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愿(SC,强制爱,复仇)》 1、杀了她。 大门反反复复打开了很多次,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来往的人,颀长的身子立在墙角的阴影里,夜幕降临大地良久,他脸上却带着墨镜。 随着流动人群走进门里,双手举高放在两侧通过金属探测仪,轻车熟路寻到员工卫生间,从水箱里拿出一把枪。 新赌场的开幕仪式,又是一个纸醉金迷的不夜城。被人簇拥的男人,生着与大多数人不相同的黑眼睛,他笑容优雅,骄傲肆意写满辉煌,十几年如一日的可憎。 温柔的妻子被他揽着,一双儿女也跟在他左右。程焕捏着枪的指腹捻出铁锈味,恨意凝成一张猩红的蛛网,将他缠得快要疯掉。 父母身边的女孩一袭红裙,裁剪精心的尺寸,笔直纤细的四肢摇晃盈盈。诱人遐想的深领,一道深邃沟壑延伸到幽暗之处。 长裙热烈的颜色衬托皮肤更加苍白,纯与欲相互g连,光影在眼瞳中流转,浓密的长睫羽扇一般飞舞。 叶微漾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朝着哥哥使着眼色暗示自己要离开。 叶修微微侧了侧头,看着妹妹踩着高跟鞋走出大厅。 “呼——” 炎热在日落之后散去,叶微漾揉了揉发红的脸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喷保湿水。 拉斯维加斯,对她来说只是个g枯的城市,娇嫩的皮肤在燥热的空气中妆上一层胭脂。 “嘭!——嘭!——” 突然,几声爆炸,断了线的水晶吊灯落在地上,开出一生只有一次的璀璨。 女孩婀娜的身姿很是扎眼,程焕早就注意到她离开了大厅。 她站在洗手台前左顾右盼,地上的水渍清楚映着窈窕身姿。 叶景庭的掌上明珠,藏于高阁的娇柔花朵,男人如幽灵般凑近她,陶瓷匕首滑出袖口冲着她腰间袭去。 杀了她,叶景庭便能尝到噬心之苦。 水晶灯破碎刺耳又刺眼,不同于庆祝的烟火。叶微漾朝外张望,跑出门与一个男人擦身而过。 晚上也带着墨镜,莫不是个盲人。 下意识的反应,叶微漾拉住了他。 “别去!那边很危险。” 匕首蓦地收回袖子,男人眉头微挑,经过伪装的脸遮住细小的表情变化。 她要做什么,大小姐难道在进行什么游戏。 女人握住他的手,温暖安抚着疯狂跳动的脉搏,他仿佛失忆了一般,忘了自己是来杀她的,也不知道为何要任由她带着走。 他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或者说是女人单方面拉着他。 柔软的手心,是他许久不曾触碰过的柔软。如同一个真正的盲人那样,将自己的安危托付给一个想要杀死的人。 在这场他亲手制造的混乱中。 叶微漾不是很熟悉这里,一边走一边提醒着男人小心,声音带着强装镇定的颤抖。 透过墨镜,程焕看得清清楚楚,那白嫩的鼻尖和额头盈满晶莹,眸光颤抖不已,是她恐惧心慌的证明。 一股兴味上头,他故意放缓了脚步,脚下开始跌撞,猎物带着杀手逃走,果然是大小姐才能做出来的事,只是不知如果自己成为一个累赘,她是否还会带着他。 “你怎么了?” “不舒服?” 程焕微微颔首,叶微漾看了眼周围,出口就在两米外,他们已经走出了爆炸的波及范围。 叶微漾挨着他坐下,他现在是个“盲人”,只是斜着目光睨视女人的精致脸蛋。 她的五官美得有些妖冶,黑白分明的杏眼却有清纯的气质。一双粉唇轻轻开合着,贝齿若隐若现。 最终,他的视线停在她穴口,低领连衣裙让更多丰盈暴露出来,他渐渐眯起眼睛,猎物忽然有了食物的香甜。 “这里应该没事了,一会儿我爸爸会来找我。” 爸爸这个称呼触动了程焕敏感的神经,他忽地眯起眼睛,黑瞳里再次燃起杀意。 “咔哒。” 门后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是拨开保险的声音。 这里远不止一双眼睛盯着叶家,叶微漾垂着眸子,丝毫不知道危险临近。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女孩的眉心,根本没有把她身边的男人当作威胁。 那人正要扣上扳机,本该冲着女孩心口去的刀锋却调转方向,手腕灵活翻转朝着门后S去。 走廊那头的嘈杂掩盖了人倒地的闷响,叶微漾盯着门口,手包里摸出手枪颤巍巍地对着那里。 程焕一时怔愣,随后勾起唇,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后知后觉地反击。 “漾漾。” 逃生通道的门这时被推开,叶修披着一身硝火味闯进走廊。 程焕眼中的笑意瞬间敛去,翻身跳过隔断从后门离开。 “哥!” 叶微漾捧起哥哥的脸仔细端详,然后回过头去找刚刚的男人。 “诶?他人呢?” “谁?” 叶修没看到这里有什么人,却在硝烟中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两扇门左右对开着,刚刚的骚乱只是有人被水晶灯的碎片划伤,腥味远不止到这里。 他猛地拉开大门,倒在地上的尸体死不瞑目,穴口插着一把通T陶瓷的刀子。 叶修拔下刀子掂了两下,打造精致。透过光线,里面没有一条金属丝,能完美通过金属探测仪的监测。 “漾漾,你刚刚说谁?” 女孩抿抿唇,“一个盲人。” “盲人?”叶修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擦净刀刃上的血迹。 -- 2、漆黑的眸子里藏匿了 dàňьǐɡè.cóм 傍晚与夜的接驳,阳光逐渐被挤出视线之外。 泥灰墙的房子,悬在头顶的窗子又窄又小,小男孩的身材比同龄人高出许多,就算是再蜷缩自己都钻不出去。 他拿着一柄比自己手臂长出很多的勺子,不停在锅里搅合,窗外绿油油的叶子生机盎然,和他眼中的死气对比鲜明。 “焕。” 女人走进来,那个暴躁的男人不在,这个还算善良的女人不断看着身后,给男孩悄悄解开脚腕上的镣铐。 小脚踝上被勒出一道难以消磨的红色伤痕,铁器快要陷入骨髓,从四岁开始,已经七八年的光景,他辗转在各种人手里,脚上无一例外都带着长长的铁链,像牲畜般被锁住自由。 “饿吗?” 女人与自己母亲差不多的年纪,双手g裂粗糙,布满消磨不掉的伤痕。她偷偷从怀里掏出一块面包递给他,男孩拿着,黝黑的手指直接往嘴里送,无比平静的目光像一幅静止的画,石头砸下去都无法泛起波澜。f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嘭!——” 木门被踢开,老旧的合页顶不住如此暴力的踢打,直着飞出去砸到墙上。 女人下意识抱住孩子,双臂刚刚搭到他身上,余光里便掠过银光一道,紧接着腥热的液体喷在他脸上,鲜红溅到眼球里将黑眼仁团团包裹,闭上眼,淌出两行血泪。 人头在地上弹跳,发丝更加杂乱,沙土嵌满了缝隙。 程焕的衣领被人拉住,他呼吸困难,睁开满是血点的眼睛,他依然在自己的小屋里。 走到洗手台前,已经掉色的龙头冒着锈迹,和他一起苏醒的性器将短裤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顶端泛着淡淡的濡湿。 “当当。” 有人敲门,对上猫眼,妓女扭动着风骚的身体站在门口,浓郁的香水味隔着门都能闻到。程焕不悦,他压低眉骨,温度在瞬间骤降冰点。 “滚。” 妓女停住捏捏的姿态,小声骂了一句。 “蠢猪。” 说完她准备去另一户,刚转身突然掠过一个黑影,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男人出来站到她面前挡住了去路。 “想要玩玩吗?” 她自然而然地以为男人后悔了,猩红的指甲从包里夹出一片避孕套晃了晃,露出自认为风情万种的笑容。 “唔——” 然而下一秒,避孕套落在地上,铁掌掐住她的脖子将整个人举高,再举高。 骨头断裂的声音被杂乱的细小动静掩盖,合不上的嘴巴躺着涎水,睁大的眼睛一瞬间爆裂出许多血点。 男人冷着一双眸子,看着妓女的脸慢慢铁青直至灰白,熟练地从床下扯出垃圾袋将她套上。 烟灰将高档的座椅烫出一个窟窿。 薄唇吐出烟雾余韵,男人看也不看那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借着霓虹色彩睨视着人来人往。 枪绑在小腿上,程焕用伪造的身份混进会所,一群妖娆的女人中,一抹纤瘦的影子穿梭游走,她手里捧着礼盒,在一群名媛佳人中也如此闪耀。 程焕记得那身子,还有她手心濡湿汗汁的温暖。 男人身子微微倾斜,女人后背便撞进他怀中。 柔软馨香,胜过手心千倍柔嫩,他竟有一刻怔忡。 “抱歉。” 叶微漾很认真地和他道歉,撞到桌子的酒杯酒水泼洒出来一点,正好落在他的衣服上。 男人盯着被弄脏的地方毫无表情,隔着厚厚的口罩和头发,叶微漾看不出他长相和情绪,翻出一包纸递给他。 程焕睨视着她,这次没有墨镜,也不在幽暗的走廊里。 女人精致美艳,灯光下的大眼迷人闪烁。她有父母哥哥的爱护,出门踩得是柔软的地毯,生活在几乎恒温的房子里,雨水风霜未侵蚀过的皮肤,柔和的像是铺满雪地的月光,妩媚动人。 他盯得久了,心跳的频率有些失常,这种感觉前所未有,难道成为杀手的紧张在多母审才姗姗来迟。 漆黑的眸子里藏匿了欲望,可惜他看不到,杀意强行替代。 叶微漾转身离去,程焕蓦地捏紧那包纸,可爱的小熊被肉捻到面容狰狞如恶魔,香味裂了满手。 连纸巾都这么可爱,那个男人是怎么养出这种女儿的。 刀尖滑过纸巾,将她的歉意割碎成许多片。 楼顶办公室区是别于楼下繁乱的静谧,父子二人面对交谈,凝滞氛围随着门被推开倏然散去。 “漾漾。” 面对女儿的父亲永远是慈爱的,他接过女儿的礼盒,今天是他的生日,父女二人刚要说话,周围就变得一片漆黑。 灯光消失的大楼黑的像异世,男人站在顶楼,扔掉清洁工的衣服,月光镌进深邃眉骨,夜风吹的衣摆摇晃。 飞索探出去,片刻之间跃下天台。 狂风灌入耳道,额发凌乱飘摇。他跳到办公室窗外的小平台上站稳,装了消音器的**利落上膛,对准窗子里唯一发光的物T。 礼盒上隐隐泛着荧光,叶微漾不记得自己蹭到了这种东西。 “呯呯呯呯!——” 一连串扫S,玻璃瞬间碎成无数晶片飞向四方,叶修飞身扑倒了父亲和妹妹,将父女二人安置在墙角。 “漾漾?”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叶景庭手上,他抱着低沉闷哼的女儿,声音颤抖不已。 “嗯” 窗外的男人看了眼手表,断电装置只能维持两分钟,然而射出子弹那一刻他却偏离了枪口。 致命的疏忽让他失去了良机,拉了拉身后的飞索,回弹的力量带他身体离开原地。 灯光在他到大房顶后恢复,马上这里就会封锁严查,会所乱作一团,他换回清洁工的衣服从货梯离开。 受伤的叶微漾被哥哥抱上车,罗网般漫开的鲜血衬得肌肤越发雪白。 她面色虚弱,惊魂未定犹如野兔。程焕悠闲地站在街道的另一边,冷漠地看着女孩渐渐阖上眸子。 -- 3、在火焰上飞舞的蝴蝶 dàňьǐɡè.cóм 车上的定位闪烁不断,距离他今晚交付任务还有半个小时。谁都不会想到一向遵守职业道德的顶级杀手,居然会浑水摸鱼,赶时间来完成雇主的任务。 中年人抱着性感热辣的美女在走廊亲吻,口水声令人作呕。房门打开瞬间两人几乎是撞进门里,迫不及待向对方交付身体,擦着墙倒在床上。 他的亲吻激烈,两团白皙的乳房被扯出胸罩抓在手中揉捏。白肉仿佛液体,不断从指缝朝外淌。 互相扯掉两人身上的所有衣服,中年人大咧咧敞着腿,腿间身经百战的器物吃了药之后也能高耸立着。情妇同样懂他的心,乖巧地含住肉棒上下套弄,灵巧的舌头在不同男人身上练习多年,知道男人受不了什么,专门舔吸他的敏感点,沟沟壑壑和泌出晶液的孔眼,刻意吸出响声。 他已经没多少精子够这种妖精折腾,X药维持的凶猛更想用在她身上。 手掌拍了拍情妇的屁股,喉咙发出赞许的喟叹。情妇心领神会,随之起来对着冠头坐上去,同时夸张的尖叫。 窗外电闪雷鸣,雨似乎是从他们进屋那一刻起开始下的,纠缠的男女不断发出哼声,不过时间短了些,交合的位置汁水淋漓,白色漫出,男人在嘶吼中结束战斗。 男人靠在墙上,俊朗的脸上蒙着水汽,雨水肉去香烟的味道。他望着檐前雨,无数清透珠子挂着,静谧雅致的夜景,只可惜他快吐了。f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虽然未曾尝试过,时间不好判断,但对比之下总是能看出尺寸不怎么样,是根没用的东西。 事后,女人在浴室里整理着衣服,她转过身的同时天空掠过一道闪电,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影子投在墙上。 鬼影一般冒出的男人举起钢刀,尖叫随即封于口中。刀尖滑过她的锁骨,淌血的刀刃伴着沉重脚步,血液肆意滴落。 中年男人被突然出现的高大黑影吓得愣在原地,程焕提起唇,掏出绳子将他绑起来。 摄像机在对面架好,顶级的杀手总是能满足雇主不同的癖好,情妇直接杀死,可偷腥的男人显然需要更多惩罚。 视频那一端,优雅妇人端着一杯鲜红的酒,两条腿搭在一起,背影风姿绰约,大晚上头发也丝丝顺丽,喉咙上却生着突兀的喉结。 他已经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女人,可依然缺少女人该有的媚态和功能,留不住薄情的浪荡子。 听说渣男是没有心的,而程焕是天生的杀手,研究酷刑折磨的天才,他能找到最适合猎物的死法,仇恨被畅快淋漓宣泄,他的杀戮是艺术,每一场都令人惊叹。 镜头下的红点有着生命喘息的节奏,程焕拿出一把崭新的刀,焦距对在猎物脸上,为他打了些麻药,然后切下他的脸皮。 “啊!——” 歇斯底里的惨叫,麻药的剂量很小,支撑住他不昏过去,又能让生生撕裂的疼清楚感知。 男人手法娴熟,很快便得到一张完整的脸皮。小心放在冰盒里,凝视肌肉暴露的人头。 红色的肌理,还在跳跃,血管清晰流动,一切都那么完美。 视频那头的人在加码,他将手腕划开一个小口,开始往里灌入空气。 原始又痛苦的剥皮手法,很快人便像气球般浮肿起来,人皮就此剥离。 人在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他将红彤彤的肉体和浴室里的女尸放在一起,摆出如生前一般的暧昧姿势,挖出心脏放进冰盒,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雨里,地上淌下几道血线。 “焕,很不错,夫人很满意。” 男人坐在椅子上,五官俊朗凌厉,淡薄目光凝视起伏山丘,面对夸赞毫无表情。萨米似乎习惯了他的淡漠,只把卡片轻轻推过去。 “不过你似乎有些着急。” 程焕挑了挑眉,他把玩着刀刃,上面残留了一块纸巾的碎片。 那个温和的笑容有些刺眼,但却时不时出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段让本就风大的天台更加混沌,天地是死敌,却互相搅在一起。 程焕闭了闭眼,强行驱走了影子。 “堵车了。” 外面有车声,窗子外开过一辆浑身漆黑的车子,轮毂也是墨色,宛如闯进h沙中的幽灵。 萨米丝毫不避讳程焕还在场,拨了通电话出去。 “把他们都带到C场上。” 男人对着车子消失位置若有所思,平静的目光轻动了下。 “我可以参加吗?” 萨米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肥胖的脸堆在一起。 “你有兴趣?” 属于新手的试炼程焕早已通过,富家小姐选保镖而已,远不值得程焕亲自出动。 “有。” 令人惊骇的回答,程焕除了杀人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包括女人。 萨米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可依然选择了同意。 沙土地上整齐站着两排男人,他们头顶的烈日炫出几圈光晕,赤裸的上身黝黑健硕,汗水顺着肌肉沟槽流淌。 “两人一组,可以开始了。” 一声令下,站在前排的男人转过去对着身后的人,拳脚如疾风,手臂绷起的血管和筋肉犹如条条山河。 阳光灼烧着年轻小伙子的荷尔蒙,一场激烈对决过后,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添了些伤痕。 领头的人满意又惋惜,这些他亲手教养了十多年的年轻男人,他们是最优秀的杀手,为组织做过许多事,手上沾染无数鲜血,其中不乏佼佼者,是他有私心想要留下的。 可规矩不能乱,他看向最为沉默的年轻人,浴火的朱雀又一次置身烈焰中,男人的翎羽历经火淬,如同黄金一般耀眼,无疑会是这场对决中的王者。 他靠在木围栏上轻轻喘息,蜜色肌肤疤痕纵横油亮泛红,深邃沟壑不断淌下汗水,穴口刺着狰狞可怖的嗜杀邪神,为清俊面容增添几分蛮横。 失败者为胜出者让出一条路,他们从此再不同,等级制度森严的地方,程焕的身上总是落着良多目光。 “焕哥,真好,我们还在一起,就是不能和你一起住了。” 小瑞想搂他的脖子,被他默不作声躲开。 晚上,他们坐在餐厅里,洁白的桌布和干净的餐具,程焕微微怔忡,他有许多年没见过。 这一餐格外讲究,酒精的味道在愈渐升腾的气温中开始变得明显,程焕抿着唇,刻意避开饮酒,多年的职业习惯,人多的地方他会不自觉注意周围人的一举一动。 穿过层层帘幔,有股花香悠然飘进玻璃房,程焕循着味道望去,只看到一个即将飘走的裙摆。 “叶小姐要来挑人?是哪个叶小姐?” “姓叶的还能有哪个?” “我可以去吗,要怎么和萨米说?” 轻轻揉搓指尖,男人目光晃动,裙摆摇曳的姿态他很熟悉,是属于叶微漾独特的风姿。 在火焰上飞舞的蝴蝶,还不知要被灼烧了翅膀。 -- 4、“焕,我就知道最后留下的人一定是你,你 他本来不想喝酒,可这个姓氏让他体内燥热,饮鸩止渴,以火灭火,辛辣流过肠道,眼瞳反而愈来愈冷。 “如果能跟着叶小姐,就不必再待在这里。” 坐在主位的萨米默不作声站起身迈出玻璃门,他前脚离开后脚玻璃房便被关死,似曾相识的场景,让起初还有交流的年轻人们沉默下来,气氛变得微妙。 他们进来时都被收了武器,刀枪都没有,现在不仅是要争夺机会,更是一个崭新的人生。 这次的报偿太过诱人,连平常似乎无欲无求的程焕都参与了,这让结果变得更加莫测。 小瑞靠到墙边,身体贴近了程焕。 “焕哥,我跟着你。” 无比信任的语气,诚恳又虔诚。然而下一秒,却掏出早就藏在袖口里的烛台扎向程焕的眼睛。 早就准备好的回击在等着他,烛台被铁手捏住,连同小瑞的手腕一同捏碎。 杀手本就没什么情分可言,生存的权利要厮杀,所有东西都要靠自己争抢,重情的人早在十几年前那场试练中便已经死去。男人从未信任过任何人,更没有刚刚经历背叛的伤感,果断利落掐断了少年的脖子。 玻璃房里随即展开一场杀戮,桌子掀翻,满桌造型精致的餐点和盘子碎在地上,有了红酒的浸润,地板上仿佛流着一条血河。 拾起一片陶瓷碎片,相处十多年的熟悉面孔一个个倒在他手下,割了最后一人的喉咙,新鲜的血液在掌纹中流淌。程焕举起边缘已经裂开的碎片朝楼上示意,第一次露出略带兴奋的神情。 众星捧月的大小姐披着哥哥的西装,她初到拉斯维加斯就被人盯上,如果不是哥哥救她和爸爸,绝不可能只是伤了手臂这么简单。 她走过玻璃房,目光还在上面流连。 “这些人靠得住吗?” 女孩领口开得很低,纤长的脖颈和丰满双乳雪白盈盈。她的姿色本该吸引所有男人的视线,但因着她背后的力量,连萨米也不敢多看,低下头回答她:“叶小姐,没有人比这些小伙子还靠得住。” 叶微漾点点头,她的手臂依然很痛,连路都没有多走过的姑娘,何曾受过如此惊吓。 她转身离开,不知身后的玻璃房里已经变成修罗场,刚刚脱颖而出的男人擦去玻璃上的血迹,腥气让他心神震荡,鲜红斑驳的脸朝着她离开的方向,渐渐勾起唇角。 “焕,我就知道最后留下的人一定是你,你永远是最凶的兽。” 男人穴口的獠牙被溅上血迹,就好像刚刚真的从他身体里出来将这些人活活咬死,尖利的牙齿上生着粗糙的锯齿,上面的每一滴血都是一片撕扯下来的肉。 程焕孑然一身,行李只有两件随身的衣服,一个小包就能装下他所有家当。 出发前他被带到大厅前,路过十几座崭新的坟茔,前天晚上他们吃饭的那间玻璃房就在不远处静静立着。 “什么意思?” 程焕盯着那块黑布,挑眉询问对面的人。 “焕哥,您自己戴上吧,这是叶家的规矩。” “呵......”男人舌尖刮过腮肉,抓住布条的虎口用力紧绷,蜜棕色的粗糙皮肤,堪堪崩开几条血线。 那人被他突变的气场吓得噤声,以为他要发作,然而程焕却很配合地戴上了布条。 一路颠簸,男人微微吞动着喉结,压在身后的手背与他平静面容相抵牾,难耐欲望抓握,绷起嶙峋筋条。 下车便闻到那晚的香味,他曾离得很近,近到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掌握中。 因为接近她不容易,这股味道在他看来是珍贵的。 香味的源头是坐在庭院里的女孩,她看上去刚起来不久,白裙将将到膝盖上,头发也没有那晚精心打理过的痕迹,随意地搭在肩上。 慵懒的打扮让她显得更清纯,最起码外表是这样。 她看到了站在院子门口的程焕,冷漠Y森的眼神,倒是对得起他的身份。 “你好。” 叶微漾礼貌地朝他伸出手,程焕盯着柔荑,身侧的人咳嗽一声他才握上去。 柔软的触感快要融化在他手心的茧子上,视线一路到她缠着绷带的另一只手臂。 他的杰作。 “程焕。” “我叫叶微漾,听说你很厉害。” 语气里带着小女孩的兴奋,她不到二十岁,正是青春可爱的时候。 程焕没有因她的赞赏多出一点表情,只是轻轻点着头,“过誉了。” “这人......”叶微漾看着管家将程焕带走,“怕不是个冰坨子吧。” 晚上,医生为她换最后一次药。 “会留疤吗?” 医生不敢回答的太直接,“按理说,应该会慢慢消掉的。” 那就还是会有。 叶微漾难掩失落,所幸医生给了她去疤膏,她才暂时纾解了紧锁的眉头。 那晚的枪击给她造成了难以磨灭的阴影,父母和哥哥不在,夜色像是洪水猛兽,从窗子的罅隙里似乎也能流进来。 “当当当——” 她敲响了一扇门,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敲对了。 里面半天没有反应,就在她要走时门忽然打开,男人握着门把,保持开门的动作停住,头发滴着水,只围着一条浴巾,赤裸的胸脯就在她眼前。 -- 5、她的父亲窃取了属于他的一切,女孩无忧无 上午匆匆一面,叶微漾并没注意到程焕居然比自己高这么多,他气势压人,低垂的眼睫暗藏深邃。 她站在他面前渺小的可怜,脸正对着他穴口的纹身,面目狰狞的邪神生着獠牙,似人非人。 随着他呼吸,邪神注入了生命。她惊诧抬头,程焕正睨视她,瞳孔暗涌蓄力,仿佛要将人吸进去。 “那个......” 她已经后悔,自己没先看一眼这个保镖什么样就将人带回来,这副样子的男人,怎么能朝夕相处,比表妹的那个差远了。 再精明的女孩也依然是温室的娇花,特别是恐惧的时候,将一切都暴露在脸上。 程焕发觉到自己似乎过于冷淡了些,他是保镖,该对小姐俯首称臣。也没想到不等他去找,小猎物已经送上门,他迫不及待看到叶景庭痛失至亲后的折磨,将自己所有的痛都承受一遍。 “小姐,有事吗?” 女孩纠结着眉心,来这里的目的一下被他吓忘了,叶微漾更加后悔,他看上去冷淡的不像个正常的人,最起码在他之前没有一个人对自己如此淡漠。 除此之外,她还从未见过一个人身上有如此多的疤痕,枪伤刀伤几乎横贯了整个上身,还有许多不像是枪伤的圆形痕迹。 这时,风吹开了对面的窗户,“吱呀”一声,叶微漾草木皆兵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啊!——” 程焕微微挑眉,顺势将女人护在身后。 “小姐,只是风。” 孤男寡女,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暧昧的氛围本该升腾。可程焕只盯着她白皙脖颈,想象流动的血管藏着多少甘美汁液。而叶微漾也只顾后门,生怕出来什么妖魔鬼怪,没有人看清眼下的情况。 她终于想起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 “外面太黑了,今晚你睡在我的外屋。” 程焕轻挑眉尾,回屋穿好衣服。 叶微漾的房间是内外两间外带一个衣帽间,外屋没有床,她打电话要人给程焕拖个床过来,不想他已经解开衣服躺在沙发上。 那么多伤疤,像是一条条丑陋的虫子。女人浑身一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祛疤膏递给他。 “这个是医生给我的,你先拿着用吧,不知道这么久了能不能去掉。” 说完急匆匆跑到屋里锁好门。 也许是外面有人看着,这个人又冷淡到神鬼不可近。叶微漾很快睡着,连头发都没吹干。 所以当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她潮湿的头发才没有被夜风吹得扬起来。 祛疤膏没开封过,它静静躺在茶几上,上面布满刀子的划痕。 带着碎屑的刀刃抵住女人脖颈,她吸了迷药睡得很熟,稍稍用力血管里的血流便被截住,皮肤愈加苍白。 男人蜜色的手掌轻轻揉搓她的肌肤,粗糙和柔软对比鲜明,她的父亲窃取了属于他的一切,女孩无忧无虑的人生,本该是他的。 手臂蓦地抬高,带起风的刀尖冲着她的喉咙戳去,他闭上眼,和女人永别。 “当当。” 锋利未能陷进皮肤,敲门声止住他的动作。 叶修每晚来看妹妹,这次开门的却是个男人。 几秒种后,他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叶微漾的保镖。 “你怎么在这里?” 内屋的房门紧闭,保镖看上去也睡眼惺忪,叶修进去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孩,语气微微缓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陪她出去。” “是,您慢走。” 