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止侵犯(高H,1v3)》 001深夜缠绵 易霜比平时晚两个小时回到家。 她最近在奶茶店兼职,到蹈审门的巷子里帮忙搬货,看到一个行色可疑鬼鬼祟祟的男人。易霜一向心细,搬完货靠在窗前偷偷观察男人。男人见四下无人,从皮包里取出一些用黑色塑料袋紧实包裹的东西,快速塞到榕树边的墙洞中,男人弯腰时,t恤竟出现手枪的轮廓。 她紧张后退几步,店长喊她名字,她都没听到。犹豫之下,易霜决定报警。 警察赶到,根据易霜的指认,从墙洞中查获一批毒品、抓捕到犯罪嫌疑人。 警笛尖锐地鸣响,路人前围后堵,交头接耳。 与被捕毒贩Y鸷的双眸相对,易霜心惊肉跳,手脚冰凉。 一时间,胆小心理作祟,她生出后悔的念头。 她没有心情谈论这件事,去满足别人的好奇心,在现场做完笔录,易霜让自己镇定下来,像往常一样,骑单车去菜市场买完菜,回到她租住的老小区。 门锁修过几次,锁孔有些锈迹,她掏出小h熊钥匙链,钥匙插进去,拧好几下才打开,一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放下包,换衣服进入厨房,她做菜时心不在焉,差点切到手指。 一个人在家,安安静静的,吃完自己的一份饭,易霜就趴在桌前刻苦学习。 她今年19岁,只有初中学历,进入社会才懂得,学历低,就找不到好工作,她就自考专科,以后还想继续考本科。 为了将来,她得努力。今晚的学习也无法集中,毒贩的双眼数度浮现在她脑海里,激出她一身冷汗。 她比迫自己要冷静,专注学习。学到凌晨一点多,她困了,上床睡觉。 凌晨三四点左右,她的男朋友路致豪回来。 他手上那串是小棕熊钥匙链,和易霜的小h熊是情侣款,睡易霜睡得不踏实,听到了门响,眉头微皱翻个身。 路致豪先去洗澡,洗去身上的汗味和血迹,围着浴巾出来,再去厨房找易霜给他留的饭菜,加热一下吃。 头发半g,抽掉浴巾,路致豪身上什么都没穿,往床上一躺,惹易霜微微睁眼,咕哝一声:“致豪?” 路致豪应声,单手娴熟探进易霜的睡裙里,揉捏她浑圆的乳房。 易霜被他肉弄着,不由得清醒几分。 路致豪抬头看她:“阿霜,醒了?” 粗粝的指腹在她乳尖上剐蹭,引来一阵战栗,易霜刚侧翻一下身子,路致豪就迫不及待压上来,两手各握住一只乳房,与她接吻。 易霜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湿吻,舌头交缠,互换舌津,她膝盖微曲,在他勃起的肉棒上轻轻一顶。 刚才做了个不好的梦,现在她特别渴望和路致豪的亲密,来消解压抑的心情。 路致豪从她唇舌间暂时撤退,扒掉她的睡裙,手指探向微湿的花穴,摸到小豆子,有技巧地刮擦肉按:“想要?” 易霜呻吟出声,大股的淫液流出,“你不想?” “想,特别想。” 他们同岁,同居两年,成年以后开始做爱,或许是职业原因,路致豪的体力精力特别旺盛,经常拉着她做,两个人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很了解。 路致豪的手指不断攻击那可怜兮兮的红肿花核,嘴含住她一边乳头,时而轻轻叼起,时而嗦出声音,另一只手上下抚弄,易霜喘息连连,被弄得高潮一次。 花穴已足够湿润,路致豪把易霜的两条腿分开得大大的,朝穴口顶入肉棒,一插到底,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 “阿霜,你好紧。” 无论何时,易霜的小穴都紧致得要命。 易霜的眼角眉梢都是情欲,“致豪,好好疼我。” 让她彻底忘掉不好的梦。 他低头,在易霜额头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开始有节奏地卖力抽插。 -- 002边C边看日出 Шχ⑸⑴.Ⅵp 路致豪一上来就化身打桩机,掐住易霜柔软的腰肢,近乎粗暴地深顶,插得又快又深。 床在摇,易霜像躺在摇晃的小船上,小穴承接着身体唯一的着力点,双手攥住枕头,止不住地呻吟娇喘,双乳随抽插的节律上下起伏。 “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大股淫液从交合处奖其,易霜的瞳孔有些失焦,摇头大口喘息,看她的表情,路致豪就知道g猛了,该让她喘口气,他一记深顶,换成转圈式的搅弄,搅出数股淋漓的汁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小水渍,空气中都是淫靡的气息。 小穴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肉棒,路致豪的汗顺着额前的短发,滴在易霜软乎乎的肚子上,一颗乳尖先前被嗦啃得通红,路致豪去含住另一边乳房,大口猛吸,腰上的力量没松,肉棒停止画圈,改为浅浅抽送。 “阿霜,舒不舒服?”路致豪一松口,被吸红的乳肉晃晃荡荡从他嘴里弹出来。 易霜堪堪喘匀气儿,满面潮红,点了点头。 路致豪见她缓过来,暂时抽出肉棒,把她一条腿架到肩膀上,调整完姿势,他就急不可耐插回肉棒,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更快。 易霜的呼吸再度渐渐急促,单手抓住床单维持稳定,叫得嘴巴来不及闭上,从嘴角流出口水:“慢一点……啊啊啊啊……致豪啊啊啊……”ιzнαиsнu.Ⓒóℳ(izhanshu.com) 路致豪没慢,没再放她休息,他体力惊人,扶住易霜腰和腿猛烈操干,交合处的淫液击打成白沫,肉棒抽回的动作,带出一点莹亮红润的穴肉,刺激着路致豪的视觉神经。 持续不间断地猛操几百下,路致豪开始最后的冲刺,急速抽插几十下,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易霜的小穴里。 易霜浑身上下都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喘得厉害。男朋友太猛,她高潮了好几次。 路致豪一番运动,也是出汗不少,S完,肉棒渐渐软下去,也不抽走,让它继续埋在易霜体内。 保持着亲密连接的姿势,他躺下搂住她。路致豪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肉捻,手在她臀瓣上揉捏,嗓音沙哑:“今晚不装睡,特意等着我回家草你呢,是不是?” 他晚上都是在凌晨三四点回家,时间比较固定,易霜也形成了生物钟,每到这段时间就会醒一次,基本上路致豪每次回来,她都知道。 易霜红了脸,不搭他的腔。 要是她平时不装睡,路致豪就会拉着她疯狂做爱,天亮时候浑身散架,干什么都没力气,她装睡,他也就安安分分睡觉了,两个人都能休息好。 这会儿窗外不再是一片漆黑,有了点亮度,天空呈静谧的深蓝色。 角度原因,易霜一直没看到路致豪后背的一片乌青,想到刚才她去摸他后背,也被他刻意躲了一下。 路致豪又说几句骚话,易霜一句没接,只问他伤口痛不痛。 “谁疼谁是孙子。”路致豪经她一问,嘴巴消停会儿,两只手可是一点没闲着,在易霜的身体上到处游走。 “钱在我包里,两万。缺什么自己买。” 易霜垂下眼睛,很心疼。 自从逃离那所孤儿院,在社会上飘零,他们什么苦都吃过,最穷困潦倒的时候,还是未成年人的他们,白天为生计奔波,到处找兼职,晚上在黑网吧里过夜,一天三顿啃馒头吃泡面。 路致豪g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他也早早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他赚到钱,不管钱多钱少,都第一时间交给易霜。易霜把两个人一天赚的钱放在一起,再去决定花多少钱买吃的,和剩下的钱花还是存,怎么花。他们都习惯节省度日。 渐渐地,两个人存下一点钱,住进一个月五百块租金的小破地下室。地下室潮湿阴暗,住着并不舒服,可他们至少有了相对稳定的住所,心里还是满足的。 路致豪特别喜欢打拳击,并且足够有天赋,在正规俱乐部训练三个月,就成为职业拳手,可以出去打比赛。可是打正规比赛挣得太少,他们太需要钱,路致豪开始打黑拳。 打黑拳,来钱快,挣得多。有一次路致豪好几天没回家,易霜打他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急得到处找人。还是他自己忍不住想见她,主动露面,她才看到形容憔悴的路致豪,身上到处是伤,没有几块透擅的皮肤,手骨骨折,他不想让易霜看到他这副样子,为他流眼泪。 等到养好伤,他继续打黑拳。 易霜了解他的性格,他铁了心要做,她不可能劝阻住他的决定,只能祈祷他平安无事。 后来,他受的伤渐渐少了,有好几次甚至没受伤,每晚都带少则几千、多则几万的现金回家。 路致豪每次让她拿去花,像其他女孩那样买漂亮衣服穿,买口红涂,剩下的钱再拿去存着,她嘴上答应,实际一分没动,全部存在卡里。 路致豪挣的每一分钱,都是血汗钱,是他拿命换的,她不忍心挥霍。 小穴内的某物在复苏,易霜也知道他不会只S一次就结束。 路致豪的腰再次挺动起来,易霜捂住嘴,指缝流出破碎的呻吟。 路致豪想亲吮她的脖子,易霜挡住他的动作,亲脖子会留下吻痕,她还要出门,要工作,会不方便。 他只好转移阵地,去舔舐锁骨,间隙胡言乱语:“把你奶茶店的破工作辞了……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挨操……在家不许穿衣服……床单湿得没法躺,水怎么这么多……知不知道你有多欠操……阿霜,你要吸死我……” 窗外更亮,天边泛起鱼肚白。躺着插了一会儿,路致豪抱她站起来,边C边往窗边走。 她双脚悬空,树袋熊一样挂在路致豪身体上,他走得慢,插得又狠,弄得她又泄一次,淫液沥沥拉拉,顺着路致豪的腿根往下淌。 路致豪把她放下,让她趴在窗前,从她身后插入,进进出出。 “一起看日出吧,阿霜。” 易霜双眼迷离,花芯被反复顶弄,双乳乱颤,呻吟着,望向窗外。地平线的方向,正升起一轮h澄澄的太阳。 -- 003互相品尝 Wх⑸⑴.Ⅵp 路致豪S完第二次,天光大亮,窗外的行人渐渐多起来。 白浊精液顺着易霜的腿缝往下流,她身体遍布汗水,两只乳房被吸吮得红痕遍布,乳尖肿起些,粉嫩的乳晕比平时大了一圈,双腿中间的皮肤因被撞击许久而泛红,小穴也火辣辣的。 两个人去洗澡,花洒喷出温水,水雾在墙砖上凝出水珠,路致豪将手指探入她的小穴,挖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继续扣弄,就只剩淫水,狭窄的浴室里回荡着她的轻喘,撞进路致豪的耳膜。 胯间阳具再度苏醒,路致豪扶上易霜的腰,打算再做一次。易霜见状,急忙拦住他,小穴有些受不住,她不能再做。而且她过一会儿还要去兼职。 “小比真不禁C。”路致豪喃喃,只好单手给自己撸管,自顾分析起来,“还是欠操。多让我C,你才能有进步,知道么?” 易霜别过涨红的脸,她不想要这种进步,冲洗干净就裹上浴巾离开浴室,穿上衣服去做个简单的早餐。 路致豪没一会儿也出来了,他未着寸缕,肉棒一直在勃起状态,时不时撸动几下,缠上厨房里的易霜,手不老实也就算了:“我不是说你在家不许穿衣服吗,脱了。” 易霜忍不住瞪他,“我在做饭。” 路致豪被瞪,似乎识趣了,默默走开,去翻易霜的手机,看她的聊天记录和电话通讯录。要是有陌生电话打进来,他就问男的女的,打电话说了什么,认识吗,有没有肢T接触。易霜就如实告诉他。 她经常被男人骚扰、调戏,好几次被路致豪撞个正着,路致豪回回暴怒揍人,要不是她拼命拦着,不想把事情惹大,他能把对方打残。ιzнαиsнu.Ⓒóℳ(izhanshu.com) 以至于只要她单独出门,路致豪就担心她会遇上麻烦,日常盘问她遇到哪些人,要是被他知道,有哪个狗比男人敢调戏他女朋友,他非得去打断那狗比男人的腿不可。 路致豪没问出什么,就放下她的手机,易霜抿唇,其实她偶尔会撒谎,比如挤公交遇到猥琐男射精射到她衣服上,类似的事情她没必要说,说也没用,还会让他心里不舒服。 报警电话是她用店里的电话打的,她的通讯录上查不到报警记录。这件事,也没必要告诉他。 早饭做好,她喊路致豪过来吃饭,路致豪的阳具已软下一些,坐在椅子上,让易霜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边接吻边吃早饭,分不清是在吃饭,还是吃对方口中的津液,吃到一半,易霜的裤子和内裤被他褪到膝盖下面,再滑落到地上,衬衫扣子解开,两只乳房让他从乳罩里掏出来。 整个人被按倒躺在餐桌上,路致豪的肉棒硬挺炙热,在她臀肉上蹭磨,易霜其实并不担心,她已经拒绝过了,只要她表明态度,路致豪就不会插进来,强行和她做。 路致豪埋头在她腿间,舌头伸进花壁里搅弄。 从凌晨起就在做爱,易霜的身体正格外敏感,一股又一股水儿往外淌,路致豪使劲吸,都吸进自己嘴里,咕咚咕咚往下咽,一只手揉捏她的花核,另一只手给自己撸。 易霜呻吟中带点哭腔,轻微战栗,小穴的舒爽感传遍全身,身体恍如飘在云端。 高潮时她哭着喷出的一大股淫水,路致豪一滴没浪费,全部吞入腹中,从她双腿间撤出,“我吃饱了。” 等她从余韵中缓过来,路致豪调整她的躺倒方向,让她的嘴巴对准他的肉棒。 “你也尝尝我的。张嘴。” 易霜听话张开嘴,目光迷离,模样别提有多乖多诱人。 路致豪快速撸动起来,腰一挺,精液全部射进她嘴里。 精液含在嘴里涩涩的,有点腥味,但不臭,不难吃,易霜咽完,伸出舌尖,扫过嘴唇残留的一点精液。 路致豪着迷,俯身和她接吻,他们彼此的口腔中,都有对方的味道。 -- 004报复 易霜在包里装好现金出门,先骑单车去银行,把钱存到卡里,再去奶茶店。 她出门以后,路致豪开始做家务,比如把弄湿的床单洗了,餐桌收拾一下,做完就去睡觉。他是黑白颠倒的作息。 正值早高峰,车多人多,银行自助存取款机前排着几个人,易霜边排队,边戴上耳机听英语单词。很快,她身后又多了一个排队的年轻男人,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易霜凹凸有致的背影上。 她上身穿着半新不旧的灰色短袖,下身牛仔七分K,及肩的黑长发,头上戴了顶鸭舌帽,还有个普通的斜挎包,是朴素不显眼的打扮,打扮普通,身材却勾人,迷人的腰线,还有蜜桃臀,让他很想立刻摸上一把。 男人喉结滚了滚,情不自禁凑近她,伸出手指,点点她的肩膀:“妹妹?” 易霜侧身,男人看到她的长相,更是心花怒放,露出搭讪的笑容,“妹妹,想和你交个朋友,方便交换联系方式吗?” 明明长相、气质都很清纯,却是能够让男人立刻产生欲望的那种女人。真是个尤物。 易霜偏过头去:“抱歉。” “哦,没事没事。” 男人发自内心感到惋惜,只好继续过眼瘾,下腹灼热,下面都开始硬起来了。 易霜已经习惯遇到搭讪,好在这个男人不难缠,她松了口气,把钱存完就匆匆骑车离开。 她和路致豪赚的钱都存在同一张卡里,他们的愿望是无数普通人的愿望,赚钱、买房、找好一点的工作,还有,等他们大到法定结婚年龄,就领证结婚。 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最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她和路致豪都在渴望着两人安安稳稳,平淡幸福的共同未来。 易霜来到奶茶店,换上工作服,店里很忙,闲聊的时间不多,易霜偶尔能听到有人说起昨天抓捕毒贩的事,只不过这话题没什么可聊X,还不如家长里短来得有趣,没过几天,就没人再提。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易霜也开始淡忘这件事。 一个月后的某日,一大早,易霜收到路致豪送她的情侣戒指,心情顿时变得很好。戒指一人一个,按照他们节俭的习惯,戒指的价格很贵,不应该买,可易霜没有埋怨路致豪花太多钱,因为她真的很喜欢。 易霜一整天都保持着好心情,等到下班,她刚走出店的后门,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刺鼻的味道冲进鼻腔,她当即晕过去。 再度醒来时,她大脑先是一阵剧痛,缓了一会儿才好些。 看清所处的场面,她后背瞬间激出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躺在一间光线阴暗的小木屋里,手脚被捆住,周围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有一个穿西装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还有地板上的两具近在咫尺的血淋淋尸体。 她强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不敢再多看一眼尸体,下意识去挣脱捆住她双手的结绳。 屋外有海浪拍打的声音,忽近忽远。 暂时没人注意到她的醒来,一来她被放在木屋里最暗的一角,还因为他们正在帽频,一个跟易霜一样被绳索捆住、身上只穿一条短裤的矮瘦男被拖进来,他用手肘和膝盖爬到沙发边,一个劲儿地求饶:“峯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出卖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我一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求你了峯哥……” 被称为“峯哥”的男人稳如泰山,不为所动,翘着二郎腿,兀自把玩着一柄手枪,手下抬进来一只水泥桶,粗暴扯回矮瘦男,堵上他的嘴,连踢带骂,把他塞进桶里,然后开始灌水泥。 矮瘦男拼命嘶叫的声音太过凄厉,水泥凝固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将他的躯体与绝望一同封住。 处理完三个人,接下来该轮到的是…… 一个大汉回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娘们儿呢?” “峯哥”玩枪的动作停住。 易霜趁他们灌水泥那会儿,解开手脚的捆绳,沿木屋墙壁的破口偷偷爬走,天色很黑,她朝城市的方向拼命跑。 可惜她还没能跑出多远,就被抓回来。 易霜这次彻底吓住了,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得像木偶。 陈峯站起身,向她走来,从头到脚打量,忽然说了句:“是你报的警?” 易霜说不出话,额头布满冷津津的汗水。 陈峯的一个手下:“错不了,她一报警,运K的线断了,害咱们损失两千多万。” 两千多万……她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是她一通电话带给他们的利益损失。所以毒贩们报复她。 陈峯听完,把子弹上了膛,缓缓举起,对准易霜的眉心,食指搭在扳机上,就差一扣。 易霜睁大了眼睛,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好身材一览无余,白衬衫粘在身上,很透,乳罩上蕾丝小花都能清楚看得到,挣扎和逃跑过,使她的裤子朝一侧垮去,露出一抹雪白紧致的腰肉,和内裤的边缘。 再加上她无声流泪,满脸泪痕的样子,陈峯扣扳机的动作迟疑,身体顿时升起一股躁热。 枪口下移,滑过她的鼻梁,唇珠,下巴,抵大穴口稍作停留,继续下滑,滑到她裤子拉链处,向下一压,裤链被枪口撑开,露出里面的粉色内裤。 陈峯的目光幽暗下去。 手下顿时明白陈峯的意思,把易霜拖到集装箱上,重新捆牢她的双手,就识趣退到外面去。 “峯哥,你玩着。” -- 005销魂滋味 易霜双手手腕上的绳结,这次系的是死扣,绳子一端挂在集装箱突出的倒干上,她呈双手举过头的姿势,被迫平躺在箱子顶部,呜呜咽咽。 她这副样子更加勾起陈峯的吸奶欲,令他下腹撑起一个鼓包,欲望一旦上来,他从来不会克制,脱掉西装外套,拉松领带,当即扒掉易霜的裤子和内裤,雪白赤裸的下身映入陈峯的眼帘。 这女人身材是极品,不然他不会被激起欲望,拉下裤链,一根青筋盘踞的黑色肉棒跳出来。易霜拼命并拢腿,可她的力气和陈峯没法比,挣扎无果,双腿无力地大大撑开,甚至被过分撑开形成一个钝角,私密部位的任意细节,都毫无保留袒露出来。 阴道光洁无毛,阴唇肥嘟嘟的,雪白娇嫩,再往里是有层次感的粉润,小穴穴口的色泽深红,接近唇肉的位置过渡到浅粉,像是渲染开的一样,非常漂亮。 陈峯挺着腰,灼热的龟头对准阴唇内的粉肉,转动着顶弄几圈,感受她的娇嫩柔软,眼看着穴口淌出一滴细长拉丝的淫水来,陈峯冷笑,对准穴口,粗暴蛮横地直顶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充分的濡湿,小穴还是干涩的,感受到男人那尺寸可怕的东西在强行入侵,所经之处带来火烧过一般的灼痛,痛烧到她身体的深处,易霜疼到大声哭出来。 在易霜的哭声中,陈峯爽到头皮发麻,女人的小穴太紧致,加上她紧张和疼痛的原因,比处女还紧,她还很会吸,肉棒像是在接受无数张小嘴的亲吻吸吮,陈峯彻底插进来以后,有片刻的失神。 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急于疏解欲望,就大开大合操干。才抽插没几下,小穴里面就变得汁水丰盈,毫无阻力,再插几个来回,水多得连他阴囊都打湿了,陈峯心里暗笑这女人是个装贞洁烈女的小浪货。 易霜疼到只顾着哭,无心反抗,陈峯便腾出手来,扯开她上衣的衬衫,乳罩解掉扔地上去,把玩她的乳房。 双手捆绑高举,穿着的唯一一件衣服,是敞开的衬衫……陈峯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渴望听她哭得更大声,手上稍微点劲,掐一把她的腰,顿时把雪白的腰肉掐红一片。下边也吸他吸得更欢。 易霜吃痛,的确如他所愿,放声哭喊了几下,等她发现男人在施虐取乐,她就咬住下唇,再也不哭。 陈峯在她身上弄出遍布的红痕,这些红痕一夜过去就会变得青紫狰狞。 他饶有兴味看着她拼命隐忍的模样,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易霜听到他问话,堪比听到毒蛇吐信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恐惧,小穴更是一阵紧缩。 “多大年纪?” 易霜咬紧牙关,都没回答他。 身体的反应是生理反应,与她想法无关,她内心无比憎恨这个毒贩头子,强奸犯。 陈峯的目光冷下去,带有明显的惩罚意味,在她大腿内侧用力揉捏一把,痛到她眼泛泪花。 肉棒偶然顶到穴肉的某个点上,她的身体顿时有了不一样的变化,连带隐忍的表情开始松动柔和。他瞬间懂了,继续撞击那一点,易霜嘴唇微启,不受控制地娇喘。 “被g爽了是不是?” 她的呻吟声就是最好的回答。 征服欲带来心理方面的快感加持,陈峯有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一直站着,站在集装箱边插干她,他想射了,便欺身压到她身上去,两臂撑在她耳侧,用自己的双腿去撑开她的腿,快速击打耸动。 站在木屋外面等候的几名手下,听着易霜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和男女交合的啪啪声,喉咙干渴得要命,肿胀充血的小弟弟憋得要爆炸了。 易霜的眼眶里浸满泪水,视线一片模糊。她第二次经历强奸。 第一次是在孤儿院,她被院长侵犯,破处。 路致豪用漫长的陪伴时光,和极致的耐心与爱抚,治愈她对男人、对性爱的阴影,现在,一切糟糕的记忆又回来了,她会失去好好生活的勇气。 强奸犯在她耳边粗喘着,抽插的速度太快,在做最后的冲刺。 易霜仰起头,没有犹豫,在他肩膀上狠咬下去。 陈峯在射精的一瞬间,肩膀袭来疼痛感,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这女人竟然咬了他一口。 什么样的女人他都玩过,敢咬他的,还是第一个。 红色血迹在他衬衫一侧蔓延开。 这点疼痛什么都不是,相反,他刹那间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只会让他更爽,浑身的血液沸腾,他射出来,射在她体内,尝到销魂噬骨的极致舒爽。 -- 006生死攸关 陈峯的爽劲过去,掐住易霜的下颌,迫使她松开嘴。女人的嘴上沾满他的血,猩红鲜亮,蔷薇花瓣一样刺眼。 陈峯的面容冷峻,将肉棒从小穴里缓缓拔出,牵出几缕白浊的精液。 肉棒在她腿缝间擦几下就收回,陈峯拉上裤链,衣着整齐人模人样,前提是忽略他肩膀上的伤,伤口流出的血把他一半的衬衫都染红了,总归是有几分狼狈。 易霜还赤身裸体绑在集装箱上,陈峯直接叫他手下进来,说着拒绝包扎时,脸色沉的要滴水,说完,让把下一个要处理的人带进屋子,吊起来。 手下们一进屋,视线就不可避免被易霜黏住,几个大汉进进出出,把易霜的身体打量个遍,雪白皮肤上到处是红印,有的印记在转青,汗水让两只浑圆的奶子泛着水光,耸立在空气中的乳尖一颤一颤的,被操干红肿的私处正在慢慢吐出精液,路过她身边,还能闻到她身上淫靡的气味。太顶了,小弟弟真的要憋炸了。 可这是峯哥玩过的女人,除非峯哥一声令下,把这女人赏给他们爽爽,不然他们不能碰她。憋炸也得憋着。 易霜紧闭双眼,都能感觉到这些男人在盯着她看,看遍她身体的每一寸,她已经毫无尊严可言。 又是一个浑身只剩一条短裤的男人被带进来,捆了绳索,吊起在房梁上,毒贩们对他动私刑,用鞭子抽打他。 被晾在一旁的易霜,听着他的哀嚎,感到一阵阵的悲凉。毒贩心狠手辣,她被作践完,也会死在这儿。 鞭打声停止,吊起的男人已被打成个血葫芦,陈峯忽然走向易霜,给她解绑,拉她下到地面,易霜有些晕眩,赤脚站在地上,行走几步踉跄不稳。 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她身上湿津津的,一走一摇晃乳肉和臀肉,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羞耻至极,她不敢抬头,只希望有人能给她一件衣服,可惜并没有发生。 “敢咬我。”陈峯把他先前把玩的手枪塞到易霜手里,又让手下给他一把新枪,“你不是胆子大么?来,让我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易霜懵然接过枪,这东西太过烫手,她下意识想扔掉。 陈峯让她开枪打死那个血葫芦一样的男人。 而他举起另一把手枪,枪口抵在她太阳穴上。要是敢往其他地方开枪,她就得死。 易霜的嘴唇颤抖起来,脸上没了血色。他要她杀人。 她很想说她不敢开枪,可是她有一种直觉,如果她这样回答,她才真的会死。 “我要是敢开枪,你会放过我吗?” 陈峯皱一下眉头,又松开,似乎是想了一会儿。 “我会放你活着。” 易霜颤颤巍巍举起手枪,瞄准对面遍T鞭痕的男人。男人的嘴被堵住了,发不出求饶的声音,脸上写满恐惧。 她知道对方也是一条生命,可是她更清楚,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这个男人不像她,他恐怕没有机会活着离开,她偶然获得求生的机会,她要把握住。 过度的紧张令她瞄准不佳,手指关节僵硬,双手颤抖,陈峯就站在她身侧,用枪指着她的太阳穴,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想到路致豪,还有他们两人憧憬的未来,易霜短暂获得一点稳住双手的勇气,她开枪,第一次开枪的她没打准,却也打穿男人的一只耳朵。男人糊了半脸血,剧烈扭动挣扎。 开完第一枪,她的手颤抖不止,浑身哆嗦着,嘴里因惊恐哼唧出声音。 可她还是再度举起了枪,继续瞄准。 陈峯微微错愕,竟然勾起唇角,笑了。 易霜的眼睫毛被汗水打湿,视力越发模糊,她瞄准半天,好不容易开第二枪,却只有咔哒一声,没射出子弹。易霜疑惑。 陈峯夺过她手里的枪,把抵在她太阳穴上的枪口移开,移向对面吊着的男人,砰砰砰砰—— 易霜捂着嘴尖叫,男人血肉横飞,被子弹打成筛子。易霜亲眼见证了他的死亡过程,和死后面目全非的尸体。 她的大脑放空,膝盖软掉,瘫坐在地上。 陈峯让手下把易霜的随身物品拿上来,一件外套,还有一个包,从她的包里,陈峯找到她的身份证,得知她的名字和年龄。 放她走,陈峯还是说到做到的。 易霜赶紧穿上外套,系扣子遮住x,内衣内裤都被血浸湿了,不能穿,裤子也是脏的,她没别的选择,只好去捡起裤子直接穿上。 陈峯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居高临下地警告,也是威胁着:“报警电话不能乱打,记住了么?” 易霜别无选择。 “记住了。” -- 007再入虎口 陈峯说她这副脏乱的外表会引人注目,就让手下开车送她回去。 坐上车,她低着头,心绪很乱,一路忐忑不安,当车停到她住的出租屋楼下时,她才感到更深的惧意。 毒贩头子是临时知道她这个人,现场询问她的姓名,但毒贩头子的手下,则是提前了解过她的个人情况,包括住址之类。 她无言,推开车门下车,拖着疼痛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现在是凌晨一点,她脱掉脏湿的衣物,进浴室清洗身体,中途蹲在地上,手指探进小穴里去抠,看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 未成年时期她还在长身体,遭受到孤儿院院长的强奸,生殖系统受过损伤,医生说她要做好终生不孕的心理准备。 所以她和路致豪做爱,从来不做保护措施,她也不担心强奸犯的内射会令她怀孕。 她听到医生的话,其实没有什么诧异或者失落的心情,她年纪也不大,19岁,还不能理解要孩子有什么意义,她和路致豪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身体从里到外都洗了好几遍,易霜才从浴室里出来,熟练地在淤痕上涂抹肉开药物,她经常帮路致豪处理伤口,给他用的药都是好药,和看不懂名字的进口药,在这件事上她特别舍得花钱。 越到路致豪该回来的时间,她就越不安,脑子里是一团乱麻,连伤心难过都顾不上,忽然间,她猛地站起来,盯着空空荡荡的右手看了一会儿,然后快步去包里翻找,找出戒指盒子,盒子里面空无一物。 易霜如遭雷劈,路致豪送她的情侣戒指不见了。 她拼命回忆,忆起下班时候她把戒指戴上,所以包里的戒指盒子就应该是空的,戒指本来在她的手指上,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弄掉。想来想去,戒指最有可能遗落在那间海边木屋。 她整个人陷入一种绝望的呆滞状态。意外一件又一件,压得她要喘不过气。 直到手机响起特别设置的声音,是路致豪发来消息,解释他今晚要通宵打比赛,不回去了,附带一个晚安吻的动画表情,她才扑倒在床上,放声痛哭。 她甚至想要感谢路致豪今晚的不回家,留给她一个喘息的空挡,哭了很久,枕头湿掉大片,她太累了,趴在湿枕头上抽噎着睡去。 第二天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假,易霜决定鼓起勇气,再次回到那个危险的地方,只为了找到戒指。 沿着记忆,她果然找到那所木屋,躲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确认里面没有人,她才敢接近。 