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人外的礼物(重口、慎入)》 第1章生殖器长满刺的金s树熊猴 他背上长着美丽的金色皮毛,肚子上长着奶白色的毛,他的T味让人陶醉,甚至连他的手和脚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优雅。 但有一件事情请告诉我,为什么他的生殖器上长满了巨大的刺呢? 每次做爱都像上刑,红艳艳的小穴吞进去疙疙瘩瘩的突起,存在感强烈的巨刺似乎要把我的小穴戳破,稍微一动,摩擦带来濒死的快感,瞳孔涣散,半恐惧地享受。 亲爱的,他爬在我身上说道,那些刺状突起是为了讨你的欢心。 说着阴精上角化的乳头T狠狠剐蹭吐水的小穴,颤巍巍绞紧,眼泪糊满脸。抽出狰狞的性器,重重一捣,喘息声和着炫耀一道钻进我的耳朵,我们家族这些刺可是为了增加摩擦的快感而进化出来的。 丛猴,我知道。 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金色树熊猴是丛猴不太为人所知的亲戚。 丛猴以及其他许多动物都有畸形的生殖器——有些看起来就像中世纪的刑具,上面不仅有肉刺、疙疙瘩瘩的突起以及硬邦邦的短毛,而且还拧成奇形怪状,一副Y险的样子。 现在这副刑具就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上面的肉刺转着圈玩弄稚嫩的幼x,榨出丰沛的汁,疙疙瘩瘩的突起一下下剐蹭嫣红的媚肉,甚至穴口都能看到被巨大的刺撑出不同的形状,一会儿成六瓣娇花,一会儿突出七八根密密的刺,硬邦邦的短毛扎弄嫣红的外阴和红肿的阴核,一副Y险的模样。 我不得不承认,相比较而言,人类的生殖器除了尺寸要大一些,外形简直无趣得很。 为什么他的生殖器上长满了巨大的刺呢?我忍不住又想,真是受不了。 拧成奇形怪状的肉棒肆意蹂躏可怜的嫩穴,巨大的刺鞭笞红嘟嘟的嫩肉,灭顶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力道,使劲揪扯他背上的金色皮毛,他肚子上奶白色的毛还在要命地摩擦我敏感的小腹,甚至随着耸动钻进我湿漉漉的小穴,喷出来的水立马沾湿他性感的毛发。 我突然想起其他的灵长类,他们阴精表面覆有角状交合刺或弯曲的钩刺,插进来时狰狞扭曲的刺抻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弯曲的钩刺更是刮过不曾接触的地方,麻麻痒痒,痛中带爽。 我最喜欢的是拥有具角化倒刺的蛛猴,美味极了。你见过人类的刑具吗?就是那种进来很顺滑,出去却要干掉一层皮的那种。当然,我没有真的被勾出一层皮,只是出去时棘层像鱼鳞一样刮过我的骚穴,颗粒层又狠狠碾压红肿的穴肉,倒刺把媚肉勾出穴口,像要扯烂掉,我只能说,高潮是一层一层的,蛛猴能给我有层次感的高潮,层层递进。 想到这些,身下的小嘴就激动地剧烈收缩,他受不了地加快抽插速度,还用阴毛戳我,被淫水泡软的毛发根根挺翘,软中带y,在发洪水的骚穴漂泊起伏,丝丝缕缕的异物在操我敏感的小穴,异样感蹿到心头,激起别样的快感,呻吟喘息更重,耻骨相撞,溅出一波又一波的骚水。 突然一股热流灌入穴腔,稀释的水液让我明白这不是粘稠的精液,看着淅淅沥沥落下的水流,花心还在接受滚烫的浇灌,头脑却一片空白。 他尿了…… 一股激烈的水柱突然击打宫腔,刺激地我扬头发出长长的娇吟,水柱射了多长时间,我就叫了多久。 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尿完了,我也十分清醒地意识到他尿在了我的小穴里。 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恼,让我控制不住用力揪扯他美丽的金毛,他痛得哀叫一声,更加用力干我,用刚刚尿过依旧坚挺的性器,上面布满巨大的肉刺,拧成奇怪的形状在装着一肚子尿液的胸腔撞击,满肚子水液一下下拍击肚皮和宫腔,水声激荡,穴口喷出溢出的尿液。 我实在受不了频繁的高潮,抱住毛绒绒的他,小穴裹紧突刺,浑身痉挛,喘息不止,穴肉还在抽抽搭搭含吮那根拧成奇形怪状的Y险肉棒,花心一嘬一嘬地吞吐腥臊尿液,一脸淫荡,仿佛在喝美味的奶茶,肉刺随着呼吸鼓动突出,带来轻微的电流,在四肢百骸炸开。 -- 第2章达到就爆炸的雄峰 我是一只蜂王,我所有的爱人在他们的生殖器插入我体内之后,就毙命了。 雄蜂之间的竞争会非常激烈,因为最多可能会有2.5万只公蜂参加对一只蜂王的追求,但我交配的次数最多不会超过17次,这就是说,绝大多数雄蜂都将以处子之身死去。 作为一只年轻的蜂王,我很忙。 我知道,女王陛下。追上我的雄蜂恭谨道,温顺地执起我的手亲吻我的手背。 在筑巢之前,您会花上不过几天的时间交配,之后,就再也不会有性生活了。他看着我,满目悲伤,说,您将忙着照顾自己的50万个蜂宝宝。 蜜蜂的X行为发生在飞行中。我冷眼看着他,陈述事实,我会和任何能追上我的雄蜂交配。 我知道,女王陛下。他说,当您只和我交配时,利益得到最大满足的是我,我更多的基因会遗传到下一代,得到更大范围的传播。 他露出处子之身,触碰我的处子之地,两厢交融,我的身体背叛意志,欢快地潺潺流水。 只有当您和几只雄蜂交配时,您的利益才能得到更大满足。他顺利通过不设防的穴道,眼里的悲伤有如凝质,难过地快要流出来。 事实上,一只只交配一次的蜂王有失去一半蜂宝宝的危险。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年轻的蜂王第一次知道雄蜂阴精的顶端有一个毛茸茸的组织,她从未被开采过的娇x首次亮相就遇到不得了的东西。 毛茸茸的组织一路披荆斩棘,轻柔又强势地搔过稚嫩的娇x,最后抵住颤巍巍的花心。 瘙痒难耐。女王陛下冰凉的视线注视结合的地方,如实想到。 他心中叹口气,万万没想到从出生开始就觊觎的女王陛下,比冰天雪地里伫立的冰雕还要冷酷的年轻蜂王,竟然会有反差如此之大的娇嫩蜜穴,卖乖似的黏糊糊缠绞生涩的肉棒。 忍着一股股酥麻快感,一只雄蜂和女王陛下交配的机会从开始就十分渺茫,一生只有一次的在极度快感中爆炸的机会,他要好好珍惜,后面还有更多的竞争者。 想到这,他的眼里流过一抹诡秘的暗光,缓慢生涩的动作逐渐成熟,不再横冲直撞,而是有技巧的碾磨。 他发现敏感羞涩的花心很怕自己顶端的茸毛,光是轻微接触就会带着胸腔剧烈收缩,更别提撞到靶心,像个被欺负得狠了的软糯娇娃娃,哭得抽抽搭搭,上气不接下气地打哭嗝,一双雨过天晴的眸子娇娇怯怯望着他,叫他陡然暴增虐意。 被自己脑海里的想象刺激到,腰臀发力,不顾脑海中水洗过的眸子是否受得住,每次都是狠狠撞击,茸毛的顶端抵在嫩红的花心恶意碾磨,沁出的水快要把自己泡酥了。 抬头一看,与委屈兮兮的嫩穴不同,女王陛下的眼神一如既往,结着层层厚实的寒冰,仿佛此时不是在交配,而是在办公。 被截然相反的眼神一激,特别是绵软的娇x还在缠缠绵绵热情吸吮他的处子性器,被开拓的处子之地的主人却冷淡如往昔,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影子,性器受虐般变得愈加兴奋,更加狠厉碾磨戳弄频频求饶哭喘的花心,死死盯着对方毫无起伏的眼波,就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反差中大到了性高潮,接着逃不出宿命般的爆炸,生殖器也“啪哒”一声与身体分离。 这就是雄蜂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在性爱的欲仙欲死中,而不是在悲戚的哭哭啼啼中死去。 我冷眼看着坠落的雄蜂,感受他留在我体内的生殖器。虚伪,我心想,这样我就无法和其他雄蜂交配了。 通过这种方式,每一只雄蜂都希望您无法在他之后和其他雄蜂交配。另一只追上来的雄蜂魅惑地勾起我的一缕头发,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换句话说,他断裂下来的生殖器是为您准备的贞C带。 不过,抛媚眼的雄蜂自得道,我有办法解决。 他握住我的手放到他的生殖器上,甚至耸动顶端在我的掌心画圈,留下蜿蜒的发情痕迹。 陛下,您有没有发现,在每个雄蜂阴精的顶端,都有一个毛茸茸的组织,他喘着气,眯着魅惑的眼解说,正是这个玩意儿可以将前任留下的阴精弄掉。 很明显,雄蜂如果能将前一只雄蜂留在蜂王体内的生殖器拔出来,然后自己再与蜂王交配的话,雄蜂的利益就会得到满足。女王陛下冷冷地想。 我已经掌握了除去蜂王贞C带的本领了。发情的雄蜂饥渴难耐地承诺道。 接着,他的性器来到终于开恩的女王陛下绝美的幽穴,插进这个与陛下人设不符的幼x,来不及感受层层叠叠热情似火的媚肉,嫉妒使他立马就用茸毛组织拔出讨厌的前任留下的阴精。 散发魅惑气息的雄蜂势要跟爆掉的前任挣个高下,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摩擦过敏感的内壁,更加粗硬的茸毛剐蹭熟艳的花心,被前任c透的花心承受不住疾风暴雨,越发谨小慎微地卖乖讨好,乖巧地吸吮安抚狂躁的暴虐狂,甚至沁出抚慰的汁水。 迷蒙的双眼着迷地望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女王,寒雪似的眼神滚成烫油浇泼在熊熊燃烧的欲火上,他嘶吼一声,性器“啪嗒”一声掉落,形成新的贞C锁。 陛下,化为飞灰的雄性幸福眯眼,勾出一抹满足的笑,我的贞C带,可不那么容易解哦~ -- 第3章不被宠爱的家庭妇男水雉 blρòρò. 肩头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掌握,维克拉姆抿了抿唇,想到那句鼓励:“如果你像一片漂浮在水面的羽毛一样,仅仅静静地待在四周,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你必须让她听见你的声音。” 握紧拳头在心里为自己鼓了鼓劲,他才红着脸期期艾艾道,可不可以和她交配。 当然,领主搂住维克拉姆细瘦的肩,颇具风度地吻了吻他的额心,威严的眼透出迷人的成熟气息,搅乱了酸涩落寞的心。 领主的手从肩一路滑至手腕,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酥麻的电流让他的眼染上一层雾气朦胧的水汽,柔软的唇落在手背,翻转,从手腕交界处一路吻到手心,留下湿热的水痕,铜绿色的背和翅微微战栗,发出悦耳的鸣叫。 你和你哥哥一样,领主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含吮舔弄微张的唇,低低私语,叫的尤其动听。 撩开腹部堆砌的羽毛,将维克拉姆微湿的掌心紧贴冒热气的阴道,稳重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可以摸摸。 维克拉姆羞得想钻到地缝里去,明明领主一派淡然,他却在对方磊落的眼神下竖起了坚硬的性器,手还贴在朝思暮想的可爱阴道上。 真是,太淫乱了。yàógúósℎú.©óⅯ(yaoguoshu.com) 呵,领主突然轻笑一声,主动握住他的手指插进湿软的小穴。 湿软?维克拉姆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这是不是代表,领主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来不及狂喜,就被她接下来的话浇了盆掺冰的凉水——你和你哥哥一样害羞呢。 和哥哥……一样……? 不知哪来的委屈愤怒,原本埋在小穴里安静内敛的指突然脱离领主的掌控,携着主人的滔天怒气横冲直撞地东抠西挖。 呵……领主半娇半媚地呻吟喟叹,这么受不得激…… 不亏是弟弟,还是个孩子呢。这句她没说出口,怕小朋友更加羞恼。 如愿放开手,半眯眼享受生涩的服侍。 淫水不负手指的努力一股一股留下来,散发硬蜜气息,渴望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领主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于混沌凌乱的脑子抚开一条柳暗花明的道,带来一丝至关重要的清明——进来。 进来?进哪里?小穴吗? 怎么,领主半睁开眼,摸都摸了,还害羞? 似乎是不想认输,维克拉姆急急忙忙解开束缚,充血臌胀的性器弹出,在风中摇摇晃晃。 真可爱,领主舔了舔嘴唇,眼里流露满意的光。 维克拉姆鼓足气,想一举插进,却因为太紧张频频滑错,在排泄口胡乱戳了几下。 这刺激可大了。 受不了初哥的莽撞,领主干脆舍弃被服侍的享受,一把握住不得章法的小维克拉姆,捅进流口水的小穴。 双方发出酥爽的喟叹,开始寻找默契的一点互相配合。 你们两兄弟的叫声还是不一样的,领主一边娇声吟哦,一边对比。 哥哥的啭鸣温柔,弟弟的清亮些。她说。 可能因为弟弟年纪小吧。领主笑道。 有什么好笑的?!维克拉姆心中像燃着一把烈火,熊熊燃烧,连动作都带上几分暴烈凶猛。 唔,被撞得身子剧烈起伏的领主有些漫不经心地想,弟弟更粗暴,哥哥温柔些。 不要紧,领主被操得飘飘忽忽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想,反正都在自己掌控中。 遂放纵自己沉溺欲海,随滚滚浪潮翻涌起伏。 在大到生命大和谐的一刻,维克拉姆栗红色的尾羽克制不住地颤抖,频率快得像被雨打落的娇嫩花瓣。 艳极了,也纤弱极了。 轻轻拍抚弟弟高潮后泛红的脸,领主慵媚道,乖,我去处理公事了。 维克拉姆乖巧又异常满足地点点头,目送妻子远去。 展开翅膀,领主含着一泡泡精水在空中飞翔,无意中看到一个点,目光微凝,倏地收起翅膀降落。 …… 还是哥哥呢,领主调笑道,尽吃弟弟的g醋。 说来不就是你鼓励弟弟去勾引我的注意吗?小娇娇。 顶着领主慑人的目光,哥哥埋下了头。 一把扯过对方的脖颈,比他对视,一字一顿警告,后宫争宠的手段我可以当看不见,但你应当知道,和一群后宫俊郎混在一起的雌鸟与只有一一个伴侣的雌鸟相比,会产出4倍的鸟宝宝。这就是说,雄鸟在爽了一把之后,就得g点什么——从带孩子到做家务。 哥哥脸色惨白。 这次我放过你,领主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对方被自己弄皱的衣领,毕竟是我有错在先,忽视了你弟弟。 明亮慑人的双目直射颤巍巍的娇人,你感到不安也情有可原。 下不为例。 以为逃过一劫,心里尚来不及松口气,就被领主幽幽响起的“不过”惊得心提到嗓子眼。 你得受些罚。 罚什么呢? 当领主含着湿乎乎黏腻腻的精液吃下自己的性器时,他一边唱出婉转动听的歌,一边想,这是弟弟的精液。 不知为何,性器比往日更加敏感,电流酥软噼里啪啦不停歇炸响。 怎么,领主咬破他的嘴唇,一脸戏谑道,知道是弟弟的东西,就那么兴奋? 唔哈! 为什么……要说破呢……? 眼角沁出爽翻的泪,含着羞耻地埋怨,领主真坏。 揪下一模一样的栗红色尾羽,性器跳动着胀大,用从他身上取下的部位扫他身上的另一个口。 这叫什么?领主恶劣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哥哥受不住地激烈顶撞湿软的水x,磨过外面的小豆子,在自己的尾羽戳进排泄口时像是温泉大股大股地激烈喷射。 领主真是恶趣味呢。 他喘着粗气,汗津津地想。 -- 第4章富有单身汉 blρòρò.còM 性爱换蜂蜡。是姑娘们对与我这种富有的雄性响蜜鴷发生性行为的称呼。我肉着她的胸乳,看着她意乱情迷微眯的眼,心想,黄金单身汉,谁不喜欢? 毕竟,抚摸雌X娇俏可人的脸蛋,嫩粉的嘴微张,渡进我的唾液,有些疲惫又有些报复X快感地想,我拥有她们想要的蜂蜡,而她们也拥有我想要的用于孵化后代的卵。 我捅进她嫩滑的小穴,感受丝丝密密的绵软丝滑与紧致,低喘一声,眼里却溢出悲伤,为什么我遇不到不要物质单纯爱我的好姑娘呢?闷头加快动作操干身下美丽的女孩。 嗯啊!我不认为雌响蜜鴷应该……呼哈……无偿奉献身体…… 姑娘断断续续呻吟。 我才发现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有机会找一个……呀哈……富有的单身汉……嗯嗯……何乐……哈啊……而不为呢? 我只想找一只爱我的伴侣!我有些恼怒地加重力度捅开她水嫩的胸腔。yàógúósℎú.©óⅯ(yaoguoshu.com) 好看的姑娘搂住我的脑袋,扬起头呻吟,半眯着眼说,雌X橙尾响蜜鴷虽然不是什么贞女,但也绝对不是喜欢乱X的鸟儿——绝对不是。 听着她斩钉截铁的语气,我露出有些嘲讽的笑,心想那在我身下痴缠的水x又是什么?那么嫩那么滑,会不会是刚从上一家出来赶到我这里的?没准那么湿是因为含着上一位的精水。 娇俏的好姑娘却没注意我的胡思乱想,继续吟哦着澄清,我们只和那些拥有自己的领地或者能提供蜂蜡的雄鸟交配,这一原则可让很多雄性都望而却步呢。 掰开她的腿,红着眼看着结合的地方,那张娇俏却讨人厌的嘴还在说教,要想赢得姑娘们的芳心,就得先高定她的胃。许多物种中的雌X都会坚持拿X换食物的原则。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说教,我真是疯了才会听她在这胡言乱语。身下勾出缠人的媚肉,淅淅沥沥的水流出,又被自己捅了进去,狠狠研磨顶弄。 到了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我可以用食物买到肉体,却买不到爱情。 在那些雌X拿肉体换取食物的物种中,越是放荡的雌X往往吃得越好——后代也越多,雌X总是希望和礼品最丰厚的雄性交ei配。我得庆幸自己已经占领了一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有雌X喜欢的食物。 我开始自暴自弃,不再寻找真爱,过上了雌X每登门造访一次,我就可以要求交媾一次的淫靡生活。掐着不知道哪位姑娘的腰,奋力搏击,水花四溅,姑娘感受到她肚子里进入的那根磨人的性器,哀哀地低鸣一声,她说,我们见过的,你记得吗? 不记得了。我木着一张脸,心想,我能做的就是希望自己能使雌X满意,至于如何处置那些聘礼则是她自己的事。 那位说见过我的姑娘长长淫叫出声,在我身下泄出洪水,颤抖着搂紧我。 有时候,雌X把雄性的营养物质传递给了卵子,而有的则自己吸收了,她忍着一波波袭上来的快感,哆哆嗦嗦地说,甚至在有些时候,雌X把一个雄性精子中的营养物质给了由另一个雄性做父亲的卵子。 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姑娘娇笑道,抬了抬臀,略微抽出疲软的性器,浊液糊满大腿根,笑得眉眼弯弯,我承认她很好看。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另一个雄性精子中的营养物质,孩子的父亲。 -- 第5章借口看医生背地出轨的鹪鹩 我这就教你一个办法,去识别那些准备出去鬼混的雄鸟。情人转移阵地,指着被淫水浸湿的腹部羽毛淡淡道,湿了。 我一时不知是让他快说是什么方法,还是催促他堵住流个不停的骚水,最后还是当下为主,奉行及时行乐的理念喘着气恼道,那还不快进来?! 情人挑了挑眉,以为他又要和以前一样继续玩弄我,下一刻就被胀痛填满,爽得我哀叫一声。 这就是为什么他前戏时常令我不耐烦,我却没有另寻新欢的缘由。 资本是很重要的一环。 在我又一次溅湿双方x腹部颜色略浅的棕红褐色茸毛,甚至有一波直直飞落短而圆的翅膀上时,挂着一副X冷淡模样的医生情人发出婉转地鸣叫。 我们鹪鹩是一种善于鸣啭的鸣禽,尤其是雄鸟,歌声嘹亮。我每次听情人的叫床声都会湿得一塌糊涂,怎么会有比我这个歌唱家还要动听的悦耳之音呢? 被声音勾引的我,去勾引了声音的主人。 鹪鹩本来就因为好私通而声名狼藉,天X使然,不是吗? 才发泄过一通的情人又在我听到他特意泄露的性感呻吟而激烈收缩的穴里重整旗鼓,甚至比之前还要胀大,我被撑得喘不过气,每次被尽根撞入的地方都隐隐作痛,无法自然收缩的肉穴却啧啧有声地含吮舔弄,像个欲求不满的比婊子。 情人的表情很享受,紧紧包裹性器的雌x十分舒爽,看起来窄窄小小的肉洞竟真的把他吃下了,不亏是他看上的难得契合的搭档。 当初与其说是我勾引了医生,不如说是我入了他的眼,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合拍的雌x,不吝于用性感磁X的嗓音让我更加动情。他早就发现了,对声音敏感至极的我,一位歌唱家,他的呻吟无异于春药。 云销雨霁,医生情人拍抚我的背,安抚我不住痉挛的身子,一脸正派地讨论中断的话题。 那些准备出去鬼混的雄鸟,他的嘴里会叼上一朵粉红色的花瓣儿献给自己的情妇。 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呢?他对我的问题笑了笑,眯起的眼睛格外迷人性感,因为粉红色与脸上夺目的蓝色羽毛十分相配。 为什么你不送我粉红色的花?我有些不满,甚至想抽出他埋在我体内半软的阴精。 他按住我的肩,制止了我的动作,挑眉道,因为按照血缘关系来说,我才是你孩子的爹。 他凑到我的耳边,故意哑着嗓音呵气,别忘了,你们可是开放式婚姻。 在鹪鹩社会中,雌雄双方住在一起,一起抚养后代,但双方的感情生活却是各自精彩。鹪鹩以性生活糜烂而着称,绝大多数的雌鹪鹩除了丈夫之外,至少还有一个情人。因此,雄鹪鹩的精子竞赛非常激烈。通常的情况是,孩子的父亲压根儿不是将其抚养成年的雄鹪鹩。 酸软的小穴又被填满,我有些受不了他的索取,想躲,却无路可退,他的羽毛牢牢围住我,头皮发麻地想,照自己在族群中罕见的只有一个情人的情况,孩儿的确是医生情人的。 他撞了撞我酥烂的花心,眼里有强势的势在必得,所以,我才是你的正宫。 狂风骤雨的顶弄让我头脑发昏,只能欲生欲死揪紧他的羽毛,却招来更激烈的残虐捣弄。 呜,我羽毛都掉了…… -- 第7章选美的三次郎斑X草雀 我心里很不耐烦。 明明都是高度文明的社会了,怎么还没废除选秀这种陈规旧俗?现在不是提倡自由恋爱吗? 我啄啄愚蠢的人类给我带上的红色脚环——这是参选人员的入场券,分为两批,另一批是绿色脚环。 我想起焦虑不安的母亲,强按耐住性子老实排队,天哪!这个队伍太长了吧!一眼望不到尽头。 唉,鸟生不幸,排队卖命。 万恶的腐朽封建皇室。 我听到耳边的切切私语,察觉身旁不善的窥探,心里不由重重哀叹。 我知道他们是在看我脚上的红色脚环,托母亲有些实权的福,买通以选美为名行选秀之实的节目组,没错,这次选秀皇室和媒T合作,实况转播。 话扯回来,劳碌命的母亲放心不下我这个年纪愈发大,性子更加叛逆,还离经叛道宣扬不婚主义的小儿子,打听到了雌X斑x草雀认为戴着红色脚环的雄性斑x草雀非常之性感,甚至性感到她们愿意为他多下一窝蛋的内幕,y给我套上红脚环,用断绝母子关系的狠绝比我参赛。 唉,家门不幸。 余光瞟到一只脚套绿环的参赛者,想到母亲略得意地说戴绿色脚环的雄性斑x草雀没有这么大的魅力,有些无语。 也许雌鸟认为绿色与雄鸟橘黄色的双腿并不相称,谁知道呢?这万恶的旧社会,我愤愤地想。 但不管怎么样,带着绿脚环的雄鸟在姑娘面前总没有好运气,这已经是第三百二十五只落选的绿脚环雄性斑x草雀了。 还有什么比这种任性的选择更没有道理? 旁边忧郁的公子哥忧愁地望向我,忧愁地叹了口气,我以为他是和我一样被比无奈,谁知下一秒就忧郁地叹息:“我真的好想入宫哦。” 哦。 伺候纯粹以性感作为择偶评判标准的雌X有什么好的?脑子有坑吧? 我就这么一脚迈入了大坑。 怎么会?我都刻意遮掩了栗红色羽块及小白色圆点,T羽刻意抹暗淡,雌里雌气的,这样还被看上? 什么鬼,我是有多美? 脑子保持惊愕囫囵走完不l不类的选美过场,晕晕乎乎抱着冠军被推入水池。 鸳鸯浴? 我在池边见到了我的雌X斑x草雀。 我们斑x草雀又叫珍珠鸟,可见T型之娇小,但我没想到还能见到如此娇小玲珑的雌鸟。 病病歪歪的,怪不得要选秀。 你是谁?我心里叹口气,问。 T羽暗淡,嘴巴浅淡的雌鸟泡在水里虚弱道,我是皇室的继承鸟。 所以为了获得优质基因选秀? 雌鸟虚弱地喘口气,无奈道,是长辈决定的。 我了然,这位现在的公主殿下,未来的皇位继承者,自小被家中长辈养大。 亲鸟开始繁殖时母X不强,缺乏孵卵经验,最多不超过3枚卵,出雏率低,这位雌鸟的父母就是在第一次繁殖后突遭横祸,故只得一位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者。 皇室天天报道这事博同情。 说起来,我这一代的斑x草雀算是看着小公主长大的。 那我真是老了啊。 压住心里莫名涌出的惆怅,想我刚刚才得了选美冠军,望着水面映出来的自己鲜艳的深红色的喙,可不能白白堕了这美名。 我心里当她是小朋友,端着大人模样走近,瘦弱的肩往水里缩了缩,一双怯生生的眼湿漉漉望着我。 我混不吝坐在水池边,挑眉道,怕我? 她不说话,只一个劲默默后退。 我这鸟啊,软y不吃,唯独喜欢欺凌弱小,别个越怕,我越来劲。 这性子和怕人易受惊的珍珠鸟大相径庭,怨不得媒T说我离经叛道。 嗯,怎么说一只有点地位的大龄剩鸟还是会受到媒T关注的,主要为大家伙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柄。我是不在意的,老母亲却操心地秃了毛,怪可惜的。 堵住格外怯弱的小公主,一改反感不耐,寻思母亲大人这是给我下了个套啊,知道我不喜欢太过强势的,送来个怯生生的YOucHI嫩鸟。 不错不错。 啃咬嫩生生的小嘴,低低的叫声溢出来,嗓音轻柔,活像浪漫的紫藤。 我低低笑了,肉肉毛绒绒的羽毛,捏捏细细的脚踝,心里再叹一声,真是太小了,简直是我见过T型最娇小的珍珠鸟,怎么挨得住c呢? 哎呦,我突然笑眯了眼,竟然还有能让我想上的鸟? 别怕,我安抚道,以后我们就要比翼双飞,成双成对了。 成年的雌雄鸟,常形影不离,大有夫唱妇随的浓厚情谊,这也是我不愿将就的原因之一。 她却没头没脑小小声说了句,你真好看。 噗呲!原来刚才是在发呆啊,还以为被我孟浪的举动吓坏了。 你也很美,我回礼道。 她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乖,我揉捏露在水面外的肌肤,诱哄这个比我小太多的小姑娘,毕竟在她面前我除了美貌就是年纪大了。 我用深红色的喙啄她羽毛,珍珠鸟对水浴的要求不高,水浴时只要稍湿羽毛,雌雄鸟相互整羽即可,所以虽说这是个水池,其实不过是野外随处可见的水域。 不知道有没有镜头,我神思飘远,漫不经心地想。 作为驰名世界的人工繁育鸟,人类对我们的繁殖过程总是表现得异常兴奋,都习惯了,这次给同族鸟看看也无所谓。 梳理完她暗淡的羽毛,探入禁闭的幼x,轻拢慢捻,水波荡漾,叫声细柔。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收个费。我心不在焉地想。 她攀住我艳丽的羽毛,紧挨着摩擦,我手里一时分不清是水还是淫液,有些粗鲁地罩住那处肉弄,细长的指伸进去扣弄,感受舔允的层层穴肉,有如鸽子点啄吮吻。 尖细蜷曲的利指勾住叠涌的娇软,勾出丝丝媚肉。奇怪了,T羽暗淡的雌鸟怎生出如此活色生香的销魂艳x?不过一样的虚弱娇软,酥软无力地缠住我的指腹,尖尖的g刮过玛瑙红的嫩肉,小家伙抖如筛糠,细细地喘。 等小家伙泄出一波情欲,我才将胀得生疼的性器抵住微微打开的口,攀着自己的手下移,一把握住火热的滚烫,快感水波似的一圈缺掐开,在她好奇的套弄戳弄下,骨酥腿软。 我是只成年雄鸟,我反复提醒自己,不想在小家伙面前露了怯。 最主要的是,我呻吟出声,神思恍惚地想,雄性斑x草雀在3个小时内可以交配3次——用尽自己所有的精子。 制住乱动的小手,合拢举起提到头顶,被扯得一个踉跄跌入怀里,水花四溅,挺腰将娇小的胸乳送到眼前,蜿蜒水痕。 我低头邪笑,S完三次后要用5天来填满库存,我可不能将珍贵的第一次交代在冰凉的水里。 借着水刺入艳中带媚的小穴,灌入流动的水,在体内咕咚咕咚拍打内壁,抽出时小家伙逸出一丝软声娇哼,无意识地提腰挽留,软哒哒地吸吮,一圈圈涟漪以我们为中心荡开,一层未散,另一重更加激烈地迅速覆盖。 滑嫩柔软的娇x缠紧,雌鸟很少Y唱,我被绞得频繁鸣叫,鸣声有单音或单音快速连鸣,捏住上翘的尾羽,激得剧烈收缩,抵住喷薄而出,在水中漂浮其他颜色,gg缠缠,宛如莲枝。 第一次交配,完。 T型娇小玲珑的雌鸟轻柔鸣叫,和我相互理羽,接吻点头,歇息片刻,我突然发出急促的连鸣,鸣声不太悦耳动听,但也不使人感到烦噪不安。 就着滑腻的体液,呲溜在穴内撒欢,小小的鸟儿受不住似的攀附我,我只能忍着蚀骨销魂的黏糊舔允安抚受惊的小家伙,抽动间溢出不高的鸣叫,鸟头、尾高翘,呈“u”字形,再配上艳丽的羽色,迷的小家伙神魂颠倒。 我g弄她长尾上的覆羽,舔吻嘴基及眼下方黑羽之间仿佛是眼下“泪痕”的“白珍珠”,颤声喘得更厉害,腰却挺了挺,主动套弄穴内的坚硬,低低呜咽,湿哒哒的流出水来。 我一会温柔抽出,听着曼声娇吟,一会野X律动,看透明淫液混杂白灼从交合处缓缓流出,因为是在水里,周身被冰凉的水包围,甬道里却有一个火热的核心慢慢扩散开,蔓延到根根高翘的尾羽,有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灌入第二波体液时,小家伙的小腹微微隆起,排出时不像第一次顺畅,而是有些粘稠,从甬道往外坠,像人类的果冻从水滑梯上掉下来,那种感觉太过明显,抽搐着兀自登上小高潮。 她太虚弱了,我才射过两次就软倒在水里,要不是我搂住,恐怕要溺死在这,到时候可真是皇室的笑话,媒T的猖獗了。 我们互相理羽,轻柔鸣叫,羽色艳丽,T型娇小玲珑的珍珠鸟,本来就给人以美的享受,更何况交配中的彼此,繁衍的使命让我分泌浓郁的X荷尔蒙和诱惑。 最后一次插入时已近黄昏,白天拖拖拉拉的选美耗去太多时间,我搂着爱侣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溪流中交缠啄吻,她颤声喘得更厉害,挺腰主动含弄,快感和水波一起一圈缺掐开,头皮爽得发麻。 也许是夕阳太美,也许是前两次已经餍足,或者是我不想那么快结束最后一次水乳交融,老天,我今天S完三次后可是要用5天才能填满库存。于是我慢悠悠插进抽出,抽出时带动内壁将其缓缓延展,推入时又耸动前端的肉往吮吸的小口里钻,慢条斯理地堆积快感。 过程小家伙一个劲地颤,逸出一丝软声娇哼,配合我急促的连鸣,交织成一曲高歌。 抵住深处喷出汹涌浪潮时,虚弱暗淡的雌鸟已经昏了过去,我叹口气,把诘问咽进心底,梳理乱糟糟的羽毛,溪流照出我羽色艳丽与深红色的嘴,一脸餍足与焦虑。 焦虑什么? 焦虑雌X选择交配对象究竟是因为对方性感还是为了获得优质基因,就像有着绚烂大尾巴的孔雀一样,开屏夺得雌X的喜爱。 捏住沉睡的喙,娇弱的皇室继承者啊,你是因为我的美丽性感还是想要多样X的孩子才与我交配的呢? -- 第6章投诉雌X的卫道夫猩猩 “你好呀~”风韵犹存的雌猩猩趴在门口卖弄风骚。 见我不理,又挑了个话头:“听说你要搬家?” 这次倒是老学究似的矜持颔首,怪装模作样的。想到这,她笑了。 “因为邻居太闹了?” 我没说话,默认了。 她一步步迈近,妖娆多姿,是勾引的姿态,发春的声音赤裸裸的引诱:“听说你投诉雌猩猩乱交,说我们是荡妇?” 避开她的手,我一脸正经道:“难道不是吗?” 诱人的香气扑鼻,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面前的雌X只是一脸天真地提议:“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什么?知道什么? 下一刻就被压倒树g,豪放地跨上腰间,我咬牙,真是荡妇!我没骂错! 她在我穴口慢悠悠画圈,一双水翦媚气横生,吐气如兰:“试试做爱呀~” 她用滑腻的下体摩擦,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我身上水光亮滑的长毛撩得X起,小穴吐出水,一脸淫荡的醉意,分开的穴口不时亲吻柱身,慢慢挺立。 她笑了:“知道操我有多爽~” 含进一个头,就喘的不像话,真能装,我想。 仰头呻吟,一鼓作气全部吃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紧,底下的小家伙激动地跳动,她就这么骑在我身上兀自玩得开心。不知源于哪里的不甘,我竟然伸手去碰自己最瞧不起的淫荡雌X,挺动腰身猛烈往上顶,龟头棱角用力摩擦Y1N艳烂透了的花心,被嘬得头皮发麻,酥麻的电流滋溜蹿过颈椎。 这个荡妇不知廉耻地在我耳边用尽全力叫唤,像要人尽皆知一样高吭,熟悉地就像我投诉的那些欲火冲天的雌猩猩,简直就跟荡妇一样! 她撩我的r粒,颇富技巧地揉捏,边笑边叫,树叶都被她斜其了,树g猛烈摇晃几下,我射在她里面,重峦叠嶂的x像吸盘一样紧紧吸附我的柱身,她喘着低吟,在我耳边砸下惊雷。 “我就是你投诉的那些开趴器0ngJ闹死人的邻居黑猩猩。” 我想怎么可能,我都没怎么见过她。 她扭着腰,用底下湿软的小嘴磨:“我还是你看见的那位在15分钟之内和8个小伙子‘嘿咻嘿咻’的姑娘,”她掐了我的乳头一把,媚笑道“不要那么激动”,抬体重重起落,噗嗤的水声快要将我淹没,“在8天之内和7个小伙子‘嘿咻嘿咻’了84次的姑娘也是我~” 她笑的和花儿一样灿烂,我却遍T生寒,我和自己最唾弃不屑的那个放荡至极的雌猩猩上床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像要看出朵花来,阴精却胀到爆炸,更加激动。 她一脸娇笑,还嫌我世界不够崩裂似的,一边卖力吸吮我的阴精,一边吐露情史:“我呀~不仅和黑猩猩做过……”她说猩猩的阴精尖端纯圆,黑猩猩的细尖,如同大辣椒,她又用酥烂的艳蕊磨我的龟头,“说实话,每次用尖端戳我花心的时候我都爽的喷水,就像现在这样~”淅淅沥沥的水淋湿了我们交合的体毛,她还扯了一把下来,又痛又辣,关键还异样的爽。 “但实在无法满足我,”这个淫荡的雌X一脸委屈,不知羞耻道,“所以我就踹了黑猩猩去找大猩猩。” 这个败坏黑猩猩族群的淫荡雌X! “呃啊!慢点儿……”她的尾音波浪一样扬起,手攀着我的后颈,避开我突然猛烈的暴烈抽插,嘴里不停歇,“我原以为……嗯啊……身强力壮的大猩猩……哈……会给我无与l比的……啊啊……快感,但是……” 她突然朝我身后抛了个媚眼,我不明所以,正要转头去看,却被她噘着小嘴娇嗔的模样吸住:“他们呀~除了卵圆的阴精头和细尖的黑猩猩不同,还是一样的无趣。” 她的手伸下去,肆无忌惮地挑弄我的精囊,一会儿捏捏,一会儿颠颠,刺激地我狂猛暴c。 她勾起魅惑的唇角,眼里闪过报复的亮光,一字一顿在我耳边判了刑:“旧大陆猴中,我最看不起猩猩,你们身材高大,鸡鸡却小而无趣,”在我又一次射入她湿热软媚的胸腔时,她故作天真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会如此表里不一,我呀~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呢。” 说着起身,看她明明留恋却扭着腰拔出我的性器,离开的过程还在翕动,一吸一咬间,她抵着我的肩头,媚眼朦胧吐出毒丝:“你能想象一只体重可大210公斤的雄性大猩猩,”我翘起的龟头好像划过她敏感的一点,她顿时受不住地停下来喘,咬牙忍住汹涌的浪潮,继续吐丝。 “……生殖器……嗯……却只有可怜的……唔哈……5厘米……咿呀!而且上面……”她哭了,咬着头忍受我突如其来的热情,频频袭击的那点让小穴激烈绞动,收缩地不像样,她竟然还能哭哭唧唧地说着未完的话,“额啊啊……上面……完全没有突起和肉刺……”她软倒在我怀里,抽抽噎噎吸着气,软声软气吐出,“难道不应该羞愧得无地自容吗?” 我不想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今天上了这个我投诉的邻居就已经很毁三观了,如果我承认了,我就输了。 她非要让我认输不可。 明明已经软成烂泥了,还逞强地摇摇晃晃起身,我倒想看看她要去哪。 她走的不远,就在我身后——一只不知观看了多久现场直播的黑猩猩——雄性的,她就含着我刚刚射给她的精液,跑去找别的雄性,在我的眼皮底下倒在他怀里,那个淫贱的雌X还用腿去g去缠!就像对我做的一样! 荡妇! 我恼怒地想,下身却在看到她吃进别的雄性的阴精时,红艳艳的媚x挤出我的白灼而肿胀挺立。 “我们雌X黑猩猩呀……哈啊……会和看到的每一只雄性黑猩猩……交配,”她转头看我,好像此时操她的是我一样,眼儿媚的滴水,“为什么要这样做?呃啊……这样……嗯嗯……可以让小猩猩的父子关系……咿呀……混淆……” “如果一个雌X像你所投诉的那样喜欢器0ngJ,”显然,她被新的肉棒操得很爽,爽得都流泪了,“那么连她……呼哈……都没法弄清楚……嗯啊……究竟谁是……啊啊……孩子的父亲……” 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好处呢? 我鬼使神差走上去,抬起她的一条腿,加入了乱交的天堂,她的叫声更尖了,尖得捅破云霄。 可能是因为如果雄性黑猩猩认为孩子是自己的,就不会把他杀死——雄性黑猩猩有时候会杀死小黑猩猩。 但是再尖,也比不过我的大辣椒,不是吗?她亲口承认的,每次戳她的花心都会爽得喷水。 雌X黑猩猩的乱交就可能使小黑猩猩避开惨遭毒手的危险。 这就是她要告诉我的,雌X乱交的原因吗? 荒谬!我用要撞碎一切的力度操她,她的屁股要么被我捏爆,要么被我耻骨拍打成红肿的烂肉。 都是借口! 因为—— 雄性黑猩猩是否更倾向于谋杀没有与自己交配过的雌X黑猩猩的孩子,目前仍然是一个谜。 荡妇!! 尾椎骨一麻,汹涌的白灼一股脑灌进抽搐痉挛的艳x。 -- 第8章打架斗殴的暴力榕小蜂 在整个阳光炙热的热带地区,猴类、鸟类、啮齿动物和蝙蝠都得依靠无花果树的果实生存。树是大自然的造化:在远古时代,树木葱郁、千姿百态、大小各异,上天造就了成百上千种树,如树枝向四幢汽延,树枝上又生出根的菩提树;如矮小的灌木丛;又如最终会把宿主扼死的寄生植物。尽管不同种类的无花果树生存方式各异,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点:得依靠榕小蜂帮助它们授粉。 如果没有蜂类,它们就无法延续生命。 我是一只榕小蜂的蜂宝宝,我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无花果树的种子堆里,我和一母同胞的哥哥们靠吃这些种子过活,我一直以为他们和我一样热爱和平,直到—— 我长大了。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混乱、血腥、暴力,我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泪眼朦胧地看着看起来个个精神错乱的哥哥们,为了争夺无花果树上的每一簇无花果,成百上千万只年轻的雄性榕小蜂在战斗中壮烈牺牲。 说到残忍,谁也比不了无花果榕小蜂。 它们是地球上最暴力的种群之一。 所有雄蜂都是疯子,他们不是向雌蜂求爱,而是互相将对方咬成两截。 长着奇大无比的脑袋、巨大的长柄状下颚以及厚实的宛若盔甲的肩膀的“强壮型”哥哥们,在用准备好了的全副铠甲和武器打架,嘶吼着谁打赢了谁就可以和妹妹交配,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我晕乎乎的脑袋才意识到,在我们榕小蜂这个物种中,不是杀死别人就是被别人杀死,一旦征服了敌人,胜利者就会跟我交配。 为什么会这样?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弯曲型”哥哥找到我居住的瘿花,在上面咬一个小孔,然后把极长的腹部杵进去,想跟我交配。 弯弯哥哥是家族里最奇怪的一类雄蜂,看上去非常畸形,身体极度弯曲,长长的腹部伸到头的前面。有时候我想,他会不会直接插进自己嘴里自慰,可是现在他要插进我的体内了。 我有些不愿,在瘿花里面扭转身体,让交配变得困难。弯弯哥哥感觉到阻意和痛感,把腹部撤出来,发现外生殖器和周边组织上有暗色的挫伤——他被妹妹咬了。 他气笑了,不过并不在意,心里清楚虽然有这些障碍,但极少有雌蜂能真正拒绝雄蜂的“求欢”。 他又一次把极长的腹部杵进去,不再怜惜,我瞬间酥软,这一次我无法抵抗了。 弯弯哥哥说他的繁殖策略很简单:增加交配次数,用自己的精子“淹死”其他雄性的精子。它的身体既不适合打架,也不能快速移动,只适合授精。 我一边被极强烈的饱胀感弄得头脑发昏,一边摇头申辩我体内没有其他哥哥的精子。 弯弯哥哥嗤笑,说,我一进去就那么湿那么滑,还说没有? 我咬着指难耐呻吟,弯弯哥哥前面有个钩子,每次都勾着娇嫩的穴肉拉扯,激出一波一波的水。 我哭着喘气,半撒娇道,真的没有。 他下半身向前,恶意磨我最里面的地方,那个要命的钩子一下下剐蹭g弄最娇嫩熟软的地方,我几乎瞬间就大到了高潮。 弯弯哥哥告诉我,他延长的腹部可以产生并储蓄大量精子,虽然他在极短的生命里,只有12小时的交配时间,边说边灌进来大量的精液,确实如他先前所说,要用自己的精子“淹死”其他雄性的精子。 他舔我敏感的触角,我抖着泄出一波蜜液,嘴里发出呜咽。 他笑了,捏捏我的翅膀,突然喘了口气,狠狠撞我,咬牙道,别咬那么紧。 我心里委屈,这哪是我能控制的。 弯弯哥哥又用钩子干我,我不得不后退避开难耐的折磨,他却不让我走,反而加快速度,操得我浑身都软了,只能被动承受弯弯哥哥的求欢,他还在我耳边用愉悦的嗓音给我一击,他说他的交配次数可以大到35次,在最初的两小时,平均每小时交配五次。 惊人的35次!!我岂不是要被操死在这里? 怎么,他在黑暗中舔了我一口,笑道,这么兴奋? 我没有,我底气不足地反驳。 呵呵,他在我体内转圈,势必要让钩子光临每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小穴都被g烂了,散发熟艳的气息,激得正在打架斗殴的哥哥们更加激动,下手更重,哀号遍野。 我被吓得小穴一紧,弯弯哥哥还坏心眼地曲解我的意思,怎么,小小他们没喂饱你吗?小穴咬那么紧。 小小是“极小型”雄蜂,T型极小,体重只有雌蜂的四分之一,与其说是哥哥,我一直觉得长不大的小小哥哥是弟弟。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小小经常和“细长型”哥哥一起来找我玩,每次玩的都是同一种游戏,就跟现在弯弯哥哥和我做的差不多。 游戏?弯弯哥哥嗤笑,那乖巧的妹妹倒是说说看,你们是怎么玩的?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突然在我体内又重又快地顶撞,顶的我酥酥麻麻,几乎控制不住要泄身,嘴里断断续续说,小小……呃嗯……经常……咿呀……把一根小小的东西……呼哈……放进我体内……啊啊……说是……会很舒服……嗯啊! 那你,弯弯哥哥狠命撞我,小穴水流个不停,被撞得水花四溅,他粗喘着问,舒服吗? 我嗯嗯啊啊答舒服,也不知道是回答此时此刻被弯弯哥哥操得舒服,还是回答之前被小小哥哥玩得舒服,我只知道我又一次登上顶峰,几乎爽得神志不清。 那你的细长哥哥呢?他舔着我的触角,喘着粗气问。 “细长型”哥哥不仅身体细长,像根管子,就连插进自己体内的“玩具”也像管子一样细长。 回忆起哥哥细长的管子,我边哭Y边控诉,哥哥实在太长了,几度顶破喉咙,每次我都好怕。 弯弯哥哥嗤笑,用力掐我,底下狠厉撞我,讽刺道,是每次都很爽吧。 呜……我羞耻地缩紧小穴,不愿承认。 弯弯哥哥勾起一抹坏笑,浑然忘我的交配让我们都没有意识到激烈的打斗早已结束,胜利者拖着疲乏的步伐,出现在阴影处,张开了凶残的长柄状下颚。 我惊叫一声,不敢相信前一刻还在和我交配的哥哥突然爆浆,断成两截的身体被残忍的大哥哥咀嚼入腹。 我想逃,却没有退路。 当成熟期到来,雄蜂会先羽化成蜂,它们进化得没有眼睛,没有翅膀,单靠气味来寻找尚处于瘿花中的雌蜂进行交配。 大哥哥就循着气味找到我的所在,把我体内属于弯弯哥哥的性器蛮横地拔出来,残忍的钩子刮过幼嫩的穴肉,我竟然就在这恐怖又血腥的一幕登上了难言的高潮。 大哥哥敷衍地安抚我一下,也许是自相残杀让他荷尔蒙爆棚,也许是繁殖的欲望催生他的暴虐,总之大哥哥十分蛮横地插进我因为高潮尚在痉挛的小穴,比我攀上又一重高峰。 等我哭哭啼啼回过神,体内极致的粗硬胀大几乎撑爆幼嫩的小穴,每一个清浅的呼吸都能敏锐察觉狰狞的脉络刮过薄薄的肉膜,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直至翅膀末梢。 嗯啊!该说……不亏是……呼哈……赢家吗……? 我情不自禁搂住长相凶残的大哥哥,抚摸他巨大的头,巨大的颚齿,发现头和胸部的甲壳异常厚重,仿佛橄榄球员的头盔和护甲。 似乎怕伤到我,大哥哥每次都会刻意避开尖锐的地方,无意中展现出温柔的一面,让我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除了小穴含咬的ROu比an勾着实凶残,不动都能比出股股溪流,更何况大哥哥抽插快出残影,体内洪水滔天。 窒息的强烈快感不间断袭来,我的小穴控制不住剧烈收缩,体内快变成大哥哥的形状,脑子里一面是弯弯哥哥残缺流血的血腥场面,一面是把我送上极乐的大哥哥狰狞鲁莽的肉棒形状,极端的对比刺激我身体愈加敏感,恐怖的画面激得绵软的小穴狂吐蜜汁,不一会儿,我就飘上了无花果的顶端。 大哥哥也毫不吝啬他的精液,体内像塞进一座巨大的喷池,巨大强烈的水柱击打内壁,我又收缩着高潮了,哭得喘不过气来,大哥哥温柔又笨拙地安慰我。 羽化成熟的小蜂生命长度只有2-3天,个体只有1-2毫米,对于传粉榕小蜂的雄蜂来说,它们终生生活在黑暗的瘿花内。交配透审,会用巨大的口器在瘿花上为雌蜂凿出出口,待雌蜂安全飞出后,在黑暗的瘿花内死去,悄然无声。 我边哭边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身体却在那么难过的情况下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栗。 …… 我是一个想研究榕小蜂之间对抗行为的科学家,但我发现自己永远不能及时赶到现场。 无论我什么时候劈开一个无花果,总是发现里面只有一只存活的雄蜂,正在和无花果里面所有的雌蜂交配,以庆祝自己的胜利。 我摇头叹息它们的惨烈,却对自然的法则无可奈何。 -- 第9章憋到生殖器变绿的焦虑非洲象 我舔了舔唇,发现了美味的猎物。 那是一头处在发情期的公象,含有大量荷尔蒙和费洛蒙的液体从眼睛后面的一个腺T流出,起到吸引雌X和警示其他雄性的作用。此刻正咕哝个不停,向听力所及范围之内的任何大象表明自己正在受到强烈的欲望以及愤怒的煎熬。 关键是,他很年长。 众所周知,我们母象喜欢年纪大一些的公象。 发情的我们也会通过尿液释放费洛蒙吸引公象,有时也直接通过高亢的嗓音呼唤他们。 狂暴的公象在我们母象眼里可是非常帅气的,简直伟岸霸道,即使是最大、最老的公象,每年也只在某个特定时候才会处于狂暴状态。好不容易在密林深处逮到一头落单的狂暴“霸道总裁”,避免多个象妹子争夺的麻烦,霸道叔叔的精液,我今儿就收下了! 我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鼻子先在我身上抚摸求爱,而后我们的鼻子纠缠在一起,反复摩擦,他有时会把鼻尖塞到我的嘴里,让我舔湿含弄,我们就这样打情骂俏了很久。 我眨着魅惑的眼凝视面前的公象,他用鼻子碰触我的下体,如果不喜欢他,我就会扭开屁股,拒绝被碰。但是我怎么可能不喜欢这只荷尔蒙爆棚的狂暴大象呢,我腿都软了,只会乖乖地岔开双腿。 他把我的尿液送到一个叫“梨鼻软骨”的器官顶部,这个器官有神经直接连接主管生殖的脑部,有扩张血管的作用,尿液中的物质堪称大象的伟哥,闻到尿液味道的公象知道我也发情了,开始用鼻子轻轻揉搓我,我们的前戏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湿了,也笑了,施恩般踱步背向他,对于大象这种庞然大物来说采取的是后入的性交eiT位。 我的阴道指向前下面,这给公象阴精的插入带来困难,阴精在插入时要打个弯才行,而且只有阴精头那一段能绕过母象的会阴部插入阴道。 对于年轻的公象来说,发情期的狂暴状态每次只持续几天,但是最老的公象的狂暴状态则可以持续4个月。 这可太惨了,被阴精头插入的我想着,喘了口气。 当一头公象处于发情狂暴期时,血液中的睾丸激素是正常情况下的50倍。但是,我缩了缩阴道,带来强烈的快感,我们母象的阴道里是有螺旋的,长大1.3米,这就给受精产生困难,公象必须一次射出几百毫升到几升的精液才能让母象受孕。 我舔了舔唇,迷恋地配合身后的公象,他的长鼻还在我背上摩挲,前肢搭在我背上,我浑身紧绷,年长的公象果然美味,又粗又大又长,即使打了个弯依旧可观。 我含着阴精头浪叫,即便我们母象和公象有着完全不同的词汇,无法展开对同一话题的讨论,但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痛苦,兀自叫得欢。 与母象相比,公象的词汇量少得可怜,但是不妨碍他体会我骚浪入骨的呻吟,鼻子喷出粗喘表大激动的心情,甚至“啪啪”抽我的背,又疼又爽,我发出人类听不到的低频音波,夹得他射了,排出大量精液。 比起漫长的前戏,交配的时间属实很短,可能也就几分钟。 宫颈口含吮浓稠的精液,幸福的满足感充实着我,果然,成熟年长的公象最好吃了! 