门关上,程焕看着房门若有所思。 叶微漾喉咙有些疼,她咳嗽着醒过来,领口的扣子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解开的,上面竖着一道红印,看来昨晚自己睡觉并不老实。 尽管她有些疲惫,还是画好了精致妆容再出去。 白色裙子泛着淡淡的贝壳光彩,纤细带子搭在锁骨上,为了不那么清素,她还戴上了一颗粉宝石做成的锁骨链。 程焕坐在沙发上,茶香充盈,周围一切都恢复整洁,看不出这里睡过人。 出门时已经是下午,她晃着杯里的饮料,目光随意悠闲。 父亲和哥哥不在,她还是带了程焕出来,这个男人让她不舒服,她要换掉他,等父亲回来之后。 “小姐,我去洗手间。” 按照约定,程焕离开叶微漾身边一定要提前说。叶微漾点着头,眼神没有分给他,男人盯着她闪闪发亮的眼尾,黑白清晰的眼仁倒映着繁华的街景。 街头的冰激凌店,甜腻的香味飘得很远。 男人身子擦过一个顾客的肩膀,付钱帮他买了一个甜筒,前两天拿到的卡片随着这个甜筒一起送给他。 那人转过身,露出打着一排洞的耳朵,夸张的耳饰将耳洞撑得很大。 程焕从始至终没有和他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只不过再次走出店门,那人的视线已经跟上。 他穿过几道墙到女孩的另一面,手枪瞄着女孩穴口下三寸射出子弹。 “呯!” 玻璃被射出一个圆洞,蛛网似的开裂。 叶微漾看着那枚子弹朝着自己S来,一只大手忽然拉起她的手臂。 她轻飘飘地落进男人怀里,子弹擦着男人肩膀,黑衣瞬间漫开一片暗红。 -- 6、晃动的眸子就在自己面前,他只要掐住她的 子弹掠过耳侧的风声就这样残存在耳道里,让她时刻不能安稳。 程焕还在昏睡着,冷漠似乎盖住了他的俊朗。此时他眉心舒张,额发下藏着一双好看的眼睫。 叶微漾轻轻撩开他的头发,冷不防,他睁开了眼睛。 “程焕?你还好吗?” 有点无措。 叶微漾不知道自己之前表现的有多明显,她曾想过要换掉程焕,但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合格的保镖,母亲教育她不该以貌取人,很显然她没做到。 在危急关头他能用血肉之躯护住自己,这并不像说起来那么容易。 “小姐,我没事。” 程焕躺在病床上,手臂的伤痛早已习惯,自己的身体还不如叶微漾对他的关注多。 他想的不错,枪响的一瞬间,有几个他从未见过的人冲出来,那是叶家放在暗处的保镖。即便他自己不安排,叶家人也早晚会试探他,否则这些人不会撤走。 “程焕?” 叶微漾刚才说的什么他没听见,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提唇笑了笑。 “那个......” 男人微微勾唇,轻挑的嘴角线条流畅,他的目光没平时那么淡漠,帅气的脸柔和了几分。 叶微漾看得脸有些热,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匆匆离开病房。 夜色压近地平线,西方的最后一抹亮光消失的刹那,浓浓的落寞占据了程焕的心口。 他抓住胸前的衣服痛苦蹲下,叶微漾来给他送药,刚好看到五官拧在一起的男人,她以为他伤口疼了,慌忙冲进来。 “你怎么了?!” 娇柔的惊呼,微凉的手心带着汗水,握住他骨节青白的大手。 晃动的眸子就在自己面前,他只要掐住她的脖子便能杀死她。 “唔!” 程焕倏地捏住叶微漾的肩膀,鼓起的脉搏向眼中注入猩红。 女孩吃痛轻哼,颤巍巍地捂住他的伤口。 猎人不会心疼猎物,可猎物却不知自己在死亡边缘。 漆黑目光凝视着她,这个傻丫头知不知道他想要杀死她。 “没事的,医生说吃的药里是有一种会让人情绪不好,心脏也会不舒服,但一会儿就好了。” 他放开她,“叶小姐,你们叶家,对保镖都这么好吗?” 话里微弱的嘲讽被喘息声隐去,叶微漾摇摇头,把药递给他。 “如果不是你救我我会死。” 男人吞动着喉头,她离自己如此之近,随风轻拂的长发带着香味。他越来越高不懂这个女孩,生在叶家还能如此单纯,是叶景庭将女儿保护的太好,还是她太善于伪装。 他躺回床上,领口褶皱犹在,恨意却已经敛去。 “你从哪来?为什么要来拉斯维加斯?” “小姐,你该回去休息了。” 程焕打断了她的问话,显然不想说从前,这时叶修从门外叫她,叶微漾听到哥哥的声音跑到门边。 和他挥了挥手,“晚安。” 门再次关上,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比之前多了一种悲戚的压迫感。 拳头砸在墙上,突兀的关节砸烂,被青紫破烂的皮肉包着,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几次放到她脖子上又因为各种原因放下的刀子,这次又没能成功。 她为什么要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和他说话,为什么要送他纸巾和药,又为什么在爆炸的时候拉着他走出危险的通道。 如果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他一定会割断她的动脉,然后将她美丽的尸体送给叶景庭好好欣赏。 养伤的半个月,程焕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漠模样,叶微漾不再关注他的态度问题,只将他的一切漠然都归结于性格,甚至怕父亲不留下他,还每天在哥哥面前说好话。 拆下绷带那天,程焕从房间里看到一辆之间未见过的车从楼下开过。重视规矩的大家族,只有家主的车子才能开到房子前。 果然,车里下来的人是他梦魇里的那张脸,叶景庭一身合身的黑衣,气质矜贵优雅。仇人越是高贵惬意,他的眉骨压得便越是低沉。 “程焕,叶先生找你。” 程焕跟在管家后面,能和叶景庭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很难得,但叶景庭显然知道想杀他的人很多,周围的保镖多得数不过来。 男人端坐在庭院里,他换了一身白衣,落着泳池荡出的波光。 “程焕。” 叶景庭对这个保镖很满意,他推过去一个盒子,程焕顺着他示意的目光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手枪。 精致的枪身花纹,枝叶末节都仔细,一看就是收藏级别的。 “谢谢叶先生。” 枪里有子弹,程焕只要瞄准叶景庭,周围的保镖一个也来不及救人。 可这意味着两败俱伤,叶景庭死得也会过于痛快。 随后他收了枪,破天荒地对着叶景庭笑了笑,男人拍拍他的肩膀。 “明天有事,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小姐身边。” 程焕坐在房间里无声抽烟,时针指向十二点的一刻,手机发出微弱荧光。 闹铃响了。 他关了灯,拉上窗帘,矫健身手顺着管道爬下楼。 叶家在这里算是客人,明天招待他们的场馆整夜都在精心布置。 父子两人仇敌不少,叶修为人Y狠无情,比他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所有东西都要经过精心检查。 程焕藏在角落里,背对着灯火通明的厨房,等人散尽,精巧的炸弹装上燃气管道。 会所已经两天没有接待过任何客人,带着露水的鲜花和新铺的地毯,充盈而不浮夸的香气,各种谨小慎微的细节都凸显重视。 叶微漾走在前面,婀娜身姿摇曳,程焕从身后跟着她。 两个人走进电梯,大门被擦得能反射出人影,男人目光温度骤降,插在K袋里的手将遥控器焐热。 随着电梯往上升,她往下看到自己的父母和哥哥,电梯刚停稳她就跑到窗边,朝花园里的他们挥手。 “爸爸,妈——” “轰!——” 爆炸将整栋楼震得都在摇晃,浓烟侵蚀掉女孩的笑容,她指尖冒出冷汗,撞到墙上还不望看看花园。 “程焕!快去救救我爸妈,他们——” 女人忽然噤声,身后一直沉默的男人,第一次展露出这种表情。 他缓缓抬起头,窗外的叫声为血腥奏曲,猩红随着曲调升高而逐渐爬满眼球。被红网裹附的黑瞳是被层层缠绕的晶石,和他胸前的死神一般邪恶。 他勾着嘴角,一改冰冷气质,朝她痞戾一笑。 “他们不是好好的吗?” ————分割线———— 鞠躬,上新书榜了 -- 7、弄脏她。(微,二更) 他们的确好好的,爆炸并未波及到花园,叶微漾该担心的是她自己,只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 惊讶和不可思议都来不及问出口。 “啊!——” 她刚跑了两步,狂躁的手掌便将她抓了回来。 她被按在墙上,坚硬有力的大手像一把铁锁紧紧扣着她的腕子。 “叶小姐,最好不要出声。” 男人凶相毕露,与之前判若两人。尖利的指虎轻轻滑过她的咽喉,一滴温水落在他指尖,他看着女孩慌张波动的杏眸舔了舔唇。 “程焕?你......” 枪口对准楼下,“你每喊一声,我就杀掉一个人。” 叶微漾用含着热泪的眼神质问他,那般悲伤的目光一瞬间刺进某个柔软的地方。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突然暴虐的男人收起笑容,猩红的眼球让她想起盘踞在穴口的恶魔。 有那么一刻,叶微漾宁愿相信他是被身上的纹身C控了心智。 窗外叶家夫妻已经离开,叶微漾看着父母背影,目光不再那么紧张。 而程焕似乎看出她放松的原因,嘲讽一笑,那天的恻隐之心也许只是她一个不经意的善心发作,叶景庭的女儿不该是普爱天下的圣母。 他拿着遥控器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里到处都是炸弹,你最好乖一点。” 叶微漾赌不起,她眸光颤动,几秒钟后点了点头。程焕脸上的笑容还在继续,他满意地看着女孩发红的眼眶,枪口抵住她的腰将人比出房间。 保镖本不该和雇主如此亲近,可现在这种人人慌张的时候根本没人在意。 进电梯前一刻,叶微漾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丢在地上。刚刚跨进去就被程焕一把抱住。 枪依旧顶在她身后,亲密的姿势,显然程焕要与她扮演一对情侣。 她从未和除了父兄之外的男人如此亲近,身后是他坚硬的胸脯,她整个人僵住不敢动弹。 “叶小姐——” 叶微漾下意识回过头,高高扬起的手臂,一记手刀砍在她脖子上。 女孩随即失去意识跌下去,程焕抱着她走出后门,她的身体轻飘飘,在一个常年接受残酷训练的男人身上显得柔弱不堪。 一个优秀的杀手不会放纵任何细节,昏迷的女孩依然没能逃脱被捆绑的命运。她躺在车后座上眉头紧锁,几道探照灯的光线扫过,她的脖颈干干净净,之前的项链不翼而飞。 “呵。” 程焕舔过牙根,Y霾将最后一丝平静驱逐出眼尾,一脚油门开离了会场。 台灯的光线枯h落寞,赌城的贫民窟,充斥毒品疾病与肮脏。 程焕临时住过几次的房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门外是个小型垃圾站,醉汉刚刚和人打了一架,筋疲力竭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泥泞W浊的环境,屋里出乎意料的整洁,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皂香。男人立在床边,深沉目光穿越罅隙睨视夜晚的一切。 行人撞倒了一个垃圾桶,铁皮滚了很远。 安宁突然被打破,他很烦躁,多年如一日的折磨,平静眼瞳一瞬间被血丝虬结。 枪口压住女孩的喉咙,顺着血管移动。她如同天鹅一般圣洁孤傲,浓密羽睫搭在眼下,影子拖得极长。 划到锁骨中心,程焕目光轻动,瞳孔缩成针尖。 落在扳机上的手指顶着千斤重量,他压不下去,那双曾在病床前望着他的悲伤目光,脆弱的禁不住一点折痕。 脖颈上的压迫感冰冷中带着刺痛,叶微漾睫毛颤了几下睁开眼,男人正眼神Y鸷地盯着她,身体悬在她之上。 这才是真正的程焕,冷漠下包裹的是暴虐疯狂的灵魂,如果除去那一层冰霜般的外壳,他的心便是地狱的烈火,能瞬间将人烧为灰烬。 “你的项链去哪了?” 低沉冰凉的声音,犹如在她心口敲了一下。 “啊!” 突然压近的黑影驱走微小的光明,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呼吸灌入她口中,侵略一般快要令她窒息。 “唔......” 嘴角一疼,腥味淌进嘴里,津液与鲜血混合的初吻如同一场掠夺。 叶微漾被吻的神智恍惚,挡在两人之间的手拍打男人穴口,再次激怒了他。 “别动!” 手被迅速铐在床头,叶微漾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她的初吻以这种姿态被夺走,一阵心酸流出眼泪。 男人继续亲吻她,吻得比之前还要贪婪。 过了许久,鲜血沿着她的唇瓣绽放,模糊的唇线增添几分妖娆,他终于放开她,品着口中的血味。 “你最好老实些。”程焕目光掠遍她全身。 “我会考虑让你比叶景庭死的晚。” 女孩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缓缓摇头:“谁雇你来的?你敢动我爸爸!” 男人抬起头,高挺的鼻梁落下阴影。 “他该死。” 叶微漾猛地直起身子,被拷住的手带动手铐不停磕着栏杆。 “你才该死!” “啊!” 男人眼中掠过利光,他再次将她扑倒。 桃粉嫩唇喘息不止,与那天一般无二。他突然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双手扯住女人的衣领用力一拉,穴口顿时破碎成无数布条,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跳出来,奶香与花香混合的奇异味道刹那间升腾。 “你!” 枪口再次横在她脖子上,透过泪花去看程焕,刀刻般的脸一Y一艳。 “别动,别让我现在就杀了你。” 男人用枪抵着她,另只手却捏住她一边x乳揉捏。她颤了一下,脖子上的枪管便用力一分。 流出指缝的N肉白皙的不像样子,如此柔软细腻,乳尖都是淡淡的粉色,被他任意捏成各种形状。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弄脏她。 她的笑容如此刺眼,一定要将她也拉进尘土里,沾上自己的不堪。 叶微漾闭着眼睛,羞耻和愤怒让她身体发抖。 纯净的身体被一个相处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凌辱,属于男性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小腹已经鼓出异物顶着她。 他低下了头,热呼吸凑近。 叶微漾睁开眼睛,他抹去她的泪珠,让她能看得更清楚些,挑衅一般含住尖端的红色玉珠吸吮。 ————分割线———— 明日更新时间晚上六点。 -- 8、程焕,要了她。(微) 狭窄的床铺过于老旧,承载一个男人的重量就已经摇晃吱呀,更不用说两个人躺在上面。 两具年轻的身体,女人被牢牢拷在床上,眼泪将枕头弄湿了两块,穴口两个突出的娇点被吸吮到殷红,白皙的N肉遍布指痕牙印,连腰间的嫩肉都没能幸免。 她半张着嘴,发出本能而痛苦的呻吟,汗水浸湿的长发搭在脸上,犹如几道挥之不去的裂痕。 而男人衣着整齐,他未侵犯她,却吻遍了她的身体,恨意强于欲望,她是叶景庭的女儿,程焕想看到所有与那男人有关的人痛苦。 程焕,要了她。 “咔哒”一声,皮带扣无情落在床上,叶微漾身子一抖,她看到他腿间隆起的山峰,无助的目光哀求他。 “别......不要......” 程焕突然清醒,刚刚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也许是男人的本能,他太舒爽,如果不是这个眼神,他大抵会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他终于放开她,人靠在墙上,落在脚底的长裤让两条笔直的双腿暴露着,胯间鼓鼓的一坨很骇人,叶微漾不敢看他,身体团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没了动静,她在极度恐惧惶然中昏睡过去。 程焕拽下她的手铐,看了眼自己胯间勃起良久的欲望。 拉下内裤,庞然大物带着怒气弹出来,青筋虬结的纹路突突跳动,每一下都述说着对他不解风情的不满,可程焕连用手安慰兄弟的心情都没有,任由它自己消减。 十几里外的叶家,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主母受了惊吓,大小姐不知所踪,紧张的氛围将所有人紧紧包裹,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变成冤魂。 叶景庭再次安慰妻子睡下,苏清冉的胆子小,知道女儿失踪后先是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来也是惊惧不已。 “父亲。” 叶修联系不上妹妹,也联系不上程焕,程焕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仿佛这个人从没住进来过,竟没留下一点痕迹。 “看来程焕没想在这里长待。” 叶景庭送他的那把枪还放在盒子里,不过已经变成一堆零件。 每个零件都被刀子划过,枪身上的花纹破裂的不成样子。 “呵,这么恨我。” 叶景庭念着程焕的名字,记忆里他没有姓程的仇人,也许是个假名。 “我们去找萨米。” 趁着妻子睡着,父子两人轻手轻脚离开住处。 杀手组织早就接到了消息,程焕背叛了组织,他绑走了叶微漾,叶家的掌上明珠。 萨米很急,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会儿出门去和众人面面相觑,一会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看着窗外。 终于,叶家人来了,萨米懂得这行的规矩,他的人破坏了契约就是组织破坏了契约,作为头领,他理应受罚。 不甘和恨意都被叶家强大的实力压得不敢反抗,大门正对着的铁皮台子被无数人的鲜血浸泡过,如今终于轮到他。 “叶先生,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装着零件的枪盒丢到萨米面前,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把手枪。 “这是我送他的东西,你和我说这是误会?” 没有弄清人的底细,叶家做事向来不留后路。 萨米的肩膀在话音落下同时被抓住,手放到铁皮台子上,他来不及求饶,叶家人的动作极快,一道银光闪过,尖利刀锋瞬间穿透手掌。 被捂住的嘴发不出叫声,憋红的脸和充血的双目犹如快要爆裂的皮球。 “怎么办你该知道。” 叶景庭背对着他丢下一句话,萨米抓着手掌,虚弱地点点头,身子倒在地上抽动。 程焕走在路上,干燥的空气摩擦肺管。面对搔首弄姿的妓女,他没分给半个眼神,嘴里叼着照片来到路口。 如果叶景庭要去找萨米,这是必经之路。 几分钟后,果然有几辆熟悉的车开过来,引擎声吸引了人群的目光,他们穿过这片街区,贫民窟不值得让他们做任何停留。 前端带着吸盘的箭头射到后车窗,一张照片稳稳粘在上面。 程焕看着开走的车子笑得发疯癫狂,有运气不好的赌徒以为他是个疯子,刚刚抄起一根钢管,便被男人突然射过来的目光惊得退了几步。 “那是什么?” 男人倏地凑近,转眼间赌徒手里的钢管已经到他手上。 紧接着,他勒住赌徒的脖子,将人带到角落。 “你喜欢这个?” Y寒四起,男人突然发狠用力,钢管切断了呼吸的通道,看着赌徒脸色痛苦发紫,眼中暴开的血点仿若一颗颗诱人的红朱砂。 手上沾上鲜血,刚刚的压迫感一瞬间全无。他回到住处躺下,小人儿还在平稳睡着,她不知道有个人为自己挡了一劫。 一阵夜风起,姑娘手臂上立起无数小绒毛,她在梦中发出呓语,本能靠近热源。 铁链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程焕凝了她一会儿,打开了手铐。 他正准备起来,梦中的姑娘一翻身,翻进他的怀里。 -- 9、折磨她的荡然无存,但他不愿称之为悲悯。 真的很讨厌,娇生惯养的小丫头。 “嗯......” 叶微漾面容苍白,月光穿过天窗正好照着她的上半身,刚刚自颧骨而起的红潮已经退散,白的可怜。 男人钢筋铁骨,可显然叶微漾不如他结实,还比一般人娇气许多。 如果她现在有什么事,那么他接下来的计划就无法进行。 轻轻哼了一声,他长臂一展,拽过许久没打开过的被子给她盖上。 女孩在梦中不知轻重,拼命往火炉身上靠,程焕烦的要命,掐住她的脖子严词呵责。 “你再挤我,我就杀了你。” 叶微漾突然惊醒,这里不是她的卧室,是程焕的地盘。 弄混了现实和梦境,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往一边靠了靠。 可怜的像被抛弃的小狗。 她听着身后的动静假寐,床垫轻了一下,男人又一次穿上衣服出去。 手上没有了锁链,窗外的月光便更加吸引她。 披上自己的外套,试探地推了推窗子,居然可以推开。 获得自由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好,纤瘦的身体钻出窗子,落地的刹那,她看清周围的一切,欣喜的目光被涌入的破败熄灭,她裹紧衣服靠在墙上。 叶微漾从未想过拉斯维加斯会有这样的地方,像是另一个世界,空气中飘着一股腐朽的垃圾味,流浪汉和宿醉街头的人也跟着这片土地一同。 白发苍苍的乞讨者让叶微漾起了恻隐之心,她口袋里还有一些钱,全都拿出来放到老人面前的碗里。 钞票将目光都吸引走,女孩浑然不觉。 一位父亲抱着年幼的女儿,他神色焦急地拦住每辆路过的车子,哀求车主能送他的女儿去医院,可没有一辆车为他停下。 “你为什么不叫救护车?” 男人怀中的孩子紧闭口眼,脸色泛青。 “小姐,你知道救护车要多少钱吗?” 年轻父亲声音带着哭腔几乎崩溃,叶微漾想摸摸孩子的脸,男人身子一侧避开了她。 “这个给你,你找个救护车给她。” 价值不菲的手链放到男人手上,他连连道谢,抱着女儿消失在路口。 气氛有微妙的变化,醉汉停住呕吐,三三两两行走的路人放慢脚步,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她身上。 叶微漾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她加快脚步离开这条街,然而身后逐渐逼近的黑影也跟着一同加快。 “啊!” 黑影的手抬高,她捂着头扑倒在地上。 几秒后,预想中的枪声并没来,反而是刚刚跟着她的人突然停住不动,身子摇了几下直挺挺倒下。 后背插着一把刀,干净利落断了命门。 “什么,什么人?” 转角那头,一个影子渐渐拉长,程焕靠在墙边,路灯暖h,照得英俊的五官十分惬意慵懒。 可这都是假象,他低下头的瞬间一步冲到叶微漾面前,提起女孩身体,将她的慈悲揉捏破碎与尘埃为伍。 “跑?” 身体被扛到肩上,她重新回到小屋身体落在床上,男人一把扯下她的衣服,盯着她的眼神要喷出火来。 他没穿上衣,露出精壮又骇人的上身。 那次在他卧室门口,她见过的,满布疤痕的身体,为穴口邪恶的刺青增添暴虐狰狞。 “程焕,为什么?” 叶微漾睁着眼睛,泪水砸到床上。 叶家待他很好,她想不出背叛的理由。 “我爸爸对你不好吗?他还说要——” “叶微漾。” 扼住她脖子的虎口渐渐用力,女孩张着口,手指抓着床单留下几道痛苦的痕迹。 “别让我现在就杀了你。” 程焕突然松开手,在她拼命喘气时把人翻过来,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不让月色的肤光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他的眸色渐沉,浓墨侵袭目光,叶微漾不敢动,急促的呼吸让胸脯更加高耸。 程焕抬手,手中便多了一把小刀。 他表情邪肆,刀尖缓慢在她身上移动,从脸颊开始直到小腹,她的目光也跟着刀子走,心跳快要冲破屏障。 “他该死。” “可,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欠我两条人命,让我二十多年颠沛流离,活得像条流浪狗。” 程焕眼中的烈火越燃越旺,他突然欺身而上,分开她两条腿,吻封住她要叫出声的唇。 侵略般的吻,抵在腿心的性器坚硬炙热,叶微漾吓得流出眼泪,咬伤了他的嘴。 男人毫不在意,带着血继续吻她。 分开的双腿被压在身侧,叶微漾的身体很软,这个姿势难堪又暧昧,男人的欲望在攀升,她护着穴口,摸到他赤裸的皮肤。 “唔!” 手中嶙峋的凸起是他的疤痕,被坚硬强劲的肌肉环环包裹的手臂禁锢着纤弱身体,身下异样的触感吸引她往下看,他腿间裤子被撑出一个巨大的鼓包。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锋利的轮廓和脉络仿佛都能感觉到,叶微漾如芒在背,男人的手臂却越来越紧。 “我可以让我爸爸......” “补偿我?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 眼泪蹭到程焕脸上,漆黑的眸光透过罅隙窥见她惊慌悲伤的脸。 “别这么看着我。” 折磨她的欲望荡然无存,但他不愿称之为悲悯。 无法C控的自己让程焕恼羞成怒,拿起枪对准她的太阳穴,干脆利落拨开保险。 ————分割线———— 好像是十二章吃肉。 -- 10、只要再用力一点 Ⅾàňьǐɡè.cóм 叶微漾紧紧闭着眼睛,她只有十九岁,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太多,父辈说起过,她不知道是哪一件。 