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H）》


 01余青

    余青醒来时外面还是暗的，是个久违的Y雨天。
    他的脑袋里昏沉的很，是熬了个通宵又睡眠不足换来的结果。
    他伸手按了下面前的电脑键盘，紧跟的是一声清脆的登录音，随之亮起来的屏幕光将房间的阴暗撕开了条线。
    他眨了眨眼，眼里映出来的是电脑反射出来的光，泛着浅浅的蓝。
    那光在他的瞳孔里聚成了亮晶晶的一点，他鼻梁是挺直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层比这房间里还稍淡的阴影。
    再过两天，就到了他期末考试的时间了。
    考试过后，就是他短短一个多月的假期。寒假嘛，并没有几天。
    刚打开的电脑桌面上是他整理好的复习资料，密密麻麻的字，看着让人头皮发麻。他手边的书也是搭成了厚厚的几摞。依稀能看到的一本是用黑色粗T标着的大字—《法学导论》。
    怎么就睡着了？他心想。
    久坐让整个身体都传来了不舒服的酸痛，他撑起了身体，点了根烟。
    他习惯性的把身体往后靠了靠，虚眯着眼，看着屏幕上的字由清晰渐渐变得模糊。
    他身上只穿了件T恤，还算合身。那T恤跟着他的动作轻轻的贴在了他的身体上，透出了些还算结实的线条。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了一下，余青垂下眼扫了下，是条刚发来的微信：“过来找我。”
    像是算准了似的，正好卡着清晨的7点。
    他皱了皱眉，静静的看着那手机屏幕从亮变暗。他深吸了一口烟，点开了那人的消息，回复道：“好。”
    老天也不给面子，外面的雨比刚刚还大了不少。
    余青住在老城，砖板路碎的碎，烂的烂，一到下雨天，就积满了水洼。
    他从家门出来走到了公交车站，十几分钟的距离，K腿就被雨水打的湿透。
    半空中氤氲着水汽，像是被蒙上了层灰色的纱。
    余青看向公交车来的方向，他运气好，没等多久，就看到了那在雾气中慢慢靠近的车影。
    车身的影子被这水汽模糊了边缘，就连那车灯，都像是在闪着无力又执着的光。
    天已经开始冷了，再等阵子就要下雪了。
    余青脸上看不出表情，嘴唇紧闭着，眼睛深黑的，耳廓被风吹得发红。
    他撑着一把深蓝格子的伞，那款式再寻常不过，路边小摊儿上十块十五的就能随便买到的那种。
    可偏偏就怪了，只是见他站在这雨中，就觉着这人与这贴满小广告的破旧站台格格不入。
    7点在南城还算不上早高峰的时候，更何况别人都是往城里跑，他偏要去那城外，跟他一起搭车的一趟也见不到几个。
    公交车停在他面前，对他鸣了个喇叭。
    余青收了伞，上车刷卡。
    开车的司机老李在大老远的地方就认出了余青，乘早班车出城的人本来就少，况且他这模样，见过几次就不带会忘的。
    “这么早，雨这么大，还出门呐。”老李热情的打了声招呼，他俩一来一回的算不上熟但也能说上一两句话。
    “嗯，有点事要办。”余青回道。
    整辆车都是空的，也难怪，这大下雨天的，谁愿意往外面跑。
    余青坐在了个靠窗的位置，透过那布满雾气的窗户，窗外的景象像是被打翻了的深绿色的颜料，渐渐被模糊。
    “这小伙子真奇怪。”老李自说自话的嘀咕了句，他抬头看了眼后视镜，从那镜子里能看到余青侧着的脸。余青坐着时的身板也是挺直的，从他眼里看过去就像是被人在背后绑了块板子。
    这一路上都没见搭车的人，原本是这早晨的车上的也就不多，更何况是遇到这种鬼天气。
    老李开了十几年的公交车，早就见怪不怪了。
    也是职业病了，跑了这么多趟他早就记得了余青的下车站点，离那不远的是个别墅区，住在里面的都是有钱的暴发户阔老爷。
    想到这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禁不住的从那后视镜里偷瞄了眼余青，他做贼般的打量了余青一圈，只见他不卑不亢的坐着，模样长相也是堂堂正正的，看不出一丝邪门劲儿。
    他心里琢磨着一圈，又把刚刚的想法给推翻了。
    一个急转弯，这些没头没尾的念想就全被他甩的烟消云散了。
    余青到时已经八点过了，比平常的时间还要早些。
    雨还是下着，没见着停的迹象。
    从公交站台到别墅区的距离不远，这路修的是顶顶好的，铺路的地砖都很是少见，更别说什么积水了。
    他在一处标着8号的门前停下，被风吹进伞里的雨水把他的脸上都打湿，余青的动作顿了顿，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个老面孔，他是家里的老佣，那布满褶皱的脸上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似乎是早就知道余青要来，见着余青神色上也没出什么变化。
    “何叔。”余青先打了声招呼。
    “又见面了，余先生。”何叔接过了余青手中的伞，领着他进了门。
    别墅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每走一步就像是被要抓着陷进去的柔软。
    “来了啊。“一声女音，把他们的对话打断。那语调刻意拉长着，带着些戏谑。
    余青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他抬起眼，循声看向那站在楼梯口处看着他的女人。
    她脸上看不出妆容，像是根本没有上妆的样子。
    她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余青，脸上挂着笑，像是在等着看出要上演的好戏。
    —————
    之前写了个开头的梗，改了改放在po上继续写。
    小宋就先算啦，大多都比较偏爱小林（
    写个清高的穷书生和有钱姐姐的故事，换个口味看看。
    --

 02萧凌

    “萧凌。”
    余青的喉结动了动，他声音很g，像是两块木头摩擦时发出来的声音。
    余青看着萧凌从楼上下来，她光着脚，穿的也很薄，是贴身的睡衣。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室内的温度比他想象的还要暖和。
    “准备在那站到什么时候？一上午够不够。”
    萧凌开口，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上一直带着的味道。
    余青一回过神，何叔已经没了影子，从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没觉得。
    他跟着萧凌进了客厅，湿漉漉的，这雨真是太大了。
    “九点还没到，来的挺早。”
    跟那短信上的只言两语不同，萧凌私下里话不算少。
    她伸出手拨了拨余青那被风吹红的耳廓，余青身上透着股凉气，是被门挡在外面的温度。
    她像是料到了余青不会回话，继续说道，带着点打趣的意味：“啧，怎么湿成这样。”
    萧凌垂下眼，只是用指甲碰了下余青那被雨水打透了的衣襟，就把手给收了回去。
    “雨太大了。”余青回答。
    他把头微微往后仰了仰，萧凌凑的太近，近到他鼻腔里都是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不排斥，确也固执的不想沾上。
    “是么？”萧凌挑了挑眉，她眼里有股凌厉的劲儿，藏也藏不住。
    “嗯。”余青垂下眼，应了一声，说不出是冷漠还是温顺。
    若是温顺，便是他装的。他总能装出来，乖巧也罢，温顺也罢。
    装的多了，也分不出来是真的还是假的。
    萧凌分不出，他自己也都分不出。
    萧凌抿住唇，往后退了一步，从下至上的扫了他一圈。
    她怕冷，还没进冬这别墅里就开始烧着壁炉，是令人倦怠的温度。
    她背过身，朝着窗边走了过去。
    那是面好大的落地窗，又通透，又敞亮。在那窗户边上摆着张泛着h的木桌，余青上次过来时还没见过。
    萧凌站在那窗前，还是背对着他。
    过了会儿，才道：“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余青愣神，草率地答道：“还好。”
    这问题抛得巧妙，让他忍不住的去想萧凌是有心还是无意。
    要是有心，那她便是挑着他最紧张的时候要他过来；要是无意，那多少也太过巧合了些，但也说得过去。
    他私心里习惯的把情况往坏了想。
    想到他被萧凌监视着，她不光监视着，还正大光明的提起，生怕他不知道的。
    越是想，他就越是觉得浑身难受。
    “那我挑的可真不是时候，打扰了你的清净，”萧凌轻笑道：“看样子我们法大的优等生，今年也想着拿奖学金呢。怎么，从我这拿了几十万，还看得上这七千八千的？”
    她靠着那桌子，点了根烟。她这回转过了身来，默默地看着余青的神情。
    明明是硬着的天，偏偏有光能照进来。
    那光不偏不倚的就照在萧凌身上，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你......”余青的话音卡在喉咙里，他只是盯着她看，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
    “怎么，哪句话说的不对，惹得我们余状元不高兴了。”她像是提起了劲儿，越说着，越是让他难堪。
    萧凌知道余青身子骨傲，他出身高，脑子好。
    是从小到大的第一名，家长里短被人常念叨着的孩子，怎么能不傲？
    可能就是太顺了，顺到老天都看不过眼，变着法的让他多些历练。
    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爸妈就在外面染上了毒瘾，说是得罪了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着了别人的道，短短几年就把打拼出来的积蓄都败光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又听说在之后反反复复进了几次的戒毒所，在里面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到了如今没把这断了干净。
    那话怎么说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不苦着点怎么能成事。
    “没有。”余青冷静了下来，把视线从萧凌脸上移开了。
    萧凌的那张脸，太晃眼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萧凌从上到下打量了下他，她话音一顿，笑道：“你说的算么？”
    她就是喜欢看着余青被她噎哑口无言时的表情。
    喜欢看他因为隐忍而咬紧的轮廓，看着他做了无数心理斗争之后都迫不得己低头的模样。
    这感觉似曾相识，萧凌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很久之前的自己。
    余青没吭声，他的头低着，垂在他额间的发就要把他的眼睛挡住，挡住了那眼里的神色。
    他脚上的鞋被雨水给浸透了，K腿也是湿的，裹着他的小腿。
    他身上还是进来时的温度，冰凉的，缓不过来。
    脚踩着的地方比周围陷进去好多，那地毯湿透了，围着他一圈成了更深的颜色。
    “你说的算吗？”她忽然离近了，她走到了他面前，赤着脚的，就踩在他面前一寸的距离。
    那话问的就像是扎进他心里。就像是压在了他背上，仿佛是要把他那一向挺直的后背给压弯了，给压垮了。
    一瞬间变得好静。
    静到外面的雨声都出奇的大，静到能听到那挂钟来回的摆动，静到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呼吸。
    萧凌看着余青，她说不出自己想要个什么样的答案，是避而不谈的，是大声否认的，还是——
    余青把她打断了：“不算，”他的拳头攥着，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带动着他的身体都在微微的发抖。他抬起头，紧盯着萧凌：“我说的不算。”
    --

 03给我看（微）

    曾经有一瞬间余青庆幸过自己遇到萧凌。
    也就那么一瞬。
    到后来，那庆幸就被他的自尊心，被他的骄傲，被那些数也数不清的，贴在他身上的那些光环给冲淡了。
    他们见面时的谈话总是围绕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不露骨，不偏激。
    可这谈话总是受制于他们彼此间的关系，不平等的，毫无公平。
    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有时一个月会见上两次，有时两个月都没有消息。
    真要算起来，他跟萧凌见面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也是，才短短半年的光景。
    余青不知道萧凌几岁，也不知道萧凌的背景。
    余青没主动问过，萧凌也没曾提起。
    他不知道她的生活，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个年纪能拿出那么多钱来，来......
    “我说的不算。”
    这话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费了好大的力气。
    萧凌突然就笑了，她声音本就是脆的，带着笑时的声音更是比串银铃。
    萧凌萧凌，更似萧铃。
    她心情突然很好，余青的回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满意。
    她隐隐地觉得兴奋，少年的屈服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再去探探他的底线。
    是啊，这么骄傲的人，究竟能退让到什么地步？
    “都这么湿了，脱了吧。”
    萧凌笑了笑，眼里一扬，示意着余青脚下那一块儿变得深灰的颜色。
    从余青进门开始她就留意到了，她怎么不知道今天的天儿有多差，堪堪一把旧伞，在这天里根本挡不住什么。
    正如她所料的，是少年眼底的震动，多么的难得，好比昙花一现。
    “脱什么？”与上句话完全不同的语气，更加冲撞的，又更难以置信。
    萧凌又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
    余青压着他的愤怒，萧凌压着自己的兴奋。
    这天，可真是个好天啊。
    “都脱了。”萧凌道，她说的不痛不痒的，可偏偏给人种命令的压迫。
    少年心性，血气一下子涌了上来。
    余青连吭都没吭，他一把扯开了系在裤子间的抽绳，动作利索，脱下来的裤子被重重扔在了地上。
    他小时候比别人早上学一年，中间又跳了一级，如今也才刚刚成年。
    骨子里还冲撞着少年特有的性情，跟那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是不一样的味道。
    他脚上的鞋袜同样也是被浸透了，他从见到萧凌起就站在这原地一动没动过。
    那种湿淋淋的被包裹着的感觉很不好受，但即使再不舒服，也没被这般的狎昵难受。
    每次萧凌只是叫他过来陪着，她心情好就逗他，心情差时一整天都不会多说几句话。
    他俩的关系一直凌驾在这畸形的交易上，这种畸形时常会让余青产生中他并非被包养的错觉。
    早该了，早不该就到这步了？
    你在侥幸着什么？
    他愤怒着又不能发作，他也没有资格发作。
    这话被他狠狠地压在了喉咙里，他无声的反问，末了连半个音都没发出来。
    萧凌看着他，他的双腿结实，站着时就能看到他肌肉的轮廓。
    这不是重点——
    紧紧包裹着他的是一条深黑色的内裤。
    那内裤裹着他的东西，鼓鼓的，能看到形状，是勃起的迹象。
    啧。
    他上半身的衣服还是规规整整的穿着，只是那下半身在空气里裸露着。
    他似乎是把她的话给听错了。
    她说的明明是，全都脱掉。
    她伸出手，指甲贴着那鼓囊囊的地方刮过，只是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里面因为刺激而敏感的收缩。
    “睡过多少女人了？”
    余青抬头，萧凌能看到那瞳孔里满是她自己的影子。
    他像是她放养在外面的宠物，一吹口哨，他就会回家。
    想到这她呼吸急促了些，连身体都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她一时的兴起，让她突然就对他起了欲望。
    原先她只打算把余青给圈着，闲来无聊的时候调教调教。
    “没睡过。”余青回答，他冷冷的。再冷也冷不下他下身因为刺激而做出的反应。
    萧凌的手顺着余青的身体往下，又重新摸到了他胯间。
    她的技巧娴熟，只是稍作肉捻，那的东西就兴奋的顶着她的手心。
    是跟他身体完全不同的温度，烫人。
    多么敏感的身体，似乎在无声的讽刺着他的骄傲。
    他的性器撑着内裤，被她勾着内裤边，就迫不及待的跳到了外面。
    仅仅只是刚那一会儿的肉弄，那东西就兴奋的不行。
    它顶端上的颜色很淡，透着点肉粉的颜色。
    “没睡过，总自己摸过吧？”
    萧凌离着他很近，她笑了起来，跟刚才的盛气凌人截然不同。
    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才挪开视线，萧凌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
    她身体微微前倾着，双腿交叠着，手肘撑在了膝盖上。
    她眯着眼看着余青，看着她面前的烟雾将余青身体的线条勾勒的柔和，她轻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道：“自慰给我看看。”
    --

 04教（微）

    萧凌依稀记得她第一次见余青时也是个雨天。
    是刚入夏的夜里，闷热的厉害。
    那伙人拦住余青时，她的车正巧就停在了路边。
    萧凌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小混混是怎么把他给围住的。
    带头的那个手里握着他们自制的管子，削尖了的，洋洋自得的用那东西比着余青的鼻子威胁。
    无非是些骂娘的话，还有什么欠债还钱。
    当然，那时候萧凌还不知道他叫余青。
    在她眼里，他就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可能犯了点错，惹了身脏的小弟弟。
    就在这清晨，在这短短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
    在他一次次的被她挑衅和试探里，时间跟着他的不甘和忍耐一分一秒的过去。
    他的手松开，又攥紧。
    萧凌就这么等着他，等到她手上这根烟被她灭了，她才开口：“怎么，不会？要我来教你？”
    她似是料到了余青不会吭声，料到了他那满心的盘算。
    她慢悠悠的开口，用着正经的口吻，说着调弄他底线的话：“先呢，要用手握住你——勃起的阴精。”
    “萧凌！”
    余青的线绷断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间能看到青筋略微突起的痕迹。
    他根本压抑不住，几乎是吼着打断了她。
    他让她得逞。
    圆了她心愿。
    他如何不知，萧凌这般都是故意刁难——
    她故意用那么刻意的断句，直白又赤裸得形容他的身体，无尽的羞辱。
    最该死的——
    是无论他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那的反应。
    萧凌轻笑，她换了个姿势，她的视线毫不掩饰的就停在余青的胯间。
    那东西，似乎更硬了。
    他的性器撑着他的内裤，龟头就要从K边儿顶了出来。
    就在那被撑得没有褶皱得最上面，洇湿了无比羞耻的一块，是因为他的兴奋而流出来的前精。
    “嗯？要我帮忙么。”她应声，勾着唇反问。她把话说得轻飘飘的，说得不带着一丝的荤劲儿，可偏偏每个字都让人觉得色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有意思吗？”他猛一上身，抓住了萧凌的肩，几乎是压在了她身上。
    他俯着身，狠狠得盯着她。
    他的心思早就乱得不像话，什么规矩，什么教养，管taMadE是什么，他全都不顾了。
    萧凌她——
    真是让他烦透了。
    “原来不是个木头，还以为你不会动呢。“
    她被他抓的那，就像是要被烧起来似的。
    明明刚进来时还跟冰一样得凉，现在滚烫滚烫的。
    失控的，愤怒的，几近崩溃的。
    有没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大了。
    萧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他眼低漆黑，下颚紧绷着，脸上的线条跟刀刻般的。
    半晌，萧凌喊了一句：“老何！”
    老......老何？
    余青愣了。
    这一声就像是突然把在梦里魇着他给叫醒了。
    萧凌把余青推开，对着老何安排道：：“给他拿套衣服换上，送他回家。”
    她说完便上了楼，连个眼神都没再给他。
    “........”
    余青看着萧凌的背影，欲言又止的。
    那张脸上就像是被蒙了上层石膏，冷冷的，又不见了表情，只是从眼里能分辨出些端倪。
    他真想不明白了。
    萧凌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他只是觉得空落落的。
    也许是因为他把脸扔在地上，再想捡起来时却怎么都捡不起来了。
    就算是面儿上再怎么逞强，丢掉了就是被丢掉了。
    --

 05梦（）

    余青从萧凌那回来已经是下午了。
    可能是贱吧，萧凌这样反倒是这样却让余青觉得不自在起来，真还不如做了点什么让人觉得实在。
    他淋了雨，又加上昨天熬了个通宵，沾上床就睡着了。
    他睡得不算沉，朦朦胧胧间似乎是又见到了萧凌。
    在那个8号的别墅，在那被炉火烘得暖暖的客厅。
    上午的事儿像是放电影一样的重现了。
    萧凌穿着她的睡衣，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近，她的睡衣是宽松的，可就这么宽松，也能让人看出她姣好的曲线。
    余青见着她嘴唇在动，在说些什么，可那声音太轻了，他离得再近，也听不清。
    他的心思本来就被惹得凌乱，萧凌那股子若近若离的劲儿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那一瞬间，所有积压着的跟着他的莽撞全都冲出来了。
    跟着那些压抑着的，被反复戏弄的情绪一块涌出来了。
    他抓住了萧凌的肩，尽着力才把要吼出来的声音给压平了语调：“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他问过萧凌不止一次，他自己在脑海里想过的也更不止一次。
    可萧凌呢？
    她温水煮青蛙，连个回答都不给他。
    她眼一弯，伸手搭上了他的。
    她就在他眼前，那张脸上的的确确是看不出妆来。
    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嗯，最多二十五六的样子。
    跟他班上的那些女同学没什么区别。
    她每摸一寸，他就暖一寸。
    已经不是暖了，就像是要烧起来了，滚烫的。
    他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仿佛是被突然卸了劲儿，不由他自己控制的。
    他侧过头，双眼闭着，不去看，不去想。
    他觉得萧凌是想吓唬他。
    越是这样，那触感就越是明显。
    挑弄着，撩拨着。
    那双手从他的他的手背摸到了他的手臂，又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的x廓。
    她压着能摸到他心脏跳动的位置，那里装着个小人，在不停地咚咚咚的打鼓。
    她顿了顿，过了会儿，又做模做样得肉了两下——无比色情。
    他挺直着站着，他的背是直的，下面的小兄弟也是直的。
    他浑身僵硬，明明在刚刚他的身体还是冷的，可现在又热得可怕。
    这还不算，最让他难以承认的是，他的潜意识里似乎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他像是变了个性子，从他踏进这别墅时就变了。
    变得失去了自控力，变得直接，变得冲动。
    那种在他身体里深埋着的，就要被唤醒般的，一颗小石头就让他激荡。
    终于——
    他知道他在期待着什么了。
    萧凌握住了他勃起的下身，只是手指轻轻一拢，就让那胀得更大。
    他忍不住的把她抓紧，像是溺了水时抓住了海面上的浮木，救命的稻草。
    他的身体微微弓起，他的头向下低着，咬着牙，身体的的确确在颤抖。
    那下身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强烈到让他发出难以自持的喘息。
    萧凌的手是暖的，又柔又暖。
    她似拢非拢地抓着他，用手指去按压那已经流出水儿来的顶端。
    那早就不像话的流了不少前列腺液来，把龟头润得亮亮的，再被手心这么一肉，整根都变得胀大湿滑。
    是还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稚嫩的，敏感的，干净的。
    ——就连他自己都没这样摸过。
    萧凌贴近了，她的身体贴着他的。
    他挺起来的性器正能顶住她的身体，柔软的，再碰一下就会陷入。
    他眼底红着，再也压不住喘息，强烈又急促的呼吸喷到了萧凌颈子上，跟他的性器一样的烫。
    这种的根本不能让他满足，他尝到了甜头，骨子里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真是疯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得将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握住。
    十足的压迫让那兴奋的跳动，马眼张着又流出股汁液，更滑了——
    他抓着她的手g她，她手心里好软，比他自己的软了太多。
    还不够。
    比起这些，他还有更脏的更龌龊的更让他难以面对的想法。
    他想——
    他想抓着她的头发，看她跪着，让他用性器塞满她的口腔。
    他想看着她被他操得泛泪，被操得抽噎，被操得喉咙发哑。
    就像是开了潘多拉的匣，这些想法忽得涌了出来，跟他的吸奶欲夹杂纠葛着。
    占据了他的每一寸，烙在了他身上，挥也挥不掉。
    “余青.......”
    是萧凌的声音，那声音低低的，又很近。就像是贴在他耳边说的那样。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突然就醒了。
    他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再慢一秒，他就要被溺死在这床上。
    胯间粘腻的触感在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射了很多，内裤里都是湿的，还有些裹不住的，流到了他腿上。
    --

 06还年轻

    临考的日子将近，余青从那个荒唐的下午后，就把东西搬去了校图书室。
    在那灯火通明的教学楼里，度过了这几个期末里最难熬的夜。
    好在高强的压力让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理这些情感上的琐事。
    另一个好事是——萧凌那边同样也没了音讯。
    余青在的班叫“程班”，“程班”的创立，为的是培养接轨国际的拔尖型法律方向的人才。
    也就是等同于初中高中时的重点班。
    这班里的学生要么是全国高考各省的状元榜眼探花，要么是什么竞赛的金牌得主。
    每个人都在咬着牙攀比，面子上都是朋友，暗里谁都不服气。
    就像是现在——
    他们有说有笑的，还有的g肩搭背的。
    大声嚷嚷着晚上去哪个KTV，等了寒假又去哪里潇洒快活。
    什么春节的票好不好抢，什么今年的年夜饭订在了哪里。
    他们的话题能扯到天南海北，上天入地。
    结果呢，也就是些面子上的交情，等真到了假期，最多只是靠着些朋友圈点赞来维护关系。
    余青像是个透明人，他从来不介入到他们的讨论。
    就像是存在的平行时空，余青活在的是自己的世界里。
    家？
    尘封在他记忆里的东西。
    余青把东西收拢归好全放进了背包里，他扯着背包口固定松紧的带子，把包口束紧。
    束好后又把包往后一背，出了教室。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着有人在他背后叫：“余青！辅导员找你！”
    他像是没听到的，脚步未停。
    未曾想那叫他的女生追着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有些埋怨的语气：“叫你呢。”
    余青回头，垂下眼。这女生他见过几次，跟他是一个班里的。
    只是他们几乎没有交集，没有到他连她的姓名都记不起。
    “辅导员有事找你。”那女生又重复了一句，当着他面的。
    “好。”他答应。
    辅导员的办公室在另一栋楼，是跟学生班级隔开的两栋。
    孤零零的立在学校最边缘的位置，平时里很少有学生会主动往那去。
    余青到时，里面正有个在被悉心教导的小白鼠二号，想必刚刚那女生就是被教育完的一号选手。
    他心里是不情愿的。
    不用听，他也知道陈辅导要对他洗什么脑。
    余青站在了门口，没有进去。
    他正对着的，约是几百米的地方是校室外的篮球场，即使是这考完的最后一天球场上还有着几个跑动的身影。
    余青的辅导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叫陈大事。
    从名字里就能感觉到他父母在给他起名时是给予了多大的期望。
    陈大事，成大事！
    大家私下里给导员起了个外号——大师兄。
    不是恭维，是带着的取笑的意思。
    这外号就像是校园文化般的流传了一届又一届，到了如今，当时的初衷也不重要了，无关褒义贬义。
    大师兄人如其名，平日里对他们不冷不淡的，但是每当关键时刻，就会及时出现对他们加以管教。
    小到校卫生检查前，大到各类省级全国级的比赛前，等等诸如此类的这些“大事”前，总是能看到大师兄忙前忙后的影子。
    余青等着小白鼠二号从办公室出来后，跟着进了去。
    “来了啊，考试感觉怎么样？”陈大事也不含糊，见到了余青，便开门见山。
    “还行。”余青回答。
    这小子，上次我记得也是这句话。陈大事腹诽了句，眼睛转了一圈，又道：“老师肯定是放心你的，校内的这种考试对你来说肯定是没问题的。”他边说着，边仔细观察着余青的神色，可惜余青像是没听着似的，半点反应都没给他。
    没关系，这只是个铺垫，还没到重点。
    这小子没反应也是应该的。
    毕竟他也带了余青也有一年多些，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余青的习X。
    陈大事面不改色，接着刚刚的话茬继续说：“你放透僧假回来可就下半学年了，按理说就该这时候准备大三出国才行。托福什么的你肯定没考吧，这东西照着平常说怎么也得准备个几个月。我去年也跟你提了，咱们学校这个交换机会别人都是抢破头也要抢，别的不说，就说这英语，出过国的跟没出过国的就有多大的不一样。当然了，老师不是不相信你，但是咱们学法律的，有这机会，肯定是要把握.......”
    “老师，我知道了，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还没陈大事说完，余青就把他的话打断了。
    陈大事接下来要说什么余青心里都清楚。
    果然，流水的学生，铁打的台词。
    两年了他的说教还是没有一点的变化。
    其实陈大事说的这些不无道理，尤其是他们学法律的，更是看重是否有这三年五载的出国经历。
    南大正是看中这个痛点，提供了这一个平台。
    对方又是国外名校，每年都有着无数学生挣破头般的抢那屈指可数的几个名额。
    只是余青他考虑的不能只是这些。
    高付出高回报，可他现在连付出的资本都没有，还谈什么回报？
    .......
    难不成又找萧凌？！
    .......
    余青错愕，他突然意识到萧凌在悄无生息间，已经让他下意识把她当成了自己的退路。
    或者说不是萧凌，在今天看来这个人是谁都行。
    那些好不容易被考试压下去的情绪又一股脑儿的浮现了，余青他没等陈大事的回应，转身就走。
    陈大事不是吃素的人，他早料想到他这一通话过去余青会是这么个反应，不过这反应也是太大了些，比他盘算的还要激烈。
    他摸了摸鼻子，也没拦着。
    他这次找余青也不是心血来潮，去年余青就把他拒绝的利利索索的，他再怎么不识相也不会无缘由的拿着热脸贴冷屁股。
    他看着余青消失在窗口的背影，慢悠悠的从兜里摸出包烟来。
    老烟鬼了，连手指上的皮肤都被烟草熏成了发h的颜色。
    没过多久，陈大事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站在走廊前，不动声色的把烟给点着了。
    他低下头，正能看着余青出现在楼下的身影。
    他走的比平时快些，像是只乱了阵脚的蚂蚁。
    陈大事深吸了口烟，不自然的又想起来从前几个月起就跟他一直联系的那个男人——
    那个人的出现让他不得已的对余青又关注了起来。
    可惜了，这可真是个好苗子啊。
    余青的影子慢慢走进了那郁郁葱葱的树荫里，陈大事也没再看，他弯下腰，把烟给踩灭了，转身把烟头扔进了门口的垃圾筐里。
    他回到办公室坐下，坐着摆弄了会儿电脑，鼠标点来点去的也没点出个什么东西。
    过了会儿，他还是没忍住般的叹了一句：“唉，还是年轻啊。”
    --

 07说相声的

    余青还没到球场时就被抓住了。
    “过来一起啊，刚才就看着你走过去，叫你你也没理！“跑过来的男生是他隔壁班的，王浩，人长得高，性格也好，大家都叫他耗子，“从期末了就没见过你，来啊，打一场。”
    他穿了个背心，还不是正经的那种球衣，是那种常被他们男生当作内搭的黑色的贴身背心，吊儿郎当的。
    这天气，也不怕给冻着。
    他在这蹲点蹲的有一会儿了，从刚看着余青过去的时候就开始着。这不，还真让他给劫着了。
    他洋洋得意，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就差写着：“看哥们多牛比了。”
    其实也不怪他这么死皮赖脸的。余青这小子，虽然冷冰冰的，话也不多，但球打的好。
    传说中的活好事儿还少。
    “来，就差你一个。”王浩伸手搭在了余青肩膀，像是好兄弟似得重重拍了两下。
    实际上哪来的“就差他一个”，王浩在这睁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余青跟他其实也没啥交情，只不过是一起打过几场球，连朋友都算不太上。
    只是王浩这人脸皮厚点，又自来熟点，硬着往他这贴，撕也撕不掉。
    他那些心上事被王浩这么突然的打了一岔，散得七零八落的。
    管他的。
    余青应了声，他把包一扔，脱了外套，跟着王浩一块跑进了球场。
    “怎么样啊哥们，这么久没见哪去了”刚进场，王浩就在那贴着他嚷嚷。
    “.......”
    “是不是处对象了，球都不打了。”他又嚷。
    “.......”
    “等会打完一块吃点去啊，门口新开了个火锅，特好，一块去呗。”
    “.......”
    三顾茅庐，也没见着这样的。
    余青有些招架不住，耳朵生茧，压着性子才忍住没往他脸上传球。
    这场上余青认识的只有王浩一个，其他都是没打过照面的生人。
    不过篮球也不用说什么话，跑几个来回，就都熟了。
    只有王浩是个例外，他既要说，又要打。
    幸好他长得高，又练的壮。
    不然真可能在哪天因为话多在这球场上被人群殴着打。
    入了冬，天黑的快。
    才三四点的样子，就暗了下来。
    到最后他们的衣服被汗浸得湿透了，紧贴在背上的，粘腻得难受。
    球场上就剩他跟王浩两个，其他人早早地都散了。
    他俩一块坐在地上，面对面的。
    有了些机会闲聊。
    余青低着头，身体跟着呼吸剧烈起伏着，汗顺着他的下颚滴到了地上。
    王浩更惨些，他累得像条大狗，身子往后一仰，就这么躺着。
    “你知道不，我们班上好几个跟我要你号码。”王浩躺着，看着天，灰蒙蒙的。
    余青扯着衣服领口把脸上的汗给擦了，没吭声。
    不用他回话，王浩就自顾自的继续道：“我倒是想给，可我这手机一掏，发现连你个微信都没加。”
    他边说着，边一个挺身，从地上坐了起来。
    顺势掏出了手机，捣鼓了几下，把二维码凑到了余青边上：“怎么说，扫一个啊。”
    王浩身上有股子社会气息，说直白点就像个混社会的小流氓，为人处世都一套套的。
    他妙就妙在可以把握着让人接纳和反感的平衡上，拿他自己平时吹牛比的话说：“没有他摆平不了的。”
    余青看着他的殷勤，确实也没有理由拒绝。
    他拿出手机，一点开，显示的是个未接的电话，是个本地的号码。
    他的下意识的顿了顿，把消息给划走了。
    后又若无其事地点开了微信，把王浩给加上。
    “这敢情好，你等着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吧，真没跟你开玩笑，跟我要你微信的一把一把的，我都馋了。”王浩夸张地说，边说还边挤眉弄眼的。
    “我不用，你自己留着吧。”余青笑道，那笑淡淡的，没出现多久就又不见了。
    从小到大余青没见过这样的人，嘴这么贫的，一个人在那就能说个单口相声的。
    他要么是被孤立着，要么是没人想接近的。
    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倒也不在乎这些。
    只是突然遇上这么一个，也倒是挺有意思的。
    “怎么不用，你是有.......情况啊.......”王浩说到一半，就顿住了。那最后仨字可以说是一个音一个音从他嘴巴里蹦出来的。
    他的视线牢牢得定到了余青身后，微微往上仰着，小声嘀咕了句：“我靠，正啊。”
    余青跟着他的视线回过头看去——
    嗯。
    是萧凌。
    他看着萧凌，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举措。
    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突然又一股脑儿的回来了，更让他难堪的是那个就要被他强制X遗忘的梦，也跟着一块回来了。
    “找你的？”王浩用脚碰了碰余青，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嗯。”余青从地上起来，手里抓着包和被扔在一块的外套，”先走了。“
    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跟萧凌的纠葛，他更无法探知萧凌来他学校的目的是什么。
    是因为那个电话？
    ——那个他没有接到的电话。
    “啊、走、走吧，拜拜。”王浩显得无比地迟钝，他怔怔得看着那个慢慢走近的女人，看着她在球场外停下，看着余青走到了她边上。
    “不介绍一下？”他听着那女人对着余青说道。
    “一个朋友。”余青回答。
    王浩看向萧凌，巧的是萧凌也正在看他。
    她身上披着厚厚的毛皮，把她衬得柔软极了。
    毛皮里是条紧身的裙子，也是这外衣太过宽松着，将她的身材勾勒的若隐若现的。
    g，无论怎么看，都他喜欢的类型。
    王浩摸了下自己的头，又拍了两下，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那么话的人，突然就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他一瘸一拐的把扔在地上的球捡了起来，又一瘸一拐的走到篮球架下，把他自己的包背了肩上。
    他摸了摸鼻子，在心里头忍不住的又骂了句：g，这小子，女人缘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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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8又见

    萧凌她是一个人来的。
    在余青的印象里，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出现在他面前。
    或许也是因为他大多见她时都在那城外的别墅里。
    在那里她当然会有人陪着。
    跟他一样的，随叫随到。
    四下寂静，这是条被戏称为南大小树林的小道，每个学校都会有的一个恋爱圣地。
    偏僻的，昏暗的，诱惑的。
    这路上向来是少不了情侣，只是今天刚巧着赶上了期末。
    罕见的无人。
    单单只有他跟萧凌，一前一后两个交错的身影。
    余青又闻到了从萧凌身上传来的那种味道，不像是那种甜腻的女香，他形容不出，更像是痈审湿润的气息。
    他闷声跟在萧凌身后，若是不见，他尚可还能用理智用外界的任何让他不去想她。
    可如今萧凌就在他眼前，触得到摸得着。
    他眼里是她，心里面被搅和得也全是她。
    约是走了两三分钟的距离，他终是忍不住了。
    他不想忍耐了，他还要忍耐到多久？
    可，可他连开口的话都想不清楚该问什么。
    萧凌留给他的问题太多了。
    他想问：“她来学校是做什么？
    他想问：“她是不是在监视着他？”
    他想问：“他们这种关系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
    “在后面做什么？这么怕我。”
    萧凌幽幽开口，她转过身，微仰着头看他，却让人能感受到锋芒。
    “没有。”
    余青下意识否认，自从那个梦后，他对萧凌的感情除了愤懑不甘，又多了些微妙。
    那些暗涌着的情绪在他身体流淌着，他虽不愿意承认，可他心里知道。
    萧凌静默，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短短几秒，头无比漫长。
    他像是被她给看穿了，看透了。
    被她抓到了他心里藏着的秘密，在他的骄傲和冷漠背后藏着的。
    那些不堪的，暗自涌动的充斥着暴力的色欲。
    “刚好路过，就来看看，”萧凌说，她眼一弯，笑道，“几天不见，想你了。”
    风吹过，吹得她身后的树影跟着一块儿沙沙得响。
    她的话被肉进了风里，卷着她身上的气息，吹走了他那些因为她而激起的愤怒的，崩溃的，不干的情绪。
    他明明清楚萧凌这话十有是寻他开心。
    可他就是压抑不住因为她这一句话而搏搏的心跳。
    “电话也不接，看来是把我忘了。”萧凌继续，她近了一步，看进他眼里。
    她眼底是浅色的，离得这么近。
    她是故意的吗？
    故意地想要来引诱他。
    “我......没有。”
    “你除了‘没有’就不会说别的了？我的高材生就这点水准，不该啊。”
    她着重咬着“我的”两字，暖暖的气息跟着撩到了他冷冰冰的脸上。
    余青抿唇，萧凌那股劲儿又上来了。
    温柔的，又咄咄比人的，像是在话里藏着一把刀。
    “陪你回去吗？”余青问道。
    他想了这么久，就问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只是这一会儿，天就彻底黑了。
    这路上没有灯，昏暗暗的，幸是没灯，模糊了他脸上的神色。
    以什么身份？
    以他余青的，还是以他被包养的情人。
    萧凌笑了笑。
    余青像是变了个人。
    他心事重重，似乎是被什么给绊住了。
    “也好。”
    若是在平时，萧凌定是要开口挖苦。
    或许是她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又或许是她真是有些想他了。
    无论是什么，总之是让她也变性子，让那些牙尖嘴利的话变成了一句跟他一样的，没什么营养的，漫不经心地回话。
    是她的心思本就不在这。
    “这也太冷了。”
    她还站在原地。
    他听到了她的抱怨。
    下意识的捏紧了他正拿着外套的手。
    还没等他再犹豫。
    下一秒，他就被个又温暖又柔软的东西抱住了。
    “年轻真好，都不怕冷的。”
    萧凌把头埋进了他怀里，她双手环着他的腰，声音闷闷的。
    她贴得他很紧。
    紧到余青能感受到那最柔软的身体，过于柔软，就像是要让他陷进去。
    等他反应过来时，萧凌已经从他背后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她的手很凉，刺激得他整个身体都绷紧。
    可他却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滚烫的。
    他的思绪断了，像是坠入了一片无人之地。
    萧凌的气息轻易的穿透了他那薄薄的卫衣，热烈的。
    他终于知道那柔软的触感是什么了。
    萧凌她——
    没有穿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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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失控（）

    萧凌抬起头，她把手从余青的衣服里抽了出来。
    她的手沾上了他的温度，不那么凉了，也更灵活了。
    她攀到了余青的后颈，压着他让他低下头。
    让她足以能贴到他的耳侧。
    余青听着她轻笑着说：“这就硬了。”
    她故意的。
    故意的贴得这么紧。
    紧到她胸前的柔软都被他挤压的变形。
    她身上的裙子领口很低，低到似乎他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让她的N肉露出个大半，能让他看到她的乳头，她的乳晕。
    让他低下身就能含进嘴里——
    吸她。
    余青一直以为是萧凌需要他。
    他是被动的。
    他是被迫的。
    他无比高傲，迫不得已的屈服于萧凌。
    可他一直以为着的。
    让他突然就不这么确信了。
    不是她想要他，而是他卑劣得想要。
    他迫切的，强烈的，控制不住的想要。
    “在这里会更兴奋吗？”
    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抓住了他胀大的阴精。
    ——真的好大。
    她刚刚握住，那东西就反射X得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
    她在问余青，更像是在问自己。
    在这里会更兴奋吗？
    她兴奋——
    难以遏制的兴奋，她兴奋到从看到他的那刻起，她的身体就在湿润。
    可萧凌她不心急，她比一般人要耐心许多。
    这种压抑的，克制的，忍耐的感觉，让她湿透了——
    她流出的水滑腻腻得黏在她的大腿根，她的小穴缩着，想让她手心里的性器塞满它。
    她病态的在刻意延长这个过程，跟她那天一样。
    操她。
    就在这，压着她狠狠的操她。
    这声音在余青的脑海里不住的响。
    他最恶劣的那面让萧凌挑动得将他全部的理智给占据，那晦暗的欲望在他身体里不断的冲撞叫嚣着。
    终于，他绷着的那根线被撞断了。
    “就这么喜欢玩我。”
    余青说，他的话像是萧凌那般的带刃，他的手在她胸前一扯——
    白嫩的N肉像是溢出来般的跳到了他眼前。
    “好玩吗？”
    他眼底红着，问的又凶又狠，再也拦不住他那些焦躁的，跃跃欲试的想法。
    他近乎报复的抓住了她的N肉，用力的肉在手心里掐着她。
    太软了，又滑。
    他看到了她的乳尖儿，小小的一颗，透着粉的。她的乳头顶着他的手心，也不知是被他肉硬的，还是本来就硬着。
    萧凌低低的吸气。
    余青的胆子太大了——
    他不管不顾的，一旦有人路过，只是一眼就能看到他们在这做什么。
    光是想到，她的x就忍不住的一下下的收缩。
    想，想要吞进去什么。
    萧凌攀在他脖颈上的手指抓得很紧，就要把指甲刻进他的肉里。
    她感觉到从她穴里流出来的汁水正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滑。
    余青得力气太大，他粗暴的对待，让她控制不住得觉得更爽——让她湿得不能再过了。
    “这....还不好玩吗......”
    萧凌反问道，一张口，就是差点抑不住的喘息。
    在这些上，余青总会让她超乎意料，又比她预想中的更更加的有趣。
    “从那天你扑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想这么玩了。”
    萧凌不介意让这变得更有意思些。
    她不放过他，还在过火的撩拨。
    她的手紧紧的箍住了他的性器，不示弱般的，扯着他的K边儿，将那里面也不住流着前精的阴精放了出来。
    让它在空气中裸漏着，让余青能看到他那直白又丑陋的欲望。
    余青急促的喘息着，他们间的距离这么近，近到连那呼吸都在一起碰撞。
    他这么对她，她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她反倒更过份的来招惹他。
    “这么想我干你，怎么不早说。”
    ——他被她比得都说出了什么话。
    可这话一出，他还需再顾及什么？
    他一把摸到了她的裙底，那底下，湿滑一片。
    该死的，他暗骂。
    她连下面也是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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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支配（）

    萧凌将重心几乎都压到了余青身上，她伸出只手，握住他的。
    他掌心里刚蹭上的淫水在他们的手心里粘腻的交合着。
    余青反握住了她，十指交扣。
    可他们的目的全然不一样。
    萧凌握着他只是不想他再去碰，可余青，却是像下意识的找到了一个足以支撑的地方。
    “是....嗯....谁想？”
    萧凌说，她抓着余青，只是稍稍换了个角度，就让他的性器撞进了她腿间儿。
    又欲又热的，被她一蹭，变得无比的湿咸。
    “衣服是你脱的....摸、也是你摸的，是谁想啊.....”
    她话里带着气音儿，边说着，还边喘。
    她的吻落到了他的脖颈上，吻得他皮肤上沾上了她口红的印子，他的皮肤偏白，对比之下再色情不过。
    她用余青的性器顶着自己，顶着她湿润的x。
    她双腿微微夹着，骑着它来回的摆。两片儿阴唇被肉棒摩擦得分开，紧贴着他的性器。
    她的穴口早就兴奋地张合，跟着她的动作一下下咬着他的龟头，只要是稍再用力，那东西就能操进她穴里。
    ——她比他更敢。
    她要看他，会被支配成什么模样。
    余青从没碰过女人，更让他无法想象的是他在跟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做这样的g当。
    就在这条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路上，在他无比熟悉的校园里。
    他明知不能，却又被引得发疯。
    那感觉就像是被灼灼的烈火烧着，烧得他喉咙g哑，身体g涸。
    萧凌这裙子下是真空的，穴里像是有流不完的水——
    到了这地步，她还想否认，拿这些话来搪塞。
    他被吸奶欲灼烧着，浑身上下，单单只有他那被不住磨蹭的性器是湿润的。
    太湿了，那里像是有止不住的水。
    她怎么能这么湿？
    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湿成了这样。
    欲望，快感，渴望，所有的所有都在被无限的放大。
    黑暗里，他又是被谁蒙住了眼，无情的掐断了他跟理智相关的一切。
    “是我想，是我一直想这么干你。”
    她不是问？那他就给她她想要的回答。
    余青拖着萧凌，扯着她到了边上的长椅上。他的手紧扣住了萧凌的腰，摁着她让她跨在他身上。
    这姿势，让他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死死的抵在她的穴口上，那地方太湿了，是他根本经受不了的滑腻，一秒都无法抵抗。
    全都崩塌了。
    他狠狠抓着萧凌的身体，顶着那柔嫩湿软的嫩肉，重重地操了进去。
    一瞬间，什么都静止。
    只剩下他那被萧凌紧紧夹着的，近乎灭顶的快感。
    她的穴肉疯狂得缩紧咬合，似乎在渴望的，让他给得更多。
    他一手抓着她的腿根，将那分得大开无比。
    他的性器一下下又重又狠得勾着她，粗劣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不管不顾的往她最深的地方C，把她紧绷着的，不住夹紧的阴道撑开、撑大。
    他们的交合处不断地发出粘腻的响，她的骚水甚至都流到了他腿上，把他那也弄得狼藉的湿滑。
    幸是昏暗，让萧凌看不清他被吸奶欲支配的表情。
    也是这昏暗，让他看不清萧凌那汁水四溢的的肉穴是怎么吞下的他的阴精。
    萧凌的声音被卡在了嗓子里，她整个性都是麻的，是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操得太重，重到那脆弱的穴口被拉扯的发疼。
    可也就是那一下，那些微弱的痛感就被那汹涌的欲望和快感而代替。
    “跟，谁学的，啊.....还会....说这么....荤的话....”
    她连话都说的磕磕绊绊，刚发出个音节，就会被他给撞碎。
    可就算是这样，她还非要寻他来戏弄。
    萧凌微微跪在这椅子上，两只手的手心都是湿滑滑，就这么贴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私心想让他变得更脏，沾满了情欲的堕落。
    她话音刚落，就是余青更凶的操弄。
    她确信是被余青顶到最里面了，可她根本不确定是不是完全吃进了他的鸡8。
    她胸前的N肉被他操得不住得摇晃，太过丰满了。
    她身体前倾着，似是觉得受到了冷落，一下又一下的去蹭他。
    这种把余青拉下神坛的快感像是加码一般的让她兴奋。
    多骄傲的人啊，平时连表情都很少出现在脸上，却疯成了这样。
    她湿漉漉的眼睛一眨，眼睫低垂着。
    他的呼吸太乱，因为她的动作，那凌乱的呼吸就洒在她的穴口，是烫的。
    萧凌抓住了自己的乳肉，鬼使神差地送到了他嘴边儿上，她似乎也被余青的这种少年气给搅乱了。
    “不想.....吃奶吗？”
    ————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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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反制（）

    萧凌早早的就没上学了，不是她不想，是她根本不能。
    她频繁的辗转在各个城市之间，居无定所的在外漂着，就像是个随风卷起的塑料袋。
    这是萧凌的十八岁，是她想忘却怎么都忘不掉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曾经是多么的破败不堪，也记得她是靠着谁，才从那满是泥泞的W泥里爬了出来。
    ——如今，轮到余青了。
    既然忘不掉，那就正视。
    现在的萧凌，不过是也想要成为那个可以改变他人人生的人。
    如此特殊，更似尊贵。
    高高在上的，似是仰视众生，只是轻轻一个念想就能改变别人人生的走向。
    余青就像是个轮回的礼物被她收下，让她能在他最潦倒无力的时候，拉了他一把。
    若不能改变，那便C控。
    无论是哪个，她都可以接受。
    她明明就被情欲拉扯着，却又能从那欲望里抽身。
    可余青跟她不一样，除了欲望，他已经什么都抓不住了。
    “吃奶吗？”
    他听到她在问。
    余青眼底红着，她不知羞耻，把自己说的无辜，又叫着堪比荡妇的说辞。
    他的手紧抓着她的臀肉，跟着他的操干，配合着一下下的撞。
    他心底面不断叫嚣，刺激，唆使。
    他要操得她说不出话，他要操得她只会哭哑。
    余青操得越凶，萧凌胸前的那抹红樱就晃得越是厉害，跟他作对一般，生怕被他看不到似的。
    他遂她的愿，又一次，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
    他张嘴咬住了她的N肉，连她的乳晕都裹在了嘴里，用力地吮吸。
    他唇舌有力，舔触他能碰到的所有，可只是草草玩弄了两下，就将全部吐了出来。
    他让她那被他给舔得躁动的N肉接触这冰凉凉的空气，刺激得那的皮肤都绷紧。又像大发慈悲的去舔了舔那乳尖儿，给了它温暖的希望。
    那里y得似乎是再受些刺激就要胀开，被他恶意的咬住，还用牙碾着它挤压。
    生怕是咬不破，让它受到一点的冷落。
    她的x夹得更紧，还不住的挽留着他的性器吸吮，近乎让他窒息。
    除此外，还有他们交合处不断传来的粘腻的水声，更是刺激得让他喘不过气。
    他手心里满是她淌出来的水儿，她的小穴里面更是。
    他只知道用着劲儿往里面g，往她最深最里面，把他的鸡8全插进她的穴里，操得她再也不敢来招惹。
    “啊......你...你停下.........”
    萧凌终于受不住，话音成了破碎的呻吟。
    她根本管不住余青是怎么来弄她，此时她半个身体都需靠着余青，生怕是稍一脱力，人就要往后倒下去。
    他的鸡8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余青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可偏偏都是着生涩的操弄，毫无技巧。
    只知道用他那么大的东西，反复的往她的小比里g进去。
    偏偏他这么乱舞章法的操干总能有几次撞到她的花心，又狠又重的，把那给操开了干得发痒了，他又将那给搁置了不去问津。
    “哪有....啊........哪有、这么操的.......要、啊...要坏了啊......”
    她说的是真的。
    她的水儿流的那么多，可就算是这么多也禁不住余青这么粗暴的摩擦。
    每下都这么重的，将那薄薄的小比口磨得又肿又红，稍一动就能感觉到拉扯。
    萧凌的腰不住的弓起，她两膝紧紧夹着他，身体像要挺直般的，想要从他的鸡8上躲过去。
    只要是不这么重的，无论什么都好。
    可她才刚刚缓过了两下，就被他给识破。
    余青摁着她的腰窝，压着那迫使着她身体不得不往下。
    她被迫下沉的身体让她的小比也更加的暴露，她的腿夹不住，只能是敞开着，敞开着露着她的小比给他C。
    “连内裤都没穿，不就是让我操的。”
    他哑着，话音里似乎又变得冷冰冰的。
    萧凌一晃神，似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余青没给她时间思考，他握住了她的双手，抓着她，缴到了她背后，牢牢地扣住。
    萧凌的身体被迫向后弓着，她的x也变得更挺，凹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形。
    “操坏了不是正好？”
    他一撞，几乎要把她给撞散。
    就这一下就刺激得她的阴道不住的痉挛，萧凌挣扎，她甚至是觉得恐慌。
    开什么玩笑？
    她一点都不想。
    她越是挣扎，余青抓得就越死。
    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挣扎都是徒劳，反而是费了大多的体力。
    他怎么会感受不到萧凌的异常？
    她的小比紧紧咬着他，只是那一下，里面就浇出一小股的水儿，嗷嗷待哺般的等着他再去g它。
    他像是被比到了绝路，冲撞得把那痉挛的嫩肉给操开。
    掌控权似乎变了。
    他顶着她那又嫩又软的小比反复的贯穿，剧烈到不给她一丝丝喘息的契机。
    他毫不掩饰自己那么强烈的，等着宣泄的欲望，都如此赤裸着，还需要隐藏什么？
    萧凌的x完全被他给C软了，每一寸都被他狠狠的磨过，连那最里面，最不禁g的，都被他顶着反复的C过。
    凶狠又强硬。
    萧凌的感知突然就被剥夺了一般，可那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又可怕的清晰。
    快感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在她身体里激荡，大股大股的水从她的小比里喷了出来，她的阴道收缩得不能再厉害，连她的身体都跟着一块的颤抖。
    他还没停下——
    余青的鸡8贴着她被操惨了的小穴，往里面又是狠干了几下。
    她的小比滚烫，连知觉都变得很弱。
    萧凌只知道他把他的性器插到了极深的地方，那又粗又硬的鸡8在她身体里搏动着，将她被操到烂熟的小比给射满了。
    --

 12试探

    萧凌缓了很久才从高潮里出来，余青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慢慢变软，她一起身，那根就跟着她的动作滑了出去，跟着滑出来的，还有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她拿起他扔在旁的外套，仍坐在他腿上，两腿敞开着，把那被操过的小比露出着。
    她在他面前拿着他的衣服将那流到她腿上的精液给擦净了，还有她刚刚被他操到高潮时，喷出来的水。
    她那还敏感着，仅仅是这布料的刮擦就觉得刺激异常。
    连阴蒂都兴奋的在外面露着嫩嫩的尖儿，即使在刚刚都没去碰过。
    “下次射在外面。”
    他听到她说。余青默默地看着萧凌，他们的距离还是这么近，呼吸相闻。
    余青自然能听出萧凌的的话里有言外之意，只是她心思难以揣测，是真话还是挖苦，便不得而知。
    这种被反将一军的感觉在快感退却后一直在萧凌心尖儿上徘徊。
    她主动从余青身上下来，在他面前拉好自己的内裙，穿好了外衣，又将被操到凌乱的发理的规整后，点了根烟。
    直到了那烟就要燃尽了，萧凌才悠悠开口：“怎么像是你被占了便宜一样？”
    余青脸色低沉着，他在萧凌抽烟时早把自己规整好。
    只是靠近他大腿前侧的裤子都是湿的——是萧凌潮吹时弄脏的。
    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他，她那有多么软，水是有多么多，肏起来有多么爽，彻骨的快感。
    可这一切都不是他在这失态的借口，已经不是失态了，是跟狗一样，控制不住的发情，克制不住交配的冲动。
    “对不起。”
    他直接了当的道歉，这三个字如千斤重，把他的头都压低了。
    萧凌抿着唇，看着眼前的余青，她要的哪里会是他的一句道歉。
    话已至此，他成功地挡完了所有再通向风花雪月的可能，萧凌兴致少了大半，转身要走。
    “嘿！你怎么怎么还在这！”
    余青瞳孔一震，他猛然回头，看到王浩朝着他们地方小跑了过来。
    “我走了半路发现东西忘拿，又折回来取，没想到你俩还在。刚没来得及介绍，我叫王浩，叫我耗子就行！“
    王浩地心思毫不遮掩地展现，他嬉皮笑脸地看着萧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刚剃的短寸。
    或许是错觉，又或许是心虚。
    余青怎么听都觉得王浩的话里漏洞百出，但非要挑刺，又挑不出什么明显的毛病。
    他看到了？
    若是真是看到，王浩装出这副模样，又是在演什么好戏。
    “萧凌。余青的，”她说起余青，两个短短的音节在她唇齿间暧昧的停顿，她甚至还去看了眼他，才继续说道：“姐姐。”
    “真羡慕这小子，有个这么好看的姐姐。”他倒是会接话，死人也能说成活的。
    可萧凌的对他的兴趣显然是不大，她脸上带着些官方的笑，眼里却看着余青的脸色越来越差。刚刚那渐渐失了的兴致，突然之间被寻回来不少。
    “你也是学法律的？”萧凌问道。
    “我啊，哈哈，金融。”王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自知比不上余青这种。
    他能来这儿也是从小到大家里为他铺了路，凭着自主招生的方式进的南大。
    入学时随便选了个跟家里生意还能沾上点边儿的专业，他上学的目的本就跟一般人不一样，在这儿，能接触到跟他同龄的最拔尖儿的那批人，他广交涉际，为之后的将来做好打算。
    “你们怎么还没走？”他似是不想再让萧凌问，又似是想把话里给牵回去。总而言之，他问了第二遍。
    萧凌眉眼一扬，揶揄道：“问余青啊。”
    她这一句，才让王浩把视线落在余青身上。他还百般不舍的，又用余光看着萧凌。
    瞬间的无言让气氛都变得凝固，王浩似是要铁了心的等他回答。
    余青紧盯着萧凌，他若是能，此时早已把她拆之入腹。
    她是算准了他说不出理由来搪塞，才故意将这话抛给他来回答。
    他尚不能判断王浩这般是有心还是无意，又让萧凌借着王浩这个踏板对他加倍的戏耍。
    余青凛气，萧凌那副模样，摆明了是毫不在意这些，她根本不在乎王浩是否将刚刚的那些撞见了。
    她的小穴还是湿的，如今那被射到里面的，被她擦不掉的，怕是正沿着她的腿根缓缓的往下淌。
    “在说出国交换的事。”
    他沉声，既是拿给王浩的理由，又是对萧凌的试探。
    可萧凌却不见惊讶，她云淡风轻的接过了余青的话，笑道：“嗯，余青大三准备出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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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拒绝

    是夜，王浩还是拉着他们去吃了校门口那家新开的火锅。
    萧凌意外的没有推脱，言语间的意思是让余青一同陪着。王浩一整晚都是兴致高昂的那个，变着法的讲段子来逗萧凌开心。
    萧凌也配合般的被他逗得前仰后合，她演技精湛，看不出是真是开心还是装出来的。
    倒是边儿上的余青，一直梗着脖子坐着，连摆在前的碗筷都没动几下。
    余青就像是个挂件摆设，王浩一心扑在了萧凌身上，看样子根本无心顾遐其他。
    下半身的粘腻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余青刚刚发生了什么，可看着萧凌，她却像是早就忘了。
    余青心间Y云密布，刚刚那句试探的话反倒让萧凌借机默许了这个选项。
    萧凌怎会知道？余青忍不住的猜疑，他又想起下午与陈大事那般不太愉快的对话，不禁有些懊恼自己胡乱发作的脾气，若是等陈大事说完，说不定如今的情况会更加明晰。
    他捏了捏拳头，只要跟萧凌沾上边儿的事，他就捺不住自己的心气儿。
    该死，怎么成了这样。
    饭桌上的气氛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好在这顿饭没吃多久，一个小时出头就散了，末了王浩还要到了萧凌电话，对她又说了些客套又带着点暗示的话。
    之后他也没多留恋，欢欢喜喜的走了。
    他走后，又只剩下他跟萧凌。
    被王浩这么一打岔，冲动之后的尴尬已然荡然无存。
    萧凌的车就停在路边儿上，两人无言，走了几步便就到了。
    “过几天我去C市，一块？”
    萧凌靠着她的车点了根烟，刚刚她跟王浩喝了不少，也不知是这昏黄的路灯照的她，还是她确实有些上脸了，双颊看着透着些红，多了些温柔妩媚。
    “不了，要去实习。”余青拒绝，他有个确确实实的理由。好在，他有个理由。
    “嗯？”萧凌挑眉，似是有些不满。
    “至衡，一家新型合伙制律所。”余青回答。
    “大二实习，能做什么？”她果然是不满了。言语间都带着丝轻蔑。她收了刚跟王浩谈笑时的那副模样，话锋尖锐：“端茶倒水，帮忙跑腿，还是忍气吞声，哪样你可以？”
    萧凌心里的不悦尽写在脸上，丝毫没遮掩。
    她自己都没清楚是因为这酒精作祟还是因为其他，她又回过来想，如此反复了十来遍，到后来就剩了一个念头在她心里来回的晃荡，他竟然把她拒绝了？！
    “学校要求，下学期回来要给报告。”余青淡淡地说。
    漂亮，每个理由都说的冠冕堂皇。
    还敢提下学期？刚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出国？
    虽说离着大三还有半年的光景，可人出国的早早的就开始准备，哪有像他这样的，还想着花时间来完成这每个学校都有的形式主义。
    余青不知道的是，他的这句试探倒真让萧凌先信了大半。
    萧凌揉了揉额角，风起了，却没把她吹得有一丝的清明，反而吹得她心头更乱了。
    她脑仁隐隐的发痛，着凉的征兆。
    也不奇怪，刚刚几乎是光着跟他在那种地方做，入冬的天气，不着凉倒是怪了。
    “报告怎么给人打印文档怎么做的PPT？还是报告一天翻译了多少个单词，跑了多少趟法院？嗯，确实挺适合你的。话没多少，只会g活。”
    萧凌自知余青去那实习已成定局，至衡？什么鬼地方，听也没听过。
    书呆子，两个月都不到的假期，y是要给自己找罪受。
    她只能嘴上占尽了便宜，趁着酒劲儿还在，跟那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般，在这与他单方面的拌架。
    “懒得跟你说。”
    她多少意料到了自己的反常，不想与他再纠缠。
    甩了甩手，转身开了车门，又重重关上。
    未料还没等她系上安全带，就被余青抓着从车里又扯了出来。
    “喝了这么多，我送你。”
    余青说。他心知萧凌说的每一条都在点上，可他偏就这么做了。
    g不完的杂活，熬不完的夜，甚至可能会受人眼色，等等一系列他都心有准备，不过到了如今，他甚至庆幸自己在这漫漫长假里有确确实实的事情要去做。
    跟她去C市？他不敢想。
    萧凌又怎会答应？
    她没觉得自己喝了多少，她眼能观，耳能闻，脑子更是再也不过的清醒。
    她真与他像是拌架般在这路边上拉扯起来，嘴里还强调着说：“我自己可以。”
    余青不与她争，只是牢牢抓着她两手的手腕，他任着萧凌挣扎了会儿，耗光了所有力气。
    “用一样的招数，无赖。”
    在余青替她系安全带时，萧凌在他耳边骂了一句。
    她真气不过，也是真没力气再跟他争抢。
    余青一下便反应了过来，他抿紧了唇，耳根不自觉地红了一圈。
    他没有回应，萧凌似乎也没要他回应。
    她的身体微微蜷曲着，头侧到了另外一边，像是仍与他置气。
    回去的路很远，夜里路上畅通无比，可即使是这种路况，也得开个近乎一小时的距离。
    余青在路上不禁的去想萧凌此次是特意来寻他还是纯属一时兴起的路过，他想着，视线又落到萧凌身上。
    她已然睡了过去，呼吸均匀。
    她那裙子是真的太短，短到她坐下时大腿尽露在外面，在她微微敞开的两腿内侧，还带着已经干了的白色痕迹。
    余青呼吸一滞，收回目光。
    脚下的油门踩得更猛，车灯一晃，穿进了这入了冬的深夜里。
    --

 14至衡

    萧凌鄙视的不无道理，像是余青这个时间是最为尴尬的时候。
    大所常年不会施舍给这些放寒暑假的学生们机会，真要实习，除了瞎猫碰上死耗子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些没名气的小型的事务所，至衡就算是这没名气的其中一个。
    与其说是“实习”，不如说是“见习”更为妥帖。
    律政民工们都很忙，以他们来实习的，两个月都没有的期限，不会有人会花费心思精力来浪费在培养他们这些个路人。
    这些实习生们说好听些就是个游客，那要说的更直白些，就是个饮水机和打印机的守护者。
    就这艰苦情况，竟还有个女生跟余青一块进了至衡，在这腊月寒冬的天气里早早的来到了律所里报到。
    也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二十出头的年纪，总归是比余青大些的。
    她身材高挑，留着短发，鼻梁上架了个黑框的眼镜，让秀气的脸上又多了分书卷气。
    就在他们坐在会议室里等着HR来走入职流程时，她主动跟边上这个不苟言笑的哥们打了声招呼：“我叫陈媛，你呢？”
    “余青。”
    “我是政法的。”陈媛报出家门。
    “我在南大。”余青回应。
    “唔，厉害。”
    陈媛似乎还想再说写什么，却被HR敲门打断了。
    只是她似乎还在悄悄打量着余青，只是几秒，就移开了视线。
    “你们好，我是对接你们的HR，我叫Sa比rina，你们可以叫我S，面试时我们都见过了。”她开门见山，语速飞快。说罢递给余青和陈媛两份合同。
    “这是你们的实习合同和保密协议，一式两份哈，把信息填一下我一会过来收。”S说完便离开了，她的背影又消瘦又爽利，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四份合同加一块仅仅也就薄薄几页，空着的地方也无非就是些姓名、身份证号码等等的个人信息。
    陈媛早早就填完了，转回头去看余青，却见他在一条条的去看在合同上的每一条条款。
    她也毫不遮掩，就这么直直地看着。
    “看我做什么？”他明明没抬头，却也留意到。
    可陈媛却丝毫不见被抓包时的慌张，对着余青露出个笑脸，说道：“我看你在看什么。”
    入职的流程走了近一个上午的时间。
    他们的工位果然被安排在了茶水间边上，背靠着茶水间，侧手边是打印室，里面放着两台重工型打印机。
    余青见到陈媛时心里是觉得奇怪的，不是因为这个女孩本人，而是因为以至衡的规模，完全没必要招来两个学生来打杂。
    至衡的规模是肉眼可见的，肉眼不可见的是他们的团队背景。
    他们的初创团队是从启明中出来的，启明算是国内知名大所，无论是话语权还是江湖地位，都是数一数二的。
    他们几个合伙人从启明出来也是各带些私人因素，除开这些，他们更想要实现的是创办一个更加专业的精品律所。
    至衡的运作模式还是采用传统的专业分工、团队合作。可再怎么分，也逃不过非诉和诉讼的两个大类。但总归多少是有点初心、情怀的意思在里面。
    只不过这种初创公司，更需要考虑的是成本回报，创业初期总是要精打细算点才好。
    又怎么会大手一挥，一下子招进来两个跑腿的？
    还没等余青想明，问题的答案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也就是刚吃完午饭的时间，他跟陈媛就被叫去了谈话。
    他们的带教律师是个姓“何”的大拿，简单寒暄后，给了他们见习期间的第一个任务：整理卷宗。
    即使是科技时代，一大部分的案卷都成了电子档，但是还是有么一些是纸质的文档。
    尤其又遇上年末，很多案卷需要归档。
    这些事既费心神，又耗体力。若要是让这些专业律师来做免不得有些大材小用了，从人力的角度出发也是大大的不划算。
    但招两个要不了多少钱的实习生，对至衡这种规模的律所，再合适不过。
    只不过他跟陈媛都是再初级不过的新手，即便是“整理卷宗”这种再初级不过的任务，让他们自己下手也是有些难度。
    俩人手足无措的对着这些案卷无言了阵子，还是陈媛机灵，主动去寻了个看起来面相还比较友好的前辈帮忙。
    余青默默地在边上看着谢非示范，只是过了一遍，流程就熟记在心里。
    “你们啊，多看看这些案宗，对之后有好处。”谢非边示范着边对他们说，这句话说与不说对他并无差别，可对余青、对陈媛，这种还没迈进门的学生，却是大有裨益。
    余青看了看他胸前挂着的工牌，注着“谢非”二字。末了，似乎有些艰难地开口，说了句：“谢谢。”
    倒是陈媛，怎么将人请过来的，又怎么将人送了回去。一趟下来，小办公室的人她都熟络了一圈。
    她回来后还笑着打趣余青：“你这样，怎么做律师啊，一天下来话都没见几句。”
    余青没接她的招，他点开了面前的一份卷宗，从证据呈现，到诉讼文书，再到法院判决书，无一不看得仔细。
    虽说至衡只是间小所，但办公地也射在这寸土寸金的金融城。
    正对着滨江的，抬起头就能见到窗外那临江的景。
    夜幕来的很快，不过是一天，陈媛跟余青就有了种同病相怜的革命友谊。
    她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小字看了整整一天，最后到了头昏眼花的程度，是再喝十杯咖啡都拯救不来的地步。
    她侧过头又看了看余青，只见他还低着头，已然从电子档切换到了纸质的档案。
    “先走了啊，明天九点还得过来呢。”陈媛说道。
    她说完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余青的回答：“好。”
    真是个怪人，陈媛出了律所门后还在忍不住的想。
    谢非说的是最实在不过的话，以余青这种学生为代表，尚未接触过真正的案件纠纷，整理文件间趁此机会既能感受到整件案子的处理脉络，又能更直接的学习到各种诉讼文书的书写格式。
    余青还不止于此，他甚至还去分析若是由他来，会如何分析这些已存的证据，又会如何去寻找破点。
    这一细想，时间就去的飞快，等他在看时间，已然到了午夜。
    恰是他回过神的时候，手机一个震动，是一条消息。
    来自萧凌：实习好玩么？
    萧凌的脾气，自从他那夜送她回去后，她就没再跟他联系。
    萧凌不主动找他，他便不去找萧凌。
    这点道理人情余青还是懂的。
    余青不去回避被“包养”的这个事时，这半年来，尤其是这一两个月，他熬过了反复否定和不断的给自己的找借口的过程，他也知就算存心回避这也是他躲也躲不掉的身份。
    只要萧凌一个消息，一通电话，无论怎么他都需要有所回应。
    “被包养”这三个字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跟着他，即使他跟萧凌之间没有太过明显的被包养与包养的关系。
    但事实就在面前摆着，在余青心里清楚的堪比明镜。
    他动了动手指，给萧凌回复：今天刚来报道。
    余青这一个消息过去，就像是石沉大海，萧凌久久没有再回复。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朋友圈。
    为首的一条是王浩新发的，定位在C市。
    余青不禁想起萧凌那晚的话：“过几天我去C市，一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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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疑心病

    C市近海，是过冬的好去处。
    余青只还在小时候被家里人领着过去玩过，长大后就再也没去过。
    他自己对于C市的印象也都很浅，还不如别人说的，电视里演的。
    余青到家时已然要到了一点，明天仍要早起，看这卷宗的数量怎么也要一周的时间才可能理完。
    本该睡觉的时间，他却了无困意。他刚冲完澡，浴巾披在了后背，还没擦干的发慢慢地滴着水，顺着他的脖子又流到了身上。
    他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有消息。
    他不知怎么的的打开了跟王浩的聊天框。
    他们上次的对话还是那天在球场上，王浩非说着余青不记得他的名字，手速爆表地把他的大名发给了余青。
    余青怔怔的看了会儿，把手机往边上一扔，身体后仰躺在了床上。
    他的心在咚咚咚的跳，潜意识里还在否认着自己没有乱想。
    可越是这样，那感觉就越在他心头萦绕。
    他们.....是在一起吧？
    这想法是慢慢浮现在他脑海里的，就像是拼图，一点点拼凑出来的。
    可拼出来的感受却差劲透了，就像根鱼骨头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突然，一个视频通话拨来了，是萧凌。
    他几乎可以说是秒接，可在他接通的那刻起他就后悔了。
    有必要怎么着急吗？他心想。
    “干嘛呢？”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她甚至没出现在手机里。她的镜头对着天花板，对着顶上的灯，曝着光。
    “要睡了。”余青淡淡地说，他对着屏幕，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并不好看。
    “骗人。”萧凌笑道。
    他感觉萧凌就在边上看着他，她的声音很近，只是她像是戏耍他般的，不用镜头正对着他。
    这种细节上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得不到尊重的那种不好。
    余青不禁地把手机抓紧，抿着唇没说话。
    他这副模样却把萧凌逗得笑意更盛，她微微前倾，身体慢慢的出现在了屏幕里。
    “怎么，没话跟我说了？”她打趣的说道，边说着，还跟着微微地摇晃。
    萧凌身上裹着的是件浴袍，并没有系紧的。
    她应该是跪趴在床上，身体倾过来看他。
    那浴袍里面是件比基尼，说暴露也许都太过美化了。她故意把镜头聚焦在她的胸前，让他看着那几乎都露在外面的乳肉。
    “你.....”
    余青下意识偏过头，把手机半扣着放下。
    可就这反应却被萧凌抓着笑道：“这么主动，知道我想看这个。”
    余青低下眼，瞬间反应了过来。
    他刚洗完澡，不着寸缕的，连刚刚披在背上的浴巾都因为刚刚的折腾落到了床上。
    他这么下意识的一扣，让镜头刚好对准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对她起了反应的下半身。
    那的毛发还是湿漉漉的，性器因为刚刚萧凌的故意挑逗，有了微微勃起的痕迹。
    他点的飞快，关了视频。
    安静了。
    没有她在说话，也没有她在笑了。
    余青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大口喘气，似乎刚经历了什么，可他明明只是跟她说了几句话。
    这女人.....
    他闭上眼，尽是她穿着比基尼在他面前晃的模样。就要遮不住她乳头一般的，几乎都要看到乳晕了。
    她故意的？
    故意穿成这样，是想跟谁上床。
    他近乎用了全部的恶意去想。
    手机一个震动，他又捺不住的去看。
    萧凌：害羞了？
    他耳后都不自觉地发烫，他一边忍不住的猜忌，一边又忍不住的对她的身体...想入非非。
    他的性器立了起来，又欲又烫的。
    越是想要冷静，那东西就越是兴奋。跟萧凌一般，偏与他作对。
    又是一震，他静静地点开，是一张图片。
    ——是一张对着小穴的特写。
    粉嫩的，湿润的。
    她用手指剥开了阴唇，贴心的把穴口都露了出来，他甚至能看到那微微张开的小口。
    他知道的，从那插进去会是多么窒息的包裹感。
    萧凌：不回我，我可睡了。
    怎么睡？
    跟谁睡？
    她声音里丝毫听不出一丁点的困意，连刚发来的小穴还是湿的——
    又怎么会是湿的？
    余青根本思考不过了，他越想越是理不清，他看了一下午的案卷都没有这般，怎么刚跟她说了几句话就成了这样，头昏脑胀。
    妈的。
    他咬牙。
    余青抓起了手机，一通视频又给萧凌拨了回去。
    可她却在耗费他的耐心，过了好会儿才慢悠悠的接起。
    好在——这回她没再用天花板对着他了。
    “舍得打过来了？”她挑了挑眉，浴袍还是松松垮垮的在她身上挂着。
    余青不言，头微微低着。从他发梢滴下来的水落在屏幕上，他手指微微掠过，变得更模糊了。
    “嗯？打过来也装哑巴，那我挂了。”萧凌说道，作势真要挂了电话。
    “你....”终于，他问出口，“跟谁去的？”
    --

 16萧凌的狗

    萧凌眯了眯眼，她看着余青，这次轮到她不说话了。
    半晌，她缓缓开口：“你想过吗，你可以拿什么身份来问我呢。”她淡淡地说，句句入骨，字字诛心，“以余青呢，还是以萧凌养的狗呢？我一直以为你清楚，不过我错了。我发现你并不知道什么才叫做‘被包养’。”
    她熟悉的那面又回来了，余青愣住。
    他一时间连口都开不了，比被人扼住喉咙还难受。
    他还光裸着身体，透过视频能看到他赤裸着的半身，就这副模样，越看越发是可笑。
    萧凌点了根烟，又慢慢凑近过来。
    她向来是高姿态的，可今天的更像是高高在上般的盛气凌人。
    镜头里的余青被模糊了些棱角，脸色白净的，她觉着好看。
    当时若余青没这长相，她多半也不会向他伸手。
    “我不把你当成狗，不代表你不是。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萧凌露了个笑，可说的话却不好笑。
    只见过狗摇尾乞怜的，什么时候见过狗管起主人了。
    余青越界了。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想的够透彻了，可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想清楚。
    那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真的向萧凌低头。
    所以——所以他才敢在那种地方去跟萧凌做，所以他才敢悄无声息的去面试了至衡，所以他才敢在萧凌要他陪着时拒绝萧凌。
    什么随叫随到。
    什么不去打扰。
    都是他为自己的行为编出来的借口，是他懦弱的又虚伪的托词罢了。
    他把这些微不足道的当成他作为‘被包养’方牺牲的最大程度，可这才算什么？
    偏偏他又贱兮兮的对萧凌有了莫名的占有欲，萧凌对他的反应又让他错以为萧凌她.....
    这才在冲动下问出了这么可笑的话。
    “我对你好么？”萧凌又笑着问他，她看着余青的脸色，觉得自己还能说的再直白点。他没那么脆弱，能经受住更多。
    “好。”过了片刻，他才硬生生的挤出这一个字来。
    “好在哪了？”萧凌追问。
    “替我还债。”余青一字一句地说。
    萧凌嗤笑，笑他幼稚：“这叫什么好？我出钱，你出人。我出钱买你，你情我愿，这叫生意。”
    余青不语，他无言是因为萧凌说的是事实，冰冷又残酷。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践踏他的。
    “我给了你分寸，这叫对你好。我让你做你想做的事，这叫对你好。”
    萧凌眼里，此时的余青就像是条淋过雨的狗。
    他身上也确实是湿的，应景异常。
    她顿了顿，话里又是戏谑道：“我像是对人一样对你，这叫对你好。”
    “我不说，你便装作不知道？”萧凌反问。
    她还有句话是她还没出口的：当了比婊子就别想立牌坊。
    话糙理不糙，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余青做的事在她眼里跟立牌坊确实也没差到哪去。
    只是她觉着有意思，玩起来也有趣，她就任他去了，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因为她允许了。
    后见余青这副霜打的茄子样，萧凌突就变了心意，倒不想说了。
    就算是狗，余青在她心里也算是特殊的那个。
    反观余青，他电话打来时明明是半分期待半分别扭。
    萧凌确实有些日子没有消息了，更何况她一找他，就如此这般的挑逗。
    可这气氛变得太快。
    上一秒天晴下一秒雷电。
    余青心里不是滋味，除了萧凌对他的一通教育，还有的就是期待落空的委屈。
    那次被她丢下的感觉又回来了。
    空落落的。
    “我明天的飞机回去，去我那等我。”他听着萧凌说，他已经没再去看她，从刚她点破时就没再看了。
    萧凌说完就是声视频挂断的音效，她今晚说的够多了。
    余青觉得失落，他又何尝不是搅了她的兴致？
    余青的手机屏幕又回到了他们的聊天窗口上。
    那窗口里无声的记录着萧凌是怎么跟他调情，还有那张照片是多么的赤裸又淫靡。
    余青久久的都没动，他静静的坐在床边，试图从这乱麻般的情绪中抽身。
    比起觉得羞辱，他更多的竟然是感到失望？
    这种认清的痛苦比起萧凌那几句刻薄的话更让人心寒，他不敢相信，他怎么能相信。
    --

 17绑

    陈媛一整天都觉得余青怪怪的，不对，是更怪了，比起昨天第一次见他时还要觉得怪。
    她咬着笔杆，透过桌前那摆的跟小山样的卷宗缝隙里观察他。
    这人，表情就没变过的。
    “余青。”她压着嗓子小声地叫了他一下。
    “你昨天几点走的啊。”陈媛其实并不想问这个，她没什么想问的，只是想叫声他去探他的反应。
    “忘了。”余青说，他甚至没抬头，连看都没看过来一眼。
    陈媛扁了扁嘴，有些受不了周围的低气压，她觉得再这么跟这木头呆着，自己就要憋死了。
    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凑到了谢非边上，给自己找了点话。
    “师兄，你帽起？这我没看明白，能麻烦给我讲讲吗？”她手里面拿着的案卷是件夫妻分尸案，证据照片血腥无比，天生都带着股铁锈的气息。
    她却不以为然，看模样像是即使是实物摆在她面前她都不带怕的。
    但这案情十分明了，即使看不懂通读几遍也就顺了。
    她做戏也不做全，可能还带着几分故意的，就想找个人讲讲话罢了。
    还没等陈媛跟谢非摆完，她又见着余青从工位上起身，背着包走了。
    陈媛看了眼时间，正好六点。
    啧，这老哥，卡点走啊。
    余青几乎是整夜没睡。
    萧凌没说她的航班，也没说她何时会到南城。
    只是让他去别墅里等。
    余青想了一晚只想到了两种可能：要么是她存心想让他等着，等几小时，等一天，等一晚；要么她就根本不会回来，随口扯来的话罢了。
    他到别墅时已经快到八点。
    南城的冬季可以用萧瑟来形容，短短半月，门前的树便从绿枝成了枯h。
    从他来时的路上天就飘起了雪来，如今更大了些，被风一卷，像是颗颗细盐落在他身上。
    是今年的初雪。
    “您到了。”老何仿佛是未卜先知般的先开了门，或许也是因为他也见到了这雪，或许又是他早看到了他。
    “嗯，何叔。萧凌呢？”余青打了声招呼，便转了话锋问道，他迫切地想知道萧凌这次要如何耍他。
    他心里有种蠢蠢欲动的赌博心态，他想对个答案，对一下自己的猜测究竟是对还是错。
    可何叔没回答，只是将他迎进门，带着他上了二楼。
    “小姐叫您在书房等她。”
    余青不再问，既然没说，那便是不可说。
    他从未上过这二楼，余青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门上透着股乌木的颜色，他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是对于陌生环境本能的戒备。
    可他还是推门进去了，他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吗？
    既是意料中又是意料外的，整个书房跟其余地方的张扬截然不同。
    这整间房给人的压迫感极强，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也没有太过鲜明的亮色，连窗帘给人的感觉都是沉闷又厚重的。
    房内的灯昏暗异常，泛着微微发h的光。
    若跟那走廊上的光线相比，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说是书房，可这房里却不见书架。
    唯一可称之为家具的是放在厅口的那床沙发，占了房内的小半份的面积。
    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沉木。
    余青拿出了手机，他看了眼，没有信号。
    萧凌她，回来了？
    他质疑，又推翻。
    他坚信自己的推测不会出错。
    另一边，萧凌正看着她面前的显示屏。
    屏幕上，余青的身影正出现在正中央。
    他穿着一身西装，最多也就几百块的，淘宝款根本不会注重剪裁，可他穿着却是意外的合身。
    她叫他等，却这么晚才来。
    在闹脾气么？想到这，萧凌不忍笑了笑。
    萧凌点了今晚的第一根烟，她身体往后靠着，就这么静静透着屏幕看着他。
    余青这身装扮衬出一种强烈的禁欲感，他衬衫领口紧扣，连领带都是整整齐齐的系着。
    越是这么一丝不苟，越是想让人看着它变得凌乱的模样。
    萧凌咬着烟，她看着余青，心里的欲望就像她手里的烟一样，一点一点的烧着。
    恍惚间，余青觉得有什么拂过他的脸。
    从朦胧到清醒的时间异常的缓慢，直到他清楚的看到了萧凌，他才彻底地惊醒。
    余青只觉得头脑昏胀，他是怎么躺在这地上，又是怎么睡着的，一概全忘了。
    他下意识的想去看时间，可一伸手，却发现动弹不得。
    他的手和脚都被束着，腕上的冰凉触感告诉他不容挣脱。
    这情景，他竟然不知是在梦里还是醒着。
    萧凌的手再一次的贴到他脸侧，她顺着余青的侧脸，滑到了他的喉咙，她的指甲轻蹭着他的喉结，问道：“叫你等，就是这么等的？”
    她看进余青的眼底，他眼里的惊诧让她兴致更起。昨天那被他扰了的气氛比起今天这些，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你疯了？”他冲撞道，他死死盯着萧凌，情绪到大了顶点，他不仅是猜错了她的心思，更是迟钝的掉进了她这漏洞百出的陷阱。
    “叫你等我，怎么倒成了我等你。”萧凌看不出气恼，言语间也似平常一般。她的手指干上了他的领结，稍一用力就扯得那变得松垮，乱起来了。
    是他大意，固执的认为萧凌只会在时间上耍他，又怎想她又换了方向。
    他若提前来，若是提前——她也定会有其他的方法。
    他棋差一招，被萧凌彻底的耍了。
    这感觉让他尤为的厌弃自己，他反复质问，自己怎么连这些都没想到？
    “还以为当了两天律师，余律要拿什么法条来吓我呢。是还在想给我按个什么罪名呢，还是准备缴械投降了？”
    余青的西装因为这一折腾变得凌乱，况且他还被拷着，像是扔垃圾般扔在这地上，越是看，越觉着不堪。
    她半蹲在他身旁，神色怜悯得看他。像是真的觉得他可怜般的，又象征性的摸了摸他的发。
    “听话，就把你放了。”她哄他，明知道他不会信，还是要拿这哄小孩的话逗他。
    昏黄的光线里，萧凌点燃了今晚的第二根烟，她烟头燃着的火光似乎比这房间里的光线还要亮。
    ————
    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18我帮你T（）

    暗沉的空间，被剥夺的行动力，他连对于时间的概念也被她夺去。
    留给他的路只有萧凌铺在他脚下的，牵着他走的。
    他们仿佛置身在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与真实世界交错运行着，好比宇宙的两极，黑夜与白昼。
    萧凌低垂着眼看着他，她向来是以这副姿态俯视着，凌驾在他之上的。
    他像是被卷进了陌生的潮水，内里暗潮涌动。而萧凌只是在河岸边看着他挣扎，视若无物般，看着他被淹没。
    余青再次看向四周，这诡异又欲暗的房间，如今看来都像是为了这些事而定制的。
    为了将人锁着，拷着，将人在这房里禁锢着，就像他这样，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余青不禁地去想，在他之前，或是在他之后，又会有多少不同的人在这间房里出现。
    ——他不想成为这些人其中的任何一个！
    他忽然挣扎起来，他顾不得萧凌，腰腹用力从地上坐起，可也就仅此而已了。
    他手脚都被萧凌拷着，他还能在做什么。
    用着极其可笑的姿势跳着从这出去？又怎么可能。
    余青只能死死看着萧凌，置身在这昏暗里，看着她烟上的火光忽明忽暗。
    他们的距离因为他的动作又变得这么近，周遭不觉间透着种诡异又不同寻常的气氛。
    萧凌无动于衷的，仿佛她做什么她都不在乎。
    余青一方面痛恨着萧凌的所作所为，一方面又不自觉的深陷。
    他心里彷徨且耻辱。
    然而，这当这所有的一切加叠在一块，对他来说是否认不了的吸引。
    这种吸引埋藏在了他意识的最底层，像是喷薄欲出的岩浆，伺机待发着，又蠢蠢欲动着。
    萧凌手一抬，把烟灰掸到了余青身上，灰色的痕迹在他深黑的西装上尤为的显眼，他脸色又变了变，这种小动作对余青尤其的管用，萧凌只当作不觉，她偏了偏头，叹道：“离这么近，还以为你要过来亲我呢，原来不是啊。”
    可没等她话落，余青就猛得撞上了她。
    没错，是用撞的。
    他们唇齿相贴，他几乎是半压着扑上来的，他一口咬住了萧凌的唇，舌尖强势又用力的顶进了她的口腔。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唇舌的碰撞，他像是小兽一般的进攻拉扯。他眼里既痛苦又难受，那些满到要溢出来的情感就要把他给湮没。
    这个吻如同他宣泄的出口，什么情人间的亲昵，什么温柔暧昧，在他跟萧凌之间这些关于美好的一切全都没有。
    萧凌先是错愕，少年的吻既莽撞又热烈，他迫切的压进她的口腔，用舌头去侵占她的，不容她喘息一般的压制。
    她能听到他色情的吞咽的声，他的气息强势的几乎要把她全然包裹，不容她回避。
    萧凌伸手抓着他的领带，她本就半蹲着，比他坐时要高出一些，余青要微仰着来吻她。
    她身体后倾半分，余青就近她一寸。
    他们的吻停止在他再也无法动弹的时候——萧凌退到他无法再碰的位置，而他再近只能失去平衡。
    “萧凌。”他开口。
    余青自己都没想清他为何要去亲她，他的身体比大脑的反应快出了太多，他只是见她在他眼前，只是见她反复做着挑衅他的事。
    这些似乎都不能成为他吻她的理由。
    他就要成为了他不齿成为的那一类人，萧凌所有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明知，可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萧凌抓着他领带的手突然收紧，她将着余青往自己面前一。余青忽然吃力，为了维持平衡只能被迫着跪地。
    终于，是她想见的样子了。
    萧凌的手拂过了余青的嘴唇，压着那湿润，把手指探进了他的口腔里。
    “刚刚我就在想，若是要让你帮我舔，你会不会也这么卖力。”
    她的手指摸到了他柔软的舌面，真是奇怪，这么软的，却那么具有攻击X。
    她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萧凌低下身，笑意盈盈的看着余青：“有兴趣吗，把我舔到了，就放开你。”
    “放开了继续草你？”余青说，他眼底的神色既凶狠又压抑，他若不是被萧凌拷着，此时定然已经在这样做了。
    萧凌直起身，她仍抓着他，就真像是在牵着她的狗。
    她的脚踩上了他腿间的性器，那处早就硬着，胯间将西K顶出个尴尬的形状。
    被她一踩，那更是应激X得一跳，随之胀得更硬更大。
    “只允许你抓着我，不允许我拷着你？你扣着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怎么到你这，就双标起来了。”
    萧凌又把那天的事拿起，她光着脚，慢慢加着力气，踩着他的性器。
    余青的衣衫凌乱，是被她一手造成的乱。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能感觉道那强烈的禁欲感，这跟他勃不勃起的性器无关，是他给人的这种感觉就是这般，冷漠又自负。
    “嗯......”余青闷哼，即使是硬着，也是经不住什么外力的压迫。
    他被踩得吃痛，可那根却跟刚刚一样，甚至更甚，是他完全勃起的状态。
    他被她牢牢拷着，他除了忍受，什么都不能。
    萧凌的脚心还在时不时的蹭着他的阴精摩擦，她的脚又瘦又白，脚趾分开着，压着他的龟头，来回的磨蹭。
    ——很爽，潜意识在不断的告诉他，他想要更多。
    余青抬起头看着萧凌，萧凌的话在他眼里就如同强词夺理般的偷换概念，她就是能做到这么的不羞不臊，理直气壮的跟他狡辩。
    她最听话的时候，就是他把阴精插进她身体，把她塞得满到不能再满得时候。
    “你湿了吗？”他不像是在问，只是低低的一句，不像是刚刚那般带着情绪的。
    在他喉咙间卡着的那块冰融化了，余青抬起眼，对着萧凌道：“我帮你舔。”
    --

 19强制（）

    萧凌眼里带着一丝玩味，还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她低眼看着余青，他们的视线相对，似乎在暗自较量着谁会先把对方的心思看透。
    余青俨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被她挑起来的冲动、不甘忽然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本就坚定又冷漠的内核。
    老实说，萧凌并不喜欢他这副模样，越是这样，她便越是想将他摧垮。
    她不会承认她心里隐隐的嫉妒。
    一个刚成年的学生，在他身上的标签难道不该是青涩、鲁莽、或者对未知的怯懦？
    余青不是。他过于的优越和骄傲，他理智冷静，即便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
    萧凌微眯起眼，时间突然变得漫长。
    他跪在地，仰着头，嘴里说着的话几乎是把尊严踩在了自己脚下。
    可他就像是个机器，连情绪感情都不见，在这种情况，她相信只要她开口，余青就会配合着更夸张更直白。
    她本是笃定着余青不会答应，才开口说出这个条件。
    没曾想余青的弹X能到了如此，萧凌把手松开，被她攥过的领带皱巴巴的就挂在他胸前。
    她反身坐在沙发，两腿朝着他分开。
    “那来试试。”
    比他更赤裸的，萧凌把裙底朝他对着，她两腿间隐约可见的是条透薄的内裤，又细又窄的内裤卡在她的肉缝里，只要将那扯开，就能看到里面柔嫩的x。
    余青是跪步走过去的，他膝盖着地，一点点拉近他跟萧凌的距离。
    每一步，都深深刻在他心里，难灭的耻辱，这是他付给萧凌的代价。
    那天没见的，在他将头埋进她腿间的那一刻，他都见到了。
    不光是见，还有那处的气味，如同是汤般的药。欲望的本性在他血液里流淌，无论是用多少力气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眼前，萧凌饱满的阴道在时不时的收缩，从穴口溢出来的液体早把那堪堪的布料打湿，被润湿的布料卷成了一根线，跟着它那处的起伏，小幅的摩擦着。
    余青敛神，嘴唇贴上了她的，只是一下，咸腥的味道就强势地占据了他的口腔。
    是女人淫水的味道。
    这味道，引得他浑身都在兴奋的叫嚣，他像是在沙漠里苟延残喘的旅人，几天来未沾一滴的水。
    他喉结滚动，吮吸得更重。他伸出舌尖，反复的去要拨开那卡在她比缝里的线。
    她的x又湿滑，他要舔得重舔得深，才能将那线绳g开，如此反复了几次，只让萧凌那得水泛滥，穴口翕张着，吐出更多的汁液。
    在余青眼里，他是看着萧凌那怎么从透粉变成了深红，又是看着她那怎么发情般的收缩着，向他露出着那可以操进去的比口。
    她那卷成一根绳线的底裤越发的碍眼，他的呼吸全然贴在了她的阴道上，压抑又热烈。
    “是准备舔到明天吗。”
    萧凌的声音是从他头顶上传来，这感觉比起被她俯视着更有羞辱感。
    她总会无声的提醒着他在做的这一些，拉他从情欲中清醒，告诉他他是如何在这跪着来取悦她的欲望。
    他跪趴着，那向来挺直的脊背都向下弯折，萧凌的脚，又踩上了余青的腿间，少年的闷哼从她裙底溢出来，她兴奋的夹紧，流出更多。
    她压着他那勃起的性器反复的摩擦，她能感觉的是他硬起的阴精紧紧得顶着她的脚心。
    余青那处还被内裤裹着，被裤子紧绷着。
    即使如此，她还是清楚的能感觉到那处因为她的刺激时不时的搏动，他想要，从刚才她刚碰他的时候，他就疯一般的想要。
    余青是咬着那处将它扯开的，将那一直没露出来的阴蒂放了出来，他如愿将那吸进嘴里，最敏感的，最禁受不住吮吸的地方。
    他舌尖用力顶着那，来回的抚弄，萧凌的脚踩得越重，摩擦得越快，他便加倍的去舔弄她的小穴。
    他的欲望仿佛跟他的手脚一块被牢牢禁锢，天知道他的性器胀得有多y，多想从他的K间里释放，他不想隔着这些，他想跟她肌肤相贴的，让她的脚直接触碰到他的，操她的脚心，操进她这都是水的比里。
    他满心都是可怕又暴露的欲望，这欲望反复灼烧着他，他只是吻得更凶，更用力，他只知这些，藏在骨子里的本能。
    那些让女人可以高潮的技巧，舔到哪才会更爽的方法，他又怎么会知道。
    他大口吞咽着从萧凌x溢出来的水，他的鼻腔，他的唇舌，满满的都是萧凌的味道，这味道浸到了他身体，浸到他了的骨头，就要浸到他的记忆。
    他抵抗不住它的入侵，就像他也抵抗不住被萧凌不断刺激的吸奶欲。
    “要我帮你吗？”
    萧凌说道，她的声音在他耳里仿佛是在空灵。
    他在被吞没的边缘，余青分辨不出她说的“帮”，是帮的什么。
    可萧凌似乎不是在问他，他听见她笑，抓着他的发将他紧紧贴在了她的小穴上。
    是半窒息的压迫感，他抵抗不住的更加疯狂的去舔他能碰触到的所有地方，唇舌舔弄的声响在他耳边无比清楚的环绕，他甚至把舌头伸进了她的比口里，顶着那小口往里往更深的探去。
    恍惚间，他只觉得萧凌的脚从他阴精上重重刮过，转而另一只脚踩上了他的阴囊。
    仅仅是这一下，就刺激的那连连搏动，他忍不住的闷哼在压迫下变成了断续的喘息，他的腰胯失控般的往前挺弄着，射了几股，才慢慢停下。
    --

 20再试一次（）

    湿润又色情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着，余青伏在萧凌裙下，他身体起伏的厉害，腰背弓着，连背上的西装都跟着绷紧。
    他滚烫的呼吸紧贴着她的x，咸腥的爱液沾着他的唇，他的鼻梁。他脸上尽是，唇舌间也是，喉间里更是。
    余青有一个恍惚，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萧凌的气味沾染了他全身。
    像病毒一般肆虐侵占，跟他融为一体。
    萧凌的小穴在轻微的颤抖，她从余青身上获得的快感从来都不只是肉体的，精神上的压制让她更加上瘾。
    ——就跟毒品一样，只是稍沾上一点，就让人难以遏制的想要去探索更强烈的更深层的地方。
    萧凌眼里，他乖巧、顺从，见不到原本骨子里带着的那些不屈和骄傲，他安静的服从，不反抗不质疑。
    她的身体往后又靠了靠，脚从他的腿间踩上了他的肩膀。
    “头抬起来。”萧凌道，她点了第三根烟。
    老实说，空气里的味道并不好，尤其是在这并不透风的空间。
    浑浊的，压抑的。
    可偏偏就是这种环境，才滋生出被欲望孕育着的藤。
    它疯狂般的生长着，伸出来的枝桠，攀附在了外界的黑暗和异地里。
    余青从高潮的刺激中清醒，腿间的粘腻不断的直白的告诉他目前的窘境。
    他抿了抿唇，唇上的味道再一次的渡进他口腔，咸的。
    他默默地看着萧凌，似乎是浑然不觉自己目前的状况。
    他两膝跪得发疼，连手腕上都因为刚刚不自觉的挣扎而磨出了印子。
    余青只是看着她，看着她两腿裸露，腿间的缝隙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让我再试一次。”他说。
    萧凌笑，她用脚趾碰了碰他的侧脸，沿着他的脖颈到了他的胸膛，她笑着揶揄：“试什么，还没爽够，想让我再帮你撸一次？”
    他脸色未变，用着如同在法庭上陈述结案词的口吻，说着色情直白的话：“再试一次，把你舔到高潮。”
    萧凌沉默，她那些来打趣来嘲笑甚至来贬低的话突然就消失了。
    她深吸了口烟，从沙发上起身。
    “我在上面。”
    她吃他这一套。
    “好。”
    真像是了交易，像是鸭子和p客。
    萧凌骑在了余青脸上，她两膝夹在他两耳边，小穴直直的对着他。
    那上还是水润的，只是没有刚刚那边肿胀。
    她身体慢慢下坐，刚到半空，就被他一口吻上了阴唇。他舌头就势重重舔过她的Y缝，从那本就张着的穴口舔到了阴蒂。
    “好湿。”
    萧凌听到余青说，他说得含糊，可她却觉得听的无比清楚。
    这不是他会说的话，这话就像是在她耳边，她越是去想，就越是觉得兴奋。
    她再一次抓紧了他的头发，透明的爱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来，带着温度的，她忍不住的抓着他的发来回的摩擦。
    她腰肢上下摆动着，可他却像是吸紧了她的阴蒂，无论如何那总会受到那蜂拥般的刺激。
    萧凌仰起头，她的烟还燃着，燃到了一半，一直在她指间夹着。
    燃尽的灰落到了地上，轻轻一碾，就成了看不到的粉末。
    她舒服透了——
    余青的唇舌比起刚刚更有针对X的对着她的阴蒂，他甚至用牙齿咬着，轻碾在齿间来回的摩擦。
    她两腿忍不住的夹紧，可她一夹，就会被他重重得吸吮，她小穴流出的水蹭着余青的下颚，把他那沾的湿腻腻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滑。
    她呼吸凌乱，手上的烟都要夹不住。
    快感比起刚刚猛烈的不止一点，是他变了，还是她更敏感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在不住的夹紧收缩，她抓得更紧，摩擦的也更重。
    只要这样，余青就能更直接更用力的舔弄她的，她腰肢不住的抬起又落下，矛盾又渴望。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都想要逃离，可欲望又驱使着她想要所求的更多。
    “要我帮你吗？”
    萧凌听见余青说。
    她的高傲让她想嘲笑他鹦鹉学舌，可一边又为了他的话而感到新鲜刺激。
    她的阴蒂被余青重重裹着，每次舌尖的舔过的触感都无比的清晰，只是触碰上一下带着入骨的战栗。
    萧凌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气音儿。
    她一声低呼——是余青用牙咬着她那，可她却觉不得痛，只觉得那被他反复的啮咬，肿胀得难受。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在她身体里跳动着，他的舌面碾过她变形的阴蒂尖，只是带过了一下，就把她送到了高潮。
    --

 21反常

    从开始到结束，也就是她一根烟的时间。
    萧凌从余青身上下来，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又起了反应的性器。
    “很有天分。”
    萧凌开口评价，在余青面前拉了拉就要滑到她腰上的裙摆，真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个p客。
    她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很有天分，哪里有天分？在伺候女人上？
    可这话让余青听着，他却不见情绪。
    若是让余青以个旁观者的角度来想，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那些牙尖嘴利的话似乎是撞到了钢板上，余青漠然的无情，淡淡地开口问道：“可以了吗？”
    余青仍是被萧凌压在地上的姿势，即使是萧凌从他身上离开他也没动过。
    他刚被她以着极其羞辱的姿势摁在身下为她口交，又在这近乎凌辱下的情况起了生理反应。
    他腿间的性器就这么顶着他的外K，那里面都是他刚射出来的精液。
    他上身的衣衫凌乱，原本熨烫规整的衬衫到如今尽是些褶皱。
    就这般情况，怎么会不觉得羞耻，又怎么会不觉得不甘？
    何况还他是余青。
    萧凌低眼看着他，她什么都看不到。
    这些她想从他眼里看到的变化，看到的情绪，什么都没有。
    余青从刚刚就是这副死人模样，连在过程中说的话也都不像是平日的他。
    这人，真是无趣。
    也真是有趣。
    “不问我跟谁去的C市了？”萧凌问。
    这话就像是在戳他的伤口，余青静了半会，回她：“我知道。”
    萧凌扬眉，轻蔑笑道：“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你跟谁去都跟我没关系。”余青说，他自我贬低，越是这么说，心便越往下沉。
    余青陷入了本能的自我保护里，这几番的折腾让他对萧凌多少有了些概念，在那些方面的。
    他知道自己做出什么反应萧凌会更喜欢，他越是挣扎，萧凌便越变本加厉的打压。
    他索性学乖了，或说是装乖了。
    不过是几分钟，几小时，这些是他能控制的。
    他控制不了的是生理上的反应。
    是当她真的贴近时，他变得急促的呼吸，加快的心跳，和渴望的吸奶欲。
    是肉眼可见的，是他怎么想藏都藏不住的。
    萧凌“啧”了一声，把拷着他手脚的钥匙扔在了他身上。
    “真成了狗，连脾气都没了。”
    余青过了很久才从地上坐起来，他低着头，见不到身上的锋芒。
    仿佛真像是芸芸众生里那普普通通的一个，可萧凌知道他不是，他只是躲着她，将自己藏着。
    余青这样，她倒真不知该怎么评价。
    他给她的向来都是她没接触过的，没遇见过的。
    这感觉就像是在一个人身上看到三个、四个人的影子，每次的体验都是新的，越是捉摸不透，就越是想去琢磨。
    那话出口的时候萧凌多少是有些后悔的，余青没起情绪，反倒是她有些收不住了。
    她明明看清了情况，还是用这没用的话去挑衅他。
    萧凌一直是把余青当成个玩具，玩具嘛，管他是开心还是难过，谁会在乎个玩具的心思。
    可如今，她倒是有些在乎起来了。
    萧凌啊萧凌，你真是岁数上来了，圣母心泛滥了。
    她有些烦躁的点了根烟，瞥了一眼余青，转身出了房门。
    萧凌走后，房内又只剩下他一人。
    那门是掩着的，从那虚掩着的缝隙里透进束淡淡的光来，温柔的明亮。
    余青有些艰难的从地上把钥匙捡起，他两手都是麻的，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钥匙插进锁孔里。
    当他从房里出来时，才见老何早在房外在等他。
    又是套新衣服，衣服上面放着的是他的手机。
    余青无言接过，他看了眼时间，将近五点，新的一天了。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22值得吗

    他跟萧凌的这些藏在黑暗里的在老何眼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老何就像是个开了上帝视角的人，见着他在这别墅里来来往往，每次负责给萧凌收拾残局。
    余青习惯了。
    从一开始的尴尬到了如今的坦然处之，很难想象他究竟花费了多少时间来调整。
    他垂下的视线一晃，落到了老何左手的手指上。
    打过多少次照面，他才发现老何左手的食指断了半截。
    余青迟疑的张了张嘴，话音在他喉间转了转，还是没出口。
    可笑。他连自己都到了这种境地，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关心其他人？
    老何看着余青，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甚至没掩饰自己的残缺，五指张开伸到了余青面前晃了两晃。
    说话的语气听着倒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自嘲地说道：“之前好赌，这算个是个记性。”
    余青半信半疑，他本能的警觉起来，老何这一句话透露着的信息太多，让他免不得的将老何跟萧凌想到一块儿去。他没忙着接话，声音停顿，随后话锋转了转，半是试探的问道：“你一直跟着她吗？”
    这是他跟萧凌之间唯一的那个联系，有些问题压在他心底很久，被老何这么一引，不乏是个摸清来路的好时机。
    “有几年了。”老何也自知刚刚有些逾越，语气收敛了些。确实，余青没有的追问在他眼里是件好事。
    “那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余青反复斟酌后开口。
    他自知不能问的过于越界，又不死心的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用着尽可能暧昧不明的语句问道。
    这话在外人听着，多少有点争风吃醋的意思。
    老何笑的有些暧昧，那笑意带着脸上的皱纹加深。他的皮肤偏黑，看起来年轻时没少经历过日晒雨淋。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余青，徐徐开口：“小姐一个人惯了，多个人说不定反而会觉得碍事。”
    一个人自在惯了。
    余青噤声，不愧是主仆，说的不一样，可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
    他们打心里觉得他余青不过是个过客，萧凌她一时的玩伴。
    换成萧凌的话说，连他被当成“人”看待都算是一种善待施舍。
    他们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一直在他们的门外徘徊着，漂泊着，被风雨洗刷，又被自尊折磨。
    而这种支配的权利，是他自己选择出卖的。
    余青不禁想起那个雨夜。
    是个刚入夏的夜里，就在他下了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窜出来的六七个人给围住。
    为首叫三毛，他拿了根自制的削尖了的钢管，比着余青的鼻子。那尖儿被磨得锋利，看起来比刀还能唬人:“余青是吧，你爸妈欠了钱老子钱，知道么？”
    雨淅沥沥的，这天气在南城尤为常见。
    “他们欠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余青的头微微低着，声音听起来沉沉的，就要被这雨声盖过似的。
    三毛一声嗤笑，兔子急了都咬人，就这小子，被人拿刀比着都不见脾气。
    他跟着自己的小弟们对视了一圈，眼睛咕噜咕噜的转，阴阳怪气的：“瞧瞧这话说的，就凭你从你妈比里出来的，就他妈跟你有关系！”
    话一出，这帮人就一块笑了出来。
    那笑声夹杂在这雨里，就好比轮胎在路上打滑的噪音。
    余青的头更低，身上的衣服被打的湿透。
    他明明已经跟他们断了这么久的联系。
    什么钱，什么债，这么久了他们问过他的死活？
    他们满脑子只有吸毒……
    停不下来的……
    他深深记得他们毒瘾发作时那像疯了一般的哀嚎，那声音在他脑中跟三毛他们的笑声不断交叠着，积蓄着，炸裂。
    他突然暴起，动作凶狠，脚风凌厉，对着离他最近的三毛抬脚踹去。
    “啊——！”
    只听三毛一声痛苦地大叫，他身体仄歪，面目扭曲。他遭了重击的膝盖承受不住身体的压力，恍惚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膝盖碎了，腿软了，怎么也撑不住。
    三毛这一声引了大半人的注意，余青趁机撞出人堆，一个转身，消失在了夜深的巷子里。
    雪下了整晚，积的很厚。
    余青从萧凌那出来时天上刚刚有了些光亮，灰蒙蒙的。他站在公交站台，等着今早的第一班车。
    就在他对面，是那片沉睡着的别墅群。
    六十万，真的值吗？
    --

 23视频

    屋内，萧凌靠坐在窗边，指间里夹着的烟缓缓燃着。
    她的视线落在那被雪覆盖着的窗外，眼里沉沉的，看着心事重重。
    半晌，她对着她身后的老何开口：“年底了，查得严。C市那边不太好处理，让货先停一停，叫他们都安分点。”
    “好，我去安排。”
    老何停了停，有些犹豫地开口：“要过年了，下面的都在问今年什么时候聚聚。”
    萧凌不免有些恍惚，这话从老何嘴里说出来跟她自己觉得的大不一样。
    “真快啊，”她先是叹了句，抿紧了唇。她的唇本就薄，这么一抿连血色都不见。
    萧凌心里记挂着C市那边的麻烦，兴致缺缺，况且挑在这时候再聚一波怎么看都不是个好时机：“算了吧，缓一缓，出了这事他们心里也都知道。”
    自从她从C市回来后心就一直提着，能打点的早就打点过了，该打算的也都打算妥当，剩下的只能看天意了。
    外面的雪还在下，比起昨晚小了些，薄了些。
    今年的雪来得比往年都要早，温度也是降得厉害。
    风卷着薄雪，吹来夹杂着寒冷的水汽。
    萧凌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余青的身影，这么冷的天，穿的就是几件单衣。
    她一夜未睡，又看久了外面的雪，眼中酸涩难免。
    她低下头，揉了揉太阳穴，问道：“学校那边怎么说？”
    “陈老师说他对出国交换的事比较抗拒，应该不会打算出去。”老何回答。
    萧凌吸了口烟，她想到余青那天抛给她和王浩的那句话。
    不打算出国。
    萧凌沉默，眼睫低垂着，心里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直到她把烟灭了，才又重新开口。她话说的很轻，可偏就让人能感觉到一种不舒服的压迫：“把他名字报上去，能直接安排就安排了。”
    “那他要是问起……”老何话说了半句，顿了顿。
    “让学校告诉他是校方资助的。”
    老何摸不清萧凌的想法，在他眼里，确实萧凌对余青过于好了。更何况，余青就像是匹养不熟的狼崽子。真较起劲儿来，还说不准是什么结果。
    “小姐，小心被蛇咬了。”
    萧凌笑笑，她不想解释太多：“放心吧，我有打算。下去吧，我想自己呆会儿。”
    老何面色沉沉，萧凌把话说到这里，他即使是有多少担忧都不便再说。只好应了句，出了房门。
    萧凌阖上眼，她自知自己对余青有股偏执的欲望。
    这种偏执驱使着她的掌控欲，余青越是挣扎，就缚得越紧越深。
    她想到了余青身上的那股正义劲儿。
    嫉恶如仇，惩恶扬善，这怕是每个刚学法律的学生想说又不敢说的梦。
    她很清楚余青为什么读了法律，甚至一想到他选择的原因，心里就会有种微妙兴奋。
    萧凌又点了根烟，起身打开了房间内的投影。
    投影屏幕上，放着的是个被按了暂停的视频。
    是那间被叫做“书房”的房间，里面昏暗暗的，被黄色的灯光一衬，透着股莫名的暗昧气息。
    她深吸一口，点了播放键。
    画面中央，是余青伏在她腿间的身形，他的面容挡在了她腿间的阴影里，暧昧不明。
    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余青紧绷着的后背，以及隐约可见的，被她踩着的勃起的性器。
    他的身体时不时的轻微颤抖，被拷着的双手在他身后一直紧紧攥着。再看的仔细点，能看到他被磨破了手腕，破了层皮，透着里面的肉色。
    萧凌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她不禁去想，那么明显的印子，若真被谁问起，他又会找出个什么理由蒙混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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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副本

    上午，余青和陈媛的带教律师何成就找了他俩。
    何成原本是在家top级的律所里当着合伙人，在整个南城的律师圈也算是有些名气。事业顺利，情场得意。只是不知怎么的放弃了晋升高级合伙人的机会，一拍脑门跑出来自己创业。
    何成看着约是三十多将近四十的年纪，戴着副黑框眼镜，T型偏胖，见着余青和陈媛两个，却没有什么大律师的架子，开口先是句寒暄：“卷宗也看了快一周了，理得怎么样了？”
    余青回答：“我这边差不多了。”
    陈媛看了余青一眼，飞快的补充，语速很快：“谢师兄让我们好好看看卷宗里面的细节，学学法言法语，熟悉熟悉法律文书，看了几天感觉心里有普了点。不过我看我这边的案子基本都是何律做的，真是厉害。”陈媛本就俏皮，这话说着也不会叫人难受，反倒是听起来觉得欢快。
    果然，何成听完笑了笑，倒不是因为这小姑娘的拍马P，着实是他从业这么多年，很少见到这么活泼又不乏灵气的学生。
    陈媛的家境很好，家里也有不少亲戚是在法律界的，以她家中的人脉，完全可以将她安排进个大所实习。所以，她当时选了至衡也是稍稍出乎了何成的意料。
    不过，比起陈媛，何成对余青的兴趣更大。余青的成绩和资质都不用多说，让何成意外的是余青身上那种不该是在他这个年纪的冷漠。当律师的，总会见着各式各样的案子，新入行的甚至入行几年的都不乏会被情绪左右。他才刚刚成年，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会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不过无论如何，这俩在何成心里都是律师的好苗子，一冷一热，刚好凑成一对。虽然大概率至衡只是余青和陈媛的跳板，但若有机会，何成还是想来培养培养，点拨一下。
    “有个案子给你俩跟一下。我简单说下情况，委托人叫江珂，是滨江大学的学生，”何成边说，边把材料递给了他们，“委托人在去年6月份跟秦正威开始了恋爱关系，恋爱间遭受了秦正威长期的PUA，并期间可能遭遇诈骗。”你们找个时间跟委托人见一下，了解一下情况。
    “那委托人的诉求呢？”陈媛追问道。
    “是立案吧。”余青说。这种案件警方大多不会立案调查，尤其是涉及到恋爱期间的经济纠纷问题，带有欺骗X质的恋爱骗局普遍难以取证，查办这种案件对于司法机关来说也是纠结又棘手。警方不立案，又何谈之后的那些。
    “只是立案？律师费也不便宜啊，哪有人这么傻的，又被骗又.....”陈媛越说声音越小，她心里也是没底，又看向何律，希望何成能给出个靠谱点的答案。
    何成喝了口咖啡，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给了句：“先去跟委托人见见吧。”
    余青和陈媛回了工位上。他心里多少有些波动，他确实没想过何成真会让他们两个实习生去经手案件。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材料，里面大多是江珂提供的跟秦正威的聊天记录截图。
    男方言语强势，都是些命令的语句，其中更不乏什么“母狗”、“下贱”等等的词汇，可女方对这些词语似乎并不介意，任着男方用着各种W言Hui语羞辱，甚至在此期间还在不停的道歉。
    余青心里莫名的有种既视感，这感觉悄悄地进到他身体里，还未等扩散就被陈媛一声“我靠”给冲淡了。
    陈媛回了工位后也在看着聊天记录，才单单两眼就没忍住的爆了句粗口，她探过头对余青道：“这男的也太贱了，你说这傻妹妹怎么就突然觉醒了，发现自己被骗了？你晚上有空吗，我约下她。”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一方面也是这是她经手的第一个案子，另一方面，是真的想救人于水火，为江珂打抱不平。
    尤其是近几年PUA的事件被曝光的越来越多，可在法律上却没有太过清晰的规定来约束，反倒是让这些社会蛀虫钻了空子。网络上越是曝光，越是传播，线下的PUA培训班就越是猖獗。
    “嗯。”余青应了句，打开了文档，开始整理要了解的问题。
    陈媛见着余青这么冷淡，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在她眼里，任谁看着这种案子，多少都得有点情绪。
    这人，职场PUA一绝。
    陈媛拨过江珂留在材料上的电话，等了几分钟，等来的是句机械的“无人接通”的语音。她砸了咂嘴，不死心的又拨了一次，依旧是无人接听。
    她想了想，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被这么一弄，陈媛心里的情绪也平淡了大半，反正是暂时联系不上，她又继续去翻案卷，还有个小半没有整理。
    过了会，她心里想着有些过意不去，从那叠卷宗里把头抬起，对着余青道：“委托人不接电话，联系上了再告诉你。”
    “好。”余青闷声回应，她早想着余青就是这副反应，也没奢望这人能有多热情。
    也就短短几天，她就习惯了余青的这种要死不死的态度。她又想到江珂，大半年的时间，可能也是这么习惯着习惯着就过去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局中却不知情。
    想到这，陈媛叹了口气，可怜又无奈，把头又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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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5办公室B起

