,连续折腾了她三天。 总算把卷子讲完,都放学快一个小时了。她回课室放东西时人差不多都走了。程橙低头整理自己的桌子,后门有个中年妇女探头进来,影子落进了课室里,程橙注意到了,抬头和她眼神对视上。 她听见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小姑娘,你知道裴泽坐哪儿吗?” 裴泽这会儿正在上课后的物理竞赛培训班呢,全年级的物理精英都去了,她们班还有好几个。 程橙走了过去礼貌地问: “他上课去了,待会才回来,我是他同桌,阿姨,您有什么事儿吗。” “都这么晚还在上课啊,真辛苦呢……” 中年妇女皱眉犹豫了一下,怀里揣着一个包裹,她伸手拍了拍:“那你能帮我把这个给他吗,他妈妈不方便来,托我拿来给他的。” “好的好的。”程橙伸手小心翼翼接过来,里面还热乎着,好像是什么熟食,还挺香。 程橙将自己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之后,看着放在裴泽桌上的东西。她仔细思忖了一下。 这个点也快下课了,程橙知道他们上课的地点,离得不远,就隔了两栋教学楼。她走过去也差不多了,正好能把东西交给他,一起回宿舍。 程橙拿好东西朝辅导班走去,离了还有两间课室那么远,就能听到老师讲题的声音在扩音器的放大下传来,她才被抓着讲物理没结束多久,现在听到物理题就头疼。 程橙站在后门悄悄往里边看,里面大部分人都在认真听课记笔记,老师在黑板上写着板书。她稍微感慨了一下,不愧精英群集的地方。 程橙低头看自己手上的包裹,沉甸甸的一份东西。她记得裴泽好像是单亲家庭,母亲身体也不好。难怪他总是这么认真在学习,评奖学金,参加比赛拿奖金。 程橙在回忆的时候觉得有人一直在盯着她看。她疑惑地抬头,直接对上一双晦暗的眸,凌冽的眸光像把刀在她身上剜着。 程橙一愣。 坐在后门边上盯着她看的人不就是沈知言吗。 他怎么也在这儿。 他剑眉微蹙,似乎在疑惑思考,手上转的笔‘吧嗒’一声掉在桌上。 程橙想起来她前两次遇到沈知言都带了口罩,她已经许久没化妆了,他之前认不出自己不奇怪。现在她没戴口罩站在他面前,他应该不会认出她吧…… 程橙觉得他的眼神太具攻击X,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想离开这里。 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人抓住,程橙诧异地看着他,他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跟了出来。 沈知言坐在最后排的角落,老师又背对着板书。他走出来的事教室里其他人浑然不觉。 他眸光凌冽,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开口,声音沉郁:“程橙?” 程橙怕他认出来,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牵扯,他这个又难说话又难相处,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神,低着头看地上。 “是我。” 沈知言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十分眼熟,尤其是那对眼睛,好像在哪儿见过。沈知言确信这是他第一次见程橙这副清汤寡水的样子,以前她总是打扮得跟个女鬼一样。这双眼……和之前救他那女人怎么有种莫名的相似。 他疑惑开口问: “是你救的我?” 他果然认出来了。 程橙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开始装傻充楞,“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没听懂。”只是看了他一眼,眼神就开始飘了。 她说谎的本事一点长进也没有,熟人一眼就能戳穿她。不过沈知言和她接触不多,对她成见也大。救他那女人又爱管闲事性子又软,在他心里程橙可不是这种人。 只是这对杏眼也太像了,他以前并未正眼瞧过她的模样,没想到未施粉黛的她的这双眼这么灵。 沈知言半信半疑,对她的话不做评价。只是眼里偏见未减半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跟沈知言僵持在这里时,她看到裴泽从课室里出来了。补习班已经下了课,程橙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在这跟沈知言掰扯,腿都直哆嗦起来。程橙掰开沈知言那只扣住她手腕的手,一溜烟躲到了裴泽身后。 裴泽拿着书瞥了一眼她。 她怎么来这了。他记得她应该是被抓去讲题才对。见她低着头在躲什么模样,裴泽没有多问。 “走吧。” 她伸头偷偷瞥了一眼沈知言,又移开了视线。裴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他看到了沈知言在盯着她看,表情不善。 她刚刚是和沈知言在说话? 程橙和他之间的矛盾,整个南中都知道。一边是沈家继承人,一边是程家千金,两个人一个狠厉一个骄纵,都不好惹。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自己对沈知言做的那些破事儿,估计都给忘了,她一向没心没肺的。 不清楚她怎么又和沈知言纠缠上了,现在的她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应付不来他的。裴泽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近了些。 程橙看着裴泽那只手,想起了她是来给他东西的。她将手里的包裹递给他,跟他解释:“这是有个阿姨让我给你的,说是你妈妈准备的……” 裴泽接了过来。 程橙凑近了说:“是不是吃的,我闻着好香啊……”她有求于他,语气也软起来:“裴泽,我也想吃……” 他瞧她这样可爱得很,看得也心痒。 “依你。” 他们的声音逐渐消失在走廊里。 沈知言看着程橙和裴泽离去的背影不禁皱起了眉,陷入了沉思。 裴泽什么时候和她关系这么近了。她可没少折磨欺辱他,他之前见裴泽被她羞辱时能看出来他的隐忍和眼里的恨意,现在他居然对她态度变了,而且不是被比服软的那种。 不仅裴泽变得奇怪,程橙也不对劲。见他就跑,好像……很怕他,呵,她还会怕?往日不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么。 记忆里那对杏眼又和方才见到的又重合起来。沈知言又开始疑心起来。两双眼睛能这么像吗,连声音也像极了。 真的是她么? 一个人短时间能变化这么大? 沈知言疑惑不解。 “你怎么没走。” 林倚月将课室门关好,扭头就看到沈知言站在走廊里沉思。今天轮到她值日,擦好黑板之后人都差不多走完了。 沈知言回过神来,语气也缓和起来:“一些事耽误了。” “那……一起?”她抱着书,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沈知言知道其实他不是她的最优选,但是她开口跟他提了,他就不会拒绝她。他喜欢她,她想做的,他都会尽力去满足。 “好。” 沈知言点头。 -- 她当荷官 程橙进门看到厨房里难得有人开火煮饭,平时都在学校食堂解决,他们几个中唯一会做饭的裴泽周末都会回家煮,所以这个厨房几乎形同虚设。何况现在外卖服务便捷,偶尔周末煮碗面就算不错了。 程橙推开厨房门进去一看,是顾昭在忙。 听许倾言说他今天会搬回宿舍,这么快就来了,还搁这有模有样做起饭来,还真意外。 程橙好奇地走进了些,见他手起刀落斩断鱼头,迅速将鱼开膛破肚取出内脏,连片鱼的手法也干净利落。 顾昭小时候父母忙,家里经常只剩他和他姐两个,他姐在生活这块是一个技能都没点亮,家里活全都是他g,炒菜做饭打小就练,现在也能烧得一手好菜。 顾昭将片好的鱼下调料腌制,伸手去拿碗时抬头才发现程橙的存在,她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看着,丝毫没发现他们的距离靠得那么近。 近到顾昭都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他忽地血压上来。一颗心开始不由自主剧烈跳动。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他呼吸急促起来,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程橙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刚来。” 她在这他还怎么安心做事,女人就是麻烦,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顾昭伸手将她的身体转了个圈,一路带她到了厨房门口,留下一句:“出去坐好等开饭。”然后将厨房的推拉门拉紧了。 程橙坐在椅子上安静等开饭。 “开饭了。” 顾昭从厨房里端出五菜一汤,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随便做了点。裴泽也添了道菜,那他母亲做的石板辣子J,是他们那边特色菜。她身体还没恢复到能出门的程度,让他小姨带了过来。 程橙闻着这一桌子菜,嘴馋得紧。 江靳舟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一只手端起那道白灼虾走进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碟里都空了。 他将虾都倒了。 多可恶的行径,程橙心如刀割,却不敢去质问他。 她不说,有人却不乐意了。 他是不是找事儿,别以为他大一届就能在这里胡作非为了,顾昭可没有这么好脾气,他挑眉看着江靳舟,压抑住内心的不爽。开口语气不善:“你倒哥的菜干嘛。” 江靳舟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瞥了一眼程橙,将手里的空碟塞进顾昭手里。 “她虾过敏。” …… 顾昭看着手里的空碟,又去瞧程橙,他刚才做菜的时候她也没说。 原来她虾过敏。 程橙哪里记得这件事情,她立马心虚地挪开眼神。 江靳舟光用四个字就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暧昧起来,连顾昭都感觉到了江靳舟对她的情愫也不仅限于舍友这么简单。 他分明感觉到情敌又加了一个。 不过顾昭本意就是做给程橙吃的,既然她过敏那这事儿就算了,而且她好像也不太记得这档子事,万一真吃出事儿起来,他就成罪人了。 行,你牛。顾昭没了脾气。 江靳舟不请自来,拉开椅子坐下,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动上了筷子。 相比之下裴泽倒没江靳舟那样雷厉风行,他伸手将程橙面前那盘青椒肉丝和别的菜调了个位,他的举动也给顾昭整不会了。 “你又什么意思?” 裴泽可没有义务回答他的问题,他保持一贯的缄默,低头开始吃饭。程橙觉得气氛怎么不大对劲,感觉这火药味也太重了、 这是……后院起火? 她看了一眼裴泽,她和裴泽在食堂里一起吃过几次,没想到他还注意到了这些小细节。 她硬着头皮小声解释。 “我吃不惯青教。” 不是,这两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呢。他好像也没请他们俩过来吃吧。顾昭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挫败感,他好像对她的事情都一无所,而且怎么感觉情敌有点多啊。 程橙这顿饭吃得如芒在背,光偷偷观察三个人的表情了,饭也没吃几口。 这些个男人跟几个地雷一样,还是逃吧。程橙将筷子放下,小声说:“我吃饱了。” 江靳舟瞥了一眼她的碗,根本没动多少,还留着大半碗。难怪个子也不长,平时在学校里也吃的不多吧,小时候到他家来蹭饭不是挺能吃的。 江靳舟眉头微蹙,“把饭吃完。” 他都下圣旨了,程橙哪敢不听。江靳舟多强势啊,什么时候能反抗他的命令,她才是真正长大了。程橙迅速拿起筷子又扒拉了几口饭。 裴泽见她只是塞了几口白米饭,举起筷子往她碗里夹了块红烧肉。 江靳舟来硬的他就立马来软的,攻心这事多简单,恶人还轮不到他当。 他们这样倒把顾昭看怔住了。 什么情况?她这是被校园欺凌了?说句话啊,反驳他们,再不行就跟他说,他想撂倒这两人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什么江靳舟,什么裴泽,一边儿去,她只能听他顾昭的话。 她最好就是把碗里的红烧肉夹出来丢了,指着裴泽说她双手健全着,谁稀罕你夹的东西,然后将筷摔到江靳舟面前,对他说你爱吃都赏你了。 最后依偎在他顾昭的怀里,然后说你多棒啊做得一手好菜,多想马上嫁给你。 就在顾昭沉浸在自己的yy世界里时,许倾言从外边回来了,打断了顾昭的思绪。 人还挺齐,许倾言看了一眼餐桌,“吃这么欢啊。” 他也没跟顾昭客气,添了副碗筷。 一顿饭总算是吃得差不多了,顾昭先回去收拾了行李,他只是放学了顺路来了躺宿舍,还没把东西搬好呢。 程橙瘫在沙发上,自从裴泽往她碗里夹菜之后,顾昭也没落下,两人一人一筷子,可把她吃撑了。 许倾言走到她身边坐下,他看了一眼裴泽和江靳舟,俩情敌都在呢,这不得好好挫挫他们锐气。他弯腰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副扑克牌丢在桌上,挑眉问:“既然大家都在,玩个游戏?” 听到游戏,程橙倒是来了些兴致。她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什么游戏。” 男人之间的较量,女人可不好插手。许倾言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你就乖乖做荷官。” 江靳舟和裴泽本来可不认为他们三个是能好好坐在一起玩游戏的人,但听到他让程橙来当荷官,他的心思昭然若揭。三个人谁都不是会服软的人,他们也好奇谁才是这游戏里最终获胜的一方。 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用他的时间来进行这场游戏,也是需要拿出能让他心动的筹码来的,江靳舟坐在沙发上对上许倾言的视线。 “赌注是什么。” 许倾言也不绕弯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里边装了一颗白色的药丸,他开口: “这是新研发的药,昨晚有人在绯夜因为这个产生交易矛盾闹事,息事宁人的时候上贡了一瓶,我只留了一颗。”他意味深长地看向程橙,“一颗就够了。” 嗯?什么意思。程橙看不太懂他这个眼神。也没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忽然觉得后背凉意升起,突然产生了想要逃的想法。怎么感觉三头豺狼在虎视眈眈她呢。 她虽然不懂,不代表另外两个人不懂。经他这么一说,一向沉默寡言的裴泽也难得来了些兴致,他坐下主动开口询问: “玩什么。” 怎么连裴泽也加入进来了,程橙懂,他这人要么不参与,要做就要做大事。情况好像不大对,她是不是该走比较好。 程橙火速站起身,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我想起作业没写呢……” 什么时候这么会审时度势了,还知道跑呢。她要平时也能想起写作业,老师不得烧高香了。没了她,这游戏还怎么开,许倾言勾唇微笑,伸手轻轻一拉,她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不急,他给你写。”许倾言看了一眼裴泽,将她的葱指掰开,扑克牌塞到了她手里, “先洗牌吧,荷官。” -- 游戏结束了 “德州听过吧。”许倾言十指交叉,眼神在江靳舟和裴泽之间徘徊,江靳舟应该是懂的,只是怕学霸没接触过,他又补上了解释,“每人两张底牌,五张公牌,荷官分三次将五张公牌按三一一的数量翻开,每轮翻牌进行投注。” “公牌选三张和底牌凑够五张,最后看牌面大小。”许倾言将牌面组合大小列举出来,讲解完之后许倾言给每人三十张纸片当做筹码。 “先发到牌的下注,第二个拿到牌的在此基础上下两倍注,剩下一位再下注不能少于上一位。次序会轮换,翻牌阶段才能不下注过牌。”他说。“游戏进行五轮,最后看筹码数量定胜负,五轮内筹码先清0的直接出局,的还有问题么。” 见许倾言一副x有成竹的模样,好像没挨过毒打, 江靳舟不动声色瞥了一眼程橙,“可以开始了。” 许倾言当这是默认了,给了程橙一个眼神。 “OK,荷官发牌吧。” 小荷官听到吩咐后立马洗起牌来,她边洗边想,许倾言这种长年混在夜总会玩酒桌游戏的人应该拿手些吧,至于江靳舟,他好像没有什么不会的,倒是裴泽,好像没接触过这些,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行。 不过德州还看运气和心理博弈,也说不好谁会赢。 许倾言低头看了一眼程橙,这才刚开始呢就分神了。 唉,去赌场玩的时候里边荷官穿的那叫一个养眼,要是她也能少穿点就更有那味儿了,他要求也不高,譬如裙子再短个十公分,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也行。 只是这样怕是等不到游戏结束,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了。 程橙从裴泽开始发牌,轮到江靳舟,最后到许倾言。发完之后又留了五张公牌,全部背靠上,看不见花色数字。 三人下完注之后又分别看了自己面前的两张底牌,不动声色。 “那我开始翻牌了。”她不紧不慢掀开三张底牌。 红桃9,方块3,黑桃K。 花色数字都没有重合的,连数字都离得远。 这一轮裴泽优先拿到牌,他有先下注的权利。裴泽看着手里两张底牌,扔出两张筹码。 轮到江靳舟下注,他没带半点犹豫,直接扔出五张筹码,眉头都不带皱。 许倾言仔细观察他的神情,这么差的底牌也能豪掷,许倾言开始猜测他手里的牌。 他怎么上来就玩这么大呢,后边许倾言想加注只能五张起步了。程橙好奇起来。明明三张底牌形势并不乐观,他怎么会这么自信。往大点猜难道他手里的底牌是一个对子,数字还是和场上的三张公牌中的一张相同? 见她好奇地看着他手里那两张底牌,都快将他的牌看冒火了。江靳舟将两张底牌盖到桌上,对上她的视线: “想看?” 她是荷官,不好去看选手的牌吧。但是她也会好奇的呀。 江靳舟看她想点头又隐忍的模样,手指叩了叩桌子,“过来。” 这这这不太好吧。 程橙看了一眼许倾言,又看了一眼裴泽。她满脸写着想看两个字,难道看他们就能让她不想去看江靳舟手里的底牌了吗。 怎么还用这种请求的眼神,让他们觉得不让她看他们就是罪人一样。看看,哪有这样的荷官。 “去看吧。”还是许倾言开了声,虽然她被江靳舟蛊得死死,不妨碍她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德州非常考验心理博弈的,让她去看江靳舟的牌也不是坏事儿。 程橙立刻起身刚走到江靳舟身边,正等他翻那张牌给她看呢,他却伸手去拉她,她身子一软直接跌坐到他腿上。江靳舟心情不错,将桌上两张底牌塞进她手里。 许倾言看了一眼江靳舟搭在她腰间的手。他还真是可以,这么硬气怎么不直接明牌。 程橙看了那两张牌立马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诧异地看了眼两张底牌,又看着江靳舟,眉头微微蹙起来。 她太明显了,‘这你都敢加注’几个字都刻在她脸上了。不过江靳舟也不在意。他那两张底牌是红桃2和方块10,和目前的三张公牌可以说是毫无关系。 他还真是玩得野。目前的牌面是裴泽已经有了一个对子,既然猜测到了江靳舟手里的牌废了,他的对手就只剩下许倾言了。 许倾言自然也知道,这牌凑不成顺子,要凑同花色还得赌剩下两张公牌,既然裴泽一开始就下注了,但是筹码并不大,他保守估计他手上和公牌的一张能凑成一个对子。 巧了,他也有一个对子。他手里有张黑桃9,那么裴泽目前凑的对子是对3还是对K……或者和他一样是对9呢、 “跟注。”许倾言丢出五张筹码,对上裴泽的视线。 他依旧不动声色。 三人都下注完毕,程橙去翻第四张公牌。 一张梅花5。 命运之神好像光顾在自己身上了。许倾言看着手里的黑桃9和红桃5。现在他手上两个对子了,那裴泽又会怎么选择呢。 裴泽还是丢出两张筹码。 江靳舟选择了弃牌,这一回合他也没想着认真起来。 “唉,你真笨。”程橙惋惜地将手里的底牌重新塞回江靳舟手里,明明这么烂的牌他居然加这么大注,没想到他对这方面真是一窍不通,她对那些白白丢出去的筹码觉得伤感。 原来他还有能被她小看的一天。江靳舟看她皱眉的模样不知道该不该气。她就对他这么没信心么,江靳舟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腰。笨的是她。 轮到许倾言下注了,刚刚他在江靳舟后面跟注丢的筹码太多了,两对也不是什么大的牌面,保守起见,他也跟了两张。 该揭最后一张牌了。 程橙伸手翻开,是张方块8。 许倾言手里还是只有两个对子。 裴泽依旧丢出两张筹码,许倾言见他的模样也大概猜出来他不是和他一样两对就是三条,他这两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决定赌一把跟两张筹码。 最后揭晓谜底,许倾言是对9和对5,凑成两对。而裴泽两张底牌是梅花8和红桃3,他的牌面也是两对,只是他最大的对子没有许倾言的大。 许倾言拿下了这局。 第一轮结束合计筹码,裴泽23张,江靳舟23张,许倾言44张。 程橙身为荷官要去洗牌了,江靳舟将她从腿上抱下来,凑到她耳边留给她一句话: “好好学。” 然后就放她去洗牌了。 这轮江靳舟先拿牌,剩下两个都是他的下家。他做惯了领导者,现在轮到他熟悉的领域了。 他将每轮的第一注下的很大,想加注不能小于他下的数目,程橙猜他又在故弄玄虚,这回倒没有想看他牌的意思了,没有了程橙的协助,许倾言和裴泽也猜不透他到底是真有底气还是想讹他们。 裴泽这把在三张底牌出来之后就判断出了自己能拿下这把的可能X不大,弃了牌。许倾言手里的筹码多,倒是能和他玩一玩。 这一玩就出事了。 江靳舟的牌面是真的好,许倾言头脑一热跟了不少,这轮下来让江靳舟收了不少筹码,反超第一。 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把局势逆转过来了,而且还遥遥领先,程橙心虚地看了江靳舟一眼,她刚刚还说他笨来着,她怎么敢的啊。 也只有她会觉得他刚刚是真的笨了。 裴泽也逐渐摸索到心理战的技巧了,加上第三轮的牌运不错,他掰回了一程。不过有江靳舟在上一轮的血入,许倾言的筹码丢的谨慎起来,裴泽也没赢多少。 第四轮还是裴泽先下注,江靳舟第二。他心思深得很,许倾言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是他的对手,谁当他下家谁倒了血霉。见江靳舟又是大筹码,裴泽和许倾言当即就弃了牌。 其实他的牌面是最小的高牌,裴泽牌并不好,倒是许倾言能凑个对,只是他没敢赌。江靳舟拿下第四轮,赢的筹码却不多。 台面上江靳舟的筹码最多,其次是裴泽,垫底的是许倾言。 程橙看了一眼江靳舟面前摞起来的筹码,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听江靳舟的话的信念,这谁有本事他对抗。她把牌发到他手里时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到了最后一轮,五张公牌里有四张黑桃,号码还接近。凑成同花顺的概率非常大。 江靳舟将底牌翻开,黑桃8和黑桃9,和底牌凑成了Q,J,10,9,8的同花顺,难见的一副牌面。许倾言一看就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胜负好像没有悬念了,江靳舟站起身弯腰拿走那颗药,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谢过二少了,一定好好用。” 他手里拿着药,一另只手去握住程橙手腕准备带她离开。 “等等。” 裴泽开口制止,江靳舟侧目看他。 裴泽将两张底牌丢到桌上。 黑桃A和黑桃K。 凑出来的五张牌是比他的同花顺还大的皇家同花顺。 许倾言也诧异了,她也真会洗牌,能洗出这样的牌来。 “这轮是我赢了。”裴泽瞥了一眼桌上丢出去的筹码,“总计我和你筹码一样多。” 还能这么巧的事儿么,许倾言不信,去清点两人的筹码数目。 还真taMadE一样。 意思是他和他一样是赢家。 江靳舟眯了眯眼,语气不善:“我没有和别人一起玩女人的习惯。” 许倾言是没法跟他们斗了,但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既然他得不到那他也不能让他们中的一个人独爽,而且虽然他说只留了一颗,不代表他再也弄不到。这份礼就当他赏给他们两个的。许倾言说:“游戏规则可没说不能有两个赢家。” “还是说江少玩不起么。”裴泽对上江靳舟的视线。 他什么身份,也轮得到他来挑衅他? 江靳舟低头程橙的脸,她跟鸵鸟似得缩起来不敢说话,他伸出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仔细打量她的眉目。家里这位真是越来越能在外头找人了,他好像都管不住她了。 江靳舟抽回手,冷漠地瞥了一眼裴泽。 “那就开始吧。” 嗯?开始什么? 程橙不解地看向他。 -- s得没边了() 许倾言自觉离开宿舍,把地儿腾出来给他们两位爷。 江靳舟在他们回来前就去跑了个步,本打算先洗个澡,没想到先吃了个饭,又被许倾言叫来打游戏,打乱了他的计划。现在他要先去把澡洗了。 江靳舟将药瓶丢给裴泽,“你来塞。”转头就进浴室了。 裴泽低头看了一眼掌心里药瓶。 程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听许倾言说这药新研制的,这什么药儿啊也不跟她说,神秘兮兮的,该不会他们要把自己当小白鼠吧。 裴泽抬起头朝她走近,他靠近两分,程橙就往后退两分,退到无路可退,小腿碰到沙发上直接曲膝坐了下来。 她判断出自己逃不掉这一劫。 “我我自己来。”程橙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裴泽。 哦?自己来。 临走前许倾言可低声跟他说了,这药可不是塞上面那张嘴的,她知道什么情况么就要自己来。 裴泽也不急,依她。他将药瓶打开,递了过去。 见她将药倒出来犹豫了一下,凑到唇边就要吞,裴泽伸手牵制住了她的动作。果然什么都没明白呢。 他是不是良心发现,不打算把她当实验品了。他真好。程橙露出感激的表情,将药重新放进他的掌心里。 “我喂你。” 裴泽伸手将她的腿放在沙发上,她没什么防备,他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轻松分开她的双腿。 什么药啊,喂她还得分开她的腿。程橙瘆得慌,想将双腿合拢,却发现裴泽的力道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不、不用了吧……”她好像突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不会是要塞到她下边吧…… 他将她的裙子撩起来,两根手指绕过内裤直接摸进比里,也不跟她墨迹,浅浅捅了两下淫水就吐出来了,浇湿了他的两根指头。 插这么浅,这药刚进去还不得直接被她的水冲出来。裴泽将手指插深了些,将比里的甬道扩张开来。里面又湿又软,穴肉吮吸着他的手指不放。他快速抽插了几下,插出了‘噗嗤噗呲’的水声。 说好了喂药,他倒先自己玩起来了。见她樱唇微启,还情不自禁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两根手指就这样儿了,待会把鸡8放进来还不得骚成什么样儿。 见扩张得差不多了,裴泽将药抵在她的比口,手指一推,将药送了进去。为了让小比更好将药消化,他的手指又在她的比里捣鼓,那药被暖乎的比水一浇,立刻就化了。 那药化了才没多久,他就觉得她出的水更多了,掌心都聚集了一小滩。 “什么感觉。”裴泽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眸仔细打量她的脸。 还能什么感觉,这会儿理智都快没了。只见她脸异常的红,身体还燥热起来,都不用他动手,她就乖乖伸手就去解自己衣服,将碍事的上衣都脱掉,露出了那对柔软的J1a0乳。 他手上的动作怎么就给停下了。才一会儿不用手指插她,她就觉得比里又痒又空虚,难受极了。 程橙抬起玉足轻轻踢他,语气又娇又媚:“你快动一下呀。” 得,骚没边了都。他不给她她还生起气来,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性格变了这么多还是娇气的,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讨厌,反而还有几分可爱。 他不动她又会做什么呢。裴泽存了坏心眼,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手指缓慢地在比里碾磨,这种行径无疑在火上浇油,比里更痒了。程橙一下就急了,撑起身体将骚比往他的指头送。 这么主动啊。裴泽挑眉。她都追着他的指头插了。她伸手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将他的手前后挪动,让他的手指能整根没入,又抽出来七分,再狠狠插入。怎么插都好像不过瘾,抓着他的无名指想再添一根。 裴泽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任由她胡作非为。她的角度看不见自己的比,那根无名指被她牵着,却怎么也找不着位置,胡乱插在别处,就是找不对进去的地方,她的小比才刚扩张开来,哪能那么容易给她再塞一根手指进去。 她找不对地儿,急得要死。比痒的紧,她缩了缩小比,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再插进去一根好不好。” 看她那对杏眼都蓄了泪,多可怜啊。她这么笨,都不找不见地方,还得他来帮她。裴泽手指一动,无名指挤开穴肉,也插了进去。她这才满意地舒展开眉头,继续用他的手给自己自慰。 怎么还是不过瘾呢。程橙的秀眉又蹙起来。他的手指虽然长,却还是差了点意思,插不到深处。她里边儿可痒了,可是他的手指g不到那处,纾解不了她的痒意。 “不要手指了。”程橙赌气,将他的三根手指抽出来,他的手指上都是她发骚流出来的骚水,浸得手指亮晶晶的。 这么忘恩负义啊。刚刚才用他的手指给自己自慰,求着他再加一根手指,现在又说不要了,他的手指都那么尽心尽力帮她插着比了,她还不满意。怎么要求这么多,这么难伺候呢。 “那要什么。”裴泽明知故问。 “要……”程橙站起身踩在沙发上,双手按住裴泽的肩膀将他扑倒在沙发上,伸手着急地脱下他的裤子。他早y得不行了,却还是能忍着看她胡搅蛮缠,现在裤子都被她脱了,藏不住的鸡8直挺挺地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 “我要这个。”她看到大鸡8,眼都看直了,腿一软都走不动道。她爬到他身上,跪在他腰间。 这药这么管用,真想拿个镜子来让她看看她现在骚成什么样,敢推倒他爬到他身上自己插鸡8了。之前操她的时候羞成什么样儿了都,哪会这么浪。 她双手扶着鸡8,能感觉到那上面盘踞的青筋在她手心跳。她对着流水的小比,刚要坐下,裴泽就伸手扶住她的腰阻止她的动作,“这是什么?” 男人都这样坏心眼,总是要她说些难以启齿的话才肯给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恶趣味,好吧,说就说,她不仅回答了他的问题,还多赏了他一句。 “裴泽哥哥,想要你的大鸡8插进小比……” ……她疯了。不知道这么叫会出事儿的么。 裴泽手一松,她就急不可耐坐了上去。龟头在小比里挤开一条道,将她填的满满当当,小比又酸又胀。他的鸡8好像还真能给她止痒,她舒服了些,缩紧穴肉反复挤压吮吸柱身。 因为那句‘裴泽哥哥’,她分明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鸡8还有不停胀大的趋势。将她的淫水都堵在里边了。他的肉棒滚烫,青筋凸起,磨得她的比舒服死了。“ 啊啊……”她爽的不行,发出舒服的浪叫声。 程橙稍微起身,又软了腿重重坐下。每次的起身下落,龟头都能死死顶在宫口,将她撞得欲仙欲死。她身子敏感极了,自己去玩鸡8,没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一股淫液浇灌在裴泽的龟头上。 她坐下喘着气,舍不得那根鸡8,还将它埋在自己体内,高潮后的小比不停抽搐收缩,将鸡8绞得紧紧。裴泽隐忍得快疯了,本来就是个尤物,现在又这么主动,换谁来谁不疯啊。 她这副贪婪享受着主动权的模样,真是难得一见。也不知道清醒之后得羞成什么样儿,还能记得她自己扶着大鸡8满足自己的模样吗。要是跟她说这事儿,他都能想象出来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娇俏模样了。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的动作多么慢,她是爽了,他的鸡8可难受着。说什么自己也得忍着,看她还能怎么玩。然后等她自己玩累了,他就按住她的腿疯狂抽插,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肏逼。 程橙歇息了一会儿,小比又没完没了痒起来,她重振旗鼓继续在裴泽身上起伏。 江靳舟刚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算起来也算是他养这么久的人儿,这会儿上半身光溜溜的,双手撑在裴泽两边,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将自己的骚比往鸡8上撞。随着她动作的起伏,那对乳儿在不停晃动。 再看被她奸淫的裴泽,衣着完整,只露了个鸡8,要是完事了裤子一提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就一会儿时间不在,她就主动给人送比。坐在野男人的身上主动吃鸡8,她失忆之后比起之前还纯情了不少,再浪也骚不成这样。现在这药一下,原形毕露了。 骨子里那股骚劲都压抑不住了。 敢这么和野男人玩。 江靳舟走过去伸手拉起她,将她从裴泽身上带下来。她正被插得爽呢,就被人硬生生托起,小比里开了鸡8立刻就委屈起来,收缩着吐出一股淫水。 谁啊这么过分,不知道她正嗨着呢吗。 她生气地抬起头去看那罪魁祸首。这一看,声音软了几分,什么怒意也没了,来自多年的被驯服经验,此刻她乖得不行。 “靳舟哥哥……” 哟,还知道他是谁呢。他以为她都被裴泽的鸡8捅得连自己名字都忘了。还能想起来他是谁,是不是该夸她呢。也不知道多久没听她这么叫了,这四个字完完全全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他不满她趁他不在的时候和裴泽玩得这么爽,明明是药的问题让她变得这么骚浪,他却还是把这罪名记在她账上,多小心眼的男人。他瞥了一眼裴泽,对她说: “用嘴帮他。” 打断他们就算了,她一听他不让骚比去服侍鸡8,哪还得了。 “不要。”程橙不满地嘟囔,掰开他的手就要挣脱他的束缚继续去找裴泽的鸡8。 胆子是大了不少,当着他的面就拒绝了他。刚刚不还软软地叫他‘靳舟哥哥’,一转眼就不听他话了。他是比裴泽少了什么不成,能这么馋裴泽的鸡8? 他伸手去在她T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沙哑。 “跪好,我给你。” 这还差不多。程橙满意地翘起T,俯身低头将唇凑近了裴泽的鸡8,她的眼里亮晶晶的,盯着那根青紫的鸡8眨了眨眼。 她凑得近,温热的呼吸洒在鸡8上,裴泽一个兴奋,龟头分泌出了一些前列腺液,和她方才沾在他肉棒上的淫水混在一起。 做到一半被人打断,裴泽虽然也不乐意,但瞧见她那张红润的小嘴,突然就想试试这滋味了。 程橙樱唇一张,一口含住了裴泽的龟头,跟吃棒棒糖似得。 她边吃还边摇着屁股,多淫荡啊。在这暗示江靳舟赶紧插进来纾解她的痒意呢。仔细一瞧,她的大腿根部还湿漉漉的。他这才去洗澡多久,她就被高泄了一次。 真不禁玩。 江靳舟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精壮的腹肌的纹路滑落,从人鱼线里钻进去消失不见。他伸手一扯,浴巾掉落在地。露出了下面充血挺立的肉棒。 他走过去伸手一摸,那处湿的一塌糊涂,又被裴泽的鸡8捅过,手指轻而易举就能滑进去,里边又软又湿。刚才是不是玩得挺乐的啊,裴泽都不用动,她自己就能玩高潮了。 江靳舟抽出手,捏了一把白皙的臀肉,将鸡8抵在那微微张开的穴口,挺身将整根没入,小小比这么一夹,心情倒是舒畅了些。 “唔……” 被他捏过的地方逐渐泛红,她被一插到底,小比被填得满满当当。鸡8的进入稍微止了些痒意,舒服得她嘴巴含得紧了些,她上面那张嘴可还塞着裴泽的鸡8呢,这一收紧,绞得裴泽发出了一声闷哼。 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是想让他就这么泄出来么。没了比插,他还不得在别的地儿都取回来。裴泽伸出手指去捻她的奶尖,揪着那两颗突起的点揉捏拉扯。 他手上的动作也不温柔,她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被他这么一捏,身子一软,小比一缩。江靳舟的鸡8还在她身后捣鼓,被这么一绞高得小比吞吐肉棒变得艰难起来。 心思放在哪儿了,裴泽就这么捏一下奶头就把她高得兴奋起来,看来是他还没能够让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江靳舟眯了眯眼。调整了角度,将鸡8往外抽出七分,然后使劲对着某处狠狠撞了上去。 “唔唔……” 他那根鸡8凶得要死,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偏偏就要狠狠撞在那处,每顶一下她的腿就哆嗦一下,吐出一泡淫水,身体随他的动作而不断剧烈晃动,将她的仅存的理智都快撞散了。 下了药的小比果然不一样了些,越发能吸了,里边热得厉害,又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舔舐他的柱身,水也流的多。平时已经够湿了,现在更是发大水,她是不是水做的,他每次抽出来插进去的时候,水声都格外淫靡。 被他这么猛烈驰骋,程橙没法专心给裴泽含鸡8,津液从嘴角滑落,偶尔还会用牙齿磕到裴泽的鸡8,她的手上都是她的津液,滑腻一片,鸡8都快握不稳了。她吸了吸。小嘴又是一紧,裴泽快被她高疯了。 他松开一只揉捏她奶子的手,去按住她的头,让她稍微稳了些。程橙重新开始用舌头去舔舐柱身,从下往上,舌尖绕着圆润的龟头打转。 还搁那吃呢。 江靳舟伸出手指,摸到她充血挺立的阴蒂,他的指尖绕着那地方揉捏,用指腹去细细摩挲,这样的刺激她哪能受得了啊,弓着身体想往前躲。江靳舟的手却扶在她的腰间,她只能被迫承受这双重刺激,发出的娇喘声还被裴泽的肉棒堵在嘴里,只能‘唔唔’低吟。 哪能这样玩啊,这两个混蛋,一个又是用鸡8插她,还摸她小比,另一个鸡8塞她嘴里,还要去肉她的奶子。 江靳舟的手指开始进行更猛烈的攻势,揉捏打转的速度加快,连那根在她的骚比里驰骋的鸡8也在加速抽插。他多坏,明明两个男人都在享用她的身体,他偏偏要让她记住谁才能给她极致的快感,要她恢复意识的时候也忘不了这种感觉。 程橙秀眉微蹙,将裴泽的鸡8从嘴里吐了出来,“不、不要了……”她被江靳舟撞得话都说不连续。小比又开始有了抽搐的趋势。 兴奋感被放大,她一个身体战栗,又泄了出来。 小比高潮时不停收缩,夹得江靳舟动作停了下来,那药多神啊,让小比在高潮的时候绞得更紧,滋味更销魂,他以前插她的时候都没试过这么能吸。 多可怜,裴泽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怎么被操成这样了。高潮完的脸颊红红的,一对杏眼蓄了泪,喘着气,额角还落下湿汗。他伸出手指替她抹去那滴汗珠。 “他对你好不好。”裴泽瞥了一眼江靳舟。 不好的,他人凶,鸡8也凶。程橙转过头去看江靳舟,看了一眼就怯生生收回了眼神。 这药确实是给她弄迷糊了,还有壮胆的功效,连他凶的这种事情都能直接当他的面儿说出来。 裴泽难得勾起唇角,又问:“谁对你好。” “裴、裴泽哥哥。”声音小小的。 裴泽侧目去瞧江靳舟的表情。 是啊,他多好,把主动权都让给她,也不阻止她,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等她爽完了就该轮到他了,交易是公平的,之后他想怎么玩,也得是他说了算。 学霸的心眼就是多,也能忍,秋后算账这种事儿他之前对她做的也不少了,偏偏她不长记性,做起事来都没想过后果。 江靳舟的眸黯了黯,将鸡8从她的骚比里抽出来。他扶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自己,伸手拭去她唇角的津液。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说他凶是么?他能凶到哪儿去,不就是让她听话点么,她管裴泽叫什么来着,裴泽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叫的?他怎么都不知道她哥哥这么多呢。 多大的人了还流口水呢,江靳舟擦得仔细,拇指将她的樱唇都擦白了。果然是没长大,裴泽说两句她就能被他带跑了,听听她都说的什么胡话。 “刚刚说那些话……”江靳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拉长了尾音,双眸细细打量她的神情,“考虑过后果么。” 他的声音低沉,眸里乌漆一片。程橙看着那双眼,觉得里边好像有个黑洞,她看了一眼就要沦陷进去,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瞧她秀眉都蹙在了一块儿。江靳舟又伸手去抚平,动作却不怎么轻柔,她的眉头都留下一块浅浅的粉色的指印。 别紧张啊,裴泽哥哥能对她好,靳舟哥哥就不能了么。他也可以对她很好的。 虽然被药控制了大部分理智,只是多多少少还能听得懂人话,却也不代表她能做到思考后果的程度。江靳舟可以当她刚刚说那些话都是胡言乱语, 只是既往不咎这种做法。 他可做不到。 江靳舟看着程橙这张被他整理完的脸,还是他喜欢的模样,顺眼多了。他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脸,轻启薄唇,哑着声说: “再给你个机会。” “想想怎么说。” 程橙胆怯地看着他的双眼,她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 他还没S() “你们在干什么?” 顾昭从家里收拾完行李回宿舍,推开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他心心念念满怀期待的小姑娘光着身子在另一个赤裸的男人怀里,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裤子都没穿好,翘着鸡8在旁边看。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 他们就这么在宿舍客厅里,衣不蔽T,不知羞耻。 那真皮沙发上还有一滩液体,在灯光下亮晶晶地反着光。 听到他的声音,三个人都朝他看去。顾昭眼里就只有她,视线在她白皙的肩颈处往下移,那对奶子尽收眼底。再往下就是她合拢跪坐的腿。 再看她的脸,潮红一片,双眼迷离。这不俨然一副刚被男人喂饱的模样。她怎么这么y啊,一根鸡8不够,还要两根一起伺候。 发起情来就直接在宿舍客厅里做,还有没有点廉耻了。他们一直都这样么,是不是还得加上许倾言,三个人一块儿来啊。顾昭越想越气,皱着眉头在蓄怒意值。 这都是什么事儿。 场面一度混乱,现在是这么个情况,她在被江靳舟裴泽同时C,被顾昭撞见了,理清楚思绪之后,程橙似乎清醒了几分,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些个事儿,觉得耻得不行。 有种被抓奸的罪恶感。 江靳舟瞥了他一眼,眼神冷漠。谁管他气不气。 家教进行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他伸手将程橙的头转过来面对自己,语气略带不悦。 “继续说。” 他也真是的,放着比不C去恐吓人小姑娘。谁让她胆儿这么大,说不定是借着药来说出心里边儿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程橙的小脑袋哪能想什么两全之策,她偷偷瞄了一眼裴泽。把这边哄好了,另一边又该不高兴了。你说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她犹豫了一下,磨磨蹭蹭开口:“……你最好了。” 彻头彻尾的小骗子,改口速度真够快的。江靳舟对这个回答可不满意。哦,这会儿知道说他好了。他这么凶,哪里好了。 怕他不依不饶,她直接一口含住他的食指,用舌尖轻轻舔舐他的指腹,绕着指头打转,舔累了就用贝齿轻轻啃咬他的指头,一根手指不过瘾,她又添了根中指一起舔舐,她一双杏眼对上他的视线,仔细去看他的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鸡8还硬着呢,现在这算怎么回事,把他手指当鸡8舔,想用这种方式卖乖,在跟他示好呢,手指这么细,能满足她么。 她将他的手指舔的亮晶晶的,他的手指上都是她的津液。她舔累了之后吐出来小声说了一句: “你别生气了。” 江靳舟一眼就看明白她刚才说那句‘你最好了’时眼神闪躲,分明是在搪塞他,偏偏她现在的样子乖得不行,怎么看怎么顺眼,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怎么跟她生气啊。 “哄完了?”裴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伸手去扶她的细腰,将她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哄完了就继续。” 也该到他主动肏逼了。 裴泽伸手去肉她的阴蒂,之间打圈摩挲,一肉又出了不少水,浸湿他的手指。 这几个人还有没有底线了,能这么无视他的啊,顾昭刚刚都看到了些什么。他看见他想追的小姑娘在给别人舔手指舔得津津有味,又被人摸骚比摸出了水,她还乐在其中呢。他们甚至还当他不存在,该怎么玩还怎么玩,一点顾忌都没有。 顾昭气急,皱着眉声音带了怒意。 “在公众场合开y趴是吧,不知道这犯法啊。” 顾昭是谁,他可是军人的后代,多光荣的身份,家里的前几代人奖章奖状都糊了一墙,正义感天生就比别人的小孩强,父母从小教育不能违法犯罪,这种事情让他瞧见不得去制止啊。 但是谁理他。 裴泽见她又湿的差不多了,伸手去扶自己的鸡8,抵着流水的小比抬臀将鸡8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的感觉让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被江靳舟操了这么久的比还是这么紧,这儿可比她的嘴舒服多了,刚才鸡8被她用牙磕了好几次,他一度怀疑自己的未来可能就这么交待在她嘴里。 以后总是会有时间熟练起来的。 裴泽挺着胯,鸡8恶劣地在她的骚比里肆意撞击,捣鼓她那又湿又软的小比,搅得交合处汁水四溢,发出了淫秽的水声。程橙被他又撞丢了理智,绷着背承受他剧烈的欢爱。 “唔唔……啊……” 她秀眉微蹙,快感一阵一阵传递到大脑,方才已经泄过两次,身体软的不行。偏偏身后的男人操得发狠,她的双手扶不稳沙发,只好去圈住江靳舟的脖子。 多可怜,她被操得身体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作为支撑,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上。 她的那对绵软的乳儿随着裴泽的操干前后晃动,拍打在江靳舟的身上。多浪荡的一对奶子,想被摸了吧。他伸出大手去揉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他肉的不过瘾,又去捏她的奶头,指尖揉捏拉扯。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两个男人还不知疲倦玩弄她的身体。程橙搭在江靳舟脖颈上的手圈的更紧,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啊啊……”她声音都是媚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薄汗。 多好听的叫声啊,怎么就不是他让她发出来的呢。 顾昭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方才还大肆宣扬着正义,指责他们的恶劣行径,现在呢,看着青紫色青筋盘踞的鸡8在她粉嫩的小比里进进出出,看着她雪白的J1a0乳被大手揉搓成不同形状,看着她被迫承受男人欢爱的动情模样。他鸡8可耻地硬了。 什么违法行为,去taMadE吧。 顾昭喉结上下滑动,脑里产生了一种罪恶的想法。反正都开y趴了,多他一个不多吧……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想解自己的K带。 偏偏兜里的手机此时震个不停,他看了一眼上面的联系人,是许倾言打给他的电话。 顾昭接通电话,许倾言的声音在手机里传过来:“忘了跟你说了,今晚先别回宿舍了。” 真是够兄弟的啊,敢情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他们在宿舍里玩这么花,还专门腾出个地儿来给他们乱高。他现在追女人都这么大度了么。 顾昭火大:“老子已经看到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许倾言猜他看到之后哪能善罢甘休,但很可惜他不能让他如愿了: “看够了就出来吧,潇姐刚刚改签了明天走,让我务必把你人带回去。” 早不说晚不说,他都箭在弦上,鸡8要着火了。冷不丁地告诉他这事儿,让他别跟着掺和了,这都什么事儿。 顾昭心有不甘,只能眼睁睁看着江靳舟和裴泽操她,他已经能脑补出来他们将她翻来覆去把她操得服服帖帖的场景了,他们凭什么能这样啊,他们还是不是人。 当然,算他一个的话当他没说。 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地补偿今天没能操到的遗憾,顾昭不舍地了一眼程橙绯红的脸,摔门走了。 宿舍里又恢复之前的情况,只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淫靡的水声。裴泽提了提胯,用龟头碾磨她的花蕊,刺激着穴肉,将程橙顶的浑身酥麻,淫水不停吐出来。 她似乎又有了快高潮的迹象,裴泽却在此刻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将肉棒拔出七分,又缓慢插入。这种差一步到顶峰却迟迟得不到的感觉快把程橙折磨疯了。 他这是什么毛病,这么爱折腾人呢。 程橙急得扭动腰肢,将小比往龟头上撞。她往后去够,他就跟着躲。她转头生气地剜了裴泽一眼,眼里还带着委屈。 他这人怎么这样儿啊,亏她方才还觉得他好,甜滋滋喊他哥哥,这会儿原形毕露了,之前的体贴都是演的。他可真能演。 她现在又不是只有他一根鸡8可以用,不给她就不给她。程橙破罐子破摔,索性要将小比与他的鸡8分开,刚往前挪出了七分,就被裴泽按住腰肢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程橙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连连呻吟。 裴泽存了坏心眼,他就是要让她求而不得,快放弃时又悉数给她。心眼多的很。 江靳舟瞥了裴泽一眼。 她刚刚夸赞的裴泽哥哥现在是怎么对她的?只有她这种笨蛋才会傻了吧唧地相信男人一点坏心思都不存。裴泽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以前都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儿了,他都在心里藏着记着呢,现在就逮住床上这种事情还回来,她居然还觉得他好。 程橙的双手还圈着江靳舟的脖子不放,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他伸出五指抚上她的后脑勺,捋顺她散乱的头发,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你裴泽哥哥对你好不好?” …… 知道她不会回答,他又问: “谁对你好?” ……没完没了了。 不好,两个都是混蛋。程橙张开樱唇,一口咬住江靳舟的肩膀发泄,将被裴泽操出的呻吟都堵在嘴里。江靳舟也不恼,任由她咬着自己。 这点儿疼他还能受不住么。 裴泽在她体内捣鼓得也差不多了,喘着粗气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烫的小比一抽一抽的,她也一个没忍住,被他g喷了。淫水从骚比里大量泄出。 爽意让她的思考放空,头皮发麻,尾椎骨传来一阵接一阵酥麻的痒意,她一个没忍住,眼里蓄了生理性泪水,从那对杏眼里流了出来,落到江靳舟的背上,顺着他的背肌滑落。 江靳舟自然也感受到了后背滴落了滚烫的液体,他知道那是她的泪。 有这么爽么。裴泽哥哥真坏啊,怎么把人儿都C哭了。 “乖,松嘴。”江靳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程橙松开嘴抬起了头,双眼亮晶晶的,含泪看着他。 他知道她这是刚才被裴泽干得爽得要死呢才没忍住掉的泪,她身体都指不定舒服成什么样儿了。不只有裴泽,他也能把她g哭的,江靳舟伸出手接住她那颗从眼眶里溢出的泪,盯着她的眼睛开口: “我还没S。” -- 给她洗X() “我好累。” 程橙眼里本来就含了泪,此刻眼角耷拉,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江靳舟,企图能博得他的同情,最好能直接饶了她让她休息,今晚真够折腾的。 江靳舟还不清楚她么。 这才哪到哪,她可以继续承受的。 “不用你动。” 他多体贴,知道她泄了几次,身体疲惫,他也不让她像对裴泽那样对他,既然做不了第一个被她这么对待的人,那就更不稀罕做第二个了。 江靳舟的双手握住程橙纤细的脚踝,她的腿往上折起分开,她身体柔软,他轻而易举就将她的腿压起,两瓣阴唇微微分开,露里面粉嫩的出骚穴。 这x刚刚才被裴泽灌满了浓精,被他的肉棒操得合不拢,穴肉微翻,正往外漏着白浊粘稠的精液。在他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吐得更欢。 她这比里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他站起身将程橙打横抱起,“带你洗洗。” 他绕过裴泽,带她去浴室。 裴泽已经C射了一次,也没拦他。 江靳舟将她放到洗漱台上,调整了姿势让她面对那面光滑透亮的镜子。里面清清楚楚映出了她和江靳舟的模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镜子只有半个人高,江靳舟站在她的身后,里面只能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和精壮的腹肌,人鱼线往下看不见的地方引人肖想。 可程橙整个人坐在洗漱台上,双腿被他用手分开。能看的不能看的全给照了出来,她此刻哪里还有一点隐私可言。 他怎么能这样做呢,不是说好带她洗洗,怎么现在把她带来镜子这儿,让她这么看着自己的身体。 “扶好。” 江靳舟将抱住她大腿的手松开,让她自个儿去摆好姿势。程橙伸出手分开自己的腿,这个姿势让她的骚穴在镜子里看的一清二楚。太难为情了。她羞得不行,别过脸不敢去看镜子里淫靡的画面。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看过自己的身体,更别提现在是和男人一块儿看,哪怕这个人已经反复欣赏过她好多次了。 原她来还是知道羞耻的,方才骑在裴泽身上时怎么没有这种感觉,他瞧她倒是沉醉其中,玩得挺欢的。这会儿只是看看镜子就害羞了。 江靳舟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正对着那面镜子,程橙被迫去看里面的场景。她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坐在洗漱台上,脸上还留有欢爱过的绯红。多羞耻啊,他怎么能这么做。 “好好看看你的比。” 江靳舟伸出两根手指去将她的两瓣阴唇分开到最大,里面粉色的花蕊含羞待放,还在吐着蜜汁。 江靳舟的另一只手去摸她的骚比,指尖捻上了一些骚水,他将被骚水打湿的指头凑到她眼前,拇指去碾磨食指,两指分开时还拉了丝。 “都是你的骚水。” 程橙看得耳尖都泛着粉红。小比一缩又吐出了一泡淫水。这一幕正好被江靳舟看到了,他喉结上下滑动,眯了眯眼,将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什么味儿?”他哑着声音问。 程橙猝不及防,被他的手指搅得津液从嘴角流出,她不敢去咬,只能用舌尖抵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指,使了点力气想推出去。 这么软的舌头,哪里推得动男人的手指,还是他善心大发,将手指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上面全是她晶莹的口水。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他想知道什么味儿放他自己的嘴里就好了,干嘛让她来吃。 程橙气鼓鼓地看着镜子里的江靳舟。 一点气势都没有。就她这样谁会觉得害怕啊,更想欺负了。江靳舟将沾着她津液的手指重新摸上她的骚穴,指尖抵住那颗充血挺立的小红豆,他低声说:“这是你的阴蒂。” 他还故意用指甲磕了一下,激得她手一软险些松开扶住大腿的手。 不是说好了带她洗洗,怎么现在反而上起生物课来,以前也没见他教她学习啊,现在学起裴泽那一套来了,也没见他俩关系有多好,刚刚还为了主权在针锋相对。 “知道怎么玩么。”江靳舟低声说。 她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小姑娘哪能说知道啊,她坚信自己心底里还是纯情的,这些淫秽的事情她可一点都不懂呢。 不知道,程橙连忙摇摇头。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被人玩了多少次了都,指不定深夜的时候还躲在被窝里,偷偷用自己手指去揉捏打圈,剐蹭小豆,玩到高潮的时候身体微微抽搐,小比往外喷水,想要男人的大鸡8了。 她什么都知道的,这会儿在跟他装纯呢。 江靳舟低头看着她闪躲的眼神,没去拆穿她。他的手指往下移:“这是尿道,用来尿尿。” 他指着一处小洞说,然后指尖又往下,来到那道微微张开的细缝,那里还不停往外缓缓吐着精,“这是阴道,被阴精插的地方。” 瞧瞧,连专有名词都用上了,不再是‘骚比’,‘鸡8’这样淫秽的词语,他好像真的在上着生物课一样,而她就是老师上课用来给学生讲解时用的展示品,被他用手指指着逐步分析。 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非得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比,然后一本正经给她讲解,偏偏他正儿八经,她却臊的不行,好像动了歪心思的人是她一样。 明明他才是色欲熏心的那一个。程橙偷偷想。 都到了穴口了,也该g正事了。 江靳舟的手指滑进去,堪堪插入了一个指头,小穴被分开,里头含的裴泽的精液流出了更多。这样用手指洗可不行,洗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她的比洗干净了。 江靳舟伸手去调整水龙头的角度,拧开旋钮,冷水对着骚比直流而下。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程橙想往后躲,她身后可是站着个大男人,结实的胸膛抵在她的背上,她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冷水的刺激。 “啊啊……” 江靳舟的手指就着冷水去抠弄她的小穴,手指将里面白浊的精液带出来。水流速度太快,直直落在她的阴蒂上,冲得她尾椎骨都酥麻了。 “唔唔……”程橙不安分的扭动腰肢,嘴里还情不自禁媚叫着,身体开始发软,手指好几次险些松开,没扶稳腿。她的十个指头捏得发白,大腿内侧还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给她洗个性能骚成这样。江靳舟黯了黯眼神。真该好好管管这骚比了。他低头加快了抠弄的速度,手指插进去抽出来带出的液体逐渐变清,也没了那种黏腻的感觉。 江靳舟停了手指的动作,抬眸看着镜子,她这会儿多享受啊,舒服得连眼睛都闭起来,小嘴喘着粗气,哼哼唧唧呻吟。他将水关掉,她才肯将眼睛睁开,对上镜子里他墨色的眸。 他在认真给她洗着x,她倒是享受得很。被他发现了她的沉醉,程橙心虚地挪开视线。 享受完了也该服侍鸡8了。 江靳舟将她从洗漱台上抱下来,她刚刚维持抱腿的姿势太久,此刻玉足踩在冰凉的瓷砖上险些站不稳。他伸手扶住她的腰肢,等她稍微适应了些,又将她的的葱指移到洗漱台的边缘。 “抓稳了。”他善意提醒。双手压住她的两瓣翘臀。手上的触感极好,滑腻一片,臀肉还有弹X。程橙发育的不错,前凸后翘,腰还细,男人看一眼就准y。靳舟将翘挺的鸡8插进她的大腿腿缝里,就着她流出来的淫水开始前后抽插。 两瓣阴唇含住柱身,江靳舟在用鸡8给她磨比。小穴在龟头的碾磨下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将柱身浇得湿漉漉的,鸡8几次都打滑,龟头直直撞在了阴蒂上。 他光用鸡8去磨,又不插进来,给她折磨坏了。程橙摇着T,想让龟头撞在穴口上,最好能大力点,直接撞进小比里,插个满满当当才好。 吃不到鸡8都急成什么样儿了,小穴追着他的肉棒不放,真够骚的。江靳舟伸手去拍她的T,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印子。 她被打了还哼唧一声,他力道不重,恰到好处激起她了的兴奋。他不给她,她就开声求他:“插进来嘛……”连尾音都娇娇的。 多能勾引人啊,活生生一个小妖精。江靳舟听她这么一叫,哪受得了,挺身将坚硬的大肉棒挤进小穴里,柱身抚平湿热甬道的褶皱,小穴将鸡8含进去之后不停吮吸,把鸡8伺候得服服帖帖。 他挺着胯将肉棒在她的穴里不停捣鼓,抽出部分又狠狠没入,耻骨与臀肉撞击发出‘啪啪’声,每次的抽插间交合处都能带出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滑落。程橙的身体随着江靳舟撞击的动作不断前后晃动,那对奶子也跟着摇起来。 “唔唔……啊……” 江靳舟伸手从背后去捏她的奶头,从镜子里可以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指尖扯着乳尖往外扯,那对绵软的J1a0乳立刻变了形,他手一松,又微微弹回去。 可怜的奶子今晚都被玩了多久,乳头都被两个男人玩得胀疼起来。乳肉上的粉色指印都说不清是他的还是裴泽的。 刚才帮她洗x的时候已经忍了许久,现在他C着比时动作粗暴不少,那都是方才隐忍的后果,现在逮着小骚穴了哪肯就这么轻易放过,肯定得好好C。 怎么能这么舒服呢。他的大鸡8抽出来的时候,小骚穴还恋恋不舍地挽留,不想它离开,含得更紧了些。不抽出来怎么去顶她的宫口给她快感呢。这么舍不得的话不如做他的小姓奴,天天用骚比含着他的鸡8睡觉算了。 “放松。”江靳舟哑着声说。 哪能说放松就放松的,不怪他自己鸡8大反倒怪她紧。程橙小小报复了一下,小穴一缩,绞得鸡8险些射出来。 看,她又忘记思考这么做的后果了。皮这一下很开心是么。 江靳舟眯了眯眼,挺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她撞得手指都抓不紧洗漱台,话也撞得碎成了几节,整个人好像在云端飘着。 “错、错了……我错了……你、你慢点……” 他怎么插得这么狠啊,将她操得连说话都带了哭腔,双腿一软,膝盖磕到了前边的洗漱台上,红了一块。他见状将放在她T上手挪到了她的大腿上,扶稳她的腿又反复顶弄她的宫口,速度都不带减的。 她都求饶了他怎么还这样儿呢,男人都是小心眼,小肚J肠,小气吧啦的。她在心里将一切能想到的词都安在他身上了。 这么个C法,没多久她就被他操泄了,她一高潮,比就跟着收缩起来,一抽一抽的,夹得江靳舟闷哼一声,也有了想射精的欲望,挺身又插了几下,射出一泡滚烫的浓精。 他总算是射了。 程橙累得不行,腿一软眼看就要摔地上,及时被江靳舟的手扶住,他将她打横抱起,他的胸膛暖得不行,程橙靠在他身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临睡前还不忘心里指责他和裴泽今晚的混蛋行为。 -- 她被他扒了衣服 天气愈来愈热,南中把室内泳池开了,调整了体育课的排课,进行游泳技能的教学。 课上到一半,程橙觉得在泳池里游得有些心悸,索性上了岸回淋浴室洗个澡,换回校服。 她从袋里取出自己先前脱下的衣服,走到里面的洗浴间准备洗漱,才刚走到门口,什么东西窜了出来又给她吓了一大跳,一个哆嗦手里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她定了定神,仔细一看。 这不沈知言养的那只色狗吗,现在都敢明目张胆往女淋浴室里钻了,也不怕被抓。 程橙狗毛过敏,也不敢跟它靠太近。只见它低头仔细嗅了嗅她掉在地上的衣服,嘴一张咬住她的内裤夺门而出。 又来。 这次也不偷钱包首饰了,直接开抢衣服。 沈知言到底怎么养的,能养出这样一条色胆包天的狗。总不能任由它带着自己的内裤在学校里到处跑,她还要脸。 程橙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抓,丢回袋子里就出门去追狗了。 它这回倒也没跑远,只是又跑到了自己不敢去的地方。 程橙站在男淋浴室门前,难为情起来。 要不要进去呢,这里头要是有人在洗澡怎么办,她这么进去会不会被当女变态传得南中人尽皆知。这狗也真是成精了,专往一些刁钻的地方去,她都怀疑它留在南中的原因是因为这里青春靓丽的女高中生。 她聚精会神侧耳倾听,里边好像没有没有脚步声,也没有花洒淋水的声儿,好像没人在里面。她正做着心理建设,打算低头直接往里冲,说什么也要从狗嘴里把内裤抢回来。 沈知言结束了游泳训练,打算回淋浴室洗个澡。刚拐了个转角,就发现有个女人杵在门口鬼鬼祟祟往里头看。他对这种有特殊癖好的女人来这里偷窥谁漠不关心,只知道她挡住自个儿的道了。 “让开。”沈知言走到她身后,冷声开口。 谁啊走路都没声的,程橙着实吓了一跳,有种干坏事当场被抓了包的感觉,但是她真的不是来这儿做变态事情的。程橙转过头想对这位男同学解释,一抬眸就看到沈知言那张冷脸。 …… 她在跑和留之间犹豫了两秒,在她刚做好决定打算跑的时候,刚走两步手腕上又多了个桎梏。 她又被沈知言抓了个正着。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老爱抓她的手腕,每回被他扣住手腕之后,上面都会留下他的五个指印。 他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温柔。 哦,也许只是对她这样。 程橙抬眸对上他审视的视线,知道他要问什么,他肯定又在怀疑她是不是之前救他的人,要把她马甲给扒了。但她现在可没空跟他因为这个事儿拉扯,待会快下课了人都回来了,事情就更难办了。 “你的狗把我的……衣服抢了跑进去。”程橙先开了口,眼里都是妥协和请求,“你能不能帮我去拿回来,你放心,我肯定不跑。” 知道沈知言在学校养狗的人多了去了,只是没人敢举报他。 让他一个人知道这事儿总比它带着内裤乱跑,让一堆人知道的好,说不定叼着回据点的时候半路遇到什么变态,给她内裤抢了去做猥琐事,她心里边这关过不去。 她说的真诚又可怜。 但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沈知言对她的请求置若罔闻。 见他毫无动摇,程橙突然醒悟,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呢。 程橙又换了个方式:“那不然你先放开我,我进去把衣服拿回来再跟你对峙。” 他还真是油盐不进,程橙正气恼,突然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儿,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一听就是游完泳来淋浴的。他们只要走到拐角然后拐个弯就能看到她和沈知言站在门口拉拉扯扯了。 “你快放开我,人要来了。”程橙着急,又不敢大声说话。“……不然我要喊人了,说你非礼我。” 女淋浴室在走廊尽头呢,男女淋浴室分别在泳池出口的左右两侧,她在这儿说被人非礼,就不怕他说她是来偷窥的,脑子跟猪一样。 沈知言拽着她的手腕直接带进了淋浴室隔间里面,手一抬,拉上了隔间的帘子。程橙抬起头看着他,不敢出声。一对杏眼满是幽怨。 好了,现在她出不去了,衣服也没拿回来。 沈知言垂眸,她刚从泳池出来,身上还穿着泳衣,挂脖低x的,锁骨下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一道沟壑暧昧。他们离得近,他还能看到泳衣中间被她那对乳儿撑起的区域,视线看进去还能看到两道奶子的弧形。 …… 沈知言移开了眼神,松了手。 外面的人随后也进来了,有人拿好了要换的衣服,朝淋浴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我去,怎么有条狗在这。” 隔壁的人往里头瞥了一眼。 “哦,是沈知言的吧。” “它嘴里怎么咬着……一条内裤,你的?” “神经,你J儿才这么小。” 沈知言瞥了程橙一眼。她正低着头去看自己的脚趾,耳根都红了,这会儿正耻得不行。 原来是衣服指的是这件。难怪她说什么都要拿回来。 事关个人隐私,沈知言将帘子拉开一点,伸头出去吹了个口哨,那狗闻声立刻就朝他跑了过去,一头钻进帘子里。 哦,原来是他的,外面的人面面相觑,沈知言的性子大家都知道,谁也不敢多说闲话。 见小黑狗钻了进来,程橙躲得远了些,怕它又凑到她身边摇尾巴,上次过敏被江靳舟数落了一顿,她可不想再遭这罪了。 沈知言弯下腰,一只大手将狗嘴上下握住。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都敢偷。 他松开手,那狗方才被他握嘴小小警告了一下,却还是没将嘴里的东西放下,沈知言头疼。 真会来事儿。 他指着它冷声威胁,“松嘴。” 跟沈知言相处了这么久,它多多少少也懂他的脾性,感觉到自己的主人好像确实有些不高兴了,它才心不甘情不愿松了嘴。 东西都放下了,它也没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一天天的真是不让人省心,沈知言给它下了命令。 “回去。” 这话它熟,这两个字的音对它已经形成本能条件反射,小狗一听,就想往自己的窝跑。一撒腿就不见了影。 程橙赶紧去将地上的内裤捡起来,背对着沈知言不敢出声。她没脸看他,只希望他能赶紧出去。 现在隔壁只有一个花洒响起的水声,另一个人还在外面不知道做什么,她只能等人都走了再离开了。 她在淋浴间里焦虑等待,有人却泰然自若。程橙听见近在咫尺的花洒声,觉得后背一凉,伸手一摸,发现背上被淋了不少水。 ……? 他不会在洗澡吧。 程橙偷偷转头看了一眼,他果然在背过身淋浴。沈知言的肩宽腰窄,背肌发大。水洒落到他的身体,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往下。她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转过脑袋,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白色的瓷砖,好像要把墙壁看出个窟窿来。 还有这样的男菩萨。 他怎么能就这么洗起澡来,这间淋浴室还有她的存在呢。也不知道他的羞耻心在哪,道德感在哪,联系方式又在哪……程橙叹了口气,对着墙壁心里默唱大悲咒。 她不是他养的那只狗,才不会被色欲冲昏了头脑。 程橙尽量忽视耳边水声,忘记方才看到的香艳男性裸体。不能因为他稍微展露了身材,就轻易原谅了他。刚才好说歹说也不肯松开她的手,她就是因为他才会被带到这里来听男人洗澡,现在还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小淋浴间出不去。 想到这些程橙逐渐冷静下来。 隔壁的水声也停了,说话声又在外面响起。 “你怎么没洗。” “天太热了,下节课混进别的班继续游。” “什么烂借口,就是想逃课呗。你小子还真够J贼的。” “知道就行了,走吧。” 程橙听到外面的声音逐渐消失,自己来这的目的也大到了,现在是离开的最佳时机,只要趁着沈知言不注意拉开帘子跑出去就行了。 程橙偷偷瞧了一眼身后。 只要他还在洗澡,他就没法拦住她。 她刚刚注意力都去听外面的人说话了,根本没发现原来沈知言早就洗完了,身上衣服整齐,水珠还顺着发丝滴落。一双鹰般凌厉的眼神看着她。 程橙心一沉,拔腿就跑。 她一只抓着内裤,手肘抵在墙面上,另一只手去拉帘子了,这回沈知言可没法去抓她的手腕,不让她逃,他只能抬起手去抓她的衣服。 程橙的泳衣是挂脖的,两条绳子在背后的脖颈处系了两个结,为了能脱下来,结没系多紧。沈知言的手指勾住后面的绳结,稍微用了点力气,只为牵制她。 没曾想到他这么一扯,最上面的结松了,下面的结也形同虚设。 她的泳衣就这么被他从身后解开。程橙也不跑了,本能松开拉着帘子的手去按住胸前要掉落的衣服,转过头一对杏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沈知言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皱起了眉。 程橙捂得及时,泳衣还没完全掉下来,但她的手多小啊,一只怎么能遮住胸前的风光,她捂在穴口的手只按住了一边的布料,另一边的布料掉的快,她的手没来得及。 一边的奶子就就这么暴露在沈知言的视线里。 她的奶子圆润雪白,奶头挺立,乳晕粉得可爱。 …… 沈知言也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匆匆一眼春色,他就别过脸挪开了眼神。 等她另一只手捂上奶子时,早被他看完了。 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啊。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欺负人么,又是把她堵在男淋浴室门口,又是把她硬生生拉进来不让她走,现在还要来脱她衣服,说起来今天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他养的色狗。 程橙想起了之前欺负那只狗的事情,她自知理亏,所以她之前都不敢去面对他,也不想和他起冲突,一直在躲着他。可是、可是她都这么隐忍了,她明明还救过他一命,她明明一点儿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犯得着这样不依不饶么…… 程橙越想越委屈,伸手去将泳衣的结重新系起来。她系好带子,打了个结实的结,做完这些她抬手给了沈知言一个耳光。 她在气头上,打人这事儿也没想太多,就是觉得委屈,觉得生气。 程橙用的力气不小,沈知言被打的猝不及防,脸上火辣一片。 疯女人,居然敢打他一巴掌。 沈知言蹙眉冷着脸,抬眸怒视程橙,在看到她那张小脸之后,蓦得喉结一紧,嘴里的狠话都被堵了。 …… 小姑娘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又难过又委屈,情绪一上来鼻尖都红了,偏偏她又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泪水都蓄在眼眶里,衬得一双眼水汪汪的,唇瓣还气得发抖,一张一翕。这模样谁还能跟她生气啊,事情确实是他做得不对,只是没想到她会露出这种表情。 ……怪可怜的。 完全颠覆了沈知言对她的刻板印象。他眼里的狠厉也逐渐消散了。他这人既偏执又冷漠,这么多年活得不像一个有温度的人,从来不会反思自己行为,和她针锋相对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难得有了悔意。 他对这份陌生的情绪觉得烦躁起来。 尤其是她这对眼,写满了对他恶劣行径的控诉,蓄着泪委屈极了。 越看她就觉得自己越不是个东西,他的情绪怎么就突然被她影响了。沈知言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儿觉得后悔,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后悔刚才去拽她衣服了。 这不是他会有的情绪。 “……” 沈知言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程橙知道他这样的混蛋才不会给她道歉,她也不想再待在这儿了。她生气拉开帘子往外走。刚走两步还是觉得气的不行,转身回去走到他面前。 ……她怎么杀回来了。 程橙又挨得那么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沈知言低头看她的脸,视线没忍住又顺着白皙的锁骨往下,落到那处沟壑里面,这回也不用想象,他刚刚都已经看过了,现在再看一次好像能透过衣服看清里面那对奶子的模样,画面跃然而现。 沈知言本来就烦着,现在更烦了。 程橙回来是觉得刚才打那一耳光还不过瘾,她抬起腿往沈知言的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留下一句话头也没回离开了。 “当我没救过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说话还一哽一哽,忍得她难受。 …… 她果然是那天救他的人,她也不遮遮掩掩了,自愿丢掉马甲,不想再和他纠缠。 其实他也只是奇怪一个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变化,他疑心重,想探个究竟罢了。脱她衣服这事儿真不是他故意的。 他有的是对付她的手段,但不是以这种流氓犯贱的方式。 沈知言皱眉。 换往日他这样睚眦必报的人被她扇了个耳光又踩了一脚,怎么会不生气,但是现在想发火又会想起她那对含泪的眼,那股火又莫名熄了,反而有种异样的情绪占据了思绪,说不清道不明。 真够烦的。 沈知言从洗浴间里出来,外面有块镜子。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上面五个指印清晰,嘴角还渗了一点猩红的血。 打的也真够狠的。 沈知言用舌尖舔去嘴角的血迹,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沈知言晚上回去做了个梦。 梦里程橙双眼含泪看着他,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穿,一对奶子圆润饱满,奶头粉嫩翘挺,就这么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沈知言从梦里惊醒,出了一身汗。 他起床掀开被子,床单上一片濡湿的痕迹,在提醒他—— 他遗精了。 真是疯了。 沈知言将床单丢进外面垃圾桶里,漫漫长夜,却没能再睡着。 —— 喜欢可以投珠鼓励一下,谢谢! -- 来看他打球 数学课刚下课,程橙正准备趴下小憩一会儿,刚合上眼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她皱眉睁开眼,眼里都是困倦。程橙看着顾昭,手指一下一下叩着桌面。 “什么事。” 她记得顾昭的课室在四楼,和她隔了整整三层楼的距离,下课就这么十分钟不到时间,大老远跑过来,真是闲的。 顾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放学来看我打球。” 原来就这事儿啊。 期中考结束之后各种课后活动也多了起来,最近班级篮球赛进行得如火如荼。程橙他们班的人脑子虽然不错,体育却是一等一的烂,被抓上来凑数的五个人第一轮就被淘汰了,哪像顾昭他们班。 顾昭老爱撺掇班上的人逃课去打球,跟他玩的好的几个人球技都被他在平日里用篮球虐待,给技术磨炼出来了,一路杀进决赛。 程橙也是去年这时候在球场上对顾昭看上了眼,被他打篮球那副英姿飒爽,大杀四方的模样吸引,此后就开始了漫长的纠缠路。 不过这些程橙都忘了。 程橙敷衍地点了两下头。 顾昭见状唇角勾起,心里高兴极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许倾言,一巴掌打在他的肩上,“还有你,别忘了啊。” 顾昭对兄弟下手也没个轻重,许倾言被他一掌打上来,肩膀磕到桌子前沿,他抬手去打掉顾昭搭在他肩上的手,“行了行了,人快被你送走了。” 他这几天跟顾昭一块儿的时候,回回都能听他更新篮球赛的战报,都给他念叨得耳朵起茧子了。 顾昭又转头看向了另一边,裴泽正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顾昭不屑地轻嗤一声。 呵呵,偷听他们说话被他逮到了吧。 他指着裴泽语气不善,“你就别来了。” 上次在宿舍的事情他可没忘,裴泽当时虽然没像江靳舟那样赤身裸体,但他那根鸡8可嚣张得很,当着他的面就对程橙这样那样,根本没把他阻拦的话听进去。自从那晚之后,裴泽和江靳舟一样都被顾昭列入黑名单了。 裴泽收回了眼神,什么也没说。 听了顾昭的话,程橙偷偷瞥了一眼裴泽的脸。 她瞬间就看懂了他的表情。就算顾昭今天在这儿跪下来求他去,他头也不会抬一下的。顾昭实在是想多了。 他在这絮絮叨叨了一会儿,下课时间就过半了,程橙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忍不住开口: “快上课了,待会赶不及了,你先回去吧。” 下节化学课,她还想多眯一会儿。 她关心我,她心里有我。 顾昭乐得不行,伸手去肉她的的脑袋,“记得来。”说完才乐呵走了,程橙总算松了口气,倒头就睡。 下午球场上堵满了人,都是来看决赛的人。十六班打七班,两个班都有能打的,这下比赛有得看了。顾昭是众所周知的十六班的篮球小天才,不过七班嘛…… “沈哥,今天决赛,您看要不您上?”七班班长走到沈知言面前,战战兢兢开口。 他们班唯一能和顾昭拼一拼的也就只有沈知言了,但是沈知言性子独,脾气冷,一点都不好相处,他知道他对这些班级荣誉的活动向来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能更好对抗顾昭,他只能来请他了。 沈知言连球服都没换,身上还是干净的校服。打进决赛前的三场比赛他就上了半决赛的一场。沈知言不是什么有团队感的人,也很少参与班级活动。上一场来参加还是因为班长求了两天,说的他烦得不行才应允的。 今天决赛七班赢了输了他都无所谓,最近睡得不好,他心情差到极点,更不想听他的哀求。 沈知言眉头紧蹙,眼里都是不耐烦。 “算了算了……”见他这样,身边的球员拉了拉班长的衣服,“还是我们上吧。” 沈知言虽然厉害,但打法那么独,容易出问题。他们原先的五个人实力确实是没有对面好,只能靠沈知言独特的打法出奇制胜,既然他不来,大不了就是输的难看了点。 输给顾昭也不丢人,他这么厉害。 班长叹了口气,也放弃了劝沈知言参赛的念头。 程橙来得晚了些,她看着乌泱泱的人群陷入了沉思。 这天儿也真够热的,要不还是走吧,反正多她一个也不多。她相信凭借顾昭的实力一定能赢的,她由衷祝福他。所以还是回宿舍吹空调吧。 “站住。” 她才刚转身准备开溜,顾昭的声音就背后响起来。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好眼神,这都能被他逮住。 程橙只好停住脚步。 顾昭喊得声音大,这会儿球场上围观的人都看着她呢。 他一路朝她走来,周围的人纷纷让开,他不动兵刃就杀出了一条道。将她领到划分好的球员休息的地方,程橙走了一路,窃窃私语就听了一路。 什么‘他们在一起了吗’‘顾昭不是不喜欢她’之类的话,她还看到许倾言早就落座了,见她来,递了瓶冷水给她。 程橙接过水,如坐针毡。 沈知言在对面,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的人儿,没想到她会来观赛,还坐在了球员中场休息的座位上,本事还真够大的,顾昭亲自领她,许倾言还给她递水。 他们知道她之前做的那些腌臜事么,许倾言新转来的不知道也就罢了,顾昭看起来脑子就不大好使,难怪能被她骗的团团转。 就连他,想起她前几天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思绪还是会被扰乱。他冷静了好几天才将她从梦里赶走,现在看着她和几个男人谈笑风生的模样,她果然是会演戏的女人,之前那些行为都是蓄意的,她也想让他做她的裙下之臣。 他没有那么容易上当。 沈知言伸手拉住了正要离开的班长的衣服,冷声道:“球服给我。” 班长本来就绝望了,一听他的话希望立刻死灰复燃。“走走走,我们去换。” 她不让他出现在她面前,他偏偏要不顺她的心。 许倾言望着对面正在热身的球员,他今天问了问,七班有个高手,好像叫什么沈知言来着,也不知道水平多高,能不能和顾昭比比,他看了眼顾昭,问: “七班那个沈知言会上场吗。” 顾昭扫了一眼对面穿七班球服的人,也没看到沈知言的身影,数了数人头数也不够五个,不知道缺席的那个是不是沈知言。 “不清楚。”顾昭抬头灌了口冷水。 他最好是上场,不然他一个人独秀,多无聊。 去年也还是十六班打七班,顾昭见过沈知言打球的样子,那架势那气势,确实是个好对手。只是去年决赛他不知怎么没来参赛,那场比赛他打得也太没意思了。 听到沈知言的名字,程橙先是一怔,然后低下了头,漫不经心去踢地上的石子。 顾昭见她这样,情绪不大对劲。 她和沈知言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上次上游泳课,他刚从泳池出口出来就看见她慌张往淋浴室跑,眉头紧蹙眼里含泪。顾昭见她着急那样也没去拦她,刚转过拐角进男淋浴室,沈知言就从里边出来,脸上还有五个清晰的指印。 他当时也没把俩人往一块儿想,现在结合她心神不宁的模样,再仔细回忆一下,该不会是沈知言欺负她了吧。 “他是不是欺负你来着。”顾昭拧上瓶盖,将水递到她眼前,“他今儿要是上场,哥去教训他。” 程橙抬起头看他,接过水替他放好。 她早就不生气了,何况那一耳光打得还是狠的。她自个儿手都疼了一下午,沈知言的脸肯定也没好到哪去。 哦,如果他脸皮厚就另当别论。 程橙开口,声音软软的:“你好好打。” 她怎么这么乖呢,在这坐着帮他递水,给他加油,跟个小娇妻似得,最好就是晚上回去还能被他操,跟他过没羞没臊的生活。顾昭越看越喜欢,蹲下身子平视她。 “要是赢了给个奖励呗。” 他多能得寸进尺,拽着人来看自己比赛不说,还在这跟人提起奖励来,她来看比赛已经够好了,还贪心要的更多,这比赛都还没开始呢,他多能耐啊。 许倾言在一旁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实在看不下去,五指张开压在他的脸上,挡住他的视线,“我奖励你。” “滚滚滚,一边儿去,”顾昭拨开脸上的手,“谁稀罕你的。” 行,兄弟的奖励不是奖励了。 程橙看着顾昭的眼睛问他:“你想要什么。” 顾昭想了想回答她:“没想好,赢了再告诉你。” 跟她说了两句感觉好像精力更充沛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着怎么把比赛赢下来,至于奖励的事情,不急。 沈知言换好球服回到球场,一眼就看到顾昭蹲在程橙面前,他皱了皱眉,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跟条忠犬似得,有条尾巴就该摇个不停了。 -- 他偷偷蹭她腿 гōusёωu1.∁ōm 比赛没多久就开始了。 裁判在场中央将球举高抛起,沈知言和顾昭同时起跳,沈知言率先摸到了球,将球往队友处拍,队友摸到球之后朝十六班防守篮板运球,遭到了对方的阻拦,他又将球传给了不远处的沈知言。 沈知言摸到球后压着三分线外抬手起跳,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擦着篮筐的边饶了一圈最后掉进了框里,率先取的三分。 发球权利给到了顾昭这边,队友进行底线发球,将球传到了顾昭手里,顾昭运着球反身灵巧绕过对方的防守,用快攻攻到七班篮板下跳跃投篮,被同时起跳的沈知言抬手封掉,球在篮筐处擦肩而过,七班的人又率先抢到了篮球,将主动权握在了手里。 但十六班的人技术水平更胜一筹走位扎实,一对一的半场防守做的非常到位,卡位意识和保护篮板意识都非常坚定。七班的人球传不过去,半路被截断了,球又重新回到了顾昭手里。 他屈膝起跳,中距离出手将球准确无误投到了对面的篮筐里,拿下两分。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双方进球时都会爆发出激烈的喊声。程橙看得也紧张起来,忍不住问身边的许倾言: “顾昭能赢吗。” 许倾言侧目瞥了她一眼,“这么想他赢?” 倒也不是说要他一定赢,沈知言看起来也挺厉害的,能赢下这样的对手,他应该会很高兴吧,程橙小声说:“……我看他挺自信的。” 看出了她内心的不安,许倾言出声给她安慰:“放心吧,还没见他在球场输过。”ⅴìρyzω.ℂóⓂ(vipyzw.com) 中场休息的时候得分是十四比十九,沈知言那边稍微领先了一点。但他们主要靠沈知言拿分,顾昭已经交代过了下半场死盯着沈知言防守。上半场他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下半场他撑不了多久的。 顾昭满头大汗走到休息区。程橙将手里的毛巾和水递了过去,他接过来胡乱擦了一通之后将毛巾盖在她头上。 毛巾上都是他的汗,他也太过分了。程橙将毛巾从自己头顶取下来,刚看清眼前的场景,脑袋上又多了一只手,在她头顶乱肉一通。 程橙觉得自己有一天非得被他薅秃不可。她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哟,脾气还挺大。 顾昭弯着腰喘着粗气,见她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他好像挺累的,刚擦干的汗又渗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部轮廓聚到下巴处,滴落到地上。休息区就一张长板凳,顶天坐三人,程橙从椅子上站起身心软地看着他这副疲惫的模样,“你要不坐着休息会儿。” 顾昭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摇了摇头,“这才哪到哪,瞧不起谁。” 哪有自己坐着,让女人站的道理。顾昭他爸脾气虽然不好,可对他妈可是一等一好,言听计从,绝对的服从命令。他爸总念叨老婆是天,老婆是地,他从小就耳濡目染,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顾昭双手搭在程橙的肩上,将她按回了座位,自己坐到了地上,一侧身体靠在她的腿边。 这么美一双腿在旁边,谁能忍啊。顾昭看着她那双光滑白皙的腿,比他皮肤不知道白了多少度,对比在一块儿还真是惨烈。他看得心痒,手也痒痒的,忍不住用手肘蹭蹭那光滑的小腿。 老婆的腿真嫩啊。他心里偷乐,耳尖都红了。 程橙怎么会没发现他的恶劣行径,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人儿呢,他怎么可以做这些有伤风化的事情,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大流氓。 程橙扯了扯许倾言的衣角,“我们换个座。” “别啊,我错了。”顾昭收回了手,规规矩矩拉开了五公分的距离。换许倾言的腿,他指不定下半场就萎靡不振了。 许倾言给了一个‘没救了’的眼神。 不远处的沈知言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脸上神色难辨。 中场休息时间结束了。顾昭重新回到场上。按照刚刚定好的战术来,七班的人爱传球给沈知言,他们就专防沈知言,好几次都让他出手不进。 沈知言也发现了他们的针对X盯防,改变策略将球投给队友,只是他的队友基本动作,爆发,传球能力和外县的稳定X都不如对手,好几次被顾昭和他的队友将球截断,七班的人根本拦不住顾昭的快攻,他的步伐迅捷,攻势猛烈,顾昭进了几个篮板球,比分逐渐追平并实现了反超。 这场比赛打得异常激烈,程橙被周围的氛围感染,忍不住也跟着高兴起来。 沈知言瞥了一眼在休息区里满脸笑意的程橙,她笑起来杏眼弯弯,唇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他看得心里一阵烦躁,攻势变得更迅猛起来,低位持球之后打得果决,要追回比分。 没想到他还留了一手,顾昭感叹对手的强大,同时也更加认真起来,双方僵持不下。 比赛还有十秒结束,沈知言在队友的帮助下拿到了球,现在比分是三十比三十二,他站在三分线外。这球如果进了,七班将拿下这场比赛的胜利。沈知言用尽最后的力气起跳投三分球,鹰般的眼睛顶着篮筐,用力将球从手上掷出。 球在空中高速运转,直击篮板,弹到篮筐边缘。 最后绕着外圈滑了出去。 这球没能中。 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顾昭欣喜若狂朝程橙走去。张开双臂将她狠狠肉进怀里,又抓着她的肩膀分开了两人的距离,“看到了吗,哥赢了。” 等会等会,他身上都是汗呢。蹭得她衣服都湿了一块。而且他刚打完球,手上都是灰,这是拿她当抹布来了? 程橙嫌弃地掰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虽然面上是嫌弃的,但眼里仍带笑意,“知道了。” 怎么着,还嫌弃他了,反正赛前已经说好了,他赢了要给他一个奖励,还想逃掉不成。顾昭双手重新搭在她的肩上,将她转了个身往前推了两步,唇凑到她耳边,“你去器材室门口等我,我去淋浴室洗个澡换身衣服。” 这事儿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咬耳朵说吗,他不会是存了什么坏心思吧。程橙皱眉疑惑地想。 -- 被他压在垫子上 rōusёωu1.čōm 程橙被顾昭抵在墙边,他打完篮球之后用冷水洗了个澡,头发还湿漉漉地淌着水,顺着他的发丝滴到衣服上。他靠得近了,呼出来的气息都洒在她的皮肤上。 凉凉的。 他黯黑的眸中都是压抑,顾昭说的奖励就是要亲她,听着好像……也不算太过分。程橙被看得羞了,别过脸不敢直视他,说话细声细气的。 “被、被人看到了不太好……” 笑话,顾昭还怕这些么。看到就看到了,他对自己的人儿调下情怎么了,谁还能管到他头上。顾昭伸手将她的脸抬起来,让她被迫对上他的视线。程橙从他眼里还能看到自己的模样。 他心跳声大的跟打雷似得,脸从耳尖红到耳根,偏偏在这逞强,装的跟没事人一样。顾昭喉结上下滑动,身体燥得不行,一股邪火从下腹升起。 他想亲她,想极了。 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把她亲满意了,顾昭从来没做过这事儿,那些片也没教怎么亲嘴啊,他能上哪学。 