阴道依依不舍蠕动,不想那么快分离,湿热的精液糊满了穴口,有几股顺着粗长的阴精蜿蜒而下,滴落泥地,溅起黄色沙尘。 果然,弯起的阴精没那么快得到满足,这可是狂暴状态可以持续4个月的最老的公象呢,我可是挑了好久的,一度拒绝了几只风度翩翩的老绅士。 再次被插入,我酥爽地几乎要上天,用他听不懂的词汇说着骚话,明知他听不懂,可是我还是感觉体内的阴精头更烫更硬了,阴道激动地流出密集的水流,把之前射进去的都冲了些出来。 这个举动似乎惹恼了成熟年老的公象,他控制自己粗大y长的阴精啪啪打我,小穴甚至有些麻痛,顶进去的力度又凶又狠,似乎想要把我流出来的精液重新挤进去,再不济也要牢牢堵住。 我哭着承受身后变得有些暴虐的年老公象,这个年纪快赶上我爸爸爷爷的老绅士,对我一点也不温柔,但是我骚浪的身子却对他粗暴的操干起了很大反应,不断发出酥爽的低频音波,躯壳抖个不停,长鼻发泄积攒过多的情欲似的在空中胡乱甩个不停,甚至不时击打坚硬的大地,尘埃漫天飞,糊了我因为灭顶快感而眯起的眼。 呼哧——呼哧—— 比起人类一次十毫升不到的精液,公象一次射出几百毫升到几升的精液,量又多又大,使精液在容易大量流失的情况下仍有足够的量抵大宫颈口,以满足受精的需要。我好想说别射了,我的子宫盛不下,猛然想起他听不懂我的话,只好一边被强制灌入,一边无奈低泣,内里长着螺旋的阴道不住收缩绞弄,像贪吃的小嘴,唇边还挂着流出来的淫靡精液。 我尚沉浸在被灌入精液的强制快感中,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忍住强烈的快感仔细去瞧,悚然一惊,竟是一头二十多岁的非洲象。 处在狂暴期的雄象更容易互相挑衅,如果双方体格相当,那么战斗很快就会进入白热化,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在非洲炽热的阳光下可以持续几个小时,雄象有可能因此而丧命。战斗中,双方会将大树连根拔起,互相抛掷。如果经过激烈的战斗后,双方都没有倒下,失败的一方只有被迫逃到几英里之外的地方,战争才告结束。 按理说,处在狂暴期的强壮公象会互相回避,即便是没有发情的强壮公象,只要看见发情的公象,他们也会躲得远远的。 但是这是一头无法控制进攻的欲望,吸奶欲旺盛,以及对自己的X健康状况的病态焦虑的20多岁的大象。 青春期的小伙子最烦了,体内再一次被填满,糟糕的是他这种状态还要持续20多年。 心情刚刚有点愉悦的年长老绅士又不满了,阴精头拼命往我阴道里面挤,想深入之前没进到的地方,那么大年纪了还像个气包,稍微一戳就破,动不动就撒娇,想到这我笑了,却被顶得不住喘息。 乜眼那头焦躁不安的年轻公象,明明之前就告诉他母象喜欢年纪大一些的公象,在他长大之前,我们不会靠近他,还巴巴往我跟前凑——我的母亲和姐妹向附近年长的雄象发出低沉的吼叫求救,都叫他们赶走过了,怎么还不死心? 噢,我忘了他听不懂我们母象的话了。 还好年轻的公象意识到体格比不过老象,没有贸然上来找死,但该说不亏是毛孩子吗?r臭未g的臭小子竟然在一旁看着我们自慰?! 噗呲—— 是把我们当h片了吗? 大象是一种家族群居动物,当小公象长到14岁左右的时候,它会被要求离开象群,去开始自己的生活,这个时间,正是它走向X成熟的年龄。对于公象而言,每年会有四次的发情期,正在不停地摇头扇耳的流浪正太显然处于烦躁易怒、极具攻击X的发情期。 憋得难受的小公象用长长的象鼻去撸自己变绿的生殖器,不断排出刺鼻的尿液,迷离的眼直直望向我,嘴里不知道在咕哝什么,像说着情话。 我听不懂他们的词汇,但是年长到可以当我爸爸爷爷的老绅士却没有障碍,清清楚楚听到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边g弄自己变绿的性器,边向在他身下被操得不住流水的我述说情意。于是更怒了,怒火中烧的老绅士一点儿也不温柔,把可以做他女儿孙女的我用前肢牢牢固定住,用踏碎大地、搅弄星辰的力度狠命操我,粗糙y实的棱角狠厉刮过我敏感娇弱的内壁,脆弱的阴道湿漉漉含弄暴怒的老阴精,流出委屈的泪水。 或许你能帮我一个忙……呼哈……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流浪正太狠狠插进自己的鼻子,能闻到刺鼻的尿液味道,呻吟道,我是一只27岁的非洲象,曾经喜欢在水潭洗澡,喜欢所有打发时间的娱乐。 但是,听到骤然激烈的拍击声和我抑扬顿挫的妩媚呻吟,小正太情绪显然更加激动了,鼻子撸得快出残影,呻吟着委屈道,这些欢乐现在已经离我而去。 ……嗯哈……我变得易怒……呃啊……如果我看见一只雄象……我就想干掉他,小正太也闻到了另一股不属于他浓郁刺鼻的尿液,狰狞一双眼死死盯着我和年长的老绅士交合的地方,那里正流出我和老绅士混杂的浓浊和尿液,自虐般倾诉,而且,我变得纵欲。 每个晚上,流浪正太用长鼻卷起性器摩擦,刺激阴精头,我都会做春梦,我看见一只美丽的母象,无法自持。 我被小正太露骨占有欲极强的视线锁住,阴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用体内螺旋死死绞紧我最爱的年老大象的阴精头,粗糙的棱角刮过我敏感的内壁,吸出他大量浓稠的精液和刺鼻的尿液,小肚子被灌得满满的,甚至鼓了起来。 更糟糕的是,我的生殖器变绿了。小正太委委屈屈问着我听不懂的问题,我究竟得了什么怪病? 身后的公象不爽我的不专心,嘶吼着就要去g架,我连忙安抚,用鼻子g缠他的,主动把鼻尖含进去,极具煽情地舔弄,满意地看到年长的公象愉悦地甩起了尾巴。 我加大诱惑,用尿液释放费洛蒙吸引年老公象的注意,把含有堪称大象伟哥物质的尿液送到他梨鼻软骨的器官顶部,闻到尿液味道的愤怒又傲娇的年长老绅士知道我在发情,放下不愉快用鼻子轻轻揉搓我,我发出高亢的嗓音呼唤他,和可以做我爸爸爷爷的老绅士打情骂俏。 唔,含着满肚子精水的我迷迷糊糊想,其实我还没吃饱呢~ -- 第10章恶毒的挑拨者内华达湿木白蚁(3P) 我们内华大湿木白蚁作为最恶毒的挑拨者,面对不爱自己高离家出走的雄蚁,最好的做法当然是——再招一个雄蚁上门。 我搂住新欢的脖子,含着胀大的性器坐在他身上起伏,粘腻的水液糊满下体,响亮的水声在朽木上回响,碧蓝的天恍若剔透的水晶。 枝叶和我的腰一样摇曳生姿,新欢掐得我都快断了。 我在心里想着背叛的丈夫,肉体却在做着背叛丈夫的事,忽然被顶得一个深入,破开层层腔肉研磨花心。 在想什么?敏锐的新欢发觉了我的不专心,警惕道。 我一边吟哦一边媚笑,我在想,要不要换个姿势。 正有此意,新欢捏捏我两团饱满的臀肉,噙着一丝邪佞的笑。 我被抱着转了一圈,后入顶的更深,新欢站起来,把我的两条腿架在腰上,我只能半悬空地承受拍击臀肉的频繁抽插,虚软无力的前肢趴在地上,头也被操得点地,一点一点往前耸动。 艰难的姿势很快消耗体力,浑身软成一滩春水,只能依靠牢牢扶住腰臀的大掌才不至于软下去,即便这样,难言的快感冲击脆弱的神经,我预感快要到了。 离家出走的丈夫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强烈的不甘与恐怖的独占欲促使他马不停蹄滚回曾经的爱巢,气势汹汹地向情敌挑战。 受激的新欢抽出黏答答的性器,脉络刮过敏感的穴肉,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完全抽离的那一刻,即将登顶的浪潮倏地跌落,一时被冷落的生殖腔格外空虚。 战争爆发了。 我冷眼看着激烈较量的雄蚁,一只是不爱自己的丈夫,我们在合适的木头上相遇,之后建立一个巢,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并不爱我这个伴侣,毅然决然离开;一只是作为被抛弃的内华大湿木白蚁,对丈夫展开报复特意招上门的新欢,为的就是这一刻。 似乎是嫌他们打得不够激烈,在两者的较量中,我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他们的确是拼得更加激烈了,只不过换了个战场。 生殖腔潮湿、软嫩、温热,里面的壁肉柔驯而湿滑,像甜腻的N油。粗硬的物事缓缓破开甜蜜的绵软,被破开的同时把整根囫囵吞入深处,还是偶数。 两根性器埋在深处,彼此缠绕的经脉狰狞鼓出,此刻正在湿热熟糜的腔穴肉贴肉地摩擦,喘着粗气问我,谁操得你更爽? 我很想翻个白眼,你们在我体内彼此厮磨,旗鼓相当,这什么鬼问题,无奈被撑爆的生殖腔带来疼痛的麻痒,无法自然收缩的腔壁泛出透明脆弱的苍白。 丈夫和新欢也不好受,刚开始一个进去一个出来交替操我,噗呲噗呲的水声弥漫,后来不服气似的两者整根没入,本就紧窄的生殖腔顿时变成裹紧性器的肉膜,像长在肉茎上似的紧紧套拢,还有可怕的吸力。 两根粗长性器克制不住地互相摩擦着同进同出,嘴里还在攀比类似“我比你大”、“你J儿好细哦”之类毫无营养的废话。 我扶着新欢的前肢,那样剧烈迅猛的疼痛迫使生殖腔张到最大,腔口收缩,极为不舍地含弄性器饱满的顶端,无暇顾及他们的拌嘴。 我在两者之间像海里的浪花一样颠簸起伏,眼角沁出快意的泪水,腰快扭出花来,不管怎么想都没料到会把自己搭进去,估计没哪位内华大湿木白蚁像我这么衰,顿时心有戚戚,狠狠捶新欢,拧他的触角。 新欢被刺激到,不再和另一根性器同步,猛然加快速度,凶猛狠厉的顶弄撞击折磨得我欲生欲死,胡乱扭动挣扎,被按住操得更狠了。 呜,我是想让你们打起来,但不是在我体内这个打法啊! 我转头断断续续呻吟,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你……不是……嗯啊!对我……不感兴趣……呃呃……吗……呜呜……慢点…… 丈夫拨弄我的触角,生殖腔一缩,夹得更紧了,他哼声掐我,你给我戴了那么多绿帽,我还不能操你了? 粗长的性器顶开不停流水的生殖腔,再一次又深又狠地顶了进去,柔顺的腔口吐纳汁液,把性器吃到了最里面。 我被顶到叫了出来,听着耳后的P话。 再说了,丈夫忍着肉贴肉的脉络剐蹭带来的快感,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他算什么东西! 我来不及呛声,新欢不甘示弱频频顶弄我生殖腔的最深处,丰沛的汁液被捣得咕唧作响,灼热湿漉的呼吸从唇瓣的缝隙间逸出来,热气喷到我的颊边,新欢开口说,一个失败者,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我高兴地搂住新欢,我就是看上他敢痛快怼人的性情才招上门的。 下一刻我的下颔被捉住,别扭地转头,嘴唇被堵塞,盛着满满粗暴狂虐的怒气,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只能无助呜咽,小腹被顶得一次比一次更高。 新欢嗤笑一声,突然抬高我的T,性器越捣越深,把穴道操得一片泥泞,宛如被踩得稀烂的落地梅花,靡艳且娇嫩。 凶狠的性器突然变得肿涨,冲到柔软的腔肉内,我的肚腹一热,就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双份的量。 我脑里一片眩晕,五彩斑斓化成刺眼的白与混沌的黑,敏感的生殖腔瑟缩着小口小口吸吮在里面射精的性器,半y半软的性器时不时向上戳刺熟糜的腔口,小腹因为射进来的精液过多过浓微微朝下凸出,像坠着盛满水的气球。 我们内华大湿木白蚁是最恶毒的挑拨者,我被要挑拨的对象联合工具蚁c透了。 我是个失败的挑拨者。 -- 第12章比武招亲的 blρòρò.còM 闹市中间搭起高高的塔楼,最顶层架着一顶轿子,四周围着厚实的布幔,绣有交枝暗纹,低调的奢华。 那是江湖豪侠世家中快要成年的小姐举办的比武招亲。 胜者会守在经历最后一次蜕皮进人成年期的小姐旁边,坐在她身上,用爪子将其罩住,以便抢得先机,途中还要分心应对喜欢追逐快成年雌X的雄性挑战者。 已经打败八百八十八个手下败将的贴身侍卫安抚正在经历痛苦蜕皮的小姐,钻出的肌肤鲜嫩易碎,皮肉剥离的声响窸窸窣窣传进耳朵,痛苦的呻吟,惨烈的嘶吼,无不在鼓动高塔下蠢蠢欲动的雄性两点叶螨。 作为身材壮硕的胜利者不必对所有挑战者都痛下杀手,因为打斗可能以一方的死亡而告终,但这种情况并不多见,通常,个头较小的雄性在战斗还没到如火如荼的地步时,就先撤了。 侍卫用爪子罩住蜕皮蜕到一半的小姐,y实的壳覆盖半裸的娇躯,哀哀的低泣激起他心底最大的怜惜,对登上高架台的雄性愈发不耐烦,在警告之后仍不离去的话,战斗将会爆发。 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参加战斗的双方都认为自己会赢的时候,也就是双方体格差距不大的时候,战斗才会异常激烈。 新来的挑战者似乎有点真本事,塔底围观哄闹的市井小民,远道而来的江湖侠士,摩拳擦掌的挑战者,无不仰头紧盯精彩绝l的打斗。 只见两只雄性挥舞着前爪,相互扭打,一会儿贴身侍卫占据上风,一会儿挑战者巧妙化去凌厉的招式,一呼一吸间,竟已过了百来招。 眼看打斗进入白热化,他们使出终极必杀,开始吐丝缠住对方的手脚,以便绊倒对方。要知道尽管他们是螨类,却能够像他们的堂兄蜘蛛一样吐丝。yàógúósℎú.©óⅯ(yaoguoshu.com) 战斗到如火如荼的地步时,小姐的父亲吐丝敲打悬挂的铜锣,宣布比试结束——雌X已经蜕皮成功。 画面一转,尚未分出胜负的贴身侍卫和挑战者齐齐换上喜服做了新郎,胸前寓意鸿(红)运在x的婚花红艳艳中透着一点绿,夹在中间娇弱的新娘拜完堂就匆匆下去歇息,刚刚进入成年期的雌X两点叶螨还很虚弱,剩下的场合就交给两位可靠的新郎了。 堂外宾客如云,鼓乐喧天,人声鼎沸,夜幕降临,星河漫天,酒量极好的挑战者和酒量极差的贴身侍卫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闯进了新房,灯光下,娇艳美丽的新娘正在用口器刺进植物的每一个细胞,将其中的汁液吸g,补充白日辛苦蜕皮耗费的精力。 两点叶螨虫属于农业害虫,以植物的细胞为食。 满身酒气的两位新郎一位只会傻乎乎地笑,一位尚算清明地和她行了合卺礼。 新娘盖头掀下,红艳艳的喜布遮住眼里波澜。 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竟然因为到时间未分胜负,给她纳了两个新郎。 最亲近的贴身侍卫还醉得像个死尸,辞了!娇蛮的大小姐任性地想。 身体突然悬空,四肢动弹不得,环视一圈才发现早已布满蛛丝密网,身手矫捷的新郎甩掉累赘的侍卫,飞身立于蛛丝,卓然不凡。 被交缠的蛛丝紧紧束缚的大小姐扭动挣扎,越挣扎蛛丝越紧,到最后竟然割破花重金打造的婚服,受制于人的大小姐心中惊叹:好强! 时间在厮磨中流逝,月上柳梢头,镶满夜明珠的婚房悬挂凄惨艳绝的小美人,凌乱的布条欲盖弥彰似的披挂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血一样嫣红的颜色刺激欲望横生。 两瓣贝高中间隐约可见韧X十足的蛛丝,充血的滴血肉核被勒得肿大,浑身布满凌虐凄艳的勒痕,丰腴的肉被蛛丝勒的凹陷,两根之间白软滑腴的肉涨出,颤巍巍地抖。 意识已经有些不清的大小姐紧咬下唇,可恶,这蛛丝竟然涂满了春药,她现在连丝都吐不出了! 可无论心底如何咒骂,口中的蛛丝仍被唾液浸染得闪闪发光,底下的春液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淫靡不堪。 为什么……大小姐喘气问,要这么折磨我……? 怎么能说是折磨呢?新郎调笑道,这是闺房乐趣啊,大小姐。 蛛丝勒得更紧了。 她像被操纵的木偶,随对方心意而动,两腿屈辱地曲折张开,露出湿漉漉的小穴,一根粗韧的蛛丝从中间穿过,像穿了条丝线做成的丁字裤,两瓣贝高正饥渴地含弄。 新郎服滑落,露出高挺的性器,就着T外的蛛丝一举捅进湿濡软腻的胸腔,因为太长,直接深抵嫩嘟嘟的生殖孔,性器的顶端便隔着粗糙的蛛丝与稚嫩的软肉厮磨,蹭出一汪水。 娇蛮的大小姐深感屈辱,气得红艳艳布条交织下的胸乳剧烈起伏,下身狠狠收紧,恨不得把体内胆大妄为的性器绞断,却榨出汹涌快乐的浪潮,沿着股缝滴落。 敏感的阴精头被粗韧的蛛丝勒紧缓缓顶入湿热滑腻的小穴,随着进入的深度,j身隔着越勒越紧的粗糙蛛丝被软滑湿腻的腔壁挤压吸吮,很快就抵大最深处,挤出丰沛的汁液又快速退出。 吊着她的蛛丝突然崩裂,身体极速下坠,性器随着失重狠狠贯穿稚嫩生涩的生殖孔,窒息般的快感汹涌澎湃,一股脑席卷而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瞬间失语,不识人间疾苦的眼睛涣散开来,蓄满酒液的冰玉壶激荡出几滴晶莹。 理智稍微拉回来一点,被快感蒙蔽的迷蒙的眼终于看清楚了眼前是醉的晕乎乎的侍卫新郎,不知作何美梦笑的一脸傻气。 身后重新吐丝的新郎勒住她脆弱的脖子,命令道,把他舔S。 蛛丝越收越紧,眼里盛满濒临死亡的恐惧,碎成布条的新娘服半遮半掩逐渐变僵硬的身体,下体越发敏感多情,他像C着烂熟的肉,性器缠绕蛛丝破开油润湿红的脂膏,搅弄满池粘稠春液。 脖子上的蛛丝倏地松了,心高气傲的大小姐被吓软了,心里一边偷偷埋怨爹爹找了个身手高强的武夫,以后的日子只能屈服于y威之下,一边怨恨贴身侍卫没能护住自己,关键时刻靠不住,任由不知哪里来的乡野村夫欺辱她,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手狠揪侍卫软趴趴的性器泄愤。 那根肉棒就在凌虐中慢慢苏醒,与无害的贴身侍卫不同,长得格外狰狞,还有一个结。 大小姐脑袋有些迷糊地想,如果吃下这根肉棒该是怎么的滋味,湿濡的穴口流出更多水来,解渴一般张口含住柱头,像有生命一样在喉管跳动,口鼻间满是浓重的腥味。 小穴饥渴难耐地吸绞,那根蛛丝随着y长的进出摩擦娇嫩的腔道,像把湿红滑腻的脂膏切成两半,性器捣出一滩黏稠水液,湿淋淋的。 嘴里含弄狰狞的肉棒,虬结的凸起刮搔敏感的口腔壁肉,涎液顺着柱身流下,浸湿了如同侍卫一样刚硬粗犷的密林,闻着愈发浓烈的腥味,身体骚动得厉害,多情的蜜液喷壶一样浇湿阴精头,身后的操弄愈发激烈张狂。 大开大合的抽插根本无法固定身子,喉咙深处的肉棒随机舔弄,一会儿戳戳上颚,一会儿顶顶舌根,有时候还跑到嘴巴外边,沁出的粘液糊满大小姐半边娇蛮的脸蛋,像被朝着脸射了满满的白色精液,淫靡得不像话。 他又吐出根蛛丝,一起栓紧挺立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摇摆朝不同方位拉扯,逐渐红肿肿大,身后的撞击越来越激烈,粗韧的蛛丝肉贴肉剐蹭充血红肿的壁肉,丰沛的汁液激荡腔壁,口中的肉棒突然不安地跳动刮搔喉腔深处,多重刺激之下,痛苦又绝望的灭顶快感海啸般席卷而来。 体内的性器突然肿大成结,死死卡住生殖孔,紧窄稚嫩的生殖孔被迫撑大,痛感一波一波袭来,和快感交替冲刷敏感多汁的身子,神经紧绷,差点昏厥过去。 腔肉吐息般含吮体内肿胀的性器,沁出血来,突然激S的精液被蛛丝分割两半喷射,敏感多汁的壁肉不得不承受激烈不堪的浪潮拍打,很快就灌满一肚子晃晃荡荡的精水,肚腹微凸成怀孕的模样,煞是诱人,于是成结的顶端更加往生殖孔深处挤,穴肉愈发疼痛,绞得愈紧。 口中突突跳动的肉棒蓦地喷出水来,量又多又浓,浓郁粘稠的腥味覆盖晕晕乎乎的脑袋,被蛛丝强制相连的乳头胀痛难忍,刺激得小穴再喷出一股水。 被刺激得悠悠转醒的贴身侍卫,一睁眼就看到如此香艳劲爆的场面,肉棒又翘了起来,顶端好像埋在湿热嫩滑的软肉里,呼出的热气激起虬结的凸起兴奋鼓动,不由自主凭着本能挺动抽插,水声滋滋。 呜咽声唤醒逐渐清明的眼睛,贴身侍卫被眼前的靡艳晃花了眼。 只见浑身挂满烂布条的大小姐一脸淫靡地啧啧吮舔自己狰狞丑陋的肉棒,处处泄露春光的嫩白身子被根根粗壮的蛛丝绑缚,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击地y浪颤动,腿间挤压的胸乳同样纵横交错狰狞的蛛丝,娇嫩滑腻的乳肉被勒成不规则形状,却也更加淫靡,特别是乳头束紧的枷锁,Y1N艳至极。 流鼻血的侍卫不由自主放出更加粗壮的蛛丝,接替另一位新郎操弄可怜兮兮的大小姐,蛛丝形成的粗硕肉棒洁白中透出一股淫邪,狠狠捅进合不拢的穴口,粗糙的蛛丝被热情的媚肉吮咬吸舔。 大小姐雪白柔腻的纤腰一挺,受不住似的拼命扭动挣扎,骚媚的穴肉反而把蛛丝结成的假阴精吃的更深,粗韧y糙的表面细细摩挲娇嫩的内壁,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腰身一抖一抖地泄出丰沛汁液,嘴里的肉棒也毫不客气操弄无力反抗的大小姐,浓浊肆意玷污曾经纯洁到蛮横的梦中泡影。 夜,还很长。 -- 第11章看到打架就 ыρòρò.còℳ 两位执事分立两边,手握用孔雀羽毛、细布制成的扇子,让它们静静地赶走周围飞舞的小动物,令它们无法接近高贵冷艳的贵妇。 高贵的夫人捏着装饰有羽毛和珠宝的团扇慢悠悠轻摇,媚长的凌厉豹瞳斜乜,桃颈粉腮,香肩半露,大敞的蕾丝边领子紧紧裹住两团饱满挺翘的雪白酥胸,露出深深的乳沟,恨不得用手插进去感受那团香软。 这位就是最近远近闻名的堪称比情妇浪荡、诱魔的化身的伯爵夫人,她虽然恪守印度豹家族不会挑拨她们的追求者互相打斗的规矩,却把看到雄性打架就欲火中烧的原始兽欲展现的淋漓尽致——伯爵和他的兄弟阋墙了。 原本和睦的兄弟因为一个放荡的女人而同室C戈,甚至提出生死决斗,这个八卦在贵族圈里以极快的速度流传,男人无不暗暗勾勒传闻中诱人妖精似的伯爵夫人,女人则摇着异国情调的华丽折扇唾弃耻笑。 无论男人如何yy,女人如何不屑,伯爵夫人仍是冷着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纤长浓密的睫毛半遮住水亮的豹瞳,歪躺在舒适的靠垫上昏昏欲睡。 层层叠叠宽大繁丽的裙摆从特意搬来的榻上垂落曳地,压倒了迎风招摇的艳丽花朵和青涩嫩草,四周围着东方运来的上好縠纱,质地轻薄纤细透亮,表面起的绉仿若水波荡漾,风一吹,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妖娆曲线。Ⓨαóℊúóshú.©óm(yaoguoshu.com) 声音嘈杂起来,执事附身在白嫩的耳边低语,倦怠的贵妇人终于抬起冷艳的眼,分出一丝半点的注意力施舍场内矫健的身姿,高大威猛的丈夫与稍显稚嫩的小叔子之间的暗潮汹涌好像与她无关般高高挂起,只是垂落的一丝软金发丝沾到微微抿起的娇嫣红唇。 她有一个毛病,平时无论如何挑逗都毫无反应,但是只要待在旁边观看打架的雄豹,看着看着就会变得欲火中烧,难以自持。 这才有这一场生死决斗,引来无数好事者的恶意揣测与庸俗不堪的流言蜚语。 伯爵拔出剑,小叔子想先发制人,近身后却被沉稳的丈夫挑翻了武器。 纤长的浓睫微微颤抖,看着丈夫硕大的胸肌被汗水浸透,呼吸变得略微急促。 小叔子一个后空翻捡起掉落的剑,横扫腿比退挥剑的丈夫。 薄薄的底裤洇湿一角,两瓣花唇夹弄陷进去的布料收缩翕动。 场上激烈的打斗惹来阵阵欢呼叹息,伯爵夫人饱满的胸乳就在热烈的喝彩中沁出密密香汗,热气从姣好的鼻尖呼出,泄出不易察觉的战栗。 她一把抓住执事摇扇的手,手心的薄汗沾湿干燥的手背,已经变得混沌的妖艳豹瞳雾蒙蒙望向执事,艳若玫瑰的娇唇吐出淫靡的字眼:“去,告诉伯爵,可以操我了。” 层层叠叠宽大繁丽的裙摆滑落,压倒了迎风招展的艳丽花朵和青涩嫩草,露出印度豹较之其他豹更加浅淡的肤色,一脸倨傲冷艳的贵妇被高大威猛的丈夫与稍显稚嫩的小叔子夹在中间,情动的身体软成一滩水,微微颤抖。 丈夫硕大的胸肌磨蹭饱满的雪团,乳头相贴,yy地逗弄硬挺的红梅,微张的孔偶尔会被深入戳弄,粗糙带毛的手伸进空虚寂寞的胸腔,g弄一腔春水。 小叔子掰开同样丰腴弹润的臀肉,伸进一指开拓后穴,明明从未被进入,却能够溢出淫荡的肠液,像被操熟了一样。 年幼的少年扶住风情万种的伯爵夫人光滑圆润的肩头,轻声咬着耳朵:“嫂嫂真淫荡。” 她喘出一口浓艳馥郁的香,靡艳的口脂被丈夫叼进嘴里舔弄,下唇被含住慢慢厮磨,胸腔的手指蓦然全部深入,近乎拳交的操弄惹来贵妇美人的下意识挣扎。 伯爵抽出掬满一手心油汪汪水亮淫液的手,粘丝在拉扯中断裂,把满手淫液涂上又软又大的奶子,揪着N豆旋转,淫荡的夫人受不住地一个劲扭腰,身体前倾,像把清纯又淫荡的奶子往他掌心送。 “夫人,真是久违的热情。” 性器重重捣入,高贵又淫乱的伯爵夫人温温软软地回应,脱下了冷艳的外衣,叫得又娇又怜,像拉长了丝的糖。 印度豹属于猫科动物,为了更好地交配受孕,性器当然带有猫科动物的刺。 随着满腔淫液灌进来的粗大阳具,在退出时蓦地突生倒刺,扎的壁肉生痛,不过几下,便红肿刺痛起来,端着矜贵冷酷的贵妇美人被操得泄出娇吟,颤巍巍抓紧衣冠楚楚的伯爵衣领。 很奇怪,明明长着一副寡冷艳丽的脸,却拥有软绵的娇嫩嗓音,每次操她都像在听幼豹叫,成熟靡艳的身子配上青涩的嗓音,常常激的雄性血液沸腾,怨不得招来其他雄豹的觊觎。 觊觎者之一的小叔子破开同样熟艳的肠腔,还不能很好地控制倒刺,一进去就把肠壁刮弄地痉挛喷水,隔着兄长的粗硕厮磨,后穴变得更加濡湿。 那双漂亮的圆润瞳孔被快感冲刷,眼神涣散开来,显得有些无神,像被亵渎的冷艳美神,风韵成熟却又冷酷无情,半垂下纤长密睫,似怜似娇,把雄性玩弄于股掌之间。 伯爵心底蓦地生出一股暴戾邪X,大力揉捏雪白柔腻的肚腹,冷峻的豹眼半痴迷半沉醉地凝视舔净口脂的唇瓣,津液浸湿的水渍挂于靡艳的红唇,诱惑,堕落,像伊甸园悬挂的禁果,旁边盘着虎视眈眈的毒蛇,涂满毒液的獠牙闪着寒光。 探入堵着两根阳具的私处中间,摸到一手的水,戳弄敏感的会阴,软滑潮湿的穴口像嘟起的嫣红小嘴,吐出黏稠的汁液。 “你的嘴唇,和下面的小嘴颜色好像。” 水色在眼眶里摇摇晃晃,像是盛得太满的琉璃球,滴出晶莹剔透的水珠。 伯爵夫人趴伏在丈夫壮硕的胸膛,挺翘丰腴的后T被大力掰开,软红泥泞的穴口大张,柔软滑溜的肠腔含着丰沛的水汁,被捣出咕唧的黏腻水声,细密地啜吸粗硕。 穴肉和要命的倒刺相贴,剐蹭出一片麻痒,小叔子抬起伯爵夫人柔软的手触摸自己的尾椎骨,激起一片电流般的酥麻,哀怨般叹息:“嫂嫂,为了和你交媾,我的尾巴都被哥哥削断了。” 贵妇美人上次和小叔子初尝情欲,看着两雄豹近乎疯狂的打法,很快就难以自持,勾着小叔子射了好几波浓稠精液,颠鸾倒凤到深夜。 后几日伯爵想独占美艳绝l的夫人,却被骤然冷漠的态度伤了心,强入又干涩难忍,气得伯爵削断了向来宠爱的弟弟的尾巴,谁知这一幕被恰好路过的伯爵夫人看了个正着,当即在野外与伯爵抵死缠绵,强壮的伯爵被骚媚入骨的夫人榨了个精光。 伯爵夫人爱怜地抚摸小叔子残缺的尾部,想到那次目睹的场景,喘得更厉害了,软红泥泞的胸腔紧缩,吐出淫靡粘稠的淫液,股间滑溜溜一片。 伯爵听到弟弟的控诉也不恼,变出豹头,拉起夫人软绵的手抚上残缺的豹瞳,那里空洞洞的,还有一条狰狞的划痕,足以看出当初的皮开肉绽。 伯爵冷着一张豹头道:“这是那只臭崽子划的。” 伯爵夫人熟艳的身躯激动地微微一颤,层层叠叠的壁肉里挤出一团一团盈在褶皱里的水液,两颊晕染朝霞,迷离着媚长的眼凑近丈夫的豹头,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舐他的毛,娇小的舌尖g缠锋利凸出的利牙,伯爵被弄得酥酥麻麻,深入一捣,丰沛的汁液激荡腔壁。 脖颈以下也变成豹形,指着x腹部残缺的一块白毛,神态冷峻道:“还有这里,也是那臭崽子弄的。” 伯爵夫人一听,愈发情动地厉害,x壁剧烈收缩,倒刺剐蹭充血红肿的壁肉,痛苦又绝望的快乐浪潮般席卷而来,一面埋首在丈夫x腹部伸出嫣红的舌舔湿白色的毛,一面感受又白又软的饱满雪团被绒毛搔过的麻痒。 突然贵妇美人的腰整个弓起,白花花的浪T因为高潮快乐地抽搐,被小叔子抓在手心揉捏把玩。 前面被强制灌精,后面小叔子报复似的狂猛抽插,倒刺刮过软滑潮湿的肠腔,卡住雪白柔腻腰肢的手变成长有利爪的豹掌,黄色毛皮上实心圆的黑色斑点散发野X的魅力,性感得要命。 伯爵又一次y胀起来,重新捅进熟糜的腔道,感觉像进入了某种油润脂膏,穴肉温驯顺从,在被剖开的瞬间迸出黏腻的水液。 小叔子在伯爵深入的瞬间孔眼像开了闸的水迸S而出,用力啃了一口妖娆女T圆润的肩头,痛意加上前后截然不同的刺激,高贵冷艳的伯爵夫人逸出温温软软的哼声,又娇又怜。 熟艳的贵妇伸出绵软的手心抓握丈夫x腹部的白毛,抬起浪荡的丰腴翘臀,张开湿濡滑腻的胸腔吞含长满倒刺的阳具,湿淋淋地捣出一滩滩黏稠水液,像永不干涸的泉眼。 伯爵伸出条纹明显的尾巴,用全白色的尾端搔弄交媾处,绒毛细微的轻抚带来深入骨髓的瘙痒,激起异样的快感。 成熟贵妇的穴肉都快被操成烂熟的嫣红,湿漉漉地融成湿红的脂膏,热烘而急切地贴紧粗硕的性器,高贵冷艳的伯爵夫人妖精似的吟哦浪叫,雪腻的腰扭得分外妖娆,像要榨干两头精壮的雄豹,诱得高大威猛的丈夫与稍显稚嫩的小叔子暴戾狂c,猛烈撞击的穴口肠壁捣出细密的白沫。 伯爵毛绒绒的豹掌拨弄又白又软的大奶子,痴迷地刮弄雪白爆r上的乳头,倒吸一口凉气:夫人吸得我快要断了。 小叔子伸出豹舌舔弄敏感的后颈,柔软滑溜的肠壁里挤出一团一团盈在褶皱里的水液,叹:嫂嫂好骚,我好喜欢。 -- 第13章姐弟的螨虫(边哭边G) “姐姐、姐姐、姐姐……” 伏在我身上的弟弟使劲搂紧我,仿佛一放手我就会凭空消失。这也难怪,今天早上妈妈的肚子突然爆裂,弟弟和姐妹们都走散了,只把他一个留在了妈妈的尸体里,好不容易才迈着八条小短腿遇到一个离群的姐姐,当然会喜极而泣了。 “好可怕……好可怕……呜呜呜……”弟弟哭唧唧地倾述内心的恐惧,“我、我只是跟往常一样……嗝……跟自己的一个亲姐姐交配,妈妈的肚子……呜呜……怎么会……突然爆裂……” 滚烫的泪水洒在我身上,黏糊糊的吻带着口水密密麻麻糊满脸,身躯的全部力量压得我喘不过气:“这是……上天……呜……对我和自己的亲姐姐……嗝……行肮脏之事的惩罚吗?呜哇哇!还有什么会降临在我身上?” “没事的,”我拍拍弟弟的后背,试图安抚他不安的情绪,“别担心,不管地狱是否存在,你都不会因为乱伦而下地狱。” “呜呜呜……真的吗?姐姐……” “如果你翻翻《自然界名人录》的话,你就会发现许多生物都跟你一样,即使乱伦,也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 “可是……”弟弟八条又粗又短的腿全都紧紧圈住我,像怕我跑了一样,“人类乱伦……不是会被神惩罚吗?” “当然,”我轻轻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实在挣脱不了弟弟铁钳般的禁锢,也不怎么在意地选择直接放弃,“这种行为并不是对每种生物都有利,就像你说的人类,近亲相交产下的后代很可能多病或者畸形。但这并不是神因为畸恋降下的什么惩罚,而是一种遗传结果。” “但是这种遗传跟我们这种大h粉虫的天敌无关,我们的基因系统会消灭隐形基因。” “为什么?”弟弟蠢蠢欲动的下身不自觉往我身上顶弄,偶尔会戳到湿热敏感的穴口,激起一片酥麻。 我喘了口气,脸色变得绯红,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解释:“由于雄性每个基因都只有一个,所以隐X基因不可能躲藏在健康基因的后面,任何缺陷都会立即暴露在物竞天择的狂怒面前。” 弟弟试探地频频滑过我湿润的胸腔,勾引出一波波蜜液,我的腰软成一滩水,眼含春水娇啼:“这就意味着……具有有害隐X基因的雄性……必死无疑……” 弟弟的八条腿挑逗我身上的敏感点,埋在我身上拼命嗅闻,肩头耸动,喉咙发出抽噎般的颤音,湿乎乎的热气喷洒在我脆弱的颈侧,惹出一小波快感蜜液。 忍着一波波电流般的酥麻,打下最后一针强心剂:“从另一方面来说,即使发生了乱伦,也不太可能产生近亲交配衰退。”炽热的舌头用力吸吮我的,因为我的躲闪打出一声响亮的哭嗝,委屈兮兮的,我连忙拍抚安慰抽抽噎噎的弟弟,语速飞快地说完,“所以,在我们螨虫最早的祖先开始兄妹配的时候,隐X基因压根儿就没构成过威胁。也就是说乱伦对我们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 得到我肯定的保证,弟弟愈发抱紧我,用早就y得发疼的下身抵着我蹭,憋红了脸,用蓄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我,咬着唇小声恳求:“那姐姐……我可以……和你交配吗?” 我肉肉可爱的弟弟,说“当然”,喉间突然一梗,泪水憋出眼眶,被猝不及防的生殖器捅得失了声。 弟弟在我体内卖力耕耘,泪水糊住了眼睛,哭唧唧道:“我要……嗝……在断气前……和姐姐……再交配一次……”可爱的弟弟边哭边狠厉顶撞我,还憋着气保证,“姐姐、我会……努力的……!” 我被弟弟的努力撞出破碎的呻吟,突然加快的速度比我倒吸口气,弟弟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撒娇,底下毫无章法地乱顶乱撞,汁液淋漓。 “姐姐、你是不是……呜……不要我了……”我无奈,弟弟哭得越凶,底下撞得越狠,“姐姐……是不是骗我的……呜……妈妈就是因为……嗝……我们乱伦……才……才……” “嗯哈!才不是!”我急忙反驳,底下被顶得又酸又爽,眼冒金星,喘道,“在我们的家族中,雌螨吮食虫卵——准确地说,那是大h粉虫下的卵。” “嗯嗯!”弟弟乖巧点头,用湿漉漉的舌头舔我的脖子,又啃又咬的,丝丝麻痛。 “当一只雌螨吃下一个虫卵之后,她的肚子会比正常情况下胀大20倍,成了一个有着小脑袋和四肢的大气球。” 弟弟乖乖摸我肚子被顶的凸起,含着两包泪天真地问我:“就像这样吗?”边说边更狠力顶,同时外面也在用力摁,我被内外交击弄得说不出话来,欲哭无泪。 他俯下身舔我的肚子,每次撞进来都会轻轻吸咬凸起的一片,成倍的快感如电流过全身,一波一波水液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流出,我也跟着哭Y出声。 弟弟舔我的眼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比我还要委屈:“呜呜……姐姐怎么哭了?果然……”底下更加凶猛暴戾地开拓湿软泥泞的胸腔,响亮的水声在妈妈的肚子里回荡,“姐姐就是……介意跟我乱伦……呜呜呜……” 我肩头被他咬出血,被撞得眼冒金星,还不得不打起精神安抚暴乱的弟弟,命好苦。 “妈妈会爆掉……嗯嗯……是因为……啊哈!慢点儿!”我被弟弟恐怖的生殖器折腾怕了,憋着口气一次性说完,“因为妈妈的孩子数量多大50个……呜呜……不要那么重……就在她的体内发育、交配,然后她的肚子就会爆掉啊啊啊!” 激烈的交配榨出一大波浓烈精液,小腹哆嗦,差点昏死过去。 弟弟抱住浑身痉挛的我挨挨蹭蹭,不知餍足地叼住嘴唇狼吞虎咽,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可爱呜咽,下一秒抬起湿漉漉的泪眼,带着哭腔抵着我:“姐姐……我、我又硬了呜呜呜……” 我一边安抚他一边咬牙,抬起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叹口气:“那就再来吧!” 弟弟眼睛瞬间亮如星辰,吧唧亲了我一脸口水,底下欢快地开始新一轮操干。 生活就是这样的不公。他深吸姐姐满溢出来的淫靡气息,泪腺发大地堵也堵不上奔流不息的泪水,心想,我不仅气数已尽,而且我甚至根本就不是什么大h粉虫的天敌,我的姐妹们才是,我只不过是她们犯罪的同谋而已。 “姐姐……嗝……我是不是好没用啊呜呜呜……” 我想赶紧搂紧口齿不清哭地呜呜咽咽的弟弟,无奈被他纠缠得太紧了,只好用力收缩汁水淋漓的胸腔以示安抚:“怎么会?弟弟……呃啊……不是……操得姐姐……嗯嗯……慢点儿……很舒服吗……哈啊!” 弟弟一边用八条小短腿把我往他怀里嵌,一边着急忙慌地去啃我的嘴巴,像是证明我所言非虚,底下凶猛无比地戳我最柔软的一块,胸腔越发绞紧,吐出淫靡粘稠的淫液,蜜液喷壶一样浇湿,红润的穴口越发濡湿骚艳。 从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雌X螨虫会找到一只孵化出的大h粉虫,然后躲在她的下腹,就像她身上长出的癣。雌X大h粉虫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产卵的时候也会随身携带着这些可怕的小东西。 弟弟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大颗大颗的泪珠糊满眼睛,打着哭嗝控诉:“与此同时,我们雄螨不太可能离开母亲的身体,而且几乎在我们死之前,我们的母亲就死了。” 我不知如何安慰这宿命一般的悲剧,只是愈发放软身体,任由弟弟八条腿挂在我身上,粘腻腻地挨着我的脸颊蹭。 我被他勒得生疼,一边搂搂抱抱,一边听着弟弟的呜咽撒娇,恐怖的生殖器在我体内拱来拱去,滚烫的热潮像要把我们一起燃烧殆尽,却抵挡不住越来越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 我被干得腿根发颤,弟弟一面在我体内射精,一面抽抽噎噎亲我,委委屈屈的哭腔在我昏沉的大脑里回响:“姐姐……姐姐……我、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呜……” 他边哭边用埋在我体内迅速站立的生殖器插我,明明都射了好几次精了,现在还像饿了几辈子一样狼吞虎咽,急不可耐地狠狠往前顶了几十下才勉强止渴,甚至抬起其中一条腿打算往濡湿软红的胸腔里面挤。 我吓得连忙抱住那条意图不轨的腿亲了亲以示安慰,弟弟立马欢快地在我体内激动地撒欢,顶得更狠更重,眼角挂着泪珠,睁着双湿濡纯真的眼,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呜咽着次次撞到最深处,榨出丰沛粘腻的汁液。 呻吟尖叫堵在喉咙里,身体酸软无力,我被抱着干得合不拢腿,弟弟舔得我哆哆嗦嗦吐出粘腻淫液,却始终浇不灭暴烈狂浪的热焰,很快我就被又重又狠的g法比出了断断续续的高潮,抽搐着昏死过去。 -- 第14章的纽扣虫 纽扣虫生活在枣玉挖空形成的洞穴,不然就住在纽扣里——就是衣服上的纽扣。刚一孵化出来,兄妹纽扣虫之间就开始交配——这还只是开始。 母亲是个例外。 她在出生的那块枣玉内,和自己的兄弟交配失败了。刚毅果决的母亲当机立断,迅速搬家,抵大新家后找了一个洞穴,然后在里面产下少量未受精的卵子。 这些卵子成长为雄性纽扣虫。 母亲和孵化出来的第一只雄性纽扣虫交配,诞育后代。 四周残肢满地,哀嚎遍野。 心狠手辣的母亲几乎杀死了所有雄性——自己的儿子。 母亲拖着剑缓步踱来,冷肃的面上满是煞气。 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味熏得他头脚发软,他知晓母亲在孵化出一大群女儿之前,会将那个雄性及其所有的兄弟杀死。 咽了口唾沫,眸光闪烁,但也许会留下一两个儿子让自己的女儿去跟他们交配。 抱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放手一搏。 “母亲大人,”他俯身大礼跪拜,臣服于她的脚下,“我愿意,和妹妹交配,望留儿子一命。” “哦?”冒着凌厉寒气的剑抵住他的下巴,缓缓抬起,露出故作镇定的慌乱眸子,点缀点点星光,“若我不想留呢?” 有意思,敢和她讨价还价,略微用力,剑刃划破细小血痕,渗出一滴殷红。 妖,且靡。 小腿被抱住,一颗由她生由她养的卵子,向她宣誓忠诚:“儿子对母亲绝对死心塌地,永生追随。”信誓旦旦。 赤足抵在她都没怎么关注过的儿子脸上,狠厉踹出去的力道猛然一滞,陌生的手捧住沾满血迹的脚,湿热的舌舔舐趾缝,留下晶亮莹润,陌生的触感带来异样的酥麻。 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屠起自己孩子来也毫不留情,此刻却眯着眼,俯视悉心服侍的雄性:“你没有和我交配过。” 肯定的语气,冷淡至极。 跪伏的身子一僵,手足无措地张张嘴,憋红了一张脸,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可怜巴巴望向居高临下的母亲。 所幸母亲大人大概想起来了,她总是和孵化出来的第一只雄性交ei配,偶尔会找其他儿子。 但是不包括他。 他是中间出生的那个,不上不下,被无视惯了。若非妹妹们快要孵化,母亲大人照家族传统大开杀戒,想来是不会注意到自己的。 定定神,大着胆子讨价还价:“母亲总要为自己的女儿着想,留下一两个儿子与妹妹交配……” 不知是否说服了母亲,只是剑收回了鞘,冷淡转身。 心没由来一慌,竟再次抱紧母亲迈出去的腿,直至接受到饱含威势的凌冽目光,白茫茫的脑海才恍然回神。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哆嗦着,将错就错,撩开铠甲,探头寻觅灼热的幽密,嗅到兄长操到烂熟的嫣红果肉——兄长的断肢还在不远处躺着。 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至极的嫩肉,饱经蹂躏的殷靡阵阵瑟缩,抽泣似的边抖边流水。他按住母亲大人的腿根,摩挲腻肉,张口含住正对准自己的肉穴。 母亲大人,里面竟什么都没穿。 湿滑靡肉夹他的舌,边流水边吮咬抽缩,喉间吞咽,股股甜腻滑入喉管,嗅着浓郁的欲的气息,他情动地厉害。 他们本就是她孕育的,天X就对母T有强烈的依赖与占用。 舌头戳到深处搅弄,一寸寸密密的褶皱东突西撞地抻开,撩起眼皮去望坚若磐石的母亲,却望见那双凛冽冷肃的眸子里,自己情动的眼,俨然已是一片浓欲深潭。 呼吸一窒,喝着汩汩清泉的喉咙骤然一呛,捂着脖子咳得气喘吁吁,脸憋得通红。 大片湿热的吐息喷洒敏感的腿根,虽然眸子冷泠泠的,他却看到艳熟的花瑟缩着吐出水来,条条道道顺着曼妙胴体蜿蜒至脚踝,地上一汪油亮亮水洼。 母亲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啊,他垂下眼睫,心想,应该说,反应太大了。 被陌生的儿子触碰,就那么兴奋吗? 这样想着,唇舌贴上紧实小腹,一路吮吻上去,在线条优美的起伏舔允,湿痕晶亮莹润,宛若画下诡秘符纹。 来到饱满胸脯,哈出滚烫湿气,眼睁睁看着红y在团团雾气中挺立凸起,迷离着眼望过来,舌头搅着奶头,声音暗哑,喘息着Y唤,“母亲……” “进来。” 他心尖一颤,小小的雀跃。 勃发的物事像狗闻着骨头,一路嗅到洞口,抵开湿淋淋的穴肉,蠕动着碾向深处。 弹X十足的圆润贴着嫣红软肉用力磨蹭,淫液淌出穴口,一y一软互相磋磨,缓缓几下便呼吸沉重。 母亲嘴唇抿成一线,冷峻肃杀,可是稍一松懈,便泄出粘腻喘息,小穴缩得更紧,柔软嫩肉拼命挤压圆润,像要将它碾碎,又像要吸入更深处。 他抿唇,仿佛受到鼓励,猛然快速操干,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整根抽出,再尽数没入。 大开大合间,两片嫣红嫩肉被肉棒拉扯来去,本就湿透的小穴猛地缩了一下,又吐出一大波汁液。 她没想到,被陌生的儿子,用陌生的性器操干,竟会如此舒爽。再这样下去,她真要泄出来了。 母亲双肩颤抖,突然泄出一丝呜咽,湿滑媚肉咬着他ROu棒死命绞夹,双脚猛地绷直,崩溃着泄了出来,熟透果肉一般淅沥滴水。他越发猛烈地撞击柔嫩宫口,紧窄小穴被一次次劈开,湿淋淋嫩肉争先恐后包裹上来绞吮,重重整根插入,浓浊精液喷涌而出,将她彻底灌满。 第一波高潮尚未平复,便被灌得又泄了一次,泛滥淫水喷涌而出,被抽插着四处飞溅。 浓浊精液泉喷一般浓郁粘稠,灌的时间长到眩晕,双腿不受控制抖动,险些软倒,小腹饱胀难耐,不知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 第15章祖孙的硬皮同胞种潢蜂 小皇帝瞥瞥四周静若木杵的宫人,皇太后轻轻挥了挥柔腻的手,一阵香风袭来,若隐若现,榻边摇扇的宫人便躬身退下了。 殿内静了片刻,慵懒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内回响:“说吧。” 小皇帝捡了几个不痛不痒的说了,皇太后听得昏昏沉沉,勉强提起精神,偶尔提点几句——三朝皇帝都是她教的。 “皇祖母。” 皇太后突然惊醒,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耷拉着半边眼皮,心想,我睡过去了? 身上不知何时卸下了厚重的宫装,浑身酥软,动弹不得,转动漂亮又威严的眼珠,淡淡扫去凌厉的一眼。 小皇帝捏碎掌心殷红的枣泥糕,指尖挤压碾磨成腻软的模样,就像此时的皇太后:“皇祖母,孙儿有一事请教。” 分毫不差的言语,形势却翻了个底朝天。 受制于人的皇太后处变不惊,仍是一派沉稳:“讲。” 小皇帝突兀笑了,尚显稚嫩的脸庞泄出一丝邪气。 他把指尖腻人的糕点碎屑在犬齿上磨,尖尖的一角危险地挨擦薄弱的表皮,几次三番险些刺破一道细长的口子。 他本就是喜欢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性子,不是吗? Y凉的手指一寸一寸滑过绸缎包裹下玲珑起伏的美玉娇躯,危险的光在两枚幽沉一片的黑珠中间闪烁。 “孙儿看书上说,身为y皮同胞种h蜂,雌蜂会反复用螫针刺甲虫的幼虫使其麻痹,”掀起一片凉薄的衣角,露出纤长柔嫩的脖颈,深深嗅闻,张开贪婪的獠牙,“然后开始喝它们的血。” 躺到女人馥郁芬香的怀里,淡淡的脂粉味萦绕,陶醉地把头埋在柔软的肚腹上:“之后,她把自己的卵子粘在它们的身体上,”揉捏雪白柔腻的肚腹,“这样她的孩子也可以加入这场血腥的盛宴。”笑得如盛开的罂粟花,诡秘的暗惑。 “在我们这种h蜂中,”剥开半遮半掩的绸衣,露出无暇美玉,“母亲不仅和自己的儿子交配,”舔了舔肚腹柔腻的软肉,“还和自己因为乱伦产下的女儿的儿子……” 抬起骤然邪气的媚长的眼,斜乜任人宰割的美艳女T,红艳艳的嘴唇轻启,一张一合,兜不住的魅惑气息张牙舞爪扑面而来:“也就是她的外孙交配。” 呼吸一窒,穴口的乳肉被柔软的嘴唇吸进滚烫湿热的口腔,粗重潮湿的热气喷洒在大片暴露的乳肉,像轻柔的羽毛搔过,痒痒的。 “也就是说,”爱不释手地把玩掌心柔腻丰腴的大团穴乳,犬齿磨了磨顶端的红梅,抬起一双潋滟多情的眼,“皇祖母不仅可以和自己生下来的儿子交配,还可以和您的外孙——我,”吐出湿漉漉的乳珠,在软艳的唇瓣间轻轻抿了抿,一字一顿道,“交配。” “呵,”皇朝尊贵无匹的皇太后抬起恢复知觉的手,柔嫩洁白的玉臂环住外孙的脖子,凝视他饱受情欲折磨的眸子,“你想要,直说就是,”娇娇懒懒乜了记媚眼,“皇祖母还会拒绝不成?” 早早生育的皇太后,如今仍长着一张堪称红颜祸水的娇艳容颜,时光不曾苛待,只在上面留下浓墨重彩的魅惑风情。 小皇帝眼睛一亮,像头狼崽子一样急不可耐地猛扑过来,酥软的身子禁不住重压,嘴里不自觉泄了一两声吟哦,宛若h莺娇啼。 小皇帝眼珠子更加红润,叼住皇祖母的嘴皮子啃,舌头直直戳进去勾住香软小舌狠命吸,身子蓦然一僵,红润润的眼珠子邪魅中透出一股委屈,可怜巴巴哼唧一声“皇祖母”。 原是滚烫的肿胀被柔软的玉手随X拨弄,长长的指甲不时刮过柱身,蹿腾危险又痛快的酥痒。 听得孙儿一声叫唤,勾起漫不经心的笑:“你平日不是最爱做这些险之又险的事吗?”说着指甲威胁似的深深嵌入脆弱又坚硬的皮肉,用的是近乎掐断的力度,似笑非笑,“将自己置于险境中,很好玩?” 肿胀不知是察觉到危机还是兴奋,被激得胡乱跳动几下,小皇帝头皮倏地一麻,仰头深喘,眼神一瞬间迷乱,竟咬着唇在皇祖母手里释放。 尚且青涩的身体遭不住头次激S,略有些绵软地趴在皇祖母赤裸温腻的身子上,瞪着双红通通湿润的眼撒娇。 “噗呲!”皇祖母摸摸还是小孩子的皇帝,揶揄道:“怎么,之前给祖母下药不是很神气?这么会儿就蔫了?” 小皇帝埋在香香软软的雪团上,委屈地咬咬又大又软的绵乳,惹来一阵轻笑,恼得他眼睛更红了。 许是怕狼崽子恼急了咬人,皇太后撑起身子,打算尽尽长辈的职责,引导引导青涩的小皇帝。 谁知好心当成驴肝肺,小皇帝蓦地凶狠摁住想动弹的皇祖母,恶狠狠道:“我来!” 皇太后重新躺回去,想着皇帝的控制欲愈发大了,哪知小皇帝只是想掰回方才丢掉的面子和里子,为了这一天他可是研究了好一番避火图。 小皇帝板着一张俊俏的小脸,控制着哆嗦的手去探肖想了多时的桃源溪口,沾了一点水渍,伸进嘴里含弄,身上危险的气息愈发浓烈。 真甜,比枣泥糕还要好吃。 想了想避火图的姿势,挑了个梦里最熟悉的,将柔软白腻的腿盘到腰间,喉结滚动,脑海浮现旖旎梦境里女人半阖威严又欲媚的眼,喉间逸出甜腻呻吟,伸着细长的腿对自己g缠,攀上去时柔腻又乖顺,撑开的湿软小穴羞哒哒的……还没进去呢,身子先酥了一半。 柔软的身段蓦地绷紧,旋即笑开:“孙儿的本事倒是不小。” 不知是羞了还是恼了,小皇帝抿紧唇,只顾闷头操干,撞碎了婉转尖细的娇声吟哦。 皇太后看着小皇帝绯红的玉白耳朵,笑得不怀好意,下一刻被察觉到的小皇帝入得越发凶狠,低头g缠若隐若现的舌狼吞虎咽,来了个窒息绵长的吻,眼前闪过纷繁雪片。 唇齿分离,银丝半断不断,小皇帝红着眼喘道:“孙儿有一事想向皇祖母请教。” 湿红穴口被磨得汁水淋漓,叹口气:“你今儿怎恁多问题?” 底下被不满又撒娇地一撞,又酸又麻,喘了口气:“又不是不让你问,发什么脾气?” 小皇帝被风情万种的一眼乜地骨头都酥了,讨好地肉肉饱满乳肉,掌中触感柔软而有弹X,神情一震,不禁用力将穴乳压扁揉搓,眼睛亮亮地盯着在手里变形的香软,舔舔硬挺的乳尖,留下晶莹唾液,又来到锁骨处来回轻舔,时不时咬一下。 皇太后拍了拍小皇帝的头,对他啃骨头烙印章的行为不置可否,只是夹了夹体内炙热的肿胀,懒懒催促:“什么问题?