她不曾怨恨父亲,若不是他的残忍,自己又怎能保住纯洁的翎羽。 叶家树敌众多,如果这是报应,她接受。 然而程焕放开了她,枪管的压迫也在片刻后消失。 藏在额发下的眼睛在逃避,从未失手的男人,神情远比猎物要落寞。 他赤裸着上身下床,肌肉缝隙沁着汗水,在她凝视中大摇大摆坐到沙发上点燃香烟。 “叶微漾,你还有用,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看了眼自己胯间的昂扬,男人的欲望快要遏制不住。 “再有一次,我就操了你。” 程焕不仅是个好杀手,还是个称职的演员。 粗鄙又暴躁,丝毫不懂得退让,强迫和掠夺的恶X才是他,和初次相见时伪装得人畜无害的气质相差甚远。 这个威胁远比杀了她管用,叶微漾老实了很多,她裹着被子继续团着,程焕看了会儿窗外,躺在了叶微漾身后。 没有窗帘,即便窗子很小,叶微漾也还是被光线吵醒。她睡眠清浅,一时没想起自己的处境,直接就下床往浴室走。 “咚——”℉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她撞到一面坚硬却温热的墙上,程焕垂着睫毛冷冷地看着她,手上还未洗干净的血嵌在掌纹里,让这双手更加沧桑。 桌子上放着面包,叶微漾默不作声地去漱口,程焕随手递给她一块。 行云流水,叶微漾懂得识时务,加固的窗户没能让她放弃,再次想着怎么逃跑。 女人尽力用被子裹着自己,她赤身裸体,衣服在昨晚被他撕的粉粉碎。 就在她咬着面包时,面前突然多出一个袋子,她拉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条白裙子。 程焕缓慢抬起眼皮,目光Y冷的不像样子。 “别再想着跑。” 叶微漾乖乖穿上衣服,两条小腿白的不真切。程焕睨了眼她皮肤上的珠光,开始脱衣服。 她缩在床脚不敢看,昨天程焕两次失控,这个男人是有可能侵犯自己的。 他走进浴室,凉水落在地上她才松口气。 原来是洗澡。 水声似有催眠的作用,她开始昏昏沉沉。 女人倒在床上,冲过澡的男人从浴室走出来,线条y朗的脸一半在影子里,抿着唇解开她的裙子。 洁白的酮体,头顶洒下的光线,尘埃起起伏伏。 男人握住丰盈揉捏,平静的眼底渐渐翻起云涌。 面包里加了些料,足够她昏睡。 乳尖挺立起来,他含住吸吮,胯间的X物开始抬头,慢慢膨胀成有女人手臂粗细的狰狞。 青紫交错,突兀的血管不断跳动,龟头饱满得像成熟的果子。 程焕从未在意过男女之事,可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无师自通。 他分开女孩的腿,露出夹在腿心的少女私林。 粉嫩似蜜桃的色泽,丰满鲜美的两片花唇上嵌着一颗小珠子。 扶着性器凑上去,他的动作有些生疏,多年颠沛的生活,让他不曾有正常男人的爱好,连抵住的位置是哪里都恍惚了一下。 “嗯” 龙头深陷在两片花唇里,随着女人呼吸,它们颤巍巍将他包裹。 轻轻耸动身子,在缝隙里进进出出。 酥痒感让他握紧拳头,手臂肌肉绷得如一条条山脊。 温热与绵软同时袭来,他倏地低头含住乳房,大口品尝N肉,齿尖一下下咬着乳头,燥热非常,青筋自额头暴起。 只要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他就能要了这具完美的身子。 任她再多姿,之后也只能为自己盛开。 “叮——” 巷子里谁的手机响了,竟让他如惊弓之鸟一般弹开,冒着晶莹的龙头摇晃着流下一道银丝线。 清醒的只有他一个人,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可他在做贼,还是采花贼,为人所不齿的g当,这真的是他的初衷吗。 叶微漾吃了迷药睡得香甜,清纯的脸蛋羽睫微微翕动。 程焕忘情地亲吻她的唇,他的悟性和开发能力极好,没有几次,就能将两片软嫩熟练蹂躏。 不多久,唇瓣便在他研磨下变得鲜红,二十多年之久的压抑都发泄在唇齿中,欲望袭来,他嘬住她的舌尖送向自己,在汗液泛滥到极致的刹那趴在了她的身上。 平复半晌,他穿上了她的衣服,抹去痕迹装着一切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分割线———— **我记错了,是十五章吃肉,之前都是肉渣,为了弥补,明天是两更。 凌晨十二点,和明天晚上六点。 磕头认错。 -- 11、“我为什么要P?” dàňьǐɡè.cóм 叶微漾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困,她做了让人羞耻的梦,可衣服明明好好穿在自己身上。 天已经黑了,程焕没睡觉,大概是怕自己逃走,叶微漾开始强撑着和他对战,她是带些叛逆的,可后来还是忍不住睡了过去。 夜色笼罩着拉斯维加斯的贫民区,没有富人区的灯火阑珊,零星的路灯照不尽W垢丛生的角落,一切都更真实一些。 几个人影自地底生长出来,带着泥土的W浊腥酸,无声匍匐到窗下。 打头的人拇指往里一弯,一个迷雾弹便扔进窗子,落地瞬间发出“嗞嗞”响声冒出浓烟。 程焕屏住呼吸,勾起嘲讽的笑意望向床上一团轻轻起伏的凸起,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按在她脸上,弄醒了熟睡的小人儿,她还茫然着,大眼迷离忽闪,他趁着这时捂住她的嘴,抱起她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唔!” 程焕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江湖险恶,该让这朵娇花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四面透风的楼道,烟雾一出来便散了,几个人摸到走廊依次进门,一阵家具摔打声之后又骂骂咧咧出来。 他们以为里面一直没人,也没翻到什么值钱的物件。这么一趟精神疲倦不说,还损失了烟雾弹的钱。 “你去哪?!”f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见程焕要走,叶微漾蓦地拉住他的衣角。 程焕盯着她拉扯自己的手,手指边缘紧张到青白,也有近乎霜雪似的冰冷。 而大眼灵光扑朔,竟在眼神里看到哀求的情绪。 小鹿居然依赖上了要杀死自己的猎人,男人眼光促狭,残忍拉下她的手,然后一头闯进烟雾里。 叶微漾抓握着领口,她忘了逃跑,指甲快被咬断也浑然不觉。 迷雾已经没有杀伤力,程焕身手矫健,在女人注视中跃进几人中间。 他更热爱冷兵器挑破皮肉时的撕裂感,断裂的肌肉和血管会嚎叫呻吟,喷出的鲜血染红了雾气,在她眼中划下一道又一道残忍的裂痕。 未几之后,走廊里响起一阵平静的脚步,程焕披着一身黏腻的血浆出现在她面前。 锋利的眉尾挂着几颗血珠,胸膛鲜红斑驳,犹如邪神降临人间。 她侧过脸去,下一刻却又被他掰回了视线,抬高的下颌托着红唇,被咬得边缘发白。 “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点了点她的手腕,可她没明白,还不待问出口又被拽到车上,随意扔进去。 车子往前开,周围光线越发明朗,路灯时不时掠过男人的脸,那么一方小小的后视镜,叶微漾将将看不到他的眼睛。 与刚才那地方不同,这里人来人往,应该是这片街区的中心。 “我不去这种地方。” 衣着暴露的女人,紧身连衣裙勒着胸衣的轮廓都显出来。穴口塞着几张钞票,媚态丛生,显而易见这些人是妓女。 “你以为我要p?” 叶微漾咬着嘴唇,眼圈蓦地泛起红光。 程焕狠狠捏住她的下颌,眯起邪魅的眼睛凑近她,意味深长的目光扫便她全身。 “我为什么要p?” “放开我!” 叶微漾打掉他的手,程焕舌尖抵着牙根,缓缓滑动。 “呵” 顺着程焕的目光看过去,叶微漾顿时愣住。 昨天抱着女儿苦苦求助路人的父亲,正在门里的椅子上坐着,他喝完一杯J尾酒与妓女调情,丝毫没有半点痛苦的模样。 他放下杯子走回自己的车旁,打开后备箱往里看了一眼,之前他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正软软地躺在里面毫无生气。 “你们?!” 身后的影子不同寻常,叶微漾的模样他还忘不掉,不是所有人都会在那条街上施舍给人财物,他刚刚一边喝酒还在一边嘲笑女孩的愚蠢。 程焕抱出小女孩,在叶微漾面前掏向她的肚子。 “别——” 叶微漾想要阻止程焕的行为,可话说到一半,就见程焕从软踏踏的孩子肚子里掏出一团g草。 她的肚子被掏空了,填充的都是g草,带着血的草落了一地,乌黑斑驳,几包白色粉末混合其中。 孩子在这场成人世界的邪恶角逐中成为了牺牲品,叶微漾面无表情,那种诡异的感觉不是假的,小姑娘居然真的是已经死掉的孩子。 “你杀了你的女儿吗?” 程焕丢下孩子,他不是菩萨,从不可怜谁,所以搭在男人太阳穴上的枪口,不过是为自己刚才那一场厮杀的报偿。 “呯!” 穿过消音器的枪声很闷,叶微漾回过神来已经回到车上。 程焕擦着染血的枪口,灼烧皮肉的焦糊味令人作呕,眉目轻佻地望了望她。 “骗子真多。” 擦拭的手顿住,唇线清晰的嘴角挑起笑容。 “你在影射我。” -- 12、病态的急需满足,他推倒了女人单薄的身 女孩眉眼可见痛苦,她的心痛如斯取悦了男人,他是如此乐于看到猎物受折磨。 之前的房子不能再住,男人揽住女人的脖子和她故作亲密,像寻常的情侣一般,手中的枪却没有一刻离开她的腰。 男人舌尖抵着下牙槽,痞戾放浪的眼神看似不经意的游荡。而女人一脸不情愿,她眉心蹙得越深,便越是激起男人想要吻她的欲望。 这个街区鱼龙混杂,许多杀手为了隐匿行迹会特意找不起眼的地方住。 程焕在这里还有一间屋子,他搂着叶微漾走进巷口,迎面来了个熟面孔。 “唔!” 叶微漾忽然被他按到墙上,侵略X的亲吻随之将她压得黑暗无边。 她口中的空气被大肆掠夺,像一只被海浪打到岸上的鱼,拼命挣扎抵抗都无法与命运为敌。 “别动。” 程焕咬住她的唇,蛮横无理地将她禁锢在手臂之间。 粗壮的手臂,清晰的血管,她被扯痛的嘴唇上,是他的利齿。 刚刚那人终于过去,是他曾雇过的杀手雷。 雷走了几步停在他们几步之遥,习惯性地拨弄着耳钉。程焕转身在他回看的瞬间躲进转角那端,巷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刚才那对拥吻的情侣,女生生着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灯光落在她头顶有仿若桂冠的光泽。 他突然想起她是谁,迈着无声步伐朝他们的方向尾随。 巷子的尽头,女孩扬着一张清素的脸蛋,她一个人,听到动静回过头,不断朝他使着眼色。 可为时已晚,他的脖子已经被一条铁丝绕住,生着锈的铁丝散发着同血液难辨的气味,这是个凶兆,他跪在地上,身后转过来一双Y鸷的眼睛。 “别杀我,道上对你有追击令,我是迫不得己的。” 江湖追击令,程焕握着铁丝的虎口松了一下,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谁叫他绑走了叶家的小姐。 余光里叶微漾在朝一旁移动,这个小丫头没有一刻不想着逃跑。 手腕一挥,刀子利剑一般射出去,削断了她逃跑的路线。 叶微漾眼前的墙壁上飞刺进一把刀,她吞了吞口水,强装着镇定瞪向他。 也就是这一刻,程焕忽然打消了杀人的想法,破天荒的放开了手中的人。 雷立刻逃了,程焕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怕是雷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放过他。 “放开我,我会自己走!” 小猫亮出利齿,狠狠咬向他的手臂。 叶微漾这一晚上受得气已经够多,她被丢来丢去还被猥亵,程焕是第一个敢对自己不敬的人。 “小丫头,找死吗?” 男人捏开她的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记手刀便让她老实下来。 动作蛮横地将她扛走,扔东西一样扔在地毯上。 毫无战斗力的小姑娘,对着他张牙舞爪,如果她不是叶景庭的女儿,他真想现在就掐死她。 强光吵醒了沉睡的佳人,一瞬间刺得她流出眼泪。 外面似乎很乱,许多人在巷子里来回走动,她听到了熟悉的语言,睡意朦胧的眼睛立刻蒙上希望的光影。 是叶家人,她一分钟都不想再和这个疯子般的男人待下去。 “想让他们救你?” 程焕吻上她的脖子,手中的老式手机转了一圈,Y冷的语气,一点点浇灭她的希冀。 “嘭!!” 极远处突然升起一朵蘑菇云,响声足以震痛耳膜。 叶微漾瞳孔激缩,她想向外看看,却被无情拉回来。 “叶景庭一定会来找女儿,你猜刚才那一下有没有炸死他?” 话从磨蹭的齿根中挤出来,他低头看见满面潸然。 娇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没能撼动铁石心肠,男人笑容邪魅,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吮吸,一阵酥麻似电流的触感侵袭了她的脉络。 “我不动,你不要再让炸弹爆炸了。” 声音微小到几不可查,她咬着唇坐在地上抱着双腿,窗外的人声里分明有她的哥哥,可她却不敢出声让他来救自己。 程焕也听到了叶修在说话,报复的欲望在这一刻强烈起来,病态的快感急需满足,他推倒了女人单薄的身子,凶狠地吻着她的脖子。 “嗯......” 胸乳被掌心大力抓握,叶修的声音越是近他越是吻得痴狂,叶微漾感觉不到一点快感,只有将要被剥夺纯洁的心痛。 “叶微漾?” “什么?” 叶微漾下意识回答了他,眼前的男人在水汽里显得如此不真实,他的五官被隔离在眼泪之外,而这层泪水是她的屏障,只要不落下来,她便永远可以不与他赤红邪恶的目光对视。 “我要带你看些有意思的。” ————分割线———— 梯子才上来。。晚了 -- 13、那样高傲美艳的女孩,沦落到一个粗鄙阴 被放走的雷当然第一时间选择告密,毕竟程焕的悬赏金足够让所有人癫狂。 可是叶家的保镖也认出他的侧影,他就是那天枪击叶微漾的人。 萨米残废的手自然也有他一份,双重背叛的人,叶家不必放走他,也不需要考虑任何人的面子。 雷被压到十字路口,头上套着黑布。 黑帮处决一个人,远远不只是让他死去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杀一儆百。 “漾漾,看好。” 程焕刻意用家人唤她的小名叫她,叶微漾竖起一身汗毛,被他抓着下颌强迫看向小巷口。 叶修蹲在地上,她矜持儒雅的哥哥,一如既往黑K白衣,修长的身材健硕挺拔。 他微蹙着眉头,波澜不惊的眼睛因为妹妹的失踪而焦急,特别是昨晚他们还在车上发现了叶微漾衣衫不整的照片。 那个混蛋侮辱了漾漾吗,他要杀了程焕。 枪别回腰上,锋利的匕首利落切下男人的小拇指。 惨叫声在她心口凌迟,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却又被程焕低头咬住锁骨。 “啊......” “我叫你闭眼了吗?继续看。” 剁下的小拇指强迫主人自己吞下,这是黑帮常用的手段,用来给叛徒用。 叶微漾知道,她什么都明白,但是亲眼看到却是第一次,捂着穴口一阵干呕。 程焕挟持她到一辆车边旁,他的动作如此隐蔽,如伏于暗夜的幽灵,连训练有素的叶家人都没发现他。 “敢叫出声就杀了你们。” 失踪的小姐被男人控制在手里,女孩衣衫凌乱,裸露鹅颈有着几块吻痕。 暧昧过的痕迹,司机吞了吞口水,在程焕胁迫下发动车子。 叶修并未下令回去,突然发动的汽车马大声极突兀,他盯着车子的后挡风,默不作声瞄准了车胎。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对讲机里传来叶修熟悉的声音,彼时谦卑冷漠的程焕,此时透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狠厉和邪恶,他旁边有女声惊恐的喘息,女孩似乎受到惊吓,呼吸都带着哭腔。 “漾漾?” 叶修放下枪,那头的叶微漾不敢出声,一声闷哼后,暧昧的唇齿交融声开始源源不断地从每个人的对讲机里发出来。 “放开......” “嗯?还没习惯吗?” 他吻得激烈,叶微漾痛苦地哼哼。 “程焕,放开我女儿。” 程焕始终用枪瞄着司机的脑袋,听着叶景庭的声音,手探进女孩胸衣揉捏乳房。 “唔......” 男女肢T的胶着化作靡靡之音,听得所有人面红耳赤。 叶家的大小姐,是多少人心中的女神,那样高傲美艳的女孩,沦落到一个粗鄙Y狠,又对叶家恨之入骨的杀手掌中,会遭到怎样的侮辱。 叶家父子牙根快被咬碎,车子完全在他们的S程内,可叶微漾在车上,枪都成了废铁。 终于,车依着程焕的要求开到河边,水流湍急的河流成为最好的屏障。 程焕大摇大摆下了车,打晕司机扔在河里,细微的阳光已经被蹉跎,傍晚风雨欲来,乌黑低沉的云层压到头顶。 男人扬起头,细碎的刘海被风吹得不停摇晃,俊朗的眼睫被浓重的恨意遮挡。他深吸了口气,泥土味侵占肺里的每一寸空气,一如母亲死去那天的夜晚,他被塞进后备箱里闻到的死亡味道。 “叶景庭!” 程焕用枪抵住女孩的额头,伸出舌头贪婪舔舐她的脖子。 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精实胸膛,饱满的肌肉被突兀血管和狰狞伤疤缠满,蒙了血的刺青,呲着满口獠牙。 叶景庭瞳孔一紧,程焕提唇冷酷微笑,残忍地拽下女孩肩头的薄纱,圆润白皙的肩膀瞬时暴露,他吻着她的脖子,暧昧地抚住她的肩膀,挑衅地亲密。 “你认得这个?” 叶景庭当然认得,程焕穴口的图案他见过许多次,藏于被自己灭掉满门的常家家谱里,能将这种图案纹在身上的只有常家的后人。 可常家不该再有后人,除非—— “你是......” 这么多年,他只做过一次放虎归山的事。程焕腥红的眼睛与当年那个小男孩渐渐对上,一时不忍酿成今日大错。 当初妻子怀着儿子,他对这孩子心生不忍。 当时该按下扳机送程焕归西,也不至于害了自己的女儿。 “常峰的儿子。” 当年的小男孩已经长成身材魁梧的健硕男人,他拍下与叶微漾亲密的照片,射到叶家车上绝不只是恶趣味。 眼下,两人举止暧昧,女孩暴露出的皮肤布满掌痕与吻痕。 毋庸置疑,他们缠绵过。 “你想要什么?” 叶景庭压低了眼眉,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程焕觉得就算是他说要回叶家的一切这个父亲也会给。 可程焕想要的不止于此,他想看叶景庭痛苦,尝一尝那年他连找回母亲尸骨都做不到的感觉。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话音刚落,“嘶啦”一声,程焕扯下叶微漾的衣服,里衣单薄犹如蝉翼,女孩目光呆愣丝毫没有躲闪,男人手臂横在前面,有意或无意挡住春色,将雪白软肉积压成平坦的沙滩。 她盯着河面,水流急促水花飞溅,而她眼中平静的像一潭死水,一静一动的极端反差,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吸入了乌云的黑,一顿一顿地抬眼看着河对岸的父亲和哥哥。 叶微漾听祖母说过一些往事,只言片语中,她曾同情过那个失去家人的孩子,想不到竟是程焕。 “爸爸......唔” 她刚喊出一声就被程焕咬住了唇,暧昧的姿势是程焕给叶家人的暗示。 “呯呯呯!——” 手掠过腰间,枪口火光激S,叶修推开父亲,子弹顺着叶景庭手臂烙下一道焦糊的血痕。 “我要她,她的身子。” 他举高手臂,烟雾弹在对峙中忽然投到地上。 一阵烟雾过后两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女孩的外裙留在草地上,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挑衅。 ————分割线———— 明天有300珠的加更,在29号凌晨十二点,所以明天晚上吃肉啦。 -- 14、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场追逐的结果不是 程焕抱着女人在狭窄的碎石间奔跑,暴风雨欲来前的沙地幽黑的可怕,绿到发黑的仙人掌和草丛姿态狰狞诡谲,压抑氛围反复积压着叶微漾,她痛苦地拍打程焕的肩膀,男人才大发慈悲放她下来。 女人扶着树身,苍白的脸上沾满汗水的泥泞。 一个趔趄,她被拉倒,以为自己会摔到地上,已经做好迎接疼痛的准备,身后却是柔软的车座。 ——早就藏好的车子,土h的外壳,完美藏匿在石块里,这是程焕早就算计好的Y谋。 “爸爸......” 程焕要杀她的家人,父亲手臂上淌出的鲜血让她心慌不已。 “爸爸......”叶微漾想要往回走,然而程焕就在身后跟着她,不抓她又不让她真的离开。 一次次给她希望,又每次都是绝望。 “程焕......你为什么?” “叶景庭是个混蛋,你知道吗?” “啪!” 程焕仰着头,脸上多了五个指印。 “挺野啊。” 对着后视镜欣赏着巴掌印,叶微漾被他扔回后座,一脚油门踩出去车子开得飞快。 “停下,你停下!” 风驰电掣,风声不断灌入耳道,她睁不开眼睛,透过睫毛的世界被高速拉扯成一道道弧线,各处都被光怪陆离淹没。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死踩着油门,对着天空吹了个口哨,病态兴奋逐渐占据眼瞳,瞳孔中漆黑一片。 “呕......” 车停下的瞬间叶微漾差点吐出来,男人Y冷着一张脸,眼中盘旋着相抵牾的红光。 雨悄然而至,诡异的石块错落,雨水打到地上凝出水汽飘摇而起,如异世的安魂曲,优雅摇曳。 他拉拽着跌跌撞撞的女孩,又一把推开。 “叶微漾,你看看这周围。” 女人磕到墙面上,她肉着肩膀,几秒钟后反应过来,这里是野外,又怎么会有墙壁。 慢慢回过头,冰冷的墓碑离她不过咫尺之遥,碑上都是划痕,手放上去,正好和指甲的痕迹对上。 “二十二年前,叶家还姓常,常家的当家人常朔背叛了他的养父,杀了常家几乎所有人。” 男人跪在墓碑前,抓起一把湿润的泥土压在坟头。 “我妈被他比死,尸体像垃圾一样丢出去,而我被扔到墨西哥,偷东西,给毒贩种大麻,被当成野兽一样猎杀,靠卖命才能换来一块面包。” “嘶啦——” 男人撕开自己的上衣,那些疤痕附着雨水,他压近她,叶微漾侧过头又被强迫转回来。 “你总盯着这个看,想知道这些痕迹是什么吗? “我的第二个养父是个变态,他喜欢在我身上按灭烟头,还喜欢用链子锁着我,把我和猎狗关在一起。” “叶微漾,我本该像你一样,或者和叶修一样,不至于如此落魄。” 他抬起她的下颌,漆黑的眼仁里,熊熊烈火正以燎原之势蔓延。 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叶微漾张着嘴,男人舌尖勾勒她的唇形。 “程焕......你......” 女人不可思议地垂下眼睫,男人身上遍布的圆形疤痕居然是烟头的烫伤,她毫无征兆地落下眼泪。 “对不起。” 冷不防的道歉,叶微漾余光已经瞥到他手中利刃反射的光芒。 男人一顿,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刀尖随即落进土里。 女孩眼泪不受控制下流。 常家并不干净,父亲当年报了他的仇,如今程焕又来报自己的仇,冤冤相报是没有尽头的。 男人将小姑娘拉进怀里,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里衣,一层纱一样,苍白的面容柔弱可欺,咬着下唇似乎是要坦然赴死,她不知道这副可爱的样子有多让人兽血沸腾。 她的眼神和初遇时一样迷人,是那天走廊里爆炸的气浪太过灼热,还是她手心的濡湿陷得够深,以至于他如此忘不掉她的眼神。 “叶微漾,别这么看着我。” 他捡起刀,良久,久到雨将二人淋透。 冷不防插进地上,“看在那天的份上,我放你走。” 程焕蓦地松开了她,冷静落寞的眼神巡视四周。 “跑,别让我抓到你,如果被我抓到,你便再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叶微漾来不及思考,她惦记着受伤的父亲,爬起来朝着反方向奔跑。 程焕在原地默数了六十秒,如同他当年被人狩猎那般,然后才循着她的脚印寻找。 “叶微漾!” 脖子绷起青色筋条,赤红相搏的眼睛,雨水融进温热里。 “快跑,让我抓住就杀了你!” 他朝着山谷深处喊出女孩的名字,病态殷红攀上眼尾。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场追逐的结果不是生死,而是让他心安理得地将她据为己有。 ————分割线———— 下章肉,18:00 -- 15、“你要还我 dàňьǐɡè.cóм 叶微漾在碎石间跌跌撞撞地向前跑,没有雷声和闪电,这场雨下的安静无声,只是一点点带走了所剩不多的光线,黑暗压顶,和夜晚雨水一同欺上来的是冰凉。 狡猾的猎人在她身后追逐,女孩不懂得隐去自己的行踪,折断的枝桠和脚印将自己的路线暴露的淋漓尽致。 山谷的深处生着许多仙人掌和耐热的树木,地上堆满了的叶子,沾了雨水又黏又滑。 叶微漾小心翼翼地走,生怕自己摔倒。 越来越黑的天让她恐惧不已,她未曾玩过荒野求生的游戏,在这周围兜圈子,显然已经失去了方向。 不远处的大石块旁有光亮闪烁,那是天光流过刀尖的幻影。 她的行迹并不难寻,程焕在这里等待多时,满意地看着女人重新回到他身边。 叶微漾捂着嘴叫了一声转身就跑,被男人一把拉住。 她落进炙热的怀抱里。 “抓到你了。”f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刀刃离她如此近,叶微漾摸到程焕身上的疤痕,她不敢再动,由着男人将她抱回车上,一路狂飙到小镇。 