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陌生男人的骨灰(NP)》 骨灰 玉龙山庄。 叶霜岚正在专心地处理事务,倏然,有下人敲响了书房的门。 她将手中的信件放在一边,问道:“什么事?” 下人向她行了个礼,恭敬地说:“庄主,山庄外有个剑客想要求见您,说有一物献上。” 叶霜岚挑了挑眉,玉龙山庄地处北境,山庄坐落在高耸入云的乌鳞峰峰顶,正值隆冬时节,山峰上弯曲陡峭的台阶覆盖着一层坚冰,极难行走,很少有人选在冬季上门拜访。 她漫不经心地问道:“那剑客姓甚名谁,师从何人?” 不料,下人听了她的问话,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庄主,他不肯说。” 这人怎么这般不懂规矩?不递拜帖也就算了,连姓名和门派也要遮遮掩掩?叶霜岚挥了挥手,没好气地说:“让他滚。” 下人得到她的命令,迅速地退出了书房。 叶霜岚又拿起刚才放下的信件继续阅读,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看到末尾竟怒得将信纸一把撕碎。 她的贴身侍女冬青见她面露疲态,一边熟练地为她按压起太阳穴,一边用轻柔的语气问道:“庄主,这封信到底有什么古怪,竟把您气成这样?” “也没什么,也就是武林盟主、魔教那点破事。”叶霜岚喝了一口凉茶,勉强压下了一点火气。 魔教位于西南边境处,想要到达那里需要穿过层层密林,忍受毒瘴和各种蚊虫。魔教中人修炼邪功,大多将正道人士视为炉鼎,大肆采补,修炼速度远远快于普通人。因此,正道试图剿灭魔教的几次行动,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 正道各门派预计在明年举办的武林大会上推选出一位武林盟主,带着大家讨伐魔教。叶霜岚刚刚看过的信便是来自于华山派掌门李玄,他在信中极力劝说她去参选武林盟主,以慰她先父在天之灵。 六年前,由于父亲离世,玉龙山庄渐渐衰落,想要振兴山庄的叶霜岚毅然参与了对魔教的讨伐,结果年仅十四岁的她险些因此丧命,从那以后,她就对这种事敬谢不敏了。 至于她父亲,虽然他是丧命于讨伐魔教一途,但是他是因为毒瘴而送命的,叶霜岚实在是无法把账算在魔教的头上。 她深深地怀疑李玄提起她父亲的事是想嘲笑她父亲死得窝囊。 她烦得不行,偏偏这时又有下人向她禀报山庄外的剑客的动向。 “那剑客招式古怪,出手狠辣,打伤几个护院之后,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了。我们好声好气地请这尊大佛离开,他却说:‘见到你们庄主,我自会离开。’” 叶霜岚嗤笑一声:“他想在外面冻着,就随他去。我看他能坚持几天。” 她堂堂一庄之主,坐拥万贯家财,什么财宝没见过?若是那个剑客觉得故弄玄虚就能勾起她的好奇心,那他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之后的两天,她听下人汇报那个剑客饿了就咬几口冻得发硬的干饼,渴了就捧起一把积雪送入喉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硬是在冰天雪地中挺了过来。 叶霜岚虽然对这剑客颇有些不满,但也不禁对他生出几分敬佩之心。虽说习武之人比普通人体质好上许多,可也不是铁打的,在这种极度寒冷的天气下,若不是心性极为刚强,在室外待上几个时辰就已经叫苦不迭了。 叶霜岚对这个剑客生出了一丝兴趣,她暗自决定,要是他能扛到第叁天,就将他请进山庄中。 终于,在第叁天的时候,她得以一睹剑客的真容。 下人将剑客带到书房后,便告退了。 叶霜岚惊讶地发现这名剑客瞧着年岁不大,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他束着高高的马尾,发间还夹杂着几枚细小的雪花,他的脸庞因为刺骨的寒风冻得有些发红,眼底也有些青黑,却无损他英俊的相貌。 他一身黑衣,左边腰侧佩着一把造型古朴的长剑,他的左手自然地垂在腰侧,右手则拿着一个布包。 叶霜岚猜测那个布包里面大概就是他要献上的宝物了,她目光灼热地朝它看去,这剑客行为处处透着古怪,任她见多识广,也不免被他吊足了胃口。 冷不防,她察觉到剑客正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她不悦地与他四目相对,摆出了上位者的气场,说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剑客毫无畏惧地回视,不卑不亢地说:“在下无父无母,自然也无名无姓。” 说完,他将手中的布包递给叶霜岚,她伸手接过,心中充满了期待,她现在的心情与在现代时候拆快递的感觉无异。 布包之中是一个木质的盒子,盒盖上刻着一个女子的背影,雕工细致,发丝随风舞动,根根分明,女子手持一根长鞭,似是在与敌人对峙。 是巧合吗?叶霜岚觉得这根鞭子好像和她的武器长得一模一样。 她将这个念头抛在一边,又端详起盒身的花纹,与盒盖不同,雕刻的纹路看起来潦草无比,线条深浅不一。如果说,盒盖的刀工像是出自名家之手,盒身的则像是稚童信手乱划的,盒身上还隐隐有暗红的血迹,让叶霜岚的心头浮现不祥的预感。 什么宝物会放在这种盒子中?她带着浓浓的好奇,打开了盒盖。 待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后,她早已怒不可遏,恨不得将盒子摔在剑客身上,她深呼吸了几次,才恢复了平静。 旁边的冬青干脆发出了一声惊呼。 叶霜岚面如寒霜,冷笑道:“不知道少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他给不出让她满意的答复,他今日就休想走出玉龙山庄了,他竟敢给她送上一盒骨灰! 叶霜岚的反应似乎是在剑客的意料之中,他面色如常地从衣襟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她,“庄主,等你看完信,你就会明白了。” 她狠狠瞪他一眼,压抑着怒气看起了信,信中先是讲述了写信的人的幼年生活,他因为父母双亡,只得乞讨为生,又因幼小瘦弱被其他乞丐欺凌,难以果腹。在奄奄一息之际,有一个小女孩给了他一枚碎银,让他得以存活,他便发誓要报答小女孩的恩情。 老套的言情戏码……叶霜岚撇撇嘴,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写信者后来误打误撞地进了魔教,他双手沾满鲜血,从底层爬到了魔教右护法的位置。他一直对当年那个小女孩念念不忘,却苦于不知道恩人的名字,未曾有机会报恩。之后,正道进攻魔教失利,他从一个俘虏腰间佩戴的玉佩认出了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叶霜岚看得想打哈欠,她顾忌到还有外人在场,为了她的形象,她拼命忍住了。她估计信中的主人公八成要和恩人开始虐恋情深了。 想不到她穿越二十年,竟然还能找回当年看狗血言情小说的感觉。 她又继续看了下去。出乎她意料的是,写信者带着陷入昏迷的恩人逃出了魔教,他护着她打退了一波波追来的敌人,而在此过程中,他发现他深深地爱上了她…… 这也太离谱了吧?看到这,叶霜岚差点被茶水呛着。竟然有人会爱上一个昏迷的人?玛丽苏小说都不这么写了。 之后,这二人投宿到乔卿熙家中,他向乔卿熙说明来因后,乔卿熙热情地收留了他们。 怀疑自己看错的叶霜岚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是“乔卿熙”叁字之后,她不禁睁大了眼睛。 她想不到她的丈夫竟然是玛丽苏爱情的见证人,他的名字不常见,重名的概率不高。 她还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经历呢,她打算一会好好地问问他。 下面的内容让叶霜岚的嘴角僵住了。恩人昏迷不醒,写信者无奈之下将她中的剧毒引到了自己身上。乔卿熙对那个昏迷的人暗生情愫,对写信者生出嫉妒之心的他居然趁着他重伤之际对他痛下杀手,强迫他跳下了悬崖。勉强捡回一条命的他因此落下了残疾,身上又有无药可解的奇毒,他花了四年时间才艰难地压制住毒素的扩散。 他匆忙朝恩人居住的地方赶去,却得知了她与乔卿熙成婚的消息,他站在山庄外痴痴地望着挂在屋檐下的大红色灯笼,却因为衣衫褴褛被大门前的护卫当做了讨饭的,遭了一顿骂的他连心上人的一杯喜酒都没喝上,就满怀痛苦地下了山。 看到这,叶霜岚才意识到原来她就是她吐槽的那个玛丽苏女主角。她当年参与攻打魔教,失败被俘,被魔教教主喂了不知名的毒药,陷入了昏迷。待她醒来,已经身处乔卿熙的家中,她问他是否知道是谁救她出了魔教,他面露遗憾之色,只说她是被一个戴面具的人托付给他的。 他竟是在说谎?惊疑不定的她接着看了下去。 写信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只想在临死之前看她一眼,也许是老天听见了他的心愿,她因为要事,来到了他居住的城镇。他拖着残腿挤入了人群,然而,他看到了让他心碎的一幕,他的心上人与他的仇人乔卿熙共乘一骑,说说笑笑,看起来无比恩爱。她发觉了他的视线,纵马来到他身前,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递给了他一枚银子…… 他在信的末尾诉说了他的绵绵情意和他对要不要揭穿乔卿熙真面目的犹豫。他担忧她有朝一日遭了枕边人的毒手,还是选择了说出真相。 信的落款是一个曾让正道恨之入骨的名字——长歌。 “啪嗒”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 剑客惊讶地发现叶霜岚目光凌厉的双眼蓄满了泪水,她刚才那副傲慢的表情被哀戚之色取代,两行清泪从腮边划过的她此时给人以一种脆弱的感觉。 世人皆说玉龙山庄庄主叶霜岚心肠冷硬,不然怎么在自己亲爹的葬礼上都未曾流一滴泪?可他觉得传言并不可信,她在眼泪滴落在信纸上的第一反应是连忙用手指去擦拭,而不是顾忌自己在他面前失了形象,分明是个性情中人。 剑客看着她这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动容,他声音低沉地说道:“他强打着精神,为自己雕刻了骨灰盒。他只求庄主能将他的骨灰埋在一个能看见庄主的地方,只要能看见庄主生活美满,他便心满意足了。” 叶霜岚急切地说:“少侠可否在玉龙山庄多待一些时日?我还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 她目光炯炯地看着剑客,长睫上还挂着泪珠,让她本就姿容绝美的脸庞更多了几分动人之色。 “好。”剑客喉头一动。 等到剑客踏出了书房,叶霜岚的眼神中已无一丝哀伤,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盒骨灰,若有所思。 方才她故意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只是因为她看完信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出现的声音: 【宿主您好,系统233233竭诚为您服务。下面为您发布第一个任务:攻略剑客荆远,夺取他的记忆。】 -- χyǔzんǎΙщǔ五.čōⓜ 昏睡 叶霜岚本想详细地询问一下系统有关任务的问题。然而,她的侍女冬青见她愁眉紧锁,以为叶霜岚是烦心乔卿熙的事情,连忙劝道:“庄主,奴婢相信姑爷不是那种人,他这些年来为山庄费尽心力,对您也是一片赤诚……” 心烦意乱的叶霜岚不想跟冬青讨论这个问题,就打断了她的话:“我头疼得厉害,你去跟卿熙说一声,我今晚不和他一起用膳了。还有,今日之事一个字也不要向他提。” 说完,她便带着那盒骨灰离开了书房。 纷纷扬扬的雪花随风飘舞着,道路两旁的红梅散发着扑鼻的清香,她无意驻足去看,她现在有满脑子的问题等着问系统。 回到住处之后,她立刻屏退下人,躺在床上,向系统提出了第一个问题:“我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年,为什么会突然绑定了系统?” 系统并未回答,而是将一段数据传入了她的脑中。 叶霜岚花了许久才把信息消化完毕,她这才知道她竟是穿越到了一本小说中,莫名其妙地成了小说的女主。这小说名为《一盒陌生男人的骨灰》,是茨威格所着的《陌生女人的来信》的粗暴性转版,作者用拙劣的笔触讲述了一个狗血玛丽苏故事,不仅融合了各种老套桥段,为了博眼球,作者还详细描写了一些擦边球情节。 其中一个情节让她心情极其复杂,文中的乔卿熙竟在长歌为昏迷的她擦洗身体的时候偷偷窥视她的身体,一边看着她的乳房,一边自渎。长歌发现了乔卿熙的行为,对他训斥一番之后,竟然惹得他起了杀心。长歌并未在信中提及此事,想必是愧疚于他看了她的裸体,担心惹她不快吧。ⅹfаdīаи.Ⓒοℳ(xfadian.com) 小说的结尾是:“叶霜岚用颤抖的手拿着信,久久不能平静。她原以为她生活幸福,想不到一封信就能将她打入深渊,就像一阵风吹过覆盖其上的面纱,露出了令人厌恶的另一面。” 若是她在现代看了这本小说,大概会惋惜她浪费的时间,并在网上疯狂吐槽作者,可她偏偏成了小说的主角,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走完了剧情。 “系统,书中的剧情都结束了,我为什么还要做任务?” 【宿主,原作者写出这本小说之后,遭到了很多读者批评,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在控诉作者是后妈,对男主太狠,还有一部分是怒骂女主瞎了眼,也有很多人骂男二实在是太猥琐了。为了消除读者的怨念,需要宿主你通过完成任务,复活长歌。】 叶霜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长歌都成骨灰了,也能复活?” 【只要宿主将攻略对象全部攻略,长歌就会被复活。复活长歌之后,宿主可以回到现代,也可以选择留在这个时空。任务失败无任何惩罚。】 “我人都死了,难道要回到现代当骨灰吗?” 【宿主可以选择跳跃到你活过的任一时间点。】 这个奖励让叶霜岚非常动心,凭她知道未来这一点,发家致富就不在话下,最差也可以规避她的死亡。 “系统,攻略对象有多少个?” 【具体数量不明。】 她愤怒地说:“数量不明?那要是让我攻略一万个人,我一天攻略一个都得花上二十几年!” 【……不会超过二十个。】 这还差不多。想了想,她又说道:“不会让我攻略什么吃奶的婴儿或者一只脚踏进坟墓的老人吧?前者我得等他长大,后者极有可能会在我攻略到一半的时候驾鹤西去。” 【……攻略对象的年龄在十四岁和四十岁之间。宿主,你怎么总是杞人忧天?】 “我是个务实的人,我会考虑任务的难度再决定做不做任务。毕竟很有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我花了几十年做任务,结果任务还是没有完成,不仅没得到奖励,还浪费了这辈子的人生。” 系统沉默了很久,扔下一句“爱做不做”就不做声了。 这时,叶霜岚才想起来她忘记向系统确认送骨灰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攻略对象——荆远了,可是任她呼唤多次,系统仍旧是装死状态。 她叹了口气,开始思考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能够得到回到现代的机会固然不错,但她贫乏的感情经历难以让她游刃有余地攻略男人,她留下荆远只是做两手准备,说实话,她并没有多大把握能成功攻略他。 不过,无论她做不做任务,乔卿熙都是一个她需要解决的问题,他歹毒的心肠和龌龊的本性都让她几欲作呕,她活了两辈子,看男人的眼光居然毫无进步,实在是荒诞。 她当年苏醒之后,与魔教派来追杀她的人激战了一番,把乔卿熙破败不堪的陋居变成了一堆废墟。作为补偿,她将他带回了山庄,之后,原本只是个穷书生的他很快就展现了他读书之外的才能,帮助她将百废待兴的山庄恢复到了她父亲在世时的境况。他为人和善,待下人也彬彬有礼,迅速地成为了山庄的一分子。 四年后,他在她十八岁时向她提了亲,她考虑到他只比她大两岁,算得上年纪相仿,而且能力出众,可以为她打理山庄,虽然身体差了些,但是她家大业大,不缺药材,便同意了。于是,乔卿熙入赘到了玉龙山庄。 他们二人皆是父母双亡,是这个时代难得的自由婚姻,婚后也勉强算是和谐,若她没有得知他的真面目,很有可能会就这么和他共度一生…… 后怕不已的叶霜岚决定先找个理由与乔卿熙和离,恢复单身之后再去攻略别人。她也不打算对乔卿熙做什么过分的事,毕竟考虑到她要是回到现代,山庄也无人继承,就留给任劳任怨的他好了。 ———— 另一边。 正当乔卿熙在账房中专心致志地看着账本的时候,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了,他不悦地抬头看去,他看到是一脸大事不好的冬青,便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冬青将叶霜岚收到的信件内容说给了他听,她痴迷地看着他瘦削却不失俊秀的脸和裸露在衣领外的一截细长白皙的脖颈,她暗恨叶霜岚因为一封毫无根据的信就怀疑起眼前这个如翠竹一般的男子做出如此下作的事。 乔卿熙面上不动声色,搭在算盘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拼命稳定自己的心神,他告诉自己叶霜岚是不会相信这种离奇的事的。 “那她收到信以后,是什么反应?” 冬青犹豫了一会,说出了实情。 乔卿熙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不堪,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掏出药瓶,服下了一颗药丸,才勉强缓解了心脉的剧痛,他呆坐了一阵,才喃喃道:“她竟然不信我……” 冬青看着他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劝慰道:“庄主她一定是头疼得太厉害,才会信了信中那种鬼话。” 听了她的话,乔卿熙不置一词,他沉默了许久,才说:“既然她头疼,那便让她睡得熟一点吧。” 可你的身体……冬青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她低下头,应下了。 她回到了叶霜岚的住处,服侍她沐浴后,为她点上了安神的熏香,确认叶霜岚睡熟后,她差其他侍女将乔卿熙请了过来。 不多时,身披大氅的乔卿熙走入了叶霜岚的房中,他摆摆手,冬青便带着其他下人退下了。 他将大氅挂到一边,缓步走到叶霜岚床前,用带着恨意的双眼注视着她的睡容。 他早就知道她对他并无情意,但他没想到她竟然连信任都吝啬给予。他一把掀开她的被子,隔着亵衣用指尖抚摸起她的乳尖,她的双目仍然紧闭着,檀口却微微张开,发出声声低吟。 他只不过轻轻地摸了几下,她的乳尖就已经挺立起来。他停下了手指的动作,睡梦中的她无意识地弓起腰,想要用乳尖去蹭他的手指,他却没有满足她。 “真淫荡。”乔卿熙轻蔑地说,他将手指移到她的腿间,她立刻并紧了双腿,用两条腿摩擦起他的手,似乎是在催促他快些玩弄她的下体。 “叶霜岚,你就这么想让我碰?”他的语气满是不屑,“你自己是没有手吗?非要别人摸你?” 乔卿熙看着叶霜岚满面潮红的模样,发出了一声冷笑。她的身体敏感成这个样子,醒着的时候却不许他碰,若不是他用迷药弄得她昏睡过去,他怕不是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妻子动情的样子。 他回想起他们二人洞房时的情景,他们喝完合卺酒之后,他觉得他们应该进行下一步骤了,就把手伸向了她的衣襟,他感觉到她身体僵硬,可满心欢喜的他只把她的反应当做了害羞,待她衣衫褪尽时,他才发现她的腿间竟干涩得厉害。 他使出浑身解数安抚她,她花径中也未流出一丝液体,最终,他只好用润滑的香膏涂抹在她甬道上,同她圆了房。在此过程中,她就如同死了一般,一声不吭,一下不动,只有她身体的温度才能提醒他与他交合的是个活物。 他就在那沉闷的氛围实现了他与心爱的女子合为一体的心愿,他刚出了精,她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他,裹紧被子,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她这副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竖起了刺的刺猬,扎得他的心千疮百孔。 后来,他只要向她提出同房,她就会露出一脸不快的表情,脱下亵裤,背对着他,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上半身,说:“快点弄。”她似乎是觉得他只要把阳物放进她的下体便会得到满足,可他只觉得痛苦。他时间稍微长些,她就会没好气地催促:“乔卿熙,你还有完没完了?” 再后来,他连这种机会都被剥夺了。他若是表达他希望得到肌肤之亲,只会得到类似于“不想”、“不能”、“我很累”之类的回复。最不客气的一次是她鄙夷地看着他,问了一句:“你难道没有手吗?” 最终,烦不胜烦的她干脆找了个理由,开始和他分房睡,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她一脸冷漠地说:“我觉得这事太难受了,实在是忍无可忍。” 实在不甘心的他利用了冬青对他的感情,拜托她在叶霜岚来癸水前后两日在熏香中放入无色无味的迷药,让他有机会过几次夫妻生活。 冬青明明知道若是事情败露,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很好,却还是答应了他。真是个痴情女子,如果叶霜岚对他的感情有冬青对他的一半,那该有多好。即使只有一成,他们之间也不会这个样子。 他永远忘不了他在她第一次因迷药陷入昏睡时小心翼翼地向她的穴口伸入手指,她的穴肉马上就绞紧了他,潺潺的流水迅速打湿了他的手指。这时,他才明白她并不是不会动情,她在睡梦中对着不明身份的男人可以打开身体,在清醒的时候面对他却怎么也不行。 在那之前,他还可以自我安慰,劝说自己接受叶霜岚可能体质特殊,不喜欢行房。若她不爱他,又怎么愿意与贫穷的他结为夫妻呢? 残忍的现实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开始患得患失,他要求冬青向他汇报叶霜岚的一举一动,可他一直没有找到她出墙的证据,无论对男对女,她都是一副冷淡的态度。 正当乔卿熙思绪纷飞之际,始终得不到满足的叶霜岚发出的嘤咛声将他拉回了现实。她的亵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透过打湿的布料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充血胀大的花核。他用指甲刮了一下她渴望得到爱抚的花核,她的全身就颤抖不已。 这副情态大大地取悦了他。“这么想要?为夫这便满足你。”他将手指上的花液涂在她的娇嫩的唇上,脱下了他的裤子,一根与他瘦弱的身体不相称的粗大阳物就这么跳了出来。 -- χyǔzんǎΙщǔ五.čōⓜ 在昏睡中被干(H) 乔卿熙迅速除去了叶霜岚身上的亵衣亵裤,居高临下地上下打量她赤裸的身体。 因为常年习武,她的身体肌肉紧实,道道伤疤在身上交错纵横,显示出她曾经历过多场大大小小的战斗。而这头可以轻松咬断猎物脖子的恶狼现在正如一只躺倒在草地上的温顺的绵羊,完全不知道它即将面临宰割。也许是因为失去衣服的遮挡,难以承受乔卿熙露骨的目光,她翻了个身,想要将身体埋在旁边的被子上,然而她搭在被子上面的腿却让她腿间湿润的缝隙更清楚地暴露在他眼中。 “又玩这一套?你身上还有我没见过的地方吗?”乔卿熙一边说着,一边将被子团成一团,放在她腰后,将她摆成靠坐在床头的姿势。ⅹfаdīаи.Ⓒοℳ(xfadian.com) 他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迫使她保持双腿大张的姿态,他拨开她腿间稀疏的毛发,把拇指按在了娇嫩的花蒂之上,用力地上下摩擦。叶霜岚瞬间皱紧了眉毛,口中啊啊乱叫起来,她一脸痛苦的表情,花径中却吐出更多花液,显然是舒爽得很。 见状,他毫无预兆地向花穴中捅入叁根手指,他听到她发出一声“嘶”,眼角也渗出了泪水,才反应过来他今日是过于粗暴了,连忙将她一只乳尖含入口中,用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温柔地舔舐。待她身体不再紧绷,才用手指在穴中进进出出,对着她的敏感点发起进攻。 房间中此时充斥着阵阵甜腻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声。乔卿熙看着她嫣红的唇正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舌尖,似乎在勾引他去品尝。于是,他放过了肿大的乳尖,改为堵住那张不停地吐出甜美喘息的小嘴。同时,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感觉到穴肉绞得越来越紧,知道她很快就要到了,便用两只手指捏住花珠反复碾压。 受不了这种强烈刺激的叶霜岚试图避开乔卿熙的攻势,可她每退一寸,他都步步紧逼,势要与她牢牢地贴在一起。 最终,她躺倒在被子上,颤抖着身体,痉挛的穴死死咬住作乱的手指,倏地从中喷出一股阴水,打湿了他的手掌。 乔卿熙放开了她的唇,俯视着叶霜岚高潮失神的模样,她的睫毛颤动着,大口喘着粗气,一条银丝顺着嘴边垂落,身上泛起粉红色,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两颗饱受摧残的樱桃也随之颤抖不已,双腿大开,滴滴液体从花穴滴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叶霜岚,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平日里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谁也不会想到你私底下居然是个淫荡的贱货。” 他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尽情地发泄他的恨意。若不是担心他做得太过分,她会发现她身上的异状,他真想将从话本中看过的种种下流手段都用在她身上,让她的身体彻底离不开他。 他把手指抽出,送入了她的口中。他将用两根手指夹住她闪躲的舌,将淫水蹭在了舌苔上,看着她因不喜这种味道而蹙起的眉,他心中产生了一丝快意,稍稍平复了些他因为叶霜岚对他的不信任而产生的不满。 自从他十六岁那年与她相遇,他们已相处了六个年头。六年,竟比不上一封无法确认真假的信和一盒骨灰?他不顾自己的身体,为她分担那么多事务,陪着她共同渡过了山庄的难关,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这是你欠我的。好好受着吧,贱人。”他抓住叶霜岚的两只手臂,将他粗大的阳物慢慢捅入了她狭窄的花穴中,她一脸不适的样子未让他生出分毫的恻隐之心,往常他都会等她适应才会开始动作,然而他今日心情十分不爽,有心折磨她一番,便立马抽插起他的孽根,对她的哀泣充耳不闻。 既然她不在意他的感受,那他也不用在意她的。乔卿熙注视着叶霜岚闭眸垂泪、被迫承欢的样子,她此时显得格外脆弱,那张对他说出无情话语的小嘴正在低声说着“痛,好痛……” 他叹了口气,放慢了动作,松开了用力抓握她手腕的手掌。她得到解放的双手立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希望借此转移疼痛。为了让她舒服些,他将手指移到她腿间,揉捏起她的阴蒂。 渐渐地,哭泣声停止了,转而响起的是她欢愉的呻吟声。得到鼓励的乔卿熙变换了摆动腰肢的频率,他扣住叶霜岚的腰,加快了动作,交合处因为摩擦泛起汩汩白沫,衬得因为肏干而翻进翻出的穴肉更加红艳。 过了许久,他发现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明显是要快去了,他便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发狠地撞击穴中的媚肉。破碎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床榻吱吱呀呀的晃动声汇成了和谐的交响,汗味、残余的熏香味和动情时流出的液体的味道让二人都血脉偾张。很快,她甬道紧缩,涌出一股热液打在了他的龟头上,一月未做的他闷哼一声,险些精关失守,他强忍着射意,迅速抽出了阳物,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叶霜岚,你说这事难受得很,那刚才又是谁夹得那么紧?口是心非的荡妇。”嘴上这么说,他却俯下身拉起她的手臂,让她坐直了身体。他楼紧她的身体,低下头,亲了亲她带有泪痕的脸颊。 他凝视着乖顺地靠在他怀里的叶霜岚,心中泛起一丝柔情。她虽然对他薄情了些,但也从未与他人有过首尾,而她也少不了他帮她打理山庄的田产和店面,想必他们也终归是会携手走完一生的。 听着心爱之人均匀的呼吸声,乔卿熙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他环视四周,叶霜岚卧室中的件件摆设,基本上和他搬离这间房前相差无几,像是仍在等待他回到这个房间。 他的目光掠过一件件物品。墙上的字画是他们夫妻二人去江南游玩时路过一家画廊买下的。当时他的视线只不过在上面多停留了一瞬,叶霜岚就发觉了他的渴望,不顾他的劝阻,一掷千金为他买下了这幅字画。他口中虽埋怨她浪费钱财,心中却满满的是甜蜜和欢喜。还有墙角的花瓶、案上的香炉……每一样都承载着他们的记忆,记录着他们二人的点点滴滴。 倏然,他被桌上放着的盒子吸引了目光。他不由得向那个盒子走去,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的头上冒出冷汗,他的预感告诉他不要去看,可他还是一步步地朝那个地方走过去。 待他看清盒子上的花纹,他才意识到眼前的竟是长歌的骨灰盒。叶霜岚为什么不把它找个地方埋了,而是带回她的卧室? 他的心沉了下去。恍惚之间,他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红衣少年恶毒的话语:“你也配肖想她?瞧瞧你住的地方吧,摇摇欲坠的墙壁、渗水漏雨的房顶,真不知道你怎么住得下去。若不是我们正被追杀,她怕不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入这间房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这种人是不会入她的眼的。” 他从未如此恨过这么一个人,他也从未为他所犯下的罪孽感到悔恨。他只是没有料到他竟然如此阴魂不散,死便死了,还要托人给叶霜岚带骨灰…… 他回到床上,将叶霜岚连拖带拽,带到了桌前。他扶着她的身体,用翻涌着浓浓恨意的双眼看着长歌的骨灰,冷笑道:“你就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把你爱慕的女子压在身下肏弄的吧。” -- 在骨灰盒面前被插(H) 乔卿熙坐在桌前的红木椅子上,将叶霜岚拉到他身上坐下,并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上,使她被肏得红肿的嫩穴正对着桌上的骨灰盒。扶手质地坚硬,表面冰凉,当大腿接触到扶手的那一瞬间,她不禁瑟缩了一下,随即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身躯。怀中人摆动腰肢,屁股乱晃的模样迅速勾起了乔卿熙的欲望,他的性器也跟着抬起了头。 本打算慢慢磋磨她一番的他恼怒地掐了一下她的腿根,说道:“被老熟人看身体这么让你兴奋吗?贱货别着急,先让他欣赏欣赏你的身体再说。毕竟过了六年了,你身上的很多部位都变样了。” 乔卿熙用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肢,用空余的那只手用力地抓揉起她软绵绵的奶子,一边把乳肉摆弄成各种形状,一边问:“那个死人在你昏迷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地玩过你的奶子?” 回答他的是叶霜岚发出的阵阵甜腻的喘息声。 “你这是默认了?”他将环在她腰肢的手移向她腿间不断翕张的小口,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黏腻,他怒骂了一句:“他摸你的时候,你的骚穴是不是也在流水?人尽可夫的贱货。” 他明知道长歌给她擦洗身体的时候都是偏过头不看的,可嫉妒心作祟的他仍然选择用话语羞辱着她。“他该不会连你动情流水的样子都看过了吧?说话啊,荡妇。告诉我,是还是不是?”他用手指扒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将隐藏在其中的粉红色的嫩肉展露在骨灰盒面前,穴肉受到拉扯的不适感让叶霜岚皱紧了眉,她檀口张开,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原本就没打算让她得到满足的乔卿熙轻易地放过了她,又把手放回奶子上,改为揉捏乳肉顶端的茱萸,他一只手抓住一只乳尖,指尖时而绕着乳晕打圈,时而刮擦上面的小孔,惹得叶霜岚喘息不止。 “叶霜岚,你洗澡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你的乳头被我玩大了吗?”他肆意拉扯着乳尖,朝各个方向拉拽着乳肉,他听见她发出不舒服的轻哼声,被勾起施虐心的他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粗鲁地继续了手中的动作。直到无法忍受的叶霜岚痛苦地说了一声 “疼”,他才大发慈悲地松开饱受摧残的乳尖,将手向下探去,发现水流得更凶了后,他不满地捏了下花蒂。 “骗子。上面的嘴喊疼,下面的嘴却在流水。你说说,我该信哪一张嘴好?” 待她的乳尖被毫不留情地蹂躏了一番后,乔卿熙牵过她的手,让她用自己的手指摩挲起腿间的缝隙。“你身体淫荡成这个样子,我没有浇灌你的那些日子里,你肯定没少自己抚慰自己吧?”他抓着她两根细长的手指,慢慢送入了饥渴的穴。“你玩弄自己身体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谁?是想着你自渎,渴望将精液射到你身体各处的属下?还是想要把你当马骑的马夫?抑或是想要趁你不备将你拉进花丛中奸淫的花农?不管你多么大声地哭叫呻吟,他还是把精液射满了你的子宫,完事之后就把你扔在草丛上,你就这么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模样,腿间流满精液,直到下一个人发现了你……” 乔卿熙一边在叶霜岚耳边说些有的没的的荤话,一边加快了手的动作,让她的手指更快地在阴道中进进出出。 “嗯……哈啊……”叶霜岚难耐地晃起两条小腿,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可始终是差一点,她急得眼角沁出了眼泪。乔卿熙知道若是他刺激下敏感的阴蒂,她就会攀上高峰,但是他想看看她用她自己的手指得到满足的模样。他执着地重复着动作,突然,他灵光一现,用空着的那只手托着她饱满的屁股,抬高了她的身体,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给长歌尝尝你下面的水是什么味道,怎么样?” 也许是“长歌”两个字刺激了叶霜岚的神经,她脚趾蜷缩,睫毛剧烈颤抖,甬道紧缩,就这么去了,喷出的水有几滴滴到了长歌的骨灰盒上,让乔卿熙非常满意。这种不尊重死者的行为让他的心中充满了快意,他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倒在桌子上,把她的胸部正好放在骨灰盒上。他冷笑道:“贱人,你可以想象长歌在摸你的奶子,让这死人的骨灰盒发挥点用处。” 他扶着粗长的阳物从她身后进入了她高潮后还在痉挛的花穴,紧致的甬道立刻缠住了他,他抓着她的臀部,大力抽送起来。叶霜岚红肿刺痛的乳尖摩擦起凹凸不平的盒盖,也生出了几分快意,她的腰肢主动配合起乔卿熙的动作,前后晃动起来。 想起长歌轻蔑的眼神,乔卿熙心中暗爽。他出身贫穷又怎么样?还不是把他心爱的女人压在身下肏?若是能当着长歌本人的面让他看看他舍不得碰一根手指头的女人因为他的孽根而高潮连连,估计他会更爽。 兴奋不已的他趴在叶霜岚身上,在她耳边说:“骚货,人都死了,你留着骨灰还有什么用?不如我把骨灰倒在花圃里,还能当肥料用。”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听到他的话后,居然用胳膊抱住了骨灰盒,将它紧紧地护在怀中。 这场景让他回想起了当年长歌也是这样紧紧地搂着她,敲开了他家的门。这两人容颜都是顶尖水平,看起来般配无比,宛若一对落难的鸳鸯。妒火中烧的他狠狠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怒道:“舍不得?荡妇,一会我就把他的骨灰全塞进你的屄里。骨灰盒就做成个角先生让你天天夹着好了。” 他伸手去拽她的身体,试图抢走骨灰盒,而无论他怎么推搡她的身体,她都拼命地用胳膊环着骨灰盒,恨得他又连着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很快,她原本白皙的臀部变得红肿不堪,浮现出道道清晰的指印。 她发出阵阵抽泣声,乔卿熙听得心烦,干脆抓起她一束乌黑的秀发,强迫她抬起身体,以便于他去抢骨灰盒。 “贱人,松手!你听见没有,你给我松手!” 处于昏睡状态的叶霜岚正在做一个梦,她梦见她正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做爱,在梦境中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十分煎熬,她只想结束这无休无止的纠缠。她每逢月事前后都会做春梦,她知道这是因为受到月经的影响,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可她还是不爽,她一点也不想做这种梦,这种事情明明只有痛苦。她正烦的厉害,倏然,系统的提示音传入了她的脑海。 【宿主,长歌的骨灰现在处于危险状态,急需你的保护!】 系统的提示让叶霜岚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谁会和一盒骨灰过不去呢?更何况,她把骨灰放在了她的卧室,若有人潜入她的房间,以她的武功早应该发觉了。 她刚想表达自己的疑问,系统就以焦急的语气说道:【来不及解释了。宿主,我现在就强行将你唤醒。】 头部剧烈的疼痛迫使叶霜岚从睡梦中醒来,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从床上跑到了桌子前,那盒骨灰就被她压在胸部底下,旁边还有一只男人的手在用力地推搡她,试图夺走那盒骨灰。 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的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下体中有一根硬物在进进出出,乳尖和臀部都在火辣辣的刺痛。她这才意识到她正在被一个男人压在卧室的桌上奸淫,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识,她能感觉到往日里干涩的甬道分泌出了液体让那根不知道是谁的阴茎进出得更加顺利,身后的男人每一次用腰腹撞击她的臀部都会让她腿脚发麻。这种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她刚想扭头看看是哪个男人如此不知死活,竟胆敢把她当成青楼的妓女,用她的身体泄欲,臀部就挨了重重的一下,让她不由得绞紧了穴。 同时,她温文尔雅的丈夫用她平日里不会听到的粗俗语句恶狠狠地说道:“婊子,你再怎么护着这盒骨灰,它也不会变成人用鸡巴捅你的屄。还不赶紧撒手?” 话音未落,他又扬起手掌,拍打在晃动的臀肉上,他故意将手落在与刚才相同的位置上。失去理智的他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叶霜岚会不会发现他的行为他也不想去管,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扬了长歌的骨灰。 倏然,他感觉自己伸向骨灰盒的那只手腕被狠狠地捏住了,他转移视线,朝骨灰盒看去,对上了叶霜岚杀气腾腾的眼神。 这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让他头脑一片空白,之后,便不受控制地射在了她的花径里面。 -- 意外 在叶霜岚冰冷的目光中,乔卿熙立刻拔出了性器,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事出突然,他想为自己辩解,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之情,往常他都是做一次就罢手的,然而这次他竟然任由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被叶霜岚抓了个正着。 叶霜岚瞧着乔卿熙那副苦恼万分的样子,冷哼一声,用眼神示意他坐在椅子上。她上下打量了这个赤裸着下身的男人一番,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他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激烈的性事而变得散乱,饱满的额头上沁着细小的汗珠,两条浓密的眉毛正皱在一起,乌黑的眼珠中满是慌乱,淡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再往下是他精瘦的胸腹和腿间软趴趴的阳物。 想到这物事曾带给她的折磨,叶霜岚嫌恶地偏过了头。乔卿熙垂着头,六神无主的样子和刚才口吐污言秽语,用力拍打她臀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让她难以接受。他们为数不多的几场性事中他都是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也只会小声地叫她名字,虽然他没有生育能力,但是也是按她的要求射在外面的。腿间黏腻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她狠狠瞪了一眼乔卿熙,让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乔卿熙不会武功,对清醒的她造不成什么威胁,她打算先把他晾在一旁,整理一下现在的情况。她在脑海中问系统:“系统,长歌的骨灰如果撒了,会怎么样?” 【任务会失败。】 这么说,她还得保护骨灰。对这个答案毫无意外的她又问了下一个问题:“系统,既然你能唤醒我,那为什么不在我被乔卿熙迷奸的时候,把我叫醒?” 【因为和男人做爱对任务是否能够完成不造成任何影响。】 听到这个回答,她不禁骂了一句脏话。敢情在系统的眼中,她的重要性还比不上长歌的骨灰。系统留下一句“宿主,注意素质”,就下线了,留下了她一个人在那无能狂怒。 随后,叶霜岚又从目前的状况中得出几个结论:一是她被下药了,不然不可能被乔卿熙奸淫还无知无觉;二是冬青没有听从她的命令,而是把骨灰的事告诉了乔卿熙;叁是乔卿熙做这种事很有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她之前做的那些春梦大概都是因为乔卿熙在她昏睡不醒的时候玩弄她的身体…… 在叶霜岚思考问题的同时,乔卿熙小心翼翼地抬眼注视她的表情,他看到她的目光无焦距地盯着墙壁,看不出喜怒,像是在梦游。她整个人一丝不挂,倚靠着那张放着骨灰的红木桌,小腹是满是干涸的精水痕迹,间红肿的缝隙还在滴落着粘稠的白色液体,看起来无比淫靡。 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沉闷压抑的氛围了,决定出声打破沉默,他刚说了一个“你”字,叶霜岚就从那种游魂般的状态回到了现实。她用一种打量尸体的眼神蹙眉看了他一会,毫无预兆地给了他一耳光。这巴掌打得他不由自主地偏过了头,耳边也充斥着乱嗡嗡的声音,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她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 叶霜岚冷笑道:“这是你打我屁股的回礼。”乔卿熙现在脸颊红肿,一脸屈辱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她,她欣赏了一会,好奇地问:“长歌人都成骨灰了,你怎么还不放过他啊?” 她竟然为了给骨灰出气,打了他一巴掌?乔卿熙冷静下来之后,斟酌用词,慢慢说道:“我不知道谁是长歌。霜岚,你让冬青告诉我你头疼得厉害,我便想着来看看你。然后,因为我们好久没有同房了,我看到你的身体,没有控制住自己,就与你……骨灰盒什么的,都是一些做不得真的荤话……” 他说着说着,看到叶霜岚正用鄙夷的眼神瞅着他,显然是一句也没有信,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他深吸一口气,换了一副悲愤的表情,话音一转,控诉道:“叶霜岚,我同你相处这么多年,可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信中说的事可有任何证据?这盒骨灰究竟是谁的也无从考证。你居然愿意相信一个没见过的人,也不愿意相信与你朝夕相对的丈夫吗?” 叶霜岚抱着肩膀,嗤笑出声:“乔卿熙,你和冬青一起背叛我,给我下药,供你奸淫,你怎么解释?” “我们是夫妻,同房本就是理所应当,怎么能用奸淫一词?你不给我碰也就罢了,后来还和我分房睡,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今天可以奸淫我,明日就可以偷偷抹了我的脖子。”叶霜岚面如冰霜,她看着乔卿熙瞬间变得惨白的脸,继续说:“很难说你今天是不是听了冬青的话,觉得我要对你下手了,便想把我先奸后杀……” 她无情的话语让乔卿熙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他将她那张早已烂熟于心的脸庞翻来覆去地看,想要看清楚她还是不是那个与他拜过堂的妻子。她怎么可以这么怀疑他?他嗫嚅道:“霜岚,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信任吗?” “我难道不信任你吗?我若是不信任你就不会和你成婚,也不会与你同床共枕,更不会将山庄的产业交给你打理。可我的信任得到了什么?我被你和冬青蒙在鼓里,成了一个供你淫乐的玩意,甚至还有可能稀里糊涂地就死了!”叶霜岚恶狠狠地说道。 怒不可遏的她指着乔卿熙,说:“你还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我今日是不可能留你的性命了,乔卿熙,你的行为让我无法容忍。” 乔卿熙环视了一圈这间他曾住过的屋子,最终将视线停留在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他早就知道她对他毫无感情,可他从未想过他心爱之人居然会用看蝼蚁的眼神看着他,因为一件莫须有的事情,就准备夺走他的性命。 他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睛,决绝地说:“我无话可说,随便你怎么处置吧。” 叶霜岚走到他面前,将手放在了他的纤细的脖颈上,她注视着眼前这张清俊的脸,他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眸如今一片空洞,整个人呈现心如死灰的状态。她的内心毫无波澜,和看着她父亲的遗体是一个心情。她慢慢加大了手指的力气…… 乔卿熙感觉到那只曾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正在压迫他的气管,他没做任何反抗,只准备迎接死亡。然而,那只手却突然放开了,他费力地抬起眼睛,只见叶霜岚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惊讶不已的叶霜岚又让系统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系统听从了她的指示:【警告!宿主即将杀死未来的攻略对象!请宿主叁思!】 -- ⅹyǔzんǎΙщǔ五.čōⓜ 玩弄 乔卿熙竟然也是攻略对象?惊疑不定的叶霜岚在脑海中问系统:“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 【宿主,你也没问过我啊。】 系统理直气壮的态度让叶霜岚很是不爽,她压抑着怒火,继续问:“那能不能告诉我剩下的攻略对象都是谁?” 【不能。】 她咬牙切齿地说:“那调整下攻略顺序总可以的吧?乔卿熙怎么可能忍受我在他眼皮底下攻略荆远?” 【宿主,这个你就自己想办法吧。】系统说完,就又下线了。 怪不得任务失败没有任何惩罚,叶霜岚感受到了系统深深的恶意,她在攻略荆远的同时,还要安抚住乔卿熙,让他不要另娶她人,否则她就要破坏别人的家庭了。可若是她不和离,又该怎么攻略荆远?更何况,以乔卿熙歹毒的性子,知道她对他起了杀心,要是留着他的命,就像在她身边留了一条随时想取她性命的毒蛇。 叶霜岚的内心十分纠结,她是应该杀了乔卿熙,彻底断送她回到现代的可能,还是应该先饶他不死,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她暗骂了系统一句,看着一脸疑惑的乔卿熙,决定把这口恶气出在他身上。既然他胆敢拿她泄欲,那她就拿他撒气好了。她用力地扇了毫无防备的乔卿熙一个响亮的耳光,将他打倒在地上。她看到乔卿熙躺在地上,捂着脸的样子,仍觉得不解气,又朝他的腹部踢了一脚。乔卿熙痛呼了一声,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这副凄惨的模样让叶霜岚忍不住笑出了声。Ⅹfаdīаи.ⒸοⅯ(xfadian.com) 在门外守着的冬青听到屋内的动静,立刻冲进了房间,待她看清房间里的情形时,急忙跪在地上,恳求叶霜岚停手。 叶霜岚发现冬青进房间后,乔卿熙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用衣物遮掩下体,不由得嗤笑道:“淫棍,你还怕被人看?”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夹住他的外衫下摆,试图让他的性器暴露在冬青面前,“你这种龌龊的人不是应该很喜欢被人看阳物吗?” 羞愤欲死的乔卿熙死死拽住衣衫下摆,可他身材瘦弱,又刚挨了叶霜岚的打,根本无法反抗。他急得眼圈发红,也顾不得自己的尊严了,他抱住叶霜岚的小腿,哀求道:“霜岚,别这样……求你了……让我穿上衣服吧……” 心情大好的叶霜岚用另一只脚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她欣赏了一番他屈辱到几近落泪的神色,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这个淫贼连死都不怕,怎么还怕这个?” “霜岚,你想怎么羞辱我都可以,别当着外人的面……”乔卿熙想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改了主意,他一点没有死里逃生的庆幸感,眼里闪着兴奋光芒的叶霜岚让他格外陌生,他垂下双眼,然而,面前人双腿之间红肿的肉缝映入了他的眼帘。 粗重的喘息声传入了叶霜岚的耳际,她惊讶地发现乔卿熙的脸颊已悄然浮上霞色,双眸也如蒙上一层水雾,浓密纤细的睫毛在下眼睑打出扇形的阴影,因为病弱而颜色浅淡的唇在微微开合。“乔卿熙,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跟公狗一样,不分场合地发情啊?”叶霜岚把脚趾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滑去,用脚趾夹住了他粉嫩的乳头,乔卿熙“啊”了一声,才想起来冬青还在房中,立即咬住了下唇,他面露恳求之色,对着叶霜岚摇了摇头。 尴尬不已的冬青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以为乔卿熙遭遇了不测,便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叶霜岚的卧室。她认为这大概是什么夫妻情趣,虽然她不是很理解,但是这二人的样子显然是乐在其中,她叹了口气,说:“庄主,奴婢就不打扰您和姑爷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叶霜岚断然说道:“不行,冬青你给我待在这里。” 叶霜岚将脚趾按在刚才踢过的位置,乔卿熙立刻“嘶”了一声,她大发慈悲地移开了脚趾,问:“疼?”她见他点了点头,就踩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早已抬头的性器,它将盖在龟头上方的布料弄上了一滩水渍,不屑地说:“疼,你怎么还硬了呢?” 乔卿熙羞赧地用手遮住自己的孽根,他暗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明明眼前的女人片刻之前还要掐死自己,他却抵不住她的诱惑,轻易地被她勾起了欲望。 见状,叶霜岚用轻蔑的语气说:“你这样挺难受的吧?我用脚帮你,你要是答应,我就给你穿上裤子的机会。你要是不答应呢,上半身的衣服也给我脱掉。” 倍感屈辱的乔卿熙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向对床事不感兴趣的叶霜岚居然提出要用脚趾玩弄他的阳物,还是当着冬青的面……他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说:“叶霜岚,你不如给我一个痛快。你何必这么羞辱我?” 对他的回答,叶霜岚不置一词,她自顾自地替他做出了选择。她用脚将他的双手拨到一边,用脚趾扯住了盖在阴茎上的布料,然而,不如手指灵活的脚趾把包皮也跟着一块夹住了。乔卿熙闷哼一声,他发觉她还想继续和那块布较劲,就主动动手解救了自己的阳物,免得他接着忍受这种折磨。 随后,他发现叶霜岚说是要帮他,结果只是毫无章法地将他的孽根踩来踩去,不是用指甲划马眼,就是拉拽旁边的毛发,害得他难受得不行。他原本以为她是有意拿他取乐,可偏偏她的表情无比认真,好像她真觉得她这么弄就能让他出精。 他瞥了一眼在门口跪着的冬青,她低着头看着地面,没有关注这边的情况。他叹了口气,按叶霜岚这种玩法,他们可能永远出不去这房间了。他决定将羞耻心抛到一边,配合叶霜岚,让她满意,毕竟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叶霜岚卖力地用脚摆弄了半天乔卿熙的阳具,然而,出现了一种令她十分不解的情况,随着她脚趾的动作,他的性器竟慢慢软了下去,他脸上的表情也产生了变化,由既羞耻又舒爽转变为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他刚才明明硬得那么容易,怎么她一番动作下来,别说射精了,居然连勃起都难以保持? 她蹙紧了眉,又不死心地戳了戳马眼,结果只听到乔卿熙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然后她就看到他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一般,自己抓住她的脚按在他的茎身上,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把玩他的两个子孙袋,而且他的视线就跟饥肠辘辘的秃鹰般紧紧锁住她腿间的缝隙。这野兽般的目光让她很是不快,这个淫魔又在视奸她的身体了,他做出刚才那种事怎么还敢这么看她?她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可那毒蛇一样的视线又重新缠绕上了她的身体,还变得更加露骨,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有如实质,像刷子一样扫过她的嘴唇、锁骨、双峰、肚脐,最终又停留在她的阴部。他怎么敢?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发冠,用冰冷的目光瞪着他,他却没如她希望那样做出恐惧的反应,而是动了动嘴唇,无声地问道:“你怕了?” 她有什么可怕的?她动动手指就可以如碾死一只蚂蚁那样让他死得凄惨无比,应该是他害怕她才对吧?怒不可遏的她放开抓着他发冠的手,抬手把他打偏了头。 他似乎是早有准备,趁她没收回手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掌,他轻笑一声,张口含住了她的手指,湿热的舌一下子裹住了她的手指,一股痒意攀上了她的指尖。他一边舔舐着她的手指,一边把钩子一样的目光固定在叶霜岚花蕊顶部的花珠上,想象着他正用舌尖爱抚柔嫩的阴蒂,让她不由自主地软下腰肢,花径中溢出汩汩汁液。他一边用舌尖戳弄手指间的缝隙,一边想着他若是拨开护着花心的两片花瓣,用舌头模仿阳物抽插的动作,叶霜岚会露出怎样舒爽的表情…… 叶霜岚不可置信地看着刚捡回一条命的乔卿熙卖力地舔吮她的手指,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人?更让她烦躁的是,她发现她并不想制止他的行为,而是希望他…… 希望他做什么呢?这个她从未考虑过的问题让她感到费解。这时,一股黏腻的液体打在她的脚心,一种绝对说不上好闻的气味弥散开来。她低下头,对上了乔卿熙的充满情欲的目光,他无声地问道:“爽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似乎想把某些不可告人的幻想打散的巴掌。 冬青猛地抬起了头,她想象中那个如翠竹一般的男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头扑倒在叶霜岚面前,眼中翻涌着浓浓欲望,势要将她吃干抹净的野兽。她可能真的看错了人,她想。 -- χyǔzんǎΙщǔ五.čōⓜ 和离 打发冬青出去后,叶霜岚一把将乔卿熙拽起,用力扔到了床上,没好气地说道:“现在你可以穿上裤子了,淫棍。”在他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整理仪容的同时,她披了件外衫,也跟着坐在了床上。 之后,她便将冬青叫入房中,给了她一个解释这一切的机会。冬青见事情败露,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乔卿熙是怎样恳求她制造与叶霜岚同房的机会和汇报叶霜岚的日常活动的。她话音刚落,叶霜岚就怒不可遏地说:“你们是疯了吗?” “庄主息怒。奴婢下在熏香中的迷药曾给左医师看过,确认无毒无害才敢用在您身上的。姑爷与您同房时,奴婢也守在门外,事后也会在为您清理身体时,观察您是否受伤。若不是知道姑爷对您是痴心一片,奴婢是万万不敢拿您的性命开玩笑的。” 闻言,叶霜岚冷笑道:“冬青,难道你每次下迷药之前都给左翎看过?你不懂一点药理知识,却敢说迷药无毒无害?你守在门外,也就是对屋内的情形一无所知,若是乔卿熙有心杀我,等你进了门后,看到的只会是我的尸体。最可笑的一点是你竟然将我的安危寄托在乔卿熙对我的感情上,你又不是乔卿熙肚里的蛔虫,又怎么能知道他对我究竟是怎么想的?”ⅹfаdīаи.Ⓒοℳ(xfadian.com) 冬青瞥了一眼因为叶霜岚的话而面如死灰的乔卿熙,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叶霜岚说:“奴婢必须为姑爷说一句公道话。姑爷是入赘进玉龙山庄的,他是什么处境全仰仗您对他的态度。自从您与他分房后,那些下人和武夫背后议论他的话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甚至还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一些混账话……姑爷把这些都忍了下来,从没有埋怨过您一句。庄主,您就算不在乎姑爷的感受,也应该装出一副夫妻和谐的样子,您在分房之前有没有想过,姑爷以后该如何在山庄立足?” “有这种事?”叶霜岚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遭到这种对待,她以为山庄的人都会像对她那样,对乔卿熙也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冬青,你明日一早,便领了卖身契,下山去吧。我会给你一笔钱和两个护卫护送你下山。至于乔卿熙,我会留他一命。” 冬青刚转过身,叶霜岚就叫住了她:“冬青,你把左翎叫过来。” 冬青离开后,深感疲惫的叶霜岚倚靠在床头,看向规规矩矩坐在床尾,面无表情的乔卿熙,明明二人相距不过咫尺,她却感觉他们之间隔了一道深深的鸿沟。她垂下眼帘,幽幽地问道:“乔卿熙,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从来没有同我说过?” 乔卿熙注视着墙上挂着的画,画中是两只依偎在荷花底下的鸳鸯,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我不想拿这种事扰你烦心,迫使你收回分房的决定。” “你怀疑我有一天会出墙,我怀疑你有一天会害我,这种互相猜忌的婚姻又有什么意思呢?乔卿熙,不如我们和离吧。” 乔卿熙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他的脑海中闪过叶霜岚鄙夷的目光、恶意的嘲讽,还有那些伤害他尊严的巴掌。颈间残余的疼痛提醒着他,与他同坐一张床的这个女人刚刚可是要毫不犹豫地杀死他。他用尽所有力气,说了一个字:“好。” 就这样,叶霜岚的婚姻结束了。在几个时辰之前,她对这段婚姻的评价还是“勉强算是和谐”,如今她只觉得荒谬,导致她婚姻失败的原因竟然是没有性生活。难道一段关系非要用性来维持吗? 这时,乔卿熙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我明日便离开玉龙山庄。叶霜岚,你……你多保重吧。” 她像是挨了一拳一样,愣了一会,才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她连忙问:“乔卿熙,你去哪?” 他看着她那副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叹道:“我这些年也算是攒下了一些钱财,为自己置办一套住宅,也算是不成问题。” 那她的任务怎么办?他离开山庄之后,不仅可能会娶妻,还有可能会因为身患重病或者其他原因而去世,叶霜岚不可能接受这种结果。她大声说道:“不许走。乔卿熙,你只能待在玉龙山庄。” 听到她的话,乔卿熙的表情扭曲了,“叶霜岚,你什么意思?你让我以什么身份留下来?我待在玉龙山庄,除了要忍受你的猜忌,还得忍受下人的嘲笑。如果你只是需要有人帮你打理山庄,这个人不用非得是我。” “山庄里的药材可以帮助你保养身体……”叶霜岚试图举出留在山庄的好处,以改变乔卿熙的想法。 他嗤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我离开这里后,没准由于不用再操劳和患得患失,身体变得更好了呢。” “你——” 这时,有人敲响了卧室的门。叶霜岚说了一声“进”,山庄的医师左翎便走了进来。他身形颀长,姿容秀丽, 右眼下的一枚小痣让他冰冷的面容少了些疏离感,他额前留着厚厚的刘海遮盖了左眼,余下的头发用一根系带绑住垂在肩头。 见左翎走入屋中,叶霜岚也没有整理衣襟的意思,乔卿熙伸手想为她拢好衣领,盖住锁骨下方裸露的大片皮肤,随后,他又想起自己和叶霜岚已无任何关系,便又缩回了手,改为以戒备的目光盯着左翎仅剩的右眼看。 然而,左翎像是对叶霜岚的身体毫无兴趣一样,根本没朝那边看一眼。乔卿熙心中莫名地多了几分不快,这两个人一个觉得没必要遮挡身体,一个跟柳下惠一样,不该看的地方坚决不看,还真是默契。 乔卿熙刚到玉龙山庄的时候,得知叶霜岚有个在山庄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原想试试能不能撬墙角,然而,他惊喜地发现这二人之间虽然涌动着怪异的气氛,但是却没有情侣之间的暧昧氛围。 左翎见叶霜岚的目光落在他腕上的纱布上,便向下扯了扯衣袖,说:“只是偶尔为之。” “那便好。”说完,叶霜岚别开了眼。 这两人又在打什么哑谜?乔卿熙不满这二人旁若无人的样子,清咳了一声,将左翎的视线吸引到了他身上。得到叶霜岚的许可后,左翎便开始为乔卿熙处理脸上和腹部的伤口。 倏然,叶霜岚想到了一个可以将乔卿熙留在山庄的好办法。等左翎停下了动作,她对乔卿熙说:“乔卿熙,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不愿意留在山庄?” 乔卿熙坚定地说:“叶霜岚,既然你我已经和离,我就没有留在玉龙山庄的必要了。”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叶霜岚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她从床边的暗格取出一个匣子,放到了左翎手上。 他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慌慌张张地朝后退去,叶霜岚却迅速地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将他按倒在床上。惊恐万分的他拼命挣扎,却只是徒劳,他的两只手轻松地被她抓在手中,她将他的头放在大腿上,摸了摸他的脸。 叶霜岚的动作无比温柔,却让乔卿熙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哀求道:“霜岚,让我离开这里吧……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他没有得到叶霜岚的回应,之后,他的双眼被她的手盖住了,一种被啃噬般的疼痛立刻袭上了他的手腕,他不禁痛叫出声,他感觉一个异物顺着血管流入了他的身体,最终他的心脏传来一阵剧痛,他的双眸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水,疼痛持续了许久才结束,让他充分体会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叶霜岚抹去他的泪水,她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他,说道:“乔卿熙,你被我种下了噬心蛊,你的性命现在受我控制了,我若是死了,那你也活不成了。从此之后,你就再也不用忍受我的猜忌了。如果有人敢对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我会帮你处理。你的吃穿用度还和以前一样,不会因为你我不再是夫妻,就短了你的吃穿的。” 左翎为乔卿熙把了脉后,喂他吃了一颗药丸,随后,乔卿熙便渐渐恢复了力气,他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看着叶霜岚,说:“叶霜岚,你不爱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自由也不愿意给我?” 听了他的话,叶霜岚扬起一个笑容,“我既然带你来了玉龙山庄,就没想过要放你走。” 乔卿熙跌跌撞撞地从她的身边逃开了,他感觉这屋子里的每一件物品都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恶鬼,让他惊恐到几近窒息。他拿起挂在一旁的大氅,匆忙逃离了叶霜岚的住处,慌不择路的他被一块碎石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屈辱、疼痛、绝望、悲伤一同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几乎站不起身。他用双手捂住他的脸庞,无声地痛哭起来。长歌这一手还真是高明,用一盒骨灰就撕开了夫妻二人相敬如宾的假象,露出了冷冰冰的猜忌和怀疑。不过是一天时间,他便由叶霜岚的丈夫沦为了给她干活的奴隶,甚至还可能要看着他们曾经的爱巢住进另一位男人,他还要冲那人喊一声“姑爷”。 叶霜岚,你还不如杀了我,他想。 另一边。 叶霜岚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上面沾满了乔卿熙流下的泪水。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她顺利地与乔卿熙完成了和离,还将背叛她的侍女逐出了山庄,可她的心却空落落的,并没有感到一丝喜悦。 她想了一会后,将注意力移回了现实,她命令左翎去查看熏香,他在香炉中翻查了片刻,确认了迷药没有毒性,她才放下心。 “小翎,冬青她背叛了我。”她看着地面,语气低沉地说。 听到她用儿时的称呼叫自己,左翎冰冷的目光难得带上了几分温柔,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也会怀疑我吗?” 她毫不犹豫地说:“不会。” 这个回答让左翎的嘴角上扬了一瞬,他向她保证:“霜岚,我绝对不会背叛你。” 叶霜岚勾起嘴角。乔卿熙害过长歌,她又何尝没害过别人?就凭左翎因为她没了一只眼睛,还义无反顾地当了她的共犯,她就永远会对他多几分信任。 -- 调戏 翌日。 几乎是一夜无眠的乔卿熙走出自己的住处后,发现门外守了两个高大的武夫。其中一个武夫见他面露疑惑之色,便说:“姑……乔公子,庄主昨夜吩咐我们二人跟在您左右,若有人胆敢对您出言不逊,我们会帮您处理。” “乔公子”这个称呼让乔卿熙瞬间变了脸色,他一言不发,自顾自地走向账房,任由那两个人跟在他身后。一路上,有不少下人用古怪的目光瞅着他看,甚至还有胆大的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腿间,似乎想要透过衣物看出什么似的。 一头雾水的乔卿熙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缘由。有一伙人堵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为首的那位是一个经常用色眯眯的眼神在叶霜岚身上扫来扫去的下属。 那下属朝着乔卿熙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乔卿熙,听说你昨夜趁着庄主睡着,在她旁边和冬青搞到一起去了?气得庄主大发雷霆,直接将冬青赶出了山庄,还让左医师把你阉了?”他摇摇头,叹了口气,“真想不明白,你竟然放着庄主这么漂亮的美人不睡,而是玩她的侍女……” “你——”乔卿熙瞪着他,搜肠刮肚地寻找最恶毒的语言想要作出回击。他回想起,叶霜岚的这个下属得知夫妻二人分房后,还跑过来奚落了他一番:“乔卿熙,是不是因为你这个病秧子满足不了庄主,她才提出分房的?男人吗,还得是强壮的好。” 倏然,他想起了身后这两个人,便下了命令让他们拿住了他,送到叶霜岚面前去。 很快,他便知道了叶霜岚对这个下属的惩罚。她先是狠狠地骂了句“恶心”,然后又甩了他一耳光,还命人拉出去打了他二十大板。大仇得报的乔卿熙难得感到几分快意,随后他又想起他付出了多大代价,才等到叶霜岚为他主持公道,心又冷了下去。 书房。 想到那个下属刚才所说的话,叶霜岚仍气得发抖,她用力地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使那张昂贵的花梨木方桌出现了蛛网样裂纹。 【宿主,消消气。你把你的侍女都吓到了。】系统劝道。 叶霜岚瞥了一眼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侍女文竹,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出去。她决定吸取教训,以后不在书房留人伺候了,免得再遇到冬青那种情况。 思及此,她不免又想到了乔卿熙。以他歹毒的心肠,竟然能容忍有人侮辱他至此地步,实属难得。她心中对他生出一丝愧疚,毕竟他在山庄中受了这种气,她昨日之前还一无所知。 她叹了口气,将乔卿熙的事放在一边,继续处理起事务。 几个时辰后,结束一天工作的叶霜岚一边朝客房走去,一边盘算着该如何攻略荆远。她在脑海中问系统:“系统,你能不能给我提点建议?” 【你做任务还是我做任务?自己想去。】 “有的小说中的系统都能给出一步步详细的步骤,你怎么就不行?我要你这个系统有什么用?”叶霜岚不满地说。 【系统要是什么都会,还要宿主干什么?我直接穿越到你身上得了。再说,你要实在不会,那就别做任务了,反正也没有惩罚。】 叶霜岚承认系统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她还是冲着说话不客气的系统发泄了一顿怒气,把系统怼得哑口无言,匆匆下线了。 她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主动追求过人,仅有的两段感情经历也全以失败告终。而且以一个刚刚离异的少妇的身份攻略一个连真名都不愿意说的男人,这任务难度也太高了点。不想放弃任务的叶霜岚只能选择走一步看一步。 当她踏入客房的院落时,映入眼帘的是昨日那个黑衣少年在梅花树下舞剑的画面。他右手持剑,飞快地划出一朵朵剑花,剑风扫过,一片片纷纷扬扬的红梅随之飘舞。他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让那张英俊的面容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感。 荆远发觉有人在注视着他,立即停下动作,收剑回鞘。他朝视线来源看去,院墙下站着一位身着绿衫的女子,正面带笑意地望着他,她那双剪水双眸一眨不眨,似是看得痴了。 其实,叶霜岚此时是在脑海中问系统:“系统,这个人是攻略对象——荆远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又接着问:“有没有人物简介?” 系统没好气地说:【没有。宿主,你的嘴难道除了吃饭以外,就没有别的作用了吗?你不会自己问吗?】 系统的话让叶霜岚很是不爽,她本想讥讽系统几句,但荆远存在感极强的视线让她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回现实。她寒暄道:“少侠,昨夜休息得怎么样?” 荆远不咸不淡地说了两个字:“还好。” 不想和他站着说话的叶霜岚跟荆远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了下来,有眼色的侍女马上为他们泡上了茶。叶霜岚看着茶水升腾的烟雾,幽幽地叹道:“昨夜,乔卿熙向我承认了他曾害过长歌。我与他相处六年,竟没看出他是这种歹毒的人……”她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桌子下的手指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拼命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副如画般动人的美人垂泪的景象没引起荆远一丝动容。他以冰冷的语气说道:“既然乔卿熙已经坦白了一切,那叶庄主怎么没把他杀了或者逐出山庄?” 他的话让叶霜岚深感意外,正常人对着遇人不淑的女子好歹也会安慰几句吧?按她的剧本,接下来的发展应该是她的不幸遭遇勾起了荆远的同情,随着慢慢接触,二人产生了感情……她抹了一把眼泪,用哀伤的目光与他对视,艰难地说:“我与乔卿熙到底夫妻一场,让我杀了他,我实在是不忍心……” 闻言,荆远嗤笑一声,说:“世人皆称叶庄主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想不到也只不过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罢了。”他见叶霜岚脸色不善,面上仍是毫无畏惧之色,继续说道:“叶庄主,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他的话让叶霜岚意识到她的计划是行不通的。她冷哼一声,说:“我留着乔卿熙的命只是因为我需要他为我打理山庄。等我找到人接手他的工作,便立即取了他的性命。” 荆远看到叶霜岚瞬间换了副面孔,挑了挑眉。他用手指转了转茶杯,说:“我看叶庄主分明是对乔卿熙余情未了,明知道他这人心肠歹毒,宁可让自己处在毒蛇环伺的环境中,也要留着他的命。等到长歌的事被逐渐淡忘,你就又会和乔卿熙旧情复燃了。可怜长歌为你付出那么多,却只能得到你假惺惺的几滴眼泪,连一个公道都讨不回。” 这毫不留情的话语让叶霜岚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将手放在腰上挂着长鞭上按了又按,纠结于是否要给她的攻略对象一点颜色看看。她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咬着牙问:“那少侠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乔卿熙呢?” 荆远觉得眼前人这副拼命压抑着怒火的样子比刚才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瞧着顺眼多了。他稍微软下了语气,提议道:“乔卿熙害长歌残了一条腿,叶庄主不舍得杀他,那废了他一条腿总是可以的吧?既为长歌报了仇,又不影响他为你干活。叶庄主,我这个建议如何?” 那我还怎么攻略乔卿熙?无从反驳的叶霜岚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说说长歌的事吧。少侠和长歌是如何相识的?” 荆远失望地移开了目光,这个固执己见的女人让他很是心烦。他喝了口茶,垂下眼说:“我遭到追杀,他收留了我。” “那他有没有对你讲一些他自己的事?” “他讲的最多的,就是你的事。可惜,奈何明月照沟渠,他心爱的女子连为他复仇都不肯。”他瞪着叶霜岚,像是在为长歌打抱不平。 叶霜岚明白了,她想要攻略他,八成要拿乔卿熙祭天,她最好的攻略方式就是把乔卿熙的人头当礼物送给他。可偏偏乔卿熙也是攻略对象,她动不了。有苦难言的她只好再次转移了话题:“少侠,你的家乡是哪里?” 荆远拧起了两道剑眉,语气不好地说:“不知道。” 名字不愿意告诉她也就算了,怎么连家乡在哪都不愿意说?她可以确定“荆远”这个名字她从来没有听过,在江湖上基本上可以说是查无此人的存在。一个无名小卒,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吗?不死心的她又换了个问题:“少侠,你年方几何?” “也许是十八?我不确定。”荆远的语气更加恶劣了。 这人怎么搞的?叶霜岚怀疑他的脸可能都是假的。她仔细观察着他的面庞,想要找出易容的痕迹。 荆远被叶霜岚直勾勾的目光弄得十分不快,他将茶杯重重地搁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生气地说:“叶庄主,你在看什么?” 叶霜岚左看右看,也没瞧出来他的脸有什么异常之处。想到他刚才对她的恶劣态度,存心恶心他一下的她嘿嘿一笑,用轻佻的语气说:“看你呀。少侠你长得如此好看,想必有很多女子用我这种目光看过你吧?少侠有没有从中挑一位女子,作为你的妻子呢? 她满意地看到荆远因为她的话瞪大了眼睛,随后,他的耳尖居然染上了绯红,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他连说了几个“你”字,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是没有。玩心大起的叶霜岚决定继续调戏他,她用手支住下巴,向他抛了个媚眼,调笑道:“少侠,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眼前女子动听的声音像一把刷子,轻轻扫过荆远的心头,顿时让他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将茶一口喝干后,狠狠瞪向这个大胆的女人,试图制止她这种冒犯的行为。可他一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眸,就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了。 对他来说,这种感觉过于奇怪了。不想处于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的他偏过了头,避开了那对有魔力的眼睛。他冷冷地说:“我只喜欢不会对我问东问西的女子。” 终于扳回一城的他还未来得及得意,就感觉一股冷香向他袭来。他扭过头,发现叶霜岚竟是将手撑在桌上,凑近了他。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道:“我呢,最喜欢的就是死活不告诉我问题的答案的男子了,我觉得撬开他们的嘴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拇指摩挲着茶杯和他的嘴唇接触的位置。她直白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唇上,就像是在抚摸着他的嘴唇。 见荆远双目中爆发出愤怒的火焰,心情大好的叶霜岚立即站直了身体。她将刚刚与杯沿接触的拇指在自己的下唇上一抹,朝着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说:“少侠,我们来日方长。” 转过身后,她兴冲冲地问系统:“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撩人?” 【……恕我直言,宿主你刚才像是在性骚扰。】 “滚!” 叶霜岚离去后,荆远仍然久久地坐在石桌前,用杀人的目光盯着那只他用过的、也是叶霜岚的手指抚摸过的茶杯。 看来他一时半会是离不开玉龙山庄了。若他表现出想要离去的态度,叶霜岚大概会用各种正当的或是卑劣的手段,将他留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的双眼充满了恨意。他用手握在那只杯子上,慢慢用力,把它化为了齑粉。他抬手一扬,粉末便四处飘散,迅速失去了踪影,仿佛没有存在过。 -- 腰带 回到卧室后,疲惫不堪的叶霜岚立刻躺倒在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觉得她回到现代的希望实在是渺茫得很,第一个攻略对象就如此难缠,后面的可想而知。荆远表现得就像一堵高大的城墙,她缺乏经验,又单枪匹马,攻陷成功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她拼命回想自己在现代看过的言情小说,试图从中学习追求男人的方法。她记得好像有很多小说都有一个这样的情节:女主给男主做了一桌子菜,男主深受感动,感情迅速升温。她还想起她经常看到的一句话“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她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她吩咐下人,让他把在客房服侍荆远日常起居的侍女带过来。很快,两个侍女便出现在她面前,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文静,另一个则是一副精明相。 叶霜岚把刚才想到的主意说给她们听:“你们两个告诉厨子,让他给荆、住在客房那个人准备的菜色丰富一点,每顿饭都不要重样,八大菜系都给他做了尝尝。你们呢,就在旁边观察他爱吃哪道菜。若是他觉得你们烦也不要紧,看看他哪道菜剩的多、哪道菜剩的少就是了。观察七天,然后把你们看到的情况用纸笔记录给我。” 闻言,文静的那个侍女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与她相反,机灵的那个自信满满地说道:“庄主,就交给奴婢吧。奴婢一定会让庄主满意。” 看着她那副唯恐错失了机会的模样,叶霜岚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就喜欢这种有野心的人。她向侍女询问了她的名字,得知她叫“腊梅”后,叶霜岚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 二人离去后,叶霜岚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冷笑。荆远不愿意说他的家乡在哪,她可以通过他爱吃什么菜推测出他大概生活在什么地方。嘴巴可以说谎,习惯是不会骗人的,无论再怎么伪装,他的胃总会接纳它最习惯的食物。到时候,她就派她的手下去打听荆远这个人,从而得知他的生平经历,她就可以对症下药,改变这种无从下手的情况了。 荆远,无论你再怎么叁缄其口,我都会挖出你的所有秘密,她阴暗地想。 翌日,叶霜岚走进荆远所在的院子时,发现客房门窗紧闭,荆远也没如昨日那样在院子中练剑。她不禁面露疑惑之色,随后,腊梅朝她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说:“庄主,公子说他今日身体不适,无法接待庄主。” 昨日还生龙活虎的,今日就病倒了?叶霜岚狐疑地盯着墙壁,想要透过这堵墙看看荆远目前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宿主,这就是你性骚扰别人的下场。】系统幸灾乐祸地说。 她意识到荆远极大可能是想通过装病,对她避而不见。她冷哼一声,荆远想像乌龟一样缩进壳里,也要看她给不给这个机会。她命令腊梅,多加炭火,把地暖的温度烧到最高。之后,她便守在了窗户前,等着把忍不住开窗散热的荆远抓个正着。 叶霜岚吃了闭门羹,屋内的荆远不免有些得意。就算她把他强留在山庄,也不代表他要对她奴颜婢膝,若她识相,就应该认识到他根本不想看见她。他一边擦着剑,一边想象着叶霜岚此时气急败坏的模样,心情很是愉快。 渐渐地,室内的温度由温暖宜人变为了让人无法忍受的炎热,让荆远不由得汗流浃背,喉咙也如火烧一般,灼痛得厉害。闷热的空气、脚下发烫的地面让荆远有种身在蒸笼般的感觉。他知道这一定是叶霜岚搞的鬼,却不得不向她屈服。他叹了口气,推开了窗户,对上了叶霜岚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荆远面色铁青的样子让叶霜岚心里很是痛快。她以一种甜腻的语气说:“少侠,别来无恙。”说完,还做作地眨了眨眼。 荆远额头青筋直跳,他宁可热死,也不愿让眼前这个女子称心如意。他猛地收紧了手臂,想要趁叶霜岚不备,关上窗户,却不想眼疾手快的她一把抓住了窗户,阻止了他的行为。 她一面和荆远较着劲,一面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住房,屋内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床榻上的被褥迭得四四方方……她正看得起劲,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黑影,头顶上传来荆远咬牙切齿的声音:“别看了!” 决定将昨日那一套进行到底的她绽开妩媚的笑容,直视着荆远黑如锅底的脸,说道:“少侠,你这么挡着,难道是想让我看你的身体?” 荆远的脸气得涨红,他压抑怒火,瞪着她问:“叶庄主,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和少侠在院子中说说话。”她装出一副对他情根深种的样子,微微撅起嘴,以羞涩的眼神瞅着他。 “我和你无话可说。”眼前人的造作表情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心中纳罕,难道她真觉得她这样很迷人? 遭到拒绝后,叶霜岚直接发出最后通牒:“要么你出来,要么我进去,选一个吧。” 这两个选择有什么本质区别吗?荆远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门。 二人面对面地坐着,气氛十分不融洽。叶霜岚想出的几个话题,都被荆远不友善的态度终结了。不管她说什么,荆远的回应不是一声冷笑就是一声轻哼。 她蹙起眉,看向挂在荆远腰侧的长剑。不愿意说话,那总该愿意打架吧?江湖人士多以武会友,若是切磋一番,他没准会拜服于自己精湛的武艺,从而对她有所改观。思及此,她笑着问:“不知道少侠喜欢做什么事?” 荆远目光冰冷,没好气地说:“我只喜欢一个人待着。” 若不是为了任务,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叶霜岚干笑一声,提议道:“我看少侠左右也是无事,不如陪我做我喜欢的事,如何?” 话音刚落,荆远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出现了裂缝,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也不禁向后退去,仿佛面对着洪水猛兽一般。他以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叶庄主,我不是那种人。” 他把手按在剑柄上,思考着一会该如何逃出生天。叶霜岚要是想硬来,他就算拼了他这条命,也不会让她得逞。 不过是比试一下,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叶霜岚猜测,他可能是觉得输给她会丢了脸面。她恭维道:“我听护院夸少侠剑术高明,便想寻个机会,与少侠切磋一番。少侠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吧?” 他还以为……荆远狠狠地用眼刀剜了她一下,都怪这女人说话让人误会。见眼前女子那双灵动的眸子满是茫然,他突然觉得若是让那张绝色的面容落下疤痕,就太可惜了。他劝道:“叶庄主,刀剑无眼,我怕伤了庄主的身体……” 无名小卒倒是挺狂妄的。叶霜岚冷笑:“这么自信?那我更要见识一下了。”她盘算着,不如改走温情路线,在比试中将荆远打成重伤,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她去照顾他,借此走入他的内心世界。算了,还是拿着果篮去看望他好了。 自己的好意相劝竟被她误会成这样?荆远面色一沉,决定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一点教训。虽然他不是她的对手,但是若是能将她打伤,就可以在她养伤期间过几天清静日子。想到这里,他同意了切磋。 叶霜岚长鞭一甩,直奔荆远的要害而去。荆远惊讶于她出手如此狠辣,急忙用剑格开鞭身。她却早有所料,手腕一翻,柔软的鞭子便改变了轨迹,擦过他的腰腹,带出一片血肉。 嘴上痴心一片,下手毫不留情?荆远冷哼一声,也认真起来。 二人交手几十个回合后,叶霜岚叫停了比试。她面色不善地看着手臂上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心中对荆远多了几分忌惮。她从未见过他的剑法,没有多余的动作,一招一式似乎皆为夺人性命而出。 她瞥了眼荆远的腰腹,上面伤痕累累,血流不止,他应该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面上却不露声色,连一声闷哼也没发出。她看向他伤得最深的一处伤口,它旁边的衣物被她的鞭子弄得破破烂烂的,难以掩盖他结实的腹肌,她隐隐约约看见伤口旁边似乎是有黑色的刺青。她正欲看个清楚,荆远就用手盖住了那处。 荆远感觉叶霜岚直勾勾的目光似乎仍停留在他的皮肤上,她那副样子就像下一秒就要扑咬上来的恶狼,若他露出破绽,她可能就要冲上来,扒光他的衣服……想着想着,荆远突然发现自己的脸烧得厉害,他干脆抬起手,把自己的脸也挡住了。 荆远羞涩的模样让叶霜岚觉得非常好笑,他之前那种惹人烦的冰冷态度早已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红透的脸庞、不敢直视她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身躯。她刚朝着他走近一步,他就如受惊的兔子般,向后一跃,好像他的生命受到威胁了一样。 若是她在此时乘胜追击,会对攻略有所帮助吗?她又迈出了一步,说:“少侠,你伤得这么重,就由我为你处理伤口,怎么样?” “这,这怎么可以?”荆远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他深吸一口气,用捂着脸的那只手拔出了剑,对准了叶霜岚,“叶庄主,不要向前走了,不然我……” “你怎样?”叶霜岚又踏出一步。 荆远认命般闭上了眼,向着叶霜岚刺出一剑。然后,便趁着她反应不及,逃进了他住的屋子。 原本以为他会攻击她要害的叶霜岚愣了一会才发现她毫发无损,那一剑似乎什么也没刺中,只除了——她的腰带。 她手忙脚乱地扯住了向下坠的衣物。过了许久,她回想起荆远最后刺出的那一剑仍然心有余悸。那剑太快了,快到让她甚至生出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那么快的剑不应该用在她的腰带上,而是应该对准她的喉咙…… 她后知后觉地流了一身冷汗。长歌到底找了个什么人来给她送骨灰?又或者,他来这一趟不单单是为了骨灰? -- 怀疑 整理好衣物后,叶霜岚命腊梅去把左翎叫过来。之后,她走到荆远的门外,轻轻地敲了几下,故作关切地说道:“少侠,你的伤口需要包扎。我处理伤口很有经验,就由我来帮你吧。” 荆远愤怒地吼道:“叶庄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她换了种口气,威胁道:“我有话问你。赶紧出来,不然我就把门砸了。”说完,她听见了屋内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荆远在锤床板,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荆远不情不愿地走了出来。 叶霜岚直接把目光投向刺青所在的位置,发现荆远换了身衣物后,不禁面露遗憾之色。随即,便挨了荆远狠狠的一记眼刀。 二人重新坐回了石桌旁。叶霜岚开门见山地说:“少侠,你是哪个门派的人?我从未见过你这种招式。” “无门无派。”荆远见叶霜岚面露不虞之色,又补了一句,“只不过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两本武功秘籍而已。” 闻言,叶霜岚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不知道少侠能否将你练的是何种武功告知于我?” “不能。秘籍封面磨损得厉害,难以辨认字迹。” 听到这种假得不能再假的话,叶霜岚放在石桌下的拳头不由得捏紧了,她想着荆远是她的攻略对象,才压抑住用严刑拷打来撬开他的嘴的冲动。在山洞中发现秘籍是武侠小说的常见套路,但是有哪个人出门会将秘籍随身带着?正常人看见来路不明的秘籍,难道不会怀疑一下真假吗?怎么会有人随随便便地就练起来了? 被当成叁岁小孩一样糊弄的叶霜岚很是不快,她刚要说几句不客气的话讥讽荆远一通,就看到背着药箱的左翎走进了院中。他面上虽是漠然之色,可略微凌乱的发丝、比往常更急促的呼吸、稍快的步伐都让他此刻的焦急暴露无遗。 见左翎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之上,死死盯着那道还未处理的伤口,叶霜岚安抚道:“小伤而已。”她用下巴指了指坐在对面的荆远,说:“他伤得更重。” 话音刚落,荆远就感觉到一道恶意的视线锁住了他,那个医师就像一条护在主人身前的恶犬,只要主人下一个命令,他马上就会扑上去将敌人咬成碎片。生命受到威胁,荆远的表情却丝毫未变,他确信叶霜岚是不会杀了他的,至少现在不会。 果然,在叶霜岚说了一句“左翎,你先给他看看伤口吧”后,那个目光凶狠的医师就恢复了平静,听话地服从了主人的命令。随后,她还给了荆远一个警告的眼神。荆远明白那眼神的含义,她是怕他对她养的狗动手。有意思,荆远突然懂了她为何会被乔卿熙蒙在鼓里六年,她实在是没有一点看男人的眼光。 荆远毫不犹豫拒绝了叶霜岚提出的在院子中处理伤口的要求,在她不满的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住房。他朝左翎伸出了手掌:“我可不放心让你处理伤口。把药和纱布给我,我自己动手。” 左翎嗤笑一声,轻蔑地说:“我若是想取你性命,大可以让你死得无声无息。在此时杀你只会惹人怀疑。” 闻言,荆远并没有放下戒备,他仍是紧绷着身体:“这么说,你杀过人?叶庄主知道吗?” “杀过又怎么样?没杀过又怎么样?你不用想着破坏我在她心中的形象,她是不会怀疑我的。”他将东西递给他,转身离开了此处。 见左翎走出屋子,仍坐在原处的叶霜岚好奇地说:“怎么出来得这么快?你看到他腹部的刺青没有?” 左翎耸耸肩,说:“他不让我看伤口。”说完,他观察到她蹙起了眉,似乎是感到惋惜,便提议:“你若是想看,我可以给他下迷药。” 被“迷药”二字勾起了不愉快回忆的叶霜岚摆了摆手,抬高手臂,让左翎帮她处理伤口。确定叶霜岚不会发现他此时的表情后,左翎心疼地看着这道伤口,想到罪魁祸首就待在那间不远处的屋子中,他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 但他不能,因为叶霜岚没表露出任何取他性命的意思。他收回了表情,一言不发地为她上药。他的动作很轻,就像用羽毛掸去名贵的瓷器上的灰尘一样,生怕多用了一分力气,就让眼前人化为了碎片。 处理好伤口后,荆远推开门,踏入了院子中。他惊讶地发现叶霜岚竟还没离开这里,左翎一边慢悠悠地给她包扎伤口,一边和她说着话,她似乎是心情不错,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身体也放松地倚靠在左翎身上。这女人刚刚还在觊觎他的身体,转眼之间又和其他男人调上了情?荆远莫名地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刺眼,他用力地甩上了门。 跟左翎闲聊了几句后,叶霜岚便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她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两天和荆远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用她得到的那点信息拼凑出荆远的形象。她遗憾地发现,她根本不能确认荆远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干嘛,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这个人很危险。想到他曾反复地控诉她不为长歌报仇,杀了乔卿熙,她心中有了一个猜想:长歌难道是派他来杀乔卿熙的吗?若是她愿意杀死乔卿熙,他就不用冒风险去杀乔卿熙了。他对自己的事叁缄其口,可能也是为了防止遭到她的报复。这个猜测合情合理,叶霜岚却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她又把《一盒陌生男人的骨灰》翻来覆去地看来看去,想要看看书中有没有一点透露荆远身份的蛛丝马迹。在她不知道看第几遍的时候,她突然有了意外收获。 书中有一段:“为了给父亲报仇,叶霜岚毅然加入了讨伐魔教的队伍……只有这样,她才能为父亲洗刷耻辱……”看到这,深感震惊的叶霜岚甚至发起抖来。她和她的父亲根本没什么感情,她又怎么可能会为他报仇?她当时明明想的是获得好名声,振兴玉龙山庄! 到底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她这辈子其实只不过是一场梦境?甚至她的上辈子可能都是假的?惊疑不定的她在脑海中疯狂呼唤起系统。 听了她的疑问后,系统沉默了许久,它斟酌措辞,小心翼翼地说:【宿主,你算过命吗?】 莫名其妙的叶霜岚没好气地说:“没有。” 【宿主去算命的话,算命先生会根据你的八字告诉你大概什么年龄结婚,什么年龄死亡。原作小说就和这个差不多,只是告知了读者角色的命运而已。】 “说明白点,我不懂。”系统的话云里雾里的,一头雾水的叶霜岚根本听不明白。 【这个世界虽然是以《一盒陌生男人的骨灰》这本小说构建的,但是你、长歌、乔卿熙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小说只是像一条看不见的线,将你们叁人扯在一起而已。你们叁个人的性格,注定会让你们的人生如小说那样发展。】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行为可能和小说一样,驱使我们做出这种行为的感情却不一定与小说相同?”她似懂非懂。 【差不多吧。就好比小说创造了一个你和长歌第一次相遇的机会,有着上辈子经历的你一定会给他银子,这和作者无关,完全是出自你自己的感情。】 “别提我的上辈子!”叶霜岚咬牙切齿地说。 系统难得没怼她,而是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抱歉。宿主,我下线了,你自己慢慢消化吧。】 过了很久,叶霜岚的心都没有恢复平静,她把自己这二十年的人生从自己脑海中过了一遍后,决定把这些事抛在脑后。往事已矣,她想再多也没用。 她又琢磨起系统刚才的话,她感觉系统这一番话让她的头又在隐隐作痛,但是她还是忍着痛把系统的话反复咀嚼。之后,她产生了一个疑问:长歌让荆远送骨灰,是出于对她的爱,还是另外的什么感情?比如,恨? 恨她有眼无珠,把乔卿熙当成了良配?恨她理所当然地享受了他的付出,而让他忍受毒发的痛苦,贫穷的艰辛?抑或是恨她生活美满,而他只能寂寞地死去? 思及此,叶霜岚不禁怀疑长歌是派荆远来杀她的。她根据她在现代看过的影视作品猜想他会选在什么时候下手,她认为最稳妥的一种方式是他在床上杀死她后,趁着夜色出逃,至少要等到早上的时候,侍女才会发现她 冰冷的尸体,而那时,荆远早就不知道逃哪里去了。 乔卿熙想扬了长歌的骨灰,荆远想杀死乔卿熙或者她,这任务稍有不慎,不仅可能会面临回不到现代的结果,甚至还有可能把命搭上。 这就是富贵险中求吗?叶霜岚面上浮现出一个冷笑。 -- 肉体 几日后。 正当叶霜岚在书房中冥思苦想该如何攻略荆远的时候,阴沉着脸的乔卿熙走入了房间中,一言不发地怒视着她。 乔卿熙的眼神中有着谴责、愤怒、委屈,还有一些叶霜岚看不懂的东西,让她很是摸不着头脑。这几日,乔卿熙见了她都是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好似心死了一般。他今日这副样子像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可她这几日并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凭什么给她摆脸色看? 思及此,她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乔卿熙,你来这干什么?” 这句话让乔卿熙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绝情的女人,捏紧了拳头。他原本以为他是因为长歌的骨灰失去了叶霜岚的信任,所以才惨遭抛弃的,然而这件事居然是另有原因!他无意间听到下人闲聊,才知道叶霜岚这几日天天往客房跑,用痴迷的眼神盯着那个送骨灰的看,甚至对他的身体露出了恶狼一般的表情,恨不得把人家当场生吞。若不是她的月事刚刚结束,他们怕不是早就已经勾搭成奸了。 想到冷心冷情的叶霜岚竟会对别人一见钟情,乃至愿意放下身段主动追求他,他心中就产生了强烈的嫉妒。乔卿熙恨声道:“叶霜岚,你以为你甩脱了我,就可以和那个送骨灰的小子双宿双飞了吗?你想得美!” 闻言,叶霜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她可没这么想。她讥讽道:“我想得美不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张脸抽上几个嘴巴子,一定很美。乔卿熙,你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个?” 这话让乔卿熙想起了他那天晚上所遭受的羞辱,他愤怒地说:“叶霜岚,明明是你移情别恋,你却借题发挥,做戏逼我和离。你的心中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话音刚落,叶霜岚立即做出了回击:“乔卿熙,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难道是我逼着你给我下药的?别想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在乔卿熙眼里,她还会未卜先知?她深深地怀疑他可能连她午膳吃了两个鸡腿都能看出什么用意来。 自认理亏的乔卿熙无话可说,得知叶霜岚这几日行为后产生的被愚弄的愤怒也冷却了下来。他后悔他又一次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居然跑到她面前自取其辱。他刚要离开此处,就听到叶霜岚好奇地问道:“乔卿熙,你们男人都喜欢什么啊?” 见他面露震惊之色,叶霜岚心中有些微妙的不快。她这几日的攻略可以说是毫无进展,她绞尽脑汁想出的主意在荆远那里似乎都行不通。她知道现代的男人大多喜欢游戏和运动,对古代的男人却缺乏了解。或许,乔卿熙可以想出一些行之有效的方法。她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心爱的女子竟然让他帮忙出主意,去讨好另一个男人?他这些天夜不成寐,辗转反侧,回忆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只觉得心如刀割。他在绝望之余,想到她不惜给他下蛊也要将他留在山庄中,他心中仍存有一丝可笑的幻想,认为他们还有复合的可能。而这可怜的幻梦也被她无情地打碎了。乔卿熙叹了口气,说:“叶霜岚,你问我这种问题,不觉得太残忍了点吗?” “不觉得,毕竟我们已经和离了。”叶霜岚喝了口茶,无所谓地说。 