快问吧。” 小皇帝被夹得哼哼唧唧,眼睛越发红润,肿胀在柔软湿热的穴内弹跳两下,提着两条大白腿架在臂弯,滚烫破开滑腻脂膏进进出出,挺动间溅出丰沛汁液,好半天才开口:“宫人都说,我的母亲是处子。” 湿漉漉的眼神满是惶恐不解:“那母亲……是怎么生下我的?”骤然停下,肿胀安静蛰伏,任凭抻开的穴肉柔媚吸吮,声音低弱不安,“我是不是……不是母亲的孩子?” 皇太后翻了个魅惑的白眼,主动抬臀自顾自撞击止痒:“你忘了我们是y皮同胞种h蜂了?” 瞧见小皇帝疑惑的眼神,皇太后忍住到嘴边的破碎呻吟,下身却不自觉加快了含弄的速度,浑身燥热起来:“雄性的细胞基因都是单倍T。” “也就是说,”眼神越来越迷蒙,平白生出股艳情,“雄性来自一个没有经过受精的卵子,所以每个基因只有一个,而且是来自母亲的。” “换句话说,雄性不需要有父亲,雌X也就不用为了要儿子而交配。‘一个男孩的母亲可能还是处女’这句话可没错。”底下越来越湿,淫水漫得股缝里都是,随着动作咕叽作响。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小腹深处又酸又涨,遂加重力道频频戳到最嫩的深处。 “所以你不用担心,你就是从你母亲未受精的卵子里诞生的。” 突然戳到一个要命的地方,不可自已地弓腰,眼角滑落一颗酥爽至极的泪,小腹抽搐着喷出水来。 密密匝匝舔允的湿软媚肉疯狂缩紧,情绪再低落也被激起X来,抬眼就瞧见皇祖母眼角飞上一抹艳丽的红,因为极致高潮瞳孔涣散,绝美的容颜露出脆弱又迷人的靡艳,让人忍不住狠狠肉虐糟践,最好把上好的皮肉揉捏成破碎红痕。 这样想着,唇舌贴上细长脖颈,一路吮吻下去,所过之处青紫一片,当真无一块透擅肌肤。 绵软无力的皇太后向后瘫倒,肿胀从湿滑的胸腔滑出,迸溅一股淫液,离开时发出“啵”的轻响,穴口流出丝缕浊液。 小皇帝看看一脸餍足的皇祖母,瞅瞅自己仍然肿大的那处,委屈与暴虐一同涌上心头,抓着酥软的美人翻身。 刚刚吃饱的皇太后脑袋还晕乎,眼前一花,就变成她趴在小皇帝身上了,一时哭笑不得。 小皇帝重新插进蠕动的媚x,将皇祖母按进自己的胸膛,感受着柔软饱满的乳肉以及硬了的奶头在身前摩擦,咬着耳朵充满戾气地撒娇:“皇祖母都不心疼孙儿。” 重新撑开的穴肉敏感多汁,随着滚烫肿胀一寸寸挪动,x壁碾出一厘厘多情蜜液,浇湿了小腹,皇太后满心无奈:“怎就不心疼你了?”都让你操了还不心疼? 小皇帝火热的掌一路向下,抓住饱满臀瓣肉弄,伸出滚烫湿热的舌头舔弄敏感耳垂,热气哈进耳朵,明显感觉到小穴一紧,穴肉越发痴缠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幽沉暗光,嘴里哑着声抱怨:“孙儿都还硬着,皇祖母就想不认账。” 皇太后冷笑一声,掐着小皇帝裸露的脖颈,抚摸上下滚动的青涩喉结:“看来是我平日太过宠你了。” 小皇帝把皇祖母柔软的手打开,仰头让她掐在脆弱的脖子,笃定道:“皇祖母舍不得。” “哼!”皇太后掐掐小皇帝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脸,“你母亲真是下了颗好卵子。” 小皇帝挺腰一顶,掐在脸上的手下意识撑在他胸膛支撑颠簸的身子,小皇帝揉捏手感极好的臀肉,饱满浑圆,肌肤滑嫩,仿佛水做的,肏起来颤颤巍巍晃个不停。 很快皇太后就受不住了,软倒埋在小皇帝颈边呵气如兰,淡淡的脂粉味混合女T的肉香,堪比最强劲的催情药,肿胀在体内弹跳得厉害,腰身打桩似的疯狂挺动,穴内如同蓄着一汪热水,插得淫液四溅。 小皇帝听着破碎婉转的战栗呜咽,耳尖红得滴血,湿热的穴口紧紧箍住肉棒,穴内柔腻紧致,吸得腰麻骨软,喉间呜咽,红润的眼愈加疯狂,操得又深又猛,水声激烈异常。 大气又魅惑的美人痉挛着泄了身,小穴失控地疯狂吐水,抽缩着紧紧含住肿胀,一面喷水,一面还在把滚烫往里吸,真真是y媚妖邪。 小皇帝把皇祖母柔软的手打开,伸进指缝,与之十指交扣,舔着艳软的湿唇,入得又狠又猛,红润润的眼珠死死盯着涣散的瞳孔,獠牙凸出,刺入柔腻雪肤,活似好几年没开过荤的凶恶狼崽。 小皇帝趁着喷水的小穴飞速抽插,次次一插到底,胯部毫无空隙的贴合在一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分外响亮。 耳边传来脆弱呜咽,喘息愈浓,呻吟越发高吭尖细。小皇帝眼睛红得渗血,抽插愈发快速凶狠,一下一下撞开那正在高潮的小穴,在持续不断的缩紧吸绞中丢盔弃甲,喉间呜咽着重重抵入最嫩的深处,喷溅出大股大股精液,烫得小穴剧烈收缩,晶莹泪珠也从失神的眼滑过布满情欲的脸。 赤身裸体的美人神情恍惚,在精液的浇灌下无意识痉挛,嘴唇红肿,脸颊潮红,微微啜泣,一看便知这具身体刚被狠狠操弄过,身子一动,穴口就有湿热的浊液流出来。 小皇帝用掌心的薄茧磨娇嫩的奶尖,舔了舔锋利的犬齿,蠕动的穴肉被迅速硬挺的滚烫熨开皱褶,两枚黑珠暗沉幽深,哑着半青涩的嗓音道:“再来。” 闻言美艳女T大腿根一哆嗦,浓浊流溢,累得连头发丝都不想动,喉结逸出倦怠又慵懒的呜咽:“你是磕了药吗?” -- 解释一下自然界的现象 ыρòρò.còℳ 生存和繁衍是生命的两大主题。 乱伦与否取决于生命的核心问题。 人类社会中,乱伦之所以不能成为一种普遍现象,是因为会大大增加有害的隐X基因结合几率,导致后代生患疾病乃至死亡,这就强烈影响了生命的核心主题——生存与繁衍,甚至是与之相饽的。 而如果可以削弱近亲交配衰退的严重程度,让乱伦成为一种有利的行为,则不会得到谴责,甚至还会大力提倡。 你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繁衍服务;一切又是那么讲道理,万物生灵皆遵循大自然赋予的规律天X而存在。 一般来说,乱伦者分为两类,一类是雌雄同T的生物,自T受精,大多是自T受粉的开花植物,另一类就是我写的螨类等昆虫了,和自己最亲最近的同类交配。 我就直接引用《X别战争》解释我写的螨虫、纽扣虫、y皮同胞种h蜂这三种非雌雄同T的生物能够乱伦的原因: “在昆虫、蛲虫以及螨虫中,乱伦当然与神旨无关。但怎样解释他们对乱伦的热衷呢?重要的一点是,许多昆虫和螨虫以及所有的蛲虫体内只有很少的隐X基因,这就意味着近亲交配衰退的危险非常小。但为什么这些生物比其他的生物拥有更少的隐X基因呢?答案就在于他们独特的遗传系统。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有两种独特的基因系统——每个系统都是各自进化而来——对于清除隐X基因具有极佳的效果。第一个是单倍基因系统,这种系统最为普遍。这个系统中的雌X跟人相似,细胞基因都是双倍T:每个基因都是成对的,父母每方提供一个。但雄性却正好相反,是单倍T:雄性来自一个没有经过受精的卵子,所以每个基因只有一个,而且是来自母亲的。换句话说,雄性不需要有父亲,雌X也就不用为了要儿子而交配。“一个男孩的母亲可能还是处女”这句话可没错。 这就使得各种放荡行为成为可能。以纽扣虫为例,这种小动物生活在枣玉挖空形成的洞穴(不然,就住在纽扣里。没错儿,就是衣服上的纽扣)。刚一孵化出来,兄妹纽扣虫之间就开始交配——这还只是开始。如果雌X纽扣虫没有在她出生的那块枣玉内和自己的兄弟成功交配的话,一旦抵大新家,她就会找一个洞穴,然后在里面产下少量未受精的卵子。这些卵子将会成长为雄性纽扣虫。雌X纽扣虫会和孵化出来的第一只雄性纽扣虫交配,然后,在孵化出一大群女儿之前,将那个雄性及其所有的兄弟杀死,但也许会留下一两个儿子让自己的女儿去跟他们交配。 更可怕的是y皮同胞种h蜂。雌蜂会反复用螫针刺甲虫的幼虫使其麻痹,然后开始喝他们的血。之后,她把自己的卵子粘在他们的身体上,这样她的孩子也可以加入这场血腥的盛宴。在这种h蜂中,母亲不仅和自己的儿子交配,还和自己因为乱伦产下的女儿的儿子,也就是她的外孙交配。这可真让俄狄浦斯都大为逊色。 第二个基因系统不是那么常见,却更为奇怪。这个系统就是“父X遗传清除系统”,拥有这种基因系统的动物包括各种螨虫和少数昆虫。在这种基因系统中,雄性出自受精卵,这一点跟人类一样。但随后在胚胎发育的早期阶段——这也是最怪异的地方——细胞结构会阻止或者破坏父亲的基因。不管目的或意图如何,结果跟第一种基因系统一样,雄性只有一组基因。Ⓨαóℊúóshú.©óm(yaoguoshu.com) 所以你看,在这两种基因系统中,隐X基因都没有机会积聚。由于雄性每个基因都只有一个,所以隐X基因不可能躲藏在健康基因的后面,任何缺陷都会立即暴露在物竞天择的狂怒面前。这就意味着具有有害隐X基因的雄性必死无疑。从另一方面来说,即使发生了乱伦,也不太可能产生近亲交配衰退。所以,在你们螨虫最早的祖先开始兄妹配的时候,隐X基因压根儿就没构成过威胁。” 总结就是,螨虫是父X遗传清除系统,纽扣虫、y皮同胞种h蜂是单倍基因系统,这两种独特的基因系统导致雄性只有一组基因,隐X基因没有机会积聚祸害后代,影响生命大和谐。 我之所以想写这篇文章,是最近看到收藏的书里一个大大评论引发的撕比大战,文案已经挂了避雷:“囚禁调教X虐比Ds8m”(其实我想尝试这类型的文,虽然人外标的重口,但感觉名不副实,我自认写的还算小清新,没有出现很重口味的东西,真是一大败笔,看看以后能否尝试一下:) 扯回正题,文的题材内容不合口味不喜欢,很正常,众口难调。但因此在评论区大骂作者读者,还非把虚构的扯上现实,说写小说和看小h文就代表心里扭曲,大可不必。况且作者还在文案挂了避雷,每章标题写了pla硬的内容。 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小透明,也没啥关注,但还是先把保(h爱)护(pa)打在公屏上(比u湿i),毕竟虽然是以动物为原型(因为有时候查不到它们的生殖器长啥样,只能写写交配方式生活习X啥的),但是用的拟人手法,还是很容易代入人类的。 如果不适请温柔点X,因为乱伦这个题材我以后还会写,要知道有时候人类世界厌恶的、不可思议的,在自然界却是理所应当的存在。合理建议可以有,撕比甚至人身攻击大可不必。 跟我喊:“世界和平!不要撕比!温柔以待!” 参考文献: 奥利维雅?贾德森,X别战争[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10.191-198. 第十一章《列王乱伦记》(节选) -- 第16章让对手断子绝孙的剌头蠕虫(有bl情节 档案:刺头蠕虫 所属:一种让蟑螂和老鼠饱受折磨的寄生虫。 生长习X:幼虫生活在蟑螂的肠内,当蟑螂被老鼠吃掉后,幼虫就在老鼠的肠子里面长大成年、交配。 特点:在和雌虫交配之后,雄虫会用一种用胶合剂做成的贞C带将雌虫的生殖器封住。 …… “好了,”探长推推架在鼻梁上的厚重眼镜,两撇小胡子往上翘,“我已经知道你的诉求了。” 你气急,“砰”地盖上手中档案:“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们刺头蠕虫雄性之间,也会毫不羞耻地互相在对方的生殖器上抹上胶合剂,以阻止对方的交配行为吗?!” “这……”探长略惊慌地搓搓手指,眼神不知所措地乱瞟,最后向“恶势力”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确实不知。” 你愤愤然:“要你何用?!”指着下体怒道,“我就是那只被强行套上贞C带的雄性刺头蠕虫!我要你们找到他,然后杀了他!!” 时间还要倒回刚搬家那会儿。 你和貌美的妻子在蟑螂的肠子里早已喜结连理,这只蟑螂命不太好,在安享晚年的时候没能寿终正寝,一个不小心被翻垃圾桶的老鼠囫囵吞下肚,你和妻子被迫跟着搬到了新家。 环境陌生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新环境里成熟的雌X数量十分稀少,这种情形加剧了抢夺雌性交ei配的竞争。在这里,竞赛不是使用暴力,而是用“胶合剂”毁掉对方的生育能力。 你万万没想到,不过出个远门拜访亲戚,竟然被新环境里不怀好意的陌生雄性强制套上贞C锁! 这只卑劣无比的雄性比你壮比你长,用比你粗大的长尾圈住你,你气愤,你咒骂,他无动于衷,你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任由暴徒用那根狰狞丑陋的性器摩擦你的,眼睁睁看着施加在你身上的残酷虐刑。 无耻!渣滓!不得好死!! 你骂得越起劲,下身就被磨得越狠,虬结狰狞的青筋恶狠狠刮蹭你这根对比之下稍显秀气的欲根,暴徒顶端吐出的粘液渐渐润滑贴合的灼热,滑动越发顺畅。 你却惊恐万分,如果等这些粘液完完全全包裹住自己的生殖器,那么自己就无法交配了! 你曾经问过外祖母,这种情况的发生,是不是因为雄性剌头蠕虫区分不了同性和异性? 你闭了闭眼,重重呼出一口绝望的气息,想到已经有未经完全证实的证据表明,当雄虫给另外一条雄虫抹上胶合剂的时候,并不会把自己的精子给他,所以,他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让他的对手无法生育。 好一招断子绝孙,这的确是彻底根除对手的可靠方法。 你想到家中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猛然剧烈挣扎,试图摆脱这只强壮又恶毒的雄性禁锢。 他却随着你的挣扎越发兴奋,肉贴肉顶得越发畅快,捏着你的舌头,在你身上蠕动,像对待雌X一样操你,留下滑腻的粘液。 粘液越来越多,恶毒的雄性喘息声也变得粗重,他甚至伸出触角勒紧你的欲根,把滑溜的生殖器涂抹均匀,特别是喷射的口,那里堆积最浓最稠的胶合剂,你已经能感受到绝望踏着曼妙的舞步向你奔来。 最让你愤恨无力的是,在这种堪称强奸的变态折磨中,身体渐渐升起快感。 你的胶合剂产量没有他的多,在这场竞赛中败下阵来,不仅如此,羞愤难当的快感因为半成型的贞C带被抑制住,欲根又痛又辣,不得抒解的欲望只能通过蠕动发泄。 筋脉剐蹭敏感的薄肉,硬邦邦的性器与柔糯的触角交替抚弄,一柔一刚,蹿腾起别样的快感。随着分泌的粘液越来越多,触感越来越不明晰,渐渐从血脉贲张的肉刮肉到隔靴搔痒的轻蹭,隔着厚厚的胶合剂,你的身体越发硬u求不满起来,喘息交缠。 从此无法交配的惊恐与对欲望的渴求交织在一起,在矛盾的心理折磨下于比仄的空间释放,软小下来的欲根被另一波汹涌而来的胶合剂紧密包裹,死死堵住。 你眼眶泛红,不知是太舒爽还是太屈辱。 听完不幸的遭遇,探长怜悯地看着你:“你们刺头蠕虫真会玩。” 你愤恨地瞪说风凉话的两撇胡子,刚想反驳,突然想起什么,蔫蔫道:“……我们的确喜欢g这种卑鄙的事情,”接着疯狂捶探长裂纹斑斑的桌子,瞪着愤怒的眼睛,“最可恨的是那个杂种为了削减雄性占领雌X不仅使我断子绝孙,还跑到我面前给我戴绿帽!” “啪”一声,怒吼随着一分为二的桌子响彻云霄:“我不杀了他枉为刺头蠕虫!!!” 貌美如花的妻子挂着围裙,半裸的身子抵在你们日夜交颈而卧的卧房,你记得好几次都在半开的卧室房门抵死缠绵。 前凸后翘的妻子绸缎似的黑发披在雪腻的脊背,随着撞击滑落肩头,几绺沾湿汗水贴在腻白脸颊,雾拢般缠绕纠结。两颊潮红,眼神迷离,珠圆玉润的丰满娇躯折成你最喜欢的弧度,头抵房门,臀部高高翘起,不盈一握的腰深深塌陷,后腰两个凹陷的窝性感迷人,丰润软白的巨乳水波般晃荡,这个姿势最能凸显妻子的丰乳肥臀,杨柳细腰。顺滑柔亮的发丝不时剐蹭敏感奶尖,痒意搔入骨髓,攀过水做的骨,化为汩汩水流,被壮硕堵住出口,捣水声声声响亮。 只不过,嵌入翘臀的不是你。 肉体拍击声“啪啪”作响,妻子婉转绵长的尖Y像在打你的脸,下身却肿了起来。 但是没用,你已经被套上了贞C带。 麻痹的身体站在不远处看着上次侵犯你的暴徒掐着妻子的细腰,在貌美如花的妻子丰腴白腻的身子进出,你麻木中升腾一丝变态的快感,不止你一个受罪。 眼睛像被胶水黏开一样无法合拢,视线绞着半掩的卧门乍泄的春光,又白又软的巨乳撞击肠子做的门,N油堆砌的豪乳竖立一颗红草莓,纤细的手臂撑在粗糙的肠壁,后腿缠在陌生雄性健壮的身躯,随着操弄一颠一颠的,嘴里吐出在你身下从未到大的音域。 视觉听觉的双重盛宴,激起你的吸奶欲,欲根在渴望交配的强烈欲望下勃起,下一刻痛不欲生,你被关押在胶合剂制成的牢狱里,这里比仄又窒息,别说交配了,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蜷缩成一小团。 你气愤,你无奈,满腔怒火转变成熊熊燃烧的欲念。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叫得像个荡妇!你忿忿不平地想。 如果妻子能听到你的心声,肯定会赞同。 虽然你的不算小,可以说是佼佼者,但是在战机面前还是不够看,光是盘曲虬结的脉络刮过肉逼就刺激得流出丰沛汁液,这是在你c妻子快高潮时的量,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妻子的丰腴翘臀配合暴徒的操弄往后抵,腰肢款摆,乳浪连连,粗硕狰狞的性器不仅次次捣入花心,还往里进了个头,牢牢卡住。 缠人的媚肉蜂拥而上,舔允含咬,吸绞缠弄,十八般武艺样样使上来,离开时跟着送到门口,卑鄙的刺头蠕虫每次抽出来都有一股销魂的吸力拼命挽留,有种把花心里面的嫩肉扯出来,甚至听到“啵”的一声的错觉。 不管是不是错觉,下一捣肯定依旧狠狠顶进去,头部陷在绵软娇嫩的花心深处,享受甜腻脂膏。 美貌的妻子一身滑腻绵软的N油,N油里面藏着水光淋漓的草莓酱,一撞就溅出甜腻的透明果汁。边拍打N油肥臀边用壮硕性器破开紧致绵滑的暴徒刺头蠕虫想。 虽然在老鼠的肠子里做爱太不浪漫了,一身雪腻肌肤的妻子想,玲珑有致的丰润娇躯凹出妖娆曲线。但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地点的错,而是拥有武器的对象是否能带来极致欢愉。 在一次次的操弄下,穴肉越发绵软,宛若倦懒娇慵的娇俏美人,任由壮汉粗暴的蹂躏,玲珑有致的雪色肌肤被狰狞丑陋的壮汉鞭笞出道道纵横交错的美艳条痕,小美人却只是张着樱桃小嘴,似蹙非蹙,娇滴滴哆嗦着喷出水来。 紧致的媚肉裹紧暴涨的壮硕,疯狂吸绞,痉挛着喷出一股股热流,同样粘稠的液体不要钱似的轰炸水嘟嘟的胸腔,娇嫩的花心受击最强烈,嗫喏着吞咽超出太大尺寸的精包稠液。 娇不胜力的花心颤颤悠悠又吐出一大股腥甜蜜液,和粘稠的胶合剂混杂,形成抽不出去的坚硬又柔软的贞C带,动一下就哭喘着吐出蜜汁。 -- 第17章女扮男装第三者约旦火蜥蜴 约旦,全称约旦哈希姆王国,在神秘而纷争不断的中东,约旦就像沙漠中的绿洲。 这里的天空像被刀割过一样干净明亮,这里的日落或许是世界上最美的之一。 旅游资源丰富的约旦可以说是欧洲人徒步探险、户外旅行的后花园,这里拥有世界上最震撼人心的自然和人文景观——包括跻身世界七大奇迹的玫瑰古城佩特拉、火星般的“月亮谷”瓦迪拉姆、神秘叵测的死海、色彩斑斓的红海以及无数壮美的峡谷…… “你要喝阿拉伯咖啡吗?”英俊的约旦火蜥蜴——一种看起来跟蜥蜴没什么两样的两栖动物,礼貌地问青春活力的淑女。 在阿拉伯国家,如果一个人被邀请到别人家里去喝咖啡,这表示了主人最为诚挚的敬意,被邀请的客人要表示出发自内心的感激和回应。 她也的确这样做了。 她的新郎是个注重格调的雄蜥蜴,神情庄重地焚香,在品饮咖啡的地方撒放香料,邀请她一同欣赏咖啡的品质,从颜色探讨到香味。 等他把精美贵重的咖啡器皿摆出来赏玩,她把玩手里精致的器皿,思维发散到天际,听说中国人和日本人的茶道和他们阿拉伯人喝咖啡很像,都有一套传统的礼仪和形式。 她看着雄蜥蜴在贵重的杯中放入10g砂糖,少许桂皮粉和小豆蔻粉,倒入咖啡,开始烹煮香浓的咖啡。 挂钟滴答,时间在香气扑鼻的咖色溪流流淌,他微侧身,用右手把煮好的咖啡递给面前可爱的淑女。 约旦火蜥蜴和约旦人一样,他们讨厌别人把脚掌朝向自己,禁止用左手递送东西。 娇俏的小淑女谦恭有礼地端起香气馥郁的阿拉伯咖啡品尝,嘴里甜甜地赞美它的香醇。 英俊绅士的约旦火蜥蜴满意地看着约会对象喝得满嘴都是咖啡渣,也没有要求喝水,眼里热情更盛。 在阿拉伯国家,客人在来到主人家的时候,要做到谦恭有礼,在品尝咖啡的时候,除了要赞美咖啡的香醇之外,还要切记即使喝得满嘴都是咖啡渣,也不能喝水,因为那是表示客人对主人的咖啡不满意,会极大地伤害主人的自尊和盛情。 喝完咖啡就是跳舞了,在求爱的过程中,雄蜥蜴和雌蜥蜴会先跳上一支舞,雄性在前,雌X在后,骑在雄性的尾巴上,直到他排出精包。 英俊潇洒的雄蜥蜴带着他的新娘来到舞厅,这是专门为他们提供跳舞求爱的场所。 她顺从地骑到雄蜥蜴的尾巴上,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新郎凑近青涩的新娘,距离极短:“幸好约旦不像沙特,女人必须穿黑袍、蒙面纱。” 约旦人在谈话时喜欢注视对方,双方距离很近,他们认为,目光旁视或东张西望都是轻视人的行为。 雄蜥蜴说完偏移视线,她顺着目光看到身姿高挑的你,黑长袍从头裹到脚,戴黑头巾,蒙黑面纱,只露出眼睛。这么一对比,骑在雄蜥蜴尾巴上的她穿着就显得格外暴露了。 她一定是位虔诚的伊斯兰教徒。天真的小淑女心想。 约旦对女性穿着有较严格的要求,妇女一般不穿袒x露背和紧身的服装,另一方面,虽然信奉伊斯兰教,但对宗教比较宽松,妇女可以不用带头巾面罩,比较自由,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倒也不多。 不过因为约旦人忌讳谈论有关中东政治宗教以及妇女权力等话题,她没有对此评论什么。 谁知等她收回视线,一身长袍的你蹒跚而行,跑来加入正在求欢的舞者。 你选的就是看起来从容不迫的她。 她看你一身素,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配饰,对比自己身上比ling比ling的首饰,顿时觉得自己幼稚无比。 果然,天真比不过成熟。 转念一想,约旦不论男女都不佩戴有宗教意义的珠宝首饰,顿时释然。 约旦人举止文雅,走路从容不迫,从不来去匆匆,就连舞步也十分舒缓,她骑在尾巴上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颠簸。 一曲落,旖旎陡生,新郎咬她的脖子后部,缱绻缠绵,尾巴伸到她的尾巴下方,生殖器尝试贴合交尾。 雄性蜥蜴传统T位是从左边或右边爬上去交配,为了确保交配成贡剖,蜥蜴左右有两根生殖器。 新郎磨磨蹭蹭,终于在她右侧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小淑女配合地抖了抖尾巴,表示“行吧来造作呀”,他顿时一喜,为她的允许感到愉悦。 只有在雄性想办法把尾巴塞到雌X的下方,让雌X的尾巴抬起来才能顺利进行交配。 感觉到身下的小淑女主动把尾巴往上抬,他也慢慢把尾巴往下压,经过几次调整,新郎吁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左边的生殖器试探。 和哺r类生殖器露在外面不一样,蜥蜴是塞在两个膜状的口袋里,好比把枪放到枪套里,等到需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所以蜥蜴分公母时比较困难。 她被压在身下一动不动,新郎的尾巴掀起她的尾部顶端,繁殖管道若隐若现。他的尾巴突然微微翘起,扭成S形,从雄性泄殖孔的开口处伸出来的半阴精猛然陷入软糯,嫩肉疯狂吸绞,睾丸紧紧贴在交合部位。 蜥蜴交配不用抽插,只要把生殖器放到雌X体内,保持姿势不动就可以了。 你看着她舒爽地闭起眼睛,任由新郎压在她的背上,腹部随着粗重的呼吸一鼓一鼓地磨蹭小淑女稚嫩的背。 应该很爽吧。你想。蜥蜴的半阴精是一个膜状的袋,通常上面有独特的刺、螺纹和皱褶。 我来加点料吧。你无不恶意地想。 “姐姐?”甜美的小淑女双目含水,脸上布满迷蒙的红晕,水润润的眼瞪你,不知你为何要在新郎准备排出精包的时候横插一脚。 她的新郎被你勾引,被你骗得排出精包。 你化身风掠夺可爱的新娘,来到神秘壮美的玫瑰古城佩特拉,打算在粉红色岩石构成的暗影和漩涡做爱,留下倒霉的新郎——而且他还得经过好几天才能产生新的精包。 你掀起裙子,掏出大J儿。 动物界存在的扰乱策略可能是因为雄性并不直接射精,而是将其存放在精包里,再四处放置,希望碰巧有雌X经过,或者能劝诱她将精包拾起。 你扑倒绵软的小甜糕,撕下身上碍事的黑色长袍,把蒙着脸的黑面巾和黑面纱扯来绑缚犹自茫然的小淑女,粗暴地抬起她的尾巴,寻到最佳位置,把“枪”抵住入口,露出得逞的邪恶笑容,犹如作恶多端的大反派。 你们约旦火蜥蜴既不像其他雄性那样,会破坏或者吃掉他所遇到的精包;也不像有的雄性会在其他雄性的精包上产下自己的精包,从而形成了一种精笋。 你不屑一笑,叼她的后颈,不知是痛的还是未得到满足的濡湿腔口太空虚,并没有遭致太过强烈的抵抗,害羞地抖尾表示“可以”,任由你把粗壮的尾巴塞到她的下方,微微翘起湿得一塌糊涂的T,尾根亮晶晶的。 你得意一笑。 有些雄性约旦火蜥蜴只喜欢在其他正在交配的雄性准备排出精包的时候插上一腿——比如你。 不知道是因为约旦火蜥蜴的确太笨,还是因为这种情况的发生概率太低了,通常情况下,雄性约旦火蜥蜴在做爱的时候从不保持高度警惕——比如那只愚蠢的新郎。 你嘴里闷哼一声,因为实在太舒服了,丝绒般触感,千百张柔软小嘴嘬舔,陷入世界上最软最烫的N油里。 穴里还有其他雄性的精液,方便了你的进出,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脸,不禁想让她哭得更厉害,于是你故意磨娇嫩的x壁,比她说出淫乱的话。 “嗯!好痒!”她揪着你的裙子撒娇,雌雄莫辨的脸带来极大的冲击,嘴里胡乱叫着,“姐姐……哥哥……给我……” 你逗可爱的小姑娘:“给你什么。”身下却在戳弄紧闭的花心。 “哈啊!”小姑娘眼角泛泪,红通通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你舔去,又碾她微张的小嘴,透明津液滑出。 泪眼朦胧的小淑女喘着气,细Y道:“给我……姐姐的……大肉棒……哈啊!” 你听得心尖一热,腰身一挺,尾巴一卷,抬起她的尾巴,加快速度,眼热地感受交合的部位黏糊软烂的嫩肉。 小姑娘咿咿呀呀挠你,酥麻快感流到尾巴尖,你与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无趣新郎不同,故意压在右侧,用左边的半阴精插入——她的新郎之前C过的位置。在软嫩的娇x榨出左边睾丸的精包后,打算趴到她的左侧,用右边的生殖器继续c小淑女鲜嫩多汁的x。 在雄蜥蜴与另外的雌性交ei配前,1个半阴精可以用3~4次。 你舔了舔唇,纵容肚子里装满你的精液的可爱淑女沿着狭窄的西克峡谷蜿蜒前行。 精美的卡兹尼神殿在眼前陡然出现,她蓦然屏住呼吸,不知是惊叹陡峭的岩壁上如蜂巢般开凿出令人叹为观止的建筑群,还是被追赶上来的半阴精操得失了神。 你将一对半阴精中的右边插入小淑女的繁殖管道中,穴口被扯得变形,上面缠绕的独特的刺刺激得胸腔剧烈收缩,螺纹和皱褶刮出如泉涌的水,快感巨涛冲刷焦岩般奔涌而来,脑子迷迷糊糊,嘴里胡乱叫着“姐姐哥哥”,娇声娇气。 你调侃:“都被操了还分不清是哥哥还是姐姐?” 可爱的小姑娘泪眼汪汪望着你雌雄莫辨的娇艳容颜,哽咽道:“呜……还不是因为姐姐长得太好看了……” 你高兴地笑了,卷起尾巴拍击岩壁,牵扯性器震颤滑动,压在身下的小姑娘颤颤巍巍泄出一口清液。 雄性蜥蜴分离的繁殖管道每一部分都有一个睾丸,位于T腔中间或靠近中部的地方,此刻浸泡在温热的湖水中一般,湿亮莹润,随着你剧烈起伏的身躯拍击嫩穴,半阴精跟着粗喘声在糯烂舔允的软甜N油抖动。 在约旦,只能在日落之后邀请当地人吃饭或饮茶,新郎邀请小淑女喝咖啡时日落的霞光早已铺满大地,被掳来那么长时间,小肚子灌满一个半阴精的量,夜晚早已来临。 小淑女软烂甜蜜的嫩肉裹吸泄殖孔伸出来的性器,在突出的刺上蠕动,任凭奇特的螺纹和皱褶碾磨娇懒的嫩壁,尾巴卷起沙尘,巨大的快感碾碎脑壳,酥烂的脑髓流过脸颊,只能无法动弹地阖起眼享受酥麻的快感。 她虚虚望着1800支蜡烛从旅客中间一直摆到卡兹尼神殿,摩肩接踵的旅客跟随领队穿越西克峡谷,来到神殿门外坐下欣赏表演。 甜蜜的水蜜桃沁出汁,清透甘甜的液体打湿腹部与尾巴,烛光映照下庄严而神秘的卡兹尼神殿看着你压在软嫩多汁的小淑女身上,从她的左侧用右边的半阴精插入软甜的N油,上面的刺和螺纹雕出青荷与梅花,褶皱是装饰的叶。 玫瑰色的佩特拉被灯光涂抹上五颜六色的灯光,精美绝l的卡兹尼神殿在夜里重现辉煌。 你压着拐来的小新娘,在漫天风沙与璀璨星光下狠c,在不可亵渎的神殿沉沦淫欲,在繁荣与败落的玫瑰古城排出精包。 在雄蜥蜴与另外的雌性交ei配前,1个半阴精可以用3~4次。 夜,还很长。 假装分割线 约旦描写来自百度和知乎《约旦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答者:穷游锦囊) 蜥蜴交配动作指导:比站up主“我想emm”《你见过蜥蜴是怎么交配的吗(未成年勿入)》不过视频里是阿曼蜥 约旦火蜥蜴女扮男装拐新娘:《X别战争》第四章《刀光剑影》P79 -- 第18章艺术家园丁鸟 blρòρò.còM 她的青梅竹马,是只单纯到清冷的园丁鸟。 顺滑的绸衣堆积,半掩娇小靡艳的两粒,轻轻一舔,微微一抖,清泠泠的逸出闷哼,好似冷玉滚落红尘,碎出一线雪山秀水。 大多数的园丁鸟都是一夫多妻制,也就是说,一只雄鸟会与多只雌鸟交配,而且这些雄鸟会建起装饰精美的高塔。 他的确会建造高塔,耗时数周、装修精致,用枝条编织,用果实压碎榨出的果汁作为涂料,用有花朵、蘑菇、羽毛、蛇皮、蜗牛壳、蝴蝶翅膀、甲虫的脑袋等等所有可能吸引艺术家目光的东西装扮,甚至科学家的照相机、袜子也能叼走作为凉亭的装饰物。 不过不是为了求偶。 轻轻一按,坚硬的玛瑙凹陷,指尖一点湿,看着两颊骤然翻飞的红,微微一笑。 是喜欢。 喜欢精心挑选、细心布置每一件物品,而不是如垃圾般被随意堆放;喜欢不停尝试,将不同的物品摆在不同的位置上;甚至为了让自己的凉亭看起来更具吸引力,不惜偷窃和恶意的破坏。 是的,恐怕园丁鸟之间就是通过这种不公平的竞争手段来大到自己的目的。偷窃现象非常普遍,如果一个凉亭丢失了什么稀罕物或者时髦的东西,很快就会在另一个凉亭中出现。一些凉亭经常遭到破坏,有的甚至被完全毁掉。 抬臀坐于坚硬又弹韧的腹部,山峦起伏的脉络亲吻湿花,柔嫩娇软蹭出蜿蜒水痕。沿着手臂蔓延,落于精巧的手腕,圈住上帝杰作的镣铐反射冰凉的金属光泽,红痕若隐若现,气息淫靡,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园丁雄鸟常用草、小枝和色彩亮丽的材料建成大而精致的鸟窝以吸引雌鸟。雄鸟不帮助雌鸟搭巢、孵卵或哺育雏鸟——他所给予的只有基因。因此,雌鸟在选择雄鸟时十分挑剔。 她是挑剔中的挑剔。 选中他,是喜欢。 伸出细舌轻舔腕间红痕,细微的酥麻激起轻微响声,弹嫩的臀肉来到起伏的胸肌,微凸的两粒嵌入柔软的嫩滑,胸肌中间的缝隙流下湿亮水痕,沾湿的银白色顺滑绸衣紧贴皮肤,透出肉色。 破坏者跟偷鸟蛋者或者其他的普通夜贼一样,都是悄悄逼近,利用矮树丛做掩护,蹑手蹑脚,生怕弄出一丁点的动静。 难以想象,银月下凭窗远眺的青梅竹马,洒满银辉的枝头白梨伸出窗格,一身冷月织就的白衬衣,清泠泠的眉目盛满满室月华,眼里只有艺术的贵族,竟会做出偷J摸狗的事来。 当然,天X如此。 饱满圆润的酥胸压在脸上,被迫嗅闻清新的处子幽香,滑嫩的乳肉慢慢滑下,刮过紧蹙的眉,紧闭的眼,高挺的鼻呼出略不稳的热气,他的唇隔着布料感受难以言喻的柔软,硬挺的梅在冷清的脸上划下两道曲折的平行线。 巴布亚新几内亚和澳大利亚的雨林中,以植物果实为生的园丁鸟既是艺术家,又是贵族。 由于身材较大,园丁鸟把一些身体较小的鸟赶得不见踪迹,垄断了所有的果树,成为贵族。跟每个地方的贵族一样,这些园丁鸟有着很多的闲暇时间,因此,他们形成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嗜好,这种嗜好简直堪称艺术——雄性园丁鸟会耗时数周建设、装修精致的“凉亭”。 然而,优雅的贵族也是卑劣的偷盗者。 有什么关系呢? 她还是喜欢。 喜欢对方意识到自己的凉亭被闯入了,改变了装饰物的位置,但是只会在她走之后把每件东西都放回原来的地方。即便她擅自增加了原来没有的装饰物,他肯定会把后来增加的装饰物扔掉,她还是喜欢。 碾磨抿起来的唇,碾出好看的欲红,舔允轻咬喉结,占领领地般的霸道,何况还有好听的号角鼓励,压抑不住的呻吟通过不住滑动的喉结表述难耐的情欲。 况且,偷窃这种行为经常获利可观。 湿软的细舌舔舐水做的锁骨,玲珑玉秀,漾出朵朵靡艳,露水沾湿,江南朱砂骨里红。 比如,在园丁鸟以及其他物种中,雌X似乎并不在乎雄性究竟是怎么弄回来那一窝卵的,或者为什么只有他有那些奇异的羽毛。 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压着隆起的胯间若有似无的磨蹭,布料洇染点点斑驳,连成深色的花。 她们只喜欢最炫的小伙子。 含吮微透的乳珠,隔着布料搅弄画圈,异样的摩擦,上身越发前挺,直直送入口腔。 在这些物种中——其实在很多物种中都一样——要想有两把刷子,就不能做乖宝宝。 掀开浸透的丝绸,咬着研磨旋转,用舌尖挑逗拍打,耳边传来金属叩击的响声。 眼一抬,浸染欲色的无暇冷玉透出勾人慑魄的美。 幸好,她想,他不是乖宝宝。 她也不是。 咬开裤头,弹出坚硬如玉的好看柱T,色如其味,干干净净,像贪吃的孩子大口吞咽,两颊凹陷,用力吸吮,口腔紧窄的嫩肉带着高温紧贴蠕动,哐啷的碰撞声频频响起,伴随倾泄而出的喑哑呻吟,清澈的湖水掺入了一丝浑浊。 按照常理,一旦有雌鸟来到漂亮的亭子前,雄鸟便兴高采烈,围绕着亭子转,向对方介绍凉亭的华丽,同时跳起优美的求婚舞,用嘴捡起各种精致的珍品让客人观赏。 伴随一声剧烈的砸响,浊液喷射,嘴里的肿硬剧烈弹跳,抖动着灌满紧窄的喉咙,淫靡的浊液流出几缕。玫瑰般娇艳的小嘴微张,唇齿间银丝g缠,伸出舌头搅断,暧昧陡生。 园丁鸟这种求爱表演一直进行到赢得雌鸟的爱慕,然后双双进入“洞房”。可惜,她的青梅竹马别说围着她跳舞了,从来都是冷冷淡淡。 他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把凉亭装扮地更完美,追求极致的信念近似虔诚的教徒。 教徒对沉迷肉欲的同类不屑一顾,常常花很长的时间注视搜集来的珍品,孤僻又冷傲。 在顶端吹口气,蛰伏的欲望战战巍巍舒展身体,细微的酥麻电流从y胀通往全身,汗津津的精壮身躯打破了表面的冷淡。 轻轻一弹,柱身呆头呆脑晃两晃,也不是没有反应的嘛,她想。 嘬一口溢出的精液,细舌打着圈勾勒顶端,浓郁的雄性味道熏熏然,一滩滩醒目的白灼落在裤头,在黑色绸K的衬托下愈发硬蜜。 吐出嘴里的坚硬,指尖碾压湿漉漉的开口,受不住地弹跳,想要?她明知故问。 星星点点的欲火在眼底燃烧,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尖滚落,抑制住情欲吞咽口水,放开我,他说。喉咙干涩,嗓音沙哑地可怕。 他吓了一跳。 她吃吃地笑,可以呀,她说。 她答应了,他想。莫名松口气。 不过,柔软挤压翘起,沁出蜜液,钥匙在里面,她意有所指,故意让其三过家门而不入,只是更加滑腻。 我要你,她含住一个头,细喘着说。坚固的金属敲击声骤然响起,来不及听条件,腰身不由自主往上顶,进入大半,喉咙发出娇媚的呻吟,又很快抽离,看他快在隐忍中爆发,吃吃地笑,指尖点唇,在他耳边呵气,用这个取出来。 嗯啊! 挺翘的T悬在清冷的脸上,一贯的面无表情,湿热的舌却抵入深处,企图勾勒潜藏的密钥,沁出的爱液湿濡了欲红的唇,喉间吞咽清甜的汁。 嫩肉含弄有棱有角的钥匙,沁凉早已被滚烫舔舐,圆润的扁头愚钝又坚定地劈开缠绵的穴肉,凹陷凸出的不规则钥身开锁般一往无前往里钻,剐蹭出一汪汪丰沛的透明汁水,沿着他的下巴滴落,漫过快速滚动的喉结,如同大漠渴死的旅人吞咽来之不易的甘露。 略微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的x壁,透明的爱液不住从甬道涌出,又被覆盖其上的唇舌不断卷走吞咽下腹,嫩穴绞紧了往里吞,热情咂摸,感受到绵腻的吸力,越发往里挤,头脑一片空白,腹部愈发灼热。 无奈,无论他怎么伸长了舌头搅弄,都只堪堪触到一个头,胸腔嫩肉作对似的缠绵阻挠,穴里的水越舔越多。 银树下清冷的贵族艺术家,抛却了矜傲与冷冽的目光,贪恋地卷着多汁的花唇咀嚼,翻来覆去地吮吸软肉,仿佛要嚼烂了吞下去,他的唇舌在花穴里抽刺,牙齿摩擦着她的花蒂,坏心眼的咬在唇齿之间研磨,最后咬紧了唇肉猛然一吸,尖叫着泄了出来,身子不停地抽搐。 虚虚撑地,绵软的臀肉几乎挨挤好看的脸颊,吞咽的钥匙因为洪水般汹涌的爱液一冲而出,凹凸不平的钥身碾磨稚嫩的x壁,刺痛的酥麻快感一波波涌来。 他咬住穴口吐出的圆扁的头,穴口柔软的唇肉轻颤,在呵出的热气里融化成软烂的泥,钥身一点点退出,就像开完锁拔出,只是锁心是靡艳的红与清新的甜,甚至完全拔出时还牵连不舍的嫩红媚肉,水灵灵,湿润润。 齿轮般的凸起缓慢研磨,无疑一种甜蜜的折磨,更加心悸的是唇齿间的交缠。 他咬着钥匙侧头吐到一边,开锁,喑哑下托着清亮的声线。 她笑笑,不开。 愠怒难掩渴求的眼瞪视她,换回有恃无恐的挑衅一笑,伸舌舔了舔,望向手铐的方向,清晰地宣判,我要吃你了。 与青梅竹马对视,笑盈盈的眼睛水润晶亮,一字一顿道,我要在你精心布置的凉亭操你。 手铐撞击凉亭的声音哐啷作响,她浑不在意,柔软一路挪到肿胀,坚硬的顶端吐出清液。 我还没见过如此震撼的凉亭,她说。扶着y热缓缓吞咽,肿胀插在穴里不动,软肉绵绵润润地吮吸,又麻又痒。 手撑在腹部,努力放松,深喘一口气,咿咿呀呀一鼓作气整根没入,汁液喷溅,抵着骚心小死一回,媚肉剧烈收缩蠕动,吸绞地y胀突突直跳。 身体软成一滩,像被抽掉骨头般翘着T伏趴在胸膛,哼哼唧唧回忆,凉亭里面的花朵胜过世间所有,每一根藤条,每一片羽毛,和着独特怪异的眼镜,笨拙斑驳的相机安放于合适的位置,无一不精,无一不巧。 依种类不同,园丁鸟的鸟巢也花样繁多,有的是一片空旷地,地面看似随意地点缀着树叶;有的呈小屋状,有4米宽;还有的建成塔状,足有3米高。 她阅遍各式各样的凉亭,心底唯独装得下青梅竹马。 但他眼里只有艺术,装扮凉亭的艺术。 她逗他,不理不睬;闹他,冷冷清清;诱他,无动于衷。 百炼钢变成防弹钢。 这只鸟,对雌X完全没有X趣嘛。 这怎么行呢? 气鼓鼓的少女,在看到巢里亮闪闪的手铐时眼睛迸出光。 湿漉漉的穴口咬着y胀,穴肉连绵蠕动,吮吸套弄,望着他时而涣散时而清醒的目光,一手揉捏他的乳珠,在耳边呵气,我把你绑在用时髦的花朵点缀的凉亭上操你,这些花和绚丽的羽毛都是你亲手布置的。 不同的园丁鸟追求的艺术风格迥然不同,即使在同一种园丁鸟当中,也有很大差别。所以,在有些地方,花朵是时髦的装饰物,但在邻近地区,甲虫翅膀才是最流行的。 她笑得一脸甜美,吐出的话却刺激得青梅竹马不顾镣铐的桎梏猛烈挺动往上狠顶,凶狠的操干,撞得她憋出一声响亮的哭腔,透出女儿家的羞媚。 花穴里面又湿又软,腰身精壮有力,金属镣铐随着疯狂狠厉的操干哐哐砸得震天响,她被恶狠狠的疯狂顶撞操得浑身发软,花穴被操得发麻,里面已经有些抽搐,穴肉软和下来,还是紧咬着不放。 眼前一片迷蒙,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大脑当机,连脚背都绷直,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软趴在胸膛,臀部被迫剧烈颠簸起伏,结合的地方传来阵阵清晰的水渍声和剧烈的快感,偏着头低低呜咽,声音软媚无力,心下纳闷,怎么都被拷住了还那么凶? 她一边看着不复清冷的青梅竹马,一边受不住地收缩着甬道,企图吸绞珍贵的精液,却是挤出了更多的水。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舔咬嘴边挺立的乳珠,顿时被抛得更高,入得更深,频频戳刺骚心,浑身抖得不像话,水也大量流失,像扑腾在岸上的鱼不住喘息。 爱液横流,水声叽咕,满满当当濡湿一片,哐啷的剧烈砸响从响起就没有停下过,腰身健壮有力,次次捣入深处,嵌入骚心,嫩穴水汪汪软绵绵地吸吮,直至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失神尖叫着喷出汹涌的爱液,剧烈快感巨涛拍击,他也随后将滚烫灌入青梅竹马水汪汪的嫩腔。 假装分割线 断断续续重写了三四天,卡肉卡得要死,没有丢的原稿有感觉 -- 第19章逃出实验室的果蝇 我被蒙眼封口,赤身裸体,双腿大开。 鲜艳的红绳将我困在正对大门的餐桌上,屈膝开脚,湿亮的粉缝微微战栗,透明的水液从两瓣莹白拉出丝,在雪腻女T正上方悬挂的北欧复古顶灯下折射出耀眼碎光,黏糊糊,湿哒哒,邀请任何一个可能打开这扇门的人。 我想我遇到麻烦了。 我敏感地察觉到那道淫邪的目光,从明显起伏的穴口,到精巧的肚脐,攀折的腰,被粗粝的绳深深勒紧的阴唇,充血的嫩肉外翻暴露,在灼烫的空气里瑟瑟发抖,锐利的眼神仿佛化为滚烫的性器,在触及的肌肤烫出烧灼的伤。 柔顺的微湿长发卷曲地贴在脸颊,发丝探到被口球撑大的嘴角,抹花的口红混合着从口球小洞里流出的津液缓缓爬过下颌,漫过锁骨,忽地一个剧烈起伏,渗入交叉在穴口的绳中,一只粗粝的大手沿着攀爬的细流摸匀雪腻肌肤上的如血殷红,暗红了一片,轻微的酥麻电流让我缩紧臀部,腰肢磨着捆缚住的红绳微微上扬,胸腔里的水液空虚一片。 火舌一样的目光舔舐燥热的娇躯,心里想着不能背叛丈夫,躯体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愈发强烈,像躺在火焰山中炙烤的羔羊。 我最擅长勾引一夫一妻制的雌蝇。低沉性感的磁X嗓音在耳边回荡,耳朵一软,小腹一酸,小穴酥酥麻麻吐出一口清亮淫液。 我后背的绳索突然被用力拉扯,麻绳深深嵌入雪白的肌肤,勒出滑腻的肉,两团沉甸甸的饱r愈发浑圆挺翘,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出一声娇吟,体内充盈的液体汹涌翻腾,涌在双脚间的桌面上。 恶趣味满满的声音灌入汁液满满的胸腔,捣出碎溅的水花——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忠贞不屈的妻子变成饥渴的荡妇,在我身下求操的下贱模样。 我绝不承认自己因为他的话变得兴奋起来,只能欲盖弥彰地质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啊~ 他竟然抵住勒着阴唇的绳结猛力摁压,强烈的刺激飚出泪,蒙住眼的布料洇湿一片湿痕。我颤着身飘在云端听他的回答,落入耳中的声音激出湿亮的水柱。 当然是——操死你啊。 不知道是第几轮高潮,我以为会一直都在黑暗中被强制送上顶峰,下一刻蒙住眼睛的布料被扯掉,一时无法适应强烈的刺眼白光,纤长浓密的睫毛紧紧覆盖湿漉的眼珠,鼻端突然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沾湿泪水的睫毛扇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骚包的黑色暗纹内裤——雄性的。 露出傲人阳具的雄性果蝇笑着将拎着的布条在我脸上若有似无地挨擦,鼓胀的肌肉蕴含澎湃的力量,面对他兴味的目光,脑海猛然意识到,遮我眼睛的就是眼前这家伙的内裤! 不知是羞多一点还是耻浓一些,我的脸涨得通红,大约是气的,只是骚穴越发难耐,穴口蠕动着吞食粗硬的绳结,消磨一点点小腹灼痛的欲火。 我的丈夫是只老实巴交的野生果蝇,平时木讷无趣地很,连同交配也只有一个体位,现下被诱奸与其说是恐慌,不如说是享受大于不安。 双手背缚的姿势让我不由地把x向前送,白净圆润的乳房被三角绳结压得饱涨,欲拒还迎地望着眼前比丈夫甚至我见过的所有雄性T形更大也更坏的果蝇,松软的嗓音再次问——你是谁? 他戏谑地看着我在他的目光下乳头高高立起,渗出的点点r汁淫靡地顺着绳索和皮肤纹理肆意流淌,捏起我身周鲜亮的圣女果,从乳头漫过r根,在肚脐口碾满聚成一小洼的乳白,像薯条蘸番茄汁,冰凉的刺激激得吐出汩汩N汁,又向下打湿了浓密的腿间森林。 在血亮的圣女果抵入穴口时他漫不经心解答了我的疑惑,我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第40代超级雄蝇。 我一边忍受带有自己r汁的圣女果塞进小穴,一边忆起依稀听贵妇圈里警告过,我们野生果蝇千万不要碰那些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同类,果蝇实验室里的实验种类繁多,从实验室跑出来的果蝇早就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怪种。 怪种……吗? 蠕动的x壁饥渴地舔舐圆润温凉的果子,津液混合斑驳的口红溢出嘴角,半阖眼咿咿呀呀地呻吟,浓密长睫掩映下透出一抹湿亮,水盈盈地注视着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他捏着我的乳头失笑,同情? 乳头被拧着旋转,穴口剧烈起伏,麻绳勒出一片暗红,我发誓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暗沉诡谲,里面席卷着凌虐施暴的飓风。 他俯身在我耳边吹一口热气,近乎情人的呢喃,实验室里的果蝇具有野生果蝇不可能进化出的超自然力量,我们会在爱人身上下咒,她们将永远不可能再和其他果蝇发生性关系了。 我们的精液里有毒。他盯着我微微弯了嘴角,这一声轻笑让我瑟缩一下,脚边的水洼又扩大一圈。他没有告诉我的真相是,进化的超级雄蝇有可能置配偶于死地。 我的脸颊泛起一抹潮红,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撩开卷曲汗湿的柔发,贤妻良母的脸露出失神的淫荡表情,白炽炽的日光灯下,戴着口球的淫乱姿态暴露无遗,恍惚审讯室里的犯人,在明晃晃的强光下赤身裸体,直视太阳般的不适,拘谨又无助,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下身顶在我的腿间,很粗,微微的热,我无力反抗他的引诱,即便前一天我的小穴才被丈夫填满,浓浓的精液喂饱阴道,含有的X肽小分子也不能如以往一般让我对任何试图接近我的雄性激烈抵抗——通常是暴打对方一顿。 虽然X肽的作用只有一天,而现在还没有超过时效,但他已经突破了我所有的天然防线,我的小穴已经湿漉漉的了,做好了充分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但他并不着急进入,只是很有耐心地在那道紧窄的小口上摩擦,不时稍微用一点力,一点一点缓缓撑开我下身的缝隙,因为足够润滑,他的顶端挤了进去。 两瓣莹白突兀变形,张开一圈散发柔光的口,死死紧箍前所未有的巨硕,柔糜的嫩肉舔舐挤压,还没榨出有毒的精液,战栗的快感刺激到每一根脚趾蜷起,一道细细的淡黄色水柱从外翻的尿道喷出,沿着抛物线淋在地板,几乎在同时乳头也刺痒着呲出交错分叉的N汁,红绳沾满白色r汁,N腥与骚腥交融,斑驳相间。 整根没入的欲兽将浸得湿滑的圣女果推进深处,一寸一寸劈军斩将碾平褶皱,进无可进时缓缓退出,乘我不备一记深捣,捣碎果肉,四分五裂,大脑仿佛有烟花炸开,液体碰撞与果皮撕裂的声音仿佛轰鸣,令我在高潮中全身战栗不能言语,破碎的呻吟从口球中泄出。 一个从本地的一家果蝇实验室跑出来的家伙引诱了我。跟野生果蝇比起来,他的T形更大,也更坏,谁不想要个虽然危险但魅力无法抵挡的超级情人呢? 超级雄蝇更擅长勾引一夫一妻制的雌蝇,我坐在丈夫身上,手里拿着小皮鞭,划破空气的鞭声与丈夫欲火高炽的难耐嘶吼混杂在一起,我眯起眼睛,缩紧穴内弹跳的肉棒,因为雌蝇在尝到甜头之后不会再愿意和普通雄蝇交配。 我抱起孩子,面对丈夫无心的疑惑面不改色,可能更像外公吧。粲然一笑,孩子的外公是只实验室果蝇。 丈夫恍然大悟,笑言怪不得。 即使一只雌蝇最终和普通果蝇开始交配,超级雄蝇也有办法让自己的精子保留下来。 灿烂的阳光下,一家三口留下了幸福的全家照,摄影师的T形比野生果蝇更大。 假装分割线 咳,七月份忙着更新文《命中注定的徒儿》,所以这里断了,第一本完结文,仙侠短篇大纲文,感兴趣可以去瞅一眼,喜欢的话投个珠留个言呗~ -- 第20章果蝇的降Y药(伪·职场姐姐黑道弟弟) 细跟尖头高跟鞋敲打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发出清脆性感的响声,往上是笔直修长的匀称美腿,一个优美的起伏,裹着翘臀的包T裙细细挽着柔美的腰,做了美甲的手捏着张卡,滴一声打卡签退,挎着包下班,步履生风。 走廊里擦肩而过的雄性员工对她避之不及,低头捂鼻迈开大步离开,身边的助理小姑娘抱着文件小跑跟上,一边记直属上司的安排,一边觑高挑的冰山美人,疑惑入职的这段时间为何雄性都避瘟神一样躲着她。 听见助理的疑问,她只是笑笑,在门口分开迈入晚霞。 她身上抹了一种“降欲药”,一种使她发出恶臭的化学物质,这样其他雄性就会远远躲着她。 进入小区公寓,输入密码打开门,甫一进去就被双大手肉上饱r,颈后抵着热乎乎的脑袋,刺刺的短发刮擦敏感细嫩的肌肤,激起酥酥的痒。 她任由身后肆虐,手按在胸前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扬起修长的脖子,情难自禁地深喘了几下。 