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人不成反被艹【古言np】》 1关于我成了种马文男主这件事 01 徐瑶沉默地看着眼前躺着的这个要死不活满身血污的人:“系统,你管这叫魔教圣女?” 系统的机械音响起:【是的,你面前躺着的就是魔教圣女顾秋水,你的任务是救活她,让她爱上你。】 “你瞎了还是我瞎了!这明明就是个男的!你真的没有认错人?” 系统继续机械重复:【是的,你面前躺着的就是魔教圣女顾秋水,你的任务是救活她,让她爱上你……】 什么弱智系统,别人穿越遇到的系统一个比一个智能,会插科打诨陪聊,怎么轮到她,这个系统笨得堪比她十年前路边两百块钱买来的山寨机。 木讷,迟钝,还爱死机。 徐瑶拿手里棍子戳了戳地上的人,伤得很重,晕得很彻底,应该不会还有力气爬起来跟她来一场激烈的床戏。 原着里这段情节徐瑶就看得眉头紧锁,小乞丐徐宁在路上遇到了重伤昏迷的顾秋水,第一时间想的是搜刮人家身上的钱财,结果一通乱摸以后,把顾秋水摸醒了,顾秋水睁着美艳水灵的剪秋瞳望着徐宁,徐宁顿时心猿意马,跟她来了一发。 就算作者在下文补充解释原来徐宁是天生阳体,体液能治百病,医百伤,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救顾秋水,而且顾秋水也是因为认出来了他的体质才故意的。 但是这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啊,顾秋水只是看你一眼,你就觉得她要跟你上床了,做梦都没你这么能做的。 徐瑶实在想不通这么猥琐的男主凭什么还能成为年度男频网站最受欢迎男主,评论区读者天天把他吹上天——宁哥,吾辈楷模。 真想报警把这群人都抓了。 愤怒的徐瑶忍着怒意熬夜看完了全书,发现男主确实不忘初心,出走整本书,归来仍是又渣又猥琐的臭男人。 整本书就是男主靠女人的发家史,遇到魔教圣女,睡了,获得武功秘籍。 遇到归剑山庄大小姐,睡了,获得神器逐风剑。 遇到皇宫出逃的公主,睡了,获得皇家免死金牌和御前侍卫调动权。 男主就这么一个一个睡上来,成为了天下第一高手,还睡一个忘一个,每次走时就给她们画大饼说等他功成名就回来娶她们,结果一群傻姑娘真的信了,傻傻等待,最终等来了男主和武林第一美人隐居山林的消息。 被彻底恶心到的徐瑶愤怒地怒写叁千字长评,怒骂男主和傻逼作者,整个就是精虫上脑,白日做梦的意淫作品。 结果等她再醒来,她的公主大床没了,她的蚕丝被没了,她的暖气也通通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潮湿的泥巴地,和浑身臭烘烘的破烂补丁装,眼前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咧着一口黄牙对她说:“宁宁,今天记得给我多要两个馒头回来。” 这不就是那本弱智男频文第一章的开头。 看过无数穿书文的徐瑶两眼一黑,她怎么就忘了,随便写差评是有可能穿书的! 徐瑶颤颤巍巍地把手按在了自己胸前。额……好像有,好像又没有,这孩子太营养不良了,摸不出来。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脱了裤子,总算长舒一口气,还好,自己还是女的,不是徐宁那个狗东西。 正穿上裤子开始思考怎么在古代生活,是做香皂还是造玻璃,她皱着眉头悔恨自己怎么就没上网查查这些东西的做法,脑子里就出现了一个声音:【已成功绑定宿主气运之子徐宁,发布任务一——施救魔教圣女顾秋水,并让其爱上你,将魔教秘功斩魂十叁术传授给你。】 徐瑶:“哥,你绑错人了,我女的。” 系统:【已成功绑定宿主气运之子徐宁,发布任务一——施救魔教圣女顾秋水,并让其爱上你,将魔教秘功斩魂十叁术传授给你。】 徐瑶:“……哥,我没这个能力,真的,你换个人吧。” 系统:【已成功绑定宿主气运之子徐宁,发布任务一——施救魔教圣女顾秋水,并让其爱上你,将魔教秘功斩魂十叁术传授给你,任务失败将扣除宿主全部血量。】 好吧,还会威胁人。 徐瑶自暴自弃:“那我问问圣女搞不搞百合啊。” -- 2我和攻略对象结拜兄弟 ℙó⑱ē.ⅵℙ 好好的圣女变成了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徐瑶就是想救他,也有心无力。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营养不良的十几岁小女孩,自己都饿得头晕眼花,哪里背得动他。 抓着人两只胳膊缓慢拖行了十几米,路上还不小心让他脑袋撞树,伤口砸在石头上,顾秋水强势加重,吐出一口黑血后终于悠悠醒转,一双眼波流转的漂亮眼睛落在她脸上,茫然地问:“是你救了我吗?” 徐瑶盯着他吐出的那滩触目惊心的血,很是心虚,她要是点头的话,真的不会被他拧断胳膊吗? 顾秋水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苍白虚弱的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容:“你不要怕,你助我吐出了我的体内的毒血,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当然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额,还能这样? 她只能归功于是剧情的强大,这都能让她碰瓷救命恩人这个功劳啊。 原着徐宁厚颜无耻非要赖着顾秋水带他去魔教,教他绝世武功,徐瑶却没有这个厚脸皮:“算了吧,我也没做什么。” “不行。”顾秋水拉住她的手:“救命之恩,我当然要倾力相报,否则我于心有愧。” 你们魔教中人都这么正直重感情? 徐瑶想到了原着,由于徐宁是天生阳体,和他欢好不仅能疗伤还能增进功力,于是跟着顾秋水回魔教的路上,两个人一路宣淫,回到魔教也夜夜不休,顾秋水还把她的好姐妹右护法介绍给徐宁,叁个人来了一场双飞。 徐瑶警觉,她可是女的,顾秋水变成男人了,要是还按照原着走向,她就是羊入虎口,自取灭亡。 正犹豫着要不要随便说个什么要求让他报完恩赶紧走人,顾秋水便又道:“小兄弟,不如今日我便跟你就地结拜为兄弟吧,日后我顾秋水只要活一天,便必定护你享锦衣玉食,受荣华富贵。” 哈?兄弟? 也对,她现在这副营养不良灰头土脸脏兮兮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是个女孩。 徐瑶嘴角抽了抽:“谢谢你啊……” 顾秋水捧着她的手道:“你我之间以后就是兄弟了,不必这么生分道谢,你唤我一声哥哥就是。” 叫哥哥怪别扭恶心的,徐瑶勉强开口,不情不愿叫了声顾大哥。 顾大哥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那我们即刻启程,我带你去我们的家。” 徐瑶根本拒绝不了。 因为那个狗日的系统又冒出来了,冷漠道:【恭喜宿主完成拯救魔教圣女顾秋水任务,请跟随其回到魔教,让其爱上你,将魔教秘功斩魂十叁术传授给你。】 还魔教圣女呢,都逼着她叫哥哥了,麻烦你们系统升级更新一下好不好!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原着里徐宁在顾秋水醒来的那一瞬间就非笃定顾秋水对他有意思,大概是顾秋水天生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容易给人造成误解。 此刻,顾秋水也用着那双眼睛,很温柔很深情地注视着她:“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太感动了。 要是他不盯着她的补丁破烂帽子,深情温柔地唤出那上面绣着的两个大字,就更感动了。 那两个字是——“狗蛋。” -- 3为了保命 Pó⑱ē.ⅵℙ “狗蛋”是老乞丐孙子的名字,他小孙子前几年就跟着他病死了,老乞丐就把自家孙子的破烂帽子给了徐宁戴。 现在帽子的主人变成了徐瑶,顾秋水便把狗蛋当作了她的名字,十分含情脉脉地叫着她“狗蛋”。 在第四十九次听见他叫她狗蛋时,徐瑶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不叫狗蛋,我叫徐……” 她又顿住了。 徐瑶这个名字明显是女孩子的,她不能说,可是徐宁两个字对她来说就是恶心的身份,她是徐瑶,一直都是徐瑶,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会走上和那个猥琐下流的徐宁一样的道路。 还是就叫狗蛋吧。 顾秋水却问:“你姓徐?徐狗蛋?” 徐瑶闷闷应了声。 “狗蛋这名字着实不太文雅,当乳名可以,日后用作行走江湖的大名却又是身份了。” 你也知道啊,那你还叫得那么欢。 “如若你不介意,我给你起一个大名吧。”顾秋水沉吟片刻,道:“徐遥,你觉得怎么样?” 徐瑶心里一惊,瞪大眼看他,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顾秋水对她笑了笑,解释一番:“你我相逢于这路途迢迢,千里遥遥,取自这遥远之字,也是希望你未来的人生也能遥远绵长,如何?” 原来只是巧合,徐瑶说不上是满足还是失落地点点头:“谢谢……我很喜欢。” 好歹也算是她自己的名字。 顾秋水展颜一笑,“那日后,我便唤你阿遥吧。” 就算是变了个性别,顾秋水也依然不辜负期待,长得很好看。 长身玉立,面如冠玉,受了伤也不影响他的好看,反而增添了几分战损美。 徐瑶想,还好她定力够,换个人来被他眼神一勾,这么一唤,早就陷进去了。 两个人一起赶路了叁天,顾秋水还很贴心地照顾她这个没有武功,营养不良走不动路的小乞丐,去买了辆马车让她坐,自己亲手赶马车。 徐瑶有些于心不安,好歹他也算半个伤病员:“要不……咱俩雇个车夫?” 顾秋水笑了笑:“我树敌太多,随时都有埋伏,若带着车夫,反而是种拖累。” 徐瑶想说,你带着我也是拖累啊……埋伏这么多,万一他护不住她,万一刀剑无眼呢。 怕什么来什么,天色将暗的时候,一群杀手窜了出来,亮着手里明晃晃的刀,恶声恶气说:“魔教贼子,终于让我等到你了,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 顾秋水让徐瑶就待在马车里不要动,飞身出了马车,二话不说就开始交手,徐瑶在里面听得心惊肉跳,原着里圣女和徐宁一路睡觉平安无事睡到了魔教,怎么变成她就多了追杀戏码? 顾秋水的伤还没好,徐瑶实在担心,毕竟他死了自己在这马车里也会被当成同党处置,正想撩开帘子看看战况,外面的打斗声却已经停了,顾秋水脸色苍白地把她从车身内抱出来放到马背上:“马车太引人注意,赶路也太慢了,你不会骑马,只有让你与我同骑赶路了。” 顾秋水解了马车直接骑着马赶路,徐瑶被他环在胸前,马颠得她屁股疼,但是她闻到了顾秋水身上的血腥味,也就没有开口,一路忍着。 夜深的时候,顾秋水把她带到了一个破庙内,找了些柴燃起来,把手里的一个暗纹玉佩塞到她手中。 “明天天亮以后,你待在这里,会有人来找你,你只要给他们看这个,自会有人来接你。” 徐瑶捏着手里冰凉的玉佩,看着他没什么血色的面容:“那你呢?” 顾秋水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明天我单独离开,你跟着我只会更加危险,等过段时间我再迟一步回来。” 这是他要一个人引来追兵的意思了。 徐瑶心情有些沉重,她不了解这个世界,人人喊打的魔教对她而言也不过只是一个工作单位的概念,顾秋水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熟识的第一个人,更何况他还是她的任务男主,她当然不能看着他去死。 狗系统这次倒是智能地冒出来了:【友情提示,宿主是纯阳之体,欢好可解百毒治百伤,增进对方功力。】 ……这个猥琐的设定,完全就是种马文男主为了床戏而服务的嘛。 她现在都变成女的了,谁知道这个设定生不生效,对顾秋水有没有作用。 系统:【有用的。】 徐瑶:“我不信,你都能指着顾秋水叫圣女。” 系统:【攻略对象死亡将会被判定为任务失败,宿主将会被扣除全部生命值。】 呵呵。 威胁我是吧,那我偏要看着他去死。 但是很快徐瑶就妥协了。 半夜的时候,顾秋水体内的余毒又发作了,他昏迷得不省人事,一点血色都无,昏迷之间,他握着她的手,念的是:“阿遥……快逃……” 徐瑶一咬牙闭眼,只能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她忽略心底的异样情绪,只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保命才救他而已,比起保命,贞操又算得了什么呢! -- 4睡奸男主(h) 原着里徐宁遇到顾秋水时刚好十六岁,徐瑶穿过来,按照原着,她这具身体应该也是十六岁。 奈何过于营养不良,她望着自己干瘪瘪的胸口,眼泪出来了,要知道她以前好歹有个36c的。 小乳包小小的,乳尖粉粉的,由于平日里捂得严严实实,身体居然没有脸那么灰头土脸,反而很白。 她脱了自己衣服,又去解顾秋水的,外袍脱下,再解内里衣带,最后脱掉他裤子,露出了很夸张的凶器。 好大…… 徐瑶手在颤抖,她觉得自己好像个变态,顾秋水都要死了,她还要扒人家裤子,让他硬起来。 热烫的肉茎被握在手里,她动作生硬地撸动了几下,还好,硬了。 然后呢,要直接坐下去吗? 徐瑶尝试了一下,仅仅是抵入了半个龟头,差点没把自己痛死。 好好的一本起点种马文,被自己搞成了po18黄文,她还是po18最惨女主,做爱都要靠自己动,前戏也得自己动手满足。 徐瑶哭丧着脸揉着自己的小胸乳,揉了半天,手酸了,下面还是干的,一点水都没有。 没办法了,只能低头去亲吻顾秋水那张好看得不真实的脸,拉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习武之人常年握兵器的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粗粝磨蹭过柔软的乳尖,很快就颤巍巍地立起来。 她贴上顾秋水没什么血色的唇,用舌尖舔湿他的唇瓣,亲着亲着,她有些动情,身子不由得更贴近了一点,在舌尖探入他唇缝的一瞬,被她按在身下亲的顾秋水虚弱地睁开了眼。 额…… 徐瑶唇还在贴在他唇上,和他大眼瞪小眼。 她慌慌张张起身,捂脸想开口解释,却听见顾秋水虚弱地轻叹:“为何我到了弥留之际,出现的竟是这样旖旎的幻境?” 对,对,就是幻境! 徐瑶坐在他腿间,把他硬挺的肉茎往腿心里蹭,看着顾秋水苍白的面容逐渐染上红晕,他一闭眼,似乎决心沉沦在人生最后时刻的梦境,于是躺平享受,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好色情,好性感,比她听过的男喘语音们会多了,徐瑶听得面红耳赤,还有点兴奋。 花穴终于淌出蜜液,肉茎撞在花蒂上,带出一阵快感,觉得自己湿得差不多了以后,徐瑶终于扶着那根硕大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 太大了,哪怕穴内湿滑,也依然进入困难,身体传来被入侵的异样肿胀,有点痛,也有点肿胀,徐瑶眼角都泛出泪花,却还是努力深呼吸把那根巨物往里吞。 等到彻底进入时,徐瑶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努力让自己从这份肿胀感中缓过来。 身下的顾秋水却已经难耐地蹙起了眉,身体出乎本能地寻求快感,两人性器相连的胯部,顾秋水一挺腰,徐瑶便被顶得眼泪汪汪,发出小猫般可怜兮兮的低吟。 “轻……轻一点……” 但顾秋水闭着眼,却像是已经陷入旖旎梦境,不断挺身抽动着性器,湿润的汁液被插得不断外冒,徐瑶无力地攥住他身下的青衫衣袍,把它们捏得皱巴巴的。 被破身的不适感过去了以后就逐渐有了爽感,徐瑶被顶得趴在他胸膛上,身体软成一滩水,无力地承受着这场明明该由她主导的性事。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怀疑顾秋水是不是真的快死了,不然怎么能操得她这么欢。 结果做到一半,顾秋水像是为了打破她的猜忌,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看起来快要随时撒手人寰了,徐瑶赶紧坐起身,胡乱地动了几下,手捏住他下面的两颗囊袋,一边揉一边努力扭腰晃动套弄,终于让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看着射完精后脸色逐渐红润的顾秋水,徐瑶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真是好人一生平安啊。 她起身擦掉罪证,给顾秋水穿好衣服,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出了破庙,来的时候她看见了,后面有条小河,她想去洗个澡。 今晚的风好像也不大,怎么破庙外掉了一地树叶树枝。 徐瑶也没空多想,快步赶去了河边,下水清洗自己的身体。 夜晚水有点凉,她打了个喷嚏,牙齿打颤地在水里把自己体内的精液一点点抠干净,太冷了,她觉得自己手脚都要冻僵了,正想着赶紧洗干净走人时,腿却抽筋了,一脚滑进了水里。 被水没到头顶时,徐瑶心里想的是,她估计是史上第一个穿书死得最快的主角了,死因还是因为做完爱以后被淹死的,多憋屈。 她呛了好几口水,腿部抽筋的疼痛却迟迟得不到缓解,肺部的空气正在一点点被挤压出去,就在她痛苦地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消逝时,忽然有一只手把她从水里提溜出来了。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她狠狠咳嗽了半天,把呛进去的水都咳干净以后,才终于有力气抬头看一眼自己的救命恩人。 这一眼,便让她怔住了。 月光下,一个一身白衣,仙气飘飘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五官精致漂亮得不像常人,却又毫无柔弱之感,身上更是有着如高山之雪的清冷气质,他低眼望了她一眼,便把自己那身飘飘白衣外袍脱下来搭在她身上。 徐瑶这才意识到,她正全身赤裸,什么都还没穿呢。 -- 5和大小姐坦诚相见 徐瑶很尴尬地用外袍裹住自己,干巴巴说:“那个……您能转过去一下吗?” 对方神色冷淡地扫了一眼她裸露的小腿,背过身去了。 徐瑶飞快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后就要开溜,结果跑了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提溜住了后颈的衣服。 他清冷的眉眼染上不解:“你见了我,为何要逃?” 不然呢? 被陌生男人看到裸体,是个人都会社死到想迅速逃跑生生世世永不见好吧! 【发布任务——攻略归云剑庄大小姐萧从云,让其爱上你,赠予神器逐风剑。】 系统这个时候猝不及防冒出来,徐瑶眉心跳了跳,看了周围一圈,确定没有别人。 “额,你说的大小姐……不会是他吧?” 系统冷冰冰回复:【是的。】 没救了,这个女变男,男变女的世界。 要知道原着大小姐萧从云可是人气最高的女角色,她出场时是在后面徐宁参加武林大会时,一不小心误入后山温泉,结果撞见了大小姐在洗澡。 原着用了整整一千字来描写大小姐的魅力,什么清冷如月啊,眉目含霜啊,是九天之上谪仙下凡,是皎皎月中仙…… 她越孤高清冷,后面写她为徐宁痴痴等候的反差就越大,读者就越爱看。 男人嘛,总爱意淫这种仙子爱屌丝的剧情。 但是很明显,随着性别的对换,剧情也跑偏了,大小姐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说,还撞见她洗澡,大小姐洗澡是仙子沐浴,她洗澡是旱鸭子落水,徐瑶比较有自知之明,大小姐怎么可能看个洗澡就爱上她呢。 大小姐没等到她回答,又问了一遍:“你为何要逃?” 徐瑶颤巍巍答道:“我洗完澡我冷,我想回去烤火不行吗。” 大小姐看了看她单薄的衣衫,皱了皱眉,把刚刚那件脱给她的外袍用剑一挑,便又重新披在了她身上。 “穿好。” 萧从云身形比她高了两个头,徐瑶把外袍系带系好,这袖子长得可以去唱戏,她觉得自己穿着这身回去扮白衣女鬼,说不定能吓得顾秋水垂死病中惊坐起。 徐瑶听话穿好了,她盯着萧从云面无表情的好看面容,想到她还有个攻略任务,就有些头疼地开口搭讪:“那个……多谢公子救命大恩,敢问公子姓名?” 萧从云盯着她说:“我姓萧。” 像是有着什么期待。 “哦,萧公子你好啊……” 萧从云脸色突然就变冷了。 他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冷冷道:“不要这么叫我。” 额,那该叫什么? 徐瑶试探:“萧……大小姐?” 萧从云恼怒地瞪了她一眼,直接施展轻功飞身走了。 寂寥的夜色中,徐瑶茫然地盯着他飞远的背影。 说好的内心淡漠不轻易为事物所动常年面冷如霜呢,这么容易生气,这算什么高岭之花嘛! —————————————————— 大小姐:她居然叫我萧公子!她从前都叫我云哥哥的! -- 6马车内用手指上药(微h) ℙó⑱ē.ⅵℙ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徐瑶发现自己正被顾秋水抱在怀里,看起来确实伤势好了一大半,不再是那副危重病人的惨白脸色,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阿遥,你醒了。” 徐瑶僵硬地从他怀里起身,昨晚回来以后她觉得很尴尬,就窝在破庙角落自己一个人睡了,怎么一醒来就到了他怀里,总不能是自己滚过去的吧。 她身上的那件衣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顾秋水的青色长衫,顾秋水淡淡道:“白衣不耐脏,我看你不知从哪捡来了这么件脏衣服,便替你扔了。你已经是我的结拜兄弟,怎么还能捡别人的衣服呢。” 徐瑶在心里默默给大小姐磕了个头,对不起啊大小姐,谁让你喜欢穿白衣服呢。 顾秋水神色如常,似乎对昨晚发生的事一点记忆都无:“说来奇怪,今日我一醒来便觉得自己体内余毒竟然都散了,你可知道是为何?” 徐瑶视线落到地上爬过的蚂蚁,木着脸:“不知道,大概是您吉人自有天相,菩萨保佑吧。” 顾秋水轻轻笑了:“我不信神佛。”他抬手碰了碰她头发:“菩萨未曾对我施以援手,救我的,只有你一个。” 心跳如鼓。 徐瑶紧张地抬头看他,不会被发现了吧? “你怎么这副神情,难道那日不是你救起的我吗?” 哦,是说那个啊。 徐瑶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有点马甲被捂住的庆幸,但又有怪异的闷堵心酸。 昨晚做爱,今天腿软。 徐瑶走了没几步就腰酸腿疼,特别是下身那处,应该还是肿着的,走几步就痛。对上顾秋水狐疑的视线,她还要干笑着解释:“我昨天走路太多了,今天脚疼。” 于是顾秋水不知道从哪里又弄了辆马车,这次比之前的豪华多了,车内铺着软垫锦褥,大得可以两个人躺下来睡一觉。 还有了个车夫。 徐瑶疑惑:“你不是不请车夫吗?” 顾秋水:“他可不是普通人,是我的手下,十一,有他在,定能护你周全。” 徐瑶看了眼蒙着面一身黑色劲装,面无表情的十一,颤颤巍巍钻进马车把车帘拉得严严实实。 原着里,也有十一。 圣女的贴身侍女,一个喜欢用鞭子殴打徐宁的冷脸美人,打着打着,就用鞭子把徐宁绑床上了。 十一人气也不低,很多读者把她当大小姐代餐,甚至还想要作者写一次大小姐十一和男主的叁人行。 两个冰雪美人在床上被融化,多带劲啊! 但作者非说大小姐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和别人一起搞3p,太崩人设了,不写。 明明这本书女性角色们会爱上徐宁已经是严重地人设崩坏了好吗。 后来十一因爱生恨,给徐宁下毒,被圣女一剑捅死了。 虽然她肯定不是徐宁那个时时刻刻都能跟人滚上床单的猥琐男,但系统在这里,她生怕等会系统就钻出来要她攻略十一被他用鞭子抽一顿了。 还好,系统从头到尾都跟死了一样没有动静。 马车摇摇晃晃,车上竟然还燃了香,味道淡淡的,像是浅浅的树木草叶味道,徐瑶闻着闻着就开始眼皮沉重睡着了。 一直坐在徐瑶身侧闭目养神的顾秋水终于睁开了眼,他叹了口气,把徐瑶温柔地抱进怀里,脸埋在她颈窝里沉迷地深吸一口气:“阿瑶……” 细碎的吻从额头落到鼻尖,再到柔软的唇上,顾秋水抱着她亲了一会儿,车帘被掀开了。 十一摘下面巾,露出的却是和大小姐一模一样的面容,他冷着脸道:“趁人之危,我一剑捅死你。” 顾秋水抱紧徐瑶,笑容不减反增:“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十一,你对我动手,就是在崩人设剧情。你能扮作十一跟在她身边已经是特权了,你若不想珍惜这个机会,就让别人来。” 萧从云恼怒:“你对她动手动脚,难道不是违背剧情?” “当然不算。”顾秋水:“因为当初,我就是这般与她在马车上日日缠绵啊。” 萧从云脸色更黑,欲发作,又忍住了。他甩下车帘,眼不见为净,背过身去把手上的鞭子甩得飞快,像是把马当成人抽了。 车厢内顾秋水的手已经探进了徐瑶的裤子里,摸到红肿的软肉,他叹了口气:“阿瑶昨日那么对我,我怎么忍得住……” 他脱了她裤子,把凉凉的药膏被涂在穴口,手指顺着探进甬道内,把之间的药物抹在里面,湿润的软穴不一会儿开始流出温热的粘液。 徐瑶无意识地在他怀里呻吟了一声。 外面的马被重重抽了一鞭子,跑得更快了。 -- 7大小姐驾到,统统闪开 下身的肿痛不适居然在第二天就消失了,徐瑶内心感慨,这不会也是种马文男主性转后的金手指吧。 真是猥琐啊! 第二天进了城内,顾秋水怕她舟车劳顿太辛苦,便找了家客栈准备住下休息。 店小二对上顾秋水漆黑的目光,顿了顿,说:“还剩两间房了,你们哪两位住一间?” 怎么可能! 这破客栈冷清到看不见别的人影,你跟我说还剩两间房? 店小二面不改色:“其他房间都被预订了。” 顾秋水搂住她的肩:“没关系,阿遥同我一间房便是。” 十一咳嗽了一下,嗓音低低的,他盯着徐瑶:“……你也可以跟我一间。” 我才不要被你抽鞭子呢! 徐瑶后退了一步,看了眼面前这两人:“要不……你们睡一间?” 徐瑶确定她在这两人互相对视的那一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嫌弃。 最后徐瑶还是被迫跟顾秋水住一间,顾秋水去给她买了几套合身的衣服,清一色的烟青色长衫,徐瑶洗完澡换上,看了眼和自己身上一个色调的顾秋水,这算是……情侣装吗? 顾秋水似乎很满意她的装束,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阿遥洗干净脸以后,竟像个漂亮的小姑娘啊。” 徐瑶拍掉他的手,冷笑。 晚饭的时候顾秋水点了一桌子菜,一个劲给她夹菜:“阿遥太瘦了,是该多吃点。” 十一看着徐瑶把顾秋水夹的菜吃掉,自己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她碗里,看着徐瑶看向自己略带惊疑的眼神,心里又涌上来怒意。 “吃!” 他眼神太吓人,徐瑶总觉得自己不吃了这口鱼肉晚上会被他拖出来抽鞭子,赶紧吃了。 晚上睡觉时,徐瑶躺在顾秋水身旁,和衣而眠。大概是看出来她的防备紧张,顾秋水倒没有主动贴上来。 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徐瑶确实有些累了,躺着躺着就睡着了。顾秋水把她揽进怀里,细细借着月色打量了一番她因为营养不良而干瘦的脸,“我都快忘记最开始你是这般模样的了。” 他的手抚上她脸颊,欲吻下去:“还是得养胖一点好。” 一只银镖忽地破窗飞来擦过他发丝钉在墙上,顾秋水敛了脸上的柔和神色,起身推门向外,对着树上的人冷冷道:“谢流玉,这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吧。” 树上的人嘴里叼着一根枝条,懒洋洋倚靠在树干道:“我不过是担心我这师妹会被某些人骗了去,你故意住在这客栈想耽搁时间,不就是想多与她待些时日不肯放她走吗?” 谢流玉看着他,讥讽道:“那日破庙内我容忍你是因为这是必走的剧情,但今晚,似乎不曾出现过吧?阿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明知道我们都盼着与她见面,你却要独独耍心机拖延时间,真是自私,早知道,当年你执意跳崖想追随她而去时,我就不该拉你一把。” 旧事重提,顾秋水脸色不太好,他沉沉望了他一眼,终似妥协冷笑:“放心,她自会与你相见的。” 结束了不怎么愉快的交谈,顾秋水推门回房,在看到空无一人还留有余温的床榻时,神色骤然变冷。 与此同时,徐瑶从颠簸中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被人抱在怀里在马上飞奔,一抬眼,就望见一张漂亮清冷的脸。 大小姐?! 