顾昭的视线落在程橙红润的唇上,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在蛊惑他,跟朵娇花似得任他采撷。 妈的,不管了。ⅴìρyzω.ℂóℳ(vipyzw.com) 顾昭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她的唇软软的,鼻尖都是她身上好闻的香甜味儿。她怎么这么诱人呢,跟催情剂一样,顾昭吻得有些急了就去吮吸她的唇瓣,牙齿还轻轻啃咬。 这又吸又咬,当她是块果冻儿呢。程橙的十根葱指抓着身后的墙,被他这么激烈地吻着,腿间都有了湿意。他的头发上还有水,水珠蹭到程橙的脸上,顺着她脸的轮廓一直滑落锁骨,又滑进衣服里晕开成深色的水迹。 程橙被他掠夺着肺部的空气,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周围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交换津液吞咽的水声,顾昭的舌头钻进程橙的唇里,勾起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 他的吻侵略X极强,程橙被吻得腿软,双手环上他的他的脖子来维持站立的姿势。顾昭见状伸手去搂住她的细腰。这么不禁玩,接个吻就喘成这样,待会怎么受得了。 程橙被吻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她将头往后移,想结束这个深吻,她每后退一点,他就追过来一点,在她嘴里不停舔弄,知道她松手去锤他的肩膀,他才恋恋不舍从她的唇瓣上离开,唾液还拉了丝。 顾昭看着她背抵在墙上,秀眉紧蹙,呼吸急促,小脸绯红的模样,竟横生出一种想要将她抵在这堵白墙上猛操的欲望,看她小比被鸡8捣鼓的死去活来,却只能咬住唇为了不让人发现而隐忍不出声的样子。 顾昭想的鸡8胀疼,骨子里的劣根X又隐隐作祟。扶在程橙腰间的手一个不注意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指尖挑开内衣下沿,抓住那对绵软的奶子开始揉捏。 他指尖微凉,摸过的地方引起一阵阵战栗。不是说只亲吗,怎么、怎么还勾起这种事来。果然男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程橙诧异地伸手去拦他,睁着一对杏眼摇头,“不可以在这里的。” 说什么呢,哪有这么多不可以。校规又没写不能在学校里面发生性关系,况且这周围都没人呢,他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可以的。” 顾昭的手不顾阻拦,用拇指指腹摩挲奶头,她的奶头早就在他的刺激下挺立起来,他的拇指绕着奶头不停打转,转过了就往下摁压,指头陷进去。 ……他这人怎么这样。 “我们进里面好不好。”程橙伸手去扯他的衣角,眼里都是请求。这可是学校呢,天都没黑就在外面打起野战来,她多羞啊,有人不要脸她还要呢, 当然要进里面的,指的鸡8。 顾昭低头看她那对亮晶晶的杏眼,又蛊又灵,蓦地心一软,抽回手弯下腰,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踹开器材室的门把她抱了进去。她说话怎么这么管用呢,顾昭什么时候能这么听话了。 “你等会儿。”程橙拍了拍他的肩,“门要关的。” 顾昭转过身,让她伸手将门关上,还特意反锁起来。 女人的事儿还真是多,她还有心情想这个,他怎么满脑子都是怎么将她压在身下反复操弄呢。是他魅力不够么,才让她此刻心里想的不是他的鸡8。 顾昭将她抱到TC垫上放下来。 “记得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吗。” 他指的是自己意外把他压在TC垫上,还伸手捂他嘴的事情吗,她可以说不知道吗。他怎么还提旧账呢,她又不是故意的。 “当时你怎么做来着。” ……他边说衣服还边往外一件一件脱,她当时也没也这样吧。 顾昭脱到只剩一条内裤,凑到程橙身边,跪在TC垫上。她坐着,这个姿势脸正好对着他的裤裆,那里鼓起好大一坨。 程橙伸手去替他脱下,鸡8没了束缚,从里面弹出来。直挺挺翘着,上面青筋结扎,龟头兴奋地吐着前列腺液。 她偷偷伸手比划了一下,只能堪堪握住。 程橙看得腿一软。 顾昭伸手将她扑倒,她躺在TC垫上,墨色的发散开。夕阳从窗户里洒进来,在她脸上镀了层暧昧的橙光。顾昭看得眼都直了,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那对绵软的乳儿弹出来,被他握在手里。顾昭俯下身子,叼起一边的奶头,舌尖绕着打转,迫切地舔弄着挺立的奶头。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腰。 她身体怎么这么软呢,顾昭的指腹都是厚茧子,在她腰间的皮肤细细摩挲,激得程橙浑身一阵战栗,感觉身下又吐出一泡水。 舔够了奶子,他又用力去吸,她身上好香,顾昭鼻尖萦绕着程橙身上的香味,他吸得猛烈,好像要从她奶子里吸出奶水来。 “唔唔……”程橙仰头喘息,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 顾昭听她情动的娇喘声听得鸡8涨的不行,伸出另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底,伸手一摸小比,一手的骚水。 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他舔她奶子的时候?还是他在外面亲她的时候?原来早就发骚了,偏偏表面还纯的不行,还是身体诚实。 顾昭的手指拨开她的两瓣阴唇,手指浅浅插进去,捣鼓起来。程橙是双腿被激得一夹,可他人跪在她腿间能,只能夹住他的腰,没地方给她并拢腿。 什么意思,鸡8还没进洞呢,就来夹他的腰了,就这么想被插么。顾昭的嘴从程橙的奶子上移开,唇覆到他的身上,在上面用力吮吸,留下紫红的吻痕。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看她回宿舍还有没有脸和别人做爱了。宿舍里那些个男人扒开她衣服之后,看到上面大片青紫的吻痕,还不得妒忌成什么样,谁都知道她已经被人先在学校里狠狠操了一顿。 想到这他心情好受多了,手指往小比里头插得更深了些。里面热乎乎的,又湿又软,淫水在手指进出间被被带了出来。顾昭从她身上起来,掀起程橙的裙子。 裙底下,他的手指被小穴不停吞吐,手指抽出来时还恋恋不舍地吸住,他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滴到TC垫上晕开深色的水迹。 多淫靡的画面。她水流了这么多,都流到TC垫上,上面都是骚水,别人还怎么用啊。以后别人躺在上面,闻到她的骚味怎么办。 她还浑然不觉,鼻腔哼哼唧唧发出舒服的声音。舒舒服服享受着他的服务。她这么沉浸享受,他鸡8可是涨得难受,哪能让她一个人在逍遥快活啊。 顾昭悄悄把鸡8凑到小比附近,手指迅速抽离,换鸡8堵住那流水的洞口,他的鸡8可比手指粗多了,还没给她扩张开来,就这么把鸡8塞进去。龟头死死卡在了穴口。 “啊……” 程橙被这么猛地一插,疼得惊呼一声,穴口一缩,夹得更紧了。 哪能这么要命的,她难受,顾昭也难受。龟头被穴肉紧紧绞着,进出不得。他哑着声音:“放松。” 他那根玩意儿多大他心里没数吗,哪能这么容易就放松下来,程橙大口喘息着,感觉小比又疼又胀。 长痛不如短痛,适应了就会舒服了。顾昭使劲挺胯,将鸡8整根没入,将小比塞得满满当当。程橙疼得眼角都流了泪,‘啊啊唔唔’胡乱叫着,皱着眉看着上面白色的墙漆,心理不停骂顾昭是个混蛋,粗鲁极了。 她的双手紧紧攒成了拳,承受着痛意,等痛感逐渐消失,剩下的是酸酸涨涨的感觉。 顾昭被小比夹得头皮发麻,里面的穴肉紧紧吮吸着柱身,小比将鸡8整根吞进去,撑的她下腹都微微突起。顾昭将鸡8抽出几分,还能感觉到穴肉的挽留,吮着他的肉棒不肯放松。 刚刚还疼得叫个不停,这会儿尝到鸡8的美味了,开始恋恋不舍起来。顾昭喘着粗气,眸里墨色浓重,他将鸡8抽出了七分,又狠狠抵在宫口处。 程橙被顶得双腿发软,尾椎骨都酥麻起来,眉眼间都染了层媚色。她在他身体的起伏下发出细碎的呻吟。那好听的叫声都是因为他才发出来的,顾昭听得鸡8更硬了。 她怎么这么会叫啊,小比还被他用鸡8插得发出‘噗嗤’的水声,和她的呻吟合起来跟首乐曲似得,真想给它录下来,C不到她时候就听着她的声音撸,想象着她享受的脸射出来。 顾昭越想越疯,在她身下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程橙的身体比起他的多柔弱啊,哪能经得起他这么大开大合操干,耻骨处都被他撞得发红,她只能喘着气被迫承受他的抽插。 “啊啊……啊……顾昭,你慢、慢点……” 怎么能慢啊,这样一个尤物在身下叫成这样,把自己的名字叫的那么好听,哪个男人不得疯,想从她身上索取更多,听她在身下浪叫。 顾昭眼角发红,龟头在小穴里碾磨,捣鼓出一阵一阵的汁水,浇在龟头上。鸡8抽出来的时候还险些整根滑出,她腿间都是自己黏腻的淫水。顾昭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程橙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碾碎了,不是才打完一场激烈的球赛吗,怎么还有这么大g劲来操弄她啊,他都不知道累的吗。 他们没有注意到窗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方才他们在外面热吻时,沈知言就在远处看到了。他本该视而不见转身离开,却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走到了这里。 沈知言往窗口里面扫了一眼,女人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秀眉紧蹙,樱唇微张。她姣好的曲线镀了层柔光,细腰挺起来,那对乳儿随着身体被撞击而晃动,奶尖挺立凸起,周围一圈粉色的乳晕。她那双白皙的腿圈住男人精壮的腰,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抽插。 他还能听到她被断断续续的媚叫声。 她就是这样服侍男人,让他们甘愿做她裙下之臣的? 真够骚的。 沈知言皱了皱眉,挪开眼神。呼吸不由自主重了起来。他闭眼压抑住内心异样的情绪,再睁眼时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转身离开。 她的小比开始抽搐起来,有了高潮的趋势,小比夹得更紧了,顾昭被她夹得头皮发麻,自己也要射了。他将鸡8从骚穴里抽出,滚烫的浓精浇在她的胴体上。程橙的小穴里也流出了一股水,濡湿了TC垫。程橙躺在上面喘着粗气,身上都是他的麝香味。 心心念念的人儿被自己操得身子骨都软了,懒散地躺在TC垫上,身上还都是自己射出的浓精,她这副慵懒的模样勾人得很。顾昭看着看着鸡8又硬了起来,伸手将她拉起身,让她跪在TC垫上翘起屁股,将重振雄风的鸡8又埋进她的骚比里。 怎么又来。他真的真的不会累的吗。 程橙的手撑在TC垫上,身上都是黏腻的精液,有的还被射到了她的奶子上,现在身体朝下跪着,粘稠的液体顺着奶子的弧度流到到乳尖,聚成一颗颗小圆珠滴到TC垫上,还拉了长长一条丝,白浊的液体能奶水似得,顾昭在后面看着从她奶头滴到TC垫上的精液,喉结上下滑动,操干得更厉害了。 程橙被他在器材室要了两次,他才肯放过她。外面天色都黑了,临走前程橙看着TC垫上斑驳的痕迹,红着脸让他将TC垫带出器材室丢掉,不然不理他了。 顾昭一听她要不理他,哪还得了,连夜偷走TC垫毁尸灭迹。 -- 去他家里过节 这周五是中秋节,学校里已经提前挂好了灯笼准备庆祝,还会放个小短假给学生回家过节。 江母给江靳舟打了个电话,除了跟他念叨了些家常琐事以外,还特意跟他提了程橙:“小橙今年是不是还是一个人过中秋啊……” 江靳舟低头把玩手里的玉石,听到她的名字时手上的动作一滞。程橙父母经常在国外飞,只有新年会回来和她团聚,她已经好几年没和父母过春节以外的节日了,这也是她初中之后逐渐叛逆的一重要个原因。他顿了顿,回答:“不清楚。” “那……要不今年让她来我们家过节吧。” 让她来他家里……依他妈那个性子,江靳舟已经能想到江母给她不停投食的模样了,依她现在的性子,她一定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跟个小仓鼠一样。偏偏不知道怎么拒绝他妈,只能睁着杏眼向他求助。 那副模样定然可爱。 “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江母纳闷电话那头怎么没声儿了,也不知道她儿子听没听到,“让小橙来我们家过中秋。” 江靳舟回过了神,放下手中的玉石。 “知道了。”他挂了电话,下楼去领人。 程橙这会儿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热的慌。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手里还拿着雪糕,站在空调前吹着冷风。 真够胡闹的,也不知道是谁每逢生理期就疼个不行。江靳舟从楼梯下来看到这一幕,走过去抬手将空调的扇叶往上拨,拉着小姑娘的手腕将人领到鞋架旁边。 “穿上。” 鞋架旁边的地上摆着她取下来没穿两秒又脱下来一脚踢开的粉色拖鞋。 程橙低头舔了一口雪糕,不情不愿将拖鞋穿上。 看她安安分分听自己的话将拖鞋穿好,江靳舟这才问她: “回家过中秋么。” 程橙已经接过父母的电话了,告诉她今年不能回家陪她过中秋。程橙还没想好中秋要去哪儿,她摇了摇头:“不回。” 和他想的如出一辙,也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过的,别人家的小孩都回家和父母过节了,她一个人会觉得孤独难过么,江靳舟伸手剥开她额前的碎发,脸上没什么异样的情绪。 “跟我回家。” 程橙正舔着雪糕,听他这么说不由一怔,连吞咽也忘了。 ……去他家过吗。程橙还没想过去别人家过中秋这个事情,上一次过中秋的记忆太遥远了,久到她都有些忘了中秋是怎么过的。她也很久没去别人家做客了,要是去了什么都不懂,会不会不太好啊。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发起呆来。江靳舟看她一副呆滞的模样,唇上还沾了白色的雪糕,这副模样多招人啊,跟那会儿给他吃完鸡8,他将精液射在她脸上的时候一样。 看得他邪念横生,想把她压在这里场景重现了。 只是现在还不急。 把人带回家里了随便玩。 江母热情好客,都这么多年没见程橙来江家做客了,一个激动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程橙还没吃两口,碗里又多了江母给她夹的菜。江母转了一圈转盘,桌上的菜都在程橙碗里走了一遍。她看着碗里满满当当的食物,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嘴里塞。 一边吃一边还要跟他妈说,“谢谢阿姨,阿姨你也多吃点。”吃的急了,说的话还含糊不清的。 江靳舟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 确实是可爱的。 吃过了团圆饭,江母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唠嗑家长里短,见她们聊得开心,江靳舟也没去打扰她们,他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见她们还在唠嗑,江靳舟走到她们旁边,拍了拍程橙的肩:“去洗澡。” 自己儿子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没看到她们‘婆媳’关系正融洽发展着吗。 江母不悦地看着他:“让小橙再陪我说说话。” 听到江母也发话了,程橙连忙跟着点点头,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底气。 “对啊,我还想再和阿姨聊会儿……”她在沙发上坐的舒服,就想嵌在上面了,才不想动呢。 有他妈在,她都敢拿他妈来当靠山跟他周旋了,哪来这么大的胆儿呢,都学会拿着J毛当令箭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拿捏他妈么。 江靳舟看着程橙的眼睛:“容易着凉。” 江母一听,还挺有道理,也觉得他说的对,转头看着程橙,“听小舟的,你先去洗澡吧。”心里还不由感慨自己儿子还真会心疼人。 …… 程橙不情不愿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被江母领到了江靳舟的房间门前,她手里还拿了个棉花枕头。 “今晚就跟小舟一起睡吧……”江母看着程橙对她说,话完了才意识到问题。 喔孩子们都长大了,她都已经忘了他们不再是小孩了,想起他们小时候还会经常睡在一张床上,这么多年一眨眼就过去了,他们都长大了。 江家祖籍不在这边,亲戚们都离的远,很少有人会来家里住。那么大的宅子天天收拾已经够麻烦下人了,江母心慈,只让她们收拾还有人住的房间,家里来人住了才会吩咐人整理重新整理空房。她见了程橙还当她是和江靳舟睡一间房,都忘了让人给她整理房间了。 江母立刻改口:“我去让人给你收拾间房出来。” 睡一起就睡一起吧,在宿舍的时候也不是没试过。程橙也没那么多避讳,还怕麻烦到江母,她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枕头,“不用了,我跟……靳舟哥哥睡一间房就行了。” 她想起来她小时候都这么叫他的,在江母面前天天追在他后头这么叫,江母还当他们关系和小时候一样亲密呢,总不能改口叫生疏了吧。 她是害羞了,‘靳舟哥哥’四个字咬字含糊,声音也轻,像极了那晚给她用药之后叫的那样。江靳舟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被她在清醒时这么一叫,听着一股邪火直窜。 “好好好。”她有这个意思,江母也不拦她,“你们早点休息。”说完便下楼了。 程橙抱着枕头进了房间。他的房间干净整洁,也没什么多余的摆设,程橙走到床边躺了上去,他的床多软啊,还有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其实她进房间之后还是害羞的。以前和他一起在宿舍睡觉总要发生一些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但这是在他家,他妈妈还在楼下呢,他总不会在家里就这什么那什么吧。既然不会做这些事情,这就要乖乖上床睡觉了吗,可是她习惯了晚睡,现在还睡不着。那不然跟他聊会天? 见她不安胡思乱想的模样,江靳舟也没有出声打断她的思绪,他伸手摸到了脖间一块黑玉。 这是江母给江靳舟送的一块和田玉,软玉色泽、质感温润如脂,上面还让人依他的名雕琢了了一叶轻舟,泛于湖上。让他挂在脖子上保平安。 江靳舟取下佩戴的玉石,走过去坐到了床边,将玉石伸到程橙眼前,玉石通T呈黑色,黑如墨光。她好奇地看着上面精致的图案。 他的声音低沉,问她: “知道玉石要怎么温养么。” 程橙摇头。 新入手的玉石是要温养保灵X的。温养过后才好佩戴在身上,其实他已经用温水浸过了,可他偏偏当做没做过,耐心跟她解说: “要用温水浸泡,恢复原有的光泽。”江靳舟顿了顿,看着她的眸,他眼里的颜色也这块玉石一样浓重:“帮我。” 程橙似懂非懂点点头,这是要使唤她的意思吗。她将他手里的和田玉拿在自己手里。 “好。”程橙起身正准备爬下床,却被他从身后用手环住了她的腰,拦了她的去路。程橙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江靳舟,解释道:“我去给你放温水里泡。” 多天真的一个人啊,还真当他跟她提这事儿是想让她帮他把玉拿去用温水浸呢,她这样以后还不得被人随随便便就给哄骗了。 “不用。”江靳舟一根一根掰开她的葱指,从她手心里将玉拿取走,“我来。” 原来他是要自己来,那怎么还跟她说这些事情呢。自己动手不就好了。程橙心理嘀咕,她多单纯啊,哪能猜到他那些个心思,直到她听见了江靳舟一字一句对她说: “腿分开。” ……? -- 用她温玉()(700收加更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哪有人这样温玉的,这玉以后还要日日夜夜戴在他身上呢,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更何况这是在他家呢,他妈妈还在楼下,她一个外人在主人家里做这些浪荡的事情,被他妈妈发现了该怎么看她啊。他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让她做这种事情,她记得他门都没关呢…… 程橙耻得不行,方才手握住那墨玉的地方好像着了火一样,觉得发烫。她红着耳尖迟迟没有动作。 江靳舟伸手握住程橙的纤细的脚腕,将她拽到自己身边,替她脱去睡K,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他将她的内裤褪到腿间,掰开她并拢的双腿,那藏匿在腿间的风光就这么展露在他眼前,江靳舟两指剥开她粉嫩的阴唇,在他视线的刺激下吐出一泡淫水。 还当她多扭捏不情愿呢,这才看了两眼就原形毕露了。 江靳舟将手上的墨玉凑到穴口旁边,那x受到了冰冰凉凉的刺激,收缩了一下,竟然将他的墨玉含住了部分,他的手指扶着玉往里送了些,小比就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 江靳舟的这块玉吊坠呈长椭形,又通T墨黑,被她的小比含进去就跟含着鸡8似得,江靳舟看得眼角发红,伸手将玉一推而入。 “夹好了。” 都说人戴着玉是可以把玉养活的,人养玉,用人T体温让玉变得通透润泽,而玉养人则是玉能让人蓄养元气。他对她多好啊,将这么好的东西放在她身上养着,定给小比养的紧致多水。 那玉被小穴含进去之后,被她的骚水浸热了,异物在体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她的淫水流的多,怕那块玉掉出来,她只能夹紧了比,眉头微微蹙着。 江靳舟伸手摸到她平缓的小腹上,摩挲着她的小肚子: “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他怎么明知故问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圈套?程橙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说了两个字:“中秋。” 江靳舟的手在她的腹部绕着肚脐打圈,漫不经心地问:“喜欢月兔么。” 月兔多可爱啊,毛茸茸的,能激起人的保护欲。程橙点了点头。 正好,他也喜欢小兔子。 中秋佳节,外面那月亮这么圆呢,没有月兔多骚兴。既然没有现成的,那不如她来当好了。反正她和兔子一样人畜无害,多匹配啊。 江靳舟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粉色盒子。 他前几天托人买的,就想给她试试。江靳舟将盒子推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这是中秋礼物吗。程橙好奇地伸手解开上面的丝带,打开里面一看,是一坨白色的毛球,前面还连着三个大小不同的金属圆球。 兔子……尾巴?感觉有点奇怪。 里面还有个毛绒兔子耳朵,这个看起来倒是普通,比另一样玩意儿正常多了。 江靳舟将兔子发箍递到她手里。让她带上。程橙戴好之后看着江靳舟的眼睛,指着盒里的毛绒团,“那这个呢。” 江靳舟顺着她白皙的手指,视线落到那颗毛球上,眼神黯了黯。 多单纯的小月兔,还能自己往陷阱里跳。 “我帮你戴。” 他又要动起手来了,刚刚他也亲自动手温玉,现在又要亲自动手帮她戴饰品。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兔子尾巴还能往哪儿戴啊,程橙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前面那些小圆珠该不会是塞进那里吧……程橙越想越不对劲,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说话一套一套的,把她往他精心织好的陷阱里带,偏偏她还看不透他的心思,被他一套一个准。 江靳舟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兔子尾巴的肛塞前端的圆珠由钢制成,由小到大排列,那冰凉的钢柱刚凑到后穴,程橙一个激灵,险些瘫软在床上。 江靳舟伸手摸着她的两瓣嫩T,手感柔软有弹X。 “含好玉,掉了你知道后果的。” 坏死了,只会威胁她,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样做有多难。她比里的水那么多,那玉吊坠又不大,一个劲想往外掉。她只能集中注意力夹着x,屁股不由自主跟着夹紧。肛塞进去就变得困难起来。她要是想放松,又怕那玉不听话,直接滑了出来。 她只能被迫夹着T承受肛塞的挺进。 “不要了,吃不下的。”程橙蹙着眉,声音小小的。 她的后穴还没有经过开发,最小的小圆珠好不容易才完全进去,她的额头就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还有两颗在外头呢,不全都塞进去尾巴会掉的,这还怎么当月兔呢,不是说喜欢么,那就全部吞进去,让自己做一只惹人怜爱的小月兔,然后乖乖的窝在他怀里,比里还含着他的玉,含一晚上,让那玉被她的淫水养得滋滋润润的,摸起来手感一定很润滑。 “忍着。” 江靳舟的手指攒着兔子尾巴,往前使着力,钢珠将她的后穴挤开更大的一个洞,拼命往里头钻。后穴又胀又疼,润滑不够,江靳舟伸手去小比里摸了一把,他突然用手这么一刺激,程橙身子一软,掌心撑不住身体,只能用手肘落在床面上,身子俯得低了些。 她被他摸得险些要将那玉给吐出来。 江靳舟沾了一手她的淫水,将刚塞进去一颗小钢珠的兔子尾巴抽出来,将淫水抹在小钢珠上,就在程橙松了一口气时,又被他迅速堵住了后穴,一个手劲将第二颗也塞了进去。 胀死了。程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疼痛过后只有酸胀的感觉,习惯了小钢珠的存在之后只觉得后面胀胀的,可还有最大的一颗在等着她呢。这房间也不知道隔音好不好,程橙不敢叫太大声,只能尽力压抑住呻吟。发出闷哼声。 她正忍着被江靳舟塞进第三颗小钢珠,他的房间门突然就响起了,江母在外面敲了几声门,随即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你们睡了吗?我进来了。” 江母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正躺在床上,程橙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侧过身只露出了个脑袋。江靳舟靠着枕头坐着,一只手拿着文件,另一只手在被子里藏着,见江母进来,抬眸,视线落在她身上。 他演的跟真的似的,仿佛刚刚真的在专注看手里的东西一样。 “这么晚了还看资料呢。”江母走过去,将手里端着的盘子放到床头柜。“我给你们准备了热牛奶,喝了能睡得好些。” “知道了。”江靳舟淡淡地回了一句。他瞥了一眼程橙绯红的小脸,坏心作祟,被子里的手用力将最后一颗钢珠塞了进去。 程橙几乎是瞬间就转了个身一口咬住他的手臂,将呻吟都咽进肚子里,睁着一对杏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在隐忍压抑,眼睛都红了一圈,那只发箍和她此刻的表情多般配。 江靳舟对上那双眼,手臂上的疼痛都被她这副表情治愈了,果真是只小兔子。 而且这只兔子,还咬人了。 -- C弄她的后X() 痛感没那么强烈了,程橙才松开嘴,看他的手臂上两排清晰的牙印。她咬的狠了,上面还有红色的斑驳。 谁让他突然高这么一出来着,活该。 江母低头去看程橙,发现她脸上有着异样的绯红,不禁担忧地关心起人来了:“呀,小橙,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见状便要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确实发骚了。江靳舟瞥了一眼她的脸,骚的还不轻。他伸出手率先一步放到程橙额头上。她快将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了。 儿子还是有这点眼力见的,江母收回了手,等他的回答。 “不烫,你先去睡吧。”江靳舟收回了手,看着他妈。 听他这么说,江母也心安了些,连连点头,走出房间将门关好。 她前脚刚走,江靳舟就将被子掀开,程橙用手死命捂着也没能阻挡他的动作。 后面那玩意儿堵得她胀死了,刚刚躺在床上感觉身上哪哪都不舒服,程橙坐起身才好受了些。她正对着他,将那羞耻的尾巴藏在了身后。 都塞进去了还想藏着呢。江靳舟凑过去,手指落在她的睡衣上,伸手就要替她把衣服脱了。 “别。”程橙压着 她身上哪里没被他看过,到现在还会害羞呢。江靳舟置若罔闻,她拦不住他手上的动作。那件睡衣下面光溜溜的,一对乳儿直接暴露在视线里。 原来在害羞这个呢。 “怎么不穿?”她现在身上光溜溜的,江靳舟看着那对奶儿,乳晕粉粉嫩嫩的,好像比之前操她的时候大了些,是不是又被那些野男人天天摸奶子了。他收回视线,抬头去观察的表情。 怎么逮着哪就问哪,他又不用穿,肯定不知道睡觉的时候穿着多难受啊,她答他: “穿着不舒服。” 到男人家里做客还敢不穿,心得多大啊。得亏是他,要是换了别人,看到睡衣下那两点凸起,还不得深夜摸进她房里在她睡梦中捂着她的嘴把她奸淫了,她被弄醒了只能闷声承受,叫也叫不出来。 她跪坐在他面前,江靳舟侧头去看她身后,顺着背部滑腻的肌肤往下,股间一团毛绒的尾巴。他伸出手去摩挲那团尾巴,毛茸茸的,手感极好。 “还喜欢月兔么。” !! 不喜欢了,她再也不喜欢了。程橙知道他就是故意问这些问题的,他心眼坏着呢。她将身体转了过去,将身后的尾巴从他手里拯救下来,故意不让他去摸。 还使小性子。 江靳舟也不跟她生气,走到她面前: “腿张开,我看看玉怎么样了。” 他还好意思提呢,明明是他的玉,还要用她来帮他温。好在他良心发现了,终于肯将那玉从她的穴里拿出来了,她前后都被塞了东西,注意力每时每刻都无法从那两件玩意儿上面移开。 程橙将腿分开,那玉吊坠系了条红绳,从小穴里露出来一大截。江靳舟伸手去拉,那玉在她的穴里剐蹭,磨得她竟有了些快感。他将玉整块取出,那玉被她的水浸得水光发亮,摸在手里还有她的体温。 江靳舟的指尖摩挲上面图案的纹路,这玉上都是她的骚水,还有她的味道。他满意地将玉重新塞回了她的小比里。 “睡觉。”他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被子下的她连一件蔽T的衣服都没有。程橙躺在枕头上,后穴的异物胀胀的,,前面也含着玉石,两样东西让她没法安心睡觉,她伸出手指在他的掌心里划着圈。 “我能把尾巴摘下来吗。” 两样东西少一样不过分吧。 她在求他,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戴着睡。”他一口拒绝了她的请求。 江靳舟收拢五指,将她小小的手指攒在掌心里,她这副模样足够让人心软的,可他也有他的顾虑,她怎么就不懂呢,他想操她后面的x,怕她刚上来就吃鸡8,会疼得厉害,这才让她先扩张着。 他真是一点都不好说话,她都这么服软了他还这么铁石心肠。程橙果断抽回了手指,生气地转过身背对他。许是心里气他气得不行,也没那么在意身体的不适感了,气累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睡相不好,翻身踢被子,翻着滚着就滚到他身边,他还坐在床上看文件,低头就看见她的小脸贴在他侧跨。 没良心的,他鸡8还胀着,罪魁祸首却睡的跟猪一样。 她果真穴里含着他的玉,在他怀里睡着了。 江靳舟放下手中的文件,抬手关了灯躺到床上,这么软的一个人儿在身边,睡相不好,又踢又蹭,弄得他邪火不散,整晚没睡着。 真能闹腾。 天才刚有亮一点的趋势,他就将睡着的人从床上捞起来,将她穴里的玉取出戴在颈间,鸡8抵着小穴狠狠插了进去,像是将整晚没泄的火都要泄干净一样。 她明明还在睡着,那比却情不自禁流出了水,将他的鸡8当宝贝似得含进去又舔又吸。连睡着的时候都那么骚。 程橙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身体好像在晃,她睁开了眼,发现江靳舟在用鸡8顶弄他,他脖子上挂的那块玉吊坠还在她眼前晃个不停,墨色的一块,她越看越觉得扎眼。 他怎么大清早就开始发情。 而且他还带着那块在她比里浸了许久的玉,想到他以后会带着它在外面到处晃荡,那玉一看就是好东西,又惹眼,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就像在看她的x一样羞耻。 “醒了?” 江靳舟将她身体翻了过来,用手指将那尾巴从她的后穴里拔出来,抽离时还发出了“啵”一声。 那肛塞在后穴塞了一整个晚上,她的身体早就适应了它的存在,被他这么蓦地抽出,竟然觉得还有些爽意。那穴口张着一个小洞,合拢不上。江靳舟伸出手指进去捣鼓了两下,向外环绕着。她的后穴已经被扩张开了钢珠的尺寸,能将他的手指轻易地吃进去。 里面和她的比一样,热乎乎的。 突然被他塞了两根手指,程橙抬了抬屁股,突然产生了危机感。他该不会在觊觎她后面的x吧,她还没被人C过后面呢,想想昨天被肛塞插进去的痛,他的鸡8比钢珠还大,她肯定要难受死了。 程橙心里警铃大作,起身想逃,却被江靳舟抓住脚腕,她身子倒在床上,被他拽了回去。 还想跑呢。他忍了一个晚上,哪能这么轻易就让她逃了。她前面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后面也得是他来。 江靳舟扶着她的腰,鸡8抵在她的后穴磨蹭。他刚将肉棒从她的比里抽出来,上面都是她的淫水,浸整根鸡8湿漉漉的,江靳舟又将润滑液抹在了鸡8上,做好了充分进入的准备。 他的龟头抵着她的后穴,程橙还能感受到那根鸡8烫人的温度,她光是想着待会被他的大鸡8插进来,腿就发软,小穴吐出了一泡淫水。 江靳舟的胯一挺,龟头挤开小洞,里面又紧又热。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被真正插进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疼痛,程橙忍不住叫了出来,秀眉蹙着,被迫忍受他的进入。 她疼,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她这处太紧了,虽然经过了扩张,但还是不够。江靳舟皱着眉将鸡8往里推送,龟头慢慢将里面的穴肉挤开,将她的后穴扩张开,直到他的鸡8能被整根含入,他额头有一层薄汗。 她的后穴将他的鸡8都吃了进去,整根没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反而被他塞得满满当当还有种舒服感,尤其是他将鸡8抽出时,她浑身都酥软了。程橙被操得爽了就开始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嗯额……啊啊……唔……” 她叫得又骚又浪,方才还怕的想逃,叫声惨烈,现在却舒舒服服享受起来。他伸手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我妈房间在隔壁。” 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叫呢,他妈好心请她来家里做客,她倒好,爬上她儿子的床不说,还张开腿乖乖让他C着后穴,骚水流了一床,被操就算了,还要叫得毫无节制,一点顾忌都没有,骚不骚啊。 ……这种事情他怎么不早说。 程橙听了屁股一夹,将他的鸡8绞住。险些被她夹S。也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故意来折腾他的,江靳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程橙只能咬着唇将呻吟都嚼碎咽下去。 她方才叫的声音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妈妈听到。她怎么就那么情不自禁,一点都不收敛呢。程橙还没睡醒就被他拉起来他操干了,脑袋还迷糊着,哪里想到这么多,他也不早跟她说,这一切还都怪他。 她被操得舒服了,小比的水也流个不停,那里也空虚了。程橙不敢让江靳舟知道,只好偷偷将腿合拢,想夹腿缓解前面的空虚。 江靳舟多敏锐的一个人啊,哪能没发现她这点小心思。好好分开的一双腿怎么就合拢了。怎么着,一根鸡8不够用了么,将她后穴插个满满当当还不行,小比搁那流水,痒得不行。是不是又得像上次一样再给她找个男人玩3p止止痒啊,哦不对,说不定上面的小嘴也闲的慌。 她怎么能这么y呢,明明应该是他一个人的玩具才对。 江靳舟眼角发红,加快了鸡8抽送的速度,每一下抽出插入都狠极了,后穴的滋味不错,夹得他的鸡8舒服死了。她身上怎么哪哪都好C,还会让人上瘾,真想把她关在自己家里,只当他的小姓奴。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操得那么狠,程橙禁不住他这么快的速度,身子骨好像都快被撞散架了,她的手死死攥着床边,身体随他的抽插而晃动,奶子也摇个不停。 她就这么被他用青筋盘踞的鸡8顶开穴肉,在里面横冲直撞,江靳舟大开大合操干着她的后穴,有了射精的欲望。他又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插进她又湿又软的小穴里。 不是前面也痒么,他多好啊,来给她用鸡8止痒了。 那骚比里的水多的跟水池似,从她穴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到床单上晕开一片,她在他的床上发着骚呢,江靳舟的鸡8在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捣鼓出水声,每下都顶撞在她的宫口,后穴刚刚才被猛烈刺激过,现在又轮到了前面的小穴。 她身体早就在他操她后面的时候就敏感的不行,小比只是被他插了几下就开始收缩抽搐,这么不禁玩,他都还没射出来她就要高潮了。 快感一波一波猛烈袭来,从尾椎骨爽到脑神经,程橙咬住唇,被他顶弄得要泄了,身体一抖,一大股热乎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她躺在床上小脸绯红,双眼迷离看着上方的屋顶,樱唇微涨喘着粗气。 高潮后的小穴一阵一阵吸住鸡8,将鸡8绞紧吮吸。江靳舟被她的比吸得苏爽极了,挺身将一股浓精射在她的小穴里,将她的骚穴灌注得满满当当。 -- 密室约会 被江靳舟大清早弄了一发,结束之后程橙去洗了个澡,再回到房间时她放在床头柜上充着电的手机响了起来。江靳舟瞥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名字,没有多说什么。 程橙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是许倾言的电话。 她偷偷瞥了一眼江靳舟的表情,怎么有种出轨被他抓了个现行的背德感,好在他眼里没什么异样的情绪。 程橙犹豫了一下,她和许倾言又没什么特殊关系,好像没必要在江靳舟面前隐瞒。她想了想,手指刚摸到屏幕上的接听键,江靳舟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 “开免提。” …… 好吧,许倾言应该不至于在电话里说什么不该说的。 程橙开了免提,许倾言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早上好啊。” “早上好。” “中秋过得怎么样。” “还行。”如果没有被江靳舟压在床上的话。 “今天有事儿吗,没事的话不如出来跟我约会吧,我带你去玩。” ……? 程橙下意识去看江靳舟的表情,没想到听到许倾言的话他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平静,也没说什么阻止的话。 “……”程橙想了想,自己今天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她确实也很想出去玩。既然江靳舟没有什么反应的话,那她就答应许倾言了? 程橙动了动唇,回复许倾言:“好。” 听她打赢了,许倾言的声音都欣喜了几分:“要我去接你吗。” 她还在江靳舟家里呢,让他来江靳舟家门口接她,两人见了还不得有场腥风血雨:“……不用了。” “那时间地点我发你。” “好。” 程橙挂了电话之后忐忑地抬起头,江靳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房间门口,站在外面看着她,轻启薄唇:“走。” 程橙怔了怔。 见她发呆,他挑眉:“不是去约会?” ……什么意思? 他也要去? 她也不想事情发生到现在这种情况的。程橙看着许倾言摘下墨镜,将手里的冷饮放到她手上,眼带笑意看着江靳舟。 “江少似乎很喜欢插足别人的约会。” 江靳舟对上许倾言的视线,声音清冷:“人从我家走的,自然要负责她的安全,交给许二少,我不放心。” 他话里的意思明显。小姑娘昨晚在他家里过夜了呗,说不定还被他折腾了一夜,把人操的比都肿了。许倾言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又不是第一次被江靳舟打乱计划了,他也不恼,眼神落到他锁骨上那块显眼的墨玉吊坠上: “玉不错。” …… 他还真是会抓重点,哪壶不开提哪壶。程橙正喝着饮料,听他这么一说忽地呛一大口,锤着x剧烈咳嗽起来。 江靳舟瞥了一眼程橙因为心虚呛到而通红的脸,也不知道这脸红是不是还有羞耻的缘故在里面,看她因为这玉反应这么大,心情好了些,他言语中的冷意缓和了几分:“二少谬赞。” 也不跟他多寒暄,许倾言将手里的票给了程橙一张,对江靳舟说:“既然江少不请自来,那就自己去买票吧。” 许倾言选的地方是有名的游乐场,里面有家新开的密室探险,号称全市规模最大,昨天刚开放营业,来排队的人很多。许倾言已经提前预定好了。 进了游乐场,许倾言带他们来到密室逃脱的地方。这家密室逃脱致力于让玩家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场景做的大做的比真,许倾言选的本是恐怖系数最高的,本来都带人过来看她在里面叫个不停然后搂着自己不肯松手的样子,谁知道现在多了个电灯泡,工作人员简单交待了一下故事背景,按照惯例将他们手机没收了,发了一部对讲机和两个手电筒。 许倾言选的本是中式借尸还魂题材的,有真人np操进行追逐战。他们扮演的是一间凶宅的驱鬼道士,受主人的邀请来驱鬼,场控先进去确认了一下密室里的情况。 “玩家马上就要进来了,你记得自己的任务,音乐一变就出来抓人。” “知道了。”沈知言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他脸上恐怖的妆容和他这个眼神配合起来效果还真是好,场控着实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老板从哪里招来的人来演这个恐怖剧本npc,眼神和表情都接近满分,他打心眼里觉得沈知言就是做这块的料。 他跟沈知言交待完以后又去找别的npc确认情况了。 沈知言是出来兼职打工的,月底那间租的房子要交房租水电了。他嫌沈家打的钱脏,从来没用过,原封不动留在卡里。为了维持生计,他会时不时出来兼职找活g。 他本来不擅长这种需要跟人打交道的活,但是因为过节的缘故,再加上店铺新开的宣传热度,这家密室逃脱给的工资很高,他来面试的时候,老板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让他来g活了。 他扮演的这个角色是整个剧本里比较重要的角色,可以说是悲剧的渊源。而他的任务就是抓一个进来的倒霉鬼跟他完成一个任务。 这个任务……还挺恶趣味的。沈知言一度怀疑设计这个任务出来的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扭曲。他被糊了一脸的油彩,冷漠地站在等候的地方当打工人。 程橙三人进去了之后在场控的交代下开始做任务,里面的布局是一条狭隘的通道,两边的墙上有很多繁T字的广告张贴,不少都已经破损缺角了,上面的字迹模糊。 他们做了一些简单的解密任务,故事步入正轨,走廊的拐角有一个大房间,木质的地板踩在上面还‘吱吖’响。这个房间布置看起来像一个大户人家的私宅大堂,中间悬挂了幅破旧 据背景交待,民国时期大户人家死了个儿子,现在是给他下葬的剧情,此起彼伏的哭声在四周响起,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这里摆着不少那个年代丧礼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哪来的Y风,吹得纸钱漫天飞。中间还有一口大棺材,许倾言走到棺材旁边,手放在棺材上,看了眼程橙。 他在询问她的意见。 程橙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许倾言将棺材板打开,里面躺了一个人,白色布盖着脸,他们看不见他的样子,只能看到他身上穿着白色的丧服。许倾言有些好奇这布下的人脸长什么样,伸手想去掀,手指刚摸到布的一角就被程橙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他只好收回了手。 他还真是胆子够大的,也不怕他把这盖头一掀,里头的人复活了跳出来来抓他们。 江靳舟伸手环顾了四周的环境,视线回到这口棺材上,他绕着棺材走了一圈,打量里面的情况。 “你进去,开关在下面。”他指着里面的角落,仔细一看那里确实有一个开关一样的白色按钮,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这棺材快一米高,弯腰根本够不到底,旁边有个小木板凳,正好能用来垫脚跳进去。 ……行,脏活累活都他来g。许倾言踩着凳子一跃而下,他走到开关旁边按下按钮,提示声响起,墙壁突然打开。他起身时没注意,踢了一脚棺材里躺的人。那人原本一动不动的手指突然蜷缩起来。 许倾言略带歉意出声:“不好意思啊哥们。” 程橙把凳子给里面的许倾言,他踩着凳子跳了出来。三个人去到下一间房。 原先的鬼哭狼嚎的背景声变为了女人抽泣的声音,这间布置简单,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衣柜和一块落地镜,桌上还有一把琵琶。墙上用毛笔写着一些潦草的字,依稀能分辨出来‘不嫁’两个字。 许倾言走到衣柜旁边,按理说打开这衣柜,里面应该会有npc扮演的鬼跳出来吓人,他打开了衣柜门,里面并没有设想的女鬼,只有几件旗袍挂在上面。他扫兴地关上了门。 该不会是要弹琵琶吧。程橙坐到椅子上摸了摸琵琶,这琵琶是道具,很轻。她轻易就能把琵琶从桌上拿下来。 一抬头就能对着那块镜子,里面照着他们三个人的脸。程橙刚拨动一根弦,灯光突然闪烁,变得忽明忽暗。程橙的手一怔,又继续弹起来。灯光在一次短暂变暗之后亮起来的瞬间,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鬼在弹琵琶,连配乐也从女人的抽泣变成了悲鸣的琵琶声。 怪吓人的。程橙心里一惊,只是突然被吓了一跳,倒不至于吓得魂不守舍了。 程橙继续弹奏,灯光突然长暗了下来,她不安地弹着琵琶。那道具不是真正的琵琶,只能发出嘈杂的弹皮筋一样的声音。等灯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那女鬼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都到她跟前了,恐怖的妆容在程橙面前出现,这次是真把她唬到,。她吓得将手上的道具丢在了地上,从椅子上起来连连后退了几步。 所幸那女鬼并没有要追她的意思。 江靳舟走到女鬼身边,从她手里抽出她手上的琵琶。也是一个道具,只是琵琶后面有颗按钮。他按下去,外面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有门被打开了。 从女鬼在的房间门出来,音乐又变了。 音乐忽然由幽深悲凉的琵琶声变成了唢呐吹响的哀乐,还有刺耳的敲锣打鼓声,听着像是……婚礼?就连灯光的颜色也从幽蓝变为刺目的血红。 程橙被突如其来的变调吓得腿一哆嗦,第一反应后背一凉,感觉有鬼要从后面追过来。现在谁跑得慢谁就倒霉。她可不想被抓,腿一迈就开始飞快跑起来,丢下江靳舟和许倾言两个人在后面。 …… 遇到危险跑的比谁都快,真够没良心的。 江靳舟转头往后看,手电筒照亮后面的视线,空荡荡的走廊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变幻的灯光在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跑那么快也不怕摔了。 程橙的影也早不见了,许倾言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对着前面大声喊:“你慢点跑。”空荡荡的回荡着他的回音。 前面出现了一条分叉路,程橙跑着跑着发现周围人都不见了,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突然一只手将她的嘴捂住,身体也被一道力拉扯着,她整个人直接被拽进了墙壁打开的暗门里,那门合上了之后又跟平时的墙壁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谁知道这鬼抓的不是后面跑得最慢的人,而是她这个在前面跑的最快的人。她怕极了,下意识就张嘴,一口咬住那只捂住她嘴的手。 这也不能怪她,实在这儿的音效,环境,氛围都做的太渗人了,她身边又没有队友,还不得怕的要死。 然后她就听见了身后传来吸气的声音,她怔了怔,捂在她唇上的手还是温热的。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工作人员扮演的npc,她还咬了人家一口…… 她这算不算,袭击工作人员。 她下的嘴她还不清楚自己用了多大帘起,身后的人痛得松开了手,程橙仔细想了想之后冷静了下来,胆子也大了些。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眼里略带歉意。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小小的。 这僵尸一样的脸也太吓人了,还画出了血溅到脸上的痕迹。 尽管她做好了这是人扮演的角色的心理准备,见到这张怪脸时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个工作人员眼里的杀意也太重了,又凌冽又渗人,演技简直满分。 …… 沈知言看清了血红色灯光下这张熟悉的脸,对上程橙这双水灵杏眼,突然一怔,眼里的冷意也缓了几分。 怎么是她。 -- 掐他脖子 程橙偷偷观察了四周的环境。房间布置整T成红色,檀木木窗上贴着红色‘囍’字窗花,桌子上摆着一盏香,香烟缭绕,红烛高烧。前面摆着两张木质椅子,上面放了两个等身人偶,人偶的脸没有五官,身着红衣。 偏偏这样喜庆的场景下,桌子中间却摆着一幅黑白遗照,用木相框裱着。黑白照片里能辨认出是一个男子的脸部轮廓,只是那张脸上的照片残缺不全,无法辨认出模样。 头顶的红色灯光闪烁不明,音乐明明是喜庆的婚乐,却夹着哀鸣在里面。 这是……冥婚? 程橙算是看懂了,那她的任务该不会是要…… 她将沈知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他正穿着传统的古代男方婚服。她该不会是要代替女主人公和故事里已故的男主角冥婚吧。 沈知言从桌上拿下一顶凤冠放置在她头上,红色的灯光突然熄灭,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桌子上那盏红烛,在遗照前静静烧着。 感觉这里Y风阵阵的,程橙打了个哆嗦。 按着剧本设定,沈知言是没有台词的。他的任务就是抓个人进来完成拜堂,该有的提示广播都会交待的。他顺手抓的人现在就杵在他面前,沈知言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将她领到了木桌前。前面的地上还放着两个红色的跪垫,上面分别绣着两只鸳鸯。 “一拜天地——” 沈知言转身背对桌子,程橙瞧了一眼装模作样也跟着做,两人膝盖跪到跪垫上叩拜。 “二拜高堂——” 沈知言和程橙又转过身对着椅子上的两个人偶跪下叩拜。 “夫妻对拜——” 程橙和沈知言面对面站着,她仔细去打量他的表情,只见沈知言垂眸看着地上,没有直视她的眼神,她越瞧越觉着这np操的眉眼怎么有些眼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沈知言闻言抬眸,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她哪儿来的这么多话,她只需要安安静静和他完成任务拿到线索然后离开就行了。 这眼神她真的见过。程橙在记忆里不断搜寻,这看谁都不顺眼的小眼神是在哪见过的呢…… 沈知言收回了眼神,跪到跪垫上,程橙却迟迟没有动作,沈知言不耐烦地抬起头,见她正盯着自己蹙眉疑惑,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往下拽,程橙敌不过他的力气,双腿扑通跪到了跪垫上。 这人怎么这样儿。 霸道又蛮横。 两个人都完成了三次跪拜,跪垫上设有感应装置,按道理来说外面那条岔路会关上错误的通道,留下正确的路让她的队友继续通过。而这间房的出口也会打开。 只是这次,沈知言没有看到出口打开。这是他第七次过这段剧情,前六次冥婚结束的时候门都会正常打开,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设备出现了故障。 他拿出对讲机跟场控简单讲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场控收到之后打电话派人来进行技术维修。 程橙的姿势由跪转坐,从刚刚他和场控的对话里,她知道了设备出现问题,意思就是她还要在这间房里待到维修完成。而现在灯光还是灭着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这盏烛台。 沈知言关了对讲机,程橙的声音在房里响起。 “沈知言,是你吗?” 认出他了她还能这么心平气和跟他说话呢。还记得她之前怎么说来着?她不是不想再见到他了?怎么他现在在她面前她都没跳脚,什么时候脾气变这么温顺了。沈知言低头借着烛光去看她的眉眼。 就算他不回答,她也知道是他。刚刚他一开口,配合上他熟悉的眼神和行事方式,她就认出来了。虽然之前是跟沈知言闹了别扭,但她气消的快,睡一觉就好了。况且沈知言后来也没对她再做过分的事情。她现在也没那么气他了。 程橙正坐在跪垫上平静地看着他,伸手扯了扯他的K脚:“这蜡烛还能烧多久。” 烛台烧完大概需要一个小时,每轮游戏新开始前都会进行更换。根据刚才他们过剧情的时间来算,还能燃个十分钟左右。 不知道她关心这个做什么,沈知言将烛台拿下来,弯下腰放到她面前,回答她:“十分钟。” 烛光离得近,周围的场景亮堂起来。程橙又能看清沈知言脸上的妆,狰狞可怖,她又想了想沈知言平日里那张孤傲的脸,她忍不住弯起唇角小声说:“想不到你还会来做这种兼职。” 听她语气里还有调笑的意味。他做什么还轮不到她来管,沈知言轻嗤一声,站直了身。 气氛一度陷入沉默,程橙抱着双腿看着蜡烛融化的液体流到一半凝固起来,烛芯不断被火烧得更短,几乎快燃尽了。 “呀。”程橙看着那蜡烛寿命到了尽头,连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也消失了。她的视野逐渐变得昏暗起来。 程橙有夜盲症,现在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黑漆漆的一片。 那蜡烛燃尽了,烛台再留在她面前也没有意义了,沈知言弯下身子去捡起烛台,一双手突然摸到自己脸上。 程橙看不见四周的物T,只能伸出手指去摸。哪想到沈知言突然就弯下腰来。她的手指蹭到了沈知言的脸部轮廓,五根手指就这么在他脸上摸索着。 小姑娘的手指又细又软,还不安分。 沈知言被她这样突如其来的摸脸,手上动作一滞,力道送了些,烛台也没能拿起来。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看不见,他墨色眸去打量她的神情。只见她眼里神情呆滞,眼珠一动不动目视前方,她好像真的看不清了。 他脸上糊着油彩,程橙只觉得指腹下的触感有些斑驳粗糙,但却暖乎乎的,还软绵,一时之间竟然摸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她的手又往下了些,手上感觉更烫了,还能摸到一个硬硬的凸起的东西。她四指并拢,虎口张开去感受这东西的形状。 沈知言不动声色看着她的五指掐住自己的脖子,她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指腹按压在他的皮肤上。 怎么着,想在这里把他掐死,来报仇? 程橙皱着眉思考,这手感摸着倒像是……人的脖子? 她该不会正掐着沈知言的脖子吧,那硬硬的凸起的地方是他的喉结,程橙突然觉得手摸着地方更烫了,她心下一惊,松开了手迅速站起身。 “我夜盲,不是故意的。”她紧张解释着,说话语气都急促起来。 哦,进来先咬他一口,现在又掐他脖子,这些都不是故意的。见她认错态度良好,说话又软。沈知言也不打算跟她计较,站起身。 程橙虽然看不清沈知言在哪,但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他们应该是离得很近。她想拉开两人距离,脚步往附近一挪,没想到却踩翻了脚边的烛台,她两只手抓住沈知言的衣服稳住身体,低头去看那些她根本看不见的东西:“我踢到了什么?” 她忘了烛台的存在,努力想去辨认,却始终无法看清。 沈知言看着她十根葱指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她正低头四处看,她穿着清凉的吊带,脖颈间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出来也浑然不觉。 沈知言又想起了那天在淋浴室里她露着一边奶子衣衫不整的模样,想起了她被顾昭压在TC垫上一丝不挂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这十根葱指搁着衣服都烫的厉害。 她就是这么勾引人的,明明看上去那么自然的一举一动,举止投足间却媚的不行,时时刻刻都在撩拨人。他分不清她是真的无意还是在蓄意勾引。 他突然觉得她迷糊的样子倒是有些……勾人又可爱的。 周围的空气都灼热起来,沈知言喉结上下滑动。 欲望的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埋进了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他却浑然不觉。他压抑住内心异样的情绪。 “够了。”沈知言皱着眉,声音沙哑,语气不善。 他伸手将她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拉开了他们的距离。沈知言伸手去捡起地上被她踩翻的烛台,突然后悔刚才善心大发将烛台放到她面前,才引来后面这么多乱他心神的事情。 -- 摩天轮 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这么凶。 她不过是看不见情急之下才没注意抓住他衣服的,他至于这么不近人情吗,程橙觉得莫名其妙,小声抱怨:“不就抓了一下衣服……” 她说得小声,他耳力却是极好的。他明明在和她尽量保持着从前的相处方式,换作以前。她准会炮仗似地跟他大吵大闹,现在倒是偷偷小声埋怨起来,却不敢理直气壮跟他顶嘴。 怂。 这是沈知言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 被她这么偷偷一说,他身上的戾气消了不少。沈知言去看她的蹙着的秀眉和耷拉的嘴角,她脸旁的秀发散落下来,她伸手将它们别在耳后。沈知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总觉得她的眉目……顺眼起来。 忽地一闪,房间里重新亮起血红的灯光。程橙的视野再次明亮起来,她仔细一听,外面好像有机械转动响起的声音,她往门处靠近。那门突然动了起来,在她眼前缓缓打开。 程橙看见许倾言和江靳舟站在外面,还有场控也来了。场控见到她,火急火燎走到她的身边,眼含歉意跟她说: “不好意思啊耽误了这么久,你们预定的时间也快到了,后面的时间表也排满了,为了不影响今天的营业,可不可以商量一下终止游戏改天再来。我们会根据你们需求优先给你们安排,然后费用也不收你们的……” 场控的态度真诚,言辞恳切。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程橙看了看江靳舟和许倾言,见他们都没有异议,她点点头。 江靳舟的视线绕过程橙,落在了不远处站着的沈知言脸上,那身形轮廓和眼神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那就先出去吧。”场控给他们带路,边走边跟他们继续表示歉意。 离开房间的时候程橙偷偷回头瞥了一眼沈知言,没曾想到他也在看着她。视线撞在一起时她先没忍住心虚地收回了眼神。 她只是好奇地偷偷看了一眼,正好就被沈知言逮到了。他不会一直都在看着她吧……程橙想。 人都离开以后,房间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清。她走了之后倒是清净不少。也好,他本来就习惯了一个人。 沈知言沉默地站在原地,低头扫了眼地面。地上一个突兀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不是原本留在这个房间里的玩意儿。 沈知言弯腰捡起来,是一个耳坠,在手里还有些凉意,上面挂着颗小巧精致的琉璃橙子。他认得这个物件,刚刚程橙耳朵上戴着的就是这个耳坠,他出神地看着这个耳坠,想起她秀发别到耳后时露出的圆润的耳垂。 沈知言合上了五指。 他们从密室里出去之后找了个餐厅吃完午饭,许倾言带她去玩跳楼机,江靳舟跟在身后,他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合过眼,对游乐项目兴致缺缺,只是站在场外看他们排队进去玩。 许倾言带她玩的都是激烈的项目。她禁不住尖叫连连,叫得酣畅淋漓。江靳舟见她笑得这样灿烂,嘴角两个梨涡浅浅的,他心情也好起来。 游乐园提供了拍照服务,可以帮忙拍下玩游戏的瞬间。江靳舟付了钱让人把她的照片拍了洗出来,又扫了一眼他们刚走过去的背影。 “旁边那个就别拍了。” 洗出来的照片上她的脸被放大,明眸皓齿一小姑娘的模样,许倾言的脸正好被她飞扬的长发挡住,效果极好。 江靳舟看着手里的照片,想起了他家相册里放的他的儿童照,她那会儿可粘人了,明明是他的相册,却经常出现她的身影,不注意看主角都会弄错。他将照片收好,去出口接她。 程橙腿一软,见到江靳舟,走过去结结实实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去玩太可惜了。”她抬头看他,眼里笑意盈盈。真是玩的开心极了,还会来抱住他,平时可没这么主动,都不怕他了。 “下次我带你来。”江靳舟回她。 许倾言在一旁看得多吃味啊,小没良心的,也不看看是谁带她玩的,怎么不给他也来一个抱抱。 “走,去玩更好玩的。” 程橙一听又有好玩的,立马凑到许倾言旁边,跟在人旁边乐呵呵走了。 许倾言回她瞥了一眼江靳舟,人嘛,还是容易拐跑的。 傍晚时江靳舟接了一通电话,江父叫他过去处理些急事。江靳舟挂完电话之后视线在程橙身上上下下打量,她穿的这么少,又是吊带又是短裙的。他不在她身边了,许倾言还不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把人给侵犯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让她出来跟许倾言约会了。 江靳舟伸手去捏她柔软的脸颊,“别跟他玩些有的没的。” 许倾言的心思多花啊,带她去玩什么密室逃脱,说不定本意就是在密室里摸着黑就把她奸淫了,他走之后他又会带她玩什么?玩着玩着不会衣服都玩没了吧。 也不知道小姑娘记没记住他的话,只知道点点头敷衍了事。他走之后她能记住他的话多久,两个小时?还是半小时都没有? 她哪里会想到男人的龌龊心思。程橙也不知道江靳舟指的是什么,许倾言今天带她玩的她都很喜欢,难道他才大他们一岁,就已经容不下他们年轻人的世界了吗。程橙偷偷想,却不敢当面说出来。 什么叫和他玩些有的没的。许倾言挑眉,他可都是精挑细选,花了心思在里边儿的。 江靳舟给许倾言一个警告的眼神: “人给我送回来。” 说完就走了,没了他的存在,许倾言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带着人又去玩过山车和大摆锤,程橙从上面下来时腿都打着颤,又爽又刺激。 一晃眼都入夜了。 “走,去坐摩天轮。” 程橙被许倾言拉着手,她的手又小又软,被他整个包在手心里。这是最后一班摩天轮,程橙和许倾言面对面坐着,摩天轮开始转动,她们逐渐往高空去。 程橙坐在摩天轮往下俯瞰,整个城市的夜色都尽收眼底,街道大大小小的灯光像繁星一样闪烁明亮,程橙侧头看着繁华的夜色,杏眼明亮。 许倾言见她眼里都是喜悦,忍不住凑脸过去,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摩天轮的传说听说过吗。” “什么?” “当摩天轮到大最高点时……”许倾言的桃花眼盯着她的眸,眼里情绪不明。 他话音刚落,“咔嚓”一声,摩天轮突然停下了转动,连车厢内的灯也一同灭了下去,他们的身影湮没在夜色中。下面传来了大大小小的惊呼声。 程橙低头去看下面的情况,一看才发现他们的车厢正转到了摩天轮的最高处,悬停在高空中。方才她还在满心欢喜观看下面绚丽的景色,此刻竟生出了一丝恐惧的感觉来。 他刚说完摩天轮到最高处,这摩天轮就正好停在这顶端。这该不会是他的手笔吧,程橙抬头疑惑地对上许倾言的眼睛。 他轻启薄唇,将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我会亲你。” 他最后一个字才刚落下,嘴唇就覆到了她的柔软唇瓣上,粗鲁地吮吸着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唇瓣上细细舔舐,竟尝出了丝丝甜味来。 她的唇又软又甜,好吃死了。 什么又土又旧的传说,他才不会用来哄小姑娘呢。人都在自己身边了,想做什么还要靠传说来起哄吗,把人往身边一带不就随随便便就拿捏了。 许倾言舔的津津有味,舌尖钻进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去逗弄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她躲他就追,蛮横地掠夺她胸腔里的空气。 “唔……” 程橙被吻得失了理智,呻吟也被堵在唇里。她手脚发软,身体情不自禁朝他靠近,恍惚间竟不知不觉双腿分开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头和他亲吻。 亲个小嘴儿她就不行了,整个人往他身上又靠又贴。真好拿捏啊,许倾言怕她从他腿上滑下去,双手去圈住她的细腰。 程橙吻得累了就和许倾言分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喘着粗气,温热的鼻息都洒在他的脸上。她才亲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许倾言亲的不过瘾,手摸上她的脸,拇指覆上她的下颌,其余的手指摸着她的颈椎,扶着她的脸重新吻了上去。 他的攻势猛烈,将她的唇瓣又吮又吸,不断蹂躏,程橙因为嘴角合不拢而滑落一道津液。她被吻得浑身虚软,因为喘着粗气,奶子还一起一伏蹭着他的胸膛。她的吊带一边还从肩上滑落,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滑腻的肌肤。 许倾言搂在她腰间的手不安分地搁着衣服在抚摸她的后背,指尖沿着她的脊骨那道线上下滑动,在她后腰凹陷的地方摩挲。 他的指头所到的地方,都撩起一片火,烧的她浑身难受,积攒起的欲望无法纾解。 许倾言何尝不是被她细细的低吟撩拨得欲火烧身,腿间支起的一顶帐篷抵在她柔嫩的大腿缝隙间。 许倾言从她的唇离开,哑着声:“想在摩天轮最高处,干你。” -- 被他压在窗前( гōusёωu1.∁ōm 他说的直白又露骨。 许倾言伸出一根手指去勾起她肩上的吊带,指尖轻轻一挑,那吊带就从肩上滑落,月光勾勒出她漂亮的肩颈线,胸前两坨浑圆的乳儿露出了一半。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钻进中间那道深掩的沟壑里,她身上的吊带被褪到腰间,两片肤色的r贴藏匿了下面的美好春色。 她就是用这东西把奶头藏起来了。许倾言的手指摸到r贴的轮廓,两只手指捏住往外撕扯,露出了下面含羞粉嫩的小奶尖。 想他想的都挺立起来了。他的食指微微曲起,有一下没一下勾着她的乳头。程橙坐在许倾言的腿上,乳尖被他玩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 她的身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双腿磨着他的裤裆。 浪的要死。 许倾言张开手掌,包裹住她的乳儿,他一手握不完,还有些从指缝中溢出。他游刃有余地揉搓她晃动的乳肉,她情不自禁地将奶子往他手里送,许倾言见她这骚样,心痒难耐。在她耳边低声调侃:“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的骚样。” 车厢里灯都灭了,他们又在最高处,浓重的夜色吞噬了他们的身影,下面的人哪里能看见他们在干什么。他不过是唬唬她。 “那、那你快挡着我。”她还当真了,身体往他身上贴得更紧了,又贴又蹭,不停玩火。ⅴìρyzω.ℂóⓂ(vipyzw.com) 许倾言揪了揪她敏感的奶尖,引得她一阵轻呼,他笑得随意,“好。” 他又撕开她另一边的r贴,指尖点了点她樱桃般的粉嫩的奶头,对她说:“喂我吃。” 程橙坐在他腿上,只需要轻轻抬一抬身体,就能把圆润的乳儿送进他的嘴里。她将乳儿凑到他唇边,他却迟迟不张嘴,急得她用奶头去蹭他的唇瓣。 他可恶死了,明明是他说想吃她才主动给他吃,结果到了嘴边却死活不肯张嘴,不吃就不吃。程橙秀眉一蹙,挪了挪身子想将奶子撤离。 许倾言见她这焦急的模样,薄唇一勾,一只手掌扶住她的腰,让她无法躲开,他低头张嘴叼住了她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他的睫毛纤细浓密,瞳孔漆黑。仔细观察她脸上表情,舌头对着奶头又吸又舔,另一只手跟着唇舌的节奏大力揉搓绵软的r。 “唔……啊……” 许倾言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时不时重重吸一口,发出舔舐的声音,色情至极。程橙觉得奶尖火辣辣的,肿胀起来,四肢百骸都是痒意。她不安分地扭动腰肢,双腿夹着他胯摩挲。 她情动起来,脸上绯红一片。樱唇微微张着溢出好听的呻吟。许倾言将手从她乳儿上移开,松开嘴。双手摸上她的嫩T,手臂一使劲将她抱远了些。他伸手掀开她的裙底,低头去看,方才被她坐过的地方晕开了深色的一滩痕迹。 他第一次见她的那天,她也像今天一样,在他腿上坐着流水,然后在他裤子上流下水渍。 许倾言抓着她的手指,让她的指尖落到那摊水渍上。程橙看不太清,手上的触感告诉她那片地方濡湿了。 “摸摸你的骚水。”许倾言哑着声,“第一天遇到你时,你也是这么在我腿上流水。” …… 程橙回忆起那天的窘况,羞耻地压低了头想抽回手指,却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 她那天真有流那么多水吗。 做都做了,现在还害羞呢。水都晕湿了他的裤子,那内裤不知道得湿成什么样了。许倾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来到她的腿间,让她隔着内裤摸摸自己的小比。 “湿不湿?”许倾言挑眉问她。 他明知故问,自己不摸偏偏要让她去摸,她的身体她还能不清楚吗,刚刚被他吻得情迷意乱的时候就没忍住流水了,只是她一直都隐瞒着,现在这个秘密就这么被他当面揭露了,多耻啊。她咬住唇不回答他。 知道她羞得不行,许倾言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他的手指灵巧地钻进她的小比里,手上的触感又湿又热,滑腻一片。她怎么就管不好自己的小比呢,动不动就往外吐着淫水。这么骚,不操她C谁啊。 他带有薄茧的指腹去磨蹭那颗凸起的小豆,两片阴唇含住他的指尖吮吸,沾着淫水的手指在阴蒂上时而轻柔摩挲,时而重重按压,程橙被他的指头玩得舒舒服服,支起身体双腿跪在他大腿两侧,跪在椅子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方便他的手玩弄。 她被玩得双腿发软时,还能靠着他的身体支撑。程橙那对绵软的奶子还在他的胸膛又贴又蹭。许倾言觉得摸她的阴蒂不过瘾,趁她不注意,手指钻进她的小比里,挤开层层穴肉,去顶弄里面的褶皱。 她的骚比里头都是水,抽插起来还‘噗嗤’响起水声。她这比多能吸啊,含住他的手指就不肯松开了。他的手想往外抽出些,贪婪的小比就死死绞住不放。 一根手指就喜欢成这样,换鸡8来还不得要夜夜都含着。许倾言黯了黯眼神。又添了根手指进去捣鼓,顶在她的穴肉上。她的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滑,聚到手背上滴落。 小骚比一直在流水,得被他的手指g的多舒服啊。许倾言微微曲起手指,对着肉逼凸起的地方一阵猛戳,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程橙被激得浑身哆嗦。 “唔啊……”她弯着腰在他的耳畔边低吟,声音又软又媚,呼出来的热气都洒在他的耳后。许倾言怀疑她就是专门来吸食阳精的妖精,不然怎么这么会撩拨人啊。她的腰肢还跟着他手抽送的节奏小幅度摇动,屁股一翘一翘的,小穴还恬不知耻往他的指头上凑,妥妥的欠插。 许倾言抽回了手,抱住人往门边带。车厢下面一半是上了漆的,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另一半则是透明的玻璃窗。程橙跪在窗前,下半身正好隐匿在视野盲区,她翘起屁股时腰压低了,下面车厢的人抬头只能看见她的脑袋。 许倾言在后面摸着她的翘弹的臀瓣,解开了裤子,炽热的鸡8抵住穴口,两瓣阴唇热情地含住龟头前端,将淫水吐在上面,浸湿了龟头。许倾言动了动胯,龟头在湿漉的肉穴里碾磨,将他的整根鸡8都抹上了滑腻的淫水。 他的肉棒前后摩擦小比时,凸起的龟头边缘蹭到阴蒂,这么一撞一顶,程橙浑身一个激灵,痒意从尾椎骨直上脑门。鸡8都这么近了,却迟迟不肯插入,非得磨她的小比,鸡8又粗又烫,上面盘根错节的青筋磨着她的比又不够苏爽,这让她浑身的欲望无处纾解,坏死了。 “插我……”程橙摇着T向他索求。 她再吃不到鸡8得多难受啊,许倾言依她,龟头抵在穴口,挺身长驱直入,狠狠插进她湿热的甬道里,整根没入,将她紧致的小骚穴插得满满当当。程橙爽的脚趾蜷缩,情不自禁发出舒爽的呻吟。 “啊……” 玻璃窗反光,许倾言看见她樱唇微张,秀眉蹙起。双眼迷离的模样,又骚又浪。这穴儿怎么这么能吸呢,插了多少次了都,还紧得跟没开过苞一样。他的鸡8刚插进去就被死死绞住,被穴肉紧含着,又吸又舔。 他的呼吸声都重了些,艰难地抽出一部分肉棒,就着滑腻的淫水开始抽插起来。她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也前后晃动,唇齿间溢出呻吟。 “嗯……嗯……啊……唔啊……” 程橙离窗边这么近,她忍不住去看下面的夜色,这么高的高空,她又贴在门边,恐惧和眩晕感袭来,她的小比不由自主一夹,吞吐鸡8的甬道急剧收缩,夹得许倾言眼神都黯了。 他红着眼角,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撞击着宫口,强迫小骚穴一次又一次承受大鸡8的撞击,他将被骚水浸湿的肉棒往外抽离,只剩龟头被小比含着,又再次挺身狠狠地顶入,撞击尽头的花心。抽插之间黏腻的液体还被鸡8带出来,从她腿间滑落。 程橙被顶得又酸又麻。 许倾言就这么在她的小骚穴里进进出出,蛮横地顶撞在肉逼上,大开大合操干着嫩比,将她里面的褶皱都撑开了。许倾言被她的小骚穴吸得头皮发麻,发了狠似得顶弄她。 一阵一阵的快慰如潮水般用来,她已经受不住了,身体哆哆嗦嗦扭动,想逃离鸡8的抽插,这要命的快慰让她险些承受不住,但许倾言哪允许她躲,大手钳制住她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着他不停的刺激,程橙的身躯越绷越紧,她弓起细腰,头往后仰。 她的小骚穴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浇在他的龟头上,娇嫩的穴肉还不停抽搐收缩,被她这么一淋又一吸,许倾言也忍不住了,在她体内倾泻而出。 程橙失重般坐下,剧烈地喘息着,转头抬眸对上许倾言略带笑意的桃花眼。他过去将她捞起放进怀中,拿出纸巾替她擦拭下体的粘液。他抬了抬下巴,声音在她耳畔边响起: “喷这么多,看地上都是你的淫水。” 车厢的地上确实聚了一滩水,夜色这么深,程橙本来也不看不见,偏偏许倾言要特意提醒她,让她知道自己刚刚在这里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他把她g的喷了一地。 …… 程橙真想捂住他的嘴。 -- 渔村 rōusёωu1.čōm 中秋之后物理竞赛初赛就开始了,裴泽拿了金奖,往后要去参加更高级别的比赛,属于他的荣誉还没结束,马上就国庆长假了。 裴泽在收拾行李准备回趟家乡,裴母前段时间化疗完出院之后说什么都要回乡下休息,裴泽劝不动她留在大城市养病,他心存忧虑,准备国庆长假回去陪她。 程橙看着裴泽往行李箱里塞东西,羡慕起来。他有自己的行动规划,而她却还没想好漫漫长假要去哪里消遣放松,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你家乡好玩吗。” 裴泽闻言停下收拾的动作,抬眸对上她的眼神。小姑娘眸里的好奇藏不住, 他家乡……裴泽挪开了视线,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会产生一种名为‘自卑’的感觉。从前他在南中饱受鄙夷也心如止水,他拎得清,知道别人对他的看法并不会影响他未来的路。如今面对心尖儿上的人,他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她从小养尊处优,过着荣华富贵的千金生活。而他只是从海边一个贫穷渔村里出来的少年郎,只有牟足了劲往上爬才能活着。他家乡一点都不好玩,可是他却不想开口跟她说这些。 裴泽顿了顿,声音闷闷的: “有海。” 海啊。海多好,程橙生活在市中心,很少能接触到海。倒是偶尔夏天会去海边度假,海风湿润,海水清凉,暑意都能消散不少。想起来她其实也很久没去看过海了。 程橙放下手里的饮料,走到裴泽旁边蹲下,手指攥着他的衣袖扯了扯,因为带着期待,语气都轻快起来:“裴泽,你带我去你家乡玩吧。”ⅴìρyzщ.℃óm(vipyzw.com) 裴泽手上的动作一滞,迟迟没有回答。他家乡除了一望无际的海,剩下的就是破落荒凉的渔村,十几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他有什么资本带她去玩。 见他沉默许久,程橙以为他方才过于专心没听清她的话,她又扯了扯他的衣袖重复了一遍。裴泽喉结上下滑动,垂眸不去看她的模样。 “不好。” 为什么不好呢。是嫌带她太麻烦了吗。她有手有脚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她多的一个人啊。程橙按住裴泽收拾行李的手,态度诚恳:“你带我去吧,我保证不会添乱的。”怕他不信,她又摆出三根手指发誓。 小姑娘多期待啊,他要是不答应,这张好看的脸肯定要露出失落的表情了。她失落的时候是什么样儿的呢,是不是尽力隐去自己的难过,可是她多藏不住心事,肯定颦着秀眉,眼角耷拉,声音闷闷地说“好吧”。 她没亲身经历过这样的生活,他们之间的差距,她是不会懂的。 可他想和她走下去。 他藏着这些也不能改变事实,何况她这么期待。 裴泽盯着她那双明亮的眸,拒绝的话突然哽在了喉里。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好。” 裴泽本来订的火车票。程橙要跟他一起回去,她哪里坐过火车,怎么会知道火车行驶时间又长车上环境又乱。裴泽退了火车票,换成了大巴。 全程四个小时。她兴奋了一晚上没怎么睡着,上了车没多久就抱着书包打起瞌睡。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头抵着车窗睡,大巴车晃得厉害,她觉得脑袋硌得疼,又靠在座位上仰头睡,睡着睡着没一会儿就开始侧头,脑袋控制不住就往车窗上撞。 裴泽见状伸手扶住她的侧脸,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肩上靠。小姑娘的头压在他的肩上,睡得安稳了些。 其实是带了些私心的。裴泽低头去看她熟睡的脸,她浓密的睫毛卷曲弯翘,呼吸声浅浅。他看着不知怎的觉得指腹一痒,微微卷曲起来。他悄无声息伸手去蹭了蹭她的睫毛。 人没醒,只是微微颦眉。他却如惊弓之鸟,将手缩回。 也不知道当她去到他从小生活的地方,见到那里其实并没有她想的那样好,她还会那样满心欢喜吗。他心存不安,才小心翼翼起来。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平等的。 前面的路还没整修过,地上碎石和坑洼多。车行驶在上面晃得厉害,程橙被晃得脸从裴泽肩膀上滑下,一头撞在他胸前,睁开了眼。 她起床气重,被忽扰清梦,不满地嘤咛一声。见车还在往前开。稳了稳身子重新将脑袋搭在裴泽肩膀,又睡了过去。 就是天塌下来她也能安心睡,跟小猪一样。裴泽用手指轻轻挑开糊在她脸上的发丝,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过了难走的路,车又重新稳稳当当行驶起来。过了约摸一小时就到了目的地,这里是南郊的入口。而他住的村还要坐一个小时的客车。 大巴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裴泽轻轻去拍他肩上熟睡的人儿的肩膀,把程橙叫醒了,她抬眸,睡醒惺忪地环顾四周。她刚醒,连声音都带着些倦意:“到了?” “嗯。”裴泽将她怀里的包一并拿过,握住她又软又小的手。她被拉起身,朦朦胧胧跟着他下了车。 去村里的客车两小时一趟,他们赶得巧,等了一会儿就到了。又坐了一个小时的客车辗转来到渔村的入口。 他们是中午出发,傍晚到了渔村。接近黄昏时期,海岸线曲折,波光细碎如棉,大小不一的渔船停泊在岸边,老木屋错落有致分布在石滩上,这里的一切全都镀了层红色霞光。 这里并不繁华,天却很美。 程橙背着包,他们站的地方,视线远望就是一望无际的海。 是好看的。 裴泽也有快一年没回来了,空气中还是熟悉的咸涩海味。 他不动声色瞅了一眼身边的小姑娘。她眼里没有一星半点的失落感,反倒是隐隐兴奋起来。她现在越欣喜,他就越惴惴不安。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去改变现实,怕她在这里过得不好,他想把自己能给她的都给她。 裴泽哑着声,摸上她的指尖: “走吧,带你去我家。” -- 上药 这里的屋子大多都是泥瓦墙,没有铺上瓷砖。屋顶上还垒了砖红的瓦片。裴泽带她走到一户小房子前,从门口支架摆着的花盆低下拿出钥匙开了门,里面空间不大,摆这些木质的家具,地板还都是水泥地。 陈设看得出来有些年代了,灶台也是砖块堆的,中间一口大铁锅,下面一个方洞用来放柴火。 程橙往里走,墙上贴了不少落了灰的奖状,上面有裴泽的名字。从小学到高中大大小小的奖状糊了一墙。真羡慕啊。她看着这些纸露出了欣赏的神色,指着它们对裴泽说: “裴泽,你怎么会这么聪明。” 裴泽瞥了一眼,语气淡淡:“想要?我可以帮你。” ……那她还是不要了。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裴泽没回家乡的时候,放心不下裴母一个人在家,就把她安置在隔壁村的大姨家,明天他去把她接回来。今晚家里只有他和程橙两个人。 家里很久没开过灶了,屋里什么食材也没有。裴泽放下行李,嘱咐程橙:“别乱跑,在这里等我回来。” 程橙点了点头,他才出了门。她一个人坐不住,就在小屋里来来回回观察,客厅里放了一张齐腰的木柜,上面摆着一个相框。程橙拿起来仔细端详,里面是裴泽小时候的照片,小男孩眉清目秀的,就是不笑,规规矩矩站着,和现在一板一眼的模样倒是没什么区别。 这里和她想的不太一样,不是那种热闹的海边度假村,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海边小渔村。虽然并不繁华,但是很有人情味。 裴泽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条鱼,他进了厨房开始生火。程橙不会做饭,帮不了他什么忙。他做了糖醋鱼,酸酸甜甜的,程橙吃得心满意足。 她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衣,裴泽给她拿了一床薄被,看着小姑娘坐在木板床上,将被子塞进她怀里:“我在隔壁,有什么需要叫我。” “好。” 海边的夜晚还是舒服的,开了木窗,凉风从外面灌进来带走了燥意,听着潮水阵阵的声音舒缓了疲惫。 程橙此刻倒有些睡不着了。 没想到海边的蚊子这么多,又大又毒。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咬了几口。她将身子都藏进了薄被里,在里面翻来覆去挠着痒的地方。 这里隔音差,她转身时压得床板‘吱呀’直响。她已经尽力去控制动作幅度了,只是这床实在老旧了些。程橙怕吵醒隔壁睡觉的裴泽,一个动作都得缓着来。 于是嘈杂的一阵‘吱呀’声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裴泽本来就在思考她的情况,此刻又听到她房内的床板直响,知道她辗转难眠。他放心不下,起了身去看她的情况。 他将房内的灯打开,小姑娘果然没睡呢,他的灯一亮就能看到她一双眼睁着,有些惊诧。 他怎么来了。该不会是她翻身动作太大了吵到他了吧。 程橙掀开被子坐起身,一只手还在挠着手臂。语气里歉意十足:“是不是吵到你了……” 裴泽走过去抓起小姑娘的手臂,借着暖h的灯光看清她手臂上被蚊子咬的红包,她受不住痒意,伸手去挠,被挠过的地方红了一块,突起一个小包,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尤为明显。裴泽粗略地看了一下,这样的包还有三四个。 他就不在这么一会儿,她都被叮成什么样了。也不过来跟他说,就这么忍着。 裴泽皱眉,眼底多了几分烦愿赏恼意。她才来他家不到半天,就糟了这种罪。海边潮湿,蚊子也多。这边家家户户都备有百草油,用来驱蚊。也怪他没有考虑周到,应该早些想到的。他那间房早就被裴母挂了艾草,蚊子并不多,他都没有想过蚊子多的问题。 看他好像过意不去的模样,程橙抽回了手将手放到身后。也不是他咬的,他怎么就自责起来了。 裴泽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绿色的液体。他走到程橙床边坐下,摊开手心:“手给我。” 程橙迟疑了一下,伸出细嫩白皙的手搭在他的掌心里。裴泽用指腹沾了些瓶里绿色的油状液体,轻轻抚在她被蚊子咬后长出的小包上,指尖绕着打圈。 一股芳香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手臂上的痒意也逐渐隐了下去。还挺管用的。程橙觉得今晚又有救了。 裴泽给她手上的红肿的包都涂好了药,一双眸对上她的眼神:“还有哪里痒。” 见他还要继续给她上药,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我来吧。”她伸手想去接过他手里的百草油,却被他手一抬灵巧地躲开了,眼神坚定,意思明显。他要给她亲手涂完。 程橙也没有强求,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腿摆到他面前。她穿着短裤,一条腿腿型纤细,雪白光滑,就这么横在他面前。 裴泽去看她的腿,从大腿腿根一直到脚,在脚踝处发现了红肿的包。裴泽伸手扣住她的脚腕,她的一只玉足微凉,脚趾粉嫩,被他握在掌心里。程橙这会儿突然觉得痒,不是被蚊子叮的,是被他摸到了足心。 他的指关节有一层茧,磨得她痒意升起,程橙动了动脚踝,一个没忍住想将脚从他手里抽回。 裴泽握得紧,她没能挣脱。只见他用指腹轻轻涂上药,他指尖摩挲过的地方痒痒的。激得程橙浑身一个战栗,他涂好了药,将桎梏松开,走出了房门。 程橙缩回了腿,看着脚踝上被涂了药油的地方,亮晶晶的。裴泽手上的余温好像还在上面,被他握过的地方有些热。她想起了他的手,骨节分明,手心暖乎。 方才他摸的时候,还有些许暧昧。 裴泽又从外面拿回了一捆g枯的艾草,放在铁盆里,蹲下用打火机点燃了,艾草在她房里烧起来。程橙没见过这种驱蚊方法,觉得新奇,下了床走到他身边蹲下。 程橙抬了抬下巴,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艾草。” g艾草烧起来有股清苦浓烈的味道,不算好闻。 她看着火盆里逐渐烧焦的艾草,“这么管用吗?” “1,8-桉叶素。”裴泽抬头看着她的侧脸,一字一句“里面有,能驱蚊。” …… 希望他能说人话。 -- 出海 盆里的艾草已经烧完了,蚊子也驱得差不多。裴泽掰开她的五指,将百草油置于她细嫩的手心里,嘱咐她:“被咬了就涂这个。” “好。”程橙合起五指,玻璃瓶在掌心里冰冰凉凉的。见他起身要走,她伸手摸上他的衣角,攥着衣服拦住他的动作。 “裴泽,我睡不着,你陪我坐会儿吧。” 哪有这么犯规的。本来就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他又对她存了心思,现在小姑娘还主动拦他不让他回去,声音软软地跟他说要他陪她待会,这换谁能拒绝啊。 裴泽喉结上下滑动,看着她那张素净的小脸,杏眼圆睁似有星辰,他觉得身上莫名燥热起来。 “好。” 程橙爬上床坐起身抱着双腿,低头看自己十个粉嫩的脚趾,往上还能看到脚踝肿起的小包。她其实没什么底气跟裴泽说话,时不时会想起对裴泽做过的错事。他其实本该获得很多荣誉,在南中当个好学霸的。只是因为她,才遭了不少罪。 她的指尖在床上漫无目的画着圈,犹豫着怎么说才能让裴泽原谅她,思忖了半天,声音小小的:“裴泽,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很差……” 裴泽表情一滞。嗯,还算有些良心,自从知道她失忆以后他就很少去回忆起以前那些糟心的事情,他自己都已经快要忘记那些被她欺凌过日子,反倒是小姑娘想起了不少,揣在心里都惦记着呢。 “都过去了。”他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对,这剧本怎么能这样呢。他也不打她也不骂她,她心理更过意不去了。她当恶人的时候裴泽就得受着,现在洗心革面了他又不要她道歉又不要她赔偿的,他人也太好了吧。程橙浑身的罪恶感又霎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驱散。 裴泽见她这副沮丧的模样,秀眉颦蹙,眼角耷拉,神情恹恹。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内疚。他不要她做点什么她该跟自己过不去了。 “真想补偿我?”裴泽离她近了些,指尖摸上她的耳垂。她的耳朵白里透红,耳轮分明,耳垂上的软肉滑腻细嫩,脸红起来耳垂也泛着粉。他的手指轻轻揉捏耳垂上的软肉,拇指指腹打圈摩挲。 他靠得多近啊,身上清冽的味道萦绕在她鼻尖,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耳朵上暧昧地剐蹭。男人的心里那点小九九她太懂了,是想让她……肉偿? 程橙盯着裴泽的眼,他深色的瞳孔黑夜般宁静与神秘,透着捉摸不透的光。头顶暖h的灯太过晃眼,她的视线从他的眼顺着精致的鼻梁往下,他唇色不深,却很性感,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男色害人。 程橙腿间有了湿意。她咽了咽津液,声音小了些:“做的时候……能不能关上灯。” 原来她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裴泽抽手将薄被盖在她头上,挡住她的视线。不过她只想对了一半,他确实有想把她压在床上的欲望,但是这样折腾她明早她该起不了早床了。 他还想带她出海。 程橙将埋在被子里的脑袋伸出来,重见光明的她第一眼就对上了裴泽的视线,他眼神耐人寻味,暧昧不清,正挑眉问她: “刚刚要我做什么?” …… “……没什么。” 她算是看明白了,他在这钓鱼执法呢。故意靠那么近声音沙哑色诱她,指尖暧昧地摸着她的耳垂引诱,衣服领口还往那么下,露出的喉结下锁骨分明,正经男人哪会这样的。偏偏把她钓上来之后又在这里装纯情。 程橙有一瞬间的气结,一口怨气压在穴口不上不下堵得慌。她从他手上将剩下的被子揪过来盖在身上,转过身背对他,他只能看见她圆润的后脑勺。 这是有小情绪了。 裴泽难得勾起了唇角,声音慵懒:“早点睡,明天要早起。”依她的性子睡一觉怎么也该气消了。 她听不见,明天也绝对不会早起的。 裴泽帮她关上了房间的灯,走出了房门。 程橙是被清晨出海打渔的声音吵醒的。她从木窗探头往外看,眺望不远处的海岸线,码头那边聚集了不少人,还有渔船启动发动机陆续驶出,热闹得紧。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才六点,她还是早起了。起床气又翻涌上来,程橙倒在床上睡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只好作罢认命从床上爬起来。 程橙推开房门,迎面就撞上了裴泽的视线。他手里还端了盘刚出锅的g炒牛河,见她出来,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吃早餐。” 小姑娘洗漱完坐在饭桌前安静地咀嚼,明明还吃着他做的东西,却也一句话也不跟他说,直到她将盘里河粉都吃完了,才忍不住跟他张了口: “还有吗。” 裴泽起身去厨房里端出来。 他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她开口呢。他还不知道她的食量吗,端上来的炒粉哪够她吃饱的,分明在吊着她的胃口,等她主动来跟自己搭话。小姑娘又住他家里又吃他做的饭,还吃了这么多,哪还有什么脾气,吃饱了就跟他提:“我们早起要去哪。” 裴泽把人领到了码头前,走过去跟一个中年男子交涉。 “林叔,今天打渔捎我们一程吧,她想看。”