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分卷阅读1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 书名:艳妻系列之四 欲锁逃妻 作者:沐希 内容简介: 情欲是妖魔的化身 身体熟识了它的甜美,就再也无法戒除 理智叫嚣着逃离,身体却被范焱霸诱惑 柳沐雨的心在反复地纠结拉扯 罢!罢!罢! 且当那无赖是能活动的角先生 只要快活,谁还管其他? 第一章 「田肥美,民殷富,战车万乘,奋击百万,沃野千里……此所谓天府,天下之雄国也!」一个清俊的青年骑马行走在乡间的田道旁,面带笑意地看着眼前一片金黄璀璨,嘴里低声沉吟,「今秋定是一个丰收的好年景!」 一群借着给父兄送饭的由头下田等候的大姑娘小媳妇,偷眼看着青年俊美的容貌,个个脸红心动,叽叽喳喳地喜在一团。 「笑了,又笑了呢……」 「翟吏胥笑起来真好看!」 「这几天没白等,终于见到吏胥下乡了……」 「多亏翟吏胥教咱们筑围坝修水车,否则今年哪有这么好的收成?」 …… 「小六啊,你看这一帮村姑遮遮掩掩地偷瞧你,看来你在乡里乡亲中,仰慕者众多啊!」渠正清看到一旁情形,强忍笑意,侧头向身旁骑马并行的俊美青年戏谑道,「何不就此讨了一房做小,也好多个人帮你看顾家中老幼……」 青年收起脸上的笑意,皱眉肃穆地说道:「渠大哥,莫要再开这种玩笑!我一个守丧未满三年之人,怎能随意讨小?渠大哥以此打趣说笑,未免太不厚道!」 见青年板正了脸孔,渠正清连忙拱手垮肩,连陪不是:「呵呵,是大哥说话欠妥,贤弟千万莫要挂怀,我也是看着你家里伯母年迈,幼儿稚嫩,怕你一个人辛苦,才说了荒唐话……你与他妻伉俪情深,倒是让大哥我感慨良多啊!」 大约两年前,渠正清在城府门口碰到一个耳聋的老妇人求医,说是自家儿媳难产而亡,儿子本是一个病弱书生,这次又因妻子新丧而伤心得一病不起,如今一家子老母稚儿只剩书生这一个主心骨,若是他再随儿媳去了,可怜老夫人和襁褓中的婴儿可真就孤苦无依了! 渠正清所在的盂兰镇是个边关小城,人口也就不过千余人,渠正清是镇上的一个里长,为人热心好客,一听老妇人的难处,当下陪老人寻医问药,并给这一家人安排了驿馆住下,嘱咐好好休养,病好之后再做打算。 一个月过去,书生的身体总算调理得有模有样,面色微微红润,精神也好了许多,渠正清平日里偶尔过来探望,看书生也是个姿容秀丽,知书达理的谦谦君子,顿生好感。细问起日后打算才知道,书生原名翟小六,获知县推举,前往绍熙郡谋个小差事,未曾想半路上妻子难产,独留下嗷嗷待哺的婴儿撒手而去,自己伤心过度一病不起,因此错过了绍熙郡上任的日期。 渠正清心性豪侠,一听说翟小六没了差事,也不知要漂泊何处,当下拍着胸脯保证,如果翟小六不嫌弃盂兰镇小,就留在镇上做个书议,管理些抄写文录之事。 翟小六和翟母当然高兴,渠正清更是好人做到底,将翟小六母子三人安排到自家后院空余的两间厢房居住。翟小六推拒不了渠正清的盛情,也就搬了过去,但坚持每个月给渠正清十五个铜板,算做厢房的租金。 如此一来,渠正清与翟小六有了更多接触的机会,渠正清渐渐发现翟小六胸怀锦绣,眼界宽广,非一般池中之物,于是经常为了一些镇上,甚至县上的政务请教翟小六的看法。初时,翟小六还推拒说自己愚钝,不知常务,后来被渠正清缠的久了,也就松口说了一些自己对当地治理的想法,渠正清听后大为感慨,真是授君指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尤其是翟小六对于屯田和佣兵的建议,渠正清简直闻所未闻,直呼精妙! 原本盂兰镇属于西南边陲的一个边关小镇,离此不远的平遥关驻守三百军士,由于盂兰镇周围山路陡峭难行,气候又是常年湿热,从中央军粮库调来的粮食军饷,一路艰难运到郡府,再下放到盂兰镇平遥关时,粮饷不是霉变腐坏,就是路中遗撒或粮车坠入山崖,算起来总是损失过半,军士们饿得熬不住,便下田来抢老百姓的粮食,闹得盂兰镇民怨沸腾。 郡府为此事也烦恼不已,只能多多播发粮饷,往往一个三百人的屯军,就要运送七百人的粮饷才够用,一个关口如此,整个西南边陲,上百个关口,这样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朝廷一方面深感负担沉重,另一方面更是担心这种浮涨的数字引起地方官员的腐败贪扣,每次对于边陲几个郡府发放军饷一事,总是极其不满,公告各地开国初年,应以休养生息为主,不宜征收重税以养军士,责令各个郡府想办法节省军饷。 这些事原本是当朝大官们该发愁的问题,只不过涉及到盂兰镇百姓切身的生活,渠正清不时也会拉着翟小六慨叹一番,一方面觉得百姓贫苦,还要受到军士的盘剥劫掠,生活得惊恐辛劳,另一方面也觉得军士不易,要舍命保家卫国,却无法吃饱穿暖……真是两相为难! 翟小六听后倒是轻松一笑,说道:「三百军士一年粮饷只需一千八百石,朝廷每次却要出四千五百石才够用,当然会烦恼。倒不如佣兵屯田,以田换粮,以人换粮!」 见渠正清不太明白,翟小六将自己的想法做了深入浅出的解释。 守备边关要塞的军士都是青年壮汉,平日没有战事时,不外乎警戒和操练,剩余大把时间闲置倒也可惜,不如在盂兰镇附近的荒野里开荒种粮,自给自足。 盂兰镇有千余口的百姓,其中男性壮劳力也有个四五百人,可以选出三百人加以训练,以百人为一组,每四个月去平遥关替换百名军士,这百名军士可以下地种粮,顺便帮镇里去守关的人家做些农活,这样一来,一年的收成足够边关军士自己自足,不但省去长途运粮的各种风险,更能改善军士与百姓之间的关系。 那些参与换防的平民劳力,郡府可以酌情补贴,只要每年减免每人几石税赋,相信报名的百姓会很踊跃。如此一来,朝廷能省下大量军饷以及运输费用和人员,郡府也不用担心军士劫掠平民,百姓也能够减轻税赋。若遇到战事,这平日里训练的百姓可以立刻由民转兵,保卫国家,这可是几方皆获利的好事! 渠正清拍着大腿连呼「高妙」!心底里一下子将翟小六当做神明般供养起来!迅速把翟小六的想法上报知县,知县上报郡府,很快佣兵屯田制被列入户部和兵部的律例,半年内推向全国,虽然出谋有功的奖励被郡府太守堂而皇之的占据,但太守也算褒奖渠正清和翟小六,提拔渠正清做了县尉及平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 遥关提辖,安排翟小六做了盂兰镇的吏胥,让两人主管训教民兵,处理盂兰镇的佣兵屯田事宜。 渠正清和翟小六联手,倒也将盂兰镇和平遥关打理得像模像样。这期间翟小六又提出围坝蓄水、建水车、修梯田等好主意,将盂兰镇周围的荒山开垦为沃野,短短一年半的功夫,山还是那片山,人还是那些人,但是生活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百姓们得到实惠,不但粮食不会再被军士劫掠,更减轻了税赋,增加了收成和良田,大伙儿私下里偷偷议论,这翟吏胥难道是诸葛亮再世,文曲星下凡?镇上的未嫁闺女更是把一颗芳心都拴在了这姿容俊美的翟吏胥身上,一时间保媒说亲的,几乎要踩破渠正清家的门槛。 明里暗里托关系找渠正清说媒的人家也不少,可渠正清的几次探问都被翟母挡了回来,今日倒是直接问明了翟小六的心思,看来那些满心期盼结姻缘的姑娘们,只能心碎神伤了…… 渠正清嗽了嗽嗓子,催马与翟小六往镇里走:「小六啊,前几日知县托人过来,说是朝廷念及屯田有功,又奖励下来了,这回好像有不少好东西,还专门派了抚军都统压阵,知县让咱们后天去县城,与他一同出城迎接……」 翟小六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渠大哥,你知道我不喜这种官场迎送,做这个吏胥只是为了能使一方百姓安康,况且明日就是佣兵换防的日子,我也就带着镇上的民兵去关隘了。我只是个小小的吏胥,去不去都没人注意,这事儿您就帮我挡了吧!」 「这……好吧……」 渠正清心里早知道翟小六会这样回答,这两年来,县里、郡里下发的安抚、奖励也有个两三回,翟小六都找茬躲了,知县郡守倒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功劳都让他们占了,这个无名小吏能如此「识时务」倒也不是坏事。 对于翟小六自甘寡淡,不求名利的性格,渠正清是又爱又恨,爱的是,难得翟小六如此清风正骨、一心为民,恨的是,如此的好才华、好品性,却不能身居高位,为更多百姓造福,泽被后人……为此,渠正清也跟翟小六讲了不少「大才必报效国家」的儒家经纶,可翟小六总是笑笑而后依然散漫平庸地活着。 +++++ 平遥关 西南边陲,不若漠北荒原,视野辽阔,一望无边,而是山峦跌宕,树影丛丛,一片片的原始密林高耸入云,在这里中原难得一见的十几米高的巨木都只能算是小树,到处都是三十米开外的苍天大树支撑天际,据说在远远的密林深处,还有百米高的神木存在。 翟小六站在平遥关城楼顶部往外看去,一片绿森森雾蒙蒙,极目远眺也不过只能看到三四十米外的情形,到处都是山谷溪流,绝壁悬崖。守关军士只要扼守一处可通行的关隘,就可轻而易举地阻挡千军万马,这也是为什么整整一个平遥关,只有区区三百军士镇守的原因。 可是……青年略带深思地看向斜侧的一处山涧,以前那里是一个深潭瀑布,水流凶暴很难靠近,可如今为了更好的灌溉关内的梯田水稻,上游围坝蓄水,使下游的瀑布水量锐减,本以为过了冬季枯水期瀑布水量增长起来,可如今看来原本的奔腾水流俨然变成了山间小溪,隐约露出瀑布后的一条窄路…… 由于平遥关易守难攻,所以关口建成了外高内低的单侧防御城墙,若是敌人发现了这条窄路,从瀑布后绕过平遥关的外城城墙来到平遥关后方,那守关的军士便如同暴露在猛兽爪下的白羊,任何敌人都可以藏在不知哪棵树后发起进攻,一只毒箭就可以要了守关军士的性命! 脑中回想着前几日自己摸索着做成的沙盘图,心里总觉得暗藏隐忧,还是要再建几个协护的碉楼箭塔,才能让平遥关固若金汤……可是,建造费用从何而来呢? 匆匆下了城楼回到关下府,这是每个关隘的守关将领议事休息的地方,翟小六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在主屋研习沙盘的平遥关副军于长荣。 见到翟小六进门,于长荣咧嘴乐着抬手招呼:「小六,你做得这沙盘还真神!将平遥关附近的地貌都立体展现出来,看着就有一股尽在掌握的劲儿!」 「可是现在这个沙盘有错了,还要再改改……」翟小六走近前,拿了一把小剪,在用棉丝做成的瀑布上剪了两刀,「现在瀑布上游封坝,水量骤减,本以为过了春天水量会丰沛起来,现在看来这里已经是个弱处了……」 看到剪掉了的棉线后露出的山石小路,于长荣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翟小六拿起一旁放置的行兵旗插在平遥关后的两处凸岩上。 「若想让平遥关依旧固若金汤,必须在这两个关口建筑碉楼箭塔,保护平遥关侧翼不被敌军偷袭,依山势来看,这两个箭塔至少要高一丈二以上……」 就在翟小六和于长荣紧张分析防御工事之时,有军士进来通报:「郡太守陪同朝廷抚军的大都统下平遥关抚军,令副军、吏胥出府迎接!」 于长荣和翟小六对视一眼,心下愕然。以往所谓抚军也都只是在郡府宣读圣旨,将所有赏赐留在郡府由郡府逐级下发。即便是有些特意专属的恩赐之物,朝廷官员也就下到县城,让受赐者去县府跪迎,从没听说还会直接送到关口抚军的…… 没时间惊讶,翟小六和于长荣连忙放下手中推演,整理衣冠出门迎接,刚到府门口,知县曹大人已经迎了上来,油腻腻的脸上挂满了不耐烦,微凸的眼睛狠瞪翟小六:「上面特意吩咐各级官员在县府迎贵人,翟吏胥倒是勤勉得紧,跑到关口来当值了……你当这衙门口的饭碗好端得很,随你可来可不来吗?!」 于长荣一听,知道定是翟小六那讨厌官场应酬的毛病又犯了,惹了知县大人的恼恨,连忙上前替他赔不是:「曹大人见谅!是我有紧急军务商议,所以提前派人把翟吏胥叫来,没想到耽误了迎接朝中大员,该死!该死!」 「哼,废话少说!还是你们身子贵,大都统已经亲下平遥关宣诏了,该不该死等你们过了大都统这关再说!」 曹县令正阴阳怪气地斥骂着,远远的,西南郡府太守和渠正清以及大大小小的官员兵士,簇拥着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向关下府走来。 来人丰神俊朗,举手投足雍容华美,贵不可言,可当翟小六看到来人时,却瞳孔猛然一缩,心口如坠重石。 目光在一瞬间对视,男子英武的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狂喜和渴慕,急急上前两步:「小柳儿!」 「小六」?! 原本还满脸憎恶的曹县令差点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难道都统一定要下平遥关颁布旨意,竟然是为了会故友?看着身边一脸漠然的翟吏胥,这俊秀的青年若是认识如此显赫的人物,怎么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 还能委屈在盂兰镇做个小小的吏胥?怎么看都觉得翟吏胥绝不可能是大都统的故交,可是……万一……万一是呢? 这边曹县令吓得一身冷汗,而那边陪在太守旁边的渠正清也微微皱眉,翟小六从不愿意说起自己的身世,每次问起过往,也总是以本应去绍熙郡值守,因妻子临盆而误为理由遮蔽,可是绍熙郡和西南郡明明是相反的方向,翟小六若真要去绍熙郡入仕,绝不会走到盂兰镇,除非……他根本就没想去绍熙郡…… 渠正清隐约觉得翟小六身世神秘,每次遇到朝廷封赏或郡府宴请,他都尽量避免抛头露面,无数锦绣妙计都硬要以自己或者知县的口里说出去,好似生怕得了上头的注意,难道翟小六是惹了什么官非隐匿于此?而这大都统和小六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翟小六正是消失多年的柳沐雨,当年柳沐雨随母亲离开潘阳郡,在路上与真正的翟小六调换了身份通牒,从此便有了一个没有「前朝背景」的普通身份。担心范家万一顺着通牒找到自己,柳沐雨和母亲并没有前往绍熙郡入仕,而是往偏远的西南边陲行进,原本打算过境去邻国寻个活路,未曾想由于道路颠簸难行,刚到西南郡柳沐雨便破了羊水,苦熬了两天才生下了一个男孩。 柳沐雨产后虚弱,刚出生的孩子喝不到奶,也是病恹恹的,柳曾氏没办法四处寻医,才见到了渠正清,就此也就在盂兰镇安顿了下来。 阴错阳差地留在这偏僻的小镇子里,日子过得平静安稳,可就在柳沐雨渐渐淡忘了前尘往事,重新期盼自己未来生活之时,没想到竟然又见到了这个冤家! 「下官盂兰镇吏胥翟小六,参见抚军大都统!」 止住步子不再向前,与于长荣一起躬身跪拜,将颤抖的手指隐藏在袍袖之中,礼数周正优雅,毫无失仪之处。 抚军大都统见柳沐雨跪拜在地,急切地上前几步想要抓住眼前的人儿,确定自己不是又产生了幻觉,却被一旁的侍从拉住袍袖:「郡王,不可失了体统!」 这位抚军的大都统正是潘阳郡王范炎霸,而旁边紧紧跟随的侍从,便是郡王府大管事范泽。 前些日子范炎霸得到皇家暗卫的消息,说西南郡的盂兰镇有一名小官吏很像自己要找的人,范炎霸立刻请了圣旨来盂兰镇一探究竟,经历过无数次的错认和失望,范炎霸原本不敢报太大期望,没想到竟真是自己苦寻了两年多的心尖儿肉!几乎要冲破胸口的激动和欣喜,被范泽及时拉住,范炎霸不错眼珠地贪看那青年的样貌,两年多的分离恍若隔世! 跪在身前的男子还是那样俊美飘逸,肤色不若记忆中的白皙,而是健康的小麦色,身量骨架好似也舒展了很多…… 范泽一看郡王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发呆,急忙在范炎霸耳边低声道:「郡王,颁旨……」 范炎霸猛然从痴迷中清醒过来,人只要找到了,就是好事,之后他会努力软化小柳儿对自己的冷漠疏离,一定将他带回王府去!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圣旨宣读范炎霸已经驾轻就熟,这两年来他没少被那个狡诈的皇帝哥哥以「寻妻」为诱饵,派去各地颁旨施恩,而今他真正想把所有珍宝都堆在他脚边的那人就跪在身前,可范炎霸心里清楚,柳沐雨对于自己能给予的一切财富地位根本不屑一顾…… 嘴里宣读圣旨,脑子里却想着如何与自己日思夜想的情人相认和好,直到郡府太守率领众人跪地接旨,三呼万岁之后,范炎霸才算从恍惚中恢复清明。 「肖太守,皇恩已下,本王的任务也算是达成了,本该就此拜别,可本王来之前,陛下特意叮嘱,西南郡是边陲要地,守备之重乃千古之事,我等身为臣子,不敢马虎,还请太守这几天安排本王多多了解一下西南郡的防务情况,以便本王回京奏明圣上……」 那随行的肖太守也是个人精儿,早就听闻范炎霸花名在外,刚才看到翟吏胥一出现,大都统就像被抽了魂儿似的盯着人不放,那恨不得吞吃入腹的急色样儿,明显是动了「淫心」……现如今对方奈不住性子地开了口,肖太守立刻心领神会。 「大都统重视边陲防务,为陛下分忧,真是朝廷的福气,翟吏胥对边关防务甚为熟悉,下官这就安排他为您解析平遥关布防……」 前来宣诏皇恩的抚军大都统竟然是那多年未见的范郡王,柳沐雨强勉强自己平静有礼地将对方当远道而来的贵人相迎,可没想到接旨后竟被安排招待大都统了解边关防务?这明显别有用心的安排让翟小六顾不得礼节,急切地张口拒绝:「肖大人,平遥关防务有急,下官急需回盂兰镇勾画箭楼图纸,关内布防,于副军最熟悉,还请……」 柳沐雨的话还没说完,范炎霸在一旁急忙打断:「正巧本王旅途疲乏,正想回驿馆休息,明日再视察防务,柳……翟吏胥不如随本王马车同行,路上也好介绍一些西南郡的风土人情……」 范炎霸这话算是给足了柳沐雨面子,让人一时找不到推拒的理由。而面对范炎霸这样的封疆大吏,肖太守正愁没机会拉拢,见范炎霸对翟吏胥如此「另眼相看」,恨不得直接扒光了翟小六的衣裤送上范炎霸的床去才好! 「如此甚好!」肖太守满脸谄媚地对着范炎霸赔笑脸,转头警告地瞪了柳沐雨一眼,这次若是伺候不好这位活祖宗,他肖某人的官运就算是做到头了!「翟吏胥,此次范郡王身兼大都统之职前来平遥关抚军,是皇恩浩荡,你等定要好好伺候,不得怠慢!」 「下官领受!」自知躲不过,青年咬咬牙,无视范炎霸饱含倾慕的注视,冷然地躬身行礼,「范郡王这边请……」 柳沐雨冷漠疏离的礼节恍若在范炎霸胸口上捅了一闷棍,范炎霸曾经反复在心底思量过柳沐雨见到自己后的各种反应,或气愤,或痛苦,或害怕,或欣喜……独独没有视若不见,冷如路人这副脸面,看着中规中矩躬身礼让的青年,范炎霸一时心怀百味。 在渠正清和于长荣担忧目光的注视下,柳沐雨陪着范炎霸坐上马车,随众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平遥关。 第二章 西南郡山路险峻,道路窄小,范炎霸和青年挤在一辆不过一米半宽的单驾马车里颠簸而行。就在密闭窄小的空间里,和自己想得蛋疼的人儿肩靠肩,胳膊贴胳膊地坐着,范炎霸心里百爪挠心地焦躁。多年不曾好好纾解的男根热烫地在腿间蹦跳,憋得范炎霸全身颤抖得发疼。 不时偷瞟身边的青年,范炎霸眼神痴迷地划过对方花瓣似的嘴唇、线条优美的下巴、清瘦的腰线……他该怎么做才能打破对方的疏离和冷漠?是拉住对方认错道歉?还是把皇帝哥哥御赐的龙凤佩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4 拿出来指天盟誓?再或者干脆直接扑上去,先把自己憋了两年多的金枪归了宝鞘再说其他? 马车辘辘而行,拐过一个山口,崎岖的路面让马车猛地颠簸一下,范炎霸身形摇晃,随即就势趴在了青年身上。怀里的身躯一如夜夜思念般的柔韧香软,范炎霸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激动,狠狠收紧双臂,将青年强行按入怀里,满心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努着嘴只嚅嗫了一句:「你……真香……」 怀里柔软的身躯瞬间僵硬,那种浓浓的戒备让范炎霸想活抽死自己!明明反复告诫自己若再见到小柳儿,一定要彬彬有礼,展现一副谦谦君子模样,不能让他误会自己这次又是奔着他的身体来的……可是,这次的开头真糟糕! 「小柳儿……小柳儿,爷不是……不是为了操你才来的……也不是,我也想操……唉,不是……」范炎霸急得胡言乱语,越说越乱,脸憋得通红,额角上直爆青筋,「柳儿,柳儿!爷是来认错的,爷一直在找你……你别,别不理我!」 伸手推开范炎霸,柳沐雨淡漠地开口道:「郡王……逾越了……」 「柳……」面对波澜不惊的柳沐雨,范炎霸心中的激动之情如澎湃的洪水遇到铁闸,在身体里翻涌奔腾,却总也无法宣泄,憋得难受。 「郡王,柳沐雨早在两年前就死在郡王府了,下官翟小六,郡王莫要认错了……」柳沐雨垂下眼帘,没想到自己躲得如此小心翼翼,还是被这范霸王找到了!初见时如遭雷劈的惊骇已经慢慢平静,该来的总也躲不过,自己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可惧的? 「死了……」范炎霸一瞬间的慌神,明明大活人就坐在身边,怎么就说是死了呢?死了他还怎么道歉?还怎么补偿?柳沐雨如此决绝地断了他后继的路,是铁了心不肯和自己重修旧好了? 「柳儿……你还是怨我?」范炎霸如同被主人责骂的大狗,耷拉着嘴角满眼委屈地看着面前的美人,「爷真的不知道那姚贱人竟然笼络了那么多内府仆役去陷害你……爷错了,爷不该不信你,以后天王老子说话爷都不信了,只信你的……好不?」 这番话若是在两年多前说出来,柳沐雨不知自己该感动成什么样?只是时过境迁,很多心意已追不回,再谈以往只是徒增慨叹!何况范炎霸卑微乞怜的表情,也挡不住腿间明显隆起的巨根,那些道歉认错的话在金枪直立的情况下说出来,怎么听都显得那样没有诚意…… 「您千里迢迢来到西南郡,只为几年前就了断了的公案致歉,下官甚为感佩,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何不就让以往的恩怨都散了吧……」尽量不让眼梢瞟向那明显的隆起,柳沐雨心底升起浮躁,「郡王若真有心补偿什么,就请赐翟某个清净,只当你我是陌路人,不曾相识过吧……」 他最心疼最喜欢的小柳儿不要他了!再也不会软糯地依偎在自己身边,更不会像以往那样含羞带怯地注视自己了!他只想和自己成为「陌路人!」范炎霸心里揪揪的又酸又疼,本能地以霸王无赖的惯用样貌掩盖自己几欲崩塌的神智。 「清净?什么狗屁清净?」脸上没了温和恭谦的模样,范炎霸一脸狠戾狰狞地瞪着身边的人儿,「自从你离了郡王府,爷就没得过一天清净!陌路人?你当爷的真心是路边的石头,想踩就踩,想扔就扔?!」 「爷费了两年多的辛苦才找到你,你以为一句‘陌路’就能把爷打发了?我告诉你,这次哪怕是捆也要把你捆回去的!以后爷一定会对你好,用后半辈子好好补偿你,只要随我回了郡王府,本王随你打骂责罚便是,可莫要拗着性子把爷逼急了,要知道我范炎霸也是有手段的!」 柳沐雨冷冷地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范炎霸,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就是个流氓无赖,再怎么佯装斯文也不过是层薄弱的皮壳,一捅就漏。 「郡王莫再多说什么,我是不会回潘阳的!」这里有他的人生抱负,有他的自由理想,经历过那样惨痛的折辱教训,柳沐雨怎肯再回头去做范炎霸见不得人的男宠禁脔? 范炎霸被柳沐雨的拒绝搅乱了心智,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他家小柳儿如今这样决绝地不肯回头,难道……是这两年在外面有了野汉子?!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范炎霸顿时失了清明,上手猛扣住柳沐雨的后脑勺拉向自己,口气凶狠地说:「你这么急于和爷撇清关系,难道是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信不信我只要稍微用点心思,就能把你这两年的点点滴滴查个透彻?」 范炎霸虽然是个荒唐郡王,但手下耳目众多,消息通达,想到家中两岁的稚儿,柳沐雨顿时脸色苍白了些。当年自己骗范炎霸肚里的孩子已经滑坠,如今若是让他知道了孩子还活在世上,硬要从他手里把孩子抢走可怎么办? 「郡王……您的手段,下官当年领教过,为此还差点赔上一条命去,你既然能找到下官,再多做遮掩也都是徒劳……若您还记得当初范老将军为表歉意,承诺放我和我娘离开潘阳郡再不往来,就请您网开一面,莫要再追究……」 「什么狗屁承诺!我爹他早就后悔了!」柳沐雨居然求自己「莫再追究」?范炎霸「腾」地脑门冒火,越听越觉得柳沐雨果然背着他养了汉子,心里又苦又疼,又气又怒,「爷这么费尽辛苦四处寻你,总想着找到你之后要好好待你,你!你竟然让老子当绿毛龟,背着爷在外面养野汉子?快说!你那奸夫到底是谁?敢碰老子的人?老子活剐了他!」 柳沐雨被呵斥得一愣,继而明白范炎霸是以为自己另寻了男子为夫,顿时心中羞恼不已。且不说自己的身体畸形羞耻,若不是被范炎霸意外撞破而强行占了去,柳沐雨本打算此生孤单一人度过,根本不敢奢望能有人相依为伴,即便是范炎霸让自己识了情欲,动了凡心,他也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浪荡流莺,随便找个男人就能委身雌伏的,范炎霸竟然将他看得如此轻浮随便,柳沐雨被气得两颊泛红,胸口闷痛。 「原来下官在郡王眼里就是如此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之人?!」柳沐雨气急反笑,眼光凌厉地瞪着范炎霸,「……郡王就是如此信我的?」 柳沐雨的话像是当头泼了一脸凉水,范炎霸顿时清醒过来,心里叫「糟糕」,原本自己有错在先,心里早就下了「任由柳沐雨打骂出气」的决心,爹娘也反复叮咛如果找到柳沐雨一定好言相劝,多多赔罪。结果好不容易找到眼前的娇宝贝儿,自己怎么三两句就把对方给惹火了,这下若想让柳沐雨心甘情愿跟自己回去,怕是难上加难了! 两手如铁钳般紧抓住柳沐雨的胳膊,范炎霸焦急地解释:「不,不是,柳儿,爷不是这个意思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5 ,爷是怕这些日子你和别人相好了,再也不要爷了……」 「放手!郡王乃皇亲贵胄,莫要失了礼节!」柳沐雨使劲挣扎却无法脱离范炎霸的桎梏,恨恨地瞪着那流氓无赖,「亦或是郡王迫不及待的想展示一下狠辣手段,逼下官屈服?!」 在外面赶车的范泽,一直小心翼翼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眼见自家郡王又把事情搞砸了,想帮忙又伸不得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遥看盂兰镇的城门隐约在望,范泽赶快出声打断:「郡王,翟吏胥,盂兰镇快到了!」 「停车!」甩开钳制从范炎霸的怀里抽身出来,柳沐雨对车外的范泽说道,「我与郡王不同路,就此下车别过!」 马车缓缓停下,柳沐雨挑帘下车。见柳沐雨去意坚决,范炎霸急得满头冒汗又碍于靠近城门,周围人多嘴杂,不敢生硬阻拦,恨不得把一颗心挖出来给柳沐雨看看,自己到底对他是不是真心! 「柳……柳儿!」 下了马车,柳沐雨回身行礼:「多谢郡王送下官一程,郡王的意思,下官已经明白得很,只可惜这里没有郡王要找的人,还请郡王早日回京述职,莫误了行程,让圣上挂念……」 向范泽点点头,柳沐雨阔步离开,留给范炎霸一个果决的背影。 范炎霸狠狠地捶了几下马车框,一口气梗在喉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范泽明白范炎霸的懊恼,出声安慰:「郡王,两年多的时间都等了,您又何必急于一时……欲速则不达,柳公子是个心软又念旧的人,只要明白了郡王的真心,柳公子一定会原谅郡王的……」 「希望如此吧……」范炎霸凝望着柳沐雨远去的方向,吐了口气,敲敲车框,「让县太爷安排个舒服的府邸,本王要在盂兰镇盘桓一段日子……」 「是!」 +++++ 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柳沐雨疾步回了家,柳母见儿子此时回来,有些惊讶:「儿啊,你不是刚换防去了平遥关,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两岁的稚童从屋里跑出来,大喊着「爹爹」扑进柳沐雨怀里。 抱起稚童,柳沐雨宠溺又担忧地看着孩子:「娘,范郡王来了……」 柳沐雨的声音不大,但柳母看得懂唇语,范字的口型一出,柳母立时明白过来。 「娘,您收拾收拾东西,这就带消翳去临近的镇子避避风头。」 「儿啊,要走咱们一起走!」 柳沐雨摇摇头:「娘,他这次是冲着我来的,还不知道消翳的事,若是我跟您一起离开,反而谁都走不了……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匆匆收拾了物什,从后门送走了柳曾氏祖孙俩。柳沐雨知道以范炎霸的能力,自己为他生了个孩子的事情藏不了几天,范家到现在无后,范炎霸可以理直气壮地带走孩子认祖归宗,可那孩子与自己相同的身体隐疾,真若回了潘阳郡还不知要受多少苦……一个畸形的小郡王,注定不能为范家留后的世子,会变成多少人的笑柄?招来多少蜚短流长?还不如让他当个普通人,平稳度过一生的好! 晚饭没心思吃,柳沐雨早早关了院门回屋躺下,范炎霸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刚刚适应的平静生活,在分开的这两年多里,若说对那冤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想,那也是自欺欺人,这身体早就中了范炎霸的淫毒,偶尔夜阑静谧之时,下体深处的淫痒,如决堤的洪水崩塌而下不可抑制,让柳沐雨辗转难眠。今日马车上,贴靠在范炎霸身侧,那浓浓的男性气息萦绕鼻间,让久旱的身体又萌动颤抖,可一想到当年自己为那一时的淫乐所受的羞辱,柳沐雨还是选择了拒绝。 他喜欢现在的日子,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更有需要他帮助的百姓和官兵,他心中宏大的报国惠民志愿可以从小小的盂兰镇上一点一滴的实现,不用担心自己「前朝罪臣之子」的身份,没人知道自己畸形身体的秘密,柳沐雨从没活得如此充实自在过! 可是…… 双手颤抖着褪下亵裤,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早已经泛起湿意,全身的肌肤都饥渴地怀念着马车中的拥抱,当看到范炎霸衣袍下隐约隆起的部位时,柳沐雨甚至一时冲动地想跨坐上去,让那杆雄壮的金枪狠狠地填满自己空虚湿痒的深处…… 一只手抚上细嫩的男性尖端来回套弄,可是更深的渴求搅扰得柳沐雨心神不安,抗拒不了欲魔的诱惑,手指慢慢下滑潜入热烫湿润的肉缝中,指尖在敏感的穴口处迟疑地转了两圈,柳沐雨一狠心,两根手指破开紧闭的穴口直插入嫩穴深处! 湿滑的肉筒欢愉地吞噬着侵入的物体,拼命吸吮搅动,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阴茎和肉穴中蔓延开来…… 「呼……」柳沐雨似是发出舒适又不满足的呻吟,手指更是快速进出下体,摩挲着麻痒的水穴。 不够!还是不够!无论手指如何狠命抚弄,都无法研磨到深处最瘙痒的地方,手指的安抚反而滋生出肉体对那巨大男性阴茎的极度渴求,酥麻的快感渐渐变成一种折磨,想要更粗暴,更狠厉,甚至更疼痛的侵占,柳沐雨身体里像是藏了一只欲望的野兽,被人行捆束不得而出,狠命地翻滚腾挪地想要释放。 呻吟变成了抑制不住的抽泣和哀求,柳沐雨彻底被淫欲扰乱了神智,身体在床铺上扭动翻滚:「啊啊……好想要……再给我一些……再用力!呜呜……不够!还不够……求你……再深一些……」 月上中天,柳沐雨全身汗湿,头发恹恹地贴在脸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胸口起伏孱弱地喘气。下体已经湿泞一片,淫水糊满了腿间的蜜所,顺着屁股和大腿流到床铺上。 不停用力进出来安抚下体深处无法纡解的渴求,柳沐雨手指胳膊发酸,被狠命拉扯进出的穴口也隐隐泛着辣疼,欲望因为疲累而消减,却顽固地不肯退却。