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小医生》 第1章 逗你玩系统绑定 第1章 逗你玩系统绑定 “叮！” “恭喜宿主穿越到禽满四合院。” “逗你玩系统绑定。” “发放新手大礼包。” “大米一吨，白面一吨，花生油一吨” “猪肉一吨，粉条一吨、白菜一吨，土豆一吨” “鸡蛋一吨，西红柿一吨，苹果一吨，优质煤一吨。” “物资发放完毕，已经存放在系统空间。” “同时赠送新人神医大礼包，。” 林海一个愣神从床上惊醒。 特么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逗你玩系统？” “这可是半夜啊！” “系统你特么怎么挑这个点启动。” “你这是送惊喜吗？你这是半夜惊魂好不好。“ 林海心跳加速。 口里虽怨着。 但内心的狂喜。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 系统。果然穿越者标配。 特么的刚才正梦到自己穿越到禽满四合院了。 成了一个一年前去世的老中医的孙子。 和自己名字相同，年龄也是20岁。 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医务室打杂。 一个人住在后院三间大房子里。 吃窝窝头还吃不饱。 天天受街坊邻居的欺负歧视。 ……………… 特么的。 原来这都是真的。 原来是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啊。 林海有些伤感。 他虽然追了好几遍四合院这个剧。 但可从来不想穿越到这个时代啊。 “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哦。就是物资有点匮乏。” “这是一个光荣的时代。哦哦。就是小人有点多。” 特么的逗你玩系统？ 听这名字就头大。 你是个戏精么？ 说这么多口号屁话。 “宿主，人生如戏，你又穿越到这个戏里。” “作为系统不说点台词对得起禽兽导演吗？” 林海无语了。 好吧。好吧。 命苦啊。 谁家的神豪系统不是冷冰冰的机械音。 这个逗比系统如此话唠，看来是个打酱油的。 还发放什么神医大礼包。 “在这个饭都吃不饱的时代。” “谁特么有钱治病？” “没人看病小爷挣什么钱？” “没有钱吃什么？” “一辈子吃新手大礼包的猪肉炖粉条？” “特么的能吃几个月？” “宿主，牢骚太胜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 “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 “系统虽然青睐君，开挂还要靠宿主本人……” “打住，打住，让我静静。我想静静…………” 林海感到这个系统肯定是逗比说书人出身。 又是念台词又是吟诗的。 逗弄得他的心静不下来。 但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静下心。 好好理理头绪…… 他的意识里正在翻江倒海。 先是四合院林海本尊的一切记忆汇入进来。 林海原来是和爷爷住在这个三间大房子里。 爷爷是远近闻名的老中医。 原来这整个四合院都是他的祖产。 四九城有名的中医院也是他祖上诊所兼职药房。 分配给了现在住在这的禽兽们。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一年前爷爷含恨离世。 这房子就剩了他一个人。 半年前秦淮茹的男人贾中旭在厂里出事。 她成了寡妇，但肚子里的槐花还没出生。 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 一直在跪舔这个漂亮少妇秦淮茹。 目的当然是想占占寡妇的便宜。 只不过老家伙易中海在暗处悄悄的送米送面。 傻柱在明处又是偷偷给钱又是捎菜捎饭。 接着是神医大礼包赋予的经验值正超级加载。 让林海的大脑及心脏难以承受之重。 而伴随着神医大礼包加载完成的同时。 是林海体质的极度强化。 他觉得不仅变得耳聪目明。 四肢百骸也充盈着真气与力量。 其实他还没意识到的是容貌得到校正。 脸上曾有的雀斑和黑色素完全褪掉。 让青春女子春情荡漾的气概值达到98.5分。 林海开始看自己的储物空间。 握草草草………… 逗比系统这点还是很仁义的。 这时代啥都没有最怕缺吃的。 从物资极大丰富时代穿越过来的林海。 可绝比不想过来忆苦思甜…… “呯！” “呯呯！！” 林海正在床上打坐静心思虑。 忽然门被拍响。 接着是贾张氏的苍老尖利的声音。 “海子，海子，快起来。” “淮茹难产了，大出血。” “你快起来接生，快救救她和孩子。” 什么？ 林海一个激灵。 这特么的什么事？ 穿越过来第一个病人。 竟然是给白莲花秦淮茹。 还特么要给她接生。 老子穿越前可还没见过女人…… “系统，这也是你特么安排的吧？” “有你这逗比玩艺这么坑宿主的吗？” 系统没有回答。 大概是玩大发了已经睡着了。 这是又出现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 “海子，快起来。” “你这孩子是猪托生的吗？” “怎么睡的这么死？” “再不起来要出人命了。” 林海紧紧皱着眉头。 听到这两个老东西说的屁话他就怒火中烧。 虽然这大冬天的不愿意出诊。 但是医者父母心。 患者不分高低贵贱。 医者眼里无不可救之人。 这是爷爷整天叨叨给他的所谓祖训。 秦淮茹是虽然眼里瞧不上他。 不时地还挖苦讽刺他。 但这时候她是病人而不是仇人。 借用医术报复啥的。 那和这里的禽兽不就是同类了吗？ 林海穿好棉裤棉袄。 拉开了门。 一股冷风夹杂着雪粒冲了进来。 “半夜叫魂吗？” “再急也得让人穿上裤子吧。” 林海冷冷地说。 看着这两个烂人他可没好脸色。 “海子，你这是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贾张氏刚要发作。 想骂林海有人生没人养。 这是她最常骂林海的话。 但易中海连忙拉住了她。 “海子，你起来了，快去看看吧。” 贾张氏似乎这才想起正事。 “是啊，秦淮茹快不行了。” 林海在前面边走边问。 “不行怎么不送医院呢。” 贾张氏忙回道。 “羊水破了。来不及了。” “我生孩子都是在家生的。” “我就帮她接生，没想到孩子出不来。” “她下面一直在出血……” 林海也不理她了。 快步甩下两个老东西。 跑到了秦淮茹的屋里。 傻柱也在。 他已经叫来了许大茂。 两个人卸下了里屋门的门板做担架。 正准备把床上疼得哇哇大叫的秦淮茹向担架上抬呢。 “住手，傻柱，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艺。” “你想把她抬哪去？你是害死秦淮茹吗？” “她出血这么严重。走不到半路就断气了。” 傻柱气的紧咬后牙。 “麻的，林海。你这大半天才过来。” “你行你快救她，说话这么难听干啥。” 林海听见傻柱骂人气血上涌。 眼看着就要给傻柱一下子。 许大茂忙把林海拉到了一边。 别看他五大三粗的。 嘴欠脾气也不小。 其实是窝里横。 只会对娄小娥出拳头。 实际是个怕打架的。 被傻柱揍就知道捂着头。 他知道林海中医世家。 就是不知道接生行不行。 “海子，你消消气，别和傻柱这孙子一般见识。” “你快看看吧。这样下去秦姐怕是保不住。” 林海已经准备接生了。 只不过这两个男人在这让他怎么看着接。 “你们两个流氓还不到外屋去？” “别特么不要脸，趁机在这儿饱眼福怎么的？” 许大茂醒悟般拉起傻柱出去了。 林海这才把盖在秦淮茹下面的血红床单拉下来。 (本章完) 第2章 又生了个赔钱的货 第2章 又生了个赔钱的货 秦淮茹下面的血还在流。 床褥上湿透了很大一片。 看着太吓人了。 林海虽然不晕血。 但看着也一阵恶寒。 室内本来就不温暖。 这下感到又降了四五度。 林海感觉到秦淮茹确实很危险。 要是真送医院百分百没救。 他做了个深呼吸。 调整了一下情绪。 把所有相关的接生经验过了一遍。 提醒自己万不可有丝毫的粗心大意。 秦淮茹这时已经没力气叫喊了。 “秦姐，还有阵痛吗？” 林海已经看到秦淮茹开完了骨缝。 之所以说这么一句是怕她昏迷了。 “有……”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回答。 她的嘴唇干裂着，没有血色。 不过林海反而放心不少。 她能说话。 证明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她应该还能剩余最后的力气把孩子生出来。 林海把手缓缓伸到里面去。 感受到孩子的腿卡在了里边。 怪不得难产！ 这个槐花还是站生。 林海把孩子的两只脚都抓住。 观察着秦淮茹的表情。 慢慢地向外拉。 边拉边和秦淮茹说话。 “秦姐，我已经摸到孩子的腿了。” “你深呼吸，放松下，稍微用点力。” 秦淮茹刚一用力。 剧烈的阵痛又开始了。 但此时的疼痛接近了生产的尾声。 三五次阵痛痉挛后。 林海已经顺利地把孩子拉了出来。 “好了，好了，孩子出来了。” “是个女孩。”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贾张氏。 在后面怪叫了一声。 “又生了个赔钱的货。” 她在后面嘟哝着，拉长了驴脸。 林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开始熟练地处理孩子脸鼻上的羊水。 然后又拿起剪刀。 剪断脐带。 接着倒提着孩子。 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孩子哇地哭了起来。 他看到床边有一块看着还算干净的棉布。 林海于是用棉布把孩子包起来。 又拉过小棉被给孩子盖上。 让孩子微微侧躺着。 他这才回头继续察看秦淮茹。 发现她的脸上的痛苦大大减缓了。 下面也已经不出血了。 他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的场景太特么吓人了。 让他这个20岁的毛孩子给秦淮茹接生。 贾张氏和易中海也真敢。 不过这个院里也就他懂医。 可要不是刚刚绑定神医系统。 他这个半吊子肯定干不了这险象环生的事。 虽然跟着爷爷学了点中医针灸啥的。 那也仅仅是知道个皮毛。 看着爷爷这个老中医处处受歧视。 他对从事这一行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现在一下救了两条命。 让他忽然对做医生有了不同的看法。 秦淮茹出这么多血竟没有昏迷。 看得出她的生命力是多么的顽强。 贾张氏在旁边看着孩子一脸嫌弃。 刚才还担忧秦淮茹的生死。 现在秦淮茹如此憔悴她却漠不关心。 “你这个老婆子愣着干啥？” “快去泡碗红糖水，煮四五个鸡蛋啊。” 贾张氏一听脸色很不好看。 她可没心情伺候秦淮茹。 而且也不舍得煮这么多的鸡蛋。 “红糖倒是还有小半袋。可家里哪有这么多鸡蛋。” 傻柱在外面听到了贾张氏的抱怨。 “我有，我有，我马上去煮。” 秦淮茹这时也回过劲来。 她忽然握住林海的手柔声说。 “海子，谢谢你了。” “谢谢你救了我娘俩的命……” 秦淮茹自知捡回一条命。 不！包括女儿是两条命。 她这会儿是真心感谢林海。 她奇怪的时林海给她接生时的觉着冷静。 一点也不像一个只会混工资不会看病的医生。 她甚至为总是蔑视林海而愧疚。 林海父母去世得早。 爷爷一直供他读到高中毕业。 就在家等区里和街道分配工作。 按说高中生也是高学历了。 但等了大半年也没动静。 他爷爷只好送礼给大领导。 在红星轧钢厂医务室做医生助理。 他去了两天就把李副厂长得罪了。 李副厂长牙疼到医务室拔牙。 林海麻药打少了。 把李副厂长疼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当即就要把林海给开除。 幸亏林爷爷求了杨厂长。 又带了幅老画到李副厂长家送礼道歉。 才算保住了他的铁饭碗。 可他一直吊儿郎当的。 平时也看不了什么病。 今天贾张氏说要去找林海。 秦淮茹和傻柱都还阻止她呢。 要不是一大爷易中海坚持。 说不定她和闺女这两条命真不保了。 “海子，秦姐也没啥钱可给你的。” “等秦姐身体好了，在咱们厂里瞅瞅有俊的，给你介绍介绍。” 秦淮茹只能空口承诺。 林海给接了生就是不给钱。 至少拿几个鸡蛋也是个意思。 但她也听到婆婆的话了。 现在真没有啥东西能拿得出手。 “秦姐，我看算了吧，咱们厂里哪有俊的。” “你也别费这个心了，我才20岁，不急着找媳妇。” 秦淮茹侧身喝了几口贾张氏送过来的红糖水。 刚想说林海是不是脸皮薄呢。 林海已经起身走出了屋。 林海可没心思与她扯闲片。 接了这么个棘手的活。 刚才虽然人命关天很精神。 现在放松下来又困了。 在外屋碰到了易中海和许大茂。 易中海看林海出来脸上也没笑容。 “海子，淮茹怎么样？没危险了吧。” “嗯。”林海只是哼了一声。 也不和易中海多说话。 这老小子表现得对秦淮茹还是很关心的。 不过林海知道这老小子只是个道德婊。 其实比三大爷还扣。 三大爷扣都扣在明处。 易中海却是看着大方其实谁也没占过他的便宜。 对寡妇秦淮茹。 他也是只想钓鱼不想出饵。 他一个月99块钱的工资，一分钱也没有给过秦淮茹。 只是半夜三更老婆睡着后，偷拿点小米和棒子面给秦淮茹。 大米和白面这些细粮，他一次也没有拿出来过。 傻柱这孙子倒是舍本。 又是给钱又是给肉的。 不过他在秦淮茹那也没占多少便宜。 摸摸手搂搂腰贴贴脸倒还允许。 再要深入就不行了。 秦淮茹深知男人的痒处。 吃干榨尽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把胡萝卜挂在驴眼前面。 让他能看到却吃不到。 他才会给你使力拉磨。 许大茂这半夜的不知道为啥这么帮忙。 估计是易中海把他叫起来的。 要不是林海不记前嫌给秦淮茹接生。 傻柱和许大茂就会抬着秦淮茹去医院了。 “海子，你有两下子啊。”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拍了拍林海的背。 然后在林海的耳边邪恶地说。 “这下可让你小子大饱眼福了。” 林海对着他的脸呸了一口。 “许大茂，你特么就不能做个人吗？” 这是傻柱端着一盆煮鸡蛋进屋。 他和易中海其实也听到了许大茂的话。 两人心里都酸溜溜的。 他们可没有一丝对林海的感激。 但心里厌恶林海嘴里却不好说。 所以只能对着许大茂发威。 傻柱眼瞪着眼威胁许大茂。 “许大茂，你的嘴就特马特别欠抽。” 易中海对许大茂说： “这儿没你的事了，还不滚。” 许大茂一听也急了。 “一大爷，傻柱，你们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刚才我睡得正香是谁把我从被窝提留出来的。” 林海向后院走了。 许大茂这时也追了上来。 他在林海后面挑拨说。 “这一窝白眼狼就不能帮。” “没有特么一个懂感恩的。” (本章完) 第3章 雪地里戏弄傻柱 第3章 雪地里戏弄傻柱 林海也懒得和许大茂聊八卦。 他困得眼都快睁不开了。 在雪地了快走几步就回了家。 林海本来就是这种冷人。 许大茂也不觉得有啥尴尬。 他回屋脱了衣服就往娄晓娥被窝里钻。 那身上冰得就像块铁板。 他把抱住娄晓娥取取暖呢。 娄晓娥哪是省油的灯。 气得一下就把许大茂踹下了床。 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又在屋里大打出手。 二大爷刘海中拉开房门。 拿起门旁一块板砖向着许大茂家扔了过去。 “许大茂，你特么半夜三更两口子打架。” “你们还让人睡不让人睡。” “明天你不去上班。老子还得上班。” 许大茂家的玻璃哗地被砸了个洞。 吓得娄晓娥在屋里连连尖叫。 许大茂出来就和刘海中骂了起来。 “刘海中，给你特么脸了不是？” “这大下雪的你把我家的玻璃砸烂了一块。” “明天天亮你要是不给我家安上。我特么把你家的都给砸了。” 两个人吵吵声一片。 刘海中大儿子刘光齐不跟他老两口住。 住在一起的是二儿子三儿子。 这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从屋里跑了出来。 虽然刘海中平时对他们非打即骂。 他们对这个老爸也没啥孝心。 但此时许大茂正骂他爹呢。 他总不能袖手旁观看笑话吧。 何况他们都知道许大茂是个窝里横的怂包。 所以这两个儿子冲上去就要和许大茂干架。 许大茂天生就怕打架。 一见情势不好。 立即跑回屋关上了门。 任凭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踹门就是不开。 娄晓娥更是火上浇油。 把刘海中扔进屋的砖头从破洞里扔了出来。 不偏不倚正砸在刘海中的脚上。 二大爷刘海中疼得跳着脚哇哇直叫。 “许大茂，你这个鳖孙。” “你扔砖砸中我了。” “老二，老三，给我把许大茂家的门砸了。” 在中院秦淮茹家的一大爷易中海听到后院的吵闹声。 他觉得自己立威的机会又来了。 于是倒背着手来到后院。 “都给我住手。” “这都后半夜两点多了。” “你们在这又是踹门又是扔砖头的成什么样。” “要是不想睡就脱光了在雪地里打滚去。” 大家听了一大爷的话倒是不作声了。 尤其是刘海中这个见官觉得自己低三级的。 他在四合院虽然排行二大爷。 但在一大爷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 一大爷没说过完话。 他就躲瘟神一样回屋去了。 刘光天刘光福见主脑扔下他俩夹着尾巴撤退了。 他俩都为老爸的畏缩感到脸上无光。 于是也绕着一大爷回屋关上了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看热闹的三大爷阎埠贵披着被子过来了。 他打着哈欠摘下眼镜边擦边说。 “一大爷，咱院得开个会了。” “这种半夜打架的事要是传出去。” “那今年评街道上的先进四合院是没门了。” 易中海对着他重重哼了一声。 这个扣分三大爷就是不盼着点好。 许大茂这时才开了屋门。 他检查着被刘光天刘光福踢坏的屋门又大骂了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冲他吼了一声。 “许大茂，你还没闹够吗？” “有啥事，等院里开会再说。” 院里闹成一锅粥的时候。 林海已经睡得像个死猪了。 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乱哄哄的。 他把优质煤从空间拿出一筐。 把炭炉子烧得旺旺的。 禽兽们打架与他何干焉。 他才懒得看热闹呢。 林海虽然睡得晚。 但是醒得早。 这是他不得不上班养成的习惯。 外面寒风呼啸。 赖在被窝里实在不想起。 但看了看爷爷留给他的表盘裂开的破手表。 已经七点了。 上班时间是八点半。 他没有自行车。 骑车上班慢悠悠的20分钟足够了。 走路则要走四十多分钟。 拉开抽屉。 里面有100多块钱。 一些粮票。 一些肉票。 还有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饭票。 这些票花花绿绿的。 面额都不大。 看了看灶台。 还有昨晚吃剩的半个地瓜。 再就是缸里的一点米和面了。 虽然酱油醋盐都有。但也不多了。 油瓶里却是空空如也。 好在原身林海是个爱干净的人。 这些东西都理得很清楚。 地面和灶台也都没有灰尘。 这对一个20岁的小伙子还真不容易。 林海空间里有的是吃的。 他就拿出三个鸡蛋一棵白菜两个西红柿和一个苹果。 还拿出一桶花生油和一块肉。 他本来就是会做饭的。 擀面条包水饺炒菜都在行。 从小都是爷爷给人瞧病他负责给爷爷做好饭。 所以林海用极快的时候煎了鸡蛋饼。 又把肉丝用油煸了下。 再放西红柿和白菜叶做了个汤。 又把一个苹果简单洗了洗。 看着眼前的早餐就开吃起来。 吃饱喝足走出四合院。 太阳出来了。 雪停了。 路也并不滑。 但不少人都放弃了骑车。 很多都在街道中间的雪地里走。 许大茂骑车从后面过来。 “海子，上来，哥带着你。” 昨晚林海的接生表演。 让许大茂对林海另眼相看了。 他以前也是看不起林海。 虽然院里不少人都挤兑他。 他也随着院里的人一起挤兑林海。 “我坐你的车肯定摔。” 林海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 许大茂这家伙坏心眼都在明处。 他要是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 一定不会是耍心眼的。 这一点倒像老话说的。 宁交真小人，不交伪君子。 “怎么？不信你大茂哥？” 林海倒也无所谓。 有车让坐不坐白不坐。 “我可上了啊，你握好车把。” 林海说着就跳上后座。 许大茂被晃得连着拐了几下车把。 眼看着车把正了车也稳了的时候。 突然车轮一打滑。 两个人连人带车都滑倒在雪地里。 引起路人一阵阵哈哈大笑。 傻柱用网兜提着饭盒一晃一晃走过来。 看到两人倒地更是幸灾乐祸。 “你们两个混球这水平，还敢战天斗地。” “这下摔了个狗啃屎知道锅是铁打的了吧。” “许大茂，刚买了个自行车就骑出来显摆。” “我说你骑过几次自行车就敢在雪地里骑啊？” 林海看着傻柱那吃奶的时候睡扁的脸就烦。 “傻柱，你会骑倒是买个车啊？” “你的钱恐怕都讨好厂里老女人了吧。” 别看傻柱这家伙看着是在追秦淮茹。 其实和车间几个女工都不干不净的。 那些女工收入都不高。 她们也像秦淮茹一样指望着揩点傻柱的油。 傻柱在食堂是大厨。 给这些女人弄点吃的还是没问题的。 这权力甚至比车间主任的还大。 车间主任别看整天对着下面咋咋呼呼的。 而工人吃的都是大锅饭。 工资等级都是定好的。 车间主任最多也就是给人家穿个小鞋。 加工资发福利都和他没有屁的关系。 工人尊重他并不是他值得尊重。 而是人家是个尊重人的人。 工人对车间领导不服甚至挥拳的事也不是没有。 最多厂里扣点钱。 再重的就在厂大喇叭里让于海棠点名批评一下。 许大茂摔了一下不敢骑车了。 林海笑了笑把车接过来。 “大茂哥，还是我骑车带着你吧。” 林海本来就会骑车。 再说现在体能和反应能力已经极大地提高了。 果然。 他骑车带着许大茂骑得飞快。 走到傻柱后面还故意大喊了一声。 傻柱一惊躲车倒是躲开了。 可脚下一滑却摔了个四仰八叉。 林海和许大茂哈哈大笑。 “海子，你可比你大茂哥坏多了。哈哈哈哈。” 后面传来傻柱声嘶力竭的大骂： “孙子哎，有种别逃。” “看老子追上你俩混球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本章完) 第4章 苏明丽和于海棠 第4章 苏明丽和于海棠 林海和许大茂都在行政楼。 林海在一楼的医务处。 许大茂在三楼的宣教处。 厂办和厂领导都在四楼。 林海医务室有四个人。 四十多的老姜叫姜子涯。 是这里的处长。 他没啥医疗知识。 主要是负责管理的。 三十多岁的苏大姐叫苏明丽，她是学医的科班出身。 但在厂里却主要负责看小病。 职工得了大病她就开证明才能到大医院。 没有她的证明到大医院直接看病的话。厂里是不给报销的。 另外还有一位和林海同岁的护士叫吕娜。 吕娜比于海棠更漂亮更高傲。 这段时间她正在医科学院进修。 林海则是在这儿打酱油的。 负责打扫医务室的卫生。 也负责到锅炉房打开水。 给两位前辈泡茶。 主要日常工作就是苏大姐治人治病时。 他打打下手。发发药。 因为林海出身中医世家。 有些降暑防寒治流行病的中药。 也由他来负责熬。 这些都是作为福利给车间职工饮用的。 林海到了办公室。 先去锅炉房打了四暖瓶开水。 这一般够他们办公室一天喝的。 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卫生打扫好后老姜苏姐也到了。 老姜爱摆个领导的臭脸。 见了林海点点头。 喉咙里“嗯嗯”着走到自己办公室去了。 苏姐则是个与人为善的好脾气的人。 吕娜的办公桌在另一个窗户旁。 苏姐和林海在这边窗户坐对桌。 苏姐家的成分是也不好。 所以对林海有些惺惺相惜同病相怜。 不过今天看到林海大吃一惊。 “小海，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好？” “咦？你脸上的雀斑哪去了？”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喝了什么祖传中药？” “要不就是抹了什么祖传药膏。” 林海以为苏姐拿他开玩笑呢。 就走到墙边的镜子那照了照。 靠了个靠…… 这特么的是我吗？ 也特么太帅了吧。 脸上那明显几个雀斑真没有。 连带着眉毛里的黑痦子也没了。 这特么是怎么回子事？ 难道是神医系统的福利加持？ 林海不能不想到这一点。 因为他确实觉得自己眼明亮了。 力量也明显强大了很多。 但是改变了容貌是他没有想过的。 苏姐见林海在那顾影自怜孤芳自赏就说。 “是吧，小海，苏姐没有骗你吧？” “还真是呢，苏姐。我怎么这么帅了呢。” 林海在那开玩笑。 苏姐也扑哧笑了起来。 “小海，你看看姐脸上也有几个雀斑呢。” “你要是有药膏可不能瞒着苏姐自己独用。” “苏姐平时对你还不错吧？” “李副厂长那事儿，我可没少替你跑上跑下。” 林海一听马上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苏姐，我真有药膏能不给你吗？” “李副厂长拔牙那事你可就别提了。” “我能留下来是我爷爷的功劳。” “那次出了事你早就吓坏了。” “你是担心领导诬陷你是包藏祸心的敌人对吧。” 苏姐一听脸腾地红了。 “好了，好了，小海。” “苏姐确实胆小对不住你。” “不过苏姐可真心对你好啊。” “你就别揭苏姐的短了。” 林海笑了笑说。 “苏姐，是你先提这档子事的。” “我可是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苏姐抛了一个媚眼给林海。 这女人除了胆小怕事心真是挺好的。 而且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再加上她南方人的温润性格。 确实是让很多男人见了她就想揩油。 尤其是色心重的李副厂长。 有事没事就来这儿看病。 那次他拔牙其实是可拔可不拔的。 但是为了和苏医生近距离接触非要拔。 苏医生被缠得没法。 就安排刚到的林海负责打麻药。 谁想让林海把麻药打少了。 那简直是给李副厂长上酷刑。 李副厂长虽然说的是开除林海。 但事实上矛头还是对着苏医生。 他威胁苏医生说她是暗藏的敌人。 苏医生吓得三魂少了两魂七魄丢了三魄。 李副厂长一威胁她就屈服了。 在贞洁和生命之间选择。她当然是要生命了。 林海当然不知道李副厂长得手没有。 反正那件事之后苏姐的性子大变。 有好长时间都不会说不会笑了。 两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时候。 老姜处长板着脸过来了。 “小林，瞎聊啥？你这个小同志眼里要有活，别和没事儿干一样。” “去，我写了个广播稿。今天要给职工发避孕套。” “你让于海棠给播一播。让各车间各部门派个人来领。” 苏姐听说要给职工发避孕套。 羞涩地低下头想笑。 苏姐和男人一直没有要孩子。 不是他俩不能生。 而是一直戴着避孕套做那事。 他们都是被社会边缘化的。 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是二等人。 那个时代人们哪有什么夜生活。 夫妻之间的娱乐活动十分有限。 关于灯的运动可谓最大的娱乐。 娱乐是娱乐了。 可也充当了娃娃制造机。 因为基本生活条件很是贫困。 即使像这国营红星轧钢厂。 也不敢生个没完。 多生一个孩子多一张嘴。 很多人还是想方设法不要孩子。 但是能想的方、能设的法并不多。 所以娱乐着娱乐着一不小心又怀上了。 而那时不允许而且也没有条件堕胎。 很多孩子正是父母追求这种非物质生活的产物。 本来是为了娱乐的。 结果却娱乐出了累赘。 即使孩子生下来也倍受嫌弃。 在那个时代。 所谓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孩子可不算少数。 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就是这种情况。 貌似对二儿子三儿子进行棍棒之下出孝子的管教。 实际上。 是对这两个儿子生不逢时的怨恨。 所以厂里发的福利避孕套还是很受欢迎的。 林海拿着老姜写的歪歪扭扭的纸片。 来到三楼宣教处。 许大茂和于海棠就在这儿办公。 于海棠是轧钢厂的厂花。 杨厂长喜欢她。 当然这个喜欢不是李副厂长那种喜欢。 杨厂长想让于海棠做他儿媳妇。 杨厂长的儿子是国棉七厂的副厂长。 年龄快三十了，个子不高，人长得有点委琐。 于海棠心高气傲的。 见了几次面都没有答应。 她的姐姐于莉嫁给了三大爷儿子阎解成 姐姐没见过啥世面。 认为傻柱房子大食堂工作好工资也不算少。 就想让于海棠嫁给傻柱。 性子急脾气暴的于海棠。 差点没有给她姐一巴掌。 就傻柱那张扁瓜脸。 还有那种没受过墨水浸染的痞子气。 嫁给这种人。 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许大茂一见林海就哈哈笑起来。 “海子，你上班乱溜达，不怕姜大牙尅你吗？” 姜大牙是职工给老姜起的外号。 因为他有一只上门牙确实大。 嘴巴因为这个牙似乎总是合不拢。 “大茂哥，我是来找海棠的。” 林海没看到于海棠，以为她不在呢。 “哈哈，怎么？喜欢上海棠妹妹了？” 于海棠比林海小几个月。 她和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是初中同学。 “许大茂，你胡咧咧什么呢。” “你不是要下乡放电影吗？还不去准备。” 于海棠从里面的广播室走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张写好的广播稿。 听到许大茂拿她开涮很不高兴。 许大茂一听反击她。 “海棠，在这里你可不是处长吧。” “老徐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 许大茂说的老徐是这儿的副处长。 今天到区里开会去了。 林海把手里的纸片递给于海棠。 “海棠，这是姜处长写的，让你广播一下。” 于海棠的目光看到林海有点眼晕。 今天这小子怎么这么闪光？ 她定定地盯着林海。 眼里直冒小星星。 她的心里一下涌出了快感的情愫。 这个林海今天太帅气太有魅力了。 她有一种要扑上去抱抱他的冲动。 但仅有的自制力让她控制着自己。 所以她根本没有回答林海的话。 一时痴在了原地。 许大茂以为自己的话把于海棠说生气了呢。 就把于海棠手里的纸片抢过来看内容。 “哈哈，太好了，今天要发避孕套了。” “我家早就用光了。就等着这福利呢。” “我说海棠你怎么傻愣愣的。” “原来是为这事脸红了啊。” “海子，你是故意的吧？” “人家海棠可不像你。你是刚给秦淮茹接过生的。啥都看过。哈哈……” 于海棠这才回过神来。 她从许大茂手里夺过那纸片。 满脸羞得通红。 转身向广播室走去。 她边走边看纸片。 走了两步又回头对林海说： “林海，你过来。” “我看着有几个字不清楚。” (本章完) 第5章 你真没认出这两个字吗 第5章 你真没认出这两个字吗 林海就跟着于海棠来到广播室。 这广播室也就二十多个平方。 但里面的装修却吓了林海一大跳。 这里不仅贴着淡黄色的墙纸。 还有铺在地上厚厚的枣红地毯。 窗帘也是遮光隔音的蓝色布料。 墙边还有一张长长的黑皮沙发。 上面扔着于海棠的粉红色围巾。 大大的办公桌靠着墙摆放。 桌子上放着广播设备。 办公椅也是转动椅。 估计这种椅子也就杨厂长李副厂长他们领导才用的。 林海不由得摇了摇头。 杨厂长为这个八字没一撇的儿媳妇。 真是拿厂里的钱财公物当自家的啊。 于海棠随手关上了门。 指了指沙发让林海坐。 她也坐在林海的旁边。 她现在心里也是小鹿乱撞。 她一直是心高气傲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让一个男人进到这里来。 许大茂和她在一起一年多了。 一次都没来过这个房间。 虽然主要因为这里是广播站的重地。 外面的红色警示牌也写着“非请勿入”。 “海子，你今天，今天太帅了。” 于海棠本来想拿出纸片问几个字呢。 虽然姜大牙写的字虽然比不上小学生。 但每个字也都是能看清楚的。 于海棠让林海进来。 本就不是认字的。 所以她一时慌乱就没有拿出纸片。 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等林海回答。 她忙拿出纸片指着两个字说。 “林海，这两个字是什么，姜处长写的不清楚啊。” 林海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她。 故意调侃地大声说出了那两个字。 “避孕。” 接着他哈哈笑着说。 “难道你真没认出这两个字吗？海棠。” 于海棠简直想找个地缝钻出去。 “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借口来。 林海这才恍然大悟。 苏姐刚才就在下面办公室夸他帅。 他这是帅出天际了吧， 直接把于海棠完爆了。 林海不由自豪得咧嘴一笑。 “海棠，你这儿够奢华的。” “你说一个轧钢厂的广播站至于吗？” “又不是市里的广播电台。” “杨厂长为了给他儿子找对象，真舍得投入啊。” 杨厂长对于海棠觊觎这事儿。 行政大楼里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林海说这话仅仅是感叹。 也不是有意想表达什么。 孰料于海棠一听就想多了。 她以为林海这是嘲笑她被杨厂长的儿子占有了。 她可没有承诺过杨厂长和他儿子任何事。 所以一听就生气地说。 “林海，你别乱说。我和杨厂长的儿子没有任何关系。” “不错，杨厂长是想让我和他儿子谈对象。” “但就他儿子那个死样，我可没看上。” “你可不能在外面乱说啊。这会毁了我的名声的。” “林海，你看我是个趋炎附势的人吗？” “别说是杨厂长的儿子，就是杨区长杨市长的儿子，我于海棠看不上眼照样不会谈。” 林海听于海棠这一番急赤白脸的辩白。 倒也理解她。 她确实是这种性子。 要是李副厂长像对待苏姐一样对于海棠。 估计于海棠就是跳楼也不会让李副厂长占有了她的。 “好了，海棠，我还要回去准备准备呢。” “来你这儿的时候，老姜就训我眼里没活。” “我要是再不快点下去，恐怕他要找上来了。” 于海棠见林海要走，有点恋恋不舍。 “林海，要不你听着我广播完再走吧。” “万一我说的不合适呢，你可以及时指导纠正我啊。” 林海苦笑着摇摇头。 “海棠，你播音可是专业的。” “我可指导不了你。” 林海说完就离开了广播室。 他已经看出来于海棠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儿了。 林海从广播室出来。 又和许大茂聊上了天。 许大茂本来是很喜欢下乡放电影的。 因为可以从公社里收到鸡蛋蔬菜等礼物。 偶尔还有大方的领导，会送他一只活鸡活兔啥的。 不过现在可是冰天雪地的。 虽然有吉普车拉着他和设备去放电影。 但他还是很不愿意去下乡。 上班时徐副处交待他准备准备。 可他到现在了。 还在那喝着大茶看报纸呢。 “大茂哥，这天去乡下放电影可受罪啊。” 林海说。 “就是。