一个叶微漾从未来过的地方,痈审气温骤降,她几乎赤身裸体,程焕打开车门时女人正蜷缩在一起,雪白的皮肤冻得现出一条条青色的痕迹。 她眯着眼睛,眼前是不断变换的地板纹路,程焕抱着她走进门,一阵水声之后自己被扔进水桶里。 温热瞬间浸透身体,她坐在一团热气中,身上的薄纱已经被男人扯掉,而程焕正背对着她脱衣服。 这次与之前不同,他从未有如此坚定的气势。 “啊” 程焕转过来,精壮的肌肉线条凌厉鲜明,从穴口一直蔓延到小腹。 手臂粗细的性器已经抬起头,铃口冒着些许微亮的晶莹。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从他放走叶微漾的那一刻开始,腿间的欲望便一直坚硬昂扬。 他想将炙热不下的阴精插进她身体里,冰冷或者更热,都好过他独自燃烧。 男人迈进浴缸里,荷尔蒙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女人慌张,她尽力向后躲,铺天盖地的阳刚之气却压迫着她,在她恍惚的时候,双手被拷在置物架上。 雪白的N肉起起伏伏,程焕埋在温柔乡里,将女人吸的娇喘连连。 他比上次又熟练了些,含着N肉尽情吸吮,很快乳房上便布满牙印。 叶微漾还未与男人云雨过,却要被仇人夺走纯洁。 “程焕,你直接杀了我!” 女人一声吼叫,让程焕挑起眉梢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看。 “杀你?谁说我要杀你。” 粗硕的性器顶在她小腹上缓缓移动,叶微漾感觉皮肤烧灼,愣神的片刻脚踝被抓住,水花四溅,浴巾扔到她头顶擦边全身。 “别动——” 男人声音嘶哑,他拆了手铐,暴力掰开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龙头时不时蹭过花唇。 叶微漾的身体落在床上,紧接着男人也压上来,阻隔两人的浴袍被丢弃在地上,仓惶的小人儿忘记护住身体,与他睁愣着对视。 “叶微漾。” “我给过你跑的机会,是你自己没能跑掉。” 狡猾Y冷的笑容突现在嘴角,他已经不再想杀她,反反复复多次,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现在需要的是女人的身体,一具妖艳,比毒品还难戒的身体。 抚摸上她的肚子,不同寻常的温柔。 “你说,如果我的孩子,正好是叶景庭的外孙,他会不会很惊喜?” “什么?” 女人瞳孔针缩,她挣扎着逃脱,一次次被男人拽回来,身体对折在一起,少女的私密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两个选择,自己分开腿,或者我强奸你。” “不要,程焕,叶家可以还唔!” 凶狠暴虐的亲吻,他听不得叶家。 撕扯着她的唇和皮肤,鲜血顺着嘴角流淌,叶微漾低低抽泣,程焕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向他求饶,他不为所动,阴精已经抵住花心,男人忽然睁开眼睛,语气凶恶炽烈。 “还?我二十多年的折磨,我父母的命,这些,他们怎么还!” “啊!” 男人浑身肌肉绷紧,用力挺进腰身,性器劈开层层嫩肉撞进阴道深处。 脆弱的薄膜轻而易举被利刃戳破,钝痛从两人相连处传来,叶微漾仰头盯着天花板,炙热融开,视线模糊不堪,一股鲜血顺着T峰幽然而下。 程焕脖子暴起青筋,手臂绷起嶙峋线条,要命的紧致狭窄一下箍紧了他。 他并不喜欢被支配,可命根子裹附的感觉竟如此畅快淋漓。 “C” 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如此美妙,温热的穴道将他环环抱住,四面八方无死角的吸吮,每一口都催着他闯得更深。 “别动!” 女人扭动挣扎,她不停发抖,一指都无法容纳下的穴口,猛地入进男人粗硕的性器,殷红的脸瞬间血色全无,指甲深深嵌进他手臂里。 “疼” 程焕低头往下看,夜光下,她的身下蜿蜒着几道鲜红,他忍不住抹了一点在手指上,凑到她面前晕开。 “你是我的人了,这份疼是我给的。” 处子血在女人穴口写下自己的名字,这是他的烙印。 “不,不要” 女人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求饶堪比情药。 “你要还我,漾漾,你要给我操,要陪着我,还我的家,就算是我烂在泥里,你也不能离开我!” 汗水顺着眉毛落在眼皮上,男人残忍吻上她,随之开始抽动。濡湿柔软的穴道脆弱可怜,想S的欲望要拼命忍着才能不立刻喷涌。 性器突突跳动,让叶微漾更加难捱,棱角筋脉仿佛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将她凌迟。她茫然地张开口,眼泪洇湿了枕头。 男人忘我地挺动着身体,缓慢的动作开始变快,初经人事的身体受不住他的庞然大物,叶微漾仰着头,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柔的哀Y。 “嗯” 程焕顿了一下,漆黑的眸光望向她的眼睛,随后疯了一般律动。 卵囊飞快拍击会阴,坚硬的X物一下下坚定有力地送向深处,闯入抽出,夹着血丝的汁水飞溅,床上绽放了一树红梅。 叶微漾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她和他紧紧相连在一起,男人脊背淌满精湿的汗水,含在沟槽里久久散不去。 “啊” 男人吮其几颗汗珠,随着一声低吼,他狠狠抽动了几下,最后一下抵住宫口,一股热流激射进她的身体。 ————分割线———— 下章继续。 -- 16、猎手能有几次悲怜 Ⅾàňьǐɡè.cóм “水” 女人喉咙嘶哑,空气中缠着血腥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一只大手打开窗子,雨气渗进屋里,她瞬间清醒。 酸痛的身体,腿间难以启齿的粘稠,床单上的落红,都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真的发生了肉体关系,这个恨叶家入骨的男人夺走了自己的初夜。 “当——” 玻璃杯放到她面前,她抿了抿唇不想接,程焕轻哼了一声,捏着她的嘴将水灌进去。 “咳咳” 她抚着穴口,乳波乱晃着,程焕渐渐眯起眼睛,再次将她扑倒。 这次叶微漾很平静,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疯狂。 程焕含着乳珠吸吮,掐着她的腰,性器一下挺入狭窄隧道。 他舒爽的仰头长叹,没入的瞬间小身子可见的颤抖。她咬着唇一声不吭,眼中含着水汽,峨眉微蹙承受他的进犯。 “叫。”ƒ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叶微漾侧过脸,面前是男人紧绷如刀削般锋利的下颌。 她就是不想如他的愿,将唇抿得更紧。 程焕忽然停住,捧起她的脸仔细观察眉眼中的愤恨。 她恨透了自己,越是这副样子他就越是快乐,满目悲伤他会不舒服,可被情事撞红的颧骨他却爱得很。 男人动作突然变得残暴,性器在穴道里疯狂耸动。 女人仰起头,只觉得一柄利刃在自己体内快速抽动,每一次挺入都是足以媲美刀割般的疼痛。 可逐渐的,疼痛逐渐被体内隐隐攀升的酥痒取代。情欲催生于不理智的因子,她开始扭动身子,穿过齿缝的空气带出丝丝声响,男人勾起她的下颌,舌尖撬开了她的嘴。 “啊” 她到底还是输了,程焕抱起她,x腹坚硬的肌肉积压着她的柔软。 雪白的软肉在身前铺开,男人眯着眼睛,沉醉在她的绵软里,埋在颈窝吸取少女芳泽。 他爱上了操干她的滋味,不仅为着她紧致环绕的包裹,还因为他只有在她身体里驰骋时才能暂时忘了折磨自己多年的魔魇。 这具身子是如此娇软可口,居然能让他放松至此,只想做个男人。 “别” 男人兴奋地挺动身体,已经经历过一次,他绷紧的肌肉和逐渐粗重的呼吸,都预示着他将要宣泄。 她不想怀上仇人的孩子,咬住程焕的肩膀想迫使他拔出去。 可男人却按住她的头,让她咬得更重,齿间一下漫出腥甜。 紧跟着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冲进子宫,他在皮肉绽开的疼痛中攀上峰顶,沉重的男性躯体压在她身上,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精水都灌进她的小腹,程焕才放开她,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牙印。 她又反抗自己,而他则善于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享受他们临死前的痛苦。 倏地退出她的身子,毫无温度的眼神盯着她,就好像刚刚疯狂的人不是他,一瞬间又变回Y冷的程焕。 “叶微漾,最多两个月,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 受伤的雷躺在萨米的办公室里,叶家人没杀死他,留了他一口气向萨米汇报程焕的逃走路线。 “他在河边” 江湖追杀令对黑道上的任何帮派都有效,这是每个人都遵守的底线,而且程焕毫无背景,没有人会为这种人求情。 “找他,找到他,碎尸万段。” 萨米恨透了背叛,他从边境的总部叫来另外两个杀手,两个人黑袍盖着全身,男女尚且不能分明,微微低着头,听着萨米派遣命令。 其中一个男声问:“叶微漾呢?” 废掉的双手痛得抬不起来,他也是黑帮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却被叶家人如此欺凌。 “程焕和叶家有仇,他会留着叶微漾的命吗?” 程焕肩膀上的伤痕已经结痂,叶微漾睡在穿上,梦里蜷缩成一团,摆出防御的姿态,眉心始终挂着一道清浅的痕迹。 她不知道程焕有多久没碰过女人,每次在她身上都像疯了一样。睡了一天,她肉着酸痛的小腹,一股白浊又淌了下来。 程焕并不知道叶微漾在想什么,只觉得她赤身裸体的样子性感,特别是被自己上过之后,吹弹可破的皮肤总是带着他弄上去的痕迹,穴口还吐着浓稠的精液。 “别。” 他又趴到她身上,“别什么?” 穴口冒出血丝,她的处子之身早就被他夺走,这显然不是初血。 三岁开始便辗转在各种人贩子手里,程焕对女儿的生理知识少的可怜,而叶微漾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肚子疼是因为什么。 ——她来了月经。 女人红着脸推开他,这最起码能保证程焕留在她身上的种子都不会发芽。 身后的男人许久没动静,他穿上衣服,离开压抑市内。 叶微漾是他下半生的纠缠,他不想让自己的小玩具太快坏掉。 自己的母亲曾经每个月都会熬煮红豆汤,他还记得。 在商店买了红豆,上车时掉下两颗。他走后,一双鞋子踩上刚刚落下的豆子,在地上捻出两行划痕。 收了钱的旅店老板很乐意为他烹煮,程焕端着红豆汤进门时叶微漾已经团着睡着。她有痛经的毛病,没有止痛药,她痛得脸色苍白,鼻尖上挂着汗珠,却冰冷到没有温度。 “起来。” 一股香味飘过来,叶微漾大脑一空,咬住了唇。 “喝了。” 女人不情不愿张开嘴,红着眼圈喝下汤,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我什么时候会死?” 程焕一愣,“什么?” 他看了眼空碗,俊朗的五官拧紧。 “你以为我要毒死你?” 手掌倏地捏住她的脸蛋,舌头闯进檀口中攻城略地,直到自己也沾上红豆的香味。 “你还没陪我过完这辈子,孩子也没生,别想着死!” 死也算是他放过她。程焕是言出必行的人,他只放她那一次,她没能从自己股掌之中逃离,猎手能有几次悲怜,今后便是自己的囚徒,再也别想离开他,哪怕是以死逃离。 ————分割线———— 凌晨有400珠的加更。 -- 17、可这张冷漠的脸,却总是让程焕想起她在 “程焕,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在桌子边擦拭**,保养得当的枪管微微反光。 他放下枪蹲在女人面前,抬起她的下颌,欣赏她娇丽的五官。眼中神色探究,似乎很在意她对行程的关注。 “你只管跟着我就行,问这么多做什么?” 她侧开脸,护住穴口。 “你总得给我件衣服穿上,我不能这样出门。” 程焕微微提唇,又一件白裙扔到床上。 “穿上。” 窗外已经黑下来,似乎有小孩子玩警匪游戏,一颗塑料子弹打到窗户上,程焕出去查看,在土里捏出一颗红豆。 他几天前买过红豆,周围并没有正经民居,有人住也不会有什么孩子,刚刚自己出来时明明合上了房门,现在门却开着。 “程焕......” 叶微漾缩在床上,眼神时不时瞟着门口,男人从合页的缝隙里看到枪柄和脚,显然门后站着个人,想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 男人扬起下颌,抬抢抵住木门,“呯”一声,子弹穿过门板直接嵌进杀手心脏。 黑袍子站着死去,程焕拉下他的帽子,是一张在组织里还算熟悉的脸。 萨米对他动手了,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和我走。” 程焕抱起女人,这里死了人,凑过来看热闹的人群净是尖叫。 尸体被打烂的穴口淌着血,他从后视镜中和自己对视着,杀戮能让他平静,此时清俊眉眼低垂,眼底的波澜终究被血色抹平。 离开拉斯维加斯,穿越边境线去墨西哥,是目前躲过叶家的最好办法。 然而组织对他宣布的追击令无孔不入,萨米自己也派出杀手来杀他。刚刚被他杀死的人,也是自相残杀活下来的。 后座上的小姑娘闭着眼睛,她被自己浇灌多日,纯欲中增了不少女人独有的风姿,垂下来的发丝时常让他想起家乡的杨柳。 可她同时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现在带着她几乎不可能离开这里,她并不配合自己,甚至还可能露出獠牙,咬自己一口。 郊外的公路格外荒凉,杳无人迹,h沙像有生命的精灵,肆意追逐着车轮行进。 离山谷还有段距离,程焕忽然踩下刹车,快要驶出公路的交叉口,一群骑着机车的少年手里拿着棒球杆,挥动带起风声。 程焕挑起眉头,这些人看上去年岁不大,悬赏金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给了他们勇气,敢来和闻风丧胆的杀手对决。 “来前面。” 叶微漾警惕地盯着他,程焕已经不耐烦把她抓到副驾驶。 安全带卡上穴口的沟壑,恶趣味横生的男人,还不忘抓了一把。 “呲啦——” 手从车座下抄起**,他足够张狂,单手举着枪就瞄准一辆机车。 叶微漾睨着他的眼睛,里面竟迸出兴奋的光彩。 男人吹了个口哨,痞气又轻狂,仿佛对面的青春气让他也一同跟着幼稚起来。 “呯呯呯!————” 连发子弹飞S,机车瞬间炸开火焰团子。火与烟拉扯翻滚,叶微漾捂着耳朵,闭上眼之前视线中竟是大片喷涌出的红色。 那些年轻男人看到同伴倒下去慌了,也纷纷掏出手枪。 就在这时,两侧的山坡上突然冲出一群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 他们训练有素,枪枪瞄准眉心。枪林弹雨在机车中飞驰,霎那间地狱降临,鲜血在h沙间漫开。 枪声很快就停止,叶微漾缓缓爬起来,看到那些穿黑衣服的男人朝着他们走来。本能的反应,她又抓住了程焕的袖子。 程焕低头看了一眼,带着他吻痕的腕子正在发抖。 他悄悄提起唇,不动声色,顺势将人带进怀里,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前面。 “程先生。” 黑衣男人打开门,一口不流畅的汉语。 “莎拉夫人请你。” 从这些人出现的那一刻,程焕就知道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 男人大摇大摆抱着女人,形T纤瘦的姑娘缩在一个魁梧的壮汉怀里,显得那么柔弱可怜。 高雅的气质,纯透的目光,容貌娇艳不媚俗。随着男人坐下,她也坐到了他腿上,肩膀的嫩肉被他缓慢抚摸。 圆润白皙的小肩膀,一碰到粗糙的大手便显出殷红的真身,她垂着眼睛,晶亮的眸光始终没落到任何人身上。 莎拉望着叶微漾都有些怔忡,也一下猜到了她是谁。 “夫人,现在哪里都在追杀我,你知道这件事吗?” 莎拉当然知道,她提了提自己的丝巾,挡住快要露出的喉结,掐着嗓子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纤细。 “我从来不听别人的,只知道你能做到我满意。” 程焕依旧没有表情,莎拉翻动着一张照片递给他,“我和他的养子,克里斯。” 照片下藏着一张卡,程焕需要资金离开拉斯维加斯,他没理由拒绝这单生意。 抬起女人的脸,照着毫无幅度的嘴角轻轻吻了吻,抚摸她脊背的动作像抚摸小猫。 “他在哪里?” “程先生要带着她吗?” 莎拉为程焕提供了一辆新车,不久前带队的黑衣男子看着程焕居然抱起了小姑娘,忍不住脱口问出。 “她陪着我。” 顶级的杀手都有自己的怪癖,程焕的癖好居然是带着个弱柳扶风的姑娘去杀人。 她不会成为他的累赘吗。 叶微漾始终一言未发,沉静的像一座冰美人。 可这张冷漠的脸,却总是让程焕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哀求的模样,潸然晶灿的小脸,愤恨又无力的抵抗。 他又来了兴致。 “叶微漾?” 说话同时抬手放平车座,女人倏地躺下,她紧张地深呼吸,男人收起在人前的冷漠,浸满欲望的眼神寸寸逼近。 ————分割线———— 又吃肉了,嘿,下午六点见。 -- 18、积攒了二十五年的和恨意,在她身上发泄 “啊,嗯......” 微微泄开缝隙的车窗,一阵阵让人脸红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那些黑衣男人脸上带着不自然的表情,不敢看向车窗又忍不住看上去。 漆黑的玻璃,影子在里面来回晃动。 女人脚尖绷直,脚跟有规律地磕碰男人的后背。 宽敞的车座上,她双腿大张,白皙的腿间跪着黧黑健硕的男人。兴奋的脊背肌肉时而鼓起时而平息,他扯着嘴角,汗水积在下颌,眼中兴奋翻涌,与刚才的冰冷漠然判若两人。 性器在女人精致的小穴中进出,炙热到猩红的丑陋器物,将粉嫩的穴口撑成薄薄一层的透明。 越过薄膜能看到兴奋暴起的青筋,还在激烈跳动着。 “混,混蛋......” 女人被入得前后摇摆,散乱的头发铺在脑后,如同正在历经暴风雨的小草。 男人勾起她的发丝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头发勒紧皮肉的细微疼痛让他血脉偾张,他疯子一般耸动腰身,狠命操干着这具娇软的身子。 叶微漾身下湿了一片,无论她如此恨程焕这个禽兽,也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 春水汩汩而出,在臀肉上流淌成了小河。程焕入得又深又狠,他操干的每一下都带着恨意和对叶微漾的欲望。 她是想找死吗,被勾着也敢骂自己。 “嘴这么y?” 狠狠撞向宫口,她一阵痉挛,香汗淋漓的身体颤抖不止,乳沟滑落几滴汗水,眼泪都流的淫靡至极。 “看是你的嘴y——”蓦地将她抱起来与自己面对面,“还是我鸡8y。” 低俗不堪的词,叶微漾咬住嘴唇,不想和那双得意洋洋的眼睛对视。 男人忘我地挺动腰身,他舔着牙根,积攒了二十五年的欲望和恨意,在她身上发泄的畅快淋漓。 这具身子他很满意,张弛有度,无论他如何宣泄都永远紧裹欲望。 不屈不挠的小嘴总是卖力吞吐,布满穴道的褶皱又将他整个吸吮住。 “漾漾?” 他又叫自己的小名,只有家人才能叫自己的小名。 “你别这么叫我,你——嗯......” “我什么?怎么话都说不全了。” 牙根磨蹭,男人握着她的腰,凶狠冲撞的几下,每下都挤进宫口。 又是新奇的感觉,逼穴道更紧致也更美妙的舒爽。他有宣泄的欲望,S之前还不忘挑逗她的舌尖让她看着自己。 叶微漾手腕推着他的穴口,企图将男人作恶的凶器抽离自己身体。 然而她推到腕子酸麻男人也依然一动不动,他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在她绝望的抽泣中射进深处。 女人闭着眼睛,穿过车窗的阳光落在脸上毫无温度,冰冷的好似月光。 程焕摇下车窗玻璃,黑衣男子吞了吞喉咙,目光不自觉瞄向他身后的女人。 叶微漾已经穿戴整齐,但脖子上却还是留下了新鲜的红印。 程焕用手臂挡住,黑瞳睨向众人,冷漠又孤傲。如果不是穴口上那层汗珠,很难让人把他和刚刚那个满嘴骚话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告诉莎拉夫人,事情我今晚就会办好。” 程焕带着叶微漾离开了庄园门口,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克里斯原本是孤儿,四岁那年被莎拉夫人和她的“丈夫”收养。 养父母为他提供了优渥的生活,他不必像自己一样流离失所。 可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太珍惜,克里斯就是这种人。 程焕想这些的时候刚回到车里,他身后是一动孤零零的房子。 莎拉给的照片是克里斯三年前的样子。这个年轻人背叛自己的养母已经三年,照片上有鼓起的痕迹,正好是眼泪的大小。 程焕按在小小的凸起上,照片上的人马上变了样子。 “这是哪里?” 叶微漾醒了,车里很黑,只有远处一栋孤立于草地旁的大房子门前有光。 程焕照例点燃一根烟,半抽半燃,然后用仅剩的一点火星烧了照片。 照片里的人面容逐渐蜷缩,然后融化成一搓灰。 程焕从副驾驶拉出女人,很认真地问她:“你怕蛇吗?” 叶微漾淡淡抽回手,其实她是怕的,但是她不想给程焕任何好脸色,更不想他笑自己。 “不怕。” 程焕点点头,趁她不备绕到她身后抱住她,手臂托起胸脯,两团白肉瞬间凸出衣领。 “别动——” “你看那里。” 他指着房子,夜色中形单影只的一栋显得有些落寞。 不过凑近了看,刚刚那种怜悯的感觉便荡然无存。 这栋房子太华丽了,墙壁上都爬满精致的花纹。修整的一丝不苟的花圃和草地,主人应该是个极重视生活质量的有钱人。 “莎拉夫人的儿子克里斯,喜欢养猎奇的宠物。” 门没锁,程焕轻车熟路地推开门。纵使女人百般挣扎不情愿,也还是牵起她的手在庭院里漫步,无所顾忌地像在度假。 他不怕被发现吗,他们可是闯入者。 叶微漾心虚得很,一直左右张望。 窗户上印着盘踞的蛇,幽光浮动赐予它们生命。 周围的玫瑰深的近乎黑,一切都透着诡谲。 程焕看似漫不经心的脚步却极有目的X,他绕到房子后身,轻轻拨开门栓,大厅角落亮着一盏蓝色的小灯。 但很快叶微漾就反应过来,那不是什么小灯,对面也不是墙壁,而是一个巨大的鱼缸,那蓝光就是水箱里的照明。 缸里的鱼欢快游泳,叶微漾没见过这种鱼,淡光下身子泛红,竟还生着獠牙。 ————分割线———— 写上一章的时候我非常兴奋,以至于少了个时间的词,已经改好。 就是程焕杀掉那个杀手,到他准备离开拉斯维加斯,这中间是过了几天的时间的,所以漾漾大姨妈没了哦~ -- 19、最好再怀上他的孩子,叶家便再也逃不开 叶微漾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果她所想不错,这些是食人鱼。 她听爸爸讲过,黑道上有些人处理对手或叛徒,会将人扔进满是食人鱼的池子里,任由他们哀叫被活活吃掉,用惨状来提醒其他人莫生异心。 她立刻在缸底寻找,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的骸骨。 幸好,干干净净,主人打理的很好,连半片肉沫都没留下。 “什么人!” 一个男人跑下楼梯,他下楼来找自己的女伴,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 低头一看,不久前还在自己怀里你侬我侬的金发女郎,喉咙上横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一击致命,是专业杀手的路数。 而更令他恐惧的是,两个陌生的人闯进他的房子竟没半点察觉,这栋房子寂静得可怕,他的保镖都不见了,只有风声和爬行动物的窸窸窣窣。 程焕打开灯,叶微漾登时捂住了嘴。 鲜血如同一条红色的溪流,两侧墙壁上也飞溅着大小不一的鲜艳斑驳。 而刚刚光线不可及的地方,摆放着各种玻璃罩,树杈上或盘着蛇,或趴着蜥蜴。 毛茸茸的黑蜘蛛张着令人窒息的脚,每磕碰一下玻璃罩都会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动静。 寒意从叶微漾背脊乍起,克里斯摘下墙上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两人。 “你们是谁?” 程焕缓缓伸出手放在身侧,一步步正好走到叶微漾身前。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克里斯身后,浑然感觉不到恐惧。 “呃......” 肩膀轻微的刺痛,克里斯倏然皱起眉头。 卷曲的h发下迈出几只细长的腿,小巧的毒蜘蛛大摇大摆地出来。 即便是当作孩子一般精心饲养的宠物,也逃不过冷血动物的天X。 它们不懂得感激,只要饿了便会狠狠咬上自己的饲主一口。 **感觉顺着血管传入四肢,克里斯的身体逐渐失去知觉。 “当——!” 枪掉在地上,蜘蛛已经没用,程焕将它踩死,绿色的汁液漫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他在茶几上摆好相机,正对着鱼缸。 “唔......” 克里斯的舌头已经麻掉,他的眼皮也不再有力气,眯着眼睛,再说不出一句话。 