    春节降至，眼看他们的实习期要过去了小半，可江珂那依然不见动静。
    陈媛心坐立难安，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总是被重复提醒着无人接听。她心里成天惦记着这事，一开始还抱着巧合的心思，到后来满心就想着江珂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好巧不巧，今天一“失恋自杀”的新闻被推上了头条，弄得她一整天的心思都没在工作上。
    可余青倒好，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该干什么干什么，明明没什么要忙的，可偏他就一直能找到事做。陈媛看他不爽，心里又暗暗跟他较劲。
    “江珂约在下周一下午三点，她会来律所。”
    陈媛忽然就听到余青说，她只觉得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跟她联系上了？”
    “嗯，加了微信。”
    “你怎么加的？”陈媛难以置信，她边问边去翻江珂的资料，上面单单只留了个电话号码，别的联系方式一概没有。
    余青抬眼，反问道：“她微信就是她手机号，你没加吗？”
    陈媛躲开了余青视线，这么简单的方法，她根本连想都没想过，更别说试没试了。
    “那她怎么不接电话？”她不死心的问。
    余青没再看她，其实他心里大概有了些大概。
    江珂这么做无疑是在逃避现实，她可能连要不要继续追究，要不要寻求法律帮助，甚至连要不要再报警立案都没想清楚。
    “到时候问吧。”他没跟陈媛解释这些，毕竟这只是他的推测。
    余青关上了他跟江珂的聊天界面，重新打开了江珂提供的聊天资料。
    即使秦正威消失这么久，江珂明知道自己被骗的情况下，给秦正威的备注还是“主人”两个字，可悲又刺眼。
    余青想到萧凌，那个在他脑海里时不时就会出现的名字。
    他自己都没觉得自己加快的心跳，只是想到便觉得心乱，他眼里明明是委托人提供的材料，可心里反复的过着是她那句：“萧凌养的狗。”
    余青深吸了口气，妄图把这些压下。再想下去，便是那天在别墅，在那间房里发生的一切。
    他微信头像一闪，来了条消息。
    余青看着那，突然有种忐忑的预感。他将鼠标移上图标，弹出来的信息上赫然写着“萧凌”。
    他握着鼠标的手捏紧，点开了跟她的对话窗口。
    萧凌：再试一次？
    她用着他请求着为她口交的话来反问他。
    短短四个字，却搅得他翻江倒海。
    那些被他压下去的，都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股脑儿地涌上来。
    余青身体有些僵硬，手指挪到键盘上，迟迟没敲下去一个字。
    突然，陈媛站起，对他说道：“那去会议室聊一下案情嘛。”
    她这一句，似乎是他的救命稻草。
    余青猛然合上电脑，跟着陈媛起身，答应的很快：“好。”
    他可以吗？
    他真的可以若无其事的跟陈媛讨论江珂的案情？
    刚到会议室，还没坐定，陈媛就拍了下脑壳：“材料忘带了，你等我下。”
    她小跑着出去，世界安静，又剩下他一个。
    余青重新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是他还没来得及关上的聊天窗口。
    那空落落的对话框上，还是萧凌刚刚传来的那句话：再试一次？
    这几个字不断反复的在他心里重复，他脉搏跳的很快，浑身上下都有种血液上涌的错觉。
    这一句，让他想起的不只是他伏在她身下，更唤醒他身体里铭记着萧凌的味道。
    “我来了！抱歉抱歉。”陈媛说道。
    余青突然缓过神，他的身体紧绷着，下身的触感正不断的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硬了？！
    就在这会议室里，在他工作的地方，他竟然跟着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只因为萧凌的这一句话就有了反应。
    --

 26再试一次

    你是个变态吗？
    余青在心中反复质问自己。
    是有多饥渴才能在办公的地方起了生理反应？
    他本能的对自己唾弃，他能听的到自己加快的心跳，他神情像是被凝固，脖子梗着，似乎整个身体都被封印。
    陈媛把重新打好的材料给了他一份，挪着张椅子就坐在他身边。
    要说平时她心思也是敏感，只是今天全被江珂的事占满了，看着余青竟也没觉得有何异样。
    “我还是第一次见委托人，还是这种受过感情伤害的，敏感脆弱，该怎么问啊。”
    周围没有其他前辈同事，陈媛的神经明显松了了些，话也说得随意。她开了个空白的word，在上面敲了个两下，只是单单空出两个空格。她咬着笔等着余青，却等不到他一句回复，她不耐烦，又用胳膊肘怼了他下：“说话啊。”
    陈媛一个碰触将余青对萧凌的臆想冲淡，拉扯着他回到了案情现实。
    余青慢个半拍，顿了很久回应道：“我有整理过。”
    听他说着，陈媛便顺势探过头来，在余青的电脑屏幕上，映着的还是他跟萧凌的对话窗口。
    再试一次？
    陈媛一眼就见到了萧凌的那句，她的视线下意识的偏了偏。一时间倒没觉出什么，可一细想有觉得说不出的奇怪。
    “你女朋友啊。”陈媛没忍住的问。
    跟余青能扯上关系的女人，可让她太好奇了。
    “不是。”陈媛这无心的一句，让余青有种秘密被看穿的错觉。他迫不急的否认，过于急切地关上跟萧凌的对话窗口。手指点了几下才把之前理好的文档打开，鼠标连续点击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听着又快又急。
    怪人。陈媛扁了扁嘴，看向余青打开的文档。
    里面列了几条他加粗的重点：还原基本情况、了解委托人诉求、提供法律分析。
    这三点写的既直观又简要，却是把基本的框架给搭好了，帮着她将她那些本是乱成浆糊地思路指出条路。
    余青在这三条下又列举了一些他觉得有顾虑的疑点，陈媛托着腮看，越看越是觉得佩服。
    陈媛默默，她拿起江珂提供的材料，又来回反复的看了几次，才意识道自己漏看了多少细节。
    “我还真没注意，江珂给这个渣男的备注是这个。”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得小声，也没想着要余青的回应。
    或许就是因为声音太小，这句话全然没进到余青的耳里，他面儿上虽是跟着她一块看着案子，可心里总觉得被什么东西吊着。余青心不在焉的，无论陈媛跟他说着什么都要反应会儿才有反应。
    他一直没有回复萧凌，他被陈媛拖着，跟她一块反复翻了十几遍的聊天记录，又看着陈媛将笔记写满了一整块白板。
    他该怎么回？
    萧凌的信息，他怎么能不回。
    他的视线会时不时的落到右下角的微信上，一个恍惚便觉得那的图标开始闪烁，可当他定睛再看，却又只见那绿色图标纹丝不动的，没有任何的新消息提醒。
    他是怕，还是在期待？
    若是萧凌真又给他来了消息，他又是看还是不敢看？
    他心思繁重，就这么被折磨了一个下午，直到了6点。
    至衡企业文化规定着每周五必须准时下班，光是这点，就能觉得这么个小律师事务所倔强的个性。
    他们律师平日里忙的厉害，起早贪黑，这么个规矩就是大大方方的明示着告诉大家赶紧下班，保命要紧。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工作真真没做完，也得按着律所的规定，乖乖提着电脑回家加班。
    南城的冬季天黑的很快，黑压压的云在天上积着，风雨欲来，不算好的天气。
    至衡的办公点坐落在南城最繁华的经济区，这边高楼耸立，临江靠岸。
    来来往往的大多是在这片金融区内打工创业的年轻血液，他们行色匆匆，西装革履。拿着一月不到万元的工资，却往返出入在这个城市最高档的写字楼里。
    跟着余青从电梯里出来的有好几个律所的同事，下了班后不约而同的装作不认识，只顾着低头看着手机。
    陈媛算是他们中的一个异类，她拎着电脑包，语速飞快的跟余青念着江珂的事，即使余青对她说得话没有丝毫的反应，她还是滔滔不绝地念着，一遍一遍过着周一跟江珂见面时的介绍语。
    陈媛讲的那些余青大多都没听进去。
    他心里一直记挂着萧凌的信息，那条他至今都没回复的消息。
    余青跟着人群涌出O操干的大门，刚刚站定，就像是踏入到了另外个季节。楼外寒风凛冽，似乎转瞬就能将人冻成冰。
    只是一瞬，他的视线就被那辆停在写字楼前的跑车夺去。
    余青认得，那是萧凌的车。那个颜色，他几乎没在路上见过。
    萧凌就像是掌控着他体内的开关，那些肮脏的秘密和扭曲的想法瞬间破土而出，从地里生出来的芽疯狂的生长着，牢牢攀附着他的身体，拉扯着让他寸步难行。
    余青不知被什么驱使着走到了萧凌车前，透过那层薄薄的玻璃，能看到她映出的侧脸轮廓。
    萧凌按下了车窗，头微微偏过，对他说道：“等你很久了。”
    “你怎么....”余青话音到了一半，就消失在了空气里。
    他眼里装着的是满满的难以置信，生怕被她看不到似的。
    “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萧凌看着他，她嘴唇上涂着红棕色的口红，将那素颜看起来略薄的唇衬得饱满了些，少了点攻击X，多了几分明ya艳，“再试一次。”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时，完全变了X质。
    这像是一句他跟她的秘密的暗号，她将这四个字说的又暧昧又色情。比起那天的，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余青盯着萧凌，挺直得站在她车前，迟迟未动。
    萧凌有极了耐心，她似乎知道余青要在这耽搁很久，她徐徐点了根烟，也不催促。
    她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在车里单单只是穿了条黑裙，那裙子裹着她的身体，勾勒着她的轮廓线条。
    车外，余青被风刮得耳廓通红，他眼中似乎有些湿润，睫毛上都沾了丝寒风里裹挟的水汽。
    他面色理智又冷静，可谁知在他内心深处，翻涌的像是在海上漂泊的船帆，被风浪卷起着，在这茫茫海面上，孤苦无依。
    --

 27车内

    陈媛本是跟余青一块出的门，只是在半道上遇到谢非，又跑去跟谢非聊了几句。
    谢非业余的小爱好是说唱，自从被陈媛知道后，总是拿这句“不会办案子的rapper不是个好律师。”来取笑，俩人来来往往的比她刚进来是时要密切不少。
    只是几句，陈媛便与谢非扯起到她跟余青正在接手的这案子，她说话时神采飞扬，多少有些得意。确实，能联系到江珂在她眼里已经算是突破X进展，奈何余青那个木头一点情绪都不给，倒是谢非，插科打诨的，能跟她聊到一块去。
    “走，请你喝咖啡，庆祝一下陈大小姐律师生涯里的第一案。”谢非道。
    “早该请了！”陈媛对他做了个鬼脸，自从谢非知道她七大姑八大姨都在法院工作，就这么称呼她打趣。她不客气，扶了下眼镜，跟谢非一块钻进了隔壁正开门的星巴克里。
    入了门，她便眼疾手快地抢了两个空位，还是靠着窗的，正对着O操干外。
    “要喝什么，我去买。”谢非知趣，先问道。
    “焦糖拿铁，谢谢。”她说的俏皮，笑起来也甜。只是那副黑框眼镜压着她的鼻梁，给人一眼看上去只觉得厚重呆板。她却不知道般的，像是不介意她的外貌。
    “好，在这等我。”谢非转身排队，说道。
    陈媛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她一抬眼，就见到了余青。
    余青在人堆里很显眼，还有更显眼的是他身前那辆冰莓粉的跑车。
    女孩子的直觉告诉她那车里的就是萧凌，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天无意间在余青电脑屏上的那句话。
    再试一次。
    究竟是试什么呢？
    萧凌的车本就吸睛，在这人来人往的写字楼边儿上一停，更是引着来往人群的频频注意。
    他们的注意落在她的车上，落在他的背上。把他跟萧凌融在了一块儿，绑在了一起。
    他还要坚持什么。
    无论坚持多久，不都是一样？
    余青面目不见表情。他神色冷清，心里却冲撞着数不清的情绪。
    他开了车门，弯身钻进车里。
    车内的温度比他想的还要暖，太暖了，暖到足以占满车内所有的缝隙。
    余青被这温度包裹着，他突然后悔，他宁愿站在车外，被风吹着，还能保持住最后那丝清醒。
    “知道上来了，小余律师。”萧凌笑道，她半偏着看余青，嘴里念着那揶揄般的称谓。似乎，放他来实习，比她想象中的要有趣。
    “去哪呢？”萧凌把烟灭了，把车点上火，她话里一点儿也不像是询问，未等有个结果，便打起了方向盘，把车别进了行驶道里。“不如，去你那吧。”不是没有答案，是她早就有了打算。
    去他那里？
    余青分不出萧凌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她总是用这模棱两可的语气来逗弄，存心让他陷入自我怀疑和猜测的深渊里。
    可这个方向，的确是他的公寓。
    狭小的，破旧的，在老城区里的公寓。
    晚高峰的路况很差，整条街几乎都到了要瘫痪的状态，拥堵的路况让车内的时间都被撕扯得无限漫长。
    “这么久，还没去过呢。”萧凌轻叹，似是觉得遗憾。
    她又空出时间去招惹余青，他西装严整，可眉宇间还是有种清秀的隽气。
    只是他似乎有些紧张，神色紧绷着，腰背挺直着，连双手都是握拳放在腿侧。
    这么久了，怎么还会紧张？
    萧凌伸出手来，轻轻覆上他手背。只是简单的触碰，就激得他一震。
    又是因为抗拒，还是因为兴奋？
    萧凌更是觉得有趣，整个掌心都握住了他的手腕，她的手很凉，冰冷的温度透过他的皮肤，渗进到他的脉搏。
    “怎么上了床，倒还生分了。”她的手指压着他那处的皮肤，摸起来的手感并不光滑。这么多天了，才刚结了痂。
    她说着，明显能感觉到余青因为她这一句变得更为僵硬的身体。她手心里的温度跟他腕上的温度暧昧的交融着，似乎没那么冷了。
    “我那很小。”余青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更情色的话给打断，他耳廓烫的发红，不知是因为刚被那风给吹透了，还是被萧凌的那句话给撩拨的。
    “小么？”她像是觉得差异，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终于舍得挪开，转而看向了他的腿间，她笑起来，说道：“我感觉还是挺大的。”
    --

 28自己尝尝（）

    天色阴沉，连同这车内都被同化，被昏暗裹挟着。
    余青没接萧凌的话，他错开了话茬，单单地提醒：“绿灯了。”
    他言语间听着似是冷漠，可喉间的震颤早就将他暴露出卖，无论面儿再怎么伪装着都是多余。
    萧凌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她的指腹又压着他蹭了蹭，才把留在他腕上的手缩了回去。
    刚过了这个路口，萧凌就把车停到了路边儿，从车里钻了出来。
    余青不解，只是看着萧凌绕到了他这边，开了车门，对着他说道：“我不认识路呀，你去开吧。”
    她的手搭在了车窗沿，身体微微俯下，正对着他的视线。
    余青根本不信萧凌的鬼话，却又不摸不清她如此做的想法。
    他抬眼看着她，昏黄的光下，萧凌被半拢在阴影里，神秘的漂亮。
    可在余青眼里，萧凌就像是个疯子，她疯惯了，时不时的就会有个新的想法。
    他试过去揣测萧凌的，可一次又一次的事实告诉他不可能猜透她。
    她今天的裙子不像是平日里那么短的，若不是踩着高跟鞋，那裙摆肯定就要拖到地上。
    她弯下身的模样显得温柔又优雅，可他知道这都是表象。
    就跟他冷冰冰的外表下，那焦躁不安的心一样。
    余青从车上下来，跟她换了位置。
    他深深记得他第一次碰这车时的窘迫，他连车门都不知道在哪里开，更别说知道如何通电，如何点火，如何挂挡。
    萧凌在那时就有极了耐心，几乎算是手把手的教他。
    想到这，他才发现，萧凌的每一次引导，或者是她每一个想法，他都没想过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虽不知道萧凌的职业，可他知道萧凌不是个慈善家。
    他不信萧凌会在他身上花下这么多时间，做这些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善事”。
    但真要问他知不知道这些事背后的深意，他又没办法回答。
    他就像猫爪子底下的耗子，被来回的拨弄着控制，连下一秒的生死都不能自己决定。若真是猫，她也是最为牙尖嘴利的那个。
    萧凌从旁看着余青，余青没错，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公寓在什么地方。
    萧凌清楚的就如同自己住在那一样，连楼层，连门牌，都了如指掌。她沉迷着这种掌控着的感觉，掌控着，又不失刺激和惊喜。
    她只是——只是烦了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只是想能更加肆无忌惮的逗弄，只是想让他被困在驾驶座里，任她撩拨。
    就像他现在这样。
    “萧凌....”余青声音很低，听起来又觉得哑。
    他死死握住萧凌伸过来的手，只想压着她，不让她再动。
    他抓着她，她却用手指在他的性器上来回的拨弄，那在刚刚被她触碰的一瞬就硬了，敏感的让人难以置信。
    车进了隧道，两边不靠的位置，他不能停，硬着头皮踩着油门。
    她像是算好了，偏在这时候过来，用手指勾着他性器的轮廓，只是来回撩动了两下，那就顶着她，蠢蠢欲动。
    她手指一抬，搭上他裤子的拉链，指腹卡进拉锁，一点点推开。
    她觉得不够，又将他西K缝隙拨开，将他的底裤露了出来。他里面是棉制的内裤，灰色的。
    “把手松开。”萧凌说道。
    她还能再继续，就像是在剥开一层层的笋。她的手指没了他的温度又变得很凉，凉到当她触碰到他那时，刺激得他的性器搏动了一下。
    “萧凌！”余青忍受不住，他冷冰冰的语气上染了层愠怒。
    他不知是萧凌疯了，还是他要疯了。
    她把手伸进了他的底裤里，她抓着他那处，不一样的温度刺激得他那更加胀大。
    他的性器完全勃起着，被她握着暴露在空气。
    余青仍牢牢抓着她的手腕，可即便是握着，也徒劳般的控制不住她的行动。他握着她，更像是握住了在要溺死前漂来的浮木，他呼吸急促，脑中更是混乱，甚至连刹车油门都是靠着下意识做出反应。
    “怎么不听话呢。”萧凌轻叹。
    她的指甲蹭着他的龟头，沿着那又刮蹭到马眼，那上面已经往外流出水来，滑腻腻的，蹭得她指腹都是。
    “流了这么多。”她笑道，挣开他的，将那沾着他前列腺液的手指凑到余青眼前。
    他性器就这么直挺挺的在空气中立着，全然勃起的样子，即使是如此昏暗的，也能看到上面微微突起的血管和青筋。
    他根本没经历过什么，连阴精都是浅淡的褐色，如今被她反复弄过，又透着些粉色。
    萧凌把手凑近他，他的呼吸就撩到她的手腕上，跟他的性器一样烫。
    她用那手指压上了他的嘴唇，顶开了他的口腔，探了进去，她轻轻道：“自己尝尝。”
    --

 29哪来的勇气？是硬着的吗？

    萧凌似乎不想过分，就是一瞬，就把手缩了回去。
    可仅仅是这下，就让那股淡淡的咸味占满了他的口腔。那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他心跳的很快，直到后面的车对他不停的摁着喇叭，才让他勉强抽身。
    “你说，外面的会看到吗？”萧凌喃喃，她的手沾上了他的唾液，又拂上了他的性器，只是堪堪用指尖碰了两下，弄得它微微地摇晃。“y得这么厉害，要是被看到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她轻笑，手指顺着余青的阴精一寸寸往下，从龟头到了最底，最后又用两指圈着，上下撸了两下。“说闲话可以，可被冤枉我可不乐意。”
    南城的一二月属实是最冷的时候，尤其是今年，连下了几天的雨夹雪，零下的温度。
    可余青只觉得这车内就像是入了夏般的热，萧凌的声音在他耳边上沙沙的响，可他喉咙却像是被封住了。他浑身热得厉害，没有一处不被烧起来般的。
    他烧着烧着，到了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他想操她。
    管他会不会被人看到，管他是在哪里，管taMadE。
    他踩着油门，一个转弯就拐进了条小道里，车进了老城区，遍地都是弯来绕去的巷子，外面又起了雨，路上的人都是零星的几个。车停了，只剩引擎的声音还在轰轰得响。
    余青抓着了萧凌的手腕，拉着她让她离得他更近。
    “又不是没在外面做过，看到了又怎么样。”
    他另手握住了萧凌的手，她的手还在他的性器上，余青抓着他，弄得她跟着他的节奏，在性器上撸动。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一字一句，说得又冲又凶，眼里也是被这些复杂的情绪盖满了。
    说实话，这样弄他并不好受，萧凌手上的戒指就硌着他的阴精，金属压迫着他的性器官，粗糙又难受。
    可他几乎是抱着跟着萧凌同归于尽的想法，他改变不了跟萧凌之间的关系地位，可他就是不想这么被萧凌当个玩具般的耍弄。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反反复复的，没有期限也没尽头。
    这巷子破旧的连个路灯都不见，整条街都是暗的，靠着路边上的几家小卖部水果摊的光线照明。
    老城区，惯了的都是这样。萧凌跟着余青的动作倾身，她似笑非笑的，半个身体都朝着余青的那边靠去。
    “我一直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有这么有勇气。”萧凌道。他们的距离近到了能让人感觉到压迫的难受，萧凌似是故意，她的鼻尖儿时不时的蹭到他的鼻梁，近在眼前的，再接近那么一点儿，就能碰到嘴唇。“能让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底气十足的跟我讲话。”她的视线下垂，低下的眼看了看他硬着的性器。即便是如此，那都还是刚才那样。
    萧凌笑了笑，似是恍然大悟，开口揶揄道：“是硬着的鸡8吗？”
    ————
    双更，还有一章
    --

 30来，叫声姐姐听听

    车内的空间突然显得狭小起来，无法伸展身体躯体的，就像是被迫困在这驾驶座上。
    余青突然扣住萧凌的后脑勺，几乎是鬼使神差的，他的嘴唇覆上她的，舌头顶开了她的口腔，可刚刚伸进，就被她咬上。
    也就是这下，那股血味就在他们嘴里蔓延开来，余青吃痛，可这味道似乎更是刺激到了他。
    他不管不顾的再往里去，顶撞着她的舌尖。
    萧凌不输，她攥紧了余青的领口，唇齿磕碰着摩擦，他们唾液交叠着，口腔里，舌尖上，他们彼此间的味道都交融到了一块，混着淡淡的铁锈味道。
    他终于承认，他不得不承认，他根本抵抗不住关于萧凌的一切。
    即便他再怎么给自己灌输洗脑，他再怎么不甘反抗，萧凌对他的吸引就像是飞蛾与火。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无论是那间别墅，还是她身边的老何，还是只从萧凌这个人来说。
    所有的所有都是他绞尽脑汁也摸不透的。
    他早早的就做足了抵抗萧凌的准备。他不断地抵抗尝试，一次次的告诫自责，一次次的忍耐坚持。
    可到最后只是将这个过程变得更加痛苦漫长。
    他不愿，可无论他愿还是不愿，结果都是一样。
    就像所有的都被安排好了一般，无论他在过程中怎么的挣扎反抗，结局早就被定下了。
    他究竟错在了哪里，才让他对自己的内心都没了选择的权力。
    萧凌几乎整个人都要压到了他身上，他们的吻一点都没有温柔暧昧，更像是两个人在较劲碰撞。
    她从副驾到了主驾上，她骑在余青身上，抓着他的领子，让他抬着头才能吻到他。萧凌另手摸到了调节座位的按键，摁着它让空间变得更大。
    余青的性器就顶着她的，那比刚刚流出的汁水更多，萧凌没见过这么敏感的。
    或许真是因为刚成年，年纪太小了。
    想到这，她不由得觉得愉悦，萧凌微微挺直身体，到了余青亲不到的地方。
    她想听他乱了节奏的喘息，想看到没了冷静和自持的他。
    整个车内的空气稀缺的厉害，他的呼吸急促。不光是因为这个吻，更是因为萧凌。
    萧凌的手正握着他的性器，整个掌心都紧紧贴靠着，娴熟的撸动。
    她似乎知道哪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也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会让他更爽。
    “你觉得那天被看到了吗？”萧凌说，她像是在戏弄，又像是故意挑起他的情绪。
    余青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萧凌在指王浩。
    她说的是那次在南大，他跟她第一次做的时候。
    跟现在几乎是一样的姿势，她在上，他在下。
    她的手指在勾着他的面目轮廓，划到了他的嘴唇上停顿。
    “被看到了又怎么样。”余青说。
    他要极力的克制才能不让呻吟出口，他的性器被她抓着抚慰，就到了临界点的边缘徘徊。
    “你是我弟弟呀，被看到了岂不就是乱伦了。”萧凌说时，有种难以遏抑的兴奋，仿佛她跟余青真是有了血缘关系般的，前所未有的刺激。
    萧凌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想法，甚至她连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
    她眼睫低垂着，微微弯身，嘴唇贴到了他的唇面上，说话时，她的嘴唇就贴着他的摩擦：“来，叫声姐姐听听。”
    --

 31姐姐（）

    这种禁忌的快感凌驾在道德感之上，连萧凌她自己都是被这跃跃地关系撩拨着，她面儿上似是在弄他，又何尝不是在说给她自己。
    “弟弟”这个称呼突然的浮现在她的眼前，以往都是被雾笼罩着，让她看不透，道不明。
    可如今这么一开口，就再具T不过了。
    她的裙子被撩到了腿根，大腿半露在外面，她拨着余青的性器，压着那根j，抵到了她的底裤上。
    “叫啊。”她压着声音道。
    萧凌的手微撑在他的肩膀，她的乳肉就在他眼前上下的晃。
    余青心烦意乱，原因多得不得了。或许是因为她在他眼前的这对柔软，又或者是因为她正用小穴蹭着他的肉棒，又或是——
    “姐姐。”余青鬼使神差的开口。
    不仅如此，他拨开了隔着他跟萧凌的那层薄薄的布料，用着龟头赤裸裸的顶到了她滑腻的小穴。
    每次的滑弄，他的龟头都能顶进她的比口。
    萧凌的x就像是在吃冰棒一样的将他咬住又吐出，每次的撩弄也仅仅只有大半个龟头。
    “让我进去....”余青说，他话音到了一半被气声取代了，他的双手忍不住的将萧凌紧抱住，他的脸就在她的穴口前，只要他想，低下头就能埋进那酥到不行的N肉里，“姐姐....”余青声音闷闷的，手臂都是绷紧的。
    这个称呼让他心里有种异样的冲动，连他自己都没注意。
    他想把鸡8插进她的小比里，把里面的褶皱都操得平整，让她的小比紧紧咬着他的鸡8。
    他想要的还有更多，贪得无厌的，藏在他心底最深处。
    萧凌的整个性都是湿润的，淫水沾到了余青的肉棒上，让来回的顶弄变得无比的顺滑。
    “再叫。”萧凌说。
    像是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她的小穴一次次收缩着，余青被惹得难受，她也难受。
    可萧凌就是不想这么快，她忍耐着，即使被他来回蹭的一片狼藉，也不让余青进去。
    她两腿夹紧着，比里的软肉也跟着一下又一下的夹紧。
    萧凌知道余青肯定能感觉到，能感觉到他龟头插进去时，她的小比会夹着它咬。
    “姐姐....”余青似是意乱情迷，他真的又叫了一句。他剥开萧凌的领口，把脸埋了进去。
    她身上的香味让他沉浸，他一口咬上她的N肉，唆裹着留下痕迹。
    他下身已经在难以忍受的一下下往上顶弄，他的手能将她的腰牢牢抓着，只要他用力一压，就能让他把鸡8顶进去。
    明明都是急不可耐，可谁都没把那蹭纸捅破。
    他们像是都沉浸在这姐弟的关系里，乱伦的禁忌让他们纷纷感觉到难耐的刺激，他们不约而同的想把这个时间拉长，让这被莫名燃起来的不齿的欲望，维持在这堪堪一方天地里。
    萧凌半搂着余青的后颈，她的腿都要被顶操的支撑不住，她的阴道里饥渴的迫切的想要被插入些什么，无论什么都可以。
    她的手伸进了余青的衣服，贴着他的身体。他的心脏就在他的掌心下搏动，能感觉到得飞快。萧凌低下头，咬住了余青的耳廓，她用牙齿碾着他的，呼吸紧紧得贴在他的耳边上。
    “这么乖，不让你C就不会操了。”
    萧凌有些失了神，这感觉就像是刚刚磕了药。
    她的身体滚烫的，不只是贴在他耳边的双唇，还有她那不住咬着他性器的比口。
    她的身体一沉，小比含着余青的性器，整个都吞了进去。
    “全吃进去了....弟弟。”萧凌说，话音里似乎都在颤抖。
    她像是水做的，刚插进去，整个性都在发颤着痉挛，她搂着余青的手抱得更紧，被他顶着的最深的地方，吐出口温热的液体来，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
    明天可能会没有
    具T更不更明天在微博上通知
    --

 32车内（）

    萧凌她高潮了。
    余青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知道——她不断收缩的x，她紧咬着他鸡8的阴道，是在告诉他，她高潮了。
    他的性器还在直直得顶着她身体里那柔软又多汁的敏感点。
    她柔嫩的阴道不住的夹着他吸吮，像是渴急了，想要勾着他将她的小比射满白浆。
    余青沉不住，他抓得更紧，另只手握住了萧凌的臀肉，严丝合缝的贴着，在他手心里挤压。
    太过柔软，柔软到让他就要压不住内心里那控制不住的破坏的欲望。
    他的欲望逐渐变得尖锐又具有攻击X。
    这种恶在他心里周旋徘徊，每当这时，总会在他心里跃跃欲试般的，怂恿他，教唆他。
    让他想更用力，更强硬的。
    让他想把她给绑起来，摁着她在他身下。
    那些萧凌对他身上做过的，他都想用同样的，甚至更过分的对待她。
    余青深吸口气，他没意识的是自己的手指几乎都要掐陷进她的臀肉里。
    他带着她的身体，跟着操弄。
    只是几下，他们交合的地方就是粘腻又色情的声响，每次的撞击都会带着那粘稠的粘连的音色。
    “不带套爽吗？”萧凌说。
    她将他紧紧贴着，整个车里的气氛都变成了粘腻的厚重，被色欲满满侵占着，空气里都是情色的味道。
    萧凌咬着余青的耳廓，吸吮着他那变得深红。
    他耳边的温度热的惊人，比她的身体，比她的呼吸还要的烫。
    她扯开了余青的衬衫，手心压附在少年的身体上。
    他一动，就能看到那明显绷紧的小腹，他的身上铺了一层薄汗，摸起来湿润又滑腻。
    萧凌的手指抚上了他的眼，挡着那，就像是要把他的视线剥夺。
    他的下颌和颈线都崩出了线条，萧凌终于把他那就要被含破了的耳边松开，沿着他的脸侧，吻到了他的双唇。
    只是轻轻的磨蹭，若近若离的，丝毫没有再深一步的迹象。
    “插进去是什么感觉？”萧凌又问。
    赤裸的，刻意的。
    玩弄他似乎都不需要技巧，只要贴着他的耳边，对着他那泛红的地方轻轻地说话。
    她的话音刚落，就能感觉到余青变得急促又紧绷的动作。
    他顶得更凶了，他像是已经将她的身体摸清了，熟透了。
    知道了顶到哪儿会让她爽，知道了操到哪儿会让她小穴舒服的咬。
    他们的身体时不时的会摩擦触碰，身上的粘腻蹭到了一块，彼此的皮肤都像是在挽留着粘连。
    余青不得不会注意到窗外，下着雨的夜，车外淅沥。
    窗上的雾被雨不断的打碎，又重新蒙上。
    偶尔会有辆车打着灯从他们身边擦过。
    只要有心留意，往着他们的方向一瞥，就能透过那被雨切割出的碎片里看到他们在做些什么。
    看到萧凌在驾驶座上骑着他，看到他一下下往上撞着。
    看到他们像是两个控制不住自己情欲的动物般的，就在这室外，就在这车内发情般的交媾。
    可余青越是注意，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是无法控制。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只想着往萧凌身体里最深最里面的地方径直的挺入，把那软嫩的地方操开，用着大龟头，来回反复的磨。
    萧凌半裸露出来的乳肉上都是他吸吮的痕迹，那颜色跟她的身体皮肤混在了一块，有时紧贴在他胸前，有时又在他的眼底晃啊晃。
    余青的嗓子似乎被刮哑了，萧凌压着他的喉结，每次的吞咽都能感觉到她的压迫。
    他喉咙里干渴的就像要被撕裂，他想咬住萧凌的唇，可每次张口，都被萧凌偏头躲了过。
    “给我……”余青说。
    他眼里湿漉漉的，萧凌垂下眼，看进他眼里。
    似乎是错觉，萧凌只觉得余青说的像是委屈，如同只小狗在她身下呜咽着恳求。
    很没出息的样子。
    可她却心动极了。
    --

 33让C会让你更爽吗（）

    “回答我。”萧凌的声音很轻，她又像是在挑逗般的在告诉余青，回答她会有什么奖励。
    她的舌面舔过他干燥的嘴唇，一点点的，把他舔舐得湿润。
    余青像是受了挑衅一般的张嘴想咬，他试过几次都被萧凌躲过。
    “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她又重复了一次，湿湿糯糯的。她能感觉到抵到她身体里的性器，又欲又烫。
    他的性器将她的阴道都撑满，只要她稍微动动，那就会控制不住地配合她，用着力气，朝着更深更软的地方顶C。只要她腰肢稍稍一扭，他的喘息就会变得急促粗重，像是再摇晃几下，他就会克制不住的在她身体里射精。
    “很湿....很软，一直夹着。”余青说，哑哑的。
    他的手扣住了萧凌的后颈，压着她。
    他早该这样了。
    该牢牢得将她握着，压着她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迫不及待的吻住萧凌，舌头再一次的撞进她的口腔，迫切的吮吸着她的舌头，吞咽着她的唾液。
    这是种什么感觉？
    他们在车里做爱，他的性器深深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他们肌肤相贴，唇齿交碰，温度交融。
    更何况，他身上的这个女人是萧凌。
    拿钱养着他的，把他叫成狗的萧凌。
    余青在这之前从未想过他会跟萧凌走到这步，或者说他想过，可是都是些模糊的概念，如今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的放肆，更加的过份。变得具T又有冲击力。
    他在她耳边说着他从未说过的色情又露骨的话。
    一旦开始了，就再也停不下来。
    “往里面一C，就会出水，像尿了一样。”
    他真是疯了，如此下流。
    他心跳的不能再快，这话出口时更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刺激，他恶劣的想要更多，还不够。
    余青松开了压在萧凌脖颈后的手，他眼底看着像是红的，松开的双手卡在了萧凌的腰上。
    太细了，细到他两手的手指都能在她腰窝处碰到。
    就像是掐着她般的，牢牢抓着她的身体，上下的操弄。
    萧凌的身体往后仰，手心撑在了余青的膝盖上。
    整个身体都弯出了微微半弧的曲线，她的水早流到了余青腿上，沾到他的裤子，跟上次一样。
    她伸手摸到自己阴蒂，就在他面前的，用着沾了她淫水的指尖，反复的来回揉搓它。
    她似乎毫不在意在他面前自慰，只是肉过了两下，她就舒服的把双腿夹紧，压在她阴蒂上的手指动的更快，与此同时的还有她叫床的喘息。
    短促的气音儿，跟着他的操干一块，撞在了一起。
    萧凌把手往下，摸到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她的小比口被他的阴精撑的都平整，透出薄薄的深红色，充着血的，一碰到就会觉得舒服又带着些难受。
    “你就是个变态。”萧凌说，她的声音混着性器间的碰撞和磨蹭，夹杂在了一块。
    她不像是在骂他，她说着，又自己笑起来。
    话音被余青不断地C碎了，断断续续的，跟着嗯嗯啊啊的呻吟。
    萧凌的x被他插的熟透了，每一寸都变得无比敏感，她那层薄薄的阴道裹着余青的鸡8，满是水儿的，甚至能感觉到他往里面挺弄时，龟头撞进去的顿感。
    她没再去碰的阴蒂突然被余青重新肉上，他仿佛是在学她，学着她用手指压着那阴蒂尖儿搓弄。
    可他比她更用力，更剧烈。
    多敏感，多柔嫩的地方。
    被他来回反复的揉搓着，毫不怜惜。
    可换来的是比刚刚更加强烈更加冲击的快感。
    萧凌的小腹绷紧，她抓住了余青的手臂，指甲都要陷进去。
    她说不出话，呻吟全都变成了气音儿，成了一下下的带着呜咽的喘息。
    阴蒂上直接又猛烈的快感刺激得她到了高潮的边缘，她在模糊的意识里，明显的感觉到的是余青更凶更重的操弄。
    他把她的身体给C化了，鸡8可以顶到他想操的任何的地。
    她的x收缩着压迫他，里面的嫩肉像是口交一般的吮吸着他的龟头。
    他们成了最原始的交配，性器碰撞时的快感顺着他们的神经传到了四肢百骸。
    分不清是高潮还是崩溃，这两者的界限模糊的让人无法定义。
    她的小比收缩的更厉害，她眼里起了层薄薄的水雾，透过那层朦胧去看，余青的轮廓都在她眼里恍惚。
    他们交合处的汁液都被反复的操弄变成了白浆，顺着她的T缝往下滑，弄脏他的裤子，他穿去律所的办公时的西装。
    “被变态C会让你更爽吗？”余青说，他的手撑着萧凌的身体，手指碾实了她的阴蒂。
    插在萧凌身体里的性器似乎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真是过于瘦了，他鸡8的轮廓都在她的小腹上若隐若现的。
    他似乎觉得顶到了她的宫口，萧凌的阴道像是绞着他般的收缩，刺激得他的龟头兴奋的吐着精水，在她身体里射了几股，又浓又多。
    她像是被捞起来般的，嗓子因为连续的喘息透着股哑。
    萧凌对着他道：“那要看是哪个变态了。”
    --

 34你猜我喜欢你什么？

    余青皱起眉，不容他细想，便又听萧凌说道：“看是不是这个喜欢在外面做的变态。”
    这话含沙S影的在指向他，他的性器还插在萧凌的身体里，整根都在里面，甚至能感觉到她穴里仍在时不时的夹着他挤压。
    她身体微抬，刚射过的鸡8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
    跟着流出来的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跟她的水混在了一块。
    沿着她的腿根，慢慢的往下淌。
    她抽出两张纸巾，贴在那被操肿了的x上，蹭着摩擦了两下。
    等再拿起时，已经被体液浸得湿透了，贴在她手心上，冰凉凉的。
    她啧了一声，手指挑起余青的下巴：“不是说不能射在里面吗。”
    他忽然无法直视萧凌。
    他看着萧凌的眼睛，只是几秒，又低垂下去。
    他抿着唇，就要把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不去看萧凌，他不去看，就只能看到她腿上还没擦净的精液。
    沿着她白嫩的皮肤，一点一点的下滑。
    一瞬间，他仿佛被这些给夺去了视线，连着思考力一块儿。
    他脑海里空空如也，刚刚那些阴暗的欲望突然消失不见，就像是在阳光下痛苦地消散。
    “我....我去买药。”他嗓音很低，一直低到了尘埃里。
    只是他从尘埃里开不出花来，在尘埃里不停的下坠。
    他跟自己作对，自己跟自己打架。
    他的鸡8还半硬着，就在他裤子外尴尬的露着。
    在j身上还有没擦净的体液，萧凌开了车内的灯，暗h的光线从他们的头顶上照下来，将这事后狼藉的所有都在光亮下暴露着。
    萧凌扬了扬眉，笑道：“就这样去么？”
    余青知道萧凌在笑他，他不言，一张脸冷着。
    他甚至没去清理，直接将性器塞进了裤子里，然后一颗颗的去扣上被萧凌扯开的衬衫。
    他的手刚挪上胸前，就被她一巴掌打掉。
    “别扣了。”萧凌道。
    她点了根烟，就在他身上。她阴道里还没擦净的液体缓缓的往外渗着，触感明显的甚至能感觉到液体的流淌，就从她穴里最深的地方开始，沿着微微发烫的内壁缓慢地下滑。滑到她的穴口，洇在他的西装上。
    萧凌打开了车窗，深吸了口烟，把那夹着烟的手伸出了窗外。
    他的衬衫敞开着，领带孤零零的搭在他胸前，萧凌的另只手抓着它，在指间绕了两下。她因为烟而微微眯起了眼，她似是再看他，又像是透过他看向了别处。
    过了片刻，余青听见她开口：“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喜欢？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够他捉摸。
    真有那么一瞬，他信了萧凌。
    信她说的喜欢，这两个字在他心间反复，让他忍不住的觉得欢喜。
    这欢喜来的突然，连余青他自己都没有意识。
    可当余青抬起眼，见到的是萧凌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身体一僵，猛然间意识到萧凌说的“喜欢”跟他理解的完全是不同的意义。
    萧凌的眼神里分明是把他当成了玩物对待，像是物品，像是工具，甚至她问时，都是带着玩味的笑意。
    余青根本不想听萧凌的答案，他还需听什么？他开口，将萧凌的问话打断。
    “去我那吗？”
    萧凌若有所思的看着余青，似乎想再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她吸着烟，偏头看着他。
    这么多年，她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多少不易就不用多说，到了如今已经习惯了将所有事情握在手里。
    这种掌控感是她安全感的来源。
    她做着要命的买卖，稍有大意就会落得个入狱终身的结局。
    可在余青身上，她渐渐得感觉要抓不住他了。
    那种掌控感时有时无的出现，有时强烈，有时有觉得无力。
    他总是会给出不一样的反应，他的每一步总会超出她的预料。
    要是说喜欢，她更愿意将这个喜欢定义为感兴趣。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有了她的插手，余青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当然。”萧凌回答，她把烟蒂扔出来窗外，重新回到了副驾。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她将自己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系好了安全带。
    车灯亮起来，把前路打亮。
    这是条铺着石板的巷子，弯弯绕绕的，一眼看不到尽头。
    萧凌不禁想起遇到余青的那一晚，一样的天气，如出一辙的小道。
    车窗半开着，从窗外吹进来的冷风足以让人从情欲里清醒。
    可萧凌却像是觉得不够一般，在这清醒之上仍要加码。
    就在他们即将要从这条巷子驶出时，她幽幽开口，问道：“跟你爸妈还有联系么？”
    --

 35奇迹

    余青不是南城人，他生在沿海的一个镇子上。
    他爷爷余越山早年间加入红军，打过仗，也立过些功。
    一心扑在家国事业上，连成家都成的都比同龄人要晚很多。
    余越山晚年，带着媳妇儿子回到了老家。
    他骨子里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农民，憨厚老实。回了老家后，就住在家里那自己搭的平房，面朝h土背朝天，跟镇子上的其他家没什么两样。
    余青是在爷爷奶奶膝下长大的，余青几乎没见过几次他的父母，他父母在外面做着生意，具T做什么的他在那时候也没什么概念。
    他从小时候起就看着爷爷那些勋章，小男孩贪玩，常去偷偷把那裱在相框里的勋章给偷出来，捣鼓半天，再戴到自己身上。
    他年纪还很小，对这些勋章背后的意义根本理解不到。
    后来，爷爷奶奶把这些放在了他无论怎么都够不到的地方。
    一开始，这些对他还充满了吸引力，让他满心惦记。后来新奇的玩意见的多了，他爸爸妈妈时不时的给他带回来些大城市的玩具，那些勋章也就被淡忘了。
    可好景不长，就在余青刚刚懂事的时候，余越山的旧伤复发了。
    他年轻时中过弹，身体里还有没清理出来的残片。
    年轻力壮的时候还不觉得，到了老了，那残片渐渐地跟着血肉融为了一体，压迫着动脉壁，逐渐形成了瘤T。
    余越山日日夜夜的就被这些东西折磨着，他们也去过几次医院，可无论是哪都束手无策。
    到后来，他们一家人辗转又回到了镇子，余越山的病情也恶化得更严重了。
    他开始大把大把的吃止痛的药，一开始还有些效果，可渐渐的，到了无论再怎么加大剂量都无济于事的地步。
    那时候，整个家里都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终日沉默着，只剩下余越山痛苦的哀鸣。
    “杀了我吧，快杀了我...”余越山终日重复着这句，渐渐的，他连声音都没力气发出，只剩下一声声g瘪的呻吟，啊、啊的叫着，像是一只将死的乌鸦。
    他的嗓子因为一日又一日的喊叫成了被撕裂的状态，原本精壮的身体变得无比的消瘦，皮包着骨头的可怕。
    就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肤色黝黑，眼中浑浊不堪，没有光亮。
    可就在某一天，一切又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奇迹，没错，就是奇迹。
    除此之外，余青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词汇来形容。
    余越山不再成天的躺在床上，也不再乱发脾气，所有的一切都在逐渐回到了正轨上。
    跟着一块变了的是他们家门口的那块小院子。
    那院子里平日都是种些瓜果蔬菜，也就是一夜间，那些蔬果的苗儿都不见了。一时间空落落的还让余青觉得不习惯，可没过多久，就又被播进去了新的种子。
    余青常常帮着爷爷奶奶的忙，照看着这些小芽儿。
    他跟着这些芽儿一块长大，也就过了三四个月的光景，那芽儿就蹿的要比他还要高，它开出了花来，团团簇簇，火红火红。
    到了要上学的时候，余青就被爸妈接去了身边。
    余青的爸爸叫余潜龙，在南城的生意做的也算是风生水起，按照他的安排，余青进了个南城最好的学校。
    余青在那时候问过余潜龙为什么不把爷爷奶奶接过来一块，他对爷爷奶奶的感情很深，何况爷爷的病已经好了，没有理由把两个老人扔在乡下。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要余潜龙给他个说法。可余潜龙却没回答他，只是良久的沉默。
    他们虽然是父子，可生分的却不像是一家人。
    余青对余潜龙的印象一直是个生意人。
    到了南城，余青就逐渐变得安静了起来，话也少了，脸上的表情也淡了。
    他父母的生意越做越大，陪他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连学校的家长会都忙到没空参加。
    每到寒暑假，余青都会回到老家，看着前院里开着如火如荼的花，帮着家里gg农活，他已经要比这些花高出许多了。
    车没有停下，从巷子里驶出，拐进了主路上。
    外面的风顺着车窗的缝隙里不住地往车里灌着。把萧凌的发吹乱了，也把她的话给吹散了。
    余青无动于衷般的，他面色没什么变化，语气也是异常平稳：“问这个干什么？”
    萧凌将语调拉长，似是漫不经心：“突然想问问。”
    余青抿了抿唇，他眼神落到了萧凌身上，只是停留了一下，就又收了回去：“一直没联系。”
    他们两个不像是刚经历过性事一般的，沉浸的很快，抽身的也快。
    萧凌莞尔，她两腿从开衩的裙边露出来，她微微垂眼，拭去已经在她腿侧干了的精斑：“余潜龙，我记得是叫这个吧？”
    她话音刚落，一个急刹，车猛然停下。
    余青眼中复杂，更多是难以置信的质疑：“你怎么知道？”
    他话一出口，就知道了自己的可笑。
    萧凌当然将他调查过，他父母姓甚名谁，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他的大脑似乎在一瞬间宕机，又在无比漫长的重启。
    他的身体机能都变得如此的迟钝缓慢，连这基本的，根本不用问的问题都会脱口而出。
    或许，是因为萧凌问的是他父母。
    他心里最不愿意面对，却又摆脱不掉的阴影。
    可萧凌，她明知道，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提起？
    萧凌只是笑了笑，过了良久，才抬起眼，看向了窗外，问道：“到了吗，不是说，要去给我买药么？”
    --

 36算计

    萧凌这般一来一回的拉扯让余青说不出的难受。
    他的情绪轻而易举的被萧凌带起，又被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给压了下去。
    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萧凌她是心血来潮的提起，可她丝毫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意图，反而把话转到了别处。
    余青抓着方向盘的手指不住的捏紧，一瞬间，他宕机的大脑在被他强迫般的飞快思考。
    无数种可能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太想知道萧凌这话里背后的用意。
    难道是她跟他父亲，早早就认识？
    车停在的地方离他公寓几百米的距离，公寓离着南大很近。
    只是遇上了这寒假，又临近春节，人比平日里少了大半。
    路边上的小摊小贩也没见多少，南城本就是个外来人口居多的城市，这些做吃饭生意的，见着学生放假，腊月寒冬的，能早回家的也都早回去了。
    他们公寓下面开着个社区诊所，两年光景，余青来来回回，跟里面的医生也都熟络。
    余青一方面不甘心就这么被萧凌把话题错过，一方面也自知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想起上次在南大时萧凌对他的那声警告，而今天他却又明知故犯的这么做了。
    这两件事没办法混为一谈，可他也没办法无动于衷的在这种情况下再多问萧凌什么。
    余青咬牙，说道：“我去买。”
    他胡乱的扣好衬衫，从上到下，他整个人都张扬着股刚刚做完的气息。
    他明知道，却又像是不知道。
    他就凭着这副模样下了车，萧凌看着余青的身影消失在药店，他衣衫凌乱，裤子上还沾着g涸了的精斑。
    在外人眼里，余青就像是个初尝性事的大学生，在床上犯了错，慌慌张张的跑来诊所临时补救。
    透过诊所的的玻璃窗，依稀能见到他在跟里面店员的几句攀谈。
    只是玻璃窗的海报将余青挡了个大半，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也没法知道余青在说些什么。
    萧凌不禁的有些好奇，他究竟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去跟店员问着他要买的药。
    还是那副刚刚在车上冷冰冰的样子？还是说他也会脸红害臊，说到避孕药的时候，声线也会紧张的颤抖。
    萧凌拿起手机，拨出去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方是个男人，开口对着她喊了一声：“凌姐。”
    萧凌对着那边说道：“有个叫余潜龙的，四十多岁，遇到了说一声。”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萧凌将自己这边的车窗也打开，饶有兴趣的点了根烟。
    余潜龙。她心里念了遍这三个字。
    萧凌的身体向后仰着，视线若即若离的看着诊所外。
    她不在乎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一点。
    没多久，余青的身影就出现了。
    他手里提着个药店里的塑料袋子，能看到里面装了好几盒的药。
    余青上了车，把袋子递给了萧凌。
    萧凌用手指拨了拨，问道：“买这么多，是把之后的份都算上了？”
    余青不由脸色发烫，他到底是没经历过这些，无论再怎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单是被当事人这么一点，也是觉得有些窘迫：“不知道买哪个，就都买了。”
    萧凌唇角不觉得勾起，余青这一系列的举动，不禁暗暗在提醒她，他还是个小孩。
    她跟他之间相差了十岁，萧凌突然间有些动摇：她如此算计，对余青来说是不是过于过分了。
    可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
    她从未对公平对待过，尤其是在这个男性主导的社会。
    她一路走来，无论她付出了多少努力，背负了多少，都会被人暗地里用比婊子来羞辱。
    直到今天，在站在了金字塔顶，她比谁都心狠，脚下尸体无数，没人再敢议论分毫。
    萧凌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没说什么，起身下了车。
    她心里的那份狠厉在余青这被反复动摇，或许是她潜意识里早早就发现了这些，才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对他讥诮地折辱。
    那些药零零落落的散在她刚坐过的位置上，只是被她看了拿来两眼，却一盒都没拆开过。
    萧凌靠着车身，把烟抽尽了。
    也许是这雨真是太小了，小到连打湿她的资格都没有。
    毛毛细雨，落到她发上，在路灯下，就像是碎钻般的在她身上闪闪发光。
    萧凌扬起眉，视线扫了扫路边上的那栋矮楼，对着余青说道：“就是这么？”
    --

 37楼道

    从外面看过去，余青住的地方就是个老旧的住宅楼，从外面看去，比如今政府发放的安置房还要差。
    这靠着南大，又算是老城的市中心，整条街上的房子的年龄估计比余青都要大。
    住在这的大多都是土生土长的老南城人，要么是图个方便在这租房的学生。
    不过学生住在这的也算是少数，一没有门禁，二没有电梯。
    楼道里乌漆墨黑的，除了价格稍微好看点，离学校近点，就没什么别的优势。
    隔条街，就是近几年新建的房子，租房的大多都会选择那边。
    跟着学校差不多的距离，不过是再添个几百块钱，就是天壤之别的生活环境。
    小区的名字是随着街口的名字来的，这街叫做西牌街，小区跟着一样，叫着西牌小区。
    整个小区很暗，路边上照亮的灯都是阴暗暗的亮着。
    老城区的电压不稳，连路灯都是时不时的一亮一灭地晃。
    余青在前面走着，他不用回头，只是听着萧凌高跟踩地的声音就知道她在他身后。
    这种感觉很微妙，余青从没想过自己带回家的第一个异性是包养他的金主。
    更微妙的是，他并不反感，就像是他早就接受了自己被包养的事实。
    楼下的单元门算是个摆设，朝外敞开着，进去了两步就是没有灯的楼道。
    也不是没有灯，只不过是线路坏了，却没人得空管理这些。
    余青反反复复去过萧凌那多少次，自知萧凌住的地方跟他这里是云泥之别。
    这种落差在他心里不觉得，可如此这般的露给萧凌来看，他却不自觉地生出股忐忑来。
    萧凌有些恍惚，她有多久没来过这种地方。
    这种破旧的老房子，旧到了连外墙的墙T都是黑黢黢的，墙皮脱落着，被常年的灰尘积压着，分不出原本的颜色。
    一踏进小区，就能闻到那股阴暗潮湿的气味，萦绕在空气里，粘稠的将她包裹，就像她从小长大的那个地方。
    一瞬间，萧凌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回到了她小时候住的那个房子里。
    狭小比仄的，不足五十平米的空间，却要容下了他们一家几口人。
    没有一丝的喘息的空间，也没有一点隐私的可能。
    “里面黑。”余青淡淡说道。、
    他一句话，将萧凌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萧凌抬眼，定睛看着那漆黑的楼道。她心跳不由地加速，潜意识里在自我保护般的抗拒这个跟她记忆中如出一辙的地方。
    萧凌啊萧凌，你明知道他住的地方，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挖了坑来跳？萧凌腹诽，还有多余的心思来取笑自己。
    萧凌如此般站在原地，想点根烟，却发现烟被她扔在了车里。
    她心中燥郁不安，一言不发，迟迟未动。
    然后，她看到了她面前伸出只手来。
    萧凌微怔，看向余青。
    余青的身影被这楼里的阴影微微笼罩着，脸上一如既往的依旧是看不出什么表情。
    只是他对着萧凌伸出手，那手在半空中抬着，他未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直到等到了他的手臂在轻微的颤抖，萧凌才肯将他握上。
    似乎一切都变了，又似乎一切仍是原样。
    从着通风口透进来的月光打在了楼梯上，余青手心里很暖，比她暖的太多，暖到他们相贴的手心似乎都变得湿润润的。
    萧凌每踏上一个阶梯时都能感觉到余青在微微发力地带她，他们的手不知从何时起就握的很紧，余青难得的没有听到萧凌再说什么话来逗弄他。
    仅仅五层楼的高度，却像是十层，十五层般的漫长。
    漫长到让余青甚至萌生出种恶劣的想法，这想法从他将萧凌握住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发芽，之后便是野蛮地生长。
    他恶劣的想要时间过得更慢，想要这楼道变得更长。
    黑暗助长着他渴望却不知满足的欲望，他想在这几乎没有光亮的地方跟她如此正常般的相处着。
    隐藏在阴暗之下的渴求，没有包养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情侣一般的。
    这想法从萌生到具化，也仅仅就是一瞬间的光景。
    夜色微凉，余青猛然从梦中清醒。
    就算他再迟钝，纵使他在不愿意承认，可他的潜意识却暴露了他的心思。
    余青握着萧凌的手不由的捏紧，他的思绪在这瞬间凝固，一时间，让他无法判断，这荒谬的想法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
    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38C进去（）

    余青混混沌沌地打开了家门，从门外往里看去，屋内漆黑一片，比这楼道里的光线还要暗。
    透过楼上稀薄的月光，一眼便能窥见整间屋子的构造。
    从卧室再到阳台，尽收进眼底。
    房门被重重带上，厚重的防盗门将稀薄的光亮都隔绝在门外。
    余青打开了门边上的灯，白炽灯跳了两下，慢慢变亮。
    可还没等他适应这房间的光亮，就被萧凌猛得撞上。
    她其实很瘦，可这瞬间的爆发力让他难以想象这是从她身体里贯出的力量。
    余青被冲击过来的惯性顶靠到了门上，萧凌吻住了他，余青又尝到了那股甜腥味，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这是他唇面上被萧凌撞来时蹭破的伤。
    “咔哒”一声，房间又暗了。
    萧凌关了刚打开的室灯，就势将余青的腕也摁在了墙上。
    她的身体紧紧压靠着余青，唇吻滚烫，热烈又主动的落在余青唇上。
    萧凌泛起的情绪几乎要要溢出来，她急于想要个宣泄的出口。
    她跟他唇齿相贴，舌尖侵进他的口腔，可就算这还不够。
    她咬着他的嘴唇，抵在牙齿间摩擦，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拆之入腹。
    她用力的吸吮，伸手去剥他身上的衣服，任何多余的一切。
    她想要更多的，更激烈的，比这更压迫的。
    萧凌太过反常。
    余青知道，可他却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胡乱的节奏。
    她的手很凉，可唇吻却是滚烫的，他的手捧着她的侧脸，舌尖闯进她的口腔反着去顶弄她的。
    他们舌尖碰撞，他反去用力吮吸她的，舔弄她的嘴唇，裹着她的舌头。
    两个人像是谁也不输谁的，连接吻都要分个高下。
    他的嘴唇被她磕破，被吮出来的血甜滋滋的漫在他们的口腔里，留在舌面上，被他们迫切的跟着唾液吞咽进喉咙，进到身体。
    他的性器早就硬了。
    又怎么会不y？
    他如今已经敏感到只要是要想到她就会有反应。
    萧凌贴的如此的紧，余青y得胀痛的性器无法遮掩地直直得顶着她的身体。
    他不想遮掩，他早就不想了。
    没有光的房间里，暗暗滋生着他们对彼此之间迫切的欲望。
    那欲望似乎在黑暗里更加的强烈和大胆。
    无比直白的，色情的，又赤裸的。
    余青的上半身贴靠在那冰冷的门面，可他似乎是不觉得，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腰，掌心贴实了她的身体线条，一寸寸的肉到了她的穴口。
    只是一扯，那丰盈的乳肉就从她裙口溢出。
    他自知不够，剥开她的领口，沿着她的身体将整条裙子都往下剥落。
    裙子半身的布料堆落在她的腰上，如此，她便沦落到跟他一般的境地。
    余青压抑不住兴奋，跟萧凌在一起的时间，除了被她折辱的那些，全都暗暗夹杂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刺激。
    这种刺激时强时弱的，有时弱到会跟吸奶欲混杂在一起，让他错觉般的无法感知，有时又会强烈到让他无法忽视，就好比现在。
    余青满手抓着萧凌的N肉，紧贴着拢靠。
    他放弃思考，所有的反应都是身体本能的驱使。
    他指间碾着她硬起的乳头，不断拉扯着，将那的形状扯到变形都不肯松手。
    他越是这样，便越是能感觉到萧凌齿间的力道。
    以及——
    以及她更主动更强硬的动作。
    她蛮横的扯开了他的裤子，连着底裤一块扒到了腿弯上。
    他勃起的性器在外露着，被她一把抓在手心。
    她的整个掌心都裹着他的阴精，那湿漉漉的，分不清时因为刚刚在车上的性爱，还是因为他如今因为兴奋而流出的水。
    看不到的，是他翕张的马眼，整个龟头上面都是水润润的前精，浸得光亮。
    她稍稍撸动，就觉得滑腻。
    萧凌对着他得龟头压弄着刺激，另手又去摸他鼓胀得阴囊。
    那里分明是刚刚射过，却又变得饱满沉甸，像是装满了精液，叫嚣着想要释放。
    余青早就领略过她的技巧，只要她想，他甚至立马就能在她掌心里失控。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的青涩，一方面又忍不住的妒忌。
    这妒忌被他暗暗遏压，存在了一块儿，垒在了一起。
    从他们进门，再到现在这般狼藉，不过才五六分钟的距离。
    他们默契般的没说过一句话，他明知道萧凌的反常，却没多问一句。
    除了急促的喘息，就是唇吻磕碰时，津液暧昧交叠的声音。
    余青的手扣着她的脖颈，带着她的身体反压在门板。
    金属的门板上，还留着他的体温。
    余青一手抬起萧凌的一条腿，裙底微露，将里面的x暴露在空气里。
    他甚至不用去摸，就能想到那是有多湿多软，定是被浸透了，连比口都微微张着。
    是他刚插进去过的，那里面即使是有体液的润滑，都能压迫得让他感觉到窒息。
    萧凌的脖子微微仰着，她呼吸急促，穴口剧烈的起伏。
    她本是汹涌的情绪如今被这更加热烈的欲望给覆盖，正如她想要的一样。
    她仍是抓着他的性器，再用力些，甚至能感觉到他j身上动脉的搏动，跟他的心跳连在了一起。
    她抓带着他，或者是他主动撞向了她。
    无论是谁，都是同样的目的。
    他的龟头顶上了她的x，破开了拢在一块儿的阴唇，稍一用力，便挤进了她的阴道里。
    --

 39听话的狗（）

    余青的呼吸热烈的扑到萧凌耳边，他的手臂紧紧扣着她，生怕她跑了般的。
    他的性器慢慢地往更深的地方去挺，能深切的感觉到她最私密的地方在挤压着它吮咬。
    她的阴道颤抖着夹着他的性器，里面湿润异常，除了她因为动情流出的水，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余青这才有了意识，身体僵硬，他侵入的动作突然的停下，顿了会儿，将性器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一时间，只剩下他的喘息。
    他的头埋在萧凌的颈间，整个人都微微躬着，只有这样才能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
    他的性器上沾满了爱液，滑腻腻的，躲不开般的抵着萧凌的小腹，来回的摩擦。
    萧凌不满，余青的刹车踩得让她猝不及防。
    她的x还没将他那吃下，就被他莫名地打断。
    那股郁燥的情绪重新将她缠上，可还未等她开口，便听见余青说道：“别动....”他似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开口，声音很低：“没有避孕套。”
    她说了，不准他内射的。
    可生理上讲，内射和无套插入几乎没有区别。
    可他真的不想吗？
    他怎么会不想。
    那种深插进她身体里的快感，那种用鸡8顶到她子宫的触觉，那种把精ye射满她穴里的体验.....
    无论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是到了顶点的满足。
    从身体到精神上的，对萧凌占有的满足。
    就单单只是把鸡8从她小比里抽出来，都需要他用了极大的控制力。
    他明明都已经要g到了她最深的地方，明明就要把整根都插进去了。
    只要他下狠了心，就能操到她的花心上。
    只要一下，就能干得她那流出骚水，喷到他的龟头上。
    可他还是停下了。
    余青的呼吸粗重，他不敢再想。
    刚尝了甜头的性器正对着他叫嚣着抗议。
    他那些恶意的、贪婪的欲望在他的克制力下蠢蠢欲动的游荡。
    余青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敢做。
    他只能一直如此般的将萧凌抱着，很近但又不是贴紧的距离。
    余青生怕，生怕他一动，就会碰到她那柔软到不行的N肉，就会碰到她被他玩弄的挺翘的乳头。
    碰到她的腰，她的T。碰到能让他的自制力土崩瓦解的一切。
    可他不敢的，萧凌却敢。
    她本是觉得气恼，可他那句委委屈屈的话，又让她觉得好笑。
    一只受了委屈的狗。
    是为了自己主人的，才让自己委屈着。
    光是这样想，就足以调动起那些被冲淡的欲望。
    她握住了他的性器，比刚刚更硬的。
    只要有一丁点的光，就能看到他性器上那色情到不行的模样，粗挺的沾着爱液，y到了能看到他j身上突出的青筋。
    “吻我。”萧凌开口。
    她话音刚落，他的唇吻就迫不急的落到了她身上。
    从嘴唇，到脖颈，沿着她微微抬高的曲线，似乎每一寸都不想落下。
    这不是他想的，是萧凌要求的。
    他不想，只是萧凌渴望，他便满足她了。
    在萧凌眼里，余青听话极了，听话到了仿佛连自己意志都交给了她。
    就像是狗咬着自己的颈绳，甘愿的把绳子递给主人一样。
    “用你的鸡8插进来。”
    萧凌隐隐兴奋着，故意用着无比低俗的词语去形容他。
    她甚至没在去碰余青的性器，极致的享受这种控制他行动的快感。
    她闭上眼，她知道，他会这么做的。
    --

 40克制的弟弟（）

    ——用你的鸡8插进来。
    这句话就像是命令，又不像是命令那般的僵硬，好比是色情无比的调情。
    她用这么下流的词汇来刺激余青，明知道他踩在临界的边缘，她轻轻一句，就像要把他推进没有光的深渊。
    余青的坚持、克制，在瞬间分崩离析。
    成了废土一般，落成了尘埃，散成了灰烬。
    他的气息强势地撞上她，唇吻落得更凶。
    他们的距离变得无比的接近，萧凌的乳肉被挤压的变形，他重新捏住了她的腿，龟头顶着她那，挤压着她的比口，用力地操了进去。
    “深一点....”
    萧凌偏过头，咬着他的耳廓，这时还忍不住的引诱。
    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掌心贴着余青宽厚的脊背。
    不会弯腰的背脊，如今却像是在她面前低头。
    她穴肉兴奋地收缩，里面的软肉一阵一阵的颤抖。
    他听话极了，她话音还没落下，就把鸡8全根撞进了那充血的正流着汁液的腟里，他的性器挤压着她柔嫩的外阴，撞得那从透红浸成熟透了的深色。
    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跟着他的抽动被挤出了比口，在反复的插弄下成了白浆，腻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够深了吗？”余青问。
    他低下头，吮住萧凌的嘴唇。
    舌头顶进去，侵到她口腔中跟她纠缠。
    身下，他的性器将她的小比撑满，他抬着萧凌的腿，这个姿势，让她整个小穴都在外露出来。
    露出来，张开的，在他面前给他操的。
    她要深，他便一次又一次的把整根都插进去，撞得又凶又狠。
    明明没有几次，他就熟知了她的花心，知道C去哪儿能让她爽的痉挛，就像是现在——
    萧凌的穴里收缩着，高频率的挤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早是狼藉一片，余青的耻毛上沾着他们的体液，每次的插入，都会蹭着她的外阴反复的摩擦。
    “这样摸会更爽吗？”他愈加放肆，再问。
    他的手摸到了萧凌的阴蒂，她刚刚在车上，就是这样在他面前肉弄的。
    那还是肿的，挺出个尖儿，被他一把捉到了指下。
    这么没有光亮的房内成了滋养欲望最好的温巢，他在不觉间被萧凌一次又一次的影响着，底线被一次又一次的突破。
    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在悄悄地改变着，只是被掩盖的太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黑暗里余青大概只能看到萧凌的轮廓。
    他压着的是她，手掌下也是她，C着的也是她。
    没有视线，他的触感似乎在被没有界限般的放大。
    每次的插入都变得如此的清晰刺激，他能感觉到萧凌身体对他的反应，能感觉到他用龟头顶C时她腟内翕合的颤动。
    恍惚中，她仿佛就是他的全部。
    “学的倒快...”余青在朦胧中听到萧凌在说。
    她说便说，偏把呼吸全撩到他耳边。
    他的那不禁不住她这般，早早就红着，耳廓更像是要殷出血来，是被她刚刚含在嘴里吸吮的，一圈儿的痕迹。
    不光是呼吸，还有她发烫的喘，尽数扑向他，要将他湮没。
    她被操时，那哼哼唧唧的呻吟全送进了他耳朵里，余青知道，萧凌一定是故意的，她叫的声音都是又娇又媚，被他抬起的腿勾着他的腰，连小比都配合着他的抽插吞吐。
    每当他往里顶时，她便不断的叫着。
    他把她的话撞碎了，可她却像是不在意般，在他耳侧如此喘了好久，喘到他再也受不了，只会抓着她的腰肢猛操。
    她似乎一直在等，等到他彻底的失控，又才接着刚刚的话继续道：“下次..嗯啊..我....可要收学费了，你这么穷，估计...估计也只能卖身还债了....”
    “好。”意外的，他一声答应了她的调笑，没有一丝的犹豫。
    萧凌微微睁眼，她突然很想把灯打开，她想要看清余青此时是什么表情。
    余青抽出了性器，用手扶着根部，他用着龟头蹭着她的阴蒂，似乎觉得不够，又滑进了她的阴道缝，在他满是淫水的阴道上来回的摩擦。
    他顶着她的阴道上挤压，用着鸡8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的戳弄，直到萧凌被刺激得左右摆弄腰肢，他才又换了手指上去，来回的拨弄它。
    萧凌抓紧了他肩膀，她身体颤抖着，两腿忍不住的绷紧。
    她没有机会再去思考。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阴蒂承受不住，阴蒂高潮向来是最直接最快的方式，尤其是在她的快感本就堆积得要溢出来时。
    她的指甲扣进了余青的肩，整个性都在收缩着，里面疯狂的挤压，迫切的想要吃进去什么。
    “就这样，一直还，好不好。”他贴在她耳边，身下重顶了进去，抵着她的花心狠狠地C。
    这句话就像是动情时候的告白，诸如此类的萧凌听过的太多，可也许是因为在做爱，也许也正是因为在做爱，让她一瞬间竟也觉得美好。
    美好到成了欲望的推手，让她整个人都浸到高潮之中，萧凌的身体颤抖着，被他紧紧抱住，堆砌的快感在瞬间决堤，再也挡不住般的，将她淹没。余青撑着萧凌身体大半的重量，她真是兴奋，整个身体都在一抽一抽的抖，喘息声压在她的嗓后，只剩下急促不断的气音。
    她的x痉挛得压迫着他胀痛的阴精，余青控制不住的往里又干了几下，挤得里面潮吹的水像是尿了般的从交合处喷出，那水淋到他龟头上。
    他身体猛得一僵，飞快地抽出深插在她身体里的阴精，满是淫水的龟头顶着她柔软到不行的阴道，只是滑弄了两下，鸡8便兴奋地搏动，精液一喷，射到了她的小比上。
    ————
    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41普通人

    他的龟头抵着她的阴道，挤压着那，连续喷了几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上面。
    液体滑润的触感就腻在萧凌的身上，她能无比清晰的感知到他的体液是如何从温热变得发凉。
    继而沿着她的身体，缓慢的下滑。
    这种感觉很奇妙，比她包养了个比自己小十岁小N狗还要奇妙。
    她久久的放空，直到余青在在她面前俯下，拿着纸巾一点点的把他射在她身上的都擦净了，才慢慢从空洞中回过神来。
    这个视角，他就像是在她面前跪着。
    萧凌在余青这住了几晚，就在他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
    他的家跟她料想中的一样，只是放着些必要的生活物品，别的新奇的玩意一概没有。
    墙上贴着的还是上任租客留下的海报，一看便不是余青的，上面印着的是花花绿绿的漫威的超级英雄。
    可就在这里，这一眼就能看尽的房间里，却让萧凌心里有了种不可言喻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她整晚都被余青抱着，或许是这几天他们纵欲般的做了一次又一次，又或许是因为她夜晚觉得无趣叫余青给她讲了些睡前故事。
    总之，这所有附加的一切都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幻觉——
    仿佛她不用过着刀头舐血的生活，不用再去玩什么猫鼠游戏。
    在这里，她仿佛只是个普通人，再普通不过的人。
    只是，这种倦怠没有在萧凌身上停留太久。
    就在周一上午，她接到了C市那边打来的一通电话。
    “凌姐，结果出来了，被判了九年。”老六道。
    九年，比起死刑，已经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现在进去，等到九年之后，已经要将近三十了。
    萧凌没见过那个运货的小孩，只是听老六说，是个从乡下出来的，十七八岁的样子。
    脑子有点不灵光，可能连什么是溜冰都不知道。
    也就是脑袋不灵光，连被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萧凌脸色微沉，心中懑懑，过了很久才开口：“好，知道了。”
    “凌姐，是我这出了篓子，还要麻烦您帮忙收拾。”老六的声音在电话里听着低沉，语调也是耷着。
    此时，他正站在法院外。C市的今天是个艳艳天，大早上，阳光便无比的刺眼，似乎要照亮每个阴暗的角落。
    从今早的开庭到结案，他都是亲力亲为的跟着，到了最终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就给了萧凌来电。
    其实，要不是由他们在中间疏通，被判个死刑都不为过。
    两大包的粉，十条命都不够偿的。
    “小白刚出院，他想跟您赔个不是。”天上，艳艳高照，可老六说着这话时，却不自觉的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森森凉意。
    老六是打心里害怕萧凌的，他到了今天，脑海里还时不时会浮现着萧凌那天用着无动于衷的语气，叫着小白自己将自己手指砍断的情形。
    老六怕的不是断手断脚，他们做这些的，再血腥的场景都见过。
    只是在那天，他无意间瞥到了萧凌脸上的表情。
    冷漠凌厉，就像是这一切都跟她无关般的。
    她仿佛不是叫他将手指砍了，言语间稀松平常的就像是叫他去做饭砍柴。
    直到最后，小白抱着自己的手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打滚，萧凌都没说半句。
    “手指接上了？”萧凌问。
    “接上了。”老六回答。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令人窒息的死寂。
    就在这静默之中，萧凌悠悠开口：“是谁让他接上的？”
    --

 42江珂

    南城至衡律所。
    陈媛今天一来律所，心思都没落下。
    从早到现在，她眼神像是控制不住的时不时的就朝着门口瞟去，即使跟着委托人约的是下午三点，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心焦。
    她的小脑袋瓜里在不住的脑补着江珂的模样，她有些焦虑，又有些雀跃。
    以防万一般的在脑中一遍遍地过着跟江珂见面的情形。
    如何自我介绍，如何跟她开口，又如何引导着让她尽可能的把案情情况讲的明白仔细....
    在这脑补之余，她又抽着空去看余青。
    他们的卷宗在上周五就整理完了，现在手上除了这个“精神诈骗案”，就是真真是没什么活g，闲暇之余只能自己没事找事。
    陈媛暂时没有那个心思，她跟余青隔着张桌子，面对着面的，她看不到余青在干什么，只能看到他不住的在键盘上敲着什么，从上午到现在，几乎都没怎么停下过。
    “喂——你在干什么？”陈媛直来直往，小声去问余青。她其实就是心里焦躁难安，又容不下其他事，便随便扯来个由头来跟她眼前这个有名无实的搭档说话。
    “看一下之前类似的案子都是怎么处理的。”余青头也没抬，回答。
    陈媛扁嘴，翻了个白眼，显然对余青这个态度不满。
    她心思一闪，想起周五晚上跟谢非在星巴克见到的情形。
    心中的八卦之魂燃烧得更彻底，还掺杂着点小心思，继续道：“上周五我见到你女朋友了，谢非也看到了。”她又补充了一句，明里暗里的告诉余青，她手握人证，劝你缴械投降，不要顽抗抵赖。
    果然，她话音落地，余青的动作就停下了。
    他抬起头，默默的看着她。
    陈媛一开始心里还觉得爽快，这是她第一次跟余青较劲占了个上风。
    之后过了会儿，见余青还是如此般的，她心里又卷上种莫名奇妙的心虚，连眼神都从挑衅变得飘忽不定。
    她心里暗暗对自己打气：虚什么，不过是被看了两眼，还能被吃了不成。不过是闲聊，问问怎么了。
    她越想越不服，恶狠狠的又盯了回去，仿佛要从余青那张冷漠的脸上给看出个花来。
    陈媛的这一系列余青都没看在眼里，他本就没在意，根本没想着陈媛在跟自己暗自较劲，更别说会想到她这一句话背后有这么多心路历程。
    只是陈媛恰恰好，提到的是萧凌。她这一句，更是在旁敲侧击的提醒他，萧凌已经彻彻底底渗透进他的生活里，余青有些犹豫，一时间，他竟无法判断，这是好还是坏。
    “她不是我女朋友。”余青回答。
    他一句否认，让自己的心思都跟着下沉。
    他视线从陈媛身上挪开，重新回到了电脑屏幕。
    在那个word界面上，光标闪动。
    只是他的手指似乎像被冻僵了般，迟迟没敲下去一个字。
    两人再也没说什么，直到了下午，约莫是两点五十的时候，陈媛便远远的看到行政金金领着个像是江珂模样的女人进了会议室。
    什么叫像是江珂模样的。
    其实陈媛自己心里也没谱。
    只是她看着那个跟在金金身后，有些怯懦，又有些犹豫的身影，潜意识里便不自觉的默认了那便是江珂。
    没多久，金金便从会议室出来，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金金笑YY地，对着他俩开着玩笑：“小余律师、小陈律师，找你们的，快过去吧。”
    陈媛看向余青，她心中揣着的忐忑再度席卷上来，未曾想，她的视线在半空中与余青撞上，两人无言对视了会儿，都未说话。
    陈媛深吸了口气，把个人恩怨放在了一旁。
    她心里紧张极了，只是看着余青，多少又踏实了不少。
    她心里知道，即使等等她出了什么纰漏，余青也能及时帮她补上。
    余青拿起了电脑和材料，开口道：“走吧。”
    他们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就那间只有几平米的会议室，对他们而言，不单单只是一间会议室，里面装着的是他们对于未来司法的梦想。
    会议室门口，余青率先敲门。
    江珂一直是他这边在联系，对于江珂那方来说，对余青多少会有一些先入为主的信任和熟悉。
    “你好，江小姐，我是余青。这位是我的同事，陈媛。”余青走到了江珂跟前，先介绍道。
    江珂给出的反应并不大，只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坐着，眼神从余青身上慢慢地又落到了陈媛的，后又点了点头，没说话。
    这个反应在他们眼里其实已经算是个不好的信号。
    江珂的情况他们事先了解的差不多少，她刚刚受过情感创伤，将旧事重提已然算是伤口上撒盐，如此短短几秒的接触，更是能感觉到江珂的性格和行事作风。
    胆小、内向、怕生，如此性格，对于之后案情还原想必说也是不小的困难。
    余青心存疑虑，一时间不知用什么方式开口。
    他性子本就生y，言语间的温度都没有。可眼前的这个委托人，显然难以用这种状态跟她交流。
    他们本来规划好的节奏被迫打乱，还没开始，事态就走向了脱轨的边缘。
    就在这僵持中，陈媛突然开口，她脸上璨璨，对着江珂说道：“你也是滨大的吗，好巧啊，我也是。”
    她在说谎，笑着说的。
    若仔细看她，她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着的。
    陈媛心中忐忑不安，根本没法判断是否做对了决定，是否该用这种方式跟江珂“套近乎”——亲和力有余，专业不足。
    若是其他职业还好，可他们是律师，本身承担的就是客户交付的委托。
    本就不是什么慈善职业，一般客户要的不是律师的笑脸，而是需要律师给出的严肃专业的法律意见。
    陈媛的心要提到了嗓子眼，她跟余青都是第一次见委托人，尽管事先在心里彩排了很多次，可真是到了真枪实g的时候，心里也是没谱的厉害。
    而江珂刚刚的反应明显已经是在无形的婉拒交流，她这一句顾前不顾后的开口，真不知是喜还是忧。
    若要是再被沉默拒绝，那在她眼里，那就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不过，幸好。
    还有余青。
    她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

 43主人

    从陈媛话落后，整个会议室就陷进了沉睡般的死寂。
    江珂低着头，肩膀颤颤，可最终连视线都没抬起。
    过了会儿，才听到她幽幽的声音从底下浮上来，声音又轻又细：“我准备退学了。”
    她的眼睫跟着她的话音一块的颤抖，两只手扭在了一起，手指交叠着，能看到在暗暗地用力。
    陈媛愣了神，也就是瞬间，她就反应过来。她自己的这句假模假样的凑近乎，仿佛是在戳江珂脊梁骨般的自作聪明。
    她心思一转，暗暗叹了口气。
    因为失恋想要退学？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鬼事。
    不就是个男人。陈媛轻嗤。
    可当她抬起眼看到江珂的模样，所有的话又像是骨头卡在了喉咙，她被堵住了半天，等劲儿缓了过去也说不出什么其他。
    陈媛的心思丧了下来，她分明不渴，却不由的拿起杯抿了口，整个人似乎跟着江珂一块沉到了地底。
    她的心态因为江珂的一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方面是可怜面前的这个跟她大约一个年纪的同学，更多的是见不到能推动这个案子继续走下去的光。
    “你有替自己想过吗？”
    余青突然一句，让陈媛错愕。
    陈媛不可置信的偏过头，在她眼里，江珂现在根本经受不住这么严苛的问话，余青这一句，就好比是对待嫌疑人的质问。
    跟着陈媛一块诧异的还有江珂，她终于把头抬起，她脸色苍白的，眼底是因为睡眠不足而泛起的青色。
    她的嘴唇干燥的起了层皮，双唇颤了颤，似乎想反驳什么。
    “等后悔了再复读，跟比自己小几岁的高中生一起，你觉得重来一次能再考上滨大吗？”余青看到了江珂那转瞬的微表情，他继续道。话里冷冷的，听不出情绪。“或者索性就不读了，拿着高中文凭在南城找找工作，你觉得可以做什么，流水线的工人，还是电话推销？”
    他明明白白的把江珂的两条路摆在她眼前，余青知道，江珂父母都是农民，她是好不容易从山里出来的，吃了多少的苦，才有了今天的这个盼头。
    可如今，就因为一个骗子，她就如此的准备搭上所有辛苦才换来的可以改变命运的道路。
    他不甘愿，这不甘愿中隐隐夹杂着几分他的私人情感。
    江珂与他不同，可又有几分相同。
    他跟她都是靠着自己，改变了命运的轨迹。
    他不相信跟他如此一般的人会这么的脆弱。
    真正脆弱的人是不会准备这么充分的材料，主动将自己所有的丑态暴露，交给至衡。
    一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是江珂没说的。
    果然，她给出他在等的答案。
    “你也是滨大的？”江珂终于开口，可她问的不是余青，她直勾勾的看着陈媛，问道。
    陈媛一时间竟没勇气回应，她不知江珂意欲何为，卡壳了半会，才磕磕绊绊的回道：“是...是的。”
    江珂轻笑，这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来表情，只不过有种说不出怪异，她对着陈媛说道：“那你一定也听说了。”
    陈媛更是疑惑，幸好，未等她提问，江珂顾自继续道：“整个滨大都知道我被渣男骗了，聊天记录传的到处都是，我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着骂是母狗，你说，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江珂一反常态，话突然多了起来，或者是他们先入为主的以为沉默安静就是江珂的常态。
    以貌取人的毛病，是刻在每个人的骨子里的，无论是谁都避免不了。
    “休学么，休了一年两年，回来了不还是一样。我想过了，不如一刀两断。”
    她说话时，语气平稳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根本无法想象她经历了些什么。
    PUA诈骗，校园霸凌，内外兼并的精神压力，单单是其中一样就能把一个正常人压垮。
    余青发现他们对江珂先入为主的印象过于刻板了。
    在没见江珂之前，他们脑海里的对于江珂的人物画像是个有些笨拙、心软、极易被控制的女人。
    可这短短几分钟，几句话的时间，江珂的反应就足以刷新他们对于她的认知。
    她傻吗？糊涂吗？脆弱吗？
    他们眼前的这个人，似乎跟这几个词语都毫不沾边。
    她甚至可以直面自己目前遇到的问题，从这些麻烦中抽身，拿出最为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
    “我知道警察为什么不立案。”江珂说。“无非是觉得我是自愿的，我跟主....我跟秦正威是正常恋爱关系，不存在经济纠纷。”她脸色变了，惨白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自己手心里，可她却是觉不得疼一般的。
    余青听到了江珂刚刚下意识的那个音节：主人。
    也正是因为江珂清楚自己下意识的称呼，才有了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
    “你知道秦正威现在在哪里吗？”余青问道。
    他看着江珂的表情，如此变化的情绪，将她不愿意说的全都暴露在了脸上。
    余青滑话落，只见她身体一僵，声音突然就断了。
    她的视线又垂了下去，时间仿佛又被拨回到了他们刚刚进到会议室的那一秒。
    江珂拒绝回答。
    拒绝到她连谈话都不愿意继续。
    余青皱起眉，他在脑海中慢慢把零碎的信息拼凑到了一块，逐渐还原了整个故事的大概。
    只是看江珂现在的状态，显然再也问不出再多的细节。
    “明天方便吗？需要一起去趟警局。不立案的话警方有义务提供不立案通知书，拿到通知书后，可以要求复议。当然，这些的前提是你的诉求只是希望警方立案。”余青说。
    江珂没有太大的反应，她拿起了桌上放着的帆布包，起身背在了肩上。
    “明天两点，那边见。”她又是拿着那又轻又细的声音，没再看他们，留下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怪人，现在，我想为我的想法道歉。”陈媛看着江珂的背景，对着余青默默地说道。
    她拿来的电脑上没输上一个字，连屏幕都自动进入了待机模式。对她而言，整个接近一个多小时的谈话就像十分钟般的短暂，可明明没说几句话，却信息量巨大。
    余青没搭话，他重新拿起桌面上铺着的材料，回想着江珂从始至终的所有反应，心头不由产生中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
    无论江珂找他们的诉求是什么，都不止是立案这么简单。
    --

 44房费

    晚上，余青回到家里已经接近九点。
    他打开门，屋内的灯还开着，给人一种有人在家的错觉。
    余青走进卧室，里面空落落的，床上的被卷落在了一旁，显然是无人。
    就是在这张床上，他跟萧凌反复的纠缠，到了最后他几乎到了失神的程度，只知道凭着原始的冲动，往她最软最深的里面一次次的贯穿。
    她伏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反复的叫他的名字，用那湿润到不行的x裹着他，勾着他射进她的阴道。
    床单上的痕迹，是最好的证明。
    g涸了的精液，在上面留下了一层淡白的颜色。
    余青深深记得当他把性器从她小比里拔出时，从她阴道里迫不急流出的精液。
    萧凌像是故意的，压迫着阴道，一下一下的把他的精水往外面挤压。
    让那液体沿着她的穴口，沿着她的T缝，慢慢地堆滑在床上，渗进那布料。
    余青呼吸有些急促，他想忘的，身体却眷恋般的记住。他抬步上前把床单拆了下来，连同着被套一块扔进了洗衣机里，就像是要急于销毁犯案的证据。
    等这些做完，他又回到了卧室。拉开了隔着卧室跟阳台间的门，任着外面的冷风灌进室内。外面的空气卷进这狭小的房间，冲淡了空气中无形的淫靡气息。
    余青靠在桌前，点了根烟。
    他深吸了一口，压下了在他脑中反复出现的画面。
    视线一闪，他的注意力被桌上放着的那串钥匙夺去。
    钥匙下面，还放着张字条，显然是萧凌跟着一块留下的。
    余青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又开始在他心底隐隐作祟。
    他伸手抽出那张纸条，上面字迹飞舞，写道：住宿费，感谢小余律师招待。
    这是她周五那天开的车的钥匙，那辆烟粉的跑车。
    余青不由的把纸条攥紧，他是有多不堪，才让萧凌非要将他们的一切都扯上关于金钱的交易？
    他拿起手机，下意识的想要联系萧凌。
    他没这么金贵，只是几晚，就够让她付起一台跑车的价钱。
    可还未等他点开通讯录，他的理智便自己找了回来。
    他深吸了口气，在心中反问自己：就这一通电话，除了给她萧凌一个继续调笑他的机会，他又能得到什么？
    他甚至连自己拨过去的目的都没想清楚。
    像是个泼妇一样对萧凌乱骂？控诉着他是有尊严的让萧凌像是对待普通人一样对他？
    这真是他想要的吗。
    余青怔怔，把手机放下。
    这几天他似乎一直活在醉生梦死的幻象里，如今，是该清醒了。
    他手上的烟燃尽了，他又重新咬了根，偏着头点上。
    窗外的风不住的往室内闯，他的耳廓被吹得发红，浑身的温度似乎都跟着消散。
    他要做的是要想清他想要的是什么。
    以及如何处理他跟萧凌之间逐渐变得凌乱的关系。
    一味的退让和屈服吗，凭着他如今那点自作多情的喜欢，像条狗一样的继续跪趴在她脚下吗？
    余青不禁又想起今天的案子，明明不是时候，却控制不住的将事情交肉在一起。
    主人。
    这两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力，从今天江珂下意识的脱口时，就在他心里暗暗的扎了根。
    他坐在书桌前，拿出了电脑。
    才刚刚打开，一个视频就从左下角弹了出来。
    他下班走的匆忙，连登录的微信都没来得及退。
    微信的提醒声在房间内循环往复的回响。
    余青有些迟疑，鬼使神差的，移动鼠标，点了接受。
    无论如何，他还是想见她的。
    视频刚刚接通，萧凌在屏幕那边便单刀直入地开口：“我付的房费，收到了吗？”
    --

 45卖身还债

    余青沉默，萧凌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来左右他的情绪。
    ——就像是现在。
    萧凌脸上笑硬硬的，她当然知道这话出口后余青会做出什么反应。
    就跟她料想的一样，沉默的，隐忍的，甚至有些不服气的。
    “不喜欢吗？”萧凌有些坏心思，这些坏心思在她看到余青如此般，便又隐隐地怂恿着她，想让她试试更过分的感觉，“看来是不喜欢，我以为你去当了几天的实习律师，话会多一点呢，这么看，也没什么长进啊。”她的确是这么做了，带着些调笑的轻叹，像是这通视频打过来的最初目的就是带着这恶劣的意味。
    萧凌的身体往后仰，她是用pad给余青拨过来的，她甚至是知道余青的下班时间。
    平板支在了台面上，空出来的双手，能做一些比撑着手机更有意义的事情。
    要怎么玩，才更有意思呢？
    “你觉得我会喜欢？”余青冷冷开口，萧凌一系列的举动更像是在告诉他，他前几天的经历就像是他做的可笑的春梦。
    他燥郁的情绪被轻易的撩起，反复的在他胸腔中碰撞，连开口的语气都是听的出的差劲。
    他没来得及吸的烟慢慢的在他指间里燃着，阳台上的风一吹进，就把那摇摇欲坠的烟灰给吹散了，跌落到他的手背上。
    那灼烧的烫感稍纵即逝，唯一的作用只是让他更加的清醒，让他从这几乎要把他淹没的情绪中冷静。
    可真的可以吗？
    余青深吸了口气，对着萧凌道：“我去把门关了。”
    像是落荒而逃般的。
    萧凌扬眉，她看着余青消失在屏幕里，之后是推拉门滑轨拖动的声音。
    她慢慢地点了根烟，两腿交叠着，架在了面前的桌沿上。
    余青就像是被束住了手脚，行事作风都是古怪的异常。
    萧凌没想到，这枚小小的钥匙能有这么大的用场。
    萧凌眼中带着玩味，她身上的裙子一如既往的只能覆在她的大腿面上。
    她如此般坐着，稍不留意，就能露出她裙底的春光。
    她明明在那屏幕中看到了，却是忽略一般的，毫不在意。
    “我会把车给你开回去。”余青道，他还没出现在这摄像头里，话音就先到了。
    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的馈赠退回去，急于的撇清关系。
    “是么，什么时候？”奇怪的，萧凌顺着他的话，竟会同意他改变她的想法。
    这一问让余青错愕，他没想过萧凌会如此顺畅般的答应，他声音一顿，咬牙说道：“明天晚上。”
    屏幕里，萧凌换了个姿势。
    她双腿间的底色毫无遮掩的在他面前露了出来，虽然只是短暂的几秒，但也足以让他看清。
    也就是一瞬，余青的教养让他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
    可那画面已然印在他的脑海里，无论是看或不看，都在他脑中反复的出现。
    萧凌细细看着他的神情，唇线勾起，娓娓道：“不愧是小余律师，案无积卷，事不过夜。我本以为这些都是电视里演的，没想到高人就在我身边。”萧凌吸了口烟，将烟灰弹了弹，“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你说你把我的招待费给退回来了，那我该用什么还呢？”
    那些在她这通视频前就开始构思的想法如今变得愈发的混乱，像是被搅和了一通，甚至要被萧凌轻飘飘的几句给搪塞过去。
    那些他想问的，却一直没机会问出口的，如今也像是石沉海底般的，杳杳无信。
    余青猜不透萧凌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他的心思已经被她轻易的占据了大半。
    他的心跳的很快，隐隐有种预感，萧凌会做出让他更冲动的事来。
    该死的，想到这，他竟然有一丝的期待？
    “这么不喜欢钱啊——”萧凌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真是苦恼，觉得这件事难办。
    她启唇，吸了口烟。吐出来的烟雾散在她眼前，将她的轮廓蒙上层朦胧感，思索片刻，萧凌仰起脸，似乎是想到个绝佳的方案。
    她对着余青笑道：“不如我也向小余律师学习，卖身还债？”
    --

 46对着她（)

    萧凌的想法出现的快，行动也快。
    一切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她轻轻扯起了裙边，顺着她腿侧的线条，一点点的将那些被遮挡的地方露了出来。
    她的动作很慢，充满耐心，就像是在拆一个礼物的盒子。
    那堪堪遮掩的布料撩到了她腰胯间，在她腰腹的地方松松垮垮的堆积着。
    这样，她的双腿就完全的暴露出来，还有那在屏幕边缘出现的，她黑色的底裤边儿。
    会是怎么样的呢?
    这样的姿势，那薄透的布料定是会卡进她的Y缝，陷进她柔软的阴道里，将那里的饱满勒出形状。
    ——或许是的。
    因为，在这个角度，余青根本是看不到的。
    他能看到的只是萧凌微微弓起的双腿踩着桌沿，能看到的只是她向他露出来的大腿白皙的底侧，能看到的只是那薄薄的内裤边。
    其余的，都被挡在了屏幕之外的地方，看不见了。
    他贪婪的欲望一股脑的涌上来，跟他的理智顽强的对抗着。
    他知道萧凌如此般定是故意的，这一系列的举动无比流畅的串联在了一起，说她是蓄谋已久都不为过。
    这根本不会是她临时起意的心思，他敢肯定。
    或许，从他接起萧凌视频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他入局的开始。
    余青跟萧凌就用着视频如此的“坦诚”见过，就跟现在这样，隔着屏幕的，用着视频对话的。
    比不了面对面的清晰，比不了面对面的可以触碰，这样的虚拟画面更是比不了面对面的真实感。
    但是，却莫名的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新鲜和刺激。
    “该怎么做呢？”萧凌启唇，透过视频，她正看着余青的脸。
    也不知是灯光晃的，还是本来就是，余青的脸色微微泛着红，眉间皱起。或许是因为羞赧，又是因为对她这样的勾引抵抗般的痛苦的挣扎。
    无论如何，他这副表情，都取悦到了萧凌。
    “是该这样吗？”萧凌身体后靠，带着身下的椅子离着屏幕更远了些。
    这回，她整个人都出现在了视频里，无一隐藏。
    萧凌微微张开两腿，露出了她腿间的地方。他恶劣的最想窥探的地方。
    她腿间的秘地，被窄薄的布料勾勒着，几乎就要藏在了她的阴唇之间，那布料只是细薄的一层，被卷成了布绳的姆亚该，在她Y缝之间摩擦着。
    那里，应该都湿透了。
    余青深吸口气，他再怎么想平复，都压不下现在他心内般喧嚣的色欲。
    欲望再渐渐占据着原本他理智的地位，他的性器在看到萧凌的瞬间开始就变得胀y。
    萧凌的动作没有停，她的头微微仰起，眼睛低垂着，就像是在俯看着余青。
    她面前的，余青的镜头铺满了她pad的屏幕，像是对焦一般的，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
    她能看到余青的视线从未移开过，她能看到余青在牢牢得看着她，看着她在他面前把双腿张开，用着手指去拨弄他舔过的x。
    萧凌觉得兴奋，光是想到被余青如此看着，她便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兴奋到阴道都跟着收缩，从深里流出的淫水温热的滑过她的内壁，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从身体里溢出来的水，贯到了穴口，被布料一点点的吃进。
    或许是因为这动作，或许是她的水流的太多，没有来得及被吸收的爱液正沿着她的T缝往她更后面的流去，将她两处都浸得湿润，像是被塞进了粗I情的药。
    她更大胆，拨开了那碍事的底裤，将她的x露了出来。
    水润润的，翕张着的，透粉的。
    她用两指将阴唇压住了边儿，让余青能看到她正收缩着的穴口，只要她稍一挤压，就能从那小口中看到里面更淡更粉的嫩肉，满是水的，又透着股脆弱感，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把那嫩到不行的肉给蹭破。
    “萧凌.....”余青低低的叫她的名字，不知从何时，他已经将他的性器放了出来。
    等他真正意识到时，他正用着手掌在他的鸡8上缓慢的抚慰。
    他勃起的性器在他手心里被来回的撸动，龟头上不住的往外溢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他的掌心紧握着自己的阴精，持续但不算强烈的快感对他来说既是煎熬又是刺激。
    余青整个人还穿着在外时的西装，只有这根东西，无比色情的又赤裸的在外裸露着。
    “在自慰吗？”萧凌微眯起眼，轻轻说道，不像是在问话，而像是在肯定一项事实，“在看着我在自慰。”
    她看穿了他的秘密，无论是从他变化的表情里，还是只是单单从他叫的那声名字里。
    总之，她抓到他了。
    此时，从萧凌的视野里看去，只能看到余青的上半身，除了那张脸，还有他那整理的规矩整齐的领带和衬衫。
    从上而下的禁欲感，连面目的表情都是没有大幅度的变化。
    可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看起来如此禁欲的家伙，做的却是那最淫秽下流的事。
    ————
    /爱发电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47狗狗的自我修养（）

    是谁先开始的？
    彼此较劲一般的，连在这种色情无比的事情上，也要比个高下。
    明明隔着层电子屏幕，却做戏般的比面对面时还要的主动亲近。
    余青的身体往后靠了靠，到了能让萧凌看到他自慰的地步。
    她不是喜欢？
    那便给她看。
    在他面前露着是萧凌两条明晃晃的腿，柔嫩的湿滑在腿缝之间展现，她纤长的手指按压着她的阴道，压弄着那饱满的软肉。
    他知道触碰上去的感觉，只要碰到了一下，就像是要陷进去，把他心底的欲望勾着引出来。
    萧凌如此般，就会将她最最里面的，最最嫩的地方，完全的暴露出来，能让他看着她那里是多么娇嫩多汁，让他看着当她用手指插进去时，里面的腔腟是如何粘连着吸吮。
    一切都失控般的乱了套。
    被色欲的枷锁扣着，框在这窄小的一方天地。
    “想插进去。”余青开口，无比直白的一句。
    他声音低低哑哑，额前垂下来的发半挡在了他的瞳孔前。
    “姐姐——”他突然这么说，不知是说给自己的还是在叫萧凌。
    他说着，手掌的力道似乎也都跟着加大，能看到的，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他手上突起明显的关节，还有在他手心里，兴奋的完全勃起的阴精。
    仿佛他的掌心就是她的x，此刻，正紧紧箍着他的鸡8，被他反复的操弄。
    他的龟头顶着他自己的手心，不是，是顶着萧凌的宫口。
    那的肉软得几乎是化的，他恶劣的喜欢用鸡8去磨它，似乎要把她宫口操开了一般的——
    撞进去，操进她的子宫里。
    一开始，这种想法只是在他心里暗暗的冒出个芽儿。
    可越到之后，这芽儿就越长越大，到了他再也无法忽视的地步，如今，正嚣张的在他心头摇晃，甚至能左右他的心思，让他深陷。
    “怎么插，这样么。”萧凌的话音一扬，两根手指划过那微张的穴口，像是试探，慢慢将着指腹挤进了那小口里。
    她的动作太慢了，慢到能让余青无比清晰的可以看到她的x是怎么吞入插入的手指，看到她穴里的内壁都沾着她身体里流出的汁水，那里的皮肤嫩的像是只有薄薄的一层，透着她身体里面的颜色，只要抵在那，用鸡8狠狠C过两下，她的粉嫩就会变得更深更熟，连带着呻吟都会一同溢出她的齿间。
    余青的性器被他自己握在手里，可即使这样，都是看得出的攻击X。
    他饱满的龟头被流出来的前精给润着，那体液被他的手心一揽，带到了他的j身。
    整个阴精都是带着层湿漉裹挟着，跟着余青的撸动，最顶上的马眼在一下下的翕合，好似跟着主人一般，因为这太过的刺激而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在夹着你，感觉到了吗？”萧凌动的很慢，可越是慢，对于视觉上的冲击力就越是明显。她的x已经足够吞下她两根手指的程度，她慢慢的进入，就带着周围的软肉跟着像是吸进去般的，余青无法想象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是怎么在动，足以让她舒服的呻吟，根本没有压抑的，一声声的在嗓子里的呜咽。
    萧凌半阖着眼，她的一条腿就搭在了椅子的扶手边，像是无暇再估计这边的余青。
    她的手又缓缓的从她穴里抽出，指尖上牵扯着银丝，跟着她手上的动作，在半空中跌落，那丝线往下坠着，跟着惯性贴落在了她白嫩的臀肉上。
    想，想真的在操她。
    把那骚的不行的小口堵住，让里面流出的水都喷到他的龟头上。等她高潮时，她内里会收缩的更厉害，只要他一动，她便是受不了般的颤抖。
    那画面就出现在他眼前，余青呼吸急促，手指重重的磨擦过他的龟头，刺激得那又是溢出股体液来：“感觉到了...在吸，在咬...。”
    话出口后这，所有的都像是真的般。余青的身体绷紧，他似乎在云雾里，
    她的喘息就在他耳边，她的x紧紧裹着他的X——咬着他叫他操得更深，把她操到失神。
    这不就是他该做的？
    这不就是她想要让他做的？
    他作为萧凌包养的，本就该要揣测主人的心意。
    如今，他就是这么揣测的。
    揣测之后，便是取悦。
    他要操得更深，把鸡8都塞进她的小穴里，撑得那都是满的，连里面的淫水都挤得从边口溢出。
    突然，有一瞬间，余青觉得若是如此，也未尝不可。
    --

 48想S出来吗（）

    萧凌无法去看透余青那藏在心里慢慢扎根的小心思，比这些暗暗的心思更直白的，是他在她面前这般，将他的性器裸露着对着她自慰。
    更像是被比迫的，余青连表情都是凝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见克制的意思。
    他的动作很凶，跟他在做爱时一样。
    这么粗鲁的手法不免会磨擦到他j身上的龟头，他似乎是不知道疼一般的，还是没缓力气和速度。
    他应该是不疼。
    若是疼，怎么会流出这么多水来。
    怎么会兴奋到了就要射精的程度。
    萧凌的手从自己的小穴里抽出，她突然对这些没了兴趣，比起自己的手指，她还是更喜欢他鸡8的温度。
    她离着他近了些，在他面前点起根烟来。
    她能看到余青阴精的颜色因为这般的磨擦而变成了肉红，他身上的装束在如此的衬托下甚至有种凌然反差感。
    就像是在神像下面自渎，在法律正义下做着背德的情事。
    萧凌不得不承认的，自己的阈值很高。
    普普通通的方式不会刺激到让她兴奋，更不要说有做爱的冲动。
    可到了余青这，控制阈值的阀门似乎都跟着坏了。
    萧凌一开始的快感来自于践踏他的自尊，到了如今，更多是来自于看着他在理智和欲望中挣扎，看着他一次次做出突破底线的事，影响他，改变他，这比随随便便养只温顺听话的狗可有意思多了。她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只要踏入，就会让她产生种似曾相识的，又难以遏抑的冲动。
    她看着他勃起的阴精，整个性器都是沾着溢出来的水，他的掌心包裹着他的龟头，可以想象着，那里正受着多么强烈又刺激的磨擦。
    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的身体都跟着绷紧，喘息声从他的喉咙里压抑着溢出来：“嗯...萧凌...”
    “允许你射精了吗？”她分明的一句，让余青抬起眼看向她。
    他甚至没发现的，萧凌那的镜头已经从那般的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隔着屏幕，他都能感觉到她那双清明的眼，从情欲里抽身出来的，太坏了。
    余青抿住了唇，他真就停下了动作。
    这感觉就像是被吊在了半空中，快感在即将溢出的点堆砌着，却因为没有刺激迟迟到不了高潮。
    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围着他的身体啮咬，沿着他的皮肤攀行，连他的性器都是忍不住般的，反射X的在他掌心里勃动。
    “想射出来吗？”萧凌缓缓地问，她看着余青的脸，深吸了口烟。
    她要用尼古丁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只是她光是看着余青那眼中不稳的视线，就会觉得性感。
    气氛变得混乱，连她所说的“卖身还债”目的都被抛到了一边。
    “想....”余青回答。
    可他们间又有种恰到好处的平衡感，都各怀鬼胎般的，藏着对彼此黑暗又顽固的欲望。
    这种贪婪又自私的欲望吞噬着他们的理智，缓慢且无息。
    如今，它们终于要汇聚到一块，融为一体。
    ————
    感谢一直投猪猪and一直默默看文的宝宝们
    这两天感冒更新不太稳定
    福利章奉上
    谢谢你萌喜欢我的文(?ì_í?)
    鞠躬
    --

 49边缘控制（）

    余青的眼里像是被点燃了，可又能看出他好不容易的隐忍。
    既是在跟自己的欲望抗衡着，又是迫切的渴望着射精时的快感。
    只是如今，他跟着萧凌的意思——停下了对性器的刺激。
    他的手心只是堪堪将他的性器握着，露出大半个头来，那上面已经被磨擦到了充血，最顶端是因为兴奋而翕张的小孔，若是仔细去看，里面还有着没流出来的水儿，似乎再刺激一下，那里的体液就会顺着龟头滑出来。
    “可是我不想，怎么办呢。”萧凌轻叹，她的声音也是哑的，比起她平时的清亮，给人种俨然不同的感觉。
    似乎也是被这欲望给燎到般的，她的两腿交叠在一起，细细感受下，能感觉到她阴蒂被挤压时的细微快感，没办法，那里太过湿润了，即使没有手指的抚慰，在近距离看到余青这般的模样时，也会难以克制的起了反应。
    若是她在他跟前，她定是要抓住他的手腕，用自己的手替代他的。
    不碰他的阴精，更不去碰那装满他精液的阴囊。只是对着他那柔嫩到不行的龟头，挤压着，控制着，让他在濒临高潮的边缘，迟迟不能释放。
    萧凌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萧凌吸了口烟，对着余青道：“只摸龟头S的出来吗。”她还是这么问了，她贪婪的想看他在边缘控制下高潮时的表情，看他那张脸被情欲侵占时的模样。萧凌看着余青，给她开出的条件加码：“作为奖励，下次，我给你口怎么样？”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极大的诱惑。
    余青的喉结滚动，萧凌似乎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将她的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楚明晰，余青像是要确定一般的盯着萧凌，他一言不发，视线从她那张脸上聚焦到她红润的双唇。
    她在跟他说，下次，他可以把鸡8插进去，塞进她喉咙，操她的这张嘴。
    他甚至没想过只抚慰龟头射精的困难，一时间，他满心都被口爆她的色欲充斥，甚至是毫不犹豫的就握住了自己的龟头，他粗长的阴精在他手心外露着，没有任何刺激的硬挺挺的暴露在空气里，他试着开始动了，可即使有着前列腺液的润滑，那感觉也并不会太好——过于刺激了，刺激得快感都成了酸涩的感觉，余青一时难以忍受，他深吸了口气，可还是盖不住那几乎要传到尾椎的刺激。
    “不舒服吗？”余青听到了萧凌的笑音，“要不要我帮帮你。”她似是大发慈悲的，对着他说道。
    “嗯......”他潜意识里的渴望率先将他出卖，余青闷哼，整个身体就要伏到了桌面上。尽管在这时，他还是坚持着没忘了萧凌的要求，不能碰他的j身，只能刺激龟头。
    明明，只要他重重的再撸一下，他就能从边缘的煎熬中释放。
    可萧凌不准，还恶劣的用口交的诱惑来束缚他。
    “别握着，用手指去蹭，这么多的水，跟个女人一样。”她一边教，一边又不忘了拿这些话来羞辱。这用来羞辱的话太轻了，轻到了跟调情一般的模糊了界限。
    余青的身体前倾着，他的身体半挡住了他在自慰的下半身。他低哑的闷哼声从刚才就一直未断。从这个角度，萧凌只能看到他趴伏在她面前的肩，听觉视觉的触碰，给她一种脆弱的错觉感。
    “难受....”余青的脊背微微弓起，从刚刚开始，那种酸涩的快感就充斥着填满他的身体，如今已然将他全都占据。他从被萧凌制止时起，就一直在射精的边缘徘徊，如此持续的刺激更是让阴精一直保持在那高潮的临界点，只是渐渐的，一直在他身体里冲撞的感觉被这种酸涩的漫长而取代，取代到他整个身体都到了紧绷的状态，眼底红着，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水像是止不住一般的，透明又粘稠。
    这种可怕的陌生感让他下意识的感到惧怕，他不想再继续，可又控制不住正在取悦的手指。
    他内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促使着煽动着，想让他朝着前路的方向一探究竟。
    对于X的另外一种定义，从来没有的体验。
    “想尿出来吗？直起身，给我看。”萧凌的气息似乎也有些不稳，她并着的双腿无意识得夹得更紧，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那有些颤抖的音调，兴奋的高扬着，对着他，像极了命令：“尿给我看！”
    “嗯....啊....！！”
    话音刚落，紧跟着的就是余青喘息的呻吟。
    只见他腰背挺直，再也遮挡不住他腿间被自己玩弄着的性器，那龟头的颜色比刚刚更深了一层，他再也忍不住，死死的握住自己的阴精，只是握紧着挤压，精液就像是尿一般沿着他的龟头淌了出来。
    跟射精完全不同的，这是连绵持续的快感。
    入骨的快感刺激得他整个身体都跟着绷紧，边缘的控制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他的呻吟都不受自主的控制，就连精液都是截然不同的方式从他身体里溢出。
    他的尿道口翕合着，带着马眼一块儿，精水从龟头顶上的小孔里不住的往外涌着，沿着他粗长的阴精往下，一点点的流淌...
    --

 50受N倾向

    时间眼看着离着年关越来越近，连这平日里最冷漠无情的金融城周，都张灯结彩的挂满了迎春的装饰。高档的玻璃写字楼配上着扎眼的大红颜色，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可越是这样，越是能把这些在各种写字楼字穿梭着的行尸走肉唤醒，新年嘛，终究是国人最看重的节日。
    即便在年味越来越淡的当下，也会换位思考地想着至少还有十来天的长假可以休息。
    从今早上起，至衡就开了一上午的案例分享，主要是对近一年来的案子总结，余青跟陈媛两个实习的，也被叫去了见见世面，若是足够机灵，能偷学几招便是更好。
    会议结束后，俩人更是马不停蹄的拎包就跑。陈媛跑得快，先窜进了路边儿的便利店里买了两个三明治，够她跟余青在路上凑合一顿。
    比起分享会，他们今天有更重要的事。
    江珂报案的警署是在她家附近的，算是滨大的那块片区，离着他们的律所属实有段距离。
    算上地铁和他们赶路的时间，怎么也是朝着两个小时去了。
    他们见面的时间约在了下午两点，若是赶着点，侥幸还能提前几分钟，当然，不迟到就算是万幸了。
    “我昨天晚上回家了还在想，你说她是不是精神分裂，有两个人格，电影里不都这么演的，就跟那浩克差不多。”
    地铁上，陈媛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拿着刚买的三明治。
    她今天破天荒的画了个妆，眼镜也没带，多少有了点要跟别人g架的阵势。
    她默默地吐槽江珂，虽说江珂名义上已经算是他们的客户，可奈何她身上的疑点太多，还是让她忍不住的想跟这个战友产生点情感上的共鸣。陈媛抬起眼看向余青，顿了会儿，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了：“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也是个精神分裂。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像她傻的被骗了都不知道。”陈媛说完，把头低了下去，泄愤一样得狠狠咬了手上的三明治一口。
    天呐，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
    “你真觉得她傻？”余青问。
    陈媛没想到余青会接她的话，她本是没过脑子的那些话，又因为余青这句被迫翻过来再仔细的想。
    这人真是讨厌到了极致了。
    她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补充道，要是谢非的话，肯定没这么无聊。
    “不是吗？被骗财又被骗色，能不傻么？”她再想，也想不出个花来。有些阴阳怪气的将余青怼了回去，眼一斜，等着看余青怎么跟她掰扯。
    余青面上没什么表情，陈媛俨然是被情绪冲昏了头，光是从外表看过去，就足以T现——双颊泛红，呼吸急促，连语音语调都是拔高的上扬。
    显是有些咄咄比人的态度，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要是你，你会怎么做？”余青不打算跟她讲理，继续反问道。
    陈媛一噎，也就是过了片刻，便反驳道：“我就根本不会上套。”
    “那假如那个人是谢非呢？”
    假如...
    是谢非。
    陈媛一瞬间有些晃神，她真顺着余青，将自己带入江珂的视角，把男方带入到谢非身上。
    互相吸引，自由恋爱。
    可却因为男方的刻意压制导致她在这段感情里越来越被动，姿态越来越卑微。
    最后——
    “你胡说什么！”陈媛恼羞成怒，分析了半天才忽然反应过来。
    高什么，明明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他是什么时候察觉到她跟谢非....
    不光是这，余青分明是在诱导着让她下意识的将自己代入到江珂本身，让她的思维都顺着他的话去服从，不靠着自己的意识主导。
    他才说了几句话，又是怎么做到的？！
    陈媛像是被浇了一头的冷水，她死死地盯着余青，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嘴里如今却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般的，静的让人多少觉得诡异。
    “你知道比Ds8m吗？”说到这个时，余青不住将手指握得更紧。
    他脑海里不免想到昨晚的画面。
    萧凌在视频里，只是单单张口，便能控制着他是否被允许射精。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这些弯下脊背的屈辱，换来的是更高的价码，她要用给他口交作为交换的代价。
    “你是说....”陈媛的话音不再那么具有攻击X了，她的心思被刚刚那怪异的感觉牵着，连仅仅是站在余青身边，心里都怀着种隐隐不安的危险感。
    “Masochism，她应该是有受虐倾向。”
    --

