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白月光的儿子后》 001.捏爆他的勾八! “章女士,你的房卡。” 章见洵伸手接过,这才意识到自己看人看到走神了。 再侧头去看,人已经不见了。 她捋了捋额前燥热的有点湿了的头发,脑子里还拥挤着方才看到的那个男生的侧影。 那人穿的应该是校服,白蓝配色的运动服,宽大,布料单薄,他侧身的时候章见洵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上衣里透出来的乳头,以及被运动裤包裹着看着极结实的屁股。 章见洵轻啧了一声,十多年没回国,国内男生都这么骚了? 大晚上的穿着校服从酒店里跑出去,该不会是陪哪个富婆玩儿情趣游戏吧? 仔细一想,虽没看到正脸,但那男生的侧颜条件还是蛮优越的,高鼻子,深邃的眉眼,少年人清澈的气质中又夹杂着几分让人犯罪的性感。 倒是比她上高中时那些不是满脸青春痘就是肥成猪头叁又或是瘦成竹竿的男高生强多了! 章见洵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礼。 六月中旬的夜晚,闷热的天气像是把人缩在蒸笼里烘烤,筋骨血肉里窜着一团火。 尤其是她刚经历了十来个小时的车程,流淌的汗液濡湿衣服又被冷气吹干,贴在皮肤上像被保鲜膜包裹着浑身不自在。 好在行礼少——最初的目的就是回国参加老同学的婚礼,后来因为死了丈夫,又加了一项放松心情的计划。就算如此,章见洵也只打算在A市呆个把月的时间。 她脱了衣服随手一扔就进了浴室。 淋浴头的水流很大,冷水的冲刷下,肉体是冷静了,心又变得闹哄哄的。 脑子里闪过那个男生的脸和屁股,也不知道他裤裆里的东西大不大?硬不硬?够用不够用? 章见洵吐出一口浊气,这不是她应该思考的问题。 虽然他看着很够味,但章见洵不喜欢脏男人,尤其不喜欢年纪轻轻就去陪富婆的男人。 太堕落!太腐烂!太拜金! 她只喜欢洁身自好思想单纯还没有被这个黑暗社会污染的好男孩! 不过,欲望都被勾起了,章见洵没有要克制的打算。 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她就慢悠悠晃出门了。 她已经记不清A市的路了,照着导航去了附近一所高中。 现在还没下晚自习,夜色中的教学楼一层层的亮着灯,章见洵眯眼看了一会儿,仿佛从那些小窗户边透出来的渺小影子中看到了自己。 她忍不住叹今晚的第二口气。 叹第一口气是因为感伤自己年轻时被那些又丑又臭的男宝包围了,叹第二口气是因为想起了自己身边还有个和别的男宝不一样的少年。 他长得好身材也好,聪明又善良,还会讨好自己,真是什么都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自己不过是出国读书遇见了另一个长得好身材也好,聪明又善良,比他还会讨好自己,比他还有钱的男人,他怎么就闹起了别扭不理自己了? 这么一闹,居然就是十多年的冷战。 章见洵忽然想到那些破镜重圆的小说,因为意外和感情破裂的情侣们似乎也总有意外让他们重新相逢,重新擦出火花。 这次老同学的婚礼,难道不是一次命运的暗示? 如果他能和自己道个歉,自己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当然,前提是他不能变得不像他,比如和别的女人乱搞什么的…… 章见洵又想起在酒店大厅偶尔一瞥的那个少年,心凉了一截。 国内风气这么差,说不定自己心中清白如莲的白月光少年早已堕落…… 一时间,思绪乱了。 章见洵觉得自己真可怜,人到中年,丈夫死了,除了给她留下一笔巨款,近百处地产,市值佰亿的公司外,竟什么也不剩了! 燥热的空气中,章见洵竟觉得有点儿冷,像是回到了什么也没有的童年和少年时光,这时候有个知冷知热的单纯善良的男高中生用他自己那年轻火热的身体来抚慰自己是最好不过的了。 “砰!” 忽然,一个碟子从路边烧烤店里飞出,上面的卤菜也跟着做抛物线运动。 章见洵沉浸在悲怆的情绪中,一时不察,白色短袖上作画似的溅开好几朵写意梅花。 她不用低头,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辣椒油味儿。 她气得朝烧烤店里头瞪去,恰好里面推搡着走出好几个人。 叫骂的方言中混杂着熏天的酒气,酒气中缠绕着作呕的汗臭味。 章见洵被臭烘烘的男宝包围的噩梦又回来了。 但她不是一个遇见事情就“嘤嘤嘤”算了的人,她是一个喜欢征服的女人。 因此,脸色更冷了。 她长了一张菱形脸,前窄后宽的双眼皮向上翘,抿唇冷眼看人的时候很有威严感。 周松源看到章见洵的第一眼,脊背就闪电似的蹿过一连串的颤。 怕中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酥。 他这一晃神,左脸上立马挨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章见洵听到这清脆的一声,视线才落到周松源身上,眉头立即讶异的挑了挑。 居然认得!就是在酒店前厅瞥见的少年!身上还穿着那身校服! 方才被两个膀大腰圆的肥猪男挡着,她没看见,现在她倒是看清楚了,连校服上的学校名字的刺绣都看清了,正是附近这所高中的学生。 章见洵眸中闪过不屑,她还记得她读书的时候二中还是省重点呢,现在已经成这样了?逃晚自习还出来打群架? 下一秒,一阵惊呼响起,伴随着拳头打在肉上的闷响。 只见有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用粗壮的胳膊强压住一个女人的肩膀,把人拖拽了出来。 女人脸上还带着惊恐的余震,但并没有放弃反抗,疯狂的用拳头捶打他的腹部。 被叁头肥猪围剿的周松源见状急得不行,被身边另两个穿着同款校服站着瑟瑟发抖的同学喊:“快救人啊!” 无人应答。 倒是又从店里跑出一个女人,用板凳猛击肥猪男的背部。 章见洵算是看懂了,原来是恶霸强抢民女,男高大义相救。 只是男高…… 呃,看着很猛,但此刻只有被打的份儿。 那些个问题又开始在章见洵脑子里盘旋,“大不大?硬不硬?够用不够用?” 她知道现在不是想这茬子事的时候,对着已经被打的蹲坐在地上的女人大喊:“捏爆他的勾八!” -- 002壶厘精 女人愣了下,立刻朝猪头男的裆部抓去。 几乎是瞬间,杀猪般的嚎叫让激烈的战场陡然静了下来。 周松源看着男人震颤的肥肉,丑陋而扁平的脸在痛苦的挤压下变成了彻底的平面,像是一滩发臭的地沟油,他觉得又恶心又痛,仿佛自己的鸡儿也被人用手狠狠的攥紧,扯掉一块烂肉似的不断朝着地底坠去。 