这冰天雪地的，就是在室内放也冻得人跺脚。” “谁特么爱去爱去。老子反正不乐意去。” 别看许大茂在四合院没地位。 怎么看怎么是个怂蛋窝囊废。 可是在厂里。 因为他技术好资格老。 牛的尾巴翘上了天。 除了杨厂长李副厂长。 谁他也不放在眼里。 “走啊，大茂哥，下去领你们办公室的东西去。” “你不是和娄姐正需要吗？” 林海对他眨眨眼取笑他。 许大茂也是眉开眼笑。 “走，走，海子，避孕套是好东西。” “不过我在家里要是用，你娄姐肯定不愿意。” “我们都结婚两年了，你娄姐还没怀上呢。” “我是为了存起来，等你娄姐生了孩子。我俩再好好用。” “争取到那时一天用它好几个。哈哈哈哈。” 许大茂不正经地开着玩笑。 了解四合院剧情的林海，当然知道许大茂是个不育的。 这避孕套对他没啥用处。 不过林海可不能透露。 就是说了许大茂也不会信。 “大茂哥，就你这身体，还一天用好几个呢。” “我看一天一个你都腿软了。” 两人说笑着来到医务处。 厂里的司机前几天就从部里把避孕套拉了回来。 满满的十四个纸箱子。 上面写着“避孕用品”。 都堆放在药房里的角落。 占了本来不大的药房五分之一的空间。 苏医生林海带着许大茂下来了。 忙高兴地和许大茂打招呼。 “大茂，我正愁去哪找个男人做帮手呢。” “你看这么多箱子，我和小林可抬不动。” “来，这下好了，你和小林帮忙抬到门口这儿。” “呆会车间有人来领，就不用都挤到药房了。” 老姜也倒背着手从办公室走过来。 他对许大茂不冷不热的。 “许大茂，你平时上班想来就来，领福利倒是挺积极的。” “苏医生身体弱没力气，你正好帮小林把箱子抬过来。” 温婉的苏姐支使许大茂，许大茂本来很愿意帮忙的。 但是姜大牙站在那摆谱。 而且对许大茂没个好脸。 开口让人帮忙。 嘴还不带把门的。 许大茂就烦了。 许大茂也是见过高层领导的。 他本就看不惯姜大牙这种充大个的。 要知道他许大茂给不少大领导放电影看。 大领导们也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姜大牙屁大的官。 在他眼里可有可无。 “姜处，你不也是个男人吗。”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干群一体啊。” “领导可都是冲锋在前，享乐在后的。” “你这样倒背着手就知道指挥下面的干。” “我要是写一篇报道，让海棠在大喇叭里播报一下。” “你可就成咱们几万人轧钢厂的反面典型了。” 姜大牙一听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他也真不敢和许大茂较真。 这个时代虽然领导确实也有特权。 但人民群众尤其是工人老大哥。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许大茂本来就是有文化的宣传干事。 放电影是他的主要工作。 其他职责就是给广播站和厂报写文章投稿的。 如果他真写了篇稿子。 只要写新闻稿的许大茂不怕捅出漏子。 于海棠不用请示厂领导还真敢广播。 老姜也是色厉内荏。 虽然在医务处可以对三个手下摆摆臭架子。 其实在抓各命促生产的当下。 车间的工人才是轧钢厂的主人。 他这个在医务处坐办公室的处长。 不过是个吃闲饭混工资的。 他的地位在厂里连食堂傻柱都不如。 工厂的男工女工每天都是要去食堂吃饭的。 从来没见过一个工人没事来看病拿药的。 姜大牙一气之下就回办公室去了。 苏姐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林海也对许大茂竖大拇指。 “大茂哥，就凭你给我和苏姐俩出了口恶气。” “今天的避孕套说啥也要多分给你二三十个。” (本章完) 第1章 逗你玩系统绑定 第1章 逗你玩系统绑定 “叮！” “恭喜宿主穿越到禽满四合院。” “逗你玩系统绑定。” “发放新手大礼包。” “大米一吨，白面一吨，花生油一吨” “猪肉一吨，粉条一吨、白菜一吨，土豆一吨” “鸡蛋一吨，西红柿一吨，苹果一吨，优质煤一吨。” “物资发放完毕，已经存放在系统空间。” “同时赠送新人神医大礼包，。” 林海一个愣神从床上惊醒。 特么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逗你玩系统？” “这可是半夜啊！” “系统你特么怎么挑这个点启动。” “你这是送惊喜吗？你这是半夜惊魂好不好。“ 林海心跳加速。 口里虽怨着。 但内心的狂喜。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 系统。果然穿越者标配。 特么的刚才正梦到自己穿越到禽满四合院了。 成了一个一年前去世的老中医的孙子。 和自己名字相同，年龄也是20岁。 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医务室打杂。 一个人住在后院三间大房子里。 吃窝窝头还吃不饱。 天天受街坊邻居的欺负歧视。 ……………… 特么的。 原来这都是真的。 原来是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啊。 林海有些伤感。 他虽然追了好几遍四合院这个剧。 但可从来不想穿越到这个时代啊。 “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哦。就是物资有点匮乏。” “这是一个光荣的时代。哦哦。就是小人有点多。” 特么的逗你玩系统？ 听这名字就头大。 你是个戏精么？ 说这么多口号屁话。 “宿主，人生如戏，你又穿越到这个戏里。” “作为系统不说点台词对得起禽兽导演吗？” 林海无语了。 好吧。好吧。 命苦啊。 谁家的神豪系统不是冷冰冰的机械音。 这个逗比系统如此话唠，看来是个打酱油的。 还发放什么神医大礼包。 “在这个饭都吃不饱的时代。” “谁特么有钱治病？” “没人看病小爷挣什么钱？” “没有钱吃什么？” “一辈子吃新手大礼包的猪肉炖粉条？” “特么的能吃几个月？” “宿主，牢骚太胜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 “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 “系统虽然青睐君，开挂还要靠宿主本人……” “打住，打住，让我静静。我想静静…………” 林海感到这个系统肯定是逗比说书人出身。 又是念台词又是吟诗的。 逗弄得他的心静不下来。 但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静下心。 好好理理头绪…… 他的意识里正在翻江倒海。 先是四合院林海本尊的一切记忆汇入进来。 林海原来是和爷爷住在这个三间大房子里。 爷爷是远近闻名的老中医。 原来这整个四合院都是他的祖产。 四九城有名的中医院也是他祖上诊所兼职药房。 分配给了现在住在这的禽兽们。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一年前爷爷含恨离世。 这房子就剩了他一个人。 半年前秦淮茹的男人贾中旭在厂里出事。 她成了寡妇，但肚子里的槐花还没出生。 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 一直在跪舔这个漂亮少妇秦淮茹。 目的当然是想占占寡妇的便宜。 只不过老家伙易中海在暗处悄悄的送米送面。 傻柱在明处又是偷偷给钱又是捎菜捎饭。 接着是神医大礼包赋予的经验值正超级加载。 让林海的大脑及心脏难以承受之重。 而伴随着神医大礼包加载完成的同时。 是林海体质的极度强化。 他觉得不仅变得耳聪目明。 四肢百骸也充盈着真气与力量。 其实他还没意识到的是容貌得到校正。 脸上曾有的雀斑和黑色素完全褪掉。 让青春女子春情荡漾的气概值达到98.5分。 林海开始看自己的储物空间。 握草草草………… 逗比系统这点还是很仁义的。 这时代啥都没有最怕缺吃的。 从物资极大丰富时代穿越过来的林海。 可绝比不想过来忆苦思甜…… “呯！” “呯呯！！” 林海正在床上打坐静心思虑。 忽然门被拍响。 接着是贾张氏的苍老尖利的声音。 “海子，海子，快起来。” “淮茹难产了，大出血。” “你快起来接生，快救救她和孩子。” 什么？ 林海一个激灵。 这特么的什么事？ 穿越过来第一个病人。 竟然是给白莲花秦淮茹。 还特么要给她接生。 老子穿越前可还没见过女人…… “系统，这也是你特么安排的吧？” “有你这逗比玩艺这么坑宿主的吗？” 系统没有回答。 大概是玩大发了已经睡着了。 这是又出现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 “海子，快起来。” “你这孩子是猪托生的吗？” “怎么睡的这么死？” “再不起来要出人命了。” 林海紧紧皱着眉头。 听到这两个老东西说的屁话他就怒火中烧。 虽然这大冬天的不愿意出诊。 但是医者父母心。 患者不分高低贵贱。 医者眼里无不可救之人。 这是爷爷整天叨叨给他的所谓祖训。 秦淮茹是虽然眼里瞧不上他。 不时地还挖苦讽刺他。 但这时候她是病人而不是仇人。 借用医术报复啥的。 那和这里的禽兽不就是同类了吗？ 林海穿好棉裤棉袄。 拉开了门。 一股冷风夹杂着雪粒冲了进来。 “半夜叫魂吗？” “再急也得让人穿上裤子吧。” 林海冷冷地说。 看着这两个烂人他可没好脸色。 “海子，你这是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贾张氏刚要发作。 想骂林海有人生没人养。 这是她最常骂林海的话。 但易中海连忙拉住了她。 “海子，你起来了，快去看看吧。” 贾张氏似乎这才想起正事。 “是啊，秦淮茹快不行了。” 林海在前面边走边问。 “不行怎么不送医院呢。” 贾张氏忙回道。 “羊水破了。来不及了。” “我生孩子都是在家生的。” “我就帮她接生，没想到孩子出不来。” “她下面一直在出血……” 林海也不理她了。 快步甩下两个老东西。 跑到了秦淮茹的屋里。 傻柱也在。 他已经叫来了许大茂。 两个人卸下了里屋门的门板做担架。 正准备把床上疼得哇哇大叫的秦淮茹向担架上抬呢。 “住手，傻柱，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艺。” “你想把她抬哪去？你是害死秦淮茹吗？” “她出血这么严重。走不到半路就断气了。” 傻柱气的紧咬后牙。 “麻的，林海。你这大半天才过来。” “你行你快救她，说话这么难听干啥。” 林海听见傻柱骂人气血上涌。 眼看着就要给傻柱一下子。 许大茂忙把林海拉到了一边。 别看他五大三粗的。 嘴欠脾气也不小。 其实是窝里横。 只会对娄小娥出拳头。 实际是个怕打架的。 被傻柱揍就知道捂着头。 他知道林海中医世家。 就是不知道接生行不行。 “海子，你消消气，别和傻柱这孙子一般见识。” “你快看看吧。这样下去秦姐怕是保不住。” 林海已经准备接生了。 只不过这两个男人在这让他怎么看着接。 “你们两个流氓还不到外屋去？” “别特么不要脸，趁机在这儿饱眼福怎么的？” 许大茂醒悟般拉起傻柱出去了。 林海这才把盖在秦淮茹下面的血红床单拉下来。 (本章完) 第6章 刘岚大闹医务室 第6章 刘岚大闹医务室 林海和许大茂搬箱子的时候。 于海棠已经用清脆的声音播报通知了。 “注意，注意。” “各车间各部门的负责人请注意。” “下面播放我厂医务处的通知。” “今天上午发放福利用品。” “今天发放的福利用品是避孕套。” “请各车间各部门抓紧派人到医务室领取福利。” “请各车间各部门抓紧派员前去领取。” ……………… 于海棠一连播放了三遍。 她的声音明亮而有磁性。 充满了女性的成熟与妩媚。 和她的年龄与性格真是相差甚远。 林海听着也感到韵味无穷太好听了。 想像着刚才于海棠对他热切的眼神。 林海内心不由笑了笑。 这个厂花不会真看上自己了吧。 要是真和厂花有那么一腿。 杨厂长还不气得要断气。 这次福利仅限于结过婚的人。 厂办公室已经统计好了名单。 并把领取名单表格油印了一份。 那时打印机还很少见。 包括红星轧钢厂厂报都是油印的。 宣教处虽然有五六个人。 但只有徐副处长和许大茂是结了婚的。 许大茂就领了一百个避孕套。 苏医生和林海又多给了他三十个。 这种福利每次都会余出很多。 医务处也会留出两三箱。 给厂里和车间里的领导不时之需。 许大茂哪能不知道这个茬？ “苏姐，再多给点啊。” 他嬉皮笑脸的说着就从箱子里抓了一包。 这一包正好是50个。 苏姐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 “拿这么多干啥，你又用不了。” 许大茂嘿嘿笑着道。 “这不快过年了吗？” “用不了我吹成气球挂在屋里。” “至少也能增加增加过年的气氛。” “过完年我就用针把气球扎破。” “听听爆破声音也很有意思啊” 许大茂把苏姐和林海都逗乐了。 苏姐指着许大茂笑得肚子疼。 “哈哈，你这个许大茂整天没正形。” “也不知道资本家的大小姐怎么就下嫁给了你。” 这时车间的人陆陆续续来领福利。 苏姐和林海和许大茂边贫嘴边忙活。 一些爱闹腾的男工人拿到福利后就打开一个边走边吹气。 一些害羞的女工人拿到后就马上跑了。 领到半截。 和傻柱在一个食堂的刘岚过来了。 “小林，李主任让我来领我们食堂的福利。” 林海就给了刘岚一包五十个。 因为根据厂办的统计。 他们食堂只有李主任有。 虽然李岚结了婚。 但她男人几年前就离家出走了。 李副厂长正是看准了这个机会才上手的。 有人说是回南方老家去了。 也有人说越境去了香都。 反正李岚现在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儿单独过。 或许正因为如此厂办才没有统计她。 刘岚一看林海只给她一包就不愿意了。 “小林，怎么只有一包呢，没有我的吗？” 苏医生确认一下名单就对刘岚说。 “刘姐，名单上确实只有李主任一个人的。” 刘岚一听就急眼了。 “我也是结过婚的，我男人虽然不在家。” “但我们还没离婚呢。不是说结过婚的都有吗？” 林海可没心情给这个李副厂长的姘头啥面子。 他冷冷地说： “要不你再去厂办问问，我们是按照名单发放的。” 刘岚一听就炸毛了。 “小林，你怎么说话的？” “要去问也是你们去。” “凭什么你们的工作失误让我去问。” 刘岚这么说有点强词夺理了。 林海一听就生气地去拨拉她。 “我们是按名单发的，你不问是你的事。” “你让开点，后面的人还等着领呢。” 刘岚见林海推她立即撒泼起来。 “林海，你要耍流氓是咋的。你摸我干啥。” 林海冷笑一声说。 “刘岚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我这么年轻帅气会摸你？” 后面的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苏医生明明看到林海推了一下刘岚的胳膊。 对于刘岚这么血口喷人很是生气。 “刘姐，小林哪摸你了。” “他就是让你让一让啊。大伙可都看到了。” 刘岚见大伙笑很是恼怒。 听苏医生替林海辩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明丽，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你是不是和这个小林睡到一块了？” “要不你这个骚娘们怎么这么维护他？” “你要问问大伙是吧？” “那你问问，你们是不是都看到小林摸我了？” 刘岚这么一咋呼。 后面的看热闹的反而不也作声了。 谁敢惹刘岚这婆娘啊。 她背后可是有李副厂长给撑腰。 苏医生本就是胆小怕事的。 她为林海辩护也是陈述事实。 目的是让刘岚别睁眼说瞎话。 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刘岚这么一撒泼她吓得不轻。 大伙的眼睛确实是雪亮的。 但要分亮度是对谁。 大伙都知道刘岚有后台。 苏医生怎么不知道刘岚是李副厂长的姘头。 要知道。 刘岚怀疑李副厂长和苏医生有那事。 还来到医务处闹过呢。 要不是李副厂长及时过来制止。 说不定那次就会把苏医生的脸抓破了。 苏医生明显退缩了。 林海却不吃这一套。 “刘岚，你给我在这撒泼以为我怕你吗？” “你说我摸你大伙都看见了。” “那你刚才不是问了大伙吗？” “怎么没有一个人指证我摸你了？” 林海的话把大家都说笑了。 大伙确实不敢实话实说，说林海没有摸刘岚。 但大伙也可以什么都不说啊。 你不让我说真话。行！ 但你总不能逼着我说假话吧？ 刘岚这下有点哑火了。 她到底有多大倚仗她心里最清楚了。 如果李副厂长真把她当根葱。 就不会让她一直在食堂帮厨剥葱了。 她的姿色和苏医生确实只差一个档次。 但论优雅要比苏医生差五个档次不止。 李副厂长只是饥了渴了。 才会到和她在的食堂储藏室滋润滋润。 平时连办公室都不让她进。 真把事儿闹大了。 李副厂长未必真给她撑腰。 老姜这时从里面办公室出来了。 一开始他看到刘岚和林海苏医生闹。 他之所以没有敢出来处理。 主要害怕刘岚把事怪罪到他的头上。 现在看着时机到了。 他主动走出来说。 “刘岚啊，可能是我们的工作失误。” “这样吧，我先把福利发给你。” “你要是不去问，我就去厂办问问。” “让他们再补上一份就行了。” 大伙一听觉得姜还是姜大牙辣。 “就是嘛，小林你也太较真了。” “问问厂部。怎么可能有胆子不发给刘姐呢。” “哈哈，就是，你以为刘姐用不着啊？” “刘姐早晚会用。就是不用，还不会送个人吗？” “是啊，是啊。人家刘姐就是拿回家吹着玩。你们管得着吗？” “姜处长还是会办事儿。姜还是老姜辣。” 大伙的话有开玩笑的有半认真的。 苏明丽医生听了马上从箱子里拿出一包避孕套递给刘岚。 “姜处长说给你，你就拿走吧。” 苏医生可是想早点送走这尊瘟神。 刘岚也知道见好就收。 她夺过苏明丽手里的避孕套扬长而去。 她走后大伙仿佛才恢复了正义感。 纷纷谴责刘岚无理取闹无事生非。 林海不由得冷笑一声。 “你们少在这儿说废话，快领了东西滚蛋吧。” 福利还没发完就到了饭点了。 苏医生怕去食堂见到刘岚。 就让于海棠帮忙买回来吃。 林海因为还要忙。 于海棠就主动给他打回饭来。 三个人坐在一起吃午饭。 于海棠不时拿眼看林海。 苏明丽医生是玲珑剔透的人。 对于海棠的眼神那是多么心领神会。 于是草草吃完就到休息室午休去了。 林海和于海棠就像一对恋人那样。坐在一起吃。 下午也没有什么事。 于海棠邀请林海去广播室。 “许大茂走了。” “办公室就我一个人。” 于海棠的暗示明确得不能再明确了。 (本章完) 第2章 又生了个赔钱的货 第2章 又生了个赔钱的货 秦淮茹下面的血还在流。 床褥上湿透了很大一片。 看着太吓人了。 林海虽然不晕血。 但看着也一阵恶寒。 室内本来就不温暖。 这下感到又降了四五度。 林海感觉到秦淮茹确实很危险。 要是真送医院百分百没救。 他做了个深呼吸。 调整了一下情绪。 把所有相关的接生经验过了一遍。 提醒自己万不可有丝毫的粗心大意。 秦淮茹这时已经没力气叫喊了。 “秦姐，还有阵痛吗？” 林海已经看到秦淮茹开完了骨缝。 之所以说这么一句是怕她昏迷了。 “有……”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回答。 她的嘴唇干裂着，没有血色。 不过林海反而放心不少。 她能说话。 证明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她应该还能剩余最后的力气把孩子生出来。 林海把手缓缓伸到里面去。 感受到孩子的腿卡在了里边。 怪不得难产！ 这个槐花还是站生。 林海把孩子的两只脚都抓住。 观察着秦淮茹的表情。 慢慢地向外拉。 边拉边和秦淮茹说话。 “秦姐，我已经摸到孩子的腿了。” “你深呼吸，放松下，稍微用点力。” 秦淮茹刚一用力。 剧烈的阵痛又开始了。 但此时的疼痛接近了生产的尾声。 三五次阵痛痉挛后。 林海已经顺利地把孩子拉了出来。 “好了，好了，孩子出来了。” “是个女孩。”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贾张氏。 在后面怪叫了一声。 “又生了个赔钱的货。” 她在后面嘟哝着，拉长了驴脸。 林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开始熟练地处理孩子脸鼻上的羊水。 然后又拿起剪刀。 剪断脐带。 接着倒提着孩子。 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孩子哇地哭了起来。 他看到床边有一块看着还算干净的棉布。 林海于是用棉布把孩子包起来。 又拉过小棉被给孩子盖上。 让孩子微微侧躺着。 他这才回头继续察看秦淮茹。 发现她的脸上的痛苦大大减缓了。 下面也已经不出血了。 他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的场景太特么吓人了。 让他这个20岁的毛孩子给秦淮茹接生。 贾张氏和易中海也真敢。 不过这个院里也就他懂医。 可要不是刚刚绑定神医系统。 他这个半吊子肯定干不了这险象环生的事。 虽然跟着爷爷学了点中医针灸啥的。 那也仅仅是知道个皮毛。 看着爷爷这个老中医处处受歧视。 他对从事这一行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现在一下救了两条命。 让他忽然对做医生有了不同的看法。 秦淮茹出这么多血竟没有昏迷。 看得出她的生命力是多么的顽强。 贾张氏在旁边看着孩子一脸嫌弃。 刚才还担忧秦淮茹的生死。 现在秦淮茹如此憔悴她却漠不关心。 “你这个老婆子愣着干啥？” “快去泡碗红糖水，煮四五个鸡蛋啊。” 贾张氏一听脸色很不好看。 她可没心情伺候秦淮茹。 而且也不舍得煮这么多的鸡蛋。 “红糖倒是还有小半袋。可家里哪有这么多鸡蛋。” 傻柱在外面听到了贾张氏的抱怨。 “我有，我有，我马上去煮。” 秦淮茹这时也回过劲来。 她忽然握住林海的手柔声说。 “海子，谢谢你了。” “谢谢你救了我娘俩的命……” 秦淮茹自知捡回一条命。 不！包括女儿是两条命。 她这会儿是真心感谢林海。 她奇怪的时林海给她接生时的觉着冷静。 一点也不像一个只会混工资不会看病的医生。 她甚至为总是蔑视林海而愧疚。 林海父母去世得早。 爷爷一直供他读到高中毕业。 就在家等区里和街道分配工作。 按说高中生也是高学历了。 但等了大半年也没动静。 他爷爷只好送礼给大领导。 在红星轧钢厂医务室做医生助理。 他去了两天就把李副厂长得罪了。 李副厂长牙疼到医务室拔牙。 林海麻药打少了。 把李副厂长疼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当即就要把林海给开除。 幸亏林爷爷求了杨厂长。 又带了幅老画到李副厂长家送礼道歉。 才算保住了他的铁饭碗。 可他一直吊儿郎当的。 平时也看不了什么病。 今天贾张氏说要去找林海。 秦淮茹和傻柱都还阻止她呢。 要不是一大爷易中海坚持。 说不定她和闺女这两条命真不保了。 “海子，秦姐也没啥钱可给你的。” “等秦姐身体好了，在咱们厂里瞅瞅有俊的，给你介绍介绍。” 秦淮茹只能空口承诺。 林海给接了生就是不给钱。 至少拿几个鸡蛋也是个意思。 但她也听到婆婆的话了。 现在真没有啥东西能拿得出手。 “秦姐，我看算了吧，咱们厂里哪有俊的。” “你也别费这个心了，我才20岁，不急着找媳妇。” 秦淮茹侧身喝了几口贾张氏送过来的红糖水。 刚想说林海是不是脸皮薄呢。 林海已经起身走出了屋。 林海可没心思与她扯闲片。 接了这么个棘手的活。 刚才虽然人命关天很精神。 现在放松下来又困了。 在外屋碰到了易中海和许大茂。 易中海看林海出来脸上也没笑容。 “海子，淮茹怎么样？没危险了吧。” “嗯。”林海只是哼了一声。 也不和易中海多说话。 这老小子表现得对秦淮茹还是很关心的。 不过林海知道这老小子只是个道德婊。 其实比三大爷还扣。 三大爷扣都扣在明处。 易中海却是看着大方其实谁也没占过他的便宜。 对寡妇秦淮茹。 他也是只想钓鱼不想出饵。 他一个月99块钱的工资，一分钱也没有给过秦淮茹。 只是半夜三更老婆睡着后，偷拿点小米和棒子面给秦淮茹。 大米和白面这些细粮，他一次也没有拿出来过。 傻柱这孙子倒是舍本。 又是给钱又是给肉的。 不过他在秦淮茹那也没占多少便宜。 摸摸手搂搂腰贴贴脸倒还允许。 再要深入就不行了。 秦淮茹深知男人的痒处。 吃干榨尽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把胡萝卜挂在驴眼前面。 让他能看到却吃不到。 他才会给你使力拉磨。 许大茂这半夜的不知道为啥这么帮忙。 估计是易中海把他叫起来的。 要不是林海不记前嫌给秦淮茹接生。 傻柱和许大茂就会抬着秦淮茹去医院了。 “海子，你有两下子啊。”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拍了拍林海的背。 然后在林海的耳边邪恶地说。 “这下可让你小子大饱眼福了。” 林海对着他的脸呸了一口。 “许大茂，你特么就不能做个人吗？” 这是傻柱端着一盆煮鸡蛋进屋。 他和易中海其实也听到了许大茂的话。 两人心里都酸溜溜的。 他们可没有一丝对林海的感激。 但心里厌恶林海嘴里却不好说。 所以只能对着许大茂发威。 傻柱眼瞪着眼威胁许大茂。 “许大茂，你的嘴就特马特别欠抽。” 易中海对许大茂说： “这儿没你的事了，还不滚。” 许大茂一听也急了。 “一大爷，傻柱，你们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刚才我睡得正香是谁把我从被窝提留出来的。” 林海向后院走了。 许大茂这时也追了上来。 他在林海后面挑拨说。 “这一窝白眼狼就不能帮。” “没有特么一个懂感恩的。” (本章完) 第3章 雪地里戏弄傻柱 第3章 雪地里戏弄傻柱 林海也懒得和许大茂聊八卦。 他困得眼都快睁不开了。 在雪地了快走几步就回了家。 林海本来就是这种冷人。 许大茂也不觉得有啥尴尬。 他回屋脱了衣服就往娄晓娥被窝里钻。 那身上冰得就像块铁板。 他把抱住娄晓娥取取暖呢。 娄晓娥哪是省油的灯。 气得一下就把许大茂踹下了床。 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又在屋里大打出手。 二大爷刘海中拉开房门。 拿起门旁一块板砖向着许大茂家扔了过去。 “许大茂，你特么半夜三更两口子打架。” “你们还让人睡不让人睡。” “明天你不去上班。老子还得上班。” 许大茂家的玻璃哗地被砸了个洞。 吓得娄晓娥在屋里连连尖叫。 许大茂出来就和刘海中骂了起来。 “刘海中，给你特么脸了不是？” “这大下雪的你把我家的玻璃砸烂了一块。” “明天天亮你要是不给我家安上。我特么把你家的都给砸了。” 两个人吵吵声一片。 刘海中大儿子刘光齐不跟他老两口住。 住在一起的是二儿子三儿子。 这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从屋里跑了出来。 虽然刘海中平时对他们非打即骂。 他们对这个老爸也没啥孝心。 但此时许大茂正骂他爹呢。 他总不能袖手旁观看笑话吧。 何况他们都知道许大茂是个窝里横的怂包。 所以这两个儿子冲上去就要和许大茂干架。 许大茂天生就怕打架。 一见情势不好。 立即跑回屋关上了门。 任凭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踹门就是不开。 娄晓娥更是火上浇油。 把刘海中扔进屋的砖头从破洞里扔了出来。 不偏不倚正砸在刘海中的脚上。 二大爷刘海中疼得跳着脚哇哇直叫。 “许大茂，你这个鳖孙。” “你扔砖砸中我了。” “老二，老三，给我把许大茂家的门砸了。” 在中院秦淮茹家的一大爷易中海听到后院的吵闹声。 他觉得自己立威的机会又来了。 于是倒背着手来到后院。 “都给我住手。” “这都后半夜两点多了。” “你们在这又是踹门又是扔砖头的成什么样。” “要是不想睡就脱光了在雪地里打滚去。” 大家听了一大爷的话倒是不作声了。 尤其是刘海中这个见官觉得自己低三级的。 他在四合院虽然排行二大爷。 但在一大爷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 一大爷没说过完话。 他就躲瘟神一样回屋去了。 刘光天刘光福见主脑扔下他俩夹着尾巴撤退了。 他俩都为老爸的畏缩感到脸上无光。 于是也绕着一大爷回屋关上了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看热闹的三大爷阎埠贵披着被子过来了。 他打着哈欠摘下眼镜边擦边说。 “一大爷，咱院得开个会了。” “这种半夜打架的事要是传出去。” “那今年评街道上的先进四合院是没门了。” 易中海对着他重重哼了一声。 这个扣分三大爷就是不盼着点好。 许大茂这时才开了屋门。 他检查着被刘光天刘光福踢坏的屋门又大骂了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冲他吼了一声。 “许大茂，你还没闹够吗？” “有啥事，等院里开会再说。” 院里闹成一锅粥的时候。 林海已经睡得像个死猪了。 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乱哄哄的。 他把优质煤从空间拿出一筐。 把炭炉子烧得旺旺的。 禽兽们打架与他何干焉。 他才懒得看热闹呢。 林海虽然睡得晚。 但是醒得早。 这是他不得不上班养成的习惯。 外面寒风呼啸。 赖在被窝里实在不想起。 但看了看爷爷留给他的表盘裂开的破手表。 已经七点了。 上班时间是八点半。 他没有自行车。 骑车上班慢悠悠的20分钟足够了。 走路则要走四十多分钟。 拉开抽屉。 里面有100多块钱。 一些粮票。 一些肉票。 还有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饭票。 这些票花花绿绿的。 面额都不大。 看了看灶台。 还有昨晚吃剩的半个地瓜。 再就是缸里的一点米和面了。 虽然酱油醋盐都有。但也不多了。 油瓶里却是空空如也。 好在原身林海是个爱干净的人。 这些东西都理得很清楚。 地面和灶台也都没有灰尘。 这对一个20岁的小伙子还真不容易。 林海空间里有的是吃的。 他就拿出三个鸡蛋一棵白菜两个西红柿和一个苹果。 还拿出一桶花生油和一块肉。 他本来就是会做饭的。 擀面条包水饺炒菜都在行。 从小都是爷爷给人瞧病他负责给爷爷做好饭。 所以林海用极快的时候煎了鸡蛋饼。 又把肉丝用油煸了下。 再放西红柿和白菜叶做了个汤。 又把一个苹果简单洗了洗。 看着眼前的早餐就开吃起来。 吃饱喝足走出四合院。 太阳出来了。 雪停了。 路也并不滑。 但不少人都放弃了骑车。 很多都在街道中间的雪地里走。 许大茂骑车从后面过来。 “海子，上来，哥带着你。” 昨晚林海的接生表演。 让许大茂对林海另眼相看了。 他以前也是看不起林海。 虽然院里不少人都挤兑他。 他也随着院里的人一起挤兑林海。 “我坐你的车肯定摔。” 林海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 许大茂这家伙坏心眼都在明处。 他要是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 一定不会是耍心眼的。 这一点倒像老话说的。 宁交真小人，不交伪君子。 “怎么？不信你大茂哥？” 林海倒也无所谓。 有车让坐不坐白不坐。 “我可上了啊，你握好车把。” 林海说着就跳上后座。 许大茂被晃得连着拐了几下车把。 眼看着车把正了车也稳了的时候。 突然车轮一打滑。 两个人连人带车都滑倒在雪地里。 引起路人一阵阵哈哈大笑。 傻柱用网兜提着饭盒一晃一晃走过来。 看到两人倒地更是幸灾乐祸。 “你们两个混球这水平，还敢战天斗地。” “这下摔了个狗啃屎知道锅是铁打的了吧。” “许大茂，刚买了个自行车就骑出来显摆。” “我说你骑过几次自行车就敢在雪地里骑啊？” 林海看着傻柱那吃奶的时候睡扁的脸就烦。 “傻柱，你会骑倒是买个车啊？” “你的钱恐怕都讨好厂里老女人了吧。” 别看傻柱这家伙看着是在追秦淮茹。 其实和车间几个女工都不干不净的。 那些女工收入都不高。 她们也像秦淮茹一样指望着揩点傻柱的油。 傻柱在食堂是大厨。 给这些女人弄点吃的还是没问题的。 这权力甚至比车间主任的还大。 车间主任别看整天对着下面咋咋呼呼的。 而工人吃的都是大锅饭。 工资等级都是定好的。 车间主任最多也就是给人家穿个小鞋。 加工资发福利都和他没有屁的关系。 工人尊重他并不是他值得尊重。 而是人家是个尊重人的人。 工人对车间领导不服甚至挥拳的事也不是没有。 最多厂里扣点钱。 再重的就在厂大喇叭里让于海棠点名批评一下。 许大茂摔了一下不敢骑车了。 林海笑了笑把车接过来。 “大茂哥，还是我骑车带着你吧。” 林海本来就会骑车。 再说现在体能和反应能力已经极大地提高了。 果然。 他骑车带着许大茂骑得飞快。 走到傻柱后面还故意大喊了一声。 傻柱一惊躲车倒是躲开了。 可脚下一滑却摔了个四仰八叉。 林海和许大茂哈哈大笑。 “海子，你可比你大茂哥坏多了。哈哈哈哈。” 后面传来傻柱声嘶力竭的大骂： “孙子哎，有种别逃。” “看老子追上你俩混球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本章完) 第7章 娄晓娥送手表 第7章 娄晓娥送手表 林海虽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是这才穿越过来一天。 这么快就被厂花或者把厂花拿下。 未免也太猴急了吧。 长日漫漫。 来日方长。 等等再说吧。 所以他毫无犹豫的拒绝了于海棠。 “海棠，这会儿我就不过去了。” “昨夜我有事睡晚了，我想在这躺一会。” 于海棠一听赌气地说。 “许大茂说你半夜给秦淮茹接生了。是真是假？” “这哪还有假。”林海说。 “这么说。许大茂说你把那什么都看了……” 于海棠没说过完就羞红了脸。 “海子，你，你可真好意思，你不觉得那啥吗？” “哈哈，那啥啊？我是医生。哪有许大茂想的那么邪恶啊。” “哼，不理你了。” 于海棠一跺脚跑远了。 林海摇摇头苦笑。 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看来这厂花真有可能在我林海这棵树上开花了。 下午其实也没什么事。 外面雪化了天气更加寒冷刺骨。 办公室内炉火烧得旺旺的却温暖如春。 盼到了下班的点。 林海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下乡前嘱咐林海把车给他骑回去。 还让林海把厂里发的福利捎回家。 到了许大茂家。 娄晓娥已经做好了饭。 “娄姐，大茂哥去乡下了。让我给你说一声。” 说完就把自行车停到屋里一处不碍事的角落。 “这混账玩艺就这么走了？” “一早说好了下班去买块玻璃。” “这屋里透风漏气的，一天我都没暖和过来。” 她家窗玻璃被刘海中砸了个洞。 昨晚许大茂用报纸糊上了。 但是北风呼啸，风有点大。 每次沾好。不一会儿报纸就会掉下来。 林海放下帮许大茂拿回家的福利。 娄晓娥看到了问。 “海子，这是啥？” “这是厂里发的福利，大茂哥许我一块捎回来了。” 娄晓娥打开一看是避孕套。 登时脸就红了个透。 “我以为是啥好东西呢。” “原来是这鬼玩艺儿。” 她越解释越手足无措。 眼都不敢抬起来看林海了。 林海也顾不了她的窘态。 他看到柜子上铺着一块厚塑料布。 “娄姐，这块塑料布留着有用吗？” “要不剪一块，今晚先凑合着把窗户堵上。” “现在供销商店都下班关门了。今天怕是买不到玻璃了。” 娄晓娥正发愁晚上怎么办呢。 见林海有办法了，自然很是欣喜。 “那太好了，就是太麻烦你了，海子。” 林海说不麻烦。让她找把剪刀。 她很快找到剪刀递给林海。 林海量了量窗格的大小后剪下了一块。 娄晓娥跟在后面忙上忙下。 按照林海的要求又是送钉子又是送锤子的。 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漏洞堵好。 寒风一丝儿也吹不进屋里来了。 林海又在火炉里加了几块煤。 没想到那煤炭质量实在太差了。 加进炉膛中突然燃烧起来。 二氧化硫的气味却没能全部从烟囱排出去。 呛得林海和娄晓娥都咳嗽起来。 “娄姐，这煤质量太次了。” “你晚上千万别用，会煤气中毒的。” “你等着，我从家里拿一筐好煤给你。” 林海回到家里。 从空间取了一大筐优质煤。 然后又提到了许大茂家。 林海把煤再次投向火炉。 这次不仅没有任何刺鼻味道。 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娄晓娥一见十分欢喜。 “太谢谢小海了。” 说完。 她就走到柜子那。 拿出钥匙打开柜子。 从中取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盒子。 “小海，姐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我爸爸出国访问购买了这块男表。” “我可不想送给许大茂。” “你要是看得起你娄姐就收下吧。” 林海虽然感觉有些突兀。 但也不好拂了娄晓娥的好意。 于是在娄晓娥的强求下就戴到了手腕上。 “呀，海子，太好看了。” “帅男人戴上这块表，才不算埋没了好东西。” 她握着林海的手不舍得松开。 不过林海此时却没啥心情给许大茂戴绿帽子。 见林海要告辞。娄晓娥忙说。 “海子，反正许大茂也不回来吃饭了。” “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快坐下，咱俩一起吃。” 林海也不客气。说。 “那就谢谢娄姐了。” 娄晓娥不愧是资本家的大小姐。 在院里绝大多数人家吃玉米面都吃不饱的年代。 她的生活条件比一大爷两口子还好。 一是许大茂的工资39。 比傻柱还多两块呢。 主要是娄晓娥的爸妈有钱有吃的。 大风暴暂时还没有到来。 所以生活相对优渥。 时不是会贴补唯一的女儿。 娄晓娥做的菜还是不错的。 量不大。很精致。 很多人家的白菜都是水煮的，切的块很大。 娄晓娥做的白菜则切得很细。 而且也很舍得放油。 所以炒得很好吃。 土豆炖牛肉也很够味。 这年代牛肉可是稀罕物。 显然是许大茂放电影人家送的。 这牛肉在食品店就是有票也很难买到。 娄晓娥吃的白米饭，是用很小的碗盛着。 不过她特意给林海盛了一大碗。 这大米虽然不像牛肉是稀罕物。 但谁家能像娄晓娥这样吃？ 最多是做锅米汤。 有很多人家是熬玉米粥的时候抓上一小把米凑凑味。 林海也不客气地吃起来。 他想大不了吃了不白吃。 找机会从空间取出来一块猪肉。 送给娄晓娥就行了。 吃完饭林海也不在娄晓娥那多呆。 二大爷刘海中假装上厕所溜达出来好几次了。 他人坏心理也阴暗。 还想着把娄晓娥和林海捉奸在床呢。 看到林海吃完饭回家了。 刘海中反而有些失落。 本来一大爷易中海派三大爷阎埠贵过来。 想叫着全院人吃过晚饭开个会。 但因为许大茂没在家。 他也只好悻悻作罢。 傻柱晚上回来。 从食堂给秦淮茹带来了不少吃的。 最稀罕的是半份红烧肉。 平时傻柱带回来的基本是白菜豆腐炖粉条。 红烧肉他在食堂都很少做。 基本都是领导接待大领导时。 才会让傻柱做一份。 今天正好杨厂长宴请来访的客人。 傻柱就偷偷多做了一点儿。 贾张氏一看有炖肉馋的不行。 她趁人不注意偷吃了一块。 肉到肚里实在太香了。 她于是又夹了一块吃。 不过这次棒梗正好看到了。 他也缠着奶奶要肉吃。 贾张氏本来就疼这个孙子。 于是就给了他两块。 熟料饿得不行的小当也闻到了味。 她见哥哥偷吃肉不给她吃就哭闹起来。 傻柱一看就气坏了。 他拿回来了红烧肉不超过十块。 一转身的功夫就剩下四块了。 他本来拿回来讨好秦淮茹。 秦淮茹刚生产需要她补补身子。 没想到贾张氏和棒梗一眨眼就吃了一大半。 因为小当哭闹。 傻柱实在没有办法。 只好给了小当一块。 这下肉就只剩三块了。 “秦姐，这三块肉你快吃了吧。” “要是再不吃，你婆婆就都偷吃了。”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吃呢。 贾张氏就把傻柱骂上了。 “你这个缺德的傻柱。” “你在那说啥呢？” “老娘吃你几块肉怎么了？” “值当你这么败坏我吗？” “你要是真关心秦淮茹。” “你就多拿几块肉回来。” “别在这假惺惺的。” “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以为我不知道？”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贾张氏在那撒泼气坏了。 但他知道贾张氏不讲理。 在屋里急得来回走也没敢过去。 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听到不愿意了。 她过来就和贾张氏骂在了一起。 但是她毕竟和于海棠一样大的年纪。 贾张氏那种直奔下三路的骂人话。 哪是她能够抵抗的？ 没交手三轮就跑回屋哭了起来。 林海在后院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但他正在悠闲地躺平。 哪有心情去瞧热闹啊。 (本章完) 第4章 苏明丽和于海棠 第4章 苏明丽和于海棠 林海和许大茂都在行政楼。 林海在一楼的医务处。 许大茂在三楼的宣教处。 厂办和厂领导都在四楼。 林海医务室有四个人。 四十多的老姜叫姜子涯。 是这里的处长。 他没啥医疗知识。 主要是负责管理的。 三十多岁的苏大姐叫苏明丽，她是学医的科班出身。 但在厂里却主要负责看小病。 职工得了大病她就开证明才能到大医院。 没有她的证明到大医院直接看病的话。厂里是不给报销的。 另外还有一位和林海同岁的护士叫吕娜。 吕娜比于海棠更漂亮更高傲。 这段时间她正在医科学院进修。 林海则是在这儿打酱油的。 负责打扫医务室的卫生。 也负责到锅炉房打开水。 给两位前辈泡茶。 主要日常工作就是苏大姐治人治病时。 他打打下手。发发药。 因为林海出身中医世家。 有些降暑防寒治流行病的中药。 也由他来负责熬。 这些都是作为福利给车间职工饮用的。 林海到了办公室。 先去锅炉房打了四暖瓶开水。 这一般够他们办公室一天喝的。 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卫生打扫好后老姜苏姐也到了。 老姜爱摆个领导的臭脸。 见了林海点点头。 喉咙里“嗯嗯”着走到自己办公室去了。 苏姐则是个与人为善的好脾气的人。 吕娜的办公桌在另一个窗户旁。 苏姐和林海在这边窗户坐对桌。 苏姐家的成分是也不好。 所以对林海有些惺惺相惜同病相怜。 不过今天看到林海大吃一惊。 “小海，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好？” “咦？你脸上的雀斑哪去了？”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喝了什么祖传中药？” “要不就是抹了什么祖传药膏。” 林海以为苏姐拿他开玩笑呢。 就走到墙边的镜子那照了照。 靠了个靠…… 这特么的是我吗？ 也特么太帅了吧。 脸上那明显几个雀斑真没有。 连带着眉毛里的黑痦子也没了。 这特么是怎么回子事？ 难道是神医系统的福利加持？ 林海不能不想到这一点。 因为他确实觉得自己眼明亮了。 力量也明显强大了很多。 但是改变了容貌是他没有想过的。 苏姐见林海在那顾影自怜孤芳自赏就说。 “是吧，小海，苏姐没有骗你吧？” “还真是呢，苏姐。我怎么这么帅了呢。” 林海在那开玩笑。 苏姐也扑哧笑了起来。 “小海，你看看姐脸上也有几个雀斑呢。” “你要是有药膏可不能瞒着苏姐自己独用。” “苏姐平时对你还不错吧？” “李副厂长那事儿，我可没少替你跑上跑下。” 林海一听马上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苏姐，我真有药膏能不给你吗？” “李副厂长拔牙那事你可就别提了。” “我能留下来是我爷爷的功劳。” “那次出了事你早就吓坏了。” “你是担心领导诬陷你是包藏祸心的敌人对吧。” 苏姐一听脸腾地红了。 “好了，好了，小海。” “苏姐确实胆小对不住你。” “不过苏姐可真心对你好啊。” “你就别揭苏姐的短了。” 林海笑了笑说。 “苏姐，是你先提这档子事的。” “我可是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苏姐抛了一个媚眼给林海。 这女人除了胆小怕事心真是挺好的。 而且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再加上她南方人的温润性格。 确实是让很多男人见了她就想揩油。 尤其是色心重的李副厂长。 有事没事就来这儿看病。 那次他拔牙其实是可拔可不拔的。 但是为了和苏医生近距离接触非要拔。 苏医生被缠得没法。 就安排刚到的林海负责打麻药。 谁想让林海把麻药打少了。 那简直是给李副厂长上酷刑。 李副厂长虽然说的是开除林海。 但事实上矛头还是对着苏医生。 他威胁苏医生说她是暗藏的敌人。 苏医生吓得三魂少了两魂七魄丢了三魄。 李副厂长一威胁她就屈服了。 在贞洁和生命之间选择。她当然是要生命了。 林海当然不知道李副厂长得手没有。 反正那件事之后苏姐的性子大变。 有好长时间都不会说不会笑了。 两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时候。 老姜处长板着脸过来了。 “小林，瞎聊啥？你这个小同志眼里要有活，别和没事儿干一样。” “去，我写了个广播稿。今天要给职工发避孕套。” “你让于海棠给播一播。让各车间各部门派个人来领。” 苏姐听说要给职工发避孕套。 羞涩地低下头想笑。 苏姐和男人一直没有要孩子。 不是他俩不能生。 而是一直戴着避孕套做那事。 他们都是被社会边缘化的。 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是二等人。 那个时代人们哪有什么夜生活。 夫妻之间的娱乐活动十分有限。 关于灯的运动可谓最大的娱乐。 娱乐是娱乐了。 可也充当了娃娃制造机。 因为基本生活条件很是贫困。 即使像这国营红星轧钢厂。 也不敢生个没完。 多生一个孩子多一张嘴。 很多人还是想方设法不要孩子。 但是能想的方、能设的法并不多。 所以娱乐着娱乐着一不小心又怀上了。 而那时不允许而且也没有条件堕胎。 很多孩子正是父母追求这种非物质生活的产物。 本来是为了娱乐的。 结果却娱乐出了累赘。 即使孩子生下来也倍受嫌弃。 在那个时代。 所谓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孩子可不算少数。 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就是这种情况。 貌似对二儿子三儿子进行棍棒之下出孝子的管教。 实际上。 是对这两个儿子生不逢时的怨恨。 所以厂里发的福利避孕套还是很受欢迎的。 林海拿着老姜写的歪歪扭扭的纸片。 来到三楼宣教处。 许大茂和于海棠就在这儿办公。 于海棠是轧钢厂的厂花。 杨厂长喜欢她。 当然这个喜欢不是李副厂长那种喜欢。 杨厂长想让于海棠做他儿媳妇。 杨厂长的儿子是国棉七厂的副厂长。 年龄快三十了，个子不高，人长得有点委琐。 于海棠心高气傲的。 见了几次面都没有答应。 她的姐姐于莉嫁给了三大爷儿子阎解成 姐姐没见过啥世面。 认为傻柱房子大食堂工作好工资也不算少。 就想让于海棠嫁给傻柱。 性子急脾气暴的于海棠。 差点没有给她姐一巴掌。 就傻柱那张扁瓜脸。 还有那种没受过墨水浸染的痞子气。 嫁给这种人。 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许大茂一见林海就哈哈笑起来。 “海子，你上班乱溜达，不怕姜大牙尅你吗？” 姜大牙是职工给老姜起的外号。 因为他有一只上门牙确实大。 嘴巴因为这个牙似乎总是合不拢。 “大茂哥，我是来找海棠的。” 林海没看到于海棠，以为她不在呢。 “哈哈，怎么？喜欢上海棠妹妹了？” 于海棠比林海小几个月。 她和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是初中同学。 “许大茂，你胡咧咧什么呢。” “你不是要下乡放电影吗？还不去准备。” 于海棠从里面的广播室走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张写好的广播稿。 听到许大茂拿她开涮很不高兴。 许大茂一听反击她。 “海棠，在这里你可不是处长吧。” “老徐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 许大茂说的老徐是这儿的副处长。 今天到区里开会去了。 林海把手里的纸片递给于海棠。 “海棠，这是姜处长写的，让你广播一下。” 于海棠的目光看到林海有点眼晕。 今天这小子怎么这么闪光？ 她定定地盯着林海。 眼里直冒小星星。 她的心里一下涌出了快感的情愫。 这个林海今天太帅气太有魅力了。 她有一种要扑上去抱抱他的冲动。 但仅有的自制力让她控制着自己。 所以她根本没有回答林海的话。 一时痴在了原地。 许大茂以为自己的话把于海棠说生气了呢。 就把于海棠手里的纸片抢过来看内容。 “哈哈，太好了，今天要发避孕套了。” “我家早就用光了。就等着这福利呢。” “我说海棠你怎么傻愣愣的。” “原来是为这事脸红了啊。” “海子，你是故意的吧？” “人家海棠可不像你。你是刚给秦淮茹接过生的。啥都看过。哈哈……” 于海棠这才回过神来。 她从许大茂手里夺过那纸片。 满脸羞得通红。 转身向广播室走去。 她边走边看纸片。 走了两步又回头对林海说： “林海，你过来。” “我看着有几个字不清楚。” (本章完) 第8章 供销社打听菜价 第8章 供销社打听菜价 次日。 林海在办公室坐着和苏医生聊闲天。 听到来看病拿药的说。 今天食堂可能吃不上菜了。 原来。 大雪封路。 交通中断了。 城外运蔬菜的车进不来。 厂领导和食堂的李主任都在四处活动。 希望其他兄弟国营厂能够帮忙度过危机。 但是各大厂子的情况都一样。 大家找了国棉厂、发动机厂、重型机器制造厂。 还找了鼓风机厂、水泵厂、气体压缩机厂、机床厂。 统统都没有蔬菜了。 甚至有的米还粮都短缺。 杨厂长等找到他们时，他们反过来向轧钢厂求救。 急得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像热锅上的蚂蚁。 杨厂长去部里求助去了。 不过应该希望不大。 现在这情势谁也变不出菜啊。 食堂的李主任不停地来找分管食堂的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气得大骂了他一顿。 骂完人他的头痛病却犯了。 在办公室疼得呆不住。 他就来找苏医生。 来看病拿药是一方面。 关键是苏明丽秀色可餐。 和她在一起心里能好点儿。 “明丽，帮我拿点头痛药。” 苏医生看他来了。 怯怯的。也不多说话。 “好的，厂长，您稍等。” 虽然一年前被这个禽兽侵犯过。 但家教好胆子小逆来顺受的苏医生。 每次对李副厂长都很有礼貌。 老姜听到了李副厂长的声音马上跑了出来。 “李副厂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有什么不舒服，您打个内线电话。” “我安排苏医生上去找您就行啊。” 李副厂长冷笑一声。 “老姜，你说得倒好听。” “你倒是能上去，可是你不会看病啊。” 老姜不知道李副厂长话里的意思。 只好打着哈哈给李副厂长去倒茶。 李副厂长说这话也不是没来由的。 他确实给老姜打过几次电话，让苏医生上去。 可是苏医生哪敢单独去？ 每次都是拉上老姜。 老姜也不是个会看事的。 他也想上去服务领导。 哪成想苏医生是让他当挡箭牌。 李副厂长看到他每次都跟着。 就气不打一处来呢。 李副厂长看到林海见到他也不打招呼。 坐在那儿喝茶看报纸一副目中无人状。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小林，整个厂都急成一锅粥。” “你倒在这儿轻闲啊。” 李副厂长没好气地说。 林海见他来本来不想理他。 两个人反正处得也不好。 现在听李副厂长阴阳怪气的，倒感到好笑了。 “李副厂长，我的工作就是这样啊。” “昨天忙的时候你看不见。今天坐在这儿喝杯水你倒是看见了。” 第一次被林海顶撞，让李副厂长有些奇怪。 要知道以前的那个林海见到他可是诚惶诚恐的。 李副厂长别看人好色。 但确实是个干事的人。 现在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解决食堂的大问题。 林海不给他面子，他也不在乎。 反而想起林海的爷爷经常给部里的大领导看病。 也许林海能认识上层关系。给拨付点蔬菜救急。 想到这他忽然就对林海堆起了笑。 “小林，你爷爷认识不少大领导。” “你不是也一直跟着你爷爷去吗？” “今明两天厂食堂的蔬菜运不过来。” “你帮忙找个熟悉的大领导问问。” “看能不能拨付千儿八百斤的蔬菜临时救救急。” 林海没想到李副厂长会求到自己头上。 他的空间确实白菜西红柿粉条和猪肉。 多了没有。这几吨确实够救急的了。 可是。 为什么会帮这个混蛋呢？ 不过想着食堂没蔬菜确实影响工人吃饭。 林海反正手里缺钱。 想着趁机把这些菜卖个高价也不是不可以。 “李副厂长，我倒是认识几个大领导。” “他们肯定能搞到白菜西红柿粉条啥的。” “甚至也能搞到些猪肉。” “不过价格可不能按正常的价。” 李副厂长一听头也不疼了。 他兴奋地说。 “你说真的？小林。我不管什么样的价格。” “你只要弄到这些东西。就算帮厂里度过难关了。” 林海假装说要去大领导那里问一下。 李副厂长点头催他快点去。 林海从厂办长借了一辆自行车。 这是李副厂长为了让林海抓紧去办事。 特意给办公室交待的。 别看轧钢厂上万人。 小汽车只有一辆。 还是专门为杨厂长这种级别的领导配的。 在杨厂长不用的时候。 李副厂长才可以借用一下。 但是公用的自行车却有十几辆。 行政楼的人去外面办事都可以借用。 那时。 能买得起自行车的没几个人。 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需要自行车票啊。 就像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 他们手头的钱倒是够了。 自行车票却没有。 自行车票一年整个厂也就三五十张。 多数奖给了先进和劳模。 领导也要留十张八张的。 理由是办大事的时候送人。 实际上大多数都留给了自己。 许大茂之所以能买到自行车。 走的是娄晓娥父亲的关系。 林海骑着自行车。 没有直接去大领导那。 他和大领导虽然熟。 但是张口让人家给弄几吨菜还是张不开口。 在李副厂长那提及大领导。 只不过是拿大领导做个幌子。 林海骑车来到了供销社商店。 这里面的商品很少。 而且大多数是需要凭票才能买。 所以里面基本没有什么顾客。 林海问了问服务员各种蔬菜每斤的价格。 了解到白菜5分，西红柿7分，粉条9分。 而猪肉四毛六。 这价格普遍比以前贵了三分之一还多。 不过贵是贵。 想买就两个字：没有！ 问完了价格。 林海心里就有数了。 他要在这个价上给李副厂长再加点价。 反正钱由厂子出。 不赚白不赚。 他也不着急回厂里。 想着手上还戴着娄晓娥送的贵重手表。 人家有情，他这怎么也得有点意思啊。 许大茂娄晓娥家那块玻璃还空着呢。 林海于是花一毛三买了块玻璃。 玻璃的尺寸都是昨天剪塑料片量好的。 买玻璃不需要凭票。 营业员用玻璃刀帮他划好。 又撕下两块纸箱的纸。 把玻璃用绳子系了系。 林海把包好的玻璃放在自行车前筐。 然后骑车来到四合院。 三大爷阎埠贵在前院扫地。 雪虽然不下了。 但是房顶上的雪风一吹还是会落下来。 如果不扫很容易滑倒。 “海子，怎么上班时间回来了。” “三大爷，我回来有点事。” 三大爷看林海自行车前筐里有块玻璃。 “哦，是帮许大茂家买的玻璃吧？” “昨天想开大会讨论这事呢。结果事主许大茂不在。” “要我说，这玻璃二大爷得赔。” “许大茂娄晓娥两口子半夜打架，影响他休息，是不对。” “但二大爷你作为长辈，也不能像个混混一样，半夜砸人家的窗户吧？” “还纵容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踹门，这门也得赔人家许大茂。” 林海对阎埠贵点点头。 他也觉得三大爷说得有道理。 林海对三大爷还是客气的。 这个人小气是小气。 但是不像一大爷易中海伪善。 也不像二大爷刘海中胎里坏。 他毕竟师范学校毕业。 教书育人为人师表。 品德还是有底线。 而且因为肚子里有点墨水。 知识分子骨子里的东西还是有的。 这东西就是可以自私。但不太会故意作恶。 看他大冷天扫院子，怕人滑倒了。 就是直接利己，间接利人。 不过三大爷因为太扣，爱占小便宜。 在院里名声同样不好。 路过中院。 秦淮茹额头上系着白毛巾。 正在公用水池用桶接水。 这娘们不要命了？ 这才刚生完孩子两天啊。 秦淮茹听到林海和三大爷在前院的对话了。 她强笑着对林海说： “海子，许大茂家的事你也帮？” “要帮多帮帮姐。姐虽然不流血了。但肚子还是疼。” “你要是没事，就来帮姐检查检查。” 林海说： “秦姐，我现在会没空。” “一会还得回厂里呢。” “晚上回来我给你带点药吧。” 秦淮茹颇为失望。 林海看她脸色苍白。 就又多说了一句。 “你刚生产，尽量不要出来见寒气。” “要不会落下头痛关节痛的病根。” 秦淮茹苦笑一下。 “我又生了个丫头。” “这不是婆婆不愿意伺候我坐月子吗？” 林海摇摇头。 秦淮茹以前对他也不怎么地。 他现在作为医生，把话说到了。 她爱怎么就怎么吧，听不听是她的事。 后院。 娄晓娥正在房里愣神呢。 见林海推门进来。 一只手里拿着块玻璃。 顿时高兴了。 “小海，你不上班了吗？” “不会是特意买玻璃去了吧？” “这大冷天的。你来回跑啥。” “窗户上的这块塑料布就挺好。一点也不透风呢。” 她忙让林海把玻璃放桌子上。 又帮林海脱下棉外套。 握着他的手给他暖和。 林海笑笑抽出手说。 “娄姐，我是抽空逃班出来的。” “帮你把玻璃安上，我还要马上回去。” (本章完) 第5章 你真没认出这两个字吗 第5章 你真没认出这两个字吗 林海就跟着于海棠来到广播室。 这广播室也就二十多个平方。 但里面的装修却吓了林海一大跳。 这里不仅贴着淡黄色的墙纸。 还有铺在地上厚厚的枣红地毯。 窗帘也是遮光隔音的蓝色布料。 墙边还有一张长长的黑皮沙发。 上面扔着于海棠的粉红色围巾。 大大的办公桌靠着墙摆放。 桌子上放着广播设备。 办公椅也是转动椅。 估计这种椅子也就杨厂长李副厂长他们领导才用的。 林海不由得摇了摇头。 杨厂长为这个八字没一撇的儿媳妇。 真是拿厂里的钱财公物当自家的啊。 于海棠随手关上了门。 指了指沙发让林海坐。 她也坐在林海的旁边。 她现在心里也是小鹿乱撞。 她一直是心高气傲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让一个男人进到这里来。 许大茂和她在一起一年多了。 一次都没来过这个房间。 虽然主要因为这里是广播站的重地。 外面的红色警示牌也写着“非请勿入”。 “海子，你今天，今天太帅了。” 于海棠本来想拿出纸片问几个字呢。 虽然姜大牙写的字虽然比不上小学生。 但每个字也都是能看清楚的。 于海棠让林海进来。 本就不是认字的。 所以她一时慌乱就没有拿出纸片。 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等林海回答。 她忙拿出纸片指着两个字说。 “林海，这两个字是什么，姜处长写的不清楚啊。” 林海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她。 故意调侃地大声说出了那两个字。 “避孕。” 接着他哈哈笑着说。 “难道你真没认出这两个字吗？海棠。” 于海棠简直想找个地缝钻出去。 “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借口来。 林海这才恍然大悟。 苏姐刚才就在下面办公室夸他帅。 他这是帅出天际了吧， 直接把于海棠完爆了。 林海不由自豪得咧嘴一笑。 “海棠，你这儿够奢华的。” “你说一个轧钢厂的广播站至于吗？” “又不是市里的广播电台。” “杨厂长为了给他儿子找对象，真舍得投入啊。” 杨厂长对于海棠觊觎这事儿。 行政大楼里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林海说这话仅仅是感叹。 也不是有意想表达什么。 孰料于海棠一听就想多了。 她以为林海这是嘲笑她被杨厂长的儿子占有了。 她可没有承诺过杨厂长和他儿子任何事。 所以一听就生气地说。 “林海，你别乱说。我和杨厂长的儿子没有任何关系。” “不错，杨厂长是想让我和他儿子谈对象。” “但就他儿子那个死样，我可没看上。” “你可不能在外面乱说啊。这会毁了我的名声的。” “林海，你看我是个趋炎附势的人吗？” “别说是杨厂长的儿子，就是杨区长杨市长的儿子，我于海棠看不上眼照样不会谈。” 林海听于海棠这一番急赤白脸的辩白。 倒也理解她。 她确实是这种性子。 要是李副厂长像对待苏姐一样对于海棠。 估计于海棠就是跳楼也不会让李副厂长占有了她的。 “好了，海棠，我还要回去准备准备呢。” “来你这儿的时候，老姜就训我眼里没活。” “我要是再不快点下去，恐怕他要找上来了。” 于海棠见林海要走，有点恋恋不舍。 “林海，要不你听着我广播完再走吧。” “万一我说的不合适呢，你可以及时指导纠正我啊。” 林海苦笑着摇摇头。 “海棠，你播音可是专业的。” “我可指导不了你。” 林海说完就离开了广播室。 他已经看出来于海棠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儿了。 林海从广播室出来。 又和许大茂聊上了天。 许大茂本来是很喜欢下乡放电影的。 因为可以从公社里收到鸡蛋蔬菜等礼物。 偶尔还有大方的领导，会送他一只活鸡活兔啥的。 不过现在可是冰天雪地的。 虽然有吉普车拉着他和设备去放电影。 但他还是很不愿意去下乡。 上班时徐副处交待他准备准备。 可他到现在了。 还在那喝着大茶看报纸呢。 “大茂哥，这天去乡下放电影可受罪啊。” 林海说。 “就是。这冰天雪地的，就是在室内放也冻得人跺脚。” “谁特么爱去爱去。老子反正不乐意去。” 别看许大茂在四合院没地位。 怎么看怎么是个怂蛋窝囊废。 可是在厂里。 因为他技术好资格老。 牛的尾巴翘上了天。 除了杨厂长李副厂长。 谁他也不放在眼里。 “走啊，大茂哥，下去领你们办公室的东西去。” “你不是和娄姐正需要吗？” 林海对他眨眨眼取笑他。 许大茂也是眉开眼笑。 “走，走，海子，避孕套是好东西。” “不过我在家里要是用，你娄姐肯定不愿意。” “我们都结婚两年了，你娄姐还没怀上呢。” “我是为了存起来，等你娄姐生了孩子。我俩再好好用。” “争取到那时一天用它好几个。哈哈哈哈。” 许大茂不正经地开着玩笑。 了解四合院剧情的林海，当然知道许大茂是个不育的。 这避孕套对他没啥用处。 不过林海可不能透露。 就是说了许大茂也不会信。 “大茂哥，就你这身体，还一天用好几个呢。” “我看一天一个你都腿软了。” 两人说笑着来到医务处。 厂里的司机前几天就从部里把避孕套拉了回来。 满满的十四个纸箱子。 上面写着“避孕用品”。 都堆放在药房里的角落。 占了本来不大的药房五分之一的空间。 苏医生林海带着许大茂下来了。 忙高兴地和许大茂打招呼。 “大茂，我正愁去哪找个男人做帮手呢。” “你看这么多箱子，我和小林可抬不动。” “来，这下好了，你和小林帮忙抬到门口这儿。” “呆会车间有人来领，就不用都挤到药房了。” 老姜也倒背着手从办公室走过来。 他对许大茂不冷不热的。 “许大茂，你平时上班想来就来，领福利倒是挺积极的。” “苏医生身体弱没力气，你正好帮小林把箱子抬过来。” 温婉的苏姐支使许大茂，许大茂本来很愿意帮忙的。 但是姜大牙站在那摆谱。 而且对许大茂没个好脸。 开口让人帮忙。 嘴还不带把门的。 许大茂就烦了。 许大茂也是见过高层领导的。 他本就看不惯姜大牙这种充大个的。 要知道他许大茂给不少大领导放电影看。 大领导们也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姜大牙屁大的官。 在他眼里可有可无。 “姜处，你不也是个男人吗。”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干群一体啊。” “领导可都是冲锋在前，享乐在后的。” “你这样倒背着手就知道指挥下面的干。” “我要是写一篇报道，让海棠在大喇叭里播报一下。” “你可就成咱们几万人轧钢厂的反面典型了。” 姜大牙一听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他也真不敢和许大茂较真。 这个时代虽然领导确实也有特权。 但人民群众尤其是工人老大哥。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许大茂本来就是有文化的宣传干事。 放电影是他的主要工作。 其他职责就是给广播站和厂报写文章投稿的。 如果他真写了篇稿子。 只要写新闻稿的许大茂不怕捅出漏子。 于海棠不用请示厂领导还真敢广播。 老姜也是色厉内荏。 虽然在医务处可以对三个手下摆摆臭架子。 其实在抓各命促生产的当下。 车间的工人才是轧钢厂的主人。 他这个在医务处坐办公室的处长。 不过是个吃闲饭混工资的。 他的地位在厂里连食堂傻柱都不如。 工厂的男工女工每天都是要去食堂吃饭的。 从来没见过一个工人没事来看病拿药的。 姜大牙一气之下就回办公室去了。 苏姐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林海也对许大茂竖大拇指。 “大茂哥，就凭你给我和苏姐俩出了口恶气。” “今天的避孕套说啥也要多分给你二三十个。” (本章完) 第6章 刘岚大闹医务室 第6章 刘岚大闹医务室 林海和许大茂搬箱子的时候。 于海棠已经用清脆的声音播报通知了。 “注意，注意。” “各车间各部门的负责人请注意。” “下面播放我厂医务处的通知。” “今天上午发放福利用品。” “今天发放的福利用品是避孕套。” “请各车间各部门抓紧派人到医务室领取福利。” “请各车间各部门抓紧派员前去领取。” ……………… 于海棠一连播放了三遍。 她的声音明亮而有磁性。 充满了女性的成熟与妩媚。 和她的年龄与性格真是相差甚远。 林海听着也感到韵味无穷太好听了。 想像着刚才于海棠对他热切的眼神。 林海内心不由笑了笑。 这个厂花不会真看上自己了吧。 要是真和厂花有那么一腿。 杨厂长还不气得要断气。 这次福利仅限于结过婚的人。 厂办公室已经统计好了名单。 并把领取名单表格油印了一份。 那时打印机还很少见。 包括红星轧钢厂厂报都是油印的。 宣教处虽然有五六个人。 但只有徐副处长和许大茂是结了婚的。 许大茂就领了一百个避孕套。 苏医生和林海又多给了他三十个。 这种福利每次都会余出很多。 医务处也会留出两三箱。 给厂里和车间里的领导不时之需。 许大茂哪能不知道这个茬？ “苏姐，再多给点啊。” 他嬉皮笑脸的说着就从箱子里抓了一包。 这一包正好是50个。 苏姐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 “拿这么多干啥，你又用不了。” 许大茂嘿嘿笑着道。 “这不快过年了吗？” “用不了我吹成气球挂在屋里。” “至少也能增加增加过年的气氛。” “过完年我就用针把气球扎破。” “听听爆破声音也很有意思啊” 许大茂把苏姐和林海都逗乐了。 苏姐指着许大茂笑得肚子疼。 “哈哈，你这个许大茂整天没正形。” “也不知道资本家的大小姐怎么就下嫁给了你。” 这时车间的人陆陆续续来领福利。 苏姐和林海和许大茂边贫嘴边忙活。 一些爱闹腾的男工人拿到福利后就打开一个边走边吹气。 一些害羞的女工人拿到后就马上跑了。 领到半截。 和傻柱在一个食堂的刘岚过来了。 “小林，李主任让我来领我们食堂的福利。” 林海就给了刘岚一包五十个。 因为根据厂办的统计。 他们食堂只有李主任有。 虽然李岚结了婚。 但她男人几年前就离家出走了。 李副厂长正是看准了这个机会才上手的。 有人说是回南方老家去了。 也有人说越境去了香都。 反正李岚现在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儿单独过。 或许正因为如此厂办才没有统计她。 刘岚一看林海只给她一包就不愿意了。 “小林，怎么只有一包呢，没有我的吗？” 苏医生确认一下名单就对刘岚说。 “刘姐，名单上确实只有李主任一个人的。” 刘岚一听就急眼了。 “我也是结过婚的，我男人虽然不在家。” “但我们还没离婚呢。不是说结过婚的都有吗？” 林海可没心情给这个李副厂长的姘头啥面子。 他冷冷地说： “要不你再去厂办问问，我们是按照名单发放的。” 刘岚一听就炸毛了。 “小林，你怎么说话的？” “要去问也是你们去。” “凭什么你们的工作失误让我去问。” 刘岚这么说有点强词夺理了。 林海一听就生气地去拨拉她。 “我们是按名单发的，你不问是你的事。” “你让开点，后面的人还等着领呢。” 刘岚见林海推她立即撒泼起来。 “林海，你要耍流氓是咋的。你摸我干啥。” 林海冷笑一声说。 “刘岚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我这么年轻帅气会摸你？” 后面的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苏医生明明看到林海推了一下刘岚的胳膊。 对于刘岚这么血口喷人很是生气。 “刘姐，小林哪摸你了。” “他就是让你让一让啊。大伙可都看到了。” 刘岚见大伙笑很是恼怒。 听苏医生替林海辩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明丽，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你是不是和这个小林睡到一块了？” “要不你这个骚娘们怎么这么维护他？” “你要问问大伙是吧？” “那你问问，你们是不是都看到小林摸我了？” 刘岚这么一咋呼。 后面的看热闹的反而不也作声了。 谁敢惹刘岚这婆娘啊。 她背后可是有李副厂长给撑腰。 苏医生本就是胆小怕事的。 她为林海辩护也是陈述事实。 