徐瑶又不敢推开他,怕从马上摔下去:“……您怎么会在这儿?” 萧从云低头看她一眼,不说话,骑得更快了。徐瑶总觉得他这抽鞭子的手法有些眼熟…… 天色将亮时,萧从云带着她到了一个人人奇装异服袒胸露背的小镇,徐瑶盯着一个大胸姐姐从她身边走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里是?” “孤云山。” 孤云山,魔教地界,这里的居民都是归顺于魔教的人,因此不太在意旁人目光,民风开放。她和萧从云这身正常严实的打扮反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您带我来这里干嘛……” 徐瑶记得,原着里徐宁是跟着顾秋水回了魔教,学到了秘功斩魂十叁术。 怎么现在,带她到魔教的成了大小姐? 剧情跑偏得太远,系统又是个装死的废物,周围的人看过来的眼神算不上和善,徐瑶只能寸步不离跟在萧从云身后。 被她小心翼翼拉紧袖子一角,萧从云眼里闪过笑意,带着她进了客栈。 “今日是什么日子?” 客栈老板收了锭金子,笑得很灿烂:“今日可是八月十叁,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也是咱们魔教一年度的朝月节呢。” 原着里,顾秋水就是朝月节这天带着徐宁回来了,魔教的朝月节,就是一群人脱光了在月色下沐浴享受月光洗礼,徐宁看到一堆裸体美女眼花缭乱心痒痒,被醋意大发的顾秋水拉到床上缠绵了叁天叁夜…… 虽然你们魔教民风开放,但是为什么要开放到这个程度啊! 萧从云很大方地要了两间房,徐瑶躺在床上补觉补到了下午,饥肠辘辘的她下楼准备去问问店小二有没有吃的,就听见后厨传来声音:“早上那两个外来的客人真是大方,一出手便是一锭金子,我看要不把他们绑了,指定能狠捞一把!” “那白衣公子看着武功有些不可测,但是与他同行的那个矮个子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我们晚上先绑了他,用他来牵制那白衣公子便是。” 徐瑶赶紧溜上楼敲开萧从云的房门。 萧从云的桌上摆了一桌子菜品,很是豪华,香气扑鼻。 徐瑶:“大事不好,这是黑店啊!” 萧从云淡定地把碗筷递给她:“魔教地界,本就是如此。” ……哦,是我没见识了啊。 徐瑶还是不放心又问:“可是要是对咱们动手怎么办……” “咱们”两个字取悦了萧从云,他淡淡勾了勾唇:“有我在,你怕什么?” “好吧。” 徐瑶坐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忽然又想到什么:“他们不会在菜里下药吧!” 萧从云跟着吃了一口,过了半天,面无表情地点头:“确实下药了。” -- 8被对着自慰,替大小姐用手解春药(微h) 徐瑶僵硬地看着萧从云清冷的眉眼染上媚色,面容变得潮红,顿时有些如坐针毡。 为什么……黑店下药居然是下春药,能不能来点正经的蒙汗药什么的啊! 这药性看起来还很猛烈,不到一分钟,萧从云整个人已经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眼里含春,脸红喘息。 徐瑶倒是没事。她想起来,徐宁确实还有个天生阳体的设定,一般的药物起不了作用。 “……这……这怎么办啊,我要不去给你请个大夫……” 萧从云皱着眉说:“你带着大夫一来,他们就都知道我中药了,到时候难免对你我下手。” “那怎么办啊……”徐瑶欲哭无泪,她好歹是有点羞耻心的,和顾秋水那一次是为了保命,况且和顾秋水相处下来,他的确是护着她对她好的,说没有好感是假的。 但是现在要她当解药的话,绝对不要! 萧从云默不作声地垂下眼,手探进衣衫里,徐瑶看见他半褪裤子,露出绯红硬挺的性器,在外袍的遮掩下半隐半现,他轻闭眼,嘴里溢出性感的低喘。 大小姐……自己……在用手…… 虽然徐瑶觉得非礼勿视,自己怎么也该背过身去不看,可是……可是…… 太那个了! 人对于漂亮的事物本身就很难抵抗,不得不说萧从云真的很好看,好看到初见的那一晚,月色下徐瑶有那么一瞬间,心颤了颤。 她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被他带过来,除了因为知道他是剧情必要的攻略对象以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好看,人总是对好看的人更容易卸下防备。 而此刻,那张漂亮的面容被情欲沾染,他皱眉轻喘,额间汗水将落未落。徐瑶只觉得房间内温度骤然高了好几度,明明药物对她没有作用,她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里被羽毛轻拂而过,有些心猿意马的骚动与痒。 萧从云一直闭着的眼终于睁开,那双眼里的古井无波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氤氲潋滟的水色,他看着徐瑶,开口的一瞬间竟像是略有委屈:“不行……” 徐瑶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大小姐现在这个样子杀伤力太高了,就算她没中药,但眼前就坐着一个人形春药,再看下去,她觉得自己很难坐怀不乱了。 她盯着自己青色衣服上的绣纹默念冷静冷静冷静,这只是春药,又不是什么淫毒,应该没有那种不和女子交合就会暴毙而亡的狗血设定,大小姐自己用手一定能搞定的! 愈发紊乱的喘息声更清晰地传入耳里,萧从云声音里有着被压抑的痛苦,徐瑶抬眼,对上他发红的眼尾,眼里浓重的情欲像是潮涌的海流在翻滚,他盯着她,似是痛苦,又满怀眷恋地唤了一声:“阿瑶……” 所有防线都分崩瓦解,在理智跟上之前,身体先一步作出了反应,徐瑶走近了一点,柔软的手抚上他烫得吓人的性器:“要不……我帮你……” 萧从云目光深邃地盯着她。 徐瑶又觉得自己很唐突,万一人家大小姐不稀罕呢。她干巴巴解释道:“我只是想早点帮你解了这个药……万一等会他们动手了呢……你要是介意,我也可以替你去找别人来……” “不要别人。”萧从云声音有些低哑,他专注地看着她的脸,道:“我只要你。” 用手这件事,徐瑶确实没什么经验。 她贫瘠的性经验都来自于那天晚上破庙里硬着头皮和顾秋水做的那一次,结果做到后面主导权都在昏迷的顾秋水手里了。 倒是看过不少黄片黄文,有那么一点理论基础在,但是实践起来才发现,并没有想象容易。 她摸了半天,上摸摸下摸摸,大小姐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铃口有湿润透明的液体溢出,徐瑶沾了一点涂在棒身,接着这点润滑一只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揉着下面的囊袋。 之前不过是自己为了骗取她同情装出来的样子,但是现在,萧从云切实感受到了自制力荡然无存,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双柔嫩的手握住自己的柱身,每一次动作都带来侵吞理智的快感。 徐瑶的脸颊通红,明明很想看他微张着唇表情失控不断喘息的样子,又在和他视线纠缠的一瞬间低下了头,想看又不敢看,有色心没色胆。 萧从云的手贴上她脸颊,感受手下传来的真实触感与温热。 不是臆想,不是随时会醒的梦境。 她鲜活真实地又一次出现在了他面前。 “阿瑶……” 毫无预兆被大小姐的精液射了一手,有一小部分还溅到了下巴,徐瑶有些懵,不是说射之前应该叫声更大反应更大,性器还要抖一抖吗,又被黄文骗了! 徐瑶顺手把手里的精液都抹萧从云裤子上了,收回有些酸软的手臂,长舒一口气抬眼看向他,却发现萧从云那张情欲未褪的面容上,竟从眼尾落下一滴泪。 啊? 不会是射完进入贤者时间后就开始后悔,觉得自己纯洁的身体被玷污所以悲伤地开始落泪了吧?! 她要不要叫个水,给大小姐腾出空间让他蜷缩在水里一边洗澡一边流泪念着:“我好脏我好脏”呢…… -- 9阿瑶妹妹掉马中 Pó⑱ē.ⅵp 还好,大小姐不至于真的在浴桶里默默流泪,他换了身衣服,还是一身白。洗了个手,然后掏出绢帕来给徐瑶擦手,每根手指都慢条斯理擦得仔仔细细。 动作太温柔,神情太认真,徐瑶一不小心看得有些入迷。 “你在想什么?”萧从云忽然抬眼问。 “额……一定要说吗?” “说。” 徐瑶:“我在想,真不愧是大小姐,都随手带小手绢的,真精致啊。” 精致的大小姐气急败坏把小手绢砸她脸上了。 徐瑶拿下手绢忍不住打量,这手绢布料挺好,就是绣工不怎么样,上面那朵莲花歪歪扭扭丑得和她画的简笔画有得一拼,一般人认不出来是什么花,但徐瑶就是觉得一定绣的是朵白莲花。 她把手绢洗干净,挂在窗边晾干,借口等它晾干就赖在萧从云房间不走了,其实在等店家下手,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萧从云看她一副严阵以待的紧张样子有些好笑,开始脱衣服,刚抬手解了个衣带,就看见徐瑶一脸警觉:“不是吧,这药还能二次发作?” 萧从云:…… “我要睡了。”他冷冷道。 一觉睡到下午的徐瑶,毫无困意,也不太敢睡:“哦,那你睡吧。” “我睡觉时不喜有光亮。” 徐瑶看了眼昏黄的蜡烛光:“哦,那我给您吹灭呗。” “……我讨厌房间有别人走来走去。” 徐瑶无辜脸:“可是我是坐着的啊。” 萧从云终于有些咬牙切齿:“你要么过来躺下一起睡,要么回你自己房间,不要打扰我休息。” 都做过那种事了,她再扭扭捏捏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和你一起睡就太虚伪了,徐瑶很听话地过来爬上了萧从云的床,在他身边躺下。 “您睡觉应该不会很沉吧,待会儿要是他们突然闯进来我应该能叫醒您吧?” 萧从云贴近了一点,还要故作高冷:“你不必操心。” 徐瑶这么贴着萧从云,安全感涌上来,渐渐困了,闭眼睡着前,她下意识往萧从云怀里钻了钻,打着哈欠道:“大小姐……要小心啊……” 萧从云感受着怀里轻飘飘的重量,终究还是忍了她这声大小姐。 这一觉睡到鸡鸣之时,醒来的时候萧从云还没醒,窗外天色将亮未将,徐瑶感受着大小姐宽阔的胸膛,心想,要不是她穿进了这本书里,还不得不做任务,又因为是武侠文而总是充斥着打打杀杀的危险,如果刨去以上条件的话,这种每天在帅哥怀里醒来的日子,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怎么能被徐宁的种马属性同化呢! 徐瑶立刻在心底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这种邪恶绮念。 天亮的时候,萧从云终于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刚睡醒时还有些未清醒,大小姐的眼神很迷茫地落在她脸上,居然对她露出一个及其温柔的笑。 “阿瑶……”他搂紧了她。 徐瑶却僵硬地想推开他了。 因为她终于想起,那日月色下相见,再到今日,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他会叫自己阿瑶,为什么他又能如此熟稔地搂着自己这么温柔地叫她呢。 唯一的可能是——他认错人了。 熟读无数网文的徐瑶得出了结论:或许,曾经他身边有那么一个人叫阿瑶,又有可能和自己还有一点点相似,所以大小姐才多看她一眼,才会在刚睡醒和快射出来时这种毫无防备的时刻叫她的名字。 她,一定是被当作替身了! 徐瑶终于狠下决心推开了大小姐。 “我不叫阿瑶。”徐瑶面无表情道:“我叫狗蛋。” 萧从云:……? 拒绝做替身的徐瑶下了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就推门出去了,一开门,店小二居然早早候在门外堆着笑凑上来:“客官,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呢?” 徐瑶这才注意到他眼角有着明显的青肿,再一看他那小心翼翼带着畏惧的眼神,肯定是昨天晚上动手了结果被大小姐痛殴了。 徐瑶的心情很复杂地回房了。 大小姐真的挺好的,说话虽然有点冷,有点爱生气,但也不会出口伤人,武力值还这么高,半夜跟人打架都能不吵醒她,长相还完美长在她的审美上。 但是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怎么会人无缘无故就开始对你好,对你一见钟情呢。 她比较有自知之明,自己应该不至于一穿进书就让所有人都惊为天人一见钟情,她还是没有做万人迷女主的天分。 顾秋水是因为救命之恩对她好,大小姐是因为把她当替身。 徐瑶无情地掐灭了自己心里的那点心动。 还是保命最重要。 她叹了口气:“得自己会武功啊,就不至于眼巴巴地抱别人大腿了。” 很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复活:【发布任务——攻略归云剑庄大小姐萧从云,让其爱上你,赠予神器逐风剑。】 徐瑶:“谁稀罕神器啊,我又不想做什么天下第一,我就想自保而已,为什么一定要靠攻略别人获得奖励呢?” 系统:【任务失败将扣除宿主全部生命值。】 又来了又来了就知道拿这个威胁她,意思是她不靠男人就会死了是吧! 徐瑶开始摆烂:“那好吧。你扣吧,反正我是废物在这个世界里我随时都能死。” 系统又装死了。 徐瑶心情很烦,决定下楼转转,结果一出门就撞上大小姐的身影:“去吃饭。” “我不吃。”她又想转身回房,却被萧从云拉住胳膊:“不用早膳长不高。” “没事的,反正我活不了几天,没时间长高。” 徐瑶不知道她这句话怎么就触怒了大小姐,萧从云瞬间神色冰冷:“谁准你这般胡说。” 大概是自己这意识到语气不太好,他又缓了神色:“不要随便说死,阿瑶。” 看来白月光的设定是已故。 徐瑶面露同情,但是还是不太想做这个替身。 “都说了我不叫阿瑶,我叫狗蛋。” 萧从云冷着脸重复了刚刚的话:“不要随便说死,狗蛋。” 徐瑶:……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很平和:“那个,您真的不用管我死活的,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想找个代餐什么的,可是我觉得这样子不太尊重您的那位阿瑶,既然爱她,就该为她守身如玉,还要守寡终身才对啊。” 萧从云听了半天,弄懂了她的意思。 他怒极反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良久,才压下去怒意看着她认真道:“我只认识你一个阿瑶。” 徐瑶疑惑:“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叫阿瑶?我们早就认识吗?” 萧从云努力忍了忍:“不,我们之前不认识……是顾秋水,顾秋水托我提前护送你来魔教,在这里先等他。”??? 顾秋水和大小姐还有这种交情? 要知道原着里,顾秋水和大小姐一共见了叁面,第一次,是顾秋水想给大小姐下药毁容她。 第二次,是顾秋水想杀了她。 第叁次,是大小姐想杀了她。 她当时看书时还在骂美女好好的就是眼睛瞎,为什么要为徐宁这种臭男人争风吃醋喊打喊杀。 萧从云脸色不怎么好:“曾经欠他一个人情。” 原来是这样。 不是阿瑶,是阿遥。 徐瑶忽然想到自己在顾秋水眼里的性别问题:“那你应该没有告诉他我是女人这件事吧,他应该不知道吧?” “本来我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萧从云看着摇着把折扇风度翩翩出现的顾秋水,神色骤然变冷。 顾秋水伸出一只手,将徐瑶揽进怀里,对着萧从云微笑道:“那就多谢萧兄替我护送阿瑶妹妹了,你我之间算是一笔还清了。” -- 10从此不敢穿白衣 魔教位于孤云山山巅,悬崖陡壁,地势凶险,是个非常合适的选址。因为徐瑶总觉得魔教树敌众多却没有被各大门派联合起来一锅端了,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上山的路太难爬了,一般人光是爬山就要累去半条命,上来了哪还有体力接着干架。 徐瑶爬到半途就累趴下来了,顾秋水倒是神色如常,连滴汗水都没有,拿着手上的扇子给她扇风笑眯眯说:“阿瑶妹妹,我说过不要逞强啊,上山前我便问过是否要我背你上去,你却拒绝了,现在你该知晓我是为你好了吧。” 谁让你当着大小姐面前问的,没看大小姐的脸色黑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剑出来杀人了吗,稍微有点脑子能察言观色的人都不会随便点头的吧。 顾秋水要带着她回魔教,萧从云也没阻止,只是默默跟着他们,一路相送到了山脚下。 徐瑶还以为他会有话对自己说,但大小姐漆黑的眼眸只是沉沉地望着她,未曾开口,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护送她而已。 “但是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顾秋水手一挥,扇子便收拢抵在了她眉心。“阿瑶,你只要这次别说谎,告诉我那日破庙内你到底做了什么就好。” “我什么都没做。”徐瑶木着脸答道。 在客栈掉马以后,顾秋水便总是试探着想从她嘴里问出破庙那晚的事,见她绕着弯子装傻,便直说:“那日我虽伤得糊涂昏沉,但并不是彻底没有知觉。第二日醒来我也只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梦罢了,毕竟这荒郊野外的破庙没,怎么会突然冒出戏本里与人春风一度的女妖呢,可若那人是你的话……” “不是我。”徐瑶死不承认:“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那天晚上我又累又困,早就睡着了啊。” 原着里圣女为什么肯跟徐宁滚上床单,是因为当时在重伤时认出了他的纯阳之体。后面又为什么总是和他暧昧缠绵,也是因为徐宁的纯阳之体能解毒疗伤,更能助长她的功力。 这个类似于黄文里天生炉鼎的猥琐设定,对于徐宁一个男人来说可能正符合他猥琐下流的心意,但落到徐瑶一个女人身上,就是无妄之灾。 多少小说里的前车之鉴告诉她,像她这种毫无武力值又体质特殊的炉鼎,只会被无数男人们觊觎争抢,然后关起来当禁脔,又或者是一言不合就强上,虐身又虐心,虽然这种文一般到了后期那些男人们走肾走着走着就开始走心了,但是徐瑶才不要当这种被强迫的黄文女主呢! 她那晚愿意和顾秋水做,只是因为她不想看他死。 她现在不愿意承认,是因为她不想像书里一样,被顾秋水带着目的接近,被诱骗着和他上床。 顾秋水叹气:“阿瑶,你什么都不肯说,不肯承认,难道你没有想过会有人来冒认你的身份,让我愧疚,要让我负责,然后我信以为真,到那时,你当真不会难过痛苦吗?” 徐瑶目瞪口呆:“想不到你喜欢这种狗血恶俗剧情。” 顾秋水敛了神色:“那万一是真的呢?” 徐瑶认真想了想,发现确实会有点生气,但痛苦倒不至于吧,她顶多会觉得顾秋水这个人怎么看着精明结果这么容易被骗,也太蠢了。 但是,他为什么对这种恶俗剧情走向这么清楚啊。 “你不会……真的这么认错过吧?” 顾秋水眼神寂寂地看了她一会儿,才终于笑了笑:“怎么会呢,阿瑶,我若是要找一个人,我就能够一眼认出她。” 而不是像某个笨蛋,救了人以后便不记得对方是谁长什么样了,看到穿白衣的萧从云便以为他真是自己救下的人,萧从云竟还无耻地认下了,说要对她负责,她便真的差点嫁了,要不是后来谢流玉去抢了亲…… 所以重来一次,他再也不要穿那一身孝的白衣了。 -- 11师兄出场 徐瑶最终还是没自己爬上去,上山原来有另外一条捷径,穿过崖璧陡峭狭窄的栈梯,便能看见山洞,从山洞进去,选右边的路,便直达魔教了。 好阴险狡诈的魔教人啊,别人爬山他钻洞,别人累成狗,他就能黄雀在后了。 在到达之前,徐瑶一直在担心一个问题,原着里魔教教众大部分都是女子,但是很明显,这个世界的性别有点崩坏,要是到时候魔教里的好姐姐好妹妹都变成了好哥哥好弟弟,那她该怎么办? 幸好,当顾秋水带着她出现在人前时,率先迎上来的就是两个漂亮姐姐:“参见教主!” 徐瑶震惊地看着顾秋水,你不是圣女吗,怎么还能升职的? 顾秋水对着两个侍女道:“你们带这位姑娘去好好住下,再替她找一身合适的衣服吧。” 两个侍女立刻领命拉着她迫不及待走了,一离了顾秋水视线,漂亮姐姐就开始问东问西:“妹妹今年几岁了?可曾读过书……” 徐瑶听着这熟悉的台词眼皮直跳:“我不吃药。” 她右手的漂亮姐姐立刻捂嘴笑:“你怎么知道我们想带你去右护法那里看看,你看起来太瘦弱了,是得吃些药调理一下。” 徐瑶一听右护法,就立刻想到原着里圣女右护法徐宁3p的那段,头皮发麻:“不了不了。” “这里是暖玉阁,往前不远就是我们教主的住所。我是紫珠,她是紫玉,教主既然让我们带着你住下,以后我们就要服侍你了。” 徐瑶不太喜欢这种阶级分明的感觉,她说:“其实我没那么金贵,你们不用服侍的。” “那可不行,服侍你有钱拿的,看起来教主挺喜欢你的,说不定还会给我们涨钱呢。” 紫珠说:“而且你看起来就很好相处,肯定也不会为难人,总比服侍教主好。他天天晚上不睡觉总是一边喝酒一边发疯,我们可累了,现在换成你了,这可是现成的好事啊!” 哦。 原来我是方便你们摸鱼的冤大头啊。 紫珠紫玉守着徐瑶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紫珠忍不住摸了一把她的平胸,睁大眼:“你真的满了十六了吗,我们教主真是个禽兽啊。” 徐瑶:…… 紫玉比较稳重,捂着唇笑:“姑娘不必担心,你现在只是太瘦了,以后多养养就好了。” 然后,她就被逼着喝了一碗木瓜牛乳汤。 不怎么好喝,里面不知道还加了些什么,味道有些一言难尽,顾秋水来的时候紫珠还端了第二碗上来:“姑娘你再试试嘛,我这次还加了燕窝,你快喝嘛,要是生效了你就是我的活招牌,我就可以拿着这个方子去卖钱了。” “卖什么钱?”顾秋水皱眉:“你这次又要拿钱去养哪个野男人?” 紫珠扭扭捏捏:“教主你不要说得这么低俗嘛,这叫花钱买爱好,我不过是给钱让他们陪我睡觉而已嘛。” 顾秋水凉凉道:“一次性给十个男人花钱,差点把家底都掏空,你这叫玩物丧志。” “这不是您教我的嘛,多认识几个男人,多花点钱,就能收获多倍的快乐……” 一看顾秋水眉一皱,觉得大事不好的紫珠立刻悄悄冲徐瑶吐舌做了个鬼脸,拉着紫玉跑了。 顾秋水有些无奈:“你不要跟着她学。” 徐瑶觉得很神奇,魔教教主耶,这种身份不应该是让人闻风丧胆,下人见到就两腿打颤战战兢兢,怎么看起来紫珠紫玉和他关系和谐得倒像是兄妹。 顾秋水闻言笑了笑:“你可会介意?我还以为见到她们,你应该会很喜欢她们的。” “还好吧……”徐瑶说:“她们很有趣。” 顾秋水温柔地看着她笑:“所以你喜欢就好。” 你喜欢的人,我都会替你留住,而不是如同前世,紫珠被骗了身心跳河自尽,紫玉郁郁而终,你哭了整整叁日,提剑去杀了那人,被武林正道安上骂名。 “天下第一又怎么样,终究是个女人,感情用事难成大器……” “这话可就不对,人家可不正是靠着感情,才骗得那些男人们一个个神魂颠倒,自愿奉上身家性命,才让她坐稳了这天下第一而已……” “不过现在她杀了人,惹了众怒,要她交出这武林盟主的位置也不算过分吧,要我说一个女人就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怎么能来做这武林盟主呢,实在是令正道蒙羞,令武林蒙羞啊……” 在那些冷嘲热讽,尖酸刻薄的话语之中,台上一身白衣背脊挺立的女子脸色淡然地开口:“昔日我被迫做上这武林盟主,是因为你们都打不过我。” 她扫视了周围一圈,每一张熟悉的面容,都曾是她的手下败将。 “今日我被迫不做这武林盟主……”她嘲讽轻笑:“也是因为你们还是打不过我。” 话太嚣张,台下瞬间人声鼎沸,人人涨红了脸,喊着要上台来一比高下。 “好啊,那就来啊。”等她真的开口,却又没人敢动了。 “没意思。”她反手把手中人人向往的盟主令一扔,纯金的令牌便牢牢地嵌进了地面之中。 “这武林……不过如此。” 徐瑶梦醒了。 太拽,太猖狂了,徐瑶自己都忍不住有点不好意思,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是想学点武功,但是也没有想一步登天做爽文女主。 果真是有梦想谁都了不起,她都敢做这种吊打一群人的金手指美梦了,虽然说真的很爽。 徐瑶默默回味了一番自己在梦里的飒爽英姿,正心满意足准备闭上眼看看能不能给梦续个杯,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身影便从窗外一跃而入。 “别出声。”对方飞速下手点了她的哑穴:“我不会伤害你,等下我给你解穴,你不要叫好吗?” 徐瑶在黑暗中疯狂眨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 他摘了蒙面的黑布,凑过来温声道:“事出有因,才对你唐突,我这就给你解穴。” 徐瑶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长得是否凶神恶煞,哪怕声音听起来像个好人,但她也没这么轻易相信。 魔教树敌这么多,谁知道他会不会把她当成魔教的人一同打击报复,她正默默提气,准备在对方解穴的一瞬间就大喊救命,却在穴道解开的一瞬间听见了脑内好久不见的系统忽然出声: 【发布任务——攻略扶风派大师姐谢流玉,获得掌门令牌,成为扶风派掌门。】 -- 12母爱如山 众所周知,一部大热的作品里总要出现点叫人意难平的角色或者情节,才能更使人印象深刻。 这本男频文虽然烂得像坨屎,但是徐瑶也不得不承认她愿意继续看下去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坨屎里还有一个叫人意难平的美强惨,那就是谢流玉。 谢流玉,曾经的太子太傅谢丞相的长女,却在十二岁那年谢家因谋逆而满门抄斩,谢流玉被路过的扶风派掌门带走,才得以幸免。 十六岁那年谢流玉手刃了当年告密的仇人,报了灭门之仇,却发现谢家谋逆是真。 她手中的鲜血是无辜之人。 谢流玉决心以死谢罪,却被掌门再次阻拦救下,喂了蛊虫,让谢流玉忘却了前尘,成了扶风派阳光开朗的温柔大师姐,殊不知掌门也包藏祸心。 谢流玉身体内的蛊虫让她越来越容易记忆丢失,昨天做的事今天就想不起来,掌门便利用这么一个失忆的她,给她灌输莫须有的仇恨,使得她成了杀人工具,让她替自己除掉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直到杀的人越来越多,谢流玉罪不容诛,被四大派围剿,要求扶风派交出谢流玉。 掌门为了独善其身,为了塑造自己的正义凛然,给谢流玉下了药,试图杀她灭口,再称是大义灭亲,却被谢流玉反杀。 于是谢流玉的罪证又添一桩:欺师灭祖,丧尽天良。 在被追杀逃亡的日子里,谢流玉的武功却越来越强,她成了人人喊打,却人人畏惧的妖女,重新回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扶风派,孤身一人熬过了漫长的日子。 直到遇见徐宁。 徐瑶觉得很难过,谢流玉什么都没做错,她却一无所有,她连遇到的善意都是镜中月,包裹着糖衣的谎言。 徐宁只是贪图她的貌美,利用她的武功给自己谋福利,后面他如愿做上了扶风派掌门,只要是一派掌门,就能有资格参加武林大会,竞选盟主。 徐瑶对谢流玉就是妈粉心态,自己的亲女儿就这么出现在了面前,徐瑶很难控制自己的心情。 “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来干嘛啊?是有人追杀你吗?你有受伤吗?” 关心来得猝不及防,谢流玉挑挑眉:“你认识我?” “……不认识。”徐瑶收敛了一下:“只是觉得和你一见如故。” “是吗。”谢流玉起身点了烛灯,瞬间照亮他如画般的眉眼,他抬眼看她,展露一个灿烂的笑:“我也这么认为。” 呜呜呜呜呜笑得真好看啊,我的女儿! 徐瑶看着他,面露慈爱:“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吗?” 谢流玉看着她,说:“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我来找。” “是什么啊,我可以帮你找找。” “没关系。”谢流玉笑了笑:“我很快就能找回来了。” 谢流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在徐瑶房间待了一会儿就要走了,临走前还看着她说:“看来我不能半夜来打扰你,睡眠不好会长不高的。” 看在你是我亲女儿而且在关心我所以我忍了。 徐瑶微笑道:“没关系,那你可以白天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谢流玉重新蒙上面,露出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眸,临走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顺手买的,送你了。” 徐瑶看着怀里他扔过的一包桂花糖,吃了一口,很甜。 真好吃啊。 她宣布,桂花糖荣登她最爱的零食第二名了。 第一名是辣条。 徐瑶漱了口,那包桂花糖她只尝了一颗,准备留着明天谢流玉要是来了和他一起吃。