T后明显感觉到一根淫物气势汹汹地顶着她,与之结束漫长而热烈的法式深吻,胸前的衬衣纽扣早被不知不觉解开大半,露出包裹香软的蕾丝边内衣,深深的乳沟处插进几根长指,指腹间的薄茧细细撩擦嫩肉,细细的酥麻电流化作情欲浓郁的热潮,盘好的发丝垂落,一缕咬在辣椒色口红晕开的唇角,整洁的贝齿、软嫩的香舌、绮丽的唇,红与白与黑,碰撞出滋滋细流的绚丽火花。 你回来了。 嗯。撩起裙角,搭在腰间,肉棒在夹紧的腿间厮磨黑丝,异样的快感窜上腰椎,咬着脖子问,他们有没有碰你? 她笑说你给我抹了降欲药,哪敢呀? 从绣着繁复花样的蕾丝胸罩掏出白软,肉成不同形状,声线冷淡道,味道淡了。细细的破碎呻吟在耳际撩动,呼出香软的馥郁,指间使了点力狠捏,缝隙溢出软嫩的肉,水嫩嫩的,冷冽的声传来,你太香了。 撕拉—— 黑丝袜被粗暴地撕开一道口,指尖肉弄湿花间的肉芽,紧紧箍住柔美的腰,任由翘臀激烈摩擦他的下腹与肿胀的欲望,在低泣声中冷冽的声线挑拨敏锐的神经——姐姐湿了。 他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弟,彼此依靠,相依为命。 断了翅膀的她,残缺的他,互相拉扯着痛击面目全非的命运。 他们在花丛中、腐草下、果园里、菜地间、林荫树上流出的汁液做爱,在森林中的腐烂树皮、朽株、落叶以及木耳、蘑菇上撕咬,四处逃窜,颠沛流离,没有同类欢迎不健全的他们,驱逐、追赶、迫害……只能在人类的居室内过冬,寄食在腐烂的水果上,生活在真菌或肉质的花中。 他加入了黑道组织,每天血沫横飞,用砍断别的家庭肢T的代价呵护这方温馨港湾。 对腥风血雨日渐麻木的他将扭曲怪异的心理转嫁到她身上,用更多更怪异、更狠毒的办法,迫使她屈从于他的意志。 贞C带、带刺的生殖器抑或增加精子的数目,这些雄性疯狂防范雌X和其他雄性勾搭成J的手段都是小儿科。 他在她身上涂抹散发恶臭的“降欲药”,试着增加她在交配之后的产卵数量和她对他精子的储藏数量,或是释放一种降低她吸奶欲的药物——一种隐X的化学贞C带。 深色肉棒挤进叽咕作响的湿x,拨开汗湿的长发,嘬吻后颈细肉,姐姐只能对我有吸奶欲,贪吃的小穴毫不费力地整根吞入,深深一喘,湿润幽暗的红瞳照不进一丝光,也只能被我c。 嗯哈!轻点儿~ 成熟性感的肉香在潮湿烫热的空气中雾般湿稠地粘着他,挣不脱,也不想挣脱,她的身体包裹着他,浅色的花瓣倏忽绽开倏忽闭拢,莹露点点缀于瓣上,每推进一点甚至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体内的褶皱和充盈的液体,将他紧紧握住,吸吮着。 他抬起一条腿,抵在玄关狠命挺动,一下一下戳在最敏感的那点,丰沛的汁液打湿黑丝,知X的香水味混着浑身氤氲的色气和汗水散发,深深一嗅,愈加情动。尖头高跟半挂足尖,随着激烈的晃动一翘一翘的,啪嗒一声,细跟敲击地板,脚趾猛然蜷缩,小腿直直绷紧,泣音长Y,浅色的嫩肉疯狂蠕动,咬着硬邦邦的性器大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瘫软如泥,股间水润的缝隙还在微微地一开一合,亲昵地舔允跳动的脉络,用最柔软的地方勾勒淫物,渗出晶莹的液体。 撑着身体拱起腰,把自己更加送入怀,酥软的x含得愈发深,她用成熟雌X特有的韵撒娇,换个姿势。 弟弟听话地将她翻过身,y胀的肉棒搅乱一池春水,昏暗的室内透进窗外朦胧的光,红红绿绿,花花紫紫,高楼大厦的冰冷与喧哗隔绝,匀称的腿盘在腰间,她眼里只有一对幽沉的殷瞳。 半裸的背紧靠冰冷的墙,胸乳又是温差巨大的滚烫湿热,耻骨抵着耻骨,暧昧相撞,腿间进进出出一根深色烙铁,捣得汁液四溢横流。 刺耳的门铃在寂静的暧昧水色艳声中突兀震响,浅色的穴儿一紧,吸着肉棒咂摸裹紧,腰腹肌肉绷紧,他就在深绞下射了精。 精液像温泉大股大股地喷射敏感的腔壁,灌满紧致酥x,堵都堵不住,从被操得微微外翻的浅色穴口流出来,顺着丰腴的T缝滴落。 他边射精边想着,精液——也就是包含精子的液体——是典型的复合混合物。轻扯濡湿的耻毛,小腹立刻被尖利的美甲重重一划,刺激地深喘,他射进去的东西可是包含有许多改变雌X行为的化学物质,果蝇的精液成分十分复杂,至少包含有80种蛋白质。 其中大部分的功能仍然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些蛋白质可以使与雌性交ei配的前一个雄性的精子失去功效,而另外一些蛋白质可以使自己的精子很难被处理掉,还有一些成分可以使得雌X降低吸奶欲。 想到这,嘴角扯出沉郁的笑,叼吮乳尖碾磨,抵住娇嫩的宫口激烈喷射,射精时间很长,即使软了也十分壮观,硕大的一团塞在体内,酸酸胀胀,浓稠和春水堵在里面欲流不出,重振旗鼓更是撑胀欲裂。 他将她的腿放下,让她踮着脚趴在门上,透过猫眼看着摁响门铃的人,下身搅个不停,充盈的液体像蓄满水的池,一根棍交到稚童手里,放肆随X地搅弄。 她觉体内如灌满水的透明薄膜,牢牢扎紧,水多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撑得爆裂,体液从不知哪个撑破的小孔激射出浪荡的水花。 门外是谁?他咬着赤裸的肩问。 她勉强看清猫眼放大变形的脸孔,细细喘着气,道,公司里的……嗯……同事……呃哈! 弟弟舔弄缀着长长银链的耳朵,烫湿的气随着低低的质问爬进耳蜗,酥酥麻麻,腰顿时更加酥软。 真的……嗯嗯……就只是同事,你不要多想……呜啊……他可能……可能是来送文件的……哈啊! 姐姐,你不乖。掐着腰抵住撞开的宫口碾磨,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快感一波一波袭来,抓握巨乳拨弄y得发红的乳头,朝耳朵哈进一口气,红瞳幽诡如冥火,一字一字吐出,我要你看着他挨操。 猫眼里的人影似乎有些焦急,低头看看打不通的电话,抬头朝猫眼怼进,瞬间小穴受激收缩地更厉害,好似真的透过这个不大的孔看到自己淫乱地吃着弟弟的大肉棒。 姐姐喜欢?他抵在身后问,动作开始缓下来,三浅一深地顶撞,要不要开门请他进来? 她惊得一夹,差点又出精,瞥到弟弟不虞的神色,故意翘臀磨他,软x一嘬一嘬地吮舔,哼哼道,调皮。 他咬牙,松手不管不顾地狠厉往上顶,预感射精的冲动,越发强暴。 果蝇的精液还有一种叫做X肽的小分子,可以诱发雌X产生大约50枚卵子,并且让雌X对雄性采取一种攻击X的态度。他就该多灌灌她,让她远离一切雄性,小腹感到一阵刺痛,孔眼一张,噗嗤噗嗤喷射大股浓浊,握住划伤他的指甲紧紧扣住,射精的快感与灌精的结果让他精神愉悦,甚至有种升华的快感。 毕竟雌X获得了X肽之后的一天之内,如果有任何雄性试图接近她,肯定会被她暴打一顿。 只有一根性器支撑的身体有一瞬的慌乱,手胡乱摸,抠挖大门,试图找到着力点,无意中打开玄关的门,浅淡的光晕霎时倾泄头顶,幸而门外已经空无一人。 灯光照得她闭起眼,一瞬的刺激浑身紧绷,穴口也紧紧箍住欲根,慌乱中手往后伸,无意中划伤结实腹肌,上身一个耸立,被顶得牢牢趴在门上,体内巨大的水柱冲击让她片刻失神,浅浅瑟瑟的花唇吮含不住缠绕脉络的淫物与满满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浊液透过紧贴的穴肉尿溺般淌个不住。 一通胡闹,放下后她两腿打颤,筋骨软透,被抱着进浴室来了场鸳鸯浴。 他离开时她在门口轻抚他藏起来的新伤,皮肉外翻,一通激战隐隐透出血迹,心疼地喉间哽咽,两眼涌上热意,静默在过道一豆晕h灯光下默然流淌,良久只叹道,保护好自己。 他低头咬她唇,红瞳灼灼望着她,问,有什么奖励? 她看了看过道,缓缓拉起裙摆,露出性感的情趣内裤,将粗粝的手指塞入没有布料遮挡的小穴,轻吟一声,抽出时黏连一根银丝,透亮清液沿着丰腴的大腿根淌落,媚眼如丝地举起那根手指塞进弟弟嘴里,呵气如兰,奖励。 喉结滚了滚,原本清亮的红瞳霎时幽暗,正欲开口说什么,眼前递来方形屏幕,幽蓝的光下只有一个字——咬。 她暗示X地摩挲红唇,好看的唇一张一合,无声吐露——下次。 眼里刚划过一抹笑,顶端蹦出对话框,上面打着几行字——组长不在家吗?还想请教一下姐姐…… 后面的字显示不出来,备注是小男孩,是刚刚门外借故送文件的同事,其实是个实习生,乐观开朗的大男孩,每次都巴巴赖赖往上凑,受降欲药的影响,她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只觉是个勤劳的小孩,也愿意多提携提携。 她没有看到蹦出来的消息,只觉他上一刻还算和煦,下一秒眼眸猛然一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模样。 姐姐?谁允许别人这样叫她? 请教?请教什么?做爱吗? 他扯着她的腕子拉进门,低呼声从门缝浅浅传来——会坏的。 门轰然关闭。 看不见的隐秘角落走出举着手机录像的雄性,嘴角噙着一抹笑,正是透过猫眼看到的同事。 组长,下次请教一下姐姐能不能吞进自己的大鸡8吧。 假装分割线 《X别战争》第九章《壮艳剂、春药和丘比特的其他地方》154-155 -- 第21章者(兵痞哥哥国高妹妹) 天气晴朗,梧桐树下立着一身军装的男子,层叠交织的宽大枝叶缝隙筛下碎金阳光,晕暖挺拔的鼻,坚毅的下颔与削薄的唇,忽而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冲跨出校门的女孩露出一个笑,眼底的笑意还未凝结就碎成冰棱。 只见他可爱的妹妹被女同学亲亲热热捧着脸亲,亲完拉着小手低声调笑,看到他时欲盖弥彰松开手朝这边小跑过来,仰着脸乖乖巧巧叫哥。 凝视润润的嫣红小嘴,两指拉扯本就松垮的上衣,凌厉的眼状似漫不经心扫向落落大方的女同学,随即勾起一抹痞笑,捏起妹妹软软糯糯的脸朝那人说道,女娃长得靓哇。 他是听说男校女校容易滋生同性爱,女校风靡女女结对,行也双双,坐也两两,卿卿我我大有一刻不见如三秋兮之慨,夸张的是某名拉子,估计是性格刚烈,因为女伴移情别恋差点自杀,虽然是幼年时期同性爱,却也真实感人…… 个P! 拉着妹妹回家,一路上问那人是否正经人家,她噘嘴满脸不高兴,顿时心头火起,将她扯到怀里扣住挣扎的手,告诫有些妓女会扮作女学生混入学堂,别被那些不干不净的娼妓给骗了。 妹妹生起气来,瞪着圆溜溜的松鼠眼作势咬他,他顺势薅一把齐下巴的短发。 女多男少在乱伦家族是常态,X别比例的高度失衡是种群中存在的乱伦标志之一。但如今战火纷飞,大量男性丧生,大概是自然界调节作用,出生人口中男性所占比例明显比战争爆发前要大。 也是因为战火,本来有几十个妹妹的他现今只剩眼前的小混蛋,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参军供她读书,她倒好,书不好好念,净学歪风邪气。 想来也是他大意,入学没多久她就兴冲冲跟他讲,一日某某的好朋友,忽然刺破指尖,大写其血书,还要自杀。全校惊骇不知其故,再三打听,才知道因为对手方又新交了一位“好朋友”,妒情激恼,竟至厌世。 彼时对她语气艳羡地说“同学里面,有很多人一对对地配了‘好朋友’”不以为意,如今方知自己大意,早知就不送女校了。捏捏鼻梁,有些愁闷地想,现今不仅要防男学生,看在校门口那股黏黏蜜蜜的热乎劲儿,还不知能否掰回来。 伸手从裙底往上一寸寸抚捏细腻的肉,大腿颤颤,迎上不解的目光,愈加色情地打圈按摩,气笑道,你忘了?哥哥就是给你受孕准备的。 在近亲交配的生物中,当一个雌X处于孤立状态的时候,她的生殖是否成功只取决于她能生下多少女儿:她不可能通过让自己的儿子去勾引其他人家的女儿来增加自己的孙子辈,因为压根儿就没有别的雌X可供诱惑。因此,女家长只需要产下够自己的女儿受孕的儿子就可以了,多生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按压小巧的阴户,隔着一层布料有些粗暴地按肉扣弄,制住乱动的腰,生涩的x喷出几小股细流,洇出稚嫩的贝肉形状。 你的女同学对你做过这些没? 小小丢了一回的妹妹眼儿睁开,嫣霞满颊,脑子晕晕乎乎摇头,平时也就亲个嘴拉个手,顶多肉个乳儿。 滚烫的大手覆在r鸽上,头顶气音回旋,低声问是不是这样?她才惊觉心底想的竟说出了口,感受仿佛被烫化了的乳儿,酥麻麻的电流漫遍全身,眼里泛出雾气,娇颤着呵出堵在喉间的呜咽。 看她眉目含媚,手心愈发肉地起劲,捏弄成不同形状。 解开斜襟盘扣,春光半遮半掩,娘的,他打仗久了见头母猪都眉清目秀,香喷喷的妹妹就在眼前,他今儿一定要操得见异思迁的小混蛋忘记那个不知哪窜出来的女同学! 妹妹被放倒桌上,还是平时念书用功的书桌,课本扫到地上,两腿大大扯开,黑色百褶裙滑落,纤巧足尖搭在肩头,隐秘处耷拉出诱人的阴影,似乎散发青桃的芬芳。 指腹按肉有肉的小肚子,攀爬上挺翘的乳儿,绣着嫩h吐蕊的肚兜歪斜一边,幼嫩的肩半裸,小巧的乳头微微顶起玲珑弧度,此时正隔着藤蔓花纹捻弄,听着糯糯哼吟,恶劣嘲道,女同学有哥伺候得好? 妹妹一味哼唧,两颊潮红,圆眼阖成水光潋滟的上挑媚眼,享受得不行。 握住桃子般的两瓣嫩T,心尖烫辣地不行,手心热烘烘地沁出汗,心想小妹圆眼睁大时无辜幼弱地不行,一垂下就显出上挑的眼尾,媚得腻人,诱得滴水,活脱脱海里的水妖,沾湿身子扭着腰,水线溜过玲珑起伏的骨,诱惑得渔夫口干舌燥。 口干舌燥的他叼住微张的红唇,泥鳅似的滑进幽兰玉谷,缠着小舌嬉戏,啧啧咂出甜滋滋的蜜。 一番动作下来,半躺书桌的活色生香嘴儿微肿,乳儿饱胀,红尖儿y翘,随着喘息荡出微波,湿润的小穴浅浅含吮龟头,前面的阴蒂红珠仍被底裤包裹。 他欣赏地望着半脱不脱的妹妹,玲珑身段挂不住凌乱衣裙,清纯的学生装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素雅的淡蓝更加衬托出那丝别样的媚态,乳尖儿红,嘴儿艳,眼圈红,吃着肉茎的x也是红的。 拨开底裤,露出红珠,一壁笑着磨碾一壁缓缓推进,洒在桌上的黑绸似的发蘸饱水,黏在幼嫩的颊边,沁出春水的墨瞳莹亮润泽,如泡碎冰寒水里的黑曜。 拉扯变形的幼x艰难吞进粗壮悍物,青筋环绕突起,粗壮嚣张,吃了半天还剩半截露在外头,要命的肉珠掐在粗粝指间,儿臂粗的肉茎悍猛地朝上狠顶,瞬时隐没插进最深处,穴口撑的薄透淡红,肉唇外翻,糯糯的尖声细Y随高高拱起的幼腰齐上云霄,细流从抻透褶皱的肉茎艰难挤出,滴滴嗒嗒往下淌。 她推拒结实的胸膛,哆嗦着问,老师说过在近亲繁殖的生物中,儿子都是身材短小、早熟的短命鬼,为什么哥不一样? 边听边持续不断地疾抽猛撞,看着乳儿随他抽插的动作如两只玉兔儿蹦跳,话音落,松开奶尖儿,直起半身,侧头啃纤弱的细腿,白白嫩嫩,滑滑溜溜,沐浴战火的眼沉沉望着她,说老师没教过你外部因素吗?战争打破了常规,为了适应恶劣环境,有的雄性变得高大强壮、长寿勇猛。 再说了,他看着薄红淡白的x生生插着自己的粗壮悍物,困难地吞吞咽咽,光洁的小腹被顶出一根铁杵的形状,忽上忽下,忽鼓忽消,难以入目的淫乱光景,心口一热,痞笑着用力往下压,长得高大鸡8未必大,身材短小也可能粗壮精悍,小妹哪学的以貌取人的毛病? 她细声尖Y,糯糯软软,内里嫩肉随肉茎翻进带出,浑身发热,呼吸急促,一阵麻醉,小腹酸酸涨涨,一股热流从子宫口跃出,细腿挣扎着绷直,春水流淌不绝,把他腹胯一片乌浓毛发浸得如尿溺了般。 夹绞浇淋一顿刺激,忍不得粗喘低吼激S浓精,久久不息,下体沾满浓稠白精和黏腻春液,一片淫靡。 T下黑色裙裳被春水浸得濡湿,黏黏腻腻粘在腰臀,衬得腰间愈发雪白,上身简朴大方的素色长袄揉捏得不成样子,皱皱巴巴,倒大袖和圆下摆沾染零星白精,蓝蓝白白,黑黑白白,囫囵成不知廉耻引诱堕落的淫乱女学生,瞧她半敛的圆润媚眼,折射出桃杏风情,忍不得燃情狂炽,翻了个身抬臀后入。 年久的木桌发出咯吱声响,配合屋外梧桐声嘶力竭的蝉鸣,似乎下一刻就要受不住炽热春情自戕身亡。 风吹进窗,掀开掉落的课本,上面写着《中国史纲》。 假装分割线 不想要丑哥哥,所以瞎扯战争变帅变猛变持久 资料 《1926年的X史》文|伶伶<a href=https://zhuanlan.zhihu.com/p/33604097?from_voters_page=t target=_blank>https://zhuanlan.zhihu.com/p/33604097?from_voters_page=t</a>乳e -- 牢s+推文 牢骚 因为设定是民国背景,所以看了上几篇有名民国文、曹禺的《雷雨》、尼罗的《民国遗事1931》都没感觉,王梓钧的《民国之文豪崛起》看得我想去学习(褒义,对于一切能鞭策我学习的文都是好文,顺便吐槽我在起点搜这文已经没了,亏我之前养肥买了几百章,起点骚操作呵呵),里面提到了张竞生的《X史》,出版后仅四个月,南开学校校长张伯苓致函警察厅禁止和没收此书,接着,孙传芳视为y湿U,也在上海禁了此书。我国提倡X教育和节制生育的先驱之一因一册小小的《X史》背了几十年的恶名。 凡提X必勃然色变,视洪水猛兽,当代开放风气都谈X色变,更遑论残存封建余毒的民国。好几年前看过《青年文摘》报道家长抵制一本幼儿X启蒙的书,观之画风幼稚可爱,对抵制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此事不是利大于弊吗?想想风气开化的今天都如此,倘若出书的是什么北大清华教授之流,不知会否落到张先生类似的下场,舆论风波化为血海波涛掀翻巨轮。 凡事越未知越可怕,道明利害关系,知晓前因后果,常人趋利避害是本能,反倒少几桩糊涂惨案。想想也是讽刺,这边大力抵制X启蒙,直呼乌烟瘴气教坏祖国花朵,那边强奸杀妻遍地开花,诸子百家开坛论述,出了百种“女孩子如何保护自己”,三百六十计齐上阵,唾沫星子飞一脸,却对“教育男孩不要成为下一个强奸犯”只字不提,好似一片叶子完完全全遮盖住男性的潜在隐患,只要女性好好防护就万事大吉,不禁反思是“男权”依然主导社会维护己方利益故意忽视,还是对男性的宽容度太高?妻杀夫哗然,夫杀妻反成常态,这个社会是病了吗? 偏题了,不知不觉写了篇小作文,有时候总找不到自己写文的意义在哪,从我笔下落出的文字真的有意义吗? 推文 文都是po上的,而且都是免费的,我想为太太花钱呜呜呜 ①一定要去看《巴掌印》啊!强烈安利,po虽然没了,但是微博搜作者甲虫花花就有全文,太好看了,给我整哭了呜呜呜,我把刀架自个脖子上27和小颂一定要在一起 ②《头骨、爱神与苦艾酒》第一个故事可能会觉得普通,但从“爱神”开始构思就巧妙了起来,看完有点淡淡的难过,像透明的气泡水附在玻璃杯壁上,一点点滑落、戳破,一只眼透过气泡空隙看到窗外的绿树蝉鸣,夏日的炎炎与幽伤 ③电影《非常父女档》结局有点出人意料,猜错了,温馨喜剧,酸涩怅然 看到《巴掌印》想到这大概就是文字的力量吧,无形中给人力量,《头骨、爱神与苦艾酒》则是领略不同的人生,时颓时J血不是一回了,没遇到戳我的文很冷淡漠然,看到好文注入力量,持续X丧气,间接X昂扬,愿有一天我的文字也能给人以力量,哪怕只是三分钟热度让人写一道题。 儿时最讨厌观后感读后感,觉得多此一举,主要看完就过,除非心绪特别激荡才动笔,现在反而罗里吧嗦一大堆,可能写着写着就习惯了 -- 第22章粟蚕蛾耳内的狂欢 ыρòρò.còℳ 就知怎么办 老天告诉它 神谕昭天下 要进就进那 蛾子的耳朵 几天之后,卵子开始孵化,首先孵出的是雄性,然后是他们的妹妹。雄性发育自受精卵,但父亲的基因在雄性的胚胎阶段就被抛弃了,这种遗传系统促进了乱伦行为的产生。 这些雄性螨虫的生长速度比他们的妹妹的生长速度要快,所以他们会在粟蚕蛾耳朵的最里面准备好一间卧室,然后将他们的妹妹新娘带到那里,甚至还帮助她们脱皮——经过这最后一次脱皮,她们可就算长大成年了。 蛾子成聋子 听不见,听不见 蝙蝠的午餐 就是他,就是他 对了,母亲会爬向内耳和外耳的隔断一层脆弱的膜,也就是鼓膜一并将其刺穿。经这么一倒腾,倒霉蛾那只耳朵可算永远失去了听力。 不过,她歪头唱着螨虫家族流传甚远的歌谣,匍匐一旁看着哥哥帽频着帮妹妹们脱皮,也不管是否在听,自顾自说道,蛾子不会成为蝙蝠的午餐。 因为就算她们搬走了,作为第一只在这里定居的螨虫,新搬来的螨虫也只会在她们留下蛛丝马迹的故居上开始新的生活,如果这只耳朵已经被占满了,后来者并不会侵袭粟蚕蛾那只仍然正常的耳朵。 她们会选择离开,等待一只新蛾子。 而不是将其彻底变成聋子成为蝙蝠的猎物。 这么做的道理很简单,如果蛾死了,她们也活不成了。 我们已经演化出可以做出正确回应的机制。 她看着小幼螨向后扭动身体以离开卵壳,哥哥小心温柔地一点一点为最小的妹妹脱皮,心底悠悠地想,她刚出生时哥哥是不是也这样对她?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她是长女。 螨虫妈妈产下大约80个卵子,其中只有1个或2个是雄螨,其他的都是雌螨。 也就是说,她将与七十多个妹妹共享两个哥哥。 腿晃了晃,平静地看着爱娇的幺妹朝其中一个哥哥撒娇,满脸天真,盲眼的哥哥只能凭借声音摩挲着哄。 所幸,熟能生巧。 悉心照顾了近八十个妹妹新娘的哥哥驾轻就熟,不一会儿幺妹就咯咯笑了。 周围一片密密麻麻,全是同胞妹妹,她却在难得清出来的空地轻轻哼歌,脑海不由自主地想,等幺妹脱完皮就可以开始交配了。 欲火冲天的乱伦狂欢呐。她轻轻笑了。 乱伦的雌X无须生下又高又壮、充满男子汉气概的儿子,只要他能活到让其姐妹怀孕就可以了。 皮一厘一厘地剥离身体,她的思绪线般抽离:在近亲繁殖的生物中,儿子都是身材短小、早熟的短命鬼。漠然望了一眼,低头拨弄指头,在他们短暂的一生中,可能都不用吃东西,有许多甚至连嘴都没有。 望向挪近她的哥哥,倏忽笑了,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瞎子。 搭上盲眼哑哥哥的前肢,轻巧一跃,主动落在他身上。 她是长女,合该是第一个和哥哥结合的雌螨。 她向这个一向温柔如凉月的哥哥敞开自己,虽然生涩,依旧温柔。 她任由对方进入自己,她闻到了冷月的味道,恍惚见到了凌冽寒风卷进来的雪粒,落在耳朵边沿,融成一滩水。 是他的味道。 他发不出声音,因为没有嘴。 他看不见风月,因为没有眼。 他只能凭借身体本能交叠、倾轧、射精。 他不是他,只是一台性爱机器,一个提供精子的容器。 耳朵里的性爱派对持续高潮,他不知道已经操了多少个妹妹,眼前发昏,信息素令他情不自禁欲火高炽,难以自控地赶赴一场又一场性爱狂欢。 下一场、下一场、下一场…… 不知疲倦,无穷无尽。 …… 我刚脱完皮就陷入了一场狂欢,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如痴如狂,懵懵懂懂未反应过来,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被插进来湿润粘稠的性器,此刻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有个洞啊。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搂住哥哥,没有哑的哥哥,我不知道谁是大哥二哥,只晓得这个为我脱皮的哥哥有嘴巴,此时正在咬我,咬得我浑身战栗,不是那种不舒服的抖,而是……嗯嗯……戳到里面了…… 这个哥哥好像比没有嘴巴的哥哥健壮一点,上一个姐姐就是证明,倒在耳内昏了过去,肢T还在痉挛般颤。 我是最后一个,哥哥带着前面不知道几十个姐姐的淫液捅进我刚刚成熟的身体,糊满浊液的性器格外顺滑,在我体内顺畅流淌。 我突然闻到花香,余光瞥见盲眼的哥哥倒了,而健壮的哥哥也在我身上奉献出最后一丝余热,痉挛着倒地,他的性器还在肿着。 彼时我还不知道,令哥哥意乱情迷的性爱狂欢一结束,他们也就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长姐过来牵我的手,眼波平静,途中路过倒地的盲眼哥哥,眼风都没扫一下。 哦,我还以为长姐喜欢那个哥哥呢。 我笑成一朵花,和近八十个姐姐一起登陆一朵香味扑鼻的花朵,等待一个经过的新宿主。 我笑得脸都快僵了,眉头却蹙起来,心想这花香也太浓了。 她这次没有唱歌,遥望留在受损的耳朵里的哥哥,他们终将成为腐坏的遗T,曾经的居所也将成为一个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鬼魂聚集地。 忆起她对无法言说也无法视物的他唱着古老的童谣: 在行军蚁 一种在热带雨林中横扫一切挡路者的蚂蚁身上 有一种螨虫会寄居在他们的触角上 另外一种螨虫则寄居在他们的脚上 当蜂鸟吸食花蜜的时候 螨虫会趁机爬进他的鼻孔 这种螨虫并不会导致蜂鸟失去嗅觉 他们只是搭乘一段顺风车 在花朵间溜大而已 他们喜欢偷食花蜜 能将一朵花分泌出来的一半花蜜啜食一空 人类也是螨虫的宿主 但其中绝大多数都不会受伤害 毛囊螨寄宿在人类的睫毛囊 短螨则寄宿在人类的皮脂腺内 在果蝠的眼球上甚至也寄宿着螨虫 而鸟类的羽毛j管里面也寄宿着很多螨虫 她对又盲又哑的他唱起家族的辉煌与足迹,眼底藏着漠然的残忍与凉薄的笑意,而他只是安静地听,倾泄的银白长发沿着肩头顺滑而下,铺展月的光辉,水的流转。 明知道,终其一生,他们甚至都没有离开自己出生的豆子、翮羽或者某个动物耳朵一步的机会。 她/我说,这花也香得太臭了。 彼此对视一眼,看到了天X中相同的冷血,凉风吹过,花香浮动,静静地想,就像尸体。 假装分割线 不知道这种没有肉的你们喜欢吗?主要一想到要日七十几个就头皮发麻,真·铁杵磨成针·精尽人亡 -- 第24章侧斑蜥蜴上(橙喉霸占蓝喉妻子) 大拇指一抹,壮汉看着那道血痕,啐一口唾沫,骂道,妈的臭娘们,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掐紧脖子威胁,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J尸。 雄性侧斑蜥蜴分为3个类型:喉部橙色、蓝色和黄色3种。橙色喉部的雄蜥蜴T形较大,好斗,控制着很大一片地盘,他们和自己地盘上的所有雌蜥蜴交配,不仅如此,还经常闯入邻居的地盘,和别家雌X乱高。 你望着对方喉部近在咫尺的橙色,脸涨得通红,美丽的眼蓄满泪水,撩起满池粼粼湖水,神情绝望而脆弱。 被你激怒的橙喉蜥蜴不再怜惜,直接撩起裙摆扯下亵裤,伸手抓住那又圆又翘的两瓣T儿,你吓得惊呼,却又因双手被裤腰带紧缚无法阻止他的恶行,只能任其轻薄。 大掌揉捏过T还不放,粗厚的y指顺着T缝摸到前头柔软,欺上中间那凹陷处,两根手指探进肉逼往里探索,指肚按住那块突起的颗粒状嫩肉激烈狂暴地晃动。 “畜生!放开我!”青天白日,被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压在和夫君同眠的床上揉捏私处,你羞愤欲绝,更加难堪的是,纵使你百般不愿、千般不从,还是在他的揉捏下控制不住地湿润了穴儿,肥嫩的阴户内壁水声作响,水儿不停往外溢,浸透了T下鸳鸯戏水的衾被,掌心一滩莹亮水洼。 “小骚妇,爷弄得你爽利不爽利?骚穴吃的那么紧,不给你松松爷的大棒子都捅不进去。” “混蛋龟儿子!”你含羞带媚的叫骂不仅没有制止对方,反而让他更激动,喘着粗气瞪着铜铃大的眼,橙色喉部激烈地吞咽口水,穴内的两根手指夹起那块嫩肉发狠地挤来压去,暴虐地死死按住。 深处传来酸涩难耐的酥麻,你被压住的小腿抽动起来,裙摆下的尾巴难耐地翘起,却被另一根更加粗壮有力的尾死死压制。你控制不住浑身哆嗦,嘴里虽还骂着,但气势明显没有刚刚足,反倒娇滴滴地能掐出水来。 你一壁骂着“杀千刀的混账东西”,一壁肉逼没个形地挤来挤去,小口一缩一张吞吐着两根粗指,馋的流口水,腰还不自知得扭了起来,频频去蹭那根大东西。 “呃啊——!” 壮汉突然抽出蘸饱水儿的两根手指,拍了拍圆鼓鼓的翘臀儿,被淫水浸饱的屁股蛋油光水滑,大掌一击烙下鲜红指印,穴儿惊吓一缩,飚出水儿来,他就着这股水将大兄弟喂进湿透了的穴儿里,牢牢堵住流不尽的泉眼。 这一下,你再骂不出来了,只剩下各种各样忍耐不住的呻吟声,没一会儿就泄了身子。 你还快活着没从云端下来,瘫在床上轻颤,一声怒吼把你惊醒,蓝色的光从眼前略过。 你惊慌失色,起身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橙喉蜥蜴,对方就势将你小儿把尿抱起来展示黏连在一起的赤裸下体,撑大的穴儿不知羞耻地吞吐硕大。 蓝色喉部的雄蜥蜴一起守卫相对较小的领地,他们比较专一,属于占有型,对自己的配偶总是高度警惕,严加看管,总是保持高度警惕的蓝喉雄蜥蜴很少被h喉雄蜥蜴戴上绿帽子。 秀才看着你们黏合的泥泞下体,耳边的噗呲水声仿佛一记大耳刮子狠狠抽他,血腥味涌上蓝色喉部,心里无限悲凉。为什么,他都如此警惕了依旧无法保护伴侣免受更大、更具进攻X的橙喉雄蜥蜴的骚扰。 他如以往在书房安静温书,趾高气昂的橙喉蜥蜴嚣张跨过篱笆将他揍了一顿,T型比对方小、不怎么好斗的蓝喉蜥蜴醒过来就跌跌撞撞跑来找你。 嫩穴里插着烙铁似的粗热肉棒,简陋的木床随着操弄晃动不停,耳边是粗重浑浊的喘息,壮实的橙喉蜥蜴浓郁的T味混着汗珠牢牢包裹纤长的娇躯,妻子压抑的呻吟与地主的粗喘在往日琴瑟和鸣的卧房回响…… 果然,秀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霸道的地主强辱了呵护备至的娇妻,那么贤惠,那么温柔的妻子,竟然……泪珠在秀才眼眶打转,蓝色喉部溢出痛苦嘶吼。 你挣扎着想阻止对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相公被残暴的橙喉蜥蜴弄断尾巴,血哗啦啦流了一地。 你望向昏倒一边的相公,心脏抽疼,身体被操干地彻底失了劲,无助缩紧小穴妄图将体内肮脏的鸡8挤出去。 “嘶,小骚妇咬得那么紧,被相公看着挨操那么激动?”发洪水似的穴儿随着哭声一抽一吮,每缩一次都流出一股黏腻的汁液,紧密舔吸大鸡8每寸缝隙,橙喉蜥蜴被绞得越发X起,心里一阵瘙痒,抱着怀里娴贞的你操弄得愈发猛烈。 你被抱着靠近趴倒地面的相公,走动间带动肉棒深入浅出,圆鼓鼓的翘臀儿被耻骨拍得通红,双腿大开,心擂如鼓,含着粗硬的你被强制X凑近相公吻部。 你惊慌失措,绞得越发紧,内壁几乎变成身后地主鸡8的形状,长有几绺毛的手背伸入衣裳揉搓奶尖,提拉成长长的锥形,另一只手从膝下绕到肚腹鼓出,粗暴地在凸起处用力往下摁。 “呃——”两条长腿伸直抖了一下,肉逼深处喷出一道汁液,慢慢的从连接的地方溢了出来,秀才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细长的舌插入肉棒与x壁紧绷的缝隙,飞快卷走湿润,蓝色的喉部滚动着咽下。 “嗯……呃……”你惊喘了几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幕,嗓子深处带着一点微弱的颤抖。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 第26章参加面试的丽鱼 维多利亚湖 湖底车水马龙,一群群色泽艳丽的雄鱼摇尾摆鳍,紧张又兴奋地等待。 绿油油的藻类溜出一串串圆滚滚的泡泡,掀开藻帘的雌鱼不耐烦地宣喊下一位,不远处被淘汰的雄鱼灰头土脸游走,吐出灰败的泡泡。 雌X丽鱼微微张开整齐的鳍条,剪裁得体的职场西装遮掩住明亮的T色,明亮的眼颈圃显疲惫地打量新一轮面试的拉风队。 拉风队并不是一个雄性可以有效保护食物、筑窝地点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的防卫组织。雌X唯一想从雄性那里得到的就是精子,雌X拜访拉风队,是为了通过比较找出自己的意中人。 挑好之后,她就会和他交配,然后说拜拜。对于女孩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制度,因为她可以和自己最爱的那个小伙子发生关系,而且,做完拍拍屁股就走了。 对于雄性来说,这可有点苛刻。 被挑选就意味着你不得不接受比较,所以存在拉风队的物种能创造出地球上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才艺表演、最大胆的选美竞赛。雌X丽鱼勉强打起精神看着面前一溜尚显稚嫩的面试者,雄鱼手忙脚乱,闹出了不少滑稽的笑话。 也许是第一次参加竞选,他们还不知道在表演中雌X的评判标准是他的外表、声音、灵活X或者任何雌X认为性感的东西,而不是他的性格或者他带孩子的技巧。 而在10厘米长的丽鱼类中,雌鱼认为最性感的东西是沙堡。 十厘米长的雌X丽鱼打断面试者滔滔不绝的育儿经,亲切地指点,不妨展示一下造沙堡的能力。 五彩斑斓的雄性丽鱼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面试官突然让他们造沙堡,但依旧懵懵懂懂跟着助理选片合适的场地酝酿准备。 雄鱼用嘴里吐出的沙子造出圆锥形的沙堡,频率为每15秒吐一口沙,所以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 两个星期后,没错,她们的评判标准就是谁能在两个星期后能造出最高的沙堡。 雌鱼认为沙堡越高越好,需要耗费雄鱼2个星期才能完成,基座几乎就有1米宽,是雄鱼身长的10倍。 这队年轻的拉风队无疑是造沙堡的好手,雌X丽鱼在座座雄伟壮观的沙堡游巡,喜出望外地摇尾摆鳍,吐出一串串愉悦的泡泡,炸裂开喷香绚丽的花。 面试官仔细打量沙堡和雄鱼,鱼鳍指指点点,挑挑拣拣,在场诸位雄鱼随之大起大落,最后留下了最满意、与自己最相近的一条,把他带到办公室办理手续,西装革履的面试官暗含诱惑地对胜者说,待会儿我们就到你亲手造的沙堡里……嗯哼~ 同类的雄性丽鱼被挑逗得浑身冒烟,傻傻愣愣同鳍同尾往前冲,险些撞翻另一条雄鱼的沙堡。 那条雄鱼露出与外表不符的凶煞,恶狠狠质问,不是沙堡最高的赢吗?!凭什么选他?! 气势汹汹的雄性丽鱼气愤是难免的,因为他才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名,面试官却选了第二入职。 面试官面对指责心平气和,甚至笑着说,因为你不是我的同类。 丽鱼是有求偶仪式的鱼类,每种雌鱼都严格选择同类的雄鱼做老公。 而且他们有固步自封的习X,每种鱼都牢牢守住自己的小栖息地,这些措施避免了与异类的混血,特别有助于新种的形成。 第一名愣住,满身气焰被彻骨寒冰浇灭,再冒不出一丝热气。 他不甘心。 丽鱼在繁殖时期,雄鱼和雌鱼以一起把卵和幼鱼照顾得非常妥善而闻名。 如果是以前,第一名还不敢冒如此巨大的风险,外形美丽,性情却极粗暴的丽鱼,常为争夺地盘而打斗得非常激烈。但随着维多利亚湖岸乱砍lAn伐,导致水土流失,在浑浊的湖水里,丽鱼分不清彼此,开始相互杂交。 第一名故意掀起沙尘,搅浑这片清澈的栖息地,将被选中的幸运鱼,也可以说是倒霉鱼打晕。 面对突然变浑的湖水,面试官没有在意,她是历经风浪的鱼,从1954年人类引进他们的天敌——尖吻鲈——一种能长到70公斤重的贪婪的大型食肉鲈鱼,超过一半的丽鱼葬身鱼腹,血染红了大片维多利亚湖,惨遭灭顶之灾的种群从此过着灰败惨淡的日子,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 随后,湖底不时爆发沙尘暴,碧绿澄澈的湖水变成久远的梦,更糟的是,湖水富营养化,过多的藻类消耗掉氧气,导致大量丽鱼死亡。 多灾多难的过往恍如昨日,何况眼前小小的沙尘暴? 阅历丰富的雌X丽鱼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天竟然会被异类的雄鱼算计。 面试官只觉得原本踌躇不前的雄性丽鱼突然一鼓作气拉着她游到办公桌,胆大妄为地摁倒她,强硬地掰开生殖腔,冰凉的鱼鳍轻轻抚过鲜嫩的肉。 雌X丽鱼饶有兴趣地静待发展,浑浊的湖水将第一名鲜亮的T色笼上一层暗影,面试官辨别不出性情大变的雄性丽鱼已经换了一条,只觉得反差巨大的雄鱼颇为有趣。 褪下代表端严肃穆的职场装,面试官性情强硬,不穿西装裙,反而套上禁欲的西装K,此刻第一名的雄鱼拉开精巧的拉链,鱼鳍按肉几下,呼出灼热的泡泡,凑近嗅闻,体内的荷尔蒙躁动得厉害。 面试官臀部半悬于冰冷的办公桌,吐出一连串细密的珠泡,浑身战栗着接受下身的服侍。 蠕动的鱼唇嘬舔,冰凉的生殖腔慢慢变热,蹦出粘腻的珠泡,沁出黏液,雄性丽鱼体贴地照顾到里面的每一寸,不放过生殖腔的任何鲜嫩,连躲躲藏藏的缝隙都爱抚到位。 W浊不清的湖,掩盖了雄性丽鱼满身的戾气,他恶狠狠地挑逗透擅西装下抽搐的生殖腔,用力吸一口软肉,势要激出雌X丽鱼的卵子。 细腻的嘬吻,玩弄地嫩肉淫靡不堪,即便只是唇舌,红肿的刺痒与吸力的爽痛欲罢不能。每15秒吐一口沙,造出最高沙堡的雄性丽鱼,口活能不好吗?他用透明的鱼鳍拨弄吸出的嫩肉,砂质的触感浑身一震,捏着鲜嫩软肉细细摩挲,激起意乱情迷的酥麻,更遑论偶尔有技巧的戳弄,情欲一波波泄出。 他的鱼头被陷入欢愉的面试官死死摁住,粘腻细腻的泡泡群魔乱舞窜出,一阵酸麻直击鱼顶,生殖腔如他所料颤颤巍巍吐出孕育后代的卵子。 丽鱼有特殊产卵习X,雌鱼在雄鱼用嘴挖出的圆坑内产卵,并随即吞到口中,这时雄鱼排精,精液也被雌鱼吸入口中。 第一名望向渐渐苏醒的第二名,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下狞笑着排出精液,如愿以偿地看着雌X丽鱼将他的精液吸入口中。 他的孩子会在他们母亲的口中受精、孵化,孵出仍留在口中,直到小鱼卵h囊消失才离开母口。 第一名犹如凯旋的得胜者,艳绝狠辣的脸露出志得意满的笑,游到第二名身边,挑衅般边撕面试官的同类边温柔道,如遇敌害,母鱼会张口让小鱼进入口内,并驱赶敌害。 我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十分安全。雄鱼做着Y狠的事,语气却柔意十足,现在,驱赶敌害是作为父亲责无旁贷的义务。 鲜浓的血融入浑浊不堪的湖,残缺不全的雄鱼睁着永远无法阖上的鱼眼安静地躺在隐秘的角落,贪婪的尖吻鲈寻着鲜红的血蜂拥而至,争抢着分尸蚕食。 远幢铺油油的藻类随波舞动,愉悦的泡泡咕噜咕噜冒出,即将做父亲的雄鱼盯着孩子母亲的嘴,柔情蜜意,满心慈爱。 假装分割线 开不动车,心累 -- 第27章强制发情的雄狮 吼——!!! 这是第三次莱恩朝幸灾乐祸的亲戚龇牙咧嘴了,郁闷的他打算去找彼得叔叔开解一下。 彼得叔叔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A狮,成熟又有魅力,说话又有趣,深受爱戴,是莱恩崇拜的对象。他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彼得叔叔一样强大沉稳呢? 此刻的莱恩还没有意识到他即将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只是如往常一般踏过和昨天、前天、大前天一样的非洲塞l盖蒂平原,而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备擅了价格。 莱恩找到彼得叔叔,在一块巨石后头,尾巴从旁边露出来,连带耸动的屁股,隐约还有粗喘声。莱恩没多想,兴高采烈上前打招呼,他想,自己可真是个懂礼貌的小伙子。 彼得叔叔耳尖一动,低吼着死死贴紧新狮群里发情的雌狮,愉悦又痛苦的分子在空气中飘荡。 彼得似乎没有看到莱恩,抽出湿淋淋的性器,俯首去闻另一头雌狮的生殖器,蓬松的鬃毛在燥热的空气中性感招摇。 雄狮喜欢通过闻雌狮子的生殖器来判断她是否动情,但莱恩认出这是新狮群中的另一头雌狮,他赶走的最后一头幼崽的母亲,而刚和彼得叔叔交配完的雌狮的孩子,不久前才丧生于彼得叔叔的利齿和凶猛狠厉的爪下,幼狮的母亲因为种族原因,正向杀子仇人发情求欢。 莱恩震惊地围观了彼得叔叔抽出性器刺入另一头雌狮的整个过程。他的父母罕见地奉行一夫一妻制,两两行动,长大后的莱恩却跟大多数狮子一样,为了提升自己的存活率,选择了加入狮群,以小群T的方式行动。 纯情的莱恩成年没多久,第一次见到如此淫乱的场面,要知道他之前可是被一夫一妻制的父母保护得很好,思想纯洁如百合花,这场侵略可以说是给莱恩成年最好的礼物——失去幼狮的雌狮将会停止产奶,重新开始发情。因此,所有的雌狮子几乎都在同一时间怀孕,几乎在同一时间生产,产下一大群幼崽。 彼得叔叔终于看到莱恩,热情地招呼他加入。莱恩踌躇不前,这时,一头皮毛漂亮的雌狮从眼前路过,最主要的是,她主动向莱恩求欢。 哦老天,她在发情。莱恩想,这也是头刚失去幼崽的雌狮。 不知为何,听着彼得叔叔射精时的特殊叫声,莱恩身体燥热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口干舌燥,晕头转向,受到命运的牵引,低头嗅漂亮雌狮的生殖器,旁边彼得叔叔的揶揄都如云烟飘散。 莱恩小处狮晕晕乎乎陷入一处异常柔软温暖的地方,让他想起母亲的怀抱,幼时在母亲怀里撒娇打滚,成年在雌狮穴里横冲直撞。 皮毛油亮的雌狮是尤物,柔软贴心地按摩吮吸硬邦邦的性器,快感一波波直冲狮头,舒爽地抖落浑身累赘的皮毛,一个激灵,重重一吮,莱恩受命运的指引,发出一种特别的叫声,输出了人生中第一波精液。 莱恩傻眼,才刚刚上头就结束了?30秒秒射狮,有辱A狮的尊严! 彼得叔叔见怪不怪,莱恩却臊红了一颗狮子头,挽尊似的用重新挺立的性器大力鞭挞,噗呲噗呲水声四溅,婉转的媚叫响彻云霄。 莱恩咬着雌狮的耳朵表大喜爱,喜悦之情刚刚腾起,薄雾般浅浅笼着波波跳动的心脏,一阵强烈的冲力迫使他紧缩精囊,喷薄而出。 四五天的日夜轮换,星辰轮转,草原上摇曳的茅草被巨兽压折,伏倒一片,远处向西流的河流湮灭于涂抹白云与蓝天的山,湖泊、沼泽、泉眼,水草丰茂,一片祥和。唯一不祥和的是次次不到30秒就结束战斗的莱恩,脸色灰败,挠脸的茅草似乎也在嘲笑他的力不从心。 累得精疲力尽的莱恩想,我的雌狮子简直就是一个花痴。他悄悄跟游刃有余的彼得叔叔抱怨,在她吸奶欲高涨的时候,每半个小时就要一次,而且这种情况要没日没夜地持续四五天,我感觉自己都快沦为性爱机器了。 最后莱恩也没好意思让彼得叔叔推荐几种增强X能力的药。 餍足的彼得叔叔贴心地跟莱恩传道,雌狮需要非常强烈的X刺激才能怀孕,可致雌狮子怀孕的交配次数只占总交配次数的不到1%。我们雄狮射精快,次数多就是为了能够让雌狮在发情期成功受孕。 不然,彼得叔叔难得露出促狭的笑意,如果在一次发情期内没有成功受孕,雌狮会在2周左右以后再次发情。 莱恩想想热情火辣的雌狮,四五天的发情期,没日没夜的操干,顿时脸色发白,狮身虚软,脚下发飘。 彼得叔叔安慰X蹭蹭他的脸,用过来人的口气说,多练练就好了。 莱恩:(?_?) 庆幸的是,两周后那头皮毛鲜亮的雌狮揣了崽,莱恩却不高兴,因为当时在彼得叔叔胯下的两头雌狮嘲笑他不如彼得叔叔就算了,还W蔑他比不上能坚持在36个小时内交配100多次的水蝽。 自然,彼得叔叔在55个小时之内和两头雌狮交配了157次的战绩也被宣扬出去,A狮羡慕雌O眼馋的同时,莱恩总要被拎出来鞭尸。 莱恩: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风吹过塞l盖蒂平原,长出新头发的莱恩甩甩头,探望雌狮产下的狮崽,果然公崽多于母崽。 雌狮子在狮群的权力发生更迭后生下的第一胎倾向为公崽,而不是母崽。狮崽的出生有两种模式:第一个模式是,当雌狮子一胎产下好几头狮崽时,一般是公崽多于母崽;第二个模式是,当一个狮群中的几头雌狮同时生产的时候,公崽的比例相当高。 显然,雌狮两种情况都占。 皮毛油光水滑的雌狮亲切询问莱恩,下次发情能否和彼得试试,彼时她的怀里还躺着吃奶的幼崽。 莱恩:(*?ω?)?╰ひ╯ 碎碎念 烫头真的是个玄学,同一家店的卷一脉相承,烫了两次一样的弧度一样的老十岁(怨念) 《X别战争》 第二章《代价是惊人的》P33-36 第五章《败者如何为王》P93-94 《雄狮为何爱与雄狮生殖器贴一起?专家:这是社交行为》<a href=https://c.m.163.com/news/a/DI8EEGC10511UNU3.html target=_blank>https://c.m.163.com/news/a/DI8EEGC10511UNU3.html</a> -- 第28章亢奋的大型水蝽 你拿着证单,看着上面的“吸奶欲亢奋症”,医生温文尔雅地解释:“得了吸奶欲亢奋症的临床表现是欲火冲天,会有惊人的欲望。” “哦?那医生您也会有吗?” 医生不答,继续尽职尽责地科普,声音如同平平无波的幽香的茶:“这种亢奋症分为两种:第一种,雌X需要很多刺激才能怀孕。” 你笑得眼里坠落星星,故意用甜甜的声音娇嗔:“我不需要耶~” 医生温和看你一眼,平静之下是洞天凝结的霜:“第二种,雄性跟雌X疯狂地交配不是为了给雌X带来刺激,而是为了确保同一窝中的孩子都是他的。” 你咯咯直笑,花直埔颤,愉悦的心情怎么都抵挡不住,即便笑得前仰后合有违从小教养的名媛仪态,医生的神情乃至眼神都未有丝毫变化,直至——你笑着说出那句话。 “可是,医生,”你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盈盈泪光反而使得一双纯真的大眼睛愈发璀璨,因为大笑浮上两团红晕的脸愈发动人,那张细软的小嘴却吐出堪称恶毒的话语,“这张单子是你的。” 平静的冰川裂开缝,狂暴的冷风不顾变形拉扯着争先恐后往里挤,汩汩冰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每一寸裂缝。 “也就是说,”涂满鲜亮色彩,绘上可爱图案的美甲在“吸奶欲亢奋症”中间刮划出一条斜痕,黑色字T分裂成上下不规则的两半,单纯可爱的圆脸下精致的尖下巴微微扬起,伶俐的圆眼睛咕噜噜转向医生,娇声笑道,“您才是吸奶欲亢奋症的患者。” 无法辩驳,无从辩驳。 因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大型水蝽的X亢奋属于典型的第二种吸奶欲亢奋症,雄水蝽紧紧抱着雌水蝽不放,以确保其他的雄水蝽没有可乘之机。 脱下厚底凉鞋的裸足轻轻落在医生的大腿根,双手后撑并不宽大的凳子边缘,好奇又满怀天真地轻踩双腿岔开间的隆起,一双眉一会儿轻皱一会儿高怪地拧挑。 睁大无辜的眼,直白道:“我看上你了。” 雄水蝽是尽职尽责的父亲,会把卵子背在自己的背上,并且帮助孵化小水蝽。雌水蝽不愿意跟有拖累的雄水蝽交配,所以,大多数雄水蝽一次只能与一只雌水蝽交配,所以他们要充分利用这种机会。 可是,医生想到高傲的大小姐借着看病故意戏耍自己,眼角瞥到那张引发火气的矩形纸,心里明明羞恼地恨不得捏断那只玉一样白的小脚,本能却不受控地压倒耻辱悄悄站立。 这家私人诊所是专为家里人开的,比起连绵的别墅群只是一只小麻雀,小而不失精巧,设备齐全,技术也是最先进的,坐落于水草丰美的浅滩处,有一条专门的隐蔽通道能以最快的速度抵大。 现在是大夏天,院外的浮生植物活跃着大量的水蝽亲属,仅着清凉衣物的你很快就半遮半掩,身下湿得一塌糊涂。 “唔~”你眨着迷蒙的湿润圆眼,脑海止不住地想,也许自己真的得了亢奋症,不然怎么会只是隔着对方的西装K蹭几下就软了腰。 此刻如果有其他水蝽推门进来,一定能看到无限春光,只见医生半搂你细软的腰,你胆大地双腿分到最开跨坐到对方身上,小巧的手攀着对方的脖颈和胸膛,自顾自褪下印有动物图案的小内内,医生眼尖地瞟到那抹湿痕,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而你只是意乱情迷地用医生粗糙的布料磨擦娇嫩处,水蝽大概真的是水做的,大股蜜液打湿交接处,甚至还溢出来不少。 不过,你哑着嗓子娇声娇气哼吟:“不会有水蝽来打扰我们哒~!”雾气朦胧的眼好看得要命,“我已经说了今天要吃掉你,如果爸爸哥哥姐姐来打扰,我会生气的!” 你微蹙眉,一点儿一点儿慢慢累积的欲望似乎崩临临界点,可总还欠点什么才能激发。 果然,医生蓦地捏紧纤弱的腰肢,眼中寒意都快凝出实T,讽刺地想,自己果然是她们眼中的玩物啊。 裤链拉开的声音分外刺耳,你却脸红心跳,薄红的脸沁出甜蜜的汗珠,未曾仔细打量就被提腰用力贯下,尖锐的冲击刺破虚妄的薄膜,突如其来的刺激激起海啸般的浪潮,嫩穴拧绳般绞紧,腻乎乎的喷泉甜液大股大股涌出。 灭顶快感让你情难自禁尖叫出声,又细又软又腻,像掉进琥珀色的粘稠蜂蜜,泄出吝啬蜜汁的小身板很快脱力,颤巍巍抖着靠在医生怀里喘息,可爱地如同软乎乎的幼崽。 搂住软绵绵的小身子,尝到甜蜜滋味的医生举起白旗,本能叫嚣着不甘放弃,疯狂激烈宛如困兽,银丝眼镜反射不规则的光,遮掩明灭变幻的莫测的影,彻底臣服于蚀骨欢愉。 “唔哈!”嘴角淌下透明津液,娇软的嗓子喊着甜蜜的话,“医生!唔唔……慢一点啊哈!” 你不明白为什么医生突然变成凶猛的兽,反扑的兽欲小身板根本承受不来,高大英俊的医生撕碎温和的平静外衣,逮着娇软的唇狼吞虎咽,激烈地交换彼此的唾沫,银丝牵连不断,暧昧横生,一路向下,啃咬舔舐纤细脆弱的脖颈,烙下朵朵淫靡艳梅,耳边是娇弱的哭喘声。 你忘了,水蝽的T长通常不超过5毫米,T型虽小但性情凶猛,四处猎杀落水昆虫及其他小型水生昆虫。雄性水蝽也是水蝽,一样的性情暴戾。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作威作福惯了,仗着家族宠爱和对医生人生为所欲为的拿捏孤身勾引泄欲,大意又傲慢的你没料到猎人的地位也能逆转翻盘。 你哭着喘着说不要了,细细的嗓子都喊哑了,底下激烈的操弄水声连绵,磨出细腻白沫,坚硬的铁杵鼓捣着软红嫩腔,渐渐肿起敏感的肉,而你心里早已一千遍一万遍后悔不该招惹精力旺盛的医生,对方身体力行地教给娇气的小姐吸奶欲亢奋症的临床表现。 