裴泽转头扫了一眼程橙,被叫做林叔的中年男子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杵在后面乖乖等待的程橙,小姑娘白白净净的,他心想俩人多般配啊,于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行啊,你们上来吧。” 天才刚亮了些,黏腻湿润的海风带着些许凉意,周围都是出海打渔的船只。十月是打渔的黄金季节,清晨出去打渔能打到鲅鱼,鱽鱼、牙鲆、海虹这些海货,还有较为名贵的h花鱼。这边的打渔船叫丝网船,形似柳叶,艏艉不足尺宽,向上微微翘起。 程橙眯着眼眺望远方的海平面,太阳才刚升起了些,海面波光粼粼。她扯了扯裴泽的衣角,眉梢染上喜意:“我们是要出海吗。” 裴泽低头看着她粉嫩的葱指,反手就将她扯着他衣角的小手握住。 “嗯。” -- 打渔 程橙只坐过游轮,那会儿能站在甲板上扶着栏杆感受湿润海风,眺望辽阔的海平面,而这只小巧的渔船贴着海面,她伸手就能碰到冰凉的海水。 遇到风浪大些,渔船会晃得厉害,程橙小心翼翼扶住船边,心率不由自主加快,坐在上面有种奇妙的感觉。 危险而迷人。 清晨水里含氧量少,适合出来捕渔,从撒网到收网要等待两个小时,程橙听着林叔介绍这边的各色鱼种,捕渔最佳时机,哪些鱼市场好,这些市井小民的普通生活是她从未接触过的,她听得认真,眼里星辰闪烁。 天已经亮了,一轮初日悬在头上,她的侧脸轮廓都镀了一层柔和的日光,衬得肤白皮嫩,已经可以开始收网了。她在听故事,裴泽却在看她,程橙听得入迷,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少年灼热的视线。 裴泽知道喜欢她的人很多,也知道他和他们不同,没有锦衣玉食,没有万贯家财,但他又和他们相同,都想对她好。 这种差距感让少年自卑又无奈。 差不多该收网了,待会就会有各色秋季盛产的海产被捕上船,需要将它们从网上扒拉下来分好类,裴泽将一对手套递到程橙面前: “试试?” “……”程橙诧异地看着那双手套,想接过来又不敢去接。她小心翼翼地征求林叔的意见,眉宇间都是真诚的恳求:“可以吗?” 林叔瞅了一眼裴泽,到底是少年长大了,有心仪的人了,心里都装着她。他方才可都注意着呢,这小子那眼神就没离开过人家姑娘,有人帮忙他自然是愿意的,林叔点点头:“当然可以。” 第一网拉上来,先是一条通T银色,鱼尾泛金的鱼。 “这是三牙。”裴泽解释。 程橙捏住鱼的两侧,指尖还能感受到它的挣扎,强大而又鲜活的生命力,那鱼张着嘴,一共就三颗牙,上面两颗尖牙和下面一颗尖牙,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它微弱的叫声。 又上来一只螃蟹,程橙捏着蟹壳发现触感软乎的,上面还有三个红褐的斑点。她认得这种蟹,叫红星梭子蟹,也叫三眼蟹,她吃过。 “这只太小了,放了吧。”林叔转头对她说。 自古渔民不成文的规定,抓大放小,维持生态平衡。程橙将蟹扔回海里,又陆续收获了些海虾。海虾颜色比河虾丰富许多,h虾明虾红虾都堆了一小桶。 程橙从渔网里解放了一条被缠着的鱼,那鱼通T泛银似把长剑,身体又长又软。她摸着很是喜欢。“这鱼好看。” 见她喜欢,裴泽抬了抬眸指了指她手上的鱼,“林叔,这带鱼卖我吧。” “行啊,叔给你算七折。” 裴泽从程橙手上接过鲜活的带鱼,征求她的意见:“红烧还是糖醋?” …… 她才刚夸完它,转头就要把它吃了吗。 长这么好看,味道一定很鲜美吧。 程橙想了想: “红烧。” 渔网又捕到了一只蟹,那蟹生的肥美,头x甲和螯足都呈深绿色。裴泽说这是花盖蟹,凶得厉害,嘱咐她小心些。程橙想将它从网里取出来再按住它的外壳背部,却没想到被它一只螯足夹住了手,搁着手套也能感受到力道之大。 程橙倒吸一口凉气。那蟹钳死死钳住了她的食指不松手,针扎般的痛意从指尖蔓延到脑里,她抬了抬手想将蟹钳甩开。 “别动。”裴泽见状朝她走去,皱着眉将蟹和她的手一起放进水盆里,花盖蟹浸入水里渐渐松开了蟹钳。 程橙的手从花盖蟹的螯足下死里逃生,她松了口气,脱下手套检查手指受伤的情况。 “裴泽,我手肿了。” 她的手指倒是没有被蟹钳夹破伤口见血,只是食指指尖显而易见发红肿胀,指头都比别的手指大了半圈。小姑娘将手指凑到他面前,粉嫩的葱指现在跟个棒槌似的。 她秀眉紧蹙,焦虑地看着自己那根肿胀的手指,那模样委屈死了。偏偏这指头太过滑稽,裴泽唇角勾起,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笑,很快他就敛了笑容,只是眸里笑意不减。 “你笑我?”程橙另一只手握紧成拳,不疼不痒在他肩膀砸去。她都这样了他怎么笑得出来,同情心哪儿去了。 他能怎么办,他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会料到她被螃蟹夹了手。人还是要哄的,他将蟹捞出来用绳子把蟹钳系好,让它无法再举钳夹人,重新丢回盆里,对上程橙的视线: “这只又想怎么吃。” 她看了眼水盆里那只凶手花盖蟹,蟹脐圆润饱满,微微透h,这不就是林叔之前说的那种有鲜美蟹h的母蟹么。程橙挑了挑眉,食欲倒是上来了: “想吃清蒸的。” 裴泽从林叔那买了些新鲜的海产,领着人去了隔壁村,打算吃完饭将他妈带回家住。他刚走到门口,迎面就撞上了大姨,她一见他,喜眉笑眼: “小泽啊,你可算来了,你妈都等你好久了。”大姨抓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屋里带,“对了,小月也在呢。” 大姨方才一门心思都在裴泽身上,现在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了个人,她朝程橙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抬头问裴泽:“这是你同学呀?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姑娘,细皮嫩肉,肤白貌美的。 程橙被长辈夸得有些许害羞,她微微蜷曲起放在身侧红肿的食指,礼貌和她打招呼:“大姨好。” 他们进了屋里站在院子外,厨房生了灶火,正准备做午饭。房里的大木桌搬到了院子里,摆上了不少塑料凳,看架势应该是要摆桌大的,客厅里还有嬉笑声,程橙跟着裴泽走进了厅里,里面坐了位中年妇女和一个少女。 程橙大概自己也没想到,会在裴泽亲戚家里看到另一位同班同学。见到程橙,对方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了客气的微笑: “好久不见。” 程橙愣了愣:“好久不见” 她居然在这里,看见了林倚月。 -- 解释 裴泽进了厨房和大姨一起处理带过来的海产。程橙则在大厅里站着,对裴泽的母亲怯怯地打了个招呼:“阿姨好。” 裴母也热情回应她,“别客气,坐下吧。”她拍了拍沙发,示意程橙过去坐。裴泽都跟她说了,放假带了个姑娘来玩,说是一个班的,这姑娘眉清目秀的,还挺水灵。 程橙也没拒绝,遂了裴母的意坐到沙发上, 林倚月坐在一旁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会在这。” 程橙愣了愣,回答: “放假了来这边旅游……” “噢,来这旅游啊……”林倚月看了她一眼。说起旅游胜地,这块地方怎么也不应该排上号的。但她也没有多问。她心里想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裴泽为什么会带她来,他不是应该讨厌她的吗,又比如她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温顺容易沟通了,有时候知道的太清楚反而会影响自己。 午饭很快就做好了,裴泽果然将那只凶残的花盖蟹清蒸了剁成几块,配了些蟹醋,程橙现在看着它背上的蟹壳都觉得手指还隐隐作痛。 她右手食指受了伤,用筷子夹菜的时候有些吃力,程橙怕失了动作笨拙礼数,只能羡慕地看着那条搁得远些的红烧带鱼,不声不响夹起面前的菜。 裴泽稍稍垂眸瞥了她一眼,那根翘起的食指还红得厉害,虽然上过药了,但还并未消肿,看得好生可怜。他伸出筷子往她碗里夹了块鱼肉,程橙端着碗感激涕零,眼里水光潋滟。 她太需要红烧带鱼来平复受伤的心灵了,裴泽做得太明智了。她心满意足尝了一口他的手艺,鱼肉鲜嫩,入口即化,是好吃的。 林倚月抬眸看了一眼程橙的碗,手上动作稍稍一滞。裴泽对她的关心,只是因为她受伤了同情而已。她这么想,又觉得心里没那么堵,可以理解了。 用过午饭之后,裴母和大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裴泽起身收拾残局,程橙看着他熟练地收拾碗筷,她闲着没事,也想帮他分担一些,只是她还未起身过去,一个身影就率先她一步走到裴泽身边,林倚月拿起桌上的空碗,视线没有落在裴泽身上,却开了口: “我来帮你吧。” 裴泽听到她的声音,头也没抬:“不用麻烦了。”他从她手上将碗拿回,叠在别的碗上。 “好。”林倚月抽回了手,眸里闪过一瞬的失落。 大姨瞥了一眼饭桌的情况,也帮着裴泽劝她:“你就让他收拾吧,你是客人,哪里有让客人收拾的道理。” 程橙都看到了,他刚刚摸她手了吧。她抿了抿唇,不动声色挪开视线。 裴泽将空碗摞起来,搬去了厨房。林倚月又重新坐回沙发上陪两位中年妇女继续看电视。程橙坐的离门边近,她有些坐不住,悄悄站起身走出了大厅。厨房门半掩着,从窗户里看进去还能看到裴泽低头洗碗的模样,许是她的眼神不加掩饰,直白赤裸,少年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神。 程橙怔了怔,迅速挪开视线,她偷看他被抓了现行,只好磨磨蹭蹭故作漫不经心走进厨房。 “怎么了。”裴泽见她进来,抬眸问。 小姑娘靠着门,那门是木质的,有些年头了,上面被东西磕磕碰碰缺了不少边角,程只橙觉得自己怪怪的,心里好像有些堵,面对着他突然觉得双手无处安放,无意识伸出手指去抠弄门上残缺的木屑。 “没什么。” 末了又觉得并不是没什么,还是有些想说的事情的,姿势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她思忖了半天才动了动唇:“原来你跟林倚月这么熟……” 裴泽一听她这话就觉得不对劲,立马停下洗碗的动作。 原来她站在门边犹犹豫豫,又支支吾吾半天,在想这个事情,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她不要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裴泽双手湿漉,只能两只手手腕去夹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转向自己,看着她浓密睫毛下那对水光潋滟的眼,一字一句: “我不喜欢她。” …… 少年眼里平静,波澜不惊,没有丝毫闪躲的意味。程橙忽地好似被他的眼神灼到,挪开了视线,低头看着水盆里的清水,思绪一团错乱,动了动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跟她解释这个做什么。 见她一点回应都不给,裴泽用布将手擦拭干净,十指牢牢抓住她的肩膀,斟酌了一下要怎么用三言两语将事情前因后果都跟她解释清楚。 小没良心的,他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误会呢。 裴泽手指捏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脸转过来,程橙被迫对上他明亮的黑眸,他想了想,开口: “她妈和我大姨是朋友,我和她小升初暑假一起在大姨家借住过一段时间,直到高中前都再也没见过,仅此而已。”裴泽一字一句跟她解释,怕有什么交待不清楚的,又补上了,“睡的不是同一间房,也没一起洗过澡。” ……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在解释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不怕被人听到他说的这些话。程橙诧异地抬了抬眸,下意识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心虚地朝门外看去。 幸好门外没人。 程橙松了口气,将手从他唇边挪开。他倒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她拿他没办法,只想赶快堵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泽挑了挑眉,“还有什么想问的?” 他两三句就将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听起来两人交情并不深,程橙自然是信的,只是怕他又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她连忙频频摇头,“没,我都清楚了,你不用说了。” 她清楚就好,小姑娘心里装了事起码会跟他沟通交流,也不藏在心里一个人暗自揣测,给他解释的机会,要不然他得多冤呐。 他这么多年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栽在谁手里了她还不清楚吗,之前被他压着操了之后还想瞒着,幸好他留了证据,不然他又怎么知道,原来她身体这么好欺负。 裴泽认真地看着她的杏眼,压低了声音,尾音沙哑:“我只想和你睡。” 看起来这么禁欲的一个人,就这么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再配上他寡淡的眉目,倒是多了几分色气的意味来。 ……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程橙看着他的眉眼,脑回路跟短路似的,觉得手指又莫名痒起来,她弯了弯手指,身上一股热意难以抚去,从脖子红到耳尖。 人都还在大厅里呢,他就在厨房说一些虎狼之词。程橙连连后退了几步,摸着门火急火燎走出了厨房。她不能再跟他待在一块儿了。 程橙出了门还心有余悸,一颗心躁动不安地狂跳。她深呼了一口气平复情绪。 学霸骚起来还真是……挺要命的。 -- 手链 饭后裴泽接裴母回了家,将自己母亲安顿好之后带着程橙去了趟集市。 整个渔村的人每天都会来这里兜售新鲜的海产和蔬果,平日里除了码头,就属这里比较热闹些,早期出海打渔完,都会将海产运来这里卖。他们这的渔船规模都不大,捕上来的鱼也不多,很少会运往外地销售,通常都是村里的人内部解决了。 程橙一路走着,摊位上卖的海产各有不同。有些她今天帮着捕上来过,还有的她瞧着新奇,见也没见过。 这里不光有卖瓜果蔬菜,J鸭鱼肉,还有一些当地特色的小吃。往里走就是些琐碎的生活用品和一些亮晶的劣质首饰,还有地方超市开在这。 程橙垂眸看着周围的摊位,好奇地问: “你们每天吃鱼,会吃腻吗。” 她并不懂,他们都靠这些为生,又怎么能吃腻呢。 “不会。”裴泽回答她,见小姑娘突然没了声,转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停在了一个摊位前,仔细打量上面展示出来的东西 裴泽走过去看那摊位。 摊上都是些用劣质的水钻,普通的玻璃珠和毫无价值的木制品串成的手链,裴泽一眼就知道这些不该是配戴在她手上的首饰。 他甚至会有种错觉,自己和这些劣质的首饰一样,也不该在她的身边。 裴泽见她认真审视的模样,他知道她这是有些喜欢的,才会花心思在这里仔细打量,这些地摊货都不贵,他开口问她: “喜欢哪条。” 他买不起精致昂贵的首饰给她,她却也并不贪心。程橙从摊位上拿起一串手链,举起手凑到他眼前:“这个。” 这里的款式比起珠宝店的要质朴得多,风格却很多样新奇,材质有串珠,玉石,甚至还有果核,她瞧着很是新鲜。 裴泽伸手接过来,她选的款式和她这个人一样简单纯粹,乳白的两条绳子串了一颗小巧的贝壳形状的珠子,仔细看上面闪着细细的橙粉色珠光。 她喜欢,他便给她买下了。小姑娘其实并不挑,或者说是面对他的时候,好像知道他一直在顾虑什么,她没有刻意去躲避,让他觉得她们之间的隔阂难以逾越,偶尔会对他提些要求,却一点儿都不过分。 裴泽摸着她细嫩的手腕,将那条细手链为她带上,也只有她这白嫩的肌肤能衬得这珠子好看了些。 晚上程橙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她认床,还需要多些时日适应身下这又欲又硌的木板床。她睡前裴泽给房里熏了艾草,蚊子少了许多,她也不用在床上翻来覆去,避免床板又吱呀直响。 门突然被人打开,裴泽进来时没开灯。摸着黑关上了门走到她身边。程橙知道是他来了,原来睡不着的不仅仅是她。 “你怎么来了。”她趴在床上压低了声音。气声慵懒带着上扬的尾音。她虽看不见他人在哪里,却能闻到他身上薄荷的味道,似有若无萦绕在鼻尖。 “来陪你睡。”裴泽将凉席铺在地上,枕头放在上面枕着躺下。他知道这床睡着不舒服,这里条件比宿舍艰苦多了,她怕是难以适应,怕她郁闷难以纾解,所以来这陪陪她。 明明是自己睡不着,拿她当借口呢。程橙听着他窸窸窣窣的声音,估摸着他躺在地上了,她伸手摸着床沿将脑袋往床边伸出了些,浓密的黑色长发垂了些许下来,发梢有意无意刮蹭着他的脸。 有点痒。裴泽抓起一撮她的秀发,上面还有他家里洗发水的味儿。现在人在他家,用着他的洗发水,又躺在他床上,他忽然就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好像也并非那样遥不可及。 裴泽张开了手,低声跟她说:“下来,我接着你。” 程橙踌躇了一会儿,在思考她是否能安稳落地,他应该能说到做到吧。她也没多深思,侧了侧身子,腰略微使劲便失了重,往床下滚去。程橙听见一声闷哼,裴泽果真稳稳当当接住了她。她压在他身上,分毫未损。 她方才是听见了他隐忍的声音。程橙皱了皱眉,她不会真的把他压伤了吧,她原来有那么重吗。她焦虑地询问他的情况:“疼吗。” 她双手撑着凉席,弓起脊背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刚挪动了一寸,腰间就多了一双有力的手。裴泽长臂一伸,又将她压回自己身上。 他低头看去,小姑娘的脸近在迟尺,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迷茫地看着前面。 “不疼。”裴泽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白嫩的耳尖。他指腹都是她身上柔软的触感,一如他第一次因为药物迷乱而将她压在墙上,手指抚上她身体时的感觉。裴泽的指尖顺着她的脊骨纹路一路向上,贴着感受她背部的曲线。 摸着摸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裴泽,别摸了,痒……” 他手指力道轻轻的,似有若无点在她的背上,所到之处激起阵阵战栗,程橙扭着腰肢躲闪他的手,脸上也因痒意而露出浅浅的笑容。 裴泽一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没穿内衣。 方才他手指在她背上滑过时,一点阻隔也没有。小姑娘内衣都没穿就撞进他怀里,两坨柔软的乳儿蹭着他的胸膛。 他突然就后悔让她从床上跳下来了。 有些引火上身的意味。 见他突然没了动作,程橙摸着凉席稍稍起了身,松垮的衣服垂下来,衣服和细腰之间一大片空隙。她怕压着他了,想起身睡到旁边去。 可是她这么一个无心的动作,在他看来却有些变了味。 裴泽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他稍稍垂眸就能透过她的衣服领口,看见一对穴乳的轮廓,整个乳儿都因为她跪趴的姿势而垂着,在她呼吸时不停起伏。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不是引人犯罪么。 他的眼逐渐浑浊起来,一股邪火从腹下直窜四肢百骸,连呼出来的炽热气息裹着糜烂色情的欲望。 裴泽的手从程橙腰间移开,灵巧地钻进她的衣服里,十指如愿以偿地摸到了柔软的两团绵乳,指尖都是她身上温热的触感。 “你……”程橙软了腿,手险些撑不起身体。她小小地惊呼一声,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白嫩的小脸瞬间涨红,眼神湿漉无辜。 别这么看着他,他的欲望都是她撩拨起来的。 “嘘——”裴泽哑着声音,一字一句:“隔音不好。” -- 帮她(微) 他明明知道隔音不好还要逗弄她,现在又不是只有他们在这间屋子里。他妈妈还在隔壁睡觉呢,她知道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半夜跑到小姑娘房间里做些什么事情吗。 裴泽骨节分明的大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握住两团穴乳,长着厚茧的拇指指腹盖住挺立的乳头,指头轻轻一按,那乳尖就跟着下陷,软的不可思议。 这种绵软的触感让他想肆虐,裴泽手指的动作重了些,握着她的奶子手指收缩下陷,指缝中露出些许溢出的乳肉,指头在她白皙的乳肉上留下几道浅粉的压痕。 “唔唔……”程橙在他粗鲁的动作下唇齿间溢出微小的呻吟,身体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欲望逐渐压制理性,占据主导。 她只是被摸了奶子,就已经迷乱了。 裴泽的手肘稍稍一抬,就将她身上的睡衣推到了胸部往上,垂眸借着月光看见两团乳肉轻轻摇晃,引诱着他。 她被摸得双眼迷离,满脸潮红地轻哼,裴泽被这副模样激得有些难以自持。 他扶着细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往前带了些。这对绵乳就这么悬在他脸上,乳头若有若无撩过他的鼻尖。她身上好像裹了层糖浆,甜滋滋的。 裴泽动了动唇,一口含住她轻晃的奶子,牙齿轻轻咬住奶头,舌尖粗暴地压着奶尖舔弄,又觉得舔的不过瘾,含了更多大口用力吮吸,好似要吸出甜腻的奶水来。 她的奶头本来就敏感挺立,奶尖被他吸得肿了些,更加红艳了,程橙被他舔吸地陷入情欲里,压低了身子将丰盈的乳肉往他嘴里送,另一边的奶尖还会随着她的动作刮蹭着他的耳垂。 程橙的双腿跪在他的跨间,小比兴奋地夹紧。裴泽的手顺势摸到她的腿间,轻松脱下她的睡K,指尖摸到她纯棉的内裤,中间凹陷部分被濡湿了一片。薄薄的一层布料,贴合着阴唇,吸收着淫水,越浸越湿。 他的手掌挤进她的腿间搁着布料包裹着她整个阴部,手指并拢前后揉捏,将她的阴部软肉挤压变形,这里的手感也是极好的,肉着她的骚比爱不释手。 裴泽肉够了就用手指挑开她湿漉的内裤,直接摸到小穴里,贴着阴唇缓慢地磨蹭,指头摸过的地方都是黏腻的淫水,Y缝又湿又滑,手指从比口摸到阴蒂,压着阴蒂打转。 程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轻轻的喘息声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他的手法早就在她这里实践地熟练起来,指腹轻柔绕着摩挲,湿滑的指尖刮擦过阴蒂,指甲盖偶尔会磕到那处敏感的地方,激得程橙闷哼一声。 他又添了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从阴蒂顺着阴道摸到她不停张合吐水的骚穴,又顺着淫水滑到了T缝里,又激得她一个颤抖,险些软了腿跌到他身上。 裴泽又重新用手指去逗弄她的阴蒂,这次的指法更狂乱,加快了打转碾压的速度,程橙的大腿内侧软肉绷得紧紧,被他快节奏的刺激搅得心乱神迷,抬了抬臀想躲闪这激烈的快感。 她躲,他的指头就去追,按压的力道分毫不减。他甚至用另一只手压在她丰腴的臀瓣上,钳制住她闪躲的动作,让她被迫承受这种刺激的欢爱。 “裴泽,你、你慢点……”程橙眼神涣散,小声低喘着,快感让她的身体起了一层薄汗,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他激烈的刺激下一抽一抽的,小比一翕一合。 裴泽置若罔闻,她都张开腿将比露出来任由他玩了,慢下来她能满足吗。他的手指肉弄她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将她的聚集的快感推到了顶峰,程橙一个没忍住,就这么在他手上泄了,小穴抽抽搭搭的吐出一泡湿热的淫水。 裴泽的手指挤开穴口,狠碾两下插进比里,两根手指将高潮后的小穴赛得满满当当,稍一搅动就能听到里面的骚水声。 “不、不可以的……”程橙咬住唇,额前一层细汗,声音哑得不行。她才高潮过,整个小穴一抖一抖的敏感极了,他就兀自将手指插进比里,她的腿再也撑不住了,软了腿倒在他身侧微微仰头喘息,背部拱起。 他的手指还插在她的骚穴里。 裴泽坐起身垂眸看她高潮后的模样,眼睫扑朔,樱唇微微张着吐出温热的喘息,他的手指往里抽动几下,她就会情不自禁从唇边溢出呻吟,哼哼唧唧的。 她根本辨明不了黑暗环境中的一切,五感失了一环,触觉和听觉被无限放大,裴泽插在她穴里的手指微微蜷曲起,指甲盖磕到湿软的穴肉,引得她一个激灵。 “唔啊……” 裴泽的手指进出间搅得她汁水四溅,水声“扑哧”直响,他的手指蛮狠地挤开层叠的穴肉,迅速一插到底,温热的掌心打在娇嫩的臀瓣上,她白皙的臀瓣被拍的微微发热,红了一块。 裴泽将两根手指在湿热狭窄的甬道里转了半圈,碾着侧壁的穴肉,手心向上的姿势能插得更深,两个指头开始淫靡地捣鼓起来。 她躺在凉席上,两条腿曲起分开,被裴泽手指带出的淫水会顺着T缝流到凉席上。裴泽低头看她的骚比吞吐自己的手指,骚水亮盈盈的,被挤出比口滑到后面的小洞里,她的骚穴粉红粉红的,可爱得紧,就是馋了些,吸着他的手指津津有味。 空气中都是情欲的味道,裴泽强忍着下腹处滚烫的欲望,用手指在她的穴里胡乱抽插,随着他不断的进出,淫水越攒越多,进出间也顺滑起来。她也变得愈加贪婪,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她了。程橙抬了抬臀,腰肢不安分地追着他的指头,双腿合拢想要更剧烈的快感。 “裴、裴泽……”她低声叫他的名字,气音急促暧昧,“帮帮……难受……” 裴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黑眸翻滚着灼热的欲望,他哑着声问她: “怎么帮?” 他问她怎么帮?他居然问她怎么帮,他怎么会不知道呢。程橙几乎是带着哭腔,因羞耻而声音近乎微不可闻: “要你……鸡8插进来……” 他眸里的欲望更甚。 -- 玩弄 裴泽抽出手指翻身压在她身上,温热的呼吸里都是隐忍的欲望。他的黑眸盯着小姑娘那双水灵湿漉的眼,喜欢的人儿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下,她方才被玩的爽了,眼尾处还挂着一滴泪。 好欺负的,动动手指就能把人弄哭了。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程橙色欲熏心地抬了抬纤细的腰,比口对准了裴泽的龟头,湿漉漉的小比贴了上去,穴口贴着一翕一合。 能这么骚啊。她欲求不满地将x凑上来,他被夹得头皮发麻,眼角猩红。裴泽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两条腿往上压,鸡8抵着贪婪的小穴跃跃欲试,他抬了抬胯,鸡8把又窄又小的穴口塞出个细缝,龟头挤进去强制把狭窄的甬道挤开,鸡8整根没入。 他操得太深了,龟头撞进了宫口。里面的穴肉急切地吮吸着他的鸡8,湿热紧致的甬道裹着龟头,她比里是他鸡8的形状。 程橙被鸡8填满小穴的刺激抚慰,深陷进快感里。她的背情不自禁拱起,被他插得眼神涣散,偏偏不敢放声呻吟,只能十指抓着身下的主席,鼻腔里发出呜咽声。 裴泽艾斯大开大合操干她的骚穴,鸡8抽离时还能感觉到她的挽留,穴肉眷恋地裹着鸡8,让他往后抽出的动作变得艰难了些。等到抽出七分,他又挺胯狠狠地操进穴里,龟头顶开不断收缩的内壁,往宫口处顶弄。 他往里面狠插,每一下都能操开花心,囊袋随着抽动的动作打在她的阴道上,龟头挤压着宫口用力碾磨,她的身体都被操得染上了层带着情欲的浅粉。 “唔唔……” 小穴里酸胀感和爽意交织在一起,花心被反复刺激。 程橙抓着竹席的手指关节都被捏的泛白,那凉席本就不够结实,竹片用细线缠捆着,现在生生被她的指甲扣坏了,扯出了部分。 裴泽听着她手上‘嘶拉’一声,垂眸去看小姑娘的手。 他干得多狠啊,把人都插成这样了。 谁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穴儿有多骚,近乎谄媚地纠缠着他滚烫的鸡8。他每每用力操进比里,她就跟着呜咽一声,两团柔软的奶子在胸前剧烈摇晃,墨色长发散开在竹席上,整个人散发着被肆虐的美感。 裴泽眼角发红,操干得更猛烈了些,程橙的身子被撞得剧烈晃动,喘着粗气: “要、要到了……” 她的腿根颤动,比里开始痉挛收缩。她喉咙一紧,呼吸都困难起来,穴口抽抽搭搭的,有东西从穴口控制不住涌出。 她爽得声音都发不出,胸脯剧烈起伏,快感顺着尾椎骨传遍四肢百骸,她被干得连手指都发软,哆哆嗦嗦地根本没法停下喘息。温热的骚水浇灌在龟头上,高潮后的小穴一下一下咬紧着鸡8。 鸡8还插在骚穴里,被绞得根本隐忍不了。裴泽抬了抬胯重新在湿热的小穴里抽插,越插水就喷的越多,里面晃晃荡荡的水声糜乱,淫水被鸡8堵在里面,程橙的小腹涨得厉害,微微鼓起。随着鸡8的抽出,淫水也从交合的穴口流出,顺着T缝流下滴在凉席上。 她还在喷着水,他就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耻骨不停相撞,龟头顶在喷着骚水的花心上,一碰就出水,快感一轮一轮接踵而来。裴泽伸出手抚上她的小腹,轻轻一压,里面的淫水就流的更多。 裴泽觉得这么不过瘾,抽出鸡8,垂眸看着她的骚穴,伸出手打在她的比上,力道不重,激得她一个激灵,被这么一拍,穴口处的淫水溅了他一手。 掌心上是湿漉温热的触感,她的比里面好摸,外面的手感也是极佳的。他又忍不住拍了一巴,她的身体又一抖,小比一缩,淫水喷了出来,她的比怎么这么会喷水呢,裴泽认真盯着那处,像在研究什么新知识一样,眼神黯了黯。 这种快感让程橙觉得既陌生又刺激,她神经紧绷,软着声音开口:“会、会被听到的。”明明他让她小声些,他自己却丝毫没有顾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双标吗。 其实声音不大的,是她潮喷以后浑身都十分敏感,同时视线的黑暗让其他感官都敏锐起来,才会觉得声大,裴泽抬眸看她被欺负地发红的眼角,小比被插泄了后又被拍着喷水,多可怜。他瞧着心软,低头吻上她的眼角: “我补偿你。” 说完就将鸡8重新塞进小骚穴里,她太会吸了,插进去之后穴肉更加肆意地紧裹着勃发的大鸡8吮吸。 哪有人把鸡8当筹码这样补偿的。程橙的手攀上他结实精壮的后背,十根指头抓着他背部的皮肤,他插得狠了她就会忍不住收紧指头,在他背上抓挠,跟个小猫一样。 他的吻又落到她柔软的耳垂上,一口含住那块软肉舔舐,耳边都是他吮吸的水声,被无限放大,他含的声音极色,舌尖挑逗着她粉嫩的耳垂,程橙被这种淫靡的动作撩拨得不行,小穴一缩夹得更紧了。 他都是从哪里学来这些勾人的花样的,明明前不久还是个只会把她压在床上只会不停蛮狠抽插的少年,这么些日子下来就已经知道怎么用手指玩弄她,怎么用嘴撩拨她。 这些都是他夜里想着如何弄脏她无师自通的,早就想对她都一一付诸行动了。 裴泽将她压在身下不停抽插,聚集了许久的欲望有了宣泄的欲望,鸡8上的青筋突突勃动,肉棒将湿x塞得满满当当大开大合操干,随着动作的加快,又多又烫的精液喷进了她的骚穴里,将湿热的甬道狠狠灌满。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鸡8缓慢抽出,穴里堵着的粘液都一股劲往外流。程橙不用看都知道,身下一塌糊涂,不仅有她喷的淫水,还有他S的浓精,她在他身下泄了几次,连腿也抬不起了。 可是他们刚才那么淫乱,太脏了。 “裴泽。”程橙叫他的名字,指尖软软戳在他的胸膛“你要负责善后的。” 裴泽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指,小姑娘吃饱之后连尾音都透着慵懒的意味,他看着那根在他手心包裹下露出一个指关节的葱指,恍惚觉得自己又和以前一样被她拿捏起来,只会听她的命令。 拿她没什么办法。 “好。”他应道。 -- 绑架 程橙起床的时候裴泽已经出门去了集市。她洗漱完在房里待得有些闷,披了件外套出门转转。这里总共也没多大地,只是在附近走走还是能认得路的。 已经入秋有段时日了,早上的海风将她十根指头都吹红了。她低头踢着地上的碎石,浑然不觉身后跟了两个人。 “这就是裴泽带回来那妞儿?” “可不是么,还真真出息啊,大城市里的姑娘跟咱们这儿还真是天壤之别。” “行了吧你,收收味,底细都查清楚了吗。” “放心吧,说是什么程家千金,钱少不了的。” “那待会看我指令动手吧。” 程橙走在前面,天才亮没多久,早起的人大部分都在码头准备出海打渔,住宅区这边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她准备去码头转转,感受一下早上的海边。 她抬眸眺望远方,刚过了拐角往前迈出一步,突然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口鼻,她本能反应伸手去抓脸上的东西,却在嗅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后意识开始混沌起来,眼皮控制不住下垂,然后视野里一片黑暗。 程橙晕了过去。 她是被车颠簸醒的。 这里的路崎岖不平,程橙的头抵在车窗上被磕醒了。她迷迷糊糊睁眼,视线里是陌生的车内。她的手交叠置于身后,她动了动手腕,发现手上多了道桎梏,让她无法挣脱。 程橙猛然想起自己本来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被人用布捂着口鼻晕了过去。照这个形式看,她应该是被绑架了。 她狐疑地抬眸打量车内的情况,自己身边做了个高瘦的男人,低头百无聊赖玩着手机,前面坐的男人矮胖了些,在专心致志开车。他们年纪看上去并不大,明明面容都很青涩,身上的痞气却十分重。 她的手机被他们收走了现在情况对她很不利,她得想办法逃。 程橙蹙眉忐忑地坐在车里,眼见着外面不断变化的场景,思考要如何与这两个绑匪交涉。车停了下来在等红灯,她抬眸往窗外看去,有个路人走在人行道边。 她的愁绪瞬间有了些许变化。她现在手被捆了起来,没法敲窗吸引他的注意力。程橙仔细想了想,将头靠在窗边,用了点力气使劲砸在车窗上,身边坐的高个男见状皱眉抬眸,瞥了一眼窗外。看到路人的身影时立刻将程橙拽了过来,五根手指掐住她的脖子,使了手劲用力掐紧。 “这妞儿还想找人救命。”他语气不爽对前面的矮个说。 矮个男从中央后视镜里看到程橙涨红的脸,俨然一副喘不上气难受的模样,嘴唇都被掐的泛了白。他真担心她就这么被活活掐死,出声好意提醒: “注意点分寸,把人弄死了上哪要钱。” 红灯已经过了,车继续往前开。 高个男这才松开了手,伸出手指恶狠狠地警告程橙:“别再耍什么花样。” 程橙靠在车窗上艰难地喘息着,方才被他掐着脖子大脑一热,几乎快失去意识,她脖子疼得厉害,看着车窗里倒映着的自己的脸。 额头淤紫了一块,还有小血管破裂出现的红血丝。这车玻璃结实的很,刚刚的路人并没有被她的举动吸引到注意力,她失败了。 程橙合上眼让自己逐渐缓过神。 车子一路驶向郊外,来到一座废弃工厂前停了下来。程橙被人推搡着下了车,一路踉跄进了工厂,被人重重推在地上。 她脚腕疼得厉害,程橙强忍着脚踝处的痛意,蹙眉抬头看着两个绑匪,出声跟他们商量:“你们是要钱么,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商量的……” 矮个男瞅了瞅她,又看向高个男:“现在该怎么做。” “把她嘴给堵了。”高个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省的在这吵吵嚷嚷的。” 矮个男闻言将她嘴上贴了胶布,高个男蹲下身凑到她面前,用手机照了两张照,以备后续协商用。 “对了,老大昨天来南郊了。”矮个男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着高个男,“但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今早打电话问我这附近喝酒的地方。” “这里就是个死地儿,一时半会找不到人的。”高个男瞥了一眼程橙,跟同伙示意:“先把人扔在这里吧,去跟老大聚聚。” “行,反正她父母的电话也查到了,直接对接沟通。” 程橙被高个男按住肩膀强迫坐在椅子上,矮个男将她的手腕和脚腕都死死和椅子捆在一起。高个男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狭长的眼里泛着不怀好意的光: “在这好好待着吧。” 工厂的铁门被人从外面锁上,她的世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程橙尝试动了动身体,发现几乎动弹不得。她放弃了挣扎,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等待。她没有想到两个绑匪就这么把她丢在这里,也不给她和他们商量的机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工厂的门才重新打开。长期维持一个姿势让她浑身上下都酸的厉害。她的视线重新恢复了光明,她抬眸去看,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浓重的夜色仿佛要将她吞没。 矮个男走进来,去到她身后的房间里捣鼓了一会儿,再次出来时手里端了碗泡面。他走到程橙身边蹲下,边吃边跟她有一句没一句聊天: “饿了吧,等阿龙回来我也给你来一碗,”他唆了一口面,“一个人多闷,你放心,待会就跟你家里边联系,顺利的话你也就在这里多待一晚上的时间,明早就把你给送回去……” 程橙意兴阑珊地看着地面,一整天下来她消耗掉了大部分的精力,被麻绳捆着的地方又疼又辣,长期处于黑暗环境里没有进食,她精神和体力都处于危险边缘。 她没什么兴致给他反应,也不想听他的唠嗑。 她没注意到门外两个身影逐渐朝他们走来,矮个男抬头喜出望外,兴奋地问:“老大怎么来这儿了?” 高个男对上他的视线,回答:“他说要来看看。” 程橙已经疲倦地难以提起什么兴致,他们拒绝和她沟通,她连给自己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听见他们好像在谈论地第三个人,她闻声神色恹恹抬眸。 程橙毫无预兆撞进了熟悉的眼神里。 她几乎是在看到那对眼的瞬间,积攒了许久的委屈和不安翻涌而来,交织在一起让她眼眶一热,聚了泪珠在里面打转。 …… 这是沈知言第二次看到她泪眼朦胧。 -- 招惹 гōusёωu1.∁ōm 沈知言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她面对面。这里本不是她该出现的地方。 阿龙和阿生和他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爱闹爱打架,惹恼了沈知言几次,他把他们打服了以后他俩就对他马首是瞻了。只是两人初中上到一半就都退学出去混日子了,他们付不起原先住宅的房租就搬得偏了些,这些年偶尔也会联系,他们还一直管他叫老大,情分都还在。 今天来南郊找他们喝酒,他们说绑了个千金小姐准备勒索,他对他们绑架了谁要勒索谁的事情并不大感兴趣。只是他在南郊这边已经没什么去处了,索性跟他们过来看看。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看,就看到了熟人。 他看着这对湿漉的眼,喝过酒之后的酒劲明明已经消散了,却在和她眼神对视的时候又好似毫无预兆卷席而来,连思考都出现了片刻迟疑。 他不该多管闲事的,只是这会儿突然犹豫了。 不知道怎么,有一点心软。 沈知言看着她那对泛着泪光的眸,动了动唇侧目对高个男阿龙说: “人放了。” 阿龙狐疑地看着沈知言,其实他们也并不是第一次绑架有钱人家的子弟了,他们只图钱,如果人安分点他们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他们g这事沈知言多少也知道些,但很少g涉他们的行径。 沈知言没参与过他们的事,也没和他们分过羹。 这是第一次,他插足了。 “可是……”阿生犹豫。ⅴìρyzω.ℂóⓂ(vipyzw.com) “再说一遍,人放了。”沈知言的眼神凌厉了些,寒潭般深幽的眸底泛着捉摸不透的光,“这人不是你们能惹的。” “行。”阿龙见他神情不对,松了口。 沈知言一整天都阴郁低沉,也不肯跟他们透露半分,他鲜少多管闲事,这次突然g涉,应该也是有他的原因。虽说跟他们透露信息的人说能从这姑娘身上捞到一大笔混个几年的,但他也清楚收益越大风险越高,真被查到了就都完了。况且他们也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多年兄弟情分给断了。 阿龙走过去将程橙的手脚松了绑。 沈知言稍稍垂眸看着她破了皮的脚踝,白皙的肌肤一圈泛红的痕迹。程橙的手被松了绑,抬了抬手,将嘴上的胶布撕下。她的手被绑时挣扎得厉害了些,手腕还渗了血。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被弄成了这样。 沈知言的眸黯了黯,说不出这是什么滋味。 “你们先回去。”他抬眸对阿龙和阿生吩咐,“人我处理。” 他们怔了怔,一时间没有什么动作。沈知言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他动了动唇,声音清冷:“我不会让她乱说的。” 既然他都帮忙善后了,他们也没什么话可说。阿龙将程橙的手机递给沈知言,留了串大门钥匙就走了。 从撕下胶布之后,她就一句话也没说。他们都走了五分钟了,她就这么垂眸看着地面,浓密的睫毛垂下来。沈知言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四周一片死寂,沈知言往她跟前凑了凑,过近的距离只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明知道他人靠近了些,她也没什么反应,头都没抬。 静的可怕。 好像失去了生气。 沈知言难以揣测她现在的情绪,人家连个眼神都不给他。恨他恼他?还是在受惊了在委屈?这种莫名的忧虑让他觉得焦躁不安。明明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换任何人来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才对。他心里觉得烦,伸手摸上她的下巴,强迫她把脸抬起来。 沈知言摸到了一片湿漉。 她掉眼泪了。 明明那泪水流到下巴是凉的,他却觉得指腹摸着滚烫。 他的手指僵了僵,险些抽离。 程橙被他捏着下巴抬起脸,眼里水光潋滟。她边吸着鼻子边看着他,还是没有开口。看她眼神也不像委屈害怕。沈知言不清楚她到底怎么来,他皱着眉冷声: “说话。” 她都这样了,他还摆出这样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程橙哽咽了一下,才缓缓动了动唇。 “脚麻了……” 原来脑子没坏。沈知言盯着她脸颊的泪痕,一路往下,直到他扣住她下巴的手,她的脸摸起来软乎舒服,他鬼使神差用拇指指腹蹭了蹭她的下唇。 软的不可思议。 沈知言几乎是瞬间松开了他的手,眸里翻滚着异样的情绪。一定是酒精作祟了。沈知言挪开眼神将手机丢到她怀里,冷声提醒她:“打电话交待清楚。”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顿了顿,“你应该知道。” 程橙看上面的未接来电,都是裴泽给她打的电话。她踌躇了一会儿,动了动手指拨回去,裴泽几乎是秒接。 “你在哪。” 未等她开口,裴泽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我在……”程橙看了看四周,她怎么会知道这是哪里。裴泽一天都见不到她人,肯定着急死了,“我现在很安全,你不用担心我……”她抬眸看了看沈知言的脸,发现他正用凌厉的眼神审视自己,程橙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应该是安全的吧。 她知道裴泽肯定有很多话想问她,可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交待,沈知言还在这盯梢呢,何况手腕脚腕都还肿着,要是他看到了肯定得追根查源了。程橙不想让他多想。 “你放心,我明天就回去了,回去再跟你详细说。” 电话那头,良久才传来他的声音,隐忍而压抑。 “我等你。” 程橙知道他在自责。她低头看着手上那条贝壳手链,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抚慰他,其实应该怪她到幢埔跑的。 她哑了哑声: “好。” 他把手机还给她时音量调了最大声,沈知言离她近,是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的,不是顾昭,也不是许倾言。她身边到底有几个男人,这么多伺候得过来么。 他的视线扫过上面的电话备注。 ——裴泽。 又是他。 沈知言的脸色几乎瞬间沉了下来,眸里透着孤傲疏离的冷意。 程橙垂眸动了动腿,好像没有那么麻了。她尝试着站起身,脚踝处的疼意和过久未进食使不上劲让她顿时软了腿,往前跌去。沈知言就在她面前杵着,程橙不假思索抬了抬手,扶着他的手臂稳了身子,唇角软软撞在他的左肩。 沈知言垂眸就能看见她白净的耳尖。她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鼻尖。 沈知言其实今天心情并不佳。他是因为一个人而孤身来南郊的,却也因为她断了许多时日来撑着他努力过日子的念想。他和阿龙他们白天喝了很多,却怎么也醉不了,喝到他已经有些麻木了,觉得放下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可眼前这个女人三番两次来撩拨他,让他隐忍欲望不受控制的破土而出,沈知言大概是被残余的酒精乱了理智,加之他自己也不清楚从哪里横生的怒火,让他逐渐焦躁起来,开始用恶意去揣着她。 他是不是也是她的目标之一,她也想让他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来摆布他是么,她怎么这么贪得无厌。 沈知言伸手将她推离,冷着眼轻启薄唇一字一句: “别招惹我。” 他还是那么难以沟通。程橙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突然有些胆怯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情绪不大对劲,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从他身上隐隐散发。她往后退了退,杏眼含着无辜。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最好不要去和他接触。 程橙挪了挪脚步,走到工厂里唯一房间,她之前见矮个男来这里拿了泡面,应该还有多的,她四处看了看,在角落里发现了几盒泡面。 她饿了一天,总算是能吃上口热乎的。程橙吃完了泡面,恢复了些许体力。外面的灯还亮着,仔细听还能听到摔罐子的声音。程橙从房里出来,忐忑地往外走去。 她看见沈知言坐在工厂外面的长椅上,脚边都是散落的酒瓶,背影在灯光下拉长。 她才不在这么一小会,他就喝了不少。她想起了他方才冷漠的模样,现在又见他一个人坐着喝酒,她突然想起了‘孤独’这个词,蓦地心生怜悯。 他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得救。程橙站在他身后,踌躇了一会儿开口: “沈知言,你知道他们的药箱放在哪了吗……”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以为是自己声音小了些,程橙又抬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他依旧无动于衷。程橙皱了皱眉,慢慢走到他跟前。 她低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她的影子落在他脸上,她分辨不清他的神情。 沈知言抬头,倏忽长臂一伸,五指扣住她的手腕,霸道而又强势将她往身前一带,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肩,用力将她往下一按,程橙身体倒在长椅上,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世界,沈知言就俯身压了下来。 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将她裹住,手指粗鲁地捏着她的下颚。 “我有没有提醒过你。”沈知言的眸里翻滚着怒意与欲望,呼出温热酒气洒在她脸上,“别招惹我。” -- 侵略( ®ōusёωu1.čō㎡ 男人的眼神太具侵略X,让她无处遁形。 “你……”程橙的葱指抵在他胸前,试图将他拉开距离,却无法推动分毫,沈知言锐利的视线在她脸上审视着,好似要将她看透,她对他凌冽的视线感到不安,抖着唇轻声说:“沈知言,你醉了……” 沈知言很清楚自己没醉,他也知道他正在把她压在身下,两具身体紧密接触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时起伏的曲线,在似有若无撩拨他。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沈知言的两根手指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指腹描摹着她唇的轮廓。就是这张嘴,以前怼人嚣张跋扈,现在却用来在男人身下发出嘤咛,他眼神一黯,手指挤开唇案奢狠地伸了进去。 她贝齿闭合,沈知言只进了半节指头。 “张嘴。”他冷漠地命令她。可小姑娘却还在负隅抵抗,消磨着他仅存不多的耐X,沈知言的指腹在她贝齿上滑过,声音清冷:“不知道裴泽明天还能不能见到你。” 他在威胁她。哪有人这么过分的,她今天才被他的两个小弟绑过来荒郊野外,他虽救了她,可现在怎么又欺负起人来了。 程橙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分开贝齿,沈知言的手指立刻钻了进去,两根手指强势地在她嘴里捣鼓,里头又湿又热,他夹着她柔软的舌头,轻佻地逗弄。 异物的入侵让程橙喉咙一紧。 沈知言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手指粗鲁地抽出七分,又狠狠没入,他的手指上都是她的津液,浸得亮晶。 她的嘴也这么吃过别人的鸡8吗。沈知言边插边冷漠地想。 他的手指没入两根指关节,刺激她不断生津。程橙因为他手指的缘故嘴合不拢,津液从嘴角溢出。沈知言瞥了一眼她嘴角的津液,便将手指又送进了几分,指头抵住她的喉咙,顶的她直想干呕,眼角湿漉。ⅴìρyzщ.℃óm(vipyzw.com) 她在他这种蛮横的动作下竟生出了可耻的欲望,腿间隐约有了湿意,她忍着这股难以言喻的欲望,下意识咬住他的手指,带了私心,她用的力道狠了些,希望他能因此停住胡作非为的动作。 可沈知言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微微蜷曲手指顶弄她的舌根。他在思考,她下面也是这样湿软的吗,水也会这么多吗。 程橙盯着他专注的视线,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收回手的,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非得用手指捣鼓她的嘴。她动了动唇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沈知言仔细分辨才听出来她的话。 “我们沟通一下好不好……” 嗯,不好。 沈知言眼皮都没抬。她说话时因为本能会动下颚,他的手指就这么被她一松一合地夹着,这么骚,真把他手指当鸡8了啊。沈知言手腕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眼里泛着危险的光。 “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这会儿倒是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掠过她湿润晶莹的唇瓣,撞进她不安的眼里。她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又不是没被人C过,他想干什么昭然若揭。 沈知言抽出手指,指尖落在她光滑的脖颈上,声音冷漠: “草你。” 也许是酒精作祟,也许是早就种下的邪念,他对她产生了难以控制的欲望,通通在这一刻迸发出来。欲望和理智交织纠缠,他都几乎忘了自己曾经对她多么深恶痛绝,更别说想操她了。如今却真真切切,看着小姑娘怯懦的眼神,摸着她软乎的身体,想弄脏她。 他把话说的太直白裸露,倒把程橙弄不会了。他不是应该讨厌极了她吗,怎么还会想做这样的事情。她的小手慌张地钳制住他的手腕,话都说不利索:“我我们这样不可以的,沈知言你会后悔的……” 哪来那么多事,裴泽可以,他就不可以么。嫌她聒噪,沈知言皱了皱眉。稍微一使劲就从她的手里挣脱开,手指摸上她的腿。 他毫不客气将她的腿掰开,露出里面绵软的内裤,他伸手将内裤褪到她的膝盖,借着灯光看清她两腿之间的闭合的细缝,饱满的阴户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张开,俨然一副含羞待放的模样。 沈知言黯了黯眼神,两指急不可耐地探进闭合的阴唇里,指腹摸到又黏又湿的液体,他的手指压着两片阴唇,露出下面粉嫩的小比,他垂眸去看,里面水润一片,泛着亮光,在他的视线刺激下又涌出一股湿热的淫水,从穴口流到T缝。 “骚货。”沈知言哑声开口,“我看看你比被操松没。”他将一根手指抵在她出水的比口,手指才刚浅浅伸进半个指节,就被她的的穴肉死死含住,裹着不肯松开。他往里戳了戳,费了点劲。 确实紧的。沈知言抬眸掠过程橙不安的视线,没想到她这儿这么会夹,不是被很多男人C过么,怎么还这么紧。程橙感觉他深幽的视线像在说‘你合格了’一样,她臊得厉害。 沈知言仔细看着她的眸,手指往里头挤进去一个指关节,出声问道:“骚比吃过几根鸡8。” …… 天呐,沈知言疯了。 程橙从未想过这些露骨的荤话会从他嘴里这么平静地说出来,她耻得白净的细颈染了一层绯红,挣扎着坐起身,支支吾吾开口:“我不做了……” 他根本就是在她的羞耻心边缘疯狂试探,她哪里听得了这么粗野的词,以前和裴泽他们做的时候也没听过这样直白羞耻的荤话,现在听着他说,耻意让她无地自容。 沈知言压着她的双腿。她好像还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以为自己有什么筹码在跟他谈条件呢,沈知言狠厉地蜷了蜷手指,忽然猛地抠着她的骚穴,激得程橙浑身一个哆嗦。 “回答我。” 程橙被他的手指搅得腰肢一软,被迫低声开口: “四、四根……” 才四根。他都以为她骚到谁都能上了呢,隔三差五就来招惹他,他甚至怀疑就连那次在他面前露N也是蓄意勾引,不C一下她她都不知道收敛。 “四根够你吃的吗。”沈知言往里添了根手指,她的骚穴被撑的开了些,他甚至能看清她的水被他插得飞溅出来。果真和上面的嘴一样多水。 他又想起了那天她被顾昭压在TC垫上操干的模样,她的一对乳儿都跟着晃荡起来。沈知言越是回想,欲望就越是强烈,抠弄她骚穴的指法愈发粗暴,就是冲着她高潮去的。 “嗯嗯……啊……” 程橙的欲望正被撩拨起来,唇齿间溢出情难自禁的呻吟,沈知言却骤然停下了动作。程橙睁了睁半迷的眼,眸里的委屈像在责怪他不让她爽到底。 刚刚还说不想做了,抠了两下比就原形毕露。沈知言见她这副含春的媚样,足够g魂的,他强抑住想把鸡8插进她穴里的欲望,冷声开口:“衣服撩起来,自己玩玩骚N。” -- (400珠加更) 程橙在他锐利的眼神下,伸出手指颤巍巍地撩起衣服,指尖摸到后背的排扣,哆嗦着解开扣子。她本来可以流畅做着这些动作,可沈知言审视的眼神跟野狼盯着猎物一样,她手抖了几下才将扣子解开,又不好意思将衣服脱下来。 她第一次要对着沈知言赤身裸体,身体和心理都难以跨过那层障碍。 “不急。”沈知言在她的穴里搅和两下,“我有时间跟你耗。” 他又在威胁她了。程橙深吸一口气,将衣服和内衣从身上脱下来,她抬手时两团雪白绵软的r就这么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粉色的乳晕可爱夺目。 程橙伸出十根葱指抚上她的穴乳,双手合拢包裹住白嫩的奶子,四指虎口幢贫出了粉嫩的奶头,她是有些兴奋的,奶头也挺翘着。她就这么慢慢摸着奶子摇晃起来。 以前都是别人给她玩,她几乎很少自己动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他看得满意。程橙青涩地缩了缩手掌,让奶子在她的动作下变化出不同形状,但也只是浅浅是揉搓按压。 怎么被操了这么多次连奶子都不会玩。沈知言蹙眉。实在看不下去,伸手过去揪了揪她的乳尖,往外扯了扯,惹得程橙一个惊呼。 他将塞在她穴里的手也一并抽出来,两只手就这么揪着她的乳头揉捏。她的奶尖都被他扯地稍稍发疼,乳肉上都是他的指痕。 沈知言松了手,视线过她红肿的奶头。掌心来到她的侧r,稍微用了些力道就将两个奶子往里压,他抬眸对上她的视线,轻启薄唇命令道:“自己托住骚N。” 程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乖乖伸出手掌将两个奶子往里挤,沈知言弯腰从地上拿起一瓶未开盖的啤酒罐,单手拉开扣环,罐身侧倾,里面的啤酒就这么倒了下来。 沈知言往她的乳沟处倒上啤酒,冰凉的液体落在她温热的身上,激得她险些松了手。程橙双手托着奶子,他倒得满满当当,上面还溢出了些滴到她的腿上。 乳沟中间盛不住多少酒,些许从缝隙中流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滑过一道痕迹,流过肚脐眼聚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沈知言丢了酒罐,低头尝着她双乳之间的酒,挺立的鼻尖抵在她的胸前,她的乳儿盛不了不多,他很快就喝得干干净净,却没有抬头的意思,唇瓣覆上她的乳肉开始嗦起来。 淫靡的吃奶声响起。他的唇从穴口处移到左边的奶子前,舌头一卷,将奶头含入口中舔舐。 “唔唔……”程橙夹着腿,稍稍挺直了腰将奶子往他嘴里送。他舔她乳儿的动作粗鲁又色情,程橙陷入了情欲的深渊无法自拔。 她真是骚的没边了。 沈知言听她鼻腔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身体还一个劲往他身上贴,谁能忍住这种诱人赤裸的勾引。他伸手解开腰间的束缚,将鸡8从里面释放出来。 早就想给她这骚得直流水的x治治了。沈知言摸着她的腿将她身体往前带了带,滚烫的鸡8抵上了湿漉的穴口,硕大的龟头顶着小洞似入非入,磨得她又是一阵痒意,淫水流出来蹭到龟头上。 沈知言挺身将青筋盘踞的鸡8整根没入,柱身被湿软的穴肉紧紧含住吮吸。爽得难以言喻。 程橙被他的进入弄得闷哼一声,尾音上扬,显然是舒服的。 “吃鸡8爽不爽。”沈知言挺着胯哑声问她。难怪这么多人都甘愿为她使唤,这x还真是够销魂的。 她小声回应:“爽……” 骚死了。沈知言的鸡8开始在她的湿穴里进出,她流了很多淫水,适应了鸡8的尺寸之后进出的更为顺畅了。沈知言第一次插穴,这滋味像罂粟一样上瘾。他逐渐把握住了要诀,将鸡8抽出几分,又整根没入,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唔唔……”程橙被他顶得骨头都酥软了。 沈知言额头青筋突起,眼里都是浓重的欲望。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交合处的液体都被他捣得泛了白,他的大鸡8一下一下顶弄在她的吐水的花心上,非得用它来好好惩治一下这个到处发骚流水的小骚穴。他操得发狠,进出间淫靡水声不断,囊袋打在她的大腿根部两侧。 “呜……不要了……” 沈知言怎么能操得这么狠,她的理智都快被他撞碎了。他的动作和他这个人一样粗暴,她难以承受这强烈刺激的顶撞,好像要将她捣碎了一样。 “受着。” 沈知言的手扶在她的跨上,程橙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手指死死攥着椅子边缘,生怕被他操得重心不稳摔了。她蹙着眉,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 “啊……唔唔……啊啊啊……” 沈知言的攻势猛烈,鸡8上的青筋磨蹭着穴肉,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弄着宫口,有时动作过快,撞在侧面的穴肉上,将她激得脚趾蜷曲起来。 程橙的大腿根开始抽搐,湿软的穴肉一绞一绞的,沈知言觉得她的骚穴又夹紧了些,吸得他头皮发麻,她的背忍不住弓起来来。沈知言觉察到她的异样,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 “骚货,操死你。” 他坏心眼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她迅速到大兴奋的阈值,龟头被痉挛的穴肉夹得舒舒服服,柱身被死死绞住,进出间也困难了些,一股温热的淫水就这么浇在上面。他红了眼,压着她的腿使劲碾磨她喷水的骚芯。 他也有了射精的欲望,呼吸喘重,沈知言对着她的骚穴悉数射出滚烫的精液,烫的她的小穴抽的更厉害了。沈知言将鸡8从骚比里抽出,堵不住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流了出来,淫靡地挂在穴口。 她瘫软在长椅上,沈知言瞧着她这模样,吸奶欲又翻涌而来。欲望险些又吞噬了他的理智,她这比太会吸太会夹,光是回味就忍不住想再将她压在身下操弄。 这种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的感觉让他略微烦躁起来。他隐忍住想将她狠操的念头。 程橙双眼迷离躺在椅子上喘息着,许久才缓过神来,耻骨处被他撞得红热了一片。她抽出纸巾整理身下的狼藉,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沈知言在她休息时进了房间,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药箱,往她脚边一丢。程橙吓得赶紧抬了抬脚,生怕被砸到。 他还真是拔屌无情。程橙酸着腰气闷地从地上捡起药箱,从里面找出活血祛瘀的药膏来,旋开盖子指尖沾了些,往脚踝处的伤口抹去,冰凉的感觉从红肿的伤口幢讫慢扩散,疼意也消散了些。 她低头涂得仔细,没发觉沈知言走到了她身边,他伸出手将她手上的药膏夺去,程橙抬眸疑惑地看着他。 “手。”他语气并不友善,眼里还是那样冷漠。 程橙仔细打量他的眉目,她知道他这是想帮她上药的意思,她抿住唇强忍想去说破揭穿他的欲望,乖乖将双手手腕伸到他面前,沈知言骨节分明的手摸了上来,将她的手腕往前带了些,指腹沾了药膏随意地抹在她手腕破皮红肿的伤口处。 程橙去看他半垂的眼眸,他脸上的表情依旧那样冷漠,就没见他唇角上扬过。明明想帮她涂药,却表现得这么凶,他就不能率真点。 “再看我不介意继续草你。”他清冷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响起,程橙吓得挪开眼神。沈知言抬起了头,指尖落在她额头上。程橙这才想起早上撞车门的时候额头也磕伤了。 她悄悄抬眸看着沈知言的下颚角,偏见悄无声息逐渐消失了。 原来他也是会照顾人的。 -- 发烧 程橙在房间里睡了一晚,出门时看见沈知言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桌上摆了碗热气腾腾的馄饨,鲜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那碗馄饨没放在他面前,反而摆在了侧边的位置上。 程橙走了过去,低头看那碗馄饨,个头饱满浑圆,葱花漂浮在清汤上。瞧他无动于衷的模样,这该不会是给她买的吧。 “给我的?” 程橙垂眸去瞧他的脸,只是他侧坐,面前有张桌子抵着。程橙只得弯腰去看,没发觉自己越凑越近了。沈知言被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和黏糊的眼神看得浑身怪异。 “不吃算了。”沈知言冷漠地掠过她的视线,作势就要抽走她眼前那碗馄饨。 程橙连忙伸手拦住他的动作,掌心搭在他的手背上。放缓了语气,脸上笑意浅浅:“吃的。”说完从他手上将馄饨救回来,掰开木筷子吃起来。 沈知言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五根葱指指关节白皙,指头粉嫩,手心也温热柔软。 只是这温度似乎高了些。 沈知言皱眉,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指腹灼得厉害,她发烧了。沈知言抽回手,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小姑娘张嘴咬了口热乎的馄饨,饱满的唇瓣一翕一合,贝齿咬了半口混沌觉得烫,又鼓着脸吹散混沌上的热气,丝毫没发觉什么不对劲。 怎么有这样笨的人,发烧了也不知道。 “怎么了。” 见他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程橙抬眸对上沈知言的视线。该不会他也馋了吧。她将面前的馄饨往他跟前推了推,“……来点?” 她还挺饿的,如果可以她希望沈知言拒绝她的好意。 见她眼睛转得灵,小心思昭然若揭。他看着像会跟她抢食的幼稚人吗,沈知言合理怀疑她已经被烧坏脑子了,他将馄饨推回去,声音带了些许恼意: “你发烧了。” 程橙伸手去摸自己额头,还真是有些不同寻常的烫。 难怪她起来时觉得乏力头疼,还以为是昨天吃得太少,加上受了惊吓精力消耗过多的缘故,她也没多想。许是昨晚着凉了。谁让他非得在外面要她,怎么想都是他的错。 她本来在偷偷腹诽他,却因为意识有些混沌的缘故,竟开口说出了声,“都是因为你……” 程橙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口忽地一怔,心虚地挪开了眼神,噤声低头,迅速咬了口馄饨欲盖弥彰。 她声音不大,沈知言却还是听到了。他见她眼神闪躲的模样,又怂又怕。他想起了昨晚将她压在身下淫乱的模样,她也是这般好欺负的,稍微凶点立马就服软了,还让人怎么跟她较真。 沈知言向来不爱多管闲事,现在好像摊上了个麻烦,还是不管不行的那种,但其实这种感觉……也没有很糟糕。他起身去找出药箱,在里面找到了退烧药,打开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程橙咬了一口馄饨,觉得下腹处隐隐发胀,一阵接一阵痉挛一样的阵痛翻来覆去涌来。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皱眉放下筷子进了厕所。 果然是生理期来了,还提前了几天。这里肯定是没有她需要的东西的。程橙从厕所里出来,看见沈知言正关上药箱。 “沈知言。”她犹豫了一下叫他的名字,“……你能不能带我去趟便利店……”有求于他,她连声音都软了下来,一双眸可怜兮兮的。 附近最近的便利店都要十公里,外面天凉了些,他又是骑摩托车,她就不怕病的更重了。沈知言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秀眉也蹙起来,神色恹恹的。 她情况太过异常了。就这弱不禁风身体还想跟他出门,他可不想背上更大的罪名。沈知言强硬地拒绝了她的请求:“发烧了就躺着。”然后走到她身边,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你要什么。”沈知言低头看她病恹恹的脸,眼里的淡漠和平常别无二致。 程橙对上他的眼,她难以想象沈知言一个人跑去买卫生巾的模样,怎么都无法脑补出来,她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好怪啊,她要不还是跟他去吧。程橙纠结地想。 见她吞吞吐吐,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能跟他说的,沈知言并不清楚她的情况,有些烦躁催促:“说话。” 好吧,是他非要自己去的。程橙手心攥着床单,声音微不可闻:“……卫生巾。” …… 沈知言这辈子还没去买过这样的东西。他仔细去瞧她隐忍的眉目,这女人好像天生克他的,他要因为她破例做多少事情。虽然并非他自愿的,但也不是很讨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算了。 沈知言将药箱塞进她怀里,声音带了些许警告的意味: “别乱跑。” 他这算是答应了吗,程橙连忙乖巧地点头,“谢谢你。” 她病了之后更乖了,跟小猫一样,有点挠心。 沈知言走后她从药箱里找出止疼药就着温水服下,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沈知言回来时见她就这么安静躺在床上合眼睡觉,呼吸平稳而舒缓,大概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眉头微微颦蹙,睫毛轻颤。他放下了手里的塑料袋,从里面找到退烧贴。 程橙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沈知言扫了一眼上面裴泽的来电显示就收回了眼神,往她头上贴了退烧贴。她睡得正熟,脸颊两片红晕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沈知言的指尖鬼使神差顺着她的额头滑到她的脸颊。 指腹稍微蹭了蹭,又软又热。 手机的震动停了下来。 沈知言的视线落在她唇上,因为发烧的缘故,她的嘴唇泛白,没昨晚那般水润了。他打量着她唇瓣的轮廓。突然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她就算安分地睡着觉,也能莫名带起他的一股欲望 沈知言生了邪念,弯腰俯身朝她的唇凑去,他还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灼热,柔和洒在他的脸上。 他这算什么事,趁着人小姑娘睡着了毫无防备,想偷尝她的味道。沈知言忽地停下动作,该死,自己什么时候能被人牵制了。 沈知言突然意识到事情逐渐朝他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他拉开了她们之间的距离,连呼吸都紊乱起来。不过是操了一次的女人,他不该这么被她影响,只是他的思绪还没安定下来,就被不合时宜的震动带跑了。 他的视线掠过程橙的手机,裴泽还真是够关心的,沈知言嫌这震动吵得烦,滑动接听键凑到耳边,语气不善: “她没空。” 说完便迅速挂断了,将她的手机关了机扔回桌上。 -- 离开 沈知言从口袋摸出琉璃耳坠,那是她之前在密室逃脱时落下的。他不知怎的就一直带在身边了。 他将耳坠凑到她的耳垂边。人发着烧,脸颊通红,耳垂也是粉的,他想起那天她带着这款耳坠和他见面的场景。虽然戏剧性了些,但却极好看的。 沈知言伸手蹭了蹭她的耳垂,想将这只耳坠带上去。 他摸着软乎的耳垂,凑得近了些想去找她的耳洞。那洞这么小,也不知道她平日里是怎么戴上耳饰的。沈知言费了些精力才在昏暗的房里找到那隐秘的小孔。 他将耳坠往她耳洞上凑,许是他力道大了些。床上睡着的人儿蓦地有了动静,翻身转了个面。沈知言大概第一次体会到心虚的感觉,身体一怔。 明明只是物归原主而已,他没有必要心虚。 程橙的脸就这么贴了过来面向他,近在咫尺。他还能看到她根根分明的睫毛,浓密卷曲。她灼热的鼻息烫得他迅速起了身,撞倒桌上的水杯。 水杯掉地发出了声响,把程橙吵醒了。 她蹙眉眨了眨眼,睡眼朦胧地看着沈知言的轮廓。头昏昏沉沉,她抬手摸到额头上的退烧贴,迷迷糊糊坐起了身。 沈知言将耳坠拢进手掌心里,五指紧紧攒着,冷漠地将桌上的塑料袋放进她怀里:“你要的东西。” 程橙看着怀里一大袋的东西,有些懵乎了。她将袋子打开,各种牌子的卫生巾都有。她倒也用不了这么多,他这是捅了卫生巾的窝吧。 “谢谢……”程橙翻了翻,发现底下还有套衣服。看尺码是套女装,这也是他给她买的吗……她抬眸去瞧沈知言的眼神,视线短短接触了一秒他就挪开了。 他还真是不擅长表大自己的好意。程橙唇角勾了勾。 女人还真是是麻烦。 沈知言去买卫生巾时发现这玩意儿还真花里胡哨一堆,他不清楚她要的是哪些,索性都拿了一点。他其实手头并不宽裕,月初交了房租水电,所剩无几。 沈知言看了眼几张卡的余额,几乎都所剩无几,只有一张卡上积累的较大的数额。他将屏幕切了出去,看着通讯录沉默了一会儿,给阿龙打了个电话: “……借我些钱。” 阿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借钱。虽然他们也都知道沈知言不花沈家的钱,但这些年也能凑合过着。他那么好强倔强的一个人,能开口跟他借,应该是迫不得已了。 阿龙没多问,给他打了钱。 程橙吃了袋子里退烧药,还是迷迷糊糊的,兴致恹恹吃了两口饭又有了倦意,一整天都意识不太清醒。醒了又睡,直到第二天中午起来,吃过午饭之后感觉精神好些了。 “沈知言,我已经没事了。”程橙放下筷子看着他,伸出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语气诚恳跟他说:“你带我回渔村吧。” 沈知言的视线落在她的葱指上。 就这么想和裴泽见面么。他是饿着她了还是虐待她了。说不清哪里冒上来的不悦,搅得他一股气堵在穴口,有些闷。他抬眸敛去眼底的负面情绪,声音冷淡: “不要让我知道你说了不该说的。” 他在提醒她绑架的事情,明知道她不会多说什么,也知道她才是受害者,却还是用冷漠的语言去和她沟通。 他其实想说的并不是这些,沈知言动了动唇,却没有别的话说出来,眉眼都透着一股别扭的劲。 其实不想让她离开。 理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就是有种隐隐的念想。 “我跟你保证,绝对不说出去。”程橙的杏眼明亮,满怀期待。她终于能从这荒郊野外的破地方离开了。 沈知言看着她充盈喜悦的眼神,心里的烦躁愈发肆虐,他压抑这种躁动不安的情绪,起身去启动摩托车。 程橙给裴泽打了电话,手机里传来他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她告诉裴泽她马上要回去的消息,电话那头风声呼啸,他的声音夹在了风里。 “好,一路平安。” 沈知言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渔村的入口,风将她的头发吹乱了些,程橙眯着眼模糊地辨认着前面的人影,车开得越近那眉眼就越熟悉。 是裴泽。 他在等她。 沈知言将车停了下来,程橙从车上下去,喜悦逐渐占据了她的情绪。她总算是平安回来了,裴泽这几天肯定很担心她。她走得步伐逐渐加快了些。 沈知言看着裴泽的眸,眉宇都是冷漠的气息。 裴泽自然是看见了他。原来那通电话是他接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裴泽对沈知言的印象并不多,只知道他们曾在一个补习班,也是宿舍的一员,只是从未踏足过。 就是他这两天都跟她在一块儿的吗。 裴泽挪开眼神,视线落会程橙身上,见她平安无事,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积攒的疲意也没那般难受了。 他眉宇还是那般淡漠。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终又通通被他嚼碎拦在肚子里,千言万语只剩下两个字。 人没事就好。 “走吧。”裴泽去牵她的手,温热且软乎,这种真切的触感让他心里踏实了不少,消沉了两天的他难得有了些生气。 他一开口就是浓重的鼻音,似乎是感冒了。程橙走得近了才发觉裴泽憔悴了不少,眼下乌青明显,衣服的褶皱也没整理好,她暮地心里涌上一阵傀意。 他的手好凉。程橙低头看向他们相触的手,一股寒意从他的手指传来,冷得她不知所措。 最近天气愈发凉了,海边风又喧嚣刺骨。他这是站在风里等了她多久。程橙蜷了蜷手指,拢住他的手,用掌心的温热去驱散他的寒意。 她垂着眼看地上的碎石,满脸歉意。 “让你担心了……” 明明是他没有把她照顾好,她倒先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怎么会有这样傻乎的人。 裴泽听到她愧疚的声音,手指僵了僵,随即又加了几分力道将她的手牵得更紧了,哑着声对她说: “今晚想吃什么。” 程橙想了想:“螃蟹。” “天冷了,螃蟹X寒。” “那……小龙虾?” “嗯。” …… 沈知言缄默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插在口袋里的手摸到了那只耳坠,他摩挲着耳坠的轮廓,越摸越烦躁。他用力碾了碾,眼里染上了莫名的戾气。 -- 万圣节 程橙和裴泽赶着国庆末尾从渔村回了学校,又回到了学校宿舍两点一线的生活里,节假日冲掉的课程隔三差五就补回些,转眼又到了月底。 月末有万圣节,学生会和几个国际班联合策划了万圣节活动,届时会有部分场地被划作活动场地进行装饰布置,还会设置不同的任务,几个物化生实验室和厕所,教师办公室会有特殊的任务奖励出现,完成任务会得到相应的糖果奖励,最终以糖果数量来决出本次万圣节活动的试胆之王。 各班还需要抽签选出一些人负责当天扮演鬼怪,引导玩家进行活动亦或对玩家进行恐吓。程橙没有抽到扮演角色的签,倒是许倾言抽到了。 许倾言将抽到签往程橙桌上一扔,问她:“想看吸血鬼伯爵还是僵尸王子。” 程橙看着他浅笑的脸,掰开他的五指将纸条塞进他的掌心里,故作认真地回答:“想看无头骑士。” 嗯,胆子大了,现在还会反过来戏谑他了。许倾言轻笑一声,无头骑士就无头骑士吧,他的手指轻抚上程橙的脖颈,“那你祈祷别遇到我,按设定你这脑袋要不保了。” 万圣节那晚学校的课室都熄了灯,每人配备了一个手电筒进行试胆活动,学校里还有不少游荡的孤魂野鬼,要是遇到了必须交出部分任务所得的糖果才能离开。 游戏规定了不能结伴而行,程橙一个人打着手电筒在教学楼里摸索,偶尔会遇到别的打手电筒的人相互打个照面。有任务的教室已经被标记了出来,一些没有被标记到的教室也会藏了些不需要完成任务就能获得的糖果。 程橙摸索到实验室楼,往上走了两层是生物实验室。她偶尔还能听到起此彼伏的尖叫声,回荡在南中的教学楼里。她走到尽头一间标了生物实验7室的教室前,大门虚掩,轻轻一推就能进去了。南中的生物实验室有几个,几乎大同小异,有标准的人T模型和教学标本,但这间有所不同。 这是解剖室。 里面到处是福尔马林浸泡的生物标本,透明的液体里浸泡着动物死尸还有染色的骸骨。这里平时也是严格把控,很少让学生参观。程橙记得这间教室也不在万圣节活动的开放名单内,怎么现在会没锁门呢。 她轻轻推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灯没开,除了瓶瓶罐罐的福尔马林以外,中间是一张长桌,上面摆了些解剖工具。 里面是有人的。 窗外浅浅的月光勾勒出修长的身影,白色的长大褂被凉风吹起了一角,是个男人的身影。他侧身而站,阴影笼罩了他的脸部轮廓,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正仔细擦拭着手术刀。 程橙忐忑地摸着墙,瓷砖的凉意从指腹传至四肢百骸。总觉得这人的身形十分眼熟。她逐步走近了些,想看清那人的长相。 觉察到她的靠近,男人转过身面对她,金丝框的眼镜反射着亮光,将那对狭长的黑眸藏匿在光线下。他将手术刀放回桌上。 没想到她会第一个进来,这样的歪打正着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行,江靳舟往前一步,低头垂眸看着她的脸,月光在她的脸颊镀了层柔光。 只是这么看着她,嗅到她身上令他安心的气息,藏匿在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又翻涌上来,已经许久没和她独处了,小姑娘天天在外招蜂引蝶,还记得他这位‘哥哥’么。 江靳舟敛去眼底的执念。 程橙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没想到江靳舟作为学生会会长也会亲自扮演角色,难怪他有进这种地方的钥匙。程橙仔细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他的白大褂上针线缝补的纹路粗糙,脸上也有类似的缝补花纹,一对狭长的凤眼情绪不明地看着她。 程橙十分确定这间教室是不在公示名单上的,他既然进行了角色扮演出现在这里……她想起了活动内容里有项关于隐藏任务的设定,该不会就是这儿了吧。 江靳舟身上萦绕着危险的气息,一股惧意从程橙的尾椎骨直窜脑门,她定了定神故作平静地问他,“……这是隐藏任务吗?” “嗯。”江靳舟的手落在她额前的碎发上,她的刘海长了不少,有些挡了视线,看人时会时不时眯起眼,他替她拨开碎发,露出下面白净的额头,一张瓷净的小脸就离得这么近,两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变聪明了。” 橡胶质感蹭在皮肤上滞涩感明显,上次这样被人带着橡胶手套触摸还是在医院被护士打针的情景,这儿也没有针管,程橙的视线飘忽乱转,落在了桌上的手术刀上。银色的刀具微微泛光,整齐摆在摊开的手术包上。 程橙忽然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怔了怔,随即用委婉的语气跟他商量: “我可以不做这个任务吗……” 江靳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落在那副刀具上。她怕是又在胡思乱想了,明明任务都没说呢。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部轮廓一路滑向下颚,扶着她的下颚迫使她的脸正对他。 他捏了捏程橙的脸颊,眉眼认真,眸里的光却又隐隐透着危险的气息,他低哑的声音鬼魅般在寂静的教室响起:“放心,不用刀。” 现在多好的气氛啊,孤男寡女的,她跑去和裴泽厮混的事儿他可是一直都记着呢。国庆结束一堆事情处理,又逢上活动的筹策,他还没好好跟她理清这笔账,现在自己跑上门来了,这么好的时机,他是不是应该现在夹带点私货呢。 程橙的心总算是踏实了些,她似乎都忘了江靳舟是一个多有城府的人啊,他在想什么她的小脑袋又怎么能猜到呢。程橙好奇这个隐藏任务的内容,毕竟也是她歪打正着撞见的,她带了些许隐隐的期待询问他: “任务内容是什么?” “不急。”江靳舟的手从她脸上挪开,滑落她的腰间,温热的手掌扶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稍微一抬将她抱起放在桌上。 “先做个身体检查。” ……? -- 身体检查() 他怎么还按人物设定来了。程橙坐在桌子上,手顺势搭在了他结实的肩上,双腿被他强势分开,夹着他精装的腰,她稍稍垂眸还能看见他的医生性牌。 衣冠禽兽四个字在她脑里跳出来。 江靳舟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一拍,语气不容置喙: “自己乖乖脱了衣服躺好。”说罢他走到门口将门反锁,转过身看着程橙动作磨蹭,缓缓将外套脱下。 没了手电筒她辨不明四周的情景,可她清楚这里是标本室,周围可都是尸体骸骨,想想都脊背发凉,江靳舟简直恶趣味,哪里不好偏偏要在这里做。程橙边想边将衣服褪下。 江靳舟就这么缄默地看着她抬起藕臂将卫衣撩起,露出下面盈盈一握的柳腰,还有被包裹在内衣里的一对绵乳。 她脱得仅剩内衣内裤,忐忑地躺在长桌上,黑发散落。 啧,让她乖乖脱衣服,怎么还留了两件让他亲自动手呢。江靳舟走了过去,垂眸落在她的白色蕾丝内衣上,这件内衣扣子在前端,他伸手一挑,桎梏一松,那对丰盈的乳儿就弹了出来。 江靳舟的视线落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眼神黯了几分。他伸出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指腹一路下滑,在他灼热视线的注视和撩拨的触摸下,程橙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痒意随之卷席而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被包裹在医用橡胶手套下,手指一路顺着她奶子的弧线而上,停在了突出起奶头上,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那含羞待放的红梅,细细揉搓。 “乳头没有凹陷。”他的声音清冷,情绪平静,像真的在一丝不苟做身体检查的医生一样。 检查过乳头,江靳舟又张开掌心,将一对绵软的奶子拢在手心里,手指收缩,压出几道粉红的指印,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他对着雪白的乳肉又捏又肉,肆意地玩弄。她这对乳儿好像又大了些。 “乳房大小对称。”他继续对自己的检查结果进行汇报,松开了手里被他蹂躏的穴乳。四指合拢移到侧r,轻轻拍打。绵软的乳儿在他的力道下晃动起来,指腹下限又被乳肉回弹触感弹起。 他又如法炮制,一对乳儿就这么在他指腹下不断晃动,连粉红的乳晕也没有放过。 “没有肿块。”江靳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黑眸看向程橙隐忍的眼神,食指指尖勾着奶头暧昧挑逗打转,力道轻柔。 “你的乳房很健康。” 呜,他能不能直接提枪上…… 程橙咬着粉唇,秀眉紧蹙,连手指也紧紧攥成了拳头。 他这人怎么这样,要C就C,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折磨她,真是坏透了……她忍不住偷偷夹起了腿,来慰藉被撩拨起欲望而又得不到纾解因此空虚的身心。 江靳舟的眼神掠过她紧紧合拢的双腿上,腿都绷直了,真是越来越没耐心了,以后变成小姓奴了怎么办。他的手滑落至她的双腿之间,手指扒拉着棉质内裤往下一扯,粉嫩的小比暴露在视野之下。 她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夹腿了,规规矩矩躺在桌子上。 江靳舟两手摸上她的膝关节,往外一掰,那道合拢的细缝微微张开,淫靡地吐着骚水,浸得小比水润一片。 能骚成这样的。 江靳舟伸出手指掰开她的骚穴,穴口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翕一合吐着淫水。他的指尖蹭到湿滑的阴道上,手套上沾了她的淫水,更加滑了。 “阴部颜色粉红。”他的手指移到穴口,稍稍往前一探,深入了两个指关节,在狭窄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捣鼓出淫靡的水声,“弹X良好。” 江靳舟抽出手指,指尖滑到她充血凸起阴蒂上,轻柔地触摸打转,随即又加入了振动的刺激,轻轻按着揉捏,时而加重力道按压。 “唔唔……”他的指发太过熟练,舒缓的呻吟从程橙唇齿间溢出。 江靳舟仔细打量她的骚穴,他肉按着上面的阴蒂,下面的穴口就不停缓缓留着淫水,流到T缝里又滴到桌上,淫靡至极。 怎么这么会流水呢。他黯了黯眼神,加快了打转揉捏的指法,指腹按压这阴蒂的振动加剧,不停摩擦刺激着她的小豆豆。 “啊啊……”程橙蹙着秀眉,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上来,几乎将她的理智冲碎。在他轻重交织的指法下,爽意不断聚集,她在一阵阵喘息中感到了快意,大腿两侧忽地紧绷,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江靳舟加快了戳弄的速度,将她迅速送上了高潮。小穴抽抽搭搭地往外吐出一股热流,她合拢双腿将他的手紧紧夹住,淫靡急促的喘息声暧昧地响起。 “三分钟,阴蒂高潮。”江靳舟抽离了手,两掌重新将她的腿分开,视线落在流水的穴口处。他俯下身子,脸凑近了些。 那淫水流个不停,亮晶晶的。 他将薄唇凑到紧缩的小比上,舌头贴上喷水的小骚穴,舌尖用力一卷,将温热的骚水都吃进嘴里。他觉得又不过瘾,舌尖灵巧地探进流水的洞口,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 “呜……”明明才刚高潮过,他就上来舔吸。程橙的腿忍不住蜷起来,嘴里呜呜咽咽地忍受这种刺激的酥麻感。 就这么点怎么够呢。江靳舟的唇瓣对着凸起的阴蒂,用力吮吸舔弄。舌尖刮蹭过,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她在他猛烈的舔舐下难以自持,小比忍不住缩紧。教室里都是他舔舐发出的水声,他就这么吃着她粉嫩的骚穴,吃的津津有味。 江靳舟吃够了她的小穴,抬起头离开她的骚比。见她沉溺于享受之中的小表情,樱唇微微轻启,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没有异味。”他说完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残留,似乎在回味。明明欲望早就被她撩拨起来了,他的眼底还是那么平静。 “接下来检查一下阴道高潮时间。” -- 健康() 江靳舟扣着她双臂将人拉起,让她坐在长桌上,双腿折起踩住桌沿,骚穴的高度正合适,对着他胯下突起的一大坨。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多么诱人,一脸的失神,眼睛也湿漉漉的,满含春水而迷离。江靳舟将肿胀挺立的鸡8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抵着湿润的小骚穴打转碾磨。 这不是欺负人吗,她的比太湿了,龟头滑过阴道撞到了穴口,堪堪抵出了龟头的形状,却又被他抽出,继续磨着湿滑的小穴。 “……求你了……”程橙受不住他这种漫长的折磨,明明知道她在渴望什么,却还是吊着她的胃口,恶意地碾磨她的小穴,始终不肯给她极致的快感。程橙被磨得受不了,强烈的空虚感涌来,她上手去摸他的鸡8。 她用手心去感受鸡8上盘根结扎的青筋纹路,烫的她险些松手。她扶住灼热的鸡8,让龟头抵住饥渴的洞口,想往水淋湿润的甬道送去。 她太着急了,头发都散落下来,墨色的秀发盖住了胸前的春色,江靳舟就这么看着她扶着鸡8急不可耐的模样,伸手将她的秀发别在耳后。她跟只近乎发情的小母猫一样,见到鸡8都走不动道了。 想把她圈养起来。 他一动不动,这怎么插x呀。程橙只得把身子往前,龟头抵住穴口慢慢捅进嫩穴里,下腹处传来肿胀感,大鸡8正一点一点填满着小骚穴。 她吃得有些急了,没注意把握平衡,脚底踩着桌沿打了滑,重心失控往外掉,江靳舟见状伸手去搂住她的细腰,鸡8就这么猛地一插到底,龟头死死顶在敏感的宫口处。 “啊……”程橙蹙眉闭眼,惊呼声脱口而出。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程橙的腿死死环在江靳舟的腰间,鸡8有力地撑开骚穴,被里面的嫩肉包裹着,顶到最深,小穴被他的鸡8塞得满满当当。 真是一点都不乖,这下吃苦头了吧。江靳舟将她重新置于桌上,他开始挺动胯部,她的呻吟压抑不住,他动一下,她就会被顶的叫一下。 “啊……唔唔……啊哈……” 真是的,明明是来参与万圣节活动的,现在却发展成被操。他是学生会会长,策划这次活动的负责人,就这么用着活动场地,借由任务将人小姑娘压在这里猛操。 粗硬的鸡8往小穴里不停冲撞,他低着头,看着龟头如何顶开狭窄的穴口,食不餍足的骚穴又是怎么吮吸吞吐着鸡8,看得眼都红了,速度不由自主加快。 她被来回操干,根本没有阻止的余地,只能任由他用鸡8来回地摩擦,而她用最嫩的地方裹着他,吸他。 鸡8又凶又狠地操进收缩的比里,龟头把狭窄的甬道挤开,整根没入,被骚穴吞吃,塞得里面满满当当,堵住她水泻不止的洞口。 他粗野的动作将她身子撞得摇摇晃晃,尾椎骨都被撞酥麻了,身体软的不行,连维持着基本的平衡都难以做到。 她支在身旁的手撑不住了,倒在长桌上,江靳舟就抓住她的两条细腿抬高至于肩上,胯紧紧抵着她的腿根,进出间饱满的阴囊狠狠抽在她的臀瓣上,肢T相触的声音与交合处捣鼓的水声交织在一起,黏腻淫靡。 “呜呜……慢、慢些……” 他每下都顶得这样深,顶到她最痒的地方,坏心眼地用鸡8不停戳弄那处,程橙被操得脊骨酥麻,白嫩的脚趾也禁不住蜷缩。 怎么慢的下来,这么勾人的一个穴儿,里面的穴肉含住大鸡8不停吮吸,C一下就缩一下,湿热的甬道被操成了他鸡8的形状,连小腹也微微突起,他满足于将她操得双眼迷离娇声连连的样子,让她记住这份快感,记住是谁在让她苏爽,像在宣示着主权。 她的比里都是淫水,鸡8一顶,那水就喷到他龟头上。程橙浑身上下都透着嫩粉的颜色,小穴都被他操软了,每一寸都被他的鸡8狠狠C过。她明明都被他g过这么多次,却还是难以承受他带来的快感,吞噬她的理智。 “啊……” 程橙受不住了,腿根在颤,里面的x痉挛收缩,忍不住到大了高潮,她的神智都被快感冲散,疯狂的快感顺着尾椎渗透到她的身体里。小比一下下咬紧着鸡8,哆哆嗦嗦难以停下喘息。 “三十分钟,阴道高潮。”江靳舟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表,她高潮后的小穴又吸又夹,一阵一阵的搅得他头皮发麻,额头青筋隐隐凸起,他忍着这股强烈的欲望哑声说,“刚才检查结果疑似X瘾,给你开点药治疗。” 说完他便扶着她的大腿,顶着喷水的小穴剧烈捣鼓,水声扑哧扑哧直响,城鸡8一下又一下有力失控地C着骚穴,每一下都顶到软和的宫口。 “啊啊啊……” 程橙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想逃离他的操干,奈何双腿却被他禁锢着,只能被迫承受欢爱,难以压抑的快感跟着大力的抽动激荡而来,江靳舟终于挺身射出一股热流,灌满她的骚穴。 白浊的粘液将小比堵得满满当当,随着他鸡8的抽出而溢出穴口。这就是他所谓的药物治疗。 他根本就是道貌岸然的庸医,哪有人这么做身体检查的,摸奶插x,查着查着就把人里里外外都操了一遍,况且还不是因为他不停撩拨她,却又迟迟不给她她才会急了,现在还把精液射到她身上,美曰其名药物调理,分分钟在违法犯罪边缘试探。 程橙瘫软在长桌上,心里暗骂了一句混蛋,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下清理,最后还要被他用手指扣弄着小穴,用冷静官方的语气评价: “阴道健康正常。” 他还真是‘尽职尽责’。 -- 抢食 程橙起身将衣服穿好,热意散去,凉风冷得她哆嗦了几下。 “现在可以告诉我任务是什么了吧……” 江靳舟看了眼她,从桌子下的抽屉里取出几个盒子,程橙打了手电筒照去,是几个透明盒子,里面注满了水,放了些自制的人体内脏模型,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看着触壁变形的模样,好像还是软乎的。 “蒙眼摸,全部认出来。”他跟她解释。 好诡异的任务,她一点儿都不想碰这些器官模型,程橙扯了扯他的衣角,一对杏眼湿漉:“你会给我走后门吗……” 才被他操完,身上都染上了他的味道,事后还软声软气来跟他请求,想让他绕过任务直接给她奖励,她都这么跟他说了,谁还能拒绝啊。 偶尔会跟他提一个小要求的她,也是极可爱的。 江靳舟将她的手指掰开,往她柔软的掌心里放了些什么。待他将手挪开,她伸手摸了摸形状,是一颗糖。 好小气哦,怎么才给一颗。程橙掂量着手里的糖果,她在这被他折腾来折腾去,他还是学生会会长呢,怎么不私心多给她些。 她鼓了鼓脸颊,心里盘算着这笔交易太亏了。 江靳舟见她这小表情,自然知道这是不满足了。这是今天学生会开会落实活动细节时国际班部员给的,有别于活动任务批发的水晶糖,他也就这一颗,看到包装上的橙子味时就想给她。 “嫌少?”他挑了挑眉,指腹在她耳垂揉捏,声音鬼魅般传入她的耳朵里:“不如睡几次给几颗。” …… “不要了不要了……”程橙闻声连忙摇头,合拢了手指将糖果裹进手心里,他骨子里的商人基因真是会盘剥人,她赶快见好就收。 一颗糖也不妨碍事,程橙索性拆了包装,将糖放进嘴里。 橙子味的,又酸又甜,唇齿间都是橙子的香气。吃了糖心情也变好了,江靳舟瞧她雀跃的模样,这糖有这么好吃么,一下就把人给俘获了。他这会儿倒也想试试了,弯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两条手臂扣住桌沿,将她圈住无法躲避。 程橙被迫后退,腰抵在桌沿,只得上半身往后些,她退无可退,只得承受他侵略X的吻。 江靳舟撬开她的唇齿,舌尖蛮横地卷走她嘴里的糖果,橙子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又香又甜的,跟她这个人一样。 这人怎么这样,想吃糖一开始跟她说她还给他便是了,怎么她都吃到嘴里了,他还跟她抢食,二话不说就亲上来掠夺。程橙有些气恼,追着想将糖夺回来,却被他舌头缠住逗弄。 江靳舟的一只手掌不知何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限制住她的动作,不让她乱动。他用力吮吸着她的樱唇,似乎要将她吞食入腹,‘啧啧’的舔吸声糜烂绵长。 日复一日积攒起来的对她的欲望又怎么能就这样浅尝辄止,他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唔唔……”程橙的呻吟都被他堵在唇里,他的吻霸道蛮横,像在宣泄,又像在惩罚。他忍了太久,只C一次又怎么够,这会儿连亲都是带了欲望的。 程橙觉得自己唇瓣被他又咬又吸,竟有些微微发热火辣。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被他被亲肿了。她的嘴又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他怎么跟匹饿狼见了猎物似得。 江靳舟的眼神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那对含春水灵的眼勾人得很,谁看了不想将她圈在身边。 再亲下去怕是又得把人压在这里g,这样还不得把她C哭了。江靳舟压抑住眼底灼热浓稠的欲望,离开她的唇瓣,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 程橙手指摸上被他蹂躏过的唇瓣,有些麻,仿佛还有他啃噬的触感。那颗糖在唇舌纠缠间又还给了她,她却无暇细品那丝丝甜味了。 她被他亲的情迷意乱,有了湿意。 “我我我该走了……”她被吻得手脚发软,耳廓染了一层粉红。仔细一瞧,朱唇红润,还有些许发肿,眉宇间还有媚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在他面前俨然一只被驯服的宠物,他想对她做什么都轻而易举。程橙知道她不能再和他待在一起了,方才他吻她时,胯下那一坨硬挺的玩意儿抵在她腰间,烫的厉害。 再来一次她会被玩坏的。 “等会。”见她拔腿就要跑,江靳舟伸手拦住了她,手指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粗略理好,指尖时不时触到她白净的额头上。这副模样跑出去,也不怕让大家都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急什么。”他声音清冷,神色倒不像是有要再来一次的欲望。 程橙悄悄抬眸仰视着他的脸,他的睫毛浅薄修长,薄唇性感,是好看的。许是她目光太过直白,江靳舟的视线对上她的眸,他狭长的一对眼锐利深邃,偷看被抓包了,她立刻垂眸乖巧起来,也没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扬。 江靳舟抽回手,将她遗忘的外套搭在她的肩上。外面这么凉,衣服脱了就不会穿上了是吗。一切都确认无误之后才肯放她离开。 程橙几乎是逃着离开解剖室的,呼吸急促步伐紊乱。她出了门才缓了脚步,伸手摸了摸红润发烫的脸颊,指腹的凉意让思绪冷静了些。 她将披着的外套穿好,口袋有些重,她伸进去摸了摸,竟是沉甸甸的一袋水晶糖。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糖了,程橙诧异地伸手掏出一把,陷入了短暂的缄默之中。 她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倏地恍然大悟,这是江靳舟给她的。他是什么时候往里塞了一大把糖果的……怎么也不跟她说一声。程橙看着手心里的水晶糖,糖纸透着五彩斑斓的光。 和他单独放到她掌心里的那颗不同, 她想起之前完成的任务奖励都是这样小巧的水晶糖。 ……那他放到她手心里的那颗糖,是他特意给她的? …… 突然觉得嘴里的糖好像更甜了些。 -- 糖 程橙从实验楼离开去了教学楼,在那里迎面遇到了顾昭,一见她他便目的明确朝她冲了过来,稳稳当当停在她面前,手掌搭在她的脑袋上肆意肉乱她的头发。 “这么巧。” 程橙看了眼顾昭肩上的斗篷,他应该抽到游荡野鬼的角色了,在活动期间被这些角色抓到都是需要给糖才能离开的,他跑得太快了,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开溜,就被逮住了。 见已经在劫难逃,程橙已经做好了交糖的打算。谁料还没从口袋里拿出些糖,顾昭就先往她怀里塞了一袋东西。 “都给你。” 程橙垂眸看了眼手里的塑料袋,满满一袋的水晶糖。他这是去抓了多少人集的战利品。而且设定是不是反了,他才是要糖的那个吧。 “……都给我?”程橙看着他明眸皓齿,眼里恣意横生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 “放心,就这么点,随便扫扫楼就又有了,这些人一逮一个准,还没说两句就把糖交了。” 也对,想起他平日里就爱逃课打架,这种逮人恐吓的本领早就炉火纯青了,这不就是本色演出。 可是她平白无故收了顾昭这么多糖,总得回点礼吧,不然好像过意不去,程橙想了想,从口袋里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糖都摸了出来,刚好两手盛完,她递到了顾昭面前,一字一句: “我只有这么多了。” 顾昭凑近了些仔细打量她的眉眼,眼神见底,小姑娘一点都不像是和他开玩笑的,她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的糖都给他。 C,这么可爱的啊。 他自然是不屑于这些批发糖果的,可是她给的对他来说像附带了某种特殊的意义,价值瞬间就上来了。他没全要,只是从她手心里拿了几颗,剩下的又推了回去,拿走的糖被揣进兜里跟宝似得。 顾昭看得仔细了才发现她的嘴唇比平时更红了些,隐约觉得有些肿,他瞧得不真切,索性出声询问她: “你嘴怎么了。” 被提及了难以启齿的事情,程橙立刻抿住唇,甚至有些心虚而不敢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总不能说是被人亲肿的吧。她眨了眨眼。 “……上火了。” 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顾昭一听她生病了那还得了,火急火燎就想去给她拿药:“我去问叶姐给些药,你在这等我。” 程橙见状连忙拽着他的衣角阻止他,声音还有些发虚:“不用了,我有……”她鲜少骗人,说起谎来眼神飘忽,声音发虚,一眼就能识破,偏偏顾昭这人也简单,因为关心她而一时没察觉出来她的异常。他瞧她的嘴唇,还想多说些什么,却被不远处的声音硬生生打断了。 “顾哥,隔壁楼说要换岗了。” “没看忙着呢么,让他们等着。”他皱眉喊了句。 那声音跟救命稻草似得,程橙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也配合催促他先离开: “要不你先去巡逻吧……” 顾昭纵然心有不愿,但却是听她话的。谁让骨子里遗传了他爸的基因,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即便是还想跟她多说些话,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顺了她的意,“行。” 顾昭的小弟见他本来一袋战利品,现在却空手而归,禁不住好奇: “顾哥,你糖呢?” 顾兆神里神气将口袋里的几颗糖果显摆出来: “这儿呢,看见没。” “怎么都给人了,那给小弟一些也不碍事吧。” “去你的,要吃自己抓人讨去,别跟哥抢。” 顾昭离开后她才走了没两步就被人拉进熄灯的教室里,沈知言只是恰巧出现在这,绝不是什么一早就看见她了鬼使神差跟在她身后,还看见顾昭跟她举止亲密。 程橙将手电筒照在沈知言的脸上,对上他的眼神,眼里诧异:“你怎么在这。” “路过。”沈知言挪开了眼神,语气淡漠,他长臂一伸,绕过她往她衣服帽子里塞了些什么,程橙抬手够不着,只得将帽子往上翻,一抬衣帽便是一大把水晶糖七零八落掉了出来,有的还掉进衣服里,抖了抖才出来。 原来他还有这么幼稚鬼的一面。程橙弯腰将糖果捡起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人塞了糖果,都‘梅开三度’了。 她看起来有这么爱吃糖吗,自己好像一晚上还没做些什么,就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多糖。忽然有了种坐享其成的罪恶感。 她将糖果都塞进袋子里,看着一袋的糖果有些忧愁。 “谢谢……” 沈知言瞧着她的模样,觉得有些烦躁。顾昭给她糖她就将自己原有的都给他,而他给她糖却只有句谢谢。她还真是够厚此薄彼的。 沈知言将她手里的手电筒取走,掉了个方向灯光指向了她,只一眼便瞧出了她嘴唇上的端倪,什么上火的谎话,只有顾昭那种蠢货才会信,她唇上的牙印鲜明,还略微发红,真相昭然若揭。 她这是跟人偷腥去了。 真是够贪心的。 他黯了黯眼神,伸出手指用力摩挲过她的唇瓣。指腹下柔软的触感越摸越上瘾,他也想像这样蹂躏她的唇瓣,舔舐她。 灼热的欲望翻滚而来,试图冲散理智。 “礼尚往来会写吗。”他倏然开口,却不像是疑问的语气。 程橙有些不懂沈知言突然问这个想做些什么,还没等她细细思忖,便被他双臂抱住用力一抬坐到了课桌上。 手电筒的光从她脸上一路落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停在了她的下腹,随即她听见沈知言声音清冷,一字一句对她说: “我看看骚比被操成什么样了。” 他还打着手电筒呢,就这么肆无忌惮宣硬起来,一点没羞没臊的。程橙算是看出来了,难怪他养的狗这般色,有其狗必有其主。 沈知言的这种欲望,是对她才有的,她几次三番撩拨,就连在梦里也时长勾引他,将他激得欲望横生。 “要我动手?” “……我自己来。” 他打着手电筒,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就连她脱下内裤时食指勾了勾内裤边缘的小动作也落入了他的眼中。他分明看到因为小穴流水而内裤贴在了她的阴户上,勾勒出她骚比的形状。 她这副模样,几乎叫他难以自持。 -- 周旋 гōusёωu1.∁ōm 楼下的人上来叩响了她的房门,没几下就停下来想转门把进来,她刚才留了个心眼将门反锁起来了,当务之急还是得让沈知言藏起来才好将门打开。 “你先藏起来。”程橙环顾了一圈,最后指着床下,真诚地看着他。“不如就床底吧……” 沈知言瞥了一眼床底,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来这跟偷情一样遮掩。他收回了眼神,眉眼冷淡,并未有所举动,没觉得自己有藏起来的必要。 好像是有点羞辱人了。程橙又将目光放在衣柜上,过去将衣帽间的门打开,真挚地向他发出邀请:“这里也行的。” 怕沈知言还不答应,她表情委屈起来: “就这一次,当我求求你。” 她都这么软声软气求他了,再拒绝是不是残忍了些。沈知言瞧她这模样,也狠不下心回绝她,便顺了她的意躲到了衣帽间,见他将门关好才去给开了房间门。 江靳舟垂眸对上她的眼神,走进了房里。 “怎么这么久。”他狭长的眸不动声色观察她的表情,“藏人了?” 恍惚间觉得他眼里带了些审讯的意味,再一看又和平常别无二致。是她心虚才看错了吗,她不敢对上他的眼神,挪开了视线。 “刚才在整理东西……” 江靳舟瞥了一眼地摊上扔的衣服,桌上的物件也七零八落摆放着,是该整理的,但整理却不是她会做的事。他还能不清楚她么。 不知道她在隐瞒些什么,江靳舟却并未多深究。他看了眼衣帽间便收回了眼神,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仔细看着她的唇。 牙印明显,唇瓣微肿。ⅴìρyzω.ℂóⓂ(vipyzw.com) 是亲的有些过猛了些。 毕竟忍了许久,一时情难自禁没把握好分寸。他难得的失控,皆是缘于她。 江靳舟瞧着她修长的睫毛,出声问: “嘴疼吗。” “不疼……” 程橙的精力全都放在衣帽间那边了,随口应了他的话,却忽然听见衣帽间那边发出了微小的动静,担心江靳舟发现些什么异样,她心下一惊抓住他的手臂改了口,连连点头,“疼、疼的。” 他狭长的黑眸里藏匿着审视,指腹顺着着她唇的轮廓摩挲。她什么时候撒谎才能骗到他呢,从小到大就没能瞒过他。江靳舟揣着明白,却并未揭穿她: “嗯,下次轻点。” …… 他心里知道就好,其实可以不说出来的。沈知言还在听着他们对话呢,这种亲密的事情当着别人的面儿说出来还是有些羞耻,虽然吧,他也不知道沈知言在这。程橙想了想,连忙将话题引开: “对了,是找我有事吗。” 江靳舟这才将手里的匣子递到她面前。 “万圣节礼物。” 之前密室那次见她丢了只耳坠,嘴上虽然没说,摘下另一只耳坠后便一直失魂落魄的,小姑娘应该是挺喜欢那对耳坠的。回去以后他找人设计打造了一对新的,设计和镶嵌花了些时日,期间还否定了几次设计稿。 程橙将丝绒匣子打开,是一对镶着h玉的耳坠。 这对耳坠上的主石没有选钻石珍珠,他选了跟他那只墨玉挂坠相近的玉石,设计成了橙子的模样,挑了许久才找到缃色和田h玉。 “好看。”程橙一眼便喜欢上了这对耳坠,眼里似有星辰般明亮,她将耳坠从盒里取下,当着他的面将戴上。 江靳舟将她散落的秀发撩到肩后,露出她白净的锁骨来。也就她白,才能将这缃色驾驭住。果真和他想的一样好看。 她才将盒子收好,衣帽间的门好像被磕了一下,一声微响引得江靳舟又扫了一眼。 沈知言在里头是不动会难受吗,程橙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角,将他注意力引了回来。“你想要些什么礼物……” “不用。”江靳舟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给过了。” ……她什么时候给过了? 程橙想了想才明白他在说被他压在实验室里操的事儿,脸倏然红了起来,那叫什么礼物,他真是的…… “早点睡。”江靳舟嘱咐她,等她点了头便从她房里出去了,只是走时多看了眼衣帽间的方向。方才两次动静他也都听到了,她又不乖了,这次还将人领到自己房里藏起来,裴泽?许倾言?还是顾昭? 也许是又不知道从哪捡回来的新男人。 日子还长,她迟早知道谁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江靳舟走后她将衣帽间的门拉开,沈知言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眼便瞧见她那对新耳坠,用的是上好的玉石。 她先前落下的那只耳坠,还在他兜里揣着,不过现在,她好像也用不上了,优劣一眼就能对比出来,自然是优胜劣汰。 物品是这样,人也一样。 他故意发出那些动静来是要让江靳舟知道里边有人的,江靳舟也不傻,和她说的那些话也有许多是特意让他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的。譬如今天晚上,她比里含得那些精液,都是他留下的,她的唇,也是他亲肿的。 说不在意都是假的,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些不是滋味。 一肚子的闷气撒不出来,人小姑娘也没做错什么,只能自己忍着。她还真是有本事,连江靳舟也被她吃得死死的。这才五个,往后是不是还有更多,她就不能稍微收敛些安分些,不四处招惹人吗。 见他脸色有些不好,不会是让他躲在里边生气了吧。男人都小气吧啦的,不就稍微挪挪脚步等一会儿的事情吗,说不定晾他一下气消了就好了。 “……我去洗澡。” 她哪会知道沈知言这会儿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完便溜出房门留他独自冷静。 程橙洗过澡换了睡衣,坐在床上给自己膝盖上药。沈知言就这么在旁边看着她拿棉签沾了药水仔细涂抹伤口,又想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她当时也在上药,是给他上的。小姑娘低着头,脸贴的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就洒在他的腰间,痒痒的,他偏偏又浑身无力,后背抵着沙发,逃也逃不掉。 明明不让她救的,说什么都得要多管闲事,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也不赖。许久没被人关心过了,久到他险些忘了那种感觉。 还跑去给他买粥,还留下来照顾发烧他,笨的无可救药。后来一切又反了过来,轮到他救她了,她也发了烧,虽然是他造成的。 想了这么久,气也消了不少。 沈知言走了过去,将她手里的棉签取走,一言不合给她上起药来,力度并不算轻,棉签蹭到伤口,压下来还有些疼的。 ……其实她想说她已经上完药了。 见他好心一片,更不好意思拆他台了,只好乖乖坐在床上,看着他将药重新上了一遍。 只是他的手法也太差劲了些,难道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候也这么没个轻重的,程橙想起他身上那些旧的伤疤,看着都疼,便也原谅了他这没分寸的力道。 -- 手(微) ®ōusёωu1.čō㎡ 沈知言给她上完了药,她心满意足地将缩进被窝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忽地想起了些什么又坐起来,手在床上比划了一道线: “你不许越过这条线。”语气里带了些警告的意味,说完又钻进了被窝里。 沈知言扫了一眼她比划出来的分割线,轻嗤一声。 她未免天真了些,用一道虚无的线就想困住他。也难怪这么容易上了他的当,太好拿捏了。 程橙将头埋在暖和的被窝里。身旁多了个睡觉的人,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萦绕在附近,她有些难以入眠,合上了眼又睁开,往复如此,越发精神起来,连仅剩的倦意也消磨掉了。 她该不会要失眠一夜吧。 没睡的也不止她一人,沈知言稍稍将被子抬高些,往里不动声色一瞥,就看见一张小脸满是愁绪,杏眼明亮。 这么个温香软玉在身边,屋子里又都是她身上甜滋滋的味道,他怎么睡得着。起初她还刻意躲着他,钻进被窝里背对他离得远远,后来便什么都忘了,翻来覆去间靠他越来越近。 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划的那条线了吧。 沈知言给过她机会了,本来想到她受了伤,若是能关了灯倒头就睡,他便隐忍下来无事发生,只是现在看来,她好像并不想睡,她这样撩拨,不做些什么就不是他了。 “不睡是么。”沈知言掀开了被子。 只是他话音刚落,她便赶紧闭了眼装死。 演技太过拙劣,沈知言也懒得出声跟她周旋。长臂一伸,把人卷了过来,垂眸就瞧见一对惊慌湿漉的眼,双手抵在他胸前指责他的行径:ⅴìρyzщ.℃óm(vipyzw.com) “……你你越线了……”程橙慌乱地用手去推了推他的胸膛,想拉开彼此的距离,他的手却牢牢环在她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她能怎么办,是她主动把人留下来的,猎人对猎物起了歹心,又怎么能轻易放手。 她紧张地摸了摸她的 沈知言往她腰间捏了一把,让她安分些。 “干你。” 他的话太过直白,她就不该问他的,听得她脸禁不住一红,支支吾吾组织不了语言来回应他没羞没臊的话。 沈知言看着她快速变化的表情,明显一副吃瘪的模样,动了动唇却找不到话来回应他,脸还红了起来,怎么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容易羞耻,看来还是得多C,而且还要换着花样来。 他贴得太近了,程橙的手心覆在他胸膛上还能感受他身上的温热和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有力地传到她的指腹。他温热的呼吸甚至洒在她的脸上,这种暧昧的距离让她险些陷了下去,她深吸了口气保持冷静,见无法挣脱腰间的束缚,便抬了腿朝他踢去。 沈知言眼疾手快将她的玉足钳制住,包裹在温热的手心里,这下她连腿的自由也失去了,想将腿抽出来,沈知言非但不放手,还用指腹去摩挲她的足心,忽如其来的痒意让她险些惊呼出来,扭着腰肢想躲避。 “沈知言……”她念他的名字,“我错了,你、你别挠了……” 她根本躲不掉他的攻势,在挣扎之间,睡衣还往上跑了些,沈知言稍稍垂眸,就能看见她露出一截白净的腰肢,往上看,她呼吸时胸膛起伏之间,睡衣贴着勾勒出奶子的弧线。她好像未穿内衣,奶尖隐约凸起。沈知言黯了黯眼神,另一只手钻进她睡衣里,手心都是她身上滑腻的触感,又软又热。 他的手是凉的,摸在她身上激得一阵战栗。程橙两只手攀上他的手臂,想阻止他胡作非为的手,却抵挡不住他的蛮力,一不留神就被他越摸越上,竟掐住了她一只奶尖。 果然是没穿,一摸就摸到了柔软的绵乳,触感极好。 她小声惊呼,不敢再乱动了。 沈知言将她的玉足松开,翻身压上来,将她两条不安分的腿压在身下,一对黑眸翻滚着欲望,凌厉而隐忍看着她: “还踢吗。” 她服了软,急促摇头。 沈知言奖励似得往她奶尖上掐了一把,惹得她秀眉微蹙,哼唧一声。 她都这么服软了,他怎么还乱来,真是好难对付。程橙的睡衣被推到x下,空气里的凉意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一双水灵的眼对上他的视线: “……我冷。” 话里是带些委屈的,沈知言瞧着这对可怜的眼,手上动作一滞,他忍得这般难受,却蓦然被她一句话,一个眼神弄得心软了些,他报复X地狠狠肉了一把奶子。 真是麻烦。 他抽回了手,将方才一番乱斗被踢开的被子胡乱盖在她身上,程橙摸到了软和的被子,十指攥紧,将被子拉到了脖子上,心满意足。 被她这么一个小插曲,他眼里的欲望消散了些,可是温顺的猎物就这么在他嘴边,身上都是香甜诱人的气息,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走呢。沈知言的手将她攥紧被子的手指掰下来握在手心里。 她的手又软又小,柔若无骨,稍微大力些都怕将人捏疼了。他将她的手握住揉捏,摸不过瘾,又将她的手指展开,指尖在掌心里摩挲。 有些痒,程橙抽回手往后躲了躲,又被沈知言迅速抓了回来,被迫承受他暧昧的挑逗。她手心这处十分敏感,被他轻轻磨了几下忍不住皱了皱眉,腿夹得紧了些。 沈知言仔细打量她的手,十根葱指纤细柔软,指尖还微微泛红,跟小猫肉垫一样粉嫩。 就是这样的小手,最适合用来摸鸡8了,手指费力地圈住上下撸动,最后被射了一手粘精,看得眼馋还会张嘴去舔来吃,舔完了精液觉得不够,又去舔鸡8,想想她这副模样都觉得销魂,好不容易隐下去的欲望又涌了上来,沈知言握住她的两只手往身下带去,按在跨间鼓起的包上。 程橙双目错愕地看着他,手心搁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的灼热,危机感翻涌上来,引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她慌乱想将手抽回,却被他死死按住手背。 沈知言握住她的手腕,哑声道: “用手弄出来就不草你比。” -- () 程橙只好将他的鸡8摸出来,他的鸡8充血挺立,上面青筋结扎,粉紫的龟头嚣张地对着她,程橙伸出指尖摸上柱身,一路向上摸到龟头,指甲不小心磕到他的顶端,引得沈知言皱了皱眉,欲言又止,上面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沾上了她的指尖。 她在思索要怎么帮他射出来,手指扶着柱身,还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结扎的纹路,突突直跳,光是这份灼热感就烫得她险些松了手,她好奇地捏了捏,一层柔软的表皮下硬的坚挺。 她的四指圈住柱身,拇指在龟头上摩挲,摸到顶端凹陷的纹路,从里面还分泌出黏糊的前列腺液,带着淡淡的麝香。她的指腹沾了些液体,随着抚摸的动作沾满了龟头,还有些许顺着龟头滑到手心里,濡湿了一片。 程橙开始用手指上下沿着阴精撸动,湿漉的手心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而打滑,虎口卡在了冠状沟上,激得沈知言皱了皱眉。 她的手指软软的,动作也轻,这点儿的抚慰根本溅不起什么水花,怎么,外面那几个男人没有好好教过她么,技术怎么能这样生涩,她这样摸得摸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射出来。沈知言垂眸看着她缓慢撸动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 “看来你更想用骚比吃鸡8。” 程橙闻声怔了怔,随即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阴囊也跟着晃动起来,打在她的手腕上。她一手根本握不完他的鸡8,只得用两只手圈住, 她加重了力道,手心烫得厉害。沈知言的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程橙估摸着这样撸动应该是能让他舒服的,只是这份活也太累了些。 沈知言也没闲着,将她睡衣撩起来,一手捏住她的一只乳儿,揉捏按搓,另一只乳儿则被他用嘴舔舐,一口含住丰盈的乳肉,舌尖卷着奶头,牙齿轻轻啃咬。 他不用鸡8操她的x,又没说不玩她的身体,她洗完澡身上都是香甜的气味,连这乳儿好像都有奶香一样,他吸得狠了些,将她奶头都吸肿了,舔舐之间还有淫靡的水声。 他这样玩弄她的身体,她都没法好好帮他撸鸡8了,一声声哼唧从鼻腔里发出,连手上的动作都时断时续的,手一打滑,指腹按在龟头前端,弄得他险些缴械了,吃奶的动作停了下来。 觉察到他的身体一僵,程橙也知道自己好像用错方式了,她心虚地移开眼神,手上的动作越发卖力起来,祈祷他能将方才的小插曲都忘了。 这也不能怪她,明明是他不让她专心的,净做一些让她分神的事情来,她是手滑才磕到那处的。 “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沈知言垂眸瞧她这一脸乖巧的模样,做错了事是要挨罚的,他的手绕到她的腰肢一路往下探,手指一不留神就钻进了小骚穴里,程橙停住了撸动的动作想去拦他,却被哑声制止了: “继续。” 沈知言摸到了一手的淫水,他啧一声,将手指插进湿热狭窄的甬道里搅了搅,里面的穴肉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 “都是你的骚水。”他将湿漉的手指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小比好像更想吃鸡8。” 不是,才没有。她移开眼神,却被沈知言用手扶住下颚,脸凑近了些,亲上她的唇瓣。 和他想的一样甜。 他用力吮吸着她的唇瓣,在上面轻咬舔吸,现在占据这寸领地的人是他,他要让她身上都是他的气息,他的烙印。 沈知言亲够了她的嘴,唇瓣滑落到她的锁骨上,用力吮吸出粉紫色的淤痕,在她身上烙下了他的印记,明儿外边那些人就都能看到了,知道她昨晚和男人暧昧不清,在男人身下一副骚样。难以想象有一天他会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争风吃醋。 小姑娘还在撸着鸡8呢,根本没察觉他的坏心思,更别提想到明早的事情了。她手上的动作未停,只是这技法实在生疏,沈知言瞧不下去了,伸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指去抚摸他的阴囊,教她怎么去取悦他。她的手按压着炽热的阴囊,又顺着鸡8根部一路向上,来来回回撸动柱身。沈知言将她的手包得紧了些,用这种握力来激发他的快感。 “好好弄,S不出就换骚比来。” 沈知言加速了抚摸的动作,程橙的手心都被鸡8磨得红了,虎口反复蹭过冠状沟,她撸得手都酸了,他还未射出来。程橙只能在他手指的带动下继续上下快速撸动鸡8,沈知言的快感越攒越多,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松了手让她继续摩擦,最终从顶端不断射出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腰肢上,还有些许从粉紫的龟头滑落,沾满了她的手心。 总算是帮他射出来了,程橙的手臂酸软,累瘫在床上。沈知言瞧着她腰腹上沾着的白浊浓精,眼里欲望丝毫未减。他伸手将上面的精液抹开,掌心一路向上,握住白嫩的J1a0乳,将手上的精液悉数抹了上去。 她的身上黏黏糊糊的,都是他的精液,身体瞧上去更诱人了些。他又觉得不够,两指在她的肚子上裹了一层粘精,抹在她的唇瓣上,又趁她不注意塞进她嘴里不停搅动。 程橙猝不及防吃着他的手指,精液的味道不算好吃,舌尖尝到一股微微的腥味,引得她皱了皱眉,沈知言黯着眼神,两指夹住她的舌尖逗弄。 “精液好吃么。”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问她。 他真是过分,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身子被他这么一弄,都脏了。程橙的舌尖抵住他的指尖,将他的手指吐了出来,小声地埋怨:“你弄脏我了……” 就这种程度,他还想将她弄得更脏,往她小骚穴里灌满他的精液,然后让她的小比含着鸡8睡觉,第二天起来,小比合不上了,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来,她边走还边往下滴,弄得到处都是。亦或是让她上面的小嘴吃鸡8,将精yes她一嘴,让她吞吃进去,溢出来的就从嘴角滑落到脖颈。 可惜应允过她了,来日方长,他总会将她的身体玩出花样来的。沈知言抽出纸巾将小姑娘的身体擦拭干净,要这么扔下她睡了,指不定就跟他生气起来,到时候又跟之前一样湿着一对眼骂他,然后就不理他了。 他哪里哄过人,想想就觉得头疼。女人真是麻烦。他将她奶子上的精液都擦拭干净,手一路向下,到她腿间停了下来,仔细一瞧,他的黑眸里隐约有难以隐忍的欲望。 人就在身边躺着,他却又得和从前一样,在梦里将人翻来覆去碾操了。她怎么这么轻易就能将他的欲望撩拨起,令他食髓知味。 -- 修罗场 程橙醒来时沈知言已经不在床上了,她简单洗漱完下了楼,人倒是很齐,裴泽顾昭和许倾言都坐着吃早餐。 见她下楼,顾昭将做好的阳春面推到她面前,正等她品尝给个评价,却倏然瞧见她白净的锁骨上一道暧昧的吻痕,顾昭眉一皱,哪个不要脸的狗男人这么明目张胆留个吻痕在她身上,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在桌面上,故作漫不经心问她: “你这小草莓谁种的?” 什么小草莓。程橙顺着顾昭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锁骨,粉紫的淤痕赫然印在上面,她怔了怔,记忆回退到昨晚的事情,猛然想起沈知言好像是吻在了她这处,没想到他竟然还在上面留下这样暧昧的痕迹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 程橙红着脸连忙伸手将衣服往上拉了些,却早就被看个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至于始作俑者是谁……顾昭瞧了眼许倾言,许倾言摇头,他也想知道是谁,昨晚连她面也没见着,更别说给她种什么小草莓了。 顾昭又将视线移到裴泽身上,这小子平日里就不爱说话,又给自己立个学霸人设,指不定是心眼多着呢,就爱一声不吭上位,他都没种过呢,他怎么敢。 裴泽自然也是看到那道吻痕了,仍是眉目寡淡,安静吃着早餐。 情敌对上情敌总是分外敏锐的,瞧他这一副看似冷静实则气场稍变的不大对劲模样,好像也不是他做的。难不成是楼上那位平日里装腔作势的会长,有权了不起。顾昭气闷,对江靳舟的不爽又加了几分。 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了,程橙看了眼裴泽,又瞥了眼顾昭和许倾言的脸,有些坐如针毡。许倾言倒是习以为常了,顾昭也容易过脑,只是裴泽……还是赶紧转移话题比较好,她夹了碗里的阳春面吃了几口,抬起头来双眸水灵: “好吃。” 顾昭还是好哄的,见她喜欢,他板着的脸明显缓和下来,“我做的当然好吃。” 如果他能少几分自恋就更好了。 她正吃着面条,宿舍的门就被人兀自打开了,一个她并未想过的人出现在了门口。程橙停住筷子,再三确认门口站的人的模样。 那不是已经走掉的沈知言吗。 他怎么又回来了。 希望不是来找她的,她还没解决好他添的乱呢。程橙重新动起筷子,低头故作认真专心吃着面,对沈知言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模样,哪知道她怕什么就来什么,沈知言径直朝她走来,停在了她身边,将一样物件伸到她面前: “昨晚取下来的,还你。” 程橙咬断了面条,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 是那条裴泽送她的贝壳手链,她低头瞧了眼手腕,昨晚什么时候被他取了下来的,她竟然都未发觉。当然,她没发觉的也不止这一件事了,她那吻痕就是他的杰作。 她悄悄看了眼裴泽,却撞上了他看过来的视线,带了些冷漠,让她太阳穴禁不住突突直跳起来。程橙移开了眼神迅速接过手链,重新戴回了手腕上。 这下好了,他怎么可以就这么光明正大回来,这么一搅和,她昨晚费劲隐瞒的事情也藏不住了。沈知言该不会是故意回来的吧,她抬眸去瞧他的表情,他倒是坦然的很,眉眼还是那般孤傲。 沈知言确实是故意回来的。 昨晚她帮他弄时,她手上这手绳松了些,还时不时硌到他那玩意儿,他索性将这手链取了下来,她那会被他弄得情迷意乱的,也没发觉手链被取下来了。早上离开时忘记还给她了,想了想故意折返了一趟给她送来。 今早从她房里出来时,是撞见了江靳舟的。两人视线对上时江靳舟带了些警告的意味,却并未同他多说什么,沈知言自然是不惧的,他还没怕过些什么。哦,其实还是有的,怕她不理人。 沈知言不动声色看着裴泽,那条贝壳手链一看就不是什么名贵的货色,她身边的这些人,也只有裴泽会送她这种不上档次的东西了。 将手链送了回来,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沈知言要走就走,偏偏还要给她留下句“手活再练练”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才离开,留下程橙红着耳尖低头安静吃面,连话也不敢多说。 她知道他恶劣,没想到会使劲给她挖坑让她跳,这下好了,跟锁骨上的吻痕打配合,谁还不知道她跟沈知言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过分,太过分了。见他来去全然不当自己是外人的模样,还说些膈应人的话,不就是昨晚和她睡了一觉,还把自己当正房了。顾昭不悦: “这小子什么态度。” 他话音才刚落,裴泽就突然站起身将碗筷放进厨房,随即离开了。明明举动和往日别无二致,因为心虚的缘故,她看着他的背影,估摸着他也许是有些生气了。 这下难办了。 因为程橙对裴泽态度变化的缘故,裴泽在学校里也不像从前一样遭人排挤了,虽然还是有家境优渥的人瞧不上他,却也有许多佩服他出色成绩的人会来询问他问题。 比如这堂实验课,他才刚做完实验,因为实验棘手的缘故,裴泽立刻被不少人拉去请教帮忙实验,留下程橙一个人面对一堆实验仪器发懵。往日实验课她只要一开口,无论裴泽手上的实验做没做完都会来帮她先看了,只是因为今早的缘故,她不知道要如何跟他开口,都是沈知言的错,害她只能时不时偷偷看裴泽的动作照葫芦画瓢。 他的实验也做的太快了,她还未来得及看清,他已经甩了她一大截。现在只能趴在桌上g看着不知该如何下手。 裴泽那边刚帮人处理好了实验,回到座位上,程橙抬眸瞧见前边又有人往他们这来,眼神直视裴泽,目的明确,又是要来拉他去当苦力的。 她下意识率先拉住了裴泽的衣角,抬起头下巴抵在手臂上,一对眼睛水亮: “我也不会……” …… 裴泽垂眸瞧着她愁苦的小脸,小姑娘的手还拽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只看一眼便能让人心软。今早的事情说不生气是假的,他送她的手链怎么能在别的男人那里,他想的多,甚至还想到她是不是也当他和那手链一样无所谓,丢了就丢了,偏偏她还不跟他说话,他才会生了一上午闷气。 原来她还知道来找他。这下好了,她才对他说了四个字,他就已经要原谅她了。 “我先帮她。” 裴泽眉目寡淡抬了眸,对前来找他求助的人说。 -- 见家长 知道她对实验没多大兴趣,裴泽索性帮她把实验做完了,看着电路连通之后的现象,这会儿她倒是来兴致了,看完实验结果一脸惊奇,抓着他的手使劲晃,难掩喜色: “裴泽你真厉害。” 裴泽垂眸见她手上那串贝壳手链明晃晃的,跟她那对眼一样,她嘴怎么能这么甜,明明还不够的,他还没有强大到能配得上她的地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是奖励。”程橙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果放进他手心里。 她手里的糖太多了些,今早回课室发现了顾昭留的纸条和糖果,他这是将昨晚搜刮的战利品都悉数给她了,结果就是她成为了万圣节活动的赢家,手里的糖果数量遥遥领先。 现在处理糖果的难题也来了,正愁着没人帮她分担些。想了想又觉得两颗还不够,又往他手心里塞了几颗。 这是把他当垃圾桶来了。裴泽还能不知道她这点小心思,几颗糖就想将他打发了,他将掌心合拢,把糖攥着。这要每一笔都算清楚的话,她欠他的可不止这些糖了,怕是她昨晚的糖都给他也还不够的……当然,用别的来还也不是不可以。 他心里盘算的这些,她是一点都没发觉,只当他好像越来越好哄了,上次和他闹别扭还把自己赔进去了,这次倒是轻易了些,几颗糖就将人哄好了。当然,只是她自己这么认为。 裴泽将糖收好,又帮别人解决实验去了。 天气愈发冷了,又经历了一次寒潮,下了场冬雨,凌冽的寒风肆意刮过,程橙禁不住寒意,打了个喷嚏,鼻头冻得发红。 这么冷的周末,她本该是窝在宿舍睡觉的,只是应允了顾昭帮他个忙,才迫不得已在这恶劣的天气出了宿舍。顾昭在校门口等她,身边还是那辆显眼夺目的爱车。 见她缩着身子迎着冷风步履蹒跚的模样,顾昭迈开腿朝她走了过去,将她冻得发红的小手裹住。小姑娘的手指凉凉的,他是又捂又搓。 “怎么穿这么少。” 这寒潮来得突然,她衣柜里还没来得及添些厚的衣服。 程橙动了动唇想跟他解释,顾昭就先将自己戴的围巾取下挂在她脖子上,一圈一圈堆叠缠绕起来,他的围巾长了些,将她的小脸一点一点挡起来,最后圈完了只能看见一双杏眼睁着露在外面。 顾昭见她戴着自己围巾的模样分外满意,这下哪哪都不会冻着了,他待会还要骑车载她,可别把人给冻坏了。 他哪是给她戴围巾,这是要将她埋了吧。 程橙伸手扒拉开面前的,呼吸终于是顺畅了些。 顾昭是要带她去见家长的。 这事儿说来也怪他姐,自己被催着相亲烦了,非得将他拖下水。跟父母说他早恋,谈了个女朋友。多大的人了还要离间家庭关系,害得他先是被父亲用衣架追着打了一顿,还好他现在跑得比以前利索了,少挨了几下。打透审顾父坐在家里沙发上消了气,将衣架撂在桌上让他把人带回来瞧瞧。 他这才迫不得已去找了程橙,虽说吧她还没答应他,但那也是迟早的事情,先见见家长也是可以的。他都把身子给她了,这辈子就认定她了。 小姑娘听了还一头雾水,自己什么时候成顾昭对象了。 “那都是我姐的Y谋论,是她躲避相亲用来转移家庭矛盾的卑劣手段。”顾昭跟她解释,“现在我爸非得亲眼瞧瞧你。” “他见不到你就会认为都是我强迫你的,然后拿他在部队里那套练兵的方式训我,老吓人了。”他将手上的衣服撩起,露出下边一道长且狰狞的疤,那伤其实是小时候贪玩划伤的,只是现在被他当做了忽悠她的借口。 程橙见了那道狰狞的疤,快两寸长了,形状可怖。她面色惊讶,连声音也小了起来:“没想到你们家这么吓人……” “对吧,所以你得帮帮我。”顾昭放下衣袖,剑眉微蹙,眼神既坚定又严肃,一瞧就知道事情的严重X。 他演的。顾昭也有别的选择,比如戳穿他姐的谎话,只是他也想让她见见他父母,她这么乖又这么可爱,老头子肯定喜欢。 程橙信了他胡诌的鬼话,心软答应帮他去圆谎,于是事情发展成了现在的模样,寒潮天也不得不出门去趟他家。 程橙刚想爬上后座,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扯了扯顾昭的衣角:“我两手空空是不是不太好。” “要不然你带我先去买些水果补品吧……” “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千万不能做的事情呀……” 她这是第一次去顾昭家做客,听他说了自己父亲是军人,家庭氛围也和别人家不一样,她估摸着他们家规矩会不会也多,不由得紧张起来,开始絮絮叨叨一堆,顾昭不紧不慢将头盔给她戴上,嘴角禁不住上扬。 没想到她紧张起来还有这副模样,以前只见她支支吾吾连话也不会说的一面,原来还会像现在这样跟小蜜蜂一样絮叨个没完,可爱极了。 给她系好扣子,顾昭的手搭在头盔上,脸凑近了些盯着她的眸,眼里恣意散漫: “我家不收礼,我爸他老人家说那都是形式主义,最讨厌别人给他送礼了,你放心跟哥去就行了。” 程橙这才心安定了些,坐上后座,手顺势环上了他的腰。顾昭垂眸瞧着腰间那两只从大衣里伸出来的小手,指头被冻得粉嫩,死死扣在一起圈住他精壮的腰腹。小姑娘以前还跟他生分着,第一次坐他车时还躲得远远的,现在已经会环住他的腰了。 可喜可贺,革命之路又往前了一大步。后背隔着衣服还感受到她身体似有若无的贴近,连他也莫名得紧张了些,耳尖染了一层难以察觉的粉。能这样时不时抵在他后背的,也只有她那对绵软的乳儿了吧。 她其实是对他狂野的车技心生了畏惧,想起上次可把她折腾坏了,程橙想了想,将手圈得更紧了些。今天风这样大,手又冷,可别一会儿他飙着车,她手一松人掉下去了。 -- 一唱一和 到了家门,顾昭用钥匙开了门,刚往里走了两步就被一位眼神凌厉的中年男人堵住了去路,他审视的眼神扫过程橙的脸,又停在顾昭身上。忽地他眼疾手快将身边挂架上的长柄雨伞取下,往顾昭腿上打。 “爸,你干什么。”顾昭见状立马跳远了些躲过他的袭击,长臂一伸,将雨伞一把抓住抵挡他的下一步攻势,中年男人扯了扯伞柄却未能抽回,两人维持着僵局。 到底是长大了,已经教训不动了。两人之间萦绕着剑拔弩张的气势,还是顾昭服了软先出了声:“爸,人看着呢,给点面子。” 顾昭的家庭教育确实蛮特别的。程橙屏息凝神杵在门口,不敢出声叨扰了他们的家庭教育。 顾父瞥了一眼程橙,板着的脸有了些许变化,收敛了架势,声音不悦:“知道你错哪儿了吗。” 怎么他才刚见上面就突然就犯错了呢,顾昭一头雾水将他手里的雨伞慢慢抽出来,挂回挂架上:“不知道,您老人家还是把话说明白了吧。” 顾父怒瞪了他一眼,眉毛紧蹙,朝程橙抬了抬下巴: “你怎么给人穿这么少呢。” 顾昭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了程橙,小姑娘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大衣,裹了条他的围巾,确实穿的还不够多,下次出门得盯紧点才行。 连她也没想到顾父突然打他竟是因为这个。 “和他无关的。”程橙连忙抬起小手想替顾昭解释:“是我自己穿少了……” “得,我的。”知道他疼老婆,对他也须得是这个要求。顾昭认下了这笔账,怕她站在门外冷,伸手将程橙拉进屋内关上了门,转头对顾父直言:“您自个儿也没穿多少。” 顾父嫌弃地剜了他一眼: “我抗冻,十几岁的小姑娘哪能跟我这种老爷们比。” “行,您最厉害了。”顾昭双手搭在他肩上,将他带到沙发上坐下。程橙跟在后面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被他也按着肩膀坐下。 “人我给你带回来了,您看个够吧。” 程橙小手紧张地搭在腿上,规规矩矩端坐着,指尖攒紧衣角看着顾昭的父亲,只见他慢条斯理将桌上的茶具用热水温了一遍,又拿出茶镊子置茶,最后开始倒入热水沏茶。 在等待茶叶泡开的时间里,他抬眸沉声她: “姑娘,是不是这小子比你跟他的。” 程橙抬头看着顾昭坚定明亮的眼,既然答应了配合他,那便要按照事前说得来,她回应顾父的话: “没有,顾昭他……对我很好的。” 虽然以前他讨厌她的时候也没少遭过他的冷眼和嫌弃,但有求于他的时候他都放下成见来帮她了,他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接触久了以后发觉他还蛮贴心的,虽然人是自恋了些。 茶泡好了,顾父将茶汤缓慢倒入茶杯里,将茶往程橙面前推了推。程橙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露出了赞许的表情: “好香的茶。” 顾父闻言剑眉一挑,“你懂茶?” 程橙小小抿了一口,“这是黄山毛峰?” 听她这么一说,顾父将茶壶放下笑了出来,眼神也柔和了几分。家里这些人就没一个爱茶的,难得遇到了懂茶的人。 啧,这宠溺的眼神,偏心偏到嗓子眼里了,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的亲闺女。顾昭抿了一口热茶故作深沉细品,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来,还不如来罐冰可乐。 ……她是说错了吗,程橙双手捧着茶杯不知所措。这茶滋味醇厚甘甜,茶汤又是深金色,程橙父亲也喜欢喝茶,家里常备着各种好茶,想他时她便拿出来喝些,想像父亲在陪她一样,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黄山毛峰才对呀。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顾母从厨房出来瞥了他们一眼,“开饭了……” 门铃突然响起惊扰了他们的对话,顾昭起身去开了门,见到站在门外的人时不由一怔,许倾言莞尔一笑,手掌搭在他肩上拍了拍,然后便绕过他走到厨房: “老远闻到阿姨的饭菜香味了,我来蹭饭不介意吧。” 好熟悉的声音,程橙转头对上许倾言那对桃花眼,外边好像又下起了小雨,他身上还有湿意,头发也淋湿了些。 他怎么来了。 “少不了你的,坐着吧。”顾母将菜从厨房里端出,许倾言也进了厨房帮她的忙。菜上齐了人也都入座了。 “听阿姨说阿昭今天带女朋友回家,来看看。”许倾言拿起筷子夹了菜,有一句没一句聊起来:“阿昭怎么也没跟我说。” 不愧是兄弟,真会给他来事儿。顾昭也积极配合着他的话回他,“是不是羡慕了?我女朋友这么好看。” “行,那我以后可要照着这标准找了。” 程橙小噎了一下,抬眸瞪着许倾言和顾昭,耳尖染上了一抹粉红。他们也太过分了,净是拿她开玩笑。 “这混小子就是不听我话,说了多少次别早恋,你可别学他,不然我跟你爸可交待不起。”顾父瞥了他一眼,随即又停住筷子在程橙和顾昭之间徘徊:“……你们谈恋爱没影响学习吧。” 顾昭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抬高了几分音量:“我是那种人吗。” “放心,我盯着他呢。”许倾言在一旁调解。 两人不一起挂科就算不错了。程橙吃了口饭,偷偷诽腹着。 “行了吧,这姑娘我觉着不错。”顾母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你儿子这德行能找个已经不错了。” 顾父瞧着程橙确实不错,最重要的是还能跟他聊起茶来,比自己家里不省事的两个顺眼多了: “那倒是。” “爸,过分了啊。” 见他们聊天这样诙谐,程橙忍不住嘴角跟着上扬。其实他们家氛围也没想象中那么严肃,也难怪顾昭性子这样直率坦诚,估计小时候也皮,没少给家里惹事吧。 吃过饭后顾昭坐在沙发上神情散漫,抬腿踢了踢许倾言的脚,“吃完饭不走是想给我们家洗碗?” 许倾言也不怒,细细打量着程橙的脸,随后又抬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我们是不是很久没切磋了。” “你是说……”顾昭眯了眯眼,细细思索起来,他盯着许倾言那双藏了心思的眼,倏然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行,就现在。” 程橙看着他俩一唱一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顾昭拉着手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带着她跟在许倾言身后上了楼。 她一头雾水走上台阶。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 游戏 顾昭领她去了楼上一间房,看上去像是游戏房,里面空间不大,有一台屏幕和电脑,架子上还摆了些游戏机和卡带桌游,程橙走过去看了眼夹子上的物件,他们玩的还真不少。还有的卡带标签上的字迹模糊,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大部分都是他带过来解闷的。”顾昭走到程橙身边,抽出几个卡带粗略地看了眼。 两个幼稚鬼。程橙放下手里的卡带,瞅了瞅他,又看了眼许倾言,“原来你们的切磋是打游戏……” 许倾言闻言笑了笑,走过去翻找架子上的盒装桌游。 “那个游戏还在不在。” “我找找。”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只见顾昭弯腰打开下面的柜子,从里面翻出了个上锁的盒子,他正要旋密码锁时却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抬眸盯着程橙: “我先说好,这可是许倾言弄回来的,跟我无关。” 她越发好奇了,转头看向许倾言,对方却耸耸肩无所谓的模样,并不在乎风评被害。 顾昭将密码锁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盒桌游来。包装已经被拆过了,他打开盒子从里面翻出一张地图,还有几颗骰子和一叠任务卡。 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桌游,他们怎么弄这么大阵仗。程橙蹲下身子好奇地伸手去掀开一张任务卡,看清了上面的文字顿时脸发烫起来,卡片烫手似得被她扔了回去。程橙红着耳尖视线徘徊在顾昭和许倾言之间。 “你……你们……” “是他。”顾昭特意纠正。 许倾言也蹲了下来,指尖夹起一张任务卡瞅了眼,眼神从卡面移到她绯红的小脸上。不紧不慢将卡放了回去,“以前去绯夜从哥哥的酒局拿回来的。” “我们只拆开看过,绝对没玩。”顾昭言之凿凿地跟她解释,眼神坚定而明诚恳。 程橙盯着他的眸g咽了一下,动了动唇,声音紧张:“那你们玩……”她站起身想逃,许倾言和顾昭默契地一人一边拉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按了回去。 “没有你还怎么玩。”许倾言的手掌将她的手牢牢按在地上,尾音暧昧起来。他抓起她的葱指,将骰子塞到她的掌心里,一堆桃花眼里含了笑: “开始吧。” 程橙看着掌心里那颗骰子,感觉自己被两只豺狼虎视眈眈着,他们俩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把她带进房间里,这一切都是蓄谋已久的。她已经掉进了他俩挖好的陷阱里,只能被迫加入到游戏中。 所有人手执一枚棋在地图的格子上前进,每个格子上都有相应的指令,有简单的前进后退指令,还有的则需要摸任务牌完成上面的任务,先到大终点的为胜者。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辅佐道具,例如计时器和骰子,配合任务的完成。 重点是上面的任务内容色情又糜烂,完全不是正经的桌游,任务卡还按X别分了两类。 按猜拳顺序是顾昭先,程橙第二,最后轮到许倾言。 顾昭先投了骰子,落棋的任务是脱掉一件衣服。就这么不痛不痒的任务,顾昭迅速将外套脱下,里面还有件长袖。 轮到程橙了,她投出骰子,落到数字格上抽取一张任务牌。她忐忑地摸起牌,将牌面摊开。 ——被一位异性从后面伸进衣服摸x二十秒。 比起她方才摸到的第一张牌,已经算是程度较轻的玩法了。那张她第一眼瞧见的牌早在方才她洗牌间被扔进了最底下,一时半会儿还摸不出来。 许倾言和顾昭对视了一眼,顾昭将骰子递到程橙手里:“来吧,单数他双数我。” 转到了双数。顾昭唇角微微扬起,长臂一伸将人捞了过来,程橙坐到了他腿间,后背抵着顾昭炙热的胸膛。 许倾言拿着秒表计时。 顾昭的手指灵巧钻进她的衣服里,绕过内衣一把抓住了那对绵软的乳儿,指腹按着奶头摩挲。她的r软的跟棉花糖似得,还富有弹X,手感滑腻。他的指尖微凉,很快就被她温热的奶子捂热了,手指在衣服下揉捏着,将奶子在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 他心急,用的力道也大了几分。程橙唇齿间不由溢出了呻吟,坐着分开的腿也逐渐合拢起来。 “唔。” 他还想多蹂躏一会儿,却被秒表的提示声打断了手上的动作。顾昭恋恋不舍地狠摸了一把穴乳,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 他硬了。 程橙缓过神来,分明能感觉到他逐渐肿胀的鸡8抵着她的T缝。她慌乱地从他腿间离开,坐远了些,离开这个已经情欲上身的危险人物。 轮到许倾言投掷了。 ——对一位异性用舌头从脖子舔到耳根,并用对方手机拍摄发送给指定联系人。 等等,这游戏怎么看吃亏的都是她吧。无论他们俩抽到了什么互动牌,她都是那个强制被牵扯到任务里的‘异性’。程橙看着那张被许倾言丢下的牌,突然反应过来。 许倾言将她的手机录像打开,一手抵在她的背上,将唇凑到她的脖颈间。舌尖舔上她白皙的脖子,他温热的呼吸地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许倾言的舌尖一路向上,滑到了她的耳后。他的动作缓慢,舌尖似有若无时轻时重撩拨着她的敏感部分,程橙的表情也变得暧昧起来,眼里跟含了一汪春水似得。 拍摄结束,许倾言看着她手机里的联系人,指尖落在一个名字上,他点了点,明示程橙发出去。 顾昭扫了一眼上面的联系人名字。 “真有你的。” 她有了沈知言的联系方式之后一条消息也没给他发过,突然就给他发这么一个性意味明显的视频过去,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许倾言该不会是报那天早上的仇吧,他那会儿明明什么也没说,没想到都记着呢,男人小心眼起来还真是可怕。 程橙按照任务指示将视频发了过去,没想到沈知言几乎是秒回了信息,只有短短的两个字。 ——定位。 这她怎么敢发,万一沈知言真冲过来凑个麻将局了,还不得被三个人轮流玩。她只能关上屏幕当做没看见。 —— 等会还有一更 -- 游戏2()(500珠加更) 重新轮到顾昭的回合。 ——将一位异性的衣服脱到只剩内衣裤。 除了她哪还有别的异性,她只能配合着他的任务,被他取下围巾,大衣脱下,他又撩起她的衣服,一件一件从她身上剥离,再扔到一边。被衣服罩住的那具身体逐渐显露在视野里,那对被他隔着衣服揉捏的奶子也露了出来,被内衣裹着。那两条白皙纤细的腿蜷起来企图挡住双腿间的风景。 顾昭和许倾言的呼吸声加重了些,视线是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光是用眼神就能将她从头到尾侵犯了一遍,脑子里肖想着怎么褪下她剩余的遮挡,然后把人按在地上胡乱C着,操出哭腔来求他们轻些慢些。 他们的眼神太过赤裸直白,程橙硬着头皮去掷骰翻牌。 ——被全场异性全身各部位按摩30秒。 …… 程橙将牌面反扣着,眼神乖巧,语气中多了几分商量的意味: “可以重新抽吗……” 顾昭抽走她手里的牌放到地上,看清了上面的字以后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许倾言的眼神黯了黯,指尖摸上她的手背: “要好好遵守游戏规则。” 说得好像他们就一定会严格遵守规则一样,指不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程橙认命地躺在铺了地毯的地上。 她才被顾昭脱剩下内衣裤,现在就抽到这样的牌,近乎全裸的身子要被两个贪得无厌的男人用手指玩弄。顾昭的手摸上她的奶子,上面还有他方才留下的指痕,他掐了一把奶尖,引得程橙闷哼一声。 许倾言的手直接摸上了她的双腿之间,搁着薄薄的一层内裤按压下去。布料吸附在阴户上,勾勒出她小比的形状。顾昭也默契地来到她的小穴处,约摸着穴口的位置,指尖朝那处猛地一按。 棉质内裤上立马出现了濡湿的水迹。 程橙眉头一皱。 许倾言撩起内裤,指头摸索到了她挺立的阴蒂上,指尖绕着那处小红豆开始缓慢打转。顾昭的手指则摸到穴口,立马就被她流出的淫水浸湿了指头,他的指尖稍稍用力,就被贪婪的小穴吞进去吮吸。 两个人就这么用手指侵犯着她湿漉小穴,一个挑逗着阴蒂,另一个在穴口处浅浅抽插,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她的身体完全被撩拨起来,尾椎骨一阵酥麻的痒意直窜四肢百骸,程橙蜷了蜷手指,樱唇微微张着,缓慢呼出热气。再这么被他们用手指玩下去,她会忍不住想要更多的。 “到时间了吗……” 许倾言瞥了一眼计时器,递到她眼前: “不好意思,忘记计时了。” ……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程橙皱着眉被他们用手指玩弄,偏偏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重新来。”顾昭按下计时器后,两人相视一秒,跟约好了一样,手上的动作比起方才更为剧烈。许倾言的指尖绕着阴蒂打转的速度加快,时轻时重按压着她敏感的地方,偶尔还用指甲蹭过突起地方,惹得她一个战栗,穴口吐出了更多淫水,浇在了顾昭的手指上。 “水好多。” 顾昭将指头挤进去,整根手指没入,温暖的穴肉包裹着他的手指,里面又湿又紧,水还多。他动了动,手指在里面撑开更大空间,还能晃荡出淫靡的水声。这么销魂的小穴,真想将鸡8也放进去捣鼓。顾昭的眼神灼热起来,往里又添了根手指。 他的两根手指开始在湿润的小穴里迅速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将她的内裤都弄湿透了。小姑娘的十指攥着地毯,指关节捏得发白。她的脚踝被两人的手指握住,被迫分开腿承受他们的玩弄。顾昭的手指送到最深处,掌心打在她翘挺的臀瓣上。 “唔唔……啊……啊啊……慢点……” 才三十秒的时间,让他们怎么慢啊。 她甚至内裤都还没脱下来,许倾言就这么看着两人的手指将内裤挤到一边,下面嫩粉色发肉穴被手指分开,狭小的穴口含着顾昭的手指,而他的手指则在挺立的阴蒂上迅速拨动,她的小比被骚水弄得亮晶晶的,看上去格外诱人。 一个摸x,一个插x。两人加快了逗弄的频率,将她弄得小穴一阵一阵收缩,大腿根部微微痉挛,几乎就要被送上高潮顶峰。 时间却突然到了,她濒临高潮的欲望因他们手指抽离的缘故而迟迟到大不了顶峰,卡着不上不下更加难受了。偏偏这会儿他们倒是遵守游戏规则起来,说停手就都停了手。程橙忍着没有纾解的欲望坐起身来,委屈地瞪了他们一眼。 “乖,先忍忍。” 她的表情过于可爱了,许倾言将手指凑到唇边舔了一口,上面还有她的骚水,程橙见他的动作,眼里委屈又瞬间变成了羞耻,挪开眼神不敢看他。 他怎么可以…… 许倾言将她的淫水舔干净了,就去投骰子翻牌。 ——亲吻一位异性大腿根部十秒。 许倾言的手将她的大腿掰开,唇凑到她的腿根,舌尖开始细细舔舐着她的大腿根部,还在上面留下了一滩淫靡的水迹。他的呼吸和舌尖的挑弄都在似有若无撩拨着她,下巴还会时不时蹭到她的x上,惹得她一个激灵,又吐出了一泡水。 这种任务非但解不了她的渴,反而让她的欲望更重了些。为什么舔的是她的腿根,而不是她的小比。程橙闷闷地想。许倾言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放她离开。 轮到顾昭的回合。 ——让一位异性坐在腿上,直到惩罚结束。 地图上的有几个格子标了惩罚结束,需要她的棋子停在上面才能从顾昭腿上离开。顾昭长臂一伸,又将她带了过来。 先前那次她还衣服透擅,现在她可就剩两件简单蔽T的内衣裤了。这会儿再坐到顾昭腿上,他跨间那股热意隔着棉质内裤传来,坚硬的鸡8抵在她的T缝上。程橙调整了坐姿,让穴口往鸡8凑近了些,两瓣阴唇压在他裤裆凸起的那处, 顾昭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伸手往她臀瓣上拍了拍,“程橙同学,你好像不是很乖啊。” 他们这么对她,还不能让她来使点小坏吗,反正他一时半会也C不到。程橙充耳不闻,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时不时还摇着臀瓣,小比前后磨着鸡8。 顾昭被她这个骚样弄得近乎受不了。 还什么游戏呢,他现在就想把人按着就地操了,看她还敢不敢再磨。 -- 游戏3( гōusёωu1.∁ōm 顾昭搂住程橙的腰,将她从身上带下去,另一只手掌扶在她的臀瓣上,想将她最后那点遮挡也褪下,却倏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了动作。 许倾言将骰子递给程橙,抬眸神色镇定地看着他: “急什么。” 顾昭皱了皱眉,将人重新按在腿上。 “在那说风凉话,又不是坐你鸡8上,换你试试。” 这么个尤物坐在身上蹭来蹭去,只能光看着又C不了,也不知到底是惩罚谁。顾昭的呼吸重了些,眼里翻滚着克制隐忍的欲望,手掌在她腰间细细摩挲过。 “痒……” 他指腹上都是一层薄茧,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蹭过,痒意直窜。程橙扭着腰肢去躲开他的逗弄,将骰子骰了出去。 ——舔一位异性性器官三十秒。 又轮到决定是谁的时候了。这回是单数,意味着她要给许倾言舔鸡8。程橙抬眸看向许倾言。 许倾言朝她勾了勾手指,程橙立刻从顾昭怀里离开,爬到了许倾言身边。他当着她的面将裤链拉开,释放出那根早就叫嚣着肏逼的粉紫色肉棒,许倾言摸上她的手,将她的手带到了自己的鸡8上。 程橙一手握住他的鸡8,上面青筋盘踞,突起的纹路似乎在跳动一般,摸得她手指一阵发软。她低头将脸凑近了些,闻到了淡淡的麝香味。 顾昭就这么看着她张开樱唇,粉嫩的舌头舔了一口许倾言的蘑菇头,那鸡8分明抖了抖,前端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张嘴一口含住蘑菇头,嘴巴被鸡8撑开了。 她给许倾言舔鸡8的时候,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住鸡8,那白皙的嫩T就这么翘着,随着她动作的起伏摇晃,也不知是不是在蓄意勾引他。ⅴìρyzщ.℃óⓂ(vipyzw.com) 顾昭看得眼红,手贴上她的阴户,将内裤剥到一边,低头一口含住她流水的小骚穴吮吸,将她的淫水都吸进嘴里,舌尖还在不知餍足往穴口里伸,蛮横地钻进去想索求更多。 淫靡的吮吸声在室内响起。 “唔……”程橙被舔的腿一软,将嘴里的鸡8喊得更紧了些。许倾言眉头微微一蹙,这种急剧收缩的滋味太销魂了,他的手掌摸到她的脑后,让鸡8就这么抵在她紧致的口腔内,阻止她吐出来的动作。 怎么两个人都这么不守规矩啊。这不是她的任务吗,怎么现在反而被他们牵制住了。一个趁她不备舔上了她的x。另一个则强制她吞吃鸡8。 吐不出来,程橙只好用舌头去舔舐柱身,舌尖顺着青筋的纹理一路向上,舌尖绕着冠状沟打个了圈。正想继续往上舔舐龟头时,计时器提醒时间到了,许倾言也松开了按在她头上的手。 程橙抬起头来,满脸都是迷离的神色,脸颊也有暧昧的红晕。那根鸡8被她舔吃过以后,整根鸡8都湿漉漉地挺立着。 顾昭恋恋不舍将她重新带回怀里。 许倾言掷到了回退格,又领了张任务牌。 ——将衣服全部脱光。 他将牌丢下,伸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下面精壮的腹肌,那根翘挺的鸡8就这么裸露出来。程橙那根充血挺立的粉紫色鸡8,想着要是她不是坐到顾昭身上,而是许倾言身上的话…… 脸烫得更厉害了。 顾昭垂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对上许倾言那对含笑的眼,人都还在他怀里坐着呢,魂就跑对面去了,她还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磨他鸡8算怎么回事,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顾昭吃味死了,伸手捂住了她的眼,哑着的声音带了些警告的意味: “再看待会两根鸡8一起肏逼。” …… 会坏的。 程橙只好将他的手挪开,坐的安分了些。 许倾言笑了笑。什么时候她能不惧顾昭的威胁,主动到他身边,那才是真出息了,现在这被口头威胁两句就乖乖服软的模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轮到顾昭的回合,他摸了张任务牌,祈祷自己最好就抽到一些能早日C上她的牌来,好好治治怀里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将牌面摊开。 ——被一位异性舔x十秒。 因为性子问题向来都是顾昭主动弄她,现在也轮到她来主动了。顾昭将她转向自己,抬了抬下巴明示她。 程橙缓慢张嘴含住顾昭的乳头,模仿他对她做过的那样,用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吮吸。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舔男人的x,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只好一对眼盯着他的脸,去观察他的反应。 他垂眸就能看见小姑娘好奇的眼神,明明在勾着淫荡的事情,眼睛纯的跟什么似得,让人想将她这对眼染上情欲,变成天天只想吃他鸡8的骚货,顾昭的呼吸声更重了些,承受她这份主动。 任务时间结束,又到了程橙的回合,她总算是投到了惩罚结束的格子,能从顾昭身上下来了。 程橙重新坐回地毯上,后背没有了顾昭的胸膛抵着,还有些许凉意。仔细去瞧他的裤子,方才她坐过的地方还有一滩水迹晕开了,她都未曾想过自己会湿的这么厉害。 顾昭自然也瞧见了,在他腿上一直发骚,不是欠操是什么。要不是许倾言还在这,他还用得着管什么游戏,也真亏许倾言能忍住在这装矜持了。 许倾言自然也是想操的,尝过她上面那嘴的滋味以后更是心痒难耐,也得让她下面那张嘴吃吃鸡8才好,他投了骰子翻开牌。 ——选择一位异性对着镜子后入一分钟。 这不就来了么。 顾昭看了眼上面的字,又急又恨。 C,什么狗运,他想小姑娘那又湿又禁的小骚比想疯了,偏偏又抽不到那样的牌,只能看许倾言先吃上肉,眼神被欲望和妒忌充斥着。 许倾言将她拖到怀里,程橙的手扶上他的腿坐稳了些环顾四周。这房间哪来的什么镜子。 许倾言垂眸瞧她的脸,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正对着顾昭,轻启薄唇: “凑合用吧。” 行,敢情是把他当镜子使了。顾昭站起身离他们近了些又重新坐下,既然要当镜子,那自然是要离得近才好看清楚些。许倾言刚松了手,他的手又摸了过来,扶住程橙的下巴仔细端详她那对湿漉的眼。 许倾言将她的内裤褪到腿间,扶着鸡8对准了湿漉的穴口,挺身整根没入,硕大的蘑菇头挤开层层穴肉,直直抵上宫口,激得她又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她里面早就被水浸得湿润,借着淫水一插到底,穴肉贴上鸡8不停吮吸着柱身。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程橙还是被他顶得一阵腰肢酥软,皱着眉感受小穴被大鸡8填满的肿胀感,唇边的呻吟就要溢出,却被顾昭含住唇瓣堵住声。 -- 游戏4() 许倾言扶住她的跨,用紫胀鸡8狠狠对着那湿漉的嫩穴,粗长的阴精在骚穴里狠狠撞击,他忍得太久,这会儿终于能操到小骚比了,他操得狠了些,像是要将积攒的欲望都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他的鸡8飞快地在水淋的肉穴里不听抽查,进出间还能听到噗嗤的水声,色情又糜烂。程橙的1骚穴不受控制收缩起来,一股股淫液不停被他顶弄出来。 这么个淫水泛滥的小骚比,里面的穴肉还裹紧着鸡8,许倾言被她销魂小穴吸得头皮发麻,缓缓抽出一部分肉棒,小穴堪堪含住了龟头,又被鸡8狠狠地推进去,阴精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刺激得淫水疯狂分泌浇灌在鸡8上。 “唔唔……”程橙被顶弄得受不了,手软的无力,只能搭在顾昭肩上支撑,偏偏许倾言捣弄得厉害,鸡8戳的她思绪翻飞,酥麻的快感跟无数股细小的电流在她全身乱窜,她只能胡乱地用手指抓着顾昭的肩,在上面留下几个月牙痕。 就这么点不痛不痒的抓挠,顾昭还是受得住的,许倾言在后面勾着小骚穴,他就在前面亲着她。他的手指也没闲着,将她的内衣扣解开,那对柔软丰满的双乳就这么迫不及待脱离束缚弹出来。 她胸前那对r在许倾言抽插间不停晃动,这样招摇地晃着奶子,不是想被摸奶是什么,顾昭伸出手指握住她的奶子,肆意亵玩起来。弹X饱满的乳儿在他手里被揉搓,白玉般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把玩够了又用指尖捏住乳头揉捏拉扯。他松了手,两颗眼红的乳头发青肿胀,淫荡地挺立着。 那计时器不合时宜地发出了滴声,顾昭松开她的唇,程橙总算是得到了些喘息,双眼难以聚焦。 “时间到了……”她颤声说,祈求许倾言停下好让她休息一阵子。 许倾言停住了抽插的动作,伸手按掉计时器,给了顾昭一个眼神,顾昭心领神会,他知道许倾言在想什么,他亦有此意。都吃到这个份上了,还真当他们会继续和她玩调情小游戏吗。 顾昭大手一扫,将棋盘拨到一边,上面的棋子四处滚落,那些该死的任务牌也散落一地,他腾出了一片空地来,方便更好地玩弄她。 程橙后知后觉,诧异地看着顾昭恣意的眼。 “你们……” 她又扭头看向许倾言,他的鸡8还埋在她穴内。许倾言垂眸对上她的视线,唇角一勾,挺腰用龟头顶了顶宫口,意图明显。 “该我了。”顾昭看着许倾言。 许倾言将埋在她体内的鸡8抽出,穴肉还恋恋不舍在挽留,鸡8上都是她淫水,被浸得亮晶晶的。 穴里肿胀感逐渐消失,只是还未休息多久。顾昭就将她翻身压在地上,手指粗鲁地摸上她的骚穴,他将浸湿的内裤重新替她拉起,中间用手指拧成一股,左右摩擦着肿胀的阴蒂。他的眼神灼热地盯着糜红的小穴,将内裤拨到一边,与骚穴分开时上面的淫液还黏连成丝,十分淫靡。 许倾言也盯着她的小穴,用手指按住她的两瓣阴唇往两边拨开,只是她的x太过湿漉滑腻,弄了两次才将她的x分开,顾昭伸手打了打小骚比,惹得程橙呜咽一声。可怜的小骚穴被拍打得汁水四溢。 那x才刚将鸡8吐出来没多久,穴口还微微分开着,许倾言伸手进去捣鼓了两下,指尖抽出时还能看到y丝缠绕。他又用手掌贴上她的阴户,掌心都沾上黏腻的淫水。他将手指移开,给顾昭腾出插穴的位置来,自己坐在椅子上。 许倾言将指尖的淫水抹上她的奶尖,又将掌心的抹到她的穴口处,摸着她的手让她将自己的两个奶子拢在一起。 “扶好。” 许倾言松了手,将鸡8从奶子缝隙里插进去,滑腻弹X的乳肉夹着滚烫的柱身上下滑动。因为鸡8上都是她的淫水,他抽插更为顺畅了,见她双眼含水捧着奶子给他C,这副模样叫他鸡8更硬了。 另一边顾昭脱了裤子,扶住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将鸡8对准了小湿x一捅到底,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挺胯猛干。鸡8奸淫着小骚穴,穴肉被粗大硕壮的鸡8带进带出。程橙白皙的身体被干得淫荡乱颤。他的鸡8又粗又大,每下都抵在她的宫口上叫她身体发软,酥麻的爽意四幢埔窜。 “唔唔……你慢、慢点……” 程橙被顶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皱着眉双眼迷离而湿漉。她胸前还夹着许倾言的鸡8,他伸手将她的头按住,声音慵懒而蛊惑。 “来吃糖。”他往上顶弄了一下。 程橙垂眸看着胸前硕大的蘑菇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埋头舔弄从双乳里探出的龟头,小嘴不停吮吸着上面分泌的液体。顾昭在后面深顶了一下,她的贝齿轻轻磕到龟头上,引得许倾言顿时低喘一声,皱了皱眉捏住她的脸蛋,让她稳住些。 顾昭飞快地挺胯顶撞操干,交合处发出噗嗤的水声和耻骨相撞的拍打声。里面的媚肉拼命夹吸着大鸡8,他操得眼角发红,真想每天都让她夹着她的鸡8挨操。她在被抽插间有了高潮的欲望,小比一翕一合绞着鸡8,程橙的腿根微微抽搐,一股热流被顾昭顶了出来,他越顶就喷的越多。 强烈的高潮刺激让她根本无法专心给许倾言舔鸡8了,他也不勉强她,挺胯在她的N缝中进出抽插,龟头一下一下抵在她的唇边,C着这又软又弹的r。 顾昭被她的小骚穴吸得有了射精的欲望,咬着牙猛插了一顿,狰狞的肉棒在她被撑满的穴口里不断进出,最后将粘稠的精液一滴不漏全都射进了她的穴里,鸡8还留在里面,他微喘着气,将鸡8缓慢抽出,小穴里的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一股脑涌出。 他C完了自然该换人了,许倾言站起身替代了顾昭的位置,将她翻了个面要从正面操她,他们真不是人,她才刚泄出来,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压在身下准备挨插,她一对湿漉的杏眼委屈地看着许倾言,小声说: “会坏的……” “不会,我有分寸。”他哄骗似得放柔了声音,蛊着她张开腿乖乖给他C。程橙看着那对桃花眼,思绪稍稍卡了壳,不经意间就被他扶着鸡8压了上来,将她的比赛得满满当当,开始新一轮攻势。 程橙最后是带着哭腔求他们别操了。 她被这两个食不餍足的男人操得x微微红肿了,他们才肯放过她,她白皙的身体上面都是他们的指痕的吻痕,奶头也肿胀着,再往上一对杏眼蓄着泪,好生可怜的模样。 “你玩过火了。”许倾言摸出药来替她抹上,早预料到这种场景,他来时已经备好了消肿的药,指尖抹了一些在她穴里涂上。 顾昭瞥了他一眼: “啧,说得你没操狠一样。” 明明两人都不是好东西。程橙诽腹。哄骗她玩游戏的是他们,不守规矩的也是他们,突然中断游戏的还是他们,就这么把她吃得死死的,真是太过分了。 -- 醋意 秋冬的天黑得比较早,程橙在顾昭家里用过晚饭后才回的学校,天空昏昏沉沉,路边亮起暖h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 她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路走回宿舍楼,垂眸按指纹锁时被一双手毫无预兆搭了上来,贴着她的肌肤,又冰又凉。 程橙抬头撞进一对幽深的黑眸,她怔了怔。 “沈知言?” 她视线上下打量他,最后停在那只东红的手上,他身上穿得也单薄,难怪整个人跟冰块似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待了多久。 “先进去吧。”程橙担心他冻着了,挪开他的手,想去给他开门,未曾想他的手又重新搭了上来,阻止她的动作。程橙不解地瞧着他的脸,他眼里情绪不明,她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他个子高,她才堪堪到他胸前,先前打量他时视线飞速掠过,现在再仔细一看突然发现他胸前夹的工作牌,她又想起了那次游乐场里见他时他也是那里工作人员,难道说他周末都会去打工吗。 “走走。” 沈知言扣着她的手腕,将人往身前一拉,然后迈开腿走起来。程橙还未反应过来,先前几步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等回过神来才加速跟上了他的步伐。 明明是他邀请她散步,却摆出这么凶的架势来。 她倒是无所谓的,他这人平日里就不好相处,现在当是饭后消食多走两步,她从顾昭房里出来时还被他在里面套了件毛衣,暖和极了。只是沈知言都不怕冷的吗,她瞧着都想哆嗦。 学校拢共就这么点大,周末留宿的人也少,运动场一片寂静。沈知言就这么拉着她的手腕缄默不语,他个子高腿又长,即便是拉着她她也很难跟上他的步伐。 “你走太快了……”程橙扯了扯他的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思考什么,连个眼神也没给她,只是步伐好像放慢了些。 哪有人这样散步的,要不就松开手各走各的,要不就牵起来好好走,现在扣着她手腕几乎要拖着她,连个头也没回,话也不多说两句,他这是在闹别扭吗,因为那段视频还有她没回他? 这么沉默的气氛,她倒是头脑越发清醒起来。他还带着工作牌,现在天虽然暗了些,但离正常的下班时间也没过去多久……他该不会还没吃饭吧。 她越仔细想越想起些事情,沈知言不是裴泽那样因为她使了点手段才在宿舍名单上的人,他的家境应该是很优越的才对,怎么会去打工。而且她先前也去过他住的地方,看上去条件极差。 他是为什么放着优渥的日子不过,兼职打工过日子呢。 是因为他家里都没人在意他的吗…… 程橙看着他那只手,突然有些心软。 “沈知言,你想吃饭吗。”她停住脚步,沈知言还扣着她的手腕,此刻也被迫停了下来。 他转头,冷着脸蹙眉,狐疑地打量她的表情,似乎想看出她突然这么一问的目的来。 他确实是没吃饭的,下午她莫名其妙给他发那样的视频之后杳无音讯,他想着按她的性子应该不是她发的,只能是许倾言在故意激他。 许倾言也确实做到了,他打工时几次都心不在焉被投诉。下了班以后几乎是第一时间过来宿舍,里面只有裴泽一个人在,他反复看那段视频越发烦躁,在宿舍门口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把人逮住了又能做些什么,质问她?还是迁怒她?他们之间确实是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身份去管她,他越想越是气闷烦躁,小姑娘却在此时问他想吃饭吗。 他都被她气饱了。沈知言一脸冷漠,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就又来了一句,将他的路生生堵死。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程橙看着他的眼睛。 许是路灯的缘故,此刻她一对眸被照得好似装了星辰,看得沈知言心脏忽然漏了一拍,手握得更紧了些,直到她眉头微微一蹙,他才反应过来,烫手似得松了五指。 夜晚的市区灯火明亮,街边各种小食,烟火气缭绕。 程橙一路走过去,明明在顾昭家里吃过了,闻到香气还是会禁不住馋起来,什么瞧着新奇的都想试试。最后选了一家热闹的路边摊,点了份招牌的g炒牛河。 只是她吃了几口便觉得有些撑,放下筷子看他吃饭的模样。沈知言应该是饿坏了,低头专心吃着,吃得极快。 明明这么饿,却还是跑去找她,她不开口提,他得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口热乎的。程橙看着他的脸,他眼下乌青明显,仔细看还能看出他的疲态来。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许是她眼神太过直白灼热,沈知言抬起头正对上了她专注的视线。 程橙伸出手指点了点桌上的菜单,一对眼明亮地看着他: “还想吃什么,今天我生日,请你吃。” 其实她生日还有一个月呢,只是想起他之前在她发烧时那样照顾她,突然很想请他吃一顿饭,如果直接和他说怕是他也不会接受吧。 “哦。”沈知言被她的眼神灼得厉害,却表现的情绪冷淡。 吃过饭以后,他将她送回宿舍,在宿舍门口停了下来。 沈知言垂眸看着她的脸,今天的事情说不在意都是假的,还是要跟她算这笔账的,那个视频就算不是发给他,换作发给宿舍里其他几个人,也都会生气的。她以为请他吃一顿饭他便能忘记这件事了吗。 何况他本来脾气就不好,他承认自己爱计较。 沈知言倏然俯下身子,脸越贴越近,压迫感迎面而来,就在她以为他是要亲她时,他的唇却凑到了她的脖颈间,下一秒疼痛感就顺着肌肤传了过来。她伸手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疼的。 程橙皱眉倒吸了口凉气。 沈知言怕是属狗,怎么这样咬人。 一开始被咬时还是很痛的,后来习惯了承受这份痛楚倒觉得他好像没那样用力了,反而感觉好像有什么一阵一阵按压着她的伤口,程橙这才反应过来,他在用舌尖舔舐她的肩膀。 …… 她推不动他,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良久,沈知言从她肩上抬起头,一对黑眸染了厉色,逆着光瞧不太真切。 她猜到他是为视频的事情算账来了,她都请他吃饭了,还当他是气消了,没想到还放在心上呢,就不能当做没发生吗,程橙看得手指微微蜷曲,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心虚。 “下次再让我看见那种视频……”他微凉的指尖狠狠按在他咬下的牙印上。 “就不止咬这里了。” -- 实践 南城下了第一场初雪,棉絮一样轻盈的雪花飘飘扬扬落下,这场瑞雪让人隐隐兴奋起来,困倦也消散了许多,课间的走廊里聚集着出来看雪的人。 顾昭接了一手的雪花,落在指尖化成一滩冷水。他侧目看一眼身边站的程橙,她正专注地看着雪花从天而降,顾昭起了坏心思想去逗一逗她,手掌迅速贴到她细嫩的脖子上。 好冷。 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程橙一个哆嗦,迅速缩着脖子往后躲,抬眸就对上他得逞的笑,偏偏她往哪躲他的手就往哪儿追。 这个幼稚鬼。 出来看了一会儿雪,她的手也凉了。程橙也不甘示弱,抬起手去摸顾昭的脖子,奈何身高T型差距,顾昭只往后稍稍躲了躲,长臂一伸就钳制住了她的动作,她手没他的长,程摸摸也摸不着。 她索性跳起来,谁料一脚踩滑,连连后退了几步,后背抵上了温热的胸膛,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的肩扶稳了。 程橙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黑眸,正用清冷的眼神打量着她,小姑娘面色红润,一副精神充沛的模样,最近她总是窝在宿舍里,吃得脸都圆了些,养的极好,他看着也满意,如果能少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往来就更好了。 “学生会巡逻。” 江靳舟抬头扫了一眼顾昭的脸,声音清冷。 “严禁走廊里追逐打闹。” “嘁。”顾昭摆摆手,看到他手上的袖章轻嗤一声。行吧,谁让他官儿大呢。见课间休息时间也差不多结束了,顾昭也回课室去了。 江靳舟伸手接住一片就要飘落在她脸上的雪花,抬头看了眼雪花纷飞的天。去年下初雪的时候他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她兴冲冲地进来非得拉着他出来看雪。 现在倒是心野了,在这跟别的男人嬉闹赏雪,怕是早就忘了他。 其实她只是出来打水时被顾昭缠上了而已。 江靳舟收回眼神,低头看她: “明天社会实践东西收拾好了?” “嗯。” 她们明天要去实践基地实践三天,不过这是高二的活动,他问这个做什么。程橙抬头看着他的侧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她刚想开口问,却被不合时宜的上课铃打断。程橙也来不及多问,留下一句话就急匆匆走了。 “我先上课了。” 江靳舟看着她飞快溜进教室后门里,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中。上课倒是挺积极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听进去多少。他迈开腿朝她的班级走去,站在了讲台上,冷漠的视线扫过下面的一群人脸,最后停在了程橙写满诧异的脸上。 他动了动唇,缓缓开口: “我是明天负责带队的队长高三级江靳舟,现在来讲一下注意事项。” 原来是他来带队,难怪会问她收拾好了没。 从南中到实践基地有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江靳舟带的是程橙的班级,等所有人都上了车清点完人数以后他才上得车,程橙坐在车尾处抱着书包一脸倦意,身边还坐着许倾言和裴泽。 许倾言将热豆浆插上吸管凑到了她唇边,她睡眼朦胧地瞧了一眼,张嘴嘬了一口,眼睛又亮了起来,接过他手上的豆浆心满意足喝了起来,没有什么比冬天早上喝一杯热豆浆更舒服的事情了。 江靳舟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盯着她的脸一步步朝车尾走去。怎么,她平时就是这么左拥右抱的么,还挺会享受,谁伺候得好了是不是还得给人一点奖励。 车尾晃得厉害,如果可以程橙也不想坐这儿。只是她上车时刚坐到前面的双人座上,在隔壁座放下书包,抬头就看瞧见许倾言和裴泽杵在她面前。 连向来稳重的裴泽都会在这种事情上暗自较起劲来,她谁也不敢得罪,他们在这种事情上可小心眼了,怕哪天他们就拎出来报复她了。程橙只好起了身走到车尾一排长座上,这下好了,都别争了。 程橙看见一双腿凑了过来,视线顺着往上,撞进了江靳舟的一对黑眸里。她咬住吸管,彻底清醒了。只见江靳舟将她怀里的书包抽出来和他的一起扔到了空位上,在裴泽身边坐了下来。 三个人坐在她身边,气氛一下就诡异起来,程橙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们的表情,还好这三个人倒不是会没两句就亮起拳头的人,应该不至于打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呼吸,坐得也规矩起来。 “听说实践基地有温泉。” 怕她无聊,许倾言将手机屏幕往程橙面前凑了凑,手指在上面滑过几张照片,上面一池温泉雾气氤氲,模糊了四周的景象。 他分明可以将屏幕怼她眼前,却只是稍微移了些过去。程橙一听顿时来了劲。凑了过来看着上面的图片,一对亮晶的杏眼里充满了期待。冬天泡温泉岂不是很舒服,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在温暖的泉水里浸泡着,洗去浑身疲惫后的惬意了。 小姑娘注意力都在手机屏幕上了,没发觉自己身子往许倾言身上倾,他垂眸瞧着她从羽绒里露出来的一截白净的脖子,唇角似有若无勾起。 一句话就差挂在许倾言身上了,她怎么这么容易被钓着走,江靳舟微微皱了皱眉,声音冷漠: “你们进不去。” 也对,她们是来社会实践的,怎么会有舒适的温泉浸泡呢。程橙听了他的话顿时丧了气,眼神黯淡下来。 许倾言将手机收了回来,不死心地又翻出了两张图: “还有篝火晚会。” 她刚熄灭热情又重新燃了起来,多瞅了两眼图上明亮的篝火,只是眼神还没停在上面多久,江靳舟又一句话冷不丁地响起。 “去年开始就取消了。” 成心的吧。许倾言是没辙了,干脆关了手机,用顾昭的话来说就是他被人单防了,好难对付的对手。不过南中还真是死板又多规矩,他在北中那会儿就听说有这些,怎么到南中来都被阉割了。 篝火晚会确实没有,但是泡温泉还是可以做到的。江靳舟自有打算。见小姑娘丧气地垂着脑袋,他摸出颗糖递了过去,薄荷橙子味的,她有晕车的毛病,小时候出远门非得备上一口袋的才肯上车。 只是还未等程橙抬头看见,那颗糖就没了踪影。 “谢了。” 裴泽将他掌心里的糖拿起,干脆地撕开了糖纸。 江靳舟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她净是招惹一些心智不成熟的男人来,眼光也该提高了。 -- 枣 到了实践基地放了行李就得开始上午的社会实践了。正值果园里冬枣繁盛的日子,新一批冬枣结了果还没开始采摘,上午的任务就是摘完一片枣树上的冬枣,当地的员工简单简单讲解了操作要点和注意事项以后就开始解散行动。 程橙拿着果篮进了果园,这里栽了一大片枣树,个头扁圆偏长的冬枣挂在上面青红参半,任人采撷。她走近了一棵枣树,抬头伸手托住枣果,拿疏果剪从果柄处剪断。 一串冬枣被她放进果篮里。 程橙摘得有些累了,蹲在地上垂眸看了眼篮子里的近乎堆满的冬枣,满园都是清甜的枣香,她看着有些馋了,想吃一个尝尝鲜。 她拿起一个冬枣擦了擦,迅速放进嘴里咬开,冬枣皮脆柔嫩还汁多无渣,甘香清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这么好吃。” 一双脚出现在了视野里。程橙怔了怔,缓缓抬起头,连嘴里的冬枣都忘记嚼咽了。她只是偷偷吃一个,怎么这么巧就被抓了个人赃俱获。 她看见了江靳舟带着审视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对杏眼圆圆睁着。 是好吃的。 江靳舟弯下腰,一手捏上她的脸颊。她局促地将果肉咽了下去,嘴里还含着果核,脸颊肉都被他挤在一块了,小脸鼓鼓的。 “被抓到偷吃是要扣分的。”他声音平静地跟她阐述规章制度,“不及格还要在这里多待上一阵。” 没想到这也能被他抓住,他的眼睛这么锐利呢,程橙仔细琢磨着他话里的意味,他总不能真让她被丢在这里吧。 她在他的注视下伸手摸索到篮子里的冬枣,摸了一颗出来放到他另一手的手心里,将他的五指紧紧拢在一起,带了那么点贿赂的意味。 江靳舟垂眸看了眼掌心里小小一个的冬枣,她挑的甚至不是个头大的,随手一摸就赛他手心里来了,还真是会打发人。 见他眉眼的神态不像是有周旋的余地,程橙又往他掌心里多赛了两颗,眼里带了些恳求的意味,衬得一对眼水灵。 江靳舟松开了捏住她脸颊的手指,将地上的果篮拿起来。手指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起身,抬了抬下巴明示她: “你摘。”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盯梢防止她偷懒吗?程橙打量他的表情,想揣度出他的用意来。 “还愣着?”江靳舟扫了她一眼。 果然是来监督她的,他在管人这方面还真是得心应手,连她也难逃一劫。 江靳舟在后面盯着梢,她是一刻也不敢松懈了,卖力的抓着枣吊剪摘冬枣。这枣比她还娇气,又不能揪拉果实,需得剪下果柄防止失水变软,表皮褶皱。她麻木地摘剪,长时间抬着的手又酸又僵,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放下双手歇了会儿。 比他想得倒是坚持的更久。本想帮她拎着重物好让她轻松些,小姑娘也不知怎得亢奋起来跟这枣过不去了,真就手起刀落一顿狂剪,他跟在身后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她幽怨的眼神才知道,敢情是把他当催命鬼来了。 他起了坏心又恐吓起她来。 “没记错偷懒应该是扣双倍分。” 他果然是来克她的,程橙一听这话立马又抬起手来,见她又要严格恪守劳动精神,江靳舟伸手拦住她的动作,将她手里的疏果剪接了过来。 笨死了,跟他撒娇两句都不会。 “歇着。”他将手里的果篮塞进她手里。 程橙提着果篮放到了地上,又悄咪往嘴里塞了颗枣。江靳舟逮她的小动作就跟安了雷大一样一逮一个准,只是这回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真不知道怎么长的,这么粘他怎么连他半点的优点都没学到。 下午的世间分了组,程橙抽到了打扫果园,冷天站在外面扫着一地的落叶和枯叶,扫到最后手指都冻得僵直难曲,总算是将负责的区域打扫完,任务完成后天色也不早了,又开始进行宿舍的安排。 这里条件不比学校,宿舍十二人间,洗澡也全部挤在大澡堂里。她跟着队伍一路走去等待宿舍的分配,最后剩她一人时女寝负责人看了眼名单,又看了眼她: “你就是程橙?” “嗯。” “你宿舍在别处,跟我来吧。” 她带着程橙绕到宿舍楼后面的建筑里,这里显然更为敞亮,程橙被领到房门前,推开门去看里面的摆设。 只是她才将门半开,瞧见里面一具精壮的身体,肩宽窄臀,腰身精瘦。程橙本能反应迅速关上了门,眼睛死死盯着木门上的纹路。 “怎么了?”女寝负责人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程橙摇了摇头: “你确定是……这里?” “就是这里。”她回答,“没别的问题我先走了。” 程橙又想起方才瞧见的那具男人身体,她只匆匆扫了一眼,连脸都没敢多看就关了门。现在开始不安地在门前徘徊起来,纠结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她在外头忧思,门却悄无声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江靳舟看着她在门外踱步不安的模样,长臂一伸将她拎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他这会儿倒不像刚才那样赤身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程橙眨了眨眼,开始好奇起来。他怎么回事,不是只是负责带队的吗,怎么还能统筹起宿舍安排来。 江靳舟确实是有这么大权利的,毕竟这家农业基地在他家名下。去年来实践时江母打探到消息就瞒着他暗自将这儿买了下来,也是见他们对他的态度和别人些许不同他才瞧出了端倪来。今年稍微利用一下这层关系也无可厚非。她从前行事高调,什么特殊没高过,别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里面有两张床,程橙坐在床上倒了下来,陷进软乎的床垫里,忙了一整天骨头都快散架了,小姑娘打小就金贵养着,重活也没做过几件,今天真是累得够呛。 她几乎要合上双眼睡去,一条柔软的浴巾却盖在她的脸上,将她的睡意又卷走了些,程橙将毛巾从脸上扒拉下来,对上江靳舟那对清冷的眼。 “不是想泡温泉?” 她闻言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双眼明亮。 -- 温泉( ®ōusёωu1.čō㎡ 原来这宿舍后边就是温泉了,她淋完浴推开门,见到雾气氤氲的温泉池,迫不及待走到池边坐下,温热池水将腿没过,她晃着双腿踢动池里的水,随即将身子也浸了进去,身体被池水包裹起来。 暖流洗去了疲惫感,身上的酸胀感也逐渐被抹去,程橙在池子里泡着,被一池的热气萦绕,将她的睡意又熏染上来,她的手臂摸在池边,脑袋枕了上去,没过一会儿便合上了眼,沉沉睡去。 她才睡去没多久,门又被人打开了,江靳舟一眼看见她趴在池边睡觉 真是的,才一会儿没看住,就又要睡去了。 江靳舟坐在池边,手指摸上了她的脸蛋。 她的脸带了些湿意,近日又养的好,摸起来滑腻柔软,一捏还能捏到富有弹X的脸颊肉。许是觉察到有什么异样,她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却仍未醒来。 江靳舟的指尖又滑过她的脸阔,捏上了她的耳垂,那里被温泉水热的泛粉,手感也是极好。他将她的手抽出一只来,横在自己腿上,揉捏着她手臂处的肌肤,白日里举了这么久,明早起来怕是得娇气地喊酸疼了。 他们俩都一样,打小开始就没伺候过人,谁还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现在倒好了,在她面前他倒成了伺候人的那一个,偏偏他却生了种甘之如饴的感觉。ⅴìρyzщ.