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甚美》 出门一定要全副武装 连楚是临沂国出了名的美人,肤若凝脂,细眉杏眼,唇齿红白,身段婀娜多姿,细腰软若柳条,走起路来更是摇曳生姿,宛如清水芙蓉,垂涎叁尺。 这比男子还要美丽的脸庞,一出门便会引得众多男子送花、递绢、献吻,勉不了被人摸胸、摸臀、摸脸,更甚还有魁梧的女人当街强抢。幸好被紧随其后的侍从阻拦,才不至于被抢走。 经那一次,连楚再也不敢轻易出门,就算要出门,也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皮肤都不敢露出来。 又到了春季,宫里要大摆春宴,做为连家唯一袭承王位的她,自然不能缺席,只得出门。 原本到连楚这一代,朝廷动荡,不再有继任制度,可连楚刚出生的时候,连王爷就战死沙场,连楚的父亲也因生下她而难产死去。 女皇念在连家世代忠心为国,破例让连楚继承,但仅限于连楚这代。连楚就靠着每年王爷的丰厚俸禄安安稳稳的活到了现在。 连楚小时候不像一般的小孩那样到处跑,只愿宅在自己的王府内,除了必要的宫内传唤,仅出过一次门。 女皇给她安排了教书的人,除了字写的好,认识字以外,朝事一概不感兴趣。 ………… 春蝉鸣叫,困意连连。 连楚趴在案板上,狼亳笔点在宣纸之上,晕染出一个又大又圆的黑点。 “王爷王爷,别睡了,宫里的人来了。” 这一推一叫,把睡得正香的连楚弄醒了,睁着朦胧水润的眼睛往上一抬。 “嗯~”娇软中带着糯糯的鼻音。 让一旁的侍女红了脸,都怪王爷长得太美了。 见连楚又要低头睡下去,赶紧将她给提了上来,“连王爷,别睡了,宫里的人已经在前厅侯着呢!” 连楚直接被吼醒了。 连楚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望着红招,不解道:“今天怎么那么早,平常这点不都在申时最后一刻才过来吗?” “红招看了,来的人好像属于凤君那边的。” “凤君?”连楚伸出手,让红招给自己穿上王爷服饰,“最近封的小凤君?” “是的。”红招将绣着临沂神兽的金色官服给连楚穿戴好,拿出银边祥纹的金丝腰带给她系上。 小凤君是左丞相之子,长得俊美,被快半只脚踏入棺材的女皇看上,招入后宫,不过短短二年就被封为凤君,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宫里人都惧怕着这位凤君,他手段残暴,毫无人性,所行之事罄竹难书,却唯独对一人上心。 红招看着连楚上了马车,并没有跟上去。 宫中有规矩,近侍一律不得进宫,除主夫、侍夫外。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大街上,百姓的吆喝声不断,热闹非凡,可对于连楚来说,这些百姓实在是可怕,见了她,就跟百来十年没见过女人一样,个个都能将她吞了。 这大街上大部分都是女人,皆是长相结实魁梧,还有胡子,而男人则是抹着胭脂,娇声细语。 就像完全颠倒的世界,刚开始连楚还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出了门,才明白自己的教书先生竟然是个女的,留着长胡子的女人。 后来十四岁那年成人礼,红招领着一名光着身子的小屁孩过来,塞了一本书,道:“王爷成人了!” 红招说完就跑开了,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 小屁孩见到她,整个身子都发红了,咬着嘴唇,一脸的期待和羞涩。直到翻开那本书,生物运动大和谐,画得细致入微,毛都能看清,吓得扔了书。 再看小屁孩翘起的小棍子,瞬间明白,黑着脸赶紧给他套上被子,结果他却直接将被子扔在地上,粘了上来。 手指搭在她的肩上,屁股坐在她的腿上,一脸陶醉,幸好自己穿着衣服,没有真正跟他接触。然而就在他的嘴要亲上来的时候,一把推开他,逃走了。 这么小的小孩子,就出来干这种事,真是太犯罪了。 从那天后,就传出了连王爷不近美色的传闻。可就算是这样,全城的俊俏儿郎最想嫁的女人依旧是连楚。 现在的连楚还十六岁,并没有娶正君,宅子里自由清静,不像一些贵女大臣,叽叽喳喳的莺莺燕燕一大群。 马车内呆的着实无聊,看到案桌上摆放着水晶糕、马蹄糕,更是出现宫里的贡品水果草莓、荔枝也在这。 这种以前想吃就可以买的水果,到了这里成了珍品,想吃都吃不到,大部分都让宫里的人吃了,只有每次宫内摆宴的时候有幸吃上一两颗。 现在有满满的一碟,连楚眼睛都亮了,赶紧拿起一颗草莓吃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吃光了两碟水果,糕点也吃得只剩下一两块。 很快,马车就到了宫门口。 “连王爷,到了。” 连楚刚下车,就有宫人递上幕篱。虽说参加宫宴时,不可对女皇不敬,遮头盖脸。可连楚不一样,若是不遮,宫宴里的所有人都往她这边看,这宴还办得下去? 刚带上幕篱,就有一宫人上前,“连王爷,圣上想要见你,请随奴来。” 走了大概一刻多,终于在一座雕梁画栋的宫殿内停下,皇室的威严更加浓厚,这里便是女皇处理政事之地——御书房。也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圣上就在里面,连王爷请进!” 御书房内两侧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册子,有一侧是批奏过的,一侧是未被审阅的。龙涎香弥漫着这座宽广的宫殿,从内间慢慢飘散过来的。 连楚用手撩起帘幕,往里间走去,还没走进,便愣住了。 只见案板之上,坐着一位美如冠玉的男子,修长漂亮的细眉间透着世间少有的华贵,高挺如山峰的鼻梁,薄唇紧紧抿着,头向下低着,看不清神色,但依旧能清楚知道他的眼睛必定是那种好看上挑的类型。 穿着紫色华服,绣着精致的刺绣,那是临沂国的神兽,不同于她身上这只卧着的,他那只则是立在屋檐之上的,加上那袖口还有着精心设计的金边祥纹。 这……这是凤君——苏宁钰。 他怎么会在这? 苏宁钰似有所感,抬头看去。 连楚走了进来,见是他,忍不住发问,“女皇陛下呢?” “……我暂替圣上批奏折,你先坐一会。” 连楚在门口停顿了几秒,见苏宁钰低头,像是沉浸在政事中,索性也就照做。 自连楚进来,苏宁钰批奏折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心神有一半都跑到了她的身上。 回想刚进宫之时,她一身白衣长发,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杏眼微弯,朱唇启笑,微风一动,几瓣花叶飘过,不愧是盛世佳人。 一颗心也就这样沦陷了。 他明白她当时只是点头视礼,但还是忍不住想这是她只对他的笑,心止不住地想念再想念。 她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一股清雅的墨香闻风而来,清爽怡人。 经过打听,才知道此女子竟是坊间传闻的连王爷,比自己还要小上十岁,为了能再次看见她,多番了解,才知道她不怎么出门,只有宫里有宴时才会出来。 为了见她,他每次宫宴都会打扮一番,可没想到宴会上有跟他一样想法的男子如此之多,个个花枝招展,真当是该/死。 连楚可不知道苏宁钰心里想的是什么,眼睛直盯着桌子上的云吞饼、炒粟子、炸片、花糖等,皆是她喜欢的街边小吃。 连楚咽了咽口水,要知道这些东西很难吃到,红招管得严,一次都吃不到。 “吃吧,这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苏宁钰看着她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既然这样,那她就不客气了。随即摘下幕蓠,大快朵颐。 御书房内安静详和,除了纸张翻动的声音,就是连楚咬着吃食的咀嚼声。 “咳——咳咳咳——” 突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引起了苏宁钰的注意,扔下手中的奏折,走到连楚身边,轻拍她的后背。 连楚顿时囧极了,她只是吃糖的时候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怕被发现,小声地咳着,却没想到他直接走了过来,拍她的背。 这凤君是不是吃错药了? -- 失身前奏 κāndёsнu.čóм 苏宁钰见她一直咳个不停,心中焦急,随即大喊:“来人,拿些水来。” 门帘外很快就来了人,本想让他们进来的,无意中看到她因咳嗽而艳红的小脸,是那样的娇媚动人,拍着她背的手顿时停下来了,一双眼睛变得深遂。 那诱人的软唇毫无自知地释放着香气,苏宁钰眼底暗沉,低沉道:“别进来,在外面呆着。” 帘外的侍人听闻,本想揭布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恭敬的立在门帘外。 苏宁钰稍平复了一下欲望,便走了出去,拿过他们手中的茶瓷碗和水,低声警告:“ 随时禀告门口动向,不可进内。” 两名侍人惊惧下跪,“是!”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连楚早就不咳了,但看到苏宁钰递过来的水,还是道了声谢,喝了一口。 后知后觉自己并未给凤君行礼,而平时大多行礼的对象是女皇。 拿着茶瓷碗的手抖了抖,双膝跪地,低下头,语气惶恐:“臣未给凤君行礼,还让凤君递水,实属不该,望凤君谅解。” 凤君,凤君…… 听在苏宁钰的耳里是那样的刺耳…… 他眼底的黑沉愈发深不见底,然当看到她还跪在地上,眼睑低垂,眼底神色收拢,还是心软。 “不碍事。” 连楚被他拉了起来,两人靠得极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且他的手在扶她的时候,放在腰间,那温度烫得身体僵直了一会。 突然想起自己脸上的幕篱解了下来…… 立刻与苏宁钰之间拉开距离,微低着头道:“谢凤君。” 苏宁钰再一次听到从她嘴里喊出‘凤君’二字,怒不可遏,气道:“我见天色不早了,连王爷不如先入宴!” “臣先退了。”连楚拿起幕篱带上,慌张离开。 微晃的帘布,空中还残留着她的清香…… 苏宁钰回到座位之上,望着如山的奏折,再也没有批阅的心情。 “嘭——” 刚进来的侍人们差点被奏折给扔了个满头。 “滚。” 侍人们吓得仓皇而逃。 连楚刚出去不久,女皇便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御书房。 群会殿一直以来是春宴设宴的地方,已有少许大臣官员落座。 连楚刚一落座,就听到殿内的官员们高喊着‘苏丞相’。 她看过去,苏丞相苏秋烈被一群官员恭维着迎进大殿。 这是她第一次很仔细地观察苏丞相的面部,高挺宽厚的鼻梁,厚实的嘴唇,带着点微微的胡渣,眼睛是细长上挑的,像极了她今天看到的凤君,他也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恰在这时,这双眼睛向她这边看了过来。 苏秋烈本不用理会连楚,可有二个原因不得不让她重新审视连楚。其一是她的宝贝儿子苏召思,看中谁不好,偏偏看中这个官权钱什么都没有的挂名王爷。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女皇可能要中用连王爷了。 “连王爷,久仰,听闻一直宅在府内,不知本丞相可否有幸登门拜访?” 连楚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同自己说话,还要来拜访。 众多官员齐刷刷看过来,各种诡异的眼神让连楚根本拒绝不了。 “苏丞相能过来,是本王的荣幸。”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苏秋烈端起酒朝连楚这个方向敬了敬。 连楚同样举杯敬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群会殿很快坐无虚席,只等女皇出来,开宴。 “圣上驾到。”一声洪亮的嗓音响彻整座大殿。 百官纷纷站起来,行站拜礼。 “咳咳,平身。”一声有气无力如同老人的声音响起。 连楚坐下,看向高位,愣了一下。女皇看起来老了许多,与年轻的苏凤君站在一起,就像奶奶与孙子。 她本打算移开目光,却发现苏凤君一直看着她。 眸中有着她看不懂的神色,黑沉可怕,像旋涡一样,能把她吸进去。 连楚低下头,吃菜。 春宴照常进行中,突然女皇发问道: “连楚,可否有心仪的人?” 来自苏宁钰的那道视线如影随形,愈发冰冷。 连楚站起来,回道:“并没有。” “说来,连爱卿为临沂国征战数年,为国捐躯。却从未想过给连楚指上一门婚事,是本皇的过失,咳咳……”女皇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仿佛随时要驾鹤西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是礼数,本皇做主,将本皇最心爱的七皇子出降于你,做你的正君。” 群臣哗然一片,七皇子年岁比连楚大十岁,还是个嫁过人的。 苏秋烈听闻,也是皱了眉,喝了一口酒,继续观察。 连楚不作声,她能感觉到苏宁钰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背脊发毛。 “同时,本皇听闻你博览群书,各路书籍都有所涉猎,不如你去翰林院吧,就从翰林侍读做起,你觉得如何?” “臣觉得甚好。”连楚起身叩谢。 这下,所有官员都不敢小瞧连楚了,即便只是个小小的翰林侍读,可她的王爷身份依旧在,比他们在座的各位官职都大。 有一部分人往翰林学士那看去,只见那老女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院内多出这么一个重量级人物。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她赶紧撤退。路上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因为下午在御书房的举动,得罪了苏凤君,毕竟以前也见过他几次,都是非常得体端庄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如此阴翳的目光。 “连王爷…连王爷…” 嗯? 连楚停下脚步,看着一群提着灯的侍人走了过来。 “连王爷……呼……奴叫了好多声,才把王爷您叫住。我们圣上有请,有其余事还未交待。” 既是女皇的命令,自是要去。 不到一刻,她就被带到了座殿前,房屋看起来像是专门修建的,门匾上写着‘盈心殿’叁个字。 “连王爷,圣上忙完一些事情就会过来。奴这边还有事,先告退了。” 连楚点了点头。 随后几名侍人就将门关上了。 屋内点着香料,散发出幽幽香气,呆久了就想要睡觉,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帘纱那边有一张精雕细琢的大床。 外侧的书案上摆放着治国一类的书,书案靠里一点,有张桌凳,上面摆着些精致的贡品和茶水。 屋子内点着蜡烛,用精美雕花的灯罩罩着,随着时间,缓缓下沉。 “哈……”连楚坐在凳子上有些发困,连连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神色朦胧,快要睡着了。 迟顿地想着女皇怎么还是没有过来。 大概一刻钟,连楚终是熬不过,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在她彻底睡着的时候,房门开了,穿着一身紫色华服的苏宁钰走了进来,见她熟睡,眼里的暗流瞬间涌动。 轻巧地将香给熄灭,才将睡得正香的连楚抱了起来,温香软玉一入怀,便舍不得放开。 苏宁钰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特地准备的床上,纱制的幕篱被他摘下,露出那张绝美清婉的面容。 他呼吸瞬间一滞,指尖摩挲着脸颊,温热细腻的触感告诉他,此刻人就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 男子的贞洁是一朵花苞 κāndёsнu.čóⅿ 指尖描摹着整张脸,从额头,到眉黛间,再到鼻峰,如同羊脂丝绸般细嫩,两腮更是展露着白里透红的健康色,完全不需要任何的胭脂细粉来装点。 当然在这里,用胭脂细粉的大多是男人。 指尖终是来到那饱满润泽的红唇之上。 想起今个下午,她小口吃着花饼时,腮帮随着她细细咀嚼的动作而上下鼓动,吃完,还不忘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诱人而不自知…… 苏宁钰眼底的暗流越发汹涌,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几下。 视线往下,严严实实的朝服包裹着她,如同剥荔枝般将那碍事的朝服剥开,细长如天鹅颈的脖颈,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白腻如上好玉脂的肌肤,吹弹可破,完全不似其他女人那粗糙泛黄泛黑的皮肤。 绣着芙蓉花的肚兜,鼓起两团包,瞬间无名的火在他的小腹间聚集起来,而这一切…… 想到今天宴会之上那老女人竟然给连楚赐婚,就恨不得立刻将她抽筋扒骨,更让他气愤的是连楚竟然默认了。 他与老女人相处这几年里,早就看透了她是一个野心勃勃、疑心极重之人。这几年好不容易通过一些手段获得了她的信任,可不能让她破坏自己的好事。 连楚的第一次必须是他的,哪怕她以后有另外的夫侍,只要谁碰过她,都必须死。 苏宁钰露出一抹凶狠,低下头的那一刻,凶狠瞬间化为欲/火。 起身,将自己身上的凤君华袍褪下,从里到外,全都褪得一干二净,露出同样白皙的躯体,可以看到后腰上有一朵极小的红色花苞,并未盛开。 女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了多年的枕边人还是个处。 苏宁钰如此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怎么可能让那老女人碰了自己的身子,他这身子一定要干干净净的让她碰,同样她也要干干净净的,这几年他一直在她周围看管着,知道她一直未进行成人礼。 关于这一点,他很是满意! 他怕自己要是再不出手,她的第一次可能就会被人截足先登。这才有了今晚的事情。 芙蓉帐暧、春潮涌动。 苏宁钰看着面前的人儿,心底是抑自不住的欢喜,就在今晚,他整个人就会完完全全属于她了,同样,她亦是如此。 苏宁钰俯下身,两唇相贴,那一瞬间,饱满水润的樱唇是那么的香甜、软嫩,仿佛下一秒就会在他口中化开。 之前在御书房的时候早就想吸住那嫩舌,将她口中的蜜液尽数吞下。 此时此刻,想法早已付出了行动,撬开她的贝齿,先是在她的上颚处顶了顶,最后缠住她那香滑的舌头,往外拉,缠绵到底,喉结滚动,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咽下。 “嗯……”连楚娇媚的哼了哼,换来苏宁钰更加疯狂的吸吮,双手捧着她那张娇嫩的脸蛋,手指关节摩挲着细腻的脸颊。 舌齿缠绕、口水搅动。 过了一会,苏宁钰终于放开了她,喘着粗气,本就俊美的脸庞更是添了一道诱惑,此刻的连楚娇艳动人极了,双唇红肿泛着色泽,脸颊酡红,喘着娇气,胸膛更是上下起伏着。 他品尝完了她的香唇,来到了她的脖颈处,深吸一口,那淡雅的墨香更是让他腹部的火越来越旺。一口咬在那细嫩的脖子之上,带着她的香气,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不到片刻,白皙的脖子上都是苏子钰的舔咬红痕,红色的斑点一路向下,锁骨处更是被咬吸到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捏住肚兜上的一根细绳,像拆礼物一样,将肚兜从她身上拿开,看着溢满她香气的肚兜,起了嫉妒之心,这块小小的布料竟然能时时刻刻与她肌肤相贴,还能如此亲密的亲吻在那软嫩的两团雪峰之上。 可又不敢扔掉,只得将肚兜放在床头一侧,重新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离开肚兜的两团鼓胀依旧挺立着,雪峰两团之上那粒红梅比皇宫内最美的那朵花还要迷人,散发着奶香味。苏子钰咽了咽口中的津液,两手放了上去,那触感比羊脂玉还要细腻,比绫罗绸缎还要软滑。 他对着两团雪白肆意揉捏,变化着形态,可能是连楚的肌肤过于嫩了,又可能是他捏得太重了,很快就有红痕出现。 “嗯……”连楚轻簇细眉,似有所感,动了动身子。 这样的举动很快就被苏宁钰瞧见了,立刻放开了手中的两团,俯下身子,鼻息喷洒在两团雪红枚上。 “将你弄疼了,舔舔就好了。” 温热的舌头立刻抚慰了疼痛感,连楚立刻舒展了眉头,完全不知道是苏宁钰的舌头在对着自己的乳球上下舔舐。 苏宁钰轻咬轻舔着雪白的半球体,将整个都沾上了他的气息,尤其是那红梅,湿漉漉的坚硬着,仿佛带露的红果,诱人品尝。 他一个没忍住,立刻咬了上去。 “啊——”连楚轻声尖叫,声音不大,带着娇媚感。 明明之前品尝过,香滑硬,现在重重咬着,那口感更是软硬兼有,怎么吃也吃不够。 然今晚的大餐还未品尝,怎么能停步与此,对着两粒红果再次细细含了一会,便放开了,从两峰之间一路下滑,来到软绵的小肚子,舔咬了几口后,终于到达粉/嫩花蕊处。 紧闭的花心只露出一条粉色的线,周围更是光洁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真是个粉白粉白的小馒头。 苏宁钰比她大了七岁,更是在见到她的那刻起就为了连楚学习了房中术,学习如何才能让她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虽然有理论,但实践从未上手。他伸出手掌,将她整个私/处都盖住,软绵嫩的触感瞬间盈满了他整个手掌心。 真小! 上下摩擦一下,那是她身体所有部位最为娇嫩的一处,只不过用手掌心抚过,就出现了红色,再等一会,便消失了。 苏宁钰低下头,能闻到独属于她的香味,是那么的香甜魅惑,轻轻舔上一口,媚香就已经沁入心肺,转为更为旺盛的火焰,软滑的口感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舌尖顶着花瓣入口处,层层推入,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秘地怎么可能让舌头轻而易举的攻入,紧紧闭着。 苏宁钰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这一线天的外围,舔咬着两瓣外花唇,火热的舌头一遍又一遍的刷过,带着透明的液体,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住花瓣,细细磨了磨。 连楚在这样的刺激下,哪怕醒不过来,可身体依旧能感觉到,两腿先是并拢,后是舒服的张开来,嘴里哼哼着,体内的温度更是上升,仿佛自己正处在火山入口处。 同时还有一条小蛇想钻进她体内,她不想让它钻进去,它就在外面游离,按摩,很是舒服刺激,可还是一不小心就被它钻了进去,还很奇特的缓解了体内部分火热。 随着它钻得越来越里面,那种痒痒的感觉便上来了,它这么一动,痒意缓解,但更为难耐的痒意上来了,她低头一看,竟是小蛇钻洞后,进来的蚂蚁,在她体内爬着,好痒好痒…… 在苏宁钰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将穴口舔出如针一样的小洞,那是最为神秘幽深之地,舌尖率先进去,瞬间被里面紧实的花径咬住。稍稍动一下,就会有种撕扯感。 即便如此,他依旧努力开拓着,想把花径张开大一点。不想让她受伤,想给她最为极致的享受。 他知道花穴最上面有一个极为隐秘的敏感点,稍微刺激一下,就会让她更为舒服,就在刚刚的品尝中,他找到了,它极为隐秘,被两瓣花唇裹藏着。 咬上花蒂,如同触碰了某样开关,他能感觉到下巴处有被湿润的感觉。 越发用着唇舌上下拨动,时而含进去,扯动,时而吐出,温柔的用舌头舔着,一进一出,一快一慢。 “嗯……哈……”昏迷中的连楚直接被刺激得身体小幅度上挺,两腿并得死死的,很想让两腿上的不知名东西不要动了,她受不了了。 苏宁钰是最能直观体会到她的感受的,舌头牙齿加紧了速度,舔吸咬嘬,那花豆变得又硬又凸。 “啊——”一声急促的娇啼从门缝里传出来,立在门外望风的两人脸色顿时变得通红。 他们是苏宁钰的亲信,明白现在这是凤君最重要的时刻,万不能让人打扰,可耳朵却不由自主的往门内伸去。 无关其他,只因从未听过女子这样叫过,如此的娇媚诱人,比后宫那些男子的叫床声还要惑人心神。 发出这样的声音正是因为被苏宁钰舔上了高潮,潮水倾刻而出,打湿了他的脸。 苏宁钰抬起头,湿漉漉的透明液体打湿了他的下半部分脸,俊目更是呈现出黑耀石般的光泽。 他伸出舌头,将嘴边的蜜液一一舔进肚子里,皓白的手腕伸出,拉开两条变得绵软的细腿。 “真是敏感啊!” 苏宁钰喘着粗气,慢慢伸进一根手指进去,在液体的润滑下,勉强能进去半小截手指。 看着那湿漉漉的小口,手指上下进出,感觉里面那嫩肉稍有些放松,便趁机又放了半指进去,瞬间被吸得拉不出来。 他再次抓揉上两团雪乳,按捏住一只,另一只被他用舌头缠绕,刺激着她的身体,穴里的手指艰难的移动,几番过后,终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穴口有所张开。 “还不够!” 他知道自己底下那一根是怎么的大,尤其是习得房中术之后,他才知道那些女人最喜欢的就是男人那物越粗越大就越好。 可对于她这小小的穴口来说,可能会过于痛苦。 他舍不得她受苦。 又是一番折腾,小/穴口终是尽力吞下他的叁根手指。而他底下那巨大的一根早已胀成紫红色,顶端闪着水色,全是他忍得极致痛苦后分泌出的液体沾得整个头部湿润润的。 他将自己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巨大肉根抵在她的花穴口,顶端被两瓣娇嫩的肉/唇紧贴着。 水液立刻与顶端的液体接触、相融,从未有过的刺激、舒服从相碰的地方传至身体感官。 他的呼吸更重了,仅仅是这么简单的接触,就让他心喜若狂,心尖发着颤。要是将自己埋进去,岂不是要融化掉了? 看着身下娇软的人儿,苏宁钰怎么看,怎么欢喜。 她的第一次将会属于他,完完全全,没有一丝多余。 目光一沉,腰部用力,刹那间整个头部就进入花径处,挤出几缕透明的花蜜,但也仅进了一个头部,后面就紧致的再也进不去了。 连楚似有所感,双腿蹬了那么两下,想把什么踢掉,也只是踢了个空气。 光光进了一个龟/头,直挺挺的肉根就大了一圈,撑在花苞口,将花唇拉得近乎透明。 “呼……”苏宁钰捏着她大腿的手臂青筋凸现,额头有细微的汗珠冒出,舒爽与胀痛感一同在体内爆炸,形成更为火热的欲望。他伸出手在花蒂上揉捏着,感觉花径上的肉变得绵软一些。 再次挺起臀部,腰上一个发力,十几厘米长的粗壮肉物猛然进入这片芳草之地,撑开了窄小的甬道,刺破了那一层象征着纯洁的膜。 压迫的感觉,腔肉箍紧了肉根,极致的包裹感让苏宁钰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完完整整的属于她了。 -- 迷路了,碰巧到了梨合院 不同于苏宁钰的爽快,连楚痛得痉挛,仿佛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小脸变得煞白,没有叫出声来,反而是张着嘴无声呐喊着,可真是痛到喊也喊不出来。 苏宁钰闭着眼享受了会穴肉紧绞带来的压迫力度,刚睁眼就看到她那张惨白小脸。 神色顿时一慌张,他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就是想让她能够尽可能舒服的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乐。 脑子有些空白,依旧努力回忆着避火图里的动作,肉/棒卡在穴道内不动,手上不停地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一手在乳肉上抓捏,压揉着挺立的红茱,一手移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花唇周围抚摸着,最终移到完全显露出来的花珠上,捻着、拨弄着。 不过片刻,他就感觉到穴道内有液体流了出来,埋在她体内的龟/头接触到热热的液体,微微抖了抖,又变得更大一圈。 苏宁钰往下看去,全神贯注,望着光洁无毛的穴口咬着自己的肉根,之前只进了一半的肉物,还有半截还留在外面,他也不敢再往里面进,微微抽出一小段的肉柱,小幅度的抽/插着。 穴壁因肉根的退出,又重新聚在了一起,不过半息,又被结结实实的撑开了,连续不断,不带停歇,随着肉/棍的进进出出,穴肉似乎有些累了,变得有些绵软了,肉/棍再接再厉,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连楚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白变得越来越粉,整张小脸都透着红色的滋润感,琼鼻微微扇动着,朱唇微张,口中娇吟,随着体内棍子的进出顶弄发出有节奏的喘息。 水液越来越多,进出的也越来越顺利,越往里面挺进,越能感觉到花径的紧软,摩擦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苏宁钰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晚才动手,如此蚀骨销魂的极乐早就应该品尝才是。 抓起她的一条细腿,微微分开,见她绯红的脸蛋,定是享受极了,心里浮起满足之意。 肿胀的火热更为凶猛的在波光潋艳的小/穴内进出,能清楚看到穴洞一圈都被撞红了,可见其撞击的力道有多大。 不够,还不够! 只因还有一小截的肉根未被吃进去,被冷落在外面,苏宁钰想要全部埋进她体内,可撞到花穴内的软肉之上就到了极限,再也进不去。 他加快速度,在穴肉未收拢的时候狠命撞进去,堪堪只移动了一毫米,就被死死禁锢住了,想拔也拔不出来。 突然,软糯的身躯在他刚才的动作之下,猛得哆嗦了一下,痛呼出声。 苏宁钰赶紧抬头看去,发现她脸上的红晕正在消退,赶紧身子往后,将那龟/头从花心深处拔/出。 “不进去了……不进去了……不痛……不痛……”苏宁钰安慰着连楚,肉根在穴道里轻柔的细磨,想用刺激的快感将之前带给她的痛楚给消磨掉。 他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多给她捅捅,这样她就能完全容纳他了。 这次,苏宁钰只能抱着这个遗憾,先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再说。 烛火明灭着,微弱的光源只有一丝照在晃动的花雕床上,但依旧能照见苏宁钰后腰上那逐渐盛开的花苞,红色的花蕊展露出来。 这代表着男子的贞洁即将消失! 肉/棍在水润的蜜/洞里不停捣搅着,因撞击,连楚的身体不停地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律动着,雪峰晃动着,臀部更是与苏宁钰的耻骨紧密相撞,不断发出啪啪的拍打撞击声。 连楚舒服极了,小脸又红又媚,乌黑的发丝铺洒开来,几缕发丝调皮的黏搭在额头、脸颊后耳朵旁,享受着如潮的快感,完全不知道此刻已经失身,并被吃得一干二净。 苏宁钰拉起她的两条细腿,放置在自己的腰后,这样能更好的与她紧密相连,插在她体内的肉物没有丝毫停歇的,依旧如同捣药般深进猛出,两手抓着她的柳腰,肉/茎挺进去,手上同时用力,不过片刻,她的腹部就产生了较为深的红印子。 龟/头麻麻的,总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喷射而出,身体更是止不住的在她体内冲刺,越是猛烈的抽/插,越是抑制不住。 他知道自己这是要射出来了,可他想与她再多亲密一会,不想停下这美好的欢愉。 可堆积的快感总有到爆发的时刻,再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 终于在最后一次冲刺中,苏宁钰喘着极重的呼吸,喉咙滑动,发出吼声,将龟/头抵在花心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那朵红花终于完全绽放,最终消失在腰侧一端。 连楚身体更是被烫得哆嗦了一下,两腿在空中划动了两下,整个身体变得通红通红的。 苏宁钰喘着气,感觉到她体内更为热烫的液体喷在了柱身上,喉间发出一声爽息,没有抽出来,依旧泡在混着两人的温暖体液中,微微耸动臀部,来回磨蹭着。 守在盈心店门口的人见一名神色匆匆的男侍往这边急步过来,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了?” “女皇快醒了!” “怎么会这么快?”望风的人语气不自觉惊呼出声,也顾不上那么多,冲进殿内,能听到从屋子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 此刻的苏宁钰正架着连楚的腿弯,吮吸着她细腻的大腿根,点缀出朵朵红梅,抽出来的肉/茎冠头抵着花口细细研磨。 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句“凤君,女皇快醒了”,立刻将他从温香软玉中拉了出来。 苏宁钰眼神突地一冷,停下对连楚的肌肤交融,望着她美丽的脸庞,心里充满了不舍。 这该/死的老女人,偏偏在这个时候醒了。 这个时候哪怕心里再不想离开,他也只能穿好紫色凤锦华服,临走的时候,将连楚的娇躯抱了抱,深吸了一口她颈间的暗香。 目光正好瞄到了枕边那块带有连楚体香的粉色肚兜,毫不犹豫地放入胸膛处的内袋中,紧紧贴着心口处,妥帖安放着。 “你们二人在这守着,切不可让任何人进来,如果她醒了,好生照顾着。” “是,凤君。” 于是,苏宁钰带着满身的欢好痕迹离开了。 路上,身为凤君的贴身宫侍柳知,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说道:“凤君,可要妆点?” “不用,本君身上已有真正的欢好痕迹,而且……”苏宁钰摸了摸腰侧,眸中似有柔意,“那处也交了出去。” …… 微弱的烛光险些被吹来的春风吹灭。 连楚动了动手,意识也慢慢回笼,顿时一股股酸痛感遍布全身,仿佛被人拆开又重组一样,动也痛,不动也痛。 她挣扎地起来,脑子有些混沌,望着眼前的薄雾轻纱,回想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唔…… 连楚揉了揉腰,感觉又痛又麻,腿心间的痛感更是强烈,里面是黏湿的酸痛,还有种空荡荡似漏风一样的感觉。她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低下头,撩起被子,往两腿中间看,简直惨不忍睹,欢好的气味更是在她鼻间刺激着神经。 连楚懵了,放下被子,再撩开,还是一样。 有血、有白色的浊液,还有自己那处红通通、湿漉漉的阴/阜。 连楚慌了,见床上随便乱放的衣服匆匆穿上,也不管整不整齐,金色的官服往身上一套,腰带随便系个结,就往屋外跑。 守门的两位见门开了,一名发丝凌乱,容色绝美的女人从屋里跑了出来,心神瞬间被吸引住了,尤其是那眉目间带着妖媚的风情,瞬间忘记了苏宁钰临走之前的吩咐。 直到那妖娆的身段在二人眼中消失,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女人是谁,赶紧追了出去,却发现她早已不见了。 连楚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知道自己完了,要是被人发现在皇宫内淫乱,哪怕不是自己的错,也会被那女皇杀头的。 她脑子实在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在这皇宫中,除了女皇、皇女以及护卫军,其余女人都不能在皇宫里久呆,更别说过夜了。 因此只能不停地往无人的方向走去,遇到护卫军就往墙角一躲,道路越走越荒凉。 杂草丛生,青砖红瓦随意堆在角落,墙面长着青苔,月光森冷。 连楚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想往回走,看了看后面的路,完全不知道往哪里走,好几个宫墙立在那,只能硬着头皮随便选了一条走回去。 终于走了大概半刻的样子,周围的宫殿才变得正常。 “沉侍君,可让我们好找,这次可不会让你再逃了,哈哈哈哈。” 连楚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仔细听了听,像是从前面传来的,那座伸出梨花树枝的后殿。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沉侍君,别挣扎了,我可是仔细打听过了,这梨合院就你们两人,那宫侍早被我们迷晕了,就你一个人,还是乖乖从了我们吧。” “逃什么呢?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君,只要你让我开心了,之后什么好吃好喝的,我手上有的,都给你送过来。” 梨合院内,沉沐言一身素雅白服险些被这两个大胆的女宫卫给抓住,她们虎背熊腰的,仅凭他一个人并不能抵挡,可又不甘心自己这身子白白被糟蹋。 咬了咬牙,还是出了屋子,想往院外跑。哪怕被那些个下人嘲笑,也好过平白失了身。 可这脚还未跨过门槛半步,就被后头壮实的手抓住了衣角。 “啊——”沉沐言扑腾着身子,可哪里敌得过练过武的健硕女人,一下子被压在地上,经历着欺辱,“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别挣扎了,进宫这么多年未被宠幸,定是饥渴极了,那些个什么侍郎、侍君,还不是偷偷与我们宫卫有着往来,过上了舒坦的日子,以沉侍君的容貌,定能过得比他们好。” 忽而,“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还敢打我,王升,过来,将他的手给我封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李留突然被打,气血上涌,撩起袖口,就想结结实实的给他来一巴掌。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声音好听得如同枝头画眉鸟,一时让李留王升两人愣住了,这声音从来没有听过,指不定是哪个贵人。 不是都将人给清了吗?怎么还有? 顿时慌张起来! “怎么办?”王升小声询问站起来的李留。 “还能怎么办,翻墙走啊!”李留压低嗓音就翻墙逃走了,王升紧随其后。 李留王升之所以一听到动响就走,正是怕被人发现她们偷偷擅离职守,今晚带的迷药都给沉言舟的宫侍用了,而且听那人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宫人们畏缩、小心翼翼的样子。 刹那,只剩下躺在地上、破了外衣的沉沐言呆呆地望着上空的月色。 “有人在吗?”连楚明明听到里面有声音,怎么这会又没了,不禁再次出口问道。 -- 被女皇宫中不受宠的小侍君吃了 沉沐言躺了一会,终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就打算开门,想看看是哪位救命恩人。 以他在宫中的地位,并无人会过来探访,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还是感谢着门外那位。 厚重的门扉打开,沉沐言朝外看去,这一看,瞬间呆住了。 朱颜美目,黛眉粉腮,琼鼻樱唇,仙媚娇艳,一身金装,更显端庄华贵。 沉沐言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吧?不然怎么可能会看到楚君出现在后宫之地,这座囚笼一样的监狱。 “你这是……”连楚欲言又止,看着面前这名男子素锦衣衫撕碎的样子,不禁联想刚才可能发生了什么强奸的戏码。因她的出现,强奸者离开了。 再看他一脸素净,白面红唇,眼角一颗红痣,使整双眼睛都变得魅惑极了,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档次,旖旎艳丽,区别于那些养在深宅中的大家闺男。 这完全就是将媚艳与淡素完美融合在一起,难怪有人会对他起了色心。 沉沐言本就喜欢着连楚,自两年前那次宫宴上远远一瞥,心就移落在她的身上,当晚就做了一个绮丽缠绵的梦,梦中他与楚君相识相知,做尽了春缠之事。 醒来后,一室孤寂,双腿间黏糊的感觉,恨极了被困在这后宫,更是恨极了自己的出生,不是什么名门公子,官家儿郎,能近距离靠近她。 现在活生生的人出现在这,如同梦境一样。 不对,这肯定是梦!只有梦里才会看见她,闻到她身上似醉的香,不然该怎么解释她突然出现在这后宫之中! 这一刻,沉沐言坚信自己是在做梦,先是梦见有宫卫闯入欲玷污于他,后梦见楚君赶来,将贼人赶跑,那后面企不是…… 他感觉脸上热热的,身子立刻贴上连楚,感受她香绵的酥胸,手臂环住那柔软的细腰,亲上那香腻的嘴角。 连楚更是被此人的举动吓住了,见他欺身而上,一时竟忘了动,也许不是忘了动,而是身体实在没有多余力气,眼看那红唇要亲上来,动了一下头,红唇亲在她的嘴角。 这下,她怎么能不明白?如同之前她突然出现在大街上一样,脸上毫无遮蔽之物一样的情景。 她想挣扎开,却被他直接抱着,转了个身,后背抵在殿门口。 后背是冰凉的触感,前面是沉沐言粗重的呼吸,他身上的温度好像比刚开始的时候上升了好几度。 “不……唔……”知羞耻。连楚刚想骂他,才说了一个字,嘴就被堵上了,湿濡的感觉,那是他在含吮着自己的嘴巴。 手更是想把他推开,可自己之前经历过一次欢好,手软腰酸腿无力,再加上走了那么长的路,早就没了力气,推他,就像是在抚摸着他的胸膛。 此刻的连楚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按在门扉之上,无助呻吟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如此这样,想着该如何解决这场混乱的局面。 可她再怎么想,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沉沐言得寸进尺,含吮完了香嫩的唇瓣,就想用舌尖顶开贝齿,一探到底。 连楚自然不可能给他得逞,紧咬着牙关,丝毫不退让。 “楚君……”沉沐言见撬不开,退而求其次,转战她细白的脖子吻着,“为什么连梦里你都拒绝我……为什么……” 说着,整张脸就埋在连楚的颈间,像是在哭泣,肩膀有微微的抖动。 连楚见此,松了口气,可脖子间那滚烫的气流一直停留着,更有着温热的唇贴在脖子上,那处皮肤发着烫。 但他没有其他动作就可以了! 然而还没等她这口气完全松下来,沉沐言接下来的动作就让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绑起来的腰带被突然解开了。 一双细长的手往她腿间伸去,轻袍裙摆被掀起,能感觉到细微的风,带着热度的手指尖碰上了她的大腿根。 凉与热的极致交替,让连楚并紧了大腿,嘴里喊着:“你醒醒,这不是梦,你快停手啊!” 这声音近在耳旁,沉沐言这次听明白了,明白这不是梦,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与其后面被他们玷污,也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人。 好不容易能近距离,甚至与她亲密相贴,他才不想要放弃此刻难得的机会。 她肯定是看到自己那被撕破的衣服,那还不如让她误以为自己被下了药,他不想要让她对他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我好热,像是药发作了……哈……你身上好凉……唔……好舒服!”沉沐言很快就将手插入她酸软的两腿中间,隔着亵裤抚摸上软潮的湿处。 什么? 什么叫药发作了? 连楚脸色不太好,往他的脸上看去,一张素净的脸变得红润,眼角发着红,朦胧的情潮从他的眼眶中流泻出来。 怎么办? 连楚脑袋瞬间停止了运作,呆呆地看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不一会工夫,她就感觉到有某种坚硬圆润的头部顶在自己下面还发着酸的私/处入口。 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下半身亵裤被褪至腿弯处,而他也不知何时解了裤子,两人的下半身就这样紧密相贴。 不要,她才不要替他解了那春药,此刻心里恨不得将那下了药的人抓回来。自己的私/处刚经历过一次情事,可受不了再来一次。 连楚可不知道,他此刻内心早己幸福到快要爆炸了,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得到她,得到她。 马上就要进入她身体里了,激动兴奋极了,腰部重重一挺,粗硬的棍棒宛如破竹之势,倾刻间,就进入大半根,花道上的软肉立刻缠了上来,将柱身包裹。 “啊——” “啊——” 两人齐齐发出声音。 沉沐言一进入紧嫩的花道,就迫不及待的动起了腰,一下又一下将自己的肉/棍往里面钻。 粗硬的棍身、有着棱角的龟/头刮蹭着红肿的阴道,又痛又麻的感觉,从花穴里传上来,连楚皱着眉头,忍受着这难耐的折磨。 体内的肉根如同凹凸不平的木棍,在她体内不断捅着,不得不张开嘴,随着他挺动的动作,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痛……慢……嗯、慢点……” 才进来这么一会儿时间,连楚就想着快点结束,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手扶住他的胳膊,防止自己被他撞倒。 两腿更是酸软无力,脚掌踩在地面上,也如同踩在云朵般,虚无空荡。肉/棒往上面一顶,脚尖不得不垫了起来,整个身子都摇摇欲坠般。 “楚君……你是……嗯、我的,好紧……哈……我、舒服~” 耳边是男子滚烫的喘息,两人上半身皆穿着衣物,随着抽/插的动作,衣服相互摩擦起来,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交合的地方原本是很干涩的,插/进来的时候,扯得嫩肉发着痛。可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多,连楚感觉自己下面的小/穴变得越来越麻,麻感盖过了痛感,慢慢的一股奇特的感观像一股细流缓缓淌过。 这是连楚第二次感觉到了这种酥/麻爽感,第一次也是在今天,如同隔着纱,朦朦胧胧,虽有体会,但意识不曾清醒。 这一次,感观似乎更为强烈,下面那又粗又硬的肉物插磨着内壁,龟/头顶在身体深处,被填满的感觉,又爽又舒服。 摩擦产生的快感如同一道道细小的电流传遍全身,花芯处更是舒服得吐露出更多的花蜜,被肉/棒带出体外,一部分又重新回到花壶里,一部分沿着柱身,被激烈的运动溅射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亵裤衣角。 “嗯……嗯啊、不……啊……” 自己的臀部突然被沉沐言托了起来,两脚彻底悬空,但由于双腿实在没力气,手只能抱紧他削瘦的身子。 这一抱,整个身体都往沉沐言这个方向倾斜,体内的肉/棍戳得更加深了,有种被戳到子宫里的感觉。 同样的,沉沐言也因为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肉/棍插在花壶中,只能浅浅抽出一小段,然后腰部往前一动,龟/头陷入更加柔软舒爽的温床。 似乎还有一颗细小的软刺按摩着小孔,显些就要喷射而出。 沉沐言停下动作,想缓解射精的冲动,他不想要这么快就跟连楚结束。 被迫停下了摩擦,连楚顿时感觉花心处传来瘙痒感,这种痒一直痒到心里,羽毛挠心般难受极了,情欲上来了,此刻脑子里只想着底下的肉/棍能解了穴内的痒意。 “唔……好痒,里面、我要,快点……嗯……” 沉沐言被连楚扭动的身子磨蹭着,肉/棍胀痛得又大了一圈,尤其是她那双媚眼含丝看过来,身体率先行动,微微抽出,然后重重往前一顶。 “嘭嘭嘭——” 门扉被撞得发出激烈的响动,强烈的快感如同喷泉般淹没了连楚的头部,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体内的硬挺又快又重的往花穴里撞着。 “嗯嗯……” “哈……我快了射了……啊啊啊~”沉沐言本就在临界点上,那几下激烈的撞击,让软肉上的小刺突然刺入了龟孔中,那刺激的酥/麻感立刻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 精关大开,死死抵在花心口,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灌入花壶中,同一刹那,一道汹涌的激流彻彻底底将龟/头浇了个遍,棒身更是被烫得舒服至极。 沉沐言就抱着连楚软若无骨的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头轻轻一动,这次轻而易举地截取到满口的软糯,探进去任凭他肆意搅动吮吸。 沉沐言满足了,含住那饱满殷红的唇,很容易就触碰到那藏在贝齿中的小舌尖,嫩滑的口感,带着甜意,怎么吃也吃不够。 “唔唔……”连楚无助地仰起头,承受着他的掠夺,体内的棍棒插着穴道,随着亲吻有着细微磨动,似乎有了再次硬挺的趋势。 不行!!! 不知怎么地,连楚脑中清醒了起来,想起了这是哪里—— 这里是皇宫!!!女皇的皇宫!!! 有哪个宫侍会穿成这样的服制,哪怕这衣料再怎么粗素,也依旧是宫中的小主子才能穿的服装。 顿时,连楚将头一撇,想要逃离他的深吻,双腿再怎么站不稳,也要离开。 “楚君……” 连楚躲开他的唇,喘着气道:“你放开我!就算你真的中药了,这也解了,可以抽出来了。” “我还要回去!不可能呆在这。” 语气绝决透着冷意,带着亳无悔改的余地。 沉沐言眼神瞬间暗了,心刹时冷了下来,他明白,他都明白,这是他强要来的。 可他真的不想离开她温暖的体内,那么的缠绵,不舍得…真的不舍得! “快点,难道你想让我们都死吗?” 死?!! 不,他不要!他不想要连楚死。 最终沉沐言还是拔出了那处紧密之地,淅淅沥沥的液体滴在石地板上,带着她独有的香味。 连楚瞄了一眼他,发现他下身之处还挺着粗长的棍子,布料盖在上面,水液将那处沾得湿湿的,形成凹凸不平的纹路。 她咬了咬下嘴唇,撇开头,硬着语气问:“哪边可能走出皇宫?” 沉沐言摇了摇头,他从未出过这后宫,就连皇宫大门都不知道在哪,唯一一次进入皇宫也是由人领路,早就不知晓来时的路。 连楚看他摇着头,一脸痴相地看着自己,默默叹了口气,整理好裤子,跄踉地就往外走。 “楚君……”沉沐言望着连楚的背影,不由的呼唤出声。 连楚没回头,语气倒是比之前柔软多了,“你我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就当一切不存在。” 沉沐言脸色刹时白了。 轻柔的语气却说出如此诛心的话,呆呆得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 试婚是哪个人想出 κāndёsнu.čóм “凤君,说不定人很快就能找到的。”一旁的柳知冒死劝言。 苏宁钰直接一个眼刀子过去,柳知瞬间安静下来。 这让他想起某一次宫宴,有一名男侍摔倒在连王爷的怀里,脸色娇羞。 事后,苏贵君,也就是现在的凤君,将那名摔在连王爷身上的男侍当着众多侍人的面,凌迟而死。 那名男侍更是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煮熟,发给另外几名在宴会上围着连王爷转的侍人,那眼睛除了恐惧就是生不如死,把一众侍人吓得连续做了好几晚的恶梦。 而那被喂了人肉的几名男侍更是脸色惨白,眼睛都是僵硬的,即便肚子快吃得炸开了,也依旧机械般吃着,丝毫不敢停下。 直到十多天后,有人起床见他们迟迟不起来,便去叫他们,这一叫,才发现他们竟然死了,死了有一段时间,浑身僵硬冰冷。 那段日子,整个皇宫都是死气沉沉的,侍人们做事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声说话,遇见苏贵君更是能躲就躲。 听到门外有响动,苏宁钰立刻走了出去,来人正是之前派出去寻找的其中一人。 “凤君,人找到了,已经上了宫轿,抬往连王府了。” “哪里找到的?” “是在冷宫附近。不过……” “不过什么?”苏宁钰语气一冽,上位者的气息向那人逼去。 “连王爷衣冠不太整齐,像是……像是做了……” “知道了。”苏宁钰立刻打断他的话,心里非常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那是他与她行鱼水之欢的痕迹,“今晚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给我烂在肚子里,不然……” 那人看了一眼角落里两具正在被狼啃食的尸体,身子越发抖了,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磕着脑袋,不断道:“奴知道,奴会保密的,哪怕把奴的肚子挖出来,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 …… 轿子摇摇晃晃,连楚支着手发困,身体更是疲惫不堪,生为一个王爷,没钱没权,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做些生意,需拋头露面。在宫里就是参加了几次宫宴,就惹了那么多麻烦。哪还敢做什么生意呢! 就在连楚快要睡着的时候,轿外就传来“连王爷,到了”。 连楚下车给了些赏银,就进了府内,第一件事就是要红招烧水净身。 然后沏上一壶上好的龙井,缓解一下今日受到的惊吓。 第二天,连楚醒得有点晚了,日上叁竿才醒过来。 洗漱一番,就躺在摇椅上小憩,手脚和身子依旧软绵绵,根本抬不起来力气,拿茶壶的手都是颤颤巍巍的,不过比昨晚要好多了,至少茶杯里的水没洒出来。 刚喝了一口茶,红招就大叫着进来,一脸的慌张,吓得她咽下一口好烫的茶。 “王爷,王爷,快穿好衣服,宫里面来人了!” “什么?昨晚不是才刚结束春宴!”连楚大惊。 “不是,不是这个!是皇上赐婚了!掌司仪已经在前厅里等着呢!” “赐婚?!!” 连楚顿感不妙,穿戴好,就被红招拉着往前厅走。 “王爷,你昨天怎么没说被皇上踢婚呢?害得我在她们面前出了好大一个丑。” “我忘记了。”连楚也是一脸抚额,昨天经历了两场性事,什么都忘得光光的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知道呢?哎呦,我的傻王爷啊,你可长点心吧!”红招拉着连楚,步伐极快,“好了好了,到了,王爷快进去吧!” 连楚被红招后面一推,大踉跄几步,出现在叁名女掌宫面前,她们是来传达皇上的圣谕的。 见连楚这般出现,微微皱起眉,本就有皱纹的额头,更是又添几道。 连楚知道她们为何皱眉,拉了拉锦袍,端正身子,抬头挺胸,刹那间,王爷姿态立刻摆了出来,端庄华贵,仪态翩翩。 女掌宫这才松了眉毛,拿出手中的谕旨,“连王爷,接旨吧!” 听闻,连楚跪了下来。 “奉女皇诏曰:爱子临天韵人品贵重,品貌端庄,聪慧有加,已至弱冠。特出降于连王爷为主君正夫,择吉日大婚,不容有异……” 连楚跪在地上,当听到临天韵这几个字的时候,心瞬间停了停,那种被人安排着的感觉涌了上来。 临天韵,七皇子,已有二十六岁,在这个女尊国里,十二叁岁的少年便可出嫁,而他这样的年纪已是高龄了,早该出嫁了! 女皇的儿子只要到了适龄的年纪,都被她赐了婚,临天韵自然也是如此,十叁岁那年就被赐给了某位大臣。 然而就在刚刚赐下婚礼的那一刻,那位大臣就死了,死因是太过高兴,不小心摔进了莲花池子中,婚事作废。 后来女皇再次为临天韵赐婚,可每次都不了了之。 特殊就特殊在每次赐完婚后,这些被赐婚的总是莫名得病死,出门被撞死,甚至直接失踪,或是人家早已有了心爱之人。 总之,各种不顺利,女皇从一开始的操心到后面的无视,索性就养在宫里。 直到前不久,又给他安排了一门婚事,做的是平夫,为确保婚礼正常举行,女皇还派人守着那名大臣,总算没出什么大问题。 婚礼正常举办,发放婚礼贴,连楚有幸被分得,吃了一次喜酒,看着他们拜了堂,就离开了。 结果第二天就传出那位大臣死于毒酒,倒是临天韵没事,被救了回来,案子交由刑侦处调查。 按理说,拜了堂,临天韵就是人夫了,属于那位大臣的,哪怕要改嫁,也要等上一年! 为何才几个月的时间都不到,就…… 连楚实在想不通女皇何意,为何要找她,难道就是因为她无权无势,可以拿捏,将这个麻烦扔给了她? “连王爷,接旨吧!” 连楚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接过圣旨,“谢圣上玉旨。” “连王爷,听老身一句劝,想开些吧,七皇子还是完壁之身,这下王爷也算是属于皇家的人了。”女掌宫看着貌美的连楚,心里有些不忍,不由多了句嘴。 “谢掌宫。”连楚知道她是好心,给了些银子,就送她出去了。 那些云英未嫁的儿郎听闻楚君娶了老男人,还是结过婚的,个个都捶胸顿足,哭晕在闺房内。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刻,连楚将圣旨扔到了红招怀里,就继续躺屋里休息,留下红招一个人愤愤不平,脸色铁青。 …… 苏丞相府,苏秋烈的书房内。 苏召思不依不饶,就想要去连王爷府,哪怕不去,叫连楚过来也行。 苏秋烈这几天被他实在烦得要死,如果是前面几天,她可以为了儿子,去拜访连王爷府,现在,呵呵! 人家都要娶正夫了,她带着儿子去做什么! 她的儿子可不能当人家的平夫、侧夫,要做也只能是正夫。 “召思啊,要不裴中令如何?在宫中……” “不,我不要,母亲说话不算数,我不理你了,呜呜……”说完这一句,苏召思就跑开了。 苏秋烈看着他跑开的背影,叹了口气。暂时先不管是儿子了,晾几天总会安分下来。 便拿起下属刚送过来的信件,短短几行,瞬间脸色大变,气血上涌,“好你个苏子钰,竟然如此不顾常伦。” 另一边,跑开的苏召思抹着泪,想着母亲不帮忙,那就去找苏雨安。 苏雨安是苏召思的亲姐姐,一父所生,平日里关系不错,而苏雨安也得苏秋烈器重,在翰林院当任编修,与皇城贵女相熟颇多。 至于苏子钰,虽是嫡出,但一直不受苏秋烈待见,原因还在苏子钰的父亲沉怀,用了一种不光彩的手段嫁给了苏秋烈,在生出苏子钰之后就去世了。 苏秋烈一开始还会因沉家那边的势力对其照顾一些,等沉家一没落,就对其不闻不问,只要犯了错,不将其打个半死,决不罢休。 后来将这个麻烦丢到宫里,以为他会被宫里的手段折磨死,却没料到他竟然爬到了后宫之主这个位置,手段狠厉。 苏秋烈更是后悔当初没将他打死,不过这样也好,后宫不得干政,女皇也会看在苏子钰得宠的份上,对苏家宽容些。 只不过苏秋烈还是算错了,苏子钰已经干涉朝政了。 目前苏秋烈知道的就是苏子钰要将沉怀的棺椁迁移出苏家坟,这行为变相的就是在挖苏家祖坟。 这如何能让苏秋烈安得下心!!! …… “雨安姐,你能不能带我去连楚那?” 苏雨安正打算出门,就看到自家弟弟苏召思过来了,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正好她要去连王爷府送请贴。 “景轩,你姐我过几天会邀请连王爷到亭竹茶楼聚一聚,到时候你一起过来吧。不过先说好,你得打扮成我的随从,不然我可不带你出去。” 苏雨安如此肯定连楚一定会来,自是因为一国丞相之女的邀请,哪里是她这个没权没势的王爷能拒绝的。 之所以要送请帖,还不是看在女皇的面子上,给点颜面,与连楚交好一番。毕竟女皇已经下旨将七皇子出降于连楚,哪怕七皇子名声再不好,也要顾忌表面功夫。 “谢谢雨安姐!”苏召思顿时破涕为笑。 此刻,连楚还不知道马上就要迎来一次又一次密不透风的交际,还悠闲得喝了口茶,看看风景,享受着轻松时光。 对于即将嫁过来的七皇子临天韵,连楚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只是已成事实,也就不想再纠结女皇的心思。 就是不知道七皇子的性格如何? 听闻他并不怎么受宠,也不娇气,性格还算温和。 “连王爷,你怎么又躲到这里来了,快快快,宫中掌司仪早就在大厅那等着了。” 红招那要人命的催促又来了,自从女皇下旨之后,宫里的司仪、礼部等人来了一趟又一趟,什么生辰八字、合婚、选吉日、下聘的规格不能少等等之类的。 后面还有什么试嫁衣、试婚之类的。 尤其是那个试婚,一开始还不知道,问了一下才明白,是新加上去的,因为宫里的那些人听闻了连楚从未举行过成人礼,府内也没有什么夫侍,怀疑她可能有性方面的隐疾,要求派一名男侍过去同床。 这才将这个老早就废弃的流程又加了上去。 连楚当时脸色立刻铁青,想反驳,可想到那天宫宴之后,以及另一张眼角带红痣的脸,反驳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得暗自生闷气。 她想问一下临天韵知不知道婚礼流程加了试婚这个步骤,只是婚礼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还得找个机会差人问一下。 -- 会帖 连王府会客大厅内。 连楚看着清单上密密麻麻的聘礼清单,头晕乎乎的,差点站不稳。 白银万两、金莲藕一对、白玉金钗一对、珠翠团冠一顶、绫罗彩缎千匹、玉如意四柄,还有各种玉器,龙凤呈祥又要各来一对等等…… 这把她整个王府搬空也拿不出来这些,有些东西还要花银两去买。 结婚太可怕了,女皇这是要她的命啊! “王爷,这份清单已经减少很多了,黄金马匹、地契之类的都划掉了。” 言外之意就是这己经算少的了,不会连这些都拿不出吧! 连楚不敢在外人面前露出囊中羞涩之意,只得先暂时打发这些人,“咳,本王还需仔细看看,不如各位姐姐先回去,这些东西准备起来也需要时间。” “那我们先行告退了,若有不懂之处,差人到宫中告知便可。”为首的掌司仪从椅子上站起身。 等送走了这一群祖宗,连楚立刻软了腿,幸好有红招扶住了。 “王爷!” “红招啊,这些东西我们整个王府也拿不出来啊!”连楚走到椅子上坐下,脸色恼羞道,“要不我们不结这个婚了?” “不行,不行,都下圣旨了,违抗圣旨要砍头的,这可怎么办啊?” 连楚支棱个脑袋,趴在一旁的红木桌上,整个人蔫蔫的。 红招拿起被连楚放在桌子上的折本子,翻看起来,没看几眼,整张脸就青了。 虽说连王府有些家底,但连府自从前连王爷战死沙场后,府内的收入就大不如前,除了每月的俸禄,还要支出府内王爷的吃穿用度和奴仆的月俸,有时候还入不敷出,呈赤字。 加上现在的连王爷从不出门,收入根本没有,这聘礼一出,王府内从祖辈留下来的家底就要所剩无几了。 到时候还要张罗婚礼仪式,发婚帖,办酒席。 虽说之后七皇子会带嫁妆过来,可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王爷,拒婚是不可能的,不如想着如何增加其他收入。” 却在这时,一名小厮匆匆跑进前厅,气喘吁吁道:“王爷,各位贵女臣女送了请帖过来,此刻正在门外候着,需要请她们进来吗?” 什么!!! 连楚当然不敢将她们拒之门外,赶紧要小厮让她们进来,同时佩戴好幕篱。 苏雨安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如此简陋的前厅,没有字画、青瓷、饰品雕花,有的就是几张桌子和几张椅子,桌案上放着一只茶壶和几只茶杯。 其他贵女一脸嫌弃,有的没表现出来,擦了擦座椅就坐了下来,有的直接表现出来,直接站在一旁,坐都不坐下来。 倒是有一人,她丝毫不嫌弃,直接坐在靠近连楚的位置上,光明正大地看着连楚。 连楚见是南大将军之女南平夏,点了点头,就转回了头,实在是受不了她那灼热的目光。 犹是记得,那一年第一次进宫,她就站在芍药花面前欣赏着万紫千红,就被突然的一团重物险些扑倒。 “我要娶你做我的夫郎!” “平夏!”一声喝止从上头传来,将自己身上的人给拉开。 连楚这才知道面前壮实如牛的人是南平夏,一个武艺超群、力顶千斤的姑娘。 越长大,她越是虎背熊腰,一身的健子肉,看她就像在看前世那些体格强壮、力大无穷的男人。 跟在南平夏后面的是都尉之女尉旋、副将之女许菁和军师之女司云蔚,见南平夏这般不顾形象直勾勾看着连王爷的脸,都后退一步,好似不认识她。 她们都知道南平夏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了连楚,平常几人聚在一起,她满嘴都是连楚,说连楚在宫里都吃了什么菜,又喝了哪种酒,说了又说,耳朵都起茧子了。 每次只要经过连王爷府,南平夏总会停下来,观望许久,然后又一脸叹息‘她今天又没出门’。 现在女皇赐婚了,南平夏竟然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喝起了闷酒,若不是她们几个拉她出来,说不定哪天就死在了里面呢! 南平夏对连楚的执念,她们有目共睹,只是同为女儿身,并不能在一起,就连南大将军都不会同意,早早给她定了亲事,只等她点头就立即完婚。 这下连楚也要结婚了,南平夏就算不想结婚,南大将军也会绑着她让她结完婚的。 “那个……你结婚了,是什么时候,日子……定下来了吗?我……我能来吗?对了,你这里……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刚将头转过去,就听到南平夏结结巴巴的开口,语气诚恳,似乎能听出她话语中的失落。 “日子没定!还要过些时候。到时候会邀你过来。”连楚语气软糯道。 这轻声细语,宛若羽毛轻拂耳朵,南平夏瞬间脸红了,但因为脸皮太黑,所有人都看不出来,连楚也没有看出来。 “这个给你!”南平夏爽快得将手里的帖子送过去。 连楚接过请帖,“好,我会过去的。” 苏雨安等人却觉得连楚太过男儿郎,一点也没个女人样,也没兴趣多过寒喧,给了请帖,就离开了。 南平夏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还是被后面的几人拉着走的。 连楚望着一本本请帖,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王爷,这么多我们都要去吗?” “去,怎么能不去!”连楚挑了一个最上面的请帖看了看,是邀请她到清竹楼一聚。 “红招,这清竹楼是哪里?” 红招脸色立马红了,急忙道:“这是哪个人邀你去那边的?” 连楚看了看下方的署名说了出来,“公仪枝”。 “原来是她,难怪?公仪枝最为好色,她一般聚会的地方都在男苑色馆,王爷,这个你就别去了!” “她是哪位大臣的贵女?”连楚没有在意红招说的那些话。 红招脸色更加难看,“王爷,你不要去,我不想让那里的风气污了你。” “红招,不是我去不去的问题,而是这个不可避免,女皇赐婚,到时候婚礼也是女皇作为证婚人,这些官员大臣肯定也要过来吃酒,现在这些帖子只是用来互相认识一下。” “你王爷我没权没势,拒绝不了。” 红招心里明白连楚说的道理,一想到王爷要去大染缸里泡上一泡,就觉得浑身难受,只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她是户部尚书公仪书之女。” “红招懂得可真多。” 被连楚如此夸奖,红招脸一红,回道:“还不是王爷不出门,我只好多了解一些外面的情况。” …… 亭竹茶楼内,连楚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带着红招进去了。 刚一进去,就被那些个店员误认为是贵族公子。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包厢还是大堂?” 连楚将苏雨安给的信物寄过去。 “原来是苏小姐的客人啊,小的带你上去。” 天字一号包房内,苏召思望着那扇门时不时看一下,被苏雨安几个同僚看见了,不约而同看过去,当看到那张白净水嫩的脸蛋时,都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谁! 齐齐向苏雨安看过去,满脸的佩服,竟然让自家弟弟打扮成仆从,带出府来。 苏雨安也很无奈,摇了摇头表示,还不是他平时娇纵惯了,只好带出来。 “来了来了。”苏召思激动地脱口而出。 只见连楚一身青衫雅袍,头带帷帽,长身玉立,端正风雅地走了进来。 苏召思更是眼都不带挪开,一直盯着她看,明明看不见容貌,可看着她,就觉心中欢喜。 “咳咳——”苏雨安拉了拉苏召思的衣角,“赶紧倒茶!” 苏召思这才反应过来,拿起茶盅,率先给连楚倒了茶。 苏雨安的同僚才明白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连王爷,来得有些晚啊,咳咳——”苏雨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结果后头的苏召思就撞了一下她。 “实感抱歉,出门时多穿了些。”连楚摘下帷帽递给红招,脸上还带着面巾,并未摘下,喝茶也是撩起面巾一角,喝一口。 “连王爷,一直深居浅出,从未看过皇城繁华、郊外风光,不如吃完茶,我们去逛上一逛!”王书竹在苏雨安的眼神示意下说出了口。 “可以。”连楚没意见,只要不谈敏感的话题,她都可以接受。 “我听闻这茶楼新增了跳舞唱曲的伶人,这光吃茶,品点心着实无趣,不如叫他们过来助助兴。”章乐想要缓解这沉闷的气氛,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苏召思霎时瞪了她一眼,被瞪了的章乐眼神飘忽,可话都己经说出口了,怎么不能叫人,于是—— “来人!” 门瞬间开了,守门的小厮谄媚道:“章大人,有什么事吗?” “去把你们唱曲跳舞的伶人叫几个过来!” “好的,马上来。” 苏雨安被后头的苏召思闹得心有些烦,见连楚一幅姿态自得的模样,根本不知道自家弟弟有多烦人,于是顺水推舟,将这烦人精给踢过去。 “跳舞唱曲,怎么少得了被人侍奉呢。”苏雨安将后边的苏召思拉到挨着连楚的凳子上,“连王爷,这是我家最善解人意的奴侍,让他侍奉你,也好尽了本官的待客之仪。” 苏雨安都这样说了,连楚怎么好拒绝,只好任由苏召思端茶倒水。 见自家弟弟如此尽心尽力侍奉连楚,白了下眼,就转头看向伶人们的舞蹈了,反正他也嫁不了连楚,就先让他开心一会吧。 连楚对这些伶人跳的舞不敢兴趣,只瞄了一眼就要端起茶杯,却不料那倒茶的人将茶水打翻了,胸襟衣衫半湿。 “楚君,没烫着吧……”苏召思慌了,他见连楚看向那些伶人有些嫉妒,手一抖就倒错了地方。 红招掏出手绢替连楚整理衣襟,嘴里正想出口教训苏召思,却被连楚拉了下衣角,只得闭上嘴。 “他可能第一次接触连王爷……”苏雨安见自家弟弟犯了错,忙开口。 -- 就要与连楚贴贴 “并不烫,过会就干了。”连楚很宽容。 苏雨安见连楚并没有追责,便收了口气。 因着自己弟弟犯了错,苏雨安便提议换一身,衣服之类的她会提供。 连楚被迫接受,打算换掉外衫,刚脱下衣服,敲门声就响了。 “楚君,我送衣服过来了。”是刚刚那名侍奉她的少年,稚嫩的声音。 连楚穿着里衫打开了门。 苏召思一见她身上白色的里衣,顿时觉得脸烫烫的,视线往上,发现还带着面巾。 “麻烦了。”连楚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就打算关门。 “楚君,你那湿衣服……” “哦,稍等!”连楚入内,将湿衣服递了过去。 苏召思将带有连楚暗香的衣服搂入怀中,一脸陶醉,就连回到包厢的时候,都是满脸春色,眼波荡漾。 红招因为被苏雨安按住了,过不去,转眼就看到苏召思那满目含春的表情,怎么能不想歪,心中暗叹连王爷的魅力。 直到连楚换好衣服进来,苏召思早就将她换下来的衣服藏了起来,就连苏雨安都不知道。 苏雨安、章乐等人见时候差不多,就打算去外面逛逛,叫个船舫,游一下山河,聊一下诗词歌赋。 起程的时候,苏召思想跟着连楚同进一辆,被红招拦住了。 “你不可以进去。” 苏召思哪里被一个下人如此说过,正要起性子的时候,苏雨安撩起车帘。 苏雨安自然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见他脸上的薄怒,就知道他此刻心里不爽了。 “你一个侍从,如此放肆,还不快过来!” “不!”苏召思一脸的不情愿,就想要进连楚的马车,哪怕是自家姐姐也休想阻拦。 连楚听见声响,看了过去,发现那名侍从竟敢与苏雨安叫起了板。 便仔细观察他,发现他一张脸长得精致细腻,是那种深宅香房里大家公子才会有的皮肤,露在外的手也是白嫩细长,手指甲盖粉/嫩健康,却穿着粗布旧裳,多违合! 也不知道他与苏雨安什么关系,竟然能带他出来游玩。 既然如此,她就不可能让他侍奉了,要是苏雨安的心头好就麻烦了。 最终苏召思还是被苏雨安拉了回去,进了她那辆马车。 一路上,苏召思就特别的闹腾,一会把车里放的茶几弄得砰砰响,一会就拉起车窗帘,看看到哪里了。 “你能不能安静会!” “谁要你拉我进来的?” “你一个儿郎,怎能进人家王爷的马车。” “当初你明明答应过我,让我见楚君的。” “当初怎么说的,事事听我的,你满口答应我才带你过来的。” “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让我呆在她身边。” 苏召思耍起了无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接着马车里又传出砰砰的声响。 “行行行!”苏雨安被吵得烦死了。 苏召思见她答应,停了下来。 耳根终于清净了。 画船舫之地,比起在亭竹茶楼还要热闹,歌舞升平,吃喝玩乐,若是到了晚上,更加纸醉金迷,觥筹交错。 苏雨安不是经常来,画舫里的主事还是认出了她们,很快就登上了船。 这艘船体之上画着淡雅之梅、高山流水,极致风雅,一进到里面就能闻到清淡的梅香,令人舒畅。 船窗开得较大,微风拂过,舒爽怡人,往外看,山峦迭嶂、云雾缭绕,与天地融为一体,偶有几只飞鸟掠过,轻点湖面,荡起银圈,山水尽入眼帘。 苏雨安几人一进来,就开始赋诗雅词,举杯兴叹,连楚就不凑热闹了。 哪怕她在这个朝代学了古文,但她还是不会作诗填词,平时看书,也是看那些什么游记、志怪,那些个安民饱国之书却兴致缺缺。 正想着,突感手边有温热之感,吓得立刻抽手,发现是那名穿着下人装的高门公子。 见他拿着酒觚,叹了口气,将杯子递了过去。 “楚君……”苏召思似是不满刚才连楚突然抽手的动作。 “我不知道你要给我倒酒,没反应过来。” “不不,是我未提醒。”苏召思见连楚对他解释了,脸再次发烫,之前那丝细微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 喝着酒,作着诗,饱尽风光。 夜幕降临,苏雨安几人很是尽兴,早就忘了今天带过来的两个人——连楚和苏召思。 红招第一次来这里,很兴奋,想出去划水游玩,连楚就让她去了,到现在也没有过来。 因喝了酒,几个人都醉熏熏的,连楚亦然,她才喝了四五杯,期间都在吃食,渴了才喝酒,饶是如此,也醉倒在椅子上,歪着头闭眼。 也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睡着了。 苏召思见自家姐的脸朝着窗外,其他人皆横七竖八地靠着窗户,没人往这边看。 想与连楚亲近的欲望更是旺盛。 面巾盖在连楚的脸上,勾勒出美妙的弧度,随着她清浅的呼吸,飘起一个小包。 苏召思走到她的身旁,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暗香,变得更加魅惑迷人。 蛊惑着他接近她,靠近她,贴上她。 苏召思呼吸放缓,擂鼓阵阵,耳边全是心脏跳动的声音。他两指捻住面布一角,微微用力,那如画的容颜顿时展现在眼前,呼吸滞停。 一如记忆中的那样,刻骨铭心。 饱满的殷唇如同洗净的樱桃,晶莹透亮,想要一亲芳泽,苏召思一个没忍住,少年柔软的嘴唇就贴了上去。 甜、软、香。 唇齿之间全是她的气味,令他陶醉,不愿放开,唇与唇细微的摩擦,都能让他回味好久。 “连王爷,天很晚了!”红招还未进内,声音便到了。 连楚像是要醒来,嘴唇微动。 苏召思吓得赶紧将掀起的幕篱重新盖了回去,端正的立在一旁,咂着嘴似乎品尝了什么美味。 红招进来就见苏召思站在连王爷的身边,脸颊红得跟抹了大红胭脂。 连楚终是醒了过来,晃了晃脑袋,想站起身,忽而脚下一软。摔倒之际,被一旁的苏召思扶住,手握在他皓白的手腕处。 连楚道了声谢便抽回了手,半眯着迷朦的眼,看到苏雨安几人喝得乱醉如泥。 “不用管她们,会有人过来的。” 听到他的解释,连楚点了点头,歪着头,身子靠着红招,一副喝醉的样子。 “等等……”苏召思见红招拉着连楚要走,忙说道,“船未靠岸,你们还走不了,不如先到上层休憩一下。” 红招从没有让自家王爷在外面留宿过,更不曾出过远门,现下要在船上呆上一晚,不禁皱起眉。 “随我来吧,我带你们上去。” 红招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反正有自己在,连王爷也不会出什么事。 “有劳了。” 苏召思带着她们停在一间上好的厢房内,打开房门,让她们进去。 “多谢!” 红招将连楚放置在床上,虽是末春,但晚上的天气依旧寒凉,便给她盖上了被子。 想着还没有给她净脸,便又走了出去,见之前领路的人不在了,以为他下去了。 实际上苏召思躲在拐角处,刚好有一束绿植遮挡了他的身影,见红招到楼下去了。 打开房门,往连楚这边走去。 苏召思立在床头,看着连楚那张娇艳的脸,而她脸上的面巾被放置在一侧。 他知道此刻的行为不对,可就是抑制不住想呆在她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可真正呆在她身边的时候,又希望能贴近她。 之前品尝过她甜香的唇,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她了,岂不是能…… 脸顿时烧了起来,但动作却一点也不含蓄,蹲下身子,一手抵在床沿,一手往她脸上摸去。 好滑,带着温热。 苏召思咬着下唇,春心荡漾,眉目越靠越近,能看到楚君那长长的睫毛像排黑色的小扇子,皮肤上细小的白色绒毛贴近了才能看到,手感如同软滑的豆腐。 玉鼻挺立着,形成优美的弧度,往下是最为致命的朱唇,他品尝过,很甜,很软。 苏召思动了动喉咙,感觉有些渴,但具体却不知道怎么做。他还未出嫁,对于人事一知半解,亲吻已是他至今为止做的最大胆,也最出格之事。 突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似乎已近门口,随时有可能打开房门走进来。 这么快! 苏召思看了一圈,低矮的案几,红色的地毯,精致雕花梳妆台,墙壁上挂着壁画,几株白色的月季小巧雅致,并无藏人的地方。 吱呀—— 门开了,红招带着净洗盆走了进来,刚把盆放在支架上,就见连楚的被子有些微乱,定是她睡着的时候动了一下,却没注意床的另一侧微微鼓起的弧度。 苏召思还是个十二叁岁的少年,身材瘦削,躲在被子里,不仔细看,是注意不到的。床被里全是连楚幽幽的香味,他感觉此刻脑袋晕乎乎的,僵硬着四肢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又是一声‘吱呀’,那人出去了,他才软了紧绷的线。 -- 南平夏的未婚夫 κāndёsнu.čóⅿ 他掀开被角,转头之际,那玉白的侧脸近在咫尺,鼻息间是她的冷墨香。 这是——同床共枕。 苏召思兴奋了,想抱她,想粘她。 这样想着,实际上也是这么做了。 头埋在她的颈间,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摸索着,触碰到那温软的细手,身子侧躺,紧紧贴着她,共盖一床被子。 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云端,软绵绵的,舒服的不想起身,也不想睁眼。 没过一会,就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第二天,连楚是被一股酸痛感给麻醒的,动了动自己的右手,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同时还感觉身边有人。 有人?!! 她立刻转头,脸颊与那人的头撞到了,有些发酸的痛。因着视线的问题,还是没有看到那人是谁。 想起身,可手和半边身子被压住,根本起不来。 “醒醒……醒醒……”她用另一只没被压的手轻拍他的身体。 “嗯……”苏召思没有醒过来,只是身子动了动,脸磨蹭了两下,又睡了过去,面上带着笑颜,像是梦到了什么美梦。 这可苦了连楚,他这一动,那种又酸又痛的感觉瞬间席卷至大脑,动不了,一动就难受。 “王爷,你醒了吗?” 门外,红招早早就起了床,想着王爷昨晚喝了酒,起的会晚一些,就侯在门外。而刚刚,她听到房内传来动响。 怎么又没声了,难道她听错了? 于是又叫了一声,“王爷,你是不是已经起床了”。 这下,苏召思总算是醒了,带着困意的眼睁开,不同以往的床幔颜色。 理智渐渐回拢…… 连楚还想着怎么叫醒他,突然间,他就坐起了身,一动不动的呆坐着。 总算是醒了。 尚未酸痛的手臂揉着被他压酸的手,轻轻揉压一会,侧着身子就要起来,就听到那人说了句话。 “那个……我……我先走了!” 同手同脚,慌慌张张。 连楚这才看清楚他是谁,是昨晚故意扮成仆人的高门贵子。 不是说高门贵子从来都是恪守男德,从不做逾矩出格之事,要端庄淑雅。 那她现在看到的是什么?爬床的高门贵子。 见他即将要开门,才想起门外有红招在,当即喊道:“等一下!” 红招正要开门,听到王爷的声音,立刻停下开门的动作,“王爷,是还要睡一会吗?” 苏召思也听到了,他就在门口,本要开门的动作被门外的声音止住了。 “……红招,我有点头痛,你去给我端碗醒酒茶来。” “什么?头痛!”红招顿时急了,想开门。 “不要进来!”连楚看她开门,连忙出声制止。 “王爷!” “红招,你先去给我端来,我还要缓一下,你进来也帮不了。” “好吧!”红招听连王爷都这样说了,只能去楼下的厨房煮些茶来。 脚步声渐渐远离,连楚松了口气,对他说道:“可以走了!” 可这话听在苏召思耳里,就像是在赶他走,脚下的鞋子就像粘住了一样,动也动不了。 自己要走,和喜欢的人出声说走,感觉完全不同,心里酸酸的。 连楚见他呆立着,也没催促,下床穿起了衣服,正当她穿好外袍时,吱呀门开了,他走了出去。 下船跟苏雨安道别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苏召思,精神恍惚,不知在想什么。见她看过来,眼神躲闪,头转向一边。 “……”感觉性转了一样。 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片刻,宫里的人就过来了,说是宫中的贵君们想见见她。 “王爷,七皇子临天韵虽不算得宠,但他的父君是良贵君,必要的面见还是要的,到时候会有见面礼可以拿。” 哦,原来是见家长啊! 偏僻的冷宫一如既往的安静无人,偶尔有几个人过来,也是过来嘲讽炫耀一番,那些都是同沉沐言一同入宫的家人子,现下早己成了良侍、贵侍。 “我们走!” 乐怜见他们离开,忙起身将沉侍君从地上扶了起来。 “主子,可有地方受伤?”乐怜满脸都是被打的巴掌印,红通通的,都肿了。 “不碍事,倒是你,都说了不要挡在我面前,怎么就不听呢?” 乐怜扶着沉沐言往屋里走。 “主子的脸不能受伤,被皇上看到就不好了。” “皇上可不会来这看!” “怎么不会,苏凤君不就是从冷宫里出来的。” 沉沐言摇了揺头,从梳妆台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 “好了,不聊了,你还要不要你这脸,我这还有点止肿膏,赶紧过来擦。” “嘶——”乐怜痛得张嘴想喊,却扯到了脸颊红肿的地方,更加痛了,只能闭上嘴,任由沉沐言用手指涂抹。 轻薄的衣袖随着沉沐言上药的动作,一点点往下移,露出洁白无瑕的细胳膊。 乐怜的余光正好有部分落在那只胳膊上,原本应该有的红色花苞,却没了,什么也没有。 “乐怜,你干什么,我还要给你涂药。” 乐怜依稀记得十天前的某晚,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来后,就发现主子一个人打了水,在洗衣服,平常都是他洗的,这次不论他怎么说,主子都坚持自己洗。 难道是那晚…… “哭什么?”沉沐言见乐怜突然哭起来,不明白他这脑袋瓜子里又在想些什么。 “主子,呜呜……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主子……对不起,你打我……呜呜嗝……罚我吧……” 沉沐言着实被他吓到了,想出声安慰,可当手轻拍他的肩膀时,注意到了自己的胳膊,才明白他刚才的行为举止。 他看到了。 算了,就让他这样认为吧。 沉沐言想到连楚,神色有片刻的黯然,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庆幸的是这十天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宫卫没再来过。 “这去见贵君,应什么时辰去好?” 连楚手拿着一本游山记,问着红招进宫见贵君的事宜。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后宫的一众贵君,贵郎,只有凤君难得见过几次。 “自然是在辰时。” “这么早!那我是不是只要见个贵君就可以了?” “按理是这样,但若是其他贵君们想见,也是要见上一见。” “那凤君说要见,也要见吗?”连楚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着几乎无法辨别的颤抖。 红招只当是王爷对凤君的害怕,毕竟凤君的风评不是很好。 “这个应该不会,凤君见过王爷几次,想必不会再见。” “那我知道了,是明日就要过去吗?” “宫里都通知了,自是越快见越好。不过,王爷,聘礼的钱想得怎么样了?” “……”额,真是说的及时,不然她还真忘记了。 这时,一名下人走进了书房。 “王爷,将军府的马车己经在门外候着了。” 连楚感觉这凳子刚坐下,还没热乎,就要离开了。 没过一刻钟,连楚就站在府外的马车旁,上了车,结果红招被拦下了。 “南小将军说了,只让连王爷一个人过去。” 连楚见红招愣在原地,似乎被这理由整懵了。才想起昨晚与苏雨安会面时,并未见到她们身旁有仆从,都在外面候着,不打扰主子的雅兴,就她一个人带着红招在身边。 而红招是有武功的,每次出门必会带着她,除了去宫里。 “红招,你就呆在府里。” …… 马车发出骨碌碌的转动声,朝着一个方向行驶,很快就出了城门。 “我们这是去哪里?”连楚看着陌生的郊外,有点担忧。 “回王爷,将军在城外的军营里等着。” “军营?” 南平夏怎么带她去军营? 难怪不让红招过去,重兵之地,一个会武功的侍从怎好进去。 “喝——哈——” 一声声洪亮的吼声由远及近,连楚老远就看到站在军营口的南平夏,那壮实的身子,都快把门给堵住了。 刚要下车,就见南平夏伸过来一只手。 连楚扶着她的手,下了车,安稳落地。 “……嗯,我听闻有一处不错的围猎之地,不如我们过去打猎?” 打猎!!! 这可把连楚吓到了! 忙摇头,“不行,我不会骑马射箭。” “她当然不会让你去骑马射箭,连王爷你只需要坐着吃些糕点就可以了。” 出声的是副将之女许菁,她旁边还站着尉旋和司云蔚。 连楚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连王爷,出发之前还需准备片刻,先到营帐中小憩一刻钟。” 于是,连楚跟着一名小兵就进了军营帐篷里。 帐篷里多是些粗糙的陈列,但一应俱全,凳子坐着有些摇晃,好不容易稳住,就听闻外面传来一声大吼。 “南小将军,南小将军,看看是谁过来了,你的、未、婚、夫、过来了。” 一名士兵打开帐篷帘子,见到的就是一名儒雅清贵的男子带着帷帽坐在里面,当然愣住,说出的话顿字顿句。 “怎么了?”一道带着清灵之音的男声响起,询问挡在面前的士兵。 那名士兵瞬间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拉下帘子,解释道:“温公子,小将军不在里面,可能去了其他帐篷,我带你去其他帐篷吧!”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她过来。你有事先去忙吧!” “哎、哎,温公子……”士兵没拦住,很轻易就让温亦然掀起了帐篷帘子。 -- 摔下马。果子有毒 温亦然不曾想南平夏的主帐篷里有其他人,还以为是她的宠侍。一身的贵气,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的儿子。 他倒是对于南平夏有其他的蓝颜知己并不在意,本就是两家长辈定下的婚姻,谈不上有感情。 倒是很想知道是哪位公子会让南平夏这个余桃改变了性向。 颇有兴趣,便在连楚对面坐了下来,“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连楚。” 温亦然拿起的茶杯瞬间掉落,磕在桌角,在黄土地上直接炸开。 “连……连楚。”温亦然心跳骤停,他想知道这薄纱里的那张脸是不是记忆中的那张,伸手就要碰连楚头上帷帽。 “这位公子,请自重。”连楚躲开。 温亦然这才反应过来,将手放下,转而去给连楚倒茶。 “世人都说连王爷面容绝色,好奇之下,才做了如此逾越之举,望见谅!” 他是南平夏的未婚夫郎,自当是原谅,便顺势接过他递来的茶。 另一边,南平夏正在选择用哪把弓才能凸显她的威猛,匆匆来了一个小兵,禀告道:“南小将军,温公子来了,在你的账蓬里。” 此话一出,南平夏连忙放下手中的弓,匆匆往自己的账蓬里走去。 温亦然怎么过来了?难不成母亲让他过来的? 早知道出门的时候就不跟旁人说她要去见连楚。 等到了自己的账蓬之处,南平夏掀起帘子,看到的就是温亦然坐在连楚对面,两人相安无事。 见此情景,南平夏松了一口气。 “出行的车马己经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连楚点了点,正要起身,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句“我也要同行”。 南平夏虽然不想温亦然过去,但万一这事是母亲安排的,可就不好交待,只能带上他。 到了围猎地。 南平夏、温亦然双方都爱慕着连楚,自是争相表现。 这不,在伺候连楚这方面,谁也不让谁,南平夏刚铺好软椅上的垫子,温亦然就烧起了茶,很明显是给连楚准备的。 随行的叁个人,站立在一旁,如同看戏般看着她们叁个。 “菁,你说平夏和温公子两个总归要成一家的,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很像婚后的样子?” 司云蔚很赞同尉旋的话,点了点头。 反倒是许菁不同意,“我觉得两人更像打仗。” “那你自己去叫她过来打猎吧!”尉旋、司云蔚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同将许菁推了出去,齐齐说道。 “你们!”许菁气急,竟然让她去叫平夏,谁都看得出平夏很享受伺候连楚的感觉。可没办法,谁让他们此行的目标就是过来打猎的。 “平夏,打猎了!”许菁生硬地喊着。 南平夏这才想起她要猎到最好的鹿肉,做给连楚吃。 而可怜的许菁则被南平夏留了下来,照顾连楚,眼巴巴看着她们骑上高头大马,打猎去了。 上马时,帅气的身姿,脚一蹬,骏马就以一种踏雪飞燕的速度奔入丛林。 连楚感慨,不愧是将军之女,飒爽英姿。 丛林中,南平夏拉开弓箭,不过片刻就有一只兔子被射中。首战告捷。 随行的士兵捡了起来,送到她面前,全身毛发雪白,额头一点带着淡淡的粉色,煞是好看。 “这个送给连王爷。” “是。”士兵随后交给后面的人,让她们送过去。 连楚躺在软椅之上,就见一名士兵拎着一只后脚受伤的兔子小跑过来,送到她的面前。 她正要开口,一旁的温亦然率先回答,“这是要做成红烧兔肉吗?” 那兔子像是听到了他的话,蹬得越发厉害了,这让拿着它的士兵险些没抓稳。 温亦然是太尉嫡子,虽与南小将军有婚约,但比较而言他的身份要贵重些。 士兵沉默了,要知道南小将军的意思并不是将兔子烧了,而是给连王爷解闷的。 为难之际,她想到一个办法,将兔子用绳子绑在木杆之上,感叹自己的聪明。 “小的已将兔子带到,先行告退。”行完军礼,就快速溜了。 温亦然没在意这跑了的小兵,走过去,将那一瘸一瘸的兔子拎起来,抚了抚顺滑的毛发,很是软小,然后邪恶道: “连王爷,不如我们的午膳就吃烤兔肉吧!” 兔子也顾不上伤口,顿时上跳下窜起来,想逃离某人的魔爪。 许菁看了过来,明白这只兔子是平夏送给连楚当宠物的,现在竟被温亦然拿来烤着吃,不知道事后平夏会怎么想。光是想想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就够头疼的了。 许菁虽头疼,但并没有阻止温亦然的行为。 连楚自是点了点头,根本不知道这兔子是送给她的。 最终这兔子还是难逃某人的五指山。 温亦然差人架起了篝火和支架,兔子则被拿去剥皮刮内脏。 大约一刻钟后,架在树枝上的兔肉便散发出肉香。 另一边,叁皇女临芷刚下了马,就闻到这样的香气,随后一抹狡黠从眼中划过,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叁人面前。 “你们可真是会享受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叁人都看了过去。 温亦然先反应过来,起身行礼,“叁殿下福安。” 连楚跟着起身,随许菁一起行礼。 临芷先是看了眼架着的兔肉,才注意到了一侧的连楚,问道:“这位公子是……” 温亦然上前一步,解释道:“这是连楚连王爷。” 看着他遮住了连楚半个身子,临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随后坐在了连楚坐过的软椅上,往丛林里看了看,“连王爷不穿官服我都认不出来是男是女。” 这话里话外都在说着连楚男不男,女不女。 温亦然想为连楚说话,临芷可不给他机会,话锋一转。 “南平夏有这等好事,也不叫本殿参加。走走走,都去活动活动。” “来人,上马上箭!” 既是叁皇女吩咐,下人们立刻牵来了叁头马,两头是毛色顺滑的上好宝马,一头是温和的小马驹,很明显是为连楚准备的。 “连楚啊,你马上就要成为本殿的弟妹,这身体总该锻炼锻炼,别到时候连花烛之夜……” 未尽之语,连楚明白,只得上马。 温亦然听到花烛之夜四字,顿时握起拳头,随后松开,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连楚,也上了马,第一个冲出去。 “驾——” 许菁是第二个,不同于温亦然的冷表情,她则是兴奋得双眼冒光,很快就窜了出去。 