没有以往和范炎霸在一起纵情欢爱的淋漓舒畅,无论自己多努力地捅弄,体内都叫嚣着不满足……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不受控制的情欲,遗忘了许久的自我厌弃的心情让柳沐雨在唾弃自己的同时恨上了范炎霸! 为什么他要出现?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上平静的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拉入淫欲的洪流尽情折辱? 柳沐雨在屋里辗转难眠,范炎霸在县府落脚后,也是心乱如麻。那年柳沐雨离开后,范炎霸总觉得身边好像凉凉的,即便是炙热的夏天也让自己的心暖和不起来,凉得他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平日里艳冠群芳的花魁小倌,在他眼里都变成了萝卜白菜般的寡淡物,根本引不起兴趣。被不能满足的欲念折磨着,以往久经战场的一杆金枪夜夜涨得生疼却无处发泄,范炎霸只能一边回想柳沐雨在身下婉转承欢的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6 媚态,一边用双手自渎,往往喷发过后等待他的却是从怀里蔓延到心中的空虚寂寥,若不是还有寻找柳沐雨这一个念头撑着,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熬过来。 在茫茫人海中,无数次的满怀期望而去,又空留失落而归,两年多的时间里,范炎霸几乎跑遍了大江南北,今日终于再次见到,范炎霸兴奋得头顶发麻,那胯下的金枪恍若吃了刚猛的春药,硬挺肿胀顶在腿间,疼痛地叫嚣着想要在垂涎多年的骚窝儿里冲杀一番,可是柳沐雨那冷淡甚至可以说带着一些厌弃的抗拒,让范炎霸顿时凉了心。 在范炎霸记忆中,柳沐雨是温顺娇媚的,如一汪春水般的柔美涤荡着自己的心,丝丝密密地缠绕住自己,在毫无察觉之时已经将他困在情网深处不可自拔……可如今那人对待往日的情分竟是如此冷冽洒脱,在自己深陷情沼之后潇洒转身离去,这让范炎霸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愁苦。 按照范炎霸以往的流氓脾气,早就动手把人抢回去,关进府里仔细奸淫些时日,待筹备好婚宴就按在大堂前拜了天地。只要正式落了「郡王妃」的名分,就算柳沐雨再傲骨倔强,日子久了也得认命!自己也不会再招惹什么其他莺莺燕燕的,只对他一人掏心掏肺地好,再也不让他受半点委屈!一定会换着各种花样儿给他做吃的,把身子骨养壮了,再给自己怀个一儿半女的,那日子就更完美了! 可是现在再见到柳沐雨,他却连一根指头都不敢随便碰的,甚至在马车里面对柳沐雨时,那情不自禁的拥抱都带着一丝情怯害怕,怕引起柳沐雨的反感,误会自己眼中只有他的身子。范炎霸强压欲念,不敢轻易冒犯,就是想让柳沐雨体会到自己对他的珍惜。 当年柳沐雨杖刑时那含泪绝望的凝视,让他的心像被小钝刀子慢慢刺一样的疼,慢慢的流血,慢慢的在伤口里揉进粗盐、细沙……这种磨人的疼法,每当自己想起柳沐雨,就会复发一次,疼得他坐立不安,最后只能抱着心口蜷缩在一角,小口小口捣气挨着疼。这两年多的寻找和等待已经让他冷怕了、疼怕了,面对柳沐雨的冷漠,范炎霸有些不知所措,不敢想若是自己再做了什么让柳沐雨不高兴的事情,柳沐雨会不会用哀怨的眼神剜了他的心…… 柳沐雨不想见到自己,更不想和自己回潘阳郡,从他的脸上只看到浓浓的戒备和抗拒,一定恨不得自己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来打搅他的生活!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留在柳沐雨身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哀求讨好才能让他回心转意,范炎霸一杯一杯喝着闷酒,心里好像是失了舵的船,随风飘着找不到岸。 寂寥的深夜里,柳沐雨和范炎霸两人各自惆怅辗转,这一夜过得尤为漫长难耐。 被难耐的欲念折磨,柳沐雨筋疲力尽,一夜辗转在天色微亮时才昏沉沉的睡下,不知晨昏几时,柳沐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六?小六!你在吗?」 柳沐雨迷迷糊糊地睁眼起身:「渠大哥?」 脑袋猛然醒了醒,连忙拢了衣服提上裤子,出门相迎。 见柳沐雨脸色青灰着走出门来,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憔悴,渠正清担忧地上前几步:「小六,你脸色怎么如此难看?是不是昨日那大都统难为你了?」 想到昨日见了范炎霸之后,自己晚上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柳沐雨顿时红了脸,连忙摆手:「渠大哥,你莫要担心,我与大都统在城门外就分开了,我是昨夜想着城防部署的事情睡不着,早上精神差些……」 一说到城防部署,渠正清的脸色端正了些,拧了拧眉头开口道:「我昨日待你走后与长荣看了那沙盘,瀑布的软处确实明显,还是要尽早防范的好!」 柳沐雨点点头:「渠大哥莫急,防守的箭楼我已有了想法,只待去县太爷那里批了银子,就能动工,抓紧些时日应该能在入冬前建成!」 渠正清面露喜色,他知道这个看似纤瘦的翟兄弟胸怀万里河山,他若说心里有数,那便万无一失了! 「走走走,我们这就去禀告曹县令!」 来到县衙,未曾想随着曹县令一同出来相见的,还有此次专门来抚军的大都统——范炎霸!面对两人的到来,还未等曹县令说什么,范炎霸便热情至极地迎上前来,将两人请入大堂奉茶落座,恍若他才是这县衙的正主儿,眼看着曹县令陪着笑脸坐在客位上,范炎霸毫不客气地占住主位,贴着柳沐雨和渠正清坐下,真真地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 见到范炎霸,原本柳沐雨刻意忽略的下体骚动又明显起来,腿间的羞处刺刺地发疼,想是昨夜情迷之后下手没了轻重,那处娇嫩一定是让自己弄肿了,柳沐雨脸上红一阵青一阵,低着头不再说话,身体微微侧向渠正清,尽量与范炎霸拉开些距离。 这边渠正清以为翟小六怕见高官的毛病又犯了,只得自己出声与抚军大都统客套。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渠正清便将平遥关防务见漏,需要抓紧修建箭楼以防偷袭之事一一道来,范炎霸这边听得认真,不时还频频点头附合。 相比范炎霸的认同,曹县令盘算着库里的银子面露难色,这箭楼的修建不是小事,所需银两也不是个小数目,朝廷本就没有批下修防务的银钱,可自己若是出声拒绝,怕是会惹大都统不喜,若回去给自己扣个疏于职守,不重视边关防务之罪,那可如何是好?可若真要拿出这些银钱……少不得又要从自己腰包里克扣,曹县令越听越觉得心疼,忍不住气恨渠正清和翟小六,为何专门捡大都统在的时候上门讨钱,这不是赤裸裸的要胁吗? 「渠县尉所言甚是……甚是……」曹县令满脸为难,话在嘴边吞吞吐吐,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随着范炎霸的符合而点头称是。 范炎霸瞥都不瞥曹县令,只是眼神晶亮地盯住面无表情坐在一旁的柳沐雨,心里对着天上过往神仙千恩万谢了个遍,昨夜还发愁不知如何接近自己的娇宝贝儿,没想到转眼就有了这么个天赐的机会,可以理所当然地赖在他身边不怕被赶走…… 「边关防务乃国之根本,千秋大计,箭楼修建刻不容缓,本王此次代圣上施恩于边关,自当替圣上分忧,箭楼的筹建之事就由本王主持,曹县令……你看如何?」 「这……省得!当然省得!」大都统开口,曹县令哪里还敢多言?点头哈腰地连连赞同,心底哀嚎着自己的荷包怕是要减损不少。 「大都统,箭楼筹建之银钱,怕不是个小数目……两座箭楼至少也要几千两银子……」渠正清对范炎霸犹如亢奋的热切反应极为讶异,如此辛苦琐碎之事,不明白大都统为何如此热心?原本心中的小盘算也就希望大都统在旁边听着,哪怕不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7 表态也会让县令有所顾忌,没想到他居然提出要亲自来主持箭楼的修建,这让渠正清有些受宠若惊。 「边关防漏事出突然,县里不一定有这笔闲散银子,我看这笔银钱各位也不必犯愁,就算我范炎霸个人出资,也要将平遥关建得固若金汤!」 范炎霸脸上带着一丝近乎讨好的笑意,目光盈盈地盯着柳沐雨,自己所做所言只想讨这心尖儿肉的欢喜,哪怕只抛过来一个赞许的眼神,都能让范炎霸乐上好一阵,只是柳沐雨微微低头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样子,好似外面所有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这让范炎霸难免有些失落。 渠正清听范炎霸说得如此慷慨大度,原本来担心他与翟小六不睦的心思间隙也瞬间弥合,拱手行礼道:「大都统心系国家安危,不计较个人得失,下官深感钦佩!」 柳沐雨抿着嘴静坐在一旁听着,尽量不去注意范炎霸热切的视线,表面一脸平静,脑子里却早已乱作一团。他像是被老虎盯住的鹿仔,心底大声叫嚣着要逃走,腿却软得无力。他不想见到范炎霸,恨不得让他马上就从盂兰镇消失,可平遥关确实急需箭楼的修建,由他这个抚军大都统来亲自操办督建,相信太守和县令定无人敢存疑义,修建箭楼的银两也可顺利解决,范炎霸也算做了件于边关防务的大好事,可他若留下主持箭楼修建,日后势必会有更多纠缠,这让柳沐雨心烦不已。 「哪里哪里,为圣上分忧乃是身为臣子的责任,渠县尉与……翟吏胥如此精诚为国,才是范某的榜样!」范炎霸恭谦地拱手行礼,手臂落下时,借着袍袖的掩盖,悄悄捏了下柳沐雨摆在膝头的指尖,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去,脸上的表情带着那么一点偷腥后的小得意。 一阵酥麻从指尖直窜向下腹,腿间羞耻的娇处热烫地抽搐两下,腰背因为这暧昧的一捏瞬间僵硬地紧绷起来,身体本能地提醒柳沐雨,身边这个男子能给予自己多少欢愉与癫狂!不自觉地抬头瞥了一眼,捕捉到那抹笑意,这个男人是为可以随意挑起自己龌龊的情欲而得意吧?也许就因为自己身体的下贱,所以才活该被人那样糟蹋过?指尖上传导的酥麻瞬间变成了刺痛,柳沐雨像是被烫到一般,「腾」地站了起来。 在座的其他人根本没注意到范炎霸的小动作,倒是被柳沐雨猛然起身吓了一跳!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柳沐雨两颊染上尴尬的薄红,拱手行礼:「既然箭楼筹建之事已定,请容下官回去尽快绘制图纸,安排工料,特请告辞!」 说完,象征性地朝范炎霸和曹县令施礼,不待众人反应匆匆离去。 柳沐雨坐在旁边的时候,范炎霸燥得像是三伏天被毒太阳炙烤着的青蛙,旁边就是清凉透彻的溪水,却不敢投身进去。想要亲近他,拥抱他,哪怕说几句调情暧昧的骚腥话解解渴,却又怕惹了那人的厌烦……终于忍不住轻轻捏了下那人的指尖,那人竟嫌弃人似的走开了……连一个眼神,一个回顾都没有?! 一直以为柳沐雨对自己多少会有些在意和留恋,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在床间炕头也算翻滚了百余日,怎么只分别了两年多,柳沐雨就把那刻骨的情爱都断了呢?! 范炎霸愈想愈觉得委屈沮丧,垮着肩膀坐在位子上,两眼盯着柳沐雨离去的方向发呆,哪里还有刚才的热切激昂?渠正清原本放下的心,又因刚才的突变而不安起来,生怕翟小六的不识奉迎,引来范大都统的嫉恨,而曹县令这下笃信了太守的判断,范郡王一定是对那翟吏胥起了淫心,想要收服却碰了钉子。曹县令心里的小算盘顿时「噼啪」作响,看来这翟吏胥果然是讨好郡王的关键! 即使柳沐雨再想躲避,毕竟范炎霸讨来主持箭楼修建的监管一职,凡箭楼筹备相关的事无巨细都要向他通报详解。柳沐雨捏着熬了两天一夜才赶制出来的箭楼图纸往范炎霸临时落脚的县府后衙走去。想起曹县令意有所指地要自己「好好伺候贵人」,对于平遥关的城防修改和箭楼图纸看都不看一样,就着急忙慌地把自己往范炎霸的住处赶,柳沐雨心底冷笑,果然是蛇鼠一窝,如此迫不及待地将下属当贡品一样的献上去,好给自己谋个光明的仕途吗? 铺陈开的箭楼图纸足有一张条案那么大,柳沐雨一板一眼地讲解着各个机关的作用、数量、尺寸、工料等重点。盯着图纸上的勾勾画画,范炎霸是一点都看不懂,又不能让一旁的柳沐雨看出短来,努力理解着柳沐雨每句话的意思,心里感怀以往在郡王府里柳沐雨给自己教课时是多么幸福,自己真是太不珍惜…… 图纸「唰」地收了起来,范炎霸明显心不在焉的神情让柳沐雨觉得有些浪费口舌。 「郡王,关于城防的部署图纸也在这里,如果您有兴趣可以看看……」拿出另一个卷轴放在书案上,柳沐雨拱手抱拳,「箭楼筹建的事情还很多,下官先告辞了……」 「等等!」 听到柳沐雨要离开,范炎霸猛然清醒过来,好不容易有了两人独处的时间,怎么能轻易让柳沐雨走了?两步挡在柳沐雨身前,堵住出门的路,范炎霸搓着手,笑得尴尬又谄媚。 「柳儿……曹县令府里的乳酥糕很是香糯,我让他们备了些,你可要试试?」 「……」 「这茶是圣上赏赐的绛含翠,据说是南疆国进贡的贡品,我特意给你泡的……」赶忙将一旁的茶盏放到柳沐雨身前,指尖试了试茶盏的温度,「温度正好,你来尝尝,是不是喜欢?」 「……」 「你说许慎的《淮南鸿烈间诂》将刘安写的《淮南鸿烈》评的有趣,你……走得时候……还没看完,我特意让他们八百里加急把书送来!」范炎霸献宝似的从怀里抽出一个绢本,小心展平,递到柳沐雨面前,「我还让他们搜罗了其他三大家的淮南评估注,过不了几天就到了。西南郡这边没什么有趣的读本,你又爱看书,我……」 「够了!」柳沐雨实在听不下去,摔开递到眼前的绢本,冷下面孔,「堂堂潘阳郡王如此讨好一个小小的吏胥,范炎霸你还真是出息了!」 范炎霸被莫名其妙地骂得委屈,手举着绢本愣在当场。 「抚军大都统,朝廷的封疆大吏,不懂得上为庙堂分忧,下为黎民谋福,只知道讨些纸醉金迷、骄奢淫逸的下作事,你真是枉为大将军王之子!」自打见到范炎霸,下体深处的酥痒就时不常的侵扰柳沐雨,痒得他心浮气躁,加之两天来熬夜赶工绘制箭楼图纸,已经累得身心俱疲,再也压不住心底的烦躁,柳沐雨涨红着脸对范炎霸一通不客气的褒贬。 「你如此低声下气的讨好,不就是想与我做那些苟且之事?范郡王富甲一方,权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8 钱鹿鼎,那里会缺美人投怀送抱,只当您行行好,放过下官,下官感恩不尽!」回想起曹县令和肖太守轮番使着眼色,递着条子,让自己「好生伺候贵人」,柳沐雨心里升起一股受辱的怨恨,难道自己就如那酒楼画舫的小倌歌妓,为了他们的仕途,便要在范炎霸身下婉转讨好?! 范炎霸明显因为迁怒而被柳沐雨骂了个狗血淋头,各种委屈和不甘心一起涌上胸口:「爷……我,我是想把你当自家娘子来疼,不是只图你的身子……」 手指摩挲着想要去抓柳沐雨的指尖,却被他闪身避过,伸出去的手指只能瑟瑟地抠着木条案的云纹转角。 「我知道你还记恨我……我也不敢图别的,只想对你好,做些让你高兴的事……这也不行吗?」 「你!」柳沐雨因为范炎霸的话而心生激荡,转而又气恨自己的不坚定,「我不需要你来弥补什么,郡王也不必心怀愧疚,你若能尽快离开盂兰镇,那便是对我的好了!」 看着范炎霸小媳妇受屈般的表情,柳沐雨心中一抽……当年明明是那范霸王欺男霸女,强占了自己的身子,又笃信谣言,害他受辱,可如今为何倒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柳沐雨不敢再看范炎霸那好似被遗弃般的可怜眼神,甩了袖子匆匆离开,留着范炎霸一人怅然若失。 第三章 之后的日子,柳沐雨为了避开与范炎霸,匆匆收拾了行囊下到平遥关监督平整箭楼地基,将所有事情都推给渠正清去办,范炎霸那边好似也没有什么抱怨或为难,银两核对、工料筹备都顺利进行。 西南郡林密山险,若想平整出一块可以建筑箭楼的地方,就需要寻得合适的缓坡,砍掉几十棵参天大树,挖走石块,平整土地,工作量委实不小。除了平日里需要守防执勤的兵士,挤出了一百余兵士来平整箭楼所需的两处险峻土地,又让渠正清从镇上和县里招募了百余壮丁前来助阵,没想到渠正清不仅带来了百余名壮劳力,还将范炎霸一并引来了…… 林地上人多混乱,柳沐雨偷偷拉着渠正清到了一处不碍事的地方,小声埋怨:「渠大哥,你怎么把大都统也带来了?这里条件艰苦,工期又紧,谁还有时间专门伺候这么个大闲人?真是添乱!」 渠正清也满腹无奈,人家大都统一定要来亲自督建,他一个小小的县尉怎敢阻拦?隐约感到翟小六和那范都统像是有过节,否则翟小六那么秉性柔软的人,为何总是与大都统相处得磕磕绊绊的?只能安抚翟小六几句,拍胸脯保证那大都统肯定待不长久,过不了一天就会因为怕辛苦而离开平遥关。 可两人没有想到,范炎霸不但没有因为环境恶劣而离开平遥关,反而与那些兵士百姓们混在一起,相处融洽,见大家抡斧砍树,挥锹刨石,范炎霸手痒地要来一把斧头,一下一下跟着众人砍树平地。 这下可惊吓到了周围的大小官员,原本大都统执意要下平遥关亲自督建工程就已经很逾矩了,现在竟然还抡起斧头与士兵百姓干起砍树挖石的苦力活计,这要是让朝廷知道还得了?大家劝着拦着跪着求着,不让范炎霸上手,没想到这家伙却犯了倔脾气,越是阻拦越要去,将众人呵斥驱离后,学一旁的兵士,脱了衣服赤膊上阵,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曹县令和众官员急得满头是汗,忽然想起了翟小六,连忙命人去叫,柳沐雨匆匆赶来,只看见大小官员远远地跪成一片,向一个赤膊砍树的男子作揖哀求,柳沐雨一到,曹县令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排开一条路将柳沐雨往范炎霸身前推:「翟吏胥,大都统不顾劝阻一定要干这贩夫皂隶的低下活计,你赶快帮忙劝劝这位祖宗,这要是让上面知道了,还不得将咱们统统治了犯上之罪?!」 看到范炎霸赤膊束腰,抡着斧头一下下地伐木,漂亮紧致的肌肉有力地挥扬,柳沐雨嗓子泛起一丝干渴的刺痒,拼命地咽了下口水,强迫自己的眼睛不要紧盯着好似发光般的男体,小腹又开始「嗖嗖」地抽痛麻痒起来!若是可以选择,他恨不得掉头逃跑,也不愿靠近那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身体,可是曹县令早已堵住了他后退的路,柳沐雨只能踯躅着步子,不甘心地前移。 「郡王……暂且歇歇吧!」 将近十天时间,这还是柳沐雨头一次主动靠近自己,范炎霸心口「扑腾」着高兴,还带着一丝紧张。 「不……我,我不累!」热情地给了柳沐雨一个练习已久的微笑,为了不让柳沐雨将自己看成酒囊饭袋,范炎霸这几日努力的恶补关于边关防务的常识,绞尽脑汁思索着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对方另眼相待……每日对着镜子练习如何说话,如何微笑,只盼着再见面时能展现给柳沐雨最好的一面。 范炎霸露齿的笑容像是阳光般耀眼,柳沐雨忍不住眯起眼,目光从俊朗的脸孔滑向范炎霸宽阔的胸膛,赤裸的皮肤下一块块线条流畅的肌肉因发力而拱起,晶亮的汗珠挂在皮肤上,偶尔有一两滴随着身体的运动滑落下来,柳沐雨的舌尖好似都尝到了那汗水的咸味,全身的肌肤近乎饥渴地回味着这具身体美好的触感,腿间更是渗出湿意。 这样无视时间不分场合的发情,让柳沐雨烦躁地想杀人,不自觉拧着眉头,脸上带出想要尽快脱离的不耐烦:「郡王贵体,怎能做如此粗鄙的活计?四处都有坠石倒木,若是受了伤,下官们担待不起!」 「柳儿……你,你不高兴?」 努力表现,想要用柳沐雨喜欢的方式讨好他,既然柳沐雨嫌弃自己不为百姓谋福,那他就来亲自督建边防箭楼,努力和百姓混成一片,听取他们的心声,为了不给柳沐雨留下自己四体不勤,只知吃喝玩乐的印象,豁出力气和兵士们一起伐树刨石,一贯养尊处优的双手磨出了水泡,范炎霸咬牙忍着,只盼能讨来一个微笑,一个赞许……可对方却是一脸不耐烦的拧着眉,好似自己给他添了好大麻烦……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范炎霸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一个郡王亲自来伐树平地,你让其他官吏还怎么敢回去处理公务?整个县城的大小官吏都跪在一旁守着,就连站着都怕逾矩,那些兵士百姓也都不做事,偷眼过来瞧热闹,上工大半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郡王爷,您且行行好,赶快回去当你的逍遥王爷,莫要在这里添乱了!」 身体靠近了,范炎霸身上一股股的汗味像是上等的春药,勾挑着柳沐雨的情欲,强忍着下体的瘙痒湿黏,憋着口气克制着身体的轻颤,柳沐雨尽量让自己严肃冷漠的面对范炎霸,只想尽快将这尊瘟神送走…… 范炎霸黯然垂下眼,余光里一片黑影一闪。 「小心!」 柳沐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9 雨被猛然拉近一个熟悉而强壮的怀抱,耳边响起木头断裂和土石滚落的声音。 「树倒啦!」 「坍方啦!快闪开!」 「小心滚石!」 平整山坡土地时,挖塌了上方树木根部的土石,没了根基的巨木刮勺着泥土和碎石从高一层的山坡上滑下,虽说范围不大,但大如人头,小如拳头的碎石,若正正的击中人的脑袋或身体,那也是要命事! 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原本范炎霸和柳沐雨站立的地方已然埋入暴土狼烟中,大小官吏兵士纷纷叫嚷着「保护大都统」冲上前来,七手八脚搬开杂乱的树枝、碎石,只见树桠下,范炎霸用身体护着柳沐雨,倒在巨木旁,巨木伸出的粗大枝树桠正好撑起一个角度,也算留了他们一条性命!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周围不少人被零星的小石块捎带上受了轻伤,一时间,临时搭建的营帐内外,满是哼哼啊啊的伤者。范炎霸则被亲随护送到关下府休息治疗。 督造箭楼,竟然伤了朝廷派来的抚军大都统?这可是天大的罪过!大小官吏都被范炎霸的亲随抓扣,押解在关下府外,只待范炎霸发落。 「嘶……范泽,你轻点啊!」关下府内,范炎霸呲牙咧嘴地瞪着为他裹伤的范泽,「只是被树枝刮了个口子,不用裹这么厚吧?」 胳膊上只是两道稍微深一点的划伤,又不是骨折,范泽却把自己裹得像蚕蛹一样…… 「郡王,您这就不懂了……这次听我的准没错!」裹好了胳膊的伤,范泽拉开两步对着范炎霸左右看看,又拿布在他头顶裹了两圈,可偏偏裹在没有受伤的地方,露出颧骨上被小石头撞出的青紫,看上去伤得分外惨重。 「罪臣曹冶携众人拜见请罪……」门外传来曹县令战战兢兢的声音。 西南郡的大小官员在外面担惊受怕的跪地候着,听候发落。 「翟吏胥可安好?」虽然坠木时自己将柳沐雨护在怀里,可范炎霸还是有些担心,那样细皮嫩肉的娇娃娃,若是被划伤个口子,可真要叫他心疼死了! 「翟小六谢郡王救命之恩,下官并无大碍!」柳沐雨在门外恭敬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范炎霸放了心,范泽此时却在范炎霸肩上的青紫轻轻一拧,引得范炎霸「哎呦!哎呦」的痛哼出声,外面众人脸色顿时吓得发青。 「郡王,此次平整地基,没想到引起上方山坡坠木,此为下官划定不周,还请郡王重责!」听得屋内痛呼,柳沐雨声音有些急切,这次坠木塌方竟然伤了抚军大都统,这可是轻则革职,重则发配流放的大罪过,柳沐雨不忍众人受牵连,连忙出声承担。 范炎霸哪里舍得责罚自家心肝宝贝儿,连受点委屈都是不行的,自然是宽容大度地法外施恩,再自省其错,都说是自己鲁莽不听劝阻才深陷险境,连带着也恕了所有人的罪过。 「本王无碍,若没有其他事情,大家就都散了吧……」自己被范泽包裹得如此悲哀难看,让范炎霸很是丧气。不想在众人面前灭了威仪,急慌慌地出声散了众人。 经过此事,曹县令更是有了心得,只要是关于大都统的事情,捅着翟吏胥去应承准没错!如此轻易得免了大罪,曹县令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忘逢迎讨好,转身对翟小六说:「大都统为了救你受了重伤,翟吏胥自当多加照应,你且留在关下府伺候,我等先离开了……」 说完,将柳沐雨推进屋去,自己带着众官吏告退了。 得了曹县令如此安排,范炎霸自然是喜不自禁,刚挺起身子想去迎柳沐雨,却被范泽按住肩膀。 「郡王,我这就去给柳……啊,翟吏胥安排休息的地方!」临走前对着范炎霸裹得厚重的伤口使了个眼色,又朝柳沐雨那边努努嘴,范炎霸立时心领神会,有气无力地靠在床沿上装病弱。 柳沐雨低头略带别扭地站在刚进屋的地方,心里复杂又慌乱。那些平日的淡定沉稳,只要一靠近范流氓就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努力的记恨,表现得鄙夷又厌弃,像是气性大又爱记仇的小狼崽子,抓住那人使劲咬着磨牙齿,那一向被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应该早就或厌烦、或无趣的离开,另寻娇娘才对,可他不但赖着不走,还在危急时刻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难道真要去伺候他的起居食宿?柳沐雨犹豫不决,即使不去看对方,那人犹如猛兽捕猎般浓浓的侵占气息,也将柳沐雨团团包裹,让他心颤得快要无法呼吸了。在心底使劲摇摇头,再跟那人纠缠下去,自己就会更加慌乱不知所措,若让那人看出破绽,定会被毫不犹豫地吞噬下腹,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可是……若此时掉头就走,不但是违抗上命,更是不仁不义,那人毕竟救了自己,自己又怎能弃他于不顾? 柳沐雨低头站在那里,根本不向自己瞧上一眼,头上、身上裹得厚厚的伤布,在西南湿热窒闷的天气里越发让范炎霸热得难熬,眼角瞥到床头花几上的茶盏,范炎霸心念一转。 「啪啦!」一声脆响。 柳沐雨慌乱的抬头,只见范炎霸狼狈地歪在床头,茶盏碎了一地。身上、胳膊上、头上都是伤,挣扎着想要支起身子,柳沐雨赶忙上前去扶他。 「口渴了……我真是没用……」范炎霸笑得尴尬。 「你别动,我来就好……」 将范炎霸扶靠在床头,忙回身在八仙桌上重新拿了茶杯倒上水,看了眼包得像蚕蛹似的胳膊,柳沐雨抿了抿嘴唇,斜坐在床头,将茶盏递到范炎霸的嘴边,一点点的喂。 许久不曾贴得如此近,范炎霸两眼瞪得像铃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人,对方递过来什么嘴就接着什么,就着美人身上自然淡雅的香气,将茶水一口口咽下去。 柳沐雨被看得脸红手软,眼见着茶盏见底,急忙起身离开。即使背过身去仍能感受到那炙热的实现紧盯着自己,柳沐雨寻了笤帚簸箕打扫碎了一地的茶盏,尽量让自己专心于手中的事情,不被范炎霸那赤裸裸的求欢眼神分了心。 上一次柳沐雨这样围着自己忙前忙后是什么时候?范炎霸痴迷的看着,恍若隔世,更有些心酸的味道,以往只当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只有失去后才知所得珍贵,却不知是否还有这个福分挽回…… 将铜盆里倒上净水,拧了个帕子,柳沐雨咬咬牙,憋着一口气,为范炎霸擦拭身上还未处理完的划伤刮痕。 「嘶……」范炎霸倒吸一口气,清凉的帕子沾上伤口,有一丝舒爽,也有一丝沙疼。 裸露的肌肤上都是红肿青紫的刮伤、撞伤,若是有哪个大点的石头不小心砸中了头或胸口……柳沐雨心里猛然打了个突,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更轻柔了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0 些。 肩膀、脖子、胸膛……隔着一块布巾两人肌肤相贴,手心下隆起的肌肉线条,透过微凉的巾帕感受到热度,按压间带着勃勃的生命力。柳沐雨呼吸越来越粗重,只觉得热流透过手掌烧到自己心里…… 柳沐雨软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轻柔擦拭,舒服享受中让范炎霸更是心痒难耐,被单下的巨杵早已涨疼地挺起,最初的享受变成折磨,巾帕划过的地方好像都被抹了辣椒油,辣疼辣疼的,强忍住蓬勃的欲火,范炎霸憋得辛苦,两条大腿无法掩饰的紧绷轻颤,只能假借伤口疼痛,哼哼唧唧地掩盖自己的激动。 柳沐雨毕竟是在范炎霸的强占下识得情欲的,眼见被单下支起可疑的弧度,柳沐雨吓到一般惊跳起来。 「郡,郡王……您且歇息,下官告退……」 「柳儿!柳儿!」眼见自己的心尖儿肉要离开,范炎霸再也无法忍耐,伸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强行带进怀里狠狠搂住,「不要走!别再离开了!」 「你!你放手!」虚软的腰被铁箍似的胳膊禁锢住,柳沐雨白了脸色,挣扎着想要捶打脱离,却对那被包得如蚕蛹般的伤处下不了狠手。 「柳儿,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求你,赏了我吧!」迟疑间,范炎霸不顾柳沐雨的反抗,急不可耐地朝那花瓣似的嘴唇亲过去,感到对方的一丝抵触,范炎霸更加卖力的讨好,双手急切地在柳沐雨身上点火,嘴唇含住两片嫩肉辗转,舌尖探进去轻柔地撩唆着柳沐雨的牙床,诱惑着让他张开嘴。 柳沐雨被亲的晕乎乎的,紧咬牙关的消极抵抗没能坚持多久,终于被范炎霸的舌头挑开,探进嘴里,精准地捕获住妄图逃跑的软舌。被整个裹在一个强壮高热的怀抱里,身体的饥渴被慰藉,胸口腰肢被时重时轻的捏揉着,口腔里的敏感点被舔弄呵护,柳沐雨微闭着眼发出甘美的轻叹,一直纠结的心终于敌不过本能的欲望,顺从着身体的希求,瘫软在范炎霸怀里。 双臂一个用力,将柳沐雨抱到床上,翻身压在身下,范炎霸一边继续热烈亲吻着,一边不着痕迹地拉扯着柳沐雨的衣服,手指灵巧地松开裤腰,探入到他朝思暮想的那片湿热里。 「柳儿……柳儿!我的心!」 迷迷糊糊间,腿间一阵酥麻,柳沐雨让猛然从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 「不!不行!」压住范炎霸妄图进犯的手腕,柳沐雨如离水的鱼儿惊跳挣扎,被亲吻抚摸是一回事,可若是真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柳沐雨紧紧夹住双腿,一手抓住裤子,一手抵住范炎霸不停进犯的嘴,扭过头不让他再亲到。 「柳儿!爷稀罕你!最稀罕你……别拒绝我,让爷摸摸就好……」肖想渴望了许久的人儿终于被拥入怀中亲吻抚摸,范炎霸像是沙漠中绝望的旅客终于尝到了甘泉,怎能让他轻易逃脱?用全身力气压住柳沐雨的扭转挣扎,范炎霸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放在烧红的油锅里煎烤,耳边只有兴奋的「吱吱」声。 手指卷住早已挺翘的春芽细细爱抚,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的挑逗,柳沐雨酥软的弓着背,头顶着范炎霸的肩膀艰难的喘息,拼命摇着头,带着哭音儿的拒绝像助长情欲的春药一般,让范炎霸掠夺的更加疯狂。 「乖宝贝,张开腿……爷让你爽利!」反握住柳沐雨娇嫩的春芽来回套弄,食指狡猾地偷偷向下滑,轻而易举地探入柳沐雨独有的肉缝里围着阴穴的穴口画着圈,湿漉漉的穴口似恐惧又似兴奋的颤抖着,让范炎霸的心涨得满满的,想要狠狠扒开柳沐雨的腿粗暴地强奸进去,让那销魂的穴眼儿抖得更厉害! 「混蛋!放手!范炎霸你若是敢……我杀了你!」柳沐雨发了疯似的用尽全力挣扎,他咬牙拼着一丝清明妄想逃离范炎霸的侵犯,因为他知道,若是此时逃不掉,他就再也无法逃离范炎霸的情欲掠夺了! 「杀了我!小柳儿,我的心尖儿肉!我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柳沐雨毕竟是个男人,真要是抗争起来,范炎霸也是控制得有些吃力,被裹得厚重的手腕和胳膊不好使力,只能用全身的重量压住柳沐雨的扭动挣扎,腰胯强硬地抵住柳沐雨的腿间不肯有丝毫的让步,「反正今日我也算是死了一回了,你若真是恨不得我死,我在你手上再死一回又何妨?!」 