目的是让刘岚别睁眼说瞎话。 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刘岚这么一撒泼她吓得不轻。 大伙的眼睛确实是雪亮的。 但要分亮度是对谁。 大伙都知道刘岚有后台。 苏医生怎么不知道刘岚是李副厂长的姘头。 要知道。 刘岚怀疑李副厂长和苏医生有那事。 还来到医务处闹过呢。 要不是李副厂长及时过来制止。 说不定那次就会把苏医生的脸抓破了。 苏医生明显退缩了。 林海却不吃这一套。 “刘岚，你给我在这撒泼以为我怕你吗？” “你说我摸你大伙都看见了。” “那你刚才不是问了大伙吗？” “怎么没有一个人指证我摸你了？” 林海的话把大家都说笑了。 大伙确实不敢实话实说，说林海没有摸刘岚。 但大伙也可以什么都不说啊。 你不让我说真话。行！ 但你总不能逼着我说假话吧？ 刘岚这下有点哑火了。 她到底有多大倚仗她心里最清楚了。 如果李副厂长真把她当根葱。 就不会让她一直在食堂帮厨剥葱了。 她的姿色和苏医生确实只差一个档次。 但论优雅要比苏医生差五个档次不止。 李副厂长只是饥了渴了。 才会到和她在的食堂储藏室滋润滋润。 平时连办公室都不让她进。 真把事儿闹大了。 李副厂长未必真给她撑腰。 老姜这时从里面办公室出来了。 一开始他看到刘岚和林海苏医生闹。 他之所以没有敢出来处理。 主要害怕刘岚把事怪罪到他的头上。 现在看着时机到了。 他主动走出来说。 “刘岚啊，可能是我们的工作失误。” “这样吧，我先把福利发给你。” “你要是不去问，我就去厂办问问。” “让他们再补上一份就行了。” 大伙一听觉得姜还是姜大牙辣。 “就是嘛，小林你也太较真了。” “问问厂部。怎么可能有胆子不发给刘姐呢。” “哈哈，就是，你以为刘姐用不着啊？” “刘姐早晚会用。就是不用，还不会送个人吗？” “是啊，是啊。人家刘姐就是拿回家吹着玩。你们管得着吗？” “姜处长还是会办事儿。姜还是老姜辣。” 大伙的话有开玩笑的有半认真的。 苏明丽医生听了马上从箱子里拿出一包避孕套递给刘岚。 “姜处长说给你，你就拿走吧。” 苏医生可是想早点送走这尊瘟神。 刘岚也知道见好就收。 她夺过苏明丽手里的避孕套扬长而去。 她走后大伙仿佛才恢复了正义感。 纷纷谴责刘岚无理取闹无事生非。 林海不由得冷笑一声。 “你们少在这儿说废话，快领了东西滚蛋吧。” 福利还没发完就到了饭点了。 苏医生怕去食堂见到刘岚。 就让于海棠帮忙买回来吃。 林海因为还要忙。 于海棠就主动给他打回饭来。 三个人坐在一起吃午饭。 于海棠不时拿眼看林海。 苏明丽医生是玲珑剔透的人。 对于海棠的眼神那是多么心领神会。 于是草草吃完就到休息室午休去了。 林海和于海棠就像一对恋人那样。坐在一起吃。 下午也没有什么事。 于海棠邀请林海去广播室。 “许大茂走了。” “办公室就我一个人。” 于海棠的暗示明确得不能再明确了。 (本章完) 第7章 娄晓娥送手表 第7章 娄晓娥送手表 林海虽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是这才穿越过来一天。 这么快就被厂花或者把厂花拿下。 未免也太猴急了吧。 长日漫漫。 来日方长。 等等再说吧。 所以他毫无犹豫的拒绝了于海棠。 “海棠，这会儿我就不过去了。” “昨夜我有事睡晚了，我想在这躺一会。” 于海棠一听赌气地说。 “许大茂说你半夜给秦淮茹接生了。是真是假？” “这哪还有假。”林海说。 “这么说。许大茂说你把那什么都看了……” 于海棠没说过完就羞红了脸。 “海子，你，你可真好意思，你不觉得那啥吗？” “哈哈，那啥啊？我是医生。哪有许大茂想的那么邪恶啊。” “哼，不理你了。” 于海棠一跺脚跑远了。 林海摇摇头苦笑。 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看来这厂花真有可能在我林海这棵树上开花了。 下午其实也没什么事。 外面雪化了天气更加寒冷刺骨。 办公室内炉火烧得旺旺的却温暖如春。 盼到了下班的点。 林海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下乡前嘱咐林海把车给他骑回去。 还让林海把厂里发的福利捎回家。 到了许大茂家。 娄晓娥已经做好了饭。 “娄姐，大茂哥去乡下了。让我给你说一声。” 说完就把自行车停到屋里一处不碍事的角落。 “这混账玩艺就这么走了？” “一早说好了下班去买块玻璃。” “这屋里透风漏气的，一天我都没暖和过来。” 她家窗玻璃被刘海中砸了个洞。 昨晚许大茂用报纸糊上了。 但是北风呼啸，风有点大。 每次沾好。不一会儿报纸就会掉下来。 林海放下帮许大茂拿回家的福利。 娄晓娥看到了问。 “海子，这是啥？” “这是厂里发的福利，大茂哥许我一块捎回来了。” 娄晓娥打开一看是避孕套。 登时脸就红了个透。 “我以为是啥好东西呢。” “原来是这鬼玩艺儿。” 她越解释越手足无措。 眼都不敢抬起来看林海了。 林海也顾不了她的窘态。 他看到柜子上铺着一块厚塑料布。 “娄姐，这块塑料布留着有用吗？” “要不剪一块，今晚先凑合着把窗户堵上。” “现在供销商店都下班关门了。今天怕是买不到玻璃了。” 娄晓娥正发愁晚上怎么办呢。 见林海有办法了，自然很是欣喜。 “那太好了，就是太麻烦你了，海子。” 林海说不麻烦。让她找把剪刀。 她很快找到剪刀递给林海。 林海量了量窗格的大小后剪下了一块。 娄晓娥跟在后面忙上忙下。 按照林海的要求又是送钉子又是送锤子的。 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漏洞堵好。 寒风一丝儿也吹不进屋里来了。 林海又在火炉里加了几块煤。 没想到那煤炭质量实在太差了。 加进炉膛中突然燃烧起来。 二氧化硫的气味却没能全部从烟囱排出去。 呛得林海和娄晓娥都咳嗽起来。 “娄姐，这煤质量太次了。” “你晚上千万别用，会煤气中毒的。” “你等着，我从家里拿一筐好煤给你。” 林海回到家里。 从空间取了一大筐优质煤。 然后又提到了许大茂家。 林海把煤再次投向火炉。 这次不仅没有任何刺鼻味道。 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娄晓娥一见十分欢喜。 “太谢谢小海了。” 说完。 她就走到柜子那。 拿出钥匙打开柜子。 从中取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盒子。 “小海，姐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我爸爸出国访问购买了这块男表。” “我可不想送给许大茂。” “你要是看得起你娄姐就收下吧。” 林海虽然感觉有些突兀。 但也不好拂了娄晓娥的好意。 于是在娄晓娥的强求下就戴到了手腕上。 “呀，海子，太好看了。” “帅男人戴上这块表，才不算埋没了好东西。” 她握着林海的手不舍得松开。 不过林海此时却没啥心情给许大茂戴绿帽子。 见林海要告辞。娄晓娥忙说。 “海子，反正许大茂也不回来吃饭了。” “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快坐下，咱俩一起吃。” 林海也不客气。说。 “那就谢谢娄姐了。” 娄晓娥不愧是资本家的大小姐。 在院里绝大多数人家吃玉米面都吃不饱的年代。 她的生活条件比一大爷两口子还好。 一是许大茂的工资39。 比傻柱还多两块呢。 主要是娄晓娥的爸妈有钱有吃的。 大风暴暂时还没有到来。 所以生活相对优渥。 时不是会贴补唯一的女儿。 娄晓娥做的菜还是不错的。 量不大。很精致。 很多人家的白菜都是水煮的，切的块很大。 娄晓娥做的白菜则切得很细。 而且也很舍得放油。 所以炒得很好吃。 土豆炖牛肉也很够味。 这年代牛肉可是稀罕物。 显然是许大茂放电影人家送的。 这牛肉在食品店就是有票也很难买到。 娄晓娥吃的白米饭，是用很小的碗盛着。 不过她特意给林海盛了一大碗。 这大米虽然不像牛肉是稀罕物。 但谁家能像娄晓娥这样吃？ 最多是做锅米汤。 有很多人家是熬玉米粥的时候抓上一小把米凑凑味。 林海也不客气地吃起来。 他想大不了吃了不白吃。 找机会从空间取出来一块猪肉。 送给娄晓娥就行了。 吃完饭林海也不在娄晓娥那多呆。 二大爷刘海中假装上厕所溜达出来好几次了。 他人坏心理也阴暗。 还想着把娄晓娥和林海捉奸在床呢。 看到林海吃完饭回家了。 刘海中反而有些失落。 本来一大爷易中海派三大爷阎埠贵过来。 想叫着全院人吃过晚饭开个会。 但因为许大茂没在家。 他也只好悻悻作罢。 傻柱晚上回来。 从食堂给秦淮茹带来了不少吃的。 最稀罕的是半份红烧肉。 平时傻柱带回来的基本是白菜豆腐炖粉条。 红烧肉他在食堂都很少做。 基本都是领导接待大领导时。 才会让傻柱做一份。 今天正好杨厂长宴请来访的客人。 傻柱就偷偷多做了一点儿。 贾张氏一看有炖肉馋的不行。 她趁人不注意偷吃了一块。 肉到肚里实在太香了。 她于是又夹了一块吃。 不过这次棒梗正好看到了。 他也缠着奶奶要肉吃。 贾张氏本来就疼这个孙子。 于是就给了他两块。 熟料饿得不行的小当也闻到了味。 她见哥哥偷吃肉不给她吃就哭闹起来。 傻柱一看就气坏了。 他拿回来了红烧肉不超过十块。 一转身的功夫就剩下四块了。 他本来拿回来讨好秦淮茹。 秦淮茹刚生产需要她补补身子。 没想到贾张氏和棒梗一眨眼就吃了一大半。 因为小当哭闹。 傻柱实在没有办法。 只好给了小当一块。 这下肉就只剩三块了。 “秦姐，这三块肉你快吃了吧。” “要是再不吃，你婆婆就都偷吃了。”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吃呢。 贾张氏就把傻柱骂上了。 “你这个缺德的傻柱。” “你在那说啥呢？” “老娘吃你几块肉怎么了？” “值当你这么败坏我吗？” “你要是真关心秦淮茹。” “你就多拿几块肉回来。” “别在这假惺惺的。” “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以为我不知道？”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贾张氏在那撒泼气坏了。 但他知道贾张氏不讲理。 在屋里急得来回走也没敢过去。 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听到不愿意了。 她过来就和贾张氏骂在了一起。 但是她毕竟和于海棠一样大的年纪。 贾张氏那种直奔下三路的骂人话。 哪是她能够抵抗的？ 没交手三轮就跑回屋哭了起来。 林海在后院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但他正在悠闲地躺平。 哪有心情去瞧热闹啊。 (本章完) 第8章 供销社打听菜价 第8章 供销社打听菜价 次日。 林海在办公室坐着和苏医生聊闲天。 听到来看病拿药的说。 今天食堂可能吃不上菜了。 原来。 大雪封路。 交通中断了。 城外运蔬菜的车进不来。 厂领导和食堂的李主任都在四处活动。 希望其他兄弟国营厂能够帮忙度过危机。 但是各大厂子的情况都一样。 大家找了国棉厂、发动机厂、重型机器制造厂。 还找了鼓风机厂、水泵厂、气体压缩机厂、机床厂。 统统都没有蔬菜了。 甚至有的米还粮都短缺。 杨厂长等找到他们时，他们反过来向轧钢厂求救。 急得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像热锅上的蚂蚁。 杨厂长去部里求助去了。 不过应该希望不大。 现在这情势谁也变不出菜啊。 食堂的李主任不停地来找分管食堂的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气得大骂了他一顿。 骂完人他的头痛病却犯了。 在办公室疼得呆不住。 他就来找苏医生。 来看病拿药是一方面。 关键是苏明丽秀色可餐。 和她在一起心里能好点儿。 “明丽，帮我拿点头痛药。” 苏医生看他来了。 怯怯的。也不多说话。 “好的，厂长，您稍等。” 虽然一年前被这个禽兽侵犯过。 但家教好胆子小逆来顺受的苏医生。 每次对李副厂长都很有礼貌。 老姜听到了李副厂长的声音马上跑了出来。 “李副厂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有什么不舒服，您打个内线电话。” “我安排苏医生上去找您就行啊。” 李副厂长冷笑一声。 “老姜，你说得倒好听。” “你倒是能上去，可是你不会看病啊。” 老姜不知道李副厂长话里的意思。 只好打着哈哈给李副厂长去倒茶。 李副厂长说这话也不是没来由的。 他确实给老姜打过几次电话，让苏医生上去。 可是苏医生哪敢单独去？ 每次都是拉上老姜。 老姜也不是个会看事的。 他也想上去服务领导。 哪成想苏医生是让他当挡箭牌。 李副厂长看到他每次都跟着。 就气不打一处来呢。 李副厂长看到林海见到他也不打招呼。 坐在那儿喝茶看报纸一副目中无人状。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小林，整个厂都急成一锅粥。” “你倒在这儿轻闲啊。” 李副厂长没好气地说。 林海见他来本来不想理他。 两个人反正处得也不好。 现在听李副厂长阴阳怪气的，倒感到好笑了。 “李副厂长，我的工作就是这样啊。” “昨天忙的时候你看不见。今天坐在这儿喝杯水你倒是看见了。” 第一次被林海顶撞，让李副厂长有些奇怪。 要知道以前的那个林海见到他可是诚惶诚恐的。 李副厂长别看人好色。 但确实是个干事的人。 现在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解决食堂的大问题。 林海不给他面子，他也不在乎。 反而想起林海的爷爷经常给部里的大领导看病。 也许林海能认识上层关系。给拨付点蔬菜救急。 想到这他忽然就对林海堆起了笑。 “小林，你爷爷认识不少大领导。” “你不是也一直跟着你爷爷去吗？” “今明两天厂食堂的蔬菜运不过来。” “你帮忙找个熟悉的大领导问问。” “看能不能拨付千儿八百斤的蔬菜临时救救急。” 林海没想到李副厂长会求到自己头上。 他的空间确实白菜西红柿粉条和猪肉。 多了没有。这几吨确实够救急的了。 可是。 为什么会帮这个混蛋呢？ 不过想着食堂没蔬菜确实影响工人吃饭。 林海反正手里缺钱。 想着趁机把这些菜卖个高价也不是不可以。 “李副厂长，我倒是认识几个大领导。” “他们肯定能搞到白菜西红柿粉条啥的。” “甚至也能搞到些猪肉。” “不过价格可不能按正常的价。” 李副厂长一听头也不疼了。 他兴奋地说。 “你说真的？小林。我不管什么样的价格。” “你只要弄到这些东西。就算帮厂里度过难关了。” 林海假装说要去大领导那里问一下。 李副厂长点头催他快点去。 林海从厂办长借了一辆自行车。 这是李副厂长为了让林海抓紧去办事。 特意给办公室交待的。 别看轧钢厂上万人。 小汽车只有一辆。 还是专门为杨厂长这种级别的领导配的。 在杨厂长不用的时候。 李副厂长才可以借用一下。 但是公用的自行车却有十几辆。 行政楼的人去外面办事都可以借用。 那时。 能买得起自行车的没几个人。 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需要自行车票啊。 就像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 他们手头的钱倒是够了。 自行车票却没有。 自行车票一年整个厂也就三五十张。 多数奖给了先进和劳模。 领导也要留十张八张的。 理由是办大事的时候送人。 实际上大多数都留给了自己。 许大茂之所以能买到自行车。 走的是娄晓娥父亲的关系。 林海骑着自行车。 没有直接去大领导那。 他和大领导虽然熟。 但是张口让人家给弄几吨菜还是张不开口。 在李副厂长那提及大领导。 只不过是拿大领导做个幌子。 林海骑车来到了供销社商店。 这里面的商品很少。 而且大多数是需要凭票才能买。 所以里面基本没有什么顾客。 林海问了问服务员各种蔬菜每斤的价格。 了解到白菜5分，西红柿7分，粉条9分。 而猪肉四毛六。 这价格普遍比以前贵了三分之一还多。 不过贵是贵。 想买就两个字：没有！ 问完了价格。 林海心里就有数了。 他要在这个价上给李副厂长再加点价。 反正钱由厂子出。 不赚白不赚。 他也不着急回厂里。 想着手上还戴着娄晓娥送的贵重手表。 人家有情，他这怎么也得有点意思啊。 许大茂娄晓娥家那块玻璃还空着呢。 林海于是花一毛三买了块玻璃。 玻璃的尺寸都是昨天剪塑料片量好的。 买玻璃不需要凭票。 营业员用玻璃刀帮他划好。 又撕下两块纸箱的纸。 把玻璃用绳子系了系。 林海把包好的玻璃放在自行车前筐。 然后骑车来到四合院。 三大爷阎埠贵在前院扫地。 雪虽然不下了。 但是房顶上的雪风一吹还是会落下来。 如果不扫很容易滑倒。 “海子，怎么上班时间回来了。” “三大爷，我回来有点事。” 三大爷看林海自行车前筐里有块玻璃。 “哦，是帮许大茂家买的玻璃吧？” “昨天想开大会讨论这事呢。结果事主许大茂不在。” “要我说，这玻璃二大爷得赔。” “许大茂娄晓娥两口子半夜打架，影响他休息，是不对。” “但二大爷你作为长辈，也不能像个混混一样，半夜砸人家的窗户吧？” “还纵容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踹门，这门也得赔人家许大茂。” 林海对阎埠贵点点头。 他也觉得三大爷说得有道理。 林海对三大爷还是客气的。 这个人小气是小气。 但是不像一大爷易中海伪善。 也不像二大爷刘海中胎里坏。 他毕竟师范学校毕业。 教书育人为人师表。 品德还是有底线。 而且因为肚子里有点墨水。 知识分子骨子里的东西还是有的。 这东西就是可以自私。但不太会故意作恶。 看他大冷天扫院子，怕人滑倒了。 就是直接利己，间接利人。 不过三大爷因为太扣，爱占小便宜。 在院里名声同样不好。 路过中院。 秦淮茹额头上系着白毛巾。 正在公用水池用桶接水。 这娘们不要命了？ 这才刚生完孩子两天啊。 秦淮茹听到林海和三大爷在前院的对话了。 她强笑着对林海说： “海子，许大茂家的事你也帮？” “要帮多帮帮姐。姐虽然不流血了。但肚子还是疼。” “你要是没事，就来帮姐检查检查。” 林海说： “秦姐，我现在会没空。” “一会还得回厂里呢。” “晚上回来我给你带点药吧。” 秦淮茹颇为失望。 林海看她脸色苍白。 就又多说了一句。 “你刚生产，尽量不要出来见寒气。” “要不会落下头痛关节痛的病根。” 秦淮茹苦笑一下。 “我又生了个丫头。” “这不是婆婆不愿意伺候我坐月子吗？” 林海摇摇头。 秦淮茹以前对他也不怎么地。 他现在作为医生，把话说到了。 她爱怎么就怎么吧，听不听是她的事。 后院。 娄晓娥正在房里愣神呢。 见林海推门进来。 一只手里拿着块玻璃。 顿时高兴了。 “小海，你不上班了吗？” “不会是特意买玻璃去了吧？” “这大冷天的。你来回跑啥。” “窗户上的这块塑料布就挺好。一点也不透风呢。” 她忙让林海把玻璃放桌子上。 又帮林海脱下棉外套。 握着他的手给他暖和。 林海笑笑抽出手说。 “娄姐，我是抽空逃班出来的。” “帮你把玻璃安上，我还要马上回去。” (本章完) 第9章 林海忍不住剧透了 第9章 林海忍不住剧透了 林海刚帮娄晓娥安好窗玻璃。 贾张氏就过来了。 “晓娥，我家没有鸡蛋了。” “淮茹坐月子不能没鸡蛋补身子。” “你能借给我几个吗？” 贾张氏借邻居的东西是经常的事。 因为从来借了不还。 再加上她为人差。 一般都没人借给她。 不过她很少向许大茂借。 许大茂与她死顶。 可以说在院里。 傻柱对许大茂是动手就打。 贾张氏对许大茂是张口就骂。 娄晓娥也是非常讨厌她。 不过。 看着许大茂不在。 贾张氏就认为娄晓娥好欺负。 所以就来张口借了。 由于林海在。 娄晓娥虽然不高兴。 还是拿出了十个鸡蛋。 放进贾张氏带来的竹筐里。 “大娘，我家鸡蛋也不多了。” “这几个你拿着吧。” 林海空间里鸡蛋多的是。 但他凭什么借给贾张氏？ 凭这老虔婆整天骂他诋毁他吗？ 他林海不是个好人。 但也决不是个贱人。 贾张氏拿到鸡蛋，都没有说个谢字。 她抬眼又看到了火炉旁边的煤碳。 “啊？这媒真好，这么亮。一看就是好煤。” “晓娥，我家的煤也没有了。我拿几块啊。” 也不经人家娄晓娥允许。 她直接把煤也放进竹筐。 看竹筐装不下了。 还装进棉袄大襟里四五块。 她也不嫌怕棉袄弄脏了。 这才满足地走了。 娄晓娥这个气啊。 她不是心疼这几块煤。 而是因为这几块媒是林海送给她的。 她自己都不舍得用。 而贾张氏就这么拿走了。 还守着林海。 “海子，对不起，我是不想送给她的。” 娄晓娥像是把林海送给她的珍贵的东西。 又送给了别人一样。 大小姐的小资情绪上来。她的心里酸酸的。 脸上也就充满伤感。竟然泪汪汪的了。 林海虽然不是心软的。 但这样的一个精致女人。 如同一只美丽的蜂鸟。 本应该欢快地生活在童话世界。却被抛弃在这老鼠窝里。 林海就不能不产生同情了。 “娄姐，你也太容易伤感了。” “这几块煤算什么？” “回头我再给你补一筐就是了。” 娄晓娥展颜强笑道。 “海子，我哪是为煤啊。” “我是在叹息自己命苦。” 说完。她定定地看着窗外说： “我不甘心一辈子被关在这里啊。” 林海摇摇头，笑着安慰她。 “娄姐，我可以向你剧透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给你算个命。” “你会和许大茂离婚，会和父母去香都。” “你在香都会闯出一番大事业。” “将来，时代变了，你会衣锦还乡。” “你只要再忍一年半载的，好日子就开始了。” 娄晓娥含泪扑哧笑了起来。 “海子，你真会哄女人。” “就为了贾老婆子拿几块煤。我竟然这样了，你别笑话我。” “不过，我真的会和许大茂离婚的。我早就不想和他过了。” 娄晓娥又坚定起来。 林海剧透这么多，也不想继续说下去。 他还有正事要办呢。 林海来到街道办。 找到街道的王主任。 王主任是个30多岁的女人。 剪着很干练的短发。 她的父亲有次肠梗阻。 疼得死去活来 林海的爷爷诊断后，熬了副药，就把她父亲治好了。 自此两家就开始来往。 林海的爷爷去世后。王主任倒是很照顾林海的。 只不过因为林海的成分问题。 她一直只是在暗中帮助。 她担心明里照顾林海会被举报。 这年前匿名信举报成风。 一不小心就会被波及。 “王阿姨，街角那个仓库空着是吧？” “我想租用一下。我们厂里有些蔬菜拉过来暂存。” 王主任马上点头同意了。 这个仓库冬天的时候基本空着。 平时也都是大宗物资运过来时才会启用。 林海的理由也比较充分。 她就把钥匙给了林海。 “小海，你们厂里先用就行。” “这钥匙你就保管着，我需要时找你。” 王主任之所以这么痛快。 也是因为林海让王主任帮忙没有空手。 他早从空间拿出了一桶5升的花生油提着。 一到放在了王主任办公室的角落。 王主任自然早就看见了。 不过林海既然为轧钢厂办事。 厂里让他带点礼品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等林海走后。 王主任看到这么好的花生油还是特别吃惊。 看来林海在厂里开始受到器重了。 林海打开仓库。 把空间里的白菜西红柿粉条鸡蛋猪肉。 各拿出800斤。 然后锁好仓库。回到了厂里。 他来到行政楼四楼厂领导办公室。 杨厂长已经从部里回来了 果然没能办成事。 部里只是象征性地给了三百斤土豆。 这对几千人吃饭地食堂来说杯水车薪。 李副厂长一看到林海就着急地问。 “小林，你那边怎么样？” 林海点头说。 “大领导给我批了个条，让我去找人。” “我从人家那里拿到的物资也不多。” “有白菜西红柿粉条，还有鸡蛋猪肉。” “各800斤。”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一听喜出望外。 “各800斤？还有猪肉？还有鸡蛋？” “小林，你这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啊。” 林海淡淡地说。 “这是人家出的价格，可是不能讲价。” 林海可不是做慈善。 他的目的是赚到钱。 这年代。 一是物资。二是钱。 没有这两样东西。 想在这匮乏时代活得像个人。 太难了。 “钱不是问题，价格是多少？” 李副厂长忙问。 林海把写好的纸条拿了出来。 “白菜1毛，西红柿1毛4，粉条1毛8，鸡蛋8毛猪肉9毛2。” 这价格比他在供销社打听的翻了倍。 没想到杨厂长当即拍板。 “小林，你找的关系给的价格很公道。” “这大雪天的，蔬菜极其短缺。” “我打听过了，凭票也不过是这个价。” “如果不凭票，价格要比这个高一倍不止呢。” 林海一听那个后悔啊。 说肠子悔青了有点夸张。 但少挣了不少钱。 他还是很心疼的。 没办法。 价格都写在纸条了。 这特么还怎么改口？ 林海很快也不纠结了。 反正有了这次。就有下次。 等着和逗比系统沟通沟通。 这些物资系统应该还能提供。 厂里马上派货车。 拉着林海去仓库提货。 轧钢厂别看小汽车只一辆。 货车有四百多辆呢。 虽然物资并不多。但厂里一下派了三辆货车。 来到仓库。东西装上。 两辆车都没装满。有一辆货车空跑了。 把物资拉到食堂。 食堂李主任乐得合不拢嘴。 “林海，你可立大功了。” “这个月我推荐你评先进。” “今后，这个食堂给你敞开。” “家里要有什么客人一定来这儿。” “我让何玉柱同志负责给你炒菜。” 傻柱在旁边那个气啊。 林海这混蛋哪来的这么大本事？ 两个厂长都没搞到的物资。 他竟然轻松搞到了。 这个李胖子还让老子给他炒菜？ 炒个屁。 老子哪有功夫伺候这个有人生没有养的混蛋。 傻柱用手拨拉了几下菜故意惊讶地说。 “李主任，这白菜不太行啊。” “你看，外面都冻成这样了。” “还有这粉条，看着质量也不点次。” “西红柿都冻硬了，这还能吃吗？” “林海，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不会是借机坑厂里吧？” 林海自然知道傻柱这是故意找茬。 他冷笑着说： “傻柱，你确定这些菜你不要吗？” “你确定不要的话，我现在就拉走。” 说完。 林海挡住正在卸货的工人。 “别卸了。把东西再装上。” “傻柱说质量不好。我给人家送回去。” 李副厂长一听急了。 他走向前仔细查看了查看。 白菜不但没受冻。 而且质量比他家的还好。 粉条十分洁白。 西红柿更是鲜艳无比。 就像刚摘下来的一样。 猪肉也是无比新鲜。 这样的质量。 除了特/供给大领导的。 在供销社根本买不到。 他立即就明白傻柱这是和林海不合。 在这里打击报复泄私愤。 为了能给职工弄到蔬菜物资。 他和杨厂长这两天可是急得焦头烂额。 没想到傻柱竟没有一点公心。 在这儿做搅屎棍子。 李副厂长先是给正生气的林海道歉。 “小林，你别生气啊。” “我看这质量绝对没问题。” “你不要听傻柱胡说。” 他又转过身对傻柱说。 “何玉柱，你这不是张口说胡话吗？” “这质量哪里差了？” “你到底还想在食堂干不干？” “要想干，抓紧给林海道歉。” 傻柱见李副厂长急了。 也知道自己过分了。 他不情愿地对林海说。 “海子，我刚才看错了，我道歉。” 林海冷着脸说。 “既然承认拉了屎，那你得吃回去。” “除非你打自己十个嘴巴，否则我就把东西拉回去。” 说着。林海继续阻止工人卸货。 并且还指挥着人东西往车上搬。 李副厂长一看急了。 他对着傻柱大吼一声。 “傻柱，你特么还瞪什么眼？” “没听到小林的话吗？” “你要是自己不动手，我就过去掌你嘴。” (本章完) 第10章 秦淮茹原来这么有钱 第10章 秦淮茹原来这么有钱 李副厂长高估了自己的权威。 也低估了傻柱的痞子气。 傻柱在食堂横行惯了。 哪里是吃气的？ 在他眼里只有杨厂长是个官。 他听李副厂长说要掌他嘴。 冲上来就要打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没想到傻柱这么恶。 但他是军人出身。 在打架上也不遑多让。 两个人斗在了一起。 食堂的李主任先是傻在那儿。 后又过来拉两人。 他本来就胖。 动作笨拙。 傻柱屁股一晃就把他晃倒了。 而他顺势抱住了傻柱的腿。 李副厂长这才脱出身了。 上前左右开弓。 给傻柱的嘴巴来了四五巴掌。 而这时有人把保卫处的头胡大个子叫来了。 胡大个子指挥着手下把傻柱捆了起来。 “反了，反了。” 李副厂长捂着脸气急败坏。 “把他给我关起来。” “我就不信了。” “一个食堂的厨子也能造反不成。” 傻柱却在那破口大骂。 “李色鬼，你就他娘的就是个流氓。” “你那些破事老子都知道。” “惹急了老子，老子和你鱼死网破。” 傻柱这么一喊。 倒是让李副厂长有些泄气了。 他脸被傻柱打中一拳。 肿了起来。 刚才在气头上。 本来想找杨厂长。 商量怎么开除这个傻柱呢。 现在傻柱点破他的事。 让他有所顾忌。 何况开除一工人。 可没有那么容易。 厂长副厂长即使意见统一。 也得向上级管理部门打报告。 要不怎么叫铁饭碗呢。 李副厂长让胡大个把傻柱拉下去。 先关一天禁闭。 傻柱还在那骂人。 胡大个踢了傻柱屁股几脚。 把他带走了。 “小林，我也教训傻柱了。” “你别生气了。走。” “陪我到医务室后抹点药水去。” “你看我这脸上被傻柱打了一拳。” 林海早已经不生气了。 相反。 他现在心情大好。 “李副厂长说什么话呢。” “我不过是吓一吓傻柱。” “哪会真把物资拉走啊。” “你以为我是那么自私的人吗？” “我可是以厂为家。” “心中只有厂子的利益。” “没有一丝个人的利益啊。” 李副厂长一听苦笑着说。 “得，林海，你把我都忽悠了。” “早知道你没真生气。我就不那么冲动了。” “我这样子，哪像个厂长啊。今天可是在工人面前出糗了。” 看着傻柱和李副厂长打在一起。 他觉得好气又好笑。 不过这个李副厂长打架是个好手。 傻柱自称是四合院战神。 不过在李副厂长这。 却没占到啥便宜。 到了医务室。 苏医生给李副厂长青肿的脸上抹了点药水。 她看到李副厂长被打成这样。 倒是挺开心的。说。 “这是被谁打的？” “后槽牙恐怕都打松了。” 李副厂长一听苏医生提牙的事就害怕了。 “明丽，这次说啥我也不拔牙了。” 苏医生和林海听了相视一笑。 这时。 食堂李主任把物资清点称重之后。 拿着他签字的清单和收条。 来医务室向李副厂长汇报。 李副厂长在上面签完字。 就把清单和收条递给了林海。 “小林，你去财务结算吧。” “这次辛苦你了。” “这个领导关系你可要维护好。” “走，跟我上去，到厂办拿五瓶茅台。” “不能让人家白帮忙。” “我那还有一张自行车票。” “我看你需要辆自行车对吧。” “这算是我个人对你的奖励。” “这个月，杨厂长肯定会给你加工资。” “这个月评先进，你也不会有问题的。” 工人被评先进好处很多。 即能涨工资。 也会发食品福利券。 林海虽然和李副厂长有过节。 但觉得这个人办事还是很干练的。 “行，李副厂长，那就多谢你了。” “如果厂里还需要什么。” “我要是能做到一定不含糊。” 从李副厂长那出来。 林海又去了财务。 物资的钱很快也领了。 总共是1712元。 这可是一笔大钱。 林海一个月工资26元。 一年才312元。 这些钱相当于他五年半工资了。 下午。 林海提前下了会班。 他给老姜和苏姐打了个招呼。 然后来到供销社。 花187块钱。 买了辆永久牌的自行车。 林海骑着新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到了中院。 他把车停放好。 来到秦淮茹家里。 把从药房捎的止疼药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见林海言而有信。 很是感动。 “谢谢你，海子。” “我下午感觉好多了。” “就是没有奶。” “孩子一直哭。” “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下奶吗？” 林海一听心里就嘟哝了一句。 “我了个去。” 这个秦淮茹真是不把自己当男人啊。 有这么直接问的吗？ 林海虽然感觉脸上发烧。 但他还是镇静地说。 “秦姐，你最好买条鲫鱼。” “再买两个猪蹄。” “这两样东西和黄豆炖在一起。” “不要加盐。” “喝了肯定会下奶的。” 这个偏方是林海在神医系统储存中搜索到的。 其实民间的偏方也和这个大差不差。 秦淮茹一听就颇为伤感地低下了头。 “唉，我就是想吃。” “谁会给我买给我做啊？” 她看贾张氏和棒梗小当都不在屋里。 又深情地看着林海。 直把脸皮厚的林海看得不好意思了。 “秦姐，有话你就话。这么看着我干啥。” 秦淮茹终于下了决心。 她从内衣兜里摸出一叠钱。 又看看外面慌乱地小声说。 “海子，你替我接生的时候，我终于看出来了。” “在这个四合院，你比任何人都可信。” “我娘们几个，今后就指望你照应着了。” “这是我藏的三百块钱。” “我男人死的时候，厂里补偿了五百。” “那二百让我婆婆拿走了。” “她只进不出，一分钱也不舍得花。” “这三百块钱她也不知道。” “你替我拿着吧。” “人人都说我爱占小便宜。” “可我也是从姑娘的时候过来的。” “我就那么不要脸不要皮吗？” “小海，这钱你替拿着。你也别多想。” “我想买点什么东西。” “你帮我买好了。” “我就是想让别人认为你在帮我。” “我可不想让易中海和傻柱装好人了。” 林海简直被秦淮茹的这番骚操作给整晕了。 这个女人这是要干什么？ 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有钱啊！ 把钱让我拿着是几个意思？ 我可信？ 可信个屁！ 今天杨厂长李副厂长也认为我可信。 特么的。 不是为了挣钱。 谁特么愿意管你食堂这狗屁闲事？ 真以为小爷以厂为家呢？ 可是。 秦淮茹这钱到底拿还是不拿？ 这娘们很会算计人了。 这里面不会有套吧。 不过。 看她眼神倒是很真诚的。 难道是小爷不会看人吗？ 算了。 有钱不拿是傻瓜。 先拿着算了。 秦淮茹不是想让自己给她买东西吗？ 老子先把空间里的东西卖给她就是了。 正当林海犹豫着。是不是把钱装起来的时候。 突然外面有孩子哇哇地哭。 贾张氏突然闯了进来。 “海子，海子，你的车轮子把棒梗的脚卷进去了。” 原来。 林海的新自行车停在院里。 棒梗很新奇。 就手摇脚蹬的。 没想到把自己的右脚绞进了自行车后轮里。 他越用力蹬。 脚绞得越紧。 疼得他哇哇大哭大叫。 贾张氏一张忙跑进来叫林海。 林海把秦淮茹的钱装进衣兜。 跑出去把棒梗的脚给弄了出来。 幸亏棒梗穿的是棉鞋。 要是夏天。 非要脚骨头绞骨折。 棒梗疼得大哭。 小当也吓傻在那里。 棒梗这时候才七八岁。 小当也就三岁多。 正在人憎狗嫌的年龄。 林海见棒梗伤得不严重。 就绷起脸训斥他。 “棒梗，你这样很危险的知道吗？” “要是把你的手，或者把小当的手绞进去。” “手指头都会绞断的。” “到时你的手残疾了。长大恐怕连媳妇都找不到。” “小当的手要是残疾了，她这一辈子都会怪罪你。” 林海本来是好心不让棒梗太调皮。 但是贾张氏护犊子不愿意了。 “海子，你咋说话呢？” “你咒我家俩孩子吗？” “你买个新车在这儿显摆。” “现在把棒梗给弄伤了。” “你不想着赔钱，还倒找棒梗的错。” “有你这样的吗？赔钱。快赔钱。” 林海一听冷笑连连。 “我就不愿意听你这个老太婆说话。” “特么好话赖话在你这儿都听不懂。” “你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我可不惯你这撒泼耍赖的坏毛病。” “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可不管你多大年纪照样打。” 贾张氏在这个院里没人敢和她硬碰硬。 