连楚是第叁个,在下人的帮扶下,才安稳上马,就连怎么让马动起来,也是下人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 骑得那叫歪歪扭扭,东倒西歪。 临芷见他们都走了,眯了会眼,才拿起烤好的兔肉两叁下就吃完了。随后也上了马,狂奔追上了温亦然,不经意道:“哎,这连王爷骑个马都不会。” * 连楚像鸭子赶上架一样,进了丛林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马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一个劲的往草丛上钻,她脸上的帷帽都险些被树丫刮走。 刚扶住帷帽,身子就不稳了,直向一边倒,吓得她直接趴下,搂住马的脖子,这下马就难受,跳着蹄子想把她甩下来。 “啊啊啊……马啊,别甩,我快…啊…掉了。” 最终她还是不堪马的力度,被甩在了一旁,小马驹则气哄哄地跑了。 连楚一脸狼狈样,娇嫩的皮肤也被磨出了血,只得走回去了,可这郁郁葱葱的丛林,除了树就是树,能往哪里走。 温亦然知道自己是在生气,生闷气,明明那婚事本就不是连楚能决定的,就连他的婚事也是一样,原以为自己的一生将要平淡如水的度过,偏偏她出现了,距离还如此之近。 想到叁皇女刚说的话,抓心挠肝…… 没过一会,他就倒转了马头。 清澈的小溪哗哗流淌,连楚一个人坐在相对干净的石头,帷帽摘了下来,破皮的小手揉捏着酸软的脚,有些委屈,晶莹的珍珠悬挂在眼角,愣是没掉下来。 她走了很久,第一次认识到自己这般无用,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肚子还饿了,咕咕直叫。 她先看到小树旁有一株紫色的果子,圆亮亮的,看起来就很好吃。 过了没一会,一只小心翼翼的鹿伸出脑袋,叼了二个吃进嘴里,突然看到小溪边的连楚,吓得呲溜逃走。 连楚见动物能吃,于是跳着一只脚过去,摘下两叁个,原路又跳回去,在溪水中洗了洗,用衣服擦了擦。 也不管人是不是能吃,直接咬下一口,紫色的汁液立刻溢了出来,满嘴香甜。 温亦然在这树林里找了半天,因是有心在找,终是被他找到了。 结果看到的就是倒在地上满脸媚红的连楚,他赶紧下了马,将她扶了起来。地上是吃了一半的紫果,他抚上她的额头,是火热的温度。 “凉……”连楚感觉有冰块敷在了额头,冰冰凉凉很是舒服,但很快就被拿走了,赶紧抓了回来。 被连楚抓住手的温亦然红了脸,低头看她,瞬间被她那幅娇诱的模样给蛊惑了。 朱唇轻启,白糯贝齿,秀玉琼鼻,艳若桃李,手下是细腻的触感,还一直抓着他的手。 温亦然顾不上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抬脚拿起一旁的帷帽,将她搂抱在怀里,骑上了马。 就在刚刚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山洞。 山洞干燥,乱石居多,他用随身携带的软剑将乱石扫开,衣袍一铺,将连楚轻轻放在上面,看到她脸颊上细小的划痕,一阵心疼。 他知道她身上有着伤,那是摔下马造成的,尤其是手腕上的伤,血肉模糊。对于他们这种练武的,随身都会带点治疗皮外伤的药和简易的针线。 他将她的葇荑托起,细细用针将小石子挑出来,泥土之类的倒是没有,定是她在溪边清洗过一番。 当将药粉洒上去时,她吃痛得抽手,力气很小,很快就稳住了,将内里的衣服撕下一个角,包扎好。 他是第一次替人包扎,绑得并不好看,手腕处绕了几圈,过于显得臃肿。 痛感一消失,那热度就上来了。连楚在地上蹬着腿,喘着气,浑身饱受火热的侵蚀。 -- 没想到南平夏的未婚夫做起伦敦之事…… 温亦然知道那紫果,用于补阳补气的,气血两亏的病患可用。寻常人吃了,会觉得体内火气旺盛,平常人家还会摘这种果子用于夫妻之间的助性。 望着眼前的娇美人儿躺在他的衣袍之上,衣衫零乱,好似也吃了那紫果般,燥动不已。 手指微动,将她的外衫细细解开,露出白粉色的里衣,随着她的呼吸,挺俏的山峰一上一下。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美景。 他并没有将她的衣服全部解开,只是呈现半露微露的状态,那精美的锁骨像只蝴蝶左右翻飞,皮肤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凝脂玉肩。 俯下身子,鼻息间是她淡淡的幽香,也许是喝了茶吧,幽香中混着茶香的清雅,殷唇饱满艳丽,之前就想吻上去了,现下只有他们二人,自是无师自通般亲了上去,火热的舌头钻入香津之地,将口津搅得翻天地覆。 “唔……”连楚感觉嘴里进了什么东西,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夺走了,无助的踢着腿。 温亦然见她突然半睁开水润的眼眸,便松开了香软的嘴,压抑克制地看她喘着娇气,大口呼吸着。 连楚脑子不太清醒,望着面前的人头带玉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剑,清秀俊朗,一身贵气,只觉得好一个翩翩公子、松月清露。 手指轻轻点着他的挺鼻,指尖瞬间麻了。 “难受……”连楚似被那麻意弄得身子软绵绵的,冒着热气,想着刚才的凉意是面前这个人带过来的。 两手两脚一伸,如同抱抱枕一样,将温亦然紧紧贴向自己的身体。 那一瞬间,连楚感叹一声,好舒服。 白嫩的脸颊摩擦着他的面皮,惹得温亦然额头直冒点点细汗,身体仿佛着火了一般,平时解手的地方也奇怪地立了起来。 抱着抱着,连楚就不满足了,她感觉布料实在是太碍事了,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还不忘解开另一人的衣物。 很快,两人衣衫都脱得只剩下一件遮羞物。 娇嫩的身体只着一件肚兜,时常练武的精壮身体也完全展露出来,只有底下一头亵裤未被她解下。 这下好了,肌肤相贴,凉感大面积从接触的地方缓解着体内的躁热。 温亦热挺着一根巨大的棒子,顶在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薄薄的亵裤,头部顶端就戳在入口处,随着她舒服的扭动,龟头也一左一右摩擦着阴唇。 快感让连楚更加放肆地让私处与龟头顶部的小口玩耍,流出滑腻的阴液。 “你动一动。”连楚不满足于他像个木头人一样,像之前那样拿出亲她时的气势迫力就好了。 “怎么动?”温亦然咽着口水问道。 他只见过军营中一些女人亲男人时脱衣服的样子,只觉污眼,便转头离开了,至于如何房事,一概不知。 “……不会?”连楚不清楚的脑子感觉有些错愕,手往下,想将那挡着两人的亵裤移开。 “不会。”温亦然很诚实。 连楚迷糊地点了点头,脑中只想尽快地吃下屁股底下那根要命的棒子。 裆部温哒哒的亵裤被她用手缓慢的往下拉,眼睛迷蒙地看着清贵公子染上情欲时的动情模样,感受着棍子,敲击在她阴阜上的酥麻感。 温亦然只觉现下肉棒陷在一片绵滑之中,这与之前隔着一层布还要舒服好几倍,刺激得他受不住得往上顶了一顶。 龟头瞬间破开娇嫩的阴瓣,小穴口猛然间吃进半个龟头,颤抖着吐出一口液体。 “啊……”连楚娇吟出声,撑胀的难受劲让她的手指甲一下子刮在温亦然的后背之上,划出八九道红痕。 “唔!”温亦然喘息一声,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销魂噬骨,有一张小口会将他整个人给吸进去。 肉棒再次往上顶了顶,这下整个龟头都进去了。小穴口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了,阴瓣可怜地贴在肉茎两侧,由红变粉。 “不要,不要……”连楚怕极了,脑子也在此刻从浑浊的意识中清醒起来,看到的就是两人光祼身子,私密处紧紧相连的爆炸性画面。 连楚收开抱着他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可怜地祈求道:“放开我,好不好?”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肉根,光是头部就撑得穴口难受。 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可怜巴巴的目光里透着一丝害怕,委屈又可人。 若是在平常,他看到一个男人睁着大眼睛,哭唧唧,他会觉得很厌烦,无他,从小到大,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里,跟着一起练武,从不哭鼻子,除了小时候。 可她,一个女人也哭起鼻子,不知为何,见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软绵的不得了,只想欺负再欺负她。 眸中目光一闪而过。 紧接着,巨大的肉棍以势如破竹之势冲破小穴的禁锢,将整个花径撑得满满当当,再无缝隙,无数花肉,挤压着闯入的不速之客。 同一时刻,他吻住了她的软唇,将她脱口而出的娇吟全都吞咽进肚子里。 手臂搂抱住她的细腰,底下肉棒开始大刀阔斧地猛进猛出,毫无技巧可言。 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人间极乐的他,只知道一味的抽插,口中尝着蜜液,怀中喷软的身子,那紧致的幽穴是那样的摄人心魄,牢牢咬着他,越往里钻,越是紧越是酥。 连楚怎么也没想到南平夏的未婚夫做起伦敦之事,是这样的粗暴莽撞,身子像是被他凿开一个洞,巨大的铁器火热滚烫,打桩机般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山。 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剧烈上下,痛得难受,也奇怪得难受。 巨大的肉茎开辟着花径,硕大的龟头撞在穴内深处的软肉之上,又酸又麻。 连楚有些承受不住,泪珠反复地从眼眶里跑出来,没入鬓角,口中呜咽着,鼻翼扇动,努力呼吸着空气。 身子紧张得颤抖,连带着花径也是越缩越紧。 温亦然抽插的速度仿佛被禁锢住般,可停下来又是另一番难受,他不甘这样动也动不了。 舌头紧紧缠住口中的丁香小舌,腰间猛然一个用力,粗壮的阳物重重撞向花心。 又酸又麻的快感激荡着感官,连楚直接被刺激得用手捏住了他的臂膀,仰着头挣脱了他的口中束缚。 大口呼吸,咽下一口津液,便忍不住吟声道:“慢点,啊啊……太多了……” 温亦然丝毫没有慢下来,刚开荤的他,掐着细腰,就是使劲的捣撞,阳茎横冲直撞,势要将那肉壁撞得服服帖帖。 乖乖地吸着、吮着,而不是咬着、绞着,动一下都要花些力气。 激烈的啪啪声在整个乱石洞中回荡,撞得两人大腿根都红通通的,撞飞的淫液洒在两人刚脱下的衣物上,耻骨下方的衣袍湿漉漉地聚了一团水涡。 连楚清楚地听到洞中一遍又一遍放着那羞人的交合声,以及自己发出的媚叫,想要抑制却完全压抑不住。 尤其是粗硬的棒身碾过肉壁,硕大滚硬的头部顶撞到最深处的花心时,那酥麻感,舒服得想不叫都不行。 可这乱石洞也太能响了吧,连楚一边心里羞涩得不行,一边又叫个不停。 好紧。温亦然不停歇地想将肉穴操开,可这肉穴偏偏越操越紧。 他不服输地拿出练剑时毅力,将那一直软绵绵的腿给拉开,看着自己不同与平时的粗红阳具顶入水汪汪的小口,消失不见,再一次抽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眼睛直直得看着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刺激性画面,阳物进出得更加快了,快到仿佛整个肉茎都被小穴吃了进去。 温亦然闭上眼睛,感受着茎身上每一处都是密密麻麻交织的快乐,仿佛整个身体的感官都沉浸在这汪洋的穴水中。 突然一根稍无声息的肉刺扎入马眼。 温亦然身子突然一颤,双眼睁开,龟头那处传来前所未有的酸麻,喷涌而出,不同于解手,马眼一软,无数浓液击射而出,烫得连楚身子一个激灵,哆哆缩缩地上了高潮。 洞外,围猎地。 临芷看到了正一脸专心打猎的南平夏,臂力惊人,一下子将出现的棕熊脑袋射了个对穿。 抬起弓箭,射向南平夏。 咻—— 箭翎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被南平夏捕捉到,头轻轻一歪,看到的就是箭头钉在一只蛇的七寸之上,蛇痛得胡乱扭动,土、叶翻腾。 南平夏往箭来的方向看过去,见到的是当今最有望登上皇位的叁皇女。 “叁殿下!”南平夏惊讶叁皇女的出现。 “听闻南小将军在这里打猎,本殿也来凑个热闹,小将军不会不欢迎吧?” “微臣欢迎。” “那好,一起比比吧,看谁猎得最多。”临芷看向南平夏身后那丰厚的战利品,有意示探。 南平夏心中苦笑,叁皇女明摆着让她选择站队,不管是赢还是输,第二天都会传出她南平夏与叁皇女一起打猎的消息。 作者: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2.原来这个世界上 κāndёsнu.čóм 马蹄嘶叫,山洞内交缠着的二人互看了一眼。 两人现下,身体都连在一起,浑身全是汗液,头发松动散乱,浑身上下全是情欲的气息。 粗壮的肉根堵在穴内,将两人交合的液体堵住,一点也没有流出来。 温亦然动一下,连楚就感觉那液体像水一样在穴深处晃荡。 两人的衣服被连楚胡乱的扔在一旁,有石子土痕都留在上面,甚至还有偶尔飞溅过去的不明液体。 “有大东西过来了。我们赶紧起来。”温亦然听到马蹄叫,就知道不对劲了。 也顾不上再次硬起来的肉物,狠心一拔,那浓稠的液体就如小溪般缓缓从小口处流出来,空气中的情欲气息越发浓郁。 连楚双腿酸软,尤其是私密处,那不断滴下来的液体让她想夹也夹不住,身子软绵绵地穿着衣服,她才刚刚穿好一两件衣物,温亦然就穿戴好了,抖着刚才两人躺过的衣袍。 “来不及。”温亦然一把将她的衣服捡起塞她怀里,手臂一伸,就将她抱了起来。 连楚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下身还空荡荡地漏风,未能穿上裤子。 温亦然抱着连楚,利落地上了马。 马刚跑了几步,一声震天响的怒吼声就从马后传过来。 马跑得更快了,连楚整个身子都在马背上跳跃,她死死抓着温亦然,才不至于被甩出去。 “你松开一些。”温亦然被她抓着,想射箭都很困难。 连楚很怕,但也知道现下除了他,就没人能解决后面那东西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手臂稍稍松开些,就感到温亦然身子动了动,接着便是弓箭发出的声音。 “吼——”又是一阵吼叫。 解决了吗?连楚心里想问。 温亦然像是知道她的问题,回道:“射偏了。” 连楚心里一紧,手心里全是冷汗,“那怎么办?” “你抓紧了,我们跑到那小山顶上去。” 连楚默默抓紧,感觉一分一秒都特别的煎熬。 好不容易跑到山顶,她就听到那吼叫声直扑过来,特有的腥臭味直冲鼻子,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也没有摔下马。 连楚睁开眼睛,看到就是那只庞大的老虎脑袋上插着一只箭,腰部也有一只箭插着,早已一动不动。 温亦然原本想要射箭的,可马背上有两个人,速度受到一定影响,刚到山顶,就看到那只大虫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扔掉弓,用尽力气,将箭钉入它的脑袋,这才有了连楚看到的一幕。 这是温亦然第一次近距离体会到这样的体验。 他是太尉之子,哪怕平时能舞刀弄剑,但只要是危险性的行为,无一例外都不会让他去做。 第一次发觉到自己也可以徒手干掉一只老虎,那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连楚则是对这位南平夏的未婚夫有了新的认识,心里挺羡慕南平夏的。 因为她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里看到过这样的男子。 连楚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只老虎,担扰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听到她的关心,温亦然才反应过来,眼前人的目光秋水涟涟,满心满眼全是他,甚至还低头观察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直到发现手掌处那明显的破皮红印时,她顿时心疼地不得了。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柔柔弱弱,身子也滑得不似其他女子的粗糙皮肤。 “我上点药就可以了。” “那药呢?”连楚追问。 “在我怀里。” 连楚立刻伸手进他的衣领里,摸着药在哪里。 软嫩的小手胡乱寻找,之前未能尽兴的欲/火猛然升高,胀得难受。 “别找了,我自己来。”他抓住她的嫩手,声音有些哑。 火热的坚硬戳在大腿外侧,连楚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缓缓地抽回手。 却突然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那湿闷的感觉,脸色顿时一阵白,一阵红。 现在的她除了身上的叁件薄衣,其他衣裤都在刚才马跑的过程中,掉了。 真是欲哭无泪。 假如回去的时候,被她们看到这幅模样,再加之她与南平夏的未婚夫在一起。 奸夫淫妇四个大字,在她脑海不断乱撞。 完了,她回不去了。 “怎么了?”温亦然不解道。 “我衣服丢了。”连楚抬起可怜的表情。 “噗……哈哈~”温亦然大笑,她怎么会这样可爱,抱住她,安慰道:“等会我原路过去捡。你去那边洗一下身子。” 连楚这才觉得自己很可笑,衣服掉了,去捡不就好了。 然后乖乖地在他的安排下,到了一条小湖边打算清洗一下。 瑟瑟湖水清澈见石,周围也没有看到什么危险性的动物,便安下心来清洗自己的下身,黏乎乎的。 想着他去捡衣服也没有那么快,自己身上本来就湿,再湿一下也看不出来,快洗快出,便一只脚踏进湖水之中。 刚把手伸进湖水里的时候,她就看到自己的手腕处包扎得很丑的布料,莞尔一笑。 “主子,那里有人。” “听闻南平夏约了连王爷在这,叁皇女也在。” “主子,动手吗?” “不了,回去。” 这帮人匆匆看了一眼,又匆匆回去,眨眼间就不见了。 连楚洗得差不多了,正想要起身,就看到温亦然拿着她的衣服站在岸边,看她洗澡,顿时又退了回去,“你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温亦然移开了目光,他也不知道,只是看着看着就忘记了,他没有解释,放下衣服就转过身去。“我把衣服放这。” 连楚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岸了,两人都敦伦了,该看的都看了,还害羞什么,要害羞也应该是温亦然。 更何况他刚刚还救了自己。 “我穿好了。”连楚勉强将衣服穿戴整齐,没有红招果然哪哪都别扭。 温亦然转过身,看着面前的美人,乌发披散,滴着水珠,清丽的小脸上透着媚色,又纯又欲。 “我想洗个澡。”他感觉体内的火烧得很旺。 连楚一愣,表示理解,在女尊国的男人爱干净很正常,而且之前,两人身上都透着欢好过的气息,还是洗一下,稳妥些。 “那我等你。” 温亦然看她离得稍微远一些,也不知是不舍还是庆幸,默默脱了衣服。 连楚背对着他,抓起一株小红花,想着回去后的事情,就一阵烦闷,便问他:“你与南平夏怎么认识的?” 温亦然正洗着,突然听见她的声音,手上的肉/棒抖了叁抖,一直坚硬着没软过的阳物可见的又胀了一圈。 “从小就认识了。” 连楚突然想起青梅竹马几个字,觉得手里的花都不好看了。 “那你会告诉她吗?” 温亦然很肯定,“不会。” 他努力释放着,可底下的肉物怎么弄也软不下来,反而知道有她在,越发兴奋了。 连楚则是看着手里的花一把扔掉,因为她知道在这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重则死人,轻则行尸走肉,那是根深蒂固的思想,显少有人反对父母。 连楚听到后面传来上岸的声响,问道:“你洗好了吗?” “是的。” 连楚有些不想那么早回去,便提道:“我们聊一下吧。” 说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温亦然在她的身边坐下,同她一样,看着远处的旷野。 “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能告诉我一下吗?” 温亦然心里一痛,眼角有些微红,原本自己的心上人根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温清,字亦然。” “温亦然,真好听!”连楚在口中低声将那叁个字念了一遍,默默转头看向他,就连长相也好俊逸。 温亦然似有所感,转过头,就看见那双美目里全是自己的倒影,甚至在其中还发现了她对自己的喜欢。 那一瞬间,心痛感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冲散。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互相看着对方眼里的自己。 连楚突然很想放肆一回,因为她知道回去以后两人很难再见面,就算再见面两人身边也已有了其他人,永远都不能在一起。微微的心痛感从心口传来。 她不再忍让,慢慢靠近,见他没有躲闪,红唇贴了上去。 唇瓣摩擦,鼻息微动,是对方水润的气息,贝齿稍稍开启,舌尖抵舌尖,两舌交缠,口津交换,两嘴便黏在了一起。 连楚顺势倒下,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光滑又结实,精瘦有弹性,不愧是能将箭钉入老虎脑袋的人。 小/穴里流的水越发欢快了。 连楚一件又一件扒下他的外衣、里衣,露出那恰到好处的白晳健力、曲线分明的八块腹肌,摸起来紧致又有力。 她捏了捏,果然手感很好。 温亦然躺在草地上,看着她对自己为所欲为,想起之前品尝过的味道,就一阵躁动。 “快点。”他催促道。 “马上。”连楚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人性欲都很旺,反正就摸了他几下,底下就跟发了大水一样,奇痒难受。 她脱下自己的裤子,接着才脱下他的。一根巨大胀红的阳/具挺立在她的面前,甚至在握住的时候,还不可抑制地跳动了几下。 这么大,怎么往下面塞的。 连楚有些后怕。 温亦然一直备受煎熬,见她不动,一个翻身,肉/棒早就胀到爆炸,抬起她的一条腿,握着肉根就冲了进去。 “呼……”终于进去,温暖紧致的小/穴,依旧在他冲进去的时候,死命绞着,销魂的快感,传至大脑,顾不了旁的,进去,就是一顿强抽强插。 “啊,慢点……”这一次小/穴不同与之前那样,插/进来很痛,反而痛的时候还带着酸酸的感觉。 连楚一边承受着底下肉/茎的抽/插,一边想着怎么又是我被压在下面,这不符合女尊世界女上男下的特点。 当然,也就这么想一想,不然以她的小体格,刚上一会,就吃不消了。 花穴在肉根如此激烈的运动下,水液四溅,噗呲噗呲声在这个小湖边响彻着。 粗硬的阳物湿得亮晶晶的,上面的纹路将整个肉壁都碾磨得酥酥麻麻。 流的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两人整个下面都湿得仿佛泡在水里。 作者: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3.你怎么会对我那么好 突然,一只手将他撑在地上的手拉住,带着这只手来到一处耸立之处。 连楚酡红着脸,眼眸惺忪,“揉一揉这里,有点胀。” 温亦然大手覆了上去,轻轻的揉捏着。 “嗯,伸进去。”连楚大方地给他抚摸自己的身体。 他照做,五根修长的手指沿着粉白色的肚兜边沿伸了进去,瞬间温嫩的触感盈满掌心,摸上去又软又绵,他揉了揉。 “怎么样,还胀吗?”他小心地问着,双腿间那粗粗的肉/棍却依旧粗暴地碾磨着花心。 连楚被他的动作弄笑了,“你没有看过春宫图吗?” “那是什么画?”温亦然第一次听到有这种东西。 连楚被他认真的回答噎住了,她以为他知道的。想想自己见过的男人,好像都是知道男女交欢的,比如第一次成人礼的时候,比如梨合院那位不知道叫什么的人。 她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古代小姐出嫁,都会有嬷嬷在婚前教导男女阴阳之事。 温亦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没什么,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连楚亲自将自己的肚兜解开,瞬间两团挺立的圆白香乳荡漾跳出,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像今天刚杀的兔子,一跳又一跳。 顶端那一粒红红的,像朱果,温亦然看到的那一瞬间,突然咽了一下口水,很想品尝一下,这是什么味道。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嫩乳之上。 “你可以舔一舔、含一含。”说完,连楚就被自己羞得闭上了眼。 温亦然理解了她的意思,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捏着那上好的脂玉白乳,俯下身,闻到的就是满鼻的乳香味。 一口就将那红梅一点吞入口中,软、滑、硬的口感,如同一道珍馐美味。 他从来都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味道,乳香浓郁,口中是快化了的软嫩糕点。 阳物在此刺激之下,更加用力鞭挞着花心,抽出之后,重重的往上一顶。 “嗯~”连楚娇喘着,半眯着眸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一只信鸽。 双腿紧紧攀附到他的腰间,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墨发间,挺着胸膛,将自己的一对娇乳更深地送入他的口中。 花道里都是他进出过的快感,能清晰地描摹出他底下那根巨大阳/具的轮廓,茎身粗壮,将阴道里每一处纤维都照顾到,张开,撑满。 花穴外围的两瓣花唇早在激烈的抽动中看不见踪影了,肉/棒抽出时,水液被带出,接着又再次刺入,发出‘咕叽咕叽’的微小声音。 整个交合处的那一圈都被捣进捣出的细沫占满。 欲潮翻涌,不断攀升,随着激烈的交缠,穴肉紧绞得越发厉害,温亦然吐出口中的朱果,掐着细腰,狠命冲刺。 “啊啊啊——好快,要到了。” 快要临近高潮,连楚身体不断痉挛,终是在最后一次的顶弄下,花心处喷涌出大量蜜液,肉/棒被猛得一吸,精/液瞬间被榨出,又浓又多地灌满花心。 温亦然喘着粗气,身下的人儿脸上、身上全是香汗,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云雨后的脸蛋透着媚色,粉唇变得鲜艳夺目,一双杏眸秋水含丝,几滴晶露缀在鼻峰。 他看呆了,胸膛上下起伏,压着她一动不动。 连楚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推了一下他,笑道:“好了,赶紧再洗一下,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 临芷骑着马听到手下来报,又是一箭,将逃跑的黄貂给射中。 “走,去看看。” 正巧碰上连楚和温亦然两人共乘一匹马,两人的氛围意外的甜蜜,仿佛刚新婚的夫妇。 “看来二位进展神速啊。”临芷看着二人那不一般的亲密,以及他们极力掩饰的一丝事后情味。 想骗过她这个情场老手还嫩了点。不过说实在,温亦然的体格着实健了些,她不太喜欢。倒是连王爷沾染情欲那小身段,隔着布料都能闻到那丝软媚,看不见脸,也能想象那脸是如何的清媚惑人。 光是想想,她就起了一团火,恨不得把连王爷压在身下细细把玩。只可惜她不是个余桃,只得回去好好疼爱一下殿内的宠侍,消消火。 连楚没想到会在回去的路上碰到叁皇女,这下完了,被看到了。 “不用这么紧张,连王爷!”临芷看着连楚有些僵直的身子,戏谑道,“想必连王爷定是从马上摔下来,温公子救了你吧!” 温亦然则是下了马,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回殿下,确实如此,连王爷身上有多处伤势,需回去医治。” 连楚听她们这样说,立刻明白,颤微着身体就想下马给临芷行礼,就听到叁皇女说:“不用行礼了,本殿看你那手腕上的血渗得多,早点回去吧。” 连楚立刻低头看向手腕,的确有点点血渍,但并没有她说的那样渗得多。 “谢殿下体恤!” 回到围猎专门盖的屋子里,连楚在下人的帮助下,重新洗了伤口,敷了上好的药粉,而她身上的确有一些摔下来的污青于血和小伤口,以及温亦然不知轻重的掐痕。 下人们还只当是某个纤细树枝或藤蔓勒的,因为相对这些掐痕,他们还发现连楚脖子上也有类似的痕迹,那才是真正的被树枝划的。 南平夏一听说连楚受伤了,就放弃了围猎,让她们去通知尉旋几个赶紧回来。 而通知南平夏,叁殿下要提前走的几个侍人,则是面面相觑。 果然不愧是南小将军啊,告知叁皇女要提前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反应,一门心思寻找着猎物。 直到他们搬出连王爷,因骑马摔倒受伤的消息。刚发现一只落单的小鹿,弓箭已经拉开,箭在弦上,即将射出,却生生的止住了,立刻掉转马头,留下这么一句话,眨眼就不见了。 几名侍人看着还悠哉悠哉吃草的小鹿,感叹其命运真是命悬一线,就差一点就成为人下食了。 南平夏匆匆赶到,一身尘土,刚下马,就看到叁皇女等在门口。 “南小将军,本殿有事缠身,需去处理,这比赛就暂算南小将军胜利,等本殿有了空闲,定好好的与小将军酣畅淋漓的大比一场。” “臣随时奉陪!”南平夏心里惦着连楚,但还是要把该有的君臣礼节做到位,看着叁皇女上了马,随即喊道,“恭送殿下。” 好不容易看着叁皇女彻底离开,不会掉头了,南平夏大步走向连楚的方向,就看到连楚已穿戴整齐,旁边桌子上是一些治疗外伤跌打的药,盆里是清水,倒是架在椅子上的几缕布条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面的血迹在她看来很是刺眼,这么嫩的一个人,受了伤该有多疼啊。 “怎么样,受得伤还疼吗?”南平夏心疼不已,拉着连楚就想观察她的伤势。 “没事了,已经上过药了。”连楚对她的关心很是受宠若惊,要知道,就在前不久,她还和人家的未婚夫私混在一起,心里虚得慌,早知道就应该解了那燥热就回来,而不是又在小湖边做了一场。 “怎么不要紧,你的皮肤有多嫩,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平夏说着,就拉开最显眼的手婉。 幼细胜雪的皮肤,纤细皓腕上缠着纱布,葱白如玉的手指及掌心有着伤痕和破皮,有些细小的小痕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一定很痛吧!”南平夏感觉这伤仿佛痛在了心上,“你好好修养,要吃什么,用什么,派人到我府上随便拿。” 连楚很诧异,南平夏怎么对自己那么好,见她脸上的表情看得自己都以为自己好似受了重伤一般。 这让她不禁问了出来,“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南平夏抬起头,望着连楚被帷帽遮住的脸,想到那一年自己还是个十多岁不懂情爱的顽皮劣童,随着母亲进宫去赴宴。 因淘皮,胡乱钻爬,趁着宫侍不注意的时候,溜进了一竹亭湖园里,见到了宛如神仙的他。 那年夏天,开满了花,竹亭旁边的竹子长得特别的高,也特别直,湖水里的荷花也开得特别漂亮,粉白粉白的。 正想摘一朵吃吃看,抬眼就看见了湖对面站着一个人。 那一瞬间,她感觉平时夫子教得有一句话印象特别深刻,‘秋水为神玉为骨’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 只不过,跑过去那霎那,就被母亲发现了,当得知两人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她很难过得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好久好久。 “你能不能再让我看一眼你的脸?” 连楚一愣,问她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结果却是她问自己能不能看一下自己的脸。 都是女人,而且自己之前还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这怎么也不能不同意。 “可以。” 连楚把手伸到耳后,先把面巾摘了,然后撩起帷帼,一张如画绝颜就出现在南平夏的面前。 她瞬间瞳孔变大,呆呆得看着连楚,长大后的她似乎更加绝美了,因从不出门,那干净的气质不染一丝尘埃,眼眸单纯透亮,清风拂过,带着她的幽香和几缕发丝飘过。 作者: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4.进宫 发丝飘在脸上,一根连着一根游离着,却没有伸手去拿开,任由着这痒意蔓延到心尖…… 连楚看着面前傻了一样的女人,伸手晃了晃,想要唤醒她。 却被她一把拉住了小手臂,整个人不由得往前倾,刹时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只有一指宽。 铁甲金属的冷锈味扑面而来,腥气中夹杂着鲜甜的血液味,攻性十足,那是打猎所残留的气息。 那浓烈的味道刺激得连楚整个人大脑当机,呼吸都变得迟缓,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她长得一点也不差,英气勃发,浓黑的英挺剑眉,细长税利的眼眸黑白分明。 眸中似乎燃烧着她看不懂的火焰。 紧接着,她接下来的举动直接让连楚睁大了双眼。 冰冷锈铁般的唇突然贴了上来,泛起的呼吸都是南平夏身上的金属铁血味。 连楚直接傻了,任由两唇贴在一起,一动也不动,感受着唇瓣独有的柔软感。 屋子外,叁人带着满满的猎物回来了,有熊、狼、豹等,许菁最为开心,比了比,发现自己猎得是最多了,还打了一只纯白的狐狸,没死,养着也不错。 听下人说叁皇女走了,顿时活跃起来,蹦哒着进屋分享今天的战利品。 “平夏,今天我猎了好多的……” 脚还未全踏进,就看到平夏和连王爷两人靠得极近,似乎亲在了一起,顿时瞪大了眼睛。 连楚这才回过神来,硬抽回手,慌张地想把面巾给戴上,却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赶紧捡起来。 南平夏则是一脸愤怒转过身,看着许菁恨不得打爆她的头。 许菁粗壮的神经似乎感知到了那股危险,解释道:“哈哈,我听说连王爷摔下马,被温公子救了,过来看看。” 南平夏听到是温亦然救了连楚,只觉荒谬。 主要在于温亦然给她印象实在不好,总是把她收集的连王爷物品给抢了、偷了,要不就是埋了、烧了、扔了。 这让她误以为温亦然很讨厌连王爷,抑或是讨厌她喜欢连王爷。两家婚约还是温太尉家提出的,加上母亲时不时让温亦然跟在自己身边,心里更加厌恶温亦然了。 南平夏不信许菁的说辞,问道:“是温亦然让她上马的?” “是叁殿下过来,我们才上的马,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打到那么多的猎物。” 南平夏听是叁皇女,眉头紧锁,恰在这时,听到连楚她想回去。 “南小将军,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先回去了。” 连楚觉得今天的自己真是疯了,先是和南平夏的未婚夫温亦然私混在一起,最后还和南平夏一不小心亲在了一起,到现在嘴唇上都仿佛残留着冷锈味。 至于南平夏为什么亲上来,连楚觉得应该就是自己这张脸了,食色性也,要不然该怎么解释。 当南平夏看过来的时候,连楚就想到了那个吻,顿时移开了目光,即便自己戴了帷帽。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派人来,我会过去的。” 许菁见此,抚了抚胸口,吓死了,刚才南平夏那眼神差点没站稳,幸好逃了过去。 在南平夏的安排下,连楚上了马车,终是松了口气。因为她发现自己对南平夏有着极大的愧疚,她对自己很关心,而自己…… 想到这,就烦闷得拉起车帘,透一下气。 看着不断从眼前跳跃的群山,很快就上了官道,尘土飞扬。 算了,还是拉下吧,若是以后南平夏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自己能帮就帮吧。 此时,南平夏坐在首位,看着地上的一名小兵。 “小人看到叁殿下追上去,对温公子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温公子就掉转马头,很快就不见了。之后的事情就是温公子带着摔下马的连王爷回来了。小的沿着他们来的方向,看到了一头已经死了的老虎。” 那人看了一眼满身铁血的南小将军,又看了看坐在下首的温亦然,默默加了一句,“小的觉得,温公子定是从老虎口中救下了连王爷。” 南平夏听完这些人一致的说词,终于确定连楚摔下马真的是个意外,而不是有心人故意的,那匹小马驹也找了回来,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有一点南平夏还是不能理解,叁皇女倒底对温亦然说了什么,让他突然掉转马头,恰巧救了连王爷。 等那人一走,厅内就只剩下南平夏和温亦然两人了。 温亦然也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一把利剑直冲过来,将他旁边的桌子给砍断了,瓷碗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我记得你不是叁皇女的人。” “当然不是。”温亦然讽刺地看着面前的人,将飞溅到身上的木屑抖开。 “不管你是哪一边的人,都不准伤害她。”南平夏看着这个她动不了的人突然站起身离开,不由得警告道。 “这个不用你说。” 传闻连王爷不近男色,温亦然便一直以为连楚喜欢的是女人,再加上这么多年,连王爷独独给了南平夏她贴身佩带的小香包,这不由得更加让他确信连楚喜欢的女人有可能是南平夏。 可经过今天这一遭,他觉得想错了,自己根本没必要和她斗。 回到王府的连楚有些累,早早地就爬上了床,第二天一早就看到好几个下人再搬东西,一箱接一箱,还有动物的尸体。 “红招,这些是……” “那是南小将军送过来的,给王爷补身体的。” 连楚跑过去,打开一看,几个箱子里除了药材还有一箱金银珠宝。 她差点软了身子,要不是红招扶着,她真的不敢想象南平夏会做到如此地步。越是想起那天围猎,越觉得她太不是人了。 就这样自我嫌弃的休息了几天,宫里就来人催促什么时候进宫。 吃着早饭的连楚连忙咽下最后一口饭,“今天就过去。” 给了银子打发了那些宫侍,连楚问红招,“红招,你宫里有没有认识的人?” 连楚记得小时候,红招就被送了过来,一直跟着自己,陪自己读书,保护自己,大部分宫里传过来的事宜都是红招在处理,而自己却半点也没有关心。 直到围猎场地,叁皇女的话,飞过的信鸽,这些都让她自己逐渐意识到了原来自己就在这个旋涡口上。 虽然女皇在春宴上给自己安了个翰林侍读的官职,可到现在也没有人过来通知她什么时候到翰林院报道。 难道是让她自己去? “王爷,你问这个做什么?” “呆会去宫里,想见一下七皇子。” 红招一听,以为王爷想要见一下七皇子长什么样,回道:“有,马上去,保证让王爷你见到。” 听到红招的回答,连楚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发觉自己小瞧了身边的人,一个从小呆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然能联系到宫里的人,还能畅通无阻的见到,这可不一般。 “咳,不用了,你就派人去问一下七皇子是否知道婚礼仪式多了试婚这一流程。” “就这么简单?”红招很纳闷,王爷怎么突然改口了。 “对,就这么简单。” 连楚将茶杯里的荼一饮而尽,起身道:“换衣服吧!” 红招叹了口气,身为一个经常跟王爷相处的贴身侍卫,怎么会不知道王爷心里那点小心思。 只不过都是些前连王爷身前那些忠心耿耿之人,以武官居多。骁勇善战的前王爷在战场杀敌无数、铮铮铁骨,偏偏生出连楚这么一位貌美如男的女子。 真是可幸也不幸。 此次进宫,不是面圣,自然不用穿什么官服,一身青衫绸缎便够了。 萧贵君所在的殿院内,种满了各种品种的菊花,花香四溢,宫侍们都有条不紊地打理着,却在看到连楚过来的时候,都抬起头,想看看这个冠绝皇城的连王爷长什么样,可惜戴着帷帽,看不到。 领路人很快就将她带到了殿前,她刚一走进,迎面就撞见了一身佩金带紫的四皇女临昭。 临昭见进来的是连王爷,点了一下头,便出去了,没有寒暄。 连楚连行礼的动作都省了,看着她大步离开才反应过来,四皇女可能是萧贵君之女,而她现在去见的是七皇子的父亲。 再加上女皇随时都有可能驾崩,叁皇女、四皇女以及其他皇女都是竞争的对手。 那前几天叁皇女要她骑马,说不定是故意为难。 连楚感觉自己真相了。 萧贵君殿内多数摆着些玲珑小巧的手工艺品,奇珍异宝,充当门面。 她刚坐下,就有一位宫侍带着茶水上来,说道:“连王爷请稍等,贵君还需一会才过来。” 连楚点了点头,毕竟刚刚四皇子来过,没那么快见自己。 大约自己刚喝完一盏荼,那萧贵君就在一众宫侍的跟随下,从一扇小门里出现了。 看起来保养的极好,衣香鬓影的。 “萧贵君万福金安。”连楚起身行礼,顺便从兜里掏出礼品,“这是臣的一点小心意。” 当把这东西送到宫侍的手上时,连楚是百般的肉疼,那东西是个做工精致的鎏金小钟表,还会根据时辰的不同发出不同的细微动响,在这里可是一件稀罕物。 萧贵君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听着钟表发出有节奏的律动,很有意思,这看时辰,都不用下人报备了。 “连王爷,有心了。”萧贵君把钟表放进盒子里,摆了摆手,这些宫侍就走了大半。 “天韵有你这样的妻主,真是有福了。”萧贵君看着依旧戴着帷帽的连楚,问道,“快至夏初,连王爷还戴着这繁重的东西,难道不热吗?” 连楚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感觉有些热,不过,到了夏天,府内都会摆上冰块、水帘和云扇降温,倒还不至于很热。 “臣不热。” 萧贵君点了点头,便说道:“本宫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只是天韵这孩子苦了点,婚事总是起波折,连王爷可不要嫌弃啊!” “不会。” “哎,天韵这孩子打小就懂事,没闹出过什么事……” 连楚一边听着萧贵君说话,一边又看到那些宫侍似乎要把窗和门都关上,不由得心里一紧。 这是要干什么。 -- 15.差点人财两空 连楚看着最后一扇窗户关上,整个屋子都透着一股子阴暗味。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本还很多的宫侍们只剩下叁两个。 抬头,往萧贵君那边看过去,此时的萧贵君早已停止了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角勾起的笑意看得她发慌。 “萧贵君,这是什么意思?” “连王爷,实话说了吧,我并不是天韵的生父。之前那些话也不过是个由头而已。”萧贵君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连楚。 “你觉得以我的样貌能生出天韵那样的孩子吗?” 连楚看着他走过来,赶紧站起来,想往后躲,后背却撞上一堵肉墙,她向后看去,是一名长相可人的宫侍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这个时候,萧贵君也到了自己的跟前,伸出手似乎想摘下她的帷帽,赶紧一躲。 “呵,连王爷真是可爱得紧,像极了我养的那只画眉。”萧贵君没有硬摘,而是沿着帷帽,慢慢地向里伸进去。 “你可知道我是谁家的?” 连楚感受到那指尖触碰到那面巾之上,想伸手拿开,却被宫侍一把按住了手,挣扎了一下,越发被按得紧了。 那指尖终是碰上了面巾,轻轻一扯,便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 ,萧贵君高抬贵手,放了我吧。”连楚感觉那手指很暧昧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突然明白了,这人想要干什么。 现在的她很怕,怕遇到跟那晚春宴一样的情况。突然,连楚想起春宴失身的那一晚,不由猜测,“春宴那晚难道是你?” “连王爷说什么,我听不懂呢!”萧贵君使了个眼色,宫侍很快就将连楚一个往前,身体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那香、那体,果然不是凡人能比的了的。 “嗯,王爷轻点。” 连楚懵了,男人也能发出如同女人的叫声,见自己马上就要贞洁不保,赶紧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是哪家的?” “王爷,这么想知道奴家的姓名,等享受完了,再告诉你也不迟,王爷可以叫人家小名,年儿。”萧贵君早就想着与连王爷春宵一度了,现在人在眼前,底下那骚棍早就不受控制的硬邦邦的,顶端更是饥渴得流着清液。 等两人好事一成,连王爷尝到了那味,食髓知味后,就不会是这般冷淡了,听说连王爷不近男色,说不准是个雏,唔,更兴奋了,就由他带领王爷享受那极致欢乐吧。 想着,手更加放肆地在连楚身上乱摸,一旁的宫侍也同样如此。 衣服胡乱扒着,很快,肩头那一处嫩白的景色展露,摸上去比他们的皮肤还要细滑。 萧贵君更加难耐极了,撩起帷帽,伸了进去,就见连王爷那绝美的脸上露出受到欺辱的神色,一双美目里充斥着对他的恨意,红唇气得发白,发颤。 唔,怎么就连生气都那样的惊心动魄呢,他更爱了。 嘟着唇就要亲上去。 恰在这时,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把萧贵君的动作打断。 “谁?” 他记得不是让一大群下人守着吗?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而且今天也不是女皇翻他牌子的日子,听闻最近女皇从冷宫里得了个新宠,也没空到这里来啊。 “是池贵君过来了。” 他怎么过来了,难道是上一次的事?不都赔礼道歉了,甚至他还把最喜欢的香膏都送了出去。 看着连王爷衣衫褪尽了一半,整个香肩都露出来了,一幅美人爱辱的香艳画面,底下更硬了。 萧贵君犹豫了,不行,他还没尝呢,可不能就这样放回去。 “打昏她,抬到里面去。” 连楚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结果却是要将自己打晕,气愤不已,正要喊叫,只觉脖子一痛,瞬间没了意识。 萧贵君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那叁名宫侍道:“抬进去,谁也别偷吃。” “是。” 随后萧贵君便一脸端庄得体地重新坐回原位。 陷入黑暗的时间有些长,连楚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萧贵君囚禁,好不容易出来,天变了,黑压压的,她往下看去,突然发现自己被一根绳子系着,垂钓着,底下全是乌压压的人,冒着垂涎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很害怕,可越害怕越来什么,绳子突然断了,一双双肮脏的手,像黏腻的黑液即将把自己吞没,眨眼间眼前就全黑了。 突然不知是谁,将自己拉了出来,他抱着自己,底下那些人便不见了,正想看清楚那人是谁的时候。 她就醒了,脖子酸痛得难受,模糊地看到轻纱在微风中飘晃。 感觉自己躺在软绵的布料中,耳边回荡着悠扬的琴声,空灵飘渺,透着股无法实现的哀叹感。 努力揉捏了一会脖子,她这个时候才看清自己在哪里,白色的烟纱,空无一物的凉亭,透过纱,她看见了一条蜿蜒的小路。 凉亭外,植被茂盛,无人修剪,任由这些植被攀上墙头、亭柱,几只白蝶绕着一朵红花转悠。 荒无一人的感觉,让连楚凉得搓了下手臂,加之琴声,更加诡异了。 她沿着这小路往前走,终于上了宫道,见到了熟悉的金瓦红墙,而之前的那丝琴声却若有若无地快听不到了。 之前那种荒凉感,好似在梦里,连楚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痛。 是真的。她从萧贵君手里逃出了。只是很可惜自己那送出去的鎏金小钟表,听红招说有东西拿,她才去的。 现在看起来,自己过去,就是人财两空,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不过,到底是谁救了自己,难道是那琴声的主人。 连楚左右看了下,又是自己不熟悉的宫道,心里厌烦这偌大的皇宫,想出去跟走迷宫一样,还不如自己的王府。 突然,她很想知道,如果红招知道自己一直没回去会怎样,会不会来找,然后…… 一想到红招背后隐藏的势力,连楚眼里就闪现出一丝凄凉背叛。 刚出现这个想法,连楚就否定了,这么多年,红招也没对自己出手,应该不可能。 这个时候,那丝风一吹就散的琴声又出现了。 连楚觉得还是有必要搞清楚那琴声的主人是否救了自己,顺便从那凉亭里扯块纱布遮脸用。 重新回到那凉亭,她终于听到了琴声的来源,就是从旁边的院落里传出来的。 想着撕了白纱就去看看,可这白纱质量简直太好了吧,怎么撕也撕不下来,反而把自己累个半死。 她坐在地上,喘着气,手上红通通的,突然这琴声变得欢快起来,好似嘲笑她一样。 现在她敢肯定,院落里的人一定知道这里有人。气得她不想撕了,直接找过去不就好了,顺便要个遮面的布。 院落内,干净的没有一件装饰品,清冷的只有一棵老树还抽着枝叶,以及墙外爬过来的爬山虎。 “主子,她过来了。”其实他也听出来了,就算不懂,也发现主子这曲风突然变得欢快起来了。 “嗯。”曲调重新变得不急不缓。 连楚走到院落门前,泛着黄的门扉,其他地方都是青砖碎瓦,就这里干净得没有杂草。 在这皇宫里,一个这样的院落,应该就是冷宫了,不会又是女皇的男人吧。 想起上次,梨合院都比这里都要好上一些。 可现在自己在这耗着也是耗时间,还不如大胆一点,但愿这次不会同上次一样。 她推着门,年久失修的宫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刺耳声,仿佛下一秒门板就会掉下来,砸到自己。 所以她一直盯着上面的门,没有注意到前面弹琴的人老早就不弹了,目光望着自己那滑稽的动作,抱着门板,头一会往上看,一会往门框看。 终于那门慢悠悠地打开了,她担心的掉下来没有发生,松了口气。 然后,嘭—— 门掉了。她担心的事发生,幸好没有砸到她。 尘土扬起,眼前尽是细小的尘粒飘荡,她呛得咳嗽,好不容易咳好,就听见一声笑。 她往前看去,一身清冷如高岭之雪的美人坐在琴前,而那笑声正是他后面的宫侍发出来的。 等尘粒都掉落,她才发现那美人美得仿佛从雪里走出来,面若寒霜,眉如冰峰,眸中尽是淡漠地看着自己。 这冷得她想开口都仿佛嘴巴被冻住了一样。 倒是那美人旁边的宫侍先开了口,“连王爷,有事吗?” 作者: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6.三皇女和苏凤君竟然有一腿 κāndёsнu 这两人,一人淡漠着一张脸,一人浅笑地看着她。却是一主一仆,着实稀奇。 连楚想到之前的琴声,回道:“是你们引我过来的。” “可门却是连王爷打开的。”宫侍看了看倒下的门板。 连楚默了,直接开门见山,“是你们救了我吗?” “是与不是,王爷心里应该清楚。”这句话,不是宫侍说的,而是那清冷的人说的,说起话来也冷冷的。 “既是如此,那就谢过这位……公子。”其实连楚心里清楚是他们救的,从他们穿的服饰上,白裳纱衣,不是冷宫该有的粗布,估计是在这里等她过来。 “就是不知道公子,能否借一块纱布遮面?” 美人突然看向连楚,目光变得有些冷,拨动一下琴弦,一声闷音发出,才道:“给。” 宫侍这才拿出来,走到连楚面前,“连王爷,拿好了,这可是我家主子贴身用的手绢布。” “纪昔。”声音中透着股不悦。 连楚怕那美人反悔,一把接过,“多谢。” 手绢布拿在手上,那光滑手感,果然不是一般的丝织品,上面绣着几只大雁,呈人字形。 系在面上,有着股淡淡的冷香感。 连楚往美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低下了头,指尖胡乱拨动着琴弦。 “这里该怎么出去?” 却是那名叫纪昔的宫侍说道:“王爷,沿着之前那条小路过去,向左转,会有人等在那的。” 连楚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等连楚彻底走开,他才不满道:“你为什么把我擦汗的手绢送出去?” 纪昔则回道:“王爷她不认识主子。” 这一句话,让他直接黯淡了目光,收起了琴,看了一眼刚打扫干净的院落,“走吧。” 随着话音落下,两人眨眼的工夫便不见了。 萧贵君那边,池贵妃并不是因为上次那事,而是因为用了那香膏,发现擦了之后,皮肤可见的细腻光滑,皱纹都少了许多,于是拉着他不断问配方,以及各种保养措施。 萧贵君心里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开门了,好不容易打发走,想着这下终于可以安稳品尝连王爷的滋味,却发现人不见,大发雷霆,派宫卫赶紧去找,于是宫里人一下子就知道有一名刺客溜进了皇宫,正在大肆搜查。 连楚按照纪昔所说的,果不其然,见到了人。然后她跟着那名宫侍在皇宫里左转右转,走得有些累。 “这里是哪里,怎么还没有出去?” “王爷,快了。马上出后宫了。” 恰在两人正要转弯的时候,碰到一群拿着佩刀的护卫队走过来,连楚一下子被拉住,躲在门后面。 等那些人一走,连楚疑惑:“怎么了?” 宫侍看了一眼连王爷,回道:“王爷走过来的路上,可有听到宫里进了刺客。” 连楚点了点头。 “那刺客就是连王爷。” 连楚懂了,自己本就不是刺客,但现在有人要抓自己。 “刚才奴看了,那边都站满了宫卫,走不了,需要换一条,从凤君那边走。” 凤君?连楚惊讶,“为什么?” “因为那边她们不敢查。” 好吧,这理由很充分。 于是她就跟着这名不知道叫谁的转来转去。终于转到了凤君所管辖的地方,这里的宫人个个都低头做事,头也不抬一下,什么窃窃私语声都没有,一幅谨小慎微的模样。 透着阴沉沉、压抑的气息。 领自己过来的宫侍对皇宫的地形了如指掌,她挺佩服的,只是这气息压得着实难受。 好不容易走到一处无人的假山处,刚喘口气,就发现领路人不见了。 难道是刚才休息一下,跟丢了。 她不信邪地转了一圈,终于听到了一丝声音,似乎是从假山遮挡的地方发出来的。 “女皇身体怎么样了?” “正在逐渐衰败,听从太医的吩咐,努力进补。” “不愧是你,等我坐上皇位,你依旧是凤君。”临芷看着苏宁钰那张俊美的脸,心神异动,就想吻下去。 却被苏宁钰躲了开来,“我想留到大婚的时候,而且我听说你府里新进了一名跟我长得很像的……”说着,脸上呈现一种淡淡的哀愁。 临芷心疼坏了,抱住他,“好了,不逼你了,我府里那些都只不过是用来消遣的,他们哪里比得上你,只要你说,立刻把他们赶出府去。” 连楚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心灵受到了极大震撼,叁皇女和苏凤君竟然有一腿。 脚步慢慢挪,走得很小心,但还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场石头。 “谁?”临芷立刻松开苏宁钰,双眼呈现杀意。可当看见那人是连楚的时候,杀意顿消。 有意思,连王爷怎么跑这里来了。 “连王爷,算扯平了。” 连楚知道她说的意思,上次她见自己和温亦然,这次自己见她和苏凤君,难怪见自己和温亦然那样,没有说出来。 不过,叁皇女和苏凤君,相当于母女共用一夫。 红墙宫柳下到底藏了多少事,比如萧贵君的淫乱,苏凤君与皇女的勾结。想想都感觉女皇的帽子绿得普照大地。 突然想到自己与梨合院的事情,顿时心情都有些不好了,似乎自己也在不受控的情况下给女皇的草原添了一抹绿。 “连王爷,你到底听了多少,看了多少呢?” 叁皇女什么时候到了自己面前。 连楚看着叁皇女勾起自己的一缕发丝,嗅闻了一下,她心里一咯噔,叁皇女不会男女通吃吧。 临芷还真有这个意思,上次在围猎场看到连楚那小模样,当晚就将府里的宠侍干晕了过去。 心里想着念着,还是连楚那身段,就想着要不试一下,谁要连王爷这么会勾人呢。 于是一把搂了上去,那细腰,果然比其他男人都要纤细,感觉一掐就冒水。 正要伸手去摸她的脸,就听到后面的人传来一声妒忌,“叁殿下。” 遭了,忘记心肝在这了。 连楚则被吓到了,幸好苏凤君叫了一声。 “叁殿下,她,你不能碰。” 临芷正要安慰苏宁钰,就听到他这样说,不禁疑惑:“为什么?” 苏宁钰察觉到自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低下头,假装羞怯,“我听说连王爷比我……” 临芷一听,立刻笑了,“原来是吃醋了,好好好,我不碰她,那就杀了她吧,反正她也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 苏宁钰眼里闪过一丝对临芷的杀意,“不用杀她,我有办法让她不说出去。” “也对,还是宝贝聪明。”临芷看着缩在假山角落里的连楚,“那是什么办法?” 苏宁钰从兜里掏出一颗药丸。 临芷露出一丝了然,也没问这是什么,拿过来对着连楚就说:“吃下去。” 连楚摇了摇头,她不想吃。 “连王爷,这个不会怎么样,只要你每隔一段时间服下解药就行。”其实临芷对于这个控制人的东西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这药丸有个好听的名字——‘寄思’,她就是靠这个成了一众皇女中最有能力的一位。 连楚不想吃,可现在不得不吃,怎么办,她抬头看向两人。忽然,她看到那苏凤君轻微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眼里好似在说不用担心,没毒。 她诧异地低下头,将神色掩下,这苏凤君似乎在帮自己。 于是,试探性地放进嘴里,一股子山楂味,酸甜酸甜的。 好吧,原来是山楂丸。 临芷见连楚吃了下去,放心的点头,这才问道:“连王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进宫见萧贵君,哪里知道他……”一想到萧贵君要强奸自己,还有可能被那些宫侍轮奸,她就恨极了,之前他们那一双双手摸着自己,现在迫不及待地想洗个澡。 临芷一听,大笑,“连王爷这是得了艳福不知福啊,你可知萧贵君宫中的人个个都是能伺候人的。” 连楚才不觉得那是艳福,继续道:“现在他们正在抓我,所以我就进了这里。” “看来,萧贵君不把王爷你吃到手不罢休啊。行吧,连王爷就跟着本殿,本殿带你出宫。” 不一会,连楚就跟着叁皇女走了,只留下苏宁钰还在原地,气质一变,目光凌厉地向某暗处看去。 很快,之前领连楚过来的宫侍被压着带到了苏宁钰的面前。 “苏凤君,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你不能杀我。”他死死盯着苏宁钰,眼里全是求生的渴望。 “可你不该这个时候带她过来。” 他脸色一白,眼前的恶魔并不打算放过自己。 “不过……” 二个字,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他迫切地想活下去,“属下去办。” 苏宁钰勾起一抹残忍,“让女皇看到萧贵君的丑事。” -- 17.春宫图 κāndёsнu.čóⅿ 回到府里的连楚,本想端起王爷的架子,质问红招的。 没想到红招自己就说了出来。 原来是自己见错了人,见的是良贵君而不是萧贵君,尴尬极了。 可接下来红招说的话,听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红招说自己的母亲并不是战死沙场而死的,她是被女皇默默处死的,听说是看上了王夫,就是自己的父亲。 一口茶险先喷出来。这消息太爆炸了。 而这一切都是从七皇子那里得到的,良贵君的姐姐是马军都指挥史,关系一般,知道些事,而那些与前王爷交好的官员,大部分都被贬到其他地方。 连楚觉得自己就算知道,想报仇,也来不及。 转念一想,想起叁皇女和苏凤君不就是在动手怎么搞女皇嘛。这是自己还没动手,女皇马上就要死了。 那她现在只需要坐观山虎斗就可以了,乐得轻松。连楚很开心地笑了。 于是第二天,她去翰林院报道了。 里面的人见她过来了,都愣住了,这才反应过来。 “我还以为王爷不会过来了呢。拿好了,这是你的官文证。” 连楚站在文院门口,拿着手上的证件,架子上堆满了密密实实的各种书籍,不少人都在忙碌,起草、修撰、检讨。 她看到苏雨安也在其中,职位似乎挺高,专门一张桌椅,接着又看到上次一同喝酒的几人,王书竹、章乐两人,她们只是叫了声连王爷,没有深交的意思。 在这翰林院干了几天,连楚就怕了,因为这里的工作没有休息哎,一个月有一天的休息都不错了,而有人却可以随时出去,花天酒地,还有人送大把大把的银两。 然后她就发现一些人盯着自己,不断在纸上描描画画,另一些人盯着自己,嘴角露出淫笑,见自己看过来,又低头写书。 连楚看了看身旁努力工作的女人,夏天了,汗都浸湿了背,“你知道她们为什么看着我吗?” “不知道。”女人头也不抬,继续工作。 于是连楚只能趁着她们都去吃饭的时候,偷偷去翻看她们的东西。 当拿开盖在上面的纸张时,一张张生动色情、尺度露骨的春宫图差点看瞎她的眼,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们画的春宫图里的人物,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跟一个男人或一群男人的性交姿势全赏,不仅如此,还包括自己跟女人在里面的性爱姿势。 拉手式、悬吊式、背入式等,还备注了姿势名称,比如玄蝉附、骤骋足 、凤将雏、临坛竹等。 连楚抚着额头,不忍直视,去看另一处她们写了什么东西。 更是大惊,写得是她与公子、贵夫、小侍、平常百姓等各种香闺艳事,然后进了王府,成了王夫,幸福美满的生活。 比如—— ‘意郞偶遇王爷轿,为躲蔽,进轿。王爷相助,遂报答,倾身。连王有意,抱得满身香,白衣衬雪肤。连王伸手揉茱萸,意郞喘息,下身如柱。连王……’ 后面不看也知道是什么,连楚又翻了一本。却是与那宅院里小主夫的情事。 ‘桃花翻飞,方主夫坐在房中,问妻主可来,小侍答,不曾。方主夫点头,眉不见愁,却有喜色上头。一声窗响,心上人已在房中,龙章凤姿。小侍退之。连王走至主夫面前,艳色绝世,方主夫心羞低眉,浅语道,怎现在来。连王启唇笑之,附耳悦之,随即口含夫唇,津息相融,衣袂翻飞……’ “啪——” 连楚只看了几眼就明白这是写给哪些人看的,拍着胸口顺气,没想到那些人盯着自己原来是做这些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等那些人回来,她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了,现在只要她们的眼神一往自己这里看,就忍不住想到那些画,还有那些文字,心就直跳,安稳不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酉时,半边霞透天,已是暮色起。 刚出院门,就看到一辆油壁香车停在翰林院门口,那马车豪华地连她都不敢这么坐出门,红木雕花,金丝黑绸。 里面坐的人仿佛认识自己,招着手喊道:“连王爷,过来。” 连楚走近,那人拉着自己上了轿,这才知道她是户部尚书公仪书之女公仪枝。 她带着自己就往清竹楼走。 “连王爷,你肯定没有享受过那种浪里带潮的感觉,特地等花魁上台的日子请你过来,让你一边看着花魁表演,一边享受他们的服侍。” 初见清竹楼,连楚只觉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茶楼,直到走进一扇暗门,整个色调都变得红中带粉,各种馥郁花香迎面扑来。 里面的人一见他们进来,就迎了上去。“小公仪大人来了啊,奴都已经叫他们准备好了。” “今天我带了一位贵人过来,你们可得好好侍候哦。”公仪枝纵欲过度的脸上呈现一种激昂的兴奋,宛如烂掉的菜叶子突然冒出白蛆。 连楚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红招很讨厌那公仪枝,她眼神看着自己,色眯眯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就不用了,给我随便弄一间没人的房间就可以了。” “来都来了,不享受一翻这是不给我面子。”公仪枝见自己看不到连王爷沉淫酒色的画面,就怒火中烧,她偏想看看连王爷染上情欲的模样,若是有机会,她也想品尝一下连王爷的滋味。 连楚看着突然发起大火来的公仪枝,就一阵懊悔,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倒是一旁的老鸨突然在公仪枝耳边附和了一句,随即公仪枝就消了怒火,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连楚。 “好吧,那就不勉强了,你们好好伺候。” 连楚终于松了口气,进了一间还算雅致的房间,能清楚地看到底下台上人的表演,也可以拉下帘子。 打开窗户,还可以看到清竹院落内的景色,植满了各色的花、竹和假山,隐约看见花丛中正在打架的人。 她吓得关上了窗户,非礼勿视。 却听见房门被打开,过去一看,是老鸨带着一众人端着吃食进来了。 “这些都是我们清竹院的特色,请品尝。” 吃食很多,种类丰富,色香俱佳,连楚夹起一块烧鹅肉正要吃,见他们还站着不动,默默放下,“你们怎么还不走?” “他们是伺候你进食的。” “我不需要,你们都出去。”连楚一听,立刻把手放在帷帽上,确保牢牢带着,不会被人摘下。 老鸨见此,也没为难,堆着笑意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等门一关上,老鸨脸上的笑意就没了,“各自回去,我去报告楼主。” 皇宫内,女皇虚弱地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来报,当听到那幅画和东西都被人截了胡,气得她拿起砚台就砸过去。 “给我查!咳咳。” 女皇跌在椅子上,面如枯稿,看着这帮废物离开,缓了好久,才坐直了身体,“沉良侍怎么样了?” “恭喜皇上,他有喜了。” 女皇一听,大喜,这说明她的身体还是健壮的。 * 清竹院此刻歌舞升平,连楚全身透着粉色,衣襟被她胡乱地拉开一半,躺在凉席上,散热。然后坐起身子来,喝了一口茶,更觉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 她摘下帷帽,拿起扇子扇了扇脸,一张清透莹白的脸染着烟霞色,看到台上此刻衣香艳肉,所有人都跟吸了毒一样,疯狂地扔钱,扔衣服,台下人纵情恣意,露体作态。 而她旁边的两间房都不约而同的响起火热的浪拍声。 太声色犬马了。连楚烫着张脸想道。 怕有人看到这边,又赶紧带上帽子。 听着这些声音,底下湿漉漉的,空虚得坐也坐不住。即便这样,连楚也不敢出去,她想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又或者熬到这些人都耗完了精力,赶紧跑出去。 随着台上人跳完舞蹈,不少人一掷千金获得了与那名男妓春宵一度。 接下来最为压轴,也最令人兴奋的是花魁上台,人家花魁上台可不同凡响,哪怕你权贵滔天,万贯腰缠,文采卓越也不可能跟花魁说上一句话,必须人家看上你才行。 当然也不是只有花魁这样,清竹楼专门有一批琴棋书画样样都拿手的清倌,干净的谁也没碰过。 只是公仪枝带连楚过来的仅是清竹楼一角,选的是她最喜欢的西情角。 随着烟雾在台上越聚越多,这冰凉的感觉让有些人都停下运动,连楚也感觉到了身上一凉,那火似乎被压住了。 只听一声萧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台上。 烟雾中隐隐约约看见一名长相妖孽的男子,黛眉朱唇,眼尾细长泛红,随着烟落散尽,大家终于看清。 “这是哪里的花魁?怎么没见过。” 台上男子浅浅一笑,好似月下妖娆的芙蓉,媚而不俗,艳而不娇。 一下子所有人都被吸引得噤了声。随即表演正式开始,他没有跳舞抚琴,而是比了个剑花,大家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的是一把长剑,萧声也在此刻响起。 剑舞舞姿矫健如飞,剑穗随着动作上下舞动,行剑姿态行云流水,每一力度都恰当好处,颇有韧性,跳跃、翻腾,首尾相继,宛若游龙。 场中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转睛,连楚也是如此。 正当收尾的时候,剑身青光一闪,锋利的破空声让大家看到那剑唰得一下子进了某个厢房。 场上立刻有人传来一声吸气声。 连楚看着面前差一点就要射到自己的剑,往后挪了几步,感觉体内的火都已经吓没了。 接着衣袂翻飞的声音从看台处传来,台上的人到了她的房间。 作者:要不是有位小可爱说,都不知道临沂是个地方啊,我把临沂国改为临国了 -- 18.清竹楼的‘自己’ 连楚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妖孽男拔起剑,就将自己抓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拎着在空中飞。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轻功? 好不容易站稳,她就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比那边的房间大了许多,这里的摆件不是木头做的,而是由铜铁制成的,再铺上一层柔软的布。 紧接着她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色云纹制服的人抬着一个重重的箱子过来,布子一掀,厚重古老的玄铁器匣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上面的纹路看起来古朴又简单,一颗黑得发亮的珠子嵌在顶端。 这是要做什么。 还没等她问,手就被旁边的妖孽男抓了起来,一把短刀一下子就将她的手腕划伤,不痛。 等血液彻底流出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到那种痛裂的感觉。 “你们要干什么?”连楚挣扎了下,手被握得紧紧的。 “连王爷,只需要你的一点血验证一下。”妖孽男艳红的嘴唇一开一合,细长的桃花眼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随着血滴落在那颗珠子上,沉重的转动声在器匣中发出,紧接着一个小盒子就被吐了出来,开的口子重新闭上。 季扶拿了起来,打开,一颗鲜红的珠子出现,女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截胡的东西在这里,他将盒子交给手下,器匣重新被盖上,抬了出去。 他看着连楚的眼神变了,表情也变得妩媚起来。“连王爷,我寻了你很久。” 连楚看着自己的手腕冒出的血,“能不能先给我止一下血?” “自然。”他换来人,亲自给连楚包扎起来,看着一手可握有余的纤细手腕很小心的缠上布条。 “我叫季扶,王爷可以叫我扶儿。” 连楚看着他越靠越近,一双眼里全是勾人的情丝,妩媚动人,抓着自己的手往他的衣襟处伸去,指尖触碰到温弹的皮肤,缩了一下。 手不断被他带着,在胸膛处抚摸,心跳的节奏似乎变快了许多。 之前在清竹楼的厢房内点起的火重新燃烧了起来,水一流,她才发现屁股底粘湿难受,整个亵裤底都粘住了,估计脱下来,都带着丝。 然后就当她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老鸨警告的声音。 “季扶。” 他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连楚并没有发现,只见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过去开门了。 老鸨看着季扶衣服完整,确定没有做什么出阁的事,便收回了目光。“带连王爷去上阁,楼主说的。” “知道了。” 季扶是清竹楼的人,也是花魁,为楼主办事,打听消息。而越是往上,越要身体干净,家世清白,他小的时候就被母亲卖到窑子,钱则给女儿娶夫用。 因为容貌艳丽,又被转手到青楼,打算培养一下,却不料遭花魁嫉妒,怕抢了风头,设计他与一名小吏苟且,被当场发现,青楼的鸨爷以为他破了身子,气极败坏,浪费自己的钱,又用高价卖给了清竹楼。 自此,便在清竹楼安下了,选择了那条不在女人身下喘息的路。他很庆幸自己选了这样的路。 成为阁主之后,必须保持清白之身,还会有人时不时检查。因为见多了那些破了身子,整个心神都在女人身上。 可是连王爷…… 季扶收下神色,见那老鸨走开,才转身对连楚道:“走吧,带你去看看不同的世界。” 接着连楚就被他带着来到一个类似于监控室一样的地方,位于清竹楼的上层,透过各个方向巨大的窗户就能看到清竹楼每个角落的地方,俯瞰着整个世界,还能清晰的见到万家灯火照明街道的场景。 而底下全是白花花的肉交缠在一起,连楚一阵脸红。 “我们去南语角。” 随着话音落下,连楚就被季扶带着来到一处充斥着靡色感的地方。 眼睛稍一聚,就瞧见女上男下的姿势,女体蜜黄的身体不断起伏扒在雪白的男体身下。 “这里都是身份无法在一起的人。”季扶指着连楚刚刚看过的地方,“这是中奉大夫与左武大夫的主夫。” 连楚震惊,那可是赤裸裸的出轨。 “你再看那边。”高大的女子被一名身材纤细的男子压在身下,手上进进出出,“那是左武大夫和中奉大夫的侧夫。” 连楚直接傻了,问道:“这是换夫吗?” “不是,她们各自都不知道,以为瞒得很好,倒也有换夫的,不过鲜少有,大部分女人都对自己的男人有一种独占欲。” 突然一声高亢的呻吟,直接把连楚弄得懵了。 “连王爷,啊啊,奴受不了,吞得好深……” 自己人在这边,哪里来得连王爷,难道有人冒着自己的名讳做各种不好的事。 季扶妩媚的脸上直接出现一阵笑意,打趣地看着身边的连王爷。“只怪连王爷过于在皇城人中受欢迎了,我们清竹楼专门弄了一个名为‘楚君’的活动。” 他带着她来到那尖叫之处,只见一个头带白纱,身色稍白的女人不断对着身下的美貌男子上下翻腾。 随着动作,连楚看到了那张脸,心突地一顿,“这不是……” “没错,正是王爷的脸,不过,自从见了连王爷的样貌,便觉那面皮也不过六七分像,哪有王爷来得绝美。” 连楚一听,只觉怪怪的,想想别人用着自己的脸,和男人性交,而且那男人还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真是羞也有,恼也有。 一路走过来,听着那些人激烈的交合声,难免有些潮热,原本就湿的底裤再次被水打得透透的。 季扶走在前面,不知不觉,就到了另一处地方,那里似乎正在进行激烈的叫价。 “我出五十万。” “一百万。” 起此彼伏的叫买声,让连楚觉得这是个拍卖场。 随着一人叫到‘叁百万’的时候,无人再加,便有人喊道“恭喜大人获得连王爷喝过的酒杯”。 直接弄得连楚差点绊倒。 “这是在做什么?” “正如连王爷所看到,所听到的,他们正在争抢连王爷用过的东西。” 连楚往下看去,就见一个有点眼熟的白瓷小杯被人用木盘底下垫着红布小心翼翼的端给一名长相端庄的男子。 那男子端庄的神态随即一变,变得有些痴迷,拿过那杯子,倒上酒,沉醉般小口呡起来,沿着杯角伸出舌头,眼神迷离。 拍卖处又端上一件她更为眼熟的物品,那是她穿过的衣服,正是上次在亭竹茶楼换下来的。 而那一件直接被拍得很高,不同于之前的白银,足足有万两黄金,都够她凑够彩礼还有余。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眼眸一亮,看着身旁的季扶,“如果我拿出自己的东西拍卖,钱有多少给我?” 季扶转头看向她,“王爷这是缺钱?” “对,缺,很缺。” 季扶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那便叁七开,我亲自去王爷府上拿,钱也亲自送去。” “我七?” “对。” 连楚一想到马上就要富得流油,面上,眸上都迸发出一种明亮的光彩。 季扶喉咙滚动了一下,一双桃花眼睑下,忽地看到王爷那衣纱粘在两腿上,勾勒出细细的长腿。 “王爷,马上就快叁更了,不如洗一下身子?” 净洗房内,连楚喘着气,坐在踏板之上,一双细白的长腿被拉开,黑发系簪的头颅在双腿间细细磨动着。 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脑勺,一手搭在浴桶边沿。 突然舌头刺进穴内,连楚手哗啦一下。 季扶抬起脸,面上全是水液,仿佛淋了雨一样,“王爷,水有些凉了。” 他抱起连楚,放进浴桶中,看着她那张迷蒙的眼,想不到连王爷情事上如此纯情,那处也粉嫩至极,口感如琼浆玉液。 脱下微湿的衣服,进了浴桶,妖娆的身子压了上去。 连楚一直压抑的火此刻都被勾了出来,见季扶搂着自己,也没有拒绝,唇舌交缠,火热的舌在腔内搅动,带出细长的银丝。 季扶舔了舔连楚的嘴角,将两人融合的津液全都吞进肚中。 修长的手指包裹住那水滴般的嫩乳,揉压了一会,便捏住顶端的红豆,掐了一下,连楚便不受控地挺了一下胸。 大腿间有一根粗硬的巨物抵着,他微微分开连楚的腿,那根硬物便插进双腿间,柱身与细嫩的花唇相接触,令他舒爽得叫出声,太舒服了。 他一口含住那红乳,嫩滑的口感,大口大口咬着,直把那两对乳吃得红肿,舌头绕着乳头打圈圈,再用唇包裹住,牙齿轻微一咬。 “啊嗯……轻点……” 季扶吐出那红果,眼眸沉醉,用手再度揉了揉,又咬了几口才放开,低头,将目光放到水中两人交接的地方。 刺激她的时候,贴在她肉穴入口的柱身总有烫烫的液体流下来。 火热红肿的巨物埋在光洁无毛的水穴下,红与白的交替,觉得比他看过的所有交合还要美丽,欲望激动的高涨。 作者: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19.穷 季扶埋在她的嫩白的颈项上,闻着她的体香,紧抱着她的腰,火红的肉棍急躁地摩擦着肉唇,哗啦啦的水声仿佛沸腾了一般。 “王爷~王爷,呼……王爷,我好……嗯,王爷,喜欢你,王爷……” 季扶激烈地摆动着腰肢,棒身上的筋络被花口吸着,偶尔龟头不小心擦到那瞬间,陷进去的柔软酥麻,仿佛身体过电般,大脑空白。 喘着粗气,手掌死死地掐着雪臀,性器摩擦带来的快乐让他整个情绪都处在高昂的状态。 花唇是那样的软,随着硬物的顶擦,逐渐分开,软嫩地贴在柱身上,更为滚烫的温度传递到穴口稍里面一些。 酥麻地整个花径猛烈缩收,一大波水液再次袭来,连楚高潮了,昂着脖劲,“啊”地娇吟一声,便软了身子,贴在季扶滚烫的身躯上,身体疲乏,困顿袭来。 柱身被淋得一麻,茎身止不住的颤抖,强烈的射意席卷着大脑,季扶额头冒着汗,努力抽动了几下,龟头便陷在穴口处,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爽得他一口咬在她的肩头。 整个净洗房里全是精液和媚香的情欲味道。 季扶抱着连楚的身子,一动不动,下巴搭在她的肩头,细长的眼眸眯着,妩媚含情,回味着射精的快感。 直到浴桶里的水都凉掉了,他才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儿已经困得睡着了,一张小脸红红的,可怜极了。 季扶心里软呼呼的,啄吻了一口她的软唇,甜滋滋地窜到心房。 很有耐心地重新弄了一桶水,给她清洗干净,搂着她在自己的房里沉沉地睡去,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第二天,连楚是被热醒的,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抱着睡觉,趴在他身上,浑身也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根硬物戳着自己,特别难受。 她往窗户上一看,大亮的天色告诉她时间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 “喂,醒醒!”连楚拍着季扶的脸,腰身被他箍着,根本出不来。 拍了他一下,发现还没醒,连楚为难了,动了动身子,被抱得更紧了。 “别动。”季扶翻个侧身,语气还在睡意中,只一下,便又不动了。 连楚无语了,夏天哎,好热,难道他不热吗?整个人就像抱枕一样被他抱着。 她看着面前睡着的人,一双桃花眼紧闭着,挺立的鼻子,唇色桃红,微微张着。 会不会流口水呢?她想。 紧接着她余光瞄到他胸前的花苞,怎么还有纹身,她摸了摸,很小,大概半个指甲盖还小。 忽然,廊上传来一群人走动的声音,很急,很快,似乎朝着季扶这个方向走来。 连楚都听到,更何况季扶。 他立刻清醒,睁开眼就看到连楚那张清色绝美的脸,脑中警铃大作。 “不好。” 没时间再穿衣服,他随手抓住衣架上所有的衣服,一裹,便带着连楚跳窗而逃。 恰在这时,老鸨敲也没敲门,一群人鱼贯而入,找寻起来,发现房内并没有人。 “季阁主不在房里。” “是吗?”老鸨看了眼床,那凹陷的地方,摸了摸,带着温度,“走,连王爷现在应该在西情角。” * 连楚穿好衣服,就被季扶领到公仪枝的马车上,随后他人就不见了,而公仪枝带着一身的胭脂气,上了马车,睡意朦胧。 当看到连楚的时候,眼睛一亮,“想不到连王爷这么厉害啊,一夜十夫,厉害,我自愧不如。” 公枝仪坐到连楚身边,“是不是因为从来没有夫郞,憋久了?” 连楚笑了下,默默离她远点,明白估计是清竹楼的人用了她的面皮。 “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个人得了花魁一夜,为什么我就没有那个福气呢。”公仪枝叹气。 连楚默不作声,没有和公仪枝说话。 马车很快就到了连王爷府, 连楚急着下马车,就听到后面传来,“连王爷,有空再一起去啊。” “不了,本王有其他事忙,没有空闲。” 如果是去清竹楼拿钱,那就另当别论。 红招早早就等在了府门内,看见连楚就迎了上去。 “王爷!”红招一靠近连楚就闻到那刺鼻的胭脂味,“咳咳,王爷赶紧洗个澡,脏死了。” * 清竹楼,老鸨听着下人说连王爷早早就和小公仪大人离开了,所以之前才没有在房里看到连王爷。 他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又看了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季扶,“知道了,各自都回去吧。季扶跟我来一下。” 随着季扶进来,门就被关上了,光线一挡,整个屋子都变得幽暗起来。 季扶身后的两人踢了他一脚,“咚”地一声,膝盖着地,重重地跪在地上。 想起身,却被身后两人压制住肩膀。 “你干什么?”季扶看着眼前的老鸨。 “我只不过在执行清竹楼的规矩。”老鸨看着他那张妩媚的脸,“果然面由相生,给我看看他的贞洁是否还在。” 衣襟被拉开,来人看到那还在的花苞,回道:“还在。” 老鸨眉一皱,看过去,“还在?” “是的。” “哼,算你识相,连王爷可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不管如何,昨晚你确确实实和连王爷呆在一起,就罚你这几天都登台表演。好好看看那些女人丑陋的样子。” 话一落,季扶身上的压制就没了,人全都出去,只剩他还跪在地上。 摸着胸口的花苞,季扶苦笑了下,终于知道为什么清竹楼要设这么个规矩,昨晚光光只是肉体的摩擦,就让他神志不清,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忍不住心尖发颤,极度渴望着连王爷,肉棒肿胀难忍。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桑抚会放弃阁主之位,甘愿守着房间等着另一个人过来。 “你怎么样,还好吗?”桑抚听闻季扶被老鸨带走,偷偷溜了过来,见他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有些担心。 “你说我要放弃阁主之位吗?” “什么?”桑抚大惊,“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难道是连王爷?” “可你也不就在执行任务过程中……” 话一出,桑抚眼中立刻闪过痛楚,“别跟我提这件事。” 见季扶有这个想法,他立马摇醒他,“别想着放弃,你会后悔的,每天都叉着腿让一个又一个女人上,会崩溃的。” “就算你放弃,你想想你跟连王爷有可能吗?王爷是楼主的人,不属于你。” 这句话直接点醒了季扶,他忽然想起来,昨天为何勾引连楚,不就是因为他想爬得更高,如果楼主知道自己和连王爷有关系,最好能亲眼看见,想想那画面就令人心潮澎湃。 “你说得对,我不该放弃的。”季扶抚上自己的脸,用手遮住眼眸中的一丝阴暗渴望。 桑抚很满意,以为终于让季扶想通了。 连王爷府内,红招看着连楚盯着自己喝的杯子看了看,又拿起衣衫发呆,疑似有口水流出来。 “王爷,你怎么了?”难道在清竹楼里呆了会,人就傻了吗? “你说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红招看着紫砂茶杯和冰丝蚕纱,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冰丝蚕纱很贵的,万两黄金都不止。” “啥,这个还要贵,那算了,亏本不好。”连楚没想到穿在身上凉凉的衣服这么贵,“那有没有不怎么贵的东西?” “王爷用的东西都是精细品,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没有不贵的,上面的雕刻,手工,花案都是请了最好的匠师做的,栩栩如生。” 连楚一听,口都张大了,终于明白清竹楼那边会要这么高的价格了,“那为什么我还是那么没钱?” “王爷当然没钱了,这些都是王爷需要的必用品,其他大臣家里都有个宝库,什么珍稀品,异兽之类的应有尽有,哪像王爷的客厅内连个花瓶都没有。”红招说着说着,就横了连楚一眼。 连楚抚额,原来自己的穷是这么比出来的,那要是季扶过来拿东西,自己到底该拿什么给他。 -- 20.少年的初精 左丞相府内,一间充斥着男色闺香气息的房间。 一直放着连楚衣服的盒子里空空如也,苏召思顿时暴怒。 每天晚上他都拿着这件衣服睡觉,日日不离身,想象着连楚就在自己身旁,刚参加完太师之子的摆宴,回来,这衣服就不见了。 绝对是哪个小贱人偷的。 一想到有下人也在肖想连楚,就恨不得将他弄死,他眼里闪过一丝憎恶。 不到片刻,他院子里的所有下人都被打了一遍,高高肿起的脸颊,没有一人说是谁干的。 苏雨安抛着手上的黄金,感叹要不是连楚进了她们的翰林院,她都不知道,原来连王爷的东西这么赚钱。 正要把钱分一点给自己的傻弟弟,就见召思的院落里站满了人。 “怎么回事?”她很奇怪这些下人又怎么惹到弟弟了。 苏召思一见苏雨安进来,告状道:“姐,他们偷了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那是该打,不安分的贱奴。”苏雨安没把这些下人当回事,随即掏出沉甸甸的钱袋子,“召思,没想到连王爷的衣服这么值钱,来,这一袋分你了。” 哪知,苏召思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接也不接。“快拿着啊。” 却不料,被他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又踢了一脚,这可是前所未所的事情,苏雨安立刻双目赤红,抓住他的衣襟,也来了两个,直把白嫩的脸都打出红印子,破皮了。 下人偷偷瞄了一眼,随即低下,心中暗爽。 “是不是跋扈惯了,连我也敢打!啊!”苏雨安很生气,打了两巴掌终于消气了。 苏召思眼眸中带着恨意,平常最疼爱自己的姐姐却这样对自己,眼睛不争气地流下眼泪,“你把我的衣服拿去卖了。” 苏雨安一听,才明白,他说的衣服是连楚的。“不就一件衣服,你想要多少,给你多少。” “我就要连楚的,你赔我,赔我!”苏召思根本不怕苏雨安,拳头呼呼地往她身上打,手指成爪就要挠她的脸。 “都给我把他按住。”命令一出,这些下人立刻将苏召思给按住。 苏雨安看着不断闹腾的人,就一阵头大,母亲在朝中的威望正在逐渐下滑,有意和太师结交,上一次刨祖坟的事,还是没能阻止,耿耿于怀,请了最好的风水师看了眼,迁到了另一处风水宝地。 母亲已经决定把召思嫁给太师之女了,以他的性格要是在那惹了麻烦,苏家也会受到影响,到时候不仅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不是喜欢连楚嘛,不如就帮下他,让他安安稳稳的出嫁,不闹事。 于是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苏召思听着,一脸不敢置信。 “你本来就没有机会嫁给连王爷的,还不如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 苏雨安说完,就放下钱袋子离开了。 晚间,苏召思躺在软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真的要那样吗? * 翰林院内,连楚不断翻找着书籍,她想知道那器匣是什么来历,看来看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到是发现一张地图,原来临国旁边还有一个领土更大,实力也更强的周国。 紧接着她就看到了一些历史,大战。 几百年前,巫国统治着这片大陆,一片繁荣,不知道哪里传出说巫国皇室用某种巫术控制了百姓,让他们生病、得瘟疫,紧接着地震、洪水,一大波灾难袭来,百姓很苦,不由得相信了这个说辞。自此巫国被瓜分。 连楚正看着,突然身后被人一把抱住,双手很不安分地在自己衣服上乱摸,寻找着衣结。 被他这样摸着,总觉得底下的小口不断分泌着液体,好像已经流了很久了,之前在清竹楼一直没被满足的欲望,再次涌现。 她转过身,发现一张白净好看的脸,唇色粉嫩如樱花,看上去就很好吃,她咽了下口水,总感觉这张充满着少年稚嫩气息的脸在哪里见过。 她摸了上去,脸很嫩,很滑,面庞仿佛傅粉了般,透着股婴儿肥,还很羞涩地低着头,眼眸里缠绵着对她的情丝。 好像可爱的小兔子,想吃。 苏召思想到一个时辰前,苏雨安带他来翰林院,给他看了那画有连楚面容的春宫图和小册子,顿时羞着脸,将自己带入其中,想像着连楚抚摸着自己,亲吻在自己肌肤上,握着那处将自己吞下去,顿时身体就燥热起来。 现在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如果她要那样对自己的话…… 想到那幅场景,苏召思手就捏着她的衣衫一角,自己很乐意的。 其实两人身高差不多,此刻都离得很近,只要连楚微微一倾,就能亲到。 门外,苏雨安守着,确保里面的催情香不会散出来,就坐在看得见门口的亭子里喝茶,这催情香不会让人察觉,只会让人觉得自己的欲望上来了。 事情也是如此,连楚就是对眼前的人产生了一种想要吃掉的冲动,穴道里陆陆续续传来如同蚂蚁爬的痒意,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再也忍不了了,一口亲上那如同果冻般粉嫩的小嘴,舌头伸进去,濡湿的口感,胡乱搅动,两条同样粉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苏召思紧紧捏着连楚肩膀上的衣服,身子颤抖,微微向后倾,腰则被她抱着,享受着唇舌带来的麻爽感,大脑空荡荡,眼神含着雾水。 连楚松开那可口的小嘴,看着那张白净的面庞染着粉红色的霞光,一双水眸看着自己,透着渴望。 她终于明白这里的女人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床事了,压着可口的小少年郎,妥妥的小鲜肉,看着他们呜呜咽咽,浑身软若如骨的躺在床上,身上全是自己欺负出来的痕迹,这种征服感的确很爽。 难怪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被压的一个。 她将目光重新聚集到苏召思的脸庞上,勾起他的下巴,摸了摸,手感极好,“你叫什么名字?” 苏召思睁着大眼睛,羞涩道:“召思。” “召思,召回思念,挺好听的。”连楚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刚才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想要跟眼前毛都没长齐的人共度情欲。即使现在特别想要一根火热的肉棒插进穴道。 看着他,那种渴望又上来了,想压着他,赶紧别开头,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你赶紧离开这里。” 说完,就想捡起刚才掉落的书本。 苏召思可不想就这么走,明明她眼里的光芒恨不得将自己吃了,怎么只亲了一下,就没有下文了,他可是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的婚姻,不能就这样什么也没有得到。 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双手解下自己的裤带,再手一伸,轻轻松松的将连楚下身的裤头结给拉开。 因着夏天,薄薄的纱质裤很快就滑了下来,露出光洁白嫩的双腿和粉嫩紧闭的小穴,此时是小穴口波光粼粼,全是欲望升起分泌的水液。 “啊,你干什么!” 苏召思见过春宫图,可春宫图上的画面里绝对没有一幅是这样的场景,光洁无毛,干干净净好似没有人进入过,春宫图都比不上眼前的十分之一。 他好热,底下原本就硬着的肉棒更加挺翘了,贴着肚皮。 连楚被他的动作惊了,紧接着他就突然贴了上来,能感受到那硬挺的棍子贴在自己的肚皮上。 小穴里的水越发流得欢快了,也正因如此,当他把圆润的蘑菇头抵在自己的小穴口时,完全没有动作。 连楚其实也很难受,她脑中不断在吃和不吃之间游离着,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幅硬要献身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自己纠结干什么,人家都不在意自己的贞洁问题。 