他打了个冷颤。 这功夫,章见洵已经瞄准了角落堆着的零散啤酒瓶,一手拎一个就朝着猪头男的后脑勺扔去。 她的动作迅猛利落,嘴唇抿的很紧,深色的瞳孔席卷着暴怒,整个人像是与夜色融为一体。 周松源看呆了,她侠客一般混杂着邪恶和善的气质让他很着迷。 直到一阵玻璃落地的声音响起,周松源定睛看去,猪头男的后脑勺一大片的血迹。 这时,他才听到缄默的空气中还有细微的“滴答”声。 男人已经顾不得护档了,捂着后脑勺朝章见洵逼去,他努力做出威严恐吓的表情,但彼此挤压的肥肉和五官间只剩下恐惧和疼痛的余震。 其他几头猪见此情景,错愕过后是面子被一个小小女人落了的大动肝火。 已经有好兄弟放下正打得酣畅的拳头,朝着章见洵围拢,语气轻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把来逞英雄啊?” 周松源看得心惊胆战,“小心!” 那个拿着凳子冲出来结果被两头肥猪缠住的女人,担忧的看着她,动作更急切了,明显想朝着章见洵的方向过来。 “我不屑当英雄的。” 章见洵冷冷扔下这么句话,高举啤酒瓶朝着肥猪男的脸甩去,他偏头躲的同时出拳朝着章见洵的眼睛招呼,但她反应敏捷的多,侧身避开时一把扭住了他的手腕,随着“咔嚓”一声,粗壮的威风凛凛的猪脚就这么无力的耷拉在身侧。 肥猪男一惊,佯装出来的威风彻底皲裂,他知道他这是碰到了练家子了。 而这念头的下一秒,他就想求饶。 但已经晚了,章见洵抬膝猛击他的下体,他嘴唇颤抖着,原还凶恶的眯眯眼已经彻底涣散。 这就够了吗? 不够! 她正热身成功,沙包就想跑,怎么可以这样? 她一个死了丈夫的可怜女人,见义勇为把几个黑社会猪头男打得重一点又怎么样呢? 章见洵越想越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上的制高点,手里的动作也愈发没有截止。 她用手里剩下的啤酒瓶猛击男人的头部,重重的闷响后她扫了眼手中剩下的一截瓶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干脆把尖锐的玻璃插进男人的眼球中—— “啊啊啊!——” 肥猪原以为自己已经痛的快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知觉,他仿佛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但是这么一下—— 他甚至能听到玻璃捅进脆弱眼球的“噗嗤”声,还有女人故意转动玻璃时那种类似于榨汁机打水果汁的声音,那种意味着血肉模糊的声音他以往很熟悉,因为他也用碎啤酒瓶砸过人,打过人,但这一次换成了他挨打,他只觉得那些困倦忽然消失了,只剩下清明的灵魂在剧烈的痛苦中煎熬喘息蜷缩,清醒的意识承受着每一寸的最严酷的烙印,直至奄奄一息。 随后,眼前只剩下一片鲜红。 混乱的战场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静。 大约没人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疯。 但这对章见洵而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她最隐蔽的欲望被勾起了,她一定要玩的尽兴。 她弯下腰把猪头男的裤子往下扯,然后用脚把他的内裤扒了下来,露出一根又短又丑的勾八。 “这么短啊?” 章见洵莫名想到了在网路上新学到的一个词“壶厘精”,这个词与这头猪很相配。 只是,就是这无用的烂肉般的恶性肿瘤般的前置大便般的丑东西臭东西,也有人心甘情愿的去跪舔,更有人以拥有这般的装置而自豪自骄,以不能拥有而自恨自轻自贱。 章见洵越想越觉得厌恶,只想将这团肉踩踏的更加烂才好! 众人错愕章见洵又一不解行为后,随着一阵沉闷的“踏踏”声,凡是胯下带着个装置的人都感同身受的痛了。 章见洵踩的尽兴了,勾八已经彻底烂的不成样子了。 肥猪男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意识,确实可以出色演出一头被宰杀的猪! 当然,猪肉是美味的,猪是全身都是宝的好动物,而这人,虽然是人,却是全然有害的,应该即刻绞杀! 章见洵回头看还傻站在原地惊惧的眼珠子快瞪出来的那头“几斤几两”肥猪,只觉得他像极了那些在网络上口吐白沫最后碎裂的茶壶精的具象版。 如果能听到他的心声,他现在一定用天塌了般的混杂着不甘和嫉恨的语气哭天喊地:“她……她怎么敢的啊?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哇?!女人都敢骑到我们大男人身上了啊!!这天要变了啊!!她们怎么敢的啊?!” 章见洵轻蔑一笑,她相信在自己的拳头的教育下,这头猪应该可以暂时回归本性,只需“哼哼唧唧啊啊啊啊”惨叫就行了。 二号肥猪看到章见洵,犹如看到了索命的黑白无常,夹紧两腿颤颤巍巍求饶:“女侠,女侠!” 那扛着板凳的女人早就不耐烦了,在悲愤的加持下,章见洵的一顿骚操作好似燎原的星火扫清了她原本的顾忌和担忧,她想也不想的举着板凳朝二号肥猪的后脑勺拍去。 章见洵一看她的姿势和手臂,就知道她比开始时用了更大的力道,赞许的点点头。 女人接受到她的眼神,动作更狂野了,另一个女人也反应过来了,立马扑了过来。 二号肥猪倒下了,求饶声不断。 其他几号肥猪见状想来拦,回想起章见洵狠辣的动作,脚步硬生生顿住。 其中有人反应快,想到了报警,只不过手机刚从裤兜里掏出来,就被周松源眼疾手快的夺走了。 章见洵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样,“你倒还有点用。” -- 003他好像要硬了 ǎīzнǎnsнu.čom 周松源被她的眼神扫到,全身被一股电流席卷而过,连带着手臂都虚脱无力起来,“啪”一声,抢过来的手机直接坠地碎屏了。 周松源这才反应过来,很不好意思的抿唇,低头,只敢用余光干巴巴睨一眼章见洵。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体验过这般微妙的情绪,他回忆起曾经看过的爱情电影,犹犹豫豫的想到,自己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怀疑的种子一旦播种,他就难以逃离那巨大的阴影,连带着偷看章见洵的动作都莫名有股荷尔蒙上头的少男娇羞感。 