先是在木屋附近找,找她逃跑过的那一段路,没有找到戒指,她再进到里面去找,此时里面已经人去楼空,血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和其他的遗弃小屋没什么两样,难以想象昨晚就是在这里死掉了好几个人。 她开始认真搜寻每一寸地板的空隙,祈求能够快点找到戒指。 正专心寻找着,手机响了,吓她一跳,有一通陌生电话打进来。她疑惑了下,接通电话,对方和她都寂静了几秒钟,一道冰凉入骨的声音响起:“在找什么?” 易霜瞬间慌张无措,按掉挂断键。 她呆住,仰起头环视这间木屋,寻找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还没等确认是否遭受监控,易霜就收到了他的短信:主动给我拨回来。 易霜无法,只能回拨。电话打通了,对方不开口,显然在等她的回答,她就说来找戒指。 “到紫京会所716包间。立刻。”说完就挂。 易霜知道凭她的力量,没办法反抗这个人,她只好认命,按他说的做。 紫京会所在市区寸土寸金的娱乐城,正门富丽堂皇,修得像宫殿,易霜赶到地方,男侍者问她有没有预约,要找谁。 易霜不知道他全名,只好像他手下叫他那样,忍受着心理不适,说找“峯哥”,报上房间号。侍者面带微笑,给她引路。 易霜进到包间,房间里一共有三个人,陈峯穿着浴袍,有个衣着清凉的女人坐在他腿上,还有陈峯的一名手下,木头桩子似的杵在一边。 易霜一进来就感受到女人的犀利目光。女人娇笑着:“呦,峯哥,这是你新找的小相好?您口味真是越来越独特了。” 也不用女人如何讥讽她,易霜进入会所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就知道她和这声色犬马的地方格格不入,T恤牛仔裤运动鞋,土里土气,可又不是她想来的。 女人眼珠骨碌一圈,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拔高了音调:“峯哥,你肩膀上的牙印,该不会是她咬的吧?” 陈峯的眉头很不愉快地皱起来。 他手下顿时冲上来,竟甩那女人一巴掌,结结实实的一下,把女人打得发懵,脸颊立刻肿起来,手下揪住女人的头发,把她丢到门外,“臭娘们儿,峯哥也是你能说道的?滚蛋,再敢乱说我打死你。” 女人彻底没了形象,疼得呲牙咧嘴,想哭不敢哭,捂着脸颊,东倒西歪跑了。 易霜僵站着,咽了咽口水,如有芒刺在背。 陈峯招手,让她过来。 易霜硬着头皮挪动脚步,走过去。 他撩开浴袍,露出半勃起的肉棒:“给我含。” 易霜震惊于他脸皮的厚度,他的恬不知耻,他把她找过来,就是为了给他口? 她咬住下唇,没再上前。 陈峯把她苦寻的戒指亮出来:“不想要这个了?” -- 008和几个人做过 Wх⑸⑴.Ⅵρ 让她看完,陈峯就把戒指收起来。 易霜明白了,要是不按他说的做,他就不会把戒指还给她。 易霜感到麻木,她蹲下,蹲在陈峯两腿之间,握住他的阴精。 立在黑丛中的紫黑色的巨物温度炙热,没有完全勃起都快要让她握不拢手,易霜含住龟头,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他那手下没走,一动不动站在房间里,虎视眈眈盯着她,要是她敢做出什么伤害陈峯的举动,那名手下会立刻让她尝到厉害。 在易霜的几番慢吞吞的浅含之下,阴精快速涨大,形状和尺寸越发狰狞。 陈峯懒洋洋地:“你磨洋工呢。” 说着伸出手掌,往下按她的头,迫使她把肉棒含到口腔深处。 易霜被猛呛一下,瞬间红了眼眶,立刻吐出来咳嗽一会儿,咳完擦擦嘴角,也只好按他的意思,一次次含得更深。 可他的东西实在太大,她再怎么深吞,也吞不下整根,每次她还得憋住呼吸,不然又容易咳嗽。 看着易霜憋红了脸,痛苦拧眉,笨拙地给他口交的表情,陈峯在舒服之余,感受到一丝乐趣。 他眯起眼睛:“给我弄S,不然干你下面。” 易霜的嘴巴都麻木了,嘴唇快要失去知觉,她试着加快吞吐的动作,直到牙齿不注意,磕上去一下。 陈峯的脸色沉下去。ǐ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易霜赶紧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峯站起身,拉她到床上去。 易霜在他身下挣扎,收到他危险的目光,和语言警告:“老实点。” 易霜无辜地红了眼圈,别过头,闭上眼睛。 片刻功夫,易霜全身的衣物被剥光,不着寸缕,遍T都是他昨日制造的瘀伤,肉抹过药物的缘故,伤势比原本该有的样子要轻一些。 陈峯看到他的作品,翘一下唇角,食指中指并拢,探进她肉缝里上下抚弄,刻意在阴蒂上多停留一会儿,很快就摸出水儿来,打湿他的掌心。 他就用那只手撸一把肉棒,让肉棒沾上她的淫液做润滑,把她双腿分开得大大的,缓慢推入。 做过润滑,他插进来的东西还是撑得她难受,好在没有昨晚那样疼了。 陈峯浅插几下,再顶到最深处,深浅交错,在易霜的小穴里捣弄。 易霜微微张开嘴巴,他顶得实在太深,龟头顶到花心,带来过电般的酥麻,她蜷起脚趾,两脚随着抽插的频率,在他肩头摇晃。 “你这身痕迹,昨晚怎么和男朋友交代的?” 不知道是不是易霜的错觉,男人似乎只要做爱做到起兴,就会主动和她聊天。 她不回答,陈峯就在她腰侧青紫的瘀痕上重重一掐,把她掐到疼得叫出来,“说话,又不是哑巴。” 他再次强调,他问的每个问题,她必须回答,不然她旧伤上就得添一层新伤。 易霜的脸涨得通红,边承受着抽插,边颤抖声音说:“男朋友昨晚没回家。” 陈峯挑眉,扳正她不老实的脸,强迫她必须直视他的眼睛:“你男朋友的大,还是我的大?” 易霜的脸烧红成虾米,他低劣的玩笑,让她感到加倍难堪。 “你的。” 陈峯听到令他满意的回答,继续问:“谁干你干得更爽?” 他根本不配和路致豪比。但是易霜很清楚,她不能激怒他,不然他可能会继续伤害自己。 “你。” 陈峯知道这女人有些言不由衷了,可他还是越来越兴奋:“还被其他男人上过吗?” 最糟糕的记忆随着他一句话,又被勾起,易霜小穴骤缩,把陈峯吸得粗喘了声。 “是谁?说来听听。” 易霜实在承受不了这份屈辱,下唇咬得发白,她现在情愿受一身新伤,也绝对不想提起那件事。 陈峯大致猜得到,是她不好的记忆,他眼眸眯起,忽然不想在她身上施虐,而是想尝尝她身体的味道。 他低头吸住她的乳尖,发现味道和口感都很不错,就用舌尖去捻。 易霜的鼻腔里发出小猫儿叫似的舒服哼唧。 陈峯早玩过她这对乳房,只不过是用手把玩,她反应不像现在。 原来这女人喜欢男人用吸的。 陈峯找到新的乐趣,上下一起迎合她的敏感点,下身猛烈撞击她小穴里的高潮点,唇舌用上技巧,挑逗她的乳尖。 她被他g到瞳孔失焦,浪叫个不停,甚至主动抱住他的头,神志不清地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小比被g到潮吹,一股接一股往外喷水。 她的喷水量,让陈峯有点惊到,等她终于沥沥拉拉喷完,才调笑道:“你比里装了个喷泉?” 易霜渐渐回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并拢腿,双手挡x。 陈峯又笑了:“你该照照镜子。” “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矜持。” -- 009慰问男友 易霜羞愤欲死,陈峯的每句戏谑,都是对她的侮辱。 陈峯只觉得有些好笑。上一刻还浪得没边,双腿主动夹住他的腰,迎合撞击,高潮完,她就不是刚才的她,换上一副屈辱的神情,好像她没爽到似的。 陈峯拍一巴掌她的臀肉,响声很清脆,实际没怎么用力,算是惩罚她的表里不一。 易霜能感觉得到,他今天的心情还可以,至少比昨天好一点。 整理完身体,穿好衣服,易霜接到陈峯丢过来的戒指,珍贵的戒指失而复得,她又想笑又想哭,立刻戴在右手上,安心之余,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弄丢。 陈峯发泄完欲望,戒指给完,就坐回沙发,不再多看她一眼。 易霜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临走前,她脚步一顿,转身道:“你能不能放过我?” 陈峯的视线落在窗外,指尖静静燃着一支烟:“我说放了你,没说放过你。” 易霜的心瞬间冰凉,嘴唇颤抖着:“那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说不准。”陈峯吐出一口烟雾,“我爱怎样就怎样。” 易霜木住。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长大的她,很清楚一个道理,不要招惹不讲理的人。 而现在,她惹上了最不讲道理,同时也是最不好惹的家伙。 易霜无言,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本以为噩梦快要结束,原来才刚刚开始。 她无意从包间门前柜子上的VIP房卡上,看到男人的名字:陈峯。 脑海中的声音开始喃喃这个名字,许久才停。她感到毛骨悚然。 一个人到附近公园坐了会儿,易霜在恍惚中左思右想,听不见耳边小孩子的喧闹声,她至少想清楚了一件事,和陈峯有关的一切必须瞒住路致豪,路致豪怎么可能斗得过陈峯,陈峯有钱有势,心狠手辣,路致豪跟他碰,就是去送死。 报警更是死路一条。 她掏出手机,把和陈峯那两条通话记录还有短信删除。这是她第一次删通话记录,为了瞒住路致豪。 除了祈祷陈峯早日开恩放她一马,或者淡忘她这个人之外,易霜想不到其他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 在公园长椅上坐了半天,她想了很多,越想越没有头绪,还让她头疼。无论如何,她起码得像平时那样正常生活才行。 按照平时的下班时间回到家,她发现路致豪没有回来过,心里感到一丝不安,就发消息过去,问他怎么没回家。 路致豪很晚才匆匆回复,在比赛,今晚也要通宵打,回不去,让她不用担心,早点睡。 易霜更加不安,路致豪说是通宵打比赛,可是她连续两天没看到他人了,谁知道真实情况什么样呢?万一受了严重的伤,怎么办? 一来路致豪做的是高危职业,她经常提心吊胆,二来她这两天真的很缺乏安全感。 她想确认路致豪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就去找到一个叫“毛豆”的联系人。 路致豪身边有一帮朋友,不过她几乎不认识,原因是路致豪不想让那群朋友见到她,这几年里,她就只认识毛豆,一个总跟着路致豪在赛场混的男生,年龄也是十岁的样子。 毛豆回她回得很快:嫂子有事? 易霜就问他,路致豪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毛豆回她,路致豪没事,还帮忙拍了照片,看照片只有几处轻伤,是不要紧的。 看到路致豪的照片,易霜才把心重新放回肚子里,做饭吃饭,给自己上药,坐到桌子前学习,她心烦意乱读不进书。 她本来也不喜欢读书,都是为了提学历,为了找好点的工作,才一直勉强自己要刻苦,今晚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勉强自己多学习,学到深夜才去睡觉。 第二天她照常上班。在繁忙中,易霜暂时忘掉了令她痛苦的事,到了晚上,路致豪依旧说他回不来。 他不回家,看不到她一身的伤痕,免去她或遮掩或撒谎,对她是件好事,可是易霜太想念路致豪了,迫切想要见见他,见一小会儿就好。 她又联系上毛豆,希望毛豆能带她进打拳赛的地方,她想到后台,看看路致豪。 她还特意恳求毛豆,这件事别跟路致豪说,否则他可能会拦着她,不让她来,她又拗不过他的脾气。 毛豆一开始挺犹豫,架不住易霜连番的恳求,最后还是答应了她。 易霜赶紧换衣服,穿一条长度到膝盖稍高位置的长袖黑裙,配一件她常穿的西装外套,矮跟鞋,黑丝袜提到大腿根的位置,戴上帽子和口罩出发。她这样穿是有原因的。 为了赶时间,她打车过去。毛豆在会场外面接应她,把她带到拳手休息室那边等着。 好在路致豪这几天打的是正规比赛,她才能过来,如果是打黑拳,场地都是秘密的,她要来就真的是给路致豪添麻烦了,就算再想见路致豪,她也分得清轻重,也会忍着。 休息室里是其他拳手,有的在聊天,有的在补觉,她不认识,不好进去,就站在走廊里等。 走廊上方有个显示屏,在直播比赛的画面,看到路致豪正在和对手打,易霜仰着头,看得格外认真。 拳击比赛后台的走廊,走过路过的基本都是荷尔蒙很强的男人,她的黑丝,还有匀称修长的双腿,吸引住路过雄性们的目光,她的眼睛也特别漂亮,一看就是个美人。男人们走过了还得回头看她几眼,她连背影都让人想入非非。 易霜的注意力只在路致豪身上,直到看见他打赢,她才松了口气。 路致豪刚下擂台,毛豆就把易霜来了的事告诉他。 -- 010抓紧时间做 没空跟毛豆耍嘴皮子,路致豪赶紧跑去休息室找易霜,他只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二十分钟以后他得回擂台接着打。 易霜一看到远远朝她跑来的路致豪,就情不自禁湿了眼眶,这两天受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她也朝他跑过去,和他拥抱在一起。只有这一刻,她才感受到实在的安慰。 路致豪也很想她,一天不见面就想得不得了,他其实很高兴易霜能过来找他,也不打算怪毛豆瞒着他,然而一见面她就趴在他肩膀上哭,像极了在发泄委屈,路致豪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表情就开始挂狠,拳头不由得攥紧,问她是不是受了欺负。 易霜没点头也没摇头,擦去眼泪,说自己粗心大意,不小心把戒指弄丢,找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回来。 路致豪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么个事才哭哭啼啼,他把想打人的拳头松开,神态缓和下来,想到易霜是为了找他送的戒指,才受到委屈,路致豪既窝心,又心疼,在她额头上亲一口:“丢了就丢了,我再给你买新的。” “我就要这个,我喜欢。”她说着,低下头去,用左手食指的指腹爱惜地在戒指上婆娑。 其实路致豪刚上走廊,乍一看到她的穿着那会儿,下面就有点y,她偏偏又这么乖,乖得让他更硬了,看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路致豪拉起她的手,把她拉进男洗手间的隔间,门一关,隔绝出一个的小空间。 他立即吻上去,舌头探进她唇齿间,去吸她口中甘甜的津液,两手扒她的衣物,居然受到巨大的阻碍,她小黑裙外面有个腰封,系着好多根绳,非得一个一个结去解,才能把腰封解下来,摸到她腰上的皮肤,至于内衣的款式,后背大号的排扣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小铁钩,扣得死紧,别说揉穴,连摸个后背都困难。 而且他连黑丝都扒不掉,前后有两根绳跟她腰上的什么东西吊着,诱惑是诱惑,可关键时刻摸不到肉啊,路致豪被弄烦躁了,急得他,恨不得直接撕烂她这套衣服。 易霜的手已经摸进他裤子里,捞出他的肉棒抚弄前端,裙子已经被路致豪的动作弄到撩起来了,她再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把自己的内裤拨开一点,露出被淫水打湿的一片蚌肉,示意路致豪可以直接插进来。 路致豪喉结一滚,也就不客气,咬住她的耳际,“穿裙子来,是为了方便露出你的小比给我操吗?” 他说着,单手扶住肉棒顶进去,享受到绵密紧致的包裹,路致豪舒服到叹气。 易霜一条腿被他掐住膝弯抬起,另一条腿为配合他的身高和抽插动作,脚尖略微掂起来:“你喜欢吗?” “喜欢。”路致豪哑声说:“喜欢草你。” 路致豪开始专注地快速插干,他腰力惊人,化身打桩机,两手分别托住她的腿和屁股,全靠他的力量支撑着她,她原本着地的那只脚都悬空了。 她还是头一次这么衣物透擅地被他操。 洗手间是公用场所,易霜把呻吟强咽下去,啪啪声和粗喘声可是骗不了人,进出的男人都听得出来是怎么回事,还有好事者刻意多留一会儿听声音,听得rEn欲火焚身。 路致豪专注力都在易霜身上,他不管外面有没有人,被听到又怎么样,只有他们羡慕的份。过一会儿还得回去打比赛,他得抓紧时间S完一发。 他顶弄得太快,她的身体在剧烈颠簸,易霜抱紧了他,小穴里淌出的淫水打湿她的丝袜。 在她身体颠簸速度的巅峰一刻,他射了,射出他积攒两三天的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易霜被烫得小穴阵阵紧缩,身体也轻微战栗着。 他气喘吁吁S完,离比赛开场还有三分钟,时间要来不及,易霜催他快走。 路致豪最后亲一口她的唇,又叮嘱她几句,再怎么怨时间不够,也只得急着往赛场跑。他只好把怨气撒在对手身上了。 易霜不急着走,她把内裤脱下来,用来擦从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擦完丢进垃圾桶,从包里把备用的内裤拿出来穿上,擦擦汗,整理一下头发,再戴上帽子和口罩,确认外面没有人,才从隔间出去。 她回到走廊,想通过小屏幕继续看路致豪的比赛,可有两个男人的目光总是不怀好意在她身上打量,她在想是不是刚才听到他们两个做爱的人,易霜低下头去,有些待不住了,这时毛豆也过来,说天色太晚,要把送她回去。 易霜没能看完路致豪的比赛,就被毛豆开车送回家。 -- 011脱不脱 Wх⑸⑴.Ⅵp 陈峯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有找过她。 易霜身上的瘀痕全部消失,路致豪持续数日的通宵比赛结束,正在家里睡觉。 上班的午休时间,易霜收到一个快递包裹。她最近没网购过,而且不会把收货地址填成店里,但是收货人的名字确实是她。应该是其他人邮寄的。 好奇拆开包裹,看清包裹里的东西,易霜瞬间红了脸。 拆包裹的时候她没避着人,周围同事看见了,知道她有男朋友,就开她的玩笑,说现在年轻人真会玩。 易霜收到一套情趣内衣,私处开叉,两穴的布料透明,内衣的绳子和衣料上缝一大堆亮闪闪的珠子,包括质感和做工,看得出来,内衣很贵。易霜以前卖过衣服,对衣服的品质好坏有一些了解。 她紧接着收到一条短信。 “今晚9点,到盛辉KTV找我。穿上我给你的衣服,打扮漂亮点。” 易霜脸上的血色褪去,心情顿时压抑,让她呼吸都开始急促。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下午心烦意乱,下班以后,她犹豫了一会儿,把内衣塞进包里,骑上单车,照例先回家做晚饭。 路致豪已经睡醒出去了,她吃完饭,把内衣从包里翻出来,才看一眼就心堵,又给塞回去。ι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打扮漂亮点是什么意思?画个妆? 易霜平时都是用随手买的润肤霜,一瓶几块十几块,她没有化妆的习惯,没有几个像样的化妆品,笔筒里有一支眉笔,还是同事买多了,y要送她一支,她才有了她的第一支眉笔。 不敢忤逆陈峯的意思,她只能过去,可是她实在不想穿这套内衣,她也不会化妆。 晚上九点,易霜准时到大盛辉KTV,说找陈峯,前台就给她指了房间。 和上次去会所的场面不同,她一进去,看到除了陈峯在场以外,还有许多男男女女,灯光、音乐、啤酒、说笑……每个男人身边有一或两个女人,陈峯坐在最中间,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 易霜一走进来,所有人也在打量她,见她长得很漂亮,抓人眼球,就是素了点,不过这样倒是有股清纯的味道。 陈峯叫易霜坐到他旁边。 易霜坐过去,陈峯顺势搂住她的腰,捏起她的下巴,认真看了眼,发现她没按他的意思化妆打扮。 他松手,没发脾气,谁叫这女人素颜都比在场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顺眼。 易霜木讷坐着,周围声音太吵了,吵得她耳朵疼,她不适应这种场合。所有人都在恭维陈峯,易霜在听他们说话,这些人明里暗里,好像都在求陈峯帮忙办事,送钱送贵重礼品,敬酒,还有送女人。 女人被带进来,陈峯一个眼神,他手下就能看懂,让把女人领出去,意思就是峯哥没看上。 陈峯的一只手在易霜身上游走,有个男人和身边陪酒女亲成一团,乳房掏出来揉捏,陪酒女娇笑着,偶尔会朝陈峯这边偷看一眼。 越来越多的男人开始不规矩,叫易霜脑海里的一根弦绷紧,陈峯的欲望果然被刺激起来,命令她:“脱衣服。” 他送她情趣内衣,她就明白晚上会发生什么。 只是没想到,陈峯居然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他没想给她一星半点的尊严。 周围男人们听到这话,顾不上和自己身边的女人调情,纷纷看向易霜,眼神都炙热了。 易霜感到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灯影交错,她大脑一阵眩晕,陈峯等着她脱衣服,她却迟迟没动作。 很快就有人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说话声和歌声都停了。 陈峯森然的目光盯紧了她,气场带来十成的威迫感:“我让你脱。” 易霜顶不住了,拗不过陈峯,她想要妥协,把尊严抛到一边,脱衣服算了,只为了能喘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提不起力,她唯一有力量能说出来的一句:“不如你杀了我。” 全场一片鸦雀无声。 周围的男男女女,立刻都很识趣地,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 012违抗的代价 房间里剩下他们两个对峙着,还有陈峯的一个心腹手下,上次这个人也在。 陈峯的沉默,比发脾气更恐怖,仿佛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风暴。 易霜不是真的想送死,可她实在做不到他的要求,而且,她也被激怒了。她不是没有脾气。 易霜很清楚,陈峯真的会杀了她,或者先折磨再杀,被掳到小木屋,陈峯手枪里唯一的那颗子弹,原本就是为她准备的。她明明很害怕,却掉不出眼泪。 陈峯的确有先羞辱她一番的打算,扯开她的上衣,发现她居然没有穿他送的情趣内衣。 两次,这个女人违抗他两次。 他的冲动欲望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厌恶感,和真正的怒气。 陈峯脾气不怎么好,但他不会轻易动真怒。 手下预见到易霜今晚必死无疑,已经做好了如果陈峯要枪,他就立刻递上去的准备。 易霜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抬起手臂,缓慢地把没有被他扯坏的衣服扣子系好。 陈峯的眼眸眯起,发现自己竟然还不想杀她。直觉告诉他,留着她比杀她更有意思。 他让她滚。 手下对陈峯的决定暗自惊讶,这不是陈峯一贯的作风。 易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居然要放了她。她的表情在短暂的迷茫过后,就鲜活起来,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强撑起软绵无力的身体,她有些踉跄,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易霜做了一夜的噩梦。 她猜不透陈峯是什么打算,是不想和她计较,还是他彻底放过了她?后一种猜测过于乐观,连她自己都不敢信。 未来两天,无事发生。 周六早上,易霜照常去上班,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小区门外,车外面站着的男人戴个墨镜,是陈峯那个心腹手下。 她不认识陈峯身边的人都叫什么,没人在意她,没人向她做过自我介绍,那男人摘下墨镜盯着她,冲她甩一下头,她就知道,是陈峯派这个人来接她。该来的还是要来,躲不过去,也无处可躲。 易霜上车,男人一言不发坐上驾驶位,开动车子,不知道要接她去哪,她也没问。她只好用手机发消息,再跟店长请一天假。 汽车平稳行驶着,从喧闹老城区的窄路驶向整洁宽阔的路面,几十分钟过后,停在无人经过的马路边缘,那里另有一辆白色的车在等着她。 她很疑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坐上白色轿车,新的司机继续开了几十分钟,期间易霜询问一次要带她去哪,司机沉默如山,没给她任何解释。 轿车最终停在一栋现代风格的双层别墅前,下车时,浓郁的花草香气钻入她鼻腔,别墅前面是个花园,鸟叫声衬得环境更安静。 司机把车开走,有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放下修剪花枝的大剪刀,把她领进去。 到现在易霜都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她第一次进别墅,今天天气好,别墅的采光很好,到处都有自然明亮的亮光,令她稍微眯起眼睛。 她没有心情去细看别墅里奢华的布置,脚踩在大理石的楼梯上,有清晰的回音在回荡。 易霜被带入一个房间,是书房或者办公室,入墙式的书柜里全是书,法律类的书籍占大多数,办公桌后面坐着个男人,应该就是别墅的主人,正在打电话,似乎没注意到她。 门关上,易霜被留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好在他很快打完电话,淡淡朝她看了眼,“你先坐,喝点水。我马上忙完。” 易霜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好像只有她自己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男人确实是在工作状态,他看上去年轻斯文,皮肤很白,长相清秀,桌子上摆放着翻开的书和各种文件。 易霜没文化没学历,她内心深处其实不讨厌自己这一点,但不可避免有点自卑,尤其是在有文化的人面前。 他又开始打电话,说着流利的英文。 易霜本能地不敢打扰他,坐在皮质沙发上,脚下是地毯,面前茶几上有几瓶矿泉水,还一个盛了水的玻璃水壶,几只倒扣的玻璃杯。 男人在帽频的间隙,偶尔会注意到她,微笑着跟她客气一句:“喝点水。” 莫名其妙折腾一上午,易霜确实渴了,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 她好像听见男人的轻笑。 十分钟过去,易霜感到自己坐不住了,脸色涨红,她忽然特别想要尿尿。 她实在忍不住站起来,想出去上厕所。 男人挂掉电话,噙着点笑意,朝她走过来。 “不好意思,刚才在忙。你是来面试佣人的,是吗?” 易霜迷惑不已:“不,我不是……” 男人好像听不进她的话:“让我来考核一下,要是表现合格,我就雇佣你,把你留下。” 他突然和她挨得很近,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眼神玩味中闪过一丝兴奋:“想尿了,是不是?” 易霜连忙点头,她现在腿都在发软,小腹yy胀胀的,憋得很难受。 “尿吧。” 易霜扭头要出去找厕所,男人用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按住她,不让她走,“不不不,你就这么尿,就尿在这儿。” -- 013检验水多不多 他居然平静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 强烈的尿意,让易霜的额头比出细密的汗水,她算是知道自己遇上了变态。 她不是第一次遇到变态,每次都把她吓得心惊肉跳,男人刚才精英式的工作状态,给她留下很好的印象,易霜以为他至少会有一些不同,企图通过正常的交流,求他放过自己。 “顾先生,我不是来应聘的,应该有误会,我……我现在很急,求你让我去上洗手间。”她努力客气地说。听他打电话,易霜知道他姓顾,叫顾明述,职业是市级检察院的检察官。 顾明述仍不放手,瞳孔微微转动一下:“如果你叫易霜,那就没错。” 一瞬间的恍惚中,易霜明白了什么。 “已经快要憋不住了,还不尿?”顾明述在她耳边笑了下:“膀胱会憋炸的。” 易霜没料想过憋尿会是一件这么折磨人的事,她腿在抖,分去大半的注意力用在缩紧私处上,她只要稍微松力,就担心尿会漏出来。 她也不是没有防备心,或者说出门在外,为了保护自己,她早就养成了防备陌生人的习惯,不喝陌生人递过来的打开过的饮料,不喝离开过她视线的水,刚才喝水时,她很自然地选择了未拧开过的矿泉水,也没想到水里会加什么东西。 水里下药了,药劲很猛,易霜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内裤被没能憋紧私处而滴出来的尿液打湿了一些,小腹的痛感越来越清晰。要是继续憋尿,真的会像顾明述说的那样,憋炸膀胱。 “快,快尿给我看。”随着她痛苦程度的加剧,顾明述的兴奋值在升高,眼中有难掩的急切。 易霜奋力推开顾明述。 顾明述没有防备,朝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不想满足顾明述的变态癖好,夺门而出,把他甩在身后,急忙去找洗手间。 洗手间离楼梯不远,门关着,门旁立个落地式的大镜子,易霜急得手心都是汗,使劲去拧和推拽门把手。可她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是,门是锁着的。 顾明述已经不紧不慢追上来,脸上挂一副有点懵的表情,从兜里摸出个钥匙:“你是不是想要这个?” 易霜立即想到是洗手间的钥匙,也来不及细想,就把钥匙从他手心夺过,插到锁芯里拧动。 怎么拧都拧不开门。 易霜僵住,看到顾明述的坏笑。她被他耍了。 心感绝望之际,易霜跪倒在洗手间的门前,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战栗,只要让私处稍微放松,就完了。 顾明述从她背后环住她,很过分地发出催小孩子尿尿的那种“嘘嘘”声。 易霜以为自己忍耐得很好。可顾明述单手伸到她裤子裆部,摸摸布料,带着点满意,啧了声:“湿了。” “不信?你闻闻。” 顾明述把他的手指伸到她鼻尖底下,她闻到淡淡的尿骚味。易霜如遭雷击。 顾明述仿佛受到了激励,呼吸变得浓重些许,圈牢她双臂,行动变得粗暴起来,剥除她的裤子。 他们都是坐在地上的姿势,易霜坐在他分开两腿的中间,正面面对墙边立着的那面大镜子,顾明述单臂就制住她上半身的一切挣扎,她的背和他前穴紧贴着。 没尿完,打湿裤子的尿只是漏出来的少许,大部分还在膀胱里存着。顾明述在她耳边吹口哨,手指探到她小穴穴口上方的尿道口,用指腹在上面画圈。 一小股透明的尿液被刺激得断断续续沥拉出来,弄得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湿淋淋的,看那样子,他一点都不嫌脏,反倒陶醉其中。 顾明述盯着镜子里的她,吹了一会儿口哨说:“你很漂亮。腿张开,让我看清楚点。” 易霜羞愤交加,她做梦都想不到会遇上今天这种场面,脑袋发昏,她憋尿憋得想哭。 “真能逞强。”顾明述的手指离开尿道口,指尖上移,去肉弄她敏感的花核。 易霜瞪大了眼睛,惊叫出声音,那里,那里不行…… 花核受到持续的刺激,易霜再也憋不住,一大股尿液喷溅出来,镜子都被喷到。 