苏召思急得两头大汗,春宫图里见到的不就是棍子插进去,被一个小口吞下去吗,为什么自己怎么弄、顶、撞,老是滑来滑去。 连楚被他这找不到口子的做法,弄得下身更痒了,于是伸出手,一把握住那粉嫩肉茎,“别动,我来。” 苏召思顿时停住了,期待着她将自己吞下去,粉嫩的阴茎再次变大了一圈。 连楚觉得这少年年纪看起来小是小,但肉棒还是可观的,于是一手微微分开黏湿的花唇,将蘑菇头抵在那细小如针的孔洞上,身体下沉。 “哈——进来了。”连楚爽得叫出来,花穴的瘙痒感正在逐渐稍退。 “吞进去了……啊!”苏召思感受着自己的肉棍进入一个紧致的潮热地带,又是爽又是被咬得痛,他紧紧抱着连楚,身体下意识的往上顶。 当整根肉棍都被吞进去,蘑菇头一下子被猛缩的花心咬了一口,从未体验过的爽麻让他来不及反应,马眼一松,少年的初精便冲刷在子宫口。 连楚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射了,都没品尝到抽插的滋味。 (每200珠加更,收藏每100加更) 今晚还有一章100收藏的加更 -- 21.季扶过来了 射了精的苏召思喘息着气,插在穴道里的肉棒感受到了一阵小穴的蠕动,再次被刺激的重新硬挺起来。 连楚自然也感觉到了,小穴本就痒极了,就着硬起的肉茎就开始骑了起来,两手搂着他的腰,吞吃起这根粉嫩的肉茎。 可以说这肉茎的长度和粗度都是那么的刚刚好,不会胀得难受,也不会顶得酸麻,完完全全就是和自己的小穴很配套。 那种可以支配的爽度完全接受。 随着小穴的吞吃,粉嫩肉茎也开始一顶又一顶的撞击在花心上,那力道舒服得她直接呻吟出来。 却有一道比她还要高调的呻吟在自己耳边回荡。 “啊啊……它好会咬,好麻,好紧,啊……又咬了,呼呼,好舒服……吞得好深……唔~” 连楚低头看去,发现他张着粉唇,一脸沉迷在情欲里的模样。 见她看过来,他睁着水润爽极的眼睛,靠过来,一脸渴求道:“亲亲我。” 苏召思还想着刚才那个几乎喘不过气来的亲吻,那种濡湿水滑的快感,现在两人紧紧贴在一体,肉茎被她咬着,仿佛自己整个人都嵌在她的体内,充斥着幸福和满足感。 他觉得此刻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还要快乐的,被心爱的人抱在怀里,感受着鱼雨交欢的极致享受。 连楚觉得他太可爱了,嘟着一张嘴求吻,自当是满足他,托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击深吻,津液分泌的实在太多,他吞咽不过来,从两人口齿的缝隙间流了出来,顺着颈脖,没入衣襟。 一吻完毕,连楚收开他的嘴,两人此刻的唇色都变得水润艳红。 苏召思更是小脸晕乎乎的,仿佛喝醉酒一般,头枕在连楚的肩上,肉茎柱身和头部,再到根部,都被小穴照顾得紧紧实实,软韧的穴肉吸贴在茎身上,层层迭迭,随着摩擦,快慰不已。 连楚跟他同样如此,棒身将自己小穴插得极其舒爽,突然她看到一张椅子,将体内的肉茎给滑了出来。 没有小穴的吸咬,肉棒难耐的跳了一下。 苏召思正要问,就听到连楚说道:“去那边坐着。” 他这才发现不远处有张椅子,咬着了下唇,光着屁股,肉棒一抖一抖地走了过去,粉色的肉茎此刻变得有些发红,上面湿漉漉的全是连楚的水液。 连楚看着他走过去,一脸乖顺地坐在椅子上,观察他那幅淫荡又单纯的样子。 她走了过去,肉棒硬邦邦的挺着,底下是两颗圆润的蛋,跟他肉棒的颜色一个样。 抓了抓,揉了揉,像两个水袋里放了两个球。 “啊……不要揉了……我受不住。”肉棒随着她的抓捏肉球的行为,欲发肿胀了,小孔里竟被刺激到分泌出很多的清液。 连楚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私处越发痒了,不再逗弄,分开腿,握着那根不小的肉棒,身体下沉,柱状的肉条再次将小穴填满。 “啊哈……吞进去了。”呻吟声比自己都要高。 “你知道你叫得有多淫荡吗?” 连楚吞吃着他的肉根,扶着他的肩膀一上一下,红色的阴茎一会出现,一会消失在水润的小穴中,随着蘑菇头顶到自己的花心,刺激出更多的液体,被肉棒带出体内,咕叽咕叽地吞吃声不断发出。 苏召思一听连楚说他叫得很淫荡,先是一羞,随即便是更加兴奋的叫声,臀部努力地向上顶,肉贴肉的撞击,啪嗒啪嗒直响。 “啊啊,我很淫荡……” 连楚被他撞击得整个人都上下跳跃,感觉蘑菇头就如同小鸡啄米般,不断啄在花心的软肉上,酸爽无比,“慢点,慢点。” “慢不下来,好爽……啊~” 他好快乐,好舒服,那舒服的刺激从相交的地方一直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像浸泡在羊水中。 他不断撞击,摩擦,再被咬,一波接着一波,像海浪一样将他席卷。 墨发翻飞,连楚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呻吟微张,沉浸在肉棒顶穴中,模糊地想不是自己压他吗?怎么感觉到后面反而自己被压制了。 回到府内的连楚身上都充斥着情欲味,赶紧叫下人准备洗澡水,解了欲望的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清竹楼里看到那些场面,所以导致她对一个尚且稚嫩的人下手。 现在泡在浴桶,热气一熏,她突然想起来,那个少年为什么这么眼熟了,他不就是上次在亭竹茶楼里,又在船舫的舱里压着自己睡了一觉的人嘛。 当时做完那事,她还问他住在哪里,结果他闭口不语,默默整理好衣服,含泪看了自己一眼,就跑出去了。 那一眼,怎么说呢,挺缠绵不舍的,搞得生离死别一样。 自己之前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洗着洗着,就听到窗户传来动响。好似有什么人翻墙进来了。 正要起身叫人的时候,那人直接就这么走进她洗澡的屏风后面。 “季扶!”连楚看到季扶走了进来,有点慌张的双手抱胸,随即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留下什么欢情的痕迹,又松了开来。 “你是过来拿拍卖的东西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吻住了,激烈地攻城掠地,口中的氧气和津液都仿佛被抽走了一般。 好不容易被他收开了,又再一次被他吻住。 “唔唔唔……”这一次她直接想打人了。 季扶见好就收。 “你干什么?”连楚喘着气,她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自己要被他吻死了。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季扶看着她那张绝美的小脸,此刻因为则才的吻变得绯红极了。 整个身体都光着,想起她身体的美味,身下小腹就聚起一团火。可是不行,他暂时还不能碰她。 想起这几天都在清竹楼里做花魁,表演才艺,时不时被那些女人摸,更甚至有人豪掷千金,只为得到他一晚,哪怕什么也不做,就说说话,对他来说也是极为难忍的。 以前这种场面,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小场面,他遭受过的毒打都比这个还要痛苦万分,他都能忍受下来的。 可现在光是那些女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都恨不得挖了她们的眼睛。 连楚只想着钱,“你要是只是来看我,还是不用来了,不过要是拿东西,给我钱还是可以的。” 听着连楚这么一句话,季扶心刺痛,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鹜地勾引她了。 “你怎么不说话?”连楚见他好久都没有声音,不禁看过去。 “你之前不是说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不如就拿你用过的筷子吧!” “筷子?”连楚一想,对哦! “那你先出去,我洗好澡,就过去拿。” 季扶只得暂时出去,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连楚真正注意到自己。 连楚洗完澡,很快就到厨房拿筷子,下人一见连王爷进来,都纳闷起来,不过见她只是拿了几双筷子就出去,便也没多管。 要知道在连王爷府干活,比在什么高门大宅里轻松多了,没有什么压抑和呆惊受怕。 很快,连楚就拿着筷子过来了。 “呐,这些能卖多少,如果利润高的话,我想我可以考虑我穿过的一件旧衣服,反正也不穿了。” 季扶接过,顺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桃花眼再一次散发出艳丽的色彩,“王爷,不知上次在清竹院伺候得你舒服吗?” 连楚顿时想起那次,对她来说,不过是解决欲望而已,没什么好值得回味的,更何况那次就是打个擦边球而已。 “嗯,可以。” 连楚才不想和这么多变的人多说一句,刚见面很强势,割了自己一刀,接着又勾引自己,后来很安分地给她介绍清竹楼的情况,然后便在洗澡的时候,拉起自己的腿就是一顿咬吸。 虽然自己很爽,但自己本身就是在清竹楼这个服务业里,就相当于现代,你能对给你按摩的技师产生感情吗? 也只不过夸他服务的很好,给个好评,下次继续光顾。 当然,清竹院若非必要,她不想去。 季扶则是非常开心,在她的嘴角亲了一口,“等我有空,再好好服侍你。” “嗯嗯。”连楚点了点头,也没在意。 倒是宫里传来了消息,说上次良贵君并没有见到连王爷,这次还需再进宫。 -- 22.沉沦在欲海里,天荒地老 这一次,连楚多了个心眼,问那些看起来就是当宫官的人,这条路是不是通往良贵君的殿院。 得到首肯,接着再次确认良贵君就是七皇子的生父时,才安心地跟着领路宫侍走。 主要是她每次进宫,她不怎么记住那些宫侍的样貌,尤其是这二年,她觉得稍熟悉的宫人都换掉了,每一次进宫,都好像有生面孔出现。 良贵君院落里的种植挺随意的,什么树都种,倒是有一大池子,里面养着颜色鲜艳的锦鲤,宫人很小心地喂食,确保每条鱼都吃到,又都不吃撑。 连楚一进去,就见良贵君早早等候在前厅,落座,就好茶好点心端上来。 “连王爷,上次的事真是对不住,没想到萧贵君会买通我的人,将你拐了过去。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臣现下已经放开。”连楚其实没真正的放下,只是自己的能力没办法让她管宫里的事。 “王爷胸襟宽阔,却不知道那萧贵君做的丑事,白日宣淫,秽乱宫闱,圣上本想将他处死的,只是萧贵君是右丞之子,勉强打入冷宫,也算还王爷一个公道了。” 她以为萧贵君会将这件此事压下来,结果他自个就暴露了,心中暗喜。 “对了,上次连王爷拖人问韵儿的事,其实也没办法,礼部那里都定了,若是王爷不想要,可不用执行,随便塞到哪个角落里就可以了。” “七皇子已经跟派人跟我说过了。” 良贵君看着连楚那根本不知晓的样子,犹豫片刻,还是提了一嘴,“其实,韵儿并不是如同他们传的那样,温和端庄,其骨子里淡漠极了,只是不在意,所以才看上去温和。” 连楚点点头,紧接着良贵君又拉着她说了一些话,快到用膳的时候,也不留连楚,让她回去。 也许良贵君是见她没怎么动桌上的茶和点心,就放她回去。 这一趟见下来,安安稳稳、平平常常,没出什么事,她心里直呼轻松。 却在即将出良贵君殿院的时候,就看到一些宫人站在门口,似乎在那里等着她一样,不由紧绷起来,心跳得极快,强烈的压迫窒息感向她袭来。 她走得有些慢,心里祈祷这些人只是路过,又或者不是找她。 可短短几十米的路,再怎么走得慢,也快到了殿门口。 不一会,那些宫人就迎了上来,说道:“连王爷万福,奴是凤君宫里的人。” * 精花雕碧床上,从外面看都透着一股媚色,短促的喘息不断地从红木床上传出。 一只细白的小手从床帘下伸出,五指伸开,又难耐地握紧小拳头,抓着床帘布。 花穴口里一条粗热的大舌不断顶搅,舌苔壁滑过穴壁带起阵阵激情,时不时抽出来,沿着花唇周围死命嘬吮,牙齿磕在肉芽上摩压,接着又整张嘴包住私处吸食、噬咬。 连楚受不了这样每一处都被舔得仔仔细细、干干净净的凌虐快感,浑身压抑不住的哆嗦,双腿想夹住,却被他用手箍得死死的,手推他的头部,却纹丝不动。 只能无助地喘着呼吸,承受他的啃食,流出来的水全都被他吞了进去。 眼角全是快乐的泪水,脑海里皆是烟花,眼前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宁钰见她高潮了,甚至穴口都变得绵软不已,想必能承受他一直忍耐的欲望吧。 光光只是春宴那晚,怎么能够,每每想起她,底下的那根物什就胀得爆炸,宫服都被顶起一个鼓胀的大包,不得不穿着宽松一些,手搭在腹部前,有时候坐姿都要曲着腿以不雅的姿态坐着。 本想趁着她进宫的那一日,派人引过来,却不料出了萧贵君那事,领路的人还不会挑时候,白白错过了。 这一次他可是早早地让底下的那些人都盯着,确保万无一失,果不其然,她终于来了,想得心都疼了。 那件上次在春宴晚拿的粉红肚兜,早就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成了一块破布,中间顶出一个大洞,只能包裹住一点柱身。 即便洗得都褪了颜色,成了布条,他都舍不得扔掉。 此刻现在她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娇小的身影,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两颗没有爱抚过的朱果早就硬得顶起,在薄薄的衣料上形成两个凸点。 苏宁钰大手覆盖在上面揉了揉,暂且先疼爱一下,等进去了,再好好的吃一吃。 连楚好不容易有点意识了,就感觉有一颗极其硕大的圆头压在自己的小穴口。 那种即将被入侵、破开、侵略的危机感涌入大脑。 这东西一进来,肯定会把她劈成两半的,顶开子宫,进到胃里。 “不要,不要进来,会死的,会死的。”连楚强烈挣扎着,可根本挣不开,屁股仿佛被钉在了床布上,挪动不了半分,那圆头依旧牢牢地放在针口上,两瓣湿小的花唇贴在龟头头部顶端两旁,随着她的动作,有轻微细小的摩擦。 苏宁钰眼眸里暗黑加深,声色暗哑:“能吃进去的,你吃过一回。”说着,抬臀,就要将硕圆塞进小针口里。 “什么时候?啊——” 连楚不清楚什么时候吃过,刚说出口,那极大的壮硕龟头就顶了进去,那一瞬间,仿佛肉被破开,然后挤压成一团往里钻。 巨物像一把利剑,刺开挡在前面的软肉,一点点,慢慢地推进,将整个甬道都拉开到极致,连楚的小肚子上慢慢显现出肉棒的形状。 “好胀,难受……” 她胀得难受,酸疼地想动手去拿开,却不料摸到肚子上的凸起,却觉得稍碰一下,仿佛那大物就会破开肚皮钻出来。 她更加不敢碰了,手虚虚地悬空着,身子越发不敢动弹了,呜咽道:“求你,呜呜,抽出来,要被撑坏了。” 这次没用香料,也没有进行扩张,只是简单的用唇舌舔吸了一下,原以为经过上次,这次应该会好一些,没想到还是进入的十分困难。 但好在已经进了大部分,龟头也触到了底部,想再进还需要刺激她。 肉棒在花径里呆了会,难耐地抽动了一下,惹得她连连喊叫。 “啊啊啊,不要动,要裂了,裂了……呜啊,太大了,嗯啊……好酸……” 她的两条腿分开,无力地挂在自己腰的两侧,捧着她的雪臀,艰难的拔出,再刺入,包裹着棒身的肉壁重峦迭嶂,紧紧吸绞着,仿佛要把他的巨物给咬下来。 “呼…嗯…”光这刺激,他可不能让她咬下来,他还没享受够,他要和她一起沉沦在滔天的欲海里,天荒地老。 龟头上的棱角像一把钝刀,割在穴肉上,又痛又酸,还带着点麻,柱身大得像巨臂,胀撑着整个花道。 连楚眼泪哗哗地流,水珠沾在睫毛上,仿佛珍珠一般,闪着水光,头发洇湿不已,额头全是细密的香珠,琼鼻一点红,嫩唇张着,不间断呼出香气,时不时开开合合,说着‘大,胀,不要’之类的断语。 越发引起巨物孜孜不倦地破开,顶入,撞击,又多又狠,侵占着阴道每一处地方,一处都不要放过。 都被凸起的筋壮纹路照顾的稳稳当当,不偏爱哪一处,做到哪一处都多爱。 能容纳好几人的巨大花雕床被摇晃地吱呀吱呀做响,剧烈抖动着,床顶的吊坠珠子撞在一起,发出叮叮的碰撞声,越来越激烈,仿佛要掉下来一般。 突然‘撕啦’一声,丝绸缎子被暴力撕开,半块破布从床沿处掉下来,落在踏板上,那似乎是穿在连王爷身上的青衫和内里的亵衣。 顿时两团肥白饱满的水滴嫩乳露了出来,在他眼前跳来跳去,细长眼尾逐渐变得赤红,下体努力撞击着嫩穴,看着乳团在空中划出浪荡的弧度。 紧接着,两手便握了上去,使劲揉搓,变幻着各种形状,食指指肚按捻着两朵红梅。 “嗯啊……”连楚被按捏着,刺激着,激励的酥麻从乳上传来,汇聚到小腹,被撑开的花道再次分泌出滑液,嫩穴似乎更顺滑努力地含吮了巨大的肉臂,连带着酸痛感都稍稍退了些。 苏宁钰感受到了花道传来吮吸感,肉棒更用力的往里面捣、钻,俯身含住了她的一只白乳,大口大口的吞咽,牙齿撕咬着,很快洁白的乳房上便出现牙印,接着又换另一只,继续咬着。 “啊啊啊……受不住了……太多了,太刺激了,进得好深,要戳进去了。” 硕头努力撞击着花心,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小肉刺根本不敢对进来的大物有所行动,被龟头很惨的挤压在一旁,软酸酸的趴着。 连楚被插得连连高潮,刺激太多了,口水根本没办法再咽下去,沿着嘴角划落在枕头上,头部更是顶在床头,与木板相碰,发出碰撞声。 苏宁钰抬起头,就看到她的头撞在板子上,手臂一抱,就将她整个人扶了起来。 娇嫩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两团娇乳摩擦着他坚硬的乳头,不一样的快感,让他欲火翻腾,红着眼睛,按着她的肩膀,腰一挺。 巨大的硕物以迅雷之势破开花心,顶入子宫内,整根尽入,屁股与囊袋紧紧相贴,无一丝缝隙。 “啊——”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她直接痉挛着身子,指甲死死抠住他的肩膀。 而苏宁钰则被窒息的包裹感弄得腰间一麻,无数嫩肉不断挤进马眼里,刺激得他不得不释放出来,酥骨般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感受到肩膀上的痛楚。 滚烫又炽热的浓精冲刷着子宫,让连楚迎来灭顶般的浪潮,脑海中霹雳啪啦,呼吸骤停,什么都听不见了。 (作者:小说+:『52ьしωχ.cοм』) -- 23.苏凤君的影响 κāndёsнu.čóⅿ 射出来的精液一股股地灌满连楚的小肚子,如同怀了孕的男夫。 龟头还塞在子宫,液体根本排不出来,她胀痛不已,意识也变得模糊。 然而那射了精的巨物依旧庞大的要命,竟然又开始硬了起来,就着润滑的液体,像一根大棒槌在自己体内缓慢的抽动起来。 耳边是他灼热的气息,身体被他紧紧抱着,仿佛揉碎了,硬塞进他体内。 她怕了凤君,她怕被他做死在床上,快要昏迷之前她好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只是昏迷后的觉睡得极不安稳,她感觉自己处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被无尽的黑暗包裹着,动弹不了。 她想动一下,都异常困难,好不容易动一下。 就醒了! 身体的感官传来,肚子体内,巨根钻进钻出,浪潮般汹涌的快感一下子涌入脑中,她发现自己竟然能很自然地吞下这根大棒。 睁开酸软的眼皮,就见自己的一条腿被他吊在肩膀上,弯曲着,后脚根一晃一晃触碰着他的后背。 一根红紫色的大屌噗呲噗呲抽插在红肿不堪的软穴里。 “醒了!” 他眼突然一亮,低下头,就吻了过来。 “唔……”他这么一吻,膝盖直接硌在肩膀,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折迭了一样,龟头进得更深了,仿佛要插穿子宫,不受控的哆嗦战栗,喷出水液。 本就鼓起来的肚子越发难受,之前还没感觉,现在才发现那液体竟然没有排出来。 身体刺激太多了,流失了很多水分,口干舌燥,连楚不断吮吸着伸进来的舌头,将他的口水全部咽下。 他突然抽出舌头,她不满,想开口,却发现声音哑哑的,只能蹦出一个字——渴。 苏宁钰笑了一下,伸出手喝了一口放在床边的水,含在嘴里,俯身喂了过去。 连楚立刻如同沙漠里的旅人,大口大口吞咽着,接连喝了好几杯。 好不容易解了渴,他竟然又开始大开大合起来,重重的抽出又重重的捣进来,发不出声音的她只能无力承受着,鼻音哼哼。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她在床上吃了二叁次饭,还是被他喂着吃的,巨棒插在体内,随着龟头顶进酸麻的子宫,无力地咽下最后一口汤饭。 随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挺动,床板嘎吱嘎吱响,仿佛要塌了一般。 连楚是被抬着进连王府的,没人看见,因为是晚上,身上也被收拾妥当,干净清爽,只是身子动不了,只能睁着两眼。 “王爷!”红招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一回,就看到连王爷这幅被欺负惨的模样。 “红招,你回来了啊!”连楚看到红招,这几天的委屈一下子就冒了出来,红着眼和鼻子。 此刻的连楚透着被操熟的娇媚,说不尽的风情,越发惹人疼爱了。 红招看在眼里,眼热热的,一直藏在心底的爱恋竟有点压抑不住。 她来到连楚的床边,一下子抱住,埋在颈间,深吸她那幽香,突然很想欺负王爷。 连楚努力地抱了她一下,想跟她哭诉苏凤君的罪行,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能干巴巴地说出:“我被苏凤君囚禁在床上,很久。” 红招这才松开了连楚,坐在床沿,她当然知道,因为她算半个苏凤君的人。 “王爷,是我没保护好你,只是我们无法对付苏凤君,他已经掌控半个朝堂了。” 连楚直接睁大了眼睛,随即又如同认命般软躺在床上,“她们怎么说?” 红招知道她说的是前连王爷的亲信,道:“她们愿意帮助王爷安稳度过皇女夺位,只是她们现在各自有了要效忠的主子,只能给予性命上的保护。” 连楚对这个结果还是有些诧异的,毕竟自己只是她们前任主子的女儿,竟然愿意保护自己的性命。 “王爷,倒是有一个很愿意效忠,只是……” “只是什么?” “需要王爷自己过去一趟。红招会跟在你身边的。” * 阴潮偏僻的某处地下刑审房。 柳知跟在苏宁钰的后面,觉得苏凤君的心情特别好,周身的温度都暖了许多,心想连王爷不愧是凤君捧在心间的人。 随着往里走,那腥臭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萧贵君旁躺着一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 “几日不见,右丞大人就老了许多,头发都白了。” 右丞相听见声音,只是身子微微动了动,水米未进的她在想人怎么还不来救自己。 “柳知。”苏宁钰唤道。 柳知走到萧贵君身边,拿出小刀在他的大腿上割下一块小肉,萧贵君在昏迷中痛得抽搐,眼皮里的眼球剧烈转动,还是没有睁开眼。 “吃吧,右丞大人!”柳知将那块血臭味的小肉放到右丞相的嘴边。 右丞相身体气得颤抖,早在之前就吃过一次,那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现在知道了,哪里能吃。 旁边那滩地上全是她知道真相吐出来的酸液。 “右丞相不吃也可以,只要你肯向女皇举荐我的人当右丞,我便放了萧贵君,让他跟你回去。” 这个蛇蝎之人,右丞相看向苏宁钰的眼神恨不得啖他肉。 苏宁钰看着这眼神,继续说:“右丞不用再等了,救你的人都已经死了。” 什么? 右丞相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良久,都不能恢复。 就在她即将松口的间隙,一道白光闪现,冰冷的刀尖距离苏宁钰的眉心只差一点。 黑衣人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瞳孔剧缩,江湖号称‘毒蝎’的尸面女人。 四皇女安排她救的人可能无法完成了,不再停留顺势遁逃走了,却在半路,一脚踏空,双眼翻白,死了过去。 之后,右丞相年老佝偻,自愿告老还乡,路遇贼寇,身亡。 皇宫中,只要单纯的人都已经死了,能留下来的都是聪明人或有自知之明。 沉沐言看着眼前的梨树,花早已凋零结果了,就如同他现在一样。 虽然他已经将欺负自己的人扔到了乱尸岗,包括那一晚的王升和李留,但是想要的人并不在自己身边。 要不是苏凤君念在他是父辈那边的亲戚,也许自己根本保不住孩子。 看着微隆起的肚子,他想起连楚那张美丽的面庞,他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长得跟她一样,最好还是个女孩。 休息了几天的连楚下了地,那种巨物嵌在体内的感觉仿佛还残留着,腿肚不自觉打颤。 刚要出门去见人,就听到动响,季扶过来了。 “那些都没卖出去?”连楚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 季扶一愣,随即明白,敛下心痛,摇头,“都卖出去了,只是需要有人抬进来,钱在过来的路上。” 连楚点头,目光一直看向季扶,走了过去。 季扶看着她过来,心跳加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是清竹楼派过来保护我的,还是监视我的?” 季扶不语,跳动的心渐渐冷却。 随后他才哑着声道:“没有任何人。” 连楚松了一口气,主要是苏凤君给她的影响太大了,黑暗禁锢,没有自由,连自己王府内的人都能使唤,但他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从表面上看,自己似乎成了他的面首之一。 叁皇女是,她是。 季扶后知后觉自己情绪又跟着她走了,握紧了拳头,一把抱住她,亲上那张老是吐出让自己心痛的话语。 连楚无法反抗,被他亲了个正着,火舌不断在口腔里扯着自己的舌头,吮得发麻。 好不容易逃脱欲海,连楚可没有心思想那事。 于是一把推开。 “行了。我给你拿我的衣服。” 连楚去翻自己柜子里最下面不穿的衣服,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拿着。” “连王爷真的不用我伺候吗?”季扶不死心。 如若以前,连楚被他这样亲,下面肯定淋痒地不得了,可现在里面难受着呢。 “再说,等过段时间吧!” 季扶不动,连楚破天荒地在他的艳丽的面容上看到了被抛弃痛苦难过的样子。 她抚上他的眼角,“真的,我只是身子有些难受。” 你要是不过来给我送钱就完了。 连楚第一次亲在他的唇上,软热的摩擦。 季扶眼睛一亮,他突然发现连王爷原来喜欢这种调调,难怪以前对自己不感冒。 “那我过段时间再过来找你。”季扶露出委屈依依不舍的神色。 “嗯。” 打发走了季扶,连楚喝了一口茶,真的,她怕他突然强上。 -- 24.容玉 连楚坐在上首,看着坐在下方身高体瘦的太府卿,面方皮实,相貌不错。 见了她之后,就要她暂住几天,聊一下当今的行势,以备规划。 有红招在,她也就不担心了。 答应住下来。 “红招,我觉得那太府卿城府很重。” “也许是经常处理贡赋、国税、贸易,不得不精明算计吧。”红招想了想,答道。 “没想到母亲的亲信里还有这么一位。” “因为打仗要军饷,粮草。” 连楚坐在纳凉的亭子里,真觉得母亲很有本事,都感觉能坐女皇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容易被处死了呢。 红招见连楚闷声坐在石椅上,一言不发,提议道:“王爷,不如走一走吧!” “也好!”连楚打起精神,接过帷帽。 小满时节,热风习习,柳条沙沙作响。 连楚随便逛逛府内的景点,就见一池边站着一个人。 身姿挺拔如松柏,衣衫上绣着青竹叶,芝兰玉树,从背影看给人一种清风朗月之感。一步步往池子走,似乎要跳池。 “公子!”突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大喊大叫。 他先一顿,愈发要跳池了,步伐快了许多,却是斜着走,离跳池还有段距离。 小厮跑得更快了,一把拉住了他,离开了这里。 这插曲也就看看,连楚没当回事。 却不料,就在她要出太府的那一天,她听到住的地方传来声音,似乎是从墙瓦传来。 难道太府卿明面说着提供人、财的帮扶,暗地里却要暗算她? 连楚有点忧心忡忡,叫上红招,一起去墙上看看。 刚走到墙边,还没有叫红招跳上去,就有一重物直直朝着她跳下来。 带着清雅的竹香气息。 连楚脑一热,手一伸,抱了个满怀。 扑通—— 她整个身躯都摔在了地上,腰肩疼痛。 身上还躺着个人,压着自己。 她抬头看去,一双灰蒙蒙,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睛,却在接触到她的那一刻,突然亮了一下。 “王爷!”红招赶紧将压在连楚身上的人拎开,拉起她。 连楚揉了下肩膀和腰,这人一看就是一直呆在深闺院落里不出门的公子,温婉端庄极了。 他跌跌晃晃地站起来,耳朵动动似乎在听连楚的方位在哪。 “你是谁?为什么爬院角?” 红招很生气这人将王爷给摔疼了。 他嘴巴动了动,没出声,就这么站着,一张清俊的玉面朝向连楚。 “红招,他是来找我的。” 连楚觉得这人可能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他点了点头。 连楚拉过他的手就往屋里走,红招见此,正要跟上,门却被关上了。 气得她咬牙切齿,她觉得王爷可能一见钟情了。 屋里。 连楚拉着他坐下,手伸了伸,很是好奇是不是真瞎了,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 【容玉】 指尖摩挲着掌心,带来麻麻的痒意。 “你叫容玉?” 他点了点头。 连楚抽回手,轻握拳,痒意似乎还在。“你找我做什么?” 他其实来找连王爷,没别的事,就是想……想…… 容玉耳根有些红。连楚看到了,捏了过去,软热的手感。 他自然察觉到了,微凉的指尖捏在耳垂上,身子僵了一下,耳垂越发烫了。 手指间的温度变得滚烫,连楚观察他的神色,面上一片淡然,睁着两只看不见的眼睛,睫毛扇动着。 “是你母亲派你过来,还是你自己过来的?” 连楚突然靠近他,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容玉本来还淡然的脸一下子飘起两朵红云。 他没想到连王爷会靠这么近,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茶香和淡香,想起之前掉下来,那软绵的身子,加之曾见过一面的绝世容颜,一颗心跳得有些狂烈。 连楚觉得应该是他自己过来的,因为哪见过一个看不见的人来爬墙,估计是有人举着容玉推上墙头的。 她细细观察他的眼睛,柳叶般,是双极好看的形状,可惜却没有光泽,无神虚望,眼瞳像是盖了一层细纱布,给人一种光被遮住的感觉。 连楚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凳子,“你是什么时候看不见的?找我是让我帮你找可以医治的太医吗?” 容玉一愣,摇了摇头,他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想来找她而已。 自己一直以来都呆在院落里,看书写字,偶尔绣花,听着下人讲外面的故事,谁娶了谁,谁又被狗咬了。 直到听下人说连王爷被赐婚了,一颗心立刻被吊了起来,其实他求过母亲,让连王爷过来求亲的。 可惜母亲好像很犹豫,一直没有同意,倒是有好多人过来求亲,他不想要,心里又担心母亲答应。 也不知道哪一天,他突然眼睛剧烈疼痛,嗓子像是被火灼了一般,整个人痛得晕过去,之后醒来就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了。 母亲过来看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只吩咐下人多照顾公子。 直到前不久,母亲过来了,她说过几天连王爷会过来,便没有再多说一句。 他觉得母亲还算宠他,连王爷过来肯定会带他去见的,可惜等了好久,都没有派人过来。 问了云青才知道连王爷早就到了府里,这才急匆匆地要过来。 然后便在云青的帮助下,翻了墙。 连楚见他摇头,又见他俊逸的面上飘着红,心思一转,凑了过去,戏笑道:“难道是想让我亲你?” 容玉直接眼睛睁大,面上闪着被调戏的羞涩,身子一晃,就要往后面倒。 连楚赶紧搂住,眼睛明明看不见,却忽左忽右的飘。 “我亲了哦?” 不行!容玉心里大喊。 他急急地顺着手臂触摸到她的手,在那里写上几个字——【无媒而合,不妥】 这么保守! 连楚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人。 要知道在她这里,可是见过大胆献身的召思,明明有婚约的温亦然。 【你得提亲】 容玉重重写下这几个字,便缩回了手,心里焦急等待她的回复,他担心她不答应,又或者只想玩玩自己。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脸色刷得就白了。不会的,连王爷应该不会的。 他心里暗想着。还有自己长得不差,甚至在一众贵子当中也算出众了吧。 连楚看着他写下这几个字,才发觉容玉才是女尊国最正常不过的人了。 也许是看多了那些不守夫德的男子,越发觉得容玉的优点特别闪亮。 只是自己给不了他王夫的位置,想到这个,她就想起了七皇子,比起容玉来说,七皇子更是见都没见过一面,遵守着出嫁前不能见面的习俗。 可他却是女皇塞过来的,完全无感。 “容玉,我无法给你我正夫的位置。” 容玉心里知道,只是下意识忽略了这件事,之前白的脸更是带上了一缕愁,可要他放弃连王爷,嫁给另一个不喜欢的人,更是煎熬。 几番之下,他再次拉起她的手,写上——【侧夫也行】 连楚看着他认真的小脸,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行,呆会我就去提亲。” 说话一时爽,搞钱火葬场。 等容玉走了,连楚才想起来,她都答应人家了,总不能反悔吧。 于是只能拉着红招,去找容玉的母亲提亲。 太府卿看着连楚,眼神复杂,果然还是来了,有她在,容玉的眼睛和嗓子都会好起来,原本还想再观望一下连楚,没想到容玉自己跑出来了。 “那王爷就派人提亲,上彩礼吧!” 连楚听到她这样说,就明白是同意了,这还是她头一回提亲,说话都不利索。 见此,红招算看明白了,这太府卿让王爷过来打得是这个主意,将自己的瞎眼儿子嫁给王爷,早知道,她就不会跟王爷说了。 红招暗自生闷气,看王爷走出去,自己也跟了出去,马车已经在门口准备好了。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又过来了,都说了,大人不会见你的。” 连楚闻声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红袍的女人被门仆拦在了外面,头带冠,面微白,是一个典型的明眸皓齿之人。 一双眼睛看到她的时候,立刻被惊艳到了,因为就在那一刹,暖风飘过,揭起连楚的帽帘,清美超尘之貌,她看得正着,一双眼睛跟随着连楚走。 “还看,人都走了。”门仆见这女人傻站着,就知道她肯定看到连王爷的样貌了。 方姬回过神来,问:“这是你家公子吗?” 门仆一听,笑嘲道:“还想肖想我家公子,简直痴心妄想。” 方姬见门仆不说,立刻提气,轻功一闪,跟了过去。 连楚正坐着,就听见上面一声响,有人踏在了马车顶。红招立刻飞出,与其交手,正要拔剑,一根细针就戳在了喉咙处。 “嘿嘿,你比不过我。”方姬可是在武林大赛中夺得魁首的人,哪是红招能打得过的。 “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红招一听,便知道这人肯定把王爷认作是男人,于是头微微往后,稍远离那针,“那是我家王爷,不是公子。” 方姬顿时挑了下眉,“那也是美人,见见也无妨。” -- 25.有刺客 随着帘布的揭开,方姬就见到了,近距离一瞧,真觉其容貌超凡绝伦,喃喃道:“不愧是传闻中的人。” “有事吗?”连楚看着进来的人。 方姬直直坐进马车,靠着连楚,深吸了一口,“真香。” 红招气得再次想拔剑。连楚制止了,看着她又问了一遍“有什么事”。 “我看见你从容太府里出来了。请你帮个忙,跟她说一说,我们就想获得一些盐铁的售卖权而已。” “这个帮不了你。而且你就算找,也找错了人。你要找盐铁司。” “这不是官大,就管得更多吗?你看你是王爷,说明你比他们还要大,怎么就管不了呢?” 她就一个闲散王爷,哪有什么实权! “你在哪里,我送你过去。”连楚才不要跟她争。 见她不说,直接把她赶下了去。 倒是红招皱起了眉,看着连楚,说道:“王爷,帮一下吧,她有钱!” 连楚看了过来,不解道:“你刚不是跟她不对付吗?” “可是她有钱!” 连楚默了,看红招的眼神带上点鄙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红招。 反正她不管,是红招的主意,她自己去解决,钱往王府里搬,也当没看到。 哦,对了,顺便把府里的人都换一遍,任何苏凤君的人都给她赶出府。 一切都弄好,连楚感觉神清气爽,睡觉都香了。 睡着睡着,就感觉好热,有狗在自己身上舔,她赶紧挥挥,“走开走开。” 那狗舔得更加欢快了,舌头一卷,就包裹着自己的乳头,拽了起来,拉拉扯扯,好不难受。 屁股一凉,一根火热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大腿上,微微摩擦。 连楚屁股挪了挪,想远离那热物,可移到哪,它就到哪,烦死了。 直接手一伸,想将其扔开,却听到自己胸前传来一阵闷哼,紧接着整个乳房都被塞进了潮湿的容器中。 酥麻感如电般传至大脑神经。 她醒了! 果不其然,就是季扶这个狗东西在弄自己。 “你怎么大晚上跑我过里来?”火热肉感让她觉得手掌在冒火,连楚赶紧松开那根肉物。 ‘啵’得一声,他吐出乳房,红果微微发颤,带着水,像洗净的樱桃。 “我发现你不需要我了!”季扶得知她府里的事,竟然帮助方姬这个周国首富之女获得了盐铁的售卖权,更甚至府里的样貌都变得富有起来了。 原本还想着靠拍卖的事,有理由多来几次,可现在来了似乎也变得可有可无了。 而且因为他频繁的出去已经引起清竹楼的注意了,加之他经常动用一些不明动向的资金,虽然对于日进斗金的清竹楼来说只是个毛毛雨,可只要有人细心一察还是能查到的。 连楚给的那些东西,他其实一个也没有卖,他怎么会卖呢,给那些同样对连楚有着龌龊心思的人一个念想,一个可以寄托的物品。 他忍不了。 之前那些他管不了,可到了他手上的,他绝不会卖掉。 季扶细长的桃花眼里盛满了伤痛和难过,她有些纳闷,这人喜欢她? 季扶见她神游,仿佛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眼里一暗,就是这样,自己就是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皂隶走卒。 每次来之前都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被她影响了半分情绪,可往往事与愿违。 不再细想,他看向身下那软嫩的娇体,换一只乳房含住,重重地咬住,扯起来,又松开。 啪—— 很响亮,乳波晃荡。 “嗷,很痛,你轻点。”连楚想用手把他的头推开,却被他用一只手将两手反剪到头顶。 力气还是那么的大,挣不开。 一手钳住她,一手往她身下摸。手指拨开有些湿润的花唇,摸到阴蒂,用手指用力一掐。 “啊~”连楚难受地弓起身子,并起腿,想夹住手让它不要动,却无济与事。只能任由那手指捏、挤、压、掐着自己的敏感点,阵阵战栗流遍全身,身体逐渐变热。 季扶看着身下的人享受着自己带给她的快乐,一张小脸染上情欲,水眼朦胧,宛如九天神女突然掉落到风尘之地,令人血脉贲张,越发想要欺负了。 手继续摸索着,来到尿道口,重重蹂躏。 异样的刺激让连楚感觉膀胱突然灌满了水,很想尿,可口子被堵住,加之自己根本没有在别人面前尿过,因此忍耐着。 可那只手却不放过她,指甲抠着,想尿的冲动愈发强烈。 “呜……”她身体颤抖,脑子里全是不能尿的想法,然而那地方突然改用指腹按挤,似乎要把水给挤出来似的。 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尿道口隐隐有几滴尿漏出来。 就在她即将要尿出来的时候,手指突然移开,尿意顿消,正要松口气,可那只手竟绕着花穴一周后,直直来到菊穴位置,手指在菊花周围转圈圈。 “不要,那里不行!”连楚变得异常激动,她觉得那地方很脏,“很脏,你快拿开。” “怎么会呢?触感很好,软软的,随着动作还一缩一缩的。”季扶想那处定也是粉粉嫩嫩极好看的一朵花。 “你要动那里,我一定恨你。” 季扶抬头看她,眼睛直直看着他,似乎随时会变成恨意,看样子不是假的。 “好,我不碰!” 听到他这样说,连楚松了一口气,倒不是恨,而是特别讨厌。 季扶松了手,摸了摸早就淅淅沥沥如小溪的花穴,举着自己的龟头,触碰那湿润的花穴口,稍稍一用力,花唇就被挤开了,超强的吸力吮着龟头上的小口。 “嗯……”好舒服,他真的好想插进去。 连楚痒得难受,花道里面一跳一跳的,微微抬了抬臀,让龟头更进一步,“插进来,快。” 然而季扶只是用龟头连续撞击了好几下穴口,刺激得水液更多了,却没有插进花道里。 连楚不解,为什么都这么硬了,还不插进来,他不是清竹楼里的人吗? 穴里越来越痒,连楚咬着牙,在龟头再一次撞击在花穴口的时候,屁股猛得往下一迎。 “嗯~进来了。”圆润如鹅卵石的大龟头整个吃进穴口,连楚爽得肉壁不断蠕动,想将那整个肉棒都拖进来,重重碾到花心深处。 突如其来的吮咬吸附力,让季扶整个人爽得麻了,快感如同电流爬遍全身,他松了钳制她的手,两手握住她的楚腰,一用力,大肉棒便在滑液的帮助下呲溜进了小半截。 连楚弓着腰,两手攀上他的宽肩,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嗯……呼,还有大半根,好胀,快进来。” 这诱惑的声音,季扶没忍住,捏着她的屁股就要顶进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飞镖破开窗户,直向连楚射来。 季扶连忙将连楚拉出床外,就差一点,那飞镖就射在她的脑门上。 连楚也反应过来,看向钉在床头的飞镖,离枕头还有些距离。 门口也传来动向。 “王爷!!!你怎么样?”门外传来红招焦急的声音,马上要破门而入。 连楚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拿起衣架上的凉衫一裹。 嘭—— 门被红招用力打开,吱吱晃动。 红招一见王爷好好的站在衣架旁,活生生的,没有受伤,一颗狂跳的心终于稍稍安稳下来,但仍心有余悸。 “呼,王爷没事就好。” 连楚看向门口,发现南平夏和温亦然也出现在这里,不由惊奇。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红招解释:“南小将军和温公子是追着刺客到这里的。” “那刺客死了吗?” “死了!”南平夏甩了一下带血的刀,重新插回刀鞘,眼睛又看向连楚,觉得今天的连楚特别的移不开眼。 仙媚之姿,一身香汗,薄薄的细衫里一丝不挂,身材玲珑有致。 面上带着一脸好奇的单纯。 她觉得心狂乱不止,步伐往着连楚的方向走。 温亦然同是如此,他经历过情事,看到连楚此番模样,下身立刻坚硬如铁。 不过,他可不会让南平夏靠近。 伸手挡住了她的脚步。 连楚看着这些人的眼神有些发怵,就连红招都是直勾勾地盯着,往季扶站的地方一瞧,发现他人早已不见了。 “你们都出去,看一下刺客是什么身份?” 这句话直接点醒了房间里的叁人,她们这才反应过来,以连楚的生命安全为前提,出去了。 温亦然是最后一个出去的,走之前说了这么一句。 “如果空床难耐,可以过来找我,抑或是我过去找你。” 什么? 他以为我在自慰,又或是她们也认为?! -- 26.被拿捏得死死的 κāndёsнu.čóм 翌日,因为昨晚的事情,为保护连楚,南平夏自愿在自己府里住下,温亦然随同。 府里的客房便收拾了两间出来。 南平夏想过去找连楚聊聊天,顺便想问她吃什么,喜欢什么,她好送过来,就像一个妻主宠爱自己的夫郞一样。 刚踏进她的院落,就见房门被紧闭着。 可她记得连楚并没有出过门,难道还在睡觉? 真是个懒虫,想到这个可能,南平夏宠溺一笑,周身的铁血味都带着点柔情。 房间里,跟南平夏同样想法的温亦然早早就来了,昨晚见到她就一直发着痛的肉棒一大早上直直竖着。 他想着她昨晚的模样,走之前温漉漉的床单,想着那山洞里的激情,想着小湖边的交欢。 努力揉搓着红胀的阴茎,想射出来,可已经品尝过极致美味的肉棒怎么可能轻易就射出来。 可他无法嫁给她! 如今武官势微,隐有重文轻武之象,平夏的母亲又披上战袍去了边境,如果再不抱团取暖,很快临国就会被吞并,虽然他们也早已准备了后手,如果实在不行,就投降,反正早在前连王爷死了之后,临国就处在了风雨飘摇的阶段。 亡国很可能一瞬间就来临,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刻,他就拉着连楚一起到秘密基地去,那里偏僻,战争的波及影响较小。 早在那一次围猎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拉着她走,同时也不忘记锻炼自己,他偷偷拿了温家传女不传男的秘籍。 他在规划着和连楚的未来,在那里不会有人知道他和她的身份,他们会过得平凡,然后给她生一堆长得像她的孩子。 想到这,他脸上就呈现一丝向往。 低头,就瞧见隐在衣领处细白的颈项,像剥了壳的荔枝。 一口咬下,很香。 “你轻点!” 连楚此刻正被温亦然抱在怀里,丝质裤掉落在脚边,衣衫摆下一根又粗又红的大肉棍在穴道里面进进出出。 带出哗啦啦的水液,两人的衣摆都随着激烈的进出摇摆着。 连楚眼睛迷离,昨晚上被季扶撩出来的火都在此刻得到了抚慰,龟头终于碾磨到了花心。 又酥又爽。 其实她本来就下定决心和温亦然保持距离。 只是,昨晚她很难熬。一大早,就看到温亦然顶着大帐篷就过来,底下的椅子瞬间就湿了,坐立不安。 她感觉自己坏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苏凤君操坏了,现在的她抵抗欲火的免疫力下降了。 一下子就将什么都抛之脑后。 屋外的南平夏听到说话声,以为连楚醒了。 “你醒了吗?”她敲了敲门。 小穴顿时一缩,将体内的肉棒夹得紧紧的。 温亦然差点射出来,立刻停下动作,缓解要射的冲动。 连楚感觉体内的肉棒变得特别硬,特别粗,也特别火热,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跳在发痒的穴壁上。 南平夏过来了,而她正在吃着属于她未婚夫郞的肉棒。 “醒了!”她喉咙发痒。 温亦然又开始动了起来,这一次用的力道特别重,直攻到子宫口,随时有可能插进子宫里。 噗呲噗呲,啪哒啪哒。 南平夏听得很奇怪,“你屋里怎么有水声?”像水声又不像。 连楚咬着牙紧闭着唇,之前发出的呻吟现在一下子也不敢出了。火热坚硬的头部又再一次磨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她颤抖着身子。 突然头被掰过去,大舌一下子窜了进去,将她一直隐忍的声音给吞进了肚。 舌头被放开,一条银丝连接着两人的舌尖。 这下,连楚觉得不会一开口就是呻吟,于是咽了下口水,缓解一下喉咙的痒意,哑着声道:“我在洗澡。” 似乎为了营造正在洗澡的声音,体内的硬物一下子变缓了许多,以一种研磨的速度在推进。 缓慢的进出,细进慢出,很痒也很舒服。 她在想,温亦然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花样了?难道私下偷偷去看了春宫图? 南平夏又细细听了一下,似乎是这样的,突然觉得自己一直站在屋外听连楚在洗澡。 顿时一张脸臊得慌,结结巴巴道:“那……那我等你……你洗…洗……洗好澡再来找你。” 步伐凌乱又快速。她离开了。 等她一走,她才敢发出一直压抑的呻吟。 “嗯……好难受,你插快……啊——”连楚想让他插快点,刚才那宛如细嚼慢咽般的抽插,简直要人命。 龟头磨是磨到敏感点,也撞在了花心上,但那动作太慢,就像拿着羽毛划过脚掌心。 现在却如同捣药般,撞得宫口发麻。 好快。 随着龟头越来越快的撞击,子宫口逐渐变软,细细麻麻,又多又猛,快感将她淹没。 体内的那根硬物一直在不停地撞着,撞着自己的肚子,撞着最软最嫩的花宫口,那速度快如闪电,每一下都只能看到残影。 温亦然不断加快动作,啪啪声响彻整间屋子,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最后几下,终是将龟头插进子宫,一探其内里。 那紧缩更加强烈了,吮吸得他直接腰间一麻,喷了出来。两人互抱着享受情欲过后的余韵。 ……………… 连楚觉得温亦然疯了,自己也跟着疯了。 自从那一次过后,现在逮着南平夏可能经过、会路过的地方,疯狂做爱,露天席地,凉亭屋门。 而在她们住下的那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刺客过来。 此刻在亭子的小石凳上,她坐在温亦然的腿上,穴道里插着火热的阴茎,一呼一吸间都是捣干。从远处看去,两人仅仅只是坐在一起罢了。 现下,她被他干着小穴,看着他越发显得清俊的脸,一双剑眉星目里全是自己的影子,问道:“你是不是想让南平夏看到,好顺理成章的退婚约?” 温亦然的确有这个想法,可这个想法过后要承担的后果不堪设想,两人会面对世人的指指点点,不仅如此,若是女皇知道,便会大发雷霆,七皇子受到这样的屈辱,定会将连楚处死。 连楚看着他点头,若是以前她知道他并不喜欢南平夏,喜欢她的话,她会很欣喜,可现在,她经历着南平夏对自己的示好。 她的府里有着南平夏送过来的各种珍稀小玩具,她很喜欢。 她也知道了南平夏并不喜欢温亦然,这让她在跟温亦然做爱的时候,好受许多。 连楚觉得自己好坏好坏,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温亦然只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清贵高雅,拿着折扇子扇风,就觉得底下很痒,然后他再这么一勾引,完了,沦陷了。 是以每当南平夏过来找她说话,聊聊皇城里的趣事,再带自己出去玩一下,她完全没有理由拒绝。 她被这一对未婚夫妇拿捏地死死的。 每当回到房间,想起一天的事情,她就觉得脸颊烫烫的,努力拍着自己的小脸。 踢着薄被子,强迫自己不要想,赶紧睡过去。 随着他将自己的身子往石桌上一放,扣着自己的臀部,巨大的硬物往前死死一顶,一股强烈的液体击射在体内,瞬间上了高潮。 ………… 府门外,连楚看着她们上了马车。南平夏挥着手,嘱咐道:“好好照顾自己。” 连楚郑重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离去。 却在没几天后,连楚就收到了宫里送过来的婚服,意味着大婚将至。 -- 27.试婚公子 “你到时候进了王府,可别忘记我们哦!” 一群宫侍围着一个穿着白衣、素面朝天、面带微笑的男子,在一众暗沉棕色的颜色里,特别的显眼,也愈发清新脱俗。 其实做为试婚对象,礼部早就想好了用七皇子身边的随侍,可惜被拒绝了,只好在一众适龄的宫人里挑,他们有些是从各个大臣家里出来的庶子,有些是从家人子里落选进来的。 只是每次都早早定好的人,第二天都会死掉。 于是便不选了,打算暗定一个人在出嫁的前一天偷偷送进去,毕竟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不能实言。 对外说已经选好了,实际上在暗中观察,毕竟不到那一天,她们也不知道是谁。 直到真正来临的时候,她们发现自己暗中选好的人竟然死在了屋中。 而就在她们想着要不随便塞一个的时候,一名长相干净,气质清新的宫侍上前说他愿意去。 这才有了刚开头的那一幕。 “我一定不会忘记大家的,如果出了宫,可以来找我。”叶沐风好听的嗓音温温柔柔,带着一种信服感。 随后大家为表示欢送,临时拿了一些东西送到他的手中,一个接一个,手都挂满了,好不热闹。 “好了没?”起轿的轿妇催促道。 “抱歉,让你久等了,可否再稍等一下?” 轿妇见他那幅干净清纯的笑容,心被射了一下,点了点头,便也不催促了。 终于所有人都送完了,叶沐风拿着重重的小饰品、吃食和一些解闷的玩具上了轿。 帘布一盖,那张清纯无害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手上这些一点都不值钱的垃圾玩意,他一把扔在轿坐上,嫌弃地看着这些东西。 想了想,物尽其用,便说道:“各位大人抬奴去王府有一些路程,中间也没个歇息,奴身上的这些小东西算奴的一些心意,请各位大人务必收下。” 轿妇们何曾听过有人叫她们大人,再加之他温和的口吻,如此客气贴心,当下肩也不重了,脚也走得快了许多。 “小主子,客气了!是我们仰仗您才对。”这话一出,其他叁名轿妇随声附和。 就这样,原本要抬一两个时辰的轿子,便在半个多时辰内到了。 连楚早早就想好了,等试婚的人一来,就给些钱让他说假话混过礼部的人,再然后给些钱,给个地方将他弄出府。 正这样设想着的她,却没料到这么早就来了,这天还没到晚上呢。 于是在红招的带领下,进了离她院落稍选一些的屋子里。 一个长相气质都很善良纯洁的人正安分的端坐在那,见她进来,先是愣在原地,等红招一咳嗽,他才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见过王爷,奴唤叶沐风。” 连楚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结果他一听,面带微笑的脸僵了一下,随后重新展开笑颜:“奴愿意。” 连楚见他同意,对这个人的识实务很是欣赏,决定多给一些银两给他。 完全不知道,叶沐风是朵黑心小白莲。 这一天,叶沐风因为身份,没人阻拦,就在府里走动,看到谁都亲切的问候,交谈。 不过半天下来,叶沐风就获得了重要的信息,知道王爷在哪个院落,府里大致的地貌、人员和性格,也问到了连楚吃晚饭在什么时辰。 厨房里有一位因经常做饭,手肩都不太好的厨师,每做好一道菜就会休息一下,以及一位特别喜欢小动物的小厮。 大厨看着这位小主子撩起袖子,给她打下手,动作熟练,平常要很久才能做好的菜一下子缩了好多时间,自己身上的肩担都轻松很多。 对这位小主子,越发佩服,能做到这种程度实属非人。她其实知道这人是在讨好她,可架不住他做得很好,忍不住给他个机会,让他送菜给连王爷去。 反正他本来就是连王爷的人,给他增加王爷的宠爱,也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叶沐风如愿和那位喜欢动物的小厮一起给连王爷送餐去。 “我看到你喜欢的那只小白兔处在笼子口上,会不会等会就被她们抓了吃?” 路宇一下子白了脸,因为大厨做好了菜给王爷,之后才是给奴仆们做饭的厨子做菜。 “那怎么办?”他很急,他原本想等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那兔子给偷走,毕竟这事不是一两次发生了。 “要不你回去看看,我帮你把这些菜食送到王爷那里。” “那麻烦你了。我去去就回。” 路宇还是很放心叶沐风的,一点也没有主子的架子,而且连王爷对待下人也极好,他也很希望沐风能得到连王爷的宠爱,虽然他也很喜欢连王爷,只是她那天人之姿,怎是自己一个小厮能肖想的。 “去吧!” 叶沐风看着他走远,想起大厨说连王爷挺喜欢清蒸鲈鱼的,只是不常吃。 他觉得很奇怪,喜欢吃,为什么又不常吃呢? 但想了想,他还是把药下在最鲜嫩肥美的鱼肚肉上,再稍稍用清汁淋一下,药全都进去了,他才盖上食盒盖。 他很谨慎,只在一小块上放,就算想查都吃进了肚,怎么查,就算没吃,他还有后手。 叶沐风想起连楚那张绝美倾城的脸,就一阵心悸脸发烫,如果能和她……死都值了。 连楚呆在书房里,正在写着书信,除了比较显眼的叁皇女和四皇女,还有一位十皇女真是深藏不露,户部尚书是她的人。 “王爷,吃饭了!” 连楚头也没抬,“好的,知道了。” 等差不多写出哪些人是属于哪一派的,她停下笔,就要起身去吃饭。 就见叶沐风备好了碗筷,站在桌子旁,似乎准备给她布菜。 “你怎么在这?”连楚觉得自己小瞧了叶沐风。 “奴是来感谢王爷的,给奴这样一个自由的机会。”说着,稍微交换了下手掌的位置。 连楚看到了他手上那处理鱼和菜的粗糙痕迹,有鱼麟,手指尖还有绿色的叶子。 嗯,看样子是去厨房了。 她走过去,接受了他的说辞,毕竟这样的感谢她见多了,有送礼的,有送吃的,也有直接爬上床的。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喜欢吃的清蒸鲈鱼,顿时口水分泌,她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人,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叶沐风没想到会这样,咬了咬牙,说道:“奴原以为要布菜的。” “我这里不需要布菜,出去吧!” 叶沐风想了想,还是出去了,他就在附近守着,如果连王爷是那种随便一勾就能上的,他何必做这些事。 只要王爷吃了那东西,就会觉得身体欲火高涨,但又怕怀疑到自己,他药放得极少,只有一微。 然后再自己这么一展示身体各个地方,定会上勾。 等等,他还得拉上路宇,守在门边,因为吃完的残羹总要收拾。 也不知道路宇刚刚说的去去就回,来不来。 好在,他这样想着,就看到路宇匆匆跑了过来。 屋里,连楚见他站在门口,和另一个眼熟的人,也不多说什么。先喝口汤润润胃,才拿起筷子夹起自己喜欢的那道菜,就在刚刚,那最肥美的一块闪烁着雪嫩的色泽,不吃才怪。 其实叶沐风并不想这么快,他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温润善良,但连楚丝毫不给他机会,他觉得今晚还不能献出身,不然肯定前功尽弃。 他只要让她有点火,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就行。 连楚吃着热腾腾的饭菜,喝了一口凉水,缓解一下,心想这还没到暑天呢,就这么热了,屁股底下都着火了。 好不容易吃完,她觉得自己身上都出汗了。 “可以过来收拾了。” 连楚坐在凳子上喝凉水,总觉得自己这热是另一种热,却又在可控范围内,只要自己不去想黄色的东西,就可以忍过去。 然后,她东瞄西瞧,就看到叶沐风其实长得还可以,脸上干净天真,修眉挺鼻,身材也修长,穿的衣服让他有如翩翩公子般,底下那根…… 连楚凉水咽下肚,也很大,都凸了出来,一大团都包裹在衣料中。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噗—— 她直接将刚倒进嘴里的凉水喷了出来。 -- 28.大婚 路宇第一次看到连王爷如此不雅的行为,正想掏出手绢给她擦嘴的时候,有一人比他还要快。 叶沐风泛着热的指尖透过棉布擦拭着连楚水润的红唇,描绘着唇形,触感软凉,心跳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眼神不乱看,只专注于擦嘴,勾到嘴角,滑过下巴。 正要移开的时候,自己的手突然被抓住了。 他看过去,发现她的眼里透着火光,刹时顿住了。 两人对视间,他咽了一下,连楚不自觉就笑了,既是送过来试婚的,不如就试试,“来人,让这位公子去沐浴更衣。” 这进展,出乎叶沐风的所料。 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连楚对欲的渴望,府里没人,她又不会去碰其他人,便想忍着,偏偏他擦嘴的动作那么的细。 弯下来的时候,那巨物并没有完全被下胯的布遮住,而是有些微微的垂凸。 想到火热的肉柱,粗糙的纹路捣进肉穴…… 连楚觉得难以忍受,穴痒得脚趾蜷缩,水液横流,难道这世界的女人欲望会这么大? 还是说那几天被当成禁脔般没日没夜的操才变成这样? 此刻,床边坐着已经洗净的少年郞,长发披肩,额头的毛发微卷,只裹了一层透明的纱布,身子雪白,以及底下那不可忽视的大物,宛如婴儿手臂。 想不到这样一个白净瘦弱的人会长这么大的一根。 连楚对他没感情,只想解了欲望,于是拍了拍他的大腿,“躺进去!” 叶沐风随即躺到了床上,皮肤变得有些微粉,眼珠子一直看着连楚。 连楚没有脱下身上的衣服,只是稍稍地将裤子解开。 叶沐风看到那双细白如笋心的腿跨了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腿间的粉嫩宛如一朵带露娇花,大屌欲发肿胀了,高高翘起。 连楚看着直硕的肉壮物,不再犹豫,抬起屁股,手撑在他的胸上。 穴口湿得根本不用她用手拨开花唇,龟头一坐,便破开了。 “嗯哼~”连楚舒服了,继续直根而入,噗地一声,整根吞了进去,花唇贴在了软蛋上。 这样的姿势,龟头进得好深,插到了子宫口,吃过了苏凤君的大棒槌,似乎其他什么肉物都能吞得下去,还能依旧紧夹着。 叶沐风只觉得脑子一花,所有感官都沉浸在那幽深的穴道里,又紧又热,两只手不自觉捏紧身下的床单,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但又不想那么快出来。 它在蠕动,它在吸,从根部到头部,它想将自已体内的液体榨出来。 叶沐风大口喘着气,这气还没喘完,连楚动了,屁股一抬一起,小穴缩动着,一口接一口吃着美味的肉棒。 叶沐风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挺着臀想远离,却好像被吃得更彻底。 啊啊啊啊啊啊~他受不了了,他要喷出去! 连楚正在努力吞着,享受肉棒的粗糙感,激起的快感,让她越发抬起臀激烈上下,水从被捅的穴里流出来,床单湿漉漉。 她看见一模一样的花苞在他的肩头,随着她的吞吐,这花瓣正在慢慢绽放,她觉得好奇,动作也快了许多。 随着一道烫流射在体内,那花苞彻底开了,露出红蕊,随之像隐匿般消失不见。 开苞、开苞,真是名副其实的开苞。 连楚明白了,看向身下大汗淋漓的人,眼睛闭着,呼吸急促,时不时发出嗯的呻吟,白净的脸上变得霞红一片,特别好看。 连楚磨了磨屁股,才射了一次肉棒,再次硬挺起来,撑着小穴壁。 她又开始了起起伏伏,这一次没有那么快出来,叶沐风睁开了双眼,就见那透莹的小脸仿佛染了胭脂,肉棒被吃得爽极了,嫩滑的雪臀挠在耻骨上,她小口张着呻吟,一双迷雾般的眼瞧过来,被吞的阴茎越发肿起。 他舒服地眯起眼,轻叫:“王爷吞得奴好深,嗯~” “你来,我不行了!”连楚见他舒服地享受,有些恼,自己累死累活的。 叶沐风很快上手,抬着腰,啪啪地往上顶,顶着子宫,碾着紧致的穴肉。 嘴里叫着:“王爷,这样好爽,啊啊啊~,王爷吃着奴的肉棍,好多好多,王爷你好美……” 床板被顶得直响,叶沐风看着身上的人绽放着最美的时刻,不由仰头。 衣衫乱飞,打在他的脸上,他伸手想解。 连楚正舒服得嗯嗯哼哼,就感觉有手摸上了自己的衣领,睁眼一看,是他在解自己衣服,赶紧拍了一下,“不许动衣服!” 一句话,直接将叶沐风飘在云层的心直直地往下坠,坠入冰窖,身下的动作慢了。 连楚不满这慢下来的速度,因为就差一点就高潮了。于是夹了一下体内的肉物,“继续!” 被夹的肉棒差点射出来,叶沐风这个时候才发觉王爷只不过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顿时心如刀绞,可他不能输。 于是双手放在娇白的臀上,狂风骤雨般的捣进,直把宍唇外干得红艳艳,水汪汪,白沫细飞,有之前射出的精液,也有一直流个不停的穴液。 “王爷……啊哈……好深,好厉害,都吞到了……嗯,王爷,我喜欢你……吞奴的肉棍……” 最后几下,奋力撞进,连楚感受着精液的涌入,也喷了出来。 巫山云雨过后,叶沐风被她压在身下,听着她胸腔里跳动的声音,软掉的肉棒依旧插在穴里,他贪婪地吸着她发间带着情欲的水香气。 连楚只是腿有些软,站不起来,想休息一下而已,却没想到身下的人突然抱住了自己。 “可以了,放开我。” 叶沐风:“王爷,奴还用出府吗?” 连楚这时才想起来,头疼,怎么就忘记了,但事已至此,就当个闲人养着,“不用了。” 叶沐风听到她这样说,便知道第一步已经完成,只是中间出了点小差错。 他看着她毫不留恋的离开,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惨不忍睹,软掉的肉茎上全是白色的黏液,软塌塌的,缓缓滴落到身下潮湿的床单上。 他移开了,脸有些烫,没想到情事是这样的,脸红心跳,可一想到王爷的态度,那温度便冷却下来了。 路宇跑进了屋,看到叶沐风浑身赤裸,两腿间红红白白,一屋子都是那钻入鼻间的气味。 羞着脸跑出去,扇着风,“你等着,我给你去拿热水。” 一夜过后,叶沐风顺利交差。 连楚给他在西面收拾个院落出来,还算干净整洁,“你要什么东西,到时候问账房要。” 说完这一句,她就走了。因为后天就是大婚,可忙了。 路宇因为和叶沐风亲近,成了他的贴身随侍。 这一天,满城的街道都飘着红纸彩带,十屋九空,全都跑街上去了。 七皇子的婚礼现场,堪称盛况,十里红妆,无数百姓都伸着脖子,看着坐在骏马上难得一见的连王爷。 那身姿当真神仙下凡,红喜服衬得她皮肤白如雪,秀骨神韵。 红招看着坐在马上的王爷,真真觉得王爷长大了,身高似乎也拔高了一些。 百姓中,几名隐在人群当中的人看着连王爷那张脸,若有所思,不过几息,这几人便朝不同的方向离开。 方姬察觉到了,扇子一收,真是有趣,不知道看在送钱的份上,能不能喝上喜酒呢? 清竹楼此刻门可罗雀,季扶站在窗边,看着这街道上人头攒动的画面,大家都在抢着洒出来的喜糖。 突然风一扬,桑抚进来了,他拿着好不容易抢到的糖,伸到他面前,“来,沾沾喜气。” 却被他一把推开,糖瞬间洒了大半,“这喜气不要也罢!” 桑抚看着他大步离去,“喂,你不会还想着她吧?” 回答他的是被撞得作响的门扉。 皇宫里,此刻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空气中的温度冷得阴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柳知看着关在房间里不出来的苏凤君,有些担忧,这饭都不吃了。 苏宁钰躺在那晚的床上,仿佛她的气息还残留着,眼睛空洞,似乎想到了什么,痴痴一笑。 沉沐言则是抚着肚子,喃喃道:“今天是你娘亲结婚的日子,你该多动动。” 太尉府里,温亦然不闻外头风响,一心只钻在练武场,修习内功。 南平夏被几个好友拉出来,随便找了个酒肆,喝个酩酊大醉。 太府内,容玉听着云青说今天是连王爷娶正夫的时辰,想了想也该拜堂成亲了,【再过不久,她也该来娶我了】。 连王府内,叶沐风非常嫉妒这些绸缎彩织,大红灯笼,鞭炮等等所有。他进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一顶轿子就抬了进来。 作者:是不是女尊文很小众,所以不太有人看? -- 29.没有洞房的洞房 κāndёsнu.čóⅿ (题外话:大家的暖心评论作者收到了,这篇文会写到完结,因为体会到了那种完本的快乐,就像大夏天里吃冰淇淋。作者知道自己的文有很多不足之处。) 连楚撩起轿帘,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伸了出来,触感沁凉,看着那红布盖头,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苏召思混在宾客里,被苏雨安压着,泪眼婆娑,人影前连楚握着新夫的手,走至女皇面前,一声声祝词刺入心里。 “礼成!送入洞房!” 一切尘埃落定! 苏雨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心嫁到太师府吧!” 苏召思再也忍受不了,跑开了,为什么要让他过来,为什么要让他心死得那么彻底,他恨雨安,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 * 连楚将七皇子送至房间,刚走至前厅不久,几道黑影突然出现。 “你就是连王爷?”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说道。 没等她答,那女人就掏出一块黑纹符,古朴厚重,阴冷感直扑过来。 “得罪了!”说着,在她额间一点,有些痛,符玉紧跟着贴上。 刹时,一种很奇怪的连接感传来,似乎有千军万马可供她支配。 连楚支着头,感觉要炸裂了,眼前一会黑一会模糊,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无法捕捉,就像很多纷繁复杂的记忆一下子塞进脑子里。 等她彻底缓过来,睁开眼,就被一个人抱在怀里,明亮的眼眸,笑看着她。 头还是不舒服,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在一个女人的怀里了呢? “王爷,再不醒这洞房可就要错过了哦!” 方姬进了王府后,就见几道黑影闪过,赶过去的时候,连楚已经躺在地上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来喝王爷的喜酒,本来嘛,就是凑个热闹,没曾想,见到王爷就走不动道了。” 方姬搂上连楚的细腰,伸手抱了起来,“果然如传闻所说,王爷身子软得像男子,不,比男子还要软,没骨头似的。” 被一名长相明艳的女人抱住,连楚觉得很没脸面,“放开我。” “王爷走得动路?” 说着,就把人放下,连楚动了动腿,感觉腿变成了棉花。 方姬笑了,“看来还是需要我抱着。” 连楚抿着唇,很不开心地被她抱着。 红招正在招呼宾客,佑大的王府里摆满了宴席,不时有凉菜上来。 席上山珍海味,清汤雪耳、鹿羧水鸭、素白菌、乌龙肘子、灯烧羊腿、鲜虾扒水饺、象生雪梨、酥炸鲫鱼、玉簪出鸡、烧乳猪等等。 甚至冰团子都摆上了桌,咬起来软糯冰凉,众人都吃得很开心。 唯一不满的是本该来敬酒的连王爷没来,却让一 个小小的随侍在这招呼客人。 就在有人要刁难的时候,连楚出来了,被女人抱着的连楚更觉其男儿郞了,不少人眼神就变了,加之喝了酒,更肆无忌惮了。 “王爷出来了,大家快来灌酒啊!”说话的是公仪枝。 于是盏盏酒杯倾泻而来,连楚让方姬放下自己,象征性地喝了几杯,结果小脸喝得红艳艳的。 大家更来劲了,红招一人难挡这些人,不过只拎开几个人,就被推出外面。 眼看王爷要被人潮淹了,一股气流凭空出现。 “啪——扑通——” 酒杯尽碎,人群被气劲如风般推倒,场面一度狼藉,人声哀嚎,地上的人如扇形你压我,我压你,骂声一片。 连楚醉得眼睛睁也睁不开,根本不知道情况,只觉得刮大风了,把人都吹倒了。 方姬抬起她的小脸,看上去就像吃了猫薄荷的小奶猫,迷醉醉的。 “真的很想亲下去!”她指尖摩挲着连楚的水唇。 “不许你这样做!”红招见王爷贞洁不保,立刻冲过来,一把将王爷保护在身后。 方姬看着眼前的手下败将,突然俯声,在她耳边说道:“难道你就不想吗?” 王爷软软的身子贴在她的后背,小脸埋着,双手不安分的抱着自己的腰。 被看穿了心思的红招顿时恼红了。 “你……”她想怒骂,却发现方姬早就走了,只有她爽朗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喝醉酒的王爷,越发迷人了,除了时不时动下手脚要抱抱,其余时间都窝在自己的怀里。 可今天是王爷的结婚日子,等会还要洞房,只能给她洗了把冷水脸。 冷巾一盖头,连楚有几分清醒。 “王爷,该去洞房了。”红招低声说着。 连楚发现身体能动了,点了点头,便往自己的院落走,没看到红招眼里的低落。 * 新房内,满屋的喜庆,站着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人。 “王爷,请挑盖头吧!” 喜娘递过来一把杆子,连楚轻轻一揭。 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一双淡冷的眼瞳看着自己,仿佛冰面的结晶。 是上一次的清冷美人,透着冰锋般的精致感。心悦感顿时一涌而上,上次的手绢她还留着。 连楚彻底清醒了,看向一旁的纪昔,难怪进来的时候那么眼熟。 “王爷,喝交杯酒吧!” 连楚接过,放到他手上,看着那张脸,不由得想,他不喜欢自己吗?老是冷个脸。 两手交叉,她和他一起喝下交杯酒,瞬间醉晕感又上来了。 喜娘又说了些吉祥话,随后拿着一碗饺子过来,连楚不自然地移开,耳朵竖起。 “生不生?” 清冷声响起:“生。” 连楚又醉了几分。 等人都走了,却见七皇子突然起身,坐在摆满了花生、红枣、桂圆等喜气物的桌前。 “太慢了。” 连楚听到他这样说,然后就见他似乎在吃东西,慢条斯理。她走过去,他在吃栗子粥。 这一天下来,她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而桌上也只有他这一碗。 “能给我吃一点吗?” “只有这一碗。”临天韶默默将碗往自己的方向移了移。 连楚见他不分享,只好打起桌上花生红枣桂圆的主意,吃个肚撑,想睡觉,喝完水,就发现他已经躺进去了,在最里侧。 蜡烛不能熄,于是她把床帐给拉了下来,瞬间床上的灯光暗了下来。 临天韵身子瞬间僵直。却发现她只是躺着并没有动,立刻散发出寒意。 连楚无知无觉,只是觉得困意连连,喝了酒又撑饱了肚子,想着自己也是有夫君的人了,于是主动伸出去,抱住了他。 临天韵身子更直了。 连楚很困,抱着他温凉的身子,鼻子在他的发间吸了吸,冷香味很好闻,解释道:“很困,今晚就先睡觉吧!” 他是个不善表达的人,见她真的很累,只是抱着他睡觉,眸中冰雪消融,他侧身,抱住了软小的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也睡了过去。 * 睡梦中的她极不安稳,漫天血沙,被禁锢在高高的祭祀台上,底下跪满了人。 这些人根本不在意飘在空气中的血粒,两旁的人胸腔阵阵,钟鸣般的祈语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进头骨。 可怕! 溢着血的可怕! 她醒了,好久才缓过来。 她动了动身子,整个人都被他抱住,有些贪婪地不想起来,想呆在避风港里。 然而他还是醒了,睡眼惺忪,周身温度也暖了许多。 “起床洗漱。”临天韵一醒过来,就看到她盯着自己,有些不自然地起身,唤了纪昔过来。 连楚也起来了,看着下人帮着他穿衣,想起昨天那冷淡的态度,以及今早的温度,一时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两人吃着早饭,他依旧神色淡淡,相比昨天的冷好上些。连楚抱了下他,他不动,看来也是有感觉的,于是轻声道:“我去书房,有事来书房找我。” 临天韵眸中带着暖意,点了点头。 连楚则拿着今早穿衣服时发现的黑符玉,去了书房,刚坐下没多久,昨晚的一名黑衣人出现,恭敬地跪在自己面前。 -- 30.新婚夫妻 从黑衣人的口中得知,自己是水云岛的少主,传说中的人间仙境、云雾缭绕之地,听闻有各种延年益寿,武力大增的秘法。 连楚的父亲也就是前任少主,私自逃了,血脉传承的任务便转移到了连楚的身上。她们此番过来,一是保护她的,二是给她塞男人,生宝宝的。 真是奇了! 而她手上的这块黑玉叫‘巫玉’,其作用是掌控一个军。 * 吃过早饭后,临天韵在纪昔的劝说下,去找连楚,不巧碰到了叶沐风。 周围的空气瞬间结了霜,叶沐风顿时跪了下来,单薄的身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主子,需不需要我……”纪昔比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叶沐风不敢大意,摆正了姿态,伏低做小,“奴只是个小小的侍人。” “不用了。”临天韵只是瞧了瞧他,便移开了目光,这人不足为惧。 主仆二人根本没有把叶沐风当回事,绕过他就走向连楚的书房。 随着一声敲门,黑衣人消失,连楚见进来的是临天韵,看到他轻皱起的眉头,问道:“怎么了?” 临天韵想起纪昔说过新婚之夜哪有不洞房的道理,顿了一下,才说道:“我们还没洞房。” “这天还没暗呢?” 临天韵看到外头晴空朗朗,眼睛望着连楚,抿着唇。 连楚总觉得他只是在完成一样任务,气氛有些凝固,不由得兴致缺缺,“等晚上吧,晚上再来。” 随即走了出去,透口气,就看到叶沐风跪在地上,手上抱着小白兔,一幅可怜样! “你怎么跪在地上?” “王夫并没有让奴起来。” 连楚想起临天韵冷若冰霜的样子,不像是那样的人,“你起来吧,没事不要乱晃悠。” 叶沐风一听,顿时委屈起来,“奴没有,奴只是觉得屋里闷。” 说着,就像被她欺负了一样,哭着跑开了。 连楚看到他身上穿的是下人的衣服,不由一怔。 是挺可怜的,抬进来一顶布轿子,穿的衣服哪怕再怎么白,也是洗了好多遍的,被自己破了身子又出不去,算了,等会叫账房多拨些钱过去。 跑到自己院落的叶沐风刷地将兔子一丢,路宇的衣服一脱,扔在地上,真是脏死了! 差不多一会的工夫,果不其然就听到路宇大叫着过来,说王爷给他们拨钱了,足足一千两! 哼,一千两就开心成这样。不管怎样,叶沐风嘴角的弧度还是向上的。 * 晚上,新床上,连楚躺在临天韵的身边,她轻轻地靠过去,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 手比自己大了许多,带着练剑的老茧,她是今天才知道他会武功的。从一开始,就被他的气质所吸引,现在加上会武功这一项,直接分加得高高的。 连带着书房的不愉快都没了,还记得刚知道七皇子要嫁给她的时候,很不喜,却只处了两天,就被打脸了。 临天韵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动手动脚,纪昔说了,女人是喜欢他这样冷冷的样子,可如果时间一长,会感觉无趣,要他主动点。 正要有所行动的时候,连楚直接翻身到他身上,又软又香,一下子将他的心神都勾住了。 “今天我们洞房吧!” 她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耳朵瞬间烫了起来。 连楚不再犹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见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莫名有些可爱。 当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时,连楚听到他的心跳得很快。 舔了舔,跟他一样,软凉凉的。正要顶开牙齿钻进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钳住了她的后脑勺,生硬的牙齿硌在一起,撞得有些疼。 一条大舌毫无章法地钻了进来,舔着牙床,拨着小舌。 紧接着,一阵旋转,她发现自己被压在身下。 双腿被拉开一些,一条大腿伸了进来,还有那火热的坚硬。 “呼,哈~”连楚喘着气,看着压着自己的人,清冷的面庞带着欲火,像冰川里燃烧的火莲。 临天韵褪下她的亵裤,大手摸到她的大腿时,那软滑的触感,使他低头看下去,瞬间呼吸急促。 带着茧的大手,抚摸着大腿时,那粗硬的摩擦,激起阵阵战栗,连楚发现穴痒难受,好几天都不曾品尝性爱了,竟有些饥渴。 “唔,轻点。”连楚娇喘着。 临天韵不知轻重地拨弄着花唇,茧子摩擦到肉瓣时带点微微的痛,从小针口里流出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主下面是这样的小和嫩。 底下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胀硬。 没过一会,一根极大的肉棒跳了出来,紫红的颜色,粗壮的马眼上滴着液体,抵在花唇上,一用力,半个龟头便吞了进去。 “嗯哼~进来了……好胀,撑……”连楚挺着腰,感觉自己的小穴口被撑得胀开了,这粗度比之苏凤君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粗砺的肉棒长驱直入,不稍片刻就将穴道撑得又满又胀。 一进来,便是一番不停歇的顶插,连楚抱着他的脖子,腿无力的张着,腿肚与他的大腿摩擦着,发着烫。 龟头一下又一下顶在最里面的苞口,一上来,就咬一口,持续反复。 “嗯哼……太快了,不要顶了……要戳穿了,啊啊~真的要顶开了!” 随着连楚的一声高吟,子宫口被彻底顶开了,龟头进来了,好酸好酸,有些痛痛的,肉棒在子宫里持续地进出,不到一会,庞大的精液便喷了出来。 看着身下被操得香汗不止,软弱无力的她,张着小口,藏在糯齿里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一口将其含住,深吻了起来。 连楚被迫承受着,呜咽不止,好不容易可以喘息了,就听到他说:“有些控制不住。” 临天韵真觉得自己的小妻主就是那易碎的花瓶,被风雨一吹就惨兮兮歪倒在泥里的小花朵,身上淋满了过夜的雨。 连楚则发现开了荦的七皇子像是披着清冷禁欲的外壳的欲兽。 第二天起来,又是那幅清冷的模样,先是去练剑,早晚各一次,雷打不动,剑光凌厉,透着寒芒。 弹琴的时候,曲调欢快,她去逗他,亲他的时候,他一本正经的推开她,要她坐好。 晚上则是在一张床上体会着夫妻间的情事,连楚侧躺着被他抱在怀里,一只脚搭在他的腿上,火热的阳具在张着小口、不停蠕动的嫩穴里进出,又酸又爽。 简直就是一对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妻。纪昔看在眼里,慰籍在心里。 叶沐风非常嫉妒,因为他发现连楚的眼里除了王夫,就看不见旁的人了,怎么回事,就一夜的工夫,感情就这么快上来了吗? 速度进展得是他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 回宫的时候,连楚陪着临天韵一起回去的,良贵君看着临天韵眉间一直凝着的冰正在消融,欣喜万分,想伸手去握他的手时,他稍稍退后了一些。 良贵君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记在了心里,从小就被送去天寒山,回来时,又被他和女皇安排着嫁人,多少有些怨的,要不是他看出这孩子喜欢连楚,也不会在女皇面前叨扰。 这还要多亏那一天的心血来潮。 他看到天韵盯着某个宫人怀里掉出来的画册看了很久。 事后,他将那宫人的书给弄了过来,里面的主角是连王爷,仔细一查,才发现暗地里有那么多人想与连王爷一度春宵。 另一边,女皇召见了连楚。 见她年轻气盛,而自己却老得每天都要靠药进补。忽然看到了她腰上系着的巫玉,浑浊的眼睛抖然一亮。 哈哈,果然还是来了,她等了好多年,只是可惜上次的东西被抢走了,不然现在她不会躺在床上。 女皇做事谨慎,不太相信现在身边的人,“连爱卿,从明天起,就跟着翰林学士为孤讲经学吧!” 于是,有些大臣,包括苏秋烈都看到了连王爷走进女皇的内帘。 看似连楚得到了重用,其实连楚只是跟着翰林学士拿着书籍照本宣科,无聊极了。 光站了一天,连楚就受不了了,到了书房就直接躺在休息用的塌上。 季扶一翻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美人休息图,几天的思念顿时涌了上来。 俯下身子就亲了几口,满眼的喜爱抑制不住。 连楚立刻睁开眼睛,见是季扶,眼睛慌得往门上一瞟,见是关得才松气。 -- 31.杀意 “你怎么过来了?” 连楚并不希望他过来,用手推着他,目光里全是对他的讨厌。 来时的喜悦顿时结成冰,明明是大热的天却冷得刺骨。 他想到那一天的大婚,满城喜庆,心爱的人结婚了,娶的不是自己。可能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个色妓男苑里的妓子。 他一把握住她推着自己的手反制在床上,声色颤抖:“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连楚愣了,她呆呆地看着那双眼里破碎的痛楚,他哭了! 泪珠在眼眶聚集,‘吧嗒’——滴落在她的脸上,湿润润的,刚从眼眶里出来,还带着温度。 连楚不知道怎么安慰,“那个你别哭,我并没有讨厌你!” “那你要了我吧!”他擦了一下眼角,脸突然贴得很近,舔掉落下的泪水,“然后娶我!” 他想埋在她体内,拥有着她。 连楚怔住了! 被舔的地方黏湿不已,想擦掉,却没动,看着季扶解着他自己的衣服,露出白晳精瘦的身子。 官服的腰带被解开,随着肚兜的掉落,肌肤相贴,浑圆的乳房被他握在手中把玩,细碎的肢体感官蔓延开来,情欲刹时点燃,搂着他的脖子吻了起来。 “嗯……”双腿突然被他打开,舌头从锁骨舔过,到乳沟,来到腹部,直到舔到穴唇才停下来。 舌头灵活有力,飞快地打着转,绕着圈,“嗯~别舔,够了!” 季扶充耳不闻,水越积越多,整个下巴都湿漉漉的,随着舌头的刺入,连楚猛得夹住他的头。 软热的舌头在花道里戳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刺一出。 “啊啊啊……受不了了,到了!”连楚被刺激地达到一个小高潮。 季扶这才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脸上、脖子上像是泡在了水里一样。 他舔了舔嘴角的液体,“很好吃!” 连楚羞了,不去看他。 季扶瞄了一眼关着的门,随即拉开她的腿,阴茎早已忍得爆炸,想到马上就能进入她的体内,和她融为一体,兴奋得颤抖,肉棒啪啪地打在阴唇上。 他握住她的手,眼睛看着她,“睁开眼。” 连楚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眼底浓墨般的渴望。“我要进去了!” 话音还未落下,一根粗长的肉茎插了进来,破肉捣穴,全都吞了进去,好长,顶在子宫了。 “嗯……好长,要顶破了!” 连楚喘着气,小穴收缩,那根长棍子突然动了起来,尽根出尽根入,酸软不止。 阴茎钻进小穴,身体像是被打开了一样,欲望被填满,快感如绵密的细雨。当阴茎抽出来的时候,穴肉聚拢,张着小口不舍得被肉棍的离开。 “嗯……啊哼,好舒服~”她娇喘着,享受性爱的快乐。 季扶用力抬着腰,像打桩机一样飞快在穴里进出,水液飞溅,马眼被花穴心咬得一张一合,酥爽的快感从尾椎骨爬了上来,流窜进大脑,眼里火光如烈。 含住不断摩擦着自己的乳房,满口的甜香,交合处速度不停,深红的肉棒依旧如一道残影消失在穴的尽头。 “嗯嗯……顶得好深,好快,唔哼……要到了……啊嗯!”连楚被干得一下子到了高潮,娇吟着弓起身子,释放出大量的液体。 龟头直接被灌淋的正着,穴口又猛得一缩,瞬间射了出来。 软掉的肉棒泡在温暖紧窒的小穴里,很是舒服。 季扶吸着她的乳房,花穴的肉随着他的舔吸,也跟着缩收,阴茎再一次硬起。 再一次收紧腹部,腰臀用力,像射箭的弩弓,火热的阳具在紧穴里进出,力道很重,软蛋像晃荡的小球不停拍打着自己的臀部。 两人之前已经到达过一次高潮了,身子有些软黏,全是汗液,任由他的动作,身子一前一后的抖动。 “你会娶我的,对吧?”连楚突然听到他这么说道。 季扶伸手将她额前一丝扎眼的碎发给抚开,吻了一下她湿漉的眼角。 两人做都做了,身下都紧紧连在一起,甚至能感到龟头撞在子宫,柱身摩擦着穴肉,射过的精液被挤出,糊在交合处,一圈又一圈。 那盛开的花朵都消失了,娶他不是很正常吗? 连楚正要回答,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连王爷。” 是纪昔的声音。 连楚身子顿时僵住! 季扶却动了,一息间,两人互换了位置,那根长肉棒依旧插牢,没有掉出来,顶着腰就是密集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是要抑不住的呻吟。 连楚死咬着牙,想叫他停下来。 “王爷……呼……好紧,放松点!” 季扶率先叫了出来,这一叫,就像油里加了水,炸开了锅,紧关的门“嘭”的一声,刹时四分五裂。 临天韵站在门口,全身透着寒气,仿佛要雪崩了。 他看到自己的小妻主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人全身赤裸,干着两人夫妻会做的亲密情事,那孽根还在不断插进自己的妻主的穴里,那白色的液体,洇湿的床单,轻纱帘在飘着,满屋的淫荡气息。 连楚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看着他,穴里不断进出的棍子都像是只会按摩的工具。 “嗯,好爽……原来是楼主啊,王爷咬着我好紧……呼……”季扶像疯了一样,抓着连楚的大腿,放肆的抽插,将小穴顶得噗噗作响。 连楚不敢置信,想叫他别说了,然而却是“嗯哼~”一声,仿佛被干得极爽,临天韵脸色更沉了。 连楚立刻闭了嘴,用力缩穴让他别动了。 季扶却无所觉,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楼主,露出一幅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心里就涌出无限的爽意。 看啊!我在干你的妻主,你的妻主又小又嫩,宍又紧又美。 突然,穴道绞缩得厉害,加上被人围观的刺激,他一下子射了出来,灌在穴里,将自己的气息都染在她的身上。 好快意! 屋里的风暴更强烈了,只听见一声巨响! 等连楚回过神,临天韵手猛掐着季扶的脖子,修竹般的手,指骨缩紧,手背上是暴起的青筋,杀意凌人。 季扶脸上顿时出现窒息的红紫色,明明都呼吸不了,却还是露出一幅享受的表情,舔着嘴角,仿佛在说“你妻主很美味”! “不要!”连楚惊惧慌张,她想爬起来,却看到临天韵那刺骨冷寒的一眼,冻在了原地。 季扶听到了声音,他看见了,她眼里的害怕担心。 他很开心!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泪。 这滴泪滚烫地落在临天韵的手上,眼里杀意更是浓烈了几分,骨节猛缩,就要掐死他的那一瞬间,手臂突然一麻。 季扶瞬间滑落,撑在地上,大口喘息和咳嗽。连楚看到黑衣人出现,缓了口气。 “你是谁?”临天韵眼里寒光凌利。 “连王爷的人。” 他直接看向坐在床上的小人,浓烈的怒意宛如实质般,化为利刀向她刺去。 连楚直接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想……” 临天韵看着面前的小妻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偷偷打了个饱嗝,似乎被自己吓到了,闭了闭眼,心里长叹一声,这一段婚姻本就是他用手段抢来的。 睁开眼,眼里又是一片淡泊,“算了,不怪你了,不过他是我楼里的人,杀就不杀了,该受的处罚还是要受的。” “别哭了!”他走上前,擦拭她的泪豆子。 “嗯!”连楚这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楼主,想到季扶一开始的勾引,原来他知道,故意这样子,给天韵看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之后两人再次和好如初,至于季扶,听天韵说废了武功,换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季扶还是如愿给临天韵添了堵,可连楚答应了太府卿,要娶容玉为侧夫。 如果没有季扶的事情,说不定还容易开口,现在看着他弹着琴,坐在亭子里,多少还是犹豫的。 临天韵看出了连楚的欲言又止,“说吧,有什么事?” 连楚忐忑了一下,还是说了:“我要娶侧夫!” 临天韵点了点头,表情没变! 连楚很好奇:“为什么你这次不生气,不发火?” “因为我知道!你需要保护!”临天韵突然收了琴,走到她的面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 32.女皇的召见 “什么时候见过?”她很好奇,这早是怎样的早。 可怎么追问,他就是没说,她都被磨得没了性子。 这一天,她本想下了朝就去太府卿提亲的,可却被女皇留了下来。 翰林学士见并没有叫上自己,只让连楚一个人过去,留了个心眼,看了一眼连楚离去的方向,便往另一条小道上走。 廊边的绿植开得格外茂盛,沿上坐着位肚子隆起的良侍,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怀了孕的男人,不免多看了几眼。 恰在这时,这名看风景的良侍转过了头,只一眼,她怔住了。 他眼角的红痣极为眼熟,这不是那一晚的人吗? “连王爷,愣着干嘛?快走啊!” 连楚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他良久,余光又看了一眼他的肚子,一种荒谬的想法在心间发芽。 那肚子……不可能吧……应该? 时隔多月,沉沐言又再一次看到她,手摸上肚子,看着她的背影,一如那晚,绝决,没有回头。 她一定看到了吧! 自己怀着她的骨肉,她的长女! 乐怜并不知晓,他还以为小主子怀的是女皇的子嗣。只是看到主子盯着连王爷的背影一直没挪开眼,他微一侧身,大惊,“主子,你怎么哭了?” …… 跪在地上,连楚还是觉得有必要探一下,如果真的是自己的…… “连爱卿,你可愿意?” 正想着,就听到女皇传来苍老的声音,直接将她拉了回来。 愿意什么? 她因为想着沉沐言的事情,完全没有听到女皇续续叼叼说了哪些。 “臣……”到底说了什么? 她张了张口,还是不清楚,要是直接说愿意,万一这事是个麻烦呢? “连爱卿,这是不愿意?证明你……对孤并不是忠心耿耿,该……咳……不该杀你呢?” 连楚直接跪了下来,又惊,又是满脸问号。 “臣对陛下忠心不二,不敢不从。” “那就是……咳咳,同意了?” 她正要说,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同意,而且她还杀了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杀母仇人,现在朝堂一团糟,不是皇女抢人,就是打着嘴炮说周国如何如何欺负人。 内忧外患,这说明女皇身边几乎无人了,就算想处死她,自己不还是水云岛的少主嘛,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臣不愿意!”这次,她直接直视女皇的床,很大胆。 “好……咳……很有骨……气。”女皇传出虚弱的赞赏。 这反转,她懵了。 “既然你不愿……咳,去周国当使,可愿为……咳咳咳,孤的病做引子,只需连爱卿……咳咳,半碗血就可。” 半碗血,那也好多,她怕痛,反正都拒绝了一次,不怕第二次。 正当开口,门口传来一阵高音——“圣上,苏凤君在门外等候,说有要事相见!” 苏凤君,光这叁个字,连楚听到就打了个哆嗦。 女皇一听,赶紧让苏凤君过来,现在大部分朝政都是他在管,而自己一直休身养性,不敢对外透露,除非是重要的事情。 “连王爷,随奴先出去吧!” 苏宁钰一进来,见连楚全身完好,便移开了眼。 