林海这番话一下把她吓住了。 但她回过神来。 大骂着就要抓林海。 林海一脚踹中了她的小肚子。 这一脚不重也不轻。 疼得贾张氏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棒梗看到了这一幕。 吓得他脚不疼了。 眼泪也憋回去了。 棒梗心跳得像要爆炸。 此时。 棒梗和贾张氏同时在盘算着。 今后，惹谁也不能惹这个煞星了。 (本章完) 第11章 姐把饭给你做好了 第11章 姐把饭给你做好了 林海收拾得贾张氏大气不敢出。 棒梗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他觉得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于是推起了自行车，回到后院。 贾张氏见他走远，才又骂了起来。 “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连我这老婆子都动手打。” “小王八蛋，我诅咒你，咒你不得好死。” 虽然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多。 但贾张氏觉得也算是给自己找回面子了。 而棒梗却很瞧不上奶奶。 被林海打了都不敢还手，连当面骂都不敢。 这还是他心中那个战无不胜的奶奶吗？ 娄晓娥已经做好了晚饭，是为林海做的。 这次她做得十分丰盛。 把从娘家带的一直舍不得吃的牛排都煎好了。 她一直站在窗边。等着林海下班回来。 她觉得自己的脸发烧。 这不是在偷情吗？ 难道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但她很快否定了对自己的看法。 她解开衣领，露出胸前被许大茂用拳头打青的地方。 她不停地抚摸着，感受着那伤痕的痛楚。 似乎通过这样自我折磨， 才从心底涌出对许大茂强烈的恨意， 才能找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把对林海异样的爱合理化， 终于。 娄晓娥看到林海推着新自行车回来了。 她强压着自己“呯呯”的心跳。 拉开门对着林海喊了一声。 “海子，买新自行车了？” “是啊，娄姐，你看我这车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一看就比许大茂的好。” “哈哈，娄姐开玩笑吧，我挑的这辆车，和大茂哥的车一样，他也是前两天才买的啊。” “那还是你的车新啊，对了，海子，你一会过来一下啊，姐有事找你。” 她之所以没有直接说让林海过来吃饭。 是因为看到了对门二大爷刘海中那阴森林的眼神。 林海答应了一声。 “好的，娄姐，我放下自行车就过去。” 他没有想别的。 还以为娄晓娥家的窗玻璃没钉好。 需要他过去再帮个忙呢。 林海把车推进屋里。 把厚棉外套脱下来。 秦淮茹给的钱从衣兜里掉了出来。 林海笑了笑，把钱捡起来。 又在手掌里甩了几下，放进抽屉里。 哈哈，这秦淮茹想吃肉了，竟来这一招。 绝！ 那好办，今晚就给她炖一锅。 大不了就从她这钱里扣就是了。 说干就干。 炉子里的火没有灭。 就省得再给炉子生火了。 林海把炉灰捅了出来不少。 又给炉子里加了几大块好煤。 炉火一下像浇了油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他从空间拿出一大块肉，足足有五六斤。 先是洗，再是切。 然后是放进锅里绰绰血水。 接着捞出来，把血水倒掉。 然后在锅里重新倒上水。 在水里加了花椒八角香叶葱姜蒜等大料。 再把绰好的肉放进去。 让肉自己炖着。 林海拍拍手，闻着香喷喷的肉味儿。 哼着小曲，开心地拉开门去找娄晓娥。 娄晓娥正等得心焦。 看林海终于过来了。 她忙拉着林海坐到餐桌旁说： “海子，你今晚别做饭了，姐都给你把饭做好了。” 林海看着一桌了好饭好菜。 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 娄晓娥这是铁了心要绿化许大茂啊。 可是我林海虽算不上贞操节男。 但至少能在你娄晓娥没离婚和时候，决不至于就沦陷的啊。 “娄姐，大茂哥不在家，你一个人做这么多，吃这么好，有点奢侈了。” 林海故意把许大茂搬了出来，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海子，姐不是说了吗？这菜是姐特意给你做的？” 娄晓娥还真以为林海不解风情呢，继续拱火。 “娄姐，你说笑了，我不就帮你安块窗玻璃吗？这么谢我，可就过了啊。” 林海继续顾左右而言他，表明自己可不会往别处想。 娄晓娥也一时哑然无语。 她总不能说我是爱上你，现在就想和你什么什么。 所以专门在家给你做好饭，等你下班吃现成的吧？ “海子，姐就是要谢谢你买的窗玻璃，还帮姐安上。” “再说，你大茂哥不在家，姐一个人吃饭，也没胃口，这不就把你叫过来了吗？” 林海一听对方说话变得正常了，不再暧昧暗示，也就放下心来。 “正好呢，娄姐，我刚刚炖上了肉，一会就熟。我去拿过来一起吃吧。” 说完，林海就出门回到自己的家。 娄晓娥一听林海炖了肉，又说拿过来一起吃，也很是高兴。 林海虽然帅得勾人心魂，但既然如此不解风情，也只好先一起热烙热烙，其他事儿再慢慢来吧。 林海回家自家家里，不由得偷笑。 这个娄晓娥，不愧是大家闺秀，想要什么就马上办。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 要不是自己比较爷们，暂时不想和她一起绿化许大茂。 估计今晚，许大茂在乡下要半夜梦醒，别想睡好了。 虽然承诺了等肉炖好了要再过去一起吃。 但林海还是不想与娄晓娥单独共进晚餐。 那气氛太过暧昧了。说不准就发生点什么。 没看到二大爷刘海中那孙子。 一直不怀好意地站在他家窗帘后面盯着吗？ 眼看着肉熟了，林海忽然想到要给秦淮茹送去些。 同时又一想。 这肉到了贾家，贾张氏和那棒梗还不抢着全吃了？ 秦淮茹虽然正在坐月子。估计能吃上一块就不错了。 昨晚傻柱带的红烧肉，因为贾张氏和傻柱大闹一场。 最后不就落得秦淮茹一块都没吃上吗？ 要是能吃上一块两块，也不至于今天一点奶水也没有。 想到此。 林海就有了主意。 他把炖好的肉盛进盆里。 然后端着这一大盆肉来到娄晓娥家。 娄晓娥见林海一下端来了这么多肉。很是吃惊。 林海忙解释道： “娄姐，我说个事，你千万保密。” 娄晓娥一听就想歪了。 难道林海是要和自己那什么什么？ 难道是怕自己嘴不严，把两个人的事说出去？ 她虽心存疑惑，还是深深点了点头，害羞地说： “海子，你可以信姐，姐的嘴可严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姐都不会张扬的。” 林海一看她那紧张严肃脸红眼热的表情。 就知道这姐们特么的想邪恶了。 “娄姐，我是说，这肉是秦淮茹给钱让我买的。” “她坐月子鸡蛋都吃不上，没营养，奶水不足，所以就想要吃点肉。” “但她婆婆死活不给她买，她就把钱偷偷给了我，让我买了这些肉。” “我担心把这炖好的肉端到秦淮茹家，她婆婆和儿子还不抢着全吃了。” “所以，我想着让你去把秦淮茹叫来，在你这儿咱们一起吃。” 娄晓娥一听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哼，海子，你和秦淮茹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那种不把你榨干不罢休的狐媚女人。她能把钱给你？” “哼，要我说，这就是你花钱专门给她买的。” “还亲自炖好了，想撺掇我叫她过来吃……” (本章完) 第12章 何雨水差点被烫伤 第12章 何雨水差点被烫伤 林海看着娄晓娥委屈得像个吃醋的小媳妇儿。 他也不着恼，而是笑着打趣说： “我的娄姐，你看我像舔狗吗？我会没事招惹贾家？” “虽说秦淮茹桃花眼细柳眉挺勾人的，但是和娄姐比起来还要差着事呢。” “我对娄姐都没有想三想四的，能对秦淮茹下手？” “何况，她一直挺着大肚子，现在又在做月子。娄姐，你就不不想我点好啊。” 林海这番话实在无可辩驳。 说得娄晓娥一阵脸红羞愧。 她刚才那一阵抢白人家林海，实在是太唐突太失分寸了。 她偷偷瞧了瞧林海。看看他是否生气。 这一瞧让她的心跳得更加像风车了。 这小伙子太帅了。太令女人心旌摇曳了。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不属于自己呢？ 不过怎么看，林海也不像个花花公子。 虽然他说话声音很是撩人，但态度却不放肆。 动作之中更没有丝毫轻浮的举止。 反倒是自己又是握他的手，又是假装不经意碰他这那的。 她娄晓娥刚才使了那么多手段，他都没有放电啊。 男人不坏也真是没意思。她确实感到有些遗憾。 是自己没有魅力还是咋的？ 而如果男人真坏起来，比如真和秦淮茹有了那什么。 她一定会恨得牙根痒痒。 想到此。 娄晓娥反而为自己的失态而失笑了。 虽然秦淮茹是个狐媚子性子。 但是像林海这样不解风情的，怕是也不会真喜欢，更不会去招惹。 至于花自己的钱去给秦淮茹买肉，还要炖好。 现在冷静下来后，连她也是不信的。 何况贾张氏那个疯婆子，无论是儿子死之前还是死之后， 对秦淮茹都像防偷腥的贼一样盯着呢。 林海要想在这四合院里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贾张氏还不要闹得满城风雨天错地暗。 娄晓娥又自豪地想到。 林海似乎还夸她比秦淮茹更漂亮呢。 对，就是那句“秦淮茹和娄姐比起来还要差着事呢”。 这让她有点心花怒放了。 虽然她自知在长相上，并不比秦淮茹强了多少。 尤其是秦淮茹生了两个孩子后，仍然是翘臀水蛇腰。 看男人那都是带钩子的。这种招惹男人的本事，娄晓娥自愧是比不了的。 但毕竟她娄晓娥也不差啊。 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 一直读到大学三年级。 虽然因为成分问题不得不肄业。 但怎么说也是四合院惟一的大学生。 而她的琴棋书画又是样样精通的。 且不说长得妩媚不妩媚。 就琴棋书画这一点，就是她秦淮茹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 要知道男人虽然喜欢妖精，可时间长了， 还是内涵更丰富的女人，最对男人的胃口。 当然，这样的男人是指像林海这样的男人。 至于像许大茂那样的粗汉子，哼，什么样的女人嫁给他，都是暴殄天物。 娄晓娥这一番自嘲自省，是林海所想不到的。 林海只知道他的一番话后，娄晓娥很不好意思起来。 娄晓娥面色羞红地对林海说： “海子，是姐失态了。我这就把秦姐叫过来。” “她这次难产，流了那么多血，确实也应该补补身子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她家。” “对了，我这儿还有红糖，我捎着送给她一包。” 娄晓娥拿着红糖就去了秦淮茹家。 临走时她还嘱咐林海： “海子，把菜再热一热吧。秦姐要是来吃，这菜的温度就显凉了。” 林海答应着，伸手就把炉子烧水的铝壶拿下来。 然后再把铁锅放到炉子上。接着把娄晓娥炒的菜倒进去。 他心想，这娄晓娥别看是大小姐，还心细如发，挺会照顾人呢。 林海正热着菜，突然听到身后的门轻轻一响。接着是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林海正忙着翻菜，也没工夫回头。 反正娄晓娥不会这么快。他以为是寒风把门吹开了呢。 “林海，你，你怎么在娄姐家？你在这干什么？” 一个娇弱的女声从身后传过来。 而且那声音就在他耳朵边，吓了他一大跳。 林海回头一看，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还故意在他耳朵边说话，他登时就不高兴了。 “何雨水，你进门怎么鬼鬼崇崇的，人吓人吓死人，你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这个何雨水一切都好，就是爱搞点恶作剧。 有时疯起来就像个假小子，根本不像个大姑娘。 不过她对谁都没有坏心眼，和娄晓娥算得上是闺蜜。 而且对秦淮茹不错，对林海也不错。 甚至对哥哥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也不错。 许大茂对这个院的人谁都烦。 要说有他不烦的人。 那只有这个何雨水和林海了。 “林海，你放什么屁啊？我鬼鬼崇崇？是你在娄姐家鬼鬼崇崇的好不？” 何雨水在林海的腰部用力一拧一掐。 “唉呀，妈呀，太疼了。何雨水，你住手。我又没得罪你，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呢。” 何雨水哈哈大笑，换个地方继续掐。 林海实在忍不住了。他放下手里的锅铲子。回身就把何雨水抱住。 其实他并没有邪恶的目的，只是为了紧紧勒住她的手。 “何雨水，你再闹，看我不把你给办了。” 林海这句话，本来就是玩笑话。而且“办”的意思也是“打”何雨水的意思。 按说何雨水这大大咧咧的姑娘，也和林海从小闹惯了。自然不会想歪了。 然而事就怕凑巧。毕竟这时候，林海的胸紧紧贴着何雨水的。 而且他那又帅气又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令女人动心动情了。 何雨水这女汉子，竟然一下羞红了脸。 她紧紧贴住了林海，破罐子破摔，任尔东南西北风，突然就不动了。 她就像某个穴位被林海点中了一样。浓密的头发也垂到了林海的脖子里。 她这样子倒把林海吓了好大一跳。 林海立即松开了何雨水，还把她推了一下。 “何雨水，你这是装死还是咋的？” 何雨水全身本来就无力了。 被林海这么突然一放一推，竟然没有站住，而是直直地向着火炉上倒去。 天哪！林海大惊失色。 如果倒在了火炉上，何雨水这张瓷娃娃一样的脸，不被几百度的铁炉子烫成老太太的脸才怪呢。 幸亏林海眼疾手快，就在何雨水的脸马上要接触到火红的炉子时，林海已经伸手把何雨水重新拉到怀里了。 林海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愤愤然骂了起来： “何雨水，你怎么这么软了，你特么没有骨头吗？” (本章完) 第13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13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花痴犯了的何雨水，仍然在忘我地闭着眼睛。 刚刚发生的极其危险，她竟然没有感到慌乱。 或许是对林海极度信任，让她好有安全感吧。 但林海这一骂她，倒是把她骂醒了。 她抬眼看看了火红的炉膛，这才感到了脚底发凉，一阵心悸。 “海子，你这个混蛋，你差点把姑奶奶推倒。吓死我了！我要是破了相，哼，你一辈子得养我。” 何雨水瞪着两只漂亮眼珠子，叉着腰，一副不讲理的野蛮状。 这跟她刚才柔软得像没有骨头的发情小猫状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个人。 何雨水这急眼恼怒样子，让林海好气又好笑。 “姑奶奶，你真行。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救了你，你现在这张脸，也成了煎牛排了。” “你倒恩将仇报，反诬赖我推你了？我要是推你还救你吗？” 何雨水微蹙柳眉抚腮想了一想，很确定地说： “林海，你特么别不承认，你就是推我了。我本来站得好好的，你一把把我推开了。哼，你敢不敢发誓，说你没推我？” “发誓？”林海心虚了，他确实是推了这疯丫头一把。 “还不是因为你这丫头突然犯了软骨病。你让我发什么誓啊？” “你不敢发誓，就等于你承认推我了。林海，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何雨水跺了跺脚，赌气地撅起嘴。 她后怕地看了看炉子，又狠狠瞪了林海一眼。 然后一转身，重重坐在了餐桌边的椅子上。 她一坐下，却惊讶地叫了一声。 “啊？海子，娄姐今天这是怎么了？炖了这么多肉？还有牛排？” 说完，她伸出两个手指，就从盆里捏了一块瘦肉，放进嘴里，边啪叽啪叽咀嚼边眯眼很享受地说： “太好吃了，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你别看我哥是厨师，很少给我炖肉吃，整天让我吃辣椒土豆丝，白菜炖粉条。” “昨晚他倒是带了一饭盒红烧肉，那是给秦姐的，也不是给我吃的，真是一点也不疼我。” “不过最后秦姐也没吃着，都便宜了贾老婆子，还有棒梗那小子了。最后还被贾老太婆骂了一顿。真活该！” 林海见她边吃边叨叨，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见到有肉吃也不用筷子，直接下手抓。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何雨水，你来到娄姐家，倒是不作假啊。这是给你吃的吗？你就上手吃上了？这肉可是我炖的，也不是给你吃的，是我拿过来和娄姐合桌吃的。” 何雨水一听瞪大了眼睛，但想了想又鄙夷地斜眼看着林海。 “我呸，这肉你炖的？打死我都不信。你还有钱买肉？我看你家里怕是连大白菜都没有几颗了吧。” 林海一听过来就把肉端到了一边。 “何雨水，这肉真是我炖的。不信就不给你吃。你都偷吃了几块了？一个大姑娘，也太嘴馋了吧？看你这样，嫁到婆家，也会因为贪吃被休回来。” 何雨水一听跳起来就抓林海。“死海子，你就不盼我点好！看我不掐死你。” 林海尝过何雨水九阴白骨爪的厉害，这次早有防备，轻轻侧身就躲开了。 何雨水一抓没有抓住，也就不再和林海闹腾了。 她眨巴着眼睛侧着头，有些疑惑地问林海。 “林海，你说，许大茂不在家，你怎么跑到娄姐这了？还一起吃饭。她还给你炖肉煎牛排。我想这待遇，她男人许大茂怕都享受不到吧？你，你是不是……” 何雨水仿佛认为自己太笨了。现在才抓到了重点。 她于是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指着林海的鼻子。“你是不是要和娄姐偷情？” 林海一伸嘴就咬住了她的手指。这一咬并没有马上放开。虽然没有用力，但还是惊吓得何雨水直叫唤。 “林海，你属狗的吗？快放开我的手。” 林海看何雨水用另一只手来打他。他才哈哈笑着放开了何雨水。 何雨水看着被林海咬了一个牙印的手指头，扑过来就要打。 林海把她按住，推坐在椅子上。 “何雨水，别闹了，娄姐去请秦姐去了，秦姐不是坐月子没奶吗，这肉真的是我给秦姐炖的，刚刚端到娄姐这里。娄姐去叫秦淮茹去了。一会就回来。” 何雨水闻之仍然认为林海骗她。又是摇头又是撇嘴道： “你就骗人吧，林海，娄姐和秦淮茹能尿到一个尿壶里？她俩平时话都不说。要是坐在一起吃饭，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林海哈哈笑起来。他故意装作没听清，问：“雨水，你说她们俩什么什么壶里？” “你是聋子吗？我是说娄姐和秦淮茹尿不到一个壶里。” “哈哈，何雨水，你上当了。”林海开怀大笑，他拉着何雨水的肩膀，把她转了个身，又指了指门口。 何雨水一看之下惊的吐出了舌头。 娄晓娥和秦淮茹互相挽着胳膊，正在门口没有好脸地看着她。 林海早就看到了娄晓娥和秦淮茹要进门。 所以他故意让何雨水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何雨水这个尴尬啊，脸红脖子粗的，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但她更恨林海，这个大骗子，这个大坏蛋。这个让她故意出糗的死玩意儿。 “林海，你太坏了，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水跳起来追打林海，林海东躲xz，最后好不容易才把何雨水制服。 这功夫，秦淮茹的娄晓娥已经进屋脱下了棉衣。她俩相视而笑，觉得这俩人太能作了。 “行了，行了，海子，雨水，你们俩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在这疯闹。” 娄晓娥拍拍餐桌，让他们过来坐下。 何雨水和林海闹了一会，这下倒不那么尴尬了。 但她委屈巴拉地从后面抱住娄晓娥，喘着粗气说： “娥姐，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都是这个坏林海，故意让我说出那话的。” 娄晓娥假装生气不理她。 何雨水只好过去抓住秦淮茹的手。“秦姐，你可不能生我的气啊？” 两个姐都憋不住了，笑在一起。 娄晓娥拍拍她的肩说： “雨水，不用解释啦，我们还不了解你吗，你这个疯丫头。我们知道，都是海子在这儿调皮捣蛋，故意捉弄你。” (本章完) 第14章 秦淮茹哭，何雨水病 第14章 秦淮茹哭，何雨水病 林海已经把一份白菜炖豆腐，一份土豆丝，一份牛排，还有紫菜蛋花汤都热好了。 他把这些菜都在桌上摆好，又把筷子摆上，假装委屈地对娄晓娥说： “娄姐，我在这儿给你们热菜，你们不帮我，倒说我捉弄她，帮这个来捣乱的疯丫头。” 娄晓娥笑笑说：“你是给你美丽的秦姐热的菜，又不是为我热的，我为啥要帮你。” 听到娄晓娥的话，秦淮茹脸上有些红了。 她刚把钱给了林海，这家伙就马上买了肉炖上了，真是钱能通神啊。 不过，看到这么多肉，她很是不好意思。甚至有种罪恶感。 她叹息，也就娄晓娥林海这两个人能干得出来。 要是两人都有了孩子，就不会这么浪费了。 但是看到肉，闻到肉香，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起来。 “海子，晓娥说这肉是你炖的？真的是你请我来吃的吗？” 林海说：“是啊，秦姐，你多吃点。尤其是肥点的肉，吃了催奶。” 何雨水这才相信，这么一大盆肉真的是林海炖的。 听林海说让秦淮茹吃了催奶，她不由得心中涌起一股很强的妒意，狠狠瞪了林海一眼。 不过，毕竟娄晓娥和秦淮茹并不生她的气。何雨水还是开心的，忙去给大家盛米饭。 米饭并不多，但四碗还是有的。可何雨水故意只盛了两碗，给秦淮茹和娄晓娥。 “娄姐，我是吃过饭过来的。刚才偷吃了你几块肉啊。” 娄晓娥大方地说：“你今儿畅开吃就行啊，肉这么多，我们四个人放开吃，肯定也吃不完的。” 何雨水于是盛了半碗紫菜蛋花汤，坐下陪着吃。 娄晓娥这才发现没有林海的饭，就用筷子敲了一下何雨水。 “你这丫头，吃着海子的肉，都不知道把饭给人家盛上。” 林海自己起身盛上了一碗饭，边盛边说： “所以说，娄姐，这样的丫头就是嫁出去，也会被退货的，哈哈。” 何雨水急得要动手，娄晓娥制止了她，回头笑骂了林海一句。 四个人吃得不亦乐乎。 秦淮茹一开始还是很拘谨的，慢慢就放开吃了。 一是她确实饿了馋了，二是想到已经把钱给了林海。 现在就是放开吃，也不是占便宜，白吃。 娄晓娥何雨水都是家庭条件好的。 虽然不能天天吃肉，但是馒头菜还是充足的。 而秦淮茹家平时吃点剩菜就不错了。 馒头更是一个星期也吃不上一回。 就是偶尔买回来几个，也是给棒梗小当吃。秦淮茹哪舍得吃啊？ 秦淮茹吃着这么香的肉，不由得一阵心酸，但她还是强忍住没有流下泪来。 林海却看出来了点端倪。 虽然对秦淮茹没啥好感，但也是生出不少感慨。 这个寡妇现在又多了一个孩子，今后的日子恐怕更难了。 尤其是家里有个不省事的婆婆。就凭她那每月26块钱的工资。养活这么一大家子，够戗。 三个女人本来还很活泼的。但吃起饭来气氛就沉闷了。 娄晓娥和何雨水倒很有话说，餐桌上基本都是她俩在扯东扯西的。 虽然娄晓娥不停地看林海，想和林海说说话。 但林海也不是那健谈的，也不想讨好谁。他吃完了米饭，就说累了回了自己的家。 第二天一早。 天还刚亮不亮。 林海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海子，你快开门，我肚子疼。” 林海一听是何雨水，这么早吵醒他，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特么的，你肚子疼，找你哥哥傻柱去，找我干吗？” 林海在床上喊了一声，侧过身想要继续睡。 虽然何雨水不敲门了，但他怎么也不困了。 毕竟他是个医生，不能坐视病人的疼痛不管吧。 他起身去就开门。何雨水一下就扑了进来。 这次倒没有扑倒地他身上，而是直接向床上跑过去，一下趴在了床上。 林海关好了门，皱眉来到床边。 “何雨水，你一大早就发疯吗？到底怎么回事儿？” 林海把何雨水翻了个身，倒把自己吓得不轻。 只见何雨水紧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显得痛苦无比。 这么冷的天，她又穿得很少，而额头上却沁出豆粒大的汗珠子。 林海一下就不责骂她了，而是给她擦了擦汗。 又把住她的脉感觉了一会。 而此时他的神医系统也开启了。 “特么的，你这是痛经啊。” 林海已经察看清楚了病症。 系统经验给出了几十种药方，但是现在去哪抓药呢。再说等药熬好，这疯丫头怕是痛死了。 系统又给出了针灸和按摩治疗的办法。但是针灸以及按摩的部位，让林海很是无语，那可是男人不宜的地方啊。 不过。要是别的女人，林海倒是在意的。但是现在这女人可是何雨水，这丫头应该不会在意。 让这疯丫头不痛了要紧，先不管别的了。 林海拿出药箱里现成的银针。把针用酒精消了下毒。 然后掀起何雨水粉红色内衣。把裤子也向下拉了拉，露出针灸的穴位。 何雨水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裤子，不让林海向下拉动。 “松手，雨水，我要给你针灸，你乱动什么，再乱动，我就不管了，疼死你活该。” 何雨水咬咬牙松开了手。这么一紧张，疼痛稍减。她嘴里嘟噜着骂道： “你这个死流氓，我看你故意的。哼，治好了就算了。要是治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因为疼痛声音像蚊子一样细。但林海是谁啊？他哪能听不见。 不过他这次没有回嘴。因为他邪恶了。 那次给秦淮茹接生的时候，毕竟人命关心啊。他哪有心思想邪恶？ 但现在不同。这个何雨水可是个姑娘。而且她只是疼痛，没有生命危险。 现在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又把她的衣服脱下这么多。 虽然是在治病，但是邪念还是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林海强行镇定自己，把针一根根刺入穴位中。 何雨水仿佛痛感神经被突然切断了一样。刹那间就完全不痛了。 她简直惊呆了，实在佩服林海针灸的神奇。 但何雨水默默地闭着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拒绝了，而是愿意继续让这家伙在敏感地方用针。 林海根据神医系统的指示，不停地在银针上捻动。 这样大约有二十多分钟。他才把针取了下来。 何雨水早就安静了下来。脸庞也恢复了血色。 但她的呼吸却十分急促。 林海吓了一大跳，问： “雨水，还在疼吗？” 何雨水眯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林海这下手足无措了： “啊？还疼？不可能？应该不疼了才对啊。” (本章完) 第15章 于海棠送来肉夹馍 第15章 于海棠送来肉夹馍 何雨水醉眼朦胧地看着林海着急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暖。 这个死玩艺这死样，太帅太萌，太令人有占有欲了。 她猛地用力一拉，把林海拉在自己身上。 正好林海的脸贴着了自己的脸。 她一下就咬住了林海的嘴唇。 是的。 不是吻住，而是咬住。 林海被拽得直接扑到了何雨水的身上。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疯丫头会来这一手。 她不是刚才痛经，疼得死去活来的吗？ 怎么一不疼就开始发情了呢。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嘴唇被于海棠咬住了。想摆脱她都摆脱不了。 林海彻底是没招了，索性不动，任由她咬。 刚才林海看到她洁白的肚子，还真冲动了好长一会呢。 说不过这样下去，真会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之事呢。 不过林海显然想多了。何雨水很快就放开了他。 林海也一个翻身，逃脱出何雨水的袭击范围。 何雨水看他狼狈样，咯咯地笑出声来。 林海气愤地指着她，真想上去咬她一顿，报复回来。 “你特么疯了吗？何雨水，老子的初吻就这么被你剥夺了。” 何雨水笑得更厉害了。 她边笑边起身扣好自己的上衣。又把自己的裤子整理好。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恢复了刁蛮的样子。 “切，初吻？林海，你都多大了。还真好意思，丢人不你？” “再说我哪里吻你了？我是咬你好不好。” “你这个流氓医生，你扎我哪儿了你没数吗？我不咬你咬谁？我咬你都是轻的。我应该让你成太监。” 林海握住拳头，真想发作发作。但是想着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呢？于是还是算了。 “何雨水，你现在是不疼了对吧？不是一开始求我的时候的对吧？” “你这个疯丫头，我可告诉你，我没有给你断了病根。你要是再疼，千万别来找我治。” “我先丑话说在前头，找我治我也不治了。逼着我治，我会让你更疼，你信不？” 何雨水弯着腰大笑起来。 “看你这想吃人的样子？真生气了？行吧。林海，我下次再疼不找你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还是找你，我看你到底用什么办法，能让我更疼。” 说完，何雨水拉开门跑了出去。 林海坐在床头，抚摸着被何雨水咬疼的嘴唇。连忙又跑到镜子那照了照。 咦？什么印痕也没有啊？只有一张帅脸，实在是太帅了。 林海不由得咧嘴笑了笑。怪不得何雨水这疯丫头会控制不住发情呢。 就是自己遇到这么帅的男人，恐怕也会冲动犯罪的。 天太亮了。 林海也没法继续睡了。就起床做了下了碗面条吃。 空间时鸡蛋还多，他就在面条里窝了三个荷包蛋。 又加了点香油。尝了尝，味道还是蛮不错的。 吃饱喝足。 林海骑着新自行车到了轧钢厂。 他还像以前那样。 先去锅炉房排队打了开水。 然后回办公室开始打扫卫生。 这时于海棠来了。 她戴着毛线织的红手套，手里拿着一个纸包着的东西。 她把东西递给林海，直视着林海的眼睛说： “林海，我给你买了个肉夹馍，快趁热吃吧。” 这年代，能吃上肉夹馍太不容易了。 要知道一个肉夹馍的钱，能买五六个馒头呢。 林海本不饿了，但是又不好拂了于海棠的好意，于是把肉夹馍接了过来。 “海棠，你吃了吗？我可是吃得饱饱的了。” “我也有，放在我办公室了，我一会去吃。”于海棠说。 其实她哪还有啊。她的工资也不多，早上只舍得买这么一个给林海。 林海也看得出她说假话，但人家女孩好心，他也不好点破。 于是就咬了一口，确实好吃。 “不错，海棠，在哪买的，等我也去买了吃。” 于海棠看林海喜欢吃，很高兴。 但听林海说买了自己吃，又嘟起了嘴。 “林海，你买了给我吃，还是自己吃啊。” 林海睁开无辜的大眼睛说： “我当然买了自己吃啊。你不是有钱买吗？” 林海开玩笑的话，还真被于海棠当真了。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林海，你，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就不告诉你在哪买的。”她直跺脚。 林海哈哈大笑着说： “海棠，你看你，听不得人说句实话啊。难道非要让我骗你，你才开心？” 于海棠这才反应过来林海这是在逗她。 她虽然心里涌出来一股甜蜜，但还是佯装生气。 这时苏明丽医生来上班了。 她看到两人的样子微微一笑。 “林海，你欺负海棠了？啥事儿让海棠这么不开心啊。” 于海棠一下羞红了脸。 “没有，苏姐姐，林海没有让我不开心。我们在开玩笑呢。” 林海边吃肉夹馍边笑着说： “苏姐，海棠非要抢我的肉夹馍，我没有给她吃，她就生气了。” 苏明丽一听就明白了。这肉夹馍肯定是于海棠买的。但她哪会点破呢。 “海棠，你的工资可比林海高啊，你自己买多好，林海好不容易吃次肉，他哪舍得给你吃啊。” 于海棠笑了起来。“就是呢，苏姐姐说得对，我就是问林海要，看他是不是大方，没想到他这么不气。哼，我的工资比他高，我自己会买。” 说完，她就开心地走了。苏明丽说林海好不容易吃回肉，今天终于吃上了，让于海棠听了很舒服。 她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今天买肉夹馍，算是买到林海心坎里去了。 看于海棠走了，苏明丽才浅笑着问林海： “海子，这肉夹馍是海棠给你买的吧。” 看林海点点头，她继续笑着说： “我觉得人家海棠在追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可姐要提醒你一声，她可是杨厂长内定的儿媳妇啊。你可要小心，别给厂长的儿子带了绿帽子。” 苏明丽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她整天与世无争，只求明哲保身。 但是对于林海，她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她不忍心眼看着这个帅小伙跳进火坑里。 “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我招惹厂花，是厂花自己送上门来啊。” 苏明丽见林海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样子，摇了摇头说： “海子，能早点拒绝海棠，你就早点拒绝吧。免得夜长梦多，惹祸上身。” 其实，林海暂时对于海棠，还真没有什么非分的想法。 但是苏明丽这么说，反倒刺激了他。 杨厂长的儿子，于海棠没有看上。两个人的恋爱关系也没有确定。 难道别的男人得到她，就有罪过了？ 他林海哪儿都不差，为什么就不能得到厂花呢？ (本章完) 第16章 苏医生快去救救大领导 第16章 苏医生快去救救大领导 苏医生在办公室喜欢喝茶。 她喝茶还保留着苏杭从前上流人的生活习惯。那就是泡茶很讲究。 红茶绿茶杭菊茉莉花茶泡的时间不同。而且每种茶要用不同的茶具。 她这种讲究让姜大牙许大茂以及车间的工人很鄙视，认为她是穷讲究。 这些经常抠着脚剔牙的大老爷们，基本都是拿着大搪瓷缸子喝大茶。 他们的搪瓷缸子上写着“为人民服务”“奖”等红字。 这种大茶杯是一种荣耀，是一种证明他们有好工作的标志。 而且他们喝的茶也几乎是千篇一律的，那就是茉莉花茶，往往泡得多，茶味很浓。 最让苏明丽医生看不惯的，是他们的搪瓷缸子里总是残留黑紫色的茶垢。似乎没有人愿意把茶垢洗洗干净。 苏明丽医生很少喝茉莉花茶，但她喜欢茉莉花的香气。 所以会偶尔泡一次，量很少，很清淡。 苏医生的这些讲究的习惯也感染了林海。 林海从来不用搪瓷缸子喝茶，不过他也不用精制的茶杯泡。 