顾明述盯紧了她pe奶奶1Ao的私处,眼睛一眨不眨的。他们挨在一起,尿液流一地,让他裤子也沾湿了。 易霜不可置信低头看着自己,尿液无穷尽似的,没完没了地往外流。好像要流完,尿柱细弱下去,没等它彻底消失,弧度又撑起来,迎来新一轮的哗哗声。 她尿了三五分钟才停下,尿到浑身脱力。 顾明述被她高潮一般的样子迷住,在她唇尖上浅啄一口,继而对着镜子里的她称赞:“尿得很好,表情也很棒。我很想立刻就正式雇佣你,不过你还需要一个试用期。先做预备女佣吧。” 说完,打横抱起她,两个人都湿答答的,回到他的书房。顾明述把她放在皮质沙发上,尿液弄脏地上铺着的洁白地毯。 易霜支起胳膊往后退。 顾明述一下子就把她捞回来,且他显然沉浸在自创的剧本里:“陈峯说你水儿多,让我来检验一下,要是过关,你就能转正了。” 他从茶几上拿过来一只倒扣的玻璃杯,一个杯子的容水量大概在四五百毫升。 陈峯的名字突然从他口中冒出来,她顿时感到窒息。 易霜确定了她的猜想,其实不用猜,从一开始就是事实,只不过是她视而不见。 是陈峯把她送给顾明述玩弄。 -- 014好好疼爱 Wх⑸⑴.Ⅵρ 易霜以为自己早该想到的,自从自己违背陈峯意思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想到,陈峯会加深对她的折磨。她居然还抱着不该有的侥幸心理。 “霜霜,我叫你霜霜好不好?” 易霜撇过头去。 顾明述啧了声,试着把一只玻璃杯扣在她下面,这杯子的杯口算是窄的,却整好把两片蚌肉都扣进去,私密处与杯口衔接得严丝合缝。 冰凉的一圈杯沿,扣在热乎乎的私处上,扣紧,再拔下来,杯子发出很清晰的“啵”的一声。 随即,一股透明的淫液从小穴里缓缓流出来。 顾明述用杯子去接,只接到一点点,顺着杯壁往下流,流到杯底。 摇晃两下杯子,他笑了声,去逗弄花核,想弄出更多的水儿,才松开对她的掣肘没多久,她两条腿就又不老实地试图加紧。 顾明述叹气。ǐ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转身去柜子那边拿了什么回来。 易霜近乎本能地在尝试挣扎,顾明述的脸忽然逼近,吓她一跳,他紧接着稍微侧身,举起他的手,让她看清楚一样东西。 一根如同毛发一样纤细、有十几公分长的银白色的针。 “假如你再不老实……你知道它会扎穿你哪里么?” 顾明述轻轻捻动这根针,由于太细且长的缘故,针T浅弯出一个弧度,可针尖却是锋利至极。类似的针,顾明述还有许多根,以及,除了这东西以外,他还有许多其他的“工具”。 不管扎在哪里,都是对她的伤害。易霜的后背发凉,尝试挣扎的几分力气逐渐泄掉。 顾明述微笑着,把她的腿重新大大分开,还称赞她:“真乖。” 他蹲着想了下,没再去肉她的花核,而是往她的小穴里塞入一个跳蛋。遥控器握在他手里,顾明述掌握着跳蛋振动的频率,用杯子去接易霜小穴里淌出来的水儿。 顾明述也是突发奇想,第一次这样玩,振动逐步调高,还没等调到最大频,他就接满了一杯,浅浅亮亮,稍带稠度。 他发出惊叹,特意举到易霜面前摇晃,差点把水儿摇出来:“你水儿真多。霜霜,你肯定能转正。” 顾明述把跳蛋直接开到最大档的振动,易霜的脊背都弓起来了,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的小穴还是头一次塞入道具,陌生感居多,跳蛋一进入她的身体里,就到幢埔撞,这会儿正撞到她的G点上,猛烈地跳动。 易霜在陌生感的裹挟中迎来一次高潮,潮吹令她喷出一大股淫液,她被弄得神志不清,身上汗津津的。 “居然作弊。”顾明述忽然来一句。 “霜霜,你不老实,真的,你太坏了。” 易霜不知道她怎么就太坏了,忍不住朝他看了眼。 除了快要装满的杯子,他的上衣还湿了一大片,脸上是特别兴奋的表情。 等气味慢慢飘到她鼻子里,易霜才知道,喷到他衣服上的是什么。 药还有后劲,在高潮中,她又失禁了,尿液喷他一身。 她甚至有点想给顾明述道个歉。 不过顾明述不是正常人,连给他道歉的想法都是多余的,第二个杯子和里面的水,他直接不要了,扔在地毯上,阴精已经勃起,很y,顶到易霜的屁股,粗浓的喘息洒在她颈间:“看来你特别想转正,连作弊的方法都用上……好好好,我宣布,从现在起,霜霜,你正式成为我的贴身女佣,我是你的主人。我知道你在等什么,别急,别着急,主人这就好好疼爱你。” -- 015安静别叫 顾明述吻技了得。 易霜很不想承认这点,但是他实在太会亲吻,不轻不重吸吮她的舌头,舌根微微发麻,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她口腔内探扫、舔舐,探得很深,找到她有感觉的地方挑逗,g走她的津液,偶尔衔住她内侧的唇肉轻吮,咂出声音。 “你的味道好甜啊,霜霜。”顾明述在深吻的间隙说。 他在上她在下,姿势原因,易霜觉得她吞掉他的津液更多。 易霜有点睁不开眼睛,眼角微湿,她感到自己的整个口腔异常柔软,里面的每一处角落都被他席卷过,变得发烫和敏感。 顾明述的肉棒也富有耐心似的,不紧不慢地抽插,小穴被他顶弄得一阵舒服一阵酥痒。易霜难耐地轻哼。 顾明述抱起她来,把浑身赤裸的她抱到办公桌上,臀肉贴上冰凉的桌面,还压住他办公用的几张文件,而他视若无睹。 办公桌和落地窗紧挨,她一转过头,就能看得到窗外的花园,和花园里有几个人正在修剪枝叶。 只要他们抬头,就同样能看到她,她手肘支撑在腰后,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有频率地晃动,还有被迫抬高的一条腿,搭在顾明述的臂弯里。 阳光洒在易霜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睫毛上凝挂的细小汗珠都清晰可见。 忽然有一通电话,打进顾明述办公桌上的座机。 顾明述准备接起,接之前还对她比个噤声的手势:“霜霜,你安静点,先别叫。” 微喘中的易霜懵了一下。 顾明述一边继续着插干,一边跟打电话的人有条不紊谈工作。 他一只手握着话筒,用正常状态的声音,讲着最严肃正经的事务,另一只手在易霜的浅粉乳晕上画圆圈。 易霜咬住下唇,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偶然在转头之际,看向窗外那一眼,发现花园里的一名工人,好像正在抬头盯着他们。 易霜顿时受惊,小穴不由自主一阵绞紧。 顾明述被绞得低喘了声。 话筒对面的人都沉默了。顾明述反倒愉悦地笑起来,捏住易霜的下巴晃几下,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该说什么说什么。 易霜发觉自己又不小心踩在顾明述的兴奋点上。 撂下电话,顾明述就加大抽插的力度,“霜霜,你刚才是故意的吗?你想让我出丑是不是?” “不……”易霜的手肘撑久了,胳膊正酸,顾明述一压过来,她上半身彻底躺倒在办公桌上,汗水沾湿他桌上更多的书籍。 “真是的……差点让你得逞……”顾明述维持在愉悦状态,喘息声浓重,埋头大力插干,像是快要射精的样子。 易霜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用气息拼凑出的喃喃细语,直到S完精,在急喘的逐渐平息中,他松开了掐着她腰肢的手,向她嘴唇上重重落下一个吻。 他继续拥抱着易霜,坐在办公椅上。整栋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顾明述的同意,其他人不允许进来。 这期间,都是顾明述的娱乐时间。 他问:“会跳舞吗?” 易霜一怔,摇头。 “唱歌?” 她再摇头。 “乐器?” “……” 能上学读书都很不容易,易霜根本没条件去那些唱歌跳舞之类的东西。 顾明述没失望,转而问她:“会做饭吗?” 易霜犹豫了下,点头。 “打扫卫生?” 她又点头。 “霜霜,你真是……”顾明述环她环得更紧,在她耳边用很轻松的口吻:“天生就该是我的小女佣。” -- 016救救我 顾明述总算肯把洗手间的门打开,还有放她去洗澡,他自己去他卧室里面的小浴室洗。 洗完澡的易霜得到一套新内衣,主T白绸,黑绸拼的大褶边,还有一个象征女佣的围裙,也是黑白的配色。好在内衣没有什么露点开叉的设计,围裙能把前穴到大腿的位置遮住,易霜已经身心俱疲,没有心情和力气去计较更多,麻木地陪他玩这角色扮演的游戏。 穿上内衣和拖鞋,系好围裙,易霜就按照顾明述的意思,去厨房做饭。 打开冰箱,里面都是高端食材,几根青菜上面贴的标签价格都贵到离谱,易霜会做的都是家常菜,用菜市场买到的价格正常的肉和菜,做一些普普通通的菜肴。 她也不是什么米其林的大厨,就按平时那样做饭,把当天从国外空运来的贵价蔬菜当成几块钱一大把的普通蔬菜用,正常切,正常炒。 等她差不多做完饭,顾明述从二楼下来了,他穿着休闲的居家服,都有种斯文沉静的气质在身上,再加上很清秀的一张脸,要不是亲身经历,易霜绝对不可能把他和变态联系到一起。他的外貌太具有欺骗X。 按照顾明述的剧本,她现在是女佣,要等他先吃完,易霜才能吃。她本来也没什么胃口。 顾明述吃了一会儿,夸她:“霜霜,你做的饭菜真好吃。” “你以后要经常做给我吃才行。” 一顿饭下来,顾明述夸了她好几次。然而易霜并不会高兴。 这顿午饭吃得已经很晚,等易霜也吃完,顾明述让她陪着,去家庭影院的那个房间看电影。 他找出一部外国电影在屏幕上播放,易霜被他搂着,沙发跟小床一样宽,面对屏幕坐着可以伸直腿。 看电影似乎是顾明述的一个爱好,房间里整齐摆放着许多碟片,他也看得专注,除了搂着她以外,手上没有多余的动作。 易霜已经累了,跟着他看了一会儿,越看越困。可能是文艺片,字幕没有中文翻译,不太看得懂在演什么,总之电影很催眠。 她想打瞌睡。环境很暗,只有屏幕是亮的。她眼皮渐渐合上。 顾明述忽然叫她一声,故意吓唬她,成功把她吓一激灵。 易霜被吓到清醒,彻底没了睡意,顾明述则开心地笑了,顺便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揉捏起来。 “霜霜,渴吗,要不要喝点水?”顾明述从桌上拿来一瓶纯净水,拧开,问她喝不喝。 易霜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立即摇头。 “流那么多水儿,还不喝水?”顾明述打趣她,自己喝了几口。 易霜的确有些口渴,可她被他高怕了,再渴也不想喝他家一口水。 顾明述不勉强她喝,但是会时不时地拿水或者饮料来逗她。 好不容易等到电影播完,她看眼时间,已经快要到晚上。 易霜迫不及待想回家:“我可以离开了吗?” “你说什么?” “我说,我该离开了。”是时候该结束这糟糕的角色扮演游戏。 顾明述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你在说什么啊,霜霜,既然成为我的贴身女佣,你就得永远留在我身边。除非我带你出门,否则你哪都去不了。” 易霜震惊。 顾明述只说一遍,当易霜再次追着恳求差不多的话时,他的表情便不再和悦了。 易霜的心都凉下去。 如果顾明述不放她走,她就离不开这栋别墅。 连家都不回,她要怎么向路致豪交待?要是被路致豪被知道真相,他们的生活,甚至未来,就全完了。 易霜在地上瘫坐了很久,心里充斥着复杂的痛苦情绪,脑海中是理不清的思绪。 她的手机还在,能和外界联系,看到手机,她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瞒住路致豪。 编造个理由出来,瞒住他,起码要瞒过今晚。 她慢慢想,想出好几个理由,颤抖着指尖,把她决定要使用的理由打字发过去。 “今晚我去自习室通宵学习,你早点睡。冰箱里有吃的。” 自习室在市图书馆附近,一个书吧的老板开的,她每个月都会有几天去那里学习,因为很有氛围感,她在自习室通宵过多次,路致豪去接过她几次。 路致豪应该是正有空,秒回她:“通什么宵?学不到后半夜你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易霜鼻尖泛酸。 她抹一下眼泪,发个哈哈笑的动画表情过去。路致豪没怀疑,她编的理由过关了。 顾明述晚饭吃得很少,睡觉时间也早,易霜正在打扫和收拾房间,被叫过去陪他睡觉。 他换上睡衣,坐在床头鼓捣眼睛,易霜才知道他近视眼,白天戴了隐形眼镜。 易霜和他贴近,不免又紧张起来。顾明述的眼睛因视力变差而稍微眯起,单纯搂住她躺上床,脑袋伏在她肩膀上睡。 他呼吸逐渐平稳而均匀。 别墅里安静得要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易霜盯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她睡不着。 脑子里倏地绷出一个念头,她逐渐睁大了双眼。 易霜觉得自己疯了。 又过去半个钟头。轻轻移开顾明述抱住她的手,易霜蹑手蹑脚下床,走到离顾明述卧室最远的一个房间,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给陈峯。 通话记录被她清除过,也没有特别记忆过,可她就是清楚记得陈峯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三下还是五下,对面接通。 易霜已经满脸泪痕,泣不成声。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求你……救救我……” 她居然想到,向把她害成这样的凶手本人示弱,求救。而这或许就是她全部的希望。 -- 017坐上来动 女人在电话另一端哭得好不凄楚可怜。 陈峯默默听着她的哭声和求救,内心不会有丝毫的怜悯,反而获得了驯服的快乐。 你知道她身上长着刺,会扎人,你不喜欢被扎,就y拔下来,拔掉的不仅是一根刺,是连皮带肉的一整块,她没了刺,还受了血淋淋的伤。而你会很愉快。 易霜好像听到顾明述在叫她,她被吓到,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声音,听了一会儿,果然是。易霜匆匆挂掉电话。 她回去的时候,顾明述快要走到楼梯,她正在想着需不需要解释,可看到他像个半盲,眯着眼睛辨认走过来的人是不是她的样子,忽然觉得没必要解释。 顾明述找到人,也没问,回到卧室里继续抱着她睡觉。易霜还是睡不着,不知道打的电话有没有用,她一整夜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 顾明述是个早睡早起的人,易霜给他做了早饭,他吃完,接到陈峯的电话。 正在收拾碗筷的易霜立马紧张起来,却要故作镇定,她听不到陈峯在说什么,好在听到顾明述这边在说:“真是……多稀奇……送出的女人再要回去……” 易霜知道自己能离开了。 顾明述挂掉电话,愣坐了片刻,招招手,把易霜叫过来,挂上有点忧郁的表情:“霜霜,很遗憾地通知你,你被解雇了。” 易霜巴不得他能“解雇”她。 顾明述继续像模像样地安慰着:“不是因为你的能力不够,是其他的原因,总之不是你的错,霜霜,我也很舍不得你。” “……” 易霜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但是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她去楼上换自己的衣服穿,衣服昨天她已经洗好了,换完,带好随身物品,她就准备离开。 “等等,让司机送你走。司机要过一会儿才来,在此之前,霜霜,你跟我来。” 顾明述带易霜进入一间客卧,卧室里有台电脑,点一下鼠标,电脑屏幕就亮起来,是别墅内的实时监控画面。 他开始调录像,最后把昨晚易霜给陈峯打电话求救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易霜顿感一阵恶寒,还有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恐慌。 顾明述是凭直觉,大概也有职业经验的原因,猜测问题出在易霜身上,果然叫他发现了证据。 他认真看完录像,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陈峯难道不是真想把这女人送给他,而是利用他调教女人,调教老实再收回去。 顾明述又想了想,也想到其他的可能X,但每一种可能X都让他不高兴。他越想越不高兴。 “霜霜,我现在对你很失望。”顾明述向她逼近,“背叛主人,你需要受点惩罚。” …… 半个小时后,司机泊车到门前,接易霜离开。 顾明述坐在窗边,目送轿车缓缓驶离,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 易霜坐上车,就低着头环抱住自己,夹紧了双腿。她脸颊特别红,下唇一直咬紧,咬到发白,不敢松动。 跟她来时一样,轿车司机把车停到路边,陈峯派来的车再把她接上,继续往回送。 易霜下车的姿势很不自然,走路慢吞吞的,双腿在战栗,身体有些摇摆。 她松开嘴唇,大口呼吸几下,像是憋久气息,忽然吸气吸得猛了,她的大脑眩晕了几秒。 去开黑色车辆的后车门,手上湿滑的汗液让她开了好几次才打开车门,她抬起一条腿往车里跨,刚跨进去半个身子,就眼前一黑,歪倒在后座的座椅上。 小腹被硌到了下,易霜既痛苦又难以忍耐地喘息出声。 很快,她稍微好些,发现自己摔倒在别人身上。 一抬头,居然是陈峯。 陈峯只是出于好奇,想亲眼来看看这女人被顾明述玩成什么模样,才会过来。 现在他看到了。 她眼角漉湿,有一行细小的眼泪滑下来,噙着哭腔满脸潮红,小腹鼓起一个弧度,双腿颤抖不止。陈峯玩味地眯起眼睛。 易霜仰起脸,口中挤出破碎的话语:“求你……让我把东西……拿出来……” 陈峯猜到了什么,答应她,顺便让司机开车。 汽车开始平稳地驾驶,易霜当着他的面,把裤子脱掉,手探向下身,费了不少力,拔出一个硅胶活塞。 活塞一经取走,肚子里储存了许久的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就哗啦啦往外流,一直流到陈峯的脚边。这感觉让易霜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陈峯坐在她旁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又把两根手指伸进小穴里抠,她肚子也在使劲,一通折腾到满身是汗,终于从里面抠出个跳蛋。 那东西离开身体,还在发出细微的嗡嗡振动声,易霜放下半扇车窗,恨恨地把它扔出去。 顾明述在她小穴里S完,就塞了跳蛋进来,还用活塞堵住,跳蛋一直在她x壁上乱撞,弄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肚子被撑得鼓鼓的,却得不到排泄,别提有多难受。 “弄完了?” 易霜回神,才想起陈峯还在她身边。 陈峯早就硬了,看到她瞪着眼睛把跳蛋扔到车窗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y涨得他有点发疼。 易霜点头。 他解开裤链,以命令的口吻道:“坐上来。” 司机是陈峯的心腹手下,看着她给陈峯口过,她好像羞耻心都变淡了,不怕被那人听见难堪的声音。也是知道自己逃不过,易霜垂下眼睛,跨到陈峯腿上,对准位置往下坐,让小穴慢慢吞掉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装了许久跳蛋的小穴正异常敏感,龟头一顶到最深处,她就呻吟着哭出来。 她里面太舒服,陈峯呼吸都乱了方寸,拍一下她的T,声音低哑:“快动。” 易霜两只手攀住他肩膀,一上一下地吞吐着肉棒。 她没什么体力,努力了一会儿,就渐渐地使不上力,她动作一慢,陈峯的巴掌就拍在她T上,拍得她火辣辣地疼,眼泪都飙出来。 只好颤抖着腿,勉强自己再加快动作,几番折腾,她实在累了,泄掉力气的她,重重往下一坐,陈峯舒服到仰起脖子,可他的巴掌还是毫不留情拍过来。 易霜很想求求他,不要再打她,可是她已经求过他两次,他这一次他还会答应么? 巴掌又要挨在她身上,易霜心里很着急,慌不择路一般,她搂紧他的脖子,吻上去。 带着求饶的动机,她吻得很用力,也很用心,接吻技巧还是从顾明述那里学来的。 陈峯意外于她突如其来的亲吻,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受。 女人的睫毛像鸦羽,纤长轻盈地微微颤抖着,凝挂细小的泪珠,她主动将软糖一样又甜又软的小舌头,送入他的唇舌之间,与他纠缠,供他吸吮。 他的手掌缓缓放下,再举起时,是搭在她的腰间。他开始闭上眼睛,享受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带给他的亲吻。 一记绵长的深吻结束,易霜反而觉得更累了,她上身忽然被按倒,陈峯把她按在座椅上,以后入的姿势剧烈抽插。 易霜扒紧座椅的边缘,头偏向一侧,额头上细小的一根血管都凸出来,她大声地呻吟媚叫着。 T上清晰的鲜红巴掌印,更加刺激了陈峯的视觉,他不吝惜一丝一毫的力气,狠力g她,恨不得把她g烂。 易霜到最后只剩哭,粉嫩的小穴被操干到红肿粘腻,嗓子都哭哑了,陈峯才低吼着射出来,精液烫得她直打哆嗦。 -- 018较真游戏 易霜趴在后座上气喘吁吁,头晕,身上都是汗,喉咙干得发痒,红肿的小穴和臀肉,还对着陈峯所坐的方向。 她趴了一会儿,喘匀呼吸,就慢慢坐直,往额后撩一把汗湿的长发,脸颊上还有没褪去的潮红。 没在意陈峯瞥来的目光,她从包里找出随身携带的一包湿巾,抽出几张,擦掉身体上的汗,弄干净精液,顺便把高脏的真皮座椅清理一下。 好在做之前她把上衣也脱掉了,摸一下,衣服上还有点汗水,不妨碍穿,她这无聊的经验避免了她做完爱,没有干净衣服穿的窘境。 穿好衣服,只有头发还很湿,易霜就让车窗外的风吹进来,风会把她的头发一点点吹干。 陈峯两指间夹一支香烟,食饱魇足微垂着眼眸,缓缓吐出烟雾,偶尔瞥几眼易霜的动作,最后她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他,心想,挺会装,好像昨晚电话里那个找他哭哭啼啼的人不是她一样。 陈峯带有讥讽意味地挑起唇角,想挖苦她,又懒得开口,抽完烟,干脆阖上眼睛小憩。 易霜被送回老城区,下了车,她没有回家,而是去自习室坐着,给路致豪发消息,说想让他来接自己。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多,是路致豪的睡觉时间,如果他恰好醒着,看到消息,就会来接她;他没醒,没及时看到消息,那她半个小时后再自己回家。 路致豪正醒着,回完她的消息,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骑摩托来接人。 他那辆摩托超级拉风,开得贼快,易霜戴好头盔,坐上去抱住他的腰,车一开,耳边没别的声音,全是呼呼响的风声加上摩托车的轰鸣,从他肩膀后面探出脑袋来,迎面扑过来的风特别有劲儿,给她头要吹掉的错觉。 易霜说自己没吃早饭,路致豪就带她去吃点东西,他们两个都喜欢吃路边摊,去海边熟悉的小摊买章鱼小丸子和烤年糕,顺便找地方坐下来看看风景和人群,今天周末,海边的人很多。 路致豪问她嗓子怎么哑了,她说学到后半夜,还真的趴在桌子上睡着,空调开得又大,就不小心着了凉。路致豪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只有心疼。 “致豪,我想辞职。” 路致豪想都没想:“辞吧,专心准备你的考试。” 奶茶店的店员,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工资,他一宿能挣回来几千到几万不等,根本不需要她去做这份工作,甚至可以说不需要她出去工作,他能养活她。 但是他知道易霜是闲不住的那种人,因为他也是,他足够理解她的心情,要是不找个工作,每天都赚点钱,就会有不安全感,担心被社会抛弃。 “嗯。”海风吹来,撩乱她耳边的发丝,她抬手挽了一下。 这个月她两次突然请假,并且在未来,她的工作还有很大可能,继续受到类似的突然打扰,就算找其他的工作也是一样。 易霜不胜其扰,干脆辞职算了,工作已经无法带给她充实感和安全感。 渐渐地,她也在看明白、想清楚,她的生活不能被陈峯和顾明述那样的人渣毁掉,他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要她还活着,就早晚要和他们活成平行线,终有一天,她要回归她正常生活的轨迹。 所以她要好好考试,专科学历即使考出来,也可能发挥不了什么用处,但肯定比初中学历强,等到陈峯彻底放过她的那一天,由于提前做好了准备,她就能以轻松的心情,直接去过她所期盼的普通生活——结婚、买房、找份好一点的工作——而不必去经历恢复期,一段反复自我安慰的痛苦心路历程。 她从前经历过这样的过程,并且成功走了出来,相信这一次她也会成功的,哪怕这次是她一个人面对一切。 吃完东西,他们回到家,路致豪知道她累了困了,没碰她,她好好睡了一觉。 周一一早她去店里办辞职。正在办手续,她手机上收到一条银行卡的收款短信,到账金额是一万元。 易霜感到很奇怪,辞职手续还没办完,打过来的不可能是她的工资,而且她未结的工资也没有一万块那么多。 以为是谁把钱给转错了,她去银行打明细单,明细单上显示汇款人是某某家政服务公司,打过来的是一笔工资日结的款项。 盯着上面的字,一开始还云里雾里的易霜,忽然就想明白了。 这笔钱是她在顾明述家里,从被“雇佣”到被“解雇”,做一日“女佣”的工资。 顾明述的游戏玩得足够较真。对她而言却是多么大的讽刺。 -- 019给你开个张 Wх⑸⑴.Ⅵp 想到自己基础差,学习吃力,易霜报了一个为期七天的考前集训营。 她带上行李,坐车去集训的地点,集训点是封闭式的管理,不能去外面,从早到晚上课,晚上十点以后休息。 集训的第二天,陈峯给她发短信找过她,她现在恰好有很好的理由避开他的骚扰,她在集训营上课,去不了其他地方。此后陈峯没再找过她。 易霜在安心的学习中度过这七天,她和同寝的女孩们互加联系方式,离开集训营前,大家说以后有时间再约。 带着行李和一堆新买的书,易霜从大巴换到公交,回到家里放置好物品,又下楼去买点肉和菜,处理完食材就做做家务,天快黑了。 路致豪说今晚会早点回来,不一定能赶上吃晚饭,让她自己一个人先吃,她路上吃了东西,不饿,就不急着做晚饭。 易霜正帽频着,听到门被敲响。 她以为是路致豪,边想着他居然这么早回来,比吃晚饭的时间还早,边过去打开门,门一开,她惊愕住,后背瞬间泛起凉意。 陈峯站在门外,一只手扶在门框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身上有一股酒气。ι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不接我电话。”他说。 易霜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想到,陈峯会找到她家里来。 被那双带给过她恐惧的眼眸居高临下盯着,易霜几乎要打个寒颤。 听清陈峯的话,她赶紧从兜里摸出手机,果然在一个小时前他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我当时在忙,没听到。”易霜的心跳飞快,很希望他能快点离开,“你喝醉了。” 他冷笑了声,走进门。 这几天,陈峯的脑海中总会突然划过她吻他时的画面。越是看不到她人,那些画面就越清晰。 他想,他可能是对这女人有点着迷。 难得耐着性子等了好几天,她居然不接他电话,这让他很烦躁。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们可以再约一个时间和地点……现在请你出去好吗?”易霜跟在陈峯身侧,看他一直往里走,心里很不舒服,最后上前几步,拦在他面前。 陈峯在打量她的住所。老房子,家具旧了些,但收拾得干净,朴素,整洁,几束栀子花插在盛水的花瓶里,她身上也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陈峯无视了她,进入她和路致豪的卧室。仍然是简单的布置,衣柜、桌椅和床,床头摆两只毛绒小熊,床单图案是粉色格子,以及,整个卧室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连卧室这样的私人空间都被入侵,易霜更心慌,而陈峯的心情好起来。 他脱掉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继续解他衬衫的扣子:“外出这几天,没和男人做过,是么。” 易霜不自觉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陈峯拉过她来,把她按倒在床上,贴着她的耳朵:“给你的比开个张。” 外面天色全黑。 两只毛绒熊被碰倒,掉到地上,易霜的两条腿被高高架起,平躺着,头别过一侧去,身体前后摇动,被迫承受陈峯的撞击。 她看起来委屈,眼眶里噙着眼泪,有细碎的呻吟声从她的唇缝间流泻而出。 陈峯在享受这份刺激。在她的卧室里,她的床上g她。 他把她两条腿架起来,扶住,膝弯搭着他肩膀,她屁股贴在他跪坐姿的大腿上,这姿势牢牢锁住她下半身,让她的小穴一直吃着他的阴精,他稍微一挺腰,就能干进很里面。 陈峯腾出一只手,揉捏她蹦来蹦去的小白兔,引来她上身过电般的战栗。 “能不能快点射?”她紧闭着眼,边喘边说。 陈峯皱起眉头。 “我男朋友快要回来了。” 陈峯松眉,带着点兴味,勾起唇角:“怕捉J在床?” 易霜不说话。 “怕什么,你就说我是你的奸夫。” 易霜听他越来越不着调的话,忍不住睁开眼睛,“求你快S。” 陈峯的笑意凝固,松开了把玩乳房的手,身体压下去,把她的大腿压到她腰两侧,阴精拔出,让小穴露出来,再慢一点,插入一半的龟头,在她穴口转圈研磨。 汁水溢出,他往里一捣,不急着抽插,浅使着力气去顶弄,在子宫口上一下下地剐蹭。 易霜被他磨得,小穴里痒痒的,像是被吊着,上不去下不来,她渴望他能快速抽送,让她别再难受。 可陈峯极有耐心地磨了她许久,意识到自己的话惹到了他,她实在痒得厉害,只好昧着良心说对不起,可他还是不紧不慢的,耗着她。 她忍着哭,再次说对不起。 陈峯扳正她的脸:“记住,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她说知道了。 肉棒彻底拔出,再往里重重一顶,小穴里舒缩的穴肉受到渴求的刺激,易霜咬着嘴唇嘤咛了声,脚趾都因为爽而蜷缩起来。 陈峯拉开架势操干起来,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囊袋在她腿间拍打,让她那娇嫩的位置泛红,他上半身也和她紧密贴着,彼此汗水交融。 陈峯去吻她的唇,易霜下面正被撞得爽,就迷迷糊糊伸出舌头给他吸。 她那迷醉中伸出舌头的样子,让陈峯眼睛发红,他吸食了一会儿,禁不住说:“你怎么这么浪。” 易霜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在陈峯越来越粗暴的抽插下,她高潮了,弄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等她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路致豪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她赶紧爬起来,想着先去浴室洗个澡,把小穴里的精液清理掉,再把床整理一下,开窗通通气。 