结果,人压根不搭理他,已经挥舞着拳头暴揍叁号猪头男了。 身姿潇洒迅猛,看得周松源热血沸腾小心脏怦怦直跳。 被打的那两个女孩子也都跟着各种掀桌子摔酒瓶,原还有些犹疑的心早就在看到章见洵那狠辣的动作后只回荡着“打打打”! 她们凭什么要被被性骚扰?凭什么要被当做待宰的猪羊一样被压在地上暴揍?! 既然敢惹她们,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高高举起的拳头,又重重的击打在猪头的眼眶,鼻子,嘴唇和 此刻,骨头轻微碎裂的声音和肥肉震颤发抖的声音,无疑是最美妙的音乐。ƒādiānxiāòsнuò.còм(fadianxiaoshuo.com) 她们竖着耳朵听,犹如在欣赏一曲胜利的号角。 她们已经完全占据上风! 还说什么男人是绝对力量?呵,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最后被揍的不成人样的是谁? “别打了!别打了!” 章见洵正揍的起劲,忽然听见一声粗哑难听的像是被阉掉的公猴子的声音,侧头看去,只见一个最多一米六五瘦的跟个竹竿子的男人从烧烤店里蹿出来,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男人嘛,喝醉了,你们这些个姑娘家家,这是在做什么——” 话未说完,章见洵飞起一脚踢中他的裤裆。 男人瞬间像是风中的小纸片一样飘了半米,后脑勺“砰”一声落地后捂着裤裆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各种痛呼叫骂:“哎哟我草你妈!痛痛痛我我要你赔钱!你这种女拳我草啊啊啊疼!” 章见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只觉好笑。 这种男的她见得多了,看见女孩子被打吧,他屁都不敢一个,一旦看到女人反攻回去呢,他就开始感同身受了,觉得自己的阳刚男人的面子也被落下了,立马就见义勇为的开始劝架了! 当然,阳刚男人嘛,劝架也是要摆出高姿态的,一副大家长的做派,一开口就是父权制积攒千年的口臭味。 章见洵最看不起这种男人(没有说她看得起别的男人的意思),看着弱不禁风唯唯诺诺的,却很喜欢幻想用大鸡巴操天操地日这日那的(实际上超不超过叁厘米都难说),自己勃不起来就喜欢看别的男人为非作歹,于是自己也跟着心里高潮了! 说白了,还是鸡巴惹的祸。 但凡长了一根的呢,不管中用不中用,就觉得自己灵魂得到了升华,人生得到了圆满。坐个地铁,都恨不得表演个劈叉,上个网,恨不得用易碎易阳痿的特短特小茶壶嘴强奸所有女网友的眼睛,日常以随时随地发情为荣。 章见洵想也不想,抬脚就踩上男人的裤裆。 他已经有了防备,两只手死死的捂住,死鱼眼瞪得大大的,“你你干什么?!我要告你!告的你倾家荡产!!” 章见洵:“?哦,那恐怕有点难度。” 她压根不管他的哀求和崩溃的哭喊,直接就着他的手掌大力踩下去,看着男人越发灰败惨淡的脸色,她就越高兴,脚下的力道也就越狠。 不到一分钟,她就听见男人指骨断裂的声音。 周松源目睹了一切。他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这才勉强制止住护裆的冲动。 但是,在那感同身受的痛之外,还有另一种更为隐蔽的欲望。 要是……要是,她用脚踩在自己那处儿该是种怎样的体验? 当然,不是现在这种力道,是更轻的……或者,要是她愿意的话,重点也不是不可以…… 周松源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都在叫嚣,都在往裤兜隐隐作痛的那处儿涌。 他好像……要硬了? 周松源从来没有硬过的体验,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何种的体验,也不知道硬之前会有怎样的征兆,他只知道自己脑子里闹哄哄的一片,有声音说他纯洁了,有声音说他好下贱…… 周松源僵硬的像是变成了木头做的玩偶,每移动一下,关节都会发出“咔嚓”的声音。 原先僵硬的像是被下了定身符的两个同学,现在倒是活跃了不少,其中一个一手捂着裆一边指着章见洵:“这女的好猛!” 说着,扭头朝周松源看去。 周松源被他吓了一大跳,赶忙把手从裤兜里解放出来,心虚的护住自己的裤兜,胡乱应了几声。 见他又回头去看打架了,周松源这才冷静点,发现在场的男人不一不护着裤兜。 还好还好。 这让他好受多了。 -- 004你是处男吗? āīzнānsнǔ.čom 忽然,从街对面响起一阵警笛声。 周松源脑子一热,直接冲到章见洵身边扯过她的手,岂料章见洵揍肥猪揍的太忘我,没控制好力道,误伤了周松源。 棉质短袖下白皙的紧致的手臂,多了道红痕,在夜晚幽幽路灯的照耀下,散发着燥热的诱惑。 章见洵总算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在下晚自习的男高中生中挑一个干净的合眼缘的。 周松源被她黑漆漆的眸子看得不舒服,像是被她扒光了衣服似的,大热天的,皮肤上躁动的跳跃起了鸡皮疙瘩。 但他没后退。 他心中隐隐也是有期待的,他说不清这期待到底是什么,只是冲动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他把用痕迹的那个手臂怼到章见洵眼前,笑得有点委屈又有点讨好,“有点痛。” 章见洵垂头低骂了声,“骟!”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她抬眸的时候,眼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压根不管周围的惨叫以及愈发逼近的警笛声,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对着周松源的耳朵道:“你是处男吗?”ƒādiānxiāòsнuò.čòⅯ(fadianxiaoshuo.com) 周松源被她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尤其是蔓延至耳垂的热气,仿佛忽然有个人给他的心吹气,心脏不断胀大,会在他最高兴的时候被戳破,因此这份难以抑制的兴奋中又带了几分惴惴不安。 恍惚了好几秒,周松源才真的消化了她的话,意识到她在问什么。 他的脸顿时烧红了。 然而,一场罗曼蒂克的好戏被粗鲁的警察打断了。 