柳沐雨被范炎霸说得有点恍惚,想到之前那千钧一发,范炎霸奋不顾身地扑到自己身上替自己挡住坠木滚石,再看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也许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就要天人永隔了…… 范炎霸趁着柳沐雨这一迟疑,两根手指趁虚而入,毫不犹豫地一举捅开阴穴的穴门儿,齐根没入。 「啊——!」柳沐雨发出一声类似被鹰捕获的幼兔临死前的绝望尖鸣,紧绷的腰肢瞬间瘫软下来,一股春潮带着酸麻的痒意从阴穴深处喷涌而出,淋湿了范炎霸的半个手掌。 范炎霸心中狂喜,看来顽自强硬的柳沐雨对自己还是有情的,最起码身体上还是接受自己的,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湿了身子。 「爷的心肝儿!爷好想你……爷让你舒服,你且容我亲近亲近……」手指急火火地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勃发硬挺的男物,转手就来扯柳沐雨的裤子。 「郡王!西南郡太守肖万青前来探望!」远处院门口传来范泽的高声通秉。 「罪臣听闻郡王遇险,救险来迟,还请范大都统恕罪!」 肖太守的请罪声也跟着传来,柳沐雨猛然瞪大了眼,刚被欲念俘获的清明又恢复过来,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就这样叉着腿等范炎霸操干,顿时一股子腥甜涌上喉头,恨自己竟然如此轻易被范炎霸迷惑,柳沐雨小脸憋得通红,一脚蹬开范炎霸翻身滚下床。 「柳儿,别走!」范炎霸一看到嘴的美人竟然要跑,顾不得其他,手脚麻利地跟着下地。 情急之间,头上包裹的伤布掉落下来,露出完好无损的光洁额头,柳沐雨眼见一愣,原来他根本没有受什么重伤,更没有行动不便到需要人看护……这一切的伪装,只是为了将自己哄上床的道具?! 拢紧衣服,柳沐雨怒急反笑,狠狠甩开范炎霸拦阻的手臂:「别再让我看到你!」 小院外,范泽一脸无奈地看着满头是汗的肖太守,得知高崖坠木砸伤了郡王,肖太守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快马赶到平遥关请罪,可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来了,怕是比不来的罪过更大…… 内院主屋的房门被猛然大开,柳沐雨满面怒红的从里面冲出来,见到小院外守着的范泽和肖太守,也顾不得行礼,只是狠狠地瞪了范泽一眼,便快步离去。 屋内随即传来一阵杯碗碎裂的「噼啪」声,范炎霸恼恨地磨着牙低吼:「都给我滚!」 看到肖太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1 守吓得青紫的脸色,范泽只能同情地叹了口气。 之后的一个时辰里,肖太守一直战战兢兢地跪在院门口,脸色从青紫转为苍白,继而变得猪肝一般红涨!关下府的主屋俨然成了「禁地」,范炎霸就像是守护领地的野兽,谁若是接近一步,就会引起他的怒吼斥骂! 第四章 眼见到了午膳时间,厨房的侍仆们战战兢兢地发愁,给郡王送膳的侍仆已经被骂出来三拨了,其余人你推我搡,都不愿意揽这个注定被责骂的活计。 范泽叹了口气,看了看跪在地上快要昏过去的肖太守,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范泽微微探下身,贴在肖太守耳边道:「若是想让郡王消气,太守还要多多做做翟吏胥的工作……」 肖太守瞪大眼睛看着范泽,简直是感激涕零,连连拱手:「多谢大人指点!多谢大人指点!下官省得!一定会尽快办好此事,替郡王分忧!」 「那您还不赶快去办?」 范泽找了个台阶微笑着送走肖太守,转身出了关下府。问了几个路过的兵士,范泽很快打听到柳沐雨的所在。 为了建造箭楼而临时搭建的工棚里歪歪扭扭地躺着不少受伤的兵士和百姓,守关的军医只有一人,加上两个学徒也还是忙不过来,柳沐雨在伤患中穿梭,帮助清洗伤口,做些简单的包扎。 「翟吏胥……小的已经将您的东西收拾好,安排到关下府的西厢房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是否合意?」 「……」柳沐雨低头不理。 「翟吏胥,若郡王有何得罪之处,小的替郡王赔罪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范泽深深一躬,柳沐雨赶忙侧身转向另一个伤者,避过范泽的大礼。 「郡王没什么心机,一心只想讨好吏胥,这您应该是知道的……您若是气恨,也是小的们办事不利,和郡王是半点根由都没有的……」 「……」 「翟吏胥……」 「不要再说了!」 周围的伤患都向这边投来好奇的注视,柳沐雨脸色越来越红。 「您看,郡王为了此事,到现在连午膳都没有吃……」不理会柳沐雨的躲闪,范泽锲而不舍地劝慰,他知道若是范炎霸的这块心病不除,他怕是也没好日子过的! 「那就饿着他!」柳沐雨实在憋不住气,狠狠地说道,手上使劲往伤患的伤处裹着伤布,痛得伤患脸色发青,却又不敢喊疼,「一顿不吃,饿不死他!」 范泽有些无奈,这小俩口闹别扭,让周围的人受难受累,这是何苦来的呢?还想好言相劝,可是眼见周围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毕竟是自家郡王的内务事,不好当众宣扬,范泽只能摸摸鼻子起身离开,另外再想办法。 回到关下府,远远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厮模样的侍从臊眉耷眼地从主屋里出来,托盘上满是被摔碎的碗碟食器。抬眼看到迎面走来的范泽,就像见了救星一般,哭丧着脸哀求道:「管家爷爷,您且行个好,郡王这边死活不肯用膳,小的们实在伺候不起……若是饿着了郡王的金贵身子,小的们死几回都不够填命的啊!」 在小院门外候着的厨子厨娘,也是一脸憋屈,端着手里准备往里再送的食盘目光哀怨地看着范泽。 就知道最终这种倒楣事情还是会落在自己头上!范泽摇摇头端过食盘迈步走进主屋。 「爷不是说了嘛,谁他妈都别来烦我!都给我滚!」满地的杯盘狼藉,歪七扭八的椅子和皱成一团的席被都散在地上,范炎霸颓唐地靠在床上,眼睛像死鱼一般,翻着白眼,愣愣地瞪着床顶。 「郡王……该用膳了!」 「……」 毕竟是伺候范炎霸多年的管家,见到范泽靠近,范炎霸没有抄起床上最后的枕头扔向对方,只是继续躺靠在床上发呆。 「这西南郡的特产确实独到,都是在潘阳从没见过的菜色,郡王不来尝尝?」 「尝?!尝什么尝?!小柳儿说再也不要见到我了!他……他说他再也不想见我……」范炎霸撇撇嘴,委屈得像个孩子。 范泽几时见过范炎霸被憋屈成这样?想笑又不敢,还得想办法给自家主子开解。 「爷,说不见的是柳公子,又不是郡王您!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见您,您就去见他嘛……」 这句话就像一声惊雷,劈开了范炎霸浑浑噩噩的神智,「激灵」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两眼瞪得像铜铃儿似的。 「对啊!爷怎么没有想到?不想见面只是小柳儿的一句气话,又不是皇上的圣旨,爷怎能当真呢?」 范炎霸下了床满地找鞋,嘴里不停念叨:「对对对,爷这就去找柳儿赔罪,然后拉他一起用膳!」 刚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的范泽,哪敢让范炎霸这时候去找柳沐雨?急忙将食盘放到桌上,上前拦住自家兴冲冲的大爷。 「柳公子刚刚发了小脾气,郡王您现在去不但没法让柳公子消气,反而会让他更恼火于郡王的轻易反复,觉得郡王是个轻浮无信之人……」 刚刚还满心欢喜的范炎霸顿时泄了气:「说好的是你,说坏的也是你……你到底让爷怎么办?!」 「来来来,郡王先用了午膳……」赶快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将范炎霸拉过来桌前落座,「此事我们要从长计议……」 用过午膳,范炎霸仔细听了范泽的种种建议,一直说到天色擦黑。 范炎霸摇头尾巴晃地总结这半天来的心得:「看来这追娘子和上床是一个道理,只要你持久又能戳对地方,早晚能让他松了口儿!」说着,范炎霸得意地挤挤眉,忍不住向范泽炫耀,「其实,爷看得出来小柳儿心里还是有爷的,只要爷不怕受挫,死皮赖脸地巴着他,他也对爷没辙!」 举起茶杯呷了一口,范炎霸咂咂嘴:「你说的那些什么《孙子兵法》,伐谋、伐交、伐兵的……都太慢!太难懂!爷还是觉得那个三十六计的美人计,对爷的脾胃!」一拍大腿,范炎霸像是下定了决心,用力点点头,「爷只当用自己施个美人计,只要能把小柳儿拐上床,本大爷一定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像本大爷这样要样儿有样儿,对他又百般细心体贴,不怕他对爷不动心!」 没想到自己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自家大爷竟然是这样的领会,范泽憋着一口气没敢叹出来,只能在旁边苦笑着点头迎合。 +++++ 柳沐雨尽量让自己忙碌,因为只要一停下来,那被范炎霸勾起来的酥麻欲念就像暗影中潜伏的魔物,诱惑着自己的神智一步步坠入情欲的泥潭。 「注意这两天伤口不要沾水……」 又给一位伤患处理好伤口,直起身子柳沐雨艰难地扭扭脖子,虽说此时太阳已经下山,但西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2 南郡终年潮湿闷热,即使到了夜晚也不得轻松,这让习惯了潘阳郡四季分明气候的柳沐雨还是非常不适。 「翟吏胥,您且歇歇吧,剩下的我来做就好……」军医感激地说。 「我还好……」柳沐雨稍微伸展僵硬的腰背,猛然感到一阵晕眩,柳沐雨微微闭了闭眼,长时间在闷热中忙碌滴水未进,让他有点头重脚轻。 「小六!你没事吧?」渠正清与于长荣安排其余没有受伤的兵士百姓继续赶工,天黑收工后便急忙赶过来帮忙。 「渠大哥,我哪儿有那么娇弱?」柳沐雨睁开眼,对一脸关切的渠正清微微一笑,远处闪过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柳沐雨脸上的表情立时变得肃穆,「渠大哥,剩下的事情就麻烦您了……我出去透透气……」 「好!好!这里有我,你赶快去休息休息!」 柳沐雨悄声离开营帐,躲在远处看范炎霸疾步赶来,穿梭于营帐之间四处寻找自己,偷眼看了许久,眼看范炎霸没找到人悻悻离开,柳沐雨心绪杂乱,不想再回营帐,便转身寻了条僻静的小路往林子深处走去,他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当年在郡王府的羞辱责打,让柳沐雨怎么可能心中无恨?!做出那样绝然离开的决定,是在期望重生的同时,更想狠狠报复那个负心人……因为他知道那人对自己有情……正因为有情,才会心疼,才会怜惜,才会追悔莫及……这样的想法时刻占据着柳沐雨的脑海,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只是想找个理由想念那个冤家…… 强忍着不再让那人的音容笑貌闪映在眼前,可是日渐隆起的肚子时刻提醒自己,就算是断得再干净,那个冤家也已然在自己身体里种下了孽债,注定自己今生背负,不能舍弃。 这种思虑揪扯一直困扰着柳沐雨,直到孩子的降生…… 剧烈的疼痛折磨柳沐雨整整两天,才勉强生下了那来之不易的宝贝……可当柳沐雨看到孩子腿间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畸形器官时,简直要昏厥过去! 为什么老天爷对自己如此不公?为何让自己孩子也要遭受如此恶毒的天谴?!当时柳沐雨真想一死了之,这畸形的身体就如同一个噩梦般的诅咒缠绕着自己,这也让柳沐雨骤然明白了母亲的苦心…… 这样的身世,这样的身体,会招来多少世人的嘲笑和鄙夷?!孩子出生之前,柳沐雨也曾幻想着若是孩子以后回到范家认祖归宗,不再跟着自己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是否更好?可是看到他这样的身体,反而会被范家鄙夷厌弃吧……柳沐雨心中曾有过的犹豫踌躇,就此全断了个干净,为了这个孩子他必须变得强大,他要拼尽全力去保护,让这可怜的孩子一世平安! 没有想到原本断了念想的那人,时隔两年后竟然会再次相遇,范炎霸的到来扰乱了柳沐雨平静的心湖,柳沐雨知道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渴望着那个冤家,可是……明明没有希望的两个人,明明没有未来的一段情,自己却放不下抛不开割不断……难道真要坠入阿鼻地狱才知道后悔? 另一侧的小路上,走来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柳沐雨猛然从怅然中清醒过来,侧身掩在山石之后偷眼探望。 来人是盂兰镇上的一名樵夫叫田大壮,半年前应招入了随关徭役,训练了三个月后到平遥关协助守关军士屯田换防。因为人长得高壮力大又肯吃苦,柳沐雨对他还颇有些印象,只是这么晚了,他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往林子里走……是去做什么? 平遥关地处边陲,关口之后就是沃野千里,关外就是凶悍诡诈的光寮国,一直虎视眈眈地垂涎平遥关内的良田物产,边境之处也常有匪寇出没,每每到了秋收时刻,西南郡各个关口都会多多少少受到袭扰。 城关易守难攻,却最怕内奸与外敌里应外合,柳沐雨顿时心生警惕,远远跟在田大壮身后,小心尾随,可没转几个弯,便把人跟丢了! 夜色已深,周围黑黢黢的,树影随风摇摆发出沙沙声和断断续续的虫鸣混在一起,更显得林子里幽静晦暗!高大的树冠挡住了皎洁的月光,柳沐雨初时一心想要跟着田大壮一探究竟,现在忽然发现只有自己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密林深处,这片森林广袤繁复,即便是常年穿梭于密林深处的猎户、樵夫都不敢随意在深夜进入这里,柳沐雨对自己一时鲁莽的跟随感到有些后悔。 凭着记忆往来时路摸索前行,结果越走越不识方向,走得气喘不已却仍未见到通往营帐的小路。柳沐雨有些气馁,看来是要在这密林深处露宿一夜,等天亮才能找到回去的路了…… 「!」 柳沐雨忽然感到腰间一紧,整个人撞入一个宽大的怀里,还未来得及张口,嘴也被人用手捂住! 「嘘……是我……」 贴着耳朵,热烫的气息喷得柳沐雨耳轮发痒。 这怀抱,这气息,这声音,都是柳沐雨无比熟悉的…… 范炎霸! 柳沐雨出不得声音,只能在心底恨恨地咬牙,难道是他指使田大壮引自己来此密林深处?想到此处,柳沐雨狠命挣扎想要脱离范炎霸的怀抱,却被禁锢得更牢靠。 「莫要乱动!莫要乱动……小心扰了别人的好事!」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小声说,嘴唇碰上柔嫩的耳垂,像是被耳垂上的绒毛刺得痒痒,范炎霸舔舔嘴唇,最终忍不住张嘴轻轻含住了那珠圆诱人的垂珠。 暗夜如墨,四周伸手不见五指,视力被剥夺的同时柳沐雨身上的其他感觉更为敏感起来。耳垂被含入湿热的口腔里,油滑的舌头还不住地来回拨弄,柳沐雨的半边脸都觉得热烫麻痒,使劲挣扎扭转,范炎霸被柳沐雨扰得无奈,干脆点了柳沐雨的哑穴,两个胳膊揽住腰肢用力将他提起来。双脚悬空柳沐雨仍是不肯放弃抵抗,狠狠用脚去踢范炎霸的小腿,范炎霸只得翻身将柳沐雨压在一旁粗大的树干上,身子挤进他两腿之间,锁住腰杆用全身力量压制柳沐雨的挣扎。 范炎霸是练武之人,眼神在夜里自然比柳沐雨好上很多,看着柳沐雨被挤在自己和大树之间,涨红着脸愤懑地扭打抵抗,心中爱得痒痒,牙齿狠狠咬了一下柳沐雨的耳垂,喉间溢出沙哑性感的笑声:「以往爷只当是养了只听话的小母狗,没想到原来是头小豹子……」 被范炎霸如此「轻浮」调笑,柳沐雨气得发抖,两脚虚空的乱蹬,却又无法踢中范炎霸,这让柳沐雨恼恨又焦躁! 「哦……大壮!好宝贝,你弄得我好爽!」林子深处传来情欲的低吼,一下子让柳沐雨僵住了身子停止挣扎。 「呵呵,我都说了你可莫要搅了别人的椒房之乐,你偏不听……」 不顾柳沐雨的抗拒,解了哑穴的禁锢,范炎霸强搂着柳沐雨小心地往声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3 音传来的方向靠近。 转过两个凸岩,面前出现一块不足二十平米的小空地,月光从树梢的缝隙中照下来,清晰地描绘出空地间两个交叠身躯的轮廓。柳沐雨惊讶地瞪大眼睛,只见原先跟丢的田大壮正跪在一个俊朗的男人胯下,面容痛苦地用嘴费力吞吐着男人的阳物! 「哦……对,就这样……动动舌头……乖宝贝,放松一点,把我吞得再深一些……」 柳沐雨虚眯着眼睛,终于看清那个俊朗男人的容貌——竟然是平遥关的副军于长荣!柳沐雨心中的惊讶无以复加,回想自己与于长荣这两年的相处,只觉得对方是一位有高超军事素养的好将领,为人正直内敛,不近女色……可自己从未想过于长荣竟然是喜好男风的…… 「好大壮,我想进你那里……」于长荣托着田大壮的下巴,抽出自己的宝贝,手指在田大壮无法立时闭合的嘴角边滑动,将他嘴角溢出的口水抹满整个嘴唇。 田大壮皱着眉犹豫片刻,略带迟疑地转身趴跪在地上,将裤子褪到臀部下方,低着脑袋将红红的脸埋进手臂间,向于长荣挺起圆壮的屁股。 「我本想找你一起用晚膳,正碰上那个于副军偷偷摸摸地往林子里走,爷一时好奇跟了过来,没想到看到如此好景色……」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用极小的声音说,声线像是有实质的触摸感,轻轻软软地探入柳沐雨的耳孔,带着一丝酥麻和艳逸,让柳沐雨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另一边,于长荣用手指在田大壮的屁股里鼓捣了半天,而后兴冲冲地扶着早已肿胀的男物往田大壮身子里顶。那粗壮的男子随着于长荣的动作,发出苦闷的短哼,而后憋住声音承受于长荣的进占,光裸的屁股蛋子明显僵硬抖动。 「还是很疼?」于长荣停下进占,两只手揉捏着田大壮的屁股肉,声音里透着担忧和怜惜。 田大壮闷着头不说话,憋了好久终于吐了口气摇摇头:「涨得慌……」 于长荣脸上闪过欣喜:「好大壮,你且忍忍,全进去就好了……」 身体坚定而缓慢地挺进,田大壮难过得大腿都开始绷紧发抖,但却没有躲避,只是喉间的喘息更粗重了些,偶尔带着一两声低哑的哼叫,终于整根没入之后,于长荣渐渐失了理智,抱住田大壮的腰开始狂猛地进出,田大壮没能挨几下就开始吸着气讨饶,声音里都带着哭意,于长荣却不放过他,嘴里轻声安慰着「忍一会儿就好」,翻过田大壮的身子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捧起屁股继续狠操,抽泣和闷哼随着不断的贯穿摇晃从田大壮的身体里挤出来,听着支离破碎的。 这场春宫带着一股质朴的狂野感,远远躲在山石后的柳沐雨似乎都能闻到两人交媾时的腥膻味儿。半强迫的交媾让他回想起潘阳郡王府里的那个小院,回想起潇湘苑、醉仙楼……还有那个泛着幽幽香气的阔绰马车……柳沐雨此时半身酥软,双腿间的麻痒让他忍不住并拢双腿来回磨蹭,可没磨几下就感到屁股后面顶着个火热巨杵。 范炎霸箍着柳沐雨的双手早已不规矩的四处乱摸,舌头湿漉漉地从柳沐雨的颈根舔到耳廓,性感地往他耳朵眼儿里吹气。 「柳儿,我也想进去……让我进去吧……」 「不……」拒绝的声音透着一股迟疑。 「柳儿……爷好想你,想你的身子,更想你的人,想得爷鸡巴疼得要死……」大手趁着柳沐雨的虚软探进了裤腰,手指在稀疏的耻毛上打了几个转儿,便向下探索,从湿热的肉缝中抠出早已充血肿胀的男性春芽,卷在手里爱抚揉捏。 「不……」 范炎霸干脆不再说话,只将柳沐雨按在山石上仔细亲吻,狠狠含住他耳垂儿软肉吸吮两下,轻轻撕咬喉结,或顺着脖子上的血管来回舔舐,像是刚刚捕获猎物的野兽,爱惜又欣喜地在猎物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寻找着最合适下嘴的地方。 这十几天来被范炎霸反复勾起的情欲如澎湃的洪水冲击柳沐雨的心防,不停地抵抗和重建防御让柳沐雨疲于奔命,闭着眼睛矛盾地接受着范炎霸的亲吻,耳边是田大壮略带哭意的哀求和皮肉猛烈撞击的「噼啪」声……柳沐雨下腹像是火烧般的难过,他好想要!好想念那种粗暴的交欢!伴随着疼痛的绝顶快感,每次都像是被压至地狱后的重生,让他心中再没了负罪和愧疚,只有那缠绵不尽的甘美…… 「给我!柳儿……给了我吧……」范炎霸捧着柳沐雨的小脸,不停的把亲吻洒在他的眼睑、鼻头、嘴唇上。 「不……不要在这里……」 猛然抬起头,范炎霸眼神晶亮透着狂喜,下一秒拦腰抱起已然瘫软的柳沐雨,顾不得会不会惊扰到那两只偷欢的野鸳鸯,迈开大步往关下府飞奔。一路上柳沐雨把头深深埋入范炎霸怀中,羞得不敢露脸,幸好夜色已深,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范炎霸踹开主屋的门,几步抱着柳沐雨奔进内间,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生怕柳沐雨犹豫反悔,范炎霸紧跟着翻身上床,顾不得脱衣服,只是几下扒了柳沐雨的裤子,分开他的大腿压了上去,扯开裤头掏出巨物就要往里顶。 再怎么说,这副身体也已经两年多没有承受欢爱,即便是再情动淫痒,初时的开身也还是让人难捱。 「你……你小心些……」柳沐雨全身虚软,两只眼睛红得似兔儿一般,泛着盈盈的水光。 范炎霸此时早已没了神智,一心只有身下的宝贝疙瘩,啃食一般一口叼住柳沐雨的嘴唇,舌头顶进软糯的口腔来回搅动,吻得「滋滋」带响。按住柳沐雨的大腿根,扶着硬疼的鸡巴头在早已湿黏的肉缝间滑动两下,找准了那处小穴眼儿,腰上一顶,鸡蛋大小的鸡巴头便撑开了穴口,插进了那紧闭的小眼儿里,再一使劲整根大鸡巴全都没入了那久未容物的细窄甬道! 「啊啊!」骤然被挤开的身体,疼痛中带着一股像是用凿子戳穿脑髓的尖锐刺激感,柳沐雨尖利的痛呼被范炎霸的舌头堵在喉间,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整个人翻着白眼往后倒下! 滑嫩窒密的肉膜层层紧箍住范炎霸的命根子,兴奋得他小腹肌肉紧绷乱颤,胳膊揽住柳沐雨瘫软如泥的腰肢,强硬地打开对方的胯根,让那秘处死死贴着自己的巨杵,来回凶狠粗暴地贯穿冲撞,痛痛快快地来回上百下,柳沐雨被奸得头皮发麻,全身无力,唯一还有感知的地方传来太强烈的刺激,不知是疼是爽,只能紧抓着床帐子随着范炎霸每一次暴力的顶进哭叫哀嚎。 「轻点!啊!……啊!好胀……要破了!」 「叫!大声叫出来!我的骚柳儿……叫得全平遥关、全盂兰镇都知道你是爷的人!」 柳沐雨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只有类似野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4 兽交配时发出的浑浊嘶吼从喉咙底部冲出来,音调频频拔高,可他自己的耳朵里只听到嗡鸣声,无数个小气泡在耳孔里爆裂,像是血液在沸腾。 此时两人就如同发情的野兽,不知餍足地抵死交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开谁。肆无忌惮地操干了几百下,柳沐雨哆嗦着被范炎霸操得泄了身子,一声悠长的悲鸣之后,全身骤然绷紧,原本湿软的穴道紧紧挤压住冲入的异物,痉挛着从体内深处喷出热烫的淫液,骄傲的男性春芽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点点黏液,洒在两人还未褪下的衣摆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之感。 微微虚眯着双眼,范炎霸节奏不变地继续侵犯着身下的娇美男子,一次次整根没入的冲击中,饱满的龟头一遍遍凶狠地顶撞穴道底部的软口,那处是通往柳沐雨子宫的神圣门户,肌肉柔韧紧实,极佳的延展性让范炎霸几次顶撞着伸展到极致,却未能突破,这让范炎霸很是焦躁难耐!他想冲进去,冲破柳沐雨最后的防备,凿穿他的身子,在他肚子里留下自己的种子…… 这是一种源自兽性本能的繁殖欲望,范炎霸眼前一片血红,根本顾不得柳沐雨已然到顶,挺着腰杆愈发凶狠地撞击那穴底的软口。 「够……够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受不得半点刺激,范炎霸野兽般的冲撞贯穿此时没有了快感的支持,只剩下难捱的酸痛和胀闷。柳沐雨扭动身体,想要将嵌进下体的粗壮拖出,却被范炎霸死死按住了腰胯,动弹不得。 想要在柳沐雨子宫内射精的执念让范炎霸一次次忍下高潮喷射的欲望,粗喘着趴在柳沐雨耳边低喃:「乖宝贝,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粗圆的龟头狠狠顶住柳沐雨的子宫口反复碾磨,锲而不舍的冲击终于让那软口有了松动,微微张开小嘴儿展露出更深处让范炎霸心驰神往的那片乐土。 体内深处泛起酸麻,柳沐雨骤然明白范炎霸到底要做什么,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若是让这无赖射在里面,又让自己受孕怎么办?且不说一个男子顶着个大肚子生产的窘迫,若是再生出一个如同自己一般的畸形孩子,那要让他情何以堪?!柳沐雨像是被滚油泼到一般,疯狂扭转厮打:「范炎霸!啊……不行!不能……在里面!你不能!」 「我能!柳儿放松……让我再给你留个种!再怀一个我们的孩子……我想要……」 钳制住柳沐雨的挣扎反抗,撞击变得不再急促,范炎霸稳稳地挺动腰部,务必让每一次深入都能重重地顶撞到子宫口上,一点点将那松动的软口扩张到更大…… 「不能!我不能生……不要在里面……范炎霸!别让我恨你!」 柳沐雨凄厉的嘶吼让范炎霸心中一苦,还是不能原谅吗?还是不能忘了那个被我亲手杀死的孩子?恨我……是恨我给了他又狠心夺走了吗? 「乖柳儿……这次,爷一定保证你能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爷要娶你!以后你就是郡王妃,唯一的王妃……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不要拒绝我!」 柔韧的子宫口终于被穿凿开,以往几乎要经过整夜交媾才能进入的子宫乐土因为范炎霸的执拗提前敞开了门户,持续抽插几下,饱满粗圆的龟头终于顶入子宫内,柔韧的宫口肌肉温柔而紧致的卡住冠头,而后缓慢坚持地收缩挤压。 「不!不要!」柳沐雨拼命摇头拒绝,到了!进到最里面了!范炎霸把他戳穿了! 「柳儿……给我!给我个孩子!」早已濒临高潮的范炎霸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一股股浓精喷射在炙热的子宫中,除了射精的快感,更有一种来自原始雄性占有了心爱的雌性的心理满足感。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范炎霸终于因高潮的释放而虚软了对柳沐雨的钳制,柳沐雨猛然推开范炎霸倒伏在自己身上的躯体,仍然粗大的金枪被粗鲁地从子宫口中拖出,引得柳沐雨的下体深处一阵强烈的酸麻。 「柳儿?」 柳沐雨虚抖着双腿想要翻身下床,却被范炎霸拦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懑,柳沐雨扬手狠狠地给了范炎霸一个响亮的耳光!晶亮白稠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事情已然无法挽回,柳沐雨反而平静下来,高傲地微微扬起下巴,略带鄙夷地看着范炎霸。 「范炎霸,别人当你是郡王,其实你只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无赖!人渣!亏我柳沐雨当年错看了你,还想要以身相许……真是可笑!今日情之所至,也算是各取所需,你莫要再做他想,也休想再逼迫于我,否则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定不能让你如愿!」 捂着被柳沐雨打得红肿的脸,范炎霸心里无限委屈,原本以为只要得了柳沐雨的身子就算是追妻成功了一半,未曾想前一刻还缱绻缠绵的爱侣,这一刻便将他视若仇敌?!难道……他就真的如此不可原谅? 将衣裤穿好,柳沐雨抖着腿回到外跨院的西厢房,以往他带兵士换防时,也经常住在关下府,里面各种安排都熟悉,舀来一桶凉水,柳沐雨狠狠地将手指捅进体内清洗范炎霸射入的淫液,今日之事怪不得别人,只怪自己一时冲动,最终还是没能抵过范炎霸的诱惑! 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柳沐雨才开始冷静回想,今日里如此忘情交欢怕是被周围人都看去听去了……多亏这关下府里都已然换上了范炎霸从潘阳带来的亲随,想必早就知道自己与范炎霸的那些旧事,还有范泽那样懂得分寸的管家跟着,今夜的事应该不会让外人知道吧…… 第五章 原以为自己会因担忧而辗转难眠,可没过多久便觉得眼皮沉重,昏昏然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起床,柳沐雨全身轻松舒畅,精神饱满,像是将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猛然卸下一般。出了关下府,迎面碰上神采奕奕的于长荣,虽然对方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但是眉眼间的欣喜和满足是骗不了人的。 想到昨夜里见到的交缠的身影,柳沐雨有些尴尬,假装没有看到迈腿往箭楼修建地走去。 来到工地上,昨日里一些受伤不重的百姓和兵士都已经开始复岗,眼看再过十几日地基应该就能修理平整。柳沐雨一边查看清理进度,一边着意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那盂兰镇的田大壮是哪一个?听说他可是个伐木的好手,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樵夫。」柳沐雨故作不经意地询问一旁的监工。 「哦,那个田大壮啊……吏胥说的是,确实是伐木的好手!您看这一片最难伐的铁树都是他一人包的……」柳沐雨平时为人和善,这监工说起话来也不会因为职位低而显得诚惶诚恐,倒像是拉家常一般说得仔细,「只不过昨日里那个意外塌方让他撞伤了腰,今日起不来床,特意请了一天假……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5 」 柳沐雨脑中闪过昨夜里田大壮那颤抖紧绷的大腿和腰臀,哭求着说「够了,不要再做了……」的啜泣,顿时脸上一热。 「那可要让他多加小心啊!这么好的樵夫可难找,让他多休息几天再上工吧……」腿间的娇处隐隐泛着酸疼,想起当年在潘阳郡被范炎霸初开身的那些日子,柳沐雨对田大壮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同情感,「让军医送点跌打扭伤的药过去……哦,对了,那些坠木滚石怕是也将他撞出不少瘀伤,再送点治疗外伤和消肿化瘀油膏过去……」 监工在旁一一点头应了,命人尽快去办,一边又夸奖还是翟吏胥心善心细,考虑周到又体恤下情,说得柳沐雨一阵阵的心慌脸红。 到了午膳时间,赶工的就地休息,柳沐雨等人下了山坡回关下府用膳,远远见范泽朝他跑来,到了近前恭敬地说道:「翟吏胥,郡王找您有要事……」 经过昨夜的癫狂,此时要去见范炎霸,还是让柳沐雨心生抵触,可环顾左右都是平遥关的直辖小吏,柳沐雨总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驳了大都统的面子,只能微微点头:「请范总管先行回禀,下官稍待便去!」 