他喝茶都用玻璃杯子，虽说在苏明丽看来，用玻璃杯子喝绿茶可以，但喝红茶就忒不讲究了。 不过她夸奖林海，说林海的杯子一直都是干干净净。 今天苏医生用来泡茶的，是一只精致小巧玲珑剔透的细瓷茶杯。 苏明丽说这是盖碗，这盖碗可是名贵的汝瓷。 她泡的是红茶，而且在里面放了两粒冰糖。 这种加冰糖的茶。让林海很是不解。 但苏医生泡好后倒进两个小茶盏中，拿起其中一只递给了林海。 “海子，你尝尝姐今天的茶好喝不，这可是你姐夫的亲戚送的。” 林海喝了一口，果然很好喝。 虽然他是穿越过来的，但是在红茶里放冰糖的喝法，他还是第一次品尝。 苏明丽的小茶盏，也就比酒盅大一点儿。 而且她只带来两个，自己用一个，给林海用一个。 她的茶盏从来没不会给任何人用。 这让林海感到很温暖，也一直认为苏姐不把他当外人。 今天老姜到了九点半了还没来上班。 老姜在的话，苏明丽还是有一些不自然的。 现在老姜不在，苏明丽十分放松。 她还从抽屉里拿出几块牛角酥。那是四九城老字号香稻村的。 两个人边吃点心边喝茶聊天。 林海奇怪地部：“姜主任一向是不迟到不早退的，今天怎么回事啊？” 苏明丽叹了一口气说： “你昨天没下班就走了，走的早你不知道。老姜的女儿昨天下午放学，在雪地上摔倒了。” “唉，正巧磕在马路牙子上，一直在医院昏迷呢。” “姜主任这个人就这一个女儿，真出了什么事，他对生活可就没啥指望了。” 怪不得老姜没来。原来是家里出事了。 “现在孩子还在医院，要不下班咱们俩一块去看看吧。”苏明丽说。 “行，苏姐，那下班咱们一块去吧。”林海答应着。 毕竟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家里出了事自然还是要去探望探望。 林海倒不会因为老姜毛病多就计较。 两人正聊着。突然办公室周主任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苏医生，苏医生，你快去跟我走。今天部里赵部长过来视察，在车间突发心绞痛，晕倒了。” “他的秘书知道他有心脏病，不敢移动他。我已经打了医院电话，可医院的救护车，一时半会到不了，你快去看看吧。” 苏明丽一听连忙招呼林海带上急救箱。两个人跟着周主任就往车间跑。 医务处的行政大楼，离赵部长晕倒的车间的距离不算远，但走着也要十分钟才能到。 车间围了一圈焦急的工人，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等厂领导都在。 有人已经把一张行军床搬过来，让赵部长躺在了上面。 苏医生问赵部长是否吃了药，年轻的秘书说没有。 于是她要来一杯温水，给赵部长喂服了一片阿司匹林。 接着又在周部长的舌下放了一粒硝酸甘油。 林海看得出苏医生的急救措施还是很到位的。 但是，毕竟赵部长心梗发作至少有一刻钟到二十多分钟了。 这时候再吃这种急救药，显然是过了最佳时间了。 果然不出林海所料。 赵部长吃了药后，脸色突然发青，呼吸也只出不进了。 林海马上给赵部长测了下血压。 苏明丽在旁边一看，脸色马上变了。 她带上听诊器，边听边不住地摇着头。 患者不仅出现呼吸暂停，心跳似乎也停止了。 她虽然是科班出身，十分有经验，知道赵部长是急性心梗。 但这时候她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等急救车带来氧气还有心脏复苏设备。 “救护车什么时候能到？”她着急地问。 周主任擦着额头的汗回答：“最快也得半小时。” 苏医生生气地说：“半小时？怎么这么慢。病人没心跳了，肯定等不及了。” 不光苏医生慌了神。赵部长的秘书、杨厂长、李副厂长和周主任也都吓着了。 “苏医生，你是专业的医生，你快救救赵部长啊。”平时说话慢吞吞的杨厂长语速急切。 他哭丧着脸抓住苏明丽的胳膊，那样子就差给苏医生跪下了。 年轻秘书一听杨厂长说苏医生是专业的，他眼里含泪深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苏医生，求您了，如果您救不了赵部长，我的罪过就大了。” “本来我每天都给赵部长随身带着速效救心丸的，结果今天就给忘记带了。” 苏医生别看平时柔柔弱弱的，一听秘书这么说眼睛瞪得溜圆。 “那你确实太失职了，你等着接受处分吧。要是能早点吃上救心丸，至少能给急救争取半个小时的时间。” “而现在一切都晚了，吃什么都没用了。除非救护车现在到，否则神仙也把部长救不过来了。” 年轻的秘书一听哭了起来，他扑通一声给苏医生跪下了。 “苏医生，我求求您了，要是赵部长真出事了，我怕也活不成了。” 杨厂长一听冷汗也冒了出来。 “苏医生，你真的没办法了吗？” 苏明丽边双手用力按压赵部长的心脏位置边说： “如果赵部长的心脏不能自我复苏，我是没有办法了。” 这时林海轻轻拉开了苏医生。 “苏姐，让我来吧。”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一头黑线。 李副厂长冷着脸说： “小林，你别添乱了，你就是个中医，哪懂急救。” 林海冷静而淡定地发话了： “你们别急，我有办法。关键是，你们同意不同意让我试一试。” (本章完) 第17章 我这么治不成杀人犯了 第17章 我这么治不成杀人犯了 实际上，林海的神医系统已经启动。 逗比的系统在脑海里，已经告诉他了几种繁琐的急救方案。 林海都摇摇头，这些方案要么没有设备，要么没有药物。 如果救护车现在来不了，他根本无法按照系统的指示完成抢救。 “最有效的办法倒有一个，就是刺激心脏复苏。不过现场有这么多人看着，显然是过于粗鲁。” 逗比系统在意识中不咸不淡地告诉他，显然系统本身也想否定这个方案。 林海此时已经等不急了，这个系统就不能正常点，就事说事吗？ “你快说吧，打什么马虎眼啊。你看不到这个人的心跳和呼吸都没有了，脸都变紫了吗？” 逗比系统淡淡地说：“我的意思是，这个办法虽好，也有效，我就担心这些人，怕是不会让你试的。” “你能不能别耽误时间了，救人要紧。先别管什么办法，先别管他们怎么说，你先快说就是了。”林海快忍无可忍了。 系统这才把操作流程详细告诉了林海。 林海不听则已，一听就在意识里对着系统开骂了： “系统，你特么这是救人吗？你特么这不是坑我么？” “要是我真用这混账操作，最后救不活赵部长。我立马就成了杀人犯了。我特么到最后，一准会被枪毙的。” 系统似乎也不生气，继续慢条斯理地说： “看吧，看吧。我刚说了什么？我说不行吧。你看，他们没急呢，你都急了。” “所以我说他们不会让你试吧。你自己都知道不能试。好了，就当我没说，就当我啥也没说好了。” 系统的话倒把林海噎得无语了。 但他还是暗骂系统的办法不靠谱。 毕竟这个救治措施太过那啥。 系统说得对，尤其是当着几十口子人的面。 不过。 林海毕竟不是个纠结来纠结去的人。 尤其是他作为一名医生，在人命关天的时候。 爷爷给他的教诲就是：医者父母心。医者无不可救之人。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虽千万人，吾往矣。 反正爷爷说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就是让他救人时，就用心救人，别想三想四。 说到底，一句话：医者一切以救人生命为大。 林海还是决定选择听从逗比系统的。 所以，他才斩钉截铁地说： “我有办法！”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互相对视着，他们知道反正赵部长已经没呼吸没心跳了。 虽然，他俩不信任这个中医二把刀。 但是，此时不让这个主动请缨的林海试一试，也真是没有其他选择了。 杨厂长绷着脸，对林海很不放心地说。 “林海，你有把握吗？要有把握你就试。没把握，你可千万别胡闹。” 秘书伸手打断了杨厂长，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秘书听到林海的话，已经从绝望中重燃希望。 他过来紧紧拉住了林海的手。这个大男人抽泣着道： “兄弟，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救赵部长。” “只要你能救了赵部长，我说到做到，我会感谢你一辈子。” 苏明丽的态度明确，她不相信林海会有什么出奇的办法。 她狠狠地瞪着林海说：“海子，你疯了吗？你能有什么办法？这种事，是你有经验，还是我有经验？” 苏明丽当然不是瞧不起林海，而是不想让林海惹事儿。 她非常清楚，这个赵部长人已经是不行了。 千万别死了，还要怪到林海这小伙子的头上。 她可是一向像大姐姐一样，对林海爱护有加，不管任何事，总忍不住要关心照顾他。 而现在这个患者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了，可以宣布死亡了。 她之所以仍然在不停地在按压心脏，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盼望着这个五十多岁的人的心脏能出现奇迹。 因为她学过的医学知识告诉她：有的人心脏即使骤停，也存在极小的假死概率。 林海轻轻推开了苏明丽，他当然知道苏姐是为了保护他。 “没事苏姐，让我试试吧，说不定有用呢。” 说着，林海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圆珠笔。 他快速拧开笔筒，把笔芯拔了出来，然后再把圆珠笔拧好。 众人都奇怪而紧张地看着他的骚操作，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接着，他拉开了赵部长左部的衣服，让胸口露了出来。 苏明丽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尖叫一声，要去阻挡。 但是晚了。 林海的手太快了。 他握着圆珠笔，猛地戳进了赵部长的心脏。 只见心脏部位突然呲出一股又细又急的血。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 林海迅速把圆珠笔拔了出来。 血再次激射而出………… 众人又是一次高声尖叫。 杨厂长、李副厂长和秘书和在场的工人们，都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来。 他们仿佛看到的不是一次救治，而是一次谋杀。 这林海特么的在干什么？ 这特么不是血淋淋的杀人场景么？ 但没有容得大家的情绪由震惊到愤怒。 只见躺在行军床上的赵副部长“啊呀”叫了两声。 天啊！ 这个明显已经死了的人，竟然还魂了。 显而易见，赵部长的心脏恢复了，呼吸恢复了。 苏明丽此时比任何人都先由震惊转为淡定。 也只有她在林海用圆珠笔出手的那一刻，知道他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 她的制止完全是为了保护林海不要冒险。 但显然。 林海冒险成功了！ 苏明丽激动不已。 赵部长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她爱怜地看了林海一眼，马上投入到配合林海的救治中。 她拿出药棉，在林海用圆珠笔戳出的伤口上擦拭血迹。 接着给伤口涂了些云南白药止血。 其实，她的这一动作显然多余。因为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她知道这是因为林海插入的位置太精确了。 林海的目的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刺激赵部长的心脏。 但如果插错位置的话，不但起不到刺激的作用，反而极有可能导致心内出血。 如果那样的话。 即使救护车现在到了，也将是回天无力了。 众人看到。 赵部长的脸色开始红润，他的眼球也在眼皮下轻轻滚动。 显然他是极力想睁开眼睛，但是过长时间的窒息与心跳停止。 让他根本没有气力抬起眼皮。 他现在只不过是处在意识恢复之中。 秘书激动地蹲在赵部长的身边。 他不断地给林海伸着大拇指。 他那种神态对林海不只是钦佩，更多的是崇拜。 但林海却拿起纱布在探自己的手和袖子上的血迹。 其实他脸上也溅上了血，只不过他感觉不到而已。 而秘书却马上走过来，拿起一块纱布，帮林海把脸上的血擦掉了。 杨厂长过来问苏明丽：“苏医生，赵部长怎么样。” “赵部长完全脱离危险了，厂长。”苏明丽激动地回答。 杨厂长难以掩饰的长长出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块大石头放下的表情。 他非常用力地拍着林海肩膀： “好啊，林海，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 “就是，就是那一下子，太，太吓人了。” (本章完) 第18章 原来是个渣男啊 第18章 原来是个渣男啊 十分钟后，救护车终于来了。 那个时代的救护车，类似现在的大头校车。 这种救护车在大医院都没普及，而且基本都是为大领导服务的。 普通老百姓就是有了要命急病，也根本没有资格叫救护车。 车一停好，三个医生和两个护士，就手忙脚乱地从车上跑过来。 两个人推着救护担架。 一个人背着急救药箱。 但现场显然用不着他们了。 “同志，生病的领导呢？他现在怎么样？”一个个头很矮且微胖的医生问。 秘书很不耐烦地训斥他：“你们快一个小时了才到，部长已经让轧钢厂的医生抢救过来了。哼，要是指望你们，怕部长早就不行了。” 中年医生惭愧地辩解：“对不起领导，你也知道，天刚下过雪，马路实在太滑了，我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 中年医生一抬头看到了苏明丽，他马上堆笑说： “苏医生，好久不见，原来你在这儿啊。你可是医科大的高材生，有你在这儿抢救，部长当然不会有问题啦。” 苏明丽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张医生，你别给我戴高帽。这不是我救治的，是我的同事林海抢救的。” 张有光看向了苏医生指着的年轻小伙子，十分不解地问：“他吗？” 杨厂长骄傲地说：“是啊张医生，林海同志用圆珠笔扎进了部长的心脏部位放血，这才把部长抢救过来了。” “什么？圆珠笔？放血？简直是乱弹琴！这会导致感染的，你们知道吗？” 张医生似乎找到了感觉。他刚才被部长秘书训斥。现在终于有机会找回面子了。 他颐指气使地走到苏明丽面前，把刚才的假笑也收了起来。 “苏明丽，这个小同志不懂，你也不懂吗？这会要了部长的命的，你知道吗？” 没等苏明丽说话，林海就鄙夷的指着他的鼻子说：“如果等你过来，才是真了了部长的命。” 张医生被年轻的林海训斥很没面子，他气急败坏地说： “你是怎么说话的？你用如果拙劣的手段抢救大领导，简直太不专业了。” “如果部长出了问题，这责任你负的起吗？你们这样做，太可怕了，简直是杀人，杀人，知道吗？” 林海实在不想忍了。他真想给这家伙一个嘴巴子。 “你的废话说完了吗？部长现在需要吸氧，你们是来捣乱的，还是来救治部长的？还不把部长抬到救护车上去？” 张医生却愤怒地咆哮了，他刚再说什么，部长秘书已经用力推了他一个趔趄。 “你在这摆什么臭架子？是林海同志的抢救让部长脱离了危险。” 张医生在秘书面前认怂了，只好瞪了林海一眼，灰溜溜地躲到一边去。 大家迅速把部长抬到了救护车上，其他医生忙按林海说的，给部长输上了氧气。 部长秘书再次来到林海面前。 他显然是军人出身，对着林海来了一个标准的敬礼。 “林海同志，我叫郭立志，今天太感谢你了。我先去医院，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又和林海用力握了握手，跟着救护车一起走了。 杨厂长、李副厂长、周主任，还有几个车间主任，都过来围在苏明丽和林海周围。 “这个张医生，太可气了。他来这么晚到不自我检讨，还指责林海。要不是林海，部长恐怕很危险了。”李副厂长气愤地说。 杨厂长则脸色沉重地道：“这种人我见多了，责任都是别人的，功劳都是自己的。他就是想抢功委过。” “不过，今天的事太悬了，要是部长真在我们厂出了事，我们也是难辞其咎啊。” 李副厂长和周主任也都点头。杨厂长继续说： “是啊，幸亏林海同志进行了大胆抢救。林海同志，厂里给你记大功一件，一定要重奖你。这个事，周主任你抓紧去办。” 周主任在一旁忙说：“好的杨厂长，我马上就办。另外，今天林海同志这个事迹，是不是让于海棠同志采访报道一下？” 杨厂长想了想说：“嗯，这非常有必要，非常有必要。” “你让海棠去我办公室一下，我给也强调强调，报道中要突出林海同志，在紧急时刻，不畏风险，迎难而上。” “在这种危急关头，他的心里只想着救治病人的生命，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会承担什么样的风险。这种精神，是忘我的精神，是无私的精神。值得宣传，值得发扬。” 杨厂长像做报告一样，他的话在车间引发一阵热烈的掌声。 “厂长讲得好，厂长讲得好。”几名车间主任纷纷拍马屁。 杨厂长摆摆手说：“大家不要给我鼓掌，让我们一起把掌声献给林海同志。” 杨厂长带头给林海鼓起掌来。这反倒让林海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医务室。 苏医生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海子，你刚才的做法太大胆了，我的心到现在还呯呯跳呢。” 林海笑笑说：“确实有点冒险了，但也没有啥好办法，也只能那样做了。” 林海又问苏医生：“苏姐，那个张医生和你很熟啊，你以前就认识他吧？” 苏明丽一听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这混蛋是我大学的师兄，比我高一级，他叫张有光。” “大学时他追求过我，但他很作风很差，我才不和他谈呢。” “没想到他就记恨上了我，无中生有地写了好多举报信，说我和其他同学有啥啥问题。” “学校因为我出身问题，也不做调查就给我处分，还差点把我开除了。” 林海一听气愤地说：“特么的，原来是个垃圾渣男啊，你刚才要是告诉我，我肯定揍他一顿。” 苏明丽一听眼圈就红了，林海这话太打动她了，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说这硬气的话帮她。 她转过身去假装鼻子不舒服，擦了擦眼睛。 林海正在喝水，没有在意。 这时于海棠风风火火进来了。 “林海，你成厂里的大英雄了，刚才周主任带我见了杨厂长，杨厂长可劲地把你夸呢。” “林海，你太伟大了，你怎么想到是用圆珠笔救人呢？那可真是太吓人了。” “我听着都瘆的慌。幸亏你这办法，真救了赵部长的命啊，要不，你肯定要有大麻烦。” 于海棠喋喋不休地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挽住了林海的胳膊。 她的头也靠在了林海的肩膀上，那样子让苏明丽看了都有些醋意。 (本章完) 第19章 新闻是这么出笼的 第19章 新闻是这么出笼的 美女在侧。 香风怡人。 于海棠这亲密动作在那个时代可是太大胆了。 林海似乎也颇为享受这种温玉在怀的感觉。 苏明丽轻咳了一下说：“海棠，采访完了吗？” 林海闻言轻轻推开于海棠，调侃道： “我说厂花同志，你这是采访呢，还是在揩我油？你看你，都快吊在我身上了。” 林海的幽默把苏明丽逗笑了。 “哈哈，林海你别装，我看你很享受呢。” 于海棠却红了脸，她忙推开林海说： “林海，你瞎说啥呢，我这不是拉着你，让你多透露点真实的信息吗？” “信息你不已经掌握很多了吗？海棠，你抓紧去写稿吧。不过，我劝你别误解了杨厂长的意思，真把我捧成英雄啥的。” “那杨厂长什么意思。”于海棠眨巴着大眼睛不解地问。 苏明丽也有着同样的疑惑，她认为这个林海思维与众不同。 “其实厂长的意思比较隐晦，但主要目的是要突出他，没有他伟大正确英明神武的领导，工人哪会出成绩。”林海逗于海棠说。 虽然林海是逗于海棠，但苏明丽沉思了一下，不住地点头。 于海棠对林海的话也很当真。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地说： “林海，还真是这样，刚才在他办公室，他一直强调不要只突出个人，要突出集体。” “这意思难道就是不要突出你，要突出他吗？毕竟只有他代表厂子，代表集体啊。” 林海哈哈笑了起来： “就是嘛，你还当记者呢，这都悟不透。我看还是让许大茂做厂里的记者最合适。他的歪心眼多。你太天真，还是好好利用音质优势，做好你的播音员吧。” 于海棠不生气，林海指出了她的短处，强调了她的长处，很反而很是受用。 她眼睛迷离地看向又帅又智慧的林海道： “嗯，嗯，林海，我听你的，我的心眼确实没有许大茂多，更没有厂长的多。今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儿，我一定先来向你请教。” 苏明丽“噗嗤”笑出声来。这个于海棠看来是缠上林海无疑了。 林海简直无语。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贬低你的好不。 这时。 正好有个车间的小伙子被机床轧伤了手来包扎，林海忙把给他处理伤口。 然后他挥挥手对于海棠说：“厂花同志，我还有事，你去忙你的吧。” 于海棠却不走，她见林海忙，就和苏明丽聊上了。 虽然报道的议题设置由不得她，但她的采访还是专业的。 于海棠又提问了苏明丽几个问题后，才恋恋不舍地看着林海离开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于海棠在广播大喇叭播报了对林海的采访。 她先是播报了红星轧钢厂对林海的嘉奖通知，通知号召全厂都要学习林海同志。 接着播报的内容，就是于海棠的新闻专访。 在报道中，杨厂长凭空对林海做出很多指示。 林海竟然也做了很多思想斗争，最后还是遵照杨厂长的指示完成了任务。 果然不出林海所料。 于海棠的新闻，还是强调林海是如何在杨厂长的现场亲自指导下，成功抢救了大领导的。 苏明丽听完对着林海哈哈大笑了起来。 “海子，你简直是未卜先知啊。新闻原来是这么出笼的，我听着就像是写小说啊。” 林海挺挺胸垫，做了个鬼脸说： “苏姐，，报纸天天摆在你面前，你看几眼不就明白了，这不都是套路吗？再说，于海棠不这么写，厂长能让她报道出来吗？” 苏明丽给林海竖了个大拇指。 “你这么通透，是个做记者的材料，我看你别做医生了，做记者去吧。” 林海摇摇头说：“苏姐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又不是个马屁精，记者这碗饭吃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小医生吧，靠手艺吃饭，谁也不巴结。” 下班后。 林海要和苏明丽约着去医院看老姜的女儿。 于海棠兴冲冲地过来了。 她本来想请林海一起去吃永合记的牛肉灌汤包。 听说去看老姜的女儿，她也非要去。 “海棠，你去干啥，我这可只有一辆自行车，我只能带着苏姐一个人啊。” 林海见于海棠拿眼刺他，忙补充说： “你可别说坐车前杠上，让我带着你们俩。这路太滑了，摔伤两位美女我可担不起责。” 苏明丽忙说：“海子，要不你带着海棠吧，我走着过去。” 于海棠自然不好意思让苏医生走着，但她也很想去，主要是想和林海在一起。 她侧着头想了想说：“要不我去办公室周主任那借一辆公车吧，这样咱们不就有两辆车了。” 说完她就蹬蹬跑到楼上去了。不一会儿，果然拿来了一把自行车钥匙。 苏明丽了解办公室周主任，他哪是好说话的？ 不过于海棠就不一样了。她一是杨厂长的准儿媳，二是厂花。 所以她去借自行车，周主任自然不会不答应。 自行车虽然借来了，但于海棠又遇到了一个麻烦问题。 于海棠本来让林海骑车带着她的，但是她把锁匙递给苏明丽，苏明丽却不接。 “海棠，你知道我不太会骑自行车。要是路上不这么滑，我倒是可以骑着练练车技。但现在，我可不敢骑。” 没办法，最后还是苏明丽坐林海的车，于海棠自己骑着。 看着苏明丽在车后座上紧紧搂着林海的腰，于海棠就嘟噜着嘴很不高兴。 她这一闹情绪，骑车就不专心了。 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时，车猛地打了滑。 她“啊”“啊”叫着摔倒在地上。 因为车在倒地时，她的右手撑了一下地面，手腕处“咔”的一声扭了过去。 林海和苏明丽马上跳下车，来察看于海棠的伤势。 于海棠疼得哇哇大叫，眼泪都出来了。 路上的行人也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看热闹。 “这地方摔着好多人了，居委会也没人管。” “就是，马路这么滑，怎么也没人来打扫啊。” “打扫是打扫了，但没用啊，这雪一会下一会停的，打扫不过来。” “这姑娘太可怜了，一看就是骨头断了。唉，造孽啊。” 林海已经握着于海棠的胳膊，他轻轻感应了一下。马上就知道小臂的骨头伤着了。 万幸的是，骨头断是没有断，但严重错位了。 通过系统给予的经验，林海已经知道怎么治疗，但这次仍然会显得很粗鲁。 但林海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 他一只手握住手腕，一只握住胳膊肘。 接着趁于海棠不注意，双手猛地一扭。 只见“咔”地一声响，骨头归位了。 而于海棠则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周围的群众也都吓了一大跳。 接着纷纷指责这小伙子没轻没重。 苏明丽也急了。她知道林海是在给于海棠治疗，但是那手段也太残忍了吧。 “海子，我看海棠的骨头断了，你这么处理太不合适了。” 林海笑着说：“苏姐，我看了，没断，只是错位了。” 苏明丽见于海棠还在那大哭，不相信地说： “怎么可能，错位哪有这么疼？你看她，这大冷天额头都疼出汗来了了。” 林海再次哈哈大说： “苏姐，那不是疼的，是吓的。不信你问问海棠，还疼不疼。” 苏明丽忙问于海棠。 周围的群众也是半信半疑的。 于海棠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胳膊。 突然很萌地瞪大了眼睛： “苏姐姐，怎么回事儿？真不疼了啊。” (本章完) 第20章 老姜的女儿差点成植物人 第20章 老姜的女儿差点成植物人 林海慢条斯理地讽刺道：“海棠，你刚才就是惊弓之鸟。我刚才正骨的手法特别快，你根本来不及感到疼，疼痛就过去了。” 苏明丽白了一眼林海：“海子，别说是海棠，换作任何人，看到你那样突然扭了一下小臂，也会吓得大叫的。” 旁边的观众也都附和：“就是，你那么猛地一掰，我的心都凉了一下。” 周围的群众一听这姑娘说不疼了，纷纷表示不可思议。 他们可都亲眼看到她的手腕都扭曲变形了啊？ 苏明丽也疑惑地把于海棠的手拿过来，轻轻动了动。 “疼吗？” “不疼。” 旁边一位老大爷抚摸着胡须说：“小伙子，你这手法很地道，你们家祖上是老中医吧？” 苏明丽对老大爷点点头：“你说对了大爷，他爷爷就是咱四九城的老中医，可有名了。” 大家一听这才纷纷点头。本来很多人都在指责林海呢，现在都夸赞起林海来了。 “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有了这一手，这一辈子是不愁吃喝了。” 有人还过来问林海。 “小伙子，你是哪个医院的，将来街坊邻居遇到事儿，我好推荐他们去找你啊。” 苏明丽忙劝开众人。 “谢谢啦各位，我们是红星轧钢厂的厂医，只给厂里的人看病，一般不对外的。” 众人不管这个，只想记住在哪里能找到这个小伙子。 “好，好，我们记住了。没想到轧钢厂还有这样的好中医。” 见于海棠轻甩着胳膊，不停地转来转去，好像感受着这胳膊是不是她的一样。 林海很是好笑，就把于海棠从地上拉起来。 “海棠，你这是干什么？自己断过的胳膊很好玩吗？” 众人都笑了起来。 有好心人也把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扶了起来。 苏明丽叹了口气说：“海棠，让海子骑车带着你吧，这车我推着跟着你们。” 于海棠一听点点头，心里窃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不过她却还是有点委屈。难道非要摔那么一下，才能有机会让林海骑车带着吗？ 林海指了指后座说：“海棠，你先上来吧，你上来我再骑。” 于海棠的心脏砰砰跳，守着这么多人，先坐到林海车的后座上，她还很不好意思呢。 林海骑车确实技术好。她坐在后面没有感到有一丝晃动。 不过。 让于海棠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苏明丽推了几步车，竟然翻身骑了上去。 虽然苏明丽骑车的技术确实是不太好。 但是敢在这有雪的路上骑，那她绝对不像是不会骑车的。 于海棠不由得对苏明丽产生了怨言。 她搂着林海的腰，在他耳边悄悄说： “哼，苏姐姐就是不想让你带着我，你回头看看，她哪像不会骑车的样子啊？” 林海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你看她骑车像喝醉了一样，我看早晚也像你一样摔倒。” 于海棠不满地掐了一下林海：“你这么维护苏姐姐，是不是因为她比我温柔？” 林海忙告饶：“你们女人怎么这么爱掐人啊？小心我一走神滑到，再把你的胳膊摔折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于海棠听林海的话，就明白别的女人还掐过他。 她当然不知道是林海指的是何雨水，她还以为林海说的是苏明丽呢。 “哼，我就知道，她那娇软无力的样子，最能迷惑男人，果不其然，你也中招了。” 林海听了于海棠的话很是莫名其妙。不过他哪能听不出于海棠这是吃醋呢。 两人骑车一会就到了医院。 苏明丽从后面赶过来，下车就擦了把汗。 “我从来没骑过这么远的路呢，这一路把我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过，过了这个坎，我也算是学会骑车了。” 于海棠看到苏明丽紧张得出汗的样子，才觉得自己有点冤枉她了。 “苏姐姐，今晚你把车骑回家吧，反正我的胳膊伤这一下，也不敢骑了，明天你把车骑到厂里，还给周主任就行。” 苏明丽鼓足勇气点点头说：“好吧，那一会我骑回家。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三人凑钱。在医院外的供销社商店买了些水果。然后一起来到病房。 姜主任的女儿刚做完手术。看到三人姜主任很是感动。 “孩子手术情况怎么样？”苏明丽问。 姜主任叹了一口气说：“医生说手术淤血倒是清理了，但因为摔的位置巧了，将来可能会影响到语言功能。” 姜主任的爱人显然刚哭过。听了老姜的话又哭了起来。 “女儿才十岁啊，要是哑巴了，将来她可怎么活啊。” 姜主任瞪眼训斥他媳妇。 “你又哭！哭能哭好的话，我也陪着你哭。没听医生说吗？要不是手术及时，孩子成植物人的可能性都很大。现在孩子不会瘫在床上了，咱们就知足吧。” 于海棠是个情感丰富的。她见姜主任的爱人哭也跟着哭。看姜主任训斥他媳妇就不愿意了。 “姜主任，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嫂子是个女人，不像你们男人那么心大。女儿成这样了，嫂子不难过，可能吗？” 姜主任不说话了。他的爱人终于见有人能和她共情了，就过来抱着于海棠的胳膊，又无法控制地啜泣起来。 于海棠见这女人可怜，就劝她说：“嫂子，您这样哭太伤身体，现在医学发达了，肯定有办法的。” 苏医生也轻轻拍着老姜的爱人劝道：“是啊，嫂子，肯定会有办法的，你和姜主任要有信心。” 于海棠看林海一直在观察老姜的女儿也不说话。林海专注的样子，让她心里一动。 她突然认为林海也许有办法，于是问： “林海，你有办法吗？你今天救了赵部长，那可是让部长起死回生的啊。” 林海像没听到于海棠的话一样，继续盯着躺在病床上、鼻孔插着氧气管的女孩。 姜主任听了于海棠的话很是迷惑，苏医生忙给他解释了解释。 然后苏明丽不满地对于海棠说： “海棠，林海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家医院算得上全国最好的医院了，这里的医生都是有名望的，他们是不会乱说话的。” “再说，孩子语言功能的恢复，不是现在最关心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恢复孩子的意识，恢复行动能力，别真成了植物人，瘫在了床上。” 姜主任显然很赞成苏名丽的意见。他强忍着难过说： “是啊，苏医生，医生也是这么给你嫂子说的。可医生的话，你嫂子接受不了啊。” (本章完) 第21章 针灸的风险太大了 第21章 针灸的风险太大了 “嫂子接受不了什么？”林海像是刚听到姜主任的话一样迷茫地问。 于海棠用手掌在林海的眼前晃了晃：“林海，你刚才是在发癔症还是咋的？我们说话你都没听吗？” 林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他确实是走神了，不过大家讲话的大体意思，还是进入了他的大脑。 “哦，哦，医生说孩子失去了语言功能对吧？要我看，未必。” 他刚才一直通过神识要观察着姜主任女儿的受伤区域。最后神医系统提供的经验告诉他，只要通过针灸刺激相应的几个穴位，语言功能是可以恢复的。 听了林海的话，于海棠和姜主任的爱人面露惊喜，而姜主任和苏明丽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林海忙拍着胸脯说：“我说真的。姜主任，嫂子，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我有办法让孩子恢复语言功能。只要有几根银针，在几个穴位上针灸一下，孩子的应该就能好了。” 姜主任的妻子一听喜出望外，她一把抓住林海的双手。 “小林，太好了，太好了，你快救救我女儿吧。” 她现在最喜欢听的话就是女儿的语言功能能够恢复。 哪怕这话完完全全是骗她的，她都不会怪罪对方。 但是姜主任却是不冷不热地嘲讽道：“林海，你不可乱承诺。你的水平我可知道，中医诊治你都没有好好向你爷爷学，更别说针灸了，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见你给谁针灸过呢。” 于海棠可是站在林海这一边，她不满地对姜主任说：“老姜，你怎么说话的？林海愿意帮你女儿治疗，怎么倒有错了？” 她生气地把林海拽到自己身边，很有保护欲地说：“林海，这个老姜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听嫂子的，我们都相信你，你说能治，就能治。你今天都用一支圆珠笔把赵部长抢救过来了。我信你。” 苏明丽捏了一下于海棠的胳膊，批评道：“海棠，不可乱说，虽然林海确实把赵部长治好了，但那也很冒险。既然医生说，孩子已经不会瘫痪，只是失去了语言功能，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如果林海再去冒险，说不定孩子再变严重，那就不只是失去语言功能了。林海能承担得起这后果吗？” 姜主任冷冷地对爱人说：“你听苏医生说的了吧？