周松源双手被扭至身后,冰凉的金属触感和清脆的“咔哒”声让他如梦初醒,这才发现方才还在身旁的章见洵已经被一个高大的警察推着送进警车,被揍的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吐出一口混着牙齿的血,恶狠狠的表情在漏风的声音中显得很是滑稽,“你个贱人!婊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搀扶男人的警察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变了脸色,眼神谄媚:“警察同志!刚那是个女拳!挑拨男女对立,还动手打人!我怀疑她是境外势力!警察同志,你一定要严查啊!!” 周松源的脑子又死机了一秒—— 不是,他就是逃课和同学庆祝下,不是,他不就是想见义勇为一次—— 怎么成这样了? 回头对上警察叔叔面无表情脸,周松源脱口而出:“警察叔叔!你别听那男的胡说!她是个好人。” 最后一句话,他音调忽然低了下来,说的模模糊糊暧暧昧昧的,一阵风吹过,空气都黏糊了许多。 “看不出来啊,你还早恋?” 警察把他推进警车,用大人的那套教育口吻道:“你们学生,就该好好学习!和社会人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周松源压根听不见这些话,他全部的意识都凝聚在“早恋”那个词上。 那股子心慌的闷热感涌了上来,他想用手擦掉额角积聚的汗珠,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被锁住了。 他只能任由汗珠慢慢的滚动,注意力极端击中下,身体的一切反应都被放大了。 心中遗留的问题开始回荡,飓风般压过耳廓拂过,呼啸中能听见她用冷冷的声音正经的问:“你是处男吗?” -- 005肉偿 周松源被押进审讯室的时候,脸上的皮肤还是滚烫的,在身体见四处流窜的类似欲火的东西,让他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晕厥的错觉。 他依然没想好怎么回答那个问题。 他当然是处男了,他身心干净,连黄片都没看过,他只是不知用怎样的表情,用怎样的语气,用怎样的词语说出答案,会让章见洵对自己更好一点? “老实交代吧。”警察面无表情的扫了周松源一眼,以为他是害怕紧张的,又补了一句:“放心,你还是学生,没什么大事的,只要别隐瞒——” 周松源用肩膀勉强的蹭了蹭额角,湿透的校服摩擦过皮肤,黏腻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我不隐瞒……” 周松源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在干些什么似的,连忙出声应道。 “我前几天在的篮球队打赢了比赛,就想和同学庆祝一下,一起去吃烧烤……” 警察听他一直叨叨絮絮的就是不讲重点,猛地拍了下桌子。 周松源吓了一跳,高瘦挺拔的身子塞在小椅子里原就显得有点可笑,他再抖叁抖,整个人散发着小狗一样又憨又可怜的气质。 警察摸着水杯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门忽然被推开了,挤进来一颗已经秃头的脑袋:“张律师来了——” 说着,他走到警察身边,附耳道:“那个打得最凶的女人有点来头哦……” 周松源勉强听清了几个词,脑中已经清晰展开了章见洵暴力揍人的血腥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一回想那画面,他浑身就止不住的战栗,仿佛有一种先天的受虐欲在长久的自欺欺人的隐瞒后在遇见了她之后开始萌芽。 他已经想到了章见洵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用脚踩在自己的阴茎上…… “喂?” 周松源满脸通红的抬眸,看到警察正无语的对着自己晃手。 “我听同事说,他看了监控,你确实也没犯什么错,这样吧,你联系你父母过来接你。” 周松源没想到这事儿能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可是,我父母不在这儿……” 他话锋一转,很投入的开始演戏:“我妈很早就去世了,只剩我爸一个人拉扯我,他在外省打工呢,警察叔叔,能不能……?” 警察皱着眉,“那你也得打电话联系你爸爸。” 话音一落,又有一个女人进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警察:“我看您得给这位男同学发个红旗儿,在场那么多男士,可就一小男孩站了出来。” 警察明显和她认识,表情僵了一秒,飞快把手铐给周松源解开了,像是推麻烦精一样把他往外推:“行行行,走吧。” 周松源还没琢磨透这瞬息万变的情况,走出警局抬眸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和叁个被打的女孩子说话的章见洵。 章见洵嘱咐了女孩去医院验伤,后续有什么麻烦事可以来找她。说完这些,她就察觉到身上落了道炙热的视线。 周松源还没来及收回的小狗似的表情,就落进了她眼中。 她忽然想起那个被意外中断的问题,径直朝着周松源走去,“我看了监控。” 周松源:“嗯?” 他长得很精致,深邃立体的五官被脸上的稚气和少年气冲淡了不少冷峻的意味,尤其是在茫然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像温顺的长毛大型犬对你摇尾巴求欢。 章见洵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污渍:“看见了没?拜你的仙男飞盘所赐。” 她语气很正经,但周松源就是听出了漫不经心的嘲弄味,脸“唰”一下更红了。 “我,嗯,那,多少钱啊?” 周松源耷拉着脑袋,揉着后脑勺,不知所措的问。 他穿着校服,站在墙角,这副姿态,还真像是被校霸欺负了的小可怜。 章见洵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当校霸调戏良家妇男的日子,手指勾上了周松源的下巴:“不贵,也就两万吧。” 周松源眼睛瞪圆了:“你抢钱啊?” 章见洵淡淡一笑,像是早料到了他的窘迫:“你不给钱也行。” 周松源竖起了耳朵:“除非……?” 章见洵:“所以,你是处男吗?” 周松源有了不好的猜测——她该不会是想要自己那个啥吧? 