先回了自己的西厢房,柳沐雨从包袱里取出以前渠正清送给自己的一把防身用的短匕首,贴着靴筒收好,不就是鱼死网破吗?若是范炎霸真不信自己下得了狠心,那就让他试试深浅! 进了范炎霸所在的内院主屋,果然只有范炎霸和范泽两人,见柳沐雨进来,范泽起身施礼,退到门外,柳沐雨心中镇定,若是这范炎霸再敢逼迫,定不能让他讨得好去! 范炎霸一改往日的顽劣笑闹,气度肃穆地站起身,字正腔圆地开口道:「奉皇上口谕,柳沐雨跪地接旨!」 柳沐雨一愣,没人敢拿皇帝的名号开玩笑,再看今日里范炎霸穿着也与第一天到平遥关颁旨时相同,是正式的官服,柳沐雨立刻肃整了心思,跪地行礼。 「臣……草民柳沐雨,接旨!」 「昔前朝骠骑将军柳震霆忠勇高洁,虽不为共主但忠肝义胆,品行堪佩,听闻柳氏遗孤珠坠凡尘,特赐龙凤玉佩,如朕亲临,允不尊上谕,如遇忤逆可家法处置……」 最后几个字,范炎霸说得咬牙切齿,柳沐雨听得如坠雾中。 允不尊上谕,如遇忤逆可家法处置? 也就是说,有了这块御赐的龙凤佩,他可以不遵从上头长官之命,若遇到「忤逆」了自己的人,还可以自行惩处?! 这……皇帝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世的?若是知道了自己是男儿身,那……母亲的「欺君之名」岂不是落实了? 「柳沐雨……接赏吧!」将放着龙凤玉佩的金盘捧到柳沐雨面前,范炎霸心里各种不是滋味,他不明白皇帝哥哥赐这块玉佩给他的宝贝,到底是要帮他追妻,还是阻止他和柳沐雨和好呢?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柳沐雨心怀惴惴地叩首谢恩。 见柳沐雨恭敬接过金盘,范炎霸略带酸涩地说:「你走后半年,我特意上京面圣,求皇上赦免了柳家的罪过……你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遮蔽身世了……」 昨夜里范炎霸反反复复睡不着,柳沐雨那狠狠的一巴掌和离去时的轻蔑一瞥,让他心里酸苦得不知如何纾解,与自己梦寐以求的美人翻云覆雨之后的畅快感觉不但没有出现,反而让他心中更加沉重!反反复复地从极度欢喜重重跌下云层陷入痛苦失望,范炎霸难过得好似在毒太阳下炙烤的青蛙,怕柳沐雨真心厌弃了自己,更怕他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若是他再次悄然离开…… 若是他被逼急了自残明志…… 「有了这皇帝御赐的龙凤佩,谁也不能再勉强你做什么不愿的事情……我知道你不愿意再见我,本想着哪怕触犯欺君之罪也不能将这玉佩交于你……可是昨夜你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人生哪来得那么多顺遂心意?」范炎霸长叹一声,面容沮丧,「待到箭楼修好之后,我就回京复命,这段时间有了这块玉佩,你也不用怕我再对你作何逾矩之事……只是,请你别拒绝我对你的好意,也算是我对自己以前犯的罪过的自省赎罪吧!」 柳沐雨垂下眼帘,淡淡道:「谢郡王,下官先告退了……」 看着柳沐雨远去的背影,范炎霸怅然若失,发了半天呆才对进屋奉茶的范泽咬牙道:「你这招「以退为进」若是不管用,就等爷弄死你!」 听得范泽背后冒了一身冷汗,急忙找茬外出躲避了。 下午的时间,柳沐雨并没有去箭楼巡视,而是一个人去了距离平遥关一里外的镇远楼。镇远楼的名字听起来浩气长空,可附近的人都知道,那里其实只是个小妓院罢了,老鸨看中了平遥关这三百多个光棍汉的钱口袋,在几年前带着十几个花娘在这里建了楼,还起了这么个威武的名字。 柳沐雨去妓院当然不是为买春,而是去买药……妓院里常年卖的多是春药,而柳沐雨要买的却是另一种使用更加频繁的药物——抑坤丸! 这抑坤丸可是这里的老鸨能将青楼开得长盛不衰的关键所在,服用一颗抑坤丸就可以让花娘在七日之内无论如何云雨都不会留下胎种,即便是事后服用,也能将三日内种下的种子全都连根销毁!一些私通云雨的女子,多偷偷去镇远楼买抑坤丸避孕,这也让镇远楼在坊间更多了一份传奇。 柳沐雨迫不及待的倒出两颗药丸闭眼吞下,药丸划过喉咙时,心里却回想起昨夜被射入体内的感觉,黏腻浊液从体内流出的感觉,捏紧药瓶,柳沐雨看向远处的平遥关,这畸形的身体像是诅咒一样缠绕着他,只希望这次不会意外受孕才好!摸摸放置龙凤玉佩的胸口,柳沐雨心中百味杂陈,最终长长出了口气。 自打那日得了龙凤佩之后,一连几日,范炎霸果然再没有出现在柳沐雨面前,只是每日里总会派人送来些从四处搜罗的新奇玩意儿,希望能讨柳沐雨的欢喜。 这日约近午膳时分,范泽端着一个朱漆盖盒来到柳沐雨的厢房。 「这又是什么古怪?」 柳沐雨无奈地抬抬眼皮,不管自己怎么让范泽转告范炎霸,不用他再送什么讨好的礼物,可第二日东西还是会照样送来。柳沐雨也曾想过干脆将送来的东西都扔出房去,让他明白自己的决心,可范炎霸像是摸透了自己的心思,从没有送什么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来恶心人,而专捡些小小不言却又让他无法割舍的案牍珍玩、古籍珍本来送……尤其是那些古籍珍本,都是世上无数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无价之宝,薄薄的几本摊在面前,更让他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为难,又恨又喜。 打开漆盒,范泽笑着将里面的东西捧到柳沐雨面前。 「郡王知道柳公子案牍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6 劳重,恨自己不能为柳公子分忧,特送来一方砚台,只盼能在您研墨舔笔时,略尽绵薄之力,还请柳公子笑纳……」 柳沐雨探眼一看,吓了一跳,那可是一块上好的古端砚!石质油润细腻,砚上绿眼点缀,砚台中部有几块明显的火烙痕,火烙痕中心还有块铜钱大小的鱼脑冻!古语论砚,一眼抵十金,说得便是这端砚上若能有一颗绿眼,价格就能翻上十几倍,可这方端砚上不但绿眼遍布,还有更为名贵的火烙痕和鱼脑冻……真可谓端砚中的极品! 这样的好砚台,怕是许多人穷极一生也不一定能看上一眼,如今就这样被范炎霸轻轻松松地送到自己面前…… 「这……这太贵重了!」柳沐雨连忙将朱漆盖子盖回去,生怕再看一眼,便再也错不开眼珠,「你赶快拿回去,这方砚台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红粉配佳人,宝剑赠英雄,柳公子知道郡王是个粗人,从不懂舞文弄墨之事,若是柳公子不肯收下,这方砚台在郡王眼里便与路边粪石无异。今日来时郡王便叮嘱过,若是公子不肯收下,那就只当是个破烂儿扔出去便算了……」 说着,端着漆盒就要往外扔,柳沐雨是个苦日子过惯了的主儿,哪里看得了别人糟蹋东西?何况这方端砚可是无数文人雅士梦寐以求的珍宝,柳沐雨怎能让人如此暴殄天物? 「别!别扔!」 范泽收回手,脸上挂着了然的笑意:「那小的就当公子收下了……我替这方砚台多谢公子成全!」 说罢,没等柳沐雨反应,便放下漆盒径自离开了。 漆盒就放在桌上,柳沐雨就像是看着什么不知名的怪物一般,表情纠结,目光呆愣,一时间想不好怎么处理这个烫手的宝贝。 这时,渠正清正好来找柳沐雨,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个朱漆盒子。 「呦,小六,这又是啥好东西?莫不是厨娘给你开的小灶?」不等柳沐雨反应,渠正清戏谑地打开盒子,低头一看顿时也傻了眼,「小六……这,这是谁送的?」 「……」 渠正清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是不是范郡王送的?」 范炎霸对翟小六有心思,这件事已经在平遥关传开了,只要见过范炎霸如狼似虎般想要将翟吏胥吞噬入腹的饥渴眼神,论谁都会觉得两人之间……肯定有问题! 这么名贵珍奇的端砚,寻常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竟然被人如此随意的摆在桌上,渠正清就算是再笨,也能立时联想到富贵盛隆的潘阳郡王身上去。 「小六,范郡王是封疆大吏,还是不要招惹为妙,若是一个处不好,吃苦头的肯定是你……」渠正清一脸担忧,这个没有背景靠山的小兄弟,若真是犯在那个权倾一方的郡王手里,怕是被人随意搓圆捏扁也无力反抗。范炎霸的花心滥情,世人皆知,翟小六若真是因为一时贪图富贵而从了那范霸王,等到那人玩腻了,小六的下场只怕会更惨…… 柳沐雨被说得窘迫,红潮一直染到脖根:「渠大哥,我都懂……我这就将砚台还给他!」 低头抱了漆盒就冲出屋子,渠正清还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一路进了主屋的小院,却没有见到有随从侍卫,柳沐雨倒也没多想,盘算着将砚台放下就走,没人拦着倒也正好方便。 绕过回廊,几步远就是主屋,柳沐雨还没等迈步,便听到里面悠悠的吟诵《木兰花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唉……」 柳沐雨举步凝立当场。 人生若只如初见…… 若只停留在最初的美好…… 秋夜中的缠绵,冬雪下的互暖,酒楼中的浅笑吟吟,书房里的婉转缱绻…… 柳沐雨嘴角勾起苦笑,你只当是我心易变?你我之间,谁又是秋风,谁又是画扇呢? 身形略带踉跄,不再想进屋,柳沐雨像是被猎人一箭射中脚踝的幼鹿,狼狈地抱着漆盒转身快步离去…… 主屋内,范炎霸趴在门缝上,眼巴巴地看着柳沐雨步履凌乱地跑出小院,眼神里带着依依不舍。 「范泽,你让爷背的这首词,到底是个啥意思?」 范炎霸嘴上说着话,眼睛却仍不错眼珠地看着柳沐雨消失的地方,好像再狠狠盯几眼就能把人看回来似的。 这也不能怪他,他已经有整整五日没有好好看看柳沐雨,跟他好好说过话了,就像饿了几天的人,看着烧鸡从眼前跑过……那股子垂涎劲儿,就别提多没出息了。 「咳嗯……」范泽清清嗓子,「这首词是诗人悲叹过去与情人间的美好感情转瞬即逝,如今诗人在情人眼中变成了无用的冷秋之扇,往日的甜蜜深情也变成了相厌相弃……」 「干!范泽你真是害我!」范炎霸回头,眼睛瞪成牛铃一般,「回忆过去干嘛?爷本就怕柳儿记恨过去,不想跟爷回去,你还让爷背这样糟心的词?早知道就应该念点什么艳词绝句的,反正就是让他知道跟了爷会有好日子过,早早点头同意跟爷回去就是了!」 范泽在心底叹了口气,知道自家郡王确是对柳沐雨用情极深,认准了非他不娶,可又偏偏不懂柳公子的心思……范泽胸中涌出千般无奈,真不知是该同情被自家王爷死缠活赖的柳公子,还是该同情永远将马屁拍在马腿上的范郡王…… 柳沐雨心里烦乱,抱着漆盒出了主屋小院,怕回西厢房再遇到渠正清,干脆寻了一个小厮让他将漆盒还给范炎霸,自己举步出了关下府,此时他需要一个人清静清静。 「小六!小六!」于长荣从远处看到柳沐雨,急忙叫住他。 自打上次在林中窥见于长荣与田大壮野合,柳沐雨每每见到于长荣总觉得窘迫尴尬,尽量回避,有时候不得已碰面,也是草草说上两句就找茬离开,弄得于长荣莫名其妙。 「小六,这几日你可真是忙碌,我想找你说几句话都难得……」来到近前,于长荣笑着打趣。 柳沐雨微微脸红,勉强牵了牵嘴角。 「这山地平整的工作基本上做完了,剩下就是挖地捶土磊石……现在这批樵工要送回去换一拨石工过来,不过我想留下几个樵工,以后箭楼垒起来少不得平整周边的树杈,还有其他零散的伐木工作也需要人来做,工钱这方面是你来计算的,我就是想问问,若是留下几个樵工会增加太多支出负担,从我的俸银里扣也行的……」 樵工……留下…… 柳沐雨猛然想起田大壮正是三个多月前的那次屯田换防时过来的徭工,赶上了这次箭楼平整土地便没有回盂兰镇,如今伐木的工作基本结束,按道理他应该要回盂兰镇休息了,这次于长荣所要留下的樵工……会是他吗?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7 「工钱方面范郡王很是慷慨,留了足够的预备银两,若是于大哥觉得需要留几个樵工,明日将名单给我就好,我会让监工来安排的。」 「如此说来,真要谢谢老弟了!」于长荣满脸欣喜,连忙对柳沐雨拱手作揖。 柳沐雨讪讪地笑了笑,心中还在为午时范炎霸的那首《木兰花令》思绪纷乱,看着眼前满面红光的于长荣,回想起当初自己与范炎霸在一起时的不安和彷徨,柳沐雨忍不住出声说道:「于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若是遇到合适的,就赶快定下来……莫要负了人家……」 听到柳沐雨如此说,于长荣脸上略带惊讶,随后笑笑:「那是当然!你于大哥是什么人小六还不清楚?若是真娶了,疼还来不及,又怎会负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于长荣的脸上略带惆怅,「只不过还不知那个愿随我天涯海角的佳人现在在哪里,也不知他可愿与我白头以对啊……」 情路坎坷,何况是世人所不容的男欢之情?柳沐雨心中也替于长荣感叹起来…… 第六章 此时的关下府内,侍卫突然来报,肖太守带人前来参见范郡王。范炎霸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他还在回味着柳沐雨那带着轻愁翩然离去的背影,这讨厌的肖太守又来扰乱他的怀想! 范炎霸勉强整理衣冠端坐主屋大堂:「叫他进来!」 只见肖太守领着一位妇人,妇人手里还牵着一个稚儿,磨磨蹭蹭满心不愿地往大堂走来…… 那妇人正是多年未见的柳母——柳氏曾燕云,而她手里牵的那个年约两岁的孩子…… 「郡王,这两位是翟吏胥的母亲和幼子,念及翟吏胥为国操劳,多日不能与家人团聚,下官特将他们祖孙二人接来与翟吏胥团聚……」 肖太守在旁边陪着笑脸说着,早就看出这范郡王想要染指翟小六的心思,只不过那小官吏偏偏皮厚骨头硬,总也不肯顺遂,前两日范泽那句话已经向自己点透了郡王的念想——只有翟吏胥才能让范郡王「消火」,话已明说到这份上,自己若是再不懂得投其所好,就枉在这官场走一遭了。 回去寻了许久,才发现这翟吏胥果然聪明精怪,早早将家人送往临县藏匿安顿,肖太守命人连夜将这祖孙俩找到,威逼利诱着押解到平遥关,只看这家人都落在范郡王手里,那翟小六倒是从不从?! 人走的越近,范炎霸的眼睛也瞪得越大,脸上的表情从呆愣到震惊再到狂喜,一瞬间心情从天上坠入谷底,又从谷底飘上云端! 「孩子……孩子!」 这是……柳沐雨的孩子!千万种情绪激荡霎时涌上范炎霸的心头! 乌亮水润的大眼睛,花瓣似的小嘴唇儿,皮肤莹白细嫩,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柳沐雨! 那相似的相貌,那相似的神韵……都只有「血缘」这种神奇的东西才能创造出来! 柳沐雨的孩子…… 也就是他范炎霸的孩子!他的孩子没有死!他还活着!都已经这么大了…… 范炎霸像是要吃人般的贪渴地盯着柳母手中牵着的稚儿,吓得孩子哆嗦着往柳母身后躲,嘴里吭哧着细弱的哭声:「奶奶……奶奶……」 柳母将亲孙掩在身后,怒目瞪向范炎霸,这扰人的范郡王到底要怎么折腾自家儿子才甘心? 看到柳母排斥的表情,范泽在一旁悄悄摇头,这一家子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儿,自家郡王追妻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没想到,还没等自己上前打圆场,只见范炎霸「噔噔」几步,从主位来到柳母面前,「咕咚」一声跪倒在地! 「娘!」 这一声娘,不但惊到了柳老太太,更是把肖太守和范泽等人吓得差点倒在地上! 肖太守心思百转,一下子缠乱一处,这范郡王到底跟翟家是什么关系?原本以为只是对那翟小六动了淫心,这边怎么跪地称呼翟母为「娘」?!难道,这翟母竟是范郡王的亲娘?那远在潘阳的老将军夫人又是谁? 肖太守看着堂前几人,脸色青绿转红而后又变得惨白,这高门大户中的秘辛,果然复杂多变啊…… 「肖太守辛苦了,还请随小的下去休息吧……」 范泽赶快上前挡住肖太守等人的探究目光,肖太守也明白,这等家族秘史,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没好处,连忙点头应承着离开,其余侍卫仆从,也都随着范泽一同退了下去,整个主屋正堂,只剩下范炎霸和柳氏祖孙俩。 「娘!孩儿错了!求您原谅孩儿!」范炎霸丝毫不在意自己贵为郡王的尊荣地位,俯下身子五体投地的连续给柳母磕了三个响头。 柳母本心底打算痛斥范炎霸的那些话,被范炎霸这一跪,惊得飞到天边,还没醒过神来,又连受了范炎霸的三个响头,这让老太太顿时心中酸软了下来,这毕竟是范老将军的亲子,是当今朝廷的郡王啊,怎么可以这样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叩头求饶呢? 「郡王!快快起来,如此大礼,老身承受不起!」 「娘!你若不肯原谅我,我就再也不起来!」范炎霸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厚脸皮,死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看到柳母对自己没有办法,更是得寸进尺地抓住了柳母的裙角摇晃哀求,「娘,娘!我知道我对不起沐雨,我让他受苦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娘,您若恨我,怎么罚我都行,只求您看在沐雨为我把孩子都生下来的份上,成全我们吧!」 「奶奶……他是谁啊……」消翳悄悄探出头来,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着跪在地上的高大男子,刚才凶巴巴的样子此时反而像是在讨食的狗熊,笨拙可爱,满脸希冀。 「他……他是……」 柳母心中为难,不知该怎么跟孩子解释这个男人的身份。爱怜地摸摸消翳的头,柳母也很矛盾,这些年虽然柳沐雨生活平静安稳,可每每午夜梦回,还是会看到他屋里那盏灯烛闪耀着孤单,柳沐雨会在他以为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叹气,看着消翳时,也总会恍神,好像心思飘到了遥远的地方。 柳母心里明白,自己的孩子心里还是会时常记挂着远方,即使嘴硬不肯承认,但毕竟曾愿意为那人抛弃一切,不顾名分的跟随过啊……消翳生下来就身体孱弱,周围的医生看过无数,不外乎都摇头说孩子先天不足,后天调养是关键,否则很难活过弱冠之年……柳母也曾想过,若是消翳能认祖归宗,是否就能得到最好的医治,让他彻底健康起来? 可是…… 若是回去,再受到范炎霸其他妻妾的羞辱该怎么办?而这孩子身体不但不能为范家传宗接代,反而只会成为范家的耻辱……等范炎霸知道了真相,仍会对柳沐雨如此一往情深吗?若是恼羞成怒翻了脸,认定沐雨和这娃儿都是「妖孽」,自己的孩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8 子又会受到何种欺凌? 见漂亮的小男孩从柳母身后探出了头,范炎霸连忙跪直了身子,趁着柳母晃神的时间,伸手小心翼翼地将略带羞涩的孩子从柳母身后拉过来。 「你……你叫什么名字?」范炎霸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和激动,努力在脸上挤出「温柔无害」的笑容。 「我叫消翳……」小男孩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范炎霸,范炎霸只觉得心都快醉了,「爹爹说我身体不好,所以取中医里的那句「益火之明,以消阴翳」的意思,希望我能远离晦暗病痛,一生顺遂……」 「消翳……消翳……真是好名字!」以为一生与子嗣无缘的范炎霸从没想到能和自己的孩子这样对话,心底里泛起的幸福感几乎要淹没他!这就是柳沐雨能给予自己的东西吗?一个媚到骨子里的爱人,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一个完整温馨的家庭,一份从未体会过的幸福感…… 范炎霸激动得几乎热泪盈眶,两手颤抖着想要拥抱这个漂亮的男孩,却又怕被僵立一旁的柳母排斥,只好呐呐地收回手,默默在心底回味着那种让他全身发麻的喜悦。 「娘,本王对沐雨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本王向天上神明起誓,只要您能点头让沐雨下嫁于我,本王定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沐雨迎娶为郡王妃,内府终生只他一人!」 这段话可是范炎霸斟酌了许久,想好了意思又让范泽为自己编排语句,反复背诵下来,只等见到柳母正式求亲用的,虽然此时有些仓促,柳沐雨那边好似对自己更为排斥抗拒,但若是能得到柳母的支持,想必也是事半功倍的大好事! 「郡王千万不要如此称呼,折煞老身了!」柳母此时脸已经臊得泛红,自己只有一个儿子,却被郡王强认了这个亲家,饶是柳母当年胆大泼辣,也禁不住范炎霸这样死皮赖脸的在嘴头上强攀裙带关系。 可范炎霸这几句话,倒是句句直击柳母心中忧虑,低头趁机细看这范郡王,倒也英俊高壮,配得上自己的儿子。虽然性格上有些浮夸不羁,但好在为人直率单纯,没有太多阴谋算计,若他真能诚心对待沐雨……想到这里,柳母对范炎霸最初的厌弃感消下不少…… 「郡王请快快起身,终身大事要细细商议,怎能随意安排,您且起身,待我与沐雨商议商议再回复郡王可好?」 与沐雨商议后再回复?这……当然不好! 范炎霸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柳沐雨一定会严词拒绝自己的求亲,想着他涨红着脸怒瞪双眼自己的娇俏样子,范炎霸禁不住小腹一阵乱颤。 「娘,您就不用再问沐雨了……实话告诉您吧,我与沐雨已成了云雨,此时他肚里已经又怀了本王的子嗣……」 范炎霸说谎不打草稿,心中坦荡荡的认为,反正柳沐雨终是要嫁给自己为妃的,再次怀上孩子还不是早晚的事情?现在只不过将怀孕的日期说早了些,也不完全算是骗人嘛,更何况如今见到了自己流落在外的亲子,这样一来,如何尽快将孩子他娘抓回身边更是紧迫要务了! 什么?!沐雨他……又怀了范炎霸的孩子?! 「这……这怎么可能?!」柳母惊愕异常,手臂不由得更紧的搂住消翳……若是沐雨再生下一个如消翳一般的孩子…… 「沐雨面皮薄,您可千万莫将此事询问他……否则,他就再不肯理我了!」范炎霸摆出一副苦脸讨饶的模样,惹得柳母一阵心软,弯下身子硬是将范炎霸搀扶了起来。 两人落座之后,范炎霸依旧满脸愁容:「您知道的,沐雨心系百姓,定要将箭楼修好才肯随我回潘阳……可是,本王实在担心他的身子……」 柳母像是赞同的点点头,揽紧了一旁的亲孙:「沐雨身子一直不大好,这回若是又有了……可一定要仔细看护才是!」 范炎霸小心地掩藏住眼底的欣喜,仔细和柳母研究起如何让柳沐雨尽早放下工作,「安心养胎」的事情了…… 对于关下府发生的一切,柳沐雨一点也不知道,他一直在箭楼工地安排工人赶工,约莫傍晚时分,于长荣派人送来了这次要留下的樵工名单,柳沐雨看了一眼,一共三人,那田大壮的名字果然也在其中。柳沐雨让监工将这几名樵夫叫到自己面前,不一会儿三个高壮精干的汉子被带了过来。 柳沐雨不留痕迹地多看了田大壮两眼,以往对这人的印象不深,今日仔细看看倒是个憨厚本分的人。两只大手骨节分明粗糙厚实,四肢虯结有力,一看就是个干活的好手! 脑海里又闪过那夜田大壮踌躇犹豫的表情和啜泣求饶的哭音,柳沐雨开口道:「今日伐木工作已经完成,下官多谢各位的鼎力相助,此次请各位过来,想必大家应该知道所为何事……」 三人都点头称是,柳沐雨继续道:「即是延长工期,工钱自然不会少,还是按照以往说好的数额发放,只不过不知三位家中是否有牵挂,或有其他难言之隐不能延工,但说无妨。」 其余两人都爽快的回答没有牵挂,毕竟伐木主要的工作已经结束,剩下的都是些零碎的轻松活计,工钱还按照以前的数额发放,怎么说都是件好事,大家都住在盂兰镇,平遥关离家也不远,若家里突然有事,赶回去也方便。只有田大壮脸上略带难色,抬头迟疑地看了柳沐雨一眼,然后又低头没有说话。 柳沐雨自然关注到这点,开口探问:「田师傅,看你面容踌躇,难道有什么不好说的?」 田大壮支吾了半天,咬咬牙终于开口道:「翟吏胥,眼看这就要农忙秋收了,我家只有我娘子一人在家,所以我不想继续延工了……」 什么?娘子?! 柳沐雨骤然瞪大了眼睛,脑子有点乱,他这位于大哥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本以为是两情相悦,怎么对方还有家眷?! 「不行!」 于长荣不知何时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柳沐雨,眼睛死死盯着田大壮:「我已经派人去你家帮你娘子抢收,你且安心留下便是!」 见到突然出现的于长荣,田大壮眼中的一丝希冀瞬间黯淡,缩着肩膀低下头,没等柳沐雨开口,于长荣拉着柳沐雨急匆匆地往回走。 「于……于大哥,你这是……」柳沐雨被拉着踉踉跄跄地快步跟在后面,满脑子还在想如何向于长荣询问田大壮的事情。 「你还磨蹭什么?赶快回关下府去看看吧!肖太守把你娘亲和孩子都接来了!」 什么?! 柳沐雨眼前一昏,再也顾不得其他,拔腿往关下府跑去。 冲进院子,只见娘亲真的坐在主屋大堂上慢悠悠地喝茶,而范炎霸正抱着消翳笑着小声和他说话,不时捻过一块甜糕放在消翳嘴边喂他吃。 「娘!您……您怎么…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19 …」 「范泽,你且带娘和消翳下去休息,本王有些话要「单独」和柳公子说!」 「是!柳大娘,这边请……」知道柳母耳朵不好,范泽几步到跟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沐雨,你莫要心急,有些事情还是别太任性,毕竟是两个人的事,你好好与郡王商量……」柳母担忧地看了看柳沐雨的小腹,抱着孩子离开了大堂,整个主屋小院只剩下柳沐雨和范炎霸两个人。 范炎霸居然叫母亲为「娘」?!消翳……好像也跟他很亲密……他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柳沐雨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范炎霸的脸,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的脑子乱成一团。 「你说!那孩子,是不是……是不是爷的种儿?!」范炎霸的声音有些激动的颤抖,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他迫切期望从眼前这个妖精嘴里获得最终的证实。 「不……」本能的想要否认逃避,抬眼看到范炎霸几乎要瞪出来的双目,柳沐雨下意识的承认,「是……是他……」 范炎霸深深地盯住柳沐雨,眼前这个男人让他又爱又气,他居然顶着如此大的秘密,偷偷揣着自己的孩子逃跑?即使被自己逮到,他还能面不改色的闭口不谈孩子的事情……难道真是铁了心打算和自己再无交集了? 「你好!你……你好狠啊!」想到柳沐雨在多么艰难的环境里冒死生下了消翳,范炎霸的心瞬间软得不行,又酸痛得难过,「你可知,当年你说那孩子没能保住……爷,我有多难过?!每夜每夜都无法入睡,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斥骂我自己,是我亲手杀了我的孩子!是我……」 柳沐雨拧了眉,当年本就是他范炎霸的错,无论自己如何哀求他相信自己,他还是选择了站在姚晓娥一边,那时自己的心痛绝望又怎么可能轻易忘掉……可如今,为何自己却好似成了罪人,范炎霸的声声控诉竟然让自己心里忍不住愧疚自责?! 急切地想要甩掉这种莫名的内疚,柳沐雨猛吸一口气,对着范炎霸淡然一笑:「怎么,范郡王觉得委屈了?觉得受骗了?那您还不赶快回潘阳郡当您的逍遥王爷,何必在我这里寻不痛快?!」 看着范炎霸又气又憋屈的表情,努力忽略自己心中的纠结烦躁,柳沐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点点头说:「想必是郡王觉得我等小民竟然敢欺骗一方封疆大吏,触犯了您的威仪,怎么,还要杖责我?四十棍够吗?八十棍?一百棍呢?」 「沐雨!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范炎霸觉得无限委屈,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觉得柳沐雨才是受害者?他的爹娘,柳曾氏,甚至还有柴夏子和苏冬儿……几乎每个人都觉得是他负了柳沐雨,可是谁又知道他的心酸?他的难过? 当年在得知柳沐雨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冲天的喜悦还没到来,便收到孩子已经夭折的噩耗,就像一个霹雷击碎了他的脑袋,他是那孩子的父亲啊!他最爱的人给他留的孩子居然被自己下令打碎了……他心里的苦、心里的自责又该找谁倾诉?他不敢难过,因为柳沐雨比自己更难过,比自己更心疼,所以他强迫自己忘掉孩子,努力照顾柳沐雨,乞求他的原谅,乞求他的回心转意…… 「爷……爷是说,孩子既然好好的,你……你就原谅爷以前的错,随爷回潘阳吧!」上前两步想要去拉柳沐雨的手,却被对方闪身躲过,范炎霸抿抿嘴,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我已向你娘提亲,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安排咱俩大婚之事,等你成了正式的郡王妃,还有谁敢欺侮你?何况你手里还有龙凤玉佩,就算你不信本王,也该相信皇上不是?」 「郡王真是说笑,下官本是男子,怎能嫁与郡王为妃?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根本不想回什么潘阳,郡王也莫要再勉强下官了!」 「男……男子怎么了?皇帝不也有男妃?何况你我连孩子都有了……你就忍心让消翳生活在这样简陋的地方?」范炎霸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强揽住柳沐雨的腰,「再说前两天咱俩床也上过了,我知道你也是喜欢爷操你的,为什么偏要这么别扭,不肯原谅我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夜的颠鸾倒凤,柳沐雨便像是被捅到了痛处,是啊,自己的不知廉耻,明明下定决心远离这范流氓,却最终把自己送到了对方的床上,还意乱情迷的让他在自己体内留了种! 柳沐雨心里恼火,脸上也透着厌弃和不耐烦,一巴掌推开范炎霸:「范炎霸!若只是上了床就要嫁你为妃,只怕郡王府早已装不下那么多王妃了!既然都是男人,有需求也是正常,范郡王需要有人服侍,而下官也有情欲需要纾解,大家各取所需,何必这样纠缠不清?」 这些话都是范炎霸以往的生活写照,如今被柳沐雨原封不动地拍回他脸上,说得范炎霸呆立当场,一颗心坠到谷底。为了柳沐雨,他努力洗心革面,休退了府内所有的夫人公子,他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好,所有能想到的、找到的美丽稀有的东西,都小心翼翼地捧到柳沐雨面前,可等到的都是他弃如败履的蔑视和厌烦。 范炎霸突然觉得很疲累,他是那样贪求着柳沐雨,为了得到他,他可以毫无尊严地去求皇帝、求父母、求柳大娘……哀求任何一个可以将柳沐雨施舍给他的人……可在柳沐雨心里,自己只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大傻蛋,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负心汉,一个只知道性爱欢愉的角先生! 如何才能牵绊住眼前这如风如月的男子?如何才能让他为自己停驻?范炎霸心中忽然有点茫然…… 「我要带那孩子回去认祖归宗!」 「休想!我不会让你带走孩子!」柳沐雨心惊肉跳,若是让范炎霸带走消翳,若是他知道了消翳身体的秘密……他会不会恨自己?会不会后悔与自己纠缠而种下孽果? 