她在他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全身僵直,不敢看他,当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却被他握了一下手。 瞬间,被电了一下,她吓得立刻跳开,惹得所有人都看向她。连楚没想到苏宁钰这么大胆,在女皇面前握她的手。 到了门外,她站定,因为女皇并没有让她走。 直到站得脚有些麻了,才看到苏凤君走了出来。 “连王爷,陛下同意了,跟我走吧!” 跟苏凤君,她不愿意,可又不想跟女皇绕话,看了看周围都低着头的宫侍,只能跟了上去。 哪知,刚跟上去,就被握住了手。 连楚小声惊叫,“你干什么?”她往后看了一眼,这些宫侍还低着头。 大大的手,带着温燥感,将自己一只小手全都包裹住了,一点都挣不开。 被拉着上了撵轿,光天化日,你们家凤君拉着她的手,很亲密的上了抬撵,你们都没有看到吗? 沉沐言看到了,抚着肚子的手突然一顿,可又艰难地移开了目光,他现在舒适的一切都是苏凤君给的,他有什么资格去抢呢。 乐伶也看到了,现在宫里大部分都是苏凤君的人了,对于这个现象没人会有半点闲言。 连楚一言不发,望着越来越近的凤君宫殿,下肢就出现一阵软,想到被囚禁的时候,心里就涌起一股害怕。 她突然很想逃。 “你怎么不找叁皇女?”她觉得既然是做那种事情,叁皇女应该很乐意的。 苏宁钰想到她大婚,自己渴求了半生的位置,渴求的她与他的大婚,她的正夫不是他,而他的妻主也不是她,都错过了。 都怪那该死的老女人,本该死了,怎么到现在还活着。 她只觉手上突然一阵收力,脸就被转了过去,眼眸漆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叁皇女只不过是个工具。” “一直以来,我们都属于彼此,从春宴那晚,到现在,一直……一直都是。” 春宴?!!难道? 想到自己这么早就被他盯上,顿时一种被蛇爬上身的恐惧。 苏宁钰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心里一慌,“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是我的!” 连楚被他抱得紧紧的,一语不发,在他面前,反抗面临的是更多的性事,这是那几天得到的教训。 终于到了苏凤君的宫殿。 苏宁钰心情很不错,吩咐下人准备她喜欢的茶和各种民间小吃,“尝尝,这些是新出的,听说从周国那边传过来的。” 桌上是鸭子肉粥、杏仁茶、酥酪、松穣鹅油卷、豌豆黄等美食,连楚看了他一眼,拿起一块豌豆黄吃了起来。 苏宁钰盯着她吃,小小的嘴一口接一口小咬着,就觉得很美味。 连楚吃着有点口干,喝了一口杏仁茶,再吃了几口鸭子肉粥,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推了推盘子,意思是你也吃。 “不用,我看你吃就够了!” 说着,就要去拿她的帷帽,因为天气缘故,她戴得薄,加上很多人看了自己的脸,是以越来越敷衍。 一下子就被他拿开了,连楚没有在意。 “我吃饱了,可以走了吗?” 苏宁钰一愣,怎么可以走呢?桌上的东西也才吃了一点。 连楚见他眸色暗沉地看过来,心里一跳,就知道他找自己就为了那事。 不再犹豫,从他手中拿过帷帽就要走。 然而他握得死死的,身子一下子被他抱在怀里,脸与他靠得极近,他的热气滚烫地喷洒在鼻子上,透着股龙涎香味。 连楚顿时涌上对情事的恐惧,然而他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我不许你走!” 说着,舌头便顶开牙齿,钻了进来,吮着小舌。 真香,这几样小吃果然好吃! 然而就在他解开她的衣衫时,身子顿时动不了了,他亲眼看着她被一个黑衣人带走。 不行!!! 好不容易又见面了! 他眼一暗,一直藏在暗处的女人以极快的速度攻向黑衣人。 黑衣人顺手接了一掌,顿时手阴烧般剧痛,“少主,这人有毒。” 连楚被她带着,自然看见那张死人脸,穿着黑色袍子,渗得人从脚窜到头的冷。 她惨白着脸,移开了目光,问她,“那能走吗?” “可以,她只有一个人,我们可是有好几个,云二,云叁,你们拖住她!” 毒蝎一人难敌四拳,而且这二人的武功相当,防着她使毒,可她毒并不是光靠身体接触。 毒烟一洒,云二、云叁瞬间中招。可没想到又窜出好几个人,面带罩,与她对手过招,招招狠厉,直往死穴下。 只能眼睁睁看着连楚被带走。 毒蝎回到苏宁钰身边,将他穴解了! 她看着那阴沉的脸,想了想,解释说:“她们人太多!没留住。” 苏宁钰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良久,才说道:“查一下吧,那些人是谁?” 毒蝎点了点头,正要走,就听到苏宁钰说道:“去给女皇一碗人血吧!” 替一位评论区的小可爱问一下:类似设定的书,但一直找不到,又是女尊,女主是个软妹,不同与其他女生五大叁粗,男主就是男尊国未来穿越过来的,有没有姐妹看过,我记得也是肉香满满,好想翻看 -- 33.纠结 “怎么样?”连楚看着云一脸色痛苦地皱在一起,神色着急。 休息的客房内,椅子上还坐着云二、云叁几人挣扎折磨的狼狈样。她们都吃了解毒丸,却一点用都没有。 现在连楚哪还有心思去提亲,她还想着要不再进宫一趟,哪怕要面对苏凤君,被他压在身下…… 正想着,一只手爬上了她的手臂,“少主,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去拿解药了,大概要七八个日程便到了。只希望少主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情,跟我们回去。” “去哪里拿?”连楚一下子急了,七八日疼都疼死了,来得及吗? “不远,就在望山城。” 她们自从前少主离了以后,就出水云岛寻找少主的踪迹,少主长相清画如雾,武力不低,身边还跟着几名在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侍从,不可能没人见过。 在找寻少主的过程中,发现冤孽极深的几帮人也在找少主,有些看似自己人,实则野心昭昭,另一帮则想通过少主获得权力、财富。 直到在一个小山村里,她们找到了少主,冷透的尸体,身下一张全红的床单,难产而死!没有婴儿的踪迹,线索断了。 她们根本不知道婴儿长什么样子,根据少主的模样去寻找,却发现都不是,直到有人跟她们说临国有名的连王爷就是少主。 她们才真正找到新的少主。 “望山城?”连楚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正要问靠不靠谱的时候,房里光线一暗。 她朝门口望去,临天韵凌乱的头发一股脑儿地吹在后头,一幅匆匆赶过来的模样。 “你没事就好!” 临天韵刚听到连楚在宫里出了事,立刻放下将清竹楼扩张到周国的事情,赶了过来,见出事的只是这些女人,这才整理自己的衣冠。 待一切整理完毕,他才走进来,牵住她的手,“这些人一时还不会出事,不如你先去吃饭,这都快中午了!” 连楚根本没有心思吃,临天韵见她不动,只好拉着她去吃了。 等吃好饭,去看中毒的几人时,就发现她们脸色只是惨白,行动也自然了些,顿时惊诧,之前还一幅脸色青紫、痛苦难熬的模样。 云一解释:“是少主的夫君。他给我们喝了一碗红汤。” 这让连楚突然想起刚到清竹楼那晚,季扶拿出盒子里的药丸,靠她的血解开的黑匣子,后面又因为其他原因,渐渐忘记了。 连楚拿着她画的图给她们几人看,“你们有人见过这样的黑匣吗?”发现她们只是摇了摇头。 难道那黑匣不是什么水云岛的东西? 当她们几个人过来的时候,以为女皇处死自己的母亲,又看上自己的父亲,其原因正是水云岛的传说。 恐怕这个结论要推翻了,因为女皇已经打算对她下手了。 就在这时,临天韵过来了,看着这几人的面色,点了点头,看来药起作用了。 “那红汤只能缓解你们的痛楚,其毒并没有解,你们现在也提不起内力。” 云一几人一听,试了一下,提气时,一股撕裂感从小腹下叁寸传来。 连楚突然觉得,面前的临天韵身上有着秘密,透着神秘感。 自从知道他是楼主后,对于他时不时出去,有了解释,还提议能不能把那叫‘楚君’的活动去掉。 那天临天韵看着她,似乎在思考。 连楚期待着。 哪知,他思考了那么久,却说了一句“不能”。 她顿时愣了,气急败坏,自家王夫靠她的相貌、名字赚钱,她却一分都没有得到,不公平。最终解决方案是要求必须给她宣传代言费,才告一段落。 后来她摸清自家王夫的性子——抠! 还是对她的抠!! 从新婚那一碗栗子粥就能看出来。 家里的财政大权自从他来了以后,慢慢地就对自己限制了,说女人有钱了,会去清竹楼花,还不如他管着。 除了钱,其他一切东西都好说,哪怕将星星摘给她。 就连娶侧夫这事的操办,还是他主持的。 自己的王夫这么为她着想,就连容玉的房间都安在她们院落的右侧。连楚一时不知道该庆幸王夫的宽宏大量,还是该难过王夫其实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喜欢她。 就这么纠结着,推开了那间充满喜气的屋子。 容玉安安分分坐在床上,等着她挑盖头。 -- 34.是个月圆之夜—— κāndёsнu.čóм 虽然已经知道他的眼睛有问题,但还是忍不住对那双柳叶般的眼可惜。 “我明天就给你找治眼睛的女医。” 容玉听到连楚温柔的说话声,点了点头,或许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颊上立刻飘起两朵红云。 连楚一见,也知道这场情事是由她主导。 “我帮你脱衣服吧!” 容玉一下子捏紧了婚服的一角,随着她解衣服的细碎声音,又害羞地松开了衣角。 他看不见,但听得见,也闻得到,她刚刚喝了酒,酒香混着她身上的幽香,以及她发丝不时摩擦着面皮的痒意。 好奇怪,他觉得有些热热的,尤其是双腿间的羞物,顶着裤子不合身,难受。 连楚是第一次给人脱衣服,想到马上要进行的床事,总感觉自己才是那饥不择食的一个。 脱到内里只剩一件白色的亵衣,她才停了下来,转而去脱他的裤子。 却见他突然身子一抖,躲开了。 连楚抬眼一看,那灰蒙蒙的眼珠左转右转,飘忽游离着,脸羞得都能滴血。 再往那裤子中间一瞧,果不其然,一根顶起的帐篷。他感受到连楚的目光正看着那里,用手一遮,摇着头,小脸艳红。 这幅样子,连楚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娇羞的小媳妇。 一下子恶意涌上了脑,嘴角挂起一抹荡笑,想想平常自己在临天韵的身下,估计也是这个样子。 她一下子抓住他盖在帐篷上的手,反手,就将他压倒在红喜被子上。 “别怕,我们在做洞房该做的事情。” 浅浅的呼吸声窜入耳朵,听到话里的内容,他才明白,痒得他偏了下头,脸烫得都能煮菜了。 连楚感叹自己的禽兽,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发现他越发拘谨害羞了。 这样害羞,这洞房还继续得下去,连楚不再慢慢地来,一下子就将他身上的亵衣给拉开,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她啄吻了一口,他立刻颤抖了一下。 若是能发出声音,不是‘嘤’,就是‘嗯’。 学着他们平时对自己的禽兽模样,也用嘴吸了吸,牙齿咬了咬,口感很好,又嫩有弹性,不知不觉,他的整个上肩都种满了她的草莓。 连楚看着,很有成就感,屁股动了动,那根棒子更加的挺翘了。 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之后,少年修身合度的身材尽收眼底,腰细腿长,精致漂亮。 吐着清液的肉棒也是粉嫩可爱,但同样又长又大。 她两手握住搓了搓,细滑的手感很棒,听见他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喘息,她又滑动了好几次,直到变得更粉更红。 手掌上全是他马眼里滴落的粘液,将这些液体用衣服擦了擦,她才爬到他的身上,将自己给脱了个干净,底下小穴也已经痒得吐出阴液。 容玉脑子里一片空白,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身上,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不想,直到龟头碰到一块软滑之处,细小的电流突然增大。 只听‘噗呲’一声,那粉嫩粗长肉茎被吞进同样粉嫩的小洞里,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不分彼此。 刚一全根尽入,连楚就发现他射了精,热热的精液泡在穴壶口,很是舒服。她转动着屁股,将耻骨、花唇与他的耻骨、囊袋相互挤压摩擦,快感密密麻麻。 “嗯哼……好舒服,又硬了……” 容玉听着她发出的呻吟,粉茎不可抑制地胀大了一圈,两只手捏着拳又不知道放哪里,只能无助地喘着气,感受着深穴里一张张小嘴舔吸着最可耻的部位。 这样相互摩擦下体的动作玩了一会儿,连楚终于想起来要抽动了。 容玉早就在她摩擦的时候,忍得汗液直流,他不知道怎么做,想往上挺,又觉得动作太羞耻了,便一直没有动作。 好不容易感受到花穴一会上一会下摩擦着肉茎,兴奋极了。 却在没几十下之后,她又停了下来,绕着圈,屁股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按摩着,穴里的肉也跟着绕圈与肉棒摩擦。 这种感觉温柔小意,也很舒服,但不够尽兴。容玉一直停留在这不上不下的欲火之间,拉拉扯扯,既不痛快,也不舒服。 连楚倒是很舒服,磨着磨着,快感如小溪般汇聚,很快到了一次小高潮。 “嗯啊~”她娇喘着,忽然看到他紧皱的脸,难耐极了,这才发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根还硬胀着。 清俊的面庞上全是细汗,她给他擦了擦,然后亲了一口,身子摇晃起来,小穴将那根硬挺的肉根稍拔出来一小半截又吞进去,水液和白浊慢慢被捅了出来。 “嗯哼……这样……呼,舒服了,好深,顶到了。”连楚看到他重新舒张的脸,就知道做对了。 阴茎上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摩擦碾着阴道上的敏感点,她颤栗着身子,眼角留着泪,自己给自己增加刺激,全程都绷着神经。 连楚抬着自己水嫩白晳的臀瓣,看着那粉棒被自己的小穴吞下,吃进肚里,蹂躏着自己穴道上的每一处嫩肉。 她爽哭着泪,看着容玉脸红气喘,浑身汗津津,心想自己对他多好,给他治病,还伺候他的肉棒舒舒服服。 她努力动着身子,腿部用力,穴道里酸酸麻麻,不知吃了多久,都感觉腿都酸了,一道浓烫的精液才射了出来。 连楚抖着腿上了高潮,等那液体彻底不喷了之后,她才拖着腿将软掉的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 容玉很舒服,虽然前面有些不爽,但总归射了出来,之后听到她在耳边说,“清洗一下再睡。” 两人在下人送来的水和重新换了一床的被单后,躺进了床,容玉很幸福地搂着她,听她说“睡吧”。 整个人就像泡在温水里,飘在云端,淌淌流流包裹着,闻着她的幽香,睡了过去。 * 连楚睡在外侧,看着窗外的银光,今晚是个月圆之夜。 睡不着的不止是她,还有府里的两个人,叶沐风气得跳脚,没想到才没过多久,府里就进了人,还是离她很近的院落里,想在她面前出现,可又怕她厌烦。 主院里,临天韵穿着月白色的袍子,看着月色,一个人喝着酒,酒杯也只有一只,没有那只喝了两叁杯就醉熏熏的猫。 纪昔看着主子,叹了口气,只等他喝醉了,就将他送进房里。 连楚还是在想临天韵,她想听他解释或者为什么如此大度也行,也不知道此刻到底在做什么,是睡着了,还是睡不着。看了一眼熟睡的容玉,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下了床。 给他掩了下被角,就开了门出去了。 站在一旁并没有喝酒的纪昔听到了走路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连王爷,默默退下,让出二人空间。 他没睡着!她想。 连楚走回自己的院落,就看到了亭子里的他,最喜欢的琴也随意横放在一边,她现在有好多话想问他。 连楚走到他面前,他只抬了一下眼,又移开了,“你怎么过来了?” 他发现她的衣服换过了,那发尾带着点潮湿。 “我……”连楚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有好多想问的,比如那黑匣,比如他的立场,是不是女皇派来的,又比如他的大度。 果然自己不适合权楳。 “我……我来看看你有没有睡着。”连楚想了想,还是避重就轻。 临天韵看了她一眼,不语,动了下手指,才发现琴被他放在一旁,不在手边。 她见他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冷了,想后退,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拿过他手中的酒杯,刚要一饮而尽,发现是空的,僵了一下,又放回石桌上。 同样坐了下来,看着他那张冰霜的脸,冷冷地看着她可笑的动作,似乎两人之前的甜蜜仿佛不存在般,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她顿时气了起来,“你倒是挺大度宽容的,在这里喝酒。” 结果就听到他这样说——“主夫不都该这样吗?” 连楚愣了,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却被他一把拉了过去,抱在怀里,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没办法,我太弱了。” 弱吗?她没觉得! 耳边是咚咚的心跳声,她感觉到了他一个人孤军奋战的艰辛,而他所为之战斗的,隐隐觉得可能就是自己。 动了动手臂,刚想要抱他的时候。 突然带着他冷意的吻在自己唇边碾磨。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愤怒。 舌头突然伸了进来,搅得她天翻地覆,仰着头承接他的撕咬,感觉唇都要被他咬掉一般。 好不容易松开了,她舔了舔嘴角,嘶——好痛,都流血了! 连楚眼里有点点泪光,撒娇道:“痛,都出血了!” 真是又软又娇,这么点痛都受不了。他想。 原本想对她发脾气的,一下子没了地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瞬间就卸了力。本就喝了酒,现在她又软软地坐在自己身上,瞬间热意上涌。 “活该!” 说完这一句,他低头舔掉她唇上的血,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嘬了几口她细长的颈项。 “嗯哼~”她娇声出口。 刺激得他更加火热,咬着她白嫩如豆腐般的细肩,她身上那薄薄的布料下滑,挂在她的细胳膊上。 亭子内,一名娇软的女子斜坐在清冷华贵的男子身上,身上衣衫半褪,露出两团形状完美漂亮的乳房,白皙莹透的乳肉被男子啃咬着,不一会就出现红红紫紫的牙印。 舌头一卷,将未照顾到的朱果一口吞进。 “啊哼……轻点……唔,哼~!”连楚仰着脖子,细碎的呻吟在这空荡的屋外响着。 纪昔听得脸一红,赶紧离得远一点。 临天韵吐出乳头,手指沿着脊背,慢慢下滑,揉到那手感极软的俏臀,手轻轻一托,就被他抱了起来。 连楚没反应过来,耳边听到酒杯碎裂的声音,屁股一凉,她整个人就坐上了石桌。 紧接着裤子裆部不知道什么破了一个洞,晚上的凉风一吹来,花瓣被吹得颤抖了一下,仿佛一朵嫩花被风吹得摇曳。 面前的连楚,上半身露着被他狠狠吸咬过的肩膀,以及两团被他疼爱过的娇嫩乳房,上面全是自己的牙印;下面张着腿,露出可怜红嫩的花穴,衣衫要挂不挂,半露不露,比在床上全身都脱光还要诱人。 肉棒马上涨得立起,痛得要命。 他撩起袍子下摆,将硬邦邦的性器给放了出来。 连楚一看到那火红的肉具,这么大的一根,散发着热气,上面青筋盘根错结,像一条蟒蛇。 一直都知道他的很大,但从来没有去正眼瞧过,此刻那硕大的铃口上吐着液体,似乎要张着嘴,吐着蛇信子将她给吃了。 “算了,我还有事情……”连楚闭上腿,就要跳下石桌,往外逃。 却被他一把抓住,大腿强制分开她的细腿,轻轻就将她制住了。 连楚见自己逃不掉,睁着杏眼,可怜巴巴地说:“轻一点,可以吗?不要一下子进去,会裂的。” 临天韵一听,肉棒更为胀了,龟头点了点穴口,看着穴口流出蜜液,跟她说的话截然相反,小穴很乐意吞下这么一根巨蟒。 铃口在花唇上碰了碰,立刻惹得花唇抖动了一下,缓缓露出包裹着的那条缝隙口子。 “我会轻点的。” 连楚听到他这样说,稍稍放下一微恐怖时,就感觉那大大龟头,顶在小口上,然后直插入穴,破竹之势,将整个穴道撑得满满当当。 又酸又胀,一下子填满了她整个肚子。 “啊——嗯……难受……都叫你……嗯,轻点了!”连楚锤了他一下。 此刻,小小穴里塞着巨大的一根巨棒,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花唇被挤得变形,穴唇周围被撑得发白,接近透明。 “已经吃了好几次了。” 说完,揉捏着她的肉臀,巨根在阴道里艰难的抽插,时不时咬几口她的嫩乳。 果然不到片刻,就有水从里面流了出来,动作也顺利了许多,细小的咕叽咕叽声从穴道里传出来。 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相交呼应。 “嗯……哼,太胀了……慢点。”连楚被插得不敢动。 龟头的棱角每一次都划过肉壁上的软肉,随着开辟的猛烈动作,一次次刮在穴心上,想将其撞开。 连楚抖着身子,强烈刺激的快感遍布全身,整个身子都很绵软。 “啊哼……太多了……好大,粗撑了……嗯,好胀,要被顶开,啊……进去了。” 临天韵将她从石桌上抱起来,腰腹用力一挺,便进了她最紧小的地方,无数软肉挤压过来,又推又绞,吸得他腰眼发麻。 抱着她小小的一只,她的穴里吃着自己的巨根,仿佛都被她包裹了一样,连带着今天的心酸痛都被抚平了。 抱起她后,就开始在亭子里走着,一边走,一边将阴茎撞进蠕动的穴道,狠狠研磨,又抽出,再用力向上顶,耳边是她动人的娇吟。 穴肉越发紧紧吸着他的肉根,她的两条细腿夹着自己的腹腰,仿佛怕被摔下来一样。 连续走了几圈,穴里又湿又滑,也又紧又热,巨大的亭子地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水液,又多又骚,甚至还有些滴在他的琴上,每根弦上估计都沾上了她蜜液吧。 明天一抚琴,估计空气中全是她骚香的气味。 越想越兴奋,巨根啪啪地往她穴里进进出出,快感层层迭加,最后抱着她停在一根柱子上,火热的巨物一下、二下……二十几下,不断开捣,开凿着被操软的子宫。 “啊……嗯……哼哼,又要到了~”连楚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嘴都叫哑了,身子颤抖。 他捏揉了一下软嫩的臀瓣,连续又操了一百多下,最终放开精关,喷射而出。 连楚被烫得脚趾蜷曲,呜咽了一下,大脑瞬间凌空,晕了过去。 作者一个母胎solo的写肉文,差点被我弟看到,捂脸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35.风云变幻 κāndёsнu.čó㎡ 容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呆呆地坐着,云青洗脸送水的时候,还坐着。 “公子,王爷定是一大早就出去了,你就别多想了。”云青昨晚送过水之后,看王爷在公子院落里睡下,也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连楚早在昨晚夜里就走了。 容玉也希望事实是这样的,可他起床摸向身侧的时候,那冰冷的温度,不像是刚走的。 本就暗的眼睛更暗了。 倒是另一边的主院里,连楚窝了一下被子,就起床了,她得给容玉找女医,虽然不用她找,但人已经在偏厅等着了。 “民妇们见过连王爷。” 连楚带着帷帽,透过帘布看着几名老当益壮的女人,长着长长的山羊胡,看起来经验丰富。 听红招说这是她目前找来医术最好的,有些是从太医院出来的。 皇家出来的,应该靠谱些。便带着她们往容玉的院落里走。 此时的容玉还沉浸在连楚并不怎么喜欢他的痛苦思绪中。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让她摔倒在地,之后便是嫁进了府门,才不过寥寥几面。 现在的他双目失明,口不能言,就连讨她欢心,都变得特别困难,也许她娶他,是看在自己母亲的面子上吧。 “公子,公子,王爷过来看你了,还带了女医,给你看病了。”云青很高兴王爷如此看重自家公子。 容玉一听连楚过来了,立刻从思绪中拔了出来,静耳倾听,想从走路的脚步声中听出连楚的走路声,很快,他就听到了,那不急不缓带着轻响的声音。 是她的走路声。 下一瞬,就听到了她说:“这是我的夫君容玉,不知道他的病你们有几分把握?” ——‘我的夫君容玉’。 心情刹时春暖花开,不由得寻着方位将头转向她。 他闻到她身上的幽香离自己越来越近,在他的身边站定。他觉得哪怕没治好也没有关系,只要她一直都在,一直都这么在意他。 几名医术高超的女医先后把脉,询问病情,是否吃了什么,从哪一天出现这样的症状,又观察容玉的眼睛和喉咙,前前后后做到望闻问切。 医毒不分家,女医们讨论了下,既不是蛇毒、也不是其他毒素并发症导致的失明口不能言,应该是专门的秘制毒药。 想要治,还得知道毒药的配方,对症采药。一时她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连楚见她们摇着头,一脸无可奈何,问:“是真的没有办法吗?” 几名女医想了想,“也许民间有神医。” “对了,我听闻有一个神医刚游历到望山城,连王爷可以去那里找找。” 望山城!!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地名了,而且云一、云二就是从望山城拿回解药治好了的。 这是要她一定要去望山城吗? 可宫里的事情还没有完结,女皇一直拖着没死,叁皇女仍旧势力很大,有些地方出现旱情,四皇女请命去振灾了,十皇女按兵不动,倒是那公仪枝因为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病怏怏在床上,感觉十皇女上位的机会不大。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了,苏丞相竟然与她攀谈起来,问她“觉得四皇女怎么样?” 她能怎么回答,呵呵一笑。 苏丞相也没有生气,还说上次的拜帖也未能送上,打算过几天就上门送帖。 这是因为她经常进出女皇的内帘,所以被看重了吗? 还是想通过她的口风,探探女皇愿意立谁为太女? 可她怎么知道,她扒不得谁都不上,可总要选一位吧,真要她选,还是选十皇女,原因就是不怎么看到,也没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 女皇一如既往地死盯着她,就怕她跑了。 其实女皇能怎么办,上次送来的血根本没有什么用,会不会是因为没有举行秘术才如此的。 此刻她在犹豫着要不要通知她们,或者先将连楚暂时收压起来。 正想着,一直派在外面的人回来了,同时还带回了一颗红丸,她大喜,只是那幅画还是没有找到。 她本就是强弩之末,并没有找人试红丸,一口就将其吞了下去。 顿时一股气力突然充盈起来,精气神有了,感觉身体一下子回到壮年时期,哪怕现在让她带兵打仗攻打周国,都不在话下。 “来人,备水,孤要好好洗个身子。” 女皇觉得只要把连楚抓在手心,长生不老、天下都将欲揽怀中,何惧一个小小的周国。 这也是女皇一直不立太女的原因。 于是朝堂之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女皇那神采奕奕的精神,连楚也看到了,正要移开目光的时候,女皇突然看向自己,灿烂一笑,眼角的皱纹夹起的缝,都能夹死蚊子了。 很多人都顺着女皇的目光看到了站在后排姿势随意的连楚。 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连楚立刻把茐板端端正正地放在胸前。 “连爱卿,周国的使团你觉得哪些人出使最合适不过呢?” 连楚一听,这么好的机会,于是走了出来,说:“回陛下,出使本就为两国邦交,其一:使者身份要能体现我临国对周国的尊重,其二:使者要对两国形势有深刻了解,善于沟通,做到唇齿休战。” “那连爱卿觉得谁比较合适?” “臣认为……”她看了一眼朝上的所有人,都低眉看地,一幅不要找她们的模样,“叁皇女合适。” 大臣们一听,都松了口气。 临芷就不乐意,凭什么,“母皇,儿臣认为连王爷更合适。” 连楚才不去呢,去周国是去给人当孙子,看人脸色行事。而且她还听说了,叁皇女老是找南平夏的麻烦,惹得平夏都不敢出门来找她玩了。 谁都看得出叁皇女想拉拢武官那一派。 于是四皇女、十皇女那一派微势的人使劲说着叁皇女更合适,平常经常和右丞喝个茶,偶尔拉着中书舍人听听小曲什么的。 吵个不可开交! 事后,苏宁钰看着这一众的奏折,也差不多明白朝堂的情况,想着连楚那张小脸放着光芒在朝堂上夸夸其谈。 本就清美的脸庞更是流光溢彩。 想到她那软糯的身子,双腿间的花穴紧紧吸咬着自己,香汗淋漓,那透着欲的小脸更是迷得他移不开眼。 他一下子呼吸加重,捏着座椅上的把手,手指用力,指尖发白,喉结滚动,闭着眼,幻想她的音容笑貌。 他有些魔症了,他现在疯狂地想着她,恨不得此刻她就在自己面前。 毒蝎去了还没有回来,该派谁过去呢,同时还要当心她身后的人。 一想到她身后有人,娶了王夫和侧夫,就忍不住暴戾,连这些奏折都不想批了,一挥手全都被扫落在地,一旁的侍人吓得跪在了地上。 * 连王府外。 苏秋烈拿着拜帖站在门外,很快被人引到了客厅。 连楚对于苏丞相过来,虽有预感,还是很诧异的,因为她跟苏丞相根本没有什么好聊,每次见这些人,总要端着个面子,好累,她只想滚床休息。 苏秋烈也是看出了连楚的兴致不高,直接开门见山,问道:“王爷,觉得我儿召思怎么样?” 召思,不是有风声说会嫁给太师之女吗?怎么突然来问她了? 其实在那次翰林院之后,她就通过红招知道了这个做风大胆的小少年是苏雨安的弟弟。 对于召思她还是很喜欢的,可爱有自己的小性子。 苏秋烈见她不回,只是在思考,叹了口气,“王爷肯定也听说了太师的事,只是朝堂之上随时都会风云变幻,很多都说不准。我做此决定,也有自己的考量,更何况王爷不都娶了太府卿的公子,再娶我儿也算如虎添翼了。” “什么叫如虎添翼,这顶帽子本王戴不起。”连楚心里犹如窜了火,苏秋烈这番话真的听得她心慌慌。 “王爷考虑考虑吧。” 苏秋烈真的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抓住她的咽喉,底下那帮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到了叁皇女的阵营,有一种被架空的错觉,但她们还是挺认真做着她安排的事情。 “好,我会考虑的。” 连楚并不是不想把召思娶过来,只是这时机,娶过来危机怎么有点大呢。 等苏秋烈一走,连楚就问红招,“太师那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红招摇了摇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会不会跟太师和叁皇女走得近有关。” 太师和叁皇女? 为什么她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苏凤君搞得鬼!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36.南平夏的婚礼现场 今天,是个大喜日子! 南小将军结婚了! 无数宾客送上祝福,只有她的几个好友都知道南平夏根本不开心,除了许菁根本没上心,拿着筷子风卷残云,时不时喝口酒。 尉旋、司云蔚一看,没理她,等她喝醉了,随便在街上一扔即可。 坐在前桌,司云蔚观察着在场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最后一桌,出门必带帽子的连楚,她刚刚坐下,就有一伙人注意到了,想近距离攀谈。 最近的连王爷在朝堂上可是风云人物,女皇采纳了她的建议,派叁皇女去周国出使,不日便出发了。 “连楚竟然过来了!”尉旋也看到了,要知道上次连楚的大婚之日,她们几人都没有去,后来娶侧夫的婚宴上,依旧没有去。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婚帖就可以过来,听她们说连王爷娶七皇子那场婚礼不仅好多吃的,而且还出现一人大闹婚礼现场,可热闹了。”许菁啃了只鸭腿,“都怪你们拉着我,后来的娶侧夫宴席,我想去,你们又拉着我。” “这菜是堵不了你的嘴!”司云蔚拿着扇子淡淡一说。 许菁一看是军师之女说的话,张口将鸭腿塞个满嘴,不再说话。 连楚被人围着,被人硬灌了一小杯酒,有点晕,她们还你一句我一句如同苍蝇一样嗡嗡,想离开又实在不好。 “各位大人,此言差矣,周国还不至于如此脆弱,她们军队退守后方定是在想什么对策。” “你这话是在长她人志气,灭……”赵从事官想反驳,刚把脸转过去,立刻噎住了,来人是司云蔚,说不过。 顿时,在座的人都住了嘴,在谁面前讨论军情,也不该在知晓军情的司云蔚面前说,不然肯定碰满鼻子灰。 司云蔚见大家都住了嘴,这才开口,“连王爷过来,也不知道找我们,不如去我们那桌,清静。” 连楚对这人还有点印象,是南平夏身边的人,点了点头。 她们这桌也就叁个人,不像其他桌都坐满了人。 连楚松了口气,刚想喝口水解酒的时候,南平夏穿着一身红色喜服出来了,眉眼间尽是不满,敬酒也是敷衍了事。 南平夏本不想结婚的,可是前方战事危机,母亲怕一个不小心战死沙场,一定要她赶紧娶夫生子,这才有了今天,这匆匆的结婚。 喝着酒,走着步,不知不觉就到了好友那一桌,也看到了连楚,脚步一顿,她来了! 连楚上前,端起酒杯,她内心也很复杂,她们两个结婚了,两个都喜欢自己的一对男女结婚了,而自己还瞒着南平夏,与温亦然有一腿,“祝你们百年好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只是想看看而已,也想知道会不会从此就与她们保持正常距离。 南平夏没有喝,连楚喝了,一口下肚,身子差点没站稳,她一见,立刻将连楚扶住,身子软绵馨香。 “你醉了!”南平夏第一次知道她的酒量是如此之差,抱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连楚想站稳,头却更晕了,摇着头道:“没醉,只是这酒烈太多了。” 她记得自己的酒量,不是一杯倒,至少是两叁杯,最多四五杯,她觉得自己可以坚持六杯。 连楚又动了动,还是没有起来,靠着小脸在平夏的怀里眯起小眼打盹。 “你真的醉了,我带你去房间休息。” 南平夏很乐意,她终于可以抱着连楚了,手一伸,轻轻的重量就像是一片羽毛,她低头看过去,依旧乖乖地醉靠着,因为姿势,纱巾一下子就将她完美的弧度勾勒出来。 她咽了下口水,根本不在意在场所有的宾客,也不管好友怎么叫她,抱着连楚就往里走。 许菁看着,想到之前在围猎场见到的吻,不由着急,现在可是她的新婚之夜,想拦住,根本就连她的衣角都没有抓住。 司云蔚和尉旋两人也动嘴劝说了,依旧没用。 婚礼现场,本该敬酒,照顾宾客的新娘带着连王爷跑了,大部分人都看到了,想起南小将军的传闻,感叹一句,不愧如此,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那现场怎么办,南平夏的好友出面解决。 这事被一个小厮口中,传到了温亦然的耳朵里,那时的他早就自己揭了盖头,根本没等南平夏,上了自己带过来的床上。 -- 37.温亦然的戾气 南平夏原本想抱着连楚到客房的,只是走着走着,鼻子里窜入她的体香带着点淡淡的墨香和酒香。 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紧了,她的身子也是这样的软乎,温热。 脚步在进某个圆门时,诡异地转了个方向,往练武场走,那边有着她经常休息的房间,虽是糙了些,但也有人打扫。 一张床,几把椅凳,上面摆着喝水的碗,其余各地方都摆满了兵器和兵书,有锤、有刀、有剑,个个都是重量级的,几十斤到百来公斤。 南平夏将她放在床上,用手支撑着她的上半身。 不知为何,看着连楚头上带着的白色帷帽,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视线逐渐模糊。 白色帷帽就像是一顶红喜盖头,等着她来揭开。 不由屏住了呼吸,心尖发颤,手缓缓地向帷帽伸过去…… 帷帽下,那张令她为之魂牵梦萦的脸,正徐徐展露。 是她! 今天娶的人是连楚! 南平夏紧张了,手心里全是汗,一直捏着帽沿的手未曾放下,指节周围一圈的布料,出现微湿的迹象。 “阿楚,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她指尖微颤,在连楚的粉唇上落下轻轻一吻,瞬间陶醉。 床板发出一声吱响,南平夏上了床,抱着小小的连楚,窝在只够她一人睡觉的床板之上。 丝毫不嫌拥挤,抱着她,将大片的床位都让了出来,自己斜躺着,目光落在她无暇的玉脸上,久久没移开眼。 * 温亦然将喜娘和小厮都赶了出去,爬上床没多久,就听到门外传来两个小厮悄悄的说话声。 “哎,你听说了吗?咱们的小将军带着连王爷跑了。” “哇!真看不出来小将军是这样的人。”他大叹,“那小将军还回来揭主夫的盖头吗?” 温亦然瞬间坐了起来! “看主夫这样子,估计没戏,啧啧,长得结实还高,要我是小将军,也喜欢连王爷那身段。 ”其中一名小厮脑中回想着最近花银子买来的书籍,眼里满是绿光。 “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棍子翘得有多高。” “别说我,难道你不想吗?” 两人还要说下去,就听见一声门响,转头去看,温亦然披着一件红缎外袍,目光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看一件死物。 “南平夏带着连楚去了哪里?” 两人没料到都贴耳说的话会传到温亦然的耳朵里,顿时吓得呆若木鸡。 “说。” 突如其来的威慑力一下子让二人噗通跪了下来,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有一个咽了下口水,才紧张开口:“小的并不知道。” 温亦然将目光射向另一位。 他张了张嘴,杀气在头顶盘旋,声音就像哑了一般,一丝都冒不出,浑身颤抖。 就在他努力呼吸准备开口的空档,熟悉的人倒在他面前,那瞪大的眼睛里带着血丝,捂着咕噜咕噜冒血的脖子,张着大嘴,仿若索命的鬼魂。 身体温度一下子骤降,阴冷刹时从头顶灌到脚,他想大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恐怖的一幕,瞳孔剧缩,化为一个小点。 “你呢?” 头顶的声音像厉鬼的问话,他发不了声。 温亦然见问不出什么,直接一刀割了他的脖子,他现在只想知道连楚在哪里。 这二人肖想不该肖想的,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温亦然看向天空,乌云正好遮盖住了星和月。 南平夏,我绝不会输给你的。 随即便在偌大的将军府内寻找起来。 穿过前厅,到过宾客所在之地,又去了客房…… 司云蔚立刻察觉到了一丝鬼魅的步伐,轻得几乎无声,除了她,没人能察觉到。 “旋,有人进来了。”大婚现场,有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顿时如临大敌。 尉旋点头,拍了拍许菁的肩膀,“你在这里管住要看热闹的人。还有不要让任何一个人出府。” 许菁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情,认真道:“保证完成任务。” 她看司云蔚和尉旋离开,转头对着所有宾客说:“来来来,我们玩个大一点的游戏。” …… 南平夏根本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一些人神经紧绷,满府乱跑。 此刻,她早已抱着连楚睡着了,做着甜美的梦境。 而为南平夏着想的司云蔚跳上房顶,仔细观察,果不其然发现了那道身影。 从体形上看,有点像女子。 “走,在那里。” 尉旋不敢大意,跟了上去。 温亦然此刻还在一间一间找,他因为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来的两道影子。 刚要转身去别的地方找,一道凌厉的招式向他的袭来,反射性躲过,几招交手的工夫,瞬间让他明白对方是南平夏的好友。 温亦然曾与她们轻微地交过手,而她们这几招的出手,目的仅仅是试探和活捉。 “是我!”他出声制止了这场没必要的战斗。 二人出招的手一顿,听出了温亦然的声音,立刻从袖口里拿出火筒一吹。 尉旋:“怎么是你?” 随即二人转念一想,便知道了他刚刚的行为是在做什么。 司云蔚:“你在找平夏?” 倒是有一人嗅觉灵敏,闻到了温亦然身上轻微的血腥味。 尉旋:“你刚杀了人。” 温亦然知道自己瞒不过她们两个,便说道:“对,我在找南平夏,她在哪里?” 司云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透着几分戾气,回道:“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果然,南平夏的人不会告诉他,连楚在哪里,眼里多了几分冷。 尉旋摇了摇头,“我们的确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她走后,场面有多乱,所有人一窝蜂地想跟过去看。” 温亦然一听,冷意降下,“知道了,我再找找。” 司云蔚见他一个人要走,拉上尉旋,说:“我们跟你一块找。” 之后,她们叁人便在将军府的各个房间里窜来找去,就是没去练武场找,叁人找了一晚上,二人困死了,而温亦然周身戾气越发重了。 他怕! 他怕南平夏会对连楚做什么事情。 一想到南平夏搂着连楚,做着他对连楚做过的事情,手上骨节捏得咯咯作响。 -- 38.庆生 连楚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正躺在南平夏怀里,浑身犹如汗蒸一样。 喝过酒后的头有些微痛,她揉了揉,就听见南平夏开口:“你醒了吗?” “嗯。”她轻点了下头,“我怎么会在这里?” 南平夏下床,手臂上全是酸麻,脸上洋溢着笑脸,用另一只手给她端来凉水,“昨晚你喝醉了,所以就带你来这睡下了。” 连楚接过,喝了口润喉,有些迟钝地说:“你昨晚没有去洞房,而是守着我睡了一夜?” “当然。”南平夏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反而关心地问她:“你要不要洗个澡?” 连楚这个时候才感觉身上粘乎乎的,衣服跟皮肤都贴在一起,痒得要命,她回答:“要。” 南平夏立刻安排人备洗澡水,顺便自己也洗一下,一边洗一边想着昨晚,她真的好软,就连那处挺俏也比自己软了好多,摸起来像水豆腐,腰也好细…… 另一边,找了一晚上的叁人突然听到下人说南平夏叫了水在洗澡,他们甚至还看到了连王爷也在。 司云蔚和尉旋两人听了瞪大了双眼,将头转向另一旁浑身冒着戾刹之气的温亦然,解释说:“事情肯定有其他缘由。” 温亦然并不信,红袍衣服冽冽作响,杀意凌然,眨眼就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尉旋:“我怎么感觉他要去杀了平夏一样?” 司云蔚:“我们去看看。” 这边,连楚洗了个澡,身子舒服多了,刚打开门就看到穿着喜服、披散着头发、拿着剑的温亦然。 “你……”怎么了? 话还没问出口,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转向她,异常犀利。 连楚咽下到嘴的话,此刻的温亦然她有些不认识,浑身充斥着恐怖的气息。 而温亦然却注意到她穿了一件墨绿色罗衫,不合身,明显是南平夏平日里穿的衣服,捏着软剑的手背上,青筋更为凸显。 连楚没敢走出门,却见他看了自己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他看到南平夏走了出来,眼神刹时闪烁起森冷的红芒。 此时的南平夏,一身干净清爽,眉眼带笑。 这在温亦然眼中,恨意丛生,自己的爱人被她玷污了,怎能不恨。他以极快的速度向南平夏杀去,疯了一般要将她置于死地,剑刃滑向她的喉咙。 南平夏一出来,面对的就是凌厉的杀招,根本没来得及细想,侧身下腰,堪堪躲过,同时一脚踢过去,温亦然的剑便脱了手。 两人现在的精力完全不同,南平夏很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而温亦然处在暴怒中,一夜没睡,破绽百出。 “你做什么?”南平夏皱眉。 却没想到温亦然直接贴身过来,寒光刺眼,南平夏避之不及,用手一挡,瞬间血肉被划开。 是短刃! 南平夏怒了,再也不让步,杀了过去,却意外发现他的身手变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只觉他攻势招招刁钻,防不胜防,一时还有些难以制住他。 司云蔚和尉旋赶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刚结婚的两夫妻像仇人一样厮杀在一起。 在她们看来,南平夏的武力在她们四人当中最厉害,哪怕温亦然的招式再古怪,但只要一会的时间,南平夏就会胜出。 “你们不去帮忙吗?”连楚见她们二人过来,跑了过去,“温亦然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上来就要杀平夏。” 司云蔚和尉旋听见声音,转过头去,顿时愣住了,连楚没带帽子的样子二人第一次见,没缓过来,直到她手伸了伸,这才咳嗽着移开了眼,面色有些红。 “咳~不用。”二人异口同声,多少有些明白南平夏的心里。 司云蔚偷偷去瞧,见她皱着细眉,杏眼里流露出担忧的神色,不禁温柔道:“别担心,南平夏会解决的。” 尉旋也在偷偷看着连楚,同样说道:“没错,不用管她们,倒是你要不要先去吃早饭?” 战斗中的二人,哪怕招式如何下狠手,也在注意着连楚这边,而温亦然听到她们二人的说话声,气息顿时不稳,被南平夏抓个正着,一击就将其打晕了。 此战,南平夏胜利,温亦然完败! 她拎着温亦然的后衣领,甩给跟连楚讲话的二人,“你们给我处理好这个人,我带阿楚去吃饭。” 司云蔚和尉旋第一次哀嚎,她们也想跟美人一起吃早饭。 然而醒过来的温亦然特别不安分,她们跟他打了几个回合都不消停,直到又一次将他按在地上摩擦,这才停了下来。 温亦然终于脑子清醒,擦了擦身上的土灰,将凌乱的发拨到耳后,大家公子风范姿态摆出来,歉意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得罪二位了,哪天登门赔罪。” 她们二位并不在意,只以为温亦然是在生气南平夏大婚之日丢下他,和连王爷在一起。 尉旋:“这事也是平夏的不对,你生气也是情有可原,我们理解,所以这赔罪就不用了。” 温亦然露出得体的笑容,隐在袖口的手却死掐着布料,并不甘心,“平夏有你们二位好友是她的幸运。” * 连楚被平夏送回王府,脑海里还是回放着温亦然那双眼睛,真吓人,果然还是要早早睡觉,不要熬夜。 她正走着,就看到叶沐风拿着树枝似乎在逗小白兔。 “吃死你吧,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早把你炖了!”叶沐风一想到路宇照顾动物,身上沾着排泄物,恶心死他了。 气得他将树枝又戳了过去,小兔子吃痛,向前蹦了几下,正好蹦到一双暗底云纹靴上,然后就呆着不动,开始吃草。 叶沐风抬脸一看,脸色有点白,他不知道自己刚才那话有没有被连楚听到。 连楚是听到了,兔子是可爱,也被养的很肥,看起来就很好吃,只是人家拿来是养着玩的,这倒是没意见,只是—— “能麻烦你能把兔子养到别的地方吗?” 她看着种在前厅的一些花草被啃成锯齿状,想着仆人们又要修剪了。 叶沐风一听,松了口气,他本就是来碰机会的,抱起连楚脚上的兔子,歉意一笑,“王爷,奴知错了!” 连楚知道他一直以来都安安分分,没有越矩,甚至偶尔看到他的时候,都温和地对待下人,哪怕下人一不小心犯个无关紧要的错,也笑着没有指责。听下人们说起过他,温和柔弱,待人极好,评价很高。 对此在她眼里,他是一位纯真善良的人,好感不错。 “王爷,奴有个请求,不知你能否陪我庆生?”叶沐风抚着兔子,语气多了一丝伤感,“这是奴平生第一次过生日。” 连楚听出来他口中带着点小心翼翼,同意了,问:“什么时候?” 叶沐风温浅一笑:“就在今日。” * 连楚一到他的院落,就发现还有一堆仆人在,见她过来,纷纷行礼。 叶沐风对她解释:“平时大家对奴很照顾,所以这次庆生宴也邀请了他们。” 连楚点了点头。 因为连王爷平日里很好相处,所以这次的庆生宴上大家都很开心,说话也很随意。 “小主子第一次过生日,定是不知道我们那有个习俗,男孩子出生那几天,会在一棵榕树底下,埋上一坛好酒,俗称郞儿酒,等结婚那一日拿出来招待宾客。”说话的是府里的大厨曾青。 “虽然我这瓶只是在市面随便买的,不过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来,大家都喝一下。王爷不善酒,就喝一小口吧。” 听着大厨曾青的话,叶沐风脸上不勉出现一丝暗色,但又重展笑颜倒了一杯。连楚看到了,也端起来喝了一口,口感清爽,并不醉人。 她知道下人们的意思,叶沐风进府,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没结婚、没宴客,这次趁她在,将遗憾补上。 下人们都在帮叶沐风制造留住连王爷的机会,连楚并不知道,吃着仆人们送上来的吃食,渐渐饱了,她有些想睡觉。 看了看天色,只余一丝红光,明明只喝了一小口酒,为什么会这么困,但她能肯定自己是清醒的,饭菜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时,她听到有一个人说:“王爷是困了吗?要不在这先休息下。” 也对,先小憩一下,反正这大大的王府都是自己的,有时候困意来了,就在假山边的小亭子里睡觉。 就这样,连楚被带到了院落的偏房里,一沾上床她就睡了过去。 叶沐风露出一丝得逞的笑,而这些仆人们却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连楚在睡梦中,有些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王爷,先喝口水再睡吧。” “嗯。”她糯糯地发出鼻音,张了张口,果然有一道水流进入,嘴上好像还有吸盘,黏着她的嘴不动,然后一条小鱼游了过来…… 嗯?她这是在河里吗?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见什么也没有,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门外,叶沐风摸着嘴唇,这是他第一次亲人,上次破身的时候,连楚根本不让他碰任何地方,除了两人下体连着,一次亲吻都没有。 本来,他想喂她点迷药好为后来的事情做发展,可看了她的睡颜,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用嘴喂她,那软香滑湿的口感。 他咂了咂嘴,味道还不赖! -- 39.争抢 亵裤湿漉漉的,小腹处燃烧着一团不知名的火,烧得理智全无,连楚想动,可手脚却好像无力般,软瘫在床上。 她隐约觉得有一双手伸了过来,好像是在试探额头的温度。 冰凉的手一触摸上来,那火便不可抑制,她神奇地拽住了那只手,并不想放过。 连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己床边,模样有些熟悉,她也不管那人是谁,一把就将其拉到床上。 刚一接触,两人便如同干柴烈火般,激烈地亲吻,舌头肆意交缠,口津蔓延,流至下巴,掉落在二人凌乱的衣襟上。 两人互相脱着衣服,外袍、中衣、内衣…… 衣服被剥光,肌肤瞬间就相贴在一起。 两腿中间的小穴张着小口,流着蜜液,一头如伞状般的圆头跳动着碰着花瓣。 连楚瞬间舒服出声,更想将那肉棒吞进小穴中。 叶沐风第一次压在连楚身上,激动不已,拉着她的大腿,身子往前一挺,肉棒便进了大半根。 久旱逢甘霖,他再一次用力往上一挺,便整根都进入了。 “啊……王爷,都进去,好紧……呼呼……” 叶沐风快乐极了,这对他来说,这口肉他想了很久,每次呆在这小小的地方,想去找她,还必须想办法,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打交道。 这一点都不好,实在是太难熬了,他太想她了。 自从享受到了情欲滋味,每每都深夜难眠。 他嫉妒着王夫,还有容侧夫。 瞎了眼睛都还能争宠,嘴巴还不能说话,根本不能讨人欢心,偏偏连王爷还细声细语地对他说话。 这怎么能忍,他难道还比不过一个瞎子哑巴吗? 从下人们那得知,今天的连王爷会去容侧夫那里过夜,怎么说也要从他手里赢回一局。 想到自己去见容侧夫的时候,他们那帮人,眼睛长得比天还要高,说不见就不见。 如果他知道一直久等不来的连王爷,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下,颠鸾倒凤,也不知会做何感想。 “啊哈……好爽,王爷咬得奴都快软了……” 叶沐风抓住那两对饱满白润的莹乳,指间传来又滑又嫩的手感,五指用力的抓住,搓来捏去。 若不用力,很快便会从手掌中逃出去,随着他捣穴的动作,上下跳动。 这一对嫩乳,长得真是又白又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上面的红豆硬得挺翘,拨一下动一下,一直吞着肉棒的穴肉会在他的动作下,一缩一缩。 穴深处的小嘴更是咬着他又酥又爽,这种快感从尾椎骨一直往上爬,刺激着大脑畅快淋漓。 叶沐风将她的一条长腿架到自己的肩膀,身下往下倾,一口叼住一只乳房。 弹软的乳头滋味嫩滑可口,比他吃过的所有食物还要美味,吃着吃着,竟很想咽下去。 喉结动了动,用力一吸,满嘴的奶香味,好吃极了! 蜜穴越发狠狠地绞着,重峦迭障般地蠕动,吸着肉棒上的青筋血管,擦过龟头与棒身连接的棱沟处。 叶沐风被激得一下子吐了出来,阴茎如同打桩机般死命凿着蜜穴上的媚肉和深不见底的蜜口。 “啊啊啊……王爷,你差点要把……嗯……又咬了几口,唔……奴的魂给吸出来……” 快速抽插了一百来下,他继续用牙齿吃了几口乳房,看到满意的咬痕。 才将手往下滑,掐住白细的臀肉,粗大的肉棒如同下了暴雨般,疯狂地开凿着令他销魂噬骨的媚穴。 “王爷,别急……都是你的……呼……奴会让你吃个……嗯哈,饱……” 门外的路宇,听着如此激烈地干穴声,床板吱吱地响,主子的粗喘声和王爷的娇啼声,甚至还听到水被搅动的噗啪声。 真是羞得他想赶紧离开,又被蛊惑地蹲在墙角,两腿间的棍子翘得又上又直,难受地想从布裤子中释放出来。 他在想,这事真那么舒服吗? 摸着底下的棒子,眼睛逐渐迷糊,喘着气,他也想王爷……嗯…… 然而一声声急促地敲门声,从关上的大门外传来。 门板被敲得抖动,灰尘扑扑落地,门栓仿佛会随时掉落,发出嘭地一声,外面的人会可怕地闯进来。 路宇一下子就听到了,刹时一股液体喷射而出,兜在裤头,难受极了。 他赶紧去开门,一张脸红扑扑,像是做了什么坏事。 被外面的云青看个正着。 云青这次过来,就是来找王爷的。 今天是王爷歇在公子屋头的日子,可等了一个时辰也没有过来,这样的情况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公子行动不便,不能去找王爷,怕公子多想,就出来了。 经过打听,竟是西头角落的贱人将王爷给抢了去,他怎么能让公子受这样的委屈! 赶紧带了一堆人过来。 哪知道门一开,就看到这开门的仆人满面春色,裤子头一片湿,一瞧便知道做了什么。 这府里人一多,阴私事就多。 院子小,很快就听到了那传来的靡靡之音,便知道这事就这么成了,气血顿时上涌。 路宇看到云青带着一大帮子的人过来,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傻傻地站在门口。 “滚开!” 云青一把将其推倒,带着人进了小院子,看了一眼,又小又破! 他现在得忍着,不能打扰了王爷的好事,等王爷出来,再好好治他们。 -- 40.出去 κāndёsнu.čóм 连楚醒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了。 滑腻的肉贴肉触感,黏液充斥着整个下体。 她回想着之前的记忆,好像是她将人拉上床,饥渴地像条章鱼一样吸着他,抵死缠绵。 连楚:“……” 事已至此,她也不想说啥,起身看向身侧的人。 叶沐风柔柔弱弱地说:“王爷。” 连楚看了眼天色,大暗,外头已经点着灯笼,“你休息吧,我有事就先走了。” 她扶着两条腿,姿势不雅地穿着衣服,想要离开这里。 连楚知道他的心思,物质方面可以给到他,但更多的就别想了,不然其他人该怎么办。 结果她刚一出门,就看到一大群人伫立在院子内,为首的是容玉的贴身侍从。 云青一看王爷那衣衫不整的样子,先是脸一红,随即恼羞成怒,说:“王爷,公子已经等你很久了。” 连楚这才想起容玉,想到他耷拉着脸,眼睫低下的委屈可怜样,就一阵心疼。 “我这就去。” 云青一见王爷离开,使了个眼色给后面的人,他们心领神会,如同土匪般冲了过去,将叶沐风从床上拖了下来,直直拖到外面的地头。 路宇根本拦不住。 云青:“好好教训一下他,就他也敢从公子手里夺人。” 叶沐风更是又恨又羞,这么多人看见他光着身子,瘦弱不堪的样子,早晚把他们都弄死,还有这个云青。 他眼里扫过恶毒的光芒,眼睑低垂,承受着这些人的拳打脚踢。 可没想到这里还有人想要废了他,脚一不小心踢在了阴茎上,真是不能忍。 他看向那个人,长相白净,估计也是一个贱蹄子。 那人被他恶狠狠地眼神看得心里一抖,“看什么看!”说着更用力踢着他的膝盖。 叶沐风整个人蜷缩着。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连楚,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往后一看,除了云青和几名仆人,还少了很多人,之前只想着赶紧过去,并没有注意后面的人。 云青暗叫一声不好,阻拦道:“王爷,公子还等着呢。” 她剜了一眼云青,立刻跑了回去,果不其然,叶沐风光着身子被人欺负了,路宇正哭着鼻子扶着他。 因为她的到来,这些人都跪了下来。 连楚记得非常清楚,府里不能出现任何私自斗殴、欺凌等情况,一经发现,逐出府去,无规矩不成方圆,想不到自己定下的府规会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打破。 “你为什么不喊?”她看着叶沐风那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明明自己就在前头,叫一声,就能听见。 叶沐风哆嗦着身子,看了眼连楚,可怜道:“我怕王爷误会容侧夫。” 其实这招他用的是苦肉计,比起容侧夫的仗势欺人,在身上出现伤痕更加有效果。 连楚叹了口气,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事,明白了起因在于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冷声道:“这些人都给我逐出府去。” 接着转过头,看向跑过来的云青,“还有你,是容玉的人,给我去刑堂受罚。” 云青白着脸,他没有想到连楚平日里宽容待人,就算看到两个下人因为偷了东西打在一起都没有说什么,现在只不过给叶沐风点教训,就将他的人都逐出府,还要自己受刑。 “若是再有下次,也逐了。” 王爷的气度和威严在此刻展露出来,叶沐风看着连楚,想到她在床上娇软无力的样子,以及现在一身的魄力,真的难以想象! 连楚此刻维护自己的模样在他眼里闪着光。 她紧接着将头转向叶沐风,闭了闭眼,然后睁开,说:“给你换个好一点的院子,赶紧进去穿上衣服,找个大夫看看。” 之后,云青受了处罚,知晓了府里的规矩,而叶沐风则将当初几个欺负自己的人安排了一个女人狠狠折磨了他们。 * 容玉听着连楚的安排,心里一紧张,他怕连楚因为云青的事情对自己不满,虽然他是知道的,也有默认的意思,可他真的不想有人从他手里夺了她去。 拉过她的手,匆匆写道:【我会好好管教云青的,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 “嗯,我知道,我只是不希望府里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连楚对容玉这样说,也有警告的意思。 【不会了,再也不会。】 随后两人便躺在了床上,容玉心情很复杂,今天本该是他的日子却被人抢去了,而连楚还处罚了他的人,虽然最后还是来了,但却没有半点要碰他的意思。 他难受,小腹底下冒着火。 连楚的确不想碰他,今天事情太多,想先睡了。 然而就在她半睡过去的时候,容玉突然翻了个身,软软的嘴唇摸索地蹭上自己的鼻子、脸蛋、嘴角,最后才亲上嘴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自己。 手在自己的腰间游离,找到裤头之后,一把将其拉了下来,手指胡乱地在大腿内侧摸来摸去。 如同盲人摸象般,指尖滑过花穴外围,又急急摸了过来,一下子摩擦过阴唇和阴蒂,刺激得穴口吐出蜜液。 容玉觉得应该就是这里了,滑嫩无比,还流水,匆匆地将自己肉茎给释放出来,敏感的龟头一接触到蜜穴地,刺激地他直接一挺腰,顺利地插了进去。 无数软肉包裹上来,吸吮着整根棍身,快感如小溪一下子窜到大脑,他抱住她的腰,激烈地开拓着。 这比她一个人动还要快乐好几倍。 “嗯~慢点,你怎么……唔,插到了……” 龟头上的棱角突然一下子摩擦到阴道一小截位置的敏感部位,绞了一下,容玉受到启发,开始用棒身用力往一侧碾着。 蜜穴潺潺,流着液体,搅得咕叽咕叽作响,她抱着自己,耳边是她娇声软语,动听迷人,比枝头的鸟儿还要好听。 “啊哼……太舒服了……嗯哼,你今天……怎么想到,啊哈,顶得好酸……自己上手了……唔~” 容玉不能说话,阴茎如同骤雨般撑开蜜穴,在花径处进进出出,喘着气吻上那张说话的小嘴,吸食里面甜美的津液。 在操了几百来下后,小穴紧紧一缩,铃口一酸,精关大开,同时一大波阴液喷了出来,两人一同到达高潮的舒爽程度比之以前任何一场性事都要爽快。 射了精液的肉根还埋在小穴里,被热热的液体泡着,容玉舍不得出来,舒服极了。 继续挺着腰在阴道慢慢研磨,白色的浊液被挤出来,糊在两人的交合部位子。 “好了……可以拔出……嗯,你怎么又硬了?” 平常两人的性事,只要了一次就结束,就开始叫水洗身子,可现在容玉想要任性一把,他想抱着她,插着她,一觉到天亮。 于是新一轮的挺动开始,肉茎插在穴里,摩擦研磨,两人之间黏黏糊糊,捣穴的声音噗嗤噗嗤直响,就是没有拔出来,快感娇吟此起彼伏,一直没断过。 直到天亮了,连楚都还能感受到插在穴里面的肉棍,精液又多又浓,堵在阴道子宫里。 她看了一眼他俊逸的面庞,睡得很香,手还抱着自己。 轻手轻脚地拔出来,脑子想着得尽快带他去看神医。 前几天,她派云一她们几个去望山城请人,结果人家还特别有架子,舟车劳顿地让她过去。 对于习武之人,七八日的路程,要她一个坐马车的赶,怎么也要一个月或半个月。 容玉在她动的时候,就醒了,虽然看不见,但还是睁开眼睛,转向有她的方向。 “你再睡一会,过几天,我们出发去望山城,给你治病。” * 皇宫内殿之上。 女皇听着连楚说要告一段时间的假去望山城。 这怎么能行,要知道连楚一但出了皇城,对她的控制力度就相对减弱,很有可能那些守在外面的人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将她抢了去。 不行,她一定要留在皇宫里。 女皇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手掌轻拍,随即大门被打开,进来好多带着盔甲腰别大刀的禁卫军,浩浩荡荡。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连楚不自觉地握上巫玉。 女皇看见到她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语气平淡地说:“连王爷暗中培养新军,蓄意谋反,即刻起打入大牢。” 连楚听到这话,不敢相信女皇的胡编乱造,这是铁了心要将自己困死在皇城了。 她眯了下眼,随后指尖在巫玉上敲击了几下节拍,顿时几十道黑影突然出现,刹时风起云涌,殿内所有的门窗都被吹得作响。 大白天,起狂风了。 女皇下意识闭眼,躲着风沙。 等睁开眼,连楚不见了。 “快去追!” 这么会工夫,她不可能出皇宫。 一时间,整个皇宫所有的兵力都调动了起来,平常巡逻地宫卫竟窜出高手,飞身上顶,瓦片在脚下嘎嘎作响。 足足百来人,追逐那非常显眼的、一群黑衣人中间那明晃晃的黄色。 苏宁钰站在高阁之上,看着这场追逐戏,并没有阻拦,反而添把柴火,“拦住她。” 连楚绝对不能出皇城! 正在清竹楼里处理事务的临天韵似有所感,眼睛直直望向皇宫的方向。 纪昔:“主子,怎么了?” “她要出去!” 纪昔差点没拿稳手里的一堆文件,“什么,她要出去?这是哪里不顺心了,要想着出去。” -- 41.争风吃醋 连楚没想到,自己只想去趟望山城,就窜出那么多人,跟云一她们打在一起。 听她们讲其中不乏有冠绝榜排行前十的高手。 连楚第一次听说这东西,坐在瓦片顶之上,前方刀光剑影,闪来闪去,刀刃接触的滑声、格挡,弄得铛铛响。 随后她就看到自己的人从十几米的高空直直坠下,尘土飞扬,京式建筑四分五裂,很显然败了。 此战,她没有出去。 连楚认命般地回到内殿,女皇坐在龙椅上,旁边站着苏凤君。 “连爱卿还要出去吗?” “臣……不去了!” 连楚决定等女皇死翘翘,她看了一眼苏凤君,那眼神幽幽地盯着自己,仿佛饿了好几天的狼。 等女皇一走,苏宁钰就走了过来,一步一步,踏在红毯上,紫色的凤袍在空中划着浅浅地弧度。 他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捏起连楚的下巴,拇指摩挲着樱唇,她的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露出那张绝世的面容。 “王爷,很久不见了。” 哪有很久,明明每次下朝,她都能看见苏凤君在大殿外候着,像蛇一样盯着自己。 她想起女皇的态度,问:“你什么时候杀了女皇?” 苏宁钰薄唇勾起一抹笑,“就看你什么时候让我怀上孕。” * 怀孕,说明要与他交缠在一起,以他的性格,定是日日都要的那种。 连楚非常无奈,但还是答应给苏宁钰一个孩子,以此作为交换杀死女皇的条件。 真是离谱至极! 回府的时候,她还是觉得为什么自己答应得如此草率,想都不想一下,她叹气。 刚一下马车,她就看到一个小身影坐在府门前,抽抽泣泣。 等他抬起红圈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就扑了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连楚有些不敢相信,苏召思竟然会跑了过来。 “我娘说将我嫁给你的,你不会不答应吧?” “我没有说我不答应。” “那好,你现在就将我娶进府。” 这么匆忙? 连楚将人从胸前拉出来,问:“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这一问,苏召思哭了起来,稀里哗啦,止也止不住,根本问不出啥事来。连楚直接拉着他进了府,问红招。 红招说:“我去苏丞相府看看。” 苏召思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自己,问他,他也不说,将脸埋到自己的胸里,不知道有没有吃自己的豆腐。 反正这情况,被叶沐风见了个正着,他温柔的笑脸有些僵。 苏召思抬起头正好就看到了叶沐风端着食盒,明显就是一贱狐狸的模样。 “王爷,最近天热,我做了一些冰镇杨梅配百合莲子粥给你消消暑。” 叶沐风脸上的笑只是僵了一下,就恢复如常,拿出碗摆在连楚面前。 苏召思立刻怒意当头,将这些东西打翻,粥倾倒,杨梅滚落在地,甚至还有一些掉在她的官服上。 连楚一下子皱起了眉,苏召思根本没察觉,还兴冲冲道:“不准你吃他的东西,要吃我……我给你做。” 恰在这时,红招回来了,看到两个男人为王爷争风吃醋的画面,暗了暗,她根本就连机会都没有。 “王爷,问到了,苏……”红招看了一眼苏召思。 连楚自是瞧见他哀痛地低下了头,道:“说吧。” “苏丞相暴毙在家中,苏雨安当家,她想将……苏召思嫁给十皇女。”红招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苏家现在除了苏凤君,已然没落。” “……原来如此,你过来就是找我的吧。按习俗,应守孝叁年才能嫁人。”连楚摸向召思的头顶,安慰道:“好了,你不会那么快嫁人的。” 苏召思拍开她的手,流着泪,见她看小孩一样看着他,根本不懂,生气不已:“你胡说,我姐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将我抬进十皇女殿府。” 连楚手悬在半空,而苏召思则哭着跑出去,气氛有些冷。 连楚再次无奈,都是事啊! 随即放下手,对红招讲,“红招,你去和苏雨安讲,苏召思是我府里的人了。” “明白。” 等红招一走,连楚望向还站在一旁的叶沐风,“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收拾一下走吧。” 叶沐风扯出一个笑脸,他在想怎么对付苏召思。 * 晚间,临天韵回来,府里多了一人,只看了一眼他,就去找连楚了。 苏召思见七皇子清高的样子,以及那张自己怎么都比不上的脸,顿时气得将石头丢进池子里。 连楚的府里竟然有了那么多人,他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还喜不喜欢我! 于是第二天,他趁着七皇子出门的时间,歹住了刚下朝的连楚。 连楚刚和苏宁钰周旋完,被他摸了身子才放出去,屁股刚坐下,就看到苏召思一脸扭扭捏捏地走进来。 刚对付完你兄长,又要对付你这个小的。 “有什么事吗?” 苏召思红着脸将门给关上,走到连楚的面前,袍子腰带一解,绸缎掉落。 一具可爱修长的肉体展示出来,胸前挺立着粉嫩的豆子,腰很细,没有一丝赘肉,两腿间挺立着一根粉色长棍子,随着刚才的动作,还轻微地跳了一下。 “你这是做什么?” 苏召思直接贴了上来,坐在连楚的腿上,“亲亲抱抱我吧!” 她能感觉到那棍子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自己的肚子上。 “就这么想要?”她摸上那根粗粗的棍子,用手撸动了一下。 “嗯哈~再多一点……”苏召思不自觉地哼叫出声。 连楚双手并用,对着这根粉棒子上下滑动了起来,开始一上一下的动作,时不时用手去摸底下的软囊,或者用指尖去抠蘑菇头上的小眼。 他一下子就倒在自己的怀里,气息不稳,“嗯哼哼……不要挖,我要出来了。” 在他这一声过后,一股烫烫的液体窜了出来,射到她的手上和部分脸上,还有一些则沾在这衣服之上。 她的脸上沾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有一滴正在缓缓地流向她的嘴角,仿佛被她吃过一样。 粉棒子被刺激地再次挺立起来,又硬又烫。 连楚用袖子擦了一下,“都是你的东西。” “你把它都擦掉了。”苏召思很不满意,因为他感觉那一瞬,竟有种自己欺负了连楚的感觉。 “行了,你射也射过了,赶紧穿上衣服走吧。” “不行,你还没有亲我抱我呢?” 真是任性,连楚亲了他脸一口,又抱了他一下。 苏召思撅着嘴,为什么会是这样。 见她推下自己要做事情了,赶紧一屁股坐在她要干活的桌子上,大开着腿,粉色的肉茎握在手里,嘴里咬着手指,眼神水润,充满着勾人的意味。 “要我嘛!” 此刻的召思,真得像她之前看过的话本里勾搭读书人的妖精,不同的是,他这行为却充满了可爱。 如果再加个兔耳朵,就更像了。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东西?”连楚严重怀疑他看了什么不正当的书。 “才没有!”苏召思做贼心虚,回答得很快。 连楚凑上前,看他的眼睛,发现他躲来闪去,就是不直面自己,她赶紧捏住他乱动的小脑袋,靠得很近。 “你知不知道做这种事情,会怀孕,也就是会生小宝宝?” 苏召思刹时大脑里窜出一个画面,自己生了一个小小的连楚,她软软地趴在自己的腿上,时不时动动小脚。 一下子心神向往,鼻子有些痒痒的,他流鼻血了吗? “没有流!”连楚看他摸向鼻子的动作,就知道这些人对于生宝宝这件事完全不在意,只要是她的就行,“你都还是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我大了,上一次你不是已经吞过这根了吗?” 连楚被他带着按压在这根粉棍子上,的确比上一次要长大一些,可她真的没有恋童癖,上一次是意外。 苏召思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在犹豫,如同上次一样,将她腰带给解开,摸向那穴口,果然有湿润的感觉。 “你有感觉的!”苏召思觉得不解,“为什么不要我呢?” 他将蘑菇头放在她的两腿中间,滑滑地,热热地,贴在一起,好舒服。 此时两人的动作是连楚站在木桌前,下身光着;苏召思同样光着身子,坐在木桌上,两人贴得极近,下体接触在一起。 现在只要连楚动作前倾,他定能体会到上次共赴水乳交融的感觉了。 “要我吧,你都流水了。” 正巧被过来给连楚送温暖的叶沐风听到了,这是他第二次被这个小屁孩压在头顶了,气得他就要跑过去推开门阻止,结果下一句,是连楚说的——“算了,如你的愿。” 花瓣对着蘑菇头上下滑动了几下,最后张开小口,一寸又一寸吃下这根粉嫩可爱的肉茎,直直触碰到花心,这才到底了,整根吞入。 “入了~”苏召思大喊出声,绵绵细雨如丝缠,绞绞裹腹炸春光。 连楚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用手捏着他的细臀,小腹撞向他的肚子,感受着阳具开拓进穴道,细细爽意从棒身摩擦穴道上凸起传来。 就连他嘟着嘴求吻,也张开嘴,任由他将舌头伸进来,只想着快点结束。 小腹又吸又夹,可他只是哆嗦着大喊,并没有射出来。 然而这时,一道开门声响起。 连楚刹时停下动作,看向来人,是叶沐风。 他拿着食盒,眼底火热地看着面前的一幕,连王爷抱着光着身子的少年,青天白日,在书房的书桌之上干了起来。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殊荣。 “你过来干什么?”连楚很意外。 “王爷不知道我能否加入?”叶沐风自从换了一间新院子以后,再也不自称奴了。 苏召思更是吃惊,他一下子抱住连楚的腰,底下的棍子深深埋在里面,如母鸡护小鸡般,怒斥道:“你出去,她是我的。” “王爷不是你的。”叶沐风嘴角笑了一下,随后开始脱起了衣服。 -- 42.打架 连楚有些不知所措,拉了拉苏召思的手,并没有拉开。 而此时的叶沐风已经一边脱衣服,一边往书桌走。 “行了,你们都给我出去。”连楚生气道。 可两人此刻已经扛上了,丝毫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苏召思抱着她的腰不肯退让半步,叶沐风则已经赤裸着身子,贴在连楚身侧,强硬地在他的面前和她亲吻。 苏召思见这一幕,气得要死,身子一动,跳下案桌,抱着连楚的腰往椅子上一坐,亲吻被迫停止。 拉起她的腿,就将刚刚滑出的粉色阴茎插了进去,速度极快的抽插,不让叶沐风有任何机会可逞,嘴里舒服地喊着“嗯嗯……好会吸。” 连楚脸色有些难看,她都不知道这两人的力气比自己都大,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刺激着自己的大脑,耻骨相撞的啪啪声很响,这一切都被另一个人围观。 “你们……嗯……” 连楚要出口阻止,出声的却是舒服的叫声,她赶紧闭了嘴,捏着手,腹部收紧,层层软肉立刻如同有了生命般将肉棒箍住。 苏召思一下子没防备,射了出来。 连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看到叶沐风将苏召思给拉开,软掉的肉茎从穴道里‘啵’得一声拔出,带出大量浊液,书房里充斥着情色气息。 叶沐风见连楚满面桃花、秋水横波地望过来,下半身张着白软的双腿,一张粉嫩的小穴里正缓缓往外冒着白液,阴茎更硬了。 她喘着气,摆起王爷的架子,怒道:“你们都给我滚出……” 生气的样子,更显桃花灼灼,媚意横生,说出的话像在是打情骂俏。 叶沐风拉起她的腿,火热的粗棒子抵在穴口,就着苏召思射出来的液体,一用力,粗硕的阴茎再一次撑开合拢的肉穴,尽根而入,将她刚说出来的吞咽下肚,只能无助呻吟——“啊嗯~不要……” 这根肉棒比苏召思那根还要粗,力道极大地撞向花穴深处,又软又酸,椅子都被他撞得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吱声,打得火热。 苏召思眼里闪过狠毒,拿起砚台就要往叶沐风的头上砸去。 他注意到了,抱着连楚躲过,但还是砸在肩膀上。 苏召思大怒,要去抢:“还给我!” “我们都是王爷的侍夫,何不一起伺候呢?” 叶沐风脸上露出痛苦,那是被砚台砸中的痛,可他依旧抱着连楚没撒手,往书房内里的床上走过去。 苏召思见根本没弄过他,而连楚则被他抱在怀里,干得软娇莺啼,握着拳头,跟了过去,暂时妥协。 等之后一定要将这个贱人弄出府,找人打死他。 * 事后,连楚狠狠地将他们弄进刑堂受罚,足足叁日,就算他们想见她,都被红招拦在外面。 那一天,一张床上,叁个人,他们抓着自己的腿把玩,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穴里一会插着叶沐风的阴茎,一会插着苏召思的粉棒,这对连楚来说平生第一次,简直不堪回首,恨不得将他们扔出府去。 白天被苏宁钰吃,晚上她都是心惊胆战地和天韵睡觉,又要跑去安慰容玉。 这种情况之下,她感觉有些虚,派红招找个大夫看一下。 “王爷还是要注意一下床事,这幅药喝上七帖就没事了。” “知道了。” 连楚决定禁欲,喝补药。 可偏偏苏宁钰一脸阴沉,勉强同意,“只能给你一天。” “一天太少。”连楚刚从他腿上下来,又被抱了回去,硬硬的事物硌在屁股上,太难受了。 “那你一天都别想要。” 连楚见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摆下伸,赶紧拉住,“叁天,行不行,就叁天。” 苏宁钰见她小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点了点,“行,叁天。” 连楚见他同意,松了口气,这人太可怕了,等哪一天女皇死了,她得赶紧跑,不然她可没办法走。 然而那双手却不安分的捏着自己的胸和腰,引得自己小腰下又窜起了火。 “等等,你说好给我叁天的。” 她喘着气,张开的樱嘴突然被他含住,吸取里面的津液,手指微动间,腰带滑落,龟头探出脑袋,隔着两层布料,在花穴周围摩擦。 窜起的火苗逐渐有燃烧的趋势。 就在这个时候,完成任务的人回来了。 一声树叶被轻踩的动静,他放开了她。 “怎么样?女皇身边的人解决了吗?”连楚问。 她现在才知道女皇身边除了暗卫还有监守,朝堂那些人哪怕闹得再大,女皇的暗影就会出手解决。 听说这帮人都去外面找什么东西,回来之后女皇的病就莫名其妙好了。 “并没有。”来人回道。 连楚叹了口气,果然女皇杀不死吗? “不过,她们中了埋伏,受伤了,一时间无法恢复。” 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 刚回到府里,连楚就听说苏召思和叶沐风打起来,两人互相谁都不让谁。 苏召思原本想派人捉住他打一顿的,然后抓住他的把柄,侮辱他与人私通,非常正大光明。 谁都看得出来! 而那个时候叶沐风在和曾青聊天,聊连楚喜欢的东西。偏偏叶沐风在仆人心中属于温和善良的一类,所有人都在帮着他。 苏召思气不过,直接自己动手去打叶沐风。 “你个小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手段。”他直接一巴掌拍过去,见叶沐风打扮得漂漂亮亮,头上别个玉簪,直接扯了去,扔到地上,碎了,心里舒畅。 簪子,就这样轻易碎了! 叶沐风捏着拳头,眼眶直接红了,那是他去书房,王爷亲手给他插上的,哪怕后来再有好的簪子,也都比不上这枝。 “啪——”他也打了苏召思,抓住他的头发就要往水缸里拖。 苏召思怎么可能任他宰割,于是两个人滚在地上,你打我,我打你,互相扯头发,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连楚来的时候还互相打着。 上好的罗锦缎全是各种土、调料和菜叶,两人的头发跟鸡窝似的,明显叶沐风力气大,占上风。 “红招,将他们都拉开。” 连楚看着围观的一众下人,问:“为什么主子打架,你们没人阻止?” “……”下人们都低下头。 “如果再有下次,都去刑堂跪着。” 连楚发现自己太仁慈了,处理好了围观的人,她才带着闹事的两人去了书房,了解完原因,才说道:“府里犯了错的会被逐出府,而你们,做的那点事我都知道,如若有下次,就去郊外渡过吧。” 苏召思顿时哭了,“连楚,你是不要我吗?” 叶沐风则脸色有些白,“王爷,我知道错了。” “并不会不要你们,我不希望府里很吵。”连楚看着他们一身脏乱,说,“都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见他们还愣在那里不走,直接一个眼神过去。两人顿时不开心地离开了。 处理完,连楚瘫在椅子上,手盖在眼睛上,突然笑起来,他们两个那幅造型也太好笑了吧。 一个人头上插着筷子,一个顶着鸭翅。 不过幸好他们都是没有武功或实力的,要是临天韵和苏凤君,自己落在下风,根本讨不了好,也就唬唬他们。 等两人洗好了澡,连楚去苏召思的地方,亲了一口,让他安分点。最后才拿着一个簪子亲手给叶沐风带上,顺便警告,他安排女人给几个逐出府的下人一点教训的事,她知道。 * 几天后,叁皇女出使回国,带来坏消息,说愿意止戈休战。条件是连王爷去一趟周国,要不就是割让十座城池。 临芷:“儿臣认为,让连王爷去一趟周国,就可以阻止战争,非常合算。” 女皇不怒自威,“众爱卿有什么看法?” 结果很多人都跳出来,说两个条件都不能答应,还不如直接干,又有人说叁皇女这一趟去就是白去。 突然右丞走了出来,问叁皇女:“殿下在周国,可有看到周国陛下健康状况如何?” “还有皇女之间的关系又是如何,以及百姓的生活状况又如何?” “这周国陛下身子骨还行,皇女之间也挺和睦,百姓生活安居乐业。”临芷见有些大臣突然耻笑了声,又补充道:“不过周国的国师似乎换了一位,好像是位男子。” “男子当官,真是前所未有!” * 后宫凤朝殿。 连楚咬着下唇,承受着苏宁钰火热阳具的无情蹂躏,那龟头扎到最里面的时候,总是那么的难以忍受。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吃得下这么大的一根,虬结根深,一只手都圈不过来,碾着花心,穴口开得极大。 “嗯哈~”突然一只手从顺着肚子钻进肚兜,揉上饱满的乳房,重重一捏,连楚立刻叫了出来。 苏宁钰的胸膛贴了过来,火热的温度烫着后背,他在咬着自己的耳朵,整个都被含着,听到的全是牙齿磨肉和舌头舔吸的声音。 “不要……嗯哼,这样好奇怪……” 然而他却不管不顾,下身凌厉地撞击,两瓣臀肉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连楚抓着窗沿,眼神看着外面的景色,视线逐渐模糊。 此时,门外的柳知听到传来交合声,就知道还没有结束。 可叁皇女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小剧场: “什么?怀上孕?”连楚身子立刻瘫在地上。 “王爷,你想让我帮你做事,却不付出什么,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苏宁钰倾身覆在她身上,眼底全是压抑了很久的欲火。 连楚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动了动手,却察觉到手与他五指扣住,按在地上。这是内殿,女皇随时会回来,她想都没想,回道:“好,我同意。” 苏宁钰一愣,心里炸开了花,他没想到她会同意,毕竟哪一次不是他去找她,她都怕得要死,躲得远远的。 顿时如火山爆发,他将她按在地上,亲了上去。 她同意了,真的同意了,她接受自己了。 连楚被吻得喘不气来,一把推开他,站起来,“我先走了,你帮我搞定女皇。” 苏宁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大笑起来,随后哭了。他感觉自己守了多年的树终于开花了。 柳知问他:“主子,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开心?” 主子就算是见到连王爷也没有这么开心。 他回道:“你不懂!” -- 43.被迫出来 κāndёsнu.čó㎡ “叁殿下,我家主子还需要一会时间才过来。” 临芷拿起杯子的手停住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平常只要她过来,都会第一时间出来的。 “也许很久未见叁殿下,主子需要打扮一下。”柳知善自找了一个理由。 临芷点了点头,等他一下也无妨。 她抬眼,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以前很胆小的侍从都变得端正起来,氛围也比之前暖上许多。 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吗? 就在她端起茶喝了一口的间隙,余光似乎看到了一个人,那是——连王爷! 她仔细去瞧,发现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侍。是她看花眼了吗? * 偷偷从苏凤君的殿里出来,幸好没有被叁皇女看到,要是被她发现自己与她的心上人好上了,指不定是个麻烦。 连楚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没有什么落下的,这才走向宫门。 “连王爷,等一下!” 她往后面看去,是翰林学士。自从女皇要她进入内帘讲学之后,这翰林侍读的职位就罢了。 翰林学士拉着她往角落上走,看没有人望向这边,才小声的说:“王爷是不是想出皇城,去望山城?” 连楚心里疑惑,面上不表,答:“并不想。” “实不相瞒,我是王爷你的人,水云岛里有认识的人。我们可安排王爷你出城。” 她才不信,“听不懂你在讲什么。我有事先走了。” 刚要转身,脖子一刺,瞬间就晕了。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里面放有冰块,一点都不热。 “少主,醒了吗?” 连楚见是云一,疑惑道:“为什么?” “少主不是一直要去望山城吗?于是我们找了一个人帮我们过去。” “那也要把容玉带上啊!” 云一诧异,“为什么要带上少主的侧夫?” “笨,当然是为了给容公子治病。”云二补充,“属下已经将容玉公子带上,在另一辆马车了。” 连楚翻开马车帘,是一条小道,植被郁郁葱葱,已经看不清来时的路。 “你们背后的人是谁?”连楚面无表情。 云一见少主这样的表情,心里难过,解释道:“少主,没有别人,是我们自作主张,那一战,皇城上出现了那么多的武林高手,摆明了就是想把少主困在城中,我们几人见少主有放弃出城的想法,想了法子,从每日运送的菜车里偷偷走出城。” 连楚一听,瞬间有种摊上猪队友的感觉,很想揍她们一拳。 临天韵跟她说过,现在除了皇城,她哪里也不要去,外面都是些想杀她的人,就是想用她的血去打开某些宝藏。 他的母亲打的也是这个主意,至于什么宝藏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一幅画,画着她的样貌,被他截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她看过那幅画,跟自己一模一样,惟妙惟俏,站在高天之处,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被染了血,还是本来就是血色的,一脸凄怆,随时都有可能跳下来死亡。 那眼神绝望刺骨,反正这人肯定不是她,只是长得像,而且画卷周围破败不堪、陈旧。 很多人看到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肯定要抓来试试。 她很怕痛,绝对不冒险。 很快,马车行到一处湖边,夜色将临。 容玉躲在马车里,身旁跟着云青也算一点安慰。他暂时还不清楚为什么会在这里,直到连楚钻了进来。 “别担心,我叫她们明天一早就回去。” 容玉听到连楚的声音,惊喜,手摸着伸过去,很快就被她抓在了手里,她的手依旧比自己滑嫩,从来没有干过什么活。 “这是她们煮的乱炖,都是野菜、蘑菇,要吃肉得过一会。”连楚用她们削的筷子喂他。 容玉心里冒着暖泡,等吃完,他拉过她的手写道:【有你在,什么都不怕】。 “我也不是万能的。”连楚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她看向云青,“好好照顾他。” 连楚重新回到云一那里,“如果真回不去,你们先带容玉去望山城看病,如果做不到,你们提头来见。” 反正都出来了,这世道她怕容玉被人强迫欺负了,倒是自己,没有怎么想过,反正被强也不是一次两次,早就不在意了。 要是容玉像那些古代女子一样,受了欺负,就要跳河自尽,她会受不了的。 然而,就在大家都熟睡的时候,危险过来了。 十几道黑影轻轻立在树上,她们的目的只是抢人。 云一率先发现,一声口哨,立刻叫醒大部分人,拔出刀就往其中一人身上刺去。 连楚被迫醒了过来,呆在马车上,做不了什么,只能捏着手里的巫玉,这算是一张保命符吧。 -- 44.这不是飞,是轻功 彼时,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连王爷不见了。 这么多人,都在出动,寻找,他们为怕被人发觉,都在悄悄进行,但还是瞒不了。 临天韵得到消息,先去了皇宫,一脚踹开了凤朝殿的殿门。 苏宁钰听到声音,柳知说是七皇子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阴鸷狠厉。 “杀了他。” 这么好的机会能杀掉他,怎么能放过。 是他,将自己的位置给抢走了。不然她身边的人现在就是我了,也不会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冒出来。 “还是亲眼看到他死,才是最痛快的。”苏宁钰收拾了一下,就去观看战局。 临天韵见人出来了,一剑滑开所有挡路的人,指着他,寒眉冷语道:“她不见了。” 苏宁钰听出来了,今天上午还见过她,心里慌恐,见他要走,立刻吩咐:“跟上去。” 正要派柳知去查是谁暗地抹了痕迹,脚突然软了一下,被人扶住了。 “你怀孕了!”宁俞刚回来,就听到了风声,立刻赶过来看他。 “多久了?” “快叁个月了。你没有注意!” 苏宁钰这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应当是她进宫看良贵君的时候。 “你一定要找到她。” * 南平夏收到传来的讯息,立刻带上剑就要出发,就看到了另一边的门也开了。 温亦然早就在那只信鸽飞过来的时候,就整理起来了,“我也去!” 虽然她不太理解这个疯子,但有他的武力值,找起来也方便,“行。” 红招早已跑出城门,往一条道上走,因为有人特意进行了干扰,她们一时也不知道王爷在哪个方向,分开来往各个方向找去。 纪昔被留下来管理事务。 因为连王爷的事情,女皇大怒,她没有想到这些人根本没有在乎什么盟约,直接暗地里动手脚。 她等了有多少年了,从连楚出生起,一直等到现在,就为了一个可能。 不惜杀死视自己为姐妹的人,霸占她的男人,虽然没有成功,但好在自己的儿子很争气,亲自将她送到自己手上。 多么好的儿子啊,她一定会给他寻一段上好的佳缘。 * 来人越来越多,连楚弄出的秘术也成功骗过了大部分人。 只可惜容玉和自己分开了,只希望她们能保护好他。 “好了,可以放下我了!”鬼兵点了一下头,随即消失在原地,钻入巫玉中。 连楚靠在树干上休息,虽然她一点力气也没出,但是那些刀啊、毒啊、蛇啊往自己这处扔过来,还是吓出胆来。 现在天色已经大亮,天韵他们看到自己不见了,肯定会找过来,还是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希望不要碰到什么坏人。 手刚扶着树要往前走,就听到陌生的女声响起,“我看到她往那边走了,过去看看。” 这也太快了吧,这些人一定是飞过来的。 正要找地方躲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双手将自己嘴给捂住,躲在土堆里。 风声快速吹过,树叶动了动,又恢复平静。 连楚没敢动,耳朵又听了听,果然又有几波人过去了。 等确定这帮人不会再过来的时候,她起身,才看清帮自己的人是谁。 “怎么是你?” “美人,怎么就不能是我呢!”方姬抖了抖身上的土,顺便也帮连楚拍了一下,“我对王爷你可是很仰慕呢。” 方姬看着眼前的人哪怕脸庞沾有泥土,也依旧美得出尘,这样的人,定是会让人献出全部家当,包括性命,只为博得她的一眼关注。 连楚见她越靠越近,脚步不由得往后退,却被她揽腰抱住,“你做什么?” “别动。” 连楚见她只是给自己的脸擦土,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刚还以为她不会做什么的时候,‘啵’得一声,如同蜻蜓点水。 她吓得直接推开方姬,擦了一下嘴,“你做什么!” 当然是在给你一个吻啊,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刻睁着美眸,眨来眨去,小脸绷得紧紧的,然后又放松下来,想让人不亲都难。 “咳,我送你回去吧!”方姬感觉心跳得有些快。 “好。”连楚见她正经起来,跟了上去,结果她突然转过身,将自己抱了起来,在树林中跳了起来,赶紧埋在她的脖子里,“你飞慢点!” “这不是飞,是轻功!” -- 45.男版的自己 连楚穿着公子服,一身冰蓝丝锦,冠上帽,腰佩白玉,走起路来裙袂飘飘。 看上去就很有钱,太招摇了。 “你为什么给我穿成这样?”连楚摸了摸布料,很滑,而且透气性极佳。