但、但、但要是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周松源折腾自己头发的动作更用力了,声音与之相比很轻,像极了小可怜:“我是……” 还不等他把心中一大堆疑惑问出来,章见洵又逼近了一步:“你大晚上去酒店干吗?是不是陪有钱女人了?就这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处男?!” 周松源被她的叁连问问傻了,同时心中有一股极强的羞耻感,“我是处男啊!” 他漂亮的褐色眼珠忽然蒙上了一层水雾,开始自证清白:“我住酒店是因为在……” “在什么?” 周松源想起什么来,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人名吞进喉中,“是我爸爸过来看我了,我和他一起的。” “你爸不是在外省打工呢?” 一道含笑的女声插进来,周松源惊得立马侧头,这才发现自己和章见洵的私密对话竟然被偷听了! 章见洵挑眉,看周松源的眸光带着轻视:“你可真会撒谎啊!” 说罢,她便转身想走,却被周松源慌忙抓住了手腕。 “我骗了警察,但我没骗你。”周松源的表情更委屈了,好像章见洵再走一步他就会立刻哭出来,“我真是处男!我什么也不懂!” 章见洵现在倒有点信他了,不过却还是忍不住逗他:“你知道我问你是不是处男是想干什么吗?” 周松源结巴了:“我、我、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的清白!” 章见洵被他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逗乐了,笑容恶劣:“我想让你肉偿,你愿意吗?” 周松源脑子一热:“我愿意!” 喊出来以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到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廉价了? -- 006羞辱 周松源垂着眸子,视线只敢在脚尖范围打转,生怕看到章见洵露出不屑的眼神。 章见洵觉得好笑,捉弄人的恶趣味又上来了,毫不客气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还说是处男呢?哪有你这么上赶着被人草的处男啊?你是不是看我老实,想讹我呢?” 周松源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但是女人落在脸颊上的体温却让他无比眷恋。 就算她骂自己,可是谁让他就是下贱啊? 就算这样,还是想要被她踩着高潮。 周松源皱着鼻子,眼圈有点泛红,“不是,我是说,我没有骗你……” 喜欢看戏的张芝兰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用肩膀撞了撞章见洵,“差不多得了啊,要把小年轻玩儿坏了。” 周松源眼圈更红了,玩坏了是什么意思啊?他还没有啊…… 更让他不舒服的是,她话中隐含的深意,好像章见洵经常这么玩小年轻似的。 周松源浑身冒着热气,心却拔凉拔凉的,咬紧牙关才勉强勇敢的抬起头,用小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神飞快的扫了眼章见洵:“我真是处男,我没骗你。” 张芝兰:“……” 这男的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刚想挖苦几句,就见章见洵勾着人的下巴,在他唇角那极勉强的笑中微微映出的梨涡上亲了下。 张芝兰头疼的揉额,已经回忆起了某人校霸时期流窜作案调戏各校校草,时不时让那个对外高不可攀对内小媳妇似的学弟吃飞醋吃的差点把手帕扯烂的光辉岁月了。 周松源哪里知道这把他撩到腿软鸡硬的小花招,女人不知道对多少个人使过了。他还以为是自己打动了章见洵,浓密的长睫抖啊抖的,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章见洵摸了摸他红的滴血的耳垂,“行了,知道你是处男了,给你颁个好男孩的牌坊!” 周松源高兴的压根没注意到女人话语中带着的淡淡嘲弄,用发烫的额头去碰章见洵的额头,“那我……” 得到肉偿的资格了吗? 后半句,周松源羞耻的完全说不出来。 章见洵大概猜到了,扬唇笑了笑,“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想着陪我睡觉了?该不会是想趁机赖上我,让我包养你吧?” 这回周松源没错过话中的羞辱意味,但他真的很吃这一套。 她羞辱他,反倒让他很兴奋。 周松源抠着手指,小心翼翼的保证:“我很听话的,保证不死缠烂打。” 听了一耳朵露骨私话的张芝兰:“……爹的,还走不走?” 章见洵知道她是个大忙人,麻溜的转身挽住张芝兰的手臂:“行了,你别吃醋了。” 张芝兰一脸问号的看她:“发癫啊你?” 章见洵“咯咯咯”的笑开了。 周松源讷讷的站在原地,看着快活的两人,莫名很嫉妒那个张律师。 章见洵这才意识到人还没跟上,回头朝他招手:“过来啊。” 她音色低而冷,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却让周松源嗅到了家的味道似的激动,朝着她狂奔。 章见洵将人扯进张芝兰的车里,“对了,我叫章见洵。” “你叫什么?” 章见洵攥着他手腕的手忽然松开了,顺着他的校服滑行,最后落到他结实的大腿上,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好像用手四处勾火的人不是她。 周松源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土狗,咽了咽口水才用嘶哑的声音回道:“周松源。” 张芝兰猛地踩了下油门,收回盯着后视镜的目光,没好气地哼了声:“你这是真把我当司机使了呀!” 章见洵毫无在别人车后座的自觉,隔着裤子抚摸周松源的鸡巴,“那我该怎么弥补你呢?小兰子?” 张芝兰被她腻歪的口吻恶心的翻了个白眼,“你别在我婚礼上胡说八道就谢天谢地了!” 章见洵来了兴致:“你这女朋友到底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你心甘情愿进入婚姻的坟墓?” 说起自己的事来,张芝兰疯狂咳嗽:“咳咳咳,呃,我忽然想起个事来,某人也会来参加婚礼,到时候你们见面了——” 章见洵表情有点奇怪:“某人?