匆忙从怀里掏出御赐的龙凤佩,柳沐雨扬声道:「御赐圣物,如上亲临!你不能带走消翳,他是我的!与你们范家没有丝毫关系!」 「沐雨……」看着那块自己亲手奉给柳沐雨的玉佩,范炎霸胸口酸苦满溢,「我以为,你虽然恨我,但总还是对我有情的……原来,是我错了,你竟然恨我恨到不惜让我断子绝孙……」 看到范炎霸眼里的失望,柳沐雨心里一缩。 「不……不是……」 「臣,遵旨!」不等柳沐雨说什么,范炎霸朝柳沐雨手中高举的龙凤玉佩深深跪拜,再起身时,脸上再无任何波澜。 「范炎霸……你……」 「翟吏胥,本王有些疲累,若有事待明天再议吧……」 话语间已摆明了逐客之意,范炎霸不再看柳沐雨一眼,转身回了内堂,独留柳沐雨一人在大堂伫立。 回到主屋的卧房,范泽在一旁铜盆里备好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0 温水,拧了巾帕伺候范炎霸洗漱。 「恭喜郡王寻回小世子,若是老将军和老夫人知道了,也一定非常欢喜!」 「可是……孩儿他娘仍然不肯随我回潘阳,也不让消翳认祖归宗……想来,是把我恨透了!」范炎霸将巾帕摔回盆里,也不脱衣服直接无力地倒在床上。 「郡王莫要气馁,小的倒觉得现在不失为一个机会……」范泽在一旁耐心安抚,「俗话说,烈女怕缠郎,何况郡王和柳公子还有个孩子……这血缘可是扯不断的缘分!老将军虽然不许您强迫柳公子,但若是知道柳公子已经生下了范家的根苗,肯定也是期望你们俩人能尽快和好的,何况今日里看着柳大娘也有松口,这都是好事啊!」 「也许吧……也许睡一觉,柳儿就想通了……也许睡一觉,我也想通了……」虽说亲子失而复得的狂喜让范炎霸兴奋,可这也同时证明,只要能离开自己,柳沐雨不惜撒下弥天大谎,宁可一个人承受生子之痛,育子之累,也不愿给自己留下哪怕一丁点接近他的机会…… 这么恨我么? 这么不可原谅? 疲累席卷了范炎霸,他只觉得自己飘忽着进入仙境,周围的景色亦幻亦真,他模模糊糊地回到了潘阳郡王府,昔日光华豪雅的王府门口,已经长满了蒿草,匾额也破旧不堪,范炎霸跑进门去,四下寻看。 「娘?爹?」 王府里一个人都没有,从前院找到后院,荷花池里都是惨败的荷叶,主屋里也没有人,桌椅、条案上都积着厚厚的尘土。 范炎霸心中焦躁,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郡王府里四处寻找…… 「人呢?来人啊!」 眼前出现一个小院的院门,那样熟悉……范炎霸回想起来,当年柳沐雨就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他走后,自己在这里闭门不出,终日消沉颓唐,直到父亲应允自己去寻回柳沐雨,他才好像又活了过来。 推开门,小院内和郡王府的其他地方同样残破,蒿草遍地,已有半人来高。 听得门开的「吱纽」声,小院里传来苍老的呼叫。 「柳儿?柳儿……你终于回来了?!」 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头子,满脸皱纹遍布,穿着松垮垮的官服,从里屋拄着拐杖蹒跚而出,范炎霸定睛一看,那人竟与自己有几分相像。老人踉跄着向院门走过来,范炎霸想要和他打招呼询问其他人都去了哪里,可那老人竟然视而不见的从旁穿过,站在门口痴痴远望。 「柳儿……你还是不肯回来吗?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能原谅我?」 柳儿?这位老人也在等一个叫「柳儿」的人?范炎霸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把他惊在当场…… 这老人……难道就是年老的自己?! 「啊!」范炎霸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背后的亵衣已被冷汗湿透,瞪大眼睛僵硬着身子靠在床头喘粗气,心中还为刚刚的梦境心悸。 难不成那就是自己晚年的下场? 孤苦无依,凄凉终老…… 摸摸脸上,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待一口气终于喘匀净了,范炎霸暗自握拳,不论前路多难,一定要将柳沐雨抢回家作伴终老! 之后的几日,柳沐雨尽量避免与范炎霸有任何接触,叮嘱娘和消翳也要尽量远离范炎霸,每日早早起床去箭楼工地忙碌,几乎到深夜也不回关下府。 虽然每日仍会有装着糕点、古籍的漆盒放在柳沐雨居住的西厢书案上,柳沐雨却再也没有打开过。过了三两日,箭楼修建工期愈紧,柳沐雨倒也把防着范炎霸的事情忘在脑后了。 两边箭楼的地基都基本挖好,原本构想地基挖好后,便就近伐木,以百年巨木为主配合土石固底,但西南郡常年高温湿热,挖好的地基内,总会不停渗水,这样终日渗水,时间一长木桩便会被水侵泡腐朽,过不了三五年箭楼就得垮塌,柳沐雨等人思量再三,使用木底的计画只能放弃,可到哪里寻找固底的材料,这可难坏了柳沐雨等人! 工期不能拖,日子长了原本从范炎霸那里支取的工钱不够支付不说,每年秋收过后,关外的蛮族匪盗甚至是临近的光寮国士兵,都会冲关企图抢粮,若是箭楼不能尽快建好,平遥关可算是危机重重。 「就用石料吧,石料更坚固,虽然开采时间长,工钱会高一些,但我们去禀报太守,从郡府银库中拨些银两出来,该也是可以的……」于长荣皱眉看着几乎停下来的工程。 「石料?石料从哪里来?怎么运?这箭楼的石料至少需要四千方,从现在采石至少要等到后年才能采完,这银两可不是小数目,太守才不会掏这么一大笔银子!」渠正清有些丧气,有些话说得容易做起来真是难上加难啊! 被渠正清几句话驳回来,于长荣憋着口气:「我西南郡山这么多,随手开采便是了,这里的石头又不难挖,我等练兵时很多兵士能徒手劈下一块山岩,又怎会需要两年时间才能采完?」 一旁的老石工轻咳了一声道:「副军常年专心防务,对这西南郡的石料有所不知……西南郡的山石奇特,石质松软,久泡水中能融化为白汤,老百姓都管这山里的石头叫「灰石」,从不在盖房围圈时使用,所以您看西南郡的民居多以竹木为主,即便是高门大户用的石料,也都是从其他郡县运来的……」 于长荣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呐呐地不再说话。 柳沐雨道:「为今之计,只能看看临近其他郡县的采石场有无已开采好的石料,又能坚固耐用的尽快顶上……」 渠正清倒是担忧:「采石困难时间又长,采石场的石料都是官府或大户几年前就预定的,哪会有什么现成采好的石料供给咱们?」 「不管怎样,总要试试才知道!」柳沐雨起身走出营帐,「我这就回去收拾行李,快马去临近郡府看看情况……」 众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第七章 已经几日未曾在天黑前回关下府,此时柳沐雨已顾不上范炎霸还在府里,直直冲进内院只想赶快收拾行囊去临郡寻石料,没想到一进院门,却看见范炎霸拿这个小风车在逗消翳,而母亲则坐在廊下悠闲地纳着鞋底。 「消翳!」柳沐雨又惊又怒,只是几日时光,这范霸王便把母亲和儿子都收买走了?! 消翳看到柳沐雨,摇着小风车笑得一脸灿烂地扑过来。 「娘!」 软糯糯的声音听在柳沐雨耳朵里,却像是炸雷一般! 「你!你叫我什么?!」 看到柳沐雨惊怒的表情,消翳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范炎霸急忙上前抱起了孩子:「你那么大声干嘛?吓坏小孩子!」 柳母也被惊动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1 ,虽然因为耳背没听清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乖孙委屈地伏在范炎霸怀里哭,而儿子横眉怒目的样子,也赶来劝解。 「这是出了什么事?沐雨,消翳还是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训孩子算什么?」 柳沐雨眼前一晕,怎么自己的母亲和孩子好似一夕之间全都变成了范炎霸的亲人,而自己反而变成了外人、恶人? 心中气不过,柳沐雨拉着消翳的小胳膊,想要将他拉回自己怀里:「消翳,谁让你这么叫爹爹的?你怎么能这么乱叫?!」 「呜呜……是,是叔叔要我叫的……叔叔说他才是爹爹,爹爹是娘亲……」消翳心里委屈,哭着扭身不让柳沐雨抱,小手勾着范炎霸的脖子,脸蛋儿更是埋在范炎霸的肩膀上不肯抬头。 「范炎霸!」柳沐雨气得要发疯,这个流氓怎么能教坏自己的孩子!? 柳母读唇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朝消翳伸出双手哄着:「来,奶奶抱……消翳乖,不哭了哦!」 消翳扭着两岁的粗短身子委屈地投入奶奶怀里,柳母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冤家,叹了口气:「有事就好好商量,吓唬孩子算什么本事?消翳乖,跟奶奶睡午觉去……」 柳母抱着消翳进了西厢房,柳沐雨这口气却平不下来:「范炎霸!你别白费心思!我不会让消翳跟你回潘阳的!」 「柳儿,你多想了……爷只是告诉了消翳他的亲爹亲娘是谁,你不是教孩子要诚实有信义吗?今日爷说了实话,你却为何气成这样?」 柳沐雨被说得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咬着后槽牙道:「消翳是我的孩子!跟你范郡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以后不要再教他这些没用的!」 「唉……养不教,父之过!我可不想以后消翳没出息,被说成是我这个当爹的不称职!」范炎霸略带自豪地挺挺胸,嬉皮笑脸的一点都没把柳沐雨的话放在心上。 「你!你!」柳沐雨心里一口气憋得难受,他怎么忘了这范炎霸根本就是块蒸不熟、煮不烂的臭皮囊!以往跟他拌嘴,自己又何曾赢过?到最后还不都是拌嘴拌到床上了事? 忽然想到以前的缱绻淫靡,柳沐雨骤然脸红,气恨自己又想到那些龌龊东西,狠狠地白了范炎霸一眼,转身往西厢房走去。 那狠狠的一眼,简直比任何花魁绝色的勾引更有风情!范炎霸立时觉得酥了骨头,二话不说跟着柳沐雨也进了西厢房。 柳母在里屋哄着消翳睡午觉,柳沐雨拿了几件衣物出来,在外屋收拾出门的行李。 「你这是要去哪里?」 「……」 懒得理这个泼皮无赖,柳沐雨推开碍事的范炎霸,继续低头整理行囊。 「箭楼正是修建正是要紧的时候,你怎么能随意离开?」以为柳沐而气恨刚才拌嘴,决定再次「离去」,范炎霸心中忐忑,连忙按住柳沐雨收拾行李的手,端正着声音以「大义」责问道:「本王相信吏胥一心为国建筑防务,你现在却因为这等小事就要离开,难不成是要弃千万兵士百姓于不顾?」 「走开!别妨碍我办正事!」急忙抽回被范炎霸紧抓的手,可对方却像是牛皮糖一般又黏了过来,干脆伸手揽住了柳沐雨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了柳沐雨的背上。 「不行!不行!你若不说清楚,爷就不让你收拾!」 母亲和消翳就躺在里屋假寐,这流氓竟然就大胆地上前搂抱自己?!柳沐雨臊得脸蛋发红,急忙从范炎霸的怀中挣脱出来,正色道:「箭楼地基渗水,不能用木料垫底,我要赶去其他郡县寻些石质好的采石场赶工采石,你这闲人莫要捣乱!」 「我当是什么事……」范炎霸不顾柳沐雨的抗拒,从他手里拽过行李扔到桌上,拉着他的手便往外走,「你且过来看样东西,一定喜欢!」 「你!你放手!」范炎霸的手掌宽厚温暖,能将自己的手整个包裹起来,练武积累下的薄茧磨蹭着手上的皮肤,让柳沐雨不禁想起这只大手抚摸过他身躯时带给他的颤栗快感。 「这……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被自己脑中无时无刻不闪现的淫浪画面羞得无地自容,柳沐雨整个脸涨得通红,连带着脖根都染上了桃色,那细弱的挣扎范炎霸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强拉着柳沐雨的手进了自己的主屋,指着右侧书案上的几块石样说道:「你看看,这样的石料你可满意?」 被范炎霸的话吸引,柳沐雨来到桌前拿起几块巴掌大小的石料小样,只见石样的石质致密坚硬,泛着淡淡的粉白色,敲击起来声音清亮但不松脆,用一旁的铁针细细搓过石头,连一丝划痕都没有,一看就是上乘的好石料! 「这石料是哪里来的?」柳沐雨不禁面露疑惑,最近也看了不少老石工收藏的石料样本,却没见过如此坚实漂亮的。 「这叫金刚岩,可不是寻常人家能见到的石头!它不怕水火,坚硬致密钎凿不入,一般的采石工具都很难凿开它,历年来都是当作皇陵的封顶拱圈用,再注上铁水,可谓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啊,原来如此!」柳沐雨心中感叹,怪不得石质如此好,原来是皇家用的…… 「本王知道箭楼打底需要坚实的石料,前些日子就呈请圣上批拨一些石料,内务府前两天已经派人回复,说是可以拨出两千方的石料给平遥关,虽然不够箭楼的整体修建,但打地基已经足够了!」 「这!这……你这话当真?!」从不敢奢望皇家御用的石料竟能用在修建一个小小的平遥关箭楼上!柳沐雨满眼欣喜地看着范炎翁,目光中水波盈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真的?当然是真的!这两千方的石料,可是自己用了二十万两黄金与那狡猾的皇帝哥哥换来的!每每想到一百两黄金一方的天价石料,范炎霸就感到心里一阵阵的揪痛,但能换得柳沐雨如此崇拜欣喜的凝望,范炎霸还是觉得这次荷包流血流得值了! 「反正当今圣上千秋万古,身体康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这些石料,还是这边的边疆防务要紧,本王也是为圣上分忧啊!」范炎霸咬着后槽牙,违心地说。 「那……那这银两要多少?我,我写个通文察告太守,看能不能从西南郡库银里抽调出来……」 「银两就算了……」范炎霸心中还是隐隐作痛,就算把西南郡的库银都拿出来,怕是也不够付这石料的钱啊! 「石料已经在运来的路上,估计出不了十日就会到平遥关了!」 「这,这真是太好了!郡王,这些石料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下官替西南郡的百姓谢谢您了!」 说罢,柳沐雨撩起下摆就要跪拜范炎霸,被范炎霸一把拉了起来。 「地基的问题解决了,还剩下两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2 千方的石料需要筹备,你且同我一起去络北郡的采石场看看,那里有好几种石料虽没有金刚岩坚实,但也算是上品了……」 络北郡离西南郡有四百多里,往返少说也需要个十几天,要与这范郡王同处十几天……柳沐雨面露迟疑。 「若是吏胥心中忌惮与本王同路,那便不去也罢……」 「不,不是……」心思被人当面点破,柳沐雨怎好意思承认?与范炎霸重逢也算有月余,虽然时有骚扰暖昧,总还是没有强迫过自己什么,何况…… 手指不自觉地摸摸揣着龙凤佩的胸口,「下官这就去收拾行李,与郡王去络北郡看看那边的石料!」 收拾好行李,只与柳母说了声去络北郡看石料,柳沐雨与范炎霸便乘上马车离开平遥关。 临走时,柳母仔细叮嘱柳沐雨要小心身体,面有深意地嘱咐范炎覆要好好照顾,千万莫要累着他,弄得柳沐雨一头雾水。 窄小的马车里挤着两个成年人,即使柳沐雨再将自己缩起来,也还是避免不了两人胳膊膝腿的相贴,无风的湿闷天气,让范炎霸的雄性汗味猛窜柳沐雨的鼻间,距离上次的云雨交媾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对于柳沐雨来说,一切能勾起他对以往美好性爱回忆的味道、碰触都是折磨! 「郡王,马车窄小,下官还是坐到外面去的好……」 还没等柳沐雨挪动身体,范炎霸的胳膊已经霸道地揽住了他的腰肢,将人整个固定在自己怀里。 「别动,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怎能让你坐在外面的车辕上?」 「谁……谁是你娘!」柳沐雨紧抿着嘴,这几天被这样口头占便宜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虽然自己呵斥反对,可仍是敌不过范炎霸的厚脸皮。 「柳儿,你早晚是我的郡王妃,柳曾氏便是我亲家娘,我叫她一声娘,有何不对?」 「你!无赖!不要脸!」柳沐雨气得口苦,拧着眉使劲掰着范炎霸铁箍似的胳膊,「谁是你的王妃,你休要痴心妄想!」 「既然只是本王妄想,你又气恨什么?莫不是你害怕本王的妄想变成现实?」看着柳沐雨透红的脸,范炎霸忍不住心痒凑上去狠狠在他的发鬓边亲了两口,深吸一口气后松开了对柳沐雨的钳制,「乖乖坐着,你不想闹到让所有侍卫都知道本王的‘妄想’吧……」 柳沐雨坐在一旁气得哆嗦可又无计可施,总不能次次都拿出御赐的龙风佩来喝止范炎霸的骚扰,况且可以想见的是,即便是拿出了龙凤佩,这流氓也不会收敛多少! 为了尽快赶到络北郡的采石场,众人一路飞奔错过了中途休息的驿站,只能在山野中寻了处平整地方支开营帐休息。山里野鸡野兔很多,范炎霸起了玩性,拿了弓箭与两名随从进山猎野味,留下范泽和柳沐雨生篝火。 「柳公子,刚才探看地形的时候,发现山拗处有个小湖,您若是乏了可以去那边洗漱,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范泽一边跟柳沐雨说,一边将马匹上背负的行李卸下,放马在一旁吃草。 闷热的天气早就让柳沐雨一身黏腻,听到山拗后有湖水可以洗漱,当然心动,可是…… 范泽早就摸透了柳沐雨的心思,当然看出了他的犹疑:「看郡王他们进山打野味,怕是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柳公子先去洗漱吧,等您洗漱好了,应该就能吃饭了……」 柳沐雨点点头,拿起换洗衣物朝湖滩走去。转过山拗,果然看到一处湖面,湖水清亮透明,四周有两人高的芦苇遮蔽,四五个巨石交错在一起,正好形成一个隐蔽的夹角,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脱下鞋子试了试水温,略有些凉,正是解暑消乏的好温度,柳沐雨脱下依然黏腻的衣衫,犹豫了一下还是穿着亵裤下了水。湖水滑过皮肤,带走了暑热,赶了一天的路,原本乏力无精神的身体,在清凉的湖水洗涤下相当惬意。 想必之后几天也都会如今天一般赶路,也不知前途有没有这样可以清洗的地方,还是趁此难得的机会,好好放松一下!柳沐雨洗得高兴,干脆闭上眼将整个身体沉入水中,给疲累的头脑也降降温。 「娘子真是顽皮,洗了这么久还不肯出来吗?」 柳沐雨被声音吓到,差点一口水呛入喉咙,急忙从水中站起身子,却见不知何时范炎霸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岸边了! 「你!你怎么来了?」 「夫君我打猎归来,全身汗臭,当然是过来洗漱喽!」范炎霸笑着一步步逼近柳沐雨,堵住回岸的去路,将他往湖里逼返。 「那……那你洗,我先回去了!」两人赤裸的皮肤贴得如此之近,柳沐雨感觉范炎霸身上的热度恍若太阳一般炙烤着自己,也顾不得吓斥范炎霸口头上占的便宜,只想尽快离他远些,再远些! 一把将想要逃离的柳沐雨拉入怀中,范炎霸笑得淫邪又性感:「娘子,为夫还未洗好,你难道不为夫君擦擦背吗?」 「你放手!快放手!」腿间被一个粗硬灼热的巨物顶着,柳沐雨惊惶地在水里扑腾,「范炎霸!你不能强迫我!我……我有御赐龙风佩……难道你敢欺君忤逆?」 「哦!娘子若是不提醒,为夫差点忘记了娘子还有这等护身金牌!」范炎霸不退反进,将柳沐雨两手制于身后,另一只手在柳沐雨全身敏感处摩挲点火,「娘子快将那龙凤佩拿出来给为夫看看!只是娘子这全身光溜溜的,龙凤佩倒是藏在哪里了呢?」 作恶的手指沿着亵裤边缘轻划,在柳沐而敏感的腰际逡巡两下,大手向下探,整个大掌包住一片圆翘的臀肉来回揉捏。 「这里好似没有……」范炎霸手掌继续向下,大腿顶开了柳沐雨紧闭的双膝,手指隔着亵裤在柳沐雨腿缝间滑动,「难道藏在这里?」 「嗯……不……不要闹了,我,我要回去,啊……你快放开……」柳沐雨又气又怕,可情欲的火焰已经被点燃,快感四处流窜,让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记得娘子曾说过,男人有需求是理所当然的,最近难得有此裸裎相见之时,要不然你我各取所需一下?」 曾经夜夜笙歌的范炎霸为了柳沐雨生生把自己憋成了苦行僧,此时美人赤身在怀,如出水洛神一般迷了范炎霸的心魂,范炎霸哪里还管得住自家胯下的小霸王,也顾不得柳沐雨的心意,撕扯开亵裤的腰带,大手直接探进他腿间的软嫩亵玩起来。 「不……啊!」脆弱的男性春芽被野蛮地从肉缝中抠挖出来,两根粗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直插进干涩紧窒的嫩穴,柳沐而像是被竹签穿透的青蛙,拼劲最后的气力使劲蹬踹着双腿,嘴里发出类似啜泣的悲鸣。 「沐雨……乖,我想要你!放松……」压抑不住情欲的范炎霸一手玩弄着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3 柳沐雨的私处,一手捏过他的小脸伸出舌头舔吻,肥厚的舌头堵住了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深探进去翻搅,勾住他的软舌逗引到自己口中吸吮。 「哦……嗯,疼!」私处的疼痛让原本零星的快感如山崩般瞬间汹涌高涨,柳沐雨从初开身便是被范霸王强迫奸淫,如今身体早已熟识了那种激越爆烈的情欲,温柔缠绵固然美好,但那种充满兽性的强暴交媾却总让柳沐雨分外兴奋,下身被范炎霸粗鲁的捅弄,火辣辣的酸疼配合着凉凉的湖水逆流,搅得柳沐雨顿时失了清明,脑子里只剩下白花花的一团,下体也急切地流下淫液。 最后蹬了几下腿,柳沐雨全身瘫软在范炎霸身上,彻底没了抵抗。范炎霸对于柳沐雨的每个喘息、每个反应都了若指掌,知道这小淫娃只要被捅破了穴眼儿,就立时便从贞洁烈大化身抓媚妖精,此时见他已经瘫软了身子,知道自己已然得手,便将人拖过来顶在湖边大石上,扛起一条自嫩嫩的大腿,急躁地伸出四指捅进窄小的甬道来回疏通,只想用最短的时间将那紧窄的穴门儿捅得熟烂,好让自己硬得发疼的金枪迸到窝儿里冲杀一番! 「轻……轻点!」柳沐雨紧蹙着眉,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也是想念这般粗鲁的操弄,只是明天还要赶路,这欢愉之后的痛苦却只有他一人懂得! 范炎霸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留下热吻,粗重的鼻息喷得柳沐雨也开始醺醺然,手指猛然抽出体内,带来一股酸涩的空虚感,柳沐雨不适地扭扭腰,随即在那腿问的嫩处感到一个粗圆的柱头,冒着热气挤开护着嫩穴儿的肉唇,重重地顶在穴口上来回研磨。 「进的时候……慢一点……」柳沐雨咬着下唇,略带戚哀的恳求施暴者,眼中水波荡漾,像是星辰坠落,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美得不可方物。 「慢一些怎么能让娘子感到为夫的勇猛?!」 柳沐雨羞涩的哀求只能让范炎霸心中的施虐欲更盛!全身的肌肉都鼓噪着,隆起壮美的弧度,范炎霸眼神晶亮贪婪地盯着柳沐雨,像是马上要下嘴捕食的豺狼,透着一股兽性的疯狂! 「不……不!」柳沐雨被困在范炎霸的胸膛和巨石之间,情欲的折磨和对疼痛的恐惧让他悲戚着不停摇头哀求。 丝毫不理会柳沐雨的抗拒,范炎霸扶着早已鼓胀待发的巨杵对准那紧窄的穴眼,轻轻晃动胯部而后猛然用力挺腰,「噗嗤」一声整根巨物没入柳沐雨细小的肉腔中,狠狠撞破了甬道底部的宫口,竟然一次就将粗大的龟头戳入柳沐雨娇弱的子宫中! 「啊啊啊——!」柳沐雨尖叫着疯狂挺身想要摆脱这种被狠狠贯穿的疼痛,大腿痉挛抽搐,脚趾紧绷,在剧烈的刺激下猛然达到了一个假死的小高潮! 此时的柳沐雨已然丢下了平日的矜持内敛,被范炎霸操得痛哭失声,被强行撑开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本能地推拒这让人无法承受的侵占。死死箍住柳沐雨的腰胯,让他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巨杵,范炎霸轻吻着他细嫩的皮肤,微微晃动腰胯,让他从这爆炸般的惊骇中慢慢恢复。 「乖……乖柳儿,爷知道你喜欢这样……只有爷才能让你这么爽死!」捏住柳沐雨的一坨胸肉,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原本平坦的胸部,乳晕明显的尖耸起来,乳头也比之前肥大饱满,范炎霸欢喜地将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拨弄,「果然生了娃儿就是不一样,柳儿这奶子越发迷人了!以往这乳肉拿多少丰乳的霜膏都养不起来,如今倒是软嫩肥大了不少!」 经历了极致的疼痛和癫狂的快感,柳沐雨从短暂的昏厥中稍微缓解,范炎霸的那杯金枪穿透了他的宫口,却不再抽插顶弄,两只大手和嘴唇在自己身上点火,让他全身麻痒,尤其是下体深处被强行逆向撑开的地方,又疼又痒,只想让那巨杵好好来回疏通疏通! 「嗯……呜嗯……」柳沐雨轻哦着在范炎霸怀里轻柔辗转,摇晃着腰胯,让那紧紧锻在里面的巨物松动震颤,修长的胳膊攀住范炎霸,手指鼓励地在对方肩头爱抚,全身都透着淫欲的邀请。 「爷的骚妖精!想要了?」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虽然这次情事的开始仍有些强迫,但范炎霸一定要让柳沐雨承认这是两情相悦的交欢! 「嗯!……嗯……想要……」柳沐雨难耐地加大腰胯的摆动,可是范炎霸刚刚猛力的穿凿将宫口的肌肉用蛮力破开,使得宫口紧硬痉挛,死死将巨大的龟头卡在子宫里,柳沐雨焦躁的扭动,范炎霸的巨杵却像是长在了身体里,随着扭动左左右右的,就是吐不出来! 柳沐雨发情般的呼叫,不停黏在自己身上磨蹭,让范炎霸身上像是着了火,强压住心中想要狠狠操干身下美人儿的欲望,两只大手捏住柳沐雨不停扭动发骚的腰胯,范炎霸嘴唇柢住柳沐雨的嘴唇,恶狠狠地说:「说!是你想让爷操你的!以后也要随时让爷操!」 「动一动……炎!动一动……」柳沐雨此时眼神已经开始迷乱,身子扭得像是发春的猫,「给我……给我吧……快一点!」 「你这妖精!」范炎霸被柳沐雨勾得三魂丢了两,但是这次若不达到目的,怕下次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范炎霸扭头狠狠在自己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牙齿深陷人肉里,鲜红的血顺着牙齿留下来,疼痛让理智在与情欲的斗争中占了上风。 拇指和食指捻住柳沐雨的乳头,细密地揉搓挑逗,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低声诱哄:「乖柳儿,爷的心肝儿,只要你听话爷就让你爽利可好?」 胸口传来的酥麻,下体牵动的酸痛,柳沐雨如同被欲魔俘获的傀儡,只想在暴戾的性交中发泄狂欢,可无法满足的欲望几乎快让他崩溃了! 「我……我听话!我让你……操……」 「乖宝贝……你想让爷怎么操你?」 「要……要重重的!狠一点!弄坏我……让我疼……」柳沐雨张开的嘴角流出口涎,两眼茫然地看着天空,好似这身躯已经是个空壳,只有一丝游魂还浮在这具躯体上。 「以后爷是不是可以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大手伸到柳沐雨的腿问,温柔地爱抚这他幼嫩的男性春芽,引得柳沐雨全身乱颤。 「是!随你……想什么时候……都行……快点,快点动啊……」柳沐雨焦躁得大哭,身体里的淫痒越来越难捱,可这操纵着自己欢愉密码的男人却吝啬得不肯施予自己哪怕一点点的快乐。 「以御赐的龙凤佩起誓?」 「起誓……以龙凤佩……求你,快点操操我……受不了了……好痒……」 「记住了,这次可是你求爷操的!」美味当前,范炎霸也再忍不住自己的欲念,更大地顶开柳沐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4 雨的胯部,将他的另一条腿盘在腰间,两手死死按住柳沐雨的腰胯,「一会儿你就算是哭死也要给爷生受着,不许晕过去!」 大鸡巴猛力往外抽,僵硬的宫口早已收缩,哪里容得硕大的龟头随意抽出?柳沐雨只觉得体内好似有一根肉钩子,勾住了自己下腹的所有内脏,残忍地往外拖拽。 「啊——!要死了!肚子要破了!」柳沐雨大声哭叫。 范炎霸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将柳沐雨的腰胯死死按在石头上,屁股往外一耸,「啵」的—个闷声,巨杵脱开了宫口的钳制,挤压着细窄的穴道抽出,而后又重重的挺进。 每次进出都透着残忍暴戾,疼痛和随之而来的兴奋感都强烈得让柳沐雨恐惧心慌……身体的感觉太尖锐了!好像要将他的全身每寸肌肤都撑爆,然后再重新拼接一般。 「不……不行了……」胸口剧烈起伏,柳沐雨惊惶地想要逃离,却被范炎霸狠狠地压制在石头上。同样是男人,但悬殊的体力身高,让柳沐雨只能像是被钉在木架上的囚徒,任由酷刑在自己身上施展。 「妖精!爷的心肝儿!操你简直太爽了……舒服……」范炎霸觉得自己疯了,怀中的这个身体为什么永远比自己想像得更加美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胯下的小霸王反复在那柔嫩的紧窒甬道里强悍贯穿,全身兴奋得直起鸡皮疙瘩,自己插进去的好像不是胯下的金枪,他好像把自己的心脏都插进柳沐雨的身体里了,每一下抽插,都带着他的心剧烈跳动,兴奋得脑子都有些糊涂了…… 「宝贝儿……爷最喜欢你!只想要你!」 「慢……慢些啊……」承受不了比往日更暴戾的侵犯,柳沐雨的眼角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自虐地收紧手臂,与施暴者更紧密的相贴,疼痛不止来源于被强迫撕扯扩张的地方,连带着下腹也开始尖锐的酸疼,越是疼柳沐雨就越是期待疼痛后的那酣畅淋漓的宣泄,那是一场洗礼,用体液和最淫浪的方式,获得最纯净的释放! 「再用力!快点……快点给我……要到了!要到了!」小腹的酸疼变成熟悉的麻痹,那是快要高潮的预示,麻麻的刺激感逐渐强烈,堆满了整个小腹,从不断被进出的地方带进来的快乐的痉挛抽搐,让柳沐雨全身僵硬起来。 「乖柳儿,放松!我要射到你里面!我们一起!」强烈的快感让范炎霸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兴奋,硕大粗圆的龟头开始狠命撞击仍不算酥软的宫口,穿透而后抽出,每一下都让柳沐雨尖叫哭泣,宫口随着一次次的穿刺,也越来越紧硬难捅。 「抱住我!我要进去了!捅穿你!沐雨……爷给你下种儿,再给爷个孩子!」 腰胯奋力上挺,粗圆的龟头彻底穿透宫口插入子宫开始疯狂喷射,柳沐雨尖叫着想要逃脱,却被范炎须强行按在怀里被迫受精,体液像是离弦的箭簇,一股股射在柔嫩的子宫壁上,像是在身体里打入了无数楔子,柳沐雨只能哭着承受,下体随着范炎霸的暴力掠夺也泄得一塌糊涂。 疯狂之后的余韵总是悠长而满足的,范炎霸爱怜地抚摸着柳沐雨的头发,亲吻着他的眉眼,抱着他瘫软的身体耐心等他恢复。 「腿……麻了……」柳沐雨的声音有些沙哑,长时间被迫以最大幅度打开的胯骨此时酸痛不已。 范炎霸不舍地从柳沐雨体内抽出,半软的硕大离开时带出一股白浊,融入水中缓缓化开。 「我们……该回去了……」 柳沐雨垂下眼帘,自己「洗澡」洗了这么长时间,怕是范泽早就起疑了。 范炎霸抱着柳沐雨的身子舍不得放手,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锁骨和肩膀上,腰下又顶上来的灼热,柳沐雨惊惶地抬眼看了一下范炎霸,而后闪躲着垂下眼帘。 「明天还要赶路……」 「再来一次……乖……就一次!」缓慢而强势地将柳沐雨面朝湖滩压在地上,「这次爷会很温柔的……」 月光如练,照在湖面上泛起点点白磷般的光晕,湖岸边两个赤条条的肉体在野蛮淫乱地交缠。 