她以为陈峯做完,会自己主动离开,可她没有想到,洗完澡回到卧室,陈峯居然还赤身裸体躺在她床上,跟个大爷似的。 易霜正在着急上火,看他这样,急得她都要生气了,一时间也顾不上他好不好惹,催着他:“你起来。” 陈峯不起。 她脸色憋红,“你起来行不行?” 陈峯继续给她添堵,还是不起,“今晚我睡这里。” 睡这里怎么行?易霜眼圈发红,快气哭了,去拽他的手,想把他拉起来,可她怎么能拉动他,使着劲的手一松,脚底一滑,她摔倒,啊呀一声,额角磕在柜子角上,磕出一个小肿包。 看到她那人仰马翻的狼狈样,陈峯一下子就笑了。这么高笑的场面,他不可能不笑的。 又是生气,又是摔跤,易霜终于哭了。 怀着愉快的心情,陈峯终于起身,却不是立刻离开,而是跟她一样,先去浴室里洗了澡,然后才穿上他的衣服,离开易霜的家。 易霜人都软了,她真的要庆幸运气好,没有被路致豪撞见。她心有余悸。 陈峯下楼,在小区的门前,他和路致豪擦肩而过。 -- 020你没错 每天都深更半夜回家的路致豪,习惯了自己插钥匙开门,他刚把钥匙插进锁眼拧动一下,听到动静的易霜立刻就过去拉开门。 七天没见面,路致豪想她想得抓心挠肝,人还站在门前,就一个熊抱,把她抱住,低下头往她脸颊和耳垂上亲,左边亲完亲右边,才把她放松一点,一只手继续搂着,拔下钥匙进屋。 易霜刚哭过,眼圈还有些发红,路致豪看到她这模样,还有肿起一个包的额头,问她:“阿霜,你额头怎么了?” 易霜说她刚洗完澡出来,脚滑,不小心磕到,很疼,疼得她掉了几滴眼泪。 “怎么这么不小心。”路致豪帮她吹吹,问她还疼不疼。 她刚说出一个“不”字,路致豪就吻上她的唇,手也探进她衣服里,两只手一起揉捏她的一对乳房,捏出各种形状。 易霜知道他想做了,可是她暂时不能满足他。不久前才和陈峯做过,私处的皮肤被撞击得泛红,小穴还有残留的火辣辣的感受,微肿,都是做过爱的痕迹。 小穴需要休息,等休息好了,泛红和微肿的痕迹都消失,看不出异样,才能和路致豪做。 当他一只手开始往下游走时,易霜的脸往后一闪,和他拉开点距离,说:“致豪,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吃。” 路致豪急着和她亲密,一回答完,就急匆匆又亲上去。 “我刚到家时不饿,就没做饭,家里没什么东西吃,现在我饿了。致豪,我们一起出去吃点夜宵好不好?” 易霜说饿,路致豪不可能让她饿着肚子陪他做,她又说想出去吃,他更不可能不答应,又亲了一小会儿,在她乳尖上嗦完几个来回,就带她出去吃夜宵。 小区附近有大排档,正值夜晚,人声鼎沸,他们找到一张空桌坐下,点几样小吃,一盘蒜蓉虾端上来,路致豪把虾壳剥干净,把剥好的虾肉给她吃。 他们两个都不喝酒,路致豪也不吸烟,两人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易霜本来喜欢喝甜度很高的饮料,等她到奶茶店工作,每天过手的都是很甜的奶茶,空气中全是甜腻腻的味道,时间一长,对这类饮料她也就不太感冒了,她换了口味,乐意去喝味道清淡的茶饮。 路致豪说他最近晚上不去打了,原因是他又要打正规赛,白天要按照规定去训练一整天,这样一来他晚上就得休息,而不是去打黑拳。训练一般六点左右结束,如果没别的事,他就直接回家。 他以后回家的时间会变早,变得正常。 易霜认为这是个好消息,打黑拳太危险,让他直接放弃打黑拳是不可能的,能从中抽离一段时间也很好,至少能暂时远离那么高危的环境。 路致豪暂时离开座位,去帮易霜从冷藏柜里拿一瓶冰镇的饮料,顺便再去多点两样吃的。 易霜正一个人坐着吃,她身后有人朝她吹口哨。 周围都是人,易霜一开始对口哨声没在意,直到三个男人围过来,有一个人从背后伸手,拍上她的肩膀,“美女?” 易霜一回头,男人凑过来一张笑眯眯的不怀好意的脸,她感知到危险的信号,霍然站起身。 “哥哥们想跟你认识一下。” “这边人多,要不咱换个地方,深入交流交流?行不行啊美女?” 最高的那个男人抓住她手腕,要拉她走,易霜正想喊出声,一个空啤酒瓶飞砸过来,砸中高个子男人的头。 玻璃碎渣扎进皮肉里,他顿时血流了满头,一只眼睛让血给糊上了。 路致豪气红了眼,冲过来,拎起拳头就揍人,一对三,那三个人不停地骂脏话,以为他们人多,能打得过路致豪。 好几张桌子受到他们斗殴的波及,现场一片狼藉,旁边的食客尖叫着躲远了。 易霜站在一地的碎物中,跨过倾翻的食盘,又跨过一只倒地的凳子,走到路致豪身边。 “致豪,别打了……致豪……”她颤抖着嘴唇说。 路致豪一个人,把他们三个打得遍T鳞伤满地乱爬,他自己的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伤,正在往外流血,他都没注意到。 路致豪快要气疯了。 易霜扑过去,抱住路致豪的胳膊,他才停下。再打下去要出人命。 有人报警,警察赶过来处理,好在有目击者作证,说是那三个人调戏女孩寻衅滋事,后来又协调了一番,警察最后没有把路致豪带回警局。 彼此沉默着回到家里,易霜立刻帮他重新处理伤口,好好包扎。 “致豪,对不起。”易霜低着头,“我不该说要去吃夜宵。” 要是她不提议要出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眼睁睁看着女朋友被当街调戏,路致豪稍微一回忆起来,瞬间就开始冒火,恨不得再去把那三个人暴揍一遍。 路致豪只有在看她的时候,眼神才不会那么狠,“道什么歉?你又没错。”吃个夜宵还有错了? 易霜眼眶微湿,搂住他的肩膀,从额头开始向下,一处处地亲吻他,他紧绷僵硬的脸颊渐渐松缓,搂住她的腰。 易霜还是很自责。自责自己不是真心想去吃夜宵,而是想借这个由头,把他带出去,避开在刚才的时间段和他做爱。 她吻过他的胸膛、腹肌,来到他下腹,从他内裤里把半勃起的阴精掏出来,含在口中,再吐出,伸出舌头舔舐。 爽到路致豪后腰肌肉一阵紧缩,他伸手摸上她的脸:“阿霜……” 他的东西在她嘴里迅速涨大,“阿霜,别勉强自己……” 路致豪经常舔她下面,但是易霜只给他口交过一次,那次深喉,顶得她受不了,又是干呕又是咳嗽,路致豪心疼她,就再也不提让她口这回事。 易霜抬着湿漉漉的眼眸看他,一只手套弄他的肉棒,舌尖顶在马眼上刮捻,路致豪顿时爽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021勾人的妖精 易霜把他的囊袋托在手心,轻轻肉弄,一张小嘴忙帽频碌,舔舐他热乎乎的阴精,在龟头下面的环形沟上轻扫,叼住囊袋的一侧,把睾丸含进嘴里,让舌尖在那颗圆球上转圈。 最私密敏感的部位,被心爱的女人绵密温柔地舔弄,路致豪舒抚了身心,头往后仰,鼻腔喷出粗浓的呼吸。 马眼里分泌出液体,易霜舔去,让它化在唇舌间,尝出咸咸的味道。 易霜整根往下吞他的肉棒,吞到底部,两边脸颊会吸一下,去贴肉棒,让肉棒被口腔包裹得更紧。龟头几番顶到喉咙深处,她开始不舒服地拧眉。 路致豪把她从地上捞起来。两人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他让易霜平躺在床上,分开腿,然后对准她的小穴猛吸,他硬挺的肉棒吊在易霜的脸的上方,她也继续含他的。两个人是69的姿势。 路致豪像饿极的小狼,近乎疯狂地重重去吸她那片诱人的地方,把她白嫩的私处皮肤吸出斑斑红印,像被啃食过一样,他用下巴上稍微长出来的一点胡茬,在她敏感的花核上刮蹭。 易霜战栗着,肉棒都含不住了,淫液从小穴里汩汩往外冒。 路致豪爱死了她这小嫩比的味道,欲罢不能,他的脸压得更深,鼻梁顶着粉红湿软的肉,呼吸都喷在她小穴的穴口上,带来微痒和轻浅的凉意,舌头钻进小穴里翻江倒海。 他喉结一滚一滚的,不停吞咽她的淫液,弄得易霜泪眼朦胧的。 小穴传来的感受太强烈,总是让她忘记自己的“工作”,肉棒还含在嘴里,她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只顾享受。 易霜高潮了,浑身瘫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路致豪翻过身来,把肉棒插进她小穴。他还是不忍心让她口太久。 他以易霜熟悉的频率耸动起来,沿着胸肌流下去的汗水,最后都滴在她身上。 易霜搂住他脖子,配合他的抽送。 等他气喘吁吁S完,易霜偏过汗湿的头,抓住他手腕,在他受伤那只手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隔天中午,陈峯让她去紫京会所。 最近经历的事,易霜变得麻木了许多,当即回复一个“好”字。如果不及时回复他,不知道他又会勾出什么事。 路致豪白天都在俱乐部训练,不回家,她吃过午饭就出门,约摸一个小时的车程,她到会所时是下午两点多。 手下开门让她进去,陈峯正从卧室里出来,不耐烦地皱着点眉头,懒洋洋的,一副才睡醒的样子。 他自己动手往杯子里倒一点酒,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抿一口,让易霜去换衣服,衣服挂在他卧室的衣柜里。 易霜下意识以为又是什么情趣内衣,打开衣柜,除了男款的几套衣服,是陈峯的衣服,就只有一条深V包T的小黑裙。 稍稍松了口气,按他的意思,换上这条裙子,易霜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发现自己庆幸早了。V领里暴露出来的乳沟,还有裙子太短了,稍微弯腰,屁股就要露出来,穿上这个,她浑身难受。 柜子边还有一双高跟鞋,也是为她准备的。在镜子前站了好几分钟,她忍着不适应走出去,走几步路,感觉到x一直在摇晃,还得伸手往下拉着点裙子。 陈峯的唇角微微勾起,让她坐到他腿上来。 在她腿上摸了摸,陈峯拉开眼前的一个小抽屉,丢出个金色小管:“涂上口红。” 他想打扮她,看看她穿漂亮点是什么样的。到目前为止他都很满意。 易霜腹诽他在发神经,打开口红盖子,正要涂,发现口红是别人用过的。不知道是陈峯的哪个女人用完丢在这儿。 她感到恶心,扣回盖子,把口红丢出去,“我不想用其他人用过的口红。” 她真的不想用。 以为陈峯会比她,但他没有。 陈峯把在隔壁房间的一个小弟叫进来,脸庞稚嫩,眼睛转得倒快,看着像刚成年,陈峯让他跑腿,去买口红。 小伙子得到吩咐就飞奔出去。 陈峯的手开始不老实,深V的领口让他毫无阻碍摸到一只乳房,时轻时重地揉捏。 “湿了没有?”他慵懒着问。 易霜很想瞪他。 “我猜你湿了。”陈峯把手指往她两腿间探,拨开内裤,挑出一根拉丝的淫液,指尖水亮。 “果然。”他把手指往她鼻子下面凑,易霜嫌弃躲开脸。 陈峯正在玩着,有电话打进来。他接通,是刚才派去买口红的那个小弟的声音,背景音嘈杂,像是在商场里。 “峯哥,口红买什么色号啊?种类太多,不知道挑哪种,我眼睛都要看花了……” 陈峯沉默了几秒,面无表情挂掉电话。 没多久,陈峯那个木头桩子手下的手机又响了。手机那边:“峯哥是不是手机信号不好?忽然断线了,九哥,你帮我问问峯哥到底想买什么色号……” 不知道是房间本来就这么安静,还是电话嚷闹的声音给衬的。 陈峯的脸有点僵。 “阿九,告诉颜东,再问就把他扔江里。” 看来是房间本来就静。不需要阿九转述,颜东听到陈峯的话,就默默地主动挂了。 最后颜东买了十几支不同色号的口红回来,看样子他真的很困扰。 易霜随手挑选一只,是正红色的。她对着镜子,有点笨拙地涂在嘴唇上。 陈峯见她立刻艳起来。又性感,又妩媚,一只勾人的小妖精。 -- 022突然强吻 Wх⑸⑴.Ⅵρ 隔壁房间是用来打牌的,等剩下的三人来到,陈峯带着易霜也过去,颜东和另外两个男生在旁边伺候烟酒。 易霜坐的位置仍然是陈峯的大腿,其他三个来打牌的都没带女伴,整个房间只有她一名女性,衣着暴露出现在这种讨厌的场合,她浑身不自在。 这帮人在赌博,一局就下注几十万,跟吃便饭一样轻松,牌桌上一个男人直接管陈峯叫哥,他的眼睛和陈峯很像,易霜听了一会儿,这两人有亲戚,他是陈峯的表弟,叫陈楚之。从他们随口聊的话里得知,陈楚之在利用投资项目,帮陈峯洗钱。 不单是陈楚之,牌桌上另外两个男的,但凡往陈峯那边看,视线肯定先落在易霜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注意力被分散的原因,陈峯赢钱最多。 易霜在陈峯腿上坐了一个多小时,他没说不舒服,她却快受不了了,借口去趟洗手间,再回来的时候自己拉一张椅子坐,才感到轻松些。 陈峯离开座位去打电话,她还得帮陈峯看牌。陈楚之忽然问她,跟陈峯多久了。 易霜没搭理他。她没有义务去搭理陈峯身边的每个人,而且陈峯身边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楚之眼眸垂下去,手指在牌桌上敲两下,好像在盘算什么。 牌局一直持续到六点多,有人说要走,他们本来就约好只打一个下午,另外两个人离开了,陈楚之没急着走。 他指着易霜:“哥,这女的借我玩一宿行吗?” 易霜本来以为他们牌局散了,她终于能够回家,想不到陈楚之这家伙,居然说要从陈峯这里“借”走她。 陈峯还同意了,让她跟陈楚之走。 易霜的骨头都在发冷。ǐ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兄弟两个,一对披着人皮的禽兽。 陈楚之有点开心,盯了她一下午,眼睛爽了,下面怪难受的,好在晚上就能睡她。他把外套穿上,看到易霜还站在原地不动,想上手搂她,“走啊。” 易霜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 陈楚之无所谓她的态度,只要有陈峯的态度就够了,他迈进一步,拉住易霜的手,要直接把她拉走。 快要被拉到房间外面,易霜惊恐,朝陈峯看去,陈峯叠着二郎腿,对她的目光浑不在意。 一瞬间,她忽然痛恨自己,她怎么能对陈峯抱有期待。在陈峯眼中,她没有尊严,可以被随便送来送去,昨天送给顾明述,今天送给陈楚之,明天呢? 易霜的情绪在崩溃边缘徘徊。 她想要自暴自弃,对,自暴自弃,是不是把她比疯,陈峯才会满意?她疯了,陈峯才放过她? 易霜主动贴上陈楚之的身体,拉住他的衣领,近乎癫狂地吻上去。 陈楚之懵住,女人的口红印随着一个个的吻,蹭到他嘴唇以及周围,她的身体是很软,可她把他弄得很狼狈,两手抓他死紧,推都推不开。 易霜流着眼泪,眼泪口水还有口红印都落在陈楚之的脸上衬衫上,陈楚之算是怕了她,被她比得背都贴在墙边。 陈峯盯着她的动作,开口道:“够了。” 她不肯停下,甚至开始脱衣服。 陈峯沉声:“我说够了。” -- 023新的游戏 易霜松开陈楚之,手背抹一把眼泪,扭头去卧室。陈楚之喜欢漂亮女人,不喜欢疯女人,他想退货了,好在陈峯让他先走。陈楚之赶紧溜了。 易霜在换她自己的衣服,脱完高跟鞋和裙子,刚穿好内衣和内裤,陈峯就进来,面色不愉:“你发什么疯。” 易霜把裤子提好,开始系上衣的扣子,头发有点乱,暂时顾不上打理。 陈峯站在门前,堵住她的去路:“等等,我没让你走。” 易霜冲他瞪眼睛:“留下来干什么?你要上我吗?” 易霜和陈峯对视着,陈峯半天没动静。 “不上是吗,那我要走了,请你让路。” 陈峯不让路,眯起眼睛,掐住她下颌。 “让你去陪楚之一晚,委屈你了?” 说完,他手一甩,易霜踉跄出去,差点摔倒。 看到她忍泪的样子,陈峯就想讽刺她:“让男人摸两把就出水儿的放荡货,一天天的装什么清纯。” 易霜红着眼睛说:“陈峯,我告诉你,我不是妓女。” 第一次听到她喊他的名字,陈峯微微皱眉。 “光是忍你一个人我都受够了,你还要让我陪其他人睡,我疯也是被你比疯的。” 陈峯以为自己会发脾气,她话说得太难听,没有人敢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等易霜再往外走的时候,他却没阻拦。她还撞到他一下。 他想过,要不要再惩罚她一次,因为她的恶劣态度与出言不逊。但似乎没有什么很好的惩罚办法。 易霜从会所出来,开始冷静一些,她觉得自己就是在生死之间打转。她不是没见过陈峯杀人的样子,或许陈峯对她厌倦的那一天,不是放过她,而是杀了她。 她想活着,不想被比疯,也不想自暴自弃,而是好好地活下去。 即使事态从来不在她的控制之中,她也想尽可能寻找到一个能够保全自己生命的办法。即使毫无头绪,她仍会时常去琢磨这件事。 之后的几天,她一直在提防着。陈峯没找她麻烦。她侥幸自己又渡过一劫。 周二下午,易霜和集训期间同宿舍的几个女生去听讲座,了解学校面向社会人员招生的一些政策。 听完讲座出来,时间还很充裕,讲座地点的隔壁就是某所着名大学,她们说要去逛逛,易霜就跟着一起去。 漫步在书卷气息浓厚的大学校园里,周围大都是这所大学的学生,易霜对他们的人生有些憧憬,名校毕业生,肯定不用为找不到好工作发愁了。 几个女生也是一样,易霜正听她们谈论着高材生如何前程似锦,漫不经心遥遥一瞥,她瞥见一抹眼熟的身影。 顾明述,身穿白衬衫和银色的西装K,西装外套搭在他臂弯里,他单手插兜,站在树荫底下,面带微笑与身边的几个学生说着什么。 易霜微微愣住,她在想顾明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这一眼,叫顾明述看到了她。 易霜赶紧别过头,装作没看见,加快走路的速度,走到一行女孩们的最前方去。 看到易霜,顾明述的微笑收敛了半刻,随即又挂起来,笑容还加深几分,简单几句话告别学生们,阔步追赶上来。 走到近处,他叫她的名字:“易霜。” 几个女孩听到声音也回头,都在心里偷偷感叹,这人长得可真帅。 “易霜,有人叫你。”一个女孩拉她一下。 易霜不情不愿转身,顾明述走到她眼前,“果然是你,差点以为认错了。你怎么在这儿?” 顾明述又左右看了看:“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易霜很无语。他们两个明明一点都不熟,怎么弄得好像很熟一样。 有个开朗的女孩立刻就抢答了,顾明述也很亲切随和的样子,易霜没说话,他们倒是很快聊开了,从她们口中,顾明述知道了易霜要考试,顾明述也把自己的情况透露出来,他是这所大学法学院的兼职教授,每周二的下午都有两节公共课,他刚上完课。 看着这么年轻,就是教授级别,这也太优秀了,人又帅,性格又好,女孩们对顾明述瞬间就拉满好感,羡慕易霜认识这样的高知分子、优质男性。 顾明述渐渐结束了聊天,看一眼手表:“易霜,正好我想找你。这样吧,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找她干什么?易霜立刻警惕起来,根本不想过去。 几个女孩却催着她快跟上,虽然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可是顾教授都开口了,还等什么呢。顾明述也在前面叫她。 易霜硬着头皮慢慢跟上,想着一旦情况不对劲,就跑,反正这里是学校,只要她机灵点,他就不可能把她怎么样。 与女孩们分别,易霜一个人跟在顾明述的身后,始终与他保持着几步的距离,等跟他到办公室门口,发现不是单人使用的办公室,屋里还有其他的老师,门也是一直敞着的,她才稍微放心,继续跟进去。 顾明述和其他老师们随口寒暄着坐到座位上,因为他每周只有一个下午会来上课,学校就没给他配单独的办公室。 他人一坐下,就带上点严肃的神态,让易霜也坐,让她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给他看看。他想了解她的学习情况。 她的学习情况,需要他来了解吗?他们真的不熟。 易霜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又给自己安排了剧本? 易霜觉得自己再不把书拿出来,顾明述会过来亲自动手打开她书包。她把几本书扔给他。 顾明述看似随手翻几下,再翻回写满她笔迹的某页,居然开始教她怎么写才正确。 他好像真的代入了新剧本。 易霜想走,却发现顾明述教得很好懂,她高不明白的问题,经他一讲,她居然一下子就理解了。 有位老师端个水杯走过来,凑一会儿热闹,“在教高中知识啊,真有耐心啊顾教授。” 顾明述此时的状态,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位富有耐心的好老师,他愣是给易霜讲了一个多小时,还给她出几道题目算,易霜一边做计算题,一边在想她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做计算题。 其他老时平续下班了,等办公室里只剩下顾明述和易霜的时候,易霜立刻站起来要走。她的警惕心没松,绝对不会和顾明述单独相处。 “我调查过你和陈峯的关系。”顾明述忽然变正常。 易霜觉得他开始袒露真实目的,反而不慌了,“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顾明述没回答她这个问题,笑着说:“我刚才教你教得不好吗?” 易霜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我知道你想摆脱陈峯的控制。” 易霜的表情瞬间松动,她想,她太想了,可她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起,也没人在乎过她,顾明述居然站到过她的角度,设想过她的想法。 “我有能力帮助你。” “但是你要陪我玩,让我开心。” -- 024拍个视频 易霜问他:“你要怎么帮我?” 顾明述是个变态这件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他提出来的条件,完全切中她的最需,她需要帮助已经到了慌不择路的地步。 “只要你想求助,就可以来找我。” 顾明述抽出张纸,在纸上写下他的电话号码,写完电话,笔尖顿了下,又写下一个邮箱号,把那张纸递给她。 “易霜,你知道么,你需要一个靠山。” 易霜并不信任他,陈峯和顾明述,哪一个都不是好人,不接受他的提议,她继续被陈峯作践,接受他,就是被他们两个人一起祸害。 但是顾明述说得很对,她需要靠山,需要一个能保她命的人,还有,不要被陈峯拿捏得太死。 她对顾明述还了解太少,主业检察官,一个兼职教授的副业,有钱有社会地位,总之很笼统,可转念一想,她对陈峯又了解多少呢? 她现在大脑很混乱,拿不下主意,需要回去再仔细想一想。 顾明述不急着让她立刻答应,他给她思考的时间,放她走。 “别把我想得太坏,我只是想给你补补课。”他微笑着补一句。 易霜装好书包走了,回到家,她让自己暂时忘记这事,顾明述给她的联系方式,她夹在书页里没动。 隔天早上,她正吃着早饭,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 一名建筑老板全家被杀,碎尸,那个老板她竟然认识,是前一阵她去会所陪陈峯打牌时,除了陈峯和陈楚之,牌桌上另外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她瞬间吃不下饭,脸色都有些苍白。 没有证据向她证明是陈峯指使杀的人,她也不可能去找陈峯求证,可她总觉得这事和陈峯脱不了关系。 今天一整天她打算坐在家里自学,一边学习,她脑海里不自觉想这件事想了一上午,越想越心慌。 她好像明白了点。到底是不是陈峯杀的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陈峯确实做得出来。 中午饭也只吃了几口,易霜睡不着午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去把顾明述给她的联系方式找出来。 她给他发条短信,答应陪他玩。 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半小时后,顾明述回复她:拍个自慰视频给我看看,要裸全身,腿要一直分开,把私处拍清晰,要自慰到潮吹。视频发到邮箱,我会好好保存。 紧接着又是一条:霜霜,你已经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看到他要求的那一刻,易霜确实想反悔。 陈峯是一头会吃人的狼,顾明述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她要是反悔,就是把顾明述也得罪了,至少她不能把自己的后路断干净。 易霜内心又挣扎了很久,才回他:你要保我。 顾明述:当然。 顾明述要她拍自慰视频,她要照着做。 先是脱光衣服,再架起手机,调整角度。 家里只有易霜一个人,可她却像是被许多只眼睛盯住一样,拘谨不安。 好几次打开录像功能,又关掉,最后一次打开,她干脆闭上眼睛,让自己什么都别想。 她在别墅陪他玩主人和女佣的游戏那一次,顾明述在她眼皮子底下,保存了有她出现的全部监控录像。她早就被顾明述拍光了。 -- 025C得轻 易霜还是第一次自慰。未成年时期对性爱有阴影,这方面没开过窍,和路致豪搂抱接吻,内裤湿了还以为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成年以后做爱,才懂得了什么是欲望,但是她有欲望的次数和路致豪相比,实在是少得可怜。她想要的时候都会被满足,不需要自己动手。 她现在心情不怎么样,更加没有性致,属于为了拍视频而自慰。 大白天的,卧室的门窗紧闭,窗帘拉紧,有点闷。 易霜后背靠在叠好的被子上,手指往下面探,摸到豆豆,豆豆还是小小软软的,才肉几下,她微挺腰,居然来了感觉。 中指继续在花核上轻肉,身体有细弱电流流过一般的感受,花核开始y肿起来,越来越敏感。 闭着眼睛,易霜仰起脖子喟叹了声,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她和路致豪做爱的画面。 手指不知不觉间加重了肉动的力度,花核需要更多爱抚,淫液沾湿她的指尖,不断往床单上嘀嗒着。 腰肢随身体高涨的舒服感觉摆动起来,她把双腿敞得更开,另一只手摸上乳房抓揉。 与摄像头正对的小穴,像小嘴似的一张一合,沿穴口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易霜开始感受得到它们的流淌,想着路致豪的肉棒平时是如何插进来,小穴忽然顶上来一股空虚感,她用指甲在穴口边缘轻轻刮蹭,痒痒麻麻的,莫名有点想哭。 豆豆和乳尖都y肿着,淌出的水儿把私处弄得一片粘湿,易霜脸色潮红,气息微乱,时不时呻吟出声。 她有点累了,想过要不要先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可脑海中的理智部分告诉她,不能停。要是突然停手,过后找不回感觉,拍不出符合顾明述要求的自慰视频,她就白高了这么久。 易霜睁开眼睛,睫毛上的汗珠让她的视线模糊了会儿,她开始快速用力去肉花核。 红肿不堪的小豆子可怜兮兮的,继续被肉来按去,连带着它周围那片皮肤,从浅粉变得红哒哒,身体像波浪一样,x和腰上下起伏,终于,易霜夹杂着哭腔喊出来,把自己送上巅峰。 高潮喷出的一大股淫水,喷了老远,打湿几滴在手机屏幕上。 易霜把手背搭在额头上,闭上眼睛喘息了会儿,她的手腕很酸很累。 喘了一两分钟,她下床去拿手机,把录制的功能关闭。一条将近二十分钟的自慰视频录好了,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正站在原地愣神,门锁忽然有动静。 耳熟的钥匙插门声和拧动旋转,易霜立刻警铃大作,第一反应就是把手机藏起来,她拉开衣柜最下面的抽屉,把手机丢进去。 路致豪回来找东西,找他的一副拳击手套。 他知道易霜今天在家,进门就喊她,却没听到她的回答,卧室那边有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就去推开卧室的门,一开门,他就看到易霜光裸着身体杵在地上,受惊似的睁圆了眼睛,呆呆看着他。 她脸上潮红,身上有层细汗,阴道湿淋淋的泛着水光。 再看床上,一大滩水渍。 他差点看怔住。 “阿霜,你干什么呢?”路致豪这么说着,心里已经想到她在干什么,去抓她的一只手,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果然是淫水的味道。 易霜低着头支支吾吾,像一个被抓住的偷吃糖的小孩。 路致豪粗粝的手指又摸到她腿间,还湿答答热乎乎的:“不是说在家学习吗?就学这个?” 他声音都哑下去:“阿霜,你出息了,学习时间自慰是吗?” “不是的致豪……我只是心血来潮……”她努力解释着。 路致豪本来想拿完手套就走,可眼前他这“犯罪现场”让他根本走不动,吸奶欲一下子被勾起来。 “看来是我草你操得轻。” -- 026深夜电话 路致豪一插进来,小穴的空虚感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她绞紧了他的,舍不得他抽走。 “一个人玩得挺起劲……喷这么多水……阿霜,你真欠操……好紧……在故意吸我吗……” 路致豪扶着她撅起来的小屁股,持续不间断地撞击,易霜跪趴在床上,乳房贴在床单上磨蹭。 易霜泪眼朦胧别过头来,看表情是享受的,嘴里泄出舒服的哼唧声。 “致豪……我是想着你才高潮的……” 路致豪一度有想要施暴的冲动。 她太乖了,又乖又勾人,他好想啃咬她,掐哭她,可惜他连做爱都舍不得把她C哭。他这条命都给了她。 到底还是比平时放开些,路致豪干得猛了,易霜有些受不住,头埋到被子里面尖叫着高潮。 路致豪要走了,拿上要找的东西,重重亲她一口:“晚上回来接着草你。” 门关上,路致豪走远。有惊无险。 易霜困了,想补补觉,但是她得把视频发完才能睡,按照邮箱地址发送完毕,洗个澡再把床单换了,一看时间快到傍晚,易霜打着哈欠去做晚饭,饭菜快做好,看到顾明述给了她邮件回复。 “霜霜,作业完成得很好,值得表扬,可是,最后是怎么回事呢?你是想把淫水溅到老师脸上吗?满分100给你95分,一下子扣你5分,是因为老师很严厉,记住下次不许再溅了。” “根据你上一次辅导不懂的问题,老师给你出一些题,你好好做完,明天下午来交作业。” 邮件附件是顾明述发来的几页题。 易霜把题目的图片保存下来,准备吃完晚饭做。她逐渐习惯他不正常的状态,顾明述正常了,她才不习惯。 路致豪在晚饭时间回来,饿了就先吃饭,两个人吃完,他正准备兑现下午的话,就看到易霜坐到桌前做题去了。 他在旁边巴望了一会儿,发现她做得还挺投入,上手在她身上摸上摸下,逗逗她,她也没怎么搭理他。 路致豪一下子无聊了,在床上躺尸,听她笔尖在纸上划来划去的声音。 直到她写完,路致豪立刻弹起来,开始办事。 才做完一次,她就说好困,看她一个劲打哈欠,他也跟着困了。本来打算再做两次的,不过都困了就算了。 易霜半夜爬起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去上厕所。去完回来,看到她手机屏幕是亮的,屏幕上显示的那一串号码更是让她瞬间清醒。 凌晨三点多,陈峯给她打电话。 她拿起手机,再次回到洗手间,忐忑不安接通电话。 几秒钟后,她还又看了眼手机屏幕,电话确实是接通了,可对面没有声音。 他不说话,她则害怕惊醒路致豪,所以选择一声不吭,默默听着。她心跳速度在加快,忽然,对面挂了。 易霜正没有头绪,就见他又打过来。跟刚才一样,他还是不说话,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她倒是能得见。 陈峯来来回回给她打了五六通电话,每次都是一个字不说。 易霜怀疑他在折磨她,等了一会儿,看他电话没再打进来,她不堪骚扰,干脆关机,回去继续睡觉,只是睡得没之前香了。 第二天早上,路致豪早早去训练了,易霜想来想去,怕陈峯会抽疯,又怨到她头上,就主动给他打回去。 陈峯喝醉了,刚醒。 