℃óm(vipyzw.com) 江靳舟松了她的手,跳入池里。 程橙趴在池边睡着,天鹅颈的曲线优美,脊骨一路往下浸在水中,就这么毫无防备睡在这里,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这股因她而生的欲望来了。睡着的她毫无防备,浴巾轻轻一扯便掉了下来,露出了那具姣好的胴体来。半个奶子露在水面上,被雾气模糊了边缘。 江靳舟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腹,大手一路向上一手握住一只穴乳,另一只手则往下摸上她的阴户,手指挤开两瓣阴唇,指尖摸到黏腻湿滑的液体,与池水的触感并不相同,他早就见识过这具连睡着了也能发骚的身体了,手指摸到穴口往里一挤,温热的池水争相恐后流入小穴里。 他感受掌心里的乳肉分量,觉得她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些,小姑娘在长身体,动不动还被几个如饥似渴的男人亵玩着奶子,这N能不变大吗。 江靳舟伸出两根指头,在穴里浅浅捣弄着,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还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睡J她这种事他做得多了,每次都还是难以自持,肿胀的鸡8移到她的T缝里,被她的两条腿腿根夹着,她腿根的肉也极其柔软,借着池水的湿滑,鸡8开始在紧致的大腿缝里抽插起来。 他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摸上了花缝中的小红豆上,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地按压着,激得她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他的鸡8还在腿根抽插,一个打滑,龟头狠狠撞在了穴口上。 江靳舟皱了皱眉,箭都在弦上来,索性一个挺身,肿胀的龟头挤开小穴,没入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被里面层叠的x揉穴1住了柱身。 程橙被这一顶,抬头转了个方向,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又继续趴着睡,还未有醒来的意思,只是鼻腔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舒服声。 江靳舟挺动着腰胯把鸡8往里送,手掌握住她的细腰使劲往下按,她浮在水上,更是轻而易举就能带着她的身子一下下顶弄,鸡8次次插入骚心,然后使劲研磨那软烂湿腻的肉穴里,在一池泉水的加持下,交合处拍打出的水声更甚,淫靡暧昧。 程橙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身体一下一下前后起伏着,好像有人在后边推她顶她,叫她控制不住,身子在池水里晃荡,激起一圈圈水纹。 她皱了皱眉,觉察到下腹处肿胀的感觉,一根灼热的鸡8在小穴里不停抽插,进出间带来温热的池水涌进涌出,池水泡着身体已经够舒服了,还被鸡8这样奸淫,一股爽意翻涌上来。 不用想也知道身后那人是谁,她在这里算是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了。不过是想来泡个温泉,最后演变成被压在池边操弄起来。 程橙估摸着江靳舟的性子,要是知道她醒了肯定又得玩些什么新花样折腾她了,她明早还要爬起来继续社会实践呢,他能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她可吃不消。 还是当没醒来过,他C着一具没有回应的身体,没多久也该没趣了吧。程橙索性合了眼,继续装睡。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直想,江靳舟却早已知晓她醒了,她光表面做得好有什么用,还是管不住发骚的小比,她下面那张嘴方才夹了下他的鸡8,吸得紧了些。 江靳舟不戳穿她的伪装,将埋在她穴内的鸡8抽了出来,胸膛也离开了她的背。 程橙闭眼趴着琢磨他,他这是C够了吗,怎么没了动静呢,她实在好奇,双眼睁开微小的缝隙,瞧见他站在地上从门边的柜子上拿起了什么,随即转过身又下了温泉池。 程橙赶紧闭了眼思考,池上雾气朦胧,她瞧不太真切,没看清他拿的什么。只是那柜子上放的东西……她好像是有印象的。 那不是篮J蛋吗。她终于想起,J蛋在这温泉里煮上半个小时,蛋h刚刚凝固,而蛋白跟豆花似得嫩滑,很是好吃。 他这是饿了吗。 果真是这么简单还好,但他是连温玉都要用她x的人,这J蛋该不会……程橙的睫毛开始随她内心的不安颤动起来,她还睡着呢,他总不至于对睡着的人也玩这么大吧。 确实是她怕什么便来什么,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根,将她的腿掰开,然后便有个有些y有些圆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上。 程橙再也演不下去了,倏然睁开了眼,伸手攀上江靳舟的手臂,拦住他的动作,转头一对湿漉的眸惊慌地看着肇事者的眼。 江靳舟幽深的眸里翻滚着情欲的意味。 “不睡了?” 他沉声问她,尾音慵懒而危险。 -- 温泉2() 原来他知道她在装睡,故意这样吓唬她来着。他心眼怎么这样坏,一天天的就知道逗弄她,他分明也是个幼稚鬼。程橙蹙眉,一对杏眼恼怒地瞪着他。 江靳舟松了钳制住她腿的手,将手里的J蛋放在地上。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小姑娘赌气似得甩了甩肩想将他的手甩掉,结果背牢牢抵在池边纹丝不动,最后只能直勾勾地盯着他。 啧,炸毛了。 他伸手摸上了她的下巴轻轻挠,跟逗宠物玩似得。又觉得不过瘾,拇指指腹摸上了她的唇,仔细描摹她的轮廓,却被她贝齿一张,一口咬住他的拇指。 这一下可不轻,江靳舟还能感受到她一侧锐利的虎牙正抵着他的指腹,痛意从指尖传来。 “好吃么。”他也不恼,反倒平静地问着她。 怎么忽然问她这样的问题来了,程橙的生气更多变为了疑惑,连咬住手指的力道也松了些,还未等她细细琢磨,江靳舟的下一句话就砸了过来。 “刚摸过你的比。” 程橙一听,将他的手指连忙吐了出来,葱指捂着唇表情怪异起来,耳尖的红润不知是在池里泡久了还是因为羞耻感作祟。 这回可不是他让她吃的,是她自个儿凑上来一口咬住的。难不成这笔账也要算他头上吗。 “还气?” 被他没羞没臊的话这么一逗,她的气就消了,只是刚摇了两下头,又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原谅,转而频频点头,表示她确实还气着。 “那就继续气着。” …… 剧本不该是这样的。程橙被他的一句话话堵死了退路,哪有人这样,欺负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果然,听了他的话她脸上的小表情又丰富了起来,怎么这么好逗啊。江靳舟看着她红润的小脸,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绯红,他来前她已经泡过一会儿了,温泉不宜长时间久泡。他的双臂环上她的腰间,轻松一举便将她整个人放在了池边。 她的浴巾早就被他丢池子里了,现在从温泉池里上来,身上未着衣服,在露天的环境里还是耻得不行,程橙伸出手臂交叉摆着,堪堪挡住胸前的春色,垂眸看着江靳舟。 离开了暖和的温泉池,呼吸着上面清新的空气,头晕的症状倒是缓解了些。她的两条腿还泡在池里,被江靳舟用手分开,粉嫩的肉穴也跟着暴露在视野里,在他灼热的视线下一缩,吐出一泡淫水来。 他这都还没碰呢,她就心急如焚吐水了,前头刚羞耻遮住一对奶子,后头穴里就骚水泛滥了,又纯又骚。江靳舟对上她的视线,眼神意味深长。 …… 他的眼神让她愈加羞耻起来,心虚地不敢去直视他。程橙索性将十指拢在他的眼上,他看不见了她才觉得没那样羞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看得起反应了,怎么还是这样耻。江靳舟将她的手从眼上挪开,垂眸盯着她一翕一合的粉嫩骚穴,头一低唇凑了过去。 湿热的舌头重重舔在她的骚豆上,大力吸舔了几下,然后抬起头两手掰开了滑腻的花穴,舌尖挤进穴口,将她穴里的骚水都吃了进去。 她的手搭在江靳舟的肩上,也不知是想他停下还是想他吃得更卖力些,她被他用舌头伺候地连脚趾蜷曲起来,浑身一股电流激荡而过,呼吸也急促起来。 江靳舟用舌头搔刮着她穴里的敏感点,激得她小穴频频收缩,一股股骚水控制不住流出。她x被他越舔越湿,水怎么能这样多,小穴都浸染得湿湿嗒嗒的。 江靳舟见时候也差不多,是时候该享用美味的夜宵了,他跳上岸将她打横抱起,推门离开了温泉。 他怎么衣服也不穿就这么将她抱回房里,虽然也就一条走廊的距离,可是被人撞见了怎么办。程橙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里当着鸵鸟,这种丢人的事情可不能被发现是她。 江靳舟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他已经吩咐过了今晚这附近不让人靠近,房间里也早就被他开了暖气。他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他一将程橙放在床上就欺身压了上来,手掌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滚烫粗长的鸡8缓缓挤开泥泞的骚穴,里面的穴肉迎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将鸡8裹住。 “唔……” 程橙闷哼一声。 他忍得太久,挺动腰胯在她湿热腻滑的骚比里大开大合地操干,鸡8抽插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阴囊拍打在穴口。程橙被插得汁水四溅,穴里的水声咕叽淫靡。 “嗯……呜呜呜……呃嗯……唔唔……” 程橙不自觉地扭动腰肢挨插,被迫迎合着鸡8的操干,理智被撞成了碎块。 江靳舟喘着粗气操弄娇嫩的骚穴,这穴儿都被他干得软烂滑腻,快速的抽插让交合处更加灼热起来,穴口处聚集了一圈白色泡沫,鸡8一下一下深陷在湿软的穴里,龟头抵在酥软宫口,激得程橙浑身酥麻。 “不、不要了……明早还要……社……社会实践的……” 她被操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吐气之间还夹带着细碎的呻吟。江靳舟听着她的话不知该气还是笑,身边放着大腿好好的也不懂得去抱,点名考核这些事宜都是他来负责的,也不需要她主动什么,只需要乖乖张开腿被他舒舒服服C一顿就好了,这么简单的潜规则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笨死了。 江靳舟挺身,鸡8碾过骚穴的每一寸褶皱,每次进出间都带了绝顶的快感,淫水淋漓而出。她这穴儿又紧又敏感,每次撞进去她都会发出一声媚Y来,听得他浑身欲望翻涌,只想听她在自己身下一阵一阵娇喘。被他这么狠狠抽插,程橙的快感聚集到了顶峰,小穴一阵痉挛,含着鸡8又吸又夹,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 江靳舟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虽然把她插泄了,可他却还未射出来。他伸手将才高潮过的人儿翻了个面,从后面更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呜。她这社会实践也太累了吧,白日里完成实践任务,晚上还要被他翻来覆去操弄,怎么一点歇息的时间都没有。程橙趴在枕头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到最后竟累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江靳舟还在她身后捣弄,最后在她体内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抽出鸡8走到她面前。果然是累得厉害,被操着也能睡去。 江靳舟的手指剥开她额前的碎发,见她呼吸平稳,睡颜平静。他也不折腾她了,将她身子仔细收拾干净,替她盖好被子,俯身在她额前留下一个绵长的吻。 第二天集合时间到时她还在床上沉沉睡着,江靳舟没将她喊醒。裴泽和许倾言问起她来时,他只说她是身体不适请了半日的假,至于身体哪儿不适,出于男人的直觉,他们光看着江靳舟的眼就都知道了。 真是会假公济私。 -- 饺子 晚上安排了自己负责伙食这一环节,下午的任务就相对松闲了些,去温室里帮忙摘取晚上做饭用的蔬果和给菜地里的蔬菜喷药,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程橙坐在吃饭的圆桌前,旁边的送餐车上摆了许多应季的蔬果和J肉鱼肉和猪肉。该有的调料也都置于桌上了,中间的煤气灶熄着火,一口锅安在上面。 她还没下过厨,坐在塑料椅上四处观望。虽说他们这组会下厨的也不多,但索性裴泽在,这顿晚饭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裴泽将送餐车里的食材都细细看了一遍,种类很齐全。还有些饺子皮备着,应该是能做出不少花样来的。压力就来到了程橙这边,裴泽垂眸问她: “想吃什么。” 光是把新鲜食材摆在她面前让她来组合,她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手指扣着桌面思考了会儿,许倾言给她的塑料杯里灌了些饮料,递到她面前。 “想吃你做的。” 可她不会。程橙摆手看着许倾言:“我不会做菜。” 许倾言说的这话倒是让裴泽愣了愣,她平日里都是吃他或者顾昭做的,今天趁着这个机会倒是想试试她的手艺了。 谁不想吃到喜欢的小姑娘亲手做的饭菜,何况她从前还未曾做过饭,要是真能让她下一次厨,这份荣幸应该是从未有过的。 裴泽拿起围裙从身后给她系上。 “我教你。” 怎么连裴泽也跟着许倾言瞎掺和起来了,程橙抬头对上他平静的眸,眼里好像有种隐隐的期待,叫她拒绝的念头突然模糊起来。 好吧,试试也行。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她站起身。 “难吃不许怪我。” 她第一次下厨,裴泽决定让她做些简单的。饺子好做,他将猪肉从餐车里取出,放在砧板上。他看了眼程橙,还在思索着剁馅这种事情要不还是他来吧,小姑娘却在接收到他的眼神后心领神会,拿起菜刀摆好了架势。 “切片是吗。” …… 见她这样蓄势待发的模样,裴泽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更加坚定了要自己来剁馅的念头,他伸出手将她手里的菜刀取下,免得她乱来伤着了自己, 裴泽拿起一颗玉米用刀断成两截塞进她的手里: “你就负责把玉米粒剥下来。” 程橙摸着手心里的玉米段,这一颗一颗的玉米粒看起来也不像好剥的模样,她扫了一眼许倾言,他正坐着悠闲地看着她,她决定不能让提出这个主意的许倾言闲着。 程橙将手里的玉米分了许倾言一半。 “你也不能白吃白喝。” 明明是自个儿想偷懒,现在倒义正言辞的给他安罪名来了,真是拿她没办法。许倾言将空碗放在桌上,开始动手剥起玉米粒来。 程橙这边刚将玉米粒剥干净,裴泽那边已经将肉馅剁好了,一同倒进了碗里,让她凭感觉往里倒了些调料,将馅搅和均匀。 搅拌好的肉馅被置于一旁,裴泽取出饺子皮往她手心里放了一片,程橙照着裴泽的动作来,往手心里的饺子皮舀了些肉馅,边缘沾了些水,将饺子皮对折粘好,手指捏着按压。只是她馅料好像装得多了些,多余的从未封口的另一边挤了出来。 “漏出来了。” 她将没包好的饺子伸到裴泽眼前,她怕不是饿的厉害,往里塞了这么多馅,裴泽接过来替她处理好,她捏的力道也不大,待会下锅会开口。 程橙这回长了记性,少放了点馅,饺子皮也能完全合起来来了,就是卖相不大好,没能包出好看的褶皱来,和裴泽的相比有些歪瓜裂枣了。 许倾言看着她的杰作,这样更好,知道哪些是她包的,哪些是裴泽包的。一会儿想吃到她包的还不容易吗。 裴泽烧了锅热水,将包好的饺子下进去。等待期间将碗筷摆出来,剩下的材料用来涮火锅,倒也简单省事了。 江靳舟去对接工作了,这会儿才回来。正好赶上了饺子出锅,裴泽用漏勺舀了一勺放进她的碗里,刚出锅的饺子还冒着热气,程橙正准备放凉些好下口。 裴泽将蘸料调好递到她手边。 程橙夹起一个水饺蘸了些蘸料放进碗里,江靳舟走了过去,将手伸了过来,拿起她的筷子夹着那个裹了蘸料的饺子放进嘴里。 她自己都还没吃呢。 程橙看着江靳舟咀嚼吞咽,见他表情未有太大的变化,这是她第一次下厨做的东西,也不知道尝起来如何。她声音里带了隐隐的期待: “味道怎么样?” 江靳舟盯着她那双兴奋的眼: “太烫了,没吃出来。”他将筷子还给她,“再试试。” 程橙顺手接过了筷子,夹起了饺子蘸了些蘸料凑到他唇边,他一对黑眸深不可测地盯着她的眼,在她的注视下将饺子吃了下去,程橙等了半天等来他的一句话: “再来一个。” 他虽然没回答她的问题,但见他这副模样,定是觉得好吃的才会再想多吃几个。程橙生出了些成就感,带这些欣喜的意味又夹了个喂给他吃。 许倾言在一旁看得无话可说,什么没吃出来的借口,分明是想让她喂罢了,也只有她傻乎乎的没看出来。他夹了个饺子吃起来。 难得见她这副贤惠的模样,她身边这两个男的倒也不算一事无成,江靳舟还要继续巡查,他的手放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一把,留下句“下次单独做一份”就走了。 程橙总算是能尝到自己的手艺了。 她咬了口饺子,眉头立刻蹙起来。 咸。 估计是她往里调味时盐和酱油都不小心加多了些。程橙抬头看了眼裴泽和许倾言,见他们表情似乎也没觉得不对劲,小声问道: “是不是太咸了……” 许倾言抬眸看她,往碗里又添了勺,一对桃花眼含笑看她:“好吃。” 裴泽也配合地吃着,回她的话:“刚好。” 难不成是她平时吃得清淡吗。程橙看着碗里的饺子,再咬了一口。 明明就是很咸。 -- 电影 гōusёωu1.∁ōm 难得休息的早了些,江靳舟查男寝情况去了,程橙洗完澡坐在床上百般聊赖,屋里有台液晶电视,索性拿了遥控器找部电影来看。 她从行李里翻出了些薯片,熄了灯坐在床上。看了没一会儿房间门就被扣响,猜测可能是江靳舟回来了。 程橙爬下床去开门,抬头见裴泽就杵在门口,也不知他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正准备开口和他说话,一只手抵在门上将门推的更开了些,原来不光是裴泽,连许倾言也在。 “你们……” “不欢迎串门?”许倾言的手忽然搭在裴泽肩上,将他带过来,瞥了裴泽一眼:“他问我知不知道你住哪。” 程橙抬眸对上裴泽的视线,他将手上的棉衣往她怀里塞,语气平淡:“明天下雪。” 这棉衣是出发前两天晚上她收拾行李时塞到裴泽那儿的,她行李箱小,装不下这么占空间的衣服,见她一直拉不上行李箱的拉链,他便帮她拿了些占空间的物件放自己箱子里了。 许倾言往里头看了看,见房里一片漆黑,只有电视里闪烁着画面。 “在看电影?” 程橙点头,抬手将房里的灯打开了,照亮了里头的装潢布置,许倾言匆匆扫视了一圈: “江靳舟还挺会来事。”这可比学生宿舍强多了,电视书柜茶几也有,也不知是来实践还是来度假的。许倾言收回了视线,“不如一起?”ⅴìρyzщ.℃óⓂ(vipyzw.com) 程橙思考了一会儿,时间还早,她倒是不介意一起看电影的,正好自己也闷得慌。只是担心一会儿江靳舟回来看见他们的话…… 她的视线在裴泽和许倾言脸上徘徊,裴泽要是不感兴趣也不会还站在门口等她回话了,至于许倾言的话,她说不可以他就会乖乖走了吗…… 江靳舟回来了他们走就是了,程橙往屋内挪了些,让他们进来。自己走到行李箱前翻出了些零食,她带了许多来解馋,衣服装不下也是有原因的。 裴泽将灯重新关上,三人坐在她的床上集中注意力开始看起电影来。 熄了灯的房间格外昏暗,外面的天也黑得厉害,唯一的光源便是电视屏幕里随着画面忽明忽暗的光亮。房里除了电影配音以外就剩下程橙时不时咬断薯片的蹦脆声。 她才洗完澡,身上都是清香萦绕在四周,叫人难以忽视她的存在。这电影还怎么专心看下去,看了没一会儿一双手就环上了她的腰间,将她一抱,后背抵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裴泽的呼吸声还在耳边。 也不光他手不安分,许倾言的手指也摸上了她的脚腕,她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见他也没有继续更过分的举动,便也放由了。 他们真的是来看电影的吗……程橙只想赶快将身上的异样抛诸脑后,专心鉴赏电影剧情。电影情节开始还正常的逐步步入正轨,只是随着剧情的发展,越发出现一些成人的片段。 男女主干柴烈火,情到深处时将衣服一件件褪去,屏幕里的画面淫靡起来,斑驳的夜色下勾勒出暧昧的曲线。镜头缓慢在交织的肉体上掠过,安静到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不止是电影里的还是身边这两人的。 “喜欢看这些?” 她分明听到身后的裴泽声音沉沉的传入耳边,热气还裹在她白嫩的耳尖。 …… 程橙恰巧咬断一片薯片,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囫囵吞咽下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冤枉,这只是她随手点开的电影,没想过尺度会这样大的。 许倾言的手配合地往上抚摸,探进了她松垮的睡K里,指腹摩挲在她光滑的小腿上,程橙心下一惊一把钳制住他愈发肆意的手,将怀里的袋装薯片塞进他的手心里。 “饿了吧,吃点……” 程橙心里祈祷着他们可别乱来,她挡不住他们心里萌生的念头,万一他们真色欲熏心了她怎么拦得下来,一会儿江靳舟回来了得出大事。 她听见了许倾言的低笑。 许倾言看了眼薯片袋,里头仅剩下一些碎渣,他就这么好养活么,要阻止他也好歹装的像一些。许倾言重新拆了包薯片递回给她。 好在电影也不敢过多深入赘述这段情节,画面一切又回归了正常的故事线发展。她很快又沉浸在了跌宕起伏的剧情里,电影已经过了大半,正是高潮阶段,她看得认真,丝毫没发觉裴泽的手从环住她的腰变成了钻进她的睡衣里。 她坐在床上时肚子的肉软软乎乎的,想来也是吃得好又少出门的缘故,即便这样也还是瘦的,还是肉多些好摸,不管是肚子还是胸前。 电影的声音掩盖了门被开锁的声音,江靳舟推了门进来,只见房里黑漆一片,电视播着电影,依稀辨认出床上不止一个人的身影。 他将灯打开。 这是什么样的场景。小姑娘被男人圈在怀里,那人的手也没个安分,钻进她的睡衣里不知在做些什么,指不定肉着那两团穴乳细细把玩,另一个男人坐在她身边,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咬着薯片看着电影,身上衣服都在,偏偏又觉得哪哪都被人觊觎着,看着跟赤身裸体一样。 江靳舟的开灯让程橙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她对上他冷漠的眼神还怔了会儿,觉着裴泽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然烫的厉害,立马挣脱起身,跳下了床连鞋也未穿。 虽然吧方才姿势是暧昧了些,但确实也是什么也没做的,他应该不至于会生气吧。程橙小跑到江靳舟身边, “我们在看电影。” 嗯,他没瞎。 江靳舟低头看着她一对洁白的玉足,虽说开了暖气,地板还是凉的。小姑娘又不听他的话光脚乱跑了。好在没趁他不在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不然是想他发疯么。他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他才从外面回来,身上冷气也太重了,被他抱在怀里还能感受到他身上丝丝冷意,凉的程橙禁不住抖了抖。 将她放回床上,江靳舟拿起遥控熄了电视,语气冷漠。 “查寝缺席各扣二十分。” -- 平安夜 从实践基地回来过了没几天就接近月底了,今年的圣诞节在周六,今晚是平安夜,街上应该是比平日里要热闹些的。 程橙套了件棉服裹了条围巾,确认自己不会冻着了。她将上午买的苹果拿出来,去敲响了江靳舟的房门。 江靳舟打开房门,她将手里粉红的苹果伸到他面前,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 “平安夜快乐。” 江靳舟伸手摘下金丝眼镜,接过她的苹果,眉宇柔和了些,视线打量她这身全副武装裹得严实的模样,想来应该是想出门了。 “去哪。” “附近逛逛。” 他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袋子上,里头还有几个苹果,数了下数量,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给宿舍其他几个野男人了,什么时候这么会端水了,还好知道第一个来找他。 江靳舟看得吃味,抬手拉住她戴着的围巾两端,往外扯了些,将她裹得更紧了。 “我陪你。” 他怎么忽然箍得这么紧,程橙扒拉开围巾多喘了两口气,抬眸往他房内的书桌瞧了瞧,上头明明还放着一叠资料。陪她出门今晚会做不完事情的吧,最近快期末了,他好像更忙了些。 程橙摇了摇头: “我不跑远,一个人也行的。” 江靳舟看着小姑娘一对坚定的眼,手指将她额前的碎发理顺了些,见他工作忙,倒是会体谅起他来了。 “别太晚。” 程橙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听见他略带警告的声音,脸不由地一红。 “也别去私会。” …… 他乱说些什么呢。 程橙给裴泽也送去了苹果,许倾言和顾昭不在房里,她将苹果放在他们书桌上就出了门。 外面比想象中还要冷些,程橙去街边小吃店点了碗热食暖暖胃,吃完出门,半眯着眼走在寒风里,身子不禁缩成一团。 平日里她鲜少这样晚出门,还是在喧嚣着彻骨寒风的夜里,只是今晚有些小特殊。 今夜的市区比往日还热闹些,正值平安夜,街上的情侣数目显然多了不少,点缀了彩色小灯泡的圣诞树璀璨明亮。程橙将半张脸脸缩在围巾下,双手插在口袋里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天气虽冷,街边仍有不少卖花的小商贩。 程橙走在路上忽地被人轻拽住了衣角,低头瞧见有差不多大模样的小女生在卖花,见她脸颊都冻红了,程橙于心不忍便买了一束红玫瑰。 她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有人穿着圣诞老人的玩偶服在派发苹果。 商场配合圣诞活动都会雇人扮演圣诞老人来增加节日氛围,大多都是哄小孩来的,早些时候还有不少小孩子围拥过去,现在几近凌晨,圣诞老人站在商场附近徘徊发放苹果,路人大多都草草谢过就离开了。 程橙走了过去,圣诞老人见了她,从篮子里拿出苹果来递过去。她接过道了句谢,看着手里的苹果和玫瑰花,思索着这花买回去摆着也是浪费,不如送人了,她将手里的玫瑰放进篮子里,正准备走,却被圣诞老人拉住了衣角。 里头的人没说什么,只是用笨拙的大头比划些动作,程橙疑惑地见它比划,估摸着应该是让她陪它多待会儿。 原来圣诞老人也是会寂寞的。程橙往手心里呼了口气热气,白雾出现又消散了。她边搓着手看着它: “不过我只能陪你一小会儿。” 她不能回去太晚,不然江靳舟就得出来找她了。 平安夜快过去了,马上就要迎来新的一天。天空忽然下起了零零散散的飘雪,风小了些,雪花就这样缓缓飘落,好像预示着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程橙看了眼商场LED牌上显示的时间,抬头看着飘雪,心理默默地做着倒计时,圣诞老人抬头抹去她头上的雪花,笨拙的大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又弄乱了些。 五。 四。 三。 二。 一。 她分明听见那圣诞老人玩偶服里,传来一句说话声: “生日快乐。” 程橙眼含诧异,那低沉声音听着倒有些耳熟。她伸手凑到圣诞老人的头套上,替它缓缓摘下。 沈知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视线里,还是那样锐利的眉眼,一副冷漠的模样。可就是这样看着一点儿都不好相处的人,在这个凌晨天寒地冻的街头,对她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他总是做着大大小小的兼职,在这里遇见他也并不是奇怪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 上回请他吃饭时骗了他,没想过他真的去查了她的生日。好在也不是当场揭穿她的谎话,事情都过去一段时间了,他总不能翻旧账吧。 活生生的小骗子一个。沈知言见到她眼里些许窘迫。 知道她这天生日以后他想了无数种和她说生日快乐的场合,他这人鲜少表大心意,向来都往深处藏。光是想着怎么和她说这四个字就别扭了几天晚上难以入眠,没想过事情发展会这样水到渠成,说出来的时候倒比自己想得要顺利些,就是一颗心在胸腔里躁动不安,跳得厉害。 在这里特殊的日子里遇到她,这样的巧合出乎意料。 和她第一个说生日快乐,感觉还不赖。 沈知言动了动唇,正准备说些什么,程橙忽地想起他还在打工,被看到偷懒会被罚的吧,又将他的头套重新帮他戴了回去。 …… “你什么时候下班呀。” “两点。” 还真是辛苦,那几天的实践让她切身体会到当打工人的疲惫,沈知言却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如果可以还是希望他活得轻松些,每次都感觉他身上好像背着很大的压力。 “可是我得回去了……”程橙小声开口,话里还有些为难的意思。并不是她不想。 嗯,他也没想过她会和他待多久。 沈知言摘了手套,从口袋里摸出一样物件,塞进她的手心里。程橙摊开五指,见到一只精致的耳坠。 这不是她那天去游乐场玩丢的那个耳坠吗,她很喜欢来着,丢了之后还失落了好一阵。程橙合拢掌心。 原来被他捡到了。 她张开双臂,隔着他的玩偶服和她身上那间厚厚的棉服,给了他一个笨拙的拥抱。 “沈知言,谢谢你的生日快乐。” 他好像看见了她眼里的满天星辰。 -- 生日 程橙打开宿舍门,里面一片漆黑。她抬手将灯打开,一个人影突然窜了出来,‘啪’一声,漫天的彩带打在她面前,飘飘扬扬往下落。 程橙怔在原地,惊诧地看着宿舍里被贴上丝带和气球的墙。顾昭那张爽朗的笑脸出现在视线,眉宇还带了点恣意散漫。 “生日快乐。” 他将手搭在她肩上,将她带到桌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人抵在椅子上。许倾言配合地将盒子打开,里头是一个两磅大的鲜橙蛋糕。 蛋糕香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甜滋滋的。没想到他们都知道今天是她生日。程橙抬眸,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觉得心里头暖乎乎的。 他们在客厅里热闹得很,连裴泽也从房里出来,坐到椅子上看着她,趁着顾昭在切蛋糕的功夫,不声不响往她衣服口袋里放了样物件。 顾昭拿出塑料刀具将蛋糕切下来一小块递到她面前: “尝尝,我做的。” 程橙端起来小小舔了一口上面的N油,甜味让人心情都好了起来。 “你。”顾昭看了眼裴泽,“自己动手。” 只有蛋糕怎么行,顾昭从袋子里拿出几瓶花里胡哨的饮料来,灌满了一杯递给她。 程橙接过来闻到一股带点苦涩的味道,这好像是酒。她看了眼那些瓶子,全都是酒。程橙思索了会儿,今天总归是她的生日,他们又这样帮她庆祝,不能扫了兴吧,于是配合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舌尖苦涩的味道混了些果香,接受了以后倒也没那样难喝了,身体还觉得暖乎起来,带了些许上瘾的意味。程橙又重新满上,给裴泽也倒了杯,伸到他面前。 酒下肚以后一股热意流窜,直冲脑门,意识也有些混沌起来。 裴泽接过杯子凑到唇边,闻到酒精的味道后瞬间皱了眉,下意识朝程橙看去。小姑娘高兴起来已经不管不顾了,一会儿功夫就喝了两大杯,当水一样。 他又想起上一回她喝醉了的模样,那真是又憨又傻的,平日里的收敛那是一丁点儿都不见了。见她再次举杯,裴泽的手立即摸上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 再喝指不定她又醉了,当场表演个发酒疯来,一发不可收拾。 小姑娘歪着头瞪了他一眼,抬手一把打掉了他那只扫兴的手。迅速将杯里的酒咕噜咕噜灌着,一饮而尽,完事了还要将空酒杯对着他倒放,甩出两滴酒在地上,像在嘲讽他一样。 现在好了,看样子已经醉了。裴泽盯着她略带挑衅的眸,脸颊还因为酒精的作用染上了绯红。往日里的她哪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小得意中还带了点憨,可爱得紧。许倾言也瞧出些不对劲来,难怪之前她在绯夜里滴酒不沾,这醉得也太快了些。 许倾言的手扣在她肩上,将小姑娘面向自己,看着她的模样。那对杏眼还亮晶晶的,可主人的意识显然已经有些不清楚了,程橙拿起未吃完的蛋糕,用叉子挖下一大块凑到他唇边怼了怼。 “吃。” 许倾言配合地张开唇,一口含住了叉子,将蛋糕吃进嘴里。上回在实践基地的时候见她这样喂江靳舟,原来被她喂是这种感觉。只是她这一叉子也太多了,又被她胡乱蹭,他的嘴角难免沾上了些N油。 见她这副主动的模样,顾昭将酒杯放下,看了眼许倾言,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她醉了?” 只是他话音才刚落,程橙就扑进了许倾言的怀里,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尖慢慢舔舐他唇边的N油。她这样生猛的举动,倒叫许倾言诧异起来,手攥成拳头任她胡作非为。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福利。 顾昭看得眼都直了,他掰开她的手指将自己手里的蛋糕塞给她: “也给我舔舔。” 小姑娘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眨了眨眼,接过来就没了动静,一双湿漉的眼也不知是在思考些什么。 椅子太小,她又不安分,许倾言担心她摔下去,手刚想环住她的腰将她扶稳,谁知手还未摸上,人就从他怀里溜走了。 程橙跑到顾昭身边,把叉子从蛋糕上拔下来丢到一边不管不顾,手里的蛋糕被她一翻,直接往顾昭身上抹,他脖颈间都是她糊上去的N油和蛋糕。 小姑娘又扑进来开始舔舐他的脖颈,她舌尖舔过的地方又痒又挠心,跟只小猫似得。顾昭喉结上下滑动,听着她的吞咽声和自己的打鼓一样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比起惊讶更多的是紧张,他是万万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小姑娘喝醉了还能玩这么野呢。她要是平时也这样该多好,怎么光抹他脖颈上了,再往下点也是行的啊。 顾昭伸手环住她的腰。 气氛沉默下来,现在的场面多有意思,小姑娘喝酒喝醉了神志不清做着些任意妄为的事情来,三个男人围着观赏她的醉态,甚至希望她醉得再厉害些。 他们看得正起劲,江靳舟却忽然下了楼,一眼就看见他惦记着人儿在别人怀里不知做些什么,他眯了眯眼,眼里带了些危险的意味,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近距离看她此刻的所作所为。 他的阴影都笼在她身上了,程橙觉察到江靳舟的存在,停下了舔吃的动作,一双湿漉的杏眼无辜地对上他冷漠的眸。 她衣服上蹭了点N油,唇边也不可避免沾上些,整个人脏兮兮的,跟偷腥也确实没什么两样了。方才在楼上听着他们为她庆生吵得头疼,很快又没了动静,下来一瞧就将人逮个正着。 江靳舟伸手将人从顾昭怀里拎起来,身上一股蛋糕的甜味夹杂着酒气,怎么着,这是叛逆期来了,跟她说过的话又忘了。 “喝了多少。” 程橙伸出了三根手指,觉得好像又不对,收回了一根。 “没、没喝多。” 她小小地打了个酒嗝。 还能跟他正常对话,也不算太醉。再喝多点是不是就该发展成y趴了。他们还没动手,她就该自己脱光衣服往人身上贴了。 江靳舟垂眸看着她的眉眼,眼里淬的些许冷意又渐渐隐了下去。 他隐忍住住窜上来的火气,忽地发觉自己的忍耐力都在她三番五次的闹腾里被提高了上限,偏偏又不能真跟她置气,现在被她磨得自己倒是越发能隐忍起来了,这是养了个祖宗吧。 江靳舟将人领回房里,小姑娘摸到床就爬了上去躺着缓了缓,头也没那样晕眩了,理智也回来了七八分,只是还没躺够就被他拉起身,她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一个蛋糕就被递到她眼前。程橙抬眸撞进他幽深的眸里,然后听见了江靳舟一字一句问她: “刚刚怎么玩的。” 她都跟他们玩了些什么,是不是也该轮到他了。 -- 生气 这下程橙彻底醒了。回想起方才那些所作所为,耻意铺天盖地而来。明明醉时还没觉得哪儿不对劲,等清醒了才意识到她那些不假思索的鲁莽举动有多耻。 她眨了眨眼,食指缠上他的指尖,勾住他的手指摇摇晃晃,声音又软又讨好: “我错了。” 江靳舟将蛋糕放回桌上,她还真是保持着一贯的作风,从小到大做错了事立马就跟他服软,粘着他撒娇两句见他没继续计较就认为是她的方法管用,以后便次次如此。实际上大部分都是他想的理性,觉着没必要和她置气,何况她这副模样确实有些让人心痒,偶尔看看也确实享用。 江靳舟抬手将她身上那间脏了的棉服拉链拉开,略带嫌弃地替她将衣服褪下,整理间衣服口袋掉了个盒子出来。江靳舟弯腰拾起,垂眸打量这木质的小盒。 这是什么,程橙瞧着也有些奇怪,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东西。 江靳舟将木盒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时陷入了短暂的缄默,随即‘啪’声将盒子关上,脸色稍稍变了些。 程橙瞧着他的表情有些许不对劲,愈发好奇盒子里是什么了,能让他比方才抓她时还……生气?只是他不开口,她也不敢多问。 就在她都认为他要将盒子扣下时,他却将它丢进自己怀里。程橙好不容易接住了,正想打开瞧瞧,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心虚,偷偷瞟了一眼江靳舟的脸,殊不知他正一直看着她,这一偷瞄更是当场被抓住,她只觉得手上的盒子烫得厉害,赶紧收进口袋里,还是待会再说吧。 他的眼神看似和平常别无不同,却又好像隐约有种冷意,连氛围都变得微妙起来,就在她绞尽脑汁想着要如何打破这奇怪的场面时,江靳舟却将蛋糕切了块递给她,眼神冷淡嘱咐她。 “吃完早点睡。” 然后便坐在椅子上低头看资料了。 程橙接过来苦恼地看着手里的蛋糕,她晚上吃得够多了,现在还隐隐约约觉得饱腹,但这蛋糕也是给她庆祝来的,不好扫了他的兴,只好小口吃着,时不时眼神往他侧脸瞟。 江靳舟工作的时候专注认真,她的眼神这样窥视,他都未尝发觉,换平时早逮住她了,只是她吃了多久,那页资料他就翻来覆去看了多久……有这么棘手吗,可是他的表情也不像陷入苦思的模样,眉眼还和平时一样冷漠里带了些威严。 程橙不敢叨扰他工作,吃完了便悄声无息离去。从口袋里摸出那个木盒子来,盯着上面的木头纹路觉得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踏实。 不对劲,越想越不对劲。 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所以才会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做。换平时估摸着是要对她做些什么让她长点记性的,现在这样沉默才奇怪,是因为她喝得有点小醉忘乎所以的事情吗?可是那会儿她跟他认错时也还好好的,难不成是因为这样东西……程橙好奇地将木盒子打开。 到底是什么让他这样怪异。 只见里面装了枚木戒指,戒面上雕了朵朴素的玫瑰花。 程橙将它拿出来,正好套进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尺寸惊人吻合,戴在她手上倒是挺好看的,她的手指捏着戒圈,转念一想: 江靳舟就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程橙又将戒指取下来,凑到眼前仔细观摩,戒指内圈也什么也没刻上,这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了,他是怎么对着一枚木戒指这么生气的。 她琢磨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倒是想到了别的事情。 程橙将戒指收好,这东西的风格……她知道这是谁送的了。 “裴泽,你睡了吗……” 夜有些深了,她怕吵醒宿舍里的其他人,只能轻轻扣响着门,程橙将脑袋抵在门上,用耳朵仔细听里头的动静,好像没声,裴泽可能睡了。 就在她想离开时,门从里面打开了,她的重心还放在脑袋上,这下更是一头栽到了裴泽怀里,鼻尖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 程橙红着脸抬起头,撞进裴泽一对淡漠的黑眸里。他才洗完澡没多久,脖颈挂了条毛巾,头发还带些湿意,一颗水珠顺着发丝滴到她的脸上,裴泽抬手将水珠抹去。 “怎么了。” 程橙从身后将手里的盒子举起,在他眼前晃了晃: “是你给的吗。” “嗯。” 裴泽瞥了一眼,将房门关上。 程橙打量他房里的东西,桌上多了几样她没见过的物件,走过去好奇地拿起来瞧了瞧,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刀具,此外还有木屑残留在上面。 这戒指该不会是他亲手雕的吧。程橙放下刀具,转身面对裴泽,小手抓住他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翻来覆去观察他的手指,上面有细细的划痕,裂了几道口子,有些结了细细的一层痂,还有些是新划的,能看见血。 她的手又软又细,裴泽就这么看着她的小手抓着自己的手指翻过来又翻过去仔细观察,他想了想,只要自己将掌心一合,就能将她的两只手都裹住了。 没想到戒指真是他亲手雕的,还把自己划了这么多伤,难怪戒指上的玫瑰这样钝又这样丑,程橙看着他手上的划痕觉得有些心疼,忍不住小声埋怨起来: “裴泽,你好笨啊。”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门门考试都不及格骂笨,裴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他任凭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他手上的伤口,沉声问她: “还合适吗。” 说来也真是巧,裴泽明明都没问过她手指的尺寸,怎么雕出来这样合适:“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 他早就开始谋划了,心里头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儿,总不能告诉她是C完她之后趁她睡觉量的吧,裴泽的眼神有一瞬的闪躲: “猜的。” 程橙狐疑地看着他的小表情,能猜的这么吻合,转念又想裴泽可是学霸,说不定还真有这样的本事来,再玄乎的事情也变得合理了。 -- 蛋糕() 程橙将戒指收好。 “那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裴泽的手摸了上来,拿过她手里的盒子打开,将戒指取出。他握住她的指尖,替她戴在了无名指上,她的手又细又白,戴什么都这样好看。 裴泽的手从握住指尖的姿势变为五指张开,分开了她的指缝紧紧扣住,程橙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欺身压下,身子倒软乎的床上,一对杏眼湿漉又无辜地看着他。 裴泽垂眸,另一只轻轻放在她的左x上,感受她心脏的跳动起伏,那逐渐加快的律动一下一下震动在指腹上。 “很紧张?”裴泽哑着声问,黑曜石一样的眸里逐渐染上欲望的味道。她既然敢深夜来敲他的门,是不是也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被他突然压在身下,怎么能不紧张。他的手扣得这样紧,温热的呼吸也悉数洒在她的脸上,那对盯着她的黑眸不知有什么魔力,看得她浑身发软,大脑短暂空白起来,连挣扎都忘了。 “……没、没有。”他的眼神太蛊了,程橙别过脸移开了视线,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裴泽的手趁机就钻到她的衣服下,掀起她的睡衣,露出了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突然的凉意令她些许回过神来,想挣扎起身,却发觉两条腿被他的腿压住,动弹不得。 裴泽把她吃得死死,她好像逃不掉了。 只见他伸手将她的内衣扣解开,两只绵软的穴乳弹了出来,裴泽上手去拨弄她的奶尖。粉嫩的奶头瞧着可爱,被他又捏又弹,奶尖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不知怎的程橙觉得他的指法越发色情起来,果真是越来越熟练了,难道学霸连在这方面上也会钻研吗……程橙咬住唇承受他的撩拨。 裴泽仔细看着她的奶子被他的手指又捏又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长臂一伸,从桌上拿下些什么。 程橙的眼光落在他的手上,他手里端着一碟蛋糕。 …… 那些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她。 程橙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奈何腿和一只手被他压得太死,根本逃脱不了。他该不会真要如她想的那样做吧…… 程橙愈发紧张起来,他总不至于是因为她喝醉时独独冷落了他而伺机报复吧,她软着声音开口: “裴泽,太晚了不如先睡觉吧。” 他却跟充耳不闻一样,手上的动作一点迟疑都没有。她猜的确实没错,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儿对许倾言和顾昭这样舔吃,唯独落下他,他可都记着。 程橙就这么看着裴泽伸手从蛋糕上刮下一些N油,抹在她的奶尖上,粉色的乳晕被白色的N油盖住,藏匿了美好的春色。 这蛋糕他觉着腻,只吃了一半,剩下了一些。 不过也够用了。 裴泽将她的两个奶尖都糊满了N油,又取了两瓣草莓点缀在上面,她身上的味道跟蛋糕一样香香甜甜的。裴泽看着自己的杰作,眼里翻滚着欲望。 他的视线这样灼热,让她觉得更加羞耻了。 哪有人这么玩的。 裴泽低头含住她的一个奶尖,舌尖卷走上面的N油和草莓。他的碎发还蹭在她的下巴上,挠得有些痒。突如其来的侵犯让程橙下意识扣紧了他的手指,感觉身下好像吐出了些水。 N油明明都被他吃干净了,他却还舔吃着奶子,淫靡的吮吸声响起,程橙觉得自己的奶尖好像都被他吸肿了,有些发热。 “甜。” 裴泽抬头,盯着她一对湿漉的眼做出了评价。 不知是说N油还是她的奶子。 他又将她另一边的奶子也舔个干净,小姑娘的手抓他抓得紧,反应这样激烈,估计下面的水也没少流,还真是不禁玩,舔两下就骚成这样。 裴泽一边舔着奶子,一只手一路向下钻进她的睡K里,指尖探到她那又软又热的小比,手指都还没插进去,就摸到了外面的淫水,濡湿了指尖,他手指一伸,挤进两瓣阴唇,在她的穴里抚摸。 裴泽抬起头,声音沙哑: “你好湿。” ……还不是因为他用一些奇怪的方式来玩弄她。 裴泽抽出手指,松开了钳制住她的那只手,替她褪去身下的障碍,双手压着她的两条细腿掰开,炽热的眼神盯着她合拢的小穴。 她身上衣服都被脱下,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床上,而他却衣衫整齐,眼神直白又赤裸地观摩着她的小骚穴,起了歹意就伸手肉肉她的奶子,奸淫她的骚比,也太不公平了些。这会儿他又在打些歪主意了,裴泽指尖沾了些N油抹在她的阴户上,手指来回抚摸着她的两瓣阴唇,将中间那小条细缝糊上N油。他的指尖跟羽毛一样轻轻掠过,激得她小穴又吐出一泡淫水,冲开了些许N油。 …… 早知道就不喝酒了,也不至于被他想出这样的方式折腾,她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去舔许倾言唇边的蛋糕呢,程橙躺在他的床上后悔莫及。 裴泽低头顺着她小穴那道细缝轻轻舔舐,将阴唇上的N油都卷进腹中,偏偏又只是浅尝辄止,舌尖都未挤开阴唇吃弄里头浪的不行的骚穴。 他这样使坏,痒意迟迟得不到纾解,程橙抓着身下的床单,腰肢小幅度扭动,想把x往他嘴里送,她逼近几分,他就后退几分,将外面的N油都舔干净了停了下来,她几乎要被他折磨透了。 她舔许倾言和顾昭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和她这样发情,想将她即刻就压在身下操弄起来,他们也真是能忍耐,相比之下她就不行了,定力这样差,玩两下就将比送上门,难怪总是发骚,水留个不停。 裴泽脱了裤子,早已肿胀的鸡8释放出来,龟头抵在她湿软的x上,俯身压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包裹着她的耳尖。 “生日快乐。” 裴泽挺身将鸡8整根没入,然后就觉得肩上一疼,小姑娘咬住了他的肩膀将呻吟都堵在口中。 -- 窥视() 哪有人在床上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说生日祝福的,他的浪漫细胞真是是一点儿都没有。程橙咬住他的肩头,生怕这一猛地插入造成的呻吟溢出,她知道这会儿江靳舟定是没睡的。 滚烫炽热的鸡8将小骚穴堵得严丝合缝,穴里的褶皱被青筋盘扎的柱身撑开,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处,一捣就往外喷着水。 做了这样多的前戏,她的穴儿早就湿透了,只是稍稍一顶就泛滥成灾。裴泽将鸡8抽出来几分又重新碾过穴肉,C在花心上,进出之间黏腻的水声一阵接一阵。 他的顶弄将她的注意力都移到了小穴处,在鸡8的操弄下浑身发了软,这下连咬住他肩膀的力气也没了,松了口发出细碎的呻吟,每一声的媚叫都带了点暧昧的吐息。 “啊……唔唔……啊啊……” 她的声音跟浸了蜜一样,又甜又媚。她生日这天在他的床上被他操着过,感觉还不赖。裴泽保持着交合的姿势,长臂一伸将她抱起,放到窗台前,伸手拉开窗帘,外面正好漫天星辰。 程橙的腰肢被他的手轻轻一带,奶子被迫被抵在玻璃窗上,有些凉。两只乳儿被压扁,乳头贴在窗上。裴泽住在一楼,这样拉开窗帘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光是这样想着,程橙就忍不住缩了缩小穴,将鸡8绞紧了些:“会被人看到的……” 今日周末,现在都凌晨两三点了,外面黑得厉害,谁还会在宿舍附近溜大。再说他将灯都关了,不走近了几乎看不清人影。只是裴泽没告诉她这些,因为她紧张起来,下面的骚比就紧得厉害,一下一下吸着他的鸡8,C在她花心时更是身子一抖,甚是可爱。 “嗯。”他含糊地应着。 嗯?他怎么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了,被抵在窗前的又不是他。 程橙刚想反驳,却被裴泽挺动腰身,粗大的鸡8凶狠地撞在糜红的花心上,柱身凸起的青筋撑开层叠的穴肉,龟头撞在一处时她竟觉得浑身酥软无力,手臂一软险些支撑不住。 裴泽眼神一黯,他知道这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更是愈发凶猛往那处令她难以自持的地方顶去,程橙被操得呻吟连连,十个指头压在窗上发白。 “啊……嗯嗯……啊啊……唔……” 程橙蹙着眉,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 也不知是不是她被干得双眼迷离的缘故,总觉得窗外似乎站了个身影,轮廓竟还有几分眼熟起来。只是裴泽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弄,激得阵阵电流般酥麻的快感蔓延四肢百骸,叫她双眼朦胧,难以辨认出来。 这是沈知言第二次见她被别人操的模样。她走之后街上的也人逐渐少了,他仍旧保持着沉默地站在街边,只是忽然有点想她。明明才分开没多久,她要是晚上没和他见过那该多好,也不至于这样心痒。 他结束了工作便绕路来宿舍,原本只是想进来看看她睡着的样子,他也是有在宿舍里自由进出的权限,只是走近了才发现,他不用进到里面就能看见她了,还是以一种赤裸的方式。 说不生气是假的,哪有人能平静地看着自己心里的人儿被别的男人操弄,只是看到她这副香艳的模样,随之而来的还有欲望。 裴泽将她操得腰肢晃动,那对奶子一下一下压在透明的玻璃上,她的乳晕颜色粉嫩,乳头都硬挺了,却被可怜兮兮地抵在窗子上,缺少了爱抚。 沈知言听不见屋内的声音,只是见她樱唇微张,猜她肯定是在发出色情的淫叫来,要是被操得狠了就会带点儿哭腔,一阵一阵的哽咽声还挺抓心。 她的小骚穴被男人的鸡8撑开,嫩T又翘挺着,她这样多水,指不定那些淫水在操弄间从穴口流出,顺着大T根部一滴一滴流下来,将她C喷的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水流的到处都是,得抽多少纸巾才能擦干她的骚水。 她这样娇气,被操累了就往那儿一躺,腿都合不拢了,两瓣阴唇更是微微张着,穴口也堵不上,等到男人C射了,射出来的浓精和她自个儿的骚水混在一起,烫的小比一抽一抽的,指头往里搅着还能搅出许多白浊来。 也不知她的穴儿能含住多少精液,以后得试试才行。将精液射进去又不让流出来,她会觉得涨吗,难受起来一对湿漉的眼看着他,猫叫似的求他。 裴泽这样猛烈地顶弄着她的敏感点,她的大腿根部开始微微痉挛,小比也一抽一抽地绞紧着鸡8,程橙大脑忽然一片空白,烟花迸溅一样,到大了高潮,小穴吸得厉害,裴泽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感受小骚比是怎么高潮的,花心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穴肉吮吸着柱身。他想趁着她高潮的时候顶弄她敏感的花心,只是她意识都还未缓过神,这样她怕是得露出更多的媚态来。 他不想让别的人看见她这副模样。 裴泽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沈知言,长臂一伸搂上了她的细腰,抬手将窗帘拉起,把人带回床上。 才刚把人放在床上,他又欺身压了下来,薄唇覆在她的唇上,从嘴唇一路吻到耳后,一口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舌尖轻轻舔弄。 裴泽靠得这样近,呼吸都钻进了她的耳廓里,又热又痒的,痒意又电流般流过全身。他的鸡8还埋在穴里,腰胯挺动缓慢地碾磨着穴肉。 方才还那样猛烈,现在倒柔情起来装模作样的,手指摸了上来,捏住挺立的奶头。她这对乳儿方才被压在玻璃窗上,现在乳肉都有些凉,温热的指腹将奶尖揉搓按压,掌心又将乳肉都捂热了。 她已经试过他猛烈的冲撞,现在用这样慢的节奏,反倒像是在折磨她一样。程橙的双手摸上他的腰间,指尖摩挲过他腹部那些轮廓线上。 “裴泽……” 急切的尾音带了些哀求的意味。 她怎么能把他的名字叫的这么好听,光喊了两个字,他就已经把持不住了,扶着她的腰开始凶猛地操弄起来。他早该看出来的,她这样骚,在床上吃y不吃软。 结果就是她又嘤嘤呀呀呻吟起来,手指胡乱地抓着他的背。 裴泽用鸡8反复奸淫着她泥泞的骚穴,最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花心里。 -- 溜冰 程橙决定去哄哄江靳舟,虽然还不知道他生气的点在哪,只是既然和她有关系,还是哄哄看吧,这么多年情分总不至于还哄不好了。 她站在他的房门前敲响房门,却迟迟不听不见有人应答。难不成是出门了?她摸着门把将门打开,只见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走近了看才发觉他合着眼在小憩,呼吸声平稳绵长。 见他眼下的乌青明显,要不然还是让他休息会儿吧。程橙小心翼翼地将他手里的笔取出放在桌上,将置于椅背的衣服披到他肩上,转身要离去。 只是她还未走开两步,一只结实的手臂揽在她的腰间,随即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她往身后带,她结结实实坐在一双腿上,后背抵上宽厚的胸膛。 程橙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间。她背对着他而坐,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也不知他是不是还在生着气,她低头看他手臂上的肌肉条线,指尖戳在上面绷起的肌肉上: “你今天帽起……” 江靳舟松开了禁锢在她腰间的手,程橙从他腿上跳下来转过身,对上他那对湛黑的凤眼,一眼便觉得里头跟一汪深潭一样难以琢磨,不禁忐忑不安起来。 江靳舟伸手按了按眼中的晴明x,抬眸看着她: “什么事。” 程橙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小声地询问他,边打量他的表情的微小变化: “想问问你……要不要出去玩。” 江靳舟闻言眼神掠过她的脸,将她自上而下看了一遍,站起身将肩上披着的衣服取下,直视着她的眼睛抬头将身上仅剩的一件卫衣脱下,露出下面精壮的身材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还青天白日下脱起衣服来了。程橙的手指摸上身后的墙,生了一些想跑的念头来。 “……你你要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她挪开眼神转了身,背对着他,不去瞧他刻意露出的男色,然而却迟迟没有等到回应,只能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 程橙再次转头看他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她身侧垂眸看着她,一副在等她有所行动的模样。 “不走?” 当然是走的。程橙连连点头,江靳舟的大手摸了上来,将她的手指握进掌心里。程橙跟在他身边暗暗揣测,他对她的话总是挑着回答,肯定是还在闹别扭呢,偏偏表面上乍一看又好似一切正常,男人还真是难以琢磨。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江靳舟的拇指指腹一直摩挲着她的无名指,凌晨时被裴泽攥手攥得紧,那会儿还带着他雕刻的戒指,硬生生压出指环的印子来,现在还能瞧见浅浅的一道,现在被江靳舟这样用指腹摩挲,竟生出些心虚感来。 还是想着怎么将他哄好吧。 今日溜冰场甚是热闹,程橙看着里面白雾弥漫,心情越发雀跃起来,拽了拽江靳舟的衣角指明了想玩,江靳舟看着她攥他衣角的指尖,让她在原地待着别乱走,自己去租了两双冰刀。 程橙坐在溜冰场外围的长椅上,观察在里面滑冰的人。其中不乏新手,摸着围墙艰难地滑走。 江靳舟拿了冰刀回来,就瞧见她微微侧着脸在仔细观察,耳边的头发都别到了耳后,露出了圆润的耳垂来,上面戴了他之前送的那对耳坠,衬得人更灵了。 原来也不是喜新厌旧的。 江靳舟走过去将冰刀放下,蹲在她面前。程橙垂眸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握住了脚踝,将她脚上的鞋脱下。程橙杏眼圆睁,诧异地扯了扯他的衣服袖子,小声跟他说: “我来就好了。” 来来往往的人可都看着,时不时还投来不可描述的审视目光,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味,对她的话也是充耳不闻的。 他的指尖还是凉的,摸着她的脚踝,存在感极强。程橙垂眸看他一言不发替她穿好冰鞋,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专注而认真,她也时常见他这副模样,在他看东西的时候……也许不止,还有生病时替她擦身的时候,受伤时替她上药的时候,好多好多的曾经,其实仔细想大多数都带了点怒意。 程橙进了溜冰场,搀扶着围墙笨拙地用手借着墙来推力,江靳舟在后头见她的手攀着墙一路前行,腿动都不带动一下,也不知是腿在溜冰还是手在溜冰,简直笨死。 江靳舟脚发力追了上去,滑到她面前停下,伸手在她面前,曲了曲指尖: “手。” 程橙看了一眼他的黑眸,忐忑地松开扶住墙的双手,搭在他的温热的手心里,没了围墙的依靠,她觉得身子开始不听使唤,脚底的冰刀滑过冰面上,身子缓缓向前滑去。 身体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重心四处漂移,程橙的指尖死死攥着江靳舟的手指,指甲都陷了进去,一开口声音都飘了: “我怕……” 程橙开始担心万一江靳舟也没稳住身子,一起滑倒了怎么办。还是扶着墙稳妥些,她的手作势要抽回,却发现他攥得那样紧,他就在她面前一臂距离杵着,她的双腿还在打颤往前滑,偏偏又被他紧抓着手无法撤离。程橙抬眸看着他那对难以琢磨的眼,最后几乎要撞进了他的怀里。 江靳舟却在此刻松了手,程橙来不及扶墙了,心跳迅速加快,不由失声大叫起来,本能反应就是手圈住他的腰,整个人结实撞进了他的怀中,手还因为害怕而紧搂在他的腰腹处。 她的脸埋进他的衣服里,声音从厚棉衣里传出来:“你故意的。”程橙搂着江靳舟的腰,抬眸看着他的眼,表情显然有些气,他竟然捏着她的软处来吓她,可是看见他那对黑眸时,又忽然怔住了。 总觉得他的眼里带了些狡黠的意味,眉眼都舒展开来,平日里他总是摆出严肃冷漠的模样,现在倒有些让她觉得不知所措,只是这份得逞转眼又看不见了。 “都在看着。” 江靳舟垂眸出声,打断了她片刻的分神。 程橙这才回过神来,视线迅速掠过四周,果真好多人在看他们,肯定是因为方才她尖叫出声,现在又抱着他不撒手,丢死人了。 她又将脸重新埋了回去。 -- 溜冰2 ®ōusёωu1.čō㎡ 她怎么这么不禁逗呢,害羞的时候跟个鸵鸟一样埋在他怀里,身上又香又甜的,江靳舟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看得他手指一阵发痒,微微蜷曲,她再抱下去会出事的。 “不滑了?”他低声开口,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身上。 “滑的。” 程橙窘迫地抬起头,松了一只搂在他腰间的手,指尖摸到一旁的围栏上如获救命稻草般,手指死死攀在上面,指尖都捏的发白。 胆儿这么小还来学人滑冰,不推她一把磨蹭到日落怕是都学不会了,江靳舟重新将手放到她面前。 “手给我。” 有了方才的教训,小姑娘现在警惕地很,狐疑地打量他的眉目,想从中找到一些他存了坏心思的迹象来,攀在围墙上的手指在松开和摸紧之间徘徊,最后还是将手伸了过去,抓紧了他的手心。 江靳舟将另一只手搭在围栏上,防止她重心不稳前后倒时能借力将她扶稳,不至于一起倒下去。 “往前滑。”他在,肯定不会让她轻易摔倒的。 程橙看着他的眼神,深吸了口气,将一只脚往前滑去,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开始缓慢移动,她往他身边接近了些,他就后退些,腾出位置来让她顺畅滑行。 “前脚向后蹬。”他又出声教她,“后脚往前滑。” 程橙听着他的话开始遵照他的指示发力移动,只是蹬力过猛,身子前倾且有些不稳的迹象,江靳舟见状长臂一伸,她加速朝他滑去,他即刻松了手扶在她的腰间,将她停了下来。 他低头就能看见她惊魂未定的模样,只是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回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江靳舟后退了几步。 “再来。”ⅴìρyzщ.℃óm(vipyzw.com) 程橙稳了稳心神,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尝试。按照他的指示前腿后蹬,后面的腿往前滑。她这回滑的慢了些,重心也逐渐稳了下来。顺利地往前滑出一小段距离。 有了成果以后她稍稍欣喜起来,眼里都染上了些许笑意,开始重复着方才的行动,脸上还有种得意的神情来,见她这样雀跃,他唇角也难得有了些笑意。 感觉来了,程橙滑的也越发快了,连如何停下来也约摸有了个数,她抬眸看着江靳舟,杏眼又亮又灵: “你松手吧,我试试。” 江靳舟和她对视,陷入了缄默之中,一对湛黑的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良久,他松了手。 说不担心是假的,怎么说都是捧在手心里的人,真出点什么事儿来也是变相在折磨他。只是他也相信自己,能够护住她。 程橙没了江靳舟的搀扶,开始缓慢在冰面上滑行,适应了一个人滑动之后,速度也愈发快了起来。江靳舟在身后跟着她,谨防她出意外时他能加速追上去。 小姑娘已经有些熟练了,她滑慢了停下来,转身指着江靳舟前面那块地,颇有神气: “你在这里等我。” 才刚学会没多久,她就有些得意忘形了,还会对他指手画脚起来。江靳舟跟她滑了两圈,也知道她能把握住分寸,该减速时还是会减速的。他停了下来,稍稍垂眸。 “一圈。” 意思是只准她离开他滑行一圈。 程橙听了以后便转身滑去,他在看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视线一刻都未曾离开过她身上,她的拐弯技术还不够娴熟,遇到弯道时还要躲避前面滑的比她慢的人,有时反应太慢,减速不够及时,就变成了扭身闪躲,江靳舟看得拳头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情绪全然藏匿在冷漠的眉眼中。 直到她又朝他逐渐逼近,绕过一个又一个人。明明和他越发靠近,她的速度还没有降到能停在他身边的程度,只见程橙张开双臂朝他直直滑去,他只是看了一秒。就知道她是欠收拾了,想撞他一个满怀,不知是不是在蓄意报复他先前的恶作剧。 江靳舟伸手接了稳稳当当将她接住,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撞过来的冲力让他连连滑后了几步,一手摸着围墙,一手扶在她的腰间。 程橙撞进了江靳舟怀中,不同于第一次,她这回的心境一片坦然,还是自个儿主动撞过去的。 她抬头看着他,一双眼明亮。 “你看,不是还有你吗。”她伸出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拍了拍。明明带了点故意的意味,却说成好像是自己不小心没刹住车,靠他救了一把。 但是话却很中听。 不是还有你吗。江靳舟难得被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笼罩着,小姑娘是打心底里信赖着他,不对,换句话来说,小姑娘心里有他,也不枉他白罩了这么些年。即便她失忆了以后身边出现这么多男人,他也总是坚定着她一定在他身边的念头,只是昨晚看到那枚戒指时,有一刻令他对这个想法产生了些许动摇。 明明那么拙劣的戒指,做工也甚是粗糙,除了尺寸外跟她一点儿都不配,就是这样一枚看着平平无奇的戒指,让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指尖溜走了一样。 他彻夜未眠,资料看过又忘,一遍遍反复翻阅那几页纸。人想多了就会偏执,他强抑住想将她束缚在身边的念头。 所幸,他以为她要走远时,她又折了回来,主动牵住他的手,也不是全然没良心的。 从溜冰场里出来时天有些黑了,街边的小吃摊生意也热闹起来。江靳舟停住脚步垂眸看她: “吃什么。” 程橙想了想,既然要哄他,那当然得表现得体贴些。她双手摸上他的肩膀,将他往一边的长椅按下来,他被她强迫坐在长椅上。 “你坐着,我去买。” 程橙点了两份卷饼回来,江靳舟还在椅子上坐着,只是合上了眼。他又一次在椅子上坐着睡去了,傍晚正是下班高峰,周围这样吵的环境他都能睡去,得多累啊。 程橙站在他身前,她背后有顶路灯,将她的影子打下来罩在他身上,挡住了强烈的光线。她微微弯下腰,看清他脸上浅薄修长的睫毛。 不知他这样会不会睡得更熟些。 -- 年货 期末考完在清宿舍准备离校,程橙手忙脚乱收拾着行李,在宿舍里跑上跑下的,许是上次车祸的后遗症,东西总忘了丢哪。 顾昭将行李箱从房里拖出来,见她莽撞地一路折返上下楼,长臂一伸拦住了她的去路,抬了抬下巴明示她: “我先走了。” 程橙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她怎么也没点激烈的反应呢。顾昭皱了皱眉,又字字加了重音重复了一遍: “我真要走了。” 见他一脸隐忍的模样,程橙倒是看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了,绞尽脑汁了半天只有一句: “好。” 她还真是一点不舍之情也没有。顾昭一米八几的高个难得内心脆弱了一回,真想小小地矫情一次,偏偏内心的自尊又让他难以启齿,只能泄气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假期别忘了我。” 二十来天的假转眼就能过去,好像也不差那一时半会的。 顾昭走后没多久,程橙手机就有一声提示音。她摸出来一看,发现顾昭将她拉进一个新建的群组,美曰其名宿舍群,就是这宿舍群里怎么就她和许倾言,顾昭三个人,多大个人了还特意高起小团T来。 她刚想关了手机,群消息提示裴泽也进来了,顾昭的消息一下就轰了过来: 顾昭:谁让你把他拉进来的!! 许倾言只回了个微笑的表情。 他俩精力还真是够剩的。程橙熄了手机屏,不过最近许倾言和裴泽关系好像好了些,什么时候这宿舍群能真的齐人,群名改成‘相亲相爱一家人’,那才不至于她在中间周旋累得慌。 马上快过年了,街上卖年货的小摊热闹得紧。往年程橙家里都是由佣人置办好瓜果、花卉、彩灯、对联等年货,今年程橙想自个儿出门四处凑凑热闹,程父一听她要出门,说什么也得给她备两个保镖,程橙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放她一个人去。 闹市上充斥着瓜果蜜饯的香气,没想到春节前这里这么热闹,过路也愈发狭窄起来。 这儿还有卖金鱼的。程橙想起家里的鱼缸里也养了几条,好奇地走进店里。里头有大大小小的鱼缸,里面是各色品种的观赏鱼,程橙透过玻璃去看鱼缸里的澄h的金鱼,鱼尾迅速摆幅,泛着绚丽的光。 她的视线随着鱼的游动而挪动,忽然停在一处。 对面的人好生眼熟。程橙的视线穿过鱼缸,落在对面熟悉的侧脸上。她从走到观景渔缸的一端,微微侧头。 “沈知言?” 听到她的声音,沈知言和她对上眼神,有过闪瞬的诧异,随即又想到她还是这样爱一个人出来走走,在这遇到她也不奇怪了。 程橙走了过去: “你也来置办年货?” 他一个人住,已经许多年没过个像样的春节了,年货自然没有这个必要,春节与他而言可有可无,他只是刚帮店里的老板卸完货。他没告诉她这些,只是迟滞含糊地应了声。 “那一起吧。” 多了个人在身边,她也放开了些。 沈知言跟在她身后见她买东西的模样,喜欢什么便挑什么,遇到没明码标价的黑心商人,人家说多少她便给多少,他春节期间没少打过工,对进货价都了如指掌,一眼便知道她就是妥妥的冤大头。他也不跟她提了,想想她要是跟人讨价还价,还不得被对面熟练的卖惨弄到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她怎么开心怎么来就行,也不差这点小钱。 沈知言看着手里大袋小袋的东西,他不是什么善心大发的好人,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她使唤成这样还一点儿都没怨言。起初她还会拎一些东西,手里的东西多了以后就弱弱地问他可不可帮忙,到后来逛得起劲了手里的东西通通都交由他。 算了,他也不是拿不动。 程橙买完东西转头看见沈知言手里东西竟然这样多,她现在倒是有些愧疚起来,手伸过去想拿些过来,沈知言见她那几根葱指这样纤细,东西还是他来拿着稳妥。 沈知言垂眸看她,动了动唇: “不买了?” “嗯,我们走吧。”程橙收回了手,眼里含了些笑,“去你家。” 她买了这样多的东西,也有些是给他买的,即便是要过年了,他给人的感觉还是这样孤独,她由衷希望他也能过个好年。 这是程橙第二次来到沈知言家里。和他关系熟络起来,程橙这回来他住处倒也不拘束了,她将他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腾出空间来让他将置办的年货放好,顺手去打开他的冰箱。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空空如也。 也不知他平日里都吃些什么,再怎么说新年了也该有个新年的样子吧。程橙略带嫌弃地关上冰箱门。程父程母也就春节这会儿能跟她团聚,再加上新年的好兆头,所以她们家C办起新年来都分外奢靡,反观沈知言这儿,冷清得不像话。 看来真得好好让他知道过年的意义了。程橙忽然来了股g劲,想将他这小破屋好好整顿一番。她又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其他地方,见他房门半掩,视线不禁往里看去。 没想到沈知言先她一步,挡在她面前‘啪’声将门关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门上,垂眸看她,眼神还有片刻飘忽。 程橙有些吓一跳,不由怔在原地,一对杏眼疑惑地看着他,秀眉微微蹙起。他怎么反应这样大,是不是自己逾矩了,不该这样肆意看他的房间的。 他会不会太凶了。沈知言皱了皱眉,过于着急的本能反应,下手也没轻重,他对她是没有半分恶意的。只是见她想看他的房间,不知怎的就紧张起来,现在还想不到要对她说什么来解释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只能故作淡定地冷声抛下一句: “等我。” 然后拧开门把迅速溜了进去拾掇房间了。 换作以前沈知言一定觉得自己的行径荒唐,他什么时候还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只是因为她,他破的戒还少么。沈知言认命地将乱七八糟的碟片藏好,被褥叠起来又清理桌上的酒罐。 程橙看着掩住的门,只好从他房门前离开。 沈知言出了房门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小姑娘站在高椅子抬手将糊上浆糊的对联贴上,还特意比划了一下左右的距离,将对联贴在门梁上用手压实,有模有样的。 他沉默地仰视着她帽频的背影,见她在为他的小破屋操劳时的模样…… 像女主人。 -- 红绳 程橙贴好对联。转身准备从高椅上跳下去,谁知垂眸见沈知言站在身后,一脚踩了空,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去,沈知言将她稳稳当当接在怀里,垂眸看她。 程橙掉下来时顺手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他被她扯胸前领口大开,露出下面性感的锁骨来。 “好重。” 沈知言掂了掂她的体重,眉都未蹙一下。 哪有人这样直白的,她不过是近来伙食好了些点,吃的多了那么一点点点点。况且他抱得这样轻松,怎么就重了。程橙故作恼怒,握拳往他胸前砸了下: “那你快放我下来。” 沈知言充耳不闻,将她抱到房间里,把人放在自己的床上。他这样突然将人抱回房里,该不是想……程橙胡思乱想时拽他衣服的手不禁抓紧了些,将他胸前的衣服都抓皱了一团。 “刚才不是想看?”沈知言的视线落在她那几根攥他衣服攥得紧的葱指上,她还真是抓的够紧的。 程橙眨了眨眼,浅浅回忆了一下。原来他指的是房间……她还以为他将她抱来床上要做些有的没的。程橙松了口气,沈知言却将身子压低了些,大手即刻扣住她的手腕,当场抓住一些不法行径,,另一只手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脖颈,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些危险的意味来。 “不松手?” 程橙闻言立即松了手,五根指头绷得直直,表明自己绝对没有生出别的念头来,一对杏眼无辜地看着他。他靠得也太近了,那对黑眸跟深潭一样要将她淹没。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沈知言看着逐渐慌乱的眼神,再待下去他该忍不住了。他站起身: “我去贴。” 贴个对联都能摔下来,他可不想她笨手笨脚再多摔一次。 见他从房里出去了,程橙开始打量他房间的布置。被他收拾过一番的屋子自然是一眼望去整洁的,程橙躺在他的床上倏然瞥见床头柜上有个木质相框。 程橙伸手拿起来仔细看相框里的照片,寸头小沈知言冷着脸凌厉地看着镜头,还真是从小就浑身攻击X。他妈妈这样慈眉善目的他怎么就一脸凶相呢,这样瞧着对比倒觉得有几分可爱来。 不过这张照片上怎么没有他的父亲,见他一个人住在这么冷清的小屋里,还经常出去辛苦打工。程橙隐隐约约猜到了他些什么,将相框摆了回去。 一个人在他房里呆的无聊,程橙想起自己是要编红绳的,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红绳和一颗桃木来。在他们乡下,立春有个小习俗,碰上本命年会在手上戴条红绳避免犯太岁,不是本命年亦可戴来辟邪。 小时候回老家时让姥姥教过如何编手绳,当时给江靳舟也编了条,只是他长身体,不到半年多那绳就不合他的尺寸被他摘了,往后她便忘了这茬。 今日逛闹市时看见有卖手绳的,她便买了些红绳和桃木,想重新拾起这门手艺,只是多年未编了,现在编起来磕磕绊绊的,苦思冥想了许久才将当时的编法回忆起来,她往里串了颗桃木,将编好一半的手绳拿出去。 “手给我。” 沈知言垂眸看了她一眼,将手伸到她面前,看她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立春戴红绳可以抵御外邪侵袭,保平安顺遂。”程橙将手绳放过去比划他的手腕尺寸,将剩余的部分编好,编上扣结方便取戴,“还可以……” 程橙顿了顿,恍然想起些什么,后面的话忽然止于口中。 “还可以什么。”沈知言见她垂眸编绳的模样,两扇浓密修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指腹挠过他的手腕时还有些痒。 “……” 见她睫毛扑扇得厉害,沈知言替她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还可以催姻缘。” 程橙抬眸撞进他的眼中,原来他知道。 她那年给江靳舟编绳也是带了那么点私心。给自己和他各编了一条,编的还是同心结。 都知道红绳有这样特殊的含义,还要给他编一根来撩拨他,偏偏他还觉得分外受用,抓住她抽离的手,将她抵在桌沿边。 “想替我求姻缘?” 她编手绳时光记得前面的寓意了,压根没想起来这回事儿,现在被他逮住后半截话来审判,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我没有……”程橙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神落到他身后墙上的对联上,“你东西还没贴完……” 她的另一只手摸到桌上的年画,拍在沈知言胸前。 -- 手机 гōusёωu1.čōm 程橙桌上的手机屏亮了起来,沈知言不动声色瞥了一眼上面的消息提示,正是那个所谓的宿舍群,是顾昭的消息,随即许倾言的消息盖了过去。 让他想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次她给他发的图是不是就这两人教唆的呢。沈知言的眼神落在她的水润的唇上,她擦了一层薄薄的润唇膏,衬得小嘴又润又嫩的。 既然她毫无防备留在一个独居男人家里,不做点什么是不是说不过去了。他还想再晚些才将她吃g抹净,现在好像忍不到了。这股欲望一旦生出就不停在发酵。 沈知言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拇指指腹替她擦拭掉那层润唇膏,他的眼神带了一股侵略X的意味,整个人站在她身前抵挡了她逃跑的去路。 程橙自然是嗅到一丝不对劲的,她咽了咽口水,去叫他的名字:“沈知言你……” 她话还未说完,被他搂腰一带,整个人坐在了桌上。她的双腿被沈知言用手掰开,她哪里拦得住他的动作,被他脱下裤子,搁着内裤在摸着她的阴户。 “多久没挨操了。”沈知言抬眸看她一脸局促不安。放假也快半月了,她这儿应该很久没试过男人的滋味才对。沈知言的指头按在小小凹陷的部分,摸两下内裤那处就出了一滩水渍。 他怎么又说这些不害臊的话,这让她怎么回答。 平时在宿舍里有几个男人养着,小比自然是不缺鸡8的,吃过这么多鸡8之后放假了小比能忍住吗,会不会在深夜里馋得直流水,没了鸡8她该怎么办啊,她那纤细的手指能抚慰这被养叼的x么。 “自己扣过吗。”沈知言盯着她的眼睛。 欲望谁都会有,她亦不例外,但这种羞耻的事情怎么能轻易承认啊。程橙红着耳朵挪开眼神,“没有……” 有人告诉过她她说谎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来吗。沈知言的指尖摸过她陷进去的一条缝里,又带着审视的目光继续问她: “之前怎么没发定位。”ⅴìρyzщ.℃óⓂ(vipyzw.com)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程橙有些想不起来了,在努力回忆着,那手机屏因为消息的缘故一直亮着,程橙看到上面许倾言和顾昭的名字才想起那会儿玩游戏输了给他发了张照片。 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怎么还记着。程橙早该知道的,这几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小心眼,指不定心理暗戳戳地准备翻旧账。 “我忘了……唔……” 确实是忘了,被男人C着比魂都丢了,怎么会记得给他发定位呢。沈知言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指头猛地顶了顶她的穴口,顶得程橙浑身一阵酥软。 沈知言拿起她的手机,对着她还穿着内裤的小穴拍了张照,那照片里半个指头都陷进小穴去了,骨节分明的手一点都不秀气,一眼就知道是男人的。他将照片发到宿舍群里,难得大方,顺带还发了个定位过去。 反正给了定位他们也找不着,这里偏僻得不成样。 程橙接过手机一看,聊天界面上果然出现了好几条问号。怎么他们暗自较劲都得带上她,她还能怎么办,只能装作没看见了。 沈知言的手指绕过内裤摸到她的穴口,先前被他摸了好一会儿,现在里头湿漉一片,往外吐着骚水,指尖被浸润了。她果然是好久没被操过了,沈知言往小比里塞进手指时觉得小骚比夹得紧。 他指头节节没入,发出黏腻的水声,里面的穴肉吮吸着他的手指,水也越来越多。程橙夹紧腿闷哼一声,那声音跟裹了蜜一样。 他这还没做些什么猛的,她就开始这样叫了,眼里跟含了水一样湿漉,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是什么。自己一个人跑来男人家里,还给他编条带了暗示意味的手绳,现在又张开腿被他摸着x,那聊胜于无的反抗更像调情。 沈知言又往里添了根手指,她那手机的消息闪个不停,还有电话打了过来,他将屏幕上的名字给她看清,指尖滑下了接听键。 程橙伸手去抢,他却给了个危险的眼神,两根手指在她的穴里没入,她一看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上面是顾昭的名字。电话一接通他的声音就大声传来: “谁让你操她的。” “人呢,说话。” 沈知言眉头一皱,觉得聒噪,将他的声音关了,留下自己这边的麦克风,把手机丢一边去了。 她咬唇忍耐的模样好乖啊,更想让她叫出来了。要是她没忍住溢出呻吟,指不定得羞成什么样。沈知言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小比一夹,她这样紧张的模样下面吐水吐得更欢了。 他的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迅速带出骚水,噗嗤的水声伴随着夹杂着掌心打在她腿根的声音,程橙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她能忍多久呢。沈知言看着她蹙起的秀眉,又坏心眼往里面添了根手指,毕竟是太久没被操过了,要适应还有些困难。 吃不下的。程橙的手指撑在身后摇头。 她也太小看自己的骚比了,鸡8都吃得下,这几根手指算什么。沈知言将三根指头没入,开始迅速抽插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粉嫩的穴里不停插进插出,进出之间的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滴在桌上还拉了丝。 沈知言看得眼角微红,鸡8肿得厉害。他坏心眼地用拇指去按压她的阴蒂,程橙腰肢一软,终究是没忍住溢出一句呻吟来。 虽听不到顾昭的声音了,但他这会儿肯定得急。听着电话里那头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被人C着却只能无能狂怒,多有意思。上次胆子也真够大的,玩到他身上来了,这次不过是一些孽力回馈罢了。 “想吃鸡8了吗。” 沈知言哑着声问她,一只手在她的穴里进出,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 “说想,带你回房。”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横竖都被他带着走,结局也都一个样,那过程至少也得是远离那手机。程橙点了点头,唇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句: “想。” 她说话的热气钻进他的耳朵里,听得他心痒痒的,沈知言抽出手将她打横抱起,那桌上的年画被带落到地上,他无视踩过, -- 湿漉() 沈知言一将她放在床上,便伸手去解开她的上衣,冬天就是麻烦,衣服穿的也多,脱起来尤为碍事。他褪去她最里面的长袖时那柔软丰满的双乳露了出来,两颗嫣红的奶头发情肿胀,淫荡地挺立着,随着程橙的呼吸上下起伏。 原来她没有穿内衣。 女人都这样吗,冬日里衣服多些连内衣也不穿了。沈知言的拇指和食指捻上她的奶尖细细揉搓,她的两个奶头也会在她一举一动被衣服磨得翘挺么,还是说她就喜欢这样的刺激。 沈知言光是想着她内衣也不穿就在外面到处跑,眸色就黯淡了些,指尖重重碾了一下,程橙的身体也老实,当即就小比一缩吐出一股淫水,她被他从身后抱着抓住奶儿亵玩,双腿分开曲起,这股水自然是流到他的K腿上,濡湿一滩。 她光着身子,而他衣衫整齐。沈知言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后颈,程橙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无端猜测着,局促不安。 沈知言个子高,她在他怀里,他垂眸便能瞧见自己的手指是怎么揉搓她那对丰盈的穴乳的,他的手常年g活,指腹上有层厚茧,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过,都能激起她一阵轻颤。 “知道你的骚水流到我裤子上了么。”他‘善意’提醒。程橙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那摊深色的水迹,脸不由一红,夹着x不敢再让里头的淫水流出来。 她这样根本无用,她哪里能管得住自己的骚比,该发情还得发情,怎么也改变不了她的身子骚的事实。沈知言瞥了一眼她的侧脸。 程橙觉得身下一坨淫物抵在她的股间,又热又烫的,叫她坐如针毡,难以忽视,便扭动腰肢往前挪了些,却被沈知言拉了回来。她不动还好,动起来真是要命,小比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蹭在他的鸡8上,带了股蓄意勾引的意味来。 看把她给骚的。沈知言眼神黯了黯,语气不容置喙: “要鸡8自己动手。” …… 程橙闻言低头,柔若无骨的手指覆在他跨间凸起的一坨上,紧张地将他的裤链拉开,手上的灼热感越发强烈,她咽了咽口水,将那最后的遮挡也褪下,里面一根粗壮的鸡8被释放出来,她坐得近,这会儿柱身被小比蹭着,她的骚水濡湿了一部分。 沈知言停住摸她奶子的动作,双臂将她的腿分开抬起,程橙的身子被他往上带了些,他的鸡8抵上了她的穴口,硕大的蘑菇头挤开两瓣阴唇,似进非进。 他没给她足够的反应时间,手臂往下一挪,她的身子有闪瞬的失重感,青筋盘踞的大鸡8整根没入,蘑菇头狠狠挤开小骚穴,顶在最深处的花心里。 “啊……” 这忽如其来的刺激激荡起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窜脑门,有那么片刻空白,程橙蹙眉溢出一声惊呼,指甲陷进他的手臂里。 他都是哪里学到的这些花样,程橙还未从上一波的刺激中缓过神来,又被他带起身子腾空落下,鸡8一下一下抵在她的花心上,捣出一股股骚水来。 “啊啊……唔呃……啊……” 程橙腰都被撞软了,樱唇微微张着发出暧昧的吐息来。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被他带着节奏走, “鸡8好吃吗。” 这叫她怎么回答,他的自尊心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要计较,程橙红着脸吞吞吐吐,小声说了句却瞬即被呻吟淹没过去,沈知言自然是没听清的。 “说话。” 沈知言不悦地加快了抬起落下的频率,爽意卷席而来,让程橙的脚趾都蜷曲起。她的理智都在鸡8的进出间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这样猛地插着穴儿,她怎么好好回答他,只能在夹缝的喘息中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好、好吃……” 沈知言这人在床上也这样凶,他都带着她身子起落多少回了一点儿都没有缓下来的迹象,明明是他在动,她却觉得自己在一阵阵鸡8的深入浅出中耗散了大部分的精力和体力。 他听到这样满意的回答,停住了操她的动作,将小姑娘推到床上,弓着身子两瓣嫩T对着他。 沈知言的视线扫过她的大腿间,鸡8刚抽出来,两瓣阴唇还分开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穴口处还挂着黏腻的骚水,小骚比亮晶晶的。 沈知言扶住鸡8,灼热的龟头抵在泥泞的穴口,冷声又问她一些刁钻的问题了: “是他们草你舒服还是我草你舒服。” 见她被顾昭C过,被裴泽C过,被许倾言亲过。这些醋意早就聚在一起发酵了,他压着她的腰,粗长的阴精准确有力地撞在她敏感的花心里。 怎么还开始攀比起来了。程橙哪敢当着他的面儿说别人好啊,想想也知道后果,指不定被他压在床上C哭了都不肯饶了她。 “你……你操得……舒服。” 最后两个字轻轻的,落入沈知言耳中跟催情药一样。她说着舒服两个字的时候还带了点羞涩的味儿来,尾音都染了媚意。她怎么这么会勾人啊,难怪那几个男人都被她吃得死死的。 她在床上这点羞态,又骚又纯的,逗起来多有意思。他怎么就没把刚才那句话给录下来呢,无聊时给她发过去让她听听自己的浪言浪语,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红着脸骂他,换作以前他会觉得她骂人的模样跋扈又丑陋,现在巴不得她天天来上两句,跟调情似得。 沈知言眼角略微猩红,鸡8的抽插越发凶狠。她的穴儿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一下一下吸着他的鸡8,别提多爽了,她高潮时更是绞得更紧,花心里一股热流直直浇灌在龟头上,小比抽抽搭搭的,这时候要是动动鸡8,撞在高潮的花心上,插一下喷一些水,这样强烈的刺激她肯定要哭出来了。 他这么想了便也这么做了,在他的快速顶弄下程橙有了高潮的迹象,大腿根一抽一抽的,他加快了速度将她送上顶峰,人都高潮了还扶着她的TC呢,他在后入她,看不见她的模样,只能听见她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求他慢些。 沈知言停住了动作,将小姑娘翻过来躺在床上,那对杏眼果然湿漉地看着他,又委屈又朦胧的,脸颊还有两片暧昧的红晕。 还不如不看呢,更难忍了。 -- 烟火 除夕夜下了好大一场雪,漫天纷飞的雪花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庆祝。程橙躺在程母腿上刷着手机,陆续收到一些除夕祝福。 程父不知和谁在打电话唠嗑,她隐约听到了他说起江靳舟的名字,程橙的动作稍有一滞,精神也分散了些。估摸着是和江靳舟他爸聊天呢,两家这么些年还是保持着亲密往来。 聊起江靳舟就罢了,她也难免被拉出去提及,程父疼她疼得紧,自然是好话连篇的,将她夸成了她几乎不认识的模样。她虽听得害羞,却难免暗自窃喜起来。 直到她听到了一些关于出国的字眼,好像说的是江靳舟。程父还问及准备得如何之类的话。 程橙怔了怔,想来他也快毕业了,只是原来他是要出国留学的……只是他怎么从没和自己提及过。她的手不知不觉点开了江靳舟的聊天界面。 这是不是意味着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会见不到他了。 和江靳舟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他在身边的日子,现在想着往后鲜少见了,程橙有些迷茫起来,总觉得心里有个地方空落落的。 不是还有一个学期吗,她安慰自己,他也不是立刻就走的。 程橙不知所措地在聊天框里打了两个字又删去了,反反复复竟忘了要说些什么。她看着上面还有早上时互发的除夕快乐。江靳舟鲜少跟她发信息,有事会选择打电话过来,电话留不住信息,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少得可怜。 难怪他之前看起来愈发忙了,估计是在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情吧。这样重要的事情瞒着她,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程橙从茫然变得有些恼,脑子一热便想说一些责怪他的话。 只是转念一想他心思深规划周全,想做什么也好像没有跟她说的必要。他要走的路她也没法去g涉。 程橙将那些气话又都删了,磨磨蹭蹭最后发了句除夕快乐过去。 刚发出去就有些后悔了。 江靳舟点开她的信息,这句话她都发了第二次了,他熟悉她的性子,这样没事找事的聊天像是回到了她粘他的那会儿,总想找些话来让他将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他看着她这四个字,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程橙等了一小时也没等到他的回复。 怎么还不回信息了。 这一小时漫长得难以煎熬,她切出去刷了会儿别的软件,又切回来看他是否回消息了。发现时间才过去了两分钟,便劝慰自己太过着急了,再等等看。谁知她一等就等了几十个两分钟。 就在她心一狠打算将这笔账和他隐瞒不报的账一起记着,往后来个数罪并罚时,江靳舟的电话打了过来。 程橙立马坐起,在程父程母讶异的眼神里跑回房间,接通他的电话。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里头响起,江靳舟的声音清冷: “下楼。” 