「够……够了!你……你还要多久?」 柳沐雨伸长手臂想要爬上湖岸,却被范炎霸扣住腰,重新拖回湖中。长时间张开的双腿早已痉挛麻痹,不断被进出的地方,即使是温柔碰触也会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不要了!不……」无法逃脱,柳沐而回身推拒捶打范炎霸的肩膀,「放开!啊……嗯……你弄疼我了……」 「乖柳儿……再忍忍,一会儿就好……」壮腰窄胯快速耸动,已经喷射过两次的金枪依然斗志昂扬地鼓胀着,坚硬地在柳沐雨充血的腔道中进出。 很久没有经历过如此疯狂的情事,柳沐雨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这样粗暴的交欢,反复被撑开的地方除了疼痛和麻痒以外,有一种更难让人忍受的刺激感,像是用钝刀子把血肉都剖开了,还不断在上面宰割,每一下进出,每一次贯穿,都带着让人求生求死的痉挛颤栗。 艰难地摇摆着身体,让刑求般的进出可以轻松一些,即使再难捱,柳沐雨仍强撑着精神,下意识地配合范炎霸的掠夺,那许久不曾感受过的被需要,被渴求的满足感填满了柳沐雨的心房,自己原来是如此被贪求着的,即使只有对身体的贪婪,也比不被需要强上千百倍! 「你快到了吧!我……我受不住了……」紧缩下体,想要刺激范炎霸尽快出精,可没坚持两下,就被蛮横的冲撞捅得松软酸麻,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全身被湖水泡得冰凉凉的,只有那不断被贪婪地需索的地方,反而热烫得可怕! 范炎霸兴奋得脑中只有气泡爆裂的「噼啪」声,呼吸急促而沉重,柳沐雨的声声哀求啜泣像是致命的春药,让他无法停止掠夺。用力顶着柳沐雨的胯间,细窄的甬道早已无法合拢,被捅成一个圈洞随他进出,红肿的肉膜偶尔痉挛般挤压的小抵抗也被范炎霸大力的贯穿所压制。 翻过柳沐雨早已瘫软的身子,面对面再次进入那肖想已久的秘处,长久的进出已经让那里湿泞一片,柳沐雨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神志不清,只剩下本能的摇头抗拒。 「不……不要了……」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眼睛都已经哭的肿肿的。 「要!必须要!」范炎霸对柳沐雨上了瘾,多年来终于能如此畅快淋漓的奸淫他的心尖肉,怎能忍受丝毫拒绝?将已经红肿的乳头含人嘴里轻轻撕咬,范炎霸的声音沙哑又性感,「柳儿,你必须要!也只能要我……」 柳沐雨戚京高亢的悲鸣被范炎霸用嘴堵住,原始的律动久久不曾停息。 第八章 范泽摸摸鼻子,回到篝火旁,招呼两个随从先去休息,将已经热过好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5 几遍的烤兔和烤鸡用蕉叶包好埋在炭灰里保温。范泽计算着后几天的行程:郡王和柳公子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明日还是要找个镇子落脚,出了山后面的路会好走很多,还是得换个大些的马车,顺便买些消肿化淤的药膏…… 看着清冷的月亮,范泽在想,是不是自己也该娶亲成家了? 当柳沐雨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范炎霸抱着他坐在马车中晃晃悠悠地前行。 眨眨酸涩的眼睛,柳沐雨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腰疼得厉害,两腿根本无法合拢,腿间延伸到里面都泛着热烫的疼痛。 「娘子醒了?」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范炎霸低头亲亲柳沐雨的鬓角,声音里透着餍足的喜悦和得意。 「闭嘴!」任何声音听在柳沐雨耳朵里,都像是人用铜锣在耳边大声敲打,震得他脑仁儿疼。 昨夜不知泄了第几次自己便昏过去了,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想必是在范泽和随从面前丢丑了,一想到这里,柳沐雨就恨得百爪挠心,为什么每次遇到范炎霸,自己的身体就如此禁不住诱惑?而这禽兽也不知收敛,明明答应只做一次,可昨夜…… 柳沐雨脸红地紧闭上眼,连带着觉得范炎霸的怀抱也不那么舒服了。 被柳沐雨呵斥闭嘴,范炎霸好心情地「嘿嘿」傻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柳沐雨屁股微微悬空以免刺激疼痛,把自己当做大肉垫,让他更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看着怀里乖巧的美人,范炎霸忍不住喜欢,又低头亲吻柳沐雨的眼睛、鼻尖、耳朵和嘴唇。 柳沐雨被亲得不胜其烦,推开范炎霸大狗似的不断舔舐的脑袋,闭着眼嘴里咕哝:「闪开!我要睡觉!」 范炎霸心里美得冒泡,却也心疼柳沐雨的身体,捏着下巴又在对方嘴上狠狠嗫了两口:「好好睡,一会儿到了镇上给你找张床好好休息,睡醒了再吃饭吧!」 柳沐雨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黄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进了驿站的客房。 「醒了?做起来吃点东西吧,这是刚让后厨特意给你熬的成蛋粥……」将柳沐雨扶起来靠坐在床头,范炎霸端着一碗冒着香气的粥喂过来。 慨慨地吃着粥,柳沐雨还是全身难受没有精神,但是脑子一直没闲着。 若说之前在平遥关与范炎霸的交欢是一时情迷的话,那这第二次的彻夜交缠就再也不能用「冲动」来掩饰了。即使在清醒的时刻,柳沐雨心里也知道,自己想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能带给他的不只是身体的舒爽,更多是那种被无限渴求的满足感。 轻微舒展四肢,虽然身体依然疲乏酸痛,但是整个人好似重生一般的轻松惬意,以往心中压抑的各种烦闷好似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看来男人果然还是需要性欲舒解的啊…… 经过昨夜,日后要是再严词拒绝好似有些矫情……那流氓也是没要够自己的身体吧,越是不给便越是贪渴,也许自己放下矜持只图肉体之乐,几个月后这范郡王便会餍足而自行离去? 虽然总觉得有些自欺欺人,但此时也做不得他想了…… 「吃不下了……」推开范炎霸举在面前的粥碗,「你去弄些热水来,我要洗澡……」 「好好!我这就去准备!」 范炎霸放下碗,屁颠屁颠地出幻叫店小二备热水去了,自打柳沐雨醒来后既没有痛骂自己,也没有不理自己,这样「平和」的反应让范炎霸欣喜若狂,像只被主人奖励的大狗,就差吐着舌头摇着尾巴满地撒欢儿了! 见范炎霸出了门,柳沐雨撑着酸硬的身体下床打开自己随行的包袱,从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下,数了数剩下的抑坤丸,还有四颗,若是七日一粒,应该足够支撑到回平遥关了! 手掌下意识地扶向下腹,孩子,不是不想要你……实在是怕你若生出来,又要像我一样受苦,还是等下次轮回到一个好人家身上吧! 店小二抬着大大的木质浴盆进来,倒好热水,柳沐雨将范炎霸踹出门去,自己好好泡了个热水澡。 拿着之前范炎霸送来的消肿化淤的药膏,涨红着脸抹在腿问的羞处,心中将那不知节制的臭流氓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这几日,休想再近我的身子!」夜里,看着又嬉皮笑脸地摸上自己床铺的范炎霸,柳沐雨黑着脸没好气地说。 原本笑容满面的范炎霸听到这话立时垮下了脸:「那……那要等什么时候……」 「等我说可以的时候!」说完柳沐雨顿时脸红如霞,这话简直就是明确自己接受了范炎霸的邀欢,见那无赖又欢天喜地地贴了过来,柳汰雨连忙推开他想要索吻的脸,肃声道,「你若不听话,便滚到其他房间去睡!」 「我听!我听!」范炎霸急忙霸住一个枕头,装乖似的躺下,却不甘心地一点一点往柳沐雨身边蹭。 「离远点,我没地方了!」柳沐雨防备地尽量贴靠在床角睡得全身偶硬,可那范炎霸却仍然蚕食着自己不大的空间。 「搂着睡,总是可以的吧……」胳膊一卷,将柳沐雨揽入自己怀中,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好像终于把这人捧在了心上一般,范炎霸嘴角扬起幸福的笑意,闭着眼睛美梦到天明。 余下的路途,范泽体贴地为范柳两人换了双驾马车,空间宽裕不少上这倒是方便了那范流氓的骚扰调戏,整日肆无忌惮地搂着柳沐雨亲吻,只要抵抗不那么激烈,就会寻个机会将他按到在马车里乱摸一气。往往是摸得两人气喘吁吁情动不已,却又不能插入情交,最后只能自渎了事。 憋了三日,终于来到络北郡石料场,石场官吏见是郡王亲自前来,自然将最好的宅邸收拾出来供几人休憩,只等明日再去石场勘察石料。 深夜里,后院的主屋内传出一声声娇喘吸泣。 只见柳沐雨的双臂被吊绑在红木雕花的床架上,全身不着寸缕,被范炎霸强硬地打开双腿舔阴。 「啊……呜呜……不要,不要折磨我了……可以了!可以了……」柳沐雨被舔得泪眼朦胧,以往只要自己哀求几声,范炎霸便忍不住提枪直捅,可今日不知为何,用唇舌手指将自己亵玩了将近半个时辰,却不肯操进来给自己个痛快。 虽未泄身,但情动的水眼儿早已泌出丰沛的淫液,沾染得腿间一片湿泞。范炎霸「啧啧」喂着柳沐雨腿间肥厚的肉唇,时而将舌头顶进肉缝深处的穴眼儿里,勾出一股骚蜜解馋。 「生了孩子,柳儿这里反倒更加敏感了……」窄小的肉缝已不若初见时的粉嫩,发育为成熟的黑红色,以往僵硬紧窄的穴道也变得富有弹性。手指套弄着柳沐雨的男性分身,让它高举的柱头上吐出蜜露,范炎霸舌头一卷,将那成腥的液体吮入口中:「娘子的味道还是这么诱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6 人……」 「给我……求你给我吧!」柳沐雨被情欲折磨得在床上乱扭,明明就要到达巅峰,范炎霸却总不肯给自已最后那有力的一击,身体量堆积着渴望宣泄的洪流肆意流窜,寻找着可以宣淞的出口。 「柳儿,说……你为何跟爷上床?」两根手指插人湿滑的嫩穴,轻柔抖动,引得里面有涓涓流出湿液。 「我……我是为了……为了感谢你帮平遥关建,建箭楼……啊……」柳沐雨红着眼睛嘴硬,自从自己说愿意与范炎霸共用鱼水之欢后,每次那无赖就喜欢在床上这样逼自己,硬是对自己突然的「回心转意」刨根问底。 「只是这样?」从床头拿过备好的脂膏,范炎霸的眼睛里透着危险的光。 「还有……这石料……若无郡王相助,定不能……呜啊!」范炎霸粗长的手指裹着油膏突然插进柳沐雨久朱开启的后穴,突然的刺激让柳沐雨下体猛然收缩,发出如同幼兽濒死般的尖叫,屁股抖得像是打摆子一般。 「还嘴硬?你若贪图这点好处便与爷上床,早该在一个月前就从了爷,还用等到今天?」扭转被紧箍在后穴的手指,熟练地找到柳沐雨最怕被刺激到的敏感点,「说!你是不是回心转意,愿意嫁给本王为妃了?!」 后穴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按压研磨,每一下刺激都从欢愉变成了惩罚,柳沐雨哭着疯狂踢动双腿,想要甩脱在屁股里乱搅一气的手指,嘴里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放……放手!让我到吧!求你……」柳沐雨哭得哀怨,「我想要!我想要你……我就是想被你操才同意……同意跟你上床的……」 长久压抑着想要冲杀进去的欲望,范炎霸也被柳沐雨淫浪的模样勾了魂儿,憋着最后一口气,两只手玩弄着春芽和后穴,却总也不给柳沐雨最想要的那一瞬间的释放。 「柳儿……爷的心肝宝贝,说你愿意随我回潘阳!说你同意当爷的郡王妃……」 「嗯啊……范炎霸!你混蛋!」抬起屁股猛地朝范炎霸的手指坐下去,指尖狠狠戳到了肠道内的敏感点,柳沐雨猛然翻着白眼到达了一个小死的干高潮,没能泄身彻底纾解的身体痉挛抖动着,柳沐雨闭着眼歪在床头,虚弱地喘息。 「你这铁皮壳儿,承认你爱爷就这么难吗?」范炎霸彻底无奈,用脂膏厚厚地涂抹在早已肿胀得发疼的巨棒上,捧着柳沐雨的屁股缓缓顶进他的屁眼,温柔抽动着顶磨那处敏感区域,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从高潮的失神渐渐恢复,舒缓的抽插如同层层水浪,温柔地拍打着柳沐而疲惫不堪的身体。 「你……你出去!我……我不要你了!」柳沐雨骄横地狠狠瞪着范炎霸,不依地扭胯想要摆脱身体里扰人的酥麻。 「好,好……你不要我,我要你总可以吧……」解开柳沐雨手臂上的束缚,将人整个裹在怀里,如对受委屈的孩童般轻声抚慰,「爷错了,爷不该逼你……乖宝贝,放松,爷让你快乐……」 「嗯……明日要看石料,今日不能……不能太用力!」柳沐雨娇哼,眼角还有委屈的泪痕。 「好,不用力……爷这次会温柔些……」 「不……不能太……啊……太长时间……」 「好,做完一次,就让你休息……」 「嗯啊……那里,就是那里……多给几下……嗯……好舒服……前面,前面也要……」 娇声吟哦断断续续透过幔帐传出来,流出甜蜜的爱欲黏腻。 +++++ 绍北郡的石料石质上乘,多年来都是建造皇城城墙或重要关隘地基的首选石料。 柳沐雨一早神清气爽地到了石场,看了四五种石料小样,都觉得满意,范炎霸见柳沐而高兴,自然对石场的官吏赞许几句,几个小官吏从未想过能被天朝郡王赏识,受宠若惊,连连跪地叩谢。 柳沐雨提出想要下石场看看采石情况的要求,石场从事面露为难地看向范郡王……石场占地广大,遍布几座山梁,道路坎坷艰苦,若想将络北石场出产的几种优质石料分别看完,也要用几天时间,范炎霸本舍不得柳沐雨辛苦,但拗不过柳沐雨的坚持,只能陪着一起下石场。 石场工作辛苦繁累,石工都是朝廷重刑的囚犯,范炎霸皱着眉陪在柳沐雨身边,不明白这样脏乱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一连几日,柳沐雨不辞辛劳地徒步下石场,仔细看了各种岩石开采的情况,偶尔询问工头采石的准确进度和困难,与紧跟在身后的石场从事商量石料的运输和开采日程,有了范炎霸的面子,石场从事自是偷偷将一些已经采好还未送达定石商那里的石料扣下来,先供着柳沐雨调配,对于柳沐雨的各种要求,不敢稍有怠慢,自是满口答应。 其余两千方的石料安排得极为顺利,柳沐雨看中了一种名为「青岩」的石料,正好也有将近三千方的余裕,石场从事马上命人安排运石,算算估计一个月后就能运到平遥关。 事情终于都办理妥帖,柳沐雨听说出产「青岩」的山梁石质奇特,同一座山的上中下三处开采点,出产石质各不相同的上乘石料,定完石料后,柳沐雨忍不住好奇心起,寻思着趁此机会好好看看这一山三石的奇特。 婉拒了从事和石场其他官吏的陪同,柳沐雨只与那甩不脱的狗皮膏药——范炎霸,一同往山腰上部的一处开采点走去,一路上叮叮当当的采石声不绝于耳,反倒是柳沐雨和范炎霸之间难得的安静…… 「官爷,您且行行好,小女子只是想给家人送饭,还请官爷通融……」 「送什么饭?那帮犯奴饿死累死也算是早入轮回,何必这样苟延残喘地受罪呢?」 走了的莫一刻的时间,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个山弯里传来声音,想来又是这里的工头石吏在仗势欺人。 「官爷,这……这是这个月的保钱,您且收着,奴家知道交晚了,还请官爷莫要怪罪!」 「怪罪?怎么会怪罪?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我们怎么舍得怪罪?只要你肯跟了你官爷爷,以后的保钱也都不用付了……」 柳沐雨再也听不下去,抬脚就要往那山弯里去,却被范炎霸一把拉住。 「这里都是犯奴,本就是没尊严役权利的,你这次拦了,那石吏嫉恨在心,难保不想办法再祸害他们,下次你也能及时赶到吗?」范炎霸的脸上带着漠视的不屑,「若想避免这样的命运,之前就不该大逆不道地犯下如此重罪,这是他们应受的惩罚,你去阻拦又算什么?」 柳沐雨知道范炎霸说得对,可是眼看着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受辱,柳沐雨还是忍不下心。 「可是……」 「可是什么?今日是你在石场碰上了,他日那人若是死了,到了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7 阴间阎王要将他油炸腰斩,你也去阴曹地府拦着不成?」 「……」 「官爷……官爷!求你不要这样……」 「小娘子,官爷怜你寡居多年,身体孤苦,这才舍身相伺,你可莫要负了你官爷的一片心意!」 柳沐而再怎么想不在意,但那衣衫撕扯的声音还是涌入耳际。罢了!明日之事我管不了,今日之事既然遇到就管定了! 几步冲过山弯,柳沐雨大声呵斥:「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可逼人做如此龌龊之事?!」 小小石吏被突然出现的柳沐雨吓了一跳,刚想起身斥骂,但见柳沐雨身后又走出一位衣着华贵器字不凡的高大男子,一看便知定是不得了的人物,顿时胆子缩成一团,也顾不得压在身下的女子,趁着对方还没看清自己的样貌,忙捂着脸跑掉了。 见恶人跑远,柳沐雨倒也无心追赶,近前探看那女子情况,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柳沐雨不好上前搀扶,只能将地上散乱的食盒收拾起来放在女子脚边。 「这位姑娘,你……还好吧?」 女子拢紧被撕扯开的衣服,低头抽泣:「多谢恩公相救……柳沐雨?!」 柳沐雨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印象中好像不认识这么个人,可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天开眼,赐我一个大恩人,原来是范郡王带着你这狐狸精来看我笑话?怎么,看我今日落魄如此,你可心里爽快了?!」女子像是突然来了精神,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以一种恨不得剥皮抽筋的恶毒眼神狠狠瞪着柳沐雨。 「姚……姚晓娥?!」 真不是柳沐雨记性不好,真是眼前的女人与当年那个雍容华贵的郡王府侧妃的形象简直天差地远!已经看不太清楚原色的粗布裙子因为之前的拉扯而凌乱地塌在身上,头发邋遢毛燥,脸上虽然不至于脏丑,但没有了精致的妆容,皮肤也早已不似以往的细腻,脸颊上有两坨明显的皱癣,这样的姚晓娥与那些乡野村妇毫无二致,若不是她叫出了他们的名字,柳沐雨怕是真认不出来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 柳沐雨甚是愕然,石场的苦力都是犯奴犯妇,姚晓娥不在潘阳郡当她的侧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还不是要拜你和范郡王所赐?他为了给你出气,不但将我休回娘家,还将我的整个家族捉拿下狱,我的父兄姐妹都被贬为犯奴,如今你倒是得意了,小心哪天郡王爷移情别恋时,你也和我是同样的下场!」 「犯妇!住口!」当年范炎霸揭了姚太守贪腐欺君甚至通敌卖国的种种罪过,将姚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刺字流放,却没想到他们竟被流放到洛北石场为奴,眼见姚晓娥越说越不像话,范炎霸连忙上前阻止,好不容易让柳沐雨对自己的态度柔软了些,若让这姚晓娥胡说下去让柳沐雨再记恨起来,那自己可就惨了。 「怎么会这样……」柳沐雨瞪大眼睹,当年被诬陷受刑之后,虽然冤屈昭雪但柳沐雨已然心如死灰,对外面的事情毫无兴趣,养伤时隐的听伺候的丫环们说郡王严惩了姚家,却没想到竟然做得如此狠绝?! 「你这歹毒货又何必装无辜?若不是你下了狠心耍弄死姚家,范炎霸又怎么会那么费心尽力?你若恨我便罢了,为何连我家人都不放过?!我的父亲受不住刑罚在牢狱中悬梁自尽了,可怜我那只有六七岁的弟弟妹妹,小小年纪发配为奴,没走到半路便被差役打死了……我那小妹妹便是在我手里断了气……柳沐雨,你真是狠毒啊!」 范炎霸上前两步揽住柳沐雨转身就走:「莫要听她胡说,姚家不但贪腐成性,还通敌卖国,其罪当诛,发配为奴已是圣上恩典,这都是他们应得的下场,你莫要多想……」 姚晓娥见范炎霸搂着柳沐雨动作亲热,恨得眼红,家人罹难,自身受辱,仇人却活得幸福甜蜜……种种不甘统统化为恨意,姚晓娥悄悄从头上拔出包了一层铜皮的木簪子,猛然往柳沐雨的背心扑去! 「你这活畜生,还我家人命来!」 毕竟练武出身,范炎霸余光瞥到人影靠近,急忙将柳沐雨护在身后,翻身格挡,手臂上被尖利的簪子划出了个三寸长的血口子,此时远远跟在身后的侍卫随从看出不妙,尽速赶上来,扭住姚晓娥的肩膀压在地上。 「柳沐雨!范炎霸!你们不得好死!有种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啊!」姚晓娥目光疯狂,拼命想要挣扎出侍卫的控制,哪里还有当年荣华极盛的郡王侧妃的端庄?! 虽然躲过了要害,但不小的伤口也让范炎霸血流如注。 「呀!这么多血……」柳沐雨心中猛地一揪,急忙扶住范炎霸,上下探看伤口,确定只是皮外伤,柳沐雨才松了口气。 「来人,赶快请大夫来给郡王看看伤口,扶郡王回府休养……侍卫,将犯妇姚晓娥暂且押到地牢看管,等候发落……」 冷静地安排眼前的意外,柳沐雨表现出超人的镇定和条理性,顺便安抚了一下被「郡王受袭」消息吓得六神无主的石场官吏,柳沐雨寻了个空,低声对一旁伺候的范泽吩咐道:「我要尽快拿到关于姚晓娥的所有情况详报!」 「是!」范泽恭敬地点头称是,也许柳沐而自己没有发现,他俨然已经有了范家主母的风范,成为众人可以依靠的主心骨……范泽突然对范炎霸心生敬畏,也许野兽总能无比准确地凭借本能,在茫茫人海中抓住那个最对的人! 姚晓娥被侍卫们撕扯着押下去,人却仍拼命挣扎嘶喊:「柳沐雨,你这专勾人家夫婿的狐狸精!就算我辱了你,我只是要守住我自家的夫君,又有什么错?你恁地如此狠毒,竟灭我全族?!你若要我命,杀我一个人啊!为何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你这畜生……」 「柳公子……」范泽略有担忧地看着柳沐雨,「那犯妇心恨郡王,才如此胡言乱语,您莫要中了他人诡计,郡王对您……」 「不用再说了……」柳沐雨垂下眼,心中一坠一坠。 第九章 络北石场 范炎霸等人暂居的独院主屋内 「宝贝……把腿再分开些……对,让我看到你最漂亮的地方……」 偌大的主屋床榻上,蜜白色的赤裸肉体优雅地舒展着,在声音的引导下,缓缓将修长的双腿更大的分开,而发号施令的人却只是跪在床边,贪婪地盯着眼前逐渐盛放的美景。 范炎霸双手紧握着自己快要涨爆的金枪狠命撸动,今日柳沐雨只说是下体肿痛不能同房,就将他唯一的乐趣剥夺,即使是自己的胳膊为他受伤,也没得到半点怜惜,他只能死皮活赖地央求着柳沐雨让自己看着他的身体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8 自渎……就算吃不到,看看总可以吧? 「哦……柳儿,你那里真美!红嫩嫩的……爷把鸡巴头儿顶进去了……嗯,好紧!你那穴眼儿一缩一缩的曝着爷的枪头儿……哦……」 范炎霸一边意淫,一边用手掌整个裹住紫红发亮的饱满龟头,来回搓动,轻柔地抚摸过冠头,而后双手紧握柱身猛地往下撸动。 「啊啊啊……宝贝儿!我进去了!我全都进去了……你好软,又软又滑……」 「闭嘴!」柳沐雨听得脸红,原本赤裸着在那流氓面前展铭身体就已经够羞耻的了,可是那个家伙竟然满嘴下流话,羞得柳沐雨全身哆嗦,恨不得封住范炎霸的那张脏嘴! 「哦,爷的骚妖精也兴奋了?你那里开始湿了……娘子……为夫好想念你的骚蜜味儿,让我舔一口吧……就一口!」 「你!你!」感到真有液体缓缓从体内深处泌出,柳沐雨绷紧了身子。 今日回府之后,范炎霸与柳沐而纠缠了一个下午求欢不成,最后气急败坏地下了最后通牒,被强暴和目愿展露身体供他宣渎二选一……柳沭雨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这几日在石场公干,范炎霸赖着自己夜夜同房,哪天不是将前后两个洞都做透了、做肿了还不罢手?!柳沐雨虽然心中气恨,可身体又无法拒绝范炎霸的挑逗求欢,往往只是扭捏几下,便将自己交出去了。 可今日进到娆晓娥彻底扰乱了柳沐雨的心湖,实在没有兴致与这冤家在床上颠鸾倒凤,只能退而选择供出身子让这流氓随便意淫观赏,可是现在这样在范炎霸面前赤裸,怎么比被他强上还要羞耻兴奋?! 「你若是再不闭嘴……就……就别想再看一眼!」柳沫雨羞恼得脑袋发涨,头顶快要冒烟了。 「不让看正好,那爷就直接干你!」炎霸狡猾地眯起眼睛,「嘿嘿」坏笑,「娘子别忘了,你可是对着御赐龙凤佩起过誓……随爷操弄的……」 「哼!」柳沐雨将脸撇向床内,努力想些其他事情,分散自己的羞窘。 范泽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早早就将姚晓娥这两年的情况调查清楚,呈报给自已。原来自从当年之事后,范炎霸没两天就将姚晓娥休回了湖西郡,后又觉得不解气,便着手揭发姚太守贪腐之弊,没想到顺带查出了姚太守为了银钱财物,竟然通敌卖国……这下朝廷震怒,派刺史亲自巡查,落实罪证后,将姚家连带家奴共计二百一十余口皆刺字流放,罪累三族。 这两年作为犯奴,姚家过得极其凄惨,姚太守早早在狱中自尽,姚夫人本就身体孱弱,被抄家之后没多久便忧病交加,也去世了。从湖西郡到络北郡远隔千里,算上路上经不起折腾的以及这两年在石场累死、病死的,姚家也只剩下了区区几十口人,活下来的多为健壮一些的家奴,姚家本家除了姚晓娥,只剩姚晓娥的两个哥哥,—个远房子侄和—个年仅十一岁的表妹…… 「柳儿,你揉揉你的奶子……我想看你把乳头揉得红红肿肿的样子……」 刚刚平复下去的红潮又染上双颊,柳沐雨狠狠瞪了范炎霸一眼,一双玉手却不自觉地按照他的引导摸向自己的胸口。 「范……呃……郡王,我想去看看那姚晓娥……」 「你看她做什么?!」范炎霸的双手猛然停下动作,眼睛瞪得如铃铛,心中百般不愿,「你莫要听那犯妇胡说,她姚家害人终害己,这都是自食恶果,与他人无关!」 柳沐雨抿抿嘴,今日看到那姚晓娥的凄惨境遇,实在让他无限感触。 若真要算起来,姚晓娥当年可是范炎霸明媒正娶的侧王妃,而自己从她手里夺来她的丈夫只为满足自己的欢愉,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真若是倒置来想,哪日范炎霸整天泡在别人的院中,无论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肯正眼看自己,只怕那时心中的酸痛,更是难挨吧…… 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被叫了几声娘子,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范炎霸的正室王妃了? 柳沐雨猛然一惊,没注意范炎霸已然爬上了床,手指在他赤裸的腰际上暖昧地轻抚。 「小柳儿……你可别再折磨你夫君了!让为夫进去吧……娘子,再不让我进去,爷就要憋死了!」 「你!」柳沐雨面对突然贴近的脸孔,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使劲推拒范炎霸的靠近,脸红得如晚霞一般,「昨日你把那里都做肿了,今日定是不能让你……进去的!」 「那爷不进去……只舔舔可好?」范炎霸腻着柳沐雨耍赖,乖乖,他必须尽快让柳沐雨忘掉姚晓娥的事情,否则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前功尽废?! 「我与你在说正事,你怎么这般没正型?!」柳沐雨瞪着眼睛佯装生气,真不知再这么被缠下去,自己会不会又情动心软地让他做了全套…… 「哎呀,我倒是要请教娘子……你与为夫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除了云雨交欢,还有什么算是正事?」 美味的盛宴就赤裸裸地摊在眼前,范炎霸怎么可能只看不吃?揽住柳沐雨的腰肢,嘴唇饥渴地寻了一颗隆起的乳头,急切地含入嘴中吸吮轻咬。 「啊!」尖锐的刺激让柳沐雨脑中猛然一空,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窜至全身,脚趾都有种被针刺过的酸麻感。 「你……松开!啊啊啊……」柳沐雨使劲推着范炎霸的脑袋,却被范炎霸狠狠一吸,吸得腰都麻了,「我,我看……那姚晓娥也……也着实可怜……嗯……不要!你答应只看……嗯……不动手……」 按住柳沐雨的腰胯,整个身体压制住他的躲闪,大掌抚上柳沐雨单薄平坦的乳肉又捏又吸,范炎霸使劲浑身解数,想要挑动柳沐雨的情欲,让他忘记姚晓娥和以往的种种羞辱苦痛。 「你!嗯……轻点,用舌头……对……吸我,哦嗯……好痒,再重点!」 柳沐雨被亲得浑身酸软,无力的抵抗几下,也就随便范炎霸亲亲摸摸了。 「炎……嗯,我看姚家虽然其罪当诛……啊,好麻……别闹,你,你听我说……姚家的主犯已然自尽,相关的罪人也都受了刑罚……整个姚家只剩下几个不及弱冠少年幼女,嗯……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只将他们罚庶,莫要再在石场为奴了?」 范炎霸抬起头,情欲之火被柳沐雨的话浇了个半灭,挑起眉心中不忿:「不行!那姚晓娥死上百次千次都不解恨!若不是她……」慌忙止住后半句,范炎霸小心看了柳沐雨两限,生怕他记恨起以往来。 「你……你为何突然想要饶了那犯妇?她……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微微喘息几下平复自己下体的情动,柳沐雨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掩住一身情欲春光。 「我并非是想饶了她,也不是觉得她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9 其罪可悯……只是,当年她也只不过是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女,初为人妇却要独守空闺……」柳沐雨回想起当年范炎霸终日黏着自己求欢的情形,不由得微微羞涩,「她心中也有各种不得意的苦,就算她有种种算计,却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她父亲确实有罪,但也早已身死,如今,整个姚家只剩下不过五人,对于他们的罪来说,这样的惩罚……足够了吧……」 足够?这样的惩罚哪里算是足够?! 范炎霸小肚鸡肠地嫉恨,到现在柳沐雨都不肯原谅自己当年的错,更不愿和他回潘阳……这笔账都要算在姚晓娥那毒妇身上! 柳沐雨闭了闭眼,脑中闪现姚晓娥被拖走时的声嘶力竭……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想要回我的丈夫……你却灭了我全家!」 「可怜我那小妹妹……在我手里断了气,她才不过六岁啊!」 这灭族之痛,自己是亲历过的,柳家满门四百余口的殉难,让柳沐雨心中总是惴惴的,那些从未谋面过的家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如若他们都还在,自己是否不用背负这畸变的诅咒之罪? 「放了她吧……让她在边远的郡县当个普通的农妇,不用富贵,只要不再受人羞辱……」柳沐雨抿了抿嘴唇,目光飘远,「只当是为了消翳,积点福德吧……」 盯着柳沐雨悠远的表情,范炎霸看得有些痴,想要伸手摸摸眼前的人儿是否还真实温热地传自己怀里…… 「沐雨……沐雨……你那么心软,可以原谅所有害你的,伤你的人……为何……为何就是不能原谅我呢?」 范炎霸心中忽然酸疼得要命,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不是人们说的「悲伤」? 「你……你不一样!」