被她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刺伤的乔卿熙口不择言地说:“你跟那小子搞在一起,长歌会怎么想?” 她攻略荆远,对长歌大有好处。叶霜岚嘿嘿一笑:“长歌若知道他促成了一段好姻缘的话,大概会含笑九泉吧。”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让乔卿熙束手无策,他无奈地问:“那来历不明的小子到底哪好,竟让你如此着迷?” “没感觉哪好……”察觉到乔卿熙惊诧的视线,叶霜岚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心里话,她连忙又补了一句,“虽然没感觉他有什么优点,但就是喜欢。”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他用鸡巴插你的穴,是吗?”乔卿熙的话让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愣了一阵后,她生气地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还有,你说话能不能这么粗俗?” 她鄙夷的眼神让乔卿熙很是不爽,若不是他了解她有着一副多么饥渴的身体,怕不是也要被她的表现骗过了,以为她是个清高的人。他暗骂了一句“假正经”,冷哼一声,说:“叶霜岚,你刚才不是问我男人喜欢什么吗?我告诉你,男人都喜欢做这事。那小子明知道你是长歌心爱的女子,却还是任由你日日找他闲聊,可见他也没安什么好心,没准就等着你投怀送抱呢。” 他要是对她有那种意思,她还能攻略得那么费劲?叶霜岚撇了撇嘴,嘲讽道:“你自己是个淫棍,就把所有男人想得和你一样?我看他不是那种人。” 听到叶霜岚的回答,乔卿熙怒极反笑。在她眼里,他就这么不堪?他冷冷地说:“想要与心爱之人合为一体是人之常情。你这种死活不愿意同房的女子才是异类……” 话说到一半,就被叶霜岚打断了,她指着门,恶狠狠地骂道:“滚!” 乔卿熙仔细打量着她的表情,发现她像是在透过他的身体,看着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她浑身颤抖着,似乎是在用全身的力量压抑着对他的杀意。他虽然不明白他那句话为何会让她有那么大反应,但是他还是选择了识时务地离开书房。毕竟留着命才有机会弄清楚她是个什么状况。 乔卿熙走了很长时间后,叶霜岚的心情仍然异常烦躁,她盯着桌上那圈被她的拳头砸出的裂纹,骂了一句脏话。她只不过是不愿意做爱而已,乔卿熙凭什么说她是异类?一想到她可能要和荆远发生关系,她就觉得自己无能。别的穿越者靠着一张会甜言蜜语的嘴和种种表现爱意的行为就可以攻略男人,怎么轮到她就要沦落到用肉体攻略男人? 倏然,她想起她还有一个方法没有尝试过,她慢慢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她就不信荆远可以抵御得了这东西的诱惑。 几个时辰后,结束一天工作的叶霜岚挂着灿烂的笑容踏入了荆远所在的院子中,她的心情非常愉快,连荆远看到她后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也没有计较。 荆远的心情很是忐忑,他总觉得叶霜岚在盘算着什么,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表情,试图从中窥探她的内心世界,从而对她的诡计作出防备。 叶霜岚用手托着下巴,以真诚的目光看着荆远的双眼,用充满诱惑力的口吻说:“少侠,我想到一个让我们二人都能开心的主意,你要不要听?” 这危险的话语让荆远不自在地偏过了头,他一口回绝:“不听!” 叶霜岚没有在意荆远的回答,自顾自地说:“少侠,我打算出钱买下你那两本武功秘籍。这样一来,我得到了想要的武功,你得到了金钱。这笔交易对我们二人都有好处,不考虑一下吗?” 想到荆远可能会狮子大开口,她不禁心痛起她即将花费的钱财。然而,一个回到现代的机会是她花多少钱也换不来的,想到这里,她的心稍稍得到了安慰。 出乎她意料的是,荆远拒绝了她的提议:“不考虑,我不需要那么多钱。” 金钱攻势竟然也会失效?惊讶不已的叶霜岚仍然不愿意死心,她劝道:“少侠是觉得不应该拿别人的东西赚钱?那位高人留下秘籍肯定是希望武学有人传承的,玉龙山庄会将他的武功发扬光大,满足他的心愿。这难道不好吗?” 荆远失望地看了她一眼,他本以为她将他强留在山庄是贪图他的身体,没想到她竟然是看上了他的武功。他莫名地觉得后者比前者还令他不快,却想不出原因。 他的目光愈加冰冷,神色也更为疏离,他垂下目光,看着桌上的茶杯,说:“叶庄主,你是不是觉得有人不喜欢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孑然一身,漂泊无定,钱财对我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我不是你的对手,玉龙山庄的武学也远远强于我所学的武功,叶庄主又何必在乎我这两本秘籍呢?” 那是为了拿秘籍做幌子,拿钱讨他开心而已,毕竟他们两个都清楚,根本没有什么秘籍。叶霜岚暗恨荆远如此不解风情,她冷哼一声,说:“少侠视金钱如粪土的精神让我很是敬佩。少侠不喜欢钱的话,我可以拿别的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荆远好奇地问。 随后,他便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手指上,他立即慌乱地想抽回手,那只手却牢牢地将它固定在桌上。同时,对面的女子用悦耳的嗓音说着让他面红耳赤的话语:“比如,我……” 荆远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他缓缓看向对面坐着的女子,他的视线扫过她浓密的云鬓、脉脉含情的明眸、秀美的琼鼻,最终停留到了她娇嫩的红唇上。他咽了下口水,艰难地问道:“叶庄主,你竟然愿意为了秘籍,做这种事?” 闻言,叶霜岚立刻收回了手臂,她挽起袖子,露出腕上那个碧绿的翡翠镯子,笑道:“少侠,我刚才没有说完,我是说我想用手腕上的这个镯子来换。”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一样浇在了荆远头上,霎时,他清醒了过来。这个女人屡次用暧昧不清的话语对他下套,可他竟然每次都想入非非……想到她方才是用怎样的心情拿他的表现取乐,屈辱感立即涌上了荆远的心头。 不顾叶霜岚的呼唤,他难堪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也许是欣赏够了他羞耻的模样,她没有继续纠缠他。在他感到庆幸的同时,也对她产生了浓烈的愤恨之情,她明明知道他此时有多难过,为什么不来安慰他一下?但是他清楚地明白,哪怕是虚假的安慰,他也得不到。 见荆远一言不发地回到了他自己的屋子,叶霜岚的眼神也跟着冷了下去,她用力地把手在衣服上蹭来蹭去,任由布料将她的手掌摩擦得通红。通过她刚才的试探,她可以确认荆远绝对是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以至于她表示一切都是他的误会后,他恼羞成怒,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竟然真让乔卿熙说中了,明明荆远表现得那么纯情,内里却是另一种模样。她突然有了一种受了欺骗的感觉,她伸直手臂,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非但没让她内心的不快得到发泄,反而使她躁动的心情愈演愈烈。 她知道她必须做出选择了。 -- ⅹyǔzんǎΙщǔ五.čōⓜ 抚摸 翌日。 尽管已经过了一夜,荆远回想起昨日叶霜岚是如何耍弄他的时候,仍觉得愤愤不平。微风吹拂下,朵朵梅花摇曳生姿,将浮动的暗香送到他的鼻端,这气味让他想到了叶霜岚身上散发的冷香,他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张绝美的脸庞,扰乱了他的心绪。他恼怒地朝前方刺出一剑,倏然,他察觉到一道毒蛇般的视线正盯着他看。 他扭头看向视线来源,只见一个束着银质发冠的青衣男子正站在院外,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那男子面如冠玉,气质温润,二人明明是初次见面,他的一双丹凤眼却闪动着恶毒的光芒,似乎是在窥伺可乘之机夺取他的性命。 不用那人自报姓名,荆远就知道他一定是乔卿熙。那男子用打量物品的目光瞧了他一阵后,轻蔑地说:“我听说叶霜岚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还以为你是什么绝色。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甚至还不如当年的长歌。” 叶霜岚对他有的只是征服欲而已,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供她取乐的玩意罢了,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一切和盘托出。他嘲讽道:“比你强就够了,我比你年轻,也比你强壮,还比你武功高,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见乔卿熙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荆远的心中产生了几分快意,他继续说道:“你除了能为叶霜岚打理山庄外,还对她有什么用吗?可惜你就连就这点用处也要失去了,她告诉我,她一找到接手你工作的人,就不会留着你的命了。” 闻言,乔卿熙瞬间面色僵硬。她那晚明明对他承诺她再不会忌惮他了,还为他惩罚了对他出言不逊的下属,而且她应该也乐得有个人给她拼死拼活地干活,怎么会想杀了他呢?他狠狠地瞪向那个黑衣少年,他一定是在撒谎。可是他心中却不由得因为他的话惴惴不安,他想起她无情收紧的手指和充满杀意的目光,他不得不承认叶霜岚很有可能仍想杀了他,她的那些行为和话语大概只是为了安抚他,防止他做出不利于她的事。Ⅹfаdīаи.ⒸοⅯ(xfadian.com) 荆远看到乔卿熙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决定将他这几日因叶霜岚产生的不快全发泄到他身上。他冷笑一声,说:“或许,你以后还得叫我‘姑爷’呢。抱歉,忘了你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话音刚落,乔卿熙的双眸遽然爆发出强烈的恨意,他嗤笑道:“等着吧,我会让你比我死得早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荆远毫不畏惧地回视。 书房。 叶霜岚笑容满面地接过腊梅呈上来的荆远饮食报告,她粗略地扫了一眼,报告条理分明、字迹工整,连荆远动了几下筷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和现代的excel表格差不多。她满意地点点头,询问起腊梅的出身。听到腊梅说她曾读过些书,因为家道中落才落了奴籍后,叶霜岚觉得腊梅做一个普通丫鬟实在是过于屈才了,便把她调到了账房,让她跟着乔卿熙做事。 待腊梅走后,叶霜岚开始认真地阅读这份报告,试图从中看出荆远对地方菜系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从而推断出他定居于何处。然而,她失败了,从这份报告中只能看出荆远喜爱甜食,除此以外,什么都看不出来。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每次吃到家乡的菜都会唤醒她在现代的记忆,所以总是忍不住多吃一点,荆远竟然对食物没有这种偏好?想到他曾在山庄外面啃干饼吃,她释然了,可能他就是那种不挑剔食物的人。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些天她为攻略荆远所做的种种尝试,可以说是都失败了,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他对她有些性欲。难道靠着这个就能让一个人爱上她?她觉得这种方法不太靠谱。 账房。 正当乔卿熙盘算着如何弄死叶霜岚的新欢时,有人敲响了账房的门,他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说:“进吧。” 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他问了声好,并告诉他她是被庄主派来协助他的。 听到她的话,乔卿熙不禁面如死灰,叶霜岚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接替他的人选?自觉死期将至的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才没有让腊梅发现自己的异常。 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也配待在叶霜岚身边?做梦,他咬牙切齿地想。 客房。 想到乔卿熙那张气得扭曲的脸,荆远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难得心情不错的他早早地坐在石桌旁,等待着叶霜岚的到来,他看到面如寒霜的她踏入院子中,心中突然出现了不祥的预感。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叶庄主可是有烦心事?” 叶霜岚并未回答,而是径直在石桌旁坐下,她沉默了许久,才说:“实不相瞒,我对乔卿熙确实余情未了。这几日,我想转移注意力,才把目光放在了少侠身上,但是我发现尽管我知道了乔卿熙的本性,可还是忍不住去想他……” 她的话让荆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他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叶庄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霜岚叹了口气,说:“我决定与乔卿熙复合。我听说了不少关于你我二人的风言风语,为了避嫌,请少侠离开玉龙山庄吧。” 她竟然这么快就对他失去兴趣了?可若是他离开山庄……荆远为难地皱起了眉,思考着如何改变她的主意。 看着荆远苦恼的样子,叶霜岚暗暗发笑,看来她赌对了,荆远是带着目的来到玉龙山庄的,否则他会立刻同意她的请求。她之前是走入了一个误区,认为荆远是她的攻略对象,所以她有必要讨好他,了解他的喜好。实际上,应该是别有用心的荆远努力降低她的戒心,获得她的信任才对。她露出歉意的笑容,说:“少侠,就由我送你离开山庄吧,食物和盘缠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听了她的话,荆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怀疑叶霜岚已经得知了他此行的目的,不然不会如此仓促地对他下逐客令。可这怎么可能?他不觉得他哪里露出了马脚。她应该是在诈他,他迅速冷静了下来,并后悔自己没有一开始就答应她的要求,消除她的怀疑。 “我看少侠似乎并没有离开山庄的意思,难道这里还有值得你留恋的地方吗?”叶霜岚面上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心中却在冷笑。做出选择吧,荆远,要么立即离开山庄,要么接下这根她抛出的橄榄枝,没有第叁个选择。 听懂了叶霜岚的暗示,荆远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理智告诉他不要走入她的圈套,感情却不断提醒他之前对长歌做出的承诺。最终,感情压倒理智的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艰难地说:“叶庄主,我对你……所以,我不想离开这里。” 闻言,叶霜岚露出狐疑的表情,说道:“少侠,我没觉得你对我有意。毕竟,前几日你对我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还对我避而不见。” 荆远捏紧了拳头,压抑着怒气,问道:“叶庄主,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我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的。少侠,你让我摸摸你的脸吧。” 叶霜岚的请求让荆远惊讶不已,他本以为她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相比之下,给她摸一下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犹豫了一会,同意了。 上钩了。叶霜岚心中很是得意,她走到了荆远身前,坐在了他对面的石桌上,俯视着他。她刚把手放在他那张英俊的面容上,面前的人就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没有理会,将手放在了他耳朵下方,顺着下巴滑去,想要摸出他到底易容了没有。 “你——”浑身不自在的荆远抬头瞪向叶霜岚,他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她饱满的胸脯,他连忙闭上了双眼。 装什么装。叶霜岚嗤笑一声,继续抚摸他的额头,她拨开他细碎的刘海,用指尖划过他的发际线。 双目紧闭的荆远觉得他的触觉似乎变得更敏感了,他能感受到她手指上的茧子是如何摩擦他的皮肤,她的指甲是怎样划过他颤动的睫毛,她的指腹是如何按捏他的鼻梁的。她的手指没有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毛孔,而他只能被迫承受,暗自祈祷这种折磨尽快结束。 叶霜岚又将手指移到了荆远的眼睑上,她轻轻地隔着眼皮摩挲着他的眼球。眼球被压迫的不适感让荆远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暂时失去视觉的他感觉自己的头部接触到了一个柔软的部位,顿时停下了他的动作,小声地说:“抱歉……” 看到他的脸庞慢慢地变成了绯红色,叶霜岚大度地原谅了他:“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乱动……”她低下头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通通打在了荆远的脸上,让他脸上的颜色变得更深了。 见状,她不由得笑出了声。听到她的嘲笑声,荆远不由得如坐针毡起来,他不满地说道:“别笑了。” 这时,叶霜岚的指尖正好触摸到他的嘴唇上,他能感觉到他的嘴唇在被肆意拉扯,他不受控制地想起叶霜岚那日是如何一边盯着他的嘴唇看,一边用拇指摩挲茶杯的,又是怎样用手指擦过自己的嘴唇,对他绽开挑衅的笑容。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娇嫩的红唇,若是她非要与他接吻,那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耻态的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并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使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原本在揉捏荆远嘴唇的叶霜岚意外地发现他居然在她面前自残,她也没做什么,他有必要屈辱成这个样子吗?她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她悻悻地停下动作,飞快地跳下了桌子,与荆远拉开了距离。荆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回到了房间,用力地甩上了门。 确定他不会突然打开门后,叶霜岚偷偷地叫来了服侍他的侍女,附在她耳边小声嘱咐道:“你去吩咐厨子,每顿饭都只给客房这位准备壮阳的食物,比如鸡蛋、韭菜、黄鳝之类的。” 就算她逃避不了用肉体攻略荆远的命运,也要在上床之前吊足他的胃口,让他受尽被性欲折磨的痛苦。 想到荆远未来的几日该是多么的苦不堪言,叶霜岚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 χyǔzんǎΙщǔ五.čōⓜ 甜头 离开荆远的住处后,叶霜岚朝着乔卿熙所在的账房走去。她只有塑造一个对乔卿熙念念不忘的形象,才会让荆远时刻保持被赶出山庄的危机感,而这需要乔卿熙的配合。 她缓步踏入了账房,对面露意外之色的乔卿熙说:“我有话对你说。”话音刚落,腊梅就识趣地离开了这里。 叶霜岚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来意,她说完许久,乔卿熙都是一言不发,他漆黑的双目由她刚进门时的一潭死水变为了像是在酝酿着风暴。她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是有些不稳,她刚要开口询问,就看到他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很是病态的笑容,让她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叶霜岚竟让他配合她演戏,激起她的新欢的嫉妒心,从而让他认识到叶霜岚对他的重要性,使二人的感情更加甜蜜。她可真是物尽其用啊,势要榨干他这个将死之人最后的一点价值,连他仅剩的几天寿命都不想让他过得快活些。乔卿熙压下心中的恨意,问道:“那你给我什么报酬?” 这个问题,叶霜岚从未想过。她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什么好的答案,她只好说:“你想要什么就提吧。” 这算是他临死前得到的补偿吗?乔卿熙暗暗冷笑,面上却保持着平静,一字一顿地说:“那我要与你接吻。” 闻言,叶霜岚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她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这种要求。她犹豫了一会,想到他是她未来的攻略对象,而且还是个淫棍,少不了她用肉体满足他,那现在给他点甜头也未尝不可。她叹了口气,说:“好。”ⅹfаdīаи.ⒸοⅯ(xfadian.com) 瞧着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他的怒火烧得更旺。他从椅子上站直身体,快步走到叶霜岚面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说:“我要你把衣服脱光,光着身子同我接吻。” 叶霜岚断然拒绝道:“你疯了吗?不可能!”她瞪着乔卿熙,想要看出他是不是认真的,她深深地怀疑他脑子坏了。 “不同意?那我明日会换一个要求。”话音未落,他就趁叶霜岚不备,捧起她的脸颊,撕咬起她的嘴唇,试图将他这几日的不快全发泄到这张娇嫩的红唇上。 乔卿熙凶狠的动作让叶霜岚很是不适应,可毕竟是她自己同意了这个要求,她无奈地松开了紧闭的齿关,迎入了乔卿熙攻势猛烈的长舌,配合起他的动作。 感受到怀中人的身躯已不再紧绷,乔卿熙放慢了动作,睁开双目打量起眼前这张未染上一丝情欲的脸庞,想到她此时是多么得不甘不愿,却被迫与他唇舌交缠,心中产生了几分报复般的快意。 感觉时间格外漫长的叶霜岚想要催促乔卿熙快些结束,却被早已察觉的他堵住了嘴,只发出些“唔唔”之类的声音。她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她打算好好考虑一下明日怎么折磨荆远,在不弄得太过的同时,降低他的底线。心不在焉的她没有注意到乔卿熙的手正在缓缓下移,从抚摸她的脸颊改为扣在她的肩头,又变为抓握她的乳房,直到她的乳尖被用力地揉捏,她才回过了神,一把推开了他。 面对她谴责的目光,乔卿熙一点没有歉意的表示,他用拇指抹去那根与她嘴唇相连的银丝,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问:“明日你还会来的,对吧?” 这个笑容让叶霜岚感觉十分陌生,她想不明白怎么短短一天时间就让乔卿熙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她用戒备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他一番,问道:“乔卿熙,你怎么回事?” 听了她的话,乔卿熙遽然发出一阵狂笑,他的双眸迸发出浓浓的恨意,说:“叶霜岚,这都是拜你所赐。”不等她做出反应,他用冰冷的语气继续说道:“走吧,我还有活没做完。” 这话让叶霜岚有了一种她是黑心资本家的愧疚感,想到她早早地结束工作,去荆远那逛了一圈后,乔卿熙竟然还在加班,顿时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她悻悻地离开了账房,认真考虑了一下等到腊梅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是不是该给乔卿熙放个假。 等到账房仅剩他一人后,乔卿熙将脸埋入了双手间,长叹了一口气。他恨自己不能像叶霜岚那样断情绝爱,就连这几日发生的事都未能将他心中的爱意消磨殆尽,以至于他得知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对叶霜岚的不舍。 回想起叶霜岚临走时的惭愧之色,他绽开一个嘲讽的笑容。一个吻可不会让他满足,他想。 翌日。 荆远坐在石桌旁,心情烦躁地等待着叶霜岚的到来,往日这个时辰他们两个早已唇枪舌战几个回合了,今日的她却迟迟不来。他想起她昨日说的话,想到她可能在跟乔卿熙缠缠绵绵,把他忘在了一边,气得捶了下石桌。 这一幕正好落在了姗姗来迟的叶霜岚眼中,她观察到荆远眼底青黑,显然是未休息好,忍不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看来她给他准备的壮阳套餐很好地发挥了作用。心情甚好的她热情地朝荆远打了个招呼,却不想他的视线牢牢锁在了她红肿破皮的嘴唇上,她不以为意地坐在他对面,没有对他的疑问做出任何解释。 荆远面色阴沉地盯着对面的女子。他搞不明白乔卿熙是怎么想的,得知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竟然不思考如何反击,而是选择和她继续纠缠。他也不懂叶霜岚的想法,既然她与乔卿熙旧情复燃了,她又何必每日都到他这里来?不过,这种情况对他达到目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叶霜岚笑盈盈地从袖中掏出一物,她要求荆远把两只手臂都放在石桌上。搞不清楚状况的荆远本想拒绝,但想到他昨日曾说他心悦于她,无奈地服从了她的命令。他刚把手搁在石桌上,就看到叶霜岚拿起一个小瓶,将瓶中粉红色的液体倒在了他手上,他下意识地想躲避,她却死死地按住他的胳膊,不许他挣扎。随后,她轻柔地将冰凉黏腻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他的手掌上。 见他面露不解之色,叶霜岚笑嘻嘻地说道:“少侠,这是用来护手的玫瑰纯露。北方的冬天寒冷干燥,涂一些这东西对皮肤有好处。”她一边说着,一边借着涂抹花露的理由,肆意玩弄着荆远的手指。她发现荆远的耳尖又悄悄地变红了,他偏过头,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挣扎的样子让她心里很是舒爽。她像摩挲丝绸那样,用指尖滑过荆远的手背,透过袖子的缝隙可以看到他手臂已经泛起了一层小疙瘩,她满意笑了笑,将手指移向了别处。 她这招还是和乔卿熙学的,她当然不可能像他那样去舔荆远的手指,但是给他涂抹护手霜还是可以的,就算这样没效果,她还有后招。她看着荆远如坐针毡的模样,心中冷笑,这才只是个开始。 此时的荆远可以说是苦不堪言,他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叶霜岚的手因为经常握鞭子,不算是柔软细腻,但被她的手指细细揉搓的双手却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她垂下双眼,温柔地注视自己双手的目光不似往常凌厉,可以捏断他手腕的双手正给他的手掌带来细致的呵护,让他心中生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这时,面前的女子执起他的双手,与他十指交握,尚未被吸收的艳红花露衬得她的手指白皙纤长。荆远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她,看到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笑容。那本该是一个令人倾倒的笑容,如果唇上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的话。 见荆远的目光冷了下去,叶霜岚决定进行下一步骤,她将胸部压在石桌上,用两只手抓住他的一只手,将它拉向她的一只乳房。荆远开始剧烈挣扎,但力量不敌叶霜岚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与她的乳肉距离越来越近,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拼命握紧手指。 听到荆远的呼吸变得急促,叶霜岚一边掰着他的手指,一边问:“少侠,你杀过人吗?” 这个问题让荆远不禁瞪大了双眼,愣在了原地,连挣扎都忘记了。过了一会,他才愤怒地说:“没……” 叶霜岚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少侠何必这么大反应呢?除了寺庙里那帮和尚,哪个行走江湖的人能说自己的手完全是干净的?” 未给荆远反驳的时间,她以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接着说:“还是说,少侠身上有什么秘密,是关于杀人的?” 话音刚落,最后一根手指也被她掰开,她将她的胸脯缓缓凑近了他的指尖。就当荆远几乎感觉到叶霜岚身上的热度的时候,她嗤笑一声,将他的手掌拉起,施恩般地让他摸了摸她落在她肩头的发丝。 随后,她便毫不留情地离去了。目送她远去的荆远看了看他那双满是茧子的手,上面似乎还残余着叶霜岚指尖的温度,让他不由得回想起她刚才是如何与他十指交握的,随后,他又想起她嘲讽的眼神,冲散了他脑海中那些绮念。 他后悔来这一趟了。 账房。 尽管他早已完成了工作,但乔卿熙还是一个人待在账房中,凝视着那扇可能不会被推开的门。她今日还敢不敢来?他不敢想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只知道,他想见她。 他度日如年般坐在那张他坐惯了的椅子上,纵然椅子上铺了一张狼皮,却还是让他觉得这张椅子硬得让人难以忍受。就当他觉得这间屋子的空气像被抽尽一样让他窒息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他等待已久的女子走了进来。 他连忙让她坐在了他身上,不顾她身上散发的寒气,紧紧地拥住了她,他埋在她胸前,闷闷地问道:“你怎么还来?” 这个问题让叶霜岚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她疑惑地问:“我为什么不来?”话音未落,抱着她的两只手臂就更用力了,几乎要把她勒痛。她推搡了两下他瘦弱的身体,好奇地问道:“今天做什么?” 她说完,乔卿熙便抬起了头,他满脸病态的痴迷之色,伸出手,抚摸着叶霜岚的脖颈说道:“今日,我要亲吻你的脖颈。” 他的手指冰得厉害,让叶霜岚不禁瑟缩了一下。她解开衣襟,同意了。 叶霜岚面无表情地看着伏在她身上舔吻着她脖颈的男人,心中满是不解,这行为有什么乐趣可言?她感觉到乔卿熙此时正在啃咬她颈部动脉附近,她本想把他推开,但她还是选择了忍耐。 既然已经决定用肉体攻略男人了,那么学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就很有必要了。乔卿熙在这方面也算是个称职的老师,她想。 -- 折磨 翌日。 结束一天工作的叶霜岚想到一会还要去荆远那里刷好感,就觉得十分厌烦。她在脑海中呼唤系统:“系统,你能不能查看攻略对象的好感度?” 【不能。我觉得宿主不知道好感度也挺好的,我猜好感度肯定是负值。宿主你除了对他性骚扰,做过一件好事吗?我要是荆远,早把你一剑戳死了。】 “说得好像我不做这些事,他就不想戳死我一样。” 【有道理,那宿主你就继续保持吧,反正任务失败回不了现代的人也不是我。】 系统的嘲讽让叶霜岚先是怒火中烧地骂了一顿系统。等冷静之后,她思考了一下目前的攻略方法是不是有点问题,思来想去,她认为她的行为只不过是古早文常见的霸道总裁强取豪夺性转版,根本没什么过激的地方。荆远会像那些小说的女主一样,即使最开始有再多的不情愿,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接受命运,从了她的。 思及此,她放下心,动身前往荆远的住处,打算将昨日向乔卿熙学习的招式用在他身上。 路边的梅花开得极盛,她折了一枝当作等下折磨荆远的工具,若是将花插在他发间,应该会让他羞耻至极。 听到脚步声,荆远抬眼看向院门,只见一个红衣女子手持一枝红梅徐徐踏入院中,她笑颜如花,脸侧的花瓣衬得那张本就不凡的面容艳丽绝伦,令人移不开眼。 恍惚之间,他似乎看到朵朵绽开的红梅飘移到那白皙的脖颈处,定睛一看,那分明是某个人留下的吻痕。霎时间,怒火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昨夜被性欲折磨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还因为她做了那种梦。那女子却和乔卿熙纵情淫乐,过得十分快活…… 察觉到荆远愤怒的视线,叶霜岚疑惑地问:“怎么了?你是不喜欢梅花吗?” 眼前女子故作不懂的样子让荆远的怒火烧得更旺,他冷哼一声:“你日日往我这来,乔卿熙也没说什么?” 闻言,叶霜岚不由得想起了昨日是如何被乔卿熙缠着,听他说些害臊的话。这些话当然是不能放在台面上说的,她尴尬地笑了笑:“倒是说了些话,只是不便告知少侠。” 即使她不明说,荆远却也懂得了其中的含义。他咬牙切齿地问:“叶庄主,你不与乔卿熙断干净,还日日纠缠于我,你这是准备享受齐人之福了?” 这是吃醋了?叶霜岚眯起眼睛,将荆远仔细打量了一番,横下心,火上浇油道:“乔卿熙都没说什么,你生什么气?” 话音刚落,荆远的面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正要起身离去,却被叶霜岚手中拿着的那枝梅花按在了石凳上。她笑嘻嘻地说:“少侠,先别急着走,我刚才不过是说几句玩笑话。” 荆远刚发出一声冷笑,那枝搭在他肩头的梅花就移到了颈侧,柔软的花瓣蹭在皮肤上,带来些许痒意。这个姿势就像叶霜岚正拿着剑威胁他的生命,可他没感觉到一丝杀意,喉结被粗糙的树枝绕着圈磨着,在刺痛之余,也生出几分爽意。 等到耳际传来叶霜岚的轻笑声,荆远才意识到他们此刻挨得有多么近,她呼出的热气直接打在他的耳朵上,那对被叶霜岚拿来诱惑自己,却不给触碰的胸乳正紧紧地贴在他的脊背。他本想挣扎,可刚动了一下,那根树枝就戳在了颈动脉上,剑也被那个可恶的女子用腿以一个他不好拔出的角度固定在了他腰侧。 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紧绷,叶霜岚一边用枝条摩挲他的喉结附近,一边把空余的那只手移到荆远的唇上,不断按压。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她很是痛快,这样一个危险的存在此时只能任她为所欲为,让她不禁生出更多想折磨他的欲望。 她用树枝挑起荆远的下巴,迫使他将那张满面潮红的脸展示给她看,他因嘴唇无法闭合,嘴边流出了些涎水,叶霜岚伸手抹去,涂在了他的脸颊上。 看着那张平日里冷冰冰的脸露出难堪之色,她心中满是快意,想起那张嘴吐出了多少不客气的话,挤压嘴唇的手渐渐加大了力度。 她知道,若是用树枝拨弄几下荆远的阳物,那东西很快就会立起来,不过此时还不是碰那里的时候。她用树枝挑开了他的衣襟,缓缓探入,几片花瓣受到布料的摩擦,落入了衣襟中。她装出一副热心的样子,说:“少侠,这样不舒服吧?我现在就把花瓣取出来。”说完,便把树枝放在一旁,双手并用,去解荆远的衣襟。 却不想,一只手极快地从她眼前掠过,抓住了她的衣襟,下一瞬间,颈侧便传来了一阵刺痛,荆远的牙齿咬破了她的皮肤。叶霜岚急忙朝他的身上打了一掌,他非但没撒口,反而咬得更加用力了。 见状,叶霜岚干脆给了他的阴茎一拳。很快,荆远惨白着脸,停下了动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叶庄主,只许你玩弄我的身体,不许我反抗?” 叶霜岚摸了一把脖颈流出的血,生气地说:“我不过用树枝戳你几下,你就咬我这么狠?”说完,她便唤来了丫鬟,命她把左翎叫过来。 在等待左翎到来的期间,她一直戒备地盯着荆远看,防止他暴起伤人。不过是一时不察,就被这只危险生物钻了空子,她恨恨地想。 左翎急急忙忙地赶到了荆远的住处,他一眼便看到了叶霜岚颈侧流出的鲜血,顿时蹙紧了眉。他用阴恻恻的眼神瞟了荆远一眼,这次他不准备留他的性命了。他正思考着下哪种毒药,袖子就被叶霜岚拉了一下,见她眼眸中满是算计的目光,他便俯身听了她的指示。 荆远冷眼瞧着那一人一狗相视一笑,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他无所谓地笑笑,笃定叶霜岚不会拿他怎么样。 包扎好伤口后,叶霜岚连多看一眼荆远都不愿意,迅速离开了那里,直奔乔卿熙所在的账房,准备开始今日的课程。 跟着荆远走入房间后,左翎率先发难:“你为何总是和庄主过不去?” 荆远冷笑道:“怎么?只许乔卿熙在她身上留痕迹,不许我咬她一口?真想知道乔卿熙见了她颈部的伤口,会露出什么表情。” 闻言,左翎不屑地笑了,他挥了挥袖子,面前的男子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他俯视着那张不可置信的脸,说:“软筋散和春药,药效持续叁个时辰。乔卿熙看了伤会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叁个时辰会过得很、是、快、活。”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并嘱咐了侍女不许擅自打开房门。 瘫倒在地上的荆远绝望地发现他的阳物已经立起来了,而抬不起一根手指的他却只能拼命压抑着纾解的欲望,除了等待时间过去,别无他法。 这笔账,他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咬牙切齿地想。 账房。 乔卿熙焦急地等待着叶霜岚的到来,想到她可能是被客房那小子绊住了,他心情很是不快,他怀疑二人此时正在颠鸾倒凤,不禁妒火中烧。 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了,凛冽的寒风吹散了他脑中的胡思乱想。他本想说几句酸溜溜的话,却看到叶霜岚面色不虞,颈间也缠绕着纱布,便只说得出一句:“你怎么不回去休息?” 叶霜岚耸耸肩,说:“被狗咬了而已,不妨事。” 什么狗能咬到她?乔卿熙很快便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客房那人,强烈的妒意涌上他的心头,随后,他又想到叶霜岚受了伤也要见他,这一事实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 乔卿熙复杂的情绪变化没有落入叶霜岚眼中,她把外衣挂在一边,催促道:“今日做什么?” 乔卿熙将她拥入怀中,用手指摸着柔软的乳肉,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他记得,叶霜岚不喜欢被玩弄乳房,这个行为尤其惹她厌烦,他不确定叶霜岚会因为愧疚对他容忍到什么地步。 出乎他意料的是,怀中人竟轻轻地说了一个“好”字。他立刻用胳膊把账本之类的杂物扫到地上,把她压倒在桌子上,扯开碍事的衣襟,急不可耐地隔着亵衣将乳尖含入口中。 乔卿熙野兽一般的模样让叶霜岚很是不解。湿热的舌绕着乳晕打转,被涎水打湿的布料紧紧地黏在乳头上,乳肉被用力地抓握成种种形状,她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并记录着这一切。之后,湿淋淋的亵衣也被扯下,皮肤接触到寒气,有些不适应的她迅速拉起衣襟,却受到了乔卿熙的阻拦,他摁住她的手,居高临下地说:“还没结束呢。”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了乔卿熙颈后,任由他的牙齿研磨红肿的乳尖,轻微的刺痛让她揪紧了他的头发,叫停了他的行为。 他讨好地舔了舔破皮的地方后,为她拉上了衣襟,倏然,眼前人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 诧异不已的他不明白她的用意,但是他非常乐意让她触摸身体,便没做任何反抗。这副任由宰割的模样大大地取悦了叶霜岚,她扯开乔卿熙的衣襟,用指尖划过他的乳头,问:“舒服吗?” “……舒服。” 指尖用移到喉结位置,还是同样的问题:“舒服吗?” “舒服。” 用膝盖顶了顶胯下的孽根,这次不等她问,乔卿熙便主动回答:“舒服。” 这些回答都让叶霜岚很不满意,她用力地掐了下他淡粉色的乳头,怒道:“你身上明明有那么多可以爽的地方,为什么要拿我的身体来获取快乐?” 乔卿熙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因为我喜欢你……的身体。”他拉起心爱的人的手,说:“我喜欢你有力的手指。”他吻了吻肩侧的伤疤,说:“我喜欢你身上的伤疤。”他摸了摸身上人的腰腹,说:“我喜欢你结实的腰腹。” 他还想继续,叶霜岚却拉住他向下滑落的手,没好气地说:“你说这些不觉得难为情吗?我都听不下去了。” 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的乔卿熙松了口气,朝叶霜岚绽开这几日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受到这个笑容感染,叶霜岚也勾起了嘴角。 我也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无力的手指、纤细的手腕、脆弱的脖颈、没有肌肉的腰腹……这是你不堪一击的证据,也是我会选你作为结婚对象的原因之一,叶霜岚想。 -- 羽毛 翌日。 在去往荆远住处的路上,叶霜岚看见有两个小孩子正在雪地中踢毽子,便给了他们一两银子,把毽子要了来。 制作毽子的羽毛是公鸡尾毛,长度和软硬程度都适合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想到一会荆远会露出多么精彩的表情,叶霜岚不禁笑出了声。 见叶霜岚手中拿着个毽子,荆远挑了挑眉,嘲讽道:“叶庄主还挺有童趣。”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叶霜岚的眼珠转了转,瞥向他的下身,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霎时间,他仿佛又回到了昨日那种欲火焚身、无法纾解的状态。更可气的是,就连做梦也摆脱不了她带来的屈辱,那个可恨的女子在他挺立的阳物上碰了一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便迫不及待地涌出了白稠,害得他要在半夜用冰冷的井水清洗染上浊物的床单和衣物。 见荆远不知在想什么,一张俊脸居然染得通红,叶霜岚嘲笑道:“昨日少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啊?” 闻言,荆远冷哼一声,说:“我只后悔没把叶庄主咬死。乔卿熙看了你的伤,没说什么?” “他问我伤是怎么弄的,我说是被狗咬的。”说完,叶霜岚绽开一个挑衅的笑容,让荆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二人唇枪舌战一阵,最终,不耐烦的叶霜岚叫停了这场幼稚的斗嘴,她晃了晃那个毽子,笑着说:“让我们进入正题吧。”她拔出一根羽毛后,把毽子放在了荆远的裆部,在他谴责的目光下,继续说道:“这毽子要是掉下来,你今天就要忍受四个时辰的春药了。事先说好,你的手不许碰到毽子,也不许碰我的身体。” 荆远垂下目光,盯着腿间的毽子,不算平整的那处根本不适合置物,稍微动作大了些,那毽子便摇摇欲坠,令人捏一把冷汗。他扭头看向笑吟吟的叶霜岚,咬牙切齿地说:“说得好像我让毽子不掉,你就不会折磨我了一样,我每日吃的那些食物……” 话说到一半,荆远便看到叶霜岚的手极快地动作了两下,两道劲风扫过他的胸膛,割开了胸前的外衫。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荆远不得不承认,若是叶霜岚刚才有杀人之意,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她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手指不停地把玩着羽毛,一言不发,眼眸中闪着诡异的光。 那眼神过于放肆,仿佛荆远是砧板上的一条鱼,可以任她宰割。他不满地皱起眉毛,正欲说几句不中听的话,那根羽毛便扫过了他的乳头,带起一片战栗。他颤抖着身体想要避开,腿间晃动不已的毽子却提醒他:不行。随后,羽毛的羽杆便挑起了另一颗突起左右研磨,直到乳头彻底挺立才罢休。在此过程中,荆远咬紧牙关才没让口中泄出一丝呻吟,可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却无法掩饰,让此时的舒爽暴露无遗。 叶霜岚一边用羽毛隔着里衣搔刮着荆远的乳尖,一边观察着身边人的反应。荆远的额头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往常炯炯有神的双目像是蒙上了雾气,他拼命坐直身体,试图保持尊严,可她知道,全靠着狠命掐着大腿的手指,他的阴茎才没有勃起。 荆远竭力对抗着想要沉沦的欲望,倏然,那根作乱的羽毛离开了,徒留了两粒被衣物摩擦得生疼的乳尖,一阵空虚感涌上心头,令他不由自主地将困惑的目光投向那个可恶的女人。猝不及防间,羽毛的尖端探入了耳道,细长的羽毛扫过耳朵内部的绒毛,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压倒了自尊心,一声轻轻的“嗯”从齿缝中泄了出来。 之后,抚弄乳尖的事物变为了手指,荆远的脸烧得更厉害了,被带有热度的指尖按压乳尖比没有生命的羽毛更加舒服。他靠着放在石桌上的手臂支撑才不至于倒下,更令人绝望的是,孽根已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为了防止毽子掉落,他不得不分心拉扯衣物下摆,而这就给了叶霜岚可乘之机。 知道荆远此时专注于毽子,叶霜岚便依照她前几日的记忆,用羽毛划开了他腰侧的衣物,想要看他的刺青究竟是什么样子。出乎她意料的是,陷入情欲的荆远居然立刻用毽子挡住了身体。 计划失败,叶霜岚失望地叹了口气,也没有继续玩弄荆远的兴致了。她坐到荆远对面,假装手中的羽毛是他的脖子,狠狠地拧着。 荆远迅速整理好衣物,他沉默许久,待情欲退去后,才张开口:“叶庄主,你做这些事,都是为了看我腰侧的刺青吧?你大可以不必如此费心,有一个方法你还没有试过。”说完,他费力地挤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什么方法?”叶霜岚不明白他的意思。 闻言,荆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他一脸不自在,视线游移,断断续续地说:“就是……那种方法……我也不想说得太明白,你这几日折磨我,不就是想……总之,就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荆远满脸羞赧之色,连直视她都不敢的模样,叶霜岚心里明白了几分,但是她有心折磨他一番,便故意说:“我想的是让少侠变成一具尸体,这样就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了。少侠,你确定要这样吗?” “你——”怒火中烧的荆远也顾不得面子了,他口不择言地吼道:“叶庄主,你非要我明说吗?只有在床上,我才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他立即捂住了嘴,脸庞瞬间红透的他又和兔子一样,钻回了洞里。 看来,明日她就得和荆远坦诚相见了,叶霜岚痛苦地想,她竟然要跟一个身份不明,不知道是不是想取她性命的人上床。 一想到他们可能会在床上大打出手,叶霜岚的头就疼得厉害,她站直身体,游魂般地朝账房走去。一路上,她都情绪低落,既痛恨自己的无能,也反感荆远连真名都不愿意说,却跟她提出上床,甚至连给她提供回到现代的机会的系统也让她非常不爽,若不是为了任务,对追求男人一窍不通的她也不会和男人虚与委蛇…… 她一把推开了账房的门,走了进去。乔卿熙似乎是察觉到她此刻心情不快,连忙拉着她坐下,为她斟了一杯热茶,关切地问:“怎么了?” 然而,有苦难言的叶霜岚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摇了摇头。旁边人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将看起来需要安慰的叶霜岚拥入了怀中。 人挨得很近,心却隔得很远的两人都没有出声打破沉默。叶霜岚头痛欲裂,又心烦意乱,便理所当然地将乔卿熙的肩膀当做了枕头,睡了过去。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乔卿熙才发现心爱的女子竟然靠在他肩头睡着了,他细细地打量她此时不设防备的模样,或许是因为过于苦恼,两道好看的眉连在睡梦中也紧紧地蹙着,他心疼地抚平了眉间的褶皱。然后,他便将那张熟悉的面容瞧了又瞧。 不知过了多久,叶霜岚才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见那杯方才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早已凉透,才意识到她刚才是在乔卿熙的身边睡着了。怀疑那个淫贼又做了些什么的她转头看向旁边的人,只见乔卿熙正用悲伤的眼神注视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她戒备的目光刺痛,乔卿熙几乎难以压抑自己的感情,想要大声质问她为何对他没有一点信任,但是他忍住了。 见眼前人露出了受伤的神情,不会安慰人的叶霜岚找了个话题:“今日,做什么?” 乔卿熙叹了口气,说:“你心情不佳,那便做一件能让你开心的事吧。”说完,便跪在长椅上,褪下了她的亵裤,钻入了裙中。 叶霜岚不解地看着身下鼓起的衣裙,等待着乔卿熙的下一步动作。之后,她感觉到大腿内侧正被温柔地舔吻,想起乔卿熙曾对着她的下体自渎,愤怒的她想要并紧双腿,可惜未能成功。确定乔卿熙两只手都摁在她的腿上,他不可能腾出手来套弄阳物,叶霜岚才放松了身体,任由乔卿熙摆弄。 接下来,一股热气打在了阴户位置,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很想后退,可那两只手却牢牢地将她的双腿按在原处。乔卿熙安抚她说:“别怕。”更多的热气打在了那里,烫得她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然后,湿热的舌头便舔上了那道紧闭的缝隙。 乔卿熙先是用舌尖慢慢地沿着那道缝隙上下滑动,再吮吸顶端的花珠,之后又将舌尖推入小缝,进进出出。可他用尽浑身解数都没让花径中流出一点花液,也没让叶霜岚发出一声呻吟。纵使叶霜岚对他毫无情意,可下裙已经遮挡住了他的面容,理应和她陷入昏睡的时候一个反应……突然,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难道是他错怪了她? 蓦然,他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悔恨之情。若他对她多几分信任,他们之间也不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 尽管乔卿熙卖力地舔舐着,半躺在长椅上的叶霜岚却感不到一丝快意,她望着天花板,想着这个行为虽然难以理解,但也不算难受,明日若是荆远提出要将阴茎插入她的身体,她便要遭罪了。 她只顾着想明日如何对付荆远,没注意到乔卿熙早已停下了动作。她没想到她一脸痛苦的模样已经落入了面前人的眼中,随后,她被猛地拉起,跌入了乔卿熙的怀抱。 终于,她听见了一句她一直很想听到的话:“霜岚,对不起。” 活了两辈子,她从未得到那些亏欠她的人一句道歉,现在她总算可以把压在心头的那句话说出来了:“但是,我不想原谅你。” 腰间的手臂瞬间收紧了:“我知道。” 他将毫无芥蒂地迎来自己生命的终结。 -- ⅹyǔzんǎΙщǔ五.čōⓜ 处男 灭烛后,由于在账房小睡过片刻和精神压力过大,叶霜岚难以入眠。待到晨光熹微时,她才勉强有了一点睡意,可她意识陷于朦胧不过须臾,便被侍女文竹唤醒了。 文竹服侍睡眼惺忪的她净面、更衣后,将她扶到梳妆镜前坐下,问:“庄主,可要搽些珠粉?” 叶霜岚费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镜中的她眼中满是血丝,眼底一片青黑,显然是未休息好的模样,她摆摆手,说:“算了吧,没有必要。” 虽然没多大胃口,但她还是坚持用了早膳。之后,她动身前往书房,凛冽的寒风让她清醒了些,想到今日面临着多大的挑战,她强打起精神,尽力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不适。 到达书房后,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于是吩咐文竹去把左翎叫过来。 过了一会,神色冷淡的左翎走入了书房,叶霜岚开门见山地问:“左翎,你有没有可以避孕的药物?” 闻言,左翎的眼眸瞪大了些,疑惑地问:“庄主,你要这东西做什么?”Ⅹfаdīаи.ⒸοⅯ(xfadian.com) 他这种态度让叶霜岚很是不解,她没好气地说:“还能做什么?我今日要……以防万一,我需要避孕。” 左翎接下来的话让她如遭雷劈:“庄主,乔卿熙没有告诉过你吗?魔教的毒不仅让你患上了头疼的毛病,还使你终生无法生育。” “他从未和我说过……”往日种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当日的情况是他小心翼翼地问她是否介意他不育,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才松了口气,说:“那便好。”原来,她才是没有生育能力的那个?他本可以告诉她真相来自诩深情,正如他本可以把因为分房而遭受的嘲笑说与她听,但是他没有。 迟来的歉疚涌上了叶霜岚的心头,令她产生了一种想要去问乔卿熙还有多少事瞒着她的冲动。她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 知道叶霜岚此刻大概是心潮起伏,百感交集,左翎迅速地退出了书房,让她得到独处的空间。 倏然,叶霜岚有了一种想要倾吐这一切的欲望,她把系统当作了树洞,倒了一通苦水,毕竟就算她不说,系统 也会知道。系统没做出任何回应,不需要安慰的她也不在意。 发泄完之后,心情好了很多的她把心思放在了处理事务上。 几个时辰后,站在荆远院外的她深吸了一口气,踏入了院中。当她看清坐在石桌旁的荆远此时的模样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黑眼圈竟与她不相上下。 听到毫不留情的嘲笑声,荆远皱紧了眉,嘲讽道:“叶庄主,你出门之前没照过镜子吗?你和我也差不了多少。” 话音刚落,叶霜岚立即反唇相讥:“我觉得还是少侠的黑眼圈更重些。” 荆远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入了房中。他进屋等了一会,发现叶霜岚没跟着进来,又从窗户探出头去,只见叶霜岚正一脸不虞地呆坐在石凳上,若有所思。他生气地问:“你怎么还坐在那里?” 叶霜岚莫名其妙地问:“那我走?”荆远昨日主动提出要和她交合,今日就给她吃闭门羹?她立即站起身,朝院外走去。 她刚迈出两步,身后就传来荆远焦急的叫喊声:“你去哪?回来!”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他害羞地说:“进来吧。你今日不是要与我……” 叶霜岚瞧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吧?想到一会她要手把手教他,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她硬着头皮走入了荆远的房间,环视了一圈,屋内收拾得很整洁,桌上的花瓶插着一枝梅花,旁边放着昨日那个毽子,那根被她拧得不成样子的羽毛也插了回去。叶霜岚的头更大了,这东西怎么还留着? 见叶霜岚盯着毽子看,荆远不满地咳嗽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来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她扭头看去,荆远正端坐在床头,低着头,双手捏紧搁在膝头,看起来比当年和乔卿熙洞房的她还要紧张。心生怯意的她干脆坐在了椅子上,望着空空如也的墙壁,假装那里有什么别致的事物。 “叶庄主!”听到荆远不悦的催促声,叶霜岚才不情不愿地朝床尾一步步地挪过去,试图拖延时间。她慢悠悠的动作让荆远很是不爽,忍不住讥讽道:“叶庄主,乌龟都爬得比你快。” “少侠既然觉得乌龟好,那就让乌龟代替我得了。”叶霜岚飞快地做出了回击。 “你——”不耐烦的荆远直接伸手攥住了她的袖子,将她拉到了床上。 二人四目相对,同时移开了视线。他发现叶霜岚在偷偷地和他拉开距离,红着脸拉住了她的手腕。他知道他在这种场合应该主动些,但他对这些事情实在是一窍不通,只好生硬地问道:“叶庄主,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叶霜岚试着挣了挣手腕,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握得更紧了。经验也不算丰富的她回想了一下她与乔卿熙的床事,他干的第一件事通常来说都是与她接吻。她看了看荆远那张泛红的俊脸,让她主动提出接吻,还不如杀了她,她决定省略这个步骤。 她继续想了下去,之后,乔卿熙会亲吻她的脖颈,这个步骤也是无法实行的,因为她脖子有伤。然后,他会将乳头含入口中……叶霜岚不是很能接受一上床就任由荆远玩弄胸部,她也说不出口。她又从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中寻找答案,她想起来一对情侣开了房都是先要洗澡的。终于,她想出了一个好的答案:“洗澡。” 在叶霜岚冥思苦想的过程中,荆远一直在仔细打量她的表情,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眉毛也拧成了一条麻绳,好像他问了一个难回答的问题一样。她的反应让他十分诧异,她这几日和乔卿熙每日都在欢好,还懂得各种玩弄他的手段,这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 听到“洗澡”二字,荆远有些失望,他以为叶霜岚花了这么长时间考虑,会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答案,结果不过如此。他叹了口气,说:“我洗过了。” 叶霜岚干笑两声:“我没洗,那我回去洗澡了。”她可不打算留在这里洗澡,一是不好意思,二是为了防止荆远趁她洗澡,把手无寸铁的她一剑戳死。 “叶庄主,你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溜走吧?”荆远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捏紧了她的手腕,“你不洗,我也无所谓的。” “我有所……”话没说完,叶霜岚就被荆远扣住了后脑,堵住了嘴唇,他的舌头强势地侵入了她的口腔,生涩却凶狠的动作让她有种被撕咬的错觉。让前几日只会被动地任她玩弄的荆远占了上风,让叶霜岚很是不快,她激烈地回应起荆远,势必要拿回主动权。 之前二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很快便消散了,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让这间屋子充满了暧昧的气流。 吻着吻着,叶霜岚发现有个硬物抵住了她,和荆远较劲的兴致便迅速退却了,她用力地推拒着面前的人,荆远无奈地松开了她。 叶霜岚突然转变的态度让荆远大为不解,见她以冷淡的目光瞅着他胯下的硬物,荆远下意识用手盖住了它,之后,他想起来他们一会要做些什么,又移开了手。 眼前人的动作让叶霜岚非常不快,她发号施令道:“把你的剑,放在桌子上。” 荆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叶庄主,你怀疑我会对你下手?”他解下剑,用力地将剑朝墙壁上掷去,那剑直直地插在了墙壁中,“公平起见,叶庄主,你也把鞭子拿下来吧。” 叶霜岚冷哼一声,把缠绕在腰间的鞭子解了下来,随手一抛,那鞭子就如蛇一般缠在了剑身上。 荆远冷眼瞧着叶霜岚此时的模样,她眼神凌厉,面色如霜,若不是她的嘴唇还红肿着,荆远甚至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全是他的幻觉了。他冷笑道:“叶庄主,你既然如此戒备我,为何还要与我做这种事?” 你以为我乐意?叶霜岚瞪了他一眼,说:“这是两码事。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回去了。” 这种应付差事的态度让荆远极为不爽。明明是她这几日用各种把戏撩拨他,勾起他的情欲,事到临头,又开始装模作样,故作矜持了。荆远怀疑她是嫌自己不够主动,耐着性子说:“叶庄主,我之前从未做过这种事,你教教我,我就明白该如何做了。” 叶霜岚不耐烦地说:“你不会也不能怪我,我不想教。” 听了这话,荆远怒极反笑,他一把扯下叶霜岚的衣襟,学着她昨日的样子,隔着亵衣揉捏起她的乳尖,他一边把玩着这对新奇的玩具,一边冷冰冰地说:“既然叶庄主不肯教我,我就只能把叶庄主用在我身上的这套如数奉还了。” 想到荆远等下要没法没了地玩她的乳房,叶霜岚决定把羞耻心放在一边,她拨开荆远的手,转过身褪下了亵裤,强忍着不快拉着他的手指去触碰腿间的缝隙,“把你腿间那东西插进去,就行了。是不是很简单?” 隔着衣物,荆远看不见那处究竟是什么样子,他只得像盲人摸象一样,用手指摸索出大概的形状。他察觉到叶霜岚上身在后撤,似乎是想离他远些,便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坐直身体。 叶霜岚无奈地看着红着脸的荆远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触碰她下体各处,就连稀疏的毛发也让他十分稀奇,摸了又摸。她庆幸自己没有褪下裙子,不然荆远肯定是要趴在她腿间,盯着那里仔细地看……一想到那幅画面,她不禁觉得羞耻至极,脸也跟着红了。 她满脸绯红的样子没有逃过荆远的眼睛,他这几日看过叶霜岚的各种表情,却唯独没有见过她害羞的情态。她此时红霞满面,长睫颤动,让他心生爱怜,想要一亲芳泽。 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叶霜岚感觉荆远此刻的目光格外得灼人,她抬起眼,对上了他难得温柔的眼神,他低下头,凑近了她,之后,开始轻轻地啄吻她的嘴唇。这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比之前热烈的缠吻还让她难以招架,柔和的视线也让她很不适应,她不由得闭上了双眼。 叶霜岚的反应给了荆远莫大的鼓励,他顺从自己想要更进一步的欲望,试探性地将手指突入干涩的缝隙,却听到叶霜岚发出一声“嘶”,面色也变得惨白,显然是痛得不行。 见状,荆远立即抽出了手指,像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垂着头,手指绞在一起,用犹疑的目光看着叶霜岚。 “你出精之后,拿那个做润滑,能轻松些。”叶霜岚瞥了眼荆远的下身。 “难道叶庄主不可以自己流些水出来吗?”荆远好奇地问。 “不能!”叶霜岚狠狠瞪他一眼。 “为什么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别问了!”叶霜岚简直想捂住他的嘴。 她又羞又恼的样子让荆远很是好笑,遽然,一个招人厌的人闯入了他的脑海,他接着问道:“叶庄主,你和乔卿熙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种状态吗?” 叶霜岚点了点头。 荆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捧起叶霜岚的脸颊,含情脉脉的双眸凝视着她,羞赧地说:“忘了乔卿熙吧。我……我会让叶庄主舒……舒服的。” -- χyǔzんǎΙщǔ五.čōⓜ 亵衣 让她舒服的唯一方式就是什么也不做,叶霜岚腹诽道。正当她犹豫于要不要演戏,伪装成舒服的样子,从而让这场磨人的床事早些结束的时候,荆远已经把她慢慢放倒在了床上。 他双臂撑在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面带羞意的绝美面庞,想到这张脸的主人前几日是如何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玩弄他的身体的,他就产生了一种想要让她也沉沦于情欲的报复心理。 荆远闪动着欲火的双眸让叶霜岚很是不自在,她别开目光,把脸埋入了枕头上。鼻端萦绕的气息使她意识到她现在正躺在荆远的枕头上,她立即抬起头,然后,嘴唇又被荆远衔住了。 他一面吻着她,一面用力撕扯着她的衣物。尽管叶霜岚死死地拉住亵衣的下摆,但是脆弱的布料却经不起两个习武之人的折磨,直接碎成了烂布片。 失去了亵衣的庇护,叶霜岚的两个饱满的乳房映入了荆远的眼帘,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两块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软肉,白嫩的胸部中间坠着颗红嫩的乳尖,就像雪峰中绽放的红梅。自从被叶霜岚这对胸脯诱惑后,他每日都会做些有关这对玉兔的绮梦。他咽了下口水,朝着胸部伸出手去。 察觉到荆远的想法,叶霜岚立刻掩住胸前,转过身,避开他露骨的目光。不料,他把目标转向了她下身的衣物,感觉到下裙正被掀起,她急忙喊道:“不许看!” 闻言,荆远停下了动作,不满地说:“叶庄主,你总该有一处是允许我看的吧?”Ⅹfаdīаи.ⒸοⅯ(xfadian.com) 叶霜岚无奈地叹了口气,移开了手臂,让那对奶子暴露在荆远的眼前。 荆远如愿以偿地将那对软绵绵的双峰抓握在手掌中,手中的物事像是嫩滑的豆腐一样不堪一击,稍微用些力气,上面就会出现红色的指印,可又比豆腐有弹性得多,不管捏揉成什么样子,都会恢复原来的形状。 见荆远像个稚童得到了新鲜的玩具一样,把她的胸部揉个没完,叶霜岚忍不住催促道:“你别揉了。” 话音未落,荆远便将眼前的红梅含入了口中,同时他把叶霜岚的裙子缓缓拉高,感受到她的抗拒,他安抚道:“叶庄主,我下面没长眼睛,看不见的。” 听到他的话,叶霜岚便任由他把裙子拉到腿根处,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正抚摸着腿间的细缝,以为他又要把手指伸入干涩的甬道,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可过了一会,那手指仍停留在阴唇处,她才明白他是想看她湿了没有。看来今晚是做不成了,她干脆望着床顶,思考着如何脱身。 在叶霜岚神游的时候,荆远正卖力地舔吮着她的乳尖,可无论他如何用舌尖伺候这颗茱萸,她下面都没有湿润。深感挫败的他停下动作,问:“舒服吗?”没有得到回答的他又重复了几遍这个问题,她才后知后觉地说:“舒服。” 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让他很是恼火,他咬牙切齿地问:“叶庄主,你又骗我。既然舒服,为什么不流些水出来?” 谎言被拆穿,叶霜岚尴尬地笑了两声:“我也不知道。” 看出她的口是心非,荆远丝毫没给她留情面地说:“叶庄主,你自己的身体,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荆远的质疑使叶霜岚极为不快,她用力地推开了荆远,恶意满满地说:“你怎么不反思一下是不是你技术太差?”见荆远露出受伤的神情,她又接着说道:“你以为你舔两下,我就应该感到舒服?告诉你舒服是给你留面子,既然这面子你不要的话,我就直说了——我很不舒服。” 听到这毫不留情的话,荆远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沉默了许久,才愤怒地说:“叶庄主,我是不懂这方面的事,可你又不愿意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我按我自己的想法做了,还要被你羞辱?你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叶霜岚冷哼一声,不置一词,她自顾自地穿起衣服,就如荆远不存在一般。穿戴整齐后,她没有看荆远一眼,直接走出了房间。 【宿主,虽然我不懂攻略的事,但是我觉得你这时应该好好地安慰荆远。】系统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吗?拿他出气后,我确实舒服了很多,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很好地发挥了作用。”叶霜岚不耐烦地说。 见她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系统无奈地下线了。 留在房中的荆远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叶霜岚刚才鄙夷的语气极大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尽最大努力想让她舒服,却只换来了她无情的侮辱!他心中涌现了强烈的恨意,想到叶霜岚曾躺在这张床上,他一把扯下了床单,撕裂的亵衣也跟着滚落到地上。 他皱着眉头捡起那件不成样子的亵衣,他本想把这东西扔掉,但他想了想,又坐回了床上,解开亵裤,把亵衣盖在了自己的阳物上。他一边想象着叶霜岚正在自己的身下哭叫呻吟,一边套弄自己的孽根。 今日的仇,他一定要报复回来,他又在账本上记了一笔。 回想起荆远那副委屈的样子,叶霜岚在心里把他怒骂了一顿。她一个性冷淡纡尊降贵陪他上床,都没叫苦,他倒先委屈上了?她越想越气,恨不得回去打他一顿。 走到半路,她突然看见了一个人影。那人拿着一个灯笼,瘦弱的身躯像是会被狂风搅碎,他肩头上落着厚厚的雪,显然是在路上等了她许久了。叶霜岚诧异地问:“乔卿熙,天气这么冷,你在外面站着干嘛?” 乔卿熙在账房苦等她很久,后来他差人去问,才知道叶霜岚是去了客房,二人共处一室,可想而知会做些什么。她红肿的嘴唇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甜蜜的快意,有的只是极度的愤怒,像是下一刻便去要杀人。他动了动两片被冻得乌紫的嘴唇,问:“霜岚,你的身体明明得不到快感,你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去陪那小子睡?” 因为她没得选。叶霜岚知道她应该说些她心悦他之类的谎话,但此时的她心情极度不快,便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这句残忍的话抽去了支撑乔卿熙的最后一丝力气,他眼前一黑,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瘫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深感震惊的叶霜岚立刻扶起乔卿熙的身体。他满面潮红,身上烫得厉害,显然是在发高烧。她当机立断,迅速把他抱起,朝自己的住处冲去。 乔卿熙的身体居然这么轻了?她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她感觉他下一瞬间就要像羽毛那样飘走了。因为他身上没多少肉,骨头硌得她的手臂生疼。 回到住处后,她把昏迷的乔卿熙放到了床上。见文竹愣在一旁,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她语气不好地说:“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左翎叫来!” 被她的吼声弄醒的乔卿熙见她如此着急,虽然身体很是不适,但是心里却感觉甜丝丝的。这便是临死前的快乐吗?他叹了口气,说:“霜岚,没必要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反正你也要杀了我,不如就选在……” 话说到一半,就被叶霜岚打断了,她惊讶地问:“我杀你干什么?” 乔卿熙仔细打量她的表情,见她表情不似作伪,便说:“是客房那人告诉我的,他说你一旦找到人接手我的活计,就不会留着我的命了。” 怪不得乔卿熙这几日不太正常,叶霜岚暗恨荆远多嘴,她看着乔卿熙,真诚地说:“那小子是在骗你。乔卿熙,你知道你身上的蛊值多少钱吗?我要杀你的话,那天晚上就把你杀了,何必浪费一个蛊?你这辈子就留在玉龙山庄给我干活吧,而且要活得久一点,今日的事绝对不许你再做了。” 听了这话,乔卿熙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把叶霜岚招呼到床边,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温柔地说:“霜岚,我以后再不会怀疑你了。” 他肉麻的目光看得叶霜岚十分不自在,她抽回手,没好气地说:“乔卿熙,你怎么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别人说什么你都要信?” “你们……”乔卿熙本想问明白她今日和那人是怎么回事,但左翎的到来让他只能把这个问题搁置。 左翎为他把脉后,说:“没有大碍。只是受了风寒和心情苦闷,喝贴药便会康复。”说完,便开了个方子,吩咐侍女去药房抓药。 见左翎起身,叶霜岚也跟着他到了屋外,她将左翎拉到一旁,小声地问:“左翎,你那有没有催情药?” 左翎瞥了一眼她唇上的伤口,问:“你要给谁用?” 叶霜岚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用。” 闻言,左翎冷淡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是客房那位技术不行,不能取悦你吗?” 她尴尬地说:“也有那方面的原因,主要原因还是在我身上。” “好吧。”左翎无奈地同意了,“你是要内服还是外用?要粉末状的、膏体的,还是液体的?要什么气味的?要药性强的还是弱一点的?” 这一连串问题让叶霜岚的头又开始疼了,她说:“随便吧,你有什么药我用什么药就是了。” “我没有,我今晚会按照你的要求给你调配。” 听了这话,叶霜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着左翎提这种要求实在是过于羞耻了。她朝左翎看去,他面色如常,似乎是在认真地等待她的回复,她便也压着羞耻心,断断续续地说:“药性强的……外用……液体的……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不好意思看左翎是什么表情,立马逃进了屋子。 她没有看见,在她转过身的那刻,左翎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 -- 自渎 回房后,面对乔卿熙不解的目光,叶霜岚随口编造了一个谎言:“我近日发现很多下人都染了伤寒,与左翎商量下这件事。”她担心他多想,转移了话题:“乔卿熙,你先睡会吧,等药煎好,我再叫你。” 乔卿熙发现她对患病的自己格外有耐心,得寸进尺地恳求道:“霜岚,能不能陪在我身边?” 她本想拒绝,但看着他希冀的眼神,她还是说了个“好”字,话音未落,乔卿熙憔悴的脸上就绽开了一个幸福的笑容。她一边感叹他真容易满足,一边走到书架上拿了本话本。她刚在床边坐下,他就以恳切的语气,提了又一个要求:“霜岚,能不能把你的手给我?如果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叶霜岚不善的目光让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迅速消散了,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甚至垂下了眼,不敢看她。 想到乔卿熙这几日过得担惊受怕的,叶霜岚叹了口气,把手递给了他。这只手立刻被两只滚烫的手紧紧攥住了,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把手拉到枕边,合上了双眼。 他这副模样让叶霜岚想到了没有安全感的幼兽,只有依偎在母亲的身边才会得到一丝安宁。她意识到,她对乔卿熙似乎是很重要,“爱”这个虚无缥缈的字眼如流星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这便是被人爱着的滋味吗?她注视着乔卿熙清癯的面庞,若有所思。 过了不知多久,文竹端着熬好的药走入了房间,叶霜岚才猛然惊醒。她伸手接过药碗,推醒了乔卿熙。见他的手颤抖得厉害,她无奈地说:“我来吧。”说完,便用勺子一口一口地给他喂药。 咽下苦涩的药汁,乔卿熙非但没有感到痛苦,反而心里甜丝丝的。他心想,装虚弱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他抬眼看向叶霜岚,她面上虽是不耐之色,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 喂完药后,叶霜岚摸了摸乔卿熙的额头,发现热度降了一些,松了口气。她怕他见了风会病情加重,就决定让他今晚留宿在她这。想到这里,她便吩咐侍女去打盆热水,为乔卿熙擦拭身体。 等到两名侍女一人端着盆,一人拿着布巾,准备为乔卿熙擦洗的时候,他瞬间面露为难之色,一只手揪紧了被子,一只手拉着叶霜岚的袖子,哀求道:“霜岚,我不想她们看我的身体。” 你这个淫棍这么爱看偷看别人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却不愿意给人看?叶霜岚原想狠狠地讥讽他一顿,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她瞥了眼左右为难的侍女,接过了布巾,说:“把盆放在凳子上,出去吧。” 乔卿熙的双眸亮了起来,激动地说:“霜岚,你是不希望我的身体被她们看吗?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看,冬青那次只是个意外……” 叶霜岚冷哼一声:“想什么呢。我是怕你这个色魔在侍女服侍你的时候,起了淫欲,祸害了侍女。” 听了这话,乔卿熙不禁面露失望之色。叶霜岚一把掀开被子,迅速除下了他的衣物,她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躯体,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问:“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话刚出口,她就反应过来她问了个蠢问题,他被她种了蛊不说,又因为荆远的话心惊肉跳的,还每日给她做牛做马,清减了些也是正常的。她换了个话题,打趣道:“乔卿熙,你知道你快死了,怎么还老老实实地干活啊?若是我,肯定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乔卿熙苦笑了下,说:“霜岚,你明明知道答案的。” 所剩无几的良心被话语中的自嘲之意刺痛,叶霜岚立刻换了个话题:“腊梅表现得怎么样?” 乔卿熙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愧疚,他在心中感慨,她也不是没有心。听她提起腊梅,他一面想着腊梅这几日的表现,一面说:“她很聪明,比我当年学得快多了,像是天生就是这块料。” 听了他的话,叶霜岚得意地笑了,这可是她慧眼识珠,发现了这个人才,她提议道:“不如在下人中搞个人才选拔大赛怎么样?我觉得有些人当个苦力也怪可惜的。” 这话让乔卿熙很是意外,正当他思考此举是否可行的时候,猝不及防间,乳头被软布擦过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他迅速掩住了口,对上了叶霜岚震惊的目光。 见乔卿熙红着脸偏过了头,叶霜岚决定当做刚才无事发生,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她又将布巾移到下方,擦过下腹的时候,她感觉到乔卿熙又抖了一下。她用手摸了下乔卿熙的皮肤,确定他还在发低烧后,她选择一言不发。终于,她擦拭腿根的动作让乔卿熙久未纾解的阳物慢慢地抬起了头。 眼前的景象使叶霜岚不禁目瞪口呆,她愣了一会,揉了揉眼睛,发现这不是她的幻觉后,她把疑惑的视线投向了乔卿熙。他似乎也很不好意思,飞快地用被子盖住了身体,然后,面朝墙壁转过了身。 人奄奄一息,阴茎却生龙活虎的?叶霜岚长臂一伸,抓起了被子,对面色潮红的乔卿熙命令道:“还没擦完呢。你,给我软下去。” 听到这句话,乔卿熙瞪大了双眼,摇了摇头:“霜岚,这个我做不到。”他担心叶霜岚又要拿“淫棍”之类的词羞辱他,好像他是一只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便用手牢牢地盖住了孽根。 叶霜岚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平躺在床上,拨开了他的双手,说:“不行,防止你在我的床上自渎,你现在就得给我软下去。” 乔卿熙难堪地闭上眼,试着想一些污秽的东西让自己失去欲望,可他想到他身处于叶霜岚的卧室,正躺在她的床上,还在被她看着,阳具不但没有软下来,还变得更坚挺了。 毕竟他现在是个病人,叶霜岚总该不会打他的。思及此,他睁开双目,在她的眼前开始抚摸自己的阳物,他发现她正怒视着他,显然正要说些难听话出来,干脆率先打破了沉默:“霜岚,你知道吗?我这几日抱着你的时候,一直都很想要了你。” 听到这种混账话,叶霜岚很是恼火:“乔卿熙,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了?” “没有,”乔卿熙用手掌握着着柱身用力摩擦,叶霜岚不悦的目光让他莫名的兴奋,他感觉他的孽根更硬了些,“霜岚,虽然那日我以为我要死了,但是与你接吻时,哈啊,我就只顾着想你柔软的舌头了……” 他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看着叶霜岚的纤细的脖颈,继续说:“还有你被我搂着,任由我亲吻你的脖子的时候,光是想到你下面的屄离我的鸡巴不过隔着几层布料,呃,就让我险些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把你扒光,按在桌子上,嗯啊,从后面插入你……” 这话让叶霜岚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她那日是如何被乔卿熙按在桌子上奸淫的,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瞬间,坚硬的阴茎、粗糙的骨灰盒、乔卿熙口中的污言秽语、落在屁股上的巴掌,还有穴口难以言说的快感通通回到了她的脑海,虽然她衣衫完好,但是乔卿熙赤裸裸的目光好像在把衣物一件一件地剥掉…… 她立即冲到了乔卿熙的面前,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看,可他却绽开一个挑衅的笑容,晃了晃笔直的肉色阳物,好像她是想近距离观看他手淫一样。他舔了舔唇,继续说:“还有你那对诱人的奶子,让我怎么吸都吸不够,那红嫩的乳尖稍微用些力,就会肿大破皮,但是我好喜欢……” 叶霜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捂住乔卿熙的嘴,说:“你要弄就快些弄,不许说话!”出乎她意料的是,乔卿熙瞟了一眼她微微泛红的脸,舔了舔她的手掌,趁她松开手之际,用空余的手牵住了她那只手。他以悦耳的嗓音,接着说:“还有你腿间的缝隙,我一看到它,就硬得厉害,可它实在是太脆弱了,若是不舔一舔,不用手指撑大一点的话,就会紧得让人发痛。霜岚,我再给你舔舔怎么样?” 话音未落,他就突然地把头紧紧地贴上了她的腿间,他一面用鼻梁拱着她的下体,一面诱惑道:“这个不会难受的,虽然你得不到快感,不过若是持之以恒,也许有一天你下面也能流出水来……” 或许是因为被乔卿熙的话勾起了回忆,让身体回想起了她在清醒时候感受过的短暂快感,在他的鼻梁擦过阴蒂的时候,叶霜岚竟然有了一种发麻的感觉。她瞬间有了一种危机感,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要变得奇怪了。 她当机立断,拿起那块软布盖住了乔卿熙的阴茎,恶狠狠地说道:“别说了!别说了!让你快点解决,非要说些有的没的!”她瞪着他那张诧异的脸,将布料盖在龟头处用力摩擦。 “霜岚,轻些……”叶霜岚粗鲁的动作让乔卿熙苦不堪言,也顾不上说些荤话来激起她的情欲了。 不料,她的力气反而加大了,她冷哼一声,说:“少骗我,你若是疼了,早就软了。” 那是因为他的手在下面套弄茎身。乔卿熙叹了口气,乞求道:“霜岚,你用手指摸摸顶端那个小孔吧,别用指甲就好。” 闻言,叶霜岚不满地瞪他一眼,本想反驳她想摸哪就摸哪,但是她下身的异常让她脑子成了一团乱麻,以至于她看到这根讨人厌的东西,居然会回想起它擦过体内某一点的感觉。 她很迷茫,一方面是诧异于陌生的快感,既然她以后少不了上床,能从中得到快乐是好过忍受痛苦的;而另一方面,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又在不断告诫她:这种事是不好的,如果没有性欲也不耽误活着,又何必非要打开潘多拉魔盒呢? 思绪飘飞的她没有注意到乔卿熙已经出了精,也没有听到他焦急的呼喊,等她回过神,她马上把沾满白稠的布料随手一扔,手上难闻的味道让她很是不适,她迅速地洗干净了手。 倏然,一道愤怒的视线射向她的脊背,她扭头看去,只见乔卿熙正捏着那块布瞪着她,他白净的脸上满是他射出来的液体,不言而喻,刚才她把这块布料甩到了他脸上。 “你还拿着干嘛?赶紧扔了!”叶霜岚干笑两声,没有表示任何歉意。 乔卿熙无奈地听从了她的指示。 叶霜岚又叫侍女换了毛巾和热水。这次,乔卿熙老老实实地任她擦完了身体。 她沐浴完后,把乔卿熙往里面推了推,也躺在了床上,她刚闭上眼睛,就听到旁边人说道:“霜岚,你今日和他睡了没有?” 想到荆远,叶霜岚没好气地说:“没有。” 又是另一个问题:“霜岚,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他难道看不出来我不喜欢做那档子事?我对明知道我不喜欢做,却还要逼我做的人,没有任何好感。”叶霜岚冷笑道。 乔卿熙沉默了许久,声音低沉地问:“霜岚,若我以后再不会与你同房,你可愿意原谅我?” 听了这话,叶霜岚转身捏住了他的阳物,认真地问:“若我说,你若是同意我把你阉了,就和你重新来过,你愿意吗?”她本想用这句话吓退乔卿熙,却不想,身边人说出了一句让她诧异不已的话:“愿意。” “你认真的?你觉得我是在吓唬你?”她连忙问。 他自嘲道:“你连把我杀了都无所谓,把我阉了更算是一件小事了。霜岚,你同意吗?” 她松开了手,转过了身,没有感情地说:“我考虑一下吧。” 闻言,乔卿熙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他今日已经观察到了叶霜岚在清醒时刻也会有些动情的表现,只是她还尚处于对性事反感的阶段。待他徐徐图之,总有一日,叶霜岚会从身到心慢慢接纳他的。思及此,乔卿熙将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从背后搂紧了她,面前的身躯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容许了这个行为。闻着她秀发散发的香气,他心情愉快地合上了眼。 乔卿熙的话让叶霜岚百感交集。她打算再做最后一次努力,若是实在无法攻略荆远,她就把乔卿熙阉了,跟他过无性生活好了,反正他已经做出了承诺。想着想着,精神极度疲惫的她就在乔卿熙的身边进入了梦乡。 -- 阉割(结局章,但不建议购买) 乔卿熙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张木床上,而且他的四肢都被铁链固定住了。 惊疑不定的他大声呼喊,试图吸引人过来搭救,然而,空旷的石室内只传来了他的回声。 见状,他竭力冷静下来,整理自己的状况。他不知道是谁把他囚禁在了这里,也高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最重要的是叶霜岚的安危,若是她性命无虞,她迟早会过来搭救他,可若是她已不在人世……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乔卿熙打消了。他无比庆幸她在他身上下了蛊虫,至少他可以确定她还活着。 思及此,乔卿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无论遇到什么困境,叶霜岚总会有办法的。他永远不会忘记他跟着她回到玉龙山庄时所见的那一幕,大半个山庄的建筑都被烧成了废墟,入目皆是断壁残垣,偌大个山庄竟无一丝人烟,仿若其中居住的都是鬼魂。 叶霜岚面无表情地环顾了四周,眼神无悲无喜,突然,她大声喊道:“小翎!冬青!你们还活着吗?”她喊了好几次,都无人应答。最终,她找了一堆木柴,生起了火。 他们二人围在火堆旁,谁也没打破沉默,过了许久,她才说:“抱歉,我不清楚山庄的状况。不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饿死的。” 她美艳的脸上满是坚毅,让他也不得不相信前方会有希望。 倏然,他们的身后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他留着怪异的发型,手上拉弓对准了他们。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手拿匕首的少女,正用戒备的眼神盯着他们看。 乔卿熙没开口,他旁边的叶霜岚似乎是觉得转身的必要都没有,她以落寞的语气问道:“小翎,你难道认不出是我吗?” 话音未落,那少母赏少女立刻收回了武器,迅速跑到了火堆旁坐下。他们屏住呼吸,仔细端详着叶霜岚的面庞。少女面露狂喜之色,喊道:“小姐,你居然还活着!” 叶霜岚没好气地说:“冬青,你忘了,你该叫我庄主。”她语气不耐,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火光映照在她脸上,为她苍白的面容添上了一丝红润。她又转向那个少年,问:“小翎,久别重逢,你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那个被称作“小翎”的少年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却只冷淡地说了一句:“回来便好。” 随后,冬青抽抽噎噎地讲述了叶霜岚参与剿灭魔教之后的情况。起先还好,后来讨伐魔教失利,侥幸没落入敌手的正道人士之中没有叶霜岚,情况便开始不妙了。庄主死生不明,又没有继承人,群龙无首的玉龙山庄立刻陷入了混乱,左翎和冬青勉强维持秩序,却于事无补。最终,那些武夫和下人都偷偷地窃取财物,溜下了山。左翎用毒杀了几个带头的,却引来了更大的不满,那些人联合起来,放了一把大火,趁乱全都逃走了。之后,甚至还有胆大的,又折回来寻找可供卖钱的物品。左翎和冬青都武力平平,对于这种情况,都是能杀就杀,杀不了就躲。 听透审,叶霜岚没有对人走茶凉表示愤慨,也没有对满目疮痍表示对未来的迷茫,她只是温柔地笑了笑:“你们还活着,我很开心。山庄的事,总会有办法的。”她的语气是那么的轻松和自信,仿佛挡在她面前的山峰不过是一颗可以轻松跨过的石子,若不是她盲目自信,就是她曾面临过比这更严峻的困难。 突然,她扭头看向乔卿熙,问:“乔公子,你愿意留在这里吗?”见他犹豫,她又接着说:“若是你今日不走,以后也别想走了。” 乔卿熙坚定地说:“我要留在这里。” 陷入回忆的乔卿熙没有注意到有脚步声正由远及近地传过来,待他回过神来,来人已走到门外。乔卿熙知道,接下来他的命运将由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决定。 “吱呀”门被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是叶霜岚和左翎,乔卿熙刚要发出喜悦的呼喊,就被二人眼中的怜悯之色浇了一盆冷水。 叶霜岚上前一步,不忍地说:“乔卿熙,你之前跟我说愿意被阉割,现在我考虑好了,你……”乔卿熙哀求的眼神让她冷硬的心也生出几分恻隐之心,使她无法把这句话说完。 左翎冷漠的目光扫过乔卿熙绝望的脸,毫不留情地提议道:“男人阉割后,会更长寿。乔卿熙T弱多病,不像是长命的人。去势让他多活几年,难道不好吗?” 闻言,叶霜岚艰难地点了点头。 乔卿熙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同意了,他当时只不过以为那是一句戏言,而且叶霜岚并不是完全没有情欲,他怎么会甘心被阉割?他拼命挣扎,大声喊道:“霜岚,不要!求求你,我知道你是可以产生快感的!只要再给我点时间!霜岚,不要这么绝情!” “快感”这个词让叶霜岚极度反感,她今日明明用了催情药,却在与荆远的交合中得不到一丝快感,不信邪的她又与乔卿熙试了试,结果仍然是不行。昨日那点快感就如昙花绽开一般,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她可不想为了那点快感,像个人偶一样忍受他们的抚摸和舔弄。想到这里,她对左翎下了命令:“动手吧。” 乔卿熙瞬间面露惊恐之色,他看着拿着刀的左翎朝他一步步走来,不禁开始瑟瑟发抖,他漆黑的双眸蓄满了泪水,他又朝叶霜岚看去,祈求道:“霜岚,我向你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提出同房了。霜岚,你信我吧,求你了。” 叶霜岚偏过了头,她不想看一会的血腥场景。 乔卿熙又扭头怒视着左翎,说:“姓左的,我早就知道你对叶霜岚那点小心思了。你是想着我失去了阳物,你就可以上位了,是吗?” 左翎叹了口气,说:“我对她从来那种想法。”说完,便提起了乔卿熙的阴精,将刀身贴在了睾丸处。 他马上就不是男人了!乔卿熙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泪水,痛哭失声,屈辱和恐惧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看见眼前银光一闪,居然被吓得失禁了。淡h的尿液慢慢流淌到木床上,又滑落到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想到如此难堪的一幕落入了叶霜岚的眼中,乔卿熙羞愤欲死,眼神也失去了光彩。 “长痛不如短痛,别折磨他了,左翎。”叶霜岚没有错过左翎眼中一闪而过的快意,她很是不解,左翎从来没有折磨人的癖好,他又是为何对阉割乔卿熙一事如此兴奋呢? 乔卿熙的惨叫声把叶霜岚的思绪打断了,她立即朝他的方向看去,只见左翎手中提的正是乔卿熙的阳物,而乔卿熙的腿间已是血肉模糊,鲜血大量从伤口中涌出。她朝乔卿熙冲去,摇晃着他的肩膀,焦急地喊道:“乔卿熙,坚持住。没事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面色惨白的乔卿熙用无焦距的瞳仁看着她的脸,似乎在辨认她是谁,随后,便扑到她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叶霜岚抱着他的脑袋,决定永远放弃回到现代的心愿。至于长歌,她皱眉看向乔卿熙空空如也的腿间,既然乔卿熙弄残了长歌的一条腿,那就用他的第三条腿赔给他吧。 腿间的剧痛让乔卿熙把身前人搂得更紧了些,似乎这样能缓解疼痛一样。他毫无形象地嚎哭着,为他失去的男性象征,为叶霜岚的无情,为自己尊严全无的爱情。他哽咽道:“霜岚,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吧?” 叶霜岚抚摸着他的脸颊,用柔和的目光与他对视,坚定地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因为我失去了阳物。” 话音刚落,乔卿熙就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对,永远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 在给乔卿熙上药的左翎感觉到了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视线,他抬起头,对上了乔卿熙恶毒的眼神,那张失去血色的嘴唇正无声地开合着。 “第、一、个、就、是、你” 随后,乔卿熙勾起唇角,绽开一个Y毒的笑容。 左翎也跟着笑起来。 而叶霜岚只顾着轻轻拍打乔卿熙的后背,安抚着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 小黑屋番外(仍然不建议购买) 叶霜岚是在下体被舔舐的感觉中醒来的,她一睁眼,就看见了乔卿熙埋首在她腿间的下贱样子。前几日她还会呵斥他几句,但现在她一句话也懒得说了,无论她说什么,乔卿熙都只会执着地用舌尖一遍遍地舔弄阴部,妄图让g涸的河道变为流水潺潺。见他一时半会没有结束的意思,她不耐烦地催促道:“乔卿熙,你别舔了,我要小解。” 闻言,乔卿熙头也不抬地说:“霜岚,你可以尿在我嘴里。”说完,便把柔软的舌头移到尿道口处,不断用舌尖戳刺那个小孔,同时,他还把手掌放在她小腹处按压,迫使眼前人颤抖着身躯,竭力控制膀胱,不让自己失禁。 听到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叶霜岚鄙夷地骂道:“乔卿熙,你真恶心。” 他充耳未闻,依旧我行我素,她对他的一切辱骂,他都照单全收,之前叶霜岚骂他是“y棍”,他还会感觉自尊心受伤,而现在,他只会大大方方地承认他就是个迷恋她身体的色胚。 叶霜岚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感觉她已经临近失禁的边缘了,不由得哀求道:“卿熙,别这样,给我留点尊严吧。” 见她服软,乔卿熙停下了动作,他下床拿了个痰盂摆在床边,将叶霜岚抱坐在他腿上,分开了她的双腿,拍了拍她的屁股。 感觉到身后人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腿间,叶霜岚难堪地闭上了双眼,她尽量当做身后的人不存在,收缩膀胱,排出了尿液。安静的室内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和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待最后几滴液体从打湿的毛发上滴落,紧紧贴在她脊背的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乔卿熙已经兴奋异常。她知道,若是他的阴精还在,那根东西早已抵在她T缝了。 随后,她被放倒在了床上,见乔卿熙凑近了她下身,她连忙夹紧了双腿。他瞬间面露遗憾之色,找了块毛巾让那块湿漉漉的禁地恢复了g爽。 “霜岚,为夫替你更衣。”乔卿熙从衣架上取下一物,他看到叶霜岚正用嫌恶的眼神盯着它看,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不穿衣服可是会着凉的。”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发出一声嗤笑。 乔卿熙只当没听见,他把手中那几根带子慢慢地系在了妻子的身上,黑色的系带环绕在双乳周围,从背后垂到腿间,再在双腿根部绕一圈,最终在后腰打上蝴蝶结。他拉着叶霜岚走了两步,只见她饱满的乳房因系紧的细带而更加挺立,勒紧在大腿根部的带子凸显出肉嘟嘟的阴唇,坠在圆润的臀部下方飘动的丝带就如尾巴一般,勾起他触碰的欲望。 被打扮成一个性玩具,还要忍受乔卿熙色咪咪的目光,叶霜岚不禁握紧了拳头,若是在往日,她早给他几个响亮的耳光了。 可她不能。无力的身体、脚腕的细链、桌上的三个骨灰盒都提醒着她此刻面对的现实:她早已沦为了乔卿熙的阶下囚,或者说,禁脔。 阉割乔卿熙之后,她就与他复婚了。她满意地发现,可能是自卑于身体的残缺,他在床上规矩了不少,他再也不会紧紧地搂着她,对她说些难为情的话了,而是背对着她蜷缩成一团,用手掌牢牢盖住腿间。他的眼神也变得阴郁,有时还会死死地盯着她看,一言不发。偶尔,他会低头看着空荡荡的裆部,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乔卿熙去势后的状态很符合叶霜岚的期望,一个没有吸奶欲的g活工具人,还有比这更完美的丈夫吗?只有一点,她很不满意,他对她眼前出现的任何男人都表现出了极强的敌意。 虽然看出乔卿熙不怎么开心,叶霜岚却懒得管他,她认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若不是他当时自己同意了被阉割,她也不会这么g。她心安理得地要求乔卿熙接受现实,没有注意到他的心态已慢慢变得扭曲。 她原本有一个阻止他的机会,可她却错过了。 那天晚上,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系统在脑海中说:【宿主,攻略对象…】她不耐烦地打断了系统的话,说:“我不做任务了。” 系统问:【宿主,你确定吗?】得到肯定的回复后,系统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曾无数次后悔她没有听完系统的话,当乔卿熙把左翎和荆远的骨灰摆在她面前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她痛苦地问:“为什么?” 乔卿熙冷笑道:“你竟然愿意为了那小子低三下四到如此程度?宁可用催情药,也要让他的吸奶欲得到满足?就凭这一点,我就不打算让他活着。至于左翎嘛,他不仅为你配药,还配合你把我阉了。你说,我留着他的命干什么?” 之后,他便扑到床上,把她的衣物撕扯成了碎片,并用舌头扫过了她的身体的每一处,连脚趾和后穴都没有放过。羞耻至极的她拼命挣扎,可被用了软筋散的身体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无助地承受乔卿熙恣意的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乔卿熙才放过了她,而她的皮肤上已满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和咬痕。她将脸埋入枕头中,不想看他那张癫狂的脸,他却掰过她的头部,迫使她注视着他。随后,他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脱下一件件衣物,最后,他把残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分量可观的粗长阳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狰狞的伤疤。他牵起她的手,让她用指尖感受凹凸不平的伤疤,幽幽地叹道:“霜岚,你以为我失去了孽根,便会对你失去吸奶欲。你错了。” 他看着那张不可置信的脸,慢慢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不用鸡8,也可以用别的东西填满你的比?” 后来的事简直像一场噩梦,现在的她依旧困在这场残酷的梦境,没有醒来。 陷入回忆的她浑浑噩噩地挨到了夜晚,听到门外响起的脚步声,她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满面笑意的乔卿熙端着盆热水,走了进来,他原本细瘦的手臂因为这几日亲力亲为地照料叶霜岚,结实了不少。他看到叶霜岚一动不动地缩在床尾,便把她拉到地上,让她蹲在盆上。 他一面解开叶霜岚的“衣物”,一面问:“霜岚,想好今日由谁来陪你了吗?” 这话让叶霜岚蹙紧了眉,她没好气地说:“乔卿熙,你能不能对死者有点尊重?” 乔卿熙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兴奋地提议道:“就左翎吧,怎么样?虽然他活着的时候无法用吊满足你,但是他知道他死了后能有这种待遇,估计也会很开心吧。” 怒不可遏的叶霜岚刚要骂他几句,就感觉到热水浇在了她的阴唇上,随即,乔卿熙沾有热水的手指开始为她清洗阴部,他的手从阴蒂划到稀疏的毛发,再拨开阴唇轻轻地抚摸边缘的褶皱,又用指尖揉捏小阴唇,最后将手指探入那道缝隙,按摩起因热水变得松软的穴口。 被乔卿熙当做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的叶霜岚不满地轻哼一声,然后,她感觉那根手指在反复试探能不能伸入,不禁屏住了呼吸。就着热水的润滑,那根手指伸入了干燥的阴道,她不适地咬紧了唇。 