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直接被紫珠紫玉抓起来换衣服,女孩子总是热衷于换装游戏,就算是真人的也一样。 紫珠给她选了十几套衣服,才终于选定了一套浅橙色的薄衫衣裙,紫玉给她认认真真梳了个发髻,别好了绢花钗环,才笑着说:“咱们姑娘现在是个小美人,再过几年,一定是大美人。” 紫珠:“是啊是啊,所以姑娘你快把我今天给你准备的木瓜炖牛乳给喝了吧。” 徐瑶:……你也太有事业心了吧。 今日是中秋,也是朝月节,因为要准备朝月大礼,教主就格外忙,顾秋水只匆匆来看了她一眼,看着她这副样子眼里格外温柔:“阿瑶妹妹这副模样,我倒是有些不想晚上让那么多人见到你了。” 徐瑶:我也不是很想见到他们……谁要看一群人裸体拜月的邪教现场啊! 顾秋水还有事要忙,便让紫珠紫玉陪着她下山逛逛,紫珠一下山就看见个美男走不动路了,上去跟人搭话顺便掏出了钱包里的银票,对方立刻露出心领意会的神情:“原来是紫珠姑娘……久仰大名,今日可有空?” 看来紫珠的富婆名号已经声名远播了,徐瑶实在不好意思打扰这二人逐渐升温的气氛,就拉着紫玉走了。 走到酒楼门口时,楼上忽然掉了个东西正好砸在徐瑶头上,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包桂花糖。徐瑶抬头望去,楼上窗户里出现的果然是谢流玉那张熟悉的面容。 这酷似某本名着的相遇场景让徐瑶忍不住环顾四周,生怕下一秒就有个王婆来带着引见了,还好,谢流玉自己下楼了,看着她故作歉意道:“姑娘可有受伤,实在不好意思,为表达我的歉意,可否请姑娘上楼一聚,以一餐来当作我的赔礼呢?” 徐瑶犹豫着看紫玉,正想着要找个什么理由借口让她答应又不打小报告,紫玉却先一脸了然地笑了:“没关系,姑娘去吧,教主那边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的。” 啊?就这么简单? 你们这种魔教成员不应该被喂了药然后被迫忠心耿耿一下吗。 谢流玉替她解了惑:“那便多谢紫玉姑娘了。” 徐瑶跟着她身后进了酒楼的单独房间,好奇问:“你们怎么认识?” 谢流玉笑了笑:“她曾经是我谢家家仆,我小妹的贴身侍女。” 原来是这样。原着里是不会对多余的配角有什么过多笔墨描写的,紫珠紫玉根本没有出现过,依然也不会提紫玉和谢流玉还有这层关系。 谢流玉忽然伤感起来:“提起我小妹,说起来今日便是中秋,若我小妹还活着,如今应该也同你一般年纪了。” 一不小心就戳了人家的伤心事,徐瑶很愧疚:“要是不介意……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小妹的。” “可是。”谢流玉举着酒杯饮了一口,盯着她笑道:“我怎么瞧着你不只是想把我当兄长的意思呢?” 这都被你发现了! 徐瑶跟着喝了一杯酒,酒意瞬间涌上来,她放下酒杯很诚实道:“其实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女儿的。” 谢流玉:…… -- 13母爱变质(微h) 徐瑶自认为自己酒量还挺不错,出去吃烧烤撸串都能两瓶啤酒下肚,区区几杯梨花白又算什么呢。 然后,她就捧着谢流玉的手开始一把辛酸泪:“呜呜呜我的宝宝你真的吃了太多苦了……” 谢流玉:…… “你爹真不是人啊!你师傅真不是人啊!徐宁真不是人啊……” 她说起他那些陈年旧事,说到后面开始悲从中来,哽咽痛哭:“没关系的,就算他们对你不好,他们都骗你,但是还有我在,只要我还在,我就会对你好的……” 谢流玉的目光变得仲怔,眼前的人又和当初那个一脸认真对他说“没关系,他们对你不好,我对你好”的人重合。 送他来这里见她的那个人说,你要想清楚,有可能你们和她重新相见,也会发现她和从前不一样了,人是会改变的,她已经在新的地方重活了一世,万一她已经变得不像是从前的那个她,你们还会这么坚定地想见她吗? 还会爱她吗? 怎么不会呢。 他的阿瑶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那个一如既往真诚又可爱的傻姑娘啊。 谢流玉反手握住她的手,垂下眼说:“好啊,那你一定要对我特别好才行。” 徐瑶点头:“我会对你好的!” 谢流玉的吻落了下来。 被亲上的那一瞬间,徐瑶脑子里的第一想法是:怎么突然母女乱伦了…… 但是很快她就被谢流玉亲得头晕目眩,脑子里一团浆糊,温热的舌尖探进唇齿间,勾得她面红耳赤。徐瑶被迫仰着头很无力地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 谢流玉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已经探进了她胸前的衣襟。 “唔唔不行……”徐瑶挣扎。 谢流玉还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正想放开她,就听见她说:“不行不行,我们之间应该是纯洁的母女关系……” 谢流玉咬牙切齿地一把捏住了她的小乳包:“既然想为人母,就该应该用这里喂饱我才对。” 衣襟被拉开,贴身的肚兜被轻轻一扯就坏,谢流玉一只手就将她胸前的两个小乳聚拢来握住,“顾秋水养了你这么些天,怎么一点也没见长肉,还是这般干瘦。” 他玩了一会儿她的胸乳,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里,徐瑶伸手就要去挡,被他拉下手,然后一口含住了右侧的胸。 胸乳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乳头被舌尖绕着转舔弄,徐瑶被弄得浑身发颤,她扯着胸前这颗脑袋的头发,希望他放过一马,又矛盾地希望他动作更粗暴用力…… 她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泪眼朦胧地发出低低的喘息。 外面的紫玉忽然出声:“姑娘,咱们是时候该回去了。” “太小了,阿瑶。” 谢流玉终于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替她整理好胸前的衣服,亲了一口她的唇:“以后师兄天天来替你揉一下,就能长大了。” 徐瑶醉得有些厉害,晕沉沉地被紫玉差人用轿子送回去了。 顾秋水抱起她,无奈道:“怎么醉得这么厉害。” 徐瑶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上去,嘟囔着说:“大好的日子,不要裸奔啊……” 顾秋水带她回了房,她胸前的衣带不知怎么系得歪歪扭扭,他伸手解了衣带准备替她重新系上,目光却在落到里衣胸前那个微凸的形状凝滞了。 “阿瑶……”顾秋水脱了她上衣,脸色微沉:“能告诉我,你的肚兜去哪儿了吗?” 啊? 肚兜? 徐瑶回忆起被谢流玉扯坏的那条肚兜,眨眨眼:“……送给女儿了。” 裙下的双腿忽然一凉,两腿之间挤进来一根手指,顾秋水目光沉沉:“我得检查一下。” 徐瑶问:“你在吃醋吗?” “你也知道啊。”湿润的花穴内没有肿胀的迹象,顾秋水抽出手,却又按在了花蒂上。 花蒂被按揉着,从小腹传来很酸很麻的异样感受,徐瑶不安地夹紧双腿:“不行啊,我不要跟你缠绵叁天叁夜。” 顾秋水挑眉:“哦,阿瑶还想过和我缠绵叁天叁夜。” 徐瑶摇头:“不是我,是徐宁,你去找他好不好。” 顾秋水把手收回来了,他叹气:“你真是醉得不清。” 门外一直守候的紫玉听见唤声就进来了,“一身酒气……给阿瑶洗个澡换身衣服吧。顺便去找右护法,找她要些解酒药。” 在他怀里耸拉着脑袋的徐瑶一听“右护法”叁个字迅速抬起了头,她的神情带着惊恐:“不,我不要和他3p啊……” 半个小时后,喝完右护法的解酒药,清醒得差不多的徐瑶坐在浴桶里心如死灰地想,她现在把自己淹死还来得及吗? 紫玉忍着笑意道:“姑娘只是喝了点酒说了些胡话而已,不用太在意,大家过了就忘了。” 不,我忘不掉了。 她怎么能对着谢流玉痛哭成那个样,又怎么能哭着哭着就跟他抱着啃上了呢。 “我脏了,我不干净了。”徐瑶沉痛道:“我的母爱变质了。” -- 14月饼 ℙó⑱ē.ⅵℙ 徐瑶换了身衣服,被带到了顾秋水面前。 见她垂着脑袋不敢看他,他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钗环:“阿瑶既然自知醉酒误事,以后还是不要随意被他人哄骗去饮酒了。” 不喝了,徐瑶在心里流下了悔恨的眼泪,我再也不喝了。 晚上的朝月大礼设在魔教的露天演武场,被顾秋水牵着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徐瑶还是有些很不情愿。 虽然说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大家都要尊重彼此的习俗和信仰,但她的确不太想看聚众裸奔的现场,你看下面这群男男女女的等会突然集体开始脱衣服,就算他们的内心是高尚圣洁的,但这个场面想想就很淫乱啊…… 顾秋水拉着她坐在教主之位上,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整齐大喊:“恭迎教主,教主夫人。” 我不是我没有…… 顾秋水笑得很开心,牢牢握住她的手。 冷艳美丽的右护法开始发表重要讲话:“今天,是我们魔教的第七十二个朝月节,也是教主登上教主之位后的第一个朝月节,所以这是一个难忘的,特殊的日子。我们欢聚一堂,我们欢度时光……” 徐瑶总觉得自己回到了高中运动会学校领导讲话的时候,又臭又长的废话发言听得让人昏昏欲睡,区别只在于以前她都是站在台下晒太阳的倒霉听众,现在成了坐在台上的领导团一员,还是沾了顾秋水的光。 她小声和顾秋水交头接耳:“原来你是才当上教主的啊。” 她记得原着里是有一个工具人教主的,是个喜欢凑热闹的神经病,武林大会时非要和徐宁交手来争夺武林盟主之位,结果自然是越猖狂越被打脸,气急败坏的他拿圣女的性命来威胁要徐宁认输,徐宁这个狗比,说出了全文中最渣的一句话: “我与圣女,不过是萍水相逢,君子之交罢了,她并不能成为我的软肋,况且就算我与她有什么,我心怀天下,自然也不能为儿女情长所困,将盟主之位落入你这等魔教贼子之手。” 伪装成旁人的圣女在台下默默听完他的话,心灰意冷地服了教主给的毒,后面毒发时,徐宁又跑去和她上床,美名其曰是为了给她解毒。 徐瑶当时看到这里气得没吃下饭,想冲进书里抓着圣女的肩膀晃晃她脑子里的水,姐姐,你怎么就能这么轻易原谅动摇呢! “是啊,上个月心情不好,就把教主杀了篡位了。” ……你不要把杀人篡位这种事说得像杀条鱼这么轻松简单好吧。 顾秋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觉得我心狠手辣?” “没有啊。”徐瑶想了想那个教主的傻逼行为,死了也是好事。 “你开心就好,但是答应我……” 她一脸认真地说:“好好做你的教主,发展你的事业,千万不要随随便便当个恋爱脑啊。” 右护法总算念完漫长的演讲,徐瑶已经看到下面有人长舒一口气了。 天已彻底暗下,抬头便是高悬的圆月,左护法出列,用特别激情昂扬的声音道:“下面我宣布,朝月大礼正式开始——” 裸奔现场要来了吗! 徐瑶僵硬着坐直身体,在犹豫自己等会要不要趁乱溜走,要是她被人逮住要求入乡随俗一起脱衣服怎么办。 结果想象之中的淫乱场景并没有出现,下面的人衣着都整整齐齐,只是人手举了个火把朝着月亮方向举高晃了晃,然后就开始排队领月饼了。 顾秋水把月饼递到徐瑶面前:“怎么了,你怎么这副神情?” “……你们的朝月大礼,就是聚众一起吃月饼啊?” “是啊,朝月大礼本来就是祭拜月神,分食月神贡品,你怎么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都怪原着瞎写,她就知道,原着就是一个为了徐宁的淫乱生活而服务的世界,所有的逻辑和人物思维都是混乱的,根本就不能当作参考。 “没有,我这是欣慰。”徐瑶默默换上笑容:“看到你们魔教没有民风开放到这种程度,我也就放心了。” 月饼馅居然是五仁的,徐瑶吃了一口就很不想吃了,但是毕竟是一片心意,也不能就这么丢了,她只好用油纸包起来偷偷揣怀里了。 朝月大礼要一直待到天亮等月亮消失不见才算结束,在这之前众人就只能在这里干坐着。徐瑶坐了一会儿就开始犯困,顾秋水便让紫珠紫玉送她回房休息,她刚回去躺上床,窗户又响了。 “猜猜我替你带了什么?” 熟悉的声音响起,徐瑶的第一反应是把脸埋进被窝里。 事到如今,她已经无颜面对她的好女儿了! “你这样蒙着脸会呼吸不过来的。”谢流玉把她从被窝里拉起来,往她嘴里塞了颗糖葫芦:“尝尝这个,你应该也很喜欢。”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徐瑶很爱吃甜食,特别是糖葫芦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她也很爱。 但是,就算是糖葫芦也不能抵消她现在的手足无措,于心难安啊。 “你不是说你不会晚上来打扰我,怕我长不高吗。” “是啊。”谢流玉又喂了她一颗糖葫芦:“我也知道,可是偏偏今晚特别想你,你要是觉得烦,那我就走吧。” 徐瑶想起今晚是中秋,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却只能孤身一人,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他都这么惨了,我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徐瑶拉住他起身欲走的袖子,闷声道:“我又没有烦你。” 谢流玉目光染上笑意:“所以,还躲着我吗?” “不躲了。”徐瑶认命,在心里给他想开脱借口,他只是太缺爱了,所以遇到了一个愿意对他好的人才会这么容易当成是爱情,我不能无情地剥夺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点温暖啊,那也太残忍了。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总是这样,因为那些往事而轻易对他心软垂怜,无底线地对他宽容让步。 谢流玉故意道:“今日是中秋啊,都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只可惜,与我共同赏月的人已经没有了……” 徐瑶果然眼里又染上心疼,当着他的面直接手探进自己衣襟:“我有东西要给你。” 谢流玉眼神逐渐开始变化:“你怎么忽然就这么主动……” 话还没说完便顿住了,他看着徐瑶从衣襟里掏出了个圆圆的纸包,一打开,里面赫然躺了个被咬了一口的月饼。 “不好意思啊……我也没别的东西给你了。”徐瑶干巴巴道:“这个月饼,就当是给你的一份心意了。” 谢流玉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默默接过来咬了一口。 真是个傻子。 他笑出声,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这份心意,我很喜欢。” -- 15产乳.avi(微h) 谢流玉爬窗爬了小半个月,夜夜都来投喂徐瑶,徐瑶终于不负所望,牙疼了。 右护法一如既往高贵冷艳,徐瑶盯着她凑近给自己看牙的脸,在心里想,这么漂亮的右护法,怎么会和徐宁搞3p呢! “没什么大碍,少吃点甜食,这药拿去一日叁服就好了。” 徐瑶盯着手里的药瓶有些怀疑,术业有专攻,牙疼看牙医,人家医生都是拿着钳子凿子对着牙捶捶打打,光靠吃药能行吗。 右护法看出她的迟疑,脸一沉:“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没……” “这天下间论医术,我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右护法媚眼一横,从怀里掏出个药丸直接塞她嘴里了。 有点苦,徐瑶皱着眉被迫咽下。 不会是什么剧毒吧,她只知道一般的药物对她不起作用,不知道右护法这个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我十年的心血都凝结在这上面了。”右护法目光落到她的小平胸上:“你天天跟着紫珠吃什么木瓜牛乳,都不如我这一颗十全大补,等明天你一觉睡醒,保证你小胸变大胸,鸡蛋变肉球。” 徐瑶:……谢谢啊,我并不是很想要。 更何况一颗药下去胸突然变大这种事,已经不是医术是邪术了吧! 但看右护法信誓旦旦不服输的样子,她总觉得自己再质疑就又要被她抓着喂别的东西了。 半夜的时候,她被胸前传来的肿胀感给弄醒了,胸一阵一阵地发胀发酸,伴随着灼烧的痛感,徐瑶脱了衣服点了烛一看,她的小平胸的确变大了,也只是从无到有的区别,但是,谁能告诉她,乳尖上正汩汩外溢的乳白汁液是什么,总不能是中毒后的脓液吧??? “这么晚还不睡,难道是在等我?”谢流玉翻了窗进来,手里提着盒芙蓉酥,一抬眼就撞见床上的少女衣衫半褪,露出两只小巧的奶包,泛着粉的乳尖上正挂着几滴白色的可疑液体。 谢流玉眼神霎时变得幽暗起来。 “你这是……” 徐瑶正要往被子里缩,却被他伸手阻挡,细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上巍巍颤立的乳尖,变形的乳尖瞬间挤出几颗奶珠子滴落到指间,他伸手尝了一口:“这味道……倒有几分像母乳,所以阿瑶你不准备解释解释吗?” 徐瑶目光呆滞:“这算什么,无痛当妈多年,梦想终成真吗?” 谢流玉已经贴了上来,脑袋越来越靠下,有逐渐想移步胸膛的趋势,徐瑶试图挣扎:“我虽然拿你当女儿不代表我真的要喂你喝奶……” “可是,你这里要怎么办?”谢流玉抬眼看她,手覆上乳包,轻轻一捏就有乳汁溢出,刚刚的肿胀疼痛也跟着他的动作有所缓解,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愣神,谢流玉的唇舌已经覆上了胸前。 胸前传来湿漉漉的舔舐感,乳尖被咬住吮吸,她甚至能看见他含住又放开的那一瞬间,殷红乳尖的小孔里有奶水滴落的样子。 徐瑶脸色潮红,她觉得自己应该推开他,却又使不上力,浑身都开始发烫,被舔弄吮吸的胸前传来过电般的快感,她怀疑自己可能是真的中毒了。 谢流玉吞咽下乳汁,替她合拢衣襟,伸手擦掉她的眼尾的湿意,眉间是倜傥的肆意风流,他把芙蓉糕塞她手里,笑着说:“多谢款待,礼尚往来。” 徐瑶又开始牙疼。 第二天,她捂着胀痛的胸去找右护法,对方还以为她是来送感谢信的,非要找人请了顾秋水来当见证人,顾秋水来了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但眼尖如他,一眼就看出她胸前的异常,抓过来扒了她的上衣。 “这是什么?”顾秋水沉着脸问。 徐瑶心虚地指指一脸“我的药怎么可能出问题”而怀疑人生的右护法:“她弄的。” 顾秋水摸着她胸前的那个浅浅牙印:“你确定这也是她弄的?” 昨夜烛火昏暗,她被谢流玉舔得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这么咬了一口,现在看着这个牙印,徐瑶无语凝噎,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其实这个女儿不要也罢。 她目光游移:“我也不太清楚……” 从前她每次招惹男人回来也是这副表情,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几个姘头找上来跟她暗渡陈仓了。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来去自如不被发现,又故意留下这么个痕迹挑衅他的,除了谢流玉他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总是这样,谢流玉不就是靠着那点家世凄惨,凭什么总能独得她偏宠喜爱。 顾秋水一抚额,忍下心底要发作的怒意,冷冷看着罪魁祸首右护法:“现在要怎么办?” 从刚刚开始右护法已经开始在翻自己珍藏的古书药籍,“怎么会这样,所有药物都是我一一收集,亲手熬制,不可能出错的。唯一的解释是……” 右护法抬眼,摸向徐瑶脉搏:“你是纯阳之体?” 徐瑶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定是这样。所以部分药材对你失了效,丰胸变成了产乳。”右护法一脸倔强:“这不算我的医术有误,是你自己体质特殊!” 谁现在还有心情跟你探讨你的医术啊姐姐! 徐瑶视线移到顾秋水脸上,发现他果然眼神微动,正挂着似有无的笑意:“阿瑶妹妹,我似乎记得纯阳之体可解百毒,疗百伤,唯一的方法就是与之交合。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何那日破庙里我身上的毒不药而愈了吗?”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但之前自己死鸭子嘴硬,只要不承认他也没办法,但现在铁证如山,徐瑶自己也心虚,她捂着脸道:“……我那不是看你快死了吗,我做好事不留名还不行吗。” “可是你不该瞒我。”顾秋水的脸凑近了一点:“毕竟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总要负责的吧?” —————————————————— 终于想起来这是本黄文,不能光搞笑啊! 产乳这个情节只有一点点,满足一下我的奇怪性癖,不会持续很久,下章就没了,要是雷的话,说声抱歉! 以及,想要珠珠,没有珠珠给我评论我也会很开心的| ???ω??)??? -- 16半推半就(h) 徐瑶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他占了便宜,怎么能说出要她负责的话啊。 顾秋水:“我们魔教有个规矩,男子的清白之身要留给自己的妻子,你坏了我的清白,不该对我负责?” 哈?你们魔教还挺守男德…… 见她一脸怀疑,顾秋水扫一眼旁边的右护法:“你说是吧,右护法?” “额……对对对……”右护法嘴角抽搐,反正教主自己说的话,那就是魔教的规矩了。 “所以,你要负责。” 徐瑶沉默了:“啊这……我……” “下月十叁,是个好日子,不如你我便完婚吧?” 怎么就快进到结婚了!!! “那个……我觉得,当务之急是不是应该先解决一下我这里的问题呢……”徐瑶捂着胸口转移话题。 顾秋水也不穷追猛打:“那便等阿瑶好了,你我再成婚便是,所以右护法,这药何时能解呢?” 右护法皱着眉:“解药也不是不能做,只是这药我花了十年才收集完全部药材,解药自然也同样难弄,临汐城的墨玉珠,上庆山的还仙草,还有长明山的青玉莲,这些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哪有这么容易……” 徐瑶听着耳熟,终于想起,原着里徐宁确实中过一次毒,十一恨徐宁薄幸滥情,于是给他下了毒,自己被圣女一剑戳死。 而徐宁的毒,正是需要这些天材地宝来解,于是圣女风尘仆仆东奔西赴替他收集药材,临走前,徐宁一脸感动拉着圣女的手:“等你回来,我们就成亲……” 等人一走,徐宁转身就跑去了祁明山,去找神医冯庆春求药,遇见了因为蛊毒发作而失忆的谢流玉。 你说这剧情歪吧,它偏偏总能在某些时刻又和原着不谋而合,你说这剧情是正常的,可是这些人物的设定又和她看的那本书大相庭径。 “我不会穿进同人文了吧……”徐瑶在心里问系统,狗系统被她唤醒,只冰冷地回复了一句:【请宿主尽快完成攻略任务。】 好哦。她都快忘了,系统对于她而言就跟原着一样,除了能膈应她,也没什么多大作用。 顾秋水把徐瑶带回自己房间,已经很久没和他共处一室,徐瑶很是坐立不安:“那个……你要不还是让我回去吧。” “让你回去,然后胸前又莫名其妙多几个印记?”顾秋水悠哉悠哉给她倒了杯茶:“还是放在眼皮底下比较放心。” 徐瑶的胸又有些胀得发疼,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胸前贴身的衣料已经濡湿了一片,鼻间萦绕着飘散开来的淡淡奶味,徐瑶觉得很尴尬,只好坐远一点试图避着顾秋水,对方却主动坐到她身边来:“看你眉心紧皱,怎么了?” “我没事……”徐瑶有气无力道,她怀疑自己里面的肚兜已经都被奶打湿了,贴在身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胸也痛,要不是顾忌着顾秋水在这里,她实在很想迫切地伸手进去挤压一下乳房,好让里面的奶一次性畅快地流出来。 “有时候我总在想,阿瑶为什么总是对我不肯坦诚呢。” 顾秋水的手扯开她的衣襟,隔着彻底湿透的肚兜,轻轻碰了碰她胀痛的乳包。 “明明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了,你与我之间说不上需要避嫌,为何这种时刻还要故意忍着。”顾秋水的手直接从肚兜一侧探进了里面,红肿挺立的乳尖被轻轻一碰就有奶水溢出,乳肉被他的手掌悉数纳下,只是揉了两下,肿胀感便有所缓解,徐瑶别开脸,脸颊发烫。 “你看,阿瑶这里已经溢出来不少了,一定很难受吧,只要说出来我就能帮你解决的事,你又何苦让自己憋忍着受罪。还是说……” 肚兜被拉下,胸前的牙印已经变淡得几乎看不出,顾秋水却仍是精确地摸上了那个位置:“阿瑶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肯让我帮你,就这么讨厌我?” 别说了哥……我不是来受刑被审讯的,给个痛快吧…… 徐瑶被他摸得忍不住挺了挺胸,将乳肉更主动地送到他手中,乳白色的汁液缓缓顺着手指缝隙滴落,顾秋水看了她一眼,低低一笑:“看来阿瑶并不讨厌我。” 顾秋水含住了一侧的乳肉,乳尖被他舌尖顶弄着,一直堵塞在胸前的汁水不断被吸吮而出,有种畅快淋漓的快感,徐瑶张着嘴发出难耐的喘息,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袍。 敏感的乳尖被他用牙细细碾磨,不算疼,反而有种异样的感受,徐瑶只觉得心脏处传来很酸麻的感觉,让她逐渐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顾秋水怀里。 她被他打横抱放在床上,顾秋水的目光扫过那侧被他舔咬得红肿泛着水光的乳尖,手轻轻碰触,那里面的奶水似乎已经被他吸得差不多了,不再有外溢的奶汁,只零星地冒了一点残留的淡白色汁液在顶端的奶孔中。 这些日子她比初见那会已经长了一些肉,不再是瘦骨嶙峋的干柴模样,一手可握的漂亮胸乳下是流畅的腰线,长发散开,她就这么敞着衣襟躺在自己身下泪眼朦胧,很难不让人心生邪念。 身下的裙带被扯落时,徐瑶下意识夹住腿不让他看,却被他用膝盖分开大腿,手指摸上花户,把早就湿滑的津液展示给她看:“阿瑶这里也很会流水……” 啊啊啊啊,徐瑶脸烫得快烧起来,她结结巴巴捍卫自己所剩不多的羞耻心:“你再说,我就不做了。” “是我的错。”他眼中含笑,低头亲上她的唇,手重新揉弄上她的乳肉,看着她又一次眼神染上失神的朦胧。 被硬挺的肉茎抵在穴口时,徐瑶还在想,一开始只是被摸摸胸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但顾秋水没给她更多思考时间,就已经挺身而入。 比起上一次干涩的疼,这次充分的前戏使得进入时并没有很困难,湿淋淋的软穴被插得泛红,冲撞之间,顾秋水的汗水滴落到她胸前。 腰很酸,像是有一团热流聚在小腹处打转,包裹着肉茎的穴口在不断抽搐痉挛,徐瑶整个人也在微微发颤:“太……太深了……” 顾秋水安抚般地将手指揉上前面的花蒂,好让她能更放松畅快地接纳他,徐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了热水里,舒爽的快意伴着热意包裹住她,连眼眶都跟着发热。 “阿瑶。”顾秋水在很温柔地唤他名字,他睁着眼看他,目光里凝着快要将她淹没的专注与爱恋。 恍惚间,她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他爱了很久很久的人,她不由得伸出手,去碰触他眉眼。 “叫我名字好不好?” “顾……顾秋水……” 顾秋水又重重地顶了一下他。 徐瑶看着他眼里自己的倒影,小声地叫了一声:“秋水……” 性爱结束后,徐瑶疲惫地被顾秋水搂在怀里,身上都是缠绵后的粘腻汗水混着奶味,她自己都嫌弃自己,不明白顾秋水怎么还能搂着她笑得这么开心。 “那个……右护法有没有什么避子药啊……”虽然好像这个时候问这种话很煞风景,但必要的避孕措施还是要有,她自己都营养跟不上,每天还要愁长高,再怀个孩子多吓人。 顾秋水目光沉了沉:“你不必担心……纯阳之体天生体质特殊,除非用药物调理,否则极难有孕。” 哦,徐瑶松了口气。 顾秋水在她额头上浅浅一吻:“明日我便动身去替你寻药,等这件事解决以后,我就娶你。” 徐瑶没说话,她在想这总是逃不掉的剧情,就算她想安分,可剧情也不一定会放过她,她点了头给了他希望,万一又让他希望落空,她和徐宁这种空口画大饼的人有什么区别。 见她不回答,顾秋水便按着她开始亲,亲着亲着脑袋的位置就开始朝下。 