柳沐雨紧紧捂住胸口,当年被杖责时,最痛的不是皮肉,而是心……每次回想起来,就像现在一样,恍若被人生生挖走了一般…… 「他们害我,伤我……我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行!你不能伤我!不能不信我!不能……」 柳沐雨眼光晶亮地盯着范炎霸,目光里满是控诉和痛苦,范炎霸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伸手紧紧抓住柳沐雨的肩膀。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一样?」 「因为……」 「说啊!为什么我不能被原谅?!」 柳沐雨有些恍惚……为什么?为什么永远记恨?为什么不能原谅? 范老夫人的厌恶眼神,姚晓娥的暗暗得意,仆从们的鄙夷和交头接耳……这些都没有范炎霸最后那一眼失望的表情更刺痛自己的心! 你不能伤我!你不能厌弃我!你不能不要我…… 因为…… 因为…… 你是我最爱的那个人啊…… 柳沐雨只觉得猛然间天旋地转,范炎霸满脸狂喜地支在他头上方。 「你爱我……你最爱我!?」范炎霸心脏都快跳出胸膛,虽然他知道柳沐雨对自己有情,但从未亲耳听过他亲回承认……经过当年的误会,范炎霸对柳沐雨一直心中惶惶,而这句话就像是重生甘露,让范炎霸兴奋得不知所以,只觉得哪怕现在死了都甘心! 恍然明白自己刚刚不自觉地将心里所想的话,直白地说了出来,柳沐雨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拼命摇头。 「柳儿……小柳儿……爷的心肝!」范炎霸抱住柳沐雨猛亲,「你快要了爷的命了!」 柳沐雨心中慌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他需要安静一下,冷静想想…… 「滚开!放开我!」拼命踢打想要脱离范炎霸的怀抱,却被搂得更紧。 范炎霸此时两眼通红,他的心里脑子里眼里,除了柳沐雨再没有其他。 「骚浪货!你爱我?你说你爱我!该死……居然用这种话来挑唆本王!今日要不把你操得再也泄不出来,爷就不配做你夫君!」 抓过遮掩的薄被扔到床下,把无处可逃的可怜猎物堵在床角,范炎霸不顾柳沐雨的踢打抗争,用蛮力拉开他修长的双腿,坚实的胯部顶过去,粗大饱满的紫亮龟头贴着柳沐雨颤抖得可怜的春芽上下磨蹭。 「不!你放开!范炎霸……我说错了!你……」 拧住乳肉中心挺立的乳头,用手指仔细玩弄,范炎霸的鼻尖贴着柳沐雨的鼻尖,一口口粗喘的热气喷在对方不知如何闪躲的脸蛋上。 「说你要我!」 「不……」 「不说我就把你奸到射尿!」 范炎霸眼中带着跃跃欲试的野性,当年在郡王府那一次将柳沐雨奸淫到失禁,那种畅快淋漓的性爱体验让范炎霸一直回味不已,只可惜后来体贴自家妖精身体较弱,受不得那样无节制的暴力奸淫,一直忍着不敢做到最后,可是今天……」 鸡蛋大的龟头危险地往下滑,贴着柳沐雨湿润的肉缝微微挤入,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淫液。 「……」柳沐雨咬着唇拼命摇头,表情欲哭无泪,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乖,你不说就是想让爷把你操射吧?想要爷把你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肚子里都充满了爷的种儿,把你喂得饱饱的……以后你只管躺在床上张开腿让爷操,给爷生孩子……爷会让你不停的怀孕,把你操得什么都顾不得想,脑子里只剩下‘爱爷’这一个想法……」 「不……」 大手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范炎霸胯贴胯,乳头贴乳头地压在柳沐雨身上,轻轻晃动胯下巨杵,威胁似的在那早已湿得滴水的穴眼儿口来回磨蹭。 「说‘是’……」 「你……你不能逼我……你答应过……」 「你不说,我就叫所有的侍卫、石场的官吏,还有那姚晓娥都来这里,看本王是如何疼爱爷的‘郡王妃’……爷会一直操你,一直操到你怀上爷的种儿,然后带你会潘阳……你没得选择!如果你说……爷会让你爽,会好好爱你……会让你回西南郡将箭楼建完……」 柳沐雨被范炎霸的下流话威胁得心惊胆颂,他当然知道这个无赖流氓能够多不要脸,可是范炎霸的每句话,都像是一个小小的烟花,点燃自己深藏的情欲,让他全身激动又兴奋。 「快说……你是不是最爱我?!」 「你混蛋!」 「说……你想让这个混蛋操你……想让这个混蛋爱你……」腰上轻轻用力,范炎霸故意让粗圆肥大的鸡巴头用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速度,顶开柳沐雨早已湿透的穴眼儿,逼着他为自己张开身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呜呜……是……啊啊啊……」 随着柳沐雨最终认输的一声「是」,范炎霸猛地将整根粗长的分身顶人柳沐雨的体内,像一根巨大的肉质楔子穿透了他的身体,直直钉在柳沐雨的心上。 激烈的贯穿,根本不管身下的人是否能够承受,范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0 炎霸像是疯了一般用他雄性的骄傲野蛮地征服不肯屈服的雌性,紧窄的腔道被撑大到极致,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润滑汁液,将床铺染得片片湿黏。 「不……不!不要大用力!我要破了……要被穿透了!」 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柳沐雨只能拼命的摇头哭叫,哀求他身体的主人能给予他哪怕一点点的慈悲,可是无数次狂野交媾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哭求,只会换来更加粗暴野蛮的侵犯和占有。 柳沐雨也想努力忍住啜泣,让范炎霸感觉像是强奸一块木头般败兴,可范炎霸轻易摸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重重地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引得柳沐雨惊喘无措,而后再狠狠贯穿他的宫口,最后只能遥得柳沐雨兴奋得哆嗦着哭求范炎霸放过自己,却被野蛮地拒绝,只能敞着身子继续被那发情的野兽凶暴地操干。 「啊啊……」太过疯狂的快感,有时也让人心生恐惧……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柳沐雨下身已经泄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愉悦实在过于尖锐,春芽在喷射了三次之后,只能半勃着歪在腿间,细小的马眼因为强力的喷射而红肿发疼,却又在汹涌绵长的快感中持续抖动。 突破宫口,范炎霸已经在柳沐雨的肚子里射了两炮白液,水嫩的腔道也已经高潮了三回,粗壮的巨杵被各种液体浸泡着,泛着紫红的亮光,凶猛地冲撞进去,点点骚蜜混杂着射入的体液被击溅出来,黏在柳沐雨敞开的大腿内侧,落下星星点点的湿痕。 大腿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紧裹住范炎霸金枪的肉膜红肿痉挛着,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绞紧,昭告着身体的主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饶……饶了我……不行的……啊啊……啊啊啊……」柳沐雨拼命的仰头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屁股剧烈的抖动,那已经跟快感无关的尖锐刺激感,让柳沐雨的魂魄里都被烙上了范炎霸的痕迹。 「干!浪货!你是要榨干老子吗?!」紧裹住范炎霸命根子的甬道逐渐施力,如拧毛巾般级紧不断作恶的肉杵,持续的角力让范炎霸即使再想忍耐也最终忍不住,狠狠在柳沐雨圆翘的屁股上拍打着,配合若肉体撞击的「噼啪」声,粗壮的龟头反复突破甬道底部的柔韧官口,在柳沐雨疯狂的高亢嘶叫中,坚决地穿透他的下体底部,在子宫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热烫体液。 「啊哈……啊哈……」柳沐雨向后仰倒,后背绷出优雅的弧度,猛烈的高潮持续很久,柳沐雨像是被抽干了精魂的布偶,瘫软在床铺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宝贝……你真棒!只有你能让爷这么爽……」细密地亲吻着柳沐雨汗湿的身体,细腻的皮肤上被汗液滋润得如同抹了一层油一般亮亮的。 舌尖上舔舐着柳沐雨皮肤上的黏腻的咸味,范炎霸眼中狂野的兴奋仍然熊熊燃烧着。 「不……不要了……」柳沐雨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只是闭着眼如同梦呓般哭求。 「好好……不要了,不要了……」轻柔地将自己仍然半勃的粗壮从柳沐雨体内抽出来,带出大量白腻腻的体液,范炎霸侧身躺下将柳沐雨搂人怀中轻抚安慰,大手抚上腿间那已经被自己操得不能闭合的肉洞,手指触到的肉膜烫得吓人,即使是轻轻的碰触都会让柳沐雨疼得颤抖,抽噎的啜泣声不断。 范炎霸略微犹疑了一下……手掌转而开始揉捏柳沐雨弹性极佳的臀肉,柳沐雨此时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虚弱的抽泣,范炎霸更加大胆的将两只手都霸上了那圆翘的臀丘,一手一瓣的抓牢,将它们分开或者挤压在一起,像揉面团一般玩弄。 「嗯……」柳沐雨鼻间的轻哼好似鼓励了范炎霸,粗长的手指从腿间抠出黏腻的体液,往柳沐雨的屁股里捅。 「别弄……」柳沐雨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感到屁股被人捅开,却又无力抗争,只是勉强睁了睁眼,眼角滑下泪水。 让柳沐雨趴在床上,腰下垫上长枕,让他屁股朝天翘起,方便自己奸淫。 「放松……」范炎霸爱怜地在柳沐雨的肩背洒下轻吻,掰开紧绷的臀肉,捏着重又鼓胀饱满的龟头顶在已经疏通好的后穴上,缓缓往里挺进…… 「啊……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被,柳沐雨的嗓子早已哭喊得沙哑,象征性地扭动腰表示抗拒,最后还是被范炎霸抓住屁股奸了进去。 被充满的饱胀感让柳沐雨心中有一种怪异的安定,虽然疲累得随时能够昏睡过去,但这次舒缓的抽插还是抚慰了柳沐雨刚刚经历过暴风骤雨般狂野高潮的身体。 「乖……把腿再分开些,这次会很舒服……」范炎霸在柳沐雨耳边轻哄,原始的律动又重新开始…… 柳沐雨被翻过来调过去的奸了个遍,在贯穿中昏睡过去,又在冲撞中醒来。 「射……射不出来了……」范炎霸这次真的把他做得再也没有了反应,男性的玉柱软软的瘫软着,穴里也无法泌出湿液,所有的孔穴都热辣辣的疼着,眼泪也流干了,可是体内律动的巨杵,还在不停折磨着自己的敏感点。 「射不出来,那就尿出来……」眼见天色微亮,范炎霸却仍然斗志昂扬。 其实,柳沐雨早就在不知第几次操弄时便已然失禁了,如今床铺上到处都是一滩滩不明液体,腥臊中泛着浓郁的性爱味道。 床幔中又传出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以及柳沐雨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 「我真会被你做死的……」 第十章 原本忙完了石场的选料工作就该启程返回平遥关的范柳二人,第二天都没有起床,随后更是以「养伤」为名,命令随从的侍卫推后五日再启程。 奇怪的是,这五日里,柳沐雨强硬地要求与范炎霸分屋睡,而且脸色又黑又臭,倒是范炎霸每日里顶着一张傻傻的笑脸,见到谁都高兴的样子。 到了启程的那天,柳沐雨看着范炎霸几次欲言又止,眼光迟疑。 范炎霸接着他上了一架宽绰的双驾马车,一边向送行的大小官吏点头示意,一边悄声对柳沐雨说:「姚家的案子当年是我报上去的,如何惩处我当然不好去说,不过,我已经将大概的意思写信让人带给巡查刺史,相信过不了几个月就能有个消息……这几个月,我让石场的从事安排他们做点轻松些的杂役,不用再去石场上工了……」 柳沐雨舒了口气,总算给了范炎霸一个好脸色。 「这次回去,修好箭楼就辞官吧,你便随我回潘阳……我已经求皇上赐婚,委屈你穿几日女装,只要拜完天地,你在郡王府里爱穿男装或女装都可以……当然,不穿的话……爷最喜欢!」 范炎霸揽着柳沐雨的腰,眯眼笑着畅想未来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1 。 「我没说要与你回潘阳!」 「什么?!」范炎霸愣了一下,随后嬉笑道,「柳儿,你莫要再吓唬爷,我们不都说好……」 「我们从没说好什么……」柳沐雨别开脸,目光放向马车窗外,「我与你共用云雨,只是贪欢……或许你我之间是有些情分,但我并不想当什么郡王妃……」 「等等……我不明白……」范炎霸完全懵了,怎么回事?这些日子的赔罪讨好,那日的倾诉钟情,还有那无法掩饰的爱欲纠缠……难道都是假的? 「我,我想留在盂兰镇,想留在平遥关,这里有需要我的百姓,有我可以施展拳脚的广大天地……我在这里,可以为众人谋福,而不是只能待在郡王府后院,整日等着你临幸的郡王妃!」 「你为了那些小民,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不要爷了?!」范炎霸心里憋得难受,他可以为了柳沐雨放弃一切,甚至这个劳什子的郡王头衔都可以扔下不要,可是柳沐雨却为了在一个偏远的小城做吏胥,而拒绝和自己在一起?! 「郡王若是想念我,随时可以来盂兰镇找我,若是我人休憩时日,也可以去找郡王……那日,对龙凤佩的起誓,我是不会忘的……」 什么意思?那日对龙凤佩起誓,可以让爷随便操,却不肯八抬大轿地被爷娶进门儿? 范炎霸的脑子乱了,他不能理解柳沐雨的想法……当年不就是没能给他个安稳,没能给他个名分,所以才让他受辱,最后负气出走……如今他向圣上求了恩典,允许娶他为郡王妃,难道一个一品诰命的封位还没有一个不入品的小小吏胥更入他的眼?! 「你宁可与本王做露水姻缘的里鸳鸯,也不愿与爷长长久久?」 范炎霸的心像是被拧成了肉酱,痛得不知该说什么……他是如此想要眼前这个人,对他的贪慕已经深入骨髓,只想好好将他捧在心口小心呵护,可这人只愿意给身体,却不肯跟他执手相伴…… 柳沐雨抿紧嘴唇,长长久久……这是他多么渴慕的啊!可是想到消翳……若是范炎霸知道了那孩子的秘密…… 柳沐雨无法忍受范炎霸再以那样失望的表情看待自己……果然,这妖孽身的身体,是不配得到幸福的…… 与来时的亲热纠缠不同,回去的几日,范柳两人像是突然入了佛门,各自入定打坐,互不理睬,范泽和随从们已经习惯了两位主子不避人的情欲欢爱,如今突然如此「相敬如宾」,反倒让他们无法适应。 回到平强关,金刚石已经运到,两座箭楼的工期并未受到太多延误。正当柳沐雨为石料之事终于有惊无险地解决之时,突然听闻一个消息…… 平遥关守军抓到一个光寮国的奸细,而那人正是田大壮!与之相关的人也抓了几个,就连平遥关副军于长荣也因此受累,被暂时革除职务,等候发落。 柳沐雨大惊,那田大壮……怎么会是光寮国的奸细?! 渠正清言之凿凿地点头称是,说是在田大壮与关外奸细交接情报时被抓获的,人赃俱获,而且与田大壮接头的那人已经全招了,田大壮也已经落实罪证,只等秋后问斩了! 「可怜我那于兄弟,一定是被奸人所害,他怎么可能与一个奸细‘过从甚密’呢?」渠正清慨叹地摇摇头。 柳沐雨目瞪口呆,秋后问斩?那也就是三日之后?!那……那于长荣…… 「我要去看看那田大壮!」 柳沐雨起身就要往外走,渠正清连忙拉住他。 「哎呀,小六!你从来不是这么毛燥的人,怎么今天犯起糊涂来?田大壮下的是死牢,死牢怎么能随便探看?」 柳沐雨愣了一下:「那我去找郡王爷……」 看着柳沐雨拦都拦不住的背影,渠正清叹了口气。 柳沐雨进了范炎霸在关下府暂居的主屋,却见范炎霸在收拾行装。 「你……郡王,您这是……」 「本王出来也将近两个多月了,潘阳郡政务已经堆积如山,势必要回去安排一下……」 「你要……走了?」 自打上次坚持拒绝与范炎霸回潘阳郡后,他俩已经有将近十日没怎么说过话了,更别提云雨交欢……范炎霸终于厌烦了吧,决定回潘阳而后两人各不相干了? 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可为何……柳沐雨暗自抓紧衣袖,努力不让自己流露出些许不舍的怅然。 「是啊,日后若有闲余,便来找你叙旧……」范炎霸淡淡地开口,倒像是没有把这次的分离当什么事一般,「吏胥找我,有何事?」 有何事? 这三个字说得客套又生分,柳沐雨心底苦笑,是啊,重聚的这两个多月,若是没有棘手的事情,好像自己真的没有主动见过范炎霸。 「听说死牢里关了一个光寮国的奸细,我想去看望……呃……探问,看看还能不能问出什么敌方的情报……」 「哦……」 「嗯……因为,对方关在死牢,不是我等小吏可以进入的,所以……还请郡王帮忙……」 范炎霸点点头:「明白了,可是我今日要收整行装,你若不急,我们明日或者后日再去如何?」 急啊,怎么不急?再拖几日,那田大壮就要被问斩了! 「郡王,能否……再早些?」 范炎霸顿了一下,点点头:「那就今日晚膳之后吧……」 说完也不再理会柳沐雨,只是翻看一些刚刚送来的信节,柳沐雨就在一旁心中失落……以往那被深深渴求贪慕的满足感恍若青烟,消散不见了…… 「那……晚膳后下官在囚牢门口恭候郡王!」微微拱手,柳沐雨低头转身离去,没有注意到范炎霸忍得发抖的手。 贪婪地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范炎霸暗暗咬牙,必须忍!必须忍到柳沐雨真心感到离不开自己才行…… 月上枝头,柳沐雨直等到将近二更天,才见范炎霸骑马过来。虽然苦等了一个多时辰,可柳沐雨心中一直惦记着于长荣和田大壮的事情,倒也不敢责难范炎霸,只是随着范炎霸紧步往死牢赶。 有了抚军大都统的金字招牌,一路上畅通无阻,直接随着引路的牢头下到地牢死囚门口。平遥关是个小关隘,没有多少作奸犯科的大恶人,偌大的死牢中,只在最里间关押了田大壮一人。想到于长荣与田大壮的情事私密,柳沐雨不好让牢头随从跟着,央求范炎霸遣走众人,只与范炎霸两人下了死牢。 死囚地牢中,冷热潮湿,不时有毒虫从脚边窜过,粗大的木刑架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2 和铁镣铐随意地扔在空荡荡的囚室当中,上面隐约的乌亮应该是干涸的陈旧血迹。 虽然囚犯只有田大壮一人,但整个死囚牢却出奇的深邃悠长,铁锈味混杂在苔藓的潮湿味道中,更让这死气沉沉的牢房透出一股冷煞的凶气。 范炎霸再顽劣浮夸,也毕竟是贵胄巨卿,身上的豪霸之气丝毫不受死囚牢的煞气所扰,阔步往里走,可没走几步,却发现柳沐雨渐渐落后。 范炎霸不动声色地放缓步子,小心观察,只见柳沐雨气息稍喘,身形僵硬,脸上更是泛起红潮。 与范炎霸两人走在这幽闭的刑囚死牢里,柳沐雨忽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如果就此被范炎霸深囚在此,是不是自己就不用再烦恼那些世俗纷扰,不用再去担心别人的鄙夷厌弃,也不会害怕忠烈满门的家声抹黑而不敢接受范炎霸的求欢了? 这样的想法吓到了柳沐雨,难道自己真的对范炎霸上了瘾,着了魔?怎么能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手突然被一个热烫的大掌握住,柳沐雨从懊恼中惊醒,刚想抬头出声,却被范炎霸捂住嘴。 「嘘……」 手指指了另外的一个拐角,透过幽暗的光,隐约看到一个牢头装扮的男子向关着田大壮的监牢摸去。 什么人?! 柳沐雨与范炎霸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放轻脚步,悄悄靠近。 将军头铁锁被钥匙打开,牢门开启传来「吱呀」声。 田大壮全身是伤,气息奄奄地瘫趴在牢室角落的草垫上,肋骨折了三根,左腿也被打断,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垂在一边,脸也被打得青肿,眼睛已经无法睁开嘴角和鼻孔也都渗出血丝。 「大壮……」来人轻声呼唤,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疼惜。 「啊……你……于长荣?」田大壮青肿着眼皮睁不开,隐约看到一个牢头打扮的男人走向自己。 「大壮……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虽然忽闻田大壮竟然是敌国的奸细,于长荣可谓深受打击,但心中还是有着浓浓的不舍,得知田大壮将在几日后被斩首,于长荣也顾不得其他,买通死牢的看守,换了牢头的衣服偷偷潜入,只想再看他一眼。 「长荣……你是来杀我的吗?」努力想要冲着那人笑,可脸上只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看到于长荣的到来,田大壮突然轻松了。他知道自己连累了于长荣,在这平遥关自己唯一觉得亏欠的也是他,若是他来取自己的性命,自己一定死而无憾吧…… 「我……」于长荣哽住,当他知道田大壮接近自己只为了盗取城防部署图和其他情报时,确实恨不得杀了他,可如今见到他如此凄惨的模样,心里却只剩下不忍,「大壮,你不要多想……我,我来看看你……」 「真好……临死之前,能再见你一面……我愿足矣……」田大壮努力想要支起身子,这断的肋骨刺得他胸痛,咳出一口血沫儿。 「大壮!大壮你别动……小心伤口!」于长荣赶快上前扶住田大壮摇摇欲坠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尽量不去碰到他的伤口,「不要说话了,你好好休息……」 「不,长荣,我想说……我知道,我时日无多,再不说就永远没机会了……」捏住于长荣的手,田大壮努力睁开眼睛,想要将那人好好看清楚,印在心里,这样即使在黄泉路上,只要想着他的音容笑貌,也就不会孤单害怕了。 「长荣……我其实叫乍仑旺,意思是——昌盛,我的母亲希望我的出生,能给我的部族带来昌盛……我生在光寮国的一个贫瘠的山村部落里,那里的人虽然很穷,但是都很善良,我很小的时候父母相继病死了,就是那些邻居乡亲们辛苦把我养大……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让家乡人都能吃饱饭……」 一阵猛烈的咳嗽,田大壮呼吸困难,于长荣尽量轻柔地抚平他凌乱的头发,轻声安抚他慢慢说。 「我十岁那年,家乡来了强盗,把我们很多孩子抓走,卖给其他部族做奴隶……我也被卖给一个富户做家奴,可那家富户的庄园其实是光寮国培养暗卫细作的地方,因为我长得和这边人很像,训练了几年便被派到这里做奸细……其实,我很高兴能来这里,盂兰镇的人都很好,对我这个异乡人也很热心……为了掩饰身份,我娶了李家的寡妇,但我从……从没有和她同过房……」 田大壮脸上泛起红晕,喘了口气:「我知道我是早晚要离开的人,不能……不能祸害人家……」 「大壮……」于长荣忽然意识到,田大壮这是在向自己表白! 「他没有与他娘子同过房……」 也就是说,这个身体,只有自己一人碰过!于长荣原本酸涩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娘子对我很好,在这边的日子让我想起最初在我出生部落的那些时光,只是这里的人更富庶,有广袤的良田……若是我的家乡也能像盂兰镇这样,该有多好啊……」透过田大壮青肿的眼皮,闪过一线希冀的光。 「最开始,我……我是故意接近你,却没想到你……你对我……有那样的心思……」田大壮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羞涩,若不是脸上肿得看不出表情,一定会露出小女儿般的娇态,「刚开始我很恨你,但我劝自己说,为了情报,为了我的家乡,我要忍耐……可是,从来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那么关心我……其实,后来那些日子……我,我是……自愿的……」 「大壮!」于长荣再也难掩心中的激动,猛然搂紧了怀中的男子,最开始确实是他强迫了田大壮,但是眼前这个强壮却时常露出脆弱表情的男人,却让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了手,利用权力把他强留在身边,一直以为田大壮会怨他,恨他……可今天,竟然听到了这一向羞涩的男人对自己如此深情的告白。 「长荣,可惜我的日子不多了……我知道一个敌国奸细的下场,一定很惨,你以后别再来看我了,等我死了也别替我收尸……这样对你的声誉不好……我,我真羡慕盂兰镇的百姓,他们有你和翟吏胥这样的好官,你们的国家一定会继续富庶强盛……我只希望,来生……来生我能与你生在同一个国家,不再各为其主,我……我一定和你好好过日子……」 「呜啊啊啊……大壮!大壮!」于长荣一个八尺大汉,抱着心爱的男人哭得撕心裂肺…… 躲在一旁的柳沐雨也早已泪流满面,范炎霸叹了口气,将咬着胳膊强忍住哭声的柳沐雨搂入怀中藏好,轻轻贴着他耳际道:「别哭,别哭……你把爷的心都哭疼了……」 「大壮!我带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3 你走!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不等下辈子,我要你这辈子!我们好好过日子!」于长荣猛地抹了把眼泪,坚定地看着田大壮。 田大壮淡淡地笑笑,痴痴地看着眼前甘愿为他冒死相救的男人:「别傻了,我……出不去的……我同你说这些,不是想拖累你,只是想走得没有遗憾……你走吧,临死前能这样看你一眼,我已经知足了。」 「不!我一定要救你!哪怕死在一起也好……」 范炎霸越听越不像话,难道自己要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劫牢反狱吗? 重重咳嗽一声,范炎霸故意大声说道:「那个死囚关押在哪里?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 听到有人声,田大壮着急地推着于长荣:「你快走!快走啊!你若是不走……我现在就撞死在你面前!」 于长荣也知道此时不宜久留,救人之事还要从长计议,只能匆忙出了监牢,锁上将军头,向着声音传来的反方向跑走。 范炎霸掏出汗巾,擦了一下柳沐雨已经哭花的脸,拉着他的手往田大壮的囚牢走。 透过囚栏看看里面闭眼躺着的田大壮,柳沐雨早已没了探问的心思,将之前准备的一些小食和茶水留下,便和范炎霸出了地牢。 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语,直到回了关下府,两人来到范炎霸住的小院门口,柳沐雨本该告辞回自己的西厢房,可是却站在范炎霸面前,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离去。 范炎霸看着柳沐雨的别扭纠结,忍不住长叹:「沐雨……人生苦短,难道我们也要像他们那样,直到天人永隔,你才后悔当初没有跟我走吗?」 别开头柳沐雨不得不承认心中的恐慌,他害怕……害怕太多东西,他要求范炎霸无条件地相信自己,可他自己却无法再相信范炎霸……真是一种可笑的矛盾。 「能不能……救救他们?」 范炎霸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看天边的月亮:「沐雨,你心善心软,想要救天下人……可你为何不先救救我?」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小院,只留下柳沐雨一个人痴痴地站在原地。 更漏滴坠,范炎霸吹熄了灯坐在正堂闭目养神,范泽从外面走进来。 「人……走了?」 「走了……」范泽低头回禀,柳沐雨在院门口站了半个多时辰,范炎霸也在屋里呆坐了半个时辰,如今人走了,也该是自家主子拿主意的时候了。 「把这事儿……办了吧……」 「郡王……」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不小心露了底,落了把柄在敌对的势力手中,告范家一个通敌卖国的大罪,那时连皇上都保不了范家,最后落个抄家灭族,可不是小事! 「办了吧……你知道,我见不得他哭……」 「是……」 第十一章 三日后,田大壮被问斩,满脸青肿的头颅被挂在平遥关的城头上,于长荣挂印辞官。 范炎霸来到西厢房的门口,看着木愣愣地靠在游廊栏杆边的柳沐雨说道:「翟吏胥,陪本王出去一趟……」 说完径自走出西厢房。 范炎霸、范泽和柳沐雨三人骑马走了几里地,下了官道走小路,一路坎坷终于来到一个长亭路口,远远的一辆简朴的马车等在那里。 「小六!」 柳沐雨蓦然一醒,看到于长荣正满脸欣喜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向自己。 「小六!你能来送我,真是太好了!」 柳沐雨急忙下马迎上去:「于兄……你怎么……」 「这还要感谢郡王!」说着于长荣向范炎霸深深跪拜下去,「郡王再造之恩,于长荣无以为报……来世自当为奴为仆,为郡王牵马垫足!」 「这……」 远处的马车帘子微微掀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孔。 「他……身上伤还未好,不便下车,我替他来叩谢救命之恩!」于长荣在说到那人时,脸上露出一股少年般的羞涩。 柳沐雨瞪大眼睛看看于长荣,再看看范炎霸…… 「城楼上的头,是临县的一个死囚……」范炎霸淡然开口。 「炎……」柳沐雨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当初他冲动之下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心中也懂得范炎霸的为难。范炎霸若是真放了敌国奸细,如果被别人知道,那可是通敌卖国的重罪! 柳沐雨明白,若不是为了自己,范炎霸绝对不会管这件事的。 范炎霸向范泽点点头,范泽从马上拿下一个准备好的包袱,上前递给于长荣:「这里是五百两银票和两份新的身份通牒,自今日起,这世上再没有于长荣和田大壮,你们好自为之吧!」 于长荣拿着包袱,激动得热泪盈眶,向范炎霸又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快步返回马车,扬鞭离去。 看着马车走远,这几日的忧心忡忡终于算是落了个踏实,心情一放松,柳沐雨猛然觉得脑袋一晕,两腿一软昏倒在地上。 当柳沐雨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关下府的主屋床上。 「柳儿!柳儿!你醒了!」范炎霸满面狂喜,拉住柳沐雨露在床被外的手指,仔细亲吻,「你真是吓死爷了……都怪爷太粗心,没有照顾好你……」 柳沐雨只觉得浑身疲累无力,柳母端来汤药到床边:「你这孩子,也太不小心了!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还这么劳心劳神的!」 「什么?!」柳沐雨受惊般地坐起身,「娘!我到底怎么了?!」 范炎霸连忙上前扶住柳沐雨,轻声安抚:「柳儿,别激动,别激动……这样对孩子不好……」 「沐雨,你又怀孕了……孩子已经有一个月了……」柳母面带埋怨地瞪了范炎霸一眼,对于之前范炎霸欺骗自己关于柳沐雨早有身孕的事耿耿于怀,而范炎霸只是一脸幸福的傻笑。 「不!不可能……」柳沐雨被这个消息吓到,六神无主地捂住小腹,「我吃药了……我按时吃药了啊……」 范炎霸此时当然不可能告诉柳沐雨,自己早早派范泽去找那镇远楼的老鸨,让她将安胎药当避孕药卖给柳沐雨。 范炎霸轻柔地将柳沐雨按回床上,柔声安慰:「乖柳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胎,我会让范泽去找辆最舒适的马车,等一切准备好,我们就回潘阳!」 