她可是我们厂最好的医生。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要是你想让孩子更严重，那你就让林海给孩子针灸吧。” 这一下，姜主任的爱人反而犹豫起来。她不再说什么，只是抹眼泪。 于海棠也不作声了。 她刚才只是可怜躺在病床上的孩子。确实没有想到林海针灸失败可能承担的后果。 她现在出现两难选择，不过要马上选择的话，她还是更倾向于林海别有事。 这时门推开了，主治医生和一位女护士过来查房。 他在外面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有点高。进来看有这么多人，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孩子需要安静的环境，你们刚才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这么多人啊，不要都呆在病房里，要说话到走廊里去。” “对不起宋医生，我同事来看看孩子，这就走，这就走。”姜主任马上道歉。 宋医生瞥了几个人一眼，忽然看到了苏明丽，他的眼睛立即明亮了。 “师姐，你怎么在这儿？哦，你是姜主任的同事啊。” 苏明丽显然没有认出他来，但听叫她师姐，那应该是一个学校的学弟了。 她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并问道：“哦，宋医生，你好。这孩子语言功能真的无法恢复了吗？” “是啊，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只不过孩子的语言功能区，受到淤血的挤压时间太长。唉，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看得出宋医生确实很用心地救治患者了，而且他对孩子失去语言能力，也深深地感到遗憾。 于海棠很不客气地说：“宋医生，我相信你真的尽力了。但我不信真的没办法。要是没办法，为什么林海说可以通过针灸恢复孩子的语言功能呢？” 宋医生奇怪地看着于海棠指着的林海，他的眼睛里好像忽然有了希望。 “怎么，小兄弟，你叫林海，懂中医？你说你能通过针灸，让患者恢复语言功能吗？” 林海点点头说：“略懂。不过，我认为针灸恢复语言能力问题不大。” 姜主任忙说：“对不起，宋医生，我同事林海只是推测的。他确实懂点中医，但是我们也不敢让他针灸啊，万一现出个好歹，本来成功的手术，不就白费了吗？” 苏明丽也叹息着说：“宋医生，我们都盼望孩子能好好的，但是针灸的风险太大了。” 宋医生沉思了一下摇摇头说：“师姐说得对，风险确实太大，说不定针灸再导致颅内出现出血点，那就得不偿失了。” 姜主任的爱人却哭泣着说：“有一点办法也得试试吧，我可不愿意女儿醒来发现自己是个哑巴啊。呜呜，呜呜。” 宋医生看了看病床上的孩子，又看了看姜主任的爱人。 最终，他轻轻拍了拍姜主任的爱人安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事实上，我一直也没有放弃，我也一直在想办法呢。” 然后宋医生又对姜主任说：“本来，我想着等孩子醒来，身体基本恢复好了，再告诉你们这个事的。我们的中医博大精深，我也考虑过通过通过中医，看看能不能恢复孩子的语言功能。” “现在，既然林海同志说能通过针灸治疗一下，我觉得值得冒这个险，让林医生试一试。” 姜主任没想到宋医生还留有后手，这让他十分激动，对孩子恢复语言能力产生了希望。 但是，宋医生说让林海通过针灸治疗，他却一时语塞了。因为他信不过林海啊。 姜主任的爱人听宋医生这么说，又去抓住了林海。 她身体因为激动，软得像要马上给林海跪下来。 林海用力扶住她说：“嫂子，您别激动，您平静一下，我和宋医生这不在想办法吗？” 苏明丽和于海棠马上过来一左一右搀扶住了姜主任的爱人。 宋医生就对林海说：“林海同志，你的把握大吗？我看你没有带针灸工具，如果你现在需要，我能在针灸科帮你借到。” 林海点了点头说：“宋医生放心，我的把握很大。” 宋医生刚对一块进来的护士交待去取工具。 姜主任却在一旁急火火地说：“宋医生，林海还年轻，他为孩子针灸我不放心。我建议让你们医院的老中医做。” (本章完) 第22章 我开玩笑啊你别当真 第22章 我开玩笑啊你别当真 宋医生听了郭主任的话很是生气地说：“郭主任，我们医院倒是有中医，但我肯定地告诉你，没有一个人敢做这种针灸。” “不过，林海同志主动提出来给患者做针灸，我是非常吃惊的。这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和担当。说实话，这一点我自愧不如。” “你既然不让林海同志做，对他来说也是好事。这种事风险是很大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对林海同志也不好。” 宋医生握了握林海的手说：“我很高兴认识你，林海同志，今后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多合作。” 林海笑了笑说：“宋医生别这么夸我，我可承受不起，我哪有什么担当啊。郭主任不让我做我也理解，再说四九城会做针灸的老中医有的是。” 林海对郭大牙的不信任，倒也无所谓。只不过他看了看躺在病床上小女孩，感到有些可惜了。虽然他说四九城的老中医多的是，但是毕竟不是每个老中医都有系统啊。 尤其是他想起爷爷的话，医者父母心。这次看来也只能违背祖训了。 苏医生倒是松了口气。“我也理解郭主任，确实不能太冒险了。” 林海用圆珠笔救大领导的时候，苏明丽就认为林海真是太莽撞了。万幸是赵部长抢救了过来。 万一是没有抢救过来呢？恐怕林海坐牢都是轻的。直接枪毙都非常有可能。 于海棠生气地拉着林海就往外走。 “哼，老郭这个人，真是不识好歹。” 苏医生也跟着出来了。 三个人到了楼下。 林海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六点了。 冬天白天短。天早就黑了。 林海担心苏明丽骑车不安全，让她把车放到医院算了，明天白天再来骑。 但是苏明丽刚才骑车练得有了胆，说什么也要骑回去，说还要再练练。 林海就把那辆自行车的车座位向下调了调。 “苏姐，你停车的时候，不必跳下来。你可以侧一下身子，用脚点地。这样骑车，就不会轻易摔倒了。” “这样也行啊？好，我试试。”苏明丽对林海的细心很是感动。 可是于海棠却颇有些醋意，心想，刚才我骑车你怎么不帮我放代一点车座位啊。也不告诉我可以用脚点地。哼…… 她想说点什么，却停住了嘴。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挑林海的刺，所以就忍着了。 苏明丽摆摆手就走了，明显骑车比刚才稳多了。。 等苏明丽骑车走了，两个人也上了车。 “吃什么呢？你早上给我买了肉夹馍，晚上我请你吧。”林海说。 于海棠一听这才开心起来。“好啊，好啊，我想吃永合记的牛肉灌汤包。” 永合记包子铺离林海住的四合院不远。 于海棠和姐姐于莉曾在这家包子店吃过一次。 没想到他们到了店里，迎头就碰到了何雨水。 林海冲着何雨水笑笑说：“不错啊，雨水，今天改善生活吗？” 何雨水看到他和于海棠在一起，颇有些不高兴地说：“管得着吗你？” 于海棠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何雨水本来就是说话就挺冲的一个人。 再说，于海棠也知道林海和何雨水的哥哥傻柱不太对付。 于海棠高兴地挽着何雨水的胳膊说：“雨水，我晚上正想找你呢，没想到在这碰到你啦。” 何雨水强笑着说：“你找我干啥？” “这不我和林海来这吃包子吗？吃完就太晚了，路上太滑。我不想回家了，想晚上和你住一起啊。” 要是以前，何雨水巴不得于海棠和她在一起住，两个人说说悄悄话呢。但是今天，看到她和林海那么亲密，她就不愿意了。 “海棠，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我想一个人好好睡。你还是回家吧。”说完，何雨水提着买的包子就走了。 于海棠受了气，噘着嘴对林海说：“这个何雨水今天是怎么的了？对我这不冷不热的。要不，我去我姐家住吧。就是我姐夫在家太不方便了。算了，我还是回家吧。” 于海棠的姐姐于莉嫁给三大爷的儿子阎解成。可是阎解成的房子只有一间半，确实太不方便。 林海于是开玩笑说：“厂花，要不你住我家吧，我家大。” 他说完还捂着头，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他还以为于海棠会生气呢。没想到于海棠不是何雨水，她的脸虽然腾地红了个透。但是却声音很清晰地说：“行啊！” 她这声“行啊”，倒把林海吓了一大跳。 omgd！这个时代的女孩难道也这么开放吗？ “海棠，我开玩笑的啊，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啊，哈哈。”林海忍不住笑了起来。 于海棠白了他一眼，脸上的红晕也消失了。 她用筷子夹起包子，大口吃了起来，不再理林海。 直到把包子快吃完了。于海棠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林海这才考虑到自己玩笑过分了。要知道于海棠能说出那两个字，那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而他竟然无情拒绝了她。这下倒好，反而衬托得他林海像个正人君子，于海棠倒成了个没羞没臊的女人了。 林海这个后悔啊！ 他真想打自己的嘴一巴掌。 看来今后真不能瞎在女孩面前开这种玩笑，太伤人了。 林海正在反思中呢。 于海棠突然抬起了脸。 果然，她的眼圈红红的。 “走吧，我吃饱了。”她低声说。 林海忙起身，见盘子里还有一个包子。 他连忙抓起来塞进嘴里。 刚才光顾得检讨自己了，他都没怎么吃饱。 来到自行车边，于海棠抬臀坐在了后座上。 林海不敢再惹这位姑奶奶，就亲切问：“我们去哪？” “送我回家啊，还能去哪。”于海棠声音冷冰冰的。 林海见状再次硬着头皮说：“要不去我家？我这次说真的啊。” 于海棠“呵呵”两声，那声音就像从鼻孔里发出的。 林海认为她是真生气了，刚要骑车带她走。没想到，她竟然幽幽地说： “去你家也行。你那有避孕套吗？” “什么？”林海原地石化了。 石化之后又有一种全身炸裂的感觉。 “海棠，你，你说什么啊。你还在生气么？” “不。我这次说真的啊。” 于海棠这一招，倒真的将住了林海的军了。 不过，林海不是个纠结的人。 他一咬牙。骑上车。 真的把于海棠带回家去了。 (本章完) 第23章 刘海中要抓大新闻 第23章 刘海中要抓大新闻 林海虽然把于海棠领回家睡了一晚，但他和于海棠睡了个寂寞。 两人虽然你有干柴我有烈火，竟然到最后啥事没有发生。 当然这事儿都怪林海，他守着厂花却一点儿也不主动。 于海棠都问林海“有没有避孕套”的话了，你还让人家女孩怎么暗示才行？ 其实林海也觉得自己有点假正经。煮熟的鸭子人家不飞你却不下嘴。这特么的真该看看男科是不是有病。 于海棠躺在林海身边就觉得没有任何遗憾了。林海能够邀请她回家并躺在一个床上。已经足以证明了一切。那就是林海并不拒绝和她进一步深入。 天刚麻麻亮于海棠就醒了。林海这家伙还在呼呼大睡呢。 她穿好衣服打算出门了。她已经想编好了一个理由，去前院姐姐于莉那边吃早饭。她可不想让四合院的邻居看到她在林海家住了一宿。 本来这事很容易就混过去了。但是架不住有坏人要闹事情。 二大爷刘海中昨晚就怀疑林海家有个女人。他一直认为是娄晓娥或者是何雨水呢。巨大的兴奋让他一夜都没有睡好。他就等着一早抓住林海的把柄。 所以于海棠一出林海家的门他就拦住了她。但看到是于海棠本人却大惊失色。 “于海棠？怎么是你？” 刘海中哪能不认识于海棠这个厂花。他更知道这个厂花是杨厂长准儿媳。 林海竟然把杨厂长的准儿媳搞到了家中。这特么绝逼是大新闻大丑闻啊。 于海棠看到二大爷刘海中也是心惊。但她却不像何雨水那么直来直去。她可是个有机敏的女人。能在几万人的厂子做主播，没有两下子哪能行。 “刘师傅，你怎么起这么早？”她镇定地问。 “你怎么住在林海家了？”刘海中不回答于海棠的话，而是以审问的语气说。 “刘师傅，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住在林海家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给我泼脏水？”于海棠连珠炮反问，直接把刘海中打懵逼了。 “你，你，你别不承认，我亲眼看到你从林海屋里出来的。”刘海中寸步不让。 “胡说八道，刘师傅，你可别血口喷人。”于海棠心里其实很紧张，但她不得不假装强硬。 这时林海也拉开门跑了出来。他在屋里就听到刘海中和于海棠的对话了。本来他可以缩头乌龟。但那决不是他的性格。 “刘海中，你特么还是人不？”林海过来给了刘海中一巴掌。 他其实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就是想先收拾一顿刘海中才想办法。 反正宗旨是给于海棠解围，决不能让这个刘海中污了于海棠的名声。 刘海中吃了林海一巴掌恼羞成怒：“林海，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杨厂长的儿媳妇你也敢睡，我看你不想活了。” 而此时娄晓娥听到打闹也跑了出来。娄晓娥是何等精明之人。她马上知道刘海中说的是真的。 虽然她怨恨地瞪了林海两眼。但没等林海再说什么，娄晓娥就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了起来。 “刘海中，你要不要脸，刚把我家的玻璃砸了，又出来找事儿。你哪只狗眼看到于海棠和林海睡了？于海棠昨晚和我在一起，你竟然血口喷人，冤枉林海。” 娄晓娥的骚操作直接给了刘海中一闷棍。他的嘴大张着竟然说不出话来。 于海棠同样也被娄晓娥这一手空中捞月感动得想哭，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是落地了。 林海有了娄晓娥这个外援更是如遇救星，战斗力暴涨，上前更加用力地给了刘海中一巴掌。 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也出来了。不过他们这次没有来帮忙。这个整天打他们的老爹，刚惹完许大茂又来惹林海。 关键是他们上次帮忙也没有落个好。一大爷说了两句老头就灰溜溜地溜了。这种没事整天惹个事，有事又怕事的主，亲儿子都不愿意帮。 娄晓娥演戏要演全套的。她本来是个大家淑女的形象。但是在这四合院整天有样学样，出淤泥不可能不染。打架虽不行，骂个街差不多学会了。 何况这两天刘海中鬼魅一样盯着她和林海，要不然说不定就轮不到于海棠上了林海的床了。所以娄晓娥对着刘海中破口大骂： “你是什么二大爷，你就是个搅屎棍子，在这个院里你不带头学好，整天东家短西家长的，惟恐天下不乱，惟恐这个院里有几天平和日子，你这种人太坏了。” 刘海中被骂得无地自容。但他却仍然振振有词，信誓旦旦地说：“我就是亲眼看到于海棠从林海的屋里出来的。我要是撒谎，让我不得好死，让我生了儿子没屁眼。” 刘海中在那儿发誓，可把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气得三尸暴跳。 这个老糊涂嘴里真没有个把门的。你发誓诅咒你自己就算了，干嘛拿我们有没有屁眼说事啊。 这时中院的贾张氏秦淮茹、一大爷一大妈、傻柱何雨水披着棉衣缩着脖子也来了。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阎解成于莉等人也跑了过来。于海棠一看到自己的姐姐就扑倒姐姐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姐，我昨天下班因为有事和林海吃了个饭，太晚了就不想回家了，怕你和姐夫不方便，就没去你家住。一开始想去雨水屋里住呢，雨水说她的身子也不方便。正好大茂哥不在家，我就来娄姐家住了。没想到这个刘海中说我和林海睡在了一起，要抓我们的奸。呜呜，呜呜。” 于海棠不愧是记者兼播音员，很快就把事儿理了个顺溜。让刘海中无法钻一点空子。但刘海中仍然不死心，毕竟他是真的亲眼看见于海棠从林海屋里走出来的啊。 “林海，于海棠，你俩搞在一起，敢做不敢当，哼，这事没完，我要汇报给杨厂长……” 刘海中的话还没有说完。阎解成上来就是给他一嘴巴子。毕竟于海棠是他小姨子。而刘海中明显是在败坏他小姨子的名声。 这下刘光天刘光福不愿意了，林海打他爹因为受冤枉了。而你阎解成算什么东西，也敢打他们的爹。 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两兄弟打林海有点发怵，但是合起来揍阎解成还是稳稳的。于是两人一涌而上把阎解成按在地上打。 三大爷阎埠贵见儿子吃了亏，也加入了战团和刘海中的两个儿子扭打在一起。 易中海虽然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他也特别恶心这个刘海中在院子里搞事情。 而此时聋老太太的屋门打开了。 “都住手。” 老太太用拐杖猛敲一下地，想发挥她的威严让大家停下来。 但是她的话，没有一个人听的。 (本章完) 第24章 傻柱看热闹不嫌事大 第24章 傻柱看热闹不嫌事大 娄晓娥看聋老太出来管闲事了，连忙过去说：“太奶奶，你出来干啥，这大冷天，才把你闪着了。” 聋老太摇摇头叹息着：“唉，末法时代，末法时代啊。这快九十的人了，在这院里看不到一天太平日子。天天的，你不闹腾，他就闹腾，谁也过不上个安生日子。” 娄晓娥一边抚摸着老太太的后背给她顺顺气，一边气愤地指着刘中海说：“还不是那个二大爷刘海中，心里坏，天天瞪着眼，在院里捉奸。我听许大茂说，他就想去厂里的保卫处，可是就他那人品，能在保卫处干吗？” 听了娄晓娥的话，林海说：“娄姐，你以为厂保卫处需要人品好的人吗？那你可错了。” 林海也是过来劝聋老太回屋去的，外面太冷了，老太太都没扣好扣子呢，他帮老太太扣好棉衣扣子。但老太太在那生气，就是不回屋。 一大爷易中海吼了一声：“还不都停手，像什么样子，没看到把老太太都惊动了吗？” 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才停下了手。毫无疑问，阎解成吃了亏，鼻青脸肿的。 三大爷阎埠贵很不解气，上前要继续打刘家的两个小子。三大妈却拉着了他。 傻柱在旁边哈哈大笑着，他认为自己是四合院的战神，看着这几个小子打王八拳，感觉很是可笑。 “我说你们仨，打架像三个娘们，揪头发抓脸的，真给咱四合院丢人。不过，怎么说也比许大茂强，许大茂那孙子就知道抱着头，没意思。” 一大爷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柱子，你没事别在这胡罗罗，看热闹还嫌事不大是吗？” “哪有啊，一大爷，我这不是看这一大早就闹腾，太给咱四合院抹黑不是。不过，二大爷说亲眼看见了海棠从林海屋里出来了，您老可得重视。我看二大爷他这么大年纪，不像是说谎的。我觉得不能光听林海和于海棠的，还要调查调查。” 二大爷刘海中看傻柱替他说话，又来精神了，他气乎乎地拍着胸脯对一大爷说：“老易，傻柱的话你听到了吗，我无来由凭啥冤枉林海和于海棠？他们俩就是一晚上睡在一起，我一直盯着呢。于海棠一出门想早点跑，就让我逮住了。” 傻柱点点头，觉得刘海中说得是实话。他拍了拍二大爷的背说：“二大爷，你要是真看见了，可要坚持到底，咱们院是文明四合院，可不能允许出这种事。” 傻柱因为在食堂和李副厂长打架，这两天在厂里被关了禁闭。他认为是林海折腾了他，正想办法报复呢，这不机会来了。 何雨水一直铁青着脸。她虽然对哥哥的做法很讨厌，但是她也现在心里特别恨林海。 她来到这里一直盯着林海和于海棠，见两人的目光都躲躲闪闪的，她相信这两个人昨晚肯定睡到一起了。 何雨水特别后悔没有答应于海棠住到自己屋里，结果给了他们机会。不过恨是恨，她也不想哥哥和林海闹僵成为仇人。 “哥，你在这胡掺和什么呢？我看二大爷这人说话没个谱，还说一晚上都盯着林海家，难道他一晚上都不睡吗？要是他一晚上真这样干，那也太卑鄙了。” 刘海中一听就急眼了。“我这是抓坏人，是觉悟高，怎么成了卑鄙了？让你何雨水这么说，那保安办案都成卑鄙的人了。” 一大爷易中海对刘海中摆摆手打断他的话。 他问林海：“林海，我就听你说一句，昨晚到底和海棠有没有事？” 林海当然不能承认了。他昨晚确实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怕呢。 他倒不是在乎自己，而是在乎于海棠的名声。就是两人将来真在一起了，也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可不存在谈恋爱就可以同居的说法。 那同居可不叫同居，那是流氓罪。不光是厂里会处分会开除，还会被判个三年五年的。 “一大爷，娄姐都说了海棠和她在一起的，难道你只相信易中海不相信娄姐吗？” 娄晓娥扶着聋老太说：“一大爷，这个刘海中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他说大晚上不睡觉，盯着别人家捉奸。既然觉悟高，是抓坏人，那为什么半夜不捉奸在床？他这么一大早出来闹事，又没有证据。分明是看林海帮我家安了窗玻璃，看不过去了，想栽赃陷害。” 二大爷刘海中心中那个气啊。可他却觉得林海和于海棠不承认他还好办，毕竟这两个是当事人，他们喊冤是没人信的。但是这个娄晓娥一掺和，这事就不好办了，毕竟她是外人，她做证有人信啊。 想到此，刘海中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有了个更坏的主意。 “娄晓娥，你别假正经，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替林海于海棠打掩护吗？你其实早就和林海有一腿了，只不过我看在邻居面上不想揭露你。昨晚你和于海棠一起进了林海的屋，就是你走得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傻柱一听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脑补了一通两女一男在一起的场面。 “我靠！二大爷，你这可是大瓜啊？要真是这样，林海被枪毙都是轻的。” 一大爷易中海听二大爷振振有词的胡诌也怕了。确实，要真是这样，这事他还真不敢烂在锅里。得让保安来处理了。要是他没有报案，将来保安问起来，那他可就算是包庇罪犯了。 林海突然幽幽地出现在二大爷面前，他那样子绝对像个煞星，刘海中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刘海中，你既然敢说这话，那你敢不敢去局子里，我们一起对质？要是你没有证据，还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你可要负法律责任的。” 刘海中被林海这么一叫板，他登时就怂了。他就是个想当官又见官就怕的人。怎么敢去对质呢？再说他刚才说的也是气话，连捕见捉影都不算，又去哪里找证据？ “林海，你，你少吓唬我。我确实没有看到娄晓娥进你的屋，这话是我胡说的。但是，但是，我确实看到于海棠从你屋里出来……” “哎呦……你，你怎么打我……” 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聋老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她一拐杖重重打在刘海中头上，打得二大爷头嗡的一下，高血压都上来了。 聋老太指着于海棠说：“我老太婆作证，这闺女昨晚儿就是小娥住一起的。” “刘海中，你就是个混蛋，有我老太婆在，你休想在这儿起幺蛾子。。” (本章完) 第25章 秦淮茹受风寒头痛欲炸 第25章 秦淮茹受风寒头痛欲炸 二大爷刘海中被聋老太这一拐杖打得没有脾气，他捂着头，悻悻地回屋走了。 他的两个儿子也灰溜溜的，随着刘海中也回了屋。 他们俩忘记老爹有气没撒出来。一进屋就遭到一顿暴打。 其实，聋老太并不聋，她平时只是装聋作哑。她知道这世道变了，人心不古了，人们对老人不像以前那么敬重。所以她轻易不管闲事。就因为这一点，她在四合院还是很受尊重的。 虽说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确实也来给她送过吃的。但是，她并不像原剧中对这两个人那么亲近。 在她的眼里，有两个人她还是很看好的。一个就是林海，一个就是娄晓娥。 林海的爷爷和聋老太的年龄差不多，两家在一起住了几十年了，所以聋老太对林海很了解。 她一是不相信林海和于海棠住在了一起，二是有娄晓娥在这儿证着，她相信娄晓娥没有说假话。 再加上，她对有事没事喜欢打孩子的刘海中没什么好感。所以她就出来管了管这事。 这次她把刘海中打回屋去了，一大爷也对她肃然起敬。 聋老太白了易中海一眼：“你是院里的一大爷，啥事也管不好，站在这看热闹，合适吗？” 一大爷陪着笑：“老太太，您别生气，我这不一直在了解着情况吗？” “哼，了解情况，你看你是喜欢听戏，尤其是喜欢听黄段子。” 傻柱一听聋老太这么风趣大笑起来。 聋老太举起拐杖就要打傻柱：“你这个傻柱，你笑什么？我看除了刘海中，第二个没安好心的就是你。林海哪里得罪你了？你把他往死里整？他要是被抓了坐牢，你还能继了他的房子不成？” 傻柱连忙躲开了，聋老太骂他骂得有点狠了。他很生气，但拿聋老太也没办法。只好倒背着手，气哼哼地转身走了。 何雨水没有走，她看聋老太拄着拐杖回屋去了，就来到林海身后，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悄声说：“林海，我知道你睡了于海棠，你真不要脸。” 何雨水明里是骂林海，其实也是骂给于海棠听的。于海棠当然在旁边听到了。她的脸腾地就红了。不过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毕竟心中有鬼啊。 何雨水骂了林海转身就走，走到于海棠身边，她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于莉也冷着脸拉着妹妹走：“你看你弄的这事。来了不去我家住，住人家家算什么？瓜田李下的，没事也是事。” 贾张氏看完热闹也跟着三大爷他们走了。 但是秦淮茹走了两步，却蹲在地上，捂着头喊疼。 娄晓娥连忙走过去。“秦姐，你怎么了这是？” “我头好痛啊。”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极力忍受着头痛。 林海让何雨水抢白了一句，正心烦呢，刚要回屋时，娄晓娥喊住了他。 “林海，你去哪？没看到秦姐难受吗？你是医生，快过来给她看看。” 林海只好走了过来。他给秦淮茹把了一下脉，马上就知道是坐月子受了风寒。 “秦姐，你刚生完孩子就用冷水洗衣服，今天又来看热闹，风这么大，你还在坐月子，你这是受了风寒了。头痛对你来说都是轻的，说不定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病，天一凉你就会骨头痛。” 秦淮茹一听眼泪就下来了。她觉得自己的命太苦了。 林海一见她要哭马上劝阻道：“秦姐，你可千万别哭。坐月子期间要是哭伤了，将来会见风就会流泪。” 娄晓娥本来对林海就没好气，又见林海啰嗦个没完。也学着何雨水狠狠掐了他一下。 “你好好给秦姐治治啊，怎么废话这么多呢？” 林海被娄晓娥掐的位置，正好是何雨水刚掐地地儿。这一下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哎呦，娄姐，你们女人怎么都一个德性啊，喜欢掐人。” 秦淮茹正好站起身，她被林海痛苦的表情逗乐了，但头疼很快又袭击过来，她又要蹲下身去。这次林海把她扶住了。 “秦姐，到我屋去，我那暖和，我给你针灸一下吧，保管马上就能好。但是你今后还是不能在寒风里呆着，呆久了，病定型了，神仙也没有办法。” 娄晓娥扶着秦淮茹从地上站起来，她觉得秦淮茹像个石头一样压在了她身上。 秦淮茹正强撑着头痛。真是太疼了。疼得她想大喊出来大骂出来。但她没有，她只是咬着牙。她全身的重量和感觉都涌到了头上，脚都用不上一点劲了。 林海见状直接抱起了秦淮茹，秦淮茹其实很轻，而他用力有点猛。他的脸和秦淮茹的脸贴在了一起。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林海的脸冰一样凉，而秦淮茹的脸却如火炭一样热。林海进屋把秦淮茹就放到了床上，给她拉上被子盖着。 “天哪，秦姐，我以为仅仅是风寒呢，你这病可复杂了，而且很严重，很可能是生孩子后感染了，要不不会发烧这么烫人。” 秦淮茹一听害怕了：“海子，你别吓唬我，我这家庭情况，可病不起啊。你看有什么办法，抓紧给我治治。” 娄晓娥也担心起来：“海子，月子里除了受风寒，秦姐还可能得什么病呢？” “那可多了，秦姐是难产，很容易得**炎、盆腔炎，再就是泌尿系统感染，会得膀胱炎、尿道炎等，子宫脱垂的可能性也很大……” 林海在医言医，也不管两个女人听着是不是难堪。 看秦淮茹吓的脸色苍白，娄晓娥连忙制止他： “打住，打住，林海，你别炫耀你的医术了，我都被你吓死了。何况秦姐呢。别管什么病，你快治吧。” 林海虽然在贫嘴，却没忘记正事。他已经取出针灸盒，放到床边。 “秦姐，按说应该吃点退烧药的，但是因为你要奶孩子，吃药对孩子不好，所以我还是用针灸给你退退烧，顺便再治好你的风寒头痛吧。另外，你要是不怕我是个男的，你不好意思，我必须看看你那地方，看看是不是感染发炎了。” 秦淮茹当然知道他想看什么，羞得别过头去。没反对当然是同意了。 娄晓娥撇嘴道：“林海，你装什么装？你看的还少吗？秦姐的孩子不就是你接生的吗？” 秦淮茹低声斥责了一声：“晓娥，说啥呢你……” 娄晓娥笑得弯了腰：“秦姐，你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有啥好害羞的？” 林海不理她们两个在那瞎聊。他已经在秦淮茹的太阳、神庭、上关、本神等穴位上扎了银针。 秦淮茹顿时感到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有一种久违的透亮之感。 这种感觉令她心旷神怡，令她完全不相信一分钟前还痛不欲生。 (本章完) 第26章 这一篮子鸡蛋五块钱 第26章 这一篮子鸡蛋五块钱 林海把秦淮茹穴位上的几根银针拔了出来。 “秦姐，头不疼了对吧？我一出手，手到病除。” 娄晓娥白了林海一眼，认为他有点狂妄了。 不过，她看着秦淮茹的脸色不那么苍白了，就摸了摸她的额头。 “秦姐，好像不烫了，是不是感觉好了？” 秦淮茹的头确实不疼了，烧也退了。但她被痛苦折磨怕了，仍然不可置信地转了转头。 “头真的不疼了。不光不疼了，好像我这精神也恢复了。” 林海坏笑道：“那还用说，秦姐，我不光治好了你的头疼，给你退了烧，还给你补充了元气呢。” 秦淮茹看林海笑得邪恶，就不解地问：“什么元气？你是怎么补充的？” 娄晓娥知道林海又没正形，在开秦淮茹的玩笑。 “秦姐，海子的意思，是把他童男子的元气，通过银针输送给你了。” 其实林海还真是这么做的，他身体里确实有一股充沛的元气。在针灸的时候，这种元气能够通过银针传达到患者的穴位中。只不过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是系统的馈赠，他也搞不懂，也懒得搞懂。 下一步，林海要检查秦淮茹难道生孩子后，是不是感染了。虽然秦淮茹很是不好意思了，娄晓娥偷偷地笑。但林海还是让她把裤子解开。检查了检查她隐处，发现并没有发炎或者感染的痕迹，这才放了心。 秦淮茹被林海折腾得十分羞赧。听林海说没有什么问题。她就提好裤子，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虽然在林海的床上躺着极度舒适，但毕竟娄晓娥也在这啊。 没想到她掀开被子，却发现了一件女人的内衣。秦淮茹一下就明白了娄晓娥今早所做的一切，真的是为林海打掩护。 “这内衣显然是于海棠的吧。”秦淮茹见林海颇为尴尬，就笑笑用手指戳了他一下说，“放心，海子，我和晓娥是站在你这一边，我们是不会出卖你的。” 娄晓娥也看到了那粉色的内衣。她讽刺道：“林海，你在这儿颠鸾倒凤，风花雪月，我倒不得不和刘海中吵架，为你顶锅啊。” 林海倒是相信这两个女人会维护他，但他十分无辜地说：“娄姐，秦姐，我要说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们信不？” 两个女人齐齐摇着头，异口同声地说：“不信。” 林海只好摊摊手说：“看来我也要像晴雯一样，不得不担了虚名。” 娄晓娥道：“不过，我看于海棠也不打算让你负什么责任。还有刘海中，他虽然还会咬你，但是他没有什么证据，出去乱说也没人信。” 秦淮茹叹息一声说：“关键是这种事只要捕风捉影就足够了。杨厂长那里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给海子穿小鞋。” 林海说：“两位姐不必为我担心，我什么也不怕，就是不想给于海棠造成麻烦，关键是，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啊。” “那你昨晚儿留下于海棠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一条？”娄晓娥说，她心里很是吃醋啊，虽然她认为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吃醋。 “昨晚也确实是何雨水没让于海棠去她屋，要不然，我也不会答应海棠的。实际是，是我们俩聊着天有点赌气了。” 见两个女人蔑视地看着他，林海觉得这说辞很无力。于是他继续说：“给两位姐姐实话实说吧，我也确实是想和海棠谈恋爱的，只是没想到刘海中从中作梗，让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 秦淮茹一听很是忧心：“如果你真和海棠谈，那你就等于和杨厂长结仇了。” 林海摆摆手，说：“我才不在乎这个呢，好汉做事好汉当，再说于海配得上我啊，哈哈。” 秦淮茹和娄晓娥一听都很无语。 见秦淮茹和娄晓娥大眼瞪小眼。林海就去另一个房间，从空间拿出来一竹篮子鸡蛋，足足有一百多个。 “秦姐，这些鸡蛋你拿回去吧，你的身体要加强营养。” 娄晓娥知道秦淮茹给了林海钱，以为是林海提前买好的呢，也不在意。 但是秦淮茹却很是吃惊。要知道这么多鸡蛋，只有凭票才能买到啊。她不知道林海用什么手段从哪里搞到的鸡蛋票。 秦淮茹要留一部分给林海，林海自然不收，娄晓娥就数落她：“秦姐，你就别推让了，你不为自己的身体，也想想孩子不能没有奶水吧。” 秦淮茹感动又有些伤心。“海子，那我拿着了，谢谢你啊。” 林海忙摆手说：“秦姐，我知道你困难，但我这鸡蛋可是收钱的，这样吧，这些鸡蛋我就记上账了，五块钱。” 秦淮茹当然知道这些鸡蛋不止五块钱。不过她把仅有的三百块钱都给林海了，她相信林海这个人。这家伙虽不是什么助人为乐的人，但决不是没底线的人，而是一个靠谱的男人。 