乔卿熙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一边将手指插得更深了些,等到他的中指完全没入甬道中,叶霜岚已冒出了冷汗。他y下心肠,又从严丝合缝的穴口处挤入第二根手指,察觉到怀中人的的抗拒,他安抚道:“霜岚,我慢慢来,不会有事的。” 他把空余的手指伸入叶霜岚口中,让她咬着,之后他将第二根手指缓缓刺入花径中,两根手指不断地屈起伸直,扩张起紧致的甬道。他将胸膛贴紧她颤抖不已的身躯,待他感觉时机成熟,便插入了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阴道内旋转,尽量将层层叠叠的软肉抻得平整。 等扩张完毕后,叶霜岚已是汗如雨下,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乔卿熙轻易地将虚浮无力的她扯到了床头,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匣子,放在床上,当着她的面打开了它。 叶霜岚立刻偏过了头,闭紧了双目。匣子中是三根乔卿熙命人特制的人造阳具,每根的内部都含有骨灰,乔卿熙还按骨灰的主人给这三根东西命了名,惹得叶霜岚怒骂他“人死了都不让人得到安宁”。 他挑出了一根玉势,仔细地在上面涂满了润滑的油脂,随后,就在叶霜岚惊恐的目光中把它插入了她腿间的缝隙。因为刚才扩张过,并不是特别难受,但是冰凉的质地让她起了一身J皮疙瘩。还未等她完全适应,乔卿熙就抽插起玉势,令她拧紧了眉。 乔卿熙冷冰冰地问:“是活物好,还是死物好?” 叶霜岚咬紧了牙,只是摇头。 见状,乔卿熙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叶霜岚不置一词,睁着无神的双眸看着床幔,任由乔卿熙将那根物事反复地捅进拔出。她沉默许久,才问道:“乔卿熙,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乔卿熙叹了口气,说:“直到你的身心都属于我。”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以翻涌着浓浓恶意的双目瞪着他那张白皙的面庞,恶狠狠地说:“你倒不如说,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我!” 听了这话,乔卿熙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说:“这样也挺好的。” “霜岚,我们这辈子都得纠缠在一起。 -- 翻船 翌日。 荆远怒气冲冲地从床上坐直了身体,他瞥了眼沾满浊物的裆部,咬牙切齿地换了身衣物,之后又把脏W的床单和被罩撤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回想起之前的梦境,他气得捶了下枕头,他居然又梦见了昨日与叶霜岚失败的床事。梦中的他伏在她胸前舔弄乳尖,束在脑后的发丝遭到了她的拉扯,经验不足的他把这当做了示意他继续的信号,于是舔得愈发卖力,结果她拽了几次头发后,竟然说了句:“疼!我这么扯你的头发,你都不知道轻点?” 梦中的他生气地说:“叶庄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乔卿熙就知道……”这句话脱口而出后,她迅速捂住了嘴,见面前人没有反应,又问了一个问题:“少侠,你知道母螳螂为什么要在交配之后把公螳螂吃掉吗?” 因表现不如别人而感到沮丧的他摇了摇头。 她冷笑道:“我看多半是因为这事太难受,所以忍无可忍的母螳螂为了报复,干脆把公螳螂吃掉了。”说完,她便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床上闷闷不乐。 荆远的回忆被门外两个侍女的说话声打断了。 “你知道吗?昨夜乔公子晕倒了,庄主心疼得不行,又是喂药,又是擦身的,还让他留宿在她那了。”一个侍女兴奋地说。 “这事我刚听说,我只知道这几日庄主一直去账房找乔公子,两个人在账房不知道在干嘛。”另一个侍女低声说。 “还能干嘛?我偷偷地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跟别人说啊。昨夜银杏收拾庄主房间时,发现了一块沾满男人那东西的毛巾。嘿,没想到乔公子还发着烧呢,庄主就忍不住了。我看那些说他不行的男人都是在造谣,真实情况应该是庄主欲望太强,乔公子受不了了,才提出分房……”越说越激动的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已经打开了,荆远正脸色铁青地瞪着她。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荆远语气冰冷地问。 两个侍女连忙道了歉,却是不肯再说了。 气得说不出话的荆远用手指了指院门,两个侍女便如蒙大赦般小跑着离去了。 叶霜岚,你口中有一句话是真的吗?想到她昨日曾说过在乔卿熙面前也是流不出水的状态,荆远的双眸猛地爆发出恨意,他决定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也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对荆远的想法一无所知的叶霜岚正在卧室中穿戴衣物,她见乔卿熙y撑着想要起身,便关切地说:“乔卿熙,你今日休息一天吧,腊梅应该应付得过来。” 这话意味着他可以在这间房待到晚上,继续与叶霜岚同被而眠,乔卿熙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说:“好。” 倏然,放在桌上的骨灰落入了叶霜岚的眼中,想起乔卿熙曾想扬了长歌的骨灰,她威胁道:“乔卿熙,我警告你,千万不能再碰长歌的骨灰了。” 被她冰冷的目光刺痛,乔卿熙叹了口气,说:“霜岚,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碰那东西一下了。” 正当叶霜岚确定没什么事情需要嘱咐乔卿熙后,他突然叫住了她,只见他快速地翕动了几下嘴唇,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她不解地凑近了他,结果毫无防备地被搂住了脖颈,一张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 因为刚喝过药,乔卿熙的舌苔上还残余着苦涩的味道,与上次只顾着疯狂地发泄情欲不同,这次他的动作很是温柔,湿热的舌慢慢地扫过口腔中每一个角落,随后,他用舌尖轻轻触碰她的香舌,挑逗她作出回应。最后,耐不住纠缠的她也回吻起他。 感觉胯下那物有了抬头的征兆,乔卿熙才依依难舍地放开了她,用满是依恋的双眸看着她说:“霜岚,早些回来。” 闻言,叶霜岚冷哼一声,偏过了头:“你也不嫌腻歪。”她没有告诉乔卿熙,她今晚怕是回不来了。 赶到书房后,叶霜岚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等到事务处理得差不多时,左翎踏入了书房,他从药箱中拿出两个药瓶,递给了她。 见她面露不解之色,左翎解释道:“一瓶是催情的药液,另一瓶是消肿的药膏。” 叶霜岚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假装没听见“消肿”二字,她打开其中一瓶看了看,只见其中是粉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梅花的清香。她小声问:“这东西怎么用?” 左翎面色如常,平静地说:“倒出两滴,涂于阴道内壁。” 左翎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使叶霜岚深感震惊,虽然他们是认识十多年的熟人,但是她是绝不会使用“阴道”这种直白的词语与他对话的。 难道他不会感到羞耻吗?心情微妙的她仔细打量起左翎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狼狈。然而,她一无所获,只发现了他眼底青黑,似乎是睡眠不足。想到眼前人可能一晚上都在为她调配春药,她立刻表大了谢意:“左翎,辛苦你了。” 话音未落,左翎的双眸就多了几分暖意:“小事一桩,不足挂齿。霜岚,我很高兴你能把这种任务交代给我。”见叶霜岚面露疑惑之色,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便连忙找了个理由告退了。 叶霜岚没有把左翎的异常放在心上,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想到她昨日因为心情烦躁,一时冲动向荆远说了那么难听的话,今日还要主动服软,心中充满了悔恨之情。 思及此,她叹了口气,自我安慰船到桥头自然直,随后,匆匆把剩余的工作解决了。这次,她没忘记洗澡,她考虑到她回房洗澡会刺激乔卿熙,容易使他病情加重,便叫下人将浴桶抬到了书房。 已备好催情药、身体也清洗完毕、精神也很饱满,叶霜岚觉得是时候用肉体征服荆远了,就信心十足地前往了荆远的住处。 荆远并没有像往日那样在石桌旁等待她,她猜测荆远大概还在闹别扭,于是敲响了他的房门。她大声喊道:“少侠,昨日是我不好,我……” 话没说完,就被荆远打断了,他冷冷地说:“叶庄主,门没闩,你直接进来吧。” 话音刚落,叶霜岚迫不及待地推开门,走入了荆远的房间。入目所见,是一片浓稠的黑暗,她一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摸索着前进,一边问:“少侠,这屋子这么暗,你怎么也不点根蜡烛啊?”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她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连一丝活人的气息也感觉不到,她几乎要怀疑荆远刚才的回应是她的幻觉了。 倏然,她脑中警铃大作,她正欲退出房间,就被脚下不知名的事物绊了一下,下一瞬间,一道劲风袭向了她的脑后,昨夜把鞭子遗忘在荆远这里的叶霜岚只好以拳相击。 “咔嚓”安静的室内响起了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白色的粉末呈烟雾状散开,她一时不察,吸入了一些。霎时间,她感觉到腿脚发麻,头部传来阵阵晕眩感,仿佛脚下的地面正在摇晃。 她没有躲开下一次攻击,当颈侧传来钝痛时,她用尽全身力气朝背后看了一眼,荆远的双眸被这片昏暗衬托得明亮异常,就如猫一般。 吾命休矣,她还来不及感叹这辈子生命的短暂,就失去了意识。 荆远用结实的手臂接住了叶霜岚软绵绵的身躯,他看着怀中人姣好的脸庞,幽幽地说道:“叶庄主,你想好该如何平息我的怒火了吗?” -- 处男的愤怒?一 叶霜岚原本以为她落入荆远手中,结局只会有丧命一途。可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两只费力睁开的眼眸只看见荆远正埋首在她腿间,专注地盯着她那处看,连她醒了都没有发觉,同时,他的手指还在阴道里面不停地搅动,带起一片湿漉漉的水声。 这种“咕叽咕叽”的声音仿佛萦绕在她耳畔,在羞耻之余,她也产生了强烈的愤怒,恼恨荆远趁着她昏迷,肆意亵玩她的身体。她偷偷地活动了下四肢,发现手腕和脚腕都被捆住了,而且她的双腿被荆远架在肩上,根本没有逃离的可能。 见眼前人对她处于清醒状态似乎是无知无觉,叶霜岚干脆大大方方地打量起荆远的表情,试图寻找出手的时机,只见他一双星眸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有细小的汗珠顺着微微汗湿的刘海流到挺直的鼻梁上,没少对她吐出刻薄话的薄唇正抿成一条直线。或许是觉得这样看不真切,他喉头一动,又红着脸用手指将那道缝隙撑大了些,他刚要凑得更近,就被抓住破绽的叶霜岚用双腿夹住了脖颈。 一击得手,叶霜岚还没来得及得意,就惊讶地发现她使不上太多力气,随后,荆远发出一声轻笑,轻轻松松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她不快地说:“你把我绑住还不够?还要给我下药?” 闻言,荆远冷哼一声,说:“对付叶庄主当然得多用些手段,我好心好意地帮你解决吸奶欲,没想到你一醒,就要杀了我。” 这无耻的言论让叶霜岚很是不满,怒道:“说得好像是我求着你一样,你可真好意思!” “你确实求我了。”见叶霜岚一脸怀疑的表情,荆远接着说:“我原本只是想把你绑起来,可我把你抱到床上的时候,居然看到你在用乳头蹭我,你一边乱动,一边哼哼唧唧的,腿也在那动来动去,我一摸,才发现叶庄主你腿心湿……” 听不下去的叶霜岚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他:“住口!你以为我会信?” 荆远把她放在床上,抽出了沾有花液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说:“叶庄主,眼见为实。” 看着那两根挂着透明液体的手指,叶霜岚偏过了头,嘴y道:“我可不知道这是什……”话说到一半,那两根手指就毫无预兆地侵入了口腔,挤压起她的舌头,嘴里的怪味让她不由得蹙紧了两条好看的眉毛。她猛地合上牙齿,想将手指咬断,可无力的她连让手指破皮都做不到。她只好张开嘴,瞪着荆远,含糊不清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话音刚落,荆远就抽回了手指,用叶霜岚的乳晕擦干手指后,在她愤怒的目光中,从旁边拿出两个药瓶,冷冷地问:“叶庄主,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见状,叶霜岚意识到荆远是怀疑她要给他下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由,只能保持沉默。 见她一言不发,荆远怒极反笑,他晃了晃药瓶,威胁道:“叶庄主,你要是不说,我就把这两瓶东西喂到你嘴里。” 情急之下,叶霜岚连忙喊道:“这东西不是喝的!” “哦?”荆远瞥了眼叶霜岚难堪的表情,拖着长音说:“那就是用的啰?叶庄主,你最好把这东西的用法一五一十地招了,不然的话……”他发出两声意味深长的冷笑。 情势所迫,叶霜岚硬着头皮介绍了这两瓶东西的用法,因为极度羞耻,她的语速极快,可荆远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不仅屡次打断她,还问了无数个她难以启齿的问题。 欣赏够了叶霜岚屈辱的表情,荆远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我不信。” “你不信,你还问我干什么?”叶霜岚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问。 荆远又把手指伸入那道狭窄的缝隙,他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说:“叶庄主,你这里分明是可以流水的,你编这种谎话,谁会信?” “我,我只会在昏迷的时候有反应,清醒的时候,不行。”叶霜岚无奈地说。她看到荆远眯起眼睛,嘴角下压,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走投无路的她自暴自弃地说:“少侠,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 “怎么试?”荆远好奇地问。 她移开视线,断断续续地说:“把里面……的……液体,弄干净……之后……你再……” 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把这句话说完,不耐烦的荆远打断了她,问:“怎么弄干净?我刚才可是看到这东西流个没完。” 听了这话,叶霜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她双手被缚,连挡住脸也不行,她叹了口气,小声说:“用布擦干净……” “大点声。” “你——”叶霜岚狠狠瞪他一眼,“我说的是,你给我舔干净!” 方才他将手指插入其中,里面的软肉立即把手指包裹得严严实实,若是换个别的物事,想必也会被夹得死紧。一想到他要把唇舌贴在那处,荆远的脸瞬间烧得厉害,他不想让叶霜岚占据上风,就从床缝中抽出一物,在她的面前甩了甩。 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后,叶霜岚也跟着脸红了,她讷讷地说:“这东西你怎么还留着?” “我不仅留着了,我还把它洗干净了。叶庄主,你是不是很意外?”荆远看着面露震惊之色的叶霜岚,将昨日撕碎的亵衣慢慢捅入了花穴。 她还未适应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荆远就把那块布料在她阴道中转了一圈,她刚要开口骂他几句,他就停下了动作,问:“叶庄主,听说你昨日和乔卿熙干柴烈火了?” 听到这个问题,叶霜岚不禁暗恨下人管不住嘴,她心虚地说:“那是乔卿熙趁我不注意,偷偷地自渎……”她还没说完,就感到下体中的布料往里伸了一截,担心荆远下手不知轻重的她慌乱地说:“不能再往里面捅了!还有,我们没做!” 荆远抱着肩膀,俯视着叶霜岚焦急的神态,确认她这次没有说假话,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他等了一会,估计亵衣已经吸干了液体,便把它弄了出来。他瞅着那上面亮晶晶的粘液,不快地说:“叶庄主,你昨日还说你流不出水来,今日便流了这么多出来,不觉得打自己脸吗?” 见叶霜岚沉默不语,他嗤笑一声,把手指探了进去,现在甬道内g爽无比,他像他之前那样活动手指,叶霜岚非但没有发出动听的呻吟声,而且还不快地咬紧了牙。随后,他又用空余的另一只手,玩弄起顶端的花珠,在她昏迷时,这里一被碰,她就会颤抖着身躯,吐出一波波淫液,可如今她什么反应都没。 不信邪的荆远又试了几处,手指也没有感觉到一丝湿意。之后,他选择了放弃,他一面感叹着竟然有人的身体如此奇怪,一面把催情药倒了一滴进去,随后,他便看到原本面无表情的叶霜岚双颊染上了绯红。 叶霜岚不得不承认药效确实很强,仅仅一滴,就让她的理智接近崩溃,空虚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想要被抚摸、想要被亲吻、想要被填满……她抬头看了荆远一眼,只见他一脸冷漠,一点没有帮她的意思,就放下羞耻心,并紧了双腿,收缩起那处的肌肉。虽然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但至少也缓解了一些得不到安慰的焦躁感。 荆远冷眼睨着叶霜岚那副满脸红晕,喘息不止的模样,他本想等着她哀求,却发现她双腿颤动,身体绷紧,即使他看不见腿间的缝隙,他也可以肯定她在偷偷地让自己快乐。他恼怒地掰开了那两条白嫩的大腿,使那不断翕动的小口暴露于人前。 这突然的举动让叶霜岚很是害羞,随即,她想到荆远曾在昏迷时看过她的身体,便将羞耻心抛在脑后,全神贯注地绷紧腿间肌肉,穴口也随之颤动不已,吐出一波波春液。看到荆远正对她怒目而视,心中不由得产生几分快意,即使被绑住手脚,自己也可以爽,荆远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思及此,她颇有些自得,便朝着脸色难看的荆远扬起一个笑容。 看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荆远很是不甘,他想把这几日忍受的屈辱报复回去,却发现自己奈何不了她。他想到她昨日是如何羞辱他技术不好的,便把手指放在充血胀大的花蒂上,上下摩擦起来。 荆远带有薄茧的手指让叶霜岚十分舒爽,她不受控制地蜷起了脚趾,然而,荆远接下来的话让她不由得愣住了:“叶庄主,是不是很舒服?如果你把这个部位的名字告诉我,昨日的事就一笔g销,怎么样?” 虽然荆远的提议很有诱惑力,但是叶霜岚不好意思说出答案,只能不置一词。 见叶霜岚不答,荆远又往里面滴了一滴药液,威胁道:“叶庄主,我再问一遍,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再滴一滴,直到你愿意说为止。”说完,他还屈指弹了一下那颗敏感的肉粒。 又痛又爽的叶霜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瞥了一眼荆远的表情,看到他的耳尖微微发红,她又将视线移到下方,只见他裆部鼓鼓囊囊的,显然他此刻也在忍耐。 可惜,若不是荆远的计谋太J诈,她也可以死扛着,或许到时候忍不住的是荆远。见荆远又要拿起药瓶,她无奈地回答:“阴蒂。” 荆远绽开得逞的笑容:“大点声。”同时,他把那不堪蹂躏的部位夹来捻去,比得喘息连连的叶霜岚服了软。 羞愤欲死的叶霜岚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荆远又把手指移到了旁边肉嘟嘟的阴唇处,问了下一个问题:“叶庄主,这里叫什么?” “不是一笔g销吗?你怎么还问?”叶霜岚气得不行。 “我只说了一笔g销,没说不问别的问题。叶庄主,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诚实一点了。” 别无选择的叶霜岚只好乖乖回答,后来他把她身上敏感的部位都问了个遍,更过分的是,他还一只手玩弄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插在阴道处,问她哪边更爽。等他把叶霜岚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把敏感之处排成榜单,她身下的床单已是湿透了,始终得不到真正满足的她忍不住催促道:“你还有完没完?” 闻言,荆远笑了笑,说:“叶庄主,这都怪你昨日不肯告诉我你哪里会舒服,我只好自己问,省得有些人再说我技术差。” 叶霜岚非常后悔她昨日出言不慎,惹了个复仇心这么强的人。她刚要开口为自己找点理由,就看到荆远又拿起了药瓶,然后,把瓶口对准了她的穴口,把药液全灌了进去。 见叶霜岚面露惊恐之色,荆远装出无奈的样子,说道:“叶庄主,你不知道吧?左医师今日一早就把几个已婚男人叫到我这,让他们给我讲如何提升技术,这几个人一开始还放不开,后来左医师威胁要让他们不举,他们便倾囊相授了。不过,我技术不行这件事,估计明日就传遍全山庄了。” “所以,为了保全我的面子,就只好委屈叶庄主今日多受些苦了。” -- 处男的愤怒?二 被灌了一瓶春药下去,叶霜岚的脑袋立刻被情欲搅成了一团浆糊,她难耐地摩擦起双腿,渴望被填满的花径涌出汩汩花液,让腿间湿得不成样子。她刚才那套收缩阴道肌肉的方法已经不奏效了,急于发泄欲望的她只好用不满的眼神催促正慢条斯理地脱下一件件衣物的荆远。 方才趾高气昂的荆远竭力地控制微微发颤的手指,缓缓解开里衣的衣襟。他一向不愿把身体袒露于人前,一是害羞,二是身上道道狰狞的伤疤让他十分自卑。他瞥了眼叶霜岚大腿上一道似乎是野兽撕咬造成的伤痕,暗暗羡慕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疤痕。他深吸一口气,快速扯下了衣物,随后,担心叶霜岚挑剔他身体的荆远屏住呼吸,凝视着眼前面含春色的女子。 见荆远终于脱下了上衣,叶霜岚迫不及待地朝他的腹部看去,当她看到他腰间缠着的纱布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不快地问:“你不是说给我看刺青吗?” 听到这个问题,荆远顿时松了口气,同时,叶霜岚对他的身体不屑一顾,也让他十分不满,他红着脸问:“叶庄主,难道你看到我的身体,就没别的想说的了吗?” 她只希望他动作快些,叶霜岚腹诽道。看着荆远一脸期待的模样,她耐着性子把他从上扫到下,他身上肌肉较薄,不算特别强壮,粉红色的乳头被小麦色的皮肤衬得很是显眼,腹肌结实,他身上除了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伤疤,实在是没什么特别之处。她敷衍地评价道:“还行吧。” 闻言,荆远有些失望。之后,他褪下了裤子,失去束缚的阳物挺翘在腿间,他看到叶霜岚正面无表情地盯着马眼处溢出前液的孽根看,不禁心中忐忑。他小心翼翼地问:“叶庄主,这处又如何?” 那根东西比他的乳头颜色深些,j身三分之一处朝上弯曲,青筋虬结,粗长程度与乔卿熙的不相上下,这让叶霜岚很不满意,若乔卿熙那物生得短小些,她也不至于遭那么多罪。思及此,她面露嫌恶之色,冷冷地说:“不好。” 话音刚落,荆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知道她刚才八成是拿自己的阳具与乔卿熙进行了比较,心中极为不爽,冷笑道:“真可惜,叶庄主今日只能凑合用这根不好的了。”他解开了叶霜岚脚腕上的绳子,分开她的双腿,试图插入那淫水泛滥的花穴,可穴口湿滑,龟头总是擦过阴唇,难以进入。 想到如此粗大的物事要直接捅入自己的身体,叶霜岚可以预想到她下面极有可能会撕裂,焦急地说:“少侠,你要是不用手指帮帮我,我那里会坏掉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荆远却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冷哼道:“叶庄主,你不是嫌我小吗?我看,这么小的东西就不用做这种麻烦事了吧。”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摇头,说:“不行!少侠,我没觉得你那处小……” “叶庄主,那你说的’不好’是什么意思?”荆远看她惨白着脸,显然是极度恐惧,便放柔了声音。 然而,叶霜岚的回答让他大为诧异:“我喜欢短小些的。”他挑了挑眉,在心中感慨了一番她异于常人的喜好,依了她的话,慢慢地在x中抽送起手指。看着粉红色的嫩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他胯下的阳物愈发坚硬,简直难以忍耐。可他抬眼瞧了瞧叶霜岚轻轻颤动的睫毛下水雾弥漫的双眸和那张吐出甜腻喘息的红唇,便硬着头皮把手指的速度加快了些。感觉到穴肉把手指绞得越来越紧,学习过知识的荆远意识到她要去了,立刻抽出了手指。 荆远快速抽动的手指让叶霜岚感觉到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尤其是擦过内壁某一处的时候,她更是难以抑制叫出声的冲动,可她性格保守,又不知道该如何用声音表大自己的舒爽,便强忍着不叫。然而,就在她所积累的快感就要到大极点的时候,给她带来舒服的手指突然离她而去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极度不快,她瞪着荆远,等着他的解释。 “叶庄主,为了防止你爽了之后,就把我抛在一边,我决定等我们合为一体后,再想办法让你爽。”荆远理直气壮地说。 听了荆远的话,叶霜岚生气地说:“那要是我觉得不爽,怎么办?你应该先让我爽了再说。” “怎么可能会不爽?”听到叶霜岚又在怀疑他技术不行,急于证明自己的荆远又开始试着把龟头往缝隙里面捅,可他越着急,反而越不得法。 龟头擦过阴蒂的感觉也很是舒爽,叶霜岚便由着荆远去了,反正左右不过是换种方式得到快乐。可是,她刚舒服了没多久,荆远就又停下了动作。 被荆远三番五次的行为高得怒不可遏的她,忍不住喊道:“你还能不能行了?” 荆远叹了口气,给她松开了手腕的绳子,闷闷地说:“叶庄主,你会的吧?”见叶霜岚满脸不情愿,他恶狠狠地威胁道:“叶庄主,你若是不帮我,我就把你重新捆住,自己用手解决。” 她冷哼一声,活动了下酸疼的手腕。随后,她瞥了一眼荆远的神色,发现他汗如雨下,满脸涨红,一副憋得难受的样子,就把他推倒在床上,跪在他身体两侧,扶着他的阳物,慢慢沉下腰肢。 然而,当她的阴唇距离荆远的阴精不足一寸的时候,因为不确定她是否受得住,她又犹豫了起来。想到她之前受过的苦,她始终无法完成这一行为。 荆远等了很久,也没看到叶霜岚有下一步动作,高不懂状况的他把视线投向她的私处。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禁血脉偾张,叶霜岚腿间红肿的肉缝一开一合,不断吐出清澈的液体,其中的一些打湿了稀疏的毛发,使那粗硬的毛发服帖地粘在白嫩的阴户上,另一些则是缓缓滴落,将他暗红的龟头润湿。 这淫靡的画面让荆远瞬间失去了耐心,他意识到若是任由叶霜岚这么磨蹭下去,他的下体会阴到炸裂。他猛地扣住眼前人的腰肢,把她往他阳具上压,龟头被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的滋味使他爽到闷哼出声,他还想让j身也感受一下这种快乐,却发现它动弹不得。 “太……大了……”叶霜岚不禁流下了生理性泪水,仅仅进了一个头,就让她如此难受,如果全插进来,怕是会让她被撑坏的。想到这里,她立即挣扎着身体试图避开这折磨人的东西,可荆远的手臂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身躯,顾不得摆庄主架子的她哀求道:“快拔出去。” 看到叶霜岚眼圈发红,睫毛挂着泪珠的模样,荆远刹时心生浓浓的爱怜,他安抚道:“叶庄主,没事的。”他一边用指尖揉捏起她敏感的花珠,一边哄着她说:“这东西没那么可怕,你还给过它一拳呢。叶庄主,你也摸摸你的乳尖,我会等你适应的。” 想到荆远那时满脸痛苦的样子,叶霜岚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察觉到荆远怨念的目光,强忍着笑意,开始抚摸起自己的乳尖。起初,她还有些不好意思,便瞟了荆远一眼,见他正满脸通红地注视着她的阴蒂,她便放下心来,专心地用指尖绕着乳晕打转,用指节夹住挺立的乳尖,她手指的动作让身体战栗不已。很快,她就沉浸其中了,连身下的荆远偷偷看她也没有发现。 荆远一边用指腹摩挲着柔嫩的花蒂,一边试探着把孽根入得更深些。这次,他没有受到太多阻碍。他方才看到叶霜岚闭着眼睛,忘我地抚弄起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呼吸一窒。她本就生得美貌,满脸绯红,沉沦情欲的时候,更是美得惊人。倏然,他有些明白长歌为何会对她如此一往情深了,可他却靠着长歌的骨灰,与他心爱的女子做这种事。前几日,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这都不是他自愿的,而现在…… 随后,荆远就无暇想这些烦心事了。终于,他全根没入了她的身体,他刚挺了几次腰,勃起过久的阳物就难以守住精窍。担心会受到叶霜岚的嘲笑,他拼命压抑着出精的欲望,可他终究是个童男,他的阴精蹭到花径处某一点,内壁痉挛的软肉就把他夹得难以自控。立时,他果断地托起叶霜岚柔软的臀部,没让元艳射在里面。 自己和荆远的手指还有体内插着的肉棒同时朝她的敏感点发起进攻,不过须臾,叶霜岚就爽得不能自已了,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要体验一种不得了的快乐,心中不免很是激动。她上辈子曾书中看过,这种飘飘欲仙的欢愉叫做“高潮”。她活了两辈子,靠着吃药这种手段,终于可以体验一次高潮的滋味了。可荆远又突然把阳物抽了出去,打断了这一切,她不禁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随后,一股湿粘的液体打在了她的外阴。意识到荆远已经射精后,叶霜岚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后悔她昨日没有y比着荆远插自己,他射得这么快,她也遭不了多大罪。思及此,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下的身躯瞬间僵硬了,她低下头看了看荆远的表情,只见他垂着头,两道剑眉拧在一起,一脸沮丧的样子。猜测他是自尊心受伤了,她真诚地安慰道:“少侠,我觉得射得快一点,挺好的。” 这话没能让荆远感到一丝慰藉,他抬起眼,瞅着叶霜岚笑容满面的模样,心里很是恼火。他一把将这个可恨的女子推倒在床上,用恢复活力的阴精填满了她尚未得到满足的身体。对上她诧异的目光,他咬牙切齿地说:“叶庄主,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等下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慢’。”说完,他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立即冲撞起眼前这副娇躯,他见雪白的乳肉晃动不已,便用手掌抓握住了那两团绵软,同时他还不忘照顾顶端的茱萸,他用指缝捻着红嫩的肉粒,叶霜岚就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 意识到自己刚才发出了什么声音,叶霜岚登时掩住了口。她本想假装无事发生,荆远却没放过她,他又朝她媚肉上狠命一撞,喘着粗气说:“再叫一次。” 快感如暴风骤雨般袭来,让叶霜岚软成了一摊泥,她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见她不肯出声,荆远的语气加重了些:“叫啊,叶庄主。”可他反复几次,都未能再听见一次那甜美的呻吟声,他不满地说:“叶庄主,你想在床上当个哑巴不成?” 倏然,叶霜岚眼前的这张脸渐渐变得模糊,替换成了另一张脸,她想起来这张脸的主人曾以鄙夷的口吻对她说过:“你难道只会说’放开我’和’不要’吗?真让人扫兴。”拼命想遗忘的记忆又浮现于脑海,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怀疑催情药已经失去了效力,不然她不可能觉得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说完那句话,荆远还未来得及后悔,就看到叶霜岚的面庞瞬间褪去了血色,随后,她的双眸中充满了痛苦,像是溺在了水中。心疼不已的他手忙脚乱地把她搂入了怀中,他一面温柔地抚摸怀中人的脊背,一面胡乱地吻着她的脸。他今日虽学了些男欢女爱的手段,可谁也没告诉他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叶霜岚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她抬起头,看着荆远那张担忧的脸,欲言又止。察觉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荆远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斟酌用词,小心翼翼地说:“叶庄主,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种话。我们谁都不要说这种挑剔对方表现的话了,好不好?” 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还让叶霜岚心有余悸,她本想拒绝,可荆远不安的神态使她想到了任务,她无奈地同意了。 想到她药性还未解,惊魂未定的荆远试着调动自己的情绪,让叶霜岚也跟着快活起来。他用尽浑身解数,眼前的女子才放松了一些,二人刚缠绵没一会,门就被用力地敲响了。 同时,门外传来了乔卿熙虚弱的声音:“霜岚,你在里面的吧?要是我看不到你透擅无损地走出来,我就会派人营救你。” -- 处男的愤怒?三( ℜǒцwёn.clцв 乔卿熙的突然到来让叶霜岚瞬间慌了手脚,她回想起早晨的时候他还嘱咐她早些回去,她却背着他和荆远共赴云雨,这行为似乎是有些糟糕。心虚的她瞥了一眼荆远此时的表情,他面色不善地问:“叶庄主,你该不会想出去见他吧?” 说完,他慢慢地挺腰,细细研磨起叶霜岚内壁极度敏感的那处,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缠紧了粗大的孽根,一波波澄澈的汁水从红嫩的穴口处涌出,就如花瓣上晶莹的露珠一般,显得那处诱人无比。荆远见了,不由得用结茧的指尖缓缓划过软滑的蚌肉,取了些淋漓的汁液来尝。 体内的阴精固执地戳刺那一点,让叶霜岚舒爽得不禁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随着荆远的动作颤动,就如一只跟着荡漾的水波不断摇晃的小船。当粗糙的指腹触碰到交合处翻出的嫩肉时,她不受控制地从齿缝泄出一丝低吟,她费力地睁开双目,想看看荆远是什么反应,却不想,她居然目睹了他把手指含入口中的一幕。 看到荆远品尝她流出的液体,叶霜岚不由得羞红了脸,嗫嚅道:“你,别做这种事。” 眼前女子双眸湿润,红云满面的模样让荆远很是喜欢,他故意问:“叶庄主,你说的是哪种事?”他一边顶弄着甬道上的媚肉,一边问:“是这种事吗?”他用手指拂过她下体,问:“还是这种事?”见她不答,他又舔了舔唇,以一种天真的语气问:“叶庄主,你是不想让我喝你流出的水吗?” 听到这个问题,叶霜岚又羞又恼,干脆故技重施,再次把脸埋入了枕头中。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荆远觉得很好笑,就把她拉起,温柔地说:“叶庄主,看着我。” 在叶霜岚疑惑的目光中,他又挑起些湿粘的液体送入口中。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下意识想低下头,可不知怎么的,她有种移不开目光的感觉。看着荆远用舌尖舔舐指头上挂着的花液,像是把那味道奇怪的物事当成了琼浆玉露一样,他还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最终,他喉头一滚,竟然将它咽了下去。 倏然,她莫名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似乎是看出了她此时的渴望,荆远低下头,凑近了她。或许是受到情欲的影响,她觉得眼前那张英俊的脸散发着难以抵挡的诱惑,她忍不住檀口微张,等待荆远下一步的动作。 下一瞬间,门外响起了乔卿熙气急败坏的声音:“叶霜岚,出来!”之后,他语气软了些,补了一句:“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安全。” 她想起来现在不是欢爱的时候,又用使不上太大力气的双手推拒起荆远的胸膛,焦急地说:“先别弄了,他还在外面站着呢。” 难得叶霜岚受到他的蛊惑,变得主动了些,气氛却遭到了破坏。荆远没好气地说:“叶庄主,乔卿熙难道不知道咱们两个在做什么吗?他明明知道,却还要来打扰,未免太不识趣了吧。” “可要是他带人闯进来,我的面子就……”叶霜岚为难地说。 “不行。”荆远断然拒绝道,“叶庄主,他是想把你强行带走,你药性没解,会发生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这种事,我可忍不了。你要是跟他走了,你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她昨日就不应该把乔卿熙带回卧室。算了,先安抚住目前的攻略对象才是最重要的。思及此,叶霜岚坐直身体,主动吻了下荆远的唇角,说:“少侠,我不过是嫌他太吵。” 荆远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床上拿起叶霜岚那件被压得褶皱,上面还沾有不明液体的外衫,给她披上,随后,他用手臂托着眼前人的屁股,站直了身体。 叶霜岚手忙脚乱地用胳膊环住荆远的后颈,双腿夹住荆远肌肉紧实的腰腹。他站起来后,阴道里面的阴精似乎是插得更深了,不免让她腰肢发软。她疑惑地问:“少侠,你要做什么?” 荆远一言不发,抱着她朝房门走去。 他每走一步,她都可以感觉到体内阳物的颤动。受到重力的影响,她的身体随着荆远的步伐不住地上下晃动,就像她下面在主动吞吃那根阳具。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要比在床上来得更加刺激,她情不自禁地在荆远宽阔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疼痛感让荆远愈发兴奋,他快走几步,在甜腻的喘息声和湿漉漉的水声中,把怀中人用力地抵在门上,快速地抽动起自己的j身。 背部被坚硬的门板硌得生疼,门外还站着她未来的攻略对象,叶霜岚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根让她沉沦于欲火的阳物上,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使她无力招架。她忍不住求饶道:“慢,慢一些。” 荆远充耳未闻,他不知疲倦地用腰腹撞击着叶霜岚浑圆的屁股,把她腿间潺潺的流水撞得四处飞溅,他狂暴的动作让她白嫩的乳肉颤动不已,他想起他今日似乎是忽略了那红嫩的乳尖,便把它含入了口中。 被荆远按在门上不停地抽插,已经让叶霜岚满脑子只剩下舒服的感觉了。当湿滑的舌接触到挺立的乳头时,她不由得娇躯一颤,哀求道:“不,不要了……” “不许不要。”阴精被穴肉绞得更紧,荆远知道她此时此刻正爽得厉害,便不顾她口头上的抗拒,加大了吮吸茱萸的力气。 胸前的突起被荆远又吸又舔,时而还被牙齿碾来碾去,让她喘息连连,她推了推荆远的脑袋,小声说:“另一边,哈啊,也想被……”欲望上头,羞耻心早被她丢到九霄云外了,她现在只顾着想办法满足另一边乳珠的渴求。一团乱麻的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连她刚才为何想下床都忘记了。 乔卿熙站在门外,面色阴沉得像能滴下水,撞击门板的声音清晰可闻,他仿佛可以隔着这层晃动的木板看到叶霜岚如何被那小子操干。这种示威一般的行为让他怒不可遏,他一脚踢在房门上,喊道:“叶霜岚,昨日我们还躺在一张床上,今日你就和这小子高在一起?快点出来见我。” 这一脚的冲击让叶霜岚体验到了被前后夹击的感觉,突然来袭的刺激使她已到临界点的快感瞬间释放出来,她紧闭双目,嘤咛一声,头脑一片空白,用内部涌出一股热流,到大了高潮。她清醒了些后,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眸,对上了荆远充满情欲的目光,他称赞道:“叶庄主,你真美。”说完,便要亲吻她。 想到刚才的样子全落入了荆远的眼中,她害羞极了,避开了这个吻。荆远便把目标转移到了耳朵处,他轻咬着耳垂,含糊不清地问:“叶庄主,刚刚舒服吗?” 叶霜岚正要回答,门外就传来了乔卿熙愤怒的吼声。她提高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乔卿熙,我现在没法见你,嗯啊,再说,你我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了,我,想跟谁睡都可以……” 话说到一半,她就感觉到荆远的动作变得凶狠了许多,他双目中满是怒气,咬牙切齿地问:“叶庄主,除了我,你还想跟谁睡?”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叶霜岚连忙摇头,急切地说:“我只想和你。” 闻言,荆远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他对着门外的乔卿熙问:“喂,你听见了没有?听见了就赶紧滚,别打扰我们的好事。” 乔卿熙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她昨日明明说不喜欢客房那人,还答应他要考虑和他重新来过,难道这一切都是谎言吗?他不可置信地说:“我不相信,叶霜岚,你明明……” 倏然,门打开了。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目眦尽裂,叶霜岚被那家伙抱在怀中,背对着他,即使看不见衣物下的风景,乔卿熙从她颤抖不已的身躯也可以看出她此刻是多么的舒爽。这还不够,那人还对他绽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以胜利者的姿态抬起叶霜岚的下巴,与她唇舌交缠。她起先还有些抗拒,后来便沉浸其中了,连他痛苦的叫声都不以为意。 淫靡的水声、滴落在地上的淫液、心爱之人和认识不足一个月的混小子接吻交合,哪一样都让乔卿熙难以接受。他猛地朝叶霜岚扑上去,想要把她拉到怀中,问个明白。那人似乎早有防备,用一只手臂就把他推倒在地上,地上的沙砾刺破了他的手掌,却远远不如他的心脏那样痛。 他吐出一口鲜血,狠狠地瞪向颠鸾倒凤的二人,叶霜岚察觉到他的目光,也没回头看他一眼,只是说:“乔卿熙,你回去吧。” “看够了吗?”荆远俯视着乔卿熙那张惨白的脸,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我们还要继续呢,就不招待你了。”话音未落,就用力甩上了门。 望着那张闭合的门,乔卿熙气得咬紧了牙。输给这种来历不明、一无是处的毛头小子让他极度不甘,他也想不明白叶霜岚清醒时候明明难以动情,怎么今日就有了快感。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尚未痊愈的身体需要休息。想到这里,他艰难地站直了身体,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到确认乔卿熙已经离去了,叶霜岚才瞪着荆远,生气地说:“你是想把他气死不成?他都吐血了,你还……” “叶庄主,你心疼了?”荆远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叶霜岚那张漂亮的脸,“叶庄主,你给我听好,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那些齐人之福的白日梦,你就不要做了,若是让我发现你和他藕断丝连,我就把他一剑戳死。” 听了这话,叶霜岚只能期望乔卿熙不要再作死,惹到这个煞星,他只有死路一条。她生y地转移了话题:“少侠,我想喝水。” 原本指望她做出些保证的荆远,不禁有些失望。他把她抱到桌前,倒了杯冷掉的茶水,用嘴哺给了她,他本想缠着她拥吻一番,却被她狠狠推开了。她大声说:“我自己喝。” 荆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给她倒了一杯,她一口喝g之后,又命令他倒了几杯。叶霜岚渴得厉害,便一连喝了好几杯水,直到胃不舒服了,她才把剩余的那点茶水让给了荆远喝。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喝水的时候,荆远正盯着她的下腹,若有所思。 之后,他们连饭都顾不得吃,又换了好几个姿势和地点,直到叶霜岚腿间的缝隙被折磨得红肿不堪,药性才有点消退的趋势。可她还没有来得及欣喜,另一种感觉又把她折磨得几欲发狂。 “少侠,我想……小解……”双手撑在墙上,被荆远从背后狠命冲撞的叶霜岚羞赧地说。 “不行。”荆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听到这个回答,叶霜岚不禁瞪大了眼睛,她挣扎起身体,可荆远手指拨开了她湿成一片的毛发,捏住了顶端的花珠。她软下身躯,乞求道:“少侠,放过我吧,呃啊,我快不行了……” 与荆远手指轻柔的动作不同,他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不行,就在这里。”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如炸了毛的猫,叫道:“这,这怎么行?” 荆远诱哄道:“叶庄主,这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一边把玩着那颗红肿的肉粒,一边朝她的要害疯狂进攻,他慢慢说:“今日,我听那几个人说,女子高潮时如果同时放尿,极为舒爽……” “真的?”叶霜岚半信半疑地问,她听到身后传来荆远的嘲笑声,她才意识到她中了圈套。她正要损他几句,身体内部就又传来了熟悉的快感,她腿脚发软,几乎站不直身体,荆远及时地捞了她一把,同时将手按在了她的下腹。 “你——”叶霜岚惊叫出声,随后,她眼前白光一闪,忍不住叫出了声。下一瞬间,哗啦啦的水流打在地面,让她羞愤欲死,她恨得掐了下双腿间还硬着的阳物,荆远闷哼一声,迅速抽出孽根,射在了眼前人的后腰上。 看着眼前这一滩液体,叶霜岚气得又踢了荆远一脚,然后,就三步并两步,跑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 过渡 ℜǒцwёn.clцb 虽然催情药的药效已在慢慢消退,可叶霜岚仍然觉得腿间的缝隙还残余着痒意,但是她不想拜托荆远帮她,便自己偷偷地在被子里玩弄阴蒂。她一边按压着顶端的花核,一边留心着荆远的脚步声。这种做贼一样的行为让她生出了隐秘的刺激感,她从未想过她有一天居然会在别人的床上悄悄地自慰。床榻上的情欲气息还未完全散去,她置身于黑暗中,把包裹住自己身体的软绵绵的被褥想象成荆远的身躯,依照他刚才的动作揉捏起那颗红肿的肉粒。很快,她就忘我地沉浸于欲海了。 “叶庄主,你药性解了吗?”荆远站在床边,看着那一团被子,心中暗暗发笑。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没好气地说:“解了。”说完,她就自顾自地抚慰起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抓揉乳房,另一只手绕着花蒂打转,不断攀升的快感让她不禁浑身颤抖,翕张的肉缝也跟着吐出一波波淫液。她知道荆远还站在旁边,很可能对她的行为心知肚明,但她想到她方才那副丢人现眼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就愈发自暴自弃起来,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这时,荆远揶揄道:“叶庄主,你药性真的解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掌放在了凹凸不平的被子上,隔着厚厚的棉花抚摸起下面的躯体。他感觉到叶霜岚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就作势要掀开被子,床上的人立即拨开了他的手,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见荆远如此不识趣,叶霜岚冷哼一声:“少侠,你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把那里收拾干净?” 闻言,荆远忍住笑意,装作无奈地说:“叶庄主,你总得让我穿件衣服吧,我可不能光着身子去井里打水。” “练武之人又不畏寒,你光着身子又怎么了?”叶霜岚生气地说。 这无理取闹的话让荆远万分恼火,想到他赤裸身体的样子很有可能会被侍女一览无遗,而叶霜岚对此竟毫不在意,他反唇相讥道:“叶庄主,那不如叫侍女进来打扫吧。她们要是问起来,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你——”叶霜岚很是火大,她把自己身上那件外衫脱下来,扔给了他,“行行行,那我就给你一件衣服。” 荆远捡起那件外衫,咬牙切齿地说:“叶庄主,这能挡住什么?你能不能把我的衣服给我?” 她本想自娱自乐,可荆远偏偏纠缠不休,让她失了兴致。她若是给荆远拿衣服,难免需要坐直身体,而她目前不想看见他。思及此,她严词拒绝了荆远的要求:“绝无可能。” “是吗?那我就只能自己拿了。”荆远冷冷地说。话音未落,他就将手伸入了被子底部的缝隙,摸索起自己的衣物。 见状,叶霜岚气得踹了他一脚,那只脚却被他紧紧抓住了。他一面用指腹摩挲着柔软的脚趾,一面慢悠悠地说:“据说,有些女子的玉足也是格外敏感之处。不过嘛,据我猜测,叶庄主肯定不在其中……” 说完,他就将指尖移到脚心处,不停地抓挠起光滑的脚底。 叶霜岚徒劳地挣扎了片刻,无计可施的她只好求了饶:“少侠,别,别抓了。”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只盖住了脑袋,无奈地说:“你赶快把你的衣服拿走。” “叶庄主,你这辈子就打算藏在被子里了?”眼前人害羞的样子让荆远很是好笑,他没有取回衣物,而是把手指探入了叶霜岚的腿间,爱抚起那道湿漉漉的缝隙,“叶庄主,你刚才该不会是在……?” 这个问题让叶霜岚瞬间羞红了脸,她气急败坏地说:“哪有?我可什么也没g!” “叶庄主,我是说你在睡觉,你想哪去了?”荆远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叶霜岚恼羞成怒地喊道:“我刚才在自慰,行了吧?明知故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在被子中捂住脸,尴尬地说:“少侠,你刚才什么也没听见,对不对?” 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荆远的脸也跟着红了,他躺在叶霜岚身后,小声说:“叶庄主,其实,我这些天也都在……”他一只手套弄起自己的阴精,一只手亵玩着身前人软嫩的蜜粒,“昨日,你走后,我还用你撕碎的亵衣自渎来着……” 叶霜岚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她试图把身子挪向墙壁,以避开荆远呼出的热气和他粗重的喘息声,然而她这个举动像是在用荆远粗糙的手指摩擦阴蒂。随后,他的胸膛贴得更紧了,他壮着胆子问:“叶庄主,你刚才自己摸这里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我吗?” 荆远屏息等待着怀中人的答案,可是她一直一言不发,荆远期待的心落空了,他失望地说:“叶庄主,看来是我想多了……” 沉默许久的叶霜岚叹了口气,说:“我确实想的是你。少侠,你能不能别问这种羞人的问题了?” 闻言,荆远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得寸进尺地说:“叶庄主,我要亲你。”说完,便不等叶霜岚的答复,直接把被子揪到了一旁,露出底下那张羞赧的脸。之后,二人甜甜蜜蜜地拥吻了一番,就当双方依偎在一起,荆远还想哄着她再来一次的时候,叶霜岚的药效终于结束了。 她果断地拒绝了荆远的提议,并命令他立刻把屋子收拾干净。 荆远只好任由阳物软下去,服从了她的指示。他穿戴整齐后,去院中打了桶水,用拖布擦洗起脏W的地板,并打开窗户,更新屋内的空气。 看着荆远努力做家务的样子,叶霜岚的心情非常不错,她暗暗觉得荆远也是一块g活的材料。她正看得起劲,荆远就走到床边,用眼神示意她下床。 她怀疑他是想拉着自己一起做家务,就摇了摇头,只见荆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下来。” 叶霜岚又摇了摇头,下一瞬间,她就被荆远拉离了床榻,扛在了肩上。高不清楚状况的她扭头看向荆远,想弄明白他想做什么,出乎她意料的是,荆远竟然在撤床单。她拍了拍荆远的脑袋,夸赞道:“想不到少侠原来是这么勤快的人。” 荆远嘲讽道:“我不知道我这人算不算勤快,我只知道叶庄主一定是个懒惰的人。”说完,就把扯他头发出气的叶霜岚放在了椅子上,专心地更换起床单和被罩。 发现荆远的动作十分熟练,叶霜岚好奇地问:“少侠,你怎么不把这活交给下人?” 荆远头也没抬,一边用手把床单铺得平整,一边说:“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床。”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猜想他可能有洁癖,回想起她昨日可是没洗澡就躺在荆远的床上,她g笑两声:“今日我是沐浴后才过来的。” 荆远莫名其妙地瞟了她一眼,说:“我又没问你这个。”见她脸色不善,他补了一句:“叶庄主,昨日我说过,我无所谓的。再说,我要是……就不会……叶庄主,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虽然他方才做出了那种行为,心里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要是让他用语言表大,他确实觉得难以启齿。他瞥了一眼叶霜岚的表情,看见她也是一副难为情的模样,不可能会讥讽自己,便放下心来,把视线移向床榻。 等他铺完了床,叶霜岚立时发号施令:“少侠,你去叫水,然后给我洗澡。” 荆远狠狠瞪她一眼,讽刺道:“叶庄主,你怎么这么会使唤人?”他瞧着叶霜岚又恢复了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叹了口气,无奈地服从了指示。 之后,叶霜岚便理直气壮地享受了荆远的服侍她的力气恢复了,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于是就肆无忌惮地要求他做这做那,沐浴后,她还要求荆远给她按摩肩膀和腰部,在此期间,她挨了他无数个眼刀,也不以为意。 等该享受的服务都享受完了,叶霜岚才大发慈悲地放了荆远一马,而此时,荆远的怒气已经积累到了临界点。可惜,叶霜岚对此一无所知。 晚膳令人毫无意外,当壮艳套餐一盘盘端上来时,听着旁边人的磨牙声,叶霜岚不禁食难下咽。她偷偷地嘱咐侍女,给荆远的食物更换成戒色套餐,如冬瓜、芹菜之类的。她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那一餐,见她没有食欲,荆远还阴阳怪气地说:“叶庄主,你一顿都吃不下的食物,我这些天可是顿顿不落。” 叶霜岚为自己找补道:“少侠,我又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荆远冷哼一声,没有搭话。 想到乔卿熙可能还在她的卧室养病,叶霜岚决定今晚就留宿在荆远这里,以免被乔卿熙谴责她的出尔反尔。至于自己的安危,她认为荆远既然没在昏迷时候对她下手,那他以后对自己动手的概率微乎其微,就把这件事放在了一边。 荆远见她没有离去的意思,很是诧异,问:“叶庄主,你不是怕我对你下手吗?你怎么还不走?”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真诚地说:“少侠,我觉得你要是有杀我的意思,我早就踏上h泉路了。” 荆远露出一个Y恻恻的冷笑:“叶庄主,我这些天确实对你起了很多次杀心,尤其是在用膳的时候。”说完,便偏过了头,摆出一副正在气头上的样子。 叶霜岚观察到他虽然是抱着肩膀,撇着嘴,但是眼神却一直偷偷在往她这边瞟,揣测他应该是希望她说些话来安抚他,便自信地说:“少侠,我觉得行走江湖难免会遇到生命危险,若是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还不如早日退出江湖。再说,我认为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却不想,她一番话说完,荆远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他欲言又止地盯了她一会,就把那个消肿的药膏拿了出来,恶狠狠地说:“上药。” 难为情的叶霜岚伸手欲接,荆远却缩回了手,面色阴沉地说:“叶庄主,我来吧,我手指比你长些。” 叶霜岚觉得他这话有些道理,就由着他去了。 荆远把绿莹莹的药膏涂在手指上,抹在了红肿不堪的穴口处,他一边上药,一边问:“叶庄主,你打算如何处理乔卿熙?” 叶霜岚反问了一句:“少侠,你喜欢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荆远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手上也失了轻重,弄得叶霜岚“嘶”了一声,她不满地掐了下荆远微微发红的耳尖。 疼痛让荆远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语气不好地反问:“叶庄主,难道你喜欢我?” “那不就得了,既然咱们两个谁也不喜欢谁,有什么必要管乔卿熙是死是活?”叶霜岚哼了一声。 “说得也是……”说完之后,荆远沉默地上完了药。 灭烛后,叶霜岚被荆远一把扯入了怀中,他死死地搂住她,一声不吭。她推了他几下,他放松了些力道,却仍是不许她离开。 叶霜岚默默地叹了口气,在脑海中问系统:“系统,我攻略成功了吗?” 【宿主,我觉得以你的情商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不得不说,离成功还有很大距离。】 “睡都睡了,为什么还不行?”叶霜岚极度不快。 【你自己琢磨去吧。】说完,系统就又下线了,留下叶霜岚一个人冥思苦想。 -- 修罗 翌日。 正当叶霜岚在荆远的怀中睡得香甜之际,乔卿熙带着人直接撞破了客房的房门。看到那扇充当叶霜岚欢爱场所的木门化为一堆堆木屑,他产生了极大的快意。等看见床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从睡梦中醒来,怒视着他时,他刚刚扬起的嘴角又落下了。 睡眼惺忪的叶霜岚看清房中人是谁时,瞬间怒不可遏,她大声说道:“你们这群人跟着乔卿熙胡闹什么?” 那群武夫见她动怒,纷纷低下了头。乔卿熙上前一步,毫无畏惧地说:“叶霜岚,这小子来历不明,来山庄的目的也不清楚,又有伤人的前科。你与他颠鸾倒凤也就罢了,怎么还不顾自己的安危,留宿在他这?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既无后代,也没有配偶,玉龙山庄该交给谁接管?”说完,他看着荆远那张僵硬的脸,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闻言,叶霜岚冷笑道:“乔卿熙,你还管到我头上了?这间屋子里最没有资格提我的安危的人,就是你。”见乔卿熙的面色变得惨白,她把视线移向那群武夫,冷冷地说:“你们,都给我去刑堂,一人领二十大板。还有,别忘了叫个人来修门。” 之后,房间里只余下了乔卿熙、叶霜岚和荆远三人。乔卿熙瞥了一眼叶霜岚的表情,看到她面色阴沉,显然心情极度不快,便关切地说:“霜岚,我只是担心你已经遭遇了不测,”他眼圈发红,“我好怕你被枕边人一剑割了喉咙……” 他还想挤出几滴眼泪,让他这番话显得更加真情实感,就听到叶霜岚旁边那小子嗤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看你担心她安全是假,不想让她和我睡在一起才是真。” “要你多话?”乔卿熙狠狠瞪他一眼,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叶霜岚,控诉道:“霜岚,你前日明明答应过我,若是我答应再不碰你,就与我复合。而你却……” 察觉到荆远不善的目光,叶霜岚没好气地说:“我只说会考虑。” “叶庄主,我看你是想考虑如何脚踏两条船吧?”荆远嘲讽道。他一把将叶霜岚揽入怀中,对着乔卿熙绽开一个挑衅的笑容:“你这个下堂夫难道不知道吗?叶庄主只是不想让你碰而已,昨日她可是主动用了催情药,热情得很。”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捂住了他的嘴,她刚想斥责他几句,就听到乔卿熙发出了一声嘲笑,讥讽道:“她对着你动情,竟然还需要用药?她身上的敏感之处,我全都知道。她被玩弄阴蒂的时候会浑身颤抖……” 叶霜岚大喝一声,打断了他的W言Hui语:“乔卿熙,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了?” 看到荆远正怒视着自己,乔卿熙乘胜追击道:“叶霜岚,我在病中的时候,你也要用手把玩我的阳物,难道这也算是有羞耻心的表现吗?” 荆远迅速扯下叶霜岚的手,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她:“叶庄主,他说的是真的?” 叶霜岚感觉自己的头又在隐隐作痛了,她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这两个男人哪一个都不是容易糊弄过去的人,她顿时有了一种任务失败的预感。 这时,背着药箱的左翎以平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无视屋中诡异的气氛,开门见山地问:“庄主,昨日的药效果怎么样?” 叶霜岚讷讷地说:“挺好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左翎便打算离开这里,然而,叶霜岚却叫住了他,她用下巴指了指那两个人,面露为难之色。 左翎会意,他瞟了一眼他们的表情,了解到这二人大概是在拈酸吃醋,就劝道:“庄主,你可以将二人都纳入房中,防止他们总是以正夫自居,摆出一副需要你解释的态度。” “你——”乔卿熙和荆远都瞪向左翎,眼中冒出火光。 见状,叶霜岚扶住额头,叹了口气,她方才是想让左翎找个借口把乔卿熙带走,谁知道左翎居然说出这种话。她摆摆手,说:“左翎,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我有话对你说。” 看到左翎在院中的石凳上规规矩矩地坐下,叶霜岚瞪着这两个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两个,当我的面讨论这种私密话题,还讨论得热火朝天?你们的语气好像我是一块猪肉,你们在争论哪个部位肥,哪个部位瘦。能不能对我有点尊重?” 见二人哑口无言,叶霜岚又用鄙夷的语气,对乔卿熙说:“乔卿熙,我是看你在病中,才说要考虑考虑,你既然希望与我重新来过,你怎么不先把自己阉了?还有那天是你以自杀威胁,我才帮你用手纾解,没想到你却倒打一耙。还有,你趁我昏睡的时候做出那种事,不觉得羞耻也就算了,竟然还拿出来分享?赶紧离开这里,我看见你就烦。” 这一番话让乔卿熙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想不到叶霜岚居然面不改色地撒谎,他想解释,偏偏这句谎言夹在两句真话之间,令他无从开口。他沉默地看了她一会,痛心地说:“霜岚,抱歉,我承认我确实很嫉妒,我一点不想知道你移情别恋,与别人干柴烈火。可让我更难受的是,你居然愿意为了这种一无是处的人如此低三下四,不惜作践自己的身体,也要让他的吸奶欲得到满足……”说完,他不给叶霜岚反应的时间,立刻转身离去了。 望着乔卿熙的背影,叶霜岚心中感慨万分,她又何尝不觉得,自己用肉体攻略荆远是一件可耻的事呢?可她别无选择。 听完乔卿熙说的话,荆远很是不快。他这人真是时刻不忘贬低自己,他腹诽道。而且,还知道以退为进,摆出一副深情的姿态,让叶霜岚自我反思。他看了看旁边的女子,只见她正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双目投向门外,若有所思。他怀疑她的心又偏向乔卿熙了,便把她推倒在床上,俯视她那张疑惑不解的脸,居高临下地问:“叶庄主,你昨日不是告诉我,乔卿熙他是在自渎?” 谎言被拆穿,叶霜岚心虚地移开了眼,下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又落入了一片漆黑。想到昨日因为视觉受限,被荆远一掌打晕,她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连忙说道:“少侠,大清早的,你拉什么床幔?我……那里还肿着呢。” 荆远冷哼一声,不顾叶霜岚的挣扎,把她的衣物一件件扯落,他不快地说:“乔卿熙有的,我也要有。叶庄主,你现在就给我用手弄一次。”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生气地说:“左翎还在外面等着呢。”她按住那只作乱的手,荆远却用另一只手把床幔拉开了一个角,她手忙脚乱地拢上自己的衣襟,却不想荆远又问了一个问题。 “叶庄主,你和那个左医师是不是也有一腿?”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荆远问了什么,她莫名其妙地说:“对对对,全山庄的男人都和我有一腿。” 这个回答让荆远很不满意,他加重了语气,问:“叶庄主,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叶霜岚毫不犹豫地说:“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我。” 荆远一边褪下她的另一件衣物,一边说:“那不就得了,既然你们两个谁也不喜欢谁,有什么必要管左翎是不是在等你?”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叶霜岚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她反驳道:“外面那么冷,还让人家在外面等着?” 荆远冷笑道:“那就让他进来,反正我是无所谓。” 叶霜岚气得给了他一掌,荆远却早有所觉,顺势朝后倒去。她受到惯性影响,向前猛扑过去,下体恰好贴在了荆远勃起的阳具上。这个尴尬的姿势使她瞬间羞红了脸,她意识到刚才像是在投怀送抱,她试图移开身体,荆远却扣住了眼前人的腰肢。 “叶庄主,我们越早开始,左医师挨冻的时间就会越短。”荆远诱哄道,“出现这种状况,还是要怪叶庄主昨日说谎。” 荆远这副不依不挠的样子,使叶霜岚认识到她迟早得给荆远用手解决。思及此,她决定先让左翎冻一会。于是,她伸手扯开荆远的衣襟,感觉到身下人的紧绷,她故作天真地问:“少侠,你不脱衣服,怎么开始?” 这次,轮到荆远按住了她的手,没好气地说:“叶庄主,我自己脱。” 叶霜岚充耳不闻,一边用另一只手撕扯起他的裤子,一边嘲笑道:“少侠,只许你脱我衣服,不许我脱你的?”她隔着布料,抚摸起他流出水渍的顶端,倏然,她想起昨日荆远对她做出那么多羞人的事情,便屈指弹了它一下。 荆远闷哼一声,也把手伸入她的裙中,摸索起腿间的肉缝,他隔着亵裤用指尖拨弄那两片软嫩的花瓣,然而,没有催情药,叶霜岚的下体流不出一滴花液。他遗憾地撤回了手指,改为褪下那碍事的布料,等到她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荆远自己的衣物也被叶霜岚脱得差不多了。 荆远坐直身体,托着叶霜岚的屁股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挺了挺腰,催促道:“叶庄主,开始吧。” 此时,叶霜岚的阴蒂紧紧贴在荆远的j身上,她感觉他下面粗硬的毛正扎在自己的阴户上,令她微微刺痛,她不适地皱起眉,正要换个姿势,荆远就猛地扣住她的后脑,舔吻起她的耳垂。 不等叶霜岚开口,荆远就先一步打破了沉默:“叶庄主,这东西你昨日看得那么仔细,应该不稀奇了吧。” 黑暗中似乎只余下了荆远亲吻耳垂时发出的啧啧声,不禁让叶霜岚回想了昨日他也是没少发出这种声音,她突然觉得身下的毛发弄得她很痒,就泄愤般地揪下了一根。 荆远愤怒地咬了她柔软的耳珠一口,作为报复。 见状,她认命地握住了她眼前那根阴精,用力地套弄起来,她动作了一会,荆远就把手盖在了她的手指上,引导她该如何做。 荆远从她生涩的动作了解到,她对此事实在是一窍不通,便耐着性子指点了她一番,然而,她对此很不领情,抱怨连连,一会谴责他出精太慢,一会埋怨他孽根过于脆弱,力气稍微大些都不行。 这些话听得荆远额头青筋直跳,他若不是早已习惯叶霜岚那张气人的嘴,大概早就兴致全无了。他恶狠狠地说:“叶庄主,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不出他意料,她理直气壮地说了一声:“不能。” 无可奈何的荆远用亵衣堵住了那张嘴。 在房中的二人互相折磨的时候,半路折返的乔卿熙用眼刀剜了左翎一眼,恼火地问:“姓左的,你居然给叶霜岚配催情药?” 听到他不客气的话,左翎面色如常,他瞥了一眼乔卿熙阴沉的面色,冷淡地说:“我是她的属下,服从她的命令不是理所应当吗?” 乔卿熙仔细打量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试图找出一丝嫉妒的痕迹,然而,他一无所获。他恨声道:“你明知道他们在房间中做些什么,却还是老老实实等着,你可真能忍。” “有什么不能忍的?不过是冷了些罢了。” 闻言,乔卿熙甩下一句“装模作样”,就拂袖离去了。 这四个字让左翎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很快,又恢复如常。 -- 潢雀 左翎走入客房的时候,屋内的情欲气息还未完全散尽,令他不禁皱了下眉头。叶霜岚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她还是任由那个黑衣少年把她搂在怀里。那少年一脸餍足的表情,察觉到他的视线,还冲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左翎无视了他幼稚的行为,他把目光移向叶霜岚,问:“庄主,你方才说有话对我说,是什么事?” 叶霜岚面露尴尬之色,断断续续地说:“左翎,我,我是想说……我想让你再配一瓶药……” 闻言,左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震惊地问:“你昨日一天时间,就把一瓶药全用了?” 还不等叶霜岚回答,荆远就抢先说道:“叶庄主,一瓶怎么够?我看还是多备着几瓶吧。” “要不是你把一瓶药全用了……”叶霜岚狠狠地用肘部捅了他一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瞥了一眼左翎为难的样子,摆摆手说:“就一瓶吧,药效什么的,还是保持原样。” 左翎领下命令,便告退了。他踏入院中时,房中那二人斗嘴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耳畔,叶霜岚怒斥那少年白日宣淫,那少年则激烈地反驳她这是情不自禁的表现。左翎试图在回忆中找寻他与叶霜岚是否爆发过这种无聊的争吵,他遗憾地发现,他们从未如寻常的朋友一样交流过内心真实的感受。再说,他也算不上叶霜岚的朋友。 他从叶霜岚这几日的表现敏感地感觉到她似乎是产生了一点变化,可这变化是好是坏,他也不知道。 正当他思绪飘飞之际,身后传来了叫喊声,他转身回看,居然是那个黑衣少年。那少年尽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可他颤抖的声音把他此时的羞赧暴露无遗:“左医师,我想拜托你,在催情药中增加些利尿成份。” 话音刚落,左翎就断然拒绝了这个要求:“不行。” 荆远不满地说:“为什么不行?这不过是床笫之间一点无伤大雅的情趣而已。” 左翎冷冷地说:“我只听叶霜岚的命令,她没对我提这种要求,那我就不会改。” 闻言,荆远冷笑一声,说:“难道你昨日找那几个男人教导我风月手段,也是叶霜岚的授意?”见左翎不答,他又接着说:“左医师,既然这药是我与叶庄主用,加一些别的效果也无妨吧。” “你听不懂话吗?我说,不行。”说完,不想与他多纠缠的左翎果断转身。 他刚踏出一步,身后那人就以嘲讽的语气问道:“左医师,你是对叶庄主有别的心思,所以才这么不情愿吧?” 听到这个问题,左翎立刻捏紧了拳头,他怒视着荆远说:“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和乔卿熙都要这么针对我?我对叶霜岚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荆远嗤笑道:“那就好,刚才我问叶庄主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他看到左翎屏住呼吸,显然是对他接下来的话很是期待,就绽开一个恶毒的笑容。他慢慢说道:“她说,她跟全山庄的男人有一腿,都不会跟你有有一腿。” 话音刚落,左翎就怒不可遏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置喙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荆远反问道:“那你又算什么东西呢?一个残废罢了。”刚才一阵风吹过,他分明看见左翎刘海底下的是一只不会动的义眼。 听到荆远对自己身体残缺的攻击,左翎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面露骄傲之色,他自豪地说:“你别想用我独眼这件事来羞辱我,我很高兴我这只眼睛能被霜岚派上用场。”他话音一转,以一种鄙夷的语气说:“无论她枕边换了多少人,我都会是她心中最特殊的一个。而你这种人,也就能当个供她y乐的玩意罢了。” “你——”听到这种羞辱人的话,荆远立即拔出了剑,指向了左翎。 见状,左翎嘴边的笑意更大了,他毫无畏惧地说:“你尽可以拿剑刺我,以防你认不清楚你在她心中的地位。” 面对这种明晃晃的挑衅,荆远拼命压抑自己的怒气。若是他一时冲动,就中了左翎的激将法了。他刚要收回剑,就听到左翎轻蔑地说:“你怕了?你信不信,她若是发现我被你刺了一剑,肯定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你。” 荆远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对,可他不甘心受到这种嘲讽。叶霜岚既然愿意为他用催情药,总该对他有几分感情吧?思及此,他冷哼一声,朝着左翎的肩膀刺去。 叶霜岚蹑手蹑脚地向着前方的二人走去。荆远方才和她说,他有话问左翎,说完,他便追了出去。可她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房,她想起自己曾命令左翎对荆远下药,担心荆远找他的麻烦,就起身走出房门,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受到假山的遮挡,叶霜岚只能看见荆远的部分背影和左翎的正面。她发现左翎透擅无损,顿时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瞬间,就发生了令她肝胆欲裂的一幕。 荆远竟然刺了左翎一剑!看到左翎捂着手臂,血流不止的模样,叶霜岚连忙冲向二人,把左翎护在了身后。她恶狠狠地瞪着荆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斥责道:“你这人怎么攻击X这么强?欺负一个武艺不精的人,很有意思?” 见一切都如左翎所料,荆远不由得面露失望之色,他用眼刀剜了一下躲在叶霜岚身后的左翎,撇下一句:“随便你怎么想。”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那里。回想起左翎那副J计得逞的模样,他恨得咬紧了牙,他更恨叶霜岚居然问都不问,就在心中把他判定为一个恃强凌弱的人。她怎么不想想,若是左翎想下毒杀他,他很可能没有出剑的机会?而且,他明明袭向左翎的肩膀,他却故意用手臂迎上自己的剑,这其中又有什么玄机,他也想不明白。 荆远连歉都不道,还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让叶霜岚很是恼火。她正欲为左翎出口恶气,左翎就拉住她的袖子,摇了摇头,说:“算了,这都要怪我不肯听他的。他方才对我说,想让催情药多一个利尿的功效……” 叶霜岚在心里怒骂了荆远一句,难为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嗯……小翎,我们先回你的住处,我给你包扎一下吧。”说完,就拉过左翎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扶着他慢慢地朝目的地走去。 左翎瞟了一眼叶霜岚担忧的神色,假模假样地拒绝了她的搀扶。不出他所料,身边人生气地训了他两句,把他搂得更紧了。她似乎是没想过,他伤的又不是腿,根本用不着她扶。他的嘴角偷偷上扬了一点。 看到二人像两只蜗牛慢慢爬远了,乔卿熙从假山旁边的树丛中钻了出来。那三个人谁也不知道,刚才的一幕居然全落在了他的眼中。想到客房那人很快就要失宠,他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和叶霜岚不过是建立肉体上的关系,等到她的新鲜感过了,迎接他的只会是惨遭抛弃的命运。 至于左翎,乔卿熙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他没想到左翎会对他的现状沾沾自喜他现在算是知道他和叶霜岚为什么走不到一起去了。 等着吧,叶霜岚,你终究还是要回到我身边的。乔卿熙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扶着左翎回房后,叶霜岚把他搀到床边坐下。倏然,床上的一个物件落入了她的眼帘,她拿起那个东西,笑嘻嘻地问:“小翎,这东西你还留着呢?” 看着她手中的布娃娃,左翎目光温柔了许多,他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嗯,这毕竟是霜岚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受到他的话感染,叶霜岚也陷入了回忆:“因为喜欢娃娃,你小时候可是没少受到欺负……”想着想着,她意识到现在不是回忆往事的时机,连忙说:“小翎,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她用剪刀裁开他的衣袖,只见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冒出鲜血,她心疼地蹙紧了眉,对荆远略微好转了些的印象又恶化了好多。 “我来吧。”左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果然,叶霜岚拒绝了他,她没好气地说:“小翎,你伤在手臂,不方便自己处理。还是我来吧。”说完,便熟练地为他处理起伤口。 她很久没为别人处理过伤口了,手法难免生疏,失了轻重。左翎面不改色地注视着那张认真的脸庞,心中涌现一种满足感。 待包扎好伤口,叶霜岚自信地问:“小翎,我的手法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 左翎难得绽开笑容,说:“霜岚,你知道的,你上药的手法一向……很好。” 闻言,叶霜岚满意地笑了,她与左翎闲聊几句,便赶去书房处理公务了。 等她走后,左翎迫不及待地拆下了纱布,他把手指插入血淋淋的伤口中,不停地搅动着。鲜血大量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他也不以为意。 此时,平日那张冷淡的面容上满是病态的癫狂。 他缓缓张口,叫出了那个名字:“霜岚……” 那道流血的伤口下是一道陈年旧疤,似乎是野兽撕咬出来的。 -- 成拙 书房。 叶霜岚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到早晨发生的闹剧,她很是头疼。荆远和乔卿熙,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可偏偏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目前的攻略对象,一个是她未来的攻略对象。要不,她先把乔卿熙送到别处?这个办法既可以防止荆远暴起杀人,还可以防止乔卿熙天天找茬。 倏然,门被敲响了,叶霜岚暂时把这个念头放在一边,说:“进吧。” 出乎她意料的是,面无表情的乔卿熙走了进来。他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叶霜岚看,一言不发。 叶霜岚没好气地问:“乔卿熙,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乔卿熙冷冷地问,“还是,你怕客房那人误会我们两个藕断丝连?” 闻言,叶霜岚瞪他一眼,说:“你这是病好了?病好了就回去g活!到处闲逛算个什么事?” 看着叶霜岚那副不耐烦的模样,乔卿熙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你这是嫌我碍你眼了?前日你我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此一时彼一时。”叶霜岚很是不快,“现在的话,你只有老老实实g活,才能让我看着顺眼一些。” “你——”乔卿熙不满地说,“难道我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个g活的工具?既然如此,你那日为何又要让我心存希望?” “不想g活,也行。”叶霜岚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她装出一副真诚的样子,说:“乔卿熙,你为我做牛做马这么多年,我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的。我决定给你放一个月的假,你就趁这个时间去江南那边游玩一下好了。” 话音刚落,乔卿熙就愤怒地说:“叶霜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不想让我打扰你们两个吗?你做梦,我死都不会离开山庄的。”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歹?我是怕你被荆…客房那位杀了。既然你不珍惜自己的小命,那就随你的便……”话说到一半,叶霜岚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乔卿熙用手扯开自己的衣襟,把外衫扔在了地上。他一边以挑衅的眼神注视着面前那张震惊的面庞,一边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脱下的衣物一一吮其在自己脚边。 在叶霜岚惊讶的目光中,乔卿熙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同时还不忘褪下身上的布料。待他走到她身旁,他几乎是一丝不挂了,只除了腰间松松垮垮的腰带。他把腰带的一端递给眼前的女子。 对此,叶霜岚很是不明所以。在乔卿熙的催促声下,她才犹犹豫豫地伸手接过。下一瞬间,他的手指在腰带上迅速地动了几下,整个人猛地扑在了她身上。 叶霜岚被乔卿熙的怪异举止弄得一头雾水,她手中拿着那根腰带,她突然觉得她刚才像是在拆开礼物上的缎带。她推了推死死地搂着自己的“礼物”,发现他赤裸的身躯烫得厉害,关切地说:“乔卿熙,你生病了怎么还到幢埔跑?赶紧起来,回床上养病去吧。” 听到她的话,乔卿熙发出一声轻笑,问:“霜岚,那小子看到我光着身子抱着你,会不会气得提剑杀了我?” 想到这个画面,叶霜岚着急地说:“那还用问?你快点穿好衣服……” 乔卿熙把手指按在了她嘴唇上,他慢慢说道:“那就让他杀吧。霜岚,我可不怕他,你要是不让我来书房见你,我就每日去客房守着你出门。” 叶霜岚正想骂他自寻死路,他就抢先打破了沉默:“霜岚,你为什么非得被他威胁不可?就像左翎说的,以你的身份,你把他收入房中又如何?” 闻言,叶霜岚不禁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乔卿熙居然会同意左翎的话。她不可置信地说:“乔卿熙,你想二男共侍一女?” 乔卿熙狠狠地瞪她一眼,生气地说:“我的意思是,你和他的关系是他高攀了你。霜岚,你为什么要处处迁就他,摆出一副低三下四的态度?” 那当然是为了任务。叶霜岚无法把情况和盘托出,只好叹了口气。 见叶霜岚被他的话触动,乔卿熙又接着说:“霜岚,你为了他,先是勉强自己陪他睡,你的身体明明得不到快感,却还是愿意他做出这种牺牲,他难道因此怜惜你了吗?不仅如此,你还为了他主动用了催情的药物,他却把这当做了理所当然。霜岚,你这样无底线地讨好,他只会恃宠而骄。” 叶霜岚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她一点也看不出攻略成功的希望,而且荆远也确实越来越过分,竟然为了催情药的事刺了左翎一剑。但是她除了这招,也没别的办法了。正当她情绪低落之际,乔卿熙捧起她的脸,温柔地说:“霜岚,你只要等别人讨好你就够了。” “是吗?”叶霜岚狐疑地问,“要是对方不愿意呢?” 乔卿熙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你可以换人。” “若是,我不想换呢?”叶霜岚面无表情地问。 听到这个问题,乔卿熙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恢复了笑容:“霜岚,那小子到底哪好?他这些天有为你做过一件事吗?他既不愿意告诉你他的身份,也不愿意为你付出一丝一毫。就连相貌,他也不算天人之姿。哪里值得你这么一往情深?” 他身上倒是有一个优点,就是比较勤快,不过这也比不上乔卿熙。思及此,叶霜岚索性说:“神秘。他什么也不肯告诉我,这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乔卿熙,你要是不想看见我费尽苦心地讨好他,你就为我出几个主意。我非得要他爱上我不可。” 看着乔卿熙那张僵硬的脸,叶霜岚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说起来,我那日问你男人都喜欢什么,你告诉我男人都喜欢床事,我才会和他睡了。若你当时好好回答我,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乔卿熙,你既然觉得我轻贱,那就帮我想想如何能配得上我的身份。” 话音未落,乔卿熙就面露痛苦之色,费力地说:“霜岚,拜托你不要这么说……你明明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用身体取悦他,我只是,我只是……”他捂着疼痛的穴口,趴在叶霜岚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叶霜岚给他输了一些内力,略微缓解了他的痛楚。她毫不留情地说:“乔卿熙,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和他睡。只要你主意出得好,你不想发生的事那就不会发生。要是你的法子不好使呢,那我就只能故技重施了……” 她抚摸着乔卿熙惨白的脸颊,用希冀的眼神看着他说:“卿熙,你会同意的,对吧?” 乔卿熙强忍着心口的剧痛,点了点头。看到心上人瞬间露出满意的笑容,乔卿熙咬紧了牙,才没让他内心的疑问脱口而出。他很想大声地控诉眼前人的绝情,询问她他在她眼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可是,他忍住了。 乔卿熙,你还能更贱一点吗?他的心中满是自嘲。 -- 讨好 叶霜岚踏入荆远房中时,他正坐在桌前,用软布擦拭自己的佩剑。他神色阴郁,睫毛低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见叶霜岚走入屋中,也是一言不发。他周身笼罩着凌厉的气势,似乎他此时不是端坐在自己房中,而是在战场上与人对敌。 荆远对她不理不睬,叶霜岚也不言不语,她径直走向床榻,躺在了上面。察觉到荆远不善的视线,她也毫不在意。 过了许久,荆远主动打破了屋内的沉寂,他阴阳怪气地说:“叶庄主,你一来就直奔床榻,可是因为药配好了,准备让我这个供你y乐的玩意伺候你了?” 闻言,叶霜岚冷哼一声,说:“少侠,我看我才是供你y乐的那个吧,看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第一句话就是问催情药的事。” 荆远把剑用力地搁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咬牙切齿地说:“叶庄主,是你把我禁足在山庄中,害得我除了在房中等你过来,什么也g不了。有个词可以贴切地形容我目前的处境,就是’禁脔’。”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嗤笑道:“我那日让你离开山庄,是你自己不走,这也能怪我?不过嘛,”她话音一转,笑嘻嘻地说:“少侠,你若是无聊,那明日就和我去办点事,怎么样?” 荆远一听,好奇地问道:“什么事?”说完,他觉得自己又被叶霜岚牵着走了,明明她看出自己此时情绪低落,却不肯说几句贴心话哄哄他,还把他当条扔块骨头就会摇尾巴的狗。思及此,他冷冷地说:“叶庄主,你要是不说明白明日去哪里、做些什么、除了我以外还有没有别的男人同行,我是不会答应的。” 叶霜岚翻了个白眼,转过身面对墙壁,没好气地说:“爱去不去。”就当她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即闭上了双眼,假装在睡觉。脚步声到床边就停止了,她能感觉到荆远在注视着自己。之后,他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轻轻地推了叶霜岚,以一种别扭的语气说:“叶庄主,我改变主意了,你若是告诉我只有咱们两个,我就答应你。” 见荆远服软,叶霜岚心中很是得意,她慢悠悠地说:“少侠,我也改主意了,现在你得给我捏捏肩膀,捶捶背,我才愿意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合适的人选。”她想起乔卿熙今日说过的话,她确实应该保持姿态,不能任由荆远爬到她头上。 眼前女子趾高气扬的态度让荆远大为不满,他本想拒绝,却忍不住猜测叶霜岚是不是有了改变他身份的想法。他不甘心只当个在床上取悦她的男宠,若他能像乔卿熙和左翎那样从事劳动,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会变得平等一些。想到这里,他无奈地扶起了她,把手指搭在了她肩膀上,力道适中地揉捏起肩颈的肌肉。 叶霜岚舒服地眯起眼睛,如果忽略身后人的磨牙声,这种时刻还是挺惬意的,结束了一天的帽频,有个人形按摩椅给自己按摩酸疼的肌肉,心理上确实可以得到很大满足。 听着叶霜岚哼哼唧唧的声音,荆远察觉到双腿间的阳物又有抬头的趋势,便附在她耳边,诱哄道:“叶庄主,舒服吗?舒服的话,一会可以让我也舒服舒服吗?” 叶霜岚不适地甩甩头,断然拒绝道:“不行。” 听到这话,荆远冷哼一声,手也加大了力气,他恶狠狠地说:“那你不许发出声音。” 叶霜岚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她没有让荆远称心如意的意思,就开始做作地呻吟起来。她感觉到荆远浑身紧绷,便嘲笑道:“少侠,你不会连捏肩膀这种小事都g不好吧?” 荆远垂下眼,看着身前女子饱满的胸脯。他知道他只要轻轻地用手指一挑,她的衣襟就会被轻松地剥落,露出底下雪白的双峰,他随意地揉捏几下胸前的突起,那两颗红艳的乳珠就会迅速挺立,若是他将其含入口中,叶霜岚就会双目湿润,发出声声甜美的喘息…… 荆远的浮想联翩被叶霜岚不快的叫喊声打断了,她不悦地皱起眉,说:“少侠,你愣着干嘛?你还想不想去了?” 回过神的荆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只不过想到一些别的事。”他估计叶霜岚今日八成是折腾他取乐的,但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生出期待,希望她明日可以带他下山。 叶霜岚轻哼一声,趴在了床上,命令荆远给她捶背。在他有节奏的敲打中,她慢慢闭紧了双眼,睡了过去。 听到叶霜岚均匀的呼吸声,荆远停下了动作,他注视着那张恬静的睡颜,用指尖轻轻地拂过她柔软的红唇,她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颤动了两下,却没有醒来。荆远还记得前日她是如何理直气壮地要求他除下武器的,如今她却如此不设防备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的眼神温柔了许多,他给熟睡的叶霜岚换了个舒服的睡姿,自己也躺在了旁边。 叶霜岚醒来时,已经到了晚膳的时候。她瞥了一眼坐在床尾,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荆远,发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他把视线移向了她,问:“叶庄主,你考虑好了吗?” “这个嘛…”叶霜岚得寸进尺地说:“少侠,若是你愿意服侍我用饭,我就再想想…” 闻言,荆远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不少,他愤怒地说:“叶庄主,你把我当成下人了?” 叶霜岚毫不退让地说:“有你这种会咬人,还会拿剑刺人的下人吗?我要是把你当下人,还来你房里干嘛?” 这时,侍女推开门,把一道道菜品摆在了桌上。荆远看着桌上的冬瓜排骨汤,心里有了计较,他爽快地答应了叶霜岚的要求,见她面露狐疑之色,他嘲讽道:“叶庄主,一会你可不要耍小性子,对我喂你的菜挑来捡去。若是其他人知道,玉龙山庄的庄主居然挑食,你的形象可就难以保持了。” 叶霜岚冷笑道:“谁会挑食?倒是你,可不要故意给我喂些花椒、姜片之类的东西。” 二人又斗了一会嘴后,叶霜岚下了床,随便在桌前找了个位置坐下,荆远把她拉到了另一张椅子上,语气不好地说:“叶庄主,你离我这么远,我还怎么喂你?” 叶霜岚瞟了一眼荆远的表情,见他满脸不情愿,心中暗爽,便坐在了他旁边。她甫一落座,荆远就又把椅子挪近了些,将她摆成靠在他怀里的姿势,然后,用筷子夹了一块冬瓜,用嘴吹了吹,喂她吃了。 荆远的服务让叶霜岚很是满意,他前几日对她冷冰冰的态度,早就让她积了一肚子火。当时她费尽心机想要讨他的好,却天天挨他的怼,如今也该是荆远让她出气的时候了。 荆远发现叶霜岚确实是他夹什么就吃什么,便为她舀了一碗汤,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他看着她那副满脸得意的模样,心里暗暗发笑,一会有她受的。 喂了一碗汤下去,荆远又为她夹了些萝卜、土豆、西红柿和芹菜。叶霜岚不满他只给自己喂些蔬菜,正要说些不好听的话,荆远就嘲笑道:“叶庄主,你不是不挑食吗?”说完,他又为她盛了一碗汤,安抚道:“叶庄主,别不高兴了,这次里面有排骨。” 等到叶霜岚吃饱了,荆远就把她抱到了床上,问:“叶庄主,要不要再睡会?毕竟昨日你没怎么睡,今日容易犯困也是应该的。” 虽然叶霜岚觉得此时的荆远有些反常,但是她将这种情况归结于荆远很想离开山庄透透气,所以才这么努力地讨好她。她扯了扯荆远的发尾,夸奖道:“少侠,你今日的表现不错,若你以后也能继续保持,我就给你些奖励。” 闻言,荆远险些保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想到叶霜岚一会该是如何苦苦哀求他,才忍住了张口讽刺她的欲望。他替她掖好被子,问:“叶庄主,那明日你会带我出去吗?” 叶霜岚点了点头。 荆远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身体,把她哄睡着了之后,才坐在桌旁,开始吃冷掉的饭菜。 叶霜岚是被尿意憋醒的,她艰难地睁开双目,发现室内又一片漆黑,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值得庆幸的是,荆远此时就躺在自己的身边,把玩着她的头发。她推搡了他几下,焦急地说:“少侠,你去把蜡烛点燃,这屋子太暗,我看不清。” 对此,荆远不置一词,他换了个话题:“叶庄主,可是想要小解?”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红着脸说:“明知故问。”她又催促了荆远几遍,他才慢悠悠地坐直身体,说:“叶庄主,你知道吗?有些手段不只你会用。” 不明所以的叶霜岚狠狠地推了他一下,焦躁地说:“你说什么呢?赶紧去把蜡烛点了。” “叶庄主可以用食物让我欲火焚身,我也可以用食物让叶庄主憋得难受,尤其你今晚还喝了两碗汤。”荆远幸灾乐祸地说。 叶霜岚意识到她落入了荆远的圈套,她也不指望荆远愿意帮她了,不想浪费时间的她立刻下了床,她刚摸着黑走出一步,就被脚边的绳子绊了一下。 身后传来了荆远毫不留情的笑声。 叶霜岚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一步,这次的绳子是在膝盖的高度。她恶狠狠地说:“到底有多少绳子?” 荆远揶揄道:“好像,也就几十根吧。叶庄主,你要是忍不住,还是就地解决的好,防止你尿了裤子。” 叶霜岚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已经到失禁的边缘了,她不敢用力,只好一步步地朝前挪去。 倏然,荆远如鬼祟般移到了她身后,把她抓回了床边。叶霜岚生怕用力挣扎,会导致她憋不住,只好任由他解开自己的下裙。她咬着牙说:“你给我等着。” 荆远舔了舔怀中人的耳垂,说:“叶庄主,你要是今日不三番四次地支使我g这干那,我也不会想报复回来。” 叶霜岚生气地说:“你怎么一点亏都不肯吃?让你做些事,又能怎么了?” 荆远轻笑一声,把手指移到了她阴蒂附近,一边抚弄着它,一边说:“叶庄主,不过是让你尿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的吧。首先,这不是你的房间。其次,这也不是你的床。再次,也不需要你收拾房间。一会,我还会帮你洗澡。” 叶霜岚拼命地摇头,她感觉到荆远粗糙的指腹正抚摸着她的尿道口,她软下身躯,哀求道:“不要,我不想…”上次,她是受到催情药的影响,才做出了那种不知羞耻的事。而这次,荆远竟然要让她在清醒状态下失禁… “不许不要。”荆远强硬地说。说完,他还用勃起的阴精撞了撞叶霜岚的臀部。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他耐着性子说:“叶庄主,你今日是逃不过了,不如趁早解决,反正你迟早都会憋不住的。” 他拉着叶霜岚坐到他腿上,把她并紧的双腿打开,他一边摸着她柔软的乳房,一边轻轻按压着她的尿道口附近。 “叶庄主,每个人都会有憋不住的时候的。”他用舌尖舔舐着叶霜岚的耳尖。 “不要…”叶霜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既走不出这个房间,也无法忍住尿意和荆远打斗。她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膀胱,不让自己尿出来。 身后那个可恨的人仍然在趁机玩弄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被手指不停地揉捏,私处也在被他摸来摸去,明知道她在清醒状态不会出水,他还把指尖探入阴道口。 终于,脆弱的膀胱承受不住了。虽然她看不见,叶霜岚依然捂住脸,无地自容地听着自己的尿液打在地面的声音。她感觉这段时间格外的漫长,她不禁恼恨自己居然喝了两碗汤,不然也不会尿了这么多出来。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她晚上吃得比较清淡,味道不算太浓烈。叶霜岚刚想自我安慰一番,身后的荆远就在她耳边慢慢说道:“叶庄主,你今日的表现不错,若你以后也能继续保持,我就给你些奖励。” 叶霜岚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拳。 -- 约会 翌日。 叶霜岚和荆远站在玉龙山庄所处的乌麟峰的一个斜坡上。正值隆冬时节,目之所及皆是皑皑的白雪。 荆远指着脚下的那个木头制成的物事,面色不善地问:“叶庄主,你说让我陪你办事,就是让我跟你看这个?” 叶霜岚莫名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比周围呼啸的凛冽寒风更刺骨,她g笑两声,说:“少侠,你昨日不是嫌待在山庄里太闷吗?今日我就带你找找乐子,我之前问你喜欢什么,你不肯说,我就自作主张让你体验一把我喜欢的事物了。” 闻言,荆远对着那个东西左瞧右瞧,也没有看出什么稀奇之处。它高度很低,没有轮子,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底下是两根光滑的木杆。他冷哼一声:“叶庄主,恕我直言,我实在看不出这东西有哪里招你喜欢。” 听了这话,叶霜岚露出得意的笑容,说:“少侠,这你就不懂了,这东西叫爬犁,你坐在上面就知道乐趣何在了。” 荆远狐疑地看了一眼叶霜岚闪闪发亮的双眸,他疑心她是因为昨日的事想报复自己,便说:“除非叶庄主也跟着坐下,不然我不坐。” 叶霜岚用鄙夷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嘲讽道:“想不到少侠的胆子这么小。行吧,你坐前面,还是我坐前面?” 听到荆远的回答后,叶霜岚先安排荆远坐在爬犁尾部,然后自己坐在了他怀中,她扯过他的手臂,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她笑嘻嘻地说:“少侠,坐稳了。”话音未落,就猛地蹬了一下爬犁下的地面,使爬犁得以滑下山坡。 猝不及防间,荆远感觉到身下的爬犁像一根离弦的箭般冲向了山下,眼前的一切都在急速后退,冷飕飕的风打在他的身上,滑行的爬犁扬起了片片细小的雪花,他心脏跳动的速度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这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禁加大了环在叶霜岚腰间手臂的力气。他听见怀中的女子发出了嘲笑声,便恶狠狠地说:“不许笑,我只不过是第一次坐而已。” 叶霜岚怎么会放过这个嘲笑荆远的机会呢?她笑得更大声了,气得身后的荆远咬了下她的耳垂。 等到爬犁停下的时候,叶霜岚一把拉起腿脚有些发软的荆远,笑眯眯地问:“少侠,要不要再玩一次?” 荆远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来就来。” 于是,他们又玩了几次,直到叶霜岚玩腻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面有菜色的荆远。荆远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叶霜岚,捂着穴口,勉强压下反胃的不适感。 看着荆远那副难受的样子,叶霜岚提议道:“少侠,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山洞,不如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昨日,叶霜岚已经吩咐手下做好山洞的布置了,所以她一进山洞,就径直躺在那垛g草上,用下巴指了指那堆木柴,颐指气使地说:“少侠,生火。” 她那副懒洋洋的模样,让荆远很是火大,他用眼刀剜了一眼叶霜岚,冷冷地说:“叶庄主,你能不能别总是支使我g活?” 叶霜岚没好气地说:“那我支使谁?要不我把乔卿熙带来,让他生火好了。” 荆远怒极反笑:“叶庄主,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爱好。你要是想让他围观我们的床事,也不是不行。”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尖锐的火石互相敲击,用形成的火花引燃了木柴。 