醒来一看手机,发现自己昨天半夜给那女人打了好几通电话,他不记得有这回事,可通话记录是这么显示的,他正皱着眉回忆,刚要有点印象,她就打进来。 “喂?陈峯,昨晚你到底想说什么?”易霜问他,语气有点冲,还不是他深更半夜把她吓的。 一听她声音,他就硬了。 他态度也不怎么样:“你叫我什么?” “叫你名字不对吗?难道你不叫陈峯?” 他沉默。 “你过来。” -- 027繁忙一日(1) Wх⑸⑴.Ⅵp 易霜不知道陈峯要她去哪,他没告诉她,可她又不能不去。 猜测可能是去会所,陈峯好像常住在那里,她换好衣服,带上口罩帽子下楼,看到陈峯派来接她的车。 她坐上车,被接到老城区里一个陌生的地方。 穿过好几条胡同,车停在破旧关闭的门店前,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阿九下车,替她开门,里面光线太暗,连个人影都没有,等走下楼梯她才知道,她被带到一家地下赌场。 地下一层,冷色调的光从头顶几排灯管打下来,烟味刺鼻,易霜被阿九带着,穿行过一群纹龙画虎的黑社会。 台球桌上,她看到一片血迹中的几根断指。 易霜不敢再看第二眼。 阿九带她来到大厅很里面,位置隐蔽的一个房间,侧面走廊的尽头没有灯光,漆黑一片。 她刚一走进去,就几乎被拖着,给弄到了床上。 这小房间密不透风,木板床咯吱咯吱响,床单是粗糙的麻布,灯光昏暗,地板和墙壁散发出一点发霉的味道。 陈峯硬着等她等了半个多小时。 他不习惯忍耐,他也不用忍,这一带方便,只要他跟手下吩咐一声,五分钟内就能给他送来一个漂亮身材好的女人。可他还是选择等着。ι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禽兽”两个字简直是为陈峯发明的,易霜本能挣扎着喊:“你除了打打杀杀就只会欺负女人吗?” 陈峯忙着扒她衣服,根本没听她说什么,模糊不清地“嗯”了声。 “你弄疼我了!” 易霜又遭受到与强暴无异的对待。不顾她挣扎与喊叫,没有任何前戏,直接g进她里面,陈峯爽得喘粗气,闭起眼睛享受了会儿。 易霜的下体传来撕开般的痛觉。他的东西太大了,就那么不管不顾顶进来。轻易被他制伏,她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余地,疼痛着被迫吞下他整根。 床板开始吱呀吱呀叫个不停。 穴口有很明显的辣痛,他每耸动一下,就是在令她承接一次痛楚。淫水被击打出来,有润滑的作用,可抵消不了小穴最初那一下受过的伤。 易霜双手扒住了床单,疼到她又哭又叫,可她怎么哭叫都不管用,陈峯钳住她的腰,垂眸里有厉色,没有话和多余的动作,一下下撞到她最深处。她好像要缺氧了。 陈峯开始冲刺,易霜哭得声音更大。好不容易S完,他才放开钳固她腰肢的手。 易霜侧身瘫软着,泪痕朝同一个方向,浑身湿透,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陈峯爽完一把,才愿意恢复冷静,熟练地点一支烟来抽,一边抽烟,视线一边在她软绵绵躺倒的背影上勾勒。 易霜被烟味呛到不得不爬起来,找到排气扇,拉一下开关,空气流通,她才好受些。 一支烟还没抽完。 看她跑去够开关那根线,踮起脚尖,乳房一蹦,脚落下,又一蹦。 双腿间的隐秘部位,两片红肿的蚌肉若隐若现。 他下半身又有了反应。 一次不够,他还想要。 -- 028繁忙一日(2) 陈峯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冲她招手。 易霜迟疑了下,走过去。 他把含在口中的最后一口烟雾,吹到易霜脸上,惹她皱起眉头,咳嗽着往后躲。令人讨厌的恶作剧。 陈峯g一下唇,没给她机会躲,把她压在自己怀里坐着,又伸手捏捏她的圆r。 乳房不大不小,握在手里正好,手感又软又弹,怎么捏怎么舒服。 易霜的后背贴着他的x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走了,从前陈峯都是只做一次就放过她,感受着屁股下面y涨起来的巨物,她一下子慌了。 陈峯在舔舐她耳后那一小片皮肤,那里是她的敏感区。 舌头扫过之处变得灼热,他在一只耳后舔弄过几个来回,又在她整只耳朵上吸吮,用舌尖捻磨。 易霜嘴唇微张,眼睛也眯起来,他每次弄出来的声音都再清晰不过,埋头的动作使得他的短发偶尔扎到她肩膀,有点痒。她小穴里静静淌出的淫水流到他腿上。 陈峯在心里啧了声。她的表情像一只眯眼小猫。 趁她正享受着,陈峯忽然去抬起她一边屁股,把肉棒塞入她汁水泛滥的小穴。 传来的痛感,叫易霜立刻清醒了,她慌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陈峯真的要做第二次。 就着两人的坐姿,陈峯腰上使力往上一顶,顶到她花心,声音闷闷地在她耳边响起,“知道老实了?” 刚才还很嚣张的质问他,他不是真的没听到。现在就给她办服帖。 易霜正紧张,小穴随她情绪在紧缩,她担心自己再做一次会坏掉。她眼泪飙出来,不敢再跟他对抗,柔软着语气连声说:“疼……你轻一点……” 对于她的示弱,陈峯一直是受用的:“上面?还是下面?” 小穴被他自下至上一顶一顶的,两只乳房则被抓揉得通红,似乎肿大了一圈。 “下面……” 陈峯没再耸动,肉棒继续埋在她小穴里,而是让龟头找到她的G点,在那处研磨。 发现姿势有点不方便,他把她调转过来,让她正脸朝向自己。于是他一低头就含住她的乳尖,是汗水的咸湿味,继续吃,就吃到她身体淡淡的香味。 她不哭了,只是睫毛还在颤。 陈峯一动,连带肉棒顶到的位置稍许偏移,她就自己往前送了一点,让G点去迎合龟头。 没有抽插的动作,不去磨她疼痛的地方,易霜只感到几丝涨疼,更多的是舒服。 眼看她又浪起来了。 陈峯的眼神暗下去,叼起她的乳尖往外拉,把乳房拉长,牙齿稍用力,惹她哼哼了几声。他要立刻再弄她一次。 头顶电灯泡忽闪几下,滋啦一声,灭了。房间顿时漆黑一片。 易霜怔了下。 灯坏了算什么,照样g。陈峯搂紧她的腰,正要猛干她,她反倒抱向他,抱得更紧,只是连带着一声尖叫。 易霜听到角落里很小的吱吱声,房间里有老鼠,灯光一灭,老鼠就钻出来。 “有老鼠,陈峯,有老鼠……”她害怕,搂起陈峯的脖子摇晃。 她以前住过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她和路致豪会常常打扫,房间是干净的,但是她见过在地下室楼梯附近,和垃圾桶旁边乱跑的老鼠,每次看到都不敢经过,她怕老鼠。 陈峯是昨晚来办事又碰巧喝多才睡这里,他办事的时候不挑剔住处,随便住一宿而已。 “老鼠会爬到人身上。”易霜继续说。不过她也是听说的。 一只老鼠也至于一惊一乍的,女人就是事多。 陈峯这么想着,站起来,让她小穴继续套在他肉棒上,托住她的屁股和后背,她也懂事,知道把腿盘在他腰上。 陈峯开门出去,带她去走廊里,继续操她。 -- 029繁忙一日(3) 走廊漆黑一片,易霜看不清周围,她担心走廊里也有老鼠,以及,会不会有人恰巧走过来,看到她和陈峯。他们正浑身赤裸,保持着下半身相连的姿势。 这里很没有安全感,易霜不喜欢,在他耳边问:“要在这里吗?” 陈峯斜瞥她一眼,分不清是戏谑还是认真:“那去前面?” 前面是赌场区,白天没有营业,但是有好多的黑社会正待在那里,她更不可能答应,连忙摇着头否定。 陈峯刚把她的后背抵在走廊墙壁上,准备大开大合g她,她又不愿意了,嫌墙壁凉,还有墙面粗粝,磨得她皮肤疼。 “你怎么这么多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本来该他爽,却高得他快要不耐烦了。 陈峯照着她屁股拍了一巴掌。 易霜的胳膊和腿还紧缠在他身上,屁股忽然挨他一巴掌,她委屈得不行,就小声地哭。 她脑袋就趴在他肩膀上,声音直往他耳朵里灌,鼻子里哼唧的小音节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弄得他耳朵痒。 他心里也燥,等不及了,就用这个姿势去使劲插干她。 走廊太空旷,啪啪声从交合的下体传出,再以回音的形式重新入耳。 他的动作幅度骤然加大,疼痛感又席卷了易霜,肉棒直往G点上撞,她痛与爽交织,令环住他腰的两条腿逐渐泄力。 她被他命令不许松开,易霜只好尽力缠住他。 陈峯站立抱着她g的姿势本来不如在床上摆弄她来得爽,可她近在耳畔的叫声,啜泣和呻吟混杂,像催情药,他越听,勾起她来就越有劲。 “叫大声点。” 她不算配合,象征性敷衍他两声,很快就收敛了。 “怕别人听见?” 她带着小鼻音“嗯”了一下,听起来还蛮乖巧的。 “听到才好,让他们都来看看我怎么样干你。” 陈峯上下套弄她的小屁股,圆圆的两瓣掐在手里久了,他越摆弄越熟练。 易霜的疼痛知觉让她一直保持着一半的清醒,她很憎恶陈峯向别人分享她的行为,包括让那些人来视J她。 她不想再体会被送人亵玩的经历,也不想再赤裸裸站在一群男人中央,每一寸皮肤都被看光。 “我就叫给你一个人听,不好吗?” 她的一句话,让陈峯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滋味。虽然很清楚,她是出于畏惧在讨好他。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什么,好像抓住了,然而想不起来。 托着她屁股的大手往下重重一坠,用力顶到她花心。 “我让你叫大声点。” 易霜咬唇,偷着狠狠瞪他一眼,反正他看不到。 她只好按照他说的做,就算真的把其他人招来,也管不了了,歪头对准他的耳朵,放肆大胆地叫。 陈峯喜欢她这样,喜欢她发骚发浪。 他开始又快又狠,一下一下,把她的小比C透。 易霜到后来真的没有力气去缠紧陈峯,她全身的重量都坠到他的两只手上,还有肉棒上。 等他射到小穴里,易霜感到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两条腿是发麻,小穴是疼到麻木,比做完第一次的时候更肿。 陈峯放下她,回房间去,手机开的手电筒功能,接点冷水往身上扑,穿上衣服。她迟疑,站在门边,朝里面探头探脑。 陈峯看她傻乎乎的,心里觉得好笑。 等她没听到吱吱声,觉得房间大概安全,才鼓起勇气进去,学他的样子,用冷水冲了身体,再把衣服穿好。陈峯坐在旁边等着她。 时间不早了,他要吃午饭,顺便带上她。他带她去本地很有名的一家菜馆,坐的包间,点一桌子特色菜。 他从一盅佛跳墙里,捞出一只鲍鱼来,放到她碗里。 “补补。” 看得出他在取笑她,她现在走路都不自然,下面和内裤一摩擦就会疼。易霜觉得他浪费,这么多菜两个人根本吃不完,反正y者见y,她坦坦荡荡把鲍鱼塞嘴里。 陈峯笑了。 吃完饭,陈峯问她去哪,她目光闪了下,看一眼时间,说要去补课。 要到顾明述与她约好的时间了。 -- 030繁忙一日(4) Wх⑸⑴.Ⅵρ 易霜先回一趟家,拿上她昨晚做完的作业,才按照顾明述发给她的地址去找他,地址是市中心某高级公寓的顶楼。 回家花费了时间,还有对公寓一带环境陌生的原因,她迟到了。 公寓里没有别人,顾明述亲自来给她开门。 “对不起,我迟到了。”易霜一见到他就说。她总是得昧着良心,对她得罪不起的混蛋们说对不起。 顾明述给她开门的时候面无表情,那样子有些严正,等听到她的话,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微笑着肉肉她的头:“没关系,第一次嘛,老师原谅你了。” 进门以后,他给她一套水手服,不让穿内衣。 上衣很短,遮不住下半边的乳房,她一抬手,乳头就露出来,深蓝百褶裙的长度能遮到大腿一半的位置。还有,要扎个马尾。 看她换完衣服走出来,顾明述的眼睛亮了,抱她坐在自己怀里,坐在榻榻米上,前面有张小矮桌,放着她的作业。 “霜霜,老师都等你半天了,来,让老师先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一掀起她的裙子,顾明述就看到她未消红肿的私处。至于她那对乳房,一只的乳晕比另一只要大一圈,明显是被人给吸的。 他盯了会儿,伸出冰凉的手指,拨开阴唇往穴口里探,挖出透明的淫水,倒是没有破皮流血。ǐ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他没说任何话,低垂着视线,很专注的在研究她私处的状况,易霜仰在他肩头上,脸有些红。 顾明述放下她的裙子,叹口气,起身去另一个房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白色的圆形小罐。 “老师很疼你的,去给你弄了点药回来。” 拧开罐子,是乳白的膏T,有淡淡的薄荷味。 顾明述用手指挖一块,在她两片肿起的阴唇上涂抹,易霜感到冰凉舒缓,原有的痛感在减轻,让她放下戒备心。 他又挖些,手指往小穴里伸,要给她里面也用上药。 没过多久,顾明述又叹气。 “霜霜,你得听话,不然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呢?” 易霜咬紧下唇,她也想好起来,可是,她也控制不了。 顾明述继续尝试,手指刚把药膏推进去,推到小穴里面,手指的动作刺激到了小穴,淫水直往外流,愣是把药膏给冲带出来了。 他笑了下,在她脸颊上亲一口:“老师真拿你没办法。” 他又去拿新的药过来,这回拿的是药丸,一共有两颗,一颗黑色的,一颗红色的,红色的只有小拇指盖那么大。 药丸塞进小穴深处会慢慢化掉,而且不会立刻被冲得一干二净,顾明述塞完它们,静静观察了会儿,就说这次总算成功了。 易霜觉得下腹还有阴道里都暖洋洋的,很舒服,她不知道顾明述给她用的是什么药,她没见过,但是很有效。 上完药,顾明述开始给她批改作业,把她做错的地方圈出来。 “是不懂?还是马虎?” 他右手握笔,左手正捏着她的乳房,用指尖在她乳头上逗来逗去,说完,正想低头含一含,发现是被人吸肿的那只,就换到另一边去含。 “马虎……”易霜的身体有些热,说话变了调子。 “马虎的毛病要改改,知道吗?” “知……知道了……” “嗯,接下来老师给你讲讲新的知识,都是你以前不懂的,要认真听。” 易霜听得迷迷糊糊,不是因为她没有认真听,她很仔细在听他的每句话,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发沉,身上没什么力气,易霜以为是睡眠不足,以及身体受了一上午磋磨的原因,导致她精神很差。 好在顾明述提问她,她还能回答上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不对劲。 她浑身发热,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往下坠着,小穴很痒,而且是越来越痒。 “帮你梳理了几个知识点,接下来老师教你读英文。”顾明述去翻开英语书,找到一篇课文,又抬起头,“对了,得检查一下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他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阴唇的外观已经消肿了,从红肿变回正常的肉嘟嘟,恢复得很不错,不过榻榻米让她的淫水浇湿了一片。 他噙着点笑,看一眼她的脸,然后低头,伸食指进小穴,里面足够紧致,而且温度发烫。 他又去尝尝她的舌头,很热很甜,于是满意地“嗯”了一声。 易霜发现自己又被下药了,那颗红色小药丸,想一想十分可疑,她的小穴现在痒得要命,渴望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插入。 他手指和口腔传回的感受,让他迫不及待想体验一下肉棒插进去的滋味,顾明述忽然一阵兴奋,摆弄她一通,让她趴在在矮桌上,膝盖撑地,屁股翘着,他从她身后一点点地插进去。 他一边粗喘着,一边往里推,里面好热,快要把他的肉棒给融化了。 易霜上身瘫软着呻吟,承受着他的。 媚肉像在追着肉棒缠咬,好热好热,爽得他都有些痛了,越这样他越高兴,顾明述上身抵在她后背上,呼吸乱了方寸。 “霜霜,老师都被你高得……”他呼出一口气,“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不用读课文了?” 他齐根插入完毕,全拔出来,再重重顶进去。 他的动作让易霜感到很舒服,只是她眼泪不知不觉就流出来了。 视线正下方就是英语书,几滴眼泪打在上面。 “我先念一段,一会儿轮到你。”他用很轻的声音在她耳边念着,夹杂粗重的喘息,肉棒在她体内来回抽插。 -- 031繁忙一日(5) 易霜一个单词都跟读不出来。 她平时学英语的时候,就不怎么朗读,还有,顾明述的发音太标准了,让她羞于开口,她的发音可不好听。最关键的当然是,哪有一边做爱一边读课文的,她怎么可能读得出来。 “霜霜,你怎么不读呢?”顾明述在催她。 “……”易霜的脸色通红,额头更是热得跟发烧一样。 “你再这样不听话,老师要惩罚你了。不念课文,就知道吃老师的肉棒,你是坏学生。” 易霜不知道他想对她做什么,但是她绝对不能被顾明述惩罚到,上一次被他折磨得太难熬。 顾明述把肉棒拔出去了,要走,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可能会带回“惩罚”,她得赶紧想个办法。 “……老……老师。”这两个字她要拼上好大的勇气才叫得出来。 顾明述果然顿住脚步。一直以来,他更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让她必须用“主人”、“老师”的前缀回应他。 易霜上半身还趴在桌子上,眼神雾蒙蒙的,裙子被掀起推到腰间,翘起屁股的下方,淌水的小穴正在一张一缩。 “顾老师。” 顾明述微微睁大了眼睛,而且立刻变得特别高兴,高兴得他肉棒都更加硬挺了。 “霜霜,叫老师干什么?”他不走了,凑过来,抚摸她鬓角汗湿的头发。 “我……英语口语很差……嗯……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顾明述转动了下眼睛,一边思考着,一边把肉棒重新插回她的小穴里。 刚插回来,易霜就又情不自禁呻吟出声,身体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药物让她的小穴特别敏感,一旦里面是空的,她就痒得要命。 “顾老师……原谅我……” 顾明述被她叫得心里酥酥麻麻的。 更别提她两腿间的小洞插起来这么过瘾,他的身体和心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好吧。看在你态度良好的份上,老师这次就不惩罚你了,霜霜,其实老师对你还是很温柔的。” 易霜的意外配合,高得他比预想中兴奋,提前射出来。 门铃响了。 顾明述简单整理一下身体,去门前的监控屏看来的人是谁。他看完,回来告诉易霜,是他的同事来了,要找他商量一点工作上的事。 “老师暂时没办法陪你了。” 然而易霜还在陷在吸奶欲中拔不出身。 小穴太空虚,身体渴望安慰,她只好自己去肉小豆子,手上又没力气,肉也肉不动几下。 顾明述看她这副样子,爱怜地吻一下她的额头,给她找个按摩棒出来,塞到她的小穴里,作为安慰。 按摩棒振动的声音很微小,但是力度却不弱,易霜又敏感,就会叫出声音来。 “霜霜,你得克制一下,不然让老师的同事听到声音,会很麻烦的,对不对?” 可是易霜控制不住。她也不想这样,还不是他给她下药。 顾明述只好又给她一颗口球,叮嘱她,要是想叫,就咬紧。 把她安排好,顾明述就把房间门关上,把同事带到客厅里谈话了。 易霜觉得现在的状况,不亚于对她的一次惩罚。 身体的反应和内心情绪截然相反,她其实很难受。能听到客厅那边传来的几丝交谈声,易霜独自侧躺在榻榻米上,视野朦胧,按摩棒一刻不停地工作着,每隔三五分钟就会让她高潮一次,每次高潮她还要拼命忍住声音。 有一次眼前都黑了,她好像要晕厥,可当她发现自己即将晕过去,她的意识就唤醒她、救她,她没昏迷,而是渐渐转好,回归清醒。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顾明述总算送走同事,回来看她。 一推开门,他就闻到房间里的淫水味道,一股淫荡旖旎的气息。 易霜没骨头似的瘫着,快要化成一滩水,眼神空空的,口水从唇角流出来,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她流了好多的水儿,身下全是洇湿,小穴通红,还含着按摩棒。 顾明述被狠狠迷住。 “霜霜,你太美了。” 他屈膝,跪在她面前,俯身吻她的嘴唇。 “所以我才好舍不得你。” -- 032繁忙一日(6) 顾明述把按摩棒拔出来,搂着她又做了一次。 易霜感到药物的作用在逐渐消退,身体没那么热了,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的疲惫向她涌来,身心皆疲。 她去洗了澡,换回衣服,把顾明述新留给她的作业装进书包里,准备离开了。 顾明述把她送到玄关,“霜霜,你今天表现得不错,老师对你满意,所以老师要给你一个奖励。想知道是什么吗?” 易霜一点都不好奇,她根本不期待,不想知道,只想赶紧远离他,快点回到家。 顾明述摊开手心,向她展示出来一颗牛奶糖,“给你糖吃。” “……” 易霜很快就想到,这颗糖里该不会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不能吃,顾明述又想坑她的时候,顾明述剥开包装纸,把糖丢到他自己嘴里了。 易霜再次无语,看来糖里面没乱加东西,他应该是在耍她玩。 “我要走……”易霜转身,正要打开门出去,顾明述突然拥抱住她,吻她,唇舌交缠,顾明述把津液渡给她,那股甜丝丝的牛奶糖味道,瞬间在她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易霜不由自主红了耳根。是想这样给她糖吃吗? 牛奶糖还没有完全含化,在两人嘴中随着舌头的翻搅,来回乱转。 唇间一点空隙都没有,津液里牛奶糖的浓度在不断上涨,最后甜到发腻,好不容易糖化完了,顾明述才放开她,易霜不知道吞咽了多少次,嗓子都甜得发麻。 “老师亲口喂的糖,好不好吃?霜霜,你要再接再厉,以后还会有奖励。” 易霜忽然不敢看顾明述,胡乱答应他一声,就赶紧跑掉,从他的住处逃离。 回家路上,她不停打哈欠,一路上她嘴里好像总有一股牛奶糖的甜味。 等到了家,她实在是困得不行,本来想眯一会儿,结果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 路致豪回来把她叫醒,她睡了一个多小时,外面天都黑了。 她还是困,她一个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等看到路致豪的伤,她心里一惊,瞬间就不困了。 路致豪眼睛下方的颧骨受伤,皮肤破裂,受伤的位置要是稍微往上挪一点,眼睛就得坏。 他说没事,这点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易霜却开始埋怨自己,路致豪那么辛苦训练,她连晚饭都还没做。 好在冰箱里有她昨天备好的菜,不用多花时间处理,她快速做饭炒菜,刚一做完就叫路致豪赶紧来吃,生怕他饿坏肚子。 等吃饭的时候,易霜发现自己也很饿,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路致豪从回家到现在,难得一直安安分分的,易霜以为他受伤了,也可能是累了,结果她在沙发上替他换药的时候,他就原形毕露。 “今晚做三次。”路致豪说。他还补两个字,“至少。” 易霜的动作顿住,她根本不想做,只想好好睡个觉。 她没理他,就当他在胡言乱语。 等换完药,他就把易霜往沙发上压。 “致豪,你能不能别闹。” 他也没回应她这句话,就当她在欲拒还迎。 发现易霜又是躲他又是挣扎,路致豪才意识到她一点都不想做。他好难过。 易霜挣扎出来,想直接回卧室睡觉,对上路致豪受伤的脸,她又心软了。 “那……做一次吧。”还好吃饭前补了觉,她的体力和精力,应该够陪他一次的。 路致豪重新振奋起来,可他不答应,还很坚定地伸出三根手指:“做三次。” 易霜不知道他哪来的执着:“为什么?” “昨晚只做了一次,今晚做三次,不应该吗?我本来想说四次。”他嫌昨晚没尽兴。 四次是真的疯了,易霜想了想昨天的事,驳他:“可是昨天下午你还做了一次。”昨天一共做了两次,又没有亏待他。 “可是我做晚还想再做两次。”路致豪是按照他还想做多少,而不是他已经做过多少来计算的。 易霜才不想答应他的无理要求,“就一次,不做就算了。” 沙发上的路致豪挪挪坐姿,亮出裤子上撑起的小帐篷:“今晚特别想要你,阿霜,满足我行不行?要不我明天给你放个假?” 易霜又迟疑了。 “最多两次,三次我受不了。”她迫不得已又退一步,今晚的极限也就两次了。 路致豪想了想,没有再回嘴,去抱她,她也没逃了。 “那就两次吧。” -- 033繁忙一日(7) 路致豪就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刚被亲一会儿,易霜就来了感觉,情不自禁回吻,两只手摸上他的身体。 路致豪身材很好,每块肌肉都有清晰漂亮的线条,肌肉的手感也很棒,与他y实的后背相比,易霜更喜欢摸他的x腹、臂膀,手指偶尔在那道人鱼线上划来划去。 路致豪被她的小手摸得怪痒的,捞起她一只手,按在阴精上,让她给摸摸最关键最需要抚摸的部位。 她喜欢他的,每次做起来,只会舒服从来不会痛。她握住炙热的那处左右旋转,拇指的指腹在柱身上轻肉,又用指尖去刮杀祈眼。 路致豪隔着内裤去肉她的阴蒂,肉到让淫水打湿内裤,就趴上去啃咬。 舌头和小穴间隔一层湿漉漉的内裤,她被布料摩擦着,还有舌头透进来的潮湿柔软,让她想要被插入。 路致豪也等不及了,抬起头,动手把她扒得光溜溜,给她一条腿架起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拉开到另一边,脚踩在地面上。 刚插进去就快速耸动,在她小穴里捣弄出水花声,他操她早就C上瘾了,白天想她的时候,想着想着就硬了,好长时间都软不下来。他迟早得死在她身上,不过是他心甘情愿。 易霜都有些怕了自己,今天明明累了,做爱做得过头,可她居然还能很享受。 她搂住他的脖子,他身体就压下来一些,乳头会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变得硬硬的。 小穴承受他热情猛烈的撞击,啪啪啪很清脆,耳边是他的粗喘,对易霜来说是很动情的声音,能让她不知不觉流更多的水儿。 而她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媚叫连连,满脸情欲的样子,也把路致豪蛊得心肝都在颤,去吸啃她的脖子、唇角,唇角红了一片,像受伤了似的。 路致豪没射在她小穴里,而是故意射到她脸上,想到要避开她眼睛,歪了一下,弄到沙发上一些精液。 易霜伸出舌头,画圈舔完了唇边的精液,忽然想到明天她得洗沙发垫子。 等她被路致豪擦干净脸,抱回到床上,要开始做第二次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身体确实是累了,平时高潮完没有今晚这么累。 她说渴了,让路致豪给她去倒杯水,喝着水,她多歇了一会儿。 她好像突然体会到路致豪作为拳击手,辛辛苦苦比完一场,马上就要去比下一场的疲惫感,好在她终于轮到最后一场了。 路致豪喜欢开着灯做,能让他看清她,易霜借着这份便利,时不时去偷瞄墙上挂的时钟。 她按照两个人平时做爱的正常时长,默默计算着还有多少分钟结束。 估摸还剩三五分钟就能睡觉,她内心开始雀跃,但她的小眼神被路致豪注意到了。 路致豪抽插的频率变慢,眼睛垂下去,眉毛也拧着。 易霜发现他有点不对劲:“致豪,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生气了!”路致豪使劲顶她一下,顶到她最深处。 “偷看时间?想早点做完?” 易霜被他抓包,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无辜地看着他。 为了表示自己很生气,路致豪变换了方式,缓慢地插送,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他知道她玩不起这招,会爽但是不被痛痛快快满足,大不到高潮,时间长了磨人。 易霜确实不想承受这个,就亲他一口,道个歉,让他别生气。 路致豪的表情是松动了,但是看样子还没生完气,下半身继续磨着她。 易霜有点耐不住,就求饶,她一这样,路致豪立刻就想放过她,就正常速度抽插了会儿,等他回过神来,不行,已经答应从三次减到两次,她还偷偷看表,怎么这么气人呢。 路致豪的态度反反复复,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易霜更难受了,比故意磨她还难受。 他也磨得慌,也难受,想痛痛快快g完一场,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本来三五分钟能完事,被路致豪拖了半个钟头,易霜受不了了,得个办法让他消气。 她知道男朋友喜欢听骚话,不过她基本不讲,太臊,臊得她满脸通红,讲不下去。但是她现在只想到了这个办法。 “致豪……”易霜刚一开口就害羞得声音发颤,还断断续续的:“我……我想要你狠狠干我……” “你的……好大好粗……” 虽然她表现得很收敛羞怯,可路致豪一下子就被高兴奋了,肉棒都涨大一圈。 “说,你的小比是不是欠操?” 她立刻点着头:“嗯。” 路致豪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掐着她的小腰一通狂插。 “阿霜,我g烂你好不好?” 她好像真的要被g烂,嗓子在晚上终于哑了,身体的水分都要顺着小穴流g。 好不容易做完漫长的第二次,她又去喝一杯水,洗澡就简单冲一下,精液都懒得往外抠。 路致豪问她,能不能再做一次,要她满口讲骚话的那种。 气得易霜说要再也不理他。 刚躺下,不用关灯,她眼前就逐渐黑下去,彻底黑掉之前,她看到时钟上的时间,马上到凌晨十二点。 第二天易霜昏睡了一整天。 -- 034夜宿旅馆 易霜翻书包的时候,发现白色小药罐也在里面,顾明述给她涂小穴的肿伤用的。肯定不是她放的,药也不会自己跑到书包里,那就是顾明述。 做完他留的作业,还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收到他的邮件,易霜稍微松了口气,至少明天顾明述不会找她。 晚上路致豪回来告诉她,他过两天要去隔壁省打职业拳赛,连续许多天的训练告一段落,未来的一段时间,他都要去打联赛了,而且很多时候他需要离开本市,去外地打。 这次赛点的第一名有奖金,奖金不多,三万块,他打黑拳有时候一宿就能挣回来,钱少一点也是钱,他得去挣。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多参加职业赛,多争第一,打开知名度,是他职业生涯的必经之路,打黑拳完全是为了钱,成为一流的拳击手,才是他最高的追求。一旦大到那个层次,他也就不用为钱发愁了。 他这次要出去三天到七天。 易霜垂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致豪,我想跟你一起去。” 路致豪也舍不得她,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在一起,但是他不可能把她带到男人堆里去,那是一帮一有空就琢磨怎么泡妞的玩意儿。 