哪个某人?” 张芝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还能是谁?你那个学弟呗!” 章见洵撩拨周松源的手顿了好几秒,脸上的神情像是笼罩了层灰扑扑的纱:“他啊?我早忘了。” 预警下,有百合线 -- 007亲亲我吧? ǎīzнǎnsнu.čom 终于到酒店了。 周松源下了车,章见洵还在车内和张芝兰说话。 不同于空调的冷气的带着点燥热的夜风吹拂过周松源的脸颊,他看着张芝兰扭过身子,靠在章见洵的耳边说话,两个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莫名的亲昵姿态看得他不舒服。 他竖起耳朵想要偷听,哪怕只言片语也好——那个神秘的学弟到底是谁?在章见洵心中又有着怎样的位置呢? 章见洵“啪”一下关了车门后,看到的就是周松源一脸纠结的表情。 章见洵对很眼缘的人一旦好脾气,尤其是在把人拐到床上去之前。 她逗小狗似的挠了挠周松源的下巴,“想什么呢?” 周松源敏感的睫毛不断抖,掩饰般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嗯……那个?” 章见洵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轻飘飘落到他耳垂上,掐了一把,“怎么耳朵也红了?” 周松源被她撩拨的像是涨潮的海面,急切的想要吞没什么。 章见洵握紧他的手,与他贴的很紧的朝着酒店走去,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他住哪间房,晚回去爸爸会不会担心,一边用手肘在他轮廓紧实的腹肌上来回游移,最后在他支支吾吾声中抬头,“不方便的话,可以下次?” “不行!”ƒādiānxiāòsнuò.còм(fadianxiaoshuo.com) 周松源的渴望再一次战胜理智,弯着腰顺势就趴在章见洵肩头上,像一只真正的大狗撒娇:“你要是忘了我怎么办?” 章见洵低低的笑开了:“哪有欠债的担心债主会忘记自己的事儿?” 说话间,电梯门开了。 里头没人。 章见洵把人推到墙上,顺着他的锁骨朝上面摸,她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喉结也挺性感的,尤其是现在陷于情欲茫然张嘴猛烈呼吸的时候,喉结不断的起伏着,像是无声的邀请和诱惑。 章见洵用指尖勾画着他脖颈的线条,随后慢慢收紧,直到周松源迷茫的表情变得惊恐,半垂的狭长眸子忽然瞪大了,像做了噩梦的金鱼。章见洵被他这副样子勾的心痒,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了,他的喉咙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 直到章见洵亲了亲他的嘴角,亲了亲他的喉结,那沙哑的声音中忽然多了几分愉悦。 但还不等周松源享受,章见洵已经松开了手,后退一步,与他保持客气的距离。 周松源还没从那心里高潮的余韵中清醒,眼角划落了一滴泪。垂在身侧的手蜷缩着,不知是恐惧,还是在回味。 “叮。” 原来是按得楼层到了。 进来了一男一女,不动声色的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章见洵和周松源。 章见洵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拉着周松源的姿势都透着股冷淡。 周松源回味过来了,看看多出来的陌生人,又看看前面章见洵的背影,害怕自己这是被嫌弃了,扯了扯她的衣袖。 “叮。” 电梯又下降了。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晶灯亮着朦朦胧胧的光。 章见洵任由少年顶着一张委屈巴巴的脸用小狗似的湿润眼神盯着自己,这并不妨碍她又把他压在墙角,对着他的耳垂咬了一口。看着他白嫩耳垂上的清晰牙印,章见洵得意的笑笑,还用手弹了下。 “唔……” 周松源呼吸又急促起来,滚烫的气息洒在章见洵的侧脸上。 她忽然感觉衣袖上多了股往下坠的力,一看,人还拉扯着自己的衣袖。 “这就疼了?”章见洵不解。 “不是……”周松源皮肤白,红着脸看上去像是抹了层果味奶油的蛋糕,看得嗜甜如命的章见洵又要犯病了,他完全不知道章见洵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还维持着那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和姿态,“姐姐,亲亲我吧?” -- 008会舔吗?(h) “不是现在。” 章见洵的食指抵在周松源的唇瓣上,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周松源很急切,鸡巴又硬了,硬的难受,只想亲她,抱她,求着她给自己一点点的安慰。 他毫无经验,崭新如白纸的身体渴望她留下印记,他毫无章法的挨着章见洵,鼻子嗅闻着她的气味,小声的哀求,“姐姐……” 章见洵反而冷静了,后退一步,把脏了的衣服随手脱下,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朝他挥手:“你快去洗澡。” 她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上衣一脱,上半身就裸露了出来。 周松源的眼珠子里像是燃起了小火苗,从她的锁骨处不断往下看,每移动一小步都让他的浴火愈加旺盛。 他头昏的要命,踉踉跄跄的走到沙发边,半蹲在地上,仰头看章见洵,“姐姐……” 他头发茂盛又柔软,随着脑袋的活动拂过章见洵小腹处的肌肤,痒痒的。气氛有点变了,不像是第一次约炮,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亲昵。 章见洵笑了笑,抬脚踩在他支起了的裤裆上,碾了碾,“这么硬了?” “嗯……” 他喘息的弧度很大,喉结不断起伏,痴迷的看着章见洵。 章见洵抬起脚,一路划过他的腹肌,最后用脚趾点了点他的奶头:“这也硬了呀?” 周松源被她说的很羞耻,整张脸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变红,但是…… 真的很爽,爽的他控制不住的呻吟,明明她什么还没走,他就已经如此沉迷其中了。 