林海让秦淮茹先休息一会再走。他用很快的速度，做了一锅西红柿鸡蛋肉丝面。三个人一个吃了一大碗。 秦淮茹这昨天都没有吃饱，更别说吃好了。所以她吃得很香。 娄晓娥从小吃好东西长大的，但她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面条。 “海子，你这面条是怎么做的？太好吃了。要不姐给你钱，每天的早饭就在你这吃算了。” 林海忙摇头：“可别，娄姐，大茂哥今天就回来了吧，你一个人吃我还能应付，要是大茂哥那个大肚汉也跟着来吃，就是给我钱，我也不做。” 三个人刚吃完饭，只听四合院外面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没过多一会儿，就见赵部长的秘书郭立志昂首阔步来到了后院，他的后面跟着司机，司机手里提着两兜子东西。 林海正好和秦淮茹娄晓娥从屋里出来。郭秘书一见林海就笑着快步上前和他握手。 “林海同志，赵部长醒过来了，他了解情况后，要求第一时间就要见你，这不让我开车接你来了。” “郭秘书，部长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还需要我做什么？” “部长不只是恢复得很好，而且心脏跳动很是有力，他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是要当面感谢你。不过，林海同志，你这次可算出名了。原来部长的心脏病很严重，这次心梗之后，反而变得活力了。医生们都认为这和你的救治有关系，他们也都想见见你呢。” 娄晓娥和秦淮茹听了都瞪大眼睛。两人这才知道，昨天林海在厂里救了赵部长。 这个赵部长，可是报纸和广播里经常提到的大人物啊！ (本章完) 第27章 小鬼，你是个狠人 第27章 小鬼，你是个狠人 四合院的人看林海被小车带走了，不了解情况的都迷惑不解。不过他们可没有往好事上想。那时候，除非是领导，普通人只有犯了事的时候，才有资格坐上小车。 三大爷阎埠贵和林海冲突不多，他也说不上关心林海，但是受打听个事：“这林海怎么坐上小车了？” 贾张氏幸灾乐祸道：“还用问？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来的钱，又是吃肉，又是买新自行车的，肯定惹什么大事了。” 傻柱昨天下班才从禁闭室被放出来，他还不知道林海救了大领导的事。他这次倒和贾张氏穿了一条裤子，两人意见一致：“我觉得他那辆新自行车来路蹊跷，肯定做了什么投机倒把的事了。” 秦淮茹提着一篮子鸡蛋准备回屋，正好听到他们说的话，就过来解释了解释：“傻柱，你别胡说。和林海在一起的，那可是大领导的秘书。林海救了大领导的命，大领导说要见他呢。” 傻柱见秦淮茹从后院带了一篮子鸡蛋，就很不开心。他不知道这鸡蛋是林海还是娄晓娥给的。反正他觉得秦淮茹有了这么多吃的，就更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现在又听秦淮茹说林海救了大领导，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林海遇到这好事，这孙子还不一飞冲天，更是目中无人了？ 傻柱于是就问易中海：“一大爷，这是真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倒是知道的比较清楚：“部里昨天来了个大领导，到车间视察，结果突然犯了心脏病，救护车一时来不了，苏医生又不敢救，眼看着人没了心跳，林海这小子就憨大胆，竟用圆珠笔捅进了大领导的心脏，我当时也在场，快被他吓死了。没想到，这林海还真把大领导救了过来。就是这么个情况。” 傻柱一听林海用圆珠笔捅进了大领导的心脏，顿时也感觉心惊肉跳。“一大爷，林海这哪是憨大胆啊，这简直就是作死。” 秦淮茹因为林海给她接生救了她和槐花的命，还有刚才林海又治好她头痛和发烧，所以她对林海的医术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反而对林海为救大领导的吓人操作并不感到奇怪。 “我看林海不是憨大胆，他的医术确实高明。我说傻柱，我劝你别和林海作对了。远亲不如近邻，你将来也不可能没个头痛脑热的，用得着林海的地方多着呢。” 一大爷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不满。这几天秦淮茹变化很大，和他也冷淡了很多。秦淮茹生完孩子后，他送了一些小米给秦淮茹，但秦淮茹爱搭不理的，并没有以前那样兴奋。 傻柱见秦淮茹替林海说话，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也就不给秦淮茹好脸。 他气乎乎地说：“秦姐，我不就关了两天禁闭，我看你这几天心思活的，看着我都不带正眼看的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被关禁闭，都是林海那孙子害的。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菜和肉，我说质量有点不好，李副厂长那个王八蛋，就联合着林海整治我。” 秦淮茹一听反而笑了。“傻柱，你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听你这意思，就知道你找林海的茬在先，李副厂长敢关你的禁闭，就说明抓住了你的把柄。为什么不关林海的禁闭呢？如果菜和肉质量真不好，李副厂长不知道轻重吗？真把职工吃出个好歹，他这副厂长还想干不想干？” “秦姐，你这么说话，就是铁了心和林海尿一个壶里了。有你这么白眼儿狼的吗？你守着一大爷拍拍良心说，我怎么对你的，他林海是怎么对你的？你还站在林海这边。我看今后这剩菜剩饭，你找林海去要吧，你既然不稀罕，我也不给你拿了。” 秦淮茹一听冷笑一声：“傻柱，我们一家确实应该感谢你的冷菜冷饭，但是，你也拍拍良心，你哪次给我了东西，不想占点便宜？既然让一大爷主持公道，那一大爷你说说，我一个寡妇拉扯孩子，为了点残羹冷炙，确实有点不要脸，但傻柱这样做，难道就要脸了吗？” 一大爷一听，黑着脸走了。他也不知道如何说好。秦淮茹这话，分明把他也捎带着了，他送米送面，也会上下其手，秦淮茹不耐烦，但也忍了。看来秦淮茹是暗示他要收敛收敛。而且，一大爷也不想得罪傻柱，在这个四合院里，傻柱还是支持他的。 傻柱见一大爷不替他说话，也很是生气。不过他见秦淮茹哭了，不好再说什么，也悻悻地回屋去了。 傻柱当然清楚，拿剩菜剩饭给秦淮茹家的目的，当然是想占她的便宜。特么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做公益吗？只不过这个娘们太能装，裤腰带上就像上了锁。有好几次，傻柱在自己屋里对着秦淮茹下手都没有得逞。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带回来这么多鸡蛋。她内心虽然欢喜，脸上却阴暗得像女牢头。“你这鸡蛋是怎么来的？咱们家虽然穷，但也不能不要脸。” 秦淮茹刚受了傻柱气，回来贾张氏又这个态度。她立马怒了，也不管棒梗小当两个孩子就在身边。她红着眼对贾张氏说： “三个孩子嗷嗷待哺，你要是能不要脸换回这些鸡蛋来，我就天天对你三磕九拜。你要是没有能耐让孩子们吃饱，就管住自己的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棒梗第一次见妈妈这么凶，立即傻了，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小当则躲到一边，哇地哭了起来。 贾张氏已经准备咆哮了，但看着秦淮茹美丽的脸变得越来越狰狞，像个女妖一样。她终于也怯懦了，心虚地躲到屋里，拿起鞋底骂骂咧咧地做起了针线活。 秦淮茹回到屋抱起了槐花喂奶。这几天吃肉多，她的奶水很充足。槐花哪理解世间烂事，吃得心满意足咯咯笑了两声。槐花的笑容，把秦淮茹的怒气和焦虑融化了大半。 林海跟着郭秘书到了医院。 赵部长住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面设施的豪华简直让林海咋舌。不仅有台黑白小电视，还有一个透明小冰箱。 赵部长也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棕皮沙发里。屋里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护士，正在给赵部长泡茶。 郭秘书进来先敬了一个礼。这大概是那时候的规矩吧。 “首长，我把林海同志领来了。” 赵部长哈哈笑着站起身，漂亮护士忙去搀扶。 “赵部长好。”林海礼貌地问好。 “哦，你就是在轧钢厂用圆珠笔扎我心脏的医生？” 赵部长用力和林海握着手，林海忙点头称是。 熟料赵部长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僵住了。 “小鬼，你是个狠人，让我终于逮到你了。” (本章完) 第28章 我想把小林同志调过来 第28章 我想把小林同志调过来 林海听了赵部长的话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赵部长是故意逗他的。 “部长，您逮到我我不怕，我怕的是没有把您抢救过来，其他人逮了我，恐怕我是百口莫辩了。” 赵部长终于不装了，他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叹息一声。 “小林同志，说实话，你确实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我听郭秘书汇报你抢救我的大胆行为后，一是感叹你艺高人胆大，二确实是替你捏了一把汗。” 林海看得出赵部长军人出身，他就不谦虚地说。 “部长，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优秀指挥官就是要敢于果断出手啊。” “哈哈，我喜欢你自我表扬，说的对，国家需要你这样的指挥官，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多谢部长的夸奖，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您真的要治我的罪呢。”林海幽默地说。 赵部长在他肩上用力擂了一拳头，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林海当然相信自己医术的神奇。系统出品，必是精品。尤其这次果断出手，虽然系统起到了作用，但主要还是他做事不纠结，不瞻前顾后，拖泥带水。 毕竟，系统就是给你最优良的武器，而扣动扳机的还是你啊。 这时，敲门声响起。郭秘书去开了门。 进来一个矮胖中年男子，他是这个医院的宫院长。 跟在宫院长身后的，就是昨晚林海见到的宋医生。 “宫院长，你来啦。快来认识一下这位救了我的命的小同志。”赵部长说。 宫院长立马过来和林海握手，他的眼里满是惊讶。 “没想到林医生这么年轻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宋医生也过来和林海握手，道： “林海同志，我刚刚听院长说是您救了赵部长。姜主任竟然不相信你这样的圣手，他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见赵部长不明所以，宋医生马上把姜主任女儿的情况讲述了一遍。最后叹息道：“如果林海医生不抓紧去给孩子针灸，这孩子很可能永远失去了语言能力。” 赵部长一听就吹胡子瞪眼起来。“这个姓姜的竟然还是轧钢厂主任，我看撤了算了，手下有这么优秀的医生都不了解，这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郭秘书，你记住这个事，今后轧钢厂医务处的主任，就提拔小林同志去做。” 林海忙说：“赵部长，多谢您了。我这人懒，而且太年轻，我可不想做这个医务室的主任。” 宫院长也陪着笑说：“赵部长，您让林海同志做轧钢厂医务处的主任，不是大材小用了吗？我们医院的中医一直比较薄弱，我想把小林同志调过来，让他做中医科的主任。” “哈哈，好，好，宫院长，这个主意不错嘛，我们就要大力发展中医事业，你这作为全国最好最大的医院之一，没有好的中医哪行啊。” 林海再次推辞道：“赵部长，宫院长，你们的好意我林海领了，但我真的不能胜任啊。我还是老老实实在轧钢厂医务室做个小医生就行。” 赵部长大手一挥，不容反驳地道：“小林同志，你是难得的人才，而人才是国家的。哪儿需要你，你就要到哪里去。这事我就拍板定了。你先在宫院长手下委屈委屈。我们国家正在筹建中医研究院，到时我推荐你去做个副院长。” 见事已经至此，林海也就只好认了。这个赵部长说话做事如同发布军令，根本不允许任何人违背他的意思。再说自己有神医系统加持，还是在大医院更容易发挥价值。 “好吧，赵部长，那我就从命了。说实话，我倒是愿意发扬光大我们的中医。” 宫院长一听十分高兴，他先向赵部长致谢。“赵部长，林海同志能答应来我们这个医院，多亏了您啊。” 赵部长哈哈笑着说：“宫院长，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我是说让小林同志暂时寄居在你这。勿谓言之不预也。等国家的中医研究院筹备完成，你可不能不放小林同志。” 宫院长一听忙答应着：“赵部长放心，林海同志有了更大的舞台，我哪能影响他的进步呢。再者说，这可是为了发扬光大我国的中医事业。”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为了不影响赵部长的休息，大家起身告辞。 林海跟着宫院长出来，宫院长立即把他和宋医生带到了院长办公室。 “林海同志，我们这个医院是以西医为主的。中医科室只有十几个人，而且都是年龄大的。他们也就是开开中药，治治腰酸腿疼的慢性病。今后你来了，我打算让你也介入急诊，参与脑梗、心脏病、妇科病等治疗当中。本来我一直就想开展中医治疗，但是因为这个医院传统不重视中医，再加上没有优秀的中医医生，所以一直没有做好这一块。” 宋医生一听十分高兴。“宫院长说得对，我非常了解中医，在很多重要的救治过程中，中医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 林海点点头说：“既然宫院长和宋医生都这么说，我自然会努力的。” 因为林海从轧钢厂要调动到医院。还需要走很多程序。宫院长安排办公室李主任抓紧去办理。反正有赵部长这个尚方宝剑，不愁事会遇到什么阻碍。 林海从宫院长办公室出来想回轧钢厂。宋医生却把他拦住了。 “林海同志，姜主任的女儿，你不能不救啊。这可是我的一块心病。这么小的孩子，要是失去语言能力，可是会影响她一辈子啊。我刚才已经让护士去找姜主任了，他一会就会过来。” 正说着，只见一名护士领着姜大牙过来了。姜大牙听护士说，林海要调到医院做中医科室的主任，他一下就傻了。所以，他一见林海立马跪了下来。 “林海，你救部长的事，我昨天就听海棠说了，但我却没有重视。都怪我狗眼看人低，你快救救我女儿吧。” 林海很是讨厌姜大牙，于是就想吓唬一下他。他冷冷地姜大牙说：“你怎么想明白了？既然你瞧不上我，再找别人就行了。再说，已经过去一夜了，就是我答应，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来得及。” (本章完) 第29章 妈妈，我没事 第29章 妈妈，我没事 老姜听林海这么一说，顿时大哭起来，他的头也重重地嗑在地上，一下，两下…… “海子，我知道很多事对不起你。求你别因为我的原因，不救孩子啊。” 林海一听冷笑起来：“姜主任，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林海是个冷血的人？别忘了，昨天是我求着你要给孩子针灸的。是你信不过我啊。” 老姜立即哑口无言了，他也不哭了，也不磕头了，他用力打了自己一嘴巴子：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海子，对不起了，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才十岁啊。” 林海看着把老姜修理得也差不多了，就起身大步向病房走去。 宋医生昨天就一直在生老姜的气，所以他也不理老姜，也不去扶老姜站起来。 倒是女护士轻轻拉了老姜一把：“同志，我都听得出林医生在说气话，他这不去你女儿病房了吗？你还不快跟着，跪在这干啥。” 老姜连忙抹了一把泪跟了上去，他的心扑通直跳。他真是担心林海不去救孩子。 林海来到孩子的病房。老姜的爱人在那呆呆的坐着。她一见到林海也要下跪。林海马上扶住了她。 “林医生，您来了？我骂老姜了。他人倔，但没有坏心眼。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林海已经消气了。他点点头说：“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说着话，他已经来到病床前，并通过神识仔细查看了一下孩子的病灶。 孩子此时已经睁开眼了，意识已经基本恢复。她看到林海来到面前，几次张嘴想说什么，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看着孩子急得孩子都流出了眼泪，林海忙小声说：“别怕，别怕，叔叔是来给你治病的。” 孩子疲倦地闭上了眼，毕竟做了开颅手术，精神状态很不好。 万幸的是，林海发现孩子大脑负责语言的区域并没有出现变化。 宋医生看林海的表情由严肃变得轻松，也放心了。 “林医生，现在进行针灸，没问题吧？” 林海点点头说：“事不宜迟，幸亏老姜答应了。要是再晚半天，恐怕真来不及了。” 宋医生已经安排了护士从中医科取来针灸药箱，他帮着林海打开，把针灸盒拿了出来。。 随着，护士过来了还有两位五十多岁的老中医。一位个子足有一米八，但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而另一个也十分瘦，但身高恐怕不到一米六。 宋医生分别指着一高一矮两位医生向林海介绍说：“林医生，这位是高大明医生，这位是张晓英医生。这两位都是我们医院资深的老中医，姜主任本来要请他们来针灸，但这位都没敢下针。” 叫高大明的高个子忙拱手：“惭愧，惭愧，我哪算老中医啊，我们确实来看了孩子的情况。虽然知道针灸能够治疗头部受伤的人变哑的问题，但是在手术之后进行针灸，我们实在是不敢做，就是敢做，我们也无从下手啊。” 叫张晓英的矮个子医生显然没有高大明那股谦虚。他抱着双臂冷冷地说：“这位小年轻就是宋医生说的林神医？我说林神医，我和高医生可是讨论过了，孩子的颅内刚处理完淤血。如果冒然针灸，不仅会治不好失语的病根，反而会导致严重的后果。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考虑一下呢。” 高大明忙捅他一下，面带歉意地对林海说：“林医生，张医生这个人快言快语，您别生气，他也是一片好心，担心现在针灸，会导致孩子的病情出现恶化。而现在不针灸，也失去了最佳时机。” 宋医生被两人说得有点六神无主了。他满眼都是期待地看向林海。“林医生，我也知道两位老中医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您个人怎么看呢？” 林海面无表情地说：“当然，什么也不做，我们做医生的就不会有风险，也不会落埋怨。如果我们做医生的，眼看着患者痛苦，却前怕狼后怕虎，明知道要试一试却萎缩不前，那还是医生吗？等孩子真的无法救治了，一辈子都说不了话，咱们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宋医生听着很受触动。他连连点头，并给了林海一个大拇指。“林医生，这就是为什么您敢抢救赵部长，而其他人不敢啊。” 但张晓英却皮笑肉不笑地说：“哈哈，怪不得宋医生说您是神医啊。敢为天下先，后生可畏，在下张某着实佩服。但是张某不是神医，知道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智者为可为之事，不为不可为之事。既然林医生认为此事可为，那我们就看看，这种具有极高风险的针灸，您到底是如何做的。” “哦，这么说，那张医生是来免费学习的？您年龄这么大，按说已经因循守旧，放弃学习了。现在竟然还能有这种向晚辈求教的精神，也是不容易的。” 张医生这家伙说话夹枪带棒的，分明是来看林海的笑话的。林海也懒得再与他费口舌，但也不能不打打他的气焰。 果然，张医生听了林海明着是说他来学习，其实是说他因循守旧的话，脸都变黑了。 林海不再理睬他们。 他拿出针灸盒里的银针。 消过毒后，开始一根根扎进孩子的头上穴位。 这些穴位，即是神医系统提供的上千例的经验，也有林海自己的变通。 毕竟完全没有两例完全相同的病例，便何况这孩子还刚刚动过手术呢。 不过林海非常有信心。一连扎了12根银针之后。 他已经感觉到孩子的语言功能区受到刺激已经开始由暗变亮。 显然这个区域的功能正在恢复之中。 他又极其用心地把体内的灵入融入进去。 灵气汇集让孩子睁着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明亮。 而孩子的脸色由苍白变得红润，呼吸也越来越均匀。 孩子的妈妈紧张至极，用力咬着自己的手。 她和大家一样，都看到了孩子的变化。 银针在穴位上停留了不到两分钟，但该刺激到的位置全刺激到了。 林海就慢慢把银针全部取了出来。 当他取出最后一根银针后，他微笑了一下，并长长出了一口气。 一直绷着的老姜连忙跑到床边。 孩子的妈妈也一下扑到孩子的面前： “小米粒，你感觉怎么样了？” 在所有人注视下，孩子扑闪着大眼睛，张开嘴说： “妈妈，别担心。我，我没事。” (本章完) 第30章 傻柱说，孩子不是他的 第30章 傻柱说，孩子不是他的 老姜和他爱人听到女儿微弱但清晰的声音，都禁不住悲喜交加。 他们两人抢着亲吻女儿红润的脸颊，接着两个人又紧紧拥抱在一些。 老姜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一下放开爱人，过来就抓住了林海的双手。 “海子，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你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我太感谢你了。” 老姜的爱人也眼含泪水，给林海深深鞠了一躬。 “林海兄弟，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会记一辈子的。” 老姜夫妻两人的情绪，把站在一旁的年轻护士都惹哭了。 一向见多了患者家属生死离别场景的宋医生，也是心酸不已。他内心非常清楚，虽说他做的开颅清除淤血手术比较成功，把孩子从瘫痪的危险中救了过来。但是因淤血影响，让孩子丧失语言功能，这他无论如何不能不深感遗憾。 而林海出手相助，解决了他通过手术刀无法解决的医学难题，总算让他感觉手术圆满了。 林海对于老姜夫妻只是淡淡地说：“姜主任，嫂子，你们就别客气了。我能做的只是细枝末节，其实真正救了孩子的真正功臣，是宋医生。要不是宋医生，别说说话了，孩子能不能坐起来，甚至能不能恢复意识，都很难讲啊。” 宋医生一听林海这么说十分感动，林海说的的确是事实。但他很谦虚地忙摆手说：“不敢当，不敢当。” 在一旁观察林海手术的两位老中医，高大明和艾晓英，则面面相觑。此时此刻，病床上的孩子能够说话了，他们两人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高大明这个人比较厚道，他一方面极其佩服林海的针灸神技，另一方面为孩子恢复了语言功能感到高兴。 惟一让他感到尴尬的，是师兄张晓英刚才的表现，张师兄太瞧不起这位叫林海的年轻人，而他显然看走眼了。 但是张晓英脸皮很厚，他似乎一点也不尴尬，尴尬的只有高大明。张晓英认为林海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中医是需要论资排辈的，年龄大才会受尊重，年龄小只能低声下气听当当的份。而林海，怕是毛都没有长齐吧。怎么可能连他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中医都不敢做的事，而他这个毛头小子却敢做？甚至胜任愉快呢？这样将他置于何地？ 所以，即使林海在他眼皮子底下表演了一手绝活，他仍然不相信这么年轻人有真本事。当然，林海也不需要他来证明自己有没有真本事。 宋医生看着张晓英貌似很不服气，就揶揄道：“张医生，你学到什么了吗？不过别着急。林海同志很快要出任你们科室的主任了，只要你谦虚，你会有很多学习的机会的。” 张晓英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宋医生，你说真的假的？我不信。” “呵呵，你不信？这可是宫院长亲自定的。而且已经安排院办的李主任负责调林海同志来我们医院的事了。这一下，你们科就有了真正的中医圣手了。”宋医生对张晓英很是轻蔑。所以他说话完全不顾及张晓英有多么狼狈。 林海也懒得和张晓英这样的人计较。 他看了看表，已经是中午了，于是说要回去。 但宋医生说什么也不让他走。“林医生，你反正很快就会调过来，正好今天熟悉熟悉职工食堂。” 宋医生带着林海，用自己的饭票，在食堂买了两份午餐。 吃完饭出来，两人正好在医院大厅遇到郭秘书。郭秘书马上安排了司机开车送林海。 林海告别了宋医生，从医院出来。他有些累了，就没有直接去轧钢厂，而是让司机把他送回了四合院。 刚走到中院，就遇到了正在公共水池边洗东西的秦淮茹。 “海子，你就知道是你回来了。我听到小汽车的声音了。” 林海点点头，关心地指着水池说：“秦姐，我可是说了好几遍了，你坐月子期间不能碰冷水。” 秦淮茹感动地说：“海子，姐并不是不听你的。你看，姐已经烧了一大盆热水，掺着凉水一起洗的。这槐花用的褯子（尿布），不洗干净不行啊。” 林海打了个哈欠说：“这样啊，用热水洗倒是稍好点。不过，你婆婆就不能帮把手洗洗吗？她还没到七老八十的吧。” 贾张氏在屋里听到气坏了，但她嘴里嘟囔着小声骂林海，也不敢出去和林海理论。棒梗看着奶奶的怂样，对奶奶更是瞧不上眼了。 林海刚回到屋里刚躺到床上没多久，秦淮茹就推门进来了。 “秦姐，你怎么过来了？”林海对秦淮茹不敲门就直接进来感觉很别扭。 “海子，姐有个大新闻要告诉你，你想不想听？”秦淮茹神秘地说。 “不想听。”林海毫不客气的回复道。 他很是怀疑秦淮茹是不是在勾引他。但想想也不对啊，秦淮茹可是刚生完孩子没几天呢。就是想做点什么，身体也不允许啊。 “哎呀，海子，你越是不想听，姐越想说给你听。姐憋在心里真是很难受啊。” “秦姐，我刚从医院治了一个病人，现在很困，我可没心情听八卦。你要是难受，就快说了走人，你在这卖啥关子呢。” “嘻嘻，是这样的海子，你早上走了没多久，食堂的刘岚就来。她来是找傻柱的。两个人在屋里叽叽歪歪大半天，后来刘岚就气呼咱地走了，而傻柱就在屋里骂骂咧咧的。我好奇啊，就去问傻柱怎么了。你猜傻柱说什么？” 秦淮茹说着说着把自己说渴了。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拿起林海的杯子倒了杯开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见林海半躺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她就过来坐在床沿。 “海子，你就不好奇傻柱对我说了什么吗？”她侧着身子把两只手放到林海的被子里取暖。林海真担心她的手在被窝里不老实。 “秦姐，你能不能抓紧说啊？你不说也成。我觉得你这八卦就不该跟我说。你应该去找小娥姐说去。你们两个女人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肯定比给我说要带劲。” “行，行，海子，你这人真是没意思。年纪青青的，像个不问世事的，怎么对啥事都没兴趣呢。我告诉你吧。傻柱说刘岚怀孕了。但是……” 林海一听还真来了八卦的心情。可秦淮茹却“但是”起来，故意在吊他的胃口。 不过林海比秦淮茹更沉着气。他故意向下躺了躺，一副你秦淮茹不好好说，我就马上睡觉的架势。 秦淮茹果然先沉不住气了。她拍拍林海的被子，让他清醒清醒。然后继续道：“傻柱说，孩子不是他的。” (本章完) 第31章 秦淮茹对傻柱彻底死心了 第31章 秦淮茹对傻柱彻底死心了 林海从床上坐起来。“秦姐，孩子不是傻柱的？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海子，你这么聪明，你说我什么意思？还用明说吗？”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孩子是李副厂长的。”林海哈哈笑了起来。 “我就说你聪明嘛。”秦淮茹把手从被子里取了出来。在林海的额头戳了戳。 林海想了想，又忍不住笑出声。“有意思。原来刘岚同时和两个男人保持密切沟通啊。恐怕还不止两个男人呢。” 秦淮茹脸微红了一下。“什么密切沟通？什么不止两个男人。你别没正形，海子。姐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其实你比谁都那个。” 林海没有理她的调侃，而是继续问：“那李副厂长呢，刘岚有没有告诉傻柱，李副厂长怎么说？” “李副厂长当然不承认孩子是自己的了。他肯定也知道傻柱和刘岚有一腿。这个傻柱，真是个混蛋，真不要脸，我差点以为他对我是真心的呢。”秦淮茹气愤地说。 “秦姐，你别打岔。原来傻柱和李副厂长，这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和刘岚有事啊？这两个人够无耻的，共用刘岚，却都不想负责。” “是啊，那还用说吗？刘岚来找傻柱，还不是因为李副厂长不承认？傻柱说，刘岚是不敢得罪李副厂长，现在赖上他了。还说什么两个人非要要结婚不可。” “那孩子到底是谁的，还真说不清楚呢。”林海打了个哈欠，没心思再听了。这时代又无法做亲子鉴定。估计就是生下来，也只能靠长相来判断爹是谁了。 “是啊。不过让我看，傻柱得吃亏。李副厂长有老婆有孩子的。傻柱却单身汉一个。你说刘岚不能不赖上傻柱吗？反正她男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嫁给傻柱也没人管。只要厂里给开个介绍信就行了。” 林海感到很是好笑。“不错，这下傻柱就有媳妇了，刘岚也有男人了。” “可傻柱不想做冤大头啊，他认为这孩子就是李副厂长的。”秦淮茹说。 “行了，秦姐，你就别关心这事了。我得睡个午觉。傻柱爱怎么办怎么办，当不当冤大头，和我有啥关系？”林海又躺进了被子里。 “你下午不去上班了？我估计这事完不了，傻柱肯定会又去找李副厂长打架。算了。爱打就打吧。我反正也和傻柱撇清了关系。经过这个事，我算看透这个人了。”秦淮茹恨恨地说。 “秦姐，你别这么说。傻柱虽不是个东西，但毕竟接济过你，你家棒梗，也经常到他屋里拿东西吃。我看你找我说这些，还是对傻柱有想法是不是？”林海毫不客气地对秦淮茹道。 “海子，姐没嫁给贾东旭这个早死鬼的时候，确实看不上傻柱。但是贾东旭死后，我就有了这个心思了。你看我有三个孩子了，要是能嫁给傻柱也不错。毕竟一个寡妇还求啥呢？难道还嫁给你这样的吗？那我想都不敢想。就是我这心里，真是喜欢傻柱不起来。尤其是他又摊上了和刘岚这种恶心人的事。我看，今后真是和傻柱没有缘了啊。” 林海看秦淮茹对他掏心掏肺的，也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个吸血鬼。她其实很勤劳，很独立，很有主见。不过在这个去物质匮乏年代，她惟一能做的就是想方设法生存。这种生存让她不得不让男人占点便宜，但主要目的并不是自己寻快活，而是为了养活不挣钱的婆婆还有三个孩子。 相对于刘岚来说，秦淮茹从来不招惹男人。都是男人送这送那，主动招惹她的。而她也在与男人的周旋中，保住了自己。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了。 “秦姐，我看傻柱这个麻烦小不了。我推测她娶刘岚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你要是还想嫁给傻柱，我劝就死了这条心吧。” 秦淮茹点点头。“你说得对，傻柱虽然是个二愣子，敢和李副厂长打架，但是在刘岚怀孕这个事上，他肯定不认也得认了。他总不能和李副厂长当面锣对着鼓，在众人面前掰扯刘岚怀的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吧？” 林海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刘岚既然敢来找傻柱，就说明她和李副厂长提前谋划过了。不过林海不无恶意地认为，就是刘岚真嫁给你傻柱，肯定也会时不时地给傻柱戴绿帽子。 “海子，姐听你说了这些，感觉好受多了。你快睡吧。姐走了。” 林海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个点还上什么班啊？ 他本来不想去。但是想想傻柱和刘岚的事，觉得还是去厂里看看。说不定苏明丽那里还有大新闻呢。 他骑着自行车20多分钟就到了医务室。苏明丽正和于海棠坐在办公桌那窃窃私语呢。 于海棠见到林海马上就迎了上来，“林海，你还知道来上班啊？老姜不在，我看没人管你了是吧。” 她像个小媳妇，帮着林海又是摘帽子又是拿围巾又是脱外套的，弄得林海很是不算在。 苏明丽就在那偷偷地对林海笑。“林海，你再不来，海棠就得去家里找你了。你不知道，她这一天像丢了魂一样啊。” 于海棠轻轻掐了一下苏明丽的胳膊。“苏姐，你说啥呢。我哪有啊。” 虽是在和苏明丽说话，但她的眼睛仍然在林海的身上。昨晚两人睡了一夜，虽然什么事没发生。但是于海棠却觉得自己已经是林海的人了。 “你们俩刚才在聊啥呢？”林海没有接她们的话头。他想知道两个人是不是在聊傻柱和刘岚的事。 但是两个人显然没有聊这个话题。苏明丽说：“我们一直在聊你呢。海棠在向我打听你这个人，还问我能给你打几分。我刚刚还对海棠说，我打99分，扣一分是因为妒忌。我说，要不是我结婚嫁人了，我第一次就会娶你这大帅哥，哈哈。” 林海觉得苏明丽怪怪的，要知道这两天她可是一直叮嘱他，最好别惹杨厂长的这个准儿媳妇。看来，于海棠一定是把昨晚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对苏明丽说了。要不苏明丽能转变这么快？ 不过林海倒也不在乎。既然睡晚“睡”了人家厂花，那就负责到底好了。反正海棠这个人，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挺适合做老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