程橙透过窗外看去,外面的雪虽是小了些,却还在下着。她的视线落在楼下一个挺拔的身影上,对上江靳舟那双狭长的凤眼,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 他怎么跑到她家楼下了。 原来这么久没回她,是跑来她这儿了。 程橙套了件暖和的大衣就出了门,一步步踩在松软的雪上走到江靳舟的跟前,在屋里待久了出来还是觉得太冷,她往手心里呼了一口热气,抬眸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 方才还觉得生气,见到他这样跑来自己家楼下,程橙倒忘了这茬。 江靳舟垂眸用审视的眼神细细打量她的眉眼,想找出些她反常的迹象来,他看了一会儿,把人小姑娘看得都不自在了,回了个怪异的眼神,这才想起自己是在生他气的。 可是人到了她跟前,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浑身透着一股别扭的劲。他也瞧出来了,暂时还琢磨不到让她情绪负面的理由,但知道如何让她开心还是容易的, 江靳舟掰开她的五根手指,将手里的袋子放心她的手心里。她的手还是暖和的,摸着跟个小暖炉一样,不像他在外面冒着雪走了一阵子,指尖凉得厉害。 程橙打开袋子往里头瞧了眼: “仙女棒?” “不要?” 他作势要抽回,她的手连忙撤离他的魔爪,将袋子护在身后,连连点头。 “要的。” 程橙小时候过年老爱玩仙女棒了,她还记得有一母赏江靳舟玩这个时,将他衣服烧着了。害他当着几个同学的面丢了脸,他当时什么也没说,就是冷了她两天。 想起这段窘迫的回忆,程橙忍不住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江靳舟自然也没忘掉这段记忆,她给他添的堵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记得,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了。 程橙用打火机点燃手里的仙女棒,一小簇火花噼里啪啦燃起,划开夜里短暂的寂静。绚丽的星火四溅,像浅浅的星辰。程橙举着仙女棒在他面前晃了晃,大有诚邀他一起加入的意味。 见他兴致淡淡,程橙直接摸着他的手指,将手里未燃尽的仙女棒放进他的手心里,又给自己新燃了一根。江靳舟看着那簇星火由绚烂转熄灭,不过短短的几秒。就这点星子,也不知有什么好玩的,但她就是玩的不亦乐乎,唇角弯弯。 她喜欢看这簇星火在手里从绽放到燃尽的样子,很美。江靳舟在她身边,她还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外最了解她的人,知道她的性格,她的喜好,她的的小习惯。 程橙看着手里的烟火,忽然觉得这火光消失之后剩下的荒凉凉到了心里,她开口,声音闷闷的: “你是不是要出国留学……” 江靳舟正给她新燃一根仙女棒,按了两下打火机,未见火花。 里面没油了。 他盖上打火机,垂眸看了眼她失神的脸。 原来她的情绪异常,是由他而起。他什么时候这么失败了,才将人哄高兴了一会儿,又让她难过起来了。 江靳舟取走她手里燃尽的仙女棒,小姑娘抬眸看他,他这一对湛黑的眸跟深潭一样,看不清情绪。 “是。” 他给了她她明知道却不想听到的答案。 -- 烟火2 外面的雪停了。她听到他的回答时竟有些失去了看他眼睛的勇气,视线落在他肩上的雪花,抬手轻轻抹化。 “什么时候走。” “七月。” 江靳舟将打火机揣回兜里,她的两扇眼睫将那对湿漉的眼挡住,他却能瞧出些她的低落来,也知道她是在怨他没告诉她。 程橙数了数日子,不是还有四个多月吗,时间挺长……的。他要上的肯定是名校吧,他一直是这样的优秀,以后只会更好,等他回来时她跟人介绍起他来还能给自己抬咖呢,也好。 她这样的消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欺负她了。江靳舟伸手摸上她的脸,冰凉的手指碾过她温热的肌肤上,推拉肉挤,将她的脸摆布成各种丑态,程橙抬眸瞥了他一眼,眼里带了些莫名其妙。 好歹不是丧气的模样了。江靳舟抽回手指: “还玩么。” 程橙看着他手里未点燃的仙女棒,犹豫了一会儿。 玩的,怎么不玩呢。才刚点燃了没几支,他买了一大簇,不能浪费的。她从他手里将仙女棒抢走,又从他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连连按了几下不见火花,抬眸委屈地瞧着他: “没火了。” 一看就是方才走神得厉害,一点儿都没注意他。江靳舟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等着,我去买。” 见他转身要走,程橙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待他回头看她时,她小声说: “我跟你一起。” 江靳舟走得慢了些。一来是她个子不高一步走不远,二来是她心态调理好以后便开始絮絮叨叨问他一些出国的问题,她好奇地连珠炮,他倒是乐意听的,换作旁人他早撵人走了。 “你要去哪里留学。” “美国。” 和她猜的一样。 “那你们大学一年放几次假。” “三次。” 这怎么还比国内多了一次假呢。 “那……你要出国学什么。” “商科。” 也算是子承父业了,他这么精明不当商人可惜。 “……毕业了你也会一直留在那边吗。”程橙抓他的衣角不由自主抓得紧了些。 江靳舟停下脚步,垂眸看着小姑娘的眸,视线顺着她的脸落到她那只紧握的手上。 她是怎么想的。江靳舟将她的手指掰开,握进自己的掌心里。这么冷的天,手心还一层薄薄的汗。估摸着是T虚,往后要抓她去医院瞧瞧了。 “你呢。”他将她的手揣进自己兜里,握得更紧了些。“怎么想的。” 那自然是不想他留在海外的,他的亲人都在这边,他一个人在外面多孤独啊,但是如果他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会强行g涉他的,只是她心里还是希望他能回来。 程橙摇了摇头。 “不想你在外面。” 江靳舟的手稍有一僵,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她这样坦率说这些话,是真不怕他对她的喜欢和占有欲更加重么,光是想到他走了以后她一个人留在这儿周围莺莺燕燕的,他几乎要妒忌得发狂。从前的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艳羡别人,成为个善妒的人。 江靳舟的时指腹将她柔软的指关节一寸寸摸过,最后停在她的无名指上,这儿,只能戴上他给的东西。 她要的答案他现在就可以斩钉截铁告诉她。 “不会。”江靳舟的声音坚定。 买到了打火机,程橙在附近燃起仙女棒,重新看见冬日夜里的星火闪烁。她绕着他转,兴奋不已,花火在空气中划下一道弧线,跟流星一样绚丽。 她在他跟前转得他头都要晕了,江靳舟拦住她的去路,挑眉看她:“还想烧一次?” 那当然是不想的。只是她现在倒也笨不到那种程度吧。程橙闻言收敛了些,只敢在眼前划线了。 她看着手里的烟火燃尽,忽然听到一声怒斥: “那边的人怎么回事,不知道现在禁止在市区玩烟花爆竹吗。” 程橙转头看见身着保安制服的大叔朝他们步步逼近,她玩得尽兴过头了,竟然都忘了低调行事,现在不跑难道等着被抓么。她抓起江靳舟的手,拉上他一起。 也不知他的聪明机灵劲怎么这时候没了,也不知道提醒她,遇到了这样的事甚至都没第一时间带她跑,还得她来带他逃。 江靳舟看着她跑起来飞扬的发丝,手指有些痒意,忽然就想拿起一缕把玩起来。程橙带他跑进小巷里,听不到身后追赶的脚步声了才停下来喘着粗气,大叔跟小年轻比还是差了些的。 这儿偏僻,路灯离得远,她抬眸只能浅浅看见江靳舟的轮廓,夜这样静,她在这里只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声,他倒是一点都不受影响,呼吸还是这样沉稳。 她看不清他的脸,他却将她这一副娇弱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激烈奔跑过后的呼吸声绵长暧昧。 她把人往这儿带,也真是心大。本不想对她做些什么,现在倒是她给了机会。江靳舟的眸黯了黯,眼底卷起欲望。把人禁锢在墙边,低头狠狠地亲了起来,将她柔软的唇瓣舔舐啃咬,叫她难以喘息,只能‘唔唔’发出些糜乱的挣扎声来。 -- 酒 她的唇又软又甜,蛊着他把人压在墙边剧烈地亲起来,掠夺她胸腔里的空气。江靳舟的手指摸上她的脸,指腹下柔软温热的触感将他的手指都暖热了些。 他起了些歹意,现在就想把小姑娘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巷里亵玩一番,听她咬住唇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哼哼唧唧发出猫叫一样的声音来,求他快些结束好离开这比仄的小巷,他加快了速度她又求他慢些,她承受不住,这么娇气,横竖都难伺候,不过他不介意。 只是他忍住了。 这股欲望在身体里流窜,浑身开始燥热起来,鸡8更是y得厉害,让他险些难以自持。他压抑住这股因她而起的冲动,只是用牙齿咬住她的唇瓣,动作并不轻柔地舔舐起来。 大冬天的,没有让人小姑娘在外面冻坏的道理。 忍得真是难受。江靳舟的一对黑眸藏了危险的意味。见她呼吸愈发急促,亲了这么久她的吻技还是一如既往的笨拙,只会木木地让别人侵占城池,吻得猛烈了些就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松了唇,给她缓过呼吸。 眼前的视野突然亮了起来。 江靳舟此时此刻将她那张绯红的小脸看得更清楚了,那对杏眼含了水,湿漉迷茫地瞧着他,然后被远处天空闪烁的光吸引了视线。 此起彼伏的烟花燃放声,花火在空中炸泵出绚丽的彩光。比她方才在手中燃的还要好看。程橙抬眸看着那些五光十色的烟花,衬得一对眸光彩熠熠。 新年了,这样的烟火逐渐多了起来,就算是严禁烟花爆竹也还是拦不住有人偷偷庆祝。 程橙侧目看了眼江靳舟,发现他压根没抬头看那堆绚丽的烟火,反倒盯着她的的脸看,被她抓个正着,他眼里的灼热烫的她不知所措,想了想唇角勾起了浅浅的笑: “新年快乐。” 程橙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要不要接呢,她看着许倾言三个字陷入了短暂的犹豫,忽然有些心虚地抬眸瞥了一眼身边的人。 江靳舟脸上神情并无异样,见他没有拦她的意思,程橙滑下接听键,那头许倾言的声音传来: “新年快乐。” 程橙也回他:“新年快乐。” “出来玩吗,来通宵,我和顾昭都在。” 正好她也没什么睡意,也不是不能去的。放假这些天在家里闷得无聊,聚聚也好,只是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会答应她和许倾言他们玩通宵吗,想想有些不现实…… 程橙正在想措辞回绝他,江靳舟却率先开了口替她回答: “地址。” 电话那头许倾言听到这熟悉的男声,表情稍有一滞,怎么每回打电话邀她出来玩又是江靳舟在她身边,妥妥的Y魂不散。 行吧,多一个大差不差,她来了就行。 “绯夜前台报我名字,有人带你们。” 这么晚把人邀请来绯夜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沈知言和顾昭没藏什么心思他自然是不信的。他倒也很想知道他们想和她玩什么。 江靳舟和程橙被人带到了许倾言开的包间,推门进去就他们俩在。合着要是他没跟过来,三个人在这么大的包间里能玩些什么。两个人的司马昭之心不要太明显。 “没扫二少的兴吧。” 江靳舟坐下,包间里开了足够的暖气,他褪去外面一件厚实的大衣,虽是和许倾言说的话,连眼神也没落在他身上,连语气都是冷漠地不近人情。他的手指摸到了桌上摆的洋酒,看了眼上面的英文。 是雪莉酒,度数不高,但是应付她还是没问题的。 怎么着,这两个人是上次吃了她醉酒的福利上瘾了是么。 “怎么会。”许倾言笑笑。 顾昭没许倾言那样跟他周旋,有话便直说了: “你知道就好。” 江靳舟又看起桌上的其他酒来,无非就是一些四十度左右的龙舌兰,伏特加和白兰地,还有二十度左右的波特酒和雪莉酒。喝着玩的,价格也不高。 “二少常年在绯夜混,品味怎么没跟上你哥。” 许倾言眯了眯眼,唇边的笑意未减。 “自然没有自小跟父亲应酬的江少懂。” 怎么刚见上面就气氛这么怪异,平日里在宿舍又不是没处过,也没见他们这么端着讲话,难道就因为放假了半个月性子都养野了,男人还真是奇怪。 程橙的视线在他们之间徘徊,她有些渴了,瞧见这桌上瓶瓶罐罐看着也不像是饮料的样子,江靳舟在这儿她是定然喝不了酒的,只能扯着他的衣角: “我渴。” 江靳舟闻言抬眸看着许倾言,意味明显。这是让他去解决呢,他的地盘总归是他来负责。许倾言起身叫人拿了些饮料过来,程橙挑了自己喜欢的喝了起来,解决了当下的渴意。 说不不扫兴是假的。小姑娘上次醉酒的样子太勾人了,今儿想把人约出来喂点小酒再看看,哪知道半路杀出个人,见他这样的态度怕是见不着了,只得又心痒难耐一些时日。 -- 飞镖 ®ōusёωu1.čō㎡ 江靳舟指尖夹了支飞镖,飞镖盘挂在了门口,他眼睛微眯,视线朝飞镖盘上的靶心聚集,出镖速度极快,飞镖朝飞镖盘迅速击去。 在就要击中靶心时那门却倏然开了,飞镖击在了门上掉落在进来的服务生脚边。他眉头稍微一皱,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冷漠。 把飞镖盘安在门口,还挺能耐。 “设计不错。”江靳舟又拿起一只飞镖,合上一只眼,,完成方才被打断的掷镖,飞镖离手正中了红靶心。 这是许倾言常来的包间,也只有这儿才会根据他的喜好来改变布置,那飞镖盘是有一回遇上闹事的人惹他不快了,他吩咐人把飞镖盘挂在门后,让那寻衅滋事的人站在门口开门。飞镖是y式钢制靶尖,他一念之间就能让开门的人吃点苦头。 当然,只是恐吓了一下。 “谢谢欣赏。” 许倾言往玻璃杯里满上一杯酒,凑到唇边饮了一口,站起身走到江靳舟身边。 “一个人玩多无趣,不如一起。” 顾昭闻言抬眸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许倾言一眼,俩人都去玩飞镖了,这不是摆明给他机会,还真得谢谢两人的好意,他端着酒坐到程橙旁边,垂眸看了眼小姑娘被水浸得水润的一张唇。 程橙觉察到他的靠近,将杯子撤离了唇边,视线也从许倾言那对含笑的桃花眼上挪到顾昭身上,微微仰头小声在他耳边问: “许倾言玩飞镖是不是很厉害。” 她方才见江靳舟掷的两镖快准狠,若不是那服务生进来,两镖应该是都中红心的。许倾言瞧了还上赶着去,肯定也有些本事吧。 她凑得这么近,吐息都带了股饮料的甜味儿。顾昭垂眸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耳朵倏然一红,明明一口酒都还未喝,却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雷。 “他啊……”顾昭结上下滑动,想说的话在和她对视之后又忘了,只能稍稍挪开了眼,喉让自己更镇定些。 “他玩镖就没中过靶心。” 程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瞥了一眼许倾言。看他这样悠然自得的模样,不至于吧……但是顾昭怎么又那样说…… 不确定,再看看。ⅴìρyzщ.℃óm(vipyzw.com) 江靳舟的视线扫过许倾言的脸。他没有那么强的好胜心主动和人比试,但若是他人自己找上门来,他也不是会示弱的人。江靳舟稍稍认真了些: “规则。” “五镖,轮流来。”许倾言转身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朝程橙抬了抬下巴:“不来点支持?” 怎么自己只是乖乖坐着都能被拉进他们的战场,程橙看着许倾言的脸眨了眨眼,又对上他身后江靳舟的视线:“……都加油?” 光一个加油就想糊弄过去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许倾言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唇上浅浅亲了一下就起身了,程橙抿了抿唇,他的吻跟羽毛挠过一样,有些痒。 “过分了啊,我还在呢。” 顾昭出声提醒了下,对上许倾言的视线,想想他一会儿也是要被虐的,便有些同情起来。换作是他,他这样要面子肯定不会上赶着找虐的,不对,他闭着眼都掷不出许倾言那样的镖来。 江靳舟掷出第一镖,稳稳当当落在了红靶心,得分五十。下一镖换许倾言来,他眯着一只眼,视线直视着靶心,神情专注,程橙看着许倾言松开指尖,飞镖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道弧落在了数字十五的区域上,也没命中内外圈的红绿区域,只得十五分。 许倾言这一镖把江靳舟沉默了。他眉头稍稍一蹙,未多说什么,将镖掷到了绿靶心上,得二十五分。 轮到许倾言的回合,他这次的出镖比上回合更慢了,只是这回飞镖离手直接脱了靶,击到门上掉了下来,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程橙看了这一镖也是一愣,悄悄对身边的顾昭嘀咕:“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找江靳舟比试吗……” “图个好玩吧。”顾昭看了眼江靳舟越发冷漠的脸,他看着也觉得有意思,“许倾言高度近视,今儿也没带隐形眼镜,靶心都看不见还掷镖呢。江靳舟这会儿肯定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许倾言的桃花眼还是含着笑一点儿都没受影响。程橙不由地江靳舟看去,见他似乎丧失了一些斗志,这一看倒是让他侧了头,和她对视上。 他还真是……弱得可怜。 江靳舟没有单方面碾压对手的兴致,他侧眸看着程橙,朝她勾了勾手指。比赛都还未结束呢,他这个时候喊她是要做什么。程橙站起身走到江靳舟身边。 “你和他比。”他掰开她的葱指,将飞镖放进她的掌心里。 程橙看了眼手里的镖,怎么比赛比到一半还能换人。她抬头迷茫地看着江靳舟:“我不会。” 不会正好,旁边那位也不像是会的,势均力敌了。 “抬头。”江靳舟的手去调整她的姿势,将如何投掷飞镖的要点都交给她,摆正她持镖的动作,“手心向上,镖身水平。” 他的指腹蹭过她的手心一路向下,在她的手腕处轻轻滑过,程橙一阵战栗,觉得他摸过的地方有些痒。她微微侧头,还能感觉到江靳舟温热的吐息裹着她的耳尖。 见她分神,他的手指又轻轻捏住了她的脸颊,将她的脸对准了飞镖盘: “看靶心。” 程橙回过神来,视线专注地看着前方的红色圆心。江靳舟将手撤走,让她投出第一镖。那镖飞射出去后并未落在红心上,偏到了数字六的内圈三倍分值区,她拿了十八分。 程橙第一次玩飞镖,红绿靶心外的区域变数很大,落到三倍区的时候她也稍稍吃惊,抬头看着江靳舟,他在她身后离得近,她只能看见他的下巴轮廓。 “怎么样。”她的语气带了些小小的得意,音调也轻快起来。 看把她得意的。 “还行吧。”江靳舟张开五指笼在她的小脸上,将她的眼睛遮住: “没中靶心前别说是我教的。” -- 飞镖2 “你行不行的。”顾昭看了眼飞镖盘上插着的几个镖,现在已经是压倒X的领先了,许倾言好歹也跟自己铁了这么久,这不是纯纯给他丢人么,他抬了抬下巴,“一句话哥帮你。” 许倾言瞥了他一眼,拇指和食指捏住飞镖。 “这么信不过我。”他眯了眯眼,视线里的靶心这才稍微清晰了些,他维持着这样发S准备的姿势,镖却迟迟未从指尖飞出。 “加个筹码吧。”许倾言从飞镖盘上挪开视线,垂眸看着程橙的眼睛,说出来的话却是给江靳舟听的。 程橙疑惑地对上许倾言的眼神,思忖着他所谓的加筹码的含义,按理来说江靳舟先前掷出去的两镖和他脱靶的一镖已经拉开了足够的分差,她也确切见识到他的飞镖本事如顾昭所说的那样烂,现在怎么还主动加起筹码来了。 她隐隐嗅到一丝危险,转头看向江靳舟,想知道他如何说。 和他比赛的人都换了,江靳舟自然是没有立场和他商议这码事的。 “随你。”他沉声开口。 他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程橙想了想,许倾言这样反常,她也很想见识一下他忽然加筹码的底气。只要要求不太过分她应该不会拒绝的: “你说说看。” 许倾言瞥了眼身侧的桌子,指了指:“你输了桌上的酒挑一瓶。” “你赢了……听你的。” 听上去好像输了也不是很亏。程橙点了点头。 见她同意,许倾言勾了勾唇,重新集中精神在飞镖盘上。他手里的镖随着他手的移动,镖尖的定位也发生了稍许变化。他指尖一松,飞镖被推出,迅速插在飞镖盘上。 程橙的视线随着飞镖而去。 他加了筹码后的镖也没中靶心,而是落在了一个三倍区上,她看了眼上面的数字,竟然是最高的分值区二十分,他这镖直接追回了六十分的分差。 是巧合吗。程橙蹙眉打量许倾言棱角分明的侧脸,不知怎的觉得他的笑眼里充斥着Y谋和危险的意味,她该不会是上当了吧。 江靳舟见她眼神一直黏在许倾言身上,微微皱眉,在她掌心里放进一只飞镖,指腹捏了捏她的耳垂,将她的注意力重新唤回来。她那双眼珠子一直盯着别人侧脸做什么,许倾言不就是会傻笑,至于看这么久么。 他将她持镖的手肘调整到正前方, “放松。” 程橙回想着江靳舟的话,集中注意力在靶心上,虽然她也想挑战一下六十分的区域,但那位置不好定位,她还是盯着靶心来比较稳妥。她屏住呼吸聚精会神,掷出手上的飞镖。 那镖稳稳当当插进红靶心,程橙还当自己眼花,多看了两眼确定那镖确实是落在了靶心处,欣喜地眨了眨眼,小小地诧异了一下。 “我这算出师了吗。”她小声对江靳舟得意,眉眼都弯弯的。 “嗯。” 真受不了,小姑娘连炫耀和得意都这样可爱,若不是还有俩碍事的在这,他只怕是要将人拉进怀里来个什么不能明说的出师奖励了。 许倾言瞧着她唇边的梨涡,小姑娘笑起来确实好看的,看得他手指有些痒,想用指腹去蹭蹭那浅浅的梨涡了。 啧,看来他也要再认真些了。 许倾言将飞镖迅速掷出。 程橙看着他落镖的位置,笑意稍稍减了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许倾言见她表情一滞,好像玩过火了,小姑娘才刚建立的自信,不会就这么被他击碎了吧,看来还是得把握住分寸。他眼里的笑也隐去了。 他怎么又S中了他上一镖的地方,那区域这样狭窄,他到底是怎么连续两发都命中的,不是说他看不清的吗。程橙的视线挪到一脸看好戏的顾昭身上。 顾昭摊了摊手表示无辜。他起初也以为是江靳舟和他一直比,才没跟程橙说清楚的。 许倾言没中过靶心不是他中不了,而是他根本瞧不上,飞镖盘上最高的得分区并不是红靶心,而是二十分的三倍区。别人飞镖那都是往靶心练,毕竟三倍区风险大。许倾言则喜欢挑战,悟性也高,那区域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已经练到不用看清也能S中的程度,所以后来他玩飞镖索性连眼镜也不带了,胡乱投掷。 许倾言不在乎吃亏,换作是江靳舟和他比,他定是不会这么认真的。现在心里藏小心思了,这才认真起来。他这份认真的劲儿怎么就喜欢用在逗程橙身上呢。若是他的话,他肯定是不能忍受江靳舟压他一头的。顾昭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酒,继续看起戏来。 这分差已经缩小到了八分,程橙稍微领先。其实也不是并无获胜的可能,哪怕许倾言继续掷到六十分,她只要也中十九分和二十分的三倍区也是能赢下来的。 程橙也看出了局势不明朗,手心稍稍出了些汗。小姑娘这会儿正跟自己做思想斗争呢,江靳舟的大手抚上她的背,觉察到后背的暖意,她稍稍冷静了些。 程橙集中注意力掷出最后一镖,她这回瞄准的是许倾言落镖过的地方,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投个六十分出来。只是并不如她所愿,那狭窄的区域并不好瞄准,她的镖一偏,只得了六分。 见她眉宇间的丧意更重了,饶是许倾言再是想见她喝酒,也不敢认真掷个六十分出来打击她了,只是落在别的区域他也不好掌控,只能看天意了。 许倾言将飞镖扔出去,他这镖掷得随意,却并没脱靶。落在十六分的区域上,最终也只反超领先了三分。 虽然输是输了,但看许倾言这最后一镖好像也并不是想六十就六十的,他应该也不是很厉害吧,她最后一镖要是瞄准的靶心,说不定还真能赢下来。这样想,她又心情好了些。 江靳舟在一旁看得仔细,许倾言掷出六十分时的神情和姿势与先前胡闹的两镖都稍有不同,他确实是会玩的。最后一镖下来,程橙脸上的表情变得轻松了些。江靳舟垂眸瞧她舒展开来的眉眼。往她额头上轻轻弹了弹。 她还真是容易被人拿捏住。 -- 热 程橙看着桌上的酒,大多都不认得,只是粗略地看了眼上面的度数,选了支度数稍低的。许倾言帮她将酒盖掀开,程橙闻着还有股淡淡的果香和奶香夹杂着。 …… 她倒也没必要这样听许倾言的话。 江靳舟将她手里的酒瓶夺过,往玻璃杯里倒了七分满。倒出来的酒是奶白色的,像牛奶一样,闻着却是一股酒精的味道。 入口还是涩的,一股浅浅的灼意烧在喉咙里,程橙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一股甜味回上来,她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几次酒喝下来,她好像觉得也不是这么难喝的。 “再来点。”程橙将杯子推到江靳舟面前,抬头看他,双眼带了点恳请的意味来。 这就上头了是吧。江靳舟看着她水润的唇,稍稍皱眉。手一倾,缓缓倒入些许酒,但只灌了浅浅一层便停了手,算准她能恢复清醒的量,再多的他也不会给了,省得明日起来头疼。 程橙将酒喝下,脸颊迅速染上两抹红晕,在她白皙的肌肤下衬得更明显了,意识逐渐有些混沌,她眼睛一眨一眨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醉了?” 顾昭好奇地凑过去弯下腰,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个不停。 那手怎么这样烦人,晃得她头晕,程橙抬手将顾昭的手拍掉,皱眉反驳:“没有。” 还说没有呢,平时哪能这么嚣张。顾昭被打了反而还乐起来,指尖挑起小姑娘的下巴,盯着她那对湿漉的眼,起了心思逗她玩: “叫声老公听听。” 他这话一出,觉得头顶两道凌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看得他稍有一怔,浑身不自在。 高什么,这不还没叫呢么。顾昭抬头看了眼两人的眼,大有想将他丢出去的架势。程橙还未来得及开口,江靳舟就将玻璃杯凑到她唇边,里面倒了些牛奶,大有要堵住她嘴的意味来。 程橙嗅到了杯里的气味,和方才她喝进去的酒差了一股醇香,闻着只有N味,她嫌弃地偏了偏头,将牛奶推回他面前。 “不好闻,不喝。” 平时哪能看到她回怼江靳舟的模样,不都是乖乖的顺从,今儿倒是见识到了,许倾言唇角一勾,看着江靳舟的脸: “这夜还长。江少有没有兴趣打两局台球。” 江靳舟侧目瞥了他一眼,将玻璃杯放回桌上,站起身。 包间被隔板分成了两个部分,靠近门的部分是酒桌和点歌台,供喝酒唱歌,再往里放了些娱乐设施,绿色的台球桌置于中间。 里面还有两个小隔间,江靳舟走去看了眼,一间房里摆了几台电脑,另一间有则吊着拳击袋,都是用来娱乐的。他转身回到台球桌边上。 才一会儿没看人,程橙就爬到了台球桌上,站在上面垂眸着他,带了点睥睨傲气来。明明人脑子都还不清醒呢,身体也有些晃,江靳舟看得是眉头一皱,都醉成这样了,真不怕从上边摔下来。 他开口:“下来。” 以为叫她下去她就会乖乖下去了吗。程橙对他这种管天管地的口吻不满,蹲了下来一只手抱住腿,另一只手指尖落在他的鼻尖上,点了好几下: “你管我。” …… 江靳舟看着那根葱指,忍住了想将她反手扣住把人从上面强行拎下来的念头,他不喝醉鬼计较,她蹲在桌上还不至于掉下来,转身去拿台球杆。 顾昭没忍住笑出声,惹得她侧头给了他一个眼神: “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笑难得见到江靳舟这样吃瘪,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可不拿捏住他的七寸了。虽说江靳舟这样,他们又何尝不是。 江靳舟他们几个在给低头给球杆抹上巧克,防止球杆的撞头和球之间产生滑脱,没人注意到程橙的动静。 这儿怎么这么热呢。暖气是摆在里头的,所以方才在外面时还未觉得这么热,现在那暖气正在头顶对着她吹呢。程橙觉得身上热得厉害,将胸前的长发撩到肩后,指尖开始拉开身上的衣服拉链,脱了一件还觉得不够,抬手将身上的毛衣也褪了。身上就剩一件亲肤的薄藤色秋衣,将她的曼妙的曲线勾勒出来。 许倾言给撞头抹完巧克,抬眸就看到小姑娘那白皙的天鹅颈,秋衣的领口大,他还能看到她露出的精致锁骨。只见小姑娘掀起领口的衣服往里头瞧了眼,松了手,衣服又贴上了她的肌肤。也不知她在想什么。估计在考虑要不连这件也脱了。 好像还是有些热,不确定,再看看。 许倾言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眼神黯了黯。 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程橙抬眸和他对视上了,一对湿漉的眼里充斥着迷茫,像在把决定交给他做一样。 还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许倾言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桌球 不是,她怎么能这么闹腾的。 顾昭将巧克放下,抬头一眼就看见这样香艳的场景,小姑娘伸手将衣服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再往上那对丰盈的乳儿也藏不住了,他喉结上下滑动,看得眼直,手上的球杆都没握稳,掉在脚边噼啪响。 他这一动静把江靳舟的视线也引过去了,方才还衣着端庄的人儿,转眼间衣服不该脱的都脱了,散乱扔在球桌上,她这混沌的脑子现在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全然不管不顾后果。知道这么做会引起怎样的骚动么。 她这么听话,照许倾言的指示脱了衣服,抬眸看着他,像是想要什么奖赏似得。许倾言笑了笑蛊着她,朝她gg手指,程橙就凑到他身边去了,双手撑在球桌突起的桌沿上,两条腿并起来,两只穴乳被挤在一块儿,中间一道难以忽视的沟壑。 江靳舟一眼就看出来,场面已经失控了。他走到程橙面前,视线从她那对湿漉的眼一路向下,经过她细长的脖颈落到她那两只粉嫩的奶尖上。 这儿哪个男人是省油的灯,现在趁着酒劲在这勾人,醒来有得哭的时候。 他抬手抓起她扔在球桌上的衣服,递到她面前。 “衣服穿上。” “不穿。”程橙看了眼他冷峻的脸,撇过头,“热。” “她都说不穿了。”顾昭在一边煽风点火,“你能不能绅士点儿。” 这话她爱听,程橙附和:“就是就是。” 顾昭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她奶子的弧度,凸起的奶尖格外诱人,谁看了不想捏一捏,揪着把玩。她点头的时候那奶儿还晃得厉害,看得他指腹更痒了。只是还有个劲敌在这儿呢,许倾言向来不动手。他思忖着要不跟江靳舟一打一算了,他应该也许可能能将他打趴吧。 他那点心思太好猜,而且场上几个男人显然都有同样的想法。江靳舟连眼神都没给他。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事儿。 “公平竞争。”许倾言将球杆横在他面前。 江靳舟顺着球杆看过去,对上许倾言含笑的眸,眼底情绪毫无波澜。 这大概是他听过最有意思的话了,他用得着和他们公平竞争么。他抬手将面前的球杆推开,视线落回眼前这个惹事精身上。 程橙也歪着头直视他,一点儿都没在怕的,哪里还管他生不生气。 见她这副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他只有两条路了,要么强行给人带走,要么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的两人在这里用‘公平竞争’掰扯。 带着个拖油瓶强行突围这种怪拙的事情不是他的作风,她只要安分待着不惹什么幺蛾子,等他将比赛赢了回家再治她。 江靳舟抬眸: “一局。” 他不想浪费过多时间在他们身上了。 三个人将桌上的衣服撤走,小姑娘还不肯从桌上下来呢。能怎么办,只能任由她坐在上边儿,不过待会打起来找角度挥杆进洞要更费劲些了。 见顾昭在码球,程橙好奇地凑了过去,吐气如兰: “你们在玩什么。” 她身上好香。顾昭此刻哪还顾得上什么码球,指尖摸上她的细腰,用粗糙的指腹去蹭她身上滑腻的肌肤: “让我摸摸就告诉你。” 他不是在摸着呢么,程橙疑惑,还要怎么样摸才能告诉她。 顾昭捏着她腰上的小小赘肉,手感颇好,跟他的皮肤都不是一个等级的,怎么这么好摸啊,摸得他正事都忘到脑后了,爱不释手。 “好软。”他没忍住感叹。 “你摸这儿。”程橙见他贪恋的模样,将身子往他身上靠近了些,乳尖蹭了蹭他的手背,g魂似得来了句,“更软。” 疯了吧她。 顾昭怎么忍得住,手指一张,捏住了她的乳尖。他有些着急,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奶尖被他捏住的感觉好奇怪,身体跟有股小电流流窜一样,程橙小小激灵一下,觉得双腿之间怪异起来。 感觉还不赖,她抓起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往奶子上凑: “这边也摸摸。” 好啊,正合他意呢。江靳舟出门解手去了,许倾言口渴去外面倒酒喝,这不是赚了是什么。顾昭的两只手在她的奶尖上蹭过,抓住了那对绵软的乳儿揉捏起来。她哪里藏得俩面团,又白又好捏。 许倾言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这游戏还没开始呢,有人就吃起肉来了,有损游戏规则。 他刚走过去,就听到了开门声,善意提醒一下玩的不亦乐乎的顾昭。 “不想死就赶紧码球吧。” 他自然也听到了开门声,顾昭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手,将没码好的球重新码齐。 见他明明正摸得起劲,又忽然松了手不理她了,吊得她不上不下的,好没道理,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程橙气呼呼地离他远了些。他不摸,那就她自个儿来。她的葱指摸上了自己的乳儿,奶尖卡在虎口处,她的手向上,将两个粉嫩翘挺的乳尖藏在了手心下,指腹间露出了些许白皙的乳肉来。 江靳舟刚进来,就看见她一个人低头在玩自己的奶子,指法什么的都差的一塌糊涂,只会揉捏奶子,不知道刺激一下奶尖,也不懂得轻重缓急。 奇怪了,怎么她自己摸着没有那种怪异的感觉,程橙想不明白,迷茫地抬起头,对上了江靳舟那双染了欲望的黑眸。 -- 桌球2(微) 她怎么这么能耐啊,还会自己玩起奶子来了。江靳舟眼睛微眯,眼神变得愈发冷峻起来。 人齐了游戏自然就开始了,用骰子大小来分了击杆顺序和十五个数字球各自所属的组,谁先打完自己的数字球便能获胜。许倾言先开场,他一俯下身子,球杆压在指背上,对着母球击杆,母球借力前推,打散了码好的球,子球滚的七零八落,有的还挺到了程橙的脚边。 看见球被撞散散落的场面,程橙觉得有意思,伸手将脚边的球推远了些,那球又滚到了别处去,都当她是醉鬼,也没人会呵斥她这点儿小捣乱。 许倾言这一杆没进球,轮到江靳舟上场。母球的位置离程橙不远,他看了眼桌上子球的摆位,走到她附近,皮头对准白色母球,将一个之球往她附近的球洞击去,不出意外这杆稳进,而后的几杆,亦会如此。 哪知小插曲出现了,程橙手一抬,截住了子球,那原本要从她身边经过进洞的子球现在停在了她的手上。抬头对上江靳舟的视线,指尖抵住球,轻轻一推,那球滚到他面前停了下来。 江靳舟也不恼,该记的账都一笔笔记下了。 母球在她身后,顾昭走过去,她着赤裸的身子坐在球桌上,谁不会多看两眼啊,顾昭没忍住,视线从她好看的脊背一路向下,肖想着下面的春色。 妈的,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这杆打的水准极差,连子球的边都没碰到。也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是怎么忍耐得住的,他们的X冲动呢。 许倾言带着杆走到母球附近的位置。 程橙看着他的走动,方才被顾昭摸得腿间有了湿意,现在感觉双腿之间湿湿嗒嗒的有些难受,她索性跪起身将身上最后那点儿束缚都脱了,许倾言本来弯腰准备出杆,这下连杆都没挥出去,他俯身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小比那道细缝微微张开,又粉又嫩。 小姑娘将裤子脱完,一抬眸这几个男人眼神都全黏在她身上了,饶是她醉得再厉害,也觉得他们眼里的光隐约有种危险的气息。这么看着她做什么,他们要是热也可以脱的,她也没拦他们呀。 许倾言这一眼便坚定了信念,他必须要发力起来才能早些操到人了。 他这一杆清脆的击球声打破了寂静。这杆击中了自己的五号球,获得了继续击球的机会。许倾言找好了角度又顺势挥杆。江靳舟在一旁观察着他的五个号码球的位置,预判着他接下来的行动路线。 他第二杆赶上了好位置,轻轻一碰,三号球落了袋,而白球险停在球洞附近。他准备起手第三杆,剩下三个子球位置并不好,顾昭和江靳舟也在判断他找的位置是否能继续中球。 场面又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是在这样带点儿严肃的时刻里,一些突兀的声音掺和进来搅乱了这好不容易短暂压下来的欲望。 小姑娘小声的哼哼唧唧落入了他们的耳中。三人抬眸看去,一看那还得了。 不是,他们搁这打生打死。她呢,她在做什么,在这张着腿有手指玩着自己的骚穴,白皙的指头在粉嫩的穴口打着圈,手指往前一滑,伸了一节进小比里,再伸出来的时候指头上沾了黏腻的淫水,浸得手指湿漉。 她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自顾自就开始玩起来,怎么想的嗯?她那手指才多细,塞进小比里能尝到快感么,这么想要跟他们说就是了,还会亏待她不成。 几个男人贪婪的眼神盯着那一翕一合的小比,都湿成这样了,他们还有打下去的必要么。 程橙只是觉得腿间的湿漉难以忽视,伸手往小比一摸,摸出了一些水来,她是从哪儿流的这么多水。小姑娘好奇才伸手探到小骚穴里找起位置来,没想到这样摸着,那水好像越来越多了,还有种舒服的快感,激起一小阵电流般的酥麻。 她有些舒服,自然也轻哼起来。 许倾言将杆扔在桌上起了身,出乎意料的,江靳舟和顾昭也将手里的球杆放到桌上。 好像很久没有听到他们的击球声,程橙抬眸一看,怎么三个男人都往她这儿来了,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节指头插在穴里也忘记捣鼓了。 江靳舟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指抽出来,小比还缩了一下像在挽留。那手指被抽出来细细观摩,纤细的指头上还沾着黏腻的淫水。 “好玩?”他哑声问她。 他们玩他们的,她玩她的,好像也不冲突吧。程橙感受到江靳舟危险的视线,迟疑地点了点头。小姑娘此刻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儿呢。 许倾言伸出手指掰开她那两瓣阴唇,下面粉嫩小比暴露在视野之下。觉察到男人们贪婪的眼神,不禁哆嗦了一下,吐出一泡淫水来,那水聚成一滴,递到了球桌上濡湿一片。 “让我也玩玩。”许倾言话音刚落呢,还没等她开口,两根手指顶开洞口,直接没入了她的骚比里。这样忽如其来的攻势,让她小声惊呼,腰肢一软,险些以为自己要失重掉下球桌,谁料后背抵上温热的胸膛。 扭头看去,顾昭正贴着她的后背。 三个男人将她围住,程橙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直跳,小比里那两根手指更是难以忽视,许倾言的手指微微弯曲,撑开小穴,里面的穴肉将他的手指吞没舔舐,贪婪地吮吸着。 这感觉比她自己玩的时候来的要猛烈多了,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既期待又害怕,瞧他那对眼,明明带了笑意,却又含着些许危险。 程橙怕控制不住局面,只能出声小小反抗他:“你、你别玩了……”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谁还听她的。好久没操她的比了,找位置花了些时间,许倾言的指头估摸着一处位置,往那地方猛地一顶。 “唔……”程橙皱起眉,弯着腰呻吟出来。 能叫那么好听呢。顾昭的手从身后抓住她丰盈的奶子,手上的触感跟果冻一样嫩滑,啧啧,她怎么就这么好摸呢。程橙坐在桌上,顾昭低头恰好能到在她的肩上。他张嘴含住她后颈上的肌肤,开始细细舔舐起来,手上揉捏她x的动作是一点儿都没怠慢,程橙觉得奶尖好像都要被他玩肿了。 这三个人,一个用手指玩着她的骚比,一个玩着她的奶子,根本不消停的,而剩下的一个呢……程橙看着江靳舟不慌不忙地解开裤子,一根粗壮的鸡8在他跨间挺立着,他握住她的手腕,移到鸡8边上,柔若无骨的手指蹭到那肿胀的鸡8,烫得她想躲开,可是手被扣牢了,还能躲哪儿去。 “好好摸……”江靳舟沉声开口,给她指了条明路:“如果待会不想哭的话。” -- 4( гōusёωu1.čōm 眼前的物什长得一点儿都不好看,又粗又长,上边还青筋结扎,摸着甚至烫手。他的手扣得这样紧,她连躲开的余地都没有,只好伸开五指,将那粗壮的柱身摸在手里,上面突起的青筋感觉好像还在跳。 江靳舟松了手,让她自由发挥起来。 另两个人都在主动玩她,怎么他就要她来动手呢。程橙握着江靳舟的鸡8,垂眸轻叹了口气,开始用力上下撸动。青紫的蘑菇头前端好像流出了晶莹的液体,程橙看眨了眨眼看真切了,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摸上去沾了一些把玩,手上的触感有点粘,她又低头嗅了嗅。 不好闻,一股麝香味。程橙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她坐这么高,即便低头,江靳舟也能看到她皱起的秀眉。这么嫌弃他? 江靳舟摸上她的手腕,趁她不备将她那沾着他前精的手指往她嘴边送,程橙措手不及,张嘴想说什么,却正合了他的意。 沾了前精的手指碰到了舌尖,她本以为会有麝香的腥味,实际却没有什么味道。见她颇有细品的意味,江靳舟又出声问她: “再来点?” 她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难吃也不代表她想吃,还是快些让他舒服吧,这样他才好放过她。程橙的十指都覆了上去,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舒服,便在脑子里想起一些变速,诸如先慢点撸动,然后再加速打他个出人意料,指不定他就受不住射了出来。 不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鬼点子。一双眼一看就不是安分的,江靳舟垂眸看着她的拇指摸上龟头顶端,指腹打转摩挲着,她的手活倒是比之前进步了些,怕是不知道又在谁那里受训了。 许倾言见她两根手指适应地差不多了,还能专心给人摸鸡8呢,便又添了根手指进去,才刚进一个指关节,她就娇气地开始扭动腰肢躲闪了,三根鸡8还在轮流等着肏逼呢,这怎么行。 许倾言看着程橙粉嫩的小比将自己的手指一节节吞没,进出之间还能带出淫水来,不知道她能今晚喷个几次?他越好奇,手上的速度就越快,快速抽插捣鼓间还能听到她穴里晃荡的水声。程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连手上撸动鸡8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身体一股股快意翻涌上来,像要将她淹没。ⅴìρyzщ.℃óⓂ(vipyzw.com) “唔唔……” 见她扭得厉害,怕她从桌上摔了下去,顾昭伸出手环上她的腰,许倾言往她那处敏感的地方捣鼓,她能受得住么,这会儿身体一抖一抖的,估计也是快要到了,现在还被人钳制住了腰肢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承受这份苏爽。 她要高潮时的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秀眉紧紧蹙着,樱唇微涨吐出阵阵呻吟,脸颊也是绯红的,江靳舟细细观摩这她这副模样,原来她被别的男人用手指奸淫是这样的。 她的身子抖得好厉害,大腿根也是一抽一抽的,想要将双腿合拢,江靳舟伸手助了力,钳制住她的两条腿。她的小骚比就这么亮堂堂地呈现在三个男人眼中,收缩着舔吃许倾言的手指。 顾昭站在她身后侧着头,只能看见一小部分的春色,他怕是自个儿没瞧真切,出声问: “喷了没。” “嗯,快了。”许倾言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黏腻淫靡的水声格外清晰 “唔……啊……” 程橙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江靳舟的鸡8上离开,垂在身侧紧紧握着拳,后背都在紧绷着。 许倾言感觉到手指忽然被死死绞住,知道她要吹了,快速顶弄了两下她的肉穴,抽出手指,那三根手指被淫水浸得水润。只见一股小水柱从小骚比里冲了出来,濡湿了一大片地方,许倾言看着她的小比一抽一抽,水柱也渐渐减弱最后剩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穴口吐出,流到T缝里。这桌上墨绿色的一滩格外显眼,她怎么喷得到处都是呢。 啧啧,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这么爽么。三个男人围着她看她被指J潮喷,就连喷完水的小比都是抽抽搭搭的。江靳舟的手指伸进去,还能感受到穴肉拢上来舔舐他的手指,他往里猛顶一下,就涌出一小股淫水来。 这样香艳的场景让他们体内的欲望更甚了,谁都想快点吃到肉。高潮过后的程橙意识有些恢复了,她一对湿漉的眼从迷茫中醒过神来,看着这几个男人,眼皮跳得厉害。 怎么每个人都像要将她吞咽的模样。她又垂眸瞧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恍惚记得是自己脱的衣服。清醒过来的她不用多想也知道自己之后的路不好走了。 程橙索性扭腰挣脱开顾昭的手,顾昭没想过她会突然做这样的举动,手一松便让她挣脱桎梏爬起身,才刚往前爬了一步,另一只脚踩在桌上准备站起,又被人扣住了脚腕重新跪在了桌上,那钳制住她脚腕的手松开了。 她此刻正背对着他们,程橙转过头可怜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是谁这样坏。 见她这副模样,他们也知道她此刻应该是酒醒了,正懊悔不已呢, “现在跑是不是太晚了。”许倾言眼里含笑看她,语气带了点调笑的意味。 她本来也没想过能从他们手上逃走,本能还是得挣扎一下的不是吗。他们这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有得受了,三个一起来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就一个人……” 她说什么呢,她身上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不止小骚比,小嘴儿也是能吃鸡8的。 顾昭的大手摸上她的臀瓣,她这儿正对着他们翘,他手上的触感绵软滑腻,看着她紧闭的后穴,忽然很想试试操她这儿的感觉。 许倾言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顾昭那莽劲还不得给人弄伤了,“跟你换个地,待会把人玩坏了。” 多了个外人,这种时候就是麻烦,还得跟人商量着来。顾昭不情不愿地抬眸看着江靳舟,语气不善:“你要先C哪。” 江靳舟瞥了他一眼,将人小姑娘给拉回身边,手指摸上她的穴口,用指腹在外面打转,湛黑的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这里,想先吃谁的鸡8。” -- 42() 这是让她选择吗? 他那对眸跟深潭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多看一眼都要被卷进去,凭着和他长期的相处,怎么看都不像是让她选择的意思。 程橙哪里敢当着他的面选别人,只能怯怯地指着他的胸膛。虽然男人在争女人这码事上不容水火,但床上的事却出乎意料地能懂对方在想什么。 顾昭去坐在沙发上,江靳舟则将她从桌上抱下来,走到顾昭面前将她放到顾昭上,程橙跪在顾昭的腿两侧,江靳舟的手指摸上她的臀瓣,将她的T抬起来。 高度正好。江靳舟将鸡8抵在她湿漉的穴口,她才刚喷完水,龟头蹭在穴口还打滑,他伸手扶住鸡8,龟头一点一点挤进泥泞的穴里,见差不多了腰身一挺,鸡8整根没入。 “啊……”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被鸡8忽然塞得满满当当还是禁不住呻吟出来,程橙的手指摸上顾昭的肩来维持身体平衡。 她里面又湿又软,鸡8插进去,里面的穴肉包裹住柱身舔吸,偏偏她还总会不经意间缩着小比,爽意一波接一波袭来。江靳舟将鸡8抽出几分,又重新将她的骚比填满,圆润的蘑菇头抵在出水的花心上,将她操得溢出阵阵呻吟来。 这样香艳的场景,许倾言怎么能闲着。他出去让人拿了台D比D回来,自己捧着将镜头对准了程橙。啧啧,画面里她的曲线勾人得紧,头上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还镀了层柔光。 程橙的身体随着江靳舟的进出而不停在晃动,两团绵软的r就在顾昭嘴边晃啊晃,挺立的奶尖摩擦过他的唇,耳边又是她被操得嘤嘤呀呀的娇喘声,顾昭怎么能忍得住这种诱惑,他只需要嘴一张,就能将她的乳儿含进嘴里。 顾昭吮吸着她的乳肉,舌尖绕着翘挺的奶头打转,她身上怎么一股奶香呢,又香又甜的,她要能天天都送到嘴边该多好。他伸出手抓住另一边没被他舔吃的奶子,五指陷进她的乳肉里压出几道指痕。 顾昭松了嘴,许倾言将镜头对准她那只刚被吸得又红又肿的奶子,乳晕粉嫩,光线打下来上面的津液衬得更淫靡了,这个特写恰到好处,他又将镜头上移,对准了她的脸。 小姑娘见到镜头这样对着自己,还不马上耻地挪开了脸,小比也是跟着一缩,将鸡8夹得更紧了。这一刺激让江靳舟呼吸重了些,艰难地抽出鸡8,又重重往前插入。 程橙被猛地一顶,小声惊呼,手劲松了险些扶不稳,只能去环上了顾昭的脖子,这一搂更是将两只乳儿贴到顾昭脸上,他过去那么多年就没试过这种洗面N待遇,捂死他得了。 他的大掌摸上程橙的脑袋,将她的头往下压,自己则抬起头含住她的唇瓣,将她那丁点呻吟都含入嘴里,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去卷着她的舌头。 “唔唔……” 本来江靳舟就在后面C着她,现在又被顾昭狠狠地吻住唇瓣,让她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许倾言将镜头移到她那对压在顾昭胸膛前的奶子上,镜头一路向下,顾昭的裤裆显然鼓起一大坨,可惜不能操到骚比,他估计忍得够呛。许倾言抓着DVD停在程橙和江靳舟的交合处,青紫粗壮的鸡8从粉嫩的穴口退出一部分,上面的青筋可怖,那穴肉都带着往外翻了些,而后江靳舟的鸡8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那淫水从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一路向下滑。 都喷过一次了,水还这样多。许倾言的眼神黯了黯。 顾昭将她的唇瓣松开,看着她被他亲的微肿的唇瓣,上面尝过了她小嘴的滋味,是不是也该到下面了。他伸手扶住程橙的柳腰,将她放在地毯上。 顾昭的手指捏住程橙绯红的脸颊,盯着她那对湿漉迷离的杏眼: “乖,帮哥吃吃鸡8。” 程橙垂眸看着顾昭将自己的鸡8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粗壮的柱身挺立,上面青筋狰狞,硕大的蘑菇头还往外吐着前精。程橙咽了咽津液。他这根东西,她怕是连一半都含不进去的。 看把人给吓得。许倾言捧着镜头对准程橙带着点儿惊恐的脸。只是还未犹豫多久,身后的臀瓣被人拖起,江靳舟那根鸡8还在顶弄捣鼓着她的骚穴。 这几个男人多能折腾人小姑娘啊,程橙被迫跪在地毯上,绵软奶子压在顾昭的两条腿上,还要翘着T将小比凑到江靳舟的鸡8上挨操。 他们现在正兽X大发呢,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利。程橙只能伸出葱白的手指磨磨蹭蹭去扶着顾昭的鸡8,唇瓣凑到鸡8旁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蘑菇头顶端。 这么磨人呢,这一舔让顾昭的鸡8都抖了抖,他快忍到极限了,再不操到小嘴得把人比疯。他哑着声音,看着她水润的唇瓣: “含住。” 程橙张了张嘴,将龟头含进嘴里,为了不磕到他的鸡8,还得小心翼翼。吃鸡8还真是项辛苦活,她的舌头舔着柱身一路到冠状沟处,绕着上面的沟壑磨蹭。他好端端的长这么大个玩意儿做什么,她含得好累的。 顾昭被她吃着鸡8爽得浑身舒坦,坏心眼地想索求更多,伸出大手将她的脑袋猛地压低了些。程橙往里吃进一大截,蘑菇头抵在了她的喉咙处,她只能嗯嗯用鼻音发出埋怨。 哪有他这样折腾人的,程橙抬眸瞪了顾昭一眼。她被鸡8突然C嘴,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津液控制不住从柱身往下流。 许倾言的镜头凑近了些,拍到她的唇瓣含住鸡8的模样,生出一些怜悯来。小骚比被鸡8填满就算了,这张小嘴也被男人的鸡8堵住,这俩人还是不是人呐。 -- 43() 这也不能全然怪他,是她在面前不停勾人,他一时没把握好分寸。顾昭松了手,他的物什太大了,程橙抬头往外吐了部分出来。方才抵在喉咙间隐约有些难受,这会儿舒坦多了。 不得不说,方才操到喉咙深处那一下还真是舒坦急了,她的嘴包裹着他的鸡8,顶到里面还收紧,死死夹着他的肉棒,一股苏爽的快感直冲脑门,要不是小姑娘那虽然没什么气势却带了点警告的眼神看过来,他怕把人惹急了不伺候他,他就多来几下了。 顾昭伸出手指替她抹去唇角的津液,她的小嘴儿被鸡8撑开,填得满满当当,被他猛地顶一下眼泪都聚在眼眶里的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 程橙呼了口气调整过来,重新给他舔舐鸡8。她用手握住顾昭的肉棒,伸出粉嫩的舌尖去刮蹭粗壮的柱身,由下往上一点点舔过,最后将蘑菇头含入嘴里吮吸,跟吃糖似的。 许倾言将镜头拉近,拍到她吐出的舌尖,还将她舔吃的声音一并录了进去。 还能给别人吃鸡8吃的这么认真,看来是他还不够努力了。江靳舟的十指握住她两瓣丰盈的臀肉上,估摸她穴里一处敏感的地方,找准了位置快速抽插起来,囊袋打在她的大腿根处,程橙的身子晃得厉害,他一个往前的顶弄,害的她又被顾昭深喉了。 没错了,这种被小嘴箍住的感觉,真他妈爽。 没想到江靳舟还这么有眼力见呢,还能助他一力。顾昭窃喜。江靳舟每每往前猛地插入,他的鸡8也会抵在她的喉咙间。程橙被捣鼓地腰肢都酥软了,手撑在身侧,吐出嘴里湿漉的肉棒,转过头委屈地看着江靳舟。 他顶得太深了,而且还知道怎么折腾她,每一下都能激起她体内像是有一股电流窜过,酥麻到哪哪都使不出劲。 “慢点……” 她哪次在床上跟男人说慢点是行得通的,都操到这个份儿上了。江靳舟充耳不闻,像是夹带了些先前跟他唱反调的小恩怨,每下都捣鼓进她柔软的花心处,囊袋打在腿根间还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啊啊……唔……嗯嗯……啊……” 他们怎么一个个都选择X失聪,贯会欺负她。程橙的手指抓在顾昭的手臂上,江靳舟操得太猛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涌上来,程橙像搁浅的鱼一样皱着眉无力承受,指甲陷进顾昭的皮肤里,十个月牙印明显。 顾昭垂眸看着她的反应,忽然觉得小姑娘身体抖得厉害,额间也有层薄薄的细汗,C过她这么多次了,哪能不清楚她这是要高潮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手上的动作也不安生。 许倾言将镜头对准她的x,方才她喷的时候没录下来实在可惜,小嫩穴被手指插喷之后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水的模样真够骚的,现在补上也不晚。 程橙终于受不住江靳舟的顶弄了,腿根不由自主打颤,腰肢一软,觉得花心里有股热流涌了出来,浇灌在插进穴里的粗壮肉棒上,还没缓过来,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在花心里,又烫又多。 程橙又一次泄了出来,江靳舟也被她高潮时紧缩的小比弄射了,灌溉在她的骚比里,他抽出鸡8,小穴里的骚水和粘稠的精液顺着腿根一路向下,滴在顾昭的裤子上濡湿一大片。许倾言的镜头对着她那被操开了个小洞的骚比,里头的黏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往外流,还拉了一道丝。 多可怜的小骚穴,都被操得往外翻了些。许倾言看得直摇头。 小姑娘身体虚软趴在顾昭身上喘着粗气,夹杂着暧昧的吐息洒在顾昭的脖颈间,那对丰盈白皙的乳儿贴在他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太折腾人了,江靳舟才C完一次,她就累得不行,这后头还有俩呢,这今晚不得把她累死。程橙还在心理吐槽,殊不知后头还有得她受的。 忍了那么久了也该到他了吧,顾昭受不得这样趴在他身上眷恋一样的勾引,温热的大掌按在她的腰间,趁她还在高潮的余温缓冲间将人抬起来。 “你……” 程橙一对杏眼诧异地看着他,片刻的失重让她的手指牢牢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起身,小穴对着他挺立的鸡8猛地按下腰坐了下去。 “唔……”他的尺寸比江靳舟的大,这么整根塞进来又是需要重新适应。穴肉被鸡8一寸寸顶开,将小比操出了他鸡8的形状来。 对味了。小比夹紧鸡8的感觉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汹涌了。她里头又湿又紧,用来吃鸡8最好了。顾昭的手还搂她的腰间,一个起身将小姑娘压在身下,她的两条细腿被他抬起来夹在他的腰间。 许倾言放下手里的DVD,又出去让人拿了东西回来朝她步步走近。程橙看着那东西越发眼熟,只是顾昭这会儿又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她没多回忆,思绪又被扯得七零八落。 许倾言蹲下腰,两指在她的后穴附近撑开,将一个椭圆的冰凉的物T一点点塞进她的的后穴里。程橙握紧拳承受着肛塞一点点撑开后穴的感觉,小比死死绞紧着鸡8。 “C。” 她这会儿夹得太紧了,顾昭停住了动作进出不得,险些给他夹射了,这才刚开始,许倾言怕不是来整他的,他看了眼许倾言。 “夹着,一会好受些。”许倾言将椭球塞入了程橙的后穴里,对她安抚。她这小嫩比哪儿经得住这么折腾,换个地儿玩玩也是为她好,何况他也确实很想试试她这里的滋味。 程橙仰头看着白皙的墙顶,稍微缓了些神来。后穴被塞满的感觉胀胀的有些怪异,尽管以前也试过一次,但还是有些不习惯。 她怎么今晚就来这里了呢,这几个男人也太难满足了。 -- 44() 江靳舟坐在程橙身边瞥了眼她此刻的媚态,程橙额上的些许发丝都黏在脸上了,脸颊一片潮红。他伸出指腹去拨开那些碎发。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眼见她被别的男人操了,见她沉沦的模样却还是会烦躁起来,往后他不在的日子里,她也要这样被别的男人翻来覆去操弄,他可以容忍别的男人和她身体交合,只是这颗心别丢了才行。 江靳舟的手指顺着她的脸廓一路向下,摸上她的左x,五指虚拢在上面。她身子又软又娇,被顾昭操得稳不住身子,那只奶子自然也晃荡得厉害,挺立的乳尖一下下蹭过他的掌心。 江靳舟松了手,指腹在她的身上轻轻蹭过,停在她的肚脐间打转揉捏。她腰间的肉摸起来恰到好处,看来最近养的不错。 他手指摸着跟羽毛挠一样,程橙的葱指摸上江靳舟的指尖。 “痒……” 哪儿痒,江靳舟扫过她微红的眼角,他看她比倒是挺痒的,这会儿不是被顾昭操得正爽,小比夹着他的鸡8不放呢,叫得比方才他操她时还大声。 程橙此时此刻哪会知道男人的心性这么狭隘,连这个也要比上了。她只知道顾昭的鸡8也太粗大了些,顶戳在她的花心上,每一下的进出都没给她缓冲时间。他们耻骨相碰还会发出淫靡的快节奏撞击声来。 “啊啊……啊哈……唔……啊……” 嫩穴里的穴肉被粗壮的硕根操弄,交合处淫水在拍打间泛白。他C地又凶又猛,程橙的身子被奸淫得乱颤,腰肢是又酸又累,几乎带了些哭腔喊他的名字让他慢些。 “顾昭,你……你慢点……” 她这会儿的声音娇娇的,咬字都带了股媚意来,顾昭听得耳根一酥,难得在血气方刚的时候停了动作,低头看着她嫣红开合的唇瓣,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看的片怎么做来着,女人叫慢点的时候故意慢下来折磨她,她一会儿准后悔。 怎么慢下来呢。他慢慢往外地抽出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这种缓慢下来的动作让穴肉吮吸挽留鸡8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清清楚楚感受到她的小嫩比多么不舍得大鸡8离开,他要是整根拔出来不管不顾了,它准馋得直流水,跟哭了一样。 让他慢点怎么就真这么慢呢。程橙感觉到体内的空虚感越积越深,让她忍不住夹紧骚穴去阻止鸡8的离开。顾昭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比越缩越紧,这哪是折磨她啊,分明连他也一并罚了,她这穴儿怎么这么会勾人呢,一夹一夹得是不是想让他射出来啊。 程橙现在难受死了,顾昭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磨磨蹭蹭的,体内的空虚变成了蚀骨的痒意,让她身子逐渐难受起来,绷着身子将小穴往他的鸡8上撞去,顾昭好不容易忍了这么久,哪能让她轻易就吃到鸡8的,那他方才不是白难受了。 顾昭的身子也往后撤,非不让她如意尝到鸡8的滋味。 坏死了,也不知道顾昭怎么也学会了这种折磨人的把戏,程橙蹙眉咬住樱唇,忍着体内的痒意在做思想工作,最后张了嘴,声若蚊蝇: “操我……” 这房里隔音效果这么好,她的比被鸡8操得水乱荡的声音都能听见,何况她这两个字。只是这几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能装。 顾昭抬眸:“你刚刚说什么?” 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她现在都什么样儿了,骚比又痒又难受的,哪还有能力去分辨,只得忍着耻意声音抬高了几分:“你懆懆我……” 啧,说她纯情吧,这人能被摸两下x就流这么多水儿的,说她骚吧,眉眼里那股羞意一点都没掺假。怎么能有这种人, “怎么C?用什么C?C哪儿?”顾昭俯下身子,带了些咄咄比人的意味:“老师,你教教。” 这小子还真是越来越会玩了,怕不是假期这段C不到她的比的日子寡疯了,许倾言将镜头对着她那张隐忍的脸,程橙的眉头都皱着,好似有些委屈,显然被顾昭的问住了,支支吾吾的也没把话说明白。 “用鸡8……C……C小比……” 每个字都像要凌迟她一样。 程橙说完就后悔了。她哪能说出这些没羞没臊的话来,肯定是方才被迷惑了。她忽然有了种底气,不C就不C。这不还有两根鸡8在旁边吗,也不缺他一个。她有些气,摸着沙发要起身离开,心里头直念叨狗男人。 妈的,好像把人比急了。 顾昭一看她要跑,到嘴边的猎物马上要丢了,他伸出骨骼修长的手按在她的腰间,把人压回身下,粗壮狰狞的鸡8没入她空虚已久的骚穴里,她不是要挨操么,那就受好了。 女人哪那么难伺候呢,快也不行慢也不行,C也不行不C也不行,他这条路还真是任重道远。顾昭挺直腰杆快速撞进她的花心里,奸淫着她那骚的不行的嫩穴。 程橙重新开始嗯哼呻吟,场面又重新变得淫乱起来。 他太磨蹭了,许倾言决定帮他一把,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拨弄着她突起的阴蒂,拇指按压这处敏感的地方,弄得这里更加硬挺,花心一股股分泌出骚水,浇在顾昭的龟头上。他这一弄让她的身子更敏感了,x咬得也更紧了些。 顾昭爽死了,她这比怎么这么会吸会咬,C过一次就食髓知味了,这么骚的穴儿是怎么忍住不被鸡8操的,夜里怕是痒得难受拿些不知道什么粗的玩意儿来止痒吧。光是这么想着,顾昭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加快了捣鼓抽插的速度,小姑娘受不住了,声音也越发控制不住,叫得一下比一下好听。最终在他一声磁X的喘息中,顾昭将浓稠的粘精射进了她的穴里,程橙的腿根都被磨得红了一大片,还不停打颤,许倾言瞥了一眼她红肿的小穴,里面还往外吐着精液,白色粘稠的液体在粉红的穴口处流出的场景暧昧又淫靡,他将人打横抱起。 现在也该到他了。 -- 45() 顾昭被拉去当工具人了。 他自个儿C就算了,他还得给他拍素材,真够恶趣味的,标题他都给许倾言想好了,‘纯情女高中生’。 许倾言将她抱到浴缸里,里面没放热水,程橙的肌肤碰到浴缸的白瓷,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许倾言的手摸着她的腿,仔细打量上面被江靳舟和顾昭压出来的粉色指印,连腿根也撞红了一大片,两瓣阴唇也没合拢。 他伸出两根手指分开她的x,怎么这样可怜。小穴湿漉一片,上面糊着黏腻白浊的液体。穴口还没合拢,不停往外吐出男人的黏精。许倾言的手指顺势滑进里面,手指搅了搅,黏腻的水声晃荡。 程橙夹了夹腿,鼻腔发出了慵懒的嗯哼一声,眉眼都是被滋润过的春色。别的不说,今天她这里可吃得饱饱的。许倾言伸进第二根手指,在里面微微蜷曲起,带出部分精液来。 顾昭看得连摄像机都握不住了,现在这儿可都装了他的精液。方才驰骋在她身上的感觉又翻涌上来,他跨间的物件又起了反应。许倾言是怎么忍的,他看着这样淫靡的场面是每时每刻都在煎熬。 许倾言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落在程橙身上,被热水浸过的身子没那样酸累了。许倾言调小了水流,对着她的x冲洗,手指在她的骚比里抠弄,里头的精液被冲洗出来不少。他又将她的身子翻过去,将她后穴里的肛塞取出。 那股胀意顿时散了不少。程橙趴在浴缸边上,翘着T任凭许倾言的抚弄。他手上的动作是恰到好处的轻柔,让她都生了些倦意。可许倾言又怎么会让她就这么睡着了。 他的指腹在她的后穴打转,盯着她那处被撑开出一个小圆的穴口,手指不经意间滑入,一起的还有温热的水流。先前塞在她后穴的肛塞是死物,他的手指可比那玩意儿会折腾多了。指间在她的后穴里上下摩挲,替她清洗。 肚子逐渐涨了起来,程橙不安分地扭动腰肢,撑起身子让自己好受些,她起身挣扎时觉得腿软,手一滑,头稍稍一偏,头发被打湿了一大片,贴在她的后背上。许倾言伸手抽下挂着的浴巾,将人捞起,带回沙发上。 江靳舟看了眼她被许倾言抱在怀里,跟猫儿一样的倦懒,还未多看两眼,怀里突然多了条毛巾。他的视线转向许倾言,将交叉搭着的腿重新,分开眼底波澜不惊。 “帮个忙。”许倾言看了眼她的湿法,抬了抬下巴, 什么时候也轮得到他来指使他了。江靳舟收回了视线,小姑娘被许倾言翻了个身,推到江靳舟的怀里,那湿漉的发丝蹭过他的手背,有些痒。 到底是去洗澡还是去跟人家戏水的,头发能洗成半湿半g的,程橙趴在江靳舟的腿上,他垂眸看着小姑娘白嫩的耳尖,伸手用毛巾将她湿漉的头发细细擦拭。 许倾言将她的T抬起,从抽屉里取出润滑液抹在鸡8上,扶着硬挺的鸡8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后穴,硕大的蘑菇头抵在穴口,前精蹭在上面。他的手禁锢住她的臀瓣,不让程橙有逃离的机会,挺身将鸡8缓缓插入紧致的后穴里。 到底是不同于肛塞,鸡8插进来时那股胀意更为强烈,将她的注意力都牵引过去,指尖抓在江靳舟的腿上,不经意间收拢,又抓又挠的。 白眼狼一个。江靳舟将她的秀发撩到耳后。 她这儿咬的比前面还紧,鸡8撑开里面的褶皱,塞得满满当当。湿润过后的鸡8在里面抽插起来,她先前已经被撑开过一段时间,现在进出倒不算太困难。前后两个性都销魂得紧,许倾言挺着胯,抽出七分又一撞到底。 程橙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身子都要被撞散了。 “什么感觉。”顾昭看得又兴奋又好奇,他还没C过她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还能什么感觉,绞得他头发发麻。她前面的x会吸,后面会夹,生来就适合挨操,哪哪都能将鸡8伺候得舒舒服服,许倾言怀疑她就是来榨他的精的,要能天天将人压在身下玩弄就更好了。 “爽。” 许倾言言简意赅。 能这么爽啊,顾昭看他舒展开来的眉眼,肖想着现在插在程橙后穴里的鸡8是他的,被她又夹又吸……他越想便越心痒,下次他也玩玩。 “唔唔……”程橙被许倾言顶弄得腰肢酸软,要不是他那双手一直抓着她的腰,她怕是早已瘫软在沙发上了。 许倾言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她的后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挺腰在她后穴里射了个满满当当,精液被堵在里面,胀得程橙的小手无处安放,只想着他赶紧将鸡8拔出来,让她好受些。 许倾言将鸡8抽出,那精液一股脑往外涌,白浊顺着她的腿滑落到沙发上,那腿终究是禁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操弄,膝盖一软重新倒在沙发上。程橙觉得自己放假来休息了这么久的两条腿今儿是着实狠练了一番,努力动了动却没有抬起来的力气。 她将脸埋进江靳舟的跨间,声音闷闷地传来: “我腿废了。” “嗯。”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 嗯?他怎么说的这样轻描淡写。 程橙抬起头,眼里带了些委屈,生气,还有不可置信。 “我回不了家了。” 她这样酸软的两条腿,指不定走两步就磕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她是没脸回家了,也不知如何找借口搪塞过去。 她的担心太过多余,倒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骚穴什么时候消肿。 江靳舟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眼睑传来他掌心的温热。 “我处理。” -- 照片 ®ōusёωu1.čō㎡ 新学期第一堂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程橙去小卖部买了跟冰棍,坐在矮墙上舔舐。明明天还没回暖,但就是馋得厉害,她张嘴咬下一小块冰,唇齿间都是微甜的凉意。 她坐在墙边低头看地上的碎石,两条腿不停晃荡。突然一团黑影窜了出来,程橙心下一惊,看清那玩意儿以后立马将腿抬了起来,置于墙上。 这不是沈知言养的那只狗吗。程橙坐在矮墙上和它四目相对,过了个冬它也胖了整整一圈,沈知言将它喂得挺好。程橙咬了口冰棍,它在这,那…… 她抬起头,撞进一对幽深凌厉的眸里。他果然在这。程橙眨了眨眼,好些天没看见他了,没想到这学期体育课跟他们班排在一块。 开学以后这狗越发活跃了,这会儿总爱四幢埔跑,没点省心。沈知言走了过去,垂眸看了眼她手里的半截冰棍。只见小姑娘伸出粉嫩舌头舔舐了一口,随后咬下一块,许是太冰了,眉头皱起来,樱唇微张,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好体育课不上,跑这里偷吃来了。 “好吃?” 程橙点了点头。 沈知言俯下身咬住她手里的冰棍,好大一口,剩了的半截冰棍被他咬了一口之后,另一半从棍子上脱落,直直掉到地上,小黑狗在一旁嗅了嗅,伸出狗爪蹭两下就嫌弃地摇尾巴远离了。 沈知言嚼碎嘴里的冰块,凉意直冲脑门,激得他皱了皱眉。 他怎么这么欺负人,二话不说就来抢她吃食。 程橙从矮墙站起来俯视他,又气又恼。却又因为怂而不敢将沈知言怎么样,想了想也就半截冰棍的事儿,又蹲了回去,掰开他的手指,将棍子放进他的掌心,让他把垃圾处理了。 ……ⅴìρyzщ.℃óm(vipyzw.com) 沈知言一跃坐到矮墙上,盯着她的侧脸看。她的脸颊肉明显了些,瞧着好像很好摸,他隐下了那股指尖的痒意: “过年吃了什么。” 提到这个,程橙眼里闪烁了一下,想着沈知言应该是没她吃得丰富的,她要好好给他介绍一下才行,g一勾他的馋心。 裴泽远远就瞧见沈知言朝她过去,俯身贴近她,而后两人又并肩坐在矮墙上,那俩背影越瞧越扎眼,他停下手里挥拍的动作, “不打了?”见他收手,他的球伙问他。 “嗯。” 裴泽将球拍放回器材车上, 小姑娘正侧着头跟他说话,提起吃的就眉飞色舞的,沈知言的视线不经意间瞧见那个逐渐靠近的身影,不动声色收回眼神。 “今天我生日。” 嗯?话题怎么转这么快。程橙怔了怔,竟一时不知要回他什么,回过神来‘生日快乐’四个字才刚吐出俩字,就听见沈知言的声音,下一秒他人立马靠了过来。 “给我个礼物。” 裴泽的角度只能看见沈知言的身子挨过去,像是亲在了小姑娘的脸上,亦或是唇角,他看不真切,却觉得分外吃味,他知道沈知言看到他了,也知道他刻意这样做来给他看,却还是心生了嫉妒,这大概就是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吧。 程橙的脸红得厉害,这么冷的天里难以身子燥热上一回,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眼神控制不住飘忽,小声嘀咕: “就不能换个礼物吗……” “我亲自动手?” 就不能好好商量吗,怎么还威胁起来了。 她正纠结着,一道人影落在了身上,程橙抬头看见裴泽的脸,只见他的视线先朝她身边的沈知言看过去,随后才回到她身上,朝她伸出手。 “打球?” 程橙看着那只骨骼修长的手,好像确实很久没有运动了。她思索了一下,将手搭在上面。裴泽合拢五指,将她的手包裹进掌心里,她一跃而下,被他拦腰扶稳。 见他们离去的背影逐渐消失,沈知言收紧的拳松了松。 程橙洗完澡站在镜子前,抹开镜面上的雾气,上面聚集了些许细细的水珠,她看着镜子里很快又聚集起来的一层薄雾,将她的身体又重新模糊了。 她想起今天沈知言在她耳边对她说的那句话。 ——给我张你的照片,裸的。 不愧是沈知言,贯会提这样直白露骨的要求。 她叹了口气,抓起手机打开沈知言的对话框,她才洗完澡,指尖都是湿漉的,她点开上面的拍照键时却误滑了一旁视频通话的键。 听着叮叮咚咚的等待提示音,程橙紧张地想去关掉那误触的视频通话,却手滑将手机摔到了地上,等她再捡起来时那视频通话已经显示接通了。 …… -- 视频 沈知言就这么透过手机,看见她水汽朦胧的胴体,她洗完澡,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赤裸的身子,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程橙看着对面沈知言的眼,慌乱地伸手捂住镜头,挂断了这通误触的视频通话,调整了急促的呼吸,随即手机的震动提示了沈知言发来的信息。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只是个单纯的意外,她没有藏匿什么别的心思,可她这么想,对面的人却不这么认为。程橙正准备打出‘意外’两个字,沈知言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故意的? 好大一口锅。她真的不是蓄意勾引,程橙敲下‘没有’两个字,才刚发出去,轮到沈知言给她拨视频电话了。 …… 不用想也知道她不接这电话,沈知言定会又来威胁她了。程橙拉过浴巾将身子围好,滑下了接通键。屏幕那头的沈知言扫了一眼她裹起来的身子,浴巾压出了一道印子,那道沟壑藏匿起来。 没能看到方才的春色,有些扫兴。 想起刚才拨过来的通话,她鲜少这样主动联系他,沈知言看着她那对灵动的杏眼,又有些……嗯,说不上来的心情舒畅,所以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他也能当做全然没听过。 “我刚刚手滑了……” 程橙垂眸看着手机屏幕,沈知言还能瞧见她下巴些许圆润的弧线,想掐她的脸颊肉了,他这么想着,有些燥热起来。 程橙摸着门把刚要出浴室,就听见宿舍门外指纹锁启动的滴声,不知是谁要回来了,她还在和沈知言通着电话,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她将手机屏幕往胸前一压,拧开了门把走回房里。 裴泽刚回宿舍,就看见小姑娘鬼鬼祟祟快速溜上楼梯的背影,他半眯着眼露出了疑惑的眼神,怎么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沈知言自然也是听到那声响的,觉得自己像情夫一样被她藏起来偷摸着联系,有这么见不得人的么,他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要不要搬进那个宿舍了。 程橙坐在床上拿起手机,对上沈知言审视的眸,他的表情怎么才一会儿就变得略带冷漠了,她愣了愣,想起了上午欠他的那句话, “沈知言,生日快乐。”小姑娘的声音还是有点甜的。 “嗯。”他神情淡淡地应了,“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程橙的脸倏然红了起来,她哪能忘了,就没见过他这样把话说的露骨又直白的人。她挪开了视线: “我一会发你……”说完便想要挂了电话,沈知言才看了她这么两眼,还没看够呢她就想跑,是不是非要让折磨他今晚因为她睡不着才行。 “等等。” 程橙挪开了屏幕上的手指,眨了眨眼等他把话说完。 “诚意呢。”沈知言的手撑在桌上,头侧靠在上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里的不怀好意都清楚写出来了,“怕你拍的不行,指导一下。浴巾脱了,我说,你跟着做。” 这人确实是流氓吧!程橙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他怎么能把话说的这样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 她也太好拿捏了,心里在想什么一眼就能知道,这会儿在偷摸着诽腹他呢吧,却又不敢明着反驳他,自己给自己做了会心理建设,最后扭扭捏捏地说了句“好吧”。 程橙坐在床上,将浴巾挑开。没了束缚,那对丰盈的奶子就这么弹了出来,所幸她曲着腿,这点儿灵动的画面都藏匿了起来。 “腿分开。” 程橙缓慢地将双腿分开,露出下面一道细缝来,她的阴户又白又饱满,沈知言只是看了一眼,眼里的欲望就翻滚起来,仿佛伸出手指能透过手机屏幕,分开她的两瓣阴唇,露出粉嫩的穴肉。 可惜他不能亲自动手。 “自己用手指分开骚比。” 她就知道他要提这样的要求来,程橙的葱指颤巍巍地分开阴唇,嫩穴的春色就这么在镜头里呈现出来,沈知言的眼神黯了黯,压抑住体内躁动的欲望,不用想也知道他今晚注定难免。 他的眼神炽热强烈,程橙小比忍不住缩了缩,往外吐出了一股淫水,只是她见他半天不说话,在揣摩着他下一步该不会是让她将手指伸进去吧,都没发现自个儿的x正逐渐湿得厉害。 “沈知言。” 她叫他的名字。 只是他在欣赏她的x呢,好久没操她了,他的鸡8有点想她x的滋味,看来得找一天来解解馋了。沈知言审视的眼神锐利而阴沉。 又说要指导她,结果看了等了这么久也没下一步,她的手都累了,程橙故作生气来提醒他: “我要挂电话了。” 哦,还是有点小性子的。沈知言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就这么拍,腿抬起来。” 她都被他看得全然放下了那点耻意了,洗完澡的那股热意逐渐消散,有点儿冷,她只想着早点将照片拍发过去,好穿上衣服。 “那我挂了,晚安。” 程橙将视频通话挂断了,单手随意拍了张照片给沈知言发了过去,穿好衣服在床上躺了会儿就睡过去了,哪知道深夜里还有人对着这么一张她的照片反复观摩,辗转难眠。 沈知言清理完手上的白浊,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空间,紊乱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睁眼闭眼都是程橙的脸。 她还真是个小祸水。 -- 补习 月底要进行一次分班考试。程橙难得焦虑了一次,自打这码事宣布以后,她在课上就心神不安起来,眼神不由自主往裴泽身上飘,倒不是怕被分到差班,主要是,裴泽还挺好用的。 比如作业借她抄。 以前她哪会做什么作业,现在都被裴泽正儿八经教育成了不交作业就良心不安的学生,再往前一步就该洗心革面成作业也要自己写的好学生了。 “第八次。” 裴泽明明眼神还落在黑板的板书上,却是在跟她说话。 “这堂课看我第八次了。”他侧目看了眼被他逮住之后一脸心虚的她。“说吧,什么事。” 有看他这么多次吗,他怎么还计数的。程橙握笔的笔尖在草稿纸上不经意间地点了点,晕开黑色的墨迹。她身子往他的座位靠,眼睛亮亮的,压低了声音: “你帮我补习吧,我不想跟你分开。” 裴泽愣了愣,手上的笔停了下来。 她怎么能轻易说这些话,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裴泽垂眸,继续笔记本上写些什么,只是光想着小姑娘那句‘不想和你分开’,其余的是一个字也没进脑子里,心跳得厉害。 怎么不理人,平日里不是很爱抓她去补课的吗。程橙疑惑地看着裴泽那连个眼神也没给她的侧脸,伸出五指压在他的笔记本上,企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裴泽这才抬眸,漫不经心地应她: “嗯。” 裴泽押学校的题向来很准,这点她是知道的,有他的大腿抱,指不定能勉强留住呢。程橙的眉眼染上喜意,眼睛也越发灵动起来,裴泽悄无声息瞥了她一眼。 她无论考成什么样也还是在最顶尖的班里,但她好像忘了自己的特权了,裴泽自然不会告诉她的,毕竟这种被她缠着的时刻难得,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她一辈子也这样。 沈知言从教师办公室出来,看了眼手里的物理竞赛报名表。那班主任聒噪得很,絮絮叨叨跟他扯了一通有的没的,问他要不要走竞赛路,他就对物理这么一科有点兴致,以后的路也从未考虑过。 他的人生再烂也烂不回以前。沈知言将报名表肉成团抛进垃圾桶里,去饮料机买了灌可乐,刚捡起来抬眸看见两个熟悉的背影从不远处经过。 程橙今天扎了个高马尾,露出一截瓷净的后颈,那马尾在她走路间不停摇晃出几道弧线。 想扯她小辫子,就是旁边那男的有点碍眼了。 沈知言看着他们的背影有点烦,伸手拧开易拉罐的拉环,脚步不由自主跟了上去。有这么冷么,俩人贴那么近。沈知言抬头灌了口可乐,只见裴泽抬头将她背上的书包接了过来,拎在手上。他看了一眼,只有五个字。 娇气的要死。 就这么点东西都拿不动吗。 裴泽和程橙进了奶茶店靠边坐了下来点了两杯奶茶,她拿出裴泽给她整理好的题目,开始强迫自己钻进题海里。只是上面的字合在一块儿她就看不懂了,程橙叹了口气,手里的笔无从下手。 她抬起头视线透过玻璃墙,看到张棱角分明的脸,她就这么目睹着沈知言瞥了她一眼,进了店里,二话不说直朝她这里走来,最后更是直接坐在她身边,将手里的可乐罐放在桌上。 …… 他连演都不演一下,目的这样明确,程橙唇边那句‘好巧’也没法昧着良心说出来,指尖抓着手里的草稿纸,疑惑地看着他。 他动静太大,裴泽抬眸扫了沈知言一眼,神色不变,眼底波澜不惊。沈知言亦是如此,明明俩人谁都没开口,却能嗅到双方身上的一点硝烟味,就在程橙以为裴泽会心有不悦时,他却低头继续写手里的卷子了。 好在没生出什么火花来,很快又恢复了缄默。沈知言坐在程橙身边,见她思考时秀眉会皱起来,神情也愈发严肃,在绞尽脑汁思考那些跟她无缘的数字,不知道的还当她在签生死状。 最后实在思考不出来,将卷子往裴泽面前一推,笔头指了指上面的一道物理题,把他当救命稻草一样: “我不会……” 裴泽看了一眼,开始给她细细讲解起来。得亏他们是对着坐,这要是坐一块,凑那么近,还不得黏在裴泽身上了。沈知言晃荡着手里的可乐罐,听裴泽在跟她逐字分析,最后讲解完了,她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欲言又止。 一看就没懂。 “你太啰嗦了。” 沈知言从程橙手里扒拉出笔来,在她的草稿纸上写下一串公式,程橙起初还能跟上他的节奏,只是他写得有些快了,她看不仔细,视线便飘到他的眉目冷淡的侧脸上。 他虽然平时看着冷若冰霜的,还有股痞气,但实际上人也不算坏。程橙是记得之前在物理竞赛辅导班上见过沈知言的,差点都忘了他的物理也很好。 沈知言流畅地将式子写完,将草稿纸推回到她面前。 程橙拿起来和裴泽一起看。 他的切入点确实独特,裴泽也没想过能有这样的方法,解题确实快多了,缺点是思维太跳跃了,教她还是得按部就班来。裴泽看了沈知言一眼,他资质不差。 “不适合你。”裴泽将草稿纸压了回去,“按我的来。” 他都这么说了,程橙偷偷看了眼沈知言,重新捋起裴泽方才讲的思路来,很快又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 沈知言看着这俩人营造出来的学习气氛,分明将他开来,他盯着程橙圆润的后脑勺,忽然想起些什么,在桌子下打开手机,手肘刻意地戳了戳她的手臂。 程橙被干扰地只能低头看了眼沈知言的手机,这一看还真是不得了,他手机屏幕里分明是那张她拍的裸照,这青天白日的他打开这张图做什么。程橙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题目,她扔下笔,伸出双手捂住了他的手机,一对杏眼带了些许惊慌,就这么看着他,满脸写着对他的控诉。 她错了,沈知言哪里是什么不坏的人,他骨子里的劣根X分明是独一档的。 这会儿会往他身上贴了,她身上的味道似有若无萦绕在鼻尖,有点好闻。沈知言抬手揪了揪她的马尾辫,手感和他想的一样顺滑。 程橙被他这么往后一拽,头抬高了些,她压低了声音有些恼羞地警告他: “你不许再看了……” 嗯,就是缺了点气势。 -- 改变 гōusёωu1.čōm 才看了眼照片就破防了,她要是知道她这张照片被自己看了多少次,甚至闭眼都能想起来,还不得记得抢过手机来删了。 程橙收回手,又不死心再给了个眼神警告他,然后才重新抓起笔写题。被他这么一闹,刚才的思路又短了,只好再捋一遍。 以前见她时总是化着浓妆,一副目中无人的小太妹模样,到哪都趾高气扬的,现在还真是变了不少。沈知言看着她的侧脸,小太妹变成小姑娘,怪可爱的。 他又瞥了眼她写上去的字。 ……挺别致。 桌上还摊开了别的卷子,沈知言光坐在这儿也无事可做,扫了眼上面的题目,手指一下下点着桌面,忽然看出了些兴致。 他简单想了想思路,而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手指代笔在桌上罗列了步骤,刚从计算里跳出来,垂眸看见小姑娘一对杏眼看着他。 “你在做题?” “……没有。”沈知言挪开视线,手肘却被她用手指推开,程橙将被他在思考间抽走的卷子抽了出来,抚平了上面的压痕,开始做新的题目。 明明就在做题,还说没有。程橙不想拆穿他,他分明不是那样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却总是一副摆烂的模样,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沈知言抓起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起来,他看着发尾在指尖溜走,忽然想起那卷子不是学校出的,分明是有人整理打印出来,她什么时候还养成了学习的毛病。他出声问她: “你写这个干什么。”ⅴìρyzщ.℃óⓂ(vipyzw.com) “分班考。”程橙头也没抬。 沈知言的指尖僵了僵,视线落在裴泽脸上。显然裴泽亦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也瞥了他一眼。 光是这一眼,沈知言就什么都知道了。哪有什么忽如其来的上进,归根结底是离不开一些人。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感直占心头。 沈知言突然没了兴致,将手伸了回来,起身拿起自己带来的易拉罐走了。 他忽然离开,程橙只能透过玻璃墙看到他逐渐离去的背影,他走时和他来时一样毫无征兆,她只能带着一头雾水无法当面问清楚。 程橙最近为了分班考试熬得有些过头,自习课上忍不住趴在桌上睡了,裴泽将她手里的笔抽出来,看了她眼下的一圈乌黑,在白皙的肌肤下衬得格外明显。他有点心软,要不告诉她事实算了。 裴泽伸出手指凑到她浓密修长的睫毛下,睫毛蹭过指腹,有些痒。她睡得不沉,被他撩了两下睫毛有些醒了,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放学了?” “没有。” 那还可以再睡会儿。程橙倒头又睡了回去。她才刚趴回去,裴泽的肩膀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他抬起头对上沈知言那对凌厉的眼。 沈知言看了眼门外,暗示他出门聊。 上课时间也能肆意跑出来窜班。裴泽放下手里的笔,跟着沈知言出了课室门,沈知言不爱弯弯绕绕,直接跟他开门见山了: “给她的题,给我一份。” 他指了指程橙。沈知言对裴泽向来算不上和善,就连有求于他的时候都有股拧巴的劲儿。 裴泽没有表明态度,用审视的目光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后进了教室抽出几张卷子来,递到他面前。 “谢了。”他接过来,视线却留在程橙的脸上,小姑娘趴在桌上睡的时候,脑袋枕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捂住耳朵,显然方才被吵醒过了,秀眉还是蹙起的。 还挺能睡。 过年打工赚了不少,最近手头宽裕了些,沈知言也不用去打零工凑房租了。他将从裴泽那里要来的卷子和几本鲜少翻开过的书一并扔到桌面上。 这些书现在摊在桌上,看与不看在他一念之间。沈知言想起了前几天坐在程橙身边时看到的她那截瓷净的后颈……还有对面坐的大学霸。 裴泽就这么好么。沈知言从几本书之间抽出一张纸来。 这是他下午去重新要的竞赛报名表。沈知言打开笔盖,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将表放到一边。 接下来是这堆卷子。 沈知言看着上面的题目,小小出神了一下。他鲜少跟人争什么,大部分时候喜欢用强硬的态度和手段避免往后不必要的麻烦,但这次的麻烦,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就是一个班而已,他也可以跟她一起。 沈知言坐近了些,开始写起题来。 -- 同桌 距离分班考试已经过去四天了,程橙看了眼成绩单,虽然比之前进步了些,但分明连一班的门槛都摸不到,这下肯定要走人了。她将卷子折叠好,看着窗外叹了口气。 一大早见她垂头丧气的,裴泽将手里的豆浆油条摆到她桌上,小姑娘抬起头兴致恹恹地看了眼,又别过脸去了。 裴泽扫了眼她折起的卷子,上面备伸的分数离及格就差了那么点,至于这么丧气么。他打开塑料袋,将油条往她唇边凑。 程橙本来情绪低落,刚想摇头拒绝,只是这油条刚出炉,闻着还挺香,她张嘴咬下一口,眉眼依旧丧意十足。 能被打击成这样,裴泽将她的卷子抽过来打开,大T扫了一眼。嗯,笨是挺笨的。不过试都考完了,告诉她真相也无妨。 “你不会走的。” 小姑娘听了也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还能有这么大本事呢,能帮她改分数还是能帮她留在班里。 结果下午分班名单公布了之后,程橙发现自己还真没走。她欣喜地拉了拉裴泽的衣袖: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走的。” 要怎么跟她解释,说她是天之骄女?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她稍微转个弯想想也能想明白了,裴泽没告诉她,只是伸出手肉乱了她头顶的发丝。名单出来之后这会儿都是收拾东西进进出出的人,座位也要重新调整了。 重新编排好的座位是随机分的,程橙搬到新座位上等自己的同桌出现,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走到自己身边,抱了一大堆的课本。 见他手里这样多的书,程橙也不好光看着,伸出手来想帮他分担一些,那男生低头看着她明亮的杏眼,忽然 虽然他以前的班和这儿隔了几层楼,但程橙的事迹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见到本人和传言的差距也太大了,说好的太妹呢,他第一次觉得女孩子的眼睛能这么灵这么好看,他的手僵了僵,心跳得厉害,书也没敢给她。 只是他还没愣多久,那只伸出来想要支援他一把的小手上却忽然被放上了几本书,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在面前出现。 …… 程橙将手里的书放在桌上,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忽然出现又将一堆书放在她手上的人,他还真是毫不客气,那些书压下来她险些松了手。 沈知言垂眸看着这个眼镜男,他这种一见钟情的害羞不要表现得太明显。沈知言指了指身后一处地方,那本该是分给他的座位,“你去坐那边。” 他怎么考进来了。程橙第一反应是这样想,而后见他声音冷漠,眉宇都是不好惹的戾气,怎么才刚来就嚣张成这样了,谁来治一下。 那带眼镜男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程橙。虽然他也想用一些‘座位规定好了’之类的话来反驳,可明显这人也不像是会循规蹈矩的人,只好连忙端着手里的书遛了。 沈知言顺手将书包丢在座椅上。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能耐呢,不认识的人对他这么客气干什么,这么喜欢搬书不如天天帮他拎书包好了。他坐到椅子上,想起方才她主动伸手过去,越想越吃味。 程橙哪会知道他此刻在用一些刁钻的角度审判她,她光觉得他出现在这儿像一个异端,但他好像压根没这意识,她忍不住好奇地看他:“你是真考进来的啊。” 她眼底里的讶异能不能收敛些,他看起来有这么不像么。沈知言伸出双手去捏她的脸颊,跟面团一样在手里揉捏。不是光裴泽可以优秀的。 沈知言揉捏够了便松了手,程橙连忙捂住被他捏疼的脸,看着他抬手从书堆里抽出几张卷子丢到她桌上。 “自己看。” 她随意翻了翻那卷面,这么严重的偏科也能被抬进来,他是铤而走险吧。 和沈知言同桌的感觉真是微妙,原本以为自己会有段时间难以习惯,但他却意外地安静,鲜少来闹她,课上虽说不上在认真听,却也不会随心所欲明着来表明自己不在状态,课本摊开在桌上,思绪却不知去了哪。 他本来也是个心事多的人吧。 程橙偷瞄了一眼,就只是这一眼,却正巧被他抓住了。还以为只是平常的眼神接触,他眼里的情绪波动并不大,谁知道程橙听见了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那么点阴郁的意味。 “还记得那只狗吗。” “它死了。” -- 发圈 …… 难怪沈知言心事重重的模样,她想起那团黑不溜秋的身影,那狗平日里爱上蹿下跳的,如果不是她狗毛过敏,应该会和它处得很好吧。 她和那狗接触过几次,听到这样的噩耗,自然做不到无动于衷,却也无法和陪它这么久的沈知言感同身受,一时哑然。 要怎么安慰他呢。 