徐瑶眨眨眼,无语地看着顾秋水努力在她胸前种草莓的那颗头:“您……这是在干嘛?” 顾秋水粲然一笑:“留个痕迹,让某些不长眼爱觊觎你的人看见知道你已名花有主。” 额,一个谢流玉一个顾秋水,这是在把她的胸当留言板呢? 要不要她到时候替他补充一句——踩踩,看完别跑堂哦。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17抵制外挂 Pó⑱ē.ⅵp 有些剧情果然就像同样不靠谱的系统,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但又会在某个时刻突然冒出来刷存在感。 顾秋水动身前,向神医冯庆春写了拜帖,要把徐瑶送到他那里去暂时治病。 “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还是暂时用药压制着比较好,否则你成日这般,不知道哪天又能被哪个男人骗着来尝一口了。” 说这话的顾秋水脸上挂着不太明朗的笑,手里是神医的回信,他看了眼信,似乎并没有因为神医答应了而有多高兴,神色间反而有几分沉郁。 “阿瑶,即便是我走了,你也得常常记挂我。”他伸手碰了碰她耳垂上的小痣:“不要见了旁人就把我抛之脑后。” 徐瑶干笑:“哈哈,怎么会呢!”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很心虚,毕竟谁能抗拒纸片人成精呢,她也不想做一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人,可是,他们好像真的在勾引我啊! 临走前,顾秋水塞了本武功秘籍给她:“这是我魔教秘功斩魂十叁术,留给你学习防身用吧。” 他语气轻松得像是随手塞了一个苹果一样,但徐瑶却很清楚它的重量到底有多沉。 魔教秘功斩魂十叁术,是集魔教历任教主之大成,是放到江湖上一边被正道人士所唾弃不屑又一边暗戳戳想占为己有的邪功秘典。 它是一本不需要武功底子零基础就能学的秘籍,甚至你底子越薄,练的功就会越精进纯熟,而之所以称之为邪术是因为中了其掌法的人心智都会短暂丧失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内,无论是要杀要剐或是操控其干出多没下限的事都可以,可想而知,其变态的程度约等于一个武侠游戏里突然混进来一本氪金后就能满级吊打旁人的秘籍。 但斩魂十叁术从来只有魔教历任教主才能拥有,又因为历任教主本身武功基础不浅,反而不能很好地练会斩魂十叁术,才没在江湖掀起多大波澜。 所以这根本就是为零基础毫无武功的徐宁量身打造的满级外挂,徐宁练了斩魂十叁术以后,立刻拳打四大派,脚踢五大世家,一夜之间名震江湖。 甚至徐宁更靠着它对某些路人女角色下手,趁人之危时控制对方心智和自己上床,把徐瑶气得狂点举报键。 徐瑶捏着这本烫手的秘籍,问:“你就不怕我拿着它去祸害武林?” “那又如何。”顾秋水微笑:“我是人人畏惧的魔教教主,你要祸害武林,我自然是陪你一起。” 脑子里的弱智系统突然出现在撒花播放喜庆bgm恭喜她完成任务:【恭喜宿主完成攻略圣女,获得魔教秘功斩魂十叁术的任务,请宿主再接再励,早日登上武林第一宝座。】 徐瑶一点也没高兴起来,送走了顾秋水,回了房间就在院子里挖了个坑把书埋了。 她握着锄头往已经填埋上的土面踩了踩两脚,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她是想变强,但不代表她想成为像徐宁那样的人。 两天后,徐瑶启程出发前往拜访神医冯庆春,临走前紫珠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你记得按着我给你的方子接着喝,等下次见面,一定已经大有成效了。” 徐瑶在心里想,我在喝,我就成为第一个因为涨奶而亡的穿越女了,那可真是载入史册,也有可能是载入黄文册里浓墨重彩的一笔啊。 紫玉把亲手做的平安符递给她,微微俯身笑道:“希望姑娘早日平安归来。” 毕竟是自己在这里难得认识的朋友,徐瑶也有些舍不得,扫了一圈没看见右护法,便听见紫珠道:“右护法还在赌气呢,她觉得自己医术比冯庆春那个老头好,教主非要把你送去,摆明就是不信任她,她气得一晚上没吃饭,把教主养的鸽子都杀了炖药膳乳鸽了,现在估计还在喝汤。” 徐瑶:…… “不过右护法托我把这个带给你。”紫珠把装药的小瓷瓶递给徐瑶:“右护法说你身上的药终归是她对不住你,所以送你一瓶这个,行走江湖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必备,一颗就能药倒一个门派的人,保证对方叁天叁夜动不了,任凭你为所欲为。” 能不能为所欲为她不知道,但是这个药的用途听起来很猥琐是真的,但毕竟是右护法的一片好意,徐瑶接过来,无奈道:“你替我谢谢她啊……” 护送她的是十一,依然蒙着面一言不发。 徐瑶对他的鞭子还是有些畏惧,默默坐在马车内,努力降低存在感,十一却主动搭话:“你有没有特别想见的人,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啊?你是当司机当上瘾了? 徐瑶:“谢谢你啊……没有……” 十一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或者我带他来见你也行。” “不……不用了……”徐瑶捂着胸口:“我现在更想早点见到神医。” 隔着马车帘徐瑶都能感觉到对方突然就生气了,冷哼一声,鞭子一甩,马车晃得她头晕眼花想吐,她捂着逐渐泛酸的胃虚弱道:“慢……慢一点……” 十一直接一拉缰绳,一个急刹车停了。 古代马车又没有安全带,徐瑶差点连人坐垫飞出马车,撞上了十一的后背,被对方迅速转身接入怀中,那双露出的眼里闪过自责的歉意:“是前面忽然冲出来一辆马车挡道了。” 徐瑶抬头一看,对面不知何时也停了一辆马车,明显比自己这辆豪华多了,绫罗锦绸,缀的是白玉流苏,身后乌泱泱跟了十几个护卫。 能屈能伸也是一种高情商的表现,徐瑶戳戳十一后背,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他们人这么多,我们还是让让人家。” 十一瞪了她一眼,仿佛觉得她很没骨气。 “对面的怎么这般不长眼睛,没看见我们主子要过道,还不赶快让行。” 徐瑶已经看到十一准备飞身过去甩鞭子揍人了。 “等一下!”徐瑶抱住他胳膊:“咱们赶时间要紧,不要耽搁了,还是让让人家吧。” 十一顿了顿,收回鞭子,默默驾着马车往一旁靠。 对面的马车却迟迟不肯动,垂下的锦罗车帘中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一身鹅黄色锦衣的公子被一旁的随从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不过是凉秋,对方却已经身披冬日才穿的长裘斗篷,漂亮精致的一张脸上却苍白着没什么血色,有种病弱的美。 对方只遥遥看过来一眼,却忽地眼圈一红,直直落下了泪。 【发布任务——攻略长公主云檀,获得皇家秘宝血骑令。】 -- 18恋爱脑上线 ℙó⑱ē.ⅵℙ 长公主,一个在原着里不怎么受男性读者欢迎的角色。 因为她是个病秧子,还是个有权有势的病秧子。以至于她出场时便高高在上,徐宁就算已经是武林盟主了,也得不向她这个长公主恭恭敬敬。 读者:女人怎么能比男人权势高呢。 所以从一开始,读者就不太喜欢她,天天在评论区叫嚣:拽什么拽,还不是得乖乖当我们宁哥的小老婆。 后来徐宁好不容易把人拐上床,结果她在床上一边咳嗽一边吐血,把评论区读者硬生生看萎了。 要不是长公主手里有一支皇家暗卫铁血骑,徐宁可能压根没兴趣结识他,读者也不太乐意看她的剧情,因为长公主是个恋爱脑。 她为了徐宁,几次叁番想放弃公主身份,和他粗茶淡饭平凡过一辈子,没想到徐宁旧情人一堆不说,还有个心上人白月光,徐宁和白月光定亲那天,长公主气急攻心,哭了叁天叁夜,逼得皇上亲自下令逮徐宁回来做驸马。 后来长公主又一次偷溜出宫,以死相逼赖在徐宁身边不走,威胁他要是去找别的女人就命令铁血骑杀了他所有的情人,在男频文里,阻挡主角收后宫的女性角色都是小肚鸡肠的狭隘妒妇,都是不受欢迎的。 原着大结局里,徐宁带着白月光隐居山林,长公主哭得肝肠寸断,硬生生哭瞎了眼,那群男读者一边喊着好虐好虐一边又狂喜:“这就是不支持宁哥感情的下场,你看别的女人都乖乖等宁哥回来,就你事多,眼睛瞎了吧。” 徐瑶只觉得长公主很可悲,她这么一个千金之躯,要什么男人没有,为什么会把全部的感情寄托在徐宁这样的人身上呢。 只能说主角光环害人。 而现在见到眼前这个虚弱但并不瘦弱的美男,徐瑶晃神了一下,还是很难将他和原着里那个恋爱脑联系在一起。 尽管,目前看起来他好像真的很爱哭。 云檀望着眼前的熟悉身影,他遇见她时,她已经是那个流传在江湖里的绝世传说。是可以孤身一人只用一把剑杀进太子府,把剑刃架在他脖子上,笑意吟吟地望着他说:“只是无聊来找你求个情放个人而已。” 他也听别人提起过,那些她还年少青涩的日子又是怎样一副独特光景,他最遗憾的也是未能早早遇上她,见证她一点一滴的成长,一步步踏上巅峰。 如今似乎能够得偿所愿,那些漫长难熬的等待与想念,也都悉数化成酸涩委屈的热泪滚落而下。 他伸手擦去自己脸颊上的泪,强作镇定看着她道:“下人多有冒犯,还望见谅,不知姑娘大名?” 礼貌仪态从容不失贵气,的确很皇家中人。 徐瑶也礼貌回答:“我姓徐,单字一个瑶。” “阿瑶姑娘,可以这么叫你吗?”云檀直接无视掉正紧锁眉头看着自己的十一,手成拳抵在唇间咳嗽了几下,苍白着面容看向徐瑶:“我姓檀,你若不介意,叫我一声檀郎便是。” “好哦。”徐瑶的语文学得不太好,她压根不知道“檀郎”代指情郎,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很听话地喊了一声“檀郎”。 长公主看起来又要开始流泪了。 身后的十一咬牙切齿低低骂了声:“不要脸。” 云檀努力忍着快要外泄的泪意,问:“阿瑶姑娘可是要去群从山拜访神医?恰好我也顺路,要是不嫌弃,你我可以做个伴。” 总觉得背后传来阵阵冷风,徐瑶回头一看,身后的十一正不耐烦道:“不用,我们急着赶路,顾不上你这散架病躯,何况你后面还跟了这么一群人,只会耽误我们时间。” 云檀转过身对着那群护卫道:“你们都退下吧,不要跟着我了。” 领头的带刀护卫上前道:“可是……” “可是什么。”云檀凉凉道:“不退下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一群护卫整整齐齐向后转,跑了。 “只是同他们开个玩笑,没有吓到你吧?”云檀转过来对着徐瑶挂上笑脸:“这下我们可以上路了吧。” 徐瑶后背一凉:……我还能不答应吗,我怕我不答应你也开个玩笑把我杀了。 答应是答应了,但是徐瑶还是回了自己马车,结果长公主非要跑来和她挤一个马车,说是路上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 大哥!你还有个一直跟着你的贴身随从,你和他之间明显比和我更熟悉好吧!我们之间能有什么话聊。 云檀一看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瞬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我身边的人都只当我是主子,自然不会与我交心,我来只是想找你说说话而已,若连你也不肯,那就算了……” 他一咳嗽,脸色更惨白几分,徐瑶一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忙给他顺气:“没,刚好我也无聊,能陪你聊天我当然是乐意至极了。” 车帘外十一突然冷冷冒了一句:“我看你病得快背气了,还是少说点话,小心一口气不顺一命呜呼。” 徐瑶:……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的…… 云檀委屈地看了一眼徐瑶:“既然这样……那你说我听,好吗?” 哈? 原来是来找她免费听故事了是吧?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19轮到你了(微h) “最后,男主带着心上人隐居山林,女主伤心之下哭瞎了眼,从此孤苦一生。”讲完了这个被她艺术加工后人物原型没那么明显的故事,徐瑶小心翼翼观察云檀的神色:“你有什么感想吗?” 云檀微微一笑:“我要是这个女子,定然早早杀了这个祸害男人。” 别嘴硬了,你要是早杀了他哪还有后面的事了,说不定她也不会气得发评论骂男主和作者,就不会穿进这本书里来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无论是男是女,爱情都不能当成人生的全部,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说对吧。” 徐瑶试图潜移默化纠正一下他的恋爱脑,云檀却道:“但对我而言,却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看着她,神色微动:“我并非薄情寡义之人,所以自然不会做出如这男子一般的事。” 哥,对号入座对错人了。 “我是说,其实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也大可以早早放弃啊,守着一个不爱你的人有什么意思呢。” “也许吧。”云檀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伤感起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怎知这种守候不是一种幸福呢。” 徐瑶深吸一口气,该庆幸徐宁没有真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云檀也不是个女的,不然很有可能云檀还没有被徐宁气得吐血,她就先吐血了。 到神医所在的群从山需要一天一夜,夜里徐瑶就歇在了马车内,夜寒露重,云檀连连咳嗽了好半天,也回了自己的马车。 胸早就开始胀痛了,只是顾忌着云檀和外面的十一,才没有动手去碰,现在云檀不在,十一去找柴了,她便偷偷摸摸脱了外衣,手伸进衣襟里换了新的锦帕隔在胸前,手捏住胸乳一挤,飙出的奶汁便悉数喷在锦帕上。 她面红耳赤地挤完了右侧的胸,换了两张湿透的锦帕下来,手也开始有些发酸使不上力,正要挤左边的胸,车帘却忽然被掀开,大小姐那张好看的脸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你……” 他噎了一下,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羞涩,迅速背过身:“外面不远处就有别的男人,你怎能如此没有防备。” 一股子奶味顺着夜风钻进鼻间,萧从云想起自己刚刚匆忙一瞥间看到的场景,转过身不敢确信地看着徐瑶正手忙脚乱还来不及穿完上衣,直接进了车内,伸手一拉便拉下了她胸前的衣服。 因为涨奶,徐瑶早已经不穿肚兜,里面都是用锦帕垫着,湿了就换。 她的乳尖又开始分泌汁液,乳白色的奶汁挂在殷红的乳头上,因为身体晃了晃,正往下淌了几滴。 萧从云脸一黑,冷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瑶双手护在胸前,小声道:“吃错药了……” 萧从云立刻恼怒:“顾秋水竟敢给你喂这般淫邪的药物,我还是早该一剑捅死他!” “冷静,冷静……”这种时刻徐瑶也顾不得遮挡,上前抓住他要拔剑的手:“和他没关系,只是个意外……” 萧从云冷笑:“你敢说他未趁此机会对你动手动脚?” 额……不仅是动手动脚,还动嘴动那里了…… 见她犹豫不答,萧从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那这药何时能解?” “药材不够,所以只能找神医求药,暂时压制药性。” 萧从云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捅人的冲动,看着她默默开始穿衣服。 徐瑶衣服穿到一半,还没挤完奶的左胸又开始隐隐作痛,右手已经很软了,左手又总是不太顺手,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脸上余怒未消的大小姐。 她都动手替他解决了春药,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她有麻烦了,找大小姐帮一下忙,应该不过分吧? “那个……”徐瑶不敢看他神情:“你能帮我一下吗……” 左边的乳被她托着展露在他眼前,涨奶时的乳尖是圆圆的一颗,泛着剔透的红。乳白的奶汁就这么顺着顶端的小孔往外冒,萧从云垂下眼,喉中干涩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瑶说完其实就有些后悔,她背过身去穿衣:“我……我大概是不太清醒……” 太丢人了。 怎么就能被美色迷了心智一时脑热说出那种话呢。 徐瑶的脸已经快烧起来,她正欲将新的锦帕隔在胸前再穿好衣服,一只手却从身后伸过来,覆在了她胸前。 大小姐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有些深重:“如果弄痛你的话,就告诉我。” 修长净白的手指间逐渐被溢出的奶汁给打湿,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处有薄薄的细茧,那处粗粝刮蹭过乳尖时,浑身都跟着一阵颤栗。 他动作有些笨拙地握住软肉,轻轻搓揉着。 “可以用力一点的……”徐瑶小声说。 萧从云的力道加深,软嫩的乳肉在他手中变形,殷红的乳尖从指缝中侥幸逃脱,不断滴落着奶汁。 痛感与快感并存,徐瑶的呼吸变得紊乱,视线逐渐朦胧,身下那处逐渐开始发热,自然而然开始收缩着穴口,贪婪地渴望着被填入。 应该停下的。 徐瑶的意识逐渐在抽离,浑身好像都在发烫,一切都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 又或许,从一开始就在期盼中抱着这样的目的。 徐瑶被萧从云转了个身,面对面被抱在了他怀里,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红,眉眼间染上了和那日同样颜色的欲望,裙下的大腿间抵上了一个热烫的硬物,那日亲手握住的尺寸记忆重新窜入脑海。 怎么会这样呢,都说哺乳期反而会抑制性欲,怎么到了她这里更像是不减反增,她怕再这样下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扒大小姐衣服了。 “好……好了……”胸前的胀痛感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被更细致抚慰的空虚,徐瑶试图推开他起身:“谢……谢谢了……” 腰身却忽然被一双手握住。 萧从云额头抵上她眉心,目光微沉,道:“我帮完了,轮到你了。” -- 20和大小姐马车车震(h) 腿心正抵着灼热硬挺的性器,萧从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移向她的背脊,洁白的背脊被指尖一点点抚摸着向下,停留在了最后一节尾骨。 徐瑶无力地将下巴抵在他肩上,她身上烫得厉害,手不安地攥住他的衣带,入眼的是大小姐也同样发红的耳根。 “外面还有人……”衣裙被彻底褪下时,她的脸埋进他胸膛,低低说道。 “没关系,你只要不出声。” 衣衫尽数滑落在脚边,双腿被分开了一点,萧从云的手探进她的下身,一点点揉弄着略带湿润的花唇。 顶端的花核在揉弄中一点点探头出来,仅仅是被指腹轻轻拨弄,徐瑶便绷紧了身体,控制不住的酸软感在腿心蔓延开,她咬着唇压抑着快要脱口的呻吟,目光微湿。 马车的车窗未关,夜风吹过车窗的垂帘,扬起一角,还能看到不远处的另一辆豪华马车内,云檀正头靠在窗边,闭目养神。 徐瑶稍微清醒了一点,想推开他:“不行……等会十一万一回来了……” “他不会回来了。”萧从云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他有事先离开,所以又托了我来照看你。” 徐瑶想,然后你就把我照看成这样了吗? 但监守自盗肯定算不上,她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有责任,这么久不见,大小姐似乎又好看了那么一点,这才令她色令智昏,头脑发热。 萧从云的衣服也终于被悉数脱下,她那里早就被他的手指弄得一片湿泞,被粗硬的性器抵着进入时,徐瑶并没有感到疼痛。 大小姐很温柔,温柔到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情,她只要稍微皱一下眉,就会停下动作问是不是难受。 “没有……”徐瑶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后颈,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萧从云目光微闪,一挺身,性器连根没入她体内,他摸着她张嘴喘息的唇,亲了上来。 一开始是很温柔的吻,徐瑶在被他含住的唇间溢出了一丝呻吟,他便突然探了舌进来,缠绕住她的,湿热的舌暧昧不休地交缠,鼻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在这样用力情色的亲吻间,萧从云开始挺动腰身抽插。 马车的坐榻不算窄,容纳一人躺下绰绰有余,但要让两个人在上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运动,就有些不够地方了。 萧从云只能坐着,让徐瑶两腿分开坐在他身上,挺身的幅度也不能过大,但反而是这样一点点的细致研磨更逼得徐瑶眼眶微红,有泪意涌上。 因为不能出声,徐瑶只能仰着头,一张潮红的脸半闭着眼,无力攥紧身下软榻铺着的丝锦绸毯。 两个人都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马车内响起,交合处湿漉漉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她体内的水,在穴口处被肉茎的挺弄中被捣成白沫滴落。 她胸前的小乳在跟着他的动作晃动,又有新的汁液在乳尖聚集,摇摇欲落。 萧从云看了一眼,便低头去含住乳尖,一脸认真地感受舌间传来的淡淡乳香汁液,等到吸不出来新的奶汁以后,才放开,还给了个评价:“没什么味道。” ……哥,你又不是来搞饮品测评的。 萧从云看她神情怪异,低低笑了笑,凑过来和她又一次唇齿交缠,徐瑶自己也尝到了一点奶味,确实是没什么味道。 徐瑶的目光落到他的胸前。 浅色的乳尖立在胸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捏,便听见他闷闷地喘了一下。 “别动那里。”他霎时面色潮红。 好色的表情……好想疯狂玩弄大小姐啊…… 徐瑶更用力地捏揉着他的小乳头,想的却是,大小姐的乳头也真好看啊,一小颗,颜色浅浅粉粉的,不知道右护法的药对男人有没有用,要是大小姐这里也开始流白白的乳汁该多好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待别人她都只是礼貌欣赏一下对方赏心悦目的容颜就够了,但一看到大小姐,心里总是会生出许多乱七八糟的黄色杂念。 萧从云终于有些受不了,翻个身直接让她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榻上,抬高她的臀,扶着肉茎重新插入,这一次的进入毫不留情,似乎是为了报复她刚刚恶意亵弄,他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边撞击,一边学着她刚刚的手法伸到她胸前揉捏她的乳尖。 “停一下……别……不要了……”徐瑶被撞得眼泪一直落,绵密的快感接踵而来让她有些难以招架,木质的马车发出低低的吱呀声,车外马儿似有所感,抬腿走了两步,车身瞬间晃荡了一下,圆润的龟头直直撞上了宫口。 徐瑶顿时紧张得开始不由自主收缩穴口,层层迭迭的软肉瞬间推挤着肉茎,萧从云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一滴汗水从他鼻尖滴落下来,他呼了口气出来,皱着眉哑声道:“别夹,我会忍不住。” 徐瑶脸上还挂着眼泪,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略有委屈:“我也是忍不住嘛。” 见了她这样,萧从云忍不住露出一个浅笑,他低头,吻上她赤裸洁白的后脊,身下动作不停,徐瑶被顶得喘息连连,又只能咬紧牙关憋住。 压抑激烈的性事持续到了后半夜,要不是场地限制,徐瑶总怀疑大小姐还能按着她做个天翻地覆。 但这种事,爽的时候当然也是两个人爽的,只是爽过以后就会容易进入贤者时间,开始自我厌弃自我检讨,脑子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徐瑶躺在萧从云怀里,看着他用锦帕给自己清理身下的狼藉,又耐心地给自己穿衣,忽然发出了一阵叹息。 美色误人,千不该万不该,她还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啊。 萧从云刚替她系好外衣的衣带,便听见她这么一声叹息,心里沉了沉,抬眼便看见她皱着眉一脸悔恨的表情:“你后悔了?” “唉……”徐瑶又是一声叹气。 难道和这些人发生关系也是她不得不走的剧情吗,徐宁原着里可是睡了起码半个武林的人,她要是也跟着这么干,真的不会得病吗。 唉,都怪她,她但凡能把持得住,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萧从云默不作声地垂下眼, “今日之事,是我一时脑热才对你做出这种荒唐行径。”萧从云看着她道:“若你心有怨气,我可以随你处置。” 徐瑶觉得莫名其妙,他俩难道不算是勾搭成奸吗,怎么他却摆出这副像是他强迫了她的愧疚模样。 “真的随我处置吗?”她随口一问。 萧从云认真点头。 徐瑶瞬间坐直了身子。 是他先勾引我的。 右护法,你的药一定要对男人有用啊! -- 21求医 第二日重新启程时,云檀又钻她马车来了。 他似乎对车夫换了人这件事浑然不觉,直接略过萧从云自顾自地跟她聊天,徐瑶昨晚睡得晚,体力消耗又大,以至于聊天时都很心不在焉,说着说着就犯困睡着了。 云檀接住了快要歪倒在坐榻撞上车厢壁的徐瑶,让她靠在了自己怀里。 后颈处的浅色吻痕实在碍眼,云檀摸了上去,想起昨晚他明明听见了却只能装傻的动静,又气得眼圈一红,恨恨道:“萧从云,你这人未免太不守信。” 萧从云掀开帘子朝里望了一眼,一脸冷漠:“论守信,你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 云檀忿忿道:“照着从前来,我和她认识都要再等四年后了,凭什么要我空等那么久。” 萧从云冷笑了一声。 群从山靠北,气温总是比一般地方要冷,徐瑶身上虽然盖了毯子,但云檀担心她冷,又把身上的狐裘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等徐瑶悠然醒转时,她发现自己正倚在他肩头,不小心碰触到对方的手,是一片冰凉。 “你病得这么厉害,怎么还能不先顾着自己呢。”徐瑶急急忙忙把外袍还给他,又把身上的长毯盖在他身上,将他的手揣进自己怀里,替他暖手。 云檀咳嗽了两声,对她柔柔一笑:“我这病体苟延残喘惯了,不碍事。” 话这么说,但徐瑶心里还是涌上愧疚:“我没那么娇弱,你实在不用这么对我,等会见了神医,说不定就能医治好你了。” 心里却有些犹豫,原着里长公主出场得晚,只说她的病症求医问药寻遍了天下医者也不得医治,最后是因为徐宁的特殊体质和她上了床才让她得以续命。 如果在神医这里依然得不到医治,就意味着要救云檀的命,就只能和他上床了。 徐瑶看了一眼云檀苍白却不失美感的面容,见她望向自己,云檀便对她绽开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她迅速不自然地移开了眼。 徐瑶以为,身为神医,住的地方应该是药香悠悠,种着一堆药草,竹屋草庐虽然不算富庶,但也算雅致。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这起码五米宽的朱漆大门,门口还立着两个两米高的石狮子,门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放到现代社会就是妥妥的需要收门票才能进入的园林景区。 由于太暴发户气质了,以至于徐瑶很难将眼前这个大腹便便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和想象中仙风道骨的神医联系在一起。 