你屡次被抛上巅峰,低吟浅叫,耐不住扭腰摆臀逃离,却适得其反,更像迎合身体里狂风骤雨贯穿的欲望。 医生每次都捅得又深又重,湿嫩的x被操得叽咕叽咕叫,你不停喘息,白嫩的窄臀翘得更高,嘴巴忽然被堵住,呻吟断断续续,小爪子似的挠,勾人得厉害。 医生大概有什么恶趣味,半挂的清凉衣服没有全扒拉下来,任由它们负隅顽抗,为主人尽最后一份力,只是顶起上衣时隐时现的鼓动和堆积到腰和臀尖沾满浊液的下裙,无一不在提醒着它们的徒劳与无力。 乳尖被伸进来的手掐拧,水滴型的娇小白软被肆意玩弄,你的眼角沁出泪,不知是耻辱还是太爽。毕竟淫液四流的嫩穴,不知羞耻地吞吃医生的欲望和手指。医生如是说。 是这里?医生感受到你不自然的僵硬,主要是疯狂蠕动的嫩穴和喘不上气的大口呼吸,残忍又温和地笑道,紧接着,不顾你泫然欲泣的泪眼和抖得哆嗦的唇,挺送有力劲T,恶狠狠地对着那块c软了的肉顶进去,尖叫被迅速吞没在暧昧粘腻的唇齿间。 又一波强烈高潮来临,你和医生同时泄出体液,绵软的身子迷迷瞪瞪倒在对方怀里,累得晕了过去,医生没有怜惜,作为医生他对自己有严厉甚至堪称严苛的要求,作为雄水蝽也不例外,坚持要在36个小时内交配100多次,几乎为每一个卵子射精一次。 医生盯着你甜美的睡颜,一边想着就连晕睡过去水灵灵的娇x也在娇气又贪婪地吞吃舔允,嫩嘟嘟地吮吻每一寸缝隙,舒服得像埋在温暖的泉眼,爽的头皮发麻,一边默默酝酿新一轮无休无止的进攻,被乖巧娇蛮吸吮的欲望蓄势待发。 -- 第29章喜欢 blρòρò.còM 螳螂夫人大而明亮的复眼浮现一点点怀念的远光,她可太想念实验室里能吃饱的日子了,吃饱后还能享受高质量的性爱。 那是在1984年,两名科学家里斯克和戴维斯在实验室里观察螳螂交尾时做了一些改进:他们事先把螳螂喂饱吃足,把灯光调暗,而且让螳螂自得其乐;人不在一边观看,而改用摄像机纪录。结果出乎意料:在三十场交配中,没有一场出现了吃夫。相反地,他们首次纪录了螳螂复杂的求偶仪式。 那是自然,螳螂夫人想,吃饱喝足了谁还会把丈夫当美味?只要别再像以往一样让她们经常处于饥饿状态,雌螳螂也不会饥不择食。她盈盈一笑,对吧,幸运的小伙子。 幸运的小伙子得体一笑,补充道,而且讨厌的人类不见了。得到生命保障的雄螳螂从容大方,重获“隐私”的螳螂终于有机会举行能消除雌螳螂恶意的求偶仪式,也是雄螳螂能成功地交配所必须的求偶仪式。所以,美丽的女士,请问我能有幸与您共舞吗? 螳螂夫人打量眼前举起前臂的幸运小伙子,脑海突然浮现,在古希腊,人们将螳螂视为先知,因螳螂前臂举起的样子像祈祷的少女,所以又称祷告虫。她恶劣一笑,骄矜地和面前“祈祷的少女”翩翩起舞。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他们跳了10分钟,长的能大两个小时,酣畅淋漓。结束交媾后,没有饿着肚子的雌螳螂并不想吃配偶,螳螂夫人听着愚蠢的人类咋咋呼呼,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奇发现。大惊小怪,她兴致缺缺地想。 如今回忆起来,那是她为数不多能吃饱喝足的美好生活。螳螂夫人叹口气,在野外她曾经经历过已被饿了5到11天的高度饥饿状态,一见雄螳螂就扑上去抓来吃,根本无心交媾。而她现在正处于饿了3到5天的中度饥饿,她当然会进行交媾,但在交媾过程中或在交媾之后,也会试图吃掉配偶。 螳螂夫人的口器发出像毒蛇喷吐气息时发出的声响,愉悦地想,吃掉雄螳螂,对螳螂后代也的确有益。 1988年的一项研究表明,那些吃掉了配偶的雌螳螂,其后代数目比没有吃掉配偶的要多20%。 欧洲螳螂发生的吃夫现象可能比其他螳螂远为普遍,是他们给螳螂带来恶名。但是,雄螳螂很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地被吃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饥饿的螳螂夫人兴奋地想,总要被吃的。 她还没试过咬掉雄螳螂的脑袋进行交媾呢。螳螂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生有钩状刺的胫节,矜贵的夫人难得现出单纯的羞涩。 饿肚子的螳螂夫人可没心思跳求偶舞,倒霉的小伙子靠近或者离开她时最容易遭到袭击,但是当他们骑在她背上的时候——这是脑袋透擅无损的雄螳螂的交配方式——她对他们就奈何不得,只能听其摆布。 不过,螳螂夫人有些兴奋地想,自己并不一定非得和身体透擅无损的雄螳螂发生性关系。如果在他们靠近时就将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由于他们的身体会不停抽搐,所以他们的性器仍然可以和自己的性器结合在一起。 断头的雄螳螂能完成交配,这是已被实验证实的,因为控制交配的神经不在头部,而在腹部,而且,由于某些神经抑制中枢位于头部,头被吃掉反而还有助于增强雄性的X能力呢。雄螳螂不死,真是天理难容了。 但很显然,他们并不想脑袋搬家。如果把螳螂夫人换成倒霉小伙,她也会不寒而栗的。 但很显然,螳螂夫人和倒霉小伙的地位并没有置换。 倒霉小伙谨记不能在前戏阶段就被对方吃掉的箴言,所以算是幸运地跃到螳螂夫人背后。在他还拥有自己脑袋的时候,他的大脑将信息传大给自己的私处,指示他如何行动,他的X冲动因此受到控制,直到身体姿势到位。 姿势到位了,螳螂夫人却不满极了,每一个痒处都没被照顾到,恶声恶气辱骂。 骚货!没吃饭吗?用点力! 哦如果不是它在磨,我还以为你在给我挠痒痒呢,我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肮脏的性器,连交媾都做不好!废物! 可惜无论怎样荡夫羞辱,对方依旧水磨豆腐磨磨唧唧,毫无直击灵魂的快感,螳螂夫人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雄性螳螂可真是乏味至极。她忍受着背上克制的交媾,乏味极了,忍不住分神想,砍掉他们的脑袋的确惹人遐思。 想想被砍掉脑袋的J到幢埔窜的那股疯狂劲吧,被砍掉脑袋的雄螳螂做起爱来也一定够疯狂的。螳螂夫人口器蠢蠢欲动,为什么他们在身体完整的时候就不能那么卖力表现呢?发绿的复眼牢牢嵌在三角形的脑袋里,鼓出发蓝的幽光,嗯,如果在做爱的时候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就不可能拥有狂野的性爱。 姿势到位的倒霉小伙一板一眼做爱,每一分力道,每一寸角度仿佛设定好程序的机械进行冰冷无趣的凿弄,螳螂夫人憋着一腔浊气,忍无可忍之下,一口咬掉他的脑袋。 哦!天呐,上帝,如果我知道咬下他脑袋会那么爽的话,我早就这么做了。 体内的性器不再慢慢腾腾,一口气闷在穴口的憋屈散了,无头的雄螳螂性感极了!掉落的脑袋仿佛封印已久的锁链,甫一解开,就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野X。 我想吹个口哨,体内被撞得狂风骇浪,只能爽的浪叫不已。 失去脑袋的倒霉小伙,在被弄掉脑袋的那一刻,压制X行为的信息传输被迫中断,身体兴奋得抖动不已,而且少了一份羞涩,多了一份急不可耐,——那种感觉妙极了。螳螂夫人亲昵地抱住变得极其狂野的雄螳螂,一边优雅风流地啃食,一边情切地呻吟问,你也注意到这一点了吗? “掉脑袋,享受性爱”在雄性昆虫中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甚至在人类身上,也有类似的情形发生:在掐住男人的脖子时,他很可能会有反应,这不是因为死亡给他带来快感,而是因为大脑发出的“别y,孩子”的指令中断了。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这仅仅是医学上的奇妙发现,大部分的男人在卧室里是不必面对“螳螂夫人”的。 随着狂野的律动,螳螂夫人越发情切,风流优雅的三角脸焕发亮绿的光泽,吞下钩刺刮拉下来的肉,亲昵又暧昧地品尝。 假装分割线 那个里斯克和戴维斯的实验对象是大刀螳螂,不是欧洲螳螂,为了剧情连贯张冠李戴了一下 -- 第30章喜欢用口水把内脏调理成汤的蠓上 叮铃铃——叮铃——叮铃铃…… 皱巴巴的斗篷边沿抚过杂草堆,雀鸟蹦跶着来讨食,小姑娘笑得没心没肺,顺手抓起筒里米粒喂给叽喳小雀,呆毛在光下与屋檐投射的暗影间摇晃。 咔哒。 木门终于开了,雀鸟一下惊飞,落下惊恐的羽毛,好似晦暗的木屋里藏着可怖的巨怪。 温柔微凉的风抚过油油绿的草,草尖尖锐而刺人,却散发清新的、生命的气息。 光透进屋内,先露出来的是蒙着眼睛的脑袋,栗色的短发被眼罩的黑带勒出后脑勺优美的形状,往下是宽大结实的项圈,凸出排列齐整的尖刺金属冰冷无情,铃铛r夹适时地减轻那份惹人不安的冷酷,清脆的响声平添色情,因为长时间佩戴,乳头被夹得又红又肿,淫靡地充血挺立。 因为手铐拷在背后,被r束捆缚的胸膛不得不向前挺出供人把玩的姿态。沾满涎水的口塞被取下,调教多时的心肝熟练地用卑贱又依赖的口吻亲昵呼唤—— “主人。” 小姑娘——魔女——这座森林的主人,也是眼前男孩的主人,不仅掌控着整座森林,也能轻易C控他人的命运。 男孩跪着的高度刚好够到魔女幼嫩柔软的肩,长相稚嫩的魔女伸直手臂恰能抚摸柔软的栗色短发,同样亲昵地称呼:“狗狗乖~狗狗乖~”魔女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藏着喜爱的小星星,笑容让人想到糖果和甜甜圈,甜暖得塞满整座屋子。 男孩的不安随着爱抚得到释放,但是另一处该释放的地方依旧被束缚着,难耐地蹭蹭魔女温暖的手掌撒娇,赤身裸体的心肝刻意勾着主人注意:“狗狗今天很乖,主人不在不敢玩自己,狗狗只想被主人疼爱呜~” 甜到发腻的声音,稠到齁。 真腻呀~魔女笑着想,即便对方蒙着眼,魔女依旧爱笑。 爱笑得到的利益比不笑多呢。 牵了牵锁链,示意对方进屋,狗狗难掩雀跃,叼着重新塞进嘴里的口球乖乖跪着膝行,青紫的膝盖蹭过粗糙地面,结痂的伤口被蹭破,洇出一丝丝血气。 取下束缚那处的道具,随着旋转抽出溢出一点点浓稠,胯部激动地向魔女方向挺,等完全取出迫不及待汹涌喷出激烈水柱,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心肝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把贵重的主人弄得乱七八糟,只顾在眼罩制造的安全黑暗里独自喘息,体会极致释放带来的灭顶快感。 啊,被弄脏了。魔女搽掉脸上的W浊,面无表情地想。 “唔唔~”无意间闯入森林的男孩现今全心全意依恋身边的魔女,想唤她却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剔透的瞳孔转了转,宛如两颗桃汽冰块从通透低矮的玻璃杯底滚向一边,似乎在琢磨邪恶的坏主意,又仿佛只是单纯地打量,魔女仰着对方看不到的肉嘟嘟的娃娃脸甜甜道:“狗狗如果还能硬起来,主人今天就草你哦~”拨弄r夹,叮铃铃的响声悦耳动听,取下口塞玩弄舌头,“只C狗狗哦~好不好?” 乳头的刺痛刺激下身的激昂,乖乖地甜叫:“要主人C狗狗,狗狗只给主人C,狗狗会乖乖掰开腿露出鸡8求主人垂怜呜汪~” 男孩说着说着顾自兴奋起来,如他所言,鸡8雄赳赳气昂昂向魔女致敬,以为讨得主人欢心的心肝悲哀极了,无法窥见魔女兴致缺缺的眼神,也就无法预测即将到来的厄运,只如一只发情的狗儿,汪汪叫着求主人疼爱。 魔女看着地上跪着的漂亮躯壳长出肉粉色的新肉从剥落的痂下钻出,乏味地想,还是之前不驯的棕皮精灵好玩,可惜太烈了,趁着自己出去摘花的空隙咬舌自尽。 她是不喜欢心肝戴口球的,听不到痛苦的叫唤多无趣,转头想想,眼前男孩刚开始调教还有些趣味,如果不是她用口球堵住舌头,估计早就腻了,她实在受不了对方甜腻腻黏糊糊的叫唤。 发春一样。 反正,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来新的猎物,空窗期倒是可以出去拾辍拾辍外面的花,惑人又致命的花在外面的市场还是很受欢迎的。 漂亮狗狗得不到回应,似乎仗着魔女虚假的宠爱开始逾越地舔允她玩弄舌头的指根,煽情而粘腻。魔女被那股恶心的触感拉回漂浮不定的思绪,剔透的眼珠浮现惑人的光点,嘴角露出狡黠天真的笑。 魔女决定再给对方一个机会,毕竟他可是打破了最快丢弃厌倦的时间记录,她笑着问:“狗狗会咬舌自尽吗?如果主人把口塞取下来。” 心肝卑微地恳求爱抚,肿立的下体渴求地流出浑浊的欲望,因为迟迟得不到疼爱,身体急躁又鲁莽地靠近主人,妄图得到垂怜:“不不不!主人!狗狗离不开主人,狗狗怎么舍得离开主人呢呜呜呜~” 魔女毫不犹豫抽出被涎液弄得湿漉漉的掌心,转而向下握住兴致波波的挺翘,跪立的狗狗浑身一僵,敏感的顶端被摁住肉掐,背后的手铐发出激烈的锁链碰撞声,阴精细嫩的皮肤蹭在她的掌心,又暴涨了一圈。 “主人主人~呜呜~狗狗好喜欢主人~~” 那主人给狗狗讲个故事吧。魔女耐心地说。 沉迷欲望的狗狗没有听清主人的话,满心想着主人肉乎乎的手软绵绵的,握着自己下贱的鸡8好舒服啊~如果能更用力粗暴地掐他就好了呜~ 啪! r夹被粗暴扒掉,脆弱敏感的乳头喷出一缕血丝,纵横交错的疤痕奖其点点淡梅,疼痛夹杂一股蹿过脊椎的酥麻直击头皮,愈发黏糊的呜咽呻吟夹杂兴奋的喘息从流口水的嘴巴逸出:“主人踩踩骚狗狗的乳头嘛~把骚狗狗乳头踩烂踩碎~啊主人打打骚狗狗好不好嘛呜呜~~” 魔女不理会又独自兴奋起来的心肝,看着一边夹r夹一边流血的乳头,露出嫌恶的神情,但是想想接下来做的事,嘴角缓缓露出恶作剧般可爱的笑容。 扯了扯链条,顺势躺倒地上:“狗狗渴不渴?主人恩赐狗狗喝水好不好?” 男孩的喘息陡然粗重,果真像只口渴的大狗伸出红艳的嫩舌顺着牵扯的力道探寻热源,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因为倒地掀开裙摆露出一角白嫩嫩的软腰上,敏感地颤了颤。 洁白的牙齿熟稔地咬住蕾丝边的四角蓬蓬裙底裤,啪嗒一声,弹在肉乎乎的臀肉上,荡出纯洁又淫荡的肉浪。 男孩顿了顿,没有迎来预期的羞辱打骂,委屈又失望地垂下眼罩覆满大半张脸的头颅,顺滑的栗色短发似乎也跟着暗淡不少。 魔女抚摸柔软的栗色短发,肉乎乎的五指按摩对方头皮,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主人给狗狗讲个故事。 底裤完全褪下,魔女的私处看起来和外表一样无害极了,却诱得男孩迷恋不已,在唇舌触及稚嫩的白嫩时,魔女缥缈的声音徐徐传来。 “狗狗知道吗?有80多种雌X动物会在交配前后或者中途吃掉自己的伴侣。” 如果摘掉眼罩,一定会露出男孩迷蒙茫然的眼神,因为此时他正歪头朝向魔女的方向,不明白为什么主人突然说起这个。 魔女可不管心肝的想法,将对方的头按下去接着道:“除了蜘蛛是最常见的凶手以外,还有几种螳螂、蝎子和某些蠓也在罪犯名单中。” 男孩乖巧地舔弄起湿润的花瓣,细致体贴地照顾到每一道缝隙,很快就沾了一嘴水,顺着下巴流,背后的手铐搭在撅起的翘臀,难耐地厮磨。 “其中的蠓呀,是一种身材很小但胃口奇大的蝇类,”魔女的声调变得有些奇怪,与平时被挑起情欲时不大相同,带着诡异兴奋的起伏波动,“TA们呀,会以一种极其恐怖的方式杀死自己的爱侣。” 狗链被扯紧,男孩不得不努力平衡身体向前膝行,r夹坠的铃铛晃荡出诱人的虚影,铃铃声与魔女开怀的大笑撞在一起,:“狗狗想知道是什么方式吗?”眼瞳闪着狡黠的明亮的光,“主人可以告诉狗狗哦~” 魔女的腿勾住男孩的腰,紧紧束缚,张开冒热气的湿透了的花瓣一口,一口,吞下阴精。 狗狗后腰被主人的脚画圈摩挲,酥酥麻麻,顶端陷入极致柔软,激动地放了个P,顿时又期待又紧张,嘴里开始呜咽撒娇:“呜呜狗狗错了,主人罚狗狗吧~狗狗太不乖了呜呜~主人狠狠教训狗狗吧汪~” 魔女脸色差极了,倒不是因为对方的不雅,握拳忍住掏鞭子的冲动,死死盯着对方的脑袋,眼神晦暗,半饷才咬着牙如常道:“如果在我没同意前就射了……”留下意味深长的话,男孩闻言,自以为隐蔽地颤了颤,却不是因为害怕,嘴角拼命下压,骚话张嘴就来。 “狗狗听话,狗狗好爱主人~求求主人用小穴C狗狗的鸡8~鸡8好想亲亲主人呜~” 被卡在一半不上不下,他不好受,魔女亦然。但是心肝没有征得主人同意不能随便乱动,魔女眯起眼睛,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道:“狗狗先把主人伺候舒服了主人再考虑要不要C哦~” 这句话就像一声号令,听到号令的战士开始为了荣誉进攻,使劲浑身解数,不屈不挠。 若有外人闯入,悄无声息从木窗罅隙偷窥,一定能看到躺倒地板的女孩衣衫不整,搭在男孩腰后的腿因为受不了剧烈的颠簸放了下来,最显眼的是戴着r束眼罩的男孩,此时正被拷着手笔挺挺跪在地上,看不见的他只能凭着直觉直着身摆动腰臀蛮横操干,紧实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绷出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汗珠随着有力的摆动滑落沟壑,叽咕水声从交合处荡出淫靡乐符。 臀部往前一挺,死死抵住娇嫩宫口碾磨,魔女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酸到骨子里的麻痒迫使汁水横溢的嫩肉拼命挤压收缩,受到全方位按摩吮吸的欲望抵不住也不想抵抗汹涌的快感,手背在身后,跪着挺动几下便喷出浪潮般狂暴的浊液。 受到冲击的娇嫩子宫委屈兮兮地嘬一口来不及撤退的龟头,小穴一缩一张吞吐,每缩一次都流出一股黏腻的汁液。蓦然,魔女拱起腰抖了一下,肉逼深处喷出一道汁液,慢慢的从连接的地方溢了出来,地上洇湿一片。 魔女抬起高潮后虚软的小手抚慰射精后瘫倒自己身上的心肝,任凭小吸in干得寸进尺地对穴口又蹭又舔,还一叠声软软叫唤“主人~”。 魔女眯起蒙上一层水汽的圆瞳,桃色的瞳孔洇出浅浅水光,像个躺在洒满阳光的屋檐下搂着心爱的猫的小姑娘,被阳光晒得似乎要昏睡过去的小姑娘嘟嘟囔囔开口,故事还没讲完呢…… 不过没关系。伸出喙插入对方脑袋的魔女想,食材没有必要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魔女就像每只雌蠓一样,在抓住雄蠓之后熟练地把自己的喙伸入他的头部,用自己的口水把雄蠓的内脏调理成汤,然后大快朵颐、啜饮而尽,直到雄蠓变成一个空壳。 然后魔女就像一个把没意思的玩具随手扔在一边的孩子,将空壳丢弃。只有脱落在她体内的男根,才泄露出这不是一顿普通的大餐。 吃饱喝足的魔女抬手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红晕,抬脚踢踢保持跪姿倒地的空壳,握紧手心锁链,亲力亲为拖出木屋,向深处的幽暗晦涩走去。小径上充满生机的绿欢快地伸出张牙舞爪的手掩住逐渐远去的赤裸身影,只有顺着大腿根滴落流淌的浑浊液体彰显性爱的痕迹。 不远处艳丽的花散发浓郁到欲呕的香,温柔的风抚过红到滴血的花儿,根j伸出细弱的触须,紧紧攀缠随手丢弃的空壳,大快朵颐、啜饮而尽…… 哒哒、哒—— 风将重铠甲碰撞的声音传到耳边,浑身几近赤裸的魔女微微侧首,微潮的鬈发从细弱白嫩的肩滑落,视线投向墨绿的林,随着逐渐暴露在日光下的健壮身影微微上移,泪水断线珍珠似的扑簌簌往下掉,毫无征兆。 啊,是勇士呐。 桃色的瞳仁骤然缩成细窄的线,脸上浮现因为哭泣显得悲伤的晕红,天知道,那是魔女兴奋的象征。 勇士抱着斩除恶灵的信念来到深林,背着沉重巨剑一步步踏入荆棘花编织的花园,过人的眼力让他敏锐地发现安静站立在花与藤中心的女孩,疯长的杂草高高摇曳,恰能遮掩白到耀眼的莹润肌肤,小巧圆润的绵乳藏在碎布后面,如身体的主人一般羞怯娇颤。 柔弱无辜的、悲戚哀伤的、花儿般的女孩。 勇者灿金的深瞳涌动不可名状的喷薄而出却又深深压制的情绪,那是对惨遭蹂躏的、受到伤害的无辜之人勃发的正直之光,背后的巨剑因为这道光,不止一次斩下了污秽的、邪恶的、暴虐的灵魂。 勇者胸腔饱含满溢出来的怜悯迈向了光明下充满花香的、香甜可口的未知深渊。 毫无征兆。 正如他毫无征兆选择了迈进这片密林。 假装分割线 魔女说,淦,没想到抓到一个抖M,扔了扔了赶紧扔了! 魔女只想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没让受害者一起享受沉迷,所以每次看到狗狗自得其乐仿佛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 第25章侧斑蜥蜴下(潢喉偷情橙喉妻子) 见你咬唇不答,他皱眉不满,少爷脾气上来,直在青天白日掏出你的浑圆,肆意把玩肖想了许久的圆润,掐着那两个小小的凸起不停轻搓,搓得你软了身子,忘了哀愁,哀哀叫唤起来。 你推拒他的肩,捏起拳捶,美目慌张张望,毫无威慑力地说着不成不成。 他包住你的粉拳,学着你的语气哀叫着,怎么不成?怎么不成?小嫂子把人都遣走了,不就为了g这事吗? 亲了亲柔若无骨的粉拳,嘬着细腻的皮暧昧地吮,上挑风流多情的眼睨你,宛若水里出来的妖精,又像聊斋里化身的精怪,特别是那双多情目,仿佛眼里心里只装着你念着你想着你,他知道你最受不了他这副模样,心口酥酥的,再听他一言,说什么小嫂子出来不就为了见弟弟一解相思的混账话,手还被牵着摁上那坏东西,顿时羞得霞飞两颊,好比海棠娇艳欲滴。 你容易被甜言蜜语冲昏头,耳朵又敏感得过分,湿热的气喷洒上来,眼就蒙上一层薄薄水雾,柔韧的舌一舔一含,咬着跟你故意哑着声说情话,略略醒转过来时早已稀里糊涂答应他抱着腿坐在亭上入。 你抱着自己一条腿,另一只手勉强撑住草亭粗壮的柱子,扭腰露出吐露莹露的海棠花,殷红似血。 瞬间粗重起来的喘息让你知道自己的身子对年轻的少年还有莫大吸引力,来不及松口气,比女人还要柔腻的手伸入衣裳摸上了浑圆,指腹夹着点冰凉,触到奶尖时一个激灵慢慢硬挺,接着如法炮制剜出晶莹膏T塞入动情的甬道,高热烫化成凝滞水流,愈发显得海棠花湿润多情。 你惊慌失色,紫色的口脂被亲昵舔允,眼睫挂着对不知名恐惧的泪珠,粉面油头的少年郎低声安慰,是些助兴的东西,小嫂子不必害怕。 很快你就体会到有多助兴了,先是奶尖仿若万千蚁虫啃咬的痒,接着穴儿宛如曾经途径的万千垂挂的瀑布,不断有湿润的液体从饥渴翕张的缝隙滑下来,身躯里的灼热潮感出笼野兽般狂啸而出。 你咬住了下唇,侵蚀而来的情欲轻易模糊了你的视线,断续混乱的Y语从你咬着的嘴唇中溢出来,你极力忍耐着战栗的情欲浪潮。 罪魁祸首看着你忍耐到发抖的模样眼睛兴奋得发亮,小心翼翼收好那罐淫秽药膏,探出两根滑腻指尖陷入融成腻红脂膏的穴儿,夹住暖融融的穴儿内壁肉揉搓,你的眼神霎时涣散,理智的弦顿时崩断,任由他搓得你叫起了好哥哥,扭着腰掰着T儿让他入。 粉面桃腮的少年郎含着双多情目,吮着你的后颈挺腰没入糜丽绸缎下的馥郁海棠,花瓣饱满,花径充盈,花的枝g扭成他喜欢的姿势,乖乖抱着腿露出羞人的那处,殷红如血,正如泣如诉吞吐不属于世俗承认的丈夫的性器。 软腻的指抹匀你微翘的唇上口脂,夹住你因为冲昏头脑的汹涌快感伸出的舌尖,看你爽到失智的模样,虽然知晓有药物的加成,但不妨碍他膨胀的虚荣心。 况且你被操干成这幅模样也无损动人的纤弱气质,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咬着蔻丹纤指咽咽呜呜,绵绵红的两颊沁出薄汗,狠弄一下就哀哀叫着呼出一口脂粉香,浸y脂粉堆的俊俏少年郎目光迷离,痴痴望着你失态的罕见模样,脑海里只想起一句诗。 朱唇素指匀,粉汗红绵扑。 恍惚间想起和你的第一次见面。 你正由于相公流连于花街柳陌暗自神伤,心底不是不明白嫁与橙喉雄蜥蜴会落入何等境地。 彼时少女怀春总是诗,健硕的橙喉蜥蜴虽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爹爹嫌其粗野,兄长也劝不是良人。但你第一次见橙喉雄蜥蜴的强硬做派,与附庸风雅的脂粉公子截然不同,不知怎么就上了心,失了魂,且其背后控制一大片地盘的权势为他的魅力锦上添花,你就日渐入了迷。 可你忘了,好斗的橙喉雄蜥蜴虽控制着很大一片地盘,但他们和自己地盘上的所有雌蜥蜴交配,你是他的第八个妾。抹抹泪,想起前日相公身上陌生中透着一丝熟悉的脂粉香,你不得不相信出嫁前兄长语重心长地提醒自己橙喉蜥蜴还经常闯入邻居的地盘和别家雌X乱高的话,那丝纤婉的气息,不就是邻府秀才家的娘子吗? 那么专一警惕的蓝喉蜥蜴就这么轻易被强硬蛮横的相公戴了绿帽,而善良温婉的秀才娘子就这么失了身。此时你不再觉得骚扰邻居的进攻X强的橙喉雄蜥蜴让你动心了,你只觉边夷贱类,暴戾恣睢。 少年郎不知你思绪万千,熟练地匿在隐蔽处端详,只见纤巧弯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两靥似愁非愁,好一副美人春怨图,海棠秋恨画。 心烦意乱的你不知偷窥者的存在,想独自一人待着早已遣散奴仆,独自上妆,纤纤葱指将丝绵胭脂卷成细卷,用细卷向嘴唇上转,目光悠远,没有着落点,无端地惹人怜惜。 “何不用玉搔头在丝绵胭脂上一转,再点唇?”陌生的声音惊得你恰上好的口脂斜飞,铜镜中出现模糊明亮的h,伸出柔腻的指帮你轻轻搽掉颊上歪斜的朱红,凑到你耳边低低道,“岂不更方便?” 身上浸透脂粉味的少年郎仔细端详你的妆,忽地笑了,耳鬓厮磨:“拾翠人寒妆易浅,浓香别注唇膏点。” “拾易浅,”他刻意制造暧昧,却不过分越界,缓缓抽出插入发髻的簪,一头青丝瀑布倾泻而下,无端生出妩媚,镜中的他轻笑道,“我的名字,记住了,小嫂子。”尾音轻扬,有股亲昵的味道。 接着变戏法般变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着一盒。笑道:“铺子里卖的胭脂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胭脂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 说着打开,用刚从你头上摘下的簪子在如玫瑰膏子一样的胭脂有巧劲地一挑,手法颇为熟练:“只用细簪子挑一点儿,抹在唇上,足够了;用一点水化开抹在手心里,就够打颊腮的了。” 你始终不言语,你是识得他的,昨年儿随父亲搬来的官家小公子,说是归乡,其实大伙儿心里门清,这是惹怒了上头,被贬了。老太太寿宴还跟着去了,当时他就对你起了兴致,应该说,是对你和秀才家娘子都势在必得。 不过总是保持高度警惕的蓝喉雄蜥蜴很少被h喉雄蜥蜴戴上绿帽子,失了手,便转了攻势,朝你发情来了。 你盯着比女人还了解女人的他像看着在闺中常见的纨绔,想着有着黄色喉部的雄蜥蜴跟雌蜥蜴一样,既不打斗,也不控制任何地盘。这位小公子可好,上头有老子爹撑腰,净天地混在脂粉堆里不算,正如你猜到的,他还鬼鬼崇崇、偷偷摸摸趁其他雄性不注意的时候,和他们的伴侣瞎高,正如他趁你的相公去收租,有好一段日子不待宅子里,有大把的时间勾搭你。 你还在考虑要不要让橙喉雄蜥蜴经常被h喉雄蜥蜴送上绿帽子的事成真,青涩湿润的气息就重重压下,舌尖一舔,唇上甜蜜的脂膏被吮掉,露出本来的唇色。 之后将簪上他说的“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胭脂膏子欲落于唇上,突地顿了顿,方向一转,细簪子上的脂膏进了少年郎的嘴,黄色的喉部上下一滚匆匆咽下。 你疑惑地见他指尖挖起一点,以为古怪的少年郎又要尝胭脂味,却见他直接向你嘴唇上抹,愣住的你来不及反应,听他所言顺从张开被唾液湿润的唇。 也是此刻你才发现少年郎比女人还细腻柔软的手,也惊奇又不意外地意识到惯不会伺候人的公子哥给女人涂脂抹粉熟稔地令人心惊。 很快你就无瑕思虑有的没的,随着唇指摩挲,柔嫩的唇渐渐生热,酥麻的电流在你们咫尺呼吸间的抹上胭脂的唇细细炸响,也许是太近了呼吸不畅,你的脑袋有些晕眩,迷糊间他轻柔捏住你的下巴抬起,久违的专注视线落在你的唇你的眼。 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 呼吸不畅的你听他念道。 你尚处于闺中时最讨厌附庸风雅之人,现今听到恍如隔世,竟要落下泪来,枯竭的心随着对方贴上来深情的摩挲滴进一滴水来,龟裂的土地窜出绿枝。 他尝着鲜艳异常且又甜香满颊的口脂,缠着你的舌纠纠葛葛,听你时不时从喉咙里细微的咽呜一声,他所不知道的是,当时你紧紧并着的大腿缝隙里不断有湿润的液体滑下来。 冤家、冤家…… 你含弄体内的小小少年郎,站累了的少年郎抱着你靠着草亭柱子坐下,仍是提起一条腿,露出你湿透了的海棠花,从背后咬着你的后颈Y语,小嫂子被弟弟入透了…… 你一紧,才泄过几回的身子里的灼热潮感再次一点点的溢了出来,你咬住下唇,侵蚀而来的情欲和痛苦再度轻易的模糊了你的神智。 他揉搓你的奶尖,挺胯一下下入你使用过度却因药物依旧热情的穴儿,草亭似乎不稳地抖了抖,他稳了稳粗重的喘息,低声哄道,小嫂子,叫相公,啊,叫一声相公听听。 呜呜冤、冤家…… 断续混乱的Y语从你捂着的手掌中溢出来,你快慰地摇头,泪珠断线珍珠似的滑落,没如意的少年郎不满地碾着你体内的一处敏感磨,你被折磨地娇喘连连,湿红的海棠花太过饱满,消不下去的欲望却得不到满足,迷蒙娇吟着动一动、动一动啊冤家…… 终于,混沌的神智抓住一丝清明,唤了一声“相公”,换来激烈充实的操干,你愈发情热,挣脱束缚,喊哑的声音继续背德得叫世俗所不承认的丈夫“相公”。 你不再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声,整个草亭都是你的浪叫,风送来脂粉香,芦苇齐齐为美人折腰。 资料 《崔莺莺们的唇膏——关于口脂的文学考察》王齐洲谷文彬<a href=http:///?p=13753 《X别战争》第五章《败者如何为王》P88-89 -- 第31章喜欢用口水 blρòρò.còM 森林里殷红的花不知何时谢了,只有零星几株钻出猩红的湿泥,虚弱不堪,难以弯折。 枯瘦如柴的指掐着魔女又肉又软的大腿,僵硬的肢T宛如易碎的纸片,关节扭动嘎吱脆响,缓缓凑近半迷乱的女孩,虚弱却靡艳的气息扑面而来。 “主……人……?”喉管咕噜几下,艰难吐字,仿佛许久未发声,又似乎喉管被残忍切开。若有考究的学者或是长命的精灵在此,细细辩听便知唤的是有些年代的旧语。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魔女把自己的内脏调理成汤的场景。魔女是蠓,她的喙伸进脑袋时自己的坚挺也深深插入女孩泥泞的下体。 木屋里绑着淫乱的勇者,壮硕的胸肌横束几道麻绳,能透过强制张嘴的开口塞看到厚实的舌与齿,积攒的涎液漫过冷淡的下唇与方形的下巴。 不入地狱不上天堂,亦不属于人间的亡灵从猩红泥地钻出,拖着死去的躯壳来到葬身之所,用死去的冷硬尸身玩弄掏空他内脏的凶手。他空洞的眼眶转向魔女身后被大陆传颂赞歌给予荣誉的职业——勇者,用精灵遗弃的破风琴喉管震动发声,送您的……礼物、还喜欢……吗? 断续的音节钻进魔女虚弱的脑袋,许久不用的旧语花了片刻才理解,若是平时她必定警铃大作,意识到勇士是钓鱼的饵,是捕兽的夹,是夺命的刀。她就说,正直的勇士怎么可能主动踏入这片表面祥和的土地。 跟她同样虚弱的死灵吻着魔女微张的唇,保持死去状态的身体贪恋活人的气息与温暖的T肤,永远挺立的性器安静贴服毛茸茸的下腹,冰冷僵硬的手握住耸立了千百年的器官,雏鸟归巢般钻回温暖甜馨的巢穴,抖抖沾满灰尘的翎羽,沉入黑甜的梦。 魔力莫名被抽走大半的魔女只能任人宰割,今早突如其来的燥热与情潮让两腿间湿润不堪,跌跌撞撞跑来揪着勇者的头发疏解,虚软的小穴吃下紫胀的圆钝。抚着棱角分明的脸,笑他底下也有棱角分明的巨兽,原本掩藏在层层铠甲下,架不住伯乐兴致上来要骑千里马,只能被迫“风餐露宿”。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禁欲正直的勇者十分合魔女的胃口,即便最近魔力莫名其妙迟缓,也迟迟舍不得下嘴充饥,反而以另一种吃法调教明明爽到青筋暴起也不肯示弱的可爱男人。 啊~勇者大人好y呀,把小穴撑满了……呃啊~魔女故意凑到耳边呻吟,怎么还变大了呢~y言乱语碰碰砸懵勇者的脑袋,紫胀的圆钝张开翕口,违背意志地喷射激烈暖灼,烫得魔女得寸进尺咿呀叫唤。 勇者大人,您把我的小穴弄脏了呢~ 勇者完全想象不出来一个长得无辜稚气的女孩怎会比巨龙还淫乱,比娼妓还邪恶。 神思飘在白云的勇者发现不了自己逻辑的混乱,竟然把娼妓和邪恶挂钩,他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与沉迷肉欲的自我谴责无法自拔,意识不到魔女不可思议的虚弱与另一个不明生物借由他的精华滑进变成他阴精形状的湿x。 魔女给予的快感可比人类持续时间长多了,这也是为什么有的雄性明知会因沉迷过强过长的快感而丧命也想钻进魔女的肉穴。 冷僵的尸体连性器都是凉的,刚刚被勇者充满阳刚之气的稠液浇灌,倏忽刺入冰铁,甜软馨香的巢穴剧烈收缩,禁锢死人带有泥土青草气息的性器官。可无论如何努力,湿软永远榨不出汁液,冷铁只会保持死前的状态永动机般钉死在温暖的巢穴里。 他感受到长久困于黑暗寒冷的性器渐渐染上勇者和魔女的湿液与甜馨的体温,变得湿润与温暖,仿佛成了真正的性器,这个幻觉让他愉悦地发出下一刻就要散架的肢T嘎吱声。 我、也……可以、射精……哦,主、人。 话音刚落,魔女深处仿佛遭受播种的肥沃土壤,一颗颗花种播撒春意,噼里啪啦撞击柔软的宫颈,枯瘦的手禁锢的腰肢扭成雨打的叶振翅的蝶,泄出一波波混着猩红泥土气息的液。 下腹沾湿淫乱的液体,T味深入骨髓的销魂吸力,时间好似回到了他还活着的时候。 埋在地底的时光太过久远,新旧神交替,种族覆灭诞生,战乱和平更迭,漫长的黑暗腐蚀他的身体与意识,自己属于什么种族早已忘却,大概是什么弱小无力易得手的族类,因为自己是第一个进木屋的奴。 他很聪明,在魔女生涩的调教中敏锐察觉到对方的兴奋点,摸到连彼时的魔女都没发觉的隐藏癖好。那时候屋外还没有花,只有一片蓊郁林木,远远望去,宛如安静蛰伏的巨兽,张开深不见底的口粉碎一切,连黯淡的星粒都畏葸得躲藏起来。 如果不是,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疏忽泄露真实情愫,他有把握活下去并且成为魔女唯一宠爱的奴。 他永远记得,魔女在发现一直不屈服的奴,突然暴露的深刻的宛如上瘾的病态爱恋时眼里的迷惘与抗拒,伴随着深深厌恶的眼神倒在了魔女脚下,磕触他曾经强装厌恶克制贪婪亲吻的脚趾。 血,洒满了干净的木屋。 血,蜿蜒出一道曲折的痕。 血,从他的被掏空的躯体长出靡艳的花。 从此,屋外热烈盛放如血红花;从此,他长眠腥红泥底眼见一拨新人换旧人;从此,他汲取各族无辜血肉生长壮大…… 红花日益明ya艳,魔女日益强大。 无数个日日夜夜,聆听百转千回的呻吟,啃食堆积如山的尸骸,终于,将诱饵引入血做的荆棘花园,他也终于,得以踏入死前的魔女之屋。 刀割的喉管发出嗬哧喘息,他掐紧魔女肉肉的腰,死死往上顶,凝视沁出泪的桃色眼瞳,终于在耳边开始倾诉饱涨的爱意。 主人、喜欢、吃内脏,我、把……所有内脏,都……献给、主、主人…… 主人……吃、吃我……吧…… 他爱魔女爱到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血肉都帮她嚼碎了喂给她吃,被她细细的贝齿咀嚼,嫩红的舌头舔舐,流过幼嫩的喉管,进到暖融融的胃,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这样他就会永远待在魔女温暖的身体里,做到真正的血肉相连。 可是,属于他的内脏已经被吃掉了。 空洞眼眶转向被玷污的勇士,热烫的爱意无法温暖死去的躯壳,贪婪的光闪过,垂涎欲滴道,主、人,我将他……他的、内脏装、装进我的身体……里,献给……给您,好、吗……? 每当新鲜的空壳倒在漫野红花,他都羡慕且遗憾,羡慕他们能被蠓吃掉内脏,遗憾不能体会那种绝妙的滋味。如果能把他们的内脏倒进自己空荡荡的干净躯壳里就好了。他不止一次这么想过,这样,又能无限次被魔女咀嚼了。 剥开湿润的花心,他有些低落地想,现在只有这个地方能被魔女吃了。 染上魔女温度的性器永远不会疲惫虚软,正被贪婪的小穴一寸寸吞咽,次次顶到花心流出嘴馋的蜜液,性器的主人却担心只有这个会不会抓不住魔女的心。 毕竟,他可是自毁了大片红艳的花——与魔女魔力息息相关的花,与他的生命休戚与共的花,才能拖着虚弱的尸体侵占衰弱的魔女。 森林里殷红的花不知何时谢了,只有零星几株钻出猩红的湿泥,虚弱不堪,难以弯折。 假装分割线 唉,没写出来那种尸体C人和把内脏掏出来喂给心爱的人吃的双重带感(???ε???) -- 第32章对交配毫不畏惧的雄X长颚织网蛛 挽挽,挽挽…… 清浅低柔的声音情切地回荡在铺满蛛丝的夜空,拥住怀中珍宝,不安,叹息,流泪。 清俊的男人搂着清婉的女子倒在月光粼粼的蛛网上,深邃的眼深情哀伤,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抚摸珍宝确认其存在的真实X。 挽挽,清浅温柔的嗓音响起,你好乖。 兀自不安的你完全忽视了自己正死死咬住对方下颚的粗暴现状。 雄性若要安全逃脱,最可靠的办法是设法使雌X失去战斗力。这也正是雄性长颚织网蛛对交配毫不畏惧的原因:在他们相互拥抱的时候,雄蜘蛛尖牙上的距(spur)会楔入雌蜘蛛的下颚,使其无法乱咬。 挽挽真好,满目哀伤的你虚情假意地疼惜对方,下巴蹭柔软的发,尖牙上的距一刻不松。 你忧心极了。 长颚织网蛛虽不像其他雄性蜘蛛对交配提心吊胆,无性命之忧,但你依旧不安。 万一,挽挽不喜欢自己怎么办? 你的单眼转向长在自己嘴部两边的一对阴精,也叫须脚——一种用于生殖、捕食或感觉的器官。你长得不丑,但这对须脚由于使用过度布满生活的风霜、荆棘与挫伤,不复年轻的漂亮,却依旧充满热情,朝气蓬勃,精力旺盛。 你又看向挽挽的下腹部,有两个与自己匹配的生殖器开口——所以,雌雄蜘蛛如果靠得不够近的话,你们之间压根儿无法完成交媾。 你将饱满的须脚抵住生殖器开口,交配的刺激让你深深喘了口气,身体随着逐渐深入微微颤抖,虽然你依旧温柔又忧伤地唤着对方名字,阴精却刀削斧凿劈开下腹部的生殖器,楔入雌蜘蛛下颚的距加重了力道。 怀里的挽挽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剧烈插入下意识反抗,却因为距的钳制徒劳无力,微微喘息着含吮狰狞丑陋的阴精,无助的屈辱感和被黏密稠丝包裹的窒息败倒在交配的本能下,颤巍巍挤出粘稠的蜜液,甜蜜而缠绵地啧啧舔允。 你被骤然的热情击溃,单眼急剧收缩,克制不住狠插到底。现在你处于两难境地,一边阴精受到贵宾待遇,泡在温水里被舒舒服服贴心照顾,细致舔允每道缝隙荆棘脉络,另一边则陷于水深火热,暴露在凉风中,只靠同样渴求的生殖器相Hu摸擦聊以慰藉。 挽挽,你微皱眉似乎颇为苦恼,咬着对方的下颚发出清浅叹息,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但我另一边好难受。 你嘴里问着怎么办,须脚毫不留情撞击逐渐向你打开的生殖器,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苦恼多么虚伪不堪一击。 蛛丝笼罩了整片林,悬挂于月下摇摇欲坠,风荡起泛着粼粼月光却格外坚韧寒意森森的蛛网,你趁机深深抵入操开的生殖器开口,灌入饱满浓郁的浆液,然后在网坠下时拔出一滴不落S尽的阴精,生殖口流出你辛辛苦苦灌进的温柔精液。但你不在意,蛛网微微弹起时哀沉又兴奋地将饱受冷落的另一根须脚弹入早已迫不及待的生殖口,毫不意外听到对方满意的微喘。 挽挽缓缓吞入你用来生殖捕食的器官,神色凌乱而湿润,历尽风霜的饱满须脚顶碾过x壁,褶皱推平又皱起,每个轻微的碾磨都席卷狂暴的愉悦快感,深邃的眉目永远都柔情哀伤地盯着被迫随着须脚的进出而变动形状的生殖口,耳边很快传来柔媚又悲伤的叫。 长颚织网蛛交配的时间特别长,可以从日升到日落。你射满变成你的形状的生殖口,也不抽离,反而举起重整旗鼓的另一只须脚厮磨,被欲望侵蚀的单眼紧盯朝你打开的暧昧吞吐着的湿润。 被牢牢咬住下颚的雌蜘蛛非常配合,柔顺服从地给你一种用情专一的错觉。挽挽,你叫她,两根阴精同时埋入生殖口的酥爽让你放缓了动作,想要将对方一起带入淫秽甜美的欲潮中,你控制着下身的律动,不稳的喘息色情又粘稠,微微低吟着问她,喜欢吗?换来快意又不甘屈服的耻辱呜咽。 她的呜咽是鼓励,扣紧蛛丝的肢节显出与平时不符的脆弱不安,缩紧的肉逼狎昵亲腻,你想到身下的雌X不仅可以整天地、每天地,甚至长大一个星期都与你交配,心口一热,动作难以自控地激烈起来,毫不客气用须脚撬动顶撞,直将迷蒙的她抽插地浑身都痉挛起来,从深处噗呲喷出水汁,将月光浇湿的蛛网添一抹透明的湿润,暧昧,惑人。 你正投入,一直只是象征性反抗的挽挽猛然警惕起来,两个生殖器剧烈蠕动,你被紧锢得泛痛,与此同时,身处自然界对天敌的警觉让你毛骨悚然,蛛丝敏锐地捕捉到危险的存在。 正当警戒万分,被你的距楔入下颚的挽挽拼命压住喉咙里濒临哭泣的呻吟,出乎意料地说,带我离开吧。声音清啭婉约,带点浓到压不住的柔媚,你愣住,下一瞬心底涌出喜悦,总是覆着一层浅浅哀伤的眸首次露出冰川消融的瑰丽景象,你以为对方对你也有情,正如你在意她一样她亦关心着你。 但你忘了,这是弱肉强食的自然界,为了生存与繁衍可以不择手段的硝烟战场,而非月夜下密林间铺满夜空的绚丽缭目的安全蛛网,任由你在交配前织一精网,慢条斯理从生殖孔产一滴精液到精网上,然后把精子吸入触肢器内。 残酷的真相是当雌蜘蛛发现附近有猎食蜘蛛的凶猛蜘蛛存在时,便会偕同与之交配的雄蜘蛛一起迁移,雌蜘蛛打的如意算盘是:雄蜘蛛可分担其被猎杀的机会。 你的触动不值一提,你的情感可笑至极,所有付出付诸东流,然而还有许多许多不明真相的雄性长颚织网蛛在南亚向东到新几内亚的地方继续被诱被哄被骗,下场惨烈而悲戚。 假装分割线 怎么回事?第30章蠓上才写完sm,第二天就在微博看到一家不错的sm情趣店,东西还挺好看 刚好下一章也是捆绑play,要不要那么承上启下啊,严重怀疑手机窃取我大数据,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 第33章喜欢玩捆绑游戏的大情圣雄X蟹蛛 你不是蟹蛛,但你是雌X,是女人,是拥有两条腿的女性。 你的腿分别束缚在椅腿两侧,手也绑在玉石做的扶手上,绝望又愤怒地瞪视站在高台玉阶上望着你的伪人类。 他高高在上俯视你,碎珠点点的洁白羽睫敛尽一切宁谧低低垂落,玉石般美丽的脚踝在绚烂衣摆的印衬下愈发莹润,目光悠远又平淡,你就是仗着他似乎永远不会生气的好脾气屡次违禁,无视堪称温柔的警告——不要逃。 可是,可是……你被濒临崩溃的情绪折磨,眼眶蓄满泪水,泪流满面地摇头,在心底绝望地呐喊,你是人类啊,你是向往自由的人类啊,怎么能……怎么能把你像宠物一样圈养呢? 他的脚踝很纤细,泛着玉的光,玉石做的脚落在玉阶上,仿若落玉滚落的声响渐渐近了,诡异的蝴蝶蜂巢印花图案泼墨似的晕渲在宽大的曳地披裳,你的眼睛不得已注视迫近的蝶翅上漩涡一样的眼,仿佛被吸进黑洞般头晕目眩。 披着绮丽色彩的雄性蟹蛛微微俯身,甚至有些臣服意味地仰视你,简直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绅士迁就任性的淑女。 他不明白,在见到孤身落在自己领地的你时一眼欢喜,为了拉进与你的距离变作与你相近的外形,因为你太过弱小从而带回领地中心严密看护,难道还不够爱你吗?他不明白,为什么你总要跑去危险的地界,他始终想不通你在想些什么、何时冒出奇妙的点子做出令他无奈的淘气举动,即使后果是以你的生命为代价,可爱的雌X难道不知道失去防卫的武器是多么危险的事吗? 是的,在雄性蟹蛛眼里,你就是失去铠甲不会吐丝还十分娇气的雌X。 他沉静的湿润黑瞳如静谧的湖,没有一丝胁迫力的视线轻轻落在你身上,仿若雪片落于青松,雨丝落于湖面,你想象不到眼前如玉石般美丽的人脑海里浮现了对你来说怎么恶劣的想法——大概是自己的爱意宣泄得不够明确吧——这么想着的雄性蟹蛛既沉落又下定决心——那就拿出最能表大爱意的诚意来对待可爱又淘气的雌X吧。 前面说了,雄性蟹蛛简直是大情圣,他喜欢玩捆绑游戏,在交配前,要将雌X蟹蛛绑起来。 你不是雌X蟹蛛,但他的确想和你交配,所以你仍旧被老老实实绑起来。你理解不了对方爱你就要捆你的行为,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能被称做情圣,明明这是与“情圣”二字相悖的举动——在人类社会。 一直安静仰视你的雄性蟹蛛抚上你被树枝刮破的上衣露出的娇乳,浑圆的乳房包裹在薄薄的蕾丝内衣里,顶端粉嫩的乳果若隐若现。薄薄的胸衣被拉下,雪白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嫩粉色乳尖极其敏感,已然翘挺挺地立了起来。陡然陌生的触感让你眩晕的脑子清醒片刻,湿透的睫毛垂缀露珠,扑闪几下滚落玉阶,仿造你的外形变出的人类T肤有着和你相同细腻的纹路与体温,简直就像另一个自己的身体在玩弄自己。 太过异样惊悚的感觉让你忽略了上身JK制服撕成怎么淫荡的布片,长度堪堪遮住上r,只有长袖透擅无损,小巧精致的乳晕与布料边缘细密摩挲,嫩珠悄然挺立。 他开始寻找你的下腹部——长有生殖器的地方,玉石从乳尖滚落肚脐,又从肚脐滑到被蕾丝边内裤妥帖包裹的私处。散发情欲甜馨的三角地带诱惑着平静的湖,幽谧疏冷的湖沸腾了,浑浊的热气撩动稚嫩纯洁的私处,凉凉的视线变成些微灼热的实质,略略侵犯着害羞的隐秘,酸酸痒痒的快慰传来,光是被看着,粘哒哒的淫液就湿透了小内裤。 挺立的乳尖随着你的喘息起伏,羞耻令你难堪地闭上眼,你明明只想逃出去,回到熟悉的人类社会,为什么他就不放过自己呢?现在、现在还要这么羞辱自己。 凉凉的湿片剥离最后一处隐秘,指尖没入潮软穴口,他的手指被你那里吮着咬着吸着,周围尽是软肉,又软又黏,如同饥渴的小嘴,停顿片刻,试探X屈起人类形态的指四处摩挲,压着x壁抠挖,层层叠叠的肉褶溢满了爱液,湿滑粘腻。 雄性蟹蛛黑润的眼珠微微闪过一丝迷惑,神情凝重地抽出手指,轻轻将你湿哒哒的小内裤完全褪下,挂在刮破的黑丝裹着的脚踝处,束缚你的绳突然滑动,将你的腿呈M形打开,百褶裙堆叠腰腹,露出湿艳艳羞哒哒。 你徒劳挣扎一番,心底耻意更重,同时觉得被侮辱的愤怒在x间沸腾,怒意让你的眼瞳更明亮,羞耻让你的眼尾染上青涩的红。 你知道自己老逃跑总有一天会惹怒他,他将会把所有淡漠的温柔收回,但你没想到他的怒火你承受不起,竟然要以身灭火。你陷在自己被对方挑拨起情欲的羞耻中,完全没想过这是表大爱意的表现,迷离而通红的脸庞扑簌簌落下伤心又快慰的泪。 雄性蟹蛛与你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他惊奇地抚摸你软嫩的花唇,拨弄肉按小肉珠,微微瞪圆的眼盯着缓缓流出清透淫液的x,脑子懵然。 众所周知,雄蜘蛛有两根阴精,相应的雌蜘蛛也有配对的两个生殖器。但是,白玉般美丽的雄性蟹蛛难得傻眼,他没想到,你除了因为战斗或者什么自然灾害失去了护身的武器(他猜的),竟然还是只有一个生殖器的畸形儿。 平静的湖面荡漾起一圈圈涟漪,雄性蟹蛛又将手指撑开你的穴口,破开叠叠黏软的肉送进深处。他看着你迷离而通红的脸庞,喉咙滚动,心底默默推翻之前的猜测,你的武器大概不是因为大意失去的,极大可能因为畸形的身体从一出生就没有! 怪不得。黏滑的爱液从他的指尖流到手指根部,潮软的黏揉穴1着他,黑瞳沉沉,他找到你如此娇气的原因了。一下一下按着里面汁水横溢的嫩肉,湿透透的了,他安静地想,不逼穴肉强硬多少的娇嫩T肤能不娇气吗? 他站起身,你也跟着被迫抬高,缠缚你的绳索将你悬空,滴滴答答的液体喷泉般涌出,沾湿了你精心挑选的JK裙,变得皱皱巴巴。你迷离的眼似乎看出他的为难,视线跟着下移,随即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神智霎时清明,哀求道,不、不要一起,求你…… 雄性蟹蛛似乎也在犹豫,左右两根阴精顶端在黏腻的花瓣上肉弄,时不时吻上凸出的肉珠,但他想不出如何解决雌X少一个生殖器的问题,他既怕同时进入会撑裂窄小的穴口,又怕不一起雌X无法受孕,这样就无法体会到他真诚的爱意了。 你的穴口一圈淌的都是水,两根仿人类阴精伪装的生殖器在黏腻的花瓣上肉弄,碰到肉珠时浑身一颤,大腿绷紧泄出一波波y透爱液,黏软的湿x不顾主人的恐惧主动吸纳细长的顶端,浅浅埋入一寸又退出,像磨润尖俏的玉石探入闺阁姑娘妆台随意摊开的胭脂盒,舀出来一勺脂膏,蹙眉凝思,不满意又捣进去,捣出堆积的花汁,咕叽咕叽作响。 雄性蟹蛛看你一眼,火煎燎烤的滚烫躯壳被冰凉玉石叩开一丝缝隙,雪花片似的冷意拂过你浆糊般的燥热,你觉得对方就是故意把你弄清醒,比迫你在神思清明的状态下眼睁睁看着羞辱你的雄性蟹蛛扒开你的花瓣,埋腰挺了进去。 滑嫩的媚肉四面八方地挤压推搡,一路分花拂柳,肉逼黏软湿滑,濡湿火热地一寸寸吞咽到底,勾人得很,馋嘴得紧。雄性蟹蛛的脑袋也同身上绮丽绚烂到极致的披裳一样,出现斑斓陆离的眩晕。两根白玉般的漂亮阴精填满雌X用于分娩的空隙,玉石雕刻的人淡淡看着你紧绷到透明的x,窒息般微微翕合,轻若毫毛的举动都能引发山崩地裂的海啸。 一个生殖器果然还是太勉强了,雄性蟹蛛想。 强制撑裂的恐惧攫取你的呼吸,大脑窒息片刻,进入一片白茫茫世界,肉贴肉地体会褶皱被一寸寸碾平的惊天动地。 