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夫郞了。”方姬跟连楚走在一起,享受着大家看过来的目光,万众瞩目,感觉非常好。 连楚无语,一点都不想和她有半点关系,默默离她远点,却碰到一个蓄胡的黄皮健壮女子。 那女子转头正要发作的时候,见是这么一位身姿绰约的小郎君时,心动了,“小公子,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吗?” 连楚摆了摆手,“没事,不需要。” 正要走,被那女子拦住了去路,女子盯着那双露在外面的手,冰雪玉手,身上味道迎风飘香,哪里会放过连楚。 “公子一个人在外,定是会遇到危险,不如我……” 话还没说完,一扇子就敲了过来。 “她是我的夫君,用不着你保护。”方姬正走着,不过眨眼的功夫,连楚就招惹上了人,这招蜂引蝶的本事着实太厉害了,一个没看着,就有一群人围观。 除了那黄皮女子,周围还绕着一圈的人看着连楚。 人群中立刻有人不满,大喊:“凭什么说他是你夫郎!” “我之前还看见了这名公子往后退了几步,明显是你强迫他留在你身边。” 健壮女子顿时明白了,对着连楚说:“公子,别怕,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一定替你解决。” 些话一出,人群都闹了起来,大有要为连楚解决困难,还要把方姬打倒送官查办。 “你们都误会了,真的不用。”连楚在这喧闹声中解释,却很快就淹没在汹涌的人潮中。 健壮女子似乎武功高强,一点都不怕方姬,将连楚小心翼翼地推到后方,“你们保护好他,我来会会这个贼人。” 连楚很无奈地看着这里叁层外叁层人肉铁墙,被挡得严严实实,一点都走不了,也看不了外面的情况。 往前走一步,挡着的人还不后退,站在那傻愣愣的。 所以她真的很讨厌出门。 “她真的是我的妻主,你们就听我一句吧。”连楚被迫承认方姬之前说的。 可这些人完全就是不听连楚说的,还一个劲的辨护,“公子,一定是你有什么把柄握在贼子手中,才让你这样说的。” “她那模样从来没有人见过,一定是外乡的人。” 反而连楚越说,这些人的气焰更是猛烈。 连楚彻底不想说了。 整条街上都形成了拥堵迹象,马车、黄牛、人都停在原地,有不少小贩、货妇提着扁担驻足着。 街道的另一边,方姬和那女子赤手空拳打在一起,周围的水果摊,蔬菜都倒了大半。 左勾拳右扫腿,手肘相撞,借力翻了个跟头,从后锁喉。 方姬发现从后方抓住,一个过肩摔。女子在快要碰地的瞬间,手撑地,旋转,一脚踢了过去。 她忽然看到连楚被抓了去,顿时没那闲功夫跟人对打,直接用上内力,快影将女子一掌将其推向一边,追了过去。 而将连楚包围着的人突然看到她不见了,大喊:“公子被抓了!” 她们这才发现连楚被一个人带走了,有武功的全都跟了上去。顿时街道空了好多。 整条街的人一片哗然,这是出了什么情况? 连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眨下眼,就看到自己被人拎着后领在屋檐上飞,风呼呼的,赶紧用手捏住帽子,嘴闭紧,防止风灌进来。 紧接着一个突然的下窜,后面那些追的人一下子少了好多。 连楚也不知道抓着自己的人是敌是友,将自己拉近一个小房间里,紧捂着自己的嘴不要出声。 “安静!” 低沉的嗓音,是男的。 随后他拉下遮住面目的黑布,一张特别熟悉的脸,那是自己每天照镜子都能看见的。 男版的连楚! 她彻底懵了,不同于自己的柔和,他带着种锋利感,眼神很锐利。 “你是谁?”连楚想摸摸看他的皮是不是假的。 这一下子勾起她的好奇心,她想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一身的武功又是从哪里来的。 ‘啪’ 重重地拍了下来,手背立刻红了。 “脏。” 连楚纳闷,哪里脏了? 她跟在他的后面,跟着他上了楼,看他从一堆的杂物里,拿出钥匙。 她又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下楼,到了厨房,钥匙插进水缸里,传来一阵轰鸣声,她往后面一看,是一条密道。 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人率先下去,看着这乌黑黑的洞,她摇了摇头,哪怕这人感觉上很亲切,万一他是敌人,下面可能还有大BOSS,还是算了吧。 连楚看了看,打算溜。 就见那男人伸出脑袋,表情面瘫,“过来!” -- 46.远离 连楚见他又回过头,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下了密道。 踩着石梯,整个身子刚好全都没入黑暗中,咣铛一声,上面的口子就被关上了,瞬间一片漆黑,吓得她心猛跳了几下。 紧接着几道火光亮起,她这才看见那人拿着火筒在点蜡烛。 深暗的幽道,一个跟自己长相一样的人,点着火光,面庞忽明忽暗,总觉得异常诡异。 周围很安静,她跟在那人的身后,想了一下,说:“你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结果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突然转身,一只手抓过她,石门打开,她就被拉进一个房间。 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桌子上摆着一套黑色劲装。 “脱衣服。”他语气低低的,带着你不做,就杀了你的冷意。 连楚一愣,“你是想和我互换衣服?” “是。” 男人突然掏出一把小刀,拇指大小,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芒,她看到自己震惊的面目呈现在小刀上,威胁意味浓厚。 他为刀俎,我为鱼肉!连楚不得不妥协。 默默脱下刚穿上不久的公子服,瞟了一眼那个男人,还在看着小刀,她用手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意外比自己还高了些许。 “快点。” 突然小刀射了过来,钉在桌子旁的劲装上。 连楚本想多了解一下他的信息,看样子他根本不想多废话,只要穿上这件略显有些大的衣服。 男人见她穿好,起身,正要动手时,她突然道:“如果要杀死我,请给我个痛快,不要折磨。” 男人愣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会的。” 随即出手,一根针直刺额头,连楚刹时昏睡过去。 等一切都弄好,他穿上连楚脱下来的衣服,衣服上还带着她的温度和幽香,他用手指掩了一下鼻子,还是有那股味道,如影随形。 不舒服地皱了一下眉头。 随后他服下药,闭上眼睛,咳了两声,又说了一句“应该来了。” 声音顿时变得跟连楚的一模一样。 他又往手上看去,修长粗糙,带着茧子,不似她那双手,看起来特别光滑细嫩。 他拿出糊膜,盖了上去,静侯片刻,等确定手变得跟她一样光滑,才出去。 小屋子内,方姬握着扇子,神色小心。她之前明明看到那人带着连楚到了这里,打开门,却没有看到人在里面。 生人的气息一点也没有,一定有什么地方漏了。 她仔细寻找起来,终于发现楼上的脚印,一大一小共两双。 楼下好像被人打扫过,并没有灰尘,一定有机关。 她匆匆下楼,寻找机关,就听到一声嘤吟响起,那是——‘连楚’的声音! 就在屋外! 方姬迫不及待地过去,翻过墙头,终于看到倒在地上的‘连楚’,高兴坏了。 她将他扶起来的那一瞬间,心头的喜悦顿时消散,她记得连楚的身子很软…… 男人立刻察觉到了方姬的变化,稍稍躲开,帽帘微微露出一角,“我怎么会在这里?” 方姬见那面孔,顿时消了疑惑,调笑道:“美人,还不是你招蜂引蝶,被人撸了去,让我看看,有没有被别人欺负了。” 男人立刻一躲,不适地皱眉:“别碰我。” 他没想到连楚还能招惹女人。 方姬没有多想,只以为她害羞,“好了,不逗你了,走吧,不然再耽搁一会,又有人过来了,这次我算是知道了你的本事,得给你套个黑色的密不透风的屋子,将你藏起来。” 他一言不发,自己并不需要这东西。 果然,这一路上除了有人杀过来之外,出马车吃个饭,也没有什么大震憾的场面,方姬还以为是自己一直看着‘连楚’的缘故。 “是不是舟车劳顿,没有好好洗个澡,所以你身上的香味也没有了?”方姬奇怪地问着‘连楚’。 * 群山小道上。 找了二天的南平夏突然收到消息,上面写着连楚已经在皇城了。 温亦然一听,拉着缰绳,比她还要快的调头,一点都没有等的意思。 南平夏没去管他,正要上马,就听到一声类似脱轨的声音,方向正是她这边。 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她急急地踏上山体上的石块,轰隆隆,一阵地动山摇—— 只见一处山腰上,从里被撞开,飞沙走石,一顶轿子横空跳了出来。 温亦然也听到动响,往后看了一眼,见只是山崩,南平夏被拦住了,勾了一下嘴角,正好他比她快,一定能早早见到连楚。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思念如狂! 他挥着马鞭,马不停蹄地往皇城赶,正好错了那顶轿子! 南平夏挥了挥尘土,惊讶地看着这顶铜铁轿子,很结实,里面似乎有个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现在应该马上回去,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这,可心里总觉得自己要打开来看看,不然会后悔。 心动不如行动! 她仔细观察起这顶轿子,机关很简单,只要撬开两处锁,插梢一解,就可以拉开车门。 南平夏马上动起手来,车门被她缓缓拉开,逐渐看清轿子里的人。 黑色的衣服、熟悉的面孔在她面前展现,里面的人是连楚! 脑袋瞬间爆炸。 南平夏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怎么可能! 她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停顿,立刻伸出手,将连楚从里面抱出来。 软软的身子,紧闭的眼睛,头上扎着针,仿佛睡着了一般。 南平夏手颤抖着,脑子嗡嗡直响,不会的,不会的…… 直到探到她的鼻息,顿时松懈了下来,这时才发现后背全是紧张的冷汗。 当余光看到那些杂石乱堆时,又揪心起来,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南平夏去察看轿子内里,里面铺满了棉絮,也考虑到了脱轨的危险事情,轿子里的机关被触动,用韧带将人牢牢固定在座位上。 还好还好,有保护措施!不管连楚有没有受伤,还是要带她去看一下。 南平夏将针给拔出来,就看到连楚转着眼珠似乎就要醒过来。 同一时间,耳朵听到有一群人往这边赶的声音,估计也是听到石落的动静。 南平夏立刻抱着连楚,往另一个方向跑,离皇城又远了一些。 -- 47.进皇城的目的 金福酒楼里,来了两位贵客,一女一男,要了最好的酒菜和最好的上房,并吩咐小二找医术最高明的大夫。 而这上房里面住进去的是一位长得美若天仙,闭月羞花的公子。 小二捧着脸,支着脑袋趴在桌子上神游,不止她,金福酒楼里围满了人,一直排到城东头。 这些客人都是借着吃饭的名头跑过来看美人的,点了菜都没有吃,全都占着位置。 直到那名大夫出来,这些人都围了上来。 “他情况怎么样了?” “我这里有千年的灵芝一根,要什么药材都可以送过来。” “你这穷酸货就这点本事,要我来,我把神医给请过来,比你那什么灵芝好上万倍。” 这些毫无相关的人一个比一个担心公子的情况,吵吵闹闹。 南平夏听不过去了,不知道生病的人要休息吗? 她一把拉开房门,俯瞰下面这群从城外一直跟到这里的人,凛然冰锈的气息直逼这群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女人们。 吵闹声瞬间冻结,她们抬头看向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噤了声。 “滚出去!” 南平夏不想和这些人废话,说完这句,就走回了房间,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将她的脸给遮住,不然也不会这么多事。 连楚在南平夏说那句‘滚出去’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身体无力,不想动,里面内脏好像被震过一样,好想吐。 头更是晕得混沌。 “你醒了,要不要吃些粥,大夫说你快二天未进食了。” 连楚转过头,看向南平夏,摇了摇头,一点都不想吃东西。 她盯着头顶的墨青色帐头,觉得吃饭都要花力气。 南平夏可看不得她如此郁郁生病的样子, 给她垫起枕头,半靠在床头。 “先喝口水,再吃些粥。” 连楚看着这个在一众士兵面前威风凛凛的小将军此刻如此温柔的照顾自己,帅气的面庞撒上了柔和的光。 南平夏将水杯轻触到她的嘴边,见她盯着自己,不由脸色有些红,但一想到她的身体,还是强硬了几分,“先润润喉。” 连楚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等水滑过食道,终于有几分活过来了,刚想问她现在什么时间了,一勺子的白粥就喂进了嘴。 罢了,先吃饱了再问。 南平夏见她安静地吃完了一碗粥,从怀里掏出拿出一条青色丝绢给她擦嘴。 连楚被她从怀里拿出丝绢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样一个宽背厚膀的将军竟然藏着如此柔软的物件。 可看着那条丝绢总觉得哪里见过。 记得那一天刚好下过小雨,天气透着凉意。 南平夏带自己出门,去某个小楼里听书,正巧路过一间店铺在装修,工匠正在敲敲打打,本不会有事,偏偏有一个新手,榫卯结构还不熟练,那么大的一根柱子倒了下来,还带着牌匾。 这不死也伤啊,她还站在旁边看她们装修,不砸她砸谁。 然而就在她眼睁睁看着那牌匾要砸到自己的时候,一只手将她拉了过去,牌匾没砸到自己,却砸到平夏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流着血,是被牌匾尖锐的边角划伤的。 连楚自责地给她包扎,而她却笑得很开心,说没事。 觉得和她在一起是件非常幸福的事。 她记得府里还养着平夏送过来的一只白毛、鸳鸯眼的狮子猫,跟她一样,等着人喂,反正每天都趴在窗上,自己也就逗了几天,就放手给下人伺候了,忽然有点想知道那猫怎么样了。 “阿楚,有一件重要的事得和你说。”南平夏的神色变得凝重,“有人冒充你进了皇城。” 南平夏以为她并不知道,很担忧地提醒,甚至已经想好了如何布局将那个冒名顶替的人给杀了。 可看连楚的表情,并没有意外或大惊,而是一幅知道了的样子。 “你……” “对,我知道。”连楚坐了起来,“就让他去吧,我总觉得他是我的亲人,不会对天韵他们有任何伤害的。” “要是她威胁到你,可怎么办?”南平夏虽皱着眉,但心里暗自窃喜着,她倒是希望那些男人没有察觉到,这样连楚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连楚也有些把握不准,“要不我们去望山城吧,我记得云一她们带着容玉去了那里。” 趁能在外面,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被困在皇城里,总是有很多不便。 此时,临天韵看着和自己妻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是觉得心头震惊不已。 他知道这人此行的目的是杀了自己的母亲,需要他的配合,但连楚…… “事成之后,我会告诉你,她在哪里。” -- 48.罗神医 望山城,离周国边境相距不远了。 容玉自从和连楚离开之后,一直都是郁郁寡欢。这些人总是不告诉他,连楚在哪里! 可通过声音,他知道她们有人出去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你家公子还是没有吃药?” “……没,没有。”云青红着脸,眼神往右看,就是不看女子,不是女子长得如何貌美,而是她裸着半圆的酥胸,衣服也穿得极为轻薄暴露,麦色的皮肤泛着油亮的光泽。 “真是个小可爱!”她勾了勾他的下巴就要进去,却被他拦住了,“怎么,有事?” “公子暂时不想治病,请罗神医见谅。” 罗清舒知道他在等人,便在门口说道:“你那妻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很快就到了。” 一直坐在床上的容玉动了动耳朵,不敢相信,他摸索着就要穿鞋,却一不小心摔倒。 门外的云清听到动响,立刻开门,见公子摔到在地,立刻给扶了起来。 他替公子问罗神医,“可是真的?王爷真的过来了?” 罗清舒才不会说谎骗人,反正她也只不过是个传话的,这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自然。” 做为最有名望的神医,她可是很难请的,一般人还请不到,要不看在连楚的身份上,罗清舒早就在给那几个中了毒的家伙解药的时候,就离开了,才不会呆在这小小的破城里,没有任何娱乐。 对于连王爷在外的名声,她很想见一见是怎么样的倾国倾城。 然,当真正见到的时候,发现自己见惯了美人的她,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投到连楚的身上。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人,确定这不是男人吗? * 连楚一路上都是被南平夏照顾着,吃着大夫开的药,也好了大半,之前刚一出城就碰到的杀手也都没有了,所以病也好得快一些。 偶尔听她讲军营里的故事,她谈到自己为了躲蔽训练,偷偷用冷水浇身子,然后生病,听她说有一个厨子做的菜特别好听,用菜叶一裹,里面放着糯米和肥肉,蒸出来特别香。 只是每当南平夏端着盆给自己擦身子的时候,总觉得异样极了,好像自己就是她的夫君一样,淋了水的纱布划过肌肤时,南平夏靠得极近,身子贴了过来,都能感受到她喷洒来的呼吸。 这个时候,她会在自己耳边轻声地说:“来,抬一下手……好了,你翻个身。” 她被照顾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连楚想想那段时间,真的是日也盼,夜也盼,让自己的身体赶紧好起来。 终于在快要到望山城的前一日,她摆脱了药,也摆脱了南平夏强制的照顾。 倒是南平夏却一脸郁卒,她一点都没有享受够,一个多月的时间不够,起码要来一年。 连楚是被南平夏扶着下了马车,刚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一众人,除了容玉和云青,其他人一概都不认识。 她想去好好看看容玉怎么样了,左手就传来一股力道,将她给拉住了。她歪了一下头,就看到南平夏不舍的目光。 连楚沉默了一会,决定拉起南平夏的手,“走吧,一起。” 罗清舒很眼尖地看到她们握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看立在一旁的病人,眼睛突然一亮,盯着连楚,嘴角扯起一个弧度。 容玉感受到了连楚的气息,那幽幽的香,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了,他确认她的位置,张开双臂,紧紧地拥住她,依旧是那么的温柔。 连楚同样回抱了他,她还记得那一夜,那么多人袭了过来,马车碎裂,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那么危险,刀在他身边闪,两人之间隔的距离还有点远,可他就是能发现自己的方位,隔着人、隔着尸体想要过来。 却在那时,一柄小刀就这么直直向他的脑袋袭去,根本没有任何躲蔽的机会,他又看不见。 云二她们又在打斗,分不出任何手脚来。 连楚也被人保护着,当下立刻召唤出秘术,阴风阵阵,将那握着小刀的刺客给打飞了,而他也因此摔了一跤,离开前,看到他伸出的手,以及那张在火光下微微发白的脸。 他想抓住自己。连楚被震到了,那是一种怎么的体验,自己吸引这些人的注意,被带上空。 衣袂飘起的时候,容玉仿佛疯了一样的踩着地上的尸体,想要抓住自己的一丝衣角,却落了空。 然后她看到了,那灰暗的眼珠子在流泪,泛着橘色的光,火光所折射的,他的身上着火了,不顾一切地踏进火堆,就为了够着她。 南平夏看着连楚收开自己的手,突然回抱住一个男人,悬空的手有些微怔,刚刚还握着那只柔荑不见了。 不由苦笑,她还是敌不过那些男人。 连楚抱了一下容玉,就收开了,侧头看向另一旁看戏的女子,长了一幅异域的脸,身材高挑,眉毛浓,眼窝深,就是穿得很少,手上脚上都带着银链子。 连楚尽量不往这女子的脖子下面瞧,来得时候,已经听下属说过了,这位就是罗神医了。 “多谢罗神医的救治之恩。”谢她将解药给云一几人,谢她愿意出手帮忙治疗容玉的病。 连楚抬着脖子望着她,有点酸,应该要离远一些看才对。 “呐,你这一点诚意都没有,没有行礼也没有给钱,怎么说也得意思意思一下。”罗清舒突然走近,话语像是在说连楚的不明世故,再仔细一听却有总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你说呢,连王爷?” 她一下凑进来,微微弯腰,面庞近在咫尺,带着点攻击性,连楚能闻到她身上的玫瑰露。 “要钱,我来给。”南平夏一下将连楚拉到身后,挡住这个女人的视线。 南平夏的身高比她还要高上一些,这么一道钢铁味猛得插进来,着实把罗清舒怔了一下,随即直起身子,未语先笑,“哈哈哈,不用那么着急,我还没有治呢。” “你们不如先进来吧,这么一堆人站在门口,都被人当戏看呢!” 连楚往后转了一圈,果然好多人围观着,有狗、有小孩、有老人,以及占绝大部分穿着轻便,开着低领子的女人。 她们都望着这边,尤其是连楚,冒着绿眼,想知道是男是女,如果是女的,为什么会让两个大女人争尖相对;如果是男的,为什么又穿着女人的服装,还带个遮面的帽子。 刚刚似乎还看到她抱了一下另一位长相俊逸的公子,好好奇啊!是男是女,还是男女通吃? * 连楚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位置所处的环境,好像就是个小宅子,处在闹市区。 进了宅子,她就看到罗清舒对自己勾了一下手指,唇角微笑,往东侧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南平夏很不放心连楚。 连楚:“嗯。” 等两人到了地方,就发现这里是一个温泉池,不断有水从狮子口里流泻下来,占地很大。 此刻罗神医只是看了一眼跟过来的南平夏,没有多言,打开一个精致小巧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一卷布带,也不知道包了什么。 忽然她说道:“小王爷,可知道为什么我愿意帮你吗?” 连楚想了一下,答:“因为水云岛。” 罗清舒听到这个回答,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捂着肚子狂笑了起来,“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些人将你弄得如此单纯。” 说着,一道极快的红绫将连楚缠住,南平夏根本来不及阻止,连楚就被她抢了过去,帽子掉落,一刹那所有事物都瞬间虚化,只余那张向罗清舒移过来的脸,仙绻迷人。 罗清舒笑声戛然而止,目光倏地停在她脸上,本想只是将她拉过来的,却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触感当真如羊脂……”她抚摸着连楚的脸。 “你找死!”南平夏暴怒,这一个多月日日照顾连楚,她早已经将连楚当做自己的逆鳞。 南平夏飞过来,抬掌就要将罗清舒打死,却见红绫一动,连楚竟直直撞向她的掌心。 南平夏眼睛睁大,手一偏,直直打到了墙上,房屋的梁柱都抖了几下。 那几下,只发生在一二秒间,连楚根本没看见啥,只觉得在转圈圈,晕头转向,她不容易回过神来,就看到南平夏一脸的愤怒,房子震了几下。 连楚睁着水润眸,眨了眨,然后她就听到旁边有人说,“其实我这里有一个方法,可以把女的变成男的,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这话很明显是对南平夏说的。 连楚见她身子一震,愣在原地,眸中的怒火逐渐消散,眼神缓缓转向自己,带着一种异样奇怪的目光,似乎有着一丝渴望。 这回轮到连楚身子僵住了,她将头卡卡地转向罗清舒,有种轻微的恐惧。 “当然……”罗清舒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了,看向连楚,“我也可以将男的变成女的。不过嘛,王爷这么多慕求者,一时还真不好选择。” “不如我先将她变成男的可好,王爷,你说呢?” 南平夏一听,默了,拳头握的紧紧的,如果非要那样,才能得到她的话,那…… “我愿意!”语气坚定,仿佛做了重大决定。 连楚一下子向南平夏看去,她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不挪分毫。 作者:大家觉得罗清舒是男是女?对她/他的性别我好模糊! -- 49.塌了 “她在胡说,别听她的。”连楚才不信有这种东西。 南平夏将目光移到罗清舒脸上,她还在笑着。 “对,我胡说的。” 南平夏怒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被这人耍了,想她刚刚还一脸坚定,豁出去的样子被一个才刚见面的人见了个正着,恨不得将她埋在土里。 恰在这时,她刚刚击过的墙,回应了她,‘啪啪啪’砖块掉落。 叁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那处,倒是罗清舒笑了,率先跳在房梁之上,防止被南平夏打。 两人被声音所吸引,看了过去,见她姿势惬意地坐在梁上,把玩着手里的巫玉。 南平夏见她人终于不在连楚身边,赶紧将连楚给拉了过来。 “这人着实奇怪,我们不要找她治病了,换一个。”南平夏道。 连楚倒是不那么想,她知道些消息,不如呆在这里,问她好了,总比自己在外面瞎找要强,“不用,就找她治!” 罗清舒听着下面两人的对话,收起了巫玉,很欣赏地看了一眼连楚:“还是小王爷懂事,这诊治费就先用这块玉做抵押吧,另外再陪我睡一晚,如何?” 南平夏听到后面这句话,拔出了剑,二话不说,直拉开打,一击就将房梁柱子给打断了,这一击并没有打中人,反而罗清舒转了个身子,就往外跑了。 房子摇摇欲坠,要塌了,南平夏立刻反应过来,抱起连楚就跳出屋内,看着站在屋外的人,怒目而视。 “这位火气真大,需要我开些降火清热的药吗?” 同一时间,断木残瓦掉落温泉池中那震天响的动静将另一边的人都惊到了。 “发生了什么事?”容玉听到那阵镭鼓般的声音,地面都震荡了好几下,一下子站起来,“可是妻主那发生了什么?” “我要去看看。” 云青根本拦不了,只能跟着一起去了。 南平夏的怒火之大,根本不是连楚能想的。 男的也就算了,女的不行。 只能有她! “平夏平夏,消消气,我不会跟她一起睡的。”连楚如同撸猫一样抚着她的胸口,一点一点浇灭她被罗清舒所气出来的暴躁。 南平夏紧紧握住连楚的手臂,死死掐着,直把那白嫩如纤的玉臂弄出五根又红又紫的痕迹,“你一定不能跟她睡,如果有事,一定要叫我。” 她一字一句非常认真地说着,看着连楚的眼睛,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被歹人截了去。 黑白分明,墨色的瞳仁里是她自己的倒影,里面藏着压抑着、小心谨慎地探出头脑的热切,一下子投射到眼里,随着血管,钻到心里,心慌不已。 连楚把头转开,强忍着那股心悸感,“会的,我会叫你的。” “那还真是可惜!”罗清舒摇着头,似乎还想要添油加醋。 连楚平常语气都是温和柔软的,因着方才心头颤动,第一次吼道:“你闭嘴!” “原来小王爷也会如此怒吼,啊!还以为仙人一样的连王爷端得是高高在上。”语气似乎略有些嘲讽的意味,但其实并没有,只是觉得有趣。 罗清舒看着那张小脸染上薄怒的样子,甚是红花烂漫,飞舞翩迁,好看极了。 这种人越是看别人反应最大,越是要更使劲的造。 连楚闭了嘴,没有去回她。 等云一几个属下、还有被云青引着过来的容玉赶到,二方已经歇了火。 罗清舒见自己怎么说连楚都没有展现那般风采,便收了嘴,只能回归到原来的话题上,“咳咳,王爷既然已经给了报酬,那我便治一下那位公子的蛊毒,只是有些药,光是找就要废一些工夫,不如派王爷身边的那位帮个忙,去一些天险之地、阴毒之地,采摘一下。” “你可以叫她们去!”南平夏指着匆匆赶过来的一群黑衣女人。 云一:“……?” 云二:“……?” …… “她们有其他的任务在,而且刚才看你刚才那武功,最合适不过。” “不去!”又不是给连楚治,为什么要她跑。 “这样啊,原本看王爷似乎受过内伤,尚未痊愈,本想采了那药……”未尽之语,罗清舒笑看着南平夏。 南平夏本就是在学连楚不理这个女人,可当她说出连楚受过内伤的事,一下子又将心提了起来,“那药是用来治阿楚的?” “嗯哼。”罗清舒只是哼了一下,没有明说是不是。 但南平夏当真了,“你告诉我那药在哪里,我现在就去采。” 连楚看出来罗清舒只是想支走南平夏,动了动嘴,见罗清舒眼睛斜笑地看了她一眼,终是没有出声。 “你过来,我告诉你。”罗清舒出声,总有种坏人引诱的感觉。 南平夏踌躇了一会,低头看见连楚点了一下头,还是过去了。 罗清舒附耳说了几句,南平夏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连楚说:“我马上回来。” 云一她们几人摇了摇头,看不明白,见少主将视线移向她们,又退了回去。 连楚倒是向容玉走了过去,将他头上扎着的一片树叶给拿掉,轻声道:“好好回去休息,我没有事的。” 容玉很乖的点了一下头,他知道自己没用,还老是渴望着她,便不给她添麻烦了。 见人都走了,连楚这才转身看向罗清舒,余光看到那一地的断垣破木,“很抱歉,我的朋友将你的屋子给弄塌了。不过,现在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吗?” 罗清舒笑了,笑得弧度很大,这可是你自己落在我手中的。 她走了过来,一下子将小小的连楚给搂在怀中,一手揽着腰,一手抚着她的脸,之前根本没有摸够,就被南平夏给打断了。 “走,带你去我的房间。”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连楚。 玫瑰的香味更加浓郁了,连楚不适的将头离得远一点,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战利品一样,被她带着进屋了。 到了屋子,罗清舒将连楚放在舒适的软榻椅上,然后从某个小隔柜里拿出一根烟斗,放了烟丝进去,点着火,就开始抽了起来。 烟雾在她的脸庞上弥漫开来。 “王爷,治好了那公子的病,就请尽快回临国皇城,不要让女皇死了。女皇还是有能力的,不然也不会将你藏了十六年,现在才出事。” “其他那些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包括我,只是周国要杀你,临国要保你,其他不知道,跟着乱闹,还有这巫玉不要带吧,这东西,会有邪缠身。” -- 50.这都是些什么 κāndёsнu.čóм 此时的罗神医,不同于之前,带着点享受,猛吸一口,白烟雾绕,带着点循循劝说。 她突然一下子俯过身来,烟味和玫瑰味融合在一起,刺鼻难闻,连楚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娇鼻动了动,放下手问道:“我感觉你还没有说完,为什么你这么清楚。” “自然是我经常为那些江湖人士,富贵皇权治病时听到的!”罗清舒真觉得这人不仅美还很可爱,一下子将她的头给抱起来,埋到胸前,感受着她软绵的五官和顺滑的头发,心中呐喊:啊啊啊,这也太棒了吧! 被埋胸的连楚清楚地闻到她身上胸前的奶香味混合着玫瑰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在外飘着,不难闻,意外有些好闻,只是她竟然整个面部都在一片馥软乳间,也太羞赧了吧。 她伸出手用尽力气推了一下罗清舒的腰,反而还一下子被抱着更紧了,呼吸都变得薄薄的。 “你快放开我。”连楚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胸前传来,热匀的气息钻到皮肤,窜入心间,更痒了。 “不放。”罗清舒抱着她,使劲揉了起来,像揉棉花一样,将她头发上的装饰给摘掉,在自己胸前揉搓。 这下,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连楚激烈地挣扎,罗清舒的手如同铜铁般固住不动。 折腾了半晌,自己也没有被闷死,这下连楚终于停了下来,手从她的胸上移了开来,想到刚刚她竟然在揉按这女人的胸,虽然是为了从胸前移开才迫不得以,但……但……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多想。 连楚真得很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等好不容易罗清舒蹂躏够了,将连楚从胸前拿出来的时候,她早已脸红晕脱了。 “…………” 这是睡着了吗? 罗清舒凑近了去看,见她双眼紧闭,脸上的皮肤细得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毛孔,然后她附耳去听连楚的呼吸声音,平稳轻缓,吼吼吼,真睡着了。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抱着连楚去床上,盖被子,特别有耐心地看她睡觉,一边看,一边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意,特别甜。 真的很想把她养在身边! 想到这里,罗清舒就黯淡了目光,嘴角的弧度也渐渐压了下来,在凳子上坐了许久,直到太阳西斜,才起身离开。 连楚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 一丝薄金红残影在镂花窗前裁成细条。 这么晚了,都没有人过来叫她吗? 连楚一个人静静沉在孤廖中,呆呆地坐在床上,什么都没有想。 直到“你醒了啊,来来来,尝尝我给你做的百灵汤。” 连楚这才回神,房间已经被人点上了灯,罗清舒端着汤,拿着瓷勺吹了吹,就喂过来,态度很热情。 “等等……等等,平夏回来了没有?” 连楚推着她手。 “还没有,就这么想她?”罗清舒很不舒服地将勺子给放在碗里,发出‘叮’地一声。 连楚很奇怪地望了这女人一眼,自己说的话没什么问题,怎么觉得她有些生气。 换了个话题问道:“我记得你在上午的时候,好似还有一些话没讲?” 罗清舒彻底将碗搁在桌上,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王爷若是休息够了,就从我的房间里出来吧!” 啥? 连楚望了望这红妆气氛严重的房间,赶紧下床,穿鞋,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当一口新鲜空气顺入肺里,才觉得好受一些。 “王爷就这么嫌弃我的房间?” 门外,罗清舒靠着墙,嘴角挂着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王爷可是睡了我这整整半天多呢!” 走过来的容玉听到这句话,顿时误解,脸色微白地差点站不稳。 “公子!!” 云青的大喊,立刻让连楚刚到嘴边的“并没有”吞了下去,急匆匆地跑过去,扶住。 话语转换变为“他怎么了?” “害,这是心疾,过一会就好!”罗清舒解释。 连楚看向云青,他道:“公子就是过来找王爷的,哪里刚来,就听到……听到……” 连楚明白了,是罗清舒后一句话让容玉产生了别的遐想,“容玉,别听她瞎说,我只是下午困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容玉这才好受了多,虽然如此,但她身边还是散发着股淡淡的玫瑰香,遮住了她本身的幽香。 【洗澡】他在她手上写下两个字。 就知道他不信。 连楚也在他的手上写着【知道了】 两人互相用手写着字,给人一种无比亲昵和熟稔的氛围,罗清舒看在眼里,笑意深深:“王爷,这是要休息去了吗?可别做其他事哦,这宅子小,啥都听得见!” 这下,容玉和云青两人都绯红了脸,连楚则是紧捏了一下手,又松开,也笑着回:“谢罗神医提醒,天色晚了,也早些休憩吧。” 第二天,连楚还以为自己和罗清舒经过昨晚,早就已经关系僵硬了,哪知道一大早,她就端着一些黑乎乎的药,走姿妖娆地过来,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放药在容玉跟前。 又笑意盈盈地看了自己一眼,留给她一个非常好看又美丽的身影,撩了一下乌发,消失在房门口,云青张着大嘴看着,似乎有口水流下来。 连楚看容玉摸着碗似乎有些不便,给他拿了过去,他笑了一下,低头一口喝尽。 好厉害!隔着味就觉得这药一定很苦。 “来,吃颗蜜饯。” 这蜜饯还是自己那段时间吃那些药,剩下的。 云青这才收回那张大的嘴巴。 这一上午,连楚见罗清舒真的在为容玉想办法解毒,晒药,磨粉,反正她看不懂。 于是吩咐属下发信鸽过去,告诉天韵他们自己在哪里,身体一切安好,顺便拿大量的钱财给望山城的罗神医。 如果有上好、珍稀的药也给她。 而南平夏则是一直没有回来,等她和容玉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才看到南平夏带着好几个娄筐,里面放着蛇、蝎子、蜈蚣、蚂蟥等让人头皮发麻的毒虫。 连楚瞬间滚远一点。 -- 51.一个多月前 κāndёsнu.čó㎡ 一个月前,温亦然早早趴在墙头,任由粗糙软柳条打在自己的脸上,都没有动一下。 听到她回来的消息,心上就像长了翅膀,怎么也抓不住,身子也跟着一起动过去了。 他第一时间就等在府外,可是按照那七皇子的性子,想见到人必然会先被他打出去。于是他做了平生最丢脸的事——趴墙! 然而从漆黑房门里走出来的不是连楚,而是穿着月色袍子,好似永远都冷着脸的七皇子,本就冰峰般凌寒的双眉却皱了起来,带着忧思,一张脸变得特别沉,浑身都散发着谁挡谁死的气息。 温亦然也跟着眉一皱,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吗? 如果她安然无恙的回来,七皇子不可能是这样的表情,反而是冰山上照着和煦温暖的柔光。 就在他思绪多想的时候,那双眼睛似有察觉,锋利地看了过来。!!! 温亦然立刻头往下一低,屏住呼吸,手脚静立不动。 风在沙沙响,柳条飘飘然,为其起舞。 “主子,可是发现了什么?”纪昔同样抬头看过去,只看到一处天微耸墙柳。 “没什么,还有重新打扫一个院子。” 随即两人便离开了主院。 听着细微脚步声,七皇子和他身边的近侍彻底离开之后,温亦然再一次按捺不住心里的思念,翻过墙,直冲进主院的主屋里。 冰蓝色的身躯站在这处雕琢小巧的桌子前站着,头轻微摇晃,打量着这座宽敞并不大的金窝。 同样的面容,线条轮廓比之更加清晰分明,温亦然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不是连楚。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七皇子会是这样的表情。 “你是谁?” 温亦然抑制着自己没有及时出手,额头暴起青筋,显然忍得很辛苦。 他可是为了连楚,不眠不休,跑断了一匹马,好不容易终于到了,为了能在她面前有一个好印象,仔细洗了个澡,将头发上的灰尘打醒干净,穿上最漂亮也最轻质的清蓝色纱料过来的。 本想与连楚好好诉说一下衷肠。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来的人既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少年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温亦然。 从他的表情上看,并没有把温亦然当回事,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是连楚。” “你不是她!”温亦然低低驳了回去。 少年表情依旧是那么地面,没有什么细微的变化,他坐了下来,低声道:“我来只是完成一个任务,事后,我会告诉你,她在哪里,如果你有本事的话。” 这回答,根本不是温亦然想要知道的,他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打算先动手,再让他老实的回答,最好能把他的脸划掉,声音也给他变哑。 “老实些!” 然而还没有等温亦然动手,一支小刀便射了过来,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个人是从哪里掏出的刀,脸上便被划了一刀,他感觉有些刺痛。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么点伤,有疤无疤都无所谓,可现在面为悦己者容,他很在意。 温亦然也深知自己那一点点的内力根本不够看,经过上次在南平夏面前那狼狈的模样,她也看见了自己的鬼样子,就更加坚信一定要强大起来,才能占有她。 “你说的可是真的?” “无假。” 少年人看着这个俊雅的男人望了自己一眼后,走了,背部突然往椅背上一靠,有点心力交卒,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与连楚暗地里野合的男人,在围猎地的湖边,真是污秽! 不仅如此,府里还有一夫一侧二侍,果然跟世间的女子并无二致。 想到这里,总觉得那幽香的味道依旧包裹着他的周身。 起身,去洗澡的时候,不仅浴桶、毛巾,就连衣裳都有那味道…… 他:“……” 其实府里的人,除了最亲近的那些发现了,其他下人都没有发现,包括苏召思和叶沐风。 苏召思依旧要抱抱、贴贴、睬睬、玩玩,被他直接挥手关进刑堂里。 叶沐风也不安分,想着法子讨‘连楚’的欢心,也被他直接关进院子里,禁足。 红招是从小跟着连楚长大的,从来都不怎么离身过,刚一近身,就知道此人并非王爷,想出手,却意外发现这人武功高强。 “如果你杀了我,就别想知道她的下落。” 红招还为动招的手就这样放下,真是可笑,打都没打,就被他一针穿透了肩胛,她真得每每想起,就恨不得扇几个耳光。 月色如凉,花娇美艳,热风簌簌,吹得几片掉落的番石竹花瓣落在腿间。 同样的场景,她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王爷的时候,玉雪玲珑,粉面柔团,看着就心生怜爱,却像个大人一样俯首而立。 “你叫什么?”脆生生的稚语。 可她本来就是从一堆的肮脏孩童中选出来的,忐忑不安地回答:“崽子。” 恰好几片石竹花瓣掉落,移在自己那卷曲瑟缩的脚趾上,然后她就听见她说:“……红招吧!你就叫红招。” 想到此处,红招便将腿间的花给拢了起来,双手捧着,坐在秋千上荡了荡。 这秋千还是她特意为王爷做的,也不知道王爷怎么样了,有没有睡好,吃得饱不饱,睡得香不香,有没有受欺负…… 想到欺负两字,红招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不一会的工夫,就来到这个鸠占鹊巢的人面前,此人正拿着信件坐在书房,那只本来就没有人多少管过的白猫在他的腿间喵喵地叫着,似乎很喜欢他。 地上有残留的糕点渣子。 他见到来人,有些酸累地捏了捏鼻梁,“什么事?” “连王爷如果受到你们这些的人欺负,哪怕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红招眼光如同淬了毒一样,看着这个跟连楚一模一样的男人。 “……不会。”说完这一句,他直接用上内力将这些烦人的人和事给推出书房外,门嘭得关上。 红招知道干不过,这人也不知道打哪里来的,突然冒出一些她都不知道的人拥护着他,虽然都是些下级官员,但同样不可小视,要知道上级官员都是吩咐下级官员做事的,要是下级官员个个都隐瞒,上级官员哪里晓得,要查也要花些功夫。 现在加上王爷这一重要身份,很容易鼓动那些上级官员。 另一边,司云蔚等叁人收到南平夏传来的讯息,信上写着【有事,受伤,归期不知,匆寻】。 温亦然知道后,只是看了一眼传话的人,就继续练功了。 许菁知道后,说了一句:“你说他会不会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 皇宫里,因着苏宁钰知道自己怀孕,加之胎气不稳,为了养胎,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事情,将大部分事情交给柳知和宁俞。 也正因如此,批奏折和在殿外的旁听的机会也就没了。 只知道连楚回来了,却不知道回来的并非是她,想着等孩子出生,给她一个惊喜。 生孩子本来就是忌情绪大动的,宁俞虽然知道真相,也没有告诉旁人,只是时不时派人过去查探真正的连王爷在哪里。 她甚至想等找到了连楚,就将其秘密带回来,养在宁钰身边。 然而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很快就察觉到了,远远一瞧,就觉得不对劲,等凑近一看,很快就发现了,回来时脸色阴郁恐怖,只说了一个字——“找”,便晕了过去。 直到一只灰白的鸽子落到书房上,被同样五官轮廓的人捡到。 细长的手指抓过来,取出鸽子腿上的小竹筒,看了一眼,勾起嘲讽的笑意,“竟是逃了!” 作者的自我嫌弃:啊啊啊,我看了我写的小说,简直就要一个锤头撞柱,血溅叁尺。只想对作者本人吐槽傻逼,写得烂。本想写个无脑肉文,结果还扯剧情了,扯就扯了,剧情却没有丝毫逻辑,全看心情。 各位看官就当一乐,别当真,无脑看文,架空,神马满天飞,哈哈哈,主角就类似那什么宋玉潘安、红粉何郞之类的。 -- 52.回去了 秋风落落骤急雨,半碾枯黄半碾土。 棕木马车飞快地在大雨里奔驰,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 “驾——” 南平夏脸色带着点病态的白,带着斗笠,雨溅进眼里,也只是眨了几下,努力朝着前方的绿阴泥路上赶。 马车里,连楚很担心她的伤势,几十多个人将她们回去的路团团围住,一言不合就出手,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虽然是水云岛的少主,但着实可怜地只有十个人跟着她,想要有救兵还得回水云岛,相隔万里。 “平夏,要不你进来遮一下雨,我来行驶马车!”连楚掀开马车帘,语气焦急,她怕平夏没有处理伤口,会化脓,溃烂。 “不用,很快就到了,再过个村子就进入官道了。”南平夏强撑着一口气,“我已经给司云蔚她们消息了,她们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连楚心里真是又急又气,可又帮不了什么忙,只能自虐般承受着狂风暴雨。 南平夏歪头看了一眼,扎心般地难受,苍白的唇瓣紧紧一碰,“快回去,等她们到了,再接回容公子。” 连楚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脸上堆满了急躁,蹙眉放下了帘布。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路上会有那么多人的追杀。 容玉的眼睛被罗神医治好了以后,就在回去的途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见她们就杀,为了不让容玉在路上出什么,她派人将容玉安放在罗清舒那,拜托照顾。 临走时,罗清舒给了她一张纸条,在路上她就看了,上面写着她是巫国最后一代女皇的血脉。 想起巫玉那触手阴寒的冷刺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 如果真的要死,又不是没有死过。 连楚张开手看着从来没有干过重活的手,一直以来,锦衣玉食,生活比之前世都要好得不知有多少倍,所以也不曾有多少怨和恨。 哪怕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在临国的女皇手中死的,也产生不了多少仇恨,只觉得做为她们生出来的子女,报一下仇是应当的。 可真当有一个人死命护着你,哪怕身上挨着刀,也要将你送到安全区时,她完全做不到什么应当。 就像对容玉那样,他是自己的侧夫,应当治他的病。 就像对临天韵那样,他是自己的夫君,应当相濡以沫。 就像对苏凤君那样,他是自己的合作对象,应当付出身体的代价。 还有苏召思、叶沐风、以及……温亦然。 是的,她的确付出了感情,那不是假的。 忽然,一声重重的倒地声从车外传来。 心猛得被拽紧。 连楚慌慌张张地爬了出来,才不到一秒,头发,衣服便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黏在身上。 “平夏、平夏,你怎么样了?” 大雨滂沱,像冰雹一样无情地砸在身上,血水上。 连楚半眯着眼睛,睫毛上全是水珠,她呜咽悲鸣着抱起平夏沉重的身子,“呜呜呜……平夏。” 她根本不敢碰平夏身上,那地方就像烂泥一般,一结一扎的,泥泞不已,血从里渗出,黄豆大小的雨点还在下着。 连楚伸出小手,眼前一片模样,她难过着,悲哀着,祈求南平夏能睁开眼睛,她拍着她的脸,“平夏、平夏、平夏……醒醒,醒醒,醒醒啊!呜呜呜~” 然而南平夏皱了一下眉,并没有回应。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接连又有几段闷雷。 连楚眼前的景色中露出那血红的颜色,模糊又淡,飘飘渺渺,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平夏,不应该让你淋雨的,我马上……马上抬你起来。” 她努力着抬起平夏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瞬间那血味充盈着整个鼻腔,刺激着肺,颅脑瞬间炸开了,心如刀绞。 她想起平夏抱着她,十几把死神夺命般的钢刀砍了过来,平夏只是从发出一声闷响,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说“没事。” 然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挥舞着剑,出手雷厉风行,那时候她只感觉有一点沾稠的东西从她黑色的衣服里浸出来。 连楚回想着那一幕,总觉得很不真实,明明刚还很好的,还说着话,要自己赶紧进去,怎么就一会的功夫就这样了。 她甚至一边包扎一边对自己笑着说:“这都是小问题,等血止住了,就结痂了,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不痛、不悲。 连楚酸涩得就像有人正在把心犹如一块湿布般,反复拧巴,淋干。 “对,得进马车里,不要在想了,不要在想了……” 连楚咛喃着,瘦小的身躯扛着钢铁石块般的重躯,想抬上到她胸口处的马车板上。 然而,一次、二次、叁次…… 每次都只是让南平夏的上半身碰到板沿上,鲜血已经将其染红了。 连楚看着那道血红的颜色,再也受不了了,悲恸低吼道:“我果然没用,没用,一点都没用。” 随后使劲眨了一下眼睛,咬着牙将南平夏靠在马车边沿,来到马旁边摸了摸,似安抚地哽咽道:“谢谢你没有一下子跑开!” 马儿似乎很喜欢连楚,舔了一口她的脸蛋,蹄子跺了跺,喷了一口气算作回应。 连楚也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心情,她笑不出来,也不想理这只马,只知道自己在这里,的确很招一些动物和人的喜欢。 她用本就湿的手抹了一把眼睛,一个人钻进马车里,拿出能遮风挡雨的坐垫毯。 随即钻了出去,她要为南平夏挡雨,等雨停了,再去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她身上还有一些衣服,都是些极品的丝织品,出自皇家。 连楚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手撑着衣袍,双手贴在马车壁上为她挡雨。 她感觉雨一直在下,没有停歇,风咆哮着卷着雨,手指尖都是皱巴巴的雨水浸泡痕迹。 全身从头到脚湿冷凉寒,微微颤抖。 快点吧,快点停吧…… 她的呼唤似乎有了回应,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断断续续…… 是杀手还是自己人,她抖着睫毛,努力地睁开眼睛,转动脖子,看向远处,雨帘遮挡,看不清是谁。 然后一声“王爷”划破雨水,她听到了,嘴角扯了扯,是红招的声音。 同一时间,还有那淡淡的冷香气息,他抱住了自己,语气颤抖:“我、来、了。” 连楚有些疲惫,但不至于晕,她抓着临天韵的手,卑微地求道:“快救救她,平夏……流了好多血。” 司云蔚叁人也赶到了,匆匆下了马跑过来,第一时间就将南平夏给抬了起来。 临天韵抱着连楚,头抵着她的额头,安慰着:“在救了,在救了。” 他再也不端着一张冰霜的脸,脸上浮现失而复得的喜悦以及对她此刻这幅狼狈模样的痛楚。 连楚看到了,一直盯着平夏,哪怕临天韵让她换一辆马车休息一下,也没有动,她从他的怀抱里出来,进了平夏那一辆马车一同回去。 连楚跟着进出南将军府,看着大夫为她救治,满屋的血腥味,伤口早就翻起,裂口边沿发着白,有些地方能看见骨头,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蜈蚣。 “给我剪刀。”大夫说。 连楚立刻拿过来,任人怎么说都不肯先去换衣服,只得平夏彻底没问题,才放松神经,换衣服,吃参汤。 而她也根本没有看见后面的人,眼睛都看着她,为她憔悴、悲伤。 这是温亦然第二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她的眼里只有南平夏,没有他。 临天韵抿紧了嘴唇,一语不发,一双冷目结着一层厚厚的霜。 连楚终究还是回了连王府。 冒名顶替的人看着回来却失了一条魂的连楚,若有所思,并没有什么动作,继续替连楚上朝去了。 红招越发用心伺侯连楚,给她盖被子,摸着瘦削的手臂,眼眶浸满了泪。 大概睡了整整一天,连楚是在晚上醒过来的,红招一直留心着,她一醒就端着洗漱用的器具过来,顺便叫下人拿吃的过来。 连王府一下子有两位一模一样的主子,起初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想这二叁个月‘王爷’突然变了性格,便很好理解了。 那位看不出啥表情的王爷才是假的,但这位假王爷却很有本事,让她们这些下人出门都倍有面子,被人恭维的感觉特别好。 一时间,下人们分成两派,谁都看不惯谁。 而得知消息的苏召思和叶沐风,却不是那么美妙了,想到自己这几个月像被监视禁足一样的生活,着实不是那么好受,尤其是饭菜越来越降低品位了。 他们第一时间就跑了出来,想跟连楚哭诉,但刚一见面,就发现连楚不对劲,叶沐风还算会看脸色,没有触眉头。 反倒是苏召思就不一样,他被宠坏了,只在意自己,便拉着连楚的手委屈道:“他将我关了起来,还罚我去刑堂整整一个月,呜呜~” 连楚一直以来,脾气都是好的,除非真在她面前做什么不好的事,南平夏的事情已经夺去了她一半的心神,另一半是想着如何对付其他人。 她没有去摸召思的头,而是有些无力道:“我知道了,能安静会吗?我要休息。” 苏召思顿时愣了,意外地去看连楚,发现她的眉间藏着一缕愁,看起来累累的。 他突然醍醐灌顶般,懂事了起来,一直以来母亲和姐姐都惯着他,无一例外,真闹得狠了,她们就会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让出来。 “好,你休息,我不打扰你了。”苏召思默默退了出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拉着红招,有些不习惯地问:“可有我需要帮忙的。” “你不捣乱就可以了。” 连楚差不多休养了二天,当得知南平夏醒了,就匆匆赶了过去。 南平夏刚吃完药,见连楚来了,眉梢弯弯,正要起来,就被按下了。 “你怎么样了?”连楚很担心。 “好着呢,我感觉到了,你一直陪着。”南平夏心里甜滋滋的,病也好得快,原本要好几天才能醒,却叁天后就醒了过来。 “那就好,你可得赶快好起来,你说过要陪我去寺庙祈福的。” “会的。” 南平夏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如果两人能活着到皇城的话,就一起去寺庙祈褔。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连楚看她刚醒不久,便叫她好好休息,不打扰她睡觉。 看南平夏躺了回去,给她盖了被子,就出门了。 刚走出门不久,就看见温亦然站在院子一旁的石桌前,眸中含光,期盼着望着她。 作者:绕了一圈,又回来了,真的是…… -- 53.筹划 连楚走了过去,抚上他消瘦的面庞,“我听平夏说,你和她一起过来找我的?” 一提起这个,温亦然脸上闪过痛悔,他摸上她的手,急促地口不择言道:“我……我是想来救你的,我本以为你回去了……我以为你在他的手中,我……南平夏她……” 说到最后几个字,竟是生生从喉咙间蹦出来一样,带着切齿的妒意。 连楚嘴边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我知道了,谢谢你过来找我。” 那一笑,春暖花开,温柔照人。 温亦然呆住了,原先在脸上的阴暗表情都被融解了。 “亦然,能不能帮我一件事?”他听到柔软的嗓音在耳边徐徐开腔。 “什么事?”他有些不能抑自。 “我听司云蔚她们说,战事吃紧,所以才没有去找平夏,不如你帮一下我,去前线。” 温亦然皱起了眉,“我从来没有打过战,而且……” 连楚:“临国一但灭了,第一个要亡的就是我。” “为什么?”他想灭就灭了,大不了带着她躲。 “因为我是前朝余孽,手里握着兵力。” 温亦然瞪大了眼睛。 连楚拉着他的手,坐到石凳上,继续说:“你不用上战场,只需要拿着这块牌子,随时观察战局就可以,那里有我的人。” “可以吗?” 温亦然手上被塞进一块小小的冰凉的铁牌子,脸颊忽然被软柔的唇瓣亲过,像天边飘过的云,身子凌空,腾飞而起。 紧接着,带着幽香,滑糯口感的唇舌贴了上来。 美人在怀,刻意引诱,怎能不答应,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 他紧紧抱着她,呼吸急促,乐切,像要将她整口吞进出一般,缠绵又挤压着连楚的娇躯,大口吞噬着她的津液,在口腔间龙飞凤舞。 连楚被他的急躁热烈弄得心神不稳,滚烫的肉柱在她的腹间摩擦,有种要穿透衣料、皮肉,直直嵌进体内的错觉。 然而她还是知道这是在院外,咬了一口他的嘴角,吃痛下,他立刻松口。 “这里不行,过几天吧!我过来看你。” 温亦然听到过几天她会来看他,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哀怨、喜悦,“我等你。” * 连楚从南将军府回来,就看到天韵从她的书房里出来,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停住了,本来就融解的冰川重新冰封了起来,一双淡泊的眸子看了过来,望不见里面的情绪。 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连楚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你没有过来找我?我给你传了消息,为什么没回?” 临天韵睫毛低下,动了动,没有说话。 纪昔受不了主子什么都不说的闷葫芦样,跺着脚开口:“谁说我主子没有来找你……” 他还欲说,临天韵就制住他的脖子,眸中含着可怕的慌张,怕被人撕开,显示着他的脆弱,“别说了。” 连楚只能看到他掐着纪昔脖子的背影,那样的小心翼翼,单薄……颤抖。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这幅样子,比之那次在书房的生气,多了一丝遮掩,像躲进壳里的龟。 连楚最终还是没有逼问,进了书房。 那个男人坐着,完全不在意外面的响动。 “我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来找你。”他道,“因为我。” 连楚坐到椅子上,看着他放下笔。 “是我拿到了你放出消息的鸽子。顺便给了他一个错误的消息,哪怕他过去找,也不过是个海市蜃楼。” 连楚想着他明明经营着这么大的清竹楼,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给了他什么消息?” “我说你人在我手里,想到他肯定不信,便多安插了几个人在他里面,误导他的视线。”他站了起来走过去,重新闻到连楚身上的幽香,眼里闪烁着光芒,又退后几步,“一旦陷入情爱的人,就跟无头苍蝇一般。” 连楚沉默了,她想起刚刚的那个背影,心微痛,为什么不说呢? “是你安排人来杀我的吗?” “不是,你死了,就是我的劫难。”他突然皱了一下眉,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么多,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坐了回去,连楚就站了起来,盯着那人的脸,真是像啊,如果可以,他简直就是自己想活的那样…… “你做什么?” 听到自己的说话声,连楚这才发现,她在不知不觉间突然靠近了这个人,“你倒底是谁?我的亲人吗?” 最后一句不知道戳中了他哪根神经,眼光一下子冷锐起来,语气也变得无情:“你到底有什么事?” 连楚想伸手再次确认他的面皮,被他那眼光一看,又收了回来。 “我猜猜看,你不杀我,还留着我,努力地用我的身份经营,第一,是想在这里安插人手,好做后手;第二,你有其他目的。” 他眼光不躲也不闪,看着连楚,道:“你还算聪明。” 我并不聪明。连楚重新坐了回去,“你可以继续用我的身份,但前提是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在哪里。” “你要去哪?” “无可奉告。” * 回去的路上,连楚问红招:“云一她们回来了吗?” 红招良久后才道:“全都死了。” “那容玉呢?” “容侧夫被容太府卿接回府中了。” 连楚突然停了步伐,看着悬挂的半月,“也好!” 她转头看向红招,“你之前说过有一个人在周国做了城主?” “是的。”红招觉得王爷这次的对话,带着上位者才有的口吻。 连楚没再询问,往临天韵那里走,他搬到了另一间院落里了。 院落里一如他的人一般,冷冷清清,悠扬的琴声在拨动着。她走了进去,纪昔看见她,退了出去。 连楚知道他听见了,从后抱住他,“我知道了。” 琴声停住了。 她亲了亲他的耳廓,从一见面,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暂时还不知道,但心里的感觉告诉她不会错。 她是个由心的人。 连楚绕着他坐在他的腿上,抬眼去瞧他一直都不肯望向自己的眼睛。 还是她主动,亲了上去,天韵的睫毛颤了颤,眼神才望向自己,莫名地,她看到了委屈、伤心。 连楚心疼了,这个男人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她的安抚、关怀。 天韵啊,你真是让我很难以介怀! 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 要不是罗清舒的那一句,“女皇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然也不会将你藏了整整十六年才出事。” 十六年…… 天韵那个时候还十岁,一个小娃娃能做什么。 她跟苏宁钰合作过,女皇并没有将自己藏起来,甚至还愿意将自己如同一块蛋糕一样,刮分给其他人,等自己一长大,派人强制生孩子后,就血祭,就像母鸡生蛋孵小鸡,小鸡长大吃母鸡。 她还知道,是天韵派人用人皮面具引开了那些人。 这一夜,两人倒在被子里,做尽缠绵悱恻的事。 纪昔看着被爱情滋润过的主子,眉眼都缠着春情,叹道不愧是连王爷,就是有本事。 这不处理清竹楼的事,效率很高。 而这一切,被假王爷看在眼里,他只觉得碍眼,早知道在她一回来的时候,就派人再运回去。 连王爷在主夫那过了一夜的消息,很快就跟长了翅膀的蝴蝶,飞到王府各个角落。 于是假王爷很快就看到连楚吃着叶沐风手里的糕点,一边吃,一边被那侍夫压在榻上,两人身子迭在一起,那侍夫的手还往衣裳里伸,他还听到连楚甜腻的吟响。 真是下流! 他转身就离开了,眼不见心净。 第二天,他刚下了朝,却又又又看见了,这一次是连楚压着苏召思,捏着他可爱的小脸,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因为石桌挡着,他看不清,只知道二人腰部的衣服在飞舞,那侍夫难耐的喊出声。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要赶紧加快步伐了。 在一天的午后,他拦住了连楚,问她,“你什么离开?” 连楚回道:“那你什么时候动手杀女皇,可有想好继承人?” 他一愣,没想到她知道,看来是临天韵告诉她的,“我自然有人选。” “我也有一个人选!”连楚往前走了一步,他退了一步。 连楚看到这人这样躲着自己的身体接触,却愿意穿着自己穿过的衣服,真是矛盾极了。 “什么人选?” “苏凤君肚子里的孩子。”连楚又往前走了一步,他又退了一步,“你当摄政王,等孩子出生,再把权利交到她手上。” 见她又要往前走,他眼里第一次露出恐慌,答应道:“行,不管出生的是男是女,都让其当皇帝。” 连楚听到他这样说,脚步终于顿住了,她看得出来这人怕自己,也不知道怕什么。 但好在目的达成,至于会不会信守诚诺,这个就让时间来证明。 她要去一趟郊外,温亦然在那里等着,他要出发去前线了,顺便去探望一下平夏,身子有没有好些。 郊外枫叶桂林,秋风淡淡。 连楚一眼就看见那明晃晃的身子,穿着上好的天蓝织锦,马儿啼叫。 “怎么就你一个人,她们呢?”连楚记得自己吩咐了人跟在他的身后,听候差遣,这些都是自己母亲留下的部下。 温亦然知道此去就不知道什么回来,他愿意为了连楚的安全忍受相思。 “能抱一下我吗?” 离别总是多忧愁的。 连楚遂他愿,手伸进腋窝下,身子贴了上去,听见他心跳擂鼓声。 “我……”只说了一个字,他就将其他的话咽了下去,回抱住她。 他想说能不能不去,只跟你一起。 “带着吧,这是我写好的孙子兵法,记得看看,也可以给司云蔚看。”连楚掏出薄薄的几页纸,“还有火药的制作,硫磺、硝石、木炭。” “不管是火攻、水攻、围剿,总之临国不能有事。”连楚并不清楚战事、地形、两阵的实力,只知道这个世界还相信巫术,长生不老这种东西。 只要已方实力发育起来,她才有好的喘息空间。 -- 54.临国卷结束了 “宫里的禁卫军都安排好了吗?” 临芷吩咐着,自从得知苏宁钰怀孕,她就一直在筹备着如何推翻女皇,她知道母亲有暗卫,特意安排人将她们引到别的地方去。 今夜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母亲,谁要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临芷对女皇完全没有任何亲情,只有对皇位的觊觎。周国已经答应她,只要她坐上皇位,就会停了对临国的出兵。 再加上大部分朝臣的归顺,没有什么人能阻挡自己,包括自己的妹妹们。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黄耀的烛灯躁动不安地跳跃着,映照着群山般迭嶂的奏折。 女皇刚批完一封关于战事的折子,周国已经破了临国边境最重要的峡涧关,听说是那周国国师用了什么术法,将她们射出去的火箭都挡住了,一时军心溃散。 她有些累,这几个月来,服下的药丸所充盈的精力都被国家内部和外部耗得心力交瘁。 “苍得!” “在。” “你说我那几个皇女当中,谁比较有能力担任一国之主。” 苍得忽然抬起眼看向女皇,她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女皇会想通。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没一个可行的,做皇帝就是做百姓的主,她们吃饱穿暖才是最基本的,可她们从小被人伺候惯了,对百姓没有半点体恤。” 女皇站了起来,走到窗桌前开得正盛的君子兰,“如果连王还在,也许现在的战事就不会变成这样了,马兵、弓箭手、步兵个个都是精英良将。” 窗外突然多了一丝亮光,正在逐渐扩大。 那火光燃烧着,就像那一年连王造反时的场景,没有人知道那造反就是她逼的。 “苍得,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女皇看到她走出门槛,又叫住了,“去通知连王爷。” 此时的连楚正在和临天韵月下弹琴,风花雪月。 假王爷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跳出来、颤颤微微的雪乳,上面一点红枚耀眼无比,但很快就被临天韵给遮住了。 “皇宫出事了!” 连楚只听见这么一句,他人就不见了。 “我去看看。”连楚意识到事态问题。 “一起去。” 皇宫此刻早已乱成一锅粥,苏宁钰根本就阻止不了临芷,他现在怀着孕,被她护着。 “母皇,你已经老了,哈哈哈哈哈~”临芷看着苍老的皮肤上尽是皱纹的女皇,一想到她碰过自己的爱人,心就像被热油浇过一样,刺得想杀了她。 苏宁钰隐在暗处,扶着柳知的手,无情地看着母女之间争斗,眼底黑沉如幽渊。 临芷将长刀深深在女皇的肚皮里翻绞,腥红的血像花汁黏浓般附在雪刃上,阴然森森。 火光更加雀跃跳动着,女皇眼前森茫,乌黑与白相继出现,她在等一个人,操劳辛苦了一生,哪里会溃痛大叫,咬着牙望着门口。 忽然两道阴影逐渐拉长。 连楚终于还是被女皇给盼来了。 此刻的临芷面目狰狞扭曲,像个鬼般,大笑疯狂地捅着女皇。 这幅样子,连楚着实被吓了一路,印象中的叁皇女那是气宇轩昂的,眼含狡黠,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控制住她!” 苏宁钰还以为那是假王爷,并没回头看一眼,直到那雪月袍子拖曳着划过玉金砖。 只一眼,他就知道是她。 墨沉的眸波荡起一圈圈惊纹,他抽回手,猝然去抓她,定一接触,嘴角忍不住咧开笑容。 连楚一时没有注意到苏宁钰在这里,他一抱上来,那被蛇缠的感觉就上来了,窒息地她喘不过气来。 “你回来了。” 他不在意这里所里的人,或者根本没当这里有人,紧箍着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融,隆起的肚子被挤压着,也丝毫不在意。 这一幕,不仅连楚身旁的七皇子看到了,还有另一处捅着女皇的临芷。 临芷顿时恶色戾容,将刀子抽出红皮肉,恐怖森然:“你们在干什么?” 七皇子想将苏宁钰给掰开,却发现他手劲很大,青筋根根分明凸起。 连楚张开嘴,想叫他放开,然而他却亲了上来,说出的话就像呜咽一样,被他吞了进去。 临芷眼睛暴凸,拿刀就要砍了连楚时,突然被人给制住,“啊啊啊——放开我,连楚,你个贱妇,我一定要将你浸泡在高汤里,然后再用盐腌。” 不愧是跟苏毒蛇呆在一起的人,捉弄人的手段如初一辙。 七皇子见掰不开,正要用上内力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出现,将他的动作给止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宁俞,一张脸如尸鬼。 “他怀着孕,难道你要将她的孩子打死吗?” 临天韵一看是这个人,立刻收手,他打不过,面色霜白地看着自己的妻主被人肆意亲薄。 连楚也知道他怀着孩子,并没有做多大的动作,只是等他的偏执疯狂过去。 过了好半晌,他才放开。 连楚红唇润肿,脸上出现牙印,脖子红莓陡升。此时,她才去看殿内的情景,女皇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叁皇女毫无皇家风度,阴狠地看着她,天韵和尸面的女人各站一边。 “……”过了一会,她才道:“女皇死了吗?” 无一人答,都看着她被苏宁钰抱在怀里。 “我去看一下女皇,你先放开我。” 苏宁钰:“那老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不然,我将你也拉开。”连楚来得时候就已经将叁皇女那些人控制住,不介意再控制他。 “你不敢的。”苏宁钰手顺着脖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马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没有任何人。” 然而女皇的一声老骥微喘,突兀地插在苏宁钰的话中,他目光一下子沉了,暗暗道:“还没死。” 他想去补刀,连楚却一下子拦在他面前,率先去看女皇。 此时的女皇已经不成人形了,肚子往外冒着血,身子下全是血水,宛如被溶化的血人一般,刚才那一喘,也只不过是行将就木、回光返照。 “你来了啊!咳咳~” 女皇突然觉得临死了,好像什么都释然了,回顾一生,跟姐妹斗,跟敌人斗,想跟生命斗,却发现怎么也斗不过,唯一对不起的只有连王了,她值得欣慰地是自己的儿子嫁给了连王的女儿,也算是一种释解了。 “对不住了,这个……你拿着!它……” 女皇一口气有些喘不上来,血手牢牢地想将这东西给连楚,身子却逐渐变冷,麻木,最终还是没有递上去,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白色多于黑色,喃喃了好久还是没有声响。 “死了!”苏宁钰看着这个将自己最好的年华固在皇宫的人死了,爽极了。 连楚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默伸向那只手,触摸到一块小木牌子,并不精致,只是粗糙的刻着‘生’的字样。 就在她看清的那一刻,一道近乎飘渺的身影将叁皇女给带走了,谁都没有察觉到那一丝动静。 还是那两个制住叁皇女的人惊叫道:“叁皇女不见了。” 连楚才抬起头来,站起身来,殿外空空荡荡,除了一些带刀宫侍。 这一夜,并不平静,响起阵阵滚雷,并不下雨。 苏宁钰见连楚要走,上前想抓住,却冒出一个跟她长相一模一样的人挡在眼前。他眼光一暗,“宁俞。” 然而这个人很强,像是专门为武功登极所生的。 他面无表情,看到杀招、毒气到了跟前,也没有眨一下。 苏宁钰想要过去,却怎么过不去,他绝望地看到她带着同样一身雪月袍子的七皇子踏过门槛,踩上玉石阶,渐行渐远,跨过宫门,正在从眼前消失…… “你是我的,不能走!给我回来!”苏宁钰疯了,他大声嘶吼着,想要把她唤回来。 声嘶力竭的破音还是将连楚的头稍稍转回来一角。 他听见那温柔的嗓音毫不留情,“女皇死了,我也让你怀了孕。所以……” 连楚转过头,眼含恨和恶心,“就这样吧!” -- 55.周国和风城 即便穿得多了,依旧那么冷。 连楚拢了拢白毛襟,草木萧疏,斜风细雨。 “快点去,不然就抢不到了。” 一群女子争先恐后,急急地往一个方向过去。连楚有些好奇,捻起帘布望了一眼,就看到前方堆满了人,个个撑着一把油纸伞,抢着一张黄纸,似乎是符咒。 早就听说了,周国此处多祭祀鬼神,也最相信什么方士的胡言乱语,不像临国重工重农,鬼神虽信,但也只是到了节日过节。 马车平稳地往城主府中前进,几十名的护卫跟随其后,既有她的,也有女皇的。自从女皇死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慈祥中年女子,说她是监守者,特来保护自己,名叫‘苍得’。 案几上温着热茶,她倒着喝了一杯,就感到马停了下来,车外传来红招的声音。 “主子,是一个男人倒在我们马车前。” “……”为什么这场景有点熟悉,连楚出声,“那就把他移到医馆。” “可主子……”红招的声音犹犹犹豫豫。 “怎么了?” “这男子是被一个女子踹过来的,那女子正等着我们的人去扶那男子。” 连楚感觉这有点像碰瓷,就撩开马车帘,看了过去。 透着缝隙,她看到一个穿着土灰色棉布的男子手撑在地上,小雨打在他身上,头发散乱洇湿,凄凉极了。 街道的另一边,的确有一个同样衣服的女子,面色萎黄,一双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这辆马车。 没看错了,就是过来碰瓷的。 她这马车很低调,从外面看就是一普通有钱人才坐的木质马车。 正要随便处置了,就看那男子抬起脸来,苍白透明的肤色,薄霜般的唇,清澈亮眼,病病娇娇,一双眼睛看过来带着晕湿的弧光,泪光点点,眉似蹙非蹙。 “……” 连楚往他的身体上看,嗯,更加瘦弱了。 病美人无疑了,都下大雨了,再过一会就要咳嗽了,肯定更好看。 “咳、咳、咳,大人,贱民马上起来。” 一咳嗽,这晄白的面容上就染上薄红般的艳色,被墨发遮掩了几分,憔悴妍色增添。 连楚想了半秒,就决定了,“红招,将他抬进来!” 这下子,旁边的女子急了,她还想拿赌银呢,立刻冲了出来,“大人啊,你不能这样,还没有给钱呢。” 连楚很无耻,“没钱。” 女子急了,“那不行,不给钱,人不能带走。” 她急急地挡在红招面前,可拗不过红招力气大,这下好了,女子嚎淘大哭起来了,“来人啊,有人当街抢人,强抢民男了……” 本来街道上人就多,这下子团团都围了过来。 “哎,是她,这个赌鬼,听说欠了百来两银子呢!” “看来又拿着她家的病夫过来讹人了。” “不是上次已经抢了路过的一个小富商的钱吗?怎么还来?” “这病夫也不是什么好的,跟她狼狈为奸。” “不过瞧那样了,迟早会做了某个富人家的夫侍。只是实在是太容易生病了,一弄就晕,过了病气就玩了,要不然我也想学陆二那家伙,翻墙过去。” 这话听到连楚耳里,眉头皱起,她去瞧那男子,发现咬着下嘴巴,似乎在隐忍着旁人的话里的讽刺。 女子没想到第二次来讹人会是这样一边倒的情形,顿时慌了,上一次还很顺利,所有人都相信是那富商的过错,怎么才半个月就转了风向。 光线昏暗,众人都瞧不进马车里的人,只觉得马车帘边缘伸出的那根纤枝嫩白的手过于好看,定是位俊俏腰纤的公子。 “大人啊,你也听到了,他是我的夫君,强抢民男可是要做牢的。”女子威胁道。 这话,威胁不了连楚。 就在这时,城主府的迎客队匆匆过来。 她们正在等连楚过来,算算时间也快到了,怎么也没有见过来,一问,才知道被某个无赖缠上了,立刻过去解围。 带着人就将人群给分开了。 “大胆,她可是……”为首的人刚一说出口,就停住了,她想起此贵人是秘密过来的,不能伸张,于是换了一个口吻,“本首并没有看到她如何抢人,光天之下人,污蔑威胁她人,按律仗责二十。” 其实来人也就吓吓,在连楚面前顺便混个脸。 女子并不知道,一下子脸色变菜,立刻改口,“是小的不对,小的马上离……离开,千万不要仗责。” 她怕再呆下去,就被人给拉住,去仗责,慌不择路地扒开人群就跑了,只留下她的夫郞一个人站在大雨中。 连楚原本还有怜惜的心思,听人这么一说,现下半分也没了,重新放下帘子,“红招,不用管了,继续走。” 病美男一下子抬起眼看过去,只看到晃荡的帘布,眼眶立刻红了,身子被人拦到一边,看着那顶马车越来越远,身子黏湿,像被固在衣服里。 为首的人看了看那男人薄薄地身子,想到属下说的话,突然动了歪心思,轻声吩咐了一句,“把他给带走。” * 连楚刚到城主府,就看到了一张眉目清丽的少年从城主的肩膀旁冒了出来,好奇地睁着一双水灵的眼睛,真是清葱秀颖。 见她看过来,又躲了进去,紧接着又稍眯眯地探出脑袋。 “连……连大人,能来我寒府,真是万分荣幸。”城主恭敬地迎了上去。 待一落座,她就介绍她旁边的少年。 “这是我小儿顾绵,若大人想在城中逛上一逛,可叫他举荐。” 顾绵在城主话说出口的时候,就眉眼弯弯,露出两对小酒窝,好似过了怕生的阶段。 连楚没应,只是看了一眼城主那恭默守静的样子,似乎是个踏实做实事的人。 今天连楚刚来,特地安排了人接风洗尘,准备了一大桌子的酒菜佳肴。 酒足饭饱之前,连楚和城主了解了一下周国现在的形势。 初步来看,周国女皇还很健在,早早定了皇太女,其他皇女之间也在暗中发展着势力,拉拢朝臣、与各个城池的城主交好。而国师凭借绝世颜容,一身白色祭祀服,获得众多皇女的青睐,相互计较、争夺、攀比。 再过不久开春前,就要进行一场开年祭祀。 连楚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来这里之前,四皇女和十皇女就因女皇的去世,大吵大闹,虽然已经让假王爷摄政了,但依旧不停歇,还在闹,相信以他的本事,这点难不到他。 她很欣慰,感觉我方又多了一员大将。 吃好后,正要去休息的时候。穿过山竹小林,绿台楼阁。 就看到今天见过的少年此刻正撑着一把红油伞,青绿色的长衫,随便用一条绿绦带绾了个发结,背影飘飘绰绰,露出一小洁皓腕在承接雨水,手指修长如玉。 乍一看,突然在林间回廊看见这么一个人,还以为是鬼仙呢。 他转了过来,眉眼浅浅,修眉薄唇,一张脸如画般柔和,淡雅如风,温润如玉,展唇温和一笑,“大人,可否一叙?” -- 56.并没有抓你的夫君 κāndёsнu.čó㎡ 连楚这个时候才发觉他并不是今天那位少年,哪怕长得一样,但气质不同,那个叫顾绵的少年感十足,总是浅浅一笑地看过来,阳光开朗。 今天在宴上,毫不羞涩,红唇轻触酒杯,一饮而尽,烛火晕黄,更显那在唇色透着莹亮。 少年的嗓音清晰亮丽,语气带着亲近:“姐姐,你也喝。” 而这位,她发现他撑伞的手系着根绿莹石,一缕发丝垂在那里,带着点微湿的卷曲,眼底含着浅笑并不透彻,在雨天潮湿的环境里显得有些不真实。 说话清润,缓和袅袅,音色一样,但听起来不同。 “小民顾匪,希望能和大人相交一番。” 顾匪…… 连楚突然想起一句诗——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此情此景,他真得挺配得上这一句。 “过来吧!” 顾匪见此,撑着红伞跟着,身姿修竹,不卑不亢,眼帘微抬,就见大人身旁的侍从瞪了他一眼,好似带着敌意。 他低眉不语,看起来这侍从并不欢迎他,得注意点了。 城主给连楚安排地一清静的院子,地处稍偏,正合她意,有池有院有亭。 一进屋,红招就点上了蜡烛,屋外下着毛雨沥沥,屋内两人对坐,连楚脱下外袍,红招奉上姜茶。唯独他什么都没有,衣衫尾部带着潮意。 “你想叙什么?”连楚手掌贴向茶杯,烫热的温度让身体稍微暖和一些,她将手缩回衣袖里。 “我能助大人夺下和风城。”顾匪缓缓道之,好似并没有和自己的母亲作对。 连楚诧异抬头,“不过就一个城池,夺来有何用?” 顾匪身子略微有些僵,他还以为……毕竟顾城主已经暗中做决定,想将顾绵嫁于她,顾绵是城主最宠爱的儿子,而自己虽与他一父双生,却受欺压。 只有跟顾绵交好,才有如今的衣食无忧,而顾绵还以为自己是他的好哥哥。 这趟过来就是来截胡的。 “……是我误了。大人请海涵……”顾匪轻咳了几声,忽然脸色一下子煞白,好似受了风寒,袖子真空飘荡,然后扑通一声晕了过去。 袖口如花瓣飞舞,一幅我见犹怜的倒地。 这突如其来的美人倒地图把她给惊到了。 “红招。红招?”连楚叫了两声,突然想起安排红招去整顿护卫队去了,对于今天接连看了两场美人倒在地上的画面,着实觉得艳遇也太丰富了。 这一路上走过来,不时能看到有人投怀送抱,假装软若病娇的样子倒在自己面前,在自己马车前拦住,很多很多,但都是些长相自以为很漂亮的。 但今天碰到的两位却一点都不同,所以也没有什么厌烦的心情。 连楚只好认命地将他给拖上床,身上带着湿潮,用手一摸便能感受出来。 现在外面地上都是泥泞,她一点都不想走出去叫人。 天气带着冷意,这少年身上穿得如此少,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连楚想了想,还是去把煤盆给端过来。这样也能暖上一些。 顾匪睁开一细微的缝隙,看着连楚离去的背影,稍稍舒缓了一口气,刚才情急之下,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留在这里,只能装晕倒。 见她又回来,赶紧将眼睛给闭上,呼吸变得悠长。 连楚看着少年在自己的屋子里因生病而晕倒,衣服还湿着,这样睡反而会让病更加严重,便出手去解他的外衣。 于是顾匪立刻能感觉一双小手带着暖温在自己身上解开衣结,窸窸窣窣……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幽香。 他突然想起见到连楚的真容时,那惊为天人的一貌,虽然短暂地移开了眼,但依旧停留在脑海中—— 柔桡轻曼,妩媚纤弱。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手被她举着,衣袖一点点剥落,带着缠绵、湿意…… 脸一下子就红了。 连楚好不容易脱下他带着潮意的外衣,给他盖上被子,就看到了他脸不正常的红晕,还以为是发烧了,用手摸了摸额头,冰透的凉意,并不是发烧的烫,就松开了手。 而顾匪却被那手覆过来的丝滑柔嫩给掠去了心神,带着关切与不经意间的温暖,犹如倦鸟归巢、裹衣絮棉。 他听到屋外雨水溅在窗棂的嘀嗒,风吹过竹林飘摇的幽呼,似远似近。 指尖摩挲纸张的翻页、薪煤带着呛热的气味,包裹着他,沉沉睡去。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睡得最舒适的觉了。 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停了雨。 “醒过来了?醒来了就赶紧滚。”红招很不客气,对于这个占着王爷床睡了一夜的男子,她抱着极大的敌意,心里发酸。 王爷还不让她赶走。 顾匪有些羞涩地起了床,带着睡后的沙哑:“多有打扰,很是抱歉。这就离去。” 他望了望红招身后,并没有看见连楚,眼睫闪了闪,还是有礼道:“能否出去,让我穿个衣。” 红招瞟了一眼他,就出去了。 等穿好衣服走出去,还是没有看到连楚。心里有些落落的,不禁询问这位侍从,“不知大人可在?” 红招一想到王爷让她在这看着这位公子,就心生不满,口气很冲地道:“主子跟那个什么绵出去了。” 顾匪脸上的笑有些凝结,“多谢。” 道了歉,他便转身离去,但脚步却比昨天过来时加快了步伐。 “姐姐,这符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如我们去看看那里的厨艺比赛,说不定能尝上一些。”顾绵眼里闪着亮,催促着连楚不要在小摊面前浪费时间。 连楚带着面具,身后跟着好一些面目凶恶的护卫,很多人看到都躲远了。 “你可以自己去!” 顾绵见她并不答应同自己一起去,顿时委屈巴巴,撒起娇来,“姐姐,好姐姐!”他把用在母亲和哥哥身上的那一套搬了出来。 不同于苏召思的器张跋扈,傲娇任性,他则是可怜巴巴地求你,仿佛你不答应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行行行,跟你一起去。” 连楚正要放下她看了很久的符咒,忽然就冒出一个人,还没有抓住自己,就被后面的护卫给拦住了。 “来人啊,快来看啊,这位大人抢了我的夫君,他整整一夜都没有回来,还有没有王法啦~”破铜锣嗓地声音震得耳朵都嗡嗡的,可这女人还没完没了,“救命啊,她还想抓我,没有天理啊~” 连楚一看这女人就知道是昨天那位赌鬼。 顾绵听到这些话,有些不敢置信,然后转头看着连楚,退后几步,仿佛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连楚皱眉:“我什么时候抢了你的夫君?” “你还不承认,昨天不就是你派人将我的夫君抓走了,还敢说没有,大人啊,你就算把我夫君抢了,好歹给钱啊,你这一文不给,流氓啊~流氓……” 这嗓音尖锐又洪亮,刺得耳膜疼。 “我没……” 刚说两个字,这女子又要开始嗷叫起来,连楚看了一眼护卫队,刹时一把刀就架在这女子的脖子上。 顿时女子就止了声,浑浊的眼里透着害怕,更多的是贪婪,声音倒是变小了一些,“你得给钱!” “你的夫君我会给你找到的,但是钱不会给,如果你再纠缠,小心你的脖子。” 那一句声音并不大,算得上轻了,女子抖了下肩膀,噤了声,她还是很惜命的。 女子小心翼翼地问:“真没有吗?” 连楚回:“没有。” 等那女人真走了,顾绵突然走近:“你真的没有抓人家的夫君?” “没有。” 然而当她回到自己的屋子时,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病美人,瑟缩在角落的时候,大脑当机,有一瞬间,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叫人抓了人家的夫君。 见她看过来,他躲在床的角落里,雪色的身子,衣服也不知道为何,换了那种轻薄透色的红纱衣。 事情是这样的。 连楚陪顾绵看了厨艺比赛,又随便逛逛这地方的风土人情,待夜色降临,正要休息,并没有看到床上的凸起,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就要盖被子,哪里知道被子一盖,就触碰到一丝软凉。 她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转头就看到上次的美人苍白如透的面庞,嘴里塞着布条,一双眼含雾,看到她的时候愣了,身上似乎被绑了,并不能动弹。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躺在床上一会。 连楚率先反应过来,被子一掀,就看到他半裸的身子露在外面,纤细修长的腿,套着红纱,更显肤色雪白,那是一种病态的白,还能瞧在他两腿间微露出来的粉色肉茎,只有一点点,但勾人的很。 身子瘦柴,能看到骨头的轮廓。 连楚被勾得立刻移开了双眼,这人太瘦、又有病,禁不起折腾。 她叹了口气,“你等一会,我先给你松绑。” 解他手上、脚上的麻绳,手有些颤抖,因为她看到了他大腿上的红色小苞,意味着他未破身。 手和脚都纤瘦,大概她的一只手都能握住,而且身体还透着不正常的冰,摸起来都冷极了。 当她将他嘴里的布条给抽出来时,他才反应过来,躲在床的角落。 “能跟我说一下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她将床上被子给他递过去,见他没接,就将其盖在他身上。 “我……我是被你抓来的。”他声音很轻。 连楚反驳,“我并没有派人抓你。” 他顿时不语。 连楚想了一下,应该是某些人送人到她的床上,也不知道是谁,估计得问一下。 “我大概明白了,今晚你就暂时委屈一下,睡在这里。” 连楚重新拿了一床被子过来,自顾自睡了,她还是有点道德的,不能睡别人家的夫君。 倒是那顾匪,她关心在意些,昨晚他好似还做了恶梦,一直嘴里喃喃着什么,身子抖着冒汗,直到她拍了拍他,抱着他安慰,他才止了恶梦,却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松开,只好和衣睡在他身侧。 谢秋见这位大人并没有碰他,总觉得有些不舒服,要是碰了他,说不定就可以飞黄腾达了。当然也只是想想,胆子还是没有的。 这个地方房间大得他见也没有见过,原来有钱人是点这么多的蜡烛啊,哪里像他那小屋子,只有快入夜了,才点上一些,等吃了饭,才熄。 也没有煤火,冷了冻了,靠身体熬过去。 这房间里全都暖洋洋的,棉被还如此暖和,带着种幽香气息。 在这里呆上一夜都像是做梦一样,昨晚也睡了一间不漏风漏雨、很不错的屋子,他以为那就算是天堂了,没想到这里才是真的天宫。 而且这位大人态度极好,样貌更是如神仙一般,做她的夫郞一定很幸福吧。 想到自己的妻主,谢秋就喜欢不起来,好赌不说,还天天拿自己绣花的钱去赌。 他躺在连楚身侧,身子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极轻,他脑子里想了很多,如果自己现在贴过去……不行,不行。 她身边并没有看到别的男人,说不定还未娶亲。 他呼吸一下子急促了。 可她并没有碰自己。 他变得有些郁郁不欢。 他想到自己是个已嫁的身份,心里更是堵得慌,若是没有被家里的爹卖给那赌鬼,也许他就能…… 忽然听到她翻了个身,浅浅的呼吸声,很近很近,钻入耳朵,还有变得浓郁的香,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香吗? 他身子僵直了一会,才转头看过去,这一转,他就转不回去了。 直到鼻尖传来的痒意,她有些不舒服的伸手摸了一下鼻子,却碰到的是他的脸。 他一下缩了回来,心虚地翻了个身,呼吸变快,姿势不动,手心里全是汗,一下子不知道放哪里。 -- 57.倾心湖 连楚这一夜并没有睡好,耳边有着时断时续的咳嗽声,有时大咳却突然止住,有时如闷雷般,埋首在棉絮中,声小却连续。 每次都想暴躁而起,还是忍住了,她睁着眼睛看到他蜷缩在一侧,忍受着。这幅样子她想起了前世,自己也如他一般不想打扰别人,可没用。 被父母一脚踢出床,睡在床尾的她整个人掉落下来,磕破了头,满头的血,还待上床,却被暴躁的父母扯着头发拎出房子,彼时外面下着大雨。 树木像一具具鬼魅在飘忽,随着风越来越近。她看见那个鬼白色的身子,像浓厚的烟凝成的…… 想到这,连楚皱起眉,半侧着身,遮住半边耳朵,决定明天给他找个大夫看一下,再送回去。 第二天,红招再次看到王爷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男人,差点要拔剑砍了谢秋。 “给他看个病,就送回去吧!”连楚对于这个吵了自己一夜的人,精力根本提不起劲,只想补觉,“对了他是被人送过来的,你查一下,警告一下我并不喜欢。” 谢秋黑眼圈严重的眼皮抬了一下,一语不发,好像默默接受了这个结果。 临走的时候,他还想看一眼,却被那侍从一把拉走了,重新回了那个破败肮脏的屋子。 女子见人被带回来,好似还换了身漂亮衣服,高兴坏人,第一句就是“钱呢?” 谢秋一言不发,只是听医嘱独自煎药。 结果那女人,一把将他踢倒在地,“你个小贱人,问你话呢?” …… 连楚最后还是没有补觉,她收到信鸽,南平夏她上战场了。 寒风吹着信的一角,她透过窗帘,看到顾绵高高兴兴地走了过来。 “姐姐,你一直呆在屋子,难道不闷吗?” 顾绵拉着她的手,“走吧,一起出去走走,今天天气好。” 连楚很快被他带着来到一条小船舫,雨后的雾山更加如画。 船在晃荡,但很稳。 连楚只是被他带着欣赏,享受着冬日的风景。 一艘扁舟,船妇划着船,接近湖中心,更觉其凛冽。 “怎么样,有没有诗意?” 连楚将整个身子缩在暖袍里,呵呵一笑,然后道:“有。” “其实这湖有个传说,相传有一代女皇在此游湖时,碰到了此生挚爱,也是同样的冬日,她觉朝事烦闷,便偷偷溜了出来,想体验下世俗的快乐,途经此湖,听到一萧声,声音幽扬,饱含情绪,一下子勾起她的好奇。” “可那声音在湖的另一端,隔着雾,看不清,便雇了船家,一路向萧声过去,见到了人,两人一见倾心,便随着船一起回去,共谱传世爱情。” “所以这湖也叫倾心湖。” 