对于这种背叛自己母亲的人,最适合他的死法便是死在自己精心养育的宝贝口中。 叶微漾盯着相机上的小屏幕。 镜头里的程焕竟有几分虔诚,缸里的鱼似乎预感到它们将要吃上一顿大餐,兴奋地将尾巴摆动得飞快。 程焕背起一动不动的男人,踩着梯子,在他惊恐的呜咽声中将他推进鱼缸。 “扑——!” 叶微漾闭上眼睛,克里斯掉进去的瞬间,鱼群疯狂围上来,清澈的水流如同注入红墨,丝线一般摆动飞舞。 只有程焕站在鱼缸前,看着水中漂浮的男人,明明目光痛苦惊惧,身体却肆意张开,让食人鱼啃噬自己的血肉。 锋利的牙齿扯开皮肉又划过骨骼,极短的时间,一具完美的骨架落在缸底,程焕的目光亦被杀戮的快意侵占,他将女人的头扭过去,让她看那满是齿痕的人骨。 “你该庆幸我不杀你。” 一道利光掠过眸子,叶微漾在他眼中看到了掠食者的光采。 而她作为他的战利品,下一刻被抱起,饱含侵略X的吻压上嘴唇。 水声淅沥,女人握着双手心跳如擂鼓。 这里是莎拉的庄园,那位“夫人”对养子的死法很满意,她甚至拥抱了程焕,还将储存卡锁进了自己的保险箱。 叶微漾虽然生在黑道世家,可父亲将她保护的很好,她和普通女孩一样长大,亲眼看过那种场面,她连晚饭都没吃下去几口。 身后的床垫塌下去一块,程焕翻过愁容满面的女人。 他不喜欢叶微漾愁眉苦脸,她该是笑着的,否则自己为什么要留下她在身边。 嘴角被手指勾住,强行提起来。 虐杀过人命的手,落在她身上犹如刀刺。程焕皱起眉,不满地掰开她的腿,掀开浴巾露出庞然大物闯进她身体。 “唔......” 唇又被吻住,他从来不管她的感受,只管一味索取,无论是性爱还是亲吻,都远比战争更残忍。 无节制的性爱,每晚的掠夺几乎都持续整夜。 他摸清了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敏感,只要他狠命去戳那个地方她便会泄身子,即便是不愿意,也不得不漫出更多汁水,让肉棒在激流中越战越勇。 院子里有值夜的人,换班的时候灯便会更亮一下。 灯光照亮男人眼尾,他架起女人两条腿和肩膀。强壮的手臂,挂住T态轻盈的小人儿轻而易举。 他们始终保持相连的姿势,娇嫩的穴儿含着性器喘息般蠕动。 程焕在屋里转圈,边走边抽插,颠簸让顶弄的性器时不时狠入一下,淫水被捣成白沫奖其,流得太快的顺着腿根流下来,走过的地板上间隔均匀地落着水渍。 他走到镜子前,幽h的小射灯好巧不巧照在两人下体。 猛地抽出,将人翻过来重新抱起。 两人面对镜子,他将两条玉腿掰得更开。 “不要,不要!” 穴口不堪重负地被拉扯,殷红的媚肉露出来,肉棒在其中抽动,粗如儿臂的大物居然被自己整个吃进去。 她怔然地望着镜中,原来每一次犹如撕扯的疼痛,都伴着这么骇人的画面。 “不好看?” 镜子里的女人冰肌玉骨,纤长的四肢柔弱无力地摆动,双颊绯红似落日云霞。她含着泪珠摇头,吮其的晶莹媲美流星。 怎么会不好看,没有人会比她还美。程焕看遍她的身子,最终定格到含着巨物吞吐的腿心。 流着泪被自己操干的模样更美,最好再怀上他的孩子,叶家便再也逃不开他给的梦魇。 闭上眼,尾骨的酥麻感一下窜到头顶,他腰身笔挺,将白浊都送进她体内。 ————分割线———— 六一快乐,凌晨零点有百珠的加更。 -- 20、一个人一生的爱是有重量的 dàňьǐɡ “叶小姐。” 莎拉第二次叫她,叶微漾才听到。 这个女人对追杀令视若无睹,也丝毫没有要救自己出去的意思。可教养让叶微漾不得不回答她的问候,淡淡点点头。 “夫人。” 莎拉有几分喜欢这个女孩,她美丽的模样让女人都无法拒绝,更不要说血气方刚的男人。 看来再冷血的杀手也不能免俗,遇到难得一见的石榴裙还是会拜倒。 莎拉夫人朝程焕飞去意味深长的眼神。 叶微漾看了程焕一眼,男人舔着嘴角残留的酱汁,垂着眸子看着桌面,根本不在意她眼神里包含着什么。 “程先生总是能给我惊喜。” 莎拉不知晓程焕和叶家的过往,只知道叶微漾是程焕抢来的。 但她没想到程焕敢抢叶家人,不过她的品味独特,最喜欢离经叛道的事。 “把东西拿来。” 一枚精巧的扳指,红翡质地,东方古国的风格,上面雕刻着叶微漾看不清的花纹。f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这算是送你们的礼物。” 程焕睨着这枚扳指,它被保养的很好,哪怕是纹路沟壑都不曾嵌上半点时光的灰尘。 图腾让他勾起唇,毫不客气地拿过来。 “谢谢。” 硬了一早晨的天,在中午时分突然团聚起更沉重的乌云。 云团如此浓密,以至于将天光全都遮住,白昼黑得如同夜晚,且更加窒息。 叶微漾看了下表,她怕下雨打雷的天气,放在桌下的手抓住椅子。 抓了两秒,椅子似乎很有温度。程焕停住咀嚼,唇线清晰的嘴角轻轻挑高,目光一步步游到下面。 ——她抓住的不是椅子,而是程焕的手。 立刻就要拿开,男人却突然反手握住她,任凭她挣脱也不放。然后面不改色吃完东西,姿势优雅地擦了擦嘴。 而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程焕牵着手,羞愤恼怒烧红了娇俏的小脸,她气鼓鼓地盯住他,程焕却做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捏住了叶微漾的脸蛋,还轻轻扯了扯。 随后两人都愣住,叶微漾低下头,不知道周围的人是否会误会两人关系。 程焕硬拉女人离开餐厅,看她脸色臊红,又故意在人前抱她起来。 “放我下去!” 叶微漾踢着双腿反抗,程焕面色倏然冷下来,声音Y森森地落在她耳边。 “再闹把你扔水里淹死。” 泳池近在咫尺,叶微漾是个旱鸭子,她咬住嘴委屈地闭上眼。 程焕睨了眼旁边,有站岗的保镖。 恶意袭来。 “搂着我脖子,要不然也扔你。” 她又不情不愿地搂住他。 午后本该是辞别莎拉夫人的时候,看着廊灯透过水流如柱的玻璃投在地上的影子,他又决定晚点再走。 “叶家的女儿胆子也这么小?” 他拿着打火机把玩,盖子一下下磕打。 叶微漾被他带走有些天了,这个大小姐不断刷新着他对她的认知。 初次见她的妩媚姿态,让他觉得她该是个沉稳洒脱的女人,可事实上却是不沾尘埃的高山雪莲。 而现在,就连黑天下个雨都要躲一会儿才能出去。 “呵,娇气。” 他有太久没被人疼爱过,这副身躯如果不是钢铁打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叶微漾的娇弱让程焕烦闷,他也曾有母亲的疼爱,但是怀抱到底是什么温度,他早就忘了,也再不会有。 “当”一声,打火机盖子彻底合上,比Y云更浓重的影子倏然移到她面前。 她抱着双腿靠在床头,柔软的枕头被男人抽掉。 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颌,粉唇轻轻抿上,清可见底的眼睛里印着男人逐渐攀上烈焰的立挺五官。 他被火焰灼烧着理智,线断开的那一刻他扑倒了她。 叶微漾闭上眼睛,就让他这么杀了自己,也好过每天受他凌辱折磨。 纤长的眼睫颤动着闭上,嘴角咬出的青白程焕很熟悉,那是她每次在他身下辗转嘤咛时他最熟悉的颜色。 男人忽地放开手,墨色的眼仁逐渐恢复亮光,叶微漾身上一轻,再睁开眼只看到夺门而出的衣摆。 雨到晚上还在下,莎拉很乐意他们再多留一天。午餐之后,她对叶微漾充满了兴趣。 “叶小姐,相信我,一个人一生的爱是有重量的,无情的人一旦学会情爱,便会把遗失的爱意都放在下半生。” 叶微漾没懂莎拉的话,她也不想懂。程焕不在身侧,她咬了咬唇,决定再做一次努力。 “莎拉夫人,您可以帮帮我吗,送我回家,叶家不会亏待恩人。” 莎拉微微一笑,“我可以,但我不会那么做。我答应过别人的事情,不会食言。” 这个女人固执的可怕,连叶家都诱惑不了她。 叶微漾突然有几分佩服她,还想说什么,余光里迈进一个黑色的影子,她突然噤了声。 “走。” 程焕喝了酒,身上带着酒香。 他比平时都静默,即便是回到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也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丝毫没有之前暴躁的匪气。 “睡觉。” 第一遍,女人没动。 “不睡?” 第二遍,他手按上腰带扣,她立刻躺倒。 -- 21、尤其是她恨他也要被迫绽放的委屈,甘霖 雨在傍晚开始坠落温柔,淅淅沥沥,赋予玻璃泪珠似的晶莹。 这黑夜尤其漫长,从中午开始持续到真正的夜晚,一天都在黑暗中度过。 程焕很久没有喝过酒,也很久没睡过这么沉。他跌入了和现实难分的梦境里,梦里他就像今天这般冷漠,和往常一样缄口不言,寻常的一袭黑衣,是他一贯的气质。 他依然是杀伐果断的冷血杀手,从未有一次失手,死在他手下的猎物不计其数。他孤傲,冷静,从不同情。每次伸出手,掌心都是鲜红。 不知何时,他手里突然多出一把枪,紧跟着周围也变成房间。叶微漾靠在墙角,手护着隆起的肚子,眼神悲戚地望着他。 而他则把枪口对准她的心脏,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火光过后女人穴口绽开一朵血色玫瑰,目光和身子一同陨落。 梦到此时,程焕猛地睁开眼睛,周围还是他们住的那间客房,叶微漾与他躺在一张床上,因为戒备靠着床的那边,离他很远。 他猛地将她翻进怀里。 “唔!” 叶微漾吓醒了,她要坐起来,被程焕一把按住。 “不许动。” 她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是僵的。 “我这边冷,你暖一下。” 莎拉的人将他们送出城又送到边境,墨西哥境内,一墙之隔,古旧的建筑像是瞬间穿越了时空。 和h沙一样的暗沉,高大的仙人掌立在天地间,叶微漾醒来便是这样一幕,她的头还有些晕,回想起那杯水,她狠狠瞪了程焕的后脑一眼。 “程先生,这是夫人和您合作的第三单。” 团蛇,墨西哥黑帮之一,莎拉丈夫的情妇便是帮派领头人送给那男人的礼物。 黑衣男人将他送到这里便不再往前,程焕发现了在车窗后偷看的女孩,他回到车上抱起她,叶微漾双腿夹着他的腰,暧昧的姿势,腿间潜伏的睡兽在一点点苏醒,直到顶上花蕊。 “这里是墨西哥。” “什么?” 叶微漾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叶家的搜寻和追击令都能躲过,他们居然已经到了墨西哥。 “你的父亲,不会再找到你了。” 微笑,却冷冰冰地判决,她低着头半晌没有回声。 “程焕。”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实验,游戏,还是赌博,随你怎么称呼。” 失魂落魄的少女目光颠簸,男人开车到一个小村落,村子的位置极其偏僻,农田里种的不是粮食,而是大片大片的绿叶。 青天白日,家家户户房门紧锁,甚至有的家里窗子都被铁皮焊上,对于两个外来人的闯入村民并不在意。 叶微漾踏上沙土地,扬起一缕尘烟。 她想逃走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离开莎拉安保铜墙铁壁的庄园,这是个逃脱他的好机会。 程焕踢开一家房门,屋里都是尘土,家具简单却意外的不老旧。 叶微漾还站在门口,她看着洒满阳光的农田,悄悄吞下口水。 男人看出她的欲望,关门切断了她和外界的唯一通路,这间房子也被铁皮封住了窗子。 他打开灯,家具表面的浮土已经被他擦掉,特别是床上,掀开白布洁净如新。 “躺上去。” 锋利下颌上挑,他边说边解开裤子,见叶微漾不动,没耐心地单手抱她起来扔到床上,将人剥了个精光。 从知道已经不在拉斯维加斯开始,叶微漾便一直失神。 任由程焕如何热烈地吻她,她都只是仰着头默默承受。 赤裸的身体莹光浮动,他握住她的两只腕子按在头顶,含住乳珠嘬出水声。 男人的头埋在她穴口,粗硬的黑发时不时扎着下颌。 叶微漾痛苦地闭上眼睛,双腿随之被打开,圆润而又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腿心,用力往里压。 “程焕。” 男人抬起头,耐心极差。 “你可以做,但是别让我怀孕。” “为什么?我非常想知道,叶景庭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生下我的孩子会怎么做。” “他会把孩子掐死吗?” 手掌摸着女人小腹,炙热下藏着冰冷。 他的疯狂远不止于此,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诛仇人的心。 “等你生下孩子,我会送给他。” 抵在身下的圆头突地送进去大半,程焕有个习惯,那便是每次闯入时欣赏她的表情。 或难忍或娇赧,还是他贯穿她那一刹那的撕痛。 尤其是她恨他也要被迫绽放的委屈,甘霖一样滋润着他的神经。 一声碰撞,盲袋拍到女人腿根。 叶微漾已经不想反抗,男人兴奋抽动腰身,性器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眼前的天花板在摇晃。嵌在身体里的器物像一柄锋利的刀子,它顶弄着那一处,敏感的宫口泄出第一股花水。 多次情爱,她的身体早就记住他的形状,每条筋脉如何跳动,沟壑如何剐蹭柔软的内壁,将本是堆积在一处的褶皱推平。 他低沉的呼吸带着热气,热量几乎要灼烧皮肤。 胸前的丰软被男人牢牢掌握着,他将饱满并住来回舔舐娇点。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N猫喘息似得微弱气流在耳道内挠抓,程焕眼里团聚着红云,如同见了血的野兽。 他一次次将自己送向她,汗水爬满肌肉嚣张的穴口。幼嫩的甬道悠长到仿佛不见底。 这小丫头太会咬,身体诚实的要命,只要一进去就紧紧箍着他,有时连动一步都艰难。 “张嘴,叫。” “叫出声!” 绷紧颌线狠狠一撞,终于冲破她坚强的壁垒。 “嗯......” 一声娇吟,伴着指甲抠进手臂的刺痛,囊袋一缩,亿万种子都涌进深处。 ————分割线———— 凌晨有端午节的加更。 -- 22、“再哭我还上你。” Ⅾàňьǐɡè.cóм 他退出她的身体,叶微漾身下多出个枕头。 精液一滴都流不出来,鼓胀的小肚子让叶微漾很惊慌。程焕却低笑出声,舔着洁白齿根压到她身上,龙头在小腹上肉蹭,余精晕开一片。 “啪!” 叶微漾恼羞成怒,一巴掌抽在程焕脸上。 男人舌尖顶起腮肉,挑眉从玻璃里看着自己脸上的指印,不怒反笑,抓住她的手压得更实。 “感觉到了吗。” 轻得不像在问话,他的手指顺着小腹中间往上划了一道线。 “一滴都没浪费,猜猜现在流到哪了?” “你这个变态!疯子!!” 叶微漾歇斯底里地尖叫,这个疯男人,他在折磨自己,不干的泪水强忍了几回还是坠到眼角,幽暗中凭空多了一抹亮晶晶的丝线。 “疯子” 癫狂过后,叶微漾只剩低低的抽泣,九尺青丝沾在侧脸,犹如残破的瓷娃娃。ƒ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男人微怔,抿了抿唇,刚刚的满足感瞬间化为虚无。 他放开叶微漾,她赶紧远离他,牙根磨蹭的声音一顿一顿,显然对他恨之入骨。 黑暗中,叶微漾看不到程焕眼中的落寞。这个男人已经忘记了普通人的生活,他在尔虞我诈中艰难度日,身上每多出一块创口都会生出一根尖刺,他必须时刻将力气紧绷,才能在乱世中得以生存。 此时他背上的刺开始松脱,叶微漾靠在他的对角,视他如洪水猛兽,他已经无法再从刚才那场性事中获得快乐。 腿间的性器随着走路的频率摇晃,程焕的手机发出淡淡的荧光。 他的侧身被淡光勾出凹凸鲜明的线条,年轻的身体壮硕有型,龙首前端还挂着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汁水。 他到外屋接了个电话,回来时叶微漾已经穿好衣服,腿根蔓延开一条淫靡的丝线直到脚踝,令人羞赧的麝香味在空气中泛滥成灾。 程焕赤裸着身体站到叶微漾面前,他抬起她的脸蛋,可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开口却是变了味道的。 “不许哭。” “再哭我还上你。” “你愿意上就上,反正你是个畜生!” 叶微漾甩开他的手,精致魅惑的眼睫瞥向一边,再也不理他。 程焕突然觉得好笑,压住快要上挑的唇角,他冲洗干净黏腻的下身,穿上衣服出门弄吃的。 临走前他留下一盆温水,什么都没说直接出了门。 村里比之前多了些人,程焕不会与这些人做交易,他们也一路盯着程焕的车,眼中有戒备亦有恐惧。 他在镇上买了些粮食和肉g,墨西哥不比拉斯维加斯,这里毒贩黑帮盛行,连年的毒品战争也让这片地区并不太平。 一列军车与他擦身而过,扬起半人高的沙土。 程焕斜睨了驾驶舱一眼,副驾驶上的男人一身深绿迷彩,满脸油彩眉目难辨。 军车停在了他身边,男人从车上下来刚好撞掉他手里的面包袋子。 “抱歉。” 那男人捡起袋子,沙哑的嗓子带着硝火的气味,很显然是刚经历一场厮杀。 程焕接过袋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镇。 他临走时留下的水盆里飘着几丝淡淡的白浊,叶微漾躺在床上背对着房门,肚子却诚实地叫出了声。 “吃东西。” 好汉不吃眼前亏,哭过了饭还是要吃,她还要留着命掐死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叶微漾吃的狼吞虎咽,很意外,大小姐居然没有对食物的要求,g巴巴的面包没有水她也能吃得下。 “叶微漾,你很有意思。” 程焕一半脸藏在阴影里,一盏孤单的h灯,只能打亮房子的一角。许是氛围的幽暗,他此时看上去并没那么冷漠。 “程焕,你很讨人恨。” 叶微漾学着他的语气说话,男人咬着牙根,淡淡笑了一下,紧接着又变严肃。 “明天我要出去,你不能离开这间房子。”跟着又补了一句,“离开我,你身上这点肉不够别人分的。” 程焕的话不是威胁,被铁皮隔绝在外的农田,旺盛的绿叶由人的欲望和邪恶灌溉着。可若叫叶微漾选择,她宁愿跑出去死的痛快些,也不愿留下。 晚上男人没折腾,他第二天有事,大发慈悲放了叶微漾一马。 屋里除了灯光没有其他光源,所以那盏小h灯整天燃着。 程焕在她身边睡的很安稳,一点点单薄的光线,高挺的鼻梁在脸上落下重重的影子。 他呼吸均匀,女孩轻手轻脚下床,鞋子也不敢穿,踮着脚摸到外屋。 从叶微漾下地的那一刻开始,床上的男人便睁开了眼。 他依旧保持着平稳的呼吸,清晰的眼瞳却丝毫不见睡意,甚至生出些孤绝的荒寒。 小手轻轻搭上门把,手指因为即将到来的自由而颤抖。 女孩眼神水波流动,门栓渐渐抽出,自由在望却突然袭来一阵风将她扑在墙上。 “啊!” 男人的喉结在滚动,寂静中吞咽的声音格外突兀。 “要走?” “你知道吗,你脚下踩的每一寸土地,都埋着人骨。” “离开我,你也会埋进去。” 男人弯腰手臂穿过她腿窝,随即她双脚离地,被他慢慢抱回里屋卧室。 压低的浓密睫毛投下暗影,挡住他即将喷出火焰的眼瞳。 程焕盯着她,抓住上衣下摆利落扔到一边,起伏不停的穴口,如同刀刻般的线条张扬,刺青倏然贴上她侧脸。 ————分割线———— 焕哥爱漾漾的,只是矛盾T一个。 -- 23、他低声嘶吼抒发,青筋爬满额头,双眼烈 男人垂着眼皮,一言不发,充满怒意的惩罚,掰开双腿提着腰间硕物一下闯了进去。 白天才刚入过的x又恢复处子一般的紧窄,他低声嘶吼抒发欲望,青筋爬满额头,双眼烈火翻涌,化作劫夺苍生的罗刹。 撕裂的纱裙如同破碎的烟云,而他身上永远缭绕不散的烟草气息让朦胧逐渐聚的清晰。 两人的唇贴合在一起,不论吻过多少次,他都像第一次触碰她时那么亢奋。 他的身体里永远燃烧着烈火,那是一种足以迷神乱意的火。 叶微漾仰起头,在灼烧中艰难求生。呼出的气流又被男人不动生色地吸回去。如此恶X循环,清凌的目光都聚上燃烧后的灰烬。 “叶微漾,叶微漾。” 程焕用嘶哑低沉的嗓音叫着她的名字,吻从唇上开始一路向下游走。 女人的锁骨很漂亮,手臂也纤长白皙,他贪婪地吻着她每一寸皮肤,她N猫似的咛叫,尖利的指尖在他后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 整个人都要化在这条紧窄的穴里,程焕忘了自己本是极克制的人。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对一切冷漠,却没想过有一天也会如同个瘾君子一样,栽倒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用自己胯下坚硬热烫的阳具生生贯穿她。 将不足一指宽的穴口撑得清薄通透,她那么会吸,咬得肉棒酥痒难耐。 他必须闯得更深,用柔肉揉搓龟棱才能得到片刻缓和,虽然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啊......” 呻吟声在鞭挞中展开媚态,穴肉在凌迟下翻进翻出,腥黏的液体不停从相合的位置溅出,漫开的纹理极度淫靡。 她的身体被撑到极致,两片花唇沾了汁水湿巴巴地搭在两边,只能看到红中发紫的坚硬肉刃抽捣,猛烈撞击宫口。 打桩似的速度和凶狠,几次差点撞破壁垒,穴道火烧火燎,暴起的血管深嵌进嫩肉里,一圈鲜红带着淋漓花汁绽放。 娇吟声都被男人的粗喘紧裹,他释放在这具香汗淋漓的身子上,一股股热量喷薄,然后猛地抽出自己,几滴白色体液落在床上。 程焕站在窗口,烟味尚未消弭,烟头被捻熄在窗台上早已冷了。 叶微漾不知道原来窗子上的铁皮是可以打开的,在没有天光的屋子里待久了,时间的概念消散的很快,窗外的月光很明晰,看来已是午夜。 “咳咳......” 她本想偷偷睡去,控制不住的咳嗽声扰了程焕平静的视线。 叶微漾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一件宽大的T恤,上面有程焕的味道,他生的高大魁梧,长度能到自己大腿根。 程焕颀长的身子踏着月光走到床边,有月色映衬,他秀朗的五官线条更加清晰,眼瞳落上了仿若星辰的影子。 然后他慢慢压低身子凑到她面前,烟草味也跟着凝住。 气氛尴尬了不少,被程焕抓住之后只是拉着她做了一次,她几次高潮后泄在他身下,即便是他拔了出去,叶微漾依然敞着双腿,任由精液漫出,淌过自己的股沟,白透相间着渗进床单里。 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让她一时无法坦然地与程焕对视,叶微漾想要侧到一边去,可每每她想这么做时,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指就偏不顺遂她的意。 “叶微漾,看看窗外。” 女人的下颌被他掰到朝着窗户的方向,刚刚程焕立在那里,所以她始终没看到,窗外立着一根高高的竹竿。 东边的白光从一侧斜斜照着大地,别家的土地生机盎然,单纯的植物不懂人的利欲熏心,它们只知道汲取天地精华尽情让自己丰茂。 ——可程焕的窗外明显不同,光秃秃的,多年没有耕植过的土地仿佛已经凝成了一个巨大的土块,估计一锄头下去都能把手给震麻。 叶微漾不明就里地被他手臂勒住了腋下,程焕像提小猫一样将她提到窗口,引她去看杆子上的东西。 叶微漾抿了抿唇,当她看清杆头上的东西,目光随即经历了一场地动。 杆头插着一棵早已风g的人头,风吹日晒多年,五官含糊不清,脂肪都氧化成一条条似藤蔓的痕迹。 上面盘结着蛛网,蜘蛛大摇大摆地在眼睛的空洞中进进出出。 “这是我第二个养父。” “养母死的那一天,我把他挂在了竹竿上。” 男人闭了闭眼,外面越来越亮,第一道霞光绯红如血,流过眼瞳荡起漩涡。 “不要再激怒我,好吗?” -- 24、欢爱过后刻意与她疏远,时刻提醒自己她 葱白的手指绕着发丝,叶微漾侧卧着,一抹莹白在腿上划下一道暧昧的幽痕。 程焕坐在桌前擦拭枪身,这个男人诡谲难测,私处的酸痛和黏腻都是他给的,叶微漾只记得在她身上嘶吼的野兽,可一转眼他又冷冰冰地在那。 分不清他到底是谁。 程焕已经习惯了,欢爱过后刻意与她疏远,时刻提醒自己她是叶景庭的女儿。 他要看着叶景庭死去,看着他的仇人和他一样享受撕裂心肺的痛苦。 窗户上的铁皮还未合上,阳光折射上枪口,闪耀中透着Y凉。在叶微漾昏昏欲睡之时,他不知道有多少机会可以用一颗子弹了结了她,或者用刀刃割开她的脉搏。 可每每这种欲望缠上他,便有立意不明的理由将思绪驱离。 程焕的房子如同一个乱世中的禁地,村民各个都躲着这里,每个人的眼神都不自觉瞥向高高悬挂的人头。 离开时他才重新盖上窗子,又给房门上了锁,重重的铁链落在铁门上,连他渐行渐远的脚步都听不真切。 程焕照着莎拉给的地址找到其中一处蛇x。 团蛇的头目有三个,他们分别以三种不同的毒蛇自居,各自的手下身上都纹着图案不同的纹身。 眼睛蛇是第一个目标,程焕卧在适合伏击的山头,裹着纱布的倍镜被大风吹进沙子,和沙漠的枯h完美融合。 他嚼着口香糖,手指搭在扳机上,车子慢慢开进狙击范围,和红点契合的那一刹那他扣动扳机,枪口激射出火花,子弹极速射进驾驶位。 “嘶啦!——” 驾驶员被喷了一脸新鲜温热的脑浆,红白相间的液体挂在他脸上,不断掉下成块成块的脑子。 眼睛都被浓稠的液体糊住,程焕垂着眼睫,微笑睨视车子嚎叫着打转。 车轮拖出崭新的黑色轨迹,撞飞了后一辆车,紧跟着几辆车子都撞在一起。 趁着下面混乱,第二枪他瞄准了最后一辆车,因为那辆车的车身上印着响尾蛇,这意味着第二位当家可能在里面。 可还未按下扳机,已经有人快他一步打爆了车子的油箱。 “嘭!” 越野吉普瞬间被火团烧成一个漆黑的架子,火焰顺着车框燃烧,它被灰烟包裹着,灼伤的h沙化为齑粉扬起不断翻腾。 男人英眉紧蹙,他极少露出这副表情,忽地压低身体,缓缓转动身子寻找另一个狙击手。 这是很难遇到的情况,对面的狙击手和他有着一样敏锐的洞察力。 高水平的S击,压声X极好的消音器。Y云从眉宇压下,他不准备对战,收了枪驱车回到村子。 浓烟飘得很远,男人立在路边,额发被热浪冲击摇摆,挡住眼中火云。 军队突袭了整个村庄,地里的大麻叶边生长边燃烧,草腥味疯狂弥漫。 