火焰迅速驱散了山洞的寒冷,叶霜岚瞥了一眼荆远阴沉的面容,不悦地说:“我可没说要陪你睡。” 话音刚落,荆远就冷哼一声,说:“叶庄主,敢不敢让我搜一下你的身,看看你带没带催情药?”说完,他仔细打量叶霜岚的表情,发现她面露心虚之色,不由得腹诽这女子实在是口是心非。他站起身体,在她的身旁坐下,他拉起那只攥成拳头的手,掰开一根根手指,放在自己手掌中焐着。 手掌上传来阵阵热气,意识到荆远正在用内力为她暖手,叶霜岚暗暗嘲笑他多此一举。她抬起眼看向荆远,他的面庞一半隐没于黑暗中,一半被跳动的火焰映红,剑眉微微蹙起,那双星眸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似乎在询问着什么。见她一动不动,荆远把这当做了同意的信号,便俯下身,凑近了眼前的女子。 安静的山洞中只余下了火苗噼里啪啦的响声和二人的呼吸声,就当荆远的唇即将接触到叶霜岚的唇时,她偏过了头,犹豫地说:“少侠,我觉得应该先吃饭…” 听到这种煞风景的话,荆远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打算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叶霜岚却一把推开了他,理直气壮地说:“少侠,趁着天还没黑,你去抓只野兔或者野J烤给我吃。” 观察到荆远脸色不好,叶霜岚又接着问:“要不,先回去吃饭,再出来?” 荆远青筋直跳,猛地站起了身体,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山洞。 见状,叶霜岚很是不快,左右四下无人,不用顾及形象的她把双手垫在脑袋下,翘起了二郎腿。想到昨日乔卿熙曾哀求自己不要再与荆远发生关系了,她心中很是不屑,乔卿熙出的主意也不怎么样,看荆远那迫不及待的样子,离开山庄也就是换个地点做爱而已,根本毫无意义。 她和荆远也勉强算是在约会,不过他似乎是不怎么开心,叶霜岚决定把今日的情况与乔卿熙好好讨论一下,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她在山洞里等了许久,都不见荆远回来,不耐烦的她怀疑荆远是自己偷着回山庄了,便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这时,面无表情的荆远拎着一只血淋淋的野兔踏入了山洞中,他用冰冷的眼神瞟了叶霜岚一眼,自顾自地坐在一旁,开始处理皮毛和内脏。 “少侠,这怎么够吃?”叶霜岚不满地说。 荆远给了她一个眼刀,咬着牙说:“叶庄主,你一个人吃一只兔子都不够吗?” 闻言,叶霜岚放下了心,她笑YY地说:“一个人吃倒是够了,只是委屈了少侠。” 荆远冷哼一声,手下愈发用力,这血腥的场面看得叶霜岚心惊肉跳,她觉得此时的荆远挺适合参演一些惊悚电影的,有血珠飞溅到他脸上,他也懒得擦,还冲着她露出一个Y恻恻的笑容。 她不禁怀疑荆远是把自己想象成这只野兔,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她在心里一条条列举荆远的缺点:脾气不好、故作神秘、报复心强、小心眼…叶霜岚撇撇嘴,说:“少侠,你这样子也太吓人了些,像是个亡命狂徒。” 话音刚落,荆远就反唇相讥道:“叶庄主,你觉得我是个杀人犯,你怎么还敢带我来这种荒无人烟的僻静之处?你就不怕一会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吗?” 叶霜岚冷笑道:“少侠,我看一会叫破喉咙的会是你。” 荆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做声。 他动作熟练地处理完了尸体,用一根树枝穿过野兔,把它架在火上烤。 看着滋滋冒油的兔肉,叶霜岚不由得咽了下口水,烤肉的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她不禁催促道:“少侠,快点。” 荆远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急什么,反正这只兔子终究是会落入你的口中的。” 不多时,兔肉的表皮就被烤得金h酥脆,看起来十分诱人。叶霜岚急不可耐地伸手接过,她饿得厉害,立即撕下一块肉,尝了尝。 她不得不承认,荆远烤得不错,至少比她烤得强多了,虽然没有调料,兔肉也是外酥里嫩,令人口齿留香。 “叶庄主,怎么样?”荆远的双眸亮晶晶的,似乎是在期待她夸奖他。 有心戏弄他一下的叶霜岚皱着眉头说:“难吃。” “怎么可能?”荆远不可置信地问。他迅速地抢过兔肉,一口咬下,叶霜岚连忙阻止道:“你咬了,我还怎么吃?” “不是难吃吗?”荆远硬着脸问,他一边把兔肉递给叶霜岚,一边说:“叶庄主,我昨日吃你的剩饭,都不觉得有什么,你却这么嫌弃我?” “那你也可以选择不吃我的剩饭…”发现荆远的双眸浮现怒意,叶霜岚意识到她又说错话了,越说声音越小,她硬着头皮在荆远咬过的部分又咬了一口,他的脸色才略微好转。 想到她和荆远已经接过吻了,吃他吃过的食物也不算什么,叶霜岚又吃了几口,她扭头看向荆远,他正用带着暖意的眼神看着她。她莫名地有些害羞,就把兔头撕下来,递给了一脸不解之色的荆远,她解释说:“这个给你啃,不许盯着我看。” 察觉到荆远的情绪又变差了,叶霜岚也懒得管他,她快速地解决手中的兔肉,把骨架丢给荆远,就又回到草垛上躺着了。 她平躺在柔软的g草上,望着山洞的石壁,又感觉到了袭来的睡意。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荆远,准备入睡。 “叶庄主,你自己吃饱了,让我饿着肚子,你想过一会该怎么补偿我吗?”荆远语气不善地问。 “再说吧,我现在要睡觉。”叶霜岚挥了挥手,示意荆远别烦她。 然而,身后却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荆远似乎是心情极差,故意跺着脚走路,她不悦地翻过身,对上了荆远诡异的目光。 他冷笑一声,说:“叶庄主,我倒要看看你一会怎么让我叫破喉咙。” -- 自讨苦吃 叶霜岚翻过身,怒视着荆远,没好气地说:“少侠,咱们两个难得出来一次,你怎么净想着做这档子事?” 荆远的双眸同样闪动着怒火,他上前一步,站在叶霜岚身前,俯视着她说:“叶庄主,你出来一趟,就是为了在g草上睡觉吗?”说完,他把手伸入眼前女子的衣襟,不断摸索着。他一边摸,一边观察着她的神态,见她无动于衷,他叹了口气,说:“叶庄主,药在哪?” 闻言,叶霜岚冷哼一声,说:“哪来的药?”她一把拨开荆远的手掌,又阖上双目,旁若无人地发出阵阵均匀的呼吸,大有一睡不醒的架势。 “叶庄主,你不说,那我就只能自己找了。”荆远咬牙切齿地说。 叶霜岚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欣赏了一番荆远气急败坏的样子。昨日荆远弄得她那么羞耻,她今日是绝不可能老老实实地任他玩弄的。 看着叶霜岚得意洋洋的模样,荆远很是火大,他将手探入她的袖中,寻找着药瓶。未果,他又把手指移向她的腰部,仔细地找寻,却仍是徒劳。然后,他又除去旁边人的鞋袜,依然没有找到。 失去耐心的荆远干脆脱下了叶霜岚身上的全部衣物,在层层叠叠的布料中不停地翻找,然而,他的努力只是收获了几声嘲笑。 正当荆远焦头烂额之际,叶霜岚笑嘻嘻地说:“少侠,只要你叫破喉咙,我就告诉你药在哪,怎么样?” 话音未落,荆远就恶狠狠地说:“不可能!” “不想叫吗?那我换个条件好了。少侠,你若是向我承诺,以后给我g活绝对毫无怨言,而且不许比我做些羞耻的事,我就把药给你。”叶霜岚语气轻快地说。 听到这话,荆远瞥了一眼叶霜岚小人得志的表情,握紧了拳头,挑衅道:“叶庄主,若是我找到了,你今晚就乖乖听我的话,怎么样?” 叶霜岚嗤笑道:“看情况吧,如果你要求我一头撞死在石壁上,那是坚决不可能的。” “我怎么会提这种要求?叶庄主,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荆远不快地说。 “你也算是个君子?”叶霜岚面露鄙夷之色。 荆远用手揪了下叶霜岚下身稀疏的毛发,语气不善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些符合小人身份的事吧。叶庄主,把腿分开。” 叶霜岚无奈地把腿分开了些,荆远却把她的腿架在了肩膀上,迫使阴户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眼前。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两片肥厚的阴唇早已消肿,恢复了正常状态,缝隙之间也无异常。荆远可以肯定,叶霜岚能承受得了即将发生的床事。 见荆远明亮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叶霜岚有些不自在。她挣了挣身体,催促道:“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我觉得挺好看的。”不等叶霜岚回答,荆远用指尖轻轻地触摸了下娇嫩的穴口,意料之中的干涩让他不禁皱起了眉,他可不想每次使她动情都依靠药物。 她怎么会把药藏在那里?叶霜岚蹙着眉,正要开口,就看到荆远伸舌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这一幕让她想起了荆远在床上曾舔过她下面流出的水,红霞瞬间浮现在她的脸颊,她立刻捂住了脸,防止荆远借此机会嘲笑自己。 叶霜岚的反应让荆远很是好笑,这女子明明与他有过了肌肤之亲,竟还是害羞成这个样子。他把沾满唾液的手指缓缓送入了眼前人的花径,待他整根手指没入其中,指尖也没接触到什么淫物。他疑心是手指长度不够,正当他寻找适合的物件时,早已不耐烦的叶霜岚生气地说:“少侠,你别摸了,里面没有!谁会把这东西藏在那里?万一碎在里面,我…” 话音刚落,荆远就反问道:“叶庄主,万一是你骗我怎么办?”倏然,他灵光一现,解下腰间的水囊,放在火堆旁。 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叶霜岚不解地看着他,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荆远打算做什么。她开口询问,却得到了一个令她怒不可遏的答案:“叶庄主,你知道吗?给J脱毛的时候,要先把热水浇在J身上。” 荆远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叶霜岚下身略微粗硬的毛发,一边慢慢说着。他看到眼前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扭曲,又赶在她张口之前,补了一句:“叶庄主,你别急着生气,你我都知道,叶庄主是个大活人,可不是什么J。” “你——”叶霜岚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一脚,这一脚力度不轻,荆远却哼都没哼一声。他站直身体,捡起了水囊,认真地说:“叶庄主,我劝你还是自己把药瓶拿出来为好。不然,接下来你会很难受。” “我告诉过你,根本不在那里…”话说到一半,就被荆远的动作打断了。只见,他拿起水囊,对准了穴口,将温热的水一滴不剩地灌入了x中。 叶霜岚不适地挣扎起来,她下面涨得厉害,可偏偏荆远用水囊的盖子堵住了阴道口,让水一滴都无法流出。她用大腿夹住荆远的脖颈,猛地把他掼倒在地上。 头部受创,呼吸也受到限制,荆远却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没做任何抵抗,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一脸怒容的女子。 看着荆远因她的攻击破皮流血的额角,还有他因呼吸不畅涨红的脸庞,叶霜岚心里很是痛快,她恶狠狠地说:“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把塞子拿下来。”担心荆远被她高得窒息而亡,她把双腿放松了些。 下一瞬间,眼前的一幕令她不禁目瞪口呆。荆远居然把嘴唇贴近她的阴户,用牙齿咬住了塞子。 看着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少年匍匐在自己的身下,以屈辱的姿势为自己取出下体的异物,叶霜岚心中不免产生了几丝快意。她用指尖抚摸着他额角的伤口,又把手指移到他眼角处,把鲜红的血液涂在他眼周,充当眼影。她满意地看到荆远冷硬的面庞因为她指尖的描画而添了几分媚色,此时的他显得乖顺至极,不像是那只会撕咬她的凶狠野兽了。 对于叶霜岚的小动作,荆远不置一词,他目光专注地盯着眼前白嫩的阴户,想到他很快就可以对这两块饱满的软肉肆意亵玩,就压抑住了暂时处于弱势的不快。他抬起眼,瞥了一下叶霜岚此时的表情,她正目光盈盈地凝视着他的脸庞,嘴角也带着笑意,显然是对玩弄他的身体乐在其中。 他心里不太痛快,便不想顾及叶霜岚的脸面,慢慢拔出塞子了。他突然把头一仰,迅速地咬出了那个木塞。清澈的水液立刻从蜜穴中汩汩涌出,打在了他的脸颊和鼻端处,有些还滴落在了他唇上。他舔了舔唇,幸灾乐祸地说:“叶庄主,你尿在我脸上了。” 荆远任由她摆弄自己的脸,大大取悦了叶霜岚,她正要在他眉心画些图案,下体的阀门就被荆远打开了。她还没来及为下面不再难受感到高兴,就被哗啦啦的水声唤醒了她失禁的记忆,她试图缩紧穴肉,阻止温水流出,可惜都是徒劳。羞耻万分的她立即松开了双腿,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荆远借此机会嘲笑她,她也懒得回嘴了,她只想假装刚才无事发生。 见眼前的女子脸庞红得似乎能滴下血,荆远可不想轻易地放过她。他把视线移向她的下身,发现那个小洞因为塞子刚刚拔出,还未能完全闭合,未g的水迹挂在花瓣上,显得湿漉漉的穴口十分诱人,便把脑袋埋在叶霜岚腿间,用舌头爱抚她柔嫩的穴肉。 见状,叶霜岚推了推荆远的头,没好气地说:“别舔了,再舔也不会出水的。” 闻言,荆远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里面明明有水。”说完,又把舌头往深处探了探,用舌尖舔舐着内壁上的水珠,因为热水的浸泡,穴口的嫩肉变得松软了些,荆远恨不得现在就把y得发疼的阳物塞进x中,让紧致的甬道包裹住身下的淫物,令眼前的女子娇喘不止。 可惜,目前还不行。他本想借着热水的冲刷,让她花径中的药瓶一道流出,然而,他的计划再一次落空了。是药瓶卡得太死,还是药瓶根本没在里面?荆远停下动作,用手指摸了摸后面的洞,问:“叶庄主,不是前面,那是在后面吗?” “恶心!”叶霜岚忍不住骂了他一句,骂完还不忘在他肩膀上踢了一脚,“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塞在那里,也亏你想得出来…” 荆远吃痛,瞪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认,以叶霜岚的性子,她是万万做不出来这种事的。他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膝上。他注视着那张娇美的面容,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向她服软。他皱着眉问:“叶庄主,你该不会把药瓶藏在山洞中某一处了吧?” 叶霜岚撇撇嘴,不屑地说:“那倒没有。”她看到荆远面露挫败之色,很是得意,笑着说:“少侠,不如你趁早同意了我的提议吧,对你也没什么损失。” 想到叶霜岚以后要理直气壮地支使自己做这做那,荆远不禁青筋直跳,他咬着牙拒绝了。 “那你慢慢找吧,我睡觉了。”叶霜岚有些失望。 荆远低下头,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女子。她今日似乎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眉毛用黛粉细细勾勒出精致的眉形,唇上也涂了些胭脂,显得柔软的嘴唇更加红艳,乌黑的秀发被盘成了双螺髻,上面插着一对坠着流苏的金钗。 倏然,荆远的脑海浮现出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他的眼神温柔了几分,他一边用指尖轻轻拂过身旁人的嘴唇,一边说:“叶庄主,你今日真好看。” 闻言,叶霜岚“哼”了一声,翻了个身。 金钗上的宝石反射的光芒有些刺眼,于是,荆远伸手取下了它,随着青丝散落,一个物件也滚落在他衣物上。 看着那个白瓷的药瓶,荆远勾起唇角。 看来,今天晚上,他可以对叶霜岚为所欲为了。 -- 为所Y为?一 发现藏在发髻中的药瓶被荆远拿在了手中,叶霜岚瞬间慌了手脚,她瞥了一眼荆远的表情,看到他眼中闪着诡异的光,悔不当初的她试图拖延时间:“少侠,我要洗澡…” “不是洗过了吗?”荆远用下巴指了指她的下身。 “你!”叶霜岚的双眸满是怒火,她揪了揪荆远扎起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那也算洗澡?还有,你也得洗。” “我早上洗过了。”荆远皱着眉说。说完,他把叶霜岚按在了g草上,面色阴沉地说:“叶庄主,难不成,你想出尔反尔吗?” 闻言,叶霜岚不快地垂下了头,任由荆远在她阴道中滴了两滴药液。很快,催情药便生效了,她的下体迅速生出了空虚感,即使无人触碰她的敏感处,她的下体还是自动分泌出了液体。荆远却没有满足她的需求,而是看着手中的药瓶,若有所思。 叶霜岚用眼神示意荆远赶紧开始,然而,他却不为所动,她又不好意思张口催促,只好拼命忍耐。要不,自己动手解决?她抬起眼,看到荆远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的私处,似乎在等着瞧一场好戏。 见状,她没好气地说:“少侠,你今晚就准备看着了?难不成,你才十八,就已经不行了吗?”说完,她还把目光移向他的下身,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荆远冷哼一声:“叶庄主,激将法对我没用。起来吧,我带你去洗澡。” 听到他的话,叶霜岚半信半疑地站起身体,她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自己的下身在不断流出液体,这让她极其不爽。她姿势别扭地走到荆远身旁,好奇地问:“去哪洗?” 荆远低头看向她的腿间,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翕动的穴口不知疲惫地吐出一波波淫液,她站在那里不过须臾,地面就已经被打出了一滩水渍。察觉他的目光,她的眼瞳中浮出一片水雾,面上也染上春意,颤声道:“你怎么不说话…唔嗯…” 话说到一半,叶霜岚的花径中就被猛地捅入一个淫物,这一下来得十分突然,令她几乎站不直身体。有着淫水的润滑,瓷瓶入T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顺利地滑到了最深处。湿热的x接触到冰凉的瓶身,叶霜岚不禁瑟缩了下身躯,她扶住荆远结实的手臂,又羞又恼地问:“少侠,你这是做什么?” 荆远动了动手指,使瓷瓶也跟着在甬道中晃动。听到叶霜岚的娇喘声,他满意地说:“叶庄主,夹住这东西,别让它掉出来。然后,跟我走。” “这东西…怎么可能…夹得住?”叶霜岚断断续续地问。 果然,荆远的手指一移开,药瓶就迫不及待地滑了出去。荆远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药瓶,然后,又塞了回去。他冷冷地说:“叶庄主,你自己想个办法,让它老老实实地待在你身体里面。”见叶霜岚面露嫌恶之色,他又补了一句:“不许反悔。” 叶霜岚在心里把荆远骂了个狗血淋头,自己用手堵住了穴口,以防药瓶掉出。她还没适应体内的异物感,荆远就拉着她走出了第一步。 “嗯…”双腿肌肉收缩,牵动了阴道的肌肉,使穴肉不受控制地挤压着瓷瓶。叶霜岚难耐地摩擦起双腿,“不…我不要走…” “不行。”荆远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又强硬地带着她走了几步。看着那张姣好的面容不复平日里那副盛气凌人的姿态,而是替换为一张陷于情欲的脸,往常挺直的脊背柔若无骨般倚靠在自己身上,荆远心中产生了一种报复般的快感。这女子使唤他使唤得越厉害,他就越想在床笫之间欺负她。 叶霜岚从没想过,这几步路会走得如此艰难。她本想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去,荆远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y拖着她迈出步伐。她喘着粗气,费力地走到了山洞口,荆远把自己的衣物脱了下来,铺在了地面上,让她坐了上去。 目送着荆远慢慢走远,叶霜岚立即抽出了阴道内的药瓶。她还记得荆远上次把一瓶药全灌进了自己体内,把她折磨得够呛。于是,她伸手一扔,把药瓶掷到了g草堆中。 左右此时荆远不在山洞中,叶霜岚干脆开始了自慰。她咬着唇,把手指移到了阴蒂处,打着圈抚摸,强烈的舒爽令她不由得蜷缩起脚趾,恨不得融化在快感的浪潮中。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起自己的乳尖,略微缓解了些痒意,可另一边乳尖也渴望爱抚,她却分不出手来照顾。 她暗恨荆远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山洞里,害得她要自己动手来让欲望满足,若是乔卿熙在此,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因为催情药,她的脑袋早已变成了一团浆糊,她不禁浮想联翩起来,要是乔卿熙和荆远一同取悦她,那滋味大概会妙不可言…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她兴奋不已,她幻想着乔卿熙为她舔舐着穴口,荆远一边与她接吻,一边用粗糙的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她一面想着,一面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就当她即将攀升到快感的顶峰时,安静的山洞中传来了荆远的声音。 “叶庄主,你怎么连这么短的时间都忍不了。” 叶霜岚抬起头,荆远赤裸着上半身,捧着一团雪,下身鼓鼓囊囊的,上面还有明显的水渍。想到自己自慰的样子都落入了荆远的眼中,她很是羞耻,便转过身改为面对着墙壁,她横下心,继续手指的动作。 虽然荆远看不见叶霜岚的表情,但是从她颤动不已的身躯和急促的喘息声可以得知她此时仍在抚慰自己,她的行为无异于掩耳盗铃。 身后的目光有如实质,叶霜岚也懒得理会,她自顾自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尖,搓肉着敏感的阴蒂,一波波快感涌入脑海中,令她难以坐稳。她只好把头靠向石壁,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终于,痉挛的穴肉吐出一股湿粘的液体,宣告着高潮的到来。 正当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际,荆远一把拉过她颤抖不止的身体,让她躺倒在地上,然后,把一团雪扬在了她身上。刚刚还在流汗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物T,让叶霜岚很不舒服,她生气地说:“你干什么?!” “叶庄主,是你自己说的要洗澡。”荆远一边说着,一边褪下裤子。 看着荆远一丝不挂地朝自己走过来,粉红色的阳物还处于勃起状态,叶霜岚立即移开了视线,她不快地说:“少侠,我要热水。” “我上哪里给你找热水?”荆远咬牙切齿地说。说完,他用雪水开始肉弄叶霜岚的胸部,同时,他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挺立的阴精上,说:“叶庄主,为了节省时间,在我给你洗的时候,你也给我洗洗。” “我不想给你洗…”在荆远冰冷的目光下,叶霜岚收回了那句话,不情不愿地为荆远清洗起他的孽根。 她往那根东西上浇了些雪水,受到冷水刺激,它萎靡了些,却仍处于勃起状态。浇多少次水,这东西才会彻底变软?叶霜岚很是好奇,于是,她又故技重施了一次。 倏然,她的乳尖被用力地掐了一下。“叶庄主,你能不能别把我那里当成玩具?”荆远咬牙切齿地问。 叶霜岚瞪了荆远一眼,作为报复,她拔了一根旁边的毛。 “不许拔我的毛。叶庄主,快些洗。再磨蹭下去,难受的可是你。”荆远威胁道。 叶霜岚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些道理,不过这么一会工夫,她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又感到了空虚。她叹了口气,认真地搓洗起眼前的阴精。想到这东西一会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对卫生问题非常在意,她先是翻开龟头下方的包皮,用冷水用力地揉搓。尽管荆远在一旁不停地叫疼,她仍旧把那处搓得通红。见荆远只是用眼刀剜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叶霜岚才下手轻了些。就当她用手掌摩擦阴囊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少侠,我们为什么不自己洗自己的?” 听到这个问题,荆远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冷笑道:“叶庄主,我为你洗了这么多次澡,让你洗一次就不行么?再说,既然你给乔卿熙洗过,凭什么我不可以?”说完,他就把自己饱受摧残的阳具解救了出来,他不禁腹诽叶霜岚下手不知轻重,他为她清洗身体的时候可从来没下手这么重过。 叶霜岚正要反唇相讥,荆远的手指就毫无预兆地伸入了她的阴道,饥渴的穴肉立即绞尽了他的手指,感觉到那根手指在x中屈屈伸伸,她不禁爽得娇喘连连,心里只盼着他入得再深些。 却不想,荆远迅速地抽出了手指,她不解地抬起头,对上了荆远不满的眼神。 他露出一个Y恻恻的笑容:“叶庄主,我叫你夹着的药瓶,哪去了?”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摇了摇头,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荆远怒极反笑,他语气加重了些,说:“叶庄主,你这么装傻,我可是要罚你的。” “怎么罚?”叶霜岚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荆远靠坐在石壁旁,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面无表情地说:“就罚叶庄主受些累,自己动腰好了。 -- 为所Y为?二 ℜǒцwёn.clцb 听到荆远的话,叶霜岚面色铁青地瞪着眼前的人,捏紧了拳头。他居然敢向她提出这种要求?简直把她当成了献媚于他的娼妓一般。一想到自己要主动扭腰迎合他,她心里就怄火得厉害,恨不得将他痛打一顿。 而荆远对她内心的挣扎无知无觉,依旧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一旁,似乎是笃定她会听从他的指示。 叶霜岚双眸迸发出激烈的火花,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不、可、能。”说完,她站起身,准备走到g草堆上自行解决,远离旁边这个少年。 见状,荆远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腕,他瞥了一眼叶霜岚的表情,见她此时显然是极度不快,于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叶庄主,我忘了你这个人特别懒惰,让你动腰实在是难为你了。还是我来吧。” 闻言,叶霜岚不禁面露狐疑之色,她总觉得荆远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但渴望被填满的x却不容许她多想。她高傲地扬起头,将他的手指移到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处,施恩般地准许他探入一根手指。 荆远冷哼一声,迅速抽出手指,在叶霜岚尚未开口之时,把食指和中指同时捅入了湿淋淋的蜜穴,反复抽动。很快,她傲慢的神态就转化为了一脸荡漾的春色,她抓住他的手,也说不清楚是要他停还是继续,只是不住地喘息着,欲言又止地盯着他看。 不言而喻,她这是在催促他快些进去。荆远佯装不知,故意说:“叶庄主,你这样抓着我,是觉得疼了吗?看来,我还需要再慢些,免得惹了叶庄主不快。”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急切地说:“少侠,你也该,也该…”她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她垂下目光,看着荆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纠结是否应该主动开口。 欣赏着叶霜岚羞赧的模样,荆远一边慢悠悠地活动着手指,一边揶揄道:“叶庄主,我可猜不出来你是什么意思。”看到顺着自己手指流到手臂上的淫液,他几乎可以肯定,她撑不了多久了。 “少侠,你这是明知故问。”叶霜岚狠狠地剜他一眼。她瞟了下荆远的下身,只见挺立的阳物顶端的小孔正在溢出透明的前液,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暗骂了荆远几句,明明他自己也想要,却非要比着她开口求他,真是下作。 荆远用粗糙的指腹在她内壁上的媚肉用力一压,就满意地看到叶霜岚的双眸浮上一层水雾,腰也软了下去。他拔出手指,改为抚弄起两片阴唇中间的花珠,他拍了拍她饱满的臀肉,用下巴指了指他勃起的阴精,说:“叶庄主,既然你不肯开口,那就用行为告诉我你想干什么吧。” 她本想就身旁人狎昵的动作斥责他一番,可不知怎的,他如此对她,她下面的水居然流得更凶了。叶霜岚耐着性子,岔开双腿,握着那根淫物,缓缓沉下腰肢,用双腿间的花径吞下了荆远的孽根。那物生得粗大,尽管她甬道足够湿滑,还是吃得相当费力。 过了许久,叶霜岚才把那根东西完全塞进了自己狭窄的阴道中。而此时,她业已汗流浃背,喘息不止,只盼着荆远赶紧动腰,满足自己的欲望。 方才叶霜岚咬着牙,忍着痛的模样全都落入了荆远的眼中,他不由得呼吸粗重了些。待到全根没入,他急不可耐地捏紧了怀中人柔软的臀肉,想要抽送自己的阳物。这就算不上什么惩罚了。思及此,荆远注视着眼前那张粉面含春、香汗淋漓的脸颊,扬起一个恶意的笑容,问:“叶庄主,你喜欢我吗?”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不解地反问:“少侠,这跟咱们两个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荆远的面色阴沉了许多,他冷冷地说:“有关系。叶庄主,你说一句’喜欢’,我动一下腰。若是你不肯说,那你就自己动吧。动嘴还是动腰,你自己选。”说完,他含住叶霜岚一只粉嫩的乳尖,嘬弄起来。 乳尖被湿热的舌尖不停地舔舐,叶霜岚不受控制地绞紧了x,浑身颤抖不已。她试图脱离荆远手臂的桎梏,乳头中央的小孔却猛地被舌尖戳了一下,害得她提不起力气。她颤声说:“少侠…哈啊…不要…这么折磨我…” 然而,另一只乳尖也被两根手指夹在其中,来回搓肉。她咬着唇,压抑着呻吟的欲望,阴道中却分泌出更多液体,打湿了荆远下面茂密的毛发。似乎是察觉到这一点,荆远幅度很小地动了下腰,淫靡的水声听得叶霜岚瞬间红透了脸,她一声不吭,眼神中却透露出她此刻的急躁。 “叶庄主,你不肯说,又不肯动。是认定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荆远吐出被他含得肿大了些的茱萸,眼神晦暗不明。 这话让叶霜岚不满地拧紧了眉,她威胁道:“快动,不然我杀了你。” 荆远勾起唇角,把指尖放在叶霜岚柔软的唇上,轻轻地点了点,“是用这里杀吗?” 叶霜岚张口欲咬,那根讨厌的手指却又移到了她乳肉上,绕着乳晕不停地打转,荆远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是,用这里杀?” 听到女子难耐的喘息声,荆远满意地将指尖滑到她敏感的阴核上,他拨弄了两下那湿软的肉珠,慢慢问道:“叶庄主,你是打算用这里杀我吗?” 叶霜岚呜咽一声,伸出胳膊将荆远用力地抵在石壁上,她本想收紧放在他脖颈上的手指,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她趴在荆远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尝着口中的血腥味,她不甘不愿地说:“喜…喜欢…” 听到这种言不由衷的话,荆远很是不快,他掐了下叶霜岚的乳尖,敷衍地挺了下腰。他冷笑道:“叶庄主,你若是还想我动呢,就大声一点。” 龟头擦过甬道内的敏感处,令叶霜岚情不自禁地软下腰肢,她还未从中得出几分快感,荆远却又不肯动了。她无奈地连说了三句:“喜欢、喜欢、喜欢。”说完,她又在伤口旁补咬了一口,直到荆远的肩头鲜血淋漓,她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牙齿,对着荆远僵硬的面庞露出一个血腥的笑容。 荆远用指腹抹去她唇上的鲜血,打定主意一定要报复回来。他扣住叶霜岚的腰腹,迅速抽出阳物,下一瞬间,又把它用力捅进了她双腿那张贪婪的小嘴中。 硕大的龟头撞在了宫颈口处,叶霜岚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她小声说道:“轻、轻些…” “叶庄主,你说错了,我让你说的明明是’喜欢’。”荆远冷哼一声,又故技重施了两次。他看到叶霜岚被他干得眼圈发红,心里很是痛快。 宫口还残余着痛意,穴肉却好似不知满足,仍是紧紧地缠着体内的淫物。叶霜岚咬牙切齿地说:“少侠…我嗓子痛得很,一句话也不想说了。而且,我也不想动,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荆远捏住叶霜岚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发现她喉咙确实变得红肿,才放弃了这个折磨她的机会。他嘲笑道:“叶庄主,你今晚才说了几句话,嗓子竟然就成了这个样子?怕不是兔肉吃多了吧。” 闻言,叶霜岚揪紧荆远的耳朵,没好气地说:“少侠,你能不能别废话…”话说到一半,就被荆远突然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身,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指痕,凶狠地挺胯,用粗大的阴精刮蹭着阴道上的嫩肉。 看着她上下摇晃的乳肉,荆远张口衔住顶端的红梅,他一边用牙反复碾着那颗肉粒,一边把叶霜岚的身体抬高,又猛地按压在他坚硬的阳具上。 呻吟不止的叶霜岚把胳膊环在荆远肩膀处,抵御着来袭的快感。她的双眸溢出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本想抬手擦去,意识到荆远看不到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便随它去了。 然而,荆远没有放过这个讥讽她的机会。他抬起眼,发现叶霜岚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取笑道:“叶庄主,你怎么下面和上面都在流水?” “闭嘴…嗯啊…你这个讨厌的…东西…”叶霜岚不屑地说。 话音刚落,她就被荆远抽打了下晃荡的乳肉。他下手不重,可指尖划过乳头那一下却让她很是难挨,乳尖莫名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是希望他的手指能停留在那处,尽情爱抚。 “不许说我讨厌。”荆远不快地说。 “小心…眼…”叶霜岚嘟囔道。之后,她挺立的乳尖被荆远屈指弹了一下,痛得她眯起眼睛。她报复X地在眼前人的耳尖上咬了一口,荆远闷哼一声,把不安分的叶霜岚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在地上。 后背被粗硬的地面来回摩擦,叶霜岚不适地皱了下眉头,她正要开口,荆远就看出她心中所想,把自己的胳膊垫在了她身下。见她脸上的表情好看了些,荆远立即加快了操干的频率,将她水流不止的花穴顶弄得穴肉不停抽搐。 身躯颤抖不已的叶霜岚不由得搂紧了荆远,任由他用胯部猛烈地撞击自己的臀肉,发出阵阵响亮的拍打声。即将高潮的她不停地收缩着内壁,把荆远夹得粗喘连连,他强忍着出精的欲望,继续戳弄着柔嫩的软肉。 终于,叶霜岚死死揪着荆远的长发,长舒一口气,蜜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液,浇在了荆远的龟头上。荆远立时抽出阳物,把精液打在了叶霜岚浑圆的臀部上。 他面色不虞地看着叶霜岚指缝间的长发,生气地说:“叶庄主,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揪秃。” 叶霜岚嗤笑道:“那你就秃吧。”说完,她还朝着荆远的凌乱的长发伸出了罪恶的手。 荆远一把抓住她的手,硬着脸说:“看来,叶庄主还想要接着受罚。” -- 为所Y为?三 ℜǒцwёn.clцb “受罚?我不过是揪了你几根头发,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叶霜岚不满地说。她一把挣开荆远钳制她手腕的手指,站直了身体,径直走到了g草堆上躺着。她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没好气地说:“少侠,我可不想再在地上做那种事了。地面那么y,硌得我后背很痛。” 荆远叹了口气,朝着叶霜岚走去,他伫立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赤裸的身躯。看到她腿间的肉缝正一吞一吐地溢出些清液,他不禁喉头一动,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恢复了挺立状态。他俯下身体,将手指探入湿漉漉的肉穴,准备再来一次。 却不想,叶霜岚居然在他勃起的阳物上踢了一脚。虽然她没用多大力气,但也让荆远很是痛苦,双腿间的东西也萎靡了下去。他抬起眼看向那可恶的女子,只见她的双眸中燃烧着怒火,两道漂亮的眉毛蹙得很紧,显然是极度不快。他纳罕自己惹她不开心的原因,正要开口,眼前人就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冷冷地说:“少侠,你明知道我嗓子痛,怎么还只想着做这种事?去,我要喝水。” 闻言,荆远青筋直跳,他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叶霜岚。二人无声地对峙了一会,懒得和她计较和荆远败下阵来,他剜了她一眼,恶狠狠地说:“叶庄主,你给我等着。”便捡起水囊,把那件被她流出的液体浸湿的外衫披在肩上,离开了此处。 他正在气头上,偏偏叶霜岚又火上浇油般,补了一句:“少侠,别忘了洗水囊。” 目送带着怒气的荆远消失在视线中,叶霜岚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可不怕荆远折磨自己,左右也不过是被他亵玩身体,也没什么可怕的。思及此,她感觉到腿间又生出了痒意,还涌出了液体。她一边暗骂自己身体不争气,一边把手指伸入穴口,就着花液的润滑,开始抽送起手指。在湿润的花径中搅动的手指带起一片噗呲噗呲的水声,听得她羞耻不已,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穴口处传来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她夹紧双腿,脚趾蜷缩,身下的g草被涌出的淫液打湿,她也毫不在意。 她忘我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不断收缩的穴肉越绞越紧,似乎是在挽留爱抚敏感处的指尖。意识到自己快要去了,叶霜岚逐渐加大了按压内壁的力度,她闭紧双目,紧绷的躯体香汗淋漓,情动的红晕在白皙的皮肤上浮现,显得她整个人愈发明ya艳动人。 就当叶霜岚即将高潮之际,一个粗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真想不到叶庄主居然有躲在山洞中y乐的癖好。” 闻言,叶霜岚瞬间瞳孔紧缩,自己见不得人的举动竟然被陌生人一览无遗,这种情况让她有些慌了手脚,出手便慢了一步。下一瞬间,一件衣服从她头顶飘落,遮挡住了她的双眼。而且,她的穴道被飞速地点住了。 那人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而是用手掌粗鲁地肉弄起那对绵乳,他一面肆意亵玩着白嫩的乳肉,一面发出声声y笑,他猥琐地说:“虽然不知道叶庄主怎么会在这里,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馋男人了。” “滚,别碰我…”叶霜岚咬着牙说。她试图冲破x位,给这个淫贱的男人一点颜色看看。她暗恨荆远此时居然不知所踪,任由别的男人猥亵自己。 然后,她的双腿就被用力地掰开,那男人趴在她腿间,像条狗一样嗅闻着她下体的气味。他下流地笑了:“湿成这样,还不许我摸?” 男人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阴户上,叶霜岚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下,她恼恨身子如此敏感,连这种情况也会产生丝丝快意。她难堪地闭上了眼,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她立刻集中精力,用内力冲击闭锁的x关。 她把水流不止的穴口抛在一边,竭力忽视男人的视线。然而,男人似乎是识破了她的伎俩,他故作天真地说:“怎么湿得这么厉害?正好,我也渴了。”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感觉到一条湿热的舌头,钻入了她微微打开的缝隙中,对着那个流水的小洞不停地戳刺。 她颤声道:“滚…不许舔…嗯啊啊…”过于舒服的感觉令她无法承受,她不知道是想要逃开,还是想要他舔得更激烈一点。值得庆幸的是,她现在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不用做这种两难的选择。 “不想被舔?难不成叶庄主是想被插?叶庄主若是想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满足你的。” 听到这种不知廉耻的话,叶霜岚屈辱极了。怒不可遏的她正要不顾自己的安危,破口大骂一番,敏感的阴蒂就被灵活的舌尖反复拨弄,害得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满口只剩下了高亢的呻吟。她又羞又气,可中了催情药的私处却违背她的意愿,涌出股股淫水。随后,那人竟将她的阴唇含入口中,如嗺酒一般把透明的水液吞咽进腹。 啧啧的水声听得叶霜岚耳热,她不禁骂道:“恶心…的东西…呃啊…疼…” 男人一口咬在水淋淋的阴核上,用牙齿蹂躏起柔嫩的肉珠。很快,不堪忍受这种折磨的叶霜岚就不情不愿地求了饶,她呜咽着说:“别…哈啊…别…” “叶庄主,你说我恶心?我怎么发现,你的水流得更多了呢?”男人一边舔舐着红肿的花蒂,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见叶霜岚一言不发,男人满意地掰开肥厚的阴唇,以便于舌尖深入。他慢慢地舔弄着内壁的褶皱,用舌尖感受着痉挛的穴肉。颤抖不已的身躯和不停收缩的软肉都昭示着她快要到了,他索性把舌头顶在媚肉上,反复摩擦。 叶霜岚不由得嘤咛一声,她拼命抵抗着来袭的快感,却徒劳无功。于是,她倍感耻辱地在陌生男人的口中泄了身。男人肆无忌惮地在她刚刚高潮过的x中又舔又吮,弄得她险些又去了一次,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口。 之后,安静的山洞内响起了脚步声,她感到男人走进了自己。男人隔着布料摩挲起叶霜岚柔软的嘴唇,y笑着说:“叶庄主,谢谢款待。这回轮到我给叶庄主解渴了。” 这话让叶霜岚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刚说出一个“不”字,一股温热的水流就浇在了衣物上,洇湿的布料死死地贴在她嘴唇上,让她难以闭口。她活了两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思及此,她怒火冲心,倏地冲破了穴道。她一把掀开碍事的衣物,猛地坐直了身体。 然后,她对上了荆远不知所措的目光,他正举着水囊,一脸僵硬地看着她。 “荆远,你高什么?!”愤怒不已的叶霜岚脱口而出。 出乎她意料的是,荆远听到她的话,竟然摆出一副怒容。他恶狠狠地问:“谁是荆远?” “你装什么…”叶霜岚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闭了嘴。她小心翼翼地观察荆远的表情,发现他面如寒霜,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就是荆远。不明所以的她g笑两声,理直气壮地说:“少侠,你听错了,我其实是在说…” 话说到一半,荆远就打断了她的话,他又问了一遍:“叶庄主,告诉我,谁是荆远?” 叶霜岚冷哼一声,偏过了头。她在脑海中问系统:“系统,你确定他就是荆远?” 【确定。】 “那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宿主,动动你生锈的脑子吧。】 叶霜岚还想再问,她整个人就被荆远压在了g草上,她被迫仰起头,注视着处于狂怒状态的荆远。 她狠狠地踢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脚,将他推到一旁。看着被搁在地上的水囊,喉咙似被火烤过的她绽开了笑容,她捡起水囊,刚刚喝了两口,就被荆远猛地按在g草上进入了。 还没等差点被水呛死的叶霜岚发出抗议,荆远就迫不及待地耸动起腰腹,用腿间的淫物鞭挞起眼前可恨的女子。他面色阴沉得似乎能滴下水,动作也很是凶狠,毫无怜惜之意。 看着眼前雪白的脊背和不住晃动的腰肢,他以毫无感情起伏的语调问:“叶庄主,我再问一遍,荆远到底是谁?” 闻言,叶霜岚冷笑道:“你自己猜去吧。”说完,她就被荆远用力地撞了一下,她不适地皱了下眉头,咬住了唇。虽然她中了药,可也挨不住荆远突然的长驱直入,他还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甫一进入,他就用肉刃破开了闭合的穴口,撑开了层层叠叠的软肉。 单单是动作粗暴也就算了,她还被摆成了臀部翘起、上身贴在g草上的姿势,就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叶霜岚不满地说:“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她用双手揪住身下的g草,以防被身后的人顶飞出去。 “可是,我喜欢。叶庄主,你不过是需要一个男人给你解决欲望,那用什么姿势又有什么区别?”荆远冷冷地说。 他初入山庄的时候,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居然勾起了叶霜岚的兴趣,引得她日日往他的住处跑。他把这当做了她旺盛的肉欲和征服欲的表现。然而,他今日才知道,他错得离谱,她竟是把他当成了某个人的替代品… 听着叶霜岚甜腻的喘息声,荆远接着问:“叶庄主,那个叫荆远的,也这么c过你吗?” 这个问题,她没法回答。无话可说的叶霜岚只好保持了沉默。 见她默认,荆远的动作愈加凶狠了,他把眼前这具躯体当做了发泄愤怒的道具,毫不留情地把她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他看到叶霜岚虽然做出不忿的表情,蜜穴中的嫩肉却死死地缠着他的阳具,想要榨出精水,心里不禁产生了报复般的快感。 等到药性消退,叶霜岚的嗓子早已叫哑了,穴口也被插得红肿不堪,她身上满是g涸的精液和斑斑点点的红痕,这副凄惨的模样却没能勾起荆远的恻隐之心。她哑着嗓子催促他帮自己清洗身体,他却充耳不闻,只背对着她躺在一旁。 叶霜岚咬牙切齿地推搡了他几下,他却自顾自地阖上了双眸,还故意发出阵阵呼噜声,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气急败坏的她把手伸向了他腰间的绷带,荆远立即抓住了她的手指。 “叶庄主,你要是告诉我荆远是谁,我就给你看刺青。否则,免谈。” 愤怒的叶霜岚又拽下了他一缕头发,权当是对他出尔反尔的惩罚。 -- 辞行 几日后。 书房。 叶霜岚把胳膊肘支在木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坐在旁边的乔卿熙。他正用两条细瘦的手臂费力地替她夹榛子,他面色涨红,额头上满是细小的汗珠,颤抖的手指握着钳子,却怎么也夹不开那颗指甲盖大小的榛子。 乔卿熙瞥了一眼叶霜岚,见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心里有了计量。看来,她想吃榛子是假,拿他取乐才是真。他放下钳子,关切地问:“霜岚,你是不是心情不快?” 闻言,叶霜岚冷哼一声,美艳的面庞上浮现不虞的神色,说:“知道我心情不好,还不赶紧多夹几个榛子?” 往常,她结束工作后,是绝不会留在书房的,但是她不想面对荆远,只好比着乔卿熙留在书房,给她解闷。这几日,荆远一见她,就摆出一副极度不忿的模样,说话也阴阳怪气,夹枪带棍,恨不得把她噎死。她心里对他厌烦得厉害,面上还得不露声色,以防二人大打出手。要不是念在他是她的攻略对象,她早把荆远逐出山庄了… “可是因为客房那小子?”乔卿熙一边慢慢说着,一边认真地打量叶霜岚的表情,“我听说,那人一直在打听荆远是谁…” 叶霜岚用指尖拿起一枚榛子,把它砸向乔卿熙的额头,打断了他的话。她没好气地说:“总提他干嘛?谁管他。” 观察到她双眸中的嫌恶之色,乔卿熙满意地扬起唇角。他又拿起钳子,这次,他顺利地夹碎了榛子壳,把果肉喂给了叶霜岚。 那人居然还向他和左翎打探消息,乔卿熙的双目中闪着恶意的光芒,他当时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含糊其辞,为了就是让二人产生嫌隙,相看两生厌。果然,那人听了他的话,本就不善的面色愈加铁青,他以Y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了一阵,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乔卿熙怎么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立即点头,坚定地说:“我今日所说,若有一句为假,日后定会落入死无全尸的境地。” 那小子挺直的脊背瞬间弯了下去,他一脸不可置信之色,嘴唇翕动着,欲言又止,最终他一言未发,颓然离去了。望着那个黑衣少年像一只孤鸿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在积雪中,乔卿熙不禁露出快意的笑容。他猜测,以左翎的性子,绝对不可能解答这小子的疑问。这就意味着他接下来会度过一段被嫉妒心折磨得发狂的日子,如果他在此期间惹了叶霜岚不痛快,遭到厌弃,会更合他的意。 他又将一粒榛仁送入了被蒙在鼓里的女子口中。自己虽然答应了叶霜岚替她出主意的要求,可他也没说不会暗中破坏他们的感情,他阴暗地想。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叶霜岚皱紧眉头,正欲开口,书房的门就被一脚踢开,扬起一片灰尘。 荆远冷着脸,踏入了书房中,他咬着牙问:“叶庄主,你留在书房,就是为了和下堂夫待在一起?”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冷笑道:“怎么,我吃个榛子还得向你报备不成?” 看到情敌吃瘪,乔卿熙因为“下堂夫”三个字僵硬的面色转而恢复如常,他又捻起一粒榛仁递给了叶霜岚,她自然地伸手接过,完全不在意荆远此时的心情。 这一幕落入荆远的眼中,又有着别样的意味。这二人皆是装戴整齐,桌上也堆着许多榛子的壳,看起来确实如叶霜岚所言,她留乔卿熙在身旁,只是为了吃榛子。他看着乔卿熙额角肿起的包,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快,他笃定二人定是对他隐瞒了什么。 思及此,他语气冷淡地说:“是吗?叶庄主,那你为何不让我帮你?” 叶霜岚冷哼一声,瞧着荆远那张英俊的面容,越发不顺眼起来,她阴阳怪气地说:“我可支使不动少侠这尊大佛。还有事吗?没事就离开吧,我还想在书房坐一会。” “叶庄主,你这是对我厌烦了吗?”荆远直视着叶霜岚那张不耐烦的脸,直截了当地问。 “随便你怎么想吧。”叶霜岚摆摆手,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听到这句话,荆远身上散发的气息又冷了几分,他迅速抽剑出鞘,对着专心对付榛子的乔卿熙闪电般地刺出一剑。 然而,他并未得手,剑身被叶霜岚的长鞭死死地绞住了。她双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冷意,她指着房门说:“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你就准备横着出去吧。” “霜岚,算了吧,我看他也就是一时冲动。”乔卿熙言不由衷地说。他巴不得那小子毙命于此,但他知道,叶霜岚目前没有杀了他的意思。 荆远没有错过乔卿熙眼中闪过的得意之色,他狠狠地瞪了这个假惺惺的男人一眼,用力地抽回了剑。他把视线移向面如寒霜的叶霜岚,她正倚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扶着额角,她没有拒绝旁边人给她按摩x位的请求。看到她几乎被乔卿熙搂在怀里,任由他用指尖按压着她的太阳穴,荆远冷笑一声,拂袖离去了。 荆远每到一处,遇到的人都把他当做瘟神一样,避之不及。他经过下人身边时,他们会面露惊恐之色,噤若寒蝉。而叶霜岚的手下则是一边以鄙夷的目光注视着他,一边慢慢地退后,不肯和他扯上关系。在他们眼里,他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男宠,用了某些不可说的手段,觍着脸爬上了庄主的床。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误入他人领地的动物,玉龙山庄的上上下下,无一人对他表示欢迎,他却死皮赖脸地留在了这里。 为了长歌交待的任务,也为了自己可笑的感情。 他这几日也对为改善自己的处境做过无数次尝试,可叶霜岚不是装作不懂,就是以各种理由搪塞他,他对此很是失望。难道在她的眼中,他只配在床榻上发挥些作用吗?他的武功,并不比她的手下差,可在她看来,却是一文不值。 他心神恍惚地走到了自己的住处,看着院中那张石桌,他回想起了叶霜岚那几日是如何比着自己做出那副羞耻至极的情态的。他闭上眼睛,试图驱散脑海中不堪入目的景象,那女子的形象却更加鲜明了,她的一颦一笑似乎勾动他的心弦,令他情难自已。 荆远睁开双眸,看向那张平平无奇的石桌,眼前浮现出叶霜岚笑意盈盈地坐在上面的样子。他咬着牙挥出一剑,把石桌斩成了两半。 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要趁着还未陷得太深,离开玉龙山庄。 另一边。 烦躁无比的叶霜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乔卿熙的大腿上。她仰着脸,看着他那张温润的面庞,大概是由于这几日他不用劳累,他脸颊饱满了些,不像是之前那样形销骨立了。 乔卿熙不自在地动了动腿,小声说:“霜岚,别这样盯着我看。” “我看一看你的脸,都不行了?”叶霜岚嗤笑道。 “当然可以…”乔卿熙斟酌着用词,一边轻柔地拂去她腮边的发丝,一边慢悠悠地说:“我只是怕你一会又要骂我’y棍’了。” 叶霜岚本想羞辱他一番,然而,她看到乔卿熙的双眸中并无一丝惧怕,显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 她回忆起前几日他曾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便说:“乔卿熙,你把衣襟扯开,露出你的乳头。” 话音未落,乔卿熙就立刻掩住了她的嘴,他连忙看向禁闭的房门,确定此时不会有人进来,才小心翼翼地说:“霜岚,你要做什么?” “快点!”叶霜岚催促道。 发现叶霜岚是认真的,乔卿熙不情不愿地解开衣襟,在她不怀好意的眼神下,把两颗淡粉色的乳尖暴露在她面前。他原以为她是想玩弄那两枚肉粒,却不想她居然说:“我数十个数,你在这期间给我夹十个榛子。若是不够数量,可是要被惩罚的。” 倏然,乔卿熙有了不祥的预感:“怎么惩罚?” 叶霜岚嘿嘿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开始了计数:“一…” 听到这报丧般的声音,乔卿熙吓得立刻拿起了钳子,用不住发颤的双手费力地握紧钳柄,拼命地挤压着坚硬的榛子。 他刚夹碎一个,叶霜岚就继续报了数:“二…” 叶霜岚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慢慢报着数。她欣赏着乔卿熙手忙脚乱的模样,心情好了许多,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抚摸起他胸前的突起,弄得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唔…别摸…”乔卿熙哀求道。托她的福,他本来就没有多大力气的双手更加使不上力了,他的手掌也冒出了汗珠,拖慢了他夹榛子的速度。 她用指尖把那两颗小东西又捏又肉,快感让乔卿熙的身躯颤抖不已,腿间的阳物也跟着抬起了头,让叶霜岚很是不满。她一把扯开乔卿熙的腰带,褪下了他的裤子,让那根淫物失去了遮挡。 高不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乔卿熙硬着头皮继续了夹榛子的行动。 尽管叶霜岚报数的速度很慢,但乔卿熙又害怕又紧张,身子还起了反应,结果只夹完了六颗。 “我看你还挺想被我惩罚的嘛…”叶霜岚嘲讽道。她心情好转后,就想着放乔卿熙一马,故意放慢了速度,想不到他竟然没有完成。 红云爬上了乔卿熙白皙的脸颊,他羞赧地说:“霜岚,你在那摸来摸去,我…”他说到一半,叶霜岚就发出了愉快的嘲笑声。 她用指尖点了点那颗被自己捏得红肿的乳头,笑YY地说:“你说得再多,惩罚也是少不了的。” 乔卿熙不禁担忧起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随后,他看到叶霜岚拿起一枚榛子,对着他的胸膛不停地比划。顿时,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乞求道:“霜岚,这样太疼了…” “我心里有数。”叶霜岚不屑地说。说完,她屈指一弹,那物就朝着眼前人的一侧乳尖飞去,把那红肿不堪的可怜东西折磨得颜色更深了。 “嘶…”乔卿熙疼得频频抽气,他不由得面露恳求之色,试着唤起叶霜岚的恻隐之心。 然而,叶霜岚对他的目光不为所动,又毫不留情地对另一侧乳尖发起攻击。 好痛,乔卿熙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泪水,他担心叶霜岚会鄙视自己,就竭力保持平静的表情。可惜,他抬起眼,看到叶霜岚一脸兴奋地把榛子对准了他的下体,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他拼命地摇头,语无l次地说:“不行,我会死的,霜岚,不要…” “肯定死不了。”叶霜岚露出一个笑容,试图安抚乔卿熙,可他仍是一脸惨白地流着泪。叶霜岚干脆抬手一丢,把榛子打在了他的铃口处。 来不及闪避的乔卿熙只好忍耐了这一下。他感觉叶霜岚似乎是用了些巧劲,才使榛子轻轻地从龟头上面弹开了。敏感处被这样玩弄,让他难以忍受,他浑身紧绷着,才没让精关失守。 叶霜岚用手擦去乔卿熙脸上挂的泪,看着他那双雾蒙蒙的双瞳,她叹了口气,放弃了惩罚的打算。她用两根手指一拨,轻易地打开了一个榛子,把果肉喂给了他。 然后,她的手指就又被乔卿熙趁机舔舐了一番,她斜睨着身旁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轻蔑地说:“我看你是没疼够。” 乔卿熙则是又凑近了些,他指着腿间的淫物,控诉道:“霜岚,你都把它打肿了,还想怎么样?” 闻言,叶霜岚狐疑地说:“怎么可能?”她低下头,对着那东西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直到耳边传来乔卿熙的窃笑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个龌龊的人骗了。她正要发火,他就抢先说道:“霜岚,你看得这么认真,是喜欢它吗?” 之后,乔卿熙又借此机会说了一堆荤话,并遭到了叶霜岚的榛子报复。二人在书房中胡闹了一番后,叶霜岚才想起来荆远还在客房等着她。 她连忙把贴在她身上的乔卿熙推到一旁,整理好衣服,快步赶往荆远的住处。 一踏入院子,碎成两半的石桌就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按了下不断跳动的眼皮,走入了荆远的房间。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桌旁,手中是一枝枯萎的梅花,他头也不抬地说:“叶庄主,明日我就离开玉龙山庄,你和乔卿熙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 秘密 他要走?听闻这个消息,叶霜岚如坠冰窟,她连忙冲上前去,一掌拍在那张木桌上,大声说道:“不许走!” 刚刚和乔卿熙在书房中玩乐的愉快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她满心皆是任务失败的恐慌,身子不禁紧绷起来,她死死地盯着荆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等待着他的回应。 荆远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他用手指将梅枝上残余的g枯花瓣拂去,冷冷地说:“叶庄主,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离开这里。” 失去水分的花瓣慢慢飘落到木桌上,焦h蜷曲的边缘看起来十分丑陋。叶霜岚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感觉,她觉得自己失去了某些东西,就像蒸发的水分消失在这令人窒息的空间中。 “是因为乔卿熙吗?”她艰难地开口。 一阵咔吱声后,荆远手中的枯枝也化为了棕色的粉末。他转过头,瞥了一眼叶霜岚失去血色的脸庞,缓缓说道:“不全是。叶庄主,你既不肯给我一个名分,让我名正言顺地待在玉龙山庄,也不愿意信任我,把我当做你下属一样看待。难道你真的打算让我做一辈子暖床工具?” 怎么可能?等到她成功攻略荆远,就会夺取他的记忆,一刻也不会让他久留。叶霜岚勉强扯了扯嘴角,口不对心地说:“少侠,我只是还未想好如何处理你我之间的关系…” “叶庄主,你说谎。”荆远站直身体,伫立在叶霜岚面前,俯视着她,“你这些天,早就对我心生厌烦了吧?既然如此,我就不碍你的眼了。” “我哪有…”叶霜岚心虚地说。她仰起头,看向荆远,喃喃道:“少侠,我想不明白你为何突然要走…” 闻言,荆远不禁露出冷笑,他那双星眸迸发出浓烈的怒意,拳头也随之握紧。看着面前那个一脸茫然的女子,打算把这几日积蓄的不满通通宣泄出来,他语气急促地说:“因为我还有尊严,我再也不能忍受你这种轻蔑的态度了。叶庄主,我是一个人,不是一条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我想要和你处在平等的位置上,而不是做一个看你脸色的玩物。”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迫不及待地反驳道:“少侠,谁会和一条狗做…做那些亲密的事?”怒不可遏的她一把揪住荆远的衣襟,迫使他弯下脊背,“你若是不想当玩物,你大可以保持你的清高,不与我…” 说得好像她是迷恋他的肉体,主动把他往床上拐一样…叶霜岚还想讥讽荆远几句,面前的人就攥紧了自己的手,做出了回击。 “叶庄主,是你把我按在石凳上摸来摸去,还吩咐伙房给我弄那些菜品,为了玩弄我的身体,还不惜给自己用催情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拒绝的权力,你却屡次在床上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态度,倒像是我在强迫你一般。你要是不愿意,我怎么可能碰你一根手指头?”荆远皱着眉说。 听到这一番话,叶霜岚的脸色僵硬了,她自知理亏,便放开了手指。她从未想过自己主动献身,竟然是弄巧成拙,高得荆远自认为是满足她吸奶欲的床上用品。刚入山庄的荆远不过是一个纯情处男,若是她徐徐图之,没准早就打开他的心扉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叶霜岚悔不当初,恨不得把时光倒流到荆远初次踏入书房的那天。她颓然一笑,声音低沉地说:“我确实不应该那么做…” 见她情绪低落,荆远不由得握紧了手掌中纤长的手指,冰凉的触感让他生出几分恻隐之心,后悔自己话说得太重。他凝视着面前那张姣好的面容,问出了自己一直不敢问的一个问题:“叶庄主,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是单纯把他当做一个取乐的玩意,还是,在这么多日的相处中,也生出了几分真心? 叶霜岚抬起眼,注视着眼前这个剑眉星目的英俊少年,他正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答案。若不是任务,他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交集,她总觉得自己若是说出真相,对荆远实在残忍了些。可她又无法从容地说出他此刻想听的甜言蜜语。最终,她嗫嚅道:“我不知道…” 荆远眼中的光彩熄灭了,他失望地松开了手指,退后了一步,下了逐客令:“叶庄主,请回吧。” 然而,叶霜岚一动没动。他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忍不住讥讽道:“叶庄主,难不成你还想再用我的身体y乐一次?” 听到这句话,拼命思考如何破局的叶霜岚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对上了荆远自嘲的目光,她轻声说:“少侠,我只是想问,你离开这里之后,想要去哪?” 荆远倚靠着墙壁,抱着肩膀,目光落在桌上那只空空如也的花瓶。他思索了一番,不确信地说:“也许是漠北,我一直很想看看h沙漫天的景象。也有可能是江南,我对那边秀丽的山水也很感兴趣…”说着说着,他突然话音一转,狐疑地问:“叶庄主,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想跟我一起去…” “没错。”叶霜岚下定决心说。她朝着荆远踏出一步,看着面露震惊之色的荆远,她勾起唇角:“少侠,旅途寂寞,多个人陪伴不好吗?” 荆远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正欲细问,眼前的女子就上面一步,主动把头埋入了他的胸膛。顿时,受宠若惊的荆远手足无措起来,他抓着着叶霜岚的肩膀,急切地问:“叶庄主,你懒惰惯了,能适应得了身边少了人伺候的生活吗?” 在他眼里,她就懒成那样?叶霜岚不快地撇了撇嘴,说:“那不是还有你吗?你勤快点,就是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荆远听了她的话,居然面露狂喜之色,拉着她到了床上。他局促不安地坐在床上,双手绞在一起,深吸了一口气,问:“叶庄主,你确定吗?” 叶霜岚点了点头。 见状,荆远立即解开了衣襟,褪下了上身的衣物,他的指尖停留在腰间的绷带,颤抖着。他把视线移向一旁的叶霜岚,见她正用好奇的眼神盯着那处看,便横下心,缓缓地拆开了绷带,向她展示了腰侧的刺青。 叶霜岚不禁瞪大了双眸,她向着眼前的刺青慢慢伸出了手,用指尖抚摸着肌肉上的纹路。荆远身上竟然纹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猫头鹰,它肥胖的身躯看起来和他格外不搭,就像一个壮汉身上纹了一只机器猫一样。她忍住笑意,问:“少侠,你是嫌这刺青丢人,才不给我看吗?” 荆远叹了口气,说:“叶庄主,你再仔细看看。”他难以启齿的经历就隐藏在这个刺青之中,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扯下这块皮肉。 听了他的话,叶霜岚又重新端详起他的刺青。这次,她发现了其中暗藏的玄机,猫头鹰一侧翅膀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千里阁”三个字。 观察到叶霜岚瞳孔微缩,显然已经得知了他的身份,荆远拢上衣襟,低声说:“原本我是打定主意,这刺青只给未来妻子看的。不过,念在叶庄主愿意舍弃锦衣玉食的生活,随我浪迹天涯。尽管,你我尚未完婚,我提前给你看一下刺青,也不是不行。” 还处于恍惚之中的叶霜岚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她满脑子都是千里阁的传闻。千里阁的名字出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据说,这个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每年都会购买受拐卖的孩童,然后洗去他们的记忆,培养成杀手。怪不得荆远不知道自己的姓名、年龄、家乡…她以为他是故作神秘,没想到他是真的不知情。 原来,他说的话大多都是真的,只除了秘籍的事。叶霜岚不禁感慨道:“少侠,我还以为你是来杀我的…” 荆远连忙打断了她:“怎么可能?长歌救了我的命,我杀他心爱之人做什么?” “万一,他觉得一个人比较寂寞,想要我下去陪他…”话说到一半,叶霜岚就被荆远冰冷的眼神刺痛,无奈地闭上了口。 “他对你一往情深,你却这么揣测他?”荆远面色铁青,眼神中满是对她的谴责。 叶霜岚冷哼一声,说:“要是我,我就会这么g。那他是想让你杀乔卿熙?” “我脱离千里阁的时候,就发誓我这辈子再不会杀人了。”他垂下目光,抚摸着挂在腰侧的长剑。 “那他让你来干嘛?我可不信你就是来送骨灰的。”叶霜岚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等到你愿意告诉我荆远是谁,我才会说。”荆远扬起唇角,绽开一个得意的笑容。 这个回答让叶霜岚极其不满意,她气急败坏地拽了拽荆远的黑发,让他的头发又少了几根。随后,她和生气的荆远在床上扭打成一团,在他身上又添了好几道伤口。 直到荆远被她柔软的胸脯蹭来蹭去,起了反应,二人才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殴打。 二人用过晚膳后,叶霜岚躺在床上,问了荆远一个她很感兴趣的问题:“少侠,刺杀我的话,需要付给千里阁多少钱?” 荆远捉住那只在他身上踢来踢去的脚,放回在床上。他犹豫地说:“这个,他们都想要活的…” 弄明白荆远话语的含义,叶霜岚气得给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恶心。” 被当做发泄愤怒的道具,荆远额头青筋直跳,他给了叶霜岚一个眼刀,忍住了嘲讽她的欲望。如今,他们已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对她多几分耐心,也是应该的。 “少侠,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荆远难得脾气这么好,叶霜岚意外地挑了挑眉,又问了一个问题。 “等我们举办婚礼之后,再离开山庄。”想到乔卿熙和左翎知道婚讯后,表情会是如何精彩,荆远扬起嘴角。他转过头,温柔地看着叶霜岚,想象着她身披嫁衣的动人模样。 却不想,叶霜岚竟是面露惊恐之色,猛地坐直了身体。 荆远不悦地问:“叶庄主,你可是反悔了?” 她都没答应过,何来的反悔?她竭力回想荆远之前说过什么,等她意识到自己错过了纠正荆远的时机,立刻垮下了脸。下一瞬间,她想到任务,又扯起唇角,为难地说:“少侠,你无名无姓,请帖怎么写?” 这个问题也难住了荆远,他在千里阁时候倒是有一个代号,叫“夜枭”,可这两个字代表着他沾满血W的双手和不堪回首的记忆…思及此,他提议道:“不如,叶庄主,你替我起一个名字好了。” 叶霜岚沉默许久,拒绝了他。看着那张阴沉的脸,叶霜岚讪笑道:“我觉得我们可以省略这个繁琐的仪式…”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荆远的表情,发现他面色愈加不善,便解释说:“少侠,我不是嫌弃你。当年乔卿熙一穷二白,还不懂武功,我也没觉得他怎么样…” “算了。”荆远做了让步。倏然,他抬起叶霜岚的下巴,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叶庄主,若你负我,我就把你身边的男人通通杀光。” 叶霜岚忙不迭地颔首。 荆远定定地瞅了她一会,才无奈地说:“叶庄主,在这种时候,你应该向我保证绝不出墙,才对吧。” “下次,你说明白点。”叶霜岚理直气壮地说。 “叶庄主,不,霜岚,我向你保证,我此生唯你一人。你吩咐我的事,我绝不推脱。遇到的危险的话,我拼了命,也会护你周全…”荆远牵着叶霜岚的手,承诺道。 听不下去的叶霜岚立时打断了他的话,她嗤笑道:“少侠,我比你武功高,应该是我护你周全吧。” 荆远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这人真是煞风景。轮到你了,你给我保证不出墙,还要加上一句’若我g三搭四,乔卿熙死无葬身之地’。” 别无选择的叶霜岚只好拿乔卿熙的生命发了誓,荆远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等她攻略成功,荆远失去记忆,这段关系就自动结束了。到时,她再攻略别人,也算不上出轨,叶霜岚想。 -- 垂死 翌日。 躺在床上的乔卿熙缓缓睁开了双目,他回想起刚才的春梦,仍有些意犹未尽。梦中的叶霜岚热情如火,主动缠着他要了又要,还破天荒地容许他射在了里面。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床铺,眼神晦暗不明。 叶霜岚又是一夜未归,想必是又被那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勾搭到了床上…乔卿熙把视线投向桌上摆着的骨灰盒,眼中恨意更甚,他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他要把那小子也变成一盒骨灰。 这时,一位侍女站在门外,恭恭敬敬地通传道:“乔公子,庄主要我告诉您,她命令你赶紧离开这间房。” 闻言,乔卿熙不禁瞪大了双眸,一头雾水的他正欲问个明白,门外就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要我说,直接把他丢出去就好了。”一个男人说。 “至于这样吗?给他留点面子吧。”叶霜岚无奈地说。 听到叶霜岚的声音,乔卿熙不顾自己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立即下了床,朝门口冲去。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叶霜岚和那个可恶的贱人,那贱人一看见他,瞬间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把手揽在了叶霜岚的腰侧,而她居然无一丝抗拒之意。 叶霜岚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乔卿熙一阵,不快地说:“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再出来?” “霜岚,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解释一下原因吗?”被她的目光刺痛,乔卿熙痛苦地说。 “有什么可解释的?下堂夫给新欢挪位置,不是应该的吗?”荆远嘲讽道。看着乔卿熙那张惨白的脸,他不耐烦地把碍事的人推到一旁,拥着叶霜岚走入了房间。他环视一圈,目光停留在了那盒骨灰上,愧疚之情涌上心头。 乔卿熙及时扶住墙,才没有让自己摔倒在地。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叶霜岚,等待着她的解释。昨日他们在书房明明玩得那么开心,虽然他的乳头现在仍在微微发疼,但他为了取悦她,并没有过多抱怨。而她却突然要把他赶出他们的房间,让那个垃圾鸠占鹊巢。思及此,他大声说道:“霜岚,我不走,除非你给我一个不得不走的理由。”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转过头,注视着乔卿熙。发现他身体摇摇欲坠,脸上血色尽失,漆黑的眼瞳中满溢着难过之情,她担心他接受不了现实,便斟酌着用词说:“乔卿熙,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已经和离,你再住在这里,似乎不太合适…” 话说到一半,荆远就冷哼一声,打断了她:“叶庄主,你怎么不告诉他,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什么?!”乔卿熙焦急地站直身体,向着叶霜岚伸出手,试图抓住她的肩膀,“霜岚,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眼疾手快的荆远立即用剑鞘用力地抽打了乔卿熙不规矩的手,让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顿时红肿起来。他上前一步,挡在叶霜岚身前,恶狠狠地说:“她也是你能碰的?赶紧滚!” 这次,叶霜岚没有护着乔卿熙,她视若无睹地走到床边坐下,不置一词。她没有义务向他解释自己的行为,毕竟他们早就不是夫妻了。出乎她意料的是,荆远居然硬着脸,快步走到她面前,把她一把拉起。 “乔卿熙刚刚在这张床上躺过,太脏了。”荆远鄙夷地说。 叶霜岚只好坐在了椅子上,她看到乔卿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问:“你怎么还不走?” 却不想,乔卿熙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 见状,叶霜岚连忙站起身,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她不禁松了一口气,她正想把乔卿熙抬到床上,就对上了荆远冰冷的目光。 “他不过是晕倒了,你怎么着急成这样?”他的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醋意。 无奈之下,叶霜岚命人把乔卿熙抬到了他的住处,并吩咐下人叫左翎给他查看病情。 乔卿熙被带走之后,荆远的面色才缓和了些,他嘱咐叶霜岚老实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打扫起卫生。 等到荆远确认这个房间没有一丝乔卿熙的气息后,他才轻轻地摇醒了趴在桌上小憩的叶霜岚。 之后,二人敲定了开春时节就动身离开山庄,开启游山玩水的悠闲生活。 而从昏迷中醒来的乔卿熙得知这个消息,又失去了意识。 几日后。 自乔卿熙搬出叶霜岚的住处后,陷入了一病不起的状态,他一天天衰弱下去,似乎是将要不久于人世。 叶霜岚不免担心起乔卿熙的身体状况,他可是她未来的攻略对象,若是有了三长两短,会彻底断绝她回到现代的可能。 而荆远一发现她面色不对,就会醋意大发,甚至还扬言要给乔卿熙一个痛快。 想到荆远曾说过他发誓这辈子不再杀人,叶霜岚不由得发出了质疑。 荆远绽开一个Y恻恻的笑容,说:“奸夫不算人。” 这几日,荆远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叶霜岚身侧,对她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展现出强烈的敌意,恨不得在玉龙山庄大开杀戒。对于她的指示,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认真地服从,只除了… “别舔…”叶霜岚推搡着腿间的脑袋,颤声道。 荆远充耳不闻,他熟练地用舌尖拨弄那颗敏感的肉粒,他把颤抖不已的叶霜岚牢牢地按在床上,强行用舌头让她泄了身。 “少侠…我觉得天天都做,有点太频繁了…”叶霜岚喘息地说。 话音刚落,荆远就不悦地扣住叶霜岚的后脑,把口中尚未吞咽下去的淫水哺给了她。 “叶庄主,你又忘了,你该改口叫我夫君了。”看着那张带有怒气的面庞,荆远面无表情地说。 叶霜岚瞪了他一眼,翻了下身,将身体朝向墙壁,一言不发。自从她答应和荆远离开山庄,他就日日索求无度,把她翻来覆去地玩弄,每次都要比着她喊“夫君”。她若是拒绝性事,他就会趁她睡熟,偷偷给她用催情药,然后,把睡梦中的她舔醒。 见叶霜岚生气,荆远连忙躺在她身后,讨好道:“霜岚,你觉得我给自己起名叫’叶君’怎么样?叶君,叶霜岚的夫君…” 叶霜岚没好气地说:“我看你应该叫’色胚’,你觉得我把你当玩物,怎么你如今反而每日都要做?” “那怎么能一样?”荆远反驳道,“当时你我是无媒苟合,现在你我是夫妻,我自然有义务满足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探入了叶霜岚腿间湿漉漉的缝隙,慢慢抽送起来。 叶霜岚艰难地说:“少…我想说…明日我想去看看…乔…慢点…唔嗯…” “不许去。”荆远搂紧怀中的女子,快速抽动着手指,弄得她春潮泛滥,无力抵御,“他死了也是一件好事,他那么恶毒,遭报应也是迟早的事。” “你我一起…嗯…”叶霜岚提议道。她实在是好奇乔卿熙目前的状态,毕竟这关系着她的任务,要是他死了,她也没什么和荆远纠缠的必要了。 倏然,荆远将指尖按在了她内壁的媚肉上,用力碾着。“你就不怕我把他当场气死?”他狐疑地问,“还是说,你想让他看看我们二人是如何恩爱的?” “说什么呢你?”叶霜岚瞬间羞红了脸。在乔卿熙的面前做,亏他想的出来。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荆远笑着说。同时,把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淫物一点一点挤入了那狭窄的花穴中。 叶霜岚本想好好讽刺他一顿,可荆远却甫一进入,就开始了猛烈地操弄,把她未出口的话语搅成了一堆破碎的呻吟。 “我答应你。不过…”他话音一转,“他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举动,我就按你的提议,让他看一场活春宫。” “你——”叶霜岚怒不可遏。 之后,似乎是格外兴奋的荆远要了叶霜岚一次又一次,还向她问了些羞人的问题,比如:“是不是很想让乔卿熙围观?” 受到药性影响,欲火中烧的叶霜岚只好选择了忍耐。等到性事结束,她立时狠狠地咬了他颈侧一口。 翌日。 二人一同前往了乔卿熙的住处。一踏进屋子,叶霜岚就被浓烈的中药味熏得咳嗽不止。 下一瞬间,床榻上传来了乔卿熙虚弱的声音:“霜岚,你终于来了…” 叶霜岚望向床榻,只见上面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的瘦弱男人,他几乎瘦成了皮包骨,显然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这是乔卿熙?叶霜岚不可置信地走到床前,端详起那张憔悴的面容。 瘦得脱了相的乔卿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霜岚,我这个样子,很丑吧?” 这副凄惨的模样令叶霜岚心生恻隐,她连连摇头,说:“乔卿熙,你会没事的,对吧?” 乔卿熙没有回答她,而是问:“我若是死了,你可以把我的骨灰带在身边吗?” “你不许死,听见没有?”叶霜岚焦急地说。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前。 “霜岚,你知道的,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宁可去死。”乔卿熙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坚定地说。 “喂!你的手规矩一点。”荆远的面色变得阴沉。 乔卿熙毫无惧色,他直视着荆远,慢慢说道:“我不仅要摸她的手,要是有机会,我还要睡她。”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她的手。你靠着长歌的骨灰就想上位?做你的美梦!” 完了。 叶霜岚闭紧双目,叹了口气。 -- 在前夫的面前被TX() 叶霜岚把乔卿熙枯瘦如柴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在他失去光彩的眼神注视下,缓缓说出:“乔卿熙,冷静点,你我如今已没有关系了…” 听到这句绝情的话,乔卿熙情绪激动地说:“叶霜岚,我不甘心,我们相处了六年,你怎么能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他漆黑的双眸中涌出了泪水,“你一次又一次地骗我,我却每次都信了…为了你,我连尊严都可以不要,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说着说着,他喉头一甜,又吐出一大口鲜血。他不以为意,只是随手擦去,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扯住叶霜岚的袖子,哀求道:“霜岚,和我待一会吧,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看着他那张清癯的面庞,叶霜岚不免心生动容,她微微颔首,转头看向荆远,说:“你先出去等一会吧。” 荆远怒极反笑,他俯下身子,在乔卿熙的面前,隔着衣服揉捏起身前人饱满的乳房。看到乔卿熙的双眸浮上刻骨的恨意,他得意说:“叶庄主,还记得你昨日答应过我什么吗?我说过,要是下堂夫有什么不规矩的行为,我就让他看一场活春宫。” “你——”叶霜岚不满地挣扎起来。 “叶庄主,你这是要反悔?”荆远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那我就让乔卿熙身首分离好了。” 叶霜岚还未开口,乔卿熙就抢先说道:“你要杀便杀,拿这个威胁谁?我做鬼也要缠着叶霜岚,你这个r臭未g的小子别想把我们分开!” 闻言,叶霜岚不禁扶住了额头,叹了口气,恼恨乔卿熙不能少说两句。她今日若是不顺着荆远的意,他大概又会闹着离开山庄,强迫她做出选择。 无奈之下,叶霜岚站起身,不情不愿地说:“随便你吧。” “叶庄主,你好像很不乐意?”荆远冷冷地说,“自己脱下亵裤。” 话音刚落,乔卿熙就焦急地喊道:“不要,霜岚,不要听他的!”他恶狠狠地瞪着荆远,骂道:“你为难她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乔卿熙,是你在为难她。你明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却还要高藕断丝连的那一套,不就是想让我生气,然后惩罚她吗?”荆远绽开一个恶意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对此,叶霜岚不置一词。她咬紧下唇,硬着头皮解开了腰间的束缚,把手伸入裙中,扯开了亵裤的带子。她用颤抖的手指拉住下滑的裙子,坐在了椅子上。 荆远走到叶霜岚身前,俯视着眼前人屈辱的模样。她满面羞红,嘴唇被牙齿咬得通红,睫毛低垂,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他蹲下身,把挂在她脚边的亵裤丢到一边,钻入了她的裙中。 叶霜岚的手指死死地攥紧下身的衣物,才抑制住自己想要暴打荆远的欲望。她没脸看乔卿熙此时是什么表情,可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随后,荆远在手指上滴了两滴药液,将湿润的手指强行挤入了叶霜岚干涩的甬道。 叶霜岚不适地蹙眉,隔着布料揪紧了荆远束起的长发,她喘息着说:“少侠,轻些…” “叶庄主,你该叫我’夫君’。”荆远动了下手指。 “闭嘴!闭嘴!”乔卿熙发出痛苦的叫喊声。他费力地坐起身,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叶霜岚,轻声说:“霜岚,反抗他啊…你那么骄傲,怎么受得了这种侮辱?” “乔卿熙,你还不明白吗?她根本不想反抗。”荆远用手指慢慢搅动湿滑的穴肉,发出淫靡的水声,“叶庄主,是不是很想要?叫一声’夫君’,我就让你舒服。” 此时,欲火难耐的叶霜岚无比渴望荆远能填满她空虚的小穴,可在乔卿熙的面前,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无助地摇摇头,眼眸中水雾氤氲,似乎是下一刻就要落泪。 看着叶霜岚动情的模样,乔卿熙在被子下捏紧了拳头,他摸着身旁的袖箭,险些控制不住杀人的欲望。可他若是现在出手,有伤了她的风险…思及此,他垂下长睫,掩住了双目中浓烈的杀意。 荆远用指尖抚摸着不停翕动的穴口,声音低沉地说:“叶庄主,只动下面的嘴,可是不行的。” 叶霜岚难耐地扭了下腰,试图躲开荆远的指尖。下一瞬间,折磨她的就变为了荆远的舌尖,他湿热的舌在穴口轻轻地摩挲,既不深入,也不肯爱抚她充血的阴蒂。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她几欲发狂,她颤声道:“给我…哈啊…” “叶庄主,你怎么就不肯叫’夫君’呢?”荆远不快地说。他站直身体,瞥了一眼乔卿熙的表情,只见他正一脸绝望地靠坐在床边,显然是失去了斗志。荆远满意地勾起唇角,摧残情敌的精神,让他心里很是畅快。他抽出叶霜岚的腰带,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把它蒙在了她湿润的双目上。 “叶庄主,这回你看不见那个招人厌的人了。”荆远搂着她的肩膀,诱哄道:“尽情地叫出声吧。” 说完,他又钻入了裙中,等待着叶霜岚服软。 失去了视觉,叶霜岚反而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对上乔卿熙谴责的目光了。荆远呼出的热气不断地打在阴户上,早就挨不住的她不由得讨了饶:“夫君…舔…舔我…” 乔卿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心爱的女子居然放下了身段,主动向男人求欢?他只见过神志不清的她是如何承受性事,却没有目睹过她在清醒状态下是如何享受欢爱。只见她面色酡红,红艳的嘴唇正吐出着高亢的呻吟,此时的她爽得骨软筋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更可恨的是,她还被那贱人比着,叫了好几声“夫君”,简直是当他不存在一般… 察觉到乔卿熙不善的目光,沉沦于欲望的叶霜岚也无暇顾及他的感受了,荆远的舌在她穴口处又舔又吮,令人眩晕的快感一波波地传入她的脑海,使她不受控制地挺起腰,想要把阴唇紧紧地贴在荆远脸上。 这几日,荆远早已把叶霜岚全身的敏感处摸透了,他伸出舌尖,把蜜穴涌出的淫液一滴不落地卷入口中。他一边用指尖在花蒂处打着圈,一边问:“叶庄主,我怎么觉得你今日的水特别得多呢?是不是因为你在被乔卿熙看着,兴奋了?” 闻言,叶霜岚连忙摇头,她反驳道:“才不…是…呜…”柔嫩的阴蒂被荆远粗糙的指腹反复按压着,让她语不成句。 荆远恶劣地用手指夹着脆弱的阴核,不停地碾着,“是,还是,不是?叶庄主,真想不到你竟会舒爽成这个样子,怪不得你昨晚主动提出在乔卿熙的面前做一回。” “别…W蔑我…”叶霜岚断断续续地说。 荆远冷哼一声,又重新含住了水淋淋的x。他用指尖把两片柔软的阴唇分开,以便于舌头进得更深,他细细地将舌尖扫过内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把花径中汹涌的水液堵在x中,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啧啧声。 头皮发麻的叶霜岚不由得用腿根夹紧了荆远的脑袋,试图把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腿心,让自己尽快得到满足。受到肌肉牵动,穴肉也跟着绞紧了不断抽动的舌头。 “啊…哈嗯…快些…嗯…”叶霜岚不住地颤抖,临近高潮的她嫌荆远动作太慢,便忍住羞耻心,出声催促道。 于是,荆远从汁水泛滥的花穴中抽出舌头,改为把顶端的花珠整个纳入口中,用湿热的舌头狂乱地舔弄。同时,他还不忘将手指探入泥泞不堪的缝隙中,不停地抽插。 粗糙的舌苔频频刮擦敏感的肉粒,叶霜岚呼吸急促地推拒起荆远的头,试着抵抗激烈的情潮,“不、不行…嗯嗯啊…这样不行的…” 荆远用牙齿轻轻叼住花珠,拽了拽,听到嘴硬的女子连呻吟声都带上了泣音,他便用嘴唇裹住了那红肿的小东西,用力地嗺吸起来。 叶霜岚感觉自己似乎跌入了一个迷乱的深渊,接下来,她头脑一片空白,抽搐的穴肉涌出一大波热液,她死死抓住腿间的这颗脑袋,才勉强坐稳了身体。 照例,荆远把她私处的粘腻液体舔得干干净净,才站起身,欣赏叶霜岚高潮过后的动人情态。 只见,叶霜岚瘫坐在椅子上,身子仍在颤动着。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料早已被泪水打湿,脸颊上布满玫瑰色的红晕,微张的檀口隐约可见一截粉嫩的舌尖,十分惹人怜爱。 荆远一向对她这副不胜雨露的娇美容颜喜爱得很,当即把她压在椅背上,轻柔地啄吻起那张嫣红的嘴唇,大概因为刚刚泄身,身下人顺从地张开了嘴唇,配合起他的动作。 荆远捧起她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尝到奇怪的味道,叶霜岚不禁皱紧了眉。虽然这是她自己流出的液体,但是她也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不过,她与荆远唇舌交缠间,她的下体居然又燃起了欲火,不知为何,她觉得这火烧得比之前更猛烈了… 看着心爱的女子被其他男人的舌头送上高潮,还被压着接吻,乔卿熙狠狠地咬紧了牙,他不在乎喉头的腥甜,也不在意心口的剧痛,他只恨自己T弱多病,又不懂武功,不能救叶霜岚于水火。他慢慢地把手指移到身旁的袖箭上,他动作极轻,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叶霜岚一定是被这小子抓住了什么把柄,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他把袖箭对准那个穿着黑衣的少年,准备终结他的性命。 箭簇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他们的距离还不足一米,乔卿熙有十足的把握取他性命。 正当荆远和叶霜岚吻得难舍难分之际,他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咔哒声。随后,一支淬了毒的小箭如追风逐电一般,刺向他的左x。 因为距离过近,来不及闪避的荆远只好抱住叶霜岚,用肩膀y接了这一箭。 一击得手,乔卿熙面上浮现得逞的快意。他看着荆远血流不止的伤口,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活该。” 就让这小子也变成一盒摆在叶霜岚桌上的骨灰吧,乔卿熙阴暗地想。 -- X被一个人C着,X被另一个人T着() 被蒙住眼睛的叶霜岚只听见伏在自己身上的荆远发出了一声闷哼,搂着她肩膀的手臂瞬间加大了力气,让她微微发疼。 不明所以的她正要开口,鼻端萦绕着的浓重血腥气就让她意识到荆远受伤了,她连忙抬起手,想要扯下遮挡视线的腰带。 荆远却按住了她的手,低声说:“别看。” 惊疑不定的她用手在身前人的脊背上小心摸索着,果不其然,她摸到了一手温热的液体。 “怎么回事?”她颤声问。 “没什么,不过是你那下堂夫在我肩头射了一箭而已。”荆远拉下她的胳膊,用自己的衣物仔细地擦干净了她手上沾到的血迹。他转过身,看向乔卿熙的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乔卿熙毫无惧色地与他对视,他勾起唇角,得意地说:“霜岚,这小子马上就要死了。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委屈自己讨好他了。” 闻言,荆远冷哼一声,他俯下身,用指尖摩挲着叶霜岚的嘴唇,慢慢说:“叶庄主,下堂夫想要取我的性命,我把他杀了,也是应该的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却让叶霜岚瞬间面露惊恐之色,焦急地喊道:“不行!”她自觉失言,又补了一句:“你们两个,不能和平相幢起?” “不可能!”乔卿熙和荆远异口同声地说。说完,一人举起了袖箭,一人抽出了长剑,只等着叶霜岚一声令下,就要展开一场厮杀。 察觉到氛围不对的叶霜岚立即站直身体,走到了床边。然后,在二人不解的目光中,她趴在了床边,主动晃了下腰,“夫…夫君,你们的事先等会再说,我好难受…” 看到叶霜岚臀部的衣物已经湿透,紧紧地黏在饱满的阴户上,荆远喉头一动。他瞥了一眼惊讶不已的乔卿熙,这个歹毒的人似乎是被叶霜岚的行为弄得不知所措,原本端得很稳的袖箭正抖个不停,像是失去了斗志。 顿时,这间屋子中只余下了叶霜岚难耐的喘息声,欲火中烧的她发现无人理自己,居然旁若无人地开始了自慰,显然是早已忍受不了情欲的折磨了。 “霜岚,你别这样!”乔卿熙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把袖箭放到一边,“我在箭上涂了毒药,那贱人肯定是活不成了,就由我来满足…” 话说到一半,就被荆远的嗤笑声打断了,他冷冷地说:“那还真是遗憾,一般的毒奈何不了我。”他斜睨着乔卿熙,眼神中满是不屑,“就你那病歪歪的样子,怕是连y都硬不起来吧。拿什么满足她?” “你——”乔卿熙双眸中闪动着愤怒的光芒,他费力地扯着叶霜岚的衣襟,将她拽到床上,“你就在一旁看着我和她是如何欢爱的吧。看够了就赶紧上路,别在这碍眼。” “你们两个…”叶霜岚揪紧身下的床单,艰难地说:“要是不行了…就给我找个男人过来…” 闻言,两个男人一齐变了脸色,二人对视一眼,决定把账暂且搁置。 无奈之下,荆远做了让步,“叶庄主,你先等我一下。”说完,他立刻撕开了伤口周围的布料,草草包扎起来。在此过程中,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伤口比他想象得要深,他很有可能会在性事过程中昏死过去。理智告诉他,最好的办法是马上叫左翎过来,可情感上,他不允许自己在情敌面前暴露自己此时不行。 在荆远处理伤口的过程中,乔卿熙则是拼命套弄着自己的阳物,试图让它挺立起来。然而,他多日缠绵病榻,身体虚弱,委实不在状态。过了许久,他萎靡的孽根才有了一点站起来的预兆。霎时间,他喜出望外地看向叶霜岚,却对上了她愤怒的目光。 叶霜岚狠狠地咬紧了牙,在心里痛骂了这两个不中用的男人一番。阴精勃起不了,怎么也不知道用手指帮帮她?恼羞成怒的她决定把这口恶气向乔卿熙发泄出去:“都怪你!” “霜岚,我只是想帮你…”乔卿熙委屈地垂下头。 “我告诉你,以后再做这种事,我就把你阉了!”叶霜岚瞪着乔卿熙,将手掌竖着向下,做出切东西的姿势,吓得他面色瞬间惨白。 荆远没有错过这个嘲笑乔卿熙的机会,他立时附和道:“对,让他当个太监。” 叶霜岚扭过头,生气地说:“还有你。要不是你非要在乔卿熙的面前做这档子事,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话音刚落,荆远就反驳道:“明明是你提的…”察觉到叶霜岚此刻处于狂怒状态,他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之后,处理完伤口的荆远走到叶霜岚身后,撩开了她的裙子,将挂着晶莹清液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他刚把手指探入不断收缩的穴口,身前的女子就急不可耐地回过头,用那双水雾弥漫的双眸勾着他,红唇轻启:“快些…插进来…” 看到叶霜岚做出这种撩人的姿态,荆远满意地笑了,他慢悠悠地说:“叶庄主,这里可是有两个男人。说明白点,你想要谁?” “霜岚,别用那小子!我,我可以的!”乔卿熙抢先开口道。他以希冀的眼神注视着叶霜岚,等待着她的垂青。 叶霜岚低下头,看着那张憔悴的脸庞,叹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要…夫君…” 乔卿熙不禁面露失望之色,他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不想看心爱的女子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场面。 荆远把叶霜岚扯落的腰带重新绑在她眼眶上,扶着j身,缓缓挤入了她腿间湿润的缝隙,硕大的龟头徐徐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挺进了深处。 叶霜岚尽力放松身体,以便于粗长的阴精顺利地贯穿饥渴难耐的小穴。甬道满满涨涨的感觉使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快慰的叫声,催情药的药性几乎让她的理智消失殆尽,她晃着腰,口中吐出平日里绝不会说的y词浪语:“夫君…再深些…嗯啊…快些干我…” 这不堪入耳的话语让乔卿熙皱紧了眉,他恼恨叶霜岚竟然忘了身在何处…这可是在他的床上!他死死地捂住双耳,可那欢愉的浪叫和湿粘的水声却不肯放过他,拼命地往他耳朵中钻。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阳具居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不过是抽送了几下,荆远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铃口处,令他险些提前出精,他揉了揉她浑圆的臀部,疑惑地问:“叶庄主,你今日怎么如此敏感?” “我…我在和你接吻的时候…就很想了…”原本平整的床单被叶霜岚颤抖的手指揪得凌乱不堪,她整个人瘫在床榻上,交合处溢出的淫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水渍,显得淫靡无比。 “烦死了!你们要做就去别的地方做!”乔卿熙痛苦地喊道。他的手在被子底下攥成拳头,用力地捶打了一下床铺。 听到乔卿熙屈辱的叫喊声,荆远心里很是痛快,他掰开叶霜岚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腕,说:“听见没有?下堂夫嫌你揪他的床单了。” 他牢牢抓住那两只手腕,身体后仰,一下一下地用腰腹撞击着柔软的臀肉,发出连绵不绝的皮肉的拍打声。j身被格外热情的穴肉紧紧包裹,令他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愈发凶狠地抽送起坚硬的阳物,恨不得连囊袋也一同塞入那贪吃的蜜穴。 “轻、轻些…唔啊…”叶霜岚感觉自己的腰肢都要被荆远撞散了,她亟欲寻个支撑身体的物件,身后的人却死死地扯住她的双臂,强迫她用瘫软的腿脚承受疾风骤雨般的性事。x中的淫物凿得她哭叫不止,他却恶劣地加大了操弄的力气,似乎是想把她生生捅穿。 倏然,荆远瞥见床上的被子被顶出了一个可疑的突起,他兴奋地说:“叶庄主,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叶霜岚莫名其妙地问。 “你叫得太厉害,把下堂夫弄硬了。”感觉到身下人的战栗,荆远故意放慢动作,研磨起内壁上的媚肉,把她未出口的话语通通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他也想干你,不过,这辈子他是没机会了。” 这个贱人!怒不可遏的乔卿熙只恨自己没有趁着他不备,多S他几箭。他悄悄地扯下被子,见无人关注他,便大胆地把舌头伸向了叶霜岚不停晃动的奶子。 早就渴望爱抚的乳尖被灵活的舌尖细细舔舐,令叶霜岚极为舒爽,连呻吟声都提高了几个调。即使隔着衣物,那湿热的舌头也让挺立的茱萸轻颤不已,微微发痒。她忍不住身体前倾,试图把乳头往舌头上压,以得到更多快感。 却不想,身后传来了荆远不快的声音:“叶庄主,你躲什么?” 她这才意识到,竟然是乔卿熙在偷偷地舔弄她的乳尖。他是疯了不成?叶霜岚不禁瞳孔微缩,若是被荆远发现,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她冥思苦想,试着找出一个可以阻止乔卿熙,又不会引起荆远注意力的办法。下一瞬间,胆大包天的他却把她的衣襟用力地扯开了,失去束缚的乳肉如脱兔般欢快地跳动了一下,看得乔卿熙色心大起。 他隔着亵衣含住一只挺立的乳尖,急切地品尝起来,将那颗红艳的肉珠嘬得啧啧作响。同时,他也不忘用指尖绕着另一侧乳晕打转,直到叶霜岚发出不满的轻哼,他才大发慈悲地对着无人照料的小东西又肉又捏,尽情亵玩。 倍受冷落的胸部得到了满足,叶霜岚在担忧之余,心中也涌现出一种偷情的快乐。明明荆远就在身后插着她的x,她却任由乔卿熙舔着她的乳尖,还被他舔得舒爽极了… 恍惚之间,她听见有人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好像是“舒服吗?”她动情地说:“嗯…舒服…” “你们两个!”荆远发出了一声怒吼。怒不可遏的他在叶霜岚白皙的臀肉上抽了一记,打得这块软肉颤动不已,浮现出五道红痕。他本想把她打醒,这可恨的女子却绞紧穴肉,就这么去了… “打我…做什么?”叶霜岚很是不爽。 “叶庄主,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干三搭四,你却让这歹人舔你的x,还和他一唱一和?”