待你恢复神智和呼吸时,恐怖的异物已经将你强行撑满,肉逼彻底展平,与紧贴的玉石肉棒严丝合缝,你惊喘一声,既为好好纳入的两根性器,又为纳入两根性器好好的。 这一刻你仿佛才发现对方披着繁复绚彩下的身躯是裸露的,也许是颜色太过像西方的雕塑,肌理分明,生y无情,起伏的玉白脉络却仿若真人静默呼吸。 他复制了你的种族外形,却无法粘贴你们种族呼吸的细节,导致他宛如一尊完美的维纳斯,可维纳斯正是因为断臂才璀璨辉煌,独一无二。 玉人白润的指拂过你潮透的眼睫,他不懂为什么你身体的愉悦还能夹杂心灵的悲伤,料定是自己的爱意还不够讨好你,于是绳索翻飞,在你身上织出窗花似的多姿图案。 绳上的茸毛撩过膝窝、乳房、肚脐、大腿根,在你娇嫩的肌肤碾出淫乱的绳印,撕开口子的裸足被迫绷直抬高搭在宽阔的肩,黑丝蹭过花印的料,遮住隆起的筋肉。 敏感处撩拨到极致,你终于突破耻意与羞愤发出难耐的低音喘息,肉逼瘫软湿滑,控制不住地缩紧结果被强行撑开,温热顺服地吸吮。印满蝴蝶蜜蜂尸体交叠的长袍水波一样起伏,你白嫩的小腿和脚随着撞击一耸一耸,一股股水液被捣出来,一阵阵水声淫秽粘稠。 他被你咬得失去疏冷的平静,动得快而急促,染上欲色的玉石开始自燃、焚烧,迷乱而连绵的快感,酥麻战栗蔓延,伴随一入再入的顶撞,堆积如山的鲜艳尸体破茧成蝶,四对触肢和裂帛声一同出现,视觉与听觉的盛宴,糜烂与新生的浪潮。 蟹蛛的触肢也是玉石的白,只是分布尖锐与茸毛。它们既能毒倒比自身巨大的猎物,又能交配繁衍后代。 细长的八根触肢朝你收拢,巨大的白色牢笼兜头罩住你,你像被困在一颗玉柱做的球,虽然危险,却也美丽。 可你终究被吓了一跳,你骤然紧张,将他咬得很紧,他的绳索和触肢开始滑动,制服下半遮半掩的白r被绳子上的茸毛挠得酥痒,半赤裸的后背此时也让触肢上细长的须毛撩过,危险的尖锐小心翼翼触碰你的T,姿势怪异地肉按嘟嘟的肉。 你被非人类的场景摄住,眼神空洞迷离,被碰到的地方燎起酥麻细火,对比仿佛能罩住苍穹的四对触肢,体内膨大的两根阴精就不算什么了。你能感觉到阴精上的环节刮弄内壁,混着黏稠的晶莹爱液,自己下面不断有热的一股股的水液被他捣出来,就像难以自控的轻微的失禁。 你使劲憋着的一口气莫名散了,你突然觉得眼前玉石般美丽的一幕神圣无比,你想你的脑子一定坏掉了。 在你松口气的间隙两根阴精偷腥的猫儿盯肉的苍蝇嗅着味就钻了进去,打开蚌壳露出鲜嫩多汁的肉,轻轻一触,从一点蔓延全身,身体轰开点缀闪亮星点的云团,七彩的雾轻轻拢盖。 迷乱连绵的快感洇湿了黑透的眼珠,酥麻战栗蔓延到全身,明明每一下的插撞都蹂躏到你的最深处,仍旧只想一入再入。 你的眼睛霎时失神,两条黑丝裹紧的长腿伸直抖了一下,肉逼深处喷出一道汁液,慢慢地从你们连接的地方溢了出来。粉嫩的蓓蕾嘬吮两根长条玉石,轻轻战栗的两片肉唇一张一合,吐出了淫秽腥灼的浓稠浊液,那浊色顺着撑到极致的肉褶往外溢,洇湿了绮丽长裳整整一片。 视频:<a href=https://m.ixi target=_blank>https://m.ixi</a>股a.com/video/6829518350129824259/?utm_source=sogou_duan湿ipinutm_medium=sogou_referralutm_camp爱gn=cooperation -- 第34章分泌强效麻醉剂的珠链寄居姬蛛 小姐,银色头发的雄性头顶触角,从顺滑柔亮的长发顶出来,磁X的嗓音低哑柔和。 卑微的男仆肖想矜贵清冷的女主人,企图侵犯主人却不愿做口下亡魂。 卑劣、自私。 任由柔软的嘴唇吮吸自己的触角,忍耐着颤抖,用自己与珠链寄居姬蛛截然相反的漆黑掌心抚肉小姐银色的肌肤,低低喘着,眼神暗沉,缥缈又专注地盯着对比鲜明的肤色。 珠链寄居姬蛛是一种银色的小蜘蛛,男仆出生时除了银色的头发符合珠链寄居姬蛛的特征,黑玉般漆黑不详的躯体瞬间被母亲尖叫着甩离居住的大蜘蛛网。幸的是,变异的他没有摔死,反而被阴沉古怪的伯爵带回了古堡,成为规矩森严的仆从之一;不幸的是,低微下贱的男仆觊觎古堡里高贵庄重的女主人,黑漆漆的脑袋盘旋肮脏的想法。 小姐是伯爵唯一的女儿,是沉闷压抑的古堡里唯一的女主人,伯爵夫人死后的古堡再没出现过笑声,仆从亦专心g活沉闷不语,拖着死气沉沉的身子蹒跚,戒备森严的古堡恍如坟墓。而今,总是站在落地窗前捧着书看的小姐罕见地不见了,羊皮书掉在窗角,折起来的页沾了W渍,顺着书角的方向,蓬松洁柔的羽毛略过猩红色的地毯,从缝隙钻进摆满奇珍异宝的奢靡房间,遥远东方泊来的丝绸绣彩混着雕刻精美的金铜随便摆放,漆黑的雄蜘蛛织出的坚韧的铺天盖地的网正发出打破坟墓的呻吟。 珠链寄居姬蛛中的雄性天生就知道怎样对付雌X,虽然男仆外表看起来简直是银色珠链寄居姬蛛中的异类,但族内雄性该有的一样不缺,特别是雄蜘蛛头顶可以分泌一种强效麻醉剂的触角,看起来就比一般的雄性粗壮,而且…… 男仆做粗活磨砺出的坚硬指腹轻肉银色柔腻的腰腹,感受触角传来的迷恋吸吮与黏腻水声,漆黑的眼瞳紧盯胯部两根直立,沉沉喘息,嘴角微翘,看来,他的强效麻醉剂也比同类强大。 珠链寄居姬蛛在交配前会让雌蜘蛛吮吸自己的触角,雌蜘蛛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无法抵抗雄蜘蛛的进攻。男仆听着耳边细碎的呻吟,敏感的触角顶端被细滑的小舌依恋地舔允,目光一瞬迷离,迷乱的神思拉扯到极远的天边,雌蜘蛛在交配时因为药效不足而清醒过来的零碎片段雪花般纷纷融进绵绵思绪。 目睹女仆狰狞啃食兄弟残肢的餍足神态,男仆只是低垂漆黑的眼睫,暗暗谨记,心里快速调整计划,冷漠地端着主人吩咐的烛台路过,脚步沉稳,神情淡然,女仆贪婪猩红的单眼紧随而动,仿佛悬垂于头顶的一把尖刀。 触角被细细啮咬,尖锐的刺痛直扎迷蒙的脑海,心中警铃大作,被刺激地分泌大股大股麻醉剂,触到黏膜和尖利的齿,猝不及防匆匆咽下,更多的则顺着来不及合拢的小嘴滑下尖细的下巴和纤巧的锁骨。 明知道被快感侵蚀的小姐认不清眼前玷污她的是谁,男仆依旧维持谦卑的姿态,克制浓欲的声线,低柔道,小姐,我为您按摩吧。 男仆缓缓抽出被眷恋吸吮的触角,强硬地将意乱情迷的银色躯体按倒柔软馨香的床,制住软绵绵的八只蛛脚,在耳边哑声道,小姐,用新工具按摩可以吗? 男仆静静望着沉迷快感而无法回答的女主人,也不等回答,往日按摩的八只足一对钳制柔软的腰,剩下的牢牢压制毫无抵抗力的软绵蛛肢,痴迷的视线一寸寸逡巡被捕捉的银色的星,男仆银色的发与对方银亮的黑发相依相融。 真配啊。男仆想,伸出舌尖舔东方漂泊来的珍贵的瓷玉般的后颈,底下直立的黑色阴精在恍若发光的银色肌肤画圈。银与黑本就极配,不是吗?天上的银河需要黑夜的衬托,银亮的蛛网不能失去黑暗的谄媚,不然谁会注意银色的美呢?男仆这么想着,也这样做着。 微微挪了一下漆黑的魅影,两根肿大沿着用牛奶和月光花精细呵护出来的银色肌肤蔓延,低低的喘息从蓬松柔软的枕头逸出,g惯粗活的男仆低垂眼睫,按摩完背部后将小姐翻了个身,露出随着呼吸颤动的双乳。好怪呀。男仆丑陋的双根细细体会身下滚烫的肌肤,静静地想,原来银色不是冰冷的颜色吗?黑色倒像永远热不起来似的,男仆脸上染上薄薄笑意,现在好了,阴精都染上小姐的温度了。 男仆时刻注意着不能让女主人清醒过来,可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雌X如何清醒呢?被情欲痛苦折磨的女主人狼狈喘息着,汩汩蜜液从两个生殖器开口流出,叫嚣着被填满被征服被灌精。 呜……呃…… 男仆抵开小姐湿润的小嘴,觉得骑在小姐脸上的自己卑劣极了,比迫神志不清的矜贵主人含弄自己肮脏的黑鸡8,珠链寄居姬蛛是一种银色的小蜘蛛,就连嘴唇也是一种瑰丽的银色,银色努力吞咽漆黑的模样可人极了,黏膜蠕动着讨好入侵的邪恶鸡8,真是,太可爱了。 男仆低垂眼睫,克制脊椎酥麻的电流与快感,脸上的潮红被黑皮遮掩,忍耐挺动腰腹的冲动,低声道,我用鸡8帮小姐按摩,小姐也该帮我的两根鸡8按摩。不知道是说给身下银色高贵的主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被吸到要紧处泄出一丝低吟,目光迷离道,伯爵请来的夫人不也教您礼尚往来是基本礼仪,小姐不是最循规蹈矩了吗? 无法回答的女主人只能呜咽吞含男仆漆黑的鸡8,腮帮子鼓出一端,麻醉剂的效果掀起阵阵快感,情欲气息浓厚。男仆忍不住握着一根阴精去碾浅银的舌苔,银肤黑发的端庄美人睁着盛满星辰的银河之眼,迷恋地抬望口中吞咽的漆黑的男仆,滚烫的舌面抵住顶端打转吮磨,另一根亲昵地蹭娇嫩的脸颊,戳在鼓出的腮帮。 男仆有些受不了这幅淫靡的画面,记忆中总是穿着古板长裙,严谨端肃地将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的小姐,严苛遵循伯爵定下的一切规矩和上层教导的小姐,手里总是捧着一本厚书的小姐换了捧的东西,《圣经》换成了黑色丑陋的鸡8,不顾礼节地上下撸动,情难自禁地挨蹭男仆的身体——这具备受歧视的黑色身躯。 男仆难忍激动地将两根鸡8同时塞满银色的唇,灼热的目光凝视从未对他说过话的嘴像塞满坚果的仓鼠,腮帮子鼓出两个可爱的包,明明酸软的嘴角留下晶亮的口涎,缀在银色的尖细下巴愈加淫荡,眼睛却如无辜的仓鼠望着他,就像望着书中的世界,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资料 《X别战争》第六章《怎样和同类相食的动物做爱》P112 -- 第35章献身失败的赤背蜘蛛(皇女)1 “唔哈……嗯……”冰冷的机械室内响起响亮的水声,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断续逸出。你那双修长灵活,适合修理精密仪器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头颅,指缝间穿插y黑的短发,任由对方不规律的耸动,有些粗硬的密发随着动作搔弄你的大腿根部,冰冷的凉意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酥麻,颤抖着泄出一波蜜液。 你是赤背蜘蛛,说到赤背蜘蛛可能没它恶名昭着的远亲——美洲蜘蛛“黑寡妇”出名。虽然你们赤背蜘蛛在一般情况下不会对成年人造成生命威胁,但体内的毒液可能会导致幼儿死亡,被咬后会产生皮肤感染,淋巴结肿大、头痛、发烧等症状,严重也会有癫痫、昏迷和呼吸衰竭等。 但是你比较惨,你是omega。不仅T型弱小,毒液莫名其妙变成诱导发情的剂液,还是个必须恪守底线的皇室成员。 当然,对皇室omega来说,誓死扞卫的底线只有一条——出嫁前不能破身。 众所周知,这与omega成熟后三天两头发情的体质相悖,且作为皇室,虽然面上冰清玉洁,但是远远凌驾于普通赤背蜘蛛的权力也有的是办法规避这条底线,即便皇室现在沦落到吉祥物的地步。 你区别于一般的国民精神象征,得益于你对机械得天独厚的天赋——皇室唯一的机甲师,也是维持撒冷运转的核心成员之一。 你当然知道自己在为怎样的极权服务,撒冷底下压着千千万万被奴役压迫的民众,每当你为精密仪器多改进一分,底下就多牺牲几百条鲜活的无辜生命。 你倒不是皇兄那位悲天悯人的主,自己清楚生于哪个阶级必须为哪个阶层服务,维护撒冷的利益就相当于维护自己的利益,蠢哥哥即使是Alpha最后也只能作为补身的营养品被吃掉。 异常清醒的你很快分析出利弊,并且将局势看得透彻。 这就是你为什么独得青睐的原因。 你眯眼想起刚刚接连遇到有“反心”的皇兄和同为撒冷核心机甲师的同僚,一个软弱得只会打亲情牌,被无情拒绝后控制不住逸出芝士味儿的信息素,一个狡诈圆滑威比利诱外加释放信息素色诱。 两个相反阵营的赤背蜘蛛都在拉拢自己,还用上Alpha惯用的伎俩,是认为作为omega的雌X赤背蜘蛛威胁不了雄性赤背蜘蛛吗?毕竟雄蜘蛛都是小侏儒,要比雌蜘蛛小100倍,而AO的信息素则将雌雄T积颠倒。虽然外型变了,但刻在基因里对雌X赤背蜘蛛的服从本能也不是能轻易改变的,乃至身为Alpha的皇兄生性仁慈到软弱的地步也算正常。 被两个Alpha信息素接连刺激的你发情期提前到来,本来心情就不虞,路上看到之前相中的比eta侍卫官在低头操弄着眼熟的雌X,赤裸的身体和不健康的喘息呻吟让你愈加烦躁。发情期脑子一团浆糊,昏昏沉沉的没有意识到警惕的侍卫官为何会让你看到他的私密事,也没留意你催情的毒液遗留在现场,只顾着尽快解决该死的发情期,素来谨慎的性子被发情期折腾得没有察觉在你路过时侍卫官倏然转身时窗外的风吹起覆在雌X脸上的帕子,露出与你七八分相像的“脸”。 若你正常状态在此,肯定要惊讶一番,由于你的皇室身份,加上omega的珍贵X,最主要的是身为撒冷核心机甲师之一,以防泄露机密从未在媒T露过面,信息也被保护得滴水不漏。不像优柔寡断的皇兄,为了声望频频登上头版。若“脸”技术能百分百复刻皇兄的模样到不必惊奇,傻白甜皇兄除了想推翻撒冷外就没有秘密,甚至连信息素都能高出来。 而你不一样。 那么能将你复刻,即便没有大到百分百的程度,也足够惊心了。对方是从哪里收集到的信息,又是怎么弄到专门用于间谍行动的“脸”技术?目的不管是你还是撒冷,都值得斟酌。 可惜你的发情期提前到来,完全影响了冷静的头脑,回到安全的机械室就迫不及待召唤0086,在它灵活的嘴里泄过一次稍微缓解来势汹汹的情欲后,又将湿透了的软x贴紧粗壮的须脚,上下摩擦,直至涂抹得水光淋漓。 其实就算直接进来也不会受伤,水光泛滥的软x吃下两根绰绰有余,但你特意调试的崎岖不平的须脚不用用怪可惜的。 被你温热的液体浇湿浇热的机械须脚在穴口轻轻戳刺,慢慢没入贪婪的生殖孔,两个口的x壁蠕动着一寸寸吞咽,崎岖的怪异冷涩凸起磨过酥痒的穴肉,在顶端触到那层膜,甚至蠢蠢欲动试探着往前顶弄时被拍了一巴掌,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的傲娇小表情刺激得0086程序都有点宕机。 你皱着眉,染上情欲的声音酥媚动人:“不许戳破处女膜~”夹了夹不老实的机械须脚,自己往外退了点,眯起水雾蒙蒙的眼,修长的指略微用力地扣装有中枢控制系统的囊袋,露出一口森冷的獠牙,威胁道,“不然报废~” 你恶趣味地将机器核心安在“关键”部位,既安全又恶毒,谁会想到摧毁区区一个泄欲机器的关键点竟然也是它的“卖点”呢? 不知是否你的威胁奏效了,0086的动作缓了缓,念念不舍地在那层膜划拉几下慢慢退走。但是被你抓捏的囊袋却开始发烫,连带着须脚都骤然升温,表面的浮凸也愈加狰狞。小穴一时适应不了剧烈的变化,被烫得疯狂痉挛,这也加剧了x壁与崎岖不平凸起的贴合,冷涩的怪异感愈发强烈,一寸寸蹂躏你的嫩肉,堪比钝刀磨肉,却又偶尔奇妙地戳中你的爽点,怪异的快感冲刷全身,原本硬挺的腰肢都软了,穴口愈发水淋淋。 你放弃找比eta情人,不像历来的皇室omega婚前找比eta疏解情欲的原因就是觉得不靠谱,在床事方面不管A比O,只要是雄性就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须脚,皇室成员被比eta破身的例子不枚胜举。 也幸好是比eta,无法像Alpha一样标记,最终下场一般是进了雌X的嘴巴。 某种程度上也算得偿所愿了,因为当和一个嗜食同类者交配的时候,绝大多数雄性都不希望自己看起来太好吃,而赤背蜘蛛倒好,心甘情愿送进人家嘴里。 说起这个,当初你设计0086时一股脑把赤背蜘蛛渴望被同类吃掉的基因属性都加进去了。这种渴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有时候甚至会互相搏斗,争抢被吃掉的机会。 只要想到一只雄蜘蛛会一把拽出雌蜘蛛口中正在嚼着的竞争者,再用蜘蛛丝把拽出来的雄蜘蛛捆得结结实实,之后,自己一头伸进雌蜘蛛嘴里的画面,你忍俊不禁。由于雄蜘蛛都是小侏儒,要比雌蜘蛛小100倍,所以两个雄蜘蛛之间的打斗看起来非常可笑,就像两只兔子围着一头狮子跳舞。 听到笑声,0086顿了顿,被提前催来的发情期使生殖孔不像以往软糯成泥,反而紧致有力,随着笑意微微收缩,紧锢无生命的机械须脚,被顶得哗哗流水,浸透0086y冷的下腹。 现在人工智能进化十分迅速,你苦恼的反而是如何抑制住0086进化出智能。你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性爱娃娃,而非有自主思考能力的复制蜘蛛,万一像比eta一样不听话戳破自己的膜,那就得不偿失了,虽然机器更加不可能标记自己。 假装分割线 赤背蜘蛛的A比O是私设,囊袋和膜也是拟人化。 很抱歉那么久才更新,计划赶不上变化,完全想不到论文+实习会那么忙,变成社畜后每天下班只想好好休息,没有精力更文。还有身份转变后那些浪漫主义的想象都逐渐远去,慢慢向一个没有思考的螺丝钉转变,连自己都觉得恐怖,最近在慢慢调整状态,争取早日回归吧。不管怎么说,毕业后没有啃老可喜可贺?(我富豪的亲戚什么时候来认领失散多年的我呀岂可修) 然后新梗虽然想写赛博朋克,也看了一些相关电影和小说,但是完全不得要领,估计是浸y得不够多吧,最后会发现变成大乱炖,私设满天飞,世界观感人(嘛,反正是短篇,还好是短篇) 最后,感谢不离不弃的大家(如果还有的话?),鞠躬 资料 《X别战争》第六章《怎样和同类相食的动物做爱》P113,P117-118 电影《银翼杀手》《银翼杀手2049》《阿丽塔·战斗天使》《攻壳机动队》1995年剧场版 小说《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 -- 第36章献身 blρòρò.còM 0086刚开始执行程序时出现失误,直愣愣把冰冷的机械身体送到你嘴里时你还有些纳闷。 当时你处于发情期,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交配”和0086的“交配”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反应过来的你好气又好笑,身为皇室omega压根用不着吃掉伴侣,一心执行操作的0086气得你想关闭电源。 折腾到最后狼狈不堪,只好让0086停机,自己出去找抑制剂。路上晕倒,醒来看到侍卫官比eta安静守在旁边,穴口有些红肿胀痛,大概是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 事实上,你并没有昏迷,只是发情期让你失去神智,当侍卫官看到你时瞳孔微缩,他完全不敢相信平日里冷静到甚至有些冷酷的你会做出如此、如此放荡的举动——皇室制服被脱得摇摇欲坠,背靠圣柱半屈起触肢,一手抚弄上身,一手两指陷入隐秘,微微喘息,神色迷离,唇瓣水光潋滟,仿佛在邀请过路者肆意品尝,耳边似乎响起隐约水声。 他一面警惕注意周边环境,一面朝你快步走来,脱下身上制服迅速遮盖你露出半边饱满的身躯,耳尖发红道一句“得罪了”迅疾抄起膝窝朝医务室快步走。 就算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你正在发情。 侍卫官正视前方,完全不敢低头望你,端肃着面庞努力把你插弄生殖孔的淫靡模样甩出脑海。 侍卫官被缠上了,即使没有信息素也被活色生香诱得口干舌燥,只是一个晃神,就被你夹住腰蹭那根大东西,裤子湿淋淋一片,全是你的水,只好抱着你闪身躲入密林,刚背靠大树,嘴里就滑入灵活的舌。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他犹豫片刻,躲躲闪闪,反而诱得更加深入,抵入舌根含吮舔舐,头皮发麻。另一只手还被拉入你松散的裤头,带有厚茧的食指在肉缝间滑动一番,蓦然被湿热潮软的口一寸寸吞入,舒服的呻吟被唇齿吃进腹中,银亮的丝线挂在下巴,滴落锁骨,滑入深深沟壑。 侍卫官指尖颤抖,媚肉乖巧亲吻粗糙指腹,沁出波波滑腻蜜液,掌心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不用看也知道盛着一洼莹莹的水。唇齿间甜蜜缠绵的气息倾覆,你眼尾发红,喘息着低声求他草你,胸前绵软不知有意无意在硬邦邦的胸膛挤压,本就凌乱的衣服愈发不堪,连挺立的乳尖都若隐若现。 侍卫官低头就能看见起伏间的半抹红艳,呼吸骤然粗重,眨着眼艰难错开,一手稳稳搂住细腰,眉心紧锁,似乎在忍受难以言喻的酷刑,却偏头任由你索吻。 滚烫的软唇落在嘴角,化为一滩水的你神志不清哀求:“操我……我命令你……用须脚狠狠干我……呃哈……”你一边说一边含入对方擅自加入的两根指,微微饱涨的感觉疏解点点燥热,身体深处却叫嚣着不够,想吃下更加粗大的东西。仰头舔允粗大的喉结,抱着你的身体一僵,体内的指猛然狠戾抠挖,燥热与喘息洒在耳边,你爽得吸绞更紧,连耳边隐忍的粗声询问也忽略了。 “呃哈!”三根指快速退出,不等你埋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心心念念的大东西,饥渴的小嘴狼吞虎咽,很快便浸透了须脚,进出愈加顺滑。 他问的是:“真那么想挨操?”而你只顾嗯嗯啊啊,侍卫官无奈低声道,“如您所愿。” 很快,你就被危险的须脚抵住薄膜,潜意识让你在汹涌澎湃的欲望深海中捕捉到一丝丝难得的清明,你将相依的唇齿勉强分离,时而混沌时而清明的神智互相撕扯,潋滟的唇微微抿断暧昧的银丝,轻轻喘息:“嗯~不许……弄破……” 不许弄破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侍卫官比eta的神情却宛如骇人的野兽,因为你下大的命令和身体的动作截然相反,嘴上说着不许,下面却扭着浪荡的腰一点、一点堪称急迫地吞吃,仿佛在催促侍卫官比eta赶快把那层象征皇室尊严的薄膜戳破。 危险的棱角在脆弱的膜壁剐蹭,炽热的情潮被剐得一波波涌出,热情的内壁似火绞吸,侍卫官腰腹紧绷,终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把你往上提溜翻转,“啵”一声拔出本就陷得不深的大东西。 你勉力维持的清明终于松懈,或许是侍卫官令行禁止让你彻底放心,或许是终究无法抵抗来势汹汹的发情期,背靠粗糙的树g软下身躯。放松下来的你被苦苦压制的情欲凶狠反扑,穴肉疯狂痉挛,抽搐着顺着腿根淌下大量水液,浑身干渴得宛如被抽干了水分的苍翠大树。 侍卫官看着你因为忍得太狠泪都憋出来,刚刚还不许这样那样,这会儿突然转了X,又开始对他上下其手,握着他的大掌拢上饱满,甚至让他的指间掐着硬挺的翘立提拉,湿漉漉的x又故技重施,肉贴肉地摩擦,两根阴精被两个穴口蹭得鼓胀水润,声音又媚又娇地呻吟,让他恨不得直直捅进去,操到最深处再射出激烈浓稠的精液,直到灌满两个为非作歹的生殖腔为止。 但他不能。 他已经发现了,你比之前更加饥渴,浑身湿哒哒地求他上你,染上情欲的声音酥媚动人,软糯成泥的x主动纳入没有拒绝意志的大东西,边吞咽边流出馋蜜的汁,又一次涂湿了双方的交合处。 一寸寸抵大那层不可言说的屏障,侍卫官黑亮的臂膀青筋暴凸,额角忍得青筋暴起。一方面顶端陷入湿热缠绵的乐园,可爱的生殖孔噘着嘴,和主人一样紧密挨着他嘬吻舔允,献上顶级的按摩,销魂蚀骨;一方面堪堪进了个头,剩余的大部分胀得发痛,无法忍受被无辜冷落,叫嚣着不管不顾狂猛浪g,最好埋到最深处戳破肚腹S你满身腥液。 所幸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和以往皇室对破了omega身的比eta的处置都让他保持必要的冷静,但是深陷该死的发情期的你却不依不饶,频频挑战侍卫官比eta的忍耐力,伸出舌头从锁骨舔到脖颈,急促又饥渴,直到脖子沾满你的涎液,又紧紧搂着侍卫官碾压他的唇,模仿抽插动作抵着舌根缓慢、暧昧地一寸寸舔到舌尖,底下扭腰沉T纳入快要爆炸的大东西,挑战那层薄膜的极限。 侍卫官一把推开你,气息不稳地喘息,粗重的声音仿佛濒死的挣扎,瞪着你的眼有股狼狈的狠意。 你被推得肩胛蹭到粗糙的树,虽然这棵栩栩如生的仿生树不是真树,但是制作精良,与真树无疑,凹凸不平的树皮仍硌得你背疼。 如果要问为什么这里会有棵假树,是它设置了什么高科技方便偷情吗?哦谢谢,这个主意真不错,等你清醒了可以考虑加入这个程序。当然了,其实不止这棵树是假的,应该说,撒冷没有哪几处的植物是真的,但不影响他们。赤背蜘蛛习惯生活在户外的贮藏室里、花园中或是房檐下,夏季炎热多雨的天气使赤背蜘蛛结好的网受到了破坏,这让他们没有选择,只能转移到室内,室内的环境更适宜生存,更何况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真实植物的存在了。 即使没有,撒冷仍利用先进的技术造出大量仿生植物——为了情感和生理需求。 你靠在树干上,因为被推离而吐出须脚,穴口水光潋滟,仿佛有呼吸般翕动,难耐地倾吐大股水液,淌落草丛,连仿生树都无法幸免。生理需求没得到满足,脱水的身体开始意乱情迷地织网困住猎物,omega的毒液此时变成强效催情剂,淋落喷吐得歪歪扭扭的蛛网。 黏上不得已靠近你的侍卫官,黏热的气息扑洒,胸乳挤出淫乱的弧度,意识不清地唤他干你,说话时下身收缩着,紧紧含着胀大。媚肉蠕动着,糯糯包裹着只敢刮擦薄膜的顶端,一边舔咬对方紧实的胸肌,一边嘴里喊着“插进来”“里面好痒”“子宫想吃你的精子”之类清醒时绝对说不出口的y言乱语。 你体内以薄膜为分界点,被填撑的部分发了疯地吮着须脚,舒解酥到骨缝里的痒,穴肉湿湿黏黏地缠着大东西,一波波蜜液疯狂轰炸敏感的头,诱惑它深入薄膜另一端——空虚、万蚁啃噬的痒与抓心挠肺的渴。 你身体扭着蹭他,用他硬邦邦的身体蹂躏你柔软的躯体,你的嘴唇从下巴一路亲到唇角,在侍卫官脸上印下一个个凌乱的吻,湿淋淋的穴口不断淌下散发硬蜜气息的汁,乱七八糟的催情剂也吐在他身上,腿干脆夹住他的劲腰,借助身体重量往下沉,与用力揉捏你臀部的大掌形成反作用力,企图一口吞没两根可观的大东西,舌头还伸进去他嘴里挑逗,吸得对方又往里操了一点,不久克制得后撤,你不满,却无法埋怨,因为你的舌头被侍卫官报复Xg进他口腔舔舐咀嚼,吃得啧啧作响,一时纠缠不休难以分离。 粗粝的指腹在交合处肉弄,刮过你媚软的肉,浑身一颤,激动得吐出一口淫液,你愈加情动,含着对方的唇呵气撩拨:“捅开我,弄脏我,填满我……”边说边用力夹,大东西剐得你发出一声呻吟,傲娇的小颤音泄出唇瓣。 侍卫官额角冒汗,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比eta不要命也要戳破皇室omega的膜。 仿生树的叶片扑簌簌落下。 假装分割线 我知道没有处女膜,只是为了爽而设定 -- 第37章献身失败的赤背蜘蛛(纯白)3() 撒冷底下的赤背蜘蛛生存环境恶劣,资源稀缺,撒冷不要的东西和失去待在撒冷资格的赤背蜘蛛都会被投放到这里,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垃圾场”。即便如此,仍有同类不要命也要争夺撒冷丢弃的“垃圾”,这也造成了机械师行业空前火热——每小时修复成千上万争斗中受损的义肢。 在没有撒冷之前,这个社会疯狂崇尚往身体里安装智能机械,比如在脑子里安装芯片,大到和计算机一样的运算速度和准确率,甚至有蜘蛛为了安装先进的电子设备特意砍掉一半须脚,重新装上定制好的武器须脚,而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进行改造的蜘蛛沦为底层或嘲讽的对象。 智能时代的时间总是成倍速压缩飞逝,以往需要几百或几十年才能看出的成效在高度发大的科技加成下,不过短短几年盲目改造的弊端就显现了——强者更强,弱者更弱。被视为力量和权势象征的改造热潮席卷整个族群,致使极端现象出现——即便会严重影响生存也要紧跟潮流往体内安装劣质机械,毕竟只有强大的蜘蛛才能进行优质改造。 可维护体内机械与肉体的平衡不是易事,既要昂贵的护理费,也要高超技术的护理师,越精密的仪器越要进行繁琐的护理。支付不起的穷苦蜘蛛自然沦为底层,而安装了低劣产品的更甚,未大到生产标准的智能机械生锈腐坏,逐渐侵蚀原本透擅的身体,更甚者还会影响神经中枢。社会也只给出两种解决方案,要么忍受体内侵蚀神经的苦楚,要么将蔓延到其他肢T的溃烂腐肉硬生生截掉。不管哪种,都失去了爬上顶层的资格,死于生理和精神折磨的赤背蜘蛛堆积如山。 被痛苦弥漫的社会陷入绝望,各种消极言论甚嚣尘上,不知何时,植入机械改造是政府Y谋的论调占据主流,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群T仿佛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群情激奋,政府千夫所指,不同阵营趁机崛起攫夺利益。后来,战争爆发,赤背蜘蛛利用改造过的半机械身体开启了长大半个世纪的混战,硝烟散去,存活下来的仅剩战前数量的三分之一。 为了种族的延续,撒冷建立。 似乎为了惩罚挑起战争的机械蜘蛛,他们被“镇压”在撒冷底下,在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地狱苟延残喘,失去了天空,失去了文明,失去了历史。 失去历史的底层蜘蛛只知道仰望撒冷,在垃圾堆里翻找施舍的物资,遇到争抢毫不犹豫选择延续战争时期的热暴力,机械义肢与血肉之躯漫天飞,野蛮与混乱占据了这片被遗弃的土地。 也许,自相残杀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我不想再看到你们受伤了……”库洛难过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被换下报损义肢的卡奇,美丽的眼睛闪烁晶莹剔透的泪光,仿若今天抢来的那枚切割分明的镭S发S圈镶嵌的钻石装饰品。 不想看到五只雄性蜘蛛为她受伤的库洛在有天夜里被压在强壮黑亮外壳的铠身下时,晕乎乎的脑子里坚定了这个想法。 铠摁着娇小得不可思议的雌X,一边喘着粗气进进出出,一边额角冒汗啃噬光洁的背:“为什么你体内没有机械。” “呜呜……”库洛有些受不住地哭泣,事实上,她没有哪次是受得住的,不论面对的是哪只雄性赤背蜘蛛,“嗯啊~我也……哈……不知道……” “我们发现你的时候,”铠紧紧抵住库洛的T,她大多只敢后入,可能是惧怕他们怪异的义肢,“你在撒冷倾倒的物资里。”他们不愿称之为垃圾场,噢那里应该是垃圾场中的垃圾场,想到这,铠x中的郁气化为磅礴的欲望,将身下的雌X钉死在简陋的木桌上。 库洛娇滴滴哭Y:“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啊哈!” 库洛是医生K在垃圾场寻找可利用的器材时找到的。 通T冷白的雌X,一身白裙,雪发飘飘,裸露出来的手臂纤细柔软,赤裸的脚踩在脏W的地上,转过来的眼神无辜又柔弱,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属于这里的莹白柔光,宛若古籍记载中掉落淤泥的冷玉佩,生长在绝望废弃场的白藤树,圣洁、出尘,高不可攀。 医生K不知为何把她领回了家,明明在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生存都让他分身乏术,还要照顾多出来的雌X——一个柔弱到无法自保的小东西,怎么看都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看着对方忐忑不安地讨好他,K不自觉心软了。撒冷底下都知道偶尔会有对撒冷来说与垃圾无异的赤背蜘蛛一同投放到垃圾场,但是这片区域没遇到过,或者那些失去资格的曾经的撒冷原住民在投放到这里后适应不了恶劣的环境就已经死了,或者隐姓埋名躲藏在不知名的地方。这些都不重要,至少对医生K来说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遇到的唯一一个从撒冷下来的同类干净整洁,宛如天使。 一个失去记忆的,任由恶徒蹂躏的纯洁天使。 医生K检查库洛身体时发现对方没有植入机械,就连喷洒的毒液也十分稀薄,除了把自己弄脏别无他用。 K望着浑身赤裸的天使粘上令他浮想联翩的黏液,叹息,真美。他凑到库洛身上嗅闻,甚至不绅士地舔掉肩头半凝固的稀薄液体,感受身下的雌X睫毛颤了颤,柔白的长发如藤瀑披下,半遮掩精巧的乳房,K没有动她,收集完需要的毒液就为库洛披上冷硬的白大褂。 医生K一边研究稀薄的毒液一边思考库洛被遗弃的原因:失去攻击能力的毒液,没有进行改造的柔弱身体,格格不入的冷白外型?至于失去的记忆,医生K倒不是很在意,也许每个被投放的“垃圾”都会被强行销毁记忆,以免泄露撒冷的一切。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闻了闻黏X不大的液体,没有味道。撒冷底下没有omega,因为无法生存,医生听过世前的亲戚说过omega的毒液会变成催情剂,但从来没遇到过,所以即便做好了防护措施,依然中招了——omega的催情剂怎么能用一般的方法隔离呢。 医生K望着小心翼翼进食的库洛,撒谎说需要再检查一遍身体。纯白的天使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咬唇忍受体内奇怪的机械,细眉微蹙,泪光盈盈,娇喘吁吁,任由对方按捏每一寸肌肤。 库洛被巨型机械臂抬高,失重感让她发慌,问K自己哪里有问题。他凝视眼前悬空的艺术品,淡淡开口,想知道你浑身都是白色的原因。 赤背蜘蛛底色是亮铮铮的金属黑,因背上有一条鲜艳的红色条纹而得名,库洛不管是黑金色还是鲜红色都没有,也许这身与众不同的白才是被遗弃的缘由? 冷硬的机械臂将库洛下身分开,露出被机器无情捣弄的穴口,红肿娇嫩,汁水四溢。浑身被玩弄得汗涔涔的库洛贝齿无意间咬住一缕白发,柔软的舌尖隐在纯洁的白之间,粉嫩可口。医生K眼神一暗,叼住探出的舌含吮,发丝在唇齿间被吃得黏腻濡湿,身下蓦然探入一节节怪异的冷硬,磨过之前被机械开发的x壁,敏感得一阵阵收缩,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波波席卷,在医生K靠近某个地方时不由自主开始挣扎。 库洛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身体有残缺,但失去记忆的她不明白自己腺T不完整,当被靠近脆弱的腺T时出于保护意识会剧烈抵抗,一个无法进行标记的omega不就相当于残废吗? 医生K以为库洛被自己怪异的机械须脚吓到了,对这样奇怪的东西插入体内十分抗拒,皱眉动了几下便将她翻过身从后面入。 因为职业关系医生K的机械敏感度极高,这样能在第一时间抢救病人,也能立即察觉精密仪器的细微变化,这是他声名远扬的原因之一——总比那些只有简陋仪器的同行好,当然也多亏几代遗留的资产,不至于安装一次就穷困潦倒。 现在他发现了另一个用处,契合处成倍快感通过敏感度超标的触肢传进神经深处,每一次拉扯进出都是汹涌湍急的灭顶快感,爽得脊椎发麻,诱惑他愈发往里钻。 库洛的白发和悬空的身体随着撞击摇晃,被她的催情剂诱发情潮的医生伸出其他触肢探入口中,呜咽含混涎水淌下冷白的x,在乳尖反射淫靡的晶亮,腰肢被迫起伏,后T撞击出一波波y浪,咕叽水声不断,下身因快感不停绷直战栗。 食髓知味的K之后又检查了好几次库洛的身体,直到要出远门赴诊才花巨资叫“朋友”来保护她一段时间,铠就是这么与垃圾场里格格不入的纯白重逢的。 果然,在医生K离开的这段不长也不短的时间,好几波仇家上门,铠抱胸靠墙,远离精密仪器的S击范围。看来这个手术台改装后功能多样,既能救命,又能化身死神的镰刀。 铠懒洋洋观赏这群不入流的猎杀者上跳下蹿,被迫随着S线扭出浮夸的动作,即兴跳了场时下流行的串烧机械舞,啧,别说屁股扭得还挺带劲。 噗呲—— 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库洛的铠闻声挑眉,转头望向受惊过度的纯白,不知险恶的天真脸蛋露出劫后余生的笑。真是朵温室里的娇花,都没见血呢都能吓成这样,撒冷底下的雌X哪个不是凶悍暴烈,若非他变异的体格远超雌X还不一定活到今天。 至于伸出的细软触肢,确定不是刚出生的幼蛛? 铠毫不客气揉捏库洛细白的触肢,上面挂着惊吓过度喷射的毒液,视线落在对方赤裸脚背上的一滩稀薄液体,嗯,毫无杀伤力。 K养着这个小家伙是为了什么?战斗力不高,吃又不能吃,总不能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吧? 想到这他都为自己能想出如此荒诞的念头感到可笑,眼见猎杀者被整得服服帖帖,铠扛起腿软的库洛走上楼,脑子里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转头一想,既然忘了应该不重要。 个P! 第二天大早铠肉肉头,目瞪口呆望着自己手里绵软滑嫩的N肉,红彤彤的指印泛紫,他娘格老子的,昨晚发生了什么? 颤巍巍探鼻息,还活着,铠眉头打成死结,看着库洛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也离嗝P不远了,挠挠J窝头,库洛浑身青紫简直没眼看,铠难得良心发现,原来自己不仅是个禽兽,还禽兽不如。 望着外头酷烈的太阳,铠终于想起K交代的事——千万别让库洛有喷毒液的机会。当时他还嗤之以鼻,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娘的喷的哪是毒液呀,分明是……摁了摁硬邦邦的触肢,啧。 也不知道保护费K还给不给发,幸好提前收了一半定金,不过,铠捏捏手心滑嫩非常的奶子,好像也不赖?大不了多p几次赚回来。 库洛因为腺T残缺没有发情期,但是K研究后发现毒液仍有催情剂的作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隐瞒了下来,临走前觉得让铠保护应该万无一失,没想到唯一的纰漏就是斥巨资请来的铠。 也不知最后到底是谁赔了夫人又折兵。 回忆一闪而过。事后,铠的触肢埋在温热的生殖孔里,感受呼吸般的湿黏收缩,拍着怀里累极快昏睡过去的库洛的背,自嘲道:“看来这批传感器不错。” 铠用来操弄库洛的触肢早就换成了机械,只不过在遇到库洛后又定制了一批能接通X快感的义肢。本来铠块头就大,加上没有换传感器之前只有若隐若现的X快感,无法精确判断适合的力度与时间,导致库洛对无休止的疯狂机械性爱恐惧不已,时常躲着铠。后来还是在其他雄性蜘蛛的提醒下才发现症结所在,现在双方生活终于和谐了,库洛不再惧怕铠,铠也能体验到无与l比的性高潮,甚至在梦中懊悔自己拥有的不是真正的须脚。 当然,这也避免了很多雄性赤背蜘蛛像以前一样主动送入雌X嘴里的悲剧。 众所周知,蜘蛛的交配是将须脚插人雌蜘蛛多毛的黑色下腹部的两个生殖孔中,即使雄性的腹尖已经在雌蜘蛛的嘴里,仍然能够接触到她的生殖孔。事实证明,在雌蜘蛛嘎嘣嘎嘣吃掉雄性时的交配时间会持续得更长,从而有机会将更多的精子送人雌蜘蛛的体内,使更多的卵子受精。以前雄性的任务就是使自己更可口,而对于失去了繁衍须脚的机械蜘蛛来说,这些都失去了意义。 反正对于铠来说为了使更多的卵子受精而献出生命没有丝毫意义,因为他的机械须脚早就失去了生产精子的功能。 回味着库洛被自己c哭时埋怨的话,意识到自己是五只雄性中触肢最大的,不免洋洋得意。又想到无意中瞥见可以任意变化机械形态把库洛弄得哭叫连连的K,铠怀着小小的报复心理将硕大的须脚在库洛体内抽插出水声,心下冷哼,那个虚伪的医生,只会在自己身上下血本。要不是自己T型巨大必须配合适的义肢避免在以后的争斗中丧命,恐怕恨不得把他换成超级无敌小的银针款。 小心眼,铠眯眼按着不自觉躲避的库洛,边这样想边探入深处,好在他的虽质朴但T积大。一点儿也不肯承认自己酸医生花样多的铠恨恨弄醒趴在他胸肌上歇息的娇小雌X,而库洛听到铠的话一阵心疼,强忍着体内的酸软和被强制撑大的撕裂感,捧着铠的脸亲,睁着湿漉漉的眼发誓:“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受伤的。” 充满爱意的话软绵绵说出口,换来激烈的抛顶和揉捏,水多得涂抹健硕的腹部。 -- 第38章献身失败的赤背蜘蛛(纯白)4 库洛和她五只雄性赤背蜘蛛历经重重困难终于登上撒冷,触及撒冷的地面时有些恍惚。 彼时已经分不清四季,只能通过一年中最热的时段来判断——那是一个夏天的清晨。四五点,紫灰色、彩虹色的天空如同贝壳里的珐琅质,树枝像巨大的羽毛从雾中显现,一见到雕塑与树木之间那珍珠般灰白的广袤,他们便张开嘴巴深深地呼吸,湿淋淋的花,各种植物(也许是研制出的仿真植物信息素,毕竟撒冷底下已经没有战前植物了),湿漉漉的路面,黑夜和白天的混合味。 “咔嚓——” 冰冷机械摩擦的刺耳声打破了撒冷与众不同的静谧温宁。他们心脏怦怦跳个不停,虽然没有喝酒,此时也有点头晕目眩,神情迷醉,闻声下意识寻找唯美幻境中的窸窣,视线带着一股外乡人的胆怯。 只见一大片绿油油草地上,非常甜美的水从铜雕动物头部的口里喷出,用链子拴着的白蜡杯则邀请过路人去喝水,穿着复古宫廷裙装的贵妇站在庭院中修剪花枝,微微俯身,小型喷泉喷洒的水珠滑落娇艳的月季,折射一道半残彩虹,一时分不清花更美还是美妇更艳。 库洛望着眼前宛若古希腊画卷的一幕微微睁大了眼,鼻腔涌进与撒冷底下霄壤之别的空气,透着股熟悉的悸动。他们不知道这是传说中的青草花香味,撒冷底下早就没了活生生的植物,战争烙下的伤痕至今未愈,连最顽强的杂草都无法在冰冷的机械城生存。 令库洛隐隐不安的是,眼前优雅高贵的雌X赤背蜘蛛似乎和她一样没有进行机械改造。也许,库洛舔嘴唇上冰凉的喷泉飞沫,在蓬大的裙撑下,是几对先进的智能须脚? 美妇微微转头,卷曲的亮泽顺发垂落脸颊,被和煦的风轻轻拨弄,调皮地增添一抹成熟的风韵。 有句话说,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对方X不性感库洛不知道,浓郁的成熟冷艳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脸微微泛红,心底有些羞意。 “你也是未改造的蜘蛛?” 美妇停下了手里修剪的动作,刻在骨子里的涵养让她略微转身,视线轻飘飘打量一行一看就是从撒冷底下上来的新来者,月季般浓艳的声线旋着风传入库洛耳里:“是的,”声音轻得宛如盈盈的风,“这里都是像我一样没有改造的同类。” 库洛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眼眶不知为何蓄满泪水,围着她的五只雄性蜘蛛顿时慌了,纷纷轻声哄慰,却无法像在底下一样对美妇随意动手。 因为,这里是撒冷。 撒冷不待见机械蜘蛛。 但也并非完全杜绝机械蜘蛛的存在,由于撒冷生存的是未经改造的赤背蜘蛛,所以保留着基因遗传的原始本能,特别是雌X,咀嚼雄性理所应当。 可撒冷的雄性也不想白白成为雌X盘中餐,于是会不定期选拔底下的机械蜘蛛进入撒冷。表面上冠冕堂皇说赎罪成功或成为最强者才有资格离开寸草不生的炼狱,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替换撒冷的雄性蜘蛛成为雌X的“零嘴”。 自然,为了安抚新上来的机械蜘蛛,各种洗脑和优渥待遇自不必说。其实对于在垃圾场苦苦挣扎的机械蜘蛛来说,从站上撒冷土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触摸到他们想象不出的天堂。 可库洛不这么想。 虽然她在撒冷底下没有改造过的身体显得柔弱不堪,但是不像其他雌X机械蜘蛛一样需要战斗,反而被密不透风得保护着——因为罕见,所以珍贵。 本来就因为区别于其他机械蜘蛛而受到追捧呵护,现在来到了撒冷,唯一的优势竟然沦为最不值一提的基本条件,那她,还是最特别的吗? 库洛恐慌的眼神转向五只雄性,似乎要失去什么的巨大不安紧紧攫住她,本就柔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她,不是主角吗? 假装分割线 以为自己是主角结果不是,洋洋自得被打击,一直想写这种,但是太潦草了,爽点没有写出来,但是主角才会经历的风浪和配置都有,发现不是主角可太操了 其实库洛不迈入撒冷的确是主角,不过是“撒冷底下”的主角,而上两章的“你”是“撒冷”的主角,美妇是贯穿“撒冷和撒冷底下”的主角(禁止套娃哈哈哈)不知道表大明白没有,绕得我都有点迷 -- 第39章献身失败的赤背蜘5 blρòρò.cò 你的任务就是使自己更可口。少年想起来到撒冷接受的教导,余光觑着公爵的裙角,默念,成功的秘诀就在于你得挑选合适的时机,雌X赤背蜘蛛并不是饿死鬼,当她们不饿的时候,她们就不会吃你们。 可是,少年的眼神略微迷惘,什么是合适的时机呢? 少年犹记得第一次对公爵说“把我的身体拿去吃了吧”,怯弱的同时又有不知名的勇气怂恿自己主动送到公爵嘴里,颤抖着期待公爵的“临幸”。但她却把少年吐了出来,并且让少年滚蛋,她为什么对少年的献身无动于衷呢? 燃烧的火红鬈发耷拉眉间,遮住郁郁的神情,是因为自己身上劣质的机械吗?可是,少年觑一眼修剪完花枝的公爵,自从到撒冷就已经换上了最高端的先进设备。难道……少年惴惴不安,却不敢将那个难以承受的想法在脑中盘旋超过一秒,哪怕是苗头都不敢留。 公爵仔细端详眼前的月季,发现完美无瑕后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净手后不再搭理手足无措的库洛,转身回到自己的宫殿。 高贵的身份自有高傲的底气,公爵在撒冷算是平易近人的了,若是其他痛恨机械蜘蛛的顽固派,恐怕都不会理会库洛的搭话。无视是顶级的蔑视,那群赤背蜘蛛把这点发扬得淋漓尽致。 扬着橘红火焰鬈发的少年仪态端庄,步伐又稳又快,很快就把远处的新来者抛到脑后。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在这个科技高度发大的时代,喜爱巴洛克和洛可可风格的公爵宛如异类。遍地都是极简风格的大地突兀建起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宫殿,虽说材质大部分是最新研制出的高X能材料,但在如今随意一个机械室都能随你心意幻化出以假乱真场景的撒冷,根本无需如此大兴土木。 “假的终究是假的。”公爵如是说。 撒冷只有公爵这里才有真正存活的植物,和宏伟壮观的宫殿,以及,穿着洛可可宫装的公爵。 穿着洛可可服饰的公爵住在巴洛克风格的宫殿,端着瓷器杯,静坐桌旁远眺窗外,宛如一朵静谧的花儿,一只孤寂的鸟儿,随时化作浅薄的雾气,精致又优雅地消散世间,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每当想到这,少年总不由自主的难过起来,心口酸涩难忍,却徒然无力。 半长鬈发的少年痴迷地望着美艳动人的公爵,少年不理解公爵为什么喜欢繁复琐碎的复古宫装,难道是因为现在的服装色调简单,多数以暗色系为主?喜欢绚丽色彩,鲜花一样的雌X的确不适合那种无趣的衣饰。 无可否认,现在的服饰方便快捷多了。 撒冷底下的衣服除了舒适保暖之外,还有多口袋,可拆卸,防水、耐磨等功能,因为这类服装要给人一种“随时进入战斗”的感觉。 而撒冷虽然没有激烈的冲突,但可能是之前战争留下的阴影太大,撒冷的赤背蜘蛛疯狂迷恋高科技研究,恨不得把撒冷铸成铜墙铁壁,就连小小的服饰也不例外。撒冷穿的衣服在外形上和底下一样都是炫酷的,但这种炫酷有种内敛的奢华,材质多数为现代化合成材料,比方能导电的布料,或者像硅胶一样柔软伸缩X强的面料等。 少母绍喜欢这种熟悉的面料,但是为了离公爵更近一点,少年不介意换上累赘的服饰。 为了讨好公爵,这次少年特意换上和公爵类似的男装——大袖子蕾丝、带马刺的靴子、羽毛大帽子和佩剑。少年踩着嫣红色的方头高跟鞋,鞋跟很高,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别别扭扭走到公爵面前,眼睛盯着鞋上装饰的花朵,脸色涨红。 公爵虽诧异,却不置可否,甚至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少年高兴地把背挺得更直了。 如果说巴洛克时期是雄性的世界,那么洛可可时期则是女人的世界。从没有历史的地方选上来的少年分不清巴洛克和洛可可,不知道自己穿的是历史上最华丽最妩媚的巴洛克男装,与公爵的洛可可风格不是同一个时代的。 但是没关系,至少公爵喜欢。 嗯……呃哈…… 燃烧的火红鬈发连同脸都烧红,少年咬着水光潋滟的唇,任由心血来潮的公爵隔着灯笼K揉搓他的须脚。对比舒适的合成面料,古旧的灯笼K面料带来涩涩的痛感,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得之不易的青睐下一刻如泡沫消散。 公爵看着长外套上的大领,从上到下温柔抚摸密密麻麻装饰华丽的排扣,甚至亲自动手帮他脱下来,在露出里面100多米长的缎带装饰的被大量丝带重重捆扎的华丽内衣时,馥郁的月季浓香扑面而来。 少年对上带笑的妩媚的眼,乖乖吐出舌头,被从下面轻轻舔了一口,再像尝布丁似的被抿了抿,热意随着舌尖窜上脸,心扑通扑通跳不停,响如擂鼓。 “你真像件一层层包裹严实的礼物,”公爵吐出少年的舌,眼波迷离,声线缠绵,“我最喜欢拆礼物了。” 公爵的话仿佛一片羽毛挠在少年心头,痒痒的。 他头一次觉得脱衣服是件折磨的事,就在他撑着一口气把所有乱七八糟的复古男装一层层套上时,脑海已经预料到之后脱下的艰巨了。 然而此时的折磨和彼时的截然不同。 公爵似乎格外喜欢挑逗纯情少年。