 51警局

    “滨江学院站到了，请前往滨江大学的乘客在本站下车，车门将从右边开启.....”
    地铁播报的声音突然响起，陈媛像是得救般的，她有些受不住如此诡异的气息，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的面包，一个侧身先挤出了车门，落荒而逃。
    余青在陈媛后下了地铁，他看了看时间，离着两点还有十几分钟的距离，足够他们赶到警局。
    陈媛的反常看在他眼里，可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都不足以让他上心。
    滨大，也算是南城本地较有名气的学校了，就是在全国也是能叫出口的。
    江珂家境困难，她也算靠着读书改变命运的典型。
    本是欢天喜地的好事，没曾想一年还未到，就出了这么多的事。
    出了地铁站，陈媛还是不住的回想她跟余青在地铁上时的对话。
    人性的本质，对于陌生又隐隐透着危险的事物，永远都抱着一丝本能的好奇。
    直到到了警署门前，她才迟缓的有所反应。陈媛慌慌张张的去看手表，幸好幸好，还有留有几分钟的时间让她调整自己。
    打实说，陈媛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她心思错乱的厉害，连基本的反应思考都要比平时多花些时间。
    要说她在地铁上对余青的第一反应是惧怕，而现在，在那恐慌中竟然还觉得有一丝丝的吸引？！
    真是疯了，她心想。
    陈媛不敢多想，飞快的环视了一圈，心里默默期盼着江珂的出现。
    此刻，她只觉得与余青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好在，两点，江珂准时出现在派出所前。
    江珂穿了一身黑的颜色，戴着个宽沿的渔夫帽，她身材本就瘦弱，被这颜色一衬，更是给人种迎风就倒的错觉。
    她低着头，宽大的帽沿就能把她的脸遮挡个大半，只露出那看不出血色的嘴唇，和尖锐的下颚线条。
    三人在门口汇合后，江珂不见拖延，也没见再入警局时的踌躇担忧，仿佛此次前来她只是个看客般的，反倒是余青和陈媛两个，心事重重。
    本就接近年关，派出所里见不得几个来办事的人，办的也大多是身份证、户口信息等等的平常事宜。
    空着的接待窗口有几个，余青跟陈媛对视了一眼，先行上前，说明来意。
    “你知道我们每天能收到多少起类似的报案么，这是大学城，小情侣本来就多，每一对分手的都来这闹，我们还怎么办事？”女警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略有不好，语气缓和了些，她先是叹了口气，又道：“那天刚好也是我接警，我记得这个姑娘。分手了有段时间，才过来警局报警。说是被嫖UA了还被骗钱，你说，这让我们怎么取证，怎么判断是否有犯罪事实？”女警察无奈的笑笑，这种事，她们真是见多了，也有不少闹成这样的，不过也就是一时的心气儿，过阵子也就抛脑后去了。确实，江珂特殊点，过了这么久还没放弃，不光没放弃，还花钱请了律师来办理。可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个死钻牛角尖的主儿，怕是真是被分手伤着了，多少也能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又能如何呢？
    “方便详细了解一下吗？”余青不为所动，问道。
    女警察看向余青，上下打量了会，说道：“看你年纪也不大，听阿姨一句，劝这姑娘别瞎折腾了，何必呢。姑娘家家，闹成这样，多不好看啊。”
    “那她当时有向警方提供聊天记录等证明材料吗？”
    “什么聊天记录，当时她啥也没带，聊天记录？提都没提。”女警透过余青的身体，往江珂那方向看了一眼。陈媛正陪着江珂，两个姑娘坐在一块，坐在等待区。“这姑娘当时过来一直哭一直哭，话都不能连着说几句。大半夜的，我还安慰了她半天。不然过了这么久，咋还能记着嘛。”
    “所以当时也没有做笔录？”余青问道，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按照警方所说，派出所对与江珂肯定会判断为无法构立案的情况，不会当成刑事案将受理，更不会把这种所谓的情侣分手的事作为笔录记录在案。
    “当然。”女警肯定。跟他所料想的一样。
    “谢谢。”余青道。
    关于没有立案，关于没有不予立案的通知书，此刻，都有了一个完整的解释。
    余青转过身，他看向江珂，更觉得此事非同寻常。
    首先，他有足够的理由可以推测，江珂第一次来到警局时并非是存心报案，她甚至连想要警方立案的挣扎都没有。
    就像——
    就像是她的本意就是想让当时接警的警察记住她般的，用着夸张的情绪和动态强调她的记忆点，让警察记住她这个刚失恋，被伤透了的可怜女孩。
    正如所料的一样，警方也是这般想的。警方在江珂如此的做作下，丝毫没有想过这件事有一丝涉案的可能，只当作了一般小情侣分手的情感纠纷，花了些时间作为安慰后，就将这插曲搁放在后了。
    若在当时，江珂将她提供给至衡的材料作为证据提供给警方。
    那想必，警方也不会只是把这件事当作简单的情感纠纷。毕竟近两年，PUA浪潮崛起，遭到PUA迫害的女孩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
    江珂的只言片语说明不了什么，但这些白字黑字的证明，却能佐证她的确是经历过这些，也足以让警方对此重视，至少会考虑进行初步调查。
    可究竟是因为什么，让她选择了放弃这么做？
    表面的娇柔，脆弱、甚至是愚笨，更像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面具。
    她主动的联系警方却不作为，主动的联系个不知名的小所，却又不表明诉求。
    这一切似乎都需要一个解释。
    余青隐隐觉得兴奋，这感觉无比的熟悉，就如同他跟萧凌博弈时一般。
    此刻，他正处迷雾正中，前路未知，方向不明。
    可正是这种对于迷局的未知，才让他更加的期待破局时的最后一刻。
    ——————
    /爱发电连载，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当前进度：小N狗50%
    待激活进度：小狼狗0%
    我计划江珂的案子写完少年时期可能也就告一段落了（计划计划不保证）
    之后弟弟会跟姐姐有更多多多交集（不光是上床！）
    很多宝都在问什么时候变狼呀快变呀变呀
    我：乖乖，再等等
    --

 52可以当您的狗吗

    滨江派出所。
    余青站在江珂面前，问道：“江小姐，能再确认一下你的诉求吗？你要是想立案，不妨现在就将当时没有交给警方的聊天记录转交给警察，今天就能调查执行。”
    陈媛一脸迷茫的看向余青，诉求？不是立案吗？什么聊天记录，什么调查执行，就算是调查也没有这么快的啊——明明都是她熟悉的词语，怎么串在一起听的她云里雾里。
    她本想开口，但却对上余青那凌厉的眼神，她对他忌惮，在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他一声落地，就是沉默。
    过了半晌，江珂细微的声音才从帽沿下传起，她声线颤抖，情绪波动，眼泪蓄在她眼眶里，随着眼睫一眨，落在了她摊在双膝的手心：“对不起。”
    陈媛彻底懵了，她一时不知该有什么反应，甚至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慌忙的抚着江珂的后背，真瘦啊，摸上去就像是在摸着骨头。
    她只知安慰，却不知正是这下意识的反应又正入人下怀，陈媛喃喃：“没事没事，别哭呀。”
    “小陈律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帮帮我吧。”江珂哭嚷，她抓住了陈媛的手，面色萋萋，全然不顾余青的问题，只是向陈媛求助。
    陈媛见此，心存怜惜，被自己的主观情绪左右着，一口答应下：“我们会的，肯定让渣男不得好死。”
    余青冷冷，他看着江珂自导自演的这出戏，陈媛的机灵劲儿在此也不见，被骗得团团，蒙在鼓里。
    江珂在警局哭了很久，期间没有再透露一点的信息。
    送走江珂后，余青跟陈媛返回了律所。两人坐在会议室里，对下午的情况分析。
    余青开口的第一句，便让陈媛大吃一惊：“我觉得有必要跟何律说明一下情况，是否要考虑接触委托。”
    “什么？！”陈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
    余青将女警对他说的来龙去脉对着陈媛复述，连同江珂只是哭嚷，只字未提聊天记录等证据的事宜也交给了陈媛分析。
    陈媛听后沉默，她想到江珂下午时的所作所为，一时间难以相信。
    她此时无法表明立场，一方面是觉得余青的观点占理，一方面心思还被江珂的情绪牵扯。
    “那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她不想立案，为什么还提供这些给我们呢？还有，她为什么还答应要去警局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她抛出一连串的问题，的确，这些问题，统统是都是目前的关键。
    也是余青一直也没想明白的点。
    她做这一切，都需要一个理由来解释。
    究竟是什么，才值得她如此冒险？
    ————
    另一边，云麓公寓。
    卧室里，王浩仰躺在床上，他两手端着手机，正看着日历。
    嘴里喃喃得在算着日子，他数的仔细，仿佛生怕是错了哪一天。
    他家本就是南城的，只是平时遇到过年过节，他都习惯着跟着自己那些狐朋狗友天南地北的耍，不然，就跟着自己的老汉深刻实践学习酒桌文化。
    只是今年的这个寒假像是变了天的，他头一回乖乖在家，什么国内国外，他哪都不想。
    甚至他连家都没回，随便扯了借口，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公寓里。
    过着每天睁眼闭眼都在床上的日子，浑浑噩噩的，有点像是丢了心智。
    日历上，只眼可见的几天，被他翻来覆去的数了三四遍。
    数透审，眉头也不见舒展，他拨回屏幕桌面，点进了相册。相册里最新的是个视频，王浩面色绷紧，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点开播放。
    一进入画面，镜头像是被什么给遮盖了，屏幕漆黑，只能听到画外嘈杂的音乐和不住的叫喊。
    过了片刻，画面才渐渐出现，看模样像是个泳池，不远处，团团簇簇地围了一堆人，有男有女，搂抱在一起。
    之后，镜头便开始晃动的厉害，恍惚中，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
    她向着镜头的方向靠近，她身材高挑，身上披着件浴袍，将那玲珑的曲线包裹在布料之下。
    她湿着的发披在身后，手里端着杯颜色很淡的酒，他看了几次，才后知后觉的猜测到那是香槟。
    只见她停在了镜头面前，垂下眼，轻笑道：“过来一起么？”
    视频又自动跳回了开口，王浩心跳得打鼓，两手放在穴口前。
    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也能感受到那正在剧烈起伏的胸膛。
    他无比庆幸那天跟着朋友去了C市，他已经感谢过老天上百次。
    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成了一个变态。
    不，他已经是了。
    从那天，他在学校时，撞到余青跟萧凌做爱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了。
    他也想同余青一样，疯了一般的想跟萧凌也能如此般的亲密。
    就算是——
    王浩的手指有些颤抖，他点开了萧凌的微信。
    对话框里，还有他没发出去的话。他一股脑的全删了，重新编辑，点击发送。
    几乎是瞬间，他便关了手机，身体一翻，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8号别墅内。
    也就是同时，萧凌收到了王浩来的信息。
    她漫不经心的点开，入眼的是一句直白又卑微的问句。
    几乎可以想象的，这个在南城呼风唤雨的集团小少爷，此时是用着多么低三下四的姿态对着她乞求：“姐姐，我可以当您的狗吗？”
    --

 53你觉得你能坚持几秒？

    萧凌点了根烟，她脑海中依稀勾勒着王浩的样貌。
    王浩整个身形都要比余青宽阔些，看一眼就知是在健身房里花过大把时间的。
    他很喜欢笑，或者说很喜欢对她笑。
    他笑起来时，会露出他整齐的牙齿，眼中像是有光般的——倒还真像条狗。
    要怎么办呢？
    她薄唇勾起，心中不忍好奇余青的反应。
    直到入夜，王浩的手机都没响起。
    夜幕降临，窗外霓虹透过玻璃散在卧室里。
    泛红的颜色打在他的侧脸上，映进他的瞳孔里。他眼里布满血丝，被这灯光一衬，更是觉得瘆人。
    他发出去的那条消息仿佛石沉大海般的杳无音讯，他三番几次的拿起手机反复确认，甚至不断的点开飞行模式刷新。
    是在帽起？
    是没看到吗？
    是不想回复吗？
    每一秒，他的脑海里都会迸出不同的可能不同的答案，他控制不住的，情绪都到了崩溃的尽头。
    王浩猛得从床上起身，他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寒冬腊月的天，喷出的水都比平时凉上百倍。
    可他像是没有知觉般的站在那水流下，任着这冷水带走他身上的温度，像是冰一般的打在他身上。
    他身上只穿了件纯棉的T，被水一淋，紧贴在他的皮肤，将他的身体包裹。
    他肌肉的轮廓在薄透的布料下突显，从胸膛再到腰腹，水流汇聚着，渗进他的内裤里，又沿着他结实的大腿线条向下流淌。
    慢慢地，水温回升，将他要没了知觉的身体逐渐拉回到现实。
    在这狭窄密封的空间里，他想到了余青。
    无论是羡慕还是嫉妒，他都成了他跟萧凌之间唯一的联系，目前仅剩的出路。
    ——
    将近十点，余青到了别墅。
    昨晚发生的荒唐就在他眼前般的——他记得他是如何被萧凌控制着顺从的在她面前射精。
    他从未想过他的身体会有那样的反应，连高潮时的快感都是不同以往的陌生。
    可无论什么，他都记得答应过萧凌的。
    同样，他也牢记着萧凌对他的应允。
    “作为奖励，下次，我给你口怎么样？”
    只要想起，这句话便会不断的在他脑中回荡，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在他的咽喉，窒息的诱惑。
    他心跳很快，叩响了别墅的大门。
    从什么时候起，连等待的过程都变得煎熬。
    他自认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可偏偏，在面对萧凌时，他总会自先乱了分寸。
    过了片刻，门开了。
    意外的，开门的人不是何叔，是日日夜夜不断在他脑海里的那个人。
    萧凌手指里夹着细长的烟，外面的风顺着那被敞开的缝隙吹在她身上，作乱般的将她的裙摆撩起。
    她见他时，眼里连一丝的波动都不见，只是轻轻叹了句：“还真来了。”
    她靠着门口的柜沿儿，视线缓慢又直白的打量了余青一圈，她吸了口烟，补充着对他的称谓：“小余律师。”
    小余律师。
    明明跟着外人一样的称呼，可当这几个字被萧凌说出时，却莫名的能感觉到她那若即若离的玩味。
    余青最捉摸不透的，最讨厌的，就是萧凌这般漫不经心的样子。
    似是什么都与她无关般的，她什么都不关心，也什么都不在意。
    他一边讨厌到怨恨，一边又被她这副模样深深吸引。
    就像是现在——
    他的视线根本没办法从她身上移开，他看着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内心里慢慢积聚着扭曲的欲望，他迫切得想要打破这看似平静的水面，恨不得将这看似的透彻搅乱到浑浊不堪，满是W泥。
    当然，在这之前，他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车给你开过来了。”
    他上前一步，将钥匙放在了门口的台柜上。
    这一步，让他们的距离变得很近。门外凛冽的风被他的身体挡住，再也撩不进她裙底。
    这并不是个会让人觉得舒服的距离。
    萧凌微微挑眉，她既没让余青进门，却也不见下逐客令的打算。
    她吸了口烟，呼出来的烟雾弥漫在两人之间，填充着他们的空隙。
    她微微仰起下巴，空着的那只手摸到了他的胯间。
    只是稍稍的触碰，那就敏感的有了反应。
    余青的那点小心思躲不过她的眼，他既是来了，便不会忘了她昨天答应的事。
    “看来，有人是想来讨债了。”萧凌道，她的手抚到了他的胸前，那起伏的厉害，她摸进了他的西装里，隔着衬衫，拨到了他的乳头。
    这是她第一次去刺激那里。
    她相信，这也是余青第一次被人触碰到那里。
    “嗯.....”只是轻撩过一下，便是闷哼出声的呻吟。
    余青一时间无法形容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怪异的快感，夹杂着让人燥郁的不安。
    他本能的不想让她继续，几乎是瞬间，他便抓住了萧凌的手腕，压着她到了胸前。
    他死死得盯着她，那双漆黑的眼里既是被调戏的愠怒又带着被撩起的欲望，他热烈的气息将她包裹，暖h的光都温柔不了他凌厉的轮廓线条。
    一幅很凶的样子。
    他半压着萧凌，另只手已然将她的腰扣住，占极了上风。
    可就算如此，萧凌仍是上前，比得他更近。
    她泛着微微苦味的嘴唇若近若离的贴在他的唇面上，她言语轻佻，问道：“在我嘴里，你觉得，你能坚持几秒？”
    --

 54姐姐，帮我（）

    萧凌的气息拂在他脸上，跟着她言语一般的赤裸。
    她直截了当的拆穿了他暗布的心思，用着色情挑逗的话，来将他捉弄。
    他们的距离拉得太近，萧凌松了手，他那硬挺的性器就碰到了她小腹上的柔软。
    那东西不知羞耻，只知道顶着觉得爽快般的，紧紧将她的身体贴靠。
    他的前后皆是悬崖，没有退路。
    “怎么，不敢了？”萧凌不放过他，笑道。
    她当然知道他起了反应，他勃起的性器正死死的顶着她的身体，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到他那滚烫的温度。
    门还是敞着的，她手中的烟一明一暗的燃着，淡淡的烟味在他们之间萦绕。
    她不急迫，她喜欢看着余青被她挑起情绪的模样。
    这么久了，她依然乐此不疲的觉得有趣。
    余青垂下眼，就能看到她那露在外的皮肤，没有布料遮挡着，再往下，似乎可以看到更深的地方。
    她的笑意都在眼里，明晃晃的挑衅。
    她对他的态度向来都是浮在表面上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
    余青当然知道萧凌有能力将这些情绪不显山不露水的隐藏，她这般，更多的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来自掌权者的傲气。
    她对他每一句的带着羞辱X质的话语，都是她作为强势方的证明。
    他瞳孔里映着萧凌的影子，他们彼此间看似无比的亲密，可却仅仅只是肉体上的关系。
    “怎么不敢。”他听见自己说道。
    门被重重关上，余青吻住了萧凌。
    他从刚刚就想了——
    要将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堵上。
    无论是用他的舌头，还是用他的鸡8。
    他的舌尖闯了进去，到了她的口腔，比迫着她接纳。
    他学会了吻，从青涩的再到如今的缠绵。
    只是他们的吻每次都会成了撕咬的磨擦，带着些疼痛的，泛着血腥味的，可越是这些，越是能激起他们骨子里征服的欲望。
    点燃只需要一瞬。
    他的动作变得急切又渴望，他的手肉到了她的胸前，压着那柔软的N肉，用着掌心包裹。
    在开门时他便注意到了。
    注意到她的乳头顶着她薄裙的布料，那圆润的轮廓在那裙下若隐若现的突显。
    引着人想去触碰，去将她的睡裙撕开，露出里面的白嫩的乳肉。
    ——他真这么做了。
    扯开了她身上的薄裙，将那布料下遮挡的美好全露了出来。
    他像是渴极了，迫切的弯下身，咬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他大口大口的含吸，要把她的奶水吸出来般的，一边用手抓揉着，一边裹紧了它用舌尖来回的拨弄。
    也不知道是他太用力，还是她太娇嫩。
    余青揉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印在她的N肉上，被这水光一衬，淫靡又色情。
    只是他的唇吻到了一半就断了，到了最后，只有他微微弓着背脊。
    余青的额头抵在了萧凌的颈窝，他的表情都藏在了阴影之下，藏不住的，是他低哑的喘息。
    他的肉棒从刚刚起就被萧凌抓着玩弄，此时已经半露在外面，半个j身被内裤边卡着，另一半被萧凌用着指甲，沿着轮廓磨擦。
    萧凌一动，他的身体便会跟着绷紧。
    比他自己摸时的刺激，要强烈百倍。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注意力便被萧凌牵制着指引，她残忍的剥夺着他思考的权力。
    将他的思绪引导着，到了最后统统都到了他胯下硬着的性器上汇聚。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单单只是那轻佻般的触碰，根本宽慰不住他就要燃起来的吸奶欲。
    什么时候，连快感都成了痛苦的煎熬。
    那连续不断的涌上来的欲望就像是溢出杯口的水，不住的往外淌着，似乎没有尽头。
    可他一直到不了足够的高度，如此反复的在边界上不断的徘徊。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宛如昨天那样。
    余青闭上眼，他若是可以，早便是操进她的身体，撞进她那满是汁水的穴里。
    他会将那里的褶皱撑开，让那里的嫩肉紧紧得将他包裹，反复的贯穿。
    可现在，他似乎在作茧自缚般的让自己到了这般境地。
    本能的，他握住了萧凌的手，压着她的手心紧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缓缓地张开双眼，那眼中湿漉，看向她的眼里既痛苦又压抑。
    他的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着覆在了她的耳侧。
    恍惚间，像是在与她求情：“姐姐，帮我。”
    --

 55口（）

    「姐姐。」
    他似乎只有在床上时才会这么叫萧凌。
    明明是再也平常不过的两个字，可连余青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这称呼之下的色情。
    他明知故犯的，私心里打着取悦萧凌的幌子，却不承认连他自己都会因为这个称呼而感到难以启齿的兴奋。
    他们的身体紧靠，萧凌的唇吻就贴在他的嘴角，余青一开口，那嗫喏的双唇便会抵碰着她的唇瓣磨擦。
    已经到了足以让他失控的地步...
    萧凌看向余青，看着他那双在平日里漠然的眼里此时尽是被沾染的欲望。
    她的手被他握着，紧紧裹着他的性器。
    那的温度比她手心要高出许多，他勃起的鸡8又欲又大的，顶着她的手心，沾得满是粘腻。
    她微微垂眼，看向他那。
    她的眼神过于直白，只是一会儿，余青便像是心虚般的将她的手松开。
    萧凌收回手，抚在他的唇面。
    真是奇怪，明明刚刚还吻过，才过了多久，就变得干燥异常。
    她压着他的嘴唇，将手指往他口腔里探去，她轻易地捉到了他柔软的舌面，她用着手指去挑弄，搅得那里都是色情的水音。
    她轻轻开口，问道：“你是在求我吗？”
    苦涩的咸味在他的舌面上散开，萧凌的这句不比平时，她言语轻轻，说出的话像是喘息。
    她引诱着他向前，似乎只要再进一步，他就能得到他梦寐已久的东西。
    他早就进了她布好的陷阱，又有何惧？
    何况，他如今已经到了这般田地。
    他硬挺的性器赤裸的在她的小腹上顶撞着，那的温度透过她薄薄的裙料，紧靠在她的皮肤，强势的占据。
    他想要的，当然不止是这些。
    余青的喉结一滚，回答道：“在求你。求姐姐，帮我.....”
    他的恳求半真半假，仅存的理智教唆着让他用着如此卑劣的办法。
    「帮我口。」
    他想说的最后的一个音儿消失在空气里，然而，已经不需要了。
    他的勃起的性器进到一处无比湿润柔软的地方，余青垂下眼，正能看到萧凌将他的吞下的模样。
    余青低喘出声，压抑的嗓音几乎成了呻吟。
    他的身体被萧凌推靠着倚在身后的墙面，她的舌舔过着他的阴精。
    只要是想到，便是窒息般的浪潮。
    更别说她现在正在如此般的对他。
    余青扯松了他颈间系得整齐的领带，是他系得太紧，不然怎么会喘不上气？
    他像是条搁浅的鱼，在没有水的沙滩上无力的挣扎翻滚。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萧凌碰过的每一处，触感都是可怕的清晰。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舌面在他的j身上滑过，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口腔在贴附着他的性器吮吸。
    甚至，她还将他那饱胀的阴囊握在手里，她的手好凉，凉到连抚摸都成了极度的刺激。
    他不能动，就像是死死绷紧的弦，稍动一下就到了崩溃的界限。
    不用看，她便能想象到他此时的表情。
    隐忍的，失控的。
    连眼眶都透红着，清明的眼里此时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水雾般的，变得不再透彻。
    从他马眼里不住的有前精往外溢着，那液体混着她的津液，让整个过程变得纠缠粘腻，又无比的色情淫靡。
    萧凌将它吐出，他的整根东西都沾染着她的唾液，顶端的龟头跟着她的嘴唇拉成了银丝在追着挽留。
    她明明处在身下，却仍像是掌握着主动。
    他不敢动，也不能动。
    他不知道刚刚那温吞的快感如何在瞬间变得如此的具有攻击力，他整个身体都在经受着这强有力的刺激。
    射精的欲望不住的在攻陷他的意志，他就要控制不住的，他甚至生疏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控制。
    “向来，我都是说到做到。”
    萧凌的声音似乎也沾上了欲望，与以往不同的，透着些低哑。
    余青没有时间细想，她话落，他露在外的鸡8便又被她那温热的口腔包裹。
    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他低喘着，一只手下意识的抓住了萧凌的发，这是他在整个过程中唯一能做的逾矩动作。
    他的龟头似乎撞到了她的喉咙，被含得好深，整根都进去...
    再也坚持不住的，那根弦断了...
    就这么轻易。
    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她似乎知道他要S，提前将那根东西吐了出来。
    他裸露的鸡8就在这空气中勃动着，整个j身上都是水，无比色情的展露在萧凌眼前，不住的往外S着白精。
    她那句不是玩笑。
    他能坚持的，真的仅仅只是几秒。
    --

 56想C进去..可以吗？（）

    他坚持了多久？
    一分钟，两分钟？
    甚至也许连一分钟都没到。
    他身体青涩得根本受不住口交的快感，比起插在穴里还要强烈的吮吸刺激，只是触碰就足以让他失去控制。
    那些在他想象中的，g她的喉咙，比着她深喉....仅仅只是想象。
    萧凌一语双关，这才是她所说的「说到做到」。
    他的精液全射在了外面，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精液特有的气息。
    他的视线缓慢地往下，尽落到了萧凌身上。
    混白的粘稠沾到了她的胸前，有种将她给弄脏了般的错觉。这错觉让他的呼吸跟他的思绪一样的凌乱，完全失了节奏般的，只知道凭着本能，下意识的汲取氧气。
    “我....”余青想说什么，却只是徒劳的张口。他话音消失在喉间，跟着他滚动的喉结，一块被吞咽了下去。
    他显得万分的手足无措，少年的青涩完全的展露，没有一点遮掩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萧凌觉得有趣，她手中的烟不知从何时燃灭了。她将那烟又重新点上，燃烧的气味与他射精过的气息冲撞在了一起。
    “舒服吗？”萧凌问道。
    她注意到他耳后红了一片，似乎每次动情时都会如此。她知道余青不会回答，他向来用沉默来当作回答她的话。
    她吸了口烟，嘴里那咸腥的味道被烟味逐渐的冲散。第一次，她觉得不说话的余青也有些意思。
    他甚至都不敢再直视她的眼。
    萧凌轻笑，转身走进客厅，对他扔下一句：“过来。”
    像是在叫一条狗。
    她在前，他在后。
    他的性器甚至还暴露在外的，半勃起的，倒真像是只不懂羞耻的野兽。
    萧凌倒了半杯酒，她坐在沙发边，看着面前的余青。
    客厅的只开了几盏的射灯，昏暗暗的，还没他们刚刚在的玄关处明亮。
    杯中的酒跟着她的手腕微微摇晃，余青背靠着光，光影落在他身上，勾勒着他的身形轮廓。
    也就是几个月前，他就跟现在这般的站在她面前。
    萧凌抿了口酒，脑海中的记忆跟现实汇聚着重合，她还记得当时她问他的话。
    他在她面前，干净、赤裸。少年的倨傲和冲撞更是她从未遇过的。
    「睡了多少女人？」
    「没睡过。」
    萧凌的呼吸顿了顿，她看着余青，又抿了一口。
    烈酒的味道比起烟味更加的强势刺激，苦辣的口感像是烧着般沿着她的喉咙直进身体。
    如今，他似乎是变了。
    他冷漠的眼里掺杂了更多的感情，他在她面前似乎知道了克制收敛，不会违抗，像是犬一般的忠诚。
    萧凌看着他，在她的注视下，那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慢慢地变得胀大，直到了挺立。
    她心跳有些加速，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都像是变得跟他的身体那般滚烫。
    她微微张开双腿，露出腿间湿润的地方：“舔我。”
    余青几乎是扑上来的，雄性的本能比他的理智要快上百倍千倍。他伏在了萧凌腿间，舌尖深陷在那片暧昧不明的湿润中。
    水声几乎是紧跟着响起，他舔过那闭着的阴唇，用舌尖将他们分开。他从上到下舔过那柔嫩的Y缝，将那装着盈盈一汪淫水的小比露了出来。
    萧凌仰起头，她的手指捏紧，紧握着她手中的玻璃杯。杯中的酒就要倾倒，在杯口中反复的试探摇晃，就像余青那，就要探进她比里的舌尖。
    在海面上翻船漂泊的旅人，要急粗大口的喘息，才有着一线的可能不会被这翻滚的浪潮淹溺。
    她心跳的剧烈，酒劲上来的很快，她平日里怎么会只有这点的酒量，可今天似乎是个例外。
    她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清晰，他用着舌头反复的刮擦着她的比口，弄得那一圈又痒又麻。像是玩弄够了，才慢慢将舌头探了进去，伸进她的小比里，用着嘴唇将她的阴道都包裹着，裹在了一块吮吸。
    太滑了，几乎是吸不住的。
    他的鼻梁上都沾着她的淫液，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满腔，唤着他身体里的记忆。
    想...想用鸡8插进去...
    那些恶劣的想法又钻进了他的思想里，就要挥着鞭子将他奴役。无论他怎么抵抗，都如螳臂当车般的无力。
    他舔弄得更凶，吮吸得更加用力。不光是舔弄她的小穴，还有那躲藏的最好，却最骚、最想着被人抚慰的阴蒂。
    想操她..操她的比....
    “萧凌...”终于，他叫起了她的名字。他的声线都像是被她的淫水粘连在了一起，连吐字发音都变得暧昧不清。他几乎把脸都贴上了她的阴道，那都是水，沾得他清冷的轮廓上都是色情。
    余青抬起头来，重新与她对视。
    昏黄里，他哑着嗓子，像是同她恳求：“想插进去...可以吗？”
    --

 57白切黑（)

    灯光下，余青的眼中湿漉，他低着声去问萧凌。
    他没有被她捆住手脚，明明，他可以压着她直接进去。
    他不是没这样做过的。
    昏黄的灯将他锋利的棱角柔化，他真像是温顺般的，伏在她脚边。
    年轻，漂亮，足够聪明，一个称职的情人。
    只是从一开始的倨傲不敢，再到了现在这般的——
    他转变得似乎是太快了。
    烈酒燃身，萧凌脑中昏胀，她明明就要抓到了他的破绽却没心思追着去细想。
    或许还有个原因——她潜意识里不想拒绝这样的余青。
    她抓着他的衣领，他顺势跟上。
    萧凌滚烫的唇吻覆在他唇上，酒精让她本是偏凉的身体变得热烈起来。萧凌吻上他，舌头倾到了他的口腔。
    她抱住了他的脊背，透过那衬衫，能清楚的摸到他紧绷的身体。
    他再克制不住。
    无论是因为萧凌的吻，还是因为他已然到了极限。
    他攥紧了她的手腕，勃起的性器顶到了她腿间的肉缝里，他圆润的龟头抵着那刚被他舔开的比口，没有爱抚的，重重干了进去。
    仅仅只是插入，就刺激得让他暴露出本性。
    余青无法遏制得将她攥得更紧，那些肆虐的冲撞的情绪猛地宣泄出来。
    他吻得她更深，掠夺着他们之间本就稀薄的空气。
    他甚至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剧烈的抽插让里面的淫水成了白浆，腻在他的鸡8上，跟着他的抽插反复的被带到了她的比口上。
    她那里，仅仅只是几下就被操得烂红。似乎是太久没吃过他的性器，连那小比得边缘都要紧绷得要破了般的，像是他操得再狠点，再快点，就要把那给撞坏了。
    少年的热烈全覆在了她身上，她的身体被他的性器塞满，他干得太深，每次都撞着她最软嫩的地方，似乎要把那给操开了般的，再往更深的地方撞进去。萧凌深处在窒息的快感里，稀薄的空气让她的身体变得无比的敏感，她的身体紧绷，又酸又涨.....
    杯中的酒全溢了出来，沾得她手心小臂上尽是，还有更多的淌在了沙发上，顺着那皮质的纹路缓缓地往下滑。
    萧凌身上的裙被剥得遮掩不了什么，那挺立的N肉被他用着另手拢着，掐肉得变了形状。他从上将她压着，每次冲撞，都能顶得她身体跟着他摇晃。
    余青一直看着她，瞳孔里映出来的全部都是她。他贪婪的看着她被他操时的表情，看着她那双眼泛起水光，失焦一般的，伏在他的身下.....
    他骨子里的控制欲被他不断地压抑，可如今似乎已经成了可以忍耐的极限。
    他跟她是同类人，或许正是因为同类，才会彼此吸引。
    只是萧凌她太过强势，彼此的悬殊让他不得已的用着这些连他自己都看不起的卑劣办法。
    一次，两次，只要是他装作退步服软的样子....
    他就是个烂人，那些贪婪的欲望裹挟着他——他只想占有她，除了这些，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里面好烫.....”余青哑着，他情不自禁，用这直白又色情的话去形容萧凌。
    是真的，她里面的嫩肉紧紧得将他的性器裹着，热得像是要将他融化般的，如今那被操了几下，比起开始时更是觉得烫。
    根本停不下来的，他只想着不断进到她的身体，几乎要被那无比强烈的占有欲蒙了心。
    在萧凌之前，他怎么会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
    水声粘稠，夹杂在她的喘息里。
    萧凌手里的杯子也被丢在了一旁，沿着沙发滚了两圈，闷声落到了地毯上。
    烈酒的气味掺杂在他们之间，混在那再浓郁不过的暧昧里，无比粗I情。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余青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他反复的往她的穴里贯穿，用着龟头研磨着萧凌的花心顶弄，里面的水太多，多到了都腻在了他的阴囊上，每次撞进去，他的两个囊袋便会重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
    他近乎疯狂的去压着她吻。吻她的双唇，沿着她的唇往下，到她的下颚，到她的颈。
    然后，他停下了——
    她的脖颈修长又纤细，他用一只手就能轻易的握在手心。
    只要握着，就能掐断她的氧气，让她连呻吟都变成气音，嘴张着，舌头吞吐，连意识都变得不分明....
    越是这样想，他便越是兴奋，是他根本没有感受过的兴奋。
    强烈的在瞬间就将他淹没的，就像是将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他给唤醒了。
    他真将手覆在了萧凌的颈子上，他无法思考，他只知道他想要，迫切的想要看着她窒息的模样。
    那突然被唤起的欲望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下，他的手慢慢收紧，他耳边不住的有个声音教唆着。
    「掐着她...就这么掐着g她.....」
    --

 58X窒息（）

    余青根本没有闲暇再去考虑后果，握住萧凌的一瞬间，那汹涌的快感便将他彻底的淹没。
    他甚至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无论是手上的还是他胯下的。
    性器顶开了她穴里紧密的肉褶，塞到最里面的地方，他的龟头时刻刮擦着她脆弱的腔腟，每次捣进去都被着里面的嫩肉吮吸着挽留。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大，几乎是将萧凌的身体固定在同个地方，压着她反复的往她最敏感的地方C。
    “萧凌.....”
    他的喉结滚动，嘴里念着她的名字。他的呼吸无比的急促，兴奋到了连操干的节奏都凌乱，只是凭着自己身体下意识地反应反复的往她的比里g。
    “想草你，看到你就想.......”
    他连自己说得话都做不出反应，大脑迟钝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眼底泛红，死死看着萧凌那微微透红的脸，生怕是错过她被操时的一丝一毫。
    不光是脸，萧凌的身上都泛着层薄红。
    她的嘴一直张着，似乎是说不出话般的，连她的身体都跟着变得紧绷。
    余青越是说，操得就越是重。
    他直白又粗俗的话刺激得让他动作更加的张狂，萧凌的穴里流了太多的水，即使夹得再紧，都裹不住那反复抽插得鸡8，她的身体不受控的颤抖，痉挛的阴道将他紧紧包裹着，可她身体越是这么反应，余青便越是恶劣的将那紧绷的阴道给撞开，操进她那受不了的地方。
    “余青！哈.....啊.......”
    萧凌紧抓住了余青的手，她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肉里。
    他是怎么敢的？！
    身体的缺氧让她几乎陷进一种清醒的，半幻觉X的状态。
    她敏感的花心就要被他操到了要坏了地步，只要被龟头一撞，就是又酸又涩的强烈快感。
    她再撑不住，每次被他顶进时，身体就会受了刺激般的跟着往上挺动，可又怎么能躲得掉？
    一瞬间，萧凌的眼前都是黑的，尖锐又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她的身体紧张到连脚趾都跟着蜷起，窒息的X快感让阴道剧烈的收缩。
    她的身体上下的晃动，腰肢挺起又重重地跌下，这种强势又持续的刺激似乎没有尽头般的，让她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都处在这就要高潮的顶端，比她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的猛烈。
    突然，阴蒂上被猛得刮擦过，又重又狠的一下。
    萧凌再也受不住，她叫喘出声，潮喷的水像是尿一般的从她小比里喷了出来。
    她的身体进到了种难以想象的状态，窒息的性高潮让她在沙发上不住的颤抖，全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那从她身下不断传上来的快感。
    她的腰肢仍在上下不断地起伏，就像是还在被他操着。
    可他早将鸡8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在她到了前便是，他要看着她的小比被他玩到失控的模样，看着那翕张的比口，看着被他给操开了的，操得软烂的x是怎么痉挛着高潮....
    她像是条搁浅的鱼，在没有水的沙地里不住的翻滚挣扎，她的小比不住的收缩，紧绷到了只剩下酸涩。
    萧凌陷进了一种无意识的状态，X窒息的快感就像是可卡因一般的强烈，持续的空白和脱力让她的身体都沉浸在那陌生的快感。
    余青俯下了身，他的唇吻贴到了她的耳边，紧紧靠着。他滚烫的气息铁贴到了她的脸侧，他说话时的声音像是被强行灌进到了她的身体里：“姐姐，从后面草你好不好。”
    根本不是询问，更像是报复一般的刻意，连余青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是他说这话时甚至都有些萧凌的影子。
    他翻过她的身体，摁着她的腰。
    她的比口仍是张着，是被他操的，被操出个小洞般的，还没来得及恢复合拢。整个穴口都泛着充血的红，沾满了水光的，边口还腻着圈被操出的白浆，真是被操坏了般的，显得可怜极了。
    可越是看着可怜，便越是想让他更狠更用力的欺负。
    他的眸色更暗，连表情都冷了下来。
    强烈的支配欲将他的理智侵占，这种冲昏头脑的欲望让余青根本顾及不到他跟萧凌间的关系。粗长的阴精重更新撞进她的甬道，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几乎陷进了欲望里，看着萧凌趴在他身下，从后面，像是交配一样的操她.....
    被她践踏自尊时的愤怒、被她反复调笑时的不甘、被她玩弄时的委屈.....还有对她失控一般的沉迷。
    所有的情绪一股脑的倾倒出来，无比复杂的交融在了一起。
    “萧凌、萧凌、萧凌！”
    余青发狠般的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他一边叫她，一边掐着她g她。
    到最后反抓着她的双手，扣着她的摁在她的后腰上。萧凌的身体被迫着成了种被缚住的状态，仿佛是被绳子绑着，身体向后弯弓着，露出胸前的两团N肉摇晃。
    萧凌只有喘息，痉挛的阴道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开，刚刚高潮的身体无比的敏感，后入的姿势更是让快感急剧的加倍。
    她已然到了极限，如今这般远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她的花心本就很浅，从后面C时更是能让他每下都轻易的顶到那就要被操烂的地方。
    酸涩的穴里不住的夹着那反复进来的鸡8，明明已经不能吃了，可偏又舍不得般的想要再吃下。
    他的阴囊反复的打着她的阴道，沾满水的，每次都这么用力，打在她会硬的地方。
    “姐姐爽吗？”
    余青掰开了萧凌的臀肉，将那被操惨了的小比露了出来。
    他低下眼，就能看到那是怎么把他的鸡8吞下去，那么小的入口，被撑到了边缘的一圈的颜色都变得无比的浅淡。
    似乎他再用力些，幅度再大些，就要把那给拉扯到破裂。
    她溢出来的淫液将她后面的那个小口也沾得水润，跟着他的操弄，她后穴的也像是被干了般的不住的收缩，他心脏狂跳，手指压着那处缓缓得顶进了肠道。
    占有她，要她的每一处....全都是他的...
    --

 59被C到尿（)

    这夜太长，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跟他两个，密闭的空间让交合的声音无比的清晰，不断地刺激着鼓膜。
    他们的姿势就像是野兽交媾一般的让萧凌觉得屈辱，被余青如此压在身下的，被操到窒息的地步，甚至连她的后穴都被他撑着用手指反复的操干。
    可这种屈辱感仅仅只存在了一瞬，便被那极为强势的快感覆盖。X的刺激反复的将她冲刷着，从她身下那寸泛滥沿着萧凌的神经传到每个细胞里，像是在无声的告诉她，她的身体是多么喜欢被他这样弄着。
    她被他顶得根本撑不住，上半身往下趴伏着，低下来的脸侧贴在了发凉的沙发上。那上面还倒着刚刚的酒，就这么被她贴着，将她的长发都打湿着粘连到了一起。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就像她控制不住自己瑟缩着的阴道和后穴，也控制不住自己不断颤着的身体。
    萧凌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地步，她敏感到只要是被触碰，无论是哪，都足以让她兴奋得颤抖。
    她的身体承受了太多的快感，后入的姿势让余青每次都能又重又狠的刮过她软烂的内壁，她只觉得那穴里的水要流干了一般，似乎连润滑都不见。每次的插入都无比清晰的反应在她的脑海里，她的小比在勾勒着告诉她：他是怎么用着鸡8从着穴口顶进去，又是怎么用着龟头破开那痉挛着的内壁。他的冠状沟反复的刮擦着那里面细嫩的褶皱，只要是抽动，便是刺激得那一阵又一阵的收缩。
    仅仅几分钟后，她的脑海中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就像是她的x被鸡8塞满的那般的，她彻彻底底沉进这贪婪的欲望中，被它漫过了头顶，将她死死封闭在这见不到光的空间里。
    萧凌听不清余青在说什么，即使好不容易听到，也做不出什么反应。
    她只知道自己需要大口的喘息，高潮那张脸上染了层娇媚的薄红，沙发上的酒沾着她脸颊的皮肤，一种凌乱又破败的美。
    她吃不下了....
    被如此勾着潮喷了几次，再也喷不出来了....
    x中的酸涩感不断地涌上来，极其尖锐得提醒着她再做下去会发生什么。
    “余青、停下.....”
    不是难受，是她就要.......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萧凌挣扎着重新支撑起身体，她死死抓着余青的手，转过头看向他。
    可她不知自己此时有多狼狈，澄h的酒液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淌，沿着她那精致的锁骨缓慢的下滑，直到了她挺立的N肉上。
    更过分的，是她这么起身，却方便他操进更深。她几乎可以想象那里的嫩肉是如何被他顶操到变形，明明吃不下，还偏是要把整个鸡8全塞进那窄小的穴里，全根埋进去的，不留一丝的缝隙。
    “要停么？可姐姐的比好像并不想呢。”
    余青问，他明明听到，却操得更狠。
    萧凌回过头时的那张脸更是刺激着他身体里的欲望，她叫他停，可她那软嫩的小比却还不住的抓着他的鸡8吮吸，生怕他抽出半点般的，死死裹着夹紧。
    这叫什么停？
    萧凌后面的洞里被他塞进了三根手指，似乎已经到了最大的程度。原本的褶皱被撑得不能再敞开般的，那里面紧得让他的抽插都觉得费劲。
    “姐姐是说想让这停下？”余青恶意的按压着她滚烫的肠道，手指在里面弓起张开，仅仅是一下，就弄得她身体不住的打颤痉挛，双腿似乎想要夹紧一般的，腰臀扭动着，迫切的想要躲开。
    这么小的洞，要是把鸡8插进去，肯定会操坏了....
    “哈......余青......”
    萧凌连说话时都要用力，可她一旦用力，那两个洞都默契般的夹紧。
    余青喘息粗重，被萧凌身体的反应刺激得也受不住，过激的快感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
    他抓着她的身体固定，不让她再躲过分毫。
    粗长的性器失控般的不断地往着那穴里顶操进去，萧凌的身体反应剧烈，连嘴里的呻吟都成了抽噎般的叫喊，整个穴口被磨擦得像是要滴出血般的红，每次的磨擦都足以让她到了崩溃的程度。
    余青用着那大龟头恶劣地顶着她的花心，那几乎要被操烂了，他插入的深度可怕的像是要g进她的子宫里，她真有了这种错觉，他就要把她的宫口操开了般的，把龟头从那缝里挤进去......
    她浑身的皮肤都透着色情的浅红，双手紧绷着攥起，强烈的酸涩感不断地涌上来，她紧夹着她地x，可无论她怎么收紧，总会被他用着鸡8强硬地撞开。
    “不行.....啊....不行.....”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成了意识残留下的反应，萧凌的身体不住打颤，水声淋漓，她那软到极致的嫩腔被余青完全操开了着，只知道反复的容纳。
    可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够，他抽出了插在她后穴里的手，捏到了她前面的阴蒂。
    刚刚触碰，就刺激得让萧凌挣扎，她像是突然有了力气，可下一秒，就仿佛被抽空了般的，将身体弯出了个难以想象的弧度，她的呻吟声都压在了喉咙里，她的嘴张开着，却发不出一丝的音节。
    浠沥沥的液体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淌了出来，余青恍惚的一愣，可下一秒，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空气里弥漫着尿液特有的臊气，萧凌的身体痉挛着，从那比口里淌出来的尿先是断断续续的一点，过了几秒，便再也停不下来般的，大股大股的从Y缝里喷溅出来。
    一旦开始，便怎么都停不下来般的.....
    萧凌的身体在沙发上一抽一抽的抖动，余青几乎陷进到了种变态的程度，尿液的骚味更是刺激得他的欲望像是疯了般的冲撞。
    几乎是将她拖扯到身下般的，他的鸡8又重又狠的g进了她那还在尿的穴里。
    他像是将她骑着，狰狞的性器直上直下的往她的身体里g进去，她里面的阴道痉挛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死命的夹着，每次被他撞开，里面的体液就从缝里溅出来，根本不知道是她还没停下来的尿还是她穴里高潮的水。
    直到他射出来时都没找回他失了的理智，他射满了她的身体，把鸡8插到了他能进入到的最深的地方，死死的抵着那S的精。
    --

 60余潜龙

    隔日，萧凌醒来时是在自己的床上，昨夜发生的仍历历在目。
    激情褪后，无尽的羞辱感席卷而上，一条狗，竟敢如此的对她？！
    她裹了件睡袍从床上起身，两腿刚触到地时还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
    萧凌脸色冷的吓人，双腿间的湿润无时无刻的在提醒她昨晚有多么荒唐。
    就连点烟的手都有些颤抖，火打了两下才勉强将烟点上。
    她身上，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根本褪不掉的，已经泛着深红的颜色。
    她深吸了口烟，推开了面前的窗户，透凉的空气扬面而来，刺激着她刚醒过来的身体，驱走她皮肤上的温度。她的发被这风吹得凌乱，散在在眼前，近乎灭顶的屈辱让萧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一动，包着花汁的x便溢出了水来，温热的液体沿着她的腿侧缓慢的流淌。
    她双唇抿得更紧，几乎成了一条线般的。
    被条沟操到了失禁...萧凌闭上眼，指缝里夹着的烟身被手上失控的力道压得变形。
    敲门声响，何叔站在门外，向着萧凌问安。
    他离开南城多日，今早才回的别墅。
    门内静了许久，过了半晌，何叔才听到萧凌那声应允，让他进门。
    房内的门未锁，何叔先是向着萧凌问候了几句家长里短的寒暄，后步入正轨，说到他此行的结果：“跟我们料想的一样，这几个地方的交易多数依靠着「皇朝」，当地的关系都是我们多年维护的，要是查起来早就能听到风声，真是大意的时候大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是教育两句，不会牵扯到生意上。但是每年交上去的钱，您是知道的。”
    「皇朝」在全国都算是个老牌的名号，他们的生意在哪，这场子就开在哪。他们明面上做的是夜场的生意，可背地里别有蹊跷。打着唱歌喝酒的马虎眼，做的是另门买卖。
    “如果您真下了决心，把货给断了.....”何叔声音一顿，看向萧凌。言语间有些犹豫：“牵扯的太多，怕是不好做。”
    萧凌叫何叔暗跑了生意在的几个重点城市，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不是她不信任那几个各自管事的人，是她的所作所为需处处小心，事事谨慎。
    更何况——她有意要放弃毒品的这条产业链。
    这个心思在她接手起便存了许久，她酝酿多年，如今真要到了她下决心的时候。
    这条产业链的利润高到难以想象的夸张，每年进来的钱要花下大功夫做账，上下打点，才能蒙混过关。
    “还有，石头托我跟您说，您叫他留意的人他找到了。”何叔说道。
    萧凌转过身，背靠着光。指间的烟被她掐灭了，她动作缓缓，又重新点燃了根新的。
    “余潜龙？”这个名字，足以让萧凌提起兴趣。
    “对，说是您只叫他留意，有了消息他便一直跟着，没有妄动。”
    房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跟室外相同，她只披了件薄衣，心头那汹涌的情绪似乎被这凛冽冻住了，刺骨的冷叫她无比的清醒。
    “带过来，我要见他。”萧凌道，她吸了口烟，垂下眼，后似乎是又想到什么，补充道：“路上别给他药。”
    从Y市过来，一路不停，至少也要六个小时。
    算上抓人逮人的时间，里外里也要朝着一天去了。
    余潜龙这种毒瘤子，能不能撑过这路程都是另一码事。
    没了药，跟要了他的命般差不多少。
    --

 61我..可以去找你吗？

    离着除夕眼看着就只剩下几天的时间，至衡的生意比不上什么大所，本就是做的个人情和小本买卖，眼下的氛围都比平常轻松不少。
    办公室内也贴了些春节的装饰，比起平日里的冷漠，多了些关怀温度。
    大家手上的案子延的延，结的结，多少客户也不愿意在这临近新年的时候上法院再闹腾两番。
    往迷信了说是图个吉利，往实际上说确实也是遇上个年末，都没这么个闲心功夫。
    外面的大所往往都是冷冰冰的，也就是他们小所，还有些人气儿在。
    工作闲暇，几个同事也能光明正大的凑在一块插科打诨，笑语纷纷，竟真有了几分年味。
    反观是何成的办公室内，与外面的气氛不同，气压显是低了好几个度。
    余青和陈媛同何律讲了江珂案的事情经过，以及当前的几处疑虑。何成听的频频皱眉，却也一直没有打断。
    话后，沉默良久，何成才开口：“一开始给你们这个案子是有两点考虑，一是PUA事件逐渐成了社会重点，国民关注度很高，且你们与委托人同龄，比起律所里的其他有经验的律师，或许你们两个会更加适合。其二，我想说的是余青你做事太过冷漠，往往习惯用结果反推过程。这既是又是也是劣势。做律师的没想象的容易，既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被委托人影响，但过度的冷漠反而会让委托人与你拉清界限，那些你想知道的事，未必真会选择对你说。”何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余青，又看向了陈媛：“还有你，感情用事，只会被案子牵着鼻子走。同情太多，到了最后什么都做不了。”他声音顿了顿，将面前的案宗合拢：“江珂这事先放放吧，母审约来律所，我跟你们一块聊聊。”
    何成后又对着他们又指点了一二，最后走了走温情路线，叫余青和陈媛压力不用太大，存当个涨涨经验和眼界的小ca色，不用太过在意。
    他脸上笑着，可总觉得是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不出的瘆人。
    从何律那出来后，他俩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了些。
    高强度的紧张让精神都感觉到倦怠，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就好比是昨夜。
    余青在工位上闭上眼，双手扶着额头，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得在他眼前出现。
    他的秒射，萧凌的失态，以及他最后失控——像是还未来得及抹杀兽X的动物般的...
    只是开了个头，之后的一切都接连着一股脑儿的倾泻出来，止也止不住。
    甚至，在给萧凌洗漱透审，他还不争气般的连夜离开了别墅。
    凌晨的夜很冷，凛冽的风像是能吹进骨头里般的刺骨。那感觉像是同他在萧凌那受到的屈辱一块，被封印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怎么都洗脱不掉。
    下午，余青收到到了条王浩的消息：
    【兄弟，最近怎么样？】
    这个人从假期消失到了现在，一直是杳无音讯。
    一介玩咖，多少有些反常的怪异。
    余青想到了之前他po在朋友圈的照片，不禁又点了进去。
    只见王浩的朋友圈权限显示着三天可见，连背景封面都换成了纯白的一张，再也看不出其他的信息。
    余青退回跟他的聊天桌面，如实回他：
    【还好，在律所实习。】
    余青的信息发过去后，王浩那边便是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如此过了很久，余青才收到王浩的第二条问句。开门见山的，单刀直入:
    【你跟萧凌姐联系了吗？】
    不是什么长篇大论的话，也就是几个字，但却是他斟酌了好久才发过来的。
    余青沉默着看了这句话，鬼使神差的，打下了两个字回复：
    【没有。】
    发完，便关了跟王浩的聊天框口，仅仅是几秒，他便心跳快的加速。
    他有些慌乱的重新点开要翻译的文件，他明明稳不住心神，却y比着自己冷静，硬着头皮继续做着文献翻译。
    云麓公寓里，王浩默然得看着余青发来的消息，他握着手机的手攥紧到了颤抖，手指的关节处都没了应有的血色。
    要说他之前对余青多为羡慕，可现在已经是嫉妒的要疯。
    他不想再看他偷拍的萧凌的视频，那短短几秒的视频他看了上百遍上千遍，他迫切的想要见到萧凌，无论是怎样都好。
    他打开了萧凌的对话框，昨天发过去的消息就像是在对他无声的嘲笑。
    可他丝毫不介意般的，自尊、脸面，所有的他都可以不要。
    王浩站起身，他的手似乎不是自己的，在屏幕上反复晃了几下，才下定决心般的点上了语音通话的按钮。
    界面跳转，语音等待的提示音响起。
    从忐忑到期待，从期待到失望，他几乎就要承受不住等待的折磨，他大口的喘息，可丝毫缓解不了他巨大的心理压力。
    仅仅只是一分钟，却漫长得像是无限循环的世界。
    王浩原本挺直的身体缓缓地下沉，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般的，全蹲在他刚刚站着的原地。
    他手心里起了层薄薄得汗，腻在他的手机屏幕上，将那屏幕都蹭得失控般的迟钝。
    他着急去擦，却又怕失手按错了什么地方。
    可他太需要做些什么了，随便什么来分担他的精力。
    屏幕被指腹擦得越来越模糊，毫无办法的，他跪趴着把手伸到床头柜前，抽出了两张纸巾。
    可就趁着他没盯着屏幕时，手机里，「咚——」得一响，他心思猛然下沉。
    他慌忙的去看，还未等看清，萧凌的声音便从听筒里响起：“什么事？”
    一时间，王浩竟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他连喘息都换不上，眼中莫名的酸涩，顷刻便被溢出来的液体充盈。
    “我挂了。”萧凌说。
    “别.....！”王浩慌乱地大喊，她淡淡的一句，却惊得他身体一震。
    被生理剥夺的发声能力瞬间被他寻了回来，连他自己都没注意的，他正捧着自己的手机，双膝叩地，跪在床前。
    他大口的喘气，可说话时却极力的屏住呼吸，言语间卑微又尊敬：“姐姐，我...可以去找你吗？”
    --

 62训狗（1）

    另一边，萧凌的语音开着免提，老何就候在她身边。
    王浩颤颤巍巍的话透过手机传了过来，那又沙又哑的嗓子，连吐字都是小心翼翼。
    萧凌原本将他都忘了，可这一提，又让她心思起了些，突然有了些兴致。
    当然，这要多亏余青。
    想到这，她心思又沉了下来，脸上挂着的表情也冷得吓人。
    萧凌无心跟王浩废话，报给了他个地址，也没管他是否听清，便挂了电话。
    电话断了，萧凌燥郁不止，似也无意再继续刚刚与老何的谈话。
    她心中凌乱，从今早起，手上的烟就没断过的，一根接着一根。
    说实话，萧凌根本没有把握是否真的能从生意里脱身。
    更何况，她要想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她下面的这么多兄弟。
    大家吃着的都是同一锅的饭，这饭是用了多少年才熬出来的，多少双眼在盯着这锅里的油水，纵使她萧凌的地位再高，手段再狠，也不是她说翻就翻的。
    只是....
    萧凌闭上眼，窗外的天暗了下来，又要进夜了。
    这件事背后的细节还需要她下来仔细推敲，成也好，败也罢，她总会先给自己准备条退路。
    何叔一天都感觉到了萧凌的低气压，猜是在他外出的几天发生了什么。
    也就是那个少年了，如今能让萧凌如此动怒的，就只有他了。
    他想着刚刚的那声简短的通话，那一头显然是个新人，是他没见过的。思虑再三，开口问道：“要不要我去查一查？”
    这算是他跟萧凌之间的默契了。
    只要是萧凌看上的，总会让他先去调查那人的背景身份，防患于未然，有备无患。
    “一条狗而已，在意什么。”萧凌回答。
    她头仰在沙发靠背上，脸微微上扬，对着天花板的方向。
    就在那上方，涂着中世纪的油画，是当时特意请来的画师一笔一划涂上去的。
    萧凌曾喜欢这些，对这些欧洲中世纪的文明极感兴趣，可这兴趣仅仅也就持续了大半年，那热情便消退了。
    她性子本就如此，如今，她像是又看着那入神，连烟都想到去灭。
    燃尽了的火险些灼伤她的手指，她手上下意识的一松，烟蒂落在了地毯上，散着微微的烧焦味儿。
    她被这一烫烫得回过了些神，揉了揉发涩的双眼，说道：“要是不放心，你就陪着。”
    说实在的，萧凌压根没想过会怎么样对待王浩。
    就像是没人会在意路边的一朵花，一棵草。在她眼里，王浩充其量就是个余青的大学同学，不过，说到底他也应该比余青大些。
    不说别的，从那张脸上的轮廓里便能看出来。
    余青，又是余青....
    她视线掠过客厅，所到之处统统都是昨夜的影子。更是惹得她心头燥郁更甚。索性起身，扔给何叔一句：“到了带他来「书房」。”
    那个昏暗的不见光的房间，那个她曾绑过余青的地方。
    /爱发电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63训狗（2）

    暗室里，王浩跪在萧凌脚前的地方。
    他用着最快的时间赶到，甚至在来前洗净了全身，要说他没有期待是假的，可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他来不及反应。
    如今，他更是机械般的只会服从着萧凌的指令，他似乎是被剥夺了思考的权力，可被剥夺了又怎么？这不就是他一直所渴望的？
    被压制的感觉让他兴奋的难以自持，胸腔的起伏更是肉眼可见的明显。
    他兴奋...只因她的一句话，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在十分钟前，王浩敲响了别墅的大门。
    前来迎接的是个看着有些年纪的男人，像是家中的管家。
    他跟着人身后上了二楼，进了这个所谓的书房。
    从公寓到别墅，他满心的激动和兴奋就要盛不住。
    每走一步，离着萧凌的距离就要再近一分。
    他藏着窃喜，心脏狂跳，可越是靠近，脚下步子就越是变得迟钝缓慢。
    心里焦灼的紧张忐忑的压过他心中的欢喜，他要怎么同萧凌讲话，他又该做些什么来取悦？
    他心想着，直到了二楼的门前。
    没有喘息的时间，何叔将门叩响，里面一声准音儿，他便推门而进。
    萧凌正在靠门的沙发上卧着，点着手中的那根细细的烟。
    整个房间内压抑阴暗，不知她在这房里抽了多少，积聚的烟味充斥在空气，跟着整个空间环境内外趋同将他压迫。
    王浩的眼神变得飘忽，他的视线落到萧凌身上，只是一眼，便像是止住了瘾。
    他甚至不敢仔细的去看萧凌，虽心中有着贪婪的渴望，可他还是强制般的低下了目光。
    “姐姐....”
    王浩嘶哑着开口，声线似乎被撕裂了般的颤抖，像是每说一句话都要忍受着痛苦的折磨。
    他太过兴奋，像是迸出火山的岩浆，源源不断，滚烫又热烈。
    他根本不知该怎么反应，跟萧凌说的每句话反复的出现在他心里。
    如今，他跟她离得这么近...在同一间房间...伸手便能够到的距离。
    可他连目光都不敢直视萧凌，下意识的已经把自己放入了低她一等的位置。
    一条狗，又怎么敢直视自己的主人？
    王浩这般想着，下身竟控制不住的勃起？！
    当她的狗...仅仅是这四个字，就足以刺激到他的吸奶欲。
    他早已不自觉的向她展现着最低的姿态，像是他骨子里天上就带着这隐隐的奴X。
    那奴X在他碰到萧凌的那刻起便被激起了般，愈来愈烈，将他反复的折磨。
    他被痛苦充溢，却又深喑在其中的快感里。
    他无声吞咽下口水，似是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凌一口打断：“不是说想当狗？就是这么当的？”
    王浩错愕，他身体僵直，愣在原地。
    萧凌轻轻一句，却带着极大的震慑力。
    过了半晌，他才反应过：他该做什么，跪下吗？像是条狗一样对着她吠？
    真到了这步，他竟觉得沉重？！
    残存的人性的意志不断地提醒着他的身份，王氏集团在南城的地位已经到了足以呼风唤雨的程度，未来，他更是要继承他父在集团中的位置....
    他是家中的独子，从小到大，受尽了百般的疼爱，只要是他想的，无论什么，都可以得到。
    这一跪，丢的不止是他自己，更是丢了整个王家的尊严。
    无尽的屈辱感鞭挞着他，他腿间的性器勃起得更甚，连身体都在挣扎着微微颤抖。
    沉默很久，他闭上双眼，两膝弯曲，重跪在萧凌面前。
    只是一瞬，世界都安静。
    他脑中的烦乱尽然不见，只剩下唯一的自毁又轻贱念头——他是条狗。
    一条求人乞怜的，供人玩乐的狗。
    ————
    /爱发电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64训狗3（不知道为啥中间空了一大截不影响剧

    王浩跪下，几乎用了全力。
    这一跪，跪的不止是萧凌。
    更是代表着他彻底将那些自尊、傲气抛下。
    他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在着养尊处优的环境下成长。可在萧凌面前，这些都仿佛跟尘烟般，全消散了。
    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管他的，taMadE他全不要了。
    他只想要萧凌肯要他...
    王浩有个秘密。
    青春期时，王浩便跟着过几个兄弟们起哄般的一起，躲在宿舍里看下载好的aP，那时候的画质还不清楚，几个脑袋围着个小小的屏幕，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女人在片子里被操的咿咿呀呀地喊叫。荷尔蒙的躁动在彼此间蔓延着，平日里碎话不停的几个也都安静下来，一瞬间，只能听到压抑的喘息。
    可奇怪的，唯独他却起不了什么反应。
    他私下里自己找了网站，点进了首页的几个视频，有剧情的，也有角色扮演的，可无论是那种，他都觉得无趣。
    打开没多久，便都关了去。
    他心里就像是有股无法纾解的力量，不断地在他心口撞击着，迫切地想要冲破枷锁，却始终找不到出路。
    直到....直到有天。
    他无意间在论坛上看到了比dsm的讨论帖，在那盖了几百楼的帖子里，讨论的净是些穿刺、绳缚、扩张、窒息、物化....
    几百楼高的贴，看得他近乎沉浸，等到最后，他才意识到他身下的性器早因为这些不入眼的讨论而兴奋地勃起。
    他无比慌乱的关了那个界面，比着自己不去想。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喜欢这些的变态，尽管在当时，他根本不知道这类的性癖叫什么。
    变态，他只能想出用这两个字去形容。
    如今，他衣冠整齐，两腿分开，如愿般的跪在萧凌面前。
    他的下K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紧绷。更加勾勒出他腿间勃起的轮廓。
    那根东西已经到了完全兴奋的地步，分腿而跪，更是挡不住他已经燃起的生理反应，无声的羞辱。
    他越是这么觉得，越是刺激着他身体里的欲望。
    耻辱感越强，他越是觉得爽....
    他曾不想承认的，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一个喜欢被凌辱的，屈服在女人身下的，变态。
    可萧凌，却似乎毫不在意。
    任着他跪在那，她的烟缓慢地燃着，长时间的习惯让她早已适应了房内的光线。
    她能看到他颤抖着的身体，看到他脸上似是下了决心的表情，也能看到他腿间勃起的性器。
    她只是看着，无声的沉默让气氛更加的压迫。
    过了很久，才慢慢站起，走到他面前。
    他的眼神看着地面，连头都不敢抬起。
    她越是靠近，他的身体越是伏低。
    萧凌垂下眼，睥睨地看向他，淡淡开口：“你刚叫我什么？”
    “....”
    “姐姐。”王浩迟疑，后低声回答。
    多么讽刺。
    余青曾也如此地跪在她面前，甚至连手脚都被迫得被她束着。
    现在想来，他如此般的乖顺全是装给她的样子，他心里压根没将她当作可臣服的对象。
    如今想来，更像是...更像是他把她给耍了。
    萧凌深吸了口气，她手指微颤，抖落的烟灰就落在王浩身上。
    那烟灰并不烫，甚至连带着温度都算不上。
    只是当眼看去，更显得他像是个玩物般的。
    同是玩物，他却丝毫让她提不起兴趣。
    王浩的身体压低着跪伏，他本就高，后背宽阔，如此的动作，视觉上看上去更显冲击。
    萧凌抬腿，脚踩上他的后脑。
    坚硬的鞋底踩着他的脑袋，施力向下，直压到了地板上。
    “首先，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其次，我这也不是收容送所，要来当狗，也不是你想当就当的。”
    萧凌控制不住般的将王浩跟余青对比，一个孤傲不驯的性子，即使是从天上摔到地下，也不屈般的在这泥泞里挣扎。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个结果，从始至终，更想要的是驯服的过程。
    她的鞋底踩着他，近到鼻间的皮革气息灌他的鼻腔，让他无处躲藏。
    她身边从不缺这一个两个的男人，她肯给他机会，无非真是余青将她给惹毛了，她的情绪积压着，在余潜龙到前，眼前的这条狗，似乎也算是个选择。
    她见过王浩跟余青一同在球场上的样子，他们并肩谈心，像是他唯一的朋友。
    隔着这层的关系，多少能触及到她心底对余青扭曲的欲望。
    贪婪的又增了许多怨恨，这负面无比的情绪在她将王浩踩在脚下时便宣泄般的流出，将她围绕着包裹....
    --

 65证明

    王浩近乎贪婪的呼吸着那皮革的气息，尽管他生理上在极度的排斥这个气味。
    萧凌脚踩的力度不轻，压迫着头骨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偏偏，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他到了要高潮的地步，他的身体弯叠着，被迫挤压着他腿间的性器。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如今匍匐在萧凌的脚下，王浩的身体在难耐得小幅度的挪动着，他的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分担着身体俯下的压力。他并不柔软，甚至称得上僵硬，跪趴的姿势让各个关节都带着不适的疼痛，那痛丝丝入骨，轻微的却又无处不在的对他持续的折磨。
    “主人....”他试探X的叫她，这两个字出口时，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
    仿佛他跟萧凌之间都因这两个字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连结，如同血契一般，将他们的关系紧密扣在了一起。
    他几乎陷进自己想象中的欢喜，即使被凌虐的踩踏在地，他也觉得是他的幸运。
    他目光所及的地方被框限住，他的脑袋偏侧着，只能看向对面的阴暗的角落。他的眼前模糊着，似乎她再用力些，就能将他的视线都夺去。
    恍惚间，他听到萧凌一声轻笑。
    她脚踩着的力道忽然就散了，王浩迷茫着眨了眨眼，没了外界的压迫，视线在逐渐的恢复。
    可他仍维持着被她踩踏的姿势，即使双臂发麻，两膝几乎就要支撑不住。
    萧凌的嗓音从上传下，对他无情的羞辱：“我可不养你这么废物的狗。”
    她的一字一句像是钉子钉进他心里，他眼中蓄出水雾，朦胧一片。
    失望、不解、痛苦.....几番的情绪轮流闯进他的身体，压迫到他就要窒息。
    “小姐....小姐......”王浩再次发声的声线已经变得颤抖。
    他连做她的狗都不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萧凌心里，他已经低贱到了这种程度....
    他眼里的水雾就要盛不住，王浩不禁想起第一次见萧凌的情形。
    想到她出现在球场，想到她同他们一起去吃了火锅，又想到在C市的偶遇。
    那时候萧凌还没露出对她的态度，她一直是淡淡的，给人种疏远却不冷漠的错觉。
    “小姐..我...我不是废物....我很有用的.....”
    他似乎是止不住，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他跪趴着靠近萧凌，直到了足以碰到她的脚面，小心又谨慎得贴到了她的鞋面上亲吻，如同朝拜。
    他太想要个寄托，也太想让萧凌将他接纳。
    他生疏又笨拙的想不到任何的方法来取悦萧凌，他甚至不清楚萧凌如今对他的态度是如何。
    只是他走的每一步路，做的每一件事，都能刺激到他卑微又下贱的欲望，似乎他生来就该这样，如此卑贱的趴伏在别人的脚下。
    萧凌看向他的眼里既可悲又厌恶，要说他在跟她初见时给她留下阳光开朗的印象，如今已然全都不剩了。
    眼前的人就像是丧家之犬般的，在她脚边跪服着取悦，如同今天换来另外一个人，结果也都是一样。
    比起她的需要，似乎是王浩更需要她。
    他嘴里还在胡乱的辩解，仿佛到了失神的地步。
    她本就低迷的兴致霎时间都散了，萧凌灭了烟，冷眼看着他。
    王浩似是察觉到什么，他静了下来，仰起头看向萧凌。
    他失焦的双眼里稍回了些神，恍惚间似乎又觉得坚定。他脸上的线条刚毅，浓眉大眼，颇有正气。
    只眼看去，怎也不会想到他刚是如何趴在女人的脚前，双膝跪地，行着贴鞋之礼。
    半响，萧凌漠然地开口：“哪里有用，证明给我。”
    她不提方向，不提要求。
    一时间，王浩只能呆愣在原地，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哪里有用？
    怎么证明？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如同叫他去大海捞针般的刁难，他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手掌攥紧，抿紧的双唇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跪够了就走吧。”萧凌给他一句，转身离开。
    暗室里，仅剩王浩一人。
    他绷紧的手臂上突显出血管的颜色，关节处没了血色，双膝更是痛麻的没有了丝毫知觉。
    可他似是失了五感一般，仍跪在原地。
    萧凌的话的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证明，她要他的证明。
    她随口的一句，却成了他拼命想大到的高度。
    王浩跪行，直到面前的沙发。他双手扶着，勉强起身。
    膝盖上的压力让他恍惚以为里面的骨头都已经破碎，双腿酸软，连走路都成问题。
    他扶墙而行，从原本的绝望中竟慢慢生出几分的希望。
    只要，只要他可以向萧凌证明.....
    --

 66撸硬了，我要上你

    隔了几日，萧凌那迟迟没有音讯。
    余青如此消磨了几天，难得的清闲，可他却一天比一天的难耐。
    虽这是他常常经历的事，他也早已习惯萧凌那不温不火的态度，对于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是一直贴在他身上的标签。
    可也许是他那不争气的私心在作祟，这次的失联，总归是多少让他有些不太习惯，余青的脑中反复的轮现着那晚的情形，想到萧凌被他压着操干，想到那空气里混着的淫靡气息。
    他被激起的征服欲在那晚被充斥着满足，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食之入髓般的渴望着再一次的机会。
    即便....
    即便是在清醒之后，他无比清楚的知道他的所作作为定会惹了萧凌的脾气，几日的清净更会是让这件事的效应不受限制的扩大影响的范围。
    他不知萧凌会做什么，但隐隐的，他能感知到那四伏的危机。
    同时，他又因这未知的危险而感到丝丝兴奋。
    如此又过了几天，转眼到了除夕。
    是一年的结尾，也是新年的开始。
    临近下班前，余青收到了那条他一直在等的消息。
    萧凌：来找我。
    短短三个字，余青却无法形容他见到时心情。
    是欣喜，还是慌乱？
    是对已知的期待，还是对未知的紧张？
    他只知自己那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是沉了，他不必再踌躇，再犹豫，无论是什么，他马上就要揭晓了。
    夜深，余青到了萧凌那里。
    何叔替他开的门，迎着他进来，说了几声客套，道了几句新年快乐。
    余青跟着回了两句，可他的心思早不在这，视线掠过，却没见萧凌。
    他狐疑的看向何叔，未等开口，又听何叔道：“小姐在楼上等你。”
    余青下意识的想到那间关过他的暗室，在那所谓的书房里，他被萧凌下药，被锁扣，被折辱....
    可路过那时，何叔却未带他进去，直走进了这廊上最深处。
    他们停在了门前，何叔退下，只剩他一人。
    余青直立在门口，迟迟未动。
    他知道，这间房是萧凌的卧室。
    那夜他抱着萧凌，挨个的房门试进去，直到了这里。
    恍惚许久，余青推门进去。
    他不知这门后有什么，只觉得异样的反常，就像是她要给他颗糖吃，再趁他不注意时，打他一棒子。
    萧凌的卧室是间套房，进门的是间出的小客厅，虽不比楼下，却也比他那间的出租屋要大。
    “进来。”他刚刚进门，萧凌的声音便从更里面的房间里传来。
    不轻不响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余青绕过，走至她卧室门前。萧凌正对着窗边，背靠着他的方向。
    不比书房的昏暗，同样是暖黄色的光，卧室内的却显得尤为温暖。
    暖得似乎就要将他的防备卸下，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安神的味道，他上次匆忙，竟什么都没留意。
    同样的房间里，余青仍记得抱着她时萧凌脱力的模样。
    被热水冲过的身体微微发烫，连皮肤都泛着水冲过的淡红，滑腻的触感至今还停留在他的指尖上。
    她对他的吸引就像是无形的笼锁将他扣伏，只是见她站在那，便能轻易的撩起他体内冲动的欲。
    “萧凌...”余青启声，他这一句，比起昔日里的骄傲，竟觉得没有一丝的底气。
    他还是少年，骨头y，性子直。
    凭着敢作敢当的骨气，只想迎面那晚发生的事。
    即便他没觉得错在哪了，只不过，是过分了些。抵着她操的，太凶了...操得她失禁得尿了一地。
    萧凌转身，视线停在他身上。
    余青从律所赶来，身上自然还是那副正装的打扮，西装革履。
    “把衣服脱了。”她只字未提那晚，双唇微启，对着他下着并不苛责的命令。
    这话听着，更是觉得略微的色情。
    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却让他做着难堪却又可以忍受的事。
    余青没犹豫，他本是过薄的脸皮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没那么弱了。本是高不可攀的心气儿在她面前变得不值一提，他脱了干净，站在她面前，任着那视线落在他赤裸着的身体。
    他抿着唇，看似如此的乖顺。
    可当他光裸着站在她身前的那刻起，气氛就变得微妙的不一。
    他不禁开始揣摩着萧凌的意图，即便是他百试百错的，可就是这错，勾着他叫他反复的挑战着模拟她的心理。
    他看向萧凌，她身靠着窗沿，手中的玻璃杯里盛着小半的酒，就、就好比是那天...
    隔着这么远，他似乎都要闻到那逼近的酒气。
    混在着空气里，无声的唆使着他回忆起那天的记忆。
    萧凌的动作牵引着他的视线，他看着萧凌浅抿了口那杯中澄h的液体。
    冰块在杯中磕碰出声，打破着卧室里的死寂。
    他被牵引着，似乎连思考都变得迟钝无比。
    在她的视线下，他本是放松的身体变得轻微的僵硬。
    毕竟是他浑身赤裸的站在另一个异性面前，况且，他对这个异性还充满着难以启齿的欲。
    萧凌一口将酒抿尽，玻璃杯被放在她手边，她不急不缓地点了根烟，沉默着看着余青。
    过了片刻，才淡淡的开口，道：“把鸡8撸硬了，我要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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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7占有Y（）

    夜深，外面起了雨，带着沙沙得响。
    本就是郊外的别墅区，多是常年空着的房子，又遇上新年，一眼看去，连亮着灯的都找不出几幢。
    雨夜里，被月色笼着，更显孤寂。
    可在这别墅内的人却不知此，房内，炉火高照，将温度烤得适宜。那张几乎占了整间卧室的床上，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他们的双手交扣着，紧紧贴靠着，低哑的喘息声四伏，既克制又压抑。
    余青被萧凌压在身上，她的床太软，承着两人人的重量，让他深陷在那软垫里。
    她的两膝紧紧夹着他腰，勃起的性器被她吞进身体，她腰肢一晃，便是他受不住的刺激。
    那些他本想揣摩的，想弄个清楚的，全都融进了这湿热的腔胵里，他身上，萧凌的身体也跟他一般的光裸着，露着那饱满的N肉，和细到像是能被掐断了的窄腰。
    “萧凌...”他的喘息里带着她的名字，另只手死死抓着她的臀肉。
    她身体紧夹着他，身体的重量更是让小比将整根鸡8全吞了进去。余青控制不住的往上不断的顶弄，那里面太软，小幅度的抽动让龟头不住的C着那最软的嫩肉。一C，就是股水儿，被来回得抽弄给操得粘腻，稍一动，就带着色情的音儿。他宕机了般的无法思考，情欲涌上，一时间，他竟分不出是这床太软，还是她内里的腔胵。
    余青被萧凌哺了口她杯中的酒，那酒像是刀般的划着他的喉咙直到了胃里。
    一落地，便像是火烧起了般，沁进了细胞里。
    她相较与平时有极大的反差，更直接，更爽利。平日里那些调笑他的话都不见了，单刀直入的。
    可...可她的身体依旧热烈，刚碰上时，就溢着水儿，不用扩张的，抵着那就直接能干进去。
    他有些恍惚，兴许是酒劲儿上来了，他第一次喝了这么纯的酒，只是一口，浑身都变得滚烫。
    酒精刺激着吸奶欲，感官被放大，几乎是强迫着让他沉浸在那被包裹着的快感里，向着性爱低头，屈服着，又沉溺着。
    萧凌小幅度的摇晃无法满足不了他叫嚣的欲望，余青的两腿撑起，手臂用力，抓着她，带着她的身体，连带着自己的腰胯，上下的顶弄。
    他将她撑开了，尽管这样，鸡8也只能出来一半儿，可怎么的都比萧凌刚刚弄着来的爽。
    也不是爽，要是她来弄，感觉上便是微妙的厉害，她夹着他左右的晃，勃起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被反复的擦着，那感觉又舒服又贪心的想要她更多...跟着肏逼完全不同的刺激...
    交合处粘腻的水声都变得更大，他操得用力，阴囊都打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得响。
    是他操得狠了，让萧凌也喘了起来，很轻，却又色情。
    每撞进去，她便抓得他更紧，指甲都要陷进他的手背里。这微不足道的刺痛反而更能撩拨着情绪，他眼里看着她，有种异样的错觉。
    真有一瞬，让他忘了来之前的犹豫，那些心里的警觉担忧被这性事裹挟着，掩埋进土里。
    可余青想不到这些了，统统忘了，只剩下萧凌。
    他对她的感情在不觉中成了占有的欲望，在身份上他被萧凌狠压过一头，可在床上，这种直接又原始的方式，让他确确实实的能感受到自己在侵占着她。
    他可以抓着她的身体，用着性器反复的贯穿她，甚至...甚至可以射到她里面，射满那被他操烂了的小穴，又或者更过分些，他可以凭着力量的悬殊将她抓扣着，摁在身下，毫不留情的g她...
    无论是哪种，都极大的程度的满足着他对她恶劣的欲望，可每次满足后，他的临界值就变得更高，生生比得他要更过火些，才能让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拥有着她。
    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让他抓不住，可他又多么想抓住。
    余青伸手，扣到了萧凌的后颈上，他压着她，让她弯下身贴紧他。
    距离拉近，让他们的呼吸都撞到了一起，萧凌的话在今晚很少，她眼里蒙了层水雾，真是被顶得厉害了，上下都出着水儿。她低低的喘，全落在了他颈间，余青低头吻她，舌头闯进去，跟她的舌g弄着，大口的吮吸。
    他也不再说，静了下来。
    唇舌交缠带着淫靡的口水音，跟着身下的操弄声交合在了一起。
    今天是除夕啊。
    一年的最后的一天。
    他们在一起。
    --

 68新年礼物（）

    唇齿交叠着，身下的人身体火热，只是摸上去便觉得烫。
    可这吻只是持续了几秒，就被萧凌断了。
    萧凌直起身体，骑着他，低下眼看着他。
    她的手撑在余青的胸前，贴着那层结实的x廓，手指压着那狎弄，他身上的皮肤本就是变得烫红，她再一用力，更是泛着淫靡的颜色。
    仿佛，正如那晚的情形一样。
    只是她跟余青的身份在悄无声息间置换了，他莫名的成了那个任人摆弄的那个。
    她心思沉下，越是见到余青如此，越是能想到那晚不堪的情形。
    被压着玩弄，被恶意的贯穿，像是玩偶般的成了泄欲的工具。
    内心的骄傲让她的视野都变得片面，她一边沉溺在性爱上的快感，一面又放不下那报复X的心思。被反复的撞着几下，这两种毫不关恰的想法杂糅到了一起，成了更强烈的欲望。
    她的x不住的吞着他的性器，塞进她阴道里的性器都跟着余青身体一般的发烫，略高的体温用着小比感受尤其的明显，甚至给萧凌种要烫坏了的错觉....
    明明已经插到了最深，他还偏是要挤着往着更里面的去顶C，龟头来回的碾压着软烂的花心，真不怕操坏了般的，或者是他真想把她操坏了般...又狠又重的往着敏感点上去弄。
    萧凌流出的水儿溺了余青一身，他们交合的地方乱糟糟的，水忽忽的，又粘腻腻的。
    不光是这，她身上也是出了层薄汗，房内那原本是觉得合适的温度在现在看已经是过热，他们的皮肤粘腻的贴合在一起，只是轻微的磨擦，便是触电般的，亲密又情色。
    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太y，他越操越凶，将那闭着口的小比撑开，到了几乎要合不上的地步。
    从那比口处，总是能颤巍巍的挤出水汁儿来，是被他过分的鸡8给挤得，被来回操的。
    萧凌撑在他胸前的手臂变得颤抖，单单是手臂的力量难以撑住操弄的冲击，腰肢被撞得震颤，反复抽插的腿间都因为磨擦而变得烫了起来。
    好热....
    是太硬了，让她的小穴都忍不住的将他包紧，越是如此，余青便越是要将那紧裹着的阴道给操开，娇嫩的肉褶被撑得扯平，她骑在他身上，两腿因着T位分开的过分，腿间的小比更是可怜的露着。
    露着被操...想躲都躲不掉。
    她的身体在他身上来回的晃，双手再抓不住什么，像是被浪卷起的舟，在海面上飘荡。
    喘息声低又哑，到了最后成了气音儿，双唇微张着，真要急促的呼吸才能勉强支撑着身体的供氧。
    身体舒服得发颤，接纳着不断闯进来的性器，连穴里都被干得又湿又热的，余青抬眼，便能看到那饱满的N肉，她的头发散下来，散到他身上，是难耐的痒。
    萧凌双手将身体撑着，她腰臀微抬，如此，更是将那本就没有遮挡的小比朝着他的鸡8露着，本就淫靡的水音因为如此变得更大，他又到了失控的边缘，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操坏她...
    “萧凌....”余青再忍不住，又去叫她名字。他的性器胀得发疼，到了将近的边缘。
    他又伸出手来，拉扯着她将她圈抱在怀里，紧密的贴合。
    他粗重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上，似是无法遏制的，一遍一遍的在叫她的名字。
    房内原有的气息混杂着性事的气味一同煽情，他怀里是她，操得也是她...
    他嘴里的话音都逐渐成了模糊的字眼，不过都不重要了，他大肆的侵占着萧凌的身体，只有他能这样，光是这么想着，就足以让他沉溺。
    一条被情欲掌控着的狗，连眼里的光都失焦了，只剩下满满的欲望。
    萧凌能听到余青剧烈的心跳，她心思起伏。一面被他拉扯着沉溺在快感之中，一面又压不住她隐晦的想法。
    极端的情绪左右着她的思想，他稍有逾越，便是让她想过分的、更过分的惩罚他。
    可她偏偏又跟余青有着同样的欲望。
    他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搏动着冲撞，他早就熟知了她所有的反应，知道怎么c，怎么用力，能让她失态般的爽。
    她的小比夹得太紧，收缩的也太厉害，这么紧，更是能让她感觉到少年对她赤裸着的渴望....
    毫不遮掩的，直白的，冲撞的。
    只对于她的。
    她的手抓着他的发，凶横的碰撞几乎让她的身体都要破碎，她的身体紧绷着，紧紧贴着他的。
    他的性器在她身体里失控了的操弄，真把那给操坏了，撞得每下，都喷出湿淋淋的水来，她的身体痉挛着颤抖，压抑的闷哼终于成了呻吟，她大口的喘息，潮吹的快感淹没着她，尽管她呼吸得再是急促，也如同枉然般的感觉到快感压迫的窒息。
    萧凌的x跟着她的身体般痉挛着夹紧，余青被绞裹着，他死死按住了那在他身上只想着逃离的腰身，y是摁着她坐在他的鸡8上，阴道里的嫩肉激烈的吸吮着他，他将那痉挛的操开，抵着她最深处，射了进去。
    似是过了很久，他才缓过神来。
    荒唐过后，房内突然静了下来，静到他如今才发现外面起了雨，才听到了那沙沙的响。
    “新年快乐，余青，”他听见萧凌的声音，掺杂在这雨声里。他们的皮肤仍是紧密的贴靠在一起，甚至连他的性器都仍在她的身体里。她的话音顿了几秒，迷茫间，他听见萧凌继续道，“我准备了一个礼物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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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第二年

    焰火绽开的声音响起，不远不近的，萧凌直起身，视线掠向窗外。
    从那未拉拢的窗帘缝隙中，依稀能看到在雨中放着的花火，灿烂夺目，又如昙花一现。
    萧凌只是看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
    她从余青身上起身，半硬着的性器跟着她的动作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没了堵塞，里面混杂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从穴口里涌出来，湿腻的一片。
    萧凌下床点了根烟，她随意披了件睡衣，将光裸的身体遮掩。
    “是什么？”余青问。
    他回过神，那些被欲望压过的理智渐渐的寻了回来，萧凌的话像是在提醒他般的，让他本就该吊着的心思又重新提起。
    是啊，他在沉浸什么？
    蠢钝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跟个随时发情的畜生有什么不同？
    他深吸了口气，腿面上湿黏一片，有是刚刚她潮喷的水，也有刚从她穴里流出来的他射进去的体液。
    新年礼物。
    这四个字更像是萧凌给他下的警告。
    他从床上起身，他不比萧凌，上床前他是赤裸着，下了床亦是。
    原本该有的羞耻感在无声无息间突然就钝了，他不知该归纳为是对现状的习惯还是说他的堕落。可当他意识到时心里却像是没有波澜般的麻木，要是从前，他绝不会这样。
    窗外的烟花仍在放着，抓着他的视线，引着他朝着外面看过。萧凌正靠着那窗，玻璃上映出她的影子，跟外面的焰火重叠在了一块儿。
    他的视线落在那窗外，也落在她身上。
    焰火不止，甚至比刚刚绽放得更烈，爆竹声也起了，跟那焰火绽开得声音碰撞在一起，宣告着新年的张开，热闹非常。
    “新年快乐。”
    余青的眼中映着那燃燃的火光，他的喉咙g哑着。萧凌的答案在他眼中都不重要了，她既然出口，那就是让他做足了心里准备去承受。
    新年快乐。
    萧凌在心中不由的念过这四个字，一音一节。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祝福，在此刻却显得意味深长。
    萧凌看向余青，她无法揣摩余青是出于什么说出的这句话。他眼里恢复了清明，欲望退却，又是那副清冷克制的模样。
    她笑了笑，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余青的这模样让她说不好是他的伪装还是他性子里本就带着的，凛然之下藏着那隐隐的攻击力，像是两个人格。
    她的唇角翘得更高了些，脸上也跟着这笑变得更加明ya艳。
    她不禁好奇，不由得期待着余青收到“礼物”那刻时，会出现的是哪个人格？
    萧凌叫了余青靠近，仰头吻住了他。
    像是恋人般的亲密，唇齿交磨着，连那稀缺的空气都在分享。
    可越是这般，披着美好的幻象，越是让她兴奋异常。
    布局的快感堪比性高潮带来的冲击，她的身体不由的绷紧，控制不住力道般的，牙齿咬住他的嘴唇。
    气息又变得浓郁，余青反咬住了萧凌，温柔的厮磨因她这一咬变得充满了侵略X。
    他死死得钳住了她的后颈，压着她吻得更深。
    稀薄的氧气被他们来回的掠夺着，吻得越深，窒息的压迫感便是越近。
    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宣夺着主权般的对抗较量。
    分开时，两人的眼色都敛上层情欲，甚至他性器又有了反应，径直得顶着她。
    余青将萧凌抱起，坐在那窗沿上。勃起的性器重新顶到那刚进入过的地方，腰胯一挺，陷进那湿热的腹地。
    萧凌手抓着余青，被撑满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肩膀，身体食之如髓的接纳着闯进来的性器。
    “第二年了，余青。”她抱着他，在他耳边道。
    “是的，第二年了。”余青回应，他低头吻着她的身体，身体顶撞得更加用力，她体内还留着刚射进去的精液，比起刚插入时，更为粘腻。
    就在前几日，他还迫切的想要结束跟萧凌这般不平等的关系。
    可到了如今，他曾在乎的这些问题都成了微不足道的事。他甚至有些庆幸着没有拿着这些无用的问题去质疑萧凌。
    他们这层畸形的关系，反倒成了他跟萧凌之间的联系的媒介。他们的身体紧紧的交合在一起，可内心却各怀着对彼此贪婪的企图。
    占有的，驾驭的，征服的。
    窗外焰火闪烁，时间飞快，从他们初见到如今，已经过了一年。
    就在这房内，在此刻，他们迎来了彼此的第二年。
    --

 70给我药

    一夜荒唐后，隔日上午，余青跟着萧凌一同吃了早饭。
    家里佣人现包的饺子，猪肉芹菜馅儿的，他嘴里嚼着，即便是表情上没多大变化，可心里总觉得有丝莫名的酸涩。
    连着几年，他都没了过年的概念，更别说这些。
    他一人过得惯了，平时吃饭也不计较，要么是楼下的小店里点个盖浇饭，要么就是速食的方便面。
    要是想起他上次吃到这现包现煮的饺子，还是他爷爷奶奶在世时.....
    只是一想，那泛酸的心绪便更是强烈。
    余青的动作显得慌乱，往嘴里又塞了两口，蘸着醋的，混着满是油水的饺子馅，如此强烈的滋味，竟也让他品不出是什么味道。
    他的心思又回到老家的乡下，想起他爷爷在床上因为弹片的旧伤痛苦的哀嚎，又想到那院子里开的如火如荼的花儿，是太久了，真要想起，连这些他本该深刻在脑海的记忆都变得模糊。
    老人身边长大的孩子，心里总归是软的。
    他食不知味，匆匆两筷便没再动了，什么时候起，就连这饺子他都碰不得。
    他想起的太多，虽大多都是朦胧的印象。
    有他爷爷，他奶奶，也有他爸他妈，多久没见了，久到他对他父母的记忆只剩下个名字代号，余潜龙、王春艳.....
    他甚至还想到了那天夜里他父母的对话。
    “把儿子卖了吧.....男孩，值钱，肯定有人买的.....”
    “这么大了，都记事了....老婆，没事，我、我去借.....还能再借点....”
    “不卖也养不起了.....”
    “........”
    “药、快给我....”
    像是被人攥住了喉咙，扼住了呼吸。
    余青猛地从饭桌前站起，儿时的回忆像是他甩不脱的梦魇。
    “怎么了？”萧凌一句话，又拉着他从梦里清醒。
    余青低眼，看着那因他的身体碰撞而滚落在桌面上的筷子，沾着酱料的，将着桌面沾染。
    “没什么。”他又坐回，像是没发生过似的。
    可他的心跳的极快，就像下一秒就要从他的穴口蹦出般的，他强压下，这才抬眼去看萧凌，补了一句：“我吃饱了。”
    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像是没事的模样。
    萧凌扔了筷子，饶有兴致的注视着他。
    良久，她点了根烟，对他道：“带你去个地方。”
    大年初一，新年的开始，只可惜了这天气。
    半空中Y凉着，黑云压着，雷声阵阵，大雨将至的预象。
    何叔在前开着车，余青陪着萧凌坐在后座。
    一个转弯，车便上了高架，一路顺畅，朝着城里的方向。
    进城的时间比平日里都要快，也就半小时，他们就到了地方。
    车停在了间KTV门前，余青跟着萧凌下车。
    他抬起眼，看向那还睡着的招牌，招牌上，用着夸张的字T印着两个字——皇朝。
    余青的心一直悬着，尤其是在进了这门后，更是惴惴难安。不是因为这内的陌生环境，是他越是深入，越是要揭开萧凌所谓的「礼物」的真相。
    何叔先是与值班的服务员攀谈了几句，余青在萧凌身旁，与着前台隔着些距离。
    只是那个接待的小姑娘像是怕极了般的，视线飘忽着，不住的往萧凌和他的方向瞟着，可每每与他的视线撞上时，又表现慌张的将目光错开，像是被滚油烫了一般的反射动作。
    过了半会，何叔前来，对着萧凌道：“都在等着了。”
    等着，在等什么？
    何叔在前领路，像是对这儿的环境十分熟悉。
    余青心中隐隐有个答案，几近是呼之欲出。
    他领着他们进了个包厢，偌大的包房里只有他们三个，不仅显得浮夸又空旷。
    余青抿住唇，他站在萧凌身边，迟迟未动。
    他知道，他在等的，终于要到了。
    “我说，要给你一个礼物。”萧凌点了根烟，幽幽开口。
    “是新年礼物，也是你这一年当狗的奖励。”她说着，竟笑了起来，仰起眼，看向余青。不知是否是错觉，她分明在笑，可眼中却是寒霜冰冷，与着昨日截然不同，就像是披着同一皮囊的两个人。
    萧凌的话音顿了顿，紧跟着，话锋一转，继续道：“中国人，过年，最讲的就是团圆。”
    明明是没头没尾的一句，却足以叫他僵在原地。
    “你...你说什么？”他喉咙干涩，下意识的问句从他微微颤抖的双唇中泄出，可未等萧凌反应，身后的响动径直的拉扯过他的视线。
    “凌姐，人来了。饿了一路，快不行了。”
    闯进来的是个高个儿男人，他手里拎着个身形褴褛的「流浪汉」，一身破衣破布，头发凌乱得将着面目遮掩。
    他一进门，便唤了萧凌，手上力道一松，手里的人便像是个尸体般的跌落在地。
    余青不禁后退了半步，他目眦欲裂，眼里死死盯着那趴在地上的男人。
    那男人在地上躺了几秒，又像是活过来般，趴在地砖上艰难的爬行。
    仅仅是几步的距离，却像是花了他平生的力气。
    他朝着他们在的方向爬来，到了半路，宛如脱力，再也爬不动般的，只能勉强的将头扬起。
    他脸上黢黑，似乎还沾着血迹。
    蓄起的胡须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可只是一眼，余青便认出了那是谁。
    男人嘶哑的声音响在他耳边，跟着幼时的记忆完全的重叠。
    “药、快给我....求您.....给我药........”
    --

 71粉

    趴在地上的男人声音嘶哑，声带像是锈了般的，连发音都带着含糊不清的音色。
    他刚刚开口，身体便控制不住的抽搐，褴褛的身躯弓起，那双浑浊不堪的眼向着萧凌的方向看过，迟钝的又看向了她身边的余青。
    只一眼，就让他嘴里的话音顿了，竟像是回光返照般的，翻滚着、艰难的从地上爬起。
    那眼中竟然有了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目光死死的锁在了余青身上。
    他双唇颤抖，过了片刻，嘴中含糊的嚷叫着：“余青！！求她、快求她......！！”
    他哪顾得上余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只知自己被这帮人盯上，连夜做了几小时的车，他痒的难受，一阵又一阵的毒瘾折磨着他，如万蚁噬心。
    余青连连后退，像是被人从头到脚的浇了盆凉水，彻头彻尾的冷。他僵硬的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向萧凌。到了此刻，他才真的理解到了萧凌所说的「团圆」后的含义。
    萧凌萧凌，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他全身Y冷，又猛地看向房内的众人。
    在高个儿男人后还跟着一行的人进门，原本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多了几个大男人，竟会显得拥挤。
    “这、就是你的礼物？”余青压着情绪的开口，心绪万番波动。他眼中像是没有余潜龙这个人般的，连他卑微的请求都屏蔽。他只是看向萧凌，昨夜的厮磨仿佛成了可笑的幻象，残酷又血腥的事实摆在他面前，如当头棒喝般的，叫他异常清醒。
    惩罚报复的控制欲在萧凌身体里极度的爆发着，她眼中冷冷，看着余青不受控制的神情。
    她手里的烟灭了，又点了一根。
    你不想面对的，我便「帮你」面对。
    逃吧，可你又能逃到哪呢？
    余潜龙蹒跚着冲到她面前，他眼中闪烁，两膝重跪在地，趴伏着一下下得磕着头。
    “求您了求您了.....”
    身体上疼痛的刺激给他种孤注一掷的错觉，只是几下，血就沾在了那大理石的地砖上，越是疼，他越是磕的用力，肉体跟地砖碰撞时发出砰砰的闷响，他大声嘶吼，口齿都变得异常的清晰。
    “给我、给我吧！！”
    他身上哪还有着曾经的影子，他曾在南城称霸一方，谁能想到，也就十年光景，竟沦落成了这样？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萧凌低着眼，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人，半晌，对着带着余潜龙来的男人道：“小六，给他。”
    “不许给！”余青怒吼，眼底几乎要迸血，血液上涌，贯穿着他冰冷的躯壳。
    小六闻言一顿，看向萧凌。即便他算个粗人，也能看清此时的局势。
    “给他。”
    小六点了点头，应声走上。
    怀里掏出个密封袋子，扔在了地上。
    那一小包里，尽是白粉，躺在暗黑的大理石砖上，尤为的刺眼。
    余潜龙向那爬了几步，才伸出那满是烂疮的手，哆哆嗦嗦的去拿。
    嘴里不住地：“谢谢，谢谢。”
    多年吸毒使得他手上的关节都不好用，他太迫切，可无论试了几次，连那封口都无法打开。
    最后，索性两手用力，将那塑料薄膜撕烂。白粉洒了一地，更多的堆在他手心。
    余青满目怨恨，就是这毒品，就是这白粉，害的他家破人亡。
    他还要吸....
    即便这样，他还是要吸！
    余青猛地上前，一脚踹在了余潜龙腕上。余潜龙怎么受得住如此力道，一下仄歪在地，手心里的粉落得遍地都是，星星点点。
    “我的....都是我的.....”
    可他不顾，甚至都不见脾气，像是狗般的将脸贴趴在地，手心里不住聚着那落得到处都是的粉末，不住的往着鼻腔里吸。
    眨眼几秒，人便晕了过去。
    余青颤抖着上前，弯下腰身，僵在半空。
    血浓于水，他再无情，潜意识里还在认着余潜龙为至亲。
    “没死，吸多了而已。”
    萧凌的声音响起，她从何时，已然站在他身后，他竟都没有察觉到分毫。
    她前几年看惯了这些。
    吸过量晕的，吸过量窒息的，也有就这么死了的。
    “为什么？”
    余青看向萧凌，他仍是他，可似乎又变了什么。
    他的声音似乎哽住般的，眼里痛苦又失望。
    所有的话都成了这句「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啊.....
    只是因为那晚？
    可她又怎么会跟毒品扯上关联？
    为什么？
    他的骄傲不见，如此的打击几尽让他失魂落魄。
    可正是这幅模样，在萧凌眼中，更是动心。
    “余青，我承认有时我们很契合。我也很尊重你的想法，”萧凌抬手，手指沿着他的下颚下滑，“但是很可惜，你的感受只能基于，我，想要你成为什么。”
    ——
    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72孤身一人

    氛围因沉默而变得死寂，漫着萧凌的烟草味。
    余青噤声，他说不出什么，只觉连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冷的。
    他还能说什么？
    说他不相信，说他无法接受？
    他的身上承受着包房内绝大多数的目光，他的脊背僵着，勾在原地。
    一面是他吸毒到过量的父亲，一面是跟他纠葛了一年的萧凌。
    他呼吸变得局促，脚上不由的后退，眼中透露着因震惊的难以置信。
    他曾无比好奇她的身份背景，他曾费尽心思的去跟旁敲侧击的打探，他对她有无数的猜想。
    今天，她亲自跟他揭晓了答案。
    老何的断指....
    萧凌之前与他的对话....
    甚至是她的钱....
    所有的质疑一股脑儿的汇聚到一起，给了他个足以解释全部的答案。
    原来，原来她是个毒贩？
    是毒贩、毒贩！
    这两个字极速占据着余青的思想，往日的心动成了彻骨的厌恶，甚至觉得恶心。
    他不清楚萧凌的用意，她完全、完全可以继续隐瞒下去。
    他相信，只要她想，那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她的秘密。
    可她故意般的，怎么能不是故意？
    他脚旁还躺着晕过去的父亲，被毒品害成了只剩下副行尸走肉的躯体。
    还有他那个至今还没出现的母亲......
    那个求着他父亲将他卖了的母亲。
    萧凌对他的根本不是什么越界的惩罚，她变着相的在给余青灌输着他被掌控着的事实，如同精神控制般的实质。
    她强势的把控着别人的生死，弱势如余潜龙般的，好比待宰的羔羊。
    生和死似乎就在她一念之间，她轻轻一句，便能左右一个人的命运。
    这就是所谓的上位者的权力？
    眼下，他似乎懂了些眼前的这出大戏，萧凌特意为他准备的这场闹剧。
    揭露真相，打击犯罪，这是他自学法以年来一直坚定不移的信念。
    他亦无时无刻的，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他血液里鼓噪的是崇高的理想和正义，他一直在等，等到自己足够强大，将这遍布关络的司法烧个火光通天，闯出一片天地。
    可，他的理想、他的努力在如今就像个天大的笑话。
    他能做什么？
    他可以做什么？
    是孤军奋战还是飞蛾扑火，是孤注一掷还是强弩之末？
    他什么都不是，他弱小到宛如只蝼蚁。
    没人会在意只蚂蚁能掀出什么风浪，更没人会在意只蚂蚁有着什么样可笑的梦想。
    他用着的是贩毒赚的钱，他更是个向着毒贩出卖身体的废物。
    他自认清高，一身孤傲。
    可他早就脏的彻底，深陷泥潭，却一直不敢、没有勇气承认。
    余青的手攥紧成拳头，指骨泛白，沉陷在自我怀疑的循环里。
    法律如同被践踏般的踩在上位者的脚下，他们丝毫不惧，甚至毫不在意。
    他还未穿上过那律师袍，便已然觉得自己背负不起。
    或许从他肯屈伏与萧凌身下的那刻起，他便已经被他一直坚持的信念所抛弃，只是他迟钝的毫无意识，自作多情。
    好一个自作多情，就好比在形容他对萧凌。
    他所认为的正义仅仅只是他心中的正义，所坚持的真相只能揭露着部分人眼中的真相。
    用着国家大义将自己捆绑，标榜着为了声张司法纪律。
    可实际上，他所有的努力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那自私又卑贱的自尊心？
    为了向其他人证明他可以，为了洗清贴在他身上的所有标签。
    他一路走来背负着全是压在他身上的嫉妒、骂名。
    律师，一个置于社会最顶层的职业。
    凭靠着口舌便能掌握着受害者及施害者的命运，选择自由，决定生死。
    这跟萧凌，又有什么区别？
    眼眶莫名的发疼，余青嘶哑着开口，他听到自己竭力克制才能冷静的声音：“你做到了。”
    无关是谁，而是因为你高居在上，有着足够的资本掌控着下位者的一切。
    似乎有什么在无人之境嘶吼着，于失落之地驰骋着，最终在绝望中化作一声痛苦的悲鸣。
    本就暗淡的微光如今被黑暗彻底的遮掩，他所在之处皆是黑暗，再无光明。
    是的，你做到了，萧凌。
    他从内而外无一处不在痛，如世界坍塌。
    他失望，愤怒，憎恨.....
    他怨恨萧凌，更恨虚伪的自己。
    “谢谢你的礼物。”余青麻木开口，即便是如今，也保持着他的礼仪风度，甚至可以说是文质彬彬。
    他视线掠过众人，未多说半句，转身离开，摔门而去。
    他孤身一人，从前是，如今更是。
    --

 73线人

    十八岁，意味着什么——
    迷茫，选择，新的开始？
    萧凌的十八岁，意味着她不再享有未成年人的保护法的保护，她需要万分的小心谨慎，稍一疏忽可能就会让她吃上几年的牢饭。
    任她没读过几年书，也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玩笑。
    也许是上天觉得她可怜，迷蒙间，给了她另一处的「庇护」。
    她遇到陈时延时是在个夜场。
    陈时延刚刚落座后便注意到了萧凌，她穿的少，人又瘦，在人堆里一站尤为的显眼。
    那双眼在那张脸上更是惹眼的亮，看着便是副机灵相。
    她在人堆里穿梭，虽没穿着工作服，可谈笑间似是跟这周遭的服务人员都是相当的熟络。
    他早观察了她许久，从身份背景，再到日常活动。
    几个月下来，早已了然于x。
    一个出生贫困的小姑娘，早几年就辍学外出，绕着南城周边不住的跑。
    也是够机灵，处事也能带着点情商。
    论着之前还好些，犯着小偷小摸的事儿。
    可最近，不知搭上了哪儿，也开始涉及到白粉上去了。
    萧凌很快便注意到陈时延，陈时延的一双眼总是跟在她身上，就算是她再大条，也该发现了。
    就像是被鹰盯上的猎物，莫名的压迫。
    他一身便装，再普通不过的打扮，独自一人，拎了瓶啤酒，连长相都像个平常人。
    陈时延见着萧凌看了过来，却也不躲。目光会会，饶有兴致的看她。
    那眼神盯着萧凌发毛，她酒正在兴头，刚刚成年的年纪，性格也是直来直去。
    她迎面到了陈时延面前，没什么好气儿，对着他道：“你看什么看！”
    正属半夜，场子里到了高潮，到处都是人挤人的架势，挤着挤着，就把他俩挤到了一块儿。
    陈时延只是笑笑，把脸凑到萧凌旁边，说了句：“有货么？”
    萧凌脸瞬间便冷了下来，她眼一遮，僵了表情又恢复了常态，骂了他句：“神经病。”
    她转身就走，未想却被陈时延一把抓住。
    只觉得皮肤上一凉，低下眼，一副铁森森铐子正牢牢的锁在她的腕骨上。
    她瞬间僵在原地，皮笑肉不笑的，给他露了个还算好看的笑脸：“不是，玩这么大的？”
    她自认理亏，对面这副架势是看准了把她给吃定了的模样。
    可她啥事儿没犯，就刚跟人打了几声招呼，就被他给拷了。
    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一时间也摸不着。只能是梗着脖子问道，面上不露，实际心早就跳得飞快。
    她心里慌乱的重复：这是个条子，条子.....taMadE。
    陈时延还是笑，他俩的手牢牢拷在了一起，萧凌逃不脱，他也走不掉。
    舞池燥热，震耳欲聋。他俯下身，对着萧凌重复了一遍道：“有货么？”
    他眼睛就是像要看进萧凌的眼底，将她扒光了吃透了，萧凌先还能与他对抗，可越到后，心越虚。
    何况，在她那屁股兜里，还真塞着包罪证。
    她眼神飘忽，像是即将现形儿。
    可心思一转，胆子又大了些。
    眼前这人虽是个条子，可却在这跟自己如此推拉，也不见副真要秉公执法的样儿。
    她心气一提，y是将话题模糊到其他上：“什么货？怎么，当警察的火气也这么旺，真看不出来，急到了找个小姑娘要货。”
    陈时延面色不改，萧凌的挑衅对他来说宛如是只小猫挠痒，张牙舞爪的，却无任何作用。
    只是他明眼人看着有趣，不禁想逗上一逗。
    沉Y片刻，他又开口：“我缺个线人，怎么样，有兴趣么？”
    这话问出，几乎不是在询问萧凌的意见了。陈时延没说清的，是萧凌的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是跟他回警局，二是做他的内应。
    要么判个三年五载，要么，就当个中间人，戴罪立功。
    萧凌翻了他个白眼，心里骂娘。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怎么就落到她身上。
    她虽没真遇过，可也曾在电视里见过。
    被老大抓着，那就是要了命的事儿，她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抵不住什么折磨。
    “你给我松开，不然我叫人了。”她仓皇的想走，不想与他多呆。
    这人明明是笑着，却让人觉得害怕。她背后发凉，瘆得慌。
    “没兴趣？你知道贩毒的要判几年？你刚成年吧，啧，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时间就都要搭在牢里了。”
    陈时延轻笑道，话里话外却在威胁。他将夸大的事实赤裸裸的摆在萧凌面前，认定了她这年纪根本不懂法，压迫着她让她无处可退。
    萧凌死死的看他，半晌，薄唇微启，对着道：“什么毒不毒的，我不知道。警察就能随便抓人了？你叫什么，我要举报你。”
    她眼底红红，真是一幅要跟他鱼死网破的模样。
    不断挣扎的手拉扯着他的，腕内儿的一圈都被磨破了皮儿，也不觉得疼。
    其实她多少有些心动，她在那也没什么保护，如若这人真的靠谱，确实也是她的另条出路。
    无关她在哪，她只想好好的活着。
    是啊，活着。
    她只有这一个期望，怎么偏偏就这么难呢？
    她又看向陈时延，这是个警察啊，人民警察，不是开玩笑的。
    要是她答应了，那她也勉强是了...
    一个从小就在街头上摸爬滚打的小混混，真也有天可以做这些正道的事儿。
    “你叫萧凌吧？你好，我叫陈时延。”
    他不慌不忙的做着自我介绍，掏出证件，亮给萧凌。
    萧凌只是沉默，她看他久了，又把头给底下。
    腕上的痛传来，明明只是破了个皮儿，却疼得像是断了般的严重。
    陈时延，她心里暗暗念着这个名字。
    过了很久，对着他道：“我想考虑一下。”
    --