讲台上老师锐利的视线望了过来,程橙只能在纸上写下一句话,递给沈知言: ——放学带我去埋它的地方看看。 今天轮到程橙值日,往日里裴泽定会在课室里多待会儿跟她把值日做了再一起回宿舍,但今日的情况特殊。她接过裴泽手里的扫把,和他交待: “裴泽,你别等我了,先回去吧。” 她忽如其来的话有些反常,裴泽心存了疑惑,却没有直接开口问她缘由,课室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收拾好书包,瞥了一眼那个还在座位上坐着看窗外的人。 许是他审视的目光过于强烈,沈知言侧头回应他的眼神,两人向来都难以看透,裴泽不傻,才同桌第一天呢小姑娘就不跟他回宿舍了,她们之间定然商量好了什么。 裴泽收回眼神,路过正在擦黑板的程橙时,在她身侧留下一句: “早点回去。” “嗯。” 上面的粉笔字迹够不着,程橙搬了椅子过来,踩上去将上头的黑板擦拭干净。沈知言看她这副模样,倒是想起了过年前她在他家时,也是这么站在椅子上。 他起了身,走到她身侧。 程橙放下手,垂眸看着他。 “你是不是等急……” 她话音未落,被他拉着手往下一拽,整个人失了重,被沈知言稳稳当当抱进怀里,反手将她压在讲台边,程橙的腰抵住了讲台边缘。 好熟悉的剧情。 沈知言帮她回忆起了一些被他压在家里胡作非为的事情,但这可是在学校,天都没黑,窗帘也没拉上的,她的手抵在他胸前,开始语无l次: “你你你……这里是学校……” 搂一下反应就这样大了,还没脱敏,看来是操得不够多。以后各式各样的场合来一遍她大概也就习惯了。 “不弄你。”沈知言将她的手指掰开,接过黑板擦,“还剩什么。”他也不是那种会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自己g完活的人。 “擦黑板,还有拖地。” “去坐着。” 沈知言替她将后续的值日都一并做完,领着人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处灌木丛里,抬了抬下巴,暗示那地上突起的小土堆就是埋葬的地方。 狗是被车撞死的,他找到的时候它就在路边躺着,死相并不好看。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死亡了,只是将它安静地葬在附近的灌木丛里,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麻木了。 程橙没去问他死因,明显感觉到他接近这处时情绪更加压抑。她蹲在那鼓包前,想了想,抬手将马尾上的发圈取下,一头黑丝垂落在肩上。那狗平日里不是最喜欢偷些女孩子的小玩意儿藏起来,它应该也会喜欢她的发圈吧。 程橙将发圈放在土堆上,心里祈祷了它转世能过好些。 放了还能招魂不成。沈知言沉默地看着她天真的动作,谁料小姑娘抬头拉住他的手,一对杏眼水灵地看着他,想让他一并蹲下来。她这么一副表情他哪还有拒绝的余地,依着她蹲了下来。 “愣着干什么。”程橙扯了扯他的衣袖,“跟我一起祈祷。” …… 沈知言看着她专注地盯着地上的土堆,她浓密修长的睫毛投下两片阴影在脸上,指腹有点痒。上回她睡着时他见裴泽就伸手去蹭她这圈睫毛,感觉应该和羽毛一样挠人吧。 其实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下午跟她提这件事这是……稍微有些寂寞。哪知道她还会跟他跑来这里做一些看起来格外幼稚的事情。 但他并不反感。 程橙祈祷完,这才想起好像还不知道这小黑狗的名字,只是沈知言这样的人也会给宠物取名吗。她好奇地问他: “它有名字吗?” “小土。” ……他是真心实意的?果然不该问他的,她就当没听过这个名字。程橙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一堆槽点难以言喻。她站起身,缓冲那股久蹲的眩晕感。 “我们走吧。” 沈知言垂眸看着那土堆上的发圈,鬼使神差伸了手将那发圈收进手心里握紧。 程橙走在前头,压根没注意到沈知言这点小动作,哪会知道他还有跟狗抢东西的一天。 -- X围(微) 天气暖和起来了,程橙看着衣柜里叠整齐的内衣,叹了口气。奶子明显大了些,再加上生理期快到了,隐隐胀疼,穿着这些不和尺寸的内衣时常勒得不舒服。 看来要换了。程橙在房里没找着软尺,于是跑下楼去问裴泽要。 “找到拿给你。”裴泽从柜子里抱出一个大纸箱,那东西他用得不多,给压箱底里,具T放哪还得找一阵子。 程橙点点头跑回房里。明明前不久她才拿来量过腰围,过年那会儿吃得好,量完之后她还伤感了一晚上,将软尺随手一放也不知丢哪儿去了。 程橙的视线在房里来来回回找了一圈,最后低头发现侧面的床底下露出软尺的一角来,原来是被她踢到床底去了。她弯腰从床底抽出来,脱了上衣开始量着x围。 程橙捏着软尺的一端,抬了手臂绕过后肩伸到前面来。软尺将她的x绕了一圈到胸前,她低头看那上面的数字。 裴泽从箱底找到了软尺拿上楼给她,走到门口见她房门虚掩着,他伸手推开,一眼便看见小姑娘一头黑丝垂在后背,下面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两条藕臂在身前不知捣鼓些什么,他走近了才看见她衣服都没穿,手里拿着软尺在量着奶子。 原来问他要软尺是想量这对穴乳,怎么不一并让他帮了这个忙。 程橙的奶尖被软尺压住了,看不见下面粉嫩的奶头。裴泽呼吸重了些,伸手拦住了她将软尺放下的动作,小姑娘抬起一对杏眼诧异地看着他,视线又落到旁边打开的门上。 原来她忘了锁门。 “我帮你。”裴泽将她的手指掰开,四指伸进了她的r缝中,指背蹭到她滑腻的肌肤上。 好像很久没操她了。 他眼里那股想将她吞噬的欲望太过明显,程橙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声音都在发虚:“……我我已经量好了。”大意了,她不该去找裴泽要软尺的,多仔细找会儿就好了。 现在她就算把话说出花来,也拦不住裴泽的。 裴泽垂眸看了眼量尺上的数字: “有误差。” 他怎么看了一眼就知道有没有误差了,倒也不用这么精确…… “是这样量吗。” 裴泽将卷尺缩紧了些,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奶子被压出两道勒痕来,丰盈的乳肉溢出,那卷尺上的数字变小了,他抬眼,像是在请教她一样。 …… “松开点,量……乳头……”最后两个字显然声音小了许多,程橙说完咬住了唇,脸上泛着肉眼可见的红晕。 她抬手托起两个穴乳,好让他快点量完就走。 哦,原来要这么量。裴泽看她托着奶子的动作,将她的手挪开,替她来做这个动作。她的两团穴乳压在他的时掌心和手臂上,裴泽用另一只手去收拢软尺,眼神落在她不经意间露出的奶头上。 他多看了两眼。 程橙见他一动不动,五指在他眼前晃过。 “量好了吗。” “嗯。”裴泽松了软尺,那对奶子没了遮挡以后暴露在裴泽的视野之下,乳晕粉红,乳头挺立,那方才触摸过的软腻感还停留在指腹。 可算是量好了。程橙叹了口气,正想着要重新穿上衣服,裴泽却忽然问她: “用手能量吗。”他低头用指甲缓缓刮蹭着她的奶尖,像在思考一道题目一样举一反三。 用手怎么量?程橙露出疑惑的表情,下一秒裴泽就将她的双手手腕钳制住抬到头上,用手里的软尺绑起她的手腕,打了个结。她的双手现在完全被束缚住, 程橙的太阳穴跳得厉害。 裴泽张开手掌,用指腹去比划了她后背的尺寸,一点一点从后面绕到胸前,奶尖卡在了他的虎口处,蹭得有些痒。最后将量了几次加起来,嗯,跟他估的差不了多少。 裴泽的手握住一只奶子,指缝中溢出些雪白的乳肉来。他的眼神黯了黯,松开手指,食指指尖挑逗着那挺立起来的奶尖。 又粉又翘,可爱得紧。 他玩得她的奶子玩得呼吸越发重,两只手张开将她的乳儿拢在掌心里,跟俩面团一样又肉又搓的,怎么玩都不腻。 程橙不由自主发出嗯哼的呻吟,她的奶子本来就胀疼,被他这样又肉又捏的,这会儿更疼了。她被他这么玩弄奶子,忽然觉得下腹处有股热流控制不住,有些许不同于以往情到深处而流出淫水的感觉。程橙愣了愣,她好像…… “裴泽。”她念他的名字,“我生理期来了。” -- 生理期 饶是裴泽向来反应迅速此时此刻也因她这句话而短暂地大脑空白了一下。回过神来先是惋惜了一下而后将所学的生物知识都从大脑里翻出来,抬手解开小姑娘手腕上的束缚,长臂一伸,抓过她丢在床上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穿上。 听说女孩子生理期会变得手凉,身体发冷。裴泽抓着她软乎的小手摸来摸去,嗯,确实有点冷。 他反复揉搓捂热,确定她指尖都暖和之后将人拦腰抱起放床上,拉过被子将她捂得严严实实,留下一句话出了她的房门。 “躺着。” 怎么被他照顾得跟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一样了。程橙从被窝里爬起来去了趟厕所,回来躺床上隐约觉得手又发凉了,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裴泽烧了壶热水装进塑料杯里拿上给她,递到程橙手边,手背蹭到她的指尖,他这才离开了一会儿,她的手又凉了。 裴泽垂眸看她发白的唇瓣,索性将被子掀开钻了进去。程橙迷茫地看着他,她的床并不算小,但他钻进来之后忽然点比仄。 “你这是……”程橙眨了眨眼。 裴泽抬手覆上她的眼睛,声音沉沉的,带了些哄的意味:“睡觉。” 他跟个暖炉一样。程橙生理期来了本就疲倦,现在又在暖乎乎的环境下安稳躺着,倦意翻涌上来,她意识有些模糊,舒服得往他身上蹭了蹭,声音带了些慵懒的意味: “裴泽,你身上好暖……” 当然暖,他浑身的欲望被撩拨起来又无从发泄,现在她整个人都在他身边躺着,他嗅着小姑娘身上的香气,却又下不得手,忍得难受,尤其是当她往他身上蹭时,他的身体更是一僵。 程橙逐渐睡了过去,呼吸声沉稳平缓。见她睡去,裴泽小心翼翼从她的被窝里出来,开门对上江靳舟的黑眸,他的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显然是要敲门时正巧遇到裴泽开了门。 江靳舟透过门缝看到被子里鼓起的一团,小姑娘只露出一个脑袋,盖得严严实实。 “她睡了。”裴泽只是扫了他一眼,将门关好就离开了。 程橙生理期的时候腰酸得厉害,还开始了偏头痛,大脑一阵一阵的痛意,整个人也蔫蔫的,秀眉皱起来还有点不好惹的意味,总而言之戾气有些大。她看着桌上摊开的作业本,上面的题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越看还越烦。 可这是课堂作业,下课就得交了,她向沈知言求助,扯了扯他的衣袖: “给我看看你的作业。” 沈知言侧目瞥了一眼,“没写。” 这堂课是他不怎么感兴趣的生物课,他就懒得动笔了。 程橙一听,他是指望不上了,她也写不出来,只能破罐子破摔将笔放下,偏过头去趴在桌上将脸埋了起来小声嘀咕:“是裴泽在就好了……” 沈知言的手一僵,看着小姑娘趴在桌上的脑勺,眼里多了几分烦躁。离下课时间还有一阵子,她开口问时他原本已经拿定好了主意凑合写写,让她应应急,谁知她这样一句话正撞了他的枪口,既然裴泽这么好,那他写的她肯定瞧不上了,还有写的必要么。 程橙这一趴下就又睡着了,一睡睡到了下课也没醒,裴泽过来将她桌上的水杯取走,去打了杯热水放了回去,没有惊扰她就走了。沈知言瞥了眼她被装满水的杯子,脸上表情越发硬沉。 他还真是在这妨碍他们了。 沈知言心生烦躁,出去透了口气。 程橙睡着不舒服,浑身跟进了冰窖一样。她缩了缩身子,换了个姿势睡,将那张被掩埋的小脸露了出来。他打了铃回座位时她留给她的还是只有一个后脑勺,连脸都不愿面向他。 下一堂课沈知言全然心不在焉,表面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可眼神总是瞟过去看小姑娘有没有醒来,要是她醒了对他态度好点,他兴许能当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要是她还这样爱答不理的,他要不放弃得了,反正她也不待见他。 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沈知言确实等来了她的反应。 程橙睡着睡着实在是抵不住这股寒意,伸手去摸椅背上的衣服,摸不到衣服才想起来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外套,她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沈知言,视线落在他挂在椅背上的厚外套,手一伸抽了过来盖到了肩上,又倒头睡过去了。 她这一醒脾气还挺大,二话不说就来抢他衣服,这会儿怎么不说裴泽好了。沈知言脸色阴沉地瞥了她一眼,她小小的身子埋在他的衣服下,整个人大了一圈。 就在他以为她就这么又睡一节课时,程橙趴在桌上伸出手在桌上摸着什么,手越过了她的桌子摸到了沈知言这边,指尖蹭到他的手臂时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摸错地方了,又退回去,最后摸到了水杯之后一把抓住桌下藏,期间头也没抬一下。 她的手有点凉。 沈知言看着方才被她蹭过的地方,这才觉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他反反复复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想起她抬头去抢他衣服时,那张小脸有些苍白。 沈知言是见过她这副模样的,上次在废弃工厂里。 原来是生理期来的,一并回忆起来的还有上回给她去买卫生巾的窘状,一些窘迫的回忆冲洗了些许烦意。 早就听说生理期的女人脾气古怪,现在他近距离观察了一番之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身体不舒服早跟他说,从前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遇到她之后照顾人这种事他都已经有经验了。 -- 互动 程橙睡了一觉醒来整个人懒懒的,精神恢复了许多,她摸着肩上的厚外套愣了愣,这衣服……她回想了一下这段记忆,这好像是她从沈知言那里抢过来的。程橙将衣服取下伸到他面前: “你的衣服……” 沈知言瞥了一眼她抓紧他衣服的手指,接了过来,抬手重新披到她的肩上,顺带还将外套拉链拉至顶端,将她整个人裹在宽大的衣服里。 “穿着。”他的口吻甚至有些强硬。 程橙从衣袖里钻出两条手臂,这衣袖也太长了,她展开了双手手指甚至无法从袖口探出来,她晃了晃手臂,跟只企鹅一样憨态。 见她穿他衣服的样子,沈知言甚是满意,有种微妙的暧昧感,她最好就是穿着到幢埔转,让大家都看多两眼。他收回眼神,丢了个本子到她桌上。 程橙疑惑地翻开: “这是?” 沈知言漫不经心: “今天的作业。” 这是她睡过头的那节物理课留的课后作业,今天的题有些难度,按她的笨脑子肯定是写不出来的,指不定又要跟谁可怜兮兮地要了。 怎么忽然主动把作业给她了,程橙翻着那作业,一些疑惑冒出以后忽然想起,自己睡前好像是埋怨了他一句来的,当时也没想这么多,他这是放在心上了? 程橙转头看他的侧脸,小声问: “你是不是生气了。” 沈知言眉头稍稍一蹙,很快又恢复如初,反应不大。 程橙见他没反应,也不知是他生气了还是没听到,身子凑过去开口又问了一遍。她忽然地靠近,饶是沈知言想装作没听见没看见也不行了。 她怎么不多睡会儿,醒了就叽叽喳喳地,吵死了。 沈知言转过头俯下身子。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力度不大,程橙却惊地后退了一大截,本能反应用袖子捂住嘴,一双杏眼湿漉又诧异地看着他。 流氓。 随后又惊恐地看着四周,好在老师转过头在写板书,没人注意到他们这小小的插曲。他还真是怎么顺心怎么来,一点都不分场合也不计后果的,这下程橙笃定他肯定是将她那句埋怨记住了,而且一点也不坦率,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生气了。 她受惊之后的小表情未免太勾人,带了那么点灵气,看得心痒痒的。方才咬住她唇瓣时的感觉有点软绵,只是这么一下,也够他回味一阵子了。沈知言转过去重新坐直了,脸上的冷淡一点儿都瞧不出是刚才会做那种事情的人。 程橙又气又恼,甚至想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硬气地丢在他身上,可是想想又有些冷,还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了。还有这作业,抄完了再丢回去也不迟。 下节实验课,是得去实验室上课的。裴泽朝她走去,她身上那衣服又宽又大,穿在她身上违和至极,一眼便知道不是她的衣服。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程橙身边的沈知言,最后停在她身边。 “走吧。” 程橙点了点头,撩起袖子找出要用的书。即便换了座位,裴泽也总会和从前一样跟她一起走。只是她的实验搭档不是他了,有些小小的惋惜。 这堂课的实验有些难,还是测验X质,下课前会进行验收,自然也是不允许交头接耳的,程橙看着手里的实验器材,挣扎了一会儿决定放弃。 这老师可凶了。 眼看着他要验收了,程橙将手里的导线凭感觉连在一起,琢磨着好歹也能酌情给点分吧,不至于那么难看。况且她偷偷瞄了周围一眼,看上去完全没头绪,只连了几根导线的也有好些人。 沈知言将最后一根导线连起来,电路通了,指示灯显示正常运作,电流表电压表的数值也对得上。他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在焦头烂额连着导线,沈知言将手里连好的电路仪器推了过去,抬手从她手里将她那拙劣的作品拿了过来。 再做一次是来不及了,虽说换了过来,但她的电路这样可笑的连线有辱智商,沈知言索性都拆了,也不打算继续往下做。 他这是……程橙看着桌上的成品,他怎么把自己连好的电路都给她了,那他交什么。她正想着把电路还回去,忽然听到带着怒意的一句话: “你怎么没做?!” 沈知言抬了抬眼看着老师,没开口解释。桌上的导线和仪器表都被他理好了摆整齐。那老师见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态度更恶劣了。 这老师太凶了,程橙光是在一旁就被唬得一惊一惊的,沈知言不能平白无故替她挨骂,她要开口替他把话都说了。 “他……” 听到她的声音,沈知言侧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大有不让她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他是不是把威胁恐吓人的本事都刻进骨子里了,程橙噤声。 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那老师知道自己对这种态度不端正的差生说再多也无益,给他计了零分以后便走了。 见他替她挨了一顿骂,还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程橙用手戳了戳沈知言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带了点谄媚的意味:“其实你当同桌也挺好的。”其实带了点想圆回之前随口说的那句让他生气的话的意思。 哦,现在才知道他好,早干什么去了。沈知言垂眸看着她略带笑意的眉眼,最后禁不住她这样灼热的眼神,移开了视线。 -- 电影院 许二公子坐在沙发上,按动手里的打火机,垂眸看着那上面的红蓝色火苗不停跃动。 “哥,你真要跟姚家联姻么。” 许暮洲两指夹着雪茄从唇边移开,吐出一圈白色的烟雾。他看着自己弟弟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大致也能猜到七八分他提这话题的用意来。 “有心上人?” 许倾言松开手指,那火苗消失在视线里。他手一抬,那打火机被抛到桌上,他未回答,对他哥的问题不置可否。 “收了这条心吧。”许暮洲将雪茄的火在烟灰缸里碾灭,抬眸扫了一眼他这弟弟,“好好准备三天后的成年宴,父亲已经邀请了对许家有利的几家闺秀来,你的未来妻子也只能在里面选。” 任他平日里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许家的媳妇也只能由父辈来决定,他哥挣扎了这么多年都没逃掉,最终还是与陆家姐姐答应了联姻,他有可能躲掉家族命运么。 许倾言回过神来,起了身,“哥,我先走了。” 他走后许暮洲收回视线,打了个电话: “去查查我弟转去南中的原因。” 他这么久没回来,连他弟动了心都不知道,这哥当得还真是有些失败。 许倾言低头看着手机,来来回回划开程橙的对话框,却始终没有输入文字,只是沉默地盯着她的马尔济斯小狗头像,最后关上手机屏幕,抬了眸: “你说,我叫她来怎么样。” “别高。”顾昭瞥了他一眼,“你成年宴我爸妈都去,上回已经把人领回家里看过一次了,到时候怎么解释。” 自从遇到程橙以后他已经鲜少钻进女人堆里了。一想到要和那些大家闺秀周旋,他头就疼得厉害。还不如他以前在绯夜里那些费尽周折想和他说上话的女人,起码也不端着,不会这样无趣。 以后的事情再议,先过好现在吧。 许倾言回了趟宿舍,程橙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虽说是早餐,但她实际上睡到大中午才起得床。她端起热牛奶凑到唇边抿了一口。 “有空么。”许倾言走过去拉开她的椅子,双手搭在椅子上,将她整个人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他俯下身子看着她。 程橙咽下牛奶,眨了眨眼,看着他一对含笑的桃花眼,虽然不清楚他想做些什么,但是她接下来也确实没什么行程,她缓缓点了点头。 “有。” 他抬手抹去她唇边的白沫,“赏个脸,跟我看场电影。” 于是程橙便被许倾言带出去遛弯了。 许倾言选的是新上映的战争时期爱情片,把人小姑娘领进后排的双人座没多久电影就开始了。前面还是诙谐的男主人公成长生活,与女主人公相识相爱,后来就变成了压抑的战争环境。 程橙抱着爆米花桶看得认真,荧幕里的灯光浅浅落在她的脸上。许倾言垂眸看她专注的眼神,她就这么坐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觉察到他在看她时,对上他的眼睛皱起了眉毛,隐约带了些莫名其妙。 她这对杏眼这样水灵,谁看了不沉沦。 许倾言的手指落在她的脖颈上,指尖大胆而轻佻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激得程橙一阵战栗,他想做什么的意味太明显了,程橙抓住她的手,坚定地摇了摇头。 警告他不许乱来。 嗯,更想乱来了。 许倾言的手挣脱开她的束缚,一路顺着她的曲线往下,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她的下腹处。他的两个手指抚摸出了她腿根的三角处线条,布料稍稍陷下去,又停在她的阴户处,指头稍稍往下一按,她的阴户形状就被勾勒出来。 程橙合拢双腿,惊诧地看着他。 看她这样受惊的模样,他越发放肆起来,想看她更多丰富的小表情。沈知言的指尖钻进她的长裙里,绕过内裤,摸到了两瓣阴唇,轻轻捣鼓两下,一股热流便濡湿了指头。 湿得还是这样快。 这下程橙两只手都摸上他的手臂了,企图拦住他的胡作非为,可男人的手劲大,无异于螳臂当车。 “这里是公众场合……”程橙迟缓低声开口,被他用手指撩除了些兴致,她现在嗓音都染了些媚意,可又不敢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乱来,只得小声和他商量。 许倾言的另一只手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 “嗯,我知道。” “这电影院是我家开的。” 程橙听了眼睛睁圆了些,随即又环顾了四周,一对杏眼湿漉地看着他:“他们都还在……” “他们也是我雇来的。” “会被看到……” “他们看不见,也听不到。”许倾言见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桃花眼隐隐带了些危险的意味,“还有什么顾虑没?” 他这根本就是陷阱,什么都策划好了就等她往下跳呢。甚至连周围的人都是他安排好的,演得有模有样,哪还给她留了退路,程橙咬了咬唇,最后只能开口: “没有了……” 还带了那么点无奈的感觉。 -- 电影院2(微) гōusёωu1.čōm 也不知他怎么就玩心起来了,好好的在宿舍不做,偏偏跑到外面来找刺激,还把戏做了全套,他这心思压根就没放在电影上,光顾着引她上钩了。 “你这里好湿。”许倾言的手指微微蜷曲,指腹按在她的穴肉上,湿滑的甬道又紧又热,吮吸着他的指头,他喉结上下滑动,“刚刚骗你的。”?程橙疑惑地看着他,回忆着方才他说过的话。 “电影院确实是我家的,”许倾言的手指往里头深入了一些,搅动出来的淫靡水声被电影配音掩盖住了,“但他们……只是想来看电影的路人。” 他又顿了顿,眼里笑意更甚:“所以你要忍住了。” 果然,程橙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小穴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将他的指头夹得更紧了些,一股热流又涌出来,当真是受不了一点刺激,随便就能将她弄得汁水直流。 你说这人得多无聊才能闲成他这样的,程橙抬手捏住许倾言的耳朵使了点劲,只是她才刚往外扯想给他一点警告时,许倾言不知往哪处戳了一下,浑身的酥麻让她手一软,松开了他的耳朵,他顺势低头,叼住她一根葱指,含在嘴里细细吮吸。 程橙诧异地将手抽了回来,指腹上还有他留下的浅浅牙印。许倾言的手指在她的穴里不停捣鼓,进出间将淫水溅起,他的速度逐渐加快,仔细听还能听见时掌心打在阴户上的拍打声。 程橙咬住唇皱了皱眉,发出细碎的嘤咛声,跟猫叫一样挠人。电影放到了男女主分开前的一次情迷意乱的场景,背景音乐逐渐消失,连配音也暧昧淫靡起来。 镜头切换到男女主在床上勾勒出的轮廓,女主在低声喘息,气音萦绕在耳边。许倾言抬眸瞧了荧幕一眼,又低下头压低了声音跟程橙说:ⅴìρyzщ.℃óⓂ(vipyzw.com) “你喘的比她好听。” 谁要比这些啊……程橙扔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还有精力给他使眼色呢,是不是弄得她还不够猛。许倾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手掌上都是她滑腻的淫水,进出都顺畅了许多。 许倾言不知怎么的又改变了进攻策略,对着一处穴肉小幅度快速顶弄抽插,比方才大开大合进出的指J频率更快,程橙忽然难以适应这样快节奏的攻势,腰微微弯起,咬住樱唇承受一波一波接踵而来的快感。 他这人怎么这么爱玩呢,在公众场合用手指奸淫她的小骚比,也不知道她忍得有多难受,又没法跟他抗衡,只能任由着他用手指将她里里外外玩个便。 程橙的脊骨好像有股电流窜过一样,她忍不住手肘一顶,忽然撞倒了扶手上放的爆米花桶,掉落了一地的爆米花,闹出了些许动静来。有人从前面转过头来看,程橙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好在许倾言抽出了手,没有继续胡作非为。 那人头转回去之后,许倾言稍稍抬起手伸到程橙眼前,借着荧幕的亮光能看见他手上水迹晶莹的反光,她的淫水浸润了他的手指。许倾言侧目用暧昧的眼神仔细打量她的反应,程橙看了一眼便羞耻地移开了眼神。 “怎么这么不小心。”许倾言弯腰捡起爆米花桶,那话里却没一点责怪的意味,“还吃吗。”他将空桶凑到她眼前晃了晃。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那两根湿漉的手指握着纸桶就这么在她眼前晃,程橙索性合上眼睛去躲避他的调戏: “不吃。” 许倾言唇角扬了扬,将纸桶放到隔壁空座的扶手上。 “那……还想要吗。” 程橙睁了眼看他,调整了坐姿。 “这里。”许倾言的指头重新抵住她的阴户,“是不是肿得很难受。” “没、没有……” 确实是难受的,小穴湿湿嗒嗒的,内裤怕是早就浸湿了,阴蒂也充血肿胀,那股怪异的感觉让她坐着难受。许倾言扫了她一眼便知道她这会儿并不好受,非得用什么来插着小骚穴才舒服。 他重新将手指插进她的穴里,这会儿她倒是连挣扎都没有了,分明是想着被他插x伺候。许倾言的拇指压在她的阴蒂上按压打转,两根手指在骚比里进进出出,程橙的快感很快又堆积起来,腰肢都酸软了。 许倾言感觉到她的大腿根抖得厉害,腰也完全蜷了起来,小穴一抽一抽的,夹着他的手指不松,绞得这样紧,他进出都有些许阻碍了,他知道她快要到了。许倾言加大了几分力度,将她送上高潮的顶峰。 一股热流浇灌下来,小姑娘张着唇吐息,双眼充斥着迷离。她泄的这样厉害,座椅定是湿了一大滩,小姑娘待会定是要让他负责了。 许倾言打开手机让人备了套新衣服过来。 -- 电影院3( гōusёωu1.čōm 许倾言抽出纸巾擦拭干净手指,垂眸看着满脸潮红的程橙,还贴心地低头递了包纸巾过去: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程橙接过纸巾,侧头盯着他,那模样看上去……委屈?生气?埋怨?表情倒是蛮丰富的,瞧着还挺有意思。 电影接近落幕,走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程橙却动弹不得,只能干坐着等他们离场,手里的纸巾被她攥紧了又松手。她夹着腿清楚地感受到衣服的湿漉。 许倾言看着她的葱指,伸手过去掰开。 “放轻松。” 好不容易见人都已经走完了,她得赶在下场电影开幕前离开。程橙迅速起了身想走,只是她还未遛出门口,手腕便被人拽住了,她回头看着许倾言,不清楚他的意图。 “去哪。”许倾言不紧不慢地贴近她。 还能去哪儿,她肯定要处理方才被他弄出来的一片狼藉,哪像他只用纸巾轻轻擦干净手指就跟没事人一样了。 “厕所。” 许倾言挑了挑眉,“就在这处理吧。” 他松了手走出门,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套女装,顺带还打消了她的顾虑:“这个场接下来不开了。” 意思是她没有非得要去厕所处理的必要。 程橙低头看着他手里的衣服,又抬眸看着他含笑的桃花眼,总觉得他最近变了些,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许倾言也跟只狐狸一样呢。 “那你转过去……”程橙将衣服接过来,见许倾言转过身以后,才将自己身上湿漉的裙子脱下来,低头用纸巾擦拭双腿之间。 她正擦得认真,殊不知许倾言已经悄无声息转过了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姑娘拿着纸巾伸手去擦拭腿间的黏腻淫水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格外勾人。ⅴìρyzщ.℃óⓂ(vipyzw.com) 她擦干净之后想换上新衣服,抬眸却瞧见许倾言那对带着危险意味的眼正细细打量着她,仔细瞧还能看见他隐忍的欲望。 “你……”她还未开口谴责他的偷窥行为,便看见他一步步朝她逼近,最终把她比到了墙边,后背抵住了冰凉的墙壁,一对杏眼圆睁着,他的靠近让她的呼吸都急促了些…… “我来帮你。” 许倾言弯下腰,手里拿着用纸巾轻轻从她的腿上蹭过,一路向上凑近她的双腿间。 他离得这样近,温热的呼吸都洒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肤上,有些痒。程橙打了个激灵,隐约觉得方才才擦拭干净的x又有了湿意。 好不争气的身子,他甚至都还没做些什么更过分的,她就又开始情动了。程橙夹住了腿,双手无法安放。 许倾言伸手掰开她的腿,手钻进了她的腿间,他手里的纸巾碰到小穴之后被濡湿一滩,他的指腹都能感受到那股湿润。 “你怎么没擦干净。”许倾言抬眸,语气显然是刻意演出来的讶异。他又将纸巾往里伸了伸,指头按着她的x顶弄。 他这哪是在替她清理,分明是想再将她弄泄一次。程橙的唇齿间溢出了些许呻吟,在一阵电流窜过的爽意之下腿有些发软。 她重新流出来的淫水都将纸巾打湿了一大片,许倾言还刻意捣乱,指头有意无意陷进她的穴口中。他细细观摩她皱起来的秀眉, “好像擦不干净。” “那……那你别擦了……” 他今儿戏怎么这么多。程橙觉得他也该出现在这电影院的荧幕上才对。 “好,听你的。”许倾言扔下纸巾,站直了身。他的手搭在她的柳腰上,将她转了个身面对着墙,“让我看看是哪里这么淫乱,流这么多水。” 程橙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音,随后便被一根炽热的东西抵住了小穴,又烫又粗,让她根本无法忽视。许倾言做了这样多的前戏,她的x被手指撑开了些,现在还这样湿滑。他挺身往前一送,粗壮的龟头撑开穴口,一入到底,塞了个满满当当。 “唔……”程橙发出一声闷哼。 穴肉严丝合缝地夹紧着肉棒,吮吸着柱身。许是她情绪的起伏变化,那骚比也跟着夹紧松开,一下一下绞紧着他的鸡8。许倾言被她这销魂的x吸得头皮发麻,挺身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程橙的手扶着墙,指尖都捏白了。身体随着他的顶弄而前后摇晃,许倾言每一下都死死顶在她的花心处,顶的她淫水直流,肉棒飞快在穴里不断进出,带出些许黏腻的淫水来,进出间都是‘扑哧’的水声。 “啊……唔唔……啊哈……” 他将鸡8抽出七分又狠狠没入,捣鼓着她泥泞的小穴,龟头碾过花心,程橙的腰肢越来越酸软,好几次都被顶弄得软了腰险些站不直,偏偏许倾言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胯,冲撞的节奏一点儿都没在慢的。 他每顶一下,她就跟着媚叫一声,哼出来的呻吟又娇又媚,更是让他兴奋起来,鸡8涨大了些许,听她在身下婉转的感觉还真不赖。 许倾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有了射精的欲望之后抽出鸡8,最后将灼热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腿上,黏黏糊糊的液体糊在她两条细白的腿上,看上去格外淫靡。 程橙动了动腿,差点瘫软在地上,许倾言见状将人接住了抱在怀里,坐到了椅子上,抽出纸巾要给她重新擦拭。 有了上回的遭遇,程橙忽然警铃大作,哪知道是不是他又想着再来一次的前奏。见她怂怕的模样,许倾言唇角勾起: “这次肯定替你擦干净。” -- 成年 许倾言的手臂抵在栏柱上,眼带笑意地看着一楼大堂里觥筹交错的宾客。许暮洲应付这种场合比他要熟练地多,单手举着香槟在和与许家关系交好的宾客交谈。 今天是他主角,一直留在上面也不是一回事。许倾言站直了身,走下楼梯。这下面的人明面上都在各自交谈,实际上可都在不动声色观察他的举动,一见他有了动静便有人凑过去,介绍自家女儿和他结识。 “倾言啊,这是之前跟你父亲提过的,我闺女,你父亲还说想让你们见个面的,今天正好把她带过来,你们认识认识?” “苏伯伯客气了。”许倾言点了点头,对着面前穿着贴身旗袍的少女伸出手,“你好,怎么称呼。” 少女将手搭了上去,回以浅浅的微笑:“苏莞。” 简单交谈过喜好之后,许倾言觉察到四周有些人的眼神逐渐变得焦灼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和苏莞聊更多了,这样对他和对苏莞都好。 许倾言的视线不动声色看了眼周围,正准备和苏莞分开,却瞧见大门处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稍稍一怔。 许倾言就这么安静地看着程橙从门外走进来,明明今儿这么多打扮精致的女孩,他却只能在人海中看见她一个人。见惯了她私下随X的模样,现在穿得这样正式,一条一字领礼裙,裸露出来的肩膀锁骨都恰到好处。 只是她没看见他,有些拘谨地走进来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一对杏眼好奇地环顾着四周。 “不好意思,先失陪了。” 许倾言收回眼神,弯了弯腰,保持礼貌的微笑面对苏莞,她看着他那对桃花眼更是红了脸,更是小声地说了句:“下次见。” 只是不知道许倾言听见没有。 许倾言边走边拿出手机打通了电话,他听见对面嘈杂的声响: “你什么时候到。” “在堵车。”顾昭打开车窗往前眺望,前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塞车路,这估计也得塞上半小时了。他回答:“还有好一会儿吧。” “嗯,我知道了。”许倾言对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挺好。” 顾昭刚想问清他这句‘挺好’是什么用意,却听见电话挂断的提示音,他挂起电话来还真是不带犹豫的,念他今天生日的份上,他姑且大度点。 许倾言将手里的酒杯放到路过的服侍生手里的盘子上,朝程橙一步步走去,他逐渐地靠近让她也注意到了他,程橙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生日快乐。”她先开的口。 许倾言停在她跟前,视线从她浓密修长的睫毛一路向下,最后轻轻掠过她那引人遐想的穴口处又移开了眼神,“怎么来了。” 其实她本来是不知道今天是许倾言生日的,他也真是的,生日也不跟她说一声,也太见外了。她还是从他哥那儿才知道的,就连请柬也是他哥亲手交到她手上。 昨天程橙从校门出来便被一辆黑色的车拦住了去路,从上面下来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眉眼还有几分眼熟。她异或地看着他将请柬交到她手上,期间只说了一句话: “我弟成年宴,希望你能来。” 程橙打开那张烫金的请柬,看到了上面许倾言的名字。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将请柬在他面前晃了晃,故作生气地反问他:“怎么不告诉我。” 他原先已经调查过了,许家和程家并没有往来,甚至还有过几次生意场上的冲突,但许家和江家关系还算可以,他不是没在父亲面前提过江靳舟,转而提起她来,只是许父光是听到个‘程’字就会面露不悦,能给她发请柬的……也只有他那爱多管闲事的亲哥了吧。 “怕你吃醋。”他笑了笑,话里却没有轻浮的意味。 ?程橙抬眸疑惑地看着他那对桃花眼,“我吃什么……” “你看我身后。”他微微贴近了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左边有两个穿香槟色礼裙的,右边那个穿旗袍的,还有正后面有个穿黑色贴身长裙的,她们都在等我过去。” 程橙边听着他的话边移动视线,果真和他形容的一样,她们的眼神时不时朝他们这边看来,他怎么这么能耐呢,她收回眼神: “那你快去吧。” 许倾言细细打量她的眉眼,要是能从中看出一分她吃味的意思来,他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是小姑娘垂下了眸,他看不见她那对灵动,不会说谎的眼。 “走。”许倾言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去哪,这不是你的成年宴吗……” 程橙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他牵住了手腕溜进了侧门,留下一堆宾客在大堂里举杯交谈。这侧门有条楼梯可以通往上层。 他本不该离开的,只是看见她以后,有了那么些冲动,就是想在十八岁这天,小小的任性一次。 -- 碟片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程橙跟在许倾言身后,随他走上楼梯,又一路穿过走廊,最后停在一个房间门口,他摸出钥匙开了门。 程橙朝里头看,里面放了许许多多的童装和小玩具,甚至门边还有用笔标出来的身高刻度,墙上还贴了不少小男孩的照片,她认出来了,那是小许倾言。 “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穿的衣服吗。”程橙的手指滑过晾衣杆,上面的衣服分的整整齐齐,一路看过去尺码也在逐渐变大。她的手指停在一处仔细看,那分明是条小孩子的开裆K。 “嗯。”许倾言去打开电视屏幕,“我哥把我小时候的东西都堆放在这里了。” 他哥还真是宠他。程橙回想了一下那天见到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许倾言小时候应该没少被他保护吧。 “给。”许倾言转头看她,将手里的手柄递到程橙面前,可却见她视线对着那条开裆K,整个人还有些走神的模样,“在想什么,该看的你都看过了。” 程橙回过神来,品出他话里的意思,觉得那衣服怎么有些烫手,她红着脸收回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柄。 真是没个正经。 “你带我来只是为了打游戏?”她看着电视屏幕里出现的魂斗罗三个字,顺便坐到了地上,那大堂里分明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他却偷偷跑来这里打游戏。 许倾言放下手柄,俯身朝她逼近,挑眉问道:“或许,你有别的想和我做的?” 他那对桃花眼怎么这么蛊,程橙的手抵在他的胸膛,移开了眼神,他的贴近让她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一颗心躁动地乱跳,说不清是紧张还是什么,“不是,没有……” 她慌张得手无足措的模样还真是可爱,许倾言伸出手在她白净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重新拿起手柄,“那就开始吧。” 她C控着手柄和许倾言组队通关,她以前叛逆的时候也没少逃课去打过街机游戏,魂斗罗这样经典的游戏自然也是经常玩的。反倒是许倾言有些出乎她意料了。 没想过会这样菜。 想起他之前掷飞镖时的扮猪吃老虎,难道他现在也是在演的?程橙的手指快速按下手柄的按键,看着许倾言又硬生生接了几个技能,几乎是残血状态了。 猪队友。 许倾言侧头见她认真打游戏的模样,视线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手上的操作迅捷。原来她还有这样强势的一面。他确实不怎么会打,本想着两个人也就在前几关磕磕碰碰,现在看来…… 嗯,躺赢的感觉还不赖。 带她来打游戏只是想在今天这个本该有纪念意义却因为特殊原因而让他压力起来的日子里,稍微喘息一下。他小时候每每精神紧绷时许暮洲便会和他来打游戏,有时候打拳皇,他会被许暮洲虐的很惨,有时候是打合作游戏,他会被怪虐的很惨。 这些游戏里的挫败感让他转移了对别的事情的烦躁。 许倾言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宴会马上要正式开始,顾昭估计也要到了,余下的时间并不多。 这点时间还不足以通过魂斗罗,许倾言放下手柄。 “就打到这里吧。” 程橙点了点头,正好她也有些累了,妥妥的负重前行。 他凑到电视机前。 “想看吗。”许倾言从电视柜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盘光碟,在程橙面前晃了晃: “那天在绯夜拍的视频,已经剪好了。” 只见程橙的脸色肉眼可见从白皙变成通红,看那盘光碟的眼神变得逐渐震撼起来,一些尘封的记忆又逐渐翻涌,那天在绯夜,她被他们三个前前后后玩了个遍,以至于第二天起来浑身酸痛,在江靳舟给她开的酒店房里躺了一天。 “不看。”程橙连连摇头,严肃地看着许倾言,“你也不许看。” 他是有多恶趣味才会把录的视频剪好了,还刻录成光盘。 只是许倾言动作太快了,还没等她说完已经将光盘放进转换器里,按下遥控器将那影片调了出来。程橙见状连忙伸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可是那电视里逐渐展示出来的影片并不是那天淫靡的场景,只是一部普通的电影而已。 她好像被骗了。程橙放下了捂住他眼睛的手,握紧拳头在他肩膀砸了一下。他居然拿那晚影片的事情来逗弄她,太恶劣了。 许倾言唇角微微扬起,心情不错的模样,他按下遥控器将电视机熄灭了。那段视频他怎么可能刻录了光盘就这么随意放在这里,自然是要留着好好欣赏的。 “走吧。”他站起身,手递到她面前,“该回去了。” -- 浪子 顾昭到了会场没见着许倾言,百般聊赖坐在椅子上打游戏,这种场合他向来不喜欢,许倾言倒好,把他留在这个无聊的场子里,自己不知道躲哪去了。 许倾言和程橙下了楼,从侧门里出来,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大堂的情况,看见了低头玩手机的顾昭,他牵着程橙的四指不紧不慢走到顾昭面前,微笑地看着他:“人给你带来了。” 顾昭抬起头见到程橙模样先是眼神一亮,而后虽有疑惑,却还是站起身顺势牵住了她的手,细细打量她的眉眼,她今儿真好看啊,手指也软乎,他牵在手里生怕没个轻重把人弄疼了。 “我先走了。”许倾言瞥了她一眼,眼里的留恋转瞬即逝,转过身又是一副片叶不沾身的模样。他这一举动大堂里的风向也稍变了,原来许倾言刚才带走的那个少女跟顾昭也相识,说不定是他帮顾昭照看人,她们还是有机会的。 顾昭从桌上拿下一块蛋糕递到她面前:“你怎么来了。” 他们家的情况他是知道的,许倾言应该没给她请柬才对。 程橙接过来尝了一口,香橙味的,她低头一看,还有很多橙子味的点心和酒水,不得不说许倾言品味和她一样,值得一夸,她抬眸用手肘顶了顶顾昭的肩膀: “许倾言生日,他不告诉我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这怎么跟她解释呢,总不能直接说他们两家关系不好吧,顾昭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一时半会难以跟她说清这其中的渊源,只好将注意力转移。他垂眸看见她裸露出来的肩颈和锁骨: “你怎么穿这么少。”顾昭说完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直接安在她肩上,这里不说有很多公子哥了,大叔也不少,他们心灵哪有他这样干净,指不定猥琐心思多着。 倒也不至于这么少,她的小腿都没露出来呢。程橙低头看了眼肩上的西装,好吧,由他。 配乐忽然停了下来,预示着宴会的正式开始,许倾言的父亲和许暮洲发表过讲话之后许倾言也简单讲了几句,最后祝台下的人玩得愉快便结束了讲话。 许倾言并没有来他们这边,和别人谈笑风生起来,每次谈话时间也并不长,程橙他笑的倒是有几分真心的,有几位少女眼睛都快糊在他身上。 “许倾言是不是挺受欢迎的。” 顾昭抬眸望了眼他在的地方,点了点头:“他以前在北中老出名了,浪子。” 程橙没想过他之前跟她说的都是真的,原来真有这样多的人在觊觎他。明明平日里看他还挺安分的,听顾昭说了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人设呢。 程橙又想起了他们初次见面的场景,他一个人在那个场子里游刃有余,对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却又在不经意间逐渐接近。 他果然是高手吧。 程橙收回眼神,“你今天还骑你的小车吗。” 顾昭思索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小车是指的他那辆摩托爱车,说起这个他可就精神了,犹记得她坐在他的车后座时搂在他腰间的手,还有那么点小满足。 “你想坐?” 程橙点了点头。 顾昭眉眼是藏不住的喜悦,“你等我一会儿。”说完人就跑了,他再次回来时握住了她手。 “走。” 这宴会还没结束呢,这样唐突离开是不是不太好。程橙犹豫了一下:“结束了再走吧……” “他既然把你交给我了,你乖乖跟着我就行。”顾昭转着手里的车钥匙,把人往门口带,期间还经过自己亲爹面前,他爸在和别人叙旧,聊得正起劲,顾昭挑了挑眉: “叔叔好。爸,带媳妇儿先走了,你们继续。” …… 他这也太突然了。程橙手无足措起来,只得调整好表情面带笑意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就被顾昭带走了。他带她来到一辆湛黑色的摩托车前: “车呢在家里停着,这辆虽然比不上我的,但凑合着吧。”顾昭将头盔戴在她头上,替她扣好了扣子。以后坐他车的机会还多着呢,现在已经能主动替她把头盔带好顺带还搂着她的腰把人抱到后座上。 她第一次上摩托车的车的时候可笨了。 “抱住了。”顾昭微微侧头提醒,程橙是知道他的开车风格的,赶紧伸手环上了他的腰间,生怕迟了等他把车开出去之后自己就危险了。 嗯,就是这个感觉。顾昭低头看腰间那双纤细的手,心情大好,踩了油门疾驰而去。 -- 游泳 马上要高考了,南中作为考场腾了出来,给南中学生都放了一个星期的假。眼瞧着天气越发热了,现在还有这么个假期可以在家,她家里有个小游泳馆,索性换上了泳衣准备一会下水游泳。 她坐在太阳椅上咬着吸管,冰镇橙汁又酸又甜,解了不少暑热。只是她还没躺一会儿,玻璃门便被家里的佣人敲了敲: “小姐,你有客人。” 谁会这时候来找她。程橙伸手拉过浴巾披在肩上: “有说是谁吗。” “只说了是你的同学。” 程橙踱步走到门口,见到杵在门外穿着干净白衬衫的人,那不是裴泽吗,这还少他第一次来她家找她。 “你怎么来了。” 裴泽递给她一打试卷,一句话像是在她头上生生浇了一盆冷水,彻底的透心凉。 “你的作业。” 她放假那天过于兴奋,背上书包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剩了一大桌子的作业卷没带走,他是来拿给她的,不然小姑娘放假回去看到宿舍里的满桌作业不得又惨痛哀嚎。 只是没想到她会是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虽然也没少见过她游泳课上穿泳衣的模样,但现在她身上的这件泳衣剪裁更为大胆,紧致修身的连体吊带款式勾勒出了她身体的曲线,身材也比去年丰满了些。 “在游泳?” “谢谢你啊……”小姑娘的原本神采飞扬的脸出现了一丝沮丧,她接过来又回答了他的问题: “嗯,刚准备下水。” 裴泽将她全身上下都观摩了遍,他接下来的安排本该是去给个初中的小孩做家教的,今天是试课。只是现在……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难得临时改了主意: “欢迎我吗。” ?程橙怔了怔,过了会儿才懂他这句话里的意思。原来他也想游泳呢。 “欢……欢迎?你进来吧。” 程橙带裴泽穿过大厅走去室内泳池的地方,最后指了指身旁的门,“那里是更衣室,泳裤我让人准备了。”她将肩上的毛巾取下,裴泽在她身后将她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尽收眼底,幸好,她这样的模样只让他看见了。 裴泽环顾四周,她家和他家还真是天壤之别。即便他想象过她过的生活有多奢华,亲眼见过还是会有些落差,他没把这份失落显露出来,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 他再出来时小姑娘已经在水下了。双手摸在岸边仰起头喝了一口果汁,裴泽走了过去,垂眸能瞧见她胸前那道沟壑,紧身的泳衣将那对奶子聚在一起。 “会蝶泳吗。”裴泽问。 程橙摇了摇头,这么难的游泳姿势她根本学不来,只是会简单的仰泳和蛙泳。 裴泽自然知道她不会的,他不是没注意过她游泳课上的表现,这会儿故意提这问题给自己铺路呢: “我教你。”他双臂一撑跃到了水里。 他还能教这个呢,程橙诧异,都想开口叫他‘裴老师’了,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吗。裴泽还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又多了一层光环,而他本人却只想着怎么趁机接近小姑娘。 裴泽先让她抓着池边来练习。他的手搭在程橙的肩上下压,让她整个身子浮在水上。而后去调整她的姿势,大手将她的两条腿并在一起: “膝盖微屈,腿向后打后下方水。” 程橙开始两条腿合拢向后打水,身子在水里小幅度的晃动。 “现在用腰发力。” 裴泽的大手摸到她的腰间,指腹蹭过她腰上滑腻的肌肤。程橙激灵了一下,开始试着用腰发力,呈波浪打水。游蝶泳也太累了些,她觉得腰上显然有发力过后的紧绷感。 见她稍微摸到了窍门,裴泽拍了拍她的肩:“抓住我的手,我带你。” 程橙的手顺势伸到他的面前,被裴泽握住了手指。 “向下打水时用力,向上时放松。”他一边告诉她技巧,一边向后缓慢走去,带着她一点一点缓慢前进,水面被她荡出一圈圈的水纹。她的姿势还是有些僵硬的,腰部力量估计没掌握好。 “不行,好累,先休息一下吧。” “好。” 程橙停下来,这么一停,小腹处有股热感涌出。才练习游了这么小会儿,她就觉得腰有些酸了,这活太折腾人了。程橙游回池边抓着边沿休息,一只手还在腰间按捏。 裴泽也伸出手替她轻轻揉捏腰间的软肉,小姑暖此刻还没缓过来,呼吸都重了些,等她她回过神来小腹处的热感也逐渐消失。 ……只是裴泽这手怎么越摸越往下了。 -- 泳池(微) 上回临门一脚的时候正巧碰见她生理期,被她偷溜过去了,这回逮住了机会可不得好好补偿回来,欠他的他可都记着呢。 裴泽的手钻进她的泳衣里,一摸便摸到了那热乎的穴口,在这凉水里难以忽视的触感,他浅浅插进一节指头,水就争先恐后往里流,只是穴肉紧贴着他的手指,阻挡了更进一步的深入。 程橙夹紧了腿,他的手指好凉,插在她穴里的感觉好奇妙,她整个人还浮在水面上,浮力让她指尖摸着墙还能保持身体的平衡,程橙更难想象裴泽要在泳池里对她胡作非为的场景。 “裴泽,我……我们上岸再说吧……” 裴泽好似听不见她的话一样,抽出了手转而攻向别处。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背后裸露出的大片肌肤上钻进了泳衣里,抓住她两坨被藏匿起来的雪白乳肉,泳衣贴身弹X的材质让他的手贴的更紧了。 “唔……”程橙情不自禁溢出呻吟,指尖攀着墙壁,因为抓得紧还发白。 “还没在泳池里做过。”裴泽的指尖开始在她的乳儿上揉捏,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挺立的乳头,向外拉扯,“我想试试什么感觉。” 他怎么说的像是在做一个探究X实验一样。 程橙觉得腿间一股热流涌出,她咬住了唇,漂浮的身子在移动中还贴上了身后的裴泽的胸膛,股间一根炽热硕壮的东西抵着,将她吓得不敢再乱动了。 怕下一秒就被裴泽摁在池里用鸡8撑开小穴乱C。 他分明感觉到小姑娘在蹭到他的肉棒时明显的身体一僵,他唇角微微勾起,她还知道安分些。 裴泽将她的奶子往外扯,他的手撑开着泳衣布料,从侧面望进去还能看见些许春色,若是有人此刻进来,就能看见一个男人在玩弄她的奶子,泳衣下露出隐隐约约的乳肉来。 裴泽的手越发放肆揉捏,将她的奶子又推又肉,最后索性将手臂都伸进了她的泳衣下,一只乳儿被大手揉捏,另一只则可怜兮兮的被压在他的手臂下。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一路往下,摸到她的两瓣穴肉,手一滑便顺势按住了她粉嫩的阴蒂。 “啊……” 程橙被这一刺激弄得浑身像一股电流窜过一样,弓起了身子背部直接撞在他的胸膛上。得亏这泳衣质量好,不然程橙觉得此刻泳衣得给他撑坏了。 裴泽的指腹按在她充血挺立的阴蒂上,黏腻的液体和清水的触感显然不同,他借着这湿滑的淫液,指腹开始按着可怜的阴蒂打转。 他用的力道不大,速度也不快,只为挑起小姑娘的更多的兴致来。等他速度加快几分时,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腰肢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起来,只是她人被禁锢在他的两臂下,哪里都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这份刺激。 裴泽加快了手指打转的速度,边打转还边按压,短短的指甲还会时不时磕到她这小红豆上,激得程橙又是一个打颤。 程橙这下被他挑起了吸奶欲,哪还有什么顾虑,两瓣臀肉一直往他的鸡8蹭,这身子明里暗里等着挨操呢。 真骚,方才还想着保持距离,才摸了两下奶子和比,这会儿就主动贴过来了。裴泽眼神黯了黯,顶了顶胯,将炽热的鸡8往她的腿间撞,她紧身的泳衣将她阴户的形状完美地勾勒出来,两人之间仅仅隔了一层布料。 又是被他用手肉着阴蒂,又是被他用鸡8撞着比,这种强烈的刺激让程橙微微皱起了眉,唇齿间溢出呻吟。裴泽的指头加快了打转的速度和按压的频率,程橙的大腿根忍不住开始抽搐起来。 “唔唔……啊……慢、慢点……” 她的身子抖得这样厉害,裴泽低下头,吻住了她圆润的肩头,吮吸着她细腻的肌肤,像在安抚一样,可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带慢的,该怎么肉还是怎么肉。 小姑娘实在忍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觉得浑身开始酥软无力,要不是这手指牢牢抓着岸边和他的搀扶,她就该沉下去了。 裴泽明显感觉到小姑娘的一僵,随后一股热流浇在他的指腹上。姑娘就这么在泳池里,在他的手下,泄了出来。裴泽抬眸能看见她红润的耳垂和一截纤细的脖子,他转而含住了那只小巧的耳垂,细细舔舐起来。 程橙这回儿才高潮过,仰着头在低声喘息着,双眼湿漉又迷离,身后的男人呼出的热气还落在她的脸颊上。裴泽含够了就松了嘴,还不忘贴心地问一句: “还有力气吗。” 既然她享受完了,也该轮到他了。 -- 泳池2() “没、没有了……”程橙转过头对上裴泽的眸,怎么可怜怎么来,希望能激起一点他的同情心来,好让她能休息一会儿。 “嗯。”裴泽淡淡地应了声,将手抽回去,一只手她的胯一侧,“我有力气。” 意思是他还可以继续,甚至还能帮她省点力。 …… 谢谢他的好意啊。 裴泽的手来到她的阴户处,伸出两指探进她的泳衣底下,剥开两瓣阴唇,硕大的龟头立马抵了上去,这种灼热紧贴的触感在冰凉的水下更为强烈了。 裴泽胯一挺,龟头挤开粉嫩的小穴,一点一点被送进小比里,紧致的甬道被操开成鸡8的形状,穴肉争先恐后赶上来吮吸着柱身,贴的严丝合缝。 裴泽的呼吸声更重了些。她的穴儿怎么这么会吸呢,一进去就被夹的这样紧,有种要将他弄得缴械投降的紧致感。 裴泽伸手拍了拍她翘挺的臀瓣,她就会夹得更紧,小比狠狠地吸着龟头,索取更多的快感。他将鸡8抽出几分,又挺腰重新送回去,硕大的龟头狠狠捣在花心上,将程橙顶得连连呻吟。 因为在水下,肉棒在抽插进出间水不停涌入比里,捣鼓出来的水声越发响,“噗嗤噗嗤”格外淫靡,整个室内泳池里只能听见拍打声和小姑娘的哼唧声交杂在一起。 程橙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水下晃得厉害,裴泽抓着她的臀瓣进进出出,她的身子也跟着前后动。偏偏裴泽还觉得这样不过瘾,抬起她的一只腿,让穴儿分得更开了,这样后入的姿势让鸡8每次都能顺畅捣在深处,奸淫着她水润紧致的小穴。 “嗯呃……啊啊……唔……” 她那紧致的小穴紧紧地吃着大鸡8,谄媚珍爱地咬紧了,湿热的甬道裹紧着粗壮的鸡8,绞得他头皮发麻。 裴泽将她转了个身,抬手扯下她肩上的吊带,两只丰盈的穴乳弹跳而出,上面粉红的乳头因发情而挺立着,仔细一看还能看见他方才蹂躏奶子留下的指痕。 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裴泽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指摸到和肩差不多高的身后的墙沿,贴心地提醒她:“扶好了。” 裴泽看着她那对湿漉的眼越发有了欲望,他低头,舌尖卷起她胸前的红梅,绕着乳晕打转,又时不时一口含住吮吸,发出“啧啧”的吃奶的声音。另一只手食指按在乳头上,指腹磨着她的奶尖。她的奶子方才还没在凉水里,被他这么一吸一摸,总觉得乳儿都热乎起来。 裴泽将她的奶子玩的火辣辣的才松了手,去扶着她的胯。 小姑娘就这么双手抬起抓住身后的墙,挺着腰将奶子送到他的嘴里,胯被男人双手抓着,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小骚穴还被硕大粗壮的鸡8堵住。 裴泽多能耐啊,将她的身子随意玩弄,人在他手上,摆什么姿势还不得随他来,这会儿只能在水下承受他的捣鼓,鸡8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弄,惹得她连连轻喘。 裴泽听到了脚步声,抬眸远远看去见到一个逐渐逼近的身影,他沉声说: “人来了。” 裴泽抽出鸡8潜入了水面下,程橙也连忙压低了身子转了过去面对池边,只露出个脑袋浮在水面上,贴着墙一动也不敢动,心跳急剧加速。 “小姐,今晚有什么想吃的吗。”佣人低头恭敬地问她,只是看到她一人在池里觉得有些纳闷。奇怪,小姐的同学不是应该也在泳池吗,怎么没看见人,而且小姐的脸好红啊。 程橙的下巴抵在岸上,声音有几分心虚的感觉,一双眼露出渴望的眼神,只希望她能早些离开:“你来拿主意吧……” “好的。”佣人说完便退下去了。裴泽重新浮上水面,方才还想坏心眼弄她来着,还不是怕她真忍不住了被人瞧出端倪来得跟他生气。 裴泽重新将鸡8塞进她的穴里,又缓缓拔出,阴精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穴肉,随后挺腰顶到她的深处,开始快速进出,刺激得淫水疯狂浇灌在鸡8上,程橙被操得腿都软了,小穴一翕一合夹住鸡8,池水又涌进涌出。 他操干的速度越发加快,火热的大鸡8一寸一寸捅进骚穴伸出,程橙被干得浑身酥麻,脚趾头也忍不住蜷缩起来,刺激得她不自觉得缩着嫩穴来讨好那凶狠操干的肉棒。在一阵小穴急剧收缩之下,裴泽被绞得呼吸一重,健硕的肌肉紧绷着,沉甸的阴囊打在她的臀瓣上,在她高潮的同时,裴泽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最后程橙腰肢酸软贴在他的胸膛上,浑身一片潮红。 -- 医生 程橙上岸换好衣服以后瘫坐在躺椅上,等裴泽也从更衣室里出来了,他换上常服清冷寡淡的模样和方才的将她压在池边的人两模两样。 裴泽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她交叠在一起的腿。他伸手将她游泳完洗澡时打湿的刘海拨开,露出她光洁的额头。他低头弯下腰俯身上去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靠近时还能嗅到她秀发的香气。 裴泽只留了一个吻就起了身。 “我先走……”他话音未落,软乎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衣角,裴泽垂眸看着她澄澈的眼神,只听见小姑娘试探X地问他: “要……留下来吃饭吗。” 这谁听了看了不心软啊,什么安排好的计划都搁置了。裴泽将她的手指捏在手心里,她的指头平日里就比别人的要粉些,跟小猫肉垫一样。 他应了她:“好。” 在等待晚饭期间,程橙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躺着休息,裴泽也跟了过去躺在她身边,脑袋枕在脑后叠起的双手上。 程橙躺在床上看着光洁的墙顶,这个假期来得不太真实,明明学校也有组织其他年级的给高考生祈福,那天在学校里看着江靳舟领学生会的队从她面前路过时觉得他好像马上就要离开了一样,明明他也不用参加高考,要走也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裴泽,你有想考的学校吗。”她侧过头看着躺在她身边的的裴泽,听到她的问题,裴泽的视线从墙顶挪到她的脸上。 “嗯。” 也是,他肯定早就有心仪的大学了,并且逐渐朝他想去的地方靠近。他有自己的方向,江靳舟也是,她却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 程橙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脑袋抬起来,垂眸打量着他的眉眼。 “那你以后想做些什么。” 今天对他怎么这样好奇。裴泽伸手抚上她的后脑勺,稍稍使了点劲,把她的脸往他胸膛上按,小姑娘的下巴抵在了他胸前,还能感受到他说话时传来的胸腔震动。 “外科医生。” 大概是从他母亲生病的时候就坚定下来的念头吧。 外科医生啊……程橙想象着裴泽身穿白大褂在病房里检查病人情况和在手术室里拿着手术刀专心做手术的模样。 有点帅,还有点小魅力。 只是这样看着清冷寡欲的一个人刚刚还在对她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个反差……程橙顺势将脑袋压在裴泽胸膛上,听着他一阵一阵有力的心跳声。 裴泽垂眸只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一圈圈的,还有从她衣服领口看进去露出的一点春色。裴泽没养过小动物,只是感觉她这样枕在他胸膛上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产生依赖的宠物。 嗯,又有那么点冲动了。他伸出手想去抓住一缕她的发丝,只是还未触碰到,程橙忽然抬起头,他迅速收回了手,不动声色。 “裴泽,你心跳的好快。” “因为交感神经系统被激活了。” ……当她没问。 程橙忽然想起什么,伸出手指在他的心口处戳了戳:“那你帮我看看,我适合做什么。” “我看看。”裴泽的手指撑开她的眼睛四周仔细观察,又松了手移到她的耳朵上往里面看了眼,最后捏住她的下巴: “张嘴。” 跟检查病人如出一辙,他这就开始演上了是吧。程橙也不恼,乖乖张了嘴配合他的演出,见他看完收回了手,她歪着头问他: “看出什么了吗裴医生。” 五官周正,适合做他对象。 裴泽自然没这么跟她说。 “能力有限,再检查一下。” 程橙在这几个男人身上吃过的亏太多了,一听这话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连忙从床上爬起身,惋惜地摇摇头:“传出去有损医院口碑呀。” 见她要离开,裴泽伸手将她重新拉了回去,声音沉沉的:“再给个机会。” 给他一个变得能逐渐跟她站在一起的机会。 总觉得他的眼神变得越发炽热起来,程橙盯着他湛黑的眸,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跳的有些快,连呼吸也加重起来。 在她还没想好措辞的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门,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姐,晚饭做好了。” 程橙回过神来抬头回应: “好的,我马上下去。” 她蹑手蹑脚从裴泽伸手爬起来,挪开了眼神: “……我们下楼吃饭吧。” -- 露营 гōusёωu1.čōm 没想到程橙刚把裴泽送走,一辆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摇下去,江靳舟的眼神从裴泽离去的背影挪开,看了她一眼,眼里没什么异样的情绪: “上车。” 这是要去哪。程橙疑惑地看着他,正准备开口询问,却见他的视线扫了眼她短裤下露出来的两条腿上,然后听到了他的声音: “先去换条长裤。” 虽然不知道他是要带她去哪儿,但是他肯定都计划好了,她只需要听他的安排。程橙回去换了条长裤出来,一头钻进车里,她担心他等得急,小跑回去又出来有些热,这会儿坐上了车,便将长发撩到肩后。 “他怎么来了。” 程橙刚坐稳,听见江靳舟的问题先是一怔,后来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裴泽呢。原来刚才他看见了,她侧着头去看他的反应: “裴泽是来给我送作业的。” 还挺负责。江靳舟瞥了一眼她那对充斥着好奇的眼,抬手把人摁在椅背上,去将她的安全带拉好。他伸手去摸安全带时身子和她贴的近,垂眸就能看到她浓密的睫毛,再往下能看见她衣服露出来的一个印记。 江靳舟将安全带扣起,用手指将她的衣服领口往外扯了扯,那滩红紫色吻痕印在她的肩头。他伸出拇指指腹去摩挲,力道好像要将那吻痕抹去一样。ⅴìρyzщ.℃óⓂ(vipyzw.com) 送个作业送到了床上。 程橙这才想起了裴泽是在她肩上亲了那么一下,没留意他还吮了个吻痕出来。现在还被江靳舟逮住了。她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总而言之不敢直视他。 江靳舟看着她心虚的模样,收回了手。 她想到了些什么,抬眸看他: “对了,我们要去哪。” “上山。” 难怪让她换了条长裤出来。程橙看着窗外的不断变化的景象,天越发沉了,街上的灯光有些绚丽。她看着便起了困意,下午被折腾得厉害,饭后也有了些倦意,迷迷糊糊之间要睡过去了。 眼看她的头要倒向一边,他抬头扶住,将她脑袋抵在他的肩上,让她睡得更安稳些。江靳舟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指腹的触感细腻软嫩。 她要能时时刻刻像现在这么安分倒好了。 夜色逐渐变深,车一路绕着轨道驶向山上,最后停在了一处地方。江靳舟看了眼手表的时间,还来得及,便没叫醒她,也不知她梦到了些什么,往他肩上蹭了蹭。他刻意地伸出手去蹭她的尾指,她又习惯性地勾住了他的手指。 最后她是自己醒过来的。程橙睁了睁眼调整了姿势,坐直了些,正准备再合上眼睡一会儿,发现车已经停了。她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到了。” 江靳舟看了眼她因为压在他肩上睡而红着的半边脸,“下车。” 程橙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山顶比她想象的要冷些,她刚哆嗦了没两下,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肩上。 江靳舟抬头看着无边无际的夜空,这里离天空近,星辰也比平时看的要更亮些。据说凌晨会有流星雨,他那天看到新闻的时候不知怎的便想起了她来。 有些想和她看一次。 江靳舟已经让人去搭好帐篷了,他将人领到帐篷边,附近还生了篝火。程橙坐在折叠椅上看着火苗在面前跃动,想着好久没和他单独出来玩了,今晚的星辰也挺好看的,这么安静坐着,她想的便多了。 “你出国之后会忘了我吗。” 她在担心什么没意义的事情。江靳舟转着手里的烧烤,听到她的话先是瞥了她一眼,眼神像在看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弱智,而后将烤串递了过去。 “不会。” 他一看就没怎么烤过东西,程橙咬了一口还夹生的。她将烤串从嘴边移开,眼睛犹豫地看着他,小声说: “没熟。” …… 江靳舟从她手里将烤串重新接了过来。他没动手下过厨,这方面确实不如她身边的其他几个男人。 程橙又想象了一下国外的生活,她看的美剧里大学生活还挺精彩且戏剧性的,他去了国外会不会也喜欢上了那里的生活。 “外国美女又高身材又好,还很热情,我也想去国外玩……” “你回国的时候记得要给我带礼物……” 她这话里话外都是让他不要忘了她的意思。江靳舟觉得自己些年就这么养了只白眼狼,她究竟是哪里看出来他能把她给忘了的。 “张嘴。” 程橙的话还没说完却被江靳舟硬生生打断了,语气还带了些冷漠的意味,她看着他湛黑的眸,听他强硬的语气觉得有些委屈,却没多说什么,只是配合地张开了嘴。 江靳舟将烤串放进她嘴里,瞥了眼他的手。 程橙会意地伸手拿着签子,一口咬下去都尝不出什么味道来,有些难吃,然后她听见了他一字一句。 “就跟你说这一次。”江靳舟皱着眉: “我只要你。” -- 流星雨 гōusёωu1.čōm 他他他在说什么呢…… 程橙倏地站起身低头看他,大脑一片空白,脸也不由自主涨红起来。她走了两步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动了动唇想说什却么又没有出声,往回走了两步。 一看就是大脑短路,连话都不会说了。 江靳舟知道她思绪捋不过来,本来也没指望她能回应些什么,不给他添堵就算不错了。他伸手在盘子上挑拣着,头也没抬: “还想吃什么。” 这话倒让她清醒了些,程橙终于反应过来他烤的烧烤也太难吃了,她将手里半截烤串递回他面前:“你也试试。” 江靳舟没接过来,只是低头咬了一口。 表情有了些许变化,仔细看还能看出些难堪来。他动作不紧不慢地抽出纸巾吐了出来。熟是倒是熟了,就是他调的味道太咸了。 “别吃了。”他从她手上将烤串拿回来。 程橙遂了他的意,重新坐在椅子上,眼里隐隐带了些期待:“给我烤个土豆片吧。” 倒是会变相来哄他了。江靳舟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拿起土豆串凑近篝火开始反复转着手里的签子。 “等着。”ⅴìρyzщ.℃óⓂ(vipyzw.com) 真好啊,不用她自己动手。程橙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辰,浩瀚广阔的天空像要将她吞噬了一样,今晚的云烟不多,星星格外亮。 “你看,流星。”程橙忽然欣喜地抓着江靳舟的K腿,指着天空。这就是他带她来山上的目的吧。 夜空中有一瞬刹那的光亮,在黑幕上划下一道亮线。随后又接连不断的流星坠落,跟溅起的烟火一样在夜幕里照亮着整个世界。程橙抬头看得更真切了,她伸出手比划着要抓住流星的样子,而后才反应过来要走个流程许愿。 她合上眼睛虔诚地祈祷着,再次睁眼时看向了一旁的江靳舟,没想到这么美的流星雨,他却在看她。程橙难得在他面前大胆了些,伸手去捏着他的脸转了过去,迫使他看着天上的流星雨。 “快许愿。”她在催促他。 难得见一次这样的场面,仪式感必须拿下。他费这么大劲带她来这里,怎么能浪费这个机会。 江靳舟垂眸看着小姑娘的手,他向来不喜欢听人命令行事,但好像尤为吃她这点小性子,偶尔被人吩咐一下的感觉还不赖。他索性依着她,配合地阖上了眼又重新睁开。 怎么这样快,估计两秒都没有吧。 程橙严肃地看着他:“许了什么愿望。” 他那对深潭一样的黑眸盯着她的眼睛,却迟迟没给她回复,反而将问题还给了她: “你呢,许的什么。” 当然不能告诉他,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知道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她也没多深究,指不定他压根就没许愿呢,方才这么点时间他能想出些什么。 其实江靳舟确实许了愿,比起靠些不实际的精神寄托,他更倾向于自己亲手实现,但他亦有些希冀是他无法保证能做到的的。 所以他向流星许了愿,希望她能平安顺遂。 经历过第一次烤串,江靳舟有些上道了,往后的几次都把握好了时间和味道,程橙的体验感也越来越好,吃得心满意足。 眼瞧着流星雨结束了,程橙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身后的帐篷,掀开拉链往里看了眼:“我们今晚睡这个帐篷吗。” 好像不是很大的样子。她钻了进去躺在里面,伸手比划着大小,估摸着这帐篷他要是进来了便会拥挤起来,他睡着会难受吗。 小姑娘只想着他会睡不舒服,也没想过是不是人家刻意的。江靳舟也确实掺了那么点心思,就指望着小姑娘半夜蜷在他怀里睡了。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江靳舟钻进帐篷里空间显然比仄了。听他之前那样直白的一句话,程橙此刻回想起来还有些躁动,一颗心又开始狂乱直跳。要是背过身子和他睡会不会有些刻意,可是转过去和他面对面的话…… 程橙看着那张近在迟尺的棱角分明的脸,贴得太近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清冽味道萦绕在她鼻尖,程橙决定还是老老实实躺平。 谁料耳畔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 “不睡?” 上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下场好像不是很好。程橙连忙合上眼睛,好在她倦意重新翻涌上来,很快便睡熟了过去,又开始折腾起身边的人来。 江靳舟在黑夜里睁着眼,她的手不知不觉环在他的腰间。他伸出手指顺着她的鼻梁滑落她的唇瓣,又顺着锁骨滑落她的穴口,最后停在到她的左x处。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看看她这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他又在这里占了多少分量。 -- 醒来 程橙是半夜醒来的,先前在车上睡过一段时间,这一醒就再也难熟睡过去了,她睁眼时发现自己的手脚正搭在江靳舟身上,将他紧紧圈在怀里,她立刻窘迫地调整好姿势。 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多,她借着那点光亮去看身旁江靳舟的脸,他好像睡得并不好,眉头微微蹙着,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抚平他的眉毛。 向来都是她睡着了被他翻来覆去弄,现在可被她逮着机会了。程橙又用两指在他脸颊上轻轻上推,迫使江靳舟的两边唇角上扬,露出微笑的神情来。 这样看着多顺眼,他平日里就一副严肃冷漠的模样。 忽然的声响吓得程橙连忙缩回了手指,一道光突兀地亮了起来。程橙听着好像是手机震动的声音,是江靳舟的手机亮起来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给他打电话。 她坐起身想去够他的手机,抬腿跨过他的身子,长臂一伸,指尖刚碰到手机边缘。 黑暗中一双眼睛倏然睁开,下一秒她的腰被人搂住翻身压在身下。程橙的手一僵,哪还敢乱动,江靳舟温热的呼吸还洒在她的脖颈间,有点痒。 “你电话响了……”程橙抬手指了指他发光的手机屏幕。 江靳舟只是瞥了一眼:“知道了。” 程橙就这么听着电话持续的震动之后又没了声响,指尖挠了挠脸颊。“……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嗯。”江靳舟倒也没含糊承认了,从她用手在他脸上比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来,本来还想着看她怎么作妖,结果小姑娘开始往他身上爬。 “怎么补偿。”江靳舟垂眸看着她。 程橙想了想,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将人往外推。江靳舟顺着她的意图起了身,小姑娘坐直了身子以后将人又往地上按,顺手将薄被盖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胸膛。 “你快睡吧。” 江靳舟伸手一拽,让她一并躺下来,程橙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前。 “怎么醒了。”他问她,伸手去摸她的下巴,那处的手感软腻,他的姿势也像是在逗猫一样,逗得程橙脑袋忍不住往他身上蹭。 “今天睡太多了。” 他刚醒来,连语气都带了些慵懒的意味,让她胆子逐渐大起来。程橙稍稍抬头,脑袋忽然磕到了他的下巴处。 “其实我今天许的愿望里,有关于你的。” 江靳舟的手一僵,情绪有了那么些起伏,很快又调整好了情绪,那句‘说来听听’就要说出口,却又听见小姑娘的声音: “但是我不告诉你。” 嗯,皮这一下挺好玩的是吧,她最好是真的有。江靳舟挠她下巴的力道忍不住大了几分,把玩了一会儿又停下了手。 山上有凉风卷起树叶的声音,听着很舒服。程橙忍不住想起小时候也是这么躺在他怀里睡觉的,这一刻好像有些回到了过去,恍如隔世一样。 现在这么安静躺在他怀里好像也不错。 “想看日出吗。” 程橙闻言欣喜地点了点头,心想着这趟来山上还挺好的,流星痈赏日出还能一起看了。只是要看日出得起很早吧,现在也还有些时间: “你要不再睡会儿。” 江靳舟的手搂在她的腰间,没说话。 听不见他的回应,程橙安静地躺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打开手机刷起了视频,今晚的流星雨还上了热搜,但是都没她亲眼看的那个场景绚丽震撼,回想起来时还觉得那些流星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划过。 她又点开了聊天,群聊里大多是也是在聊这场流星雨的,许倾言还给她录了视频发过来,就连很少发消息联系她的沈知言也给她发了一句‘看流星雨了么’。 她点开了和沈知言的聊天记录,她们上次的聊天记录还是他生日那天她误触的视频通话,紧接着就是她发的私密照片,那图早被她从手机里删了,只是聊天记录上还留着,程橙定睛一看,看清了那张她摆着暧昧姿势的照片以后,脑袋有一瞬空白。 …… 程橙连忙熄了屏幕,将手机摁在胸前不敢说话了。短短的三秒缄默的时间里,她将能脑补到的下场都脑补了一遍,一颗心急躁不安地在胸腔里打鼓,后背也萌生了凉意。 江靳舟该不会看到了吧……她惴惴不安地想着,却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神,只能祈祷他最好是又睡了过去。 然而事与愿违,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她感受到了江靳舟的胸腔震动,他的话里隐隐约约还带了点危险的意味: “什么时候学会玩裸聊的。” -- 重现(微) 她不是,她没有……程橙连忙爬起身想据理力争,思索了片刻以后发现后来沈知言拨过来的那通视频好像确实算是他口中‘裸聊’。 都怪沈知言,他这个罪魁祸首也不知道在哪心安理得躺着睡觉。这下程橙不会反驳了,支支吾吾也没想好措辞,最后只能手指紧抓着薄被,另一只手信誓旦旦地伸出三根手指: “再也不玩了。” 能屈能伸就是最好的自保。 江靳舟坐起身,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拢,程橙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他毫无起伏的声音里捕捉他的情绪: “说说,都玩了些什么。” 嗯……这要怎么说。 “就是脱了衣服……然后摸……”程橙说到一半,后面淫秽的词实在难以开口,只好用含糊不清的词搪塞过去:“摸那里……” “摸哪?” 江靳舟的手指忽然捻住了她的奶头,她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的刺激,程橙被这种忽如其来的调弄弄得小穴一缩,手立即抓着他的手腕。 “这里?”他的两只手指开始揉捏她的奶头,观察她的反应。“还是……这里?”他松了手指,指头抵上她的下腹处。 好难糊弄啊。这些个男人贯会将她拿捏,程橙咬咬唇,小声开口:“小……小穴。” 听她将这样色情的词说出来,江靳舟的眼神黯了几分。这么会玩,他出国之后也省下了调教的功夫了,直接切正题多省事啊,这些人指不定私下还教她玩过什么别的,让他看看这几位老师教的成果如何。 “还有点时间。”江靳舟将她的手移开。 什么意思。程橙皱眉思忖他这句话里含义。 “再玩一遍,我看看。” …… 还有点时间就该好好睡觉等会儿起来看日出才对。 她太了解江靳舟的性子了,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过这劫的,男人太贪得无厌了,大有‘沈知言有的他也要有’的意味来。 男人真的好难侍候啊。 程橙心一狠伸手脱了裤子,两条腿没地方伸直,只好搭在了他的腿上。这么横着两条腿摆在他面前,不上手是不是太委屈自己了。江靳舟的手指摸上她那对玉足,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柔软的脚心,她身子一个激灵,想将腿抽回来,却被他钳制地死死。 她只能用语言去说服他:“你不能摸的。” 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裸聊摸不到。” 嗯,她还真情实景代入了一下。江靳舟松了手,看她接着作妖。 程橙的手指磨磨蹭蹭撩开内裤,刚摸到小穴,指头就沾上了粘稠的淫液,她不过是被他摸了这么两下,怎么小比就这么湿了。程橙故作镇静地用两根手指在阴户里摩挲着。 他怎么看那照片没穿那么多呢。她当时大开着腿将小穴拍下来时也没见这样矜持。江靳舟动了动唇打断了他的动作: “不脱了?” …… 好吧,回旋镖来了,他还真是力求完美复刻。程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将其余的衣服都一件件脱了下来,最后是光着身子坐着被他一遍遍视J,只有她一个人脱衣服的感觉未免太耻了些,程橙伸手抓着被子堪堪挡在胸前。 “继续。”江靳舟提醒她。 该来得还是躲不掉。程橙只好松了手,被子被拨到一边。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指重新在湿漉泥泞的穴里磨着,平日里都是被男人带着节奏走,轮到她主导时可以用更舒服的方式掌控自己的身子了。 江靳舟在黑暗中只能看见她的手指来回缓慢地在淫荡的小比里摸来摸去,他看不清更多的细节,却能肖想出来她的指头此刻肯定是从突起的阴蒂上滑过,又摸到了流水的穴口,指头的触感更热了,还会略微陷进一些,又被她带出来重新摸回阴蒂上。 江靳舟用危险的眼神看着她,缄默不语。过于寂静的环境里,她手肘蹭过被子的窸窣声,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她鼻腔里情不自禁的低吟声,还有她手指在穴里进出的黏腻水声都一清二楚。 忽然有些后悔让她自己玩了。 这样磨磨蹭蹭的,她的骚比能满足吗。都挨过多少男人操了,哪个是省油的灯,回回都将她折腾地怨声连连,有好几回都带哭腔了,被这样高强度调教的身子,现在就用两根指头在那儿轻轻蹭,小比不得越发痒起来? 江靳舟平日里没少领导着做事情,现在这场面不正适合他发挥么,不会做事的人自然是要亲自下场指点的。他抬手抓住了她的手指,在她讶异的眼神下,将她的指头移到穴口前。 他使了点劲,将她的两根手指按进了小比里。 -- 享用() 指腹的触感又湿又热,穴肉被指头撑开,紧紧贴在手指上吮吸,仔细摸还能感觉到褶皱的纹理。江靳舟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两根手指没入小比里。 程橙皱了皱眉,被迫感受里面的紧致与湿热。她心跳如雷地看着他,即便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眼神,她也能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她忍不住紧张地发出声音 “……我会的,我自己来吧。” 他怎么瞧着她不大会呢。江靳舟充耳不闻,只是抓着她的手开始在她的穴里进出,她的两根手指抽出来之后好湿啊,淫水都递到被子上了。 程橙被迫用手指玩着自己的x,进出间都能听见‘噗嗤’的水声,哪有人这样做的,亲自来教她玩比,却是用她自己的手,她羞耻地移开眼神,不敢去看自己的手指在穴里进出。 江靳舟抬眸细细打量她的表情,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将她的手指抽出来举到面前,唇一张,含住了她的指头。小姑娘立马诧异地看着他,这手被他握住了手腕逃也逃不掉。 他他他怎么能这么没有底线。她的手指都僵住了一动不动,生怕指头在他嘴里稍微乱动,就会萌生中暧昧的调情意味来,下一秒就得被男人压在身下干了。 江靳舟终于肯放过她的手指了,抬手在小姑娘的腰间轻轻捏了一把,又绕到她身后的T上,轻轻拍了一下: “去趴好。” 程橙听话地用手支起身子,转过身趴在枕头上,翘起臀瓣分开两条腿。她裸露的肌肤贴在江靳舟身上,能从他那处感受到灼意。山上的温度不高,她更眷恋地紧贴着他的身子了。 他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扶在她的胯间,粗壮炽热的鸡8抵在她的两瓣阴唇上,稍稍往前一顶就能挤开肉唇,顶在突起的阴蒂上。两瓣阴唇夹着鸡8,穴里的淫水流到柱身上。 他的物什太热了,贴着小比好舒服。程橙动了动腰,开始轻轻蹭他的肉棒。他这都还没动呢,她就开始忍不住了。江靳舟用手去揉捏她的臀瓣,把玩着她的臀肉,这里手感极好,他摸得舒服了还会伸手去拍打,小姑娘感受到了刺激,小比就会一缩,又流出骚水来。 他轻嗤一声,将鸡8从小比里抽出来,黏腻的前精和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他的龟头抵在狭小的穴口,挺身想挤进去,却因为阴户的湿漉而打滑,撞在了她的小比上,惹得她又轻呼一声。 没办法,谁让她的x自己没完没了发骚。江靳舟扶稳了鸡8,龟头撑开了穴口,一点一点挤进紧致的甬道里。穴里的褶皱被鸡8撑开,谄媚地吮吸咬紧了柱身,被她这样夹吸着,江靳舟的呼吸声都重了些。 他开始加速了抽插的速度,肿胀的鸡8对着淫水泛滥的软x抽插,她这儿怎么这么水润紧热,将他伺候地舒舒服服的,进出间都是淫靡的水声,配合着他阴囊打在了她臀瓣上的声音。 空气中都是情欲的气息。 程橙趴在枕头上被迫承受身后猛烈的撞击,江靳舟的手将她的臀瓣前推,将鸡8抽出七分,肉棒从小比里撤离时还能感受到穴肉的挽留,一点点蹭过鸡8上突起的青筋,抽出后还隐隐感受到了空虚。随即又被他挺腰整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狠狠凿在花心上,每次的狠弄都会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颤抖,鼻腔发出嗯哼声。 “啊啊……唔……啊哈……”程橙的奶子压在枕头上,小穴又撑又涨,偏偏他还操得又凶又猛,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堆积起来,将她意识都冲溃散了,她还被情欲迷失了方向,不自觉地扭腰开始迎合肉棒的凶猛奸淫,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薄被。 程橙的腿跪在地上,随着江靳舟的抽插而不断腿软,腿越分越开,几度腿软撑不住身子,身上也沁出薄薄的一层汗。 江靳舟掐着她的胯,炽热粗壮的鸡8一下下凿进嫩穴里。小姑娘还时不时夹紧x,穴肉更加发烫绞紧,将他绞得大脑一阵发热,喉结上下滑动。 太会夹了,她怎么能这么骚啊,难怪那几个男人总是缠在她身边,都食髓知味了,哪还肯轻易放过这么美味的佳肴,恨不得将她圈在身边,兴致来了就将人衣服脱光,哪里都好摸好玩,肏起来也是极舒服的。 程橙实在承受不住他的顶弄了,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裹挟着她攀上了高峰,骚穴里的媚肉突然痉挛似得绞紧,她白玉般的脚趾情不自禁蜷缩起来,瞬间软了腰,一股温热的淫水直直浇灌在龟头上。 她高潮之后更为敏感了,江靳舟忍不住她这样的夹吸,艰难地抽出鸡8又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程橙几乎要用哭腔求他慢些,可男人兴致上来了哪还能听得进去,疯狂顶弄她的湿x,最后将一股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的穴里。 -- 日出 程橙的膝盖跪着想借力起身,谁料刚抬起一条腿,又因为腿软而磕了下去,她小小惊呼一声,腿间黏黏腻腻的精液顺着腿根一路流下。 今天的体力都快透支完了,程橙索性直接翻身躺了下去。人刚躺平,脚踝就被温热的手圈住抬了起来,小比敞开落入男人的视线里。 他知不知道她也是会羞耻的。程橙抬起另一条腿想去踢他进行一个小小的警告,谁料江靳舟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另一条腿也钳制住了。 两条腿都在他手上,动弹不得。 “别动。”江靳舟的手松开一条腿,去摸了一把她的大腿内侧,果然摸到了湿漉粘稠的液体。他抽出纸巾开始替她擦拭腿根。 湿巾有些凉,蹭到她的腿上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江靳舟的手一路向上,最后在她的穴口抹过,语气带了些警告的意味:“下次不许发了。” 哦,他在提沈知言那件事呢。都打过一炮了他还惦记着呢,真小心眼。程橙暗戳戳地想,不由自主屈了屈腿,结果大腿内侧狠狠拍在了低头替她擦拭小穴的男人脸上。 啪一声,还挺清脆。 …… 程橙难得进行一个快速反应,立即出声救场,信誓旦旦字字恳切:“真的不发了。” 江靳舟只是稍稍抬眸看了眼她慌乱的模样,又挪开了视线,最后低声说了句: “可以发给我。”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他明明就跟沈知言一样。 她的穴口还微微张着一个小洞,没有完全缩紧,江靳舟伸出手指挤进她的穴里,从里面带出些黏糊的精液。他在帮她清理身子,她倒好,扣一下就轻哼一声,玩火都不带她这样的,苦头没吃够是吧。 江靳舟默不作声,只是用手指往里探着,指头一下轻一下重按压在穴肉上摸索着,她穴里的水反而越来越多了。 怎么感觉不大对劲。 江靳舟的手指忽然按在一处软肉上,她的浑身好像窜过一簇电流一样抖了一下,小比缩紧了死死夹住他的手指。等他再次往那处软肉上顶弄的时候,程橙终于发现了他这根本不是在给她专心清理。 他就是兽X大发了。 “你别按了……”小姑娘的声音里还带了些哀求的意味。 还当她是真的浪的没边了呢。江靳舟停下了动作,重新替她擦拭干净。再次抬起头看她时发现她半眯着眼,一脸困倦的模样,方才好像把人折腾坏了。 “起来穿衣服。”江靳舟捏了捏她的腰间的软肉,“这里冷。” 程橙鼻腔里轻轻哼了一下,“嗯”字含糊不清的,随即又没了后文。他看了眼她几乎合上的眼睑,什么时候他也沦落到了伺候人穿衣服的地步了。 江靳舟替她将衣服一件件穿上,抓着她的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小姑娘半睡半醒地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带了些倦懒的尾音: “江靳舟,我好困。” 他知道。江靳舟抬手替她将内衣扣子扣上,最后套麻袋一样将最后一件T恤套在了她的身上,伸手想去轻轻拍她的背,让她躺回去睡。 他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因为江靳舟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她就这么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脑袋靠在他的头上睡了过去。 就这样睡着也挺好。 外面的天逐渐变亮,些许光透过帐篷照进来。许倾言看着马上就要日出了,伸手轻轻拍了小姑娘的脸。她抬起脑袋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怎么了……” “去看日出。” 程橙叹了口气,低头看着他的手指出了会神,缓了会儿才从睡梦中稍微清醒些,起床气也被磨顺了许多。她起身拉开拉链往外看了眼,旭日啄破云层,露出了小小的一角,辉映着朝霞。 终于要等到日出了。程橙钻出帐篷,坐在折叠椅上,江靳舟站在她的身边,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红日冉冉上升,光照云海。程橙的脸上都镀了层柔和的红光。江靳舟垂眸看程橙的侧脸,她脸上的小绒毛有些可爱,看得他手指痒痒的,他隐忍了想去碰她的欲望,抬眸去看逐渐火烧一样的天,暖阳照得连周围温度也逐渐升高了。 他再次低头看她时,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阖上了眼,双手捧着脸睡着了,悄无声息的。 ……他早该料到的。 江靳舟弯腰将人抱起。 -- 闷热 天气越发炎热了,上午最后一节课铃响了以后还停了电,程橙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地扇着风,这会儿食堂肯定人挤人,指不定得多闷热,她趴下来,脸贴着课桌指望凉快些。 夏天到了,各处开着空调,导致最近学校经常停电。