连楚继续端着笑,问:“那后来呢?” “然后便是女皇封那男子为凤君,宠冠六宫啊!”顾绵看快要到湖的另一侧了,继续道,“所以这里也成了相爱的伴侣常来的地方,他们相信将船从头游到尾,再从尾游到头,便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偕老。” 连楚见这船快要到湖尾,到的不是岸,而是一座青山。 也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萧声,悠扬悦耳。 眨眼间怔住了。 她觉得听错了,捂了一下耳朵,发现这声音还在,她抬眸去顾绵,他也愣在原地。 “你也听到了?”连楚问。 顾绵回过神来,水灵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姐姐,等等,我问一下船家。” 却不料船家率先答道:“二位,没有听错,是有一位温雅公子拿着笛子在吹,他乘着船正过来呢。” 看顾绵要出去。连楚也跟着过去。 雾气缭绕,与云一色,青绿色意浓,绿莹石晶莹剔透,缀着腕,更显皎洁。 顾匪破开云雾,唇抵碧绿透笛,踏着梭舟,乐音倾泻。 眼睑微抬,温润的眼眸闪着光,与景色融为一体,袅袅纤纤。 倾心湖,梭上绿,见之不忘。 连楚看到那抹绿,在见到她们两人时,停了萧声,一阵轻飘雾风,刮动他的发梢和绿绦带,犹如仙袂乍飘兮,又好似柳拂青丝飘轻慢。 两船隔得有些近,顾匪轻轻一跳,便跳到了连楚和顾绵那艘扁舟中。 “大人,绵弟。”顾匪笑着对连楚作了个礼。 “哥哥,你怎么过来了?”顾绵一见顾匪很开心,拉着手,开口就倾诉,“我听母亲说你生病了,让我不要打扰你,哥哥,这是病好了吗?” 顾匪浅笑,“好了。” “那太好了,哥哥终于能陪我玩了。”顾绵拉着顾匪就要进小小的船舱里,突然想起连楚,拉着她的手也一起进去。 两人就这样被顾绵一左一右拉着进船舱。 可船舱口很小,连楚和顾匪不可避免地撞在一起,她一不小心看到他眼里的影子——脸上错愕的表情。 “绵弟,等一下,我叫船家先走。”他微侧身,头微往后扭,对着身后的船家说道,“麻烦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了。” 带顾匪过来的船家点了点头,杆子一探底,便飘出去了。 到了船里,连楚看着这几日缠着自己的顾绵,转移了目标,一个劲说着这几日遇到的事情。 一张脸兴奋地讲着,一张脸微笑着听着,时不时往她这里看过来。 没错,顾绵讲的就是她和他的事。无非就是吃喝玩乐。 这两张脸长得一模一样,若是都不说话,穿一样的衣服,她也看不出谁是谁。 “所以我觉得姐姐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才来这里几天,怎么可能抢别人夫君。” “而且要抢的话,也要有房子藏啊,她除了住我们这,还有什么地方。姐姐,你说是吧?” 连楚看顾绵盯着自己,扯了下嘴角回道:“是。” “哎呀!”突然顾绵惊叫一声。 “怎么了?”连楚还以为船上有什么虫子。 “我们今晚偷偷溜出去去玩吧,一直想看那个戏法,却一直没机会看,我听前阵子有人说,那半仙会到我们这里表演,就在今天晚上。还会广收门徒,到时候肯定热闹,一起过去吧。” 连楚纳闷:“为什么一定要晚上?” “我也不知道,听人说,晚上鬼魅多,所以才选择晚上。” -- 58.冲散 因为顾绵没有和城主说要晚上出去的事,所以城主府的门是关的。 “这要怎么出去?”连楚第一次被顾绵带着,犹如小孩子一般,做这事也觉得新鲜刺激。 “绵弟,他有办法的。”顾匪回道。 两个人被他带着躲过城主府的巡逻兵,却没有躲过哨岗的眼睛。 “什么人?” 顾绵一拍脑袋,急道:“快快快,快跑,马上就到,那里只有一个洞,我先钻出去,你们快点。” 然后连楚就见顾绵一呲溜,从狗洞爬出去了。 “……” 她转头问一旁的顾匪:“这就是你说的他的办法?” 顾匪咳道:“自是如此!” “不会你也爬过吧?”连楚真的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抽了,要去爬狗洞。 “我没有爬过。”顾匪脸也有些白。 两人说话间,一大堆的穿甲戴兵举着火把星星点点到了。 “都给我转过身来!”为首的人洪亮的声响从两人身后传过来。 既然都被发现,还不如大大方方现身。 连楚转过身,从容有度。顾匪见此,也转过身。 众人一看,吓,被惊了,城主府的贵客竟然和大公子大晚上的在一起。 “你没有看错吧?”一名女兵揉了揉眼睛,肩膀努了努旁边的人。 “应该是吧!这位大人不是和小公子已经定好了吗?怎么会跟大公子搞在一起。”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一样,特别不对劲,好似闻到了什么秘事般,像便秘又不像便秘,好多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连楚和顾匪排在一起的身子。 为首的还算镇定些,对连楚做了个礼:“没想到是大人在此,不知可否告知大人为何会与大公子在此处?” “哦,是我出来散步,正巧碰到。” “……原来如此。”如此个屁!为首还是不相信,但由不得她相信,“那就不打扰大人雅兴了。” 然后便对着顾匪说:“大公子,夜深了,下属护送你回去。” 摆明着不让顾匪和连楚单独在一起。 连楚却不想顾匪这个时候走,便出声:“我跟他相遇即是缘,想让他陪我一起走走。” “这……”为首的为难了。 “让他去!”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地嗓音从后面传来。 众人才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连忙让开一道路,只见城主从后方让开的道一步步走过来。 眼光瞟见顾匪的时候,闪过一丝厌恶,别以为掩藏地很好,哄得绵儿团团转,不然早早就掐死他了。 双生代表着不祥,一方生一方死,才能化解。 偏偏他还能躲,而她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处置了他。 城主只看一眼,就觉得恶心。便把目光落到连楚身上,才收敛了几分,恭敬行礼道:“能被大人看上,是他的缘分。听闻今晚有一场收鬼盛席,想必大人出来散步也是为此,这就开大门,为大人让路。” “请!” 最后那个请字,说得有力铿锵。 连楚也不知道这个城主做何打算,但看到暗隐还在,便有些些放心。 顾匪跟在身旁,后面跟着一大群,拿着火把,城主也在后面跟着,像一排长龙般,跟着她们两人来到城主府门。 别看是城主府,其面积大得一眼望不到头,比她的王爷府还要大,甚至门也是需要好几人一起开。 连楚就在这样的簇拥下,出了城主府,外面灯团锦簇。 城主盯着连楚和顾匪走出去,这才问道:“安排妥当了吗?” “只等小公子和大人在一起,就动手。” “那要看仔细了,绵儿和他长得一样。” 城主这几日,都将连楚和顾绵的举动看在眼里,那相处模式完全就是结伴同玩的小伙伴,看着绵儿那不开窍的样子,真是忧心忡忡。 “属下不会,小公子穿得和大公子不一样。” 连楚差不多行了一段时间,才想起顾绵。 “我们该去找他了。” 连楚根据位置,找到了那个狗洞,却没有看到顾绵。 “难道他不等我们,自己跑了?”连楚转头问顾匪。 顾匪也不太确定,“也许吧。” 连楚看了看地面,那痕迹,她沿迹看了一会,最终消失在大路上,下了结论,“嗯,跑了。” “大人,这次就让我带你去看吧!”顾匪的声音从身边传过来。 连楚转头看去,借着微光,看见挂到腰间,缀着穗的绿笛。不禁问:“你很喜欢青绿色的东西。” “……因为安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着一丝哽咽,一丝情绪。 谁都有难过的过去,连楚也不例外。 “那就麻烦你给我带路了!”她没有追问下去。 收鬼盛席。 这是连楚第一次见,的确盛大,也座无虚席,借了和风城最大的赌庄,所开设的盛席,因为凡人看不到鬼,所以进场需要点犀在眼上。 对于表演她没有兴趣,倒是观察起在场的所有人,果不其然,她看到了顾绵在里面,脸红扑扑的,似乎很兴奋。 忽然人群暴发出一阵叫好,连楚这才向下看过去。 就见一个道袍老者在空中比划一下,一只通体黑色,看不清哪有眼有鼻的人形被锁链挂住,冒着黑雾,胡乱扭动,没有任何声响。 连楚看了几眼,就收回目光,等再次去看顾绵的时候,人却不见了。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顾匪:“大人,怎么了?” “你弟不见了。” 顾匪指着在台上的某一人,“他在那里。” 连楚顺着方向看过去,顿时黑线,原来是顾绵是太兴奋了,冲过去撒钱了。 但因为这几天跟着顾绵,知道他的性格,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所以在场的人都没有意外。 最后的这个女老者开始在场上选徒弟,很多人都想被选中,包括顾绵。 离场的时候,顾绵落选了,却还想赖着老者。 连楚实在看不下去,便走了过去,想要拉顾绵走。 结果刚走进,那女老者突然停住驱赶顾绵的动作,甚至被顾绵硬塞的钱都来不及再退回去。 眼睛就这么看着连楚,直愣愣的。 连楚还以为自己的面具露了,摸了一下,并没有。 因为女老者的愣神,顾绵奇怪了一下,于是就这样很轻易就被连楚给带走了。 “姐姐,不要拉我!我会走的。” 连楚回:“你都叫我姐姐了,自然要管你的。更何况你哥……” 最后几个字却被她换成几声低低的笑声,在面具里带着闷响。 顾匪听到这笑声,突然心里一痒,侧头去看她的侧脸线条轮廓,那么清晰,那么美,带着柔和。 回去的路上,连楚怕顾绵再次跑开,特意用红布系着他的手腕,拉着。 为了确保不会被他解下来,她系了死结,还是那种复杂的。 红灯下,气氛很浓,连楚低着头,脸上的黄金面具泛着光泽,柔软的手指尖掠过顾绵的肌肤,带着温凉,麻意从那处传来。 要是平常,顾绵肯定会闹的,只是那麻意让他动不了手了,就连身子都定住了。 他看着她的面具,很好奇这张面具下是什么脸。 “好了,你就别想跑了。”连楚温柔道。 顾绵感觉脸烫烫的,然后他就被她带着走,红绳的另一端,是她的手,像极了婚礼连接夫妻二人的红绳。 脑子里在想为什么要选择红绳,而不是其他绳子。 然而变故却在一刹那。 一辆失控的马窜了出来,就想分开连楚和顾匪,人潮顿时沸腾起来。为了效果逼真,她们还亲自动手,想将顾匪给神不知鬼不觉做掉。 连楚一时被冲散开,红绳另一端的顾绵并没有事情,等她去看街道的另一侧,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顾匪,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潮给推着走。 只是刚刚不知道吸到了什么,此刻身体有些不对劲。 她舔了舔嘴角,暗哑道:“暗隐。” 然后对着顾绵说:“我去找你哥,你自己一个人跟着她先回城主府。” -- 59.顾绵偷看 κāndёsнu.čóм 顾绵见连楚果断松开红绳,窜入人潮中,去找顾匪,不免生出不适和难过。 姐姐只喜欢哥哥。他在心里想着。 忧思了一会,也转头奔入人海中,去寻找哥哥,一点也没有要跟暗隐走的意思。 暗隐愣了一下,想将他直接带走,但这是城主的小公子,加之男女不可肌肤相碰。 沉默了一会,只好跟了过去,确保他的安全。 此刻,因为收鬼半仙的缘故,到处都人山人海,不少人趁今夜大赚了一笔。之前惊扰了人的那匹马被一名有侠之士给治住了,迎来百姓的欢呼、称赞。 顾绵一时找不到寻找方向,甚至连楚的身影都看不见了。他有些沮丧,只能不断找人询问顾匪的消息或是否见过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子,得到的答案是没有见过。 这怎么可能,就算不知道连楚,但自己的长相摆在那,谁都知道顾匪跟自己长得一样。 直到他走进一家小型客栈,正要寻问时,掌柜一脸惊疑道:“顾公子刚上去,就换了衣服?” 顾绵听到‘顾公子’这称呼,这才明白,原来全城的人都默认顾公子只有他一个而已。 顾公子是顾绵,而不是顾匪。 “……那你能告诉我,房间在哪里吗?” 掌柜啊了一声,然后纳闷:“小二没有领你过去吗?” 顾绵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继续问:“就告诉我一下下。” 掌柜还有一堆的账要算,没空和顾公子扯,指了指上面,“在二楼最里面的一间。” 他答了谢,踏踏地上了楼,往最里间过去。 还没有走近,他就听到一声惊呼,那是顾匪的声音,发着奇怪的音调。 “大人~” 能被哥哥叫大人的只有连楚,想到这一点,他一阵欣喜,开心地跑过去。 然而还没有推开门,听到连楚说着同样奇怪的音调。 “这声大人,叫得很好听。” 门里,连楚不知做了什么,他听到哥哥发出一声重重地喘息,带着上翘的尾音。 他有些好奇,没有推开门,而是轻轻地露出一条缝。 就见哥哥上半身半敞着衣服,坐在凳子上,连楚头埋在他的身上,面具已经摘掉了,掉落在木地板上。 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事,要回到半个时辰前,连楚在暗卫的帮助下,很快就找到了顾匪,在一个昏暗地小巷子里,周围有打斗过的痕迹,顾匪并没有受伤,事情的结果,他很好的解决了。 就在回去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中了计,体内是压抑不住的欲火。 顾匪还贴了过来,道:“大人,我来帮你。” 他身上的温润气熏染着她,脑子短路,就被他带着上了一间小客栈。 顾匪这人长得哪哪都符合自己的审美,气质也是。还时不时营造气氛,对他的印象不断加深。 二话不说,扑倒就开吃。 尤其是他叫大人的时候,那缠绵中带着尾音,真是勾人。 身上的衣服很容易就被她给拉开,露出光洁的皮肤和粉色的乳头。 看得她底下直窜火,送上门的美味,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口咬在粉乳头上,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的阵阵哼响以及胸膛的上下起伏,真得,特别有成就感。 抬头时,他睁着迷蒙的眼睛,像第一次跨入新世界,呆呆地看着她。头发有些凌乱,一半在脸后,一半顺着耳朵垂落在锁骨处。 薄唇微张,面若红桃。 好想吃。 便立刻起身,手指插进他顺滑的墨发间,享用唇瓣的柔软和舌头的共舞。 门外的顾绵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 悄悄将门缝给扩大些。 此时,连楚站在顾绵的双腿间,头低下,顾匪头抬起,承接着她的亲吻,有种缠绵美好之感。 一吻毕,连楚手指顺着嘴角,下巴,来到喉结,轻轻一碰,它动了几下。 “呵呵……你硬了。” 她笑了。 接着抽出自己的腰带,裤子瞬间滑落。 顾匪有所感觉,想要低头,却被她重新吻上了唇。 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翘起的性器顶端突然碰到一处软腻的东西,又烫又滑,隔着布料淡了几分。 他有些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 突然肩膀上传来被啃咬的微痛感,才发现她在舔着自己的肩膀和锁骨,好舒服,她的头发擦过小腹时,带着刺刺的痒意,流窜到小腹底下。 也就在那时,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好新奇的感受,敏感刺激地他想呻吟。 “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顾匪红着脸站起来,刚要自己解带结的时候。 她给解开了,刹时一根冒着热气,又硬挺粗壮的粉红色肉茎露了出来,被她握在手里。 他一下子呼吸变得浑浊厚重,又坐了下去,感受着手的滑嫰,包裹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门外的顾绵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捂着嘴。 他看到连楚的手摸向哥哥身上的那根东西,反复撸动,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沿着沟接处,把玩着两团卵袋,肆意揉捏、挤压,看起来应该很痛苦。 可顾匪的表情却不是这样,而是撑着桌子,大口喘着气,脸上呈现快乐又痛苦的神色,眼角有着微微的泪光,特别享受。 紧接着顾绵就看到连楚松开一只手,只握着肉茎,屁股缓缓坐了下去,一点点吞下那根粗大的性器。 这简直就是刷新了顾绵的叁观。 这怎么吞下去的? 由于布料和肉体的阻挡,他没有看清。 只知道两人因为这一结合,身子都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叫。 连楚并不知道这场性事有一个旁观者。 当火热的阳具撑开小穴内褶皱时,大脑皮层发着麻感,因为她好久都没有体会性爱了。 她微抬起屁股,再坐下,反反复复吞着这根要人命地肉根,媚穴深处不断分泌着快乐的黏液,将这根肉茎染得晶亮,颜色从原本的粉红过渡到艳红的方向发展。 肉茎因为被小穴的吞咬,不断变得有些粗大,柱身的青筋纹路也变得逐渐清晰。 顾匪脸上露出隐忍的痛苦表情,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爆发。 “我……嗯啊,好紧,我感觉……” 顾匪不知道是什么,像是要尿,又不像是。 连楚听出来了,抬臀的速度加快,感受着体内变粗变大的肉根,密密麻麻地酥爽感不断在摩擦中攀升。 她吻住了他的唇,宫口一缩,如同皮筋被拉紧,被他一直压制住地精液,齐齐爆发。 浓稠的液体灌入体内,在寒冷的冬夜里,身子变得格外暖。 屋外的顾绵看着这一切,小腹处热热地,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同样硬得发直又挺的阴茎,揉捏着。 盯着连楚一头青丝披散在背后,坐在他哥的腿上,随着律动的节奏,发出噗呲噗呲地水声,看不见,但就像某种隐秘的、诱人的罂粟敲击着他的神经。 他们融合在一起,相依相偎地交缠,两人的下半身结合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顾匪因为身子正对着门口,自然在门稍微开了些缝隙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有人在偷看,原本还想要等一下的。 可当看到来的人,露出一只好奇的眼时,他就知道是谁,嘴角轻轻一勾。 看吧! 顾绵,城主为你选中的未来妻主是如何要我的。 -- 60.赌场 那一夜,顾绵还是回去了,带着魂不守舍。 城主一看,心疼坏了。 “绵儿,这是怎么了?” 顾绵摇了摇头,还是没有缓过神来,他只觉得那事过于羞耻了,脸上单纯的笑很难再出现。 城主是瞧出来了,只吩咐下人伺候顾绵睡觉,就隐忍不发地离开了。 回到议事房,一掌拍在桌上,怒吼道:“你们这帮家伙干什么吃的?” 所有人都静默不说,她们也是尽力了,不能动小公子和连楚,只能动顾匪,偏偏顾匪与连楚老是呆在一起。 加之连大人的暗卫一直在暗处,只能使用些微不足道的小伎俩了。 “算了,至少顾绵开了窍,下一次再说吧。对了,连王爷安排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没有被发现,她们都以为是咱们和风城都检验过了,自然也没有什么问题。” “挺好!我也不希望临国出事。”顾城主想到当初大伙一起驰骋沙场,在营地大笑的日子,不禁潸然泪下,那毕竟是家乡的方向。 希望那些物资和兵器都能顺利到达战场。 她从逃兵做到现在的城主之位,其间的辛酸又有几人能体会。 连楚以为下药的人是顾城主,目的只是想要成两家之好,无可厚非。 一边穿衣,一边对顾匪说:“我会向你母亲提亲的。” 然而顾匪似乎并不在意,“大人,你应该知道的,我母亲并不会同意。” 连楚想起了关于顾匪并不得宠的传闻,疑惑道:“那你?” “我,顾匪,只要能跟在大人身边就可以。不为名、不为利。” 还有这等好事? 连楚见他很认真,想到自己也不能在这里纳夫,就暂时同意了两人的心照不宣。 “行吧,等之后再说。我们先回去。” 回去之后,很意外地碰到了顾绵,他脸上无精打采,像是没有睡好。 连楚关心地问:“怎么了?是昨天没有睡好吗?” 顾绵抬起眼,在看到连楚身后的顾匪时,低下头再抬起头,故作轻松般:“姐姐,哥哥,是刚回来吗?” 那语气,连楚有些诧异,好像已经知道了昨晚她和顾匪的事。 顾匪:“是的,昨晚大人找了我一夜,看天色太晚,就近在一家客栈休息。” “是这样啊,那个,我好像漏拿了一些东西,先过去拿了。”顾绵生硬地找了个借口离开。 这地方,离连楚的院子有些近,明显是过来找她的。 顾匪盯了一会,才道:“大人,我去看一下他。” 连楚点头。 路上,顾绵还是不争气地落下了泪,却听到后方传来哥哥的声音,立刻擦了一下,假装没事,“哥,有事吗?” “昨晚……”顾匪见他眼睛往外看,解释道:“大人中了药,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顾绵心中一惊,又听他说:“昨晚大人没有理智,其实她喜欢的还是你多一些,这几天与你相处的时间也最多。” 顾绵心里还是有被安慰到,因为这几天的相处,自己要怎么样她都顺着,甚至还会说出一些宠溺的话语,比如乖,可以,你喜欢就好。 这让他不由得多想,的确从目前来看,姐姐与自己相处得最多,甚至昨天还将红绳亲自系在手腕上。 现在还摆在自己的梳妆台上。 到了晚间,顾绵望了一眼坐在桌子上的连楚,被她逮了正着。 连楚已经从暗隐口中知道了,见他看过来,为了照顾他幼小的小心灵,于是很体贴地夹了菜,盛了汤给他,“别不开心了,明天陪你一起出去玩。” 果然如哥哥所说,姐姐还是喜欢自己多一些。 于是他开开心心捧着碗喝了起来。 连楚见他这么容易哄好,摇了摇头,真是个小傻子,也许真的是在胎里的时候,智商都被顾匪给抢走了。 为了不违背昨晚说出的话,连楚在天大亮的时候,就去找顾绵了。 这可是连楚第一次过来找他,按捺不住想不吃早饭就出门。 连楚还以为他玩心大,所以拽着他的手将他领到饭桌前,郑重道:“先吃早饭,再出去玩。” “好吧!”顾绵撅了撅嘴,安分地吃了个干净。 其实和风城早就被连楚逛了个遍,其实没有多大意思,但顾绵似乎玩不足,也看不足,今天好像哪里搭了个戏园,要唱曲。 连楚被他带了过去,“姐姐,这个讲的是山鬼恋,我会哭的。” “那你拿这个擦。”连楚给了他一条丝绢。 故事刚开讲,就传来哀呜之声,阵阵丝竹空笛,顾绵果然不负戏园所望,哭得泪涕横流,只不过丝绢被他抛在了一边,拿的是连楚身上的外袍擦的眼泪。 台上唱得如何,连楚都没有看进去,反正她只是陪顾绵的。 出了戏园,他的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还用着哭音道:“姐姐,我忘记把帕子拿过来了。” “没事没事。” 连楚并不在意这条帕子,和他一起随便找个酒楼吃饭,坐在靠窗的二楼。 本来跟平常一样,看看风景,吃吃饭的。 却在某个距离不远的地方看到二个粗壮女子一人一手架着瘦弱的男子,往赌场的方向走,凶神恶煞,所有人都躲远了。 男子似乎昏迷着,乌头披散的垂着,脚拖在地上,似乎还有依稀的血痕被划过。 连楚立刻放下筷子,赌色从来不分家,赌场旁边就是青楼。 顾绵被管制着,从来不去这些地方。 “我出去一趟,你若是吃好了,就自己回去。” 顾绵摸了摸头,他才不会听连楚的,于是偷偷跟了过去。 青砖苔石的街道上,二位粗壮女子走路昂首阔步,非常满意这些路人的反应,鼻子都快冲天上去了。 这时,突然前方出现一个身穿朱绫纹锦袍,带着金面具的有钱人,闲庭信步。 “二位,请留步!” “你谁?”她们可不是好惹,上头的关系一层接着一层,就连城主都不会过多干涉她们的行为。 “我只是想来做个买卖,这个人我要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这都还没有拉到场,就被人看上了,说不定能卖得更好,于是她们在那一刻决定了,“要人也可以,你要去赌,这个男人已经被某个赌鬼卖给了庄家。” “不能直接拿钱买吗?”连楚食指和大拇指托着下巴,状作沉思。 “哼,只要赌了,就算不拿钱也能赢走,不过你得有过多的赌资。” 连楚听到这个规矩,一时有些后悔将谢秋给放回去。虽然她知道就算放回去,他最终还是会被那女子卖了或者继续做那碰瓷的烂主意。 只是当时她没睡好,就忽略了。 “行吧,那就赌!”连楚想着到时候出老千。 她还以为是那种棋牌、麻将之类的。可当看到在场的人有对弈博棋的,比大小、摇骰子的。 两种风格,真是雅俗共赏,各占一边。 但人数还是下层最多,上层多了些足智多谋和高人一等。 卖谢秋的女子显然在下层,充斥着各种汗味、酸脚味等闻一下就想吐的味道。这些人显然都习以为常。 “哈哈哈,我赢了,赢了,快快快,把钱给我。”叫得最大声的不是谢秋的妻主,还能是谁。 -- 61.水香肉色 幸好的是,谢秋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去上面。 就算玩,听声辨位,那是习武之人的基本功,叫暗隐告诉她便可。 于是,在比大小的时候,她直接一局定了输赢。 这下轮到有人不高兴了,她们本来就是想拉一个客源是一个,看这人的打扮,还以为是个装大爷的有钱人,带个黄金面具,好似谁都不知道她有钱似的。 在和风城里,不时有通过赌钱就成富人的,每个都穿金戴银,但是几夜过后,一下子变穷光蛋的人就如那过江之鲫,不值一提。 她们以为连楚就是这样的人。 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暗卫,一分都没赚到,失策了,早知道直接卖了。 “怎么办?” “要不去跟上头说一下。” “也好,只能这么办了!” 正巧跑过去的时候,转角就撞到了一个女人,烟味和玫瑰露的气味。这是贵客。 罗清舒听着这个小小的事情,吸了口烟,淡然道:“那就换个玩法,有何难,做主的是你们。” 跑过来的人看了眼管事,见她点了下头,就又跑回去。 换了个赌法之后,连楚还是赢了。 妈的,这可不行,她肯定做了什么手脚,明明骰子被换过了,怎么还是她赢了,出老千,绝对是。 可没办法,规矩摆在那,不能破。 连楚还以为她们有什么后手,或者等她离开就派高手威胁的,结果并没有。 很坦然然地带着谢秋离开。 罗清舒也正要离开,就看到那略带熟悉的背影,烟都忘记抽。 又走了几步,确认一下,摩挲着烟杆,嘴上挂起一抹笑,才道:“看来和风城要不平静了。” 她转头看向那两个小心眼,“这人你们别动,会有人动的。” 连楚将谢秋放到医馆,刚嘱咐了几句,顾绵就跳了出来。 “姐姐,你难道喜欢这个人?”他心里酸酸的,这人长得又不好看,黄芽豆菜般,都是骨头。 “你从哪里冒出来?还没有回去?” “对啊,我看着姐姐跑进赌场,大展神威,将人给赢走了。” “……你刚听到了,我只是给了他一间屋子、银两,让这些人帮忙照顾。”而且她就算想吃,这人长得皮包骨、又生病的,吃了怕传染。 偏生这一幕,被刚赢钱又赌输的女人给看了个正着,偷偷跟过去,看到连楚进了城主府内,眼睛转了两圈,就发出贪钱的笑声。 刚回到自己院落,连楚就看到顾匪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书。 听到声响,他抬眸,温润一笑,“大人,来了。” 连楚走过去,看了眼他手上的书,是《风物志》,收回目光,摘下面具,“你倒是自在。”行礼都省了。 “还不是大人去陪了绵弟,忘了我。” 连楚刚一转身,目光就跳入到一双充斥着温情的眸子里,闪着秋光,波光粼粼。 浅浅的呼吸宛如微风带着清竹叶,熏得她陶陶然。 昨天刚吃过美味的肉体,今天这盘美味就上了门,还在她面前晃荡,甚至还靠得那么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那么一刻,他轻轻触了一下她的唇瓣。 有些微麻。 但当薄唇彻底贴了上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计较了。 濡湿交缠的口感特别棒,带着唇香,他手指尖触碰的地方,泛起阵阵战栗,让她两腿间很快有了湿润的感觉。 “大人,这一次,就让我服侍你吧。” 连楚沉醉在他的美色中,被他带着,不知不觉间就躺在了木雕床上,一动不动。他手指间带着魔力,一点又一点,很轻巧但不熟练的手法,解着她厚实的锦袍。 一层接一层,如同翻花般,露出香凝玉脂,比之芙蓉百合更添清辉。 “大人真是比少年郞儿更娇、更嫩,难道没人误会大人是男儿身吗?” 顾匪学着上次从连楚那偷到的一指滑,沿着锁骨、乳沟、肚脐眼、小腹,最后才来到最神秘的地方,一个洁白葱玉的小山丘。 其实连楚这幅样子当真媚惑到了他,香肩玉体、乌发铺如扇。 眼底闪着烈火,可是多年的儒雅礼仪,让他并不会做出过火的举动,而是规矩到了只是轻轻一触,甚至连一点红印都不曾在她肌肤上留下。 发乎情,止于礼。 可现在做的事情,又好像,与礼背道而驰。应当是从昨晚开始,就已经出现了偏离。 连王爷当真是名满天下,就连他都忍不住以身献之。 顾匪的动作如轻波痕,指尖过,点了火还如此慢条斯理,连楚很煎熬。 她舔了舔嘴角,正想把他压在身下,就见他动了,抬起自己的大腿,圆润的龟头不熟练地在小穴周围上下滑动。 “嗯哼~”她发出一声娇吟,身子抬了抬,想要吞下那根调皮的东西。 顾匪脸上意外出现几丝薄汗,艳花娇口蚀骨心。 花口一翕一合,又热又滑,每每都有黏腻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棒身菱口都被啄了一口。 到现在,他都不敢多看连楚双腿间的丘山是如何吞下他那根近十几厘米长的物件。只是单纯的压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张着樱唇,酡红芳颜,是他画在她的脸上。 这一番停顿的行为,连楚果然不该对顾匪抱有希望,直接自己动手了。 双腿夹住他的腰,找好了角度,一直饥饿的花穴一口吞下了肉肠,又粗又硬 ,看来是熬了好久。 如同绽放的海葵,又猛得收缩。 顾匪一下子僵了身子,脸上生出淡淡烟霞,青丝如瀑布般从背肩划落至床上,遮掩了半边霞。 不管何时何地,他总能让连楚心里生出惊蛰之感。 痒意持续发酵,绒毛蠕动,像有数千条一起如浪般紧裹着窜入的不速之客。 顾匪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发出细小的嗞入声,他微微瞪大些眼,心颤地抚摸上那软凉的结白大腿。 闭上眼睛,一深一浅地开拓着销魂触感,身下温香软玉,时不时如耳边莺语,情丝入心。 更多逞那泥泞绞合的热潮地带。 “唔,好舒服……”连楚目光稍稍聚焦,就看到他紧闭着双眼,挺动的速度恰当好处,好像是在享受做爱的小意柔情,不惊起了逗意,缩了一下穴,问:“不是说伺候我吗?怎这么慢?” 顾匪一下子抿了唇,睁开眼睛,里面黑沉雾浓。 “大人,马上就快了。” 话音刚落,插得她还很舒服的性器,突然一下子变换了风格,肉茎抽出时带出穴里部分的艳肉,还不带看清,就快速消失在穴道里。 ‘啪’地一声。 水花微溅,衣摆和大腿处都染上点点水液,越激越多,形成一条蜿蜒的水痕划落到床单上。 柱身圆凸火热,刮着阴道连连窜起密集的快感,不断涌入感官的池塘,很快就溢得满满的。 连楚叫得声音一下子大了好多,萦萦绕绕,“啊嗯,哈,嗯哼,顾匪,你……唔……弄到了,啊啊啊,那里不要,真的……哈啊,好快……” “大人,呼……这下快了吗?” 噼噼啪啪—— 火热交缠,顾匪没等连楚回答,亲了上去,夺取香津、吸吮香舌,鼻尖是她的断断续续的呼吸,手臂一伸,将她攀上的纤臂揽下,沿着小臂肌肤,至手腕,缓缓的覆盖上掌心,十指张开,两两相扣,交缠。 绳带青丝早已与她的头发缠绕在一起,缕缕条条铺在一起。随着火热的节奏时不时翻起一种飞舞浪花。 下体交迭,头颈相接,衣服虽是半解,但却更显破残水色,肉香半遮,隐秘蛊人。 顾匪放开了禁锢的礼教。 挺腰的动作又猛又快,直把连楚撞得身形颤抖,玉白圆乳摩擦胸膛,绵软舒服。 宛如被泡在温泉一样,尽情感受着女体的娇软和包裹,又柔又缓,又吸又咬。随着一道激烈地迸发,滚烫的体液灌入,同一刹那,连楚弓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短短十几分钟,两人都如同经历了夏天一样,汗津湿热,毛孔张开,斜鬓生香。 作者:肉换了种写法,唔,不知道大家喜欢不。 -- 62.错认 今天一如既往,连楚听着红招拿过来战场报告。 目光却落到最后两个字上——‘有疑’。 难道被周国发现了,抑或是顾城主不可信? 在和风城,她的打扮谓之一个字——俗。 大红色、丑到不行的面具,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与她平时的性格的大相径庭。 若红招知道王爷的吃喝玩乐纨绔模样只是和顾绵一起出去走走,恐怕会把躺在床上的公仪枝拉出来,好好让她教上一番。 “红招,听闻周王城要在向摇山进行祭祀,难得一见呢!” “主子不在这守着吗?” 连楚就着蜡烛将纸点燃,“都被发现了,还不逃!” 信上说周国兵力撤退了,有几股不明势力的人,往和风城赶。 连楚告知顾城主,她要离开,却见她表情慌张不舍,“大人,怎么这么快?” “顾绵很好,可我只把他当作是弟弟,顾城主就别费心。另就高妻吧!” 烛火门外,顾绵听到连楚的说辞。 脸上挂笑的表情,彻底凝固! 他想到顾匪说的话——其实她喜欢的还是你多一些。 突然想起第一次知道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哥哥,因着好玩,学着哥哥的样子,在城主府逛了一圈。 就差点被下人欺负死,她们会把不要的污水泼身上,还会啐人、扔石头,抓着让他干活,要不是他把区别印记露出来,指不定就逃不出来。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顾绵想着当时场景,哥哥在站在那,脸上露着心疼的表情,给自己整理衣服。 也是那次过后,顾匪的生活质量好了起来,在顾绵的帮助下。 连楚跟城主说好,明天就出发,今晚是最后一天,城主并没有阻拦,只是叹了口气。 回到屋子,她看到顾匪靠在床上,闭目休息,似乎等了自己好久。 睡着的他意外的多了丝沉静,美人卧靠床边,隐隐带了些不可明说的意味在里面。 连楚细细靠近,不发出一点声音。 今天的他穿的青衣好像有点新,以前未曾见过。 不过不防碍她看他。 顾绵似有所感,微微睁开眼睛,在某一瞬间,全部睁开,呆愣地看着连楚的样貌。 世间有神,惊鸿一瞥,金乌伴舞,灼耀粲兮。 顾绵再度睁眼,才发现那些光只不过是烛火的光芒。难怪姐姐要带着面具了。 连楚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怎么?搞得你好像第一次见。” 她记得顾匪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只是瞟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顾绵张开唇正要说‘就是第一次见’,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扮哥哥,应该是温和一笑,嘴角起的弧度很缓很低,说出的话声音要低一些,不可高。 正在努力挤的他却没注意,连楚正在脱衣服。 “大——” 刚蹦出一个大字,连楚就靠了过来,将他压倒在床上,顾绵一下子僵硬。 连楚脑子里想的是明天就要走了,心情有些疲惫,加之那紧咬不放的周国皇室,一时没有注意顾绵的变化。 她想放松一下,别让脑子里想这些东西,本想直接上床睡觉的,可偏偏有人不让她睡,卧靠在床边,青丝披肩,一下子勾起了她的隐欲。 立刻贴了过去,技巧熟练地咬了咬那红薄唇,不意外,很轻松就顶开了他的唇齿,丁香小舌如一条滑溜的蛇钻了进去,缠着口腔的红舌就是左右转圈,上下拉扯,一进一出。 同时手法熟练地解着他的青衣,划着圈摸了摸胸膛,顺便捏住那硬挺的小豆,只绕了一圈,就沿着腹部钻进亵裤里,握住那根半硬的阴茎滑动了一下,一息间就肿胀了起来。 因上次顾匪前期的细条慢理,折磨了自己很久,都没有插进来,连楚怕这次也一样,是以自己直接动手了。 顾绵更是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粉了身子,底下难胀疼痛,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表情透着情欲迷茫。 连楚握着肉茎的冠头,滑动了两叁下之后,‘咕叽’一声就吞了下去,棒身直接摩刮着阴道,窜麻酥意,将小穴里的痒意给抚平。 直根入穴! 顾绵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就像紧实的热套子将自己给套住,不断紧缩、挤压,就像有无数面墙同一时间过来,毫不犹豫地压在他身子,还像第一次落水时浑身紧张绷直,双手胡乱拍水,却还是沉下去的感觉。 “嗯啊——” 他直接低低叫了出来,同时精关一松,射了出来,额边沁出一些细汗,有种奇妙的快感游离在身体的各个感官,身体很舒服,神经被愉悦了,呼喘着气。 “姐姐,难怪你们会做这种事,的确好舒服。”他瘫在床上,望着金丝床幔,品味着性爱的刺激奖励感。 连楚坐在顾绵的身上,表情空白,任由那股热烫的浓液灌入自己体内,有些震惊后的不知所措。 顾匪变顾绵了。 不对,一直是顾绵。 就在之前她还对顾城主说过,对顾绵只是当做弟弟看待,可转个身的工夫,她就把弟弟给吃进肚了。 连楚转动了一下眼睛,看着身下青丝铺洒,情欲染身,半褪衣衫,雪粉肌肤的少年,若是不说话,再加上穿着青绿的衣服,还真误以为他是顾匪。 难怪她刚才就觉得这衣服有些陌生。 她瞄了一眼他的手腕,并没有什么装饰品。 缓了好久,直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根重新变硬,微微跳动,冠头的铃口咬着花心才快速拔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连楚说这话有些心虚,眼睛根本不看他。 花穴里还残留着他呆过痕迹,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穴里的肉还饥渴地抽动了几下,似乎不满肉棒的离开。 连楚很难受,阴道极度发痒蠕动,连续流着穴液,她快速从地上捡起自己刚脱下的衣服,披在身上,站起身子。 顾绵坐了起来,表情懵然,目光看着连楚身上。 “姐姐——”他半裸着,雪肌玉骨,底下肉棒染着晶亮和白浊,还硬挺挺的,直冒热气,在这样的天气,很容易看到雾气,“我很难受,还想要——” 连楚看不得这样诱人的场景,想叫红招将人给带走。 突然想起若是这样将人给带走,顾绵院子里的下人看到不就知道了吗? “你在我这里洗一下,赶紧回去!” 顾绵脸色有些难看,红霞淡去,“姐姐,我身子已经被你破了,就算是回去,也嫁不出去。” 连楚心顿时沉了下去,没错,都怪她连人都没有辨认对,若是再仔细些,或再多想一些,还怪她那么心急干嘛,人家等在床边,安静温和的靠着床杆,眼睫轻瞌,说不定只是过来和自己说些话的,自己却误会了。 “那你也先回去,这事我会和顾城主说的。” 然而顾绵却以为她并不要自己,更甚至不在意自己,话里根本没有提到娶他的意思。 钻起了牛角尖,心里哀伤、难过,手抓着床单,心里思索了几番,重新躺回到床上,“姐姐,我今晚就睡这里。” 为了表决心,他还把被子给盖在身上。 等今晚一过,谁都知道他在哪里过夜了。 连楚叹了口气,身上的火并没有下,既然你要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吧。 她爬上床,拉了拉被子,顾绵分毫不让,连楚没有扯动被子。 只好从另一侧钻了进去,肌肤贴了上去。 顾绵感受到滑滑的肌肤,身子紧了一下,想:她要把自己给赶出去吗? 连楚只觉得事情都成定局了,顾绵也会是她的夫郞之一,迟早的事,现在体内燃烧的火一簇一簇,再不灭,晚上睡觉会很困难。 她握上他微微软掉,但还直挺粗硬的肉根,揉捏了起下面的肉球。 顾绵“嗯哼”一声,身子动了动,平躺着,如猫儿一样眯起眼睛,舒服哼叫。 连楚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丝滑过他的肩膀和脸颊,水幽香滑。 顾绵努着鼻子吸了几口,就听她说—— “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连楚阴部动了动,感受到那坚硬的肉根,穴道的肉越发痒了,这次目标很明确,阴穴沿着棒身,一点点滑到冠头,穴肉跳动了一下,液体流得更欢了。 她不再忍耐,屁股微抬,就着水液,将顾绵的肉根全根吃了下去。 顾绵喘了一下,虽有些明白,但不清楚这叫什么:“是什么?” “夫妻之事,也叫做爱;没结婚就做,叫苟合;结了婚,对象不是夫妻,叫偷情。” 连楚抬起臀瓣,肉根出现一小截,又快速坐了享受,冠首撞在壶心,舒服快慰,像无数条叫情潮的小流淋在身上,沿着背脊,爬上大脑。 作者灵感枯竭 -- 63.屠户家的猪都冻死了 κāndёsнu.čóм 顾绵脑海中放着烟花,全身都很舒服,无数软肉按摩着茎身、龟头,酥酥麻麻。 他喘着气道:“姐姐,母亲说只要你答应娶我,就不会给将我嫁出去,不算苟合。” “唔,姐姐那地方,好热、好紧……好舒服。” 连楚听着他的软叫,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腹部。 顾绵一下子就绷了身体,被子里潮潮热热,像蒸笼一样,身子红得冒热气。 连楚滑滑的肌肤贴在身上,他顺着腰部,到达肩背,一下子就抱住了她,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不断紧贴,细微浮动。 两团绵乳贴在胸膛上,很麻、很软、很香,尤其是她同样硬挺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时,那里总会窜出电流,刺激得他身子微微挺了挺。 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湿潮极了,那处更是特别的滑嫩。 肉贴肉的极致抚慰感,性器埋在她的体内,被她咬着,吞吃着,一缩一放,仿佛呼吸一般。 他好喜欢和姐姐贴在一起。 就像现在这样,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共盖一床棉被,全身都不着寸缕。 艳丽的小穴一口又一口地将阴茎包裹着,一上一下,里面有着润滑的水液,每插进去的时候,都会随着挤压流了出来,好多好水,如同汪洋。 此刻两人的下体仿佛浸泡在水里,蜜穴深处就像泉眼一样,还在不断的生产水液,将整个棉被都染得湿湿的。 “姐姐……啊嗯。”顾绵叫了一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挺着腰,在连楚抬起臀部,要坐下来的时候,一下往上挺,直直得撞进花心里,更深了,冠首仿佛被扎了一样,意外地快感增加。 马眼处传来酸酸胀胀的感觉,快速远离,又快速撞上, “啊哈,姐姐,被扎了,好爽……” 原本像沟渠一样的小溪,一下子扩宽了。 “嗯哼……”连楚咬着嘴唇,穴里又酸又爽,肉根在穴里捣药般的一进一出,随着她往下坐,顾绵挺着腰往上抬。 肉棒气势汹汹,贯穿整个阴道,刺在花心上,擦过阴道上的敏感点,刺激感一下子登顶。 连楚弓起身子,舒服出声:“刮到了,哼哼……” 二人一起动,可比连楚一个人操他,快感要来得猛烈。 被子角开始翻飞起来,耻骨处全是水液,相撞相碰时发出两人都可听到的‘啪嗒啪嗒’声。 一下、二下……几十下…… 两人的快乐逐渐攀升,到达了临界点。 连楚身子紧绷,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着肉茎抽动不了,固定在阴道里,塞满,能感受到阴茎很滚烫,龟头大了许多,比鸡蛋还要大的戳在花心里,酸酸涩涩。 她颤抖着喷了出来,同时一股强射流也灌了进来,将小穴弄得满满当当,饱胀感袭来,阴道里全是他的浊液。 这一场性事,她有些累,更多的是心累。 所以当自己到达高潮之后,眼睛微眯着,眼皮重重地想睡觉,完全没有心思去洗一下身子。 她从他的身上下来,也不指望他能给自己清洗,直接就着潮漉漉的被子睡着了。 顾绵眯着眼,很满足得靠过去,枕着她的肩膀,身子贴了上去,侧躺着。 大腿动了动,感受到那一片黏湿后,插进她的腿间,软掉的肉茎贴在她的阴户上,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连楚是叹着气上的马车,亲事订了下来,等局势一稳定就娶。 刚放下帘子,就见顾匪站在某个城墙角落里,阴影遮挡住了他的脸,天色有些灰暗,透着一股山雨欲来之感。 她一下子收紧了拳头,见红招也要上来,做了一个决定:“红招,你就留在这里,跟着顾匪,帮我看着吧。” 马车出发了,比来时少了许多人,不少人都让开了道路,似乎有人认出这个是上次来时浩浩荡荡地马车。 街头巷尾处,茶楼、酒肆、小摊位之上,彼时并不会很多人的位置,多出了许多一身劲装、戎装的高瘦女子,她们有些穿插在行人中,见那辆马车经过,立刻拿起手中的武器,尾随其后。 等马车彻底出了城门之后,行驶了一段路后,她们果断出手,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她们大惊!立刻赶了回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咳咳咳……” 猛烈的咳嗽声不断从耳边传来,那种咳法,好像随时会吐血晕过去一样。 连楚皱了一下眉,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却是一黑瓦泥墙、透着寒冷的屋子。 “你醒了,咳咳……要不要吃些东西。” 因咳嗽而嘶哑的嗓音从床的一侧传过来,她转了一下头。 脸色肌瘦灰白,比上一次见到的模样还要惨—— 是谢秋! 连楚头有些疼,她在想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的目的是要赶往周国王城,为防止杀手找到自己,兵分两边,藏在一辆小马车里,可还是在快要出城门时,遭到了几波人的袭击,她们很诡异,会让自己的人出手的动作变得特别迟缓,倾刻间,夺人性命。 而她在暗隐们的保护成功逃出,却也因身上被刺了好几剑,身子发冷晕了过去。 连楚动了动身子,一阵牵扯撕痛,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怎么了?咳……伤口裂开了吗?”谢秋爬了过来。 连楚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田屠户家的墙角处看到你的。”谢秋灰白的脸上呈现一种不正常红晕,好似很兴奋,“你就先住在这里,咳咳……我已经请大夫看过了,你要休息好多天。” “对了,你刚醒过来,大夫说了,你要先吃些流食,我给你去煮,等一下。” 连楚见谢秋离开,无奈地软在床上,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床单和被褥都特别的软厚,她艰难地动了一下身子,余光看到另一处枕头上,盖得是看不清颜色的发黄被褥,皱巴巴地结在一起,根本不足以防寒。 心里有些微微的发暖。 厨房那头,有着很小的灶头,里面很是简陋,装米的罐头里只有几把的米容量,根本不够两人的吃喝,但谢秋还是很认真地给连楚做粥,盛水,起火。他却在一边啃着硬硬邦邦的馕,时不时就些冷水喝,一边吃一边咳。 而在厨房外的某个堆积的杂物里,一个黄麻袋里的人动了一下,等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越动越挣扎。 谢秋放了些野菜进去,增加些味道,他咽了下口水,正要给连楚端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动的麻袋,嘴角微微扯动了下,面目有些阴暗,如同今天天气很冷一样的说法,哑声道: “咳咳咳……妻主醒了啊!天太寒了,我怕你冷,就将你塞进袋子暖和一下。” “听说最近屠户家的猪都冻死了,我想你一定能帮点忙的。” -- 64.贪婪 κāndёsнu.čó㎡ 连楚喝着寡淡的粥,见谢秋穿得特别破,“我的衣服呢?” 她记得衣内的夹层里有十万两的银票和一些碎银。 谢秋:“拿去洗了……咳咳~” 连楚咽下粥,有些紧张地问:“那有没有发现什么?” “小姐说得是那些银两吗?”谢秋走向房间的角落,抽出砖头,“在这里。” 她松了口气:“麻烦你好好治一下病,这么咳下去,可不行。” 谢秋听到她的关心,眼光瞬间变亮,“等开春,我的病自会好,不用担心。我先给你去煮药。” 连楚喝完粥,微点头,就又躺了下去,期间喝他熬的药,苦死了,喝完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沉,她听到有人的咒骂声,紧接着是凄厉的惨叫,隐约有磨刀的声音…… 总之很近也很远。 连楚醒不过来,身子动了动,窝在被窝里。 大概是晚上的时候,她被叫醒了。 “该吃饭了。” 连楚无力起身,再度喝了药,睡了过去。 睡梦中又再度感觉并听到了那种声音,这一次还有了画面,漆黑的小房子,房梁在滴水,一面巨大的镜子,透过镜子她看到身后站着阴森的人,她扯着血骨青管的头。 见自己看过来,那头笑了,扭曲着掉落,哈哈地跳过来。 “嗬……呼、呼……” 连楚立刻惊醒,大喘着气,不对劲,这房子有问题,她有预感,动了一下手,并没有放在胸前。 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黑沉沉的。就连屋内都看不清楚,身旁有人睡着,应该是谢秋了。 但她还是睁了一会儿工夫又睡了过去。梦境的色调依旧很黑。 连楚一直都沉浸在梦中,偶而被叫起来吃药,每次醒过来都是在晚上。 一时有些分不清时间了。 相反谢秋每天都过得很充实,照顾着连楚,给她换衣服,喂她吃东西。 贪心地想把连楚给留在身边。 他再一次出门去交绣品给成衣店,意外在街道看到衣着整齐划一的女人们挨个询问路人,拦截马车。 心突地一下。 “谢小郎,最近我见你气色越来越好,脸上都有肉了,跟我说说,是不是你家妻主变好了?听人说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赌场了。” 衣店的伙计一边翻着衣服上的刺绣,一边好奇地贴近,轻声轻语。 谢秋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不知道她去哪里混了,可能是她不在,日子好过多了。” 伙计一听,脸上露出了然,“哎,也对,她这种人学不好的,拿你做赌,幸好有一位小姐救了你,不然我只能在春桃楼见到你了。” 谈话间,几名身着黑衣的女子突然走了进来。 谢秋望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问:“好了吗?共多少钱?” “刺绣上乘的有五件,其余算中规中矩。”伙计数了数,拨动下算盘,道,“给,共572枚铜钱。” 这在以前算是大数目了,可他现在手上有十万两,对这小钱数也不数,一把抓过细线贯钱就往外走,头也不回。 同时,这帮进来的人走到伙计的面前,沉声道:“可有见过画中的人,或者穿这样衣服的人?” 伙计一看,越看越眼熟,绞着脑袋想了一下,“好像是在哪见过类似的人。” 谢秋不敢停留,她们迟早会问到医馆的,得赶快出发。也幸好那名伙计说了一句话,拖延了时间。 他在马市随便找了一个人和一辆马车,就匆匆赶回去。 连楚是在一阵颠波中醒过来的,见到就是谢秋靠在墙上,目光望着外面。 这一次总算见到的是亮天,而不是黑天。 头依旧晕晕地想睡过去,连楚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虚弱地问:“我们是不是正在去往周国王城?” 她意识中想的是,去了就可以见到自己熟悉的人。 她还在想,自己一定要好起来。 谢秋听到声音,转头望去,“醒了!” “嗯。我们是在去周国王城吗?” 谢秋停顿了一下,才道:“我没有去过,但我会带你去的。” 听到这句话,连楚很放心地睡了过去。 倒是谢秋看着她睡过去的样子发起了愣。 周围王城,满地富豪贵胄,她们拥有无数的奴仆和男人,这还是听一些人讲的。 想到刚见到她的时候,身上每一件都是他没有见过的,他见过一些富人家的侍夫们,穿金戴银的,却要和一群男人争抢一个女人。 像她这么美,又如此有钱。如果真是周国王城里出来的,那一定不会只有一个男人。 谢秋脸色变得有些阴暗,现在他手上有钱,还有她,只要随便找个小镇,买块地,雇些人,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他贪婪地伸出手,抚摸着苍白但滑嫩的脸,对啊,如此人生不就到达了高峰。 谢秋低下头,正要低头吻下去,突然想到自己身体还未好,又停了下来,很不高兴,他一定要好起来。 不然怕自己一碰上去就一发不可收拾。比如每次给她擦完身体的时候,欲火就难以掩消,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却因为突然的咳嗽不得不停下对她的侵犯。 九匹镇算是一个不错的小城镇,这里大多数人都老老实实过着自己的小生活。 却在有一天,突然来了个大财主,听闻财主病了,来这处小地方安享生活的,买了大片的土地,却由她的夫郎操持着。 这下子有不少人都过来应聘了,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工作。 大财主的工作怎么着也比在外面的强些。 府院外很热闹,却被谢秋警告不允许去打扰他的房间,就连打扫也不允许。下人好奇归好奇,并不会过去。 “我们是不是已经到了?”连楚醒过来,见自己躺在一间布置算温馨的房间里,看到谢秋端着药过来,不禁问道。 谢秋手微微一顿,答:“到了,只是小姐身子未好,我租了一间院子。这药有些烫,你慢点喝。” 连楚点了点头,没有多想,就着药喝了下去,脑子糊涂地想:到了这里,他们一定会找到我的。 吃完饭后,她就想睡觉了。身上依旧缠着布,她以为身体并没有好,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节,什么时辰。 除了睡就是吃。 然而在某一天晚上醒过来的时候,连楚眼开沉重的眼皮,见到自己正浑身光溜溜地,一个男人的头颅埋在胸前,舔舐啃咬着乳房。 舌苔滑过硬挺处,像舔冰激凌一样,瞬间红豆处一路下滑来到乳沟处,将其染得晶亮之后,又往回舔,舌头一卷,被包裹进去。 她有些难耐地哼出声。 那人一听声音,愈发用舌头在红果边缘绕着圈,随即猛地一吸。 “哼啊……”她轻叫出声,小穴顿时喷出一股液体。 舌头继续下滑,一双手微拉开自己的双腿,很快就来到了小穴处,将水液舔去,描摹着穴唇,连楚呼吸一下了加重。 随着舌头突地刺进穴里,阴道立刻收缩,阴口被入侵,一条软滑的舌头在阴道边缘随意搅动,顶着穴道里皱肉,将其舔平,好快慰。 连楚张着唇,渐渐攀上了高潮。 第二天,她在谢秋的唤醒中醒过来,身上穿着衣服,干干净净,仿佛昨晚的那一幕是个错觉。 她转动着为数不多的脑子,忍着困意,不断敲着自己的头,果不其然,她等到了人。 谢秋来到她的房间,正在脱衣服。 她立刻出声:“你怎么会在这里,房间只有一个吗?” 他头转向,眼神有些震惊,“你醒了!”随即似乎很高兴,“要不要吃东西?” “你也睡这里?”连楚勉强将手撑在床上,头垂着,口吻含着怒意,“你……这里到底是哪里——” 空气有些凝冷,谢秋面部微僵,过了一会,语气伤心道:“这里是周国王城,我只买了一间小院,没有其他可睡的房间,只能睡这里了。” -- 65.狼子野心 连楚头很痛,她知道他在说谎,而且还在自我掩饰。 她手撑了一会,又无力地躺下,语气极为厌恶:“……你给我出去。” 再想说话就要积攒一些精力。 谢秋听到这不同之前的温声软语,突然笑了一声,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连楚这幅要睡不睡的昏沉样,带着撕破脸皮的阴暗,“呵呵,为什么不信?明明之前我怎么说,你都信的,为什么这一次不相信呢?” 他抚上她的脸,渐渐下滑,来到衣领处,轻轻拨动一颗扣子,低吼道:“为什么不相信?!!!” 连楚眼皮耷着,身体艰难地动了下,并不能阻止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他解开,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手到了哪里。 但感官异常清晰,微糙的手指滑过锁骨,扒开中衣,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他抚摸着,从头到脚。 谢秋握住她的一只嫩乳,掌心盈满软绵感,他有些癫狂地说:“你现在动不了,只能任由我掌控。” 身上突然一重,连楚感觉他压了上来,细密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又痒又热,她不适地转了下头,却被他握住了下巴,动弹不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血红赤色的眼睛,里面闪着浓黑的欲望。 “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这样做了。” 谢秋回忆着那次她熟睡着,空气里全是她的幽香,他克制着,压抑着,想碰她,想拥抱她,烧心的欲望在蒸腾,忍得痛苦,忍得灼心,皮肉在煎熬。 他佝偻着身子,蜷缩着躯体,咳嗽着,幻想着,渴望着,一遍又一遍…… 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他不会再忍耐了。 “你能感觉到的,我对你的渴望,那么强烈,我会对你很好的,就比如现在,我能感觉到你也在需要我。” 谢秋动了下膝盖,很轻易地就感知到了阴穴处的湿潮感。 他往上顶了顶,就挤出一大团蜜液,空气中立刻飘散出一股甜香,醉人又窜火。 他尝过那味道,软滑又醇香,宛如琼浆玉露。他喉结动了一下,身子直起来,一把拉开连楚的双腿,水艳艳的娇嫩花穴,折射着晶莹的光。 俯身一口含住,贪婪地汲取着流出的蜜汁。 “哼哈……嗯~”连楚身子微微颤抖着,理智一点点被抽离,鼻翼煽动,眼睛眯成一条缝隙。 一如昨晚的那样,舌头拨动着大小阴唇,来来回回的舔刺,唇瓣一碰,猛然一吸,液体全被他吞了进去,酥麻不止。 连楚躺在床上,胸部上下起伏着,两对浑圆如同果冻般颤动,谢秋刚抬起头,就见到这样淫靡的画面,雪白的乳肉托着红艳的果子。 他一只手捏了上去,一只手架着她的右腿弯,胀肿的龟头停留在花唇外围,滑动着,“知道吗?我从一出生开始,所有行为都是在被人摆布,叁岁做农事、刺绣还是嫁人,直到你的出现,让我有了勇气。” 龟头微微刺入花穴,强烈的刺激让他来不及仔细感受,五指骤然收紧,猛得抬臂,强势插入。 “嗯……还是这么紧!”谢秋闭着眼,静静感受了下穴肉的蠕动,就缓缓动了起来。 火红的肉棒整根抽出来,只留龟头被紧实的媚肉包裹着,接着腰部快速一挺,‘啪’得一声,两人私处的耻骨便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 “嗯哼……”连楚痛恨着,可不得不承认,当肉棒撑开穴道,龟头砸进花心,独属于阴茎的滚烫温度、粗糙棒身,实实在在喂食着欲望的胃口。 她就这样被谢秋架着腿,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道,凿在花蕊上,又酸又麻,可怜颤抖着吐出液体,却还是被肉棒无情的碾压着,水汁噗呲噗呲地挤到了外面,积在花唇周围,有些滑落在床被上,有些则染湿了两人的大腿和外阴部位。 连楚浑身绵软地承受着——他的欲望。 手指动了动,却提不起精力。 身子随着撞击的频繁,肌肤颜色像是染一层水润樱红,淫诱无比,被他咬了一口又一口。 啃痛感和肉棒摩擦顶撞花心的快感交织着,畅快又淋漓。 “啊哼……痛……”连楚发出娇吟。 然而却被他一个深顶,龟头进得更里了,他激烈地冲击,将花唇弄得外翻,白色的泡沫围了一圈又一圈。 沉重又色情。 自从连楚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就再也不配合他了。 就比如现在—— 谢秋端着吃食过来,以及那一碗药。连楚再也不相信。 她扭过头,一把推开谢秋伸过来的手,“出去,我不吃!” 谢秋将饭菜放下,表情暗沉,“行,你不吃,那就别吃。” 随后他看了一眼她,深呼了口气就离开了。 饭菜没有拿走,依旧放在床头。 连楚艰难地从床上起来,脚步虚浮,走向窗户,新枝抽出绿芽,一天一个样,很快就栽满了。 看样子已经到了春季,本想去看一下周国开春祭祀,却沦落到这样的惨状,被人囚禁在这个院子里,时不时被他压在床上,凌辱蹂躏。 这是她最讨厌的事,上一个这样做的人还是苏凤君。 可他有势力,她没办法。但谢秋…… 连楚看向桌上的饭菜,她不太确定里面有没有放药,事情没有让她选择的余地,她得吃。 晚间,谢秋处理完事务回来,本以为见到的是她的不待见和又一口没动的饭菜。 然而桌子上已经空的菜碟和空碗让他欣喜若狂。 谢秋转头盯向床上,她半躺在床上,眼神幽幽,她道:“一个人呆在房间很无聊,你给我拿几本书,反正房间被你锁着,我也出不去。” 他想了想,同意了。 随后爬上床,他想去碰她,这一次连楚没有轻微的挣扎也不是药物的无力,因为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放药,不禁抬头,见她并没有拒绝,激动地攫取着她齿间的软糯。 对这具身体异常熟悉了,他很容易就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指尖掐了下花瓣。 “啊哈~”连楚弓着身,水润的唇张开吐出呻吟,喘着气。 谢秋见伺候得差不多了,肉茎一个猛刺,被腔肉吞没,密密麻麻的快感袭来,抑制不住地撞击湿潮又软紧的香穴。 整夜颠鸾倒凤,怎么吃也吃不够。 -- 66.婴儿 风吹树扬,雀转啼枝。 连楚坐在屋中,拿着书打发时间,身体已经大好。就算逃,也有了力气,不会被人抓住。 刚把书翻了一页,就听到开门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今天怎么这么早?” 语气熟练的像是普通的妻主对夫郞的寻问。 谢秋很喜欢这样的模式,连楚呆在屋中,等着他回来,回来之后,是温香软床,独属于他。 “有一个喜事!!!”谢秋挂着笑容,开心得嘴角怎么都拉不下来。 连楚不在意地问:“什么事?” “你要当母亲了!”谢秋去看她的反应,一动不动,似乎不太高兴,心登地一声,急转直下,他慌了,双手毫无章法地盖住她的手,跪倒在她面前,想去看她的表情,“你是不是不喜欢?” 连楚扯出一个欣喜的笑容,“没有,只是刚被震惊到了。我很喜欢。” 谢秋见她表情不是做假,又被她小心地扶起来,重新露出幸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已经想好了,等孩子出生,一定不会让她受苦,得请人教书,要像你一样会认字、读书……” 说话的样子,闪着父爱的光辉,停也停不下来。 连楚静心听着,手却抖个不停,良久,她才稳住。 夜里,谢秋并没有碰她,而是摸着肚子,在她的假意关心下沉沉睡去。 这些天连楚的表现,让他放松了警惕,也让他停了药,加上怀孕,他睡得很熟。 也就是这一天晚上,苍得找到了连楚,被人囚禁在这个偏僻的小镇,难怪怎找也找不到。 连楚下了床,刚打开窗户,就看到苍得那张脸,本想翻窗的脚默默收了回来。 苍得翻了进来,房间一扫视,就看到了床上睡着的人,愣了一秒,转了一圈,看到房门上插着一把锁。 心下了然为什么王爷要翻窗。 “王爷,需要老奴将他杀了吗?” 对于她们女人来说,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抽骨挖髓的心都有。 连楚摇了摇头,她看了一眼谢秋,本来她今天就打算敲晕他,然后离开,找到自己人之后将他杀了,可在当知道他怀孕的时候,这些想法都作废了。 “我们走吧。” 随着窗户的关上,谢秋动了动,不安稳地转了下眼皮。 回去的路上,苍得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连楚说:“王爷,你可能要在清竹楼暂时委屈一段时间。先躲一段时间,避一下眼线。” 经过苍得的解释,连楚这才知道在她失踪之后,两国的形势再一次加剧,外人眼中所看到的连王爷突然倒戈与周国亲近,战事停止,而这一切都是苏凤君的手笔。 他告诉周国女皇,真正的连王爷的消息,是以在和风城动手的刺客就是周国女皇的人。 他还想杀了所以和连楚亲近过的人,临天韵与他周旋,根本抽不出空来。 “苏凤君不是怀孕了吗?怎么会……” 苍得叹了口气,“忘记和王爷说了,苏宁钰孩子已经生了,是个女娃,还有七皇子和你的?二个夫侍都已经大了肚子……恭喜!” 最后恭喜两个字,连楚差点没站稳。 苍得透露的信息着实猛了点。 连楚身子摇摇晃晃,表情木着,一点都没有看到门框,一头撞了上去。 咚—— “王爷!”苍得立刻转身将连楚扶住,“王爷,是不是因为老奴刚说了临国可能要成为周国的附属国?你……” 连楚捂着脑袋,站稳,“没……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下子突然有5个……5个,呵……呵……” 她有些哭笑不得,进了屋子。 苍得皱了眉,什么5个?但她没问,而是继续道:“王爷应该也知道自己属于巫国血脉后裔了吧!” 连楚看向她,点了点头,在梳妆台前坐下,由她给自己面部进行易容。 “王爷,不用紧张,老奴不会伤害你的。曾经老奴说过自己的身份是监守者,其实所监守的正是巫国的血脉,最正统也最难传承的一脉,一脉单传,像王爷这种一下子能有多种子嗣的罕见至极。” 也正是因为如此,巫国的每一任女皇对于子嗣极为看中,崇拜自然和神,对蛇近乎痴迷,奉为神兽,不像临国的神兽狐狸和周国的神兽玄鸟。 可偏偏因为子嗣难得,巫国在人心对权利的渴望中和天灾人祸下轰然倒塌,成为历史的必然。 传闻巫国有一秘术能让人起死回生、长生不老,前提条件之一便是巫国人的骨血作为献祭条件,很多巫人都死了,而巫国皇族对子嗣看中,从一开始就准备了后手,不仅有大笔财富,还有守护者,水云岛就是一笔可见的财富。 “这好扯!”连楚说了这么一句。 苍得给她添了最后一笔,“老奴也觉得,没有谁成功。现在知道的人差不多都死绝了,有些地方成了荒地鬼城。” “那你呢?跟在女皇那么久,却对女皇的死没有任何意外。” “老奴是在王爷出生那刻,彻底呆在女皇身边,不然王爷就没有安稳的日子。” 没想到她藏得这么深! 连楚望了眼她,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张特别符合女尊国浓眉粗犷、就连手也变得有着干过活的粗糙。 “王爷,七皇子在周国也开有清竹楼,没有意外的话,那里是个很好的地方,眼线较少,不过为了显少有人知道,王爷这次可能要干点活。” 连楚表示理解,就这样成了里面一位只需要叫人端端食物的小管事,很小,但吃食多。 这和她理解的干点活,一点都不一样,只要上下嘴一碰,完事。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安分的叫人送饭菜弄到各个房里,不要弄错,有时候进去难免碰到女人对着男倌敞开的衣领伸进去,听到男倌重重的喘息。 立刻瞟开眼,非礼勿视。 这一轮送完之后。 她有些累,正要喝口水吃点糕块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领着一个婴儿哄抱着过来,进了厨房。 “能否再给点米汤?”桑抚一进来就对厨房里另一名管事恳求道。 那管事很不耐烦,伸出手,说了个字,“钱!” 桑抚从口袋里掏了掏,放了十五个铜板过去。 管事接过,啐了一口,“穷得要死,也要生,还要靠你接济,假清高。” 桑抚笑了笑,没在意,毕竟在这里,除了这位还给吃食外,其他没人敢接手,“他已经想通了。” -- 67.不是你想的那种 作者:请大家记得避孕!要孩子的另当别论。 剧透一下,将会出现新角色,周国皇女们和男国师,也是达到一个高潮和死人的地方,虽然作者不想写到这,但是剧情还是来了,包括临国的。 连楚站在一旁,看着桑抚怀里的婴儿,瘦小得像个猴子,涌起一股心疼。 她走了过去,问:“能给抱抱吗?” 桑抚缩了缩,脚退了半步,“不用,她怕生。” 连楚想了一下,退开。 等他人一走,她就立刻问同为管事的人,从她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事。 那孩子听说是上面某个被贬花魁的,犯了很大的错,所有人都不敢和他有半点关系,送过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病怏怏的,跟他一块来的还有另一个人。 就是她刚才看到的桑抚,长得俊秀的那位,这长相在她们这很吃香,加之会一些琴棋书画,当即就想培养一下,他拒绝了,说要照顾那位被贬的,给的钱还多,她们只能同意。 可谁知道不过才几个月被贬的人的肚子大了起来,这下谁都明白了。 她们找人想打掉,他人死活不肯,说什么‘这是她的,不能打掉,已经大了,不可以。’ 反正最后没有打掉,还被他捂得死死的。搞得另一个人跟着一起受罪。 现在呢,就是孩子生下来,钱也被霍光了,估计也要出来迎客,不过就他这幅生过孩子的样,迎得也是些老女人。 连楚深呼了口气,实在想不到会在这里知道季扶,过得如此惨,而且孩子还生了出来。 她揉了揉眼皮,按照这情况,她伸出手指想数一下自己到底睡了多少男人,会不会还有漏的孩子,刚把五根手指摆到自己的面前,竟有些无从下手。 种猪、种马!她低低骂了自己一声。 “什么?” 一道尖锐的高音从自己的顶头响起,连楚抬头一看,就看到一脸刻薄相的女子用死鱼眼盯着她,仿佛对自己很有意见。 她往旁边一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就她还坐在矮凳子上。 低叹口气站了起来。 “过几天会有贵客到清竹楼,你们都给我注意点,食材都挑新鲜的,火候还有人。” 刻薄女留下这么一句话,轻瞟了一眼连楚就带着人离开了。 厨房却因为刻薄的话突然热闹起来了。 “总掌管竟然亲自过来说!你们知道是谁过来吗?” “会不会是上一次见到的那帮人,那背、那气度,每一个拉出来都能把人给削了。” 正聊着,突然进来一个小仆,插道:“西区天字14号要上水果和招牌菜。” 西区正是连楚负责的。 天字14号,红纱曼肢。 藤鞭削梆子的声音,鞭鞭入肉,倒刺的勾都还残留着小小的血块。 当真畅快!! 周风喝了口酒,食指勾着下巴将残酒滑开,一撩袍摆,便坐在软榻上。 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她一只脚曲起,没看门外,反而欣赏起被绑起来的男人们,凌虐又破碎,当真美。 连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的血腥味,视线也一下子被挂在半空的男子们给吸引了。 个个都被红纱绑起来,如同一个刑犯,至少衣服都还在,但都被鞭打得只有几块碎布挡着,血液浸透着布料,正往地板上滴着血。 其中一位额发长长遮挡着,垂着头,好似死了一般,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连楚直直盯着,出了神。 酸涩感渐渐涌上心头,她眨了下眼睛,睁开时一张五官端正,龙眉凤眼,眉间透着凶残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怎么,这里有你的相好?”周风看着连楚,若有所思,过了一会道,“哼,本……我本来心情非常不好,经过刚刚的发泄散了一些。如果你能陪我玩一会,我就放了你的相好。” 她打了个响指,拉了下红纱,这群人便都被拉了上去。 周风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看向后方和连楚一同来的人,“你们也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她们闻言后退,脸惨白得跟死了人一样。 有一大胆者道:“大人,小的们还有其他包房要送食。” “这样啊!”周风看向连楚,“那她呢?” “她……” 不等她们回答,连楚就道:“我有时间,来陪你玩。” “很好。”周风满意地笑。 其他人见这情形,立刻溜走。 连楚:“你要怎么玩?” “倒是个大胆又特别的,姿态也与她们不同。”周风在她看向自己时目光是直视的,来了兴致,“就来玩猜一猜。放心,受伤的不是你。” 连楚系好红布,静静倾听,只听唰得一声,近乎窒息的血腥味直冲鼻腔。 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机会只有一次,你可以挥鞭让他们发出声音!” 连楚手边一下子被塞了一根冷木条。 周风就坐着,吃着樱桃观察,时不时吐籽,眼睛微眯。 这身材在一众女子里也太瘦了,单看背影,要是换上男装,会是何等的…… 她吐了口籽,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眉皱了一下,就听到连楚带着颤抖的声音传过来。 周风看过去,那脸普通得扔在大街上就如水滴到海里,找也找不到,她总觉得这脸不是这样的。 目光换到另一个男倌身上,挥了挥手,反正也不认识,更何况记住了,“看看是不是你的……相好。” 说到最后‘相好’两字,她顿了一下,心情有些微妙。 连楚拉下红布,掀开季扶的发丝,看到原本妩媚的脸变得如此肌瘦死白,身上的重量就连她都撑得起,身子有些微抖,“是的。” “行吧,我也就不棒打野鸳鸯了,只是想不到你会让他接客,都是自愿来的。”周风从怀里掏出几张一万的银票往季扶身上一扔,一开扇子,潇洒离去。 银票没有掉,而是直直粘在他的身上。 桑抚没想到季扶接的是这种客,不碰男人而是凌虐人的客人。 给得多,但养身体就要大半个月。 恨不得去扇他几个巴掌,要是不想接客,他可以去,知不知道他的身体本来就生了孩子,空亏得厉害。 就在这时,连楚进来了,带着汤和食物进了这个昏暗得没窗户、堆满了杂物的小房间,食盒送过来,都没地方放。 “多谢,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桑抚没想到会有人给季扶找大夫、送食物。有些警惕地拿过食盒,挡住连楚看过去的视线。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连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桑抚混在人场中久了,看人也看出点门道,连楚的担忧不似假的,但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掌事如果想寻找激情,何不找我,我一样能给。” 他往连楚身上一靠,双目带着情丝,俊秀的面庞带着情色场上俗媚,吹了一口气在连楚的耳畔。 连楚退了一步,他上前一步,气息滚烫,微启唇将玉垂珠含在口足,用牙齿细细摩挲。 “哼~”她低吟了一声,立刻推开桑抚,不好意思道:“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对季扶很关心,还有孩子。” 语气真切,“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不会将孩子抢去或卖掉,也不会伤害季扶,拿他的钱。” -- 68.巫棠 桑抚愣了一下,在他看来,她不过就是看了季扶的惨状就关心上,甚至有比季扶还要惨的,也没见她关心。 难道不是因为季扶在一众里面长得最为出众艳丽吗? 连楚见他还挡在门口,不让自己进去,“行吧,我不打扰了,只是……” 她看了下这小间,窄小逼仄,越过他的臂膀,看到一个从墙边用绳子搭了个木板的小床,小女婴就睡在这上面,安静得很。 “掌事,还说不是吗?”桑抚可是清清楚楚看到她对女婴的觊觎。 连楚怕自己再望下去,就成了拐卖婴儿的罪犯,不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顺手擦了擦耳朵上的口水。 桑抚看在眼里,他觉得手与耳朵的细腻光泽度意外的不匹配,之前只是一种调情手段,并没有去在意细节,现在回想起来,味道似乎真得不一样。 这时,一声轻响,他看过去,季扶睁开了眼,正撑着床,“……我好像感觉到她来了,刚刚梦到……” 季扶往门口看去,一 阵失望,“果然是做梦。”他转头看了眼婴儿,再看桑抚,“钱呢?” 桑抚掏出一张带血的银票,叹了口气,“有一万,相比以前的万两黄金,天差地别。” “至少比没有被抢好。” 桑抚沉默了,在最下面,被私吞的可能性很大,大头都还在西苑老鸨手里。 因为季扶开张了,桑抚也开始重操旧业,房间也换了个好一点,至少有内间和外间,当然比起桑抚坐火箭一样的速度自然不能比,像周风这样的客人虽然害怕但很少,至今也就接了一单。 连楚时不时会在工作之余去看他,偶尔还看到他来厨房拿食物,利用工作上的职权为他和孩子塞了很多吃食。 季扶以为是桑抚做的,在他过来串门的时候,正在给孩子喂奶,赶紧放下衣服,过去开门。 桑抚走进去,看到了桌上的鸡汤、糕点,“没想到你吃得挺好,看来我白拿了。” 季扶瞧见了他手里的食盒,诧道:“难道这些不是你吩咐厨房弄的?” “有个客人在我这几天了,哪里有工夫。” 季扶微皱眉,看向桌上的吃食,越想脸色越白。 “你也猜到了吧,有一个女人,对你虎视耽耽。”桑抚见过她几次,每次都过来送菜。 “谁?”季扶眼光露出一丝阴暗,他现在想得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得将人给杀了,埋掉。 “其实留她在也好,对你的生活有帮助。”桑抚劝道。 “不行。”季扶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期间也有几个不怕死的趁他怀孕想动他,被他杀了,尸体是桑抚处理的。 即便他的武功被废了,但至少基础招式还在,没有内力,也能杀人。 桑抚叹了口气,回想了一下连楚的面貌,“……嗯,她,怎么说,我形容不出来,反正很普通,我只知道她是厨房里的一名端菜的。” 季扶瞬间想冲到厨房里,把人杀了的动机,一个小端菜的也敢肖想他,但至少她没有实施,自己还没有动手的理由。 而被季扶生了杀心的连楚此刻有些忙,清竹楼东苑来了好一些人,进行清场,听说很快就到了,食材都要准备妥当,还有人,都得给绷紧了神经。 看这样子,要住好几天的样子。 连楚自然不用去,只是如果人手不够,她就要过去。 大约半个时辰后,几辆豪华的马车过来了,率先下来几个皇家贵气的女子,一下来就直冲另一个马车,等待他的下车。 奴仆撩开帘子,一身白色锦罗缎,点缀着紫月纹路的修长玉立身姿踏着梯子走了下来。 路人全都看了过去,仙翩优雅、清挺灼白的背影,带着白色的帽幔根本让人窥视不了半分容颜,神秘莫测,赏心悦目,刚眨了一下眼,那道耀月般的身影就不见了。 巫棠进了这里,并没有见到什么不雅之气,他掏出手里的巫玉,黑耀光芒闪得更加频繁,他轻声开口:“就是这里了。” 他后方的一众皇女听闻,立刻吩咐人注意这里的一切动向。 随后巫棠众星捧月般上了楼,住进最豪华的包厢,皇女们有点不想离开他,但想着女皇吩咐的事情,还是在他周围各自找了个房间住下,尤其是在他的左右两个房间里大打出手,都挂了彩,分了胜负才定下来。 连楚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东苑来得人太多了,要吃饭,喝酒。同时也是清竹楼最忙碌的时间段。 不过事情肯定要先把大头和最紧急的先做了,所以连楚带着人往东苑过去。 大厅里坐满了人,个个都是练过武的,一端菜进去,那铺排过来的铁铮英气弄得连楚后面的人都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先给一桌上了菜。 不止如此,有些还是在房间里吃的,当然这些还轮不到连楚送,她只要送个两叁趟就行。 然而巫棠房间里摆弄着器皿的他,发现巫玉发着烫,这就说明他要找的人就在下面。 当即就开了门,他往下面的大厅望下去,只见到穿梭的送菜者,手里的巫玉渐渐暗了下去,最后一点光也消失了。 这奇特的一幕,让他怀疑是不是又弄错了。 连楚回到厨房,就看到自己特意给季扶准备的吃食不见了,她顿时也不想去东苑了。 见有一个饼状脸的女子端着一大盘子菜,立刻叫住:“等等,你是不是去给普通房间送菜?” “这还看不出来吗?” 的确,普通房间送菜都是一个人送的,而且直接用木托送过去,菜味道也不好,管这菜汤有没有洒,只要还在这木托上就成,甚至有人偷吃都管不着。 “我替你送,你送这个,去东苑,跟着她们就成。” “这么好?”饼状脸爽快同意,换了一下。 木托一入手,连楚险先没拿稳,菜一下子洒出来一些,掉在地上,木托很重,加上菜,更是像端着石头。 连楚望了一下周围,见她们都没有看过来,炒菜的炒菜,准备食物的准备,端菜的端菜,脚踢了一下,把一块鸡肉给踢进暗布下。 然后她就端着食物去见季扶所在的房间,先把菜端到某个淫色靡靡的地方,才去季扶的房间。 房门是关着的,她就想看一下,菜是否已经被她安排的人送到了这里。 结果手刚碰上门,就听到婴儿哭,断断续续像是隔着一层被子。 连楚二话不说,直接开门,眼睛直直往门内看过去—— 季扶被一名有武力的健壮女子捏着下巴灌酒,身上也近乎湿透,还有血迹蜿蜒在脸上,身子泛着不正常的红潮。 这一眼,直接把她看得血液上涌。 女子一只脚踩在桌上,一只脚踩在凳上,粗眉怒脸,下巴处全是长短不一的胡子。 “原来还有孩子,不让我碰,是吧!你那奸妇能赶来吗?哈——惹怒我的下场可不是单单喝个酒就成。” 说着,她一脚踹向季扶,重重地一击,咣得撞到墙上,直接让他登头晕迷着。 却没有注意到后方出现的人,一个重重的木板子敲过来,力道重得像铁锤,这一击,咚得一声,后脑勺直接流血,她刚想转过身子,又是一拍,血洞更大了。 这一回,终于看清身后的人到底是谁了,嘭得一声,直接从桌子上掉下,头撞到凳子的边角,死了过去。 -- 69.并没有 连楚将木托给扔到地上,去看季扶。 手扶他起来,刚一接触不正常的温度从手掌心传来,床上婴儿的哭声再度传来。 他发出呻吟,想去贴近她的肌肤,像是想到了什么,缩了回去,凶狠地看着她的脸,低哑道,“滚开。” “嘶——” 连楚只觉下巴一阵刺痛,要不是躲得急,不然就被他一刀划开了脖子。 搞得她暂时不能去靠近他,退而求其次,她去安抚床上的婴儿。 说起来这女婴是自己的女儿了,小小的被困在被子里,第一次抱婴儿着实不知道怎么下手,但也知道要给她松松绳子。 刚给她被子给掀开,哭声停了一会又开始响,连楚往她的下面摸,干燥着,看来原因不是这个。 她把手指伸进婴儿的嘴里,立刻吸吮起来,吸了一会,见并没有奶水,松开嘴又哭了。 哇哇叫个不停,真得很烦! 连楚抱着她挪到季扶面前,这要在以前,季扶一定会将抱他孩子的人给削了。现在他背靠着墙,脸色潮红,眼神死盯着连楚,随时给她来上一刀。 “咳咳……孩子饿了,你喂一下。”连楚在他的目光下将女儿递了过去。 季扶立刻接住,没有动,依旧警惕地看着她,任由哇哇哭声响。 连楚低叹了口气,转身去收拾桌上、地上的狼藉,顺便将躺在地上的人给拖走,随便找了个房间,扔进去,盖上被子。 等一切都弄好,连楚返回季扶的房间,见到的不是他喂奶的情况,而是半坐在床榻之下,撕扯着身上的衣物。 衣襟大敞到肚脐眼,本该劲瘦的上身出现一捆又一捆的白色布条,偶有血迹,绷带间露出的肤色泛红,显然这药带给他的痛苦难忍受。 一只手伸到裤子里,努力自慰着,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出来一个人。 连楚一把握住他的手,嘴唇亲吻上去,轻轻一碰,“我来帮你。” 季扶睁着湿潮迷蒙的眼,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她来了,眼前的人跟她好相似,有着同样的声音和温度,他仔细嗅了嗅,闻到了似曾相熟的味道。 连楚见他这次没有拒绝,唇瓣再一次贴了上去,翘开他的唇齿,加深这个吻,手一点点摸向炙热坚挺的阳具,触碰的时候,能感受到有力的跳动,粗长滚烫。 她将它释放出来,抵在自己的穴唇外,磨蹭着,圆润的龟头亲密地拨弄着花瓣,渐渐地小溪缓缓流了下来。 正要坐下去的时候,季扶回过神来,才发现坐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她,双手一下子掐住连楚的脖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哪怕不是阁主了,也不允许有人辱他。 “……你杀不了。”连楚看得到他眼睛里有着犹豫,手指间的力度在抖动。 身子微向下,半个棱角陷入凹处,交接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季扶呼吸一重,下一瞬,阴茎大半根就进了潮紧的地带,肿胀难熬的欲望在此刻有了发泄的地方。 “嗯——”他颤着手,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死死撕咬,并没有动。 “唔~”左肩传来钝痛感,力度像是要从自己肩膀里啃下一块肉,连楚看了一眼,身子继续上下起伏,花穴艰难地吞吃着长肉棒。 阳具进入体内,于阴道相互交磨,粗砺地刺激着每一处红艳的软肉,凸起被舒服地对待,痛楚让本该减少的穴液一下子重新回归潺潺流水,肉棒进入的更加顺畅了。 连楚眯着眼,肩膀上的痛感逐渐消失,眼前的人同样迷蒙着眼,桃花眼像漩涡一样绽放着妖娆的光晕,自己往下狠狠一坐,粗硬的龟头尖锐地钻入花穴深处,直达子宫。那光晕便呈现涣散的光彩。 媚穴软绵、紧窒。水润丰沛。火烫的棍棒搅得里面发出细小的噗呲噗呲声,空气被挤压,淫靡之气很浓郁。 呼吸之间全是交欢的水潮感,两人的腰带和裤子都变得黏乎乎,连楚往下一坐,洇湿得更快,布料沾湿发出的细碎声,坐下时,啪嗒啪嗒响得很彻底。 阴径紧张又快速地吞没着粗大的肉茎,紧紧包裹,吮吸,每一次坐下去,都 是能感觉到肉棒逐渐胀大,龟头上的小孔也越来越翕张得厉害,刺激着她的神经激烈颤栗。 “……唔,啊哈,又大了,看来你很喜欢!”连楚一边吞没着他的肉根,一边看他的反应。 在清竹楼呆得久了,她发现了很多大开眼界的女人玩男人的场面,说着色话,听得久了,她自然而然也会冒出一两句。 “嗯哼……吃得你爽利不?”连楚发出一声呻吟,对着他的肉根底部的鼠蹊处连接着卵囊的一块地方压了压,挤了挤,龟头更加陷入销魂的蚀骨花苞里。 季扶喘了一口粗气,梗着脖子,压抑忍耐着神经,不让自己过多感受女穴的美妙滋味,可偏偏这个女人的小穴同样有着她的本领,理智被一点点剥离,沉浸在性爱之中,迷失了神智。 他舔了下嘴唇,神摇魂荡,眼里全是绮丽的欲望,低喘道:“……啊,很爽……唔,都吞进了,一丝都没留,全都……嗯哼,好胀,被咬得好舒服……” 连楚听着他的低音喘息和呻吟,花穴更加痒了,紧紧的缩了一下,子宫都骤然包贴住肿胀的龟头,腰肢扭动起来,摇晃着绕着一圈之后,猛然抬起臀部,又重重地坐下。 巨大如浪潮翻涌的快感袭来,淫艳又水绵的阴道,重峦迭嶂,吞吃,刮擦着棒身上的每一处凹凸筋络,拔出时,整个都狰狞着带着晶亮亮的水液。 吞入时,季扶捏着拳头,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从棒身敏感处传来的酥爽让他忍不住挺了一下腰,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放下。 性器相互融合的摩擦声,密密麻麻的快感蔓延开来,身上女人绵软的臀部激烈地撞击着自己的大腿,啪啪啪啪,不断地拍打,阴穴紧吞、收缩,然后全部纳入。 季扶低吼了一声,龟头胀大,浓稠的液体冲击而出,肉茎软掉,身上的欲望也逐渐消却。 他坐在地上,空气依旧残留着之前的激情,双腿湿漉漉的,衣服也潮着,隐约感觉有人给他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扶上床。 理智回笼,季扶眨了眨眼,失落地坐起身子,有些崩溃道:“……呵呵,这就是桑抚说的绝望吗?身子不干净了,最后守的那一片地方也染了别人的痕迹。”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儿,丝毫没有被刚才的情事影响到,依旧安然入睡。他用手轻轻抚摸上稚嫩的皮肤,总觉得自己的情绪并没有桑抚说的那样,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失魂。 -- 70.一件小小的命案 κāndёsнu.čó㎡ 玉帐鸳鸯翻红被。 连楚一打开门就能感觉到满屋的石楠花味,这里是桑抚的房间——精致典雅。 她低着头吩咐人将菜安稳摆放好。 床上,两人刚云雨初歇,撩开帐帘,气味更浓。 连楚已经在外面听了很久的情事,正准备出去,就听到桑抚带着情事特有后的沙哑声,“安大人,你真得不吃完再走吗?” “小心肝,真不行,我还得去东苑请安,过会再来。” 安大人哪里知道会在清竹楼里发生命案,而且还在皇女住的这段时间,本就在这耽搁了,可不能丢了身上的官服。 连楚没安大人走得快,脚都还没跨到门槛,就被桑抚叫住:“最前面的掌事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连楚身后的一排看向她,又看向桑抚,果断离开。在这里只要男倌地位高,下面的人谁都可以吩咐,打压。 连楚毫不意外。 “把门关上。”等人一走,桑抚又吩咐。 连楚照做,完全看在他经常照顾季扶的情况下。 手刚把门给合上,还没有放开,一根尖锐的簪子就威胁着她,架在脖子上,刺痛袭来。 好在没有刺下去。 “你干什么?”连楚不敢动,眼睛向后转,想知道他为什么。 “前几天的晚上,是不是你在季扶的房间里?”桑抚仔细回想她身上不同的点,得出一个结论——‘这人有问题。’ “你到底是谁?” 他们这么多年干过很多杀人的事,保不齐是哪个仇家找上来,也不无可能 。 “我就是个小端菜的掌事。” 桑抚根本不相信,将连楚转了过来,凑近去瞧她脸上的皮肤,脖子和耳朵,不仔细瞧真发现不了,但若观察就能发现,肤色、透亮晶莹度有明显的色差。 眼前的桑抚随意披了一件墨青的衫衣,衣带结在腰部任意一系,身材削瘦,脖子到微露的胸脯处挂满了分布不匀的红色斑点。 带着潮气的俊脸一靠近,连楚呼吸间全是他欢好过后的气味,脚有些软。 “再说谎,试试。”桑抚手又加重了几分,眼含杀意。 “停,我说。”连楚感觉到他要来真的,“我只是在这里暂避一下风头。” 桑抚力道松了几分,但没放开,“我问你,季扶这几天的变化是不是你做的?” “他什么变化?”这回轮到连楚疑虑担心了,她最近因为东苑的事情,只叫了个信得过的人定时给季扶送食物,争取把他的身体养好。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桑抚经历过,非常痛苦,每天假笑得如同僵硬的尸体,有客就迎,无客独枯。 桑抚觉得这样也好,至少季扶能认清现实,迟早有一天也会像他这样,万人枕、千人压。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没有立刻杀了连楚。 “难道是因为……”连楚想到那晚季扶倔强的态度,下巴处虽已结巴,但隐隐做痛,不由得脸色有些白。 她突然有怕季扶想不开。 “你放开我,我去看他。” 连楚头一偏,躲着簪子,转身就要开门,隐约从门后传来刚才走出去的安大人声响。人未到,声先至。 “心肝啊,真是委屈你等久,原来就是一件小小的命案。” -- 71.发现了 κāndёsнu.čóм 连楚正要开门的手停住,转头去看桑抚,他已经收了簪子,神色有些奇怪,指了指某个方向,道:“那里。” 她看过去,一个屏风,正好可以躲人。 门外的人已经开门了,桑抚站在门口边。 “怎么把门关上了……宝贝,你站在门口等我吗?”安大人原本还困惑的脸一下子变得惊喜。 躲在屏风后的连楚听到她们吃了些东西又去床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透过屏风的边缘,看到桑抚被官大人压在身下,衣带半解,露出细肩,床帘布被他拉下,开始抖动。 此番情景,若是季扶的话,连楚想她肯定是受不了的,心里愈发急切,轻声快速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什么声音?”安大人立刻警觉。 桑抚搂上她的肩膀,沙哑道:“定是隔壁的房间开门了。” 连楚本想去找季扶,看看是不是如桑抚说的那样,刚走过一个拐角,就看到本该在东苑的人走了过来,她们手里拿着类似罗盘的东西,。 “看来就是你了,连王爷。”其中有个人看了一眼针指向的位置。 连楚见她们个个都拿着刀,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没有其他动作,转身就跑。 声音一下子惊到了桑抚房间里的两人,房门被打开。 连楚不会武功,根本跑不了,刚转头的工夫,还没有跑出几步,前面就出现了人,被拦住了。 安大人一看外面多了一群护军,她看得出来,这是殿下们的人。赶紧整理了衣物,跑过来,盯着连楚,“抓人这种小事吩咐本官做就好了,何必劳烦你们动手。” 这群人只看了一眼她,转而看向连楚,为首的道:“连王爷,我们不想动武,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什么!她是连王爷?!”安大人大惊,站在中间穿着一身麻衣粗布、粗犷脸型的小个女人是传闻中美若天仙的人,“怎么会,她……” 站在门边的桑抚更是整个人倚靠在门框上,目光难以置信,他手指掐着木板,突然一下子明白为什么她会对季扶如此在意,为什么会百般讨好…… 季扶果然和他不一样,突然之间觉得过去的担心和警惕就像一个笑话。也许季扶一直以来都被关注着,没有经历他那样的事情,不用担心一直沦落下去。 他喜欢的人在保护他。 为什么我的命运如此坎坷? 桑抚看着连楚那张易容过的脸,第一次产生了对季扶的嫉妒。 连楚被这群人带走了,毫无反抗。 门外一下子都空了,桑抚站立了良久,才回到房间,叫人送了水,洗了个澡,过去看季扶。 他看到一个女人从季扶的房间里出来,屋里根本没有什么气味,和他以为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季扶的确会失神发呆,甚至会开始接客,但都没有让她们碰,而是学东苑里干净的清倌、花魁一样,做他本来擅长的事。 “你怎么了?”季扶见他一直呆滞着,不禁问道。 “……我”桑抚本来是想来告诉他那女人就是连王爷,可突然不想说,“没什么,刚你说想在大堂里表演,要我帮忙?” “对,我要更多的钱。” 清竹楼东苑里,不少人都在整理打算走了,觉得这次任务出乎意料的简单,都不用她们出手。 可能高兴得太早,这房间门都没踏出,她们就像被人按了什么开关一样,齐齐倒了下去。 最上楼一间厢房,几名皇女坐在一起,讨论着要不要杀了连楚,毕竟之前执行过。 “母皇说过无论如何都要抓到连王爷,不论生死。?现在已经抓到了。”坐在最末尾的说道。 而坐在首位的皇女却在思考一个问题,“你们难道没发现,外面很安静吗?” 