 74线人2

    南城靠海，四通八大，就是靠着这水，养活了不少的人。
    其中有正经做海陆生意的，也有不少在潜伏在灰色地带里犯着事儿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潜伏的脉络早早的便在了这南城生了根，上通政府官员，下至普通百姓，涉黑的、涉h的、涉毒的，即便是端了一窝又一窝，可了过阵子，等风声缓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活络。
    尤其是这具有高度隐蔽X和组织X的毒品犯罪，不是他们几个新调来的警察一拍脑袋就能解决的。
    正因为一般的外线侦查对此很难深入，如果没有内部通信儿的线人，更会导致他们难以取得毒品交易的相关证据，抓不住交易，也就只能判个持有型犯罪，没多久就放了。
    陈时延作为新调来的缉毒队队长，背地里自然受着不少的目光，多少人抱着看戏的心态，就想看着他笑话。
    毕竟这么多年了，没见过一个能在这位置上呆得安分的。
    他调来许久，案又年轻气盛，案情状况一无进展，就连开会时，整个缉毒队的存在都被边缘化。
    他心里多少憋着把火，满腔的劲儿却没处使。
    队里早先也找了不少的线人，跟着警方上级做了预先批报的，事事被警方约束受着警方管辖。
    如此一来，小案子确实能破住几个，可那潜在背后的势力却一概碰触不到。
    陈时延思虑再三，破釜沉舟般的，想了个办法——绕开上级，自己行事。
    他寻摸好久，盯上了萧凌。
    机灵、年轻、会办事儿，只要遇上个机会，在他们组织内部爬到上去都是早晚的的事儿。
    只是这么一走，萧凌的信息不会在警方那记录在案。
    万一出了事儿.....
    丢卒保车，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
    现在想来，萧凌她根本没见过陈时延几面。
    即便是见面，每次也是匆匆两眼，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陈时延保证他会保护她的安全，即便是出了事儿，她作为警方的线人，最坏的也是个行拘教育的处理，几天就放了.....
    说不动摇是假的，前阵子身边的刚有个被抓进去的，估计是凉了，不然怎么到了现在还没个音讯。或许让她动摇的还有个原因，也许是她骨子里本就带着的。
    要是能选择，她自己也不想落到这条道儿上。
    “一个女的，读书有什么用，赶紧的去打工赚钱。”
    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耳边的话永远是这些。每想到一次，她的心就冷上一分。
    萧凌吸了吸鼻子，闻着这床上的霉儿味，听着外面蛐蛐儿叫，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下了决心。
    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给陈时延发过去条消息：我做。
    说实在的，她确实不懂这些法律的细枝末节。
    她连初中都没读完，就从家里跑了。
    这么久了，虽说她跟着警察没少打交道，可无论几次，真是遇到，她仍是会忍不住的悸动。
    可她想起陈时延的那张脸，浓眉大眼，堂堂正正，一脸的正义相，看模样像是生来就是当警察的。
    也许，这真是个机会呢——从这黑暗中脱身，跑向正道的路上。
    只要....只要她更小心些。
    ——
    那条短信过后陈时延也没再跟她多说什么，跟她要了她的银行账号，打了五千块钱给她。
    五千块，虽不是什么巨款，可等萧凌收到银行通知时，也不禁也觉得泛酸。
    之后，她继续过着她的日子，只是心里没那么怕了。
    陈时延成了她潜意识里的后盾，她不知陈时延要什么，既然他未说，那她也没上赶着去追问。
    时间久了，她真就逐渐接触到除了交易外的其他活儿。
    去码头跟了几次的运输，就连接货存储，一并都跟着走了两趟。
    恍然间，她竟真成了团队里的老人，跟着盘口里的老大李虎走的愈来愈近，从李虎那，也听了不少她不知道的消息。
    只是越是深入，让她越是要提着心思。
    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刀刃上，掉下去就是万丈深渊。
    她经手的货数量越来越大，随着事况，她自己也抽身于毒品交易，少了几分在一线的威胁，陈时延所说的庇护，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或许是她还记得她跟警方的约定，她心里还抱着丝重见天日的希望。
    萧凌仍跟陈时延保持者联系，提供着陈时延想要的信息。
    她入局太深，连好坏的界限都要难以分辨。
    她背叛团队，又何不是种欺骗。
    萧凌不禁疑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义？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一次跟李虎谈话的偶然间，李虎跟她透露警方那有着他们的内应。
    李虎提醒着萧凌，最近小心，警察那边怕是要有大动作。
    萧凌想到了陈时延，想到了他口口声声说的提前知会，可到了如今却也不见消息。
    她心中忐忑，更是不安。
    陈时延从她手上拿过去的消息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储存货品的仓库地址，货船的进出港时间。
    她之前从未想，可真到了这天，她忽然意识到，她连与陈时延抗衡的条件都没有。
    她一味的相信陈时延的话，她一直信任着陈时延，正如李虎信任她。
    她浑身发冷，脊背发凉。
    连点烟的动作都打着颤儿，火打了两次，才将烟给点上。
    若李虎的消息属实，那陈时延的这次行动，无疑是将她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

 75忌日

    萧凌看向李虎，他刚往身体里打完药，整个人都陷进去种涣散又飘忽的状态，连反应也变得迟钝异常。
    他的注意从刚就从萧凌那抽离，无声的快感随着注S器的推入在他身体里冲撞着横行，无比强硬的打击着他的感官，视听味嗅触，将它们从他的躯体上剥离。
    贩毒的不吸毒，在李虎这就如同句废话。
    早些年他根本没想着自己会走上贩毒的道儿，他先是有了瘾，又迫不得已的以贩养吸。
    这么多年来，身体早亏空了大半，仅剩的半条命就这么被吊着，吊着吊着，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终归是条人人都要走的路，上不属天，下不着地的，从生到死。
    只是他选择着靠着吸毒去漫过，跟那些靠着酒的，靠着爱的，靠着信仰的，又有什么区别？
    至少在临了前，也算是逍遥快活过。
    萧凌深吸了口烟，从李虎那离开，在公共电话亭给陈时延去了个电话。
    刚响了三声那边就通了，她直截了当，说道：“我是萧凌，见一面吧。”
    陈时延沉默，过了片刻，回答：“最近不方便，什么事电话里说。”
    这次轮到了萧凌沉默，冥冥中她宛如成了陈时延的提线木偶，被他牵着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萧凌抿住唇，她知道从陈时延嘴里撬不出什么，她想到最近的种种，又联系到陈时延如此遮掩的态度，似乎真映着李虎的那句提醒的话。
    “这两天有批货要交易，上面的老板很在意，要亲自过来。”她故意卖了个破绽，给了他一个一直在等的机会。
    一网打击——多大的诱惑。
    陈时延没有怀疑，这么久下来的合作让他深信萧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不过，这消息就只有我和李虎知道，你们要是行动，我不会......”萧凌欲言又止，显然是在等他的答案。
    “不会，你不会有危险。”陈时延斩钉截铁的说道，似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生怕是到嘴边的鸭子就怎么飞了。
    萧凌应了声挂断了电话，她拢了拢被风卷起的外套，踩灭了烟头。
    线人，她心里不禁摸索着这两个字，过了会儿，顾自笑了笑。
    什么线人，无非是别人用来立功的踏板罢了，在他们所谓的大义面前，谁又会顾及一个工具的死活。
    她这才真正认清自己在陈时延心中的分量，渺小如尘埃，她一个的命，怎么抵得过剿灭贩毒团伙重要？
    出卖一颗棋子，需要什么考量？
    什么保证，什么庇护，到头来不过是张空头支票，信口雌h的P话。
    而她到了如今，又怎需要这一小警察的保护？
    ——
    再见到陈时延时，是在他的葬礼上。
    她一身黑裙出现，只称作是他的旧友，宽慰几句后，将着帛金的白色信封交到了他亲属手上。
    厚厚一沓，里面装了五千块钱。
    李虎说的是真的，不过他话只说了一半儿。
    有动作的不止是他陈时延，还有他们「兴和」内部。
    陈时延在南城的一番张扬跋扈的闯荡，软y不吃，「兴和」上面早想着趁个机会将这不安生的麻烦给解决了。
    他的死就在船到港的前一天，刹车失灵，引发的车祸爆炸。
    那船上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货，无非是些水产海鲜，陈时延真是有命来查，也查不出什么。
    葬礼上，萧凌看着那张变得灰白的照片，心中不知滋味。
    她的秘密跟着这场车祸一块儿，被火烧的殆尽。
    警方的记录里没有她的名字，陈时延那也没有他们来往的证明。
    她所做的一切跟着陈时延的死一块埋在了地下，恍然间，她竟有种绝处逢生的侥幸？
    照片上陈时延正笑着，他的表情在脸上凝固。
    萧凌还记得他们初见后的对话。
    “你会保护我？”
    “会的。”
    “以你警徽发誓。”
    “我发誓，会保你周全。”
    她以为的正道、她以为的大义不也到处布满这些伪善的蛆虫？
    标榜着为了人民为了百姓，却处处做着自私又利己的「好事」，萧凌冷下脸，转身离开。
    ——
    二月十六，是陈时延的忌日。
    他死时还没成家，只留下了家中的父母。
    前几年，就连父母都接连去了，除了萧凌，便没人再将他记着了。
    萧凌每年都会来他这一趟，雷打不动的习惯，今年亦是。
    二月的天还冷着，日子还在正月，来祭奠的并不多，国人多迷信，多少会躲着在这些日子来墓地。
    老何随在萧凌身后，他们清早过来，天硬着，太阳还未见。
    萧凌在陈时延墓前蹲下身，抚了抚落满了枯叶的石匾。
    她朝着何叔伸手，何叔知会，将随身带着的信封转递给萧凌。她将那信封扔进火盆里，打着火点燃。
    火星溅起，混杂着焚烧的焦味。
    萧凌只是怔怔看了会儿，没多久便起了身。
    对着何叔轻道了句：“走吧。”
    --

 76望源

    立春过后，南城迎来了一年中的雨季，Y冷的温度带着空气中的潮湿，光线暗得令人压抑。
    雨浠沥沥的下着，余青的身影从街角出现，几日未打理的脸上长出了胡茬，挡住了点脸上的青涩，也憔悴不少。
    那天从皇朝离开后，余青便回了望源——他的老家。
    他私心里不知该怎么面对，于萧凌、于余潜龙、甚至于南城。
    只是这胡乱一遭，反倒是激起了他内心对家的重新定义，突然就想回去看看了。
    看看那海，看看那他长大的房子，再看看在房前院子。
    从前，他在那院子里坐着，一呆就能一个下午…
    反正，如今，他也无处可去了。
    望源是附属在南城的下辖县，离着南城有四五个小时的距离。
    余青出了皇朝便去了车站，买了张大巴车票，颠簸一路才到。
    这一路，他时不时的看着窗外，从喧嚣再到灰蒙，宛如在人世间走了一遭。他内心空荡，不知该填进去什么，也不知该不该填进去什么。
    他只是机械的看着，大脑空着，身体里混沌不堪，沉在底的也宛如流沙一般，抓起来就散了。
    等大巴车停时，已然到了傍晚。
    天边烧起了云，在他记忆里总会见到的景象。
    他回忆里的小农村在这几年已经发展成了县级镇，进城的路开的宽阔，是建得平整的柏油路面，早就不是他印象中的h沙白土。
    余青拦了辆路边儿的蹦蹦，弯身钻进了车里。蹦蹦是在他们老家里常见的代步工具，开的又冲又猛，这么久了起步价还是没变，五块。
    他有多久没回来过了？
    粗略数数，也要将近十年了。
    从他爷爷奶奶离世后....
    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在，仅剩了一栋死气沉沉的空房。
    余青上了车，说道：“师傅，去四街。”
    “好嘞，这么晚，回来过年啊。”开车的师傅回头看了眼，启声问道。
    过年？
    原来，孤身一人，也能叫过年。
    余青沉默了半会儿，回道：“恩，回来看看。”
    他身体在车里微微前倾，两手搓在了一块儿。
    望源比南城还要冷些，说话间都能蒙出层水雾，淡淡散在这比仄车厢里。
    前面的窗户半开着，师傅在前面抽着那还没抽完的烟，只剩了小半截儿了，即便是上来了个人，也舍不得丢。
    那烟是他自己卷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余青记得，在余越山在世时，也常常折腾这些。
    这东西打理起来麻烦，连烟叶子都是每天早上像是照顾小孩般的自己打扫。要时不时得在太阳底下晾着，防着反潮。
    余越山常做的就是迎着光，将着烟叶里面的叶子梗一点点的挑出来。就在他们家院子，对着太阳，一弄就是一上午。
    当时他约莫着有七八岁？就在余越山的边上看着他弄着这些，也不嫌着呛，赶都赶不走。
    这旱烟，比外头卖的那些可烈多了。
    燃着的烟草味从着窗沿往外闯，紧跟着进来的是瑟瑟的冷风，全招呼在了余青脸上。
    余青敛了敛神，又听着师傅问道，他看着上了些年纪，皮肤黝黑，是常年在这海边晒的：“这都初一了，怎么才回来，家里人不得惦记啊。”
    “恩。”这话似是没进到他心里，余青应了句，偏过头看向窗外，窗子斑驳着，不清不楚的。
    他一声回应被冲撞着散在了风中，就像是没出现过。
    不知怎么的，过了会儿，他又补了句，也不知说给这师傅听，还是说给的他自己：“家里没人了。”
    --

 77望源（2）

    县城，地方小。
    纵使着车站在城外，沿着道儿开了十几分钟也就到了「四街」，外面的模样多少还是觉得熟悉，余青怔怔，扫码付了钱，跟师傅道了声谢便下了车。
    下车后他又走了一阵儿，一边走着，那股腥咸的海味就变得愈重。
    整条「四街」是个向下的斜坡，两边儿都是搭着的住宅，沿着这路往前再走个几百米，就是汇进望源的海。海边儿的沙子掺着石砾，还有些没被风化了的礁瑚，小时候没少让他伤着过。
    他沿着路，直到了家门前。
    天黑了下来，暗深的穹顶在上压着，整整一天，到了如今，他才算是真正的停下。
    无力的疲惫感一股脑儿的涌上，门前用着铁锁死死扣着，余青看着，不自觉的深吸了口气，迟疑好久，先是点了根烟。尼古丁压着他心中的忐忑，余青从兜里摸出钥匙，就连这钥匙，都一直在他身上。
    他的心砰砰得跳着，许久未用的锁锈得不成了模样，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几圈，才勉强打开，带着干涩的响。
    对面忽然的有了动静，余青转身，只见个居家打扮的女人提着袋垃圾从门口出来，她正对上余青，两人隔着道街，遥遥望着。
    “陈姨……”余青涩涩开口，他的声音似乎也被锈着了一般。
    陈金娟愣了愣，眼睛盯着余青看了好久，似才反应过来，搓了搓手，笑着道：“看看，这是谁回来了，余青啊，都长这么大了。你爸妈在南城还好吧？怎么就见你一个人呢。”
    她言语里多少有点打听事儿的试探，脸上的笑带着几分尴尬。这对门的余家两口子走了得有要十年了，十年，这才头一回见着他们家里有人回来。
    这一趟回来，也不知是干什么的。八不成是要把这房子卖了，可就这自己搭的小平房，在望源，能值个几个价。
    她滔滔不绝，似是开了话匣。余青默默，他好不容易停下，被这一问，像是又被人推嚷着向前。
    余潜龙那张脸又在他眼前浮现，还有那至今都没消息的母亲，连是生死是死都不知道：“陈姨，我先回去了。”他遭不住陈金娟的追问，如同落荒而逃般，转身进了家门。
    进门的路漆黑一片，虽没光照着，可这路在他心里无比的熟悉。他路过院子，到了前门。余青握着门把试着推了推，还真被他推开了。
    空房久置的味道铺面而来，他开了门口的开关，过了很久，顶上的灯颤巍巍的亮了。
    房子里的家具都披着层遮灰的白布，如此看着更像是吊唁时候的孝布，至今还挂着。
    房内静的可怕，可真到了这儿，余青那一直紧着的心莫名的就放下了。
    疲惫感重新涌上，比之前更强更烈，他转进了卧室，什么都没碰，只是掀了那盖在床上的布，便睡下了。
    这一觉他睡得极沉，连梦都没有，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太阳高照。
    余青简单洗漱，去了前院。
    院子里还放着把竹椅，日夜风霜，看着一副要散架了的模样。
    菜园里长得全是杂草，那些火红火红的花早枯了，只模糊的留在他十岁的记忆里。
    时过境迁，今非昔比。
    余青又点了根烟，看着这烟，他又不自觉得想到了萧凌。
    即使他到了望源，她还是如影随形的，附在他的脑海里……
    “余青，阿姨来给你送点吃的。”陈金娟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余青下意识的把刚点了的烟给灭了，走了两步迎上去。
    “谢谢陈姨。”余青接过来的饭菜还是热的，被一同盛在个瓷烧的罐子里，烫手。
    “谢什么啊，看着你长大的。再说了，余叔他们在的时候也没少帮着我们。”陈金娟摆摆手，叫着余青不用客气。
    昨天晚上回去，她心里就惦记着余青，今天刚做完饭，就想着着他送了过来。都是些家常的，自家的J自家的菜。十几年了，她也是又重新进了这门里，看着这小院儿，心里多少也有些泛酸。
    陈金娟看着那满是杂草的院儿，感叹道：“之前余叔的那病，还亏着婶，不知道怎么想出个法儿，在这院子里种了米壳子，才让叔缓过来不少，走的时候也算没受什么罪。”
    “米壳子？”余青疑问。
    陈金娟笑了笑，接了余青的话：“罂粟啊，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懂事儿，帮着你奶奶倒腾呢。”
    余青抿唇，不由的把手中的罐子攥紧，他手指被烫的发红，可他似是察觉不到。这么多年，他到了今天才知，曾经他以为的奇迹，竟然..…竟然是这样。
    “要没这办法，说不定余叔早撑不住了。”陈金娟嘴里仍是喋喋不休的，她一肚子的话，如今见到余青，就像是找到了个宣泄的出口。她今年刚过六十，也是大半截入土的人了。
    “你爸妈呢，怎么没见着跟你一起回来？”陈金娟又问道。
    “……”
    “吸毒进去了。”余青回答，他内心翻腾，真假对错，真的就如他之前看得那般重要？
    他处处都要分个是非，事事都要争个错与对。
    可接连的事实摆在他面前，让他不禁审视自己这自认的清高....
    陈金娟哑语，在原地呆愣了片刻，自知问错了话，连忙说道：“快点吃吧，这天这么冷，多穿点，也不怕冻着，我就先走了。”
    接下的几日，余青将这房子打扫了一遍，他来回的走动，让原本的空房也多了几分人气儿。
    临行前，他挑了个天气还好的日子去他爷爷奶奶烧了些纸，对着那冷冰冰的灰色石碑，余青紧绷着的情绪忽地就断了。
    他想起余越山在床上时因旧伤的哀嚎，想起他奶奶崔红忙前忙后的在他身边儿的照顾。
    他又想起他帮着家里在菜园子看着的那些「不知名」的花，原来，原来那些是给余越山救命的药。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不能同他一块去南城。
    余潜龙当时的沉默到了十母审才有了答案，才拼凑出前因后果。
    去了南城，余越山又该怎么活？
    余青想起余潜龙在皇朝时看向他的那双眼，他眼中混沌，甚至连话都说的不清不楚。
    就这么一个人，撑着这些，带着他们走出了望源。
    那天，余越山就在皇朝的地上昏着，不知死活，他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他余青，固执的只认自己....自私自利，竟还一味的觉得自己高尚？
    余青将手里还剩着纸钱一把扔进了火盆，风将着燃完了的灰烬卷起，落落飘零。
    余青站起身，拨出个电话。
    几秒后，那边接起，两边沉默，半晌，余青开口：“我爸还在你那吗？”
    ————
    好久，没写这么多字了.....
    有些骄傲
    --

 78裙底

    南城的天气比起望源太差，余青从大巴车上下后出了车站，他身上没伞，仅仅几步，雨就由小转大，他在这街口，被淋了个透彻。他伸手拦了辆出租，开了半个小时，到了萧凌那。
    南城的天儿刚刚入春，枯了一个冬天的枝上抽出了新芽儿。车停在别墅的大门前，离着正门有好几米的距离。余青扬起头，正能看到二层她的那间卧室。那窗里被着层纱遮掩着，让人窥不到更里面。
    他浑身湿漉漉的，在车里又被暖风一吹，身上是难耐的潮。
    连额发都贴着他的，被他往后一捋，顺在了脑后。
    余青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
    何叔迎着他进来，脸色如常，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对着他道：“小姐在楼上等你。”
    “何叔——”余青张了张口，他所知的，只清楚何叔是萧凌身边最亲近的人，他话音顿了顿，剩下的话还是没出口。他向着何叔点了点头，走上楼梯。
    他身上湿透，身上都在滴着水，看起来尤为的落魄。
    不过，再比这落魄的模样，也都被她见过了。
    余青穿过那条长廊，直到了萧凌门前。
    没有犹豫，推门而入。
    他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可他想要的答案萧凌还没给他，他想要，他也需要。
    穿过门厅，在偏里面的客厅里他看到了萧凌。
    她面前刚开了瓶红酒，正往着醒酒器里倒着。见他进来也不言语，似是当他是空气般的，连眼皮都没抬高一下。
    “萧凌，”余青叫了她一句，他站在原地，直截了当，问道：“人在哪里？”
    红酒倒入瓶中的声音绵长又持久，直到那酒倒完，她才像是刚发现他在般的，故作惊讶：“来了啊。”
    她又笑了笑，看着毫无攻击X：“过来。”
    余青靠了过去，他一踩地毯上就陷出个印子，留下斑斑水迹。
    萧凌反身坐下，她两腿交叠着，搭在上的那条腿微微的晃着。她身上穿了件他没见过的睡袍，腰间一根细绳松垮垮将布料系着。
    她的视线从他身上掠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张还带着胡茬的脸上，扬了扬眉：“我就说怎么不见了几天，原来是子承父业去了。”
    余青只是在她身边站着，噤着声，脸上的表情似是跟着身体般的被冻僵了。她话里笑话着他狼狈的模样，心情听起来似是很好。
    好在又能逮着他戏弄？
    好在他又乖乖的站在这被她羞辱？
    她张口闭口不回答他的问题，有着无尽的耐心跟他周旋。
    是啊，她巴不得让这过程更久一点。
    “求你了。”余青突然一句，真像是乖顺了，低着身恳求。
    萧凌有些意外的看他，不过很快，她眼里的意外就成了意味深长的打量。
    她抬起手，手指敲了敲醒酒器的边沿儿，对着余青说：“把这酒喝了，我们再聊。”
    她见过他沾酒的模样，身体对着酒精有着过度的反应，上次只是喂了他一点儿，便是浑身发烫，脸红心跳。
    余青没有拒绝，他弯身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水跟着惯性顺着瓶口又溢出不少，全泼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仰头喝尽，红酒灌下，还未等他将第二杯满上，脸色就变了。
    “继续。”萧凌玩味的看他逞强，他淋的湿透，就像只离家出走的狗，在外碰壁了，又寻着路回家。
    余青抿了抿唇，握着杯的手已经不太稳当，他低眼看着，眼里的光都散了。只是他没说，一口气又往下灌了一杯，那感觉似是从内到外的烧起来，他红着眼看向萧凌，她分明没动，可在他眼里就像是在来回的晃。
    他见她晃着起身，晃着靠近，晃着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求人，要跪着。”萧凌在他耳旁说道，她神色淡淡，如此的掌控比起酒精的刺激更加强烈，他身体冰凉，如此站在她面前，满足着她那隐隐的施虐欲望。
    他没有与她讨价还价的筹码，没有筹码，他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如。
    余青的眼垂下，萧凌的身体近在面前，松垮的睡袍有意无意的露出她里面光裸的皮肤。
    他无话可说，真跪了下去，两膝落地，可脊背倔强的还是直的。
    他身在下，扬起头，目光灼灼，强迫着让自己失焦的双眼定在萧凌身上。
    她两腿在外露着，这个角度，他能轻易的看到她裙底的模样。这个距离微妙的暧昧，余青只觉得自己烫，要烧起来般的，这感觉在她贴近后越加的肆虐，他隐隐知道了萧凌想要做什么....
    余青伸手，掌心碰到了她的后腰，身体微微前倾，几近要到了她的腿面上。
    他呼吸炽热，撩到了她的皮肤，连着那薄薄的裙边儿似乎都要被吹得露出更里的地方。
    本是被他顺到脑后的湿发跟着他的动作又垂了下来，挡在他额前。他半张脸进到了萧凌的裙底，那料子在他鼻梁上晃荡，他对着说道：
    “要我……舔你么？”
    屈脊躬身，伏低做小，跪膝在尘埃般的讨好，谁又不会呢？
    只是想不想罢了。
    在那隐隐不被注意的地方，他腿间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
    他觉得屈辱，可又不是同样被屈辱所取悦着？
    --

 79坐脸（）

    萧凌察觉到余青态度的转变，新鲜又似曾相识，这种般的变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身上出现了。
    萧凌没说破，这变化让她觉得有趣，她更想看的他这次的是真还是是假。
    余青的呼吸直直得撩到她的皮肤上，刚被她灌了整瓶的红酒，连喘气都是惹人的烫。她腿间的密地因如此的撩拨有了些反应，或许是更早些时，见着他跪下的那刻，她就已经开始感到兴奋。
    萧凌抬起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裙底露得更出，如此的动作让整个小穴都像着余青暴露。
    “goodboy.”
    萧凌嘴角上扬，启唇像对狗般的对他夸奖。她双眸压下，垂眼看着余青，他半张脸都被她身上的裙遮住，低微的再她身下跪着取悦，如此这般，让现在这个场景更像是次性交ei易。
    不在伦理内的关系最使人觉得刺激，无论于余青还是萧凌。
    两人心中各藏着秘密，对着对方各有所需。以这身体的触碰为遮掩X的试探，那些没说出口的彼此都心知肚明，这算是种默契？
    她话一落，湿软的舌头便覆上了她的阴道，探出的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底裤料子贴着穴肉舔弄，不出一会儿，那层布就被润湿的彻底，有他舌面上的津液，更多的是从她身体里面淌出来的水。
    余青伸手抓住了她的大腿根，也是奇怪，她明明很瘦，腿根儿的肉却柔软得发腻，被他抓着，手指都能陷进。
    她的内裤被舔舐得卷到了阴道外，他需把脸仰得更往上，脊背挺得更直，才能完全的将舌头贴服在她的小比上。他就是这么做的，身体挺直的，头高仰的，几近全埋进了她那无光的裙底。
    一摆裙，能有多大的空间，在他能处的地方，狭小又暧昧，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就在这方裙下徘徊缠绵，跟着她淫水的气味混在了一起。
    他的性器兴奋得完全的挺立，肿胀却不得纡解的刺激将他反复的折磨。
    余青陷进这忍耐又想要释放的快感里，他手上不觉掐得更是用力，舌头顶进她的比口，大肆挑弄着里面的嫩肉，她流了好多水，全被他吞了进去，舌头的搅弄，更像是性器般的将她那处侵犯。
    水声四起，他的话音夹杂在这淫靡的水声里：“你贩毒，是么？”
    他明知，却还是要问。
    在这过于色情的时候问这看似煞风景的问题。
    他一面说，一面又抽出了插在她穴里的舌头，转而去吮吸她的阴蒂，灼热的口腔大力将那裹着，足以让她高潮的刺激。
    明明是跟这性事毫不相关的一句，在萧凌耳里却莫名的带着危险又紧张的吸引力。
    萧凌不觉的攥住了他的发，那发丝是湿的，跟着她的紧握让她的指缝里都染上水渍。
    她扬起头，气息变得凌乱，腿间的肌肉都随着他的口舌的动作绷紧。
    她不语，余青又追着去问：“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他似乎又变得凶狠，原有的本性跃跃欲试的朝外露着，连话音都跟着变了，说出的话更像是对她的胁迫。
    余青的动作跟着变得暴戾，甚至用着牙齿碾弄她那最脆弱的阴蒂。
    他没预警般的一咬，更是激得萧凌身体跟着发颤，她抓得更紧，喘息似是停滞，随着他猛力一吸，极致的快感一拥而至，竟就这么被送上了高潮。
    萧凌高潮时的反应尤为的激烈，她抓着他，颤了很久。
    瑟缩的小穴死死得贴在他的脸上，这个姿势，她如同就这么在他脸上坐着。
    从阴道里溢出来的水被他舔弄到了她阴道上的每一寸地，连最细小的褶皱里都被着她自己的淫水充溢着。
    余青的鼻腔里满是那淫靡的气味，他被萧凌紧压着束缚，裙底的空气本就稀薄，贴脸坐的姿势更是让他难以接触足以供给的氧气。
    酒精的威力在他身体内蜂拥着作祟，他身体里的血液急速的流动着，渴望着外界的供氧。
    余青再也问不出话，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窒息的感觉极具压迫的涌上，迫使着他大脑瞬间死机空白，什么问题都不再重要了。
    萧凌似是从高潮里缓了过来，小穴也不再跟着颤了。
    她起了玩心，坐在他脸上，用着那满是水的小比紧贴着他来回的磨蹭。
    余青的口鼻都被着萧凌用着比肉贴住，她的水儿沾得到处都是，即使是难得的喘息里都夹着她淫水的味道。
    她那儿的肉太软太嫩，如此直白赤裸的刺激更是让他的欲望被激得无处安放，近似疯狂的在他身体内冲撞。
    taMadE——
    恍恍之中，余青听见萧凌笑着反问他道：“小余律师，您这是在审问犯人么？”
    --

 80指J后X（）

    萧凌故意用着尊称，却更加讽刺。
    “报警可是要讲证据的，需要我帮您提供么？”
    她话里带笑，说话时，引得她的小比都在跟着收缩，似是挤压得太厉害，或是她高潮的刺激比这强烈百倍，她身体竟然迟钝的觉察不到。
    可她笑声在下一秒就顿了，他的手指顶上她的后穴，什么时候，连那都沾上了她的淫水。
    余青抵着她那，就着润滑，指间轻易的插了进去。
    “你——”
    萧凌下意识的后退，变化只在霎那。
    陌生的触感让她身体本能的抗拒，连着几步，被他比到沙发。
    他禁闭着的空间里突然就有了光，跪着的身体跟着起身，萧凌退一步，他便更上一步。
    两人的距离又被拉得无比的接近，余青欺身压在她身上，萧凌的双腿分开，遮掩的裙摆下，挡住的是她整被他插着的后穴。
    因着酒精的作用，他连眼眶都是红的，心跳极快，喘息粗重。
    他甚至变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和情绪，酒精大肆麻痹着他的神经，所出的动作几近成了本性的展露。
    她内里的肠道滚烫，被着手指插入后，更是像是口交一般的咬着他收缩。
    鬼使神差的，余青开始带着手腕抽动，大肆玩弄着她那滚烫的肠道。
    比起她前面的小穴，玩弄后面的感觉更加的带有屈辱X的征服。
    “前面爽够了，后面是不是也想要？”
    他不像是在问，手上的动作强硬又激烈，她前面流出的水不住的往她后穴处淌，润着那瑟缩的入口，像是帮凶般的任着他C。
    这感觉无比的怪异，被他弄的那儿像是有蚂蚁被啃咬般的痒，萧凌控制不住的收缩，可每次的夹弄换的都是余青更用力的顶C。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吃不消，更、更别说——
    萧凌眼底起了层水雾，如此的侵犯让她的身体感觉到新鲜又害怕。
    她否认不了的，是她越来越敏感的触感，即使明知道吃不下，可内心深处有种贪婪地欲望，跃跃欲试得怂恿着她。
    “想要么？它一直在咬着我，夹着我的手指，想让我继续玩它。”
    余青热烈的呼吸喷到她耳边，他手指全根顶了进去，她身体颤着，陌生的快感涌上，仅仅如此，就已是喘息不上。
    萧凌屏住呼吸，余青的话音在她耳边犹如蛊惑，她松开紧抿着的嘴唇，话未出口，先出口的是被操出的呻吟。
    可怕的是她前面的x，里面是难耐的空荡，高潮后的满足感褪去，没有被真正插入的空虚感涌上。
    更别说她后穴整被余青插着玩弄，如此更是火上浇油一般的比较。
    “余青——！”
    萧凌睁眼瞪向他，似乎是在呵斥他的过火。
    可是真的吗？
    她的身体食之入髓的喜欢他这样，无尽的快感直白又爽利的鞭挞着她逐渐抵抗不住的意志和神经。
    她又是真的想停下？
    但他的动作真的停了，手指退了出来，控制权似乎在无声中又转移到了她的手上。
    余青垂下的眼又抬起看向她，他眼睛里映着她的影子，真是离得近了，他勃起的性器就这么隔着他被淋得湿透了的裤子贴着她。
    贴着她腿侧的肉，又有时会直接贴碰到她渴望的x上。
    他的双眼虽红着，却又清澈。
    真像是狗一般的，忽的让萧凌不想再苛责的对待他。
    新把戏吗？
    她呼吸不像刚那般的凌乱，可身体却比刚刚敏感饥渴上百倍。
    原本只在她穴口爬弄的蚂蚁如今爬遍了她身上，像是进到骨子里的痒。
    萧凌下意识的去点烟，连着深吸了两口，都压不上几近将她湮没的渴望。
    她再看向余青，夹着烟的手摸到他的嘴唇上，她的手指沿着他嘴唇往下，直到掐到他的脖子上。
    高位者的视角，轻易的剥夺着他呼吸的权力。
    征服感、阶级感.....
    她似乎真的将那主权又夺了回来，不是夺——
    或许是余青甘心让给她的。
    可萧凌已经察觉不到了，她甚至都没察觉到她声音在跟着腿根一块儿的打颤。
    喉间的声带像是被风吹着般的g涸着颤抖，她的言语间仍是发号施令般的骄傲，正映着她向来高高在上的姿态。
    萧凌将手松开，她的x不住的缩着，溢出来的水浸润着她身下的沙发。
    她启声命令：“把衣服脱了。”
    --

 81自渎（）

    房内拉着窗帘，连时间的概念都被模糊，恍然间竟让人分不清是夜还是白天。
    余青湿透了衣裤扔在地上，他赤裸着站在萧凌面前。在萧凌的注视下，那根东西直立着硬挺，被光笼着，甚至能看清上面青筋的轮廓。
    就在几天之前，他也如此般与她这么对立着。
    她一身裙，摇曳生姿。
    墨绿的颜色在她的身体上，衬着她裙下的皮肤像是病态的白。她手里亦是点着烟，命令式的叫他在她面前脱光，赤裸得站着。
    她让他脱的似乎不只是衣服，还有将他那一直在他身体里的礼义廉耻一并的剥下。
    她眼里很淡，即使是见着他因为她而勃起着，也是水波不惊般的，正同现在一样。
    余青无法形容自己这几近变态的心理，他与她对视，仅仅是对视，就能刺激着他身体内的欲望。
    没有爱抚，甚至没有任何的触碰，他的性器就肿胀的过分，硬的发疼。
    那处的神经时不时的带着整个j身搏动，顶处的马眼翕张着开合，从铃口处溢出来的前精将着龟头润湿着。
    想——
    他太想了。
    余青看着萧凌的那张脸，她从了高潮中脱身，又恢复了常态。
    他想看她又露出那失神的模样，看着她沉浸在欲望，刁难的话成为呻吟，叫的连嗓子都哑。
    他仍在原地，他的背直直的，暖h的光勾勒着他身体的轮廓。
    他伸出手，竟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即使在他自己手里，他也裹不住全部的，小半的阴精在他手心外，随着他的撸动一下下的露出着。
    这就是你想看的？
    余青的眼一直停在萧凌身上，他手上的动作肆意，幅度很大，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在她面前自渎，甚至有种报复般的快意。
    “你知道我不会报警。”
    他忽然一句，又把刚说到一半的话题拉扯回来。
    他最后的尾音都因着性器直白的刺激而拖长，他握得很紧，更多的水儿从马眼里往外溢着，润得整个龟头都是亮的。
    “你也知道，我会回来找你。”
    他身体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酒精的余韵仍是红的，连那双眼也是。
    余青甚至无法解释他现在的这行为，顾自的在她面前发泄，向她暴露着他低级的欲望。
    “是——我知道。”
    萧凌虽应着，可心思却不觉得被分到了别处。
    她竟觉得不自在起来，原本好不容易缓下的情绪忽的被他如此莽撞的挑起，泛苦的烟草味在她齿间停留着，可无论怎么都压不下那股来自深处的冲动。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自慰，这二十多年，她经历过的男人只多不少。
    在她面前或取悦的，或挑逗的，或勾引的。
    可无一能比得过.....
    她自认自己不是个重欲的人，可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见他，只是一眼，就捺不住节节逼近的欲望？
    萧凌甚至觉得坐如针毡，她引以为傲的注意力被轻易的引到余青那正在自慰的手上。
    他那根阴精还是肉粉色，没什么色素沉淀的，是啊，他才十八——
    甚至在她之前，连个女人都没碰过。
    萧凌本不在乎这些，她曾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处男处女的情节。
    可就这么看着，偏让她又不禁想起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赤裸着的模样。
    那时余青还是个连自慰都生疏的少年，青涩得连怎么取悦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来取悦她。
    “所以你只要等着，等着我回来，跟你认错。”
    余青一字一句，正如钝刀割肉。
    以着他的口，潜探着萧凌内心的想法。
    他无奈，怨恨，甚至责怪自己的蠢顿。
    可他又飞蛾扑火般的想要挣脱她的摆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乐在其中。
    他更萌生种莫名的快意，这种快感再他每次在萧凌这受挫后都在悄悄的累积，蓄势待发。
    余青的动作停下，满掌心里，都是流出来的前精。
    反复的摩擦下那透明的液体黏腻的在他手掌里沾着，放肆的快感不断地在他身体里冲撞。
    看着她的脸自慰，光是如此，就足以刺激着他恶劣的欲望。
    余青的呼吸急促，身体上都蒙了层薄汗。胸膛剧烈起伏着，能清晰的看到在那层皮肤下肌肉的形状。
    他不得不停——
    他迫切的需要更强烈的、要更刺激的。
    粗鲁的动作让快感集聚到了顶点，找不到突破口般的在他的身体里堆砌着，那感觉就像是满到溢出的水，无声无尽的往外流淌。
    他饿极，像是秃鹫见到了将死的旅人，像是豹子咬住了猎物的咽喉。
    他渴极，像是行走在沙漠之中，被着天上的骄艳暴晒，而他的眼前就是救命的绿洲。
    他的注意力尽在萧凌身上，如果可以，他早就扑了上去，生吞活剥，拆之入腹。
    “只有我认错了，你才肯告诉我我爸在哪里，是吗？”
    他继续问，似是将自己所有的渴望都压下。
    可连他自己都不信这虚伪的假象，强装的镇定又怎么敌得过铺天盖地涌过来的欲望？
    她就在他眼前，伸手可见。
    是他的梦魇，也是他的救赎。
    --

 82想你了（）

    余青的确是变了，他似是能屈能伸，不骄纵，不傲慢，甚至连话都多了。
    他近乎是比问着萧凌，用着自暴自弃的态度，发泄他心中对她的不满。
    他打破了以往冰冷的壳，他正对着萧凌，进入到种像是癫狂的状态。
    一个是僭越者，一个是纵容者。
    只有萧凌知道的，她的x正无比紧密地贴着她身下的沙发，那冰冷的皮料被她的体温同化成了一样的温度。
    沙发的料子上沾着的全是她流出的水，湿黏黏得在她身下腻着，连穴肉的摩擦都是出奇的滑。
    萧凌无声的看他，
    她能感觉到余青那无比混乱的情绪，急需要宣泄的，这股劲儿从在皇朝后就一直被他憋着，如今在她面前，以着这种野蛮的方式释放。
    他这种做法不像是个成人，倒像是只不通人情的野兽，他不觉间已经把她当成了亲近的人，即便这亲近，似乎要打上个引号。
    那些压不下的欲望她都去不顾了，放任点，任性点，她索性就任由着她的身体被他直白的撩拨着。
    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萧凌又没回答余青，她就是想看他如此被折磨的迫切的模样，急切的又渴望，这感觉让她新鲜极了。
    “怎么停下了，刚不是挺厉害的吗。”她启声问道，她眼里带着挑衅的光。
    “从前比着你弄，你都不乐意，现在倒是学会自己主动了。”她故意说着，她身体放松下来，整个人往后仰，视线在他身上缓慢的移动，从他的阴精再到脸上，划过他赤裸的每一寸。
    “是弄不出来了，想叫我帮你？”她一挑眉，话音顿了顿，又补充着笑道：“还是说想女人了。”
    几番话，逗得余青脸上起了层红，她的玩笑，却让那被他丢了的羞耻心蹭的窜上。
    他是懂萧凌，可他差些忘了，萧凌更懂他。
    这种微妙的联系不知压迫到了他哪根神经，血气涌上，余青鬼迷心窍，张口一句：“想你了。”
    当这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身上更是僵硬，半步都挪动不得。
    余青只觉得耳根更烫，眼底充血都带着轻微的疼，他呼吸本就急促，这么一遭，更是毫无节奏的凌乱。
    萧凌的表情忽的就变了，跟着余青一般的僵在那，过了半秒才缓应过来。她的目光挪开，似是第一次显露出慌乱。
    眼睫垂下，那漆黑的睫毛似是在轻微的颤着，跟她那隐秘处被裙摆遮掩住的x一样。那里的嫩肉张开又合上，就好比她因他这句而加速跳动的心脏。
    “愣在那干什么，还不滚过来。”
    她的气息也变得不稳，那些本就压抑不住的欲望就因这简单的几个字被点燃，它们急速的扩张着，将这路径上的一切——隔阂、情绪、甚至于身份都一股脑的吞噬着，吞没在黑暗。
    余青冲上前，他一把抱住了萧凌，他欺身压着她，扣在怀里深吻。
    她的气息又将他包裹，早就耐不住的性器顶进那处秘地，是他刚用唇舌取悦过的地方。
    那里面满是汁水，只是插入，就有淫水从着交合的地方溢出，他的性器顶开里面紧绷着的软肉，粗大的阴精将着阴道撑开，扯平褶皱。
    他对她不应该是愤怒？不应该是怨恨？
    抛开这些，怎么都应该有着因为她的反复戏耍而生出的不甘、不愿？
    他用力操她，鸡8在她身体里撑开着顶撞。
    他的舌头侵占着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尖相交着嗦咬。
    那些他本该有的，忽的就变成了尘土般消弭。
    如今，在他脑海里只剩下那句：想你了。
    --

 83占满（）

    这念头像是被人突然植入到他的脑海，以着不容置喙的姿态在他身体内占据。
    他甚至都不敢妄言这想法的真假，他只敢肯定的是他的器官正深陷在她的腔室里，这是他切身体会到的真实。
    他的身体因为如此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几乎到了到颤抖的程度。
    他们不是没做过，他也早称不上是青涩。
    可今天似是什么都是新鲜的，或许是因为刚刚被她灌了的整瓶的酒，是那酒让他的身体变得万分的敏感。
    是酒吗？还是因为她？
    总之，无论是什么，都让他难以抵抗萧凌身体里那像是窒息般的柔软。
    粗大的性器不断挤弄、压迫着她的嫩穴，龟头反复的冲撞着她的花心，像是要生生将她给撞碎了撞坏了。
    那些取悦她的、讨好她的想法在这股劲儿面前全都消散，只剩下原始的欲望野蛮的生长。
    肉体间的摩擦碰撞助长着他的渴望，他贪婪，不知满足，操进去的力道又狠又重，连喘息都跟着变得粗重又急促。
    粘腻的水声响起，里面的嫩肉被操软了，才被干了几下，穴里就收缩着咬尽，似乎又要高潮。
    “想你——”
    朦朦之中，他在她耳边又念了一遍。
    这两个字像有什么魔力，他一开口，手臂不由得将她圈得更紧，脑袋深埋在她的颈窝里。
    在她耳边的，将她占满的，从内到外。
    萧凌偏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她再听不得，这单单两个字的冲击比力就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
    余青的呼吸滚烫，似乎要将她给焚化。
    她的手握着他的颈子，像是支撑，也像是束缚。
    她的虎口压迫着他的喉结，他们接吻，纠缠。
    余青大口吞咽着她口腔的津液，每次的吞咽，都带着他的喉结在她手心里上下的滚动。
    人的脖颈，可以接触到一个人生命力的地方。
    那多脆弱，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甚至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
    而他就这么任着她握着，用着力道掐着。
    窒息的压迫传上来，本就急迫的需要氧气的身体因为缺氧而向他抵抗，可他一边渴望着一边又沉浸着，窒息的X快感不住的涌上，在他身体里成倍的增长。
    他的触觉变得敏感，从他的舌尖再到性器，每处跟萧凌接触的地方的感官都在被无限的放大，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下半身紧紧贴靠，连那的毛发都暧昧的粘连。
    他顶得又重又急，胯骨时不时的蹭过她露出尖儿来的阴蒂，摩擦得那又疼又爽。
    余青像是忍不住，他情不自禁，双唇摩擦着她的嘴唇说道：“好多水......”
    又好像是要证明般的，他忽得加快速度，鸡8快速又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小比，次次都带着那淫靡的声响。
    他一手摁着萧凌的N肉，她乳肉早从睡裙的领口溢出，半露不露的，随着他的操弄来回的摇晃。
    N肉上的那乳尖儿是硬的，颜色粉嫩，还没被他吸过，要是被他一吸，定会马上成了深红的颜色。
    来回晃的不只是她的N肉，还有被他反复侵占的身体。
    他每顶一下，萧凌就被他撞的向上，继而又被他压着摁回来，抓紧了继续C。
    她水太多，多到他竟从阴道里滑了出来，龟头再顶时从阴道口滑到了后穴，他龟头顶进去了小半，似乎是在用力些，能塞进整根鸡8.....
    --

 84C弄（）

    “余青......！”
    萧凌呵斥，她的脸颊泛起层潮红，跟这声呵斥夹在一起，生生给人种恼羞成怒的错觉。
    性爱带来的快感直白而且极具冲击力，她真是昏了头，明明已经叫住了他，可话说了一半，却没让他停下。
    这种感觉既比迫又充满刺激——
    萧凌能真切感受到的，是她轻微颤抖着的阴道，是她受了刺激而不住收缩的后穴，是她被怂恿起来的欲望。
    顶上来的龟头滑腻柔韧，挤压着她那处的开口，似乎已经进去了大半。
    似乎....只是似乎。
    她是自己身体的主人，可就连她这个主人都无法确定。
    她不知，她也看不到。
    她所有的只有身体给她的反馈，模糊又清晰。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种矛盾又奇异的感觉，就在这黏腻又情色之间，她竟萌生出个疯狂的念头。
    插进去...让他进去。
    她心跳的极快，这念头让她更加的难以置信。
    但她无法否认，这想法切切实实的出现并存在。
    从萌生发芽再到占据到她整个脑海，仅仅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如此的压迫带来的是无比的空虚感，不光是因为这，可能更因为的是余青因她的一声呵斥真就停了动作。
    萧凌分辨不出他是无意还是刻意，他顶进去的龟头就那么插在她的身体里…也没退出去。
    他像是乖极了，又像是无比固执。
    那明明不是该用来做爱的地方，可偏偏就是这种陌生的刺激感让她想尝试、想探索……
    她深陷在这个怪圈，宛如泥潭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余青用鼻尖蹭她，贴着她发烫的脸颊。
    他比萧凌高出许多，这么抱着要把背弓着，她那处紧紧将他的性器箍着，只要他稍稍用力……
    “我进去了…”他声音干涩，喉咙还被她掐着，她似乎是紧张，指甲几乎都要陷进他的皮肤里。
    萧凌将这想法归为一时间的昏头，时间久了，竟像是已经适应，连穴口都没那么紧绷，前面的水儿流出来，腻在后穴上痒。
    “这么多废话…嗯....啊....”
    她话刚出口，就感觉到他性器的顶进。蛮横的语气成了可耻的呻吟，她身体绷紧，小腿和足弓都要成了一条直线，握在他脖子上的手松了去，整个手臂将他的后脊环住，借着他的身体支撑着自己。
    被撑开填满的过程无比缓慢，即使有了润滑，那种被撕开的疼痛还是跟着快感一块儿涌上。
    她呻吟变得长而颤，手臂紧扣着。她不自觉的收缩，连着前面刚被操过的小穴一块儿，可越是缩，越是能感觉到插进她肠道里的性器，太硬了…也太大了…
    “里面好烫…一直夹着。”
    余青情不自禁，手臂拢在她的颈后，他们贴合的太过紧密，连皮肤都黏腻的贴在一起。
    他无比直白的在她耳边说着他的感受，他一开口，萧凌的身体便是更为激烈的反应。这反应让他喜欢，让他满足，他想要看她因为他更迷蒙的样子。
    她内里不如小比里的水润，也不如它软嫩...
    可光是想到他将她这都侵占...用着鸡8将她这处也顶开，就足以叫他受不住的兴奋。
    “萧凌....”余青有些失控，刚刚那阵刚冷静下来的劲儿被重新唤起。他感觉她那处正用力吸着他，吸到了连最基本的抽插都觉得困难。
    可越是紧，他越是忍不住的将那给草开了，撑大了...
    余青仅存的理智叫他不准那么狠得往里面C，他的抽动变得缓而慢。
    粗硬的性器反复得在她的穴口处操弄，就着润滑，真就把她那紧绷着的穴口给c软了一般，撑到足以适应他性器的程度。
    “被操后面会爽吗？”
    余青的喉咙g哑，眼底还是红的。像是忍耐到极限，又像是故意让她害臊。
    他另只手伸到她身下，手指压磨着她的阴蒂，刚触碰，萧凌的喘息就变了音色，她的身体本就敏感到不行，明明是后面的小穴被操，可前面那个，似乎隔着那层肉膜也感受到了他鸡8的刺激，正兴奋地颤抖着收缩，更别说被这么肉弄着阴蒂。
    余青直起身，他拖着萧凌的腰，拉着她让她离得更近。粗硬的性器已经完全g进了她的肠道，萧凌的两腿张开，膝盖紧夹着他的身体。
    可就这么，能让她整个私处都朝着他露出来，冒着尖儿的小阴蒂，刚被操过的骚比，还有被他正撑大的后穴，无一不在他眼里。
    “小比是不是也想被操了，水都流到后面去了…”
    他越说越过分，言语越来越低俗。正如此，跟他平日里那副模样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出格的话一字一句的都在刺激着萧凌，她不否认的喜欢，甚至因为余青这种别样的反差而生出冲动的快感。
    余青的手指沿着她的阴蒂往下，拨弄着闭不上的阴唇，两指并拢，从着比口顶进去。
    他刚进入，萧凌便被刺激的身体弓起，她的下半身被他死死固定，只有上半身，像是搁浅一般的，不住的颤动。
    “是啊…小余律师。”她眼里光似乎又回来了些，半抬着眼看向余青。
    她明明已经不能再承受，可偏要接过他的话来逞强。
    她的的两个性都被他给塞满，充盈的T感给萧凌带来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说着，从小比里又吐出股淫水来，直接流到他手心。
    “不过……看起来，余律师好像满足不了我呢。”
    --

 85又一次（)

    她唇色艳丽，眼中氤氲，嘴里话带着挑衅的劲儿。
    可她没想的，这话反倒是给了余青个名正言顺欺负她的理由。
    他唇线抿紧，未答一句，只是手抓得她更重，腰胯用力往着她穴里顶进去。
    原本不敢的，多少有些不舍得的，全因萧凌这一句被冲撞的烟消云散。
    他沉着眼，抽出在她小比里作乱的手，两手的虎口紧卡住她的腰，摁着她的身体，一心的往着更里面C。
    就连那本是出不了水儿的肠道都被他给g的湿软，萧凌的喘息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一张口，更是像被剥夺了话语权一般，只剩下被操惨了的呜咽。
    “你…你…啊……啊....”
    萧凌的身体兴奋的紧，过载的快感让她的神经都觉得压迫。
    他整根进去，又拉扯着里面的软肉往外，抽插的没寸触感都清晰的过分，她被晃的连他的模样似乎都看不清，是她看不清，还是她已经无心去顾及？
    被操开的后穴里只剩下火热热的触感，她觉得烫，可他的性器比她还要的烫。
    似乎要把那给弄化了，她夹不住他，甚至做不出任何的抵抗。
    那地方分明没有感受快感的神经，可恍惚之间竟让萧凌她生出了快意？
    微妙的快感带动着她后面的甬道都在发颤，她越是爽，前面的小比就越是觉得空晃。
    与着前面的小穴不同的，操进她屁眼更有着征服的她错觉感。
    这感觉在余青将萧凌彻底撑开后彻底的膨胀，它们拥挤在余青的身体里，就连他的五感都在这对比下而逐渐削弱，到最后，他满心只剩下这恶劣的占有欲望。
    没由来的，他突然对她反驳：“怎么不能，是操得不够深吗，还是不够重？”
    他抽出鸡8，低眼看下去，那被他操的地方被他生生撑出个洞口来，性器抽出去，合也合不上。
    被爆操的肉穴红了一圈，这么张着小嘴，甚至能让他看到里面红嫩的肠肉。
    “都合不拢了，还不够么？”
    他用着龟头压着她的边缘挺动，刚一碰上去，那便是兴奋的将他给吮住。
    就这一下，他就被激得屏息，心脏狂跳，冲动的快感怎么都压不下。
    像是凌辱般的惩罚，他扶着阴精根部，用着肉棒在她的阴道上抽打，粘腻的水声溢起，每抽一下，就能见到她阴道的收缩，挤压出来的汁水从穴口往下淌。
    他再忍不住，抵着她的比口g进去，龟头顶开那好不容易恢复的小口，将那又给撑大，一寸寸的往里插。
    刚刚插入，便是登顶的快感，萧凌的整个内腔都在努力的吸吮它，侵入进去的性器像是给它止痒般的器具。
    她的腔胵激烈的收缩，萧凌舒服的吸气，她反应剧烈，兴奋的身体给他最直接的反馈。
    余青动了起来，肏逼的水声噗嗤噗嗤的响。他插得好深，顶到最里面已经不是酸涩的快感可以形容。
    少年的心气儿在他身上无遗展露，他满心的心绪，全都被她给占据，做爱似乎成了他唯一可以发泄的方法，他热烈的让她无法忽视，这种直白又莽撞的情绪是她多久没遇过的，或者是她根本没拥有过的。
    她有些动情，似乎是这性爱给她带来的冲动。这突如其来的感受带动着她的快意，她紧抓着余青，身体不住的上下鼓动。
    她挤压着他，狎弄着他，他明明身处上方，可然然间仍然能感觉到萧凌在牵制着他。
    这种牵制让他不由得想要挣脱，他狠戾的往里肏，硬挺的性器将那柔嫩破开，直到最里。
    他被她迷得魔怔，他太想将她占有，即使在这么多事儿过后，这一直在他心里深扎的欲望像是被单拎出来的与着其他的情绪分隔。
    精液喷了出来，他射精时身体都在颤，宛如她高潮时一般。
    余青的身体附下来，将萧凌死死抱住。
    脑内一片空白，喉咙如同被扼住，即便是张着口，也无法呼吸。
    他只觉裹着他那处无比的湿热、柔软。
    他又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又一次的——
    --

 86结扎

    余青确确实实是被牵制着，一股无形的线将他跟萧凌绑在了一起。
    他退了出去，沙发上狼藉一片，射进去的东西从她小比里往外淌，有种性事后的特有的气息。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萧凌的气味将他紧紧包裹，正如刚刚她用着身体那般的。
    高潮过后他，他丢了的五感才慢慢地找回，让他意识到做了什么，该做什么。
    “这次准备怎么罚我？”
    余青的声音很闷，概是因为那声音全洇在了她的脖颈里。
    沙发下都是她刚流出的水，混着他的体液，粘腻得跟皮肤粘在了一起。
    他不该问这些，他远比由这些更重要的问题。
    比如他一直追问的余潜龙的去处，再比如……
    再比如问她为什么会是个毒贩？
    问她让他知道真相的意义？
    可问没问到又能怎么，他知道了答案又能做些什么。
    他要的真相代表不了任何，在现实面前，他就算搬起块石头，都会砸了自己的脚。况且，这石头，也不是说搬就搬得动的。
    他突然觉得很累，从皇朝之后，他的神经一直维持在紧绷的高压之下，直到了现在似乎才勉勉有了缓和。
    余青不再说，只是将萧凌继续抱着。
    仿佛他忘了萧凌正是让他到了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或许也不是，真要追溯根源…还要算到余潜龙带着他们举家搬到南城后。
    或许这就是他的命数。
    余青从不信这些，可他如今渐渐的就信了。
    一旦当人意识到自己的渺小脆弱时，便会去下意识的去找个精神寄托。
    命吧，这就是他的命。
    萧凌没有拒绝余青肢T上的依赖，余青无声无息之间流露出的心绪让萧凌不禁也有所也感。
    她早在心里预想过皇朝事后余青的反应，就连那天他的夺门而出的举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余情被折腾的不浅，光是从那张狼狈的脸上就能看见。
    她连退路都没给他留，他别无选择，只剩下唯一的路能走。
    「怎么罚我？」
    萧凌听了他的不由笑了笑，她推开了身上的人，将着被剥乱的衣衫拢好。
    他在她身上留了满满的事后痕迹，有些能被遮住的，还有些就在外露着，透着淡淡发紫的红。
    萧凌点上根烟，她不是圣人，同样也会被情绪干扰。
    只是她事先决定下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破天荒的没再戏弄，烟吸了两口便从沙发上起身。
    双脚刚刚落地，又是激得穴里一缩，带着股湿热的液体溢出。
    萧凌敛唇看向余青，上下打量，轻笑问道：“你就不怕我怀孕？还是你笃定了我会为了你吃药。”
    这一声让余青沉上加沉，本是缓和下来的神经又跟着绷紧。
    这问题在他每次同她做爱时，总会出现在他的潜意识里。
    可他那贪婪成X的欲望早已不满足于T外，占有欲成了他顶到她最深处的借口。
    一次、两次…
    余青一直在逃避，也正是他明知自己的逃避，让他不敢对她说什么无愧于心。
    如今，这事儿被萧凌直白的挑破在他身前，就如在众人之前扯了他的遮羞布一般的，让他见证着自己的无耻。
    “之前好歹还买过次药呢，怎么，是觉得那药能够吃到现在？”
    萧凌没饶过他，继续问道。
    烟抽了一半，她又弯身拿起桌上的酒。
    她只要一动，他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水就会沿着那刚被操过的内壁往外流。
    有些腻在了她的大腿根儿，有些挂不住的，就继续沿着她的腿侧往下，留下淡淡的痕迹，不一会儿，变成了精斑，印在她腿上。
    “我……”余青开口，他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的话含在嘴里，酝酿许久，成了gg一句：“对不起。”
    萧凌抿了口酒，笑意更深，道：“对不起有什么用。结扎，肯么？”
    --

 87交易

    结扎…？
    余青被萧凌问的发愣，他的喉结滚了滚，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这词对于他说陌生不陌生，说熟悉不熟悉。
    结扎，在现在这个男权社会里，被魔化得多少带点侵犯男性尊严的意思。
    多少家庭宁愿让女方冒着后期感染的风险去做输卵管上环，也不肯去动自己那胯下的二两肉。
    结扎.....结扎.....
    余青在心中不由的默念，如同彷徨的停在原地。
    他抬起头，静静的看向萧凌。
    说实话，余青在萧凌那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她一张笑脸，眼波盈盈。
    只是他心里清楚着，萧凌这这看似的温柔代表不了什么。
    一瞬间，他与萧凌发生的全部像是快进一般的在他脑子里飞快的过。
    从初见到如今。
    好像，现在的他，除了这幅身体，在萧凌这也没剩下什么。
    是啊，从一开始，就不已成了定局？
    这种无名的挫败感猛然降下，他心中一凛，眼里的光变了变，过了半晌，开口说道：“我可以。”
    他话一落，像是有块石头轰然落地，他了无退路，只能向前。
    正是如此，他变得坚定，话音顿了顿，继续道：“五年，五年之后，无论如何，你让我离开。”
    他开出条件，拿自己为筹码。
    又一次的。
    这种事，他应该很熟练，早在一年前，他不就是这么做的？
    是他已经习惯，所以才不为动容。
    还是他早就麻木，对于未来，已经不抱幻想。
    萧凌觉得好笑，好笑好笑，又有些可怜。
    是将人比到了什么境地，才会做下这样的选择。
    说他是孤注一掷也不为过。
    她微微扬眉，她这话本就是心血来潮，可见着余青如此模样，真让她考虑起这个提议来。
    她不禁敛了敛态度，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审视他。
    一开始，余青对她而言无非只是个没所谓的试验品。
    她的命是被人改变的，现在的她身份置换，有了C控全盘的力量，潜移默化的，也生出个与着「前人」同样的想法。
    她以身入局，如今已到了迷局之中，身前身后皆被着千丝万缕的丝线拉扯。
    事到如今，无论她是否承认，余青对她已经不是试验品可以概括。
    萧凌又看向他，手里晃着装着酒的杯。
    他目光凛凛，似是不再卑躬屈膝，话语间如同把他那丢成稀碎的尊严都捡回了些，零零碎碎的在他自己怀里兜着。
    “五年？”
    萧凌开口，事情发展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
    这不像是余青他头脑一热做出的决定，她的一句打趣，几番下来，倒给了她一个惊喜。
    他才到刚刚成年的年纪，除了她以外，之后的路上路上还会遇到很多的女人。
    不过，这不就是最有趣的地方吗？
    五年，两不相欠。
    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到他大学毕业，再到实习工作。
    即使他对司法对真相正义的看法已然有了不同以往的变化。
    即使他明知自己与着现实的对抗宛如螳臂当车。
    可他心里还是怀揣着一路走来的冀望。
    事到如今——他还没有放弃。
    五年，这个时间足以让他证明出什么，至少可以证明出他所坚持的是否值得。
    同时……他想要把欠萧凌的都还给她。
    余青应声，在萧凌眼里，他似乎急于给他们的游戏下定个期限。
    五年，五年之后，又该如何，谁能知道呢。
    她脸上淡淡，她的视线一直留在他的脸上，过了会儿，又笑着道：“五年，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她甚至还有心情在这时来讥诮他，只是她脸上的笑没多久就散了。
    眼中烁烁，像是被激起了什么。
    她抿了口酒，拉过余青，勾着他脖子，将着嘴里的液体渡进他口腔。辛辣的酒水在他们口齿间停留，他来不及咽下的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
    她没停留太久，等那酒咽下，便又撤了回去，后淡淡开口：“五年，就五年。”
    “我叫老何给你约个时间，送你过去。”她心情突然很好，转身去向了浴室，临近入门，又对余青一句：“他还在皇朝。”
    --

 88手术

    老何的动作很快，隔了几日，便把手术的事安排妥当。
    他们去的是家私立医院，一路的手续都办的顺畅。
    余青在萧凌身边久了，对着周遭不觉也有了基本的反应，看这情况这家私立医院跟着萧凌之间怕是也有什么联系。
    刚进门，入眼的是个穿着白褂的女人。
    她看着模样年纪不算长，约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见着萧凌先是与她打了声招呼，两人寒暄了几句，才把话题转到余青身上。
    “郑医生，男性泌尿科的翘楚。”萧凌打趣着向余青介绍。
    “你好。”郑医生笑着接过萧凌的话，视线在余青身上掠了掠，没停留多久，就又过了。
    真是要说，她身上的气质跟萧凌多少有些类似。
    让人能感受到的锐气精明，像是再多被她看上两眼，里外都会被看清。
    边上的护士递来了余青的资料，郑九庭翻了两眼，目光停在了余青出生年月的那栏上。
    她不禁抿了抿唇，心中难免有些诧异，向萧凌问道：“这么小，真要做？”
    这话不是对余青说的，她对着萧凌，似乎都没讲这个要手术的当事人放在眼里。
    从进门到现在，郑九庭和萧凌就有种微妙的联系，是她们彼此信任，彼此熟悉。也正是因为这儿，郑九庭清楚，眼前的这个男孩儿在萧凌面前没有什么话语权。
    “问他。”萧凌反倒是将话推到余青身上，她好遐的看着余青，等余青回答。
    余青抬眼看了眼萧凌，又看向了郑九庭，回答：“做。”
    余青这副模样，反是让郑九庭多看了他眼，她放下手里资料，轻轻咂声了两下，没再多问。
    对着护士吩咐：“先带他进去。”
    护士领着余青离开去了手术室，问诊室内留了郑九庭和萧凌二人。
    郑九庭说：“才刚成年，就给人家做绝育。别说做了，这事要传出去都不带有人信的。”
    萧凌不以为然，笑了笑；“没听到？自愿的。”
    郑九庭摇头：“不一块过去么，看你面儿上，准你个家长陪同。”
    萧凌沉硬了会儿，说道：“不了，我就在这，好了跟我说声。”
    郑九庭也没再追问，萧凌跟余青的关系她一眼就知道。
    只不过这还是头一次萧凌带着异性过来，且一来就整了个大的，让她多少还有点诧异。
    “行，那我先过去了。”郑久庭说，临了出门前，她犹豫半会儿，对着萧凌问道：“你最近怎么样，要不去楼下约个检查，正好过来了。”
    “还行，去吧。”萧凌说，朝她挥了挥手，赶人的架势。
    郑久庭看了萧凌眼，像是要再说些什么，到最后却也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手术室。
    郑久庭离开后，萧凌也跟着出门，何叔就在门口候着，见着萧凌出来，说道：“小姐。”
    “走吧，出去逛逛。”萧凌说。
    医院处在靠江的半山腰上，周遭被着郁郁葱葱的高树灌丛围着，里面施行的会员制度，平日里接的也都是些熟客。园区宽阔，在中央的地方建了个人工湖，萧凌跟何叔走在绕湖的小道，一路上也没见到别人。
    “他去皇朝了吗？”走到了半路，萧凌问道。
    “去了，上午刚去，没呆多久就走了。”老何回答，他边说边拿出手机，递给萧凌。
    手机里是个监控视频，正对着整间地下室。
    余潜龙就躺着靠墙的床上，他不再是那副流浪汉的打扮，换了套新衣，脸上的胡须毛发也都清理了干净，只是人瘦的过分，撑不起身上的外套，显得g瘪瘪的。
    没多久，门被打开，床上男人一惊，猛然从床上坐起，警觉得看向门口。
    只看是余青进来，又放松下来，身体明显得软和了，痴痴得看着来人。
    俩人在屋内沉默着对峙了很久，终是余潜龙忍不住了，颤巍巍地开口：“幺儿。”
    余青是家中的独子，刚生下来就被宝贝的很，刚小的那会儿，全家人都这么管他叫，这一叫就再没改过。
    光是这一声，就叫的余青不是滋味。
    他晃神半天，才问出一句：“我妈呢。”
    “身体不行，死了几年了。”余潜龙回答。
    “我看到你在她边儿上了，幺儿，那女人……”余潜龙欲言又止，他话说了一半，被自己吞了下去。
    这话说完又是沉默。
    萧凌没了耐心，这家长里短的话她看着烦闷，索性关了，不再看。
    她们停在了个亭子前，周遭静得连风都没有，水波平平，萧凌点了根烟，看着湖面：“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通知到下面，想单g的就让他们去。不想的就留着，带着他们一起。”
    “都怎么说？”萧凌问。
    何叔说：“面上都说着还要跟着您，实际上有些心里头还是有些不乐意。您知道，都是街边小混混出来的，真是要转型，就等于把看家手艺都扔了，兄弟们都自由惯了，真要进公司做事，都不是这个料。”
    萧凌面色不太好，说道：“天天拿着在街头打架的方法办事，能有什么出息。哪天真查到南城来，还想着有好果子吃？也不看看自己账上的钱都够着养三辈子老了，还觉得不够，指着一处死磕。”
    老何说：“都是没读过什么书的，见识就这么短，您也知道。”
    “现金还有多少，囤得都发霉了，正好趁这机会分了。管他是走是留，先把嘴都堵上。”
    --

 89避免一个月同房

    另一边，余青跟着负责护士进了手术室，真到了手术室里，那模糊的感觉才越来越真实。
    护士转身准备器械，对着余青吩咐：“裤子脱了，躺上去。”
    余青压下眼，抿了抿唇，未说什么。
    听着杨护士的吩咐，将着下半身的衣物去除。
    虽说是在医院，可怎么都算是在陌生异性面前裸露着下体。
    余青脖子梗得很直，面上看不出什么，可身体上怎么说怎么都不适应。
    “别愣着了，躺上去。”杨护士那边收拾完，转身又见余青站在原地，催促了句。
    后又对身边的小护士吩咐：“先把阴毛剃一下。”
    余青耳根发红，发凉的触感贴上，带着拉扯的痛感。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扣住，连丝毫动弹的可能都没有，就像是在砧板上的鱼肉被人任意摆弄。
    未多久，郑久庭便进了手术室内，顶光的灯晃着他的眼，他双眼睁着，直到了受不了强光的刺激，才肯闭上。他下腹处被打了麻药，麻药劲儿奏效，身下只剩拉扯的基本触感，时间久了，渐渐连这些感觉都变得迟钝。
    从他脱了裤子再到出了手术室，整个过程也就维持了大概半个小时。
    可真要算起来……
    余青站在手术室外朝着他刚出来的地方深深看了眼，身体上的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半个斜下腹都还是钝得发麻。
    他本以为自己会低沉，会失落，至少有术后基本的不适。
    这无关其他，只是基于本能想法。
    可奇怪，他就站在这，心中连波动都没有，仿佛在梦里走了一遭。
    刚给他剃毛的小护士从手术室内出来，她摘了口罩，看着年纪不大。
    多少来做结扎的做完都臊的溜走，一秒都不想多待，更何况是这年纪的，脸皮正薄。
    她属实没想到余青还在这外面，出门见撞见他时呆愣了半会儿，过了好久才反应回来，却有些不好意思。
    磨蹭了半天，对着余青道：“你怎么还在啊，快去歇着吧。你得在这观察两小时呢，你先下楼找下郑医生，拿下病例。”
    这科室她呆了还没到半年，无论是什么疾病，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年轻的患者。
    为这事在术前她还跟同事八卦过，可不管怎么说，都八不出个什么缘由。
    尤其……
    她又看了眼余青，他比她高了一头，她头微微抬着，只一眼又垂了下去。
    余青的模样不用多说，属于是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的类型。
    就这么个「小弟弟」，除了什么些不可抗的「身体顽疾」，还真让她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在这个年纪就做了绝育。
    “好。”余青回应，他扫了眼小护士胸前的名牌，上面标着她的英文名「Ame」
    余青下楼去找了拯救听，郑久庭给余青安排了个单人病房，要说这种小手术根本用不到这么大阵仗，一般在大厅歇个十分钟的就能走了。
    歇的大多还是为了精神上的过渡适应，而并非是身体上的特别需求。
    只不过这是萧凌提出来的要求，郑久庭觉得她小题大做，却也给安排了。她嘱咐了余青几句基本的注意事项，「忌辛辣忌酒精，注意消毒卫生，一个月内避免同房」，安排透审，她给萧凌去了条消息，通知她都安排妥当，并发了个病房号过去。
    未走两步后，又觉得不放心，打开她跟萧凌的对话框，把余青术后的禁忌事项又发了一份给萧凌过去。「避免同房一个月」，她抓着这条强调，心中万般无奈，就怕是萧凌玩的过，断了人家后不说，再把身体给整废了。
    余青站在病房窗前，外面的树郁郁葱葱的，他们在山上，放远了看去能看到贯着整个南城的滨江。
    他脊背挺直的，想起早上与余潜龙的对话。
    「我妈呢？」
    「身体不行，死几年了。我看到你在她边儿上了，幺儿，那女人…你别管我了，要是有机会，你就走吧。」
    余青沉默，过了会儿，似是狠下心。
    「我带你去戒毒。」
    余潜龙自嘲笑了笑，他笑起来脸上的纹路堆在了一起，像是枯直埔麻。
    「戒不掉的，染上了，就注定要跟一辈子了。这东西……千万别碰，要人命啊。」
    「爸妈对不起你，要是有机会，找个好姑娘，把余家的后留着……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行了……过两年，我也差不多了……」
    他身后响了开门声，回忆打断，余青转过身，看向进门的萧凌。
    她脸色不太好，进房直走到边上的沙发坐下。
    点了根烟，抬眼看他，对着道：“不躺着？”
    --

 90我会杀了他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余青被打的麻药，他见到萧凌，第一反应竟是心悸。
    好在，短暂的压迫感转瞬就去了，斜下腹的地方传来麻麻的钝痛，是刚被开了口的地方。
    余青回答：“没什么感觉，就想站会儿。”
    他身体稳下来，就站在原地。
    对着那扇窗户，立在她身旁。
    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那天在皇朝发生的事如同翻了篇般，也没听他们再提过。
    像是默契，又像是余青他单方面的逃避。
    余青不知萧凌在想些什么，他那句话落后，病房里就静下来，似乎连着窗外都比这房间里热闹。那种压迫感又有了回头的趋势，余青犹豫片刻，伸手开了半扇的窗。
    外面的空气涌进来，把房内的烟味儿冲淡，如同在无形中拉了他一把。
    他不禁深喘口了气，低着眼去看萧凌。
    萧凌的视线从刚就没落在他身上，她座靠在沙发。
    他这么站着，正能在着她视野里的盲区里。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落上去便再挪不掉了。
    这似乎是余青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以着这种视角来看萧凌，以着她察觉不到的角度，他心中没有什么，只是他这一刻就想这么看着她。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余青看着她手中那烟的火光一明一暗的，看着她的手指将那烟身给夹着。
    漫不经心的，似乎是下一秒就要落在地上。
    她的眉间蹙起，她的轮廓半拢在那青烟里，她的鼻梁很高，或许是因为这，才让她不露神色时，多出些许多的冷漠，就像是现在般的。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他就这么看了萧凌很久，久到了甚至于有些本不该的肆无忌惮。
    直到萧凌将那烟给灭了，转头看向余青。
    他们视线对上，余青倒也不躲，就这么赤裸裸地看着。
    萧凌挑了挑眉，却对此没多说什么，按她性子，要是发现余青在偷看，非会抓着折磨几番不可。
    可今天却算了，她开了头，对着他道：“说说吧，在至衡都学出个什么了。”
    房间里静着，正是静，才显得萧凌的话尤为的清彻。
    至衡，萧凌，这些想法碎片堆砌在一起，让他难免想起那次在律所被她挑拨得勃起的窘迫。
    余青张了张口，过了半晌才压下那股冲上来的劲头，他视线一偏，又对向了窗外，回答道：“接了个案子，还没办完。”
    萧凌问：“什么案子？”她问完又轻笑道，“别说要遵循什么保密协议，不能说。”
    余青默言，萧凌的这一提，才让他惊觉自己早将着江珂的事儿抛在了九霄云外。
    案情的细节进展像是被忽得唤醒了般的在他脑海中浮现，尽管这案子如今停滞不前，可他隐约觉得，自己离着真相只差了一点。
    仅仅、仅仅只缺着一根线就能穿透那些线索和疑点。
    说实话，让他对着萧凌，的确难以开口。
    并非是要替当事人保密，而是这案情细节特殊，尤其涉及了s8m、PUA等等...
    经手这案时，连余青自己都不免受到其中影响，特别是在他与着萧凌有着这般的身份模式下。
    只是他看向萧凌，发现萧凌正看向他，似乎在等他继续。鬼使神差的，余青真将着江珂案的全况细节都给萧凌过了一遍。只是当他谈起江珂与着男方间的关系时，以及里面更深的细枝末节，让着一向利落的余青也磕磕绊绊了许久。
    单说这案子并不复杂，可真要追究起来确实也有上些好讲。
    萧凌在旁就这么一直听着，也没插话，也不催促，她只是静静的听着余青讲，过了阵儿，又把手里的烟给续上。
    余青的条理逻辑很顺，是个讲得清故事的人。直到最后，他提到了自己对整个案情的分析，包括阻挡他停滞不前的疑点，他没清楚自己为何跟萧凌讲这些，或许是当他提及到自己的专业，这种外加的自信，才能让他有着短暂的把脊背挺直的假象。
    无论余青是否承认，这感觉……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
    故事讲完，余青不禁向萧凌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他用不了女性的角度去分析整件事，他猜想，或许正是如此，才让他捉不住江珂的破绽。
    “被发现pua？”萧凌反问，又不觉笑了笑，“不妨问问你自己。”
    她话里有话，余青听得出。
    萧凌一方在否认在她身上会出现被嫖ua的情况，一方又在调侃他会被她如江珂般戏弄。
    余青敛唇，他无法反驳。
    萧凌说的是实话，像是江珂这种「主奴」般的模式，若是萧凌想要，他作为下位方的确拒绝不了。
    这种长期般如同洗脑的交往模式，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状态。
    让一个人成了另一个人的隶属，甚至被物化、抹杀掉当人的思想。
    这么想，他还要感谢萧凌？
    感谢她宽宏大量，放他一马？
    “我会杀了他。”萧凌开口，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的，“你的当事人说不定也是这么想。”
    --

 91电话

    余青心头一震，他沉沉看了萧凌一眼，皇朝事后，萧凌渐渐对他展现出的是她真实的层面。像是她不屑于再对他隐藏什么，开口的话也更加的贴合着原本的她。
    杀了他，萧凌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可余青看着萧凌，却不觉得是句玩笑。
    这想法从出现的那刻起就在他心中生了根，像是压印在他脑海中似的，甩也甩不掉。
    这种真实不由的激起他本能的惧怕。
    气氛变得凝重，他们僵持在原地，余青的手机救命般的在他口袋里震起，一个陌生号码，他想也没想，直接按了接听。
    陈媛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喂，余青，明天上班了，你去么？“
    她声音清脆，透过话筒，连萧凌也能听到那模糊的女性声音。
    她促狭看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他身旁，示意他继续。
    “去的。”余青回答。
    ”那就好，你不在的话就剩我一个人面对大佬，慌的一批，“陈媛说道，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接着问，带这些八卦的语调，“你过年去哪了，跟你女朋友怎么样？”
    陈媛喋喋，她说时，萧凌站到了余青身后，伸手虚拢在他腰间。
    病房内的温度不低，他上身只穿了件针织的线衣，被她轻易地从衣底钻了进去。
    萧凌的手指若近若离的在他腰侧碰着，比他上的温度要凉了许多，刚触到了一下，就是难耐的痒。
    余青抿唇，心跳不由加快。陈媛的话他听进去一半，还有一半全被萧凌这扰人的动作给吞了下去。
    “就在南城。”他搪塞的回答，空着的手去抓萧凌，将那作乱的腕子给攥紧了。
    可她另一手却空着，反过来挑弄他，让他没辙。
    陈媛咂舌，说道：“我看你是上门女婿吧，女朋友在南城就没回去。过两天开学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办手续啊，学校要我们提什么实习证明，你要么，明天我去问问S，要不要帮你也问了？”
    陈媛在那旁滔滔不绝，可余青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萧凌的手正沿着他的腰腹往上，肉到了他胸前，手指逮着那受不住刺激的乳尖，恶意的拨弄。
    “不许挂，”萧凌道，“继续跟她讲。”
    离得近，陈媛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小姑娘话多，对着余青这木头般的也能单方面输出。
    说是同事，也没见过这种过分热情的。
    萧凌面儿上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却调弄得更加恶意。
    她那被余青攥紧的腕子就在原处。她也没挣，就任着他用手握着，用着发凉手心紧贴他绷紧了的身体。
    萧凌笑了笑，心想道，这么紧张？
    余青硬着头皮，回答：“不用，我们没要求。”
    他整个人都要到了绷直的程度，短短几个字说的飞快，生怕被陈媛看出什么破绽。
    他一把拽着萧凌到了他跟前，压着她身体，不让她再作乱。
    他气息已经不稳，冷下眼看她，像是警告。
    可他摆出的这副模样反倒挑起萧凌的兴趣，她笑着反将他一军，她伸手将余青给抱着，靠近的脑袋似乎就要埋进他的脖颈里。
    她的暧昧气息就吹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痒的让人发麻。
    “你准备什么时候从至衡离职，你们什么时候开学啊？”陈媛的确没听出什么，她在那边扣着指甲，问着余青。
    他怎么能思考？
    这一连串的问题叫他如何回答？
    甚至于他刚做完手术的地方都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的性器半硬着顶着萧凌，顶着她那柔软的小腹上。
    是他们彼此间贴靠的太近，近到让他想避都避不掉……
    --

 92撩拨（）

    郑九庭刚嘱咐过的注意事项，萧却凌不为所动的踩着边儿的朝着余青挑逗。
    这种明知故犯的恶趣味在陈媛的这通电话下被无限的放大，她怎么会满足于这简简单单的触碰？见着余青如此，更是过分的抬起条腿来贴着余青的身体去蹭他。
    他们两人间的气息撞在了一块儿，她身上的劲儿是余青从没见过的，主动又勾人。
    他身体僵硬，萧凌的这幅狐媚儿样他从未见过，陌生又刺激，让他不由的往着更过分的地方想。
    ”喂？“陈媛见余青迟迟没有回应，狐疑着问了一嘴。
    这一喊才叫余青从跟萧凌之间的旖旎中回到现实。
    他低眼看着作乱的萧凌，唇线一抿，竟放开了她的桎梏。
    “你说什么？”余青问向陈媛。
    他的手掌沿着萧凌的腰身往下，一把抓住了萧凌T上的软肉，扣着她向前。
    “信号不好，没听清。“他补了一句，手指深陷在她臀肉里，指腹用力，按压着揉捏。他如此轻易的就被萧凌撩起了欲望，他无法否认，却也不想让这个「肇事者」如此过分的招摇。
    他耳根发烫，透过萧凌薄薄的裙料，能真切的接触到她身体的温感。
    又或是他掐肉得太过用力，带着那裙边卷起，能让他的指尖不受阻隔的直接触碰到她柔软的下体。
    “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离职？不是要开学了。”陈媛重复了遍，她神经大条了些，或是她根本没把注意力全放在余青这儿。要是她真的仔细，定不会忽略电话那头这些细碎的「怪异」声响。
    萧凌笑道：“就这点本事？”
    她声音很轻，可就是轻，才更让人觉得撩人。
    这话就像贴在余青耳边上说的，她的发梢碰着他的手臂，被碰触的皮肤跟着他耳蜗一块儿被撩拨得发痒。
    这感觉让余青心烦意乱，他从不是这么耐不住性子的脾气，可被萧凌这么作弄般的高了一通，似是将他那些的忍耐力和克制力全数都烧化了。到最后，只剩下那强烈的，要将她折腾得求饶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泛着还没烬的火光。
    余青说：“再过两周，回去我跟何律提。”
    越是如此，他脑中越是清醒。陈媛的这通电话做不成萧凌狎弄他的武器，渐渐的，反倒更像是成了他们两人之间对抗的情趣。
    他的手从她的裙底钻进去，在人看不见的裙底，手指拨开了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
    刚刚触碰，萧凌便不由得将他手指夹紧，被抓住的小穴颤着接纳着外界的刺激，撩弄了两下便有了湿润的迹象。
    萧凌攀在余青的肩膀，她的手臂半将他的脖子搂着，张嘴将着那发烫的耳廓裹住。
    明明心里已经觉得发臊，可面儿上还是逞强。
    萧凌笑了笑，舌尖贴着他的耳侧不厌其烦的舔舐，暧昧的气息喘进去，宛如要穿过他的皮肤，进到他的身体。
    “原来余律喜欢被人听着g这些儿事。”
    萧凌贴着他的耳边说，算准了余青不会对她有言语上的回应。
    她越说越是放肆，偏拉着他往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引。
    “喜欢被看着，还是喜欢被听着，要不下次都来试试？”
    在裙底，她贪吃的x已经吞下去他两根的手指，全吃了进去，只要他用力一搅，就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
    “刚做完手术，就这么着急…嗯…哈……好色啊，余律……”萧凌甚至连喘息都不压着，就在他耳边上，像是野猫发情了般的叫。她一边喘，还不忘着逗弄他。
    只是圈着他的手臂不由得抱得更紧，被手指插弄得快感不住穿上，她控制不住的夹弄着他的手指，似乎在暗示着想要更多。
    就连她的身体也跟着余青的侵犯来回的晃，在她背后的窗户上，模模糊糊的印着她腰肢扭动的影子，萧凌看不到的，全落在了余青眼中。
    --

 93贼喊捉贼（)

    “是谁喜欢？“余青问，“贼喊捉贼。”
    他手指进的更深，压着萧凌的敏感点，指腹摁着那，来回的碾。
    不光是这，连着外面的阴蒂都被拇指照顾着，再是滑腻也躲不过他手指上的折磨，刚摸了几下，那穴里就是止不住的收缩。
    ”一在外面就敏感到流水的，不是你么？”
    这话到了萧凌耳朵里才让她发现电话早就挂了，她的小比被扩张到插进去三根手指，多出来的水儿就沿着余青的指根往下，流到他的手心里。
    黏腻腻的，带着她淫水的骚味。
    这气息在这布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尤其的明显，也更让人觉得刺激。
    余青贴在萧凌耳边，反咬住她的耳廓，用着萧凌对他的手段反过来对待她。
    他的性器早就y到了受不住的程度，萧凌不住的用身体往那去蹭，她多软啊，余青隔着衣服朝着她身体上警告一般的顶了两下，却换得她更为放肆大胆的贴蹭。
    余青深吸了口气，他挂了电话的那只手空了出来，将着萧凌一把搂住。
    只是稍稍使力，就将着她抱起，压坐在窗台上。
    她眼里水朦一片，脸色都比刚刚红润了多。
    临窗的台面比一般的飘窗要高出许多，萧凌坐上去，要比余青还高上一头。
    她胸前正对着余青的脸，只要稍微一拢，两人间就成了色情无比的姿势。
    且这么坐着...能让余青更轻易的将她的腿分开。
    小比朝着他暴露，里面的腔室被玩弄的全是水儿，就连外面的阴蒂都肿了一圈，再一碰，就是止不住的颤抖。
    “这么嚣张，嗯.....行么你....”
    萧凌的话音儿都飘了，她刚开口，余青便是更快更用力的顶C，她身体撑不住，手指紧紧抓着余青的肩膀，抬起条腿紧紧夹着余青。
    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他靠得更近。
    他呼吸尽数落在她露出的胸前，带着温度的吻贴上去，嗦裹着溢出来的N肉。
    再往下拉了拉，连着里面的乳头都露出来，被他一口含住，连带着乳肉和奶头一块的吮吸。
    甚至他还闻到股像是N味的气息，这味道更是勾着他大力的吸吮，大口裹着两颊，舌头卷上，是他怎么都尝不腻的融化般的细腻。
    “全撑开了，还不够么。”
    是真全被撑开了，都已经被塞满了。
    连一点儿的缝隙都不剩，他手指在内里把整个腔胵都干得软烂，她双腿不住的夹着他的手，又因为贪心反复的张开。
    真想…真想在这就把她给操了……
    “是不是在被弄几下，就要喷了？”他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似乎只有这么直白又低俗的话才能稍稍纡结他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可更多的，更强烈的全积聚在他身体里，萧凌她太软，更别说她正含着他的阴道……
    他恨不得现在就操进去，在这就把她干了，g到她高潮。
    他猛地抽出手，反倒去弄她的阴蒂，萧凌受不住，像是搁浅一般的，她将他抱着，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全附在他身上。
    “下去…帮我舔……”
    萧凌的气息全乱了，她颤着声音说。手伸进自己腿间，紧紧抓着余青的手腕。
    这种直白明确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他早熟悉了她身上的反应，就连最细微的都能捕捉。
    “骚货。”
    他抬眼，声音沙哑，可手上的动作真就停了，裙子被掀开，露出裙底的狼藉。
    他压着萧凌的双腿，开到了不能再开的程度，他摁着萧凌施压，连带着她腿上的软肉都出了指印。
    “自己抓着。”
    他声音更低，拖着萧凌的身体向前，她的小比红嫩的在他面前收缩，可还没等他去碰，那就瑟夹着吐出股骚水，从她的比口往下，直往后淌去…
    门突然被敲响，敲门声后，是一句清脆的女音儿。
    “方便进来么，余青，我是Ame，刚见过的。”
    门外的小护士试探的问道，本是没必要的查房，可她鬼使神差的还是借着这个机会跑了过来，要说她想如何其实也没太多的考量。
    她站在门外，心想到刚在手术室内帮着余青除毛的情景....不由的又觉得羞涩难当。
    --

 94有人偷看呢（）

    萧凌的手抓着自己的腿肉，整个性就这么朝着余青露着，刚被这门外突如其来的一扰，更是惊得那不住的收缩。
    她低下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轻笑道：“这么受欢迎啊，余青。”
    她叫起他名字，不再用着什么余律、小余律师来打趣，正是这样，才让氛围变得更加的暧昧不明。
    余青不由的仰起头去看萧凌，他不在意什么陈媛什么Ame，只是有了这么几遭，渐渐让他萌生种有错觉——他不在意的，像是萧凌在意。
    他心跳如擂，这想法像是把火将他给点燃。
    他没给萧凌再嘲讽的机会，口舌贴着她的小比裹上，他吮吸的用力，刚一碰就出了泛着情色的水音。
    他刚刚覆上，萧凌便受不住的惊喘，她光裸的脚踩在余青的肩膀，整个身体都朝着后仰，可再怎么支撑，都止不住她身体上不受控制的抖。
    “余青？”
    Ame没听到门内的回应，她又试着叫了一句，她的手就落在门把手上，她心中敲鼓，打量着是否直接进门会更好。楼道里就她一人，Ame左右看了看，情不自禁的，秉下息，耳朵贴近了门面，像是想要透过那门板，听到里些什么。
    “嗯....啊..叫你呢....”
    她的嗓音蒙上股带着情色的沙哑，她全身的注意力全被余青的舌头索去，过度强烈的快感让她爽到了发麻。
    她刚说，余青便更使力的去嗦咬她的阴蒂，她那处早就充血胀大，被他如此折磨般的吸咬，强烈到可怕的快感像是要侵破她的心理防线，即将要把她吞噬进深渊。
    萧凌何尝不知外面的那人与他们就有着一门之隔，她身在的窗台正对着的就是房门。
    更何况那门上没锁，只要外人推门进来，就能看她被舔弄到如此的淫靡景象。
    她越是想，呼吸便越是急促，带动着下面的x都跟着有了反应。
    她本就在高潮的边缘，她的身体被余青死死扣着，即使如此，她的腰还是受不住的弓起，挣开他的力量，抬起又落下……
    “余青…啊……哈……”
    萧凌浑身上下似乎都不再是自己的，进到了混沌之间，被迷雾般的笼罩。
    她身体贪得无厌的接受着他给予的快感，这快感强烈到了可怕的程度，卷着她到了无尽无限的循环。
    “余青……”
    她嘶哑着叫他，一声声不断，他的名字占据着她的脑海，身体，甚至是全部。
    疯狂的快感席卷着她身体的内部，闯进她一直没得到彻底抚慰的阴道，连带着小腹，都一个劲儿的收缩。
    余青又用手指操了进去，大肆搅弄着里面的空虚。
    她脆弱的内壁被残忍地拉扯，可她竟觉不到一点的痛苦，反而是宽慰到极限的爽。
    无法抗拒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最后在她的大脑皮层中炸裂……
    她的水喷出来，撞在他手上。
    明明已经到了……他还死摁着她的花心猛操，萧凌忍不住的尖叫，她喘息不上，双手死死的抓着窗台边沿，整个阴道都在裹着他的手指痉挛。
    “没有了……没了……”
    她胡乱说着，淫水疯狂的喷涌，像是尿出来一般。
    她低头，就能看到那断断续续的喷水，溅到余青脸上，让那张清冷的脸都沾上她淫荡的欲望。
    他关于X的一切都是她教的。
    被她弄脏的余青……太让人兴奋了。
    萧凌那双被欲望充满的眼里又恢复了些许清明，余青直起身来，跟她接吻。
    他嘴唇上沾着的全是她淫水的骚味，这味道让他上瘾，越是舔食越是觉得渴望。
    他性器兴奋到已经变得胀痛的程度，紧紧得顶着他的内裤，一丁点的抚慰都足以叫它快乐。
    他嘴唇蹭着萧凌摩擦，他对于萧凌已被比到了又爱又恨的处地。
    她身体向来敏感，他早在之前就发现，每次的高潮她的全身都会跟着阴道一般的痉挛，上下的起伏，一抽一抽的动……
    只要他想到其他人也见过萧凌如此，他便嫉妒的发狂，只想更死命的将她占有，谁都不让。
    想操她……
    想到了发疯……
    他不由的将萧凌抱得更紧，结扎之后，他更能放肆般的往她身体里灌精……想到这，他更是兴奋的几近失控，连画面都在他眼前浮现，她的小比瑟缩着流着精液的模样...被他灌满的，溢得到处都是...
    他呼吸粗重，舌头再次顶进她口腔，可萧凌像是逗弄他的把头仰起，比得他又迫切又急躁。
    他口舌干燥，明明刚刚才喝过她下面的汁液，可像是再多都熄不灭他身体里燃着的欲望。
    萧凌嘴里的津液成了他新的渴望，他急切的吞咽，吮吸着她的舌尖，想要更多。
    Ame隔着门板没听到任何，她在门外犹豫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悄悄压下门把手，挤出个缝隙。
    她刚扫过去一眼，就注意到了那窗边。
    他们在接吻..或许说是，余青在追着萧凌索要....
    萧凌低下眼，她向来敏感，在那门开时，便注意到了异动。
    她的手抓紧了余青的发，扯着他分开，眼神看向那被开了的门缝，示意道：“有人偷看呢。”
    ————
    月饼节快乐，中秋不定时更新，保证不了日更哦(*?▽?*)
    初步有写节日特辑的想法，像是中秋、圣诞、元旦这种节日，把主线停一停，写个番外什么的
    你们觉得怎么样？
    --

 95搬过来住

    Ame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到余青停下了动作。
    他转身过来，因着动作的变化萧凌不再被挡在他的身后。
    然后，她看到萧凌那张脸，视线对上，只一眼，就让她慌乱的后撤。
    宛如惊醒一般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她双腿发软，明知要从这里逃开，却僵在了原地。
    萧凌似是无心顾及，她摸着余青的脸侧，指腹抹净他鼻梁上还沾着的水儿，又顺着他的鼻尖到了双唇，将那手指微微探进他口腔里。
    “魅力真大呢，都追到这儿来了。”她笑道，手指挑逗般的玩弄着他的舌尖，用着如此色情的动作扰乱着他面上清冷的气息。
    淫水的咸味化在他口腔，余青半咬着萧凌的手指，抵在齿间磨蹭。
    萧凌背对着光，或许正是因为这么背对着，才让他更看不透她。
    她整个内裤都是湿的，别说是内裤，连着窗前的地板上都是湿荡荡的水儿。
    萧凌抽出手指来，人从窗台上下来，腰身一弯，将着被透湿的内裤从身上脱了下来。
    她抬手将那递给了余青，人回到了沙发上，又点了根烟。
    一切好像又回到她刚进门的时候，他站在窗前，她就在沙发上抽烟。
    多了的不过是这空气里的淫靡气味，还有着一条被淫水打透了的蕾丝内裤。
    余青手握着它，忍不住的攥紧。
    萧凌什么都没说，可这套动作下来，却无一在刺激着他的欲望。
    光是想到那裙底下是光裸着……就让他难以遏制住兴奋。
    骚货……
    除了这个词，余青根本想不出其他的来形容她。他的呼吸就没平复过，就连他的鸡8都还硬挺着撑着他的底裤。
    他手心里的内裤湿得就想要攥出水来，腻在他的整个掌心，明明没什么气味，可他潜意识里偏觉得有股发情的骚味，肆意的漫在周央。
    “不去看看么？万一有什么事，再耽误了。”
    萧凌的声音传过来，该死的，就连这声音都不像是刚刚那般的染着欲望，她这语调似是公事公办的，可偏偏就是这样，才更显的无比的反差，叫他更受不住她这幅模样。
    明明已经湿得不行了，连那下面的小比都张开着等着被撑满……
    却还光着屁股一本正经的说着要他去看别的女人的话。
    郑久庭的医嘱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余青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就连这腕子都这么细，像是稍一用力就会被捏碎了一样。
    他死死的盯着她，可萧凌她连神色都没什么变化，只是稍扬了扬眉，抬起膝，顶了顶他勃起的地方。
    “春天了，发情了？”她说道，那烟撩出来的青雾就散在他们之间，朦胧的笼罩着，她啧了一声，意有所指的补了一句，“不愧是刚成年，精力这么旺盛。”
    “萧凌！”余青低喊了她一声，真像是个刚成年的小兽被惹毛了一样。
    萧凌悠悠看他，忍不住笑了。
    稍一挣，把手腕从他手心里扯了出来。她推开余青，径直走到门前，一把推开。
    门外空落落的，哪还有什么影子。
    连着走廊上都不见个医护人员，只有对着门的墙上贴着「禁止吸烟」的标语。
    萧凌耸了耸肩，看向余青的眼中像是在责怪他太过磨蹭，错过了这门外的佳人。
    她顶风作案的，就靠在门边儿，把剩下的烟给抽完了，她先出了病房，扔给余青一句：“歇够了么，走了。”
    她刚走出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他补充道：“收拾下东西，搬过来住。”
    --

 96可以吗？

    在至衡的最后一周并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打印打印材料，翻译翻译文件，不是什么重要的，却是一堆忙不迭的杂活。
    余青跟陈媛作为唯二的两个实习生，在办公室里跑前跑后，窜上窜下，尽可能的发挥着最后的一丝余热……
    江珂一直处在失联的状态，试过几次后，这案子被搁置在了一边儿，其中款曲也跟着一起冷却下来。
    只不过陈媛跟他还是会时不时的提一嘴，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扰人精，余青也总是会在闲暇中想起那天在病房里跟萧凌之间的对话。
    离开至衡后不久，南大也开学了。
    回到学校，余青才有种切实的真实感。
    现在想来，他短短几十天的寒假，像是梦魇一般的漫长。
    大二下的课并没很多，大多在他上半学期都修过了，总的来说对他而言轻松不少。
    同时，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半年他有更多的时间会跟萧凌一起度过。
    这其中滋味，他一时间也说不出是喜是忧。
    开学的第一天，临近傍晚，陈大事叫着余青去了办公室。
    余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隐约觉得反常。
    陈大事见他进来，并没啰嗦什么，拉开了抽屉，递给了他份材料。
    余青心觉得奇怪，打开文件夹——里面是张盖着学校红章的通知。
    “开了一天的会，就为了这个。”陈大事开口，他意有所指，言语间顿了顿，继续道，“学校为了照顾一些典型，开了两个助学资格，校方出资，送你们出国。就怕你这个犟脾气，我跟你提了几次了，都说不去。”
    余青垂下眼，他早在刚就把这文件上的内容过了几遍，手指捏得泛白，再继续看着，视线里连着通告下的小字都泛着模糊。
    他沉默，耳边响起陈大事的话，明明离的很近，可话里话外的，似乎从着很远的地方飘到他耳朵里，可又掷地有声、字字清晰。
    陈大事熟知余青的情况，他看出了余青的犹豫，心中把握几分。
    他慢悠悠的呷了口冷茶，夸口拉近跟余青的距离：“老师知道你的情况，这两年都看在了眼里。前几次跟你提，你都说不考虑，我也知道你是担心钱的事。可这次这机会，怎么的你也要抓住啊。也就一年，这一年，对你帮助有多大，正反都跟你缕过好几遍了。”
    外面的天彻底黑下来，陈大事不说话，那茶冷了，在嘴里都是股苦涩的味儿。
    可他却是没感觉般的，一口接着一口，直到那杯里的茶水都见了底，没被滤出去的茶梗跟着茶水一块儿灌进他嘴里，他g嚼着，像是要将着那叶子梗里的水都榨干。
    “我，考虑一下。”
    见他松动，陈大事心中一喜，面儿上却是照常。
    他不敢多有动作，放下水杯，往下咽了咽唾沫。
    “行，你晚上好好考虑，这可不等人，这名额，想抢的人可多。但是要是你报名，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他想要催促，又担心过于冒失，对付余青，他也是绞尽了脑汁的想法子。
    陈大事喜的不光是真要把这块y骨头给啃了，他的喜悦更多的是源于余青的事儿成了，那他女儿读书的事也有了着落。
    一箭双雕的好事，他就是拼了命也得劝动他。
    “嗯。我先回去了。”余青说，他原封不动的把手里的文件夹递了回去，在他手心儿，早被文件夹边角磕出个印子，深得似乎要把皮儿都划破。
    “谢谢老师。”临出门前，他对着陈大事说。
    出了校门，余青就见了萧凌的车。
    一辆豪车直剌剌的停在学校的正门口，更别说里面坐着个美女，更是引得来往的驻足讨论。
    余青的动作显是僵了僵，似是犹豫，却也没有过多挣扎。
    他在一众面前开了副驾的车门，弯身钻了进去。
    余青比原定的时间晚了许多，他心里清楚，要说考虑，他更考虑的是跟萧凌的那个五年之期。
    他并不觉得萧凌有这么好心，肯放他一马。
    “刚导员找我说有个出国的名额。”余青试探开口，重跟萧凌提起这个问题。
    今非昔比，他怎么也没想过，曾经的这个「挡箭牌」如今真成了他要仔细考量的方向。
    真看到那个红头文件时，他不可否认的是心里的动摇。
    之前他碍于情面，不想再欠萧凌。
    如今……遇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他想不出放弃的理由。
    除了——
    除了萧凌。
    “哦？”
    余青看向她，在他眼里，萧凌似乎对此有些诧异。
    余青说：“学校公费，让我们出国交换。”
    萧凌问：“你这是在问我的想法吗？”
    她笑起来，这笑余青说不出是好是坏，他既已开了口，就没了半途而废的选择。
    余青沉默，半晌，他直起眼来，似乎连着坐姿都挺直了几分。
    “….可以吗？”
    --

 97试药

    即使他的脊背再直，也撑不住情感上的动摇。
    面对萧凌，余青总有种低她一等的意识。
    这感觉或许来自于他们的关系，又或许是他对自我认知客观的太清晰。
    这种类似于阶级的制度无聊的可笑，可又隐隐存在他的潜意识中，如影随形的抹不掉。
    他在如今，就像是个萧凌的附属品。
    他跟萧凌接触的越是亲近，这感觉越是鲜明。
    萧凌侧过身，她的手伸过去，捏住了余青的两颊，像是查看货品般的打量。
    余青自行去至衡实习的事儿虽说过去了挺久，可真再让她想起又是扰人的不悦。
    萧凌开口，笑道：“这次倒知道问我了。”
    余青当然知道萧凌在意指什么，那次她叫他同她一块儿去C市，他以着实习的借口拒绝。
    要是今天她再提起，他怕是要像狗般忙不迭的答应？
    他面色僵了僵，心肺里像是被温火烧着，不致死却又无比煎熬。
    短短几个月，余青的轮廓又比当初分明了不少，不像是少年，有了点男人的样子。
    她深红的指甲压在他的皮肤上，更是出强烈的对比。从他的脸侧再到喉结，萧凌的目光尖锐，像是在审视她的所有物。
    她一直以着上帝视角看着余青的人生，她的影子如今已经完完全全覆盖住他的生活轨迹。
    驯化条野狗都要花些时日，又何况是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呢。
    她想要余青变得优秀，优于任何人。
    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又有什么资格留在她的身边，更别说成了她的依附品？
    萧凌问：“这次你又准备拿什么来换呢，或者说，你还剩下什么？”
    她的手指轻薄的挑起他的下颚，往上轻轻一抬，张露出几分金主的模样。
    唯利是图，自私自利是她的本性。
    余青总会忘记她是这么个「商人」。
    他还剩下什么？
    身体、时间、尊严、自由，悄然间他把能出卖的都已经给了萧凌，他像是迷失在原地，四周雾气朦胧，看不到出路。
    萧凌收回了手，她像是刚想起来什么，对他建议道：“新到了一批货，还没找人用过，不如就让你来试试。”
    “货？”余青不自觉的感到心惊，他知道萧凌在做什么，这说法，让他不禁的往着最坏的情况去想。
    “别怕。”萧凌享受他情绪变化的过程，她点了根烟，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背，指腹在那皮肤上挑逗着转圈，言语暧昧不明，“床上用的。”
    这简直是羞辱。
    拿他的前途跟件床第之事挂钩……
    余青的脸色红了又黑，他手攥紧，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觉得他手背上那作乱的手指撩心的痒。
    萧凌笑意盈盈，她声音本就暧昧，故意柔下来更像是蛊惑：“一晚上，换你出国一年。离我那么远，都不用折腾伺候了，多好啊。”她话里话外的还拿着自己当玩笑，余青留学的事是早在他答应前就定好的，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改变不了。
    既然已成定局，她不介意在这过程里再加点料儿，让整件事过度得更有趣些。
    从来只听说给女人下药的，要说给男人，可是闻所未闻的异事。
    男人发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一只欲求不满的公狗？
    萧凌看向余青，她眼睛眯起，深吸了口烟。
    无论怎么样，她马上就会见到了。
    “你知道，就算你今天不答应，我也会让你试的。”萧凌启唇，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比起百分百命令般的强迫，她更想听从余青嘴里听到那句他答应的话。相较于前者，意义大有不同。
    “……”
    余青沉默，萧凌却没看出心急。
    她发动了车，方向盘一转，上了出城的高速。
    两人一路无言，窗外的风直直得往车内灌着，这风早不像是寒冬那般刮人，只带着入夜时微薄的凉意，属于初春的温度。
    直到从高速上下来，驶入主路，就连着马路沿边的建筑风格也与着城内有了千差万别。
    这条路余青已经不能再熟，往前开点儿，就到了萧凌住的别墅。
    “今晚不行，明天有早课。”
    这话出口，他那些千丝万缕的念想就全被斩断了，只剩下唯一的路再等着他。
    一年，就短短一年，却能让他之后的人生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已经舍弃了这么多，还有什么必要装模作样的在这立什么清高的牌坊？
    萧凌说的没错，今天，要是没出国的这茬，她完全可以以着上位者的身份强迫他服从。
    他拒绝不了，即使她叫他吸毒，他都拒绝不了……
    车停稳，萧凌松了安全带，凑过去在他唇上覆了个吻。
    她涂着口红，那痕迹腻在余青的唇上，有种别样的色情感。
    她笑的温柔，又说着残忍的拒绝他的话：“不，就今晚。”
    --

 98静脉注S

    床上的药，萧凌虽没跟他说透，但他也该大概知道，那些东西无非就是用来致幻或是粗I情的。
    早些年的新闻上还频繁的出现着警告，比如什么不喝陌生人递来的水，再比如什么别让水杯离开视线这类的。
    也不知是被严厉打击过了，还是警方向着这片灰色产业屈服。
    总之，近几年相关的报道在逐渐的变少，甚至几乎都不再听到。
    今被萧凌如此一提，无声之间，让他感觉到背后发寒几分。
    萧凌正撕着她手中那药的包装。
    余青扫过去一眼，那包装不是他想象般的那种劣质，更像是个有个国家批号的正经产药。
    从外面裹着的那层塑料膜，再到里面的包装纸盒，让人觉察不到丝毫的一样，从里到外都透着种正规合法的感觉。
    “手伸出来，攥拳。”萧凌对着余青道，纸盒里面，附带的罐泛粉的液体，和个针管注S器。
    “静脉注S？？”余青诧异问道，他瞳孔不自觉的颤动，猛地站起。
    “有什么问题？”萧凌抬眼看他，似乎是毫不理解他为何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手法娴熟，抽了半管的药进了注S器里。
    余青僵在原地，萧凌看着他半晌，像是耗光了耐心，重复道：“手伸出来。”
    余青心跳极快，眼神死死盯着那反光的针头，他控制不住的感觉到紧张，短短几秒，他背后都要被汗给湿透。
    这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他小时候看到他爸妈在往自己身上打针的情形…
    如今、如今轮回一周，又重现在他身上。
    他本能的抗拒，就连身体都往后半退。
    他自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却发觉他的弱点早在儿时就已经深种在他的意想。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千疮百孔，破绽四露。
    余青的手臂都在颤动，他从未如此过，人性的脆弱在她面前无疑的展露，无论怎么收敛都克制不住。他艰难的把视线挪到萧凌身上，嘴唇嗫嚅，半天才发出声响：“我做不到。”
    “做不到？”萧凌掠过他眼，视线停在他发颤的手臂上。她沉Y半晌，面色不悦，问道，“怕了？”
    他刚在车上那破釜沉舟的样子全散了，判若两人。
    不说萧凌要来嘲讽，就连他自己都在唾弃自己的怯懦。
    可留在他心里的阴影在这空间内在无限的膨胀，「静脉注S」就像是把恶魔的钥匙撬开他被封印的枷锁。
    肆虐的情绪的撕开了那被开启的裂口，没有尽头的，倾泻而出。
    余青再看向萧凌，她身体靠后，脸都冷下来。
    事到如今，他还想为自己辩解。
    可他能说什么？
    萧凌放了手里东西，她点了根烟，扔了两盒新药到了余青脚前。
    她怒极反笑，对他道：“喜欢用喝的？可以，那就多喝点，喝不下去我帮你灌。”
    她刚拆的那盒还剩了一半儿的药在那瓶子里，这根本不是一次的剂量，甚至是两次、三次都不止，真是要把他往死里折腾，想要他的命。
    心悸的劲儿过不去，仍徘徊在余青的穴口里。
    他指尖颤抖，撕开了包装，镇定许久才勉强能将着那玻璃药瓶攥在手心儿。
    甚至未多言，也未多问，直直咽下去两瓶。
    本就不是外服的药，苦辣的滋味刺激着他的口腔内膜，就像是刀子般的划过。
    剖开了他的喉管，又剖开了他的x腹，直到了他的胃中。
    才刚过片刻，他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心跳又再猛烈的跳动，他眼底烧一般的难受，喉咙干渴，从头到脚都在渴望着些什么。
    余青晃了晃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在被抽离，他眼前出现了重影，连颜色似乎都在失焦。
    这变化让他慌乱，可才刚有了情绪，便是助燃般的让药效变得更为剧烈，夸张到他的手指尖儿都在发烫发红，体内的血液奔涌着，直到他无意识的在齿间溢出那干涩的音节：“萧凌……”
    --

 99“萧凌”

    余青的身体内从未出现过如此极端的感受。
    他的思想已经变得混沌不堪，像是被在霎那间侵入，连着视线都是水波般的模糊。
    萧凌的影子在他眼前忽明忽暗的闪烁，光线渺茫，带着整个房间一块不住的晃动。
    他本是挺直的脊背因着药效的作用再也撑不住，身体变得弯曲，仄歪着，好不容易才能稳住。
    他口齿干涩，喉口的撕裂感涌上来，一时间竟让他感觉到股甜腥的血味儿，跟着那还没褪下去的苦涩混在了一起，刺激着他已经变得兴奋无比的感官，强迫着浑身的神经都对此有所感应。
    他敏感到....敏感到光是一声“萧凌”就能让他有了反应。
    即便他意识都变得魔幻颠倒，连他最底层的感知都被掀开般的，让那些作祟的欲望统统暴露。
    萧凌...萧凌！
    这名字彻底的将余青内部全都占据，印在他每处角落，处处不离。
    无论是爱还是恨.....
    都是对于眼前的这个人的。
    全都是她！
    这种对立的情绪反复的将余青冲刷着，在他身体里奔涌着冲撞，混在他滚烫的血液里，如同卷起的滔天巨浪。
    他对她忌惮，又控制不住的被她吸引。
    一边想要抽身，一边对她又极度的渴望。
    这些情绪混杂在一起，在这药的催化下，成了赤裸裸的欲望，强烈的，疯狂的，摧毁的……
    他已经变得破败不堪，烂人一个。
    最坏的他都已经受过了！他还要顾虑什么？
    他两步上前，按住萧凌的肩膀。她身体太凉，更显得他浑身滚烫。
    他的呼吸早已变得凌乱急促，药劲儿上来，比得他被驱使着成了没有思想的欲兽，充血的双眼变得赤红，死死盯着萧凌，活脱脱是刚从修罗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要饮她的血，要拆她的骨。
    g烧着的欲望叫他痛苦，才刚刚触碰，就让他失控得在喉咙间发出嘶吼。这药宛如是她的蛊，不光是X，更多的，是他变得混乱的情绪，叫他到了癫狂的境地。
    他刚那脆弱不堪的模样被药物影响得消失不见，他似乎又变得强大，坚韧。
    无坚不摧，一往无前。
    “就只能靠药了？不是挺有能耐的么？”
    萧凌开口，余青的影子挡住了大半的光。她脚抵着他勃起的性器，坚硬又脆弱的地方。
    “嘴喊着做不到，结果呢？”她脚上用力，不光是能触碰到他硬挺的性器，还有他那饱满的阴囊……
    她只是稍稍施力，余青的脸色就变的复杂又煎熬。
    药效带来的触感极其的猛烈，连简简单单的碰触，都足以刺激着他变得敏感的末梢神经。
    他将她握住，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低哑又无助。
    余青顶着她上前，越是重，那疼就越是夹着兴奋，叫他失控一般的受不住的想要。
    他眼中湿漉，不光是那眼里，裹着他性器的内裤都湿贴贴的腻在他的身体。
    被着外力挤压着，更是过分的将他的性器包裹着。
    他低下眼，睫毛将着他赤裸的视线遮挡。
    他的手死死握住了萧凌，这仿佛成了他摇晃的身体上唯一的支点。
    “我可以……”
    他手指的力道压得她脚上都出了红印，握得那的脚踝都红透了一圈。
    余青声音很低，低到了尘土里，他这声可以连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了肯定什么。
    他本能的反驳，反驳一切否认他的声音。
    他拉拽着萧凌，欺身压了上去。
    萧凌身体的温度仿佛他的解药，他焦急的撕开身上碍事的衣物，贪婪的用皮肤贴合着她的身体，嘴里喃喃不休的重复同样的话。
    “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
    他想要肯定，从未如此的彰显过自己。
    他内心里隐藏的，埋在最深的，全被着引诱而出，在她面前无遗的展露。
    滚烫炽热的唇吻紧贴着而上，胡乱的落在她的身体的每寸，就像是发情了的狗，急于宣泄着自己对她的欲望。
    “萧凌……”
    余青念到最后，又成了她名字。
    如同深刻进他身体的，侵蚀入他骨髓之中。
    他再想不到什么，也说不出什么。
    他牢牢的扣住她，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萧凌。
    --