冯庆春眉皱着眉睨她一眼:“小姑娘家家怎么以貌取人,谁说我们做大夫的就不能一身铜臭呢。” “没……只是有些羡慕……”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学医真好呀,学医真有钱呀。 “有什么好羡慕的。”冯庆春喝了一口杯中的碧螺春:“我没行医救人前,方圆千里,我冯家可是说一不二的第一首富。如今做了这劳什子神医,叁天两头就有人拿刀架我脖子上要我救人,你以为我救人不需要名贵药材吗,你们这群江湖人醒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害得我现在只能做方圆百里的首富了。” ……看来医闹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大难题。 冯庆春扫了一眼她:“你的病症已经有人提前告诉我了。”他指指桌上的几包药给她,“每日早晨喝一次,睡前喝一次,便能抑制你那毛病。当然,想要药到病除,解药没找齐前,的确不可能。” “就这么简单啊?” 冯庆春没好气道:“你不过是吃错药罢了,怎么,还想我亲自过眼看一遍?” 萧从云冷冷看了他一眼。 冯庆春脖子梗了梗,小声嘟囔:“所以我最烦你们这些江湖人士了……” 他看着徐瑶,态度稍微和悦了几分:“不过这药有副作用,吃了这药的人呢,性致会比平常更强烈几分。” 哈?性致是哪个性致? 冯庆春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看了眼萧从云,笑得很微妙:“反正你也做了准备来的,我到时候给你补上几副治肾虚的药就行了。” “不是,我……”徐瑶还欲再说,被他打断:“行了行了,最烦你们这些拿闺房之事烦我的,我看他身强力壮应该够你用的,好了,下一个。” 徐瑶:…… 萧从云把她拉到了身边,眼底闪过笑意,低低重复了一遍那叁个字:“够你用。” 可是她觉得自己不够用…… 算了,她还是提前多喝点补肾的药吧。 冯庆春看到云檀,脸色变了,皱起了眉:“你怎么又来了,说了你这毒没药解没药解,你这次就算是把我杀了我也治不了你。” 云檀神色没什么变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杀你。” 冯庆春叹了口气:“你这毒,是从胎里带的,快渗入心肺了,再好的药都治不了。我也只能尽力替你拖些日子……你还是趁着这些日子,好好享受,完成未完成的心愿吧。” 一行人暂时住下了。 晚上徐瑶去敲云檀的房门,推了门发觉他正面色怅然地坐在屋内,眼周泛红,显然是哭过了。 也对,任谁知道自己要死了,都不会这么容易接受。 “你没事吧。”徐瑶坐到他身边,低声问。 “意料之中的结果,有什么好难过的。” 嘴上这么说,但云檀眼里已经有了泪光闪烁:“阿瑶姑娘,认识你真的很高兴,可是我们认识得太晚了。” 他自嘲笑笑:“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惧我,怕我,可怜我,却没有一个人能同你这般与我闲聊畅谈。大概这便是我的命吧,想做的事总是不能做,想遇见的人总是太晚遇见。” 一滴泪从他的眼中滚落,他看着徐瑶,眼里是浓浓伤感:“从前觉得人生了无滋味,死了也算是解脱。也只是会遗憾,还来不及遇见一个心仪的姑娘,与她泛舟同游,替她描眉簪花。现在我想,我大概遇见了,可是太迟了……” 云檀看着她,一脸诚挚: “阿瑶姑娘,下辈子我一定努力早些遇见你,然后活得更长久些,听你讲更多的故事……” 徐瑶心跳如鼓,她怔怔看着他:“我们也才认识而已……” 云檀笑了笑:“可是对我的人生而言,已经不算短了。” 美强惨,徐瑶一辈子绕不过去的坎,她为美人折腰,为强者折服,为惨者落泪,这叁个buff要是迭在一起,她就什么都能给。 虽然公主离强这个字相距甚远,但徐瑶一想到她受到的那些读者谩骂,和那么孤注一掷却决绝爱恋,她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她了 因为人生短暂到一眼望到尽头,才会那么容易又用力地爱上一个人。 “别说了。”徐瑶握住他的手:“你的病,我给你治。” -- 22给公主治病(h) 云檀的出生,是伴着无止尽的苦涩药物一起的。 他的生母是备受盛宠的皇贵妃,性格温和,在后宫中以礼待人,不争不抢,却侥幸成了帝王心头爱。 深宫中的天子宠爱是恩赐,也是刀刃,皇贵妃怀孕之时,便被嫉恨的宫嫔偷偷下了毒,怀孕八个月时,皇贵妃毒发,拼着最后一口气产下云檀后咽了气。 云檀早产体弱,更是在娘胎里也染了毒。 从小的时候云檀便知道,自己的柔弱似乎更能换来旁人怜惜让步,他咳几声掉几滴泪喊痛,皇帝便能满面愧色地将他想要的都送至他面前。 后宫的那些宫妃斗来斗去,却也不会将他一个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秧子当成威胁,他越是表现得脆弱,那些人便只会高兴地送来一堆东西关心他。 时间久了,这样的面貌便也成了扣牢的一张面具,是他绝佳的防备和武器。 十九岁那年皇帝力排众议立了他为太子,大概也只是想补偿点东西,没有人相信他能活到登上皇位的那天。 直到遇见徐瑶。 一身白衣的少女就这么靠着一把剑闯进了太子府,把剑抵在了他脖颈上。 “听说你是太子,只是无聊来找你求个情放个人而已。” 他轻咳两声,做出惊惧模样看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你装得不像。”徐瑶收了剑,看着他道:“你嘴上说着害怕,眼里却更像是期待我今日一剑捅死你。” 徐瑶来找他救的,是罪臣之子谢流玉,当年谢家满门抄斩,唯独谢流玉被人救走,没想到过了十几年,谢流玉自己去了大理寺自首。 “那是我未来夫君。” 徐瑶拍拍他肩:“等以后请你喝喜酒。” 后来听闻她是纯阳之体,与之交合或许能解他身上的毒,他便对着她,故作深情不舍说了同样的话。 “是挺感人的。”徐瑶听完这番话笑了:“虽然我知道你在骗我,不过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 她伸手过来,擦掉他眼角的泪花。 “别说了,你的病,我给你治。” 衣裙慢慢褪下,白皙的肌肤缓缓在眼前展露,眼前的少女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紧张:“那个,你等会躺着就行,我来动,不然万一你吐血了怎么办。” 云檀默默注视着她解自己衣带的动作,道:“其实……我身子也没有弱到这种程度。” 徐瑶怜爱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们男人在这种事上有尊严,但是这种时候还是别逞强了。” 原着里长公主可是在床上疯狂吐血,徐宁那个变态能面不改色做下去,她不行啊。 云檀被她推着到了床上,徐瑶低头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好大…… 浅褐色的肉茎不同于主人的柔弱,狰狞地昂扬着,上面淡青色的脉络随着愈发膨胀而更加清晰,徐瑶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温度烫得吓人。 她抬臀用阴户去蹭弄他的肉茎,云檀的脸上笼了淡淡一层薄粉,有了些许血色,他眼底有细碎的光芒在闪动,因为她的动作,眼尾瞬间染上了薄红。 穴口只有浅浅一层濡湿,但要容纳下这么一根粗长的肉茎,实在还是很困难,徐瑶用花核去磨他的玩具,试图让自己动情更深。 “你能摸一下这里吗?”徐瑶拉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胸前,绵软的乳触感细腻嫩滑,只是揉了几下,乳尖便立了起来,溢出星星点点的汁液。 云檀眸色深沉,主动吻了上来。 徐瑶努力迎合他和他亲吻,舌尖碰撞缠绕,彼此含弄着,不知疲倦地吮吸吞咽下对方的气息。 身下相贴的性器在一次次下意识的贴近磨蹭间,终于在逐渐湿滑中抵进了穴口。 云檀呼吸错乱,一点点挺身没入她体内,曾经那些抵死缠绵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他眼尾绯红,竟是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下来。 “阿瑶……”他一边抽弄着性器,一边死死紧攥住她的手,像是害怕身下的人会随时化作虚幻的泡影。 徐瑶伸手回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对上他通红的双眼,安抚道:“你……你别激动啊……” 肉茎被紧致的肉壁一遍遍绞动推挤着,柱身在被她流出的春水打湿,徐瑶其实也有些难受,像是被抛掷云端般不上不下,穴口不断收缩痉挛,却又得不到满足,她紧紧搂住他喘息,眼前雾气蒙蒙,耳边却听见他的哽咽声。 云檀正按住她的腰挺身抽插着,泪水却像串珠断线般接二连叁地滚落下来。 徐瑶僵了僵,抬手给他擦眼泪:“别哭啊你……你怎么……” “我是在开心。”云檀漂亮的眼眸看着她,那里面泪水涟涟,他抱住她无声地埋在她胸前掉眼泪:“即便是死,我也心满意足了。” 第一次见到眼泪这么多的人,徐瑶本来还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让他停止掉泪才好,结果就感觉到乳尖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 这人怎么哭着哭着就开始舔她的胸了。 他哭倒是一直在哭,但动作却没有半分停顿,上面含住她的乳尖开始舔弄,下身的抽插速度逐渐加快,徐瑶被他撞得没忍住发出低吟,有些难耐地绷紧小腹,抬腰想后退:“太……太快了……别……” 云檀停下动作,泪眼朦胧看她:“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我不太会……” 眼看他又要愧疚地掉眼泪了,徐瑶赶紧抱住他。木着脸道:“没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后,徐瑶差点死在床上,到了后面,哭的人变成了她,眼泪不断顺着眼尾下流,云檀凑上来一点点吻干她的泪水,替她挽起湿漉漉的乱发,和她亲吻。 漏尽更阑的时候,徐瑶拖着酸痛的身体默默溜回了房间,她蹑手蹑脚地关了门,一点烛灯,屋内却早就坐了个人。 萧从云面色不虞地盯着她散乱的发髻,问:“去哪儿了?” “我……我……”徐瑶心虚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足尖:“我去给人治病了……” 萧从云冷笑:“我竟不知你还有悬壶济世的志向。” 徐瑶很心虚,垂着头不说话了。 “你真是……” 见色眼开四个字在嘴里打了一转终究没有说出口,萧从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他把手里的药碗推至向她,冷冷道:“半个时辰给你热了一次,这都是第六次了,你把药喝了吧。” -- 23阿瑶又能有什么错呢 Pó⑱ē.ⅵp 徐瑶喝了药,天微亮的时候便醒了。 腹中像是攒了一团火,一遍遍在翻涌,心里像是在被什么勾得发痒。 徐瑶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下肚却并没有将她的燥热缓解叁分,她想起神医说的副作用——会性致大增。 这哪里是大增,快比肩春药了。 看了眼床上还闭眼睡着的大小姐,徐瑶心里涌上邪念,我就抱着解解馋。 她爬上床抱住了大小姐,脸埋在他胸膛。 更热了。 徐瑶看着大小姐安静好看的睡颜,心想,亲一下,我就亲一下。 主动贴上温热柔软的唇,徐瑶亲着亲着就更心猿意马了。 她色从心起,偷偷摸摸开始解他衣带,想,反正都做过了,我就蹭蹭,就蹭蹭。 里衣的衣襟被扯开,露出胸膛里的白皙皮肤,萧从云的身材很好,健壮有力,却不显油腻壮硕。 徐瑶扯了他里衣,正准备探手伸向他亵裤,萧从云便忽然睁开了眼,冷冷地抓住了她的手:“你在做什么?” 徐瑶眨眨眼:“我怕你热,给你脱衣服。” 萧从云坐起身,合拢了敞开的衣襟,神色冷淡道:“我不热。” 可是我热啊…… 萧从云默不作声,一副快把她盯穿的模样。 “好吧。”她坦白道:“那个药……起作用了……” “所以你在这种时候才想起我了?”萧从云冷笑一声:“你不是想悬壶济世吗,借此机会再去给人治病,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像还蛮有道理……徐瑶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可行性,她给云檀治病,云檀刚好替她缓解药性,确实一石二鸟。 “你还真的敢这么想。”见她真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萧从云黑了脸,一把拉住她胳膊,直直将她按在身下了。 “你怎么总是这般,没心没肺。”这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徐瑶还来不及作答,他的吻便狠狠落了下来,比起这个激烈到她差点来不及呼吸的吻,刚才她的偷亲仿佛只不过是小打小闹。 衣衫在短短数秒内便被轻而易举解开,萧从云的手揉上她的胸乳,狠狠搓揉了一番,乳尖被用力揉捏时总会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徐瑶身下开始吐水,腿不自觉地勾在了他腰间。 手掌一路下移,落到她腰腹间,细腻嫩滑的软肉让他不自觉多停留了几分,徐瑶闭着眼一脸舒坦地被他揉着肚子,过了一会儿发现他手还在小腹处,便有些不满足了:“你再往下摸摸呗。” 萧从云恼怒地瞪她一眼,还是顺着她意,手探进了身下。 紧闭合拢的花唇被分开,湿热的顶端内,花核正虚虚沉睡,萧从云手指沾了她穴口流出的水,借着湿滑戳弄着那颗圆珠子,花核被触碰,仅仅是用手指来回拨弄,徐瑶便开始不自觉地哆嗦,娇媚的呻吟从嘴里泄出,萧从云的呼吸也不跟着重了几分。 两只腿不安地开始乱动,徐瑶忍不住抬了抬腰,深呼吸着抓紧身下的床褥,酸软感逐渐在腿心聚集,她阴户迎上他的手指,自觉跟着迎合,阴核一遍遍撞上他指尖,在快速的几番磨蹭之后,终于带着她攀至顶端。 浑身如同过电般颤抖,花穴持续收缩了良久,浆白的淫液从殷红的穴口斜斜流出。 萧从云收回手,指腹被淫水湿透泛白发皱,他看了眼脸颊绯红,泄了身后便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闭眼休息的徐瑶,起身抱着她去冯庆春安排的浴池里洗澡。 洗澡的时候徐瑶盯着他腿间隐隐约约鼓囊着的那一包,忍不住问:“你那里……不需要解决一下吗?” 萧从云替她擦掉腿心的粘腻,面无表情问:“怎么解决?” “其实……你刚刚也不是不可以和我那个的……”徐瑶不敢看他,声音微弱。 萧从云指尖轻轻戳进她的穴口里,徐瑶便瞬间被激得皱眉:“有点痛……” “你这里都肿了。”萧从云道:“你到底是觉得自己有多能耐,才能这般大言不惭。” 好嘛,怪她穿进了种马文,所以没有一个黄文女主必备的耐操小穴。 “可是你……”徐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这样只顾着自己爽,是不是有点太负责任了。 “其实……我可以再替你用手的。” 萧从云凉凉看她一眼:“我是人,有自控能力,并不是身体有了反应就一定需要解决,忍忍自然就过去了。若是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了,只一味率性而为,只会做出诸多不负责任伤害他人的事。” 没有自控能力的徐瑶:…… 被内涵了,她偷偷往水中缩了缩,开始自我检讨。 屠龙少年终成龙,骂渣者终成渣。 徐瑶想,一定是她身处徐宁的设定之中,才影响了她,她从前才不是这样的! 但是,这种事也不能怪她一个人啊。 若不是大小姐太动人,若不是云檀的眼泪太勾人,还有那两个她实在是很难拒绝抵抗的人,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一开始她也有挣扎抗拒的呀,可是挣扎挣扎着,他们还是贴上来了,有些事与其抗争,不如就顺其自然嘛。 她只是心太软,想给他们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这又有什么错呢。 -- 24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ℙó⑱ē.ⅵℙ 徐瑶是一个不会给自己寻烦恼的人。 比如穿书这种事,换作旁人一夜醒来到了这么一个陌生之地,当了泥堆里的小乞丐,可能还会惊惶不安。她比较乐观,当天下午就能一脸淡定厚着脸皮去城北的庄大善人家门口要馒头了。 人生就是这样,已经发生的事再去苦恼纠结也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对于这群贴上来的男人们,她也觉得没有什么纠结的必要,他们自己非要贴上来,她也挣扎过了,可是谁能禁得住这种诱惑呢。 她虽然不能坚定自己摇摆的心,但她能保证至少对待他们时,还是带着真心的。 徐瑶白天陪大小姐,晚上偷偷去给长公主治病,就这么过了一周以后,她的肾终于开始隐隐作痛。 徐瑶扶着腰去找神医,神医看着她眼下青黑,“嚯”了一声,目光移向萧从云:“到底是年轻人,精力旺盛啊。” 萧从云站在她身后默默冷笑,徐瑶后背发凉。 拿着神医给的补肾秘药出门的时候,在门口撞上了云檀,比起刚遇见时那副病美人的样子,如今气色已经好了不少,他见了徐瑶,眼里笑意吟吟,上前握住她手:“我差人送了京城最有名的百色糕来,想必你一定会很喜欢。” 喜欢是喜欢,但是腰子有点疼。 云檀看着柔柔弱弱,结果每次都能把她榨得一滴都不剩,这几天更是变本加厉,白天变着法把她骗到他房里,一会是心口疼,一会是头晕,反正疼着疼着就疼到床上去了,后来装病装多了,徐瑶不吃这套了,他就换了个招,天天差人送吃食来诱拐她。 徐瑶握着手上的药瓶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萧从云在身后冷哼。 “晚点再说吧,我先回房吃个药……”大小姐生气比较难哄,徐瑶默默后退一步,婉拒了。 云檀眼里浮上落寞,下一秒像是要哭出来:“你是……嫌我烦了?” “怎么会呢。”徐瑶实在不忍心,悄悄冲他挤眉弄眼,做了个口型:“晚上我来找你。” 云檀这才脸色好转。 但是徐瑶没能如约,因为下午的时候谢流玉来了。 他一身血污,眼底有几分茫然之色,正站在一个一身风衣的漂亮少女身后。 那粉衣少女站在大门口道:“神医,我给你捡个病人来,看起来可能是脑子出问题了,你给治治啊。” 不知道为什么,徐瑶总觉得她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闪着奇怪的光。 冯庆春出来见到谢流玉,手往他脉上一搭,眉一皱:“这是中了蛊毒啊。” 谢流玉沉默着,一直没说话。 徐瑶知道,他是蛊毒发作了,又一次失忆忘记了所有人,也意味着他也忘了她。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有些闷堵,有些难过。徐瑶在心里默默把他那该死的师傅又翻出来唾骂了一遍,看着谢流玉这般孤零零的无助模样,很是心疼。 谢流玉似有所感,抬眼看她:“姑娘和我认识?” “没有。”徐瑶说:“只是觉得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是吗。”谢流玉对她笑了笑:“我也觉得和你一见如故。” 救人的粉衣姑娘送了人来就要走,冯庆春瞪着眼叫住她:“你让我替他看病却连诊金都不付?老夫就是被你们这群白嫖的江湖人给整穷的,不行不行,不给钱,我不医。” “我叫南宫仙,是明柳门南宫家的二小姐,你只管医人,到时候我会给你送酬金来。” 冯庆春一听是南宫仙,便变了神情,堆上笑容道:“既然是南宫小姐,那我自然放心了。” 徐瑶听见南宫仙这个名字,眉心跳了跳。 南宫仙,武林第一美人,徐宁一见钟情的白月光,也是本书正牌女主,结局跟着徐宁隐居山林,唯一获得he结局的女角色。 确实漂亮得动人心魄,徐瑶却在心底犯愁,要是最后还是她还是不得不走原着的剧情,她岂不是真的要和南宫仙搞百合?!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徐瑶诚实道:“你好看。” 是真的好看,不愧是第一美人,眉眼间都是勾人的风情。 南宫仙捂着嘴笑:“你也好看。” 谢流玉身上的衣服染了血,徐瑶便准备回去偷大小姐的衣服给他换。南宫仙跟着徐瑶逛到了后院,恰好撞见在后院吵架的萧从云和云檀。 萧从云:“你若再拿你身体说事装病,我不介意让你真的一病不起。” 云檀本来想掀唇还击,却先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于是迅速换上柔弱的神情,以手捧心,脸色苍白说:“你这是想干什么呢,我知道你觉得是我占去了阿瑶,可你怎能动手……” 萧从云脸色一黑,正想骂他好好说话,再这般矫揉造作一剑捅死他,就听见身后响起徐瑶的声音。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萧从云神色一僵,见眼前的云檀眼里闪过得意。 徐瑶跑过来:“你们要打就去神医面前打,这样方便他随时救治,就打不死人了。” 还能给人家贡献KPI呢。 云檀:…… 萧从云:…… 南宫仙在身后“噗嗤”一笑:“阿瑶妹妹,你也太有趣了。” 萧从云和云檀见了南宫仙,神色都有些不自然,徐瑶毫无所觉,确认眼前这两人不会打起来了以后,就去拿了衣服找谢流玉了。 等人一走,南宫仙就变了脸,插着腰骂:“你们两个人,这里是你们出现的地方吗?都跟你们说了不要随便破坏剧情,你们怎么总是都不听呢!” 萧从云垂了眼不说话,云檀柔弱地咳嗽起来:“我只是想早些见到她罢了……” 南宫仙翻白眼:“少来,我最烦你这种装白莲的人了。” “总之呢,不属于你们的剧情你们就不要乱蹭,你们这叫强行加戏,剧情之外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到了谢流玉的剧情了,你们就早点滚回去一边歇着吧。” 南宫仙又强调了一遍:“我们现在上头查得严,要是被逮到你们瞎破坏剧情,说不定就把这个世界关停了,到时候你们又不能见到她了。” 萧从云还好,他的剧情没多久就能轮到了,云檀却还要再等四年。 他难得直白地露出这般阴沉不愉的神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不情不愿点头:“我知道了。” -- 25情话大咩 南宫仙当天就走了。云檀和萧从云也忽然像是约好的,纷纷说家里有事,要暂时回去一趟。 临走前,萧从云端了那补肾的汤药来给徐瑶喝:“今日我一走,你便不受管束了,这回又想着去普渡谁?” 徐瑶苦着脸喝完药,在他手心里抓了一颗他备好的莲子糖,边吃边说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是菩萨。” 但其实脑里已经跳出了谢流玉的脸。 萧从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把一包莲子糖吃完,叹气:“你若真是能说到做到就好了。” 虽然也有舍不得,但是萧从云说要走,徐瑶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偷了人家的衣服给谢流玉,她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呢。 大小姐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气差了点,一言不合就拔剑。 送走了萧从云,云檀又来了,他脸上很是依依不舍,眼周都红了一圈:“我这一走,不知何时再相见……” 徐瑶已经对他一言不合就哭的本事免疫了,拍拍他的手:“你回去好好养病,好好吃药,有空我还是会来寻你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云檀被扶着上了马车,临走前,他又从车窗探出头,用着很无辜单纯的语气道:“若你不来及时寻我,我可是会差人绑你回去的哦。” 徐瑶笑容僵硬地目送马车远去。 她都快忘了,原着里长公主可是真的调出自己手里的铁血骑来威胁徐宁不做驸马就把他身边的那群女人都杀了。真是流最多的泪,做最狠的人。 唉,一个大小姐,一个长公主,都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个顾秋水……如果再把谢流玉算进来…… 算了,还是别想,想多了会头疼。 徐瑶回了房,准备脱衣沐浴。那两人一走,她那压制溢奶的药便又不能喝了,不然半夜欲火焚身时,难道要她去爬失忆的谢流玉床吗,会把人吓到的吧。 徐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本该退休的锦帕又隔在胸前,确认能撑过一段时间后才去找谢流玉。 神医正在替他扎针,他上身赤裸,浑身的穴位被银针所封,冯庆春面色凝重:“奇怪……按理说你这体内蛊毒似乎很平静,不像是已经发作的样子啊。” 谢流玉垂着眼,表现得一无所知。 徐瑶盯着谢流玉身上的一条条陈年旧痂,那是从前他被他师傅哄骗着当作杀人工具留下的,文字很难具象化,书里短短的几行字,却是他曾经痛苦挣扎的少年时光。 她不免心酸起来,问神医:“你有没有什么祛疤的药?” 冯庆春神色古怪地看着她:“……你情郎刚走,你后脚就关心别的男人了,小姑娘,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徐瑶:“……我只是觉得他身上伤痕累累,太可怜了,这样不行吗。” 冯庆春摸着他圆润下巴的胡子摇头晃脑:“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就是从心疼他开始的,老夫天天治病倒贴钱,你怎么不觉得我可怜。” 治病就治病,你怎么还管人八卦啊! “不过……”冯庆春看了眼谢流玉:“我瞧着你那情郎成天冷冰冰的,想必也待你不好,你会红杏出墙也情有可原。”他给了她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等冯庆春拔了针出去给谢流玉抓药后,谢流玉一边穿着上衣,目光落到她脸上,似笑非笑:“姑娘想对我红杏出墙?” “人到中年,有时候就是容易老眼昏花胡说八道,你不要当真。”徐瑶面无表情地将他脱在一旁的外袍递给他。 “是吗。”谢流玉从她手中接过衣服,“可是我却乐意之至。” 哈? 徐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失忆了吗?” 谢流玉故作头痛道:“我确实不太记得一些事了……” “那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徐瑶道:“你对第一天认识的人就说这种话,我会觉得你很油腻的。” 谢流玉:…… “答应我。”徐瑶拍拍他的肩,苦口婆心道:“不要崩我女儿的人设,我会很伤心的,OK?” 也不知道谢流玉听没听懂,反正他僵硬着脸色点了头,那就算做了承诺。 徐瑶松了口气,其实这话要是换了没失忆的谢流玉来说她可能心里还会泛起点波澜,但换作什么都不记得的谢流玉对她说这种话…… 她想起谢流玉师傅给他下蛊后编了一堆故事给他洗脑,才让他失忆后性情大变。 这不会也是被洗脑的后果吧? 韩春狗贼,你到底对他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啊! -- 26化身师妹 神医真不愧是神医,扎针不行改药浴,谢流玉在大木桶里泡了叁天,就瞬间恢复记忆认得她是谁了。 谢流玉身上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头发懒懒用绸带随意束起来,看着她笑道:“阿瑶,好久不见啊。” 徐瑶有很多想问的,比如你为什么一身血污,那是谁的血,你在魔教丢的东西找到了吗,但最想问的还是,你那个死人师傅韩春老贼到底对你洗脑了些什么。 但最终都没问出口,揭人伤疤是件缺德的事,哪怕是带着关心去问询,也难免会让对方误会你再好奇。 谢流玉前去感谢神医,谢他华佗再世,妙手回春。冯庆春瞪着眼睛一脸疑惑:“我这药浴明明是……” 明明是治你小子身上疤痕的…… 但谢流玉嘴上说着感谢,眼里已经流露出带着杀意的威胁警告,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好噤声,翻着白眼道:“……不用谢我啊,是你自己身体好,把蛊毒压下去了,所以说你们这种人来找我有什么用呢,再晚来点说不定就自己痊愈了……” 午后谢流玉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在院中舞剑。 他只用了叁分力,枝条却破风而过,发出“咻咻”声。 谢流玉身姿飘逸动作利落,若不是因为他师傅害得他风评不佳,他也本该是这江湖中意气风发的第一剑客。 徐瑶坐在一边,看入了迷。 谢流玉看她,问:“你觉得这剑法怎么样?” “不错,很漂亮。”放到国产电视剧舞出来是值得挂热搜吹一个月的程度。 “那不如我教你吧。” 徐瑶立刻坐直了身子,眼里放光:“我也可以练?” “你根骨上佳,若是现在开始习武,用不了多少时日,定能融会贯通。” 徐瑶喜不自胜,问:“那这个剑法叫什么?” “一本剑法。” 哈? 谢流玉眼底闪过笑意:“这剑法是我一个故人所创,她懒得起名,就直接叫它一本剑法了。” 是不是也太懒了点呢,基本的署名权还是要的吧,不起个好名怎么能让它名震江湖呢。你看人家什么倚天剑法辟邪剑法,一听就很厉害,江湖人争夺起来也有面子。 不然打来打去打半天,别人问你们在抢什么啊,你回答:“我们在抢一本剑法。” 会被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傻子吧。 “你若嫌弃这名字,不如你给它改个名。” 徐瑶摆摆手:“这可是别人的东西,她爱怎么起名就怎么起,我凭什么去改名呢。” 谢流玉目光微动,问:“那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起名?” 徐瑶认真思索了一番。 额……好吧,她是起名,她竟然觉得其实一本剑法,好像也蛮不错的。 低调直白,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本剑法。 谢流玉很开心地笑了。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道:“不过你要向我学剑,那就算作拜入我师门了,你怎么也得唤我一声师兄吧。” 你看,剧情七拐八拐,还是得拐回正轨,徐宁认了谢流玉做大师姐,她也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师兄。 谢流玉面色仲怔,眼底闪过怀念,良久,他看着她道:“阿瑶师妹,扶风后山的桂树应当开花了,我给你做桂花糕吧。” 扶风派,早些年也差点只身跃进江湖一线大门派,只可惜后来人丁凋零,弟子青黄不接,轮到韩春做掌门时,已经开始直走下坡路了。 韩春天资不行,胜在勤奋,才做了扶风派掌门,但他的确无法阻止扶风派的日渐衰败,眼睁睁看着扶风派沦为和其他不入流的小门小派一个地位,直到遇见谢流玉。 谢流玉是不世天才,一个天生适合拿剑的人,一开始将他带回门下只是存了让他在武林中一鸣惊人便可重振扶风派的心思。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后来对着武功日益精进的谢流玉,韩春生出了一丝嫉恨,为什么他能做人人惊艳的剑术天才,他却只能做这江湖的平庸之辈。 于是他给他下了蛊,让他沦为替自己扫清障碍的利刃,要他沾上鲜血,永坠这无边负罪深渊。 韩春死后,扶风派为数不多的弟子也都走的走散的散,于是只剩了谢流玉一人。 从前景色秀丽风景宜人的扶风派如今却是荒草丛生,山门内的几间屋宅门殿也都满是灰尘,野草藤蔓甚至爬进屋内,在房顶上安了家,甚至能看见上面有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在慢慢悠悠地爬过。徐瑶看着阴森森死沉沉的屋子,沉默了。 “……谢师兄,你是比较喜欢鬼屋?” 谢流玉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常年在外,门派便无人打理。” 他搬了个擦干净的太师椅出来,又从后山里摘了几个野果洗干净塞给徐瑶:“你坐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吧,我收拾收拾就好了。” 徐瑶心安理得地躺太师椅上了。 就算谢流玉是她亲女儿,就算她对他百般怜爱,但是不代表她就要帮他一起干活,她又不是保姆。 徐瑶啃着野果看他飞身上屋顶刷刷几剑就斩断了野蔓,不由感叹,有武功就是好,干活都能事半功倍。 大概是赶了半天路,徐瑶躺椅子上躺着躺着就困了,等再睁眼,天色已经半暗,谢流玉似乎已经洗了个澡,他换了一身黑色长衫,正伸手将她打横抱往房间内走,对上她惺忪的视线,笑了笑:“饿了么。” 徐瑶摇头,她那几个果子吃下肚,还是饱的。 她被抱进了房间,刚刚还是灰尘遍地的阴森鬼屋,此刻却焕然一新,屋内燃了香驱散了阴湿霉味,床上被褥也都换了一套新的。 好家伙,不去做钟点工真是可惜了。 谢流玉将她放在床上, 替她脱鞋:“这是我从前的房间,你就住这里。” 临走前神医给她备了一整月的药,谢流玉去替她煎药了,徐瑶地躺在床上,随手一摸,在枕头下摸到了一本泛黄的册子。 她好奇地翻开,结果发现是谢流玉的日记。 【天辰十七年七月初六。】 【师傅说苍月岛的岛主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要我为民除害,亲手杀了他。我杀了他,可他妻子却哭着说他一生行侠仗义,却惨死在我手中,要我偿命,我躲避不及,被她刺中胸口,师傅赶来一剑杀了她。】 【师傅说我优柔寡断,难成大器,罚我去了戒律堂跪了叁天叁夜。我不想成大器,也不想杀人,不想做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大侠了。我想做个普通人。】 徐瑶只看了这一篇就合上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说,他那狗比师傅死得早真是便宜他了,不然等她学会武功第一件事,一定是把他拉出来捅个几十刀。 韩春,你太知道害一个人怎么害一生。 谢流玉推门进来,便看见她坐在床边,眉眼郁郁不乐。 “怎么了,你刚刚不还好好的。” 徐瑶对他勾勾手,示意他靠过来。 一个怀抱猝不及防地贴过来,徐瑶抱着他,闷闷道:“我会对你好的。” 谢流玉瞬间了然:“你看见了那本册子?” “不小心看了一点,也不是想故意窥探你隐私。” “没关系。”谢流玉自己把那本册子翻出来,翻了几页,笑着说:“以前毒发作时自己做了什么后来总会不记得,就随身带着,等毒发便记下来,也是为了提醒自己,就算什么都忘记了,看看这个,或许就不会受骗了。只可惜……” 谢流玉随手将手中册子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只可惜,那时即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下意识将师傅当做我最亲近的人,所以他说什么,我便信什么。” 徐瑶拥紧了他:“以后,你可以把我当作最亲近的人,我保证我绝对不会骗你。” “是吗。”谢流玉捧住了她的脸,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既然是最亲近的人,那么我这么做,是可以的吧?” 他贴着她的唇道。 -- 27师兄侍寝(h) 徐瑶自认为自己的话真是好温柔好感人,结果这么煽情的氛围,被谢流玉解她衣带的动作给破坏了。 “我说……”徐瑶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谢师兄,师兄妹做这种事是可以的吗?” 谢流玉面不改色把她衣服脱到只剩一件里衣了,手指在她形状分明的锁骨上打转:“阿瑶师妹若是不想,也可以推开我的。”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可能推得开嘛。 徐瑶闭着眼睛装死,谢流玉低笑一声,拉开她衣襟,里面的锦帕早就湿了一片,他挑眉:“阿瑶这病……当真是便宜我了。” 不,还便宜了顾秋水大小姐和云檀…… 但这话说出来实在有些伤人心,徐瑶也就一语不发,任凭他扒了自己衣服。 徐瑶赤裸着全身被他搂在怀里,胸前的乳尖被他含住重重吮吸,胸前的热度就此一路流经全身,连带着浑身都开始发烫。 徐瑶低低喘息,谢流玉的唇舌却开始逐渐往下,吻过小腹,路过肚脐,最后直直抵达腿心。 温热的呼吸洒在腿根,徐瑶紧张地夹住腿,看着他的头越来越低。 “别……”徐瑶想推阻,却被他一口含住了花唇。 舌尖从湿热的缝隙中钻进去,触碰到花核,只是抵住舔弄,徐瑶便觉得快感如浪潮般袭来,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小腹在一阵阵发酸,徐瑶面颊潮红,发出低吟:“停一下……” 谢流玉却充耳未闻,舌尖绕着花核打转,更含住它吮吸,湿热的唇舌包裹住敏感的花核,每一寸神经都被快感调动至兴奋起来,徐瑶被这样的灭顶快意抽干了力气,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腰胯。 花穴痉挛着喷出了汁液,谢流玉一点点舔干后,终于直起了身。 徐瑶躺在身下,眼尾泛红,失神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谢流玉俯身贴上她,和她亲吻。 “阿瑶。”他抚上她早已散乱的长发:“再叫我一次师兄吧。” 谢流玉定定凝望着她,他的五官本就生得好看,如同他这个人的名字一般,美玉无瑕,流光溢彩。被这么好看的一个人用这么深情目光凝视着,徐瑶也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她听话地喊了一声:“谢师兄……” 粗壮滚烫的肉茎就这么撞了进来,仅仅是探进了叁分之二,徐瑶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谢流玉低低笑出声:“我记得神医说过,你还有一个情郎。” 他故意顶弄着她,看着她半闭着眼,凌乱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面颊上,便是这副情欲模样也足够勾人。 “敢问阿瑶师妹,我和你那情郎比,又如何?” 徐瑶涨红了脸,别过眼去结结巴巴说:“哪有人床上问这个的……” 谢流玉自顾自下了结论:“阿瑶不答,看来是怕伤着我心了,那我只好身体力行地证明一番才行。” 谢流玉将性器抽了出来,扶住她分开的大腿,调整了角度又一次重新地插进来。 徐瑶被撞得双眼紧闭,嘴里溢出春色吟叫。 花穴越来越湿软,吸纳着闯入身体里的肉茎,敏感点被剐蹭而过泛起一片酥麻,徐瑶清楚能感知到自己下面的汁液正伴着抽插的动作汩汩外流,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一片。 她身体紧绷,双手攀附上他赤裸的后背,指甲陷进肉里,不自觉抓出一片红痕。 谢流玉浑然未觉那般,在她颈间落下细密的吻,两个人的体温都高得可怕,彼此拥抱在一起,互相碰触,互相升温。 硬热的肉茎一遍遍捣弄着花穴,徐瑶被抛进欲海里沉浮,眼角不自觉滑落的生理性泪水混进鬓边汗水,她眼神迷蒙,下意识叫道:“师兄……” 谢流玉被这两个字激得眸色深沉了几分,他捞起身下的人,让她搂坐在自己怀里,吻似疾风骤雨翩然而至,亲吻凶狠猛烈,发出津液被吞吸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阿瑶……”他的下面还在挺身抽动,如果徐瑶眼神聚焦在他脸上,就会发现他眼底已是一片红,眼中似沙漠中跋涉千里的人遇到了那片绿洲,绝处逢生的欣喜和渴望,浓烈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最后也只能化作快要掉落的热泪。 谢流玉垂了眼眸,没让她看见自己的泪意。只是将这段情事演变得更凶狠激烈了叁分。 徐瑶头埋在他肩头掉眼泪,小腹的酸胀感终于攀升至定点,化成穴口的一滩水直直泄出,瑟缩的穴口还在不知死活地招惹着肉茎,高潮的痉挛使得肉茎被绞紧了叁分。 胸前的乳竟不知在何时喷出了浓浓的乳液,正顺着乳尖一路跌滑到小腹。 谢流玉慢条斯理地从小腹处开始舔着那道白色流线,一路上移,最后咬住了挺立的乳尖。 他真学着幼孩吮奶的模样喝着她的乳汁,这只喝到一半,另一只乳顶端又有奶汁分泌出来他便跟着换到另一只,两只乳头都被他舔弄成了鲜艳的红色,像是五月樱桃般,熟透着等待采撷。 等乳汁尽数入口,谢流玉便又抱着她开始挺身进出,肉体交合时不自觉发出的啪啪声,混着徐瑶的呻吟,谢流玉的喘息,实在是过分淫靡。 谢流玉像是永远都不会累一样,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进出,速度力道一点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徐瑶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了,才刚高潮一次,却又觉得又要再一次被甩上云端。 谢流玉却还精力旺盛,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也有些不稳:“阿瑶要是累了,就睡吧。” 她倒是想睡,但是怎么睡得着啊! 但人到极度困倦时,还是能忽略一切外来因素睡着的。徐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闭眼睡了,中途醒了一次,谢流玉换了个姿势,让她侧躺着,自己面对面拥住她,性器竟还在她体内未退出。 徐瑶眼睛都没睁完全,随口说了一句:“啊,真不愧是习武之人,佩服佩服……” 谢流玉无奈看着她就这么闭眼睡了,无奈地笑了笑,便抱紧她不再动了。 -- 28练功升级中 ℙó⑱ē.ⅵⓅ “剑者,其第一要诀并非内力多少,而是招式要熟练,速度要快,才能在对方出剑时迅速反应来抵挡。” 谢流玉挽了个剑花,随手使了一招剑式,当真是身影如风。 徐瑶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拔剑要快嘛。” 谢流玉把一早削好的木剑给她,让她跟着自己练招式,徐瑶跟着他比划了几下,居然下意识将后面的剑招都自然而然地使出来了。 仿佛这个招式从前已经做过千百遍,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就好像是上学那会她就算困得要死,也能闭着眼做完一整套广播体操。 虽然没有内力加持力道轻飘飘的,但招式却是原模原样地还原了。 “这是怎么回事……”徐瑶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我还是个练武奇才?” 谢流玉眼底有笑意闪过:“阿瑶天赋异禀,假以时日,恐怕便能青出于蓝,到时候只怕我得仰仗你了。” 徐瑶想了想自己之前那个梦,露出微笑:“好哦,我当武林盟主养你。” 但在做武林盟主之前,她觉得她的手先要断掉了。只是把整套招式来来回回练了几遍,吃饭的时候徐瑶便已经抬不动手了,拿筷子都手打颤,哆哆嗦嗦夹了一片肉,没夹稳,掉桌子上了。 谢流玉手撑着下巴看她吃饭吃得艰难,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阿瑶师妹,要不师兄喂你吧。” 喂饭幼稚,我如今几岁了? 徐瑶杜绝了他的“好意”,自己一口一口扒光了饭。 谢流玉面露遗憾。 下午要练内功心法,气沉丹田,凝神进穴,徐瑶跟着打坐,坐了一会儿腿麻了。 凭什么都是武侠世界,张无忌掉个山崖捡到本秘籍就能内力大增,她却练了半天除了收获腿麻毫无成效,有种被邪教气功诈骗的感觉。 谢流玉看她沮丧,便说要带她去后山挖他私藏的桂花酒。 “我还记得这酒是我刚来时埋下的,那个时候想,来日我娶妻时,便挖出来与她喝合卺酒。” 徐瑶看着明显新土松动的痕迹,心想还挺会编。 谢流玉拿剑抛了半天,忽然皱眉“噫”了一声。 埋下的土堆里,露出了一本书,徐瑶捡起来抖抖上面泥,发现是一本内功心法,上面赫然写着——《一本心法》。 这熟悉的起名风格…… “这也是你那故人的?” 谢流玉故作疑惑:“这可是她独创内功心法,怎么会埋在这里呢。” 好烂的演技,你看看这上面的字迹,不和你那日记本里的一模一样吗,甚至封面上这晕染的墨迹,一看就是刚写完就埋进来了。 谢流玉道:“这心法乃是她毕生心血,想必一定对你大有用处,既然在这里了,你就自己留着吧。” 他要拐着弯这么给她,本来就是怕她不收,她要是再推阻就未免太不识好歹了。 徐瑶拿回去慢慢研究,打开看的第一页,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本心法传女不传男,男人练了终生不举。” 哇,听起来像是比肩玉女心经的绝世秘籍。 第二页——“本心法可采补男人时使用,采阳补阴,见效更快。” 哈?假的吧? 徐瑶面无表情翻到了下一页,总觉得是谢流玉是自己加的。 第二日又是练剑,谢流玉看着她愈发熟练的剑招,轻咳了一声:“那本心法你可有看过?” “看是看了。” 徐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前面那几句话,真的不是你自己加的?”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谢流玉随手扯了根草枝,叼在了唇边:“这自然是我那故友原话。她……她也曾同你一样,是纯阳之体,没有武功之前只能活得胆战心惊,被人人觊觎,所以她才创了这本心法。” 谢流玉目光逐渐悠远:“她曾说,江湖人视她们这般体质的女子为练功治病的工具,为何她们不能反过来将他们那些人当成增进功力的踏板呢。” 那时的她只懒洋洋靠在他肩头,口述着看他写下整部心法。 他笑着问:“你虽然为她人着想,可曾想过说这心法流露到心术不正的男子手里,反而做出淫邪之事呢?” 她打着哈欠道:“放心吧,男人练了只会不举,师兄要是不放心,不如试试?” 谢流玉低低一笑,放下笔吻住她:“那我更想试试被你采补的滋味。” …… 徐瑶敬佩道:“那她真是个值得佩服的人啊。” “是啊。”谢流玉吐掉嘴里的草茎,眼底没了温度:“只可惜,她还来不及将那些人救出,传授那些心法,便已经……” 谢流玉闭一闭眼,睁开眼,又是一脸和煦:“还好,有你在,她这心法也不算失传。” 徐瑶心里也有遗憾难过,紧紧握住了剑:“我一定会替她完成她的志向。” “好啊。”谢流玉眼神微动,伸出手搂上她腰:“那师妹要不要先在我试验一番呢?” —————————————————— 谢流玉:知道为什么我要做天下第一了吗?我要让阿瑶采我,武功不高,阿瑶不要。 不会武功的病秧子云檀:…… 以及,阿瑶手里这本是谢流玉连夜默写下来给她埋进去的。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29破喉咙女侠(微h) Pó⑱ē.ⅵp 为了练武方便,徐瑶又开始吃神医给的药。药物的副作用导致她这两天本就心存杂念,总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淫邪的念头,想对谢流玉做些什么。 但练武本就要凝神静气,心有定力,她也不是不能忍下来,结果被谢流玉这么一勾,她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谢流玉抱着她,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两个人唇舌交缠一番,亲着亲着就势滚在了谢流玉种的那片花丛中。 徐瑶被他扯着衣带,嘴唇泛红道:“你不心疼你的花?” 谢流玉的手已经探进了她里衣内,眼底是流转的光芒:“花难胜人,有何可怜惜。倒是阿瑶才该心疼心疼我。” 他拉着她的手到了自己腿间,灼烫的粗壮隔着布料都能清晰地传入掌心,徐瑶顺着他动作握着那肉茎揉捏了一下,便听见耳边他的喘息粗重了几分。 他吻上她脖颈,舔弄着那寸柔嫩的肌肤,徐瑶被她舔得浑身发烫,呼吸乱了几分。 谢流玉的膝盖顶进她腿间,拉下了她的亵裤,手指探进了湿淋淋的艳红缝隙间,摸上了略带湿意的花穴。 湿热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透明晶亮的花汁一点点溢出,谢流玉分开花唇,按揉上花蒂,看着她面颊染上薄红,眉眼流露春意。 他按揉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徐瑶嘴里溢出低吟,手忍不住攥上身下早已被压坏的花,花瓣在手中碾碎成汁,散发出馥郁幽香。 徐瑶也在他手中被揉捏出汁水,胯部的酸胀感让她愈发难耐,花唇轻颤,穴口不断收缩在他的逗弄中吐出一汪清泉。 她鼻尖挂着汗珠,眼神迷蒙,看着他将早已蓬勃的性器释放,挤进她腿心,将那些淫靡液体一点点蹭至柱身,圆润的龟头正抵上穴口准备进入,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救命啊!” 徐瑶眼神瞬间清醒,正欲起身,被他压住:“你先救救我……” “这种时候了,我怎么可以沉迷男色!”徐瑶毫不留情把他推开,穿好衣服匆匆赶去。 宗门口正有一黄衣长裙女子柔弱跌倒在地,身边不远处,一个一脸猥琐嘴角长着大黑痦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仆,一看就很土财主气质的男人正一脸邪笑:“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黄衣女哭哭啼啼:“你放过我吧……” “那可不行。”土财主咧嘴坏笑:“被我看上就是你的福气,回去做我的十七房姨太太不好吗,那可比你现在享福多了。” 说罢便手一挥,身后的那群家仆便要上前逮人。 谢流玉穿个裤子怎么这么慢,迟迟没有跟上来,但危机就在眼前,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小姑娘被人带走,徐瑶握紧手中刚刚出来时顺手捡起的谢流玉的剑,一声冷喝:“住手!” “哟,看来是我的第十八房姨太太来了。”土财主看着她,笑得色咪咪:“姑娘是想跟着一起回去?好,好,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徐瑶冷着脸,脑子里闪过的是小龙女出场殴打全真教的模样,努力学着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你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自然是我未来的姨太太了。” “你死到临头,竟还浑然不知。”徐瑶冷笑一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号:“我是扶风派第叁十二任掌门的亲传弟子,江湖人称——破喉咙。” “小姑娘。”土财主嗤笑一声:“你这个玩笑未免太老土过时了,早就不好笑了。” 他身后那群家仆也哄笑起来。 不好笑你和你身后那群家仆在笑什么。 “不。”徐瑶冷睨着他,“我叫破喉咙是因为我的剑很快,叁招之内,就能捅破敌人喉咙。”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捅破我的喉咙的。” 谢流玉还不来,徐瑶怀疑他是不是欲火焚身去洗冷水澡了。 没办法,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她虽然没有内力,但这两天的剑招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对待这种满脸横肉一看就没有什么武功基础的人应该能糊弄一下。 徐瑶面无表情拔了剑,剑身在烈日之下反射出一道银光从她脸上一闪而过,她勾唇一笑:“那你可要看好了。” 长剑一挑,直奔他喉间而去,那凛冽的气势叫人生出寒意,土财主意识到不对,后退要躲,被她反手挽剑,一剑挑破了腰带。 土财主额头冷汗滴落下来。 “看见了吗?若我未对你留情,你早已死在我的剑下。”徐瑶收了剑,冷冷道。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一行人脸上闪过惊惧,土财主脸色苍白,哆哆嗦嗦道:“破喉咙女侠武功高强,是小的冒犯了,小的这就滚……” 对方在家仆搀扶下提着要落的裤子赶紧跑了。 徐瑶看着人消失在视线内,脸上的冷艳立刻破功,长舒一口气。 腿有点软,手心有点汗。 谢流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一旁似笑非笑:“破喉咙女侠?” 徐瑶瞪他一眼:“我都快吓死了,万一他那群家仆会点武功呢,我岂不是全露馅了。” 谢流玉低低一笑:“有我在,你怕什么,你只管你做你的破喉咙女侠便是。” 啊啊啊啊别说了,好羞耻! 她就是个起名废,所以才一时脑热起了这么个过期老梗的名号,现在一回想就觉得好弱智好脑残好丢人啊。 偏偏还有人要继续踩雷:“多谢破……喉咙女侠的救命大恩……我无以为报,若不是女侠及时赶到,恐怕我这一柔弱女子早已……我已……” 哦,忘了还有个人呢。 徐瑶赶紧搀扶起地上的女子,正欲安抚几句,先被她骇人的身高震住了。 姐姐,你比我高整整两个头,你管你自己叫柔弱女子…… 这身高,起码有个一米八了。 旁边的谢流玉脸色也难看起来:“……你觉得她需要救?” “干嘛,不要语言攻击,长得高又不一定能打赢对面。” 谢流玉没好气道:“你不觉得她似乎有几分眼熟。” 徐瑶认真看了看她的脸,标准的美人含泪,柔弱似水,漂亮,动人,她是男人她也动心。 但确实有点眼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姑娘疑惑看她:“我叫青青,是个孤女,似乎不曾见过姑娘吧……” 青青…… 徐瑶终于忆起,她像谁了。 这不就是女装版云檀嘛! —————————————— 云檀:嘻嘻嘻这次我是真公主了。 -- 30檀檀类青 原着里,确实有青青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皇帝年轻时微服巡访的产物,云檀的妹妹,云青青。 云青青从小流落在外,母亲早亡,孤身一人的她遭遇恶霸,正要被强行抢回去做妾时,徐宁从天而降,拯救了她。 于是云青青视徐宁为天神,非要拜徐宁为师,天涯海角都要誓死追随徐宁。 徐宁当然是来者不拒,两人名为师徒,实际上明里暗里不知道越界过多少次,后来被谢流玉撞破,谢流玉和徐宁大吵一架,徐宁为了哄谢流玉,才疏远了青青。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皇室的基因里都有点疯批恋爱脑,云青青意识到自己被徐宁骗了身心以后就开始黑化,对谢流玉心生嫉恨,处处与她作对,给谢流玉使了不少绊子。 后来云青青被皇帝认回,恢复公主身份,第一件事就是告状让皇帝捉拿罪臣之女谢流玉。 为了救谢流玉,徐宁这才潜进宫内去找皇帝最宠爱的长公主云檀帮忙。他救谢流玉倒也不是感情使然,而是谢流玉身上的掌门令牌还没给他,没有掌门令他就不能在武林大会上报名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徐宁结识了云檀后,又心生歹意,想骗取云檀手里的铁血骑,一来二去,徐宁便哄得云檀头脑发热,要抛下公主之位跟她走了。 至于青青,当然是沦为和无数个女配角一样的结局,徐宁嘴上说着会来找她,结果一去不复返,再也没回来过。 看文的时候徐瑶就被青青气了个半死,她觉得这姑娘脑回路不太正常,徐宁骗了你的感情,你要报复也得报复徐宁吧,你去迫害谢流玉干嘛。 作为谢流玉坚定不移的妈粉,看着谢流玉被青青迫害进牢里,在大牢里受苦受折磨时,徐瑶在屏幕前只能无能狂怒,怒骂这个傻逼作者一百遍。 还好,现在谢流玉都是个男人了,云青青应该不会和他成情敌了吧? 但这么颗定时炸弹放在眼皮底下始终不放心,徐瑶问:“青青姑娘你的家在哪里啊,不如我先送你回去?” 青青一听,立刻跪下了:“青青自幼丧母,孤苦无依,今日一见姑娘,才知我心中向往。青青愿追随姑娘,哪怕做牛做马,也指望能从姑娘身上学到一招半式,从此不再软弱受欺……” 不是,我现在教你武功我这不是搞诈骗嘛! 徐瑶刚想婉拒,青青的秀丽美眸中便已有了泪珠,她看着徐瑶,一脸坚定:“姑娘若不答应,那我便一头撞死……” “行行行!”徐瑶赶紧阻止她准备要往树上撞的动作,“先说好,我自己武功也才起步,你跟着我学,不如跟着他学。” 徐瑶指指一旁的谢流玉:“这是我师兄,武功高强,为人正直,你跟着他学,不出一年,刚刚那个死胖子你打他肯定不是问题。” 她想的是,如果让青青跟着谢流玉学武功,好歹顾念着这点师生情,她应该就不会突然发疯把谢流玉弄进局子里吧。 青青眼里闪过嫌恶:“我观他眉目多情,一看就是风流浪子,不知欺骗过多少良家妇女。姑娘若是不愿教我,也不必这般将我推阻给旁人,我还是一头撞死……” “好了!”徐瑶崩溃地捂住耳朵:“我教你我教你!” 云青青这才露出笑容。 谢流玉带着徐瑶回来以后,也只收拾了两间房间出来,其他屋内还是那副灰尘遍布的模样,徐瑶说要替她清扫一间出来。 谢流玉在一旁嗤笑:“她自己没长手?” 难道真是剧情胜过一切,怎么谢流玉好端端的突然就开始这么阴阳怪气,难怪人家后来送你进局子。 云青青也摇摇头,就势抱住了徐瑶的胳膊。 “青青不想麻烦姑娘,姑娘不介意,我便在姑娘房间打地铺就行。” “不用。”谢流玉揽过徐瑶的肩膀:“阿瑶跟我一间房便是。” “可是……”云青青眉头轻蹙,怯怯道:“我今日受了惊吓,实在还心有余悸,不敢一人独寝。” “哦?”谢流玉凉凉道:“我认识山下一大夫,专治心悸,我也不是不能将你送到他那里去。” 