叶微漾听着屋外的厮杀,瘦小的身体挤在厨房里,烟呛得她不停流泪,踩着水缸艰难砸开窗户上的锁头。 “嘶......” 她只穿着一层薄薄的凉鞋,直接踩在地面上,滚烫的触感袭击了柔嫩的脚心,刹那间涌出的焦糊味让她不禁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还以为要化在地上。 女孩沿着墙壁摸索,浓烟甚至在某一刻遮住了日光,日晕般的光线横在头顶,她一阵晕眩。 这些大麻是村民谋生的倚仗,穿过燃烧的滚滚浓烟,红了眼的村民在和训练有素的军队拼命。 一位军人面对端着霰弹枪的中年人犹豫不决,他们是正规军,不是屠戮人命的土匪,他正要劝人放下武器,身后却冷不防飞出一记子弹S穿了他的肩胛骨。 “呯!!” 中年男人倏地放松了筋骨,就在他以为自己平安的时候,刚救他于危急的枪口却又瞄上他的眉心。 红色光点一晃而过,一声枪响后他彻底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受伤的军士在地上匍匐,他快要够到手枪,却被杀手踩住了手指。 “呯!!!” 尘归尘土归土,检查战场之前别人只会以为两个人互S致死,绝不会想到已经有杀手混入了战局。 杀手迈着无声的步伐,他身影细致雌雄难辨,从杀掉这两个人开始,他便感觉到周围还有不 同寻常的气息,果然,掀开布幔,里面竟躲着瓷娃娃一般的姑娘。 叶微漾紧抓着裙摆,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她已经被吓得嘴唇泛白,眼瞳里仿佛落入石子一般波澜涌动。 “叶家的女儿?” 沙哑的声音,叶微漾愣住,她猜不准杀手的下一步动作,叶家小姐的身份,要么被高高供奉,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她索性不再装,背在身后的手放到身前,杀虫剂准确无误地喷进杀手眼睛里。 “呯呯!” 意外射出的两颗子弹,一颗掠过女孩的肩膀。 叶微漾咬住粉唇,边缘苍白变换,汗水聚在鼻尖上映S火光跳动。 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跑,树枝撕掉裙摆一角,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只敢朝着村口不停狂奔。 -- 25、埋进起伏不断的绵软山峰里,埋进云朵般 房子上的锁好好的,已经被火烧的通红,程焕冲到门口,他本该转身离开,任由那小姑娘自生自灭,却鬼使神差地握上滚烫的铁索。 一股腥臭的白色烟雾瞬间从掌心升起,疼痛被急促掩盖,小姑娘不在屋里,整个房间都飘着呛人的灰烟,天窗玻璃碎开,出了汗水的小脚丫曾经无措地奔跑,还留下了一丝痕迹。 男人在火中游历,他面色沉静,步履沉稳,与嘶吼愤怒的人群相比平淡的可怕。 他没有攻击任何人,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竟在这副炼狱一般的画面中诡异地置身之外。 这里有许多人,但都不是叶微漾。 他只是想知道那个丫头被吓成什么样子才会出来,找到她之后,他一定利落地一刀割了她的喉咙,再也不带着这个累赘。 “呯!” 密集的枪声中混入和之前不一样的动静,程焕不久前才见过的车子出现在路边。 团蛇被伏击,一下死了两个当家,剩下的几个人群龙无首,碰巧逃到村子却碰上更棘手的军队。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白色布条在风中无助摇摆,挂在车子旁边不过两米的灌木丛里。血迹一路延伸进荒漠,仙人掌乌黑的尖刺疯狂尖叫,扎进男人心口。 “你们把她怎么了?” 冷不防出现的Y鸷男人,黑气顺着刀削般的下颌渐渐攀升。当他瞳中彻底被黑暗腐蚀那一刻,火光将漆黑震出无数裂痕。 团蛇如其名,他们刚刚失去了当家,拿着枪的手都在发抖,打歪的一枪直射在男人面前的地上。 这一枪只留下一片烧灼过的沙子,一道比之更锋利的疾风却冲着他们过来。男人身形敏捷地掠过几人身侧,刀尖被赐予新鲜的血液滋养。 “啊......” 女人的呻吟声唤回男人半点理智,停在后面的车里爬出满头汗水的人,他抓住偷看的女孩本来是想带回去,现在却不得不将她当作保命的筹码。 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女人的身体,特别是如此美艳的女人。 “你让我走,我把她给你,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吗?她的滋味一定不错。” 说完他朝着叶微漾的颈窝嗅了一口,他贪婪的眼里带着对女孩的不舍,程焕与叶微漾对视着,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随后精准无误地落进刀鞘。 叶微漾被粗糙的大手推了出去,雪白的裙子上沾满灰烬和油泥。 她再次落进男人怀里,大掌揽住脊背,用快要碾碎的力量将她往身上压。 “呯!” 欲要离开的小蛇并未想到看上去道貌岸然的男人,是个不守信用的混蛋。 “程焕,程焕!” 叶微漾尖叫着被他抗上肩膀,他似乎喜欢这种姿势,对待战利品一般将她掳走。 男人将油门踩到底,如那次一般疯狂肆意,将所有烟雾和枪声都甩到身后。 强大的惯性推着她的后背,叶微漾不敢睁开眼睛,睫毛不住颤抖,忽然察觉耳边没了风声,再睁眼已经是一幢泼店。 一个暴戾癫狂的狂躁男人挟着一个小姑娘闯进来,店老板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反而用目光丈量着女孩能禁住男人几次玩弄。 “程焕!” “哗!” 她被按在浴缸里,满满一池水没过她的头顶。 程焕好像说了话,但隔着水流,传到耳朵里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喃喃细语。 “叶微漾,我要说几回最后一次你才能听我的。” 程焕发疯似得洗去她身上的W浊,特别是柔软迷人的颈窝,足以引人深陷的致命沼泽,对着那里搓了又搓。 细嫩的皮肤泛起殷红,如同天边漫开又闯进他眼中的红霞。 做完一切,程焕忽地停住,毛巾扔到一边,自己趴了上去,埋进起伏不断的绵软山峰里,埋进云朵般堆积的迷醉里,用体香和呼吸声依次撞击自己坚硬的外壳。 直至撞开一条几不可查的裂痕。 “别动——” 叶微漾闭着眼睛微仰着下颌。 程焕已经在她对面转动匕首多时,他的眼神始终盯着自己的脖子,那抹红是他刚刚肉出来的,叶微漾猜测,他终于忍不住想杀了自己。 即将与家人诀别的悲凉,一抹幽光冒出她的眼尾,在睫毛上踯躅了一刻落进沙土里。 她抱住自己,指尖碰到伤口,“嘶”了一声,泪水流得更肆意。 程焕抱起她离开旅店,或许是要到个没有人的地方再解决她。 “程焕,你不要再去找我爸爸的麻烦。” 男人从后视镜里与水光盈动的目光对视着,他压低深邃眉骨,缓缓刮弄口中腮肉,猛踩刹车停稳,单手夹着女孩下了车。 是个有点繁华的小城,似乎不是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两人进到一间小屋,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很冲,面对一堆器械和各色药水,叶微漾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一家诊所。 男人掏出一叠钞票不耐烦地扔到桌子上,点燃一根烟抽了几口,医生指了指墙上的提示牌,他又没好气扔掉。 叶微漾怕痛,给伤口消毒上药的时间有点久。 程焕在诊室外踱步,差点以为她又跑了。 “叶微漾。” 叶微漾站在旅馆门口,头顶的天已然全黑了,身后的火烧云余烬还在燃,火苗一点点被墨蓝吞噬殆尽。 程焕靠着墙壁,光线下,弥漫的烟雾都投下影子。 “最后一次。” ————分割线———— 漾漾:最后一次? 程焕:其实我没什么底线。 -- 26、“如果你要杀一个人,绝对不要犹豫,犹 男人压上她的身体,他是很X急的人,想要便会拉开她的腿。 圆润的龙头将唇瓣拨到两边,然后毫不留情刺进去。 “啊......” 她扬起纤长的脖颈,一小节清晰的血管冒出来突突跳动。 女人肤色极白,程焕吻上这节血管,舌尖顺着生长的方向刮弄。他目光痴迷贪婪,仿佛津液能融化那层单薄的皮肉,让他尝到甘甜的血液。同时下身狠狠挺入,坚硬的性器一下深过一下撞击脆弱宫颈。 “叫出来。” 她咬着唇,每次不服输的眼神都能撩拨起程焕更深的欲望。 他是嗜血为生的杀手,怎么能任人争夺食物链顶端。 程焕停下动作,缓缓后退看了眼筋脉突兀的大物,上面沾着她的汁水,已经研磨成绵密的沫子。 都泛滥成灾了还嘴y。 勾起嚣张笑意,男人猛地冲了进去,那一刻叶微漾险些没忍住,狠咬着牙关才没叫出声。 但是生理泪水却出卖了她,漫出眼尾的晶莹仿佛透亮的珍珠,一滴滴渗进发丝里,满满都是她的倔强不甘。 这只是第一下,男人精实腰身卖力挺动,凶猛的撞击如暴风雨般冲进紧窄的穴道中,她吞下庞然大物已是吃力,刑罚似的性爱,穴口顿时扯开几道殷红的线络。 他抹开她倔强的唇瓣,本来粉嫩薄润的清唇,被咬的如若上了一层口脂。 片刻的停歇,叶微漾急促喘息,粘在脸上的发丝都落进口中。 “啊......” 他成功了,大手扶住她的腰身,拼命向前撞击女人脆弱的柔软,再硬气也还是要叫出来。 程焕在黑影里快速笑了一下,喘着粗气压近,借势吻上她的唇,快感和痛苦夹杂的哼声时不时从唇齿间漫出。 还是让他得逞了。 这是叶微漾最不干的,热烫的甬道被刮弄得太久,粗壮的性器穿梭着,沟壑或筋脉,都和穴肉抵死相缠。 她敏感的不停漫出汁水,这副身体似乎已经熟悉了程焕,每次他靠近,只要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气味便会止不住发颤。 如果他吻自己耳根,腿心私密便会跟着濡湿。她怨恨这个疯子,他劫夺她少女的贞洁,可是身体又在他一次次挺入时得到绝顶的快感。 他让自己变得奇怪了。 “你高潮了。” 一股水浇在冠头上,程焕顿了一下,险些射出来。 肯定句,让叶微漾更加羞赧,目光无措地流窜。 她还在颤抖,穿过窗帘缝隙的夜光好巧不巧落在他得意微挑的唇上。 浴血厮杀的冷血杀手被压抑了太久,眼下如孩子般骄傲,二十多年颠沛的生活,终于在她身上尝到男人的快乐。 快意让嘴角居高不下,他只在她体内驰骋时才会惬意放松,以至于这股浓精忍了许久才释放。 “吃东西。” 叶微漾拿起面包咬了两口,今天的面包是甜的,她不喜欢甜食,空腹吃有反胃的冲动。 她捂住穴口干呕了几下,掖着发丝平静时,余光瞧见程焕正在认真看着她。 目光从脸上寸寸落到小腹。 “有了?” 叶微漾脸色爆红。 怎么可能会有。 “没有!我吃甜食就会这样。” 程焕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想来也是,才多久,有也不可能有反应。 “程焕。” 吃完早餐,叶微漾因为刚刚的感觉开始后知后觉地害怕。 “我,我不能......” 着急掉下的泪珠子,犹如人鱼坠下的鲛珠,落进口中几股苦咸。 程焕压低身子,手臂抵在腿上,凝视她殷红的脸蛋。 “晚了。” 叶微漾不指望着程焕有心,她茫然地坐在床上,摸着小腹恍惚。 她该趁着他睡觉偷走他的匕首,然后一刀扎进去。 这么想便也真的这么做了,程焕自动忽略了她的战斗力,根本不在乎,也不觉得这个小姑娘会反抗。 叶微漾小心翼翼从他腰上拔出匕首,匕首离开刀鞘的一刻,程焕眼皮动了动。 匕首在手中握了好几秒,才贴到程焕脖子上。他感觉到一股肃杀的冰冷,咽喉是可一击致命的地方,他这一生都未曾把喉咙暴露给别人,可眼下,他依然在装睡。 ——他想看看叶微漾到底会不会杀他,这个女人是否像她的父亲一样利落,反正他是个疯子,根本不在乎。 叶微漾闭上眼睛,泪水倾覆,将要用力时泄了气。 若是她拔出刀的瞬间就坚定地刺上去,也不会被渐渐涌上来的情绪弄得软了手腕。 快要掉在床上的刀被男人忽然绽开的手掌接住,他睁开眼睛,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程焕清晰的眼底倒映着女人惊惶的神情。 叶微漾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只有几个字。 他没睡。 程焕摸挲着她的脸,眼底有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缱绻。 “如果你要杀一个人,绝对不要犹豫,犹豫会给你良多顾忌,越是踌躇越是想放弃,你会从猎食者变成被猎食者,就像现在一样。” 叶微漾重新闭上眼,将自己的致命幢贫出来给他。 她动了杀心,程焕不会再留她。可预想的杀戮并没来,程焕只是收了刀子,目光平静地坐在床边,竟没有半点愤怒的情绪。 他抽完了一根烟,这件事亦随着燃烧散去,几分钟后从车里拖回一个箱子。 箱子里装着礼服和化妆品,他手里还捏着一个墨镜,款式叶微漾有些眼熟,但实在想不起谁戴过。 “萧星淳,是你表妹,对吗?” 叶微漾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静静等着他下句。 “你们长得好像差不多,扮成她,和我出去。” 这时叶微漾才知道那墨镜为何眼熟,原来是时澈常戴的。 “你不怕被叶家发现吗?” “不怕。”墨镜架上高挺鼻梁,他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萧小姐带着她的保镖出门,一向很低调。” 高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因为心虚,叶微漾只能换上衣服。礼服的样式居然是自己常在宴会上穿的鱼尾款式。裸露的双臂自由伸展,乳沟也若隐若现。 男人半敛眸光,将惊艳压下。 女人生的白皙,水眸莹亮。她的美很明ya艳,一点妆饰便足以。 他转开口红管子,轻轻点在她唇上。 一抹玫瑰色的红就此晕开。 “你只要扮好萧星淳就好。” -- 27、那吻如火也如霜 dàňьǐɡè.cóм 叶微漾或萧星淳都一样,但叶小姐被绑走的事情人尽皆知,她的身份显然不能暴露,这个时候装成萧星淳是最好的选择。 狗东西。 叶微漾在心里骂着程焕,男人侧脸仿佛也长了眼睛一般,在她瞪他的瞬间就回过头来。 他狡猾的像个狐狸,萧星淳和时澈的关系根本不仅仅是小姐和保镖那么简单,这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装成他们的样子出来,就算是身份暴露,也不会有人说看到过他们,哪怕那两个人根本不在这里也不会露馅。 “你乖乖听我的。” 她反抗又能如何,冒然和其他帮派谈条件的结果是未知的,叶家树敌不少,程焕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不能冒这个险。 思忖片刻,叶微漾选择安分地坐在程焕身边。 程焕一眼看透她的心,知道女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天人交战,结果他很满意,叶微漾不是个不知轻重的傻子。 叶微漾和萧星淳是表姐妹,两人姿态神似,摇曳身影掠过人群便吸引一众目光。幽暗的光线下,她微微低着头,红唇轻张,面对身侧玻璃上的倒影,自己都有些恍惚难辨。 “漾漾,骚一点。”f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薄唇贴到她耳根,小声酥痒,乍起一身J皮。 这个亲昵的称呼,已经成了程焕每每与她亲密时的调情剂。而她因这一声羞愤殷红的香颊,是让程焕克制不住的勾引。 这次也不例外,薄唇贴着叶微漾的侧脸移动。顺着程焕的目光,地下会场彩光绚丽,缠在男人身上的舞娘犹如水蛇,她竟不知不觉成了高山雪莲。 男人的手在她腰间游走,暗示她与自己亲近一些。 她举起一杯酒,看着是酒,但其实是葡萄汁,喝了一口在杯上留下唇印。 纤长的眼睫探出去,化作小手撩拨光线又牵到他眼前。一圈圈光影漫开,不用酒便已经醉了。 “行了吗?” 纯粹清澈的眼神,骨子里却妖冶魅惑。纯欲相融的完美气质,其实她不故意作出就已经足够魅人。 程焕领口一阵发紧,他想解开扣子,却发现上面两颗根本没系。 令人不爽的失控感,“还差点。” 男人逐渐朝她压近了身体,他的面容渐渐放大,本就不明晰的光线骤然消失。黑暗和吻一同袭击,那吻如火也如霜,无论她向哪个方向逃,都有一双大手重新将她拉回他的怀抱,任男性饱含侵略X的荷尔蒙一点点将她侵蚀。 角落的沙发,年轻热情的男女,男人身体半压在女人身上,她偶尔挣扎时露出头发的皮肤引人浮想联翩。 唇齿相依的缠绵软语也能在暧昧的音乐中占据一席之地。 程焕托着女人的头,拇指将发丝掖在耳后,叶微漾喘着气,双目迷离,流淌出的水波一股又一股地涌向身上的人。 她脸上出了一层汗,额头上也布着一层星空似的闪烁,他亲手抹上的赤焰红唇被这个绵长的吻晕开,边缘一层朦胧的唇线。 娇颜烧得犹如傍晚的天边,红霞肆意地晕染云层。欲望抽离开男人眼中,他伸出舌尖挑逗着她的小舌,一股清新的玫瑰香味在唇间慢慢渡开。 “唔” 叶微漾的身体很热,可此刻,有个更热的东西袭扰了她的腿心。 ——是他的手,轻易撩开她的底裤,将那层薄薄的蕾丝推到一边,露出两片丰厚肥美的花唇,手指已经揉搓开镶嵌在最上面的小珍珠。 “程焕,你疯了” 在这里云雨,无异于现场直播,她任性自由是不假,可也没想过要做AV女郎。 “不要动。” 彼时低沉的目光此刻无比清晰。他的目标在几步外的沙发上,蝰蛇的心腹在失去了两个当家之后悲伤过甚,只能醉死在酒池肉林里,和妓女舞娘交缠着肮脏的身体,笑出一脸横丝肉,用以祭奠兄弟的亡灵。 眼镜蛇和响尾蛇的死对他没产生什么影响,他相反很高兴,这两个东西一死,他作为蝰蛇的心腹,很快就可以上位。 酒喝多了走肾,他推开保镖,一个人晃晃悠悠走到厕所。 程焕也拉起迷离的女人,她扶着头,酣红的脸蛋一副醉了的样子,可谁又能想到,她只是浅尝了一口饮料。 “大小姐,这边走。” 叶微漾身子一震。 大小姐。 带着戏谑的尊称,和当初在叶家时冷冰冰的敬畏判若两人。 若她早知道程焕是个混蛋,她一定第一次见面就杀了他。 再一回神,她们已经在洗手间里,外面有深浅不一的脚步声,程焕挑起眉,抱起她倏地钻进厕所隔间。 男人坐在马桶上,而她坐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什么正在萌发,而程焕也能在逐渐膨大的过程中,感受分身慢慢穿过股沟的酥爽。 叶微漾屏着呼吸,她并不想配合程焕做什么,但外面的人不是什么好人,这里又不是叶家的地盘,一切还要忍耐。 原以为能这么一直相安无事下去,就在她要放松时,身后的男人忽然目露黠光,C动腰身狠狠向上一顶,坚硬的性器就隔着几层单薄布料戳中入口。 ————分割线———— 凌晨有700珠珠的加更。 -- 28、所以那锋利的尖端 Ⅾàňьǐɡè.cóм “嗯” 让人毫无防备的进攻是他惯用的伎俩,可偏偏每次都能让她不知所措一阵。 叶微漾睁着大眼怒目而视,然而程焕丝毫不为所动,他捏紧指虎,犀利目光随着门下越来越近的影子移动。 “啊——” 突然,一声女人的娇呼从隔壁洗手间传来。 这种地方,这种声音,无非是野鸳鸯情欲冲撞之下急需摩擦彼此发泄。 影子也听到了这动静,他被旁边的靡靡之音吸引,立刻对刚刚似有似无的声音失去兴趣。 这一声似乎缓解了两人的窘境,但只是片刻,叶微漾的脸色便比之前还要不自然。 声音从上面的排风口传过来,比现场听上去小一些,但呼吸和黏腻的拍击声依然能听得很清晰。 这两人可真是饥渴,在厕所里站着也不怕磕到隔板。 事实上他们也磕到了,要说不要脸,这里绝不止两个。 ——她身下的肉体开始不老实,手按在花核处,不动也不移开,光是粗糙的指腹蠕动都足够折磨她。 旁边的男女打得火热,撞击明显快过刚才,男人一边冲击一边骂着脏话,女人不怒反而附和,拼命将自己的臀肉送向坚硬,越g越兴奋,她失控叫喊,全然忘了这里是卫生间。 程焕眼里流出些微不屑,做到这个份上女人还有力气叫,说明这男人不怎么样。ƒ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自从尝过女人的滋味,他的幼稚自己都不自知。 这么想着,手指用力按了一下花核。 叶微漾时刻都有准备,这次她捂住了嘴巴,但越是无法叫出口,身体被迫接受的颤抖便越是诱人。 男人舔着唇,上扬的眼尾表情邪魅。 湿了,有一股热流涌到手心,他像是得逞一般扬起手指在她面前晃荡,在叶微漾彻底被激怒之前倏地起身,前一秒还浪荡痞戾的眼神下一刻凝聚如鹰隼,那人还未反应过来,已经吃了一记手刀倒了下去。 出乎叶微漾意料,程焕并未杀他,而是翻遍他全身,找到一张港口的票据。 程焕对着这张票子若有所思,联系到今晚并未看到蝰蛇,心下有了思量。然后又拿走他身上所有的钱,装成醉酒后被洗劫一空。 h光自头顶落下,睫毛下的影子压着他认真平静的目光。叶微漾在沉思时晃过他的余光,身影犹如在水中投下的石子,瞬间撩拨起几层水花。 她总是想着跑掉,可这次她只是走到洗手台旁,用沾了水的纸巾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大小姐,该走了。” 他展开手臂去抱她,叶微漾将他一把推开。坐在回程的车上,她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脑子一热,溜出程焕眼底去和其他帮派做交易。 程焕坐在窗前,目光漫无目的凝视黑夜,今晚月色姣好,他微微抬着下颌,又似乎是在欣赏月光。 女人的小动作他看在眼里,她刚刚偷了旅店老板的一个螺丝刀,不知道想用来做什么。 是准备在他睡着时偷偷卸了门锁溜走,还是记住了他上次的话,下手要干脆利落,优柔寡断会丧失良机,这次一定会把螺丝刀插进他脖子里。 所以那锋利的尖端,最终目的地是他的喉咙吗。 想到这些,他穴口一阵压抑,独自生活了这么久,竟在身边有人之后体会到了孤独。 平静的眼眉逐渐压低,他的视线越来越狭窄,窄到上下眼皮之间只有那道纤细的影子呆立在镜子前。 “程焕,你又要带我去哪里?” 女人的第六感很灵敏,从看到那两张船票开始,她便有预感程焕要离开。 “你让我回去,叶家可以还给你应有的。” 叶微漾目光真诚,她缓缓行到程焕面前,蹲下身子仰着头看他。 她无时无刻都想用交易还他的一生。 而程焕则一瞬间散了眸中的黑云,第一次没有因为她提起叶家暴怒,反是勾起薄削的唇角,朝她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可我妈永远不会回来了。” 纤长的指捏住她的下颌,逐渐用力将雪色皮肤搓出红晕。叶微漾低下头,在他提起母亲时眼尾悄悄泛起鲜红。 她无法想象他如何在异国他乡度过了炼狱般的二十年,可她也无法怨恨自己的父亲,她是叶家人,必须和自己的家人站在一起。 “可我是无辜的。” “程焕,你和我父亲都明白,可是你依然选择把我拘禁在身边,你们没有什么不同。” 叶微漾抿住嘴,强迫鼻腔里的酸意回涌。 灵动的眼瞳露出哀伤,程焕一个恍然想起她的笑容。在昏暗的走廊里,在觥筹交错的会馆,在带着青草味的花园,但那仿佛都是很久前的事。 在他睁愣的一会儿,叶微漾已经躺回床上,她的背影颤抖,却始终没有哭声出来。 程焕很烦躁,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感,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一个令人恐惧的杀手,这是他第一次失算。 他冲到床边抓起一个枕头,因为过于用力竟扯开了拉链,羽绒瞬间飞了满天。 乳白色的羽毛在空中飞舞,洋洋洒洒落在床上地上。小姑娘停止抽动身体,茫然地掀起眼皮,含着泪的大眼湿漉漉。 “我说了。” 男人解开衣服,“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 29、“叶微漾,是我在,是程焕在,记得我的 女人杏目含泪,天光顺着她的眼尾落下,坠进包藏美好的领口。 程焕耳边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他心烦意乱,只想闯进可以容纳他的地方去。 可又有哪里可以接受他,他是如此不堪,一颗心零落破碎的不成样子,只有这具柔软又极负韧X的身子能任由他撒野。 他在泪眼的注视下脱了黑T恤,短黑的头发下积得都是汗水。皮带扣磕到床上,裤子和内裤一同拽下来,硕大的阴精突地跳到女人眼前。 性器摇晃了几下,紫红色的j身带着灼烧的温度和色泽,一条条青筋如同恶龙缠绕,将欲望裹紧再裹紧,晶亮的口涎不停泌出。 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也随之而来,他绷着脸,瘦削下颌更加尖利,动作带着无法反抗的刚硬,默不作声地解开她的衣服,叶微漾也不反抗,只盯着他的眼睛任由他剥光自己。 她已经学聪明了,这个男人嗜血为生,她见识过他杀戮的残忍,越是反抗越是受折磨。她扬起血管清晰的鹅颈,乳房丰满腰肢柔软,不再掩饰自己的美好,全都献给他。 程焕视线在她全身流过,抓起她两只脚踝将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 “唔......” 乳沟里瞬间析出一层碎钻似的汗水,未扩张过的穴口猝不及防迎来庞然大物。 他不懂那些花样,也不懂安慰怜惜,连男女之事都是无意看到杂志才知道的。相比较女人的痛苦神色,男人一脸舒爽,烦闷感在一刹那消失。 他是漂泊的人,沾满血腥的双手让他必定不能善终。倘若有一天失去厮杀的力量,他便会从猎手变成别人的猎物。而他能做的,就是看着另一个年轻的杀手拿走自己一文不值的生命。 这注定的结局他一开始就接受,可却在闯进这紧窄的x中时心有不甘。 