 100要把她C烂（）

    在余青模糊的意识中，惶惶然间竟浮现出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念头。
    他离不开她？
    他竟成了离不开她的一个废物。
    情感上的渴求比起身体上的更加可怕，连同着精神上都在迷恋，如同被她套上了项圈紧紧束缚在脚下。
    他不甘、不愿、更无法接受。
    一丁点儿的冒尖儿的情绪都在这【粉药】的作用下被无尽的夸大，成了无穷无限的欲望。
    余青深吸着萧凌身上的气味，贪婪又渴求着，连他自己都没注意的，他这副模样跟余潜龙吸粉时的样子俨然无差。
    他咬住了萧凌的唇，苦涩的味道在他们唇舌间散开来.
    他们之间从没见过温柔，永远的都是入侵和进攻。
    这回真出了血味儿，萧凌舔舐着他的伤口，似乎他血里都夹杂着那粗I情的药，带着她的身体，叫她也一同兴奋。
    “要操死你.....”
    余青收不住力道，扯开了萧凌的内裤，压着她的腿将她的小穴整个都露出。
    他完全沦陷到自己的暗潮，露出的鸡8撞着她的阴道，龟头用力挤压着她的外阴，将着阴唇顶开，把挡着的比口彻底露出来。
    整根阴精早就水腻了一片，像是比她还要的湿....连润滑都不用，溢出来的前精刮蹭到她的身体，滑腻腻的，让抽动都没了摩擦。
    “水流的跟女人一样，还可以？”
    萧凌低下眼看，她的角度，正能能看到余青跪着她腿间。
    勃起的性器狰狞的翘着，他从医院出来后，萧凌就叫他将着耻毛一直剃着…
    没了毛发的遮挡，更显的那根东西尤其的粗大。
    她怎么不知余青这些反应是药的影响，暴露的青筋外露着，颜色喑红。
    就像是活活被扣住了几小时，刚刚脱了那枷锁。
    她一说话，就能感觉到余青回应般的颤动，他敏感到难以想象的程度，多么细微的触动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刺激。
    他抿着唇，手按得更是用力。鸡8操进她穴里，横冲直撞的往里塞入。才刚刚插入....他喉咙里就压不住快感的低吼。
    他从不知自己的心跳能如此的快，更没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比起X窒息还要的刺激....
    他想要....
    想要更多！
    想闯进她更深的地方，将她没人到过的地方都撞开！
    萧凌的话在他耳边都像是飘着般的迷朦，余青满身满心只剩下把她操烂的这一个念头。
    粗大的阴精反复贯穿着那柔嫩的地方，极度的刺激让他的性器承受着加倍的快感，龟头上的马眼就没闭上过，不住的往外溢着兴奋的水儿，跟她的淫液搅和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声响。
    萧凌的呻吟就没断过，她不遮掩，更不会欲拒还迎。
    她无比直白的坦露着余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甚至自己抓着胸前的软肉揉捏。
    “你是不是也跟别人这么玩。”
    余青红着眼问，他早就想了，早就想。
    他的鸡8插到不能再深的程度，甚至从她小腹上看去都能有些隐约的轮廓，余青紧紧抓着萧凌的大腿，压着她那，她整个身体在他身下显得无比娇小，仿佛他再用力点，真要把她给操坏了一般。
    可里面的肉还贪婪得咬着他的性器，即便早被撞得发肿，还不知死活的热烈的吮吸。
    他扯开她的手，连着她的两团奶子都要占有。
    手印儿落在她的胸脯，圆润的轮廓被掐出了怪异的形状。她皮肤太滑了，滑的让他都觉得握不住，肉儿弹软着，叫他想更凶残的折弄。
    “啊....啊..哈...是你该问的么？”
    余青的占有欲像是潮水般的溢出，他从不是个直白表大的人，如今在这药物的作用下，连这些话都能开口。
    萧凌否认不了的喜欢，他越是表现得如此，她越是能感受到源自他内里的掌控感。
    “是不是，是不是！”
    他急于想要个答案，嫉妒的火将他整个人都燃着，叫他疯了般的压着她顶C。
    如果可以，他早就塞进她宫口，将着那都撑开，往着子宫里灌精。
    不止是精液，还不止！
    他要尿进去，把她整个子宫都撑满，全是他的体液。
    用着鸡8把那口子死死顶住，让那液体都沁入到她身体里，叫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都是他的味道。
    --

 101你也试试看（）

    余青甚至都要出现幻觉，粗硬的鸡8无情的往着她身体里捅，有力的劲腰凶狠的前撞，仿佛真如他想的那样，真的把她的子宫全都撑开，操到她最最里面。
    不是错觉的，是她身体真被他顶出个鸡8的轮廓。他猛插进去，小腹就能看出那撑进去的形状，这种粗暴的插入极度的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余青抓着萧凌的手压着那处，他不光在g她的身体，还在操她的手心儿.....
    都是她比的。
    比得他失控、发疯，比得他早就没了理智，甚至连身体都刺痒烦热。
    她里面怎么可以这么紧？
    小比死死将他给卡严，他明明已经将那的肉给撑开了，可还是像是个套子一样，牢牢将他的鸡8吸住。
    一直夹....要他命般的一直夹着他。
    他眼底的血丝看着可怖，勃发的欲望在他耳边大肆的咆哮。
    他连一丁点儿的温柔合礼都把握不住，全是副强势肆虐的模样。
    “骚比......什么试药，就是想被操...！”
    余青粗吼，他再绷不住，耳边似乎有奔腾的浪潮在叫嚣。
    他狠狠掐着她的N肉，鸡8深插进去，萧凌的内胵挤压着他，是压迫感太强……还是他太敏感……
    精液止不住的喷进她阴道，又浓又多的往着她的小比里灌。
    她那发烫又湿润的内壁将他咬死了裹着，小比贪婪的吞食。
    余青甚至感觉到疼痛，带着痒麻的触感，在他的身体里炸裂开来。
    他们的喘息夹杂在一起，余青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硬着，y得太厉害...即使他刚刚才射过。
    他那处滚烫着，比起她身体里的温度还要的热，严丝合缝得撑着她的小比，似是想要撑得那再也合不上。
    X给人的感受永远是直白和刺激，无论是过程如何。
    意外的，余青展现出来的这种占有欲竟让萧凌有了丝丝的满足感。
    只不过这感觉一闪而过，被着高潮时强烈的快感给冲散，如同从未存在。
    “不行啊，这就射了...”她眼里是说不出的娇媚，性爱之后的餍足。她的手指摸到了他们交合的地方，沾着那白腻的浆，抹在了余青唇上。
    余青一把将她握住，咬着她的指节，含着她的手指吮。他像是彻底成了头欲兽，一反平日的模样。萧凌的挑衅更像是给了他个折腾她的理由，他眼中的渴望毫不遮掩，他身体的每处都在乞求着她的触碰。
    他们做爱的幅度夸张的激烈，沙发撞到边桌，上面还放着萧凌剩着的半瓶粉药。
    瓶子被撞倒在了一边儿，里面的粉水沿着桌子往下淌，明明没有气味，可恍惚间那粗I情的成分像是溢满了整个空间。
    他到至今都不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那药水顺着桌沿儿滴答，余青挺身上前，掌心卡着那桌面，汁液腻满了他掌心，多余的沿着他的手臂滑下去。
    冰凉的触感紧贴到了她的骚穴上，萧凌身体被刺激得发颤，她甚至连反应都变慢，直到他将手指都插了进去，三根一块儿，搅着里面的精液一同的涌出。
    “姐姐...你也试试看。”
    --

 102后入

    光越亮的地方，影子就越是深重。看着风波平平，可背地里总是有着些见不得人的g当。
    粉药的存在就是个实打实的例子。
    静脉注S，仅仅是这用药的法子，就足够挑起人施虐的欲望。
    粉药在社会上层里被需求的厉害，价格更是越涨越高。
    偏每次放出来的量只够来饮鸩止渴，逐渐发展成了个畸形的市场。
    这些使用的人早对单纯的插入射精提不起兴趣，随着地位越来越高，兴奋的阈值也在不断的攀升。
    凌辱，甚至是未成年的男孩女孩，要到了这种程度，才真能刺激到自己的欲望。
    时间久了，服药的上瘾，施药的也上瘾。
    肉体的依赖，精神的渴求。
    就这小小瓶液体，却能控制着个活生生的人。
    他掌心明明滚烫，可那液体却是能渗到皮肤下层的凉。
    她的小比被刺激着缩着，整个人都像是又到个小高潮般的颤抖。
    萧凌当然知道这药的作用，比起男性，这东西更多的是会放在女人身上。
    那些刚成年的，或者是没成年的，有学生，也有三四线还没冒头的小花，无论身分，无论阶层，都是被玩弄的对象。
    如今...如今，如今这药阴差阳错的，却被用在了她自己身上？！
    “余青……！”痒麻的痛感迎头卷上，萧凌何曾受过这些，餍足的身体转眼变得空虚异常。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比口正缩着，穴里已经吃进他三根手指，可跟她真正想要的相比，远远不够……
    痒到骨子里的，甚至想要把那给撕烂。
    萧凌真的伸手下去，刚触到边儿，就被一手钳住，女性的力量跟男性相比是何等的悬殊，萧凌叫起来，整个身体不断的弓起又沉下，她眼中出现了幻觉，是她小时候在的居民楼，是她在南城住着的出租屋，是她后来在兴和....这幻觉伴着耳鸣，像是要将她那无比坚韧的人格都要击垮。
    然后，有什么东西进来了，破开了她阴道，将她严严实实的撑满。
    可怕的是，尽管这样，那种痒麻的致命感还没褪下去，如万蚁噬心般的咬着她最薄弱的点。
    “重点......啊...C里面……”
    萧凌大口的喘气，她要发疯，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余青。
    指甲不知轻重的刮挠着阴蒂，连那最顶儿的都破皮了才觉得得救了般的爽。越是疼，她越是上瘾了一样的想要。
    撞进来的鸡8狠狠的刮擦着她的内壁，带着那早渗进去的药到她最里面的地方，她从没有如此直观的感受，真像是被余青顶到腹腔般的，快感夹着疼痛活活刺激着她，她早没了什么敏感点，她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
    更别说她喷出来的水...高潮的感觉就没中断过，她连小腹都一抽抽的动，远远比刚刚那次更强的刺激的感。
    她说不出话，快感不断的在她身体中炸裂，不给她一丁点儿缓冲的时间。
    “还试吗？”
    余青深操进去，萧凌整个身体都红了，有被他掐的，也有是因为这春药。
    他抓着她N肉，满满的在他手心，顶上的奶头都比刚刚涨了一圈大，他刚碰，萧凌就呻吟着尖叫。
    他兴奋、冲动、甚至于满足，萧凌那双眼里终于没了那丝清明，连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都被搅乱成一团，如从山巅跌下，坠进泥潭。
    “试够了吗？”
    他比着又问，鸡8从穴里抽出来，上面粘腻的全是爆操出的白浆。他停不下，一停下就是跟萧凌一样的疼和痒。
    勃起的性器高高翘着，不受控制的在外搏动，跟他的眼神一样，危险又充满攻击X。
    他要看。
    看着她发骚。
    等着她求他一般的，叫他操她。
    比起余青，萧凌才是更受不住的那方。
    她早不清楚余青在问她什么，本是对X不那么渴求的身体刚沾了一丁点的药就陷进了色欲，她的小比早就被操开了，露着个小口，不断地张合。
    那的肉都成了肉红色，她身下的水儿有她自己流的，也有他射进去的，如今混在了一块儿，流得她屁股下面都是....
    好色。
    萧凌得呻吟变了，刚刚是被操的，现在成了欲求不满的。
    她纤细的手指反复的在穴口外摩擦，真受不住了，竟在他面前把手指给插进去，可她跟他的相比相差的太大，三根进去还不够吃的，只是她操得太快，水声更是难以置信得响，她早没了什么基本的意识，她现在只有...只有满足自己的唯一的想法。
    她身体绷得很紧，两腿大大分开，这么C，根本C不到她最里面。
    萧凌从沙发上起身，转而跪着，手指掰开圆润的臀肉，将着小比和屁眼都露了出来。
    “从后面C。”
    她声音沙哑，肉眼可见的是她那被拉扯得变形的小穴，她指甲都掀进她的臀肉里，被拉得不能再开，都到了极限。
    他怎么能忍？
    他怎么忍得住？
    他企图的幻想被这画面瞬间击破，什么让她求，什么要她发骚...全都粉碎了。
    她总能这样，总这样，只gg指头，就让他丢魂落魄。
    偏偏他就是控制不住，只想着朝着她的方向奔赴。
    余青暗骂一句，扯着萧凌的腰，鸡8撞进她穴里。
    刚进入，萧凌就颤着喷水，里面的甬道痉挛得挤压着他，太紧了.....他次次将着那嫩壁操开，可转而里面又恢复了那窒息的程度。
    “C......”
    余青摁着她的腰狠g，手指甚至还扣进了她不住收缩的后穴，她就连那都粉了一片，跟着那药的颜色如出一辙般的，萧凌高潮时喷出的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挤出来，湿淋淋的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接连的高潮让她受不住，后入的姿势更是让插入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她内壁被撞得疼，可就是这疼，才像是解药。
    萧凌手伸到身后，隔着好远，却想要抓到余青。
    不光是X，连着皮肤都渴求着触碰。
    余青圆了她，一把将她抓住。这姿势如同羊入虎口，萧凌的身体被拉扯着从沙发上起了一半儿，胸前的r露着，圆润的挺着。
    太深了....
    不能再深了......
    连躲都躲不掉的，小比张开着，像是个套子被反复的g。
    余青一手抱着她的腰，两人交合的地方紧紧贴着，粗暴的性爱让气息都变得无比淫荡，满是色欲。
    “自己掰开，把比露出来。”
    他说，粗糙的荤话让他更是兴奋，对萧凌，又何尝不是？
    ————
    国庆前的最后一更，这字数算不算爆更了？
    国庆不定时更新，会在微博发通知，先跟大家说声放假快乐吧~
    --

 103小狗

    深到骨髓里的痒，似乎要穿透了头皮，直到大脑皮层。
    所有的情绪被掠夺一般的成了灰烬，身体成了副容器，盛装的满满全是色欲，如悬崖，如深渊，看不到底，也看不到尽头。
    人成了被驱使的奴隶，被剥夺着认知和思想。
    可偏偏，偏偏竟让人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
    没有破败的现实，也没有家庭的困扰。
    只有渴求和满足，满心满眼里，全是汹涌的欲望。
    “继续说……啊……！”
    她喜欢，她喜欢听！
    萧凌死死自己抓着臀肉，穴口被拉扯得有了撕裂的痛感，更别说被着鸡8反复的操干。
    整个比口都红肿了一圈，余青一进去，就带着那被刺激的痛感，裹挟着高潮时的快意，猖獗的侵占着她的身体。
    她抓得有多用力？
    要多用力才让她的屁股上的皮肤都被自己的指印给占据？
    明明已经不能再操了，整个内壁里已经全是火烧般的炙热感，只要稍顶进去，就能刺激得内肉像是痉挛般的颤。
    已经夹不住了……
    小比像是被彻底g开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就没断过，已经干了的就粘在她的外阴上，还有着里面断断续续往外滴的。
    可高潮得太多，早就喷不出什么，连着润滑的水儿都不够，摩擦变得不那么顺滑，反倒是让他觉得更爽…
    “我出国了，是不是要找别人了？”
    余青的嫉妒就没停下过，愈来愈烈，甚至要高出吸奶欲这头。
    他怎么就成了这种小肚J肠的人？
    婆婆妈妈，瞻前顾后。
    可他偏是控制不住，光是想到那幕，就让他被嫉妒烧心，抓得发狂。
    他的手抓得不能再紧，性器到了再也插不进的深度。
    萧凌的x本就浅，那花心儿早被操烂了一样，可即便如此，他还非是要顶着那往里狠C。
    要把这幅骚透的的身子给操坏了，叫她勾引不了别人，叫她知道自己的好。
    即便，即便他是她众多情人里的其中一个。
    萧凌的选择很多，可他的选择只有一个…
    “哈…啊……找一个比你会插的……嗯……鸡8比你大的，嘴还甜的……”
    她一说话，小比就绞紧他，急色的吞吃着插进去的肉棒，甚至还摆弄着腰肢去摇。
    插得太深了，太用力了……
    到了足以叫那涩痒全成了快感的地步，她整个身体都变得又红又烫的，只要余青往着里面一捅，就能让她到了欲死的境地。
    她不要命得还在激他。
    句句刺耳，他莽撞得像是没了头脑，咬着g就上。
    淅淅沥沥的水从萧凌的尿孔里流出来，余青干得太狠，滚烫的尿水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插入的压迫甚至像是挤压到了膀胱，这不是第一次，似乎每次，跟余青一块，都要到了这种极致的、要毁灭的程度。
    这种刺激感叫萧凌觉得上瘾，是她在平时鲜少能体会的刺激和冲动。
    生理和心理的情绪复杂的夹糅到了一起，她只觉得爽，失禁和高潮同时在一块儿，只是这次的时间并没持续很久，那劲儿缓过去，叫她的神智也清醒不少。
    沿着她小穴里淌出温热的液体，是余青射进去的，他结扎换来的奖励。
    余青抽出的性器就沉甸甸的垂在他腿间，像是被过度使用过的，连龟头都是充血的肉红色，碰上去带着轻微的疼。
    他沉默，看着萧凌倒了半杯的酒，一口饮尽。
    性事让她变得更加撩人，冲淡了那生人勿近的气氛，增了许多妩媚妖娆。
    他们周围狼藉一片，更别说空气中浮着的气味。
    她像是被他折腾惨了，可事实是他——
    是他即使用了药……他还是在被她牵着。
    牵着、牵着。
    就像是牵着她家养的一条狗。
    “不许找……”
    小狗说话了，眼睛红着，说不出是因为那药效还是因为他压不住的情绪。
    萧凌看向他，她置若罔闻的笑了笑，抬起手，逗狗般的摸了摸他的下巴。
    “去浴室等我。”
    --

 104德安基金

    自从萧凌上次提起后，余青便一直寄居在萧凌这儿。
    若是在他自己那还好，如今在这别墅，他日夜里都能见到那晃在他眼前的身影。
    日夜相对的，有时话说着说着，就开始g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变着花样的，捆绑、手铐、甚至是制服，挨个试着过。可就算是到这地步，萧凌也再没在他身上用那「粉药」，连着那天的事萧凌也没提起过，包括她的高潮失禁的那刻。
    那天的事萧凌像是同他一样的，一股脑的全扔进了粉碎机，搅得分不清是梦还是醒。
    那晚的细节余青无论怎么都想不起什么，他脑海中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片段，只剩下晃过的光和影。
    像是被人摔碎的镜子，这碎片里，最为清楚的，只有在最后的情形——
    他压着萧凌，在她身体里射精。
    他骨子里还深刻记得那灭顶的快感，刺入脊髓的。
    尝过那味道的身体隐隐的还在期待，期待血液奔涌的冲击感，那被欲望吞噬时极乐的一瞬。
    出国留学的事没多久就敲定下来，名额正如陈大事保证的那样落在了他头上。
    接下来的手续就如水到渠成般的，有着校方的帮忙，也不用学生个人操心多少。
    唯一的要求就是托福成绩，这对余青来说并不是什么要花心思的难事。
    似乎他的人生又要踏上了正轨，面前的路也变得开阔，不再是如之前般的遍布泥泞。
    只是每当他又看到萧凌，那份欢喜期待就像是被蒙了层灰般的，变得暗淡无光。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剩了个小半年，几个月，百来天，一眨眼就能过去。
    可萧凌却如没在意般的，只口不提他出国的事，更别说什么挽留矫情的话，她越是这么云淡风轻，越是能搅得余青婆婆妈妈的多想上几分。
    更别说萧凌对他的态度，她跟老何谈话时也不讲他支开，就在他面前的，两个人光明正大的谈论着那些关于他们生意的事。
    像是对他信任，又像是觉得他没什么可惧，不将他放在眼里。
    正如现在——
    这些天来，余青已经反复听起「德安基金」这个词，不光是从萧凌和老何的谈话里，还有铺天盖地的报道宣传。
    这家基金会就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崛起，以着极其高调的姿态出现在公众面前。
    余青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的是对「德安基金」的搜索结果，值得瞩目的是那明显标注的非盈利X质。按照报道上所介绍，德安是一家以保障妇女儿童的平等权利为核心理念的慈善助力机构，当前正与南城政府大成扶贫的合作共识。
    南城的发展就像是吸着周边城市的血，说不好听些，就是压榨着其他小市的资源，一表光鲜下早是内里的腐烂不堪。
    就连着同级别的隔壁市都破破烂烂，更别提什么市下的县、乡、村了。
    重男轻女的风俗也根深蒂固的传在老一辈的思想里，在山里的，有些相对命好点的，就被人买去做了童养媳当了小老婆，还有些的，还没成年的就被送到城里，可都是些十来岁的小姑娘，又能打什么工？赚什么钱？
    余青看着出神，萧凌跟老何的谈话成了微不足道的背景。
    他就是从这些小地方出来的人，个中问题都在他眼中。可一想到，这主打慈善的基金后，藏着的是个逍遥法外的贩毒集团，比起贫困的现状，如此的事实更叫他不寒而栗。
    连善和恶都能被混淆在一起，是黑是白还如何分得清？
    萧凌走过来，手搭到了余青电脑屏幕前，手指一压，笔记本的屏幕往着她在的方向挪过去。
    只一眼，德安的搜索资料便入到了她眼底，萧凌扬眉，脸上的笑意闪过。
    她半身坐在了桌沿，压关了电脑屏幕。半身俯下来，贴到了余青脸侧：“这么感兴趣，怎么不自己来问我？”
    --

 105第一热帖

    余青直愣在原位，萧凌过来的突然，叫他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面对。
    她的气息就在他耳侧，这话听着像是调情又像是责问。
    他与她相处时总像是踩在那刀尖上，要得小心翼翼，才能惹不到萧凌那阴晴不定的性子。
    一来二去的，揣摩人心权衡利弊都成了他潜意识里自带的东西，就连着为人处事的习惯都变了，说不出是好还是坏。
    “没什么问的。”他低下眼回答。
    “没什么问的？”萧凌不依不饶，逮着他了，非要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余青微微仰身，萧凌的压迫比下来，两人对视了半会儿，他抿着唇开口：“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她大张旗鼓的弄个「德安」出来，仅仅只是为了那所谓的慈善公益？
    若是一开始认识她时，他可能还会信上半点。
    到了如今，什么都变了。
    萧凌啧了一声，拍了拍余青的脸。对着他道：“积德行善，还需要理由么？我一日不做点好事，就浑身难受，某些人，不就是这么被捡来的。”
    赎罪？
    余青不信萧凌这玩笑般的鬼话，她目光狡黠，什么行善积德，倒像是个披着人皮的女妖精。
    “小余律师这么感兴趣，不如我叫何叔给你安排个位置，放你进去实习。”萧凌顺着话说，带着几分打趣。她起身，到了余青身后。那手就顺着他的领口伸了进去，沿着他的锁骨到了胸膛，压着那的皮肤挑逗般的压磨。
    她手凉，没一会儿就被他身体的温度蕴的发烫。
    他面上冷冰冰的，可这身上总是热烘烘的，叫人摸着摸着就不想离。
    “市场价，一天两百，如何？”萧凌蛊惑，明明谈论的是实习的「正经事」，可从她嘴里出来就像是什么暗不见光的色情交易。更别说她手上那愈加过分的动作，短短几秒，就轻易的能挑起人的情欲。
    半硬的性器绷着他的内裤，余青抓住了萧凌的小臂，他微微仰过头，正对上萧凌的脸。
    “下午还有课。”他避开萧凌的话，像是低头。
    两人本就没什么距离，他这一句，让萧凌靠得更近。
    那看着他的双眼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体，锐利又满是力量，甚至还有些咄咄比人的意味在里面。
    余青没闪，就这么与萧凌对视，内里却不由绷得极紧，如临弓的弦一般。
    半晌，萧凌启唇，对着他道：“我送你过去。”
    余青没拒绝，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上，他没必要给自己再惹个什么麻烦。
    近来萧凌身边多了不少人，或许是他们本就在，只是他之前都未见过。
    萧凌的司机阿海就是这「不少人」中的其中一个。
    阿海话不多，像是也从着靠海的地方出来的，皮肤偏黑，人也生得结实。
    余青跟他只打过几次照面，两个木头样的人，连招呼都没打过。
    上了车，萧凌就关了后座的挡板。
    她跟余青处着的空间与着阿海隔开着，虽说阿海看不到了什么，可那窸窸窣窣的响动却全进到他耳朵里。
    阿海梗着脖子开车，他心里清楚后座里正发生着什么，他深吸了口气，不敢多听，更不敢多想。
    车在南大门口停了很久，也正是久，才更惹得路人留心注意。
    余青就在这来往的注意中从车上下来，他怎不知停在他身上的这些视线。
    有好奇的，有讨论的，更也有的是瞧不起的。
    “余青。”走到去上课的半路，余青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来的是个他同班的同学宋温韬，上个期末余青借过他复习的材料，还跟他一块儿考了司考。他们俩虽说没什么大恩大惠的情意在，但好歹也算是个同窗之友，有些个同胞之情。
    宋温韬小跑了几步，从后赶过来，对着余青道：“你看内网了吗，有篇帖子好像在说你。”
    南大的内网，也算是校园特色了。
    网站是个早从计算机系毕业的学长弄的，本是个用来自娱自乐的小论坛，没想到乐着乐着，倒成了比官方还官方的交流网站。
    南大看着这网站如此之受欢迎，管理层想了个法子，私下里将着论坛买了下来，与着校网结合在了一块儿，成了个南大内部的技术交流分享地。
    只不过人多的地方嘴就杂，虽说是倡导着畅所欲言，但实际上到了如今，那些个夸张的博眼球的八卦贴比真正意义上的技术交流贴的热度高了十倍百倍不止。
    而当前的第一热帖，就是宋温韬所说的，标题名为——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专业第一的优等生竟被人包养？！
    --

 106恶意

    帖子是昨天半夜发的，这种触犯着点禁忌又带着点窥探他人隐私的话题，如同是给这死气沉沉的开学季打了针强力剂。
    潜水摸鱼的全活跃了起来，点击浏览量惊人，连着评论都到了上千条，搅了风波不说，还血赚了波经验。
    主楼的文字功力不浅，虽没什么实打实的证据说明，但种种擦着边儿的话题抛出来，就够着讨论翻天。
    俗点的都在追问当事者身份云云，愤青点的直接将这事儿上升到社会价值观上，抨击资产，就连这年级第一也脱不掉金钱的诱惑。
    要说这帖子里也没实打实的指名道姓，可萧凌的车每每就停在校门，最近出境的频率更是高得不像话，这事儿在系里早是小范围就传开了，如今这帖子一出，更是让舆论推到了峰顶。
    点赞最多的的回复是个没署名的ID，显示的还是原始注册时的随机乱码，回复楼里写着：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余青嘛，早看他不爽了，最近还拿了出国名额，啧啧，被包养了还占公共资源，别不是找金主“走的后门”吧。
    下面回复的更是数不胜数，光是这“走后门”的说法就隐晦的叫人有出无尽的肖想。
    虽说着注册时都用的是学号实名，可有着昵称这层外皮，就如同给着自己脸上蒙了层黑布，那些阴暗又肮脏的恶意像是从地底喷涌出的岩浆，侵蚀着他们所及的每一处。
    墙倒众人推，有什么比拉人下马更让人值得兴奋的呢？
    更何况，这可是那年年的三好，就连奖学金的名单公示上都是必占一额的神人。
    余青划了两眼没再多看，把手机还给了宋温韬。宋温韬也是憋着说不出话，要说他不好奇是假的，就刚刚，他也在着校门口看到了帖子里着重强调的那辆“豪车”，着实让人眼红。
    只不过他也算跟余青接触过，真像是评论了揣测的那些不入眼的，那些粗俗不堪的，他怎么的都跟余青牵不上。
    “你打算怎么办啊？”宋温韬考量半天，揣测问道。这路直通法学的教学楼，如今，仅仅是他俩走在一起，过路的目光就引来不少。
    有明着看着，也有偷着看的。
    窃窃私语的话不讲，更有径直指着的，光明正大的戳他的脊梁骨，连同着宋温韬一块，一起遭殃。
    宋温韬见着余青没什么，可他却受不住这心理压力，来往的注意叫他心乱如麻，竟觉得这几分钟的路都无比的漫长，大脑宕机，一心想逃。
    他反复的看着手表，临着上课还有十来分钟，可他多希望是现在就到了开课的点，让着路都走的不这么煎熬。
    “不怎么办。”余青回。
    他平日里就不是会上网刷流量的人，小道八卦更跟他无关。
    说起这南大的内网论坛，他甚至连登都没登陆过。
    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反倒是让宋温韬更是窘迫，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余青这态度像是会跟他松口般的，宋温韬心理盘量，思索再三，继续问道：“你打算就这么算了？这论坛导员们也会看，你也不怕……”
    不怕出国的事儿泡汤？
    不怕被排挤被孤立？
    不怕处处被人为难看不起？
    宋温韬脑海里瞬间出了无数种可能，可话在嘴边儿上，突然就停了。再看向余青，宋温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不怕。
    他瞻前顾后的想法，在余青那简直不值一提。别人在意的东西，在余青眼里似乎只是个字符数据。
    他像是刀枪不入的，铁骨铮铮，宋温韬傻了，他不知道余青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种处事的反应。他眉眼里那股子冷漠和疏离就没变过，这么一个人，宋温韬怎么都想不出他委身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就在傍晚前，内网突然进到了维护状态。
    吃瓜群众们怨声载道，没多久，校方就出了通知：服务器维护，版本更新，维护时间48小时。
    余青下课，收到了萧凌的微信。
    萧凌：阿海过来接你。
    余青抿了抿唇，沉下眼，他看着那屏幕很久，握在他手心儿的手机隐隐地发烫。
    他是真的不在意？
    半晌，他关了手机屏，收拾好东西，出了教室。
    --

 107跟姐姐做，爽么？

    余青刚出了班级门就遇到了王浩，就这么一条径直的走廊，王浩迎着面走过来，连避都避不过。这还是放假回来他俩第一次打个照面，这寒假发生的太多，两人间彼此都揣着点心照不宣的秘密。
    遇到余青，显是也在王浩的意料之外。
    他愣了愣神，停了拍球的手。篮球卡在胳膊下面，上前了两步，靠在走廊栏杆边，跟余青站在了一起。
    “打球去？”王浩扬了扬头，开口道。
    就寒假前，他俩还在学校里打了一场。
    今非昔比，如今俩人间的气氛都变得怪异，微妙的叫人觉得压迫的拘谨。
    “不了，有事要先走。”余青实话实说，可这话真说出口，有意无意的都像是要将他给躲过去。
    要是萧凌那消息没发来，校门口没有阿海，他又会不会答应？
    假如——
    没有假如。
    “我听说那事了。”王浩点了根烟，又给余青递了根去。
    余青垂下眼，过了半晌，接了过来，从兜里摸出火机，点上。
    “说的你是跟凌姐吧。”他轻声，可再轻，也能觉得他声带的震动。
    他哪有过这时候？光是提起萧凌，就是要克制不住的失控的情绪。
    他像条狗样的求着萧凌的模样还在他眼前，是他没日没夜睁眼闭眼都会浮现的画面。
    证明。
    究竟是萧凌要他的证明，还是他迫切的想要给她证明？
    他早分不清了，一心只剩下那满腔的胜负欲。
    王浩苦笑，烟吸了几口，可还觉得不够劲儿的。
    心中压着的烦闷出不去，就这么沉甸甸的压迫着他神经，叫他敏感的要命。
    他看了眼余青，像是反应到什么过来，说道：“你这人，不会还不知道吧。”
    凌姐，似乎王浩从很久前就这么叫萧凌了。
    余青不问事，但也不迟钝。
    王浩对萧凌的在意不是说是一点半点，从那次见了后，便是口口不离。
    这滋味到了余青这变得g巴巴的，泛着点不舒服的涩。
    ”我知道，听说了。“余青说。
    王浩略有惊讶，但想了想这也是余青避不了的常情。
    这么大的事儿，他也算是被人指名道姓的骂，就自己这一路走来，都听着不少的闲言碎语。
    ”你打算怎么办？“王浩开口。
    跟宋温韬如出一辙的问法，是人的第一反应。
    根本不在乎这事的真假，只顾着自私的满足自己好奇的窥探欲。
    王浩是这茫茫然中的之一，但又不是。
    他跟这些人的不同在于：他认识余青，也认识萧凌。
    烟蒂扔到了地上，被他狠碾了两下。就这两脚，就能灭了他一心的烦闷？他满揣着的燥郁？
    王浩转过头，看向余青。
    他眼里的东西变了，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咬着牙的，有点不甘，又带着点怨恨。
    “她，不是你姐吗。”
    跟姐姐做爱，爽么？
    --

 108养成

    王浩的两颊鼓着，内火烧着干燥的躯壳。
    那帖子从出来时他就见了，比起讨论这被包养的，往下的评论更多的都在yy这背后的金主是何许人。
    深闺少妇，半老徐娘？
    或者是喜欢玩花活的土老板，想换着口味的暴发户？
    不是，都不是……
    跟姐姐做爱，爽吗？
    这几个字，硬生生地被王浩给嚼碎了，咽进了肚子里。
    王浩收回眼，他被失控的情绪淹没，早没了思考力，莽撞的性子是他怎么改都改不去的陋习。
    焦躁又冲撞的动作早将他的心思出卖，赤裸裸的暴露给余青。
    他又往着嘴里塞了根烟进去，可就算他今儿在这把这包烟都抽干了，又能有什么用？
    只是徒留着苦味，化在他本就没什么滋味的口腔里。
    余青开口，反问道：“重要吗？”
    是啊，重要吗？
    哪有什么非黑即白，那有什么孰是孰非。
    真真假假，他的不作为，难道不就是因为那帖子所说的一大半都是正在他身上发生的？
    尺度越是劲爆，发展越是狗血，就越是博人眼球，叫人欢喜。
    他否认不了的，成了所有人既定的事实，如同真相就如他们所揣测的那样。
    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而他又错在哪了？
    “你以为她就养了你一个吗？”王浩说，他再控制不住心底的恶意，对萧凌攀不得的情绪，成了把利刃，直比向余青。
    他不顾后果，横冲直撞的，可这话出口后，那比仄的情绪却绕得他更紧，直叫他喘不上气。
    可他成功了，他看到余青变了的脸色，像是冰块上裂了的缝。
    这感觉像是他赢了一筹，尽管用的是这么流氓的法子，可只有这不入流的法子，才能让他拥有一瞬的畅快恣意。
    只可惜也就短短一瞬，像是细沙，抓都抓不住，留也不会留。
    就为了这一瞬，让他什么都不剩了。
    他不敢提萧凌，但他和余青之间的，曾经的那种惺惺相惜的友情，也被他一手给毁了。
    失落感猛地涌上来，王浩自知错了，却兜不住这底。
    他猛吸了两口烟，不再看余青。像个是个两头都抓不住的懦夫，连同这走廊都如同成了刀山火海，没有他容身之处。
    他想走了。
    “你以为她就养了你一个吗？”
    这问题如何的熟悉。
    钢制的手铐，催人情欲的春药，被称作“书房”的暗室。
    余青在萧凌第一次将他绑着时就想过了这问题。
    可到现在，他是唯一，还是其中之一，真那么重要？
    如今，萧凌床边的是他余青，日夜对着的也是他余青。
    甚至他能在她身体里射精。
    有时玩疯点的，过分点的，甚至还能——
    余青灭了烟，喉结滚了滚，说道：“她养不养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话顿了顿，眼一抬，竟是笑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
    晚上，萧凌到了后半夜才回来。
    余青没跟她提起学校出的那档子事，这点自知之明他还算有，一个暖床的工具人，没什么资格有抱怨的情绪。
    临近睡前，他没提的，反倒是萧凌先问起：“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她脚踩着余青的腿间，冰凉凉的。
    这像是成了他们日常，睡前余青总要给她捂上阵儿，有时捂着捂着，他就会被萧凌骑在身上，叫他捂那更深处的腹地。
    很早的时候，余青就觉得萧凌像是看监控般的来控制着他的生活，无论他说或不说，萧凌对他都是门清的把握。
    “你不都知道了。”余青说。
    这感觉，卷土重来般的在此刻又出现了。
    被人监控的，被人把握的，他的人生像是被人看的连续剧般的，楚门的世界。
    这话抛出来更像是萧凌明知故问的要看他笑话，余青避开了她放的钩，抓过她的脚，捏住了她脚心，是她耐得住的力道，说不上痛也说不上痒。
    萧凌沉眸，她看着余青，要是之前，她问出这话来，这小子怕是早崩不住面儿，情绪冲上头的跟她叫唤。
    她看着看着，竟品出来点养成的意思来。
    萧凌笑了笑，手臂撑在床上，抬起腿伸了上去，脚心贴着他脸侧蹭了蹭，又到了他唇边，像调情又像命令：“嘴张开，舔舔。”
    --

 109T（）

    她踩着他狎弄，嘴里说着轻佻惹人的话。
    这话游离在引诱和情色之间，舔什么，只是脚吗？还是想让他舔更深的地方？
    余青偏过头，一手抓紧了萧凌脚腕。
    像是没控制好力道，连带着将她整个人都拽过来几分，离他更近了。
    “舔哪儿？”余青问道。这次换上他了，明明心里清楚，却还是要说。
    他任着萧凌的脚心踩着他侧脸，嘴唇贴上去，贴着她弓起的脚心。热烈的呼吸侵占着她的皮肤，痒麻的触感传上来，有一瞬，萧凌像是反被他蛊了，心跳都落了半拍。
    萧凌本能的想要后撤，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命脉，她一时兴起让余青夺了掌控权。可他们走的都是一条路，她自己选择送上去的，怎么能回头？
    她脚腕被他生生擒住，痒得让她足弓都绷着，脚趾蜷在了一起。
    “余青！”萧凌呵斥，她脸上被染了红，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连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可光是见着余青贴着她亲吻的模样，又引着她想看他出格更多。
    这还是她头一回被他占了上风，起伏的胸脯让她整个人都散着种更勾人的劲儿。
    余不放过她，这回，是真失了控。
    舌尖用起力来，不再是那湿软的，沿着她脚心往上挑过去。
    只一下，就引得萧凌身体颤起来，就在他手心的，不光是她身体，就连那腿间都冒出股湿润的淫液，打湿了底裤的料子。
    “还不够么？”余青问，他清楚着萧凌的情绪，还是要火上浇油。
    他唇吻贴到她腿侧，沿着她小腿往上，就要到了腿窝。萧凌被他紧紧握着，这么亲，只能将着一条腿抬起，那身上的裙料往下滑，裹不住她双腿，甚至将着那本该藏在阴影下的都露出来了。
    他太知道怎么取悦萧凌，连她的性癖都被他摸得烂熟的记在身体里。
    这不就是他这个被包养的「情夫」该做的？
    他侵上身，压住萧凌。手指伸进她腿缝，压着那阴道，抵着那布料去摸她阴唇间的缝儿。
    那湿了的料子逃不过他眼睛，在她腿分开时他就见到了，被淫水润湿的布料成了更深的颜色，明显又色情。他甚至怀疑萧凌是故意的，故意将那腿分开，叫他看着她发了浪的x，让他摸，让他舔。
    他们身体紧贴着，余青的话变多了，尤其是在这床上。
    有些是被她给教的，有些是他无师自通学的。
    像是他本就知道该说什么能让她更兴奋，该说什么能让她浪得流出水，叫她同他一样，被吸奶欲烧着，烧得连理智都断了。
    他手指挑开了内裤边，两指伸了进去，还没等搅，就碰到了那颤巍巍的阴唇，和那两瓣间夹不住的水儿。
    她身体敏感的要命，明明他还没做什么，就已经……
    “怎么湿成了这样。”
    余青说，像是昭然拆穿她的秘密。
    揭发她还没被碰，就已经发情般的做好了润滑的身体。
    这该死的。
    萧凌心里暗骂，就连余青贴着她耳边的嗓音她都觉得蛊惑，她抓紧了余青的发，摁着他叫他往下。
    不能再让他说了。
    要把他这张嘴给堵上。
    “别废话……下去舔。”她一开口，连声音都变了。
    她的手挡在眼前，是这眼前的灯太晃眼，不然她怎么能有种昏了头的错觉。
    就刚刚，他们不还是在谈论他们南大的论坛事件？
    她内裤被拉开，湿热的舌头贴上来，将着整个小穴都裹进他嘴里。
    她被着他舌头顶开，侵到她穴里。
    萧凌的嘴会骗人，可身体却不会。
    她身体对他喜欢的要命，余青刚覆上去，就诚实的出水，像是汪泉眼，往外不住的渗着蜜液。
    只不过这次全被他舌头堵住，那流出的水，一丝不差的，全化在了他口腔里。
    --

 110“被他看到了”（）

    在余青眼前的，是萧凌发软了的私处，还没到了充血的地步，透着种鲜嫩的粉色。
    她整个阴道都是滑腻腻的水，有她自己流的，也有他舔上去的。
    两瓣阴唇被舌头顶弄的拨开，露着缝儿里的x，还没开口，就这么个地儿，却能塞进去他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全都能吃进去。
    只要他再用点力，用牙齿去咬，掐着她磨上磨，那儿就会成了深红色，像是被弄得软烂，敏感的不像话，洞口张开的，勾着他往里面C。
    真是忍不住了，他像是刚沾了性事的毛头小子。
    身下的鸡8y得疼胀，只想着进到她身体，操得她出水，叫她抱着他说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骚话。
    余青整个人都压上去，贴着萧凌，勃起的性器就蹭着她湿了的x，龟头挤进她肉缝里，往着她阴道里顶进去。
    “我今天遇到王浩了。”
    余青说，他边说，边往她身体里挤。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锁紧，仿佛是对他这话起了额外的反应。
    他像是不满得撞进去，抵着她花心，龟头死碾着她。
    他在床上狠极了心，从不给她缓过的机会，才刚进去，就往着她的内腔顶。刚干了几下就软了，胵内的肉缩着吮着他，全吃进去了。
    “在学校的那次，被他看到了。”余青又道，这话说出来甚至让他都有种否认不了的兴奋，源自深处的，不强烈，却又无法忽视的。
    他抓起萧凌的一条腿，压着她，让她被操着的x更露出来。
    湿腻的水声起来了，水流得让他阴囊上都沾满了，跟着抽插，一下下打在她的小比上，抽得那x一缩一缩的动着。
    关于王浩那天看到的事，萧凌心里早就知道。
    只是没想着这事儿反倒是余青先是向她提起，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真要疯了，余青这头一起，她脑中立马勾勒出了王浩那天在校偷窥的画面。
    勾勒出王浩是如何看着余青跟她在那条路上做爱。
    勾勒出王浩又是如何看着余青被她压在椅子上C。
    真是受不住的…她又淌出股儿水来，那温热的淫液润着她阴道，往着余青的鸡8上撞。
    “小变态……嗯、啊……说被看到，怎么更硬了？”萧凌话音儿都不稳，是被余青给操的，她夹着阴道去绞他的性器，这一夹，要叫她整个下半身都绷紧，从阴道道脚尖儿，只还没等她夹稳，就会被余青生生给操开，紧跟的是渗到了骨子里的爽。
    这快感激得她小腹都紧绷着，淫水一股股的，全被他鸡8堵在阴道里，搅成黏腻的浆液。
    这房间的灯真是太晃了，叫她眼里都失了焦。
    惶惶然间，她只觉得到余青那鸡8狠顶到她花心上。
    她身体捱不住，刺激得她整个人都跟着发颤，竟是高潮了。
    也太快了——
    “他还说，你养的不止我一个。”余青贴着萧凌耳边，高潮的x死死咬着他的性器，贪吃的大口吮吸，就像是极度渴望着想要他精液的抚慰，催着他射满她阴道。
    可他非要在这时候将着那收缩的内壁顶开，叫萧凌卡在爽跟酸涩的边缘，两边都讨不到彻底的好。他还不算太坏，插进去的鸡8顶得不算太重，只是将她内腔给撑着，叫她痉挛的阴道被他性器彻彻底底得撑满。甚至他还伸出手来，逗弄那根本没被抚慰过的阴蒂，玩那更敏感的肉粒，带着她淫水，挤压着拨弄。
    他手一重，就能叫萧凌低着嗓子叫唤，那本是没力气再夹的阴道又不自觉的收紧，唆着他性器。
    “是么？”这问的，根本不像是争风吃醋般的要从她这讨个答案。
    余青这语气，倒像是像极了萧凌一向来拿他来说笑时的模样。
    就连他自己都没留意到的，不知不觉间，他连着性子都变了。
    像是被萧凌从内到外的侵噬着，被她同化，跟她越来越像。
    --

 111变坏了（）

    萧凌怎么会听不出余青这话里的意思，狼崽子大了，露着那带着尖的牙口，知道咬人了。
    “教你的，全忘了？”
    她手伸着摸抓到了余青的肩膀，她被他这么弄，像是在高潮间被他给钓着。
    不低不就的欲望满足不了，他知道她那想，两指一搣，挑弄她阴蒂，再用点力，像是又要把她推上高潮。
    他让她开口的话都发颤，是能听得出的爽，她的身体跟着喘息起伏，跟他贴在了一块儿，色极了。
    他根本听不够，插在她穴里的鸡8动起来，把她呻吟声都撞得发浪。
    高潮后的身体酥软，余青一动，就能惹得她穴里瑟缩的夹。
    肉缝里，那硬着的阴蒂更是受不住，直白又客观的刺激叫着小肉粒充血胀大。连带着包裹在阴蒂外的那层嫩皮儿都被他剥下来，把着她最嫩最敏感的尖儿露着。
    余青低下头去吻萧凌，不过浅碰了一下。
    他低下眼看她，他要看着萧凌，看她被他操时的表情，看着她失焦的眼，看着他被他g的颤抖的模样。
    “教的什么，教的这个吗？”
    余青问，他笑了笑，意有所指。
    像是证明，腰胯挺了上去，鸡8操进她内里，粗硬的性器朝着她软烂的花心上撞。
    这全是萧凌教他的。
    教他怎么取悦女人，教他怎么跟女人上床。
    连他在这的意义都是因为她，是萧凌想，他才有资格。
    她身体里，烂熟的阴道早能吃下他鸡8，快感追上来，如同加码得累积在一起。
    两人的喘息到了一块儿，她饱满的N肉被余青给抓着，攥不住的从他指缝里溢出来，白晃晃的，被生生掐得印上红色。
    “你教的，我怎么敢忘。”
    这时他还用着这种口吻，非要撩着火。他用嘴唇去蹭她，蹭她的唇，蹭她的颈子，再下面点，去蹭她被揉捏到发烫的胸脯。
    他明明忍不住的想进到她身体，可真进来了，又成了这副不急不缓的样儿。
    连抽动都是，只叫她发了骚的比嗦裹着他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浅c。
    硕大的龟头将她的窄x撑开，挤进去。萧凌的x本就浅，光这样，他就能蹭到她花心儿，一来一回的，叫她受不住的发痒。
    王浩从萧凌去了C市那会儿就一直在他们之间硌着，后来又不知有意无意的在余青这提了萧凌几次，像是要y插在他俩之间，铆足了劲儿地刷着存在感。虽说掀不起什么风浪，可真当被他掺进来，又真是让人觉得不爽。
    他跟萧凌的事，怎么又轮的到他？
    “别这么C……”萧凌说，她抓紧他肩膀，余青的这一块儿练得好，掌心肉上去都是鼓起来的肌肉，在他身上刻着线条。阴道里传上来的酸痒感叫她整个性都在收缩，可再缩着，咬得再紧，都灭不了一丝儿的火。
    这小子故意的。
    萧凌抬起条腿，夹着他腰，身体跟着抬上去，俩人交合的地方贴得更紧，就连着他性器都插得更深，她的x缩着，屁股顶贴着他的腰胯，再亲密不过。
    嗯…深些了……
    “怕早泄么？连力气都不敢用。”萧凌跟余青咬耳朵，可就这姿势，她能撑多久？她刚绞上去，余青就逮着她C，没几下，腰就被撞得发软，像是脱力了一样的摔回去。
    可问她舒服么？
    不是舒服，是爽，爽透了。
    “他是不是来找过你？”
    余青还问，非要在这时候说这不相干的话。
    答案都不重要了，他知道萧凌爽着了，被顶几下，那眼里都蓄出水，他再过分点，她还怎么受得了？
    可她不就是喜欢这调调，喜欢他摁着她狠狠的g，顶着她的花心C。
    要是能，巴不得的会要他连她宫口都给撞开了，把鸡8操进她子宫里，S她一肚子。
    他人都麻木，分不清这些是萧凌想的还是他心底的欲望。
    他越问，鸡8顶得越狠，遂了她，来回勾着她那被撑开了的小比，操烂了最好。
    他也不看了，嘴巴堵住她半张着的嘴，舌头伸进她口腔里，压戳她喉咙，又裹咬着她的软舌。口水从着萧凌嘴角往下滑，他吻得用力，夺着她氧气，连喘息都费力。
    可越是这，她的x就夹得更紧。
    里面的软肉痉挛着颤动，他再忍不住，鸡8深抵着她阴道，在她内壁里搏动着，精水全射了进去。
    --

 112嫉妒（）

    余青紧抱着萧凌，他高潮过的身体微微绷紧。
    他的唇线紧抿着，有些话甚至只敢在跟她在床上时才能问出口。他冷静下再去回想，竟也觉得有些荒唐。
    他假装不在意，装着装着，谁都没骗过，只骗过了自己。
    萧凌的手摸着余青的发，那稍长了的发丝就绕在她手指上。
    余青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退了出来，穴口没东西再堵着，内壁里，刚射进去的精液慢慢的溢出来，流得黏腻腻的。
    她的手沿着他后脑摸到了他后背，手臂将他环住，两人彼此抱着，余青的手臂垫在在她后颈，他身上的皮肤就被她嘴唇贴着，温香软玉，柔软腻人，有种幻象的美好。
    只是问是他要问的，听也是他不敢听的。
    他心里忐忑，突然变得懦弱，手臂不由圈得更紧。
    余青的那点心思萧凌看得透彻，他瞒不过她，也没法瞒她。
    他这么开口一问，倒像是主动给萧凌抛出来个由头，自作自受的给她个借口去瞧他对这事的看法。
    萧凌的唇勾了勾，她声音很低，轻笑说道：“不光找过，还跪着求过。”她看不到余青的脸，可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他不自觉变得僵硬的身体。这种自然而然的紧张感叫他手臂上的肌肉都夹紧，压着她的侧脸。萧凌的舌头伸出小截，就像是蛇的信子，在他皮上不轻不重的舔了下，光着一下，就叫他绷紧，呼吸都顿了，她悠悠开口，继续道：“还要听么？”
    她给他抛出来个选择的权利，看似民主非常，可那明里暗里的就像是用刀捅他的心窝。
    话已至此，她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他果然没胆面对，他咬着牙，说不出一句话。
    王浩跟萧凌，这俩人的影子同时在他脑海里出现，在球场，在火锅店，甚至在那张王浩发的定位在C市的朋友圈。
    理智跟情感猛烈的在他身体里冲撞，活活的煎熬，他该知道的是萧凌跟王浩他没什么，他该知道的。
    没什么吗？
    真没什么吗？
    到最后，他连自己本该确信的都在怀疑，像个没头苍蝇，找不到路的四处冲乱撞。
    萧凌笑的一句，直叫他想到那画面，叫他恨的牙痒。
    她棋胜一招，拿着余青激她的法子将他反将一军，如当头一棒。
    她太了解余青，这一年来，将他看的透透彻彻。
    他还是年纪小，没经历过什么，真要想跟萧凌这「老妖精」博一博，单凭这点小聪明，还是太嫩了。
    他刚蹭来的风头全散了，这么一闹，更是被嫉妒烧得昏头，可他却像在她身上长死了，到了这地步，还将她死死抱着，动也不动。
    “还要。”
    余青闷着声，他说的话从他们身体贴合的缝隙里钻出来。他把手从萧凌颈子下抽出来，撑起身体，掌心就在她耳边。他死死的看着萧凌，重复了一遍：“还要听。”
    他要她继续，继续说，说个彻底。
    余青像变了个人，他这态度，反是让萧凌觉得惊讶。萧凌侧目看他，忽略不了的，是顶在她腿间的他又硬起来的阴精。余青没再说，勃起的性器又插进她身体，那里面已经足够湿软，兴奋的将他接纳，由着他往她内胵里撞。
    交合的水声跟她呻吟夹在了一起，他撞进来的每下都用着全力，她深处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精水被他的操弄给带出来，内壁贪婪的吃着进来的性器，好粗的一根，直能插到她最里。
    “他求着、求着嗯……要当我的狗…啊……”
    余青死扣着她的腰，眼里全是萧凌，她一开口，他就更用力的往她x心上撞，生生把她的话给撞碎了，连音节都发不清楚。
    萧凌眼里的光变得涣散，偶尔清明些时，又带着那股子挑衅的劲儿。
    她太知道怎么能挑动余青这青涩又敏感的神经，单单是几句话，就够他浑身难受个几阵子。
    他脸一直硬着，没表情，像一心全在那怎么g她上。
    可他连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不去弄她摇晃的胸乳，不去逗她已经肿了的阴蒂，他只将她死死卡着，粗长的阴精一下又一下的往她身体里插，要了命的，又重又快的反复的g她的花心，要把那脆弱敏感的嫩肉给捣烂了。
    他要萧凌，不光要她的身体，他贪婪的想要她一切，从内到外。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
    那股无尽的欲望将他翻来覆去的折磨，他不知怎么面对，除了……除了更用力的操她的x，粗暴的插入顶撞。
    萧凌紧抓着余青，被他干得又高潮几次。
    明明已经累的不行，可那处仍不知羞的痉挛着吮吸，吃不够般的，又烫又热情。情欲在她身体里肆意得烧着，烧得她指尖都在颤，她的手抚上了余青的脸，笑着道：“不过，我…都有一只这么好的了…”
    余青的动作明显得一滞，那眼里漆黑幽深，死死得盯着萧凌，像是在确定什么。
    “不是么？”萧凌道，她缩了缩被撑着的阴道，俩人交合的地方早被蹭得又湿又黏，连着耻毛都肉在了一起。她屁股下面，床单上全是刚流的水，有高潮喷的，也有他第一次刚射进去的。
    她这眼神，显然是将他给看透了。
    她却不想拆穿，拿这这话来问他。
    余青心知肚明，可却像是被迷了心，回答道：“是。”
    “是什么啊？”萧凌她不依不饶，笑意更深。
    “是你的好狗。”
    --

 113“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南大的论坛又维护了几日，在某天上午，才悠哉哉的开了服务器。
    再登上去，学校更新了论坛界面，光说着设计，就甩了之前那版好几条街。
    新论坛的升级成了各个班级群里高热度的讨论话题，就算是对这本没兴趣的，也架不住好奇，赶着热度登上来观摩一番。
    在最新的公告栏，校方声明，论坛账号与学生个人账户联系，点进用户的头像昵称，在里面的子网页上，明晃晃得写着用户的专业和大名。
    换句话说，南大取消了昵称匿名的功能，所有人的发帖恢复都成了彻底的实名制，就差没把户口信息写在脸上。
    这新规定，好比是撕了那些个牛鬼神蛇的面皮，叫人胆战心惊。
    想想，这么久一来，南大的高热贴子都是些什么？
    新一届校花评比，高亮，骗子出没，年度渣男鉴赏，校园扩列交友表白墙……
    一瞬间，整个论坛成了哭爹喊娘的社死现场。注销的注销，屏蔽的屏蔽，什么吃瓜，什么八卦，自家后院都着火了，谁还有闲心管这些。
    就连那条赚足经验的为社会痛心，为道德不齿的爆料包养贴，也在论坛开服时的一瞬，秒删了。
    余青的生活没受到什么影响，他一往如此的，从前是从学校到公寓，现在是从学校再到萧凌那。
    萧凌的车也依旧光明正大的在南大门口出没，那些风言碎语一开始还飘着，时间久了，也就散了。
    只不过，自从德安发起后，萧凌常是几周都见不到人影。太多的事需要她出面，连带着老何都像是消失般的，再也没出现在过他眼前。
    如今，余青对着的尽是阿海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阿海，就像是萧凌扔给余青照顾他起居的保姆，又像是萧凌给他安装的人形监控，他像是个被提前设置好的人工智能，没表情，没波动，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余青曾向阿海问起萧凌，阿海只是用着那黑亮的眼睛看他，厚实的嘴唇动了动，回答说不知。
    在这期间，余青又去看了次余潜龙，就在皇朝那处的地下室。
    萧凌说的没错，像是余潜龙这种吸了十几年的瘾君子，断了他的药，就如同要了他的命。
    余青既不想他死，也不想看他再吸。
    就像是他对萧凌，他不知是要谢萧凌，还是要恨萧凌。
    谢她给了余潜龙个安身之所，恨她仍在不间断的给余潜龙供药，吊着余潜龙的这条命。
    她确实大方，对他是，对余潜龙也是。
    见到余潜龙时，余潜龙的意识都模模糊糊，犯着混的。
    余青知道这是毒品的作用，他看着桌上那扔做一堆的针管，竟品不出一丝滋味，他多想自己能失望能痛苦，可再怎么努力，却只有麻木。
    余潜龙提起在他在强戒所里时给管教装孙子，演大戏的经历。他掰着手指，朝着余青比划，比划他一共进去了几次。
    这像是成了他的勋章，他的荣耀，抹不掉的印记。
    余青听说过戒毒所里的那些规定，每天定时定点的吃饭、睡觉、甚至是排泄。
    为期两年的强戒期，多少人拼了命的表现，就为了管教手里的那些考核分。
    多一分，就能早出来一日。
    出来了，再复吸。
    余青脸寒着看着余潜龙的模样，竟又几分熟悉。他想起死去的余越山，一个披着荣光的功勋军人，就这么个有着强大意志力的男人，临死前，也是如此般的，脱不了大麻的瘾。
    他们的灵魂早没了，内里生锈腐蚀，只剩下个g巴巴的外壳。
    他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
    余青又看向桌子上扔着的那些粉，那的量，足以叫个成年人毙命。
    离开皇朝后，余青回了住所，偌大的别墅除了家里的帮佣，就剩他一个。
    他没理由继续在这住着，像是个独守空房妇人，等着丈夫回家。
    余青向萧凌提起要搬回公寓，消息发过去几日，都不见音信，连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后又隔了几天，在一晚的后半夜，萧凌独自一人从外面回来。她上了床将着余青抱着，余青想跟她说些什么，却被萧凌用唇吻堵回了肚子里。
    第二天，萧凌很早便起了，余青跟着起来，却被她又摁回了床上。
    “别走，就在这呆着。”萧凌对他说。这话是说给现在的他听的，也是说给那天向她提出请求的余青听的。
    余青沉默，过了会，开口：“下个月的机票，要去美国了。”
    萧凌背过身，叫余青帮着将她裙子的拉链拉上，她像是没什么反应，淡淡问道：“哪天，几点的票？”
    真快啊，一转眼，这半年就去了。
    她叫他不走，可这回，怕是叫不住了。
    “5号的，早上八点四十。”余青答，算算日子，也就只剩下十几天。他满心疑虑在他心口盘旋，他看着萧凌露给他的背影，却迟迟没有开口。
    他隐约觉得萧凌出了什么事，可她又会出什么事？
    说他仁慈也好，说他懦弱也好，他终究没胆量再想下去。
    即便他对此感觉到痛苦和罪恶，可依然是否认不了他对萧凌的感情。
    萧凌背对着他，他看不到萧凌的脸，也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她对他的走像是毫不在意，没什么可以将她撼动，是啊，她可是萧凌。
    他帮着萧凌将她的裙子的拉链拉好，自嘲的笑了笑。
    “我看过一句话。”萧凌说，她转过身，眼中幽深，“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余青愣神，他竟一时不懂萧凌的意思。
    “我一直觉得你跟我很像。”萧凌道，她话说了一半，却戛然而止。萧凌别过眼，她拿出手机，一边又点了根烟，恢复了她一贯的口吻：“给你打了二十万，当是过夜费了。”
    --

 114周棠

    意料外的，余青在美国呆了五年。
    从那天后，余青再也没见过萧凌，即使萧凌问了他的起飞航班，他在机场也没等到她来。
    萧凌就像是凭空消失般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不知道萧凌出了什么事，在南城跟萧凌一起的一年半，成了他封存的记忆。
    只是他一直记着萧凌跟他说的那句：万丈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萧凌的消失，换来的是他对自己的掌控权。
    就在大三交换期满前，余青向南大提交了转学申请。说来也巧，余青在美国又碰到了陈媛。
    学法律的大多都会选择来国外「镀金」，遇到陈媛时，余青并没表现什么，他自然也没想过，这个当初他看不入眼的姑娘，会成了他今后赖以信任的搭档。
    美国的华人圈子就这么大，陈媛跟余青早有基础，一来二去的，石头也被捂热了。毕业后，俩人一块考了LLM，进了还算有名的律所，做起了非诉业务。
    直到前年，才从美国回来。何成知道这消息后，连夜去机场接了他俩，邀请他们回到至衡。虽在国外，余青却也一直在关注国内情况。如今的至衡也是今非昔比，这几年，口碑打得越来越响，大有跻身于一线律所的架势。
    以他的资质，回国后的确会有更多的选择，可于他而言，却又未必是最合适的选择。
    考虑再三后，余青答应了何成。
    “我以为你会走诉讼的路。”在余青入职后不久，何成与他闲聊时提起这话。
    余青只是笑了笑，未多说什么。
    世事难料，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呢？
    今晚这酒会，就是陈媛和余青新谈下的单子。甲方爸爸的邀请，无论如何也是推脱不掉。
    与着在场女性不同，陈媛煞风景的穿了一套西装，她人来了，态度也摆出来了。
    她早不是当年的小丫头片子，这种酒会她参加的太多，可次次都能叫她头晕脑胀，x闷气短。她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无论来了多少次，都是无法适应。
    光是这点，她就十分佩服余青。
    她还记得第一次跟余青在至衡相遇的画面，那时他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一张死人脸不苟言笑的，整天也看不到一个表情。
    不像现在，这让她头疼的应酬全被余青给接了过去。
    他甚至能跟客户约去打网球，谈股票，谈生意，聊那些男人们一扎堆就会自然而然的提到的下流话题。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社交应酬，反倒成了他们工作中无法回避的一环，她一次又一次的催眠自己，这些都不是人，这是案源，是实打实的钱。
    可道理她陈媛都懂，连法律都是人情世故的最大公约数，更别说他们这些为人办事的“生意人”了。
    只是不习惯还是不习惯，不喜欢也还是不喜欢。
    她时时怀念在纽约实习的那段日子，虽然钱少活多，倒也是真的开心。
    她能一心扎在案子里，不用出面处理这些人情世故，只要跟着导时岂头苦g，呵呵，哪像现在？
    当然，她能这么放肆，背后多半也少不了家里的帮持。
    她可以有选择，也可以有喜恶。
    她家里早给她铺了一条又一条的退路，只要这大小姐一个开口，明天就能换个钱少活多的新工作。
    而余青不同，他永远只有自己一人。
    他没的挑，没的选，甚至连错都不能错。
    “过来了。”陈媛用手肘碰了碰余青，她眼神示意，看向了走来的赫敏。
    跟着赫敏一起的还有位穿着收身长裙的女性，裙上缀着亮钻，那钻颜色跟着裙身融为一体，低调又引着人视线。
    赫敏就是这次跟他们签了合同的客户，陈媛嘴里说的甲方爸爸。他到了余青和陈媛面前，说道：“来，介绍一下，这是德安集团的周总。”
    德安基金的总裁，周棠。
    周棠的这张脸余青在新闻报道上看过几遍，他无论想不通，由着萧凌一手创建的德安，怎么换了人掌权，偏偏，也是位女性。
    “您好，我是至衡律所的余青，这位是我的同事陈媛。”余青开口，这次见面，也是他托了赫敏，麻烦引荐。
    这是他能找到的与萧凌之间的唯一的联系，他也不知自己在挣扎些什么，他唯一能给出自己个理由的，就是他不喜欢像是被耍猴一般的被人蒙在鼓里。
    陈媛知趣的站在余青身后，这是他们这几年来养成的默契。这种场合，由着余青一人出面就好。
    周棠笑了笑，她伸手握住了余青伸过来的手：“你好，小余律师。”
    余青眼里划过丝难以置信，他的心脏像是被猛得攥紧。
    他失态的僵在原地，目光死锁在周棠那张脸上，甚至连呼吸都停滞。
    她的手很冰，凉透了，要渗进他骨头里。
    这声音，明明就是萧凌？！
    --

 115确定

    多年搭档，陈媛几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余青的反常，陈媛何曾见过他这样，像被人摄了魂的，她心中疑惑，不由多看了两眼周棠。
    “你好，陈律师。”
    “你好。”陈媛不动声色的碰了碰余青，陈媛的这一提醒，半拉半就的将余青拉回神来。
    他面色动了动，松开了紧握着周棠的手。
    就连那温度，都跟萧凌一样。
    到大总监的高度，自是个顶个的人精。
    赫敏在旁也看出了不少端倪，他恰到好处的打起了圆场，笑着把这篇翻了过去：“周总，这就是我刚跟你提的，余青，之前在美国呆了五年，最近才回来。人靠谱，对国外市场也熟悉，你们好好聊聊。”
    周棠听后，不由也笑了，她对着赫敏示意：“谢谢敏哥，要是这生意成了，还要算我欠你个大人情。”
    赫敏对着周棠笑说不敢，他桥搭好了，线也牵了，事办到如此也是给足了余青面子。他寻了个借口，便抽身走了。
    赫敏走后，余青拿出名片，递给周棠。
    他连这步都晚了一拍，早在刚赫敏领周棠介绍时，他就该给递上去了。
    周棠伸手接了过来，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觉得周棠那手指若有若无的蹭过他指间，顿了半秒，又撤了回去。余青微怔，又听着她开口，她长得跟萧凌无半点相似，可这声音...
    说实话，过了这么多年，他对萧凌的印象都有些模糊。
    别说声音，就那张脸都要分不清轮廓。
    他只是下意识的把德安跟萧凌联系到了一起，又下意识的把萧凌跟周棠联系在一起。
    这世上，连长相相似的都这么多，更何况是这些。
    余青嘲笑自己入了魔障，过去这么久，还是跟个毛头小子一般。
    周棠扫了眼余青递来的名片，扬起眉，开口的第一句竟就是个下马威：“至衡？好像没听过呢。那张名片就在她两指之间夹着，轻飘飘的，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扔到地上，“不是说在美国呆了五年么，怎么回来进了这么个小所。”
    陈媛在后气不过，可她气不过归气不过，更让她闷的是她根本无法反驳。
    至衡虽是在这几年站稳了脚，名利双收，可充其量算是个后起之秀，真想着跻身上位到红圈所，也没想的那么容易。
    周棠这一开口，就把陈媛呛得够呛，她再听不下去，看着周棠这不饶人的架势，叫她血压飙高的话还有得。
    正巧有个电话进来，陈媛溜之大吉，把这y茬留给了余青一人对付。她没余青有本事，她不行，余青能行。
    周棠抬了眼，看向陈媛离开的方向，笑着道：“看起来，贵所的律师也没我想象中专业。”她自然是在说陈媛，这种有脾气的，要么是没经历过磨打的，要么就是有人撑着的。不过，无论是哪种，都是极其不专业的表现。
    “我听说了德安最近的事故。”余青道。
    周棠没想过余青会如此直接，他显然不想为陈媛的态度买单。
    他一张口，就单刀直入的切到德安的内部问题，直抓痛点。
    周棠沉默，她收起笑，没再多说。
    她眼里的神态变了，抿了口酒，上下将余青打量了一番。
    德安最近出的事被视为集团机密，这种风不动墙的机要。单凭这一小所律师，又是从何而来的消息？
    德安主T是以金融投资为本，从进入群众视野起，就以着相当高调的姿态应对市场。
    近些年，德安业务扩张迅速，不仅在国内，如今已伸手摸向境外业务。明眼人都知德安的野心，可正是因为他的急剧扩张，直来直往间，闯出来不少拿钱都解决不了的麻烦。
    跨国业务不比境内，从政策到法律，处处受到资本制约，举步维艰。
    而国内做非诉方向的律师成百上千，从这些人里挑出几个高个也并非难事。但德安目前所需的是熟悉国际法律服务业务，且有相当业务经验的涉外律师。
    他们想要的人，不仅需要熟悉跨境投资并购，更要熟悉资本运作。
    德安现在面临的选择已经上升到是否要放弃海外市场。
    是或不是，只有这两个选择。
    “余律师的消息倒是灵通。”沉Y半晌，周棠开口。
    她显然不想让余青再此多说，先一步打断了余青的话。
    余青自然也懂其中道理，他对周棠笑了笑，压下了口。
    周棠拿出手机，飞快地翻了眼行程：“下周二四点，去我那坐坐？半小时，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说服我。”
    是他的错觉？
    就连周棠说话的语气，都跟着萧凌如出一辙。
    她像用着公事公办的口吻，可偏又带着种玩味的笑意。
    她在耍弄着他，看着他像小丑一样的表演。
    余青回道：“没问题。”
    见面之前，赫敏曾向周棠提起过余青给他做的IPO项目。那项目做的漂亮，就连赫敏如此挑剔的都对他赞不绝口。莫不然，他也不会出面介绍。
    周棠不动声色地看着余青，余青跟她对上视线，那刚被压下去的感觉又在他心头隐隐作祟的涌动。他喝了口酒，莫名开口，不是对客户的，是对着她周棠。
    余青说：“抽烟根烟去么？”
    周棠没有拒绝，说道：“走吧。”
    入了夜，露台风凉。那风吹着他们手中点着的烟，也吹乱了周棠的发。
    余青怎么也压不下那作祟的预感，比起谈下德安，他更想弄清楚的，是周棠跟萧凌之间的关系。
    他刚找给自己的理由再说服不了他内心，周棠靠在露台边，就跟他对着。
    他俩在个没什么人经过的角落，光照不太到，昏黄的光线将这周棠的身体笼着，余青深吸了口烟，对着道：“你认识萧凌吗？”
    他仅仅只是提到这名字，就足够叫他浑身紧张，又兴奋。他体内的血液鼓噪着流淌。
    萧凌，而他又有多久没提起过这两个字？他又有多久没有她的消息？
    周棠沉默，她吸了口烟，看向他。
    余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这感觉熟悉又陌生，他只觉得周棠那双眼太黑，再看下去，似乎就要引诱着他陷进深渊里。
    他不想克制，不愿克制。
    他迫切的想要个答案，他想要确定他猜测的，尽管那何其荒唐。
    他一把攥住了周棠的手臂，拉着她向前，低头吻了上去。
    --

 116Americastyle

    烟的苦味就在他们嘴里荡着，周棠在回应他，她吮着他伸过来的舌头，跟他纠缠着牵扯。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竟就让他觉得兴奋？！
    余青攥得她更紧，他越是不能确认，越是迫切的想要确认。
    天已经开始转凉，可他却像是被点燃般的燥热。内心鼓噪的冲动叫嚣着与他的理智碰撞，他的思考力忽就断了，心中波澜起伏，事到如今，他根本分不清，他如何分得清？
    周棠的身体跟他紧贴着，他们唇舌交缠，单单是这吻，就已经挑起他的欲望。
    燃尽的烟烧到了他手上，余青在钝痛中清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往后退了一步，只觉得现在的自己下流又荒唐。
    “抱歉。”他声音很低，而他刚做的，岂是一句“抱歉”就能算了的。若周棠有意刁难，她大可能让余青的职业生涯都断送在刚刚的冲动上。只不过他于情于理的都该给出个反应，这声抱歉，就像是给出个台阶，给了周棠，也给了他自己。
    至于踩不踩，接不接，全凭着周棠喜好。
    周棠扬过眼，她灭了手里的烟，不紧不慢的又点上了根新的。
    她不语，只是看着余青，看他身上这套高定西装，黑色的，带着暗色的纹，不再是那些能在路边在网上就能挑到的便宜货。
    烟燃了，火光被这露台的风吹得忽明忽暗。
    她对着刚刚发生的并不置疑，甚至是都不在意。周棠抬起手，手指抚过他胸前，在他的衬衫上，印着她刚蹭上去的口红，暧昧又张扬。
    “余律就是这么发展客户的么。”周棠开口，她的手指就贴在他身上，若即若离的引诱，跟她那双能把人g进去的眼一样，她顿了顿，笑着道，“Americanstyle？”
    这话半分打趣半分嘲弄，她靠过来，两人的身体似乎就要碰到了一块儿，她指尖就抵在他胸前，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的温度。
    余青敛唇，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周棠这女人，如同跟萧凌同个模子里出来的，从行事作风，再到为人处事，除了这张脸，处处一样。她能生生能闯进他心底，短短一瞬，就能将他吃定了锁死了。
    只要她想。
    她成熟又自信，但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周棠避而不答的反应，反倒是给了余青深究下去的由头。余青紧握住她伸过来的腕子，视线跟她相对，他目光锐利，看进她眼底。他像是要把她给看穿了，给看透了。他要看清这女人究竟在跟他绕什么圈子，耍什么把戏？
    一件事可以说是巧合，但这一连串的巧合碰到一起，还能怎么用这借口搪塞遮掩？
    他手机突然震起来，余青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陈媛。
    陈媛那刚解决完客户咨询，反过身来却见不到余青人影。她一通电话打了过去，提醒音响了一阵，才听余青接起，言简意赅：“待会就来。”
    电话挂了，余青低眼看着周棠，反问她道：“您呢，您就是这么挑选合作律师的？”
    不反抗，不拒绝，甚至是挑衅着迎合。
    周棠没想余青会这么呛过来，她不见恼，看着他的眼里饶有兴趣。有些话说的太直白就没意思了，到了如此，这走向早就已然擦着边，往着他俩都心知肚明的方向去了。
    周棠扬了扬眉，从手包里抽出张卡来，那印着酒店logo的卡片被她塞进了余青胸前的口巾袋里：“房间号，2303。”
    “你就确定我会去？”
    周棠笑了笑，她手夹着烟，把那刚被余青蹭花了的口红又重新补上。
    “不来也好。”她头偏过去，那声音很轻，在他耳边掠过。
    周棠未再停留，她转身又回到了门厅。
    余青在后看她，他看着周棠接过侍应递来的香槟，很快，她便融到人群之中，与着众人攀谈。
    有些人，只是在那站着，什么都不做，便熠熠生辉。
    过了一阵，陈媛才看到余青的身影。
    陈媛问起他是否被着周棠刁难，余青否认，说她多心。
    这否认，倒像是不打自招的。她又不是傻，如今早过了被骗的年纪。刚那见面，陈媛就觉出余青的不对。加上这一笔，她就像是抓了余青个现行，哪能轻易饶了这小子。
    “你们之前是不是就认识？”现就她跟余青两人，陈媛也不打算给他留面子，刨根问底。
    “不认识，第一次见。”余青实话实说，确实，第一次见。
    “别不是看上人家了，不是吧，铁树也能开花？”陈媛难以置信，她心里转了圈，若有所思的又补上一句，“不过也是，你不是就喜欢这类型，啧啧，姐姐嘛～”
    --

 117「2303」

    陈媛跟余青相识多年，从读书再到工作，这一路走来，对余青不说是一清二楚，也能说上略知一二。这小子读书时成绩就好的出挑，再加上模样也耐看，前后的桃花就没见断。工作后，来往接触的客户更多，青年才俊谁不喜欢，主动朝他投怀送抱的更是多到应付不了。起初陈媛还有些心思跟他八卦，到最后，连陈媛都觉得乏了，提都懒得再提。
    不过，陈媛开了上帝视角看了这么多，能让余青有这反应的，还算是头一遭。
    陈媛觉得新奇，又觉得不安。她看向周棠，却正跟她的目光对上。周棠也不躲，朝她的方向举了举酒杯，跟她笑着示意。
    陈媛想起刚刚她对周棠的态度，略有尴尬，她向着周棠回了个笑，匆匆挪开视线。
    临近后半程，赫敏作为酒会的发起方，在台上讲了几句场面话。
    这晚宴冠着慈善的名，但实际上不过是上层资源的整合。陈媛一边唾弃这万恶的资本主义，一边又笑着跟各位甲方客户聊着家常。
    这状态直维持到酒会结束，脸笑的僵了，人也被灌的七荤八素。她转头去看余青，只见他面色如常，只是那耳根子后也是红的，余青的酒量她清楚，看模样估计是刚去洗手间吐过，又回来继续撑着。他们这一场跟下来，不说能出多少单子，只说能将着这前后上下的关系全串上了，这些上游企业的单子大多都被红圈所给占了，他们至衡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也不是张口就能来的。
    这情况，陈媛用了好久才适应下来。
    之前他们在纽约的律所是有专人负责比D业务，包括目前国内的一线大所，T制内都会专设比D、比M类岗位，这种岗位常以增加业务量为导向，关注市场，外拓客源。但针对至衡当前情况，这个活，于情于理的都落在了他们自己身上。
    酒会结束，已到了午夜。余青跟着陈媛在外面抽了两根烟，风太凉，足以冻得俩人酒醒。
    一开始参加这种话场合，结束后陈媛还会跟余青抱怨几句，到了现在人早就麻了。喧杂之后，只剩沉默。
    “前段时间才看到说是国家倡导取消996，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管管我们这种007。”陈媛说道，既是玩笑也是无奈。
    “你觉得何律现在在做什么？”余青问。
    “何律？”陈媛自然知道余青指的是何成，她反应了会，不再说。陈媛清楚余青的话外之意，就算他们有天到了何成的位置，真成了个什么合伙人创始人，该少的应酬也一样少不了。
    外人只见到他们有多么光鲜，却从不想光鲜背后又付出了多少。
    连陈媛的坚持，都不过是为了向别人证明着，她可以。
    她可以不靠家里的背景关系，她可以拒绝家里为她铺好的康庄大路。
    她可以，只靠自己。
    陈媛搓了搓冻僵了的手，对余青道：“回去了，明早还有个视频会议。这酒店的桌子高度不错，推荐你试试。”
    余青笑了笑，他们做非诉的，一年里有半年的时间都出差在酒店里。一个高度合适的桌子，可太太重要了。
    陈媛走后，就剩余青一个。
    余青又点了根烟，他想起了萧凌。
    到了美国后，萧凌便跟他断了联系。
    确切地说，应该是从那天在别墅见过萧凌后，萧凌就没再跟他有过联系。
    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只说萧凌对他没了兴趣。
    就这么过了几个月，某天晚上，他突然从梦里惊醒。他的潜意识里早信了萧凌出了意外，那潜意识成了他不想面对的梦境，将他困在围城里。
    余青反复的去看国内的报道，去看德安的新闻，可连个蛛丝马迹都见不到。
    他用着实习的薪水攒出了往返的机票钱，再回到南城，他去了皇朝，又回了别墅，可萧凌她就像凭空消失般的，无踪无迹。
    他想到了周棠。
    说他疯了也好，说他荒唐也罢，冥冥之中，他只觉得周棠就是萧凌。
    她费尽心思，毁了萧凌的存在。又以着全新的面孔、全新的身份示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她迫不得的做出如此的决定？
    余青灭了烟，转身回到了酒店里。
    2303门前，余青沉默。
    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也知道推开这门意味着什么。
    这是什么感觉？
    紧张，兴奋？
    他曾经对萧凌如此的怨恨，过了整整七年，竟只剩下了期待？
    “嘀——”的一清响，门被从外推开。房内，所有的灯全都亮着，被脱下的长裙就扔在玄关的地上。
    余青看到了周棠，她刚洗过澡，穿着的是酒店的浴袍，那袍子松垮的在她身上披着，一扯就会掉。
    他不该这么冒失，不该这么冲动。
    他知道不该，可却控制不住的要把那些不该全都做了。
    他上前抱住她，将她摁在沙发上深吻。
    他的手臂紧紧将她的身体环住，他记起来了，记起来本该熟悉的味道。
    “萧凌……”余青说道。
    ————
    看了评论，很多宝宝接受不了姐姐整容。
    但是没办法，姐姐的人设使然。
    换个角度，即使姐姐整容了，余青也能认出来，不是很甜吗～
    --

 118执念（）

    余青松开了周棠，他的呼吸变得滚烫又混乱。
    他不再说，只是死盯着她。看着她同样因缺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看她被他吮到红肿的嘴唇，看她这张他不认识的脸。
    可他知道，他清楚，他确定——
    她就是萧凌。
    他甚至为了自己刚刚的犹豫和怀疑感到可笑。是他蠢笨，她明明在见他的第一句就已经给了他暗示。
    小余律师，她管他这么叫。
    在她之后，他没再被人用这方式称呼过，用这种狎弄又亲昵的语调。
    他早该认出来的。
    不是么？
    余青失控的用力，紧抓着她，他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
    那感觉是空荡荡的，他不痛苦，也不难过。
    只是想不得，也说不得。
    这么多年，他对萧凌的感情早不能仅用只言半语就说得清。他从不喜欢欠人，从前是迫不得已，算到现在，更多的怕是说不出的执念。
    也正是因为萧凌，才让他知道，人情二字，有多重。
    “就这点出息？不是说不要来么。”周棠说。
    她没答应他，也没否认他。
    她手里拉着他颈间的领带，扯着他向前，像是在牵狗。
    两人的距离那么近，贴紧了，她就用嘴唇去碰他的脸，又去碰他的唇。
    离得近，她说话的声音都成了气音。
    她避着他，又迎着他。
    她的腿抬起来，去蹭余青早硬起来的下胯。
    那早硬了，早在他把她压着之前——
    在他看到那扔到玄关的裙子时，就下流的硬了。
    余青的手到了她两腿间，那肉缝是湿的，只是触摸，那的穴肉就兴奋得将他咬上。
    她身体的反应叫他觉得兴奋，他不想再等，他的理智早就烧尽了。
    粗硬的性器在空气中暴露出来，圆硕的龟头顶替了他指尖的位置。柔韧的龟冠死死顶在她的阴道口，紧抵着她，一寸寸的往着深里进去。
    他熟悉萧凌，了解萧凌。
    即使过去了七年，那熟悉的了解都印在他的记忆里。
    他记得进到她身体里的感觉，记得她的敏感点，记得怎么操她她会敏感的喘叫。
    可他差点忘了她的x有多热有多软，那种在他颅内炸裂的快感叫他刚插进去就想着要射精。
    他的小腹绷紧着，本身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那里内在的压迫感太强，严丝合缝的包裹着他的阴精，他压着她将她内腔撞开，整根肉棒全插进去，顶着她的宫口，不能再深了。
    他抱着她喘，她里面的穴肉又紧又绵地裹上来，抽出插进都是实在的摩擦，是扩张做的不够，她的水还不够润滑，这使那被裹着的快感尤为的明显。
    “萧凌。”他又道，腰胯用力，顶的凶狠。
    像是在跟她却确定，又是跟自己确定。
    周棠伸出手，她半搂住了余青。
    她身上的浴袍被拉扯得敞开，这么抱着，能叫他们的身体都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她止不住的喘息，她身体被他撑满，敏感点被不住的顶c，这种生理上的快感无论是谁都无法拒绝，可比这更胜的，是远高于生理上的心理上的快意。
    来自于这条她曾经养的狗，短短几年，竟能与她比肩而立。
    他在叫她的名字，是她，却也不是。
    “你该知道的，萧凌已经死了。”周棠说。
    他是条聪明的狗，不用她多说，自然能理解她在说什么。
    若不是被比到绝路，谁会想要披着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
    只是她话刚刚落，就觉察到阴道里撞进来股温热的液体。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射得太快了，甚至她连高潮都没到。
    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死死的抵在她的最深处，周棠用着x去夹他，又惹得他一身战栗。她笑了笑，身体往后，来开了些距离。她这才能看到余青的那张脸，眼眶都有些红的，还像是刚进门的那般，紧盯着看她。
    “过了这么久，我以为你在床上能有些长进。”周棠去摸余青的脸，那手指虚拢着，从他的脸侧摸到了他下巴。她腿间，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阴道往外淌，周棠就在他面前把腿分开着，两指去摸那刚被喂过的x。
    “射了这么多，忍了多久？”她笑着问，无一句不在逗弄着他。
    余青动了动喉结，被欲望烧得嗓子都变哑。他抓着她的腿，拉着她又压在了身下。
    “周棠。”他这么叫她，遂她心意的叫她。
    他抱着她的身体又插了进去，那穴里被他灌满了精，白腻的液体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挤了出来，被来回捣了几下，湿黏得腻在他的性器上。
    --

 119你想过我吗？（）

    周棠，这名字陌生的绕口。
    她换了个身份，换了个样貌。
    若不是余青有意，或许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
    真要说，他内心的不甘胜过任何。
    他无比清楚自己身欠萧凌，这不是把钱还她就这么算了，没有萧凌，他甚至都有可能就那么死在那天的雨夜。若如他们之前约定的那样，让他陪着她过了五年，或许这不甘不甘在这含含糊糊的时间里也就过了。可萧凌连一天的机会都没给，就连着他出国前，还拿了她的二十万，美其名曰，过夜费。
    他的世界里全是她，而她只把他当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所以，任何的过客都可以对她这样做吗？
    可以抱她，可以吻她，可以去碰她的身体，可以…可以插进她的穴里，占有她取悦她。
    这种莫名的情绪将余青全然笼着，他不想知道萧凌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只是初初的试探就已经要被比得失控，更别说从她这张不讨喜的嘴里听到更多。
    “从后面c，可以么？”余青贴着她问，可手上的动作分明不是在问。
    他的手压着她的腰侧，托稳着她的身体摆弄着翻身。从后面，能把鸡8塞得更深，能叫她的敏感点被他操的酸麻。
    更自私点，他能看着萧凌像是狗一样的被他给占有，他当然知道自己对萧凌意味着什么，可他早已不是曾经那样。
    从始至终，他的爪子都没被磨平，他的牙口依旧锋利，少年的他不敢不愿去招惹萧凌，他知道怎么去取悦去伺候能叫她顺心。
    如今，如今，他也不再是少年。
    “你有想过我吗？”余青问。
    他挺着身，他扶着性器，粗硬的鸡8重新塞进她比里。
    他能看到她的小比是怎么贪吃的将它给含进去，她的穴口边都被绷得要看不出颜色，可周遭的一圈全是充血的红，他一进去，那里的肉就缩着吃他吮他，像是在跟他说着刚没被操爽了的委屈，叫他更快更用力的往她发痒的地方撞。
    想与不想，无非是张口就来的回答。
    萧凌若想是逗他，就给他个不想，叫他更凶更狠，发疯发狂。
    可要说了想，又怎么会迟迟没有音讯，连个消息都不舍得给，但这一个字，就能讨他欢心，像是顺毛摸头般的叫他不再被这躁郁攻心。
    他仅仅见她就已经要失控，可她呢？
    她不惊讶，不欣喜，甚至连些本该有的波动都没有。
    她只是被他撞的嗓子喊哑了，喘息成了呻吟，可她越这样，就越勾着他引着他的想弄得她更狠点。要把她那分明的眼给操的失焦，要让她这不住吃着鸡8的x再也缩不紧，要她哭出来，尿出来才好。
    她整个身体都要俯在这沙发上。腰塌着，屁股抬着，她这样，能叫余青更好的插进来，也能叫她更爽。
    他顶得极深，就像要插到她内腹，顶着她的小腹都发胀。那根东西直进直出的，真把她的x给撑满了，好y一根，硬挺挺的在她柔软的内壁里蹭着。起初的摩擦感早就没了，一是她流了一汪的水，二是他是真把她给撑开了，如今，她那流着水的x就像是紧贴着刃的活鞘，要紧就紧，要缠就缠。
    “你呢？”萧凌反问，她拿相同的问题去问他，像是博弈般的来回，就看谁先露了破绽，出了差错。
    她的手伸过来，去摸他们交合处。
    那手指真凉，摸到他阴精根时，激得他鸡8都反射X的跳了下。他一动，那穴里就唆裹着它，无比直白告诉他，被弄得有多爽。
    她到了这时候，早过了单纯的沉溺在性爱的年纪。
    真能给她快感的出了感官上的刺激更多是心理上的冲击。
    余青——
    萧凌细品着这两个字，他褪了青涩的壳，似乎变得比之前更有意思了。
    --

 120对着玻璃她（）

    说起来，萧凌也没真把这只散养的小朋友忘了。
    她在他身上多少也花些了心思，真要把一只狗驯得称心也不算容易。
    只是世事并非处处安稳，皆皆欢喜。
    德安的建立意味着组织内洗牌的开始，随着事态愈演愈烈，相比之下，她跟余青的这些只不过其中是微不足道的一节插曲。
    如同是要加到咖啡里的糖，可有可无的调剂。
    有些人，有些事，该舍得的只有能舍得，该放弃的只能放弃。
    事态安稳后，德安的版图也日趋扩大，萧凌已然换了个全新的身份面貌。
    个中曲折不说，几番折腾，倒真叫她完全的从那恶劣斑斑的黑色染缸中脱离。
    周棠。
    一个有着相当出色的背景的女企业家。
    她靓丽光鲜，在这生意场上游刃有余，可谁料过这些的背后呢？
    她迂回交涉的门道全是在一次次要命的谈判里历练出的，她要上着各种课来补她一概不通的股票基金，投资交易。可那染缸里的颜料早就渗到她皮肤里，即便她费尽心思的从那里爬出来，可她身上的斑斑痕迹早是洗不掉了。
    让她意外的，是在这么多母审，会再听到余青的名字。
    余青，余青。
    萧凌不得不承认的，是当她再次听到“余青”这两个字时，瞬间被点起来的冲动和欲望。
    那种冲动在赫敏对余青毫不吝啬的赞扬中无限的鼓胀，曾经那只灰头土脸的小狗，竟成了如今炙手可热的社会精英，很有意思，不是吗？
    人变了，可根儿却变不了。
    她从始至终她就没跟善人这两字沾过边儿，她还是那个从破瓦寒窑里走出来的萧凌，十几岁出头的年纪就在街头摸爬滚打。她知道这世事都是黑的，她受够了苦痛，又凭什么要求她回报以歌？
    即便如今，德安的名号无比频繁出现在各大慈善捐款场所，可她做的这些从没为过别人，只为了她自己。
    萧凌不怕余青认出她，相反的，她甚至在期待余青可以认出她。
    这种危险的刺激跟着那鼓胀的欲望掺杂在一起，足以叫她又想起曾经那段在刀口舔血的快意洒脱。
    失去了才会想着回忆，人不都是这样？
    萧凌也像是被余青那热烈的情绪感染了，从里到外的都觉得烫。那被搅着的比被他反复干了几下，就哆哆嗦嗦的上了高潮。
    没喷，只是带着她里面的阴道一块儿缩着，夹着，她越是紧，他越是强硬的把那给撞开，让它死死含着他鸡8，带着他一块的爽。
    高潮的身子太过敏感，他稍一动就是难受的酸麻，他明知道的，却仍大力的操她，顶着她缩得最厉害的敏感点，压着力得往上撞。
    “余青……”萧凌受不住，她失控叫他，刚那来回的博弈的棋盘被余青这顿蛮g给掀翻。
    她身体弓起又落下，整个人都要呆不住这方沙发，瑟缩着要滑到地毯上。
    可她又不想让他停下，他知道这么c能叫她爽，叫她反复在高潮的快感里跌宕，她撑不住的，全被他接过，余青一把捞起萧凌，他半抱着她将她托起，叫她赤着脚站在地上。
    沙发正对着酒店的落地窗，窗外是南城滨江，霓虹闪烁，点亮夜幕。
    就在这霓虹之中，萧凌的影子就映在那被擦得透净的玻璃上。
    余青紧贴着，他整个身体都能把她给笼着。
    他一用力，就能从那玻璃上看到她跟着被撞到发颤的N肉，他手伸到她身前，将那乳肉紧抓在手中，掐着它肉。
    她里面太湿，来回的操弄都是遮不住的y响，他射进去的精早被带得从她比里流出来，黏腻又色情的黏在她的阴道上。
    他另只手伸下去，去弄她的阴蒂，他刚刚摸上去，就惹得她身体一阵的颤抖，可还嫌不够的，真用了力，掐得她那肉粒儿都觉得疼觉得痛，带着小比一缩，竟又冒出股淫水来。
    “第一次见，就知道爬客户的床，余律的本事了得啊……”
    余青死盯着那窗影，他看着萧凌这张被他顶操得摇晃到模糊的脸。
    她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叫着，真若是这副模样，确确实实像是他在跟另个女人上床。
    他忍不住操得更狠，抬起她条腿来，大肆得在那夹不住的比里进出。
    “爽么？”他问。
    她真知怎么去挑他的底线，她说过余青很像她，可她却没说哪里像。
    他像她。
    像的不仅仅是性格和轨迹，还有的是这因背德而能感受到的刺激和快意，源自根本的贪婪又变态的欲望。
    “爽吗？周棠！”他又问，携着发狠的力道，性器强行侵入到她的身体，来回撞着那就要坏了的宫口，像真要把她给撞碎了，操死在这晚上。
    --

 121C尿（）

    余青真当做认不得她，第一次见，见了就上床。
    不过是被酒精冲昏了头，直白又冲动的一夜情。
    可实际呢？
    实际他深陷在这种类于角色扮演的情趣里，他潜意识以为的不过是个哄人的幌子，这幌子下面藏着的是这些连他都不想承认的欲望。
    萧凌太了解他，她知道余青这心里藏着的都是些什么。她偏是要勾着他引着他的将这些他不愿显露出来的秘密公之于众，让余青自己面对着看着，让他一面不耻自己的下流一面又无比沉溺。
    他沉浸在跟她的这些踩着线的、背德的关系里，从前是，现在更是。
    更别说到了如今，他也不是当初的楞头小子，X阈值也跟着推高，普普通通的情事有怎么能惹得他兴奋？越是刺激，越是新鲜，他就越是捺不住他心底鼓动的情欲，这冲动刺激着他，叫他失控，又叫他渴望。
    偏偏，萧凌跟他一样。
    余青能在那窗户上看到的，她自然也能看到。
    她能看到自己顶着这张脸跟他做爱，她能看到他撞得有多凶，有多狠，来回的顶操弄得她N肉跟着晃。那上面的乳尖儿早立起来了，被他掐的捏的发肿发胀，好像再弄弄，就要被挤出水来，跟她下面的那x一样，止也止不住。
    连续的高潮叫她身体持续的紧绷着，萧凌大口的喘，她腿根儿被余青抓得发疼，可他这么抓，就能叫她的x全露着，露着给他C。
    酣畅的快意叫她就要被拉陷到跟他同样的境地，余青越是如此，她越是沉浸在这极度强烈的快感之中。她兴奋，失控，清醒的神智被撞的混沌，糨糊一般的跟吸奶欲搅合在一起。
    她当然爽，怎么会不爽？
    ”松开。“萧凌抓着他掐着阴蒂的手，就连她指尖儿都在颤了，连着的高潮不光是叫她的神经超负荷的紧绷，更叫她那被刺激的阴蒂尖儿都跟着酸胀。
    余青不仅仅只是碰着它逗弄，他下手太重，紧掐着那肉粒，扯着它变得红肿脆弱，那充了血，再一碰就能惹得她比里跟着夹，死卡着他粗硬的鸡8，颤抖着收缩。
    “别玩了。”她又道，这一声y是被他给插软了，尾音里跟着喘息，她明明叫他别动，可他确弄得更厉害，纵是有着她淫水的润滑，都是耐不住的刺激，从她阴蒂尖儿的那一小点，再到她全身。
    “受不了了？”余青紧抱着她，她怎么都躲不掉，他一根鸡8将她给钉死了，那根性器深插在她身体，正在肆无忌惮的顶撞。
    他压迫得厉害，整个内腔全被他严丝合缝的撑满，再塞不下的，就连着里面的水都在不断的被榨出来，叫她整个阴道全是湿腻腻的水。
    “是不是要尿了？”偏头咬着她耳朵，指尖滑过阴蒂头，又引得她一颤。
    她指甲都掐着他手背有了印子，真是要受不住了，阴蒂高潮本就比阴道高潮来的容易，又可况是她这已经被刺激到亢奋的神经。
    不仅仅是这样，他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还在往着她穴里撞，里面已经被操的火热，成了又软又湿的腔胵，知道怎么裹着它，又怎么放松，才能刺激的里面更爽。萧凌朦着眼看着玻璃上映出来的影子，她不喜欢自己的这张脸，不是不够漂亮，只是这是另外个人的，跟她萧凌本身毫无关系。此时，这个女人正被着她曾养着的小狼狗摁着操弄，被操得流了一屁股的水儿，还在刚刚被内射了一炮。
    她越看，竟越觉得兴奋，就像是个局外人，可又像是与这人共享着触感神经。
    “余青……”她开始叫他名字，自己伸出手来肉着那正晃着的N肉，两指一捻掐着奶尖儿用力的拉扯，这痛感非未叫她清醒，反而是助长着贪婪的欲望。余青，光光是这名字似乎都成了能刺激她的钥匙，她看着玻璃上的自己发情发浪，他的手半遮住了她身下被操惨了的x，可正是遮着，才更感觉他那动作无比的y色。
    萧凌早站不住，可她前后都没有能依靠的地方。只要她稍稍卸力，身体的重量就会往这他的鸡8上压，一已经不能再深了，深到她内里都被撞得发麻，觉不出快意。
    可她阴蒂上的酸软又切切实实的在无比的刺激着她，刺激着她跟着一抽一抽的动，整个身体在他身上扭晃，可只要她动作一大，就能感觉到余青那凶狠的顶撞，不行了——
    她吸气，死死抓着他的手，要是可以，她两腿早就并死了夹紧，可如今，她整个下身都被他牢牢控制着，腿被掰开，小比外露，连着阴蒂都是被蹂躏着碾磨，她不受控的颤起来，手死扣着他的腕子，随着他狠戾一顶，真是股尿水从着她腿间喷出来，一半全到了他们面前的沙发，浇到她被扒下来的浴袍上。
    不光是pe奶奶1Ao，她一边失禁，一边还被着他发狠了的c，她整个阴道都痉挛着收缩，到了极限，连她声音都成了嘶哑的喊叫。
    她只能感觉到那在她身体里来回抽动的肉棒，太硬了，反复的将着她的小比g开，把着痉挛的阴道给c软，他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连这声音对她来说都是无比的刺激，激得她整个后背都绷紧。
    余青闷哼，放了扣着她的手，两手卡着她的腰，摁着她的身体，往着她穴里又撞了几下才射出来。射精的快感如同抽空魂魄，将着他内里的全部都抽g，只剩下这副对她着死迷的躯壳。
    余青紧紧抱着萧凌，淡淡的尿骚味在他们周围飘着，就连他裤子上都沾了小半，此时，那被润湿的布料正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仍在发烫。
    --

 122一夜情

    那晚后，余青跟萧凌再没交集，甚至那晚他从萧凌房间走时都没留个联系方式，教科书般的一夜情。
    他手上堆着三四个ca色，忙的昏天黑地。涉外的案子不好做，除了要看这成堆的英文材料，还要与外方律师配合通力合作，加上国内外的时差，一天下来，他所有的时间被分得七零八碎，当然，这其中有一大半都是跟着陈媛和两个实习律师一起。
    转眼到了周二，早上，余青按例过了一遍邮件和schedule，今天的下午四点，是萧凌给他的半个小时。
    实话实说，对于德安的事故，他也仅仅是了解到只言片语。
    从今年年初算起，德安的案子已经被转手了十几次，每次都留下了一笔糊涂账。
    起初的风险还算可控，但一直没抓到根源，拖到现在，问题暴露，亏损金额也到了个相当客观的数字。但具T情况，还是要等下午见面后另作讨论。
    说实话，余青心里也没什么把握。
    他并非是质疑自己的专业，而是不确定真能适应这种角色的转换。
    谁又想过呢？
    曾经趴在她裙下的人如今竟能跟她在一张桌上谈起合作。
    人人都知要将着工作和感情拆开，可做到的，哪个又是真走心的？
    “高得定么？”陈媛端着刚打好的咖啡，对着余青道。
    陈媛看出余青的心不在焉，连着几天，他们都只有三四个小时的睡眠。
    连着几天的高压工作，叫她整个人的状态都疲了不少。虽还是一副g练打扮，却是看得出是强撑着g活。就她手里这咖啡，都加的是双倍浓缩。
    陈媛知道余青下午的安排，不说周棠，光是德安的这ca色就像个烫手山芋，不然像是这顶好的单子，哪会留得到他们至衡插上一脚？
    “别逞强，色字当头一把刀。”她揶揄道。
    “谢谢陈律，礼尚往来，我回送给陈律一句，男色误事，千万当心。”余青笑，光是他私生活这些，就没少受到陈媛的调侃。
    余青对此却不在意，不过是看着陈媛如此幸灾乐祸的模样，倒想煞煞她的威风。
    她有心笑话自己，却像是忘了自己那些收不了尾的烂摊子。当初她跟谢非的事儿就闹得沸沸扬扬，两人断断续续纠缠了几年，其中的爱恨纠葛自是不言而喻。
    “猫哭耗子假慈悲。”陈媛道，她瞪了余青一眼，这小子不比当年，想从他嘴上占点上风比登天还难。
    她自是知道余青在说谢非，在她们还算是小朋友时，没少受到这位前辈的照拂。
    物是人非，回国两年，陈媛和谢非私下里也见过几次，只不过早没了当年她还是学生时的冲动，当当床伴或许还行，真要当个正正式式的另一半，那还差些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她最近明显是感觉身体情况大不如从前，之前熬个通宵都能连轴转，现在却是不行了，记忆力跟不上，脑子里的安排都是乱的。
    “这阵子忙完我要去医院查查，最近总觉得不对劲，你怎么样？”陈媛问道。
    余青无奈笑了笑，至衡的律所如今也搬到了南城最高档的写字楼。透过窗户往下看去，能给人种临在万人之巅的错觉。
    余青沉下眼，他看着脚下踩着的南城，这城市就像是个装了永动机的工厂，他们这些打工的，无非是这流水线旁的机器，一个报废了，马上就有新的顶上。
    “还行，能再干几年。”
    “你是有什么打算了？”陈媛狐疑，这话从余青嘴里出来叫她也分不清是真心还是玩笑。她索性打了个直球，问个清楚。
    余青没正面回应，若是没遇到萧凌，或许他还能给陈媛个肯定的答案。
    可如今——
    萧凌的出现扰乱了他所有的规划，他藏在七年前的秘密，不知萧凌她是否知晓。
    事到如今，似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把德安谈下来再说。”余青说，他看了眼时间，对着陈媛道，“先走了，回来再聊。”
    --

 123一睡之缘

    今年的南城就像是没有秋天，过了九月，气温骤降，寒气比人。
    天空上方如同是被个不断运作的制冷剂笼罩着，无休止的把着刀刮的风吹到每个人的脸上。
    可不变的还是挤不上人的地铁，沙丁鱼罐头般的公交车，和金融城前那条十分钟都动不了几米的路。
    车内，透过前窗，余青的斜前方向就是德安当时阔手一挥买下的那两栋楼。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想层间办公间都是个能让人心惊胆颤的数目，更别说花了真金白银买了两栋。
    余青想起当初在别墅时萧凌与何叔那时的商议，那时德安的创建也仅仅只是他们初步的规划，如今，德安堂堂正正的真摆在他面前，竟让他有种不切实的虚假感。
    提起何叔——
    也不知是否跟萧凌一样，换了个身份在这世上活着。
    下午四点。
    周棠办公室。
    秘书领着余青进门，进门时，萧凌正在窗前，背对着他们。
    见余青进来，却也没动，秘书知趣的退了出去，留着他们二人。
    也不知是否因为他跟萧凌之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这间办公室内的气氛都显得十分怪异。
    余青半天没有开口，他静静的看着萧凌，这个背影，他很熟悉。
    有些事可以改变，有些事却注定了改变不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萧凌冷不丁的一问，倒让余青惊异。
    他不觉得萧凌会对他这一介外人如此关心，在萧凌面前，他还是下意识的拿着从前的角色跟她相处，上对下的，是记在他骨子里的习惯。这话不禁细想，余青也不想还没开始就自乱了阵脚。
    “前年就回来了。”余青回答。
    他这一来的本意也并非是跟萧凌来回忆往昔，唠唠家常。
    萧凌这一开口，却像是要拉着他往那方向撞。
    可这真是她心中所想？
    “说说吧，对德安的看法。”萧凌道。
    她看着窗外不远处那栋被工地外墙和绿色脚手架围起那栋凭空而起的建筑，前阵子还不过是一片废墟，如今像是明儿就要完工的模样。
    这城市从没停下过，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永远都在运作。
    萧凌在迫不已下早适应了如此的节奏，到如今，钱对她而言不过只是数字。退一万步讲，就算德安被迫退出海外市场，对于整个集团，损失的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德安到如今仍在坚持，是因为她们的追求已经早早超越出赚钱这个概念。对于她们，更多的时候追求的是掌控权、影响力，以及意识的贯彻。
    看法？
    若是当初，德安能说是萧凌用来上岸的工具。
    可到了现在，德安的价值早超越了工具的这一定义。他成了传递权利和欲望的一种媒介，对于萧凌，德安的存在更像是满足她对于掌控、对于统治的意志。
    “生活意志只是一种生存欲望和生殖欲望，权力意志则是一种追求欲望。弱肉强食，侵略争夺，德安不就是这样吗？”余青说道，他太清楚萧凌的野心，德安在占据国内市场的同时，理所当然的会放眼去看海外市场。
    只不过太着急，太迫切，才出了岔子，栽了跟头，有了这次的教训。
    “我不清楚德安目前出的是什么事故，有所耳闻，但不甚了解。对于具T情况，我只能做个猜测X的预判。只能说这种情况在出海的企业中相当常见，当地法律、政治、甚至是语言都会影响到国内企业对外国市场的判断。”
    余青话落，萧凌才转过身看他。她走近办公桌，从桌上拿起包烟来，点上了一根。
    她很多习惯都已经改了，可就是吸烟这条，怎么都断不掉。
    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变化很大，从格局再到遇人待事的看法，都已经超越了她对他的想象。
    这变化让萧凌既觉得危险，又隐隐觉得兴奋。
    她的手撑在办公桌前，这桌子隔着她跟余青二人，说近不近，可说远也不远。
    “对我呢？”她又问，饶有兴趣的看他。这话出口，意味就已经变了，“余律说说，对我的看法。”
    余青跟她对视，话又被她转了回来，她总能轻飘飘的用着一两句的话，叫他心如止水的情绪有了波动。他已经多久没了这种感觉？被人影响着的，能与他人抗衡着的。也正因为他曾经那么卑微的匍匐在她脚下，才更让他跃跃欲试的想与她对抗。
    “周总，我跟你不过是一面之缘，能有什么看法？”余青反问，他耳边响起的是萧凌当晚对他说的那句话，萧凌已经死了，在他面前的，是周棠。
    “一面之缘？”萧凌笑了笑，她身体前倾过去，半个身体都坐在了办公桌上。她伸过去的手正能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落在他的侧脸上，“余律师莫不是忘了，是一睡之缘。”
    --

 124办公室（）

    萧凌的唇很凉却又湿软。跟她比起来，他的嘴唇干燥又粗糙。她贴上来，只叫他想吸着、她咬着，她叫给他也润一润，蹭得也跟她一样。
    “周总，你给我的只有半小时。”余青道。
    可嘴上说着，手上却不是这么做的。
    他的手扣住了萧凌的后颈，嘴唇压上去，舌头顶进了她口腔，压着她深吻。
    这是在她的办公室，这吻才比在酒店、在卧室更紧张，更刺激。
    萧凌秘书的工位就在门外，仅仅是一堵门，隔着的却是淫靡的艳色。
    余青吮着她伸来的舌头，抢着他们之间稀薄的空气。
    仅是个吻，就能让呼吸变得凌乱，哪还有谈公事聊合作的模样？
    “余律需要多久，半小时，还不够吗。”萧凌侧过头，她吸了口烟，吐出来的烟雾就到了余青脸上，朦朦胧胧。
    她攥住余青的领带，扯得他内里的衬衫都变得凌乱，竟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模样。
    “一进来就会S的，你不是你吗？”
    她蹭着余青的脸，沿着他下颚往下吻，到了他里面的衬衫，口红层到了那上面，更显得色情。
    余青的脸色变了变，他本无心往着床事上扯，却耐不住萧凌这般挑逗，他一手搂住了萧凌的腰，咬着她的嘴唇，不要她再说这过火的话。
    她很轻，被余青一揽就抱了过来，就坐在她这张办公桌上。
    她的半裙被掀了上去，腿上的丝袜不禁折腾，勾着丝得被他扯破。
    “试试吗？”余青问，她腿间的K袜再挡不住，y色的将她的私处外露，勾着丝得袜子勒着她的腿肉，更像是强制X的侵犯。
    “试试够不够。”他的手到了萧凌腿间，反复撩拨着她的Y缝，手指顶进去，她的比口就带着里面滑腻腻的淫水裹了上来，吃着他插进来的指节。
    他们撞在一起，几句话就能擦出火花。
    生理的心理的，全是压倒X的欲望。
    他手扣着萧凌的后腰，摁着她向前，她那双眼水雾迷蒙，可又清明异常，她总用这种眼神看他，明明已经受不住身体的快感，可又像是脱离这快意之外，凌驾于他之上。
    他不喜欢萧凌这种眼神，这眼神只能激起他对她更肆虐的欲望。
    要把她给撞碎了，给操坏了，要她失神的看他。
    他搅在她比里的手指抽出来，上面带着银丝，亮晶晶的裹着他修长的指节，余青把手贴到了萧凌唇边，那手指就摁着她的双唇，往着她口腔里探。
    这动作太冒犯，可越是冒犯，他越是觉得兴奋。
    他兴奋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的红唇里进出，压着她柔软到不行的舌头，被她舔舐的全是湿水。
    就像是看着他鸡8是如何将她的比口撑开，又是如何顶到她内里，撞着她柔嫩的穴肉，
    “直接进去，可以吗？”
    他问，近乎是着迷的看着萧凌。他对她的，早超越了身材、外貌，是精神力之间的碰撞，更像是权利、意志的抗衡争夺。
    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勾动他的心思，更别说如此像是奖励的挑逗般的互动。
    他不等萧凌的回答，这张嘴里从不会说出任何句让他诚心如意的话。他勃起的性器顶到了她的x上，那里还被内裤挡着，只是这一会儿，就被淫水弄的透湿，紧紧贴着她的皮肤上。
    可那挡不住什么，余青拉着它将着她的小比露了出来，龟头挤进去，朝着她身体里撞。
    只是刚进去，那里面就收了刺激般的咬紧，余青用力将着她撞开，引得她阴道里一阵的抽搐。
    萧凌手扯住他，被撑满的快感直叫她浑身颤栗，她的烟早灭了，又被她抽出根新的，咬在嘴里，却空不出手来点上。
    “帮我。”她颤着说，手拉着他领带，她一用力，余青就迫不得的要往着她的方向靠。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两腿间承着他的碰撞，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在余青背后的，就是那扇随时都会有人敲响的门，可他们现在似是无暇在意了。
    他的领带被萧凌在手上绕了几圈，只剩了短短的一截，他们不能再近，就连他能抽插的幅度都变得有限。
    萧凌低笑，偏在这时候，使唤他道：“小余律师，帮我点上。”
    ——
    /爱发电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125谈正事（）

    余青低下头，额头就要抵在萧凌的额头上，她嘴上咬着的那根烟在她唇间似乎就要掉了的。
    萧凌的身体半半后仰着，她的手在后撑着自己的身体，那双眼低着，略带睥睨得看他。
    余青面色动了动，竟真空出只手来，给她把火给点上。
    烟味弥漫，这么近，散开来的全在他们面庞之间笼罩着。
    他的性器将她撞开，一手压着她的腿肉，将着那正被侵犯的小比露了出来。那里没有毛发遮挡的，整个外阴都透着熟透了的红色，是被他给操得充血肿胀。
    “谈谈正事吗？”余青问。
    谈正事，就这么谈么？
    两人间暧昧又缠绵，她的身体紧紧咬着他，贪吃的x把他全吞了进去，任着他来回撞着宫口，甚要比到更里面去。
    她的水就淌到她桌上，凝在这实木上，沾得她整个下身都黏腻腻的。
    萧凌吸气，她被余青撞得恍恍惚惚，自甘往着那模糊朦胧的边界处下坠。
    他操的还不够狠，真是怕被门外守着的秘书听出端倪。
    这种带着点温柔劲儿的性爱还从没在他们之间存在过，每次他都是要把着她往死里肏般的，发狠的往里面g。
    她的手就搭在他肩膀上，那被扯松了的领带摇摇晃晃的在他脖子上系着，更别说他蹭着她口红印子的领口，眼底被欲望染着的神色。
    她看着，看着看着，竟品出丝欢喜。
    无论是出于什么打算，萧凌清楚余青想替着至衡签下德安的这单。
    他们的这些律所需要这么个单子打开市场，这是块敲门砖，这是个引路人。
    余青越是迫切，她越是想看他渴望的模样。
    客户至上的道理是无论在哪个行业都要遵循的规矩，尤其是律所这做“人和人”间生意的。
    当然，有极少数足够优秀的律所可以把乙方做成甲方，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在做法律，而是在给客户创造价值。然而至衡，在当前，显然还没有这个实力。
    几年不见，余青骨子里的骄傲强势已经藏不住，可偏是这性格，却要在一线摸爬滚打。
    萧凌太好奇，她想知道，余青为了这案子是否也会同一般律师般的，跟她低头示好？
    “你知道，我可以有很多选择。”萧凌说。
    她的话音里夹着被操弄时的腻响，淫靡到极致，那的软肉被捣得软烂，龟头撞着她敏感的x心，刺激着那不住的出水儿，她手上的烟灰被撞落在了桌面上，被她不经意的一碾，就成了细末，灰白的蹭在她手心上。
    她是有很多选择，不光是在事务所的合作上。
    连床伴，都有很多。
    余青怎么会听不出萧凌的话外之意，她有意挑衅，逗着他勾着他的叫他在意，故意说着这些擦边的话。
    “周总，你知道当前的涉外律师有多少吗？”他问，嘴上听不出波动。可胯下动作比刚刚强硬了不止几分。他的阴囊撞在了萧凌的阴道上，来回的撞击带着抽动的响。
    他们明明在做最y色的事，可嘴里的话却又像是真在正襟危坐的公桌面前讨论着利弊合作。
    萧凌被插得压不住声音，本是低哑的呻吟变得失控，这里不比私下，即使是她也由不得性子的放纵。她紧咬着牙，连呼吸的频率都变得错乱，整个身体绷紧着的，眼底被撞出了生理性的水，就在她眼上蒙着。
    余青知道她说不出话，她成了这样，他仍不放过她。
    他更凶更狠的顶弄，像是真是要了她难堪，在这办公室内被他操的喊叫。
    “国内的律师队伍有52万人，可在做涉外业务的的连1%都不到。”余青说。
    他抓着萧凌的腿，他低下眼，就能看到萧凌正被他插的x。
    她的比口被撑得似乎要撕裂，半透明的箍着他的性器，交合的地方全是她被操出来的水，淌得到处都是，还有些的，渗进他的西K里，透着更深更暗的颜色。
    他太喜欢，喜欢看着萧凌顶着这张迷蒙的脸跟他交谈。他喜欢如此面对面的，能让他看清她被干得身体发软的模样，只能靠着他插在她身体里的鸡8支撑着。
    “但这些都不重要。”余青的身体压下去，贴到了萧凌脸侧亲吻，“以德安的情况，当前最需要的是做个全面的尽职调查，你就这么放心交给个外人吗？”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裹在口腔里吸吮，没一会儿，那就通红发胀，还带着烧起来的烫。
    余青不肯松口，舌头都要舔进她耳蜗，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他一舔，萧凌就会颤，带着那刻意压着的喘息，杂糅在了一块儿。
    “姐姐……”他在她耳边这么叫她，如此一声，直叫得她理智都跟着喘息一样的混乱，随着他猛力的一撞，阴道收缩着，竟直接泄了出来。
    --