课室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程橙见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去小卖部买瓶冷水降降温。 她刚走进门,收银台那边传来了冷漠而又熟悉的声音在报着数。那声音她天天在耳边能听到,程橙抬头看去,果然是沈知言。 没想到他的兼职都做到学校里来了。 现在学校到处都停电了,收音机用不了,他在人工算着账,旁边还有一直在店里工作的阿姨在给他报着单价。程橙稍稍侧头,能看见他T恤后背濡湿了一片。 她从冰柜里取出两瓶矿泉水,停电时间不长也不短,摸着瓶身还是有些凉的。程橙走到收银台前,伸出付款码给他用手机扫码。 “四块。”声音没什么起伏。 程橙付了款,将其中一瓶矿泉水推到他面前。 沈知言这才有了反应,抬眸对上她的眼神,见到她时有过一瞬的波动,很快又恢复往日的冷静。 “我先走了。”程橙拿起剩下那瓶矿泉水,留下句话,也没等他说些什么便离开了小卖部,走去饭堂。 太热了,她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觉得一股燥意迟迟消散不去,距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几分钟,她索性起身回了课室。 课室的窗户关得严密,窗帘也都拉上了,盖得严实,往日里她来得并不早,不清楚从前是不是也这样关紧了门窗,程橙疑惑地推开门,见座位上沈知言正脱着上衣。 她一怔,险些要退出去重新掩好门,只是自打她推门的那一刻,沈知言就察觉了她的存在,视线直直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滞,快速换上了新的T恤。 见他都将衣服换好了,她好像也没有退出去的必要。程橙故作镇定地回到了座位上。方才他脱衣服时,她看到了他身上那道疤,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却还是觉得骇人,那些和他在小巷子相遇的场景又从记忆里翻涌上来。 他桌上还摆着那瓶她买的水。 “没睡?” 程橙点了点头: “好热,睡不着。” 他不也没睡吗,看刚刚的架势显然是刚从小卖部回来换掉湿衣服,这水都没打开喝一口,早就放成常温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高强度连轴转,她好多次想开口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现在更是愈发好奇了。 程橙思忖了一下,打算从另一个角度切入: “你怎么不在宿舍住。” 沈知言闻言转过头,眼神细细打量她的眉眼想看出些她的小心思来,最后动了动唇: “你很想跟我一起住?” …… 饶是程橙再笨也能品出来他话里的含义,他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将她的话都解读成别的意思了。她脸一红,想着平日里被他各种没羞没臊的言语堵得够惨了,这回怎么也得脸皮厚一次。 “想。” 沈知言在听到她的话之后有了些不大明显的反应,眼神有过一瞬的……喜悦?而后挪开了眼神不去看她那对明亮的杏眼,怕是再看多两眼他就得做些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来了。 “再等等。” 加上暑假打工,他应该能自己交了那栋宿舍楼的住宿费。她既然话都说了,他看在这瓶水的面子上是不是也该圆一下她的心愿。 这下轮到程橙怔住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有这意愿,听起来也不远了。本来是想套出些他这么拼命打工的理由来,没想到反而被他绕了进去。 算了算了,还是不问了吧。 程橙从抽屉里摸出一颗糖来,掌心打开放在他的桌上,他的生活这么苦,也许是她这辈子也无法经历的,总得有些甜的地方。 沈知言看着桌上那颗糖,陷入了短暂的缄默。随即他伸出一只手去捏住小姑娘的两边脸颊,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虎口处,被迫抬头看着对上他的眼神。 “对我这么好?” 忽然被他这么掐住脸,程橙还不得小J啄米一样连连点头,生怕点头点慢了他就要欺负起人来。 他明明一无所有,这人怎么还往他身上凑对他这样好,是真的怕他还不够对她死心塌地呢吧,沈知言一度怀疑自己怕不是被她下了蛊,要不然怎么什么都想听她的。 他的视线顺着她的眼睛往下,细细打量她的樱唇,小姑娘脸还被他捏住了,唇瓣显得格外饱满粉嫩,看着也分外诱人。 他俯身咬住了她的下嘴唇。 -- 逗弄 гōusёωu1.čōm 这只有她俩在的四四方方的小教室里,程橙被沈知言一只手捏着两边脸颊还忽然被他咬住唇,沈知言使得力还不小,程橙秀眉一皱,伸拳在他肩上砸了两下。 “要破皮了。”她含糊不清地抗议着。 哪儿那么容易破皮,娇气。倒是她这唇,怎么这么软这么甜呢,沈知言稍微松了力道,由咬变为轻轻的啃,偏偏她又被他钳制着躲不掉。 他这是饿疯了吧,吃什么不好来咬她的嘴。程橙的拳头转为掌去推他的胸膛,只是掌心刚触碰到他的胸膛时手上的动作忽地一滞。 他的心跳的好快啊。她的掌心按在他的左胸膛上,能感觉到心脏快速跳动的节奏,沈知言的身上还很烫,灼得她抽回了手。 跳得跟鼓打一样,面上却看不出什么,他是怎么做到这样不动声色的。 沈知言这吻吻得更加激烈了,撬开她的贝齿开始侵略她的领地,小姑娘能怎么反抗呢,只能‘唔唔’地发出带点娇态的反抗声,听得他是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沈知言倒希望她哑了,这声音能这么勾人的。 她的丁香小舌被迫和他纠缠,臣服于他强烈的攻势之下,她本就坐在窗边,现在侧坐着后背都被他欺身压下来抵到墙边了,十指揪着他的肩,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整个人坐得都要从椅子上摔下去。 沈知言的手摸上她的柳腰,他和她凑得这样近,都能看见她澄澈的眸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再往下看,还能看见她脸颊上异样的绯红。 倒是她,被他眼里的气势压得不知所措,沈知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比人的气势,程橙索性闭上了眼,睫毛轻颤。 她的吻技依旧拙劣,完全被他带着走。 沈知言又开始转变攻势,吻得缠绵,一点一点侵占她。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动起来,指腹顺着她的脊骨一点一点滑上去,小姑娘的身子分明还颤了颤。 午休铃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程橙忽然回过了神,张开双眼,一对湿漉朦胧的眸瞧了眼紧关的门窗,而后又委屈地看着他。 这起床铃都响了,指不定谁会突然推开门进来,就能看见他们在教室里做些暧昧不清的事情,她这腥风血雨的体质还不得光速传开了。ⅴìρyzщ.℃óⓂ(vipyzw.com) 她这对眼睛真是…… 比她这张嘴还会表大。 沈知言抬手覆盖在她的双眼上,再次眷恋地咬了咬她的唇瓣才起身离开,饶过她这一次。 程橙坐直了腰,即刻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一股血腥味从舌尖蔓延开来,之前还真给他咬出血了。她看了眼沈知言的唇瓣,那上面晕开了她的血,有些红。 沈知言的视线也在打量着她的嘴唇,程橙对上他的眼神后立即伸手捂住了嘴,防止他再次为非作歹。她方才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会儿还在缓着呢。 见她这点小动作,他看得心情更好了,这么好欺负呢。沈知言去拧开桌上的矿泉水灌进嘴里,她给的这水怎么也跟掺了糖似得,甜。 她整个人就是糖做的吧。 一声突兀的‘滴’声响起,教室里的灯倏然打开。这电来的也是凑巧,上午下课后停的电上课前就给接回来了,程橙的位置在后排,她起身将空调扇叶拨下了些,正巧能吹到她的座位上。 这暑热总算能消散了些。 然而这课上到一半,程橙就开始冷起来了,不仅直哆嗦,还打了个喷嚏,手边也没件外套,她也不在最后一排,得转头喊人帮忙才行。 这空调这么猛地对着她吹,她当自己身体多能耐呢。沈知言瞥了她一眼,起身去将扇叶拨了上去。这课还在上着呢,他就这样突然起身,程橙诧异地看着他回到座位上,一股暖意从心底里涌出。 她悄悄伸手过去,轻声说:“再给你一颗糖。” 拿些小奖励来打发他,把他当宠物来驯呢是吧。真想谢他也可以用些更实际的方式。沈知言看着她要缩回去的手,立刻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指。 程橙的手指被他捂在手心里,抽也抽不回来,只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还挤眉弄眼的,看看他的脸,又看看自己的手指,秀眉挑了挑,像在问他究竟要做什么。 哪有这么多原因,就是纯粹想摸摸她,看她什么反应罢了。 她这番小表情倒是灵,他怕是要更上瘾了。 -- 蛰伤 гōusёωu1.čōm 沈知言平日里看着一脸不好相处的模样,怎么有时候私底下还有些幼稚呢。程橙几番挣扎愣是没把手抽走,只能任由他这么抓着。 他即便抓住了她的手也不老实,指尖在她的掌心上轻轻摩挲着,她掌心处柔软,被他带着茧的指腹轻轻滑过,一股痒意从掌心窜到脊背,这下她坐不住了,身子轻颤,使劲想抽出手。 他还真是会捉弄人,知道她怕什么便来什么,挠得她大有隐忍不住要出声的势头,这才松了她的手。 程橙下了课去拿水杯接水,才刚接完水,一道小小黑影从面前窜过,耳畔边的嗡声忽远忽近,程橙往后挪了一步才看清那是只大蜜蜂,那上面的蜂针还有些骇人。 以前也试过有蜜蜂飞进教室里引起一阵骚动,程橙本想躲得远远的,哪知道蜜蜂的嗡声在耳畔边呼啸着,随即便觉得耳朵一阵尖锐的疼痛,手里的水杯也没握稳,掉在地上一阵声响,幸好盖子拧好了没洒出来,她皱着眉伸手捂住耳朵。 耳垂上的刺痛渐渐变为灼意和痒意交织,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杯,忍住那股要去挠的冲动。 那蜜蜂蛰完人就溜得飞快,抬头已经不见踪影。耳垂处隐隐的火烧般痛楚,程橙的手指忍不住有了要去抓的迹象,她刚起身,手指便被人握住掰开。 “别动。”沈知言垂眸,止住了她想挣扎的心思,视线落在她白净的耳朵上,“我看看。”ⅴìρyzщ.℃óⓂ(vipyzw.com) 方才出来老远就看见她捂住耳朵蹲在地上的模样,沈知言几乎第一时间就迈开步子朝她走来。 沈知言就这么看见小姑娘原本白皙圆润的耳垂,此刻发红肿胀,大了半圈。他的手指在她的耳廓上细细摩挲,视线落在程橙脸上,瞧见她眉宇间的隐忍。 这么娇气的一个人,身上哪哪都软得不行,被蜜蜂这一蛰,还不得痛死,指不定这会心理委屈死了。沈知言握住了她的手腕:“去校医。” 其实哪有他想的这么夸张,多大的人了紧张起来思维还挺发散的。 她话都还没说呢,他就拉着人走了。她是要去的,只是他怎么就顺理成章跟过来了,程橙看着他的那只骨节修长的手,她不过是被蛰了耳朵,怎么就要人护送了…… 但她哪敢跟沈知言正面碰,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程橙叩了叩门,听到门后的‘请进’以后推开门走进去,校医叶白歌抬了头,见到程橙以后放下手里的钢笔起身,双手插在白大褂里 “是你啊,坐。” 程橙转头看了眼沈知言,去坐到椅子上。 “说说,哪儿不舒服。” 程橙将秀发撩到耳朵后面,侧着脸,手指指了指痒痛的耳垂: “耳朵被蜜蜂蛰了。” 叶白歌凑近了些,拿出手电筒照了照,看仔细了之后关了手电筒:“没留下蜂针。有没有恶心,头疼,呕吐的症状?” 程橙摇了摇头,“只是疼……还痒。” 她说话时还忍不住看了沈知言一眼,想起他方才手指触摸她耳朵的触感。 “我先帮你配好清洗伤口的溶液,再用碘伏涂抹。”叶白歌用笔在纸上记录,转身去拿出需要的药品,走到程橙面前,“我来帮你还是……他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一言不发站在身边的沈知言。 这些个小朋友心思不要太好猜,自打她进来,他的眼神就没从人小姑娘身上移开,这是顾昭被挖墙脚了?她就知道那小子不靠谱。 怎么突然就提到了沈知言,再配合上叶白歌那种带些调笑意味的眼神,她面皮薄,脸说红就红了。 沈知言自觉地走上前接过棉签,坐在程橙对面。 好吧她也看不见,只能由别人来帮忙了。程橙将耳朵凑过去,棉签沾着液体涂抹到了灼烧的耳垂上,凉意缓解了些疼痛和瘙痒的症状。 “没事惹蜜蜂干什么。” 哦,肯定是因为她身上甜滋滋的,招来的蜜蜂。 她好冤枉,那么大只蜜蜂在四周乱飞能不紧张吗,她这是下意识去躲而已,哪知道就飞来横祸了。程橙动了动唇想辩驳,刚上来的气势又被耳朵处的凉意浇熄了,伴随着他的棉签戳到伤处的痛意,直呼: “你轻点儿。” 她急得儿化音都出来了,看出来疼得不轻了,沈知言放轻了动作,一遍又一遍给她擦拭着双氧水和酒精,只是这耳垂肿胀一时半会也消不下去,看着还挺滑稽。 沈知言又给她上了碘伏,最后把人拎到镜子面前,将她的耳朵显摆出来,让她看清耳朵上的大肿包。 “看看,是不是挺丑的。” …… 他怎么比蜜蜂还像蜜蜂,一样的毒。 -- 加餐 是是是,她耳垂上这个大肿包丑死了。程橙踮起脚尖将耳朵往他眼前凑,故意去折腾他:“那你多看两眼,看仔细点。” 可惜身高差距就摆在那儿了,她再怎么踮起脚尖也只够得着他的脖颈处,还送上门一样往他身上贴,不得不说,她这粉嫩的肿包看着还挺手痒的,捏一下她会掉眼泪吧……沈知言忍住了捏泡泡纸一样的邪念,手掌压在她的头顶上将她又压回地上。 好矮。 程橙在就诊单上签下了名字,叶白歌嘱咐了句“忌辛辣油腻刺激X的食物”就放人离开了。 程橙出了校医室的门正打算往教室方向走呢,衣领就被沈知言从后面拉住,前面的领口还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他,一对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想知道他又想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走,带你吃饭。” 他最近富裕了点,正好把人拎去加个餐,谁让她年纪轻轻又个头矮矮的,平日里该不会是嫌学校伙食差了挑食吧,小公主真是难养。 这怎么才下午三点的样子就跑去吃饭了,猪也没这样吃的吧……这下程橙更疑惑了,眸子上上下下打量他的T型,转念间想起他似乎中午没有进食。 他话里翘课的意思明显,这么光明正大呢,失忆之后做了这么久的好学生都快要把曾经的自己骗过去了,这会儿再叫她做一些逾矩的事情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还有课呢……你再忍忍?” 还跟他提上课呢,他跟她做了几个月同桌,还能不了解她什么德行,无非就是在课上发会儿呆,不然就在草稿纸上画小人,她画的那些小人还带剧情,他都能背下来了。 沈知言也没有多跟她掰扯,手掌攀上小姑娘的脊梁,手上使了点劲把人往前带着走。 程橙就这么被沈知言拐带出了校门,那门口的保安拦也不拦,看了眼他们的模样便放行了,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个手持特权的惯犯一样,导致程橙走出校门时都不敢抬头。 本想带她吃点丰盛的,但她这蜇伤……沈知言想了想,开始有目的X地领着路。 程橙跟在他身边,瞧这路越发眼熟,这不是往他家的路吗……他指的吃饭该不会是他亲自下厨煮吧,再接下来不会还有什么饭后节目……她暗自揣测着他的‘别有用意’,也不能怪她想多了,毕竟她已经在几个各怀鬼胎的男人间摸爬打滚了这么久。 沈知言这会儿倒没这样的想法,难得单纯地想跟她吃顿饭罢了,带她在小巷里弯弯绕绕停在了一家店门前,他推门进去。 这家店…… 有些眼熟。 程橙仔细搜寻着记忆,这不是之前她在沈知言受伤时出门买粥的那家店吗,当时他别扭得要死,跟他沟通起来还真是费了老大劲,也亏她菩萨心肠没把他一个人扔家里,贴心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绕来绕去找到了一家粥店给他捎回了白粥。 店面不大,墙壁看上去也有些旧了,像是开了很多年的样子,上回她来时没仔细看,这会儿没到饭点,人也不多。程橙抬头看着钉在墙上的菜单。 ——生滚粥。 这好像是粤菜。 沈知言坐在塑料椅上看了看她,又看了眼上面的菜单,询问她的意见:“想吃什么。” 程橙的视线在菜单扫过,最后停在了一个有意思的名字上:“状元及第粥……?”名字还挺新奇的。 “就这个吧,再来份鲜虾云吞。” 沈知言起身去跟老板沟通,回来时还给她开了瓶饮料。 “你经常来吃这吗。” 她方才看见他和老板娘谈话的模样,瞧着他和老板娘有说有笑的,关系好像还挺好的。 “嗯。”沈知言往玻璃瓶里插了根长吸管,将饮料递到她面前,“我妈的朋友。” 他能提起他妈妈,还能和他妈妈的朋友关系这么好,看起来也不像是家庭矛盾的样子,怎么他是一个人住的呢……程橙咬住吸管,可乐的气直冲脑门,激得她皱了皱眉。 沈知言的塑料凳往她的地方挪了一些,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之前她话里有意无意的暗示他也不是不知道的,就是这些对他来说过于深藏的往事他从来没跟人提起过,所以小姑娘问的时候他选择了最懦弱的方式——逃避。 现在冷静下来觉得,和她分享……应该也可以。 “好奇我的过去?” 他忽如其来的接近和问话让程橙一怔,吸管也没咬了,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也是现在她才发现沈知言的睫毛还挺浓密的,眼睛生得也标致。而这对湛黑的眼正用锐利的视线看着她。 确实好奇。 但他这个眼神很危险啊。 她要不要知道好呢。 -- 过往 程橙还在踌躇,老板娘就端着砂锅从厨房里出来了,沈知言这才坐远了些,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刚才的对话也戛然而止。 “粥来了。” 砂锅的锅盖掀开,热气相拥而出。沈知言伸手给她舀了一碗,里面满满的料。程橙用调羹随意翻了几下,里面好像是些猪r0U猪肝猪肚之类的猪杂,香气四溢。 粥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程橙舀起一勺凑到唇边吹了吹,尝了一小口,姜丝咬下去配上粥的热温,舌尖又烫又辣。她小声倒x1着凉气,一张粉唇都被烫红了。 也不知到底是谁饿,方才拉她出来还不情不愿让他忍忍,这会儿倒吃得这样急。沈知言知她是觉着香了才这么迫不及待的,他也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还是熟悉的味道,和他妈做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粥还有GU鲜甜的味道,一点儿都不腥。 好吃。 程橙又舀了一勺,等凉了些再送入嘴里。粥凉的快,很快便没有那么烫口了,她吃的舒心,拿起盛粥的勺准备新添一碗。 沈知言却忽然开口: “我妈去世很久了。” 程橙手上动作一滞,拿着勺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瞥了眼他的神情。沈知言的神情与平时别无二致,像在陈述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她又想起了见他受伤那一次他眼里的戾气和几乎看不见的求生yu,程橙收回眼神,将勺里的粥往他碗里倒。 “你多吃点。” 他这还没吃两口碗里就又被满上了。小姑娘的同情心还真是容易被戳中,才刚说一句就把她说得心软软的,他还有好多昏暗的过往,一桩桩一件件说完她得成什么样儿啊。 沈知言低头又尝了一口她盛的粥,经她手之后这粥吃起来都“我爸,临Si前也没来看过她一眼。” …… 他光说了这两句她就已经能脑补出来他不幸的童年生活了,甚至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一直住在那个小破地方过得这样拮据,定是不想依靠不喜欢的人的施舍吧。 连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沈知言。”程橙叫他的名字,“我不听了。” 她觉得她探究这些像是又将他的伤口重新撕开一样,有些残忍,即便他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情绪微妙的变化。 “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地过。”程橙将热乎的鲜虾云吞推到他面前,振振有词:“有需要的跟我说,我能帮的都会帮。” 沈知言放下勺子,就这么看着她带点慈Ai的眼神,衬得她那对杏眼都明亮亮的。 这么矫情呢。 若是一年前她跟他说这些他想冷笑的心都有了,这么久的相处下来现在倒是真信她能做些矫情的事情来。 她这脑子坏得挺好,好欺负,也好忽悠,但也不是没有脾气,欺负急了掉两滴泪谁看了不心软啊,然后就开始不理人了,他还得把握住分寸别又把人给欺负跑了。 沈知言将手边的云吞又推了回去,下巴抬了抬,“把这吃了,别说我亏待你。” 他都这样说了,程橙也不再推脱。这一顿吃下来她都有些撑得走不动道了,那些个鲜虾云吞皮薄馅多,虾r0U爽弹,咬一口还唇齿留香,没想到这个小馆子还有这样的美食。 明明是沈知言带她来吃东西的,他倒是吃了两口就撂下筷子光看她吃了,小姑娘小口小口地吃着,吹凉气时脸颊跟个仓鼠一样鼓,想伸手戳一戳。 她吃得认真,都没发现沈知言早就停了手。吃饱喝足之后还心满意足地看着他,认可地点了点头: “好吃。” 真容易满足。 沈知言去结了账,示意小姑娘起身离开,一回生二回熟,程橙都认路了,出了门正准备往离开这条巷子的方向走,沈知言又扯着她的衣领把人给拦了下来:“去我家坐坐?” 他往前走了一步和她并肩,垂眸打量着她,明明话里在询问她的意思,可眼神倒有种吃定她的意味。 他这话一出来她就能领悟到其中的意思了,程橙碍于他眼神的压迫,动了动唇正准备委婉地拒绝他,什么‘这不太好吧’之类的话术都准备好了,谁知道这人下一秒就将什么Y谋企图都摆在台面上。 “不是很能耐?有个事确实挺需要你的。” 原来是要她帮忙,程橙想起他的遭遇免不了同情一下,正准备施以援手,他又来了句: “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 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 楼道(微) 程橙也不知怎么就被他稀里糊涂忽悠走了,被他抓住手往家里带。 沈知言住的这栋楼年份已久还时常照不到太yAn,即便是白日里推了门进去整栋楼都是昏暗的,她每次进来都会有种寒栗感,所幸他住的一楼,她不用在这b仄Y森的楼道待太久。 这是今儿刚用门禁卡刷进了门,她都还未适应黑暗里的环境呢就被他压在冰冷的墙上,后背的凉意和他炽热的T温同时被她感触着。 沈知言温热的呼x1洒在她的脖颈间,程橙g咽了一下,黑暗里丢失视野的她只能用手去m0索着他的脸,手指落在他的后颈上。 明明他住的房间只需再往前走多那么几步,倒也不用刚进了楼道就将她压在墙上的。这万一谁出来了撞见……程橙忽然觉得沈知言可能要的就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刺激效果。 他确实是能g出这种事的人。 程橙的指腹m0到了他的喉结,试探X地问他:“我们不进房里吗……” “一直想试试……”沈知言的手m0到她的大腿两侧,一点一点上滑着将她的裙子推上去。“边Ca0N1,边上楼梯的感觉。” 他光说了这么一句话,程橙就面红耳赤地脑补出了她被沈知言抱着上楼梯的模样,ji8一下一下捣在她深处的爽意……这样香YAn的场景让她的xia0x情不自禁分泌出了ysHUi,他只需要m0一m0就能知道她发情得厉害。 沈知言也确实这么做了,手指挤进去指头m0到一点Sh漉。 啧。 他不急,将手cH0U了出来。小sE鬼,面儿上一副纯情的模样,这都还没说几句荤话,SaO水倒是使劲流。是什么时候开始Sh的呢?该不会是从他叫她来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吧。 程橙觉得丢脸,方才沈知言的手指m0进x里时明显听到他一声轻嗤,她的竭力隐藏,故作镇定都不被她诚实的身T出卖了,让她涌上了一GU耻意。 沈知言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游走着,指尖在她的肚脐上打转,她才刚吃饱,小肚子有点鼓还有点可Ai,他倒是也想在她x里S满JiNgYe堵住x口,让她的小肚子也这么鼓一下。 沈知言眼神黯了黯,手又在她腰间的软r0U上轻轻地挠,小姑娘的身子就开始细细发抖,扭着腰闪躲,还无意识发出一些暧昧的‘唔’声。 她怎么这么怕痒呢,的手心怕痒,腰也怕痒,小SaOb更是受不了痒意,一痒就流水,需要ji8来挠挠。沈知言往她腰间掐了一把: “别发SaO。” 还不是他在乱m0。程橙看着这个贯会甩锅的肇事者,小声在他耳边说: “我们回房好不好……” 这里说话声音大点儿都能在楼道里形成回音,她要是真被沈知言压在C怕是整栋楼都能听到ymI的声音,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怎么,不是要帮我?” 沈知言的手指钻进她的x衣里,手指捏住她的一对N尖,r0Ucu0按捏起来。手上还是那熟悉的绵软触感,她这对nZI此刻在他的手上被随意亵玩着。 小姑娘被他禁锢在昏暗的楼道里,身上又香又软,还能随意抚m0和欺负,妥妥地满足了他的占有yu,起码在这段时间里,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沈知言的手指按住她翘挺的N头,N尖被按得下陷,他又用指尖去上下拨弄那粉nEnG的N头,程橙的呼x1在他不停地撩拨下显然急促起来,手指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 她这对N儿怎么这么弹,N尖被不停拉扯拨弄,他粗鲁地将她的衣服一并推到上面,俯下身咬住她的N尖。哪能经得起他这样亵玩,程橙感觉N头又热又疼,隐隐发胀,她伸手轻轻推搡了他一把: “轻点……” 真是娇气。沈知言改为吮x1,将她丰盈的rr0U含入嘴里,舌尖去逗弄翘挺的N头,跟喝N一样发出ymI的吮x1声。她被他x1得浑身sU麻,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将nZI往他嘴里送。自己都没发现。 沈知言觉察到了,她这副身子还真是不经逗弄,没两下就贴上来想挨C,SaO得没边了。他伸手在她的T瓣上拍了拍,松了hAnzHU她nZI的嘴: “这么SaO?待会Ca0N1的时候别哭。” 程橙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心虚地挪开眼神,小声嘀咕:“才没有……” 知道她在床事上向来嘴y,要是她的身子也能这么争气就好了。 -- 楼道2() 沈知言看时候差不多了,伸手在她裙底下m0到一手的Sh润,手指探进x口浅浅cHa了两下便cH0U出来,随即gUit0u抵在了紧致的x口处,挺身将ji8送入她紧致的x里。 硕大的gUit0u一点点撑开狭窄的小b,xr0U争先恐后上来吮x1着ROuBanG,上面突起的青筋摩擦着内部,小姑娘情不自禁发出隐忍的低咽声,艰难地适应着粗大的ROuBanG。 沈知言挺身顶到了hUaxIN深处,觉察到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抓在他腰间的手还捏紧了些。 “抓好了。” 他垂眸看她,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掰开双腿抬起来,她在慌乱间伸手去搂他,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被他抱起,双腿分开夹在他的腰间。 程橙的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一对丰盈的r儿压在她的x膛前蹭来蹭去。她怕摔了还得用双腿圈住沈知言JiNg壮的腰,因紧张而小b一直在夹紧,SiSi裹住ji8,分明是给他找罪来受。 沈知言的大手抓住她两条纤细的腿将人牢牢抱住,行走间粗壮的ji8在MIXUe里cH0U出小部分又顶弄在了深处的hUaxIN里,她这被捣鼓出来的ysHUi都顺着她的腿根蹭到他的手上了,也不怕他手滑。 感觉到他马上走到楼梯处了,程橙又忍不住搂紧了些, 脸埋在他的肩头,小声嘀咕:“会……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有人。”沈知言耸了耸肩,她的脸还埋在他的脖颈间,这一举动引得她脸被迫抬了抬。他垂眸去看她那因为羞耻而埋起来的脑袋:“当然不保证他们不会被你的LanGJiao引出来。” 他对这里的住户了如指掌,只能住在这种老巷子里的大多都早出晚归为生活奔波,这里的声控灯还总是坏,鲜少有人白日里会出来走动。 肯定也会有那么点意外情况,他在赌。 怎么又得她来隐忍这些身T本能,她也不想发出那些暧昧的SHeNY1N,只是这身T实在不争气,被顶一下就浑身发软,喉咙禁不住发出媚叫。程橙张嘴咬住他的肩头,两颗尖锐的虎牙陷了进去。 沈知言也不恼,一瞬的痛意倒让他越发兴奋起来。她上面的嘴和她下面的嘴一样会咬。他抓稳了她的腿,带着人往楼梯上走。 这感觉说不上来的刺激。沈知言抬起一条腿,她的身子也被往高处带了些,ji8cH0U出来小寸距离,待他两条腿都站稳在台阶上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下坠,hUaxIN自己往gUit0u上撞,顶得她浑身一GU电流窜过,腰肢一软,呼x1一滞,快感直冲脑门,那SHeNY1N因她的极力隐忍而变为急促的‘唔’声。 他也隐忍得厉害,她这小SaObb平日里夹得都要紧,ji8cH0U出时xr0U不停地吮x1挽留,撞在hUaxIN处温热的ysHUi又浇在gUit0u上,她的SaOb又Sh又紧,包裹住ROuBanG,让他的背部紧绷起来,竭力忍住那GU想将人直接压在墙上大开大合Cg的冲动。 楼道里ji8在Shx里进出的黏腻水声和囊袋打在腿根出的啪声交织在一起,程橙心虚,觉得这声音怎么能这么大,好似整栋楼都要听见了一样。她一分神,唇齿间的SHeNY1N也藏不住了,急促的媚叫间还吐着热气。 胆儿这么大呢,都不怕被人听到了。 “这么想让大家出来一起Ca0N1?”沈知言哑着声音问她。她身T哪哪都娇气,受得住这么多人C她么,这b不得肿了,x口也合不上,分不清是哪个男人的JiNgYe争先恐后从里面流出来。 “SAOhU0。”他重重一顶。 听他这么一唬,程橙立马咬住唇瓣,紧张地连背都绷起来了。她贴着他的身子,他身上好烫,ji8也是,灼着她的xia0x,难以忽视的硕壮存在。 沈知言一步步上了台阶,ji8迅速在她的x里小幅度的ch0UcHaa,他这样每次都往她的hUaxIN上捣,她怎么受得了,吐息出来的暧昧喘气声在沈知言的耳边萦绕着,听得他加快了上楼的速度,背上沁出一层薄汗。 小姑娘受不住了,身T开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手指攒成拳,小b一缩一缩地夹紧着ji8。 “沈……沈知言……”她含糊地叫他的名字,“停……” 谁能忍住她在挨C时这样又甜又喘地叫他的名字,沈知言哪还管什么上楼,把人压在墙边转了身,手扶在她的跨间,将她的身子往前后来回动,gUit0u一下一下顶弄在她的最深处,她的x早就泛lAn成灾了,ji8进出更为顺畅。 小姑娘积攒的快感早就濒临爆发,此刻被他压在墙边快速后入着,咬住唇蹙着眉,双腿也轻轻打着颤,十根手指攀在墙上,随即一GU温热的ysHUi直直浇在他的gUit0u上,小SaObcH0UcH0U搭搭地夹紧着ROuBanG。 沈知言额头的青筋隐隐,被迫受着她的SaOb夹x1,在一阵沉重的呼x1后迅速挺动胯,JiAoHe处的YeT都被捣成了白沫,他低喘一声,最后将一GU热JiNgsHEj1N了她的x里。 小姑娘早就在夹着他腰的时候将力气几乎都花完了,此刻小b被热JiNg灌得满满当当的,即刻软了腿身子要往下坠,沈知言眼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腰才让她稳住了身子。 T力这么差,不禁C啊。 -- 拔牙 夏季了暴雨开始频繁下起来。 顾昭放学后在球场上打球打到一半,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扫去了他的兴致,只能被迫解散球局,和几个球友从小卖部里出来准备各自散了。 一行人穿过教学楼准备从校门离开,顾昭扫了眼前面在屋檐下没伞而等待的一群里,只见人群里那个抬头看雨,眼神迷茫的小身板,除了她还有谁。 “伞给哥们应个急。”顾昭一把夺过身边朋友的雨伞,回头指了指还未分开的一伙人,“你,去找他们。” 被夺了伞的人疑惑地看着他,也不知这是火急火燎的要去做什么。 顾昭挤进人群里,撑开了伞,一把抓住程橙的手腕把人往身边带了带,“走,哥带你。” 程橙连他的脸都还未看清,就被人拉着走进了雨里。雨水稀里哗啦落在伞上,她抬眸看着顾昭。 “去哪。” “医院。” 顾昭一听她要去医院哪还得了,方才她说话时还有些含糊,再配合‘医院’两个字他立刻停下来用手去探她的额头,又m0m0她的脸颊,最后抓着她的肩膀把人原地转了一圈:“哪儿不舒服?” 被他倒腾了一会儿,程橙捂着脸颊,吞吐出两个字:“牙疼。” 噢,难怪说话这么含糊。 她前几天智齿发炎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拍了片子,今天放学准备去医院将困扰了她几天的智齿拔了,哪知道下起了暴雨,她的伞留在宿舍了被困在教学楼,一时半会走不了。 幸好遇到了顾昭。 程橙打了车,眼瞧着手机提示车马上要到了,她抬头,伸手在顾昭眼前晃了晃。 “我车打好了,待会车到了你先回去吧。”她话说得又小声又慢,才说完那车就停在了眼前,程橙推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去。顾昭收起了伞一头钻进车里,把小姑娘看愣了,不是说让他先回去吗,怎么还跟过来了。 车停在了医院前,顾昭推开车门,想起上回也是他和她一起来的医院,当时明明还很反感她来着,没想到现在真是见不得她受一点伤,跟伤在他身上一样。 医院里还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程橙和医生G0u通过以后准备进到手术室里拔智齿了,临走前还不安地回头看了眼站在外面等她的顾昭。 就这一眼让顾昭此刻荣誉感满满的,他感觉自己像她一个多重要的人,他搓搓手开始坐在椅子上等她出来。 程橙被打了麻醉之后躺在手术台上,医生用探针和镊子在她的智齿上捣弄,牙钻的声音让她眉头紧蹙,手指攥着床垫忐忑不安。 她的左边牙齿生了颗正位智齿,疼得厉害,拍完片子还有颗长得不好的阻生智齿医生也建议一起拔了,程橙躺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了这场处刑,疼痛感也逐渐清晰起来。 刚做完手术还得含着棉球在医院观察,顾昭坐在他身边:“感觉还好吗。” 程橙摇了摇头,现在光呼x1着都觉得神经一阵一阵地痉挛般的疼痛,只能用简单的点头摇头去回答他的问题,确实是不好受的,方才虽然打了麻药,可那些刀具的声音和触感都能真切感受到,手书做了多久,她就神经紧绷了多久。 顾昭见她紧蹙蹙眉头,唇sE苍白的虚弱模样觉得心疼,伸手去按在他的头顶把她脸抬高些,还能见她的左脸越发肿胀。 起了个小鼓包。 他见过他姐拔智齿,那脸肿得跟只小猪一样,她那会儿心情绝对是他见过史无前例的差,在她面前都得收敛个九成。他姐那样彪悍的一个人都能忍不住这疼,更别提她了。 “疼?”他指了指她的脸颊。 程橙点点头,一对杏眼Sh漉地看着他。 这智齿多害人啊,把她疼得泪眼汪汪的,话也说不出来,成小哑巴了,这以后她有什么需求该怎么办呢,只能用手b划着,别人看不懂她不得急了。顾昭越想越觉得必须得围着她连轴转才行。 “你先忍忍,这几天只能吃流质温热的东西……哦对,哥可以给你做饭。”顾昭恍然大悟,往后几天谁来喊他打球他是绝对不会去的了,家里还有人要照顾呢,不得马上回宿舍去给她做好吃的。 -- 牙疼 顾昭说要给她做饭,把她送回宿舍就又出门了。 那个因拔牙而肿胀的包在她回到宿舍之后变得更为巨大,左边脸颊像含了颗糖一样。程橙看着镜子里胀了半圈的脸,难过地伸出手指虚掩。 好肿。 程橙低头丧气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没走两步呢就撞到一堵r0U墙,她抬眸诧异地看着裴泽的脸,因牙疼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了。”裴泽发觉了她的不对劲,见她手掌捂住半边脸颊,皱眉问她:“脸疼?” 小姑娘摇摇头,动了动唇却又未出声,思忖了半天把手放了下来,将肿起的半边脸露给裴泽看。 见到她这样肿的脸,裴泽稍微诧异了一下,随后又走近了些看:“拔牙了?” 程橙点头,细细观察的裴泽的眉目,她这么肿的脸怕不是丑Si了,裴泽该不会笑话她吧。 裴泽伸出手指,指腹轻轻落在她的左边脸颊上。确实是他见过的拔智齿患者里最肿的,她生得标致,就算脸这样肿也还是好看的。 “好看,不用遮。”他收回了手,“去拔牙怎么没跟我说。” 程橙怔了怔,连忙摇摇手怕他误会她故意不告诉他,刚要动唇回答他的问题,裴泽看了眼便懂她想说什么,连口都没让她开就替她将话说了出来:“不想让我担心?” 他还有这本事呢,能读她的心,程橙点了点头。 裴泽伸手r0u了r0u她脑袋上的秀发,“以后都告诉我。” 江靳舟也知道了她拔牙这件事,她倒是能忍,还是他在楼下听到顾昭和许倾言说才知道的,也是心野了,都不与他说一声。江靳舟敲了程橙的房门推门而入,小姑娘趴在床上眉头蹙得厉害,见他进来了便从床上爬起来。 江靳舟走了过去,程橙本就疼得厉害,见了他更是将积攒的情绪都忍不住发泄出来,此刻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胡乱蹭一通,说是发泄又像是在寻安慰。 江靳舟知道她疼,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抚。 见到她这副虚弱的模样,他忍不住心软起来。 “我看看。”他弯腰捏起她的下巴,让她侧过头,他好看清她的肿胀处。见她点头后他又问: “药吃了?” 她是吃过的,只是后来又疼了。牙根的疼痛直冲脑神经,她难受,又往他的腰间蹭了蹭。 见她药也吃过了却还是疼,江靳舟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见她没发热才cH0U回了手。她当真是疼得厉害了,一个劲往他身上粘,像极了小时候的模样。 “再忍忍,我让医生来看。” 他打了个电话让医生来瞧,给她换了别的止疼药。 即便是换了新的止疼药也只能止一阵子,程橙半夜疼得醒来便再也没能入睡,状态尤为不好,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去教室了,因为脸肿的缘故她甚至刻意低了头,趴在教室里闷闷不乐。 沈知言来得也早,将一个袋子放在她桌上,程橙觉察到了动静,只是从手臂里抬起一对眼睛,瞧了瞧他的模样又看了眼桌上的粥,显然兴致恹恹。 “把粥喝了。”沈知言放下书包坐回座位上,“牙还疼?” 他怎会知道她牙疼。程橙直起腰,双眼诧异地看着他。到昨天放学前她牙疼的事情谁也没说,顾昭他们也是她拔牙之后才知道的。 见她这样的惊诧,沈知言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别把他当傻子了,她这几天一直倒x1凉气,还时不时捂着脸颊,他要这也猜不出来她什么毛病他也别追人小姑娘了。只是没想到她昨天去拔牙了,这脸着实是鼓得厉害。 他凑近了些去看观察她的肿脸,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她现在就跟只仓鼠储完食一样,看得他想伸手捏一捏她这处软r0U……沈知言看着她这对杏眼。 这么可怜,还是算了。 再怎么疼也还是要吃东西的,沈知言看着她这会儿连吃东西都变了个样,小口嘬着粥,没上次和他吃饭时那样畅快了,没喝几口就放下了勺子。 沈知言看得也烦躁起来,正想着怎么安慰她,真是把他难到了,活这么大就没安慰过几次人,他思忖了一下,跑下来去小卖部买了包N糖,回来放在她桌上。 “……请你吃糖。” -- 放假 期末考马上就要结束了,下午还有最后一科,程橙从考场回来瘫软在宿舍客厅里的沙发上。上午的物理彻底折磨了她的JiNg神,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准备下午的科目。 她睡没睡相,也不怕着凉了,江靳舟替她将撩到肚子上的衣服拉下来,坐在她身边,手指绕起她一缕发丝:“考完想去哪。” 提到去哪玩她可就不困了。程橙倏然睁开了眼,翻了个身,手支起脑袋在思忖,最后歪着头看他:“……度假村?” “去度假村?一起啊。” 顾昭闻声从楼上探头看下来。程橙惊讶地抬起头看他,发现许倾言也在顾昭身边站着。他们三个…… 程橙想起了一些台球桌上不堪回首的回忆,身子本能的抵抗反应让她迅速从沙发上爬起身,一脚踩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脚要往地上跳,谁料起的太急,身子往前有控制不住要摔倒的倾向,还是裴泽及时伸手将她拦腰抱稳了。 “没事吧。”裴泽将她放在沙发上。 程橙摇了摇头,现在光着脚踩在沙发被一堆男人盯着,粉nEnG的脚趾头都忍不住窘迫地蜷起来。 江靳舟眯了眯眼,问她想去哪里玩,这些个男人倒是一个b一个跑得快,还不知道他走了以后他们又玩出什么新花样来。他抬手将人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些。 程橙忽然想到些什么,细细打量裴泽的脸,思索着要是人多些是不是更好制衡他们几个,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双眼满含期待地看着他:“裴泽,你也一起吧。” 裴泽稍稍一怔,也能猜出她这是把他当挡箭牌来用了,不过她能想到他,他也是心甘情愿被她推出来使,何况和她分开一个假期他也是会时常想起她,倒不如和她切切实实待在一起。 “好。” 考完试以后要收拾东西搬去新课室,程橙显然b往日里要欣喜许多,沈知言见她这副雀跃的模样,这马上就要分开一个月了她倒是一丝不舍都没有,这学期真是白对她这么好了。 “你很开心?” “嗯。”程橙眼皮都没抬,仔细将卷子叠整齐理好。放假了谁能不开心啊,沈知言这问得真是莫名其妙。她又忍不住多问了句:“你暑假去哪里玩。” 她这么问定然是有自己的计划了,他的生活乏味至极,暑假无法也是打工当社畜,没有什么可与她分享的。倒是她,去哪玩能把她乐成这样。 沈知言反问她:“你去哪。” 问到她乐处了,程橙抬起头,眉眼都是笑意:“度假村。” “一个人?” 倒也不是。这把她给问住了,程橙的眼神不由自主飘向前面的裴泽,顿了顿才回他的问题:“不是一个人。” 哦,和他。沈知言自然是看到她那飘忽的眼神落向何处,真能耐啊,隔三差五就给他添堵。他的脸sE变得冷淡了些。 程橙将课本塞进了箱子里,整整一箱的书要搬到四楼,她蹲在地上看着箱里的书,她一个人是断然搬不上去的,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放在沈知言伸手,程橙伸手扯了扯他的K脚。 “沈知言,帮帮我。” 沈知言冷漠地瞥了她一眼,这会儿倒是想到他了,和别人一起度假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起他。他没应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弯下腰一个人将箱子抬了起来。 本想着和他一人抬起一边,一起搬上楼的,谁知他一个人就揽下了这个活计。程橙看着他手臂上突起的青筋,有些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搬上去,慢慢跟在他身边:“……我们一起抬吧。” 她这小胳膊小腿怕不是来拖后腿的。沈知言侧头看着她:“不用。” 他眼里的戾气都藏不住了,程橙停住了脚步纳闷起来,他怎么忽然这么凶,难道是他其实并不情愿帮她搬东西?她又重新追了上去跟在他身后。 依她对沈知言的了解,他倒不至于因为这样的事情不高兴。她又将时间线推前想了想,想到了自己问他暑假怎么过时他避而不谈,又想起了他一个人住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平日里又总是一个人去打工,哪有什么愉悦的假期可言。 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程橙快速往前跑了几节楼梯,挡在了沈知言面前,俯视着他。 “你要一起来吗,度假村。” -- 出发 江靳舟将度假村地点定在了南方的一个海滩,现在还未到酷暑,距离旅游旺季还有些时日,人不会过多。程橙跟在江靳舟身后办好了值机手续。 她已经提前通知过了顾昭他们,大家约好在度假村会面。一共两个小时的飞机,程橙坐在座位上等待飞机启程,自己下了点电影存在平板里,此刻正好m0出来看。 她这几天总会想到江靳舟快出国的事情,感X得很,打开的电影又是催泪片,坐在他身边眼泪控制不住直掉,x1着鼻子眼眶都红了。 倒把江靳舟稍稍惊到了,手指捏着她的脸颊感受她泪水的Sh润,最后用纸巾替她拭去。 “哭什么。” 她指了指屏幕里的电影,声音哽咽:“感人。” 他明明也在一旁陪着看,怎么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程橙抬起头仔细打量他的眉眼,手指揪着他的衣服:“你怎么不哭。” …… 她的脸上好像要将‘你好冷血’这几个字贴出来了,江靳舟掰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衣服从她手里解救出来。他的手按在她的脑袋上,让她的脸重新面对平板的屏幕,“该哭下一场了。” 还是不看了。程橙将平板按熄,越看越影响心情,本来是要好好去度假的。她掀开遮挡yAn光的窗板,外面湛蓝的天和厚重的云层出现在视野里。 刚刚还在难过地掉泪,现在又变脸得极快,和她上一秒还窝在他怀里,下一秒又被别的男人gg手指就跑掉了如出一辙,她也不是心思多,是太没良心。 “以后是不是这边白天,你那边就是晚上了。” 她的脸看着窗外,江靳舟只能看见她的后脑勺。他反应极快,一下便知道她在提他出国以后的事情,忽然好像明白了她这个Y晴不定的心情是与他有关。 “嗯。” 江靳舟想起她方才那对Sh漉含泪的的眼,只怕她脾气再软些,再多用那样的表情来看他,他怕是真的会犹豫这档事了。 程橙又将窗板重新关上,转过头看着他:“我饿了……” 她也知道餐车还有一会儿才到,只是跟他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江靳舟竟从她的包里m0出来两块饼g,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包里有。 程橙欣喜地接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饼g的。” “猜的。” 她哪会出远门不是头晕就是容易饿,他早就打电话给她家管家,替她收拾东西的时候都准备妥当了,她这一身毛病,不知道离开他之后如何是好。 见他故弄玄虚的,她也没深究。程橙拆开饼g包装,拿出一片凑到他唇边,像在讨好般。 “你也吃。” 她其实也没这么娇气的,就是习惯了依赖他而已。 江靳舟瞥了她一眼,张嘴咬住了她手里的饼g。 程橙拖着行李箱入住了海景房,本该今天人都到齐的,江靳舟却让她将集合时间推迟了一天,她打开行李箱看着收进来的泳衣,思索明天要穿哪一件。 她走前只让佣人将她平日里在家游泳的泳衣一起收了进来,到时候再慢慢挑拣,现在见有多余的时间,正好挑出来。 江靳舟敲门而入,见小姑娘蹲在地上扒拉着行李箱。 他走过去瞥了一眼她的行李箱,眉头不可控制地微微皱起。没监督她她倒是会给自己来事。他看着她拿起一件b一件暴露的泳衣在身上b划着,当真是不知道自己在怎样的狼窝里。 程橙抬起头,见江靳舟杵在身边,她还犹豫着不知该穿哪一件,正好可以让他帮忙拿拿主意,她拍了拍行李箱示意他:“帮我看看,我明天穿哪件好。” 还会问他意见呢。江靳舟的视线从她的行李箱移到她的脸,“在这乖乖等着。给你买新的。” 这度假村总归是有卖泳衣的。江靳舟说完便出了门。留下程橙疑惑地看着这满箱的行李,他是多挑剔才能在这里边挑不出一件满意的来,这倒让她好奇他的品味了。 程橙走出yAn台倚在栏杆上,温热Sh润的海风撩起她的发丝,她半眯着眼看着沙滩上在嬉戏打闹的人群,没等多久江靳舟便回来了。 还给她捎来件新泳衣,程橙看着床上那件腰背都裹得严实的连T黑泳衣,目瞪口呆地将它翻来覆去,视线诧异地在江靳舟和衣服之间来回了许久,愣是没把话说出来。 好差劲的品味,但是她不敢说。 -- 散步 她将江靳舟买来的泳衣收好,明天断然是不会穿出去的,先换好了溜出去,他总不至于当众将她衣服扒了。 江靳舟和她去吃了晚饭,海边无非是吃些海产,七八月是扇贝最肥美的季节,鲜美养生,她吃得多了些,饭后跑去海滩边上散步消食了。 程橙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沙子上,海水被风刮起浸没了她的脚背,凉凉的很惬意,脚下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她的脚印,而后又被海水抹去。 踢到贝壳海螺时她会蹲下身子捡起来观摩着上面的纹路,而后又在空中划过道弧线抛进海里。 他不过是离开一会儿,她人就不见了,他在这偌大的海边找寻她的身影,得亏她走走停停没跑多远,他找得并不费劲。 江靳舟把人找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背影,见她蹲在地上学小孩堆沙堡,堆得却还不如别人的,站起来显然是蹲得脚麻,又踉跄了一下。 他正要走到她附近,哪知道一个穿着沙滩Kch11u0上身的小男孩率先一步窜到她身旁,不知和她说了些什么,她表情先是一怔,而后羞涩地浅笑,从小男孩手中接过海螺,然后那小男孩就窜走了。 江靳舟走过去,扫了眼她m0在手里把玩的锥形海螺,见到他,她欣喜地将海螺举到他眼前晃了晃: “看,有个小孩送我的。”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光学会些谄媚的伎俩,功课也不知道做没做完。江靳舟接过来粗略地看了眼又还了回去,捡的海螺还这么丑,也只有她会当成宝。 小姑娘将海螺放在耳边听海声,又小声补了句:“那小孩还说我长得好看……”说完自己也觉得害羞,低下头去看脚上沙子。 江靳舟扫了一眼远处,刚刚跑走的小男孩分明还站在远处恋恋不舍地望着她,才长多大就来觊觎别人的家眷了。他垂眸看她,捏起她的脸颊细细打量。 “我看看。”他的眼神在她脸上一点一点扫过,好似要将她这副模样刻进记忆里。只是他看就看了,怎么还要俯下身子来亲她。 江靳舟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眼神不动声sE地观察着远处那个小小的身影,在他弯腰亲上她的额头时,那小孩拔腿就跑了,指不定是躲到哪里哭鼻子,难过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心仪的大姐姐被别人拥入怀里。 江靳舟起身离开后,程橙立即捂住额头,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才小声嘀咕:“……下次人少点你再亲。” 他还以为她要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你不能随便亲我’,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没羞没臊的事情后底线倒是越来越低了。 见她将手放下,明明才m0过沙子,现在m0得额头上都蹭到了细沙,他抬手替她抹去,视线落在她耳后的红点上,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睡觉时被蚊子咬了,没去抓挠,只留下这样一个小红点。 她刚要和他继续说,却因一阵吵闹声而被x1引了视线,海边有人玩冲浪板,疾驰而过掀起浪花,程橙只是看了一眼便来劲了,抓着他的手腕询说:“我明天想试试那个。” 江靳舟扫了眼知道她这是不想要小命了,他还不想国没出就见不到她人了,便快速拒绝了她:“不许。” 她的眉眼瞬间耷拉下来,暗戳戳地埋怨着,他这三十六度的嘴里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的,连个小孩都b他会哄人。 她倒是把喜怒都写脸上了,江靳舟抬了抬下巴给她多了一个选择:“那边的……” “可以玩。” 程橙闻言转头看去,岸边正泊着几辆拉风的摩托艇,这好像b冲浪板更有意思,她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也行。” 海风又Sh又热,她就这么和他站在海边,看夕yAn一点点褪去,被墨sE染黑。程橙看着地上陷阱沙里的一双脚,忽然想对他方才忽然亲她的事情礼尚往来了,便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走不动了……” 话里话外暗示的意思明显,江靳舟怎会听不出来。 她还是这么会倒腾人。 所幸他早就习惯了。 江靳舟弯下腰,任由她跳到背上来,稳稳当当起身将她背起。程橙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结实的背肌在发力,他的身T好暖,她趴着困意就这么翻涌上来,迷迷糊糊阖上了眼。 -- 聚集 顾昭和许倾言是一大早就到的,问到了她的房间门便在门外夺命连环敲,程橙被扰了清梦,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去给他开门。 顾昭看着站在门后的小姑娘,看得眼都直了,她夏天的睡裙还是吊带丝绸款的,露出两条白皙的腿,一对YuZU踩在木质地板上。 “你……”他愣着不知要说些什么,放假之后她在家里养的极好,皮肤白里透红,看得他手痒痒的,想去m0一m0她的雪肌,却眼瞧着她肩上细吊带要脱落,他胆战心惊,连忙伸手捂在她的肩上,左看右看确认走廊里没人才松了手,迅速将门掩好。 “……你继续睡。”他的声音透过门传进来,闷闷的。 这人什么毛病,将她叫起来一句重要的话也没说又让她回去继续睡了,程橙也没和他多计较,迷迷糊糊重新躺回床上继续睡了。 “人呢。” 许倾言见顾昭兴冲冲地要去叫小姑娘起来吃旅店里限量供应的海鲜粥,没想到人没带回来,表情还十分怪异。 “还在睡。”顾昭坐回椅子上,又吃了两口碗里的粥,发觉没他第一口吃得那样惊YAn,明明还没吃两口就觉得饱了,也算是T会了一次秀sE可餐的滋味。 许倾言挑了挑眉,他早说了这个点她在睡,他还执拗地要去,这会儿一个人回来表情也不像是被人赶出来了,倒有点……不知所措。 沈知言是后来到的,刚推行李箱从她房门前路过,程橙正好洗漱完打开了门,看见他时还稍微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倒是手脚快,行李箱也不顾了,直接闯入她房里将她压在身下。 …… 程橙眨了眨眼,虽说也有一个星期没见了,倒也不用上来就给她这么一份大礼,她想挣扎起身,肩膀却被他按得SiSi,只能看着沈知言冷漠的眉眼。 “门没关的……” 她的话是在提醒他不要乱来,在他这儿就变成了门关了就能对她胡作非为一样。他看着她这对水灵的杏眼,视线一路往下,停在她粉nEnG的唇上。 呼x1近在迟尺。 她身上的熟悉的香气也萦绕在鼻尖,他贪婪地嗅着,许久没见她,她又这么毫无预兆出现在他视线里,本能就想冲过去将人抱住。 ……太急了才发展成这样。 见他半天没反应,她伸手戳了戳他的x膛提醒他,“你压疼我肩膀了……” 沈知言这才起身,将她的房间环顾了一遍,去拉开落地窗的窗帘,yAn光肆意涌入,将房里照的更亮堂。 他不动声sE地瞧过了,她这房里没有男人的痕迹,他知她早来了一天,还以为她和那江靳舟玩着玩着又要玩到床上了,现在看来倒是没做些什么背德的事情。 程橙将yAn台的玻璃门打开,往外四处张望,这太yAn着实不错,海滩上的人也聚集了许多,热闹起来,没想到她这回笼觉睡得还正是时候,差不多可以换上泳衣出去晒日光浴了。 裴泽是最后一个到的。 门口一个行李箱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忍不住朝门大开的室内看去,见小姑娘单薄的背影,身边还杵着个突兀的人,他微微蹙眉。 程橙侧过头看着沈知言,也不知他为什么一直待在她的房里不走,让她这衣服也不好换,只能出声提醒他: “……我要换衣服了。” 他扫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眼神,没有半点要走的迹象,只动动唇吐出一个字:“换。” 这世上哪还有他这么不要脸得如此张狂的人。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撵不走他的了,还好房里有卫浴,她进去换便是了,程橙转了身要去m0行李箱。 没想到这一眼和门外的裴泽对上了眼神。 -- 擦拭 ……怎么感觉像她被捉J了一样。 程橙下意识去拉住沈知言的手腕,将人往外拖,可她哪能挪得动这尊大佛,人根本不带动的。她只好放软了语气: “你行李箱挡过道了……” 沈知言闻言转头看她,也瞧见了在门外杵着的裴泽,只是一眼便挪开了视线,还真是扫兴。他这回总算是迈开了腿,有了从她房间里离开的念头,走得时候还不忘将门带好,门彻底合上,也挡住了裴泽看她的视线。 她还有话没说呢,程橙打开门露出半截脑袋,“待会见。”然后又将门重新关上,将俩人扔门口就去换衣服了。 沈知言和裴泽无话可说,连个眼神也没给,自行将行李箱拖去自己房里。 许倾言和顾昭来得早也没闲着,将租的烧烤架搬到了户外,炭火和食材之类的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还顺带支起了遮yAn伞和沙滩垫。 程橙换好了泳衣,从旅店出去,远远便瞧见了许倾言和顾昭在摆弄烧烤架,她一路小跑过去。顾昭见了她,眼神几乎快黏在她身上了,上上下下打量她的身段,b他早晨见她穿吊带睡裙时还香YAn。 弹X的泳衣布料将她的r儿形状g勒出来,看得他直想将头埋进去,感受她身T的柔软。 真难顶。他压抑住那GU涌上来的燥意。见小姑娘的眼神来来回回在餐盘上扫过,顾昭忽然想起她早饭都还未吃,便顺手从餐盘里拿起几串烤物: “饿了?” 程橙点点头,眼里带了些隐隐的期待。 “你先去那边坐会儿,烤好了给你拿过去。”他眼神示意了后面的遮yAn伞。 “好。” 这太yAn太晒了,防晒工作没做好容易晒伤,在等待期间程橙坐在沙滩垫上开始往身上抹防晒,屈起一条腿,掌心抹上防晒r开始仔细涂抹。 “我帮你?” 程橙转头看着许倾言的脸,他一双桃花眼含了笑,视线从她的肩胛骨落到她的x前,那道G0u壑往下还能瞧见她平坦的小腹,他收回视线,等她应答。 后背她确实难够到,程橙伸手将防晒r递给他。许倾言接过便开始替她擦拭防晒r,油腻的rYe被抹开在她单薄的背上,许倾言的动作轻柔,仔仔细细替她将后背都抹上防晒r,掌心在她腰间蹭过时她还会忍不住轻颤。 他既然提出要替她抹防晒r,心思又岂会这么简单。许倾言的手指g起她泳衣后面的布料,另一只手抹了rYe在她的肌肤上蹭过。 那里又晒不着,他怎么还多此一举。程橙被侧过头,视野盲区的缘故只能看见他的手臂在动,只当他是太过周全,出声提醒他:“那里可以不用抹防晒的……” “还是要涂仔细点。” 许倾言双手掌心抹开防晒r,从她的泳衣钻进去,握住了她的一SHangRu儿,程橙的身T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又被他诓骗了,他哪会是单纯地想帮他。 如今被他钻了空子,大掌在她的泳衣下去r0Un1E她的J1a0rU,将手上的防晒r都蹭到雪白的nZI上,就连N头也不放过,拇指指腹绕着N尖打转。 程橙的鼻腔不由自主发出轻哼声,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腕,却抵挡不住许倾言的攻势,也不知是不是他们特意选的位置,附近的人并不多,给了他肆意乱来的机会。 许倾言的手指有些凉,蹭过的地方是难以忽视的触感。许倾言手上的防晒r都抹到她的nZI上了,做戏怎能不做全套,他cH0U出手,将防晒r往她x前挤,黏腻的rYe滴落到她的nZI上,他再用手指去推抹。 防晒r抹在身上的感觉黏黏糊糊的,他都r0Un1E这么久了,程橙觉得自己这对r儿在他手指的玩弄下越发燥热起来,腿也情不自禁开始夹起,再让他这么m0下去会出事的,出声催促他: “……你涂好了吗。” 许倾言挑了挑眉,将手从她的泳衣里cH0U出来。 “去趴好。”他的手在她的T上轻轻捏了一把,“帮人帮到底,这里还没涂。” 男人都是这样贪得无厌的吗。 程橙一听他这话那还得了,作势要起身逃跑,许倾言只需要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人还能逃到哪里去,刚起身就被迫趴了下去,而后一双脚出现在视野里,她的脚踝还被许倾言圈在手里,这忽然出现的人又是谁。 程橙抬起头。 对上了裴泽的眼神。 -- 防晒R 裴泽将她扶起来,许倾言也松了手,她才能翻身坐在沙滩垫上。 裴泽低头看她方才跪倒在地时磕到的膝盖,她皮肤白,一点小磕小碰也能蹭出一片明显的粉sE印记。他伸出指腹细细摩挲着她膝盖的红印。 “疼吗。” “不疼。”程橙摇摇头。他的指腹有层薄茧,反而蹭得她有些痒。 “外面晒。” 裴泽收回手,垂眸看着指尖蹭到的那点滑腻的rYe,有点油,防晒r将她的肌肤包裹住,还能反出一层薄光。他又开口:“可以多涂点。” 裴泽抬眸看了眼许倾言,男人对nV人那点心思心照不宣,自然无形之间就达成了共识。许倾言默契地将手上的防晒r递给他。 “我帮你涂。” 这回轮到裴泽对她说这话了。 她这rYe才刚有被x1收的迹象,涂得也够多了,这两个男人却非得把她浸在防晒r里才行,何况帮她抹防晒r只是他们用来满足私yu的借口,说辞倒一套套的。 她可不会再上当。 “我已经涂好了。”程橙伸出手臂,在裴泽眼前晃了晃,让他能瞧清上面的一层YeT的反光,像是要竭力说服他一样。 然而裴泽却坐在沙滩垫上,开始同她讲起了课:“过度暴露在UBVS线,皮肤出现轻度红斑伴短暂鳞屑的现象,严重点会疼痛水肿,出现水泡……” …… 他这样一番念经让程橙什么拒绝的话语都不会说了,她涂还不行吗。她是再也听不进他讲的一个字了,只能壮烈地躺会垫子上,视Si如归:“你涂吧。” 见她这样乖巧,裴泽的眼里有一瞬的愉悦,他开始往自己手心里挤防晒r,一旁的许倾言多熟啊,轻车熟路了,接过瓶子就往她身上倒,挤出来的rYe从她的x口滴到小腹处,滑下一道r白的YeT痕迹。 许倾言开始推开她身上的rYe,手心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也不知是不是刻意的,总觉得他的手时不时蹭到她的泳K,好像要将她的泳K褪下一样。 程橙的腿夹紧了些,方才的经历让她已经有了警觉,说不定许倾言什么时候就将她泳衣给扒了,还美曰其名帮她涂没涂到的地方。 裴泽的掌心落在她的x口处,将她的锁骨都蹭上了rYe,她本就抹过一层了,现在的肌肤更是滑腻,手m0在上面容易打滑,他也顺势就m0了不该m0的地方。 b如她的nZI。许倾言方才已经r0u抓过,上边还有浅浅的指印。裴泽扫了一眼上面的指痕,掌心搁着泳衣将她的一只nZI裹住,下一秒食指就g着泳衣的上边缘微微下扯,粉nEnG的N头暴露在视野里。 程橙下意识就想去捂住x口,裴泽那双湛黑的眸却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像有一滩深泉一样难以窥探。 不知怎的她想起了方才和沈知言在她房里被他撞见的事情,心忽然就虚了,两只手愣是没抬起来,只能任由裴泽的亵玩。 他挤了些防晒r在她的N头上,这rYe像极了JiNgYe,显得更为ymIsE情。裴泽用指腹绕着她的rUjiaNg打转,推开上面的防晒r,他又觉得还不够,两只手钻进了她的泳衣里,将两个nZI挤在一块,开始加重了力道去玩弄着她一对r儿。 好好地涂个防晒r都能涂到现在这种局面。程橙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ymI的声音来,不然可就真让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了。 许倾言的手一路向下,抬起她一只YuZU,温热的掌心圈住她的脚踝,肌肤的凉意瞬间被一GU暖感驱散。他虽对她确有非分之想,却也是极认真地给她抹防晒r,手心一点一点摩挲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是他这样轻柔的触m0,像是羽毛一样在身上蹭过,激起她脊骨窜过痒意。 程橙明明只是平躺在沙滩垫上,却觉着自己像在受着酷刑。痒,却又不说不出是哪儿痒,只能轻蹙眉头竭力忍耐,一GU电流流窜过四肢百骸。 许倾言的手落在她的大腿根出,往上面挤了rYe,掰开她的双腿开始替她大腿根抹上防晒r。程橙这只防晒r拢共也就这么一小瓶,哪经得住他们这样糟蹋,直接空了瓶。她的眼神落在手边用来装rYe的瓶子上,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她忽然小声惊呼起来。 因为许倾言的手指蹭到了她的双腿间的软r0U上。 -- 抚摸 许倾言的手指曲起,指关节顶到了她的腿间软r0U的细缝上,指腹却在她的腿根上细细摩挲着,将防晒r细细抹到她的大腿根,他力道轻柔,好似有蚂蚁在上面爬过,程橙扭腰想躲开他这般折磨,腿却早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都涂到她的打腿根上了,防晒r的凉意越发难以忽视,程橙只能伸手抓住裴泽的手腕,用一双带了些祈求的水灵眼睛看着裴泽,像在求他去制止许倾言这愈发过分的行径。 裴泽盯着她的脸,若有所思,最后朝许倾言说了句: “换个位。” 眼见着裴泽起身和许倾言换了个位置,这是什么曲线救她的方式吗,程橙还没揣测出裴泽的心思来呢,下一秒她就被裴泽的手挑开泳K边缘,被他m0着近在咫尺的xia0x。 都是心怀鬼胎的人,哪还有什么救她的菩萨心肠,不将她即刻掰开双腿C起软x就不错了。裴泽的手指一点一点在她的小腹上m0过,指腹的力道时不时还加重些,按在她下腹处,离x儿就那么点距离。他的手指往下一滑,程橙立刻睁圆了眼,合拢了双腿。 裴泽的手指就这么顺势滑到了她的小b处,一根手指被两片唇瓣夹着,她都泛lAn成什么样了,指头全是黏腻的yYe,触感又热又Sh。 许倾言见她方才这样的表情还以为裴泽将她怎么了,侧眸看了眼不就被m0了一下xia0x吗,他的手指还没动起来呢。许倾言也没闲着,手指m0上她白皙红润的脸颊,指腹蹭过她的唇瓣,她的思绪全然被裴泽g了去了,哪还有心思管许倾言,他只手指稍微往前一伸,指头探入她的樱唇里搅弄。 她现在全身有哪里不是滑润的吗,尤其是这小b,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游完泳回来呢,Sh的一塌糊涂。裴泽用指尖去挑弄她那突起的小红豆,力道时轻时重,指腹绕着打转。 顾昭在太yAn底下忙活着烧烤,琢磨程橙Ai吃什么,还得来个荤素搭配,用刷子沾了香料在烤架上翻弄食材,正烤好一盘呢,抬头就瞧见沙滩垫上那个被两个男人肆意摆弄肢T观摩的小姑娘,当真是一点还手之力的都没有,只能任由着他们翻来覆去倒腾。 好家伙,他在g正经事,这俩人在g嘛。顾昭端着盘子一步步走近,最后低头俯视着这几个正事不g在这贪图享乐的人: “你俩差不多得了。”他蹲下身子将烤盘放在垫子上,“人一早上没吃东西了,消停会儿。” 裴泽听她没吃早饭,将手cH0U了出来,程橙总算能从魔爪里逃脱,缓了口气坐起身看着顾昭,见他抬了抬下巴,明示让她先吃点东西,她低头去瞧烤盘里的热乎的烤串,香气激起她阵阵的食yu。 她确实饿了,伸手拿起一串烤翅,咬了一口唇齿留香。 顾昭后悔说方才的话了,她坐起身的那一刻,他俯视到了她x前那对被压出粉sE指痕来的nZI,她身上穿得才多少啊,也难怪配合和许倾言在这里倒腾她,早知如此便加入了,刚刚还以为自己跟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一样。 他伸手抓了抓头发,莫名来的燥意让他捉m0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好吃么。” 见小姑娘点点头,他眉眼间的喜sE难掩,还颇带了点神气地看了眼许倾言和顾昭,指了指身后的烤架。 “你们的自己去烤。” 他还没有大方到这种程度。 许倾言和顾昭还不饿,就坐在垫子上看她小口吃着烤串,嘴唇吹散了些许热气,再用贝齿咬下一口,见她尝到后那因雀跃而挑起的眉梢神情也知她吃得极满意。 程橙越吃越不对劲,停住了动作,看了看裴泽,又看了看许倾言,他们杵在这里光看着她吃是什么意思,越发觉得自己像被围观进食的流浪猫一般。 程橙拿起烤串,往裴泽手心里塞,又给许倾言手里塞了一串,最后连顾昭的也没落下,烤串正要递到他手上时,忽然才想起他一个人烤了这么多东西怪辛苦的,又多加了一串。 “你们都吃。” 这样就不用光看着她吃了,弄得她怪尴尬的。 顾昭看着手里的烤串,她还真是会端水,能将他考虑这么周全呢,但是怎么就不能再开窍些。 如果能喂他吃该多好。 -- 摩托艇 人陆陆续续齐了,程橙先前已经吃了五成饱便开始帮忙烤东西,江靳舟瞧着她身上就遮这么点的泳衣,眉头轻蹙。她又没有好好听他的话了。 她见面前杵着的人一言不发,抬头看到是他,便伸出手在烤架上方滑过,她在顾昭的指导下已经有些上手了,这些架在烤架上的烤串都是她的杰作,大有炫耀一番的意味: “想吃什么。” 上次他在山上给她烤的那次就不理想,这回换她来给他烤了。江靳舟扫了眼上面的荤素,“你挑。” 让她挑,她自然会夹带些私货的。程橙知他不吃韭菜,便伸手拿起一串烤好的韭菜递到他面前。 江靳舟自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拿,她现在当真是越来越皮了。没想到他没去接,有人倒是接的顺手。沈知言神情冷淡地接过来浅尝了两口,眉头微蹙。 “孜然放少了。” 不对劲,她明明已经洒了好多了,怎么还会少呢。 她不可置信地重新拿起一串也尝了口。 好多的孜然,她不过是x1了口气,那孜然就让她狠狠呛住了,程橙只得直拍着x口咳嗽,眼角的生理X泪水控制不住溢出。 在她看见沈知言那唇角g起又迅速恢复原样之后,她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吃过饭以后又休息了好一阵子,顾昭转头邀请她玩沙滩排球,程橙这会儿心里有着小算盘,拒绝了他,等人走了以后伸出手抓着江靳舟的手腕,小声开口: “你说要带我玩的。”她指了指后面停泊的摩托艇,眼里的兴奋是一点都藏不住。 江靳舟看了眼摩托艇,视线又落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她还真是一刻也没忘,就惦记着这回事。他伸手反握住她的小手,裹在掌心里:“没忘。” 她这副模样跟只小狗一样,谁看了不心软。 江靳舟带她去租了只摩托艇,程橙穿好救生衣,蹑手蹑脚爬上摩托艇,江靳舟往后将她的两条手臂圈在自己腰间,侧头嘱咐她:“抱好了。” 程橙闻言圈得更紧了些,她先前也没坐过摩托艇,此刻一颗心脏开始惴惴不安地狂跳起来,还夹着隐隐的兴奋。 江靳舟踩动油门,摩托艇疾驰而出,划开海面溅起翻涌的浪花,骑得快了这艇还稍稍跃出海面在空中划过一道浅弧,而后又迅速下坠。 这b在顾昭的摩托车后边坐着还刺激。程橙的手搂在江靳舟的腰间,因为这起起落落而胆战心惊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些,挠着他的腹部,留下几道爪印而不自知。 江靳舟开始在海面上转弯,那摩托艇侧身而驰行,程橙觉得身子好似要往下坠入这深不可测的海里,只得闭上眼睛克服那GU从脚底直冲脑门的惧意。 江靳舟开得极快,溅起的浪花还打Sh了她的腿,凉凉的。程橙好不容易才稍微压住了那GU害怕,睁开了眼看着四周疾驰而过的画面,Sh润的海风往脸上刮过。 他驾驶技术这样娴熟,看着就没少开这玩意。程橙在身后担心风太嘈杂,他会听不见她的说话,特意抬高了音量扯开嗓子: “你经常玩吗。” 江靳舟没回她,倒是看准了时机将摩托艇又往上控制,跃向空中又坠下,C控摩托艇在海面上打圈。她知他在炫技,在恐惧被兴奋的刺激逐渐掩盖后,程橙不由自主随着他的花式骑法变换惊呼出声音。 这一趟下来玩的着实惊险,程橙从摩托艇上下来时还是禁不住腿一软,险些没站稳。恐惧和刺激一直在交织侵占着她的意识,此刻还久久没缓过神来。 顾昭那边也是刚打完沙滩排球,回到集合地找水喝,他拧开瓶盖灌了两口,眼神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程橙见他动作停滞,亦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只见江靳舟腹部上那几道红指痕格外显眼,有几处还抓伤了隐隐见红。这不知道还以为做什么去了呢,坐个摩托艇能把人Ga0成这样。 程橙才想起方才抓他抓得狠了些,心虚地挪开了眼。 -- 狼人杀 到了晚上,许倾言提议玩狼人杀,一行人围着篝火坐。 程橙做第一轮游戏的发牌员,各自cH0U过牌以后进入第一晚的活动时间。 “天黑了,狼人请睁眼。” 许倾言睁开了眼。 “狼人请杀人。” 第一晚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只能随缘刀人了,他看了四周,最终将目标锁定在沈知言身上,程橙看到他的眼神指示以后点头示意,继续下一个玩家出来活动: “狼人请闭眼,nV巫请睁眼。” 裴泽睁开了眼。 “昨晚他Si了,你有一瓶解药,要救吗。” nV巫第一晚救人基本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为了让玩家有更好的游戏T验,裴泽救下了被许倾言刀的沈知言。 nV巫只有一瓶解药和一瓶毒药,而一晚上只能用一瓶药,现在他已经用过了。 “好的,nV巫请闭眼。” 见裴泽闭眼之后,她又唤出下一位玩家: “预言家请睁眼,预言家请选择一位玩家查验身份。” 江靳舟睁了眼,并且选择了沈知言作为查验对象。 “好人是向上,坏人是向下,他的身份是这个。”程橙b了个向上的手势示意沈知言是好人,而后将第一晚结束:“预言家请闭眼。” “天亮了,昨晚是个平安夜。”由于人数太少所以取消了选警长的环节,程橙又继续推动游戏进行:“现在按顺序各自发言然后进行公投,沈知言先开始。” 按照顺时针的顺序来发言,沈知言是她左边第一个人。 他抬了抬手指着对面的裴泽: “昨晚验了他,狼人。” ……他在g什么。 从未想过的发展,没想过他一个平民一开口就开始胡诌了,程橙还得控制住表情以防现出端倪,只能藏着一堆秘密来看游戏接下来的发展顺序。 顾昭拿着平民牌也说不出什么,何况都有‘预言家’自爆身份了,是不是真的下一晚再说,火也没烧到他身上来:“那就票他。” 轮到许倾言发言,他手上拿着狼人牌,作为全场唯一一个坏人,他亦是意外沈知言Ga0得这一出,不过他倒是觉得有意思,这俩人是哪来的深仇大怨。 “过。” 裴泽才用解药将沈知言救下来,没想过会被反咬一口。狼人第一晚是不能自刀的,沈知言既然第一晚被刀了既证明他不是狼人身份,他现在面临了两难的选择。 若他没法在这次公投下活下来,沈知言既然敢开口来引导他是狼人,那第二晚必不会被狼人再杀了,这样第三天的舆论风口就会对准他,狼人亦可以再借刀杀个人。 若跟他辩驳,公投将他投了出去,他也会走上面的剧本,成为第三天舆论风口的人。 但这样他便能多存活一晚,用毒药带走一个人。 裴泽最好能在这轮公投下活下来,他湛黑的眸看着沈知言,一字一句: “我是nV巫,他也不是狼人。” 现在全场都聚焦在他和沈知言身上,白天的公投他们之间必有一个出局。 他总共就知道这两点信息,现在全盘拖出。若是他被票出去了还能将沈知言的身份用遗言补充,若是沈知言被票出去,他自己没有遗言时间,后面那句话说不出来,第三天他的嫌疑便会最大。 现在他将沈知言不是狼人的身份公之于众,若沈知言被票出去,为了避免他第三天参与公投,狼人第二晚便会对他动手,这样第三天的嫌疑人会更少。 许倾言挑了挑眉,有点意思,他选择刀沈知言而被裴泽救下,现在白天这俩还杠上了,他肯定是要在公投将裴泽票出去才行了,不然他会阻碍他的游戏继续。 江靳舟作为预言家验的沈知言是好人方,也知道沈知言在混淆视听,虽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但他更重要的任务还是找到狼人。 江靳舟的视线在鲜少做声的顾昭和许倾言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裴泽身上,似乎在斟酌他亮的nV巫身份。 没了解药的nV巫是把双刃剑,他也有被nV巫误杀的风险,若是nV巫活着,他将面临狼人和nV巫杀人的加倍风险。他并不在乎nV巫的存亡,自己活着鉴出凶手才是最重要的。 “预言家都自爆了,跟。”江靳舟开口。 这几个男人怎么八百个心眼呢。程橙作为主持人由衷感叹。 “发言完毕,现在开始公投。”她继续推动游戏进行。 公投结果是沈知言一票,裴泽四票。他没能让自己的劣势扭转过来,剧情将会按照他想的第一种情况走。 裴泽被带走,但他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游戏开始进行到第二晚。 -- 狼人杀(2) 程橙继续推动游戏进行。 裴泽出了局,便可以全程睁眼看后面的剧情了,他也很好奇狼人是谁,以及狼人接下来的目标是谁。 “天黑了,狼人请睁眼。” 许倾言睁了眼。刚才沈知言和裴泽已经成为这把游戏的焦点了,那么他只需要天亮之后跟着拱火便可以借刀杀人,裴泽已经将自己的nV巫身份暴露,如今只要找出预言家刀了便可以取得游戏的胜利。 他的视线在江靳舟和顾昭身上徘徊。 最后锁定了江靳舟。 程橙心里偷偷惋惜,沈知言这样乱来无疑帮许倾言扫除了不少障碍,真怀疑他才是拿狼人牌的那人,现在许倾言赌对了江靳舟的预言家身份,游戏也即将走向结束了。 “狼人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见江靳舟睁开了眼,她又继续说:“预言家请睁眼,预言家请选择一位玩家查验身份。” 没想到身边的江靳舟只是扫了一眼剩下的人,最后将目光停在她的身上。程橙没看出来他这是想查验谁,歪着头疑惑地和他对上眼神。 下一秒他身子就往前一倾,手掌m0上她的后脑勺,俯下身咬住她的唇瓣。 她的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程橙微微睁大了眼,短短的两秒疑惑,惊诧和错愕轮流掠过,而后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趁着游戏设定的天黑时间在这么多人面前悄m0着做这种事。 她的视线扫过那边还睁着眼在看他们的裴泽,伸手想将他推开,奈何T力差距悬殊,江靳舟纹丝不动,舌尖T1aN舐过她柔软的唇,牙齿在她唇瓣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便自己撤离了。 程橙的手指m0上嘴唇,耳根都红的发烫,眼神不知该往哪里放,瞧了一眼元凶,他倒是神情无异,端坐在原位上,脸靠在支着的手上眼神ch11u0地打量着她。 见她这样局促的模样甚是可Ai,这里的每个男人怕都是被她这点小X子g了魂去了,况且他们各个都心怀鬼胎,他这国出的是真不省心。 都怪他折腾这么久半天每个反应,再迟些还不得各个都睁开眼看发生了什么,程橙努力让自己呼x1平缓下来,眼神带些埋怨地看着江靳舟,催促道: “预言家,要验的人想好了吗。” 江靳舟看了眼许倾言。 “好人是向上,坏人是向下,他的身份是这个。”程橙b了个向下的手势。虽然他也赌到了狼人的身份,但是狼人的先导权会让他活不过今晚。 谁让他方才趁黑偷亲她来着。 “天亮了,预言家被杀,狼人获胜。” 程橙将几位神民和狼人的身份都公布了,顾昭听到许倾言才是狼人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知言,这哥们真够可以的。 程橙在说江靳舟的身份时眼神恰巧扫过裴泽脸上,此时此刻竟不由地心虚了一下。方才的事情他全程可都瞧着,应该也能看出她是被迫的吧。 玩过几轮以后夜sE逐渐深了,也都要各自散场会旅店房里。今天分工是由许倾言和顾昭负责善后,他俩留下来处理剩下的琐事。 程橙回旅店房里洗了个澡,洗完出来门正好被敲响。 她疑惑地开了门,顾昭靠在门边垂眸看着一身Sh意的小姑娘,刚洗完澡的她脸颊也粉粉的,Sh漉的发梢粘在脸上,看得顾昭手指有些痒,想帮她拨开。 “吃不吃宵夜,一起?”他抬了抬手,方才特意打包了份炒馄饨和g炒牛河,这不就来找她了么。 没想到顾昭这人看起来毛毛糙糙的,照顾起居倒是有一手,再这么被他喂下去怕是要胖一圈了,程橙闻言抿了抿唇做着最后的思想挣扎,最后抵不过食物的香气,将门大开了些,把人放进来。 还是及时行乐为好。 程橙去将电视打开随手挑了部电影,顾昭将炒馄饨和g炒牛河往她面前推了推: “吃哪份。” 她选了炒混沌,一口下去饱满的r0U馅香气四溢。她想起了顾昭好像对做饭和吃美食都挺有兴趣,忍不住好奇地问起他的事儿来:“你怎么会对吃的这么感兴趣。” 该不会他以前逃课都是跑出去吃东西吧。 还不都是生活所迫,若是她有一个这样毫无厨艺天赋还Ai倒腾人的亲姐,她怕也是会和他一样。 顾昭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正想跟她解释一番,谁知抬头就看见小姑娘抬手夹起一个馄饨,低头去咬。 那抓筷子的右手肩膀上的吊带,跟白日里他敲她房门,她出来开门时一样。 要掉了。 -- 帮忙 小姑娘伸手将肩带拨回肩上,一对水灵的杏眼好奇地看着他,在等他回答。 顾昭见那肩带重新挂回肩上这才安了心,可转念又觉得隐隐藏了些遗憾,喉结上下滑动,莫名的燥意逐渐涌上来。他挪开眼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下次来我家让我姐给你下顿厨你就知道了。” 怎么又去他家,上次她就被他拉过去帮忙了,也不知当时是不是他和许倾言策划好的,这么巧呢许倾言也来他家,后来还被他俩翻来覆去倒腾…… 一肚子坏水。 顾昭见她脸颊好似b方才更红些,还当是她害羞见他爸妈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顾昭拿起筷子往她快餐盒里匀了些g炒牛河。 “你要想吃好吃的跟我说,哪儿我都带你去。” 这是要把她当小猪养吧。程橙看着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快餐盒,给他也匀了几个馄饨,这么多她要吃不下了,待会积食睡不着。 这种互相的分食相处模式,顾昭禁不住开始心里偷乐,她心里有我。他夹起个馄饨往嘴里放。 好吃Si了。 她给的都好吃。 顾昭的话b别人都多,怕她无聊,还挑了些和他姐相处的趣事跟她说,小姑娘被他逗得眼睛都笑弯了,他真是要被她这对眼睛g得神魂颠倒,哪儿有人眼睛生得这么灵的。 他看得心痒痒,好想对人做些什么,又不知从何下手。越想这份执念便攒得越深。 见时候也差不多了,程橙起身去洗漱了一番准备ShAnG睡觉,还以为顾昭自个儿会离开,没想到她出来时人还在杵在房里,这是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吗,疑惑地看着他。 人就在面前,谁怂谁就吃不到r0U。顾昭积攒了一堆对她的yUwaNg,哪里还想什么怎么把人诱骗到床上,怎么开口找理由赖着不走,他走上去弯了腰,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程橙先是惊呼一声,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放在床上了,一个黑影直直压了下来,她对上了一双墨一般的眼睛,顾昭的呼x1声好重,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上,仔细听还能听见他躁动不安的心跳声。 连她亦开始紧张起来。 “帮我。” 顾昭抓着她的手,她这手柔若无骨,他生怕大力些就将人捏疼了,可是这软和的触感越m0越上瘾,她的小手还凉凉的,缓了些他身上的燥热。 顾昭将人压在床上,垂眸看她的脸。小姑娘的发丝散开在床铺上,露出圆润耳朵,耳垂还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粉。她洗过澡以后身上的香气浓郁,他那么高,她在他身下小小一团,他起了点歹念,想将人抱在怀里。 最好就是将人C累了ji8塞在她的neNGxUe里,将人抱一晚上睡觉,让她x都是他ji8的形状,第二日晨B0时再弄脏她一次,ji8cH0U出来之后xia0x肯定合不拢了,里头灌注的n0nGj1N争先恐后往外流,走两步那黏JiNg就滴一地,嗔怒地让他收拾糜乱的场面。 他的掌心将她的手都裹住了,程橙也cH0U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又捏又握,他的意图这样明显,sE字都写脸上了,程橙咽了咽津Ye,小声开口: “我……我不会的……” 明天还要集合呢,他也没个分寸,在她身上弄出点什么红的紫的吻痕指痕来,她该怎么面对外面那几个又难哄又难骗的男人。 顾昭将她的手带到他的跨间,这么大一个鼓包,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帮他想想办法怎么消下去呗。他知道个土方子,她用bhAnzHU他这儿就能给他消肿了。 “可是ji8难受。”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将人压在床上,m0着小姑娘的手说自己难受,要她帮忙,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 “你给我x1x1。”他低下头,将脸往她的身上蹭。她身上好软好香,还有那对r儿,见她成天穿睡衣在他跟前晃,他早就觊觎好久了。 顾昭跟只大狗狗一样在她身上挨,短刺的头发蹭过她的脖颈,有点儿痒,偏偏她的手被他禁锢着没法去挠,只能扭着身子向他妥协: “只是x1吗……” 顾昭抬头看她,点点头。小姑娘都要答应他了,肯定先应下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说不定小姑娘q1NgyU上来了,追着他要ji8呢,她这嘴上倒是单纯,身子可就截然相反了。 不知为何,程橙看着他充斥着q1NgyU双眼,总觉得他有一瞬是藏了坏心思的。 -- 反悔(微) 于是画面变成了现在这样。程橙坐在地板上,一双Sh润水灵的眸抬头看着顾昭,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腿上。顾昭垂眸看她,俯视的角度将她x前那道G0u壑尽收眼底。 她就这么坐在他的跨间,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替他拉开K裆的拉链。他的物什这么大这么长,她一只手根本无法全部裹住,程橙试探X地伸出指尖去碰顾昭的ji8。 烫的。 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的跳动,惊得她几度想松了手。她这手软的跟什么似的,又带着微微的凉意,顾昭觉得光是被她手上的冷意刺激,他就要迷了心智将人拉起身压在床上。 明明方才还答应了她,可不能这么快变卦。 还是再忍忍吧。 顾昭皱着眉,呼x1越发沉重起来。程橙凑近了些,她的鼻息呼在他充血肿胀的ji8上,好似羽毛一样挠过。这不是特意捣乱来的吗,在这考验他的忍耐力。 程橙哪知道顾昭此刻忍得难受,她只是想着这玩意儿一点都不好吃,每回T1aN完她的腮帮子都酸涩得不行,舌头也累,压根不想开口说话。 何况顾昭这尺寸……程橙光看着他的ji8就隐隐觉得累人,情不自禁g咽了一下。在顾昭眼里她这吞咽的动作像是隐隐期待一样。 程橙低下头将唇凑了过去,刚张开嘴,将硕大的gUit0uhAnzHU口中,下一秒后脑勺就被毫无预兆的力道往前一按,那青筋盘扎的硕壮ji8瞬间将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留下一声惊呼不成的呜咽声。 他毫无预兆的伸手,青紫的gUit0u直直顶在了她的喉咙深处,程橙的眼角瞬间溢出了生理X的泪水,一对Sh漉的眸委屈又埋怨地看着他。 这个混蛋。 见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是这眼泪流的,顾昭看得直心软,可她温热紧致的小嘴将他的ROuBanG裹得也太舒服了,她g咽时喉咙小嘴还会缩紧,跟她的nEnGb一样紧紧夹着。她两张嘴都这么会伺候ji8,SaO得没边了。 这种舒服感都将他的怜Ai击退了,q1NgyU上来的男人光想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可不是混蛋么。 程橙任命地用舌尖T1aN舐着柱身,经过突起的青筋一路到gUit0u处,围着硕大的柱首慢慢T1aN舐着,顾昭的ji8太大了,她还得小心翼翼收着牙齿,怕将他磕到了。 她的小手扶着灼热的ROuBanG,开始缓慢吞吐,青紫的ji8在她粉nEnG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舌尖绕着gUit0u打转,时不时还吮x1着ROuBanG,她的嘴含得累了,津Ye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她想伸手去擦拭g净,顾昭的手率先落了下来,粗糙的指腹替她抹去唇边的津Ye。 她这样慢吞吞的动作哪能满足得了他,顾昭眼角早就红了,禁不住她这样磨蹭的折磨。挺身开始在她的小嘴里ch0UcHaa起来。 哪能这么折腾人的。程橙猝不及防就被ROuBanG开始顶弄,他的ji8上都是她的津Ye,ShSh滑滑的,根本拦不住他粗暴的顶弄,小嘴被迫承受ji8的撞击。 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他反倒掌握起主动权来了。他这么倒腾,她根本收不住牙齿,gUit0u顶得她阵阵g呕。程橙松了嘴将ji8吐了出来,义正言辞地看着他。 “我不吃了。” 小姑娘还是有脾气的。这不是被她隔靴搔痒一样T1aNx1弄得哪哪都不过瘾,不得不说方才C那两下是真的舒服啊,顾昭冷静了些。 小姑娘分开腿坐在地上,腿有些麻,起身时险些没站稳,他眼疾手快将人扶稳,视线落在她坐过的地板上。木质地板反着晶莹的光,顾昭哪会不懂这是什么,眸子瞬间就黯了。 她小嘴边给他T1aN着ji8,小b边流着SaO水,这得多渴望挨C啊,才会坐着将地板弄Sh的。他方才怎么就没仔细瞧她是不是在夹着腿偷偷zIwEi呢,不然这水儿怎么会这么多。 都这样了还不肯求他C呢,也不知道小姑娘怎么想的,该不会是嫌他不行吧,顾昭哪肯受这种偏见,长臂一伸,将人拉进怀里。 程橙的腿都坐麻了,顺势就倒在温热的x膛上,下一秒一只宽大的手掌直直探进她的内K里,两根指头绕进内K,粗鲁地在她的neNGxUe上m0了m0,她诧异地合拢了双腿。 妈的,她下面泛lAn成什么样了都。顾昭cH0U出两根Sh润的手指,在她眼前展示出来,拇指去捻上面粘稠的YeT。 “你流了好多水啊。” -- 出尔反尔() 程橙立即移开了视线,抬手想拨走他那沾了她ysHUi的手,明明自己m0了心里想一下就行了,怎么还非要展示给她看,她还要脸呢。 可她就这么点力气,哪里挪得动顾昭的手。顾昭非但要给她看,让她看完恼羞以后还用那两根Sh漉的指头在她雪白的nZI上抹一把。 过分了啊,她可是洗完澡了的。 “乖,让哥C一C。”顾昭的气息洒在她的后背上。程橙一听那还得了,方才怎么说来着? “我们说好的……”她转过头诧异地看着他。 “不作数了。”顾昭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忍得难受,就想1。” 这么个大男人还能出尔反尔呢,脸不红心不跳的,理直气壮地说出‘不作数了’这种无底线的话。程橙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用手褪下内K,两条腿被他手臂支起,像把尿的姿势一样把人抱起来。 她早该知道的,男人的话当乐子听听就行了,绝对不能当真,她现在人被他圈在怀里,哪还逃得掉,只能任人鱼r0U,她的两条腿还被掰开着,xia0x暴露在空气中,一GU耻意直直涌上来。 顾昭坐在她身后,哪儿看得见她那粉nEnG淌水的SaOb,还能怎么做,一点点试探呗。把她抱着去蹭他挺立的ji8,柱身挤开两瓣y,她压根不受控制,x儿往gUit0u上撞。 硕大的蘑菇头在小b处乱顶弄,她的b又Sh又多水,打滑撞到她的xr0U上,还会激得她身子轻颤,发出一声闷哼。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顶弄到到她身下一处凹陷卡着半截gUit0u,一GU爽意在他身上蔓延开来。 下一秒就是ROuBanG的长驱直入,直直顶开泥泞紧致的SaOb,一cHa到底。看把小姑娘给爽得,后背抵在他的x膛,脑袋后仰着,喉间抑制不住的一声SHeNY1N,叫出来的声儿又娇又媚,两只小手紧紧地攒成拳。 她这b里头又紧又Sh,热乎乎的,xr0U包裹着ji8紧紧绞紧着柱身,不停地吮x1着gUit0u,好似要见他榨JiNg一样T1aN舐,舒服Si了。 顾昭常年运动,多好的T力啊,把人这么抱起来好不费劲,更别说抱着她进进出出了,他将人往上抬起时,那xia0x恋恋不舍地夹x1着ji8,不由自主夹地更紧了些,哪肯轻易放美味走,gUit0ucH0U出时还能听到一声“啵”响,别提多馋了。 而后她又被狠狠一cHa到底,他多坏啊,把ji8整根cH0U出,gUit0u抵在洞口处,然后便撤离了手上力道,她被迫坠落,借着重力的缘故,蘑菇头挤开层层xr0U,又将她的b塞得满满当当。 他的ji8太大了,哪怕她的x儿已经被C开了,被他再次填满时还是会有难以忽视的胀意,还夹着隐隐的痛意。他的gUit0u顶在她的g0ng口处,一GU电流流窜过脊骨,让她浑身都sU软起来,整个人跟玩具一样被顾昭摆弄,想怎么C就怎么C。 顾昭加快了抬起放落的速度,ji8将她的x捣得ysHUi直流,濡Sh了他的K子,她的腿根都Sh了一大片。被她这x伺候着真是爽得头皮发麻,还有她咿咿呀呀的叫声,跟cUIq1NG剂一样刺激着他。 “啊……啊……嗯唔……” 她叫得这么欢,就这么喜欢挨他C呢,顾昭还C出了优越感来,直接把人翻身压在床下,让她趴着。顾昭从后面Cg她,大手扶着她的T瓣,cH0U动ji8开始疯狂进出,囊袋打在她的腿间,ch0UcHaa的“啪啪”声直响,还混着黏黏腻腻的水声。 他每每往前顶在她的深处,她就会情不自禁轻喘一声,有时顶得快了,她的快感聚集起来,那声儿都控制不住,也不知这旅店隔音好不好,她这样叫会不会把几个觊觎她的男人喊来啊。 喊过来也行,让他们看看他是怎么C弄她的,他们还不得脸都黑了,想想就爽。 顾昭越想越来劲,速度也愈发加快,把小姑娘都C得话也说不全了,依稀能分辨出她好像再说‘慢点’。算了,听不清就听不清吧,反正她来来回回也就那几句‘慢点’,‘轻点’的求饶话,全然跟废话一样,哪个男人C得正在兴头上会听她说的。 他怎么这么混呢,非但不减速,还cHa得越来越凶。程橙的身子不受控制直晃,紧紧攥着的床单都快被她扯烂了。他又捣得深,快感在一次次的顶弄中聚集起来,xia0x有越发绞紧的迹象。 顾昭被她这么一夹,忍不住那GU涌上来的yUwaNg,偏偏她还越绞越紧,成心跟他过不去呢,顾昭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粗喘一声,在她小b的cH0U搐下缴了械,将n0nGj1N灌注在了她的neNGxUe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