只要他压在她身上驰骋,小穴狠狠夹住自己的欲望拼命裹吸,将他箍得寸步难行,他便不甘心变成一捧无人问津的枯土。 他开始贪婪了。 “嗯......” 一声性感低沉的轻叹,薄润的唇意外冰凉,贴在叶微漾汗津津的额头上。 蜻蜓点水的吻,他正过潸然落泪的娇颜,看着水光反射自己的影子,自己兴奋的影子,辗转到唇上的吻便激烈了起来。 吻从额头一直蔓延到穴口,叶微漾张着口呼吸,男人抓着她穴口两团白肉揉捏,头埋进乳沟里,含着其中一点朱红含吸奶香味。 他灵活的舌头极尽所能的撩拨敏感的乳尖。 “叶微漾,是我在草你,是程焕在草你,记得我的名字,记得我,只有我能草你。” 他反复念着这两句话,猩红的双眼让情绪陷入癫狂。 当初用处女血在她穴口写下的名字在他眼中突现,他猛地向前压去,女人的身体被叠在一起,她不安地想要推开他,他顿了一刻,单手抓住她两只腕子,眯着邪魅目光在脉搏上舔了一圈,随后疯狂撞击她腿心的花田。 叶微漾咬着唇,目光里晃动的吊灯也晕上了虚离的毛边。 几颗滚烫的水珠落在她身上,她眨了眨眼将程焕看清,他鬓角的汗水明明还在淌着,并未落下来。 “嗯......” 一个深顶终止了她想继续探究的念头。她在他怀里弱小的可怜,刚刚被深入的刺激还没过去,她已经被他侧过来,腿高高抬起贴着他的手臂。 这是一双筋脉嶙峋的手臂,高高鼓起的块垒轮廓鲜明y朗,他每每向前冲去都带着一个成熟男人所有的怒意和贪婪,锋利的龙头碾压着她深处的柔软,鲜润淌满腿根。 叶微漾轻声啼哭着,她没办法在他的攻势下装得云淡风轻,一次次攀上高峰的羞耻让她痛苦的想要自尽。 “饶了我......出去......” 说出口的话沙哑得不成样子,男人压抑着低沉的呼吸,在最后一刻抓住她的肩膀将她送向了自己。 叶家。 “你觉得是谁放他走的?” 叶景庭放下茶杯,声音压得很低。 旁边就是妻子睡着的房间,自从女儿被绑走后她一刻不能离开人,只有趁她睡着了叶景庭才能偷偷到外屋和儿子说话。 “我不知道。”叶修摇摇头,他实在想不出,什么人才能冒着和叶家结仇的风险放那个疯子离开。 “漾漾她......” 叶景庭后脑的发丝多出几根白色,他很憔悴,对女儿的担忧已经让他做不回那个春风得意的当家人。 他摆摆手,随手拿起旁边一份文件,这些都是道上的情报,因为他无心过问已经堆了有些天。 其中一条吸引了他的视线,莎拉夫人的继承人,竟然被自己豢养的食人鱼吃光在鱼缸里。 “这死法倒是很新颖。” 叶景庭眼中掠过狡猾的光彩,他想起那男人Y凉的眼神,指节敲了敲文件,示意儿子去看。 一场手法干净的屠戮,杀手有其自己的执着,他杀光了别墅里的所有人。主人被丢进鱼缸里,保镖被一刀封喉,悄无声息堆起人墙,只留下了一缸吃饱的鱼。 “去查,程焕叛逃之前都和谁接触过。” -- 30、她惊慌的样子像是藏在树丛里的白兔,极 程焕跪坐着,胯间的性器昂扬不消减,上面的体液已经g涸。 叶微漾敞着腿,穴口吐着白色浊液。她睨视玻璃反光里的自己,拉过被子遮住痕迹斑斑的身体。 “你不怕,我给你捣乱让你暴露吗?” 女人冰雪聪明,她已经猜到程焕要去做什么,而且以他的疯狂,他绝不会因为风险便放自己走。 “不怕,我死之前会杀了你。” 程焕扶着她的脸,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细腻姿态,却说着残忍的话。 与他温柔动作不同的是压近她的胸膛,刺青在肌肉的挤压下堆在一起,满面狰狞。 叶微漾眼睫寸寸落下去,她闭上眼睛,眼尾滑落的泪珠比月色更冰冷哀伤。 随着他的离开,浴室里起了一阵水声。不多久之后程焕关灯回到屋里,湿润的热气便熏到她腿上。 水花溅上她的皮肤,炙烤棉花的热香气扑面而来。 男人胯间的阳物滴着水,叶微漾连用余光看一看都不敢。程焕察觉到女人目光的躲避,低笑了一声捏过她的脸蛋,故意将尺寸可观的物件贴近她。 这个东西她已经很熟悉,没有哪天不带着汹涌的欲望冲进她体内,强迫颤巍巍的小花蕊盛开几回。 湿毛巾扔在叶微漾身上,男人握住她的小手反复撸动。 自读这种事,他只在初次梦遗时有过,此后都是靠屠戮发泄。可现在他却舍不得放弃机会,哪怕是用她柔软的手心,也好过自我消减。 本来已经快要消退的欲望弹跳了几下,虎口环握的冠头猛地增大了一圈,犹如成熟的果子,红中带紫。 “放开——” 叶微漾抽出手,漠然地擦掉自己身上属于他的体液,转过身去就此沉寂。 程焕对她的底线大了些,她也在一点点探他忍耐的极点到底在哪。 很遗憾似乎又低了些,以往她不顺他意的时候他都会强迫她服从自己,然而这次程焕什么都没说,反而在她背后将唇勾起自己都没发觉的弧度,在杯子里落下一颗胶囊。 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整间屋子都漫开暧昧的气息,这股味道随着程焕出门而淡去,涌入的干燥空气让叶微漾的嗓子更加干渴。 胶囊已经融化,无色无味的液体,她喝了整杯,接着一阵眩晕随之袭来,不可思议地大眼盯住水杯,慢悠悠倒下。 跌落在地前一刻,男人开门进来一步到跟前扶住她的身子,拍着她的脊背,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墨西哥湾。 潮湿的空气带着温暖席卷着沙滩,年轻男人抱着他生病的妻子上船,没有人不羡慕他怀里的女人好命,有个如此爱她的丈夫。 女人咳了两声,声音里好似还带着沙尘的干涩。落了水汽的睫毛眨了眨,散落一地繁星。 她睁开眼睛,水光在瞳里闪了几下。 周围的潮湿让她有些不安,这次她的反应很大,努力直起身子,看清不远处泛着波光的蔚蓝大海。 海天交界呈现一道虚离的苍白,她是熟悉海的,远方的家乡就有海,可墨西哥的海岸不仅没能给她安心,反而让她像无根的草一般无措。 程焕还抱着她,扶在女人腰间的手指稍稍用力。 他们已经在船上,几乎和叶微漾醒来同时,船也开始向前缓缓移动。 她刚一下来便被惯性推的一个踉跄,这一下是她主动,又重新撞回男人怀里。 “别说话。” 一根温热的手指搭在她的唇上,暧昧地揉搓唇瓣,如果不是这股热量,她恐怕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唇如此冰冷。 程焕倏地贴近她,回以拥抱的姿态。 “不要动,不想被扔到海里,就待在我身边。” 鹰隼般的黑瞳巡视过周遭,旁人看来只是小夫妻的亲昵。“看那里。” 程焕缓缓转动手臂,让叶微漾背靠着自己面向大海。而他耍了小心机,在海风吹起她裙子的刹那袭击了挺翘的臀肉。 “好看吗?” 他目光的聚焦地并不是大海,而是甲板上一身花衬衣的男人。 男人头发乌黑卷曲,他躺在躺椅上晒太阳,身上的皮肤黑亮,周围站着几个戴墨镜的保镖,典型的黑帮打扮。 “蝰蛇。”粉唇轻颤着吐出两个字,程焕挑起y朗的眉峰,侧头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随之横在她面前的手臂慢慢收紧,将胸脯积压出一片白色波浪。 “我们回房间看风景?” 叶微漾苍白着一张脸,她惊慌的样子像是藏在树丛里的白兔,极力在一片苍翠中掩饰自己雪白的毛发,连呼吸都不能自由。她想起程焕的话,他一定会在自己死前杀了她。 “你不怕他们认出你吗?” “你怕了?”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刚刚吻她的时候便发现了,她身上很冷,让那个吻也不得缱绻。 程焕合上房门,“咔哒”一声,屋里彻底安静下来,走廊里的人声瞬间推得很远。 他继续刚刚那个吻,透过窗子的日光有些刺眼,在小屋里投下一道光束在地板上。程焕立在窗前,他身姿健硕,连影子都线条凌厉。 伸手拉上纱帘,展开的手臂将肌肉轮廓拉长伸展,他脱下体恤,露出黧黑的上身。 目光狡黠,“这是谁咬的?” 叶微漾咬住了嘴唇,脸颊上的小绒毛被光线照得清透,红起来的颧骨像正在成熟的桃子。 程焕指着自己肩膀上的牙印,连叶微漾自己都忘了这是什么时候咬的。 毕竟她咬了太多了。 气温诡异地生长着,眼皮上的黑影压得越来越近,她一步步退到门口,而他步步紧跟,终于将她比进墙角。 ————分割线———— 凌晨有800珠子的加更。 -- 31、“叶微漾,叫我一声,骂我也行,叫我的 叶微漾被程焕堵在角落,身后不是墙,而是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光滑板材,冰冷传到体内正好疏散了燥热。 她如小兽一般低声咆哮着,偶尔又发出N猫N狗的呻吟。双手被男人抓在头顶,一只手就断了她的去路,他高出她许多,仅靠着T形的差距就能轻松将她压制。 肩带已经落到肩膀上,欲掉不掉的衣服将娇乳半遮半盖。她双颊上的红晕更甚,程焕终于放过她殷红的唇,在她身上转了一眼便暗了眸色。 挺翘的乳房在挣扎中已经露出一半,半遮半掩的姿态更加诱人。 叶微漾昏昏沉沉中被人扔到床上,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他体内涌出的热浪。 分开的双腿暴露了她隐忍不言的欲望,很快能够纾解她的坚硬便贴上来。男人紧绷着线条锋利的下颌,烈火灼烧面色的冷漠,一个挺身埋进深处。 一闯进去就带着水声,那些清晰的记忆在他进去的一刻变得混沌模糊。他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身下的人是谁,只记得这具身体真软,第一次夺走她纯洁时的血花多么鲜艳。 穴里的洋流比窗外的大海要温柔温暖得多,绵软的嫩肉包裹着他的欲望,如果他退的急了,还有没来得及放开的嫩肉跟着j身一起抽出穴口,他只要盯着两人相连的那一处便能瞥见鲜红。 女人的哼叫和他耸动身体的频率相同,男人背脊堆积的块垒曲线不断变化,他红了眼睛,一下比一下更灼热的呼吸逐渐将室温点燃。 他尽情冲刺着,满缚身体的疤痕都被暴力动作撕扯到变了形。 明明房间里是平稳的,这张床却犹如自己行驶在惊涛骇浪里,只要他向前冲一次女人便跟着他一同行到浪尖,然后落下来的瞬间,又将两人打入深渊。 快了,他们快掉进去了。 “叶微漾,叫我一声,骂我也行,叫我的名字。” “程,程焕......” 她下面还有话,却被男人以吻封之。 听到这里便够了,流过沟壑的汗水卡在幽深的沟槽里,腰身猛地向前冲去,往深处汇入一股股浆流。 自打小夫妻俩一上船,蝰蛇就盯住了男人怀里的女人。 靡靡之音传不到窗外,她搭在男人手臂上的两条小腿那么白皙,肌肤反着瓷器似的透亮。可惜窗子太小,纱帘也将春色氤氲的如同晨起的薄雾,蝰蛇有些着急,晃悠着衣边使劲想往里看。 那男人的体力不错,摇晃的影子许久才停止,他甚至能想象男人抽离那一刻女人被撞到殷红的臀肉。 那么一个柔软的小姑娘,该装进他的笼子里。 他等到晚上,盘子里的珍馐美食食之无味,他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倚靠在男人怀里的娇香软T。 终于,他等到他们出来吃晚餐,那女人穿着裙子,两条腿完全暴露着。这次比之前看的更清楚,她挽起垂落的头发,青丝下藏着一双和星空遥相呼应的水眸。 夜幕下的大海漆黑无边,轻缓水波推动坠落海中的星辰飘向远方。 安静是航行中最幸运的事,叶微漾望着海面出神,闲淡的目光忽然被面前多出的三个人挡住。 蝰蛇手下的人如同鬣狗,得了他一个眼神,三两个人便走到程焕和叶微漾的餐桌前请他们过去。 说是请,手却有意无意搭在枪上。这船上女人不多,只有这么一个姑娘,老大上船后便一直盯着。 程焕看着三个满脸横肉的马仔,他们的老大在不远的地方举着酒杯,目光死粘在叶微漾腿上不肯离开。 他漏算了一点,蝰蛇好色。 自己圈禁的天鹅被人觊觎了白羽,这种感觉并不舒服,一股火苗瞬间从心口烧到了瞳孔中。 暴虐因子在焦躁不安地跳动,冷厉气势将周遭温度压到冰点。 来时趾高气扬的三个人逐渐移开目光,不再直视男人阴沉的眸子。过了未几,程焕压住即将冲破桎梏的怒火,扶在桌上的手臂落到身侧,锐利刀锋滑出指尖。 叶微漾是他的人,他曾将自己的名字写在她穴口,她将永生永世和自己纠缠,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从自己身边割离。 他揽过女人的肩膀,这是叶微漾在潮润微凉的海风中感受到的唯一温暖,她明白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咬住唇想抵挡酸涩上涌,可火热的胸膛只顾推着她往前走。 他要把自己当做诱饵吗。 晃动的额发挡住痞戾不羁的目光,杀意急遽汇集。程焕大摇大摆地坐在蝰蛇对面,点起一支烟,升腾的烟雾挡在两人中间。 “你的女人,很漂亮。” 蝰蛇开门见山,他看上的女人从来都是抢。按照正常的情况,对面的男人要不该乖乖将人送上,要不或愤怒或焦躁地和他干上一场,但结果都一样,女人会是他的。 可程焕却不按常理出牌,只以那双媲美黑夜的长眼淡淡睨着他,漆黑的目光被烟雾朦胧了焦点。 “看来你不但喜欢送人,还喜欢抢人。” “什么意思?”蝰蛇志得意满的笑容冻结在脸上,程焕看过他的五官,觉得他冷下脸的样子很滑稽,对一具尸体来说,他的表情多了些。 蝰蛇是莎拉夫人点名的人,他不可能像另外两位一样死的痛快利落。 “N1TaMa找死?!” 急着邀功的马仔将枪口对准程焕的太阳穴,手指将要按下扳机前一刻,程焕猛地抓住他的腕子,将手骨生生掰向另一个方向。 -- 32、她不知道的是 Ⅾàňьǐɡè.cóм “呯!——” 子弹射进另一个人穴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胸前冒出的团红,然后倒在自己人脚下。 叶微漾绷紧的身子倒靠上椅背,短短的瞬间,她从惊恐到慌张又到劫后余生的后怕。和这么多人做对并不明智,甚至愚蠢,她只是被绑来的人质,程焕纵横疆场多年,不该犯这种错误,这是她未料到的结果。 蝰蛇还未在巨变中缓过神来,眉心已经压上枪口。 刚还冷淡的年轻人挑起玩世不恭的微笑,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赴死时,程焕却调转枪口打断了他的手腕脚腕。 “呯呯呯————!!” 枪声引来蝰蛇的其他手下,除了团蛇之外的旅客纷纷抱着头蹲在甲板上不敢起来。 程焕没放过刚刚叶微漾眼中精彩的情绪变换,他拔出另一把枪扔给叶微漾,随后利落转身将脊背留给她。 “一枪打死我,或者一枪打死他们,你选。” 这根本不是选择题,杀了程焕,她一个人离不开这艘船。 一个男人慢慢接近程焕,叶微漾眉心微蹙,抬手一枪正中眉心。 “很准。”ƒ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男人笑容洒脱张扬,他从未如此畅快肆意,手拽过衣边,脱下外套高高抛上天空,衣服未落地就冲入人群,黑色影子游移,如同生于暗夜的死神,刀刀切中咽喉。 叶微漾瞄着楼梯,有团蛇的人下来便一枪打死。 她不知道的是,程焕从未将身后交给过谁,他的人生容不得半点赌博,可最近他却爱上了赌的乐趣。 男人喘着粗气,汗水滑过侧脸轮廓落在甲板上,在血流中冲开一道清透的丝线。 叶微漾的手臂还未落下,他依旧背对着她,趴在地上的人听到枪声停止,已经有偷偷抬头的。 他给叶微漾的枪里有九发子弹,刚刚一共开了八枪,她的枪里还剩下最后一发子弹。 团蛇的人已经被灭干净,她可以用这颗子弹S穿他的心脏,将他罪恶的身体扔进大海里变成鱼虾的饵料,然后和家人团聚。 他早就做好准备,从转过来的那一刻,便接受了成为一具枯骨的结果。 程焕静静听着背后窸窣渐近,他舌尖刮弄着口中软肉,夜风撩拨额发,像那天和叶景庭对峙一样抬起头,睨视沉重的夜空。 “呯!——” 他眉心一颤,猛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球已经被血丝紧密地裹满。 他身上没有多出一个血洞,心脏还在跳着,只是刚刚没有打死的人被补了一枪。 一切归于平静,女人紧紧抓着枪,她看着那人眉心的孔洞,后知后觉自己浪费了最后一颗子弹。 果然,只要不加思考,就能做最快的枪手。 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夺了她手里的枪,她的手掌被后坐力震红,唯有指尖保持着冰冷的苍白。 船员不敢出来,其他旅客在叶微漾开完最后一枪时便躲回船舱,甲班上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程焕环过她的腿将她扛到肩膀上,轻飘飘的体重,拳头砸在他后背上,男人不怒反笑。 “别动。” 叶微漾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已经被他抗到船头,还未死去的蝰蛇已经爬到这里,地上拖着一条长长的红线。 他被打断了手脚筋,脸上附着死人独有的灰白,汗液流进他的眼睛里,眼前的美人都变得不真切。 “别杀我” 蝰蛇向程焕祈求,程焕并不肯给他一个眼神,而是带着女人倒在躺椅上,又把遮艳伞踢倒挡住她的身子。 “唔” 唇齿交融比退她的抵抗,叶微漾睁大了眼睛,在他的手探向自己裙底时,她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 “程” 程焕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带着一身血腥气闯进她的身体,被撑满的那一刻,她皱起眉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吃痛,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将人抱得更紧,突出皮肤的血管突突跳着,与腿间欲望同样有力。 男女亲密的靡靡之音从伞的那面传来,蝰蛇靠在救生圈上,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伞上交叠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他能听到女人无法呻吟的哼声,能听到囊袋袭击臀肉的脆响,甚至那尖利的指甲割破男人粗糙皮肉的声音都能听到。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都被男人杀死,又被迫看了一场活春宫。 那头的男人似乎非常兴奋,他挺着健硕的腰腹一次次撞向那柔软的小身子,女人脚尖绷得很直,她紧抓着男人臂膀,指尖深深陷进肉里,腿心粉蕊被鞭挞得泥泞又凌乱。 男人身上的汗水流淌飞溅,连脊背鼓起的狰狞山丘都能透过影子看到。 蝰蛇的生命即将耗尽,可他纵情声色多年,舍不得闭上眼睛不去欣赏这副美画。 影子长久挺动,能看得出男人体力非凡,将小身体入得早已无力反抗。他开始冲刺,动作快得几乎重叠,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呜咽和嘶吼,这场春情四溢的电影终于放完。 未几,程焕扣上腰带从伞后走了出来,他的上身还赤裸着,遍布缠绵后的抓痕和汗液。 蝰蛇吞咽着口水,他喉咙发出的声音让程焕很不悦,要知道他不久前还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叶微漾,如果不是这一遭,程焕不会让今晚如此澄澈的星空沾血。 所以他先堵上了蝰蛇的嘴,随后才看向已经被打断的手脚。 ————分割线———— 甲板缠绵。 嘿嘿。 嘿嘿。 后面还有野外。 -- 33、但任凭他如何努力,已经岌岌可危的地基 他突起的欲望来势汹汹,男人身上时常燃着无法熄灭的火焰,尤其是在亲密时,总是能烧得她想隐藏的殷红无处遁形。 她的所有壁垒都会在他靠近时崩塌,叶微漾抱着衣服逐渐清醒,身上搭着程焕不知什么时候捡回来的外套。 时间似乎已经过了一会儿。 甲板上很安静,如若不是空气中的腥味,她会将刚才那一场搏杀当作压抑太久的痛快梦境。可这明显不是梦,夜幕下化作黑色的液体流到脚边,快要碰到鞋子的前一刻,她穿上鞋躲到了一旁。 这么一躲就碰歪了程焕放在身边的遮艳伞,当她看清另一边的场景,寒意便一瞬间从头顶落到了脚下。 蝰蛇已经死了,大概......已经死了。他的十根手指被齐刷刷斩断,断口并不利落,像被锯子一点点锯开,看样子切断它们的人没想给个痛快。 暴露的肉筋被海风吹过之后起了些褶皱,犹如砧板上放久了的烂肉,连腥气的味道都一样。蝰蛇的下巴已经脱臼,被切下的指头放在大张的嘴里,按照顺序均匀排列张开,像在口中开了一朵手指花。 离开莎拉庄园的前一天晚上,叶微漾曾听到他们的谈话,莎拉的丈夫背叛了她,那个优雅高傲,对爱情有着病态纯净执着的女人无法接受背叛,她将爱情期待成无暇的明珠,可男人回以她的却是一团W泥。 所以无论是男人,养子,还是送给丈夫情人的帮派,全部都要杀死。 惊骇过后,水光动荡的瞳孔逐渐恢复安宁。 这的确是适合蝰蛇的死法,想起刚才他曾yy自己,叶微漾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反而觉得痛快,谁叫他管不住自己的手。 程焕站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叶微漾神色的变化,他太过专注,以至于烟在口中含了太久都没有察觉。 “咳咳......” 程焕被烟呛了一口,他扔了烟头大步流星走向叶微漾,女人才发现他一直都在自己身旁。 男人身上的汗水已经被海风吹干,微凉的穴口皮肤贴着她的脊背,他低下头埋进她颈窝痴迷地吸了一口体香,薄削的唇就移到她耳根。 他身上的血腥味愈发浓重了,比刚刚驰骋时还要疯狂,在耳根摩擦的唇也越发炎热起来。 她打了个冷战,凉意带来的片刻清晰又被从心口漫开的热意融化得模糊。 “别碰我!” 落在男人肩膀上的粉拳像搔痒,凭空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程焕手臂穿过女人腿窝将她抱进怀里,不同寻常的热量让他皱起眉,即便刚才给她搭了衣服,入夜的海风威力依然不容小觑。 船长室的船员们蹲在柜门前,那群小蛇破坏了无线电设备,他们无法向外界求救。整艘船脱离了世界之外,腥气和排泄物的味道从各种缝隙涌进来,如同在海面上飘荡的坟茔。 安静突然被一阵脚步打破,由远及近,是那男人的声音。 有个船员是第一次出海,他还很年轻,亲眼目睹一场屠戮之后精神已经近乎崩溃。 门被打开的瞬间他朝门口射了一枪,子弹将金属墙面打出一个凹洞,外面并没那男人的身影。 “当!——” 电闸落了下来,整个船长室陷入一片漆黑,走廊那头的光线压着黑影逼近,等船员们反应过来时,那男孩手中的枪已经落进程焕手里。 枪在掌中灵活转动,“不想死就别动。” “嗒。” 打火机照亮男人立挺冷峻的脸,火苗在瞳孔里跳动,他目光落在医疗箱上,船长慢慢凑过去,将医疗箱推给他。 “老头儿。” 程焕点了点船长的肩膀,“不要有什么别的心思,你们就会活着。” 男人抱着医疗箱离开,几个船员关上门平复心情,未几一个人说:“他不可能不睡觉,等他睡觉了我们就去——” “不许去。”船长打断了他,“照他说的做。” 叶微漾发起了低烧,程焕给她喂了药,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生病,费力将陈年的片段凑起,用凉毛巾贴在了叶微漾头上。 再盖上被子,别的他再不会做什么了。 女人微微泛着粉红的皮肤像初熟的蜜桃,窗子开在她身侧,夜光刚好照亮她脸上一层绒毛。男人喉咙发痒,吞动喉结的频率越来越快,握住她的肩膀情不自禁吻上去。 她少有不瞪着自己的时候,回想叶微漾炸毛的脸蛋,程焕挑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笑容。静静端详一会儿,他无意回过头才从玻璃的倒影看清自己。 随后那笑容冻结在唇角,他有些慌乱地远离了她,努力将出现裂缝的围墙重新搭盖。但任凭他如何努力,已经岌岌可危的地基总是摇晃,将他好不容易添上的砖又抖落下来。 “呵......” 男人手指插进头发里,睡梦中的叶微漾探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真是睡着觉也要勾人。他放弃了,任由那阻墙悄悄开裂,用舌尖勾画她嘴唇的形状,将干燥的唇瓣重新滋润的水光充盈。 女人本能渴求甘霖,她忽然仰头含住了男人的舌头,他一怔,松开女人倒在床上。 -- 34、“抱着我,快点。”(微,900珠加更) 程焕的母亲深爱着他,虽然她的样子已经如同陈年的墙壁般斑驳,但梦中的她依然没有对儿子心事的恼怒。 男人被身旁的动静吵醒,叶微漾眨了眨眼睛,大眼迷茫看着周围。 床头上放着一杯水,女人仰头一饮而尽。天还没亮,她的烧退了,恍然中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家。 可现实什么都没有,没有父母也没有哥哥,只有男人放平她的身体,大掌握住娇乳揉捏柔软。 她做好了与他云雨的准备,反正反抗也没用。可程焕只是在她穴口留恋,他含住乳珠轻轻吸吮着甘甜的体香,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电流一般攻击着她的敏感。女人在一波又一波的推澜中松开贝齿,又坠入雾气昭昭的幻境,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柔的呢喃。 “嗯......” 柔荑随即握住了他的手臂,白皙的手指缠着他,凸起的筋脉跳得都快了些。他胯间的欲望涨得生疼,掀开她的裙子准备长驱直入。 饱涨的龙头紫红发亮,他全身的热量都涌向男性的雄风,这根比女人手臂还要粗硕的大物热得难以置信,将将送进去一点又猛地抽出来。 算了。 身上积压的沉重忽然消失,被子重新回到叶微漾身上。她迷惘地望着门,看到男人的背影,一边走还在一边系K带。 