 126说点荤话（）

    高潮的快感席卷着吞噬，萧凌的身体在桌上不住的颤抖，她的手死死抓着余青的肩膀，喷出的水儿大半都到了室内的地毯上。高潮的快感绵绵不休的留在她身体里，刺激着她的穴内都抽搐着颤动。
    没了那黏腻的操弄，室内只剩了他们急促的喘息声，他粗大的性器直挺挺得在他胯间立着，比他脱光了站着更显的禁忌非常。
    真是好大的变化，萧凌觉得惊讶又觉得有趣，她半撑着自己身体，抬起的脚踩上了他勃着的性器。她刚碰上去，那就兴奋的顶在她的脚心搏动，萧凌笑了笑，他这根鸡8倒是没变。
    “余青……”她哑着音开口，只叫了声他的名字，那张嘴半张着，恍惚里似乎是能看到里面嫩红的口腔。她的眼神慢悠悠的挪动，从着他那根性器往上恍恍到了他脸上。
    这更像是审视，从里到外的，就要穿透他的身体。
    余青秉息，他的意识都要跟着萧凌的动作被牵引着拉扯。
    她动得缓慢，一寸寸的，她脚上穿着丝袜，就薄薄的一层料子，却能让这整个过程变得无比煎熬。
    细微快感沿着他的性器不断的啃咬着他，她在磨他性子，在耗光他的耐心。
    终于——
    他受够了。
    余青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腕，腰胯撞上去，用着鸡8往着她脚心上c。
    他鸡8上全是她刚喷的水，被这么一弄，全蹭到了她的丝袜上。
    只一下，就让那最细微的摩擦都散了，她缩着想躲，却被他牢牢握住，连着脚趾都被他用着性器来回的侵犯。
    她穴里又涌出股水儿，足交的快感绝大部分来自于视觉上的满足，偏偏又是以着这样的T位，所有的y色细节都能被她捕捉到眼中。
    她能看到余青充了血的龟头，上面全是那滑腻腻的水，也不是她的，还是他自己流的，无论是哪种，都足矣刺激得叫她更加兴奋....
    “余律好生正经，小时候脱了裤子还知道说点荤话，现在连荤话都不会说了。”她的脚趾蜷起，这么一动，让他的龟头反复被她紧绷的足尖撞。
    单说这滋味其实不太好，刮碰中带着点疼，单纯的摩擦也大没有插穴来的爽。
    可他们之间早过了沉溺在单纯的性爱的阶段，他操她的脚，更像是要把她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弄脏，像是狗一样的划出了领地。
    只是光看着她的足弓因为这来回的刺激变得敏感僵硬，看着她的丝袜被扯得破烂，浸着淫水紧紧贴在她的脚面上，就足够满足他近乎变态的欲望。
    他扯着她向前，重心的改变，叫她半个身体都要到了地上。
    萧凌避而不答的反应，是趋利避害，还是根本不屑于回答？
    他不想再忍，手指顶进她身体，重新操进了她流着水的嫩穴里。阴蒂上的刺激加上去，连带着阴道内也同时受着他来回的抽插。
    “怎么说？是说你的比咬的紧，还是说它太不耐C，插几下就要烂了？”荤色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她发骚发浪，非要他说这些才能爽。他刚开口，萧凌就被干得呻吟，两腿夹着，缩起的身体让里面的内壁更紧。
    余青暗骂，抽出手指，粗硬的鸡8撞了进去，狠狠操进那颤抖着的甬道。
    他刚刚进去，也被夹得低吟。
    余青身体僵了下，顿了半秒，就是更凶悍的顶c。
    他狠拧了一把她通红的阴蒂，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在办公桌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身体抬起，露出她那正被g的小比。
    “骚货……”
    --

 127丝袜（）

    直白的荤话叫萧凌兴奋，尤其是当这话是从余青这张嘴里说出来的，更叫她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感。
    就像是把他拉下沼泽，叫他沾了满身的泥泞，扭着他的性子，让他说这些粗鄙下流的骚话。
    余青的反应像是被激怒了，被惹恼了，他越是如此，萧凌的欲望越是被满足。
    只是她眼里隔着层氤氲的水雾，这雾让她看着余青都恍惚。
    他强硬的进来，反复贯穿的力道迫施在她的身体上，恍惚之中，真让萧凌有种被插穿了的错觉感，她耳边是又搅起来的水声，是他变得粗重的呼吸，来回的操干让她的内腔的都变酸涩，只要是余青往里面一顶，就能叫她小腹都绷紧着的颤动。
    他掐着她的阴蒂不放，那手牢牢将她给抓着，真要是要把她操死了般的，反复的高潮让她身体一直处在极度的兴奋中，明明已经不能再继续，就连着阴道里的水儿都不如刚刚那般的丰沛，可萧凌她没了选择，强势的快感拉坠着她沉浸在情欲之中，将她窒息般的包裹。
    这被快意淹没的感觉……竟叫人像磕了药般的上瘾。
    “余青...啊....余青........”她被操的呻吟，反复的叫他名字，单单是这名字都是能叫她兴奋的敏感点。
    她叫一声，余青就凶狠的往里面顶，这根本不是她能受的住的力道，充血的龟头反复的C着她的宫口，要把那口子给挤开，把她内里全给操坏了。
    她再说不出什么撩人的话，可她光光是这模样就足以让他发狂失控，来回的操弄成了原始机械的交媾，他抓着萧凌的手，紧紧握着，他鸡8顶进去，就拽着萧凌朝着他插进去的方向靠拢。
    今天
    余青不说的，全在他的一举一动中暴露。
    他在意萧凌，甚至在意到会极力地调整自己。一直以来，他只想要成为最好的。
    可就连他这所追所想，隐隐约约的都受到着萧凌对他的影响。
    她就是萧凌，就算是换了张皮换了个脸，她也还是萧凌。
    “萧凌……”
    余青紧抓着她，低喘着射了进去，全灌进她身体里。
    内射永远是表现和满足占有欲的最直接的方式。
    把精液全灌进女方的身体，让她的x吃着含着，性器抽出来，就能看到她那被操肿的地儿往外流着精液的样子。
    萧凌将着身体撑直，她的腿半勾着余青，她眼中的情欲褪下去的很快，转眼又变得分明。
    她沉着眼，伸出手来，拍了拍余青的脸。
    “你这张嘴，还是说点骚话的时候可爱点。”
    她在他面前脱了袜子，那被扯破了的完全见不得人，被她随手一卷，就要扔进了垃圾箱里。就在要脱手的时候，她动作却停了，那袜子被她又拈了回来，塞在了余青手里。
    “既然是余律撕的，那就给你了。”她清理好下身的狼藉，扯平了裙子，笑了笑，转而又道，“扔在我这，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
    他一个来谈合作的律师，回律所后，包里竟要带着条女人的丝袜。这袜子上还沾着他们的体液，真是要说，甚至带着点情欲特有的气味儿。
    萧凌有点欺人太甚的意思，她就卡着这就要过火的界限，余青不好发作，手却不由地攥紧。
    “叫人见着我拿着周总的丝袜出去，这就叫好？”
    萧凌像是有心非要在这芝麻点大的小事上跟他拉扯，她徐徐点了根烟，手心贴上他的胸前，作模作样的抚了抚他衬衫上的褶皱，笑道：“敢做不敢当，小人也。”
    小人小人——
    趁火打劫的算不算小人，趁人之危的算不算小人，落井下石的又算不算小人？
    萧凌这话禁不得推敲，越是推敲越是恼人。她这张嘴巧舌如簧，连是非黑白都能被混淆，更别说这件微不足道的事。
    她太恶劣，就是要磨着余青的耐X，反复嚼着，咬烂了撕碎了，耗光了耗尽了才好。
    余青自然是不好受，他硬着脸看萧凌，心思被她搅得混乱，俩人就这么看着对视，直到门外听到秘书敲门的响动，萧凌才撤眼挪开，让了秘书进来。
    单江宁跟了萧凌有些日子，进了门，就发觉了室内气氛的微妙，只是微妙在哪，却也说不出来。
    单江宁没再多看，对着萧凌道：“周总，王氏集团的人到了，您看怎么安排？”
    --

 128难逃

    先到如今，王氏集团的地位在南城甚至是全国都是难以撼动的，今年的200强企业名单里，更是身居高位，名列前茅。
    王氏做房产起家，如今，旗下拥有多条产业链，尤其是在地产建工行业中，可谓是一家独大。
    不过，这其中有一半的原因也是有政府在后的扶持。
    今年，有不少消息在传，王氏集团要有国资注入，真要是国资入股，这其中的利弊，还要再做分析。
    按理说，德安跟王氏并没有太多在主产业上的交集。
    不过，自从其旗下证券公司进入到资本市场，王氏跟德安之间，就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德安这几年多多少少跟王氏都有过几次不着边的交流，只不过未做深入，只是擦着边的试探。
    集团间的商业合作不比拍脑门的买卖，说行就行，说定就定。到了他们这个层面，来回的都是上亿的生意，其中的迂回款曲，还要拉扯个几回才能看出风向。
    萧凌自是记得他们家的那个小少爷，曾经在余青边上的那小子，人模人样，身高T壮，可身子骨却贱，一心想当着女人的狗。
    听闻说，王浩从毕业后就进了集团，逐渐接手了集团项目。
    王浩是他们王家的独苗，王学行自是要把王浩放在身边儿上，手把手的培养。
    近几年，王浩身上的桃色新闻也算不少，身边的网红换了一茬，每次都能上个新闻头条。
    萧凌不由感叹：“南城啊，就是这么小。”
    她灭了烟，接着说：“回去把你们的合同发给江宁，之后的事你们去对，先出个方案。”
    她如此道，显是要给至衡个机会。
    可事到如今，余青却怎么都觉得不如意。
    真是要说，就像是萧凌她先给了一棒子又扔过来个蜜枣，无论他想不想吃，都是要比着他往下咽。
    余青说：“好。”
    王氏，少年的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这是王浩家的产业。
    如今王氏的大名更是赫赫远扬，他们做律所生意的免不得会耳闻不少。
    命运的齿轮在不断的转动，他们几人注定要牵扯进这漩涡之中。
    这像是早在几年前，甚至一开始就定下的。
    与萧凌相遇的喜悦在无声无息间被冲淡。
    像是在沙岸边被浪潮反复的腐蚀冲刷，只剩下副孤零零的骨架。
    再久些，似乎连这剩下的架子也要被淹没在这海浪之中。
    萧凌说：“不过去跟老熟人叙叙旧？”
    这话落地，真像是在戳他早愈合了的伤口。
    虽不至疼，可就这么生硬的顶着，终归是难受。
    余青看了眼萧凌，那眼里又冷又利。
    他不想知道的，萧凌偏要在他面前无一遮掩的让他知道。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她换了个身份，可她这来自于上位者的骄傲和压迫依旧存在，且从始至终的都在牵制着他的一举一动。
    余青不禁在心中反问自己：这情况，究竟要维持到什么时候？
    余青说：“等哪天周总决定跟至衡合作了，再叙也不迟。”
    他话落，转了身，这一回身，全落在了单江宁眼里。
    单江宁一眼就明白了情况，他低下眼，避开余青跟萧凌。
    这时候，他最好的选择是当个透明人，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可单江宁的举动在余青眼里更像是画蛇添足般的多余，他面色依旧，对着单江宁道：“单秘书，我们之后联系。”
    余青离开后，萧凌看了眼时间，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单江宁回道：“在徐总的会议室。”
    她这个位置，集团的很多事并不需要她去参与。
    这其中自然是包括找哪个律师事务所合作，要拿个什么方案去应对海外市场。
    余青的出现算是个意外，如今，连着王浩都一块的在她面前活跃。
    曾经的纠葛似乎是要重现在她眼前，萧凌并无所惧，如此般，倒让她有了X质。
    余青能认出她来多少有她应允的成分在，至于王浩，一个脑子长在鸡8上的家伙，又有什么值得她多虑的地方？
    萧凌说：“行，让贺之先谈。跟贺之说一声，谈完了我过去。”
    单江宁点头，问道：“余律师那边周总想怎么安排？”
    萧凌笑了笑，说：“你想怎么安排？你要是想敲打敲打，我也没意见，不过，小心被反咬一口，牙利着呢。”
    能留在她身边的，怎么会是个善茬？
    单江宁做事利落，但至于其中手段，有时确实是极端激进了点。
    这些传言萧凌有所耳闻，光是些不着边的消息就传到她这不少，更别说那些没传过来的。
    可要论忠心，没人比得过江宁。
    萧凌常看着他，就想到已经去了的何叔。
    何叔，何叔，萧凌面色动了动，她低下眼，又点了根烟。
    单江宁听出些萧凌话里的意思，他张了张嘴，声音卡在了喉咙，只顿了下，就把要说的又压了回去。
    他说道：“我明白了。”
    最近，萧凌总会想起之前的那些事，这其中大约是有一大半余青的功劳。
    那些她曾经经历的片段总是会时不时的在她脑海里浮现。
    她没什么能记起来的好事，能让她记住的，大多都是些坏的。
    前几天，她偶然路过皇朝，那早是一片破败。
    就连那块儿地都被法院拍卖，说是过阵子就要进行施工拆迁，建出栋写字楼出来。那的地段是顶顶好的，只因为出了白事儿，连开发商拿地的价钱都比着市场低出几分。
    她不怨什么，也不恨什么。
    从始至终，她背后都有双无形的手将她推着，等到她有足够的力量与之抗衡时，却早已是泥足深陷，难以脱身。
    事态万变，这么久过去了，那些封尘多年的往事，又还有谁会在意呢？
    --

 129私活

    要说徐贺之跟王浩的缘分，还要从球场上说起。
    他们俩是同个网球俱乐部的会员，一来二去的，从对手成了同伴。一路走来，私交甚密。
    王浩的境地徐贺之了解个大概，他表面上是王氏的大公子，可实际上在王氏集团内仍受到不小的制约。况且，如今王氏的情况不比往昔，一家独大的产业不光对整个行业是个巨大的威胁，对于国家来说也是个难以控制的隐患。王氏集团内正承受着来自于中央上层的压力，让国资的注入，就意味着是对现况的让步。可大家心里都清楚，国资的入股，仅仅只是这场较量的开始。
    不过，徐贺之怎么都没想过，面前的这个小王总，会在今天的这种场合，给他个出乎意料的“惊喜”。
    王浩刚刚开了个头，话一出口，徐贺之就知道他怀里揣的是什么心思。
    徐贺之打断了王浩想要继续的冲动，他朝着王浩摆了摆手，道：“我先打个电话。”
    王浩点头，他目光低下去，半遮半掩的深吸了两口气。
    说到底，他心里也是在颤着，总归是没把握没底，可他这主意已经在心里酝酿过了千百回，只要操作得当，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更何况，资本市场上每天都是这种g当，有输有赢，各凭运气。
    徐贺之从座位上起身，走到窗户边，把电话拨了出去：“单秘书，是我，徐贺之，麻烦跟周总说一声，我这还有事要处理，一会儿亲自去跟她说下情况。”
    单江宁多精明，徐贺之一开口他就懂了徐贺之的意思。
    可徐贺之如今不说明原因，只用这话来回应，萧凌多疑，这话听着，难免像是在挑战萧凌的权利。单江宁不想被误伤，只得耐着性子继续询问。
    单江宁问：“徐总，你那边什么情况，王氏的人还在吗？”
    徐贺之看了眼在沙发上坐立难安的王浩，应了一句：“还在，单秘书放心，我等会跟周总解释，麻烦你先转告了。”
    电话挂了，徐贺之转过身，对着王浩道：“你小子，真想清楚了？”
    王浩说：“想清楚了，徐哥，我知道你帮我，这事交给你，我也放心。”
    徐贺之说：“别这么说，我保证不了，我劝你一句，你要是真想放心，不如拿着这钱，去买点国债等着利息。”
    王浩被噎得不轻，他也不知徐贺之是在假意试探还是真心提议。
    扯上钱了，人难免会变得敏感警觉，更别说什么之前的情谊。
    王浩说：“实话跟你说吧，徐哥。我这也没办法，今年行情不好，前前后后亏了十几个亿。这钱要真能用好了，我还能把这窟窿填上，不至于年底让人笑话。”
    他一咬牙，继续道：“二八分，怎么样？”
    徐贺之笑了，对着王浩道：“你先回去吧，小王总，承蒙你的信任，我考虑考虑，之后跟你联系。”
    王浩离开后，徐贺之径直去找了萧凌。
    徐贺之进了萧凌办公室，对着她道：“周总，刚有个挺有意思的活找过来，说给你听听？”
    萧凌眯起眼，道：“说说。”
    徐贺之道：“王浩现在不正在他们的证券公司当总经理？这小子不是这块的料，再加上今年行情不好，亏了十四个亿。今天过来，想私下给我们五个亿，理个财，回点血。”
    萧凌笑了笑，问道：“他想怎么个理法？”
    徐贺之啧了声，说道：“能怎么理呢，他现在满脑子只想赚快钱，赚快钱，那难免要进这浑水里走几遭。”
    萧凌跟徐贺之对视了一眼，外人来看，其实这位「周总」跟她手底下的这些人的关系并不亲密，这跟萧凌的刻意疏远也有关系。
    只有少数人清楚，德安系的高层大多都是萧凌一手提起来的，而徐贺之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长久合作的默契让他们都心知对方的想法，王浩这一出绝活，就等于是把他们王氏的底儿给卖了。现如今他出了事，既不敢找王学行帮他兜着，又咽不下这口气。
    走投无路，也只能想到这么个主意。
    其实，当前也有不少上市公司找私募基金来拉高股价，这多是私下里找个有名头有带动力的，利用KOL来做，只不过这都是私下里不成文的交易，真要被查到，怎么说都要出个人献祭出去。
    大企业通常都跟某个合作基金公司大成长期协议，必要时这么整一出，能多增出不少市值。关键时候，说不定也能救活企业的一条命。
    高风险高收益，都是踩着刀尖上的活，指不定运气不好，某个环节出现漏洞，就进去了。
    萧凌说：“公司赔了十几个亿，还敢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不知道王学行知道他儿子有这魄力，该有多高兴。”
    --

 130死尸

    王浩的事萧凌让徐贺之继续去办，他们自不会把这个掀不出什么风浪的小王总放在眼里，王浩只是个突破点，他们看的是王学行背后王氏的那条大鱼。
    这个五个亿，说能赚，能赚个盆满钵满，说要亏，也能亏个血本无亏，风险摆在那，究竟是什么结果，谁又能确定呢？
    没多久，王浩就收到了徐贺之的消息，徐贺之的应允就像是黑暗里的一束光，足以让他感激涕零。
    之后的几天，余青又跑了趟德安，只是没去见萧凌，全跟萧凌的这位单秘书在对接。单江宁就像是个中间人，他挡住了绝大部分的来找萧凌的公事和私事，这种信任是多年来满满累积起来的，连萧凌自己都没意识到，单江宁有多么了解德安。
    余青跟单江宁的对接还算顺利，工作之余，余青跟单江宁也聊了不少之前的经历。
    单江宁是名校毕业，他刚毕业就进了德安。他感激萧凌的知遇之恩，但实话说，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也并非如想象中那般容易。
    年少轻狂，他加入到德安，一开始也想做出些成绩证明自己。
    但每个企业内都有每个企业里潜移默化的习惯和规矩，一个只知道y冲的毛头小子，势必要在这T系内碰壁。
    他学着忍耐、退让，又要学着如何在这些老油条中占领地位、话语权。
    似乎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
    成功背后不是努力付出，成功背后永远都是想不到的无赖和挣扎。
    所有的事似乎都在按着计划有条不紊的运行，朝着正轨的方向去。
    立冬一过，南城也正式进到了冬季。
    今年的雪飘的早，路上也开始结冰，就在这天气下，曾经皇朝所在的那块荒地开始动工了。
    几天后，一则新闻出现在了头版头条。
    城北建楼施工挖出了一名男性尸骨，死因身份不明。
    在南城的老人都知道，城北的那块地是盛极一时的皇朝会所的旧址，约是六七年前，国家严打涉h涉毒，南城就是被中央点名的典型整治目标。
    中央的这一突袭打压得南城措手不及，南城内的不少官员g部都受到了波连，就连当时的市长、书记都被查出贪W，按着群众的话说，就是已经烂到了根儿里了。
    陈媛端着咖啡跟余青闲聊起这件事：“听说了吗，早上城北那边挖出具骸骨来，啧啧，他们那楼估计是卖不出去了。”
    余青破天荒的没回答她，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是那条新闻，新闻上只是远远的配了张施工的照片，几架挖掘机就摆在那片被推平了的泥土地上。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张施工图，却隐隐约约的带着些惨凄凄的意思。
    陈媛伸出手，敲了敲余青面前的屏幕板：“你怎么了？”
    余青这才有反应，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左下的时间，对着陈媛道：“还有十分钟开会，这次你开场，准备好了？”
    陈媛垮下脸，对他竖了个中指。
    她只想骂他大煞风景，满脑子只剩下工作，塞不进其他任何东西，活该当一辈子和尚。
    想到和尚，陈媛还真眯着眼打量起余青。
    看了半天，她得出个结论，这厮当了和尚也都是红颜祸水的料，怕是把人家寺里都要闹得乌烟瘴气，祸国殃民，妖僧妖僧，陈媛想道。
    她不打算再跟余青废话，转身走了，留着他一个看着这新闻出神。
    因为过去太久，也没身份线索等证明，警察那边也定不出这尸体的身份。
    在他冷漠的外表下，那颗心已经跳得要跃出他喉咙，浑身的血液都往着脑门上撞，足以叫他听清自己心脏飞速跳动的声音。
    余青喝了两口水，强压住自己的情绪，扣上了面前的电脑屏。
    与此同时，萧凌也注意到了这条新闻。
    这新闻不光上了网络热搜，还上了广播电视台，警方有意想要调查出这名无名男性的身份，号召着群众提供信息。
    电视台里截出来的新闻报道就在萧凌面前的显示屏里放着，已经反复循环了几次。
    她手指无意的敲着桌面，从见到余青到现在，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连锁循环的在他们周围上演。
    萧凌拿起了单江宁前日交给她的那份方案，这是至衡出来的针对于德安现况提出的法律意见，萧凌翻到最后，上面印着的余青的联系方式。
    萧凌拿起电话，按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是我，约个时间聊聊吗？”
    --

 131公平

    余青接到电话时正在至衡的例会上，会议刚刚开始，陈媛在台上眉飞色舞，做presentation，是她的强项。
    电话接起来，像是有了信号干扰的，余青听不到了陈媛滔滔不绝的讲话，他心里只剩个声音在反问道：聊聊，聊什么呢？
    他想起刚报道的新闻，难免又觉得忐忑，可隐隐之中，他只觉得萧凌要拿着这事做文章。
    他们之间的账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明白的，如今，新账旧账加在了一起，更是算不清了。
    可萧凌依旧是这样，即使是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变化。
    她电话里不会跟人废话太多，她总是雷厉风行的，不给别人拒绝的选择。即便她这个问法比起以往已经柔和了很多，至少听起来像是个询问，而不是命令了。
    余青回她：“好。”
    萧凌给他的地址是附近的一家清吧，最近新开的，装修特别，在金融区这片儿也算是小有名气，很难想象她会把地点定在这种场合下。
    晚上9点，余青准时到了，他远远就看到了萧凌，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周围的座位间隔比较宽，私密X很强。
    显然是在等他。
    余青抿了下唇，他不觉间停在了原地。
    他很少有机会这么去看萧凌，从前是，现在更是。
    余青走上前，在她对面坐下。
    萧凌看了他一眼，挥手叫了服务员：“再拿个杯子过来。”
    “等了多久？”余青问。
    或许是光线的原因，萧凌看着温柔了许多，不像是平日里那副咄咄比人的架势。想到这，余青自嘲的笑了笑，她这副面孔，他才见过几次，就敢这么主观的评价。
    “没多久。”萧凌回答。
    两人心知肚明的，这种寒暄的开场并不重要，就跟问起吃没吃饭的道理一样。
    杯子拿上来，服务生帮着余青将酒倒上。
    “余律，尝尝，刚从美国运过来的，你的老本家。”萧凌的手指敲了敲杯，笑道，“多喝点，好说话。”
    余律，这称呼虽是法律界对律师的通用叫法，可这话从萧凌嘴里说出来时，偏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余青自然听得出来，他没做反应，低着眼看着推到他面前的酒，里面的冰块装了半杯，把上一层的液体衬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你知道吗，我回来找过你。”余青说。
    萧凌一愣，她没想到余青会提起这，如此突如其来的一笔，倒真叫她心里多了分奇怪的滋味来。
    “我知道你出了事，我猜无非是被抓了或是不在了，但无论是哪种，总会有个消息。但你什么都没有，凭空消失了。”
    他抓着杯子，杯里的温度透过玻璃渗进到他皮肤，冰得他手指更冷了。
    “我知道你想聊什么，萧凌。”余青说，他又听到了自己搏动的心跳，他能压住自己面上的反应，但无法克制生理上的情绪。
    这感觉叫他觉得无力但他熟悉，就像是他对萧凌的感情一样。这么久过去了，可当再见到她时，他对她的冲动依旧像是曾经的少年。
    或许正是从未得到过，才让他在意到现在，足够刻苦铭心。
    “很刺激，不是吗？”余青说。他的眼神有利又明亮，像是把泛着寒光的刃。
    萧凌不语，她静静地看着余青。微亮的光从他头顶上往下照下来，打到了他半张的侧脸上，竟显得几分阴沉，那阴影沿着他的脸侧直到脖颈，朝着更深处蜿蜒下去。
    很刺激，她不否认。
    仅仅只是当她重新听到“萧凌”这个名字时，就已经觉得刺激。
    “法医的报告很快就会出来，他吸了这么久，早就进了骨头里了，不过，在那里，查到个吸毒的，也不算什么怪事。”萧凌说，这话像是安抚，可真要这么平白直述的说起这个事时，又让人不禁觉得她冷漠。
    提起皇朝，让萧凌免不得想起曾经的那些事。
    她垂下眼，抿了口酒，又点了根烟。
    “我很好奇他是怎么死的，不过，我现在知道了。”萧凌说。
    这回轮到余青愣神，他喉结滚了滚，一时间，他分不清萧凌是在给他放了个直g还是真看透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过去了七年的旧事，真在这一两句话的功夫里，就能被她翻个底朝天？
    “不过，这都不重要。”萧凌笑了笑，“每个人都有秘密，很刺激，不是吗？”
    萧凌言语间重复了一遍余青的话，她态度与见他的前两次时明显有了转变，似乎，没有了那么强的警惕X。
    余青恍然，他猛地知道了萧凌要的是什么。
    可当他真看清时，又有丝心悸和悲哀沿着他的心底蔓延开来。
    公平，萧凌要的是公平。
    从见面到现在，一直以来，萧凌心中对余青都有所防范。
    余潜龙尸体的出现，才让她彻底的找到了她一直在等待的契机。
    这件事就如同给她送上了能制约余青的把柄，这不会成为她用来要挟他的工具，但这却能成为她在关键时刻能与他较量的筹码。
    她的面容可以改变，她的行为习惯可以改变。
    可真是在她身体里的那些，血液、DNA，从生至死都无法改变。
    而他，却是最容易拿到这些证据的那个人。
    若真有那么一天，一根头发，一滴血液，都足以让她前功尽弃。
    --

 132你还有我

    这跟感情无关，跟他们间的关系也无关。
    萧凌的这种自我防范是她长久以来的习惯，即使如今那个人是余青也不会是例外。
    “这就是你让我认出来的原因吗，因为刺激。”余青轻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会站在你这边？”
    从这个角度想，他倒成了萧凌身边特殊的那个。
    的确是特殊，而对于他来说，萧凌岂不也同样是以着这身份存在着？
    余青也点了根烟，萧凌比起从前，收敛了许多。
    反倒是他变得跟她原先那般强势，锋芒毕露。
    “难道不会吗？”萧凌伸出手，她握住了余青的手腕。她的手指贴在他手腕上抚摸，指下就是他跳动着的脉搏。
    他们的话像是在对对方的试探，一步一步的摸着彼此的底线。
    “是谁信誓旦旦的在我办公室里说自己不是外人的，小狗么？”萧凌笑，话到了这，又多了几分调情的意味，尤其是在她的手指贴碰到了他的皮肤时，气氛瞬间就变了。
    余青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他反握住萧凌，压着她的手腕贴在桌面上。
    “嘶——”萧凌吸了口气，这桌子是金属做的，真是实打实的贴上去，免不得的觉得凉。她想收回手，却又被他握得更紧，卡着她的腕骨，带着点真切的疼。
    “不如聊聊你是怎么变成周棠的。”余青说。
    他说这话时带着情绪。那些他不去想的，刻意淡忘的，在她出现后又卷土重来的浮出水面。
    在波荡的水光中，让他又重新想起曾经那些为她忐忑不安的晚上，他在梦中遇见的景象。
    “何叔呢，已经，不在了？”提起何叔，余青的声音顿了顿。
    他的迟疑不是因为他对何叔有多少的感情，而是他感觉到了萧凌加速的心跳。他的指腹贴在她的手腕，他将她牢牢握着，跟平时不同，她今天的体温出乎意料的烫。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未开口，就被萧凌打断了。
    等他说，就被萧凌的反应打断了。
    她趁他的出神，y是抽回了手，她手腕转了转，拿起了面前的杯子，一口干了里面剩下的酒。
    “总要有个着神看她，她永远都不会跟他说些什么真心的话，今天说这些，已经是破格了。
    想到这，那种无法掌控的烦躁又从他心底传来，他想要的远远不只是这浅尝辄止的几秒。
    萧凌不说话，她只是沉默。
    酒喝得猛了，酒精刺激着身体里的细胞，比得她眼底都开始泛红，不过多添了几分气色，不再像是刚刚那般的带着病态的白了。
    “你还有我。”余青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意外的，等他真反应过来时，竟觉得畅快异常，就像是说出了压在他心头许久的话。
    一瞬间，那些在萧凌脑中的枪光血影的回忆全都戛然而止，她抬眼看着余青，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似乎是想从他的神情里抓到丝破绽。
    她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厌恶，她不带着任何种表情，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抿着她刚被服务生倒好的酒。很久后，她才把视线从余青脸上挪开，开口道：“你真是变了。”
    外面飘起了雪，夹着雨的，打在了玻璃上。
    萧凌朝着外面看过去，她跟余青的很多事她都忘了，看到这雪，又恍惚记起来许多。
    她想起跟他初见的时候，想起他在她面前不乐意又不甘心的时候，想起他最后舍不得却又不肯松口的时候……
    也许是这酒喝多了，或者是这夜已经足够深了，让她也变得朦朦糊糊，情绪涌上来，带来了她一句玩笑：“你说要陪我五年，余律师，这账今天是不是该算算了？”
    他像是被隔绝在这天地之外，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一方隐秘、黑暗的角落。
    余青看着萧凌，她的头发被拢到了一边儿，在另一边的，能看到她露出来的脖颈，沿着她的脖颈蜿蜒向下，是那陷进阴影里的锁骨，再下点儿，就到了她起伏的胸脯。桌子上点着的蜡烛照在她身上，留下浅淡的光影，那光像是要把她的皮肤给照透了，让她身上也泛着暖h的颜色。
    --

 133炮友

    这话像是邀请又像是戏谑，她一句随口逗他玩的话都能够叫他想上几个来回。
    余青只觉得喉咙发g，他心跳的比萧凌刚刚的还要快。
    像是慌不择路，他闷了口酒，辛辣的滋味刺激着他的喉道，他希望自己能更清醒点，不要被着旖旎的假象给骗了进去。
    蛊惑人心，不就是萧凌她最擅长的？
    他再看她，却直接对上了她的目光。
    是这光晃的，让她那眼神也看不出平时的锋利。
    余青这才有反应，萧凌从那话落后的视线就一直停在他身上，想到这，那种冲动感又开始在他心底里鼓动起来，烧得他烦躁。
    他们面前隔着这张桌子，这桌子在此时有多么多余？
    让他抓不到她，碰不着她，只剩让他g巴巴孤零零的看着。
    他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余青没想过这个问题会一直困扰到他到如今，Y魂不散的，是不是等到下个七年，下下个七年，他都拿不到答案？
    他像是个面团被萧凌握在手里捏来捏去的折磨，萧凌习惯性的拿着逗猫逗狗的方式跟他周旋着，要说她对他的感情不做回应倒也没有，她有回应，只是每次都是轻飘飘的撩过去，让他拿不出任何办法。
    酒劲儿上来了，把他心里本就燥郁的火烧的更旺。
    ”算账，怎么算？连本带利，是不是要翻个倍了。“余青说。
    他这说的多少是有点赖上的意思了，顺着杆就往上爬。
    萧凌愣了愣，一时间没接上话。
    这是什么情况，主动求包养？
    不对，还不能说是包养，是欠债还钱，拿身抵债。
    话是怎么说，做法也是跟着之前如出一辙。但这次怎么都有种感觉是他这个欠债的比萧凌这个债主还要急迫，被卖了还在傻乎乎的帮着她算着账。
    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余青的主动，远远超乎了萧凌的意料。
    他们之间一向是萧凌比迫着他去做什么，强迫他如何如何的去做，如今，好像是变了。
    她想到刚余青对她说的那句足够煽情的话——你还有我。她想了起来，这话就在她耳边转着，像是他们头顶上那循环变着颜色的光，转着转着，人都要晕了。
    萧凌起身，对着余青说：“我出去透透气。”
    余青跟上去：“我陪你。”
    好粘人，像个离不开主人的狗狗，一秒都舍不得主人消失在视线里。
    萧凌没说什么，余青这副模样，真叫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不是不了解他，余青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突然换了个性子般的跟着她、粘着她。
    他这样，也不是叫她心软了，就单单的只是觉得，很不一样……
    酒吧门口，俩人靠在一起抽烟，散开的烟雾缠缠绵绵的又混在了一起。
    室外的温度比室内冷了很多，冷也好，能让刚烧上头的情绪缓过来点，多给了些喘息的空间。
    可余青却像是不这么想，他穷追不舍的。
    烟还没抽完，就冷不丁的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炮友吗？”
    他们面前不断的有车驶过，入了夜的路也不堵了，车开得飞快，一如他们匆匆过去的这些年。
    这小子……
    他就像非要在她这求出个身份才甘心，翻来覆去的磨人。
    萧凌瞪了他一眼。
    酒吧门口外面围着一圈的代驾，他俩在这门口一站，像是磁铁一样的引着他们都往着他俩身边蹿。
    “老板，要代驾不？”一个勇敢哥先走上前，开口问道。
    这酒萧凌也不想喝了，天也聊够了，再下去也没什么可消遣的地方。
    “要。”萧凌回，她包里拿出钥匙，说着就要拿给他。
    未料手伸了一半，就被余青握住，萧凌没防备，虚拢在她手里的车钥匙到了余青手里。
    余青对着勇敢哥说：“不用了。”
    话落，他又对着萧凌道：“去我那，就在边上。”
    真是昏了头，她竟没拒绝。
    也真是凑巧，从酒吧出来，沿着那条路没走过十分钟，就到了余青住的地方。
    她觉得热，大冬天的，外套就挽在手上，穿了单衣走了一路，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烫。
    这烫等她跟着他进了家门后还在她身上烧着，门刚关上，她就被余青压在玄关处吻，这下好了，更热了。
    余青咬着她的嘴唇，灯没开，她什么都见不到，就是见不到，才更容易被欲望撩拨着，点一下，就着了。
    她耳边都是自己变得凌乱的喘息，余青手扣住了萧凌，沿着她的唇闻到了她的脖颈，又舔又吮的。
    他吻到哪，她的意识就跟到哪。
    黑暗里，余青对着她道：“要是炮友，也挺好的。”
    --

 134手指C进B里玩到（）

    余青抵着萧凌，指腹下是她滑腻的皮肤，刚碰一下就像是要陷进去。
    他手心里溢着的都是她饱满的N肉，那乳肉在他手心里被抓着被掐着，肯定是红了，摸起来又热又烫的，像是他松了手，那就要化了般的，勾着叫着的让他不忍心挪开。
    他沿着往下吻，吻得越深，她的喘息就越是急促紧张。
    她的身体对他的反馈太激烈了，这种反应无比刺激着余青，叫他想看她更动情更失控的模样。
    萧凌的身体就靠着玄关处的墙边，她抓不住什么，只能用手指抵着他，烧起来的身体一前一后的起伏，欲望上来了，催着她的x都泌出水来，湿热的淫水沿着她的阴道淌出来，滑得太慢，慢到她内腔里都觉得痒。
    她脑袋昏昏沉沉，说不上是刚受了凉，还是被这情绪给带的。
    从刚才出了那清吧后她一直就是这状态，人轻飘飘的，又被余青这么一弄，更是被彻底搅乱了节奏，她的身体起伏着，带着时不时的颤动，更别说就没停下过的喘息，暧昧极了。
    他的手进到了她裙子底，一进去，就摸到她变得湿润的内裤，那的布料紧紧裹着她的阴道，被他一碰，带着她里面的内胵都跟着一块儿的瑟缩。
    “流了好多…..”余青说，他咬着她耳朵，单手的手臂足够将她给圈起，只是隔着那布料来回的蹭着她的阴蒂。
    那湿成了一片，都透过了内裤润到了他的手指。
    萧凌的手跟着抓下去，下意识的摁住他的手，可却被他给反握住了，带着她自己的手指，伸进内裤里，去碰她那已经硬起来的肉粒。
    “自己摸舒服吗？”
    这么蹭，连他都时不时的能碰到她柔软的阴道，真的太嫩了，像是再用力点就要破了。
    她要挣脱，可又被他死死握住，他带着她的手反复得压着阴蒂搓肉，从她内腔里溢出来的水儿全蹭到了他们手指手心，变得粘腻腻的，这让他们皮肤都腻在了一起。
    “闭嘴……”
    她一说话就跟着喘，余青这么弄，就像是比着她在他面前自慰。
    不得不说，这感觉带着丝说不出的羞耻，可正是因为没有光，又能觉得出种不同寻常的刺激。
    黑暗孕育着吸奶欲，看不见动作，看不到表情，引诱着人更大胆更放肆地尝试。
    欲望被勾出来，才蹭了几下，她的双腿就要撑不住身体。
    她偏过头，咬住他嘴唇，他在她耳边寥寥的几句就让她整个人都发烫。
    什么时候起成了这样？她已经不能用个玩具、玩物去概括余青了，他不受着她的摆弄，骨子里的野X再压不住，过去几年，她重新换了个身份，而她竟然疏忽了……余青在这几年里，也完全的脱离了她的掌控。
    如今，如今——
    余青像是注意到了她的走神，他反吮住萧凌的嘴唇，抢着她x肺的氧气。
    萧凌不得不用手去搂着他，搭在他的后背上。她剩下的那只手还被他抓着，缠着，他带着她的手指进到她自己的身体，像是教她自渎一样的，用着手指往里面插。
    太色了……
    她真是流的太多了，淫水滴滴答答的，手指在里面搅了几下就出了声音，她今晚敏感的过分，又被这么一弄，两腿更是脱力的要撑不住，身体往下滑，更让着她的私处更是紧贴在正在侵犯它的手指上，这么一下，就让他顶得更深，死死压着她的花心，像是要把她的水儿给榨干了才罢。
    “你个小畜生……嗯…啊……”萧凌嗔骂，她早不再挣，余青的手指跟着她的指节一块儿进到她的阴道，她的穴儿兴奋的吃进去，来回的抽插让着它里面都不住的收缩。
    他比她凶太多，插稳了c实了就往着她敏感点上撞，连C过几下就搅得那内里激烈的痉挛，萧凌的手滑出来，紧抓着他的上衣，身体往下沉，几乎是半坐在他的手心上。
    她再想不得其他，被他弄的满身满心都是此刻。
    她只能紧紧将他抓着，急促的呼吸让喘息成了气音儿，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得不能再紧。
    “是不是要到了？”余青问，他手臂紧箍着她，真怕她真受不住了直愣愣的就往下掉，她的穴里被插进了三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的，操得重了，真像是用着的鸡8往里撞。
    萧凌答不出话，她甚至是答不了，她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到了现在，她突然有种不切实的不真实感，这感觉包裹着她，紧跟着余青大力的顶c，与着快感混乱的搅在了一起。
    她一个激灵，穴里喷出水来，直接上了高潮……
    --

 135小狗TX（）

    高潮后的萧凌完全没了力气，今晚的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十分的荒唐。
    起初她只是想跟余青去谈余潜龙的意外，毕竟人是在皇朝的废墟下被发现的，且她未曾听过余青提起过。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远超过她的预料，到最后，竟然还谈起了感情来。
    萧凌手抓着他，勉强撑起身体，她眼睛早适应了没有光线的环境，黑暗里，能看出余青模糊的轮廓。
    她手上湿漉漉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些什么。
    萧凌屏息，她多久没这样把手指伸进自己的身体，她被人伺候惯了，什么时候会轮到让她自己……
    真是疯了。
    想到刚刚的那个画面，萧凌竟然觉得脸上发烫。
    余青的手还在那里面，插着那，只要一动，就惹得里面喜欢的收缩。
    内里的软肉依附着插进来的手指，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指腹就在那周围徘徊着，虽没真发力的动，可只是放着，就能感觉到压迫。
    “给我出来。”萧凌恼羞成怒，可话一出口，就是沙哑的音调，单是听着，就能让旁人知道她正在经历着什么。
    余青笑了笑，很难想象他会用可爱来形容萧凌，可他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原来，换个视角来看，差别会如此之多。
    “不舒服吗？”
    他贴着她，靠紧了，手指动了起来，小幅度的抽插，那刚从高潮里缓过来几分，这么弄，一下子又被引着朝着兴奋的地方撞。
    怎么会不舒服？
    甚至能说是爽。
    “还不够，一直咬着呢。”
    淫靡的气息更浓，他一把抱起萧凌，萧凌惊呼，他抱着她穿过玄关，直接进了主卧。
    有了床，一切便方便多了。
    灯开了，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刚刚的淫乱全都暴露在光线下。
    她的衣服乱的不行，裙子被撩开，能看到已经湿透了的底裤，那布料浸了水，拧成了一股绳，正卡在她的Y缝里，稍一动，就来回蹭着她。
    余青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两边儿，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也不知是否是因为高潮过的原因，萧凌脸上泛着红，连嘴唇都是红润润的，更别说眼里湿漉漉的水色。
    “太亮了。”萧凌偏过头，她说的很快，像是不耐烦的。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并不是。
    不能再看下去了。
    余青扯开了领带，手托着她的后脑，用着那带子将她的眼睛蒙上。
    这回，又暗下去了。
    她感觉到余青贴了下来，他吻着她的脸侧，到了耳边，对她说：“再来一次么？”
    他像是有耗不完的精力在她身上，他埋到她腿间，唇吻贴上去，舌头拨开那虚拢着的阴唇，朝着那正收缩着的小比探过去。
    他刚碰，就尝到了她流出来的水儿，正涌出来，全落到他口腔。
    萧凌的心脏怦怦的跳，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用着看待X玩具的方式来看待他了。
    或许真是太久没见了，带着久别重逢的加成，让她不得不承认余青对她的吸引力，更别说，他正伏在她腿间，舔着那处，也许，这个吸引力前面要加个前提，X吸引力，她最满意的床伴。
    萧凌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舌头，嘴唇，能感觉到他用力的唆吻，甚至能听到他吞咽的声响。
    她的腿忍不住夹紧，可下一秒就被他摁着腿根儿分开。
    他的舌头早伸了进去，像是刚刚用着手指那样的反复侵犯，他对那执着的不行，吃不腻舔不腻的，流出来的水儿全被他吞了进去，可还是不满足的刺激着她流出更多。
    她不自觉的把屁股抬起来，凑得他更近，甚至受不住的绷直着身体，主动在他脸上蹭过去。
    余青熟练的配合着她托起她的后腰，任着她蹭，有几次，她不知轻重的往着他鼻梁上撞，将着骚水蹭的到处都是。
    她刚在门口已经喷了很多，第二次的潮吹明显是少了不少。
    可还是溢出来几股，一大半全被他咽了下去。
    她感觉自己到了极限，身体受不住的一抽一抽的动。幸好是在床上，要是还在那门口，怕是整个人都要靠着他来站着。
    萧凌想不了什么，她的思绪全断了，她只知道自己被余青抱着，被他贴着来回的亲吻。
    他嘴里还是她的气味，他吞进去好多，像是吃不够的。
    以前，以前都是要比着他……
    现在也不知在谁的床上学的，倒是会主动了。
    萧凌不说话，她扯松了余青系在她眼睛上的领带，对着他的脸，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
    “玩够了吗。”
    --

 136被C到（）

    这一巴掌没把人给打醒，放到这时候，更像是床上的情调。
    她话里觉不出凶，口红被蹭掉了大半，又被这情欲一染，少了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气焰，倒有几分像是个虚张声势的小丫头。
    余青笑了笑，他半抱着萧凌，又哄又骗的，在跟她服软一般的说道：“不管管我么？”
    他抓着萧凌的手到了他腿间，那硬挺挺的，她手指贴上去，即便是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粗大的轮廓。
    他摁着她的手，像是在帮他自渎的抚弄。
    萧凌硬着脾气的不配合，他也不比着，自己动起来，带着腰胯往着她柔软的手心里来回的摩擦。接连蹭了几下，弄得她手心里都是麻麻的烫，带着一点点细密的痒。
    “帮帮我，好不好？”真是在哄她了，他声音很低，来回咬着她本就变红的耳廓。
    他在床上完全是变了个样，萧凌被他反复磨着，直到这脾气都散了。
    她的头偏到了一边，眼睫垂下来，一半又藏在了那松垮的领带下。
    这光，还不如没有的好。
    “还等着我给你脱么。”萧凌说，她声音跟他一样的低，她挣脱了他的手，抬起腿，半踩着他的下腹，将他的身体撑着抬高了几分，像是又占到了上风一样。
    她的私处一直是湿漉漉的，黏腻腻的。
    她嘴上逞强着，可身体早想着要将他他根给吃进去，吞下全部。
    她看不到余青的动作，只能听到布料摩擦时出的声响。
    看不见的，让她的感官更加敏感。
    她只觉得自己的脚被握住了，滚烫的呼吸贴了上来，紧跟着的是湿润的触感。
    他贴着她去吻，这小子像是要把她给吻遍了，亲遍了，不放过每一处。
    萧凌竭力克制住自己，她呼吸起伏，她被余青反复挑弄得要比他还要的急切，她身体诚实的向她反馈着，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她的T缝往下滑，痒极了。
    余青拉着她靠近，她腿被分得太开，灯光下，能清楚的看到那翕合的比口，颤巍巍的，还没被操过，就已经被折腾的红肿得充血，惨兮兮的，楚楚可怜的，可又十分激着人性阴暗的欲望。
    他扶着鸡8贴上去，龟头顶开了穴口，只是在那骚口上磨着。
    这一磨，更是刺激得里面的穴肉跟着收缩。
    已经被手指顶开了的地方，能让他看到里面粉嫩的软肉，紧跟着阴道里一夹，就是汪等着流出来的骚水，荡荡得露给他。
    他想看她失控，甚至是看着她求饶。
    余青就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鸡8每顶一下，都进得更狠更深。
    萧凌知道他在看，正是知道，才让整个过程变得色情又漫长。
    她不是觉得羞耻，只是被他这么盯着，突然让她有种角色互换的错觉。
    可未等她反应，却被他狠力的顶进来。
    粗大的性器撞进她的身体，许是刚刚的快感堆砌的太多，猛然的一下直接将她淹没。
    萧凌身体颤着，阴道激烈的收缩，死死夹着插进去的性器，她身体上下的起伏，嘴巴张着，整个人都要进到失神的状态。
    她的内里夸张的痉挛，余青被夹的动不住，过度的刺激叫他几陷到跟萧凌相同的状态中，他抽出鸡8，又重重的操进去，粉嫩的肉变成了深红的颜色，一抽出来，能看到里面不断瑟缩的内壁。
    萧凌的小腹跟着一块儿的发酸发胀，她喷不出什么，可这快意还没停下，在她身体里极速的膨胀，足叫她有种强烈的被压迫的快感。
    这感觉她熟悉极了，她伸手要抓着余青，可伸出的手只能在空气里徒劳的绷紧。
    她的身体被操到了成了半弓的模样，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连带着小腿的肌肉都泛着酸麻。
    “……”
    萧凌张着嘴，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什么音节，她像是失声了一般的，不光是声音，连五感都要在这强劲的快感的刺激下剥离。
    她已然这样，可余青却无比残忍的的把手指压在了她的阴蒂上。
    那肿胀的肉粒根本受不住这刺激，一瞬间，萧凌尖叫出声，所有的感官猛地重回到她体内，她终于记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
    滚烫的尿液激烈的从她的尿道口里喷出，不受一丝控制的，全淋到了他身上。
    --

 137内B里（）

    尿液的气味混着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瞬间炸裂，萧凌的内里不住的收缩，过于强烈的反应叫她整个人都要蜷在一起，绝顶的快感反复冲击着她已经承受不住的神经，来回超负荷的刺激让她的反应中枢都要进到了麻木的境地。
    极度的刺激像是替余青撕开了面上伪善的皮，露出了里面真实又黑暗的内里。
    他狠抓着萧凌的腿，拉着她的身体无比的靠近，鸡8撞开那正痉挛着的阴道，将那内缩的软肉统统操开C软，比着它容纳着闯进来的粗硬的性器。
    “我一直会去想，这些年是谁在陪着你。”
    他一撞，就能引得萧凌一声嘤咛，她的裙子被扯得半开，半露着丰盈的N肉，跟着性交ei的动作上下的摇晃。
    余青拉着那被她扯松了的领带束紧，深黑的颜色覆在她的眼睛上，又在她水艳艳的神情下一衬，更显得淫靡色情。
    再遇到萧凌，他那藏在性子里的偏执控制像是沉睡已久的的猛兽悄然苏醒。
    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如同是条导火线，火苗一燃，将着那些鼓动着的、潜伏着的欲望瞬间唤醒，顷刻便烧断了他那一直绷紧了的神经。
    他插得太重，每次全根进去都能撞到她里面软烂的宫口，真要把那口子操开了，g到子宫里去。他恨不得干死了的用力，占有的快感远远超越了性交ei本身带给他的刺激。余青抓着萧凌摇晃的N肉，掐得那软肉通红，还有些抓不住的，就从他的掌心周溢出来，被压肉的变形。
    她的奶头红彤彤的，y得不像话，他一掐着，就能觉到那肉粒紧紧的顶着他的手心。
    “会跟我一样吗？”
    他的手抚着萧凌的头发，问的话也是听不出情绪的，像是平时说话般的。
    可他的动作分明不是这样，那露出来的奶头被余青掐着，在手指间里来回的挫磨，红肿肿的，像是非要把它弄的破皮了似的。
    会跟他一样吗？
    像他一样乖顺的在她脚下。
    像他一样的能被允许上她的床。
    甚至能像他一样能碰触她的身体，玩这胸乳，插得她花直埔颤直到高潮。
    这些一直暗涌在他心底的想法，忽然瞬间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从未如此光明正大的直视过自己的自私和吝啬。
    这一瞬，清楚明晰的事实就摆在他眼前，比迫着他不得不承认。
    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下来的。
    他一面抗拒，一面又克制不住的对她动心。
    即便是过了几年，即便他这么久都没消息，可这些情绪就像是沉在他心底的还没熄的余烬，风一卷，就能烧得火光通天。
    肉欲带着人沉沦，性爱的加成让人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萧凌被反复的推到承受范围的边界，连着几次的高潮让她整个人都觉得空无。她一直被桎梏着的腿根儿早被压得酸涩，长时间保持的动作让身体都变得发麻僵硬，可那x却像是得不到满足的，仍在贪心的把它给吃进，吃到最底，塞得容不下其他的才满意。
    她的呻吟变了音色，余青的失控她看不到，甚至都无心留意他这一句句越界的问话。
    她阴道里的褶缝绞着他的性器，到了现在，来回的抽动感已然变得无比明显，稍一个动作就能叫她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
    萧凌觉得恍惚，她确实很久没在床上疯成这样，也没人敢对她这样。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太冷淡，可如今来看，并不是……
    这种状态下，余青当然知道他得不到什么回答。
    但这些话就像是他失了的理智一般的跟着他的情绪脱口而出，可出口的话并没让他心里好过多少，反倒是更加激起他想弄坏占有她的欲望。
    像是急于要划分领地的，想要她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不让别人染指，如果他们之间没这么多插曲，是不是他早就能这么做了？
    余青看向萧凌，她的一直被他蒙着，这一瞬，他竟有些好奇在那布料下萧凌的神情。
    余青伸手扯了那领带，整个人的身体伏下去，压在她身上，帮她挡着她觉得太刺眼的光。
    “看着我。”余青说。
    他急于的想要确认，确认她是不是跟他一样的失控失智。
    多少次他都想看着她被他操的失神，看她眼里的光成了欲望。
    可每次萧凌都用着那置身事外的神色看他，如同性玩具一样的对待他。
    萧凌的睫毛在颤，是还没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她眼里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他欺负透了，再狠点儿，那蓄在她眼眶里的水儿就要掉出来。
    红艳的脸色让她整个人都觉得妖艳异常，真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精，把精液都给榨干了，把元气都赔在她身上。
    余青秉息，他如愿看到他所想的。
    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兴奋的勃动着，再也无法克制的喷出精来。
    他能S的很深……
    能毫无顾忌的顶着她的宫口，把精液送进去。
    --

 138对着镜子B（）

    余青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他抽出了性器，低下眼去看萧凌那被他g肿了的小比。她两瓣阴唇讨乖的在她阴户上分开，露着中间那狭小的缝隙，和刚被喂满了的x。
    他手指压上去，顺着她阴蒂往下，一寸寸的探下去，直到了插进她穴里，把着里面的体液从她身体里抠出来，又顺着她的比口流到她的T缝里去。
    这个镜头他百看不厌的，被操坏了的小比开着口，被他的鸡8给撑大的，翕合的露着里面烂软的嫩肉，有种刚被凌虐过的错觉。
    冷静下来，空气里漫着的那股腥臊的气味更重，他身上是，床单上更是。
    他的手指拨弄着她的阴蒂，接连的刺激让她双腿都死死的夹紧，余青叼着她的耳垂问道：“还尿的出来吗？”
    太过分，没有休止的，他仍然在问。
    萧凌此时的状态本就糊涂，加上这么一句，如同火上浇油。
    她双颊飞红，说不出是因为刚刚的性事还是他这句话。
    “你个变态....”
    她恼羞成怒，整个人的身体却动不得，挪开不得。
    他死死的将她圈在怀里，明明都结束了，还是要反复将她挑弄。
    想看她被他弄的失禁，在清醒的时候，再一次的，叫她自己都看得清楚。
    变态吗？
    遇到她之前，他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了这样。
    余青无言笑了笑，他不反驳，手上的力道却更重。
    萧凌在一开始还在挣扎，她的力道也不算反抗，也就是在他怀里来回的蹭动。
    到了后，连这些动作都没了，人安静下来，只剩下又被带起来的喘息，她紧紧抓着余青的衣服，那高级的料子在她手心里抓得尽是褶皱。
    她像是要被溺死了，殷切的渴望着氧气呼吸。
    她整个人的意识都觉得是上下起伏的恍惚，轻飘飘的在半空中浮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余青的话如同是植入到她身体里的指令，来回的拨弄下真叫她有了股那莫名的快意，发酸发痒的，萧凌甚至不敢肯定这感觉是什么。
    余青忽的将她抱起，直接去了浴室。
    浴室里装了个落地的镜子，暖烘烘的浴霸泛着暖光的光，带着温度的散在他们身上。
    镜子前，他扣着萧凌的腰板，牢牢将她给拢着，甚至能空出手来掰开她一直紧夹着的双腿。
    “腿分开，自己看着...”
    他的吻落在了萧凌的后颈，摩擦了几下，那块儿的皮就泛着红，太嫩了。
    这镜子一处不落的向她反馈着她对他的反应，萧凌能看到自己潮红的脸色，被他强行分开的腿间，那的x向外露着，沾着不清不楚的体液，有她自己流的，还有他没来及的清理，射在里面的。
    在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下，余青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再给她点火。
    萧凌能看到自己绷紧了的腿肉，大腿内侧因紧绷而露出了浅约的线条轮廓。
    更别说那蹭得到处都是的爱液，湿黏黏的，腻在她的皮肤上，在光线下泛着暧昧淫靡光亮。
    人穴里抹不开的羞耻心提上来，这心思烧的萧凌耳根通红。
    他指腹刮过去，擦过那肉粒儿，肿起来的阴蒂颤巍巍的，肥肿的被他掐着，激得她又是连着不断的颤抖。
    “余青……！”
    她终于肯吐出个音节，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摁进她的Y缝，到了那软弱无骨的地方，剐蹭着她的尿道口，她身体起了激烈的反应，这一下，就弄得她那又淋出股清荡的尿液，断断续续的，淅沥的不停。
    她大口喘息，失禁带着阴道内剧烈的收缩，性器官的痉挛叫她缺氧的窒息。
    萧凌身后抵着的就是他又勃起的性器，镜子里，余青眼底的欲望藏不住。
    可他却什么都未做，只是帮着萧凌把她身上还带着的衣物脱去，抱着她进了淋浴室。
    淋浴间的门关上，热水浇在这狭小的一方，不出一会儿就晕出一片热气，模糊在这四方的玻璃上。
    他帮着她清洗，萧凌半身的重量都要依靠着他的力气承托，他那作祟的手指重新进到她的身体，一寸寸摸过她内里的褶皱，将着藏在里面的精液全带出她T外。
    “无论你说或不说，我都会认出你。”余青说，他紧抓着萧凌的手，两人的手交扣在一起，如此亲密，可萧凌仅仅觉得这只为了更好的支撑身体。
    她没什么心思搭理他，她整个人的精力全耗尽了，不咸不淡的问道：“认出来，然后呢？”
    有什么意义？
    余青笑了笑，却不介意，哄着把她抱得更紧了：“欠债还钱，不是你教我的吗？我可还欠着你呢。”
    --

 139搭档

    针对于德安海外市场的情况，单江宁作为负责此事PM，在会上推出解决方案和意见。
    意外的，至衡方来参加会议的不是余青，而是常在他身边的那个搭档，陈媛。
    会上，萧凌听的心不在焉，她这几日都不在状态，或许是那晚玩的确实过火了点，又加上德安最近跟至衡走的密切，让她时不时的总会把这事跟余青联系到一起。
    德安这次的事故起因是一起再普通不过的跨境并购交易。
    近来，国内的监管政策和尺度也发生了变化，针对于对外投资收购的管控也逐渐放宽，紧随国家的在内鼓励政策，德安顺理成章的把目光也放在了境外市场上。
    德安这次事故争端发生在东南亚地区，这些地区的大部分为经济新兴T，还没有引进过多的国内资本，德安的战略部署定在这里也正是因为这片还未被开发的新兴市场，既没有恶X竞争，又充满利润和诱惑。
    但真到了航船驶进这片蓝海后，德安才意识到在前期他们忽略了很多从未考虑过的弊端。
    这些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基础薄弱且单一，又加上政治运作不够透明，导致外资政策的稳定X和风险X极差。
    加上语言、法律的不通，德安在这条路上可以说是冥行擿埴，举步维艰，过程之中免不得有些磕磕绊绊。
    德安一方在寻找有经验的涉外律师合作，一方又舍不得前期的铺垫，只能硬着头皮双线并行。
    就在近期德安与外方的一起境外的收购案中，当地政府表示将从国家安全考虑对此收购案进行审查，未曾想，这一查，便将德安拉进了政治冲突及恐怖主义融资和洗钱的漩涡之中。
    以往德安的重点都放在经济纠纷处理以及与当地政府的交涉中，但久久未能推进出有效的结果。
    至衡认为，以当前德安的情况，反不应该在这方面白白浪费时间，详尽的自查和对涉事公司的彻调才是解决问题的源头。有了源头，之后一系列的方案才能在这基础之上推行下去。
    萧凌知道这方案是余青出的，他不做主讲可以，连人都不露上一面，这架子难免是过于大了。
    萧凌看着陈媛，心中免不得的上下打量，且不说陈媛的长相，就说她跟余青之间那暧暧昧昧的关系，就够扰得人烦乱。
    搭档，搭档，这两个字让她在嘴里嚼着，嚼久了就像是块没味道的口香糖。
    嚼烂了，就同个狗皮膏药般的，黏在人身上。
    萧凌面儿上绷着，她不会用德安的境外市场来作为自己情绪失控的代价。但她也否认不了内心里逐渐变得烦闷的情绪，像是烟瘾犯了，烧的人坐立不安。
    直等陈媛讲完，会议结束，她才冷着脸从会议室里离开。
    单江宁注意到萧凌的脸色不对，心吊了一截。他一方应付着陈媛，一面抽身跟着萧凌出去。
    萧凌看了眼追出来的单江宁，未多表示，只叫他按着至衡给的方案继续推下去。
    萧凌回了办公室，这无端的烦躁让心里窝着火，让她更觉得烦闷的，是她竟然有些好奇余青这几年来的生活。
    好奇他这些年在美国是怎么过的。
    这么久过去了，他又是因为什么回国？
    萧凌点了根烟，这念头一动起来就像是涌出来的泉水一般的止不住。
    她不禁想起余青跟陈媛在酒会上时有说有笑的互动，想他这么久遇见多少女人，谈了几个，又喜欢了几个？
    萧凌拿起桌上垒着的文件，翻了几页，却发现半个字都看不进去，她闭着眼，手扶着额头，深吸了口气。
    她强迫着自己冷静，真是最近荒唐的事太多，叫她控制不好情绪。
    萧凌啊萧凌，你怎么还跟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一样收不住心。
    她心中腹诽，比着自己清醒。
    萧凌睁眼，继续翻着手上的合同，到了最后，在落款处签名。
    她提笔，笔尖顿了顿，也就是这一顿，让钢笔墨在合同纸上晕出块痕迹。她重新起笔，签了下了周棠二字。
    另一边，陈媛做完汇报便从德安离开，出了德安大楼后，她转身进了街口的咖啡厅。
    刚刚进门，她就见到了余青坐在靠里的位置，她几步过去，放下了背包，对他道：“余大少，你这回可算欠我个人情。”
    余青抬眼，问道：“怎么样？”
    这汇报不是他做的，即便是他提前把案子跟陈媛过了两遍，但还是说不上百分百的放心。
    德安的案子对他来说不同寻常，这话他没对陈媛说，只是当个普通的涉外案子对她讲。
    陈媛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口，还是热的，像是他算准了时间给她点的。
    这念头一出就是细思极恐，陈媛晃了晃脑袋，不想再去深究。
    余青这人摸熟了就会觉得其中的可怖，他不比常人，熟了就会交心。
    她永远都摸不透他的想法，即便她在当时觉得把他看透了，理解了，可再从身外人的角度看去，就会发现他们间的距离差了远远一截。
    “能怎么样？你写的什么我讲的什么，不掺一滴水也不多加一分油。”陈媛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自己去讲？”
    余青说：“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了？”
    陈媛反驳：“你也没跟我说明白啊。”
    余青说：“不瞒你说，我今天翻了h历，今天不宜开张。你一向不信这个，就让你去了。”
    陈媛白了他一眼，这满嘴跑火车的架势，摆明了不想对她说实话。
    她很难想象曾经那个半天说不出一句的话哑巴，到如今都能主动开起这些没边儿的玩笑了。
    陈媛看着他出神，这么想来，她跟余青作为搭档也要进到了“七年之痒”的阶段。
    都说婚姻到了七年便会进到乏味的倦怠期，激素水平下降，长久以来的熟悉让彼此对感情产生否认情绪，从而需要新的刺激。
    那他们呢？
    陈媛下意识的抿了口咖啡，泛苦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着，可她的身体味觉对此早就熟悉。
    这是她长久以往养成的习惯。
    她有很多习惯，就比如这工作时间断不了的咖啡，比如她无论应酬到多晚都不会睡在酒店，比如……她早就习惯了自己背后总会有余青的存在。
    他就像是她最后的一丝防线，颠扑不破，坚不可摧。
    这防线能让她跑不动时停下来喘几口气，也能让她一往无前的朝着前方狂奔。
    陈媛恍惚，她看向余青。
    这……就是搭档吗？
    --

 140打脸第一人

    突然的震动声打断了陈媛的出神，她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先看了眼余青，她有些慌乱，刚刚那几十秒让她感觉到种说不出的窘迫。
    电话接起来，是谢飞，他在电话那边对着陈媛说道：“晚上有个新上映的电影，要一起去么？”
    陈媛看向余青，余青似乎没有留意到她这边，他正看着手机，看起来像是在回复工作邮件。
    她大脑仍在因为刚刚的出神短路，没有思考，便一口应下。
    谢飞的电话来的太巧，正好卡着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干扰的时候。
    他那边显然也没想过陈媛能如此爽快答应，谢飞愣了下神，后又笑着回道：“好，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他显然心情很好，陈媛回国后对他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淡的，今天这回还是头一遭。陈媛看了眼时间，对他说：“我不在律所，等会给你发个定位，直接过来吧。”
    电话挂了，她手里的那杯拿铁也凉了大半，温吞吞的，就像是她跟谢飞之间纠缠许久的感情一样。
    她说不出谢飞哪里不好，谢飞从至衡离开后，去了家有名的大所，资源机会都属上层，连身价都紧跟着往上提。
    听他说，近期甚至有能晋升合伙人机会，他既然能说出口，那大概率也是有成把握的事，不然他也不会向着陈媛吹嘘。
    陈媛放下手机，刚他跟余青说的那些像是翻了篇，余青的态度摆了出来，陈媛也不是那种死缠不放的人，无心再追问下去：“一会儿什么安排？你回律所吗？”
    余青说：“嗯，这周还有个方案要出，我回去加班。”
    陈媛咂了咂嘴，他们虽然有大半些的案子重合，但她跟余青的方向也不是百分百的贴合。
    有些是他们整个团队都接不下的，就全压在了余青身上。
    她把定位给谢飞发了过去，发完又刷了两眼群里的消息，呀了一嗓子：“S说今天晚上所里团建，你看到了吗？”陈媛问。
    余青说：“没看到。”
    这种团建一般都是强制X的，何况现在是年底，更带着点宣导企业文化加强凝聚力的气息。除非真是有什么意外，不然都是要全员参加的活动。
    陈媛试探地问：“要不，我跟你一起加班，帮你搬搬砖。”
    余青笑了，对她道：“不是有约么，地址都给人发过去了。”
    陈媛跟他赌气，一脸的不悦，才几分钟过去，她就后悔答应了谢飞的邀约。
    她又看了眼手机，只见谢飞几分钟前回了她一句：就在我附近，过来了，马上到。
    陈媛叹了口气，点开了跟Sa比rina的聊天窗：“S，晚上有点事，团建不方便去了，不好意思啊～～”
    她看着自己下意识打出来的波浪号，深感到社畜的无力，只能又叹了口气。
    不久，HR那边就回了消息，两个字：“好哈。”
    陈媛关了手机，这种社交应酬比让她接两个案子都耗费心力，一个是体力活，一个是精力活。
    两头都被折磨着，没一处是舒坦的地儿。
    余青抽出身，对着陈媛说：“我先回去了，你在这等人？”
    陈媛点头：“嗯，我跟你一块出去吧，抽根烟。”
    余青说：“行。”
    按理说，余青有无数个借口能不跟着陈媛走这一趟，德安这案子本就是他替他们这个团队接的，人情不人情的，也不过是两个熟人之间的玩笑话。
    只是陈媛摸不准余青这趟跟来的意义，一起就算了，还不同她一块儿上去。
    一个下午，他都在这门口的咖啡厅里坐着。对他说，也许只是换个办公的场地，可这来回折腾的意义在哪？陈媛侧着头看向余青，她嘴里停下来，心里却盘算个不停。
    未等这烟抽完，谢飞的车就停在了两人面前。
    谢飞从车里下来，他看到余青时明显是愣了一愣，随即摆了摆手，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陈媛也没想过谢飞能到的如此之快，忙是把手上的烟灭了。
    余青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就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臊的她脸上红了几分。
    “先走了。”陈媛说了声，两步上前钻进了车里。
    车上，谢飞问向陈媛：“你怎么没说余青跟你一起回的至衡？”
    陈媛答得飞快：“就是同事，有什么好说的。”
    谢飞看着她紧抿着嘴唇，心思沉了几分。
    正是一个堵车的街道口，依稀能看到远处刚从绿转红的信号灯。
    车子停下来，他拉过陈媛，欺身吻了上去。
    冬日里的白天本就比夏日要短，余青回到律所时天已经暗下来。
    律所里的灯都是关的，听说今晚上的团建安排在了个人均八百的日料餐厅，能去的全去了。
    他进了办公室，桌面前是实习律师整理好的材料，整整齐齐的放在他桌上，还贴着标记。
    多年前，还是他在至衡实习，位置被安排的还是在茶水间对面的区域。
    如今他再回来，已经有了自己的办公间。
    余青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他面对着窗外，他窗口的对面，遥遥前方正是那两栋标着德安集团的灯牌。
    他确实在期待着些什么，按理说，今天这个会议，他代替至衡方再合适不过。
    可他如此，又觉得追得她太紧。
    风筝还要讲究着收线放线，又何况是感情。
    况且，他还夹着点不可说的私心。
    说他手法拙劣也好，幼稚也罢。
    他知道萧凌会参加这次会议，如果在会上看到的是另外个人，她会不会觉得失落或者生气？
    余青拿出手机，他点开置顶的那栏，对话框里只有好友申请通过时，系统自动发过去的一句：我是余青。
    余青关了屏幕，又看向窗外。
    时间过了九点，天彻底黑了下来，可这金融圈的一周的写字楼里，还亮得灯火通明。
    过了会儿，他又把屏幕划开。
    去taMadE风筝，他点开萧凌的头像，打开语音通话，拨了过去。
    --

 141傻子

    电话过去，过了十几秒后才被接起。
    萧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来：“喂？”
    余青能听到她那边的背景音，她人在外面，周围的环境说不上吵闹，但依稀能听到周遭人交谈的声音。
    余青看了眼时间，刚过九点。
    他喉结滚了滚，过了会儿才说道：“在帽起？”
    这回轮到她那边安静了，萧凌没说话，后响起的是因通话质量不佳而传来一阵忙音。
    这忙音持续了几秒就断了，然后又有了她的声音：“没，几个朋友聚一聚。”
    她应该是换了个地方，背景里那些谈话不见了，她声音空旷旷的传来，余青甚至能想象出她怎么从坐席中抽身的画面。
    他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下意识的跟她解释道：“下午有点事，没过去。”
    有点事，什么事能在他心里占了这么大的位置？
    萧凌问：“现在没事了？”
    余青说：“还有，但是想你了。”
    这话像是张口就来的，随意的很，可又带着点调情的意思，把她的情绪半吊着。他成心招惹她，还真被他给招惹上了。
    萧凌说：“把话拿去跟别的小姑娘说吧。”
    余青笑意更深，他的影子投在了面前的玻璃窗户上，整间办公层只是他办公的这块区域亮着，时间过的很快。这么晚了，也就只有他会在律所里呆着。
    余青说：“真的，现在还在律所。”
    他信誓旦旦，就差拍胸脯保证，对天发誓了。
    “来看看么？”他近了一步，问道。
    萧凌沉默，她不说话。
    余青说：“饭还没吃，姐姐帮忙打包点嘛，什么都行。”
    萧凌觉得自己是年纪上来了，圣母心发作。不然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应了余青，昏了头，明知道他在跟她惨兮兮的演戏，竟然还心软了。
    她没说自己过来要跨半个城，昏黄的路灯照着她的影子，萧凌把车停在了路边，在她正面前的就是个标着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萧凌咬牙，拿出手机，给余青拨了个电话过去：“到了。”
    余青从楼里出来就看到萧凌的影子，她倚在车前，正在抽烟。
    晚上的风更凉，他穿的大衣都能感觉到这难捱的温度，更别说萧凌。
    他走上去，边走边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余青跟她打招呼：“来了。”
    萧凌扬眉，对他这行云流水的一套不做反应，要说变化，她萧凌的变化也就是这小崽子的九牛一毛。
    她夹烟的手往副驾上指了指，说道：“拿完滚蛋。”
    余青只是笑，萧凌的这反应正对上他那点丢人的小心思。
    他笑她确实因为他下午的缺席而有了脾气，无论是好的是坏的，都够他乐上一阵子。
    他回来只见了萧凌几面，可一次比一次还要的贪心。
    藏在他心底的贪念渴望着被满足。
    毕竟……已经熬了这么久，这次再见，有太多的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人生三大幸事，虚惊一场，久别重逢，失而复得。
    纵使是余青，也会因为这些而感到欢喜，就像他对萧凌压抑了这么久的感情，真的，是太久了。
    他低着头，脑门就抵在萧凌额头上，问她道：“上去坐坐吗？外面冷。”
    也不知道是谁冷，他脱了外套，就只剩了件衬衫，黑色的，就算是蹭上了口红也看不出的那种。
    风吹过来，冰得人鼻子尖儿都是凉的，可这呼出来的气息是烫的。余青把萧凌的烟灭了，两手把她的手捧在手心里，对她道：“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萧凌的睫毛颤了颤，她脸别过去，对他说：“别过来，够烦人的。”
    余青只是笑，偏着头追过去，他胆子大了，嘴唇贴上去，在她脸侧上吻。
    他把她抱着，言语里早过了朋友或者说是炮友的界限：“不上去也行，我就在下面陪你。”
    这话翻来覆去的，怎么说都要在她身边粘着。萧凌想不通余青这是怎么了，以前叫他在身边呆着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这回倒好，赶都赶不走了。
    南城的冬天凉，入了夜更是，温度直往着零下去。
    他薄薄个单衣就跟她在楼下耗着，这心思，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萧凌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傻子吗？”
    真是个傻子，骂他还在笑的。
    --

 142喜欢

    萧凌面儿上说不情愿，可又想到这腊月寒冬的天，真要再这么站下去，迟早要被冻出个好歹来。
    余青贴过来的脸都是冰凉凉的，可他面儿上却像是没感觉，连半个冷字都不说。
    萧凌一把推开余青凑过来的脸，分开些，让她整个人也不再那么紧绷着。
    他们互相有太多的秘密没有说清，只用着只言片语就盖过。
    这些秘密被藏在深渊之下，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可这两人又像是默契一般的不去碰不去提，没人会傻到自揭伤疤，自露短处。
    萧凌不会，余青也不会。
    但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不去想不去问，就真的过去了？
    萧凌打包来的饭菜都凉了，余青不在意这些，只是往嘴里送着，他心思本就不在这上面，什么送饭，不过是他随口诌的借口罢了。
    他两三口把饭解决了，又看向她。
    说来可能不信，这才是他回国后第一次有机会这样看萧凌。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冷下来，有点不近人情的味道。
    余青的视线沉了沉，叫了她一声：“萧凌。”
    萧凌人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正正看着窗外出神。
    余青这一声，叫她回过眼，把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们的世界就像是个正在旋转的轮盘，在里的打珠紧跟着轮盘旋转，未叫停时，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输赢也就是转瞬间的事儿，赌局嘛，不就是这样。
    她几次叫余青不要再喊这个名字，他事事顺应，唯独在这事上反复的顶着她。
    几番下来，萧凌也不再阻止，说到底，她跟余青继续下去，有大部分的原因也就是因为他跟之前的「萧凌」有所瓜葛。
    余青走过来，半蹲在萧凌身前，半仰着头看她。
    萧凌垂下眼，她手指摸过余青的脸侧，那温度升起来了，不像是刚在楼下那般凉：“你喜欢我？”
    余青愣了愣，这问题太突然，有点直击灵魂的意思，他张了张口，说：“喜欢。”
    萧凌笑了笑，她不信这些，更不信余青这外在漂泊了几年又回来的感情。
    喜欢喜欢，说的轻巧。
    她把烟拿出来，咬在嘴里，问他：”能抽么？“
    余青说：“能。”
    这办公室是封闭的，烟味太久都散不掉。
    萧凌也不拆穿，真就把烟给点上了。
    她身体低下去，对着他眼睛，问他：“你知道我比你大多少？现在是已婚还是未婚？身边又有几个像你这样的？”
    她不是想要泼他冷水，只是余青最近表现出来的太过火了。
    要是她真是跟余青保持着原本的那层关系还好，他这么热情，说不定还会讨来个主人的夸奖。
    如今，这种主仆的游戏她也没心思也没精力跟他再玩，再纵容下去，会很难控制。
    “这是你的喜欢能承受得了的？”她的手指到了他的唇上，有些薄，显得他这张脸更加凌厉。
    他对她的了解全都是基于她想要他知道的，如果上了几次床就叫喜欢，那也太廉价了。
    这种虚伪的话哄不住她，比起这些，还不如说点真心话。
    余青自然不知道萧凌这些百转千回的想法，他只是笑了笑，说：”我是不是该回答你说不喜欢。“
    他站起身，也点了根烟：“喜欢能怎么样，不喜欢能怎么样，对你来说有区别吗？况且，有些事问了，也不一定能有个结果。”
    萧凌沉默着看他，她失策，不该跟他争论这些。
    她深吸了口烟，真是毛病，她管这么些身外之事干什么？
    她就不应上来，这人就算冻死了也是纯属活该，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所以，有吗？”余青问她。
    萧凌说：“有什么？”
    余青笑：“像我这样的，你身边有几个？”
    他说着像是不在意，云淡风轻，可实际上是在意死了。
    一想到萧凌跟别人卿卿我我，就够他受的。
    萧凌不想搭理他，她灭了烟，作势要走。
    她在这跟他耗的已经足够久了。
    可还没走出半步，就又被余青拉住。
    余青从后面抱住她，气息撩在她后颈露出的皮肤上。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房间里又安静下来，什么都听不到了。
    萧凌被他高的心烦意乱，刚要发火，就听到他闷闷的声音：“别走。”
    --

 143办公室里玩X（）

    余青把头埋在她的后颈，起初算安静，到后来，又像是小狗一样的不老实的蹭弄。
    他反复吻她那一小块儿的地方，亲吻舔舐，生要留下痕迹才罢。
    办公室内的灯没全开着，就连他们身处的这间都不是那种透亮的光线。
    他太直白了，像是要把自己的心思所想全都剖给她。
    萧凌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心动，只是荷尔蒙的因素太难界定了，可以理解成是对他这个人，也可以理解成是对于X。
    她不愿去深入的追究这其中的差别，是不想，还是不敢？
    什么时候她也要被贴上懦弱的标签了。
    他贴上来，两个人的温度融到了一起，短短几秒，气氛就变了样，更成人化了。
    冲动仅仅是一瞬间发生的事，等她再清醒过时，已经压着余青在了他们身后的沙发上。
    他脸色还是那副冷静禁欲的样，可他下面的鸡8早就不安分的顶着她蹭动，他勃起的器官顶进她腿缝间的凹陷，明明是隔着裤子，可还是贪心的反复顶弄着摩擦。
    萧凌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被带得一晃一晃的，她两膝盖撑着身体，手伸进他的西装K里。好大一根，把她手心都撑得满满的，被她手指一碰，兴奋的流出体液来，沾得她连指缝里都是。
    西装裤子没个弹力，她的手伸进去，就能把里面的空间全占去，塞得满满当当。她指甲免不得的碰到他的j身，惹得他疼的闷哼，可他又不想萧凌停下……
    “怎么跟个女人一样，流了这么多……”萧凌笑他，她抽出手来，给他看她沾满掌心手指的前精，还带着些浅淡的气味，足够让人脸红心跳。她把手凑到他脸侧，沿着他的侧脸往下，一点点的把那些黏腻的精液都蹭到他脸上。
    余青的气息不稳，紧闭着的嘴唇都因为她的靠近而松开，萧凌把手贴在他唇上。她用些力，手指就顶了进去，探进他的口腔。
    这么看过去，像是他被强迫的。
    他的反应也是，他低着眼，不说话，任着萧凌玩弄，真好像她是个恶人似的。
    只不过，在他俩相贴的地方，在她的裙下，她的小比正在被他摸着扩张。
    他的手心儿托着萧凌的臀肉，那裙底的内裤一扯就到了边儿，刚被她碰过的性器露在了外面，代替了他手指的位置，硬邦邦的顶在她的比口上。
    “是跟你一样吗？”余青问，萧凌水多的要命，刚插了两下就把他的裤子都润湿了，敏感的像是尿了。
    他压着她的腰，把龟头挤进去，肉冠撑开她的比口，吞进去大半，又再抽了出来。如此折腾了几次，直把那的口子给g软了，骚水从着阴道里流出来，全腻在了他的性器上。
    萧凌再笑不出，她的身体不住的晃，几次的操弄，叫她本能的想要更多。
    “你…哈……就在床上有本事……”
    她的手指绷紧了抓着他的肩膀，骚穴被干得发痒，钻进骨子里的痒。
    只想让他全插下去，撑满了，操开了才好。
    可余青却故意的折磨，反复逗着她那起了欲望的骚穴，到后来，甚至连龟头都不插，只是扶着鸡8根儿，就着淫水，来回的蹭她的缝儿。
    “都淌到我裤子上了。”他压着萧凌的后脑，让她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这么一弄，叫她屁股翘的更高，小比朝外露着，连鸡8都碰不上了。
    从无到有容易，从有到无太难。
    这给人生开导的道理却让余青用在了这旖旎的y事上。
    她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听话些，只是嘴硬着不肯承认，可发情的身体早将她给出卖了。她身体比她这张嘴诚实太多，就像是她现在正忍不住收缩的比口，像她变得凌乱的喘息，像她伸到他胯间的手，正握着他的鸡8。
    “喜欢吗？”余青问。
    喜欢，喜欢什么？
    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跟他上床？
    他问的暧昧，手指摸到了她翘着露出来的小比上，指节顶进去，往里面狠插。
    萧凌的呻吟收不住，身体剧烈地扭动，突然的刺激直叫她腿并拢的颤抖，腔内的比肉紧紧夹着他……
    --

 144在办公室内做（）

    他等着她冷静，等她这剧烈的反应逐渐平复。
    他抽出手指，用着手心儿拢着她整个阴道。
    太滑了，全是水，抓也抓不住。
    他像是爱抚般得肉弄它，将她的淫水给抹开了，蹭得她屁股上都是。
    他手心里烫，他摸到哪儿萧凌就觉得热到哪，可离了他的手，那腻在她身上的淫水儿就变得凉，湿答答的黏在她的身体上。
    “喜欢吗？”他继续问，不依不挠，像是非要个答案才罢。
    他掌心压着她的嫩穴，对着那Y缝猛得一抽，手心打在她小比上，啪得一声响。
    “余青……！”
    萧凌气恼，更让她觉得恼怒的是她身体对他的反应。
    被抽过的x火辣辣的疼，可紧接着就又冒出股水来。
    她藏不住，那水儿全到了余青手心，被他肉着，顺着她的T缝，都滑到了后面那处穴里。
    她身体颤抖，非要咬着牙，才能勉强克制。
    “流了好多，还要么？”
    他非要把她身体的反应说明了，摆在台面上，生怕是她不知道的。
    他嘴里的话不沾着一丝儿的荤劲儿，看似一本正经的。
    可把这几个字连在一块，又色的不行……
    他紧紧贴在萧凌的耳侧，那声音就像是y灌进她身体里的，刺激着鼓膜。
    他将萧凌给抱拢了，手指又挤进去，破开那张开的阴唇，两根手指进去，压着她里面正夹紧收缩的x。
    “什么时候你这张嘴能跟这一样诚实。”
    他咬着她的耳廓，她那的骨头太软，含在嘴里感觉都要化了。
    他边是说，手指边是往里面c，水声一下子就起来了。她的x太软，操了几下就像是要烂了的，里面的嫩肉哆哆嗦嗦的含着进来的手指，连内腔的温度都跟着提上去，吸附着紧缩。
    萧凌在他的身上颤抖，她马上就到了，可他却停下。
    他非要晾一晾她，报复X的要看萧凌想嘴y到什么时候，他就是小气，小气又记仇。
    水声停下来，搅弄的黏腻声也不见了。
    余青现在能听清她凌乱的喘，她的呼吸像是跟着她的阴道一起——
    一轻一重的夹着他。
    她想是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才把气息给理顺了。
    萧凌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她身体往前倾，柔软的胸脯就紧贴在他脸上。
    她不回答他的，也不理会他的。
    他在床上大半的本事都是从她这学的。
    怎么勾引，怎么推拉，她太清楚了。
    只不过这曾经都是她做主动方，她玩他的…什么时候轮到他反客为主了？
    她的大腿内侧是不是能蹭到他粗硬的阴精，稍微动一下下，就能贴在他的龟头上。大腿内侧的肉多嫩啊，她那上面还沾着水儿，连润滑都凑上了，要是再往深蹭点，他就能顶到了她的比口上。
    小孩子才好面子逞强，就像是她身底下的这个。
    宁愿被欲望给烧死了，也硬着脾气不肯先吭一声的。
    “插进来……”
    萧凌的身体半低下去，嘴唇贴在他的耳侧，压在他的耳窝里对着他说话，就跟他刚才对她的那样。
    不是喜欢直白？
    不是喜欢她说实话？
    喜欢，他太喜欢。
    这话像是炸在他脑海里的，轰地一声，再坚韧的弦都会在这轰鸣中折断。
    他摁着萧凌的腰往下，挺着性器破进她的嫩穴里。他插的用力，一下子就到了底。
    她的比肉紧紧裹着他，跟他想象中……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的爽。
    他只觉得她的阴道太浅，吃不下他整根的性器，生要把她给顶破了c穿了才够的……
    萧凌今天的这句「喜不喜欢」属实是在他意料外的。
    他千算万算没想过萧凌会跟他主动问起这事儿，换个角度，是不是能代表着他在萧凌心里早就占了个位置？
    余青收了他的性子，他脸沉着，直往她身体里肏。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混乱，现在真又是要扯上感情了，非得像是盆浑水般的，怎么搅都搅不透彻。
    余青不担心这些，可萧凌呢？
    正是因为太难去处理，才让萧凌不乐意面对。
    没人会想给自己找堆难以处理的麻烦，就这单单纯纯，一见面就上床的关系，要比牵扯到男女朋友的简单太多。
    说没有占有欲是假的，这欲望，是人都会有，连着还没懂事的几岁小孩都知道。
    可萧凌早就习惯了趋利避害的行事方法，爱情对她来说，并不是她如今的必需品，她完全可以换个方式给自己调剂。
    就像是——
    现在这样。
    她的腰被他狠顶了几下就变软了，整个人的身体都是软的。
    只有那被操的地儿兴奋着，不知歇的紧缩着。
    她仅仅能在这时候能有一瞬间的放空，性爱带来的冲击直叫她能清空一切。
    缺氧的压迫让她整个人都陷进这种又紧张又爽快的快感之中。
    叫她想不了任何，也做不了任何。
    她整个人都被钉死了在他的性器上，沉沦在这肉欲里，爽快至极。
    桌上，余青的手机亮起，显示的是通未接听的来电。
    陈媛两个字，就标在通知的正中间提醒着。
    时间过了午夜，就连这片不分昼夜的金融区也渐渐放慢了脚步，静了下来。
    窗外的灯光依旧，霓虹的颜色透过玻璃照进这间办公室里，跟着室内的白炽光交汇在一起，落在了萧凌高潮时失神的脸上。
    --

 145抓贼

    男性高潮的快感仅仅只是来自于射精时的那几秒。
    可对余青来说，只是将萧凌抱着，埋进她的身体，就够让他兴奋。
    这兴奋源源不断的刺激着他，在他射精的一瞬间到大了最大化。
    他不确定这种刺激感或者说是新鲜感什么时候能褪下去，他甚至都不能判断萧凌身上是什么对他有这么强的吸引力，要说他有初夜情节，那也太扯了。
    他还留着丝理智，在S前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精水大多都喷在了她的腿侧和阴道上，被他龟头反复顶着，有小些被她比口浅浅的吃进去，腻在她充血的穴肉上。
    他要是真射在里面，非得把她整个性都灌满了，把手指伸进去都擦不净的。
    欲望散了去，催人清醒。萧凌已经有些记不清他们之前在争论什么了，她拍了拍余青的背，让他松开，未想他却抱的更紧了。
    这不是她善于应对的作风，她也很久没有需要应付这些了。
    “又要过年了。”在她耳边，听见余青闷声的说。
    萧凌知道余青在指什么，即使她再不在意，也记得当年发生过的那些。
    他一句话轻轻松松的把这些事勾起，有好的也有坏的，萧凌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余青感觉到她的变化，他松开了手，说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萧凌扯了扯裙子，披好外套。她一切理好，又看了眼余青，意味深长：“你该知道，有些事做了也只能感动你自己。”
    余青脸色变了，他哑声停在原地。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又亮起来，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再抬头，萧凌的已经出了他办公办公室的门。
    他该追上去的，不是吗？
    可他这双腿像是被钉住了，喉咙像是被毒哑了，只有意识还在半空中游离着。
    他以为自己跟萧凌很近，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可等他真伸出了手，才发现不过是猴子捞月的幻想罢了。
    电话还没断，仍停在等待接通的界面，余青深吸了口气，刚要将手机拿起，外面的办公区却突然亮了，随之响起来的是个正气凛凛的声音：“你是谁，怎么在这里？再不说我报警了！”
    余青两步跟上，只见他手底下新来的那个实习律师正抓着萧凌，还要继续盘问的架势。萧凌的脸色很差，要是眼神能杀人，这个小律师怕是早被千刀万剐扔进油锅了。
    “周总，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律所的律师张凡，今年刚毕业，不懂事，还请多担待。”余青上去帮忙解围，本以为今天已经结束，没曾想还有这么一出戏。
    余青这么一说，张凡也猛地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一时脑热犯了什么事，刚那正气凛然的劲儿瞬间就泄了，忙是给萧凌鞠躬道歉：“不、不好意思，周总！”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余青问。
    要是再来早点，怕是连刚那事都要被这小子给撞上，那画面，不敢想。
    张凡咽了口气：“材料忘记拿了，下周一要用。正好团建刚结束，顺路就过来了。”
    余青说：“喝了多少？”
    张凡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身体半低着，半天才又憋出一句：“对不起余律，给您添麻烦了。”
    萧凌没心思在这看他俩师徒情深，她正要走，却听张凡在后说：“周、周总，底下的大门关了，您要走要从侧门绕一下，得刷卡。”
    言下之意，她自己一人，还走不得了。
    余青顺势接过话，说道：“我跟你一起下去吧，周总。”
    不然呢？
    要她等到天亮开门吗？
    萧凌气急，她刚要点烟，却被张凡拦住：“周总，我们这不让抽烟。”
    混蛋，她连这个都忘了。
    余青在旁憋笑，萧凌狠狠瞪过来，他笑意更甚，只觉得可爱极了。
    好像，情况也没他想的那么坏。
    他这伤好的也太快，治愈天赋点满，像是全忘了自己刚那失魂落魄的样子。
    张凡尴尬的摸了摸头，他夹在萧凌跟余青两个之间，一面儿是他们律所的大客户，一面儿是能决定他生死去留的带教律师。
    他一个小虾米，对着这俩人，心理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何况他刚被灌了一晚上的酒，洋的啤的全掺在了一块儿，这会儿，酒劲像是要上来了，烧着他整个人都发红发烫。
    “我先去g活了余律！”他对着萧凌猛鞠了一躬，一抬眼，才知道方向错了，又赶紧转过身，对着余青又来了一遍。
    张凡转身跑了，剩下萧凌跟余青两个，余青对着萧凌说：“等我拿下东西，很快。”
    从侧门出来，再走到写字楼前门去要绕上一个大圈。
    这侧门正对的是个公园，绿化做得好，要是白天看还觉得有点意思，到了这后半夜，Y风阵阵，又被这h亮的路灯一衬，只觉得要从这森森的灌丛里突然冲出个什么东西。
    “什么鬼地方。”萧凌忍不住骂，她这态度，多半还是因为刚在至衡被张凡给搅和的。
    怎么，她就这么像个小偷吗？
    再说，一个破律所，有什么千金宝贝值得偷的？
    “这一片都这样，到了后半夜前门就关了，还有些直接锁了，怕遭贼。”余青说。
    贼？
    萧凌觉得余青是成心在跟她这含沙S影，她猛地停下来，却看余青一脸无辜，好像事实真是如此。
    她不想跟他在这破事上再浪费时间，比起争论这些，她更想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她穿着高跟，这种鹅软石铺的路简直就是她的天克。她刚要抬脚，脚下的鞋却一松。
    她低头，只见鞋跟都陷进那石头的缝隙，小半插在土里。
    妈的，萧凌暗骂。
    真是整神了，她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这小子的要求。
    她跨了半个城过来，就是为了这些个倒霉事？
    --

 146

    萧凌只想把今儿这一天都立成她的耻辱日，如果可以，她早把这天在日历上清除粉粹。从她下午会上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始，再到饭局上冲动的决定，还有这之后这一系列更荒诞的破事。
    路走到半程，萧凌恍然间觉得有什么在跟着她们，但却听不到脚步，也没有什么让人起疑的声音，回过头看更没什么人影。
    按理说，这种路她在还是个丫头片子的年纪时常走过，好比那种只有一人身的巷子，又好比那种破破烂烂的危楼，从楼道里路过时甚至能听到屋里口角、争吵、甚至是大喊大叫的哭嚎。
    她越是与那环境脱离，就越是不敢再去触碰这些旧事。
    年纪上来了，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曾经她什么都不拥有，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
    如今，她拥有的越多，却越是贪恋的想要更多。
    余青紧了紧拉着萧凌的手，说：“小时候我在老家，外面都没灯的，上厕所还要出去，就怕后面突然冲出来个鬼吓我。”
    萧凌看了眼余青，没说话，但心里却觉得跟刚才有些不一样了。
    余青说：“后来，我爸把我接到这边，有时候又会想之前在老家的日子了。”
    前面的光线亮了起来，路边儿的绿化也不如刚那般茂密，就连他们脚底下的路也在不知不觉间不再是那扰人的鹅卵石了。
    萧凌说：“你就是贱。”
    余青笑了笑，说：“好像是有点。”
    是有点，不然也不会想了某人想了七年。
    萧凌的车就停在路边，两三步的距离，她刚要走，身后却突然冲出来个毛茸茸的一团。
    她被吓了一跳，低眼看过去，才知道刚那被跟着的感觉是从哪来的。
    一只看着两三个月大的N猫蹭在她脚边儿，就贴着她鞋跟，只是蹭着，也不叫。
    看样子就是这猫鬼鬼祟祟的跟了他们一路，还好是在这光明正大的地儿出来，要是在刚那花园，非能把人吓个半死。
    萧凌面上嫌弃，退了两步，那猫却死粘着跟上。
    这既视感太强，萧凌看了眼余青，说：“还不赶紧拎走。”
    余青蹲下身，把手伸过去，那猫却不理.
    只是盯着个眼睛看，身子却不由得又忘萧凌那靠。
    余青笑道：“看起来很喜欢你呢。”
    萧凌转身就走，她走一步，那猫要跌跌撞撞的跑着才能跟上。
    她天生就对那些女孩儿玩的毛绒玩具无感，更别说给她个活的，还是个灰头土脸自己送上门的。
    萧凌没想着多管闲事，她已经捡回来个麻烦了，怎么会重蹈覆辙，再捡回去个第二个？
    她开了车门，作势要走。
    那一直跟着的猫却突然叫起来，喵喵喵的，听着可怜惨了。
    她又看了一眼，就见着一猫一人就站在她身后，双倍可怜。
    好啊，余青，还会演戏了。
    余青见萧凌看过来，接上话说：“不领回去吗？”
    领回哪个？是你这个大的，还是那只小的？
    萧凌重重的关上车门，她开了车窗，扔给他句：“要领自己领回去！”
    余青看着萧凌的车消失在街口，那猫也不叫了，只是眼巴巴的在他身边看着。
    余青蹲下身，又试着朝它伸了伸手指，这回，它倒是舔起来了。
    余青掐着它的后脖子把它拎起来，小猫的四爪在空中乱刨着，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朝他叫了两声。
    领回去啊。
    余青想着萧凌刚那话，不禁笑了笑。
    他又看了眼这只小黑猫，对着它说道：“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张凡喝多闯祸的消息很快就在组内间传开了，起先是张凡自己说漏了嘴，大家拿这茬当笑话起哄了他几天，直比得他立下了再喝酒拿不到本的毒誓。
    没多久，陈媛也听说了这事。
    她不免想起那天晚上怎么都联系不上余青，她并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一直没联系上，怕这人加班猝死在办公室里。
    大半夜的，在律所里谈生意？
    她工作了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听到。
    早上，陈媛刚到茶水间门口，又是听到几个实习生在谈论这事。
    “你说余律真的是在跟那个周总谈事吗？”
    “听张凡说，那个周总长得可漂亮了，跟个女明星一样。”
    “大半夜孤男寡女，谁知道呢。”
    “哈哈哈不是还有个张凡吗？”
    “……不会是潜规则吧！”
    陈媛的脚步顿了顿，没再继续听，直接进了茶水间，往着咖啡机的方向去。
    几个实习律师看陈媛过来，纷纷闭嘴，对着喊道：“陈律，早。”
    陈媛在咖啡机前点了杯美式，转过头去看她们，笑着说：“早啊，才发现我是在律所，刚我还以为这是菜市场呢。”
    机子的声音停了，陈媛拿了咖啡就走，直接去了余青办公室，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问道：“你到底怎么高的，刚才外面几个还在说你上周晚上的事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余大律师的桃色新闻。”
    余青看了眼陈媛，说：“你是来跟我求证的？非诉做的不过瘾，想转去做诉讼了？”
    陈媛追问：“周总，该不会是周棠？”
    余青说：“是她。”余青没遮掩，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陈媛自己心知肚明，非要多此一举的要从他嘴里再拿个答案。
    陈媛沉默，她不是没见过余青跟周棠在一起时的状态，她心头一紧，身体也不自然的往前倾：“你来真的？余青，德安是我们客户，你跟甲方的人高上，会被质疑职业C守问题。”
    余青说：“什么真的？陈媛，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这么敏感。”
    陈媛不自觉的提高音量，说：“我只是觉得我作为你的搭档有权利了解清楚这件事。”
    余青合上电脑，站起身。
    他没开口，只是低眼看着陈媛。
    陈媛也愣了下，她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失态，不就是个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事？非整成了要兵戎相接的势头。
    可她今天的失态也不是没有源头。
    她太不满意余青的态度，对他来说，她像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从来都没表现出他需要她的时候，说是搭档，可她跟外面那些个实习律师或者是同事，又有什么两样？
    无非是对他熟悉些，了解些。
    可她这个位置，随便换个人来，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时间、习惯的问题罢了。
    这股劲儿又从她心底顶上来，叫她与他对视，像是定是要在现在出个结果不可。
    这根本不是她想不想了解的问题，更多是她想要知道自己在余青心中到底是什么。
    空气凝住了，无声的对抗。
    过了半响，她听见余青开口，说：“陈媛，你闹够了吗？”
    --

 147新的机会

    闹够了没有?
    话从余青的嘴里出来，竟成了她的错了。
    陈媛气极，口不择言：“现在是你跟客户高在一起，我来帮你处理，你反倒是来指责我？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话一落地，她心里又是说不出的委屈，眼圈鼻子一块儿泛着酸涩。
    她看着余青那张冷脸，咬着牙道：“余青，你也太自私。”
    她转身，两三步出了办公室的门，门被重重关上，砰地一声，震得玻璃墙都在颤。
    在外面办公的同事早就注意到了这办公室里的俩人，频频从着办公桌前抬头往着余青的办公室的方向看。虽隔着音，但也能感觉到里面剑拔弩张的架势。
    一开始，余青跟着陈媛一块儿加入到至衡，多少人都以为他俩是一对儿。
    即便不是，也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起初私下里不少同事还开着他俩的玩笑，都被陈媛给挡了去，陈媛一直觉得自己早是摆正了位置，可她却千万没想过，随着这所谓的习惯，这所谓的合作，让她摆正了的位置也不由自主的往着余青那边倾移。
    从开始到现在，余青对她的态度可以说是大有转变，这改变让人不由得觉得是因为感情的加持。说到底，谁不会对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动心？
    她已经默认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解了解，可怜连个皮毛都没摸到。
    这些陈媛都没机会静下心去思考，她一向骄傲，对此面对不了，也接受不了。
    人都是怕输的，而她自己心里也无比清楚，她甚至都算不上余青众多中的一个选项。
    逃避虽然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但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不是吗？
    陈媛把自己关在厕所里静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样子，站在洗手间的镜前补好了妆。
    情绪剧烈起伏后的结果就是让大脑一片空白，她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人，迟疑了半晌，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也就在当天，身在美国的何成收到了陈媛发来的消息：何律，什么时候方便聊一下？
    何成没有回复，他直接给余青拨过去个电话，电话接起来，何成问道：“你跟陈媛怎么了？”
    余青正在律所，至衡的人员配置比不上他们在纽约律所时的资源，很多事他带的组员没有能力经验去做的，剩下的都压在了余青身上。
    对余青来说，抽出时间手把手的教，还不如他自己动手的效率高，也更可靠。
    他不会把出差错的风险放在别人手上，尤其是放在几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实习生身上。
    余青接到电话瞬间是反应过来，他问道：“她找你了？”
    何成说：“嗯，刚给我发了消息，我还没回复，先来问问情况。”
    余青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何成说：“不好说，谈判不顺利，估计还要阵子。”
    余青的态度已经让何成心里有了大概的答案。
    陈媛跟余青的纠葛他再清楚不过，他曾今以为陈媛感性，余青冷漠，两人算是能在关键时候能彼此拉一把的拍档。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他俩选了诉讼的这条路。
    可惜事与愿违，如今没了这前提，说起这搭档，单从商业的角度去看，存在的意义也不是很大了。
    有时候，也许还是个拖累。
    这种「拖累」并非仅仅存在能力层面，还包括着工作、生活感情等等。
    就好比是现在——
    陈媛迫不及的想要表明她的态度，感性是她的优势，也是她的软肋。
    余青说：“陈媛那我不好说什么，但是我尊重她的选择。”
    何成问：“包括她要离开至衡？”
    余青那边顿了下，后答道：“嗯，包括。”
    何成叹了口气，按他的时间，现在才是早晨七点，天刚亮，压得灰蒙蒙的。
    何成问道：“德安那边怎么样了？”
    余青说：“没什么问题，准备安排做尽职调查了。”
    何成问他：“你准备让谁去？”
    余青说：“我自己来。”
    何成略有诧异，却也没说什么，跟余青又聊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就挂了电话。
    涉外这块算是至衡新起来的板块，何成自然相信余青的能力，他既然肯放权，就有足够的把握让余青放手去做。
    至于陈媛……
    他看了眼消息界面，办公室恋情永远是让上层头疼的问题，无论是双向的还是单恋。
    让何成犹豫的还有一点，并非是他不肯定陈媛的能力，只是陈媛的身份背景一直是他所担忧的顾虑。
    一个家境优渥，资源深厚的世家小姐，真的适合他们这个需要在市场上挣个头破血流的团队？有时候，不择手段也是一种处理问题的方式，她被保护得太好，显然是对这种方式无法认同。
    或许，这次的机会，是能给双方更好选择的契机。
    何成点了根烟，回了个消息过去：好的，什么事？
    --

 148电梯里

    很快，陈媛将要离职的消息便在至衡传开了。
    随之传开的还有余青和陈媛之间不合的传闻，毕竟，余青跟周棠的那事还在风口浪尖上，加上陈媛这消息的一掺和，更是把舆论推到高潮。
    普罗大众自然会把陈媛离职的事儿跟之前余青的那件桃色新闻串在一起，但紧随着人力资源部的介入，这些八卦消息渐渐被扼杀在了上层的高压之中，没人有胆量再提了。
    陈媛离开的很低调，没有聚餐，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送别会。
    她手上的客户一半分到了组内其他同事身上，还有一半到了余青手上。
    工作间的交接并非嘴上说的那么简单，陈媛躲不掉这个，免不得的还要跟余青在一块对清她手上客户的情况。
    几天的交接，两人的对话仅仅只限于在工作上，相较从前甚是微妙。
    就在陈媛在职的最后一天，临近下班前，两人去天台抽了根烟。
    从至衡中抽身，或者说是从余青身边抽身，让陈媛也有了个全新的角度能去回顾全盘，对她来说，也不全都是坏事。
    天台上，陈媛低着眼，从上面看着底下从写字楼里涌出来的人，小的可怜。
    陈媛深吸了口气，说道：“不是你自私，是我想要的太多。”
    她偏过头看余青，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给人种难以接近的疏离。
    这么久了，她都忘了，这才是余青本来的样子。
    她早在一开始就见过他这样，冷漠的很，这么久过去，她还以为是他变了。
    可在那件事后，陈媛才意识到，余青他一直没变。
    只是，只是他刻意的表现出更能让人接受的样子罢了。
    余青没有接她的话，他换了个话题，问她：“打算去哪？”
    陈媛愣了愣，回他：“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她话里顿了顿，吸了吸鼻子，又说道：”我爸叫我回家。”
    余青说：”挺好的。”
    真的好吗？
    再过几个月，她就要过了三十岁的生日。
    三十而立，这话可不仅仅是针对男人说的。
    按部就班的跟着她家里的意愿进个有编制的单位，真是她反抗了这么久的结果？
    这么想去，还有些不甘心呢。
    陈媛灭了烟，说：“行了，我走了。”
    她g干脆脆，不做纠缠。
    一根烟的功夫，也够了。
    其实她还有很多想问的，很多想弄清的，不过都不重要了。
    余青目送陈媛离开，按他的角度，不是不理解陈媛的举动，包括她那些掺杂进工作里的感情。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可他却纵容着她陷得越来越深，直到了今天这步。
    陈媛说的没错，他是太自私了。
    陈媛离开后的不久，余青带着团队进到德安，单江宁安排行政给至衡方单独准备出来间办公室，以方便之后的工作安排。
    尽职调查的流程并不复杂，调查后呈现出的调查报告与风险控制报告，可以针对企业给出一副较为清晰的项目画像。
    通过画像，可以全面了解和分析企业的资产和负债、经营和财务、及法律关系情况。对于企业所面临的机会与潜在的风险也有了进一步的考量。
    尽职调查通常会放在商业投资之前，目的是为了更好的做风险把控。
    但因德安这次面临的特殊情况，至衡建议是从内至外的过轮筛查。
    单江宁在安排前跟萧凌提了一句，萧凌没精力来顾虑这些，她也不想过多的了解细节。萧凌不想太了解关于余青的事，她了解的越多，心思就越是要往那上面靠，太恼人了。
    更让人心乱的是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如今两人在同个楼的办公，要是凑巧，下楼买个咖啡的功夫都能遇到。更别说他曾压着她在这张办公桌上做爱，扯坏了的丝袜、淌得到处都是的淫液、甚至是失禁……
    她越不去想，那些片段就越是在她脑中清晰。
    直到最后，她连这办公室都呆不下去了。
    正遇年底，邀请萧凌出场参加的晚宴酒会不断，她趁了机会直接去了隔壁市，眼不见心不烦。
    等萧凌再回南城，已经要到了春节。
    按照以往的传统，德安的年会就安排在春节放假的前一天，这种场合萧凌自是要出席。
    她搭了上午的飞机回了南城，从机场出来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德安楼前。
    年会开始的时间定在下午三点，现在来算，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德安的人多少都认识萧凌，下午的时候，来往的人本就不多，见到萧凌，更是没人敢跟她乘同个电梯。
    萧凌对此置若罔闻，对她来说，畏惧和尊重在本质上没有区别。
    萧凌看着要关上的电梯门，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说不出，更像是直觉。
    她伸出手来，放在了关门键上，还未等按下，就在那狭窄的缝隙里，看到了余青。
    她有一瞬间的出神，余青的出现像是正应着她的预感，可她这之前甚至都没想过他还留在德安，更没想过会有如此的巧合让他俩在这里相遇。
    要是她没有犹豫，真的把那按键按下去，这电梯或许就上去了。
    那她也不用跟他独处在这四方的密闭空间里，更不用被他堵在这一方的角落，仰着头跟他接吻……
    --

 149五毛钱的自尊心

    萧凌不想把这相遇归为缘分，充其量只是凑巧。
    电梯里，她被余青全拢在怀中，唇舌纠缠之间，那些她不想在这栋楼里想起的事儿，一股脑地全都又进到了她脑袋里。
    她如今的身份地位，让她不得不注意他们身后的电梯门是否会打开，也不得不想到在他们斜上方的监控面前是否有安保在盯着偷看。
    种种的外因挟持着她，而就正是因为这些免不得的因素，才会让她更加的兴奋……
    萧凌推开余青，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不轻不重的，啪得一声响。
    但这代表不了什么。
    这一巴掌更像是是她给自己找的一个台阶，是她对被冒犯这件事而该给出的反应。
    余青抿着唇看萧凌，他身体未动，萧凌就被他圈在这狭窄得空间里，连想走都走不得。她眼里泛着水光，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被亲的，还有小半的原因是被他的气息给逗弄的。
    妈的，她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到了这地步。
    被这小子为非作歹的牵着，连欲望都跟着被调动。
    余青伸手触碰到了她的脸，她呼吸本就乱了，这一碰更是让节奏收不住。他的手沿着她的脸侧到了脖子，脆弱的一圈，像是一用力就会断了的。那只手就拢在那，虽不像是被掐着脖子般的桎梏，可还是有种隐约的压迫力比着萧凌。
    就像是把命都交到了他手上，这是何曾的信任？
    她当然没心思注意到这些肢T语言的细节，她更不会像是个肢T动作学家般的去剖析心理，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跟余青间已经超过了什么所谓的「炮友」般的关系，至少比单纯的「炮友」更加亲近。
    电梯的提示音响起，门打开，外面的光漏进来。
    萧凌推开余青走出去，意外的，他并没去拦，只是在原地看着萧凌。
    萧凌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眼余青，咬牙扔下句：“跟过来。”
    办公室内，关上门，余青就扑了上去，他生生擒住萧凌，压在身下，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在躲我？”
    这话出口时他根本没过脑子，他有多久没见萧凌，这问题就在他心里憋了多久。
    从他来到德安办公至今已经要过了两个月，几十天，就在这楼里，愣是一次都没见过她的影子。
    起初他还觉得惦念，心怀侥幸，越到后，他越是明白了萧凌的心思。
    她是存心躲着，不然怎么会连着几次的同步会议都不出席？
    这姿势，已经让萧凌先天的处在弱势，他一针见血的问题，更让她生出种被抓包的怒气。
    余青这问法像是生折了她的面子，几次的忍耐到了今天终于是触了底，萧凌反抓着余青的领子，让他靠的更近：“你算什么东西，需要我躲着你？”
    人在气头上，什么事都g的出，什么话也能出口。
    她话说的难听，落了地后，她松开了抓着他的领口，她根本不需要这种外部的动作来给自己提气。
    她的表情冷下来，这动作下来，从外人的角度，不禁觉得她是连碰触都觉得多余。
    现在的萧凌跟电梯里的她俨然是两幅模样，她的脾气本就喜怒无常，这么多年下来已然改了大半，剩下些的，被这余青的一句，统统又全调动起。
    生意场上，很多时候萧凌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事，她前后要顾虑的太多，就连迈出一步都要思考好之后该如何落脚。
    可她这多年磨出来的性子在面对余青时全然没了样子，在悄无声息之间，她下意识的露出本性，张扬跋扈的，受不得一丝委屈。
    她非要拿这难听的话刺他，叫他滚远点，不要在她眼前惹得她心烦意乱。
    可要问她想不想他？
    念不念他？
    要不要让他留下？
    ……
    萧凌一句话让气氛凝结，降到冰点。
    余青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伤人之言，深于矛戟，洞察人心一直是她的强项，正是如此，才会让恶人如此容易的宣泄，让伤人变得轻而易举。
    余青松开了萧凌，刚刚分开，在他口袋里的电话就不合时宜又恰逢适宜的响起。
    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冰霜的场面，余青拿出手机，背过身去，按了接听。
    萧凌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本是吊到顶的情绪因为这通插进来的电话一点点又散了下去，像是个松了口子的气球，一瞬间泄了气。
    打来的是通工作电话，余青在说什么她基本都没听进去，她脑袋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她那句冲人的话。
    要问她后悔吗？
    不后悔，她萧凌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可要问她要不要重来一次？
    ……
    她也不介意试试。
    --