荆远不顾她刚刚泄身,猛烈地抽动孽根,把穴口的嫩肉操得翻进翻出,红肿不堪。 乔卿熙低低地笑了,他一边抓揉着柔软的乳肉,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霜岚,要是我,肯定不会让你那对喜欢被玩的奶子这么寂寞的。看来,你这些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嘛…” 对此,叶霜岚叹了口气,不置一词。 “你——”荆远抬高了一条叶霜岚的腿,便于自己进得更深,他恶狠狠地说:“叶庄主,你告诉我,到底是哪边更爽?” 乔卿熙恶意满满地说:“你把她的奶子送到我面前,我岂有不吃的道理?你这人技术不行也就罢了,怎么还总想着对霜岚出气?” “少说…两句吧…”叶霜岚无奈地说。她在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曾对两个男主为女主争风吃醋的情节颇为喜爱,轮到自己应付这种场面,她却恨不得给这两个玩意一人一拳。 “叶庄主,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荆远追问道。他用两只结实的手臂托着叶霜岚的大腿,把她举了起来,“下堂夫能用这个姿势干你吗?” “不…能…”这个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若不是她下身穿着衣物,恐怕她的私处会完全暴露在乔卿熙面前。思及此,她忍不住红了脸。 其实,那层薄薄的布料早就因为她泛滥的花液湿透了,勾勒出阴唇的饱满形状,从布料的起伏可以看出下面那张贪婪小嘴是如何吞吃狰狞的阳物的。乔卿熙看得眼热,他干脆掀开被子,对着叶霜岚红霞满面、春情荡漾的面庞撸动起自己的阴精。 见状,荆远冷哼一声,他正要讥讽乔卿熙几句,肩头的创口就突然血流不止,令他不受控制地眼前一黑。别无选择的他只好把叶霜岚放在床上,尽量不用肩膀部位的肌肉。 乔卿熙看出他此时状态不佳,竟得寸进尺地把头埋入叶霜岚的胸部,又舔又吮,他还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孽根上,用她的手指上下套弄j身。 荆远急火攻心,居然吐出一大口黑色的血液。他漫不经心地用衣袖擦去了嘴角的W血,假装无事发生。若是他此时露怯,岂不是便宜了那个下堂夫?他打定主意,要比乔卿熙坚持得更久,至于他晕过去了,叶霜岚会怎么办,他无暇去想。 而另一边的乔卿熙也是极不好受,他本就身体不适,还勉强自己行房事,简直是嫌命长。他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肉,才没让自己晕睡过去。他抬起眼,看向脸色发黑的荆远,发现他也是强弩之末的状态,便强撑着沉重的眼睑,努力伺候着两颗肿大的乳珠。 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叶霜岚啊啊乱叫着,她也弄不清自己今日到底去了几次,她能感觉到下面已经被插肿了,可她身体内部仍不知满足地想要更多…在不知不觉中,她觉得那两个人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前面那个射出一股腥膻的液体后,就一动不动了。 荆远看到乔卿熙昏了过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叶庄主,一会你不要找其他男人…”说完叮嘱后,他放心地阖上了双目。 x中的淫物忽然脱离,叶霜岚不解地蹙紧了眉,她正要开口询问,身后就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她立即扯下蒙眼的布料,眼前的惨状令她大为震惊,她连忙把不省人事的荆远搬到床上,发出了惊恐的呼喊。 “快叫左翎来!” -- 无视在一旁躺着的丈夫 Яǒцwёn.clцb 在等待左翎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叶霜岚一直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频频摩擦着大腿根部,试图缓解肉缝的痒意。然而,这个举动除了让淫水流得更凶,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一脸焦灼之色的左翎猛地撞开了房门,带来一股冷飕飕的寒气。 屋内浓烈的情欲的气息令他不自觉地蹙紧了眉,他见叶霜岚平安无事,便宽了心。他一边走向床榻,一边问:“霜岚,怎么了?” “你快点…看看床上…这两个人…”叶霜岚的声音有些怪异,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待左翎看清床上的景象后,他不禁怔住了。凌乱的床铺上躺着两个不省人事的男人,一个面容清癯,呼吸微弱,另一个则是面色青黑,显然是中毒已深,二人都是衣衫不整,简直不堪入目。 若不是他和叶霜岚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她不过是个普通人类,他几乎要以为眼前的女子是吸人精气的灵怪了…左翎无意间扫过她的下身,见那里已经成了湿漉漉的一片,立即移开了视线。 他连忙为二人把了脉,分别喂了药丸。在他给叶霜岚的新欢处理伤口之际,身后传来了女子带着泣音的话语。 “小翎,那瓶催情药有没有解药?” 左翎的手指微微发颤,“没有,我认为那不过是给你助兴的药物,便没有配制解药。” “那…那你动作快些…” 听到这句不明就里的话,左翎“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没有解药!顿时,叶霜岚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不知自己是该吩咐左翎寻个男人过来,还是让左翎为她…荆远明明叮嘱过她,不要找其他男人,可是越烧越旺的欲火却容不得她遵守诺言。在她思绪纷飞之际,饥渴难耐的穴口又涌出一大波热液,使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包扎完毕,左翎刚刚站直身体,就被叶霜岚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了,她哀求道:“小翎,帮帮我…” 脊背上传来软绵绵的触感,左翎不由得耳尖发红,他叹了口气,把横在穴口的胳膊拉下,坚定地说:“霜岚,我替你找个男人过来…”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了…”叶霜岚立即打断了他。 “霜岚,那我把你弄晕过去,怎么样?我们这样,是不应该的。”左翎提议道。 闻言,叶霜岚立刻垮下了脸,她退后一步,恨声道:“左翎,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怎么连这点小忙都不帮我?” 左翎转过身,看着那张面露失望之色的面容,为难地说:“霜岚,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为什么?”叶霜岚皱着眉问,“可是你有了心仪的女子,想要为她守身?” 话音未落,左翎连忙否认:“没有。”他垂下眼,无奈地说:“我答应你。不过,只能用手。” 走投无路的叶霜岚只好点点头。然后,她看到左翎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倒出一粒,吞了下去。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让人不举的药。”左翎平静地说。 听到这个回答,叶霜岚不快地撇了撇嘴,左翎竟是不情不愿到了如此地步,令她大为不满。随后,他还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她叫住他,才得知他是要先把手洗干净。 气急败坏的叶霜岚伸出手臂把他揪住,强行按在了椅子上,她对着左翎那张秀丽的面容,恶狠狠地命令道:“你给我乖乖听话。” “霜岚,若是不洗干净,会让你患病…”左翎辩解道。 现在,她终于明白荆远是什么感受了…叶霜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慢慢提起了裙子,“把手伸到裙子底下。” 一头雾水的左翎瞥了一眼叶霜岚阴沉的脸,迫不得已,他将手探入湿淋淋的下裙中,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示。 之后,湿粘的液体滴落到他的手掌上,打湿了他的手指。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左翎的脸庞瞬间涨红了,他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肩头那双有力的手掌却牢牢地把他按在原地,不许他离开。 “洗啊。”叶霜岚俯下身,把脸埋在了眼前人的肩头,用力地揪紧了他的衣物。鼻端萦绕着好闻的药香气,无异于在她烧得正旺的欲火上又添了一把柴,她一口叼住左翎红得几乎滴血的耳垂,用牙齿碾弄着小巧精致的耳珠。 “呜嗯…”发出那种不知羞耻的声音后,左翎立时咬紧了唇。他用叶霜岚下面流出的水仔细地搓洗着自己的手指,粘腻的手感令他十分不自在,他压抑着逃离的欲望,硬着头皮忍受着她种种无理的要求。 下一瞬间,叶霜岚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他胸前,不停地摩挲着。他感觉到她的液体正随着她过于亲密的动作流得更厉害了,他哀求道:“霜岚,冷静点。” 已经临近失控边缘的叶霜岚充耳不闻,她自顾自地把两颗y得发疼的乳尖在左翎的身上乱蹭,以求得到更多快感。 “霜岚,我洗完了。”左翎低声说。 叶霜岚冷哼一声,呵斥道:“那你还不赶紧把手指伸进去?” “伸…伸哪?”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抓住左翎的手腕,将他的手指捅入自己不断翕张的穴口之中,终于有东西填满了这张贪婪的嘴,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左翎的滋味就没这么好受了,叶霜岚的手指正好捏在了他腕上的伤处,鲜血迅速地大量涌出,打湿了他的衣袖。他艰难地说:“霜岚,你松开手,我自己动。” 等到叶霜岚放开了对他手腕的钳制,左翎无可奈何地活动起手指,受到湿滑穴肉的纠缠,他的动作很慢,生怕弄疼了怀中的女子。她却不领情,扯过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霜岚,不要这个样子。”左翎的声音软了下去,他急促地喘息着。柔软的乳肉在手掌下不住地颤动,他鬼使神差地肉了一下,叶霜岚口中却吐出一声嘤咛,吓得他浑身僵硬。 叶霜岚抬起眼,看着面前那张布满红晕的面庞,他此时眼圈发红,一滴泪将落未落,眼角的泪痣让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媚态,一点不像是平常那个态度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左医师。她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泪痣,说:“小翎…手指再快些…” 左翎的身子猛烈地抖了下,他阖上双目,那滴泪终究是落了下来,然后被叶霜岚的舌尖卷入了腹中。他按照叶霜岚的要求,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听着欢愉的呻吟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左翎的脸烧得厉害,他从未肖想过叶霜岚会与自己有些什么,她却强比着他做这种事… 他心中难过,越来越多的泪水涌出了眼眶,模糊了他的视线。 左翎的手指刚刚让她得了些乐趣,身前就传来了令她扫兴的哽咽声,叶霜岚咬着牙,威胁道:“你哭什么哭?不想动手指,就给我舔!” 叶霜岚厌烦的眼神刺痛了左翎的心,“霜岚,我会用手指让你舒服,不要比我舔…” 面前女子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痛苦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为何非得是他…那个狭窄的甬道正源源不断地流出汩汩热液,顺着手指滑入了他的袖口,让他的伤口剧痛难当。 这男人实在是不顶用…受不了他温吞的动作,叶霜岚干脆把手指移到阴蒂,打着圈肉弄,舒爽的感觉令她不禁眯起了眼睛,口中发出声声甜腻的喘息。 左翎垂下目光,看向叶霜岚的私处,她纤长的手指正隔着布料按压着穴口上方。之后,层层叠叠的穴肉蠕动得愈发凶狠,似是要把他的手指挤压成碎片。倏然,他生出一种预感,他猜测将要发生未知的状况,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果然,痉挛的穴肉死死地绞紧了他的手指,从深处涌出了一波热液浇在了指尖上,令他发出了一声惊叫。他这才想起来,这应该是称为“高潮”。他抬起头,对上了叶霜岚水雾弥漫的双眸,那张妩媚动人的面容正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抗的诱惑,以至于她朝他压下来的时候,他忘记了推开她,也忘了抽出仍在花穴中的手指。 叶霜岚慢慢凑近了左翎,他像是陷入了呆滞状态,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她便按照自己的习惯,和他接了吻。荆远每次把她弄得高潮了,都要把她压在身下,与她唇舌交缠,害得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她的舌尖主动勾着左翎的舌,他却毫无反应,令她败兴无比。她坐直身体,打量着眼前人的表情,只见他眼眸失神,满脸泪痕,面色潮红,嘴角上挂着一根银丝。比起她,他更像刚刚高潮的那个。不知怎的,他此时的模样勾起了叶霜岚施虐的欲望,她还想再把他弄得凄惨一点… 思及此,她站直身体,把床上躺着的乔卿熙丢到地上。他发出了一声难受的闷哼,但并未醒来。她揪着左翎的衣襟,把他丢到了床上。 猛然惊醒的左翎看着旁边的荆远,连连摇头。 见状,叶霜岚不满地瞪了左翎一眼,顾忌着荆远身上有伤,她把他摆在了椅子上。 左翎瞟了一眼靠坐在椅子上的黑衣少年,虽然他双目禁闭,但他总有一种错觉,他下一瞬间就要抬起眼皮,目睹他和叶霜岚不堪的性事。这种陌生的背德感使他极度不适,面前的女子却拉着他的手,强行按在了自己的私处,命令道:“给我继续。” 左翎垂着头,手指绞在一起,犹豫不决。 不耐烦的叶霜岚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把左翎的脑袋压在了挺立的乳尖上,冷冷地说:“边舔边用手插。” 看到左翎昳丽的脸庞浮现祈求的神色,叶霜岚愉快地笑出了声,“这都得怪你不做解药。” 听到这句话,左翎无奈地服从了叶霜岚的命令。他一向是听她的话的,哪怕是这种让他痛苦的事,他也会照办。 叶霜岚则是纳罕自己何时养成了这种折辱人的爱好,她和左翎相识这么多年,她可是绝对不可能任由别人欺辱他的…她把目光移向他渗出血液的手腕,心中很是火大。他怎么又偷偷地自残了?而且,还非得用带伤的那只手来给她插x… 百思不得其解的她干脆抱紧了左翎的头,放空了大脑。 几个时辰后。 浑身酸疼的乔卿熙缓缓睁开了双眸,他一边疑惑自己为何躺在地上,一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他从一片漆黑中,隐隐约约看出椅子上坐了个人。 他挑了挑眉,自己点燃了蜡烛。 在烛光的映照下,他才看清坐在椅子上的,竟是左翎。他如老僧入定般,呆坐在那,一动不动。 他好奇地张口:“左翎?左翎!喂,姓左的!你坐在那干嘛呢?” 左翎一声不吭。 这人怎么回事?乔卿熙走近了他,一面摇晃着他的肩膀,一面问:“怎么是你坐在这里?霜岚呢?” 却不想,左翎居然瞬间红了脸,嗫嚅道:“她…她回去了…” 乔卿熙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他试探道:“你和她,该不是…” 左翎迅速地站起身,背起药箱,大声说:“什么也没有!我走了!” 乔卿熙气得咬紧了牙,他大吼道:“左翎,你这人可真不是个东西!你明明跟我说过,对她没有那个意思,你却趁人之危,占她的便宜…” 左翎的脸色冷了几分,他轻蔑地说:“发生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怪你自己?要不是你非要争宠,她又怎么会…” 乔卿熙不得不承认,事情高成这样,确实全都怪他。他决定暂且搁置这个问题,毕竟目前的要事是阻止叶霜岚离开山庄。他叹了口气,提议道:“左翎,既然你已经与她有了肌肤之亲,那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不如我们一齐想个办法,把叶霜岚留在山庄…” 左翎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谁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说过,我对她没有那种想法。” “你这人真是虚伪至极!”乔卿熙忍不住骂道。 二人无声对视着,房间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最终,左翎给了他一个台阶:“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为了感情,抛下山庄的人。她离开山庄之后,没准过些日子,就自己回来了。” “那她要是不回来呢?”乔卿熙狐疑地问。 “那就等她回来。”说完,左翎转过了身,快步离开了此处。 乔卿熙摇晃着身体,躺回到床上。他深刻体会到了偷J不成蚀把米的感受,他一番筹划的结果竟是让叶霜岚又多了一个男人… 而且,他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数量还会继续增加… -- 攻略成功 荆远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回到了他与叶霜岚的房间。他连忙看向坐在床尾的叶霜岚,见她面色如常,看来药性已解,顿时松了口气。见她目光闪烁,不敢与他对视,显然是心中有愧,荆远的面色陡然阴沉下来,他瞪着她,冷冷地问:“叶庄主,你该不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 闻言,叶霜岚撇了撇嘴,身着的红裙被纤长的手指掐出不规则的褶皱,嘴y道:“你就会怀疑我…” “是谁?”荆远不顾肩膀的伤口,猛地坐直身体,用手臂将叶霜岚困在床尾,比视着她。 他的眼神极具压迫感,令叶霜岚有些心悸,她理直气壮地说:“只不过是用了别人的手指。” “叶庄主,听起来,你好像很遗憾?”荆远勾起唇角,抬起眼前女子的下巴,“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身上也有手指?” “我的手指还有别的用处。”叶霜岚拍开他的手,据理力争道。 荆远冷哼一声,“该不会是左翎吧?”察觉到身旁的女子呼吸一窒,他心中有了计较,他话音一转,慢悠悠地说:“我猜,左医师的舌头也生得不错,对不对?”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忙不迭地点头,她的乳尖确实被舔得十分舒服。倏然,她感觉到身前的少年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气,似乎是做好了杀人的打算,立即抱住了他,以示安抚。 荆远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知道叶霜岚难以抵御催情药猛烈的药性,可他的理智仍然被熊熊燃烧的妒火几乎焚成灰烬,他此刻只想让那个胆敢染指她的狂徒碎尸万段。他不得不承认,怀中的女子确实魅力难挡,难怪她遇到的男人纷纷为她神魂颠倒,甘愿为她倾尽所有… 他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眼眸晦暗不明。他回想起左翎曾当面蔑称自己为叶霜岚的玩物,义正言辞地表示他绝不会做她的枕边人。然而,左翎得了个与她肌肤之亲的机会,就把他所谓的清高抛到了脑后…思及此,荆远不悦地说:“我可不信那左医师只用了手和舌头。” “是真的,我想比他来着,可他宁可吃不举药,也不愿意…”叶霜岚自觉失言,慢慢垂下了头,声音也跟着小了。 荆远面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也跟着捏紧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叶庄主,我之前说你想左拥右抱,倒是我不对了。我看你是想弄个男人,全养在山庄中,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叶霜岚低声反驳道。 “是吗?”荆远双眸中闪动着怒火,“可要是有男人舔你的x,用手指弄你的x,你也不会拒绝,对吗?” 叶霜岚哑口无言,她在乔卿熙舔弄自己乳尖的时候,只担心过荆远会不会发现,并没有一丝拒绝他的想法。意乱情迷之际,若是多个人伺候,只会让她更加快活,她有什么拒绝的必要吗? 见她默认,荆远不禁面露失望之色,他又躺回到床榻上,翻过身,面向墙壁,闷闷地说:“叶庄主,我可以只有你一人,为何你却不能同样待我呢?” “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和乔卿熙做夫妻的时候,也没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叶霜岚不满地说。 “我对你专一是应该的,你却可以g三搭四?叶庄主,这未免对我也不公平了吧?”荆远的情绪很是激动。 “那公平一点,你也去g三搭四好了。”叶霜岚嗤笑道。 “你——”荆远扭过头,目光冰冷地盯着这个可恨的女子,“在你看来,我跟你说这些,只是为了征求你的同意,以便于我沾花惹草?” “不然呢?”叶霜面无表情地说。 “想不到,我在叶庄主心中的形象居然如此不堪…”荆远的声音中满是自嘲之意,他瞥了一眼抱臂坐在一旁的叶霜岚,欲言又止。最终,他狠狠地偏过头,一言不发地钻回了被褥中。 之后,二人便开始了冷战。 荆远不与她说话,自然也不会同她行房事。对此,叶霜岚乐得轻松,她冷眼瞧着荆远宁可自渎,也不碰她一根手指,心中简直乐开了花。她早就对荆远旺盛的吸奶欲颇有微词了,而他却我行我素,害得她睡不成一个好觉。或许,她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再也不与荆远共赴云雨…想到这里,她面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 荆远瞧着叶霜岚那副得意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哼。看到她拿着一本话本,假装看着,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他咳嗽一声,缓缓解开了腰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握在手中。他一边打量着叶霜岚的表情,一边故意弄出些羞耻的声音,可她根本对他不屑一顾。 又是这样。荆远的内心极度沮丧,他怀疑叶霜岚嫌弃自己因为中毒晕了过去,没有让她得到满足,所以对他的阳物完全失去了兴趣,才会如此无动于衷。他本想让她主动服软,给他道歉,后来又觉得如果她可以哄哄自己,他便会原谅她,如今他只希望她肯主动和他说话… 他不过是期望伴侣对他忠诚,又有什么错?荆远硬着头皮,从牙缝间挤出一声呻吟,同时,他悄悄地拉近了自己与叶霜岚的距离。 叶霜岚把视线移向白日宣硬的荆远,他察觉到她的目光,竟然一面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一面厚颜无耻地坐得离她更近了一点。叶霜岚收回视线,心中很是不屑,他难道以为他亮出一根阴精,就可以让她对着那东西垂涎欲滴吗?他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她承认他在床上确实有点本事,能把她弄得很爽,可要是想让正常状态的她动情,那绝不可能。 这时,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叶霜岚把话本砸向荆远的阳具,说:“进吧。” 荆远痛得连连抽气,正欲发作,又想到这可能是叶霜岚的Y谋,就强压下张口的欲望,只给了她一个眼刀。 缓步踏入屋中的左翎发现二人气氛诡异,猜测这多半与他关系不小,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攥紧手中的药瓶,艰难地说:“庄主,我为您带来了解药。” 听到这生疏的话语,叶霜岚很是火大,她站直身体,快步朝垂着眼的左翎走去。却不想,她走到左翎面前时,他却突然退后了一大步,嗫嚅道:“庄主,自重…” 见状,叶霜岚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她俯视着如坐针毡的左翎,不快地说:“我不过是想伸手拿解药,你倒好,摆出这种态度,好像我马上就要对你做些什么一样…” 左翎抬起眼,见叶霜岚似笑非笑,不禁浑身紧绷,他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在床上的荆远,他正以古怪的姿势坐在床头,表情十分复杂。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人竟是阴阳怪气地说:“解药?叶霜岚,你是打定主意,不与我同房了?也是,有了新鲜的玩意,就用不着我这个旧人了。喂,用不用我给你们腾个位置?” 左翎将手中的药瓶置于桌上,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面前的女子却命令道:“把药瓶放在我手心里。” 他一点也不喜欢叶霜岚此时的目光,侵略X那么强,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个错误的时间…左翎竭力忍受不适的感觉,用指尖捏着药瓶的顶端,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入了那只向他伸过来的手掌。 为了避免接触到她的皮肤,他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她却故意用指尖搔刮了下他的手掌,令他不受控制地战栗不已。 见左翎露出了极度为难的神色,叶霜岚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走吧。” 话音未落,左翎就如受了惊的兔子般,窜出了房间。 叶霜岚一边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药瓶。这下,要是再遇到上次那种情况,她就不会那么被动了。她每次回想起左翎不情不愿的样子,就恨不得把他欺负地泪流满面,她当时那么渴求着他,他却死活不愿满足她… 正当她浮想联翩之际,荆远出声打断了她:“叶庄主,把解药给我。” “呦,某些人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叶霜岚挑了挑眉,把那个白瓷药瓶在荆远面前晃了晃,“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你对我的身体已经失去兴趣了吗?”想到叶霜岚刚才是如何挑逗左翎的,荆远醋意大发,“想不到左医师的手指竟然如此灵巧,让叶庄主念念不忘,只盼着与他再来一回。” 她从一开始就对他的身体毫无兴趣…叶霜岚换了个话题:“过几天就要离开山庄了,你想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那就不劳叶庄主费心了。”荆远阴阳怪气地说。 冷战又持续了几天,直到距离离开山庄只余两日,叶霜岚才觉得应该改变这种状况,她暗中吩咐侍女让后厨弄些荆远爱吃的食物,权当赔礼。 当日晚膳时,叶霜岚还特意夹了一块他爱吃的糖醋里脊,喂到了他嘴边。 对于难得的示好,荆远也顾不得摆架子了,他一口吞下还冒着热气的里脊,忍着舌尖的疼痛,他费力地说:“叶庄主,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菜?” “我让侍女偷着观察你用餐的样子了。”叶霜岚不好意思地说。 闻言,荆远不禁瞪大了双眼,随后,他粲然一笑,将这几日的Y霾一扫而空。 受到他情绪的感染,叶霜岚面上也有了笑意,她刚扬起唇角,就被荆远骤然扑倒在椅背上,手中的筷子也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下一瞬间,叶霜岚微张的嘴唇被荆远的舌头凶狠地撬开了,他急不可耐地用舌尖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处,似是要攫取她呼出的每一丝气息。恍惚之间,她竟有了一种不死不休的错觉,她微微地挣扎起来,身上的人却如一座山般将她压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叶霜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同时还产生了一种想要荆远更进一步的渴望…这个事实让她如坠冰窟,她立时推开了荆远,使他面露愠色。 荆远抬起手,抹去嘴边垂下的银丝,他以恼怒的眼神注视着叶霜岚惨白的面色,见她不停地颤抖,嘴唇不住翕动,似乎是陷入惊恐万状的状态。他似有所悟,把手指探向她发颤的双腿间,触到了一片水渍。 他欣喜若狂,一把将叶霜岚搂进怀中,她如今竟是不用催情药也可以动情了,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后,他不禁喜出望外。 叶霜岚皱着眉,情绪十分低落,她知道这是因为荆远让她体会到了性事的欢愉,消除了她对床事的恐惧,但是身体的异状还是让她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她慢慢启唇:“先吃饭吧。” 二人用完饭后,荆远急切地将叶霜岚拉到了床上,粗鲁地扯下碍事的亵裤,他用指尖抚摸着一张一合的肉缝,他看到穴口吐出了一股淫水,便俯下身体,埋首在她腿间,卖力地舔弄起来。 叶霜岚不想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高潮,竭力抵御着快感的冲击,却还是在荆远猛烈的动作下溃不成军,泄在了他的口中。 荆远抬起眼,发现叶霜岚眼角带泪,嘴角下压,看起来十分不虞,便温柔地问:“怎么了?是我没让你舒服吗?”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叶霜岚的声音带着哭腔,语不成句,令荆远极为心疼。 他把她拥入怀中,像哄着哭闹的孩童般,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脊背,“没事的,没事的,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 浓浓的怜惜之情涌现在他的心头,怀中的女子连在床笫间得到快乐都觉得有愧,他却把她当成了那种喜欢y乐的女子,一面自怨自艾,一面理所应当地碰了她的身子…他回想起自己当时在床上说错了话,害得她极度痛苦,仍觉得心有余悸。他怀疑是有人在床上伤害了她,可那人是谁呢?乔卿熙对她痴心一片,不会是他,左翎对她忠心耿耿,自然也不可能… 待在荆远温暖的怀抱中,叶霜岚安心了不少,她狠狠地揪着荆远的头发,发泄心中的不快。都怪他,她的身体才变成现在这种样子…想到这里,她对着荆远的穴口,用力地捶了一拳。 疼痛将荆远拉回到现实,他把叶霜岚攥成拳头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与她十指相扣,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虔诚地落下一吻。他郑重地承诺道:“霜岚,我这条命供你驱使。” 叶霜岚惊愕地抬起头,仔细打量着荆远的表情。眼前的这个英俊少年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那双星眸中满是对她的绵绵情意,他的目光如此专注,似乎世间只余下了他们二人。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速度,为了掩饰这一点,她没好气地说:“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别的东西也可以给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拼了命为你弄来,哪怕是要我违背誓言,夺取他人的性命…”荆远目光缱绻,心中泛起无限柔情,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掏了给她。 “真的吗?”叶霜岚狐疑地问。 “自然是真的。”说完,他看到眼前的女子展颜一笑,便也露出灿烂的笑容。 攻略快要成功了…思及此,叶霜岚沉浸在了喜悦中。倏然,荆远提出了一个让她扫兴的问题:“霜岚,是不是你口中那个荆远曾经欺负了你?告诉我他现居何处,我为你报仇。” 叶霜岚白了他一眼,不快地说:“你这人还真是煞风景。” 荆远的手指按在了她微微撅起的嘴唇上,“好,不提他。”他大喜过望,眼眶竟是有些发酸,他担心叶霜岚会嘲笑自己,便把她按在自己怀中,防止她看到他眼角的湿意。 “叶庄主…霜岚,我觉得好幸福,我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开心过…”荆远抽抽噎噎地说。 【攻略成功,下一步骤,消除荆远对你的记忆。宿主,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不做任务也不会有任何惩罚…】 叶霜岚不耐烦地打断了系统,“我当然要做任务。” 荆远突然觉得怀中的女子身上的气息似乎改变了,他忐忑不安地问:“霜岚,你怎么不说话?” 叶霜岚笑着说:“我只是在想江南那边有哪些可口的吃食。” 见她恢复如常,荆远只把刚才那一瞬当做了自己的错觉。再有一日,他便可以带着心爱的女子远走高飞,再也不用担忧她和乔卿熙会不会藕断丝连… 此时的荆远还不知道,他的梦很快就要醒了… -- 梦醒时分 第二天一早,叶霜岚就按照系统的指示,去了左翎的住处。她看着一脸不虞的荆远,吩咐道:“我有话对左翎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会。” 闻言,荆远不快地说:“你有什么话需要背着我说?” “你该不会在怀疑我要与他偷情吧?”叶霜岚挑了挑眉,“放心吧,他那副模样昨日你也看到了,怕我怕得要死,怎么可能会做这档子事?” 荆远额头青筋直跳,他的手指在腰侧的剑柄上握了又松,“叶庄主,你的意思是要是他不怕你,你就要与他颠鸾倒凤了?” “你——”叶霜岚剜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狠狠地甩上了房门。 荆远蹑手蹑脚地走到窗下,全神贯注地偷听着屋内二人的对话。他不是怀疑叶霜岚有红杏出墙的心思,而是不喜欢她有事瞒着自己。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一边屏息凝听。 叶霜岚一踏入房中,左翎就如惊弓之鸟般绷紧了身体,他面色僵硬地说:“霜岚,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左翎的态度令叶霜岚极为不满,她径直走到桌旁,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她发现左翎悄悄地移开了身下的椅子,与她拉远了距离,便伸手拽住他的袖角,不悦地说:“小翎,我有话问你,你会不会调配那种可以让人忘记所爱之人的药?” “会。”左翎微微颔首,他将视线移向一旁的叶霜岚,见她面露喜色,不由得攥紧了手指,“霜岚,我可以问一下,这药是给谁用的吗?” “一个让我不爽的人。”叶霜岚垂下目光,呷了口茶。 听到这句话,左翎不禁瞳孔紧缩,他竭力压下心中的痛苦,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知道了。”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表现惹了叶霜岚厌烦,可他从未想过她竟是要让自己彻底遗忘了她。他试图把事情想得乐观一点,或许她不过是想给乔卿熙用… “我今晚就要,可以吧?”叶霜岚瞥了一眼旁边的左翎,看到他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此处。 出门之后,叶霜岚为了防止荆远起疑,还带着他去了乔卿熙的住处。她发现荆远面色不善,耐着性子安抚道:“我就是看看他的身体状况,绝不是想和他再做些什么。” 却不想,听了她这句话,荆远的脸色愈加阴沉,他挡住叶霜岚的去路,冷冷地说:“我自己进去帮你看,你在外面等着。” “好,你别把他杀了就行。”回想起这两个男人唇枪舌战,争风吃醋的吵闹场面,叶霜岚仍觉得头大。反正,她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见到乔卿熙了。 见状,荆远心中暗喜,他确信叶霜岚已对乔卿熙一刀两断,不然也不会连告别这种事也由他代劳。他笃定她命令左翎配制的药,会用在乔卿熙身上。思及此,他昂首阔步地踏入了乔卿熙的住处。 “怎么是你?”看到那个黑衣少年挂着得意的笑容,独自一人走入了他的房间,乔卿熙皱着眉问。为了挽留叶霜岚,他精心做了一番打扮,还破天荒地搽了些珠粉,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就连室内的熏香,也特意选用了她喜欢的气味。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他今日这番筹划又要付诸东流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荆远以鄙夷的眼神盯着乔卿熙松松垮垮的衣襟和低得不能再低的领口,他胸前裸露着大片白皙的肌肤,似乎是擦了些东西,显得亮闪闪的,“你这人竟如此不知羞耻?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想勾引叶霜岚,让她和你春风一度?” 乔卿熙冷笑一声,拢上了衣襟,“怎么?你是怕她经不住诱惑,所以才先进来探探情况吗?”他漆黑的双眸中满是轻蔑之色,“你对你自己的魅力这么没有自信?也对,毕竟你这人相貌平平,一无是处,根本是毫无魅力可言。也就是叶霜岚鬼迷心窍,把你这种货色当成了宝。” “你——”荆远怒视着乔卿熙,恨不得立刻让他血溅当场。想到叶霜岚的叮嘱,荆远强压下怒火,话音一转,嘲讽道:“可惜,你再怎么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叶霜岚也不会进来看你一眼。她连最后一面也不肯见你,只让我进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话音刚落,乔卿熙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大声喊道:“霜岚,霜岚!” 很快,门外传来了叶霜岚疑惑的声音:“乔卿熙,怎么了?” “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乔卿熙急切地说。 “不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让别人转大。”叶霜岚坐在石桌旁,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掌心的雪团。 看到乔卿熙面色惨白,嘴角渗出血丝,荆远幸灾乐祸地笑了,他斜睨着弱不胜衣的下堂夫,嗤笑道:“听见了没有?她可是对你厌烦得很。你还有什么话,就赶紧说了吧,待在你这里,我嫌晦气。” 乔卿熙用指尖抹去嘴角的鲜血,他垂眸注视着手指上的殷红,恶意满满地说:“你以为你能在她手中落得什么好?等她对你生厌,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毕竟我对她还有些用处,而你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废物。” “不会有那一天的,她会与我长相厮守。”荆远自信地说。 “是吗?”乔卿熙唇角勾起,绽开一个恶毒的笑容,“你可知道,她为了把我留在山庄,给我下了蛊?若是你对她有一点点用处,她拼死拼活也会把你留在山庄,为她出力的…” 他见荆远脸色铁青,显然是被他的话刺痛了,又补了一句:“我等着看你被叶霜岚抛弃之后,会是如何痛苦。” 荆远冷哼一声,怒道:“我们二人情比金坚,鹣鲽情深,我才不会信你这种鬼话。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在她心中绝对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说完,他便拂袖离去了。 目送着荆远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野中,乔卿熙面上浮现出自嘲的笑容,“粝鲽情深,他还真敢说,她这种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回到房间后,叶霜岚一边和荆远说着话,一边装模作样地收拾着行李。 荆远看着她帽频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有些忐忑不安,乔卿熙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心上,令他不由得产生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幻梦的恐慌。 “叶庄主,”他艰难地开口,“乔卿熙说你给他下了蛊,是真的吗?” “是。”叶霜岚不以为意地承认了,“为了让他给我老老实实地g活。” 荆远犹豫许久,也没问出他好奇的那个问题:叶庄主,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对你没有用处的废物吗? 叶霜岚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此时的她满脑子都是攻略成功的喜悦之情。想到离回到现代又近了一步,她心情愉快地哼起了歌。 时间就在这期间快速地流逝了。 二人用过晚膳后,叶霜岚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一本武侠小说,一旁的荆远按照她的指示轻柔地为她按摩着腿部。这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叶霜岚兴奋地问:“是谁?”得到左翎的回答后,她趁着荆远不备,飞快地点了他的穴道。 荆远瞬间如坠冰窟,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那个让叶霜岚不爽的人,他发出愤怒的叫喊声,眼睁睁地看着叶霜岚步履轻快地走向房门,笑容满面地把左翎迎了进来。 “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荆远只想抓住她的双肩,好好地问个明白,可他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叶霜岚充耳不闻,她捏着那个药瓶,兴冲冲地问左翎:“把里面的药水喂到他嘴里,就可以让他忘了我?” 左翎点点头,他心神不定地绞紧了手指,试探道:“庄主,我觉得还是别…” 叶霜岚不耐烦地摆摆手,拿着药瓶走向了床边,她对上荆远带着恨意的目光,笑嘻嘻地说:“喝下这个,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不!”荆远怒吼道,“我不喝!叶庄主,告诉我为什么!” “我与你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复活长歌。”看到荆远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叶霜岚心里很是痛快,她这些日子不仅绞尽脑汁地讨好荆远,甚至还要被他反复玩弄身体,甚至因为他,她的身子变成了那种不堪的样子。虽然比不上用了催情药的效果,但也变得极为敏感,连接吻都可以唤起她的情欲… “长歌?长歌都变成骨灰了,也能复活?”荆远深感震惊,随后,他的双眸燃烧着猛烈的怒火,恶狠狠地说:“叶庄主,你别骗我,一盒骨灰怎么可能变成活生生的人?” “爱信不信,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叶霜岚晃了晃药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霜岚,不,叶庄主,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意识到眼前的女子已经打定主意要消除自己的记忆了,荆远的态度软了下来,他面露哀求之色,恳求道:“还是因为我脾气不好,不肯乖乖听你的话?我会乖的,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 见叶霜岚对他的话毫无动容,荆远不顾自己的尊严,咬着牙说:“叶庄主,你不想离开山庄的话,我陪你留在这里,也是可以的。” “我确实不想离开山庄,不过这跟我要消除你的记忆,没有多大关系。”叶霜岚俯视着荆远那张痛苦的面容,毫无怜惜之情。 “叶庄主,只要你肯保留我的记忆,我…我可以做你的男宠…”荆远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垂下长睫,声音低沉,“我没有和亲人相处的记忆,我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忍受各种残酷的训练,就是夺取别人的性命…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不想连这段记忆也失去,哪怕这都是假的。” 他抬起眼,看向面无表情的叶霜岚,泪水从眼眶中滚落,“叶庄主,求求你…” 叶霜岚一言不发,一旁的左翎面露不忍之色,提议道:“庄主,你把他留在山庄,当个消遣的玩物,对你一点损失没有,你又何必…” 荆远忙不迭地点头,他从未像这一刻过激过左翎,他连忙说:“叶庄主,留下我吧,我会…” 叶霜岚断然拒绝了他:“我要男宠有什么用?” “叶庄主,我知道你讨厌我,我明日一早就离开山庄,此生再不见你,只求…只求你不要比我喝药…”荆远早已泪流满面,哽咽着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连那个可恨的女子都看不真切了。他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自己真的和她共赴云雨,耳鬓厮磨过吗?如果是假的,他心里为何会痛得这么厉害?可如果是真的,她为何对他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不行。”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荆远怔愣了一会,眼眸的光彩消失了,他凝视着叶霜岚,轻声问:“叶庄主,你对我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 “可能有那么一点吧。”叶霜岚不耐烦地说。 “一点,哈哈…”荆远自嘲地笑了,“叶庄主,我问你,你今日是一定要消除我的记忆吗?” “没错。” 话音未落,荆远就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他看向叶霜岚,眼中杀意尽显,“叶庄主,若我有朝一日能恢复记忆,我一定要将你身边的男人尽数杀光,”他顿了顿,“包括你那个一心想要复活的长歌。” 看着仿若恶鬼的荆远,叶霜岚心中微微发冷,她上前一步,钳住他的下巴,“你不会有这一天的。”说完,便强行把药水灌入了他的口中。 “不要!我不要忘记!”荆远疯狂地叫喊着,拼命想要留住自己头脑中的记忆,可那不过是徒劳无功,他与叶霜岚相处中听过的每一句话,见过的每一个笑容都失去了痕迹,最终,他连眼前这个女子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之后,他陷入了沉睡,身体被叶霜岚命人抬到了客房。 叶霜岚满意地露出了笑容,她扭头看向左翎,想要分享她此时的喜悦。出乎她意料的是,左翎竟是魂不守舍地呆立在原地,欲言又止地瞅着她。 “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左翎身侧的手指死死地捏紧,指甲刺破皮肉,流出鲜红的血液。他咽下了口中的话,费力地扯起嘴角,小声说:“没事。” 由于担心自己会是那个喝下药水的人,他在药水上做了手脚,让那瓶药的效果有了时间限制…此时的左翎还不知道,他那点小小的私心对将给叶霜岚带来怎样的后果。 -- 被杀回来的丈夫强迫接客? ℜǒцwёn.clцb 在一片漆黑中,叶霜岚无助地等待着p客的到来。她被下了软筋散,脖颈上还被套了个项圈,锁在了床头,根本反抗不了接下来的性事。值得庆幸的是,荆远给她戴上了无孔面具,让她不用看到奸淫自己的男人那副恶心的面孔,对方也不会知道供他y乐的竟是大名鼎鼎的玉龙山庄庄主叶霜岚。 想到荆远,叶霜岚双瞳中闪现浓厚的杀意。她不知道他早已恢复了记忆,一时不察,竟被他偷袭成功,关在了这间狭小的屋子中。他威胁她,若是不向他道歉,与他重归于好,他就要让她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对此,她嗤之以鼻,辱骂了他一番,还说他痴心妄想。 当时,他一言未发,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身上散发出刺骨的寒意。几日后,他将乔卿熙的头扔到了她面前,等待着她的回应。 意识到任务失败,她再无回到现代的可能,叶霜岚丧失理智,对他破口大骂,搜肠刮肚地用各种难听的词语将荆远贬低得一无是处。最终,他怨毒地盯着她看了许久,Y鸷地说:“叶庄主,既然你缺不了男人,又不想要我,那你就去接客吧。” 这便是她接客的第一天了。 倏然,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岑寂,叶霜岚紧张地屏住了呼吸。随后,她下身的衣物被粗暴地撕裂,一个坚硬的木制物T抵在她私处的缝隙,缓慢摩擦着。 “虽然看不见脸长得是什么样子,但是这小穴倒是生得不错,色泽、形状、柔软程度都属于上品,就是不知道插起来是什么滋味。”一个男人狎昵地说,他声音悦耳,话语内容却粗俗不堪,令叶霜岚屈辱地捏紧了拳头。 叶霜岚正要开口斥骂这个无耻之徒,那人却用淫物挑开了两片阴唇,夹住了她敏感的阴蒂,反复碾着。 “啊…住手,住手…好疼…”叶霜岚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用尽全力挣扎着,那颗脆弱的肉珠却被死死地夹住,纹丝不动。 “啧,好浪。”那人不顾叶霜岚的哭叫,把花蒂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后,才放过那粒红肿的花珠。 叶霜岚浑身发颤,大口喘息着,皮肤上沁出晶莹的汗珠。自穿越以来,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的性事,只有疼痛和屈辱,没有一丝欢愉,她几乎控制不住向荆远求助的欲望,但她想起他那句“叶庄主,我会给你让你终生难忘的惩罚”,便死死咬住了唇。 “我说,你都出来卖了,就不能专心一点?”那人用力地在柔嫩的阴核上抽了一记,“你把我的折扇弄湿了,你要怎么赔我?” “你…你若是不用扇子打我,怎么会湿?”叶霜岚反驳道。 随后,她的乳尖也挨了一下,那处似乎是擦破了皮,火辣辣的刺痛着。那人“啪”地打开折扇,生气地说:“一个妓女也敢和恩客这么说话?你那丈夫没教你接客的规矩吗?” 闻言,叶霜岚情绪激动地说:“他不是我丈夫!我是被他掳来的!”她蜷缩起身子,哀求道:“帮帮我吧,若你助我回家,我愿意给你万两黄金…” 那人冷哼一声,打断了她,“这关我什么事?我花了银子,就应该享受到应有的服务。”他快速地除去身上的衣物,把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狭小的缝隙,缓缓挤入了湿润的穴口。他甫一挺入,层层叠叠的穴肉就热情地缠了上来,使他快慰难言,恨不得立刻将精水喂给这销魂的蜜穴。 “比婊子,真想不到你身上竟有这等名器,这五两银子花得真值。”他扣住女子的腰肢,把她当成个发泄吸奶欲的物件,重重地挺腰撞击。 五两银子!叶霜岚不禁瞳孔紧缩,荆远居然恨她恨到如此地步,为了五两银子就把她交给这种无耻之徒肆意操弄…她咬牙切齿地唾骂着那个该死的男人,猝不及防间,她挺立的乳尖被那人的折扇遽然衔住,坚硬的扇骨如鹰嘴般牢牢地叼住那可怜的小东西,粗鲁地拉拽着。 男子毫无怜惜的动作使叶霜岚惊恐不已,她担心乳头被他扯下,低声下气地求了饶:“呜啊…不要…不要…”她胡乱地摇着头,两条使不上力的胳膊无力地推拒着身前人的胸膛,划出道道红痕。 她这般抗拒的姿态落入男子的眼中,不啻于催情的媚药,他眸色幽暗,把手中折扇随意一抛,用自己的手指搓肉起了两颗几欲滴血的红梅,“再叫得大声点…不然,你这两粒东西就别想要了…”他狠命地撞击着女子紧闭的宫口,尽情折磨着这个不情不愿地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子。 迫于情势,叶霜岚无奈地张开红唇,吐出些男子想听的y词艳语:“轻些…嗯啊…要被插坏了…”她委屈至极,心中苦涩难言,竟不顾自己的脸面,低低地啜泣起来。 “哭什么哭?不愿意被我c?”男子的动作愈加凶狠,他一下下地贯穿女子湿热的甬道,顶弄着她柔嫩的媚肉,使她不甘不愿地陷入情潮,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听到她自怜自艾的哭泣声渐渐染上动情的春意,男子勾起唇角,这女子虽摆出一副负隅顽抗的态度,可她下面的小嘴却对着他的孽根又嘬又吸,显然是不榨出些精水来,誓不罢休。 既然她想要,那便射给她吧…想到怀中这具身躯被他的精水弄得W浊不堪,彻底打上他的烙印,男子的双眸翻涌着浓烈的欲望,他长臂一伸,将女子死死地按在床上,肉刃猛地喷发出浓稠的精液,尽数灌注于她的子宫中。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叶霜岚拼命哭叫挣扎着,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就连乔卿熙、荆远,她也从未允许过他们内射,这个p客凭什么、凭什么… 男子用阳具堵住红肿的穴口,不让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他恶狠狠地说:“我不仅要S,还要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的子宫处处染上我的气息!”说完,他把女子猛地翻转过去,从背后进入了她。 叶霜岚阖上双目,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性事,她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从中得到了几分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放过了她。听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叶霜岚舒了口气,随后,她想到自己要面对荆远,不禁恨得咬紧了牙。早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天,当时就应该杀了这个人渣… 正当叶霜岚幻想着荆远的一百种死法的时候,荆远缓缓踏入了房间中,他摘下叶霜岚的面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泪痕满面的面容,冷冷地说:“叶庄主,被插得舒服吗?” “滚!我不想看见你!”叶霜岚怒不可遏地喊道。她瞪着荆远英俊的脸庞,从未觉得他是如此的面目可憎。 荆远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叶霜岚布满痕迹的胴体,他看着红肿的乳尖和不断流出白浊的穴口,轻蔑地说:“叶庄主,你还有哪里不满意?你喜欢男人干你,我就替你找男人,只不过是顺便收了钱。” “你——”叶霜岚攥紧了拳头,只想把那张毫无愧意的脸打烂。 “叶庄主,当一个接客的妓女,滋味如何?”荆远的脸上浮现恶意的笑容,他俯下身,用指尖抠挖着穴内的精液,“若你不想被各种各样的男人c,那就向我道歉…” “谁会向你道歉?”叶霜岚立即打断了他,她对上荆远闪动着怒火的眼眸,嗤笑道:“我宁可当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妓女,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荆远骤然把她扑倒在床上,眼神中满是危险的暗色,他将视线移到尚未合拢的穴口,见那处仍在不断开合,淌出些粘稠的液体,衬得穴口的颜色更加诱人,他喉头一动,“真可怜,被射了那么多精水进去…” “虚情假意!”叶霜岚不屑地说,“这不都是拜你所赐?你也不怕我染上脏病…”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禁瞪大了双眼,荆远竟是把头埋在了她双腿间,含住了她的x。 他将舌尖慢慢滑入阴唇间的缝隙,轻柔地舔舐着顶端的肉珠。待叶霜岚身子轻颤,穴口不停地翕张,流出带着白浊的淫水,他停下动作,抬起眼,“这下,我也有可能染上和叶庄主一样的病了。要是到时咱们二人药石无医,命不久矣,就葬在一处,怎么样?” “谁要和你埋在一起?”叶霜岚抬起腿,试图踹他一脚,可那只脚却被荆远抓在手中,凑到唇边,亲了一下。顿时,她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觉得眼前的少年处处透着诡异。若是他对自己早已毫无感情,怎么会如此自然地做出这般亲密的动作?若是他对自己余情未了,又怎么会忍心将她强行掳到此处,比迫她对着陌生的男人打开双腿?她怀疑他是疯了… “怎么了?”荆远见她发怔,好奇地问道。 她迅速回过神,“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恶心,毕竟你这和舔精液没什么区别…”话说到一半,荆远就恶劣地捏住了她的阴蒂,狠狠地一拧。 “舔精液又如何?难不成叶庄主还想和我接吻?”荆远不快地说。 这话似乎隐含着浓浓的委屈和酸意,叶霜岚心中一动,正欲开口,但荆远并未给她这个机会。他垂下头,含住她湿漉漉的x,狠狠一嗺,令她头脑一片空白,喘息不止。 穴口处还残余着浓郁的腥膻气息,荆远也毫不在意,他喉头一滚,把口中的液体通通咽下。然后,他将长舌探入湿淋淋的花穴,用舌尖仔细地舔弄着内壁上的褶皱,似乎是想用舌头将蜜穴清理干净。 听到一阵阵使人耳热的吞咽声,叶霜岚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她觉得荆远的行为令人作呕,另一方面,荆远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她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庄主,而不是刚刚被嫖客亵玩了一番的娼妇。 思及此,她放松身体,任由荆远灵活的舌头在她私处舔来舔去,进进出出。一波波快感涌入她的大脑,使她不受控制地发出声声甜腻的呻吟:“快些…哈啊…再快些…” 荆远依了她的话,快速地抽动着x中的舌头,搅得淫水泛滥的穴口汁水飞溅,啧啧作响。 那只扯着他头发的手颤抖着,试着把他拉到上方,荆远明白她的意思,便把她充血的花蒂纳入口中,用力吮吸。 “嗯…轻…轻些…”叶霜岚眼角带泪,手指死死地揪着荆远的头发。 荆远将手指伸入穴口,猛地按在了内壁的媚肉上,x中骤然涌出一股热液,浇在了他的指尖上。 叶霜岚浑身瘫软,穴肉不住痉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这时,她看到荆远抬起了头,舌尖上挂着一根银丝,显得格外淫靡,她有些口干舌燥,又不想主动开口,便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却不想,荆远竟是冷笑道:“叶庄主,你还没被插够吗?放心,明日我还会为你找男人。我看你不是很喜欢今日这个书生,那我明日便找个粗人来满足你吧。” -- 被丈夫强迫接客?下 Яǒцwёn.clцb 翌日。 叶霜岚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等待她的第二个p客。她心里极度紧张,靠着唾骂荆远才能勉强获得一丝面对接下来的一切的勇气。 这时,门被用力地推开了,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和“呼吒婶哧”的喘气声。叶霜岚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一个肥胖的男人正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令她几欲作呕。随后,那个p客猛地往床上一扑,弄得她身下的床榻晃动不止,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声。 “怎么还挡着脸?八成是个丑八怪吧…算了,五文钱也买不到什么好货色。”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女子身上的衣物,让脆弱的布料迅速地变成了一堆碎布条。 五文钱…叶霜岚羞愤欲死,恨不得将荆远剁碎了喂狗,她哀求道:“求求你,别碰我的身子,你把我头上的钗子拿去,就当抵了你那五文钱吧…” 男人充耳未闻,他见女子双峰饱满,两粒红艳的乳珠如红宝石般点缀着白皙的乳肉,顿时y心大起,如饿狼般扑倒在她身上,两只油乎乎的手掌对着胸脯粗鲁地摸来摸去,还伸舌去舔。 皮肤上传来油腻腻的触感,鼻端萦绕着浓烈的韭菜味,叶霜岚不禁秀眉紧蹙,喉头泛酸,她抬起手,用力推着p客的脑袋,试图让这个散发着异味的恶心p客离她远一些。她指尖触到男人打绺的头发和滑溜溜的肥脸,简直像是在摸一块冒着油的肥肉,她立即缩回了手。 “比婊子,等不及让我操你的比了?别着急,先让我好好玩玩你这对骚奶子。”男人y笑着说。说完,他用牙叼住一粒乳尖,向后狠拽,直到把乳肉拉到极限,他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口。看到弹X十足的乳肉缩回原来的位置,形成一波颤动的乳浪,他啧啧称奇道:“真是尤物,你那丈夫竟然舍得把这对奶子让给别人玩,也真是奇人。” “他才不是我丈夫,他不过是一个小人、垃圾、让人恶心的东西!”叶霜岚怒骂道。她蹬着两条无力的腿,不顾自己的安危,踢打着身前的男人,她实在是无法忍受浓郁的汗味和韭菜味了,让她和一头猪交合,还不如让她死。 “C!一个比婊子也敢踢老子?”男人冷哼一声,用力地掰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他看到腿间的肉缝微微打开,稀疏的毛发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清液,当即嘲笑道:“浪货,这么快就湿了?怪不得急成这样,原来是下面这小嘴馋鸡8了。” “滚!别、别…啊啊…”听到这种侮辱人的话,叶霜岚屈辱至极,立即张口怒骂。可她不过骂了一个“滚”字,她就被掐着腰肢,按在坚硬的阳物上,强行贯穿了。粗硬的肉刃粗暴地挺入尚未足够湿润的甬道,让叶霜岚有种被劈成两半的感觉,她还未适应体内的淫物,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挺动腰腹,把肚子上层层赘肉向女子的阴户撞去。 “你这比又湿又紧,真是做比婊子的好材料。”男人一面用满是油W的大手抓揉着两团软绵绵的乳肉,一面狠命顶弄着内壁上的媚肉,把身上的女子干得哭叫不止,浑身颤抖。拼命蠕动的穴肉和源源不断的淫液令他的阳具体验到了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使他流连忘返,恨不得整日插着这女子的x,沉醉于温柔乡中。他话音一转,色迷心窍地说:“比婊子,你说,我给你丈夫一百五十文钱,买你一个月怎么样?你若是来癸水呢,就让你的后庭花也尝尝男根的味道,是不是很好?” “不要、不要…”叶霜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频频摇头。她只恨脸上的面具不够严丝合缝,不能隔绝男人身上的臭气,她堂堂一庄之主,竟然沦落到和这种货色交合,还要听如此不堪入耳的y词亵语。更可恨的是,她的身体居然抵抗不了强烈的快意,违背自己的意愿流出一波波春液,让男人粗壮的阴精进出得顺利无比,插得她腰肢发软,穴肉发麻。 “不要?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可是吵着要我的精水呢!”男人猛地将阳物往上一送,挺进了更深处,怀中的女子瞬间连声音都变了调,连忙用胳膊搂住他的脖颈,令他心中很是畅快。任她不情不愿、满腔愤懑,终究还是屈服于他的孽根,沉沦于无边欲海,忘记了身在何处,只想着此时的快活。 “才…嗯啊…才没有…”叶霜岚立即反驳,可她语不成句,呻吟不止,穴肉也不受控制地绞紧穴内作乱的阴精,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她的双腿早已在意乱情迷之际缠上了男人圆滚滚的腰部,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到他那身肥膘是怎样随着他的动作胡乱颤动的。好恶心,她一边自我厌恶着,一边扭腰迎合他的动作,享受着灭顶的快感。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区区一个肥胖的p客就能让她淫水泛滥、动情至斯…她不由得怀疑自己可能真如男人所言,身子淫荡,放浪不堪…似是察觉到她在走神,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胯下的肉刃就如烧红的铁棍般发狠地戳刺着她湿热的蜜穴,似是想把底下的囊袋也送入她体内。 “慢些…啊啊…慢些…”叶霜岚被顶得险些坐不直身体,只好用手指捏紧了男人的衣襟,以防在骇浪惊涛中迷失了方向。她整个人瘫在男人那身肥肉上,连他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都不以为意了,伴着令人羞耻的水声,她檀口微张,吐出淫靡的嘤咛。 在狂乱抽送数十下后,男人禁锢着女子的腰肢,骤然把硕大的龟头死死地顶在深处的宫口,闷哼着把浓浓的精水尽数射了进去。 “不要!不要!”叶霜岚疯狂挣扎着,然而只是徒劳无功,猛然喷溅的精水浇在了她敏感的内壁上,令她浑身一颤,不情愿地泄了身。等到男子S完,手臂一松,她立即往床上一倒,四肢并用地爬离男子,却不想他竟是长臂一伸,把她捞了回去,然后就着精水的润滑,又将阴精捅了进去。 “S一次怎么够?你丈夫说了,就算我把你的骚比插烂,也没有关系。”男子慢慢抚摸着女子平坦的小腹,似乎想隔着皮肉摸到他硬挺的阳物。 “呜呜…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叶霜岚心中苦涩难言,瞬间泣不成声。 不知过了多久,头发半湿的荆远端着一盘东西缓缓走入了残余着情欲气息的房间。他看到叶霜岚正伏在枕头上低声啜泣,心中有些动容。随后,他又想起她是多么的残忍无情,不仅对他的苦苦哀求无动于衷,还信誓旦旦地表示她宁可被嫖客g,也不想被他碰,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冷。 他摘下她脸上的面具,不由分说地喂了她一个东西。 猝不及防间,叶霜岚咬破了口中的饺子,满嘴的韭菜味让她很是反胃,她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就像和刚才那个p客舌吻一般,她立刻俯下身下,想要吐出口中的食物残渣。 荆远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捂住她的嘴,冷冷地说:“咽下去。” 叶霜岚恶狠狠地瞪向面无表情的荆远,囫囵咽下了口中的东西。她指着他,破口大骂道:“滚!我不想看见你!你让我恶心!” “那还真是抱歉,可惜,叶庄主你无论再怎么恶心,都只能和我待在一起。”荆远英俊的面容上绽开恶意满满的笑容,“怎么样?今日这个p客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 “滚!人渣!蛆虫!我一想到我曾和你做过那档子事,就恨不得死…”话说到一半,叶霜岚就被饺子堵住了嘴。 “这饺子是我辛辛苦苦包的,你要是吐出来,那就只能喂给你另一张嘴了。”荆远语气不善地威胁道,“叶庄主,你要是觉得接客这种事不堪忍受,就向我道歉。” 闻言,叶霜岚忍着恶心,咽下了饺子,然后就被荆远一连喂了好多个饺子,害得她十分不舒服。 确认叶霜岚吃下了她往日饭量的食物,荆远才放过了面有菜色的她。随后,他为她清洗了身体,恢复了身体的g爽。 叶霜岚赤裸着身体,躺在干净的床单上,她情绪低落地猜测着山庄目前的情况,心中五味杂陈。乔卿熙已经死了,左翎还活着吗?想到左翎也有可能死在荆远的手中,她心里很是悲伤。 荆远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叶霜岚的表情,见她眼瞳中闪动着泪光,他心中微微刺痛,倏地把她甩在那团柔软的被子上。 “叶庄主,我不许你想别人。”他用双臂把她困在其中,咬牙切齿地说。 “滚!这关你什么事?”叶霜岚猛地甩了他一巴掌,她使不上多大力气,却也让他的脸颊上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 荆远的双眸燃烧着熊熊怒火,他把叶霜岚脸朝下按到在床上,把她摆成了母狗求欢的姿势。然后,从后面舔上了她红肿的穴口。 “恶心东西…唔啊…不许…舔…” 叶霜岚费力地挣扎着,可她四肢乱动,腰肢乱晃的模样落入荆远的眼中,倒像是扭着腰在催促他舔得更深。于是,他舔弄得更卖力了。 他将舌尖沿着阴唇间的肉缝,反复滑动。渐渐地,叶霜岚的骂声越来越小了,还染上了难耐的春意,两片护着花蕊的花瓣也跟着打开,露出了挂着淫水的花穴。 “嗯…嗯嗯啊…”叶霜岚口中吐出撩人的呻吟声,任由荆远的手掌抚上饱满的臀肉,用拇指掰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其中粉红色的嫩肉。 荆远的舌尖猛地刺入了翕张的穴口,饥渴的穴肉立时殷勤地迎上了他的长舌,涌出了更多动情的欢液。他长舌一卷,把那些香甜的蜜液通通送入了自己口中。 叶霜岚的眼角不断流下生理性泪水,她恼恨自己身子不争气,明明对荆远恨之入骨,却仍是因为他的唇舌流水潺潺、吟哦不止… 下一瞬间,荆远的指尖袭上了她敏感的阴蒂,他一边抽动着舌头,一边将指腹按在阴核上打圈肉弄。察觉到叶霜岚似乎是受不住,想要避开他的爱抚,他不悦地轻哼一声,用结实的手臂锁住了她的大腿,不许她闪躲。 “别…啊…慢些…”叶霜岚哀求道,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可不停收缩的穴肉却死死地裹住了荆远的舌头,暴露了她此时的渴求。 荆远不顾叶霜岚的乞求,加快了手指的动作,直到一股热液打在他的舌尖上,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她的花穴。 他看着把头埋入被子中的叶霜岚,只觉得可爱至极,他试探道:“叶庄主,只要你向我道歉,我们还是可以回到过去…” 回答他的是叶霜岚毫不犹豫的拒绝:“不可能!” 第三天,叶霜岚接的客是一个颐指气使的男人,他一边强迫着她自动动腰,一边大力抽打着她浑圆的臀部。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叶霜岚都是在接客中度过的,她渐渐地麻木了,反正不过是被插、被嫖客点评胸部和阴道、被内射… 终于,她遇到了再也不能忍受的状况。 那天,一个男人牵着一条汪汪乱叫的狗,走入了房间。他发出了淫邪的笑声,“比婊子,我向你丈夫提出了让你和我的爱犬交合一番,他同意了。你还没体验过狗鸡8是什么感觉吧…” “不要!不要!”叶霜岚瞬间发出了惊恐的叫喊声,“荆远,荆远,救救我!” “乱叫什么!”男人把那条狗放到了她身上,不快地说。 感觉到狗的口水滴到了自己身上,叶霜岚连忙蜷缩起身体,试图躲过一劫。 “就让我看看哪个女子这么好运,可以得到和我的狗云雨的机会…”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叶霜岚的面具。 “不要!不要!”叶霜岚哭喊着,无助地挥舞着双手。然后,她感觉到她的手指被轻轻地舔了舔,她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只见荆远站在一旁,手中抱着一条土黄色的小狗。 “怎么是你?”叶霜岚惊讶地坐直身体,视线在荆远和小狗间不停地游移。 “叶庄主,一直都是我…”荆远垂下目光,一脸歉意。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怔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荆远在说些什么。她瞪大了双眼,“你是不是有病?” “我只不过是想让叶庄主向我道歉,”荆远的眼眸中满是痛苦,他注视着叶霜岚,缓缓说道,“可你却不愿意接受我,甚至宁可接客,也不愿意让步…” 叶霜岚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荆远把狗放到床上,攥紧了拳头,艰难地说:“叶庄主,若是你实在恨我杀了乔卿熙的话,我…我愿意从此以后扮成他的样子,只求你愿意原谅我…” 叶霜岚瞧着他那副低三下四的样子,嗤笑道:“谁说我是恨你杀了乔卿熙了?” “那是?”荆远的眼神中浮上喜色。 “哼。”叶霜岚转移了话题,“终身难忘的惩罚?赶紧给我解药,我现在就要给你一顿终生难忘的痛打。” 服了解药,也向荆远发泄了这些天的怒气,叶霜岚坐在床边,轻轻肉着小狗的脑袋,好奇地问:“你给我弄条狗干什么?” 荆远肉着自己一片青紫的腹部,小声说:“叶庄主,我觉得我们不会有孩子,养条狗也挺好的…” “啧。”叶霜岚不屑地偏过头。 “叶庄主,我没有杀左翎,毕竟他当时为我求了情。我只杀了乔卿熙,就当是为长歌报了仇…”荆远坐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去牵她的手。 叶霜岚把狗爪子递到他手中,不快地说:“一边去。” 荆远闷闷地应了。 乔卿熙已死,自己回到现代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不知为何,叶霜岚却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确确实实高不懂男人的心思,也不喜欢用自己的身体讨好男人。她瞥了一眼旁边的荆远,心中莫名地有些犹豫,她高不懂自己为何不立即杀了这个一心爱慕自己的少年。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狠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荆远,命令道:“滚去做饭。” 叶霜岚一脚踢在了他的伤处,荆远的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好。” -- 长歌 翌日。 荆远缓缓地睁开了双目,环视着这个令他十分陌生的环境。清晨的曙光透过窗帘,照在了桌上的毽子上,他盯着这个莫名让自己感到羞耻的物事,蹙紧了两道好看的剑眉。 他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梦境中体验到了向往已久的幸福生活,在梦中他有心爱的女子和充满希望的未来,没有那些血腥肮脏的任务和折磨自己内心的痛苦记忆。在他醒来的那一刻,这些让他沉溺于梦境中美好事物就如镜花水月般消散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使他的心仿佛有了一个巨大的空洞,亟欲寻找东西来填补。 这时,门被轻轻地敲响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女子悦耳的声音:“少侠,你醒了吗?” 闻言,荆远迅速把手按在身侧的长剑上,警惕地抬起头,“醒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红衣的艳丽女子便步履轻快地踏入了房中,她满面喜色,眉眼盈盈,款款道:“少侠,我是玉龙山庄庄主叶霜岚,大概是由于你送骨灰这一路上风餐露宿、舟车劳顿,所以你一到山庄就染上了风寒,昏昏沉沉地过了好些日子。” 对于这个解释,荆远将信将疑,他心里疑窦丛生,但他因为没有这些日子的记忆,只好一言不发。 他沉默许久,见叶霜岚还候在一旁,便冷冷地说:“叶庄主,既然我已将骨灰交予你手,一会我就动身离开山庄。”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顿时松了口气,她勾起唇角,莞尔一笑,“那我便祝少侠一路顺风了。”说完,她毫无留恋地转过身,心里默默地说“永别了。” “等下,”荆远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叶庄主,你——”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骤然产生了一阵尖锐的刺痛,似乎是不希望这个女子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他这是怎么了?惊疑不定的荆远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他分明知道眼前站着的是长歌心爱的女子,但他却无法抑制对她的感情,用近乎放肆的目光牢牢地锁住她的脸… 见状,叶霜岚挑了挑眉,她看着荆远那张悲伤的面容,狐疑地问:“少侠,你可是身体不适?” 悲伤、绝望、痛苦、愤怒…种种感情一齐向荆远的心头涌去,使他瞬间红了眼眶,他匆忙地撇过头,“没什么。” 他移开目光不过须臾,那无情的女子就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飞速地离开了这间房间,徒留他一个人黯然神伤,泪流满面。他高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痛苦,也弄不清楚他心中为何会滋生如此强烈的恨意。 过了许久,他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缓步踏出了这个伤心处。一路上,那些下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噤若寒蝉。对此,他早已习以为常,然而,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忿,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走着走着,荆远遇到了一个青衣男子,那人站在一棵梅树下,白皙温润的脸庞上满是对他的敌意。 荆远和眼前的男子素不相识,但他莫名地产生了对他的厌恶之情,他瞪着那人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想对你道一声,恭喜。”乔卿熙绽开快意的笑容,慢悠悠地说。 真是莫名其妙,荆远腹诽道。他用嫌恶的眼神看了那人一会,便加快步伐,离开了此处。 最终,他无视内心的抗拒,艰难地迈过了玉龙山庄的门槛。他站在山庄外,想到自己从此便可以自由自在地游山玩水,过轻松自在的生活,心中却无一丝喜悦。 他已经按照长歌的要求,把骨灰送到叶霜岚的手中和…和…他拼命地回忆着长歌的话,可惜,长歌嘱咐的另一件事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荆远痛苦地捂住了头,在护院同情的目光中慢慢蹲下了身子。 另一边。 送走了荆远这个瘟神,叶霜岚心里很是畅快,她脸上挂着笑,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系统刚刚告诉她,第二个攻略对象的位置在江南,她此时正准备收拾行李,等到荆远走远了,再踏上旅途。 她坐在床边,思考着自己以何种身份拜访攻略对象的府邸。 正当她思绪纷飞之际,桌上的骨灰盒发出了一阵如小J破壳的响声,令叶霜岚瞬间绷紧了身体。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朝骨灰盒走去。 这时,骨灰盒的内部又传来了一声撞击声,叶霜岚不禁揉了揉眼睛,她似乎看见了骨灰盒自己挪了一下位置… 叶霜岚朝着骨灰盒猛冲过去,一把掀开了盖子。等到看清骨灰盒里面的东西,叶霜岚不禁拧起了眉毛。盒子里面竟是一团淤泥状的东西,外形酷似兑了水的水泥,那团不明生物还伸出触须,似是想要触摸她放在盒身上的手指。 “好恶心…”叶霜岚连忙缩回了手。之后,她便看到那东西立即蜷紧了身体,缩在骨灰盒的角落,一动不动了,好像是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见状,叶霜岚斟酌着用词,缓缓开口:“抱歉,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接下来,我会向你提问,你要是想说’是’,就在盒子上敲一下,不然,就在盒子上敲两下。听懂了吗?” 那东西仍旧缩在角落,只是伸出一根触须,轻轻地敲了一下。 看到这番景象,叶霜岚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她小声问道:“你,是长歌吗?” 那东西举着触须,犹豫了许久,才在盒壁上敲了一下。 这竟然是长歌?叶霜岚瞬间瞳孔紧缩,她死死地盯着那团泥淖般的诡异生物,看得它浑身颤抖,恨不得躲进某个阴暗的缝隙中,再不以这种不堪的姿态出现在心爱的女子面前。 她慢慢朝那东西伸出了手指,它却将身子一矮,避开了她的触碰。 看到长歌竟然变成了这种不成人形的古怪生物,叶霜岚的心情极度复杂,之前长歌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形象,对他的悲惨遭遇,她认为那都是因为小说剧情的不可抗力,和她关系不大,所以她从未想过要替他报仇。而现在,他却以这副不成人形的姿态出现在了她面前,让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相信长歌遭受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若是不做任务,长歌就要一辈子生存在这个黑暗狭小的骨灰盒中,无法与人交流,也无法行走在阳光下…思及此,她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她垂下长睫,手指捏紧,“长歌,我会帮你复活的…” 两下急促的敲击声打断了她的话,叶霜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只见长歌正急切地晃动着身体。虽然他无法口吐人言,但她明白,长歌此时是在哀求她,不想让她再去周旋于各个男人之间,费尽心思地讨好他们,还有用肉体取悦他们… “长歌,你难道不想恢复人形吗?” 又是两下快速的敲击声。 但是她想回到现代。叶霜岚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长歌,你想过没有,若我哪日突然送了命,你就再也没有恢复人形的可能了…” 长歌拼命地敲击着骨灰盒,试图将自己的心声传大给眼前的女子。他怎么甘心让自己心爱的人为他做什么大的牺牲?他确实曾将她身上的毒引到自己身上,但那都是他心甘情愿,并不是想要获得她的回报… “长歌,你听好,我亏欠你良多,是不可能让你以这种样子继续活着的…”听着连绵不绝的敲击声,叶霜岚注视着长歌,温柔地说。 见长歌又要敲击骨灰盒,叶霜岚干脆把他往骨灰盒里面一丢,合上了盖子,“长歌,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事,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长歌在骨灰盒中左冲右撞,妄图顶开盒盖,可压在上面的手却死死地压在上面,将他困在其中,无计可施。 为了防止长歌趁着她进入梦乡,偷偷地顶开骨灰盒,躲藏起来,叶霜岚立刻做了个决定,她要带着长歌离开山庄,开展对第二个攻略对象的攻略活动。 她找出两根麻绳,将骨灰盒绑得严严实实,放在她那堆草草准备的行李中。 随后,她拎着布包,走出了房间。 感觉到长歌还在骨灰盒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她不快地说:“老实点。”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撞击声越来越大了,她不满地瞅了会手中的行李,决定暂时把他抛在脑后。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刚走出所在的院子,喜笑颜开的乔卿熙就朝她迎了上来。大概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看起来神采奕奕,光彩照人,一点不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叶霜岚嫌恶地瞥了他一眼,视若无睹地从他身旁经过,不置一词。 被叶霜岚的眼神刺痛,乔卿熙脸上的笑容迅速消散了,他慌慌张张地赶上了她,“霜岚,怎么了?” 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叶霜岚只觉得厌恶至极,她移开了目光,冷冷地问:“乔卿熙,我问你,你对你害了长歌这件事,可曾感到过一丝悔意?” 听到“长歌”这个名字,乔卿熙瞬间面色惨白,他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平静地说:“霜岚,我说过,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长歌。” “敢做不敢当?”叶霜岚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乔卿熙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霜岚,我确实没有…” 闻言,叶霜岚冷哼一声,绕过了他。 乔卿熙踉踉跄跄地追上了她,看着叶霜岚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直视着她,毫无愧意地说:“对,我是趁着他重伤,对袖箭比着他跳下了山崖。不过,我不后悔。” “那你还真是无可救药。”叶霜岚轻蔑地说,“我要离开山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站住!”乔卿熙遽然夺下身旁护卫的剑,抵在了自己颈侧。他恶狠狠地说:“霜岚,你若是要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叶霜岚露出了冷笑。 -- 前尘?上(女主上辈子的经历) 见叶霜岚无动于衷,乔卿熙咬着牙,将手中的长剑朝纤细的脖颈压下。下一瞬间,白皙的脖颈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殷红的鲜血汩汩涌出,滑落到青色的衣襟中,使原本是整洁的衣物染上了W浊。 他痴痴地看着叶霜岚,上前一步,“我本来没有想过要杀他,都是因为他伤害我的尊严,还嘲笑我家境贫寒,入不了你的眼…”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叶霜岚的表情,见她若有所思,他不禁面露喜色,又迈出一步,“霜岚,可你分明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你从未因为我一贫如洗,就对我冷眼相待…” 闻言,叶霜岚嗤笑一声,冷冷地说:“我确实不在乎你的家世,可我很不喜欢你恶毒的本性。”看到乔卿熙面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好似一片随风飘荡的落叶,她补了一句:“省省吧,我今日是一定要走的。” “叶霜岚,你给我下蛊,强行留在山庄,你却不管不顾,一走了之?”乔卿熙漆黑的双眸燃烧着旺盛的怒火,两片淡粉色的薄唇哆嗦着。他横下心,加大了手臂的力气,剑刃下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他不以为意,仍旧死死地盯着叶霜岚的脸庞,比迫她改变主意。 一旁的护卫看见这番惨状,纷纷向叶霜岚求了情:“庄主,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对此,叶霜岚不为所动,她笃定乔卿熙只是装模作样,她心中很是不屑,她既不想解释自己只是出趟远门,也不想阻止他这种自轻自贱的自残行为。于是,她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径直走向玉龙山庄的大门。 恍惚之间,她觉得此景似曾相识,在记忆中,也曾有个人举着一把染着鲜血的刀,比着她做出选择。思及此,她不禁呼吸一窒,遍T生寒,她立即加快了脚步,想要逃离这个让自己无比难受的地方。 乔卿熙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畔:“叶霜岚,我恨你。”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艰难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乔卿熙。只见,他满身是血,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我、恨、你。” 刹那间,那段叶霜岚拼命想要遗忘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鲜血、疼痛、无助、哭泣…还有,那把一次次捅向她身体的水果刀…她几乎自虐地盯着乔卿熙嘴角恶意的微笑,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看着叶霜岚痛苦的表情,乔卿熙遽然爆发一阵病态的狂笑,他不顾自己颈侧的伤口,大喊道:“叶霜岚,你听见了没有?我说我恨你,我宁可这辈子没有遇见过你…” 六年时间、爱、尊严…他把自己能给的东西,通通献给了她,可他换来了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落空…他像个卑贱的傻瓜,低三下四地乞求她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感情,然而她却连微末的爱意,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这个残忍的女子,竟然连他的性命都漠不关心…乔卿熙用满是恨意的双眸瞪着叶霜岚,借此机会尽情发泄着自他们合离以后,他忍受着的种种折磨。 却不想,叶霜岚居然身子一晃,软绵绵地栽倒在地。 “叶霜岚!”乔卿熙发出一声惊呼,连忙向她冲了过去。他将她搂在怀中,用不住颤抖的指尖去探她的鼻息,微弱的热气证明他怀中这个人尚存人世,可她的身体却异常冰冷,如同一具尸体,使乔卿熙如坠冰窟… …… ……… 叶霜岚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是脱离了躯体,飘向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浑浑噩噩地穿梭于高楼大厦之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无悲无喜。 她以灵魂的状态回到了现代世界,却什么也不想做。她没有留恋的亲人,也没有至交好友,也没有相爱的伴侣,她孤零零地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然后悄无声息地死去,如同一颗投入水潭中的小石子,除了让水面泛起一圈圈浅浅的涟漪,再没有别的意义。 周围的路人皆是行色匆匆,没有一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回忆起她上辈子短暂的一生。 她上辈子的名字,叫做安蓝。她不但名字普通,经历也平平常常,她和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按部就班地生活着,原本她是应该继续这种平凡的生活的,如果不是因为… 她的原生家庭远远谈不上幸福,懦弱的母亲、强势的父亲、重男轻女的家庭氛围,这一切都让她坚定了离开家乡的决心。她悬梁刺股,刻苦学习,也算是考到了一个她满意的学校。她春风得意地进入了大学校园,此时的她踌躇满志,满心都是喜悦之情,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很快就要走到尽头… 在大学中,她遇到了徐睿,他高大帅气,性格外向,完全满足了她对男朋友的想象。所以,当他向自己告白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和很多女生一样,她喜欢看言情小说,也幻想着自己可以像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拥有一份完美的爱情。 这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起初,她和徐睿相处得非常愉快,他们在校园中漫步,在图书馆学习,在网红店里打卡,在商场中逛街,给对方不厌其烦地发各种无聊的琐事,和普通的情侣一样,他们也经历了一段甜蜜的时光。 渐渐地,她觉得徐睿看她的眼神产生了变化,他像是不再满足于这种平凡的日常,开始向她索要更多。之后,她惊讶地发现徐睿竟然在接吻的时候,把手摸在她的胸部上,她一把拍开了那只手。 徐睿的脸色有些不虞,“蓝蓝,你难道不想和我做更亲密的事吗?” 安蓝怔愣了半晌,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她立刻摇了摇头。第一次很痛,而且她母亲曾屡次叮嘱过她,女人若是失了贞洁,会被未来的丈夫嫌弃的。 徐睿神情阴郁地看了她片刻,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她看了某个论坛上的言论。 帖子的标题是:“交往两个月的女友不给睡,应不应该分手?”底下大部分的评论都是建议楼主分手,只有零星几个评论为楼主的女友抱不平。 安蓝明白了男友的意思,她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 听到这句话,徐睿的面色愈发硬沉,他又换了个论坛,找了个帖子给她看。 这个帖子的标题是:“我应不应该和男友发生婚前穴关系?”楼主阐述了她对第一次的恐惧和从小被家长灌输的保守X观念,让安蓝很有共鸣。可底下的回复却都是“现在是1202年了”、“难道和男人睡了,女人就掉价了吗”、“裹脚布思想”… 看完了这个帖子,安蓝也没有改变主意,她坚定地说:“我觉得这种事应该等到结婚才可以。” “是吗?”徐睿似笑非笑。 回到寝室后,安蓝把自己和徐睿今日的争执将给了室友听。然而,室友们通通站到了徐睿那边。 “都大学生了,想发生关系也很正常吧。” “我觉得这没什么。” “现在婚前穴关系很普遍的。” 她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没有一个人认同安蓝的X观念,让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个异类。 “可是,我不愿意做,难道他不能尊重我吗?”安蓝反驳道。 听到她的话,有一个室友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安蓝,你是不是不喜欢他啊?真爱是不会计较这么多的。”见安蓝默不作声,她又接着说:“安蓝,以你的条件,和徐睿在一起,算你高攀了。我看你还是满足他的要求吧,不然,他会把你踹了的。” 安蓝环视一圈,看到她那几个室友纷纷点头,表示对那女生的赞同,她咽下了未出口的那句话。徐睿要是看不上她,可以提出分手,这不是她必须和他睡觉的理由。再说,她不觉得这种事和喜欢有什么关系,这是两码事。 之后,徐睿又跟她提了几次这件事,她都是斩钉截铁地回绝了他。 安蓝察觉到,二人的感情像是因为她这几次拒绝冷了下去。她本想提出分手,但她又觉得徐睿只是询问了她的意见,并没有强迫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后来,徐睿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邀请她过去住,安蓝同样拒绝了他,只是偶尔过去和他一起吃饭。 她原本担心徐睿会借着独处的机会,对她动手动脚,可他从那以后,便规矩了很多。于是,她渐渐放松了警惕。 又过了一段日子,徐睿发微信告诉她,他发了高烧,安蓝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他租的房子,却被他压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她拼命哭喊着,推拒着身上的徐睿。可她身体瘦弱,哪里是肌肉结实的徐睿的对手?他那身健壮的肌肉,曾经让她很有安全感,而此时却成为了她的禁锢,让她动弹不得。 “安蓝,我们交往了这么久,也该睡了吧?”徐睿不快地说。他把龟头对准了干涩的花穴,往阴精上倒了些润滑液。 “不要…求求你,至少戴套吧…”安蓝放弃了挣扎,哀求道。 “处女没那么容易怀孕的。再说,我想让我们的下身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徐睿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捅入了安蓝的下体。 “好痛!好痛!拔出去啊!”安蓝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徐睿劈成了两半,剧痛无比。她不断挣扎,不停哀求,都无法唤起徐睿的恻隐之心。他甫一进入,就毫无怜惜地抽动起胯下的淫物,就着鲜血和润滑液,在她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不要!我好疼!”一开始,安蓝还用言语表大自己的不满,当她意识到这一切都毫无用处,她便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默默流着泪。 最终,徐睿闷哼一声,射在了她身体里面。 他不满地说:“安蓝,你还真是让人扫兴,除了大叫’好疼’和’不要’,你难道就只会在床上当条死鱼?” 听到这种侮辱人的话,安蓝不置一词,她面无表情地去浴室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穿上衣服,离开了那里。 她径直去了附近的药店,在店员鄙夷的眼神中,买了一盒避孕药。 随后,她给徐睿发了一条短信,内容为“我们分手吧”,宣告了他们二人关系到此结束。然后,她把徐睿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就当她瞎了吧,希望徐睿睡完她之后,可以放过她…安蓝咽下那颗避孕药,难过地流下眼泪。 然而,徐睿并没有放过她。 -- 前尘?中 安蓝浑浑噩噩地走回了寝室,把自己埋在了被子中。 她的室友见她情绪不对,纷纷围在了她身边,关切地问:“安蓝,你怎么了?刚才徐睿给我们打了好多个电话…” “没事,不用管他,我们已经分手了。”安蓝闷闷地说。 听了她的话,室友们都深感震惊,连忙问她分手原因。 “没什么,就是…吵了一架。” 安蓝撒谎了,不是认为这件事令她羞耻,而是害怕她的室友这次也会站在徐睿那边,觉得这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此时的安蓝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强奸了,在她眼里,强奸是发生在两个陌生的人之间的事,她和徐睿是情侣,这怎么能算强奸呢?她也不知道,被强奸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不应该是洗澡,而是应该保留证据,去警察局报案。 她身心俱疲,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所以没有上网搜索一下别人是怎么看待这种事情的。不然,她就会发现有很多女孩子鼓起勇气,阐述了自己被男友强奸的阴暗经历。她也会发现很多男人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是如何用武力或者打着爱情的名义强迫女友的,他们毫无愧疚,丝毫不在乎他们的言论会鼓动其他男人有样学样,伤害更多的女孩子。 在他们眼里,谈恋爱的目的就是满足自己的吸奶欲,女朋友的意愿根本不重要。 就这样,安蓝错过了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她的息事宁人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 第二天是周一,安蓝无视徐睿的招呼,和室友们坐在了一起。 下课后,徐睿拦住了她,他怒气冲冲地问:“安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分手!”安蓝瞪着他说。 却不想,徐睿竟是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在围观群众好奇的目光中,大声说:“我承认我不应该因为你撩骚,就对你说出那种难听的话。我错了,原谅我吧,我离不开你,就算你出轨,我也无所谓。” 话音刚落,安蓝就感觉到众人谴责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自己身上,连室友也悄悄地和她拉开了距离。她不善言辞,愣了好一会,才反驳道:“徐睿,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你有证据吗?” “我一看到你的手机,就被你抢回去删除了聊天记录,哪里还有什么证据?”徐睿言之凿凿地说。 “真不要脸!” “我看这女的也长得不怎么样啊,怎么这么骚?” “有这么一个帅哥男朋友还不知足,啧啧…” 众人的指指点点让安蓝无所适从,她拼命地为自己辩解,然而这都是徒劳无功,她只好落荒而逃。 之后,学校论坛上出现了一个帖子:“痴情高富帅跪舔花心普女?”这个帖子的楼主在把徐睿塑造成一个痴情的完美男人的同时,将安蓝的长相和家境通通点评了一番,还对她进行了言辞激烈的道德审判。 从那以后,室友就不和安蓝说话了,她们的名声因为安蓝受到了影响,所以她们把这股怨气发泄到了安蓝的身上。 还有的人专门跑到教室门口去守着她,只为了看一眼安蓝究竟是何许人… 对于这种情况,徐睿假模假样地跟她的同学和室友说:“安蓝还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区别对待,她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那种事。” 这种“大度”的行为受到了很多同学的赞美,也稍微改善了安蓝的处境。 “安蓝,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做我的女朋友吧,毕竟你看重的处女之身已经没了。”徐睿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不想和我睡,不就是怕自己不是处女,掉了价吗?为了防止你被未来丈夫看不起,我觉得你应该和我结婚,因为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 安蓝咬着牙,拒绝了他。她无视徐睿的威胁,狠狠地骂了他一顿。徐睿的行为激起了原本懦弱的安蓝难得的反抗心理,她发誓自己绝对不向徐睿屈服,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徐睿的下一步动作很快就来了。 安蓝没有想到,徐睿在交往期间早就暗中复制了她的通讯录。当她的父亲打电话把她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她还对徐睿的行为一无所知。直到父母急匆匆地杀到她所在的城市,要求她出来和他们吃个饭,她在饭桌上看到徐睿,才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 她强势的父亲狠狠地抽了她一个巴掌,骂道:“不自爱的贱货!”他又把鄙夷的目光投向安蓝的母亲,轻蔑地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他似乎是忘了安蓝也是他的女儿,也许是记得,但是他理所当然把女儿的问题推给了自己的妻子。 徐睿同情的目光让安蓝屈辱至极,她恨声道:“虚情假意!徐睿,我真是瞎了眼…”话说到一半,就被她父亲的巴掌打断了。 “我们谈一下彩礼问题吧,你知道的,养大一个女儿不容易,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弟弟…”她父亲看着徐睿身上的名牌服饰,露出贪婪的笑容。 “要多少?”徐睿似笑非笑。 “五十万,我们那里都是这个价。”她父亲搓着手说,好似一只苍蝇。 