云青青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了,徐瑶头疼道:“算了算了,跟我睡就跟我睡。” 她怕再聊下去,云青青又要记仇想着迫害谢流玉了,反正都是女孩子,又不是不能一起睡。 夜里徐瑶沐完浴在房间内歇息,云青青正准备推门而入,就被人从身后用剑抵着脖子了。 “堂堂大皇子,竟然纡尊降贵,扮作自己亲妹妹来鸠占鹊巢,传出去是否有些不太体面呢。” 叁天两头就被人拿剑威胁,云青青脸上一点也不见惧意,她看着谢流玉,柔柔一笑:“这怎么能算鸠占鹊巢。上辈子你杀了那个害你全家的告密者,才令他的养女青青心怀怨恨,苦心孤诣接近你们只为报仇。这辈子你放过了那人,青青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了,那你说,这剧情还该怎么走下去?” 见他神色微动,云青青,又或者说是云檀接着笑道:“你放心,我既然扮作了青青,自然会瞒得好好的,我也不过是想多陪在阿瑶身边罢了,不会做些什么。” 谢流玉轻笑:“我百般忍让云青青,是因为我有愧于她,但若换成了你,我不会手下留情。” 云檀眨眨眼:“那我便拭目以待。” “你们在外边聊什么呢。”徐瑶隔着门喊了一声:“青青我要睡觉了哦,你也早些进来。” “好的,阿瑶姐姐。”云檀隔着门应了一声,目光对上谢流玉,眼里尽是得意。 谢流玉懒洋洋收了剑,在他推门进去一瞬,又出声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剧情规则,我只在乎阿瑶一人,若你执意要破坏阿瑶与我的感情,我也不介意送你去死。毕竟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 “是吗。”云檀头也不回,轻飘飘地回道:“很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 31在那百合花开的地方 晚上睡觉时,青青一个劲往徐瑶怀里钻,泪眼婆娑道:“姑娘我有些害怕……” 胸口被这么颗脑袋拱来拱去,徐瑶也很想说,姑娘我有些害怕,我的胸被你压得好痛。她怕再被压下去,本就不明显的胸只会雪上加霜。 应该说不愧是云檀的妹妹吗,怎么说哭就哭的本事都能如出一辙。 徐瑶试图推开她:“没事,我在呢,别怕……” 没推动,青青手长脚长,整个人贴上来把她几乎是圈死在怀抱中,徐瑶挣扎不动也就放弃了,闭着眼睛敷衍说:“睡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练剑。” 少女熟睡后的平稳呼吸声传至耳里,云檀伸手抚上她紧闭的眉眼,流连过每一寸五官,最终发出轻声喟叹,抱住她安心闭眼睡了。 第二日徐瑶睁开眼,却发现身边的大姑娘变成了大男人,谢流玉手撑着头,半支起身子,对她笑得很灿烂:“早啊,师妹。” 徐瑶迷茫了一瞬:“你怎么在这里?”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谢流玉伸手捏了捏她逐渐开始长肉的脸:“阿瑶只顾着心疼别人,殊不知我也会害怕。” 徐瑶坐起身,看了一下房间摆设,好嘛,看来谢流玉是半夜把她抱过来了。 “你也不怕吓到青青。” 她正欲下床,却被他从身后环住腰,他头从后面靠到她肩上,懒洋洋道:“时辰还早,陪我再躺一会儿。” “不行。”徐瑶坚定道:“我今天没练武,我这个年纪我怎么睡得着啊。” 劝不动就靠行动,谢流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面容逐渐贴近:“阿瑶既然想练武,不如试试那本心法的功效?” 他的手已经开始解她衣带:“我武功很好,江湖上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值得你采补的人了,阿瑶采我,只会事半功倍。” 不要说得她好像是一个采阳补阴的女魔头一样嘛,她又不是只贪图他的武功。 毕竟还很贪图他的美色。 由于实在很难抗拒,徐瑶干脆放弃抵抗,任由他的唇落到她脖颈处,湿热的唇舌勾弄住细腻的肌肤,浅红色的吻痕一点点落下,徐瑶被他这么舔得浑身燥热,伸手回抱住他,正欲主动回亲,门口便传来青青惊慌失措的叫喊:“阿瑶姐姐,你在哪里啊……” 谢流玉看起来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不必管她……” “可是……”徐瑶还想说话,被他一口含住乳尖,吸咬吮舔,快感瞬间涌上来,他的手也顺着探进她两腿间,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弄着花唇,徐瑶双腿忍不住紧绷,面颊一点点被染上绯色。 青青在外边的哭声渐起:“阿瑶姐姐,你是不要青青了吗……” 这种情况下徐瑶实在很难专心做下去,她推推谢流玉还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我们不能这么对她。” “她有手有脚,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离了娘不能活的半大孩子,更何况你与她非亲非故,你成日记挂她做什么。” 不……我是为了你啊……平民百姓怎么也比不过皇亲国戚,我还不是怕你被送进局子里…… 不管他怎么说,徐瑶还是穿上衣服推门出去了。 青青泪眼朦胧地上前抓住她的手:“你去哪里了,我一觉睡醒见不到你,我怕你是出了什么意外,又害怕你是抛下我不要我了。” 徐瑶回握住她,一脸慈祥:“怎么会呢,我只是来和师兄说事,我和我师兄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师兄”,就是为了替谢流玉在她面前挣一个人美心善的好形象。 青青咬着下唇,犹豫道:“阿瑶姐姐,其实我知道你的师兄不喜欢我……如果你也觉得我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便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明明性别不同,怎么还是要这么针锋相对,这要是在别的狗血小说里此时此刻你不应该对谢流玉一见钟情,你爱而不得,于是对我心怀妒意从中作梗吗,为什么,为什么看起来我才是那个叁角恋的争夺中心呢。 一定是徐宁的种马光环太闪耀了,就算她现在是女人,也不妨碍原书里的女角色照样为她争风吃醋。 可是,谁想要这种光环啊! 徐瑶努力露出和善关怀体贴的笑容:“你不要乱想,师兄和我都很喜欢你,我们都把你当家人呢。” “姐姐这么说,我就放下心了。”青青感动地抱住她,准确来说,应该是以她那一米八的身躯将不到一米六的她直接按进了自己怀里。 “只要阿瑶姐姐喜欢我,我就会一直跟在姐姐身边,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要阿瑶姐姐不厌烦我就够了。” 徐瑶默默叹了口气:“青青啊……你有没有闻到……百合花开的味道……” 在徐瑶看不见的地方,云檀正抬眼看向了不远处。 谢流玉正抱剑倚在房门,看着二人拥抱,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云檀默默朝他露出了一个漂亮而得意的笑。 —————————————————— 后来知道真相的阿瑶:你为什么能这么熟练啊? 云檀:跟后宫的那些娘娘们学的。 -- 32妹妹别搓了 ℙó⑱ē.ⅵⓅ 今天的练习是扎马步。 徐瑶手里抓着自制沙袋,一声不吭地将马步蹲得很标准,其实腿已经在打颤了。 “练武就是这样,光会招式心法是远远不够的,若没有足够的体力,还来不及过完招便已经败下阵。” 谢流玉替她擦掉额间的汗:“所以阿瑶可还要坚持?” “当然。”徐瑶咬咬牙,硬撑下来。 她也没想过做什么绝世大侠,但是既然到了这个人人都能一把剑互砍的地方,她就得学点武功自己保命。她当然可以选择回魔教把那本秘籍挖出来走捷径,就可以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可是她不想和徐宁一样,她不想自己唾弃着徐宁靠女人,却又靠顾秋水给的秘籍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只有自己脚踏实地得来的东西,她才能心安理得去接受。 青青体力跟不上早就在一旁歇下了,等徐瑶结束完扎马步立刻迎上来给她送水。看着徐瑶满头汗水一脸心疼:“阿瑶姐姐的师兄怎么这么无情,就看着阿瑶姐姐这么受苦……” 徐瑶喝了口水,无奈道:“你不要这么说他,师兄是为了我好。” 浑身都出了汗,黏腻地贴在身上实在有些不舒服。徐瑶去了后山的一个天然小浴池里洗澡,酸痛的肌肉泡在热水里,浑身都像是舒展开了,徐瑶闭着眼享受地爬在池边,舒服得有些倦意上涌。 “阿瑶姐姐,我来帮你吧。” 后背突然贴上来一只手,徐瑶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脚滑倒进水池里,被人从身后抚了抚,一转身,青青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是你啊……”她松了口气,差点以为是什么女鬼出没了。“你来干嘛……” “我看你今日浑身疲惫,担心你一个人洗澡多有不便,来伺候你洗澡啊。” 不了不了,你一个公主伺候我洗澡,以后想起来我是要被杀头的。 徐瑶往水里瑟缩了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青青已经抓过一边的帕子开始给她搓背了:“我今日看你那么辛苦,实在是心疼,只是想替你做点什么,姐姐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眼看她语气又开始委屈了,徐瑶头一痛,“行行行,你随便搓,你搓出泥我还要谢谢你。” 泥倒是搓不出来,青青拿着帕子一点点替她擦后背,动作很温柔,徐瑶想起自己上辈子遇到的澡堂搓澡阿姨,每次都能搓得她后背泛红眼泪直冒,总觉得皮都要掉了,哪里能享受到青青这种待遇。 还要很体贴地问:“姐姐会觉得疼吗?我要不要轻点?” “不用,就这样挺好。”她闭上眼,在心里想,要是青青真是她妹妹多好啊,虽然有时候有点爱哭,但是漂亮又体贴,关键时刻还是很贴心的。 妹妹的搓澡动作搓着搓着就开始变形,手不知不觉就移到前面来了,徐瑶一把抓住她即将摸上自己胸的手,抽抽嘴角:“这里就不用了吧……” “后面既然照顾了,前面自然也是要的。”青青无辜地对她眨眼:“你我都是女子,姐姐有什么顾忌的?” 主要是,你看起来,很姬啊…… 但平时柔弱的青青此时突然力气大了起来,她根本阻止不了,就看着青青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 小乳包就这么落进他手里,云檀面上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只是在给她搓澡。实际上手里的香胰子已经在绕着她的乳晕打转,滑溜溜的胸乳被他一手握住,又在手里打滑溜走,徐瑶的脸不知道是被水汽熏的还是羞的,红得两颊泛粉,结结巴巴道:“行了……别搓了……” 妹妹别搓了,我害怕。 “不行啊,还没有洗完呢。”云檀两指捏住她的乳尖,故意揉了揉,手指又下滑移到小腹处,指尖轻轻抚过柔嫩的皮肤,再往下就真的姬了又寄了,徐瑶立刻爬上池边,胡乱扯了衣服穿上:“……谢谢你啊,我洗完了,你要洗你自己洗吧。” 一溜烟,跑了。 云檀眼含笑意看着她慌慌张张跑出去的背影,略有可惜的搓了搓指尖,回味了一下刚刚的触感。 哎呀,一不小心吓到她了。 徐瑶光着脚跑出去,恰好一头撞进谢流玉的怀里。 “你怎么了?”谢流玉挑眉:“怎么脸这么红?” “没,没事……”总不能说自己被青青摸得直接脸红心跳,差点变姬让他做寂寞同夫了。 谢流玉将她打横抱起来,抱进房里:“路上有碎石子,你这么光着脚,也不怕被伤到。” 他替她穿好鞋,又用干帕将她的湿头发慢条斯理地绞干。 “饿了吗?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炒河虾。” 徐瑶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刚刚在浴池里被青青勾起来的欲望,现在实在是很难压下去。 “那个……” 她拉住他的衣角,低着头道:“我……我还不饿,想干点别的……” “什么?” 她闭着眼,抬头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哦。”谢流玉捧着她的脸笑了起来:“原来师妹是想吃我。” -- 33吃一顿饱的(h) 谢流玉房间的床铺得没有她睡的那张床厚,背抵上去的时候,还能清晰感知到身下床板的硬度。 但也正是这样,似乎更能感受到谢流玉身上传来的温度。 他拉开她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嫩白的乳肉直勾勾地暴露在眼前,谢流玉摸了会儿说:“师妹这里好像又大了一点啊……” 语气好像是她有36E一样。 徐瑶低头看一眼,明明就是从无到有的区别,她同情地看着谢流玉手握住她两个小乳包一点点亲吻舔弄,眼里带了怜爱。 好可怜哦,没见过世面的谢流玉…… 没见过世面的谢流玉一只手握着她一侧的胸,另一边被他含住乳尖,粉嫩的乳尖被他的唇舌又一下没一下顶弄着,一下子挺翘起来。白皙的乳肉被牢牢包裹在手心里,不知道是他手的温度还是被揉得摩擦生热,徐瑶觉得胸一点点开始发烫,灼热的温度一路攀升至心坎,浑身顿时酥软起来。 徐瑶的眼里升了水汽,湿漉漉的眼眸盯着谢流玉脱他自己衣服的动作,长腿窄腰,虽然习武但不是吓人的腱子肉,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脱衣服时还要跟她对视,眼里缀着似有无的戏谑笑意,像是在笑她眼里直白的饥渴。 谢流玉将最后一件衣物彻底脱下时,徐瑶差点生出将他扑倒在床上的冲动。 太色情,太欲了,太勾人了。 “你在想什么?” 徐瑶摸上他的腹肌,又是满足又是惆怅:“一个月前……我对你还只是单纯的母女之情啊……” 可现在,她已经不能骄傲地拍着胸脯说我对你只是母爱了。 真是当母爱已成往事啊。 “母女?”谢流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倒是好奇,你与我都做过这种事情了,你是否还能把我当作……”大概是女儿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直接被略过了。 徐瑶正想说,早就变了,我已经不能单纯地对你奉献母爱了,却被他凑来上捧住脸,柔软的唇堵住了要脱口的话语。 谢流玉将她抱进怀里,和她亲吻。唇舌交缠,体温交换,徐瑶在他怀里一点点软下身子来,被亲得身体发颤,溢出呻吟。 他手指揉上她腿心,湿润的花液顺着穴口溢出,谢流玉借着这份湿滑探进狭窄的花穴,湿润的肉壁瞬间吸附住贸然闯进来的异物。 徐瑶喘着气,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指尖摸上柔软的内壁,触到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时,她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弓起后腰,膝盖微弯,想要推拒着这过于激烈的直接刺激。 “师兄……”她出声唤他,语气似带求饶,却被谢流玉低头吻下,唇舌缠住她的舌头,黏腻的津液被吞下入肚,她轻颤着眼睫睁开眼,看见他如此相近的潋滟眉目,一瞬间心如擂鼓。 硬挺的肉茎贴向她的花心,湿漉漉的黏液蹭上柱身,借着润滑他将性器抵在她腿间磨蹭,圆润的龟头撞开阴唇,蹭过穴口,又撞上已经露头的花核,绵密的快感抱着他的动作接踵而来,花穴不断吐露着清亮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滑落。 穴口开始抽搐收缩,痒麻的酸意一阵阵袭上小腹,徐瑶皱起眉,言语中略带抱怨:“你……你不要再蹭了……” “那阿瑶想让我做什么?”谢流玉手指在她浅粉的乳晕上打转,声音也远比平时里要低沉了几分。 徐瑶腿缠绕住他的腰,主动贴上来,让灼热粗硬的肉茎抵在穴口处,穴肉早已湿得不像样,腰部只微微下沉,性器便陷进了花唇间的缝隙内,随着湿滑的淫液一点点插了进来。 刚刚那份空虚终于得到了填满,谢流玉扶着她的腰,眼中是克制的情欲,他顾忌着她的感受,并没有一挺而入,而是循序渐入,直到确认她能承受这样的强度以后,才真正抽插起来。 紧致湿滑的内穴绞缠着内壁,每一次抽插都使得穴肉跟着颤动,她紧紧攀住他的肩,将头抵在他颈窝,两个人被汗水湿润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她眼眸微湿,快感过于绵密,实在难以招架,她忍不住张口咬在他的肩头。 谢流玉抱着她顶弄抽插,低笑着道:“你怎么咬人的毛病一点都改不掉?” 她也只咬了浅浅一个牙印,徐瑶小声嘟囔道:“我才第一次咬你,何况又没真咬。” 谢流玉没回答,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和她接吻,两人缠绵着相拥,更换了姿势,她躺在他身下,被他吻得喘息连连,身下的动作更是丝毫不停歇,暧昧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伴着濡湿的水声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门口的云檀就这么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毫不掩饰的动静,目光阴沉地捏断了手里要给徐瑶的玉簪。 正午的烈日被密云遮盖住时,两个人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 谢流玉抱着饿得没有力气的徐瑶去吃饭,把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饭。 感觉谢流玉看起来才更像在养女儿吧…… 坐在两人面前的青青看着这两个人毫不顾忌的亲密行为,止不住地冷笑。但徐瑶实在没有力气在意别人的想法了,她真的很饿,偏偏浑身上下都每一块肌肉都实在酸痛不已,只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谢流玉的服务。 青青最后似乎终于忍受不了两个人的酸臭爱情,冷冰冰地把碗一放:“我吃饱了,想吐。” 徐瑶看了看她的脸色,似乎没有要哭的迹象,稍微松了口气:“那吃不下就别吃了吧,不然积食了就不好。” “你……”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青青就直接眼圈红了。 “姐姐你明明才在浴池里跟我做完那种事,怎么一转身就在别人怀里,我知姐姐心中没有我的位置,但怎么可以直接这么对我呢……” 徐瑶差点被谢流玉喂进来的这口汤呛到,她咳嗽了两声,看了眼谢流玉神色如常的表情,不自在道:“那个……这都是误会……你不是也知道我手酸拿不动碗筷嘛……” 青青哀怨道:“我又不是不能喂姐姐吃饭,你怎么非要在他怀里?” 谢流玉淡淡道:“我与阿瑶情投意合,琴瑟和鸣,与你有何关系?” 别说了,再发展下去,青青又要愤怒地把你送进牢里了…… 徐瑶看向青青,安抚道:“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喂。” “好哦。”青青破涕为笑,眼眸微动,语气里饱有深意:“下次,我一定要喂饱姐姐。” 徐瑶干笑两声,却觉得头皮有点麻。 怎么总觉得她们之间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个意思呢…… ———————————— 云檀:我要喂饱阿瑶姐姐(开始脱裤子) -- 34小蝌蚪找妈妈,姐姐送青青回家 徐瑶说的下次青青还是没能等到。 日常的体力锻炼对她而言已经变得如鱼得水,练完除了累了点,但也不会拿不稳筷子了。徐瑶练了半个月的剑,竟然已经能够和不动用内力的谢流玉来回过个十几招。 加上那本采补的心法,她在床上和谢流玉厮混了这么些日子,徐瑶已经能够随意殴打几个路上窜出来想要拦路抢劫的混混。 一米八的青青躲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姐姐,那群人好可怕,还好有你在。” 不是……刚刚他们窜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我看你好像还满脸期待啊。 当天晚上青青哭哭啼啼说害怕抱着她不放,她姬任她姬,我坚定做直女。徐瑶打了个哈欠,就这么被她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胸有点痛,一脱衣服乳尖都是肿的。青青虽然有时候有些行为有点姬,应该不至于这么变态吧,徐瑶想,肯定是右护法那个药的原因,便一口气喝了一大碗神医给的药下去。 然后,就又欲火焚身泡冷水澡去了。 主要是天天和谢流玉缠绵床榻,她的灵魂受得住,她的肉体也受不住啊。 徐瑶实在是没有肉文女主的必备体质,她和谢流玉一连做了十天,走路都觉得腿心磨得快起火了,才终于求饶喊停,谢流玉这个被采补的没看出来半点不适,每天还是神色焕发阳光明媚,她却先不行了。 泡澡的时候,死了很久的系统终于出来冒泡,一开口就是晦气的任务:【发布任务——攻略谢流玉,获得扶风派掌门令,参加武林大会。】 徐瑶在浴池里翻了个白眼:“你天天让我做任务,怎么没听你说说奖励是什么?还有,我之前完成的任务,你也没有给过奖励吧。” 系统又不说话了。 徐瑶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它现在这么沉默,她才突然觉察到不对:“不会真的没有奖励吧?!” 系统过了半晌终于慢吞吞地答复:【气运之子系统只是为了给宿主指明前进道路,提供精神支撑,胜利的成果需要靠宿主自己去争取,我们并不能给予物质奖励。】 还精神支撑呢,说白了就是什么都没有吧。 “那凭什么我完不成任务就得去死,太不公平了吧。” 【气运之子系统只是为了给宿主指明前进道路,提供精神支撑。】 好嘛,又复读机了。 武林大会五年一届,定在叁月,通过比武决出最后的盟主之位。而有资格参加比武的只有各门各派的掌门。况且并不是所有门派都有资格参加武林大会,只有在江湖上有一定地位声望的才能收到武林大会的邀请函,而剩下的门派只有去参加武林大会前的群英擂台,最后胜出之人才能获得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张邀请函。 如果是从前的扶风派,当然也是能收到邀请函的,只是后来随着掌门韩春身死,扶风派就此衰败,谢流玉又没有自称掌门,所以扶风派也就没有资格去武林大会了。 所以徐瑶要去武林大会,还得先去参加群英擂台。 “群英擂台?”谢流玉似乎并没有很惊讶:“阿瑶若是想去,那就去吧。”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阿瑶想做的事去做就是了,我何必过问。”谢流玉笑道:“更何况你既然练了武,自然要找人试试你的武功如何了,多与旁人交手对你也有好处,若是打不赢……”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还有我这个供你采补的在呢。” 这话太有歧义了,也不知道他的意思到底是打不赢我也能替你去报仇,还是打不赢你也能跟我上床增进内力,但是无论如何只要有谢流玉在,她就有安全感。 群英擂台就在下个月,定在武林盟,从扶风山派到武林盟路程要半个月,所以这几天就得启程出发。 她收拾行李时青青就在一边长叹短叹阴阳怪气:“姐姐是准备跟你的好师兄私奔彻底撇下我不管了吗?当时说得好听,说不会丢下我不管,这才短短不过半个月,姐姐就抛之脑后了。” 话确实是自己说的,徐瑶很心虚:“我们只是出去办点重要的事,很快就回来了,你留在家里等我们不好吗?” 这话不知道触动青青哪根神经了,她看了她一眼,自嘲地笑笑:“我总是在等,你们总是都要我等。可是你尝过等待的滋味吗,抱着一个渺茫的期待,每天一遍遍数日子过下去,看不到头,望不到尾,有时候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真的能等到她回来……” 青青眼里蓄起了泪,看她的目光里满是幽怨:“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你还要我再等多久?” 徐瑶沉默了。 青青,一个放到现代社会里一定是天天在各个社交平台疯狂输出情感文字坐拥十几万粉丝的大博主,虽然有些话回过头看可能咯噔个不停,但谁当年还没有个青春疼痛的十几岁呢。 青春期的叛逆少女,你当然得多照顾照顾她的心情嘛。 “乖,外面有危险,我舍不得你受伤。” 青青冷哼:“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难道就不怕有人突然闯来吗?” 徐瑶想了想,也对哦,要是那群要掳走她的人趁着她和谢流玉不在回来了怎么办。 她忽然想起云檀临走前给了她一支信号烟,说如果很想见他,就点燃信号烟,他会赶来找她的。 到时候用这个联络云檀让他来接青青回去做她的公主算了,既能把青青安全送回家,还能让她不会记恨,起码谢流玉应该不会被后来突然黑化的她弄去坐牢了。 “那好吧,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青青脸上浮出喜色,一把抱住她:“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的。” 徐瑶已经能够习惯被一米八的青青忽然抱着抱着就举高高了。 “嗯。”等被她放下来,徐瑶面带微笑地踮脚摸摸青青的脑袋。 小蝌蚪找妈妈,姐姐送青青回家。 -- 35杀心 Pó⑱ē.ⅵℙ 关于群英擂台,原着里这段剧情可以说是徐宁第一个打脸众人的名场面爽点,是徐宁后来装逼之路的一个起点。 其他来参加的小门派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敢有底气上擂台的,都不会是泛泛之辈。更何况来的都是一派掌门,平均年龄四十岁,在这么一群中年人面前,徐宁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跳上了擂台,自然会被视作不自力量。 于是徐宁当然是脚踢这个,拳打那个,甚至在最后的决赛里只用一只手就把对手打下了台。对方被气得当场吐血,暴毙而亡。 徐瑶看到这里的唯一想法:论中老年人体检的重要性。 但是现在主角换成了自己,徐瑶没有徐宁的金手指,她怀疑到时候被人家一只手打下台的可能是她自己。 “姐姐怎么一路上总是愁眉不展?” 徐瑶叹了口气:“我在想万一我不能赢怎么办……” 说实话,她本人没什么胜负欲,赢和输都没有关系,但是霸王合同在这里,她不完成任务,就要去死。 “这有何难。”青青靠在她肩上随口说道:“把他们下毒都杀了,你自然就胜出了。” 徐瑶:…… 你这思想很危险啊…… 青青对上她惊恐的目光,捂嘴笑了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多可怕啊……” 徐瑶已经能够坦然接受青青是个白切黑中二病少女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得顺着陪她演戏看她装柔弱小女孩,不然等她回宫了,说不定连带她自己都要跟着谢流玉去蹲大牢。 万恶的封建社会特权阶级! 特权阶级已经把手摸到她腰上了,青青眨巴着漂亮的眼睛说:“姐姐累不累啊,困不困啊,靠我怀里睡会儿吧。” “不……不用了……” 马车外的谢流玉道:“师妹要是觉得无聊闷得慌,可以出来坐我旁边透透气。” 青青一听这话立刻变脸,嘴角下拉,眼泪汪汪:“我明明陪着姐姐,姐姐竟然还觉得无聊,岂不是嫌弃我无趣?” 徐瑶头疼,只好闭眼:“算了算了,我睡觉,我睡觉还不行。” 她刚闭上眼,谢流玉便面无表情掀了马车帘子,指尖一弹,一颗小石子就这么飞进来打中了青青的穴位。 靠着的人身体忽然一僵随即一动不动了,连手都老实不乱摸了,徐瑶睁开眼,疑惑地看着青青:“你怎么了?” “没事……”青青咬牙切齿:“姐姐睡吧,我不吵你。” 看来该懂事的时候还是蛮贴心的嘛。 徐瑶不疑有他,真靠在她怀里睡了。 青青就这么被点穴僵坐了近叁个时辰。 武林盟在北澜城,北澜城的规模约等于现代社会一个直辖市。由于武林盟在这里的缘故,北澜常年都有江湖人士出入,早年城内出过不少当街纵马踩死人的事故,后来便出了规定,城内禁止骑马。 徐瑶一行人步行进了城,一路上人来人往,不少人背着剑,身穿统一服装,跟在自家门派掌门后面,看起来确实很气派正式。 谢流玉见她眼神总往人家衣服上飘,笑道:“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与你去定一身。” “算了吧。”徐瑶收回目光,制服统一那也得人多才看起来整齐,扶风派就她和谢流玉两个人,如果再勉强算个青青,这算什么,一家叁口亲子装吗? 