每当他受不了想一把撕开该死的内衣时总会被察觉,轻飘飘一个眼神就震慑住不听话的宠物;当少年萎颓服从时,公爵又开始诱惑他,灯笼K下的触肢被有技巧地抚弄,不一会儿就红着脸湿了K,湿漉漉的眼神迷离恍惚,咬着下唇愈发委屈了。 如果少年了解艺术,就会知道,在巴洛克时代,宗教艺术就是要震慑你,令你归顺;而洛可可就是想吸引你、拉拢你、诱惑你,是宗教的糖衣陷阱。 对于少年来说,公爵就是他的宗教艺术。 他被公爵震撼,心甘情愿归顺她,连生命都可以献上;他被吸引、被拉拢、被诱惑,在糖衣陷阱里甘之如饴。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少年只知道洛可可时期没有内裤,也是刚刚才知晓的——就在公爵将他僵硬垂在两侧的手伸进她镶嵌各种绸带、花边、褶折的颜色淡雅柔和的裙撑里,满手滑腻。 少年寻着冒出来的嫩豆按了按,中指找到那在吐水的小口,慢慢没了进去。 公爵微微睁大了眼,轻轻的啊了一声:“胀……” “才一根……”纯情的少母伸着脸想,心虚地觑一眼自己过于膨大的触肢,公爵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会碰它,还让它们吐水了。 少年眼皮掩饰X地颤了颤,束住桔火鬈发的发带有些松散,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颈侧,有种野X的青涩诱惑。他头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被他戳到底了,一戳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温热,周围的软肉全都挤了上来,压着少年的指。 少年喘了喘,有些不知所措。公爵似乎看出他的不安,微微倾身搂住少年。少年的头靠在公爵坦露的穴口,余光可以瞥见青色的血管,眼前极具性感和诱惑力的一幕,让他不由吞咽了下口水,企图缓解致命的干渴。 少年两颊醉如艳霞,眼神可怜巴巴又无措地望着公爵,仿佛她是少年唯一的信仰与救赎。 公爵很满意他的眼神,被取悦到的公爵十分大方,不介意给自己的小信徒一点恩惠。知道少年对中世纪的服饰笨手笨脚,公爵主动解开束缚的胸衣,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冷艳女王,又像馥郁成熟的圣洁母亲,捧着丰盈凑到少年嘴边,浓郁的月季香几乎快要溺毙颤抖的少年。 随着一声轻柔诱哄的“吃吧”,桔红鬈发快要熊熊燃烧的少年,狠狠地吞着她的乳肉,手指在公爵暗示X的挑逗下,在紧热的甬道里抠弄了起来。少年轻轻一挖,就是一滩水,水声啧啧,过了一会儿,少年又添了一根手指,食指还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 “啊……啊……那里,不行……”公爵微微仰头,秾艳小嘴吐出酥软情调,室内各色大理石、宝石、青铜、金等华丽壮观的装饰映入浮光点点的媚长的眼,连同浓翘的睫毛,染上一层光怪陆离的珐琅,妖娆曼妙,娇媚Y1N艳。 公爵的眼平时笼着一层雾气,看向你时仿佛多情的露水月季,眼波迷离,暗含挑衅的艳媚,高傲得令你火大,诱惑得令你臣服。 待你真正把这朵被称为“花中皇后”的月季花从高高的荆棘丛中摘下,掀开她的花瓣,捣入花心时,才发现她眼里的雾气化作承载星河的冰泉,水波荡漾,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得刺入柔软的心房。 少年意识到,公爵被操时,眼神过于清醒了。 终于舍得掀开雾气的公爵,将少年看了进去。 冷静的目光审视般打量,好像此刻她的生殖腔没有被插进触肢,乳肉也未曾被吸得发红,乳头更没有颤巍巍暴露在庄严肃穆的宫殿。繁琐堆砌的拱顶绘有各色神明,她在上帝和天使的俯视下被肆意奸淫,在祂们或慈悲或怜悯或冷然的目光注视下,吐出一波波潮湿暗魅的蜜水。 公爵身子半倒在堆砌的质地柔软的丝绸宫裙里,裙上装饰的绸带、花边、褶折愈加凌乱不堪,大量自然花卉主题的印花图案衬得公爵仿佛从花苞诞生的y魅血妖,欢畅地吸食少年身上的精血。 “为什么……不进来……?”艳熟过头的两个生殖腔,一个容纳少年生机波波的膨大,一个仍被指细心抚弄。 少年望着自己另一头油光滑亮的金属触肢,心脏瑟缩一下,散在肩头的火红鬈发蔫头巴脑耷拉着,精致的眉眼被碎发遮掩,原本有些不羁的棱角也被磨平,嗫喏道:“机械的……怕不喜欢……” 撒冷一贯厌恶机械蜘蛛,甚至是痛恨。若非那场疯狂的大战,家园被尽数毁去,连植物都一并消亡,他们也不至于蜷缩在这方角落,井底之蛙般觊觎天边一角浮动的云,做着触摸遥不可及的明月的梦。 公爵没有安抚颤抖的少年,反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我为何喜欢洛可可?” 少年此刻显现出直男的一面,望着恣意赤裸身子的公爵陷入绸带做的重重花瓣,眼神清寒地刺人,偏偏冷媚迷人,一时有些被迷住,期期艾艾:“因、因为……好看?” 公爵抚摸少年光滑的机械触肢,抵着它缓缓吞没,甚至能听到摩擦时发出的水声。 听着这粘腻的水声,色情得令少年心跳加速,眼睫乱颤,脸也忍不住跟着发热,敏感地察觉公爵深处涌出的蜜液多得堵不住,顺着撑开的紧窄缝隙溢出,刚蜿蜒出一寸,下一刻又被迅速吞吃,仿佛饿狠了的小孩儿,凶巴巴狼吞虎咽。 公爵面上倒是一派从容,冷静得仿佛身体不是她的一样,灵肉分离般审视意乱情迷的他,让少年有种自己是撒冷底下最下贱最淫乱的妓子的混乱错觉,禁不住羞耻地浑身颤抖,眼神乱颤,低垂着琥珀般漂亮的眼睫听公爵继续之前的话题,语气飘忽如天上的云,溪涧的风。 “在洛可可时代之前……”迎上少年疑惑的眼光,公爵只是笑笑,封住他的唇,熟稔地厮磨舔允,撬开乖乖打开的牙关,探了进去。 眼神逐渐迷离的少年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被乜眼的公爵细细观察,而那些未尽的话也一并随着彼此交换的唾液咽了下去——“有一半小孩子都过不了五岁,童年代表你终于熬过去了,越早过童年就越好。” 被勾起童年晦暗回忆的公爵,一手勾着少年的脑袋,死死压着他的唇,野兽般撕咬着,宣泄着,用力到唇齿尝出铁锈味,不依不饶。 公爵那时候还不是公爵,只是一个被囚禁的omega产下的小omega。 从记事起,小omega就蜷缩在木板隔出的窄小空间,阴暗和窒息伴随她长大,后来又多了淫乱的肉体与呻吟。 omega母亲和小omega一样,终日被囚于破败的木屋,每日每夜都在重复一件事,唯一不同的是做这件事的对象。 小omega不知道逃跑,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对珍贵的omega有多么呵护备至,如果她在外面,一定可以活成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可她不知道什么是公主,世上也没有如果。 小omega的母亲是知道的,但是她逃不掉。这个罪恶为王的地狱,天生柔弱的体质,被注S的药水,坏掉的身子,无时无刻的发情期,连挣脱锁链的力气都没有。 底下肮脏的赤背蜘蛛,永远没有爬上去的一天,对于这个大家集T享用的从黑市买来的omega,看管极严,甚至,对那个年幼的小omega动了心思。 omega母亲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降临,她已经竭尽所能将女儿藏得严严实实,甚至为了不暴露都没有跟女儿说过除了呵斥她“躲起来”的话。 母亲咽气的那天,在小omega记忆中是极度混乱的一天。 那一日,她身前腐烂的木板终于得以挪开——那些上一秒还在omega身上宣泄欲望的狰狞恶兽的恩赐。然而才移开了一点点,昏暗的光线刚舔舐上眼角右侧的皮肤——从未见过光的肌肤,恶兽惊恐万状的凄惨嚎叫响彻云霄,那些终日厮混于母亲身边的怪物永远地倒了下去。眼前的木板终于被完完整整推倒一块,与此处格格不入的系着条纹领带的矜贵雄性蹲下来,视线与她持平,笑得矜贵优雅:“我是你爸爸。” 被突如其来的父亲领到阳光下时,从未见过太阳的小omega,被刺激得8只美丽的小眼睛都流出泪来,泪眼朦胧中,望向高大健壮的雄性,她想:原来不止领带,他穿的衣服也是有条纹的呀。 那时她还不知道这叫西装外套,由顶级的材料制成,阳光下若隐若现浮动的暗纹彰显了雄性背后的权势。也许,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小omega还在木板里目睹母亲被日日夜夜强暴的日子,曾经想把腺T挖出来,不愿沦为不远处任由宰割的鱼肉。后来,她放弃了——在听到西装革履的雄性说他是自己父亲的时候。 为什么不把这作为武器呢——窥见父亲眼底诡谲的光的小omega这般想到。 算计如同呼吸一样自然,也许来自父辈刻入基因的狡诈与狠戾。 所以当她再次被压在这个中年雄性身下时,不过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 这次不像之前很轻易就放过,耐着性子捕猎的猎手甚至找了药涂满小omega稚嫩的生殖腔,等到发热湿润后塞进淫靡的道具,玩得浑身瘫软吐汁才真枪实g。 虽早有预料,但小omega仍感不适。 那天的记忆是混乱的,只记得是个Y天,乌云压顶,整个世界都被灰暗笼罩,不亚于囚于木板后的阴暗。闷雷响个不停,甘霖迟迟不肯落下,呻吟也被闷在厚软的枕头里,只有瘫软的触肢如花影残烛,虚虚摇曳。 “一直到洛可可年代,童年才被视为一段珍贵的时光,需要好好地保护和享受,一段短暂而美好的年轻岁月,自由的日子。”被接回家族后学习了大量知识的小omega,不知何时开始对洛可可感兴趣,四处翻阅相关书籍,搜刮那个时代的物品,寻觅洛可可的痕迹…… 小omega被囚禁在木板的日子里,刚掀起的改造热潮,影响不到她。但她的父亲——后来经过检测,的确具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对此十分厌恶,即便他没有表现出来,小omega还是察觉到了——她的直觉一向敏锐。 当然,此时的公爵仍不是公爵,即使父亲家世煊赫。 成为公爵后,她挑选的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不知是延续了父亲的癖好,还是对这段时光的掩埋。 小omega的父亲是撒冷的创建者之一,出了巨额财力物资,自然而然也拥有了最高权力。 登上撒冷的前一天,他们在奢华的大卧房做爱,父亲边奋力顶撞身下越发娇艳的女儿,边用世上最恶毒的词语咒骂那群机械蜘蛛,宛如低贱不堪的市井泼赖。彼时战争已经白热化,谁也不知道那群失去理智的改造蜘蛛是否会连同日月山河一同毁灭。而一群未进行改造的赤背蜘蛛,造了一座末日前的诺亚方舟,寻求上帝最后的怜悯与庇护。 显然,上帝庇护的子民不包括失了智的父亲。 小omega拖着满身淫靡下了父亲的床,被自己的情人拥住,淌着精水的生殖腔被对方隔着粗硬的布料磨蹭,情人在她耳边厮磨,指着墙上他送的弗拉贡纳尔的《秋千》调笑:“是不是很像我们。”指指小omega、自己,和身后躺着的生死不明的父亲。 这幅画作是洛可可时期的代表之一,画中描绘在幽静的林间,一位少女荡秋千时不慎飞落一只高跟鞋。 小omega的情人色情得摩擦画中少女因掉落高跟鞋而露出的白袜包裹的脚:“躲着偷看的一位公子为献殷勤而急着接落下的鞋,”吻着小omega的耳朵,触肢破开粗糙的裤子,紧贴花瓣研磨,“那个雄性就是我,你的情郎。” 指尖又沿着画作少女的裙摆落在理应被层层包裹的隐秘处:“知道吗?洛可可时期可没有内裤,”抬起小omega的一条腿,露出糊满淫液的生殖腔,“也就是说,当秋千荡起,裙裾飞扬,藏在花丛下的情郎一眼就能看见表面清纯内里淫荡的少女露出的花穴,也许正湿漉漉地渴求情人的操干。” 呃……哈啊…… 被触肢重新填满的生殖腔,令才经历高潮迭起的小omega软了身子,眼神却清明无比,冷静地听着身后同谋的y词浪语。 情人一下撞入最深处,甜蜜艳丽的蜜肉紧紧吸附埋入体内的触肢,甚至因为上一位的操弄愈加烂熟,软媚得不可思议。他喘了喘,才低哑着继续道:“但少女的丈夫却对两人的暗送秋波毫不知情。这幅画中暗含的三角关系也被后人津津乐道。” 成功用慢X毒药谋杀父亲的小omega,按照继承法,加上家族对撒冷的巨大贡献,顺理成章成为了公爵。而她的父亲——仍躺在那张他最爱的大床上动弹不得的中年雄性,喉间发出嘶哑难听的哀鸣,眼珠爆裂,眼睁睁望着公爵扬长而去的背影,清醒地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 至于那个消失不见的情人,无关紧要。反正后来公爵从未断过,也从未缺过源源不断的鲜美少年。只记得,公爵登上撒冷时,怀里抱着一副色彩艳丽的画,她说这是她最爱的画,没有之一,也许是画中荡秋千的天真烂漫的少女与彼时的公爵有些相似吧。 谁也不知道,这是一副象征她自由,开启她野心的画。 假装分割线 洛可可是公爵对童年的祭奠,是她的耿耿于怀。公爵幻想她的童年能被好好保护,如普通孩童无忧无虑,可现实是终日被囚,饱受磋磨。 《秋千》也是洛可可风格,那副象征偷情的画作,里面的主人公与那时公爵的处境一一对应(有种解读是背后推秋千的老男人是少女的父亲,另一说法是丈夫,这里取后者)。最主要的正如文末所说,那一刻,挣脱了囚禁的束缚,重获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之前是肉体的囚禁,后来是精神的束缚,杀死父亲挣脱家族囚笼前从未得到过真正的自由),踏上实现理想的道路,开启了公爵诡谲的政治生涯。 心中所愿,终会得偿。 -- 第40章献身失败的赤背蜘蛛(公爵·巴洛克) 立场不同,谁也不能替对方原谅。 冤冤相报,只有死亡尚可抚慰。 夺权失败的皇储在争执中被皇女砍下了头颅,血涌出来浇湿了仿生土壤,粘稠的液体附着皇女的剑。皇储怎么也想不到结束自己生命的竟是他宠爱的妹妹,他天真地相信除了理念不同,彼此仍是和睦的家人。 血脉相连,血浓于水。 轰轰烈烈的换血运动匆忙开始,火急火燎结束。设置好的逢魔时刻不差分毫如约而至,大家已经洗去惊惧,如往常一般热热闹闹散去,讨论着烟火味十足的话题,或是头头是道分析最新的政治动向。 而斩落头颅的皇储,随着碾碎的躯体,被投放到撒冷心照不宣的垃圾场——皇储致力于救赎的撒冷底下的苦难世界。 所有的撒冷民众都默认皇储死了。 撒冷底下僻远一角。 端茶的少年发现,寻不到身体的皇储,隔着薄薄的门帘,与公爵交欢。 一心跟随公爵的少年不会问,为何要重回这片被神和同胞抛弃的混沌之地——少年曾苦苦挣扎,努力摆脱的地狱。 在撒冷之时,少年就知道公爵在意皇储。准确来说,应该是在意处于政治漩涡中心的那批实权派,但少年此时只注意到了皇储——正与公爵交欢的皇储。 除了头颅,全身都是改造机械的皇储尚不能完美掌握上个月才组装好的身体,加上还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做爱一板一眼。每一分力道,每一寸角度仿佛设定好程序的机械进行冰冷无趣的凿弄,每一下却能准确戳到公爵的骚点,穴里的水很快浸湿金属触肢。 皇储的金属触肢y得厉害,不知是否错觉,感觉又涨大了一圈,表面镶嵌的青筋肉瘤凸起,刮着公爵的x壁重重摩擦。 公爵感觉棱头细细的凸起,正刮着敏感的内壁,蹭着较软的生殖腔,被体内捂不热的金属触肢刺激到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忍着巨大的快感引导闷头乱撞的皇储,教他如何取悦自己,教他怎样在深处绕圈顶弄,酸酸麻麻。 成熟耐心,一如既往。 隔着门帘的春色令少年脸色发白,配上精致的眉眼,显得脆弱易碎。 望着不远处似乎从未被失败的Y霾沾染,永远阳光明媚的皇储,少年回忆起一幅画——《圣乔治S击手连军官们的宴会》,画面气氛热烈,挂在公爵的巴洛克宫殿里。 “洋溢着荷兰人的乐观主义,”公爵细细欣赏眼前画作,如此评价道,“跟我们的皇储殿下很像呐~” 如此乐观、天真。 公爵没有细说,似乎突然有了谈X,跟对于溯源宛如一张白纸的少年详细介绍起了这幅画,声线馥郁浓艳。 “这种作品真的很难应对,在为国王或者教皇画像时,只需要把少年们放在中间就成了。但新教所要求的艺术民主却引发了种种创作问题。” “什么问题?”少年适时地接上话,即使他对此意兴阑珊,也表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扮演一位合格的听众。 “有15个人,每个人都付了钱,好让自己状态良好地出现在画里。” 一个被赠予最快手速的艺术家,荷兰巴洛克中一个伟大的天才——弗兰斯·哈尔斯,是做这类画像的天才。 公爵语气中饱含对创作者的赞叹与推崇,早已失去文明的撒冷底下,更不会留下与生存无关的艺术品,不知历史根源的少年僵着脸,挂着画上去的微笑,维持得体的仪态乖巧静听。 “看哈尔斯如何灵活地将少年们安排在桌子周围,朝着不同的方向转动,一些人放在前面,”指前面的军官,下一刻又换了位置,“一些人放在后面。” “人像组成了精彩的交响乐,”公爵闭起眼,仿佛真在听悠扬动听的演奏,“创造了一种活跃的动感,围绕着画面旋转。” “标准的巴洛克!” “还有另一些东西,比这些动感更加巴洛克。”公爵回首笑道,仿佛浓艳的月季骤然绽开。 少年心跳漏了一拍。 “这些人本该是土兵,但你从不见少年们战斗。” “少年们本该是人民的英雄,但少年们的眼中没有凶狠的斗志。” “你知道为什么吗?” 冷汗爬上他的背,不羁叛逆的脸庞如纸苍白,最不想的局面出现了,他根本看不懂眼前的画。 沉迷于画作的公爵没有回头,也没有发现身后少年一闪而逝的脆弱,看起来只是随口一问,因为她马上娓娓道来。 “哈尔斯本人就是圣乔治市民卫队的一员,少年们总是在聚会、闲谈、社交。这是因为这些炫耀的宴会场景,事实上是巴洛克对于和平的潜在宣传手段。” 原本兴致波波的公爵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少年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低落的情绪,风的叹息从殷丽饱满的唇案婶出。 “荷兰经历了太多的战争,急切地盼望战争的结束。”少年一瞬间不明白公爵说的是画的背景,还是撒冷底下曾经毁天灭地的战争。 “但哈尔斯没有采用激进的宣传方式,而是以一种隐含的、潜藏的、戏剧化的方式来暗示这个目的,因为上帝对少年的慷慨赠予不该浪费在战争与冲突上。” 颇有灵X的少年隐约抓住了公爵的弦外之音:“是指皇储殿下像哈尔斯一样,采取温和的方式……”对抗战争与冲突? 公爵没有理会少年的猜测,话风一转,又聊起了与画作风格相关的巴洛克,只是嘴角带点笑意,就像对听话的宠物的悟性感到满意。 “巴洛克容纳了艺术家的困苦,将少年不安的内心世界视作绘画的价值,成就了巴洛克了不起的深度。” “这是第一个发现人性的脆弱与坚强有着同样价值的艺术运动,疑虑和高傲同样吸引人,真正的英雄也可能是那些弱者。”小皇储不知从哪看到撒冷底下受苦的弱者,人性的脆弱与坚强打动了幼小的心灵。 “荷兰的新教将普通人平凡的疑虑放在了艺术的中心,无需成为大官显贵、传奇英雄,就能出现在艺术中,每个人都能在艺术中找到少年的位置。”皇储日益长大,视野日渐开阔,见识的苦难越多,生命的分量在他心中愈重。 皇储跑到公爵身边,问她曾经的战火纷飞与怨憎仇恨,她漫不经心教给他弱肉强食,欺骗狡诈。 凝视底下的流离失所,疮痍满目。最终,可笑的皇储对公爵说:“每一份生命都值得敬重。” 公爵笑了。 皇储死了。 公爵带着少年一同消失,无声无息。 …… 公爵不嗜吃,那些进献的可怜蜘蛛却消失不见,如今只留刚来撒冷的半生化赤背蜘蛛侍奉。 失忆的皇子问,他们去哪了? 公爵浓翘的睫毛下眼波迷离,微翘秾艳小嘴,殷红的舌尖半露,吐出咿呀酥麻的声调——伊、甸、园。 那是一只,远征的军队,独属于公爵的军队。 皇子用他仅剩的头颅靠在公爵酥软的x,笑,我们是亚当和夏娃? 公爵肉肉他的头发,远眺铅灰薄雾笼罩的天空,被冰冷的机械拥住,皇子当沉默的主人默认。 不,我是毒蛇。 苍白的双颊醉成暗色的酡红,鲜血般的红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谁知道毒蛇不是上帝的化身呢? 生命短暂,现实亦是幻象,只有主的启示永恒。 假装分割线 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公爵就是主,她的启示才是永恒。永远自我,永远耀眼,不熄不灭。 普鲁斯特效应,公爵每次做爱都会回忆起上章不幸的童年,浓郁肮脏的精液,令人作呕。所以公爵虽有腺T,除非必要或者真的有兴致,公爵是不会轻易做爱的,算是omega中的X冷淡吧(笑) 皇女就是巴洛克风格,庄严肃穆,震慑你,令你归顺;库洛是洛可可,吸引你、拉拢你、诱惑你,是糖衣陷阱。公爵是二者结合,有巴洛克的野心,也不排斥洛可可的享乐,超级有魅力,但是我没写出来,隔太久感觉淡了。 画作和巴洛克的解读也是对皇储性格和未成功的理想的解读。还有就是,皇储的妹妹来找过公爵,让公爵想办法留哥哥一条命,所以其实妹妹虽然砍下了哥哥的脑袋,但是背后也在苦心孤诣地保护哥哥(虽然只留了个头)。 公爵野心很大的,觉得撒冷和撒冷底下天天为了这点资源和破事打来打去,Y谋诡计很掉价,为什么不去殖民其他星球,格局小了。她的愿望是征服星辰大海。 资料 比比C纪录片《巴洛克:从圣彼大教堂到圣保罗大教堂》共分为意大利、西班牙、英国三集,每集近一小时。看意大利的时候困死了,后面的西班牙还行,引用的哈尔斯《圣乔治S击手连军官们的宴会》解读也是第二集西班牙里的,英国的没看 【【TV比】洛可可艺文明(2017)【更新中】-哔哩哔哩】https://比23.tv/wFurl9 洛可可纪录片整T的确比巴洛克生动活泼有趣味X,一是本身风格所致,二是粤语配音加持,洛可可的TV比粤语真的提神醒脑,讲到动物那里比GM笑死,三集都看完了。然后我发现,洛可可也太适合高h了吧,颓靡的王朝,醉生梦死的贵族,啧啧啧 -- 第41章乌托邦 《我当明星拯救世界》 如果有一天要出自传,我一定要取这个名字! 想不到吧,我真的,阻止,哦不,延缓了大战的发生!!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 我穿进了火爆全球的赛博朋克电影《乌托邦》——的背景板,即促使乌托邦建立的大战发生前。 假装分割线 存个档,《献身失败的赤背蜘蛛》衍生脑洞,乌托邦指撒冷 -- 第42章淡然赴死的雌X环节虫(迟来的七夕祝福 今天是乞巧节,也是我过的最后一个属于女孩子的节日。 早晨,我用凤仙花和月季花的花汁染红了自己的指甲,一手一个颜色,这是排卵去世的小姐妹教我的小心思。 我们这种环节虫,长得像洗瓶子的刷子,生活在海底的泥沙中,繁殖方式和螳螂蜘蛛类似,不同的是由雄虫吃掉雌虫,颠倒了过来。 等我染好了指甲,木槿叶煮的水已经烧开了。我提到机杼旁,解开头发,梳了梳,浸到绿色的水里。木槿叶的味道随着热气蒸腾扑到我脸上,闭了闭眼,想起在一些地方神话传说中,织女在七月七这天在机杼旁用木槿叶洗头,头发乌黑亮泽,牛郎看了遂心生爱慕。 用木槿叶洗头除了对美丽、清洁的追求外,也暗含了女性对爱情的渴望。张开眼,透过浓烫的雾气看一眼斜靠门边的雄虫——以后孩子的父亲,眼中和我如出一辙的漠然,我笑了。 我没有如画本里的佳人才子月下私奔,反抗既定的命运,我只是披着刚洗过的柔顺长发,遵照以往旧俗摆香案、设供品,在选择给织女的贡品时,尽可能挑选出多籽的水果,表大乞子的诉求。 天还很亮,我慢条斯理捉着晚上要用的喜蛛,视线投向大敞的门窗,院里有个身影默默搬着旧书旧衣裳。我盯着手里红色的小蜘蛛,恍然大悟,七月七日这天不仅是女儿的节日,也是魁星的生辰。 魁星掌文运,所以要考取功名的男子在这一天也会祭拜魁星。祭拜的仪式倒也寻常,无非就是香案贡品,祭祀偶像,然后聚众宴饮而已。 我这只雄虫斯斯文文,倒也是个读书人,但他今日没有祭拜魁星,只是简简单单把衣物被褥,书籍字画拿出来晾晒。看着篮子里准备的桂圆、红枣、榛子、花生、瓜子这些五子,我迟缓地眨了眨眼,轻轻笑了。 今天乞巧的目的只有一个——求子。 其他的愿景,已经在以往的祷愿里消耗了。 夜晚悄然而至。 我于月光下摆一张桌子,桌上置茶、酒、水果、五子等祭品。又有今晨采摘的鲜花几朵,束红纸,插瓶子里,花前置一个小香炉。 我将捉来的喜蛛一部分置于果盘,“有喜子网于瓜上,以为应符”,如果蜘蛛当夜在瓜果盘上结网,就算应验,乞求到“巧”了;一部分放在首饰盒里,若第二天清晨,盒子里蜘蛛所结的网圆整而细密,则最巧,更喜庆,预示着乞巧者心灵手巧。 “喜蛛应巧”的风俗选择蜘蛛来乞巧,是因为古人视蜘蛛为吉祥物,有“蜘蛛集而百事喜”一说,所以将蜘蛛称为“喜子”。陆玑《诗疏》载:“‘喜子’一名长脚,荆州河内人谓之喜母,此虫来着人衣,当有亲客至,有喜也。”人们把喜蛛喻吉光。喜蛛落下象征“喜从天降”。 我不可能知道明天喜子是否结网了。 也没有心思鼓弄“投针验巧”“穿针乞巧”和“巧菜”其他三种判定乞巧者巧拙的“卜巧”方法了。 今年的乞巧不再向织女星祈愿心灵手巧,而是,子嗣延绵。 我呼出一口气,终于在星子的注视下,开始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排卵。 我知道,在产卵后不久,我的伴侣会把我作为一顿美味的大餐,吃下去。 在我由着他之前,轻声和雄虫商量,让我把准备的最后一个环节完成,圆满我过的最后一个属于女孩子的节日。 我爬上梯子,将置于屋顶的水盆取下,里面盛着今晚接的露水。民间传说七夕的露水是牛郎织女约会时流下的眼泪,有清洁美容的效果。我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将接的露水抹在眼上,细致又缓慢地轻轻洗手,听说这样可以让眼睛明亮、心灵手巧。 以往约好参加拜织女的少妇、少女们,会斋戒一天,沐浴停当,于案前焚香礼拜后,大家一起围坐在桌前,一面吃着花生瓜子,一面朝着织女星,默念自己的心事。无论是少女们希望长得漂亮或嫁个如意郎,还是少妇们希望早生贵子等,都可以向织女默祷。玩到半夜始散。 而今晚,沐浴停当,于案前焚香礼拜后,我在月色下缓缓阖上眼,对今晚刚排出来的卵毫不担心。我知道,一旦雌虫完成了排卵的工作,雄虫就会把虫卵放进一个他事先挖好的长洞中,然后完成受精过程。他精心照管这些虫卵,就像护卫珍宝的龙,直到把他们都孵化出来。 我们雌X环节虫虽不像雄性赤背蜘蛛一样对伴侣献祭般狂热献身,但对于自己的结局亦淡然无畏。这是我们的使命,就如同牵牛织女,银汉迢迢,喜鹊搭桥,唯有七夕方可团圆,这就是宿命。 在雌虫产卵后不久,我就做好了放弃生命的打算。如果我的伴侣决定——他经常就是这么决定的——把我作为一顿午餐,我也就由着他。 生命对我来说,就是如此。 资料 《太意外了!原来传统七夕节可以求美、求子,和爱情没有太大关系!》https://比爱ke.比爱du.com/ta湿uo/比row色/content?id=0d89fe比3dc6efaf比564ef8a3lemm爱d=226647fromLemma摸dule=lemmaContent 《七夕习俗:喜蛛应巧预兆好姻缘》<a href=https://m.sohu.com/n/417949173/ target=_blank>https://m.sohu.com/n/417949173/</a> -- 第43章柏拉图式的同类相食 中元节 风铃叮铃作响,沙鲨磨了磨牙,继续睡得死沉,没有察觉丝毫异样。 以沙鲨为中心的海底发生细微沸腾,细密的气泡争先恐后涌出,随着大朵白色浪花翻涌的,是诡异的泛银的黑,粘稠的墨汁吞吐海水,逐渐从底部攀附上沙鲨的表皮。 鲨鱼不像一般的鱼有鱼鳔,能自由地上浮和下潜。当鱼想上浮时,鱼鳔充满气T;当鱼想下潜时,便放出鱼鳔中的气T,使自己的浮力变小。没有鱼鳔的鲨鱼只能靠不停的游动来保证身体不至于沉入水底。《圣经》说:“当上帝关了这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也许鲨鱼就是靠不停的运动,保持了强健的体魄,成了鱼类中的强者,所向无敌。 始终游动的沙鲨突然感觉水流凝滞,警觉X极强地清醒过来,对于能闻到五公里外血腥味的鲨鱼来说,此时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一滩墨稠淤泥里,是件极丢面子的事。最令他感到耻辱的是,他的头部被死死咬住——这是鲨鱼家族交配的前戏——母鲨的头部常常被公鲨锋利的牙齿牢牢钳住。 对攻击X强的鲨鱼来说,繁殖行为往往意味着两穴间的一场战争。鲨鱼会集T交配,一场场交欢下来,母鲨伤痕累累,母鲨的皮肤比她们的配偶厚,而这纯粹是为了保命。 沙鲨是条纯正的公鲨,他的皮肤没有母鲨厚,被长出利齿的触手一样的黏墨捆绑,头部已经开始破皮,这滩腥黏的稠墨似乎将他当成了母鲨,伸出一长串的滴答墨汁,妄图探寻属于母鲨的生殖道。 公鲨没有阴精,取而代之的是其腹部下方,恒久坚硬的两只交尾器。黏腻的墨汁绕过交尾器,往泄殖腔方向延展蠕动。鲨鱼没有膀胱和尿道,但具有肾脏和输尿管,直接连接泄殖腔。卵似的黏稠借助圆润的外形一寸寸挤进去,沿途淌下极腥的稠汁,很快就触及敏感的输尿管。 沙鲨察觉对方往更深处试探,甩起尾巴挣扎着翻腾身体,那团墨汁隐隐泛出兴奋的银光,如蛆附骨,更紧地缠着他,硕大的口中也y塞进几根章鱼似的触手,直直往喉咙捅去。 沙鲨自认身为鲨中猛汉,在子宫内就开始互相残杀。没错,个头最大的胎儿会把还处于胚胎状态的兄弟姐妹吞食掉。你一定知道这首诗: 鲨鱼,他是凶残的畜生, 在每一场盛宴上享受着鱼儿的美味。 不要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奇怪, 因为, 当他还在母亲的子宫里时, 就已经吃掉了自己的兄弟姐妹! 母亲小时候偷偷告诉他和弟弟,从基因遗传方面来讲,这样的生育模式,可以让所生的孩子,是最喜欢的雄性的。 因为,母亲略带羞涩地说,她通常先与自己最喜欢的雄性交ei配,这样,他们的后代会最先孵化出来。幼时他没有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残忍——其他雄性以为在给第一条鲨鱼戴绿帽子,没想到自己的后代,沦为了别人的食物。 母亲说,获得众多公鲨的精子,对母鲨是有好处的,可以将后代遗传的多样X提高到最大。可她没有说的是,子宫中T型最大的胚胎会吞食其它父系的胚胎,最终留下了另一个同胞父系胚胎,他和弟弟就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不亏是专情又狠毒的母鲨。 ……咯咯……嗝……哥哥…… 嗝嗝……吃了我……们…… 诡异的幼鲨声线支离破碎灌进沙鲨脑海。 现在,我们,要来,吃……你了…… 哥!哥!! 尖锐的笑音与哭声齐齐贯穿头颅。 沙鲨的眼膜突然闭合起来,猛然对怪异柔软的银墨发动攻击。进攻的一刹那,稠密的黏墨仿佛瞬间消融,与海水融为一体,但沙鲨明白,墨汁仍粘在他身上,没有因为他的攻击发生任何变化。 想明白身上纹丝不动的是什么鬼东西,沙鲨迷迷糊糊想起今儿是中元节,心里纳闷,难道是他没有吃鸭?习俗中“鸭”同“压”,意味镇压邪祟,人类认为吃鸭可以压住鬼魂。可他是鲨鱼,比目鱼、鲭鱼和溜冰鱼才是他们该吃的食物,鱿鱼和螃蟹也包括在食谱中,吃鸭子,有损鲨的形象。 沙鲨无疑鲨中y汉,身体坚硬,肌肉发大,捕杀猎物更是一把好手,可y汉如他,如今也拜倒在诡异的墨染下,心有戚戚然。 ……下次还是吃鸭吧。 床头的风铃更响了。 无论内心多么懊恼,沙鲨面上仍维持一个y汉的尊严,冷笑道,物竞天择,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柏拉图式的同类相食,大惊小怪。 柏拉图式的同类相食,指与吸奶欲无关的同类相食行为。 在一个典型的同类相食的社会中,一般都是成年动物吃未成年动物,大个头的未成年动物吃小个头的未成年动物,小个头的未成年动物就吃卵。甚至在变形虫中,吃掉同类的也都是巨人。无论是与X有关还是无关,成年动物之间的互相蚕食现象都是十分罕见的。 柏拉图式的同类相食现象逼穴行为中的同类相食现象要普遍,这个原因其实很简单。同类相食行为存在一定风险:你的猎杀目标随时有可能打败你。因此,绝大多数的同类相食动物都是懦夫,从来不会把那些和自己身材大小差不多的同类作为攻击目标。 阴影里蠕动的卵群疯狂挥舞触手与腕足,上面布满斑状凸起,用悚然的嗡鸣,嘶哑吼叫着,懦夫!懦夫!!懦夫!!! 腹部下方两只恒久坚硬的交尾器猛然被包含咀嚼,鲨鱼是有两个丁丁和两个子宫的,然而鲨鱼的繁衍动作是比较奇特的,鲨鱼繁衍过程中雄性会咬住雌X头部,然后只有一个丁丁在起作用。现在两只全部被蹂躏,折磨一样来回揉捏雪白的交尾器,囊袋被粗糙的凸起摸得又痛又爽。 异样的感觉遍布坚硬的纺锤形鱼身,仿佛真的插入了母鲨的生殖道,陌生的情欲催动他做出交配的动作。海水震荡,囊袋收缩,本该射入母鲨体内的精子子弹被浓郁黏稠的墨汁吞食吸吮。同时泄殖腔被毫不留情地贯穿,肉瘤状的滴答腕足往他嘴里塞,互相缠绕着擦过光滑、尖细,长而适合捕捉小猎物的牙齿,若有若无猥亵地肉弄齿下嫩肉,连口中一对小齿或小刺也不放过。 沙鲨用他的锥齿尖牙发了狠地咬嘴里恶心的东西,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利齿此刻成了锈掉的刀,墨条不痛不痒。他的反抗似乎激怒了对方,咬住他的头越发用力,嘴被狂暴的黑银透亮的触腕翻搅撑大,没有膀胱和尿道的泄殖腔里原本塞满布袋状的卵,霎时转变为螺旋型。 沙鲨认出这种呈深色及螺旋型的卵属于杰克逊港鲨鱼,泄殖腔甚至输尿管里胀满的深棕色卵,此时仿佛真正的澳大利亚虎鲨卵,从刚产下时的柔软慢慢变得坚硬起来。坚硬的螺旋卵在体内旋转,进出间刮擦内壁和管道,笼罩住他的Y霾翁鸣着震颤出似哭似笑的尖锐声线,直通大脑传大最原始的夙愿。 咯嗝……要把吃掉的……滴弟……媚妹……重新!生出来!!咯咯咯! 沙鲨y汉崩溃咆哮,我TM是公的!! 那又、如何。 狂乱的墨透出灰白的银,隐含着凋落苍白的生命,狰狞缠绕的线条发出聚集了万万条或老或少,或公或母的鲨鱼在同一时刻时哭时笑,时怒时怨,尖锐到足以撕裂头颅的齐鸣。 s……嘶……森……申……生!生!! 沙鲨的嘴被强制打开最大,又被迫合拢,合拢前,里里外外被布满丑陋疙瘩的腥浓黏墨囫囵扫荡个遍,伸入胃里翻搅时,凹凸不平的坑洼捞出没来得及消化的还活蹦乱跳的小鱼。被他吃掉的弟弟妹妹组成的膨胀的卵,似乎在寻找适合产卵的温巢,暂时放弃了分布尖细利齿的口腔,螺旋状的卵仍在其他孔洞卖力,最壮硕的一根粗野地在泄殖腔抽插,连皮带肉出血也毫不怜惜,继续按着直接连接泄殖腔的肾脏和输尿管冲刺。 沙鲨在一连串被迫挑起的高潮中抽搐昏厥,缠身的黏稠怨灵一定要他在被侮辱的过程中被情欲压垮,被塞满给予的各种形态的鲨鱼卵。他射了太多次,囊袋收缩到现在仍是酸麻的,帮助鲨鱼皮肤保持湿润的没有味道的纯净尿素也几乎排尽,g裂痛醒过来后诡异的泛银的黑仍强行揉捏他雪白的交尾器,粘稠的墨汁把两根恒久坚硬往非常非常深的地方吞咽下去,深到宇宙尽头,海洋彼端,挤压得他只有痉挛着翻腾尾巴,发出被情欲折磨到濒死的喉音。 交尾器底部充满海水的囊袋里已经S不出具有黏X的含糖蛋白质球了,和散弹枪的弹丸差不多大的蛋白质球内有数千个蛰伏的精子,现在这些精子都被强迫他产卵的稠墨Y魂吸食殆尽。每次射出精子子弹,那滩黏质的Y霾都会发出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轻声喟叹,像饱腹后的餍足,又似高潮迭起的舒爽,接着孜孜不倦肆意享受这具尚未被开垦过的肉体。 抽搐着失去神智的沙鲨绝望地发现,那滩外表柔软实则暗藏荆棘的黏腻墨汁,是想让他—— 断、子、绝、孙。 假装分割线 本来想象的是中元节被类似克鲁苏的黏稠怪侵犯,触手是惨死大哥嘴下的卵组成的,塞进去像佛珠之类的产卵play,想的时候很香,斯哈斯哈,写的时候y核知识有点多,萎了 传说中的手脑不同步(哭) 比站《子宫日记》的纪录片,鲨鱼宝宝的大眼睛恐怖氛围拉满,堪称童年阴影,差点没吓哭,忍着不适看完的 翌日 怎么回事,第二天修文重看这章,发现还不错耶~虽然知识点很多,但是我觉得写的好的地方反而是知识点怎么肥事_(:зゝ∠)_肉我自己看的好困=_= 明明昨天写到凌晨三点半的状态是:整理资料好麻烦,《浓雾与海盐之礁》真的写的好好 没写克鲁苏之前:就这? 尝试写克鲁苏后:跪了。 资料 我以胚胎相食为基准筛选的鲨鱼资料,不确定是同一种类的鲨鱼,可能混杂了其他鲨鱼的特X,如有错误辛苦指出。 ①《X别战争》第六章《怎样和同类相食的动物做爱》P114-115 ②比站【纪录片】《子宫日记》(全)UP主:真正的蘑菇<a href=/video/av3215564/?p=5《奇特动物篇》(上)4、21、38分钟(下)21:30秒讲鲨鱼 ③什么是沙鲨(Sand湿ark)?<a href=/article/417040 target=_blank>/article/417040</a> ④鲨鱼肉难吃因有“尿味”?人类只吃鲨鱼鱼鳍,不吃鲨鱼肉?http://比爱jiahao.比爱du.com/s?id=1686156616510940883wfr=spiderfor=pc色archword=%E9%比2%A8%E9%比1%比C%E6%9C%89%E6%比3%84%E6%AE%96%E8%85%94%E5%90%97 ⑤世界上最残忍的鲨鱼,在子宫内时就开始厮杀<a href=https://m.sohu.com/a/290705694_221039 target=_blank>https://m.sohu.com/a/290705694_221039</a> ⑥惊人发现:鲨鱼胚胎竟自相残杀吞食或为优生争夺父权(图)<a href=https://m.sohu.com/n/400744664/?pvid=000115_3w target=_blank>https://m.sohu.com/n/400744664/?pvid=000115_3w</a> -- 第44章交配迅疾如电的管鞭海蛤蝓(终产者) 在这颗资本主义大到巅峰的星球上,99%的世界财富掌握在一只管鞭海蛤蝓的手中,这只管鞭海蛤蝓被称作终产者。 祂拥有整颗星球,这个行星上所有的大陆和海洋都是祂家的客厅和庭院,甚至大气层都是祂私人的财产。 祂养了一只宠物,哦,应该说半只。 因为那只宠物,正在接受超等教育——在祂的意志下。 自从技术飞跃以来,知识、智力、深刻的思想、甚至完美的心理和性格、艺术审美能力等等,都成了可以买到的商品。这得益于植入体内的超级计算机,能将存储的知识变为植入者的清晰记忆。 而直接灌输知识只是一个次要功能,它更是一个智力、思想的放大器,可将植入者的思维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 显而易见,这些教育商品价格高昂。 祂抚摸乖巧趴在膝头的半只宠物,用对宠物的无限包容宣布,接下来我将给你买艺术方面的商品。 和蔼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就像人类对养的宠物狗说,妈妈/爸爸要教你握手了哦,来,把爪子伸出来。 你问为什么不一次性让它完成超等教育?难道还有比看着一块朽木在自己手里慢慢雕琢成希世珍宝更有成就感的事吗? 祂在生活中不止一次表现出自己对宠物的恩赐,让它时刻谨记,如若不是祂,它现在仍混迹于愚蠢低等的穷海蛤蝓中。 不对,祂狎昵地揉捏它生有作为呼吸器官的手指状的凸物,笑得温文儒雅,宝贝现在应该是介于穷海蛤蝓和富海蛤蝓之间的第三个物种。 毕竟,它已经接受了一半的超等教育。 这颗星球上的海蛤蝓都知道,只有一小部分有产阶层能完成超等教育,与未接受超等教育之间的智力差异、艺术感知能力等许多其他方面—— 就像人类与狗之间的差异一样大。 祂喜爱地亲亲宠物,抚摸它赤裸的柔软身躯,宛如撸猫,眼神温柔慈爱,嘴里耐心教导。 超级知识阶层形成了自己的文化,而剩下的未接受超等教育的海蛤蝓对这种文化完全不可理解,就像狗不理解交响乐一样。不过别担心,祂一边玩弄脚下的它,一边漫不经心安抚,我给你买的艺术感知能力,祂笑眯了眼,轻声细语,马上就能让宝贝听懂交响乐啦,开不开心? 一如既往得到满意的回应,祂继续给心爱的半只宠物上历史课。 在这种情况下,在超级知识阶层看来,与普通民众的交流,就像人类与狗的交流一样简陋了。一件事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祂用极致轻柔甚至有些缱绻的声音娓娓道来,富海蛤蝓和穷海蛤蝓已经不是同一个物种了。 就如同人和狗不是一个物种一样。 尽管祂是这个星球的主人,但仍受限于雌雄同T的海蛤蝓不能自T受精,繁殖需要伴侣的生理需求。于是,祂便在穷海蛤蝓这个物种中寻找中意的宠物,慢慢培养成心中满意的适合繁殖的伴侣。 毕竟,世界上的富海蛤蝓,只有祂一只呀。 祂耐心教导,虽然我们都属于裸鳃亚目的多颜色海栖腹足纲软T动物,没有贝壳和鳃,但我们终究不是同一个物种呀。 仿佛天经地义的口气,不,应该说,事实如此。 它被对方眼里直白的冷酷伤到,却只是更加温顺地依偎过去,如同宠物撒娇,却无端看出蒲苇般的脆弱无依。 这也是祂一直不上它的原因。你能想象人类去C一条狗吗?祂虽然富有,却接受了超等教育,绝没有这种怪癖,也不允许自己有这种低劣的欲望。 只有…… 等你接受完超等教育,就会变成和我一样的物种了。祂轻柔道,到时候,你就能理解我的思维了。 我精雕细琢的命中注定的唯一伴侣呵。 …… 他一直知道祂很漂亮,是的,漂亮,不仅仅是好看那么简单。 “蛤蝓”这个词很难传大出祂的超凡美丽。祂身长不足2厘米,看起来像是陆上的蛞蝓中了魔法,坠人了大海中:精致、透明的身体呈淡蓝色,从头部开始往下,是迷人的橙黄色条纹;再往下,则是漂亮的柔软毛状突起,仿佛穿着一件狐尾大衣。 已经接受完超等教育的他依旧无法用更高级的艺术形式来传大祂的美,或许祂给他漏买了深刻的思想亦或其他的鉴赏能力,让他在蜕变为与祂同等的物种时,仍残留作为“狗”的思维。 他一直知道,在自己没有遵循祂循序渐进的计划完成超等教育前,祂始终秉持所谓的骑士精神,对于风度、礼节和外表举止有近乎偏执的讲究,嘴里说着公平竞争的骑士品质,始终对他保持最后的底线。 但祂忘了,亦或不屑于掩饰骨子里的高高在上。 毕竟星球上只有祂一只富海蛤蝓。 当他终于有资格和祂交配时,他知道祂一定忘了,他已经不是曾经次于祂的穷海蛤蝓这种在祂眼里的低等物种了。理所应当的,一直孤独享受星球的壮美的祂,早就遗忘了两只管鞭海蛤蝓相遇的本能。 尽管许多雌雄同T的动物都是柏拉图式的同类相食者,但有时候仍然能够想象,当两个雌雄同T的动物相遇的时候,一只想行周公之礼,另一只却在盘算着把对方吃掉的有趣景象,因为双方都不希望自己被对方吃掉。 他一贯是听话的——在完成超等教育之前,但在交配的时候,他可就不那么温文尔雅了,应该说,他们管鞭海蛤蝓这个物种交配时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柔,而是如同骑士之间的决斗,双方擦肩而过,不作停留,用长矛奋力向对方刺去。 也许他一直以来的温顺麻痹了祂,曾经的宠物突然暴起打了祂一个措手不及。雌雄同T的管鞭海蛤蝓,会在交配时用剑状的阴精你来我往地刺击,这种“危险”的击剑运动,以谁先挨上一下,谁就会被注入精子并成为母亲而结束。 而刚成为富海蛤蝓的他,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这种史诗般的击剑运动可以持续长大一个小时,不过可能是他超出计划外的举动让祂没有防备,或许因为这个反击的场景他演练了无数遍,精准地一击得手,这场交配,很快落下了帷幕。 当一个刺和存款精液射入另只雌雄同T的管鞭海蛤蝓体内时,“失败者”会瞬间变身为一位良心母亲。 他能摸到潮湿的软润,很正常,生活在大海的海蛤蝓,哪里不是软绵绵湿润润的呢,现在剑状的阴精刺入潮软,雌雄同T的祂瞬间变为容纳他的雌X。 他学着祂之前的态度,不紧不慢地狎玩着祂。很奇怪,之前设想的情景已经实现了,可他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只是异乎寻常的平静,平静到甚至觉得将祂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耻辱一一奉还都嫌乏味。 这种感觉,应该叫灵肉分离。 他飘在不远处的魂灵漠然望着交媾的双方,肉体却依照本能射精,平淡地讲出这些年深埋心底的隐秘,就连阴阳怪气的质问都显有气无力。 他盯着被干得湿软的祂,冷静道,你是个虚伪的海蛤蝓,可能你没发现。 表面上说着骑士应该爱护和尊重雌X那一套,心底其实对我很不屑吧。 我没有。祂的辩驳虚张声势。 他用力撞了一下,只是想让祂回神。 不用狡辩,看着祂呜咽,他漠然道。 你一开始就把我放在雌X的位置上。一是对我变成雌X势在必得,二是觉得我不会对你这个星球霸主产生威胁,对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连嘲讽都古井不波:“人类会在意一条狗吗。” 答案显而易见。 他温柔抚摸祂身上漂亮的柔软毛状突起,不得不承认,祂是真的美丽,语气也不自觉低柔下来,你不用否认。他冷静陈述事实,对穷海蛤蝓的同情,关键在于一个同字,当双方相同的物种基础不存在时,同情也就不存在了。 曾经属于所有海蛤蝓,现在独属于你的星球,不管拥有者如何变化,星球的宪法基本原则——私有财产不可侵犯,永远不会改变。他抚摸祂的脸,说,你教过我的,这条神圣的法则带来的并不是,它们的执法是绝对公正的,并非倾向于有产阶层,如果穷海蛤蝓那点儿可怜的财产受到威胁,它们也会根据宪法去保护的。 这项法则由一个叫社会机器的系统维持,社会机器是一种强有力的执法系统,它的执法单元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让我告诉你执法单位有多么公正无私吧。 他捂住祂想说话的嘴,正如祂做过的那样,用绝对的物种碾压,威慑或者说粉碎他简陋的思想狂吠,因为太过吵闹。试想,当人类在休息时,也不想狗在身边汪汪大叫吧? 不管是穷海蛤蝓还是富海蛤蝓,亦或无论是人类还是猫猫狗狗,你知道的,都需要水和空气维持基本生存。而海蛤蝓除了空气和水,还需要不断补充叶绿T,才能维持光合作用。但是呢,主人,他低叹,带着浅浅的无奈,让祂错觉面对的是对捣蛋的孩子无奈又包容的家长,似乎对孩子无限包容的家长继续开口,星球是属于你的私人财产呐,空气和水,叶绿素也是你财产的一部分,更别说海藻这些食物了,穷海蛤蝓这个物种没有资格碰,也没有足够的财力负担起除生存外多余的口粮。 除了你之外的海蛤蝓都只能住在自给自足的微型生态循环系统,用自己拥有的那可怜的一点点水、空气和叶绿T等资源在这全封闭的小世界中生活着。 我们家生态循环系统中的基础资源本来已经严重不足,一直没钱补充,在被抽走一部分后,已经威胁到了内部成员的生存。母亲那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外出之前没有吞下空气售货机,他顿了顿,平静地直视祂,这也是你的伟大发明。 空气售货机只有一粒药丸大小,这种装置能够监测和统计吸入空气的量,每呼吸一次,银行账户上的钱就被扣除一点。 没错,母亲死了。他淡淡道,执法单位做的,它甚至不是故意的。 执法单元发现了母亲没有吞下空气售货机。它并没想掐死母亲,只是不让母亲呼吸,将母亲吸收的水分抽g,以保护另一个公民不可侵犯的私有财产——空气、水。 执法单元放下母亲的尸体对我们宣判母亲犯了盗窃罪。我们要被罚款,但我们已经没有钱了,于是母亲的遗T就被没收抵账。 但遗T的价值还不够交纳罚款,他说到这眼里不止是漠然,甚至是失去了亮光的空洞,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父亲用资源转换车将自己转换成能为家庭生态循环系统所用的资源,一部分还剩下的欠款,一部分留给我。我依靠父亲的遗T一个人活了下来,一天天长大,直到—— 遇见了你。 他放开捂住祂嘴的手,静静等待,不知道是在等什么。 听完他的故事,祂喘了喘,开口。 我真是,用人类的语言来表大,应该是养了条会咬人的野狗。 他撞得深,祂喘着骂,野狗。 他身上作为呼吸器官的手指状凸物似乎都僵掉了,眨了眨眼,干涩一片。他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他只是觉得,自己竟然能对祂有不切实际的期待,是在祂身边的年岁白过了吗? 他知道,祂要开始说一些他不中听的话了。 他对祂太熟悉了。 宝贝不用伤心,你现在是唯一有资格站在我身边的同类,不必为了过去的穷海蛤蝓难过。 但他仍是自虐般听着。 再说了,人类世界不是也有狗妈妈诞下小狗崽就被送人的嘛,一出生就分离很正常,你会为狗妈妈和狗宝宝分开而肝肠寸断?祂嗤笑一声,眼中是熟悉的漠然,一如既往高高在上地说教道,有的狗妈妈还可能难产呢,就算狗妈妈活下来,小狗也不一定能见到亲生父亲。 所以,人类没必要为狗伤心,你也没必要为穷海蛤蝓难过。 他的父母在祂眼里和人类的狗没什么差别。他听明白了,他知道祂会说些符合现实的残忍的话,当然,只对于他来说是残忍的。就像你同羊讲,狼吃羊是正常的,因为狼是肉食动物,所以你才会死;又或者,你跟鼠说,蛇吞鼠是自然现象,因为蛇是鼠的天敌,所以你们一家才会惨死。 