而且,他还想要更多。 章见洵看到他渴望的目光,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带着暗哑:“乖狗,那我们一起洗?” 周松源茫然的转了转眼珠,缓慢的意识到她那声称呼意味着什么。 但他并没有抗拒,相反,他身上的火烧的更旺盛了,好像那声乖狗触发了什么了不起的按钮,让他的一些骄傲和自尊在她面前彻底烟消云散。 周松源任由她把自己牵到浴室,把自己的校服脱下来,最后把自己按进浴缸里。在章见洵的注视下,他忽然就光着身子了,这让他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去捂鸡巴的动作让章见洵大笑起来。 “等等。”章见洵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去卧室拿了手机过来,对着脸上写满青涩和羞耻的少年就“咔嚓”拍了好几张照。接着,镜头对准周松源的翘起来的鸡巴,“松手让我拍拍。” 周松源想拒绝,却被章见洵强硬的捉住了碍事的手,换着各种角度拍了好几张。 最后,她弹了弹他的鸡巴,“长的挺粉嫩的,嗯,看来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孩。” 周松源被她说的又有点飘飘然,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鸡儿又大又粗又粉又嫩,比那些又小又细又畸形又暗黑的不知道强了多少!这就是他的优势!根本没必要在喜欢的人面前藏着掖着嘛! 他听说,女人都喜欢那种在床上浪荡在外面圣夫的男人! 周松源努力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动作不再扭扭捏捏,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是透露出他羞耻的内心,“那姐姐还要拍吗?” 章见洵捏了捏他的脸,“不拍了。” 话虽如此,但在周松源那股子又纯又浪的劲儿的勾引下,章见洵还是手痒的记录了好些值得回味的瞬间。 章见洵知道他这是第一次,在纵容他的心态下,陪着他在浴室闹腾了很久。在他用舌头舔自己的乳房时,也没有阻止,反而引导着他不断向下,“会舔吗?” 周松源被她刺激的有了胜负欲,头埋进她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阴唇间的小缝。 -- 009什么硬了? ǎīzнǎnsнu.čom 章见洵的一条腿搭在周松源的肩膀上,随着他深入的舔弄,爽的眯起了眼,轻轻的抽气声中能听见细细的水声在夜晚的寂静中蔓延。 周松源舔的忘我,舌尖打着圈的勾画着褶皱的湿润内部,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座多汁的森林,那些略带着咸味的液体顺着眉骨往下低落,划过鼻尖,最后随着新的一股液体被他顺势舔进口腔里,淌进胃里,体内所得到的新的东西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冲天的精神快感,整个人都被她的气味所占据着,标记着,那种犹如雨后土地一般略带着腥味的液体让他着迷、眷恋,那液体从森林每一棵树木每一片叶子上滴落,汇聚成溪流,又奔腾成海洋,森林变化成海的过程,他既在土地上迷失也在波流中迷失,他的自我意识消失了,尊严、理智、思想都消失了,他就想把她伺候快乐了。 “再里边点儿……” 章见洵舒服的有点倦怠了,手随意的抚弄周松源的短发,声音透着股懒洋洋的劲儿,这正是欲望得以满足后的短暂愉悦。这一刻,下一个性欲的浪潮还没有席卷而来。 周松源舔的更用力了,漂亮的脸都埋进了章见洵的阴部,挺翘的鼻子随着他的深入浅送不时磨蹭她的软肉,舌头不厌其烦的舔着阴蒂。他没什么技巧,但胜在听话卖力,让章见洵在高潮的余韵中又享受了一次蔓延的余震。 周松源能从她急促的呼吸声中听出她的快乐,他不禁跟着快乐,让喜欢的人高潮说明他还是有点儿用处的,他下意识想抬头对她讨好的笑笑,结果被章见洵坏心眼的用脚掌踩住了头,整张脸闷在她的下体,他发出不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却在下一秒又被潮湿的阴唇蛊惑,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去舔,灵活的舌头刮过湿淋淋的阴蒂,爽的章见洵用脚掌拍了拍他的头。 “挺会舔啊……”ƒādiānxiāòsнuò.còм(fadianxiaoshuo.com) 章见洵爽够了才松开脚,周松源这才抬起脸来,整张脸都泛着水光,看着淫荡极了,像那种故意装纯勾引成熟女人去干他的绿茶屌。 周松源被章见洵的眼神看得脸热,委屈巴巴的往章见洵身上蹭,嘴里颠叁倒四的说着,“姐姐,硬了,摸摸,好硬好痛……” 章见洵故作不解,“什么硬了?” -- 010争宠(h) āīzнānsнǔ.©om 周松源张着嘴,但那几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章见洵并不急,用脚挑逗般的踩了踩他硬起来的鸡巴,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周松源垂着头盯着鼓囊囊的裤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开始解纽扣。章见洵的脚还停留在上面,她皮肤挺白的,脚背上能看见青蓝的血管。莫名的让他心潮起伏,鬼迷心窍的弯下身子去亲,炙热的唇擦过微凉的皮肤,让章见洵有一瞬的酥痒,脚下的力气更大了。 周松源被她踩到了睾丸,疼痛的感觉夹杂着爽感卷走一切理智,他喊的高亢又兴奋:“啊……”颤抖的尾音还隐约听见小动物般的“呜呜”的喘息声。 章见洵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了,看着手机屏幕上少年白皙脸颊上笼罩的高潮的红,又笑着逗他,“什么硬了?” 周松源这才注意到她在拍自己,眼神中羞耻和慌张交错着。 章见洵哼了一声,“不说你就自己玩儿去吧!” 周松源看到 她作势要收走脚,急切地都快哭了,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脚背,“不要,不要……”湿润的舌尖在含含糊糊的吐字时,不时触及皮肤,有种暧昧的痒。 