听他说不方便带着她,易霜犹豫了下,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下午,天气很好,两个人去海边玩。 易霜穿着黑色的沙滩连衣裙,上身除了手臂以外都包裹住,下摆是个小短裙,很保守,架不住身材好人又漂亮,路过的人总会多看她几眼。 路致豪只穿一条短裤,身材也是把这一带的男人都比下去,和易霜走在一起,一对养眼的俊男靓女。 易霜喜欢游泳,也擅长游,她学游泳很快就学会了,学怎么念书做题就一般般了。 她入水,向深处游去,游起来像一条美人鱼,路致豪游在她身后不远处,随时保护着她。 等她游完几个来回,游得差不多,就上岸,披条毛巾在身上,光着脚去捡贝壳。 细沙从脚缝间挤出,那感觉很舒服,又有趣,易霜不停地弯腰捡贝壳,路致豪不爱捡这东西,就拎个小桶跟着,替她盛贝壳。 黄昏的沙滩上,路致豪的左手牵住易霜的右手,两个人的情侣戒指偶尔会碰到一起,他们拉着手散步,人影被余晖拉得很长。 其他人的声音仿佛都远去了,这一刻他们只有彼此。 这一带海边是旅游区,修了一片很漂亮的度假村,在海边游玩的人抬起头,就能看到那里面豪华有特色的几栋建筑。 陈峯只是偶然朝窗外看了眼,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挪不开目光。 和她那个小男朋友牵着手约会,她从容,坦然,神态很温柔,还会时不时笑起来。 原来她的笑容那么美,美到令他觉得刺眼。 和路致豪度过了简单开心的约会时光,接下来他又回到训练场地泡着,临出发前的那天,易霜替他收拾好行李,还有送他去坐车。 她回到家门口差不多晚上十点钟,钥匙往门锁里一插,拧几下,没能拧动。 她反复插钥匙试了好几次,钥匙还一度卡住,她费好大的力才把钥匙给拔出来。她知道,已经修过好几次的老旧门锁,又坏了。 时间这么晚,没办法叫人来修,她不能回家睡觉了。她也不喜欢麻烦认识的人,去别人家里住,包里有身份证,今晚就去小旅馆凑合住一宿,明天早上她再找人来修。 就在小区附近的小旅馆住下,易霜回完路致豪的几条消息,去洗个澡准备睡了。 洗完澡出来,正在擦头发,易霜看到陈峯发来的短信。 “在跟谁开房。” 易霜先是愣了一下,迷惑他在说什么,然后是害怕,是知道她住在旅馆里,他才会这样问的,想一想是陈峯,黑社会的头子,她又不觉得奇怪了,害怕也没用。最后是冒火。 她咬着嘴唇,回复他,家里门锁坏了,只好来旅馆住,没和谁开房。 “难道不是男朋友一走,就寂寞了?” 陈峯居然不相信,把她弄得气不打一处来:“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易霜想错了,陈峯不是不信,也谅她不敢骗他,他只是逗逗她。 不过像她这样的漂亮女人,都是水X杨花的,出门勾搭个男人睡一觉是很轻松的事,何况她还这么年轻,就一副被男人C熟了的样子。 “你还和几个人做过?除了我知道的。”他不是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第一次问的时候她没回答。他现在倒是觉得,她睡过的男人,应该没他想得那么多。 陈峯好像真的不会说人话。 他不仅气她,还扒她伤口,她实在忍不住想要讽刺回去。 “那个人和你一样,是个强奸犯。” 骂完陈峯是强奸犯,觉得自己刺到了陈峯,她心情稍微舒服一些,他那边迟迟没动静,让易霜忽然又后悔了。 她发现自己好几次都是这样,沉不住气,事后再去后悔,她脾气比自己想象中要大。 她不应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去惹陈峯的不痛快,一旦惹怒他,后果是不可预料的。可发出去的是短信,没办法撤回,易霜手心都凉了。 “被强奸犯g到喷水的滋味如何。” 原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陈峯是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混蛋。 这次她忍住了脾气,没去顶撞他,而是选择避开,发过去一句:“我要睡了。” 陈峯也没再发信息过来。 拢共没睡几个男人,原来是天生的小骚货。 -- 035海上游乐 Wх⑸⑴.Ⅵp 想到自己没有惹怒陈峯,易霜晚上睡得还算安稳。早上刚从旅馆出去,她就遇到开车来接她的阿九,她似乎已经预知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阿九带她到商场专柜,陈峯正坐在沙发上等她,旁边是给她挑好的几套比基尼。 陈峯让她一件件试穿。 易霜大概看过,几套泳衣都是同一尺码,而且陈峯知道她穿什么码的衣服,上次给她挑的小黑裙很合身,这几套她不用试穿也应该是合适的。 但她还是只能逐一试穿给他看。 穿比基尼就当在穿内衣,易霜以为没什么,结果被陈峯一盯,她还是会不自在。 她很讨厌豹纹那一套,根本不想试穿,理由是她曾经遇到过一个总是刁难她的老板娘,那个老板娘喜欢穿豹纹衫这一点,令她一直印象深刻,她讨厌那个人,顺带就讨厌上了豹纹的衣服。 陈峯看出她的厌恶,故意多找几套豹纹设计的给她穿,看她瘪嘴就想笑。 最后,陈峯把她试过的泳衣全买下来,还让她再挑几件喜欢的衣服,他一起结账。 易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她说不出来。 陈峯让她挑,她就挑,这个人好面子,不给他面子不行。衣服的吊牌价格高得离谱,对大牌衣服她丝毫没有热衷,她就随手挑五件看着还算顺眼的。ι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到前台结账,陈峯一张卡轻飘飘一刷,刷出去三十多万。 给她买泳衣,她猜陈峯要带她去海边,她算是猜准了,不过只猜准一半,陈峯带她去的是海面上的游艇,又是她从来没去过的地方。 穿着陈峯满意度最高的一套款式简约的红色比基尼,易霜随他登上游艇。他只带了阿九和她。 游艇上很热闹,有许多年轻的男男女女,在甲板上嬉戏玩闹,光着脚刚走上去几步,他们就举起手里的吐泡泡枪,吐她一脸的泡泡,只有少部分人看上去年纪大一些,不论年长的还是年轻的,他们好像都不认识陈峯。 在她的认知里,认识陈峯的人,都会陪着笑脸过来打招呼,今天遇到的这群人不会。 游艇里面有人接应陈峯,给他带路,他往里走,很快,一个身材圆胖两鬓发白的中年男人,穿得很正式,快步出来迎接陈峯。 陈峯接下来要跟这个人单独吃饭,他让她在游艇上随便玩。 易霜愣在原地,她没什么想玩的,她根本不想出现在这里。不过,没吃早饭,时间又到中午,她饿了,就去找点东西吃。 去餐厅那边问了几句她才知道,游艇上的客人们吃吃喝喝不需要付钱,原因是已经付过登船的船票钱了,吃饭的钱包含在里面,普通服务项目也不收费,只有特别服务项目才会另外收费。 见她在一个人吃东西,总有人跟她搭讪,还给她酒喝,她不喝酒,连口水都不喝,都是因为顾明述给她狠狠上了一课。 吃完饭就吃点水果补充水分,她礼貌拒绝完来搭讪的每一个人,就找个安静偏僻的角落坐着。 陈峯这顿饭吃了好久,易霜坐在二楼,坐得屁股都痛了,不得不站起来活动一会儿,路过温泉区,惊讶游艇上居然还有温泉,她忍不住进去泡了泡,很舒服,弄得她差点睡着。 黄昏以后,一楼大厅忽然变得热闹非凡,人群吵吵嚷嚷,随着音乐乱蹦,音乐声震天响,震得脚下地板都轰隆隆的。 好像要举办什么派对,易霜好奇扶着栏杆向下张望。 陈峯和那个胖男人恰好在此时出来,也来到栏杆的位置,陈峯只朝易霜看了眼,易霜就很有眼色地走过去,去他身边。 派对刚进行不久,游艇上的服务生们就托举着圆盘,把圆盘里的东西给他们吸食。他们吸完就陷入了疯狂,一个个嗨到不行,脱掉身上轻薄的布料,就和随便看到的异性性交ei,y声四起,一楼大厅到处都有人在做爱。 场面太过震撼,再加上陈峯和中年男人的几句轻描淡写的对话,易霜知道了。陈峯不是来玩的,是过来经营他的毒品生意,那个中年男人是他的生意合作伙伴。 群T吸毒,器0ngJ派对,挺多有钱人喜欢这么玩,里面的商机不容错过。 陈峯看到生意不错,没什么好担心的,就转身,“走了。” 音乐声太响了,加上易霜被下方的场面吸引住视线,没听到陈峯叫她。 陈峯去攥她的手腕,她才回神。 他朝她刚才在看的方向瞥了眼,“怎么,想去下面被多人轮?” 易霜肯定不想,是因为惊愕才多看两眼。 她什么都没做,一楼大厅里那些人不是她害的,然而,只是跟在陈峯身边,她都有罪恶感。 沿楼梯往上走,走到游艇最高处的露天甲板,咸湿的海风扑面吹来,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本来有几个守着的人,陈峯让他们换去楼梯看守,陈峯不是没有带其他人过来,是他的手下到得早,先他一步登上游艇在各处警戒而已。 月亮升上夜空,有闪耀的星星和飞旋的海鸥,景色很美,易霜正仰着头在看,陈峯一句话就破坏掉一切。 “我想在这里干你。” 易霜知道躲不过这一劫,他爱在哪就在哪好了,只是往下一躺,甲板上那么凉,凉得她难受,躺不住,要挣扎着站起来。 陈峯见她又犯矫情病,多少不大高兴,让楼梯守着的人送几块毛毯上来,让她躺在毯子上面,看她老实了,眉头才展开。 月光在她身体上镀上一层柔白,让她的每一寸皮肤看起来尤其诱人,吸引他去品尝。 他想仔细尝遍她的身体,不过他现在没什么耐X,想先S一发再说,才舔到锁骨,舔得她直哼哼,就拨开她私处覆盖的那薄薄的一片布料,缓慢插进去。 才抽插了几下,陈峯就压低身体,和她的脸贴近,“你还没回答我,被强奸爽不爽?” 他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每次都能给易霜来一个猝不及防,瞬间就引爆她表面看上去还不错的脾气。 她愣是气得反问他:“你被强奸会不会爽?” “被谁?被你?” 他笑了下,“那我会爽。” 易霜拼命忍住瞪他的冲动。这个人真不要脸。 -- 036同床共眠 夜空好像近在咫尺,星星一伸手就能摘到一样。 海风徐徐轻柔中夹杂着微凉,抚在皮肤上,让流出的汗水渐g,带来细微的痒意,她的淫叫声和海浪声此起彼伏。 易霜被g到失神的片刻,星星的闪耀度在她眼中放大了好几倍,她不由自主伸手向天空中探去,一抓,自然是什么都没抓住,手心又落回到陈峯结实灼热的后背上。 陈峯忙着先S一发纾解吸奶欲,没有多余的动作,伏在她肩膀上,一个劲在她小穴里打桩,等他S完,抬头一看,看到易霜泪眼朦胧的迷醉表情,重新低头咬住她耳朵:“随便g干你,都把你爽成这样?”他还没撞她G点。 易霜更清晰体会到耳朵被咬住的感受,而不是他的话,她软绵绵地呻吟了声,整只耳朵都红起来,一阵酥麻传遍身体,刺激得她下面那张小嘴快速张合,狠狠吐出几口白花花的精液。 他又想操她,谁叫她这么欠操。 肉棒半y就插进去,搅弄着剩在她小穴里的精液。 他一手一只圆r,肆意揉捏,两只粉嫩的乳尖被他来回吞吐,从硬挺吸到变软,再从柔软吸得肿硬,听她哼哼着连声说疼,他才放过它们。 暂时把肉棒拔出去,换她的屁股肉,头也往下移,去亲她软乎乎有点可爱的肚子。 不是那种紧致到g巴巴的瘦削腹部,而是看上去美观,摸起来手感舒适的肉,包括她不大不小的一对乳房,圆嫩挺翘的屁股,她身体的一切对他来讲都正合适。 陈峯在她肚子上又找到了敏感点,在那里又吸又咬,就听到她在呜呜咽咽地哭,他问她,“疼?” 她没吭声,看来是爽哭的。 陈峯开始猛烈操干她。小穴比什么都诚实,绞紧他的肉棒不放松,他每当抽出来,都会带出一点糜艳的媚肉,挂着一层晶亮的淫水,她也快要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虽然今天不是被强行插入,有前戏有足够的湿润,可到了第二轮,易霜发现自己还是遭不住陈峯这么猛的动作,小穴灼烫热辣,有种磨破皮的错觉,冲刷掉她近半的快感。 好在陈峯在她变得更难受之前,就低吼着射了出来,她暗自松了口气,不必去忍受更多的不适。 陈峯穿上裤子就能下楼,易霜身上一片狼藉,小穴里有好多精液,挖了一会儿,还没挖尽,一站起身,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就顺着腿根往下滴,穿上比基尼,泳裤不知不觉就被打湿了。 她只好把一条干净的毛毯给披上,也能遮挡身上的痕迹,才跟陈峯下楼。 陈峯和她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他很少留女人在床上过夜,因为他不习惯,也不喜欢和其他人睡在一起,今晚留她过夜算是难得。 易霜还不知道陈峯留她过夜,是对她的“恩赐”,她压根没在意,而且她很困,洗完澡就上床准备睡觉,看到陈峯闭上眼睛,她就顺手关灯,没多久就睡沉了。 陈峯还没睡着,如果有人睡在他枕边,他就不容易入睡,睡不着心情就会变差,所以,要是她半夜睡觉不老实,翻身乱动,打扰到他,他会毫不犹豫把她踢下去。 易霜睡觉特别老实,什么姿势睡着什么姿势醒来,加上她今天连一口水都没喝过,只吃了一点水果,连起夜的可能X都没有,陈峯故意碰她几下,她都没动也没醒。 听着她清浅均匀的睡眠呼吸,陈峯逐渐有了困意,再一醒来,发现自己一觉睡到天亮。 他侧过头,映入眼帘一张乖巧的睡颜。 -- 037烂醉如泥 易霜睡醒的时候,陈峯已经不在身边了,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肉肉眼睛翻个身,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路致豪有没有给她发过消息,有就回复,没有就说声早安。 路致豪正在线,他在吃早饭,易霜跟他聊了一会儿,等他吃完,就去忙比赛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空。 上午九点钟以后,游艇上的客人换成另外一批。 她今天换了另一套比基尼穿,搭个轻薄的长外衫,随手查看邮箱,看到顾明述发邮件过来,要她明天下午去找他补课。 一个白天易霜没看到陈峯的人影,大概又是去忙他那见不得人的生意了。 今天她去吃饭的时候遇到了颜东,陈峯那个办事不太牢靠并且很爱说话的小弟,难得不是像他其他手下那样虎背熊腰、看一眼就不敢靠近的凶悍类型,颜东年纪小,长得清瘦,一看到她,就主动过来和她攀谈,问清楚年龄,就一口一个“霜姐”叫上了。 易霜一开始很不适应,对陈峯的手下她从来没什么好感,到底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加上她一个人待在陌生的环境里,没有安全感,颜东的出现,还有尊重她的态度,让她紧绷的情绪有所缓解,在陈峯的身边,她终于有了一个能说上几句话的人,这让她不再感到那么窒息。 到了晚上,陈峯才露面,带她去和生意合伙人吃饭。能带她去的场合,就代表他们说的话不怕她听到,不过她肯定还是会有些紧张。 这次易霜有了单独的座位,除了昨天见过的那个胖男人以外,还有几张生面孔,男女都有,年纪看上去都是四五十岁的样子。 不知道生面孔们是否也参与了贩毒,至少面前的一切看起来是个正常的饭局,大部分时间都在吃吃喝喝和闲聊,席间有个女士起身给易霜敬酒。 易霜从来没喝过酒,而且平时陌生人给她酒喝,她都是拒绝的,可现在的场合不一样,这是饭局,不是被搭讪,她是被敬酒的那个,她要是不喝,还会让陈峯没面子。 陈峯正转过头来淡淡看着她。 她只好喝下去,辛辣的酒液呛得她眼泪差点流出来。 一道辣热顺着喉咙往下滑,刺激了五脏六腑,第一次喝酒的她,没一会儿功夫,脸色就红起来。 只要有人敬酒,她就喝。 喝完几杯,她的头开始晕,身体有些飘忽感,觉得不能再喝了,话没说出口,陈峯就替她挡了一杯,就没人再给她敬酒。 再后来,她记忆都模糊了。 陈峯是亲自把她扶回去的。 她酒量实在不怎么样,那么小的酒杯,几口的量,才喝几杯就烂醉如泥了。 他本来不想扶她,让她自己走,她愣是闭着眼睛往地上倒。回到房间,陈峯把她扔到床上,就不管她了,去洗个澡,洗完回来,仔细一看,眼睛还闭着呢。 叫两声也不醒,弄得他想打她屁股。 凑近她会闻到酒气,不过她身上的酒气并不难闻,身体红成虾米,脸烧得热烫,也红通通的。 陈峯一摸上她的脸蛋,欲望就起来了。不如把她C醒。 -- 038别离开我 Wх⑸⑴.Ⅵρ 动手扒光她,她醉得不省人事,顶多不舒服地皱起眉,一切随他摆弄。 他的大手摸遍她全身,听她有些躁动地咕哝着,最后他摸到她的花核上,指腹肉捻没多久,小比就变成水汪汪的一片。 把她两条腿往上推,推成一个“W”形,肉棒对准了湿哒哒的小穴,龟头抵在穴口磨蹭,陈峯等不及想看到她被操醒时候的表情,腰一挺,一捅到底。 突如其来的巨物捅入,刺激得易霜皱紧眉偏过头去,半张脸压进枕头里,艰难睁开一半的眼睛。 陈峯用胳膊压住她双腿,两手撑在她胸部的两侧,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送出噗噗的水声。 易霜的确如他所愿,被操醒了。 她把自己的头正当过来,盯了一会儿眼前这个一团模糊的人影,热烫的身体频频传来快感,恍如飘在云端。 易霜一边享受着,一边去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陈峯暂停了抽插,肉棒埋在她体内。 他以为她会露出很惊愕的瞪大眼睛的表情,会挣扎反抗,会对他怒目而视却不敢说什么,给他带来一些乐趣,可她的反应是这么软绵绵的,反倒令他有一瞬间的错愕。 她亲完,小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弄得陈峯心里一股说不清的滋味。ǐ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这么晚才回来……致豪……” 听到她嘟囔出来,陈峯才知道问题出在哪。她是醒了,只是还醉着。 对于她这样的反应,他很不满意,决定狠狠g她。 在他动起来之前,易霜动作比他快一步,双手往下游移,抚摸他的前穴后背,“我……嗯我要……检查你身体……” 有的地方她摸到好多次,有的地方一次都没摸过,摸到凸起的肌肉,她还会捏捏,陈峯不讨厌这感觉,任由那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作乱。第一次有女人这么嚣张地在他身体上摸来摸去,而不被他制止。 等看到她的手落下去,“摸够了?” 那他就要卖力g她了。 一对乳房飞快上下摇晃起来,易霜的视线更加无法聚焦,呼吸加速:“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 让他轻,他就重,往子宫口上猛撞。 三五分钟过去,他还没S,倒把她给弄得高潮,浑身战栗着喷了水儿。 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等她喷完,又插回去耸动起来。 喝醉了,别的不知道,知道勾着男人的脖子接吻,知道用腿夹紧男人的腰,欠干的小妖精。 陈峯在她的唇舌之间尝到酒的味道,酒味里有她的甘甜,小舌头灵巧g缠着他的,他下面顶她一下,她舒服的哼哼声就传到他的口中,被他吞下。 他喜欢她这样的表现,但是一想到她把自己当成了别人,那股喜欢里就夹杂了不爽,他想把她g到失声痛哭,g到清醒为止。 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摧残,易霜果然开始呜呜咽咽,姿势被陈峯给折腾得换来换去,她脑子更混乱了。 高潮的前一刻,她睁大眼睛与陈峯对视,有些不可置信,好似是清醒了过来,等到快感铺天盖地涌向她,高潮完,她又泄软下去,浑浑噩噩的,像一叶小舟在海流中迷失了方向。 陈峯的身体爽了,心里面总是不得劲。 他直接躺下睡觉。易霜翻过身来抱住他,手脚并用。 他以为她下面的小嘴贪吃没够,又想要,正在想着要不要再干她一次,她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原来是要抱着他睡。 她的身体很柔软,又绵又弹的乳房自动贴上他的身体,头埋进他肩膀里,小穴随她抬起一条腿搭上来的动作,蹭到他的腰,那里还湿乎乎的冒着热气。 被她抱住的感觉不赖。陈峯懒得再去思考什么,准备睡了。 闭上眼睛没多久,手机铃声响了,他起身,过去接电话。 跟电话那边的人说话说到一半,易霜就哭着爬起来,走到地上没站稳,还摔了一下,摇摇晃晃来找他,跟个八爪鱼一样缠上来。 陈峯正在说话被她打断,有些恼怒:“易霜,你跟我耍酒疯?” 她仰起头,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你别走,别离开我,别走……” 她嘴里一直重复着让他别走,两只手死死扒着他,好像一松手,他就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陈峯恼怒的神态在消退。 他鬼使神差般,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堵住她的嘴。 好像他真的成为了那个她深深依赖的人。 -- 039稍微纵容 Wχ⑸⑴.Ⅵp 易霜醒来时头有些痛。 陌生的钝痛感令她直皱眉,下意识回忆发生了什么,忽然,她又发觉不对劲,一抬头,看到陈峯沉睡的侧脸。 易霜的头更痛了,像是被人用木棒狠狠敲了一下。她和陈峯是拥抱的姿势,更多的是她在拥抱着陈峯,枕他的胳膊,还将一条腿搭在他身上,他的手臂则揽着她的腰。这么亲昵的睡姿不应该属于他们。 脑海中有不甚清晰的片段划过,易霜除了知道她昨晚喝醉了酒,就想不起别的来。 私处痒痒的。 不是小穴里面痒,是外面g痒,为了避免吵醒陈峯,她小心翼翼把手探到下面去,不忘频频抬眼注视陈峯。 她摸到g巴巴的精液凝固物,附在她的阴唇和腿根上,是做爱之后没有清理小穴的原因。 她当然不指望陈峯会替她清理精液,一会儿她自己去洗,她只想回忆起昨晚醉酒以后发生的事,可惜实在想不起来。 陈峯早就醒了。 她的动作没瞒过他分毫,手指伸到小穴里摸几下,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然后一副嫌弃的表情。 在她发呆思索的时候,陈峯故意翻个身,把手足无措的她压在身下,假装继续睡。ι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易霜本来不想叫醒他,可是她憋不住了,陈峯身体的重量压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呼吸艰难让脸色越涨越红。 她只好推他,边推边叫他。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陈峯终于睁开眼睛,低头看看被压扁的她,慢吞吞从她身上翻下来。 易霜立刻坐起来大口呼吸,起坐的动作猛了,本来就头痛,又缺氧,她眼前一黑,然后就有好多金色小星星飞来飞去。 见她一脸狼狈相,陈峯笑出声音。 小金星还剩几颗没飞走,易霜顾不得尚未消退的晕眩感,也没理会陈峯的笑声,有些摇晃地站起身,去浴室冲洗身体。 她洗完澡出来,陈峯已经穿戴好,看样子要出去办事。 易霜凭直觉猜测,昨晚她没做出惹怒陈峯的举动,想到他可能像昨天一样,一整个白天不见人影,游艇靠岸的时间是每天上午,顾明述约她今天下午补课,易霜决定试着求陈峯过一会放她下船。 陈峯一听到她要下船就不大高兴,他还要在游艇上待两天,她要是走了,晚上他睡谁。 但他同意了。对她稍微纵容,也不是不可以。 陈峯这么好说话,倒是令易霜有点惊讶,不过她也没多想,这个人的脾气阴晴不定,很多事往往是他一时兴起。等游艇靠岸,她被颜东送下船,提着一袋衣服回家。 易霜还记着要找人修理门锁,可回到家门口,她发现坏掉的门锁已经被人修好了。她只跟陈峯提过这件事。 她错愕着进到家里,去卧室,把一大袋的名牌衣服,主要是比基尼,习惯性往衣柜放,刚放进去她就拿出来,想到她不能把衣服留在家里,一个是被路致豪看到询问,她无法解释衣服的来源,另一个是她也不想留着这些衣服。 易霜决定把这些昂贵的衣服处理掉,她翻起通讯录,找到以前卖衣服时认识的一位大姐,问她能不能帮帽启掉自己手上的衣服。 看完易霜发来的衣服照片,大姐就痛快答应下来,还说可以帮她全按标价卖出去。易霜感谢了她,卖出多少钱不重要,想的是立即脱手这批烫手山芋一样的衣服。 易霜叫来同城快递,衣服打包好寄去大姐的地址,就吃点午饭睡个午觉,下午去公寓找顾明述。 第二次来公寓,认识了路,她没有迟到,还早到十分钟。 按响门铃,门很快就打开了,易霜面前却没人,她一怔,低下头去,看到一个比她膝盖高出一点的小孩子。 小男孩歪着头也在看她。 易霜一开始以为自己走错了楼层,等多看两眼那小不点,发现他根本就是迷你版的顾明述,五官和轮廓都很像。 此时顾明述也走过来,一派优雅温和的模样,“霜霜,你来了。” 原来这小孩是顾明述的弟弟,才四岁,叫顾明佑,他这下午本来应该去上钢琴课,钢琴课老师临时有事,时间空闲出来,顾明佑就说要来找哥哥,于是司机把他送到顾明述这里。 给易霜介绍完顾明佑,顾明述就肉肉顾明佑的脑袋,“明佑,她是哥哥的学生,哥哥接下来要给她单独补课,你也不要玩了,去弹钢琴。” 顾明佑来这里就是想找哥哥玩,不过顾明述这么一说,顾明佑想了想,就松开手里的玩具,听话地去另一个房间弹钢琴。 和顾明述见面,本来就浑身不适,忽然多个小孩出来,易霜更不自在了。 顾明述带她去卧室,卧室里有床有书桌。 刚关上门,顾明述就迫不及待抱上来,在门前亲吻她。 “霜霜,我好想你。”手掌在她身体上游移,他在亲吻的间隙说,“你会想我么?” 易霜被吻得耳根发红,她听到钢琴的弹奏声,小顾明佑已经在练习弹钢琴了。 而她,她在顾明述的房间里,换上了英l风的校服,坐在顾明述腿上,格子短裙下的小穴正被龟头抵住磨蹭。 -- 040羞耻过度 她坐在他腿上,两人都面对着桌子。 顾明述上一次留给她的作业,正摊开摆在桌上,他只扫了几眼,就检查完毕,紧接着他把英语课本抽出来,让易霜做她最不擅长的事——边做爱边读英语课文。 顾明述的那根东西,没有陈峯的那么硕大狰狞,和路致豪的也不一样。路致豪的肉色性器有略微弯曲的弧度,柱身上盘踞的血管突突跳动,有时看着也吓人,不过她的小穴已熟识了他的,一插进来就有契合感。 顾明述的肉棒完全硬起来,又白又直挺的一根,和他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没有色差,龟头粉粉的,看似秀气的一根性器,从下往上对准穴口完全插进来,还是涨得易霜直皱眉头,要适应一会儿。 易霜张不开嘴读。出于羞耻心。 “霜霜,是回家以后没练习读课文吗?” 顾明述按住她的小腹,两人的私密处紧密嵌合着,肉棒在她小穴里搅个圈,听得到穴肉发出的水声。 易霜从脸一路红到脖子,也是让顾明述给说中了,她回去以后没有练习过朗读英语,甚至一翻开英语书,都会想到和他做的场面,这让她坐立难安,合上书本,那些场面不久就在脑海中消散掉了。 她嘴唇和喉咙发g,张开嘴,试着读出课文的第一个单词,单词没读出来,却流出一声呻吟,腰往前挺,拳头都攥紧了。 是顾明述故意用肉棒顶她。 她忍不住转头看他一眼,只收到他的催促,无奈转回头,深呼吸,好不容易读出第一个单词,稍作停顿,然后慌慌忙忙的,一口气读完第一段。 读完羞耻更甚。 顾明述正在解她的衬衫扣子,从下往上解,全解完,胸前就一条小领带,垂在两只乳房的正中间。 “你继续读,我在听。” 说完,他低头俯身,从侧边含住一只乳头吸吮,把另一只乳房攥在手里把玩,挑逗乳尖,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也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她。 他每吸一下、嗦一口乳头都有声音,频频的靡音直往易霜的耳朵里钻,敏感的乳房和小穴都被把控住,易霜身体在颤,第二段读得断断续续,夹杂了微弱哭腔和难耐的喘息,她身体出了一层薄汗。 另一个房间,小顾明佑的钢琴弹得像模像样,而且没停过,易霜一直能听到他的钢琴声。 顾明述的肉棒忽然急插她一阵,又很快收敛了攻势,他捏着她汗湿的下巴,啄一口她的唇,“霜霜,你也动一动。” 又要她念课文,又要她动。 她抬起一点屁股再坐回去,反复几次,顾明述头往后仰,仰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呼出舒服的长气。 主动权来到她这边,她动的缓慢,可读完第三段还是很不轻松,一直在喘,顾明述的肉棒好像更硬了。 “霜霜,我的裤子被你打湿了。” 易霜低头看,顾明述穿的白裤子,肉棒从拉开的裤链中挺立着,插着她,裤链周围的裆部被她小穴流出来的淫水洇成深色,深色的水渍还在往外扩。 “像尿湿的一样。”这给了顾明述灵感,他有点激动,双手攥上她的腰,“干脆你尿给我吧。” 就用这个姿势,尿出来,让尿液淋在他肉棒上,让他的裤子更湿,还有,他想闻闻她的尿骚味。 易霜受到不小的惊吓,她好想立刻逃掉,小穴也随情绪紧缩,顾明述的解读却是,她也兴奋了,兴奋得绞紧他的肉棒。 钢琴的节奏在变缓,某个沉闷的音节落完,就再也没了动静。 这让易霜警觉。 房子里有第三个人,即使是个小孩子,也让她无法忽视,她支起耳朵,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脑子立刻嗡了一下,小顾明佑在往这边跑。 果然,小孩子就算再老实,也不可能一直规规矩矩独自练琴,他肯定会来找大人。 她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低头见自己胸部还裸着,就赶紧系扣子,才系完上面两颗,卧室门就被打开。 好在有领带挡住她没系完的扣子,至于更下面的裸露的腰,交合状态的下半身,都被桌子挡住。 易霜人都要吓傻了,顾明述倒是很淡定。 顾明佑站在卧室门前,张望他们两个,小N音里充满了好奇:“哥哥,你们在干嘛?” “哥哥在给她补课,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顾明述一只手还在抚摸易霜的大腿。 顾明佑能听懂,但是,“她为什么坐在你身上?” 顾明述先叹了一口气,是因为易霜把他夹得太紧了,然后微笑着给顾明佑解释:“你是不是也经常坐在哥哥腿上?哥哥抱她、让她坐在哥哥身上,就和抱你、让你坐在哥哥身上是一样的。” 四岁的顾明佑在努力理解这句话。 能一样就有鬼了。易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041要夹断了 拥有一个像顾明述这样的变态哥哥,顾明佑以后也许会长歪。 也不知道顾明佑有没有往心里记,小小的一个人戳在门前,“哥哥,我想玩一会。” 顾明述看一眼时间,“玩吧。” 小顾明佑噔噔噔跑出去。 易霜刚以为她能松口气,顾明佑就拿着他的玩具回来,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在他们两个的眼皮子底下玩。 她心脏瞬间又提起来。如果小孩子玩着玩着,忽然跑过来怎么办?跑到两个人身边来,看到他们下半身交合的不堪场面?绝对不是她多想,而是很有可能发生。 小顾明佑是个定时炸弹。易霜呼救一般,回头看顾明述。要么让顾明佑出去玩,要么下午的角色扮演游戏就到此为止吧,她更希望是后者。 屁股往上一抬,她也准备站起来,和他的肉棒分开,顾明述却把她按回去,让她的小穴继续含着他肉棒,坐在他身上。 “霜霜,接着读。”顾明述指了指课本上,她还没读完的段落。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际向上摸索。 易霜换了眼神,像看疯子一样看他。 小顾明佑仰起头看看他们两个。 