就这样,一场关于安蓝的交易就这么轻易地成交了,在此期间,安蓝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她母亲眼睁睁地看着她挨打,还数落她:“安蓝,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那么随便。我和你爸供你上大学是为了让你学习,不是让你来高对象的…” 徐睿轻轻抚摸安蓝脸颊上的伤口,笑着说:“安蓝,恐怕我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你花五十万的人了。” 安蓝狠狠地撇过头,“别以为你用这招就可以让我屈服。” “是吗…”徐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之后,他们吃饭的过程被有心人录了下来,并发到了网上。视频中,安蓝的父亲狮子大开口,向徐睿索要五十万彩礼的嘴脸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他们将安蓝的一家都人肉了出来,还把她父亲当时的表情做成了表情包。 安蓝也被愤愤不平的网友们取了个外号,叫“五十万姐”。她每天都会接到各种各样的骚扰电话和短信,让她烦不胜烦。为了不看到网上恶意的评论,她卸载了她手机上的大部分软件。她除了上课,也不再走出宿舍楼,她唯一庆幸的是宿舍楼管理很严格,徐睿无法进入她的寝室。 虽然室友对她非常冷漠,但寝室是唯一一个让她觉得安全的场所。在这里,她只需要面对几个对她有意见的室友,而不是千千万万对她有成见的网友。 她被千夫所指,积毁销骨,而徐睿明明坏事做尽,却毫无损失,仍旧以她的男朋友的身份自居。 安蓝如果去上课,就只能坐在她最讨厌的人——徐睿的旁边,忍受着他各种亲昵的动作。起初,她试着和别人调换座位,但全班没有一个人愿意坐在她旁边,他们都对她避之不及,完全是看在徐睿的面子上,才肯和她说话。之后,她再也不愿意做这种尝试了。 渐渐地,她拒绝参加任何有徐睿在的集T活动,她再也不想被同学视为徐睿的女朋友,强拉到他身边。他的眼神、他的触碰、他的声音,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令她作呕,可偏偏那些同学还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她,以酸溜溜的语气说她有一个好男友。 她拒绝了班级聚餐,孤零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寝室内一片漆黑,她也不想去开灯。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怎么会落得这种境地? 这时,室友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立即接通,手机中却传来了徐睿的声音:“你在哪?为什么不来聚餐?” 她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还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状态。 过了不久,有人敲响了寝室的门,她问是谁,对方却不说话。她叹了口气,下床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大概是由于安蓝的脸色过于恐怖,她面色惨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安蓝没好气地说。 “我…你男朋友让我看看你在不在寝室。”说完,那女生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跑远了。 安蓝气得咬紧了牙,她狠狠地甩上门,恨不得立即提把刀去捅死徐睿。随后,她想到自己正值青春年华,还有美好的未来,为了这种人渣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实在是不值得,这才打消了和徐睿同归于尽的念头。 她才大一,这意味着这种痛苦的日子,她还要忍受三年…也许,过一段日子,徐睿就会腻了她,主动和她分手…在思绪纷飞之际,她收到一条消息:“蓝蓝,下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安蓝知道这是徐睿给她发的,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回了一个“滚”。她把手机丢到一边,思考着自己还有没有从徐睿身边逃离的机会。 倏然,她灵光一闪,一个主意在她脑海中慢慢成形。 几日后,她主动约了徐睿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看到徐睿帅气的脸上挂着愉快的笑容,她心里很是不屑。她开门见山地问:“徐睿,你到底为什么不和我分手?” 徐睿以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她,不悦地说:“蓝蓝,你怎么又提这个?我说了,我离不开你。” “这关我什么事?”她冷笑道,“因为你不想分手,所以就可以这么折磨我?” 徐睿勾起唇角,缓缓说道:“安蓝,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呢?因为你想和我分手,你先是失去了你在乎的贞洁,然后又成了同学眼中的骚货,之后还失去了家人的支持和遭到了网络暴力。”他绽开恶意的笑容,“我还可以让你失去更多,直到你变得一无所有,只能靠我生存。” 这个无耻之徒居然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她…怒不可遏的安蓝直接泼了徐睿一脸水。 徐睿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净了脸上的水,他漫不经心地说:“安蓝,你努力学习,不就是为了脱离原生家庭,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吗?既然和我结婚也可以大到这个目的,你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呢?” “因为我讨厌你!”安蓝的双眸燃烧着怒火。 “难道你参加工作就遇不到讨厌的上司、讨厌的同事了?”徐睿嘲笑道,“再说,你别无选择。安蓝,你还不明白吗?你这人无才无貌,家境又普通,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你高攀了我,所以我的计谋才会每次都得逞。” 他见安蓝沉默不语,又接着说:“蓝蓝,只要你不闹分手,我就会对你很好的。” “是吗?”安蓝眼眶通红,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 正如安蓝所料,她的主动服软让徐睿瞬间变得飘飘然,他顺着她的话,说了很多不利于他的事。而他说的所有话,都被安蓝暗中携带的录音笔记录了下来。 回到寝室后,安蓝看着手中的录音笔,发出了一声冷笑。 也该她反击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作者写这一篇文的原因,是看到了某个论坛上的一个帖子,帖子的主要内容是控诉自己生了二胎的妻子不和自己过性生活,虽然楼主自己承认带孩子很累、妻子有些身体问题、自己的活不好,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妻子挂到了论坛上,任由网友诋毁她可能是出了轨,猜测她不爱他… 当时,我的第一想法是,难道作为妻子,就一定要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吗?哪怕自己实在是不愿意? 所以,我选择了一个受到伤害的X冷淡作为我文中的女主,还给她安排了一个欲求不满的丈夫。因此,我对乔卿熙女主一事,其实是很不赞同的,然而我因为这一点挨了别人的骂,心里是很不服气的。我原本是想让女主的侍女冬青受到乔卿熙的威胁,不得不给女主下药,后来为了少写点字,干脆设置成了她喜欢乔卿熙,这一点果然也让我挨骂了。在冬青的眼中,乔卿熙想要和女主发生关系,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别说在古代,在现在的tc也是没有法律保护像女主这样不愿意和丈夫发生关系的女人的。 当然,写这篇文的目的不是为了讨论法律,而是想批判那种打着爱情的名义,要求女方容忍他们种种无礼行为的男人们。上一章,女主被男友qj后,没有选择报警,是我某个朋友的真实经历。很遗憾,当她向我哭诉她的痛苦的时候,我虽然感同身受,但也没有想起她是可以报警的。而她在这之后,也没有因为这个和男友分手…(虽然他们后来还是分手了。 而我写着写着,才意识到我是以一种轻佻的态度,将这个沉重的问题淡化成了轻松愉快的np小说,我深感后悔,但是为时已晚,这篇文的氛围已经定了调了… 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写小说吧,既没有天赋,也没有勤奋,也没有写出来我想表大的东西… 哎,又啰啰嗦嗦说了一堆废话。总之,很感谢这篇文所有的读者… -- 前尘?下 安蓝将录音笔中的录音剪辑好,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书桌上的水果刀。 当一个人百口莫辩,跳进h河也洗不清自己身上的W点,该怎么办?有一个百试不灵的方法,那就是以死自证清白。不过,她并不打算把自己宝贵的生命浪费在这种事上,她摆出一副她宁死不屈的态度就够了。 她打开word,将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事编辑成文字,并添油加醋地写了一些可以吸引人眼球的内容。她利用网友的仇富心理,把徐睿塑造成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权贵二代,还将一些网友喜闻乐见的都市传说移花接木到了徐睿身上。既然徐睿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败坏她的名声,那么她也可以。 然后,她将各种各样的标签通通贴到了自己身上,“高校女生”、“抑郁症患者”、“PUA受害者”…凡是能引起热度的名词,她一个都没有放过,虽然她自己清楚,她根本没有什么抑郁症。 她又给文档加了一段引人注目的开头:“当你看到这条微博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死了,但是我宁可死,也想揭穿xx大学xx系的徐睿的真面目…”确信她真假参半的文字足够夺人眼球,安蓝坐起身体,静静地打量着她陷入熟睡的室友们。 明日上午有课,她们大概会在七点起床,她可以在六点半的时候,给她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惊喜。 等着吧,徐睿…安蓝勾起唇角,恶毒地笑了。 第二天早上,安蓝所在的寝室传来了一声令人胆散魂消的尖叫声。 只见,安蓝躺在一片血泊中,不省人事,她手腕上是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身体旁边是一把沾满鲜血的水果刀,洗手间的镜子上是一个用鲜血写就的大字——冤。 正当室友们手忙脚乱地拨打120的时候,微博上早已是一片沸腾,安蓝发的微博内容骇人听闻,配图也触目惊心,网友们看到她血淋淋的伤口,都忍不住眉头直皱。编辑好的录音大大增加了微博内容的可信度,一个目中无人的富二代,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就这样,网友们纷纷站在了有抑郁症的弱势群T安蓝一边,对徐睿口诛笔伐,更有甚者,扒出了徐睿父母的身份,猜测他们的钱来路不正。一篇微博,就让那些网络暴力的网友们掉转了枪口,将他们的过剩的“正义感”发泄到了徐睿的身上。那些曾大肆辱骂安蓝的人对徐睿也同样毫不留情,仅仅一天时间,就让徐睿体验了被网暴的滋味。 而此时的安蓝,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尽管她无心自戕,可大量的失血却还是让她的身体无法承受。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正义”网友对徐睿的各种人身攻击,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出院后,她去教务处办理了休学手续,虽然她身体无碍,但是她再也不想和室友、同班同学相处下去了,一看到她们,就让她想起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光。 学校通知了她的父母,她父亲因为失去了一棵摇钱树,又打了她无数个巴掌,而她毫无畏惧地看着他,居然让他自己停了手。他嘟囔着:“养出一条白眼狼。”同时,他向后退了一步,好像在躲避洪水猛兽。 见状,安蓝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办公室,她察觉到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手腕的伤疤上,她不以为意,毕竟这两条伤疤帮助自己摆脱了徐睿。想到徐睿,她的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徐睿的父母给他办了退学,要把他送往国外。这些天里,他一直在给她打电话,求她见他一面,而安蓝则是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 她赢了,她再也不用看到徐睿那张恶心的脸,不用忍受同学和室友排挤的态度,不用挨网友的骂… 正当安蓝乐不可支的时候,她感觉一道恶毒的眼神紧紧地缠住了自己,她转头一看,竟对上了徐睿面无表情的脸。他眼底青黑,眼窝深陷,原本帅气的脸庞不知为何竟瘦到脱相,安蓝正要讥讽他几句,双眼就被他手中的刀反射的光芒刺痛了,她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夺命狂奔。 可是,她原本身体就不怎么强壮,再加上刚刚出院,没跑出几步,就被徐睿追上了。她用求助的目光环视四周,他们都偏过了头,无人向她伸出援手。 她被徐睿挟持,带到了顶楼的天台上。徐睿把她抵到围栏上,低声说:“安蓝,现在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安蓝瞪大双眼,呼吸急促,手指揪紧护栏上的铁丝网,“徐睿,你冷静一点…” “冷静?安蓝,我问你,你会和我一起出国吗?”徐睿抬起她的下巴,比视着她。 “你知道的,我家没钱…”安蓝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颈侧的水果刀,生怕徐睿把她一刀毙命。 “那你会等我回国?”徐睿慢慢用刀身划开了安蓝的领口。 安蓝顾不得自己即将走光,忙不迭地点头,“会的会的,徐睿,你不要这样…” “你骗我!等我回国之后,你身边就会有其他男人了!”徐睿怒吼道。 安蓝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她垂下眼,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怎样才能相信我?” “和我一起跳楼吧,这样的话,再也没有任何方法把我们分开…”徐睿的双目中闪着狂热的光芒,他温柔地抚摸着安蓝的脸颊,好像在说一句深情的爱语。 “你疯了?”安蓝瞳孔紧缩,她猛地撞开徐睿的身体,为自己寻求一线生机。 下一秒,她被徐睿手中的水果刀贯穿了身体,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穿过腹部的刀刃,剧痛瞬间传入了大脑,令她身体僵直。 “不愿意?那你就死吧。”徐睿抽出刀,又往安蓝身上捅了好多刀,几乎把她扎成了马蜂窝。他俯视着濒死的安蓝,冷笑道:“安蓝,这都是因为你不肯老老实实地和我在一起。” 安蓝眼神涣散,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应该捂住伤口,减少血液的流失,可她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多,她也不知道该捂哪个。 “安蓝,我恨你。”说完,徐睿一步一步地走向护栏,翻了过去,一跃而下。 可惜,她是看不见徐睿扭曲的死状了。安蓝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慢慢地阖上了双眼。 叶霜岚结束了自己的回忆,她漫无目的地飘着,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牌匾,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大学附近。莫名地,她想回学校看看,便跟着人流飘进了自己的大学。 看着一张张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面孔,叶霜岚不禁五味杂陈,她曾经也是这其中的一员,要不是该死的徐睿,她本该过上轻松愉快的大学生活,而不是在这里当个游魂。 她又朝着自己的死亡地点飘去,她远远地望见有个人从楼顶坠落,然后摔成了一摊肉泥。之后,那摊肉泥又恢复成人形,重复着跳楼的动作。 她猜测那大概也是个鬼魂,她飘到楼顶,向他打起了招呼,“你好。” 那鬼魂停下动作,回过头,惊诧地问:“安…安蓝?” 这竟然是徐睿…叶霜岚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你死了之后,就一直在这里跳楼?” 徐睿的脸扭曲了,显得格外狰狞,他怒气冲冲地向她飘去,大喊道:“这都要怪你!安蓝,若不是你非要和我分手,我怎么会变成地缚灵?” 闻言,叶霜岚不禁拍手称快,她笑嘻嘻地说:“这都是你活该。” “我有什么错?”徐睿怒视着她,“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地在一起。” “看来,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叶霜岚嗤笑道,“你还是继续在这受苦吧,我走了。” 话音刚落,徐睿的脸色瞬间变得慌乱不已:“走?安蓝,你要去哪?”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铁青地问:“安蓝,你是不是又有了其他男人?” 见叶霜岚点头,徐睿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他向前飘了一米,话音一转:“安蓝,就你那一无是处的平凡样子和床上死鱼一样的表现,能吸引到什么男人?”他唇角勾起,讥讽地笑了。 “徐睿,你也不过如此了,真想不明白我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男人。”叶霜岚冷笑一声,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鬼魂。 他曾像个幽灵一样使她心生畏惧,她午夜梦回时,曾无数次梦见她惨死的情景,那时她无力反抗徐睿,只能被刀刃无情地夺走性命。而如今,她再也不会惧怕这种无能的男人了,剥开那层她自己赋予的光环,眼前的徐睿不过是一个自私、弱小、喜欢推卸责任的懦夫。 看到自己这么多年的梦魇正在接受惩罚,叶霜岚满意地笑了。随后,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受到了一阵拉扯,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不!”徐睿猛地朝前扑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心心念念的安蓝又一次失去了踪影。他无数次呼唤着她的名字,才终于得到见她一面的机会,可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就这么轻易地错过了。 他明明不想说这种话的…他追悔莫及,但无济于事。很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护栏走去,他翻过护栏,又一次坠落到地面上… 另一边。 乔卿熙看着床上的叶霜岚,愤怒地问:“左翎,她为什么还不醒?” “我不知道…”左翎心里和他同样焦急,他想不通叶霜岚明明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晕倒? “你不是自诩医术高超吗?你未免也太没用了吧。”乔卿熙站直身体,用Y鸷的眼神盯着左翎。 左翎冷哼一声,“若不是你非要刺激她,她怎么会失去意识?”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他们互相数落着,像两只嘎嘎乱叫的鸭子。 被吵得头大的叶霜岚忍无可忍地喊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一会?” 看着那两张露出狂喜之色的面容,叶霜岚绽开愉快的笑容,她默默地说:我回来了。 至少,在这个时空中还有在乎她的人。 -- 左右为难 左翎正欲上前,就看到乔卿熙猛地扑到了叶霜岚身上,同时还不忘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快滚,左翎叹了口气,识时务地退出了房间。 大概是由于多日昏迷不醒,叶霜岚感觉自己的胳膊使不上多大力气,只好轻轻地推了推身上的人。指尖的触感令她双眉颦蹙,或许她略微加大力气,这副瘦骨嶙峋的身躯就会散落成一堆零碎的骨骼。 她抬起眼,对上了乔卿熙喜不自胜的眼神,他长睫轻颤,双瞳水雾氤氲,叶霜岚看到自己的身影映在他一对如深潭般的眼眸中,像是在随着涟漪不停地荡漾。他并未开口,只是用专注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似是将她视为了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移开目光,没好气地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不是恨我吗?” 话音未落,身上的乔卿熙登时用两条纤瘦的手臂搂紧了她,“不,我只恨我自己当时说了那种话…” 看着叶霜岚无动于衷的面容,他潸然泪下,哽咽道:“霜岚,我好怕你一睡不醒,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追悔莫及,悔不当初…” 叶霜岚冷哼一声,打断了乔卿熙剖白心迹,“乔卿熙,你有时间在这哭,就不知道给我弄点吃的来?我都快饿死了。” 听到这句话,乔卿熙的面色瞬间变得僵硬,他以怨懑的眼神看了她许久,终究还是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站直身体,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他本打算借此机会和叶霜岚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可她竟是这般不解风情,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吵着要吃饭… 看到乔卿熙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叶霜岚顿时松了口气,她此刻只想一个人待着,好好地整理思绪。一直以来,徐睿的存在就像一颗巨石一样压在她的心头,让她难以喘息,而如今她看到了徐睿大快人心的结局,令她意识到自己恐惧的不过是一个幻影… 思及此,她扬起唇角,绽开一个快意的笑容。 这时,乔卿熙端着两碗面条,走入了房中。他将面条摆在桌上,徐徐走到床边,耐心地服侍叶霜岚穿衣净面。 见他动作熟练,叶霜岚好奇地问:“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顾我?” 乔卿熙忙不迭地颔首,他用邀功般的目光瞅着眼前的女子,期待得到她的夸奖。却不想,她竟是沉下脸,冷冷地问:“乔卿熙,你不会又趁我昏迷,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吧?” 虽然乔卿熙连忙否认,但叶霜岚却没有忽略他眼中闪过的心虚之色,她原本想打他一顿出气,又顾忌他的身体虚弱,怕是承受不住,只得艴然不悦地隔着衣物掐了下眼前人的乳尖。 “嘶…”乔卿熙痛得直抽气,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霜岚,只要你肯消气,掐哪里都可以。” “是吗?”叶霜岚又用指尖狠狠地蹂躏了他另一侧乳尖,见他呼吸急促,瘦削的脸庞上染上动情的红晕,她不屑地撇撇嘴,暗骂了句“淫荡”。她一边按压着布料下变硬的肉粒,一边恶狠狠地说:“我劝你最好还是诚实一点。说,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只是亲了亲…呃,也摸了摸…”乔卿熙目光游移,羞赧不已。 发现他下身的阴精又有抬头的趋势,叶霜岚瞬间面露鄙夷之色,她意识到再继续下去,乔卿熙就又要发情了。她移开了手指,沉默不语地走向了桌边,自顾自地开始了用餐。 她一看就知道桌上那两碗面条都是乔卿熙亲手做的,因为味道和她六年前在他的家中醒来吃到的面条一模一样,就连面汤上漂浮的青菜也和当时别无二致。那时候,她因为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她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魔教的奇毒下,然而她却绝处逢生,活了下来… 乔卿熙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叶霜岚表情,见她眼眶发红,定是被这碗面条勾起了回忆,触景生情了。他笑意加深,把他面前那碗没动过的面条往她面前推了推,温柔地说:“吃吧。” “哼,这都怪你没有多下几碗面条。”叶霜岚瞪他一眼,伸手将那碗面条挪到自己身前,大口吃了起来。她回想起来,他当时也是毫无怨言地把他自己那碗面条让给了她,而那时的她明知道这是他家仅剩的食物,还是理直气壮地吃完了,连一口都没给他剩… 之后,她还比着饿肚子的他和自己一起上路,想要把他安置在玉龙山庄,而她还不知道山庄早已变成一片断壁残垣… 正当叶霜岚陷入回忆之际,乔卿熙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他声音低沉地说:“霜岚,你和那个不知来路的小子高在一起,是不是为了复活长歌?” 听到这个问题,叶霜岚如遭雷击,她怔愣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长歌都成骨灰了,也能复活?” “你失去了意识,不知道当时是什么状况…”乔卿熙的眼神十分复杂,他垂下长睫,盯着自己的手指,娓娓道来,“这几日,那骨灰盒里的东西像是陷入了疯狂,不知疲惫地撞击着盒子,日夜不休,害得下人都不敢往你的住处去了…” 他见叶霜岚面露焦急之色,心中刺痛,又接着说道:“霜岚,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让那盒骨灰生了灵智,还打算带着那东西远走高飞,我思来想去,只好把你前些日子诡异的表现归结于它身上。” “没错,我确实想复活长歌。”叶霜岚直视着乔卿熙,一字一顿地说,“他毕竟救了我一命,还因为你…这是我欠他的。” “我知道了。”乔卿熙攥紧了手指,艰难地压下喉头的腥甜,“那么,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看着乔卿熙蓄满泪水的眼眸和摇摇欲坠的身子,叶霜岚沉默了许久,她也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长歌平白无故地被乔卿熙取代了她救命恩人的身份,还被害得坠下山崖,摔断了腿,固然无辜,可乔卿熙才是陪着她渡过难关的那个…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便长叹一口气,小声说:“我不知道。” 再说,乔卿熙也是她的攻略对象,她也不能真拿他怎么样… 这女子当真无情,她那日为了长歌的事义正言辞地谴责他,可一觉醒来,她又将长歌抛在脑后了…乔卿熙心中暗喜,面上却装出一副痛苦的神态,艰难地问:“霜岚,若是我没有做出那种不可挽回的事,你会不会爱上他?” 不出他所料,叶霜岚摇了摇头,说:“不会,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 见状,乔卿熙以希冀的眼神看向她,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了她手上,微微一笑,“霜岚,等一切结束,我们重新来过怎么样?” 叶霜岚不禁瞪大了双眼,她感受到乔卿熙手指的颤抖,心中一动,也跟着绽开了笑容,“好。”她明明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什么重新来过的可能了,可她意识到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可以攻略乔卿熙了,于是她又一次欺骗了他。 看着乔卿熙散去Y霾的笑容,她心头难得涌现了一丝愧疚之情。 之后,乔卿熙难得强硬一次,要求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他会自己通知长歌她醒来一事。 想到自己并不打算惩罚乔卿熙,叶霜岚自觉没脸面对长歌,便同意了。 她躺在床上,陷入了梦乡。 乔卿熙俯视着叶霜岚恬静的睡容,面上浮现出自嘲的笑容,他八成是又一次被她骗了,可他却还要装出一副信任她的模样,不然这残忍的女子又要翻脸无情了。 想到长歌,他勾起唇角,露出了Y恻恻的冷笑。他准备给长歌送一份大礼,若长歌知道,叶霜岚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想给他报仇雪恨的样子,私底下却和他的仇人颠鸾倒凤,估计会痛苦得很… 他抬起手臂,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叶霜岚柔软的嘴唇,眼神晦暗不明。等着吧,他会让她在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与他交合。 乔卿熙俯下身体,在她唇上轻柔地吻了一下。 半梦半醒之间,叶霜岚费力地抬起眼皮,朝一直在发出细小声响的方向看去。只见,乔卿熙背对着她,坐在镜子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难道是在化妆?叶霜岚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对乔卿熙如何梳妆打扮没有多大兴趣,便又阖上双目,陷入了梦境。 在梦中,叶霜岚与一条巨蛇对峙着,那条蛇吐着信子,两颗漆黑的眼珠死死地锁住她的身体,似乎是准备将她吞吃入腹。她毫无畏惧地率先出手,向巨蛇主动发起攻击。然而,她被击败了。巨蛇将粗长的身体慢慢地缠紧了她的身子,她本以为它是想杀死自己,却不想,它竟将藏在鳞片下的阴精展露在她面前… 叶霜岚猛然惊醒,她这才发现乔卿熙竟然躺在了她身旁,正用极具侵略X的眼神注视着她。 “醒了?”乔卿熙缓缓坐直身体,跨坐在她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一根从他颈肩垂落的细长银链不停地摇晃着,反射着幽幽的烛火。叶霜岚伸手拽住了那根晃得她心烦的链子,抬起了头。 她看到乔卿熙纤长的脖颈上绑了一根黑色的布条,这根银链坠在布条的下端,他此时的样子就像一条戴着项圈的狗。叶霜岚猛地扯住了手中的链子,使毫无防备的他不受控制地趴在了她身上。 “你戴着这东西,难道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叶霜岚不悦地说。 “是又如何。”乔卿熙舔了舔唇,漆黑的双眸中燃烧着欲火,“那主人,愿不愿意让我这条狗给你舔一舔身体呢?” 听到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叶霜岚很是火大,她正要训斥乔卿熙一通,突然她又想到自己刚才的梦,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个“好”字。 乔卿熙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他在叶霜岚耳边轻声说道:“霜岚,你一会可不要后悔。” 毕竟,他真的忍了很久。 -- 前夫的诱惑?上 Яǒцwёn.clцb 叶霜岚抬手抚上束在乔卿熙脖颈上的布条,指尖凹凸不平的触感令她意识到他这是为了遮掩疤痕。她回想起那日他是如何比迫自己留在山庄中,眼神冷了下去。眼前这个男人从来就不受她的控制,他会暗暗盘算如何杀死荆远,也会以他的生命为筹码为自己谋划。 “主人,怎么了?”乔卿熙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是在犹豫让我舔哪里吗?” 叶霜岚抬起眼,对上乔卿熙炽热的眼瞳,他双目中满是狂热的占有欲,似是准备着将她拆吃入腹。她又将视线移向他颈上的黑色布条,他相貌端正,气质温润,本不是g魂夺魄的妖艳容貌,可那根薄如蝉翼的玄色布料却给他平添了许多情色气息,使一个看似温而尔雅的清高书生堕落为了一个满脑子欲念的下流货色。 她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命令道:“快舔,别说一些有的没的。” “可我不知道舔哪里,是舔主人的奶子呢,还是舔主人的比?”乔卿熙垂下长睫,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粗俗。”叶霜岚蹙眉斥道。她揪着乔卿熙的发冠,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私处,“这里。” 看到乔卿熙乖顺地服从了她的命令,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褪下她的亵裤,叶霜岚满意地露出笑容。既然她已经恢复了吸奶欲,拿他用一用,也不是不行。 “主人,前些日子里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主人想得快疯了。”乔卿熙用指尖梳理着略微粗硬的稀疏毛发,摩挲着饱满的阴唇,他恨不得立刻把y得发疼的下体插入这淫荡的花穴中,可他这次已经下定决心要等到叶霜岚主动开口,希望借此洗刷自己被其他男人比下去的耻辱。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叶霜岚没好气地说。下一瞬间,她敏感的阴蒂被乔卿熙的指甲轻轻地刮了一下,刺痛之余又有些痒意,使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躯。 乔卿熙挑了挑眉,他不过是试探一下叶霜岚的反应,她却如此紧张…一泓深潭般的眼瞳眸光潋滟,他飞快地抬眼瞥了一下女子的表情,只见她睫毛颤动不已,双目盈盈,竟是动了情。 “看什么看,还不快舔?”叶霜岚不悦地瞪他一眼。看到乔卿熙眼波流转,面露喜色,恍惚之间,她像是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当时她同意求婚后,他也是这么一副表情… 乔卿熙正要说些甜言蜜语,转念之间,他又想起她身体状况的改变都是由于另一个男人…他心中酸涩难言,担心自己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惹了叶霜岚不快,便只好低头含住柔软的阴户,用舌尖抚慰起微微张开的肉缝。 叶霜岚眯起眼睛,审视着乔卿熙的神色。她没有错过方才他脸上浮现的哀伤之色,她定睛一看,果然他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正随着他的动作不住颤动。她勾起唇角,原本她不喜欢这男人扮狗来讨自己欢心,可如今她也觉得这行为有些趣味了,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像狗一样伏在她身下,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小心翼翼地为她舔x… “乔卿熙…想不到你竟然自轻自贱到…哈啊…如此地步…”叶霜岚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银链,一边折辱着他。 然而,乔卿熙并未如她所愿,露出屈辱的表情。他停下舌头的动作,轻声问:“主人,我若是甘当一个给你侍弄穴儿的玩物,你会带着我离开山庄吗?” 闻言,叶霜岚断然拒绝了他:“不可能。”一是怕他把攻略对象杀了,二是他这个病弱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了长途跋涉。 乔卿熙失望地垂下头,他可不想让长歌和叶霜岚待在一处,虽然以长歌现在的状态想做些什么都是有心无力,可他还是担忧他们二人擦出火花。 他泄愤般地将顶端的肉珠纳入口中,用力吸吮,听着女子变了调的呻吟,他心中很是畅快,纵然这残忍的女子多么无情无义,可在床上她仍然是那个渴求着他的荡妇。他将花蒂嘬得啧啧作响,细细品尝,甚至想一口咬下,吞入腹中,再不许别的男人触碰。 察觉到叶霜岚即将泄身,他立即松口,改为轻柔地舔舐护着花蕊的两片花瓣,他对两片濡湿的纤薄嫩肉极尽爱抚,又含又吮,弄得它们红肿不堪。 叶霜岚怀疑乔卿熙是故意不让她高潮,她扯紧了手中的链子,不快地说:“你…舔得不好。” “我只是想多喝一些主人的水。”乔卿熙头也不抬地说。 “还敢顶嘴?有你…嗯啊…有你这么当狗的吗?”叶霜岚本想骂他几句,然而乔卿熙竟又含住她的阴蒂,用灵活的舌尖反复拨弄,疯狂蹂躏起那颗敏感的肉粒,害得她吟哦不止,浑身战栗。她闭紧双目,用手指揪紧身下的床单,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然而,乔卿熙故技重施,又一次吐出花珠,将舌尖移到湿润的穴口处,温柔舔舐着。那流水潺潺的花穴敏感异常,他只是用舌尖轻轻地一刮,不断翕张的穴口就颤抖着吐出一大股淫液,穴口处的软肉还饥渴地裹住了他的舌尖,似是乞求他再入得深些。 “你…你给我快点弄…”叶霜岚试图摆起主人的架子,声色俱厉责骂他一番,可她的声音受了情欲的影响,变得软绵绵的,倒像是在调情。 乔卿熙抬眼一瞥,只见叶霜岚满面潮红,双目含春,卷翘的睫毛早已被泪水打湿,显然已经受不住这种折磨了。他便收起了磋磨她的心思,专心地给她舔弄蜜穴。他将长舌缓慢地挤入狭窄的甬道,或轻或重地扫过内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细致地搔刮着蠕动的媚肉,同时大口吞咽着x中涌出的花汁,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给我…呜…摸摸阴蒂…”叶霜岚晃着腰,大口喘息着。 见叶霜岚主动求他爱抚,乔卿熙立即满足了她,他将指腹按在花蒂上轻轻地肉着,他动作轻缓,生怕弄疼了这娇嫩的小东西,然而叶霜岚却发出不满的呜咽声。 “快点…让我去…”叶霜岚蹬着两条腿,命令道。 看来,她是习惯了疾风骤雨般的情事了,他这种轻柔和缓的手段是讨不了她欢心了…乔卿熙眸色转暗,只恨自己当初没有赶在叶霜岚主动献身之前就把那小子弄死,那贱人碰了他心爱的女子不说,还要按他自己的喜好,把她塑造成这般模样… 他心情不快,动作也粗暴了许多,他狠狠地按压着指尖下的阴核,手指快速地转动,肆意蹂躏着那可怜的小东西,发泄着熊熊燃烧着的怒火。他一边抽动着花穴中的舌头,搅动着汁水淋漓的内壁,一边按压搓肉着夹在他指尖的阴蒂。 很快,哭Y不止的叶霜岚便颤抖着到了高潮,她拽着手中的链子,把乔卿熙拉到她身旁。看到他唇上满是透明的液体,她冷哼一声,粗鲁地用手指拭去了自己流出的东西,她以眼神示意他下一步该如何做。 他看着眼前那张不断翕张的红唇和叶霜岚水雾迷蒙的双眸,硬着心肠撇过了头。他会将叶霜岚因为别的男人养成的习惯一点点地改掉,绝不容许她在他的床上想起别的男人。 叶霜岚不悦地撅起嘴唇,无声地催促乔卿熙赶紧吻她。出乎她意料的是,面前的男人竟然一把扯开了严严实实的衣襟,他将翠青色的外袍抛到一边,又用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了雪白的中衣… 眼前的一幕让叶霜岚瞪大了双眼,乔卿熙竟是穿了一件红色的透明轻纱,他那两颗变硬的r粒将这层薄薄的轻纱顶出了不堪入目的形状。透过轻纱,她注意到他的皮肤上似乎是画了一些古怪的花纹,便扯着链子让他俯下了身体。 她粗鲁地扯开光滑的布料,然后,她惊讶地发现乔卿熙白皙的皮肤上竟然画了两条交尾的长蛇。这两条蛇一青一红,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画工十分细致,就连它们的交合处也画得栩栩如生,令她十分羞耻。 她将视线向下移去,只见那两条蛇的尾巴隐没在裤腰中,像是在勾引她扯下乔卿熙的腰带。她看到乔卿熙裆部鼓鼓囊囊的,上面还有水渍,不由得双眉颦蹙。 这时,乔卿熙见她面色不虞,便牵着她的手放在腰带上,诱惑道:“主人,下面还有别的东西呢。” “若是让我失望,你这根东西可就要遭罪了。”叶霜岚威胁道。 乔卿熙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那是自然。”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冷哼一声,手指用力,将乔卿熙下体的衣物撕成了碎片。入目所见的是一根经络分明的粗长阴精,铃口处还在溢出透明的前液。 叶霜岚当即狠狠地在这根东西上屈指一弹,然而那根阳具只是颤了颤,并未萎靡下去。她不屑地说:“你就让我看这个?” 乔卿熙痛得脸色惨白,他倚靠在叶霜岚身侧,咬着牙说:“主人,你再仔细看看…” 听着旁边人痛苦的喘息声,叶霜岚心里很是痛快,她耐着性子垂眸细看,果然在茂密的毛发中发现了金属反射的微光。她轻轻地拨开那堆毛发,居然看到阴精根部箍着一个银圈,上面还坠着一枚银片。她捻起来一看,银片上竟刻了五个字:“叶霜岚专用”。 “不知羞耻!下流无耻!恬不知耻!龌龊不堪!”叶霜岚一连骂了好几句,才红着脸看向一旁的乔卿熙。 倏然,她的嘴唇被乔卿熙轻柔地衔住了,他不疾不徐地亲吻着她,极尽缠绵缱绻之能事。二人呼吸交错,津液交织,舌尖g缠,气息相融,久久没有分离。 即使乔卿熙一言未发,叶霜岚也能从这个吻中感受到他绵绵的情意、多次被骗的苦闷、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他人怀抱的酸涩苦楚…她心中骤然一紧,便悄悄地捏紧了他身上的衣物。 她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炽热的眸子,其中满是对她的痴迷和渴望,看得她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主人,你要不要使用我这根只给你用的东西?”乔卿熙微微一笑,薄唇轻启,他执着叶霜岚的手指放在自己腰腹上,描画着长蛇身上闪闪发亮的鳞片,“今晚你想怎么用都可以…” “主人,不想试试吗?” -- 前夫的诱惑?下( ℜǒцwёn.clцb 二人的身体挨得极近,叶霜岚鼻端萦绕着乔卿熙身上散发的雪松香气,这清新的气味与她身上馥郁的梅香缭绕在二人周身,混杂在一起,难解难分。 见叶霜岚不语,乔卿熙垂眸瞥了一眼她身下染湿的床单,以悦耳动听的声音问道:“主人,不想要我吗?” 闻言,叶霜岚端详着近在咫尺的男子面容,只见他那双漆黑的凤眼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如怨如慕,旖旎缱绻,看得她的心乍然软了下去。她正欲颔首,可她无意间扫过他挺立的阴精,忽地起了坏心,便笑着说:“若我说不想呢?” 随即,她看到乔卿熙的双眸瞬间变得黯淡,白皙面颊上的红云也跟着消散了。他垂下眼睫,艰难地启唇:“那…自然是随主人的。” 看到乔卿熙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叶霜岚大为满意,她扯着坠在他脖颈下的银链,盛气凌人地说:“我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表现不好,你的下面就别想要了。” 乔卿熙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见她点了点头,他立时欣喜若狂,连忙解了箍在j身根部的银圈,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濡湿的穴口处。 尽管她的言辞很煞风景,但她终究还是准许了他进入朝思暮想的销魂处,一偿再次与她合二为一的夙愿。他垂首与心爱的女子对视,她那双眸子如一汪明澈的池水略带羞怯地瞅着他,似是在无声地催促他快些进入。 “霜岚,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乔卿熙一边说着,一边徐徐挤入了湿热的甬道中。他仿佛是一个被放逐多年的犯人回到自己阔别已久的家乡,只等着重温当年的故梦,为了感受穴肉的纠缠,他无视了叶霜岚的催促,进得极慢。等到全根没入后,二人都同时发出了快慰的喘息。 恍惚之间,乔卿熙似乎又看到了眼前的女子露出了极度不情愿的表情,那道令他遍T生寒的冰冷目光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使他如坠冰窟,动弹不得。 “我说,你是不想要你的阴精了吗?还不快点给我动!”叶霜岚不满地扯了下手中的链子,命令道。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他诱惑自己,等他插进去之后,又一动不动了… 乔卿熙回过神,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不断蠕动的穴肉和汩汩涌出的淫水都证明身下女子此刻是渴望着他的,他却总是想起成婚那时的不愉快,实在是不应该。 “主人,你是等不及了吗?我这就满足你。”说完,他慢慢挺腰,抽动起x中的阳物,研磨着内壁上软嫩的媚肉,令叶霜岚面上的不虞之色转变为荡漾的春情,红唇中也吐出破碎的呻吟。 叶霜岚勉力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瞳,看向上方的乔卿熙。他薄唇微抿,神色难耐地看着她,清癯的面容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灼热的光芒。不知怎的,那炽热的眼神竟比下身的酥麻酸软还教她心悸。 她将一双洁白的藕臂环在他的颈后,注视着令她面红耳赤的画作。一青一红的两条长蛇死死地缠绕着,好似一条拧得极紧的麻绳,粉红色的性器惟妙惟肖,像是可以看得见皮肤下的血管…她忽然醒觉,自己的双腿盘在乔卿熙的腰腹上,和他画的长蛇几乎相差无几。 乔卿熙猛地用囊袋狠狠地撞了一下身下人饱满的阴户,“主人,你觉得我身上的这副y蛇交尾图怎么样?我从书上得知蛇类可以交配整整一日,不知道主人意下如何?”他粗鲁地撕扯开叶霜岚的衣襟,将她那对浑圆的奶子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不…嗯…不怎么样…”叶霜岚喘息着说。倏然,她感觉乔卿熙的目光正像钩子一样牢牢地盯着她颤动的乳尖,就拢上了衣襟,不快地说:“不许盯着…” 话说到一半,她接下来的话语就被乔卿熙的唇舌堵在了口中,他一改温吞的动作,灵活的长舌急切地攫取她口中的津液,粗硬的阳具凶狠地捅插着紧致的蜜穴,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同操进让他失去理智的肉穴中。 叶霜岚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使乔卿熙由一条乖巧听话的狗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她一边迎合着他激烈的舌吻,一边拉拽他脖颈上的链子,试图让他安分一点,可他愈发粗暴的动作昭示着这一切已经再不受她的控制。 乔卿熙无视自己脖颈受到的拉扯,恣意揉捏着掌下柔软的乳肉,他不时用指尖亵玩那两颗红嫩的乳尖,让它们变得红肿不堪。他一面蛮横地在叶霜岚唇中扫刮g缠,一面暗暗发笑,哪有上了他的床,还不给他看奶子的道理? 待到叶霜岚舌头发麻,气息不稳,乔卿熙才舍得松开那根丁香小舌。他抬手抹去她嘴角挂着的银丝,吻了吻她酡红的脸颊,低喘着说:“主人,你里面又紧又湿,我好想射在里面…” 此人未免太过得寸进尺…叶霜岚狠狠地瞪着他,张口欲骂,她敏感的阴蒂就落入了乔卿熙骨节分明的手指中。他用力地一捏,她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也捏了一把他淡粉色的乳尖,权当泄愤。 她存心报复,可x中的阴精却因此涨大了几分,存在感大大增强。“你这个y…淫荡的家伙,被捏…嗯啊…乳头也能变硬?”她强忍着呻吟的欲望,艰难地说。 乔卿熙似笑非笑,轻轻地揉捏起她挺立的乳尖,“主人不也是一样吗?我不过是轻轻地捏了几下,你的比就对我的d又裹又吸,莫非是想要精水?”说完,他又发狠地抽插了数下粗硬的孽根,将她反驳的话撞散成甜腻的吟哦。 听到这不知羞耻的话,叶霜岚又羞又恼,只想暴打他一顿,可他身体孱弱,又经受不住她的拳脚…她不禁叹了口气,她原本以为乔卿熙如此低三下四地讨好她,定是改了说荤话的毛病,然而他竟是在骗过她之后又故态复萌了… 她不快地蹙起眉,剜了他一眼。 “主人,你这么看我,我好想S…”乔卿熙爱怜地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腰腹用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穴口处涌出的淫水打成了一股股白沫,衬得被操得鲜红的花穴更加凄惨。 “闭…闭嘴…”叶霜岚气得厉害,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好绞紧了湿滑的穴肉,只盼着快些结束性事,好想些法子把乔卿熙折磨一番。然而,这个举动除了让她更鲜明地感受到了阴道中的肉刃是如何顶弄自己的,并无其他意义。 “主人,你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水?夹这么紧,害我险些射了。”乔卿熙俯视着眼角带泪,面色潮红的叶霜岚,只觉得她像话本中g魂的狐妖,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心绪,让他毫无悔意地害人,毫无怨言地为她做牛做马,甚至情愿失去尊严地讨好他,只求她还要他… 快感一波波地涌来,使叶霜岚只顾着大声哭Y,扭腰迎合乔卿熙的动作,再无法张口斥骂他了。她恨恨地阖上眼,剧烈地喘息着,享受着濒临高潮的战栗感。 “主人,你再不拒绝,我就真的射在里面了?”乔卿熙箍着叶霜岚的腰肢,快速地挺送阳物。他见她身子发颤,双目失神,层层叠叠的穴肉疯狂蠕动收缩,显然是已经临近泄身了,便默认她同意了内射,他骤然直插到底,将龟头抵在宫口处,将精水全部喂给了她。 “你——”叶霜岚瞳孔紧缩,那些不快回忆突然涌入脑海,她挥出一掌,打向双目紧闭的乔卿熙。 然而,他一声声地念着的“霜岚”却让她迅速地清醒了过来,她冷哼一声,由着乔卿熙的阴精喷溅出一股股精水浇在自己的内壁上,随后,她蜷紧脚趾,高潮了。 之后,乔卿熙抽出性器,把她搂在了怀中。叶霜岚懒得动弹,便任由他的双臂牢牢地环着自己的脊背。 过了许久,乔卿熙才放开了她,她见他欲言又止,没好气地说:“有话就说。” “主人,我让你满意了吗?”乔卿熙小心翼翼地问。他还记得她那日没有选自己,而是选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他还被那贱人借此羞辱了一番,令他耿耿于怀。 “勉勉强强吧。”叶霜岚撇撇嘴,转过了身。 出乎她意料的是,乔卿熙居然就着精液的润滑,又插进了她尚未合拢的肉缝,从背后进入了她。 “主人,再来一次。”乔卿熙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再来了不知道多少次后,乔卿熙帮着叶霜岚洗净了身体,服侍她用了饭,还哄着她消了气。 “霜岚,你今晚要睡在这里吗?”乔卿熙轻柔地拂去她脸颊上的乱发,为她掖上了被角。 叶霜岚微微颔首,她今日和乔卿熙共赴云雨,自然没有颜面面对长歌了,不如干脆宿在他的住处。她见旁边人正起身穿衣,好奇地问:“你去哪?” “我多日未去账房,有些不放心。”乔卿熙微微一笑,倾身在她浓密的青丝上落下一吻。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心中很是满足。 得知乔卿熙竟然如此敬业,和她交合之后还想着g活的事,叶霜岚十分羞愧,她想到她很长时间都没有去书房处理事务了,非常后悔。她闷闷地说:“早些回来。” 乔卿熙出门后,并未走向账房,而是去了叶霜岚的住处。他推开门,径直朝桌上的骨灰盒走去。他看着捆得严严实实的骨灰盒,得意地说:“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她醒了,坏消息呢,”乔卿熙勾起唇角,露出一个Y鸷的笑容,“我和她睡了。” 听着骨灰盒内部发出的撞击声,乔卿熙极其畅快,他又接着说:“我原以为你对我会是威胁。可如今看来,你在她心中也不过如此。” 骨灰盒中的声音平息了下来。 “你这人死便死了,竟然还命人送来骨灰,比着她复活你。还真是其心可诛。”乔卿熙恶意满满地说,“我本想趁着她昏迷时候把你弄死,但是我又觉得让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她是如何亲密无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乔卿熙对着骨灰盒尽情地嘲讽一番后,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此处。 等着吧,等我复活那日,便是你的死期,长歌想。 -- 临走前的厮混 之后的几日,叶霜岚都是与乔卿熙成日处在一起,二人相识已久,再加上他刻意讨好,自然是哄得她无比开心,将长歌抛在了脑后。她偶尔想起长歌,虽也觉得愧疚,但又认为自己也为他的复活付出许多,便心安理得地与乔卿熙整日厮混,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至于任务,她自觉那日一时冲动,走得匆忙,很多事情都未安排好,便细细地考虑了自己该如何行事,做了一个自认为周详的计划。 这日,她与乔卿熙坐在红木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谈论江南女子如何打扮、谈吐。她自幼生长在北地,对于江南那边的习俗知之甚少,乔卿熙虽不是江南人士,却也生活在南方,对此略知一二。 在听闻叶霜岚种种不切实际的猜想后,乔卿熙强忍住笑意,调侃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见面前的女子红唇撅起,面露不悦之色,他找补了一句:“我离开家乡也有六年了,有些事可能并不了解。” 他垂下头,用毛笔蘸了下混有银箔碎片的白色颜料,在叶霜岚圆润的指甲上凝神勾勒出花瓣的形状。不过须臾,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便在她漂亮的指甲上成形,衬得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愈发令人着迷。 这几日,叶霜岚为了让自己的形象贴近温婉恬静的江南女子,特意除去了手上的茧子,还日日用花露护理自己的双手,使手部皮肤变得细嫩光滑,富有弹X。 乔卿熙握着手中的柔荑,难免想入非非,幻想着若是她肯为自己套弄阳物,那滋味定是快慰难言。他转念一想,她如此打理自己是为了取悦某个陌生的男子,而不是为了他,心里又很是酸涩。想到这双手可能被其他男人牵在手中,他妒火中烧,心脏隐隐作痛,险些咯血。 一缕缕轻烟从香炉袅袅升起,送来阵阵怡人的香气。嗅闻着安神香的气息,乔卿熙头脑冷静了不少,他抬眼瞥了一下一脸不耐的叶霜岚,暗自叹了口气,将心思放在了给她涂画指甲上。 叶霜岚百无聊赖地左看右看,最终把视线落在了对面的乔卿熙身上。只见他身着一件墨绿色的外袍,显得整个人肤白如玉,高雅沉静。他乌黑的发全都收拢在银质的发冠中,双眸低垂,专注地看向她的手指,看起来像是个风度翩翩的端方君子。 她撇撇嘴,他明明是个性子恶毒的淫邪之徒,却要装出一副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的模样,害得她受到蒙骗,与一条毒蛇成了夫妻,日日相对。她不屑地说:“乔卿熙,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如此表里不一的人?” 闻言,乔卿熙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我表面想要你,内里也想要你,这世上再没有像我这样表里如一的人了。”他刻意在“想要”二字上加重了读音,果然,面前的女子双目圆睁,面上也浮现了羞恼之色,他抢先开口道:“霜岚,你若是移动身体,这一下午的工夫可就白费了。” “你给我等着。”叶霜岚冷哼一声,耐着性子打量着手指上的花纹,她对着异常精美的绘画左看右看,难得赞叹了一句:“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他有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画技,却给她看账本,打算盘,委实有些暴殄天物。 得到她的赞美,乔卿熙深感喜悦,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不过是雕虫小技,多年未动笔,技艺多少生疏了些。” “可惜了。”叶霜岚唏嘘不已,“若是你成为丹青妙手,卖出一幅画就可以为山庄增加不少收入。” 乔卿熙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脑子里果然只有钱。” “喜欢钱又怎么了?要是没钱,咱们两个还得在玉龙山庄的残骸里住到不知何时…”叶霜岚瞪他一眼,她回想起那段艰苦的时光还心有余悸,偌大个山庄自她因为讨伐魔教生死不明后,便快速地倾颓了下去,甚至成了一堆废墟… “是是是。”乔卿熙忙不迭地颔首,他知道叶霜岚即将踏上旅途,便不怎么想听她忆苦思甜,连忙换了个话题:“霜岚,你这次出门,不会带男人回来吧?” 话音刚落,叶霜岚就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我要那么多男人有什么用?”这话完全出自她的真情实感,她一想到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像两只鸭子一样争吵,就十分头痛。而且,以乔卿熙的性子,定是非要把对方弄死不可… 乔卿熙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据叶霜岚所言,她只需要使男人爱上自己,并不是一定要和他交合。只要她不带男人回山庄,他可以自欺欺人地当作她在外面什么也没做,毕竟他失去了丈夫的身份,也没资格管她… 在二人闲聊期间,乔卿熙在她十片指甲上画了不同种类的花朵,看着颜色各异的鲜花在她手指上盛开,他满意地搁下笔,“好了。” 叶霜岚长舒一口气,立即站直了身体,她活动了一会发麻的胳膊,便坐在镜前为自己易容。很快,坐在镜子前的明ya艳女子变为了一个楚楚动人的清丽少女。以防身形被人认出,她还用了缩骨功夫,让自己的身形娇小了许多。 随后,她站在乔卿熙面前,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 乔卿熙只觉得非常别扭,她易容成性子温柔的天真少女,骨子里却仍是那个不驯服的女子,眼神也透露出她的野蛮凶悍,可以说是十足十的虚有其表。他移开目光,违心地说:“还好。” 听到这敷衍的话,叶霜岚大为不满,她抬起乔卿熙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她恶狠狠地说:“这张脸不好看吗?” 这和让他夸其他女子好看有什么区别?乔卿熙实在是无法对着这张陌生的脸夸赞,只好为难地说:“霜岚,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脸。” 却不想,叶霜岚听了他的话,竟是火冒三丈,生气地说:“好啊,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原来只是喜欢我的脸。” 被误解的乔卿熙百口莫辩,只好选择了沉默。然而,叶霜岚却没有放过他,她一把将他丢到了床上,隔着衣物抚弄起他的阳物。 乔卿熙没有想到他的幻想这么快就变为了现实,他不堪撩拨的阳物被叶霜岚生涩的动作轻易地唤起了吸奶欲,慢慢地挺立了。 见状,叶霜岚冷笑一声,用指尖抹了些铃口处溢出的前液,涂在了乔卿熙淡粉色的嘴唇上,“不是不喜欢这张脸吗?怎么还y?乔卿熙,你是不是对着谁都可以勃起?” 听到这毫不留情的羞辱,乔卿熙委屈极了,虽然身前的女子换了一张脸,可她的手却还是原来的样子,她却因此指责他随便。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欲望消退了许多,他不快地说:“霜岚,我从来没有对别的女子起不该有的心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叶霜岚挑了挑眉,乔卿熙看向她的眼神正经无比,不带一丝情欲,可她却莫名地不爽…她一边肉着他半硬的阴精,一边嗤笑道:“乔卿熙,你还说你不是只喜欢我的脸。我不过是换了张脸,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就生硬了这么多。” 这女子好不讲理,不管他做出什么表现,都会被她挑剔、责难…乔卿熙阖上双目,偏过了头。 看着乔卿熙不情不愿的模样,叶霜岚甚是新鲜,索性坐到了他身后,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玩弄他的乳尖,另一只手解开腰带,套弄起笔直的阳具。 “霜岚,别…”乔卿熙不想让他的生理反应被她当作背叛她的证明,连忙拨开她的手。 “给我y。你要是现在不y,以后也别硬了。”叶霜岚威胁道。 听到这句话,乔卿熙发出一声叹息,不再反抗,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身体。身后的女子柔软的酥胸紧紧地贴在他的脊背,光滑细腻的手指在他的j身上反复撸动,他的乳头也被她不停地把玩,乔卿熙咬紧了牙,可喘息声还是从他牙缝中不受控制地泄出。 听着乔卿熙难耐的喘息声,叶霜岚的腿间也有了湿意,她狠狠地掐了下他变硬的乳尖,斥道:“不许喘。” “我…我做不到…”乔卿熙不禁蹙紧了眉,这女子把他弄得如此舒服,却又不允许他喘气,怕不是想让他活活憋死…思及此,他干脆念起了她的名字,“霜岚…哈啊…霜岚…” 叶霜岚想起他在床笫间是如何一边呼唤自己的名字,一边抽插阳物的,只觉得自己腿心湿得更厉害了。她用力地揉捏他的乳尖,并加大了握着男根的力气,愤怒地说:“乔卿熙,你好淫荡。” 他实在是过于淫荡了,以至于她每次想占据主导地位,都会三番五次地被他勾引,沦陷于情欲的深渊… “是…我淫荡…”乔卿熙暗暗发笑,她和他同样淫荡,是这世上最为般配的一对。 见乔卿熙承认自己生性淫乱,叶霜岚勾唇一笑,不屑地说:“下次不许淫荡。” 随后,她便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等到手心沾满腥膻的白浊,她的亵裤早已湿透了。她恨恨地剜了一眼面色潮红的乔卿熙,将手上的精液全擦到了他的衣服上。 意识到叶霜岚已经消气,乔卿熙长舒一口气,正欲站直身体,他就被一块布条蒙住了双眼,还被丢到了地上那块羊毛地毯上。 “乔卿熙,我们玩个游戏吧。我给你一柱香时间,你要是能在地毯上抓住我,就可以发生一些你想要发生的事。如果不能,你的阴精就要挨我的打。” 叶霜岚俯视着衣衫不整的乔卿熙,露出了一个愉快的笑容。 -- 反客为主() 猝不及防间,乔卿熙骤然被叶霜岚提着衣襟丢在了地毯上,他衣衫散乱,以一个狼狈的姿势侧躺在上面,还未弄清楚自己的状况,她的话就如雨点般劈头盖脸地砸到他身上,令他有些晕头转向。他暗自思忖,这女子怕不是想看他无头苍蝇一样在地毯上四处摸索她的所在,然后再让他挨她一顿好打。她身怀武艺,若是想躲避他的触碰,简直是易如反掌,她大概是对他心存不满,存心拿他取乐… 思及此,他眼眸一暗,心中有了计较。 叶霜岚面上带着笑意,悠然自得地等待着乔卿熙四肢并用地爬到她身边,她再以施恩的姿态允许他触碰自己的身体。她担心他过于得意,便不想让这男人得知自己因为他的喘息声动了情。她注视着不知所措的男子,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出乎她意料的是,乔卿熙并未移动身体,而是解开腰带,将肉色的阳物袒露在她面前。他薄唇勾起,似笑非笑,“霜岚,你在看着我,对吗?” 叶霜岚正要呵斥他几句,就意识到这都是他的计谋,若是她轻易开口,便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想到这里,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强忍住开口的欲望。她狠狠地瞪着这个白绢蒙眼,神态自若的男人,恨不得立即把他揪过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无人回应,乔卿熙对此并不意外,他慢慢褪下裤子,跪在地毯上,俯下身体。在一片漆黑中,他对着虚空中某一点说:“霜岚,分开腿,我要进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扶着j身,徐徐挺腰,他用龟头摩擦着地毯上柔软的毛发,假装自己的j身已经进入了叶霜岚湿热狭窄的甬道。 眼前的一幕令叶霜岚又羞又恼,她一边凝神注视着乔卿熙溢出透明前液的阴精,一边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她听着乔卿熙难耐的喘息声,横下心,将手指探到自己早已湿透的亵裤,隔着布料抚慰起自己。 “好紧。”乔卿熙发出一声喟叹,“霜岚,我才刚插进去你的比,你怎么就叫得那么浪?”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揪着地毯上的羊毛,慢慢挺胯。随着他的动作,地毯上软绵绵的绒毛探入了渗出前液的铃口处,搔刮着他的马眼,令他快慰难当。他闷哼一声,轻声说道:“霜岚,别缠那么紧…哈啊…别着急,一会就把精水全射进你的骚穴中…” 不知羞耻!叶霜岚剜他一眼,将手指缓缓下移,按在自己阴唇间的凹陷处,她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翕动的穴口。敏感之处受到刺激,便涌出更多的水液,使湿漉漉的亵裤紧紧地贴在阴户处,令她十分不适。她抬眼向着乔卿熙的方向瞧去,见绑在他眼眶处的布条仍是纹丝未动,便大胆地脱下了亵裤。她悄悄地移到了他的正前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好像真的耸动腰肢,在她的穴内抽送坚硬的肉刃。 她仅仅是这么一想,便觉得私处生了些微的痒意,那股隐秘的渴求如火如荼,从流水的花穴顺着肚腹一路往上,烧得她胸脯上两颗充血的肉粒y得难以忍受。她恨恨地暗骂了一句,用手指轻轻地挑开了亵衣的带子,将饱满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 或许,她的身子和乔卿熙的一样淫荡,不然她也不会看了他做出挺腰的动作,听了他几句y词艳语,便不由自主地宽衣解带,盼着他来玩弄自己。叶霜岚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将纤长的手指探入湿淋淋的蜜穴中慢慢搅动,带起一片湿粘的水声。 乔卿熙似有所觉,他朝着声音来源望去,狎昵地说:“霜岚,你让我给你画指甲,原来是想做这种事?早知道的话,我就给你画些男根、女性之类的东西,没准可以让你用着更舒坦些…” 闻言,叶霜岚不禁火冒三丈,双目圆睁,她咬牙切齿地盯着乔卿熙那张染上情欲的面容,只恨自己不能将他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的嘴角狠狠撕烂。他明明听到了她发出的声音,却不肯来填满自己,只顾着揶揄她… 她越想越委屈,这些日子他一向对她有求必应,予取予求,她见这男子对自己宠溺至极,便有些飘飘然,哪里想得到他不过是隐忍不发,伺机而动? “霜岚,你若是忍得难受,求我便是了。”乔卿熙绽开得逞的笑容,他蹑手蹑脚地朝叶霜岚所在的方向爬去。他动作极轻,就连衣衫摩擦产生的那点窸窣声也几不可闻,“霜岚,只要你说一句’我的骚穴痒得厉害,想要夫君的肉棒插一插’,我就满足你。” 谁会说?叶霜岚翻了个身,不想再看到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她宁可欲火焚身而亡,也不想任由他爬到自己头上,顺着他的意说些狎亵之语。 香炉中的香早已燃尽,缕缕残烟从黑灰色的香屑中散发出来,转瞬即散。叶霜岚无暇去看香炉,她满心皆是偷J不成蚀把米的悔恨,她暗下决心,过会定要重重地责打乔卿熙一番… 她正畅想着乔卿熙挨打时的痛苦模样,身子就被两只瘦削的手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根经络分明的淫物不由分说地捅入了淫水漫溢而出的肉穴中,令她战栗不已。 “霜岚,你都脱光了衣服,只等着为夫操你,怎么就不肯开口求我呢?”乔卿熙箍紧了身前女子的腰肢,重重一撞。 -- 两个的人() 叶霜岚跪趴在毛毯上,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男人腰腹的撞击,发出阵阵皮肉拍打声。这个姿势让她想到了求欢的母狗,使她深感屈辱。 “你…我要换个姿势…”叶霜岚檀口微张,费力地说。 乔卿熙一言未发,他俯下身体,伸出手臂,握着她那对柔软的奶子在地毯上狠狠一蹭。他感觉到湿热的内壁立即绞紧了x中的阳物,便轻轻地拍了下晃动的臀肉,轻喘着说:“霜岚,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闻言,叶霜岚不快地蹙起了眉,她本想反驳,可地毯上的绒毛搔刮乳尖的小孔,确实让她很是舒服。她情不自禁地晃动起腰肢,用乳肉摩擦身下的地毯,软绵绵的羊毛就像一团棉花裹住了她的乳尖,给予了那对敏感的茱萸轻柔的爱抚。 乔卿熙一把扯下缚眼的布条,漆黑的双眸微微眯起,打量着身前的女子。她赤裸的身子不住颤动着,白皙的藕臂向前伸出,纤细的手指牢牢揪紧地毯上的羊毛,褪下的衣衫散落在一旁,上面还布满了可疑的水渍。 他垂眸注视着她手指上的花朵,箍紧女子的腰肢,用力冲撞着。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号,他想,若是有更明显的标志,可以向其他男人昭示这个女子是属于他的,就好了。 思及此,他一边抓揉着她的臀肉,一边声音低沉地说:“霜岚,你好淫荡。” “我才不…”叶霜岚愤怒地说。话说到一半,她的屁股就被乔卿熙狠狠地抽了一下,令她不受控制地绞紧穴肉。随后,她内壁上的媚肉被肉刃重重地一顶,让她即将出口的怒骂化为了声声羞恼的哭Y。 听着淫靡的水声和叶霜岚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声,乔卿熙勾起唇角,又在另一瓣臀肉上抽了一记巴掌。看着雪白臀肉上鲜红的巴掌印,他眸色一暗,冷冷地说:“我都没有碰你一个指头,你自己就饥渴得脱光了衣服,还不淫荡?” 他一面狠命地挺腰,一面哑着嗓子说:“你流了那么多淫水出来,我看这张毛毯也不能要了。不如让你背在行李中带走,若是在路上馋男人了,你就躺在这上面自慰,也算是不错的消遣。” “你——”叶霜岚气得咬紧了牙,“滚…不做了…” 听了她的话,乔卿熙冷哼一声,不快地说:“霜岚,明明是你非要与我玩这种游戏。我这几日时时刻刻都在想该如何哄着你,让你同意按我喜欢的方式做上一回。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了门。” “你…给我闭嘴…”叶霜岚艰难地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可花穴中抽送的阳物粗暴地擦过内壁上某一点,令她瞬间腰肢发软,只能像只没骨头的蛇一样瘫在地毯上。对此,她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只好咬紧了唇,不让呻吟声从齿缝中泄出。 她恨恨地想,他这些日子在她阴道中射了那么多精液,竟然有脸说他不喜欢? 见叶霜岚没了声音,乔卿熙轻哼一声,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后庭花上的褶皱,威胁道:“霜岚,叫大声点,不然你这个洞也要品尝鸡8的滋味了,”他低低一笑,接着说道,“虽说这处比不上你的比,不过你身子y浪,或许也能得到许多快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衔着娇嫩的肉珠,或轻或重地碾着。感受到她身子的战栗,乔卿熙手上用力,将花蒂捏在指间狠狠搓肉,让那颗可怜的肉粒颜色愈发鲜红。听着叶霜岚带有乞求的哭Y,他扬起手掌,又抽了她屁股一巴掌。 j身被痉挛的穴肉死死缠住,令他极度舒爽。他一面抽动着粗壮的孽根,顶撞着被抽得几欲滴血的臀肉,一面薄唇轻启,不屑地说:“霜岚,你这张小嘴分明馋鸡8馋得厉害,却非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只有听上几句羞辱你的话,挨上几个巴掌,才肯暴露淫荡的本性,老老实实地趴着挨操。” 听到这句毫不留情的侮辱,叶霜岚当即反驳道:“滚…呃啊…你以为我是你?”要不是她受到乔卿熙的勾引,怎么会做出那种不堪的举动?可他却要因此羞辱她… 思及此,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可他的手指却牢牢地捻住她全身最敏感之处,还用指甲边缘轻轻地划过微微颤动的表面,害得她全身紧绷,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让她那里见了血。 “霜岚,你的比好紧,让我好舒服…”乔卿熙缓缓倾身,贴在身下女子光滑的脊背上,他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好想知道,你的骚穴是不是谁都可以进入?” 叶霜岚怔愣了许久,才意识到乔卿熙刚刚说了什么。她只觉得屈辱至极,他这几日伏低做小,就是为了能在这种时刻畅快地羞辱她? 她心里极度不痛快,连性事中体验到的欢愉都少了几分。她语气冰冷地说:“赶紧S吧,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话音刚落,她的乳肉就被一双大手急切地握住了,那人似乎是急于挑动她的情欲,肉弄的手法也失了轻重,令她十分不虞。 “霜岚,抱歉,”乔卿熙语气急促地说,“我只是有些生气…你叫我’y棍’什么的,我都可以忍,可你却谴责我对着谁都可以…” “你生气就可以这么对我?”叶霜岚冷笑道。 乔卿熙幽幽地叹道:“霜岚,不管你怎么样,我只会有你一个…”说完,他将嘴唇移到雪白的脖颈处,细细地吮吻。他挺胯的动作也温柔了很多,硕大的蟒首徐徐挤开狭窄的甬道,抻平穴肉层层叠叠的褶皱。 察觉到女子的身体已经柔软了许多,甚至开始幅度很小地摇晃起腰肢,乔卿熙松了口气,调笑道:“霜岚,我刚才所说,不过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并不是有意羞辱你。事实上,”他微微一笑,话音一转,“我还嫌你不够淫荡呢…” 叶霜岚瞪大双目,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淫荡?”她趁着乔卿熙失去视觉时,悄悄脱光,无声地自慰,都已经让她觉得自己举止有些过火,她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过分了。 听到这个问题,乔卿熙并未立刻回答,而是肆意亵玩着手中那对酥胸,他一只手绕着乳晕打转,一只手轻轻地抠弄乳尖上的小孔。 “说啊…”叶霜岚喘息着说。 乔卿熙骤然攥紧了手中的乳肉,猛地用囊袋撞了下柔软的阴户,“比如,你主动把这对奶子喂给我吃…” “谁会…”叶霜岚还未说完,身后的男人就扣住了她的腰,疯狂地捣弄起汁液飞溅的穴口。由于x中的淫物插得又快又狠,她发出了声声哭Y,情不自禁地配合起他的动作,摇晃自己几乎被撞散的腰肢。 “再比如,你一边夹紧我的鸡8,一边哭着求我把精水全射进你的子宫里…”乔卿熙注视着眼前女子散乱的秀发,她脊背上乌黑柔软的发丝被沁出的香汗打湿,紧紧地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不…嗯啊…不可能…我才…”叶霜岚被身后人操干得双目失神,语不成句。她无助地揪紧了身下的地毯,承受着凶狠的撞击。 “霜岚,你嘴上不肯说,可你下面这张嘴可是对我的鸡8又吸又吮,求我多喂些精水呢。”乔卿熙快速地抽动x中的阳物,将交合处涌出的清液打成一股股白沫,“不信,你听。” 叶霜岚勉强集中注意力,却只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乔卿熙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震耳欲聋。这淫靡的声音让她的脸烧得厉害,她呢喃道:“你…要S…便S…” “霜岚,你这是在求我吗?我这就把精水喂给你喝…”乔卿熙将手指移到她充血的花蒂处,用指尖轻柔地抚弄着它。听着叶霜岚欢愉的哼唧声,再加上他的j身被紧缩的内壁缠得有些发疼,他呼吸急促了许多,有了射意。 他遽然按压了下指下的阴核,身前的女子便发出一声高亢的哭Y,收绞了蠕动的穴肉,甬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铃口处。他闷哼一声,精关一松,射出一大股白浊。 刚刚高潮的叶霜岚剧烈喘息着,她失神的双眸看到乔卿熙凑近了她,似是想吻她。她轻哼一声,偏过了头,方才他说了那么多她不爱听的荤话,她才不想与他接吻… 她的下巴却被他瘦削的手指用力地捏住了,一块布料蒙住了她的脸。随后,乔卿熙捏着她的手腕,隔着这块布料粗暴地啃噬着她的嘴唇,想到这女子明日便要离开山庄,他心中不舍,便发了狠地蹂躏她娇嫩的红唇。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霜岚,你会回来的,对吧?” “当然会。”叶霜岚点点头。 此刻,乔卿熙只想让情事的快慰冲淡离别的悲伤。他坐直身体,将目光投向她双腿间的隐秘之处。只见汩汩浓稠的白液正从被干得还未合拢的红肿小口涌出,看得他眸色一暗。 他暗骂了句,勾人淫欲的浪货,便迫不及待地把胯下的淫物捅入了她翕张的穴口。他甫一进入,就尽根没入,直插到底,他一边狠命地挺腰,一边说:“霜岚,你这身子最y浪之处,在于明明已经吃到了想要的精水,却仍然饥渴地张着嘴,等着我继续投喂。” “滚…我才不要听…”叶霜岚恶狠狠地说。 然而,乔卿熙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霜岚,我好想把你锁在床上,没日没夜地给你灌精水,让你彻底染上我的气息…” 叶霜岚心头一跳,莫名觉得他真的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她正要开口,x中的淫物便大力抽送起来,于是,她的话被肉刃捣成了一堆破碎的呻吟。 之后,二人在房中换了多个地点,换了多种姿势。乔卿熙想到未来有好些日子无法见到她,便不顾自己的身体,对她索求无度,要了又要… 受到他情绪的感染,叶霜岚便顺着他的意,容许了他说些不知羞耻的话。二人像是面临生离死别般,身体不停地纠缠,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 最终,叶霜岚不堪承受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性事,累得阖上了双目。 “霜岚,若你再……我真的会……” 意识消失前,叶霜岚听到的就是这句轻得不能再轻的话。 -- 上路 翌日。 叶霜岚慢慢睁开双眸,昨日荒唐的性事让她的身体还处于疲惫不堪的状态,连梦中的场景都是被乔卿熙压在身下,不断地操干…尚未完全清醒的她刚刚动了下身体,那根从T缝中挤入花穴中的手指就轻轻地搅动了下濡湿的甬道,她没好气地说:“大清早的,你也要发情?我那里都肿了。” 乔卿熙加大了手臂的力气,使怀中的女子和自己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他狎昵地说:“肿了还含得那么紧?我看它很想再来一次。” “别弄了,我今日可是要出门的…”叶霜岚不快地说。 “再和我待一会儿…行李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衣物、盘缠,还有那个骨灰盒,我都打包好放入房中了。”乔卿熙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闻言,叶霜岚立刻扭头看向身后,然而,厚厚的床幔挡住了她的视线。想到长歌也在这间房中,她压低了声音:“不行…呜…你给我把手指拿出去…” 看着她酡红的面颊和颤动的长睫,乔卿熙微微一笑,“他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些日子都睡在一起吗?霜岚,没必要自欺欺人,他什么都知道。” 见她沉默不语,他愈发肆无忌惮地抽动起蜜穴中的手指,“他知道你无意为他报仇,也知道你对他没有一丝感情…” 叶霜岚咬着唇,将脑袋倚靠在乔卿熙白皙的胸膛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她本想反驳他,又觉得没有必要,她确实如他所说,是个自私的人… 由于乔卿熙对她的身体十分熟悉,没过多久,她便颤抖着泄了身。她由着他拿帕子擦干净了下体的水液,还使唤他给自己穿衣净面。 她穿戴整齐后,与乔卿熙吃了临走前的最后一餐,二人相对无话,沉默地用了饭。 想到路途上要和长歌日夜相对,叶霜岚颇有些食不知味。别人的旅伴都是大活人,再不济也是可爱的宠物,她却要与一只模样古怪的不明生物一同上路,委实是无趣至极。 乔卿熙见她神色不虞,以为她是舍不得玉龙山庄,便安慰道:“霜岚,你快些高定那男人,就可以早些回来了。” “我倒是想。”叶霜岚瞪他一眼,把碗重重地搁在桌上,“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吃了。” 第二个攻略对象比荆远还难攻略,她怎么也想不出攻略的方法,只好到时走一步看一步。 闻言,乔卿熙叹了口气,把一顶帷帽递给了她。她此时是易容状态,不便在山庄众人面前露脸。 “我不在的期间,你给我好好g活,不许偷懒。”叶霜岚一边说着,一边将帷帽戴在头上。之后,她便拿着行李,朝着房门迈开步伐。 “霜岚,你会回来的吧?” 叶霜岚转头看向身后的乔卿熙,他那双漆黑的凤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视线沉甸甸的,像是坠着一个人的性命。她知道,自己若是说一个“不”字,眼前男人的颈侧就会再添一条狰狞的伤疤。 她冷哼一声,“这个问题你都问多少遍了?我要是不回来,还能去哪?” 乔卿熙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那我便放心了。霜岚,祝你一路顺风。” 看到叶霜岚毫无留恋地转身踏出了门槛,乔卿熙垂下长睫,掩去了眼眸中的算计之色。 他再也承受不住叶霜岚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了,她若是被外面的野男人g去了魂,他就只能把左翎作为人质,比她回来了… 离开山庄之前,叶霜岚特意去了一趟左翎的住处,尽管他前些日子态度极不自然,但她还是想和他道个别。 见门未关严,她便径自推开房门,踏入了房中。 左翎听见脚步声,连忙将手中的娃娃放在一旁,以戒备的眼神盯着头戴帷帽的陌生女子。 叶霜岚挑了挑眉,不悦地说:“小翎,你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话音刚落,她就发现左翎的态度愈加防备,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态度疏离地说:“庄主,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自那日她醒来,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一面。他在松了口气之余,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落之情。他们之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要不是那天他与叶霜岚有了不该有的肌肤之亲,他们还会像之前那样永远保持不越雷池一步的上下级关系… 见左翎态度冷淡,叶霜岚很是火大,“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今日要离开山庄,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左翎如遭雷劈,他凝视着房中的女子,想要隔着那层不透光的布料看出她此时的表情。 左翎的沉默使叶霜岚更加不快,她冷冷地说:“左右你也不待见我,我便遂你所愿,离开山庄。” 之后,她便看到了左翎淡漠的面容瞬间崩裂成极度痛苦的表情,那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就连她当年用匕首剜去他一块血肉,他也只是微微皱眉,没叫一声痛。 左翎站直身体,攥紧了拳头。他想反驳,也想掀开她遮面的轻纱,看看她是否真的如此心狠。可最终,他所有的想法都只化作了一声悲哀的叹息,“庄主,愿你一生顺遂。” 倏然,他对乔卿熙产生了强烈的嫉妒之情,他好想像他一样,以死威胁她不要就此从他生命中消失…就算不能,他也希望自己可以表大出不舍之情,而不是只能装出不以为意的模样,默默咽下此时的痛苦。 看到左翎的眼眸失去光彩,人也灰败了许多,叶霜岚莫名有些愧疚,她低声说:“算了,刚才那话是骗你的。” 说完,她立即转身离开了房间,把左翎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目送叶霜岚的身影慢慢消失,左翎立刻拿出枕头下的匕首,在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腕间划了一道。 一滴晶莹的泪毫无征兆地落下,狠狠地砸在了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叶霜岚缓缓走出了玉龙山庄的大门。站在高耸入云的乌鳞峰上,她极目远眺,将山下繁华的城镇和春意盎然的草木尽收眼底。 春日欣欣向荣的景象使她心情十分愉快,她看向手中的行李,声音轻快地说:“长歌,我们上路吧。” 回答她的是一声敲击骨灰盒的脆响。 就这样,一人一骨灰盒踏上了一条充满希望的道路。 -- 荆远番外? Яǒцwёn.clцb 荆远本应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在他原本的生活轨迹中,江湖上的刀光剑影与他无关,江湖上的奇闻秘事对他来说不过是话本上的有趣故事。 然而,他的命运在他五岁那年发生了剧变。 那年他与爹娘一同逛着庙会,贪玩的他不幸和他们走散,结果被人贩子掳去了。 他和一堆陌生的小孩子挤在一辆肮脏混乱的马车中,面面相觑,谁也高不清自己面临着什么,只知道哭着要自己的爹娘。 人贩子用巴掌抽了几个哭得最狠的孩子,那群孩子便皆是瑟瑟发抖,噤若寒蝉了。 马车停在了千里阁的后门,他们被人贩子拎下了车,像一群小J仔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走入了那道狭窄的门扉,踏入了闻所未闻的凶险之地。 一个面目凶恶的男人以打量货物的眼神环视着一群矮小的孩童,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次的货看起来还不错,希望他们别死得那么快。” 人贩子乐呵呵地数着钱,无所谓地说:“死了再买便是了。” 之后,荆远便失去了他的记忆、他的身份,还有姓名…从那天起,他的称呼就成了“甲五五”。 这个称呼的含义是天资甲等,排名五十五。甲等被认为是一块可以独当一面的好苗子,乙等稍逊一筹,丙等的地位大概是以数量取胜的三流武夫,丁等是可以借着出卖色相夺人性命的娼妓,戊等则是沦为训练其他杀手的教材。 荆远第一次杀人就是杀死了一个戊等的同龄孩童。 那些训练他们的教官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边观看着他们厮杀,一边赌着那个戊等的能活多长时间,或者说荆远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杀死他。 看着那个浑身颤抖的,连剑都拿不稳的孩童,荆远怎么也刺不出那一剑。要是换个场所,他们很有可能会交上朋友,成为一对熟稔的玩伴。他根本就下不了手。 很快,那些教官就失去了耐心,开始叫骂了起来。 听到他们说要把他送去刑堂,荆远横下心朝着敌人的心脏刺出一剑。 刺偏了。 那孩童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号啕大哭,哀求荆远留他一命。 荆远y下心肠,又刺出一剑,决定让他死得痛快一些。 这一剑同样刺偏了。 荆远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接连失手,慌张不已的他连着刺出五剑,可没有一剑成功击中要害。 那孩童实在痛得厉害,居然壮着胆子提剑朝荆远砍去。 荆远连忙刺出一剑,这剑刺穿了那孩童的喉咙。他捂着流血不止的脖颈,怨毒地瞪着他这个杀人凶手,之后,便大睁着眼死去了。 见分出胜负,教官们纷纷分起了赌资。一个输得最惨的冲上来给了荆远一脚,骂道:“没用的废物,亏你还是个甲等。” 荆远沉默地挨了这一下。 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不过你也够狠心的了,为了折磨他,居然刺了这么多剑。我看你是个做杀手的好材料。” 听到这句话,荆远捏紧了拳头,暗暗发誓自己下次绝对要一击毙命。 荆远每日的生活除了要忍受各种残酷的训练,还要吃各种稀奇古怪的食物,以便于他养成百毒不侵的体质。 他只有逢年过节可以吃到正常的食物,他其实对食物并不在意,不过他很喜欢除夕时候可以吃到的糖果。 他爱吃糖,只是因为他有一段坐在别人膝头含吮糖块的模糊记忆。甜味是一种可以勾起他幸福回忆的美妙滋味,他只有在吃糖的时候,才能忘记自己是个满手血腥的杀手。 时间一年地一年过去,被寄予重望的他成了一个杀人的好手。 因为他可以夜视,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所以他经常被委派在夜间截杀目标的任务。 慢慢地,因为他从未失手,所以千里阁为他起了个代号:“夜枭”。 他对此也不是很在乎,“甲五五”也好,“夜枭”也罢,这都不是他真正的名字,而他的真名却随着一杯药水从他的头脑中消失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自己究竟是谁,他父母是否健在,可最终他只能长叹一口气,打消自己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无名无姓,又想不起任何有关家人的事,他想寻亲,无异于大海捞针。 与他同住一屋的杀手都是他的同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渐渐地开始谈论起女人。 而荆远从来不参与这种话题。 在这群人眼里,女人是身体柔软的可以抚慰他们心灵的美妙生物。 可荆远只能想到自己的女性同行是如何兴致波波地讨论她们杀死目标的过程的。 以残酷手法折磨目标肉体的,他虽然看不惯,倒也没什么话好说。他最瞧不上的是那种伪装成其他身份,欺骗男人爱上自己之后,再将目标无情杀死的女杀手。 明明可以干脆利落地将对方杀死,却要借此机会玩弄对方的感情?他很不理解。 有一次,他没忍住好奇心,提出了这个问题。 其中一个女杀手笑嘻嘻地说:“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了,让他在临死前,感受一下爱情的快乐,又能怎么样?” 他环视了一圈那群点头附和的女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那里。 从那以后,女人在他心中的形象就成了喜欢骗人的人。他发誓他绝对要找一位真诚待人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妻子,不然,他宁可孤独终老。 日复一日的痛苦生活令他生出了离开千里阁的心思,可他身上有可以置他于死地的蛊虫,让他无法逃离这种罪恶的生活。 后来,他得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一次任务中,他意外失手,慌慌张张地逃入了一间破落的屋子。 屋中有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那老头见到满身鲜血的他居然不慌不乱,一言不发地审视着他。 荆远不快地说:“你看什么?” 那老头神态自若地打量了他一会儿,轻蔑地说:“你是千里阁的人?” 闻言,荆远瞬间面露震惊之色,比起老头一眼识破他的身份,他更诧异于他的声音。 这老头面如靴皮,声音却如年轻人一般,实在是古怪。 “你是谁?”荆远戒备地提起剑。 “老头”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缓缓说道:“一个将死之人罢了。我说,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荆远冷冷地说。 “我把你身上的蛊引到我身上,你替我做一件事。”老头拿起桌上的刻刀,把玩着。 听到这句话,荆远不禁咽了下口水,尽管这个交易对他充满了诱惑,他还是保持了一贯的警惕。他语气生y地说:“你先说你要我做什么,我再决定要不要答应。” 然后,荆远便知道了这个人是魔教之前的右护法长歌,也听到了一段令他很是无语的凄美爱情故事。 他对玉龙山庄庄主叶霜岚的美貌早有耳闻,可他从未想过这世上竟会这等女子,在昏迷不醒的时候,都可以让两个少年展开一场激烈的争夺。 他又瞅了瞅老态龙钟的长歌,令正道闻风丧胆的魔教右护法居然因为爱情成了这副模样,使他觉得有些滑稽。 他在对叶霜岚心生好奇的同时,也产生了一种对长歌浓浓的不屑之情。他觉得他的脑袋大概是不太正常,不然也做不出这种愚蠢的事。 荆远心中鄙夷,便不太客气地说:“我看这叶霜岚也不过如此,这么多年都看不出枕边人的真面目。” 长歌抬手一挥,那把刻刀便擦过荆远的脖颈刺入了他身后的墙壁。他不悦地说:“乔卿熙善于伪装,当年我也被他蒙骗,以为他是个热心的人。” 荆远挑了挑眉,“那你是想让我杀了乔卿熙?” “错。”长歌露出了一个恶毒的笑容,“我要你把我的骨灰送给叶霜岚,借此破坏他们的感情。若她把乔卿熙杀了或者逐出山庄,你的任务就此结束。若她没有,那你就想办法让乔卿熙也尝尝被夺所爱的滋味。” 这是要他去勾引叶霜岚?他没有和女子相处的经验,怎么做得到?荆远冷哼一声,“让叶霜岚爱上我?我可没这个本事。” 长歌瞟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倒也没必要让她爱上你,只要让她受到你的吸引,日日往你的住处去就好。乔卿熙心性狭窄,绝对不可能容忍她这种行为,时间一长,二人定会心生嫌隙。”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拿起另一把刻刀雕刻起骨灰盒。大概是由于说了太久的话,他猛地咳出一口乌黑的血,使盒身染上了W浊。 荆远皱眉思忖了许久,才犹疑道:“若她对我毫无兴趣,又该怎么办?” 长歌试图用手指擦干骨灰盒上的血W,可血迹早已渗入了木料之中,显得肮脏无比。他的存在就像一件华美衣袍上被虫豸啃食出的孔洞,对他一无所知的叶霜岚原本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而他偏偏要打碎她的美梦…… 思及此,他叹了口气,费力地说:“你好歹也算是个顶尖杀手,难道每次遇到困境的时候,都需要别人想办法?” 闻言,荆远的面色陡然阴沉下来,他一向不喜别人贸然提起他杀手的身份,但他看到长歌摇摇欲坠的身体,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他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最后,他放弃了思考,决心走一步看一步。毕竟,一个极度离奇的故事已经足够勾起她的好奇心了。 几日后,雕完骨灰盒的长歌陷入了垂死状态,他躺在床上,用枯瘦的手指捏紧荆远的手臂,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别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任务…” 这个男人就连临死前的遗言也离不开那个叶霜岚…荆远注视着他无神的双眼,心中很是动容。他缓缓颔首,郑重地说:“我向你发誓,不管让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完成你交代的事。” 长歌心满意足地阖上了双目,就此咽了气。 荆远把长歌的遗T一把火点燃,将骨灰一把把地收敛进了骨灰盒中。随后,他把长歌的住处也付之一炬。 依照长歌的愿望,他更希望自己在叶霜岚心目中的形象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而不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丑陋残废。所以,这些可以证明他存在的事物通通没有存在的意义。 之后,荆远踏上了前往玉龙山庄的道路 -- 乔卿熙番外?见s起意①( ℜǒцwёn.clцЪ 乔卿熙从小就觉得他不应该待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庄里,他不想当一个只知道守着薄田的庄稼汉,每日的娱乐除了和村民聚在一起喝酒闲侃,就是和婆娘做那档子事。 事实上,就算他想当,他也当不了。 他是早产儿,自幼T弱多病,根本做不了什么重活,他也因此被爹娘视为了累赘,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因为不受宠爱,在邻居家的孩子还在撒娇的时候,他便早早地学会了如何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讨好爹娘。 他爹娘瞧着他顺眼了些,但也没绝了再生几个健康孩子的心,可惜他们日夜耕耘,加上求神拜佛,也没让他娘的肚子鼓起来。 乔卿熙担心自己有了弟妹,会让本就不受宠的他成为家中的边缘人物,于是他在爹娘办事的时候一直祈求上天不要让人投胎在他家。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可他想到自己身体虚弱全都要怪在爹娘的头上,他们却因此不喜欢他,便心安理得地因为他们失望的叹息而暗暗欢喜。 村里的小孩子嫌弃他身子孱弱,不愿意与他玩耍,他便每日一个人在树下用树枝在泥土上g勾画画,聊以自娱。 一日,一只雏鸟落到了他头上,他把雏鸟捧在手心中,抬头向上看。只见一个鸟头从鸟巢边缘探出,不知怎的,乔卿熙居然从它乌溜溜的眼珠中看出了恶毒的光芒。 那鸟羽翼未丰,T型却生得比他手上这只大得多。他很快便明白了,是长得快的雏鸟把虚弱的同类挤出了巢穴。 过了一会儿,喙中衔着虫豸的亲鸟拍打着翅膀,落入了巢中。 乔卿熙把手掌举高,呼喊着,试图让亲鸟把雏鸟接走。 可那只大鸟只是看了一眼,便将头偏向了别处。 见状,乔卿熙只觉得遍T生寒,一只鸟雀竟也认为羸弱的幼崽无足轻重,宁可视而不见,任它自生自灭,也不愿意把它接回巢穴。 大概是由于同病相怜,一向冷血的他决定将幼鸟带回家中,自己抚养。 他避开爹娘,将它安置在自己屋后的菜地上,每日用小米喂它。 后来,他娘发现了他的行为,竟指着那只小鸟说:“这鸟又瘦又小,一看就是活不成了,你还浪费粮食干什么?我们家有你一个病怏怏的玩意就够了…” 她看到乔卿熙神色有异,气愤地说:“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说得不对吗?别人家的儿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可以帮着种地了,你倒好…”她喋喋不休地数落着他,全然不顾他内心会是什么感受。 她痛快地讲完一番话,便把那只鸟随手一抛,丢向了远处。 等她走远,乔卿熙才急匆匆地跑到那里,拾起了那只鸟儿,可它早已死去… 他心中瞬间充满了对他爹娘的恨意,他受够这种生活了,他希望他们可以趁早离开这个世界。 他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那两个人在赶牛车前往城中的路上突遇山洪,二人全都被阎王爷收走了。 他原本也是要和他们一同上路的,可他那时突然心痛难忍,便留在了家中。他没想到自己的心疾居然有一天会救自己一命,他爹娘若是愿意留在家中照顾他,就会捡一条命。 可他们不愿意。 听到他们死亡的噩耗,乔卿熙心中窃喜,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不用忍受爹娘的不屑的目光,也不用装乖来谄媚他们… 然而,村民们却因为他父母的死把他视为克父母的丧门星,肆无忌惮地排挤他,使他一个没有生活来源的孤儿难以自处。与他同龄的孩童甚至还打着驱除灾星的名义欺凌他,他们会用石头丢他,还会故意把他推进泥水中。 他的性格本就乖戾,处在这种环境中,他变得愈发易怒偏激,他暗暗发誓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终于,他等到了一个机会。 因为连日暴雨,村里的土路坑洼不平,泥泞不堪,人人都抱怨脚下的布鞋总是陷在淤泥里。 他知道那群欺负他的孩童中最过分的一个每日早晨都会去田埂上除草,便借着夜色在泥淖中埋了几根削好的竹刺。晨光熹微时,他拿着一块绑着绳子的石头埋伏在稻田中,等待着目标经过。 果不其然,那孩童毫无防备地被竹刺刺穿了脚掌,他痛得面容扭曲,正要喊来家人的那瞬,一块尖利的岩石就砸破了他的脑袋。 乔卿熙把被砸晕的孩童拖入稻田中,用绳子死死地勒住他的脖颈,就这样取了他的性命。之后,他处理了那堆竹刺,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也许是因为他本性恶毒,做完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后,他竟然没有一丝愧疚,他只觉得快意无比,他认为再没有比杀死仇人更让他畅快的事了。 死了孩子的那家人哭着要给孩子讨回一个公道。可乔卿熙心思缜密,为了不留下破绽,不仅穿了他爹的鞋,还特意绕到水潭,制造了畏罪自杀的假象。追查凶手的事自然是不了了之。 那家人并没有死心,他们找到住在村尾的扎纸匠,求着他与孩子的灵魂沟通,问出害了他的人是谁。 扎纸匠阴阳怪气地说:“平日里嫌我晦气,出了事就来找我?不好意思,我根本不会通灵。” 等那二人走后,他掐指一算,算出了凶手就是那个克父克母的乔卿熙。 乔卿熙正盘算着该用什么手段处理下一个仇人,扎纸匠就找上了门。 他看着扎纸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露声色地说:“大爷,你来我家干什么?” 扎纸匠冷冷地说:“人是你杀的吧。” 乔卿熙面不改色,“您可不要说笑。我气虚T弱,也能杀人?” 见他不承认,扎纸匠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推开挡门的乔卿熙,走入房中,环视一圈,桌上吃剩的食物还未收拾,餐盘中不见一点油星。 他扭头看向那个面h肌瘦的孩童,到底起了一丝恻隐之心。他年纪尚小,或许经过教化,也可以走上正途。 “我可以教给你谋生的手段,”扎纸匠伸手摸了摸孩童的脑袋,“不过你要发誓今后绝不害人,不然,你会体验爱而不得的痛苦,并三番五次被心爱的女子欺骗。” “爱”这个字眼对年少的乔卿熙来说是一个陌生的概念,听到老头的话,他没有多想,立即发了誓。 之后,扎纸匠把乔卿熙领回了自己的家,他见他聪慧,便教着他读书认字,试图让他从书本中学习做人的道理。 乔卿熙还惦记着扎纸匠那套玄门秘术,他早就听说这个老头会些古怪术法,他对此半信半疑,可老头居然认定了他是凶手,他便只能改变自己的看法。 听到乔卿熙学习道术的请求,扎纸匠断然拒绝了他:“你不是这块料。”他性子歹毒,睚眦必报,学了只会害人害己。 乔卿熙很是遗憾,后来他得知这一行的人都有五弊三缺的命格,就打消了这一念头。随后,他听说读书可以考取功名,远离贫穷的生活,便把心思全放在了读书上。 闲暇之余,他就帮着扎纸匠扎纸人,他心灵手巧,还有绘画天赋,做起事来得心应手,让扎纸匠赞不绝口。 二人就这样相依为命度过了很多年。乔卿熙由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童成长为了一个清俊温润的少年,他也因此收到了村里少女隐晦的示好。对此,他不以为意,对于这个村庄的一切他都厌恶至极,他只想着离开这里,根本不想和任何人扯上关系。 之后,年迈T衰的扎纸匠在临终前语重心长地劝诫乔卿熙今后要洗心革面,便撒手人寰了。 乔卿熙又过上了一个人的生活,他靠着给人写字作画维生,生活虽然清贫,却也足够生活。他只盼着有朝一日金榜题名,从此扶摇直上,过上殷实富足的生活。 可是,人生并不如他所愿,他这一世注定要为了另一个人而活。 那一日,一个满身血W的美貌少年撞开了他家的门,他一言不发地把怀中的少女安置在了床上,之后才向乔卿熙解释了来意。 原来,他们二人受人追杀,想要借他的住处暂时躲避敌人。 乔卿熙见那少年绝非善类,若他开口拒绝,只会招致杀身之祸,便虚情假意地说:“我一个人住在此处难免有些寂寞,你们二位愿意与我做伴,那是再好不过。” 随后,他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床上昏睡不醒的少女。乔卿熙活了十六年,从未见过如此花容月貌的少女,不免多看了两眼。 