要是换做平时,谁在章见洵的床上装腔作态,故作纯情少爷的姿态,她一定一脚把人踢出去。但也许因为死了丈夫实在是一件大喜事,也许因为她有点想那个人了,对着周松源都温柔了不少。她故意抬起脚,按住他的嘴唇,“这么喜欢我的脚?” 周松源羞的不行,舌尖来不及收回,就这么被她的脚趾压着,他自然知道给人舔脚是非常下贱的,但是他就是莫名的沉醉。在她面前,他只想自轻自贱。 “叮……”ƒādiānxiāòsнuò.còм(fadianxiaoshuo.com) 章见洵还没等到周松源的回答,手机先震动起来。原来是国外的床伴给她打视频聊天。她切回聊天软件,她和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周,他发过来一张章见洵在葬礼上的照片,说,老师,我们可以在你老公的床上做爱了吗? 这人是她在大学教书时在戏剧社里偶然认识的学生,混血、年轻、干净、高瘦且肌肉结实,可惜没什么钱——对章见洵而言反倒算件好事,她并不介意花老公的钱养个小白脸。事实证明,此人和很多有点姿色又贫穷的男大生没什么区别,章见洵让他享受了几次游艇派对,高级饭店约会,他就马不停蹄的把自己打包干净送上章见洵的床了。 章见洵挺喜欢他的,准确说,是喜欢过。毕竟保养再好的男大生也是有保鲜期的,更何况,她是一个擅长厌倦的女人。因此,男人的保质期便更短了。 章见洵接通了——之前不理他是因为腻了,现在接了是因为想逗逗新的玩具。 “老师?” 手机忽然响起一声男声,让周松源吓了一跳,微张的唇吮吸进更多的脚趾。 章见洵轻嗯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里裸着膀子的男人。她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吸引她的是他左边胸肌上的线条,看了好一会儿,章见洵才认出这是艺术化了的自己名字的拼音。 -- 011.回忆 他顺着章见洵的目光看去,献宝似的挺起胸膛,他胸肌的线条很漂亮,一看就是花了长时间塑造的,因为这个动作粉色的奶头翘的更明显了,淫荡极了。 “老师,看到了吗?我专门为了你纹的,纹的时候好痛……一想到你,又觉得不痛了。” 章见洵听惯了他肉麻的话,倒不觉得如何。她一贯觉得他用那种怪声怪调的声音和小孩儿似的语调讲中文还挺好玩的。 他会讲中文是因为他妈妈讲中文。 睡熟了之后,他在床上给章见洵讲过他以前的事。章见洵没心没肺,对深入了解床伴这事毫无兴趣,无可奈何的听了一耳朵后,她倒是对他妈妈印象很深。 他妈妈结过两次婚,第一次结婚没一个月那男的就家暴,她想也没想,冲进厨房提了把菜刀就朝男的脖子上招呼,最后把人脑袋都给剁了下来,坠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她踢皮球似的追着那颗头在房子里来回跑,最后是楼下的邻居受不了了上来敲门——结果被满屋子的血和那颗还瞪着眼睛的人头吓得瘫软在地;第二次是坐了叁年牢被放出来的当天就和她的辩护律师领了结婚症——结果还不到第叁周,她就因为和律师事务所的一个国外的大客户好上了,偷情被抓后律师还不肯离婚,跪着求她不要走,但她腻了,就离了。 后来,他妈妈就对结婚这事毫无兴趣了。在那位客户的帮助下,她出国了,工作几年后买了优质精子生孩子——结果是个男孩——她自然是不甘心的,等了两年又试了一次——终于接到了宝贝女孩。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我妹妹吗?她就是我一辈子的挫折!我妈妈眼中只有她……我为了讨好她,特意学了中文,结果,她理都不理我,倒是妹妹一出生她就给她取了中文名字……”说到这,他哽咽了。 章见洵立马把他拥进怀中,展示下自己的风度,忍下不耐哄道:“你已经很棒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姐姐,你能给我取个中文名吗?” 章见洵挠头:“呃……那你想你姓什么?” 他眼睛一亮,“我想和你姓!”说着,脸还有点红。 章见洵真不知道怎么给人取名字,她自己这名字还是她瞎取的呢! 她正想着,就听他说:“这样好像我们结婚了一样,我在随妻姓!” 他脸又红了一个度。 章见洵完全弄不懂他的脑回路,但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很在乎最后叫什么,便随口道:“章明,怎么样?” 她一边在他手上写着字,一边故作高深的解释:“因为你笑起来很明亮!这个字好,寓意很深!” 他幸福的都快昏倒了,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章明,章明,从此我有了自己的名字!” …… “唔……” 章见洵脚趾上忽然传来一瞬的痛感,她这才回神,看到跪趴在腿边的男孩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姐姐,他是谁啊?” 周松源陡然听见那腔调极怪的声音,恍惚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急了——他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小叁吧? 他小时候目睹过几个脾性古怪的完全失去了光彩容貌的妒夫当街打年轻男人,年老的失了智发了狂简直活脱脱的神经病,年轻的被打的不轻,鼻青脸肿四处鼠窜狼狈至极。这些场景给周松源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他从此发誓绝不做小叁,也绝不做那等得不到女人欢心的年老色衰的大夫教! 但现在这情况——周松源忐忑不安的看着章见洵,要是做她的小叁,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就算会被大夫当众羞辱,他也不想就这么放弃。 章见洵只是个天真单纯偶尔有点花心的女人罢了,她哪里知道这些男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 她干脆把手机屏幕对着周松源,“是我的一个学生。” 这回,两人总算是见到了,他们都惊讶嫉妒于另一个的存在,瞪大着眼睛巡视着对方的身材容貌,绞尽脑汁的想自己比起对方来哪里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