「不!不!」柳沐雨猛力的摇头,「我不要回潘阳,我不要这个孩子!」 范炎霸的心上像是被重重地捅了一刀,面色顿时冷了下来,范泽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扶着柳母,招呼所有侍从婢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4 女离开主屋,只留下范炎霸和柳沐雨两人独处。 「柳儿,你当然要这个孩子!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范炎霸声音里透着危险,这样的拒绝实在太过尖锐,即使他再皮糙肉厚,也免不得被刺得鲜血淋漓。 「不!不……不能要!我不能要……」柳沐雨目光发愣,整个人像是痴傻了一般,「这孩子……会像消翳一样……这是诅咒……我不能要他……炎会恨我……炎会恨死我的!」 见到柳沐雨如此痴傻癫狂,范炎霸掩住心疼和愤怒,尽量温柔地安抚着:「柳儿是爷的心尖肉,爷怎么会恨柳儿呢?消翳那么漂亮,再生一个和消翳一样可爱的孩子,不好吗?」 「不……不能生……」柳沐雨紧抓住范炎霸的双手,像是溺水者攀住唯一的浮木,「孩子……孩子会像消翳一样……会……会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范炎霸心中微动。 「会和我一样……是个畸形的孩子……」闭上眼,柳沐雨心死般留下眼泪,不敢看范炎霸厌恶的表情。 「柳儿……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的?!」范炎霸的声音里隐约有些颤抖。 柳沐雨怕冷似地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艰难地点点头:「我不能生……不能嫁给你……我是柳家的诅咒,我……我会让范家受辱,消翳……消翳和我的身体一样,无法给范家传宗接代,你……你会恨我!」 「傻柳儿!」猛然将柳沐雨整个抱进怀里,范炎霸欣喜得略带颤抖,「爷爱你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恨你?!」 捧起柳沐雨满是泪水的小脸,范炎霸在他眼上、唇上、眉心洒下轻吻:「小傻瓜,爷从小就遇到算命先生,说爷是断根之命,福寿财俱全,但命火过旺烧断了子孙根脉,所谓富贵至极无以为继,可你给了爷子嗣,这已经是天赐的恩德,爷又怎会恨你!畸形怎么了?我就是爱你这独特的身子,消翳是爷的孩子,是潘阳郡王世子,谁敢说他是诅咒?谁敢污蔑范家威仪?傻柳儿,你只知道自己难过,可曾想过我是否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呃……是小事?」柳沐雨哽咽得直打嗝,瞪着水亮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范炎霸,引得范炎霸又控制不住地狠狠吻住他的小嘴儿,亲了半天才松开。 「笨柳儿,只要你答应跟爷回潘阳,做爷的郡王妃,其他的都是小事!」 「可……可是……这个孩子,可能也是个……怪物……」柳沐雨迟疑地覆住小腹。 「什么怪物?!爷可不许你这样说咱们的孩子!佛家说菩萨就是亦男亦女之身,咱们的孩子是小菩萨,不许你再说什么诅咒、畸形的,你和消翳,还有你肚子里的宝宝,都是我范炎霸最重要的宝贝,谁若是敢让你们受半点委屈,爷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看范炎霸那副无赖流氓的霸道样子,柳沐雨终于破涕为笑,范炎霸只觉得好像眼前出现雨后的彩虹一般,看得不觉痴傻了。 「柳儿……爷只想让你天天这样笑,没有一丝烦恼……你想造福百姓,那潘阳郡的所有百姓都归你治理,爷早就将府里的那些夫人公子全都遣散了,以后整个郡王府,只有你一个女主人……不不,只有你一个大主管……柳儿,只要你高兴,爷什么都听你的!」 靠在范炎霸的身上吸了吸依然发酸的鼻子,柳沐雨小声说:「炎……那我……我想等箭楼修好,再回潘阳……」 范炎霸咬咬牙:「好!都依娘子!」 柳沐雨的要求当然没能被采纳,本身以男子之身怀胎就危险重重,而怀孕初期更是最要小心的日子。范老将军和老夫人得到消息,不过几日便赶到平遥关,当着众官吏的面,浩浩荡荡地接走了他家未来的儿媳…… +++++ 盛隆二十五年 皇帝颁布诏书,范炎霸镇南有功,封护国公,世袭罔替,赐太后义女清扬公主柳氏沐雨予范炎霸为妃。 +++++ 醉仙楼上,一帮纨绔子弟聚在一团,推杯换盏,声色犬马。 贺允文起身推着身边的漂亮歌姬道:「来来来,你们这帮没眼色的,还不快给范郡王敬酒?!范郡王自打三个月前大婚之后,便成了‘妻管严’,被那公主夫人看得是严上加严……好不容易今日能出来风流一场,你们这些骚蹄子还不拿出浑身的本事,让郡王爷尝尝野花儿的销魂?!」 「贺兄说得对!」林世冲也跟着起哄,将自己身边陪酒的花娘也推向范炎霸,「都去,都去!都给我去伺候郡王爷!」 范炎霸全身僵硬地捏着酒杯,这些花娘歌姬身上的香粉味,熏得他头疼,范炎霸不由得思念起柳沐雨下身那股清甜的骚水味儿……每每一闻到,就能让他迅速发情! 可是……他家柳儿身体单薄,如今又是怀胎之初,柴夏子翻着他那双瞎眼睛,当着范老将军和老夫人的面,严厉警告自己——禁止房事!可这三个月来,只能看不能吃,简直快憋死他了! 想当初,他范炎霸一杆金枪夜挑八娘……是何其威风?!如今,却如老僧辟谷,真正的一点儿荤腥都不沾,范炎霸心中懊恼,干脆冲出来,叫上一帮往日的狐朋狗友喝酒解闷,可是看着周围的庸脂俗粉,这酒喝得真是越喝越闷! 「什么家花野花……在你范爷爷眼里,只有我家柳儿最最妖娆甜美……」带着三分酒意,范炎霸眯着眼,酒杯指着贺允文和林世冲,「你当我出来是寻花问柳的?这些庸脂俗粉和我家娘子比起来,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林世冲和贺允文惊讶地长大嘴巴,第一次听到花中霸王范炎霸说出如此情有独钟的话……那清扬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把范炎霸这样暮翠朝红的花花公子,调教成任凭弱水三千 ,只敢一瓢的痴情汉? 「若不是他最近有孕,身子娇贵得碰不得……爷也不会出来找你等杂碎解闷儿……」 范炎霸心中哀叹,有一日实在憋不住,只求看着自家宝贝儿的私处自渎纾解,结果那骚妖精竟然在自己面前,摸穴指乳地发浪,勾得自己忍不住扑上去将人吃了个通透,结果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流掉…… 这下可好,范老将军和老夫人毫不留情地将他踢出了主屋,平日里想见见自家娘子,还要侍卫婢女的一大堆从旁监督,生怕他对自家娘子「行为不轨」…… 一旁伺候的花娘歌姬,都是懂眼色的,见范炎霸失意怅然,急忙拿了酒壶溺嫣婷婷地款步靠近。 「郡王说的是,我等残败之身,怎比得上金枝玉叶……只是再娇贵的花儿,若是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5 只能看着不能亲近,冷落了夫君,那也是罪过啊!」 「这位姑娘说得是!」醉仙楼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腰腹略显宽大的美人站在门口,巧笑盈盈地看着屋内众人微微一福,「妾身受教了!」 白皙娇嫩的皮肤,清远秀丽眉眼,花瓣似的小嘴,修长的颈项,高挑的身姿配合得体的宫装,即使是怀有身孕,也掩盖不住美人浑然天成的卓越风姿。 贺允文和林世冲只当是九仙天女忽降人间,看得眼睛发直,张着嘴巴不自觉中口水都流了下来。 「你!你怎么来了?」范炎霸像是被夫子抓到错处的孩子,手忙脚乱地推开身边的花娘,紧张地上前扶住柳沐雨。 「妾身怠慢了夫君,特来向夫君请罪啊……」柳沐雨身如病柳,勉强靠在范炎霸怀中,仍不忘从花娘手中拿过酒壶,为范炎霸斟满,「夫君愁苦,妾身却不能为夫君分忧……妾身特奉酒请罚!」 端起酒杯,柳沐雨略斜眉眼偷偷瞪了范炎霸一眼,而后笑意盈盈地目光流转,环视一圈花娘歌姬:「各位妹妹,姐姐照顾不周,自家夫君还要麻烦众位妹妹劳心……范柳氏在此自罚一杯!」 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液,一旁的贺允文和林世冲痴痴地看着美人仰首,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吞咽口水,像是一同饮入琼浆一般。 「走!」范炎霸哪里忍得了其他男子对着自己娘子发痴?拉起柳沐雨的手,疾步出了醉仙楼,坐上马车风风火火地回了郡王府。 一直冲进了后府主屋,范炎霸努力难消,暴躁地屋内来回踱步。 「你出来做什么?!还穿得这么……哼!真是气死我了!」 「夫君……」柳沐雨面容无辜单纯,撩起宫装裙下摆,裙子下居然不着寸缕的! 「夫君……妾身穴内淫痒发作,不知该如何自处……这才想去求夫君……」 春葱般的指尖掰开光裸白嫩的臀肉,露出艳红色屁眼里含着的粗大角先生……范炎霸这才明白,为何一路上范炎霸总是荏弱得无法正常行走,原来这骚妖精屁股里一直塞着这么个大家伙! 禁欲良久的范炎霸,哪里禁得住如此诱惑?疾步上前将柳沐雨扑倒在厚厚的床被上,双手死死掐住柳沐雨肥美的屁股来回揉捏。 「娘子说说……你想求为夫什么?」 柳沐雨也干渴许久,终于被范炎霸粗鲁地搂入怀中揉捏,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嗯呃……求夫君……啊啊……求夫君来操操妾身的穴眼儿……」 「遵命!」 急切地抠出柳沐雨屁股里的角先生,范炎霸急火火地捏着粗圆的鸡巴头一捅而进! 「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渴求得到纾解的嘶吼,而后紫檀做的红木大床开始「吱吱呀呀」地摇动起来…… 原始的交缠久久不绝,红木大床不知摇动了几千下,终于范炎霸一声低吼,积攒了许久的浓精统统喷射进柳沐雨的甬道深处。 「柳……柳儿……你,你身体怎么样?孩子……孩子没事吧?」脑子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范炎霸连忙起身查看。 好久没能如此尽兴的纾解情欲,柳沐雨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性感。 「呆子,柴大夫说四个月以后,只要小心些,便能房事了……」 「真的?!」范炎霸眼睛贼亮亮的,将柳沐雨摆成侧躺的姿势,扛起一条腿在肩膀上,扶着重又复硬的巨杵,顶在柳沐雨的臀缝间轻轻滑动几下,「娘子,为夫一定会温柔小心……今夜……就辛苦娘子了……」 挺腰重新进入那湿热滑嫩的妙穴,范炎霸着迷地微眯着眼,开始周而复始的律动…… 五个月后,潘阳郡王妃范柳氏诞下一女,取名范凝儿,潘阳郡王与郡王妃终身恩爱,一生共育有三子一女,潘阳郡在他们的治理下,富庶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全文完〉 特典 刑房?行房! 潘阳郡王妃范柳氏怀孕了…… 在相继生下范消翳和范凝儿这一儿一女之后,潘阳郡王唯一的妻室——柳沐雨,在三十二岁「高龄」时,终于又有了「兰梦之征」。 范家子嗣稀薄,香火维系来之不易,柳氏又是年过三十再怀胎,整个郡王府上上下下又欣喜又紧张,范老将军老早请来「瞎神医」夏子为郡王妃诊脉安胎,范老夫人更是将最好的吃食、药材、薰香如同不要钱似的统统往后府主屋里送,王妃范柳氏更是早早被下了禁足令,必须脚不沾地地卧床养胎。 而孩子他爹——范大郡王,却像是配完种的公猪,被远远地圈在一个僻静的小院里,不得靠近郡王妃一步,生怕他那毛毛躁躁的流氓脾气和见到范柳氏就会发情的金枪惊扰了孕妇的胎气。 一直到了怀胎足了六个月,范炎霸柳沐雨这对苦命鸳鸯才算得以重聚。当夜里,柳沐雨用嘴用手用屁股,费力伺候自己的夫君。范炎霸像是要将这半年来憋得太狠的欲望都在自家娘子身上发泄出来一般,做得柳沐雨哭嚎连连,高潮迭起。 虽然纵欲之后柳沐雨总会腰肢酸软,屁眼肿痛,但情欲得到纾解,腹中的邪火卸个干净,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许多。本以为只要肚子里的宝宝安稳,随后几个月里,这种撅起屁股被操得屁眼外翻的日子会很多,未曾想隔日范炎霸便收到京城急报,要他带着世子范消翳去京城恭贺太子十五岁生辰。 柳沐雨因为身重不能同行,结果这一分别又是两个多月,眼见快要临盆了,也没有范炎霸何时回归的消息,柳沐雨多少心中有些失落。 遣返了所有身边伺候的婢仆,柳沐雨侧躺在软榻上,膨大的肚皮高高拱起,手臂即使拼命伸长都很难碰到自己淫痒的穴口,更别提痛快地自渎了,习惯频繁交媾的身体干枯了好几个月,下体越来越无法抑制的淫痒让他焦躁异常! 「炎……炎……」扯开外衫的襟口,两只手抚上因怀孕而肿胀的乳尖,连续的怀胎生子,已经让原本平坦坚韧的胸膛变得松软有弹性,虽然不若女子一般隆起呈双球,但乳晕尖耸成塔,乳头也从原本的绿豆大小发育膨大到花生米那么大粒。 揉捏着涨大的乳头,没几下就将自身的淫欲勾起来,下体深处好痒……不停分泌的淫液早就打湿了亵裤的裤裆。 抬起笨重的身子,柳沐雨褪下湿黏的亵裤,勉强伸手摸了摸早已挺立肿胀的男根,想要!好想要一根粗大的热物贯穿自己!然后狠狠地冲撞,把自己操疼操肿,好让这难耐的淫痒得到纾解! 挺着肚子笨拙地来到床榻边,从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6 暗盒里拿出一根不到两指宽的木质角先生,不死心地伸长手臂想要将角先生顶入自己早已湿得滴水的骚穴,可是有个膨圆如鼓的大肚子从中阻隔,角先生的冠头只能勉强在肉缝间来回摩擦,根本无法顺畅插入空虚酥痒的穴眼儿里。 柳沐雨只觉得下腹火烧火燎地难过,一只手握着肿胀的男根来回撸动,却怎么也不解恨,反而将欲火烧得更旺,角先生的木质冠头匆促地来回摩擦着湿淋淋的肉缝,下体的穴眼儿饥渴地收缩抽搐,引得柳沐雨难捱地呜咽出声。 「给……给我啊……给我啊!」 「你这骚贱货,果然是不能安心放在家里,才多少时日不操你,你就敢玩爷的东西?!」 柳沐雨猛然眼前一花,落入了一个满是尘土和汗水味的熟悉怀抱。 「爷……」柳沐雨浑身虚软,声音甜腻得像是放了三斤白糖。 柳沐雨这一声「爷」,叫得千娇百媚余音绕梁,生生让范炎霸那胯下两枚垂卵狠狠收紧,在京城忙完太子的寿辰筵,范炎霸只身快马连夜赶路,原本需要二十日的路程,十二日便赶了回来。来不及换衣洗漱拜见爹娘,就急匆匆冲进主屋卧房,没想到迎面见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一根金枪本就憋闷了几个月,遇到这种刺激,立时涨得生疼!满腹邪火无处发泄,范炎霸口干舌燥,只觉得干死这妖精都不足惜! 抱住柳沐雨的腰身狠狠吻住思念已久的小嘴,范炎霸恨不得将怀里人吞吃入腹般恶狠狠地说:「好大胆的浪货!这奶子、这春芽、这肉缝和里面的穴眼儿,都是爷的东西!可是你能随便碰的?告诫了你多少回,还不长记性,今夜少不得狠狠罚你!」 柳沐雨的身子敏感又不耐操,平日里都不够范炎霸玩的,哪里还允许他自渎?只怕是自己玩泄了几次,就不能让范炎霸近身了,再加上范炎霸对柳沐雨本就霸道,只觉得柳沐雨从上到下,连片指甲都是自己的,怎么能让别人随便摸了去?哪怕是柳沐雨自己都不可随意摸的…… 只是今日情况特殊,柳沐雨也确实憋得难过,才破了禁忌,没想到让这范流氓抓了个现行。 柳沐雨泪水盈盈,瘫在自家男人怀里,心里又委屈又渴切,咬了咬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小声抱怨:「还不是怪你冷落我……」 被这妖精如此含娇带嗔的埋怨,范炎霸耳根子发烧头皮发麻,胯下的巨杵「当当」乱跳,只想不管不顾地冲杀进这勾人浪货的身子里,死命糟践他,可是仅剩的理智告诫自己,柳沐雨身子有孕,根本禁不住自己暴风骤雨般的索要。 一把扯开裤头,紫红乌亮的粗壮肉棒弹了出来,范炎霸按着柳沐雨的头,扶着饱满的龟头在柳沐雨的唇间滑动。 「不怕死的骚妖精,赶快张嘴给爷吸出来一次,今夜里为夫少不得在你身上用家法,否则你还真忘了谁才是你男人!」 粗鲁地顶开皓白的牙齿,看着自己紫亮的巨杵插入红嫩嫩的小嘴儿里,那是一种纯视觉的激爽。范炎霸两眼冒红光,挺着硕大的男根在那热烫的嫩嘴儿里疯狂冲杀,久违的舒爽像一道道闪电击中自己的脑干,耳畔「劈里啪啦」地乱响,果然只有胯下这妖精才能带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 软糯的小舌头被粗大鸡巴顶得乱跑,柳沐雨强忍住干呕,尽主竭力地吸吮着丈夫的肉枪,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温驯雌伏的娇媚样子。 根本不抑制自己喷射的欲望,范炎霸抽动了几下,抱住柳沐雨的脑袋,顶在他喉咙深处激射出来,一连七八股浓稠的腥液直喷进柳沐雨的喉底,逼得他只能被动吞咽。 不舍得从热烫的小嘴里抽出半软的分身,范炎霸俯身爱恋的抚摸柳沐雨的脸。柳沐雨的嘴角溢出还未吞咽干净的白浊,略微失神的眼中透着对眼前男人单纯的迷恋。 「好浓哦……」 将柳沐雨搂住站起身来,范炎霸坏笑:「那是当然!爷的这些子孙苗,积攒了几个月,都是留给你这妖精一人独享……」 大手伸向柳沐雨光祼的腿间,挑逗地分开湿漉漉的肉唇,两指在肉缝间摩挲。 「倒是你这泉眼儿里的骚蜜,可曾随便流出来便宜了外人?」 柳沐雨被摸得淫火四起,两腿酸软地不停颤抖,使劲夹住范炎霸作怪的大手来回磨蹭:「爷……那里一直是给爷留着操的,以后我再也不随便乱摸了……求爷……给我个痛快吧!」 多亏已经泄了一次火,否则柳沐雨这样带着哭音儿的哀求直接能让范炎霸激动得喷出来!一把横抱起柳沐雨臃肿的身子,范炎霸大步往外走去:「原本想等你生了孩子做完月子之后,再好好折腾你,既然你这浪货如此迫不及待……那可别怪为夫一会儿操烂了你的穴!」 从主屋后门出去,沿着一个僻静无人的小路走了一会儿,范炎霸抱着柳沐雨走进一个假山后,随后按了个机关,假山后露出一个延伸出下的黑洞。 「这……这是……」柳沐雨乌亮的眼睛里透着点点的好奇。 「这是去京城前命人修建的,本是想作为你生子的奖励,如今倒是用早了……」 迈步顺着台阶往下,洞口自动关闭,地下森冷的空气包围住柳沐雨,让他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地牢?! 下到台阶尽头,火把的亮光照亮了四周,这是一个约有百米的囚室,分割成两块,一边都是各种刑具、刑架,另一边则有一张巨大的床榻,床榻顶端和四周,都垂下两指粗的铁链,重重的镣铐坠在铁链尽头。 「炎……炎……」柳沐雨看到眼前的各种刑具,全身泛起又是恐惧又是兴奋的颤栗,原本只是淫痒的穴眼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酸疼起来,更让柳沐雨无法忍耐。 「宝贝,喜欢么?」亲亲自家宝贝的鬓角,范炎霸将他放在一块巨大的虎皮垫子上。这里每一样刑具都是范炎霸亲自筹备的,铁镣里垫上丝质软布,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毡垫,刑架的边角也都磨得光滑,确保不会刺伤自家宝贝娇嫩的肌肤。 「喜……喜欢……」柳沐雨的舌头都开始打结,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晕,眼睛偷偷四下落巡,透出无比期待的光芒。 「从现在开始,爷就是你的主人,你是爷的母狗奴……爷要罚你自渎之罪,你这浪货可要挺住哦!」 自从嫁入郡王府为妃以后,范炎霸已经有多少年没叫过自己母狗精了……这个称呼连带对往日淫浪生活的记忆一起翻涌上心头,柳沐雨顿时瘫软了身子,趴在虎皮上戚哀的叫:「主人……」 「既然是母狗,就不该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7 穿着人的衣服……」霸道但动作轻柔地扯下柳沐雨唯一遮体的长衫,用一个皮质的颈环套在柳沐雨脖子上,命他四肢爬行跟在自己身后。 柳沐雨已接近临盆,巨大的肚子坠在身下,爬行尤为困难,好在范炎霸只拉着他往前爬了几步,来到一个巨大的木刑架边。刑架上有三个圆孔,两边小中间大,掀开上半部的锁夹,范炎霸示意柳沐雨将头和手腕都放入半圆中,再从上扣上锁夹。这样一来,柳沐雨只能撅着屁股跪着,手腕和脑袋都锁在了木刑架上动弹不得。 「把腿分开……」范炎霸拿出一根藤鞭站在柳沐雨身后,轻轻打在他的腿内侧。 即使是很轻柔的抽打,也立刻让柳沐雨敏感兴奋起来,腿间羞耻的畸变阴穴里,止不住地涌出大股淫水,顺着光裸的大腿根滴撒在铺着软毡的地上。 「你这骚妖精果然淫浪,爷只让你分开腿,你就尿成这样了?」用藤鞭头挑开湿肿的阴唇,露出进而不停蠕动的穴眼,范炎霸的眸色变深,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你这贱货,生就一副勾人的身子,爷若是没提前赶回来,你这母狗精是不是就打算寻别的鸡巴来给你配种儿了?!」 「炎……给我……」范炎霸的羞辱不但没让柳沐雨难堪,反而更激发起他心底的淫意,扭着屁股往后耸,竟「噗的」将藤鞭头吞进阴穴里! 「叫主人!」 范炎霸抽出藤鞭,在那白嫩圆翘的屁股上抽了两下,艳红的鞭痕在莹白的臀肉上煞是抢眼,抽得柳沐雨又疼又爽,兴奋得粗喘不已。 「主人!主人!求你责罚母狗!」带着鞭痕的屁股使劲扭动,柳沐雨凄婉的哀求,「操操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让我泄了吧!」 「母狗精,别忘了这可是对你竟敢私自动爷的宝贝的惩罚……爷这次可不会那么轻易让你泄了……」范炎霸邪气的挑起眉,脱掉全身衣物,一杆紫玉金枪直挺挺地贴着小腹傲然而立,看得柳沐雨是心旌动摇。 范炎霸几步来到柳沐雨身后,扒开藏在腿间的两片肥厚阴唇,嘴巴凑上去狠狠吸了口不断蜿蜒流下的淫水,那清冽腥甜的味道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他激动难忍,刚刚发泄过的男根又开始胀痛。 「主人……母狗好像你……屁眼痒,前面也痒……好主人,操操我……求你!求你!」白亮亮的屁股抖得更厉害,柳沐雨全身如肉虫般扭动,淫欲之火已经将他最后一点廉耻烧成了飞灰,将两腿分开得更开,挺起屁股努力将私处露给身后的范炎霸观赏,使劲缩放着屁眼和阴穴,赤裸裸地向身后的男人邀欢,「进来!求你进来!哪里都行!母狗所有的穴眼儿都是留给主人操的……救救我吧……」 「看来一点都没反省啊……」范炎霸假意摇摇头,手指不怀好意地捅了捅早已酥软的阴穴,不等肉膜缠绕包裹上来,便抽身而退,转而抚摸那肥圆的屁股。用带着湿液的手指草草疏通了两下臀缝深处的孔洞,范炎霸扶住自己的男根,用鸡蛋大小的龟头缓慢地往柳沐雨屁股里顶。 「记住……这是惩罚……」 后穴的旱路不似前穴有汁液润滑,肛口若不做细致的疏通也很紧硬,这次范炎霸故意让柳沐雨疼痛难挨,他知道自家宝贝儿那骚媚的身子,只有这种略带疼痛的粗野性交,才能得到彻底的满足。 「啊啊啊……」屁眼被一点点逆向撑开,没有以往的充分润滑后的胀满感,而是被生生撕裂开的疼痛,「不要!不要!太疼了……不行,太大了,啊啊……」 柳沐雨哀叫着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可是手和脑袋都被固定在刑架上,只能维持这屁股后撅的姿势,承受毫不怜惜的粗暴占有。 范炎霸固定住柳沐雨不停扭动的屁股,用力插他的屁眼,感到里面的肉轮一点点张开,手中的屁股和大腿开始疯狂地颤抖,柳沐雨一边哀求呻吟,一边深呼吸努力放松绞紧的肠道。好像第一次开身般的紧致,范炎霸甚至觉得鸡巴被绞得有些疼痛,直到整个粗圆的龟头全部顶进去之后,范炎霸才停下来让柳沐雨稍微喘息一下。 锁在刑架上被迫撅着屁股接受强暴,屁眼被巨大的分身撑开胀满,那非人的疼痛让柳沐雨无法忍耐地痛哭出声,可是被奴役,被物化,被像牲口一样的强迫配种奸淫,却又让他心里有种怪异的兴奋感。 等到柳沐雨呼吸平顺一些后,范炎霸继续往里一点点挺进,永无止境的扩张,让柳沐雨几乎绝望。 「不行了……太大了,装不下……啊……出去!快出去!肚子要破了!」被锁在刑架上,连摇头拒绝都做不到,屁股抖得像打摆子。 「放松!你这骚贱货,刚才还扭着屁股勾引爷,说怎么操都可以,现在就要后悔?!」范炎霸根本不理柳沐雨的哀求,继续用力,狭窄的肠道在蛮力的开拓下一点点退让,轻轻撤出一点再往里插,往返几个来回,终于将整根肉棒没入柳沐雨的屁股里。 柳沐雨浑身汗透,若不是有刑架支撑!早就瘫软在地上,范炎霸探身将人从刑架上解下来,柳沐雨的屁股重重地坐在范炎霸的大鸡巴上,引得他又是一声尖叫。 吻着柳沐雨脸上的眼泪,范炎霸轻轻摆动腰,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渐渐从只有痛苦到能够承受,范炎霸放心地开始全力贯穿他的身体。 柳沐雨努力放松身体来抵御肛肠深处的疼痛,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脂膏润滑的情况下接受范炎霸的整根金枪,撕裂的疼痛中混杂着一种怪异的骄傲,让柳沐雨的身心都很满足。 「摸摸我……摸摸我前面……痒,里面好痒……」后穴的充实更突显了阴穴的空虚,柳沐雨在范炎霸怀里不住扭动,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湿漉漉的腿间。 「小妖精,爷这就满足你!」 咬着柳沐雨的耳垂儿,范炎霸兜起他圆鼓鼓的肚子,将他抱到刑房的一个角落里,哪里居然停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木马!马鞍上垫着细羊毛做的软垫,马鞍中央立着一根不过两指粗三寸长的角先生,这角先生虽然不算粗大,但可怕的是上面竟然捆满了毛茸茸的狗尾草! 柳沐雨被眼前的木马吓得魂飞魄散,死命地搂住范炎霸痛哭:「主人!爷……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怕!我受不住的……」 「谁说你受不住?爷的母狗精……配这狗尾花不正好?这是爷专门采来给你解痒的……你怎能不领情?」 根本不管柳沐雨的拒绝,范炎霸两手分开他的大腿,托着屁股将他私处抵住那毛扎扎的角先生。 「乖宝贝,自己把穴分开坐下去……」范炎霸在柳沐雨耳边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欲锁逃妻(艳妻系列之四)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38 诱哄。 「不不!会死的……我会死的!」柳沐雨心悬在嗓子眼,狗尾花的毛扎在肥嫩的阴唇上,刺痒刺痒的,这要是坐进身体里……柳沐雨心中升起一种渴望被凌虐的兴奋。 「爷的好狗奴,你不听爷的话了么?这可是对你之前自渎的惩罚,你若是不把穴分开,爷一样有办法让你坐下去的!」双手威胁地上下颠颠,肉唇在毛刺遍布的角先生上来回轻蹭,痒得钻心。 「呜呜……别……我分……」害怕范炎霸随后又有什么淫坏的手段折腾自己,柳沐雨羞得紧闭双眼,两手颤抖着伸到腿间的羞处,分开闭合的阴唇,哆嗦着调整位置,让湿痒的穴眼儿对准那毛扎扎的角先生…… 想要更羞耻些,更难挨些……扭曲的兴奋让柳沐雨浑身麻痒,毫无预警地范炎霸忽然松开托住他屁股的手,柳沐雨身子猛地一沉,重重坐在马鞍上,毛茸茸的角先生顶开穴口整根没入! 「啊啊啊!!!」尖利的嘶喊从柳沐雨的喉间窜出,最娇弱的地方传来最强烈的刺激,极痛!极痒!极爽!下体接连喷出三四股粘稠的汁水,随后男性春芽也抑制不住地喷出淡黄色的水柱。 柳沐雨全身抽搐,翻着白眼假死过去,冲刷全身的高潮快感已经超越了极限,让他痉挛僵硬而后瘫软如泥。 「娘子,你爽得都失禁了……」翻身也胯上了木马,范炎霸搂住柳沐雨圆鼓鼓的肚子,「母狗精,爷的家法还没结束呢,你可要挺住啊!」 托起柳沐雨肥润的屁股,重新将涨大的阴茎插入他的屁眼,前方的刺痒已经让柳沐雨无法注意后穴的胀痛,范炎霸轻轻摆动身体,木马随着重量的偏移而摇动,布满狗尾花的角先生一下一下在柳沐雨体内顶撞,配合着后方范炎霸的侵占,隔着一层肉膜互相角力般折磨着柳沐雨敏感的身体。 「不!不行……呜呜……我,我受不了……啊啊啊……求你!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自渎啦!」柳沐雨目光涣散,早已没了焦点,只有那反复被侵入的阴穴和肠道还不断刺激着柳沐雨的神经,让他语无伦次地哀求哭泣。 柳沐雨也许不知道,每次他被凌虐时,总会散发出一股诱人的美感,刺激着范炎霸的施虐欲,只想对他更坏些,让他哭得更可怜,更凄婉! 肉枪硬得像石头,范炎霸再也顾不得其他,认真在柳沐雨体内抽插顶撞,木马「吱呀呀」地前后摇动,娇嫩的肛肉被粗暴的抻拉带出来,然后在下一个挺进中被捅回去,没操几下便撞得柳沐雨的后穴汁水四溢,小屁眼像是会哭一般「啧啧」发出水声。 而柳沐雨早已无力关注屁股的撕痛,前穴毛扎扎的角先生还在体内肆虐,扎刮着敏感娇嫩的肉膜,带来一阵阵直戳脑髓的爽麻。柳沐雨此时已经发不出任何意义的声音,只能勉强抱住木马的脖子,随意摇动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凄鸣。 不知木马摇了多久,柳沐雨突然绷紧了双腿,抱着肚子痛呼:「炎……炎,孩子……我的孩子……」 范炎霸猛然从情欲中惊醒,只见柳沐雨敞开的胯间喷出大量的热流,已经湿透了马鞍的软垫,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后院的仆役们只见自家王爷衣衫不整地抱着席被裹住的郡王妃,踉跄地从后院冲出来。 「来人!快来人!沐雨要生啦!」 郡王府上下一片惊慌,仆役婢女忙进忙出,热水一盆盆地往产房里送。 两个时辰后,产婆出来报喜,郡王妃生了一个健康的男孩,母子平安。 产婆高兴的嘴里念叨,真是吉人天相,原本还担心郡王妃盆骨狭窄产道闭塞容易难产,没想到这次产道开得快速通畅,真是老天保佑! 众人皆双手合十,低喃「阿弥陀佛」,范炎霸提了提还未来得及系好的裤带,傻傻地乐开了花。 ——特典 完 后记 终于!终于!终于写完了! 作为有完结恐惧症的某希来说,完结篇真的是噩梦啊!总希望结尾不落俗套,总希望结尾能让人印象深刻,总希望故意能有回味,禁得起推敲……结果,结果这篇文文我竟然写了七个月啊!现在是什么时间?凌晨一点……我在干嘛?刚刚打完「完」这个字,还在补后记…… 从来没这么急迫过,捂脸,我也变成拖稿大王了?! 唉,说正事吧,《艳妻系列》终于结束了,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这篇文章的完结,真的让某希长舒一口气,也算是完成一个心愿吧。很多亲问我:沐希是不是喜欢写双性文?其实吧哈……我隐藏最深的萌点是「生子文」哦……无论古风、现代,无论架空、真实,我都喜欢加入生子的内容,即使不仔细描写过程,我也喜欢这样有圆满「大家庭」的感觉……(好吧,我的审美很怪异) 下一本,打算出《阿德尔斯堡》是当年《淫欲城堡》的改写版,故意与艳妻很不相同,是现代黑帮背景的故意,有很多亲说《艳妻》很虐……(有吗?)「那和《阿德尔斯堡》比起来,《艳妻》就是小清新……(哎呀,不要吓唬读者) 我只能保证那是个绝对好看的故意,好吧,前面有点虐,但是你们一定要捏着鼻子看到后面啊……一定要看啊!!真的超级好看啊! 《城堡》是我从03年开的坑,到现在整整十年了,写完它纯粹是为了给我和众多《城堡》的粉丝完成心愿…… 对于《艳妻》大家有什么喜欢和不喜欢的,以及什么感想,都欢迎到我的微博……我目前收到的回馈是:肉,没情节,像bg,虐……某希内牛满面啊!!我每篇文都是很用心在写的,不管是小清新还是大史诗……我的情节控也让我抑制不住地想在一个简单的肉文里,加入跌宕起伏的情感故事,虽然这样有点自虐(写起来真费脑)……so,能不能给点赞美噻? 请毫不保留地夸奖我吧! 沐希 分卷阅读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