 150冷静一下

    有那么几日，余青在想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跟萧凌重犯审，所有的事像是脱轨一般的发展，现在，他连个流浪猫都养着了。
    真应了萧凌说的那句话，他就是贱了，得不到的非想要得到，无论是能用上什么办法。
    余青再去看萧凌，两人对视很久都没说话，相见时候的的热情被刚才的插曲一搅褪去了大半，萧凌叫他过来，本是想做什么的，叙旧也好发泄也好，但当时的心思早在刚刚就散尽了，到了现在，两个人都没了这兴致。
    她一句话像是把他的存在都给否定了，余青张了张口，他想说什么，但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话到了嘴边，成了一句：“我先走了。”
    萧凌没回应，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是单江宁，他打了几通萧凌的手机都没接通，电话里他提醒萧凌下午的行程安排。
    萧凌没听进去多少，她的心思杂乱，根本定不下在这。
    电话挂了，她背过身，没再看余青。
    开关门的声音响起来，她人对着窗外，点了根烟。
    她到底是什么了？
    萧凌觉得自己变得无比的软弱，瞻前顾后，斤斤计较。
    她更想不通自己在余青这事上的态度，像是没经过脑子的，鬼使神差的想做什么就做了。
    躲着他？好像还是真的。
    她不由叹了口气，心底里突然升出种空前的疲惫感。
    她是得到她想的到了，从Y沟里脱身，换了个崭新的面貌，甚至现在都被各大报道宣传为女企业家了，代表新生的女性力量。
    她为此也失去了很多，如今到手的这些，不都是她应得的？
    可得到了，又如何呢？
    爬得越高，就越觉得孤独。
    现在，她不仅要提防外人，更要小心周围的亲近。
    稍一滑，就能摔个粉身碎骨，连退路都没了。
    现实的环境比着她变得圆滑，太过强势的性子在生意场上讨不得什么好处。
    余青的改变她看在眼里，从某个角度上说，她跟余青没有任何区别。
    余青……又是余青。
    萧凌深吸了口气，她不想再继续了，她跟余青的线已经缠得够乱了。
    她灭了烟，直接去了年会现场。
    什么时候她连一个人呆着都呆不得了。
    转眼，一年又过去了。
    近几年全球变暖，多少有这部分的原因，南城的下雪天也少的可怜。
    新年伊始，老天像是要给所有人个惊喜，从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外面就开始飘着小雪。
    最近几年，萧凌一直是自己一人。
    偶尔会有些冲动下的关系，但也不会维持长久。
    说到底，也是人的年纪上来了，欲望也淡下去了。
    德安的出世让那些见不得光的钱转化成合法收益，萧凌在各地置了许多房产，可到最后，她却选择住在了市区内的一栋百十方的公寓里。
    浴室里水汽氤氲，她刚洗过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站在洗手台前。
    她伸手抹开了镜面上的水汽，她早熟悉了身为「周棠」的这张脸。镜子里的人看着要比实际年轻一些，真要是猜，说不定也会有人猜着是二十的样子。
    温度上来，她刚抹过的镜子又被蒙上层新的白雾，朦朦胧胧的照着她的影子。
    萧凌没再理会，她披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雪比早上大了许多，在地上积了薄薄一层。
    萧凌把暖气调到了最高，离得窗户近了，也是觉得冷。
    余青从那日过去后就再没消息，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人要是还绕在她身边，她定会觉得心烦，如今真不见了，偶然想起来，还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萧凌拿出手机，她翻出来在消息紧底下的余青，点开了他的头像。
    他头像是张风景图，颇有年代感，十分的不解风情。
    萧凌看着看着，却忍不住笑了。
    她电话给他拨过去，估计是瞬间，那边就接了。
    她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她不知觉的就站在窗边儿，也是奇怪，竟也没觉得凉了。
    电话里，萧凌问他：“要过来么？”
    --

 151又一年了（）

    年初，余青被拉进到他们那届的校友群里，说是怀念过去，实际上是资源置换。但好歹也有当初的母校情谊在那里，群新建的这几个日子，群内聊的火热，一连几天都是99+的消息。
    余青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多数都是些无聊吹水的消息，但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是谁提起，从他们那届之后，南大就再没出过助学交换的政策，仅仅试了一年，这福利就被毙了。
    这事说过就过了，群里没做多谈，聊着聊着就跑去别的话题。
    余青看到时，只觉得心里一沉，他想问清楚萧凌，可又想到萧凌的态度，把到嘴边儿的话给压了下去。
    想来，自从跟萧凌相遇，一直都是他在主动。
    太迫切，着急的像是立马就定下个结果。
    冷静下来，再回去看不禁觉得幼稚。
    他找回了些理智，他凭着感觉飘了太久，未免有些太由着直觉随心所欲了。
    国外没有春节的这一说法，即便是得之不易的假期，余青也没太多的时间休息。
    他早习惯了这种生活，要是哪天真闲下来，才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一天的时间安排都十分的固化，几点起床，几点工作，就连每天吃的都没什么花样。也就是在他开工后的第二天，他接到了他「大客户」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起来，他才晚一步的去想要跟萧凌说什么。
    萧凌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她不跟他迂回，开门见山的问他：要不要过去找她？
    这问法就像是当初她包养他的时候。那时候萧凌还要再霸道些，直接扔给他时间地址，不给他选择的空间，他还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受到了多大的折辱，被强迫着比着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到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余青有些恍惚，算到现在，他跟萧凌那短短的一年半两年不过是占用了他人生里极小部分的时间，一瞬就过去了。
    可现在想起来，那些经历过的都像是恍如隔日般的近在他眼前。
    余青的声音顿了顿，回她说：“好。”
    余青到了萧凌那已经是了下午，天压着云，看着像是要到了傍晚的样子。
    这天气，比起雨天还适合睡觉。
    等他进了萧凌家的门，又像是双手双脚都被限制，被放在了电视机前被人盯着看般的，演着个直播的真人秀。他原本的戾气收了收，看起来乖了许多。
    萧凌看着他这样觉得好笑，她站在边上，问他：“喝水吗？”
    余青没过脑子就应了，萧凌转身去了厨房，余青就在她身后看着。
    看着看着，他又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就在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她。
    “新年快乐。”余青说。
    真快，又一年了。
    春节，马路上人都不见，南城的外乡人多，每年的这时候，城内都是空了一半。
    本就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一家人好不容易盼来个假期，能凑上一桌打个麻将吃个饭。
    萧凌常年都是自己一人，即便是公司安排过年时候的年度旅游，她也很少跟着一块儿。
    这次，虽过了正儿八经的除夕初一，晚了一些些。但突然多出来个人一起，还真有点过年的气氛在。
    萧凌只觉得自己心里暖了一下，她拍了拍余青抱着她的手臂，说：“不是要喝水吗？”
    余青没回答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
    两人的心思根本都没在这瓶水上，从他来的路上时，或者更早些，从他接了电话起，他们就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房间内的地暖开的足，萧凌本身穿的就薄，睡衣扣子被扯开，就是里面光溜溜的身子。
    冰箱的门关着，没机会再打开，它成了托着萧凌身体的支点。
    余青压着萧凌抵在了冰箱门上，他的吻从她的嘴唇往下，滑过她胸前的N肉，直接去了腿缝儿之间。
    淫靡的水音从她身下传出来，萧凌甚至觉得是他故意的，故意嗦咬的这么用力，让她都能听到那让人脸红的声音。
    她抓着他的头发，整个人都靠在冰箱柜上。
    他们太久没做，刚碰到，就敏感的要命，撩拨了两下，就有了高潮的欲望。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忘了回答她。
    “喝这里的。”他补上句，萧凌听在耳里，还不如……不回答。
    他舌头顶了进去，来回舔弄着她的比口，刺激着里面的淫水流出来，又全被他咽进去。
    她浑身滚烫，说不出是被他弄的，还是因为这房间实在是太热。
    暖起来的温度让身体都变得黏糊糊的，单单是两人的皮肤蹭到了一起，都觉得暧昧色情。
    她高潮的很快，很爽……却觉不得满足。
    她抓着余青的手臂忍不住的跟她的身体一块儿的颤抖，过了好会儿才安静下来，她沙哑的张口，低着眼看着半跪在她面前的余青，说：“去房间里做。”
    --

 152只有在床上才能好好说话（）

    她哪都是湿的，刚高潮过的私处，腻了层薄汗的身体，还有那双眼里。
    余青把萧凌扒的精光扔在了床上，从头到脚都亲了一遍还觉得不够，又含着她的嘴唇，反复的吻。
    余青进到她身体，一只手就能把她两只手给抓着。
    他插的很慢，性器撑开着她身体里的内壁，却一下比一下插的还深，压榨般的撞着她的身体。
    “我出国，是你安排的吗？”
    余青低着头看萧凌，她哪里也躲不掉，无论是被插着的小比还是他的问题。
    她被他牢牢握着，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刺激持续的兴奋，穴里湿得比刚高潮时的水儿还要充沛，被着鸡8一挤，就要从着那被撑开的比口里溢出来些，被他一撞，又蹭到了他的耻毛上。
    事情过了这么久，萧凌没想余青在这么多母审再提起。
    想来，这么久过去，她让余青出国的初衷都要忘了。现在去想，说不定有一半原因是想闹着跟他较劲。
    “怎么问起这个？”
    面对面的，能让他俩彼此都能看到互相的表情。
    可余青，表情管理点数拉满了，就连做爱的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萧凌怎么看都没什么意思。
    他是怎么做到能这么无趣的？
    反过来，倒是她被看个一干二净的——
    因为欲望而变红发热的身体，被操到晃荡的N肉，要是他直起身，把她的腿掰开，又能看到那被迫撑开的比口是如何吃进去他的性器。
    可这些他似乎都不想注意，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看的，只是紧盯盯的看着她眼睛。萧凌抽出只手来，手臂就挡在眼睛前，她的脸颊发烫，多大人了，怎么被他这么盯着，竟想着把那视线给挡过去。
    “要报恩啊。”余青说，他看着萧凌笑了笑，把她的手挪开，又低下去吻她。
    他低下来，就被萧凌捂住了眼睛，不给他看了。
    唇舌交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跟着他们下面交合的地方一样，发出黏腻又色情的声响。
    明明没做的多么激烈，可余青碰到那都让她觉得受不住的，还不如来的凶点狠一点。
    她手摸下去，碰到他正往里顶的地方，还没等她握稳，就沾了一手的淫液。
    她觉得脸颊发热，可又不肯放弃。
    她抓了几下，才抓稳了他的性器，她一手心儿都是那被操得黏糊的淫水，就腻在她的指缝里。他从她身体里出来，腰胯略微的动，龟头就顶她手心。
    她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从后面C。”萧凌说。
    余青有求必应，把他那句「报恩」贯彻到底。
    他托着她的身体，反剪着她的手，就压在她的塌下去的腰窝里。
    后面C，她得跪在床上，双腿都分开的，把那刚被g过的小比全露出来，湿答答的，要被看的一干二净。
    “是这样吗？”
    他明知故问，手指蹭过她那有些充血的阴唇，整个儿被他撞过的地方都红了一片，是从那层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来的颜色。
    整个泛着红的地方都是水光光的一片，连带着前面他看不见的阴蒂都是，摸上去抓不住的滑腻。
    他一碰，那器官就敏感的缩紧，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颤。
    她刚被操过的比口都合上了，被他手指撑开，露出里面更深更嫩的肉色。
    “别摸了……”萧凌说，她呼吸乱的着不到节奏，整个性都跟着她的喘息一下下的缩着。
    她整个人都要埋在枕头里，声音很闷，却又像能掐出水来似的。
    她心跳得很快，体内分泌的多巴胺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中更深一层的情感，喜欢也好，信任也罢。
    总之是超越了她以往一来的对于彼此关系的认知。
    奇怪的是，她对这种感觉，并不排斥，也不讨厌，甚至想要……它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
    ——
    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更新的不稳定，抱歉啦
    如果请假回在微博里通知大家～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

 153跟姐姐做（）

    她体毛本就不多，下体上也是没有阴毛遮掩。
    被如此一弄，像是那层裹着她所有的皮儿就要破了一般，就要兜不住里面柔嫩的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青觉得萧凌比以往还要敏感，他手一碰，就能引得她腿根颤颤，比口收缩着，夹着就要流出来的淫液。
    “你知道吗？这是粉的。”他非要说给她听，明知道她听不得，还偏要说的仔细。
    他手指插进去，两根就将它给撑开，从那细微的缝隙里，能窥到她内里的腔胵。除开那充血的比口，她里面的颜色更内，他指腹压进去，一寸寸摸过里面的褶皱组织，两下就搅出水声来。
    “插进去会一直咬着，g两下就夹得的不行。”他不用看，就知道萧凌现在的表情，她上半个身子都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着，分开的腿间，像是刻意露给他玩的。
    不是玩，是让他取悦的。想到这，余青脸上露出个不易察觉的笑，他手指全插了进去，插到底，就抵着她的阴道壁，不能再深了。
    她的呻吟压不住，隔着层棉花又传出来，少了点嚣张的劲儿，听着更像是被人给欺负了，但又能听出来她很爽。
    余青猛顶了两下她的G点，引得她颤得更凶，阴道紧跟着收缩，连带着那双腿都颤巍巍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撑不住的跌倒在床上。
    他手一抽出来，那穴里就喷出股清荡的淫液，因为T位，更像是尿了般的沿着她阴道往下淌，有小半都喷到了他身上。
    那淫水一开始是热的，就沿着他的下腹往下淌，经过的地方，又变得很凉。余青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跟着她的水儿往下，全到了他y得发疼的性器上。
    萧凌大口的喘，她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反应，高潮让她的身子整个都是晃的，到了余青眼里，就是她正露着那嫩穴在他面前不停的摇。
    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她这模样，太欠操……
    他性器顶上去，稍一动力，就撞进去。
    她里面还在颤，被他y顶开，她呻吟瞬间就变了，呼吸更急促，身体不知是在迎合还是在躲，但都被他一手给抓紧。
    萧凌阴道很浅，每次做都像是要把她里面给撑开了，一开始全插不进，到最后，y是把她给C软了，才能勉强全都吞进去。
    这次也是——
    他堪堪只能插进去大半，还有一截儿路在外面，他一动，萧凌的身体就跟着颤，像是承受不住的，连两膝都往前着挪。
    “躲什么？”
    余青手抓着她，一把拽着她身子往后扯，龟头撞进去，把那剩下的一块全插进她穴里。他一撞，就顶到她屁股肉，弄得那儿的肉都被撞击的发荡，他手肉着，抓着，稍用了力，就红了一片，招人打。
    余青不知道自己着欲望是从何处起的，他真上了手，巴掌落她臀肉上，清亮的一响。
    萧凌呜咽出声，内里纠缠得更紧，这T位本就让呼吸变得困难，被如此一弄，更是让她双脸都因缺氧而红了一片。
    “不是姐姐想从后面C？”
    他叫她姐姐，姐姐、姐姐。
    这称呼，放在平时，再正常不过。
    可在这床上，从他嘴里出来，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变了意味。
    禁忌，撩人，让人意乱情迷的。
    他操的重，甚至能让她感觉到他的阴囊重拍在她的阴蒂上。
    萧凌浑身发热，整个上下都是黏腻腻的，更别说那正被蹭着的阴道，早是湿答答的一片。余青每抽出来一下，都能带着那湿腻腻的水音，不用摸，都能听得出那里有多黏泞。
    “不许叫……”
    萧凌终于稳住声音，这声像是在训斥。可下一秒，她又被余青把这冷下来的声音给操的发颤，连音调都瑟瑟缩缩的变了。
    萧凌直接把声音掐了，她手紧抓着床单，膝盖早发疼了，更别说被撞得发麻的小穴。后面C……太深，要被g穿了一样，切切实实的爽，这感觉加在一起，刻骨入髓。
    两个人近乎是要三个月没做了，真是用实际行动解释着什么叫白日宣淫。
    余青压着萧凌前后做了两次，到了她喷不出水…一碰都觉得疼了才罢。做完余青抱着她去洗澡，洗完澡，人又变得精神，连带着他下面一块儿，硬挺挺的，委屈又想要的蹭她。
    萧凌耗不过余青，她乏得很，使唤他换了床新床单，把窗帘一拉，自己去睡觉。
    半梦半醒间，又觉得有什么靠过来，温度滚烫烫的。她抬不起眼，没给他反应，朦朦胧胧间，只感觉他将她抱住，扣着腰带到怀里。
    他呼吸也是烫的，就在她耳边，扰人的很。萧凌想骂，刚要动，却又听他沉着嗓子叫了她一声：“姐姐。”
    --

 154田螺姑娘

    余青声音很轻，他叫了她一声，紧跟着吻就跟上来，贴在她后颈，也是没用力，像是生怕是把她给弄醒了。
    萧凌的脾气瞬间就没了，她没多说什么，全当着自己睡着了。
    即便她有多不习惯边上突然多冒出个人来，跟她一起睡在同张床上。
    于她而言，做爱是一码事，睡在一块儿又是另一码事。
    可她没力气深究这些，或者是她都不想纠结。
    难受着难受着，还真叫她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等萧凌再睁眼，外面的天都暗了。
    她开了灯，睡前还腻在她边儿上的小狗不见了，余青没了影子，床凉了一片。
    萧凌无言坐了会儿，心里怎么的就觉得不是滋味。
    果然，感情什么，太头疼了。
    她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遇上节假日，找她的消息比往日里更要多。
    她来不及看，大多都忽略了。
    她点了几个置顶的信息，强耐着性子挨个的回。多是些工作相关的，即便是过年，也有着许多事儿需要她确认。
    消息回完，萧凌又翻到公司群，在群里发了几个红包，说了两三句过年的场面话。
    等这一套流程结束，她刚那头疼的劲儿也过去了。
    萧凌扔了手机，随手裹了个毯子，去了客厅。
    从楼上下来，她才听到下面的响动。
    “醒了？”
    她先是听到这声音，然后才见到他的人。
    不知怎么的，她脚下的步子突然就停下了。
    她就站在下来的楼梯口，看着做了一桌菜的余青。
    “过年，吃好点。”余青抬头看她，对她说。
    这小子……
    萧凌沉默，不觉间，只觉得眼眶有些湿。
    她吸了吸鼻子，别过头去。
    妈的，刚好不容易过的劲儿，一瞬间，又起来了。
    “我抽根烟。”萧凌说。
    她背过身，直接往着窗边去。
    火机打了两下，才让她把烟给点上。
    余青从后看萧凌，就是单薄的一片，客厅的灯没开，昏暗暗的光落在萧凌的背上，让人感觉到几分疏离。
    余青想到他刚在楼上看她时的模样。
    她睡时，人都要缩成一块，就在床沿边儿。
    偌大个床，她只占了一小块儿的地，剩了大半全都空在那。
    他看萧凌，突然就觉得懂了那么一点她，像是离她更近了些。
    他一直以为只有他自己才是孤身一人，但看起来，又是他自诩清高，想得太简单了。
    一根烟完，萧凌都没收拾好情绪。
    她就在窗前，看着外面积成的雪。
    按理说，应该想点什么，想她为什么会觉得烦闷，又为什么觉得心悸。
    人之常情，也不丢脸。
    可她却大脑空空，什么都想不到。
    她把烟灭了，她硬着头皮在餐桌前坐下，余青顺势把盛了汤的碗递给她，这动作太自然，像是他练了几十上百次一样。
    萧凌没说什么，她扫了眼桌上的菜，都是普遍能叫得出口的家常菜。萧凌对饭菜向来挑剔，她这个年纪，荤油沾不得生冷辛辣的也沾不得。
    可到这面前，这些她平日里禁忌的似乎都轮不上顾及，她夹菜时也没想过这些，她食不知味，心思全没在这上面，嘴里嚼着，就往下咽。
    萧凌没跟余青说以为他走了，未免显得她也太患得患失了。
    “好吃么？”余青问，像是在求个夸奖。
    萧凌回他：“挺好的。”
    这算是夸奖么？
    她话落地，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家里冰箱没什么。
    她很少有机会在家里吃饭，要是做也全是交给了打扫的阿姨。
    如今，到了春节，她习惯的阿姨回了老家，留她一人在南城，每天也就随便对付对付就过去了。
    想到这，她才吃出些这饭菜的滋味，好像放了糖，化在嘴里带点甜味儿。
    “你在哪买的？”萧凌问。
    “下楼转个弯，有个超市。”余青说。
    超市？她在这住了这么久，倒是没留意过这些。
    她住在这儿，私下里接触的人都不见几个，更别说什么生活上的烟火气。柴米油盐的离她太远了，倒是余青，这些看起来像是离他很近。
    “你哪来的门卡？”
    “看你桌子上放着，就拿了。”余青说。
    萧凌扫了眼，她的角度，能一眼看到她常放着房卡的玄关。
    只见那空空如也，哪有他说的什么门卡钥匙。
    她扬眉看向余青，显是要找他算账。
    余青笑了笑，就在她面前的，把卡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说：“不给我留一份么？哪有把田螺姑娘给关在外面的。”
    田螺姑娘，这称呼，让萧凌也忍不住的笑。
    她一笑，就见余青直盯着她，瞬间，又把脸给板回去了。
    萧凌低着眼，心不在焉的又拨了两口，放了筷子，说：“不吃了。”
    余青问她：“吃不习惯么？”
    真要说味道，他做的比她家里的阿姨味道还要合口些。
    只是太合口，就容易贪心。
    再下去，萧凌不敢想。
    她承认她怕了，慌了。余青的这几番拉扯，搅得她心思都乱了。
    萧凌起身，去倒了杯酒。跟他隔着个安全的距离，既看不到他那让她心软的眼神，也不用面对面的跟他对视。
    “要么？”她还是没管住自己，问了句余青。
    余青回她：“好。”
    他就在餐桌前坐着，温h的光就从他的头顶上方打下来，落在他身上。
    也许是错觉，总之，看起来，温暖极了。
    --

 155聊聊天

    萧凌直接把整瓶酒都拎桌上，她记忆里的余青不胜酒力，沾了点儿身上就起过敏反应。
    之前的几次接触她都没留意，这回倒是突然间就想起来。
    萧凌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这毛病怎么样了。
    她往酒里扔了几块冰，先抿了口，酒精味冲进喉咙里，把刚刚饭菜的那股甜滋味都盖了过去。
    萧凌另拿了个空杯，酒倒进去，就要推给余青。未料余青倒先伸过手来，把她喝过的那杯给拿了去。
    萧凌想说他幼稚，话在嘴里，又觉得算了，终是没出口。
    她变了很多，不像是如从前那般的牙尖嘴利，要是先前，看他这样，怎么都会调笑几句。
    可现在，这些细节只能是入到她眼里，又悄无声息的散下去，逞一时之快，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
    萧凌敲了敲杯沿，问余青：“能喝多少？”
    她就站在餐桌旁，斜靠着桌边儿。
    她身体挡住了半约的光线，阴影扫在余青的身前。
    “不好说，要是老板想喝能一直陪着，这点职业C守要有。”余青回答，不说都要忘了，她还是他的客户，甲方爸爸。
    萧凌轻笑，她身体往前，像是要靠他更近。
    以他的角度，更像是她要来探他真假。
    俩人间的气氛说暧昧也没到暧昧的地步，就是种朦朦胧胧的感觉。隔着层窗户纸，一捅就要破了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可谁都没去碰这关键的一下。
    萧凌靠过来，余青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他心跳有些加速。
    只有跟她在一块儿时他才有这种感觉，难耐的冲动，从心底烧到全身，告诉他煎熬二字是怎么写。
    可萧凌在就要碰到他时停了动作，她的手伸到他身后，拿了就放在后面餐边柜上的烟。
    “抽么？”萧凌问他，还是很近，至少比刚刚的距离近多了。
    “好。”余青答。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就刚刚的距离，他直接都能吻上去。
    萧凌的话把他的想法给打断了，她把身上的毯子拢了拢，说：“美国不是挺好的，怎么回来了？”
    她这还是头一次主动问起他的事，不过也是，他们一直没有机会来聊聊这些。
    余青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回来看看。”
    萧凌说：“跟着你搭档一起？”
    果然，还是绕不开这些。
    萧凌是见过陈媛的，从酒会上的那一初见，陈媛就给人留了十分特别的印象。
    外加上之后陈媛来德安跑了几趟，在单江宁递来的材料上，也常能见到她的名字。
    余青说：“陈媛？她年前就离职了。”
    萧凌确实还不知道这茬，不过，余青这么答，更像是跟她耍了个心思的答非所问。
    陈媛离不离职？又在不在德安的项目？也不是她想要关注的事。
    萧凌没说话，她点了烟，意味深长的看着余青。
    话到了这，她也不想再多问遍陈媛跟他的关系，显而易见了。
    她不问，余青却自己补上来：“是我之前读书时的同学，毕了业就在一起工作了几年。”
    萧凌漫不经心的问：“睡过了？”
    “没有。”他这回倒答得干脆，话一落，还补上句，“除了跟你，谁都没有。”
    好个小狗表忠心，机灵卖到她这了，还不忘强调一遍他的守身如玉。
    萧凌看他表情，半晌，又忍不住笑，说：“怪不得，这么没长进。”
    余青把手伸过去，见萧凌没躲，胆子大了些，将她空着的那只手给握住，用他的两只手一起：“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他这话说的属实是晚了些，不过，晚了就晚了，总比什么都没说的要好。
    他手指蹭着她的手背，这么拉着，让她不由得离他近些了。
    余青低下头，额头就抵在她的手背上，他什么都没再说，深吸了口气。
    这么久了，她身上的气味还是没变过，他说不出这是什么香味，不浓郁，但又让人记忆犹新。
    萧凌低着眼，她点了的烟没抽几口，在她手指间自己烧着，都要燃去一半儿了。
    她看着余青，摸了摸他的脑袋，不开玩笑的，这回看着真像是只小狗了。
    他的发丝很软，萧凌拨了两下就乱了。短短的发梢侧边，是透着一圈红的耳根。
    萧凌摸上去，都有些烫了。
    这才喝了多少，半杯都没见底，就在这可怜巴巴的，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还是有什么斯德哥尔莫？”萧凌逗他。
    不过，她这话也掺了自己一半的心思在里面。
    不然，她也是真想不明白，这小子天天围在她身边图什么呢？
    --

 156口是心非

    田螺姑娘，这小时候听说的神话故事没想有天在她身上倒成真的了。
    萧凌低眼看着余青这模样，他头低着，整个人半伏在她手上。就像是他自甘对她露出了柔软的地方，连攻击X都没平日里那么强。
    或许是掺了些酒意，让萧凌些动容。
    萧凌不动声色的喝了口酒，从他手心的把手抽出来，对他说：“起来吧，别装了。”
    她打破了这看似和谐的气氛，她这话落，显然不想跟他顺着感情深谈下去。
    萧凌有一套自己的保护系统，对她来说，与其把心事说给别人，还不如就烂死在心底。
    余青是特殊点儿，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点儿而已。
    更何况——
    他们目前还多了一层合作关系。
    涉及到商业利益，让萧凌又不得不多想上几分。
    余青是个聪明人，萧凌点到为止，他也不再继续纠缠。
    他想说的也已经说了，至于他跟萧凌——
    余青抬头看了看她，沉默了半会儿，把刚还没来得及点上的烟给点上。
    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
    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放假的几日余青顺势都住在萧凌这。
    生活过的滋润，陪喝、陪吃、陪睡，比SanPeI更像SanPeI。
    萧凌不提让他离开的事，他就厚着脸皮赖在这。
    临前他把猫寄在楼下的宠物店，这么一算，幸好是寄放了，不然这么些天过去，肯定要饿死在家里。
    余青白天照顾萧凌的饮食起居，一天换着花样的给她做饭。
    到了晚上就当个合格的暖床机器，贴着她抱着她，翻来覆去的亲几口，亲着亲着就容易往着更下流的地方去。萧凌也敏感，常是被弄了几下就湿的不行，被余青顶着，顶着顶着就插了进去。
    隔天起来，余青又像是没事人的，精力充沛，有时候甚至是早上都要拉着她再做一次。
    反倒是萧凌，腰酸背痛，到后来连着走路都觉得腿上提不起劲。
    到了最后，萧凌睡前都要指着他警告。
    可上一秒他还在拍着胸脯答应，下一秒就把她压在身下折腾的不能自已。
    也有时候，他要抱着电脑跟客户开会，或者埋头去写客户急要的法律分析。他也不避讳萧凌，就占在餐厅的一角，大大方方的谈论他工作上的问题。
    萧凌对他这些事无心留意，开了太阳，她就在露台上坐着，回她的工作消息和邮件。
    她是有意，只要是抬起眼，换个角度就能看到在工作的余青。
    也是奇怪，仅仅是多了个人，即便是不说话，整个房子都能活络起来。萧凌不说，但心里也能感受到这前后的差距。
    从某种角度上说，余青这个「室友」，当的也还行。
    这荒淫无度的生活直到假期结束才有收敛，几天的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开工的日子。
    余青还有大半的工作材料扔在家里，还有他捡来的那只猫，总放在宠物店也不是个正经主意。上班前一天，他不得已跟萧凌提出回趟家的事儿，萧凌不拦着，只说随他去。
    养成个习惯太容易了，这么几天，萧凌习惯是看着余青在她眼前晃，有时候就连办公都要抽出空来凑她面前讨个亲吻。
    余青人一走，这房子又回到原来的样子，安静得很，也冷清得很。
    真是太久没有这种感情关系，萧凌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了些。
    或许是纵欲的后遗症，萧凌忙着自己的，总会有几秒钟把心思飘到余青身上去。
    想这小崽子在做什么？
    又是因为什么要回去？
    不过只是一瞬，她又会反骂自己冷静。成天惦记个男人，也太丢人了。
    --

 157陈媛订婚

    刚从萧凌那出来，余青就接到了手下实习生请假的电话。
    说是要在老家耽搁几天，明天没办法赶回南城来。
    余青应允，电话挂前，这小姑娘忍不住跟余青八卦了句：“师父，你知道陈律订婚了吗？”
    余青听时只觉诧异，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陈媛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
    这确实符合她的作风，但也的确是出乎人意料。
    余青虽对陈媛没什么过多的感情，但总归一同工作多年。
    如今虽不在同一家律所，但总归称得上是个朋友，不至于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他点开陈媛的对话框，只见消息框里显示着陈媛几天前撤回过句什么。
    他当时未曾留意，但跟今天徒弟发来的消息一联系，便推测出个不离。
    余青打开了陈媛的朋友圈，为首的第一条就是她发出来的订婚宴上的照片。
    整套图都是喜庆的红，只看着缩略图，就能感觉到当时的排面。
    不过都这算是自然，陈媛的家世本就不俗，且这种场合，排场越是奢华，越是能T现出家族基底。
    对于场面布置，乃至坐席彩礼，都是要往最高的标准上安排。
    照片里，陈媛身着一套华服，脖子手腕上挂了满满当当的一堆金器。
    这不是她平日的性格，她向来瞧不上这些，觉得俗套至极。可轮到她自己，却又是躲不过。如此张扬，自然是有家庭压力的因素在其中影响。
    余青随意往下划了两下，照片中人影一晃，让他心思不由一沉。
    他怎么也没想过，陈媛的订婚对象竟然是他多年前的同学。
    这位南城的小开，在照片里，正抱着陈媛的腰肢，笑的一脸甜蜜。
    说起陈媛跟王浩的相识，还要亏了余青谈了跟德安的这单生意。
    年前她跟余青还没闹翻的时，来回去了几趟的德安探讨方案细节。
    正巧那阵王浩总跑德安找徐贺之聊五亿的安排，就一次偶然的机会，让王浩在电梯口遇到了陈媛。
    陈媛平日的打扮常是副g练的女精英，气场十足，她还没走到电梯前就吸引了王浩的注意。王浩脸上倒是没表现，但心底里那股劲儿又隐隐作祟着，搅得他好不安宁。
    陈媛提着公文包，一身g练，王浩在职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对她身份一眼就猜出了个大概。
    他稳了稳神，率先开口：“冒昧问一下，你是德安合作的律时起？”
    陈媛诧异，她不动声色的将王浩打量一番，他本就生的高大，轮廓刚毅，典型的衣服架子，被着西装一衬，又多了几分分的斯文气。
    陈媛说：“有什么事？”
    王浩笑言：“我是王氏集团的的，最近正好有寻找合作律所的意向。我们和德安也有合作，跟德安合作的律所肯定不会差。要是方便，可以加个联系方式。”他说着从西装袋里拿出名片，给陈媛递过去。
    他这场开的合情合理，即没逾越也没露出什么狐狸尾巴。
    陈媛把名片接了过来，出于礼节，她也给了张自己的递给王浩。
    她低眼扫了扫，只见名片上印着总经理王浩的大名。
    陈媛是南城人，自然是听过南城这家老牌企业的名号，她怎么也没想，来开个会都能遇上条大鱼。陈媛看了眼王浩，说：“好，我发一份我们律所的资料给你。”
    一开始两人的联系还没算密切，陈媛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王浩消息。
    直到她从至衡离职，才算真有了转机。
    陈媛离职后几天，自身的状态怎么说怎么都不对，到了王浩再给她发消息时，她先几次未回，后着实过意不去，跟他坦言已经从至衡离职的事宜。
    未曾想王浩没表现出介意，当即约她出来谈心。
    陈媛本就对他印象还好，她这一离职，至少也要休息个把月的时间，本就是耽误了王氏。对于企业，时间可不是按照平常意义的分秒计算，王浩这言一开，她便没有理由拒绝。
    他们约了附近的家餐吧，等陈媛到时，已经见王浩等在那里。
    这虽说是基本礼仪，可陈媛心中对王浩多少报之有愧，这么一来，更是难安。
    她为人敞亮，话没多说，就要先自罚三杯。
    看得出，陈媛并没多精心打扮，她披了个驼色的长外套，一头长发扎在脑后，脸上连妆容都看不出，只是涂了个提气色的红唇，可这样就够叫王浩欢心。
    实话说，陈媛这种东北大妞的脾气，正是能吃死他的类型。他平时接触的那些个网红主播，跟陈媛一比，完全是天上地下的两个档次。
    王浩跟着陈媛站起来，他不整那些虚假做派，跟着一块儿把自己杯满上，笑说：“我来陪陈律一起。”
    --

 158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

    余青跟王浩已经多年没联系，这突然的出现，让余青也不禁想起当时三人的那番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
    想到王浩跟萧凌间的关联，他至今都会觉得不悦。
    未曾想，几年过去，兜兜转转，他们几人如今以这种形式又牵扯到了一起。
    他不由想到年前德安那边交来的文件，其中有几份是德安跟王氏之间往来的合作材料。
    材料上标注着几年来两家企业的资金流转和合作项目，只从合同法规及财务上说，看不出什么疏漏。但，牵扯到王氏，从余青私人的角度，免不得的会把心思再往细去延伸。
    余青点了根烟，他觉得自己多少有些病态了。
    他对萧凌的占有欲远比表现出的还要过分，再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要是可以，他甚至想把她圈起来，让她只能面对他一个人，让她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
    这种算喜欢么？算爱么？
    到了现在，他对萧凌都不愿露出他完全的一面。
    他还是用着常对外人的方式跟萧凌相处，面具戴久了，想脱也难了。
    潜移默化的改变最可怕，在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变了。
    或许说，这些都是从他把药注射到余潜龙的静脉里时就注定了的。
    动物能有安乐死，人怎么就不能呢？
    晚上，余青收拾完了所需的东西，拎着猫去了萧凌公寓。
    十三不怕人，在外面野惯了，他耐心教了好久才让它把这性子收敛了些。
    他到时已经要将近十一点，萧凌没想他还要过来，不光人过来了，还拖了个累赘。
    萧凌靠在门口，没让他进门。
    她上下扫了眼，这猫看着眼熟，顿了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说：“你还真把它捡回去了。”
    余青说：“你让的嘛，我怎么敢不听。”
    十三被关在笼子里，一双绿眼睛，圆溜溜的盯着萧凌看。
    余青刚从宠物店把它给接回来，洗了个澡，毛也吹的蓬松，这么一衬，还有几分俊俏。
    余青换个了语气：“好姐姐，不让我进去么？”
    萧凌看不惯他这花言巧语的架势，白了他一眼，未做声。
    真是怪了，她没看到余青时心里是忍不住的惦念，见到了又觉得心烦。
    门口玄关装的是感应灯，这声音一下来，灯就灭了。
    余青像是算好了的贴上来，也是极快，他手里的东西就扔放在了门口的玄关。他两手空出来，上前一步，直接圈住了她，咬着她嘴唇贴吻。
    他舌头顶进去，跟她的软舌搅弄在一起。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来的寒意，可萧凌不是，她在房间被地暖烤得暖烘烘的，单一碰，就能觉得出凉，但也不是那么让人不能接受。
    有了响动，灯又亮起来。
    也不知是因为光线，还是因为什么其他不可说的原因，萧凌的颊边透着些红。
    很淡，不仔细留意，都觉察不到的。
    余青的手托着她的后脑，他吻的比平日里还要的强势。
    唇齿接碰之间，带着拉扯的痛感，可又十分旖旎。
    分开后，萧凌的双唇被吮得发红，透着红艳艳的颜色。
    气息起伏间，余青抵着萧凌的额头，单手贴在她略略发烫的脸侧，轻声说：“还要把我留在外面吗？”
    玄关处，一只小黑猫在笼子里转悠，它时不时的会叫上两声，声音一起，就要弄得门前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的亮。
    亮起来的光散进客厅，朦朦胧胧的照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影上。
    萧凌骑坐在余青身上，她两腿紧夹着他的两侧。
    她身体紧绷的用力，手指紧抓着他的肩膀，依稀能看出泛白的关节。
    色情又黏腻的声音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传出来，只是被她的裙摆盖着，看不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景象。
    不过，光是听着，就知道那被弄得有多爽。
    她那紧紧缩着，这姿势，按常理说，更多的主动权都在女方。
    她轻轻一晃，就能让他的性器撞到她的敏感点，大龟头在那褶皱上反复的顶弄挤压，来回几下，就能搅得春水荡荡。
    裙摆底下，他抓着她的臀肉，那的皮肉都被他肉得发烫。
    他抓着她的身体在他身上来回的晃，美其名曰是在帮她借力，更不如说是从她那讨来大半的节奏，反客为主的要她，带着她身子，不住的往他粗硬的鸡8上撞。
    就他们交合的地方，沾了她满是的淫水。
    在反复的摩擦下，洇过他的外K，黏腻的贴在他的大腿上。
    “又被姐姐弄湿了。”
    余青上前，贴在萧凌耳边，手摸到了她Y缝之间，不用看，就轻车熟路的摸到他想欺负的小点儿。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手指捻着她的阴蒂，稍一碰，就引得阴道里一阵的战栗。
    “该怎么办呢？”
    --

 159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2（）

    该怎么办？
    余青不说萧凌也能感觉得到。
    她身下湿粘粘的一片，那布料就蹭着她的腿侧，要是g的还好，一沾了水，就加大了摩擦，来回蹭得她腿心儿都带着点疼。
    余青故意压在她耳边，把话说的露骨，就是刻意给她听的，非要来看她面儿上的反应。
    萧凌头发被撞得散开，就披在她身后。
    垂下来的些碎发稍稍挡在她侧脸，几根发丝就要盖住她的眼色。
    他一手攥住她腕子，剪到她身后，就这一动作，就能要她身体往后去弓，连N肉挺起来，送到他嘴边儿的。
    这回，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出来了。
    “余青…嗯…你给我松开……哈……”
    萧凌头跟着仰起来，脖子拉出纤长线条，她不喜欢这种被压固的性爱，可越是要挣脱，他就攥得越紧。
    她腕子上红了一圈，可却丝毫见不得他要松手的迹象。
    他就隔着她薄薄的衣裙去咬她的奶尖儿，把那块儿布给舔湿了，洇出一圈色情的水渍。
    让她乳头的颜色从那块料子底下透出来，比周围略深的一块儿，色情的很。
    他一张嘴，连带着乳晕都咬进嘴里，在齿缝之间，恶意的来回摩擦。
    他只觉得萧凌身上带着股好闻的N味儿，也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他一时间竟都分不清了。
    他越是咬，越是觉得那味道越甜，化在他的舌面上，干得他大口的吮吸，非要尝个清楚明白。
    她叫他松开，他反而更嚣张，力道压上来，弄得她连动都动不得。
    他一根鸡8就死死抵在她身体里，性器官的刺激带着她阴道都不住的收缩，受不住的夹着他的阴精，像是吞咽一样的把他给含进去。
    “松开哪里，是这么？”
    像是要跟萧凌求证的，他真含着她N肉咬下去。
    痒麻的钝痛传上来，那奶头本就是被他吸咬的肿大了一圈，如此一弄，更是激得那圈儿的组织发红发胀。
    “还是这？”
    他松开嘴，扶着她的腰，鸡8往里面顶进去。
    明明已经全塞进去了，可这一顶，却不知是从哪来的冲击力，让她觉得宫口都要被撞开，被他给操进到子宫里，顶到她软得不能再软的腹腔。
    他在床上不给她争上风的机会，连番的话逗得她面色泛红。
    萧凌捂住他的嘴，余青却喧宾夺主的，贴着她的手心亲吻。
    他的气息全在了她手上，呼出来的热气弄得她犯痒。
    久了，她手心就像是贴了一层暖烘烘的热气，反被他给弄湿了。
    她收回手，湿润的掌心就贴在他这身衣服上，肉了几下，就出了褶皱。
    这回连他上衣都穿不出去了。
    余青手抓着萧凌的臀肉，带着她的身子，在他性器上不断的套弄。
    他不被拦着，便欺身吻上去，贴着她的嘴唇。
    人的身体紧靠在一起，过分激烈的晃动让她的N肉都跟着起伏的摇晃。
    接连的刺激让萧凌在性爱的快感中沉溺，这已经不单单是快感可以形容了。
    他恍恍惚惚的给了她两个答案，可两个全是错的。
    他避而不答的躲开她的话，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
    就是个小人。
    可偏偏——
    她又不觉得讨厌。
    --

 160谈话

    他们的角色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更换了，即便是萧凌不愿承认，但她的下意识也已经暴露了她心思。
    余青知道萧凌要面子，他没有拆穿，顺势就在萧凌的默许下住进她家里。
    萧凌一开始还觉得他碍眼，实际是她自己心里也绕不过去。
    但很快，也就两三天下来，她也就习惯了。
    连带着那只小野猫一块儿，都让她习惯了。
    一切似乎都朝着余青想要的方向去。
    虽然萧凌没给他承诺什么，但目前的状态足够给出个答案。
    余青自不会像是个小姑娘的跟萧凌去讨个什么名分，他跟萧凌天天都有一大半的时间腻在一起，比情侣还要像情侣。
    开工后几天，何成回国。
    就在一早，他叫上余青一起下楼去下面喝杯咖啡。
    虽然还没入春，但这几天的温度已经回暖。
    不像是过年的那一天，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过了早高峰，店里不见什么人，两人随便选了个位置，一副闲聊的架势。何成也是这么开口的：“最近怎么样？”
    余青回他：“德安那边差不多了，正在出报告，外方合作的律所也正在谈。还有其他几个案子，不过都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针对于德安的尽调流程已经走到了末尾阶段，这项目余青一开始就定了自己来跟。
    他一开始提出来的针对德安的尽调，目的也是为了防范竞对方的动作，对于未知做好应对准备。
    他习惯把所有的细节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尤其这事牵扯到了萧凌。
    何成顿了顿，对他说：“我听说了那件事。”
    余青抬眼，他自然是知道何成指的是什么。
    他跟陈媛的那事说过了，也没过。
    再加上陈媛最近订婚，外人看来，难免会把这一系列的都联系到一块。
    再清的水，搅的人一多，也就浑了。
    更何况，他也不是那么无辜。
    但，又如何呢？
    这本就是虚言，况且风波早就过了。
    何成如今提起来，肯定也不是要跟他兴师问罪。
    何成提起这事，自有他站在高层角度的打算。
    而余青，他等着何成上门就行了。
    他笑了笑，说：“原来老师也这么八卦。”
    余青两边都不接，不提萧凌，也不提陈媛。
    反倒以「老师」的身份，拿何成开了个玩笑。
    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实则是双方间的博弈。
    何成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句话，就知道了余青的态度。
    两人间云里雾里的，弯弯绕绕，如此下去，他自知没个尽头。
    何成索性换了方式，开门见山，说：“我当然不会g涉你们的私生活，年轻嘛，风流点也没关系。”
    他这话已经是把余青定了X，余青也不反驳。
    不过，现在看起来，这聊天也没他想象中随便侃侃那么简单。
    何成继续道：“你也知道至衡一直以来的规划，精品化律所。但是在你出国的几年，变化太大。包括至衡，也包括现在的行业市场。”
    他这话说的确实，就拿当初创建至衡的几个合伙人来说，来来往往，如今就剩了何成一个。不过，事事都有利弊，到大何成这个高度，自然会分得清孰轻孰重，区分的出舍与得。
    到了现在，至衡的发展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虽说正在上升期，但是一直缺个跻身上层的契机。
    这是何成一直在等的，也是一直没有出现的。
    何成从红圈所出来的时候已经不算年轻，这么几年过去，他身形比之前还要臃肿了些，皱纹爬上了他的脸，虽仍精神奕奕，但只说外貌，多少也露出了些中年男人的疲态。其实，这样算下来，给他的时间已经是不多了。
    何成说：“现在的资源大部分被红圈所瓜分了，尤其是在南城。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跟德安谈一谈，试试能不能推一手至衡？”
    余青看向何成，在七年前，他还是个学生的时候，何成作为高级合伙人跟一众创建了这件律所。
    余青依旧记得当时至衡在的那间高档的写字楼，他也记得在工位上熬到半夜还在看文献的自己。
    就是这个人，给了他人生的第一个案子，引他入了门。
    现在，也是这个人，几乎是用征求的语气，在问他能不能拉至衡一把。
    余青帮不帮是一回事。
    德安同不同意又是一回事。
    这话从何成嘴里一出，他肯定就算好了其中的把握。
    他爬上皱纹的眼里露着精明，余青这才发现，他对何成的身份定义一直以来都是片面的。
    他在是律师的同时，也是个生意人。
    --

 161谈话2

    余青说：“老师跟我聊完是不是就要去找陈媛了？”
    “什么？”何成下意识脱口，这话一落，他立马反应过来，当即又是一愣。
    何成想过余青会怎么回答他，但他怎么都没想过是这么一句话。
    余青笑了笑，说：“还是说老师已经找过她了。”
    在何成眼里，余青跟「萧凌」的关系是真是假不重要，是谣言是事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的人脉关系，和其中能转化出的收益。
    就说陈媛，她家世本就不俗，如今又跟王氏联姻，从某种角度上说，陈媛如今的地位身份比余青要高出不少，也就是说，相对的是话语权同样也多出不少。
    他们两个都是何成从前带出来的人。
    即便两人之后在国外学习工作多年，但其中的师徒情义不是说散就散的。
    而何成既然肯拉下面子跟他说这番，依葫芦画瓢，自然也不会放过陈媛那边的机会。
    两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余青问的直接，何成也不遮掩：“没错，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陈媛那边，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
    何成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所说的好办和不好办，其中绝大部分的因素都是取决于余青。
    余青轻叹：“老师，你把我想的未免神通广大了些。”
    何成笑而不语，他生着一双三角眼，目露狡黠。
    往日里看还不觉得，今儿这么一看，直叫人生畏。
    余青的能耐，他自是比谁都清楚的，不然他也不会在两年前他回国当天，就先下手为强。
    何成说：“你的情况我多少也清楚，你想过之后的打算么，就这样打工一辈子？你知道，如果这事成了，那至衡的情况就不是今天这个状况。”
    何成顿了顿，他视线上移，在打量余青的神色。余青的家事他知道一些，多数是余青在大学实习期间同他讲的。
    就是从前这么几句不经意的话，如今却成了互相较量的砝码。
    他继续道：“我可以给你合伙人的位置。你知道，当上了合伙人，这X质，可就不一样了。”
    合伙人，即便是今天的至衡，这个位置对于外人来说，都是极大的吸引力。
    这个道理余青自然也清楚，何成提出的这一想法自然是抱着势在必得的把握。
    精品化，换个说法，也就是商业化。
    即便今天他余青没答应，陈媛也没答应，那必会有下一个余青和陈媛……
    何成的选择不是唯一的，只是恰巧现在，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门外吵吵闹闹的突然进来批学生，路过何成和余青的桌前，跑去他们身后的点单台。
    整个门厅突然就吵了起来，学生们的言语间聊着等等的活动安排，就是个点单的时间，都嘻嘻哈哈的闹作一团。
    余青的视线跟着过去，这群学生看着也就初一初二的模样。
    他不由想起自己在这个年纪时，每年的寒暑假，都要拗着性子自己坐着几小时的大巴回老家。
    这么一算，他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
    何成见余青不出声，也不着急催促。他换了个姿势坐着，等余青的回应。
    过了半晌，余青才收了视线，他看向何成，说道：“三天，我考虑一下。”
    何成想要借德安、王氏的力，就如同是给至衡找了个响当当的后台。南城在全国本就是重点城市，如果这名号一打响，那想必之后的路会比现在要顺畅许多。
    说起初心，既然何成做下了这个选择，也就等于把初心给丢了，跟大众沦为了一体。
    但余青真要是答应了，就等于变相的跟至衡绑在了一起。说是利用德安是夸张了些，但比起利用，也没好到哪里去。
    的确，这么多年过去，大家的变化都太大了。
    --

 162榨精（陈媛线）

    陈媛一直来都是想要掌控自己的人生，奈何她打出生起，就铐上了来自于原生家庭的锁链。
    她的行为处事皆被无数双眼盯着，她必须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即便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淑女」，但也要做到足够的优秀，不能丢了家族脸面。
    要问陈媛答应王浩求婚的原因是什么？
    也许是冲动，也许是爱情。
    或者是更深一层，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欲望。
    王浩就像是带她进到了新的世界，陈媛向来认为自己是处在思想前沿的女性，她受过优等的教育，有足够开阔的眼界，接触到了各式各样的不同国家的文化。
    但她从没想过，当看到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无比虔诚的跪在她面前，低下身子亲吻着她的脚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种体会在她之前的三十年中从未出现过，仅仅是那一瞬，对她来说，就是绝大的冲击。是来自于对掌控欲的满足，是对X关系的革新。
    那画面冲击这她的视觉和思想，只是短暂的一刻，就足以叫她深陷。
    就像是现在——
    王浩身着一身西装，跪在陈媛面前。
    他常年健身，皮下的肌肉因为兴奋都变得鼓胀，撑得他衣服的线条都变得紧绷，像是死死箍在他身上。
    这种被紧缚的触感刺激着他，而他更受不住的，是他那根被陈媛命令而从他西K间掏出来的鸡8。
    粗硬的一根，此刻，完全在她眼下勃着。
    j身上甚至能看到正在搏动的血管，马眼处正不住收缩着开合，透明的水儿从那孔洞里溢出来，把他周围的K料都给染湿了。
    空气里，除了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不断震动的嗡嗡声响。
    绑在他鸡8两侧的跳蛋持续震动着，连带着刺激着他露出来的阴囊。
    短短五分钟，他就已经射了一次。
    可陈媛根本没想给他喘息的机会，y是在他射精后的不适期时，加大了震动的频率，刺激着他的性器再度的勃起……
    再下去，他又要射了。
    王浩的眼底发红，这跳蛋陈媛绑得紧，固定的皮筋就勒着他的阴精根，勒得他那处的皮肤都变了颜色。
    他颤颤巍巍的开口，言语里都在打着颤，跟陈媛求饶：“嗯……饶了我。”
    陈媛像是没听到的，她在桌前慢条斯理的涂着指甲，等她一只手涂完，再看向王浩，早是一片狼籍，他身前的地板上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在实木的颜色下一衬，更是尤为的显眼。
    再看他的性器，依旧是兴奋的状态。
    在外界的强制压迫下，完全没有不适应的模样。
    陈媛笑了笑，把手伸到他面前，问道：“好看吗？”
    她自己都没发现，短短一个月，她整个人的性子乃至处事态度都变了。
    原本她偶尔还会想起在至衡和在美国的几年，想起余青，想起谢飞，想起种种她根本不愿意回想的烦乱。
    可现在，她再回过去看，只觉得自己无能软弱。
    世界上的男人千千万，她陈媛有钱有势，何必为这些破事心烦？
    王浩理着个圆寸，他是北方人的骨相，身材高大，轮廓深邃。他长了一副招桃花的面孔，从前身边的女人就不断，浪荡到现在。
    陈媛对此本是不知一二，她不是喜欢翻旧账的人，况且，她自己对X的开放程度本身就比常人要高出许多。
    成年人，有过几段感情，有几个炮友，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或是不能理解的事。
    直到今天，她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了一篇关于王浩的报道。
    这报道就是赶着她跟王浩订婚的热度里发出来的，事无巨细的总结了王浩在订婚前的n段恋爱史，上至现在娱乐圈的知名女星，下至没有名号的嫩模主播。
    每段关系里都贴心的配了早古的爆料图，从牵手、到接吻、甚至去酒店开房，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陈媛看了心中不悦，这其中报道太过详细，让她不忍想到王浩跟着些女人相处时的种种画面。
    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就过去了呢。
    王浩的喘息声愈加粗重，被榨精的刑罚比起身体上的负担，更是对人格的物化。即便他喜欢玩这些，可从未跟谁真的如此尝试过。
    他的性器已经开始发疼，接连不断的高潮叫他整个人都觉得要虚脱样的乏力。可陈媛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模样，她一脸笑言，问着根本与这些不相关的事。
    他眨了眨眼，从额头渗下来的汗滴到他眼睛里，又酸又涩，一时间，竟让他分不清是哪处更疼。
    他粗喘着叫她，企图得到她一丝的怜悯，能让他有所喘息：“宝贝……”
    陈媛啧了一声，她伸出脚，踩到了他硬着的胯间。
    才刚碰上，他的呻吟声就紧跟着脱口，他腰胯不受控制的超前顶弄，已经S不出什么的阴精徒徒的搏动着，过了好会，才出来几股清液，带着温度的，喷到了她脚心。
    陈媛俯下身，手心贴着他的脸侧轻抚，柔声细语道：“我看新闻上都说王少爷的精力好，吸奶欲高。这么看，也不行啊～”
    --

 163心动的感觉

    晚上，余青回了公寓。
    还没等开门，就隔着门板听到了十三的叫唤。
    他进门，灯一亮，就看到十三正半坐在靠门的玄关柜上，眼巴巴的看着他。
    余青把手伸过去，它伸出半截透红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
    房内空落落的，余青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刚过。
    他放下手上的东西，也没开灯，直接去了露台。
    天虽暖了些，但进了夜，还是透着凉，余青深吸了口气，在露台上点了根烟。
    他想起今天何成跟他谈的那些，又想起自己刚加入到至衡的考量，有一些的原因是因为何成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正是看中了至衡这个平台能给他带来的机会。
    26岁，到合伙人的位置，对其他人来讲，简直是天方夜谭，连梦都不敢梦的事。
    其实，余青大可留在美国。
    不过，他在美国的几年，总像是有什么东西将他给牵扯着，叫他放不下。
    直到陈媛某次跟他提起回国的事时，他也就顺着答应了。
    本就是在外飘着的人，换个环境，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
    年轻，就是尝试的资本。
    所以当萧凌问起他为什么回国的时候，他自己都给不出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因为直觉，因为冲动，因为任性？
    余青无奈笑了笑，把要烧完的烟给灭了。
    家里一有人，猫就不叫了。
    十三跟着余青一起窝在他身边，暖和和的一团，它比捡回来的那阵子要亲人了一些。
    也或许就只是因为天冷，喜欢往着有温度的地方靠，动物的本能嘛。
    余青垂下眼，看着要睡着了的十三。
    他心想，要是萧凌也有这种本能就好了。
    萧凌从外回来已经是过了十一点，还行，只比他晚了一点点。
    她一进门，就看到正对着电脑屏工作的余青。
    他只开了门口的一盏灯，光线不算刺眼，昏昏黄h的照在他身上。
    守在门口的，就像是在等她回家。
    萧凌看余青，有瞬间心软了些。
    余青听到开门的声音就起了身，萧凌朝他伸手，被他一把握住。
    真凉，都要透到心里面儿去了。
    这画面似曾相识的，就像是十三在门口等他回来一样。
    她喝了酒，又受了凉，脑袋晕得很。
    她就斜靠着玄关柜上，视线上扬，看着靠过来的余青。
    萧凌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摸到他脸上，肉了两下，又到了他耳朵上。
    那本就不禁折腾，没两下，就被弄得红彤彤的。
    她的视线有些虚，看着余青朦朦胧胧的。
    她两指一抿，摁着他上下两边的掐了掐，说：“我们老家那边有个说法，耳朵捏着越软的越是听话，你再瞧瞧你的。”
    余青抓着她的手贴了贴，说：“我也听话。”
    萧凌不反驳，她只是笑。
    两人在门口又腻歪了会儿，眼看着要擦枪走火了，萧凌踩了刹车，逗他说：“不工作了？”
    余青跟她装傻，说：“什么工作？”
    他们身后，他刚对着的电脑的屏幕还亮着，微微透着白青色的光。
    他这一阵子都忙着给德安出报告，他手底下的人做的部分还要等他的审核。
    德安的T系庞大，尽调涉及的账目和合同条款太多，光是在梳理条款上就是熬人的工作。余青在这上面花了好大的心思，更别说还要分出精力去处理其他的项目。
    这些他都没跟萧凌说。
    余青低下头，去吻她的脖子。
    她皮薄，又白，要是稍稍用力，就能在上面吸出来吻痕。
    可萧凌她从都不准。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他还是挺听话的。
    萧凌拍了拍他的头，说：“去吧，我上楼洗个澡。”
    余青「听话」的说：“好。”
    其实这种生活还不赖，至少没她想象中那么糟糕。
    无论她什么时候回来，家里总会有个人在那等着。
    浴室里都是水蒸气，萧凌安静地透着水雾看着镜子里的人。
    这脸，有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余青从来没跟她提过这些，没问过她为什么要整容，也没问过“周棠”的身份，甚至没问过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事。
    他像是无声无息间就接受了，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
    这两个答案，究竟是哪个呢？
    萧凌不否认的对余青觉得好奇，原本她对他的兴趣仅仅只停留在“驯服”这件事的本身上。
    这还是她头一次，对他的这个“人”，对他的“内心”，有种想要了解到更深的想法。
    --

 164欺负一下（）

    萧凌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余青打电话的声音。
    她下楼，人就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停下来，透过横栏的间隔，看到了在阳台边儿正在通话的余青。
    从她的角度去看，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这么一看去，确实有几分姿色。
    她想起个之前网上流行的话，明明能靠脸吃饭，偏要靠才华。
    想到这，她没忍住笑。
    十三眼尖，在沙发上就见到下楼的萧凌，它小跑步的过来，对她又蹭又叫的。
    这出了动静，引着余青也往她这边留意。
    两人的视线一对上，免不得都想起刚刚才演到一半的干柴烈火。
    余青把电话拿到了一边，对萧凌说：“等我。”
    国内外的时差不一，每天余青能跟外方沟通的时间也就是这仅仅的几个小时。
    事情谈明白了，细节敲定了才好往下推进方案。
    双方的时间有限，若不是此，这电话，他早就找个借口也就挂了。
    萧凌酒意未消，又见余青这幅谈工作的模样，有心要逗他。
    她走到他身边，小手伸出去，耍流氓似的掐了掐他的屁股，给他做了个口型：“真翘。”
    他对电话那边的声音显是顿了下，奈何被如此对待，却又顾及不得。
    萧凌兴致上来，只想知道他能忍到什么地步。
    她手拉过余青的领子，牵着他坐到沙发。
    这动作两人都太熟悉，他的手一拢，就扣住了她的腰，半抱着她的身子，坐到他腿上。
    这距离，这姿势，就过分暧昧了。
    余青松开了拢着萧凌的手，反撑在身后，带着他的身体微微后仰。
    她极有耐心，从他领口开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稍稍一扯，就将着布料下面挡着的皮肤给露了出来。
    这半遮半掩的，比全脱光了还色。
    萧凌故意将他的穴口扯得大开，因为他后撑着的动作，能看出因拉扯而露出来的肌肉线条。
    她的手摸上去，很轻，又很痒。
    余青不得不强比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电话对面的是与他们合作的境外律所，对于涉事企业的前期调查还要由他们进行。
    可萧凌怎么会管这些？
    他越是如此，越是叫她觉得有意思。
    男性的乳头比女性的还要敏感，她一碰，那就哆哆嗦嗦的立起来，萧凌笑他，问道：“这么舒服么？都硬了。”
    她一语双关，比起他这起了反应的乳头，他下面那根东西y得更厉害。
    明明还没做什么，就已经兴奋的不行，直挺挺的抵在她腿间。
    萧凌的身体跟余青压着上前，她的气息跟上来，若即若离的就在他的耳侧。
    就这么……还不如她做些什么。
    无论是轻的重的，总比这勾着人吊着人的滋味要好。
    他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撩的心烦意乱，萧凌像是吃定了他不敢做些什么，使着性子的挑逗。
    她睡衣松垮，这一压上来，能从她领口看到她里面的N肉，白晃晃的在她身前，稍一动，就能看到顶上殷红的一点。
    余青的喉结滚了滚，他一把抓住了萧凌的臀肉，带着她的身体，就往着他的性器上撞。
    两人的性器官碰到了一块，虽隔着几层料子，可还是能有极其强烈明显的触感。
    余青直接掐了电话，反压住萧凌，两手就扣在她腰间，带着她的身子在他的鸡8上来回的磨。
    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性器顶进了她的Y缝里，就蹭着她的小比，要是把这裤子脱了，早是要撑开她的比口，蹭进她的骚穴里。
    “姐姐舒服吗？”
    --

 165X阈值（）

    萧凌被余青扣着，被生生撞了几下。
    真是重了，磨得她胯骨都隐隐的发疼。
    可穴里又是忍不住的湿润，逗他的整个过程就够让她觉得兴奋的。
    她手摸下去，到他腿间，指腹蹭着那突出来的轮廓，若有若无的抚摸：“怎么不继续聊了？”
    余青的气息明显重了些，在萧凌的手底下，他硬起来的那根波波得顶着她。
    天知道，让她再这么下去，他会做出什么。
    萧凌不收敛，拉开他裤链，直接摸了进去，滚烫烫的。
    余青摁住了她的手，相比起来，她手心比他那儿凉了好多。
    这样被他摁着，就紧紧的贴着他的——
    爽极了。
    余青说：“你知道我在跟他们谈德安的案子。”
    他一开口，竟把话带到了工作上。
    那根硬起来的阴精从他被拉开的裤链里挺了出来，就在空气中暴露着。
    余青一边说着，一边抓着萧凌的手在他的性器蹭弄。
    他低下眼，她的手本来是虚拢的，却被他反扣着牢牢将他的鸡8给握着。
    不只是这样，他还将萧凌给握紧了，握实了。
    带着她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来回的套弄着。
    他就看着他的龟头是如何插进她的指间，又是如何顶进她的手心。
    看着他的性器是如何将着那前端溢出来的体液沾到她的指缝里，反复的磨擦着，像是就要浸到她的身体里去。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这画面，就如同是像在强迫她、在玷污她似的。
    这怪异的感觉叫他兴奋，极大程度的满足了他占有的欲望。
    连带着他那根性器都起了高昂的反应，马眼翕张着开合，整一根都充血着，迫切的想要更多——
    不仅仅只是这样。
    萧凌问他：“到哪一步了？”
    他们在嘴上谈论着正事，手上却在做这些在床上的色情g当。
    凌乱的喘息、起了反应的性器……
    这种相悖感给人带来的是对于心理上的刺激，刺激伴随着快感，引着人的吸奶欲。
    她指甲拨过去，划过他的龟头，那的皮肤多嫩，根本经不住外力。余青的身体一僵，不由抓得她更紧。
    他身体靠上前，贴到她脸颊边儿，两人的呼吸撞到了一起，同样凌乱的，这一蹭，就像是出了火花，把两个人都给烧着了。
    余青说：“国外那边正在推，过阵子应该要飞过去一起。”
    他再忍不住，欺身压住了萧凌。他像是刚刚萧凌对他那般的挨个去解她的扣子，她里面没有内衣的支撑，衣扣一松，两团透白的N肉就像是水波般的漾出来。
    他再看几遍，几十遍都对她的身体着迷，她顶尖儿的乳头很小，稍稍内陷的。可只要他一舔，用牙齿一碰，那就要被吸得突出来，颤巍巍的在她N肉上立着。
    他手碰到她的睡K，像是哄着的问她：“脱掉好不好？”
    他虽在问，可手上已经起了动作。
    他一手垫在她的后腰，另一手拉着她睡K的腰间，稍一抬，就扒了一半。
    她里面都是光的，Y缝之间早是被淫水沁得湿润，他的手摸进去，就蹭到了那黏腻的爱液。
    他身体往下，熟练的将她的腿分开，舌头顶了进去。
    萧凌的身体紧跟着绷紧，不一会儿，又受不了的颤动。
    “姐姐是不是很喜欢被舔？”
    他还有心思来问，他一手摁紧了她的大腿，后面的光打过来，正对着她向他露着的x。灯光下，那湿漉的小穴藏不住的暴露在他眼前，就连内里的收缩都逃不过的，全被他给看去。
    “每次舔两下就受不了了。”
    像是要跟她证明，他吮得更用力，直对着那充血的阴蒂。
    色情的舔x声跟她的喘息声夹杂在一块，烧得她整个人都要化了一般。
    萧凌的脑子空荡荡的，过于直接和强烈的快感剥夺着她思考的权利，余青的声音在她耳边，可她只能用呻吟回应。
    “停……你、哈………”
    那股感觉又涌了上来，连着几次的，对她来说已经不算陌生了。
    强烈的尿意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半个身子都要坐起，可整个阴户他给牢牢锁着，被控制了一般的，连动都动弹不得。
    萧凌深喘，整个性都因为紧绷而夹紧。可如此的紧缩对于她的性器官又是另外种方式的刺激。
    他好像是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如此刺激会她快感，又知道如何刺激会让她到大崩溃的边缘。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对于X的要求都在不断的拔高，阈值的提升，让高潮伴随的反应都发生了变化。
    从潮喷，再到失禁……
    他说的没错……
    她真的是，太喜欢了。
    --

 166一位优秀的床伴（）

    不论感情，单单只说上床的这件事，余青在她这确实能算是个「还过得去」的床伴。
    想来她刚把余青“捡”回去的时候，他还是个什么不懂的毛头小子。
    连他自己都取悦不了，更别说取悦女人。
    这一转眼，竟过去这么久了。
    她还是忍住了，没真尿出来。
    不过，这其中也许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余青在她就要到的时候松了力道。
    他的身体先压了上去，吻住了她嘴唇。
    唇舌纠缠之间，余青把她体液的味道也渡了过去，咸咸的。
    在她紧缩着的小穴里，含着他插进去的两根手指。
    他的指腹抵着她的G点，压着那深顶了两下，就把她送到了高潮。
    高潮后，她里面仍在不住的缩着，不能再紧了，死死的绞着他的手指，她迫切想要氧气，可余青无论怎么都不给。
    萧凌被惹得生气，对着他的嘴唇咬下去，轻微的血味在他们嘴里蔓延开，疼，但又点燃着吸奶欲。
    他吻得更凶，更狠。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抽了出来，紧跟着，顶进去个更粗更硬的东西。
    她内里的腔胵还在收缩，被如此挤压着撑开，应激X的只想着要躲。
    她一动，却被他固定的更紧。
    牢牢圈在身下，让她一分一毫都躲不得。
    他不是什么圣人，在萧凌面前，他甚至都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他对她有太多不堪的想法，许是太恶劣，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余青终于舍得将她松开，他的衬衫敞开着，撑在她身前，如此一看，好不风流。
    他低着头看着萧凌，她面色酡红，呼吸起伏，唇面上水光潋滟，比平日里都肿了几分。
    这房间内的温度要是正常活动时还觉得适宜，可只要这么稍一摩擦，一走火的，就把人弄的里外都觉得燥热，真要烧起来似的。
    “刚刚，是不是都要尿出来了？”
    他竟然知道，这时候他不含蓄了，说的比什么都直白。
    余青把身体压得更低，话就在萧凌耳边，声音很轻，像是拨开了两个人间的秘密。
    他腰胯动的也极慢，可每下撞得是又重又深。
    明知道她刚高潮过，禁不起c，可偏是要给她如此强的刺激。
    话落到萧凌耳底，惹得她人又羞又怒。
    “闭嘴。”
    她本想去骂，可出来的声音又娇又软，跟她下面一般的，全是春水。
    余青把她挡在脸侧的发给拨开，露出那张晕了层薄红的脸蛋，一般时候，她总叫人觉得冷漠，可在床上，被他弄上几分，就会变得娇艳动人，连那层疏离感都淡去了。
    “怎么还不让说了？”
    余青笑了笑，他手摸过她的胸乳，跟着她的身体往下，到了那平坦的小腹。
    他体温很烫，尤其是那掌心，刚碰到，就传来让人舍不得的暖意。可他手上做的事跟这「暖」字毫不沾边，他稍稍用着力，压迫着她身体的器官，随着他性器往里的一深顶，是由内而外的双重刺激。
    萧凌猛地知道他要做什么，刚刚压下去的尿意被这么一弄又重新卷上来。
    甚至更强，更迫切。
    她人还清醒，没真到被弄到糊里糊涂的时候。
    她面儿上过不去，反应极大，只想叫停。
    她面色滚烫，连带整个身体都带着一股燥意。
    紧绷的神经让她的身体一起的绷紧，紧夹着正在她腔胵里抽动的性器。
    如此一夹，快意更盛。
    像是没有终止的恶X循环，拉扯着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
    余青的动作快了些，可还是弄得很深。
    不知是否是有了先入为主的错觉，他每进去了一下，都让她感觉到极强的压迫力。
    他在她小腹上的手早挪了去，可即便是他挪开了，那感觉依旧。
    她像是被坠到了海面，飘飘荡荡起起伏伏。
    如此的反复，更像是折磨，不过伴随的是极度的愉悦和快意。
    她刚还清醒着，可短短几分钟，就被拉进了虚空的深渊。
    她被余青朝着花心撞了几下，连视线都要模糊不清了。
    不过她的潜意识里还在抗拒着，抗拒着绷紧身体，抗拒着把阴道夹紧，强压着那就要压不住的尿意。
    余青不再逗她，他对萧凌身体的把控远超了萧凌的认知，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他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沙发上不断的起伏，抬起来又落下的，余青的手臂垫在她的后颈，手臂一揽，能让她侧过脸就能依着他的上臂靠住。
    在这时候，肢T上的接触比任何都要让人心安。
    她到了失控的边缘，余青就像是她眼下唯一能依靠的救命稻草。
    她的喘息变成了气音，短且急促。
    萧凌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烧干了，她喉咙g哑，稍一吸气，就带着嗓子发疼。
    从来都是说女人吸人精气的，今天这「男妖精」，倒是被她给遇到了。
    他的性器深入到她的身体，激烈又狠戾，来回的抽动搅得那的清液都成了黏糊糊的白浆，他操的重，带着阴囊都抽在了她的阴户上，不过这点点的疼，到了这阶段，早沦成了助长欲望的情调。
    “萧凌……萧凌……”
    他在她耳侧叫起来她的名字，不厌其烦的，一遍又遍的反复。
    萧凌也被他给叫的迷迷糊糊，有瞬间像是被夺了心去，连心跳都慢了几拍的。
    快感累积着，多得早就溢出来，像是她的水儿一般，淌得到处都是。
    余青又一深顶，激得她身体连绵的发。
    颤萧凌只觉得尿孔一阵的发烫，等她回了意识，已经断断续续尿出了好多，全喷在他身上。
    余青死死抱着她，鸡8全操了进去，对着她内腔里射精。
    他更想——
    更想尿在她身体里。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
    因为明天不更
    周六的圣诞节也想请个假TT
    跟宝宝们提前说个圣诞快乐吧
    --

 167“能G”

    两人做完，身上黏黏糊糊的贴在一起，地上也湿湿淋淋的沾一片。
    萧凌的脸色不太好，他俩都清楚，这湿答答水淋淋的都是些什么。
    她心里来气，踹了他一脚。
    余青没有防备，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后退了两步，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性器就在他腿间晃荡，萧凌这一看，又气又想笑。
    她刚刚这澡算是白洗了，她里里外外都沾了气味，萧凌简单收拾了下，从沙发上下来，脚一触地，他射进去的精液就从她身体里滑出来，萧凌没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那感觉很微妙，痒麻痒麻的。
    触感很轻，可又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刺激。
    烦死人了。
    余青在她身旁一块儿的收拾，收拾完了，蹲下身，去抽垫在茶几下面的毯子，清理事后的麻烦。
    那毯子上面浸了她一大半的体液，离得近了，散着一股淡淡的气味。
    这气味他并不排斥，反而在某些方面刺激着他的神经。
    萧凌看他事后殷勤，不想g预，他喜欢g活就让他去g。
    她背过身去抽烟，烟抽了半根，才回了眼看他，问道：“你后来没去恢复？”
    “什么？”
    “那个。”
    萧凌撇了他胯下一眼，余青顺着她眼神，立马明白了她在指什么。
    他笑了笑，说：“没有，你不说都要忘了，又用不着。”
    忘了？
    余青说的轻飘飘的，像是本来跟他无关似的。
    说忘就忘了，也真是潇洒。
    萧凌不信，冷哼了一声，却也没再追问。
    只当他是年纪没到，没想过这事。
    静了许久，她还是觉得热。
    她转过身去，开了隔着客厅和露台的玻璃门。
    她人往着门边儿上一靠，下巴一扬，就看余青一个人打扫战场。
    两人也不说话，跟演默剧似的。
    他弯着腰，半个身子都往下伏着，他把衬衫袖子挽了挽，露出了半截小臂来，稍一用力，就能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还怪好看的。
    萧凌见他忙前忙后，半天了腰都没直起来过，心里头只想了两个字：活该。
    等打扫完，时间早到了后半夜。
    事实证明，余青比她想象中的要“能干”得多。
    他人一起来，既没喘也没喊累，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靠过来，委委屈屈的朝他伸手，却被她一巴掌拍开。
    萧凌凶他：“别碰我。”
    他手背上被她拍了一巴掌，疼劲儿一会就过了。
    他也不说，伸手拿了个外套就给她披上：“多穿点，不冷吗？”
    她也不是真不想跟他腻歪，看他在地上打扫半天，心里也觉得他可能也许有那么一丁点可怜。不过一想到这家伙就是一开始的始作俑者，罪魁祸首，又让她那点难得的同理心瞬间便消失弥殆了。
    可余青又跟她来了这么一出，关怀备至的，反反复复，最后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心疼他还是讨厌了。
    房间里散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她身前的地板上是，他身上也是。
    外面的风吹进来，把这气味冲淡，吹进了客厅的角角落落。
    她脑袋晕乎乎的，刚还不觉得，过了久了，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凉，可脸却更烫了。
    “帮你洗澡么？”余青抱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凑一块，轻轻地晃啊晃。
    “不用。”
    不出意料的拒绝，余青轻笑，他知道萧凌对他还有脾气，尤其是他刚那一出，更是惹得她挂不住脸面。
    年纪越上来，脸皮倒是越薄了。
    “那姐姐帮我，擦了好久的地，手都抬不起来了。”余青说，他脸皮厚，他扯谎的本事一流，连不红心不跳的，说的跟真的一样。
    萧凌自然不信，知道他存心装怪。
    可又看他，看着看着，心还是软了些。
    她视线垂了垂，回手把烟灭了，也没说是应还是不应，转身就走了。
    余青只当她是默认，跟着她一块上楼。
    他就跟个膏药似的贴着萧凌，浴室里，水雾氤氲，两人赤身裸体的站在一块，沐浴露一抹，再一蹭，又是没忍住的，黏糊糊的腻在了一块。
    水声盖住了纠缠的呻吟，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失控的情绪成了主导，牵引着人的理智和动作。
    萧凌手抱着余青，也不知是因为这浴室内的氧气太过稀薄，还是因为今天做的太多，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就连感觉都有些迟钝。
    但快感是真实的，触感也是真实的。
    她再迟钝，也经不住快意的累积。
    到最后，她只能感受着这由着反复碰撞带来的冲击，别无其他。
    --

 168怎么还病了？

    隔天一早，还没等天亮，余青就被萧凌给烧醒了。
    她脸颊滚热透红，整个身子都烫的不行。
    萧凌自己还不觉得，整个人都在糊里糊涂的半梦半醒间睡着。
    余青拍了拍她，叫了她两声。她连眼都没睁，只跟他哼哼。
    她昨夜回来时本就着了凉，又在客厅跟他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又是吹风又是做那些有的没的的。
    这回好，报应来了。
    余青叹了口气，既焦灼又自责。
    他自知是自己疏忽，靠下半身思考，脑一热，连人都没照顾好。
    到现在，说什么后悔话都是枉然，余青起身，就要去给她拿体温计。当即，还是先测个温度为好。
    她浑身滚烫烫的，见他要走，又贴上来，伸手将他抓住。
    这还是头一回萧凌表现出对他的依赖，余青说不出是该欢喜还是该无奈，他心软下来，反身抱着她哄，拍了拍着她后背：“我给你拿温度计来，很快。”
    萧凌没回答，余青帮着把她被子掖好，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等他回来，刚给她盖好的被子被她掀得底朝天。她一人蜷在一起睡着，侧着身，黑色的长发半遮半掩的披在她身上，弯弯绕绕的。
    余青无奈，看着脸烧的红红的萧凌，又是心疼又觉得可爱。
    他没见过如此的萧凌，她没了那嚣张跋扈的气势，面上没妆，举手投足间看着像个小孩似的。
    余青唤她起身，温度计是测腋下的，他拿着甩了甩，摁着萧凌的胳膊，让她夹稳了：“有点凉，过会儿就好了。”
    确实是凉，这一冰，把她人都弄醒了。
    萧凌半睁开眼看他，咳了两声，破天荒的没说话。
    余青把她额前的发给拨开，她人还热着，被温度一薰，红唇皓齿，整个人看去只觉得娇艳，哪像是个病着的模样。
    不过——
    要是这时候他还想着那事，未免太禽兽了些。
    余青的视线偏了偏，他手伸过去，还是没忍住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力道有些重了，压得她脸上得血色都淡了些，不过他手一离，又恢复了原样。
    明知不行，可越是触碰，他越是压不住自己“禽兽”的想法。
    他像是入了魔障，就要成了个被欲望驱使的行尸走肉。
    要真是行尸走肉还好，不必在这”能”与“不能”之间反复煎熬。
    最怕的是处在在这界限的边缘，人不算人，鬼不算鬼的，非要区分着理智和欲望。
    不过，这些他都没说，他掩饰的很好，不动声色的，连言语都很温柔。
    余青把杯子递了过去，说：“先喝点水吧。”
    萧凌接过水杯，温温热热的。她顺手把温度计一拿，稍瞥了眼，37.8℃，算不上严重，充其量也就是个低烧。
    不过，也就是个过夜的功夫，就闹到了这程度，也够头疼的。
    “给单江宁打电话，让他叫梅医生过来。”
    她嗓子g哑g哑的，也不知道是昨晚做的过分叫的，还是被这温度给烧的。
    余青看了眼萧凌，他俩的关系自然还没到大告天下的地步。
    这电话让他打出去，就算是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像是她承认了什么。
    萧凌见他看过来，轻笑了声，说：“你以为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
    余青被问的发哑，萧凌没什么别的意思，远没有他想的那些什么公不公开的那些复杂。
    只不过她觉得既然做了那就没什么必要遮掩，发生了就发生了，让人知道又何妨？
    不过就是一晚上、睡一觉的事儿，何况，单江宁跟了她这么久，这些男男女女的关系，他早就见惯了也习惯了。
    余青拿出手机，给单江宁拨了过去。
    那边接的很快，听余青说了个情况，连问都没多问一句，直接应道：“我去安排。”
    单江宁这态度，也从侧面反映出什么。
    余青不傻不笨，立即是明白过来。
    电话挂了，余青看着萧凌，并未多说，只问了句不痛不痒的：“再睡会么？等医生到了我叫你起来。”
    “几点了？”萧凌问他。
    这像是两人约定俗成的习惯，一触到「敏感」的问题，就避而不谈。
    不过，再不想谈，再要去躲，又能避到什么时候？总会有没有退路的一天。
    “要八点了。”余青说。
    她人虽烧着，可再让她自己睡下去，心里怎么都觉得有些不情愿。
    人性本贱真是不是胡诌的，她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还不觉得，真当是熟悉了身边有个人陪着睡觉，再让她往回走，又觉得不习惯了。
    萧凌自然拉不下脸说让他陪睡，更不想自己头一蒙眼一闭的就这么敷衍过去。
    她沉默看了两眼余青，过了片刻，头一偏，说：“不睡了。”
    余青自然也没神到真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前后想法。
    她说的斩钉截铁，真没半点的瞌睡样。
    要不是温度实打实的摆在那，哪里像是个正烧着的病人。
    余青没脾气，知道这时候凶不得也强迫不得，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侧脸，说：“躺会吧，我去给你煮个粥先垫一垫。”
    萧凌稍一偏，嘴唇就贴到了他唇上。
    单这一碰，气氛就立刻变了模样。他嘴含着她的，温热热的。
    萧凌的身上的温度比平日的都要烫，掌心一贴上去就像是粘在她皮肤上的，怎么都舍不得放。
    两人的呼吸窜在了一块儿，刚撞一起，就全乱了。
    本来的一个轻浅的贴面吻最后变得比深吻还要的缠绵，余青的手伸进被子里，捏着她臀肉用力掐了一把，说：“别闹，病着呢。”
    --

 169这姑娘，傻啊

    两人分开，牵连的银丝暧暧昧昧拉成了一条线。她的唇又软又好亲，每次碰上去，都让他舍不得放的。萧凌的脸色看上去比刚刚还要红了些，余青的手就握着她的臀肉，在被窝里肉啊肉的。
    他腿间的性器早硬了，直挺挺的顶着他的睡K。
    好在他睡衣的布料宽松，从外看去，看不出什么。
    不过，看不到就代表不存在了？
    自欺欺人的小把戏。
    萧凌手伸过去，直接把他拆穿了。
    她隔着柔软的布料去碰他，余青本就在忍耐，这一碰，更是天雷g地火的。
    他呼吸都变得僵硬，硬着头皮任着她的手指在那j身上蹭动。
    萧凌的力道把握的好，既不轻也不重，快感顺着她的手指在他神经四端蔓延，余青深吸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反压在她耳侧，不让她再弄了。
    他的身体跟上去，两臂一扣将她抱住。
    他把头埋在了她颈间，深吸了口气，闷声说：“不许动了。”
    再动，真要忍不住了。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萧凌面前丢得一干二净，就连现在，仅仅是这么简简单单的碰触，就能引得他胡思乱想。
    萧凌的气息就靠在他耳边，他将她如此抱着，压不住她作乱的手，她的兴致像是比平日里还要的高，不住的逗他。
    只想当即把她压床上给办了，看她还怎么闹腾。
    她身上带着股香气，余青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他埋在她颈间，这香味就在他鼻间晃啊晃的，搅得他更乱了。
    他心砰砰的直跳，抓着萧凌的手吻了又吻，说：“我去给你煮粥。”
    像是落荒而逃的。
    梅陇是萧凌的私人医生，余青这边刚把粥煮上，他那边人就到了。
    余青身上还穿着居家睡衣，他给梅陇开门时，明显是感觉到了这位“梅医生”看过来的那般意味深长的眼神。
    活脱的把他当成了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余青脸上带着标准式的微笑，对梅陇这先入为主的态度看在眼里，可也不打算解释。
    他若无其事的开口介绍：“你好，梅医生，我是余青。”
    梅陇手朝他晃了晃，显是不想跟他多聊。直接往门里走，边走边问道：“在卧室吗？”
    “嗯，七点左右的时候刚量过，37度8，昨天还没烧，今天起来才发现的。”余青跟在他身后，这一跟，更像是坐实了他被包养着的身份，总觉得低人一等的。
    “吃药了吗？”
    “没有，就测了个温度，说等您过来再看看。”
    两人边上楼边说，梅陇问一句，余青答一句。
    一来二去的，把萧凌现在的情况也交代清楚了。
    到卧室前，余青敲了敲门，先开口道：“萧——”他一开口，就知出了问题，硬着头皮，转了音节，道，“小宝贝，梅医生到了。”
    这一声“小宝贝”，叫得梅陇脊背一僵，略有尴尬的回头。
    就如此顿了几秒，他才转过身，叹了口，为国悲哀：挺靓的一小伙子，怎么就想着走捷径呢。
    来前，单江宁就跟他电话里大概说了情况。
    梅陇一进卧室，就见萧凌一人躺在那。也就一转身的功夫，人又烧的糊里糊涂的。
    不说别的，额头上连个毛巾都没贴着，更别说什么酒精擦身了。
    他瞟了眼余青，嘴里说了句：“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他一句，才让余青反应过来。
    他一个人的日子糙惯了，男生本就皮实，一年到头也遇不到几次感冒，别说什么发烧了。这一遇，又加上色欲熏心，把基本照顾人的常识都给忘了，全乱了套。
    梅陇显然也没打算指望着余青，他只是抱怨一句，全没把这位“金丝雀”放在眼里。
    他给萧凌重新测了体温，比早前高了些，超过38了，好在萧凌的状态还好，人也清醒，只是浑身上下被烧得酸疼，提不起劲儿。
    梅陇问了问萧凌的症状，萧凌也没刚刚那精力，她人蔫下来，勉强配合着。
    梅陇先给萧凌开了退烧药，接着跟着她嘱咐，言语间也不如对余青那般的冷漠：“最近流感起来了，你身子薄，还是多注意吧，能少走动的就少走动。你现在咳嗽也还好，没什么其他特别的症状，等吃了退烧药睡一觉再看看情况。”
    他这话说完，转身对着余青又板起那张老脸，道：“多帮着物理降下温，这屋子烤的这么热，什么措施都不做，看你是不想她好了。”
    好在不是什么要紧的大病，梅陇在萧凌身边也有些时日，对萧凌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
    她本身的免疫力就不好，自己也不注意，每年的冬天来来回回都逃不过这一遭。
    现在，身边又多了这么个花瓶累赘，梅陇嘴上不说，可心里头早替着萧凌操了八百回的心了。
    这姑娘，傻啊。
    --

 170是“禽兽”还是“正人君子”

    梅陇把药交给了余青，跟他又多说了几句吃药的细节：“这个一天一次，吃了饭在吃。这个一天三次，刚已经吃了，你中午再盯着点。”
    余青也听得仔细，梅陇说一句，他就应一句。
    不管走没走心吧，反正面儿上的功夫是给做的足足的，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梅陇多瞧了他几眼，把注意事项都给他安排好了，又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个余青：“有什么事跟我联系。”
    余青连是应下，连称呼都变了，回他：“好的，梅叔。”
    梅陇看着余青，咂了下嘴，背身下了楼。
    他嘴上不说，可这几番切磋下来，对余青的形象多少有些改观——
    从了一个简简单单的花瓶，成了个还能干点事的花瓶。
    也是，这年头，想当花瓶，也不容易。
    萧凌情况不算特别严重，梅陇也没有打算在萧凌这g耗着。
    一是不需要，二是他在这也怪碍事的。
    出了卧室后，梅陇对余青说：“没什么事我走了，等吃了药睡醒了再测个体温。药用的轻，你有事没事的就多给她物理降下温。”
    余青回道：“好。”
    梅陇像是还要再跟余青说些什么，但话在嘴边儿，又咽了回去。
    他也不知道他眼前的这“金丝雀”跟萧凌到了哪个程度，祸从口出，多说无益。
    梅陇一走，余青去厨房看了眼粥，小火炖着，估计还得要大半个小时。
    余青从药箱里拿了瓶酒精来，又去冰箱里拿了一袋的食用冰，谨遵医嘱，要替“患者”擦身。
    他前后准备妥当，进了卧室。
    萧凌睡着了，乖乖顺顺的，余青把手里那些零零碎碎的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在床沿儿，静静的看着她。
    真要细看，她眉眼里还有些原本的模样。
    或许是吧。
    这么久过去，真要他仔仔细细的回想起她原本的面貌，早就模糊了。
    他脑海里的萧凌的模样跟她现在重叠在一起，这么一看，真真假假，越是想较真越是分不清。
    不过，这也没什么，就是个皮相。
    余青捏了捏她手心，她手心儿里都是烫的，萧凌没给他反应，像是任他揉捏似的。
    难得极了。
    余青想起昨天他跟何承的那番话，他要是这时候跟萧凌提起，说不准她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他笑了笑，弯身过去，把冰块儿用毛巾给裹着，帮她擦了擦烫着的掌心。
    何成提的那些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其中牵扯的关系太多也太深。真不是一个冲动，一拍脑袋就能决定的。
    余青犹豫的点除了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关系，还有个他个人的原因。
    说明白些，是他不愿意再“欠”一次萧凌。
    不过他如今没那个精力，照目前的样子，也只能拖个两天，看情况再议。
    余青把她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都擦了一遍，但这块儿地方都是不痛不痒的。物理降温，主要的还是要去擦那几处血管密集的地方，颈侧，腋下，大腿根，股腹沟......
    这些地方是密集是密集了，但也够敏感的。
    萧凌身上还套着睡衣，余青叫了她两声，萧凌皱了皱眉，没应他，一脸不要烦老娘的表情。
    余青也没辙，把被子掀开了一角，硬着头皮去脱她的睡衣。
    此情此景，他就像是个采花大盗般，光天化日之下，趁人之危，大耍流氓，强抢民女。
    才脱了一半，他就进行不下去了。
    她睡衣下面赤身裸体的，扣子解开了小半，就露出来里面白汪汪的皮肤，他再一拨，便能看的一干二净。
    这事要是在萧凌醒着时还能算是情趣，如今，她半睡半醒的，连他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萧凌的脸色还是红的，整个人都陷在床里，娇艳欲滴。
    她平日里睡眠很浅，稍有动静人就醒了，不像是现在，也就这时候，能让他正大光明的看她，想看多久就看多久的。
    也是鬼迷心窍，余青拿了手机，偷拍了张她的睡颜。
    当然，拍之前，他把她给盖得严严实实了，连脖子都没舍得露一点。
    他这一停，说不上是“禽兽”还是“正人君子”。
    两边都说得通，他两边也都有意。
    --

 171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一个晃神，才见窗外天光大亮。
    年初，项目紧急，恨不得一天当成三天，一人顶着三人。
    按照余青平日里的行程，这个时间，早该在律所了。
    他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他直接给组内的同事拨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之后的工作安排情况。
    他在至衡从来都是担事儿的人，工作第一，私事第二。
    今儿这破天荒的，就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余青也没多解释，等这些琐事一一安排妥当，他那荡荡的心思也沉下来了。
    他拍了拍萧凌，唤她起来，道：“粥要好了，起来吃点东西么？梅医生让我帮你把身上擦擦，好降温。”
    萧凌倦倦睁眼，余青的话到了她耳边，一个字没进。
    “先擦吧，擦完我帮你把粥拿上来。”他话说的自然，没半点往床上走的意思。
    萧凌抬起眼，却像是要问个清楚般的，故意问他：“擦什么？”
    她这一问，反倒让余青觉得不自在。
    话在他喉咙里梗了梗，过了半晌，才转了个圈的出来：“擦身体，要把你衣服脱了。”
    这话一出，又配上他那表情，逗得萧凌忍不住发笑。
    两人赤身裸体的见过多少次了，可今儿这一弄，他倒还觉得害羞了。
    萧凌掀了被子，又见自己睡衣口被解了小半的，显然是某些人刚刚g的好事。她又看向他，眉一抬，意有所指道：“这也不像是我们小余律师的做派啊。”
    她诚心要堵他，看他羞赧模样。
    余青越是避着，她就越是向前，比着他，让他无路可退。
    这事上他怎么硬气？
    百口莫辩的，扣子是他解的，被子也是他盖的。
    余青沉默，他不说话，也拿不出什么强势的态度对她。
    床头柜上，那袋子冰已经开始化了，柜面儿上盛着一滩的冰水，大半都被那上面覆着的毛巾给吸了进去，是要帮她擦身体的。
    余青心里还惦念着她还烧着病着，梅陇走前，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他一疏漏，让他给萧凌给照顾坏了。
    可再看萧凌，她自己浑然不知的。
    人病着，也不忘来回的锉磨他。
    余青耐下性子，对她说：“温度升上去了，都38度5了，体温下不去，其他地方要出问题。”
    他一本正经，跟她讲这些道理。
    他越是这样，萧凌就越觉得有趣。
    这感觉她很久没有过了。
    他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她也很久没看过了。
    有些熟悉呢。
    她把被子都掀开，腿伸过去，脚心去踩着他手背。
    余青将着她的脚踝给握住，不让她乱动。
    他身体往前，又帮她把被子盖上。
    就没见过生了病还这么不听话的。
    “那来吧。”她像是听进了他的话，真还答应了。只是人没动，显然是等他来伺候。
    萧凌态度的转变让他猝不及防，但总归是好事儿。
    余青也不想耽搁，这几分钟就能解决的事，已经耽误好久去了。
    余青上前，把他刚没解开的睡衣扣给解了。
    这一解，就把她身体里的全露出来，她人坐着，乳头顶着她睡衣的布料，透着那隐隐约约的轮廓。
    余青抿了抿唇，帮她把睡衣脱了一半的，又抬起她手臂，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
    就这几秒钟的动作，却像是过了好久似的。
    萧凌破天荒的乖巧，她一边儿擦完，配合着余青的动作把睡衣再套上，然后手伸过去，让他去擦另一边儿的。
    余青一直是把脸板着，没表情，没说话，就像是那袋子冰块一样。
    他低着眼，知道萧凌一直在看他。
    他不敢看，怕一去看她。
    人就迷了，晕了，就陷进去了。
    萧凌的体温很烫，他手里的毛巾浸透了冰水，又是透心的凉。
    余青不敢用太大的力道，她细皮嫩肉的，再真把她给冻到了。
    他都觉得凉的，又何况是她呢。
    不过萧凌也一声不吭的，也就他真碰到了她觉得敏感的地方，会轻抽口气，然后就过了。
    余青没想过萧凌会如此配合，说「好」就好的。
    不过，他也庆幸她没在闹腾，不然他拿她也真没什么办法。
    「擦身」的这个动作，其实就挺色的。
    纵使他再正人君子，可终归是对着她裸着的身体，来来回回之间难免的会有肢T上的触碰。
    她又软，碰上一下，就是勾着人心的触觉，叫人魂牵梦绕的。
    这一弄，就让整个过程，变得无比的漫长。
    擦完上身，他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想到之后的那些，大腿根……股腹沟的，他动作顿了顿，看了眼萧凌，要不，就算了吧？
    “可以了？”萧凌问他，她身上的睡衣就松垮垮的在她肩上披着，扣子都没系。
    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就这动作，让她胸前的两团看着更加丰满，溢出来般的，就在他眼前晃啊晃。
    她不避着，甚至像是更想让他看到的。
    看看她的这位「小余律师」，定力是何其的好，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

 172矛盾（）

    萧凌感觉的没错，余青是变得小心翼翼，她人一病，弄得他手脚都受限。
    他左思右虑，反倒助长了萧凌的“焰气”。
    柿子还挑软的捏呢，更别说难得能“软”成这样的余青了。
    余青冷着脸看她，她明晃晃的在勾引，就赌他的不会作为。
    他手指发麻，被冰水凉得刺痛，可到了她身上，指间上的不适感反而是具化了她身上的触感，具化了她的体温。
    余青掐着她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她嘴唇里有些苦，带着刚吃下去的药味，这味道更是引得他的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萧凌的呼吸急促，他手指紧掐着她，捏得她下巴上都泛了红痕。
    唇吻激烈纠缠，他像是发泄一般的抢占着她口腔的地界，仅仅是个吻，都能让她的身体都跟着发颤。
    “满意了吗？”
    他被挑衅的有些失态，动作里掩不住的强势。
    他松开她，看她大口的喘气，漫长的缺氧让她的脸颊更红，眼里水汪一片，楚楚动人，更别说她刚被解开的睡衣，一番下来，她半个身体都在外露着。玲珑的曲线从布料下面透出来，能看到那圈儿乳晕的颜色，浅淡的藕粉色。
    可只要是稍一弄，掐一下，咬一下，或者温柔点，吮一下，那就会敏感的充血，变得异常艳丽。
    “我以为余律师是柳下惠呢，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萧凌轻笑，她气息还没稳下来，声音说着，音调都有些上扬，明里暗里的都在勾人，连遮掩都没了。
    她手臂伸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半个身子都贴上去。
    萧凌在他耳边儿，呼出来的热气在他耳侧，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的，借着他的力道撑着。
    她掌心底下，余青勃起的性器就支在她手心里。
    余青的身上也穿着睡衣，布料又软又绵，隔着裤子都能把他摸得一干二净的。
    他的反应藏不住，身体被如此的挑弄，更如是僵在原地。
    他人定住，垂下眼，就能看着她白玉葱葱的手抓揉着他的性器，她手指一拉，松开了他的裤腰，里面的那根几乎是跳出来的，就在空气中暴露着。
    她笑了笑，手指戳了戳他的肉棒，说道：“没想到.....这么禁不住啊。”
    她像是牢牢把控着他的软肋，从始至终她都“掌握”着他，从各种意义上的。
    床上，两个人滚到了一起。
    余青身下，萧凌被扒了个精光。
    他压着萧凌，脸色也染上了点红，说不出是因为这过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被她给调戏的。
    “是不是就想着这个？”
    他手抓着她，性器全进到她身体，真是烫，里面的温度比平时要高出太多，稍一动，就是极大的刺激。
    两人撞在一块，她身上本来就热，这么一动，更是出了层薄汗的，把两个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一块儿，太过亲近了。
    他一边觉得不能，一边又忍不住的对她更凶，C深了，把她里面都给撑开。
    她那儿本就嫩，这一进去，比口就把他卡死的咬着。
    他总克制不住自己，到最后总全会凭着她的心思去。
    萧凌的双腿紧夹着他的腰，他性器深埋进她身体里，撑得不能再满，要干坏了似的。
    从某个方面说，余青比平时表现的还要的强势，他被萧凌给磨干了性子，甚至带着些怒气。
    “想着我草你.....”
    他说着直白到让人脸红的话，他一用力，压得她花心都颤，榨出来一股儿水来，连这汁液都是烫的。
    萧凌像要是受不了，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呼吸急促，就要喘不过来气。
    这哪里是在发烧，更像是发情。
    余青抓着萧凌的腿，带着她身体往着自己的方向撞，粘腻的交合声起来，根本不断的，光是听那声音，就知道弄得有多激烈。
    十三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许是听到这床上暧昧的响动了，又许是嗅到这情色的气味了。
    它跳到床上，眼睛圆滚滚的，就在他们身边儿看着。
    余青俯下身，动作温柔，把她挡在眼前的发丝给抚到边上。
    “猫都过来了。”
    他的言语跟动作一样的温柔，可胯下却是又狠又重。
    复杂、多变……
    很难想象在一个人身上能看到两个截然不同的特质，可这确确实实的就在余青的身上出现了。尤其是在他对于萧凌时，在他于失控的边界时，在他被自身的控制欲支配时，这种矛盾表现的尤为的明显。
    粗暴的操弄搅得她里面汁水四溅，收缩的阴道紧紧夹着他的，贪心的全吞了进去。
    来回的抽插让她那的皮肉都发胀发痛，可这些感觉在绝对的压制X的快感面前根本是微不足道，甚至成了助长情欲的兴奋剂，叫人深陷沉沦。
    “来看你发情是什么模样。”
    --

 173很像的两个人

    他像是要把这意念灌到她脑海里，让她清楚、明白、躲也躲开。
    虽说这猫算不上什么人，可怎么都是个能跑能动的活物，如此被看着这么私密的床事，让人心里不由觉得抗拒，但同时，又带着些怪异的兴奋。
    被看着很刺激，不是他们一直来共同认为的？
    他的喘息在她的耳边，粗重，凌乱，这种抗拒在旖旎中成了变态的欲望，过分的操弄让快感累积的极快，尤其是在这无数外界因素的助燃下，直比人到了高潮。
    他的身体也变得很烫，几乎跟她没差别的。
    他感觉到他们相触的皮肤都像是要融化到了一起，就要成为了彼此的一部分。
    萧凌的烧在当天就退下去了，之后也只是g咳头痛。
    流感嘛，总是要熬一熬的。
    余青一直在她身边陪着，他跟律所说了声，换成在家办公。
    萧凌也没精力跟他再胡来，人像是被抽干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他每天除了在她身边伺候着，就是做饭熬汤，萧凌感觉自己被照顾的像是要废了，连吃个饭喝个粥都要人喂的。
    也太过分了些。
    她几天没下楼，天天在屋子里圈着，也不是个事儿。
    晚上，天暗下来，两人刚把晚饭解决了，萧凌提出来：“去楼下走走吧。”
    她住在市中心，一下楼就是主城去，围着一圈的四面八方的都是能闲逛的地儿。
    他俩也没什么目的地，就凭着心情晃悠，转着转着，手又牵到了一起，郎才女貌的，外人看过去，两人站在一块儿，配极了。
    这么多天下来，余青也不提什么喜欢不喜欢，在不在一起的那些了。
    萧凌也习惯这小子在她身边照顾，两人的关系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除了没那层真定下来的关系在，其他都跟谈恋爱没什么差别。
    俩人都心知肚明的，看破不说破。
    他俩左拐右拐的，绕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园。
    现在正是饭点儿，园区里的人不多，来往的更多是些散步消食的老头老太太。
    余青把她的手攥着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他外套厚实，内兜里都是毛茸茸的，蹭到皮肤上暖和又舒服。
    不过就是太腻歪了。
    萧凌想抽出手，却被他给攥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她不乐意，脚步停下来，瞪了他一眼，没想这小子却找了个冠冕堂皇又狗P不通的理由，对他道：“外面冷，要着凉。”
    是冷，她那只被他搓着的手跟她露在外面的那只都是两个温度了，男孩子的体温本来就高，特别是在这还冷着的天里，温度差尤为的明显。
    可又哪有把手露在外面就会着凉的道理？萧凌掐了掐他手心，她指甲刻进他肉里，抵着那印出个小月牙的痕迹。
    “我抽根烟。”
    余青笑了笑，把手松开，萧凌掏出烟来，点上了根。
    这几天她身体没恢复，心肺跟不上，连抽烟的次数都少了。
    这突然来了一根，还觉得不太习惯。
    公园里的绿化做的很好，空气清新，也算是闹市区的一块净土。
    她这烟一点，气味散出来，倒像是个破坏环境的“罪犯”。
    萧凌在身前的椅子上坐下，她面前是片人工湖，黑黢黢的，偶尔有风吹来，能映出些水波的光影。湖对面，是群正跳着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各个兴致波波的，隔着老远就能听到用着音响外放的土嗨热歌。
    萧凌没说话，视线停在湖对面那边，像是起了兴致。余青在她身边，开她玩笑，道：“也想去跳一个？”
    萧凌呛回去，说：“你怎么不去。”
    他像是真在认真考虑她的提议，过了半晌，回她道：“要是跟你，也不是不行。”
    萧凌没在意他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话落到她耳朵里，只觉得余青油腔滑调的，花言巧语，没个正形。
    萧凌说：“以前让你吐半个字都费事，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以前，说是以前，又像是近在眼前的。
    是啊，怎么成这样了。
    余青也点了根烟，轻笑道，说：“当律师，哪有不说话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这话多少能听出来些许无奈。
    无论是多骄傲的人，面对社会的毒打，总是要低头的。
    谁又没经历过呢？
    萧凌深深看了眼他，转过头，又看向了湖面，破天荒的开口，说：“我以前也不爱说话，但没辙，嘴不甜，就没饭吃。后来就好了，说着说着，就习惯了，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她说过，余青跟她很像。
    现在，似乎是更像了。
    --

 174耙耳朵

    萧凌很少会提自己之前的事，一是她自己不愿意去提，二是她觉得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
    何况，今日不同往昔，她身份变了，曾经那些更是如同掩盖在土里，同着「萧凌」的这个身份一块儿去的了。
    她手里的烟灭了，又被她重新点上了根新的。
    凉风习习，她身形单薄，漆黑的眉眼在这月光下一衬，竟显出几分阴郁。
    “不喜欢就别做了。”萧凌说。
    “不做吗？那让你养着吗？”余青说。
    他想起电影里那个“我养你啊”的那个桥段，不禁笑了笑，不过，他也没这个意思。
    如果再给他选择的机会，或许他从一开始都不会选择跟萧凌扯在一起。
    “被包养”这三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当把这标签给贴到人身上去，又太沉了也太重了。
    可时间一久，人就麻木了，连当初觉得不甘屈辱的劲儿都忘了。
    这对他来说，可不算什么值得夸耀的“好事”。
    萧凌弹了弹烟灰，说：“可以考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么几日，他们间的相处方式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的改变，不过不仔细留意，都发觉不到。
    萧凌这话说下来，反倒给了余青个机会。他当做无意提起，去看萧凌的反应：“前几天，何成找我谈合作的事。他想要德安在背后推至衡一把，让至衡挤到红圈所去。”
    何成所说的推一把，无非就是资源置换、注资入股等等这些手段。无论是走明面上的，还是背地里的，都是一句话的事。
    萧凌笑了笑，反问他：“推一把？凭什么呢。”
    她本就不看好至衡，现把德安的案子交给至衡做，其中有十的原因也都是因为余青在中的牵扯。不然，她又怎会「屈尊降贵」瞧上这种二三线的律所？
    她吸了口烟，道：“别跟我说，g靠感情。”
    余青没回答，他沉默着，静静的看着湖中心。他眼下烟蒂上的火光忽明忽暗的，略带猩红闪烁。
    其实，他们两个在一起时极少会谈论工作。
    这似乎成了他们两个彼此间靠着默契定下来的规矩。
    涉及到工作上的事儿，总会有摩擦争议——
    太扫兴，就跟现在一样。
    萧凌见余青如此反应，笑意更深了，慢悠悠的开口，道：“还真是啊。”
    她话虽轻，可这语气给人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已经很久没拿这态度出来，萧凌的不悦写在脸上，余青把这话提出来，就难免会遭到她的猜忌，她略带嘲弄，对他道：“余青，何成给了你期权，还是说要给你股份，让你能为他这么卖命。”
    感情的事儿，太难界定了。
    就跟南城的天一样，上一秒艳艳高照的，下一秒说不准就开始刮风下雨。
    其实萧凌在意的不是德安帮不帮至衡的这个问题，而是余青这一提，有那么一瞬，更像是把他跟至衡绑在了一起，界限这么一分，门板一隔，连着外人来算计她自己。
    余青知道萧凌误会了，却没解释。
    感情不是依靠着精神内耗，何况，耗到最后，对双方都没收益。
    两人都没再说话，各顾各的抽烟，各顾各的冷静。
    萧凌心中也是一团乱麻，几番的情绪都扯在了一块，像是打翻了的调味瓶，甜的咸的苦的麻的……都混一起了，道不清滋味。
    她觉得自己话重了些，情绪没揽住，一股脑的全出来了。
    她头有些疼，也不知道是感冒还没好呢，还是老毛病又犯了，或者是其他些有的没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身后的空地上被波穿着墨色旗袍的阿姨们占据。
    这些大娘穿着统一，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材匀称挺拔，颇有气质。像是哪个老年歌舞团的，到了晚上，过来一块儿的排练演习。
    曲子循环了几遍，为首的一个阿姨走过来，对着他们道：“姑娘，方便吗？能不能帮我们录个视频？”
    萧凌没出声，余青把话接过来，说：“我来吧。”
    镜头对上，大娘们一个两个的容光焕发的，精气神都提起来了。
    萧凌点着烟，就站在边上看着。看她们这年纪，估计也要有六七十了。这岁数，能找个相同的爱好的聚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
    她眼里有些湿润，手指一抹，就过去了。
    再看时，她脸冷着，不带表情，还是往常的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一曲录完，几个阿姨凑一块的去看那四方的手机屏，还有几个凑不上去的，就把余青跟萧凌围着，闲唠着家常，一开口就是劲爆话题：“你们俩处对象呢？还是都结婚了啊？瞧瞧，这金童玉女的，多般配。”
    萧凌没见过这场面，一时间哑口，反驳的话在嘴里，又吞了下去。
    刚刚的坏情绪被这么一搅，弄得七零八碎的。
    余青接过话，笑着应付这些场面，回答道：“没在一起，我单相思呢。”
    “哦呦——小伙子加加油，这么好看的姑娘，可得抓紧了。”
    “就怕看不上我呢。”
    他这话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可怜倒挺会装的。
    突然来了这么一插曲，萧凌的气儿也消了，她把烟灭了，对他说：“还走不走了。”
    萧凌这一声，让余青立马从人堆里抽身，伸手把她的手握住，像是先前的揣进自己兜里，说：“来了。”
    “还是个耙耳朵。”他们身后，大娘们的笑声传过来，不一会儿，广场舞的背景音也传过来，杂在夜色里。
    “什么是耙耳朵？”走出一会儿，萧凌像是想起什么，问道。
    余青攥了攥她的手，回她：“川渝那边的方言，耙耳朵，怕老婆。”
    --

 175是真是假

    想来，他们两个还没有哪次直面解决过问题，总是视而不见的把矛盾放在沉默里。
    两人之间一直隔着张透明的膜，韧劲十足，拆不穿也戳不破的。若在平时里还好，摸不到触不着，可真当有了分歧，这膜就将着两人生生拦住，划分界限，分得清清楚楚。
    这情况余青也不是没有意识到。
    不过，到了如今，他依旧没有想出更好的方式来处理跟萧凌之间的问题。
    他在这段感情里，更像是被推着行走。
    想要得到些什么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一时间的难受，也不是不能忍受。
    余青在何成那边表明了态度，何成也没难为他。
    正如余青所料的那样，何成的选择也不只是德安这一个。
    之后的一天，余青突然接到了陈媛的电话，她在电话中约他：“有没有空，下午出来聊聊？”
    好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又可况，这电话那边是已成人妇的陈媛。
    余青看了眼行程，答应道：“五点，我有空。”
    两人就近，约在公司附近的餐厅。
    余青准时到了，他刚入坐，陈媛后脚跟来。
    “路上堵车，来晚了。”
    余青起身，对她说：“不晚，我也刚到。”
    这是家西式餐厅，做的东西也都是老美风味，牛排意面，跟他们在美国的时候差不多。之前他们一起工作时，常常过来，把这当成食堂似的。
    点完菜，陈媛看了看余青，欲言又止。
    坐下来，余青就发现了陈媛的状态不对。他先是开腔，打破僵局：“听说你订婚了，恭喜。”
    陈媛错愕，没有接话。
    她先喝了口水，温水在她嘴里咽了会儿才下去，沉默片刻，才开口，道：“我不绕弯子了，你知道德安跟王氏有关系么？”
    她一句话直接进到了正题，余青抬眼，在他给德安坐尽调的时候，翻看过德安以往时的合同，其中有几份是跟王氏的业务往来。按理说，陈媛当时跟他还在一个团队，她也知道这些。
    不过，他没想，陈媛约他出来，竟然还会再提德安的事。
    毕竟在之前，他们俩已经因这闹过一次。
    余青不为所动，说：“我看过，之前他们俩家有业务往来。”
    “不是之前的，是现在的。”陈媛打断他，发出来的声音竟在不自觉的发颤。她又喝了口水，强压着情绪，像是在畏惧着什么，“就前段时间，王浩前后给了德安两笔钱，让德安帮他投资。”
    王浩？
    投资？
    余青知道，王浩现在接管过王氏证券，他手上有着大把的资源信息，这些消息就够着人赚得盘满钵满的，怎么又会花心思把钱交给外人打理？
    除非——
    除非这小子挪用公款，先拿公家的钱给自己赚个外快。
    陈媛的脸色很差，余青顿了顿，心中大概有了底，问道：“多少钱？”
    陈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她手指伸出来，去蘸杯中的水，用那清水，在桌子上写了个数字——10，几乎是一瞬，她又用手把那痕迹给抹了，成了桌面上几道斑驳的水渍。
    余青的眼里像是被针扎了下的，他心中如雷打鼓，即便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这金额，也远超出他的预料。
    况且，如此巨额的资金流转，在尽调中，他甚至连份文件合同都没见过？！
    这个中细节堆在一块儿，难免要叫人生疑。
    “德安是典型的VIE架构，你知道的，利用这种架构的企业……往往会有很多涉及灰色地带的产业。”陈媛说，她看向余青，声音g哑。两人目光相对，只一个眼神，就通了心意，“你就没有想过，德安涉及的洗钱、军火、甚至是政治交易，是真真正正存在着的事实，而不是勒索诽谤？”
    “如果这都是真的，那你现在做的那个案子……”陈媛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没再说，一口气把面前的水给喝干了。
    陈媛的担心并无道理，余青看过德安近几年的交易往来，账做的漂亮，业务合同也都是合法合规，连偷税避税的这种企业基C都不存在，妥妥的「榜样企业」。
    海外那边的进展也是步上了正轨，至衡找的合作律所正对涉事企业进行调查，同时也在跟外方交涉沟通，下个月，他自己也要带着团队，亲自过去一趟。
    陈媛看余青，他的反应比起她想象中的，冷淡太多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余青，甚至是觉得讨厌。
    虚伪！
    装模作样！
    陈媛咬牙，更进一步，问道：“你是不信么？”
    余青耸了耸肩，说：“我信不信重要么？德安违不违规，犯不犯法，跟我没什么关系。事情总是有正反方，就像是有人要为了受害者辩护，也需要有人为施暴者辩护。只要客户不说，我就会当成没存在过。”他伸手，把陈媛面前的杯重新满上，略带自嘲的语气，道，“什么律师，就是一工具人。”
    陈媛根本不信他的鬼话，真想当个工具人，他又怎么会事事争先，追求完美？
    在美国的朝九晚五不满意，特意跑回国当个没休息时间的法律民工。
    骗鬼呢。
    --