就在这么一瞬间,一声破窗从她们隔壁传来,那是她们关着连楚的地方。 屋檐之上,苍得站在连楚面前,看着另一边故意发出声响的周国国师。 此时银月挂空,清辉覆地。晚风如丝缕,拂动着白衣帽幔。 连楚第一次见到巫棠,他的衣着就像是以前的自己,高贵又神秘。 白色帽纱垂落到肩头,将他整个脖子及以上都遮盖住,一缕发丝都没露出,站在圆月之下,宛如广寒月宫中的琼枝玉树。 “你带不走她的。”巫棠开口。 这是事实,苍得明白。 “那也要试试。” 说完,如一只展开振翅的老鹰,飞袭而去。 同一时间,皇女们赶了过来,见巫棠在对付苍得,打算先将连楚抓在手里,刚出手,几道身影就出现在连楚面前,阻拦了她们。 连楚根本帮不上忙,她站在瓦片之上,小心翼翼地往最高的地方走,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从屋顶滑下去。 忽然,一声戏谑插了进来。 “这么热闹啊!” 连楚寻声看去,周风摇着扇子,如同游玩似的,跳上了屋顶,风度翩翩,贵气逼人。 她看到坐在瓦片之上的连楚,挑了一下眉,撩袍而坐,坐在了连楚身边。 “真是个看风景的地方!”她点着头,然后转向连楚,“果然刚开始见到你,就觉得你不一般。” “幸会,连王爷。我是?周风,家中排名第?二。” 连楚见她伸过来的手,不知道该握还是不该握。 倒是有人看不下去,“?二姐,快将连王爷给带走。” “不急,等你们打赢了,再带走也不迟。” 连楚无语,不再看她,却没料到这人会动手动脚,往她的脸上摸去,顿时吓得往另一边一躲。 “你干什么?”连楚很受惊,对她来说,周风是个残暴的人。 “我只是好奇你的样子而已。”她解释。 连楚冒着可能摔下去的风险,往另一边走去,远离这个女人,至少季扶的账还没有算。 想到季扶身上的伤,往身上摸了摸,并没有带刀这一类利器。 就在走的过程中,突然周风将她一拉,整个身体都往她身上一靠,耳边传来‘叮’得一声,腰被周风搂住。 “看来母皇等不及了,派人过来了。” 连楚看到有一根针掉落在瓦片上,还没等她看清是谁杀过来,整个人就被周风带着往下面一跳。 急速的下坠感,让她反手抱住周风。 连楚能感觉到后面有人杀了过来,不知道是对付她的还是周风。 呼啸的风只一闪而过,脚就落了地,她晃了晃脑袋,身子已经被放开,前面传来的是歌舞升平的韵律声。 她看过去,一如以前在清竹楼见到的场景。 季扶站在台上,用剑舞取悦着一众嫖客,台下是肉体淫宴,有些女的早已被欲望所控制,爬上台,报着价。 -- 72.桑抚 连楚看到他媚笑着端过女人递过来的酒杯,小啄一口。女人淫邪地往他的胸口摸去…… 只差一寸,便停住了。 打斗声、砍木声将大堂内所有人的目光涌向外面,正巧有一名女人被一脚踢进堂里,撞碎了大片的瓷酒壶,也撞到了一群交欢肉体的身上。 现在一度静默了几秒,直到鲜血流窜到某个人的脸上,尖叫声如海啸般群涌四散—— “啊啊啊,死人啦!” 她们再也不顾自己是否光溜着身子,炸了锅得喷溅而出。 连楚差点被撞倒,季扶站在台上一动不动,望着她,似乎没料到她的出现,脑子空白,更甚有些狼狈不堪的心理。 觉得不应该被她看见他的浪荡耻态。 然而眼前出现一道白色的寒光向她刺过去的时候,瞳孔剧缩—— “快躲开!”他大声吼道。 连楚眼微斜,早已看到了锋利的剑尖,根本没有任何躲蔽的时间,也在那一瞬间,她看清了刺过来的人,正是消失很久的临芷。 脚根本动不了,汗已经湿了掌心。 难道真得要死了吗? 这问题刚蹦出来,“铛”得一声,夺她命的剑被挑了开去,在空中晃了几个弧度咣声落地。 是一位‘女子’救了她,背脊笔直挺拔,傲然霸气,后梳着马尾,用冠束发。 “还不可以杀她。”话是对着临芷说的。 临芷却红了眼,咆哮道:“怎么不可以,她害我杀错了自己的母皇。” 她话语癫狂,身形胡乱抽动,一双充满恨意与杀意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连楚,“她还占有了我的爱人,杀母之仇,夺夫之恨。我一定要杀、了、你!”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疯狂地捡起地上的剑,拼了命也要把连楚给斩于剑下,最好是被她一刀刀捅死,临芷陷入这样的想法中,“啊啊啊啊啊,你给死吧!哈哈哈哈,最好不要死得太快,不然会没有乐趣的。” 可她这样的行为还没有实施,一只脚踹向她的胸膛,‘嘭’得一声,便飞出去几米远。 连楚捂住眼,耳朵好像又听到剑刃划过地砖的清脆声,忍不住透过缝隙去看,就见救了自己的‘女子’用一只脚压住了剑,临芷要反抗,却被另一脚修理得很惨。 她要站起来,‘啪’得一声,一脚甩向她的脸,临芷不服,还要继续,‘女子’也不客气,膝盖猛踢向她的下巴,接着又来了几下…… 连楚感觉牙齿好痛,此‘女子’真剽悍。 等临芷真得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那人转过身,轮廓极深,刀削刻斧般的五官,深目高鼻,自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身着黑色劲装,睥睨地看着她,皇族贵气尽显。 战场当中,不仅有周国女皇的人,也有清竹楼的人,还有苍得的人。周风见来的人是周瞻晏,立刻抽身,“原来母皇派的人是你。怎么,你也打算起那个皇位?我的十妹。” 她眼里目光审视着周瞻晏,舔了舔牙。 连楚不知道她们在讲什么,但也知道自己的人根本打不过她们,而自己会成为一个阶下囚。 她的脚刚往旁边挪了挪,她们两个人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 突然,连楚看到季扶走了过来,后面跟着桑抚。 屋檐之上,巫棠看到下面已经都被控制住,微一侧身,躲开苍得的攻势,径直往连楚的方向掠去。 却在目光中看到临芷拿着剑躲在某个角落里蓄势待发,神色变暗,加快了速度。 苍得哪里会让他得逞,带走连楚,身体腾空,立刻去阻拦。 同一时间,两边人都往连楚的方向过来,一个在上面,一个在她的面前。 季扶率先走过来,复杂道:“你到底是谁?”能让这些人如此抢夺的,绝对不会是简单的端菜工。 他隐隐觉得一直照顾自己的女子就是连楚。 站在季扶身后的桑抚能感觉到他激动的情绪,微颤着身体。那一刻,萦绕在他的心头是两个相爱的人终于相认了,而自己依旧困在黑暗中,飞蛾一样寻找着一丝微弱的光。 桑抚望向连楚,普通面皮之下是他永远都见不到的样貌。他清晰地记得在那个窄小昏暗的房间,她手提着食盒过来看季扶,说出那样傻又可笑的话。 他觉得荒谬,觉得她跟那些嫖客没什么区别,蓄意勾引,咬上了晶莹的耳珠,却听到一声婉转呻吟,觉得就算真得被她白嫖了,似乎也不错,如果那个时候,在她还没推开的时候,就强势出手,勾引成功。 会不会就得到那样一份感情呢? 会不会不用出去接客,也有人送上食物? 会不会只做她一个人的男人?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亲手将机会放走了。她亲眼看到自己如何在女人身下娇纵喘息,那是自己都不愿意的事,一次又一次,在她来了以后,在季扶终于生出孩子以后。 如果可以,他想用一切的技巧取悦她,在她心上留下自己一片位置。 所以当剑刺向她的片刻,他毫不犹豫地挡在她的面前。 ‘噗’—— 利刃刺进皮肉,直接穿透的声音,让连楚震惊,她终于微转头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很不理解桑抚,但他的行为实实在在让她震撼。 连楚伸手去抱住了他,可临芷见一击不成,还想再来。 巫棠立刻出手将其打晕,紧随其后的苍得同样一掌向他的头部劈去。 刹时帽幔掉落,随同而下是如同万树银花绽放的银白色发丝,在月光下折射着银光,像洒下的星光,昙花一现的美丽,带着某种棠花香。 这是连楚第?二次感受到了震撼,她抬头去看的时候,只瞧见巫棠露出的一截精致下巴,随后被他用手扶着帽沿,遮挡住。 此时,躺在连楚怀里的桑抚艰难地伸出手去捏她的耳垂,每一下动作都牵扯着痛楚,他绝望地开口,“如果当初遇到的是你,会不会……” 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结果。 他努力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淡雅温柔。 终究是不曾拥有。 作者: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73.一丝答案 季扶看着躺在连楚怀里的桑抚,神色复杂、恐慌,立刻去捂住不断涌现的猩红,悲痛道:“……你、你不会死的。” 然而桑抚眼睛只是微微转向他这一边,便停住了,光芒逐渐黯淡。 苍得见大势已去,连楚还抱着一个死了的伶倌,出手便想将她给带走,有一人比她还要快,抄起她的衣领就不见了。 苍得定睛一看,是巫棠。匆匆追了过去,紧随其后。 “啧,真是一出好戏。走吧,我们也过去,十妹。”周风同样跟了过去。 周瞻晏望了一眼在场的人,说道:“走了。” 刹时,整个清竹楼都空了一般,寂静无声,只有季扶蹲在地上手压在桑抚的尸体上。 月光洒下,横陈着一具具尸体,凄凉森冷,死寂无息。 “呵呵,哈哈哈~”季扶突然笑了,“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她来了。” 他看到桑抚手里捏着一块布料,是从连楚身上撕下来的。“怎么可能,怎么就爱上了呢?” 季扶看向沾满鲜血的伤口,颤着唇,泪珠无声掉落。 戏子多情,妓倌更甚。 忽然一声叹息响起。 “谁?”季扶抬头看去。 “连王爷派我来接你。”苍得现身。 连楚一开始还以为被抓是去见周国女皇,结果并不是。 她被带到了一座山上,坐落着犹如天外仙境一样的宫殿,白阶玉砖,高耸入云。 自己刚一落地,殿门便开了,宏伟壮阔,绵延数百里。 近万人静候在广场之上,见到她的那一刻,齐齐拱手作揖,仿佛迎接着这座宫殿的主人,万人朝拜,壮丽恢弘。 “这是……”她转头看向巫棠。 “你的宫殿之一。” “……那她们?”她又看向跟在后面的一群人,周风和周瞻晏两人站在最前面。 “她们是周国皇室的人。” “……” 连楚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反正灵魂就像困在这幅躯体里一样,被带着,走了进去。 什么都准备好了一样,洗漱,吃饭,人生之享乐,应有尽有。 她坐在高位之上,底下是一群男人在表演,洗澡时有人帮忙,吃饭有人喂,看书时还有人帮忙读。 全都是男的,各种类型:俊秀的、阴柔的、可爱的、冷峻的、妖艳的、高贵的、仙风道骨的、野性狼蛮的、狂傲魔气的、帝王霸道的…… 最要命的还要数暖床的时候,她被桎梏住双手,反剪在床上,才刚见了一面的十几个男人,绕着自己,雄浑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呼吸。 连楚想起进来时,巫棠说的话,‘少主,想必你应该知道自己肩负着什么样的重任,请努力!’ 努力开枝散叶! 滚!!!!! 这次,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养在猪圈里的种猪了。 连楚毫不犹豫地咬上去,死死用牙齿狠撕,“放开我!” 可能是被连楚的那股子狠劲惊到了,都将她给放开了。 连楚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跑开了,此时山上就像巨大的牢笼,往哪里走都是死胡同。 另一边山腰处,南平夏攀爬着,很累,但也要过去。 上面是一个巨大的祭坛,困着连楚。 临天韵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连楚终于冲进了巫棠所在的地方,她推开门,却在这里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苏宁钰,双方在对峙着。 苏宁钰见她进来,眼里先是一亮,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变得极为阴暗。丝袍底下的手无端握起,忍耐着想将她抱入怀里的冲动。 连楚本该怒暴的心情如同被水浇了,瞬间熄灭。 “那些男人我一个也不想碰。”连楚平静地对抗着。 此话一出,苏宁钰终于想起自己的目的,“巫棠,我说过我不想让任何人碰她。”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到最后一步。”巫棠不知做了什么,只见他手指拨动了一根杆子,巨大的宫殿开始摇晃下沉。 地动山摇,宛如地震。 石块滚落,南平夏刚爬上来,险先摔下去,幸好被尉旋扶住了。 “平夏,怎么样,还行吗?” 她点了点头,“可以,对了。临天韵什么时候带着天寒山的人赶过来?” “我通知他的时候,她们已经下山了。” 现在,本该是群山环绕的宫殿一下子变得又矮又接近半山腰之下,形成一个巨大的、如圆盘状的祭坛,所有到来的人都能见到瑰丽华琢的白玉建筑。 周国女皇威严地站在殿门前,率先进了里面,后面部分人留守在殿外,其余人都跟随着进去。 连楚实在难以想象,这会是一个巨大的机关。 “少主,不知道是你自己走到中间,还是我派人将你请到中间。”巫棠摆弄着机关,又回过头来,撩起一丝白发别到耳后,语气恭敬,但实则掌握权在他的手上。 祭坛周围站着一些人,皆是男的。这是连楚第一次看到以男人为主力的队伍。 她看向另一旁的苏宁钰,像是默认站在巫棠那一边。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个样子? 连楚扫视着整个场地,想要找寻一丝答案。 可她还是没有找到。 那一刻,她好像升腾起一股名为妥协的情绪,自己至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做过,哪怕有过反抗,但比不过对方已经伸入并延伸的蜘蛛网。 她从一开始就安逸地活着,不思进取。 于是在临天韵带着一群人,南平夏带着军队以及匆匆赶来的红招面前,踏进了祭坛。 天空突然破了洞一样,强大的能量吸力刮起了巨大的风。 阴沉强大的巨啸卷起石块、树木、河流…… 周国女皇见到这个场景,心里一怔,近乎怒吼道:“快,去将连楚杀了。” 祭坛中间,连楚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的充盈,但都好像只是被盛在体内一样,用不出来,双手双脚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固住。 她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从她体内进入到祭坛里。 巫棠也看见了,眉头微皱,“什么时候染上这种东西的?” 一只女恶鬼,掉了头的那种。 它疯狂叫嚣着,像扎了孔的皮球一样,在祭坛里胡乱飞窜。 作者:跟大家说个事,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也许猝死也说不定,做了心脏手术的我感觉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很后悔,明明才20多岁,可我感觉自己已经老了。我不怎么会网络,社交软件,所以啊,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像老年一样。最喜欢的书是海明威的《老人与海》 -- 74.停了 连楚身在祭坛中间,自然能感觉到正在进行的某种仪式,因为这个不知名的‘皮球’正在发生一种奇怪的变化。 祭坛上画着的纹路变得黑红,仿佛鬼域深渊即将被打开一样。 天色一下子变得黑云笼罩,说不出的压抑在向更深的地方蔓延。 祭坛外,巫棠静静地看着,眉头蹙着,他不想停下,但也不知道这样会发生什么。 ‘噗通’—— 又是一具尸体倒下。 临天韵有些体力不支,刚生完孩子的他实在不适合杀人。 支着刀,看向离他还很远距离的祭坛,巨大的风沙,让所有人都看不见祭坛真实的情况。 呼吸间是血腥味的砂砾感 。 很乱。 都在杀,好似搞不清对方是哪方人。 叁方人马,一方想将连楚从祭坛上救下来,一方想将连楚杀死在祭坛上,还有一方则想要让祭坛仪式进行下去。 都在抗争着,焦灼着。 不知道是谁踏进了祭坛,也不知是否动了哪处机关,仪式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转掉落。 巫棠脸色变得很难看,唇抿着,将手掌间的脑袋给咔嚓拧掉,然后扔到一旁。 这下所有人都能看到高台祭坛之上的连楚。 目标名确! 听从周国女皇吩咐的士兵们立刻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往连楚的方向冲。 场面一度比之间还要热闹和猩红。 连楚终于回过神来,遍地的尸海、疮夷。 她看到临天韵染了血色,南平夏身上几处血洞,红招颠簸地站起来。 一如以前梦到场景,空气中的颗粒都染上了血,漫天飞扬。 攻击从四面八方过来,连楚根本没有办法躲,临天韵比她们好上一点,快一步将这些兵器给挡下。 然而还是让他跪了地。 “天韵。”连楚不由叫道。 她很怕临天韵支撑不住,被这些利刃捅得千疮百孔。连楚想帮他,手伸了伸却无从下手。 无力感从内心由然而生。 “不要这样,走吧,不要管我!”连楚觉得自己根本不值得,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不值得,一点都不好!” 临天韵仿佛没听见一样,手臂向上一抬,用出一点力气说道:“孩子你还没看过呢。” 顿时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往下掉。连楚眼前一片模糊,她抹了一把。 开始在场上寻找起刀,才发现最近的刀在祭坛边缘,祭坛很大,有近百米。 周国女皇见这些废物到现在都还没有杀了连楚,便亲自带着一堆人过去。 临天韵挡在连楚的前面,根本没有时间注意她后面,抑或是精力已经疲惫。 站在祭坛外的苏宁钰脸色顿时惊惧起来,穷尽一切也要跑过去,大喊道:“躲开啊!” 周国女皇露出一丝微笑。巫棠眼色暗了一下,没动。 祭坛中央的连楚已经感觉到了危机,突然一具充斥着血液铁锈味的躯体将她给抱住,往地上一滚。 带着黏稠的温热。 连楚转过身,看到南平夏那张染满血的面孔,一双黑色的瞳仁直直地望向她,“赶到了。” 她张嘴说话时,尽是血。 连楚脑袋懵了,耳朵轰鸣,什么也听不见。 南平夏重新站了起来,对着尉旋说,“快带她走。” 这时,她们才想起来,先把连楚带走,比什么都重要。 -- 75.即将开始新生篇 连楚仰着头,望着南平夏的背影,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插在她背上的暗器、箭如同雪花一样多。 每一片都嵌进肉里,与骨血融为一体,根本就看不清哪些是肉,哪些是铁,模糊泥泞。 就在刚刚她还抱着自己在地上滚了一圈,亲眼看到坚锐的细小刃口,冒出尖牙,鱼贯而出。 她到底是人还是钢铁?难道不会痛吗? 连楚咬着牙站起来,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 战场还在持续,不时有人冲在连楚的面前为她抵挡,受伤的继续,死的则当作 盾牌,想第一时间将连楚带离。 没有人看到南平夏已经拿不起刀了,她就这样站在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动不动。 好像所有人都觉得她还活着。 既然这样,不就是要她死吗?那就都死好了。 苏宁钰再也不觉得这不会让她死,他只想要她受点教训,受点折磨,然后继续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 他跑到巫棠面前,疯狂道:“快去救她啊!你不是说只要有她在,就能将颠倒的秩序恢复。现在还没有恢复,她还有用,救她啊!” 巫棠甩开他的手,余光扫向连楚的方向,“她不是已经有了几个孩子了吗?到时候一个个试,总会有成功的……” 他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表情顿时一凝,话峰突然一转,“我去救她。” 眨眼间,巫棠便到了周国女皇旁边,说了一些话,要她停下杀戮。 “不行,宁肯错杀,也不能放过。”周国女皇态度很坚决。 他转头看向另一旁同样在看戏的皇女们,她们立刻到母皇的面前进行劝说。 然而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要让周国女皇改变主意,哪里有那么容易。 她们已经感觉到了地面有一丝震动,正在逐渐加强。 一直当个透明人的周瞻晏眼睑下移,看到了本该在祭坛上出现的黑色纹路,开始逐渐扩散到整个宫殿。 他诧异地往周围看过去,石柱、高墙、掖门……都爬满了。 那就像是某个泉眼,一下子喷涌而出,将所见所到之处,全都染黑。 连楚在悲恸。 她在哀鸣。 太多了,太多人为她而死。自己没有一点力量,什么都没有,弱小的身体,连一把简单普通的刀都拿不起来。 南平夏死了。从小陪伴到大的红招也死了。天韵躺在地上,满身是血,她根本没有勇气去查看他到底是否还活着。 连楚知道他刚生下孩子,为什么要过来呢?呆在原地,难道不好吗? 她走了一步,不意外地踩到了一具尸体。 没有后退,连楚走到南平夏面前。 “太累了,不要站着了,我扶你坐下吧。” 连楚近十米处,周国将士们拿着刀,一点都不敢靠近她,个个面面相觑,太过诡异。她身上萦绕着黑雾。 有人见过这是什么吗? 她们摇摇头。 想要求助女皇,看过去。此刻,女皇都变得游离不定。 连楚半抱着南平夏,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或者说平静地可怕。 忽然,风动了一下。 温亦然匆匆赶过来,满目尸山血河,全都被黑色笼罩。他看到一群将领围成一圈。呼吸顿时停了。 心也停了。 没有任何人拦他,轻易看到了抱着南平夏尸体的连楚,她半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拔着暗器,手上全是血。 “你来晚了。”连楚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突然产生了一股迁怒:“你不是她的夫郎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温亦然一噎,手指蜷着颤抖,眸子望着她,牵强地扯出一丝笑,“万幸,你还在。” 在看到连楚还活着,心跳剧烈窜动,咚咚响着。 可她似乎在指责他,指责他的来晚,那一字一句。 ‘你不是她。的。夫。郞。吗。’ ‘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难道你不知道我早已是你的人吗? 心在被她扯着痛。滴着血。裂开了。被她亲手亲自撕的。 他感觉到了自己与她的那根线在无形中,因为‘南平夏’这叁个字,无限拉长。 痛恨着南平夏死了,都要和他争。痛恨南平夏将他给迷晕。痛恨自己为什么就上当了。 他眼里充斥着太多复杂,有悲泣、悔恨、苦楚……还有对连楚的怨怼。 连楚闭了闭眼,知道这是在迁怒,可也不想道歉,于是不再去看他。转头继续给南平夏清理。 山体依旧在动,在下沉。在裂开。宫殿已经开始有了裂缝,可惜黑纹太多了,多得像极了一条黏稠的黑水河,根本让人没有感觉。 石块开始掉落,溅起江河一个又一个巨大浪花。 巫棠察觉到了,这里要塌了。不仅仅是连楚所散发出来的怨气,还有刚才举行祭坛仪式时所带来的巨大的能量,让山体往大河的方向倾斜。 “都离开这里。”周国女皇立刻下了决定。 巫棠也有此打算,他吩咐人将场上还活着的赶紧带走。意外发现临天韵还有呼吸。苏宁钰想带上连楚,却先一步被人敲晕了,送出去。 山体一度倾斜,温亦然拉起连楚就要往外走,却被她一把甩开。 “你走吧!如果出去还是像现在这样,所有人都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红招死在了这。 南平夏也在这。 还有她的朋友。 连楚举目看过去,绝望地笑了几声。 “看吧,她们都逃了,你也该走了。” 温亦然嘴唇动了动,有些发白,但还是倔强地拉着她往外逃。连楚却一直拽着南平夏的手没有松开。 这一拉一拽根本没有半分挪动。 巫棠本来见温亦然在连楚身边,加上知道他有几分武功的。要带走连楚轻轻松松。 然而事实却是山体塌落,仙境般的宫殿眨眼间就沉入河流,如山高的巨浪掀起,沉闷厚重又破败的声音从地底传来,伴随着水涛涌溅的落幕。 怎么会? 不可能 !!! 巫棠眼里闪过一丝迷惘,他迅速起身,掠足而去。 山崩地裂处,荒凉得露出新鲜的土层和岩石块,潮湿又带着土腥。 视线不断在探寻着某种可能性。 却在某一处附近找到了被黑雾送上来,浑身湿透的温亦然。 作者有话说:我突然感觉有些可悲,本来是觉得很愤怒的,后来仔细一想,那是传统思想,那是在中国一直困着我们女性的思想。 我的父母柄持着这样一种在我看来荒谬的言论: 他们说生你下来就是要把嫁出去,生小孩的,你可以没有工作。但一定要结婚、生子。不然送你读书上学是干什么。给你读书上学花钱就是要让你找个好一点的老公,然后给他生孩子。不然为什么养你到这么大。 哪怕你的身体不能生孩子。是的,有好多医生和我说过你的身体很弱,最好不要孩子。 他们就觉得不行,反复和医生讨论,得到一个答案,可以要孩子,只要注意就行。 而在我看来,读书上学那是提升自我的内在价值。依靠自己的能力富足自己的精神、生活等方面。 要的是独立自主,能思考,会创造。 现在是新时代了,不是旧社会了。物质开始多了。 我坚持着女性也要像男人一样靠自己的双手,智慧,不盲目努力的奔向自己的道路。 搞基建、搞事业,赚钱,不依附男人。诱惑太多,我也受过诱惑。 不要将自己的价值依附在任何人身上。 -- 76.开始 夏生刚洗好衣服,就看到母亲抱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偷偷摸摸,东张西望地进了屋。 “总算是过来了,呼,幸好没有人看到。”夏花将人放到床上,脸上尽是发财的兴奋,“要有钱了,有钱了……” 她高兴地疯了一会,喃喃道:“看这衣服还有身上的珠宝,一定值大钱了。” 见夏生走了进来,赶紧叫他滚出去。随即将这人身上的衣服都给扒干净,一丝不挂。 “啧,模样长得比村长家的儿子都要漂亮,不得了。看得我都想……可惜是个女的。要是换身男装,卖到妓院……”夏花一边琢磨着怎么处理这个女人,一边带着用粗布裹的衣服着往村外走去。 夏生见她走了,内心徘徊一会,还是走进夏花的房间。 一进入看到的就是一具玉体横陈的女性裸体。 顿时脸臊得慌! 他赶紧冲出房间到自己的屋子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一边穿,一边红着脸,折腾了大半天才给穿好。 天色已经暗了。该煮饭了。 而夏花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夏生肚子有些饿,随便吃了几口,就进屋去看人了。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移不开眼,迈不开脚,全把时间都浪费。 白得像煮熟的鸡蛋,这真得是人吗?而不是她们说的仙人?! 夏生发着呆,痴痴地望着,脑海里想的是白天给她换衣服时,高耸的圆润红果,约素细腰,白玉腿,以及白苞一线天。 ‘嘭—咚’ 被自己想法惊到的夏生,猛得从坐着的凳子给摔了下来。 声音一下子将连楚给弄醒,鼻尖闻到了一股腐酸味,眼前是一片黑霉屋顶。 她眨了眨,有些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刚要回忆自己是谁时,脑袋一阵痛,鼻子一酸,心间传来一阵钻心的苦楚,好似高阁倾塌,万物埋葬。世间只有她一个人,无茫无边。 眼角湿润又酸涩。 夏生爬了起来,手刚搭在床沿,就见连楚醒了。细手压着脑袋,他有些无措。 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她的胳膊。 像是怕被打,又缩了回去。 他舔了舔嘴角,好久没说话的声带发出磨砂声,“煮……煮……草根、吃……吃吗?” 连楚忍过头痛,终于看见了旁边有人,但心神空洞,她呆呆地坐直身,目光无神。 这样枯坐着,天色暗淡,夏生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心里有些怵。 良久,他才摸着黑,给连楚端来一碗冰凉的菜根汤。 “吃。” 连楚低头,绿色的汤发着黯淡的幽光,好似一碗毒药,上面还飘浮着黑绿色的不明物体。 机械地端起碗,然后咕噜咕噜喝下去,将菜根在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她等待着,等待着…… 夏生见她吃完,将陶碗拿了过去,就离开了。 连楚等待了好久,直到天晓破光,清露曦晨。 夏生在天灰蒙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看了一眼屋外,空荡荡,夏花过了一夜并没有回来。 他并不伤心,而是偷偷去看连楚,发现保持着昨天坐起的姿势,一夜。顿感不解。 但他只是看了几眼,就跑到偏房开始编织竹筐。 手法熟稔,带着厚茧的五指嗖嗖飞快。 不知不觉就有近百只的小型竹筐做好,一个迭一个被妥帖放好。 他觉得有些累,正要休息一会,就看到连楚正倚着门框看着他,目光透着好奇。 “这是要拿去卖吗?” 夏生纠结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都是母亲处理的,他只知道编,顺便去农田施粪。 若是没有做好,会被一顿打,昨天浪费了一天,所以今天早上加紧把昨天未编的给编好。 连楚见他点头,又问道:“这里只有我跟你吗?” 她昨晚想了很久,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脑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不记得。 今早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走路的声音。她跟了过去,就见一个头发随意绑着苞,灰头土脸的小男生在干活。 而自己身上穿着跟他一样的灰衣服,穿着至少还算舒适不扎皮肤。 手嫩皮白,虽然有好多类似刀割划痕的伤口,但一点都不像他的黑、粗糙。 她可以断定自己绝不是这里的人。 但又不知道去哪里,只能暂时呆在这里。 夏生摇了摇头,说了??二个字,“母亲。” “什么?”连楚没有听清,他说得太小声了。 他还欲再说,就看到门外来了人。 那是前天跟母亲一起去探宝的人,此刻一脸怒气冲冲,横肉颤抖。他被吓得反射性身子哆了一下。 连楚听到了,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类似大汉的妇人迈着八字步,双目瞪凸。在见到自己的那一刻,动作顿停,表情变得呆滞。 连楚:“你是谁?” 妇人这才反应过来,咽了一下口水,“好美!” 连楚蹙眉。 那种王公贵族的气场哪怕换了衣服,也不损,一下子就将妇人给震住了。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她们抢的宝贝就是这个人。 可她不是个死人吗?怎么醒了过来? 一想到这,立刻脸色变得青白,惊恐起来,大叫着跑开了。 “炸尸了!!啊啊啊啊~” 幸好这屋子地处偏僻,没有人听到。 可这不代表没人不知道。 连楚大概在这间破旧还有可能会漏雨的屋子走了大概几十圈,门外就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户人家。 团团被包围,很快就被赌个水泄不通。 人声叽叽喳喳、吵闹非常。 当看到连楚出现,顿时都噤了声,一个个眼珠全都往连楚身上黏。 于是,连楚在这呆了几天,她们就看了几天。 甚至有些人还会拿着午饭跑过来,一边看,一边吃,仿佛连楚就是那下饭的菜。 但好在她们还有其他农活要干,哪里有空欣赏美人,不过二叁天,就都习以为常了。 偶尔看到有人往夏家的方向,会客气地说上一句,“你又去夏家看仙人了啊。” 连楚见她们并没有其他动作,也就随她们看去。 只是到了晚上也没有见夏生说的母亲过来。而且这里简陋得可以,吃饭连个桌子都没有,而且一天一顿饭,是个硬邦邦的窝窝饼。 她用一块干净的石块敲了敲,发出梆梆的响声。 这要是咬下去,牙齿会掉的吧! 抬头去看那个瘦弱的小男生,醮着碗里的水吃得很香。 “你叫什么名字吗?” 夏生忙不迭咽下一口稍变软的饼,道:“夏生。” “夏生。”连楚嘴里念着这两个字。 不知为何,她念到夏这个字的时候,心空了一下,昨天那种找不到由头的感觉重新浮上来。 揪痛着。 -- 77.祸不单行 鱼肚白的光线刚一出现,集市便开始辗动。 夏生背着一担子的筐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 位置好像很不显眼,并没有人看到。 “这能卖得出去?”连楚怀疑。 昨天的时候,再一次吃绿糊糊的草根汤,一股子土草腥味。可又不得不吃,因为没饼了。 于是她提议将他编的东西卖掉换钱,顺便也想去看看村子之外的世界。 初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有人摆起鱼摊、剁起猪肉,血腥气味太过浓烈。 “好的。”夏生缩在角落里,怯生生地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这样胆小,她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这人直接撂担子走人。 阴暗的角落就只有她们两人这样傻傻的一站一坐。 良久,看人开始变多。 夏生似乎是想通了,也有可能是看了别人怎么卖东西。往前面推着筐,将自己的货品暴露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 起初,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两个人。 直到天真得大亮。 晨光照在连楚莹白如玉的脸上,像是光线穿过一样,朝霞似翡。 有一人打开窗扉,从下而望,恰巧看见。 不仅如此,街道上有人只是随意的瞥过,或是转身之际,余光所望。 皆停留而至。 “这个怎么卖?”女人嘴上问着,眼睛却时不时往连楚的方向看过去。 终于来生意了,夏生大喜。 用着不熟练的口吻,五指张开:“五……五个……” 五个铜板一个,太贵了! 简直就是抢钱。 女人心里一惊,就这小小的竹筐,每户人家都会编,只是有些人嫌自己编得太容易散,才会从别人的手里买。 “行,给你。”但看个美人,花这钱值了。 夏生嘴里还未说完‘起卖’两字,小手掌心便已经出现五个中间漏空的圆润铜板。 看得他浅棕色的瞳孔一亮,第一次触碰到钱的手微微颤抖,收了回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连楚只要当个吉祥物站在夏生旁边,听着铜板沉闷的敲击声就可以。 从未断过。 短短半个时辰内,夏生编的竹筐卖得一干二净。 这次收获颇丰。 回去的时候,夏生只买了一些够吃的米。而连楚却是有了新的体会。 都说树大招风,不少人都瞧见连楚的美貌和那一袋子的铜板。 她们发现两人不过是相依为命,住在同一间破屋子里的男子。 小的那个完全看不上眼,倒是另一个,简直了,从未见过,以她们从未识过字的脑子,搜肠刮肚也说不出一个与她沾边的词。 艹!只想日。 于是在连楚、夏生两人离屋子很近的时候。 一伙面目可憎的女无赖们用冒着绿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夏生手里的钱袋子,以及连楚。 连楚立刻反应过来,将夏生挡在后面,在她们还没有动前说道:“我可以给你们钱,但是你们要立刻走。” “呸。”无赖吐出嘴里桔杆,“不用你给,我们自己就能拿到。” 说完,还用眼睛往连楚的下面看,目光太过明晃晃,连楚想不注意都难。 沉默了一下,她打着商量的语气,“这样,我跟你们走,如何?” 捏着钱袋子的夏生一慌,转而捏住她的衣服一角,“不……不行……” “可以。”无赖伸着爪子就要去抓连楚,眼里迫不及待。 “等等,我自己会走。” 连楚躲过她们伸过来的手。 给了夏生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在他惶惶不安的目光下跟着无赖们走了。 哪里知道这些无赖已经见四下无人,直接将她推倒在山野的小草地里,半分也没有准备。 身子被重重一压,衣领瞬间被暴力拉开。 连楚之前就数过人数有四个,根本不是她和夏生能对付的。 “怎么是个女的?我艹。”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急急退开。 这本来就是在连楚的预料之内,她偷偷抓起一把泥土,以备不时之需。 “MD,就算是女的,今天也吃定了!” 谁叫她长得他爹的引人流口水。 连楚一愣,她以为她们发现真相后,可能一怒之下,做出其他动作,没想到还是要…… 眼底顿时生起火焰,在她们的手要碰向自己的时候,泥土直接洒向她们的眼睛。 “啊~”靠在最前面的人被洒了一脸,其他人多多少少也进了一些。 “快给我按住她,我一定要教训教训她……不,一定要好好折磨,在我身下喘息。” 连楚刚起身没走几步,就被按住了。 粗布在拉扯着,很快半个肩膀露了出来,细白如脂。 看得她们直接眼里一热,丝毫不知轻重。 很快便有细小的伤口出现,如同朱丹玉盘。 有人俯下身去想要舔,连楚直接一口咬住她的耳朵,牙齿狠狠地磨着。 “啊~痛~”凄厉地惨叫,瞬间放开了攫住她的手,去捂耳朵。 一只手有了自由的空间,连楚很快就往另外叁人的眼睛袭去,或用牙齿去咬她们的手。 “艹,是个烈的,快给我抓住她。” 此处,野地,也是一块田坎上方。若是不小心掉下去,轻则受伤,重则死亡。 连楚在她们过来的时候,就观察过这里。 果不其然,她们愤怒地冲过来,速度极快地想要抓住她。 却在将要抓住的那一刻,就见她身子往下一蹲。 没有丝毫犹豫,连楚往她们本来就不稳的小腿上用力一推,一下子重心不稳,看着她们直直朝田道里跌下去。 正当她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抓到她的衣服,极大的后扯感,天旋地转。 “就算死,也要拉你垫背。救命啊啊~” 耳后传来洪亮的嘶吼。 巨物落地,发出闷声。 身子终于接触到实物,连楚听到双脚敲击在田地上的声音,然后便是一股尖税的痛,瞬间眼前发麻,黑与白互相转换。 “呼~呼~”她喘息着往脚上看去,才发现被一根细长的杆子扎穿了。 轻微的动了动,万幸没有骨折,只是皮外伤。也幸好自己下面还有垫底的。 连楚往身下一看,立刻能看到她们的死状,被杆子刺穿,或者直接头朝地的。 恰恰这时,她听到了夏生的呼唤。 很着急! 作者:生命很脆弱,望珍惜! -- 78.点点私心 κāndёsнu.čó㎥ 夏生发现连楚,是沿着掉在野地上的布条痕迹看到的。 衣不蔽体,半览胜雪的肌肤,玉颜染着点点泥渍,乌发凌乱地缠绕、披散在田野的稻枝间。 美不胜收。 系腰的灰带子早已不知所踪。 稻草青青,连楚苍白着脸,额头沁出密密细珠,孱弱怜惜。 她的底下压着四具尸体,左脚腿腹流着血,沿着杆子缓缓而下。 夏生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的纤腿上插着一根竹杆,立刻沿着田道跑过去。等临近了,却又胆怯害怕地放慢了速度。 无关其他,被尸体的惨状,死不瞑目的眼吓的。 但眼又往上移了些,终是克服了恐惧,一点点地朝连楚走近。 杆子细长,他根本没有办法拔出来。 连楚也知道,既不能拔,也不能沿着杆子将自己往上抬。 “你去找个人将杆子给砍了。” 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等了一会,她见他还不动,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他终于是动了,又跑了回去,看样子应该是去叫人。 连楚正当可以松口气,却在没几分钟过后,就看到夏生拿着砍刀,稳稳握着,气势很足地跑过来。 “……”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砍人。 “你这瘦小的体格能砍得掉吗?”连楚很怀疑,语气轻飘飘。 长得跟皮包骨似的,面颊凹陷,眼皮下一阵乌青,看着就像没睡饱,吃饱。 个头还比自己矮上一截。 夏生郑重地点了一下头,目光坚定,双手紧握着砍刀,仿若赴死的战士。 “等等,你等一下。” 连楚脸色比之前还要白上一些,撑起身子,一手撑在尸体上,一手去够杆子,将其固住。 “可以砍了,力度大一点。” 她已经能预感到自己可能要吃点苦头了,闭着眼睛,等待着巨痛袭来。 只听一声砍杆的轻响。 虽有痛感,但并不强烈。 连楚睁开眼睛,断口处,切口完美,没有什么钝凸的地方。 转眼去看夏生,见自己看过来,露出一丝微微的笑。 灰黄的脸上是抑不住的洋溢。 连楚移开眼,夸赞道:“很棒!” 是她小看了,一个经常干农活,还要做饭、编筐的小男生怎么可能没有这点力气。 夏生第一次收到夸奖,害羞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连楚倒是深呼一口气,狠狠地将左腿往上抽了出来,快狠准。 疼痛让她再一次流出冷汗,沿着眼角划落。 夏生没有瞧见,但是听到了被拔出的声音,看了过去,顿时变得慌张心疼。 急忙忙地去扶正在爬起来的连楚。却在手一接触的瞬间,她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迷人的幽香,细腻的肌肤。 衣服滑落,青丝玉乳尽收眼底。 心开始狂颤。 *** 连楚扶着夏生,一手拉着衣服,艰难地躺在床上,等着他去给自己找女医。 大概到了下午,女医才匆匆过来。 一见连楚的样貌,楚楚可怜,病容娇美。大手一挥,多给了她治外伤的药,还嘱咐一定要找她抓药,路费没有也可以。 总之不用愁没钱买药。 除了腿上的伤之外,内里也受了一些不小的震荡,需要躺在床上休息。 连楚刚来这里不久,就成了病患。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村子里的大大小小几十户人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那叫一个心疼啊。 有些自告奋勇想来照顾连楚。 其中就有村长家的儿子,那是村里最好看的人。 夏生挡在门口,死死抓着门框,不让他们进去。 脸上透着不情愿,眸色变得沉沉的。 “夏生啊,我们都只是过来看一下她,都带了吃食和补品,没必要将我们拦在门口吧。”为首的正是村长家的儿子,平常的时候来看连楚最勤快,总是伺机找机会和她谈话。 其实连楚并不感冒,他长得还算干净,只是胜在皮肤比这里的人都微白一些。 “我们送东西过来,这拦在外面,是不是太见外了,都是一个村的。” 后面有人附合,“对啊,你让我们进去吧。她,我们会照顾的,你一个还没长大的,哪里能照顾好呢。” “而且还很黑,又不好看。占着位置,还不让我们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人私底下偷偷的说。 但还是被夏生听到了,眼里闪过一丝难堪和自卑。 手紧了紧,结巴道:“不……不行,大夫……大夫说……要休息。” 村长儿子突然笑了一声,“那这样吧,让我进去照顾吧,其他人我会帮忙劝说的,你要是有其他事,可以先去忙。正事要紧。” “不行。”夏生心里有着点点私心。 他不想连楚和这些人相处,他怕连楚会看上其他人,然后离开。 门外的动静,连楚早已经听到了,这么拦着没什么用,而且还有东西送过来,白送的东西怎么能不要。 这里很穷啊。 “夏生,让他们进来吧。” 还在门口拦着的夏生,脸色一白,指甲微划木门框,掉了些许屑,并没有照做。 “让开吧,她在叫我们进去呢。” “你没有听到吗?” 他们叫嚷着。 过了一会,夏生才让开,微低着头,看着他们一个个进了屋子,很快就将本就不大的屋子,占据得满满当当。 他唇抿得很紧,表情僵木地看着他们进去之后,呆了许久。 目光只盯着地上的黄石块,什么也没有做。 里面传来的声音有些多,唯一能让他听清的只有连楚的声音。 她的话语里并不讨厌他们过来看她,好像还很高兴。 夏生无意识地绞着手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突然听到连楚在叫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才发现暮色已经来临。 而他们人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今天你不用煮东西了。吃他们拿过来的吧。”连楚躲在床上,心满意足,总算不用吃他煮的什么味道都没有的糊糊水。 夏生盯着地上的团糕、糯饼等琳琅可口的吃食,看了一眼,就转身给连楚备水去,给她换药。 一点也没有照她说的做。 “你去哪,怎么不吃?” “备水。” -- 79.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κāndёsнu.čóм 约莫一刻后。 夏生端着木盆走过来,将其放在床尾,伸手拧着纱布。 连楚躺在床上,任由他为自己清理身子。 本来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净身的纱布沾着水,湿润肌肤,恰当好处的温度。连楚舒服地闭起眼。 受伤的大腿处就算传来微痛也无碍。 不知何时,布条的纹路逐渐开始往上走,摩挲着大腿内侧,奇异的感觉带着痒意。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 连楚舔了舔发干的嘴角,微低下巴看过来—— 只见夏生埋首着,为自己清理身子,尽心尽力,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对。 小腹窜着火,说不出的躁。 连楚一把抓住他还在自己腿间动着的手,声音有些哑,带着点魅惑的音调,“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话一出口,连楚愣了一下。这口吻怎么那么像‘女人,你在玩火’。 然体内的火开始猛窜,欲求不满地艰熬着,两腿中间的花道开始有反应,抽动着想要,很快很急,连楚感觉自己有些压抑不住,又道:“行了,你赶紧给我出去。” 她一把甩开夏生的手,重新躺了回去,自顾自的艰熬着,忍耐着被他撩起的火。 夏生有些不明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只知道那一刻她的皮肤温度有些高,呼吸的频率变得有些快。 杏眸闪着点点微光波粼,仿佛下一秒就会对他做什么事。 心跳了一下,有些期待。 然而她只是转了个身,微曲着,并没有其他动作。 心情有些失落。 “哦。” 他端起盆走了出去,透过微微暮光,看到自己那张脸照在水光上。 果然很难看。 随后,他默默拿起桶,到自己房间,清洗起来。用着力气,哪怕搓红了,也没有停手。 *** 夜深时刻。 梦里,连楚感受到有人在抚摸着她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微用力掰开她的双腿,一根火热粗壮的事物在腿间划动。 倾刻间,粗物便破开花瓣,长驱直入,瞬间被填满。 “嗯。” 好舒服! 忽然画面一转, 连楚还没有开始享受硕大的棍身蹂躏花道的幸福快感,眼前就变了场景。 她发现自己正压着一个可口鲜嫩的少年,指间是触感温细的雪肤,少年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张着樱唇,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 连楚立刻低下头,吻上那水润发光的唇瓣。 却听见耳边传来叮咛,比之梦境中的飘呼感,多了一分真实。!! 连楚猛得睁开眼睛, 眼前是夏生那并不健康的脸,微睁着眼睛,透着情迷的欲望。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如此禽兽地会在睡梦中,将一个瘦小的男生压在身下,极为不规矩的动手动脚。 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勾住他的小舌。 连楚动了动嘴,两条舌头正彼此缠绕着,濡湿滑腻。 一只手也极为不安分,直接伸进他的裤头,盖住软肉,上下揉了起来。 连楚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本来就半硬的肉茎,直接硬了起来。 因为手压着的缘故,它呈现弯曲的状态,似乎在硬起的过程中,她感受到龟头滑过指尖的麻痒感。 蜜穴深道处也变得又麻又痒,这是送上门来给自己操,脑子突然一抽,想着要不要试一下? 想到这里,她收开他的嘴,微微抬起头,眼里全是欲望,面若桃花,饱含压抑道:“你怎么会在我这里?” 夏生听到她的声音,迷蒙的眼终于有一丝聚焦,“过来……过来看你……发现你……发烧……就……就……” 后面不用他说,连楚大概也知道,定是自已正在做春梦,他过来看自己,手刚贴到额头,就被自己一个翻身而上。 “好了,不用说了。听着,如果不想失身,现在还有机会,赶紧离开。”连楚话虽说着,但实际上一点也没有从他身上撤开手,身体还不断压着他。 她当然知道,只是私心里真的一点也不想放夏生走,想恣意纵情一会。 夏生眨了眨眼,如仙画颜上是他从未见过绯色,黛眉娇鼻,烟眸雾色,这一切都像是梦一样。 身子丝毫没动。 反而还伸手抓了一下她的头发。 乌发铺洒掉落时,像极了夜幕低帘铺卷,闪着盈盈星光。 “这可是你的选择!”连楚只等了一?二秒,发现他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丝毫不客气。 伸出手就将他穿好的衣服拉开,露出带着骨骼轮廓的身体,虽不至于皮包骨,但看着就没有多少肉。 她只看了一眼,就将目光给移开,转而伸手将他硬起的肉棍从布裤子里给弄出来,身子微微往下压。 靠近私处时,肉棒上的炙热从布料穿透过来,蜜穴可耻地吐了一口水。 连楚已经发现自己这具身体性欲很大,哪怕平时不怎么去在意,只要有人随便碰上一碰,就不可避免地如同火上浇油。 她吐出一口浊气,伸手去解开带子,就着暗光,声音模糊又悉悉窣窣。 夏生的喘息开始变重,性器往上顶了顶,碰到自己的手背,带着湿意。 穴道被刺激得缓缓流出蜜汁,迫不及待地贴上那根不算小又坚挺粗硕的肉棍。 私处相接的快慰,的确挺舒服的。 但是比起穴道深处的痒意,根本就是远水止不了近火。 阴唇在棍身上随便上下滑动了几下,就翕张着咬住圆润变肿的龟头,仿佛吞进了美味的食物。 “嗯。”连楚微抬起脖颈。 刚放进来,穴口被撑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鼻音。 她继续压在他的身上,蜜穴一边吐着汁液,一边寸寸地吞下这根硬挺的肉棍。 直到全部都吃了进去。 饱胀又舒服。 “啊……”夏生发出一声尾意很长的呻吟,有些干净,也有些上翘。 连楚趴在他的身上,两人耻骨对着耻骨,私密处紧紧连在一起。 她感受一下棍身上的生命力跳动,蜜肉缩了一下,小心避开左腿上的伤,就开始摇晃着动起来。 绵密的快感在两人之间传开。 真是不顾受伤,也要解决身体欲望。 ‘咕唧’几声过后,体内的肿胀并没有射,反而又大了一圈。连楚很满意地坐了起来,目光移到夏生的脸上,即便看得不太真切。 “你几岁了?”连楚抬起臀拔出大半个肉根,然后又坐下去,发出‘啪’地一声,雪白的臀肉与他的大腿根部不断相撞。 说来也好笑,来了这里快有十天了,与他只不过浅浅地知道一些名字外,再无其他。 可能是沉醉在第一次的性事当中,夏生并没有回答,而是张着唇,发着有节奏的细喘,随着蜜穴吞吐肉棍的快慢,一会低一会高。 -- 79.妄想 听着身下人发出这样的喘息,连楚血液有些沸腾,上下起伏了一会,蜜穴吞吐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 “还不说吗?” 夏生忽然间感到销魂的快感停了下来,肉棒硬得胀痛,悬在半空中,吊着,难熬地往上顶了顶,脑子逐渐回想起连楚说了什么。 “呼……” 他低低喘了一口气,咽下口水才答:“十……十四。” 室内因为没有点灯,只能透过窗户的月光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意外发现他的五官很不错,清秀端正,脸型也漂亮,只是皮肤差了点,再加上饥饿的缘故。 云雨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会让她看夏生的时候,渡上层烟笼之色。 此刻的他在她眼里变得好看。 飞云入霞。 染着水光的嘴唇有些诱人 连楚俯下身亲了一口,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同一刻,她还感觉埋首在自己花径处的坚挺因为得不到安慰,不断跳动,龟头顶着花心,磨蹭着最软嫩的肉,阴道变得又骚又痒,穴汁更是发了大水。 流淌在穴道,稍稍动一下,就顺着肉根堵着花穴入口处的缝隙流到卵蛋上,特别顺畅。 连楚难耐地缩了一下穴肉,引得他弓了一下身子,往花心处塞了塞。 细小的酥麻透过腰部传到大脑。 喉咙有些痒,她咽了咽,便开始挺动着腰部一下又一下砸着粗物,碾擦着红艳多汁的小穴。 快感开始增大。 粗硬的布料随着连楚的动作开始变软,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她喘着气,先让肉茎顶端撞了几下花心,缓解一下痒意,就将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 这一次花唇很紧密地与肉根底部接触,挤压,每次坐下都会小小地磨一下,刺激又酥麻。 “啊哈,好爽。” 连楚是爽了,可夏生差点就要射出来。 “不要……呼……嗯,我……我……” 他双手紧捏着身下的床单,兀自呜咽了几声。 突然咬紧牙关,棍身死死往蜜穴里一挺。刹时脑子一片空白,有细细的汗缓缓沿着额角边沿下滑。 滚烫又稠多的精液灌了进来。烫得连楚哆嗦了一下腿,也撑得她的腹部胀胀的。 大约几分钟后,连楚将微软的硬物稍稍拔出来一些,然后又一屁股坐下,精液 被挤出来一些。 同样的,体内的肉棍在此刺激之下又重新硬了起来。 就像吹起的气球再次将小穴的角落塞满,阴茎变得又大又粗,蜜穴痒得蠕动了几下。 “……唔,很好。”连楚舔了舔嘴巴。 然后便开始摇晃着屁股,吞吃着那根粗棍,噗唧噗唧地作响,密密麻麻的快感不断涌入大脑。 被射在里面的精液,在如此的捣插之下,一点点溢了出来,糊在两人的相接处,形成一个圆形的白色环状。 出来时艳丽的软肉贴着棍身,又红又白,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朦胧的水光。 夏生微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洁白光嫩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吃着他的肉棒,难以言说的快感侵袭着他。 而这个人不是别的什么人,也不是母亲说的妻主,是她,是自己一看见就心脏狂跳的人。 幸福感包裹着他,带着他逐渐高潮。 *** 二个月后。 夏家本来的小破屋变得展新。院子里养了一些鸡和鹅。每天一大早就会开始啼叫。 夏生第一时间醒过来,就是去看蛋孵化了没有。接着就去厨房给连楚弄吃的。 虽然她说不用弄了,会买人家做好的成品过来,但他知道她就是嫌弃自己不会做菜。 连楚从镇上回来的晚,起得也有些晚。每次都是他第一时间先起的床。 模糊地摸了一下床的另一边,果然他又比她早起。 穿好衣服,刚一出房门,就闻到了一股好香的味道。 连楚知道他在做什么,走到厨房倚着墙,双手一叉笑道:“又在做抄手了。” 夏生往门口一看,红着脸转过头,盯着灶台,热气晕着他的脸颊,更加烫了。 他挥了挥热气,嗯了一声。 靠着墙的连楚有一种无法忽视的气场,比起刚来时的仙渺,多了一种掌权的感觉。 在她的建议下,生活越来越好。每次到田里的时候,他们都很羡慕他。 说他真是捡到宝了,有这么一位妻主。 会嫌钱,会爱护夫郞,还不会在外面乱搞。关键长得比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美,称第一美人,都不为过。 这让之前的小郎生们,都恨不得将夏生的位置换成自己。 他们去勾引连楚还被拒绝,眼睁睁地看着夏生那幅棺材板一样的身材,变得健康有肉,皮肤一天比一天变得白皙,现在村里长得最好看的变成了他。嫉妒得要命! 夏生也知道,甚至非常幸福。 但还是有一些事压在心底,不愿去想。 前几天,他刚结束农事,施了些肥,就被人拉到树底下说:“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来吗?” 夏生没有答。 那人故作神秘接着道:“听人说,你母亲是发财了,连夜拿着钱就跑了,一点也没有回头来找你的意思,啧啧……” “那你知道你母亲发财的钱从哪里过来的吗?” 夏生心里一咯噔,瞬间没了继续听他讲的心情,低着头就想走,“我……我还有事……” 那人见他要走,赶紧把话说完:“你肯定知道,因为拿的钱就是从暂住你家的女人身上……” “她是我的妻主!”夏生立刻转过身,大吼着说出,这次说出的话很长,没有断句。 那人似乎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愣了一下,又说道:“可你们也没有拜过堂,而且她一看就不是这边的人,说不定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有着好多侍郎夫侍,孩子都有不少……” 夏生听得双目发红,立刻捡起地上的石块,朝他猛得扔过去,见他躲闪,徐徐不断地向他扔着。 “唉唉……别扔,别扔了,我走我走……”那人吓得落慌而逃。 这件事他一直都知道,当天就躲在大树底下哭了出来,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甚至一点都不信,一定是那人胡诌。 可当晚看到她那张脸,就知道那人说得不无可能,这样的人,一定会被好多人倾慕、仰望。 而他也知道她失了忆。 却在心底有种妄想,也许她并没有什么主夫、夫郞,也没有什么孩子,只是某个大户人家里的贵门小姐。 -- 80.想跟你借个孩子 连楚接过他端过来的抄手,想了一会说道:“我可能要在外面呆一段时间,有一批货需要运到城里。” “这一单过后,我就带你去镇上住。” 夏生听着,握筷的手抖了下,“哦。” 连楚看出来他的不开心,手伸过去摸了摸他变得有些滑嫩的脸,“我会娶你的,放心。” 听到她的承诺,夏生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幸福的笑。 *** 这一单比较大,合作的是与周国首富方家有着些许关系的戚家。客如人海,给的定金也比一般对家来得多。 连楚让人把货运到她们专门的仓库,撩起斗笠的帘子,正想解开水壶的塞子喝口水。 就看到一伙身材看起来就结实挺拔的女汉,威风凛凛到了她的面前。跟着连楚走了一路的人都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们当家的要见你。”来人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似有她不过去,就强带她走的架势。 连楚将水壶放到腰上,点了点头。 戚家,家大业大,犯不着为自己一个小小的商人动手。而且这几天,她也听说了,戚家有意寻找一个长期伙伴,做一桩生意。 这其中有这么一个条件,让许多商客都望而却步—— 外貌需上乘! 恰巧连楚就符合这一条,不仅符合,而且还大大超乎所料。 当时能和戚家合作也正是占了外貌上的天时地利人合。 连楚很上道,并没有什么反抗。来的人松了一口气,握着刀柄的手张开,做了个请的动作。 风吹铃铛,室内吹香。 那是上等的檀木香,淡雅绰绰。院外巨大的银杏树披着金黄的衣裳,时不时飘下几片衣瓣溜进充斥着笔墨书香的红案之上。 连楚走进屋内,隔着帘子,只依稀见到一个人影坐在那里,坐姿端正,手微动,似乎在写着什么。 带连楚进来的女子双手一抱,道:“人带来了。” “嗯。” 声音悦耳干脆,金石敲击的优雅。 可这声音却让连楚大脑有些一麻。 传闻戚家之长女常年流恋在青楼坊肆,并不善经营生财之道。后是娶了方家庶出的公子才使得戚家的生意蒸蒸日上。 很多人都觉得这其中大部分原因正是沾了方家的光,加之戚家长女真有些本事,才做到如此成就,在这座太郡城里混得风生水起。 现在,当连楚站在这里的时候,却觉得不以为然。 也许让戚家有今天如此的成就,恐怕另有其人。 “你先下去。”帘子里的人再一次出声。似是佐证了连楚的想法。 那说出的音色低微,一点都不像女声的高。 “是。”来的人走了下去。 连楚深吸了一口,才道:“不知你找我过来,可是有要事?” 帘子里的人顿了下,将笔搁在砚台之上。 “你应是听说了,戚家想找个长期伙伴。” 连楚盯着帘子里的影子,“听说了。” 她心里总有种古怪,觉得这个长期伙伴的意思并不像她们平日说的那样。 “我翻过你跟戚家的交易,皆是些平常的供需品,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稀有品,虽有些花样,但有跟没有对戚家并没有什么损失。” 连楚当然知道,她做的其实就是中间商。 但她也知道自己若是缺了戚家这一单,想在短时间内达成换房子的目标有些困难。 若是得罪了戚家,更是不好受。 连楚:“自然是的,能和戚家交易,是我的幸运,也是镇上她们的幸运。” 帘子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影子逐渐拉长,“其实我要找的长期伙伴已经找到了,就是不知道她同意不同意?” 帘子被一只修竹的手撩起,连楚目光微移,只见他凤眼长眉,笔直挺立的鼻梁,随意插了个簪子,几缕碎发垂落耳边。 书卷气很浓郁,长相秀美温雅,穿着一身玄色的锦绸,领口处微露出米白色的中衣,衬得身形欣长,如同翩翩浊世佳公子。 是个好看的人。 “不知公子找长期伙伴做的什么生意?”连楚问。 方晚不答,而是拿着一书契约,走到连楚的面前,语出惊人:“想跟你借个孩子。” -- 82.方晚 连楚面色僵了下,嘴角抽了抽,“公子说笑了吧。” 这要借孩子,完全可以找戚家的人,找她有什么用。 “没有说笑。”方晚将契约放到她的面前,眼睑微低,“这对于你来说,也是有益的。不仅可以从小村子搬离,还可以拥有戚家的帮助。一举?两得。” 契纸上明明白白写着若是成功让方晚怀孕,并生下女娃,将会拥有戚家在周国?二十间的铺子。 看似好像连楚得了便宜,但是商人最重利,铺子是好是坏不知晓。更要命的是事成之后,会不会杀人灭口。 这不是蜜枣,而是毒药。 连楚很明白这其中的关系,定是戚家内部有什么动静,或是他本身就想有什么目的,才大废周章的搞出这么一个似真非假的消息。 这要是别的人,看到这契约,可能会二话不说就同意,又有可能内心挣扎一下,就签了。毕竟有美人睡,还有钱拿,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公子,这契约恕我不能签。你应该已经调查过了,我并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家中也有夫郞等着,我答应过他,会娶他,甚至已经决定一生只有他一人。看公子,也是饱读诗书,成过亲的人,应当更能理解我的想法。” 方晚眼角张开,看着连楚,带着一种惊诧,仿佛不可思议,“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可今天,你不签也得签!” 语气逐渐变得阴沉,“你应该清楚你并不属于那种过普通老百姓该有的日子,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身世,你为何出现在那里吗?” “我并不想知道。”连楚斩钉截铁。 光是回想,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点都不想去知道。 “这可由不得你,来得时候,就怕你会反抗,早早就备好了。” 话音刚落,连楚就听到门口一排整齐的护卫站定的踏步,光是其中一个,她都对付不了。 “把她带去房间。” 这下,连楚彻底慌了,但面上却依旧镇定,“我自己会过去。” 临走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方晚,他又回到红案之上,开始伏首。连楚捏了捏拳。 难道真的要成为别人身下的雌株吗?然后被杀掉。 等她一走,方晚将契约按在桌上,五指微曲着,有种道不清的愤怒和嫉妒。契约纸被他的指尖弄得有些皱折。 戚家一直觉得他一个男儿身,根本干不了什么大事,哪怕他做了很多有益戚家生意的政策。依旧没有什么用。 没错,戚家想让他生出一个女孩子好继承家业,关键那蠢女人只知道在外面玩,搞得下半身不能动弹,还染了一身毛病。这些她们都不知道,那女人也知道不能向外说,不然就没有钱继续玩。 想让他生个孩子,呵!可以,他自然可以找戚家其他房的女人借子,但是他好不容易撑起的如今的局面,到最后还是要到戚家的手里,哪里会让她们得逞。 ** 这是一间充斥着闺阁之香的房间。门外有人守着,刚打开窗户,就跟一个护卫眼对眼。 铁了心要困她在这里。 暮深,有人送饭过来。 连楚正打算偷袭却被送饭的女人一眼识破,一只手就握住了两只细胳膊。 计划失败。 早知道应该再等一等的,可连楚一想到家里还有一只正等着她回去,喂食。就止不住心焦。 大概又过一刻,方晚终于在下人提着的夜灯下走了过来。 连楚还带着斗笠,听到声响,立刻站了起来。 方晚走了进来,下人点了蜡烛之后,就关上门,谁都知道今晚不可打扰主夫。 “想好了吗?” “还是原来的话,我不会签,公子另找其他人。”连楚一点都不想妥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也什么都不知道。” 方晚嘴角扯起一丝弧度,“我是个肤浅的人。” 他手抬高,趁连楚没注意一把揭了她的斗笠,虽早在?二个月前就见过数次,但她真正在自己面前时,还是愣了一下,心里却更加坚定,“今天你就算不同意,也改变不了。” 连楚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抱住,正欲挣扎,耳边就传来炽热的呼吸,“听她们说,你的身子很软,力气也小,果真如此。” 伴随着方晚体温升高,腰腹处顶着一根粗棍,能透过布料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 连楚瞬间就觉得花穴蠕动了一下,有丝丝液体正在顺着阴道流出来,沾湿亵裤。 她咽了下口水,身不由心,手推着他的胸膛,张口正要说“等一下”时。 方晚就亲了过来,食指和拇指抬高她的下巴,激烈的吻激情四射,舌头嗖得钻进连楚的口腔,紧密地缠着她的小舌,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液,啧啧作响。 手臂环着她的水腰,努力将连楚娇软的身子按进自己的怀里,腿间的硬物越发肿得难受。 他已经快二十五了, 却一直都没有享受过夫妻情事。每每看到妻主压着男倌的丑恶嘴脸,他就一阵恶心,更是想尽办法躲着。 要他给妻主生孩子,宛如一种酷刑。更何况她的长相也一言难尽。 他以为这一生就要如此艰难的过。却在某一天,他视察某个小镇的铺子时,看到了人群中的连楚。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贵夫郞路过此地,可后来才发现并不是。 看着她一身粗布土衣,也被穿出华贵气度时,就知道此人定不是这方地域能养出来的人。 仪态便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就这样靠在窗前,拿着手里的账本,不曾翻页。 现在她人就在自己的怀里,比之想象中的还要香甜几分。 方晚亲得很重很急,舌头还被他拉到他的口中,口中的液体都被他一饮而尽,只留下被扯动的麻和痛。 “呜呜……”连楚这一次真想推他,却无济于事,他原本还抬着下巴的手伸过来,钳住了自己的两只胳膊。 粗壮的阳具隔着布料摩擦着已经湿润的花穴。阴唇颤动着,感受到了龟头抵在两腿间贲张的欲望。 好热又烫。 终于他放开了自己的嘴,连楚大口大口呼吸着,肺里盈满空气的感觉真好。 鼓胀的胸脯起伏着,摩擦着方晚的胸膛,软绵温香。 他眼底欲火更甚,本就在连楚腰间的手,摸索着找到那根细带结,食指勾着解开。 脸庞顺着她细嫩的脖颈,留下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吻,下巴微微移开她肩膀上的衣布,咬在她凸起的诱人锁骨处。 “嗯啊,别……嗯哼……”连楚难耐极了,仰着脖子,五指捏成拳。 方晚太热情了,她根本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 82.H 细长的手指拨开连楚的衣服,很快就香肩半露,肌肤细滑,泛着光泽,成片的黑发如同瀑布一样洒在肩侧。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幽香。 目前为止,他所看到的女人里面,没有一个能和她比较。 阳具被刺激的再一次传来疼痛。 他想和她一起交合,深深埋入她的体内,被她包裹,被她吞吐。 连楚听到他的呼吸声非常急促,脑子还有些之前缺氧的晕沉,鼻息间全是湿气和某种檀香的浓烈味道,钻入鼻腔。 身子像是被突然下了麻药一样,动一下只能感受到一丝绵软的力。他的手还牢牢禁锢着腰部,不至于让她软了身子。 挥洒下来的气息灼着乳肉边缘,方晚一直从脖颈吻咬到乳房处,她明显感觉到衣服正在逐渐滑落,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冷意,不自然哆了一下。 乳房颤动,剔透盈动。 淫艳极了,方晚张开唇,一口咬上,口中全是软嫩的脂肉和奶香,喉咙大开,吮吸啃咬。 “啊,不要,松开……痛……”连楚发出一声娇吟,手去推他,却又怕这么一推,真被他咬下一块肉,力道并不是那么的重,反而有些软若无力的错觉。 方晚听到连楚的呻吟,又重重咬了一口,随即吐出那块变得青紫的乳肉,周围一圈深深的牙印,上面全是口水。 而与此对比的是鲜艳的珠乳,可怜的缀在半圆的中央,随着呼吸,跳动着。 “嗯啊……”连楚再次发出娇喘。 坚硬的红果突然被一口咬住,如麻的快感一下子流到大脑,随着唇齿压舔着,身子越来越软,花穴留出的液体将她的裤子给弄得潮湿。 龟头顶着阴唇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她似乎感受到马眼流出来的液体,和阴液混在一起,又热又潮。 她娇吟着,后腰不知何时碰到桌子边沿。身子软倒在桌子上,头顶着冰冷的茶壶,眼睛迷蒙着。身上全是湿漉漉的液体,布满了牙印。 “嗯哼,不要……” 早已和花唇贴在一起的布料正在被一点点的抽离,有丝丝凉意吹过,花唇反射性的翕动着,两瓣黏在一起,上面全是晶莹的水液。 她想去遮挡,想去反抗,手刚伸过去,就被方晚给抓住,很轻易的被扣在桌面上,如同待宰的羔羊。 “放开我,难道你就不怕被你的妻主发现吗?”连楚此刻只有腰侧还挂着一截灰蓝的衣衫,其余都差不多脱光,身子半仰着,想起身,却被他按压着。 细长白嫩的腿被他压着一只,另一只踩在凳子上,两腿之间插着他的腰。 方晚盯着水光潋滟的花穴看了一会,很难相信女人这处会长这样,又白又嫩,一丝毛都没有,缝隙凹陷处探出粉色的阴蒂和阴唇,异常诱人。 “有什么问题吗。她玩她的,我玩我的,只要能给钱,她管不到我。”方晚手抬高她的臀瓣,低下头,往她的花瓣上舔去。 “啊……” 下半身突然被抬高,连楚重心不稳,上半身又再度与桌面贴合,茶壶发出一声清脆的震动声。 “啊哈……”连楚的手紧捏住茶桌的边沿,胸脯剧烈起伏,如浪涛的酥麻从被舔的花穴传来,她有些受不住,“嗯……哈,被舔开了,唔……别,啊啊……钻进去了……呜哼……” 穴道里是一条如蛇般灵活的滑热舌头,它不断舔着、刺着,牙齿却磨着阴唇外凸起的阴蒂,带着异样微痛的刺激。 连楚眼角流出泪珠,面颊透着极致的欢快,早已经把什么都抛到了脑后。 舌头舔得越快,穴道上的嫩肉就收缩得有多快,随着快感渐渐攀高,连楚再也坚持不住,穴道最深处开始颤动,水越来越多。 方晚喉咙持续吞咽着,口舌的吸力一下子将她带到了高潮,一股强烈的液体如激流般喷射而出,哗啦啦射了他一脸。 “呼……”高潮一到,连楚立刻软了身子,无力地喘着气。 然而没等她休息片刻,一只腿就被人架在臂弯处,坚硬又粗硕的龟头靠近,肆意地分开花唇,顶在花孔处。 连楚想动,想再挣扎一下,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劲。 穴口的粗肉茎正蓄势待发,它试着往里顶了顶,龟头顶端的小半部分微微陷入花道口,那种即将被撑开的感觉,穴肉兴奋地颤动了一下。 连楚微抬起眼,发现方晚此刻眼睛正一瞬不瞬看着两人的下半身,脸上沾满了她的液体,垂在耳边的头发也紧贴着两颊,书卷气只剩下半分,其余都透着欲火的深沉,像是沉积已久的欲望在此刻爆发。 方晚察觉到她在看他,眼一抬,望着她的娇媚面容。腰用力,噗呲一声,将肿胀得发疼的阳具,撞进她的体内。 “嗯哼——” “呼——” 两人同时喘息。 因着水液的润滑,粗长的肉棍顺利地进入到花心处,穴肉被撑开,小腹刹时出现棍子的凸起。 “唔……撑……”连楚吐出这么一个字,她的小穴已经很久没有吞过这么粗又这么长的巨物,之前并没有看到,只是凭轮廓,她知道他的这根很粗很大,却没有想到都到花穴底部了,这根肉棍还没有全部塞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某一些时刻吞入过同样的巨物,一些激情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现。 方晚将阳具一塞进去,就被艳肉给绞紧,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射出来。 他捏着她的大腿和细臀,缓了一会,就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阳具摩擦穴肉的细密快感太过舒服。 麻得他脊柱到大脑全是这种刺激,只抽插了两叁下。就再也受不了缓缓的抽插,急切地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架到臂弯处,两手掐着她的腰,使劲往穴道里冲,猛干。 啪啪啪…… 硕大的龟头激烈砸在花穴最深处的软肉上,又酸又麻。 茶桌开始摇晃,茶壶和杯子都已经靠近桌子的边沿,发出瓷器互相碰撞的声音,噼噼咣咣。 阳具如狂风骤雨般地攻势捣插着红穴,连楚的身躯不断与桌子产生摩擦,背部火热热的。 这种如潮像海浪拍打礁石般急切的冲击,让她脑海中想起的画面又一下子被冲碎,再次享受起交合的快感。 “啊啊啊……好快……要顶穿了……嗯哼……” 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不成调子,连楚手想抓住桌沿却再次被巨物一个深深的剌插给落了空,填得又满又胀。 “呼,太会吞了……”方晚粗喘着气息,一刻也不停,舞动着劲腰,将粗壮阳具死死地送入她的体内,猛烈撞击着。 摇摇欲坠的茶壶和杯子终是不堪他的力道,向地面砸去,‘嘭’得一声脆响,惊到了外面刚路过的戚飞双和她的男侍。 -- 83.又是H “是出什么事了吗?” 隔着门和一段距离,以及模模糊糊间听到的脚步声,立刻让连楚收了声,咬着牙,呜哼着,只剩下呼吸声。 方晚也停了下来,肉棒埋在她的体内,喘息急促。 随着脚步声的越走越近,门外的人急急地拦住了戚飞双,“戚主子!” 同一时间,连楚清晰地听到一声突兀的撒娇声,“这里就是主夫哥哥的房间吗?妻主,我能进去看看吗?” 她这才知道借子这事,方晚的妻主并不知晓,心跳得很快,随时担心她们会进来。 手撑着桌子,就想要起来,却被方晚按住腰侧,又往自己体内撞了几下。 粗硬的巨物撞到花心最里面,那种酸软的感觉,差点叫出来。大腿内侧的肉抖了下,又躺了回去,双腿夹着他的腰,花穴吸裹着他的深红壮硕的巨根,两人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 “你快要把我给咬下来了。”方晚额头青筋凸起。 门外的说话声不知何时停了,只听到房间门即将被推开的声音,花穴一下子缩紧,感受到火红的巨硕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小穴肉壁有种被拉伸的感觉。 又胀又酸,那种欲望突然被停下的不满感也更加强烈。 连楚心里紧张急了,很怕被他的妻主发现方晚的粗硕肉根埋在自己体内,两人不知廉耻的交合在一起,他压着自己。花径难以避免地缩紧。 然而没等门开,眼前突然一黑,烛灯灭了。 “我要睡了。”方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可听在连楚耳里却还是有种被压抑的沙哑。 门外推门的人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主夫哥哥,好像并不欢迎我们。”依旧是撒娇的男声。 连楚的小穴蠕动了一下,方晚眼里一暗,以为她是跟自己的妻主一样喜欢那种娇小可爱,把自己搞得花枝招展却很会搞事情的男宠。 毕竟他调查过,连楚现在就是和一个清秀的小男生住在破旧的小土房里。 那种小男生一看就跟妻主的男宠没有什么两样,又弱又小。 想起今天见到她时,说的那一番话,心里莫名产生一种酸涩。 他又往她的嫩穴里狠狠撞了几下,感受到花穴的吮吸、潮热水液,才将这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的情绪压了下去。 “哼~”连楚被撞得不自觉叫出来,声一发出,立刻察觉不对,赶紧捂住嘴,默默享受被肉棒撞击的快感。 这一声其他人都没有发觉,但男宠却听到了,这要多亏戚飞双经常玩男人,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他都听得到。 “妻主,你说主夫哥哥会不会背着你偷人呢?”他毫不避讳的在方晚的房门前说。 方晚实实在在就是在偷人,可现下他还不能被戚家的一些人知道,于是将肉棒又往水穴里撞了十下,缓解胀痛感,沉声道:“戚飞双,管一下你的人。” 方晚很少直接叫戚飞双的名字,除非真的惹到了他,不然她可能在某方面的玩资就会减少。 “行了,宝贝,谅他也不敢偷人,我们改天再过来看他。”说着,戚飞双就拉着男宠往外走,似乎很怕没有钱花。 脚步声渐行渐远。 一直被欲望吊着的方晚,在脚步声还未走出耳朵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将肉根拔出大半根,留下龟头,以迅雷的速度狠撞着花心,将小穴干得水液四溅,花唇边外围一片红红的。 嘭嘭嘭,桌子都被撞得发出几次响声。 “啊嗯……好快……”连楚本来紧闭的嘴巴,终于是受不了他的直冲捣撞,发出了呻吟。 巨硕的龟头还是撞开了挡在最里面的软肉,进入到别有洞天的世界,深度的吮吸一下子戳到马眼上,一次又一次。 连楚瞬间到达了高潮。被一股阴液浇了龟头的阳具也在那一刻射进她的体内。 “呼……”两人都喘着气,没有光线的世界,感官更加敏锐。 这种深度的肉体结合,很爽,但连楚知道过后却更加酸痛。等了一会,连楚有些难受地动了下身子,却发现卡在自己体内,本就粗大的肉茎再次膨胀起来。 连楚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权利,脑中的想法也改变了,“我同意签契约,但店铺我要自己选。” 方晚滚动下喉结,手去摸她的娇乳,“可以。” 他的语气里,全是情欲。 这场钱肉交易,还是他占了上风。 肿胀的阳具重新变得和之前一样硬挺,顶着绵软的花心。 连楚身子已经变得跟水一样,任由他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临末,还摸了下之前的牙印,看起来很满意。 她被摸得发出一声声的鼻音,很娇,很媚。 突然,身子被他给抱了起来,前胸和他撞在一起,隔着布料。埋在体内的龟头顶端也轻微的划动了下,带来一种酸酸的快感。难耐得缩了下脚趾。 他还没有脱光。连楚想。 但也就一瞬,方晚就开始脱下他的衣服。彻底与连楚的身体贴在一起,感受绵乳挤压着胸膛的满足感。 连楚自然能感受到他对自己身体和样貌的喜爱。好像似乎有一个人也是这样子…… “在想什么?” 埋在自己体内的巨茎动了动,然后微抽出一段后,往里挺进,发出一声‘咕唧’,像是欢爱后的怡情摩擦。 “嗯哼~”她手搂着他的脖子,身子不知何时被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没想什么。”她不知道,只觉得并不是一个人,也许有好多。只是连楚下意识不想记起。 方晚没有继续问,而是抱着她,手托着她的白嫩屁股,将巨根直往嫩穴里把捅、研磨。本就多的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小腿,流到地上,有些是直接掉落在地上。 每走一下,他就会停下,往花径里抽插个几次,直把地面洒上浓郁的交欢气味。 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内间的床上。 连楚早就脸烫得能煎鸡蛋。巨根磨穴的快感让她丧失了抵抗力,穴肉一跳一跳的和茎身摩擦。 就在方晚正准备埋腰深插时,一声甜腻的浪叫声,在他的屋外响起,伴随着戚飞双的粗俗喘话。 “哦……宝贝,你的棍子好大好粗,嗯……吃得你快活不快活……” “啊啊……妻主,好厉害,唔,吞得我爽死了……” 像是刻意等在那里,叫声一浪比一浪高。 方晚很清楚是戚飞双的男宠搞得鬼,估计是想炫耀他在戚飞双的面前如何得宠,彰显他的地位。 没错,屋外。 正是男宠怂恿戚飞双来主夫的房间外交媾,那种刺激不言而喻。想到方主夫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而他的正媒妻主却压在自己的身上干,兴奋感异常强烈。 就连戚飞双也如此觉得,想到他可能睡着,忽然迷迷糊糊听到这种声音,也许会棍子翘得高起,然后想办法得到自己的宠爱。 那种被他压制多年的气或许能一招解放,扬眉吐气。 -- 84.终于把H写断了 κāndёsнu.čó㎥ 连楚自然也听见,透过微弱的夜光去看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愤怒,而是对自己的浓浓欲望,呼吸灼热,体内的肉茎正跳动摩擦着嫩穴,两人的大腿紧紧贴合在一起。 鼻尖与他的鼻尖相接触,方晚抬起腰,一个用力,将巨根全部埋入花穴,汁液混着最后一丝白浊从里面挤出,没有过多停顿。听着屋外的节奏,次次将龟头蛮横地顶着花心,酸软地连楚想放声尖叫。 身体随着他的极快律动,颤抖着。手攀上他的肩膀,摸到的却是滑湿的汗液,不仅有他的,也有她的。 “幽深满香室暗藏,靡长腻俗皆知晓。”方晚贴着她的唇瓣摩挲着说出一句诗词。 连楚眼睛迷蒙,唯一的感受就是巨物一遍又一遍刮插着阴道的刺激,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下意识地问:“什么?” 刚启唇,方晚就吻了上去。火热的唇舌钻进口腔,攻城掠地,舔过牙床,刮过腔壁,最后吸住小红舌,极致缠绵。 连楚的手指甲掐入他的皮肤,后脑勺与枕玉用力贴紧,鼻息许久都没有呼出,身下是肉体摩擦的沉醉,上面是濒临的窒息,一生一死。 花径不断缩紧,吞吐着鲜红的肉根,整个穴道都是火热的粗棍在搅着,在那一刻到达了高潮。 方晚终于放开了那张甜蜜的嘴,舌头舔了舔连楚红肿的唇,将嘴角最后一丝银丝舔入口中。 眼神暗沉,动着腰,猛力将变得越来越紧的花穴操开,屁股与胯骨拍击的声音很响,完全不在意外面另一对会不会听到。 “叫出来。她们不会听到的,就算听到,也不会多想。”方晚的声音靠在耳边,引诱着她发出淫靡的声响。 火热的肉棍插着自己阴道,又爽又酥。冠头深入子宫的快感,卡在喉咙的呻吟早就跃跃欲试。 在又一次粗大的冠头顶入酸麻的子宫,那种被破开的爽感,令她大脑一麻,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出口,“嗯哼……好爽,好大好粗……顶到子宫了,啊哼……要死了……” 方晚听到她的娇吟,绵长中带着软糯,一点都不如外面那两人叫得大声,却让他的肉根胀得难受,更用力得往子宫里面捅,感受宫肉的绞缩。 “嗯哼……差点要射了……你好会吞。”方晚贴颊磨了一下她的脸,就喘息着停下来一会,他想与她厮磨更久一些,不想这么快射。 连楚同样呼着热气,突然停下来的滋味有些不好受,她动了一下腿,小穴酸酸胀胀又堆着快感停滞的难受。 难耐地动臀磨着肉棒,想让快感重新上去。 穴肉一张一翕,吞咽着他的肉根,像无数张小嘴舔着柱身上的爆起的青筋血管。 方晚再也受不住,直起身,抬高她的腿,将肉棒全根抽出,然后尽力撞进去,再次抽出,带出水润红艳的穴肉。不过一刹,他又插了进去,啪啪啪啪,动作快如疾风。 穴肉、子宫被如此蛮干的肉根用力抽插,连楚差点泄了出来,发出几声比较高的淫叫。 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连楚立刻抬起胳膊塞进嘴里,忍受着方晚肉棒的狂插,快感连连,泪珠顺着眼角划下。 那种可能要被发现的偷情刺激再次将她身子弄得有些僵直。 本就快要射出的肉棒在她的突然一缩下,更难以抵挡。 方晚红着眼,手抓住连楚的嫩乳,在最后几下中,将她的身子压住,形成反折,然后一口将乳头吞进去,咬住,整个肉茎全都深入她的体内,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 “哼——”连楚被烫得一哆嗦,也喷了出来。因为太过爽快,又不能叫,牙齿咬着手臂,发出舒服的闷哼。 过了大概几分钟,浊液彻底射完,连楚被胀得难受,哼唧道:“拔出来吧。” 方晚将软掉的肉根从她穴里拔出来,没有肉棒的堵塞,白浊从里面流出来,穴口并未闭合,还是O型,随着时间推移,正在缓缓收起来。 “叫水。”连楚见他压着不动,眼睛盯着自己的秘密处,又见他本来软掉正在滴水的肉棒有抬头的趋势,很怕他再来一次,赶紧推了他一下。 方晚这才反应过来,叫人送水。 第?二天,连楚就像过夜但起晚的采花贼,走路走得小心翼翼。然还是在转过某个圆型门的时候,看到方晚的妻主,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老相女人。 她听方晚的侍从叫她‘戚主子’。 戚飞双的眼睛斜过来看着连楚,语气过于趾高气昂:“这戴个帽子的人是谁,怎么从方晚那里出来?” 下人答:“这是合作商行的老板,一大早过来谈论关于铺子的问题。” 一听是老板,戚飞双身子抖了下,将本想指过去的手指收了回来,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手一背离开了。估计是怕得罪人。 连楚也是松了一口气,在她抬手的时候,就怕被她发现什么要人命的事。 另一边,方晚也是头一次起得有些晚,看着连楚离开,后脚就碰上自己的妻主上门道歉。 此刻,下人正端着一碗黑浓的药摆在方晚的面前,这是昨天晚上他就吩咐的避子药。 “主子,这药还是少吃,伤身。” 方晚手端着碗,想着契约,想着昨晚和连楚的交媾,下身不自觉立了起来。一饮而尽,淡然道:“无事,只吃一两次。” 戚飞双一进屋,就闻到那股难闻的气味,恶心地呕了几下,“你吃什么,那么难闻。赶紧扔掉。” *** 绿草破瓦,还未天亮,就下起了绵绵的雨。 湿地踩上去就是一个坑。 夏生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连楚回来没有。 然而今天是个阴天,前路走起来有此泥泞,还会将脚底和小腿肚沾上厚重的黄土。 他没有打伞,任由雨打在发上,成了落汤鸡。 山凹远处,绿荫遮路。并没有看到半点人的踪迹,他有些失望地返回去,坐在门槛之上,本来想喂鸡喂鹅的心情,也渐渐被阴霾暗沉的天气弄得郁郁的,连动一下的心情都没有。 他时常听他们说,女人啊,一有钱,就想着去把它花掉,一分也不会留着。 有的甚至直接抛弃原夫,娶了个漂亮的。 想到这里,他又望了眼路,雨珠打在他的睫毛上,然后滚落在地上,随手从地上捡了根枯枝。 夏生想着连楚会不会在镇上碰到比他还要好看漂亮的人,会不会已经有人找到她,说她是某个贵族小姐,又或者她恢复了记忆却又忘记他,然后跟人走了…… 他鼻子突然一酸,眼前有些模糊,手转着枯枝,无意识的打圈,磨着地面,发出‘吱吱’的声响。 一个从没去过外面的小男生,第一次对外界产生了恐慌。 雨水依旧在下,有逐渐刮风下大的趋势。却在某一刻,出现了意外。 滴滴嗒嗒,那是落在油纸伞上的轻脆声。天上的水尽数被遮挡,没有落在身上。 夏生可怜地抬头去看。就见连楚正弯着腰,侧着身,对着他温柔地笑:“你怎么在这里淋雨?” 刹时,一束阳光破开阴霾的云层,那是他心里的光景。 -- 85.变天 κāndёsнu.čó㎥ 连楚是走近了才发现门口坐着一个可怜家伙,都不知道进去避雨。旁边,木棚里的鸡鹅都知道挨在一起,躲雨。 要不是她早点回来,也许感冒生病了,都会自己扛着。 “你……回来……了?”夏生抹了把脸,明明之前看得时候,她还没有在。 “对,回来了。” 连楚带着他领进屋,屋子潮湿湿的,一股雨霉的气息带着点腐烂,整个光线都透着阴暗,就连生火都要生上好久。 “等雨一停,我们就搬新家。这里重新收拾一下,然后从这里出发。娶你。” 连楚已经想好了,甚至房子都选定,安排木工在那做家具。关于娶夫这事她也找了个有经验的。这比回来的时间,晚上许多。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见夏生呆在那里,“怎么,是不可以吗?” “没……没有。”夏生没想到会这么快。他觉得娶不娶都没事,只要她将他带在身边就可以。 “你脸红了。”连楚发现自从他变白之后,这表情真是越看越丰富。 夏生被她这么一靠近,红晕更是从脸蔓延到脖子、耳后根。低着头,一幅被看害羞的模样。 连楚瞬间起了调戏的心情。手勾起他的下巴,嘴角扯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此刻,在他眼里,连楚变得好魅惑,一点也不像那种无赖调戏良家妇男的粗俗。 夏生的眼睛开始飘乎起来,左躲右闪,就是不看连楚。 比起他的无措,连楚大方极了,一边靠近,一边在心里惊呼,真是个纯情小白兔。 呼吸直接喷洒在他的鼻尖,夏生的眼睫毛颤得飞快,像只振翅的蝴蝶。 仿佛下一秒就会逃走一样。有趣。 连楚嘴角的弧度更大,距离靠得更近。 他的身子比之前还要僵硬,眼睛忽得闭了起来,手无意识地拉住连楚的腰侧衣角。 这么紧张! 连楚眼睛眯了一下,就在他做好准备的那刻。忽得一下,亲在他的嘴角,宛如蜻蜓点水。 夏生的眼睛突得睁开,愣愣地看着连楚,好似在说,怎么就只亲了一下。 “怎么,还要我亲?” 像是被戳中了一样,夏生站了起来,结巴道:“我……我去喂……鸡。” 看着他急急跑出去,连楚笑了笑,转头去烘火。 屋外此刻正下着雨,连楚盯着发红的炭,视线不由得模糊。现在铺子也有了,钱也有了,但却多出一个麻烦——方晚。 想到这,她就一阵烦闷。 *** 天清明朗,是个黄道吉日。 此时,一条长长的接亲喜轿,从村子一直游到镇上一座稍气派的府门前,红灯挂彩,喜气欢天。 比起这边的喜庆,临对面的客栈。有一人全程注视着。 方晚望着,心里有点不平衡,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过早的给她钱和铺子。 茶水换了一盅又盅。 他看着她站在府前,手接过轿子里的人。突然觉得若是当初说媒时,妻主是她该多好。这样也不至于看着她娶亲,而他早已嫁为人夫。 方晚见再也看不到她的影子,就收回了目光,他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两人在年龄上就不可能,更别说身份了。 虽有些猜测知道她是谁,但以他富商之庶子的身份,那是一辈子都难以启及的鸿沟,别说见她,碰她。 “主子,有消息。是方大小姐传过来的信。” 正发着呆,就有人拿着信纸过来。 信中内容,是问他有没有见过样貌甚过无数人的女子。 “她给每一个人都传了?” “是的,只要是稍认识的都送了只鸽子。” 方晚盯着信,又往窗外看了几眼,思绪万千。若是告知她们,也许能破坏她和别人的婚姻。但这样,他也没有了见她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信对折,对来人道:“你传信就说,未见到。” 彼时,同样的吉日。 周国王朝将迎来一次新皇登基,女皇突然驾崩。早在此前,就拟定了圣旨。 由二皇女周风继位。 大殿之上,满朝大臣,文武百官都一片惊愕。 “不可能 ,她一个游手好闲的逍遥王,一定是圣旨写错了。”有皇女上前就要去看史官手里的圣旨。 不只是她一个,就连其他皇女都变得像是天塌下来一般。 “这一定是假的,她私自篡改了圣旨。”有皇女大胆出言。 这话刚说出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周风一刀割了喉咙,身死大殿之上。 周风往另一个皇女身上擦了擦剑上的血,眸子里透着噬血的光,“还有谁觉得是假的。” 周围一片噤声,都带着恐惧的色彩看着?二皇女,就在刚刚她亲手杀死了同为血亲的妹妹。当着众人的面,行施暴行。 有一位稳重的皇女出声:“哪怕你用了某种手段改了圣旨,但在这大殿之上谁都知道,你的皇位坐不稳。” 周风突然笑了一声,“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正好你们都在。” “周风,你一个人根本对抗不了我们。” 有皇女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虽然人变了,但性质没变。将早准备好的瓷器往地上一摔,大殿之外立刻冲进精兵,直指周风。 有些文臣大惊失色,齐齐让开,这显然不是她们靠嘴皮子就能说的,就怕一个刀剑无眼,伤了自己。 “谁说我只有一个人的。你看看那些大臣有哪个比你们先喊着出声。” 皇女们身子一震,往后面看去,朝中分为好几派,为首的几人都是为她们出谋划策的。今日却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她们说话。 巨大的恐慌遍布全身,“没想到你藏这么深。” 声音透着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周风给剥了皮。 周风完全不想跟她们说半点废话,拿过圣旨就要往皇座上走。 有人急了,指着某个大臣道:“杨太师,难道你就这样任由一个残暴无理的人当上女皇吗?” 杨太师对着八皇女做了个礼,低眉道:“女皇圣旨已经宣读,我等百官都无异议。” 