认命吧,这就是现实,毫无道理的自然规律。 天真而残忍。 他不再说话,只是顶弄越发激烈,激烈到祂再也说不出话,只顾一味呻吟,双方扭动纠缠着,带着不死不休的狠劲。 事成之后,双方挑在夜里产卵。卵团附有粘液,能粘附在藻类或是石壁上,逆时钟螺旋排列,形如独特的花朵。 产卵时,祂开始像位母亲思考,真正能孵出来的海蛞蝓其实不多,因为还有许多天敌,例如珊瑚礁鱼、虾蟹、章鱼都是宝宝们的天然大敌。 祂担心的同时,也保持了一贯的倨傲,心道自己为了应对危机,会披上预示危险的警戒色,又想到个别海蛤蝓还能够产生碳酸钙骨针密布全身,有的还发展出更高级的应对策略——吸收外源物质,想想还真有点羡慕呢。 产完卵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候,看一眼安全待在藻类上的卵,放心地睡了过去,祂觉得接受了超等教育的伴侣,此时肯定和祂心灵相通,对生下来的孩子会同祂一般珍爱,昏睡过去前还在琢磨先给孩子们买哪几种教育商品比较好。 其实听了他的身世,祂还是有些想法的。 如果,能早一点找到他就好了。 祂满世界慢悠悠寻找伴侣,不是祂不想快,而是种族特X让祂快不了呀。 海蛤蝓没有虾蟹般的外骨骼,也没有鱼类那样的内骨骼,祂出行还得靠腹足收缩蠕动。为了省点体力,祂多数时候都选择宅着。只有逃命瞬间,才会偶尔展现出惊人的速度。 随即又骄傲地想,即使那么慢,祂还是在他濒死前找到了他,这不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叫什么?活该他是祂的。 在祂做着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天作之合的美梦时,祂相中的伴侣,之前从未忤逆过祂的宠物,已经按构想过无数次的计划,拐着藻类上的卵团,驾驶准备好的飞船,驶离了这颗独属于祂的星球。 远远的,飞走了。 假装分割线 贫富差距世界观参考刘慈欣《赡养人类》第六章 后续就是《总裁,夫人带球跑了!》,跑了祂才慢慢体会到伴侣的心情和痛苦。 资料 ①《X别战争》第六章《怎样和同类相食的动物做爱》P116-117 ②《动物世界的私密情趣》作者:Nico小姐姐(来自豆瓣)热爱阴精搏击的扁虫 <a href=/note/713452522/ ③《“鼻涕虫“下海吞噬海藻成暗绿异兽,同化叶绿T自给自养》(主要是图,感兴趣的可以看看,色彩斑斓,真的很美)https://比爱ke.比爱du.com/ta湿uo/比row色/content?id=1350e486d2f勃77c0818a60比lemm爱d=4708065fromLemma摸dule=lemmaContent ④不仅会用偷来的毒素保护自己,裸鳃类动物更爱招摇过市|人与自然(视频)http://比爱ke.比爱du.com/l/MWni96al?比k_湿are=copy比k_湿arefr=wap比爱ke -- 第45章交配迅疾如电的管鞭海蛤蝓(发烧 浑身烫得难受,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啜泣。 不知是时空跃迁引起,亦或异界水土不服,这次发烧来势汹汹,前所未有的严重,神智都烫融了。 许是时空乱流的影响,晕迷糊的你胡乱猜测,难受地低吟,身体也变得好奇怪。 有什么东西落在你身上,凉凉的,舒服得凑上前,胸前的平坦被抓握揉捏,有什么细长的东西钻进了你的生殖腔,紧接着,体内戳进了硬邦邦的棍子。 热又硬的性器重重顶入湿润滑腻的肉穴,你深觉哪里不对,却只能哭着承受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浪潮,绵软无力。 清晨的光透过朦胧的纱晕进来,柔和又明亮地照射屋内一片狼藉,青年肉着太阳穴听着身旁的小姑娘软糯糯地重复:“我变成雌X了。” 宿醉的青年脑子还没有恢复正常运转,听到你的话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只心下默默吐槽:“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虽然你不是人类。 你还不知道身边杵着的大男人在忍受自己毫无营养的复读J行为,只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难过地回想起自己海蛤蝓家族的特点,虽然刚刚完成交配的海蛞蝓不具备在24小时内再度进行交配的能力,但不影响几小时后又能长出新阳具,而且海蛤蝓是目前已知唯一一种具备这种再生能力的动物。 就算再生能力坏掉了没有长出新的阳具,昨晚你也没有用上这个生殖器呀!按理说应该还好好长在身上。你撇撇嘴,眼里含了两泡泪,委屈地想,没有了长有倒刺的阳具,以后还怎么清除配偶体内残留的其他海蛞蝓的精液呀。 而且、而且海蛞蝓交配后丢弃阳具的行为就如同丢弃用过的一次性注S器,否则的话,你就要冒着下次交配时自己的精液与竞争者精液混合在一起的风险。 才不要养情敌的小孩!思及此,你不由悲从中来,咬着下唇小声啜泣。 清醒过来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你在说啥,这不废话吗?难不成我昨晚操的是个男人?青年本想开怼,被子里传来嘤嘤哭泣,随着哭声一抽一抽的还有湿软的小穴,他不由一僵,似乎此时才发现身处如何尴尬的境地,也无暇纠正你口里描述奇怪的“雌X”了。 他只记得昨晚喝多了酒,勉强打车回家就径直躺下,夜里做了个香艳无比的梦,原来不是梦啊…… 青年此时虽奇怪本该因宿醉而头痛欲裂的状况没有发生,却拥有了另一种头疼。他本想不动声色抽出来,奈何晨勃反应太大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被操得软烂的嫩肉爱娇地黏吮y器,小姑娘的哭嗝也戛然而止,似乎想到什么,慢悠悠转头望向他,雾气朦胧中蕴着浓到化不开的幽怨。 他一惊,估计小姑娘终于高清楚眼前的状况了,而且看样子,你还是那种容易死心塌地的传统女孩。 完全和青年预想的不一样,敏感察觉体内异物动弹的你,突然想清楚导致雌雄同T的自己莫名其妙丢失了个生殖器的原因,关键应该就在昨夜那微妙的一捅。 雌雄同T的海蛤蝓,会在交配时用阴精你来我往地刺击,以谁先挨上一下,谁就会被注入精子并成为母亲而结束。也就是说,昨晚从你被刺进对方阴精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X别的取舍。反之,如果是你刺了对方,你的阳具应该会保留下来,只是可能会失去排卵的生殖腔。 想通了关键点的你,立马哀怨瞪向让你失去阴精的青年,幽幽道:“我不完整了……” 这句话听在青年耳里十二万分的不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脑内瞬间拉响紧急警报,斟酌着劝慰:“其实一夜情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也不用太在意,饮食男女,谁还没个生理需求……” 不等说完,一道稀松平常的语气传来:“我要草你。” 理所当然到仿佛说的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咱们姐妹得看开点……嗯,嗯?!” 青年低头看一眼交合处,小姑娘还是小姑娘,没有突然掏出个大雕来吓人,松一口气的青年自我安慰,也许你说的是“草你妈”吧,只是可能乖巧惯了,没什么骂人的经验,最后一个字不小心消了音。 一惊一乍下青年居然难得开始反省,自我检讨才起了个头就被摸了菊,吓得差点萎了。 你摸着对方的肛门问:“这就是你排卵的地方?” “……这是排泄的地方。”虽然某种时候也可以用做其他用途。 一心想着也许c回去就能重新长出阴精的你却忘了自己缺乏必要的作案工具,就算有工具也被对方强硬制止了,顿时委屈巴巴望着握住你试探的手的青年。 青年头疼死了,他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第四爱,深感菊花不保的直男脸都青了,拼命忍着恐慌劝说:“你现在身体还很烫,烧估计还没退,先退烧再说吧。” 你听了有理,觉得也许烧退了鸡8就能重新长出来,欣然同意。 稳住你的青年绷紧的身体微微松弛,本想乘机溜之大吉,掀开被子悲哀发现,这是在自、己、家! 你望着刚起身又重新倒下的青年一脸生无可恋,眨巴眨巴眼,有点嫌弃地看一眼对方软趴趴的阳具,心里鄙夷道,不带刺的阳具怎么能把对手的精液清除,真是太没用了,觉得青年以后肯定是给别人养孩子的冤大头。 明显察觉到不友好视线的青年警觉X极强地捂住菊花,麻溜下床套上内裤,同手同脚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你好好休息,待会我给你买点退烧药。” 他屋内避孕套一大堆,正经的药好像除了板蓝根就没了,板蓝根还是之前回家老妈y让带的。躲在浴室的青年下单了几种退烧药,想了想昨晚没戴套,小心翼翼问:“你需要急效避孕药吗?” 你不假思索大手一挥,豪迈道:“不需要!” 不就排卵嘛,你们海蛤蝓可是很珍惜宝宝的,而且为了多些延续后代的机会,会和很多同伴交配。你们也基本不挑求偶对象,也不需要明显的动作就能快速接近进入正题。一对一的决战反倒少见,多数时候都是交尾器与生殖孔一一相连,数只连成一线。 本着宝宝多多益善的观念甚至考虑再找几个来一发,完全没有考虑到人类是胎生的哺r动物,也不觉得这种对你来说习以为常的“多人运动”在人类社会多么惊世骇俗。 在青年眼里清纯质朴的你,就算借他一百个脑子也想不到你的理由如此清奇,只是凭借有过众多女友和炮友的经验,以为你服用了长期避孕药,以防万一你没带,转而又下单了一堆避孕药。 紧急避孕药需要慎重服用,它是72小时之内作为无防护X性生活的一种补救方法,对身体的影响比较大。而短效避孕药除了有避孕作用以外,还有治疗作用,只不过需要不间断服用才能大到避孕效果,断一天都不行。 药到的时候他还没洗完,只好让你去开门拿,主要是有点怵外面觊觎他菊花的你,磨磨蹭蹭大半天都没勇气出去。 你拿着五颜六色的药,在青年隔着浴室毛玻璃的催促下一股脑咽下去。 他终于做好心理建射出来,扯着穿得严严实实的浴袍远远问:“药吃了没?” “吃了吃了,不信你看!”你说着把一大袋药拎给他,好奇地看他条件反射往后退,隔着长长的胳膊接过袋子,低头翻看。 “我也不知道你经常吃的避孕药是什么牌子,就把我知道的都买了一盒……”至于如何得知的,当然多亏了环肥燕瘦的前女友们和炮友们,“你……怎么全吃了?!” 青年捏着空空如也的铝箔盯着你,像被烫到似的转向垃圾桶:“不对,你是不是把药全倒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讳疾忌医……” 看着干干净净的垃圾桶,青年沉默了。想到你把一大堆退烧药和避孕药全吃了,眼里发虚,掏出手机的手抖得要命,喃喃自语:“那么大人了吃药不会看说明书吗?那么多药,那么多药,吃出人命怎么办……”又想着不能吓到小姑娘,转头安慰道,“瞧我这张嘴,尽会瞎说,可能也就洗个胃的……事……” 啪嗒一声,手机受不住惊吓,掉到地上砸到了脚。 一缕清风捋过额前几根细碎的发,青年顾不上砸红的脚趾头,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眼前一幕惊得他失了声:你赤裸的后背皮肤不规则蠕动,薄薄的清透肌肤下似有翻滚挤压的蠕虫,挣扎着破皮而出。 “噗”一声,透明的尖尖钻出肩胛,抽丝般越拉越长,莹润的透明渐变成淡蓝色,再往下则是漂亮的青莲,火焰红的柔软毛状突起包裹岩浆般的橙,在清晨的阳光下笼着轻柔的纱,于圣洁的光徐徐摇曳,宛如童话里的妖精误入人间。 “真漂亮。”青年不自觉伸手触摸柔软的细长分支,原本半跪在床褥上的你浑身一颤,软倒他怀里,眼角发红,娇喘吁吁,两点盈光湿润闪烁,泪盈盈望着他。 “我这里,为什么变得,好敏感……” 在后来的多次深入交流中,青年不仅知道后背的柔软敏感到什么程度,还知道随着你吃下的食物会分泌不同口味的液体。 那时你心血来潮学做菜,吃坏了肚子,受刺激后背又冒出细长柔软的触须,第二天还没藏下去,恹恹地吃青年买来哄你的草莓和牛奶,夜里果不其然又发热,缠着他要。 青年温柔后入,舔一口含羞草似的触须,啧啧有声:“草莓牛奶味的。” 你被舔地浑身一抖,被填满的地方涌出一大波花蜜,背后吸吮的啧啧水声听得你耳热。他的舌头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途中还含住柔软细细啮咬,敏感堪比生殖腔的突起受不住刺激从尖端喷射草莓粉的r汁。 你哭了出来,一部分是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快感,一部分是哀悼失去对付天敌的攻击X武器。 此刻被色情吸吮的柔软毛状突起顶端,理应是在你吞食珊瑚、海葵后,经过胃部消化能变为刺痛敌人的发S武器。 比如紫灰翼海蛞蝓,在吃珊瑚和海葵时,能将它们的防御武器“刺丝胞”存在角鳃顶端变成自己的武器。又或者海兔,能将海绵或是藻类的二次代谢产物存储,转化为自身的化学防御物质,受到威胁时能从毒腺排出。 你现在仿佛变成了本身有一种像西瓜一样的香甜气味的狮鬃海蛞蝓,香味能帮助它们吸引配偶,而它们的天敌不喜欢这种味道。 你不知道你的天敌喜不喜欢会分泌不同口味液体和香味的柔软凸起,只要想到防身武器成了产r器,你止不住嘤嘤哭泣,就跟当初失去了阳具一样,悲伤逆流成河。 而此时的你并不知道身体继失去阳具后还会发生如此可怖的变化,只觉得好不容易退下的热度又烧遍全身每一寸肌理,呼吸也重了起来,身娇体软,额上的碎发被薄汗浸湿,连眼睛都睁不开。 青年吓了一跳,捧起你的脸担忧问:“怎么了?” 你睁开雾蒙蒙的眼,眼里泛着绵软湿润的光,可你晕乎乎的根本看不清人,只凭借本能捂住脸庞的大手,在掌心歪头蹭了蹭,柔软湿热的唇瓣若有似无撩擦在你嘴旁的大拇指。 面对明显不是人类的你,青年有些发愁,却又仿佛中了魔法,或者被下了蛊,不可自抑被精致美丽的你吸引。 “我要怎么帮你?”最后,无可奈何的青年抵着你的额头,妥协道。 你不答,却凑上去啃咬对方的嘴唇,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微抿的嘴角,他如同掉入N油陷阱的小孩,无法自控地深陷进去,温热的粗大舌头卷起仿佛化开的柔软小舌,扫荡每一寸领地,就连溢出的涎水都被一点点舔干净。 他犹豫半晌,喘着分开热烫的唇舌,暧昧的银丝断开,低哑的声音小声猜测:“难道是要像昨晚一样……”干你? 你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只是海蛤蝓的本能让你想用阳具与对方搏击,烧糊涂的你忘记自己已经失去了“剑”,一味用假想中的幻肢去蹭对方,鲜甜的黏液流了青年一身。 被蹭得火气的青年感到熟悉的热潮席卷全身,他想握住你的乳肉,发现平坦得和男人一样,却不影响它的绵软,柔嫩得仿佛肉几下就会化开似的,立在上面的r粒鲜红如珠,迷人得要命。他吸咬两颗红玛瑙,又嘬嘬软绵的乳肉,只觉这具融合了女性柔软和男性简洁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挑动他燥热的血液。 其实青年是个隐形的双X恋,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直到后面青年实在看不下去找不回阳具的你活得行尸走肉,才为了安慰你介绍了假阳具的存在,信誓旦旦保证“假阳具也可以勾人”,为你打开了新世间的大门。 当然,有件事他绝不会承认,在第一次被你软y兼施用网上定制的假阳具操开后穴时,就别别扭扭喜欢上了刺激前列腺的快感,从此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走上了第四爱的不归路。 不过现在还坚守菊花贞操的青年想象不到后来那个缠着你买新玩具c他的自己多么不要脸,坚信自己是钢铁直男的青年回味乳房的滋味,软糯白甜,柔顺回甘。 你在发着烧,软x烫呼呼的,水又多,湿淋淋的,龟头都要被你体内的高温烫化了,刺激得差点射了,还好你的小穴和身体一样软,很容易进去。他进一寸,你就抖一下,哆哆嗦嗦泄了大股的水,很快便小死一回,敏感得不像话,把臀尖都打湿了。 他时不时碰你背部生长的细长的柔软,甫一碰触,激烈快感瞬间强烈冲击你的全身,双眼失神,赤裸湿润的身体颤了颤,软润穴口松了松,他一鼓作气,终于全部都被你含住,顶到底便被软烫的细肉有规律收缩,活像白羽旋落静谧的湖,漾出潋滟的痒。 被顶到底的你喘了喘,手脚蜷缩着窝进他怀里,浑身发烫地含着热泪,湿润绵软的泪光盈盈撞进他同样热烫的心口,受蛊惑般低头吻上柔软鲜红的唇,随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鲜甜的黏液一股股滑落,意识到你要高潮时已经喷得到处都是。 你湿透了,润在清亮的淫水里,细软敏感的嫩肉裹着阴精吮吸起来,他抱着你,一下接着一下,射精的冲动促使他不顾你高潮后经不得一丝刺激的虚弱绵软,钝刀般残忍劈开潮湿高热的松软。 你被g的越发柔软,像是一滩化开的N油蛋糕,青年隔着汗滴的额发重重喘息,把娇软的小姑娘顶得泪眼呜咽。上面流水,下面也淌个不停,随着性器在体内进出颤巍巍吐出一股股花蜜,伴随淫靡水声捣出绵密白沫,细热的软肉绵绵润在淫水里,瘫软了还孜孜不倦黏舔吸吮整根性器,将那根充血粗胀吸裹得光滑湿亮。 事后,你背上的柔软突起乖乖收了回去,摸着平坦的后背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向来心大的你已经丢失引以为傲的阳具,其他的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退烧的你有无限精力,趁青年还在贤者时间跳下床,好奇地掀开角落黑沉沉的布,光影浮动,暗夜黄昏,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无数或怪异或张狂,或凌乱或绝美的线条,覆盖在一张张支起的白纸上,组成一幅幅鲜艳浓烈或Y鸷冰冷的藏在黑布下,终日不见光的画。 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你身后,听你轻轻断定:“你是画家。” 穿戴好的青年有股雅痞的帅气,闻言下意识扬起招牌的痞笑自嘲补充:“穷困潦倒的画家。”吃着软饭,靠女人养活。 青年说的是实话,下一句也是,只不过他习惯说一半留一半,往往只要听到这句,女人都会产生恻隐之心——在不影响她们利益的前提下。潦倒的画家也要生存,找的自然也是有点资产的富婆。 他突然觉得有点百无聊赖,倒不是因为面前的你极大可能身无分文,甚至需要他拿别的女人的钱来养你而失去了伪装的兴趣,(如果他知道你是另一颗星球的终产者的子嗣,比所交往的所有女性都富有,不知会作何反应。)不想再听没有新意的安慰,转移注意力道:“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堆没有价值的破画。”说着就要重新盖上黑布,将它们永远藏匿于黑暗。 你立马转身,认真看着他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青年的动作顿住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声音也不由提高八个度:“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安慰我吗?” 那些女人都会哄他说:“我觉得你的画很有价值,只不过别人有眼无珠。”然后顺其自然象征性买一两幅画,下次去富婆家做爱的时候十分有情趣地指着挂在床头的画说:“我要你在你的画面前,狠狠操我。”再不济至少也会鼓励一句“是金子总会发光”,资助他的颜料工具。 你却毫不留情打碎了青年的幻想:“可你的画的确没有价值呀。不是矫情的无病呻吟,就是浮躁的沽名钓誉,完全没有沉下心来融入艺术的怀抱。” 青年脸都黑了,指着你压抑着即将失控的怒气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一个外星人懂什么。” 外星?你思考了一下,自己的确是从另一个星球来的。 你叫祈,比另一个存活下来的同胞“望”先出生,其他同胞没有在小爸爸和大爸爸的星际逃爱之旅生存下来,至死都是一颗圆润的卵。 大爸爸是星球的终产者,小爸爸现在怀着孕。虽然这种情况挺少见的吧——如果仅有两只海蛤蝓相遇,其中一只的雄性器官与另一只的雌性器官交配,间隔一段时期,彼此交换性器官再进行交配。毕竟海蛞蝓一般都是器0ngJ,通常总是几个甚至十几个联T、成串地交合。 无奈小爸爸趁大爸爸刚生产完最虚弱的一刻带卵跑,宁愿流浪星际也不想和大爸爸的雄性器官交配。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你和另一个同胞都长大了,小爸爸才被追上来的大爸爸绞尽脑汁哄好,回到母星后为了让小爸爸怀孕更是一波三折。 其实应该叫排卵的海蛤蝓母亲,但是大爸爸找到小爸爸时双方争执不休。大爸爸觉得自己是星球的拥有者,被叫母亲有失颜面,小爸爸觉得提供精子的自己按照传统就应该叫父亲。最后大爸爸拗不过,也怕小爸爸再偷偷摸摸带着孩子跑路,臭着脸妥协,双方都叫爸爸,只按年龄来分大小,小爸爸一想没什么好纠结的也同意了。 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 不过小爸爸对技术飞跃深恶痛绝,大爸爸和小爸爸的分歧也在于此。但是大爸爸还是会偷偷摸摸给你和望购买教育商品,直接往大脑灌输知识太明显,大爸爸很聪明地包装成糖果的样子。你小时候嘴馋,偷偷吃了颗糖果,才咽下去就被小爸爸发现了。也对,本来平平无奇的穷海蛤蝓,突然拥有了媲美富海蛤蝓的艺术审美能力,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果不其然,大爸爸和小爸爸又大吵一架,大爸爸愤慨道:“吃下去本来就大打折扣,比不得直接灌输的好,你难道要让我接受自己的孩子永远当穷海蛤蝓?!”小爸爸似乎是累了,冷冷看大爸爸一眼,抱起你就走:“如果你不懂,就永远别来找我们。” 不知是否糖果的功效,之前听不太懂的话此时隐隐约约明白了,亲近之人的死亡会改变一个人的生死观,不仅如此,与你心灵相通的生命的离去也会。想到小爸爸的父母,后来你再也不吃大爸爸给的糖果了。 思维一贯跳脱的你从回忆中抽身,眯眼望着指责你的青年,十分男性化地抱穴道:“你可以说我智力低下,思想粗浅,甚至没有完美的心理和性格,但是你绝对不能质疑我的艺术审美。” 你也只有这点拿的出手,毕竟其他知识、智力、深刻的思想等等商品小爸爸都不让大爸爸给你和一同出生的血亲用,也就审美能力比所有穷海蛤蝓厉害,而且对比完成超等教育的大爸爸和小爸爸,你的艺术鉴赏能力也只吸收了七八成,顶天了算残缺的富海蛤蝓。你难过又乐观地想,起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青年总觉得自己有天赋,虽不至于像《月亮与六便士》的思特里克兰德一样疯狂,但总代入怀才不遇的梵高,缺少欣赏他的伯乐,幻想百母审的辉煌。 如今有人,还是个外星人打破了他高傲的自尊与怯弱的自卑,粉饰太平裂开一道深缝,不愿面对真相的青年怎能不怒,他恨恨道:“你懂什么,只不过是个外星人……” 摔门出去前听到你幽幽叹息:“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 第55章绅士 blρòρò.còM 发情期过后,大明星妈打电话提醒明天上学别迟到,记得套上新买的假壳,还没嘱咐几句就被催着去倒模。 得亏这个世界的大明星妈接了部大导的戏,封闭式训练加上拍戏没大半年出不来,不然女儿突然失去“常识”难免起疑。 本想套一些有用情报的谢偞盯着挂掉的界面发了会儿呆,被膨化食品碳酸饮料狗血剧腐蚀的脑袋终于消化完“在这个世界也要上学”的轰炸信息,不啻于平地炸起一声雷。 谢偞边哀叹快乐的日子一起不复返,边拆开前两天大明星妈寄过来的快递,拿出所谓的“假壳”——肌肉衣,风中凌乱。 甚至不是八块腹肌。 谢偞噔噔噔跑去卧室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总裁,得到回复后才大致明了,这个世界的鳍脚蟹小孩蜕皮后壳会越来越y。 学校里每年都会举行比拼y壳的赛事,前几名可以报名省级比赛,幸运的话还能被国家队看上,代表国家出征勇夺金牌。 想象了一下大家光着膀子肉贴肉的场景,谢偞婉拒了总裁一同观看硬壳世锦赛的邀请。 谢偞捏捏自己毫无二两肉的胳膊,对比手里的肌肉衣,属实不够看。 开学后谢偞老老实实套上肌肉衣,适应了发现还挺轻薄,也不影响活动。 大明星妈还是很靠谱的,每次发情期的假壳都比上一次y朗一些,比如从一块腹肌变成两块腹肌,找的还是定制款。也不是没人定制假壳,有的软壳蟹为了使自己看起来威武雄壮,或者演戏服化道的需要,假壳生意还是挺红火的。 原本担忧假壳太比真会被选去参加比赛的谢偞在看到同桌的肱二头肌时忧愁顿消,一张甜妹脸的金刚芭比仿佛在说:“两个你,不够打。”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这个世界的甜妹同桌依旧那么善解人意,摸着谢偞比自己脆的壳安慰黯然神伤的同桌:“你的壳比去年大了点硬了点耶!” 甜妹同桌偷偷捏了捏谢偞新的假壳,还是那么软和,心里希望能一直这么软,又担心同桌壳长不好遇到危险会送命,安慰道:“明年你一定能拥有和我一样y实的壳!” “……谢谢。”戳了一下甜妹软乎乎的脸和硬邦邦的大胸肌,谢偞十动然拒。 甜妹同桌抱住谢偞不小心举了起来:“明年我们一起参加y壳赛呀~” 谢偞脸色苍白:“我、我也要参加吗?” “啊?你在担心明年壳还没长好吗?也不是非要参加,你想赢的话也可以后年高三再去,不过高三学业比较重,一般是不提倡高三生去的。” 甜妹指指C场负重前行的高二班级:“发情期后开学的重头戏就是高二的y壳赛了,高二不像我们高一刚入学需要适应新环境,也不像高三要备战高考,所以有很多空闲时间来做力量训练。” 谢偞觉得自己要昏古七了。 “咦?怎么他也在训练?” 谢偞好奇道:“谁呀?”视线随着落在高二年级的最后一排,目光微滞。 “进步大神呀!”旁边同学咬着吸管嘻嘻哈哈,“你们不知道吗?他也报名参加了今年的y壳赛。” “进步大神”——学校授予进步神速且榜上有名的学生。 他是转校生,刚来就遇上期中考试,结果籍籍无名,谁想期末考冲进了年级第七。 谢偞,年级第八。 学生看成绩除了第一名,也会关注前一名和后一名,盘算一下还差多少分能进一步,丢了多少分就要落后一名。 那是谢偞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名字,后面再出现就是在表彰会了。 说来好笑,教育局不给排名,学校就别出心裁弄出个水果榜,“今年芒果收成极好,成熟芒果1320个,600克以上芒果100多个”,“学生顾某某摘到一净重696克的芒果,京城两大水果商闻讯前来抢购”。 底下学生热火朝天讨论水果榜,台上邀请前三重和克数变化最大的“芒果”传授怎么把自己养得肥肥嫩嫩,酸甜可口。 前三名滔滔不绝平时施了哪些肥,什么时间施肥最好,施多少克的肥才恰当。 谢偞和同桌在下面笑笑闹闹,轮到转校生也只是瞄了眼随大流鼓掌,听了个开头“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有目标……”就没往下听了。 千篇一律,没意思。 “……我会为了我的目标不懈努力,坚持奋斗,谢谢大家!”快结束时转校生似乎望向谢偞这边,不过很快就收回视线鞠躬下台。 他们熟识是在高二。 当然,是现实中的高二。 每个班都要选出一名图书管理员,负责班级里的借书还书登记和每周图书馆值班。 见到转校生谢偞一脸茫然,高一和她一起值班的是转校生班里另一个图书管理员,瘦长的个子,目测比转校生还要高出半个头,瘦也是真瘦,电线杆似的风一吹就折。 瘦长的管理员笑嘻嘻道:“我叫董新宇,以后咱俩就是搭档啦!” 社交恐怖份子董新宇一边肩斜靠书架,手里哗啦啦翻着一本武侠小说,对抱着一堆书整理的谢偞说个不停:“诶,你为啥要竞选这个职位?” “我发现你们好学生很喜欢做班g部耶!我看了你上次排名,牛哇!年级前十。” 谢偞忍不住纠正:“是差一点前十,我11。” “害,”董新宇毫不在意,“就一分,说你们并列都成。” 见谢偞还想说话,他连忙打断:“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你们优等生一分之差,那是千军万马踩脚下。” 谢偞:“……不,我是想说你踩到书了,麻烦挪开。” 董新宇闻言夸张地抬脚跳开,像只猴子一样滑稽闹腾,他捡起被踩的书抖了抖塞进对应书架:“你怎么不问问我为啥做图书管理员?嘿嘿!我可不兴你们好学生爱学习,我好像是唯一一个没进学校排行榜的管理员吧?” “小爷告诉你,我做这个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看课外书!还能帮助同学。你想啊,老班没收别人的课外书,我就说那是图书馆的,我得还回去,小爷是不是很聪明很侠肝义胆啊哈哈哈!” 谢偞瞄了一眼他手里哗啦啦翻的那本书,里面的主角是个初出江湖的侠士,平时爱打抱不平,自称“小爷”,也很聒噪。 谢偞见他大半个学期看得如痴如醉,就好奇翻了翻,听说即将出第四部,不过她没兴趣去追。 她抽出搭档手里的书,看了眼还书日期,冷漠道:“超过三天,记得把钱补上。” 为了规范管理,图书馆规定超出还书日期要扣钱,一天八毛,三天就是两块四。 董新宇哀嚎:“我的老冰棍!还是两根!”学校小卖部老冰棍一块钱一根。 谢偞撇过脸,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总的来说,谢偞和之前的图书管理员相处不错,突然换新搭档难免在意:“怎么是你,董新宇呢?”难不成放弃武侠世界的幻想开始发愤图强了? 转校生笑:“他要努力考好大学了。” 谢偞:“……” 转校生低声笑笑,谢偞突然发现他声音很好听,独属于少年的清润爽朗,如清冽山泉,溪涧潺潺,温润的墨瞳注视谢偞,认真道:“他想追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成绩很好,为了考同一所大学,只能拼命学习了。” 谢偞眨了眨眼,觉得他态度认真过头,说的仿佛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转头也轻轻笑了,说:“真好。” 青春,真好。 -- 第56章绅士的护花使者鳍脚蟹6( blρòρò 谢偞刚开学就进了医务室。 全校出名的转校生也跟着进了医务室。 能闻名学校的无非两点,一方面是成绩,一方面是惹事生非。 转校生中途插班本就惹来非议,第一次考试垫底的成绩更是招来无数嘲笑,而期末考一举进了排名前十则称得上逆袭了。 加之清俊的样貌与谦和的性格,不仅受女生爱慕,连男生也喜欢。 要说高一时转校生和谢偞还不熟,贸然探望令人莫名其妙,但拉上个董新宇就合理了。 先不提董新宇和谢偞熟识,就算八竿子打不着他也能硬凑上来,全校谁不知道董新宇爱凑热闹,有董新宇的地方不一定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一定有董新宇,这是连老师都清楚的铁律。 董八卦嘲笑完谢偞开始贼眉鼠眼扫视一圈,确认校医不在赶紧趁机翻墙出去开黑,临走前拍拍学霸转校生的肩让打掩护,徒留俩人相顾无言。 是被无语的,知道董新宇一贯没谱,没想到那么离谱,假借探望实则逃课。 转校生坐在床旁,树荫筛出的细碎阳光落进眼瞳,漆墨似的眸晕着光,柔和了眼中的冷意。 他握着谢偞绑着膏药的手,轻声问:“疼吗?” 谢偞有些尴尬,局促地缩回手:“……还行?” 转校生低叹,无奈笑道:“怎么蜕壳完还那么娇弱?” 谢偞闻言内心流下难以启齿的泪水,谁知道这个世界如此凶残,她不过上课时笔没了墨水,戳了两戳同桌的肱二头肌借笔,同桌没有防备肌肉本能硬化,谢偞指骨就“喀嚓”,清脆一声断了,来不及喊疼两泡泪就“唰”地流下。 最后她是被甜妹同桌公主抱进医务室的。 转校生注视着谢偞的一举一动,突兀道:“你现在和同学相处不错。”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啊?”谢偞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高三,网上还在流传初中被孤立的传闻,下意识解释,“初中接了几部戏和综艺,既要拍戏,出席活动,上节目,又要完成学校里的功课,只是和同学相处时间不多而已,没媒T写的那么夸张。” 谢偞莫名慌张,不敢对视,盯着包成粽子的手话赶话,没有发现转校生的神情认真得过头。 他聚精会神听着,听着他没来得及陪伴她度过的时光。 她确实没什么交心的朋友,直到高中才交到唯一的朋友甜妹同桌,成为朋友的契机是发现住一个小区,巧的是分班前是同桌,分班后依然是同桌,直到高三为了更加专注学习,班主任特意分成单人单桌才分开。 说起来,好久没有和甜妹做过同桌了,现实中也才将近一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但你现在已经有朋友了不是吗?” 谢偞愣住,一个个名字传进耳朵,甜妹同桌、董新宇,还有——他。 “介意多一个朋友吗?” 盛夏骄艳,蝉鸣阵阵,比阳光更加耀眼的是光芒万丈的少年。 谢偞弯起眉眼:“你好,我叫谢偞,很高兴早一点认识你。” …… 甜妹同桌嫌谢偞细胳膊小腿跑得慢,直接扛起从人海潮涌中挤了个绝佳位置才放下晕乎乎的谢偞。 “y壳大赛”总决赛在万众瞩目中拉开序幕,前排清一色魁梧萌妹,硬生生把雄性鳍脚蟹挤到犄角旮旯。 也不是雄性对比赛不热衷,而是对比T积大的雌X丝毫没有可胜之处。 谢偞被台上堪比相扑的肉体熏得面红耳赤,耳边是同桌中气十足的呐喊助威,喊完跟谢偞咬耳朵:“下一场就是转校生了,没想到才高一就能冲进总决赛!”竖起大拇指,“未来可期。” 也许由于螃蟹世界里雄性比雌XT积小,男生T型无甚变化,没有像女生一个个秒变大肌霸,所以台上站如松柏的转校生看起来和现实相差无几。 不,还是有区别的,至少不会只围着一个兜裆K,光着两瓣腚。 谢偞看不太懂怎么个比法,只觉得又像相扑又似摔跤打拳的,根据听来的只言片语以及几场观摩下来,猜测大概以击破对方最薄弱一点取胜,至于是哪处,就需要赛场上一一试探了,运气差的一击而中也并非没有。 当然,还有另一种取胜法子——不闪不避,y抗到底,怎么打都坚硬如初。 这种资质属于能参加世锦赛的好苗子。 资质好不好的谢偞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耳朵快要炸了。 一路杀出来的黑马转校生和寄予厚望的高二热门选手争夺冠亚军,抱着互摔时身上薄韧肌肉紧绷到极致,剔透汗珠沿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滑入腹沟,大饱眼福的观众吹起了口哨,现场荷尔蒙浓郁到爆炸。 谢偞咽了咽口水,没想到转校生脱了衣服那么色气。 竞争到白热化,整个赛场沸反盈天,喊声不绝,尖叫快要掀翻屋顶,谢偞也被感染地气血上涌,跟着喊了一嗓子。 转校生动作顿了一下,头微微侧向左后方,那是谢偞坐的位置,没听到下文反倒挨了几下打,抿了抿唇,猛地出力连击几下磨损处,对方避之不及,捂着裂开缝隙的壳速退,紧跟而来一记窝心脚狠踹,壳应声而碎。 “铛——” 全场寂静,三秒后震耳欲聋的欢呼直冲云霄,观众兴奋地眼睛发亮,双颊通红,巴掌都拍红了也停不下来,上头的互相搂着跳起来尖叫连连! 转校生,赢了冠军! 还是跨年级!! 谢偞被热烈的气氛带动,跟着站起来拼命鼓掌,恍惚觉得似曾相识,好像他之前也g过类似的事。 直到颁奖晚会快开始,谢偞才想起现实世界转校生高一时见义勇为救了一名高年级学长,当时也同今天一样轰动全校。 她记得如此深刻并非校长头一次如此热泪盈眶夸奖一名学生,而是接下来一个学期都在举办缉毒方面的活动,什么画海报呀,集T看禁毒教育片呀,组织参观禁毒科普馆呀,毒品问题英文演讲比赛之类的,可谓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原因无他,转校生在校外抓到强制卖给高年级学长白粉的混混,还被砍了一刀。 说来这个学长白长两岁,性格懦弱总被欺负不说,后来家里暴富又成了待宰肥羊,敲诈勒索不够,y比着去会所消费。 当然,混混消费,学长买单。 人心不足蛇吞象,最近又打起了贩毒的主意。 好在被转校生撞破救走,警察根据受害者提供的会所和混混信息,布置一段时间竟也捣毁了不大不小一处交易点。 事闹挺大,警局都发了锦旗来感谢,校长专门在全校面前颁奖表扬,让大家向转校生学习。 自此,全校都记住了这名见义勇为的缉毒学霸。 多母审,据说高年级学长成了转校生小弟,转校生大学做生意的第一笔启动资金就是从暴发户学长手里借的。 此时的谢偞预料不到一段感天动地的兄弟情就此诞生,她望着颁奖台感慨,果然厉害的人到哪都厉害,没了见义勇为,仍能在鳍脚蟹的世界引发轰动。 后来的后来,谢偞才得知原本他没有管闲事的打算,只是听到她的名字,彼时漆黑的瞳看不出凶戾:“他们想弄你,我只能先弄他们了,谁让他们不谨慎,轻易就被黑掉了。” 赚够四年钱的转校生毕业后没有成立公司,也没有挂名技术顾问,而是耐心等谢偞决定要走科研,才转头做了一名网络安全专家,坚定得守好国门。 你守国家,我守你。 小剧场 总裁:那我呢? 转校生:巴比特,hei~tui *巴比特(比a比比itt):典型的市侩实业家,得名于美国作家辛克莱·刘易斯1922年出版的同名小说,鼠目寸光的庸俗市侩的同义词。 -- 第57章绅士的护花使者鳍脚蟹7(暗恋) 晚会热热闹闹,颁奖却出了岔子,冠军没有鳍脚蟹认领。 台下闹哄哄一片,不知出了什么乱子。 “这哥们牛,得了第一名不去领。” “奖不奖杯的不重要,世锦赛的名额啊!不要给我,我差一点点就进前三了嘤嘤嘤……”来自第四名的哀嚎与泪水。 “奖杯还是很重要的,镀金呢,奖金也很丰富,足足两万!” “傻杯,镀金不值钱,成天脑子里钱钱钱,不应该担心冠军出啥事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这里有个老实人,大家快来笑他,竟然有鳍脚蟹真情实意担心金刚不坏的冠军。” 按理说,全身无一处薄软点的冠军确实不用担心,问题在于,冠军蜕皮发情了,而正在蜕皮的螃蟹无法自卫。 谢偞被叫去帮忙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我租的房子离学校就五百米,走过去挺快的,先安置我那倒没问题,不过真的不用送医务室吗?” 董新宇和甜妹同桌闻言面色古怪,不过没说什么,以为谢偞关心则乱,董新宇指挥甜妹扛起转校生,转头道:“蟹老板你带路,我去跟老师说下情况。” “蟹老板?”同桌疑惑。 谢偞对董新宇取的外号已经习惯了:“这个不重要,先把人送过去再说。” 今晚大家齐聚C场,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同桌扛人如麻袋,健步如飞,没多久就到了。 同桌把麻袋……不是,转校生放下就打算回去,谢偞连忙叫住,指指满面潮红的转校生,不知所措:“他怎么办?” 甜妹同桌的肱二头肌充满小小的问号:“不用理呀!发情期熬过去就行了,哦,你说伴侣呀?现在搁哪找恰好蜕皮的雌X鳍脚蟹给他交配,做梦呢!没成为另一个同类的猎物就该谢天谢地了。” 临走前叮嘱:“记得早点回家啊!” “砰——” 谢偞望着冷酷无情的门眨了眨眼,一时不敢回头看一眼发出呻吟的转校生。 最后谢偞还是倒了杯水拿毛巾敷额头,她对发情期依然没什么实感,总觉得症状像发烧,也下意识当发烧处理了。 转校生喝了杯水似乎清醒了一点,满眼歉疚:“实在不好意思,我的发情期是比其他鳍脚蟹晚一些,没想到会突然发作。” 谢偞g巴巴安慰:“可能这就是你壳比较硬的原因。” 硬的可能不止壳。 谢偞不敢往其他部位瞟,起身又去倒了杯水。 倒水时用手捂住热烫脸颊,勉强平复心跳,到客厅一看呼吸差点上不来。 为显示隆重,今晚学校特意为前三名借了西装,也好拍照宣传。 转校生整日困在臃肿校服的身体被西服稍加修饰,突然之间一夜成熟,脱离了校园的青涩,肩宽腿长,英俊惑人。 而今,整洁的西装被扯开,露出早已解开纽扣的白衬衫,为了降低发情期滚烫的体温,身体自发排出大量汗液,本就不太厚的衣服很快被打湿,湿濡的衬衫紧贴贲张的肌肉,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令人口干舌燥。 谢偞觉得,倘若她是普信男,估计得以为转校生在勾引她,台上多次露肉算一次,现在衣衫不整躺她家也算一次。 她鬼使神差蹲到转校生身前,玻璃杯磕到瓷桌发出清响,脑海莫名浮现同桌走前发情期找伴侣交配的话。 谢偞微红着脸,忍着羞怯盯着眼前诱人男色,一个想法在心里盘旋:现实中她本就对转校生有好感,都到了另一个世界,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呢? 反正,也不是真实的世界。 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做好心理建设的谢偞颤着手去摸转校生的鼓起,沙发上的转校生瞬间睁眼,恍惚间清明得过分,对上她视线时闪过震惊、错愕,眼神挣扎片刻,在谢偞吓得将将收回手时倏地软化,如同一只幼兽朝她露出柔软肚皮,哼哼唧唧要摸摸。 在蜕皮的那几天里,鳍脚蟹既没有可以用于防御的甲壳,又没有可以打击袭击者的双螯,可不就是毫无防备的小动物嘛。 而且,身体格外敏感。 谢偞不过隔着西装K胡乱揉搓几下,就感觉湿的不行,一大滩深色洇开裤裆,惊叹:“你好多水呀。” 谢偞明显感到手下身子一僵,惊人的羞意如同打翻的胭脂染遍双颊,红意从脖颈向衣下锁骨蔓延,更别说耳尖了,浓得滴血,红蝶泣血般凄艳。 谢偞心念一动,一壁学着总裁的骚话,一壁慢条斯理扣裆部被体温染烫的金属链条,硌人的凹凸被不知轻重地碾磨,诱出忍耐的细喘抽气。 “你在故意勾引我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粗那么y,你看,还会在我手心跳呢。” 转校生羞愤不已,身下的肉棍却诚实地往手心上翘,他倒想重振雄风,无奈蜕皮的他就连谢偞随便朝他呼口气都能敏感地战栗半天。 何况,何况此时她俯在鼓起的地方,隔着湿透的裤裆亲吻肉棍。 谢偞隔着布料咬了一口粗热,她直播一般用的小穴,怕被认出来从没露过脸,自然没试过口交,动作十分生涩。 她回想曾经学习过的影片资料,按照依稀记得的片段,伸出小舌勾住拉链,舔了一口用齿咬住,抬眼与对方震惊的视线相交,空气泼了热油般滚烫,闷热潮湿地能拉出黏腻的丝。 谢偞一面不自觉用眼神勾着他,一面缓缓舔咬链子往下拉,齿扣一个接一个绽开缝隙,露出里面顶出狰狞的薄料。 谢偞没有意识到一直处于蜕皮状态的她轻易就能被发情期影响,随之一并陷入情潮,上次总裁如此,这次转校生亦如此。 她还没有察觉这代表的危险,转校生看着明显状态不对的谢偞猛然意识到什么,挣扎着起身,捧住她滚烫的脸,哑着嗓音道:“你发情了?” “嗯……”谢偞有些迷糊,蹭了蹭颊边手掌,也不知听清没有。 转校生咬了咬牙,狠狠闭眼:“你、你快出去,不行!这样子不能出去,你找个房间锁死门躲起来。” 水光潋滟的眼对上他发红的眼圈,呢喃细语:“为什么要躲?” 转校生视线落在谢偞轻咬的唇上,饱满鲜嫩的唇肉被小小的米牙压出莹润月牙,看起来很适合亲吻,呼吸一沉,匆忙别开头,嗓子愈发喑哑:“我不能趁你不清醒强迫你……” 乘人之危的事,他不干。 谢偞被扣住还想去吃鸡8的下颌,有些糊涂:“怎么能说是强迫呢?”软软的睫毛扇呀扇,似乎能扇进他心里,“我是自愿的呀?” 他愣住,思绪凝滞,下意识问出口:“自愿?” 谢偞听他追问,声音细弱如凝满羞意的溪流,滴滴答答,含着如水青涩的媚:“我、我喜欢你呀~” 轰隆—— 转校生惊地钳制谢偞的手都松了两分,谢偞趁机蹭蹭抖了两抖的肉棍,噘嘴护食道:“我要吃,不能抢。” 说着啊唔一口塞进嘴里,因为吃的太急噎到嗓子眼,瞬间飚出泪花,边咳边吐出肉嘟嘟的头,从哗啦啦流水的马眼牵连出长长一道湿黏的水液。 转校生也被谢偞牙磕得冷汗直流,好声好气哄道:“要不然,别吃了?” 谢偞沉默一秒,她想起刚开始做直播时也是磕磕绊绊,有的东西设计太奇葩,开播前试验了好几次都不一定吃得下去,放弃的念头才升起就被毫不留情打消。 如果现在都轻易放弃,她做直播有什么意义?她内心一直以来的抗衡不就如同一个笑话? 转校生见谢偞不说话有些局促,正胡思乱想敏感的头被含住用力一嘬,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毫无防备缴了械,他紧紧扣住沙发皮,胯部控制不住挺动,陷入湿嫩精巧的口腔。 待他平息剧烈起伏的身体,胸腔一沉,谢偞不知何时凑到眼前,确定他的注意力在她身上,蓦地张开精巧嫣然的唇,他瞳孔一震,泼墨般浓郁的眸映出小巧舌面上的黏软白稠,惑眼的艳不安分地在齿间打转。 他又硬了。 谢偞的小屁股蹭到胯间,娇小不失肉感的臀肉下压,刚好夹住弹跳的肉棍,她忍不住夹了夹小屁股,不小心被抵住软肉重重一磨,穴里控制不住流出股水来,一丝低音喘息不稳地响起。 蜕皮期的他实在太敏感了,穴口不过被柔嫩小手微微用力一压,乳头就迫不及待立了起来,柔软小手再滑向小腹支撑腰身抬起,轻轻用自己的x心去吻上翘的肉冠。 一触即离。 不等他依依不舍去追逐,神的恩赐伴随雨露骤降,成倍的酥麻随点火的嫩软小手蔓延至鼠蹊部,在湿软小口努力吞咽进头部时轰然爆炸,被咀嚼吞咽的剧烈快感使他大腿根控制不住抽搐,脑海一片空白。 他羞恼不已,以前看网上帖子说发情期的鳍脚蟹赶上蜕皮期风一吹都能高潮射精还当夸张了,如今不过被嘬马眼和刚刚插入就轻易射精,他真有点担心这几天会精尽而亡。 其实敏感的不止他,谢偞也不遑多让,将将纳入头部就被内射,大量精液强劲冲击内壁,湿热细腻的壁肉瞬间糊满黏软浓稠,饥渴的小嘴一滴不漏全咽入深处,又随着高潮的清甜淫液涌向被牢牢堵紧的穴口。 精液和淫液在体内激荡翻滚,谢偞嘤咛一声,腰一软,将还在喷射未疲软的肉棍一吃到底,破开皮肉的黏腻水声惊雷般轰炸耳膜。 鼻端不稳的湿濡呼吸互相交织,他情不自禁凑上去吻她,唇肉摩挲,含着两瓣细嘬,轻轻吮舔舌尖。 他们不像正在做性器插进穴肉的y事,而是站在校园情人树下接吻的普通情侣,通过亲吻传大对彼此酸涩甜蜜的爱恋。 可到底不是校园热恋的小情侣,勃起的粗热把窄小嫩穴撑得满满当当,特别是肉嘟嘟的大龟头,抵着深处稚嫩宫口碾磨,顶得嫩穴大口大口吐水,耻毛和小屁股一片湿濡。 转校生纯情得过分,都不知道去握谢偞细窄的腰,只紧攥沙发靠枕一角,蹙眉忍耐蚀骨销魂,像散发银辉的浇湿的月,透着股水淋淋的清寒。 转校生深吸一口气,再这样下去怕真要精尽而亡,连忙转移注意力,况且他也十分在意:“你说喜欢我,什么意思?” 谢偞不满突然停下来,见他不为所动,只能自力更生,眼神颇幽怨:“就是,字面意思呀。” 他端起玻璃杯,忍着微弱快感先喂她大半杯水,低垂眉眼,若非双脸潮红,真如冰冷玉像:“你这么说,我可要当真了。” “唔,”咽下清凉的水,燥热略微缓解,谢偞还没意识到不对劲,“本来就是真的呀。” 转校生闻言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反而一脸肃然:“那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就算出去以后。” “出去?”谢偞越过他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肩头,视线落在玄关大门,浆糊的脑袋缓慢转动,出去这个门以后公开转校生是他男友? 唔,媒T应该不会乱写打扰到他吧?她都淡出去快三年了。大明星妈对她谈恋爱也挺开明的,小时候上综艺差点订了娃娃亲,姥姥姥爷倒是建议大学后再谈也不急,她没几天就高考完了,提前几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转校生见谢偞沉默,也没有失望的情绪,遥望的月亮突然自己跑怀里了才惊奇吧,正想安慰这几天发情期过去他会想办法把他们的事捂死,谢偞郑重其事道:“如果你能承受接下来的风雨,我当然愿意。” 他愣了愣,敏锐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不知道谢偞在考虑官宣后的腥风血雨。他没想过公开,只想若有一天回到现实世界,谢偞私下能承认彼此关系就好。 大概从未设想这一天会真正到来,所以无所求。 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转校生压根不把谢偞的话当真,她大概率会将现在的耳鬓厮磨当一场幻梦,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他轻轻握住谢偞的手,在指尖落下一个吻,如往常无数个心如止水的日夜,平静地思索:没关系,他会一步一步慢慢挤进她的世界,直到实现目标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