那少年却是个脾气极差的,当即讥讽道:“你一个读书人,盯着女子的脸看,不觉得失礼吗?” 闻言,乔卿熙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厌恶之情,面上却不露声色,装作诚心诚意地道了歉。 乔卿熙向少年打听二人的身份,得知了那少年叫长歌,少女名叫叶霜岚,他默默地记下了这两个名字,便识时务地退出了房间。 等到乔卿熙离开后,长歌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叶霜岚身上的腰带,用沾湿的帕子仔细地擦洗她赤裸的身子。 这些日子,他疲于应付魔教的追兵,都没有好好为她洗澡。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合礼数,可他信不过别人,不想由别人代劳。 他垂眸看向地面,可柔软的触感却还是令他心旌摇曳,浮想联翩。他一次一次地告诫自己不该这么亵渎她,可双腿间的物事却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他强忍着欲望为她清洗脏W,却不知道她的身子全都落入了另一个人眼中… -- 乔卿熙番外?见s起意②(完) 乔卿熙的脸颊烧得厉害,心脏也几乎要冲出胸膛。他按住发疼的穴口,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那里。 他发誓他只是好奇长歌在屋中做什么,然而他却透过墙壁的缝隙看见了少女诱人的裸体,她白皙的身体上满是交错的伤疤,嫩红的乳尖挂着晶莹的水珠,轻易地唤醒了他沉睡多年的欲望。 他觉得这少女一定是话本中的狐媚精怪,不然她的身姿怎么会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腰带,将修长的手指按在勃发的阳物上,上下套弄起来。 他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想象着含吮那对茱萸该是什么滋味,要是在少女身旁的是他,他绝不会像长歌那样虚伪,他定要肆意揉捏那对饱满的乳肉,对少女为所欲为。 过了许久,他粗鲁地拭去铃口处涌出的白稠,穿戴好衣物,打算再去看一眼少女的情况。 他刚走到房间附近,就迎面碰上了端着水盆的长歌。 “你很闲?”长歌双眉紧蹙,冷冷地问。 乔卿熙绽开一个温煦的笑容,“我是想问是否需要再为你收拾一个房间,毕竟你们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对她的名声有碍…” “多管闲事。”长歌面无表情地说。 乔卿熙察觉到眼前这个面容漂亮的少年身上传来的刺骨杀意,便主动让了步,“是我多言了。” 他悻悻地回到了房间。想到那少年趁着少女昏迷,心安理得地与她同居一室,他莫名地有些不舒服。他也高不懂自己为何会如此在意那个少女,或许是因为她容颜绝美,堪称天姿国色? 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心动,世间男子见到这般姿色的少女大概都会像他这样生出将她据为己有的心思…可这心动却不足以让他冒着死亡的风险对武林人士出手。 之后的几天,他受着淫欲的驱使,日日去墙边偷窥少女赤裸的身体。他自认为自己的行为和长歌没有本质区别,便理直气壮地用露骨的目光舔舐过少女的每一寸肌肤。 可惜,好景不长,他的行径还是被长歌发现了。 “你这人有没有羞耻之心?你读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长歌的双眸中满是鄙夷。 乔卿熙冷哼一声,“你有羞耻之心,却趁着别人昏迷,和未婚女子共处一室,败坏她的名声。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闻言,长歌攥紧了拳头,猛地将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打倒在地。他俯视着嘴角流血的下流之徒,轻蔑地说:“区别大着呢。至少我不像你明明一贫如洗,却不知天高地厚,肖想自己配不上的人。她身份高贵,武艺超群,而你呢,不过是个低贱龌龊的登徒子。” 乔卿熙漆黑的凤目中翻涌着刻骨的仇恨,面前这个红衣少年不过是沦落到借宿他家的逃亡者,却一边享受着自己收留他的恩情,一边心安理得地瞧不起自己… 见乔卿熙面色阴沉,长歌又补了一句:“我本想挖去你的眼睛,不过念在你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热情招待了我们,我便饶了你这一次。” 他用鞋底狠狠碾着乔卿熙的脸颊,威胁道:“若是还有下次,你身上可要少点东西了。至于是哪些东西,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撂透奢话,长歌冷笑一声,扬长而去,任由那个凄惨的少年用冰冷的眼神凝视着自己。他自恃武艺高强,根本没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放在眼里。他忘记了有句话叫做:“阎王易躲,小鬼难缠。” 乔卿熙缓缓坐直身体,揩去脸上的脏W,他注视着手指上的W泥,眼神晦暗不明。他从未经受过这种侮辱,他暗暗发誓要让长歌付出代价,他会抢走他珍视的少女,让他永失所爱。 机会很快就来了。 由于少女多日未醒,长歌横下心将她身上的毒引到了自己身上。尽管他的内力比叶霜岚更加深厚,可如此猛烈的剧毒却还是让他功力大减。 他用痴迷的目光看着双目紧闭的少女,虽然他知道这是没有解药的奇毒,但是他心甘情愿为她付出所有。 她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他还在她昏迷不醒的期间触摸了她的身体…所以,这是他应该做的。 他只求在自己剩余的生命中可以陪在她身边…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小的心愿也会落空。 之后,魔教的追兵赶到了这个贫穷的村庄,为了不牵连到无辜村民,长歌将敌人引到了附近的山峰上,与敌人展开了死斗。 这群人原本不是他的对手,可他的身手受到毒X影响,难以发挥。他拼尽全力杀死了敌人,自己也受了严重的伤。他倚在一棵树旁,咬着牙为自己处理伤口。 就在这时,一脸得意的乔卿熙从树丛后缓缓走出,他用从尸体上取下的袖箭对准了长歌,狞笑着说:“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看见来人,长歌不禁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想不到乔卿熙居然会为了找机会对自己下手,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 他本想提气御敌,可他失血过多,毒X发作,根本动弹不得。他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 “我也不想为难你,我只要你从悬崖上跳下去,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乔卿熙用袖箭对准了长歌血流不止的伤口。 长歌怒视着这个得志的小人,一动未动。他怎么可能将叶霜岚留在这个歹人身边?这个色胆包天的货色早就对她垂涎已久,若他不护着她,这人只会将她肆意奸淫… “不想跳崖吗?”乔卿熙绽开了恶意的笑容,对着长歌大腿上的动脉射出一箭,“没关系,流血而死也是一样的。” 长歌咬紧下唇,忍住了即将出口的痛呼。与其留在这里被乔卿熙折磨至死,不如跳下悬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艰难地迈开脚步,朝着悬崖一步一步挪去。 “若我大难不死,定会要你百倍偿还。”长歌站在悬崖边缘,看着面露喜色的乔卿熙,一字一顿地说。 “等到那时,估计叶霜岚早就成为我的女人了,没准我们都有孩子了。”乔卿熙扬唇一笑,“你会杀了她孩子的爹?” “你——”长歌目眦尽裂,“你这人真是无耻至极。” 乔卿熙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眼前这个失败者,嘲讽道:“无耻又如何?只要我可以得偿所愿,再无耻的事我也做得出。”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长歌的心脏扣下袖箭的拉线,“永别了。” 一根短箭飞速地刺向长歌的胸膛,发出破空之响。为了躲避这一击,长歌迫于无奈,只好跳下悬崖。 看着长歌的身影不断下坠,最终砸入崖下的幽涧中,乔卿熙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 接下来,他要好好享用战利品,尽情玩弄长歌心爱的女子。 回到家中后,他迫不及待地脱光了叶霜岚的衣服,将他朝思暮想的酮体展露在自己眼前。 他分开少女的双腿,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毛发稀疏的密地,他觉得那处生得奇怪,却又忍不住好奇心,反复审视着那个像嘴唇一样的部位。 他咽了下口水,向着那里伸出手指,指尖柔软的触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嗯…”少女嘤咛一声。 乔卿熙吓了一跳,立即移开了手指。他扭头一看,见少女并未睁开双眼,才松了口气。他担心自己抚摸下体会让少女醒来,便用指尖摩挲起她嫩红的乳珠。 这次,少女只是双眉颦蹙,没有发出声音。 于是,乔卿熙便放下心,肆意揉捏她饱满的乳肉和柔嫩的r粒,他这才知道书中的温香软玉所言非虚,手掌下的肌肤细腻柔滑,令他爱不释手。 他色心大起,索性将雪峰上的红梅纳入口中,细细品尝。 “呜…” 听到声音,乔卿熙恋恋不舍地吐出被他吸吮到红肿的乳尖。他将视线投向少女的脸庞,只见她双眉紧蹙,眼角带泪,竟是哭了。 这少女怎么这般娇气,连舔弄乳尖都不许?乔卿熙腹诽道。随后,他叹了口气,将少女并不算光滑的手指搭在他挺立的j身上,缓缓动作起来。 半晌后,乔卿熙射了少女一手粘腻的精水。看到少女白皙的手指上满是腥膻的白浊,他心中很是畅快,让长歌捧在手心的她染上自己的气味,使他大为满意。 之后的几日,他皆是提心吊胆地玩弄少女的身体,生怕她突然醒来,了结自己的性命。他像着了魔一样,把读书抛在了脑后,成日待在少女的床边,注视着那张恬静的面容。 他不知道她为何还不醒来,他已经不满足于亵玩一个不会反抗的病患了,他想让清醒的她自愿躺在他身下,任他肆无忌惮地做各种y亵的事。 由于他不务正业,坐吃山空,家中仅有的钱财渐渐花光了。迫于无奈,他把少女留在家中,去城中变卖之前所画的作品。 等他回到家中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家竟是成了一堆废墟。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僵硬的尸体,那少女用鞭子缠着一个蒙面人的脖颈,将他甩到了那堆瓦砾上。 那人头部受创,很快便死去了。 少女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浑身颤抖的乔卿熙,问:“你是谁?” 乔卿熙深吸了口气,低声说道:“这是我家。” 少女环视了一圈,尴尬地说:“那你家算是被我毁了。我饿了,还有吃的吗?” 乔卿熙微微颔首,他缓步走向塌了一半的厨房,拿出所剩不多的素面和青菜,为她下了面条。 他将两碗面条端到破旧的木桌上,柔声道:“吃吧。” 在少女狼吞虎咽的时候,他慢慢述说了早已编好的谎言:“有一个蒙面人将昏迷的你托付给我照料,之后,他为了引开追兵,不知所踪。他没有留下身份信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叶霜岚狐疑地问:“今天是几月几日?” 听到乔卿熙的回答,她深感震惊,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她的身体很清爽,头发也很干净,不言而喻,这些日子有人为她清洗了身体… 她看向眼前这个清俊少年,他待人和善,就连她把自己家毁了,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相信了他的话。 很快,她那碗面条就全进了她的腹中,那少年发现她还没吃饱,笑着说:“这碗也给你吧。” 叶霜岚g笑两声,没有推辞,就这么让他家仅剩的口粮全进了她的肚子。 然后,她看着面带笑容的乔卿熙,提议道:“你家既然被我毁了,那你跟我回我所住的地方吧。” 乔卿熙心中狂喜,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点点头,轻声说:“全听你的。” 看来,她应该是涉世不深,心思单纯,所以才如此好骗…乔卿熙暗暗发笑。等着吧,长歌,你的意中人在不久后就要变成我的女人了。 随后,乔卿熙收拾了行李,与叶霜岚踏上了去玉龙山庄的路。 -- 又一个攻略对象 川城。 看着一位位娉婷袅娜的江南女子从身边经过,叶霜岚捶x顿足,喟叹不已。 她原想伪装成世家小姐,光明正大地去攻略对象的府上拜访,可那些富家小姐身边皆是围绕着服侍的下人,绝不会孤身一人出行。 早知道这样,她就让乔卿熙扮作女子,陪着她一同出门了…叶霜岚叹了口气,索性舍了那副不习惯的轻盈步态,大步流星地走入了酒楼。 一进酒楼,她便察觉到许多男子好奇的目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她冷哼一声,随意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水煮肉片、辣子J丁…”叶霜岚对着小二报完了想吃的菜名,就皱眉思索起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是去找个伶俐的下人,堂堂正正地拜访,还是偷偷潜入府中?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一盘盘菜品被小二置于桌上,诱人的香气打断了她的思考,她夹了一箸肉片送入口中,香辣软嫩的口感令她食指大动,她忍不住又夹了一块。 这时,隔壁桌上传来了毫不客气的嘲笑声。 叶霜岚抬眼一瞧,只见一位长发半束的俊美男子轻摇着折扇,调笑道:“这位姑娘,你的吃相可真是有趣。” 说完,他还故作风流地冲她眨了眨眼。 叶霜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然而,那男子竟是给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三位男子同时起身,向着她这张桌子走来。 在叶霜岚谴责的目光中,三人面不改色地坐到了桌旁。 那男子用折扇遮住了半张脸,笑得像只狐狸,“我对姑娘一见倾心,自然希望我们能成为不普通的关系。” 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三名男子竟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一位“弱女子”…只想低调行事的叶霜岚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酒楼的客人,可他们皆是移开了目光,不敢与她对视,生怕惹上麻烦。 叶霜岚撂下筷子,不悦地说:“可是,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若我非要与你扯上关系呢?”男子微微一笑。 下一瞬间,他的两名同伙像是得了什么信号,一同向叶霜岚出手袭去。 叶霜岚眸光一闪,迅速做出回击,她猛地将左面那位按在了那碗水煮肉片中,浮满辣椒的热油令那男人发出了极度痛苦的叫喊声。随即,她用筷子把右边那位的手掌钉在了木桌上,朝他的头用力地打了一拳,使他失去了意识。 她看着气定神闲的折扇男子,冷冷地说:“你究竟是谁?” 她怀疑自己露出了破绽,引得仇家找上了门。 那男子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连同伴的惨叫声都没让他皱一下眉。他自顾自地为自己斟了杯茶,慢条斯理地说:“我看姑娘孤身在外,心生好奇罢了。” 二人隔着一张桌子,相对而视。一时间,谁也没有贸然出手。 此时,叶霜岚余光扫过,只见一个面容英俊的黑衣少年缓缓步入酒楼大门,拾级而上。 她不禁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遇上荆远。她昏迷了一段时间,又与乔卿熙成日厮混,耽搁了好些日子,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她来到川城,已经入夏。荆远明明早就离开了山庄,却还是逗留此处… 对面的男子见她呆若木鸡,便趁机偷了她的包裹,跳出了窗。 长歌!叶霜岚回过神来,往桌上放了一枚碎银,就要去追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偷。 她一条腿刚跨出窗棂,袖子就被人扯住了。 她扭头一看,居然是面无表情的荆远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了她的袖角。 荆远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唐突的举动,他和女子素不相识,可这女子的眼神和身上芬芳的香气都令他十分怀念,使他不由自主地拦住了她。 他莫名很怕这女子从他眼前消失。可他刚开口说了一个“你”字,那女子就扯断了衣袖,纵身一跃,轻轻巧巧地落到了远处的屋檐上,像一阵风似的飘远了。 心口剧痛的他看着手中的布料,忍不住将它凑到鼻端细细嗅闻。梅花的幽香略微缓解了他的不适,他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一个站在梅树下的人影,倏忽即逝,令他怅然若失。 荆远将布料握在拳中,眺望着碧蓝的天穹。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做些与看不清面目的女子交合的绮梦,使他深受困扰。他认定这女子定要与这脱不了g系,他要找到这个女子,问个明白。 在系统的提示下,叶霜岚找到了骨灰盒所在的方位。尽管她身手不凡,但那男子轻功了得,她又耽搁了时间,一时之间她也未能追赶上他。 最终,那男子停在了一处僻静的树林中,他看着手中的包裹,好奇地问:“这里面是什么?怎么会发出撞击声?” “你不配知道。”叶霜岚习惯性地将手摸向空无一物的腰间,随后,她才想起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她把鞭子留在了山庄。 她取下乌发上的银簪,用尖端对准了男子,威胁道:“赶紧把东西给我,不然,我要你死。” “哦?”男子神色未变,猛然打开了折扇,“姑娘倒是很有自信,不过我看死的未必是我。”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率先出手,迅速地刺向男子的脖颈,那男子反应不及她,虽然他避开了动脉,却也在脖颈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男子向后一跃,面色冷峻地说:“你竟然为了这东西杀人?”他将包裹用力地朝地面上一掷,恶毒地笑了,“既然你这么看重这东西,那我就把它毁了吧。” 看到这一幕,叶霜岚瞳孔紧缩,身上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意。 “你这是找死。”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之后,她毫不留情地攻向男子的要害,二人过了几十招后,她顺利地制服了他。 她压在男子的身上,将簪子对准了男子的心脏,“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然而,系统的提示音令她停下了动作。 【宿主,如果你杀死未来的攻略对象,任务将无法完成。】 -- 伪装姐弟 听到系统的提示,叶霜岚遗憾地叹了口气,将男子点了x,任由他躺在地上。随后,她捡起包裹,查看骨灰盒的状态。 她掀开布满裂纹的盒盖,看到虽然精神萎靡,但透擅无损的长歌,顿时松了口气。 “你不杀我了吗?”怀昱战战兢兢地问。他见一个娇美纤细的女子提着沉甸甸的布包走入酒楼,便笃定布包中有金银珠宝,没想到他竟是碰到了y茬… 叶霜岚冷哼一声,给他喂了一颗封住内力的丹药,冷冷地说:“算你走运,我现在不想杀你了。” 她俯视着这个面露喜色的小贼,决定将他带在身边,在攻略目前的攻略对象的同时,顺便增加他的好感度。 这些攻略对象怎么都奇形怪状的?叶霜岚腹诽道。之后,她告诉他,只有听从她的命令,才会得到解药。 怀昱捡了一条命,忙不迭地答应了。 之后,二人去找湖边的船家买了一条船。 叶霜岚率先上了船,她以一个不太优雅的姿势坐在船头,对男子抬起下巴,傲慢地说:“划船。” 怀昱有些不虞,“你要去苏家?” 见叶霜岚微微颔首,他垂下长睫,掩住了眼里的精光。他顺从地坐在船尾,拿起了木桨。 他手上用力,这条小木船便漾开了一圈圈波纹,朝着湖心的苏府前进了。 叶霜岚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那群发出银铃般笑声的采莲女。一群身着白衣的无忧少女在碧绿的荷叶中嬉戏欢笑,称得上是不错的风景。 “姑娘,女子采莲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景象,你对此感到稀奇,怕不是江南人士吧?”怀昱似笑非笑。 叶霜岚心不在焉地说:“没错,我是…”她停下话头,双眸中闪过愤怒的火光,“你套我话?” 怀昱慢悠悠地说:“我哪敢。姑娘你什么都不肯说,我只是担心你要去苏家做什么坏事,想拿我顶包。” “在询问别人这种问题之前,你要先自报家门才对吧。”叶霜岚将手指伸入清澈见底的湖水中,逗弄着水中的鱼儿。 闻言,怀昱微微一笑,潋滟的桃花眼多了几分调皮的光芒,“我么,今年十六,其他的不便告知。”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双目圆睁,仔细地瞧了瞧他,可那张脸分明是成年男子的面容。她撇了撇嘴,不快地说:“那你长得也太着急了点。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三十六岁。” 怀昱瞥了一眼她光滑细腻的柔荑,挑了挑眉,“我不信。” “我确实在说谎,”叶霜岚嘿嘿一笑,“其实,我是六十六岁。” “六十六岁还如此精神,真是老当益壮。”怀昱阴阳怪气地说。他看到叶霜岚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嘴角,便话音一转,意味深长地说:“您既然年事已高,想必是听过苏府三十年前曾有一桩陈年血案吧。苏家小姐爱上一个江湖杀手,决心与他私奔,可她爹娘嫌贫爱富,居然棒打鸳鸯。小姐思念成疾,郁郁而终,那杀手得知消息后,赶到苏府,大开杀戒。想那苏家贵为蜀地巨富,竟因为一个不知名的小子,险些灭了满门…” 叶霜岚见他表情认真,语气沉痛,似乎确有其事,好奇地问:“苏家还出过这种事?” 怀昱装作惊讶,反问道:“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她从未听说过…叶霜岚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不是才十六吗?怎么说得好像亲眼所见一样?” “那是因为…”怀昱眉开眼笑,露出了尖尖的虎牙,“这都是我编的。” 话音刚落,怒气冲冲的叶霜岚就站直身体,向着得意的男子走去,想要给他一顿痛打。 摇晃的船身失去平衡,迅速倒向怀昱这一边,他连忙喊道:“好姐姐,别乱走——” 叶霜岚挥出一拳,然而倾斜的船身使难以站稳的她向前一扑,跌在了男子的身上。 怀昱勉强稳住了身体,怀里的女子柔软的躯体令他十分不自在,他偏过头,轻声说:“你…投怀送抱…这样不好…” 这时,骨灰盒发出了急促的撞击声。 怀昱想到当时他拿着包裹,里面也是发出了这种声音,便试探着把手搭在了女子纤细的腰间。 果不其然,撞击声愈加强烈,仿若其中封印着骇人的恶鬼。 “你干什么呢?”叶霜岚用力丢开他的手,怒视着他。 怀昱无奈地说:“有什么账到岸上再算吧,船都要翻了。” 叶霜岚剜他一眼,撑起身体,坐回了原位。 骨灰盒中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 怀昱瞟了下那个绑得严严实实的布包,确定布包没有缝隙,而且布料的材质无法透光后,他露出了一个Y险的笑容。 当真有趣,包裹中竟是一个可以不通过视觉感知外界的活物。他对女子的身份是越来越好奇了… 思及此,怀昱看向气鼓鼓的女子,笑着问:“姐姐,你可以告诉我你去苏府要做些什么吗?” “谁是你姐姐?”叶霜岚抱着双臂,撇了撇嘴,“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要苏景烨养的那棵绝无仅有的月季花。” 听到这个回答,怀昱略感惊异。苏家三公子苏景烨幼时突遭意外,原本聪颖的孩童变为了一个痴傻的呆子,对周遭事物不感兴趣的他唯独对照料花草很是热衷,他整日在花圃中侍弄花草,最终养成了一株灿若晚霞的月季花。 那株月季的花朵生得格外硕大,寻常的月季一株会开两朵以上,而苏景烨的月季只在顶端盛开一朵。而且,据说曾有下人在晚间误入花圃,竟看到那株月季散发着刺目的红光… 怀昱冲着叶霜岚眨了下眼,亲昵地说:“姐姐,原来你我是同行。你打算怎么偷这株花?” 叶霜岚朝他的脑袋丢了块碎银,不悦地说:“谁说我要偷了?我要苏景烨心甘情愿地把花送给我。” 怀昱将碎银抓在手中,叹道:“姐姐还真是有钱,居然如此挥霍。不过那苏景烨是个傻子,还爱花如命,姐姐打算如何行事?” 小舟即将行至湖心,湖上雾霭弥漫,沾衣欲湿。叶霜岚略加思索,便x有成竹地说:“那傻子如此爱花,我扮作花中仙子,在夜晚与他幽会,定会让他迷恋上我。到时,他会将月季拱手奉上。” 看着面有得色的叶霜岚,怀昱抽了抽嘴角,言不由衷地说:“姐姐真是想出了一个好计策。那你打算怎么进苏府?” 叶霜岚抬头望着Y雨密布的天空,幽幽地说:“潜进去吧。” “苏府守卫森严,姐姐就这么有自信?”怀昱满面狐疑之色,“能不惊动守卫潜入苏府的,应该是屈指可数。姐姐不会是其中之一吧?” 又套她话…叶霜岚大为不满,却担心多说多错,只好默不作声。 怀昱瞥了一眼她身旁的包裹,自告奋勇道:“姐姐,不如我们扮作姐弟,光明正大地进入苏府。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在姐姐勾引,不,诱惑苏景烨的时候,让我在一旁观看,可以吗?” 叶霜岚正愁无法拜访苏府,他主动提供帮助,自然是乐意之至。她转了转明眸,说道:“可以。我们可是要做坏事,你不需要易容吗?” 怀昱勾唇一笑,“我已经易容了。” 怪不得这张脸根本不像十六岁的人。叶霜岚想到这张俊美的脸不过是一张画皮,底下可能是个奇丑无比的男人,心里有些不适。要是让她和一个丑八怪卿卿我我,甚至共赴云雨,她是不太情愿的。 见她面露嫌恶之色,怀昱心生芥蒂,不悦地说:“姐姐,你不也是易容了吗?” 他相貌出众,仪表堂堂,易容只是因为有难言之隐,而这女子的相貌只怕是貌若无盐… “对。我面目可憎,丑陋不堪,为了掩盖自己的容貌,只好易容。”叶霜岚有心逗弄他,故意说了一番谎话,“对了,为了方便称呼,我们互报一下姓名吧。我叫路人甲,你呢?” 听到这个假得不能再假的名字,怀昱暗暗发笑,他扬起唇角,缓缓说道:“我叫…路人乙。” -- 第二个攻略对象 听到这个回答,叶霜岚撇了撇嘴,一言未发。这男人会撒谎在她的意料之中,他们不过萍水相逢,还经过了激烈的打斗,他不愿将自己的来历和盘托出也是理所应当。 左右这男子是她未来的攻略对象,她可以通过系统得知他的身份,她也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很快,木船便到大了湖心的小岛。叶霜岚看着在木桩上系船的怀昱,皱眉问:“你打算给咱们两个编造什么身份?” 怀昱从怀中掏出一物,在叶霜岚眼前晃了晃。 在阳光的照耀下,碧绿的玉佩通透无暇,上面刻着一个“义”字。 “这是讨伐魔教的侠士统一佩戴的玉佩,你从哪里得到的?”叶霜岚不禁瞪大了双眼。 “哦?姐姐居然认识这个东西?”怀昱的双眸中闪过算计的光芒,“看来,姐姐当年也是个侠义之士。” 见他意有所指,叶霜岚冷哼一声,“不说就算了。” 说完,她转身走向大门紧闭的苏府。 怀昱连忙拉住了她的袖子,讨好道:“姐姐,别生气嘛,我告诉你就是了。这是我从一个落单的魔教中人身上偷的。” 看到叶霜岚脸颊鼓起,一脸不虞,怀昱宽慰道:“姐姐,消消气吧。你一个三十六岁的人,就别像年轻人那样血气方刚,暴躁易怒的了…” 叶霜岚怒极反笑,一把扯回自己的袖子,气愤地说:“赶紧说你的计划。” 怀昱得意一笑,娓娓而谈。他打算借着这个玉佩为二人捏造一个侠士遗孤的身份,难以生存的姐弟俩为了获得一个安身之地,来投奔家父的故交——苏家老爷苏乾元。 这个计划听着还算合情合理。叶霜岚狐疑地问:“这行得通吗?” 怀昱x有成竹地说:“苏乾元为了看望故友,去了北地。而死去的侠士早已成了一堆枯骨,死无对证。姐姐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于是,二人化名路佳和路仪,谎称是荒漠刀客路十八的子女,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苏府的大门。 一进苏府,叶霜岚就被极尽奢华的装潢、种类繁多的奇珍异草、富丽堂皇的建筑吸引了全部目光。她啧啧称奇地扫过一件件价值千金的陈设,感叹着苏府的奢靡。 “姐姐,虽然咱们两个装成了穷人,可你也不必装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啊。”怀昱压低声音说。 叶霜岚扭头看向走在身侧的怀昱,只见他意兴阑珊,双眸无波无澜,显然是对此毫不在意。她挑了挑眉,“看着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物,你都无动于衷,你难道是富贵出身?” 怀昱轻蔑地说:“这些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他意识到自己失言,便转移了话题:“姐姐,一会儿你可不要露出马脚。” “哼,怎么可能?”叶霜岚昂起头,自信地说:“你姐姐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 “是是是。”怀昱叹了口气,识时务地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反驳。 这时,书房的门打开了,一位笑容清浅的白衣女子偕同一位身着劲装的冷漠侍从走进了书房。 那女子向叶霜岚二人行了个礼,“我是苏家四小姐,苏景若。贵客上门,有失远迎。” 叶霜岚回了个礼,将探究的眼神落在了苏景若旁边的侍从上。那人的衣服下有着奇怪的条状突起,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怀昱语气沉痛地讲述了姐弟俩在父亲死后,度过了怎样难挨的日子,又是如何下定决心,投奔苏家的。他模样俊俏,声音动听,为他的话增加了不少可信度。 他讲完一番话,见旁边的叶霜岚还在盯着面色铁青的侍从看,立刻捅了下她的腰腹。 “你干什么?”叶霜岚狠狠地捶了下怀昱的穴口。见三人神色各异地瞧着自己,她g笑一声,做作地说:“苏小姐的侍从相貌好看,让人心生好感,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 苏景若用警告的目光看了眼身后的侍从,笑着说:“路姑娘还真是有趣。” 怀昱没有错过她眼底划过的不悦之色,他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瞥了眼挂着虚伪笑容的叶霜岚,暗自祈祷她不要再出岔子。 随后,热情好客的苏景若领着二人参观了苏府。 想到任务,叶霜岚便主动提出想去花圃看看赫赫有名的月季。 一行四人有说有笑,缓缓走到了花香扑鼻的花圃。 一簇簇盛开的花朵尽态极妍,争奇斗艳,而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株颜色鲜红的月季,它的花j生得极长,使它如鹤立J群般挺立在一丛丛矮小的鲜花中。 叶霜岚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想要仔细看看这株娇艳的月季。 下一瞬间,一把锄头重重地砸在她脚前的泥土上。同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响起:“走开。” 叶霜岚立时看向声音来源,只见一个男人正怒视着她,手中举着一把锄头,似乎是准备用锄头将她打倒在地。 他肤色黝黑,T型健壮,眼神却懵懂如孩童,显得极为怪异。 叶霜岚陪着笑,退后了一步。那男人见她没有继续向前,便放下了锄头。 “苏小姐,你们家的花农长得还真高大。”叶霜岚感叹道。 闻言,苏景若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这是…我三哥,苏景烨。” 叶霜岚瞠目结舌了一会儿,讷讷道:“苏公子长得…很英俊。” 他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确实称得上好看,不过他的身材过于高大,远远望去好像一座巍峨的山峰,让人望而生畏。 苏景烨纯净澄澈的眼眸微微睁大了些,他好奇地问:“什么叫英俊?” 听到这个问题,叶霜岚瞥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戏的怀昱,将他推到苏景烨面前,大声说道:“他知道。” 怀昱摇了摇折扇,勾唇一笑,“姐姐的意思是,她很喜欢你。”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只喜欢花。”苏景烨挠了挠脑袋。 见状,叶霜岚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对攻略这种人实在是没有信心。 -- 出师不利 Яǒцwёn.clцb 之后,几人一边观赏着苏景烨精心侍弄的花草,一边闲聊着川城中的趣事。 怀昱能说会道,舌烂莲花,加之他有意讨好,自然是逗得苏景若连连发笑。然而她的侍从面色愈发硬郁,说话也越来越不客气,怀昱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借此机会,叶霜岚悄悄走到苏景烨的身侧,自己寻找话题,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可惜,苏景烨果然像传闻所言,智力如同七八烁散童,与他交流难度极大。 听着他稚童一般的话语,叶霜岚双眉紧蹙,搜肠刮肚地寻找可以应和他的话。 最终,破罐子破摔的叶霜岚索性直截了当地问:“你觉得我好看吗?” 与他进行精神交流估计是行不通了,不如用美色诱惑他。若他不喜欢这张脸,她换一张便是了。 苏景烨垂首注视着女子秀美白净的脸颊,莫名红了脸,“好看是好看,可我觉得不如我养的花。” 闻言,叶霜岚咬紧了牙,瞪了一眼羞赧的苏景烨,不满地说:“你就不能不提花吗?”这人三句不离他养的花,实在是扫兴。 苏景烨摇了摇头,“没有花,我会死的。” 叶霜岚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想到她要拿走痴呆患者唯一的精神寄托,她有些不忍,可她更不舍得让长歌一直保持那种不成人形的模样。 二人聊着聊着,轻摇折扇的怀昱便慢悠悠地走到两人身边,好奇地问:“你们聊得怎么样?” “挺开心的。”苏景烨用大手拍了拍叶霜岚的肩膀,“平时都没有人陪我玩,难得有人愿意陪我聊天。” 怀昱将愁眉苦脸的叶霜岚拉到一边,微微一笑,“你们也该聊够了吧?” “着什么急?”叶霜岚剜他一眼,“我看你和苏小姐聊得挺开心的。” 怀昱眨了眨迷人的桃花眼,笑着说:“姐姐这是吃醋了?我和她聊天只是为了给你拖延时间。不过,要是再聊下去,她的侍从怕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至于吗?”叶霜岚冷哼一声。随后,她向苏景若提出自己身体乏累,需要休息,苏景若便给姐弟二人安排了住处。 叶霜岚坐在床边,打开了骨灰盒,她看着蜷成一团的长歌,柔声问道:“还疼吗?” 长歌缓缓移到离叶霜岚近的一侧,轻轻地蹭了蹭叶霜岚的手指。 冰凉的触感令叶霜岚有些不适,她硬着头皮摸了摸长歌的身体。她这些日子和长歌一直待在一起,他起初还因为自卑,不愿意让她看到身体,后来渐渐变得和她亲近了许多。可她始终喜欢不上眼前的这只淤泥状生物的模样。 他的长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叶霜岚对此十分好奇,可这个问题只会平添长歌的伤感。她抚摸着乖顺如小猫的长歌,幽幽叹道:“长歌,苏景烨痴愚呆傻,我没有把握让他爱上我。” 话音刚落,她的手指就被长歌扯了扯,她摊开手掌,向长歌伸去。 长歌伸出柔软的肢T,在女子洁白细嫩的掌心慢慢写下:“不必担心,纵使你什么也不做,也无妨。” 最好是永远不回玉龙山庄,让乔卿熙苦苦等待,相思成疾,缠绵病榻,痛苦死去……对自己能否复活,长歌并未抱多大希望,他觉得像这样和叶霜岚待在一起,不问世事,也是不错的选择。 叶霜岚正要开口,未闩好的房门就被人一把推开,怀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眼疾手快的叶霜岚立即合上了骨灰盒,不悦地说:“你怎么也不知道敲门?” 怀昱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随意地坐在了叶霜岚的床榻上,不以为意地说:“姐弟二人还要那么见外吗?” 叶霜岚用力推搡了下他的身体,不快地说:“你还真当我们是姐弟?” 怀昱垂眸凝视着叶霜岚腿上的骨灰盒,盒身上布满裂纹,使上面的图案难以辨认。他倚靠着床头,漫不经心地说:“姐姐,苏景烨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你确定你还是要勾引他?”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以壮士断腕的决心说:“我绝对要让他迷恋上我,心甘情愿地把月季送给我。” “就为了那株月季?”怀昱挑了挑眉,“那株月季虽然有些古怪,可这世上奇花异草那么多,又何必非要这傻子心肝上的宝物呢?” “无可奉告。”叶霜岚冷冷地说。 见她神色冰冷,怀昱心中有了计较,他话音一转,“那姐姐准备什么时候去勾引他呢?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姐姐如何让苏景烨对你神魂颠倒了。” “今晚便去。”叶霜岚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似笑非笑的怀昱,自信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是夜,苏景烨的窗外响起了动听婉转的歌声,同时一阵阵馥郁芬芳的花香顺着开着一条小缝的窗户传入了他的房间。 苏景烨翻身下床,快步走出了房间。 他一边凝神听着余音绕梁的曲调,一边循着声音来源,来到了飘舞着白色花瓣的梨树下。 只见,白日里与他相谈甚欢的路姑娘正站在树下,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她头上带着五颜六色的花朵编成的花环,衣襟和袖口上也满是装饰的花蕾,白衣胜雪,衣袂飘飘,醉人的香气缭绕在她周身,使他一时有些目眩神迷。 他很快就回过神,大喝道:“你竟然把我的花做成花环,还戴在身上!你,你,亏我还把你当朋友!” 叶霜岚艰难维持住自己的表情,温声细语地说:“我是花中仙子,感念你日日精心照料,所以在此处现身,想要与你结下缘分…” 苏景烨不可置信地说:“这世上哪有什么仙子?你脑子坏了?” 居然被脑子坏了的人说脑子坏了…叶霜岚足尖一点,整个人便飞到了苏景烨身前,她看着面露震惊之色的男人,笑道:“若我不是仙子,那又怎么会飞?” 却不想,苏景烨竟是大喊一声:“有鬼啊!”随即,他两眼一翻,仰面瘫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听到怀昱毫不留情的嘲笑声,叶霜岚顿时火冒三丈,她把头上的花环狠狠地砸到他身上,怒道:“笑什么笑?还不赶紧回房?” -- 难以忍耐 苏景烨受此惊吓,当晚便发起了高烧,意识不清的他口中不停叫嚷着“女鬼”、“女鬼”,令苏景若迷惑不解。 大夫为他开了几副安神的汤药,他服下后,立即陷入了沉睡。可在睡梦中的他也是眉头紧皱,泪流不止。 叶霜岚和怀昱佯装不知他受惊的原因,只说当晚睡熟了,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之后的几日,苏景烨都在卧房中忍受病痛折磨,叶霜岚有心去探望病人,趁机提高他的好感度,又担心他见了自己会病情加重,只好作罢。 苏景若一直在盘查苏府的下人,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是无暇顾及叶霜岚和怀昱。 无所事事的叶霜岚只能日日待在房中,与长歌玩乐。 这日,她一时兴起,将桌上吃剩的半串葡萄揪下一颗,放到长歌面前。 她见长歌一动不动,又把葡萄往他面前推了推,笑着说:“长歌,你这些日子都没有吃东西,难道不饿吗?” 他确实需要进食,可他不需要吃这种东西…长歌犹豫了许久,之后,他挪动柔软的身躯,将饱满多汁的葡萄纳入了身体中。 叶霜岚兴致波波地看着他的身体不断地颤动,像是在咀嚼食物。最终,他停下动作,吐出两粒葡萄籽。 “你都把葡萄皮吃了,干嘛还要吐籽?”叶霜岚好奇地问。 因为他不想吃籽。尽管他现在已不是人类,可他仍旧不想改变身为人类时候的习惯。长歌默默叹了口气,他伸出一根触手,牵起叶霜岚的手指,示意她摸摸自己的身体。 然而,叶霜岚觉得他吃东西的样子十分有趣,又给他喂了好几颗葡萄。等到长歌死活不肯再吃,她才作罢。 叶霜岚看着眼前这个淤泥状生物,他吃了这么多葡萄,T型却没有发生一点改变,她很好奇他吃下的食物都去了哪里。 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她拎起了长歌的身体,不顾他的抗拒,将他翻来覆去地看。随后,一无所获的她又揉捏起他软绵绵的身躯,试图找出问题的答案。 忍无可忍的长歌将身体缩成了一团,猛地逃进了骨灰盒中,并重重地关上了盒盖。 虽然他如今的身体不是人类,可他依然有触感、有吸奶欲,她怎么可以这样摸…一股难耐的焦灼从他身体内部快速升起,使他深受困扰,无法纾解的他只有撞击盒身,用疼痛来降低情欲。 叶霜岚本想打开盒盖,可骨灰盒内部激烈的撞击声令她打消了念头。她轻声说:“长歌,你是被我肉疼了吗?我下次不这样了。” 在一片黑暗中,长歌痛苦地蜷紧了身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喂给自己真正需要的食物?靠着偷吃她的头发已经渐渐难以维持他的生命了,再这样下去,他会… 他绝不可能像乔卿熙那样做违背她意愿的事,可她的眼神清楚地表示她不可能将自己视为吸奶欲的对象。 他究竟该怎么做?长歌很是迷茫。 唯一可以解闷的对象躲进了骨灰盒中,百无聊赖的叶霜岚只好趴在木桌上,注视着墙壁上爬行的壁虎。 这时,怀昱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叶霜岚抬起眼皮,没好气地说:“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怀昱缓缓走到她身旁,用折扇轻轻地碰了下她光洁的额头,笑道:“姐姐在屋里长吁短叹,做弟弟的怎么不替姐姐想几个消遣的法子?” “哦?那你想出什么好法子了?”叶霜岚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 怀昱露齿一笑,“我看今夜月色正好,不如请姐姐陪我一同赏月。” “不就一个月亮,有什么可看的?”叶霜岚打了个哈欠,她瞥了一眼面露失望之色的怀昱,无奈地说:“行吧行吧,左右我闲来无事,就陪你走一遭吧。” 这几天,她攻略苏景烨毫无进展,这个便宜弟弟却屡次邀她出门,与她谈天说地,若不是他总是借机套她的话,倒也算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二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荒废已久的庭院。皎洁的月光照在略显Y森的槐树上,一时间,清凉的晚风中只余下了聒噪的蝉鸣。 “你带我来这里,难道是想杀人灭口?”叶霜岚不悦地说。 怀昱抽了抽嘴角,皱眉说:“我被封住了内力,哪里是你的对手?”他摇了摇折扇,话音一转,“听闻那苏傻子是小时候看到了邪祟,才变傻的。” 闻言,叶霜岚寒毛直竖,她环视四周,只见槐树扭曲的枝勾在夜色中微微晃动,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一个影子极快地闪过… 她瞬间扯住了怀昱的衣袖,讷讷地说:“难道,苏府,真的有,有鬼?” 她原本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她先是看到了一盒骨灰有了意识,又离魂到了现代,还见到了前男友的鬼魂,连连受到冲击的她已经动摇了信仰。 “姐姐怎么怕成这样?”怀昱嘲笑道。倏然,他听到了轻盈的脚步声,便拉着瑟瑟发抖的叶霜岚躲在了树丛后。 因为恐惧,叶霜岚紧紧地依偎在怀昱的身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庭院的入口,生怕看到鬼影幢幢。 嗅闻着女子身上的香气,怀昱难免有些心旌摇曳。他正要将她推开些,就看到了出乎他意料的景象。 只见,苏景若牵着赤裸着身体的侍从慢慢走进了庭院中。 他记得,那侍从名叫赵轩。 赵轩身上绑着像龟甲一样的绳结,阳物被束缚在一个铁制的器具中,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爬行。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苏景若竟是变成了另一副面孔,她面容扭曲地斥骂道:“那傻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三天两头就犯病。赵轩,你说他到底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赵轩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他的膝盖和手肘,令他疼痛难忍。 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就挨了苏景若毫不留情的一脚。 “那你还真是没用。”苏景若鄙夷地说。 怀昱压低了声音问:“姐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告诉我这两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叶霜岚迟疑道:“可能是在释放压力吧。” 面无表情的苏景若解下了赵轩身上的贞C锁,她一脚踩在他勃起的阳具上,不屑地说:“你这人还真是贱。” 她扯着他脖颈上的绳子,将他拉到自己身前。 赵轩顺从地钻入了她的长裙中,褪下了碍事的长裤。 很快,破败的庭院中便响起了一阵阵令人耳热的水声。 由于苏景若背对着他,怀昱无法得知她在做些什么,只好询问一旁的叶霜岚:“姐姐,他们干什么呢?” 无人应声。 怀昱扭头看向身旁的女子,见她面色酡红,双目迷离,便把手掌放在她的额上,担忧地说:“姐姐,你着凉了吗?” 叶霜岚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指,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将他的指尖放在了她濡湿的下体处。 自从她离开山庄,她的吸奶欲就再没有得到满足,她顾忌长歌的存在,不好意思抚慰自己,便夜夜忍耐。而此时,目睹活春宫的她再也忍受情欲的折磨了。 “给我摸。”她对着满脸通红的怀昱,命令道。 -- 忘乎所以() 听了这句话,怀昱大惊失色,他试图抽回手指,可身旁女子竟是径自用他的手反复摩挲她的下身。 “就这么摸,你学会了吧?”叶霜岚附在他耳边说。 滚烫的热气扑打在怀昱的耳尖,令他俊美的面庞霎时布满了羞涩的红云,他轻轻推拒着女子的肩膀,呢喃道:“姐姐,使不得…” 叶霜岚狠狠地掐了下他的大腿,不快地说:“你带我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让我看活春宫?出现这种情况,都要怪你。还不快点?” 怀昱将目光移向身侧的女子,只见她美目滢滢,俏脸含春,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动人。或许是受到情欲的影响,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多了几分似有似无的甜腻味道,让他的下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快啊。”叶霜岚忍不住将饱满的胸乳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上下摩擦起来。燎原的欲火使她理智全失,若是他再不肯满足自己,她就要动粗了。 怀昱垂眸一看,女子的乳尖已将纤薄的布料顶出了令人遐想的形状,那两个突起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像是在勾引他去摸。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指,隔着衣物抚弄起她挺立的乳尖,触感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柔软,却仍然令他爱不释手。 “别光摸上面…下面也要…”叶霜岚用充血的花蒂蹭了蹭他的指腹。 见他目光闪躲,不知所措,叶霜岚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不是说要为姐姐提供消遣的法子吗?姐姐现在正需要你,你怎么一动不动?” 怀昱横下心,将指腹重重压在她腿间湿滑的嫩肉上,来回摩擦。他瞪她一眼,“有你这种姐姐吗?居然拿弟弟解决身体需要。” 叶霜岚情不自禁地泄出一丝欢愉的娇吟,她瞥了一眼前方的苏景若,见她纹丝不动,浑然不觉,便松了口气。 她从未体验过这样刺激的情事,四周是林立的树木,抚摸她身体的是不知道姓名和真实长相的男人,不远处还有一对沉浸在快感中的主仆。这一切都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背道而驰,可她却抵挡不了过于旺盛的吸奶欲… “姐姐,有这么舒服吗?”怀昱一边把玩着她软绵绵的乳肉,一边恶劣地揉捏起那颗令她难以自控的肉粒。透过湿透的亵裤,他清楚地看到了红嫩的花珠和吐出一汪汪花液的缝隙。 眼前这一幕使他因为她动情的喘息而变硬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他骤然将她扑倒在地上,不得章法地去蹭她湿得不能再湿的亵裤。 呻吟不止的叶霜岚伸出胳膊,用手指抓住那根坚硬的肉刃,让它夹在两片饱满的y间。这样一来,怀昱每次挺腰,她都可以通过阴精上虬结盘曲的筋络对花蒂的摩擦来获得快感。 她细腻柔滑的手指一触及他的j身,怀昱便“嘶”了一声,他注视着她指甲上精致的图样,哀求道:“姐姐,再多摸摸我。” 闻言,叶霜岚绽开了傲慢的笑容,“你得先让我舒服了。” 于是,怀昱依照她的指示,乖乖地耸动腰身,以粗壮的j身不停地刮擦她娇嫩的肉珠。 在此期间,叶霜岚间或用指尖触碰下他龟头上的小孔,以示嘉奖。 看着她舒爽无比的模样,怀昱暗暗咬紧了牙。虽然她腿间两片柔软的花唇也给了他些许快慰,可那不过是隔靴搔痒,他体内叫嚣着的冲动还想让他更进一步。 可是,该如何做,他一无所知,只能茫然地等待着女子的下一步指示。 “快些…嗯啊…还要再用力些…”叶霜岚将藕臂绕上怀昱的脖颈,吟哦不止。 “姐姐,小点声…”怀昱连忙用手掌掩住了她的嘴唇,可他的手竟被女子的湿热的舌头舔舐了一下,他如烫伤般缩回手,那女子却装作无辜的样子眨了眨氤氲的双眸。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勾人的尤物?怀昱一面依着她的话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面咬着牙说:“姐姐,碰上你,我算是栽了。” 叶霜岚用手指慢慢描摹着他喉结的形状,轻喘着说:“不过是让你帮帮我…哈啊…怎么就栽了?” 怀昱以嗔怨的眼神剜她一眼,毫无预兆地用力擦过她花唇顶端的小东西。他原本只想偷个东西,却被这女子比着来了苏家,还被强迫做这档子事… “呜…”叶霜岚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捏紧了他的脖颈上的肉。这一下打得她措手不及,几乎要去了。 “姐姐还真是小心眼。我不过是用力了些,你就这样掐我。”怀昱费力地掰开她的手指,将她莹白如玉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 叶霜岚抬起眼,注视着眼前这个满面红潮的少年。却不想,他遽然倾身,近乎粗暴地含吮起她的双唇。 二人气息交叠,唇舌相交,一时间难解难分。叶霜岚搂住少年的脊背,痉挛的穴肉中涌出一大波清液,宣告着高潮的来临。 赵轩怒视着那两个在别人府上颠鸾倒凤的淫乱之人,恨不得让他们当场毙命。苏景若却将指尖按在他湿润的双唇上,摇了摇头。 “先弄清楚他们的身份再说。”她做了个口型。 之后,她以兴味的眼神瞟了一眼仍在拥吻的二人,牵着赵轩离开了此处。 怀昱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叶霜岚的嘴唇,把依旧坚挺的肉棒往她手心里送了送,“姐姐,我疼得厉害,你快帮帮我。” 察觉到苏景若二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叶霜岚立即坐直了身体,慌乱地说:“她该不会是发现了吧?” “发现了又怎么样?她不也是和侍从做了不该做的事。”怀昱无所谓地说。 叶霜岚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他。她没好气地说:“我现在没心情了。” 说完,她便拽着怀昱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 “我害怕。”她理直气壮地说,“赶紧陪我回房。” 怀昱叹了口气,“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姐姐。” “说什么呢?”叶霜岚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 回到房间后,叶霜岚只觉得自己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可要是让便宜弟弟开了荤,八成只会像荆远那样日日都想着做… 思及此,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要不,用长歌?她认为这样似乎不太好,便作罢了。 叶霜岚身上的气味让长歌很是痛苦。她宁可出去打野食,也不想要他… 看来就算他有幸重活一次,也难逃再次死亡的命运,长歌悲哀地想。 -- 乱g的下场 ℜǒцwёn.clцЪ 翌日。 听到下人告知苏景若有事要找姐弟俩商谈,叶霜岚尽力镇定心神,面不改色地说随后便到。 以防万一,她把长歌藏在了自己身上,若是情况不对,她只能选择立即逃跑,回到房间取骨灰盒只会延误时机。 之后,她把解药给了怀昱,毕竟他内力被封,打起架来只会碍手碍脚。 怀昱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粒药丸,没有立刻吃下。他挑了挑眉,“姐姐,这样好吗?若我服下解药,你就再无法钳制我了,我很可能会一走了之的。” “总不能让你死了吧。”叶霜岚没好气地说。 “姐姐明明之前还打算弄死我,”怀昱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难道是因为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所以姐姐对我…” 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扫过了叶霜岚的腰肢,顿时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说:“姐姐的腰怎么突然变粗了?该不会是怀…” 叶霜岚捂住了他的嘴,不快地说:“你这人有没有常识?怀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变胖。赶紧把解药吃了,和我一起去见苏景若。” 二人想到苏景若凶神恶煞的另一面,心中难免有些忐忑。怀昱见叶霜岚双眉颦蹙,便强打精神,为她讲了几件他目睹的趣事。 看到叶霜岚愁眉舒展,面上有了笑意,怀昱牵起她的手指,微微一笑,“姐姐放心,我是不会让姐姐落入危险中的。” 叶霜岚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儿,不屑地说:“你不拖我后腿就不错了。” “好,姐姐厉害。那姐姐一会儿可要保护我。”怀昱搂住叶霜岚的胳膊,戏谑道。 听着二人调情打趣,长歌心中五味杂陈。他瞧着那人稚气未脱,应是年岁尚小,叶霜岚宁可找这么一个人,也不考虑他… 他日日受着难以启齿的欲望折磨,她却对此一无所知。思及此,长歌只觉得苦闷至极。他之前曾无数次设想过若是叶霜岚得知是他救了自己的命,会不会因他的满腔情意而感动。可她的表现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她对此毫不在意。 长歌悲从中来,心中大怮,他浑身剧痛无比,他知道自己的魂魄怕是要散了,却无计可施,只好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警告!警告!长歌即将死亡!若长歌死亡,任务则会失败。】 听到系统的提示,叶霜岚如遭雷击,她想不明白长歌明明好好地待在她身上,怎么突然要死了? 她连忙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系统并未解释缘由,只是告诉了她应该如何做。 叶霜岚按照系统的指示,借故寻了个角落,她咬破手指,将流出的血液涂到了长歌的身体上。 他不想要血…长歌本想拒绝,可他的身体却极不争气地裹住了流血的手指,吮吸起来。 叶霜岚感觉到一股酥麻感顺着指尖传到了自己的私处,使她几乎站立不稳。等到长歌不肯再喝,她垂眸注视着那根手指,只见手指透擅无损,若不是她口中还残余着血腥味,她真会以为刚才的事不过是一场梦。 她系好腰带,脚步虚浮地走到了怀昱身侧。 “姐姐,怎么了?”怀昱看她面色潮红,关切地问。 叶霜岚摇了摇头,“走吧。” 二人走到苏景若的房中时,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她正用鞭子抽打着赵轩的身体。 见姐弟俩呆若木鸡,苏景若把鞭子随手一抛,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寒暄道:“路姑娘,你们昨夜休息得如何?” 叶霜岚瞥了一眼赵轩伤痕累累的脊背,g笑两声,“还好,多谢苏小姐关心。” 她环顾四周,见房中只有苏景若主仆二人,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的气息,暗自松了口气。 她考虑到苏景若可能会将她和怀昱逐出苏府,便打算劫苏景烨出府,等到攻略成功,再来此地偷花。可现在看来,苏景若并无此意。 “请坐。”苏景若对姐弟俩露出得体的笑容。随后,她狠狠地朝着赵轩踢了一脚,斥骂道:“没眼力见的狗东西,还不赶紧为客人斟茶?” 眼前这一幕使叶霜岚抽了抽嘴角,她本以为苏景若是位性子温柔的名门淑女,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暴力。 她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苏景若,犹疑道:“苏小姐,你叫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你鞭打侍从?” 苏景若呷了口茶,幽幽叹道:“我自幼被父亲教诲,要举止优雅,为人大度,这样才好找到如意郎君。可我性格暴戾乖张,虽然勉强按父亲要求伪装成了大家闺秀,但始终觉得压抑。” 听到这番肺腑之言,叶霜岚想到她爹也是想安排她嫁人,顿时生出同病相怜之感。她微微颔首,附和道:“苏小姐过得真是不容易。” 苏景若掩住眼里的精光,继续说道:“幸好我偶然看到赵轩自残,据此得知他有受虐癖好,便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偷着和他做些双方都愉快的事。” 闻言,叶霜岚疑窦顿生,她和苏景若不过是萍水相逢,她为何要告诉自己这些私密事?她和局促不安的怀昱对视一眼,便做了离开这里的打算,她站直身体,坚定地说:“苏小姐,我认为这些话不必说给我们听,我们不会多管闲事的。” 苏景若掩唇轻笑,“路姑娘,我瞧你的样子也是个性子暴躁的,难道你就不想了解一下这种事吗?” 倏然,叶霜岚想到自己未来的攻略对象也有可能是赵轩这种受虐狂,便坐回了原处。她羞赧地说:“苏小姐说得对,我确实想试试。” 怀昱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说:“姐姐,我可不想跟你玩这一套。”他见叶霜岚不为所动,便鼓起脸颊说:“你自己听吧,我去外面等你。” 看到碍事的人离开了房间,苏景若很是满意,她对赵轩暗暗使了个眼色,便讲起了X虐的种种玩法。 叶霜岚屏住呼吸,认真学习着针刺、绳缚、滴蜡、鞭打种种刺激的手段。她一边听着苏景若的讲解,一边感叹着X虐的花样繁多。 她听着听着,渐渐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她认为这是她浮想联翩的缘故,便没有放在心上。 苏景若发现面前女子正动作很轻地摩擦着双腿,心知鱼已上钩,便诱惑道:“路姑娘,要不要动手试一试?” “怎么试?”叶霜岚好奇地问。 话音刚落,上身赤裸的赵轩就举着鞭子,膝行而前。他跪在叶霜岚的脚边,恭恭敬敬地说:“路姑娘可以拿我试。” 不知所措的叶霜岚抬起头,用眼神询问苏景若。看到苏景若点了点头,她拿起鞭子,站直身体,准备挥出一鞭。 “等下。”苏景若快步朝叶霜岚走去,从身后摆弄起她的胳膊,“不是告诉你了吗?鞭子要这么挥才省力。” 挥鞭子的事就不用她教了…叶霜岚露出自信的笑容,“苏小姐,放心吧。我不是没抽过人。” 叶霜岚控制着力道,在赵轩的后背上又添了两道长长的鞭痕。 她转头欲问苏景若她做得怎么样,可身后的女子却趁她不备,骤然褪下了她的亵裤。随后,她感觉到有一个圆圆的物T挤入了湿漉漉的穴口,深入了湿滑的甬道。 “苏小姐,你!”叶霜岚正欲动手,穴内的物T便毫无预兆地开始震动,宫口处传来了令她腿脚发软的强烈快感,使她难以提起内力。 苏景若慢条斯理地为她提上了裤子,笑着说:“路姑娘,我送你一个好东西。这物事名叫缅铃,最适合你这种饥渴难耐的女子使用。”她从叶霜岚颤抖的手指中取回了鞭子,“路姑娘也该学学做客的礼仪了。在别人家里乱高也就罢了,竟然还跑到户外偷看活春宫?这次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叶霜岚自知理亏,不情不愿地说:“苏小姐,昨日是我不对。”说完,她扶着墙,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屋子。 等她离开后,苏景若用脚抬起赵轩的下巴,冷冷地说:“淫贱的东西,那女人的鞭子用得怎么样?” 赵轩不假思索地说:“力道控制得极好,应该是行家。” “我看她挥鞭子的姿势,像是个使惯鞭子的人。”苏景若冷哼一声,“这女人还说她不懂武功。我看她的身份和脸八成都是假的。” 赵轩硬着脸问:“要不要属下去杀了他们?” 苏景若思忖了片刻,缓缓说道:“江湖上也没有太多用鞭子的女子,至于敢触苏家霉头的,更是少之又少。我倒要看看她来苏府有何图谋。” 赵轩见她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言。之后,他匍匐在苏景若脚边,恳求道:“属下求小姐为我清洗身体。” 苏景若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不悦地说:“一条狗还敢提要求?” 赵轩哀求道:“奴,奴的身体只要小姐留下的痕迹。”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下贱的人?”苏景若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茶壶,将滚烫的茶水全浇在了赵轩的身上。 忍受着难以忍耐的疼痛,赵轩的嘴角却浮现了幸福的笑容。他感激涕零地说:“谢谢小姐让奴的身体重新变得干净。” “啧,你又射了?”苏景若用力踩着赵轩的脑袋,鄙夷地说:“我也该好好惩罚一下你这条贱狗了。” 苏景若勾起唇角。今天还真是有趣的一天,希望之后的几天也是同样的有趣… -- 截胡 叶霜岚走出房间的时候,百无聊赖的怀昱正用碧绿的草叶编着蚱蜢。之后,他把蚱蜢往女子的乌发上一扔,酸溜溜地说:“姐姐在苏小姐的房中待了那么久,一定学了不少玩弄男人的好手段吧?真不知道姐姐想把这套用在谁身上…” 他见叶霜岚默不作声,便用余光悄悄扫过她的面容。只见女子的脸颊上满是艳丽的红霞,她轻咬着粉唇,身子微微颤抖,像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芙蕖。 怀昱发现她的异状,急忙搀住了她。手掌下的身体烫得惊人,她的衣衫早已汗湿,面上香汗淋漓,像是刚从水捞出来一般。 “姐姐,是不是苏景若给你下了毒?”怀昱愤怒地说。 叶霜岚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喃喃道:“先…先扶我回房…” 怀昱打消了向苏景若兴师问罪的念头,他拦腰抱起叶霜岚,纵起轻功,向着她的住处飞去。 劲风扑打在叶霜岚的面庞上,使她舒服了许多,可她身体内部熊熊燃烧的欲火却没有因此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快…快一些…”她揪紧了怀昱的衣襟。 怀昱垂眸看了眼她难耐的模样,皱眉说:“姐姐该不会是中了春药吧?” “这还用问吗…”叶霜岚瞪他一眼。 闻言,怀昱不禁双目圆睁,由于过于震惊,他险些从屋檐上跌落。想到昨夜生出的种种旖旎心思即将化为现实,他羞赧地说:“姐姐,我什么都不懂,一会儿你一定要好好教教我。” 叶霜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都要欲火焚身而亡了,还要耐着性子指导处男… 她咬着牙说:“要是你学得不够快,我可是要狠狠揍你的。” “姐姐平时也没少打我…”怀昱小声反驳道。 叶霜岚抡起拳头,捶了下他的胸膛。她还想再打几下,怀昱便飞身而下,落入了她所住的庭院中。 怀昱一脚踹开紧闭的门扉,大步流星地走向凌乱的床榻。 “姐姐怎么懒到连被子都不叠?”他揶揄道。他把面带怒容的叶霜岚温柔地放在床榻上,随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等会儿…”叶霜岚连忙叫停了他的行为,她颇为羞耻地说:“我的…我的里面被塞了一个东西,你先给我拿出来。” 长歌怎么可能容忍惦念多年的女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其他男人交合?他轻轻地扯了扯叶霜岚腰腹上的肉,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叶霜岚将手按在长歌的身体上,警告他不要乱动。她看着脸颊绯红的怀昱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我的裤子脱了?” 怀昱叹了口气,将手臂探入叶霜岚淡粉色的长裙中,缓缓褪下了她的亵裤。 他正要掀起她的裙子,叶霜岚便拉住了他的手臂,不快地说:“就这样取吧。” “姐姐还真是强人所难,我连姐姐的身体都看不到,怎么替你取出…取出里面的东西?”怀昱不满地说。 叶霜岚担心暴露长歌的存在,便小心翼翼地拉高了裙子,使怀昱得以窥见她湿漉漉的腿心。 “这样…可以了吧?”叶霜岚没好气地说。 不要!长歌只恨自己此时是不rEn形的丑陋身躯,不仅无法满足叶霜岚,还不敢现身于人前。他看到那少年正屏息注视着叶霜岚的私处,只觉得痛苦至极。 “原来姐姐的下面也是长着毛的…”怀昱用指尖轻柔地拨弄那一小撮柔顺的毛发,毛发上面挂着的晶莹汁液打湿了他的手指,他用手捻了捻,黏的。 “不仅长着毛,还长着肉呢!你有完没完?”叶霜岚蹬他一脚。 怀昱瞥了一眼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很是好笑。他徐徐倾身,用另一只手托起她姣好的脸庞,柔声说:“姐姐可是等得急了?” 他将搭在她下体的手指缓缓下移,倏然,他的指尖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他立即抽回了手指,颤声问:“姐姐,你下面长着牙吗?” “你下面才长牙!”叶霜岚愤怒地说。 怀昱将流血的手指伸到叶霜岚面前,“你看看,我都流血了。” 长歌!叶霜岚一把推开了怀昱,翻身跪坐在床上。她从怀中揪出不停挣扎的长歌,牢牢地把他抓在手心里。之后,她催促道:“快点吧,这回应该没事了。” 怀昱挑了挑眉,没有多言。他将手掌按在叶霜岚浑圆的臀部上,凑近了她双腿间流水潺潺的缝隙。 “姐姐,是这里吗?”他用手指反复摩挲着那道翕张的肉缝。 见叶霜岚点头,他缓缓挤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在湿热穴肉的推挤下艰难向前,终于摸到了一个坚硬的金属圆球。 “呜…快点把它拿出来…”叶霜岚不由自主地晃了下腰。 怀昱仔细摸索着圆球的表面有没有供他使力的孔洞,遗憾的是,它上面虽然有孔,却不足以让他伸入手指。 他转而试探是否可以将手指伸进穴肉和圆球中间,慢慢取出圆球。可那东西卡得极紧,他的力气稍大些,叶霜岚便开始喊痛。 “姐姐,忍一忍吧。”他摸了摸叶霜岚颤抖的脊背,安抚道。 “不…不行…我感觉里面要裂开了…”叶霜岚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 见状,怀昱抽出手指,皱眉思索起别的方法。 片刻后,他试探道:“姐姐,要不我用内力把这东西打碎?” 叶霜岚吓得连连摇头,“这东西的碎片把我的里面割伤,怎么办?” 怀昱陷入沉思,过了不久,他灵机一动,得意地说:“姐姐,我用铁丝把它勾出来好了。” 叶霜岚觉得这个主意也不是很稳妥,她喘息着说:“万一…万一铁丝断在里面,把我扎出血,怎么办?” “姐姐,哪有万无一失的办法?”怀昱见她双目迷离,腰肢乱颤,显然是已经忍到极限了,便站直身体,“我这就为姐姐找根铁丝来。” 这时,长歌趁机挤出了叶霜岚满是汗水的掌心,他将自己富有弹X的身体拉成紧绷的弓弦,迅速地S向了怀昱的后脑勺。 毫无防备的怀昱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像是被一块石头砸中了,他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长歌跳回到床上,对着目瞪口呆的叶霜岚晃了晃触手。 就由他来帮助叶霜岚吧。 -- 怒气(,) 见怀昱倒地,担心他出了问题的叶霜岚强忍着欲火爬下了床。她的脚趾刚接触到鞋面,长歌便趁机钻入了裙中。 叶霜岚觉得长歌像是一只蜗牛一样在她大腿上爬行,她试图把他拿下,他却身子一扭,轻而易举地钻入了泥泞无比的穴口。 甫一进入叶霜岚的身体,长歌便生出了想要一直待在里面的念头。甬道温暖湿热,远比待在那个阴暗狭小的骨灰盒里舒服。左右她需要有人为自己纾解吸奶欲,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长歌…不要…”叶霜岚哀求道。这种感觉实在是过于奇怪了,饥渴的甬道被渴求已久的肉物填满,令她几乎想大声呻吟。 可长歌不停蠕动的身体却让她想到了钻入土壤中的蚯蚓,他似乎是想探索她内壁上的每一处隐秘,于是,一条条沟壑被蛮横地抻平,一寸寸穴肉被毫不留情地扫刮… “呜…”叶霜岚一把扯落腰带,将洇湿的下裙丢到一旁。她垂眸一看,长歌的身体仍有一截暴露在空气中,便伸手去抓。 可她的手指却怎么也拽不住他滑溜溜的躯体,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还在不住地摆动,好似拨动清池的鱼尾。 叶霜岚忽地回想起前世在网上匆匆扫过的色情图片,照片上的女人手握一条粗长的鳗鱼像是要往穴里送。她当时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脸关闭了网页。 她现在的模样,又和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同?或许,鳗鱼倒还好些,此刻在她花穴中的可是长歌… 思及此,她只觉得自己的欲火烧得更旺了,水也似乎流得更凶了些。x中的长歌似有所感,扭动得愈发剧烈,像是不知疲累。 终于,长歌的动作配合着宫口处振动不休的缅铃让叶霜岚颤着身子到大了高潮。 “啊…长歌,你快把那东西拿出来…”叶霜岚一边说着,一边拖着使不上力气的双腿朝怀昱挪去。 她艰难地走到怀昱的身边,蹲下身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怀昱双目紧闭,总是带着笑意的嘴唇此时正抿成一条直线,显得有些冷漠。 叶霜岚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仍活着,便一边催促着长歌赶快取出缅铃,一边急躁地解怀昱的腰带。 虽然长歌可以发挥用处,但是她还是想和人类交合… 这女子的花穴明明已被他填满,却还是在渴望着别人的阳物?长歌怒气上涌,不顾叶霜岚绞紧的穴肉,粗暴地拽出了卡在深处的缅铃。 “当啷”一声,一只沾满透明花液的缅铃砸到了地面上。 x中的异物被取出,叶霜岚还未来得及高兴,长歌便彻彻底底地填满了她。 他的身体完全挤入了她水流潺潺的甬道,毫无怜惜地动作起来。他似乎对紧闭的宫口兴趣极大,频频用触须搔刮嫣红的小口。 叶霜岚身子一软,瘫在了怀昱的身上。他沉睡的阳具受此刺激,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看着那根淡粉红的阴精,面色绯红的女子恨恨地撇过了脸。 面前就是一根她满意的东西,可她却用不了…叶霜岚喘息着说:“长歌…嗯啊…求求你…快出来吧…” 叶霜岚越是那样哀求,长歌越不肯轻易饶过她,他如此珍视她,她却把她宝贵的身子轻易地给了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陌生人。她难道当他是死的吗? “唔…”陷入昏迷的怀昱由于孽根不停受到叶霜岚腿根的摩擦,发出了快慰的闷哼声。 见他眼皮颤动,似乎是即将醒来,叶霜岚不禁大惊失色,她伸手点了怀昱的睡x,使他睡得更沉了。 长歌探出一点身体,抚了抚叶霜岚充血的花蒂和穴口外的纤薄花瓣,以示嘉奖。他不过是摩挲了一会儿她花唇顶部的肉粒,她就颤着身子,又泄了一次。 “嗯…哈啊…长歌…已经够了…”叶霜岚大口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他还没有够。长歌不管她刚刚高潮,继续玩弄着她敏感的肉珠。对着那颗粉红色的小东西,他又是拨弄,又是吸吮,把叶霜岚折磨得呻吟连连,腰肢乱颤。 叶霜岚还想让长歌摸摸她挺立的乳尖,可她又舍不得他离开自己饥渴的蜜穴,便把柔软的乳肉贴在怀昱胸前的衣物上,缓慢地磨蹭。 倏然,躺在地上的缅铃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拿起了不再震动的缅铃,夹在自己的x乳间,接触热气的缅铃很快便嗡鸣作响,震动不止。 叶霜岚把不断跳动的缅铃放在挺立已久的乳尖上,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娇吟,再一次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看着她双眸潋滟,粉唇翕动的模样,长歌心里很是苦闷,他若是人身,便可以轻易地爱抚她可爱的乳尖,省得她使用这种y具自我抚慰。想到这里,他的怒气顿时消了不少,动作也变得温柔许多。 之后,二人把昏睡的怀昱抛在脑后,任由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听着声声动情到极致的娇媚吟哦… -- 暗流涌动 待到怀昱悠悠转醒之际,他惊异地发现他居然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叶霜岚,他立即翻身下床,穿戴好衣物,快步走向她的住处。 他见门窗都已闩好,便急切地拍打起紧闭的房门,呼喊道:“姐姐,姐姐!” 坐在浴桶中的叶霜岚没好气地说:“你叫魂呢?” 怀昱听她这句话语气如常,想必是药性已解,便转了转眼眸,试探道:“姐姐,我头上挨了一下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女子的呻吟声,该不会…?” 叶霜岚自然不会将真相和盘托出,她思忖片刻,信口雌h道:“我用内心打碎了缅铃,然后趁着你昏迷,把你给……就这样。” 闻言,怀昱白皙的面庞瞬间灿若晚霞,想到他得以进入引人遐思的销魂处,一时欣喜异常,就连他后脑无故遭了痛击这件事也抛在了脑后。他还想细问,叶霜岚却已是失了耐X,语气甚差地催他离去了。 叶霜岚把趴在她穴口的长歌用力揪下,命令道:“给我擦背。” 看着浮在水面上的长歌,叶霜岚双眉颦蹙,若有所思。这东西实在是不堪入目,她竟是和这种奇形怪状的生物发生了关系… 思及此,她艴然不悦地说:“下次不许这样了。” 听到这句话,长歌伸向澡豆的触手一顿,原本喜悦的心情迅速消散。乔卿熙偷梁换柱,顶替了他的身份,还趁着她昏迷,对她做出那种y亵之事,她却愿意与他日日云雨…刚刚那小子油嘴滑舌,举止轻佻,他们相识不过几日,她却情愿与他颠鸾倒凤… 难道,只有他不可以吗?他越想,心中越苦涩。 叶霜岚对长歌的心思一无所知,她仰头望着朱红色房梁,思绪飘飞。她先是想到古人多在房梁上藏物,又想到许多人曾在房梁上悬挂白绫,借以自缢…恍惚之间,她隐隐约约看到房梁上似乎闪过一片暗影。 “长歌!”她连忙呼唤他。 听出她语气中的恐惧,长歌登时撇下那堆五颜六色的澡豆,猛然跳入温热的水中,游到惊慌失措的叶霜岚身边。 叶霜岚一把抓住长歌的身体,指着房梁问:“长歌,上面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氤氲的水气中,女子白皙而又交错着伤疤的身子微微颤抖,那双澄澈的明眸眼波浮动,盈满了长歌的丑陋姿态。 而此时的长歌却顾不得羞耻,这些日子里她从未正眼瞧过他,而此刻的她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他受宠若惊,便转哀为喜,情绪变得高昂。 他顺着叶霜岚的指尖看去,几只鼠类的残魂正依着生前的习惯在房梁上寻找食物。他心念一动,在叶霜岚的手掌上写“有鬼”。 若他实话实说,叶霜岚又会恢复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对他不屑一顾。他不要那样。 得知这间屋子有鬼,叶霜岚大惊失色,草草撩了几下水,便急匆匆地跨出了浴桶。 这时,她后腰上那朵摄人心魄的罂粟花映入了长歌的眼帘。他知道,这八成是出自乔卿熙的手笔。那龌龊的贱人真是Y魂不散,无法在叶霜岚身边,就要在她身上画一朵花… 叶霜岚强打精神,叫人抬走了浴桶。随后,她搂着长歌钻入了被子中。 长歌见她瑟瑟发抖,便在她手心上写下“别怕,我保护你”。 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叶霜岚粗鲁地揉了揉长歌的身体,不快地说:“鬼魂没有实T,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把我的身体捏碎,让我也变成鬼魂,便可以了。”长歌一笔一划地写下。 叶霜岚怔愣了半晌,这才意识到长歌愿意为她付出到什么地步。她长叹了口气,“那你可要保护好我啊。要是你保护得好,让你,让你做点别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左右她也有生理需要,虽然长歌这个样子丑了点,但是拿他当跳蛋用用,也不是不行。 长歌大喜过望,心中顿时暖烘烘的。他轻轻地蹭了蹭叶霜岚的手指,试图把他雀跃的心情传递给她。 叶霜岚轻哼一声,任由长歌做出种种亲昵的动作,没有叫停他的行为。 一时间,静谧的房中弥漫着温馨的气氛。在跃动的烛火映照下,面容平静的女子温柔地抚摸着外表奇异的生物,在诡异之余又显得无比和谐。 渐渐地,叶霜岚平复了心情,不再恐惧的她收好了那枚折磨自己很久的缅铃,便吹熄了灯,回到床上与长歌躺在一起。 在一片漆黑中,响起了女子均匀的呼吸声。长歌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壮着胆子偷偷碰了碰叶霜岚柔软的嘴唇,权当亲吻。 这下,他和偷窥她胴体的乔卿熙也没什么不同了。可他如果不主动些,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和叶霜岚肌肤之亲的机会,所以他不后悔。 想到这里,长歌便安心地躺在叶霜岚的枕头上,陷入了沉睡。 另一边。 临睡前,心荡神摇的怀昱终于回想起自己曾被一个东西击中了后脑,他怎么也想不通叶霜岚为何要偷袭自己。之后,他又发现了她说辞中的诸多破绽。她欲火焚身,想必是难以提起内力的,又谈何如此精准地控制内力打碎缅铃?还有,若是用了他的身体,为何不把他留在房中,而是送回这间房? 种种疑问困扰着他,使他难以入眠。最后,他决定找叶霜岚问个明白。 然而,他透过窗纸,发现她的房间昏暗无光,显然是早已入睡。他遗憾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继续冥思苦想,思索她为何要编造谎言。 他考虑再三,暗自下决心再想办法哄着她与自己睡一次。既然她谎称二人已有了夫妻之实,那么再来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 另一边。 苏景若听了暗卫的汇报,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赵轩瞥了一眼苏景若的神色,替她问道:“你是说那个路仪不但会武功,而且轻功不错?” 暗卫点了点头。 “奇怪…”赵轩眉头紧锁,“之前我试探过他,发现他没有内力…” “算了。”苏景若屏退了暗卫,面无表情地说:“静观其变吧。” 她有预感,苏府即将上演一场精彩的好戏… -- 童心未泯 翌日。 叶霜岚听说苏景烨已经苏醒,成日闹着去花圃看花,却被苏景若禁足在房中,便动了看望他的心思。 她将此事告知怀昱后,他打了个哈欠,阴阳怪气地说:“姐姐,那傻子好不容易恢复了健康,没准他一见到你,又会白眼一翻,昏厥过去。” “你再气我,我现在就让你昏过去。”叶霜岚冷哼一声,赏了他一个爆栗。 怀昱趁机牵过她的手指,眨了眨眼,“姐姐昨日不就是让我晕了过去,还将我这样那样…”他装作羞涩地说:“姐姐可要对我负责啊。” “负责?我只想打你一顿。”叶霜岚理直气壮地说。她作势朝怀昱扑去,他却灵活地后撤一步,害她扑了个空。 二人又笑又闹,不知不觉中,叶霜岚被怀昱刻意引到了床边。他佯装脚滑,扯着她的袖角与她一齐跌到了床榻上。 看着身下衣衫半解,面带红云的怀昱,叶霜岚不禁呼吸一窒。偏偏他还用一对滢滢的桃花眼注视着她,缓缓启唇:“姐姐,你将我扑倒在床上,是想对我做些什么吗?既然我已经成了你的人了,自然是姐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随后,他用修长的手指将散开的衣襟又解开了些,袒露出尚显青涩的白皙躯体。他见叶霜岚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心中了然,却还是凑到女子面前,诱惑道:“姐姐为何犹豫?像昨日那样对我就是了。” 却不想,叶霜岚居然把被子朝他身上一丢,蒙住了他。她没好气地说:“我已经按承诺你的那样,告诉你我勾引苏景烨的下一步动作了。你要是再不穿好衣服,我就自己去了。” 闻言,怀昱不情不愿地穿上了衣物。他抱着叶霜岚的腰肢,撒娇道:“姐姐,我们明明有了肌肤之亲,我却没有一点记忆,未免太不公平了。不如,我们哪天再做一次吧。” 身前的少年眼眸清澈,目光明亮,好似一只邀主人一同玩耍的幼犬。叶霜岚揉了揉他的脑袋,犹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难不成,姐姐是想等到与我成亲之后,再同我行鱼水之欢?”怀昱轻笑一声,将叶霜岚搂得更紧了些,“可是,我不想等到那个时候了…” 话音未落,桌上的木匣中便发出了激烈的敲击声。长歌只恨昨日没把这小子的脑袋敲碎,他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不知羞耻… 叶霜岚轻咳一声,又屈指弹了下怀昱光洁的额头。她强行拽下他的手臂,不快地说:“赶紧走,别跟没骨头一样缠着我。” 怀昱瞪了一眼桌上的盒子,在叶霜岚愈发不善的目光中,慢悠悠地下了床。 之后,二人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房间。 等到他们走远,长歌迫不及待地顶开了盒盖,跳到了床上,疯狂地撕扯起床单。 他才不要叶霜岚躺在那个随便的小子躺过的床单上。 叶霜岚向着守门的护卫说明了来意,便与面色不虞的怀昱一同走进了苏景烨的住处。 入目所见是遍地瓷器的碎片和几个被打烂的檀木架子。苏景烨站在一地狼籍中,一边摔摔打打,一边叫嚷着:“我要看花!再不出门,我的花就要全被女鬼糟蹋了!” 怀昱发出一声嘲笑,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叶霜岚的腰腹,揶揄道:“姐姐,看来苏景烨这几天没少念叨你。” “你少说两句吧。”叶霜岚白他一眼。随后,她大步流星地走向暴怒的苏景烨,挽救了一个价值千金的青瓷花瓶。 “女鬼!”苏景烨大惊失色,他连连后退,可叶霜岚步步紧比,将他比到了墙角。他见逃离不了恐惧的女鬼,居然湿了眼眸,无声地哭了。 想到这些日子受的委屈,他一哭便不可收拾。若不是他娘在世时候告诫过他要坚强,他怕不是已经号啕大哭。 看他哭得如此可怜,叶霜岚撇了撇嘴,耐着性子说:“苏景烨,我不是什么女鬼,我今日来是想带你去花圃看看。” 苏景烨擦了下通红的眼角,“女鬼也会有这么好心吗?” “我说了我不是女鬼!”叶霜岚抱着肩膀说。她将偷笑的怀昱叫到一旁,命令道:“你给我易容成苏景烨的样子,躺在床上。你假装身体难受,叫守卫进门。我趁着这个时候,带着苏景烨跳窗,偷偷去花圃。” 怀昱鼓起脸颊,不快地说:“姐姐该不会想趁我不在身边的工夫,对苏景烨做些不该做的事吧?” 叶霜岚瞥了一眼一脸茫然的苏景烨,将闹脾气的怀昱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我可不是那么禽兽的人,苏景烨人都傻了,我再把他那个什么了,简直是罪不容诛。” 怀昱移开视线,不满地说:“他人是傻了点,可身子还是很精壮的。姐姐不愿与我交合,想必是嫌我的T型不如苏景烨高大健壮吧。” “谁说的?我才不喜欢壮的…”话说到一半,叶霜岚注意到怀昱嘴角扬起,察觉自己中了圈套,便话音一转,色咪咪地说:“你说得对,苏景烨的身材确实不一般,我今日就将他尝上一尝…” “女鬼,你要吃我的肉?”苏景烨声音颤抖,极度恐惧地说。 怀昱轻摇折扇,不屑地说:“你这人皮糙肉厚,姐姐才不会吃。”他昂起头,很是得意,“姐姐只瞧得上我这种细皮嫩肉的人。” “那真是太好了。”苏景烨松了口气。 三人聊了几句没有营养的废话后,怀昱便按照叶霜岚的计划,易容成苏景烨的模样,躺在了床上。 叶霜岚则是打开了窗户,悄悄翻过了窗。她紧贴着墙根站立,对着双腿打颤的苏景烨说:“别怕,这个不高的。” “我害怕。”说着,苏景烨又要流泪。 叶霜岚叹了口气,张开了胳膊,“跳吧,我接着你。” 站在窗棂上的苏景烨横下心,闭着眼睛向前一跳。 叶霜岚以缩骨后的瘦小T型一把接住了又高又膀的苏景烨,她借着怀昱为自己制造的机会,抱着怀中的高大男人小跑着冲向了花圃。 他们不知道,此时的一切全都落入了苏景若眼线的眼中。 -- 情窦初开 ℜǒцwёn.clцЪ 苏景烨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窝在叶霜岚的怀中,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姣好面容,莫名有些不自在。 他扯了扯叶霜岚颈侧的青丝,撅着嘴说:“女鬼,你这么抱着我,教别人看见算什么样子。” 叶霜岚冷哼一声,将苏景烨当作一袋大米,扛在了肩上。她无视他的哭闹,加快了步伐。 等到二人来到花圃,苏景烨又成了一个泪人儿,他抽抽噎噎地说:“女鬼,你怎么总是欺负我?真是太坏了。” 闻言,叶霜岚把他往地上一丢,径自寻了个Y凉处,安闲自在地翘起了二郎腿。 她见苏景烨正怒视着自己,便朝他头上掷了一片落叶,使他束起的黑发中多了一点绿。她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地说:“还不赶紧看看你的宝贝花?一会儿苏景若可就来了。” 苏景烨面色一僵,忙不迭地跑到一簇簇颜色艳丽的花朵旁,认认真真地处理起花丛旁的杂草。 叶霜岚瞥了一眼忙前忙后的苏景烨,又打了个哈欠。她昨日纵欲过度,虽然休息了一晚上,却还觉得身子有些乏累。 她忖度苏景烨多日未来花圃,一时半会怕是忙不完,索性阖上了双目,进入了梦乡。 过了许久,苏景烨擦了下额头的汗珠,缓步走到了叶霜岚所在的梨树下。 他本想唤醒她,然而眼前的女子恬静的睡容令他改变了主意。她白衣胜雪,冰肌玉骨,在徐徐飘落的莹白梨花的映衬下,确实像位清丽秀雅的花中仙子。 鬼使神差地,他向着她白皙的脸颊伸出了手指,想要摸一摸她柔软的香腮。 察觉到别人的气息,叶霜岚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苏景烨正皱着眉向她伸出手臂,像是要把她掐死。她愤怒地说:“你这人比我还坏,我不过是折了你几枝花,你就要掐死我?” “我才没有!”苏景烨瞪大了双眸,连忙反驳。可要让他说出本意,他又不怎么好意思,只得转移了话题:“女鬼,只要你不祸害我的花,我愿意与你交朋友。” 见面前的苏景烨态度十分真诚,叶霜岚挑了挑眉,将十根纤长的手指伸到他眼下,笑着说:“我才不会祸害你的花。其实呢,我也是个爱花之人,不然也不会在指甲上画这么多花。” “是吗?”苏景烨半信半疑,他指着她食指上的花纹问:“那你说,这是什么花?” 叶霜岚垂眸一看,洁白柔美的花朵在她指甲上微微绽开,含苞待放。 她左思右想,也猜不出这是什么花。她看到苏景烨眼眸中的嘲笑,犹疑道:“是茉莉…吧?” “错了,这是栀子花。”苏景烨撇撇嘴,不屑地说。 叶霜岚给乔卿熙记了一笔,决定回山庄之后好好修理他。她嘴y道:“我只是看走了眼。” 接下来,苏景烨便又拿她指甲上的花,考了她几道题。尽管叶霜岚绞尽脑汁,但由于她对种花兴致缺缺,一道也没答出来。 苏景烨原本想要嘲讽她一番,但看着她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又稍微有点同情她。于是,他耐着性子,向她介绍起了各种常见的花朵。 见此时的苏景烨神采奕奕,兴致高昂,不像是痴傻的病人,叶霜岚受到感染,便凝神细听他所说的话。 苏景烨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多年的养花心得,一边注意着叶霜岚的表现。见她听得仔细,不像初见那日那样敷衍,他心中暗喜。 苏府的下人虽然面上将他视为主子,可他们心里的鄙夷却在他们的言行和目光中暴露无遗。而他的幼妹苏景若则是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从不正眼瞧他。 可这个女子虽然与他素昧平生,却肯给他这种人难得的尊重…思及此,苏景烨坐得离她近了些,语气也柔和许多。 倏然,一阵他从未闻过的花香被轻风送入了他的鼻端,他忍不住凑近了香气的来源细细嗅闻。 不知所措的叶霜岚轻轻地推了推苏景烨的脑袋,她顾忌这人是自己的攻略对象,担心她一掌把他打死,所以才没有动武。 可不想,苏景烨竟是变本加厉,他用力压着叶霜岚不停挣动的身躯,将挺直的鼻梁凑在叶霜岚的衣襟处拱来拱去,大有褪下她衣物的趋势。 “女鬼,你别乱动,让我好好闻闻…”他把叶霜岚的娇躯箍在怀中,用手指挑开了她的领口。 “你!”叶霜岚忍无可忍,终于给了他一拳。 苏景烨如梦初醒,连帽疲上了她的衣领。羞赧至极的他立刻站直了身体,红着脸说:“女鬼,我…我…我们回去吧。” 叶霜岚叹了口气,决定不与傻子计较。之后,她将苏景烨扛回了他的住处,换回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怀昱。 “姐姐,我看那傻子像是思春了,你们该不会在花丛中戏耍了一番吧?”怀昱酸溜溜地说。 叶霜岚移开目光,心虚地说:“我和傻子可玩不到一块去。” 回想起苏景烨黝黑的脸庞上泛起的红晕,怀昱冷笑一声,“姐姐和那傻子待久了,便觉得我和那傻子一样好糊弄了?”他剜了一眼面色不虞的叶霜岚,冷冷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说实话,我就去问那个傻子吧。” “等下。”叶霜岚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对怀昱说了他们今日所做的事,至于苏景烨搂着她的事,自然是略过不提。 “哼,总有一天,我要把姐姐瞒着我的事全都弄清楚。”说完,怀昱便拂袖离去了。 身心俱疲的叶霜岚一边长吁短叹,一边推开了她的房门。 眼前的一幕使她目瞪口呆,床榻上的床单居然被撕成了碎布条。惊疑未定的她快步走到了床边,从那堆布料中揪出了闹性子的长歌。 闻到女子身上陌生的气息,长歌顿时火冒三丈。他昨日明明喂饱了她,她却不知餍足,仍要去打野食… 他猛地挣脱了她的桎梏,从床角翻出了缅铃,将它递给了她。 昨日她去了三次,今日便让她去个六次吧。 另一边。 “我想不明白,那傻子哪里能引起路佳的兴趣。” 听完暗卫的汇报,苏景若双眉紧蹙,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我明日便给她和这傻子创造机会,争取早日甩脱这个累赘。”苏景若唇角勾起。 -- 社会X死亡 翌日。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散发着耀眼的金光,金色的晚霞铺满了辽阔的天穹,美不胜收。 而这种美景则是叶霜岚无暇欣赏的。她午后犯困,卧在榻上小憩,她睡相不好,将胸乳压到了一旁的长歌身上,干得他心痒难耐,趁势钻入了女子的衣裳中,反复嘬吸诱人的朱果。 待叶霜岚睡意消散,长歌已顺着她平坦的腰腹缓缓下移,探入了亵裤中。 之后,这间房中充满了断断续续的娇吟,旖旎的气息弥散开来。 “长歌…不行…嗯啊…这样太…”叶霜岚用颤抖的手指抓住在自己腿间作乱的长歌,娇嗔道。 见女子衣衫半褪,粉唇微张,一双潋滟的美目被掩在浓密卷翘的长睫下,娇艳无比,长歌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她的,他无视她的口是心非,继续玩弄着挺立的阴核。 “长歌…唔嗯…不要了…” 敏感的部位频频受到刺激,叶霜岚忘记了压低声音。她将手按在长歌的身体上,也说不清是想让他离开还是想让他更过分地玩弄自己。 正当她意乱情迷之际,门被敲响了,怀昱兴奋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姐姐,苏小姐邀请我们二人去游灯会。” 叶霜岚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骤然加重吮吸力气的长歌,“不去…呜…你告诉她我今日身体抱恙…” 却不想,怀昱竟是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他一边朝着双目迷离,面色潮红的叶霜岚大步走去,一边嘲笑道:“姐姐,你不去灯会,就是为了留在苏府自慰?我这两日光听你念叨什么长哥、短哥了…” “出去…你这人好不识趣…”叶霜岚怒视着面带笑意的怀昱,“擅自闯入女子闺房,不知廉耻…” 怀昱微微一笑,径自坐在了叶霜岚身侧。他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笑着说:“姐姐又忘了,我们可是姐弟,不需要这么见外。不如,就由我这个弟弟帮姐姐解决一下旺盛的吸奶欲吧。” 话音未落,他便猛然掀起了薄薄的锦衾。入目所见是叶霜岚半遮半露的乳肉和她濡湿的亵裤,他不由得红了脸。 “你!”叶霜岚只庆幸长歌反应迅速,及时地钻入了她的甬道。她本想给怀昱一拳,他却将手指按在她还在流水的腿心处,上下摩挲起来。 “既然姐姐有这种需要,我们今夜便留在府中行鱼水之欢吧。”怀昱徐徐倾身,凑近了叶霜岚颤动的嘴唇。 看着怀昱深情款款的桃花眼,叶霜岚生出几分犹豫。虽然长歌的表现还算不错,可他不能言语,无法说些撩人的话… 见她动摇,长歌霎时勃然大怒。他气急败坏地在她湿热的花穴中翻动肆虐,昭示自己的存在。 “嗯…”叶霜岚忍不住从牙缝中泄出一丝呻吟。 怀昱只当是叶霜岚应允了自己,他喜不自胜,捧起她秀美的面颊吻了吻,温柔地说:“姐姐,我终于可以在梦境以外的地点与你云雨了。” 他缓缓褪下了叶霜岚的亵裤,在此期间,她的表情渐渐变得极度僵硬,最终竟是面色惨白,狠狠捏住了他的手臂。 “不…不要…”叶霜岚哀求道。长歌柔软的躯体居然挤入了她的子宫中,令她苦不堪言。 怀昱面色一僵,不可置信地说:“姐姐,事到临头,你怎么又改了主意?” “不行…真的不行…”叶霜岚用力推开了怀昱,“你出去吧。” 她已经顾不得便宜弟弟会是什么感受了,她只想哄着长歌赶紧离开她的子宫… 怀昱以怨愤的眼神盯着叶霜岚看了一会儿,种种阴暗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横下心,冲着门外喊道:“苏小姐,我这就带着姐姐出来。” 随后,他强行拉起了腿脚发软的叶霜岚,替她穿上了衣物。 “我不去!”叶霜岚抗议道。她本想躺在床上装病,可苏景若主仆和面带喜色的苏景烨已走入了她的房中。 最后,叶霜岚没有得到把长歌弄出身体的机会,就这样被怀昱强拉着上了离开苏府的船。 长歌虽然很不舍得离开叶霜岚身体的最深处,可他能感受到她对此极度抗拒,便慢慢从宫口处挤出,待在了她流水潺潺的蜜穴中。 叶霜岚险些又被长歌弄得站不稳,只得扯住面色阴沉的怀昱的袖角。 怀昱面色稍霁,他将手搭在叶霜岚的肩膀上,没好气地说:“姐姐,逗我玩有意思吗?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叶霜岚有苦难言,当着苏景若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默然以对。 “你们在说什么呢?”一脸好奇的苏景烨走到二人身边,他见二人对自己的态度算不上热情,便生气地说:“女鬼,你在你房中怎么耽搁那么久?我都等得不耐烦了。我让赵轩进去催你,可他不但不听,还瞪了我一眼。” 完了,她这脸算是丢大了。叶霜岚掩面长叹,痛苦地说:“我死了算了。” “死?”苏景烨大惊失色,连连摇头,“女鬼,我只是抱怨几句,不是想让你死。” 叶霜岚叹了口气,对苏景烨解释了一番她其实不是真的想死。 不远处的苏景若冷眼瞧着苏景烨紧张的模样和叶霜岚无奈的样子,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想不到,一个傻子也有人当个宝。” 闻言,赵轩不屑地说:“她大概以为讨好苏景烨,就可以嫁入苏家,享受荣华富贵。” “贱狗,你的脑子真是和下面那块肉一样没用。”苏景若毫不留情地说,“我看她武功不低,靠着杀人越货应该也可以赚到一笔钱,何必要嫁给一个傻子?” 听了这侮辱人的话,赵轩的肉棒立即勃起了。他瞥了一眼苏景若鄙夷的眼神,只觉得欲火烧得更旺。他当机立断,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见众人皆是面露惊异之色,苏景若唇角勾起,无所谓地说:“他觉得天气炎热,想凉快一下。” 叶霜岚抽了抽嘴角,不置一词。她望着闪烁着明亮灯光的川城,暗暗祈祷不要遇到荆远。 可惜,她的希望注定是要落空的。她不知道荆远这几日都守在川城中,只等着她自投罗网。 -- 社死之后,被丈夫抓住了 下了船后,叶霜岚一行人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缓缓踏入了川城中央地区。 只见一排排五颜六色的精致花灯悬挂在头顶上方,明亮如昼,一时间竟分不清花灯和星辰哪个更璀璨夺目。 一对对情投意合的男女手拿花灯,有说有笑,漫步在川城街头。 叶霜岚注意到他们的手腕上皆是系着一根白绸,这根白绸长约半米,像一根无法斩断的纽带,将这对心心相印的爱侣连在一起。 她好奇地问:“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会办灯会?还有,这些人为何要将手腕系在一起?” 怀昱轻摇折扇,把一个凄美的传说娓娓道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对痴情的男女受到家庭的阻碍而不能结合,他们为了能永不分离,便决定在午夜时分一齐投湖。为使尸体不被水流冲开,他们在手腕绑上了白绢,相拥着投入了不渝湖。也许是他们的情意感动了上天,不渝湖中兀然出现了一座形似泪珠的小岛。为了纪念这对命途多舛的恋人,川城将每年的这个时候定为祈求姻缘的节日,情侣们也会在腕间系上白绸,以求得到祖先的祝福。 叶霜岚正听得津津有味,脑海中就突兀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才不是这样…】 她想问个明白,可系统却沉默以对,她只好作罢。 叶霜岚环视一周,看到周围全都是眉来眼去的男男女女,她们这群人置身于这群情侣之间,显得格格不入,便迟疑道:“苏小姐,你为何要邀请我们来参加这种节日庆典?” 苏景若微微一笑,将兴奋不已的苏景烨往前一推,挤眉弄眼地说:“路姑娘,我看你对我三哥像是有点意思,不如你们早日成婚吧。毕竟他岁数不小了,怕是等不起了。” “啊?”叶霜岚目瞪口呆,她怔愣了半晌,小心翼翼地说:“苏小姐,我觉得你好像有一些误会…” 闻言,苏景若笑着摇了摇头,“路姑娘,下人已将三哥和你昨日做了什么禀告给我了,既然你们已经…不成婚便不合礼数了。” 她不等叶霜岚回答,就拍了拍苏景烨的脊背,说:“傻…三哥,你愿不愿意和路姑娘成婚?” 苏景烨垂首注视着自己的手指,羞涩地说:“愿意,这样女鬼就可以留在苏府,天天与我聊天了。” “想什么呢?”苏景若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你嫁给路姑娘,和她一起离开苏府。” “啊?”苏景烨连连摇头,“那还是不要了,我不想我的花没人照顾。” 苏景若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了他一眼,转头对叶霜岚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路姑娘,我只是开个玩笑。” 叶霜岚g笑两声,立刻转移了话题。她无视面色愈发硬沉的怀昱和x中不安分的长歌,艰难地迈开步伐,跟上了苏景若的脚步。 怀昱见她走路姿势怪异,便附在她耳边,阴阳怪气地说:“姐姐,你该不会把缅铃带出门了吧?” “我可不是那种人!”叶霜岚十分愤怒。 怀昱垂眸看了眼她的下身,“是吗?那你的裙子怎么湿了?” 叶霜岚低头一看,只见雪白的襦裙被洇出了一块巨大的水渍,纤薄的布料紧紧贴在阴道上,显得很不雅观。 她大惊失色,立刻掩住了自己的下体。她环视一圈,见众多情侣只顾着谈情说爱,无人关注她这副淫乱的模样,才压低了声音说:“嗯…我这是出汗…” “姐姐又糊弄我,哪有人出汗只出在那个位置的?”怀昱嘲笑道。 “呃…”叶霜岚无言以对。 一旁的苏景烨见他们神色有异,便走到二人身旁,说:“你们在说什么呢?女鬼,你捂着肚子,是肚子疼到走不了路了吗?” 叶霜岚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 “女鬼,不如…”苏景烨挠挠脑袋,提议道:“不如我把你扛在肩膀上吧。” 叶霜岚当然不同意,二人商议了一番,最终苏景烨同意了她骑在自己的肩膀上。 叶霜岚对面色不善的怀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骑在了身形高大的苏景烨肩上。她极目远眺,看到远处搭了一个精美的戏台,上面是一男一女变换着动作,便拍了拍苏景烨的脑袋,命令他带她去看。 “女鬼,你这样拍我脑袋,会把我拍傻的。”苏景烨鼓起脸颊,不悦地说。 你本来就傻…叶霜岚揉了揉他粗硬的头发,以示安抚。 倏然,她余光扫过一座酒楼,窗边似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定睛一看,荆远正一脸落寞地望着街上的人群,若有所思。 她连忙拽了下苏景烨的发冠,焦急地说:“快放我下来!” “我不放!”苏景烨按住她乱动的手指,“女鬼,你不能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要那样。你刚才非要骑在我肩上,我考虑到你个子矮小,才同意的。结果你又闹着要下来,简直像个满地打滚的小孩子。”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顿时火冒三丈,她重重地捏了一把苏景烨颈上的肉,愤怒地说:“你才是小孩子,赶紧把我放下来。” “我今年二十有五了,才不是什么小孩子!”苏景烨受了痛,也跟着生起了气,“我说不放就不放!” 他声音颇大,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叶霜岚垂着头,偷偷瞥了一眼荆远所在的位置,见他死死地盯着自己,她欲盖弥彰地捂住了脸。 完了,全完了…叶霜岚不知道该把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怪在谁头上,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暗自恼恨长歌非要白日宣淫,害得自己颜面尽失。 长歌似有所觉,骤然挤压起她内壁上的媚肉,像是要发泄心中的不满。 猝不及防的叶霜岚呜咽一声,她身子一颤,微微张开的穴口处涌出了一大股热液,沾湿了苏景烨的脖颈。 “女鬼,你怎么在我身上尿了?”苏景烨大喊一声,猛地将叶霜岚甩了下来。 见此一幕,追至二人身后的荆远瞳孔紧缩,身体迅速做出了反应。他向前一跃,将白衣女子抓在了手中。同时,他朝着那个魁梧的男子刺出了极为狠辣的一剑。 这个男人竟敢对他的…他的…荆远不知道这女子是他的什么人,可他快要冲破胸腔的心脏清楚地告诉了他,她定是对自己极为重要。 