看来顾明述不打算放开她。没准顾明述觉得这样更刺激。 艰难转回头,恍惚盯着课文上的字母,她真的一个词都读不出来了,额头上冒出许多汗,都是因为太紧张。 小顾明佑翻个身,蹬个腿,都能把她吓得一激灵,自动脑补出他忽然扑过来的画面。 “对不起……”她的喉咙也紧,挤出声音来。 好在顾明述没比迫她一定读下去。 “好吧。霜霜,你已经很棒了,读得很好,我很喜欢,你要对自己有自信。” 说完,他掐稳她的腰,用肉棒顶她。 囊袋向上拍打在易霜屁股上,发出很清脆的两声啪啪。 易霜光顾着盯紧小顾明佑的一举一动,一时间忘了顾明述,被他弄得猝不及防,险些尖叫出来。 她脸都白了,用力绞紧小穴,给他的顶撞增加阻力,顾明述果然没能顺利插到底第三下,被绞得闷哼一声。 万幸,小顾明佑没有被奇怪的声音吸引到注意力,他正在专心玩玩具。 易霜和顾明述无声对抗着,不让他横冲直撞,想着想着就开始生气,她眼眶里噙了泪。 顾明述果然是兴奋了,瞳孔中有异样的光彩在闪烁,表面上还是假正经,让她做题。 易霜一丁点学习的心思都没有,眼前身后,一小一大的两个人,她都在提防着,笔尖落在纸上,胡乱划几下。 顾明述的鼻息粗重,偶尔会抽气。 终于在她耳边轻声道:“要夹断我吗?” 他硬了好久了。 y这么久,套在紧得要命的小穴里不去抽动,肉棒会逐渐从舒爽变得痛苦。 每次绞紧,是像在对他施加鞭笞,疼痛令他抽气,可他还是想刺激她,绞他再狠一些,让他更疼。他享受这忍耐与痛苦。 易霜咬紧下唇,他的手摸到了乳房,小顾明佑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她胸前的衬衫下有手在动,她只好弯腰,俯身,几乎是趴在桌子上,来避免尴尬一面被看到。 意想不到的惊吓又来临,门铃声响了起来。 小顾明佑立刻弹起来,冲到玄关去开门,易霜再也忍不了了,挣脱顾明述的钳制,猛站起身,小穴迅速脱离他的肉棒,发出淫靡的啵地一声。 原来是保姆来接顾明佑回去,保姆替顾明佑收拾好东西,没有进卧室,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顾明述打过招呼,就要带顾明佑走。保姆没看到同样在卧室里的易霜,易霜靠在墙边,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顾明佑不想走,他还没在这里玩够。 不过他很懂事,知道保姆来接就得走,就和顾明述告别,“哥哥再见。” 小不点又朝她挥挥手,“再见。” 这才和保姆一起离开了。 顾明述刚才没站起来,当然是因为裤子被淫液打湿,没办法,他只能坐着。 现在人都走了,他就起身,把身上的衣物都脱掉。 肉棒比埋在小穴里时的状态软下去一点,粉粉的龟头以变得鲜红,红得好像要沁出血来,白皙的柱身也染上一层薄红。 他攥住那里,边撸边朝她走过来。 -- 042它想要你 易霜也不大好受。 顾明述的肉棒对她y磨许久,加上陷于紧张,小穴一直在拼命收缩,媚肉乱绞,推挤出汁液,断断续续顺着腿根往下流,流过格子裙下方的膝盖,滴在地板上。 光是绞着而得不到满足,小腹跟随抽搐,隐约发疼。她还一次都没高潮过,看到顾明述撸动的那根东西,小穴生出本能的渴望。 顾明述与她舌吻,闲出来的那只手往裙底摸,湿滑无比,他用小臂挽起她一条腿,保持站姿插进去。 所有媚肉立刻找到追逐目标,吸吮包裹上去,肉褶舒展开,嵌合他肉棒凸起的细节。 易霜听到他喉咙里舒服的低吟,她也有一瞬的失神。 站着做了一会儿,两个人从床边滚到床上,顾明述想要释放出来,挺腰快速耸动,易霜的快感节节攀升,不久之后,他们一起高潮了。 易霜清理完身体,眼看时间来到傍晚,她以为自己可以离开,顾明述却要她留下,陪他睡一晚,理由是他明天要出差,一周以后才回来。 易霜已经被迫学乖许多,没有脱口而出拒绝的话。她静下心来想想,如果拒绝他,很大的可能X是他不同意,反正他要出差了,她接下来能少个应付的人,这几天路致豪也不在家,她在哪里睡没人会在意,索性答应了他。 眨眼功夫,顾明述已经换上了睡衣,外面天还没黑。 “霜霜,我想吃你做的饭菜。” “做给我吃,好吗?” 顾明述貌似在请求她,与她商量,并没有勉强她,但面对着他,易霜总会联想到“惩罚”之类的不好的东西,总感到隐隐约约的威胁。 做顿晚饭不是难事,她去做了。 易霜还是老样子,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才不管是否浪费了高端食材。 饭桌上,连最普通的那一道西红柿炒J蛋,顾明述都吃得津津有味。 不像装出来的,他也没必要跟她装,看来顾明述是真的喜欢吃她做的饭菜。易霜忽然想念路致豪。 最一开始都是路致豪做饭给她吃,泡面都是他动手给泡的,后来她想到要成为他的未婚妻、妻子,她未来要拥有的身份,她就朝着自己想象中,也是普通人的传统认知中,一个合格妻子经营家庭的样子去靠拢,比如把做饭的工作完全包揽下来。 她做的饭,从前只有她和路致豪吃,也不过是家常菜而已,两个人都吃习惯了,到了顾明述这里,他一惊一乍的夸赞,仿佛在吃什么难得一见的珍馐美馔,易霜被他弄得耳后发红。 顾明述的嘴忙个不停,心里则默默盘算,下次她再来做饭,给她配个什么样的围裙合适。 吃完饭,顾明述就开始喝茶,喝到一半停下,问她:“霜霜,怎么没见你吃过避孕药?” 易霜惊讶他居然会关心这个,陈峯每次也是内射,可是陈峯就不会问出这种话。 易霜就告诉他,她怀孕困难,顾明述追问为什么,她只好硬着头皮进一步解释,说下体受过撕裂伤导致的。 顾明述沉默了一会儿。 “是么。”他肉肉她的脸,爱怜地亲吻她。 茶也喝完,顾明述又提出要给她补补课,易霜还以为他又有什么花样,等到全身戒备着坐到桌前,她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顾明述坐在她旁边,没乱来,连她的手都没摸一下,认真给她讲了她不懂的知识点,在她安静做题的时候,顺便处理他自己的公事。 洗澡原因,顾明述过早取下隐形眼镜,他鼻梁上现在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侧有根链条,他上半身几乎不动,那根链条也规规矩矩在他面颊边垂着。 灯光在他脸上打出柔和的阴影,眼睫半垂,浅棕色的瞳孔凝视桌上的文件,手指将纸张翻动出轻响,看上去多么斯文正派的一个人。 她得承认,很多时候,她都看不懂顾明述。 他既然认真教,她就认真学。顾明述还帮她疏通了许多她半知半解的知识点,带给她学习效率的大提升,不掺杂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去评价,这真的是她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 顾明述到八点钟就睡下,他自己穿着衣服,让易霜脱光,身体往下挪挪,脸埋在易霜的胸前,清浅的鼻息喷在她乳沟里。 他的头发刮在她脖子上,还有鼻息,弄得她有点痒。 他……不闷吗? 易霜忍不住低头去看,不过她只能看到他的短发,埋x的毛茸茸一团,想稍微拉开点距离,顾明述环住她腰肢的手略收紧,她便动弹不得。 继续睁着眼,盯在墙壁上胡思乱想,耐不住又累又困,她眼皮慢慢合上,逐渐睡着。 第二天早上刚一醒来,易霜就清晰感受到,她腿上有个灼热的淫物在硌着她。 顾明述半夜动弹过,此刻他不是昨晚入睡时的埋x姿势,而是又往下挪了几分,嘴唇正好对准她一只乳房的乳头,他只要一张嘴就能含住。 易霜忍不住动了动身体,顾明述便醒过来。 顾明述刚睡醒,还有点懵,坐起来发完呆,转身亲了一口易霜,就下床去洗澡。 去洗澡的路上是晨勃状态,洗完出来还硬着。 易霜自觉去做早餐,这段时间,顾明述后背披条浴巾,勃起的肉棒翘得老高,还若无其事在房间各处晃荡。 穿好衣服,裤子裆部撑起个帐篷,他也置之不理,去吃早饭。 早饭吃完了,还没软。 顾明述这时才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放在平时,他洗个澡就差不多了,今天这么长时间,还硬着,是什么原因? 视线落到身旁的人身上,当然是因为今早有她在。 易霜见他晨勃,以为需要和他做一次,却见他该干嘛干嘛,不当一回事,就转过念头,以为他还处在昨晚那种正经又规矩的状态里,结果是,她又想错了。 顾明述忽然把她压在餐桌上,把她吓一跳。 他抓起易霜的手,让她摸摸滚烫的肉棒:“霜霜,它想要你,我都控制不了它。” 易霜不知道他又在演哪出,总之是绕回了原点,她得和他做一次。 做就做吧,做完她就离开,可以至少一周不用见他。 易霜坐在餐桌边缘,上身后仰,双腿敞开,承接他泄欲的撞击。 毫无疑问,她的小洞插起来很爽,可顾明述不够尽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边抽插边亲吻她的身体,她的反应也一如既往令他满意,但是,直到S完,他仍在想到底是缺了什么。 不想拔出来,让半软的肉棒继续在她小穴里埋着,他想到了。 “能不能尿给我?” 易霜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眼梢都有情欲,听清顾明述的话,她立刻清醒一大半。 僵硬注视着他,易霜没点头也没摇头,眼中拒绝的意味却是再明显不过。 一直在勃起状态,顾明述尿不出来,现在S完了,他就有了尿意。 他勾起唇角。 “那我尿给你。” 易霜还没来得及惊恐,一股热烫的尿液就喷射而出,浇灌她的小穴,姿势原因,来不及灌进多少,尿液就从小穴和肉棒的缝隙间流出来,淋湿她的腿根和他的裤子,尿完一多半,就拔出来,尿柱一个劲去S她的小豆子。 顾明述终于彻底尽兴了。 一大早就高得这么兴奋,其实不符合他平时的生活习惯。 裤子弄脏了,他把整套衣服都换了新的,再出来时,看到易霜还在啜泣抹眼泪,眼圈通红。 他刚一S尿,她就哭,尿完她的小豆子,把她弄高潮了,小穴里那一点尿全被淫水给冲出来,她边抽搐着高潮,边哭。 顾明述去肉肉她,再亲亲她。 易霜腿脚发软,明明还是很委屈,却哭不出来了。 去浴室里清洗身体,她穴口闷闷的,一股复杂难过的情绪缠绕着她。如果顾明述是故意羞辱她,惹怒她,她就能放声大哭,痛痛快快地哭,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身心都软绵绵地难受着,情绪无法彻底宣泄。 她好像一败涂地。 好不容易收拾完自己,走出公寓的门,顾明述去车库开车,说要送她回家。 她说不用,匆匆和他分开。 回到家里,她彻底瘫倒,明明才点钟却还是好困。易霜一整个上午都在睡觉。 午饭时间,她从床上爬起来,睡完一觉让她的情绪好了很多,直到她接到陈峯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她还没开口,陈峯的声音率先响起,似有怒意:“你去和顾明述高在一起?” -- 043无法摆脱 陈峯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他只是查查她在哪,因为在寂寞的片刻间,脑海里浮现出她的种种。当他再次确认过,她去了顾明述的住所以后,立刻就有一股怒火顶上来。 还记得易霜向他提出的要下船的理由是,她要去补课。而他居然信了她,把她放走。 那是去补课?那分明是去挨操。 接到陈峯的电话,易霜有些慌神,不过她很快稳住了心绪,被陈峯发觉她和顾明述还有关系,是早晚的事。 陈峯听她迟迟不说话,想来她是默认了,也不需要她亲口承认,反正事实摆在眼前。 “g过一回就念念不忘了是吗,接二连三送上门。” “操出感情了?” “这么欠操怎么不去当J。” “易霜,你贱不贱?” 陈峯开始连番羞辱她,每句话都像锥子一样,扎在她的尊严心上,令她手脚冰凉,身体轻微发抖。 可是陈峯凭什么来质问和讽刺她?他有资格吗? “你不就是一直这样想我的吗?现在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攥紧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易霜不自觉红了眼眶,声音哽咽。 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手把她送人玩弄,侮辱、监控、强迫她,伤害她,在他的面前,她低贱得连普通妓女都不如。 “陈峯,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和哪个男人睡觉都是我的自由。要是我恶心到了你,你就不要再找我。” 陈峯那端率先挂断了电话。 女人都一样,贱得要命。他还以为她会有一点不同。 易霜撂下电话就哭,哭完,抹干净眼泪,想了想刚才的事,居然抓到一丝希冀。或许陈峯真的厌恶她,再也不会找她了。 易霜无比渴望这样的可能X成为现实,她甚至想祈求陈峯正恶心她到不行,一想到她的脸就要作呕,不愿再花丝毫的时间想起她,这样一来,她的噩梦就能够画上句点。 这份希冀鼓舞了她,她不再沉浸在难过中,像平时那样休息和学习,度过一个平淡的下午,吃完晚饭,她正在收拾客厅,忽然,门把手动了一下。 新修好的门锁有钥匙插进来的声音,轻轻一转,锁就打开了,她以为是路致豪提前回来。 门被缓缓推开。 跨进门里的人,是陈峯。他满脸阴沉,眸色冰凉。 这惊悚的一幕,吓得易霜连连后退,好像他指尖攥着的不是钥匙,而是一把杀人的尖刀。 陈峯朝惊慌无措的易霜走去,顺手把手里的钥匙丢进垃圾桶。 “想摆脱我。”他抓住她的手腕,冷笑。 “绝没可能。” -- 044犯贱得治 眼睁睁看着坏人闯入家门,私人领地再度遭到侵犯,加上他阴郁的模样,易霜现在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她很害怕陈峯会伤害自己。手腕被攥得生疼,她也不敢再动,眼睛因惊恐睁得老大。 听到他的话,易霜后知后觉,是她在电话里说了“再也别来找我”,让陈峯觉得,她想要摆脱他,可她当时并没有那种计较,只是顺口说出来而已。只怪他敏锐察觉到她的真心。 陈峯见她穿一条印着卡通小兔图案的棉睡裙,就不想看第二眼,穿的什么东西。 等他撩起裙底上手一摸,真空的,皮肤光滑细腻,手感极佳,欲火瞬间点燃了他。 光洁无毛的阴道轻微鼓起,指腹一按,绵绵的又有弹X,没摸几下,他就y得不行。 明明有那么多选择,他却只想要她。 她长得是漂亮,可还没大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不至于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履历普普通通,比她优秀的女孩有的是,但她的确很吸引他。 他把被吸引的理由归结为,跟她上床很爽。 她的这具身体,又敏感,又会流水儿,肉嘟嘟的白虎比比处女还紧,叫他玩不腻。 等不及要快点享受她的紧致,陈峯当即动手去撕扯这条他看不顺眼的睡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让易霜那根绷得极紧的神经瞬间断开,她失声尖叫,闭着眼睛甩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陈峯脸上,响声很清脆。 陈峯动作停顿住。易霜也懵了。 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的一瞬间,易霜就把自己吓得脸色惨白。 她想象出自己死在家中的惨相,与她做过的噩梦的画面连接在一起。陈峯这样强势好面子的人,怎么能容忍被人甩巴掌,他会杀了她的。 她簌簌发抖,背后冷汗冒出一大片,人都要吓傻了。 陈峯其实不屑于去计较被她打一下或者咬一口,一个女人能有多大本事,让她打了跟让猫挠了差不多,无关痛痒。不过生气还是有的。 “敢打我?给你脸了?” 他把上衣脱了,肩膀上还有被她咬出来的两道淡淡牙印,总不能放任她太嚣张,陈峯俯身,带着一股怨气把她嘴唇咬破。 疼痛和血腥味从下唇蔓延开,血往下流,和她的眼泪交融,没等滑落到地上,就被陈峯舔去。 他含住了她破皮的嘴唇,吮吸她的血液,直到伤口处不怎么流血,才松开,那里被吸得更肿更痛。 他再去故意撕烂那条裙子的时候,易霜一下没动。陈峯摆弄着她僵硬的身体,让她上身趴伏在沙发上,两腿站直,翘着屁股把小穴露给他。 粉红得跟花瓣一样。 手指伸进小穴里搅弄几下,让淫液分泌出来,陈峯就挺着粗大的肉棒顶进去。 “给你治治犯贱的毛病。” 易霜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冰凉的,只有小穴无比火热,啪啪啪的声响不绝,那股热又逐渐烧到全身,摇摆的乳尖都冒汗。 腰渐渐塌下去,膝盖发软发颤,只有屁股还被迫翘得老高。 她这姿势,太糟糕,像撅起屁股摇尾巴的小狗。 陈峯只顾耸腰抽插,双手握住方向盘似的,把住她屁股两侧,省得跟腰一样往下塌,视线并不落在她身上,有时扫过房间,有时无意识地盯着某处。 房间里到处都是她生活的痕迹,充满她的味道。 陈峯感觉良好。 像这样突然入侵她的生活,会带给他很大的乐趣。 被她的味道包裹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陈峯射精的冲动比平时更强烈,然而,感觉一上来,他就拔出去,让肉棒暴露在空气中,过一会再插回去,延长时间。 易霜一只手攥紧沙发上的抱枕一角,另一只手的手背上垂落汗湿的发丝,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她双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射出精液,松开钳制她的双手。 她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却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或许,在陈峯的心里,杀了她不如找她发泄划算。她还不会死。 从茶几上抽几张纸巾,默默擦掉顺腿流下的精液,还没等清理干净,陈峯就拦腰抱起她,抱她到床上继续做。 她又被要求趴着,而且是跪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羞辱她。高高翘起的臀肉上有连片的通红,是刚才拍打出来的,小穴湿乎粘腻,一张一合,穴口挂着残留的精液。 就当是在欢迎他,他从她身后毫不客气地插入,一下一下高频率地打桩。 做第一次的时候她太害怕,只顾大口喘息,陈峯那根硬挺的东西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用力,持续了好久,穴口磨得热辣。再这么下去,她会痛。 易霜希望他能快点射,别让她痛,她不能直说,只好想想别的办法,比如用呻吟声刺激他。 她放松心情,闭上眼睛,让舒服的呻吟从唇缝间缓慢流泻出来。 陈峯只说了句,“干你这么久,才开始爽?” 说完,继续保持他原本的速度插勾着。 易霜已经尽力淫叫,可陈峯不为所动,该怎样还是怎样,她不禁要思索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发现他在拖时间。 故意的拖延令他过分持久,高潮完几次,床单变得湿漉漉,易霜的身体像一摊泥,浑身酸软提不起力,等来他的射精太不容易,陈峯拔出来射在她两腿之间,让泥泞之处更加混浊不堪。 小穴的辣热感果然演变为疼痛,做得太久而没有得到喘息的功夫,她呼吸急促,头晕目眩,陈峯把她翻过来,她连根手指都不想动,灯光打下的他的黑影压着她。 她的下唇还肿着,伤处有细缕的血丝沁出,等到完全变g,就会变成深红色的痂块,像唇上的一点朱砂綦。 陈峯开始做第三次。 易霜有气无力地哭着承受。 可她实在受不了了,求他也没用,下体很痛,阴唇甚至臀肉都给拍打肿了,从疼痛的性爱中她找不到快感。 她中途晕过去一次。 等到清醒过来,发现他还在做,而她的痛苦也没有丝毫减少。 又晕,又醒,最后不知道是晕倒还是醒着,易霜恍惚察觉到黑影从她身体上撤下,听到门开合的声音,慢慢陷入梦乡。 陈峯把两天的量都射给她,简单清洁了身体,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反正女人都是一样的贱,那他就从这些贱女人里挑一个最感兴趣的去睡。 -- 045救命稻草 Wχ⑸⑴.Ⅵp 易霜在第二天早上幽幽转醒。 头痛,全身都痛,尤其是阴部,传来强烈的不适感,脑海里回忆起昨夜的事,看向四周,陈峯早就走了。 她想起床,无奈每一处关节都在跟她作对,她的身体被碾碎了一般,疼痛乏力,动一下都困难,也没力气去思考什么,眼皮发沉得厉害,她逐渐又睡过去。 再度醒来是在中午。 易霜干燥的喉咙痒得厉害,忍不住g咳,她想给自己倒一杯水喝,昏昏沉沉,好不容易坐起身,就看到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路致豪正发来消息。 路致豪说他在凌晨比完赛,刚上车,两个小时后就能到家。他拿到了冠军。 易霜的眼前一黑,差点又要晕过去。 被路致豪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因做爱过度而爬不起床的样子,她就彻底完了。 顾不得给自己倒杯水,她拖着散架的身体强行下床,更换床单,还有清洗身体。她没忘记把沙发前面的地板擦了擦,昨晚也在那里做过。ι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把陈峯来过的痕迹都清理掉,强打精神洗净了身体,易霜用手指检查小穴,没有受伤,可那里肿得很严重,看一眼就知道发生过什么,比受伤还要糟糕。 两个小时不可能消肿,她要恨死陈峯了。 她还没放弃,在想到底该怎么办,咳嗽更剧烈,额头有灼烧感,她忽然想到顾明述塞给她的药,一枚小白罐,里面装着消肿的药膏。 她好像把小罐子随手放进抽屉里,拉开几个抽屉寻找一会儿,被她找到了。 用手指挖出乳白状的药膏,涂抹在肿起的位置,冰冰凉凉的,等涂好药膏的薄荷味道消散掉,乳白色膏T也化成透明色,红肿肉眼可见消退不少。 想要快点好起来,易霜又涂抹一遍,她万万没想到,在紧急时刻,顾明述自作主张塞给她的药,居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路致豪回来的时候,看出来门锁被修理过,家里安安静静的,窗帘拉着,卧室方向有细弱的咳嗽声。 他立刻去卧室,看到易霜盖被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红红的,鬓角都是汗。 “阿霜?”他叫她一声,去摸她的额头,很烫,她发烧了。 她一直醒着,只是睁开眼需要花点力气。看到路致豪的瞬间,她一下子找到了依靠,眼眶很酸,想哭。 “致豪,帮我倒杯水。” 路致豪赶紧去烧一壶水,倒在玻璃杯里,又拿一只空杯子,两只杯子来回倒,把开水倒成温水,扶她坐起来喝。 她解释自己着凉发烧,路致豪让她少说话,多休息。 然而她还无法安心休息。 她主动提出要换件干燥的睡衣,身上这件被汗水打湿了,穿着不舒服。 路致豪还拿来一条热毛巾帮她擦汗用,他帮她脱掉湿的睡衣,还有睡K,一寸寸奶白的皮肤在他眼前晃。 欲望被激起来,下面在抬头,可他哪有心思想那档子事,他才出去几天,她就病成这样。他只想好好照顾她。 擦透晒,给她换完新衣服,路致豪出去给她买药。 见路致豪看完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怀疑,易霜安心了,她终于能好好休息。 -- 046还爱不爱 Wх⑸⑴.Ⅵρ 打完比赛回来,路致豪放了两天假,一直在家照顾易霜。 易霜休息到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第三天完全好了,路致豪上午出一趟门,中午又回来照顾她,执意让她继续休息。 在他出门的时间里,易霜收到卖掉奢侈品衣服的三十万块钱,这些钱被她转存进另一张卡,包括顾明述打给她的“女佣的工资”。 虽然路致豪从来不查账,卡里多一笔钱还是少一笔,他不知道,可是她不想把这些钱存在他们常用的银行卡里。她看到会膈应。 刚把这些烫手的钱转完,她就收到银行的汇款短信,路致豪的冠军奖金也到账了。 易霜心里有愧。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行为上,她已经做了太多次对不起路致豪的事。 路致豪一回家,就给她测体温,再去厨房给她煲粥。 易霜瞄一眼他的背影,从他给裹的毯子里钻出来,去洗澡。 洗完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没穿衣服。 路致豪听到她走出来的声音,回头看她,眼神立刻被黏住了。易霜把毛巾丢到一边,头发还半湿着,未着寸缕,朝他走过来。 中午光线充足,让她皮肤的每一寸都清晰呈现在路致豪的眼中,乳房一步一颤,潮气氤氲过的脸上有层薄红,双眸水润,发尾滴着水珠,沿肩头滑落。ǐ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易霜走过去,踮起脚尖拥抱他,脸埋在他颈窝里。被这么一抱,路致豪某处不受控制地高昂起来。 他的手掌自觉搭向她温软细腻的后背,缓慢婆娑。 易霜仰起头索吻,第一口亲在他下巴冒出的胡茬上,第二口去吻他紧闭干燥的唇。 她的脚跟落地,“致豪,你不想要我吗?”说着,手往他裤子里探。 又欲又烫的肉棒被她捉住揉搓,马眼里分泌出的粘液弄湿她的指腹,路致豪只好坦诚:“想要。” “可是你连亲都不亲我。” 路致豪的喉结上下滚动,恨不得狠狠吸她的嘴唇,吞光她的津液,但他在克制,克制着自己不去回吻,吻回去就得擦枪走火。总觉得她还是病歪歪的,下不了手,而且,看到她下唇结痂的一小块伤,他都不忍心去亲,怕把伤口给亲破。 易霜忽然很害怕失去他,她知道这是他照顾自己的方式,可她做了错事,心底的不安在撕扯她的情绪,她眼圈微微发红。 “你还爱我吗?” 这还用问?路致豪觉得很荒唐。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她的小脑袋瓜里,一天天的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去摸摸她的额头,以为她又发烧了。 他们两个之间从来没有说过爱不爱之类的话,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她也不会,但是对于深爱着彼此这一点,谁都没有过任何的动摇。 路致豪去摸她的小穴,在想她会不会是太想要,他又没满足她,她才说出反常的话。 小穴湿哒哒的,淫水一下子就浸透他的指尖,她的小手更是没松开过他的,手指正在他龟头上画圈。 路致豪更确信是她太想要的缘故。好多天没喂过她,她饿坏了。 她都想要成这样了,他怎么能不满足? 再也忍耐不住,朝她唇瓣上重重一吻,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翻搅。裤子往下脱掉,把肉棒放出来。 接下来他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 047气急败坏 路致豪吻遍她全身。 从额头到脚趾,每一个吻都滚烫热烈,烙进她的灵魂。 那些敏感位置要重点关照,耳垂耳后、颈窝、乳头乳晕、肚脐、小腹…… 花穴泥泞不堪,紧窄的入口在翕动,他含住蚌肉里包裹的小花瓣,轻轻吸吮,舌头探入甬道,嘴里满是她淫液的味道。 易霜要融化在路致豪热情绵密的细吻里。花壁里的褶皱被他的舌尖时轻时重捻过,路致豪伏在她双腿间,唇舌与她的小穴密切相连,捣弄出水声,和她的小穴认真接吻,她高潮了一次。 肉棒的插入让易霜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她双腿环上他的腰,配合他的挺动。 从喉结滴下来的汗珠,砸在易霜的鼻尖上,路致豪这两天想操她想得也要快憋不住了,小穴里熟悉又销魂的紧致,湿、滑、温热,还有小嘴一样会吸肉棒的花壁,刺激着他不自觉加快抽插速度,喘息愈发粗浓。 这辈子有她就够了。 他下半身的动作更猛烈,眼睛发红,捧着她脸颊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力气都用来克制肉碎她的冲动。 “阿霜,我爱你。” “我爱你阿霜,我爱你,我爱你……” 他从来没说过这句话,然而一说就停不下来。 易霜眼角微湿,勾住他的脖子,吻他。光是听他这些话都能高潮。 她在迷茫惶恐中抓住些力量和勇气,应对恶魔们的勇气,还有,她要继续瞒住路致豪,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为了以后能和路致豪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 她决心,一定要独自承担起一切。 陈峯在深夜找她过去。她正好在自习室,就告诉路致豪今天她要在自习室通宵。 穿上外套打个车,匆匆赶到盛辉KTV,易霜本以为包间里会是上一次的场面,坐满喧闹唱歌的男男女女,想不到坐着的只有陈峯一个人,房间里寂静,几个服务生在扫地和收拾桌面,看来是刚散场。 灯光仍然昏暗,变幻着颜色,模糊人的视野。 她深呼吸,走到陈峯身边,坐下。 上一次陈峯突然闯到她家里,把她高得下床困难,发高烧,还差点被路致豪看出端倪,给易霜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她想过要不要去换个新的门锁,或者干脆搬家,可是在陈峯面前,她做什么样的自我保护,都是无用的。 是不是老天爷看不过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她,能拥有路致豪这么好的另一半,才让她遇到这个世界上最蛮横、粗暴、不讲道理的家伙。 陈峯没看她。他忙着看手机。 易霜一坐过去,就听到他手机外放的声音了,以为他在看AV之类的东西,头撇过去,她也懒得看他。 陈峯按音量键,把声音放大几格,女人细弱妩媚的呻吟声在包间里回荡。 “不打算一起看看么?”他问。 要她和他一起看AV吗?这种事也得陪着?亏陈峯想得出。 不过很快,易霜就感觉到不对劲了,那声音…… 她缓慢转头,一看清视频的画面,呼吸都变困难,脸上顿时烧得通红。她看到陈峯手机里正在播放的,居然是她拍给顾明述的自慰视频。 羞耻感,当头一闷棍般的恍惚与震惊,她还有愤怒。是顾明述把视频分享给陈峯,还是陈峯自己弄到的?陈峯……知道她和顾明述的交易吗?她茫然又紧张。 陈峯见她终于肯转过头来,脸上变幻的表情很精彩,又动动手指,把音量外放到最大。 易霜气急败坏去夺他的手机,旁边服务生还没走光,她还要脸,陈峯就把手机举高。 知道她的顾忌,他还故意说:“抢什么,难道你是里面的女主角?” “叫这么骚的这个女人是你吗?嗯?” 她憋着气不敢说什么,脸红的要滴血,等人终于都走了,她才气到哽咽着流眼泪说,“你关了它。” 陈峯还真关了,手机甩到一边去,懒洋洋往沙发背上一靠。 “易老师还有什么大作,都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 易霜眼眶通红瞪着他。 “没了。”她从唇缝里挤出一句。 陈峯淡淡地“哦”了一声。 色彩交织的灯光,在地面、沙发、人的脸与身体上浮动,制造出暧昧的氛围。视频里淫荡的叫声似乎还萦绕在他耳畔。他在心底冷笑。 “自慰给我看。”陈峯命令她。 看视频有什么意思,他要看现场。 -- 048熟透蜜桃 易霜在来之前,就反复告诉自己要克制冲动情绪,在陈峯的身边,她最需要冷静,而不是逞意气和他对呛,那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 听到陈峯的话,易霜的情绪起伏并不剧烈,略想了想,居然觉得可以接受。 并不是她多能克制,都是被他磋磨出来的。在他一个人面前张开双腿自慰,总比当众脱衣服要好得多。 做都做过好多次了,如今面对着陈峯,她没有昔日那么强的羞耻心。 陈峯给她指定了位置,他面前正对的茶几,方便他观赏。 脱掉外套,易霜身上是一件及膝的连衣裙,手掌刚一碰触茶几,她就不适,转身给自己捞一只抱枕,才坐上去,把抱枕靠在腰后面,半仰在凉津津的玻璃桌面上。 单手去拉高裙摆,裙子布料堆在腰腹上,易霜的身体僵直得厉害。她险些忽略了做这事的难度。 在陈峯的眼皮子底下自慰,别说快感,她恐怕连湿都困难。 陈峯给自己点了支烟,翘起二郎腿,轻吐一口,烟雾缭绕,见她撩开裙子,脱掉内裤,私密处毫无保留向他展示。 圆润的屁股被玻璃桌面碾得扁平,那两条白嫩的腿分开,阴道浑圆像个小山包,两片雪白花瓣的正中,藏着一竖条粉嫩的缝。 除非两腿撑开的弧度再大些,那条肉缝才会被撑开,呈现出内部的风景。 见她用一条胳膊撑住上半身,另一只手往肉缝顶端探,触碰肉核,才肉几下,就有少许晶亮的液体缓缓渗出,腿根紧缩,她微张开唇,表情惊愕又迷茫,足足愣了几秒钟。 余愕之中,她继续在花核上肉,脚趾微蜷,手指不受控制地颤起来。 肉缝中淌出涓涓细流,在T下汇成一滩水渍。手指拨弄间,挺立的花核露出面目,被淫水打湿的微肿,还在涨红变大,不堪摧残又在摧残中越发的敏感硬挺。 陈峯眯起眼眸,撂腿,略俯身,距离拉进,他掠过烟味闻到她的淫荡。 环境昏暗,视线飘忽,易霜不大看得清陈峯的脸和动作,似乎也不敢看。 令她讨厌的呛鼻味道越来越浓,易霜撑起上身的手臂放松,姿势继续保持,让腰后的抱枕受力更多。 抱枕将腰部垫高,让腰的曲线固定,易霜咬住下唇,脸颊和耳珠蔓延上一层浅红,鬓边有薄汗,手指颤颤下滑,来到小穴的穴口边缘。 细嫩的软肉滑溜溜,被两片颤巍的小花瓣裹着,被水糊得看不清细节。等她的指尖往里一伸,才能看出那里是一个小洞。 就是这么个小洞,吞下他那根粗大的东西。 手指刚伸入一个关节,就抽出来,带出细小的“啵”声,还有追着指尖不愿放开的媚肉,媚肉上挂一层晶薄如蜜霜的水,鲜艳娇红,最嫩软可怜的肉最会g缠。 易霜用来支撑身体的手臂又卸下些力,背也往茶几上贴,几乎要全部躺下去,泡软的指尖重新回到花核上按肉,难以抑制地轻喘。 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他皱着点眉,点燃第二支烟。 她自己玩得挺起劲。 等烟燃到指关节,灼烫到他,他才发现一口没抽。灰烬掉落半截在地上,燃烧将尽的烟丝黯淡下去。 总是看着她,他不知自己被刺激得已红了双眼。 桌面快要容不下她的骚浪,她腿间那滩水渍越聚越多,淌到桌沿,淫液往地上滴,蜘蛛丝一样的细粘。 陈峯伸手,接住那一缕,从下往上,摸到桌上的那滩水。冰凉舒柔,消除掉他手指残留的灼烫感。 一摸过去就停不下来,他继续往上,来到她的阴唇,手指一按。花蜜瞬间沁出一小股,还有她的惊喘。 易霜被他一碰,半陷朦胧的脑袋全然清醒,膝盖和腰颤得更厉害。 被抓住两边脚踝向外拉,两腿分开的幅度更大,让那半遮半掩的私处露出更多,熟透开裂的蜜桃,果肉沁满了芬芳的汁液,那味道绕在他鼻尖上发痒。 易霜以为他要开始发泄了,反正每次都这样,他吸奶欲一起就要做,无论粗暴还是不那么粗暴,结果都一样。 却有温热的两片落下,裹住她的一片花瓣。 陈峯在亲她下面。 易霜的手臂一软,上身彻底躺倒,两手却挣扎想往后退。这比拿她发泄还恐怖。 她不老实。他什么时候亲过女人的下体,她居然不老实。 陈峯一拉,瞬间把她的下半身拉出桌面,把住两瓣湿漉漉的屁股,头嵌进双腿间,在蜜穴里重重吸吮,轻轻啃咬,她乱颤着腰直哭。 原来品尝起来又是另一种滋味。舌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打败那些想要向外推挤他的媚肉,勾出最新鲜的淫液咽入腹中,他吃不够。 淫液偷偷从缝隙往外漏,他越吸越狠了,捧住她的屁股站起来,让她下半身倒竖着敞开,让小穴变成一汪泉眼,泉水逃不掉。 易霜惊叫,只有肩膀和头还贴着桌面,腰背都悬空了,眼泪倒流,滑过眉尾落入额边的发际,腿弯勾在他肩膀上,脚趾蜷缩,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在抽搐。 陈峯乱了气息,抽空往阴部看一眼,那里柔软得不成样子,全都通红,一股熟透过后的糜烂。 太可恶。 本以为是消遣她,结果却是他差点发了疯。 -- 049头重脚轻 右臂向左圈住她的腹部,手掌握紧侧腰,让她的后背贴在自己胸膛上,左手攥住她小腿向外拉,热乎乎的泉眼一低头就能看见,陈峯每一次吸吮都用了力,渐渐的,啃咬都加重力道,粗浓鼻息喷在她高肿的花核上,要将她生吞活吃一般。 潮吹把他的下半张脸还有胸前一片衣服都喷湿了,出水量巨大,她不再扭动摇摆着啼哭,张开了嘴却不叫出声音,身体波动出起伏的浪潮,脚腕在颤抖战栗,都是他带给她的。 着了魔一样,陈峯沿她腿根内侧向上亲吮,把那条一直被他拉远的小腿收回来,在小穴里外碾过许久的热烫唇舌,途径的每一处皮肤都被点燃,最终含住尖端,她的脚趾。 知道她的手指细嫩如葱白,很漂亮,他头一次把玩她的脚,圆润的脚指肚,白里透粉,仔细看看还挺可爱。 易霜还有些失神,脚痒得厉害,想躲,又无处可躲,眼角又有泪沁出来。肉棒y得发疼,她是爽翻了,他还没满足。 把她下半身往下放,拉开裤链,蓄势许久的肉棒就跳出来,在空气中弹了一下。一秒都不愿多等,他急不可耐嵌进去,那一瞬间爽得无法形容。 外面红肿泥泞,再来让他好好C一C更里面,把小穴里面也g肿。 近乎粗暴地操干,一次次g到深处,一顶一顶的,她身体被顶远了,再拉回来,反反复复。隔着衣服抓揉她的x,手掌向上,肉她汗湿的脸,抚摸唇瓣,最后吻上去。 不确切是忍耐过还是太刺激的缘故,陈峯比平时射得快。额头抵在她肩膀上,低喘之间,闻到她衣服上有来自她身体的香软味道,好闻,他迟迟不愿意拔出,不想从她身上退下来。 一时半会是离不开她的小比了。 顾明述也迷恋她。 让她再多尝几个男人还了得? 一些断断续续的念头在陈峯脑海中闪过,摸着她腰的那只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他抬头,看到她唇瓣上,还有他咬出的伤没有好全。很好。 想再做个记号。 易霜敏锐察觉到他有些不对,与虎为伴,她不得不时常去揣测他的情绪,在负距离里突然收到危险信号,易霜心中一凛,抬起双臂,拥抱住陈峯。 陈峯明显一僵,僵硬过后,眼眸垂下去,摸着她的背,多吸几口她身上的味道。 易霜不确定她做的对不对。不过陈峯终于肯出来,她也能坐起来喘口气,清理一下身体。长时间的身体倒竖,血液都往头部流,她一站起来,头重脚轻。 陈峯比以往都沉默,一直没说话,她更是没什么好说的,静静清理好自己的身体,顺便收拾了桌面。 她觉得她可以离开了。 说一句“我要走了”,见他没反应,好似有点发呆,易霜以为他同意,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他冰凉的声音。 “回来。” 易霜头皮发麻。认命走回来。 陈峯举起手,伸出并拢的食指和中指,伸到她嘴唇前面。 易霜疑惑了下,然后她就懂了。 心里抗拒着,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舌尖慢吞吞舔舐他的指腹。 陈峯眉毛轻挑。她还算懂事。 心里有点乱,他今天不想g她第二次,抽回手指,往她屁股上一拍,“走吧。” 易霜生怕他反悔,拿上包赶紧离开。 每次从陈峯或顾明述那里脱身,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她都会有种迷茫感。肚子有些饿,她买点东西吃,吃完看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她回自习室。 自习室外,她看到路致豪的身影。 -- 050问个明白 路致豪深更半夜来找易霜,是怕她熬不住夜,趴在桌子上睡着,吹一晚空调感冒,才特意过来看看。她之前感冒就是因为这个,何况前几天才发过烧。 他来了,没找到人,她桌子上的书和笔记是摊开的,包和外套不在,猜她应该出去了,就发条信息给她,问她在哪,他站到自习室外面等,等了一会儿,正准备打电话,他看到易霜朝他走来。 回来的路上没看手机,易霜不知道路致豪给她发过消息。 见到路致豪,易霜惊讶了一瞬,还因为心虚,不受控制地一阵心跳加快,好在她很快就平静下来。脸上波澜不惊,她问一句:“致豪,你怎么来了?” 路致豪没回答,而是问她去干嘛了。 易霜低头,从包里拿出一个被塑料袋包裹的纸袋,纸袋上浸了点油W,“半夜肚子饿,去买吃的。我还给你留了一份。” 纸袋上是快餐店的LOGO,24小时营业,易霜平时偶尔就会去吃的一家,路致豪打开看,是他爱吃的热狗,隔两层包装摸起来有余温。 易霜又从他手中把热狗拿回去,重新包好,“还是留着做你明天的早餐吧。致豪,你到底找我干嘛?” 她确实是想着路致豪爱吃热狗,才多买一份,还有,她的警惕心越来越高,故意买份食物带回来,作为外出吃东西的证据。 路致豪想到她惦记着自己,心脏发热发涨,肉一下她的脸颊,“不干嘛,来看看你。以后饿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给你送吃的,大半夜别一个女孩子到幢埔跑。” “这么晚,我不想吵醒你。” 路致豪想要狠狠亲她,有稀稀拉拉的人经过,他也就不敢放肆,释放不出的冲动,化作对她晚上不回家的抱怨:“在哪学不一样,就不能回家学习吗?非要在这儿?我来都来了,干脆你跟我回家。” 易霜想了一下,淡定道:“那好,我去收书。” 回自习室里,把几本书装回书包,坐上路致豪开的摩托车回到家,易霜坐在书桌前,果真继续学习。 路致豪看到她认真努力的样子,也就不好意思骚扰她了,有她在旁边,他睡得很安心,睡沉,呼吸清浅均匀。 易霜格外的累,阴部残留着热辣感,还有高潮过后身体总会疲惫些。她真想好好睡一觉,可她不能躺下,不能被发现端倪,以及,快考试了,别让那些糟心的人和事耽误她的前途,她确实需要多花时间去学习。 累积着疲惫通宵学了一夜,见路致豪醒来,易霜才抻个懒腰去洗澡。 等到路致豪出门,家里安安静静,就剩她一个,易霜往沙发上一坐,陷入短暂的发呆,随即痛苦扯住自己的头发。 那个自慰视频,是顾明述发给陈峯,还是陈峯自己弄到的?会不会有其他人看过?视频会不会流传到网络上? …… 她必须得弄清是怎么回事。连陈峯是否知道她和顾明述的交易,易霜一度都抛在脑后。 她不想去问陈峯,就只能去找顾明述问个明白。 想到陈峯可能会监听她的通话,查她发过的信息,易霜想避开手机,直接当面去问。 易霜甚至不知道顾明述的出差结束没有,她所知道的他唯一确切的行程,就是他每周二下午在大学里上的法律类公开课。她决定去碰碰运气。 -- 051再等等我 周二下午,易霜去大学找顾明述,出门时故意不带手机。她怕陈峯通过手机查她的定位,查到她去过顾明述兼职的大学,又来羞辱她,找她的麻烦。 去找陈峯和顾明述这两人,非常不光彩,即使在这样晴朗的下午,来到书卷气息浓厚的高等学府,且学校里除了顾明述以外没有她认识的人,她也捂着口罩压低帽沿,期望连路人不经意瞥到她的脸这种事都不要发生。 易霜不知道顾明述在哪栋楼、哪间教室上课,就去找法学院的同学询问,一下就被她问到了。 原来顾明述讲课精彩、年轻帅气、温柔随和等等的好处,在学校里已经广为流传,很多外校学生都慕名而来,蹭他的公开课听,法学院的同学以为易霜也是外校来蹭课的,他还提醒易霜,下次要提前去占位子,这个时间顾教授上课的教室已经被挤爆了,估计很难找到座位。 “……” 易霜难以想象顾明述在学生们之中那么受欢迎,但事实的确如此。 来到教室门外,门没关,她稍稍探头,快速朝里面看一眼,看到能容纳两三百人的阶梯教室里坐满了学生,还听到顾明述讲课的声音。 她走到走廊的长椅边,坐下,低头捏紧手指,心生忐忑。 戴上耳机在长椅上坐了快四十分钟,心里一直乱糟糟的,等顾明述上完了他今天的第二堂课,下课,走出教室,易霜就站起来,默默跟在他和他周围学生的身后,他还是那么的道貌岸然。 难得碰运气找到顾明述,她却越发局促,想打退堂鼓。 顾明述早就认出了她。不用看脸,看身材就可以。 等他把学生们打发走,和她的视线碰上,浅浅一笑,她便知道被认出,走过来,仍是低着头。 “霜霜,你特意来找我?”顾明述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像是想他、想找他玩之类的原因才来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走廊里人来人往,易霜开口艰难,脸先涨红三分,“换个地方说话可以吗?” 易霜带他走到僻静无人的角落,他们所在位置的斜上方是一个大大的监控摄像头。 路上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易霜仰起脸质问他:“我想问你,我发给你的视频,为什么会落到陈峯手里?” 一想到自己的惊险处境,易霜就不再怯弱,她得为自己讨个明明白白的说法。 顾明述瞳孔微转,笑着说,“我给的。” “怎么了霜霜,惹你不高兴了?”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易霜被气得脑袋都嗡了一下。 不知道是这些男人有分享X经验的爱好,还是大成了不把她当作一个有尊严的人的默契,易霜在这两个男人的身上,一次次体会到她的廉价。 “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就不给了。” 顾明述抬起手,想摸她的脸,易霜往后退一步,用眼神提示他,摄像头就在上方,别动手动脚。备受学生们崇拜的顾教授,一定不想被学校监控拍到举止不端的画面吧。 顾明述果然收回手,还是笑硬硬的,“霜霜,有时候真拿你没办法。” 顾明述只把视频发给过陈峯,她也就无法从顾明述这里,问出视频会不会流传到网上。或许视频被发到网络上是她想太多,可她实在是害怕。 还有另外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陈峯知不知道……” 顾明述已经猜到她想问什么,“他不知道,他不会监控我的手机和电脑。放心吧,霜霜,不要胡思乱想。” 还以为头顶监控,顾明述就会彻底收敛,可他居然大大方方来揽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去吃个饭。最近有没有认真学习?” 顾明述的意思是,陈峯不知道他们两个的交易。易霜稍觉安心。他仿佛也不想解释太多,直接转到新的话题。 “我不想去。”易霜抿唇,拒绝和他一起吃饭。 “晚上有约?” 易霜没回答。没约,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吃饭而已。 “好吧,毕竟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顾明述就这么放过了她,只是让她还得跟他去车里,拿一样东西。 一大束鲜花。 精心搭配过的几种暖色调玫瑰,小装饰物,漂亮的花纸和布结,浓郁醉人的香气,躺在副驾驶座的鲜花落到易霜的手里,她有些疑惑,在想顾明述是不是心血来潮。 “霜霜,生日快乐。” 顾明述弯腰,在她眉角落下一个轻吻。这束花是特意给她准备的。 易霜微怔。 “……谢谢。” 她捧着花,回到家。 拆开包装,把鲜花分成几小束,插进房间各处的花瓶里,心里有股淡淡的失落。 今天,9月3日,只不过是她写在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孤儿院的人捡到并收养她的日子。 襁褓中的她被遗弃到孤儿院的门口,她的出生日期是哪一天,没人知道。 她和路致豪从来不过生日,没什么好庆祝的。只能说,按照登记信息,今天她二十岁了。 这还是让她有点发愣。 路致豪不关注她每天都往花瓶里插什么花,只闻到今天的花香比平时要浓郁一些。 床上,路致豪即将射精,下身飞快律动,一滴一滴豆大的汗往下砸,边粗喘着边说,“阿霜,满二十周岁,可以领结婚证了。” 易霜恍然,原来身份证那串数字所代表的二十周岁,被赋予了这样的意义。她能结婚了。 “再等等我。”再等两年,等他满二十二岁的时候,两个人就可以去领证。 阿九把有关易霜的档案和许多信息,交到陈峯手里。 陈峯最先翻看她的开房记录。 她没有乱高过,跟她说的一样。意料之中的结果。 就算她人品败坏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是好人。女人,只要能引起他的兴趣,让他爽就足够了,其余的都不重要。 但这份干净的开房记录还是让陈峯的心情迅速好了起来。 -- 052紧张加剧 在20岁的第二天,给顾明述送来的那些花换过水,易霜收到陈峯的短信,叫她晚上出来。 又是深夜,伸色插Ng酥0。 易霜闭上眼睛做几次深呼吸,再睁开眼,回复陈峯,她今天来月经。 陈峯没回信,没给她一个准话,弄得易霜不确切他的态度。她到底去还是不去? 到了晚上,陈峯约她外出的时间点,身旁的路致豪已经睡着,易霜不敢睡,盯着手机屏幕,怕陈峯忽然打来不满的电话。 约定时间过去很久,手机没动静,易霜才如释重负,躺在自己的家里睡个安稳觉。 转过天去,花瓶玫瑰里有几支小朵的开始枯萎,顾明述发来邮件,除了几页题目,还有补课时间。 易霜同样以来月经为由推辞。 这一招意外地奏效,两个难缠无比的家伙,平时想甩都甩不掉,现在都偃旗息鼓。要是月经一次能来个十天半月就好了。 易霜一怔,想到之前有一次为期七天的异地学习集训,陈峯也没办法找她,她恍然,原来这两个人对她的纠缠,其实可以通过找一些合适的借口躲过去。这样一来,她不用每次都应付他们,肯定能够轻松一些。 路致豪又到赛期。 这次他要去很远的城市打比赛,队里提前订好了机票,出发在即。易霜让路致豪一定要让她一起去。 “我随便找个地方住就好,不和你们队的人接触,你专心比赛,不用管我……” 她想远离这座城市,哪怕只有短暂的几天。 陪路致豪外出比赛,就是一个不错的借口,等她抵大遥远的另一个城市,与陈峯和顾明述的距离也变得很远。 路致豪自然而然地以为,女朋友是不想和他分开,才会想要跟着他。其实他也想要带上她。 上次他离开,再回到家,她发烧那么严重。路致豪对于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这件事,也很不放心,一旦她生病了,或者有什么突发状况来不及处理,没有第一时间照顾和帮助她的人。 见她说着话,眼眶都有点湿了,路致豪又怎么忍心不答应。 两人一起收拾行李。易霜自掏腰包买飞机票,买到了和路致豪同一天不同班次的飞机,住宿地点不用她操心,就住在队里给路致豪安排的酒店房间里。 飞机落地,易霜来到新的城市。 不同的街道与建筑,气候的差别,周围人说着她不容易听懂的方言,一切都陌生而新奇。 易霜的心情还不错。 到大酒店,用路致豪给她留在前台的房卡划开房门,易霜放下行李,坐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股巨大的疲惫感瞬间涌上来,让她快要睁不开眼睛。她刚仰倒就直接睡着。 还是深夜路致豪回来,才把她叫醒。 两座城市相隔遥远的距离,带给她莫大的安全感。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这么踏实过了。 路致豪忙得昼夜颠倒,回酒店休息的时间很不确定。易霜还是正常作息,白天除了学习,还会独自外出逛一逛,偶尔随手拍个街景,连同定位发给路致豪。 时光安静,那些不愿回想起来的人与事,因遥远而变得模糊,她放松漫步,自由自在。 酒店房间里,一场性爱结束,易霜洗完澡出来,路致豪还在洗。 手机屏幕一亮。 一条短信,把她拉回不愿面对的清晰紧张。 “今晚,来会所找我。” 浴室花洒的响声还在继续着。 易霜只慌了一瞬,就迅速镇定,拉出她早就准备好的挡箭牌,低着头打出几个字。 “我在外省。” 以为陈峯会像前几天那样放过她,可没想到。 “回来。”“立刻。” 易霜怔怔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疯了吗? “我回不去,相隔一千五百多公里,这么远,你要我怎么回?” “需要我帮你订机票?” 花洒的喷水声止住,路致豪要出来了,易霜心里一慌,匆匆发过去一句“抱歉,我不会回去”,就把手机静音,屏幕扣在桌面上,去陪伴路致豪。 陈峯太荒唐了。 路致豪头上披一条毛巾,边和她聊天边擦他的湿发,他手机响了,就去接。 陌生的来电号码,路致豪当着易霜的面接通,对面迟迟没动静。 路致豪嘟囔了一声“奇怪”,又看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随着他的动作,易霜也看清了号码。 一瞬间像被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她的心脏也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电话的那端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那股震慑感带来的恐惧,让她后背冒出冷汗,手心一片冰凉。 -- 053绝对劣势 Wх⑸⒈Ⅵρ 路致豪听不到回音,就挂断电话。不认识的号码,也许打错了。手机丢到一边,他继续擦头发,过一会就得走。 易霜兀自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脑中的弦都要绷僵了,直到路致豪挂断,对面的人也一直没出声,她偷偷呼出一口气,心情才稍有松缓。 一通无声的电话,打到路致豪的手机上。很过分的挑衅。 是挑衅,也是警告。 易霜赶紧借口去厕所,查看自己手机的未读消息,没有多余的话,还是那简短刺眼的两个字,“回来。” 命令式的。 大约四小时后,机场。她原本生活城市的机场。 只身一人,没拖行李,兜里是个人证件、手机和几样其他的随身物品,易霜看一眼时间,凌晨12点多。 陈峯给她订了一张回程的机票,不久就要起飞,路致豪一走,她就打车急匆匆去赶飞机,时间紧急,她在机场大厅里一路跑着,差点没能赶上。 明明是一场荒唐闹剧,易霜却不得不配合,把自己折腾得身心俱疲。 她以为自己能躲,可能不能躲掉,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她处于完全劣势的境地,对方则掌控一切。 接下来是打车去会所。易霜走着,有些恍惚,心情很糟糕,疲惫写在眼中,鼻头泛酸。ǐ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纠缠她? 是不是因为她特别好欺负? 走完一段楼梯,前面有许多接机的人,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不是她眼力有多好,而是人群中的他实在太扎眼。 不论外表,光是气场,就把身边的普通人全压制下去。 陈峯没有在会所,而是来了机场。阿九站在他身后。 难道是来接她? 易霜看了看身后,又看向陈峯,脚步有点迟疑,这个人好像真的是来接她的。 “发什么呆?” 等她走近,陈峯抬手,指关节打在她鸭舌帽的帽沿上。 没觉得自己在发呆,易霜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见他转身就走。她只好跟上。 陈峯把她带去机场对面的酒店,开房。 刚进门,他就逼近了她,手很不安分,顺着腰线下滑,往她裤子里摸。易霜别过头,忍受着。这个人,哪怕相距一千多公里,也y要她专程回来,和他做这档子事。 贴身的牛仔裤,大手挤进裤子和皮肤中间,揉捏臀肉,指尖挑开内裤,继续深入往里挤,另一只手往上推她的上衣,上下一气乱摸。 门铃声响起,陈峯去开门。阿九低着头把一只手提袋子送进来,然后一言不发离开。 关门,顺手掀去她的帽子和口罩,他看见易霜显出苍白的一张脸,和他所熟悉的屈辱神情。 她眼底的青色,还有泛白的嘴唇,让他不由得多看几眼。 是他造成的?赶飞机累了?对他不满? 陈峯略微想了想,不打算理会。 最近他忙,一忙起来,好些天没碰过女人。 其实没忙到那种程度,一两个小时的空闲时间他能抽得出来。可欲望一起,一闭上眼,就想要她。 只想要她。 他把手提袋丢过去,“换上。” 管她的。他要享受个够。 -- 054窒息扼喉 Wх⑸⒈Ⅵρ 遥远的城市并非避风港,还得冒着巨大的风险赶回来,她安逸的心情不再,一夕从天堂跌回地狱,窒息感扼住她的咽喉,在狂澜中挣扎得心力交瘁。 易霜还憋了一肚子的隐火。 从手提袋中拿出衣服一看,一条轻滑的淡灰色小裙子,有光泽,简约无装饰,很透。衣料连颗小痣都遮不住,跟情趣内衣没差了。 陈峯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上。 她瞪过去,眼睑通红,眼眶里蓄了点湿润。不就是消遣她吗?太多次了,她都要习以为常了。 易霜肉几下发痒的眼睛,忿忿的,当着他的面脱衣服,脱光,换上那条裙子,从侧腰向下开叉的裙摆只能遮住屁股的一半。 看得出她在生气,气X还不小,陈峯摸了摸下巴,朝她g手指。 她一过来,就被拽到腿上坐着,T缝无意间贴合了他的坚硬如铁。 膝盖一顶,顶开她两条腿,那微茧的手指直接往小穴里探,头俯下来,捕捉她的唇,强行深吻。 她气咻休地在喘。ǐzнαиsнu.©óⓜ(izhanshu.com) 唇角和小穴同时淌出透明的液体。 整根手指插入旋转,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声音略哑:“里面这么软,是不是才被g过?” 陈峯不过是随口调戏,见她眼珠转了一下,看来被他说中了。 “小比够忙的。” 易霜正极其不爽,眼睛直直瞪着某处,小声反驳:“不如你那根东西忙。” 听她顶嘴,陈峯觉得好笑,“你看见了?” 易霜不想再理他,头撇过去。 “还是你偷听我墙角了?”随便说了句,却像忽然蹦出个小兔子一样,陈峯脑子里一下子冒出她蹲在墙角偷听的画面,跟真的发生过似的,更高笑了。 “说话。” 对着她的后脑勺和背,陈峯拽她头发。 没留神,他大概用力猛了点。 “啊!” 易霜一瞬间被拽得猛往后仰,头皮紧勒,眼睛眉毛都扯变形了,还差点闪到脖子。 简直要疯了。 易霜气得想哭,“陈峯,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她极度讨厌被人拉头发。但凡有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就不会去拉别人的头发。 “你懂?” 她当然懂,是个人都懂,不懂的不是人。 陈峯又用膝盖一顶,顶在她屁股上,她吃痛又叫了声,条件反射站起来。大腿的位置被腾开了,他就把裤链拉下去,巨物弹出,再招小狗一样把她招回来,“那你尊重尊重它。” 他要她舔,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易霜含上龟头的那一刻,她的一颗眼泪掉出来了。 口交技术稀巴烂,不卖力也不认真,两排贝齿时不时擦过相当敏感的冠状沟,带来几丝清晰的痛楚。 差到离谱的口活,却还是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腰背的肌肉一片紧绷。 光是看她跪在自己膝前,流着眼泪为他服务,就很爽。 眼泪滴到他的肉棒上。 有什么好哭的?头等舱的机票,飞行时间也不漫长,他又没有亏待她。 陈峯盯着肉棒上的那一抹泪痕,正浅浅地思索,思路瞬间被切断,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易霜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看他。 “再咬一口试试。”他声音很平静。 后背的凉意更甚,她真不是故意的。 “再咬,我让你一辈子都给我含着。” -- 055过分迷人 好像是被吓傻了,她眼泪蓄在眼眶里,不敢往下掉。 陈峯把人从地上捞起来,压到床上操干。 不知道是不是她哭哭啼啼的缘故,她的身体抚摸起来紧绷,小穴也是,穴口紧锁着,白给她用手弄了一次。陈峯几番顶入艰难,干脆y顶进去,那一刻破开层峦叠嶂,仿佛要连带她的身体也破成两半。 她穿的这条裙子,除了清媚的诱惑以外,还有个更重要的优点,就是很好撕。 以穴口的深V领为起点,从上往下撕,或从下往上,把裙子的开叉开到乳fan勾边缘。声音也美妙,一下一下,响亮清脆。 细滑柔软的布料,不及她肌肤触感的十分之一。他连她的一片指甲都喜欢。 陈峯下身用力耸动,手上也变得没轻没重,皎白的身体被碰出、捏出一块或一片的红,还搭着几根撕扯破烂的布条。 好久没跟女人做过,她又紧得要命,手上动作满足着施暴欲,那几声夹着呻吟的呜咽啼哭,还有时不时的战栗,挺腰,摆腰,只会让他更加血脉偾张,没多长时间他就想S。 在到大顶峰的感觉袭来之前,陈峯埋下头,吸了一会儿她的舌头。 然后拔出阴精,飞快撸动着跨到她脸前,把浓厚的精液射到她嘴里。一手扶着阴精,另一只手捏住她两颊,边S边往她口腔的更深处顶。 “咽下去。” 易霜不咽也不行了,尚未软下去的肉棒,跟个活塞一样,故意堵住嘴,根本吐不出去,过量的精液堆进嗓子眼,越积越多,只能往下咽。 好浓的腥味,喉咙都辣。浓烈的味道冲击得易霜大脑眩晕。 喉咙咕咚咕咚,咽得一滴不剩。随吞咽的动作不自觉吮吸他的龟头,过于迷人。 陈峯享受到的征服快感,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强烈。 不管他想从一个女人的身上获得怎样的快乐,她都能给他,而且是成倍给他。 “好吃么?” S完,陈峯的身体清爽不少,心情完全被愉悦占领。 易霜浑身疲惫,脸上怔怔的。仰面躺着喘气,床上一片破碎的狼藉。 麻木。 每每被比入死角,她的心就会用麻木来保护自己。她有自愈的能力,等她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再给她一些时间,就会像平时一样了。 手机铃声响起。 易霜慢吞吞坐直,看到是路致豪打来的,心里顿时像有个铅块往下坠,顾不上身体的不适,赶紧跑过去接通。 刚要说出“致豪”两个字,被残留在嗓子眼的浓稠精液呛到,连连咳嗽起来。 路致豪那边声音很吵,周围人多,听清她的咳嗽声,立刻担心问她怎么了。 易霜拂去因咳嗽流出的眼泪,淡淡说着没事,只不过是喝水喝猛了,被呛到一口。 她的谎言让陈峯在一旁听得勾唇。 路致豪打电话是来报备的,今晚决赛,再加上颁奖活动、配合记者采访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事,他可能要在比赛场馆泡一整天。 他没发现什么。易霜暗暗松了口气。 路致豪很大声很努力地跟易霜聊天,比赛前夕,想要听听她的声音,这样揍对手的时候他会更有劲儿。 此刻能接到路致豪的电话,也是易霜难得的安慰,某个时刻,陈峯从她的脸上看到幸福的表情,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经意回忆起一个细节。每次她身体脱个精光,手指上还一直戴着这个戒指。戒指落到他手上的那次,他看过,内侧字母是她男朋友名字的缩写。 手指捻碎一直没抽的那根香烟,陈峯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