 176别许诺你做不到的事

    陈媛太较真，眼里容不得沙子，无论什么事都要争出个结果不可。
    几句下来，她心中原本的慌乱害怕，瞬间转成了对余青不理解的愤怒。
    她本以为余青会跟她的反应一样，跟她到一个阵营，退一万步，至少他会理解她的担忧。
    可，现在看来，他非但不理解，还在愚弄搪塞她。
    “如果是真的，你就愿意跟他们成为一丘之貉、同流合W？这跟给行凶者递刀有什么区别？”陈媛不自觉的提高音量，这是她多年都没改过来的习惯。像是以此，能让自己更有底气一般。
    “陈媛，这些上市的企业，或者说经过我们手的这些企业，有哪些是绝对干净的？千里挑一，甚至说，千里都挑不出一个。不说德安，就说至衡。何成找过你吧，你答应他了么？”
    “我……”
    “你想过没有，你以为的人情，在别人、在第三方的眼里，是什么？”余青反问道。
    有人上位那就必然有人让位，资本的注入代表着不公平的的竞争。在其中，更会牵扯到金钱、色情等等的来往交易。
    余青熟悉陈媛，了解陈媛。正是因为他熟悉，他知道陈媛肯定会答应何成的请求。
    同样，余青也清楚陈媛目前的情绪，一如他见过的那些客户方，在面对自己利益收到损害时失控的情绪一样：“作为律师，应该抛开自己的主观看法，客观职业的为甲方提供服务，以大到将收益做到最大化。这一点，还需要我来提醒你么？陈律。”
    陈媛沉默，她看着余青，在心里嘴里那些责问的话全被他这一句给生生压了下去。
    她冠冕堂皇的打着来帮他的幌子，实际上，不是也掺着她自己说不出口的私心？
    她跟王浩的婚事在即，王浩如今又跟德安说不清道不明。
    若这其中真有猫腻，那在不知不觉间，也让她们家族也牵扯到这浑水之中。
    她拿起刚被倒满的水杯，柠檬水的酸苦味化在她嘴里，她憋着气，直直灌了半杯下去才停。
    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压了上来，她觉得自己宛如是个跳梁小丑，可笑又多余。
    什么时候，她将自己的人生走到这一步？
    她眼底红着，看向余青。
    她知道余青跟德安的纠葛，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像是她提起「德安」来，就能跟余青再扯上些关系，能跟他有新的交集。
    如今，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张方桌，近的触手可及。
    可她清楚，她跟他已然彻底没有再回到从前的可能了。
    回家路上，余青耳边时不时的会想起陈媛的那声质问。
    夜晚的高速路上通行顺畅，他打开了车窗，点上了根烟。
    递刀人——
    或许这话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能将他震醒，现在来，他早已身陷囹圄，困在局中，已经太迟了。
    春分已过，南城的气温也逐渐变得适宜起来。
    光从天气上说，这座城市还是很适合生活的。
    入了夜，街景繁华，霓虹闪烁，萧凌站在露台上，听到背后开门响动，转身看向来人。
    “今天这么早。”余青把手上东西放下，走到萧凌身旁，从背后揽住了她。
    “没事就回来了。”暖和的体温涌上来，萧凌放松身体，顺势靠在余青怀里，不急不缓的抽她刚点的烟。
    “怎么没和我说，我也早点回来陪你。”
    萧凌笑了笑，说：“我哪敢劳烦您这个大忙人。”
    他是真挺忙的，两人住在一起后，他部分的时间给了萧凌，其余的时候见缝插针的都要带个电脑去处理工作文件。萧凌几次在厨房看到余青一边儿看着炖菜的锅，一边儿飞快的敲着键盘，把一心两用诠释到了极致。
    也是见了余青，萧凌才知道，真有人把工作当成了自己的命。
    “你们最近不帽起？”余青问她。
    “嗯，不算忙，而且，我想歇一阵子了。”萧凌说，她垂下眼帘，弹了弹烟灰，道，“其实我之前就有打算。”
    在跟他重逢之前。
    余青说：“那就歇一阵。”
    “歇着歇着，说不定就离开南城了。”萧凌说。
    余青说：“我陪你一起，你去哪我去哪。”
    这么拼命工作要实现自我价值的人，现在跟她说能为了她放弃。萧凌笑意更深，她不拆穿，也没去问。
    她转过身来，主动吻他。两唇相接，蹭弄亲昵，喘息都混在了一起。
    情动之间，他听到萧凌的声音：“别许诺你做不到的事，会后悔的。”
    --

 177露台lay（）

    萧凌的话回荡在他耳边，这一问，竟让他斩钉截铁的答案变得动摇。
    余青不反驳，更为强势的回吻。
    是他觉得心虚？
    所以要拿这看似强势的动作来掩盖？
    他扣住了萧凌的后脑，用力的碾弄她的双唇。
    温柔亲昵的气氛被生y地打破，他的舌头顶进到她的口腔，大肆的在里面掠夺，缠着她的舌尖欺凌。
    他狠狠裹着她的唇舌，她口腔里还有刚残留的烟草的苦味，跟她的滋味掺杂在一起，勾着他更为失控。
    他真的能做到吗？
    他心里揣着情绪，有对萧凌的，也有对他自己的。
    这情绪转到了他的动作上，通过动作，又转到了他们的性事上。
    余青的手进到了萧凌的裙底，指腹顶弄着她柔软的阴道，那已经湿润，底裤的布料吃尽了她流出来的爱液，紧紧的贴在她的私密处。
    他的手指顶了进去，搅进那汁液当中。
    他两根手指将着她的内腔撑大，手的抚弄比起性器针对X更强。她的身体被他牢牢把握，脆弱的花心强撑着被他反复的碾弄摩擦，榨汁儿一般的，搅得里面春水荡荡。
    “可以吗？”
    他咬着她的嘴唇，勃起的鸡8毫无遮掩的顶着她柔软的下腹，充满了危险的侵略X。
    他在这时停下，明知故问，非要听她亲口告诉他她的欲望。
    亲口说，她需要他。
    “可以进去吗？”
    他在她耳边重复，她的身体被他紧紧卡在他跟露台的玻璃围栏之间。
    露台外，是南城最繁华的金融中心，是多少人为之拼搏的地方。从高空往下去看，街上的人如蝼蚁一般，甚至有些还是是刚刚下班的，背着帆布袋、公文包的从着写字楼里出来。萧凌没事儿时总喜欢在露台上看这外景，看这些被她踩在脚下的人，正如曾经被踩在脚下的她一样。
    他的手指仍在她身体之中，指腹压弄着她阴道壁上的褶皱。他屈起来的手指让她的内腔撑得更开，比口被他搅弄得撑大，露出那粉嫩的入口来。
    她的喘息变得更重，急促且软绵。
    拉长的尾调因为他的作弄变得赤裸又勾人，她就要到了顶端，只差那么一点。
    “混蛋……”
    萧凌这声叫的，就像是他把她给欺负了，欺负得她走投无路的，只能恼羞成怒的来骂他。
    余青笑了笑，他翻过萧凌的身体，从后抱住她。
    她刚站稳，比口就被个更热更烫的东西顶入，他的性器贯进到她身体，将着刚刚被撑开的穴口严丝合缝的塞满，不容一分的间隙。
    许是在室外，她的身体夹的太紧，她柔软的内壁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牢牢咬着他的阴精。
    余青的手臂扣稳了她的腰，进入的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臀肉上。才操了几下，她那就被撞的发红发烫，再下去，像是都要破了皮般的。
    荡荡的水儿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淌出来，有的被干了几下，成了黏腻腻的汁液，就贴在她被操肿了的比口上，还有些来不及的，就顺着她的腿根儿往下淌。
    余青从后咬着她的耳廓，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磨，非把那敏感的地儿弄得发烫。
    “我不许你走。”
    他一手超到了萧凌腿下，托稳了她的腿侧，带着她整条腿都往上抬的，把正被操着的小比全露出来。
    这刺激，让她内里不由的收紧，她一夹，就换得他更凶的操弄。
    “不让走。”
    他又说，像是宣示主权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往她身体里的狠c。连续的刺激叫萧凌早就到了高潮，可高潮着的身体又被他生生操开，给不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强劲的刺激在他毫不留情的折磨下慢慢转变成了酸涩的快感，那种痒麻夹杂在直白的快意中，唤着她填不满的欲望。
    “怎么…怎么、嗯…这么幼稚……”她的话被他给撞碎了，试了几次的，才勉勉强强撑出一段话来，这话过后，又成了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入了夜的天还稍稍凉着，可这凉，跟着他们俩身上的燥热相比，又太弱了。
    萧凌手心里紧紧抓着栏杆边沿儿，她掌心下面，那金属的边框被她手心的温度都熨得发烫，甚至都染上了蹭汗的。
    她控制不住的缩着身体，有被动的生理反应，也有主动的心思。
    她一夹，就能切切实实感受到在她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感受到它的体温，轮廓，还有……y度。
    单是她这么一下，就能激得她身体堕到这淫靡的欢愉，贪婪成X的，怂恿着她索要更多。
    --

 178窒息S尿lay（）

    萧凌这一绷紧，对他说，就是绝顶的刺激。
    她身体本就僵着，阴道里一缩，正如个真空的套子牢牢锁着他的鸡8，拿着她那软糯的嫩肉将他给吸着吮着。
    他扣着她腰的手一松，腰胯前顶，萧凌少了个支撑的地方，她人像是飘着，被他给操得前后飘摇。
    余青空着的手到了她身前，肉到她柔软的双唇，就是从这软唇间，泄出来那些让人情动的喘息。他手指一压，塞进到她口腔里。
    他指腹上还沾着她下面的水儿，咸腥的气味在她唇齿间漫开，如春药一般，叫人失了理智。
    “好吃么？”
    他比着她问，抓着她的腿肉不住的高抬，越是分开，她底下的私处就暴露得越是过分。
    那窄小的细口被他的性器牢牢锁住，连她身体都想是被钉在他身上一般，只要他往着里面去顶，就能直白又凶狠的刺激到她的花心。
    萧凌的颜色嫣红，被这一问，更为羞愤，合着牙齿去咬他。
    真用了力，也是立刻，牙印在他指节上显出来，似乎皮都要破了。
    他压的凶，手指碾肉着她的软舌，没撑几下，过激的动作y是刺激着她松了牙齿，y色的呻吟从隙漏中重新淌了出来，因为被他压着，音色都变了。
    萧凌的唇齿微张，口腔里受到这种的刺激，唾液控制不住的分泌。
    被余青搅弄的，就沿着她精致的下颚往下淌。
    她的身体本能自主的往下吞咽着，可耐不住他手指顶的深，她咽一下，就能感觉到她口腔中的挤压。
    这切实的压迫霎时勾起他更荤色的想法，昏了头，教唆着他插到她更深里去。手指不够，要换成他的鸡8.....
    X永远是征服欲的一种表大。
    萧凌上下都是湿的，他有意让她听的清楚，听到她因为他发了情的身子，听到到她在做爱时有多淫荡。
    余青松了手，沾着她口水的指腹向下。他的掌心蹭过她的皮肤，朝着她的脖颈去拢。
    稍一揽，就将她的颈子牢牢的握住。
    她脖颈本就纤细，在他掌心下，更像是玩偶般的脆弱。
    可越是脆弱，越是想让人破坏，
    余青忍不住的用力，即便看不到她的表情，可仍旧能感觉到她因此而紧绷的身体。
    “喜欢吗，萧凌……”
    他人陷到迷蒙的境地，连感官都在削弱，只有身体仍在机械甚至是本能的往她身体里不住的侵占。
    他的手不由的收紧，窒息的压迫反而让她的内腔大到无比兴奋的状态，一面是濒死的威胁，一面是爆棚的快意。
    她整个人都在发颤，在他的掌心下，在他的操弄里到了未曾大到的境地。
    X窒息他们不是第一次玩，无论男女，窒息带来的快感比普通的性爱要刺激百倍。特别是针对于萧凌这种阈值过高的人来说，更是充满新奇的尝试。
    萧凌的反应已经将她自己出卖了，不用她回答，从她的肢T反馈里，他知道她喜欢。
    余青病态的想要给予，他抓着她的颈子，荒唐得撞击得更重更深。
    他掌心下能摸到她飞速跳动的脉搏，因为缺氧，她的喘息成了气音，断断续续的，时而迟缓时而又像是鸟儿受惊般的急促。
    萧凌的x早是被操弄得一塌糊涂，里面的嫩肉不能再软糯，每一碰，就是清荡荡的水儿。
    她的手紧紧攀着余青的手臂，身体被他g的不断的晃动，过载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到她的四肢百骸，渗进到她的肉体，通进她的神经，在她的大脑深处，炸裂开来。
    “余青…嗯、哈…啊……”
    萧凌的喉咙被压迫着，声音都变得沙哑。
    她意识弥散，身上的皮肤都变得发红。他的手还在加重力道，再用力一下，再进一步，她就要彻底贴近到死亡的边界。
    可她的头脑在此刻却又变得异常的清晰，连带着她那不断传上的快意。
    所有她能感知的一切都在夸张的成倍的放大，她的身体受不住的抖起来，阴道不断的收缩挤压，是高潮的预兆。
    她半趴在身前的栏杆上，身体沉浸在因紧绷而变得无比强劲的快感之间，随着余青往着她宫口上猛地一撞，一股透明的水儿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大力的喷到她身前的玻璃壁上。
    “能尿出来么？”
    余青的手到了她的阴蒂，肉着他今晚还没碰过的那小肉粒，卡在手指之间狎着搓弄。他在她耳边哄骗，粗硬的鸡8将她痉挛着的阴道破开，次次撞至最深，把花心都给操坏的。
    “不……”
    萧凌的意识太清醒，本能的抗拒，清醒的高潮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
    像是开了第三视角一般，在另个角度看着自己沉沦在性爱之中，如荡妇一般，不顾场合的在这露天的阳台上做爱。
    人类独有的羞耻感成了他们深层欲望的来源，正是因为羞耻，正是因为禁忌，才能有如此的欢愉。
    “尿出来！”
    他在她耳边重复，不像是蛊惑，强势的语调更像是命令。
    他手上力道残忍的加大，强制般的刺激她最为敏感的器官，强烈的快感猛地将她淹没，如千斤重量拉着她坠入深渊。
    她清醒的意识被黑暗覆盖，深渊之下，只有无尽的快感和色欲，将她完完全全的包裹，像是沼泽、流沙一般的将她吞没。
    “………”
    萧凌的身体猛地一颤，紧跟着，在两腿间喷出股热烫的水儿，她控制不住的吸气，整个人都往后仰去，失禁的快感甚至比刚刚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
    她的两腿都被余青抓着抬起，像是把尿一样的将她的小比给露着，透过玻璃的窗影，依稀能见着她尿液外喷的模样。
    “C——”
    他没忍住的爆了句粗口，没等她尿完，鸡8重新捅进她的穴里，他两手牢牢托着她的双腿，用着外力将她两腿大大敞开，把那被操肿了的x全露出来，露得彻彻底底的，把他的性器全吞了进去。
    “真想操死你……”
    他是真失控，破格的说着胡话，萧凌的呻吟全放了出来，夹杂着被操惨了的哭音。
    事到如今，连她自己都高不清当前是什么状态，清醒过后，紧跟的是极度的眩晕，她只知道她爽快极了，她拿不出任何一种修饰词来形容当前的快意。
    连这眼前的霓虹夜景，都泛着珠宝般的流光溢彩，叫她如沉如醉。
    “C、C啊…呜……”
    萧凌本能的回应，理智溃散，全凭着潜意识里真正的想法牵引。
    她的反应让余青更为发狂，鸡8贲然的往她小比里顶，两个被欲望烧尽理智的人，用着野蛮又原始的方式交媾在一起。
    他连g几下，再忍不住，爆着青筋的性器全根没入到她的胵里，两个鼓胀的囊袋紧紧贴着她的比口，鸡8在她穴里搏动着射精。
    可这还没完——
    余青射过精的性器仍在她身体里硬挺着，占据着她内腔的每一寸。
    突然，萧凌感觉到股强劲的热流打在了她的内壁上，远远区别于射精。
    她身体猛地一僵，刹时间，她意识到了余青在做什么。
    她下意识的要挣脱，可身体却被他牢牢把握，余青不容她躲，鸡8插得又深又里，滚烫的尿液不住的往她往身体里灌进去。
    真是太多，她被撑满了的内腔完全塞不下去。
    装不下的尿液从着他们交合的缝隙间渗出来，起先还是滴滴答答的，到后来，更像是她自己尿了一般的，淅淅沥沥的淋了一地。
    ——
    这个更法
    明天是不是能请假了
    --

 179温柔陷阱

    晚上的风突然变得格外的凉，她下身湿了一片，两人的体液混在了一起，分不出区别。
    冷风一吹，裹挟着她身上的温度，萧凌打了个寒颤，两腿挣扎着往下，想要触到地上。
    这姿势——
    太丢人了。
    她混乱的神志逐渐的回笼，越是清醒，就越显刚刚的荒唐。
    可余青却不想让她躲的，他单手卡着她的腰，另手抄到了她腿弯之间，将萧凌打横了抱起，直接从阳台进到了客厅。
    室内的温度要比露台高出许多，也没有胡乱的冷风干扰，房内暖烘烘的，他身体也是暖烘烘的，他人将她给抱着，圈着她的身体，牢牢的将她给撑着。
    “姐姐……”
    余青的声音很轻，他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太过分了，抬起头跟她亲昵，跟她认错。
    萧凌坐在他腿上，整个身子要比他高出不少。余青这么往前一凑的，正能贴到她的脸侧，好不容易淡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迹象。
    萧凌又羞又气，尤其是被余青这出温柔陷阱一搅，憋着的火更是无处发散。
    她腿间还是湿漉漉的，稍一动，就不住的有水儿淌出来，就这么一会儿，那体液就浸透了他的裤子，像是她又尿了的……
    想到这，她再忍不住，她心中烦乱，抬手推开了他凑来的脸。
    妈的，粘人精。
    余青一凑近，她就能感觉到他热烈的气息。
    只要一接触，那气息就能将她给淹没般的，让她手脚发硬，思维僵迟。
    让她、抵挡不了。
    余青抓着萧凌的手腕，稍一用力，就让她失了平衡。她整个人都在他腿上的，从一开始就丢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
    她身体朝着他的方向歪过去，萧凌瞪着眼看他，眉间皱起，一副要发火的模样。
    余青却不见退，他可怜巴巴的凑上去，微微仰着头，拿着鼻尖儿蹭她的下巴。
    萧凌把头一偏，他就拽着她的手腕，叫她回头再看看，再给他次讨好认错的机会。
    这眼神，倒像是她把他给欺负了。
    “别用这眼神看我…唔……”
    她一开口，就被他双唇堵住，话还没说完，就成了唇齿间的喘息。
    余青不让她躲了，他的掌心压着她的后颈，迫着她低头，他的吻温柔又细腻，就像是抓到了他期待已久的猎物般，要一点一点的品尝她的滋味。
    “姐姐……”
    他这一叫，让她身体一僵，天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的反应。
    萧凌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张开了嘴唇，又是什么时候从被迫变成了准许。
    两人软嫩的舌头碰到了一起，像是互相试探般的，小心的舔舐蹭弄。
    房间里太静了，静到让她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静到让她能听到他吮吸的声音。
    “够了……”
    这种吻……比起强制X的，更叫人沉陷。
    让人的身体都变得绵软，脑袋更是混混沌沌的，像是浆糊般的，什么都分不清。
    余青抬起眼看她，他们双唇相接，呼吸相碰。
    他的手心一直压在她的后脑，把他们两个间固定在这松不开的距离。
    萧凌的脸上已经升上了层绯红，她眼中水润，就像是动了情。
    她能很好的掩饰住自己的心意，可却掩盖不住过于坦白的身体。
    他的手指摸到了她滑腻温热的腿间，沿着她的膝窝一寸寸到了腿根那湿润的腹地。
    “要上楼洗洗吗？”
    余青的声音很轻，就像是他游走在她身体上的动作一般。
    他终于肯松开桎梏着她后颈上的手，可她已经不会再躲了。
    他的手拨开萧凌散在胸前的长发，动作细致温柔，如同对待件绝佳又易碎的瓷器。
    他眼中烁烁，那漆黑的瞳仁里，满满的被她占据。
    “我帮你。”
    --

 180我和你一起

    针对德安的尽调报告出来了，单纯从法律层面上，目前的德安抓不出任何问题，三好企业也不是他随口说说的。
    不过，那些藏在背地里的，没放在台面上的，一时半会的就讲不清楚了。
    德安下面有几个子公司，分别负责着不同的业务。
    余青对此稍有了解，报告中也对其子公司的业务情况和商业模式有所披露。但真对于德安主T的调查就已经足够繁琐和复杂，这些往来业务并不密切的子公司，调查相对来说不会过于详尽，只需说明即可。
    陈媛跟他所提的那些，如果属实，德安也不会傻到直接把这业务放在其主T或者有从属关系的企业上。况且，德安目前运行的协议控制架构，真出了事儿，想要把这源头追述到母公司身上，怕是比登天还难。
    何况，目前这案子发生在经济和法律都比较落后的境外区域，人力财力相较于德安来说都十分匮乏，对他们来说，这场仗打的要比德安艰难多了。
    这案子耗了他不少的心神，一方面是这案子本身的T量就大，另一方面，确实跟萧凌有所关联。
    至衡的律师办公室内，余青拿起来桌上放着的日历。
    境外的工作推进的还算ok，下一周，就到了他要出国入驻的日子。
    针对于境外的涉事企业，至衡这边也要对其进行详尽的审查，虽然已经找了海外的合作律所，但他作为这案子的责任人，为以防万一，还是想要亲自过去看着。
    他放下日历，点了根烟。垂下来的目光落在了办公室内的沙发上，也是一瞬，跟萧凌在这儿荒唐的画面就忽然的在他眼前浮现。
    他深吸了口气，想起前夜跟萧凌的对话。
    要让他放弃如今的成就地位，换个环境甚至换个工作换个方式生活，他真做得到吗？
    他又一次的质问自己，希望能比出自己给个答案。
    这么久了，他早就习惯于这种停不下来的状态。
    每做完的一个项目，每做成的一次IPO，只要经过他的手的，他无一不记得。
    对他来说，这其中的意义就并非是一个ca色这么简单。
    他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了遮光的百叶板，凝视着窗外。
    下午两点，艳艳高照。
    南城的天气已经称不上凉了。单说他们律所，已经有不少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向着行政抱怨着办公区太热，想申请开个制冷空调。
    如果——
    如果要离开南城，比起他，萧凌需要舍弃的只多不少。
    人往往都是会突然迸出来个想法，荒诞又不切实际。
    但似乎努努力，跳一跳，又能够到。
    可真的有魄力按照想法去实践尝试的，实践了尝试了之后，不会后悔的，又能有几个呢？
    余青拿出了手机，给萧凌发了条信息过去：干什么呢？
    跟以往不同，萧凌回复的很快，转眼，一张照片po了过来。
    照片里是她新买的套茶具，说是哪个大家手工烧出来的。这几天刚到，萧凌对它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左下角，还拍到了十三露着半截的尾巴，微微蜷着的，看起来就在她身边陪着。
    余青：小心被十三给打翻了。
    萧凌：没事，我买了两套。
    一副老娘有钱任性的架势。
    余青笑了笑，他想到下周计划，他又敛下笑容，有些犹豫。这事说事私事也是私事，说是公事也是公事。余青拿不准，过了片刻，还是回道：我下周要去普寨，估计要半个月。
    等他烟抽完，也没见萧凌回复。
    刚刚还秒回呢，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他心里毛毛躁躁的，就像是家里那块新买来的就被十三抓烂了的猫抓板，好不舒坦。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余青转头，见助理来提醒：“老大，要开会了，都在等你。”
    余青心不在焉，这才回神。
    “好。”他一边答应，一边看了眼时间。
    一不留意，竟到了这个点。他两步到了办公桌前，带上耳机，连上了线上的视频会议，给助理打了个确认的手势。
    会议开始后不久，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一闪，是条新消息的提醒。通知上没有显示是谁发来的消息，但余青有种预感，就是萧凌。
    他一向公私分明，可这次，却如同破了戒似的。
    他的思路如脱轨般的忽然就断了，会议上的公事谈话在他耳里也成了狐言鸟语。
    太不专业了。
    他顿了顿，明知故犯，划开了手机屏。
    耳机里，对方正在询问他的意见。叫了两声，余青才勉勉接上，两三句话搪塞过去。
    屏幕上，就在他那条消息之后，萧凌回道：我跟你一起。
    --

 181飞机上的按摩师傅（）

    从南城去普寨的飞行时长将近要到了十二个小时，普寨主要依靠着工业发展，且地处偏远，旅游业不发大，在普寨，鲜少会看到国人的面孔。正因如此，德安也才会把目光放在这片地方。不过，好算其接壤太平洋，主城沿海，也算是勉勉强强能满足萧凌明面上散心的需要。
    说回来，就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却比她想象中的要「糟糕」许多。
    在千万丈的上空，机舱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回荡在封闭的空间中。
    她已经努力在克制了，可细碎又颤抖的喘息仍是在不住的颤抖的从她齿间溢出。
    “余青……”
    这飞机是萧凌私人的，机舱内按照将舒适度最大化的目的，设计了一个专供休息的睡眠舱。这四方的空间里装下一人正是合适，但若是两人……再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运动，难免会显得狭窄拥挤了些。
    而这个始作俑者，正趴在她两腿之间，专心挑逗着那腿缝间儿动情的小穴。
    “舒服吗？老板。”
    余青微微仰起头，透过她的腿间，看向脸色绯红的萧凌。
    他脸上凌厉的轮廓沾上她清荡荡的淫水，他却不自知的，任着那汁液在他鼻梁上挂着。
    他的手指压着那正在瑟缩的x，抚过她柔嫩的阴唇，似乎要把上面的褶皱都碾平。他两指探到那正缩着的穴口，稍一按压，就撑得比口露得更加出来，连着内里的软嫩的穴肉都能看见。
    “流了这么多，要被空乘发现了。”
    她身下，那条灰色的毯子上吸饱了她的淫水。
    随着他手指的插动，那小比里发颤着，似乎又要到了新一轮的境地。
    “你、嗯…别弄了……”
    萧凌伸手要抓他，可她最脆弱的地方正被他给捻着，她稍一起身，余青就恶意的对着她的阴蒂尖儿掐肉。她呻吟紧跟的泄出来，连同她下的面的水儿一块，一同涌了出来。
    妈的，根本控制不住。
    余青笑了笑，唇舌重新覆上去，舌头y直的顶进他刚刚分开的穴口，伸到她穴里。
    如今，他吃她的，用她的，现在连飞机都是蹭她的。
    再不表现的殷勤些，勤快些，怕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啊……”
    萧凌绷紧了呻吟，手指紧抓着身下的软垫。
    他刚进去顶了几下，她腿根儿就不住的发颤，她的身体紧跟着绷起，腰背弓出新月的弧度——
    嗯、又到了。
    床上，一片狼藉，或许是这空间真的有限，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味。
    萧凌大口的喘息，剧烈起伏的胸脯带着她的乳肉跟着色情的摇晃，她浑身赤裸，身上全是他刚弄上去的痕迹。
    红了一片的，在她的胸前，腰腹，和大腿内侧满布。
    “老板，还满意么？”
    余青压着身上前，他从上了飞机后就这么叫她。
    这称呼传过来，萧凌不觉得有多自豪骄傲，更多的是觉得讽刺羞耻。
    被压在床上，仅仅是被，舔，就已经在不断高潮的，叫什么老板……
    他们手边，是飞机上随行配着的旅行套装，上至生活用品，下至零食点心，无一不全。
    余青略略扫过，伸手拿了瓶身体精油，蜜ni款的，也就一百来毫升的样子。
    飞机上空气干燥，这种算是常备的。
    精油瓶子被拧开，一股花露香味瞬间在机舱中四溢。
    余青倒了半瓶在手心，两手一抿，掌心翻下，尽肉到了萧凌身上。
    “别……”
    油腻的触感贴上来，她声线似乎都要被这精油给沁进，话音断续，又慢慢隐了下去。
    萧凌正对着余青，赤裸的胸前免不得的是遭受重点照顾的对象。
    他掌心有力，仅仅的揉搓了几下，被碰过的地方就开始发热发烫。
    这跟做爱时的感觉截然不同，这种热感更强更明显，切切实实的通过她的皮肤传上。
    萧凌的脸色更红，说不上是因为这密闭的空间太热，还是被余青这突然来的动作给臊的。
    他说是重点照顾，可又不像是特意要占她便宜的。
    正经按摩，童叟无欺。
    “刚不是说坐飞机太累，我帮您按按，放松一下。”
    这小子，原来在这等她呢……
    “听过么，让身体最快的放松方法，一个是按摩，还有一个……”
    余青的话说一半，突然就断了。他掌心从她的胸乳到了腰腹，那怕痒，可余青把整个掌心都贴了上去，那种敏感的痒劲儿却给淡化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对于他继续按压的渴望。
    还有，他刚刚肉过的地方，热度褪下去，体温回到了正常，可那种略高一度的热烫感却深深扎在她的神经里，让她不住的等着新一轮的刺激。
    “……是什么？”
    她被他的话给带偏了，人的思维都有些卡壳。
    余青笑了笑，没回答。
    他把余下的精油直接全倒在了萧凌的小腹上，冰凉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的抽气，小腹绷紧，像是个小洼一般的，盛着那泛着粉红的汁液。
    “要先来半个钟的试试吗？”
    他掌心碾上去，压着她小腹上的精油往下，就要到了她私密的腿间。
    她甚至没发现的，在她腿缝间，那的花穴早是难耐的长着比口，正不住的翕合，嗷嗷待哺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老板……”
    他声音低沉，如催眠一般。她本是平静下来的神经像是收到了信号，痒麻的触感传上。恨不得、恨不得让他，更重更用力的对待她。
    --

 182飞机上的按摩师傅2

    余青的动作像是暗示一般，他的掌心就贴在她的小腹前，再往下，就是禁忌之地。
    萧凌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她耳鸣阵阵，内外气压的变化让她觉得自己耳中像是被蒙了层水雾一般，恍惚之中，整个人都有着要被淹没的风险。
    半个钟……
    这说法，像极了角色扮演。
    她莫名的很吃这套。也不知是该夸他演技精湛，还是说这气氛营造的刚刚好。室内里灯光昏暗，恰是迎合了按摩店的主题。这狭窄的机舱就像是按摩店里的包间儿，做荤生意那般的。
    “多少钱？”
    萧凌鬼迷心窍的问道，整个人都按照余青给的模式陷进去，她甚至张开了双腿，让这按摩师傅，能、能更好的服务。
    余青笑了笑，说：“小店刚开，先给老板试用半小时。”
    她小腹被按的发烫，热度上去后，又是禁不住的痒。
    那感觉就像是十三用着带毛刺的舌头舔她一般，非要用力抓它肉它才能把劲儿给消下去。这种诡异的感觉沿着她的身体缓慢的下传，让她腿间的缝儿也变得一般的酸麻。受了刺激，她的x缩得更厉害，好在都在阴影之中，他什么都看不见。
    萧凌如此想着，可余青却像是把她给读透了一般。
    他把顶灯调亮，暖h的光散了开来，直直得照在她的身体上。
    她分开的腿间，那的穴肉被他刚刚唆弄的充血发红，他掌心刚贴上，她身体就紧跟着绷紧，掺
    了精油的触感跟以往的接触截然不同，更润，更滑，没有一点的磨擦。
    萧凌咬紧了齿贝，竭力控制住身体的瑟缩，让面儿上看不出什么反应。
    可他仍在往下，他的掌心只是轻轻压过她的阴道，甚至都没逗留，一抚带过，直接到了她的腿侧之间。
    “余青！”
    萧凌心里认定了他是故意的，故意戏弄她，让她被情欲支配的出丑。
    她也的确是这样的，她身上被他肉过的地方，纷纷晕出出了些红，尤其是正被他肉捻的腿根儿，那的皮本来就薄，禁不起折腾，被他不停歇的肉弄，变得又红又烫的。
    空气中精油的气味愈加浓郁，许是温度也上来了，更适合这香味的挥发。这味道充斥在她的鼻腔，萧凌脑中昏沉，说不上是因为这趟刚刚开始的长途旅行，还是因为…X刺激而来的缺氧。
    “怎么了老板？”
    萧凌怒目看他，看他这有求必应的嘴脸，揣着明白装糊涂。
    真是——
    真是贱极了。
    她气血上涌，一半是被余青弄的，一半是自己过意不去。
    萧凌挣扎着起身，一扫眼，才发现周身狼藉。
    荒唐，太荒唐了。
    余青说：“不高兴了。”
    他伸手将萧凌揽住，萧凌一坐起来，免不得的就会靠的他更近。
    两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了一起，温度的升高，让彼此的皮肤都变得黏腻，更别说她身上刚被他上上下下的抹了层润滑，细腻的触感覆在她的身体上，稍稍触碰，对于他们两个都是不一样的刺激。
    余青低下头，贴着她的嘴唇去吻。
    他不像是刚刚那般逗弄她，他掌心切切实实的贴在她的身上，压迫着给予。
    “还是等不及了？”
    余青轻笑，说出的话半压在嗓子里，跟她的吻融在了一起。
    他两手撑着萧凌，将她整个抱起，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同样兴奋的器官贴靠在一起。
    萧凌脸上的红像是要沁出血来，什么时候她成了这么薄的脸皮，玩笑经不起开，连这诨话都听不下去。
    --

 183抿唇无意，拔D无情（）

    他勃起的性器就径直的贴在她的Y缝儿之间，那里说不上是是刚刚被他蹭上去的精油，还是萧凌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液。
    稍一动，卡在她比口的性器就往着上方滑动，粗硬的阴精能将着她穴口的边沿撑得变形，到了极致，再往着阴蒂上蹭过去。
    单单是这刺激，就让萧凌爽得发颤，性器官直接的接触比起他手指、他嘴唇的触碰更直接也更野蛮。
    余青一手扶着阴精根，反复重复着这扰人的过程。他动作很慢，慢又细致，细致到了让萧凌身上所有的神经都无一例外的感觉到他的性器。感觉到那根热烫的东西是如何破开她的比口，是如何将着那窄口撑大，又是如何腻着淫水滑出去，直到她的阴蒂。
    “闭嘴……”
    她声音也在颤了，余青的话在她耳里成了「聒噪」，萧凌用牙齿咬着他，难得强势的吻上去。
    萧凌的手指紧紧抓着余青后脑的发梢，她不让他再动，不让他再继续这折磨。
    她身体向上抬，又借着体重下压，绷在她比口的鸡8受到外界的压迫力，直捣进阴道，重重插在最里。
    两人的喘息撞在了一块，莫大的快感席卷。
    余青闷哼出声，手臂不由得圈得萧凌更紧。
    他说不出话，萧凌含着他咬着他，过激得快感让她甚至都收不住力道，口腔里的嫩皮儿几下就被撞破了，浅淡的血味从余青的口腔里度过来，刺激着她已经足够兴奋的神经。
    过于激烈的吻让两人彼此间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何况又是这在机舱之中，封闭的空间过于狭窄，双方互相压榨着对方的空气。单单是这机械的动作，就足以弄得人头晕脑涨，让烧人的欲望有了可乘之机。
    萧凌再坚持不住，她穴里被连番的操干弄的软烂。
    花心酥麻，余青每进入一下，就如电流通过一般。
    她松开嘴，身体后仰，大口的喘气，她身上的精油大多都粘在了他的衣服上，把那料子都弄得深浅不一。
    可再怎么蹭的，她身上被倒上去的那些也蹭不干净，她N肉绵软的贴合在他的掌心，原本有些内陷的奶头被掐的挺立，红肿得从乳晕里挺出来，精油渗进去，都浸到上面细微的褶皱里。
    “再叫大声点，要把人招来了。”余青说，他手掐的用力，指腹下面，萧凌嫩白的N肉上被掐出红印。可他虽说，缺操的一下比一下要重，这姿势，萧凌自己都撑不住。
    她坐在余青身上，身体的重量成了自己的负担。余青撑着她屁股抬高，手一松，她身体就不由自主的下坠，惯性带来的冲击极大，余青像是算准了，每下都能凶狠得撞到她最里去。
    “还是，姐姐就想把人招来，看着我草你……”
    他干得更凶，不说呻吟，光是交合处黏腻的水声让萧凌听着都刺耳异常，她咬紧了牙，可急促的气息仍是不住的从她齿间往外溢，她太恨，揽住余青的身体，就往着他肩膀咬过去。
    他操的有多凶，萧凌咬的就有多狠。
    她声音一压，淫乱的喘息竟听出的几分的哭音。
    痛感、听觉、快意、刺激交织在一起，余青到了极限，连c几下，直接射进到她身体里。
    事后，萧凌疲极了，她从未想过，这专供休息的舱位竟有天成了她跟别人的淫乱之地。
    因为考虑到私密X，整个舱内设计成了纯封闭，这一弄，里面的气味散不出去，扰的人头大。
    萧凌气急，冷眼看向余青，一句话没说，先给了一巴掌。
    这巴掌不重，但也算能泄火消气。
    “老板，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抿唇无意，拔屌无情。”余青笑道，他吃饱喝足，还拉着萧凌玩了次cosplay，还没到普寨呢，就已经赚大了。比起这，挨了个巴掌算什么。
    “让身体最快的放松方法，一个是按摩，还有一个是上床。”他话里坦坦荡荡，一本正经的说着床上的诨话，他笑意更深，踩着萧凌底线的问道：“还满意吗？老板，感觉怎么样，够放松么？”他真像是在给萧凌做售后回访的，还没从按摩店里走出来，就差没掏出个问卷让她做个现场调查了。
    萧凌刚消下去的火腾的一下子又上来，连带着脸都通红。
    她气火攻心，哪有心思考虑其他？
    她一手烦躁的摁着开关门的按钮，见着门开，一脚踹他身上：“给我滚下去！”
    她这脚没留情面，余青靠这惯性出去，退了两步，在过路的走道上定下身。
    他半硬着的性器还在裤子外面垂着，萧凌一眼看去，正对着他那湿黏黏的话儿，更是气急。
    可这把鸡8露着的却没半点反应，余青靠着门外，慢条斯理的把露着的性器收了回去，像是就要给她看的，大大方方，躲也不躲，藏都不藏，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做什么不要脸的事儿，反而像是个什么贵族公子。
    余青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没脱，这一弄，除了上衣那斑斑点点的精油痕迹，全身上下就像个没事人的，看不出丝毫刚「胡闹」完的影子。
    跟床上的她一衬，立显高低。
    萧凌见他心烦，扯来睡袍，套在身上胡乱系上。她抓来边上的烟，手都有些发颤，火打了两下才给点上。
    空乘见到余青出来，前来询问情况，萧凌不愿听，还未等空乘话落，就关了舱门，把自己圈在里面，自暴自弃的抽烟。
    她从来不说后悔，但这次，突然让她有种后悔的冲动。
    也不是后悔，就是……
    就是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太烦了！
    --

 184好天气

    又隔了会儿，余青来敲门。
    门声响起，萧凌正在舱内闷声闷气的抽烟，接连两根，迫着她人也冷静了些，不像是刚刚那般烧在气头上，遇火就着的。
    门开了，床上的毯子被萧凌胡乱卷在了一旁，机舱里那股淫靡的气味已经散了，或许是又开了扇通风的关系，连烟味都没见。她手上的烟还燃着，挑着眉看向余青，看他又要说什么蹬鼻子上脸的胡话。
    余青弯身钻了进去，坐在床沿，给萧凌递了块热毛巾过去：“擦擦么？”
    萧凌看着这毛巾，面色一动，说不心软是假的。
    有时候，她拿他真是没办法。
    这感觉一开始很淡，偶尔出现的，到现在，偶尔成了频频，扰得她心烦。
    萧凌偏过头，抽了口烟，话音里听不出喜怒：“不用。”
    遮光板被打开，阳光四溢，飞机下降，穿过云层，能看到一片蓝海。
    两人安静了会儿，余青开口说：“快到了。”
    萧凌应了一声，视线停留在窗外，沉默半晌，问道：“你们还顺利么？”
    她鲜少问起他工作上的事，余青也没问过。
    提起这些，余青心存顾虑，不是担心这案子过不去，而是真怕他查出些什么，让他离真相事实更近。
    而他顾虑的这些，似乎萧凌并不在意？
    是德安真的干净，还是已经强大到无所顾忌。
    萧凌多疑，余青在反复权衡下没踩着高压去问，用一句话给盖了过去：“有些在电话里判断不了，要当面才说得清楚。不过，问题不大，别担心。”
    萧凌瞥了眼，轻声说了句：“谁担心了。”
    萧凌把头转开，又看向了窗外。
    确实，在余青接手后，原本乱作一团的情况逐渐有了条理。
    她先前还会去问两句单江宁情况，最近几月，连问都没问过了。
    但她心里终究也没十成的把握。
    如在桌沿晃荡的酒瓶，稍有不慎，就会被掀翻在地，摔得破碎支离。
    但现已经走到了如今，说她冒险也好，说她纵容也罢，总之是没有回头路了。
    萧凌拍了下余青，他坐在床沿，正把门堵着。
    她若想出去，必要从他身上经过。
    这舱内位置自然比不上卧室酒店，两个人就够拥挤了，何况再要做什么“高难度”动作。
    “让开，我要出去。”
    “亲一口解锁。”
    萧凌瞪了他眼，真欺身覆过去。
    她手掐着他脸，拉着他朝她的方向靠近。
    拉近了，两人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她像是泄愤的对着余青被掐得嘟起的嘴唇咬了上去。
    他唇上本来就有伤，这一来，伤上加伤，更要疼了，怕是几天都好不下去。
    没有缠绵，单纯的报复。折磨够了，萧凌松手，颇带神气的问他：“够了吗？”
    余青笑了笑，给她让位置，笑道：“够了，都够下次的了。”
    余青看着萧凌离开，萧凌绕过走道，去跟空乘说了两句什么，余青能猜出萧凌想做什么，这飞机上配了浴室，她刚那一弄，非得好好洗洗不可。
    他没再进休息舱，就在舱外的沙发上坐下。
    他面前的显示屏上，正放着整条从起始地再到目的地的的航线，距离他们要到的普寨，也就剩一小时多些的路程。
    他拉开了遮光板，飞机又上升了些，到了云层之上。
    正值中午，阳光璀璨，是极好的天。
    他只想过萧凌是过来一趟散心，可更深层的，更触底的，他一概不知。
    就像是藏于迷雾后的巨物，明知危机四伏，他却仍在不断的朝着迷雾深处走去，想探其究竟。
    越是靠近，越是危险，也越是让他心潮澎湃。
    他莫名有种预感，这趟的普寨，能让他更加的「认识」萧凌。
    机长的播报声起，播报声响在他耳边。
    对余青而言，这一趟，是凶是吉，还难以定义。
    --

 185抓了个现形

    下了飞机，车子给他们送到了一栋近海的别墅下。
    虽是傍晚，但普寨的天仍是透亮，如同正午一样。余青的同时跟他们一前一后的落地，落地后，两边立刻取上了联系。余青的心被卷到工作之中，一路走来，他的眼就没从手机上离过。
    萧凌是来度假的，他是来打工的。
    按计划，他们要先去跟这边的委托律师碰头，这两天，就要出来进一步的方案。
    萧凌兴致缺缺，她在飞机上本就没休息，再加上不习惯的时差，整个人都带着丝倦意。
    不过，余青留意到，萧凌似乎很熟悉这里。
    熟悉这座城市，熟悉这栋别墅。
    别墅前就是片海滩，这时候，还有些在沙滩上晒着日光浴。萧凌站在阳台，正从上往下的看过去。她没什么精神，用烟给吊着，余青回完消息，走过来从后抱住了她，问：“我陪你去走走么？或者去吃点东西。”
    萧凌摇了摇头说：“不吃了，再过会儿就睡了。”
    这一算，她一天一宿都没合眼，此刻看起来也是强撑着。
    她过了三十后，渐渐是觉得力不从心，哪像是是余青。
    想到这，萧凌深吸了口气，把要烧完的烟灭了。
    余青从后揽着她的腰，下巴就抵在她肩膀，很是亲昵。
    普寨的温度高，今天的最高温直到了35度，即便是现在降下了些，也是燥热难当，更别说两个人凑在了一起。可萧凌却也没说，纵容着他这么抱着。
    “我晚上不在，要过去，还有事要谈。”余青蹭了蹭她，他脸侧贴着她的颈子，太腻了。
    他跟团队的行程住宿都是由至衡统一安排的，按照以往的情况也是，几个人凑一块，常要熬到半夜去。
    萧凌漫不经心的回道：“去吧，大忙人，不用管我。”
    余青没忍住的问：“你以前来过这里？”
    萧凌沉默，过了会儿，说：“走吧，下去转转。”
    她突然转了心意，没回余青的问题。
    有时候不回答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肯定，余青没追问，说：“好。”
    普寨没有春季这一说法，太阳毒辣，吹到面上的风都是烫的。
    好在现是傍晚，不见太阳直射，两人都穿的清凉，从别墅出来，就沿着近海的路走去。
    余青牵着萧凌，两人走的很慢，这一看，像极了一对来旅游的小情侣，说度蜜月也不为过。
    阳光海滩，海风阵阵，惬意非常。
    走出会儿后，萧凌问他：“你知道这儿的特色是什么吗？”
    余青摇头，道：“老板，你怎么不按规矩出题。要问我这的法律法规还行，哪有问风土人情的。就像是说好了要考语文，卷子一发，结果是地理。”
    萧凌笑了笑，说：“就你理由多。”
    余青说：“还请老板赐教，我回去后肯定痛定思痛，下不为例。”
    萧凌扬了扬下巴，给他指了个方向，说：“烤面包冰淇淋。”
    她这一说，才叫他留意。
    一路走来，他们已经路过了几家开着的冰淇凌店。店门口都摆着大大的招牌，还有奇异的冰淇淋造型。
    并且，她这话一出，已经是在默认了余青刚在别墅里问她的问题。
    她一向不喜欢别人去探听她的心思、背景，等等关于她从前或是现在的事。
    这么久了，余青自然也是深知她这习惯，不过，总有些时候，他就是捺不住自己。
    想——
    想知道的更多一点，更了解她一点。
    她如此说，是在给他暗示、回应？
    余青摸不清。
    不过现在，他终于肯承认他看不透萧凌。
    承认了，似乎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丢人。
    他们正停在一家店前，从门口看去，店里店外都是熙攘的客人。
    无论游客还是本地人，都是一色的外裔面孔，也就他们两个国人突兀的站在这人群，无比吸睛。
    余青问她：“试试么？”
    萧凌说：“行。”
    普寨有他的语言，出乎萧凌意外的，余青这一口倒是说的漂亮，跟店员交流起来不见障碍。
    在等的时候，萧凌问他：“你会他们的当地话？”
    余青说：“这里一战时是英国的殖民地，当时英国在普寨普及英语，即便最后英军从普寨撤离，但长久以往的文化侵略的影响还在。我之前有研究过，普寨话的本质其实跟英语没太大区别，只是口音上和语法上有差异，所以乍一听上去，别扭拗口了些。”
    他说的容易，但实际也花了不少心思在这上面。
    他们做涉外业务的，多会一门语言就等于多了条路。他本身的语言基础就好，就算让他新接触个从未了解的，两三个月下来，也能说的通顺流利。
    两人在店里等了十来分钟，各买了个招牌的口味。一个树莓的，一个巧克力布朗尼的。
    装着冰淇淋的雪糕筒是现烤的面包卷，沾了相应的糖粉，萧凌手上的那个就是纯粉的，他手上这个外面裹着巧克力粉，上面还撒了些坚果碎，看着……扎实极了。
    店里店外的都是拍照的游客，余青顺应时势，问她：“拍一张？”
    萧凌没说话，但手也伸过来。两个人的冰淇淋筒凑一块，颜色还挺配的。
    照片拍完，余青收回手机，这凡耽误，顶上的那层雪糕都要化了，顺着面包筒往下，淌着黏腻腻的糖水。
    萧凌含着树莓冰，问道：“不给我看眼？”
    余青没想萧凌会如此问，动作顿了下，倒没在意。
    把手机打开，从屏幕里点进去，先进的是相册，一小排的缩略图出现，他手刚刚过去，进到了萧凌眼底，就猛的想起件要紧的，可手腕子被萧凌一把抓住，连缩都来不及。
    那就在那小排的缩略图里，其中一张，就是他偷拍的萧凌的睡颜。
    这明明是见不得光的秘密，如今，他却尝了点甜头就得意忘形，蠢到自投罗网般的，被萧凌抓了个现形。
    --

 186生日快乐

    “什么时候拍的？”萧凌问他。
    余青垂下眼，说：“你发烧的那次。”
    萧凌撇了眼他，迈开步子往前走去。她什么都没在问，脸色也是看不出喜怒，就这样，才让人抓心。
    “萧凌。”余青上前两步追了上去，他犹豫了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将她握紧。
    他们的住所本来就离的海边儿近，这走来一路也有了几百米，铺好的柏油路走着走着就断了，他们在台阶前停下，阶梯下去，就是细软的海滩。
    “胆子大了。”
    烈日下，余青手上的冰糕几乎都化了，巧克力浆流到他手上，黏腻腻的粘着，就跟他现在心里黏糊糊的感觉一样。
    也许是被这太阳晒昏了头，让他莫名其妙的一句：“我真挺喜欢你的。”
    喜欢。
    时到今日，萧凌又一次听到余青说起这句话，萧凌沉默，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许多。
    这跟上次听他说起这话不同，这一次，她心底像是被这轻轻一句给颤动，震了好久才停。
    斩不断，理还乱。
    相处的越久，羁绊的就越多。
    她手上的冰糕也化的差不多了，就被她含了两口，她这年纪，本来就在控制少碰这些，今天算是破天荒了，这几年，她头一回又吃起这个。她手一松，把剩下的扔进边儿上的垃圾桶里，阳光没刚出来的那么刺眼了，有了点傍晚该有的样子。
    萧凌顺着楼梯下去，脚踩在绵绵软软的沙滩上，这沙子被阳光晒得发烫，就像是她被晒得发烫的脸颊。
    萧凌说：“床上的那种喜欢？”
    余青抿了抿唇，说：“也许是想跟你上床的那种喜欢。”
    萧凌在海滩儿边的小店里要了份双人套餐，换来了两个沙滩椅的使用权。
    风里夹着海边特有的咸腥气息，潮涌上来，反复冲刷着岸边。
    萧凌说：“普寨跟南城挺像的，靠着海，有码头，有港口，做什么都方便。”
    他朝着萧凌的方向看过去，她戴着的墨镜把脸遮了一大半，余青不确定自己是否是想多了，德安靠什么起家的他太清楚，贩毒集团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就是跨城、跨省甚至是跨国的运输。
    “所以德安选择了把第一刀落在了这里？这里的根基扎稳了，周边的其他区域也能囊括其中。但是，这么做，势必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利益，打破现有的市场平衡。”
    余青看到萧凌转过头来，他虽看不到她墨镜下的神情，也探知不到她此时的心意。但是他知道，萧凌正在看着他。
    外资注入，在现阶段的确是件好事，但从长远上看，就等同于失去了一部分的主动权。以后所有的决策，都要由德安这个「外人」来掺一脚。
    萧凌说：“当然，但是闭门造车，固步自封，对他们来说就是好的选择？我们有财力，有技术，有成熟的T系，德安的介入，不是资本的压榨，是企业和企业之间的双赢。”
    余青说，他第一次在工作上跟她表现出强势：“但是，目前的问题是，德安究竟有没有做过。你知道，做过了，就会有破绽。”
    这句话他早就该问了，不该等到现在。
    过了半会儿，他听到萧凌说：“德安是被冤枉的。”
    余青说：“我知道了。”
    说到底，他还没有混蛋到讼棍的程度，何况他如今不是一人，是带着一个团队。
    到天要暗下来的时候，余青被通电话叫走。他在路上打包了点吃的，把萧凌送回了别墅。
    等一切安排妥当了，看着萧凌上床睡下，他才动身去了酒店。
    余青到了酒店，进门刷卡，却见着房间内空无一人。
    他心存疑惑，拿出电话，给同事拨了过去。
    电话里一阵忙音，他连打了两个，都是无人接听。他想起来前大家闲聊时的讨论，普寨合法持枪，党派盛行，不是什么守法合规的安份之地。
    余青隐生出不祥预感，突然，房内的灯全暗了，余青心中一惊，却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男女皆有，高喊道：“生日快乐！”
    紧接着，一辆装着蛋糕的餐车从卧室内推出，上面点着蜡烛，为首的Allen对着他道：“余律，快来许个愿。”
    “买不到什么好蛋糕，余律凑合凑合，这还是Allen跑了十几公里才订的。”
    余青神色复杂，他自己都忘了这日子，没想还能有此「惊喜」。
    一套流程下来，耗了大半个小时。
    吃够了，闹够了，几人坐下来拿出相应的文件材料，头脑风暴，埋头苦g。
    这一去，就熬到了天亮。
    隔天清晨，萧凌从梦里睁眼，普寨的白天长，夜晚短。她睁眼时才刚刚过了早上六点，但已经是天光大亮。
    萧凌起身，走进阳台，天海的颜色在远端融为了一条线，萧凌安静的看着，摸起桌上放着的烟盒，抽出根点上。
    她拿出手机，看到了余青昨晚发来的消息：我这边走不开，你注意休息。
    萧凌没回复，关上跟他的对话框，从通讯录里翻出个电话，拨了过去。
    一阵忙音后，电话那边被接起，萧凌开口：“是我，到普寨了。”
    --

 187鬼怕恶人

    几年前，普寨发生过一次Z比1an，Z比1an后，普寨的整个格局都变了。
    普寨靠海吃海，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且地处在国与国的交界之处，长期存在着民族纷争问题，从而导致了法律和政策都很难在普寨内真正的推行。
    英国的殖民一方造成了对于普寨的文化侵略，另一方面也带来了改变普寨命运的东西——罂粟。
    多年下来，随着毒品交易的不断发展和扩大，普寨内逐渐发展出了一批特殊的军T。
    以毒养军，以军护毒是多年来一直沿用的手段。
    但，这种情况，在几年前的一次国际毒品打击的行动中被彻底瓦解了。也就是同时，普寨政府由新的一批军T势力所掌权。
    当时的那批毒枭和雇佣兵被迫迁到普寨靠北的边界，至今市面上流通的一些毒品都是从普北流出的，只是经转多手，这批毒贩又刻意低调隐瞒，才鲜为人知。
    余青听着申坤的介绍，心中隐隐生出疑虑，跟毒品沾边的事，仍是要他放不下。
    申坤是他们在海外的合作律所的律师，在他们到前，一直是申坤带着团队负责对起诉公司戴高的尽调。
    他是个混血，他不像是传统律师那般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他更像是律师界的地痞流氓，穿的吊儿郎当的，做人做事也嚣张跋扈，颇有当地当兵的状态。
    他跟余青两人偶然在次国际的交流会上相识，这几年断断续续都联系着，没想到这次竟还真有了次合作的机会。
    申坤说：“我简单说下情况，戴高是普寨这边的一家油气企业。随着这几年页岩油气行业的波动，加上普寨和周边城市近年来的低迷的行情，让这家公司的市值缩小到了40亿美元左右的水平，资产估值也到大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我们的委托方德安，就是在这个时候，对于戴高进行了抄底收购。”
    他切了下屏幕上的PPT，继续道：“虽然两方企业在表面上大成了一致，但德安这次的收购，的确是触及到了本地政府的利益。加上人生地不熟的关系，普寨的新政府确实有可能来拿德安开刀，杀J儆猴，敲山震虎。”
    许久未见，申坤的中文水平进步飞快，连成语都用的对了。
    余青说：“我看了戴高这边的材料，其实更多的只是猜测，就比如他所控告的洗钱、涉黑、跟当地的恐怖组织有关联，连确实的证据都没有，更多的是用夸大的事实来引起舆论和注意，在大程度上给德安施压，想让德安自乱阵脚。”
    申坤给余青抛了个眼神说：“没错，darling，聪明！我看了德安之前的谈判记录，还没开始呢，那些律师就已经屈于y威，怕的不行，宁可被戴高这边牵着鼻子走，也不敢跟个爷们似的跟他们g一架，能赢才怪呢。对待这些莽夫，有时候就要采用一些非常规手段，你们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呃呃呃，恶鬼怕恶人？”
    余青笑了笑，说：“我看你就挺像那个恶人的。”
    申坤咂了咂嘴，摸了下泛青的下巴，说：“darling，过奖了。”
    他手上资料一收，两手撑在桌前，对着余青抬了抬眉，问道：“不过，我们的大老板，真的没做过这些？”
    申坤问的，是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这案子跟他们以往接的都不同，德安是头一个态度不明的委托方，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也模棱两可。可能德安内部，对于这件事，也没有想出个两全其美的结果方案。
    余青说：“你听没听过另外句话？”
    申坤问：“什么？”
    余青说：“好奇心害死猫。”
    申坤啧了一声，说道：“无趣。”
    余青说：“就当无罪辩护做，难不倒你。当初德安收购戴高时，走的就是双重股权的架构，德安出资，实际的经营方式还是由戴高自己在把控。再查查吧，普寨这边法律不清晰，军商勾结，知法犯法的企业不计其数，戴高的账肯定也没表现的这么干净。”
    会议结束，已经到了中午，申坤揽住余青，说要带他们好吃好喝，整顿大的。
    这么些人一夜没睡，饥肠辘辘，有几个饿的都直啃面包，听这一说，都眼冒金光，就等着余青回话。
    余青心里想着萧凌，借口推脱，让申坤先带着其他人过去，他回去收拾一下，等等就到。
    申坤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车拦了几辆才装下。
    余青看了眼手机，没见到萧凌回话，拨了个电话回去，忙音之后，无人应答。
    他在酒店门口拦了辆车，给司机报了别墅地址。
    一上车，那股乏劲儿就铺天盖地的涌上，他说了一晚上的话，嗓子都哑了，现在安静着，喉咙口隐隐作痛，加上温度燥热，整个人都像是被蒸透了的，就要虚脱。
    他朦朦胧胧在车上睡了会儿，睁眼已能看到窗外的海岸。
    普寨植被茂盛，海边儿上种的都是高大的椰子树，这时候，已经能见到结果的了。
    也就是这天气，对罂粟的生长，也适合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透支了，让他眼前迷蒙中又浮现出在老家时的景象。他看到了他们家院子里开的如火如荼的罂粟花，突然，一个中年男子的影子在那罂粟地里出现，随着男子缓慢的转身，余青的心跳也不断的加快，竟、竟然是余潜龙！
    余青再次被惊醒，后知后觉的才知道那是个梦。
    他心有余悸，从兜里掏出烟来，刚咬在嘴里，才意识到他人还在车上。
    开车的师傅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说：“没事，抽吧，在我们普寨，没那么多规矩。”
    余青g咳了两声，还是把烟放下了。
    下了车，余青回到别墅。他进门后叫了两声萧凌，却无人应答。
    他上楼，只见卧室空空，床上还留着萧凌睡过的痕迹，可那人却不见了。
    --

 188男s误人，骑在脸上叫起床（）

    余青摸了摸鼻子，在阳台上坐下。
    往下看去，海滩上熙熙攘攘的人，多数就穿着个比基尼，铺了张沙滩布，在上面趴着。
    余青把刚没点上的烟点上了，他身体后靠，半个身体都陷进躺椅里，烟草的气味夹杂在海风之中，在他身边淡淡的绕着。
    他闭着眼，刚在出租车上的乏累感又涌上来。
    毕竟不是铁打的机器，他也有撑不住的一天。
    手机的震动伴着提醒音传来，余青半睁眼，见的是普寨当地的一个陌生号码。
    他没多想，点了接通键。
    申坤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darling，到哪了？地址刚发你手机了，看你没回，来问一声。”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或许是信号不好的原因，申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参着些许的电流音。余青重新闭上眼，即便是闭着，他能感觉到室外的烈日灼灼。
    余青出了口气，说：“我就不去了，睡一会儿，晚点去找你。”
    申坤不勉强，干脆挂了电话：“行，你好好休息，都靠你呢。”
    萧凌回来时正看到在床上熟睡的余青，房内开着空调，却不觉得凉。
    她向着阳台望过去，只见窗帘飘飘，从那被吹散了的窗帘下看，能见到没关严的门缝，透过那缝隙，不断有暖风窜进来。
    她再看向余青，他睡之前应该是冲了个澡。被换下来的衣服搭在了床边，胸膛跟着呼吸轻微的起伏，整床的空调被只被他扯过了一角，松垮垮的盖在了重点部位，其他的地方都在外露着。
    他一个翻身，显出后背的线条。
    也是住在一起后萧凌才知道，余青一直有着晨跑的习惯，不过这习惯，在他跟她搬到一起后，被耽搁了不少。
    他身材匀称，不是那种有着大块肌肉的身形。但透过皮肤，隐隐能看到他肌肉的轮廓。
    他像是被梦魇了，眉头皱着，牙关紧咬，露着下颚锋利的线条。
    这一看，整个人更显疏离，难以接近。
    也不知道是梦到什么了。
    男色误人，萧凌比着自己不再去看，她对余青不说喜欢，但总不会说讨厌。
    况且两人在床上滚了那么多次，要是不满意，也不会让她吃了这么多次的回头草。
    她点了根烟，想压住自己躁动的心思，可连抽了几口，却没起丝毫作用。
    什么时候她跟这小子一样了。
    这不明的心绪让萧凌忍不住的烦躁，她从早就出了门，至今在外面耗了大半天的光景，回来还要收此煎熬。
    她狠狠掐灭了烟，转身进了浴室。
    恍惚中，余青仿佛听到了有流水的响动，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进而，他脸上贴过来处柔软湿润的东西，那物浸着他的双唇，压着他的鼻腔，让他呼吸困难，却又沉溺于中。
    就在他即要被缺氧淹没的时候，他才从梦中清醒，他一睁眼，就见着萧凌半裸着身体，骑在他脸上。
    她两腿分开，粉嫩的肉穴就正对着他的脸。她的手指压着她两瓣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嫩的x，在那穴口上，沾着她刚蹭出来的爱液，因为摩擦，润湿一片。
    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好咸，是她淫水的味道。
    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抓住了她的腿根，滚烫的掌心将她那给撑着，让她不能再由着性子乱动。
    如此抓着，就迫使着她的阴道完完全全的露在他眼下。让他看着那是如何被他盯的收缩，看着那是如何紧缩着榨出里面的清液，又合不拢的只能让那些「罪证」顺着阴道溢出。
    “你回来了。”
    余青的嗓子比刚刚还要的沉，又听着哑。
    他怎没想过有天会被这种冲击力极大的方式叫醒起床。
    他抓着萧凌的手都有些颤抖，猛一用力，拉着她向下。
    萧凌惊叫出声，可声音发到一半，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截断了。
    余青的舌头顶了进去，他唇口紧紧含住她的比口，用着舌头将她里外都侵犯。
    他的舌头怎么能如此的软，能温柔湿润的舔过她的阴唇，又怎么能变得那么y……y到能深深的插进她身体，来回反复的撑开比口，搅得她内里的胵肉都在受不了的发颤。
    萧凌紧紧抓着他的头发，整个人都要脱力一般，要不是他将她撑着，怕是她早就要完完全全跌坐在他的脸上，把整个小比都给他……
    “余青……啊……余青，要、啊…”
    她大口喘息，腰胯忍不住的的摆动，这一摇，就能碰到她早是发痒了的阴蒂，单单仅是一下，就要她腰肢酸软，撑不住力。
    “这里么？”
    他知她心意，手指替着她碾了上去，他手上强势凶狠，掐着她红肿的阴蒂就是一捻，直激得她连人带身的战栗。
    “是不是自己玩过了，都肿了。”
    余青手托着她抬身，强比着萧凌两膝跪起，就撑在他身侧两边。萧凌因为身体的脱力半趴在床上，手向前伸着，紧抓着床头的架子。
    他手一抬，掌心正打在她比上，萧凌身体一震，溅出他一手心的淫水。
    “想我了，是不是？”
    --

 189怒意（）

    “别说话！”
    萧凌低喘，打击过后的满足感涌上，比起她自己动手，她更享受于余青的主动。谁能拒绝得了一只在床上占有欲爆棚的小狗？
    她身体不住的下压，要那被打得灼热的小穴紧贴在他脸上，她身体稍一前挺，y湿的x就对着他的双唇重新附上。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道，跟着她私处咸湿的气味混在一起，就如同是夺人心智的迷药。
    萧凌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他舌头重新进到她身体，用着要把她给操坏了的力气。她扬起头，任由情欲冲刷着头脑，普寨一行让她想起曾经的很多人，很多事，也就在床上，也就是在跟余青一起时，她才有片刻的时间喘息。
    余青感觉到萧凌的反常，她索求的厉害，丝毫没压抑，她表现的仿佛是无比需要他的存在，恍惚之间，让他觉得他在萧凌心里占据着无比重要的位置。
    他不想打破这个幻境，甚至想要抱着她陷得更深，更沉。她阴户的淫水沾得到处都是，他手抓着她的臀肉，朝着两边掰开，她穴里粉嫩的软肉已经被弄的发红发肿，每一寸都沾着湿哒哒的水儿，在他眼底下湿润又色情的蠕动。
    余青喘息粗重，胯下的性器早是兴奋的抬头，他眼里蒙上层更沉的颜色，他手托着萧凌，摁着她跪在床上。她分开的腿间，淫水从她比里不住的外淌，只是看着，还没碰触，那粉嫩的器官就耐不住的翕合。
    “说都不让说了，只让鸡8c吗？”
    他一巴掌又扇上去，不等萧凌回应，从后狠狠的进入。
    “啊......余青！！”萧凌禁不住的呻吟，她身体颤抖，后入的T位让余青进得又狠又深，她身体想要缩紧，奈何这T位，只能让她紧抓着身下的床褥。
    “别、别C.......够了.......”萧凌一声尖叫，又猛然泄力。一股淫液随着她的尖叫紧跟着喷到他龟头上，热意昂然。萧凌身体弓得更厉害，上下痉挛，带着无比剧烈的颤动。她内里的x死死的咬着他的性器，吃得越紧，越是能感觉到他有多粗...多y，也越是刺激着她的神经。
    “这就够了？”余青俯下身，手一揽，搂着她腰肢抱住。萧凌又是一颤，他这一撞，宛如将她的身体钉到了他的鸡8上，他充血的龟头死死的顶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紧比着压迫，不给她一丝逃离的可能。
    “萧凌，你是不是想挨操了，才会想到我。”这句已经不是调情的玩笑了，他嗓子很沉，话音里带着丝不易发觉的怒意。
    她身上的浴袍褪下了大半，后背光裸，刚洗过的湿发成缕得贴在她的皮肤上，余青手一抓，带着她的脖颈扬起，他身子下压，似乎是要她听的更清楚，被他操得更彻底。
    “用的还舒服吗？我亲爱的。”
    她耳尖儿发红，余青的话贴在她耳边，可她只能用一声声的呻吟回应。余青就没想过让她回答，只要她想发出个音节，就会遭到他更横力的操干。
    他粗硬的鸡8来回捣着她的腔胵，搅得里面淫水飞溅，他知道她的花心在哪，知道怎么C能让那起最快的反应。他下了狠心，每下都是最重最直白的刺激，猛力的冲撞带着她比里的温度都在升高发烫，萧凌已经不记得自己被他比着高潮几次，她到的每一次，都预示着新一轮的开始....
    仿佛没有休止。
    她被撞的乱晃，两团白腻的N肉没有支撑，胡乱的在她胸前摇晃。
    后入.....最讨厌了，也、最喜欢了。
    她脱力的半趴在床上，只剩下屁股高翘，她两腿被分开的极大，足以将她被操肿了的小比全都露出，看到她变得殷红的x、看到里面软烂的嫩肉。
    在高强的快感下，她甚至萌生出要被他操死在床上的错觉。
    她嗓子喊的嘶哑，到最后，已经分不出任何音节，只剩下最原始的如同动物般的嗯嗯啊啊的淫叫。
    余青的怒意在欲望中烧得更烈，他自己都不知这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
    是因为他彻夜都没收到她的消息？是因为她无端地消失？是因为他睁眼时看到她在发骚发浪？
    还是因为萧凌对他的隐瞒，对他的怀疑，对他的不信任？
    .......
    他看着床上被她干得花直埔颤的人，她的身体正被他毫无保留的占有，占有到每个缝隙，每个角落，他甚至能射精进去，尿进去.....
    可这能代表什么？
    代表着一个能为所欲为的炮友？
    代表着一个尺寸合适的按摩棒？
    如今，他全然不满于他曾经自己定下来的身份。
    越是接触，越是沉溺，他想要的也越多，欲望也跟着变重。
    他猛一深顶，喉咙里情不自禁的滚出声低吼，精液喷灌到她穴里，被他死死送进她深处。
    射精的瞬间，他脑海里轰然浮现出一个无比自私的想法。
    要是、要是他没有结扎......
    --

 190黑吃黑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一趟的普寨之行并没想象中那么顺利，未等余青处理完他跟萧凌间的问题，有限的时间就被数不清的日程安排给占满。
    申坤在余青到大普寨之前带着团队已经收集了戴高的尽调资料，这几天，谅解团队并成一个，
    几人埋头苦干了几天，把相应的材料整理筛查了七七八八，一趟下来，结果却并没想象中那么顺利。
    单凭着他们眼前这些材料，只能看出戴高内部存在的些小毛病的小问题，整T运营上并没太大的漏洞，也算不得什么要命的把柄。
    这一轮筛查结束后，让众人心都凉了一半。
    如果从这些材料里抓不到戴高的问题，那也从侧面应证了戴高在经营上的合法合规X。
    同时，也说明着他们在谈判场上就没有相应的筹码与其较量。
    周围的气压很低，这轮筛查无果后，多少对士气也有冲击。
    余青视线扫了一圈，沉了沉气。伸手从眼前堆成山的材料里抽出订好的一沓来，摊在众人面前
    ——这是戴高去年的财报。
    余青正了正声，道：“从去年开始，也就是戴高被我们委托人德安收购开始，戴高就处于持续亏损的状态，直到现在仍有着高额的负债。虽然当前的市场存在波动，但我看了下跟戴高同样T量的油气公司的财报，情况并没有戴高这么糟糕。”
    没有盈利，且仍有高额债务。
    如此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思来跟主T公司扯这经济官司。
    真是不想活了。
    申坤看向余青，接过话说：“我最近在网上认识了戴高的员工，说是上年私下里他们拿了不少的奖金，一家亏损成这样的公司，还有奖金发，也是天地良心。”
    “网上？”一员工抓住重点，脱口问道，“申哥，你这是为了项目，出卖色相，高网恋啊？”
    申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非常时期，就是要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什么网恋，就是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余青怀疑的不无道理，若在平时，他或许还会跟团队多解释两句，但这几天，申坤也注意到了余青的状态不太对劲。
    怎么说呢？比起之前的，嗯……平白冷了许多。
    这大夏天的，还怪瘆人的。
    余青说：“虽然我们目前还不知道戴高是用什么手段隐瞒了他真实的财务状况，但肯定是没他们表面上T现的这么简单。”余青抬眼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刚过，这眼睛一闭一睁的，一天又过去了。“都先下楼吃饭吧，等会回来把清单核算清楚，再查一遍。”
    他们连着工作了几天，刚到普寨的新鲜劲儿早过去了。
    干他们这行的，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跟工地上的民工也没啥区别，法律民工，这说法也不是白叫的。
    早起贪黑，没有最苦，只有更苦。
    余青话落，一众散去。该泡茶的泡茶，吃饭的吃饭，没过几分钟，人就散的差不多去。
    余青没吃饭的心思，他作为带团队的核心，嘴上虽不说，但身上担着的压力的确很大。
    申坤跟他凑在一块儿在阳台上抽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聊着聊着，申坤突然想起之前跟他对接这案子的姑娘，这一趟，却不见她影子。
    申坤有话直说，跟余青问起来。
    余青也不隐瞒，跟他说起陈缘的近况。
    “what？结婚了？！”
    “嗯，刚结。”
    申坤看了眼余青，一顿咋舌：“之前我就觉得人姑娘办事麻利，性格也爽快，别说我X别歧视，女律师做到她这份上，真不太容易。没想到这么早结婚，可惜了。”申坤抽了口烟，补上一句，“不过，她结婚归结婚，还挺关心这案子的，有责任心。”
    余青抬了抬眼皮，看向他，等着申坤接话。
    申坤耸了耸肩，道：“她前阵子过来找过我，来打听咱们案子的情况。”他话说了一半，像是猛然意识到什么，情绪激动起来，“我C，她不是来套我话的吧？！”
    余青不动声色，问道：“她跟你说什么了？”
    申坤猛抽了口烟，咬着牙说：“倒也没说什么，就问了问进程，聊了聊她的看法。她觉得德安有鬼，拉着我一顿分析，聊了大半小时，敢情都是假的，妈的，老子最烦被女人骗了。
    余青皱眉，申坤说起的这事，应该就是陈媛找他吃饭之前。
    陈媛不打没准备的仗，在约他之前，肯定是把能了解的都了解了，有了成的把握，才跟他开口。
    现在想来，他对陈媛，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其实我当时还没这感觉，虽然我不想承认哈，但是被她拉着分析了一通，感觉她说的还挺有道理的。老话说的好，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申坤碎碎念道。
    余青拍了拍他肩膀，说：“这么久了，还是没见长进。”
    他有心说申坤，却没想着看自己。
    这话出口，余青就哽住了，他喉咙滚了滚，把接下的话吞了下去。
    说到女人，他哪有资格去教育别人？
    申坤不死心，还觉得自己能挣扎，挽救一下。
    “说实在的，难道你不觉得？上次人多，确实不好说，这次就我俩，你跟兄弟透透底，说点掏心窝子的话，德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青抿住唇，面色未动，低下眼把烟头扔在了地上。
    星星火光还在闪烁，余青抬脚上去，狠碾了两下。
    “你也知道普寨现在这环境，正经人家谁会愿意进来掺合这事，捞不到肥水不说，高不好还要惹得一身骚。德安这么大的企业，我是不信他们在投资前没做过背景调查，这些事稍微问点当地的全都知道了，怎么就硬着头皮上呢？其实，别的我不怕，怕的就是……”
    申坤话音没了，他去看余青的反应。
    余青的脸冷着，却看不出什么。
    这几天的相处，让申坤越发觉得余青比起之前变了许多，无论是他越渐冷漠的性子，还是晦明不分的态度，都叫人捉摸不透，看不明白。
    短暂的沉默后，余青接过了申坤的话：“就怕是狗咬狗，黑吃黑。”
    申坤沉下脸，把手上的烟也灭了。
    夜朗星稀，恍惚之间，似乎能听到海岸边的潮水阵阵。
    申坤轻叹了口气，话音里也不见平时那副轻浮样子，难得有了正形：“是啊。”
    这是最坏的情况了，也是按目前看，最有可能的情况。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作为律师，被夹在两党之间，可就太……C蛋了。
    ——
    我算了下估计还有3-4章完结
    春节回老家更新不固定争取是春节内写完吧
    --

 191三人成虎

    但，若真如此，那萧凌在这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余青不想承认，可他从接了德安的案子到现在，身边就不断响起各种异样的声音。
    陈媛是，申坤是，他的团队里也是有着各种不断的猜测，连他现在......也都动摇了起来。
    如果是真的，那萧凌那句信誓旦旦的「被冤枉」，又算什么？
    她说的哪一句是真，哪一句又是假？
    余青握着的手不由攥得更紧，自从他进到项目中，就跟团队的同事住在了一起。
    普寨的情况比他事先料想的复杂很多，眨眼过去，他已是几天没见萧凌。
    萧凌那边却没什么消息，他人忙事多，萧凌也没闲着。两人常常是一句话要隔着几小时才能有个来回，一天下来，根本说不上几句。
    余青知道萧凌在忙些什么，见些什么人。
    可要是问起她正在忙的事，正在见的人，他又哑了嗓子。
    按理说，萧凌跟他一同前来，多少也该问问戴高的情况。可她却像是不将戴高放在心上的没多问过一句。
    种种蹊跷碰在了一起，不禁让人更为生疑。
    余青不是没想问过，只是每当他看到萧凌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时，想说的话就会僵在他嘴里。被他含着嚼着，犹豫再三，又被他咽下去。
    在这件事上，他远比他想象的要懦弱许多。
    萧凌的选择是对的，说他自投罗网也好，飞蛾扑火也罢。
    余青庆幸这案子是他来做，但冥冥中，他也害怕再查下去会没有勇气去面对残酷的事实。
    如今，他每走一步之前都要思虑再三，如履薄冰。生怕有所疏忽，连带着团队一起坠入万丈深渊。
    余青闭上眼，他眼仁酸胀，黑暗席卷，从未有过的疲累感扑面而来，压得他喘不上气。
    他晃了晃头，睁开眼，重新点了根烟。
    余青跟申坤打了声招呼，转身回了房间。
    他拉开桌边的椅子，带着整个人都陷进去。
    他的背弓着，在没人的地方，终于弯下来一次。
    余青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两天下来，他睡觉的时间都屈指可数，每每入梦，又会被曾经的种种惊醒。
    普寨、萧凌......
    在这迷雾重重的背后，究竟是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不知过了多久，余青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惊醒。
    申坤的声音从门外穿进，语调上扬，其中带着几分惊喜：“余青，快出来！有发现！”
    余青反应极快，即刻起身，两步出了房门。
    申坤见他出来，语速转的飞快：“你说的对，我跟他们几个刚重点查了下戴高去年的财报，按照合同账目一条条的对过去，果然发现了问题。”
    申坤边说，边接过了同事递过来的文件，他转交给余青，把重点的一栏指给他看：“就是从去年初开始，戴高开始跟一家新的供应商合作。这家供应商的报价比起之前的供应商的低出了十个百分比，但戴高从他这的进货频率合数量都比之前高出了许多，虽然单价下降了，但购买原材料的总价却增加了。按理说，戴高的产量应该是要上涨，但是你看这里，这是戴高今年的油气产量，比起之前下跌了百分之三十，材料的耗损率大大增加，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申坤神采奕奕，眼冒金光。
    余青接过申坤递来的材料，连翻几页，最终把目光定在了这家新合作的供应商身上。
    余青抬眼，视线跟申坤的对上，他手指在供应商的名字上敲了敲，当即下了决定：“走，去看看。”
    申坤点头，道：“正有此意。”
    戴高的主产业并不在普寨，他作为一家油气公司，工厂和合作的供应商都在偏离市外的郊区。
    而他们现在所要去的地方，正是普寨靠北的那个方向，也就是靠着贩毒集团的方向。
    ——这只是巧合吗？
    申坤不知道德安的前身，余青说不破，随着车行愈近，他愈加觉得忐忑不安。
    按照德安目前的T量，完全能不靠着这些白面来牟利。
    可贩毒的确又是最快获利的手段，毒品会让人上瘾，钱同样也会。
    余青看向窗外，外面漆黑一片，如同暴雨前的宁静。
    越往郊外走，路况越差，也越是荒凉。
    申坤开的是大越野车，走这种路，再合适不过。
    申坤看出余青心中有事，他看着窗外出神久了，打上车起，连句话都没说。
    申坤开口，向余青问道：“怎么了，兄弟？想女人了？”
    余青动了动嘴皮，说：“什么女人？”
    申坤笑，说道：“看你这魂不守舍的，不是想女人难道是想工作？不是吧，阿死r，这么敬业啊。”
    余青点了根烟，把窗户摇下了些。
    外面的热风呼呼的往着车内灌，把好不容易吹凉了的空气又给烫热了。
    “你现在还单着呢？”
    余青顿了顿，过了会才回：“嗯。”
    “怎么回事，你别不是喜欢男人吧？别自卑，这情况普寨这还挺多的，要不你留下，我给你介绍个靠谱的。”
    余青看了眼他，终于露出个表情，他笑了笑，骂了他句：“去你妈的。”
    两人沿路开了一个多钟头，终于在前面看到点光亮。申坤停了车，指了指前面正冒烟的厂，说：“到了。”
    ——
    大家新年快乐
    --

 192演戏

    申坤把车停在了路边，余青从副驾上下来，他抓了几下头发，弄得蓬乱，又到了车前，开了发动机盖，抹了点机油在身上。他们出发的匆忙，来时上身还穿着正装，真要这么过去，免不得的让人生疑，这一装扮，接地气不少。
    申坤见他这架势，立马通了心意，两人徒步朝着工厂走去，沿路想了个剧本，做好演戏的准备。
    半夜十一点，两人到了工厂门前。
    大门口的铁门用着几圈的铁链锁着，余青绕道侧边，试着推了推侧边的小门，手一碰，随着嘎吱一响，门开了。
    余青跟申坤对视了眼，抬脚进门。
    这是个老工厂，且普寨本就不算是发展前沿的区域，设备陈旧不说，人手也没多少。两人沿路过去，整条路都昏昏暗暗的，脚下的路也是坑坑洼洼。
    没多久，在前方的厂房前，他们看到了个当地人。那人染着h毛，身披着一花衬衫，配了条红短裤，好不显眼。他头上像模像样的带了个黄色的安全帽，可嘴没闲着，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就在他身后，仓里的机器正在轰轰得运转，气味不好闻，像是要比平常能接触到的汽油味还要猛个十来倍。接近了，两人都被呛得头皮发麻，眼睛酸胀，这活，可真不是人g的。
    申坤和余青使了个眼色，咳了两声，两步上前，去跟人打了个招呼：“大哥，能不能借个螺丝起子，我俩车开半路爆胎了，车上找了半天，没找着，你这有么？”
    申坤说的一口漂亮的普寨话，他在这生活了几年，把当地的土话学的有模有样的。更别说他这一身打扮，一灰黑背心，一大短裤，脚踩着拖板鞋，打眼看去，跟这h毛乃是同道中人。
    h毛抬眼看了看申坤，又看了看余青。他弯下身子，掐着烟屁股捻在地上，把烟灭了。他没说话，斜着眼打量，配上他身后这轰隆隆运作的机器和诡异难忍的气味，直叫人背后发毛。
    “听说今儿半夜有流星雨，没想着遇到这事了，妈的，这晦气。”申坤见h毛的反应，提了提脾气，骂了一句。他从兜里摸出来烟来，咬了根进嘴里，朝着h毛方向晃了晃，问，“来根么？”
    “流星雨？”h毛问，他手伸过来，皮包着骨头，黑黢黢的。
    余青从后走过来，一手搭申坤肩膀上。
    他手伸过去，从申坤递过去的烟盒里抽出根烟来，叼嘴里。
    他衬衫半敞着，扣子零星就扣了几个，能露着的全露了。他一句话没说，可这手上的动作却暧昧极了。俩大男人，如此靠一块，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太基了！
    h毛看来的眼神变了味，他把从申坤那拿来的烟别耳朵上，晃晃悠悠的起身，扔给他俩一句：“我去仓库看看。”
    h毛绕开厂房，去了另外个方向。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直到人影消失，申坤才真喘出口痛快气，麻溜把烟点上，深吸了口气：“导演，这跟说好的也不一样啊？”
    打刚刚余青靠过来，他就像是被掐了脖子似的半死不活。
    普寨这同性恋是多，但恐同的更多！
    这大爷，直接来演了这出，高什么？单车变摩托？
    余青不以为意，他看了眼申坤，说：“烟掐了，真不要命了。”
    申坤缩了缩脖子，余青这一说他才有反应，灰溜溜的掐了烟，人靠门口，自觉盯梢。
    这厂房不大，一眼就能看个全部。
    就在运行的机器旁，扔着几个半人高的塑料桶，余青往里看了眼，都是空的。
    旁边的柱子上贴了张纸，上面凌乱记录了几笔，余青扫了眼，对着拍了张照。
    普寨的情况跟国内或是一般国家不同，这充其量也就是退后三四十年前的中国。这种工厂，没有正规的管理和人员，说不准字都不认识几个。
    来打工的，不图什么，就图口饭吃。
    就说他眼前的，偌大个厂房，机器运行了，多个人手都没，也就h毛一个人在这盯着。
    “回来了。”盯梢的说话，余青收了手机，若无其事的出来。两人又挨在了一块，真像是对小情侣，亲密无间。
    回来了的h毛两手空空，刚别在他耳后面的烟正在他嘴里叼着，h毛朝着他俩摊了摊手，爱莫能助。
    申坤假意懊恼，一脸烦躁，h毛看他，略有生硬的开口，说：“我们那有电话，要么跟我过去打一个？”
    演戏演到底，申坤看了眼余青，点了点头，说：“行。”
    一趟折腾，两人再回车上都到了半夜，夜色甚好，凉风习习，月朗星稀。
    可惜这俩人都没心思，一个是演戏累的，一个是心里揣着事儿。
    申坤在驾驶座上瘫着，侧过头问余青：“发现了什么没？”
    余青点着烟若有所思，顿了半会儿，说：“不好说，回去一起看看。”
    申坤不满地嚷嚷：“大哥，你是铁打的，真不嫌累，都几点了，还看。”
    余青看了眼手机，他想看的不是时间，是……
    他心里下意识的不抱期望，但没想，这一看，真有条未读的消息。
    余青心中忐忑，他吸了口烟，将消息点开。
    只见是萧凌发来：过来么？
    申坤见余青没反应，抗议的叫他：“喂！”
    余青抬眼，看了看他，没反驳，淡淡的道：“那明天吧。”
    --

 193秘密（）

    余青感觉自己进到了死循环。
    他一方面期待着萧凌，一方面又害怕着萧凌。
    他怕的不是萧凌这个人，他怕的是与他期望大相径庭的真相。
    回程的车上，余青禁不住地在想：一个人究竟能藏着多少秘密？
    萧凌瞒着许多，可他也一样。
    他藏着的最大的秘密被掩盖在皇朝，在那个已经被推翻了的又重新建起楼宇的建筑上。
    他清楚的记得刑法里的第232条，帮助他人自杀的杀人，属故意杀人罪，情节较轻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很怪异。
    轻轻松松就掌握着人的生死，掌握着一个人的性命，太简单了，也太容易了。
    是他帮着余潜龙推下了注S器的阀门，又是他帮着他把毒品打进了他的静脉，眼睁睁的看着那管泛着青蓝的液体融进了他的血管里。几乎是立刻，他就有了反应，痉挛、发颤，身体像是被抽干了的栽倒在地。不一会儿，呕吐物从他喉咙里涌出来，呛得他咳嗽，喘不上气。
    他向他伸过手来，仿佛是在求救。
    他想死，又怕死。
    至今，他都不知道余潜龙的死因。
    或许是摄入过量，又或许是被他自己的呕吐物呛死，无论是哪种，对他而言，都不再重要了。
    只是这种掌握人生死的感觉，到如今都让他清楚的记得，像是融入到他的骨髓中，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像是枚针，偷偷刺他一下。
    能让人上瘾的事有很多，就好比有人嗜甜，有人喜辣，有人恋痛，又或是什么其他癖好。
    在他眼里，似乎都没什么区别。
    就像是......他喜欢看萧凌高潮一样。
    或者更进一步，是迷恋。
    那一瞬间的感觉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就如同是最大限度的掌控，能给他心理上带来极大的满足。
    就如同现在——
    许是体质的关系，萧凌高潮时总会忍不住的抽动，她的身体会绷得极紧，连带着腰肢上下的起伏，抬起又跌落，看起来堕落又无助。
    要是在这时候，他强行去摁住她，去肉她的阴蒂，或者更恶劣些，直接操进去，把那紧张的器官撑开撑大。她定会控制不住的尖叫，抖得更凶，直接喷出水来。
    这种强制X的性爱带给她身体的刺激和快感比普通的做爱要高出几倍不止，萧凌本能的抗拒着，可潜意识里又乐在其中。
    萧凌被他操的意识模糊，整个人陷进在高潮的快意中，浮起又坠落。两人几天没见，平日里累下来的情绪全被发泄在了床上，余青压着萧凌后入，进的又深又重，他没像是平时里还要去再说些讨人厌的话。从开始到现在，他只字未语。
    黑暗中，听到的只有粗重又凌乱的喘息，跟着肉体的碰撞声，色情又淫靡的交融在一起。
    --

 194挑战（）

    当X成了宣泄的手段，就多了层耐人寻味的意味。
    萧凌被余青掼在床上，他的手卡着她的后颈，反复的撞击让交合的地方变得粘腻发烫，进的太深了，每次的插入都像是在压迫着她体内的器官，刺激着里面瑟缩着颤抖，溢出汁液。
    萧凌乌色的发丝在余青的手指间缠绕着，随着性交ei动作的变化，她的呻吟也变得急切而短促，身体一抽一抽的动。
    她整个人被压着半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抬着，两腿分开，如此将她的x完完全全的在外露着。
    粗硬的性器反复的操弄那柔软的组织，她比口被蹭的发麻，稍一蹭，就带着疼痛的刺激。
    那被干得肿了，连溢出来的汁液都不足以润滑这种近乎野蛮的性爱，卧室里的灯关着，凌晨一点的夜里，只能靠着外面的月光，才能分辨出人的影子。
    可又正是因为这夜，才能调起人常隐瞒着的一面。在这夜色之下，在这阴暗的角落，色欲、控制欲、占有欲......掺杂在一起，叫人.....欲罢不能。
    也就是在这时候，余青才能什么都不想，在紧缚中的偶一次喘息。
    他满心满眼都被萧凌充满着，他掌下，是她纤细发烫的脖颈，是她颤抖兴奋的身体。
    萧凌早是支撑不住，上半个身体都贴靠在了床上，呻吟不断的从她嘴边溢出，隔着床被，带着种闷闷的混响，像是被欺负极了。
    “舒服吗？”
    余青俯下身，手臂揽住了她。
    这一动，让他性器又深顶进去，刺激的萧凌又是好一阵的哆嗦。
    她穴里紧紧的吸着他，来回的高潮让她坠在云雾之中，这么久来，她的身体也早习惯于这么激烈的性爱，与她来说，何其不也是种发泄的手段？
    这姿势，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很难。她脸颊发烫，压迫的空间里，她耳边的都是自己被弄得y色的呻吟。
    两人几天没见，压抑着的情绪和欲望如同突然有了出口一般。
    萧凌闷着声回应着余青，她的手紧紧抓着余青揽过来的手臂，他抱了过来，更像是在风浪中拉了她一把，让她有了依靠，不再任着水浪飘荡。
    萧凌夹得厉害，喉咙里也是在呜咽呜咽的叫唤。
    余青将着萧凌的头掰过来吻她，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g弄着她里面的软舌，吮得它没处躲藏。
    这姿势他没办法吻得太深、太紧切。
    他手指抵进了她的齿间，迫着她的唇口张得更开，将着里面柔嫩的软肉露出来，任他进去侵占。
    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
    太爽了。
    让被完完全全的满足感充斥着，多动一下，就是致命的刺激。
    喘息之间，余青射进她身体，抵着那痉挛的腔胵灌满。
    他紧抱着萧凌，深入得就像是在标记她般，将她身体里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他射进去好多，等他退出来，那些被灌进去的混着她高潮的淫水黏黏腻腻的淌出来，润过她红肿的比口，滴到了他垫在萧凌身下的衬衣上。
    那薄薄的料子其实起不了什么作用，即便是能挡住他灌进去的...
    可还有她刚那些潮喷的，早是渗透了，把床单打湿了。
    做完，两人都没动，余青依旧是抱着她，这天气，即便是开着空调，这番折腾下来，都是耐不住的热。
    两人的身体都湿湿黏黏的，在这时候，这种黏腻，有种难以描述的说不出的色情味道。
    或许是太旖旎了，美好的像是虚幻。
    余青一声，打碎了幻象。
    “我今天去了普北，那边有个戴高的供应商。“他说。
    他嗓子哑了些，听上去沉沉的，不带什么情绪。
    萧凌一直没提起的，他却没忍住的提了。
    他对此心知肚明，从他开了这口后，就不能会轻易收场。
    “普北么？”萧凌的声音很轻，像是不在意。
    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的。
    她的手就搭在余青的腰上，两人像极了情侣，如事后温存，可这聊起来的话题，似乎正朝着不温存的方向去。
    余青心跳禁不住的加快，这算是他第一次在挑战萧凌，在如此的氛围下，以着这种……古怪的方式。
    “嗯。”余青回应。
    萧凌沉默，房间里真真的静下来。
    余青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暗着的卧室里，他看不到萧凌的表情，许是看不到，才会让他更加的大胆放肆。
    --

 195偏见

    房内安静下来，空调持续输出着冷风，让着原本燥热的气氛也在缓慢地下降。
    “最近，我身边有很多声音。”余青说。
    确实太多了，连他都时候都会质疑动摇。
    他有那么一瞬，大脑和思考都统统短路，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这样做的决定是否是正确的。
    余青下意识的把萧凌圈的更紧，肢T语言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错乱。
    “萧凌....”余青低低的叫她的名字，搂着她重新压上去。
    他的后背微微隆起，露出结实有力的线条。
    余青把头埋进了萧凌的颈窝，言语间不经意的流露出情绪。
    他虽开了口，却仍没彻底说破：“有时候，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你。”
    热情的、冷漠的，开明的、偏执的....？
    她像是站在是和非的分界线上，他想不出任何个词来给她定义。
    似乎她哪个都是，哪个也都不是。
    萧凌没作声，她的手轻轻的搭在余青的肩上。
    他的背练的宽阔，手环上去，有种扎扎实实的肉感，一只成年大狗。
    她的气息平稳了下来，她听着余青的话，心里有种说不清滋味，就像是咬了口还没熟的梨子，酸酸涩涩。
    “你想过么，或许真实的我就是这样。”萧凌说。
    她的手描着他后背的轮廓，余青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时间久了.....也够受的。
    她拍了拍他，让他起身，未想他却抱得更紧。
    太亲密了，亲密的...让她连脾气都不好发作。
    萧凌心里觉得痒痒，从某个方面来说，余青知道该怎么对付她。
    这感觉很不好受，比这只大狗实实在在的压在她身上还难受。
    她抓了抓他的头发，迫着他把脑袋太高了点。
    时间久了，眼睛适应了黑暗，依稀能从月光里分辨出他的五官轮廓。
    余青的眼睛黑亮亮的，离得近，他额前的碎发都垂下来，蹭到她脸上，更痒了。
    说实话，她不想要这么暧昧。
    如此的气氛，弄的他们两个间不清不楚的，连该说清的话都说不清了。
    果然，扯到感情什么，最麻烦了。
    萧凌莫名的感觉烦躁，她又推了推余青，手伸到床头边，开了壁灯。
    光打下来，让那些想藏着的都藏不住了。
    隐藏的情绪被暴露在光影之下，只要一个眼神就将他出卖了。
    萧凌点了根烟，她那股乏劲儿过了，看着比这大狗都精神。她吐了口烟，幽幽得看着余青：“我问过你很多次，余青，这么多次，每次你都信誓旦旦的说喜欢，后悔了吗？”
    余青张了张口，萧凌将他打断，不让他继续。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跟你说过，不过....现在来看，好像是白说了呢。”萧凌笑了笑，她这话落地，心竟静了下来，那股躁郁的劲儿也过去了。
    余青想否认，这回萧凌没想打断他。可他看着萧凌，自己又把话给吞了下去。
    “你知道我很多事。从前的很多，现在的也很多。”萧凌说，她话音上扬，有些嘲弄的意味，“或许是让你知道太多了，才影响了你的判断力。”
    余青半跪下她身旁，他微微垂着眼，顶灯的照射下，他的睫毛在他脸上蒙上了层阴影，看着阴郁了许多，就像是在听训。
    “不过，也可以理解。”她话音一转，“大家都这样，看到犯人就会觉得心惊害怕，看到老人就会觉得蛮横无理，看到办公室内的女人，就会觉得有潜规则发生。你以为你特殊，分是非，明大义，可实际上呢，不也是跟这些人一样？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只看的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萧凌不再说，原本旖旎的气氛被毁得殆尽。
    这情况，余青料到过，但看如今，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许多。
    他额前的发挡住了他的视线，空调口正对着他的脊背，送来的冷风吹的他身体冰凉，正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他的手握成了拳，沉默良久，他抬起头，对上萧凌的眼。
    既然已经如此，那不如，糟糕的更彻底一点。
    “你知道的，普寨这边，很动荡。”余青的喉咙滚了滚，他牢牢得盯着她，没有躲闪，“贩毒、军火、走私…这已经不是不熟悉当地法律的范畴了，德安在收购戴高前，不可能连这些都不知道。”
    --

 196打直球

    但这些，他从来没听萧凌提起过。
    萧凌扬了扬眉：“所以呢？”
    说实话，就他们俩的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可笑。两幅赤裸的身体，彼此还沾着彼此间的体液。
    刚刚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狼狈。
    “萧凌，不管你信不信。无论德安是否涉及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余青顿了顿，他的声音很沉，也很轻，“我只是，希望你相信我。”
    余青让步了，他让出了一大步。
    伦理道德、是非正义他都可以不管。
    他只想萧凌不要把他当成个玩物般的，放在掌心随意地耍弄。
    旁人来看，这话说出来未免太卑微、也太可怜了些。
    可余青不觉得，也不在乎。
    这都是他一步步自己走出来的路，是他一次次自己做的选择。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他甚至没觉得这有碍于他的自尊，这么些年，他对于法律的态度随着眼界的开阔有了很大的变化。
    唯一没变的，是他对萧凌那暗搓搓的心思，想得却不可得。
    多大的人了，还像是在青春期的时候。
    从不愿承认再到无奈承认，余青用了很长的时间。他喜欢眼前这个强大又自信的女人，尽管她有时候....嘲讽技能满分，尽管她从前把他当作消遣般的看待，尽管她对他又是折磨又是调教....
    她从一开始就进到他心底去，对他的影响从一开始就扎了根。她永远是最能触动他的那个核心，是让所有零件能够运转起的关键。
    余青的心怦怦地跳动着，他的背绷得很直，满眼都是她的影子，一如他被撩拨的心。
    他被情绪冲昏了头，可他无比清楚，自己此刻在做些什么。
    “有时候我也会想，是你不是又在骗我，又在耍我，或者随便拿个什么理由来敷衍我。有时候我又觉得，就这么在你身边当个人形按摩机器也不错。”余青如同自嘲般的笑了笑，他抬眼，看向她，“但是，我是真的很想进到你的生活，真的，萧凌。”
    萧凌垂下眼，她的烟就要烧尽了，马上要燎到她的指尖。
    一颗炽热的心捧在了她面前，年轻，热情，又......无比忠诚。
    “高什么啊......”她低低一句，像是抱怨。她身体侧到床头边，把烟给灭了。被他如此直勾勾的看着，反而让她觉得心虚不自在。
    余青的话，远超过任何句打直球的告白。
    她并非真是铁石心肠，刀枪不入。
    她跟他相处这么久，在床上就过了无数个日夜，她否认不了的自己有那么一瞬的动心。
    这小子，怎么说着说着，把话扯到这儿了。
    余青把手伸过去，握住了萧凌。
    他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时间的僵硬，她是在抗拒吗？
    良久的沉默折磨着他的耐心，他不知道萧凌在想些什么，他后知后觉的觉的冷了，这空调，也太凉了。
    “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萧凌突然说。
    她没回答他的话，没回答他的一腔欢喜。她一如常态，错开了话题，是....又一次被忽略了？
    “是谁？”余青闷着声问。
    萧凌没做解释，她披了件衣服下床，朝着浴室的方向。经过这一遭，那些纠缠后的体液大多都勾在了她身上，还有些冰凉凉的，就腻在她那还有些微微发疼的地方。
    她回眼看了看余青，说：“去了就知道了。”
    --

 197好久不见

    在回南城的飞机上，余青依旧觉得恍惚，似乎在眨眼的一瞬，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与他同行的同事们早过了结案的热闹劲儿，连下数日的劳累席卷，一个两个的都栽倒在座椅上熟睡，偶然间甚至还能听到某些人打鼾的声音。
    余青打开了遮光板，往外看过去。窗户外一片漆黑，正值深夜。
    他身前亮着笔记本的屏幕光暗下来，屏幕上是他写了一半的关于德安案的结案报告。
    在普寨短短的一个多月，与他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朦朦胧胧，带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跟申坤在戴高供应商工厂里发现的线索成了他们与戴高谈判的关键，正如他们所料，戴高在提供给他们的单据上做了手脚，有大批量的油气被戴高私自转运挪作他用。
    余青没想与其争个鱼死网破，与其两败俱伤，不如选个让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在普寨政治立场如此混乱的情况下，戴高背后的势力未知，息事宁人成了目前最好的一种选择。
    余青合上了电脑屏，他闭上眼，这几日里发生的事又一股脑儿的重现在他眼前。
    那夜一过，刚刚天明，萧凌就带了他动身。
    来接他们的是辆军绿的皮卡，车子沿路出了城区，驶过跨江大桥，直奔郊外。
    约是一个多小时，车停在了将近岛外的尽头前，他们眼前的建筑群带着与普寨内截然不同的法式风格，余青从未驶近前就见到了建筑上的霓虹招牌，这是家叫芽山的大型赌场。
    这情景似成相识了些，从前的皇朝，再到如今的芽山，昨日情景重现，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余青表面上看不出变化，可内心却波荡异常。他喉腔干涩，如烈火燎过。
    车停稳，前面开车的男人转过头，等待萧凌示意。
    萧凌看着窗外，淡淡道：“绕去后面吧。”
    车又启动起来，余青透过窗户，从外向内的潦潦扫了眼，在赌门外立着的数架大型老虎机。老虎机上的涂鸦鲜艳又夸张，跟周遭的建筑极度违和的融合在了一起，让这浪漫的法式建筑多增了许多金钱的铜臭气。
    “确实，你说的那些德安都知道。”萧凌冷不丁的开口。
    清晨，阳光远不如白天那么热烈。
    绕过主建筑后，前行路显然是没那么宽阔，车进到了其后的庄园，看上去，这庄园像是私人所有。
    “我竟然后悔让你来接这个案子了。”
    她声音很轻，这话不知是说给余青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的。
    “我之前觉得自己从来都不会后悔什么。”萧凌说。
    车停下来，她却没动。萧凌看向窗外，把车窗摇开，点了根烟：“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路。但有时候我也会飘飘然，会恍惚，会得意，会忘了我选的路是违纪违法，被国家所不容。”
    萧凌话顿了顿，轻笑了声，说：“然后，报应就来了，现在连自己都做不得。”
    余青静静地听着，他想说些什么，可在事实面前他的只言片语又显得那么无力。沉默化成了压力，余青看着萧凌，看着这张“陌生”的脸，抿住了唇。
    萧凌不以为意，她没再说，反手开了车门，从车里钻了出去。
    车门被她重重的关上，她咬着烟，对着余青扬了扬下巴：“还等什么，下车。”
    太阳升起来，高悬在空，带着普寨独有的燥热。
    他们在院内的一幢贫天庭院里坐下，巨大的遮艳伞挡在他们上方。
    “这里也是归在德安下的么？”余青问道，他打量着周围，一路过来，都是配着枪的武装人员。
    萧凌看向他，说：“没在，这里跟德安没关系。”
    余青愣了一愣，忽的反应过来：“那是跟......”
    他话没落地，就见一男子过来。余青见他觉得熟悉，可脑海里却没有这人的影子。
    那男人走近，先是跟萧凌打了声招呼，才看向了余青。
    余青有瞬间的迟疑，他下意识起身，未等开口，先听到对方一句：“好久不见，余青。”
    --

 198考虑好了吗

    来人看着模样正直壮年，概是四十出头的年纪。
    余青听着恍惚，看着对方的模样，的确是从未有过交集。
    既然了无交集，又何来的“好久不见”？
    男人向他伸手过来，余青垂下眼，这等灼灼天气，他竟带了副黑皮手套。
    他握住了男人伸来的手，刚刚触碰，那种异样的触感便即刻传上。
    余青猛一抬眼，他看向男人，攥着的手不由的抓紧。
    越是吃力，那奇怪的触感越是明显。余青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这手……竟是假的？
    几乎是瞬间，他想起何叔那断指的手。
    可这男人的伤手远比何叔的还要严重，余青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手几乎是没了指头，皮质的手套下，是没有温度的机械义肢。
    但……除了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外，与真实的，又辨不出任何差别。
    这种医疗技术他在报道上曾看到过，依靠着编程技术，与爱结合，能做到跟正常人无异，再精细的动作都能大到。
    “您这......”余青哑了哑口，看向他。
    男人笑了笑，似是习以为常：“本来就断了一根，后来又搭进去两根，差点成了废人。”
    他声音沙哑，有种跟面相违和的沧桑感。余青顿顿，心中不禁闪过一个答案。
    何叔？
    他看向萧凌，正见萧凌瞧来，两人视线相撞，萧凌没给他过多反馈，反倒是对着男人道：“何文，别逗他了。”
    何文。
    余青心中揣摩着这两字，他再看向这男人，想从他的眉宇间看出些端倪的影子。
    “是我，余青。”被称作何文的男人开口，短短一句，肯定了余青的猜疑。
    这……也太荒谬了，不是吗？
    “你，没死吗？”余青噤声，他们之间留存着一种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空气安静下来，偶尔有鸟叫划过，聒噪的刺耳。
    一瞬间，之前那些漏了的空缺像是找到了他独有的拼图碎片，萧凌没跟他提过的，那些他未曾涉及的，渐渐都展现在了他眼前。
    何叔，没有死。
    他跟萧凌一样，换了个身份，换了个皮囊，以着与之前全然不同的方式活着。
    萧凌在旁开口，道：“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死了，就跟萧凌一样。”
    余青皱起眉，他明知道她在偷换概念，可又无法反驳。
    “一开始，没想让你卷进来。或许是我的自私，才走到了今天这步。”
    她站起身，披在她身上的薄纱外套被风卷起，露出她后腰的线条。
    她身下穿着热K，两条长腿在外露着，好不显眼。
    “我还是低估你了，余青。”萧凌轻笑，这话在她嘴里，褒贬难分。
    “昨天晚上，我突然想通了很多。既然已经如此，那不如拉你进来，对德安，对我们都好。你觉得呢？”她轻声问道，这似是来自地狱的邀请。
    萧凌给了他机会，让他走进她的世界。
    她目光灼灼，正在等他的答案。
    可，他，竟然迟疑了？！
    他仍处在现实与他的冲击之中，他从未想过萧凌所涉及的产业能如此庞大。
    「对我们都好」，萧凌所说的我们，又指的是谁，包括了他吗？
    余青的脸上见不得表情，他罕见的如此沉默。
    他坐在原处，一言未发，只是闷着头抽烟。
    烟草味熏着他，这烟还是申坤昨天强塞给他的。
    烟是普寨当地产的，他怎么都觉得抽不惯。
    可到了今天，他又却觉得这烟如他的救命稻草般，将他的理智给续着。
    何文说：“当时，本来我们是打算是把钱给兄弟们都分了，想继续做生意的就继续做，想上岸的也给他们机会。不过，没想到遇到国家的突然打压，跟以往不同，不只是喊喊口号那么简单。等我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们的动作慢了一步，我这手，也就是那时候不留意给弄断的。”
    余青静静听着，何文说的一切他都可以想象。
    这件事的发生时间，也就是他出国后不久的几个月，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
    那时的德安已经有了雏形，但事出突然，其后的琐事都没来及的安置。
    余青了解萧凌，她并非真是我行我素的性格，她一人管着「兴和」上下，遇上这麻烦，就算是死咬着牙，都会强撑着扛着。
    但她.....从来没提过。
    他看向萧凌，她身型高挑削瘦，正迎着日光。
    她的影子被投到了地面上，幽暗而庞大，正如她及其强大的内心。
    “当时只有小部分的人跑了出来，跟着我们一起到了普寨。这边有我们生意上的朋友，无论怎么，都会方便也安全许多。这赌场是早年就买下来的，经营的还不错。过来后，我把这的生意接了过来，跟着几个兄弟，慢慢的，就到了现在。”
    何文说的轻描淡写的，可余青清楚，这其中的曲折远没他说的那么简单。他跟萧凌肯定遭到了许多来此国际层面上的打压，不然，也不会走到非要“改头换面”才能解决的地步。
    这就是他一直在追问的结果吗？
    余青不禁想起了余潜龙，想起了余越山，他整个家族都被着毒品的Y云笼罩着，他的父辈是，他是，他的下一代……也会是吗？
    萧凌转身走过来，她站在余青的对面，两手撑在了桌面上，居高临下的姿势。
    她的眼低下来，看着余青，重新问了一遍她刚才的话，余青还未回答的那个问题：“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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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录像带（正文完）

    “考虑好了吗？”
    余青看着萧凌不断的靠近，紧跟着是无形的压迫感。
    他被钉在原地，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考虑好了吗？
    他耳边开始不断的响起这句话，有萧凌的，有何文的。男声女声叠加在了一起，他如被比到了死路，孤立无助。
    突然而来的震荡，如同是双巨手，撕开了暗夜的巨幕。他所在的世界倾泻倒塌，倒下来的基石将着他的脊背压垮。
    余青在飞机的颠簸中惊醒，机舱里正响起着飞机即将到大南城国际机场的指示音。
    后颈的酸痛感传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睡过去了。
    梦魇和现实交汇在了一起，一时间，连真真假假都分辨不清。
    余青看向了座位前方的指示板，航线图上，飞机已经绕了南城几周，因为航空管制，现在才开始下落。
    一切都结束了。
    普寨事后，余青觉得自己不会再遇到萧凌。
    偶然的一次，他在新闻上看到有关德安的报道，如今的德安已经换了新的掌权人，原任的理事人周棠退居幕后。
    在周棠发布的公开信上写道：“从即日起，我将会全面配合贺之的工作，为我们的团队过渡做好准备。”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规划，余青没想到她真的就这么做了。
    有时候放弃比坚持更需要勇气。
    余青看着屏幕上的报道出神，直到那报道切换到了下一个画面，他才把视线从屏幕上挪开。
    余青点了根烟，几个月下来，他抽烟的频率都比先前频繁了许多。
    他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张辞呈。
    这封信早在他回到南城时就打印好了，只是他一直没下定决心。
    或许，这决定他也该做下了。
    余青要离开的消息传出去后，至衡的同事为他办了个欢送会，转场了几轮，人人都被灌的七荤八素。
    说实话，这种被麻痹的感觉很不好，身体不听使唤，思维变得迟钝，情绪波荡起伏，就连话也说不清楚。
    这种失控感就如同是泛滥的水流，淹没着草地，淹没着砂石，淹没了一切。
    能叫他想不得任何，也做不了任何。
    可他却……异常的享受着这个放纵的过程，这个能做他自己，随心所欲的过程。
    隔天，当余青从床上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这场酒让他睡了十二个小时，宿醉的后遗症找上来，令人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他手机上有几个不知名的未接来电，余青没理会，把手机一扔，又躺了回去。
    他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他口腔里泛着些苦涩味，昨夜的画面还在眼前，似乎，很久他都没这样肆意的活着了。
    越是深入到社会，他的顾虑、束缚也就越多。
    他每做的一个决定都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应，不光是影响他的，更会殃及到他的周围人。
    震动声音又起来，余青重新摸过手机，接起了电话：“余先生，你的快递到了，请问是放在哪里？”
    他没有网购的习惯，在至衡时，合同文件也会寄到专人那里。
    余青的思绪顿了顿，问道：“是送到哪里的？”
    快递小哥报了个地址，是他之前的公寓。
    “帮我转送一下吧，谢谢。”余青给了快递小哥他的新住址，挂了电话。
    十三跳过来，几个月的时间，它已经从个小猫猫变成大猫猫了。
    它蹭了蹭余青的手，在讨他的蹂躏。
    余青笑了笑，挠了挠它下巴。
    一猫一人，也还好。
    如此过了两天，那份奇怪的快递多经辗转，终于被送到了余青手上。
    余青拆开快递包装，在里面的，是碟普普通通的DV光盘。
    这东西，要不是特意去定做，已经是很少见了。
    余青打开电视，把光盘碟放了进去。
    未等画面显示，声音先传了出来。
    “嗯…嗯…哈……”
    y色的声响从音响里流泄出来，余青皱起眉，这像极了某人无聊的恶作剧，一时间，他还想不出他有哪位“朋友”会做这种事来。
    余青手到了退出键，可还未等他点下去，画面渐渐显现了出来。
    一瞬间，他的身体被这画面牢牢的封在了原地。
    在那模糊的屏幕上，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正埋在一个女人的裙底。
    色情淫靡的水声从音响里不断的宣泄出来，短短的一瞬，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他十八岁，在那间暗室里。他的手脚都被“惩罚”的拷着，他只能靠着他那青涩又倔强的技巧，用舌头去取悦着萧凌。
    高俯的视角拍不到他位她口交的细节，可声音、喘息、和肉体的触动，无一都被存留下来。
    余青点了根烟，他静静地看着画面。他眼未动过，牢牢地看着萧凌因他动情的身影。
    他想起在普寨那一天，萧凌把底牌铺在了他面前，邀请着他进到她统治的世界。
    可他在那一瞬竟产生种极度的抗拒，他抗拒着成为她的附属品，他抗拒着要在她的势力下同何文、老六一般为她卑躬屈膝的做事。
    说要的也是他，说不要的也是。
    真是个疯子。
    画面上，那个少年将女人扑倒，她的裙边盖不住她的腿肉，就在那阴影之下，她最最私密的地方正因为少年的挑逗而情动。
    她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她的身体因为高潮正在颤抖。
    喷出来的淫水全溅到了少年那张疏离又透红的脸上。
    余青笑了笑，他知道萧凌寄来这录像带的意思。
    十三听到响动跑了过来，猫脸懵比的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余青把它抱起来，笑意忍不住的加深：“开心吗，十三？你妈妈又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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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拖了很久的比比赖赖：
    sorry拖了这么久，按理说这些应该写在最终章结尾的地方，隔了这么多天才给补上。
    从去年五月，再到今年二月，《余青》连载了有大半年的时间。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写个被包养的高h故事，不过《余青》写着写着就不受控制的跑偏了。
    我仔细想了想，《余青》到最后核心想表大的是所谓的冰山理论吧，你看见的不一定是事实的全貌。
    写《余青》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给萧凌一个比较“友好”的人设会好。
    比如她就是个单纯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是个成功创业的富一代或者中了九亿彩票的天选之女，等等。
    有无数个可能，每一个都比这现在这个要“温和”许多。
    这种纠结一直维持到了我写到中后期的时候，这个人设对于我而言其实也比较痛苦，很难去推剧情，太多的知识和法律盲区。
    不过，现在来看，幸好是坚持下来了，至少，目前这个结局是我想写的故事。
    对我而言，余青跟萧凌之间的感情线并不是整个故事的核心，就如书名一样，余青的选择，余青心态上的转变，包括他对萧凌的态度才是重点，不过这些也是我写到一半才慢慢清晰的，之后的剧情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去靠。
    《余青》的结尾是一个半开放式的结局。
    萧凌给了余青选择，我不想去定义萧凌对余青的选择是否觉得满意，也不想去定义余青对于萧凌的隐瞒是否会觉得受到欺骗。
    人总是矛盾的，或许就是这种“矛盾”才会让文字里的人更有吸引力吧。
    总之，看上去很HE不是吗。
    PS：
    感谢一直陪伴《余青》的人，很高兴你们能陪我一直到现在。
    在微博@断粮的小狼狗发了新年的小番外，新文《无限续杯》已开，女主NP文，欢迎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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