苏景烨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不懂武功的他面对锋利的长剑,竟是惊慌失措,呆若木鸡。 在宝剑即将刺穿苏景烨喉咙的那一瞬,一把折扇从旁杀出,格开了荆远的剑。 “放开她!”怀昱怒视着这个不知来路的黑衣少年,冷冷地说。 -- 威胁 ℜǒцwёn.clцЪ 荆远以冰冷的眼神打量着这个面露焦急之色的白衣少年,晃了晃手中提着的叶霜岚,冷笑道:“我要是不放呢?” “还是放吧…”叶霜岚掩面哀求道。她骤然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感受着一道道探究的视线在她下身来回梭巡,只觉得颜面尽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对于叶霜岚的请求,荆远充耳不闻,他一手抓着叶霜岚的衣物,一手提剑刺向怀昱。 见荆远从容不迫,想必是稳C胜券,怀昱自知不是对方的对手,却还是咬着牙和他过了几招。很快,出手狠辣的荆远便将怀昱的折扇挑飞出去,将长剑横在了他的脖颈处。 见状,苏景烨大惊失色,连忙求着苏景若出手相助,然而她却不为所动,只是静观其变。 叶霜岚叹了口气,把手指搭在了荆远的手上,哄道:“别杀他。” 却不想,荆远竟是身体紧绷,立即缩回了手指,连剑也拿不稳了。 叶霜岚抬眼一瞧,只见荆远虽是面色如常,耳尖却隐隐发红,显然是害羞了。叶霜岚挑了挑眉,她回想起他起初的纯情模样,顿时玩心大起,刻意用指甲搔刮了下他满是茧子的手掌。 这下,荆远英俊的面庞彻底红透了。他垂眸看向被自己拎在手中的叶霜岚,见她灵动的双眸中满是狡黠之色,他心中蓦然柔软了许多,却故作冷淡地呵斥道:“不许摸我的手。” 闻言,叶霜岚瞬间露出了挑衅的笑容,索性将白皙纤长的手指全搭在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微微摩挲。 “你!”荆远也不知该拿她如何,他觉得二人非亲非故,这样于礼不合,可内心又生出了隐秘的欢喜,盼望她再多亲近亲近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情使他方寸大乱,他冷哼一声,收了剑,只想赶紧离开此处,与这女子好好叙旧。 苏景若使了个眼神,赵轩便拦在了荆远身前,冷冷地说:“这女子是苏府的贵客,你不能把她带走。” 怀昱瞥了一眼只顾着玩弄荆远手指的叶霜岚,眸色一沉,从袖子中抖出几根淬毒的银针S向了荆远的后颈。 荆远挥剑斩断了那几根银针,他的双眸在赵轩和怀昱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他若孤身一人,大概可以全身而退,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带着这女子脱逃…思及此,他悻悻地松开了手指,把叶霜岚放在了地上。 “姐姐,你可真行。大敌当前,你却只想着和对方调情,空有一身武艺,却不肯使出来。”怀昱一面把双腿打颤的叶霜岚护在身后,一面埋怨道。 那是因为方才长歌一直在她x中捣乱,害她提不起内力…叶霜岚剜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到了荆远身上,犹疑道:“这位公子,你我素不相识,我很感谢公子愿意出手相助,却不知你为何要抓着我不放。” 这时,苏景若上前一步,含笑看向面色不虞的荆远,提议道:“公子若与路姑娘是旧识,不妨告知我你的身份,我邀请公子去府上做客,你便可以日日与路姑娘相见了。” 想到荆远很有可能会疯狂吃醋,在苏府大开杀戒,叶霜岚的面色立时变得惨白,她拉了拉苏景若的袖子,摇了摇头。 见此一幕,荆远心中苦涩难言,他考虑到自己见不得光的身份,只得拒绝了苏景若的邀请。 临走之前,他将外衫解下,披在了叶霜岚的身上。他俯下身子,低声说道:“即使你不肯与我相认,我也知道你我二人定是有旧。我这几日会留在城中等你,你若是不来,我便偷偷摸进苏府,把你弟弟杀死…” 叶霜岚撇了撇嘴,无奈地说:“你怎么不是要杀这个,就是要杀那个?” “我还跟你说过,想杀谁?”荆远明亮的双眸中带上了一丝笑意,他温柔地说:“你会来见我的吧?” 对着这双满是希冀的星眸,叶霜岚倏然想起了他们相处时候的点点滴滴,她叹了口气,小声说:“也许会吧。” 闻言,荆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口中却还是威胁道:“你可不要忘了不来的后果。” 见叶霜岚极不情愿地颔首,荆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要将她的模样印在心底,随后便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出来了一条道路,缓步离去了。 叶霜岚拢紧了身上的衣物,布料上面还残余着荆远的体温和气味,好似被他环在怀中。霎那间,她回想起他是如何抱着自己,一遍一遍地要求她诉说爱语,心中陡然升起一缕难言的惆怅。 “还看呢?”怀昱酸溜溜地说,“若我们这群碍事的人不在,想必就能如姐姐的愿,与那个剑客你侬我侬了。唉,弟弟都要被杀了,姐姐却只顾着怀春,姐弟之情可真够脆弱的。” “说什么呢?”叶霜岚怅惘顿消,当即给了怀昱一个暴栗。 随后,怀昱让叶霜岚趴在了自己背上,背着她去了戏台前。 台上的男女咿咿呀呀地唱着,二人相顾垂泪,难解难分。之后,男子将一根白绸系在二人的手腕处,带着女子走向了由青白色绸缎装饰的戏台边缘。 大概是由于戏台下面有人C控,二人所处的高度渐渐降低,从远处看去,这对男女像是慢慢被荡漾的湖水淹没了。 看到这里,台下的观众发出了阵阵唏嘘声,甚至还有人默默垂泪或是小声啜泣。 戏台上的绸缎被晚风吹拂,微微飘动,像是平静的湖面因微风泛起阵阵涟漪,而水下的人再无一丝声息。 恍惚之间,叶霜岚感觉自己似乎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她拼命挣扎,可手腕间传来的力道却使她不断下沉,更深地坠入黑暗… “姐姐,你哭得这么厉害,是想起了刚才那人吗?”怀昱不满地说,“我倒不知道姐姐竟还是个情种。”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她抹了把眼底的泪水,幽幽地叹道:“我只是觉得这种死法未免太痛苦了些。” “是啊。”看着空荡荡的戏台,怀昱目光愈发幽深,“要是我的话,绝对会与反对者抗争到底,而不是软弱地死去,徒留给后人一个凄美的故事。” “你倒是会说。”叶霜岚发出一声嗤笑,她掐了下怀昱的耳垂,斥道:“我今日可是丢尽了脸,等回去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好好算算账。” “姐姐,我们是姐弟,你丢脸,我难道不丢脸吗?哎呦,好姐姐,别掐了。”怀昱捂着发红的耳朵,哀求道。 二人闹了一会儿,便跟着苏景若一齐上了船。 苏景烨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说:“女鬼,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我的气。下次,下次…就算你尿了,我也会忍着的。” 叶霜岚捂住脸,痛苦地说:“求求你了,忘了这事吧。” 等到了苏府,叶霜岚在苏景若揶揄的目光中拉着怀昱走向了自己的住处。 她用力地推开门,把怀昱往屋中一推,冷笑道:“不听话的弟弟,可是要挨姐姐的揍的。” 看着她唇边Y恻恻的笑容,怀昱咽了下口水。 看来,他今晚是栽了。 -- 教训 叶霜岚把惴惴不安的怀昱往床上一推,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闻言,怀昱又恢复了往常那种散漫的态度,他朝着叶霜岚抛了个媚眼,笑着说:“早知道姐姐原来是要这样罚我,我这一路上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你又在胡言乱语了。”叶霜岚冷哼一声,径自坐在了床边,“赶紧趴在我的腿上。” 见叶霜岚邪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臀部上,怀昱不寒而栗,他一边陪着笑,一边寻找着脱逃的机会,却被她强行按在了膝头。 叶霜岚抬起胳膊,在不断挣扎的怀昱身上落下了第一个巴掌。 臀部传来了火辣辣的疼,怀昱委屈地咬紧了下唇。被叶霜岚当作孩童一样打屁股,他只觉得屈辱至极,那对桃花眼也跟着浮上了潋滟的水光。 “这一巴掌,是罚你非要带我出门。”叶霜岚冷冷地说。 “明明,明明是姐姐玩弄我的感情…”怀昱睫毛轻颤,晶莹的泪水徐徐滑落脸颊,看起来可怜极了,“我一时生气,才……” 话音未落,他的屁股又挨了一记凶狠的抽打,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啜泣。 “还敢狡辩?”叶霜岚抬起怀昱的下巴,看到他眼泪汪汪的凄惨模样,她心情大好,得意洋洋地问:“以后还敢吗?” “那要看看姐姐还做不做这种过分的事。”怀昱抽抽噎噎地说。他瞥见叶霜岚一脸愠容,显然是准备继续打他,忙不迭地讨了饶:“好姐姐,别打我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认错态度不够端正。”叶霜岚冲着他扬了扬手掌。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今后一定乖乖听姐姐的话。”怀昱不情不愿地说。 对此,叶霜岚很是满意,她揉了揉怀昱的臀肉,关切地说:“还疼吗?” 怀昱埋怨地瞅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于是,叶霜岚又揉了揉她刚才打过的地方,手掌下的臀肉浑圆柔软,令她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方才,她从中获得了些许欢愉,有些理解乔卿熙和荆远为何会打自己的屁股了。 她一边摩挲着怀昱的臀肉,一边浮想联翩,她想到若是有机会可以将乔卿熙磋磨一番,那滋味定是非常美妙。她漫无边际地畅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全然不顾怀昱的面颊慢慢染上了红霞和长歌的耐心即将告罄。 终于,忍无可忍的长歌狠狠地研磨起内壁上的媚肉,试图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呜…”叶霜岚骤然遭此袭击,原本安稳停留在臀肉上的手指便不受控制地滑落到怀昱的腿间。 怀昱轻喘一声,他抬眸看向手指颤抖的叶霜岚,见她面色酡红,眼眸氤氲叆叇,便坐直了身体,将她拥至怀中。 “姐姐又做出这种诱人的姿态,难道打我两下屁股就可以让姐姐情动吗?”怀昱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向她的腿心。 “才不是…”叶霜岚愤愤地撇开了视线。 下一瞬间,怀昱猛然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地吮吻起她柔软的嘴唇。二人皆是情欲高涨,当即吻得啧啧作响,难舍难分。 见此一幕,长歌恨入心髓,只想让这个三番五次轻薄叶霜岚的小子血溅当场。暂时无计可施的他只能愈发粗暴地玩弄起她的蜜穴,可欲望上头的她却是更加渴求怀昱青涩的肉体,吻得更为深入。 他受够了!气急败坏的长歌索性朝着紧闭的宫口处进发,想要给予这个沉沦在欲望中的女子一点小小的折磨。 身体内部猝然受痛,叶霜岚立刻推开了还在g缠着她舌尖的怀昱,她咬着牙看向自己的小腹,只恨自己不能将长歌揪出来。 “姐姐是等不及了吗?”怀昱露齿一笑,将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举到她眼前,“都怪我不好,姐姐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我却未能及时满足姐姐。” “行了。”叶霜岚硬着脸说,“你走吧。” 听到这句冰冷到极点的话,怀昱立时收起了笑容,“姐姐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叶霜岚有心恶心长歌,便言不由衷地说:“你先想办法精研一下床上技术,学明白了,我们再约时间继续。” 怀昱仔细打量她的神色,见她面色惨白,额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认定她此时身体不适,叹了口气说:“姐姐身体不舒服,告诉我便是了。可要我吩咐下人带郎中过来,为姐姐诊治?” 叶霜岚摇了摇头,她对担心她身体状况的怀昱敷衍了几句,随后就以自己需要休息为由把他赶出了房间。 “你还想在里面待多久?赶紧滚出来!” 话音刚落,长歌就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挤了出来,他见叶霜岚满脸怒意,便朝着她的手指伸出了一根触手,想要让她消消气。 却不想,他的触手被叶霜岚用力挥开了。看着叶霜岚燃烧着怒火的双眸,无法言语的他焦急地挥舞着触手,可她只是厌烦地蹙紧了眉。 “之前我只当你是着急帮我取出缅铃,因此没有管你伤人之事,然而你竟是变本加厉!”叶霜岚语气不善地说,“你总往我宫口钻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很疼?” 听到这番指责的话,长歌难过地蜷紧了身子。他也不想这样,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叶霜岚和那小子欢好,还不如要他死。 叶霜岚捏了下鼻梁,皱眉说:“长歌,你以后别再和我做这种事了,我可不想再受那种罪了。” 听了这话,长歌如坠冰窟。她这是嫌他屡次坏自己好事,再不想与他亲近了吗?一想到她面含春意躺在别的男子身下的场面,长歌就浑身剧痛难当,种种阴暗负面的想法迅速地占据了他的心头,折磨得他在床榻上翻滚起来。 见状,叶霜岚大惊失色,忙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长歌正在忍受魂魄将要消散的痛苦。】 “怎么会这样?”叶霜岚惊讶地问。 【他只能依附你生存,所以你一旦对他心生厌烦,他就会死。】 而且,若是迟迟等不到叶霜岚的爱意,长歌便会堕落为污秽的邪物。系统同情地注视着隐隐散发着黑气的长歌,却没有将此事告诉叶霜岚。 -- 诡谲 见长歌痛苦难忍,叶霜岚叹了口气,把食指伸入口中,打算咬破食指,喂他血喝。 长歌停下动作,艰难地爬到她腿间,吮吸了一点残余的x水。随后,他不顾呆愣的叶霜岚,缓缓蠕动身体,径直回到了骨灰盒中。 一想到叶霜岚方才嫌恶的眼神,长歌的心便隐隐作痛。或许是由于他欣喜于她愿意与自己同床共枕,便得意忘形,忘记了她其实并不喜欢他…思及此,长歌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准备独自一人捱过漫长的夜晚。 “长歌?”叶霜岚走到桌旁,以担忧的眼神注视着骨灰盒。 为了不让叶霜岚看见自己此时凄惨的模样,长歌用触手死死地扯住盒盖。所幸,她并未强行打开匣子。 叶霜岚皱眉瞅了骨灰盒一会儿,便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凌乱的床榻上。方才系统的话令她产生了巨大的压力,想到长歌可能因为她而再度死亡,她不禁叹了口气。 或许,系统的意思是只有她对长歌产生好感,才有可能改变他动不动就要魂魄消散的状况…谁会喜欢那种外形丑陋,还总是吃醋的非人生物?她瞥了一眼桌上的骨灰盒,腹诽道。 这时,长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刺痛。不言而喻,叶霜岚又在挑剔他此时的相貌了,而他对此无计可施。 随后,叶霜岚吩咐下人备好了热水,开始了沐浴。少了长歌的帮助,她颇有些不习惯,可要她主动打破隔阂,她又不怎么情愿。 她草草洗完,便上床就寝了。由于身心疲累,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脚踝也被捆得结结实实。惊疑未定的她抬眸看向面前的男子,却因他的长相发出了一声惊呼:“徐睿?” 此人的长相与她那个恶心的前男友别无二致,若不是他是古代人打扮,叶霜岚几乎会以为自己又落入了一场无法醒转的梦魇。 闻言,男子面色一沉,“徐睿又是你的哪个情郎?你这人还真是不知满足,都已经有了这么多男人了,却还是要背着我们偷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一头雾水的叶霜岚伸出了手指,轻柔地摩挲她脸颊边的乱发。 叶霜岚环顾四周,只见他们二人此刻正在一条微微摇晃的小舟上,船的四周是荡漾着涟漪的湖面,远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月明星稀,凉风习习,她无心欣赏美景,只是以戒备的目光盯着身前的男子。 这个梦境实在是古怪,令她生出了不祥的预感。对此,她一时没有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倏然,怀昱所讲的故事划过了她的脑际,她正欲开口,便看到男子收回手臂,从身后拿出了一根白绸。 “你要干什么?”她连忙喊道。 “干什么?”男子垂下长睫,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前些日子对我说你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考虑出什么结果了?” 听了这话,叶霜岚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下一瞬间,她感到男子的眼神愈发冰冷,好似在打量一个死人,顿时不寒而栗。正当她搜肠刮肚,试图寻找安抚的话语时,男子薄唇轻启,说了一句使她大惊失色的话。 “这里风景不错吧?我认为将此处作为我们的葬身之处,是再好不过了。” 他注视着面色惨白的叶霜岚,继续说道:“我受够了,我已经不想再患得患失,成日担惊受怕了。我这几日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只要你我一同坠入湖中,徐睿也好,李睿也罢,谁也不能将你我分开。” 话音未落,叶霜岚便奋力挣扎,试着挣脱绳索。可她四肢酸软,浑身乏力,连两条麻绳都对付不了,只能任由男子缓缓凑近。 “不要,我不要死。”她哀求道。 男子伸手揩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将剧烈挣扎的她拥入了怀中,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抚道:“别怕,有我陪你。” 怎么可能不怕?叶霜岚当即火冒三丈,骂道:“你这个脑子坏了的恶毒男人,想的是什么主意?你要跳湖就自己跳去,别拉着我!” 男子冷哼一声,收紧了手臂,把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愤怒地说:“我恶毒?你明明心里有其他男人,却要招惹我,还哄骗我成婚,让我把传家之宝送给你,难道就不恶毒了吗?” “你认错人了!我可没做过这种事,赶紧放开我!” 男子不顾叶霜岚的抗拒,强行把白绸系在二人的手腕上。他凝眸看着那根雪白的绸缎,忽然想到了大婚时的场面,痴痴一笑,“此情不渝,生死不离。” 之后,他抱着大声哭喊的女子,毫不犹豫地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叶霜岚虽会凫水,可她手脚被缚,只能由着男子将她拉入黑暗的湖底。窒息感使她无比痛苦,她拼着一口气,才没有让自己失去意识。 她甚至分辨不清这究竟是不是梦境,若是梦境,她想不通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条小船上,可若不是梦境,她此时经受的痛苦为何这么真实? 她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唇,想要向某人呼救,可这行为只是让冰冷的湖水灌入了口中,加剧了她的不适。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眼前也是一片黑暗,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令她意识到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这时,耳畔传来了陌生的声音,“别死…” 她费力地睁开双眸,只见一物以滑稽的姿势快速游到了她的身侧,为她咬开了绳索。她精神大振,立即搂住那东西,艰难地游出了水面,爬上了船。 随后,湖水变得十分混浊,湖底传出了一个饱含着恨意的声音:“真是多管闲事。不过你就算逃得了这次,也逃不过下次。” 叶霜岚怒视着波涛汹涌的湖水,恶狠狠地说:“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你为何纠缠我。不过,我下一次也绝对不可能让你夺走我的性命。” “那就等着瞧吧。” 话音刚落,叶霜岚便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她把床边的长歌搂在怀中,没好气地说:“明知道我胆子小,还要闹脾气躲在骨灰盒里?都怪你,我才会做噩梦。” 那不是梦…长歌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暗自决定一定要保护好她。 他预感自己终有一日会和那个邪物展开殊死战斗… -- 自己挖坑自己跳 接下来的几日,叶霜岚白日去花圃与苏景烨玩闹,晚膳后与怀昱在晚风中闲聊漫步,晚间则是与长歌夜夜笙歌,日子过得倒也有滋有味。 自那日以后,长歌的性子安分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日日浸在醋坛子中,看见她与其他男子走得近些便心里泛酸。对此,叶霜岚大为满意,对他也生出了几分亲近。 至于怀昱,他自那天起日日缠着叶霜岚,求她给个机会继续总被打断的情事。对此,她自然是不会应允,只说:“你技术不好,做这件事也不会得到多大乐趣,不如便作罢了吧。” “姐姐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技术不好?”怀昱面上仍挂着笑,藏在袖中的手指却暗暗将袖角捏成了一团。 “处男都是这样的…”叶霜岚瞥见怀昱眼神不善,轻咳一声,话音一转,“你多学习学习,技术就变好了。等你技术高超,再做这种事也不迟。” “是吗?姐姐既然说自己已经年俞花甲,想必对此事颇有心得。不如就让姐姐教导一下我这个一知半解的弟弟,如何?”怀昱勾起薄唇,似笑非笑。 叶霜岚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我对这种事不能说是无所不知,只能说是一窍不通。再说,学习技术是男人的事,我只需要躺着享受,哪里懂得什么窍门?” 闻言,怀昱缄默不言,笑容也僵硬了几分。半晌,他半阖明眸,嗔怪道:“哼,这么说来,姐姐是不打算教我了?到时候我若是做出惹姐姐不快的事,姐姐可不要怪我。” 他眸中精光一闪,嘴角也浮现出略显调皮的笑容,似是在酝酿一些不妙的事。 见状,叶霜岚冷哼一声,径自迈开步子,走向花圃。怀昱见她这副态度,便叹了口气,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说些讨她欢心的话。 对此,叶霜岚充耳不闻,她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踏入了花香扑鼻的花圃中。 对她的到来翘首以盼的苏景烨放下花剪,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女鬼,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迟?是又睡懒觉了吗?” 叶霜岚剜他一眼,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在树荫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闭目养神。 这几日她虽然没有再做那种诡异可怖的梦,但是她一直隐隐察觉到暗处有窥伺的视线,如附骨之蛆般缠绕在她身上。这种感觉到了深夜尤甚,令她睡意全消,只得缠着长歌陪她玩五子棋。 等到子时,她实在抵挡不了困意,才硬着头皮搂着长歌入眠。而辰时一刻的时候,精力充沛的怀昱就跑来扰人清梦,喊她出门散步,害得她睡眠不足… “姐姐怎么困成这个样子?”怀昱在她身侧坐下,用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轻碰了下女子纤长的眼睫。 叶霜岚翻了个身,恶狠狠地说:“不许乱摸!” 听了这话,怀昱露齿一笑,语气轻快地说:“姐姐,我不过是摸了摸你的睫毛,完全称不上乱摸,”他压低了声音,“莫非姐姐是想让我摸一摸其他的地方?”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倾身,凑近了叶霜岚。 敏感的耳尖骤然被怀昱口中呼出的热气扑打,使叶霜岚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少年发出一声轻笑,不规矩的手指顺着她脸颊快速下移,在微微敞开的领口处堪堪停住。 “姐姐真的不要我继续摸吗?” 一旁的苏景烨看到这一幕,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便快步走到二人面前,重重地坐下。 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语气不善地提议道:“女鬼,你这样躺着不舒服,不如躺在我腿上。” “你的腿那么y,硌到姐姐怎么办?姐姐别听傻…苏景烨的话,要躺就躺我的腿上。”怀昱怒视着眼前这个不识趣的傻子,冷冷地说。 见两个男人又要展开无意义的争吵,叶霜岚顿时头疼得厉害,她坐直身体,给了二人一人一个暴栗,愤怒地说:“都一边去。” 她下手不轻,怀昱早已习惯,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鼓起脸颊退远了点。而苏景烨是第一次体验这种疼痛,当即瘪瘪嘴,委屈地哭了。 “女鬼,你怎么连我都打?我的脑门好痛…” 怀昱抬眼看向抽抽噎噎的苏景烨,忽生一计,他摇了摇装睡的叶霜岚,坏笑着说:“姐姐,你把苏景烨弄哭了,还不赶快哄哄他?我觉得带他去城中转转,是个不错的主意。” 苏景烨一听,连忙哭得更大声了,他哭喊道:“女鬼,你让我这么痛,不领我在城中逛到天黑,我是不会开心的。” 城中可是有荆远!而且,她上次已然是颜面尽失,说不准会被路人耻笑…思及此,叶霜岚决定无视苏景烨恼人的哭声继续装睡。 “女鬼,你太过分了!我要,我要告诉景若你今日欺负了我!”苏景烨用力摇晃着女子柔软的躯体,发出了一句他心中最恐怖的威胁。 话音未落,叶霜岚便忙不迭地站起身,言不由衷地说:“今日是我不好,我们这就动身去城中玩乐吧。” 想到苏景若,叶霜岚只觉得恶寒无比,她宁可面对兴师问罪的荆远,也不想再被苏景若警告。 怀昱绽开了得意的笑容,他对面露惊喜之色的苏景烨说:“傻…苏少爷,你想去哪里玩?” 听到这个问题,苏景烨有些茫然。他盼着出府游玩,却很少能得到去城中的机会,因为苏景若嫌他丢人…想到这里,他苦笑道:“我不知道城中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那我们便在郊外逛…” 怀昱立刻打断了叶霜岚的话,他轻摇折扇,坚定地说:“苏少爷,我知道城中有一处消遣之地,乐趣颇多。”他看到苏景烨的眼眸迅速亮起,显然是被勾起了兴致,便笑着说:“此处就是书店,我们可以去那里看些有趣的书籍。” “可我很笨,怕是读不懂书。”苏景烨垂下眸子,沮丧地说。 叶霜岚没有错过这个刷好感度的机会,她微微一笑,安慰道:“谁说的?你一点都不笨。” 确实不笨,一个傻子居然还知道威胁她…她暗暗咬紧了牙。 于是,三人一致决定去书店消磨时间。 临走之前,怀昱附在叶霜岚耳边说:“姐姐,我知道那里卖淫湿U。等我学成归来,姐姐可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叶霜岚正要打他,他却反应灵敏,及时退后一步。随后,他扬起唇角,火上浇油地说:“姐姐让我提高技术,我就看书学习,这世上再没有比我还听话的弟弟了。姐姐,你说是吗?” “明明是最不听话的弟弟!”叶霜岚反驳道。 回应她的是少年爽朗的笑声。 -- 在书店乱g 艳艳高照,晴空万里,暑气蒸人。川城道路上旁的小贩皆是汗流浃背,就连叫卖声都变得有气无力,听着懒洋洋的。 叶霜岚以天热为由要求苏景烨背着自己,并命令怀昱用折扇替她扇风。她用衣袖遮掩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以警惕的目光环视四周,以防荆远突然杀出。 见状,怀昱调侃道:“姐姐可是怕那晚的狂徒又找你麻烦?你挡着脸也没多大意义,毕竟他应该还记得我的模样。” 话音未落,叶霜岚便恼羞成怒,艴然不悦,“我怕他干什么?你给我认真扇风,不许多嘴!”她嘴上虽是这么说,却悄悄移开了袖角。 这时,她听见身侧传来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嗤笑,便冷哼一声,朝着怀昱打出一拳。他早有防备,这一拳没有给他造成多大伤害,而他却装出一副受了疼的模样,发出了“哎呦哎呦”的做作叫声。 路人见这三人举止诡异,纷纷驻足观看,并指指点点。 众人探究的目光使叶霜岚想起了那晚的丢脸场面,她连忙垂下头,对着苏景烨的脑袋拍了拍,没好气地说:“还不快走?我都要被晒死了。” “女鬼,你不要总是拍我的头。”苏景烨一边抱怨着,一边加快了步伐,甩开了那群看好戏的人。 等到进入书店,叶霜岚才从大汗淋漓的苏景烨身上轻巧一跃,以一个优雅的姿势落到了地上。她见一旁的苏景烨面露惊艳之色,便绽开了得意的笑容,“厉罕起?” “好看…我,我是说厉害…”苏景烨红着脸说。 听了这话,叶霜岚明亮的双眸中顿时盈满了笑意,看得苏景烨俊脸红霞更甚。若是忽略苏景烨痴傻愚钝,这二人看起来像是一对郎情妾意的璧人。怀昱心中泛酸,遽然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含羞带怯的男子脚上。 “抱歉,脚滑了。”他对着怒视着自己的苏景烨皮笑肉不笑地说。 察觉到怀昱对自己的敌意,苏景烨攥紧了拳头。想到眼前的少年是女子的弟弟,他移开了视线,生y地说:“没…关系。” 见此一幕,叶霜岚很是茫然。她将好奇的视线在两个男子间来回梭巡,却没看出什么名堂。她失望地叹了口气,拉着苏景烨来到书架边,替他选了一本连环画。 见苏景烨看得津津有味,一时入了迷,叶霜岚便把他丢在一边,自顾自地寻找起了自己想看的话本。 漫步在一排排散发着墨香气的书架间,叶霜岚的视线飞快扫过无数书籍的封面,却没有一本能勾起她的兴趣。 这时,怀昱从角落的书架探出头来,笑着向她招了招手,“姐姐,来看这个!” 叶霜岚以为他是发现了有趣的书籍,便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身侧。怀昱一脸神秘,不由分说地向她手中塞了一本书。 叶霜岚挑了挑眉,一把翻开这本看似平平无奇的话本,却不想她竟是看见了一对交合的肉体。画中的女子媚眼如丝,双腿大张,坐在身后的男子身上。与她交合的男子一只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另一只手捏在饱满的乳肉上。配图虽然是黑白色的,但是二人的交合处画得纤毫毕现,跃然纸上,看得她瞬间红了脸庞。 “姐姐要我学习的,就是这种事吗?” 炙热的呼吸打在叶霜岚的耳畔,使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她将y湿U丢到怀昱的身上,不自在地挪动脚跟,试图远离身旁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少年。 眼疾手快的怀昱伸手揽住女子的腰肢,把她按在自己怀中。他随意翻开一页,将书页伸到叶霜岚眼下,诱哄道:“姐姐,我们一起看。” 随着他的动作,丝丝缕缕的薄荷香气不断传入叶霜岚的鼻端,难免有些心醉神摇。她垂眸瞥了一眼面前的插图,图中的女子手持一根十分粗大的玉势正在自慰,看到这女子下身被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叶霜岚忍不住呼吸一窒。 这也太大了…正当叶霜岚浮想联翩之际,她的衣襟骤然被挑开,两根葱白的手指捻住半硬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搓,令她身子一颤,牝户也跟着吐出一股花液。 她匆忙抬起头,看向书架间的过道。见无人经过,她松了口气,微微挣动了下身躯,不满地说:“你又高什么?这可是在外面。” “我若是自己学习,到时候姐姐不喜欢我学的手段,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我决定在姐姐的身上试一试。”怀昱一面玩弄着女子胸前的朱果,一面垂首叼住她微微泛红的耳尖,轻轻啃啮,“姐姐不用担心,这家书店根本没几个顾客,比那晚的苏府可是安全多了。” 他见叶霜岚仍有些顾虑,索性将手指移到她的腿心,隔着濡湿的布料缓缓摩挲起花唇间的缝隙。很快,女子不悦的话语通通化作了动情的喘息。 叶霜岚想到此时的容貌不是自己的真容,就算被人发现,也不会影响玉龙山庄的形象,便横下心说:“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用手满足我一次。” “那就麻烦姐姐拿着这本‘深闺y事’了,毕竟一只手多少有些不便。”怀昱发出一声轻笑。 叶霜岚伸手接过这本h书,装出一副在细细品读的模样,随后她轻声催促起身后的少年:“快些…” 不久之前,她还是个无心情事的X冷淡,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在室外追求刺激的无耻之人…思及此,叶霜岚不禁在心里埋怨起了荆远、乔卿熙和给她派发这种任务的系统。 猝不及防间,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挤入了湿漉漉的肉缝,她这才回过了神。 “姐姐,你这么不专心,难道是想拖延时间让傻子看见这一幕?”怀昱的声音极度低沉。 “你怎么连傻子的醋都要吃?”叶霜岚轻咬粉唇,忍耐着呻吟的欲望。 怀昱一言未发,又往流着淫水的穴口处探入了一根手指。蠕动的穴肉热情地包裹住入侵的淫物,像是在渴求更多。 “动,动一动…”叶霜岚不禁晃了晃腰。 听着这甜腻的声音,怀昱的阳物迅速抬起了头。不如就在此与她合为一体,省得她总是推三阻四…想到这里,怀昱眼眸一暗。 正当二人准备云雨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声书籍落地的声响。 叶霜岚睁着迷离的双眸朝声源处一看,霎时间瞳孔紧缩,情欲消退。苏景烨正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她裸露的乳尖,瞪大了双眼呆立在原地。 她痛苦地用y湿U遮住了自己的脸。看来,任务八成是失败了。 -- 屋漏偏逢连夜雨 ℜǒцwёn.clцЪ 好事屡次被打断,怀昱心中极度恼火。他斜睨着伫立于书架下的高大男子,轻蔑地说:“我说,你这人也太不要脸面了吧?居然直愣愣地盯着姐姐的x看。” 被他身上散发的森冷气息所慑,苏景烨不寒而栗。他想不通这个阳光开朗的少年为何会用一种傲慢到极致的眼神盯着自己,好似二人之间有云泥之别一般… 怀昱瞪着陷入沉思的苏景烨,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那个痴傻的男人才羞赧地背过了身体。 叶霜岚借此机会拽出了还停留在x中的手指,迅速地整理好了衣物。她低头一看,被洇湿的布料呈现半透明的状态,紧紧地贴在腿心,令她很是不快。 她一边用内力烘g衣物,一边没好气地说:“你明明看连环画看得好好的,怎么到幢埔跑?” “女鬼,你们刚才在做什么?”苏景烨避而不答。 鸦雀无声。 往日里妙语连珠的怀昱此时一言不发,双眸晦暗地望向别处,而叶霜岚想不出什么好解释,索性沉默以对。 苏景烨一会儿看看面色阴沉的怀昱,一会儿瞧瞧面无表情的叶霜岚,试图从他们脸上找出问题的答案,可他心思单纯,根本看不透这种诡谲的气氛。 最终,他红着脸看向叶霜岚下身未g的裙裾,小心翼翼地问:“女鬼,你是又,又尿了吗?” 叶霜岚叹了口气,痛苦地点了点头。 苏景烨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安慰叶霜岚的言辞,只好沮丧地说:“都怪我,明知道你有这种毛病,还缠着你陪我出门…” 这算是蒙混过关了?叶霜岚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冷哼一声,从书架中挑出几本y湿U交给怀昱,又捡起那本掉落在地上的连环画扔到苏景烨身上,拿腔作调地说:“我倒要谢谢你,没像那晚一样大喊大叫,弄得人尽皆知。告诉我,你急着找我干什么?” “我饿了…”苏景烨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可怜兮兮地说。 无话可说的叶霜岚剜他一眼,又随意拿了几本连环画,与那堆y湿U放在柜台上结了帐。 这时,怀昱凑到她耳边,问:“姐姐,你怎么不像打我那样,把这傻子打晕?” “去去去。”叶霜岚用肘部狠狠捅了下他的肋骨,“傻子不懂武功,打死了怎么办?” “姐姐这是承认那日是你打的我了?”怀昱双目漆黑,看不出喜怒。 叶霜岚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落入了怀昱的圈套,她撇下一句“随便你怎么想”,便大步流星地走向书店的大门。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数片银杏叶纷纷扬扬地飘落,恰巧插入了叶霜岚略显散乱的鬓发间。正当她忙于取出发丝中的树叶时,树上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既然来了川城,为何不来找我?” 如遭雷劈的叶霜岚缓缓抬头,正好对上了荆远璀璨如星辰的双眸。或许是觉得她怔愣在原处的样子有些可笑,他的唇角隐约闪过一丝笑意,更显得他模样英俊。 见叶霜岚一动不动,只顾着盯着自己,荆远颇有些不自在,他纵身一跃,落到了她的面前。他探手去取她青丝上挂着的银杏叶,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你为何要躲?以我们的关系而言,这种事不算什么吧。” 怀昱觉得这句话格外刺耳,更令他受不了的是荆远理所当然的语气,而叶霜岚对此居然并无反驳之意。他冷眼瞧着那个腰间佩剑的黑衣少年,眼中尽是露骨的恶意。 “你说什么呢?”回过神的叶霜岚努力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我们素不相识,能有什么关系?” 荆远露出极难为情的神色,压低了声音说:“我都梦见了…梦见你用梅枝对我这样,还有那样…” 他这是要恢复记忆了?万一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对他始乱终弃的,后果不堪设想…叶霜岚大惊失色,连连后退,荆远却用力扯住了她的袖子,定定地看着她。 “姐姐,苏二公子都要饿死了,你还站在那和人叙旧?”怀昱阴阳怪气地说。 叶霜岚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和荆远变成了过去时,而且她完全可以在此时消除这个祸患,便不再慌张。 察觉到叶霜岚身上的杀意,荆远很是受伤。他缓缓松开手指,痛苦地说:“你要和我动手?” 面前的少年依旧身姿挺拔,气势迫人,可叶霜岚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此时的脆弱。她难得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摇了摇头,“我想让你请我吃饭。” “只有你?”听到这个要求,荆远挑了挑眉。 “当然不是。”叶霜岚指了指不远处的怀昱和苏景烨,“人多热闹。” 于是,一行人便去了附近最贵的酒楼。叶霜岚甫一落座,荆远就迅速占据了她旁边的位置,怀昱也是不甘落后,不仅坐在叶霜岚的身旁,还理直气壮地将椅子挪近了些。 等到苏景烨反应过来,方桌旁只余下了一把椅子。无奈之下,他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叶霜岚的对面。 身旁的两个男人不但挨得她极近,而且还在用眼神进行着不见硝烟的厮杀,使叶霜岚十分不满。她没好气地说:“都离我远点,你们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吃饭?” 怀昱嘻嘻一笑,“姐姐若是不方便动筷子,我喂姐姐就是了。” 话音未落,叶霜岚就听见了一道木料断裂的声音。她扭头一看,竟是荆远捏断了手中的筷子。 荆远怒视着怀昱,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这种事还轮不到你。” “怎么,你是准备要当我的姐夫了?”怀昱恶意满满地说,“可惜啊,姐姐早已心有所属了,而且她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说自话,毫无自知之明的人。” “你——” 在这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气氛中,苏景烨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叫声,叶霜岚当即一拍桌子,命令道:“先点菜。” 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至于别的事,吃完饭再说,她想。 -- 麻烦的男人 ℜǒцwёn.clцЪ 荆远吩咐小二取了菜单过来,询问了叶霜岚想吃的菜名,却只得到了“随便”二字。于是,他按照自己的判断叫了几盘菜。 听完他报的菜名,怀昱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就你还想当我的姐夫?就连替姐姐点几道爱吃的菜都不知道,只想着选自己爱吃的口味,真是自私。” 他不等荆远反驳,就飞快地说出了几道叶霜岚爱吃的菜品,然后他对着面露赞许之色的叶霜岚绽开了一个邀功的笑容。 “不错。”叶霜岚微微颔首,像抚摸家犬一样揉了揉怀昱的发顶。怀昱粲然一笑,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指,尽情撒娇。 荆远觉得这对姐弟似乎是过于亲密了,可没有兄弟姐妹的他又不清楚姐弟间正常的相处模式,只能在一旁生闷气。 直到怀昱即将钻入叶霜岚的怀中,忍无可忍的荆远才捏碎了一个瓷碗以示警告。他怒视着面色不善的怀昱,暗暗磨牙,若不是念在这小子是这女子的弟弟,他早就解决了这个只知道谄媚的少年了。 叶霜岚不悦地瞥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荆远,没好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连我的弟弟都容不了?” “是呀是呀,”怀昱迅速附和道,“姐姐千万不能挑这种人当我的姐夫,不然家中会永无宁日。” 说罢,他还朝着荆远做了个鬼脸,使荆远顿时火冒三丈。 苏景烨在这种充满火药味的氛围中如坐针毡,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叶霜岚,可她竟是对此无知无觉,还悠闲地玩起了手指。 女鬼也太笨了,苏景烨不禁发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感慨。 这时,小二敲响了包厢的门,为他们布上了第一道菜,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食物上。 早就饥肠辘辘的苏景烨强忍着动筷的冲动,对叶霜岚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女鬼,你先吃吧。” 还不算太饿的叶霜岚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于是,苏景烨只好放下了筷子,继续挨饿。 很快,桌上便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种种菜品,诱人的香气干得人食指大动,苏景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等到菜上齐之后,叶霜岚的视线缓缓扫过三个相貌各异的男人,在他们探询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身侧的怀昱适时地为她斟了一杯茶,叶霜岚拿起茶杯,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在动筷之前,我有话想对大家说。” 叶霜岚看到之前的攻略对象和未来的攻略对象俱是正襟危坐,对自己的发言翘首以盼,强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若不是目前的攻略对象双眸蓄满泪水,一直用愤怒的眼神控诉着她,她定是要讲上一个时辰的话的。 这三个男人外貌出众,各有千秋,就外表来说,堪称人中龙凤。若是要这三个男人全神贯注地听她说一些没营养的废话,应时鼓掌,想必会大大满足她的虚荣心… “女鬼…我好饿…”苏景烨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 “你这人还真不给我面子。”叶霜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失去了一个过官瘾的机会,她很是遗憾,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长叹。 正当不善言辞的荆远斟酌安慰她的言辞的时候,怀昱一边夹了一片牛肉递到叶霜岚嘴边,一边柔声说:“姐姐先吃饭,你有时候想说的话可以单独与我说,我是绝不会嫌姐姐烦的。” 叶霜岚面色稍霁,张口吃下了嘴边的食物。见状,饿了许久的苏景烨也跟着大快朵颐起来,而荆远看到身旁的女子几乎靠在了弟弟的怀里,旁若无人地任他喂食,醋得几乎吃不下饭。 见荆远死死地盯着自己,叶霜岚挑了挑眉,好奇地问:“你怎么不吃?” 荆远本想学着她弟弟的样子,把菜喂到她口中,可他考虑到女子的身份尚未明朗,担心此举过于唐突,便垂下星眸,沉声说:“我不饿。” 他同意请她吃饭,可不是想看姐弟俩腻歪的,但他又不知道究竟该做些什么来让叶霜岚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 眼见叶霜岚又要倚靠在怀昱肩上,荆远立即探出手臂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并飞快地夹了筷夫妻肺片喂到她口中。随后,他还不忘细心地擦去她嘴角沾上的辣油。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荆远不禁陷入了沉思。他不是会照顾人的性子,可他这一套动作却是行云流水,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而且怀中的女子也没有面露害羞之色,她的态度无比自然,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的服侍。 叶霜岚还没在熟悉的怀抱中待多久,就被荆远扶着肩膀推回了原位。他红着脸说:“刚刚是意外。我们既然不是情侣,那就断然不能做这种亲密的事。” 闻言,她撇了撇嘴,不快地说:“随便你吧。” 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处男?明明他们都已经睡过了。 怀昱以轻蔑的眼神瞟了一眼羞赧的荆远,又把叶霜岚拉回到自己怀中,阴阳怪气地说:“姐姐,这种亲密的事就交给我吧。” 然而,荆远却扯住了叶霜岚的袖角,坚定地说:“为了公平,我刚刚替你夹了菜,你也应该给我夹一次。” 这个小心眼的暴躁男人就连失忆了也不改爱计较的本性,叶霜岚腹诽道。她原想置若罔闻,可荆远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知道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不情不愿地夹了一筷子辣子J丁放进他碗中,没好气地说:“吃吧。” 荆远看也不看,就把碗中的食物通通送入了口中。下一瞬间,他的舌尖和喉咙传来了一股像是被火焰炙烤的刺痛,他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才缓解了不适。 见荆远毫不犹豫地吃下了鲜红的辣椒,叶霜岚不禁瞪大了双眼,她瞅了瞅他略微红肿的嘴唇,喃喃道:“你怎么也不看一下就吃?” “毕竟,这是你夹给我的。” 他温柔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子,语气极其认真。 叶霜岚唇角微g,她把一片甜烧白夹到荆远碗中,笑道:“吃吧,这个不辣。” 见此一幕,苏景烨莫名有些嫉妒,他开口打破了二人之间弥漫的旖旎的气氛。 “女鬼,我也要吃。” 话音未落,叶霜岚果断地朝他的碗里丢了片姜,之后她对着哭丧着脸的苏景烨义正辞严地说:“挑食不好。” 于是,苏景烨只好痛苦地咽下了难吃的姜片。 然后,四人又在酒楼中消磨了很长一段时间。席间又发生了许多男人争宠的心机事件,对于几个男人争着向自己献媚,叶霜岚自然是乐见其成,喜闻乐见。 用餐结束后,她被几个男人簇拥着走出了酒楼。由于几人耽搁了太久,此时已是华灯初上,繁星点点。 狠狠宰了荆远一顿的叶霜岚心满意足地向他挥手告别,却被他扯住了手腕。 “我有话对你说。” -- g潢的下场 清凉的晚风轻柔地拂过黑衣少年额前的碎发,凌乱的刘海掩住了眼瞳中闪动的波光。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荆远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手上也多用了几分力气。 叶霜岚给面露担忧之色的怀昱使了个眼色后,直视着荆远说:“好吧,不过我不打算耽搁太久。” 闻言,荆远面色稍霁,他领着叶霜岚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荒庙。随后,他缓缓启唇:“这些日子我总是梦见你。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这是久未纾解,欲求不满了?叶霜岚转了转明眸,信口开河道:“其实,我是你的债主,你无力偿还债务,只能肉偿…” 话说到一半,便被荆远打断了,他不可置信地问:“我,和你睡了?” 叶霜岚自觉失言,连忙替自己找补道:“不是我,我把你介绍给别的女子,你和她们发生了肉体关系。” 听了这个拙劣的谎言,荆远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仔细打量着女子的表情,见她目光游移,手指不停地摆弄腰侧的布料,便笃定她这一番话全是胡言乱语。 “你又骗我。” “是啊,我是在骗你。”叶霜岚计上心头,她装出一副怨愤的模样,指着荆远怒道:“明明是你忘了我,你却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态度屡次纠缠我,真是个人渣!”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悲哀地说:“既然你根本想不起来我是谁,又何必非要问个明白呢?我们之前的种种都已经成了过去,再也回不去了。以后,你走你的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不行!” 再也听不下去的荆远上前一步,焦急地捧起女子柔软的脸颊,轻轻擦拭着她的眼角。 “别哭…咦?”发现她眼周十分干燥,荆远面色一僵,语气不善地说:“你这人能不能有一句真话?” 叶霜岚冷哼一声,拨开了他的手指,“难道你没有忘了我吗?” 荆远顿时语塞,他注视着面前的女子,他的头脑中闪过一个名字,他正要把它诉诸于口,可这个名字却如流星般倏忽即逝… 一时间,这个昏暗杂乱的破庙中只余下了聒噪的蝉鸣,扰乱着荆远的心绪。 “我是怎么失忆的?”他低声问。 “我哪知道。”叶霜岚没好气地说,“失忆的可是你,你都不知道原因,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算了。” 荆远垂下眸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长匣,从中取出了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簪,簪子顶端雕刻着几朵艳丽的梅花。 他朝着叶霜岚伸出手臂,将簪子轻轻插进了她浓密的乌发间。 “这个送给你。”他的语气十分温柔。 叶霜岚想到这簪子成色不错,定是价值不菲,便收下了。 “你让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送我簪子?那我走了。” 荆远唇角微g,绽开一个令她看不透的笑容,“当然不是。” 看到叶霜岚微微瞪大的双眸中满是疑惑之色,看起来毫无防备,他遽然倾身,攫取了她柔软的嘴唇。 方才在席间他就想这么做了,可他摸不准叶霜岚的态度,便只好强忍着亲近她的冲动。而如今他已得知二人已有了肌肤之亲,就不打算继续忍耐了。 怀中的女子以手掌推拒着他的胸膛,舌尖却在主动g缠着他,迎合着他的索取。她湿润的眼瞳微微眯起,显出了与她白净秀美的脸庞不协调的诱人媚态。 看着她此时的模样,荆远再也无法抗拒这些天拼命压抑着的冲动,他立即松开了叶霜岚的嘴唇,推开了她。 叶霜岚瞥了一眼荆远挺立的下身,嘲讽道:“原来你是来找我解决吸奶欲的。” “我才不是那种人!” “失忆之前你就是一个精干上脑的人,失忆之后也不改本性,真让人失望。”叶霜岚摇头叹道。 她面不改色地给荆远扣了一顶又一顶帽子,将他贬低得一无是处。 最后,她看着咬牙切齿的荆远说:“我知道你对我余情未了,要是你下定决心改掉你身上的毛病,我们也不是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不过,在你还没洗心革面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说罢,她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了荆远狐疑的声音。 “真的是我负了你吗?” “那还能有假?”她故作镇定地说。随后,她纵起轻功,迅速从荆远的眼前消失了。 等她回到酒楼门前时,怀昱正倚靠在树干上摆弄几片银杏叶,苏景烨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傻…那个谁,你别走了,你这样让我很烦。”怀昱头也不抬地说。 “女鬼是不是不回来了?”苏景烨的声音愈发焦躁,“她八成会和那个很凶的人私奔。” “怎么可能?我看她一定做了什么亏心事,躲他还来不及呢。”怀昱抬起头,冲着叶霜岚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姐姐,你说是吧…” 他死死地盯着叶霜岚红肿的嘴唇,笑容僵在了脸上。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扯开嘴角,苦笑道:“原来,我才是那个傻子。” 由于被怀昱勾起的情欲尚未得到满足,再加上荆远刚刚的吻弄得她欲火难耐,叶霜岚急着回房使用长歌,便没有安抚心情低落的怀昱。 纵然苏景烨极度迟钝,也意识到了怀昱此时心情不佳,他担心被波及到,于是闭口不言。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回到了苏府。 怀昱把那堆书扔给了叶霜岚,语气不善地说:“姐姐留着自己看吧。” 说完,他便冷着脸回房了。 叶霜岚挑出几本连环画给了苏景烨,自己拿着那堆y湿U回到了住处。 她揪出藏在被褥中生闷气的长歌,将那几本书放在他面前,笑嘻嘻地说:“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长歌翻开了其中一本,泛h的纸张上画着形形色色的人物,读起来倒也颇有趣味。只是他不太明白叶霜岚为何给他买这种小孩子看的书。 他正要询问叶霜岚,一旁的她就面色惨白地发出了一声懊恼的叹息,弄得他一头雾水。 另一边。 苏景烨大叫一声,把手中的话本丢到了地上。 他明明买的是连环画,可书中的插图却变为了一丝不挂的丰腴女子,使他大惊失色。书中甚至还有一男一女摆出淫乱的表情和不堪入目的姿势,令人作呕。 他甩甩头,试图忘记脑海中的画面,可叶霜岚裸露的乳尖却骤然闯入了他的脑际,令他不知所措。 也许,女鬼给他这种书是有别的用意…思及此,他小心翼翼地拾起书籍,认真地读了起来。 “她身上的男人一面粗暴地舔舐着她的乳尖,一面凶狠地抽动着粗硬的阳物,插得她又哭又叫,淫水直流…” 苏景烨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解开了亵裤。他摸了摸胯下软趴趴的东西,不明白书中为何说这东西是硬的。 他穿好裤子,继续看了下去。 “''''喜欢吗?''''男人粗喘着问。女人用颤抖的胳膊搂紧男人宽阔的脊背,带着哭腔说:''''喜欢,好喜欢你这么插着我…''''” 苏景烨合上话本,陷入了沉思。他自然是喜欢女鬼的,可女鬼的态度却令他捉摸不透,她有时会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而有时却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 难道,女鬼是想让他也像书中的男人一样,对她做一些淫乱的事?思及此,苏景烨顿时面红耳赤,腿间的阳物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看到下体发生的变化,他发出了一声尖叫,他不停肉着充血的物事,想要它再度变软,可是它却越来越y… 他好像不太对劲,苏景烨痛苦地想。 -- 即将乱g 翌日。 叶霜岚施施然踏进花圃后,苏景烨吞吞吐吐地问了句好,便转过头面对一丛丛娇艳的鸢尾,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他颤抖的手指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他用余光偷偷瞟着叶霜岚,见她坐在树下和怀昱聊得热火朝天,便鼓起脸颊说:“女鬼,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闻言,叶霜岚g笑两声,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目光游移地说:“你的花挺好看的。” “我说的才不是这个!” 苏景烨把铲子重重地砸到地上,跺着脚来到了叶霜岚面前。他本想告诉她昨晚他有多么难受,可他瞥见怀昱探究的眼神,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叹了口气,也挨着叶霜岚坐下了。 “苏少爷,你这样贴着姐姐,姐姐可要热死了。”怀昱揽住女子的腰肢,让她枕在自己肩头。 叶霜岚自觉无颜面对单纯懵懂的苏景烨,索性将脑袋埋进了怀昱的怀里,她佯装头晕,催促怀昱赶紧带自己回房。 “你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我一坐到你旁边,你就开始头晕?”苏景烨扯住她的衣摆,质疑道。 叶霜岚缄默不语,只是掐了下在一旁看好戏的怀昱。 见她想溜走,苏景烨连忙喊道:“女鬼,你别走!你先说明白你让我看那种,那种奇怪的书是什么意思!” “什么书?”怀昱冷冷地说,“是那种有裸体女人的书吗?” “没错,”苏景烨连连点头,“而且我看了那种书之后,身体好难受…” 听了这话,叶霜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以苏景烨的智商而言,他还算是个纯洁的孩子,而她却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 怀昱瞥了一眼无地自容的叶霜岚,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意思?她这是想让你当我姐夫的意思。苏少爷,我们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 “真的吗?”苏景烨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他看着面色不太好看的叶霜岚,绽开了一个毫无Y霾的笑容。 这些日子,他总是担心叶霜岚姐弟俩会离开这里,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让他又回到那种寂寞的生活。而现在,他再也不用害怕了。 叶霜岚瞪了一眼多嘴多舌的怀昱,决定将计就计。她半阖眼眸,装作羞涩地说:“对。苏…景烨,成婚都需要聘礼的,我想要你那株月季,可以吗?” 那株月季是他多年的心血,苏景烨有些犹豫,可他看着叶霜岚期待的表情,y是咬着牙同意了。 “太好了!”叶霜岚喜形于色,一把拉住苏景烨粗糙的手掌,“景烨,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现在就去把月季挖出来给我吧。” “女鬼,你不要把我当傻子!”苏景烨气鼓鼓地说,“我昨天从书上了解到,只有洞房了,才算是夫妻!” 叶霜岚与怀昱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无奈。 见二人沉默不语,苏景烨生气地问:“女鬼,你是要反悔吗?” 叶霜岚一根一根地掰开怀昱收紧的手指,沉痛地说:“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白天做这种事不太好。” 她与苏景烨约好在花圃中幽会的时间,便拉着怀昱离开了这里。一路上,怀昱一直劝她改变主意,他一会儿好言相劝,一会儿苦苦哀求,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可她仍是不为所动。 “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劝我了。苏景烨虽然是个傻子,但是长得不错,我也不算很吃亏。再说,我们一直待在苏家不走,迟早会出问题。” “姐姐,我们就像寻常的姐弟一样在苏府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好吗?”怀昱攥紧她的衣角,蹙眉道。 “你这是过家家过上瘾了?”叶霜岚发出一声嗤笑,“若不是你抢我的东西,我们本该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来到苏府就是为了那株月季,现在我得到了一个正大光明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你呢,就不用多费口舌了。” “既然姐姐主意已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怀昱深深看她一眼,径自迈开了步伐。 自离家以来,他见识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口蜜腹剑,有的小肚J肠,还有的穷凶极恶,没有一人和这女子一样身上满是谜团又不失有趣。他在与她朝夕相处的这些天里对她暗生情愫,却忘记了他们的关系是建立在利益上的。 想到这段虚假的关系即将结束,他唇边漾出了一个极苦涩的笑容。 入夜,叶霜岚把不明就里的长歌塞入骨灰盒中,拿着匣子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花圃。 看着在晚风中摇曳的血色月季,她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娇艳欲滴的月季花似有所感,微微摇晃了一下碧绿的叶片,像是在向她招手。 叶霜岚总觉得那株月季在隐隐散发着血色的微光,香气也异常馥郁,令她有些迷醉。 “女鬼!”苏景烨挂着灿烂的笑容走向了痴痴地盯着月季的叶霜岚,“你确定要在这里吗?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在床上为好。” 叶霜岚注视着面前的英俊男人,微微颔首。她牵着苏景烨略微汗湿的手掌,来到了梨花树下。 这时,一道冰冷刺耳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畔。 “姐姐大喜的日子,做弟弟的怎么会不来观看呢?我想姐姐应当是不会介意的,毕竟我们可是约好了。” 面无表情的怀昱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缓缓走入了花圃中。 “行吧。”叶霜岚勉强同意了。 苏景烨十分不满,可他的抗议只得到了叶霜岚敷衍的话语。她一再强调怀昱是她的弟弟,根本碍不到他们什么事,他只得咽下反驳的话。 在怀昱不带善意的目光中,叶霜岚命令苏景烨躺在散落着洁白花瓣的泥土上,用力扯下了他的腰带。 苏景烨肤色黧黑,身形高大,两腿间的东西自然也是分量十足,只是颜色实在算不上好看。 对上叶霜岚嫌弃的眼神,苏景烨小心翼翼地说:“女鬼,我知道这东西生得丑陋,可我努力搓洗,它仍是这么黑…” 叶霜岚“唔”了一声,并未安抚苏景烨。她用指尖轻轻摩挲阳物顶端的小孔,并反复抚摸他的j身。然而,过了许久,他的阳物都是软趴趴的。 “你硬不起来,还怎么洞房?我看你还是直接把花送给我得了。” 话音未落,骨灰盒中就响起了急促的撞击声。 不能在这里!长歌的心情极度焦急,他对叶霜岚的担忧甚至超过了令他浑身发痛的嫉妒,他执着地撞击着盒身,希望她能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可惜,叶霜岚只是拿她的外衫盖住了骨灰盒,并未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长歌还想继续,可身上剧烈的疼痛使他明白叶霜岚绝不希望他打扰她的情事。他悲哀地停下了动作,内心充斥着无力感。 恼人的撞击声渐渐消失,苏景烨这才红着脸为自己辩解道:“女鬼,我的阴精是可以变硬的,你再想想办法。” “哪还有什么办法?”叶霜岚没好气地说。 “办法当然是有的。”怀昱垂下眸子,咬着牙说:“姐姐,你舔一舔那东西,它就变硬了。” “别舔,那东西很脏的…”苏景烨羞赧地说。 “对。”叶霜岚忍不住给了怀昱一拳,“你怎么不去舔?” 之后,叶霜岚又耐着性子给予阳物各种刺激,可它始终没有变硬。就当她决定放弃的时候,怀昱毫无预兆地扯开了她的衣襟。 “姐姐,你把你的x捂得严严实实的,苏少爷怎么会阴?”怀昱瞥了一眼苏景烨慢慢挺立的阳物,揉了揉手中饱满的乳肉,“你看,刚把你的胸部露出来,他就硬了。” 一时间,空气中只余下了苏景烨粗重的喘息声。见状,叶霜岚微微一笑,“景烨,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花。” 清风徐来,月季的香气愈发诱人,渐渐勾起了几人身体深处的渴望,而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 -- 欺负傻子() 柔和的月色透过薄薄的云层,映照在叶霜岚白里透粉的胴体上,如同给她披了一件纤薄的轻纱。那张总是凶巴巴的面容此时布满了情欲的红潮,难得显出几分温柔。 苏景烨微微瞪大双眼,屏息注视着女子胸前两颗挺立的朱果和带有几道鲜红指痕的柔软肉肉。他很想摸摸它们,也想用舌头尝一尝它们的滋味,可他担心自己粗糙的大手会捏坏那两粒小东西,放在身侧的手指攥紧又伸直,犹豫不决。 最终,他按捺不住欲望,朝着她颤动的乳尖伸出了手指。 然而,他的手指被叶霜岚猛地抓住,她强势地握住他的手探入了裙摆,让他粗硬的手指挤入了微微打开的肉唇中。 “女,女鬼…”苏景烨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手指所处的湿热甬道是什么部位,他瞬间涨红了脸,下意识就要抽出手指。 叶霜岚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她嘟起嘴,不满地说:“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用你从书上看的手段让我舒服。” 她垂下眸子,盯着他两腿间狰狞紫黑的粗壮阴精,忍不住想象它在自己x中抽动带来的舒爽快慰。 也许是因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感觉格外刺激,又或许是由于太久没被阴精插入花穴,仅仅是看着苏景烨的阳物,叶霜岚就不受控制地陷入了种种淫靡的幻想。 她幻想着她本想尽快干得苏景烨射精,却被他牢牢箍住腰肢,一次又一次挺动腰腹,疯狂地操弄她敏感的穴肉。就算她穴口被干得红肿,胞宫中满是精水,他仍是不知疲惫地往她身体深处灌入浓稠的精液… 一旁的两个男人看到她这副饥渴到极点的痴态,心中都骤然升起了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尤其是苏景烨,他的性器被叶霜岚淫荡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令他在害羞之余,也生出了几分难耐的燥热。他将目光移向女子的小腹,他看不见轻薄布料底下的旖旎风光,可他的手指被穴肉吸吮的触感如此鲜明,使他不由自主地好奇起情事的感觉。 苏景烨想入非非,手指失了轻重,叶霜岚不禁发出了一声嘤咛:“呜…轻,轻些…” 她嘴上这么说,蜜穴中的淫水却流得更凶了,随着苏景烨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漉漉水声。 下一瞬间,怀昱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袭上了她雪白的乳肉,搔刮起乳尖的小孔。 “痒…”叶霜岚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任由身后的少年将胸膛贴在自己赤裸的脊背上,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莹白的肩颈上,激起一片战栗。 女子双眸氤氲,粉唇微张,嫣红的乳珠被纤长的手指挑动把玩,绵软的乳肉也如同面团一般变换成各种形状。见此一幕,苏景烨只觉得腿间的孽根又变硬了,几乎让他难以忍耐。 “你不许碰她的x!”苏景烨咬着牙说。 闻言,怀昱微微一笑,动作愈发大胆,“我们姐弟自小一起洗澡,我摸摸姐姐的x又怎么了?” 苏景烨觉得他的话有些问题,但怀昱理直气壮的态度又令他怀疑自己是否多心。于是,他只好抿起唇,专心亵玩起叶霜岚濡湿的肉穴。 一番动作后,他感觉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滑腻的清液一波波地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醉人的甜腻的气息,令他难以自控。 “女鬼…我下面好疼…”他哀求道。 叶霜岚觉得前戏已经足够,便抓住粗硬的阴精对准自己湿透的穴口,缓缓沉下了腰。粗大狰狞的阳物一点点抚平了内壁上的沟壑,等到她彻底吃下那根物事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苏景烨还未来得及仔细体会性器被完全包裹的欢愉,腹部便挨了叶霜岚重重一巴掌。 “别愣着,快给我动!” 他脑子里还在思考该如何动,身体却依照本能开始挺胯,把埋入其中的阳物抽出大半,又凶狠地捅入贪吃的花穴中,尽根没入。 他初经人事,谈不上什么技巧,只知道用蛮力插弄骑坐在他身上的女子。 叶霜岚一开始对他的表现不甚满意,可他粗鲁地抽插几次后,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内壁上的媚肉,每次进出都会重重碾过那一点,令她腰肢瘫软,淫水直流。 察觉到叶霜岚脊背弓起,显然已是不胜雨露,怀昱及时地扶住了她。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按在了她的下腹,似乎在隔着皮肉抚摸深埋其中的淫物。 “姐姐,这傻子就干得你这么爽?要不是我扶住你,你整个人就要趴在他身上了。”怀昱抬起叶霜岚的下巴,眼神晦暗地说。 “也不是…特别爽…唔唔唔…” 话说到一半,怀昱便强硬地掰过她的头,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将她剩余的话都堵在了口中。 叶霜岚不过是怔愣了一瞬,便配合起怀昱的动作和他舌尖g缠,交换津液。 反正苏景烨脑子不好,连怀昱肉她的x都意识不到有什么不对,当他的面接吻想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看到这对姐弟旁若无人地接吻,仿佛他是个死人,苏景烨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四个字——“姐弟相J”。他还来不及深想,就被因他停下动作而不满的叶霜岚用穴肉夹了一下,害他差点射了。 他只得把心中的不满抛在一边,更加用力地操干起一心二用的女子,试图让她回过神。 叶霜岚娇躯一颤,不小心咬了下怀昱的舌头,他这才松开了她的嘴唇,在她颈侧轻轻地咬了个牙印。 “姐姐还真是贪心,竟然想要一次睡两个男人…”怀昱闷闷地说。 “我…我哪有?” “还说没有?”怀昱用指腹摩挲着她略微红肿的嘴唇,没好气地说:“姐姐x中明明已经有了傻子的阳具,却也不拒绝我的吻,难道不是想一次吃两个吗?” 她只是想一次攻略两个人,不是想一次睡两个男人…叶霜岚正要反驳,就听见了苏景烨压抑的话语。 “女鬼,我想S…” 他到底是第一次与人交合,就算有心表现,也不会过于持久。眼下,他的阴精已是强弩之末。 “不行,你给我忍着!”叶霜岚瞪他一眼,用力掐着他阴精根部,强迫已经临近射精边缘的苏景烨继续保持硬挺。 她还没有高潮,凭什么让苏景烨先S? 阴精受此折磨,苏景烨的双眸不受控制地湿润了,“女鬼,求你了…” “姐姐,不如让他早点完事。”怀昱不怀好意地一笑,将手指伸入叶霜岚裙中,衔出花唇顶端的肉粒,用指尖反复搓肉,直至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才放过红肿不堪的阴核。 高潮的舒爽令叶霜岚放松了对苏景烨的钳制,于是,x中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一股股男子的初精。 刚刚高潮的内壁分外敏感,受到精液的喷溅,又使叶霜岚蜷紧脚趾,去了一次。 尚处于失神状态的叶霜岚只觉得腰肢一紧,随后她的小穴便离开了苏景烨的阳物。注满浓稠白浊的花穴迅速被另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占据,那根肉棒借着精水的润滑直插到底,使仍在抽搐的宫口吐出了一汪花液。 事出突然,叶霜岚只来得及将褪下的亵衣盖在苏景烨的脸上,防止他看到这种淫乱的场面。 “你居然让他射进去了?”怀昱掐着叶霜岚的下巴,小声质问道。 “这种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别,别突然掐我的阴蒂…” 叶霜岚一边紧张地看着苏景烨手忙脚乱地掀开盖在脸上的衣物,一边动作很轻地掰怀昱的手指。 却不想,怀昱冷笑一声,竟然小幅度地开始了抽插。他按住挣扎的叶霜岚,笑着说:“姐姐,一会儿我也可以射进去吧?” “毕竟,怀我的孩子,总比生一个傻子强太多了。” -- 继续欺负傻子() 被沾满叶霜岚身上馨香气息的贴身布料盖住面部,苏景烨刚刚释放过的肉棒随即再度挺立,他隐隐约约听见女子压抑的低吟和湿黏的水声,便一把掀开碍事的布料,看向一旁的女子。 只见她红潮满面,眼波荡漾,一双饱满的胸乳正随着腰腹的动作上下起伏。察觉到他的目光,她连忙垂下眼睫,一边用力掐着怀昱的手臂,一边掩耳盗铃地整理着散开的裙摆。 怀昱面色如常,他替叶霜岚理了理腮边的乱发,温柔地说:“姐姐,苏少爷又硬了,你怎么还不帮帮他?” 见此时的叶霜岚正坐在怀昱的身上,二人还贴得如此之近,迟钝如苏景烨也发现了其中的异常,他朝着叶霜岚的下裙伸出了手。 叶霜岚瞪大双眸,立刻抓住苏景烨狰狞紫黑的阳物,缓缓套弄起来。她将手指沾到的腥膻白浊慢慢涂抹在苏景烨黝黑结实的腹肌上,见他已是双目失神,显然忘记了方才的怀疑,便得意一笑,俯下身朝蟒首吹了口气。 “唔——”苏景烨受此刺激,忍不住叫出了声。 叶霜岚还想继续捉弄他,花穴内的肉棒却狠命一顶,重重碾向甬道深处,大有破开宫口的意思。她腰肢渐软,身后的怀昱似乎是觉得浅插慢入不够尽兴,竟是抓住女子圆润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叶霜岚拼命咬住唇,才忍住想要大声哭硬的冲动,她心虚地不敢看苏景烨的双眼,只好使劲浑身解数伺候手中的淫物。 女子粉面含春,香汗淋漓,一双素白的柔荑轻柔地抚弄着j身和卵蛋,苏景烨觉得这虽然不及插弄穴肉的舒爽,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如果她更专心一点,就更好了… “女鬼,你的身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冷吗?” 闻言,叶霜岚艰难启唇,轻声说:“嗯呜…方才被你入,入得狠了…呀…腰有些酸…” 一面承受着怀昱的凶狠狂捣,一面还要分心抚慰苏景烨粗壮的阳物,令叶霜岚苦不堪言。她几乎想要扯落下裙,把被淫物填满的蜜穴暴露在苏景烨的眼前,然后邀请他一同进入… 她在想什么?叶霜岚晃了晃脑袋,清凉的晚风使她昏胀的脑袋恢复了一丝清明,可x中的粗硬性器一下下擦过饥渴的媚肉,令她招架不住的快感使她再次沉沦其间。 苏景烨对发生在他眼皮底下的淫乱交媾一无所知,叶霜岚手上时轻时重的动作和压抑不住的声声低吟都没有引起他的怀疑,他只能感受女子白皙柔软的手指带给他的快乐,无法再考虑其他。 “真是个傻子。”怀昱鄙夷一笑。他不再顾忌痴傻的苏景烨,明目张胆地含住了叶霜岚的粉唇,与她唇舌交缠,互相哺喂津液。 发现苏景烨的视线牢牢锁在自己的嘴唇上,叶霜岚也无一丝愧疚之心,她只觉得这样好刺激。听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她不由自主地绞紧了穴肉,榨出了怀昱的初精。 “姐姐,你的里面好舒服…”怀昱搂着叶霜岚,餍足地说。 叶霜岚瞪他一眼,小声说:“还不赶紧拔出去?” 被二人轮流灌精虽然很爽,但是她的花穴也需要休息。 “女鬼,你也亲亲我…”苏景烨注视着叶霜岚湿润的嘴唇,羞赧地说。 “姐姐,没听见苏少爷想让你亲他吗?” 怀昱猛地推了下叶霜岚的脊背,将她推倒在苏景烨的身上。 叶霜岚正要发火,却被苏景烨环住脖颈,两片薄唇急不可耐地贴紧了她的唇,长舌不得章法地舔弄着她的口腔内壁,攫取着她的津液。 同时,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在配合舌头的动作,一并挤入了红肿不堪的花穴,按压着内壁上的软肉。 “呜呜呜——”叶霜岚试图挣扎,可苏景烨却把她搂得更紧。 下一瞬间,她沾满W浊的裙子被怀昱用力扯下,丢在一旁。他认真打量着叶霜岚腿间的秘处,两片难以闭合的蚌肉间慢慢滴落着混着淫液的白浊,显得分外淫靡。 可惜,这些液体不全是他的…想到叶霜岚可能因为傻子的精水而受孕,怀昱的妒火就难以自控。他玩弄蜜穴的动作愈发粗暴,两根灵活的手指死命按压着敏感处,反复蹂躏,把刚刚高潮的她又弄得去了一次。 不行了…叶霜岚蜷缩着脚趾,卷翘的长睫上已满是泪水,她意识到自己要是继续让这两个人玩弄下去,恐怕是没有力气逃走了,便挣开苏景烨的怀抱,跪坐在远离怀昱的一侧。 “女鬼?”苏景烨十分不解。 叶霜岚一边戒备着怀昱会不会突然袭击,一边握着苏景烨的孽根上下套弄。 “乖,你还硬着。”她朝着苏景烨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却听到怀昱发出一声冷哼。 “姐姐这是受不住了?”怀昱朝着叶霜岚晃了晃沾满淫液的手指,绽开了挑衅的笑容。 叶霜岚只当没听见,专心地抚慰苏景烨的肉棒,让怀昱自讨没趣。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苏景烨将白稠射满了她的手心。她蹙眉将精水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装出一副真诚的神情说:“我们也算是洞房了,这回你愿意把月季送给我了吧?” 苏景烨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凝视着叶霜岚白皙秀美的脸蛋,心中充盈着幸福和喜悦,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倏然,一阵刺耳的讥笑声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你这个淫乱的女人还真是喜欢到处骗人。” 闻言,众人皆是瞳孔紧缩,急忙寻找声音来源。可遽然变得浓郁的花香瞬间使怀昱和苏景烨失去了意识,叶霜岚大惊失色,可她的身体竟是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走向了那株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月季。 月季前方慢慢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形,那张脸居然与梦境中想要杀死她的男人别无二致。 看着叶霜岚惊恐万分的面容,男人缓缓勾起了唇角,“真是等你好久了呢。” -- 往事 看到男子的那一瞬,叶霜岚便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人类。他没有影子,一双眸子也是妖异的红,满是极深的恨意。 对上那双赤红的眸子,她只觉得遍T生寒。 “你真是一点没变,兴致来了就拉着两个男人一起乱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么淫乱。”男人不等她接话,自顾自地说下去,“现在想来,你分明是拿救■■当幌子,实际上只是想满足你饥渴的骚比。” “你在说什么……” 听到这种侮辱人的话,叶霜岚怒火中烧,死死地瞪着面前的鬼魂。 鬼魂的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你连■■都忘了?也是,你都投胎不知道多少次了。”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叶霜岚头痛欲裂,她拼命集中精力,想听清他说的那个名字,然而她只能听到一段杂音。 怎么回事?她拼命呼唤系统,可聒噪的它此时竟是诡异地沉默了。她顿时觉得自己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独自一人面对对她恨之入骨的怨灵,身体还动弹不得…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身的方法。 鬼魂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他抬手摩挲着女子光滑的脸颊,低声说:“怕了?我不会这么快就杀了你的,至少也要先享受一下你鲜活的肉体。” 他苍白的手指像是蛇类冰凉的鳞片滑过她的肌肤,使叶霜岚很是反胃。更让她恶心的是,月季似乎是为他所控,边缘带刺的叶片慢慢袭上了她腿心的肉珠,毫不留情地刮擦着。 “呜…”娇嫩敏感的花蒂传来一阵阵刺痛感,使她几乎站不稳。 “我不喜欢你身体里有别的男人的精水。你说,我用叶子将你的骚穴清理干净,怎么样?” 想到尖锐的叶片会刮破内壁上的粘膜,弄得内壁血肉模糊,叶霜岚咬着牙说:“你干脆给我个痛快。” “痛快?”鬼魂像是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你在大婚之日卷了苏府的传家宝与我弟弟私奔,让我成了一个笑话。■■复活之后,便将我无情抛弃。最后,还偷偷和我弟弟殉情,害我苦等多年。” “你知道当我从湖水里面捞出你的遗骨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鬼魂的双目流出两行血泪。 见此一幕,叶霜岚如坠冰窟。 鬼魂发出几声疯癫的狂笑,掐住了女子纤细的脖颈,缓缓收紧。 她又要死了吗?也许,她应该好好当自己的庄主,而不是做什么任务,叶霜岚苦涩地想。 长歌艰难地移动身体,顶开了骨灰盒的盖子。 他不会是一个修炼多年的怨魂的对手,可是,只有他能救叶霜岚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鬼魂冲去。 恍惚之间,叶霜岚眼前闪过一个红衣少年的身影,她定睛一看,却是长歌用丑陋的身体和那株成了精的月季缠斗在了一起。 “不自量力。”鬼魂露出了鄙夷的冷笑。 片刻之后,月季便打开花苞,将长歌伤痕累累的身体一口吞下。 “不——”叶霜岚目眦尽裂。 “很难过?”鬼魂露出不解的神情,“一个丑陋的玩意罢了,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 他盯着叶霜岚泛红的眼角,忽地笑了出来,“我现在觉得,你哭的样子最好看了。我把你那两个姘头也一并杀死,你会不会哭得更惨?” 叶霜岚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鬼魂冷笑一声,C纵附近的花草将苏景烨和怀昱抬了过来。 “你觉得,先杀哪一个比较好?” 倏然,鬼魂脸色大变,身形也跟着摇晃了几下。 只见,原本鲜艳夺目的月季此时竟是枯萎黯淡了许多,碧绿的j叶疯狂扭动,像是想挣脱什么一样。 鬼魂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毫无预兆地消失了。 一头雾水的叶霜岚听见了系统的声音:【长歌赢了,只不过他陷入了休眠状态。】 闻言,叶霜岚松了一口气,她顾不得埋怨系统,连忙查看月季的状态。月季病怏怏的,但并未枯死。 她手脚麻利地穿上了衣物,为自己简单易了容。随后,她将骨灰盒和月季都收拢到提前备好的竹筐里。 她对着昏迷的怀昱狠狠地踢了一脚,“快走!” 怀昱揉了揉眼睛,见叶霜岚穿戴整齐,立刻整理好衣物从地上爬起。 “姐姐,这傻子怎么办?”怀昱用脚尖踢了踢赤身裸体的苏景烨,他双目紧闭,看不出一点醒来的迹象。 “管他干嘛?他就当做了一场梦吧。”叶霜岚不耐烦地说。 说完,她便带着怀昱,悄悄溜出了苏府。 上船之后,叶霜岚瞟了瞟一直心不在焉的怀昱,若有所思。 要不是担心她这个便宜弟弟落入苏景若的手中会影响她完成任务,她才不会管他。 要怎么甩掉这个包袱呢? -- 船上( ℜǒцwёn.clцЪ 月明星稀,晚风习习。 清凉的晚风带走了身上的燥热,却吹不散笼罩在怀昱心头的愁绪。 他受着欲望驱使,稀里糊涂地同喜爱的女子野外交合。当时只觉得畅快,可清醒之后,只余下了空虚。 他瞥了一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的叶霜岚,心中忐忑不安。按照他们的约定,她大成目标之时,就是二人分道扬镳之日。 他战战兢兢地开口:“姐姐,我们…去哪?” “戏也演完了,各回各家吧。”叶霜岚打了个哈欠。 见怀昱沉默不语,她挑了挑眉,“怎么,你好像并不想和我分开,难道是爱上了我吗?” “你玩弄了我的身体,还想一走了之?”怀昱质问道。 男人就是烦人。叶霜岚强忍不耐,斟酌着用词,“我认为,咱们两个刚刚发生的事情完全是你主动的,要说玩弄的话,也是你玩弄我…” 看到怀昱的面色愈发硬沉,叶霜岚立即转移了话题,“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 怀昱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他们的相识只是出于他一时兴起的偷窃,以姐弟相称是为了行骗,共赴云雨也不意味着二人之间感情深厚。 说到底,他们对彼此的长相、身份一无所知,她一直都很清楚这一点,而他却沉沦于这种虚情假意的姐弟情… 他心中苦涩,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开口:“姐姐,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真实的脸?” “当然不能。”叶霜岚果断拒绝,“我对你的脸一点兴趣没有,所以你也不要看我的脸…喂,你干什么?!” 船桨被用力地砸向船面,船猛烈地摇晃了一下,怀昱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声,眼神阴暗得像是淬了毒。 “所以,姐姐是打算像抛弃傻子一样,抛弃我了吗?” 【警告!警告!请宿主安抚攻略对象的情绪,谨慎回答此问题。】 叶霜岚本想讥讽他几句,听到系统的警告,才不情不愿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怀昱一步一步地走到叶霜岚身前,蹲下身体,与她平视。 他眼中的疯狂令她心惊,那个阳光活泼的少年竟然会有这种晦暗阴郁的眼神? 回想这些天里的相处,她灵光一闪,抬手摩挲他光滑的脸颊,扯开了他的嘴角。她摸着那颗尖锐的虎牙,笑着说:“不用看你的脸,我凭着这颗虎牙就能认出你。” 怀昱怔愣许久,噗嗤一笑,“算姐姐蒙混过关了。” “什么叫蒙混过关…喂喂喂,现在是g这个的时候吗?” 叶霜岚用力推拒着怀昱的身体,可他仍旧执拗地解她的衣物,抚摸她的身体。 “就算苏家的人追上来,姐姐也有办法解决,对吧?”怀昱狡黠一笑,在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 叶霜岚嘴上还在拒绝,极度敏感的身子却不争气地湿了,两片饱满的花唇主动张开,期待着被填满。 “你要让我光着身子解决追兵吗?别,唔嗯,别摸了…” 很快,叶霜岚便不着片缕了。她赤裸地躺在船头,任由怀昱舔弄嫣红的乳尖,口中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怀昱爱不释手地把玩雪白的乳肉,在光滑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叶霜岚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催促怀昱玩弄自己的花蒂,他却充耳不闻,依旧埋头舔吃挺立的红梅。 “你是没断N的婴儿吗?再舔,也不会有奶水的…啊!好痛!” 敏感的乳尖被虎牙狠狠咬住,叶霜岚身子一颤,腿心涌出一波淫液。 怀昱亲了亲肿大如樱桃的渗血乳珠,坏笑着说:“给姐姐的x留一个记号。” 说完,他猛地分开叶霜岚白皙的腿根,看到花穴附近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他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扶着肉棒轻松地插进了濡湿的蜜穴。 “啊嗯…你进去之前怎么不打声招呼?” “难道打完招呼,姐姐就不会高潮了吗?真可怜呢,明明很想要却不肯说,害你的小穴馋成那个样子…” 叶霜岚一把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威胁道:“闭嘴,闭嘴,再说这种不要脸的话就把你夹断。” 怀昱舔舔她的手掌,随后握住她的柔荑,恶劣地说:“姐姐你再不让我说话,我就不操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顾穴肉的挽留,将沾满透明花液的淡粉肉棒一寸寸抽出饥渴的蜜穴,直到小穴中只余下一颗硕大的龟头。 “无耻…下流…没大没小…”叶霜岚气急败坏地怒骂。要她主动低头求怀昱肏自己,还不如让她饥渴而死。 “那就算了,别做了。”怀昱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后,他骤然挺腰,将粗长的阴精直插到花穴深处,几乎要操开宫口。 叶霜岚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还没等她开口骂人,怀昱便开始了狠命冲撞,捣得她花汁四溅,吟哦不止。 她紧张地攀着怀昱结实漂亮的身躯,四肢像菟丝花一样死死缠着他的脊背,生怕坠入清澈的湖水中。 “姐姐,你很怕?” 叶霜岚连连点头。 “那姐姐你是怕落水,还是,怕被我干坏?”怀昱附在她耳边,像是在舔舐她一样,极为色情地说。 “你…呜呜呜…太深了~” 她可能真的要被玩坏了。明明船只在随着怀昱每一次抽插摇晃不已,明明苏家肯定会派出追兵,她却只想着让怀昱再插得快一些… 怀昱一面用手指狠狠碾着女子y得像石子一样的r粒,一面挺胯急速撞击着泥泞的穴口,不停流着淫水的交合处因为囊袋的鞭挞早已红肿不堪,蠕动的穴肉却仍然不知疲倦裹含着坚硬的阳具。 “不行了…啊啊嗯…我要,我要去了…” 叶霜岚脚趾蜷紧,穴肉一阵阵痉挛,一股热液自甬道深处涌出,浇在铃口处。 见女子红霞满面,媚态尽显,怀昱便不再忍着射意,将浓稠的精水全都灌进了她的胞宫。 子宫内壁受到精水的冲刷,又使叶霜岚哆嗦着身体,小去了一次。 她向怀昱招了招手,“我太累了,你扶我一下。” 声音哑得厉害,听起来很虚弱。 怀昱不疑有他,俯身抱起浑身瘫软的女子。 就在这时,一阵劲风袭向他的脖颈。他在昏迷之前看到,刚才还沦陷在情欲中的女子眼神已然恢复清明… 怀昱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瑰丽朝艳无比夺目,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美不胜收。 可惜,此时的美景只能他一人独赏。与他同舟的女子早已不知所踪,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肉体交缠仿佛只是南柯一梦。 不,不是梦。 船头处扎了一根银簪,旁边还刻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字:“有事先走,等我找你。” 怀昱握着银簪,目光幽深。 姐姐说的话最好是真的,如果到时候她不来找自己,他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 恢复记忆 ℜǒцwёn.clцЪ 荆远推开窗,一脸漠然地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他用冰冷的眼神扫过一张张神色各异的面庞,试图找到那一张带着狡黠笑意的面容。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他瞥见湖畔有一对男女正依偎在一起,露出甜蜜的笑容,他莫名觉得这一幕格外刺眼,便用力甩上了窗户,坐在桌前擦拭他的长剑。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嫉妒,脑海中却浮现出女子动人的笑靥,挥之不去。 这几日,他总是不经意想起那女子的一颦一笑,还有姐弟二人之间萦绕的暧昧气氛和少年虎视眈眈的眼神。 她似乎很吃这一套,或许,他也应该主动一些? 这时,他察觉到来势汹汹的杀意,便提起剑,戒备地站直身体,迎向来人。 客房的门遽然被一脚踢开,一行人拿着武器整齐划一地走入了房中。 荆远认出为首的男子是那日与他交手的苏府护卫,挑了挑眉,问:“你们这是何意?” 赵轩向身旁几人使了个眼色,他们得了命令,慢慢朝荆远逼近,形成了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赵轩上前一步,冷冷地说:“叶霜岚乔装混入苏府,侮辱了三少爷,使苏家上下颜面无存。你既与叶霜岚相识,便替她承受害苏少爷受辱的惩罚吧。” 叶霜岚? 荆远怔愣了片刻,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回想起他离开玉龙山庄时,那张艳丽无双的脸庞上瞬间流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还有前几日她心虚的模样…… 被尘封的记忆慢慢松动,荆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却愈发硬沉。 想不到她竟是如此恨他,不仅在玩弄他的感情之后,狠心将他的记忆消除,现在还要拿他当替罪羊,用他的性命来平息苏家的愤怒? 思及此,荆远只觉得气血上涌,心痛难忍,他用发颤的手指握紧剑,冷声道:“我懂了。不过,想要我的命,你们也要有本事来拿。” 赵轩暗笑他不自量力,毫无怜悯地下了攻击的命令,他的手下同时向荆远展开了围攻。 他好整以暇地抱起手笔,看着那个少年像被群狼撕咬的老虎一样渐渐落在下风。 随后,他提剑加入战局,准备给少年致命一击。 见状,心知处境危急的荆远却慢慢冷静了下来,他想起叶霜岚绝情的目光,心中发狠,他佯装不敌,趁机一剑斩向实力最弱的敌人。 温热的血溅了荆远一身,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Y冷的眼神扫过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和在救同伴和攻击敌人之间举棋不定的乌合之众。 他嗤笑一声,飞身从窗户跳下,落入拥挤的人群,激起一片惊呼。 见反应过来的苏府护卫还想再追,赵轩制止了他们,“没必要。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想到苏景若将会对他施加的种种惩罚,他燥热难忍,恨不得立即回府,匍匐在她的脚边… 苏景烨醒来之后,他环视一周,围拢在旁的下人嘲笑的目光令他火冒三丈,他怒道:“还不快滚?” 闻言,下人们俱是一惊,此人目光清明,哪里还有之前痴傻的影子?他们唯唯诺诺地应了,连忙告退,生怕挨了他的责罚。 苏景烨的心情无比糟糕。花圃中的月季害他当了多年的傻子,他却拿它当个宝,精心照料;那心怀鬼胎的女子拿他当消遣,他却真以为她对自己情意绵绵… 想到这里,他的怒火烧得更旺,恨不得立即揪出那始乱终弃的女子,撕开她的假面。 他匆匆赶到苏景若的住处,不顾奴仆的劝阻,一把推开了禁闭的房门。 房中的景象简直不堪入目,赤身裸体的赵轩跪在苏景若的脚下,专注地为她舔着脚趾,腿间的肉棒翘得老高。 苏景若眯起眼睛,语气不善,“怎么睡一觉醒来,连敲门都忘了,我的傻三哥?” 苏景烨一言未发,只是捏紧了拳头。 他不会忘记苏景若这些年对自己是什么态度的,无数的语言羞辱,还有无视下人对他的种种不敬,都令他如梗在喉。 见苏景烨一直沉默,苏景若有些意外,“你不傻了?” “你觉得呢?”苏景烨面无表情地说,“我来这里是想问你,那女人究竟是谁?” “让你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对我又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苏景若不甚在意地摇摇头。 “你!”苏景烨面色一沉,“我可是你兄长!” “那又如何?我劝你就不要自取其辱了,要不是你的活太差,她怎么可能就那样把你丢在花圃中?” 苏景若用莹白的脚趾抬起赵轩的下巴,笑YY地问:“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对,小姐说的任何话都是确凿无疑的。”赵轩连连颔首。 再也看不下去的苏景烨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了。 苏景若抬起脚,把渴求着虐待的赵轩踢到一边。她看着桌上散落着的信件,若有所思。 根据手下这些天里的调查,路佳的身份基本上可以确定是玉龙山庄的叶霜岚。至于路仪的身份,还是扑朔迷离。 她不会相信叶霜岚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偷盗一株月季和玩弄苏景烨的身体。可她真实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苏景若百思不得其解。 一段时间后。 经过一路颠簸,叶霜岚终于回到了玉龙山庄。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她的唇角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她距离回到现代又近了一步。 -- 占有Y 连日快马加鞭,叶霜岚终于赶在月季花枯萎之前回到了玉龙山庄。 眼看着原本娇艳的月季一天天失去生机,叶霜岚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 她顾不上自己蓬头垢面,连忙在住处附近寻了个僻静的位置,在系统指导下小心翼翼地把月季栽种下去。 尽管她万分小心,可两辈子都没侍弄过花草的她还是笨手笨脚地弄断了不少细根。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问:“系统,我会不会把月季养死?” 【可能X很大。不过…】系统话音一转,【不过养死了也无所谓,反正任务失败,回不去现代的人也不是我。】 闻言,叶霜岚顿时心头火起,她气急败坏地骂起嘴贱的系统,却不小心被月季j上的小刺刺破了手指。 叶霜岚擦去指尖沁出的血珠,揪下了一片边缘变得暗h的花瓣泄愤。 【宿主,我看你是不想回到现代了。】 和系统斗了一会嘴后,叶霜岚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脚步轻盈地回了房。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那一瞬,月季上的血液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枯h的花瓣也立即恢复了鲜红艳丽… 叶霜岚一边任由侍女为她擦洗身体,一边回忆着苏景烨跟她讲过的花草知识。 可惜,当时的她从未想过养花,所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回想起苏景烨专注的神态和略带着自豪的语气,不禁叹了口气。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忽然,她猛地想起还留在川城的荆远,当时她匆忙离开苏府,居然将他抛在脑后… 想到苏景若有仇必报的性子,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放心吧,他还尚存人世,虽然心理状态并不怎么好。】 叶霜岚撇撇嘴,嘴y道:“我才不关心他的死活。” 系统早已习惯她的口是心非,并没有多说什么。 沐浴后,叶霜岚决定去看看乔倾熙状态如何。 多日栉风沐雨,她无暇顾及解决生理问题,虽然她不愿承认,但是她确实有些饥渴难耐。 她一面唾弃自己,一面轻手轻脚地摸进乔倾熙的住处,打算给他一个突然袭击。 夕阳余晖照耀在男子清癯的面容上,为他苍白的面色添了几分生机。他一袭青衫,聚精会神地在画卷上点染勾勒。 之后,他不知想到什么,又蘸取朱红色的颜料,在画卷上补了几笔。 见他屏气凝神,显然是沉浸其中,叶霜岚不满地轻咳一声。 不料,乔倾熙抬头看她一眼,竟是面露慌乱之色,手忙脚乱地合上画卷。他面上甚至浮出了细小的汗珠,还失手打翻了颜料,弄得桌上一片狼藉。 他的双手紧紧攥住画卷,瓷白的脸上迅速浮上了一层红云。 “霜岚,此画过于拙劣,怕W了你的眼。”他羞赧地说。 乔倾熙居然又背着她高事?叶霜岚狠狠剜他一眼,强行掰开他的手指,猛地展开了画卷。 待看清画中的内容后,叶霜岚登时双眉颦蹙,双眸中闪烁着怒火。 乔倾熙竟是在画她! 淡黄色的宣纸上,一个女子裸露着胴体,摆出撩人的姿态,侧躺在软榻上。更过分的是,她一只柔荑放在饱满的胸脯上,另一只则探向腿心… “你你你…”叶霜岚手一抖,险些把画卷撕了,“你脑子里除了这些事就没有别的了吗?” 乔倾熙从背后抱住她,委屈地说:“霜岚,这些天里我真的很想你,画这种东西只是为了消磨时间。” “消磨时间?那你怎么不画你自己?”叶霜岚挣开他的怀抱,怒视着他,“你还真是个满脑子那档子事的y棍…唔唔…” 话说到一半,乔倾熙便倾身含住了女子喋喋不休的红唇,长舌纠缠着丁香小舌,亲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尽管叶霜岚心中有气,但是笼罩在在乔倾熙身上清香气息的她立时不争气地瘫软了身子,久未得到满足的肉穴也一同泌出淫液。 一吻过后,乔倾熙揩去嘴角的银丝,隔着纤薄的衣物抚弄起叶霜岚挺立的乳珠,调笑道:“不过是亲了几下,你的乳头就自己硬起来了…霜岚,究竟是谁淫荡?” “你…嗯啊…” 敏感的乳尖被重重地刮弄了一下,异样的感觉迅速流过全身,叶霜岚忍不住娇吟一声。 她难堪地撇过了头。 本以为乔倾熙会急不可耐地撕开她的衣服,将硬挺的肉棒插入她早已湿润的花唇间,却不想,他只是垂头整理袖口,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见叶霜岚满脸不快,乔倾熙歪了歪头,状若无辜地说:“若是我对你动手动脚,岂不是坐实了y棍的罪名?” “你!”叶霜岚瞪他一眼,“跟我玩这一套?爱做不做!反正我也不是非要和你做!” 见乔倾熙的面色霎时间阴沉下去,叶霜岚痛快许多,却还是口不择言地说:“我前段日子快活得很,左拥右抱,夜夜笙歌,滋味无比美妙。要不是怕你独守空闺,郁郁而终,我才不回来…” 她还想再说几句,却看到乔倾熙身子剧烈摇晃一下,双手撑在桌案上,遽然吐了一口暗红的血。 见状,叶霜岚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乔倾熙瘦弱的身体。耳边气若游丝的喘息,让她难得有些自责。 “你说的,可是真的?” 乔倾熙漆黑的双眸死死盯着身侧的女子,一字一顿地问。 “假的假的。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叶霜岚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连连摇头。 下一瞬间,她看到乔倾熙展颜一笑,才意识到自己又中了他的苦肉计。 罢了。 她揪住乔倾熙的衣襟,恶狠狠地说:“你最好给我表现得好一点,不然…” 乔倾熙自然不会露怯,他轻笑一声,将色厉内荏的女子轻轻压在桌案上。他用指尖蘸取未g的朱砂,在女子纤细洁白的脖颈上画上一道。 冰凉的液体令叶霜岚不受控制地瑟缩了身体,可她的脊背却被牢牢地按压在坚硬的桌面上。 指尖陡然下移,滑入了微微散开的衣襟处,鲜红的痕迹隐没在布料遮掩的阴影中,却更引人遐想。 乔倾熙俯视着衣衫凌乱的叶霜岚,红色的颜料蜿蜒于洁白的肌肤之上,如同一条束住她脖颈的红绳。 他虚虚握拳,像是牵住那根缠住叶霜岚要害的绳索。仅仅是想象了一下心爱的女子被他独占,任他施为的景象,就让他狂热得不能自已。 “霜岚,我等不了太久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