听着这翻话,所有皇女都气得身子发抖,“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姐妹们,这人残暴无度,娇奢淫逸。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其中一人,现在百官不帮忙,我们就为自己夺出一条性命,杀啊!” 一声尖锐呐喊,突然点燃她们心中的某根弦。是啊,只要杀了其他争夺者,就可以享受无尽的权利和荣耀。 她们都可以在这片土地施展自己的宏图伟业,千秋盛世;抑或是纵情欢乐,纸醉金迷。 何不趁此良机? 周风身后顿时突现围攻,百官顿时瞪大了眼睛,想出声提醒。 声音还没有透过音腔,就见她手上还提着的剑如同碧涛江海,血花溅洒。 整个大殿,一股子的血腥味。本就神圣威严的朝堂瞬间成了血光之灾的现场。 百官身子颤得发抖,两股战战,皆是惊惧地看着她。 周风爽得叹了一声,反抗她的都死了。剑身满意地拍了拍某个人的尸体,“真是不聪明,杀我的时候偷偷进行就好,叫出来,怕我听不见吗?” 朝堂之上,无一人敢出声,比之刚才,还要胆战心惊! 踩着这些人的尸体,周风提着剑,身上冲斥着浓烈的杀伐之气,一阶又一阶的登上女皇的宝座。 终于下达她人生中第一个目标—— “拿下临国。” -- 86.可怜的夏生 新婚已有叁日,连楚便想着教他识字。手把手带着他写着‘夏生’两字。 窗外秋高气爽,屋内温馨怡人。 连楚见他又将夏字写得状如蝌蚪,忍不住出声。 “你又写歪了,这里要顿一下,再出锋。”连楚时刻告诫自己,他是个没有读过书的,不能过分要求,想了想,道:“我先给你写一遍,然后临摹着。” 夏生点了点脑袋,见她的手正要拿他手中的毛笔,一下子握紧。 忽得抬起头,微转过去看她,“你能……能不能……写……写一下……你……你的名字……在旁边?” “??” 这是什么要求?但连楚答应了,答“可以。”便从他的手指间拿过毛笔,写下两人的名字在纸张上。 甫一写完,连楚才惊觉他打得什么主意。 两人名字一左一右靠在一起,看起来就很甜蜜。 她捏了捏他的脸蛋,知道他的想法,笑道:“好了。写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写着,我去处理点事情。” 夏生知道她要看铺子,点了下头。 连楚见他很乖,也很认真地提着笔,放心的走了。 夏生见她一走,就拿过那张纸,仔细看了一会,遂平平整整的放下,抚了一下,压好。深呼一口气, 拿起笔,认真地对着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写下‘连楚’两字。 比他目前写得字当中,是最好看的两个。 高兴之余,想拿着纸张给连楚看,就见窗外。 连楚领着一个样貌穿着皆比他好看的男人进了对面的屋。 男子的样貌,他没有见过,但两人并排走着,看上去很亲密。时不时那男子会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点儿都不像那种普通的眼神。 心情一下跌入谷底,夏生迟钝地将纸张放下,握着毛笔的手开始心不在焉,左一笔右一笔,写写画画。 过了一会,他低头看去,本来认真写着‘连楚’两字的纸张变得一塌糊涂,全是墨汁黑团。 !! 这一遭,他练字的心情全无。 另一边,连楚与方晚虽有过身体的接触,可总归两人在身份上就是陌生但有点熟悉的状态。将他领进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已经很久没有去我那里了。”方晚先出的口。 连楚往他的腹部瞧,没有凸起。就代表没有怀上。 她希望一次就中的愿望落空了。 “当然如果在这里,也是一样的。”方晚再次出声,目光火热地盯着连楚,想要再次体会那种激情。 可能是对光线很敏感吧,他忽然看到屋外某个躲在角落里的影子。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谁了。 方晚见连楚似乎在犹豫,眼睛又转到屋外,略一思忖。 突然站起了身,走了几步,抱住连楚,倾刻间暗香浮动,惹得他炽热如火烧。 连楚是在犹豫,可他忽然抱住她,火热的阳具顶在腰上,顿时心里一惊,想推开他。这里就在书房的对面,夏生随时就能看见。 “你放开!” “不放。”方晚仗着力气比连楚大,牢牢地将她固在怀里,贪婪地吸着她的发香。 这在夏生眼里,却是两人情真意切。身体想冲出去,把她们拉扯开,却怎么也不行。 方晚这一行径,让连楚一下子抛弃了他的提议。 “过几日,我去你那里。”连楚见挣扎不过,只好妥协着换个方法。 “这是你说的。”方晚见目的达成,手稍松了松,“告诉我确切的时间。” “九月十?二。” “好,我等你。” 夏生见她们要出来,赶紧躲回书房。 ** 晚间,夏生并没有怎么看好灶台。 第一次煮糊了烧给连楚的饭,黑糊焦的气味弄得他鼻子一呛,眼角无端生出泪,被他强行收了回去。 烧糊的气味浓烈,伴随着灰色的烟气,从厨房一直飘到连楚跟前。 隔着些一大些距离,她都闻到。 连楚在这种气味下根本看不进账本,跑出书房,寻着烟味就看到了把厨房弄得一团糟,也把自己搞得一团糟的夏生。 他正在努力把烧焦的饭给刨出来,脸上和手上全沾上黑焦的灰,打算再做一次给连楚…… 这幅努力的样子,让她似乎看到某个人拖着病恹恹的身子,拿着一碗煮得没味的粥给她。那时她正受着伤,随着身子慢慢好起来,他煮得饭菜近乎鲜美可口。 与某个有点小心机,拿着冰镇杨梅,讨好她胃口的人很像。 连楚晃了晃脑袋,她知道自己曾经吃过无数的仙餐佳肴,那些画面正在逐渐清晰起来。 但也如刚见夏生那天一样,头有如针扎的痛。 现在的她,只想保护好一个人,那就是……夏、夏—— 对。 就是夏生。 她不能让他死,死于…… 想到这,脑袋头痛剧烈,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爆出来,像一根根游走的钢丝想冲破捆着它们的黑袋子,刺痛、尖税…… 她立刻扶住旁边的门框,忽然的动静,让夏生抬起了头,向门口望去。 门口的人似有所觉,有些惨白的脸上挤出笑意,“不用煮了,我带你去外面吃。” *** 街上的市集其实还跟平常看到的一样,只是多了一些灯火和其他摊位。 这些多出来的摊位其实都是挂着一些虚虚实实的捉鬼道具,全都是假的,当不得真。还不如那些算命卜卦或道士来得靠谱。 这是周国的特色,连楚也是后来慢慢适应,那些什么奇形怪状的锁链和钩子,杀人正好。 连楚带着夏生坐在某个卖面摊位上。 刚将面放到他的面前,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某个地方,在听到碗底搁在桌面的声音时,急急收了回来,旋即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吃面。 慌张和心不在焉得很明显。 连楚顺着他之前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隔壁桌子上坐着两个人,其中某个人在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时,笑得偶然…… 偶然什么,那是假的。 隔壁桌子上坐着的不是什么陌生人,恰恰是今天才见过的方晚。 此刻,正带着一个仆人坐在她的隔壁,点了两碗和她们一模一样的面。 他这是怕自己不履行契约,守着自己吗? 连楚将目光收了回来,不再去看他。转而摸了摸一直低头吃面的夏生的头,那散发的可怜气息不容忽视。 她大概清楚为什么今天的夏生会这样了,做饭都烧焦了。应当是看到她与方晚在客房的那一幕。 斟酌了一下,她低头在他的耳边道:“我不会丢下你的,不要难过,好吗?” 连楚对着夏生说着悄悄话,方晚看着,差点把筷头给吃下去。 正说着,突然吱得一声。 “你刚说女皇要全国大肆纳君!!!” 这声音,是从连楚的后面传来,突兀的响起,让周围的人都看过去。 连楚也不例外。 叫出声的人很兴奋,跳了起来,“这样一来我的儿子都可以参加了。” “……” 连楚重新转回身子, 之前想安慰夏生的心情也被弄得荡然无存。 -- 86.下章H 面摊一下子热闹起来,都是被女皇大肆广收后宫的消息给惊的。 这对老百姓来说,这是天大的喜事。 万一儿子被女皇看中,那是鸡犬升天、光耀门楣的头等大事。哪怕做个小小的侍郎都不错,要是能当上贵郎,就该烧香拜佛,谢祖宗。 “哎呀,我要去和家里说,你先吃,我先走了。” “我也要去跟家里说。” 几声过后,这面摊里外一下子变得冷清不少。 唯独还剩连楚、夏生和方晚四人,还有一个是方晚的仆人。 “快吃吧!”连楚见夏生不动,给他弄一下碗,就自己吃了起来。 至于方晚,她只之前看了一眼,其余瞟都没瞟过去。 这让方晚眼里很黯淡。 “我不难过。” 夏生突然出声,连楚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过去,“什么?” “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不难过。” 连楚这才知道他说的不难过是回答之前刚说的话。 吃过的热面偎得身体暖烘烘的,他抬着一只手擦着眼睛,眼角看起来泛着红。 应该是热气熏得吧! 哎,这孩子,怎么就那么惹她疼。 “好了,我知道,不会丢下你的。”连楚看他碗里的面还有大半,“那你把面,吃完,我们就走,睡觉去。” “嗯。”夏生听话地把面全吃进肚里,汤都咕咕喝掉。 突然,连楚像是想到了什么,牵起夏生的手,一边走一边道:“我发现你能完整说话了。” 夏生惊喜的说了几句,果然如此。 橘黄的灯火照应着她们两人的背影,影子一直拉长,直至不见。 方晚碗里的面早已经坨了,却还依旧维持着看着她离开的样子。 “主子,我们还走吗?”下人小心翼翼地问着。 “走,我就等着九月?十?二那一天。”方晚放下筷子,面上像是凝着冰,看人都带着斜视。 不好惹。 回去的时候。 戚飞双本想问他这么多天都出去做了什么。 一点都不相信下人的说辞,要视察铺子,会视察那么多天,而且那些铺子又不是什么新铺或者出现过什么问题。 结果一看到他的脸,立刻怂了,刚拐个角,就又转了回去。 正好最近几天,她认识了一位新的公子,长得白嫩,听说还是太郡城主的儿子,可招人疼。还不如找他玩。 就是有可能会被送去宫里选秀,太郡城主一点也不想送儿子入宫,给那残暴的女皇当侍君。 谁都知道那女皇有个嗜好要折磨人。 ** 眨眼间,九月?十二那天很快就到。 连楚守契约,在方晚的下人带领下,进了戚家院落。 这一次不同之前。 之前是被人强行送的,但这次是自己进来的。 那种感觉就像翻进别家院落,偷夫窃玉。 走的自然是暗门、偏门。 说起上一次为何会碰到方晚的妻主。 连楚找到了答案—— 她们住在同一个院落里,院落大,一个住主屋,一个住偏屋。方晚住主屋。 很合理,但也很危险。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进了屋子后,并没有见到方晚。 连楚不禁问:“你家主子呢?” “主子在书房。” 书房! 可以。 “带我去。” 连楚这次出来,并没有和夏生坦白。只说了要去外出采买,采买是真,但掩盖了真实目的。 这种虚虚的感觉,让她说那些话的时候,不敢看他的眼睛。 “可是主子……” 话说一半,连楚就直接往外走。上一次就去过书房,怎么会不记得路。 带路的人见她如此熟悉,只得跟在后面。 连楚到了之后,结果这书房的门竟然是关着的,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水声。 在洗澡吗? 身后的人忽然急了,“连小姐,主子可能并不在书房,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连楚没有理睬,而是静静地听了一会。 水拨动的声音,带着种撩人的意味,似乎是专门为了她而洗的。 连楚眼睛眯了一下,现在太阳正好偏西,等太阳一落,也正好能回去。不用在这过夜到第?二天,然后碰到方晚的妻主,指着问,你是谁。 这简直要死。 丝毫不管后面的人会不会阻拦,直接大步往里面走。越走近,水声也越清晰。 “小姐,别、别,公子,还在洗着……”澡呢。 最后两个字直接消了音。 因为连楚已经打开了门。 屋里,有着水汽,在某个精致屏风后冒着热气。 屏风之上,挂着男性的衣物,有白色的中衣和红色的外衫,还有挂在另一边显眼的白色亵裤…… 连楚脸刷得一红。 也觉得自己太过莽撞。 可都已经如此,本来就是做那种事的,有什么好怕。 这样一想,脸上的红晕又淡了下去。 她大踏步往屏风后面去,脑子想得是上次和他一起在主屋的桌子上就干了起来,被他那么一亲,身体就软了。 想到坚硬的物事磨着流水的穴口…… 眼睛往屏风后一看…… 人呢? “这么急吗?” 方晚突然从身后抱住她,温润的水汽,直接盖了过来,赤身裸体,带着男性特有的气息。 !!! “你怎么在后面?” 连楚被惊得想转过去,却被他给按住。 腰间的带子瞬间被他解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颈上,忽然被他一口吸住,接着是一股被咬的痛感。 像是在报复几日前,在面摊上冷落他。 “嘶……痛。” 这次没有松开,而一边咬,一边脱着她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两具光溜溜的身子相贴,后背靠前胸,粗壮的事物正湿热得抵在白嫩的屁股蛋上。 方晚动了动,就将阳具嵌在沟里,微微夹着的快感,让他又咬了一口。 咬痛感从脖子到了肩部,连楚想转头躲开。 “啊,你是属狗的吗?都要出血了。” 方晚收了嘴,舔了舔嘴里的甜腥味,“你的血也很甜。” 听着这话,连楚头皮一麻,真怕他会吸自己的血。 身子刚想转过去,就被他给推倒,整个身子都重心不稳,往他洗过澡的浴涌里扑去。 连楚立刻慌忙得想扶住桶沿。 突然屁股被他这么一捏,然后一咬一吸。 手一个没抓牢。 “扑通”—— 头整个都掉进了水桶里,方晚的洗澡水瞬间灌入口鼻和耳朵。 两只手指突得往自己的花穴里一刺,发出细小噗唧声,手指的粗糙磨着穴肉,反射性的夹住,吐出一小口的花液。 连楚微抖了下身子。 -- 梳理剧情和人物关系 梳理剧情和人物关系中…… 剧情(较少): 1.临国灭了,原因: (1)朝堂本就被苏宁钰把持了大半,又和周国的巫棠勾结。 (2)临国女皇死了,叁皇女本来有希望的,但是因为被情感蒙蔽,有心人利用,一直做着无意识的卖国行为。四皇女和十皇女本来想写她们争位的过程,后来想想还是不写。 (3)战争没打过周国,哪怕连楚供了火药方法和孙子兵法,但也只是拖延了战事。 2.连楚的身份是巫国后裔,知晓的最后一个,被所有人盯着。临国女皇因为传闻把女主给困在皇城中,想通过秘术长生不老,但刚等到女主长大,就死了。(秘术要血,怕女主太小,血不够。) 接着就是周国女皇,她不一样,知道得比临国女皇多一些,想要将连楚杀死,将最后一丝血脉也赶近杀绝。 巫棠成为周国国师是费了好大劲,不断和周国皇女们接触,获得她们的支持。但他的目的是想让秘术成功,所以会保护连楚(暂时)。 人物: 连楚:现在是17岁了,快成为亡国人,同时还是巫国后裔。被南平夏的感情打动,若是和其他人比,可能都要排在南平夏的后面。现在喜欢的人是夏生。 红招:已死,实惨。一直爱着自家主子,到头来,为连楚而死,却没有过多描写。 临天韵:作者喜欢这个名字,天韵,天韵,天韵。也算惨,活着,但剩一口气躺床上,被纪昔照顾着。从十岁那年下山历练,见到婴儿的连楚,开始想保护她。经营着清竹楼,其实女主能安稳下来,有一半是他的功劳。正君。 温亦然:南平夏的正夫。和南平夏一样,爱着连楚。却因为南平夏横着,视她为死敌,死敌一死,却没有想到让他和连楚的关系拉远了。 苏宁钰:偏执的想留女主在自己身边,才和巫棠合作。 苏召思:上面人的弟弟,被宠坏了,对外人趾高气扬,傲娇任性,对连楚就乖乖。侍夫。 沉沐言:第一个怀女主孩子的,苏宁钰的父辈的亲戚。自使自终和女主只见过?二面,深陷后宫。 季扶:清竹楼的阁主和花魁,对临天韵保持着仇视。好朋友桑抚死了,现在也不是清竹楼的人。被苍得保护着,等着连楚和照顾孩子。 容玉:侧夫。被母亲固在府里,打算给他二嫁,想找连楚,出不去。 叶沐风:侍夫。和苏召思一起呆在临天韵的保护下。每天和召思一起期盼着她们找到连楚,喜欢在连楚面前营造清纯又善解人意的绿茶人设。 顾匪:双生之一,温润雅致。想抢走母亲安排给弟弟的妻主,达到心中的报复。后来渐渐喜欢连楚。 顾绵:双生之一,可爱贪玩。并不知道哥哥的想法。见哥哥和姐姐在一起,心生难过,因为他发现自己也喜欢上了连楚。就心生一计。 夏生:农家可怜男。本来一生就是嫁给普通的妇人,却遇到连楚。算很幸福了。正夫。 方晚:出生商人之家,庶子。一见连楚便倾心。用了手段让她和自己好上。是别人的夫郎。 周风:暴君。对连楚有些兴趣。 周瞻晏:暴君的弟弟,身份上是女人。觉得连楚很弱。不喜欢,哪有女人会如此软弱。 巫棠:巫国后裔。与连楚有着关系。周国国师。对连楚有种朦胧的好感,但被他忽视,在他看来,应是血缘的关系。 -- 88.H 那两根手指还不依不饶的在体内刮着,指节曲着,模仿着肉棒摩擦小穴的动作,又淫色又窒息。 正以为要被他折磨的时候,就被方晚拉了起来,头发上全是水,变得跟他一样浑身湿润。 连楚吐出水,还没缓过刚才的惊吓,就被他从后面拉起了一条腿,赶紧扶住桶的边沿。 “……不要在这里做。”她怕再掉下去。 方晚动作停了下来,将小穴里的手指给抽出来,温淋淋的摆在她的眼前,“怎么,都这么湿了,不就是趁我洗澡,过来和我洗鸳鸯浴的?” 两根手指粘着水液,随着他指节微动,拉起几根黏稠的透明丝线。 连楚脸色躁红,被他猜中了心思,“……门,门还没有关。” 身子刚动了动,就察觉到粗挺的肉茎沿着屁股缝隙正在往穴口里钻。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爬上圆乳,用力一捏。 “嗯!”一种无言的酥感从乳房间传来,让她软了身子。 紧接着,就听到他沙哑道:“刚才就关上了。”浑热的气息贴着耳后根,又痒又潮。 方晚小腹着火,手臂弯架着她的细长的腿。 早在手指钻进那紧实的蜜穴时,两腿间的硬物就肿得难受。 她是那么小又那么娇,很容易就将她全身都给覆盖。 当衣服从连楚的身上掉落时,身子贴上她的背部,宛如凝脂般滑嫩,带着软凉。 直到手臂搂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仿佛她整个人就像缺失已久的半块玉佩,在这一刻,圆满。 紧紧嵌在体内。 肉棒抵着细滑的臀部缝隙,他低下头去看,宛如桃子形状的臀瓣紧夹着一根巨大粗红的巨根,白桃屁股微微颤抖。 方晚伸手去捏,弹软水嫩。 咬起来会不会出水? 他眼里暗沉不已,喉结滚动,烧得他蹲下身子,去咬她的臀肉。 却不料发现更大的秘密,连楚倒下的瞬间,粉嫩的小穴暴露在眼前,晶莹着水珠。原来她早就流水潺潺。 没有多想,他直接两根手指插进去,一进去,粉肉就咬个不停,紧紧吸住。 若是将肉棒放进去,被穴肉这样咬着,时不时吐水粘在肉茎身上。 方晚这么一想,两腿间的巨物,直挺挺的往上翘,哪怕摩擦着花唇外围,细小的刺激酥麻爬过,也觉得着难熬。 巨棒冒着热气,呼吸变得炙热,方晚再也忍受不住。 他要将自己肿胀塞进去,被她包裹,含吸。 冠头在花穴外围绕了几圈之后,终于找准方向,猛力向上顶,巨大的阴茎便如铁棒冲进窄小的花径中,填得无一丝缝隙。 “啊——” 连楚仰着脖子,耳朵正好与他的脸颊划过,耳廓边缘瞬间传来麻麻的电感。 现在的她两手扶着浴桶边沿,双腿大开,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被他架着,身体重心大部分都在他身上。 私密处就这么大刺刺的暴露着,敞开着,被一根狰狞的猩红巨物贯穿。 所有的重心都转移到了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花心收到刺激,强烈收缩,不想让它一冲到底,但还是被它破开,进了胞宫。 粗棒全根尽入,狭窄的花穴就开始包裹吮吸。 方晚大脑受到强烈刺激,手指紧捏着她的细腰,就开始了急速抽插,速度很快。 连楚身子靠在他的胸膛,后背与他的胸膛产生摩擦,热热的,滑滑的,都是水。这让他动起来,异常顺利。 凹凸不平的粗壮阳物急速又疯狂地在花穴里律动,不断深入,拔出。 阴道里的淫肉疯狂地包裹着他粗大的巨龙。 连楚啊啊叫着,撑着的手一抖一抖的,支在地上的另一条腿变得摇摆不定,一会上一会下,跟着抽插的律动而上下晃着。 就这样十来下的猛烈抽动之后,突然停了下来,改成缓慢的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连楚舔了舔嘴角,还没有将舌头收回去。 他就将自己的头给转过去,被迫与他唇齿交缠。 “唔……” 他咬住粉嫩的小舌,将它拉进口足,发出口水啧啧声…… 埋在自己体内的巨大突然加快速度,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坚硬的龟头撞着花心上的软肉,马眼咬着穴心。 快感纷至踏来,冲刷着感官,水液愈发多。 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 等两人松开嘴时,唇瓣变得水润又红肿,尤其是连楚,仿佛涂上了胭脂,比胭脂多了一份光泽。 看着连楚酡红着一张脸,像是被方晚吻晕了一样,半眯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发着呻吟,像一只乖巧的猫咪。 底下红艳又多汁的小穴,紧紧吸裹着肉茎,随着往上顶的动作,她总会发出动人的娇哼。 肉棒埋进她体内,感受着层层重迭的花肉被推开,然后又一窝蜂地贴上。 方晚喘息着,愈发猛烈。 深红色的肉根将花穴外围撑得开开的,孜孜不倦地开凿着,透明的蜜液跟着肉茎,从与胯股相连的根部划了下来,在两人交合部位的下方,流下一摊液体。 卵袋拍打着屁股,也变得深红,上面沾着透明的蜜液和细微的白沫。 肉茎抽插着小穴的速度开始变快,阴道里变得越来越热,快感激烈地从交欢的地方传来,直冲大脑。 连楚身子颤抖,要达到高潮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穴肉开始跳动,缩紧,将那根火红的粗物给锁住。 方晚身子微微一顿,开始更加快速的撞击着子宫。 龟头一下又一下砸着花蕊嫩芯,尖锐又刺激的快感爽得连楚脑袋一片空白,痉挛着上了高潮。 然而方晚却没有停,在那股液体浇在肉棒上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喘声,咬着牙继续将自己的肉茎往变得绵软的花径里面塞。 刚高潮过的连楚没有丝毫休息,小腿打着颤,又一次陷入高潮中。 激烈的拍打声、交合声一直持续到晚上。 连楚腿软了,就这么站着被他干了半天,小穴里又酸又麻,要不是后来她手没有撑往,不小心碰到了已经冷掉的洗澡水。 不然会一直被他干下去。 “在这吃完饭再走?”方晚看着重新穿好衣服的连楚,目光灼灼。 “不了。”连楚直接拒绝,颇有种拔屌无情的神情。 她可不想再来了,望了一眼他的腹部,就收回了目光,“我先走了。”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她又看了一眼方晚,发现他还望着自己,因为天色已暗,连楚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那双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带着不舍。 在连楚看过去的时候,目光突然期望起来。 期望她能留下来。 夜风习习,带着凉意。激情后的身体还带着热度,被吹得逐渐冷却。 连楚想:本来就是肉体交易,有什么可期的。 她将头转了回去。 在方晚的注视下,她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走回去的时候,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没有灯笼照着,总归要小心看路的。 连楚一边走,一边想。 这一次应该成了吧。 之前就想过,做这种能睡人还能拿钱的好事,指不定…… 突然,连楚刚走出院门,一个巨大黑布袋子口就袭来。 将连楚整个人罩住。 ……指不定要被他杀人灭口?!! 紧接着,后脑勺一痛。 瞬间头晕眼花,昏了过去。 -- 89.入宫选秀 “她长得可真美!” 戚飞双咽了下口水,伸出一双手正要摸上连楚的脸时,就被人制止。 “戚小姐,这我刚化的妆可不能碰,不然掉了,就又要补。” 出声的是一位满脸黑斑的桃公,专门给太郡府里那些想要讨好城主的男人化妆,收钱办事。 这次收到城主的命令,要给一人化妆。 当时还以为是给城主又一名小夫化妆,跪在地上听候吩咐,就听到城主慎重道:“给我往男的方向化。” 这对桃公有什么困难,还当那男子可能面相偏女。 可等他被带到府里的一间小屋时,差点将手里的盒子给扔出去。 要化的人,并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个女人。这模样哪怕不化,都叫人惊心动魄。 他终于明白城主说的‘往男的方向化’,哪怕床上的人乍一看,是个男人,可女性的标志还是很明显。就连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都忍不住想入飞飞。 “化好了吗?化好了,我们还要赶紧送入马车里,可别耽误我们进宫的时间。” 门外守着的人开始催促,她们可是等了大半天。要是错过送入宫的时间,上面怪罪下来,可担不起这个责。 “好了,好了。”桃公立刻出声。 同一时间,几名小仆也将连楚给扶了起来,带出屋外。 前来接秀的几名小兵觉得奇怪,看了几眼,这公子怎么头耷拉着。 有人见她们看过来,急忙解释:“我家公子昨晚太兴奋,今早上又起太早,化妆的时候,睡着了。” 女兵们点了点头,相信了说辞,将人送入马车里。 马车很快就出了城主府,直往周国皇都。 太郡城城主站在城墙之上,目送着这一群人离开,松了口气,转身看向身后一名谄着笑,脸上有着纵横交错的伤疤的女人,满意道:“这次你做得很好。” 夏花听到夸奖,立刻弯了腰,伤疤笑得开始蠕动,两手手指微微搓动,“大人,那……”钱? “好说,五十两黄金可够?” “够够够。”夏花眼里冒着绿光。 当时就觉得那女人长得好,卖给妓院,得到的也不过是些几百银两。哪里比得上现在的五十两黄金。就算中间受了些折磨,现在算来,也值了。 那女子还得感谢自己,给她弄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皇都!多少人都羡慕的地方。 马蹄‘嗒嗒’得响。皇都里车水马龙,这几日来往送秀的车马,是一茬接着一茬,叹为观止。 皇宫城外,早已聚集了大匹人马,皆是些从四面八方运来的美人,上至世家贵子,下至平民百姓。花红柳绿一大群,全都排在某个小宫门面前,听着管教公公的话,一个个排进去。 进得早的,位置就选得好。进得晚的,就只能和大伙一起挤同一间,打铺睡。是以总是能看见不少人直接往那管教公公的手里塞钱。 连楚还有些晕乎乎,扶着马车的门,抬眼看过去,清一色,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脂粉香气的男子。 就连她也是这样的打扮。 仿佛只是睡了一觉,就换了个世界。 怎么回事?她不是在戚府吗? 连楚捂着后脑勺,左看看,右看看,好似很迷茫。她下了马车,直接往外面走,却与那些一样下车的男子走得方向是反的。 这行为,很快就引起了注意。不仅仅是她的行为,还有她的长相。 绮罗雅姿,琢粉玉郎,美甚! “公子,你走错了地方。” 连楚刚走了十几米,就有两个带刀的女兵拦在她的面前,她们指着某个方向,“公子,你该去那里。”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公子,我是个……”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直接被她们架了起来,往宫门口拉去,连楚急忙道,“我是个女的,放开我。” 刚说出来,就发现这架着她的两人往她的面上看了一眼,然后红着移开眼,好心道:“知道公子不想进宫,我们也没有办法,可若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们帮忙。” 说完,两名女兵直接带着连楚往宫门走,丝毫没有将她拉到长长的队伍后面。 连楚脚踢了踢,手使劲打了一下她们也没有挣脱,看着越来越进的宫门口,不断用鞋底磨着地面。 即便这样,还是到了站在宫门旁的管教公公面前。两名女兵给他送了银两,很快就被拉进了宫。 丝毫没有逃脱的机会。 连楚要疯了,倒底怎么回事? 她扯着衣服,要给她们看自己就是个女的,却被一把盖住手,两人红着脸叫道:“不可不可,公子这身子是给女皇看的。” “我是女的!”连楚气急败坏,但好在没有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 想着刚才无论怎么解释,拉住了多少人讲自己是女的,都被当作只是臆想症,连楚彻底放弃了。 她头靠在柱子上,坐在走廊檐下。这是选秀呆的院子,院子种着桃树,她住得是个不错的单间,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 连楚就看着那颗桃树发呆,想着夏生,想着自己怎么就会在这里。 想着想着,眼前忽然来了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位俊雅高贵的端庄公子,目光尖锐,开口就很不善:“果然长得狐媚,就是你偷了我的东西?不过一个小小的太郡城公子。” “来人,将他赶出院子。” 连楚还在想自己偷了他什么东西,就被他身后的仆人给赶出了院外。 紧接着,她就看到自己的屋子被另一个公子占领了。 这……刚进来,屋子就被占了? 连楚站在院子门口,算是看明白了,这只不过是个小咸菜。 在这里,她后面也没有跟着什么人,别家大公子,都会带个什么贴身侍从跟在后面。也许身后还有什么势力。 来得时候,根本没有怎么听那些管教公公讲了些什么,也没有听这些一大群男人互相认识,谁谁叫什么,是哪家的。 连刚刚胡乱污蔑她的那名公子叫什么,她都不知道。 思索片刻,她直接往另一处选秀院子里走。这里比之前的单间还要不舒服,人多,几个人睡一铺,但相对来说,都是些身份上不高的。 刚一进来,他们都愣住了。 “这里还有空位置睡吗?”连楚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赶出来的。” “有有有,我这里还有一个位置。”比起前面人的阴阳怪气,倒是有一个角落的还算善良。 连楚也没在意,现在有睡得就好。直接和衣躺进那个角落。 其他人都傻傻的看着。这位公子从一进宫,名声就传遍了,谁都知道他先是闹了一通,然后才真正的安静下来,发着呆,人就像傻了一样。 他们一屋的人看了几眼,见连楚缩在角落,也都盖被子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 连楚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旁边全是男的。这里的男生个个都打扮得鲜嫩多汁,香喷喷。 平常晚上,连楚会和夏生调情一会,然后再睡觉。 现在这项夜晚活动没了,就显得格外不习惯。 第一夜,连楚尚且勉强睡过去。白天看到他们穿衣服。 第?二夜,连楚又在一片少年鲜嫩肉体气味的包裹中睡过去。白天的时候,可能过了适应期,他们开始互相比较,露出线条顺畅的白肤、脖子、手臂,涂着各种粉。 第?叁夜,连楚看到有人在屋里擦身子,不只一人。 纤小的手指拿着布滑过细长脖子,缓慢洗着光滑洁白的胸膛,擦过腰腹,然后往下…… “你要不要也擦一下?”旁边的人见连楚一直盯着他看,不禁出声。 “不、不用。”连楚觉得这里的少年也太青葱嫩生了,身子也很秀气,蜂腰削背,赶紧移开了眼。 她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偷偷尝一个吃,将少年压在身下,看看是不是嫩,肉棒是不是粉。 -- 90.成功入选 κāndёsнu.čó㎥ 当然她没有这么做。 翌日,连楚是被人给推醒的。昨晚又是一夜煎熬,到后半时分才真正睡过去。 “喂,醒醒,马上就要去露秀宫面见女皇。要是错过时辰,就完了,会被重新分配,沦为宫人,做些打扫的活。”推她醒来的人语气含着一丝害怕。 连楚揉着眼睛,慢吞吞地将脚放下,穿鞋。屋子里找已经没多少人,都在院外,等着公公带他们过去,比起这些人的兴奋和紧张,她显得慵懒,一幅兴致不高的样子。 愈发显眼。 到了露秀宫。早已有一大批的秀男规矩地站着,等着女皇的面见。 连楚那幅睡眼惺忪的样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心底都在暗自窃喜,如此不重视,妆都没有怎么化,估计不会被选中。 一批批的人过去,又有一批批的人出来,表情有喜悦也有沮丧。 “呜呜……怎么办,我连宫侍都做不了,回去可怎么办……”有一个模样端正的男生抹着泪从连楚身边走过,低声啜泣。 连楚立刻来了精神,回头去看那人,长得虽不美,但也算好看,但那些比他差一些的却做了宫侍。 原来出宫还有这么一条路。连楚往四周看了看,然后伸手往墙上一抹,摊开手,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气得她往墙上锤了一下。 痛! 连楚捂着刚锤过墙的手,表情扭曲。 恰在这时,有人高喊——“怎么少了一个……太郡城府公子呢?” 太郡城府公子是谁,她不知道,但太郡城叁个字熟悉。 她转头去看,发现这些男生的目光全都望向自己,齐刷刷。 “……” “快点!别让圣上久等。”殿门外的掌事高声催促。 连楚磨蹭了一下,只能忍着手痛,走过去。 殿内,朱柱墨梁,恭恭敬敬站着几排今日选秀的少年。 周风手支在金椅扶手上,打着哈欠,实在看得有些审美疲劳。 眯了一会眼,听着一批人离开,又一批上来。 脚步还是那种谨小慎微,听起来都差不多的。无聊得睁开眼,看看有没有符合自己审美的脸。 眼睑刚掀起,就看到一张面部有些抽动的脸,好像刚受了什么伤,现在不得不隐忍着。 周风立刻坐了起来,将手放下,不为其他,就因为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很多人都觉得连楚并没有死,可在她看来,房子都塌了,怎么可能不死,何况连王爷又不是个会武的。 到现在,都还有人守在那里,日夜不停的挖着、捞着、寻着。正是她拿下临国的好时机。 “他,谁?”周风手指着某个方向。 一旁的宫侍立刻解释,“这是太郡城府的公子。” 连楚心里一咯噔,当那女皇的手指指过来的时候,脚后跟就往后退了半步。刚还痛得眦牙的手现在已经半分感觉都没有了,只有手心汗在源源不断得浸湿。 殿前失仪可是要打板子的,用那种粗闷棍裹着棉布敲击在腰上,光是十仗就腰骨断痛。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这一条规矩。生生止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 周风看出来她的紧张,嘴角笑着,端得是帝王霸气。 “你上来。” 明明殿里有好些人,可听在连楚耳朵里却依旧有着空荡的回响,仿佛整个大殿,只剩下她……和皇椅上坐着的女皇。 立在女皇旁边的贴身宫侍,见连楚不动,立刻双眉一拧,喝道:“太郡城府的公子,还不快上来!” 这一喝,将皇家那种威仪和严肃展现得淋漓尽致。 站在殿中的一众秀男齐齐颤身,将头低得更下。 无法,连楚只能顶着头皮上去,拖着脚一阶阶的往上抬。 她不知道为什么女皇会让自己上去,就算真看上自己,也不应该如此。 周风嫌她走得太慢,在连楚走到最后一阶的时候,微一起身,将其拉了过去。 连楚差点要叫出声,等回过神,屁股底下坐得是女皇的大腿,整个人像被抱娃娃一样抱在她怀里。 “认识我吗?” 连楚抬起眼睛,周风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正审视着自己,两人脑袋离得很近,比起她平缓的呼吸,自己的频率有些快,心更是跳得快。 “……认识,你是女皇。”连楚不知道这样回答对不对。 周风突然笑了一声,“呵……看来真不认识。” 连楚手一下子捏拳,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倒是周风看到了她手里破皮的伤口,就这么赤裸裸地放在她的胸前。 “受伤了?”周风执起那只白嫩的小手,手背上的五指关节处有着轻微破皮,沁出点点血珠,现在有些凝固。 连楚被周风的举动弄得有些懵,她转了下视线,就发现不远处一名宫中侍女正用震惊的表情望着她。 那宫侍反应过来,立刻走过来,轻声道:“圣上,若是喜欢这位公子,就留下,这里还有其他人要看呢。” 周风倒是挑了挑眉,盯着连楚的娇俏鼻子,邪笑着说:“你是公子?我倒是希望。” 说着,毫不在意是不是行为不雅,或过于污秽,手直接掀开连楚的衣衫下摆,伸了进来。 “圣上,注意呀!”一旁的宫侍被惊得大喊,又想到这里还有人在,直接挡在周风面前,以防被人看到。 “你干什么!”连楚直接用手拦住,心跳得急促,玉暇的脸染上点点烟绯。 “当然是看你是哪种‘公子’。” 连楚一愣,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周风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靠近自己大腿的手直接来到了两腿中间,一把罩住,按揉了一下。 完了,这一次是真知道她是个女的。 视线变呆,连楚傻傻得看着周风用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将手抽了出来,放在鼻间闻了闻,“果然与众不同。” 放连楚起来的时候,还顺手揽了把她的水腰,柔软纤细,手感不错。 最终连楚成功入选。这在别人看来,理所当然,没什么值得讨论的。 只是当知道女皇在这次选秀的过程中,唯独对她有了特殊待遇,让一众同为入选的选侍们恨得牙痒痒,有些暗地里诅咒,有些不屑,有些想结交,却在过去拜访的途中,碰到了同样入选的宰相家的贵子乌旻。 正是那天把连楚赶出院落的公子。 -- 91.恶从胆边生 κāndёsнu.čó㎥ 没想到都被发现是个女人,还能成功入选。 连楚着实怀疑那女皇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光是想想就汗毛直起。与当初的设想完全不同。 当时就想着被发现后可能会被赶出皇宫;或是按照欺君这等重罪将她处罚。 现在呢—— 不仅有好的房子住,还给她配了一些小侍照顾。 手上的伤口在她离开大殿的那会,就派人送药,包扎。 一旁的男侍见主子盯着饭菜看了好久,以为不合口味,小声问道:“梅选侍,可是饭菜不合心意,奴叫厨房的再重新做?” 梅,是太郡城府公子的姓氏。 除了女皇,暂时还未有人知道连楚的真名和真性。 若是其他小主子们要厨房重做,怕是会遭来嘲讽和白眼,但梅选侍是谁,得了女皇青睐的,怎么都得小心伺候着。 “不用,都合口味。”连楚夹起一块爆炒肉块,放进嘴里,满口汁水和咸鲜在味蕾滚动。 比之夏生做的味淡又家常的菜美味上许多。 她最喜欢的还是他做的手抄,个个圆润饱满,皮薄。 突然很想给他尝尝这些菜的味道,他一定没有吃过。 连楚放下筷子,问一旁的面嫩小侍,“这入了宫的,还能出去吗?” 小侍一下子领会了连楚的意思,“主子想出去,要有女皇的口谕或是牌子。”他往外面看了看,俯身到连楚的耳朵旁,道:“也可以通过宫里人私底下给些好处,然后出去。” 说完,脸发着烫移开,刚刚好像低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主子的耳朵,还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香。小侍又往连楚面上看了一眼,倏得又脸红移开。 连楚一下子充满了希望,正在思索如何出去时,从门外跑进一名宫侍,行了个礼就道:“梅主子,门外有好些侍君、侍郎拜访。” 接着又补充一句,“都是与主子一同选中的。” 连楚才没有兴趣去整那些勾心斗角的,拿着碗盛汤,说:“不见。” 说不见就不见。 院外一众人都等着,结果就等来这么一句。 “哼~真是好大的架子!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连乌贵君亲自到了院外,都吃了闭门羹。”站在乌旻后头的人打了头阵,走到那通报之人的面前,一巴掌摔过去,“让开!” 宫侍吃痛,他的确不知道新封的乌贵君也在其中,这哑巴亏只能暗自吃下。 让这些宫中侍君们盛气凌然地踏进院子,甚至有些人还在门槛上踢了几下。 外面,凌乱脚步声混着各种嫌弃、攀比和谄媚声迅速逼近。连楚刚喝了半碗汤,就听到嘈杂一片的声音,像极了一群鸭叫。 “梅选侍,找你可真不容易。我们贵君请了你好几次,却没一次来。这次屈尊过来,却被挡在了门外……”他们一脚踏进屋内,见连楚捧着碗,“呀,这么早用膳!” 可真会挑时间,在她吃饭的时候过来。 连楚放下碗,抬眼去看那个喊得最欢的,颇为眼熟,不正是上次占了她屋子的男生。 而为首的也眼熟,说她偷了他的东西。 等他们挤满了整间屋子,连楚眼尖,一下子就看到那被打了耳光的宫侍,脸上红红的印子,力度之大。 看得连楚胸口顿起无名之火,一再忍让。她一个女的,还怕你们这些男的。 “谁打的?”连楚指着宫侍的脸怒道。 卫子平仗着有乌贵君撑腰,丝毫不怕一个个小小的选侍,“是我打的……你怎么……啊,放开我,我可是……” “啪——” 突然之间,一个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虽不怎么痛,但却让他感觉到了污辱。卫子平立刻双目圆瞪,看着连楚。 连楚借着被打宫侍的手,拉出卫子平,结实地打了他一巴掌。稍稍出了点气。 宫侍更是懵了,不敢置信自己打了侍君,呆在一旁。 所有跟过来、在场的众人,更是惊掉了下巴,一个小小的选侍都敢打贵君的人。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往火坑里跳。 谁不知道乌贵君家里权势滔天,甚至有权倾朝野之势,随随便便就可以安个罪名,要是没了母家的支撑,这在后宫里可是寸步难行。 全都屏住了呼吸,想看乌旻如何对付这个胆大包天的选侍,没一个会觉得这场争斗会是连楚赢。 乌旻本就高高在上的俊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仿佛威严受到了挑衅,厉声叱道:“给我把他抓住。我堂堂后宫之首,还治不了你,别以为女皇对你有些特殊,就上了天了,这后宫轮不到你胡作非为。” 的确,现在的女皇还未立凤君,后宫当中,有且仅有一位贵君掌着后宫之事,正是乌旻。 随同而来的宫侍立刻撸起袖子就要去抓连楚。 连楚怎么能不躲,绕着吃饭的圆桌跟他们玩起抓小鸡的游戏。 绕了一会的圈,连楚揪准时机,直接朝乌旻的方向冲过去。 众人一惊,呼得躲开。乌旻更是睁大了双眼,看着连楚嘴角扬出一抺奇怪的笑容,向他扑了过来。 “咚” 重重地被连楚摔倒在地上,连同她都压在乌旻的身上。 身后跟着抓她的宫侍顿时停了脚步,甚至周围无数的目光都看向自己。 连楚当然知道,她低头看向身下的人,那张俊雅的脸上出现错愕,红唇微张,露出一微米的洁白。 本着报复他将自己赶出院落,害她日夜承受欲火的心情。 恶从胆边生。 一口吻了下去,品尝温热的唇齿,手也往他两腿间抓去,掏到一团软大的物什。 让他再也不敢过来打扰自己。 “天哪!!!”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看到了什么,梅选侍既然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将乌贵君扑倒,亲薄起来。 乌旻的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涨得通红。他手气得发抖,攥着力气,听到周围人的惊叫,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一把将连楚推开,猛得站了起来,擦着嘴巴,指着地上的人,气息凌乱,想叫骂,却只重复着一个字:“你你你!你!你……” 被推开的连楚站了起来,掸着身上的灰尘,看着他这幅受辱的样子,气笑道:“我怎么了,如果还要,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她将目光转向另外的男生们,他们个个都后退了一步,怕连楚也对他们那样。 连楚又将目光转回到乌旻身上,知道他就是最大的,“你也看到了,如果你再来打扰我,我说不定还会做出……” 刚亲过他的唇瓣上下开开合合,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贵君,当众被人亲薄,乌旻简直要羞愤欲死,被她碰过、亲过的地方犹如火烧了一样,时刻煎熬着内心。 身体就如同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周围一圈的人都看着,甚至亲眼看到他如何被一个比他位分还要小的人欺负。 再也忍受不了。 没等连楚说完,扒开众人,直接跑了出去。 -- 92.侍寝 跑回自己院落的乌旻气得将屋子里的瓶瓶罐罐都给摔碎。 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不仅如此,他还要写信给母亲,让她好好整治那太郡城一家。 想着想着,又回想起被连楚压在身下的羞耻,众人围观,甚至……甚至…… 甚至还把手伸到自己的两腿那…… 啊啊啊——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乌旻看着眼前的梳妆台都变得不顺眼,一把将其翻在地上,台上的金匣、饰品、脂粉全都砸在地上。 咚哐一声以及叮铛几声。 整个卧室变得更为狼籍,瓷瓶的碎片四处可见,又是水又是被踩烂的花。 重物摔在地上的巨响,将进来的宫侍身子反射性抖了下,想进去,发现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乌旻此刻披着头发,身上早已洗换了一身,坐在窗台前,太阳已经落下,四周空荡又乱糟糟,未点灯的屋子蒙着一屋黑雾、阴影。 尤其是乌贵君人,整个都散发着阴测测的气息。 前来传消息的宫侍紧张地哆了下手,吞吞吐吐道:“禀……禀贵君,今夜……今夜圣上选了梅选侍侍寝。” 宫侍埋着头,等了片刻,也没有听到乌贵君说什么,缓缓地抬起头,一张人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不知何时乌贵君到了他的跟前。 “你给我安排几个宫卫,人机灵点,一定要让女皇发现梅选侍淫乱后宫的丑事。”光是想想她被打入冷宫的画面,跪地求饶的样子,心中就是一阵舒畅。 乌旻心情大好,也不管地上的人说些什么,朝外叫道:“来人,将这里都收拾干净。” * 比起乌旻的恼怒,连楚在将人赶跑后,重新拿起筷子,吃得可香了。顺便开始清点自己身上的财产有哪些,打算找一个人帮她,联系到夏生。 还有一点就是她暂时还不能出去,在这满是男人的后宫中,自己一个女人,女皇又知道,难免不会叫人盯着,她做什么举动都会发现。 与自己的贴身宫侍闲聊了一会,大概了解到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就是当今女皇唯一的亲妹妹,掌管着宫中侍卫及部分守城军。 这种有实权的,联系到一个普通的人非常容易。 只是唯一的麻烦就是不知道这个女皇的亲妹妹有什么需求和野心。 难道要让她先持男子的身份,以身诱之? 正当她在规划如何巧遇周瞻晏的时候,女皇的差使就到了,就是今晚周风要她侍寝。 让她准备准备,赶紧过去。 “……” 她一个女的怎么侍寝?! 半个时辰后,连楚就在宫侍的带领下,到了侍寝的宫殿,里面已经有人点上熏香,从孔洞里飘出丝丝缕缕的流雾。 床上的丝帘从中间分开,用绳子绑住,挂在两侧,里面露出迭好的金色被子和铺好的被褥看得她心里一惊。 难道来真的? 进去还没一会,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 连楚立刻转过身去,只见周风在一堆宫侍的簇拥下大踏步进来,穿着帝袍,在看到她的时候,上下扫了一眼,品道:“果然你穿什么都好看,这身男子穿的素净宫装,竞被你穿出塘中水仙之感。” 女皇身后的宫侍们端着一个个东西,都用红布盖头盖着,看不到什么,但光是凸起的样式和轮廓都让连楚身子都僵住了。 有些看起来像皮鞭,有些看起来就是一个长长方方的木盒子,这种盒子有许多,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但未知的恐惧,遍布连楚的全身,手和脚都钉在原地。 周风见她的视线往自己的身后看过去,挑了一下眉,转头对着她们说:“你们先出去,等孤的传唤。” 什么? 等会还要过来。 等房门一关,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连楚才敢说话:“女皇,你我都是女人,为什么不放了我?” “看把你吓得,那些不是其他东西。”周风往连楚的方向走了几步,见她躲开,只好转身去另一边的床上坐着,满意得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坐这里。” 连楚:“我……我站着就好。” “行吧。”周风也没有强迫连楚,继续道:“我听人说今天乌贵君过来欺负你 了?” “……”这一问话砸得连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样子周风是想为她作主。可今天自己已经欺负回去了,而且还亲了摸了乌贵君,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周风见连楚愣在那,不回答,而火红的烛光给她染上淡淡的一层黄晕,她脚下的影子越发衬得连楚玲珑可爱。 趁她没注意的时候,使了些功夫,一把拉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软绵绵的,果真香娇玉体。 等连楚回过神来,已经被周风双手固住,身子陷进铺好的床被中,她的呼吸就这么悬在自己的鼻子上方。 近在咫尺,两人之间的距离透着点点湿热。 “我……我们都是……女、女的。”连楚头转向一侧,躲开那吹过来的气息,脸上有些烫。 “呵呵,乌旻向来是有仇必报,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会让你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不如我给你当个凤君玩玩?” 凤君?!!!! “你疯了?!”连楚立刻将头转过去,凤君让她一个女的当,这什么奇怪的做法。 “嗯?我本来就叫疯。父君生我下来,就疯了,然后病死。其他人想怎么欺负都行,我不疯一点,咬人,怎么活下来?”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连楚不想同她计较什么,只是想着在准备侍寝前,听到的一些传闻:说周风暴虐成性,每个过来侍寝的,半夜到点的时候,没一个完好着出来,都是被抬着的,点点血迹在抬着的路上绽开。 后宫中有些不知道,有些知道,但依旧趋之若鹜。 在看到那一排宫侍拿着的东西时,对那传闻至少有了一半的真实性。 连楚小心的问道:“你真的会对我,用外面的那些东西?” “当然。不然怎么侍寝?” 她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看来今晚要受些皮肉之苦。 -- 93.意外 值了一夜的班,周瞻晏刚将甲服脱下,挂到架上,正欲休息,就有一大批的官员到府里。 说是凤君的人选定下了,是某个小城的公子。 都是让他去劝劝女皇,收回成命的,左一言,右一句,不肯罢休。 “凤君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城子能坐得了,那得讲究身份和家世。” “对啊,都没有让国师进行占卜问卦。” “这等国之大事,怎么能如此胡闹,太过荒谬。” 就像不穿衣服就出门,不成体统。 周瞻晏只得将刚挂的衣服又穿上,在大臣们一脸殷切的期望下,往皇宫走去。 在宫侍的带领下,成功见到正在批奏折的周折,直腰微低着头看折子上的字,眼睑未抬,周瞻晏行了个礼,直道:“圣上,凤君册封,乃是国事……” 话还没有说完,周风一搁笔,就打断了他的话,“是不是那帮家伙让你过来劝说的?” 周瞻晏表情依旧冷峻,点了点头。 “你也不是个爱守规矩的人,怎么我就娶个我想要的人,你却突然冒了出来?”周风拍了拍一迭小山似的奏折,“你怕是不知道吧,现在有多少人都倒向你这一边。” 周瞻晏往案上看去,一迭折子至少有半人高,被整整齐齐地撂着,里面的内容都迭在一起,不知写了什么。 只一瞬,他就跪了下来,态度衷肯:“臣并无二心。” …… 最终他还是没有劝动,反而被安上了谋反的可能。大臣们都一脸失望。 而另一边,乌旻在得知梅选侍不过就侍了一夜的寝,位分就一下子爬到了他的前头。当初可是百般看不起,没想到他本事大着呢。 “主子,要不要去梅选侍那,道个喜?”不管再不喜欢,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 乌旻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去,突然想到前几天的场景——众人围观,百般羞辱。时隔多日,被她摸上身子的异样感,依旧如哽在喉。 旋即换了句话:“你派人去送些礼,就成,我就不去了。” 宫侍领命,正要踏过门,就听主子又吩咐:“你去问问她们准备好没有,若是出了事,有我担着。” “是。” …… 凤仪殿,凤君居住的地方。 此刻真的是门槛都要被踏破,来往的人络绎不绝。都还没有举行封册大典,人就已经搬进了离女皇最近的宫殿。 连楚感觉自己每天做的事情都是见人,见人,还是见人,看他们互相绵里藏针,以及对自己的‘崇拜’。 都快忘记那一晚的事情。 每每想起来,都能给她一种异样的感觉,原来还可以这样。 当后宫一群人来见她,连楚总会这看看,那看看,有种秘密在藏在心里,想吐又不能吐的微妙感,一直在心里发酵,挠得痒痒。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女皇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直到见她的人中出现几个侍寝过的,她借喝茶的空隙仔细去看那几个男生,脸上涂着厚厚的粉,看起来精神不佳。 仗着身份让他们最后留下来。 “凤君,可是我们做了什么错事?”有人率先大着胆子道。 “……”连楚没答话,而是在琢磨着如何问他们。 只是这样一来,周围变得安静,他们不明所以,互看了一眼,皆发现对方是侍过寝的人。脸色霎时一白,本就涂了厚厚一层粉的脸,簌簌往下掉。 身子抖成筛糠,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站都站不稳。 有人受不了,直接跪了下来。 没等连楚开口,就说出了她想要的答案:“凤君,我们都没有和您抢女皇的意思,女皇甚至根本没有碰我们,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想在这后宫中好好的活下去。” 其他人也都跪了下来,个个都怕连楚会用手段对付他们。 “你们……” 刚说两个字,他们就齐齐颤了下。 连楚:“……算了,你们走吧。” 随即几人快速离开,仿佛再不走快点,就要被吃了。 人都走掉,屋子顿时一空。 连楚往椅背一靠,想着这个时间,夏生应该会练字吧,或者饭都没吃,就盯着门口等着自己回来。 突然听到屋外的动响,眼睛往外一瞟,之前去打听十王爷踪迹的人回来了。连楚忽得坐起,“怎么样,如何?” “凤君,打听到了,晚上酉时前刻,十王爷会在前殿阅查。” “好。” 果然还是地位高,能做的事情就方便,之前做选侍能使唤的人也就那么一两个,现在,哈,有一堆。 晚上,申时末刻。 秋深就已夜重。 连楚本就是去勾引人的,穿得自然青雅丽装,纤瘦竹立,眉黛点妆。既不过分媚,又显勾人,糅杂得很好。 一旁领路的宫侍时不时会往后瞧上一眼,看有没有跟上来。 “凤君到了,这里就是。” 连楚停在一间未点灯的休息处,听说这里是十王爷在宫中会落脚休息的地方。 看起来的确简陋,初略看了下,除了床就是几张桌椅,贴墙的地方摆着一些器架,只不过都空着。 她也没有点灯,就这么等着。 片刻后,连楚站了起来,打开门就往外面走,想出去看看。 其实不远处就是宫卫们休息的地方,此刻有少许人声在交谈着婚嫁做媒之事,哈哈一片。 连楚半只脚还未踏出,就看到五个笔挺魁梧的宫卫站在门口,发现了自己。甚至有一个人正透过纸窗户,想往里吹什么烟。 她们五人的目光全都落了过来,目光灼灼。 连楚嘴巴一僵,眼睛越过她们的胳膊间隙,并没有其他人。身子比思想快,赶紧关上门。 啪得一声。 震了她们一脸。 屋外的宫卫瞬间反应过来,拍了拍门,“公子,别怕,我们并不会伤害你的。” 谁信! 连楚已经感觉到了手脚软弱无力的感觉,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明显化。 她掐了大腿一把,转了身。这里是个单独的休息处,并不是只有屋前有窗户,屋后也有。 连楚走过去,打开窗,努力往外翻过去,蹑手蹑脚地翻窗,扑通一声,身子落到杂草中。 有些痛痛的,是不是不小心碰到地上的石子? 来不及她观察,就听到脚步声隔着墙壁,从不远处传来。 “快点,他好像从另一边的窗户跑了。” 连楚爬了起来,立刻往另一条宫道上跑过去,黑沉月黯,所有影子都像极了后面追着的人,她加快了步伐。 忽然看到光点,依稀看起来,是一些宫卫回来换班。 其中有两人的面部轮廓像极了上次硬把她塞进皇宫的带刀侍卫。 当初她们说过,若有什么事,就找她们帮忙。 连楚再也顾不了,大喊:“救命~” 这一声,像极了日夜朝思暮想的人儿,她们身子一顿,以为是幻听,却再一次听到“啊”声,像是刚发出来,就被人用手捂住。 她们立刻拿着火把冲过去,见到的就是连楚娇小的身子被五人团团围住。 后面的人也跟了过来,在看到五人的面孔,也是一怔,有人拉了拉她们的衣角。不为其他,就因为这五人不是她们能惹得起的,她们可是有关系的。 -- 94.周风吃醋 作者:如果你们感兴趣女女怎么做,你们可以搜《罗马的房间》、《她唇之下》等,或者看其他太太的po百合文,我觉得肉好香。还有我的女主可能是个Bi偏P的那种。 她们自己也知道这些人惹不了,可看着粉雕人儿被抓住,难免就想英雄救美。 “放开他,难道就不怕女皇怪罪你们?”她们还是站了出来。 五人没想到还真有人不怕被革职,有一人嗤道:“这不是你该管的。” 旋即转身,并没有把她们当回事,直接抱起连楚就往后头走。 连楚在想,完了完了,要被她们发现自己是女的。 手艰难地在某个女人硬阔的背部想撑起来,避免肩膀顶着腹部的难受,可还是滑了下来。 这看在?二人眼中,却是可怜又无助的挣扎,顿时脑子一充血,跑过去截人。 一招拳风袭来,抱着自己的人转了个圈,连楚脑袋也跟着转了个圈,坚硬的肩膀顶着腹部,戳得更加难受。 嚎~ “……放我下来,快点啊!” 抱着连楚的人似乎没有察觉,依旧维持这样的姿势往前走。她并不需要出手,其他四人会拉住的。 而后面几人见?二人冲了上去,明显就干不过,又不敢和那五人作对。突然其中有一人想起?十王爷就在附近,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跑开去找十王爷去了。 此刻,周瞻晏一如既往,带着一帮人往前殿走。 还未走出多远,一个冒失的宫卫就跑到他的面前,话都说不清楚,“王爷,王爷……那……那边出事了。” “什么事?” 周瞻晏眼光如一把利刀,剌得她直接嘴一噎,这里地处侍卫所,要出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她往后方的侍卫们瞄了一眼,橙红的火光照着她们高大又刚毅的身姿,忽然想到那道娇小的身子…… 十王爷最讨厌宫卫在宫里找宫侍玩了。 赶紧将眼睛又移了回去,“后面,她们不知道哪里找了个宫侍,正在进行污辱。” 周瞻晏脸色顿时一黑,对着一排的宫卫吩咐道:“你们先去前殿。” 随后这些宫卫们齐声应是,重新踏步往前面走。 周瞻晏:“在哪里?” “在休息处后面不远处。” 听到答案,周瞻晏眉间尽是冷意,一个晃眼的瞬间,人就到了前面十几米处。 通报的人反应过来,马不蹄停地跟了上去。 连楚头晕乎乎,身子软绵绵。背后就靠着冰冷的墙壁,两条腿发着颤,想曲腿踢身上的人,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她头一偏,躲过随之而来的亲吻。正巧透过眼缝看到地上躺着的几个人,蜷缩着身子呻吟。再一移眼,站着的四个刚打完,就将眼神往连楚身子一瞟。 “你怎么这么性急?我们在打,你却在一旁偷吃?” 压在连楚身上的女人被拉开,连楚刚想松口气,就发现帮自己的人也是一脸虎视眈眈。 “这不是他一直在身上动着,身子又软又香的。”被拉开的人不满地答。 “好了,赶紧走,这里很容易被发现的。” 说着,她就上前一步,想抱起软成一瘫的连楚,可刚一接触,那手感,那幽香,顿时也想过把手瘾和嘴瘾。 身子刚压过去,就被人从后面拉开,嘴张开,正要破口大骂,转头看到的却是十王爷那张凝着冷的脸。 “十……十王爷。” 身子呆住,以为要被十王爷惩戒。却发现他的目光也停留在连楚的脸上,顿时眼睛微睁,难道十王爷开窍了? 周瞻晏视力极好,在稍远的地方,就见到地上躺着的宫卫和被压在墙上的男人,就想着如何惩罚这些不把自己规矩放在眼里的人。 然而当拉开宫卫,眼中跳入红霞唇张的脸时,一凝眉。这面庞怎么瞧都像极了他之前在祭坛神殿上看到的连王爷。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两个女人压在一起? 周瞻晏将目光移到另外五个人的身上,对比了一下,然后又转了回去,看了眼连楚,眉头更是拧巴。 就在刚刚,连楚听到宫卫对着自己面前,面庞冷毅如兵器的人叫了声‘十王爷’。 本就软的身子往周瞻晏的方向一靠,手自动攀上他的宽肩,娇哼道:“救我!” 周瞻晏身躯一僵,反射性要甩开,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向下,再度看向连楚娇俏的脸,做了个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动作—— 手臂伸直,然后一弯,搂怀而抱。 鼻间充斥着连楚身上的香味,并不反感。 这下他可以确定了,这温软的娇躯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正当周瞻晏要放开连楚时,凭空出现一道怒喝: “你们在干什么?” 连楚哆了下,勉强从周瞻晏身上直起身,往前面看去。 不知何时,幽窄的宫巷道里,周风身后跟着大批宫侍队伍,以及各宫主子出现。乌旻和卫子平在最前面,一脸幸灾乐祸。 乌旻嘴角微扬,往五人身上瞄了一眼, 她们立即低下头,退至墙角。 虽然只是想让女皇发现梅选侍与宫卫私通,大晚上不睡觉,淫荡到跑到宫卫休息的地方。 但与十王爷亲密地抱在一起,也够梅选侍喝上一壶。 大概过了一?二秒,见连楚还呆在周瞻晏的旁边,周风那张脸越来越阴沉。 连楚张了张嘴,想开口说话,就发现她走了过来,一把将自己拉了过去,身子本来就很无力,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 怕滑下,又赶紧抱住她的腰。 周风这才发现连楚的不对劲,单手将连楚搂住,隐晦地将她整个人往后面挡。这才看向周瞻晏,厉声道:“王爷不好好在府里呆着,缘何晚上出现在这里?” “……” 现场一片静寂。 原本,他们以为能看到女皇以通奸的罪名或是梅选侍不守夫德,将他乱棍打死或直接拖入冷宫。 可看情形,女皇这是包庇即将上任的凤君了,先处罚十王爷。 果然是圣上的心尖宠,这都和外女抱在一起,既然就想轻描淡写的揭过。 乌旻看得差点没咬碎自己的牙,眼睛斜看了眼后面。 卫子平收到眼神,开始出声:“圣上,这……这、这大晚上的,为何会在这里看到梅凤君和巡逻的十王爷在此处,地上还有宫卫躺着,难道……” 众人才发现地上还有几个被打趴下的宫卫,一脸鼻青脸肿,说不了话。 周风这时候也发现了,往地上看了眼,手下意识搂紧怀里的人。 连楚能感受到那力度,她想解释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却有一人比她先快一步。 只见从墙角走出一名宫卫,对周风行了个礼,就道:“微臣有看见……看见梅凤君正被她们欺负。刚出手解决,想看凤君如何,没成想被他一把抱住,然后十王爷就到了,以为臣……嗯,然后就被十王爷拉开。紧接着,凤君就抱住了十王爷。 ”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瞧周风的面色。 卫子平补了一句,表达疑惑:“梅凤君怎么会在此处?” 连楚想开口,就被周风一个眼神望了过来,顿时闭嘴。 周风见状,又将目光移向周瞻晏,眼神刹时变得如利刃般的注视着他,尤其是那只抱过连楚的手,眯了下眼,恨不得将其剁了。 “是吗?十妹!” -- 95.传信 作者百合情节写着写着,结果去嗑女女CP了,太对不起读者了,我马上改。 对了,有一个故事,是汉代金屋藏娇的主角陈阿娇与巫女楚服的CP故事,真是个好素材。——出自《汉武故事》,非正史。 同时也被中国古代开放的性思想,弄得作者思考了很多。原来当时大户人家里男人的性教育,排解男人欲望的是书童之类的,所以才有卖身当书童的情节。男男才是性启蒙之一。 所以哪怕一个男人家中没有妻妾或通房,但有书童和小厮,长得那叫一个眉清目秀。拍古装剧,你看,那些什么书童之类的,有发现吗?长得都不错,身材大多矮瘦。 不过因为是男人当权嘛,皇帝如此,有佞幸。上行下效,男风男色流行,或多或少大臣家中都有一两个至多个娈佞,都是?,对男男没有啥忌讳,爱啥弄啥,搞了也不会怀孕。 反而对女女相恋会限制良多。 果然女人是生育工具,传宗接代,但生育本来就是大自然法则之一,没啥不对。 毕竟男女才是正道大众,加上爱情化学反应和人类特有性交奖励机制。嗯!!! 还是马克思说得对——物质是世界的本质。 周瞻晏往连楚身上望了一眼,周风就微移脚,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这才抬起眼睫,女皇的注视充满了压迫力,停顿了一秒,才道:“不是,我是听到宫卫报告此处有人强迫……凤君,这才赶过来。” 周风:“报告的人呢?” 周瞻晏目光看向某个自女皇来了之后,就躲在人群里的宫卫。 周风也看了过去。 宫卫头皮一麻,走出人群。这里有女皇、十王爷和乌贵君,一个答不好,叁方都讨不得好,但她必须选一方。 “你如实说。”周风开口,手动了下,将滑下的人儿往上提了提。 连楚微抬头,看向周风的侧脸,长睫上橙火剪出淡淡的眉影,微微跳动。见她看过来,目光向下,两条视线正好相撞。 连楚急急低下头,手下意识抓住她的帝袍一角,微微收紧,心情复杂。 “……我见到的时候,她们几人正在抓凤君。我们刚回来,便冲了上去,我则去找十王爷。”宫卫开口,看样子是在帮连楚。 另一个站着的宫卫立刻找出漏洞,对着周风道:“禀女皇,我们当时看到凤君,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凤君,只以为是某个宫中的主子。看到他……他呆在十王爷的平日休息的小屋里,就想让他离开。” “却不想凤君以为我们要对他怎么样,直接逃了。我们追过去,就看到刚回来的巡逻兵压在……凤君身上,才不得以出手,将她们打倒在地。”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怎么就换成我们了?”如实说话的宫卫急了,伸手就想冲上去,却被周风的贴身侍卫拉住。 颠倒黑白的宫卫依旧不卑不亢,身子站得笔挺。 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将连楚和周瞻晏绑在一起。 乌旻很满意,找的人真是机灵又聪明,轻轻松松几句话,都圆回来了。 暮色暗墙,京瓦漆色的屋顶凸露在宫壁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烛火光。 此处离十王爷平时休息的地方不远。所有人都看到,眼神不由得在周瞻晏和一直呆在周风怀里的连楚徘徊。 这时,周瞻晏开口:“臣并未休息,也从未见过……”他抬眸,连楚的身子依旧被周风结结实实地挡着,什么也没有看到,“……梅凤君。” 连楚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因为不管如何说,自己出现在这里,还被周风发现,怎么样都是个错误。 周风倒没想那么多,低头看向郁郁丧丧,似乎还有些发困的人儿。她们都没有发现连楚是女的,除了周瞻晏可能知道。 本来过来,就是听某个宫侍在耳朵边说了句梅选侍不在宫里。还以为她跑了,就急忙在后宫里找,惊动了一大批的人,才在前殿找到。 唯一让她不爽的就是周瞻晏抱了连楚,以及她们口中说的那些。嗜血的光芒在眼底闪过。 想到周瞻晏一直以来都未近男色,身边也没个贴身男侍。 让她不得不多想。 于是她抱起连楚,对着周瞻晏道:“既是你手下的人,自当你来审问,查明真相后,就都杀了吧。” 语气轻描淡写,说杀就杀。 站着的宫卫一阵哆嗦,不可置信,恐慌地睁大双眼,仿佛之前说的那些话如吹过的风,说飘过就飘过。 她们求助地看向乌旻。 乌旻也是没想到,女皇都见到如此了,还包庇着他。果真是狐媚子,气得牙痒痒,也顾不上会不会怀疑到自己,立即出声:“圣上,这不合规矩,这事应该交给刑省。” 刑省是他母亲能够得到的地方,到时候供词,说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周风看过去,乌旻强装镇定,但还是有一丝破绽。 周风:“那就交给刑省。” 交不交都无所谓,都是要杀的。 乌旻放下心。结果还没等他将五名宫卫们救出来,她们就在关进牢房的时候,在睡梦中被人用沙袋压死了。 让他越发盯着连楚,发誓一定要找出她的把柄。 周瞻晏则是在回到府里第?二天,女皇周风就送了足足百人的美男到他的府里,美名其曰繁衍皇族子嗣。 他冷眼看了一下,知送不走,便叫下人赶至某个院子,不许他们出来作妖。 想到巫棠还在祭坛附近,还不知道他一直苦苦要找的人就在皇宫中。 沉思片刻,周瞻晏就走至书房,提笔开始给巫棠传信。 昨夜,因为身体中药,被周风那么一抱,像摇蓝般离开。连楚完全没有听清楚周风在说什么,就睡了过去。 一醒过来,身体最先感知到皮肤相贴的温热。 “醒了?” 连楚眼珠转动了一下,才缓缓睁开,小心翼翼地往旁边转了转脑袋,就看见周风正把玩着她的头发,绕着圈圈,一圈又一圈缠绕在手指之上,复又解开。 不厌其烦。 想着昨晚她看到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就听她说:“昨晚的事就算了,下不为例。” 周风捏着连楚的一缕发丝点了点她的鼻尖,说道:“我早就派人去太郡城调查过……哼哼,艳福不浅。娶了个农家男,还被一个有钱家里的正夫郞看上。” -- 96.偷溜 κāndёsнu.čó㎥ 看史记的作者看到卫青、霍去病这两人,说他们是汉武帝刘彻的佞幸或贵幸,发生过关系。还有什么侍中,侍郎之类的。 《佞幸列传》原文,有一句,“自是之后,内宠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数也。卫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贵幸,然颇用材能自进。” 《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第五十一》原文,有一句,“是岁也,大将军姊子霍去病年十八,幸,为天子侍中。善骑射,再从大将军,受诏与壮士,为剽姚校尉。” 这里的幸就是那种性爱的意思。 毕竟这里同一文“大长公主闻卫子夫幸,有身,妒之,乃使人捕青。”的‘幸’字,嗯,很明显了,就是那种。 还有“大将军为人仁善退让,以和柔自媚于上,然天下未有称也。”这里的大将军是卫青,大致意思应该讲得是大将军卫青为人仁善退让,以和柔自媚爬上位,然天下未有称也。 《史记·汲郑列传第六十》再度暗示说“大将军青侍中,上踞厕而视之。丞相弘燕见,上或时不冠。至如黯见,上不冠不见也。上尝坐武帐中,黯前奏事,上不冠,望见黯,避帐中,使人可其奏。其见敬礼如此。” 上,就是指汉武帝。 这里,黯去见汉武帝,看到大将军卫青也在,但皇帝衣不冠。 虽说是百度的,但是汉武帝是个双。还有一种说法是司马迁自己带有主观臆断。 说明一下,作者不是腐女。看了大量古代男男的艳本子(明清时期),很乱,作者要吐,鸡皮疙瘩掉一身。 顺便回答某个评论里的:关于谢秋的! 作者完全不知道谢秋会有人喜欢,这个怎么说呢,写着写着,他自己跳出来的,与女主发生关系。属于意外! 也就是说作者笔下的人物会自己动,有时候作者无法左右他们,但为了左右,会按回去。按照大致剧情,作者在写角色的时候,其实角色有时候并不会按照作者给出的那条路走。 所以有些章节我改了好几遍,删了又写。但有些却没办法。 比如《品尝少年风华》里的周良瑜晚上逃家去见女主,我完全没想到,还走了一路的夜,在大冬天里淋了风霜,终于见到女主。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想改,但是男主不让我改,他就是要去见女主。作者没办法,想了想,算了,反正后面要把你踢了,送你出国。 比如南平夏,唔,在写的过程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创作这个角色是为了女主和温亦然搭线的。想把她写成油腻爱色的人,没想到……emmm,南平夏一脚把油腻爱色的形象给踢了,还多了好些情节,以至于我的剧情有些偏。 当然还有好多。不过好在,大致方向都在往作者已经设好的路在走。偶尔我的女主角也偏离,她一偏离。我就觉得完了。 下面正文: 连楚的指尖捏了捏掌心,鼻子被头丝挠得痒痒的,尽量平心道:“那能告诉夏生,我的消息吗?” 夏生这名字并不陌生,调查的时候就看起来格外刺眼。 周风顿时停了下来,一只手猛得抵在连楚右侧枕头上,愤怒道:“你现在是我的人,想都不要想。不管是谁,是男还是女,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断了。” 连楚面色一僵。 眼睫微微向下,想遮住眼里的情绪,但还是被她看到。 周风转手摸着连楚的细腻面颊,安抚道:“好了,别难过了。你想要什么,都叫下面的人去做,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凤君,什么都答应你。” 随即俯身亲了亲连楚的嘴角。 霸道又温和。连楚眼睫颤了颤,轻轻地“嗯”了一声,但是否妥协只有她自己知道。 想到夏生那好不容易养好的肉又变瘦弱的小身子,靠在门前,一双温漉漉的眼睛望着、等着她。 心就不自觉抽了一下。 “我今天早朝也没上,堆了好一些的奏折,就不陪你一起吃饭了。” 连楚起身就见周风穿起了衣服,从架子上拿起腰带一系,披散的乌发被撩起,利落地晃了晃搁在一旁的铜铃。 “叮叮”几声后,殿门就被打开,一众宫侍鱼贯而入,伺候起周风。 连楚是等她们走后,才起身穿衣服。腿比之昨晚要好上许多,至少没有昨天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又套了一件蔚青色的外袍,她才走出内屋,外屋的宫侍早就等候着,举着洗漱的盆。 “昨晚那名带我去前殿的宫侍可还在?”连楚拿着布擦手,漫不经心地问。 她有些郁闷,好不容易能跟十王爷搭上线,结果泡汤,宫里还多了别的人安插的眼线。 然而连楚那幅淡淡问话的模样,有种无形的威严压力,旁的宫侍脸色俱是一变,担惊受怕,回答的音调有些抖:“回……回凤君,昨晚那人已经被圣上制裁了。” 这么快,都不用她动手。 连楚将布帕扔到盆里,水被溅起,宫侍的手也跟着溅了下。 “我看你很陌生,是不是也是乌贵君那边的?” 突如其来的审问,吓得宫侍咽了下口水,哭着脸道:“凤君,真不是。奴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是乌贵君那的。” 连楚眼睛看了过去,宫侍立刻拿稳盆,一动不动,但他额角还是沁出一丝冷汗。 正当宫侍以为自己要遭殃了,连楚话锋一转,“行了,用膳吧。” 屋里的所有宫侍听到这一句,齐齐都松了肩膀,唤人摆盘。 经此一早上,连楚那两句窒息的问话,搞得殿内人都放轻了呼吸和脚步工作,都不交头接耳。安静得只剩下无聊。 连楚倒是没怎么在意,她打算再一次去十王爷那,最好谁都不知道。 下午的时候,周风就说今晚不过来,说是要处理政事。加之这些宫侍都很安分,争相表现自己并不是乌贵君安插在这里的眼。 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要睡了。” 到了天有些灰暗,连楚就吩咐宫侍自己要睡觉。 他们有些诧异,“凤君,这还没用晚膳呢?” “不想吃,让厨子别做了。”连楚摆了摆手,就往屋内走去,把床帘子给放下。 宫侍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便退到殿外。不打扰凤君的休息。 待屋里一片静寂,只剩微弱的烛火在墙角浮动。 连楚翻了个身,静耳倾听,过了半晌,轻手轻脚起身,拿出上午早已准备好的宫侍服,穿上。 趁着夜色,翻窗低头,偷溜出凤仪殿。 前殿,灯火耀影。 周瞻晏并没有像以往跟宫卫们一起去巡逻,而是就呆在屋里,手里捧着一本书,半天都没有翻页,似乎在出神。 连楚透过微开着的窗户缝隙看到,想着今晚真是畅通无阻。 手轻轻地放在门扉上,正要打开门,一把冰冷凌厉的刀鞘突然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透过来的力度,仿佛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处。 “……” 连楚大致猜到后面的人应该就是屋里的人,叹了口气,将门往里一推,果然本该坐着的人不见了,只留一本孤零零的书本悬在桌边,微微晃动。 “十王爷,别来无恙。”连楚转过身,就见周瞻晏那张仿佛没表情的面部,眉毛轻皱了下,旋即消失。同一时间,脖子边缘的刀也被收了回去。 “你来找我做什么?” 连楚听着他的话,话虽带着距离,但却给她一种,十王爷早就认识她的样子。 明明两人这才第?二次见面。 “……我就是想请十王爷帮个忙,作为交换,我可以为王爷做一件事情。”连楚嘴角含着笑。 哪怕她不参与周国朝堂之事,但也或多或少听一些宫侍私底下说过,朝堂里的大臣因为周风做事太过随心所欲,立一个小城里的小郎做凤君,似乎将目光投射到了十王爷的身上。 如果有心夺权,自己送上门来,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若是没有,刚才那一番话,也会让周瞻晏产生好奇。 可连楚不知道,她那一笑,周瞻晏所有的视线都凝在了弯起的弧度上,柔情缱绻、媚惑都搁在了嘴角,从而注意到了她的脸。 那种美,无法用言语形容,美得不自知,无意识的泄漏,仿若春花叁月,枝落繁花,恰有一朵从眼角滑落,摄夺了光,视线追随而去,呼吸一窒。 昨晚盈满鼻息的香再度萦绕,唯一接触过、抱过她软腰的手紧紧捏住刀柄,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周瞻晏喉结动了动,张嘴道:“什么事?” “嗯……”连楚往周围看了几眼,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但她还是不放心,往前走了二叁步,近到周瞻晏的面前。 香味愈发浓了,潮气也愈发湿了,甚至娇软的身躯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十王爷,其实……我是个女人!”连楚正想看看他大惊的样子,刚抬眸,就发现并不是这样的,周瞻晏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并没有为刚才的话所震惊,她一下子觉得像个小丑,诧问着,“……你,你早就知道了?” “嗯。” 听到肯定的答复,连楚嘴角的笑一下子没了,有些急道:“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话一出口,连楚立马刹住,周瞻晏只见了自己一面,就察觉了,那不是所有人……不对,如果早早有人发现,那宫里应该传出女皇好女色的传闻。 恰在她低头思考的时候,周瞻晏听到换班的人往这处赶。 不过几息,就可到。 没等连楚反应,腰就被抱住,耳边一阵风声,位置就换了,坚硬的冷甲紧贴着身子,背脊贴着冰冷的墙,整个人都被周瞻晏禁锢在某个墙角,气息间充斥着刚毅冷然的味道。 搂着腰部的手臂,都能感受到其蕴藏着的力量,正在微微缩紧,仿佛要爆发。 连楚有些茫然,她抬起头,正好撞见周瞻晏眼里的黑沉,腰部瞬间感觉到痛,下半身也在他的刻意下,一根初抬头,坚挺热硬的棍子戳在腹部。 心顿时漏了半拍。 怎么可能? 十王爷是个男人?!! 也就这么会工夫,几名匆匆赶来的宫侍大喊着,“王爷,有刺客,有刺客……” “额……王爷人呢?” -- 97.嘿,没吃到 κāndёsнu.čó㎥ 作者:你们可以把周瞻晏壁咚连楚,想象成一个英挺十足的少女将军(十王爷)单手靠墙紧贴着盛美少年(女皇的凤君)。 彼时,她们没看到的十王爷,周瞻晏紧按着连楚的身子在屋后的小角落里,从昨天就压抑的火在此刻即将破笼而出。 连楚张了张嘴,想说他为什么是个男人?却突然想到自己的情况,复又闭了嘴。 粉唇微张,后又闭合,其间小巧又隐晦地露出鲜嫩的小舌尖,因要说话,微卷颤动,可爱极了。 眼神幽幽,周瞻晏再也没有按耐住心底的渴望。 一把擒住可口香甜的檀口,呼吸微促,毫无章法地吮吸着唇瓣。 连楚被吸得生疼,呜咽着推拒着他的胸膛,腿乱动,启唇想叫他松开,“你别……唔……” 却被周瞻晏一把逮住了机会,就着缝隙,舌头伸了进去,胡搅蛮缠,牙齿嗑到了一起,毫无激情可言。 一条腿还插进自己的两腿间,制住她乱动的脚。 灼热的鼻息互相交织,渐渐地,连楚终于忍无可忍。 主动缠住嘴里的舌头,引导他同自己的唇齿交织,舌尖共舞,津液滋生,湿气升腾。 放开的时候,两人都已经面红耳赤,鼻尖碰着鼻尖,樱红的双唇变得水润又潮湿。 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声响—— “快点,别磨蹭了,王爷不在,我们赶紧多叫人去抓刺客。” 连楚这才反应过来,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人,她想这一次应该能够达成所愿,便道:“十王爷,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 红润的唇还残留着水液,闪烁着晶亮的光泽,一张一合,糯贝若隐若现。 周瞻晏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艳红的双唇,好像比之前更加饱满,也更诱惑。 他又贴了上去,齿间全是嫩香,唇瓣相互摩挲,产生的缠绵气息,滋味妙极。 忍不住再去回味,沉醉! 连楚:“……” 周瞻晏松开,低头,又见饱满红肿的润唇,再一次贴了贴,吻了上去。 来来回回不知道啄吻了多少次。 比起上半身,时不时的动静,下半身紧紧黏着,坚挺的肉棒抵着腹部,硌得连楚想动也动不了。 周瞻晏食髓知味,一直停留在上面的嘴唇。 害得连楚刚蹦出一个字,就被‘啵’得一口亲吻,结结实实的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甚至期间还将舌头钻进去,榨取她好不容易分泌的液体。 身子被他压在墙角,之前情动的激情还未消退。穴道内因热吻,早就变得温漉漉的,淋了亵裤中间全是黏乎乎的液体。 连楚本来想先说明自己的身份,等他答应,没料到十王爷是个男儿身。可现下他的行为,一个劲的点火,却又不灭火。 只是将躯体死死地挨在自己的身上,将难以忍耐的欲望通过挤压的方式缓解。两具肉体还穿着衣服,那根本就是隔鞋挠痒。 越来越痒,欲望越来越烈! 连楚眼里闪着欲火,再也忍不了这样的行径,双手摸索着,沿着冷硬的铁甲,劲瘦的腰身,贴着胯骨,很快就抓住了棍棒般粗硕的硬物。 周瞻晏突得身体一僵,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带就这么被她抓住,肉棒陷入一种被圈裹的酥爽中。 他停了下来,呼吸粗重,低下头,正好看到一双嫩白纤长的手,握着肉茎,上下滑动,布料裹着棍身,粗厉地磨动。 “嗯……”他从喉咙处不自觉发出喘息。 低沉又沙哑。 整个人都压在连楚的身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喘着气,带着潮热的温度。连楚耳朵边都是周瞻晏喷洒出来的气体和低吟。 听得她心里痒极了。手指间更是快速地上下滑动着。 没过一会的工夫,连楚就感觉周瞻晏身子一僵,呼吸有一秒的停滞,紧接着双手间就传来湿湿的触感。 “第一次?”连楚问。 周瞻晏没有回答,而是直起身子,面庞绯红,好似终于想到了刚才连楚说的话,又好似被突然的射精,弄得颜面尽失,假装一本正经道:“梅凤君,找我有什么事?” 连楚见周瞻晏突然之间又恢复到之前面无表情、高冷傲气的模样。 经过刚才周瞻晏那幅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模样,现在再看到他那幅样子,连楚这下可不会被他外表的表象所迷惑。 而是重新捏住软下来的肉根,不过一瞬,就再次立了起来,连楚清晰地看到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羞涩。此时,两人身体还贴着,互相传递着身上的热意。 她忍着穴道内的痒意,“……我想拜托你去太郡城接某个人过来。” 命脉被连楚捏在手里,还时不时地滑动一下,透过来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答应。周瞻晏呼出一口气,道:“……可以。” 见他如此听话,连楚握着肉棒捏了一下,奖励似地上下滑动,速度极快。 “呼……”周瞻晏细喘。 “那人叫夏生,十四岁……”连楚想了想,还是不把夏生的身份告诉他,不然会有种很渣的感觉,一边与他做着这种亲密事,一边要他帮自己找正夫,“这样,我明天将他的画像给你。” 周瞻晏点了点头。 此行目的达到,连楚的手刚放下手里坚硬热烫的铁棍。正想离开,肩膀就被周瞻晏给按住,就听他道:“你要去哪里?” 连楚不解抬头,“当然是回去。” 哪怕此刻欲望还未消解,她也得回去,就怕周风突然像昨天一样,明明说了不过来,却还是抽风过来。 “能不能暂时不回去?”说着,周瞻晏像是被自己说的话惊到了,手突然松开,接着又猛得缩紧,再次将连楚压在身下,看着连楚那张娇美的容颜,低声道:“你现在的身份是凤君。” “所以呢?” 自从知道周瞻晏的身份是男儿身之后,还有刚才只敢动嘴,不敢动手的行为。连楚一点都不担心会被他吃了,因为他一点都不知道男女之间该如何欢爱。 “我……”周瞻晏本该兴奋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情绪逐渐低落,不舍道:“你走吧。” 连楚才不管周瞻晏会如何 ,从他的怀里出来,就往自己的凤殿走。 一边走,一边扯着下半身的布料,湿湿地贴在阴唇上,有一些还因为穴道的缩张,黏得愈发牢固,得往两腿中间伸进去,才能扯出来。 扯出来之后,走起来虽然难受,但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本来连楚走的路就是没有什么人能看见,一点灯光都没有,只能靠着天上的月色,凭着记忆,往那座最大,最富丽堂皇的宫殿走去。 还没有走几步,就见前方站着一个人,亲眼看到自己手扯裆部的不雅姿势。 “……” “你到底是谁?” -- 98.偷潜入宫窃玉 连楚羞得恨不得钻地。 就见那人突然来到跟前,怔怔地看着她,随即像是失而复得般,激动地抱住连楚,“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她紧紧抱住连楚,探闻着连楚身上的香味,整个行径浪荡风流极了。 “你干什么?”连楚被她吓得挣扎起来,如同被冒犯一样,急道,“你到底是谁……” 结果这人见连楚挣扎得厉害,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激动解释,“是我,方姬,方姬。” 方姬是谁? 连楚一点印象都没有,趁她一手松开的间隙,赶紧与她拉开距离。 “你不认识我了?”方姬脸色变得不好。 “……我应该认识你吗?”听她的口吻,似乎认识自己,连楚面色复杂。 方姬有些许心痛,两人也就见过几次面。可就那几次,她回去之后,怎么也没有心思管理商业,满脑子都是与她的初遇,以及因为连楚有趣的身份,跑去掺了一脚。 在晨曦微亮的天色下,就着逗趣的心思,轻碰了下此生心中柔软笼光的唇瓣。 就那一幕,在她眼里,如此清晰,仿若昨日。 不知不觉间,目光渐移…… 连楚见她突然靠近,似乎要吻自己。顿觉不好,后退几步,将手伸直,横在两人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连楚对自己以前的事,产生了震惊和恐慌。光是自己目前回想起来的一些零散记忆,以及突然出现的女人,莫不是她是个浪荡之人,连女人都招惹。 方姬见她如此大的反应,也停了下来,才惊觉刚才有些迷瞪。深吸几口,换回从前玩世不恭的态度,“惊到连王爷,真是惭愧。我跟连王爷只是有几面之缘,此次过来,恰是受人之托。” “什么人?”连楚不自觉回想起一个人——方晚。这两人都一个姓。 方晚笑着走近,玩味道:“连王爷,蓝粉知己众多。就连方家出嫁十多年的庶子,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世俗礼教,与你有了苟且。” “……”果然跟方晚有关。 连楚:“所以你是来替他教训我吗?” 方晚:“……” 她眼神复杂 、不舍地看了连楚一眼,“不是,我只是来看看你。”当然这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换了一句,“非也,非也,只是有一名夫郞,叫我帮他寻回他的妻主。你知道是谁吗?” 夫郎?妻主!!! 连楚顿时呼吸一滞,抓住方晚的胳膊,颤音道:“……是夏生吗?” 那幅紧张激动的模样,看得方晚心上微痛,情绪低落,但没有表露出来,道:“是的,我已经将他接了过来。在城中茶楼,只等你……” 可没等话说完,就听见后面传来宫卫搜寻刺客的声音:“去那边看看。” 脚步声愈发清晰,眨眼间就会过来。 方晚脸色一变,顾不上其他,丢下一句,“我之后再来找你。” 旋即翻了个宫墙,在连楚的眼前消失了。 从说了几句话到离开,半盏茶都不到,真是猝不及防! 然方姬带来的消息,让连楚觉得自己费了半天的工夫接近十王爷,全都打了个空。 心里跟悬着石头一样,坠坠不安,完全没有其他心思。 是以,随着册封大典的时间逼近。 巫棠在赶来的路上。周瞻晏足足等了几日,都不见连楚有过来的踪迹。 正好在最后两日前,巫棠一身风仆尘尘,到了国师府,坐下没多久。 下人就来报,说十王爷到了。 周瞻晏甫一入座,终于像是做了某个决定,认真道:“你说之事,愿意合作。” 巫棠诧感抬头,狐疑看去。之前百般游说,谋权篡位之事,都不曾见他同意。 怎新皇刚即位,大局已定。这时下定决心,未免也太迟。 见他眉宇间带着几缕愁思,付一思索,道:“好,我知道了。” 话题一转,巫棠就问周瞻晏,眉头紧锁,“她是怎么到皇都,还即将成为凤君?” 她是谁,不言而喻,正是连楚。 一个女人,成为女皇的凤君。 总觉得不对劲。 周瞻晏:“我派人查过,通过选秀进的宫。皇姐将她的身份藏得很好,没有人觉得不对。” 巫棠拿起小厮沏的茶,勾唇轻蔑道:“别小瞧周风,估计太郡城梅城主一家已经不在了。” 听到这话,周瞻晏沉默一会,随后面露忧色:“那皇姐会不会对她……” 还未说完,巫棠将茶瓷磕在桌沿,发出‘哐’得一声碰撞,极为刺耳,“我说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坐到那个位置,将你替换成女儿身,不是让你谈情说爱。” 刹时,室内一片静寂。 周瞻晏脸色时红时白,几经辗转,才重新恢复面无表情的态度,“我并不会。” “最好是这样。”巫棠看了他几眼,继续道:“今晚我进宫,去看一下。你在前殿注意一下,女皇的动向。” 周瞻晏点了下头。 …… …… 是夜! 连楚已经从报信人的口中知道夏生的确在某个茶楼里。那名叫方姬的女人并没有骗她,只是……她有什么目的呢? 还有,夏生到了这里,该怎么办? 如果将他带进宫里来,随时有可能被女皇给发现,按她的个性,夏生被杀掉的可能性非常大。 可就这样把夏生放在外面,身边还有一个名叫方姬的女人…… 光是想想,连楚就无法释怀,寝食难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觉得自己太贪心,一会又有说不出的难受,如鲠在喉。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想着今天周风批奏折,应该不会来了,正要睡觉。 就听见窗外一声轻响——‘啪嗒’。 将她好不容易积攒的困意,如同泡泡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连楚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反手握住玉枕,微微挪动身子,就着微弱的光线看向床幔。只等那人一过来…… 还没等那人撩开床幔,就听到略熟的声音,声色压低道:“我还没有娶夫,这偷香窃玉的事就先干了。” 听到这话,连楚松下心来。这几天,她时不时等方姫,又在纠结夏生的安置问题,这会终于来了。 握着玉枕的手松开,身子坐起来,就见方姬偷偷掀了个缝,想看自己有没有起来。 此刻,一袭青丝芬芳,小室盈香卷漪。 光是一角,就让方姬停了动作。 因着在女皇的后宫,身份是男人,所穿所用皆是精细,自然扮相也是十足的男色。 精致软温美少年。 美少年用纤长的手指将墨发往后撩了撩,玉貌柔神,凝眸微转,纤瘦挺直的上身穿着雪丝亵衣,微微凌乱,半露锁骨。哪怕在这黯淡的微光下也别有一番莹润。 连楚见她停在那,什么也不说,直直站立,不解出声:“你……” 刚说了一个字,就听见又一声轻响,这声响不是从窗外传出来的,而是从上面的砖瓦传来。 连楚有些不解,她下意识往头顶看去,只见得一片床罩,看不到其他,又去看方姫,就发现她眼神中藏着背叛、复杂和难过。 好似在表达,没想到除了她还有另外的人! 仿佛连楚在跟她有私情下,还约了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 搞得连楚都觉得自己水性杨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