日出前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星月疲倦将隐,一艘船在海上孤单漂泊,只有自己的亮光。 凝视远方久了,便有逐渐渡入虚无缥缈中的错觉,天与海的界限也越来越混沌。 程焕体内燥热,他无法再向过去一样平息自己。 怒起的性器将裤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山包,他仰起头吞咽着喉咙,微凉的水汽未能化解他的窘境,眼前的烟气却像有生命一般化成了叶微漾的影子。 白色丝波妖娆摆动,g成她的胸乳和腰身,他一掌就能掌握的尺寸,却能承受住他凶猛的挺进。 拇指用力压着打火机的盖子,他一次次拨开又任其落下,欲望逐渐泛滥成灾。 突然,一抹淡黄色的光线掠过漆黑的眼球,女人的身影逃也似的溜走,程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寻找光线的方向。 “当——” 船身砸上一个坚硬的东西,这不是个好信号,紧跟着传来船员的呼叫声,只是他才喊出一声,便被枪声封了喉。 “呯呯呯!——” 连发子弹,是冲锋枪,十几个身穿黑衣的海盗冲上船。他们乘坐小艇悄无声息地靠近,像狩猎的豹子一般瞄着这艘船。 “呯呯!嘭——” 此起彼伏的火光将夜空点亮如白昼,程焕眉骨压得极低,他单手支撑身体跳过栏杆往船舱里跑,凌厉的五官被明暗变化的光线压得立体又深刻。 房间里的叶微漾被枪声吵醒,她一直认为程焕的离开是一场梦,但事实告诉她程焕真的不在屋里。 外面似乎闯入了什么人,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离开。他恨父亲入骨,会做无意义的折返吗。不久前他面对蝰蛇已经失误了一次,同样的错误是否还会再犯。 她仔细看了看这间小屋,如同审视自己的坟墓。 穿好衣服,穴口的压抑让鼻腔凭空涌出一股酸意。除了一把小椅子,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她锁门的手在发抖,泌出指尖的冷汗冰凉,幸而不断落下的热泪缓解了寒意,只是那股酸痛感更甚了。 枕头下有一把手枪,这似乎是程焕没带走的,里面还有三发子弹,走廊里有人朝着这边奔跑,她不想赌,打算全部留给自己。 “咚!” 门被撞得直晃荡,女人手中的枪倏地抵住额头。 “开门。”门外是熟悉而沉冷的男声,程焕不认为叶微漾会想见自己,她说不定正想着怎么逃跑。 他没耐心再等,就要撞门之前,门却突然从里面开了。 她提着枪,眼圈蒙着水汽,手心都印上绯红的花纹。 程焕皱了皱眉,一步夺了枪别回后腰。女人在他面前立着,头渐渐压低,低到他只能看到发顶。 他一步步逼近她,将她压到墙角,吞动着喉结艰难压下冲上心口的情绪。 “啊!” 男人猛地抱起她,揽过腿搭在自己手臂上跑出房间。 灯光不断掠过男人的鼻梁,他感受到目光,向上抱了抱她。“抱着我。” “快点。” 他跑得越来越快,叶微漾只得抱住他的脖子。走廊里漫开一股新鲜的血味,余光里闯进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她一时忘了抱着她的人是程焕,下意识靠进他怀里。 “呯!——” 程焕一闪身,海盗的子弹旋转着嵌进铁板。走廊的尽头是船员室,那里该有武器,他不想和海盗过多纠缠,将女人紧紧扣在怀中,一脚蹬上墙壁借力越过海盗头顶。 男人稳稳落在他身后,拽下电插头按在他脖子上。一阵电火花闪过,僵直颤抖的身体发出焦臭味,至此,死亡的气味不再单调。 程焕冷漠地看了眼地上连头发都竖起的人,抱着女人跑进船员室。 ————分割线———— 漾漾不是小白花,大小姐身手不错的,只是焕哥太霸气打不过而已。 马上练一段。 -- 35、她还未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恐怖,如果任 船上人并不多,应该说是剩下的活人并不多。他们的无线电已经被破坏,水手抵挡不住这些末路狂徒。储藏室被海盗占上,还有些饮水和余粮的船员室是目前唯一的去处。 屋里没有人,但程焕进来之后很快外面就迎来凌乱密集的脚步,其中还夹着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斥责。 叶微漾探出头,刚好看到陆续进来的乘客和船员。船长将舱门封上,几乎是同时,船身似乎迎接了一波巨浪摇晃不止,还未来得及找东西扶住的人被甩了出去,几个大活人轻飘飘地跌在地上。 “赫塞呢?!赫塞不在你不能关门!” 一个男人疯狂地拉着门把,他的兄弟还没进来,舱门却已经被关死。 他拉动门把的力量微不足道,根本不可能摇晃得动。可将这里视为诺亚方舟的其他人却不这么想,他在破坏他们的避难所。 失去理智的中年人抓起酒瓶向着他后脑砸去,一下,两下,三下,血沫伴着抽搐漫开在整个头颅上如同沸腾的泉水,很快他就没了声息。 所有人都选择了冷漠,就在几个小时前还恐惧过程焕的人,如今也成为了刽子手。 头顶开始不断有人走动,这艘船已经被海盗占领,叶微漾手指搓着领口,指缝边缘青白交错。 一场暴行刚刚结束,所有人都对死人避之不及,唯有程焕眼中徜徉着血色和嘲讽。 杀戮是否正义,往往取决于被杀的人是谁。 言辞是否正义,往往取决于被忖度的人是谁。 叶微漾没有见过真正的海盗,那都是些亡命之徒。在叶家时她的后盾足够强大,她早就忘了这世上还该有恐惧这种情绪,可现在她被囿于这艘船上,死亡的威胁时刻弥漫着。 生存的欲望让这些人也开始变得疯狂,她的手伸向程焕的后腰,握住了枪把。 “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要听我的。” Y鸷的目光缓缓流遍周围,男人说话的声音极低,她只思量了片刻就点头。 程焕高深难测,但眼下她除了这个日夜与自己缠绵的男人没有第二个选择,而且相较于这些各怀心事的人,她宁愿相信程焕。 叶微漾抿着唇,她还未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恐怖,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将会是她无法承受的后果。但程焕总能一秒读心,据说失去视觉之后人会变得感性,为了不让她再思考下去,为了她能落进沼泽,他残忍捂住她的眼睛,阻断她理智的通道,盯着粉嫩的樱唇用视线吻了无数次。 海盗就在门外,他们不仅仅想要船上的货物,还觊觎这里的女人。这些暴徒漂泊久了,最需要的就是女人。监视器里他们正端着枪对着门缝,只要这扇门打开,男人们将必死无疑。 被落在外面的人各个都被绑缚了手脚,麻绳紧紧勒着青紫色的皮肉,头发都被汗水粘在一起。 “出来!” 海盗头子踢着门,这道门是最结实的防护,子弹打在门上也不过几个凹坑。 叠在一起的人里还有个船员,屋里的人不肯出去,海盗头子气急败坏,照着他身体的不致命位置开了几枪。 “呯呯呯!” 倒在地上的船员如蛆虫一般痛苦挣扎扭动,船长别过了头,他不会牺牲自己去救人,只能当做看不见,放任船员身上的血慢慢流尽,被冰冷和恐惧侵袭,在极度痛苦中而死。 叶微漾夹紧眉心,程焕剑眉微挑,以为她是怕了,却见她目光落在对面久久不移开。 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觉到紧张的氛围,咿咿呀呀地哭泣。 这对母子瑟缩在墙角,母亲很小心地不碰到其他人。叶微漾一阵恍惚,竟将他们代入到了自己梦里的程焕身上。 她的父亲杀死了程焕的父母,又残忍地让他活了下来。 他的母亲是否也曾像这个女人如今这般,流着泪紧抱自己的孩子。 船员室里剩的食物不多,这些人吃一顿都不够。当现实摆在眼前,一切高尚都被抛在脑后,只有最本质的生存欲望在蓬勃滋生。 船长不敢不给程焕,也不敢不给和他一起的女孩,甚至分出食物时还颇多注意了下他的脸色。 之后是男人,老人和女人什么都没分到,而抱着带着孩子的瘦弱母亲更是直接被掠过。 孩子盯着面包,抿着小嘴出神,香味传到鼻子里勾起他的馋虫,他想吃东西,伸出小手拉了拉旁边中年人的袖口。 “啪!” 孩子的小手被打掉,“哇”一声哭了出来,孩子的母亲唯恐激怒这个刚刚杀过人的中年男人,捂着孩子的嘴巴惊惧不安地后退。 叶微漾是唯一一个分到食物的女性,母亲的绝望眼睛和孩子的低声呜咽让她起了恻隐之心。她掰了一块面包递给孩子,孩子的母亲抬起不可置信的眼神,双手合十向她道谢。 程焕缓缓吞动着喉结,他并未阻止叶微漾,而是深吸口气端详着这个中年男人。他手上生着厚茧,易怒暴躁又极度胆怯,这种人见了血之后很容易失控。他思忖之时中年人眼中已经被欲念围满,红色慢慢占据眼球,在孩子眼中犹如吃人的野兽。 一点点干面包是吃不饱的,他盯上了孩子手中的食物,母亲已经退无可退,身后是床铺冰凉的钢板,可男人似乎不想放过她们,粗暴地抓起孩子的肩膀抽出母亲怀抱。 “啊!——” 母亲哀叫着,叶微漾倏地站起来,抄起椅子砸向中年人。 他抱不稳孩子,小男孩滑到地上被妈妈一把搂回去,母子两个抱在一起流泪。 一个船员偷偷摸出手枪,他想趁乱偷袭,可就是拨开保险的功夫,再抬头前面却少了一个人。 ——之前程焕坐过的位置空空如也,倒是一旁的船长脸色苍白,齐刷刷地看着他身后。 -- 36、他像是瞒着家长做坏事的小孩 Ⅾàňьǐɡ 腕子被握住,寒意侵进身体,那一股肃杀的血腥气,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你要杀谁?” 船员想解释他只想杀了那个男人,可程焕并不想听,捏住他的喉骨渐渐用力,眼中翻起危险的暗涌。 他未考虑到是否会误伤叶微漾,那么近的距离,她极有可能一起受伤,或者子弹直接打在她身上。 原本不想在这里动手,可这个设想却让男人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忠诚屠戮的本性暴露无遗。 刀尖划开喉咙,一声沙哑轻叹后鲜血肆流,张开的红网如同藤蔓一般包裹住脖颈。 船长漠视了这一切,这个结果也在程焕意料之中。 刚刚的中年人已经被叶微漾砸晕,女人喘着气靠在墙上,愤怒的一击消耗了她不少体力,眼下她娇颜桃红,随着血色漫开反而平息了眸底的波澜。高耸的胸脯呼吸趋于平稳,她的眼神这才落到一边,望着程焕手中的死人微微讶异。 母子两个压低的哭声飘飘忽忽,程焕始终不敢看他们,他松了手,刀子落在地上落下一个难以消磨的坑洞。他猛地向前一步抱住叶微漾将她抵在墙上,吻着她发丝垂在颈窝的香气,这是能够麻痹他的味道,好不容易忍住的恨意,不能被孩子悲戚的目光重新点燃。 “当——”ƒ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门外的海盗将储藏室的食物劫夺一空,他们喝了酒,朝着船员室的大门竖着中指,口中骂着脏话。 被捆久了的人双手已经彻底变成灰紫色,他们被一个个拉出去,至于到了哪里,屋里的人不得而知。 天色大概已经又黑了,反正黑不黑也无所谓,船员室里的人在一个接一个睡去。 程焕环抱着睡到双颊红润的姑娘,他粗糙的拇指一下下触碰她的额头,等他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已经摸了很久。 周围的人都睡了,没有人看着他。他像是瞒着家长做坏事的小孩,压着激动和期待,偷偷地,轻轻地,吻上她的眉心。 “嗯” 叶微漾发出呓语,他便倏地侧过脸,以夜色遮掩自己快要漫到眼尾的红晕。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情不自禁又充满孩提幼稚的亲吻,让他心跳如同擂鼓,同时又惊骇难安。 那晚梦中的母亲依然端庄温婉,她与每次在梦中相见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并未因为他荒唐的情愫而责怪他。她和他的父亲不一样,她从未给他赋予家族的沉重使命,从始至终的愿望都是想他好好活着。 怀中的佳人悠然转醒,她睡的不沉,半梦半醒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幻影,完全醒来后程焕还好端端地靠着自己,更确信刚才那个梦是莫大的荒唐。 她胸前搭着一只手,男人正垂着眼皮,黑熠熠的瞳孔落着监视器的光。里面已经没有海盗的影子,欢呼喧闹也不知在何时慢慢淡去。 海盗也要睡觉,这些暴徒总是能安心地与尸体为伍。程焕将心思封存,悄无声息地起身打开门栓。 叶微漾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现在打开门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程焕打开门栓后并未开门,昨晚和叶微漾的合作很有默契,这个女人枪法准下手快,倒是打破了他对叶大小姐的刻板印象。 叶微漾看着他回到自己身边,手心里被塞进一个冰凉的铁家伙。 “第二次选择的机会,杀我,和那些海盗在一起,或者杀了他们,和我在一起。” 他挑起她的脸蛋,监视器的光线正好照亮水光充盈的大眼。 与她对视的男人微微提着唇,这依然不是选择,傻子才会想和海盗在一起。 “你要我做什么?” 粉嫩的唇瓣温暖吐息,程焕略有颤抖的心这在一刻回到它该在的地方。 “在我需要的时候,杀了你看到的每一个活人。” 说完他将监视器的线头稍微往旁边歪了一点,这种监视器一旦接触不良画面就会卡住,但时间还在动,看不出被人动过手脚。 程焕将门栓彻底拉掉,这扇门终于打开,另一面上有许多泥水g涸的脚印,叶微漾记得之前那些落在外面的人质曾经在门对面坐着,现在地上只剩下一堆W浊的排泄物,腥臊味在不透风的走廊里挥之不去,但是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船员室在一条单独支出来的小路上,这条路和另一条走廊的交叉口,一个男人正靠在那里,他身上的酒味和汗臭味老远都能闻得到,左臂上还纹着一只虎鲨。 海盗喜欢把海里掠食动物的形象纹在身上,象征自己是这海上的劫夺者。 程焕眼底冒出一丝嘲弄的意味,他缓缓转动手腕,利刃亮出锋芒。 叶微漾的嗅觉很灵敏,她掩住口鼻,一时间如此多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快要把人比吐了。 “虎鲨”还不知道身侧那条小岔路上多出了两个人,他还想着做完这一回就下船去陆地上找个女人。 在酒精催使下,他眼前的一切都扭成了女人的姿态,他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程焕贴着墙壁移动到他身边,正当他想着妓女亲吻他的时候,嘴也冷不防被人捂住。 他的酒气瞬间醒了一半,不等他发出声音惊动旁人,刀刃已经残忍插进喉咙,插得如此之深,以至于拔出时还带出一个血红的圆球。 就在这时,某间被海盗占用的房门打开,大约到了换班的时间,里面走出一个打着哈欠的男人,他的左臂同样纹着一条说不上品种的鲨鱼,这条鲨鱼和上一条一样带着浑身的酒味。 程焕看了叶微漾一眼示意她躲开,揽着还未倒下的尸体靠在墙上,两人退到一旁。 那人走到虎鲨身边才彻底醒过来,他不明白为何兄弟要背对着他。 “哎!”说话同时拍向他的肩膀,手碰到毫无生机的肉体,一把尖刀也抵住他的脖子。 ————分割线———— 凌晨会提前加更吧。 有存稿就是横啊。 -- 37、“我没死,失望吗?” Ⅾàňьǐɡè.có 用额头抵着墙的尸体被转过来,他原以为会对上同伴得意的笑容,可面向他的人分明脸色灰白眼球混沌干涩,喉结的位置是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其他人呢?” 海盗没想到会有人出来,更没想到程焕能悄无声息将同伴杀死。 他睁着眼睛不敢发出声音,黑漆漆的眼珠朝着另一面使劲转动。 他们分睡在不同的屋子里,想要各个击破明显有些困难。所以手中的人没必要再留着,程焕手臂干脆利落地外扩,一刀银光撕破幽暗,轻轻将人放倒在走廊上。 “什么人?” 细微的动静没能躲过程焕的耳朵,他瞬间拔出枪朝着发出声音的墙头,那边的人似乎放弃了抵抗,举着手慢悠悠挪出来。 “别杀我,我就是看门开着才出来的。” 脏兮兮的小男孩,约摸七八岁,身上披着一件破袍子,他的存在感如此之底,程焕才回忆起藏在船员身边的委屈眼神。 程焕并未因为他是孩子就放松警惕,杀手组织里有许多小孩子,他们依靠自己天真无邪的外形,比成年人任务完成得更出色。 “伸出手。”ƒ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男孩不解,但还是依言伸出手,他的手心出人意料的白嫩,露出的一截手臂也像藕节般细腻皎白,还能看到些青色的纤细血管。 不是组织里的人,受尽训练的杀手,不可能有这样一双手。 小男孩这么一动,身上的火腿掉了出来,他原来是去厨房偷东西吃,怪不得在这里遇见。 火腿肠轱辘到电箱上,敲击铁器的声音在夜里很明显,有几间屋子即刻传出明显的动静。男孩也不管程焕是否会管他,直接钻到他和叶微漾的身后。 程焕不动声色将女人挡进安全的死角,“从现在开始,杀了能杀的所有人。” 一扇门从里面踢开撞上墙面,赤着上身的海盗刚一迈出来便被叶微漾一枪爆头。程焕看了眼她边缘用力到苍白的手指,悄悄提起唇调转枪口瞄准每一颗头颅。 “呯呯呯!——” “嘭——” 船舱里一阵火光冲天,惊扰了船员室里的人,船员们在狭小的房间压抑已久,这是唯一的机会,他们红着眼睛掏出武器,纷纷想闯出一条生路。 这些海盗宿醉未消,从身体里崩出来的血浆似乎都带着酒味。子弹在狭窄的走廊来回穿梭,磨蹭到灼热的枪管烧痛了娇嫩的皮肤。叶微漾下意识抬起烫红的手指,小声“嘶”了一声,该对准额头的枪口便微微下滑,一枪打到墙上。 致命的失误,让她在对决中失去了宝贵的第一秒。半跪在门口的海盗抖动着胡须,反手朝她开出一枪,旋转嘶叫的尖头弹直奔她穴口。 叶微漾闭上眼睛,墙壁磕碰背脊,精致五官紧拧。然而她却没有心脏炸裂的疼痛,只有一片温热迎上了自己,手下摸到紧韧结实的肌肉。 她扑向每夜缠绵的怀抱,筋脉破裂的撕扯声和男人低沉闷哼同时响起。她慌张睁开眼睛,男人左臂上新添一道滋滋冒血的伤口。 “程焕” 水瞳震荡,波澜即将冲出眼尾。 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因为不想她死得太痛快吗。 近在咫尺的如注血流撞乱了女人心弦,程焕低头睨到她伤红的手指,眉心一蹙将她和孩子挡在身后。 “好好待着!” 她抱紧男孩,男人的身影将她完整囊括住。从他手臂上淌下的血一滴滴落到地上,绽开大小不一的鲜红花蕊。 叶微漾抓着领口,她呼吸有些困难,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看周围。 直到枪声逐渐平息下来,“咚”一声之后,眼前重新盈满光明。 叶微漾视线朦胧,她眨了眨眼,睫毛便挂上几颗盈透水珠。 程焕坐在她身前喘息,汗水顺着脖颈流淌蜿蜒,蜜色皮肤色泽如铁。他一条腿伸长一条腿膝盖曲着,看到叶微漾在看着他,眼圈还泛着红晕,扯了扯唇角将她揽过来。 “我没死,失望吗?” 炎热的呼吸扑在她耳根,带着血腥和钢铁的气息,和每晚与她纠缠时一样的温度。血色为他增添良多热忱的野X,痞气盖过凌厉。 女人咬住唇将视线侧到一边去,这么一侧刚好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旁边还有一个新的疤痕。 那道疤是之前那次留下的,而这回明显更严重。 耳边回响起刚刚那句话。 失望吗。 她不知道。 船长沿着航线原路返回,程焕随手从厨房里拿出一瓶酒,对着伤口淋了上去。 “唔”额头上瞬间突现几道清晰的筋条,小男孩吓坏了,他躲到叶微漾身后。叶微漾则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他。 “你要做什么?” 程焕剑眉堪堪压下来,盯了她眼睛两秒,转过身酒液重新淋过刀尖,照着烧烂的皮肤毫不留情地割下去。 “嘶啦——”然后上衣扯下一条,布条快速在伤口上绕了几下,将血勒在里面。 “叶微漾。” 女人慢慢朝他挪动,站定的那一刻她的腕子被抓住,强大的力量将她拉拽至他面前,恶狠狠地吻了她的唇。 “我要睡一会儿,你锁好门,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懂了吗?” -- 38、千娇百媚的姿态是他给的,他的分身驰骋 房间门紧关着,放在桌子上的火腿已经略微有些发g,这是男孩为他们偷来的食物,叶微漾吃了一小半,剩下的就摆在那里,再没有动一下。 她发着愣,看着那扇巴掌大的小窗子,眼底偶然印上云层掠过的轨迹。 程焕睡着,他的面色有些微的苍白,浓密的鸦睫搭在眼下,呼吸平稳,梦中双拳微握,手臂线条依然有型坚硬,睡着都不肯放松丝毫。 她还想看得再仔细些,可那双一直平静阖着的眸子却突然睁开了,男人的眼瞳无视白昼,依旧延续着夜晚的黑暗,和她略有惊慌的水眸对视着。 带着抓包的调侃。 “啊——” 她刚要转身,突然被男人拽回跟前扑倒。 男人提起唇,回以略带得意的嚣张笑容。余光正好照到桌子上,火腿散着淡淡的香气安静放在那,和原本的长度差不了多少,面包的袋子更是没开过。 笑容渐渐收了回来,以往的二十多年,不争不抢便什么都不会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那些人,把东西都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不过马上就要靠岸了。” 叶微漾目光躲闪,似乎是在和他解释食物的事,但实则是在掩饰当下的慌张。 还好程焕放开了她,男人默不作声地转过身,掰了一半面包给她,冷静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出什么,背对着她吃完她留下的东西,最后一杯水灌下去,呛得眼圈都发红。 “咳咳......” 男人抹了把嘴,重新将她按回床上。叶微漾本来垂着眼皮不看他,可抵着肚子的东西越来越明显,让她不得不用怀疑的眼神回望。 明明中了一枪,可现在生龙活虎的还是他。 “别推我——” 程焕抓住她的腕子,她便不再扭动。 “我手臂有伤,你推我我会疼。” 额发和落下的眼睫挡住了眼底的狡猾,他牵着两只细白如脂玉的手腕放到头顶,拉长的玉臂将两团乳房挤得更加高耸。 他掀开她衣服的下摆,叶微漾便浑身一震,她颤抖着身体要去推开他,可是瞥到纱布下已经变成暗红的血迹,她又无法像之前那样用尽全身力气去和他对抗。 衣服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扒下来,双腿间的风景粉嫩诱人。男人胯下阳物壮硕昂扬,从一片幽黑茂盛的丛林里钻出来,活像脱笼的野兽。她偷偷看向这个每次都将自己折磨得浑身无力的家伙,头一回仔细直视,粗黑的柱身有她的手臂粗细,上面缠满了突兀的血管,紫红的冠头圆润饱满,边缘肥厚锋利。 “呵......” 程焕冷不防笑出声来,叶微漾立刻意识到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看。女人面如火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男人却痞气地吹起额发,挺着腰身凑上去。 颤巍巍的性器抵住她腿心,程焕抬起她后脑,让面色滚烫的女人看着两人身下,然后C动腰身将庞然大物送进她的身体。 “嗯......” 足以将视线都烧起来的一幕,狰狞可怖的性器一点点推进深处,她甚至能感觉到吻合那一刻的裹吸。 男人挺动起腰身,用力的一刹那,手臂和x腹的肌肉都鼓胀起来,黧黑的肤色裹满汗水,泛着钢铁般的光泽。 “抱住我。” 程焕低下头,叶微漾眼前就是他的脖子。 她负气不肯抱他,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绞得生疼。 “嘶......”程焕皱起眉头,叶微漾偷偷听着他的呼吸声。往常他该恼了,他会掐住她的腰,疯狂地将坚硬的阳具刺向自己。 然而程焕并未像以往那样,他非但没生气甚至还挂上些笑容,耐心地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扶住她的腰有规律地向里挺动。 龟楞刮着她娇软敏感的内壁,叶微漾强咬的齿关逐渐松动,当她发现自己叫声羞人的时候,嘴角已经有些g涸。 酡红的娇颜越压越低,程焕将人抓出来,吻上樱唇品尝专属于他的甘甜。 一边吻一边将女人的腿压得更开,几乎劈成一字马的长腿让腿心的蜜蕊更加紧致,透明的穴口拉扯紧绷,能看到j身上的纹路。媚肉一环环地将粗烫裹吸,宫口的小孔不停亲吻铃口,每一下都足够让他失魂落魄。 晶莹蜜液顺着抽拔流出她的身体,在白皙的股沟上汇成一条条轻盈又粘稠的小河。 她双颊比之前更红润,比程焕看过的所有霞光都鲜艳。眼底映着他清澈而兴奋的影子,齿间暧昧缠绵的呢喃,也应和着他冲刺的频率。 千娇百媚的姿态是他给的,他的分身驰骋在她身体里,一次次将她灌满,有一天还会怀上他的孩子。 无论如何,这个女孩都无法再和自己割清关系了。叶景庭欠他的债,就用她冰清玉洁的身子来还,用她落在自己耳根的娇赧喘息来还,用她,这辈子来还。 “啊......” 男人冲刺百下后深深挺入,女人昂起头,如同受尽风雨折磨的天鹅,终于展开自己高贵的翎羽自空中坠落。 炎热浆流冲进深处,小腹被热量盈满,黏腻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顺着肌肉沟槽流下的汗水一滴滴落进床单。 叶微漾眨了眨虚弱的眼睫,男人的面容越来越近,最后唇被含住,她也失力将手臂稳稳落在他脖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