叁人进了家客栈住下,青青刚刚马车上被点了穴,临下车时才被谢流玉解开,这会腿麻得走路一瘸一拐,徐瑶见她行动不便,只好先在一楼靠门位置坐下,要了壶茶水打发时间。 “听说了吗,隔壁春光阁新来了个纯阳之体的女人,那叫一个标志哦……” 邻桌喝酒的聊天声传入耳内,纯阳之体四个字对徐瑶来说太过敏感,她不自觉凝神细听。 “纯阳之体是你我能肖想的?听说今晚的拍卖价至少五百两起拍,这都是给那些来打擂台的人准备的,毕竟有了纯阳之体,功力起码能上一个台阶去,谁不想赢啊。” “啧啧啧,又能做活神仙,还能增进功力,这纯阳之体真是好东西啊……” 徐瑶听着“好东西”叁个字,默默皱眉捏紧了手里的茶杯。 原着根本没提到过这段。纯阳之体的设定只是简单提了一下,也不过是为了徐宁光明正大睡女人而服务,对于徐宁来说这就是福利,但一旦换成了女人,这就变成了怀璧之罪。 徐瑶一开始面对顾秋水要隐瞒性别也是这个原因,她没有能力自保,不能确定顾秋水是不是有别样企图,一旦性别暴露,她说不定就会沦为增进功力的工具人。 就像现在一样,被当做出售的商品,旁人眼里的一件随便交易的东西。 “要去看看?”她一个表情变化,谢流玉似乎就能看出来她的想法。 徐瑶点头:“但是我……” “没什么好犹豫的。”谢流玉冲她笑:“你师兄我在这里,想做什么便去做,便是天塌下来,我也能替你撑着。” 要是换个人徐瑶可能还觉得他画大饼吹比,但谢流玉的确是有这个底气。 毕竟原着里他十七岁就能一人逃离正道门派的围剿追杀,后来更是一剑重伤了当年的武林盟主,这才让武林盟直接撤下了对他的追捕,不是因为放过他了,只是因为打不过他。 春光阁是妓院,自然是禁止女子进入,想要进去只能穿男装。青青一听要男装,眼神微闪,立刻喊腿疼不想去,徐瑶还怕她哭着喊着要去,去了又要钻她怀里,见她主动这么给她省心,心里也安慰了不少,临走前特意给她盖好被子:“你就好好休息,我晚上回来给你带吃的。” 青青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她的:“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等人一走,青青便直接起身开窗,将随身携带的暗哨吹响,一行暗卫悄无声息地翻窗在她面前跪下。 “跟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护她周全。”云檀摩挲了一下掌心,仿佛还有她残留的温度:“至于她身旁跟着的男人……” 云檀轻笑了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意:“要是能趁乱杀了,就把他杀了吧。” -- 36救亲 ℙó⑱ē.ⅵⓅ 受电视剧的影响,徐瑶总觉得妓院应该是漂亮姐姐们花枝招展在门口挥舞着小手绢,叫着来嘛大爷,里面一堆臭男人搂着姑娘喝酒作乐,空气里充满了酒醉金迷的气息。 结果一踏进门,她就被这人山人海的阵势吓了一大跳,这哪里是妓院,人挤人,脚踩脚,堪比音乐节现场。小姐姐们都被吓得在角落瑟瑟发抖,这江湖大老爷们拿剑的拿剑,拿刀的拿刀,一个个在台下叫喊着:“今日的拍卖呢,怎么还不开始!” “就是,爷都等不耐烦了,搞快点!” 白天她看见的那群着装很统一的那群人居然也在,一群小弟子局促不安地跟着自家掌门来逛妓院,实在很尴尬。 催的人太多了,妓院的老板这才跳出来在中间的台子控场大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各位英雄好汉,我知道今日诸位是奔着纯阳之体来的,只是这人多眼杂,难免会有想趁机作乱的人,若就这般让她露面,届时被劫走怎么办?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我们可不一定拦得住啊。” “说这么多废话,那你想怎么样?”徐瑶身后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不耐烦道。 老板一摸胡子,露出猥琐奸笑:“大家既然都是奔着纯阳之体来,那肯定是准备好足够的银两了,只是纯阳之体只能是钱多者得。既然这样,那便只好请大家先交一百两参与费,不愿交钱的,今晚便可离场了。” 嚯,这老板可真有头脑,都知道搞设门槛的会员制了。 徐瑶凑到谢流玉耳边,小声问:“我们钱够吗?” 谢流玉轻笑:“你放心,我们扶风派虽然人少,但是钱倒是挺多。” 也对,韩春前脚骗谢流玉杀了人,后脚就跑人家家里去搜刮钱财了,不知道屯了多少不义之财,反正是韩春准备带进棺材的,花出去她也不心疼。 她愿意给钱,但自然也有人不满。毕竟并不是所有的江湖门派都能随随便便掏出一百两,一百两放到现代社会差不多就是一两万了。有的常年行走江湖以天为被以地为盖,只是来凑热闹的人,自然是掏不出这么多钱的。 “凭什么啊?爷进来看看还要花钱?连个姑娘都不给安排,呸,奸商!” 一群人跟着骂骂咧咧,老板不为所动:“我也没有办法啊,今晚人太多了,各位这么挤坐都坐不下,自然只能让各位花钱来买个座,后面这生意才能继续啊……” 有钱的自然不缺这点钱,他们也愿意买个VIP座位不跟人挤,二话不说就掏钱了,剩下的人虽然愤怒,但也不好动手,只能灰溜溜走人。 徐瑶看着瞬间走了叁分之二而空下来的大堂,好家伙,原来刚刚那么多人都是来凑热闹想白嫖的啊…… 徐瑶和谢流玉交了钱,坐在了离看台不远处的一桌位置上。 VIP席就是不一样,那群姑娘立刻端着酒和水果来摆上桌,徐瑶婉拒了漂亮姐姐要喂她喝酒的好意,默默地给自己剥葡萄吃。 台上的老板数着银票笑得合不拢嘴:“各位大侠等久了,接下来就到了今晚的重头戏,纯阳之体的拍卖会。” 一个妆容精致穿着白色轻纱薄裙的漂亮女人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被带上了台,台下的人表情都有些兴奋起来,纯阳之体,又是个如此漂亮的女人,大家都有些志在必得。 徐瑶看着台上的漂亮女人,再娇媚动人的妆容也盖不住她眼底的麻木,薄裙之下的双足赤裸,行走之间从长裙底隐约露出了泛着银光的锁链,她面无表情地站在了台上。 谢流玉皱起了眉。 “你认识她?” 谢流玉看了她一眼,似乎欲言又止,但最后他也只是摇头:“看着眼熟而已。” 徐瑶盯着台上的女人,顿时也觉得很眼熟。 像谁呢…… 台上一直眼眸低垂的女人忽然视线望了过来,四目相接,徐瑶清楚地看见她眼里闪过了惊讶之色,神色瞬间有些激动起来。 徐瑶茫然地看着她望向自己的那双眼里闪过种种情绪,似是喜,又似是悲,最后流下了两滴清泪。 “为什么她看起来像认识我……” 徐瑶在心里呼喊系统:“系统,这个人和徐宁有关系吗?” 系统滋滋冒了几下电流音出来,它沉默了一会,如实道:【宿主,这是您的姐姐,徐玥。】 哈??? 为什么原着从来没写过徐宁还有个姐姐?他不是流浪的乞丐孤儿吗? 【请宿主不要进行与任务无关的行为,请宿主离开此地……】 “怎么可能。”徐瑶头一次想这么骂这个弱智系统:“论血缘关系,她可是我的姐姐,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系统滋滋了几声,便不说话了。 拍卖已经正式开始,第一个人的喊价便到了一千两。人本来就是想救下来的,现在知道了和自己这具身体有血缘关系,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徐瑶二话不说,喊价叁千两。 “四千两!” 谢流玉笑眯眯看着她:“师妹随便加。” 徐瑶有了底气:“五千两!” 起拍价五百两,如今却变成了五千两,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只能对这个数字望而却步。只剩下几个看起来穿得就很豪华的人还在跟她竞争。 “五千五百两!” “一万两。”一旁的谢流玉懒洋洋开口道:“光五百两这么加没什么意思,太浪费时间了。” 剩下那几个人也沉默了。 最前面那个带着自己一堆制服弟子来的掌门气急败坏看过来:“你可知我是谁?跟我抢东西,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徐瑶吃了颗葡萄,很有礼貌地问:“所以您是谁?” “我可是长镜门的掌门,平安王是我的妹夫,怎么样,还敢跟我争吗?” 长镜门……平安王…… 徐瑶目光转向谢流玉:“长镜门不是被你灭了吗?” 她记得可清楚了,平安王的大舅子,长镜门掌门,是个有钱有势就是武功不怎么样的草包,门下弟子也都是些王公贵族家的旁门亲戚,韩春看中了长镜门的钱,就直接让谢流玉去把长镜门灭了自己美滋滋敛了一大笔财回来,这也是后来谢流玉坐牢以后差点被处死刑的最大原因。 谢流玉眼眸微动,面上却依然淡定自如,笑着说:“师妹你在胡说什么?我与长镜门无冤无仇,为何要灭了他们?” 她记错了? 算了,原着现在对她本来就只能当参考,参考与实物不符这件事方便面的封面就已经告诉过她了。 长镜门掌门见她不说话,自以为是威胁生效了,摸摸胡子,得意道:“算你识相,一万两就一万两吧,这点钱我也不是没有……” “十万两。”徐瑶打了个哈欠,“早点结束吧,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从长镜门掌门的态度就知道,不管她出多少钱,只要她拍下来了徐玥,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她,说不定直接在这里就能拔剑开始砍人,既然这样,报多少钱都是没意义的。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果然,长镜门掌门瞬间恼怒,起身剑一拔,就要朝她刺过来。 徐瑶顺手接过谢流玉的剑,反手挡住他这一刺,身形后退,剑招一出,凛冽剑意扑面而来,长镜门掌门脸色一变,似乎没想到她会武。 他身后那群弟子见状也拔剑立刻准备上前,谢流玉正欲起身,却见房顶上忽然跳下来一群蒙面黑衣人,直直冲了上去。 动作整齐,训练有素,又这般隐蔽身份,顷刻间他便猜出了身份。 “铁血骑也不过如此,跟长镜门的废物都能打个平手。”谢流玉懒得看这群菜鸡互啄,转头去看徐瑶,她剑招迅疾流畅,但少了实战经验,长镜门掌门又是个偷奸耍滑的人,许多阴招都上不得台面,要不是反应够快,她恐怕会难以招架。 “剑拿稳,逼死穴,他右手有暗器,出剑挑他衣袖。”谢流玉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饮了口,略有赞赏地看着徐瑶越来越如鱼得水的剑招。 在他身后,一名黑衣暗卫正悄无声息地靠近他,将手中的刀朝他后颈劈下。谢流玉轻轻将手里酒杯后抛,精准无误砸中身后偷袭之人的面门,他悬身将桌上的一颗葡萄打向他,眼前的暗卫便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再也爬不起身。 “告诉云檀,下次想杀我派点好点的人来。”他脸上笑意温和,落到旁人眼里,看起来像是他在同他聊什么趣事那般:“不然,哪天我突然烦了,说不定就能送他去死了。” 台上的老板见到这一片混乱,立刻差人想将徐玥带下去,谁料她忽然开始挣扎,向着台下叫喊:“阿瑶救我!阿瑶你救救我!” 徐瑶被她声音吸引注意,一时分心,差点让长镜门掌门的剑刺中右肩,谢流玉抄起桌上另一个酒杯打落他的剑,武器落地的同时,徐瑶的剑也抵在了他的喉间。 “不好意思啊,我有急事,您还是早点回去吧。”徐瑶收了剑,急匆匆奔向台上,那老板见她要来抢人,面色惊慌:“来人,快来人!” 那群暗卫也已经将长剑门的弟子悉数擒下,立刻围上来站在徐瑶身后,老板一看人数不占优势,立刻闭了嘴。 “额……您请……” 徐瑶上前拉过徐玥的手,将她脚上锁链砍断,还没说话,徐玥便抢过她手中剑,回身一剑直接直接刺向了老板。 老板捂着流血不止的脖子惊恐倒地,他的喉管被割破,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目光死死地盯住徐玥,不甘地发出嘶哑的咽呜声。 “你卖了这么多像我一样的女子,她们有多少人被折磨至死,让你这么去死,真是便宜你了。”徐玥冷冷道。 大量的鲜血溢出,徐瑶看得有些不适,皱起了眉。 徐玥转头看向她,手中剑落地,脸上的怨恨化作了悲喜交加的感慨,她眼里有了泪光,一把抱住了她:“阿瑶……你……你还没死啊……” 徐瑶:……见面第一句话是这个,姐姐你真会说话啊。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37徐宁弟弟 有些文就是这样,虽然你是以上帝视角在看,但是作者文字不会提到的事,你便永远不知道。 徐玥跟着徐瑶回了客栈,换了身衣服,卸了妆容,拉着她开始讲这段时间的遭遇,徐瑶从她的字里行间里终于拼凑出来她的完整身世。 原来她还不是个孤儿,是边陲的一个乡野村里一户渔民的女儿。 家里穷,养不起那么多孩子,就把徐瑶徐玥早早卖出去做丫鬟,徐瑶被卖给了镇里一家医馆里做捣药丫头,结果被医馆郎中看出来了是纯阳之体,就想转手卖个大价钱,结果徐瑶知道以后就偷偷逃出来了,才做了乞丐堆里的隐瞒性别的小乞丐。 那郎中收了高价定金,却让徐瑶跑了,只好找了具尸体冒充徐瑶说她抵死不从上吊自杀了。 “当时听见你死的消息,我在国公府里哭了叁天叁夜,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开恩,准我回家给你吊唁,我才去给你上坟。结果被一群听闻咱们村里徐家女是纯阳之体的人给强行带走了,后来他们发现自己抓错了人,又不肯甘心,便将我喂药伪装成纯阳之体,把我卖到了这里。” 徐瑶诧异:“所以你不是纯阳之体?” 徐玥神色委屈:“这纯阳之体又不是田里的蚂蝗,踩一脚就能贴上来好几个,哪有这么稀罕,要不是被抓走,我也不知道你原来是这种体质。” 徐瑶叹了口气:“这种体质又不是什么好事,你没有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幸运。” 因为没有那些记忆,徐瑶自觉将徐玥口中关于她的身世当做了徐宁的,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作者到底会不会写文啊,主角这种倒霉蛋身世设定写出来明明是能加分的,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有提一句呢? 要是徐宁有这么个身世背景,她可能对他的厌恶感会少一点,当然,也只是少一点,身世惨不是他当猥琐渣男的理由。 不过…… 徐瑶忽然觉得这个逻辑不太顺,徐宁根本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纯阳之体,他是男人,又不会吃亏,医馆郎中卖他应该也卖不出什么高价啊,而且就算卖了他,让他去当鸭子服务那些江湖女性,这不是更符合他的心意了吗,他跑什么跑。 难怪作者没交代这个身世,看来是自己也知道人设前后矛盾站不住脚。 她占了徐宁的身份,那么就得把徐玥当作自己的亲姐姐,徐瑶看着徐玥脚上被铁链束缚磨出来的伤痕,心里也有些难过,一点点替她上了药。 徐玥看着她给自己这么专注上药的样子,鼻间一酸:“真好,阿瑶,我又见到你了。” 徐瑶看着她也是一笑:“我还有个姐姐,我也觉得很开心啊。” 这话是真的,她穿书来之前是独生子女,父母常年在外不知道搞什么研究,只给钱不见人,从有记忆开始就是一个人孤零零,所以她总是很羡慕那些有兄弟姐妹的人。 徐玥也一脸感慨:“是啊,要是能找到阿宁,咱们姐弟叁人就真的团聚了。” 徐瑶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神色僵硬:“你说什么?” 徐玥面露疑惑:“我是说如果能找到阿宁……” 【警告,请宿主立刻停止交谈,离开此地。】 系统从来没有在脑海里这么严肃尖锐说过话,它声音变了形,急促刺耳,徐瑶忍着警报声的头痛,着急地起身抓住徐玥的胳膊,紧张地追问:“你是说,我们还有一个弟弟?他叫什么?!” 【警告,请宿主立刻停止交谈,离开此地!】 徐玥看着脸色忽然煞白的徐瑶,茫然地皱起了眉:“阿瑶你怎么了?你不会忘记阿宁是谁了吧,他是我们的弟弟,他叫做徐……” 徐瑶脑内响起了尖锐的白噪音,像是一瞬间被封闭了所有感官意识,她还来不及听完徐玥的话,便直直倒在了地上。 “阿瑶——”徐瑶惊喊出声。 隔壁房间听见动静的谢流玉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看见地上的徐瑶,他瞳孔一缩,立刻上前将她抱起。 “你都对她说了什么?”谢流玉看向她的眼里有着浓重的杀意。 “我……我就是提了一下阿宁……她就突然……” 谢流玉摸上她颈边脉搏,确认没有大碍后才松了口气,他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回头冷冷看向一脸担忧的徐玥。 “我还没问你,今日为何是你出现在那里?” 徐玥不安地低头绞着手指答道:“因为你总不让我和阿瑶见面……你明明都找到她了,却不让我见她……我当然只好顶替今晚的人去了……” 谢流玉头痛地揉揉额角:“那你为什么一剑杀了春光阁老板?” “因为他要带我走啊!他要是把我带下去了,我岂不是又见不到阿瑶了。更何况他本来就作恶多端,虽然他卖的纯阳之体是假的,可是他干这种拐人卖人的勾当又不是假的,之前那么多被他祸害的姐妹也是真的,死了也活该。” 谢流玉努力忍下怒意,劝自己,冷静,这是阿瑶的姐姐,也就是你的姐姐,不能生气。 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带了点阴阳怪气:“你倒是挺会伸张正义,但是他死了,我又如何借他之手将我手下的人冒充成纯阳之体混进各大门派里?” 徐玥这才反应过来:“对哦……他是干这个的,没了他咱们找不到门路了。” 谢流玉在心底冷笑:难怪她上辈子能被徐宁下药毒死,真是一点也不会思考的脑子…… “算了,你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也不要在阿瑶面前提起徐宁。”谢流玉把她赶去隔壁房间,临走前,徐玥回头看着他正望向徐瑶一脸柔情的侧脸,忍不住道:“妹夫……男女有别……我们阿瑶还没答应嫁给你呢,你早点回你自己房间,别占她便宜,万一她不想嫁你想嫁别人呢。” 这话像是戳了他什么痛脚,谢流玉脸色一黑,终于憋不住心里的怒意,阴恻恻地朝她看来:“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直接下毒毒哑你。” 徐玥缩缩脖子,赶紧关门跑了。 关门前,还低声念叨:“好恶毒的男人,我一定不能让阿瑶嫁这种人……” 谢流玉:…… 是觉得他耳朵背听不见是吧? -- 38随便听听的床上话 南宫仙急急匆匆地推门赶来,看见床上躺着的徐瑶,皱起了眉:“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徐玥会出现在这里?” 谢流玉神色如常,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淡淡道:“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南宫仙思索片刻:“我知道了,是徐宁。原来的剧情里,徐玥在被当作徐瑶绑走的半路上,就遇见了做人贩子生意的徐宁,她向他求救,徐宁却怕她泄露他的身份,一碗汤将她毒死了,现在徐宁不在,她当然也就活到了这里,只是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出现在春光阁呢,你怎么不拦着她。”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事先知道。”谢流玉冷冷道。 南宫仙觉得头痛:“是我大意了,还是该找人来接着扮演徐宁的。” “然后呢,让那个人又生出嫉狠不甘心,开始破坏剧情,又一次杀了阿瑶?” “怎么会,那个人都已经被我们抓回去了,这种情况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 南宫仙也有些心虚,干巴巴说:“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管理不当的问题,但我也给了你们补偿啊,我都让你们提前回来,可以稍微改变自己以前的经历了。你要知道就因为你没杀那个告密者,云青青的剧情都彻底崩了,只好临时让云檀来顶替。” 谢流玉冷笑:“如果当时就能把阿瑶还给我,何必这么麻烦。” “我都跟你解释了,你们那个世界因为女主数据被删除导致彻底崩溃根本回不去了,想见到她,只有把那个世界的数据复制过来重新开始,况且她数据被删除的时候,我们已经第一时间想办法补救了,要不是我们立刻将残留的数据投入另一个世界让她慢慢自我修复,现在你们也根本见不到她了。” “哦,那我应该感谢你们了?”谢流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南宫仙在心里默默骂了一遍上任管理者给自己留下来的烂摊子,只能转移话题:“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我会消除她今天晚上关于徐宁的记忆,后面我也会想办法带走徐玥不让她出现影响徐瑶,以后要是再出现这种突然状况你要及时通知我,不然剧情随时可能又崩了。” 谢流玉看她一眼:“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要是剧情走偏的话,这个世界可能会崩溃,那为什么到现在还安好无事?” “我们的规则是剧情之外的时间里你们随便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如果是书里写到的内容,就不能有改变。”南宫仙顿了顿,“不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复制过来的数据,徐瑶本人却不同,她在另一个世界自我修复数据时,也会因为在那个世界的生活环境导致她性格思想发生变化,从那时起就已经注定了她和原来的徐瑶不太一样了。 所以一开始我就想到剧情可能会出现偏差,才特意给你们申请了开放权限,让你们不受剧情监管。但是我们管理局还需要通过徐瑶在这个世界里面对同样剧情而做出的一些选择来修补她以前被删除的那些数据,才能将记忆完整地还给她,所以在这之前,你们要是还希望她恢复记忆,就不要去试图改变剧情。” 谢流玉目光闪了闪:“所以你的意思是,即使不按照剧情来,这个世界也不会崩塌了,对吗?” “你这个人怎么只听前半截!”南宫仙没好气道:“是,但是这样徐瑶的记忆就回不来了,所以不要乱来,懂了吗!” 他垂下眼,笑了笑:“放心,我当然不会。” 徐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大脑像是被刀片狠狠刮过一样,有着持续不断的钝痛。她正被谢流玉牢牢抱在怀里,只是稍微动了动,他便立刻醒了,关切问:“怎么了?难受吗?” “想喝水。”她出声,却发现自己喉咙也干涩哑痛。 谢流玉迅速起身点了烛灯,给她倒了杯水来。 “我怎么睡着了?”喝完水,徐瑶稍微没有那么难受了,她茫然地看了眼外面将明不明的天色:“我不是在和姐姐聊天,然后……”那种让人晕眩想吐的头痛感又袭来,徐瑶捂住头,痛苦道:“……然后……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谢流玉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何必去想,我也经常忘记一些事情,过了一段时间又想起来了。” 他这么坦然地拿自己的过往伤痛来安慰她,徐瑶心里有些不好受,她回抱住他,闷闷道:“嗯,大概是我想多了。” 她重新在他怀里躺下,徐瑶闭了会儿眼,觉得还是睡不着,心里空落落的。 她这么愁眉不展,谢流玉手指按上她的眉心,抚平眉间轻蹙,问:“怎么了?” “我还是觉得我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她脸埋进他胸前:“我不喜欢这种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感觉。” 谢流玉抱着她,在她后背轻点的手指顿了顿,没说话。 “师兄,你有没有忘记过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谢流玉把她的头从自己胸膛解救出来,捧着她的脸定定看了一会儿,笑道:“没有,就算别的事情都忘记了,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我都不会忘记。” 他眼神太深情,像是要将她牢牢映在眼眸里,徐瑶被他盯得耳根开始发烫,愣愣问:“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吗。” “师妹原来都知道啊。”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我还以为你又要装傻,对我每次表露的喜欢视而不见。” “我才没有呢。”她小声反驳。 你只是忘记了而已。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看着她很认真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你自己都忘记了你自己,我也不会忘记你。” 谢流玉情话说得这么诚恳,她也的的确确感动到了,所以当他将她压在身下一点点吻得愈发缠绵深入时,呼吸不稳的徐瑶喘着气想,她还是不要破坏气氛,拆穿他上次明明就已经忘记过她这件事。 男人嘛,床上的话都是助兴的,随便听听就行了。 ——————————— 去看看隔壁《攻略那个清水文男主》的世界设定,或许你们就稍微能猜到一些剧情了。 -- 39考官大人 徐瑶和谢流玉在床上耳鬓厮磨到了将近中午。 因为下午还要去报名群英擂台,所以两个人在床上也只能抱着亲来亲去摸来摸去没到最后那一步,徐瑶满脸通红地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你……你要不直接进来吧……” 谢流玉手指在柔软的穴肉中一点点触碰她的敏感点,借着甬道里的湿热淫水涂到了上面的花核,圆圆的小珠子在润滑下稍微碰一碰就能惹得她浑身发颤,她实在受不了这样不上不下的空虚,出声求饶。 “你知道的。”谢流玉冷静地舔着她侧颈。“这种事对我来说一旦开始了,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不想下午被影响,就不要说这种话。” 徐瑶在他身下憋着眼泪,情欲将她整个人都染成了淡粉色,发烫的体温和他紧紧相拥,谢流玉一遍遍舔着她的唇瓣,手指压住花核,绕着圈打转。 热胀的酸意瞬间涌向小腹一下,她抬了抬腰,下意识地收紧臀瓣,在他的手指攻势下一点点地流出了眼泪。 中午吃饭的时候徐玥在和青青吵架。 “你一个这么高的女孩子整天追着我家阿瑶后面一口一个姐姐也不害臊,都把我们阿瑶叫老了。” 青青沉着脸:“关你什么事。” 徐玥:“我是想说你不要缠着阿瑶,她是我的妹妹。” 徐玥是真的在吃醋,她觉得青青真是个不怀好意的小白莲,总爱往徐瑶身边蹭,就是想吸引徐瑶的注意力,抢走徐瑶。 妹妹是自己的,怎么能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青青看了一眼谢流玉:“你光说我怎么不说他?” 徐玥捂嘴笑了笑:“这不一样,他是我半个妹夫嘛,以后万一是一家人呢。” 闻言谢流玉心情很好地勾起了唇角,青青被气得不轻,饭都没吃几口。 徐瑶生怕青青一个不顺意把徐玥也送进局子里,偷偷在桌底下拉拉徐玥的手,让她别刺激青青了:“你不要这么说,青青会难过的。” 青青果然下一秒眼泪要落不落。 徐玥看着徐瑶坐过去拉着青青的手安慰她的样子,翻白眼:“阿瑶就是太善良了。” 午饭吃到一半,南宫仙忽然下楼了,徐瑶这才知道原来南宫仙是昨日夜里住进店的。 徐瑶对于南宫仙的感觉很怪异,大概是因为原着里她是徐宁的官配白月光,但是自己现在是女的,如果真的最后还是按着剧情走下去,她岂不是真的要和南宫仙搞百合。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她总觉得南宫仙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探究里带着点好奇,好奇中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阿瑶姑娘好巧啊,我们又在这里遇见了。” 南宫仙全程都只和她搭话,压根不看谢流玉一眼,按理说谢流玉是她救起来送去神医那里的,现在重逢相见,再怎么也应该关心一下吧。 但是南宫仙仿佛就不认识谢流玉一样,谢流玉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我来这里只是见一个朋友而已,如今见完了,我也该回去了。” 南宫仙的目光装作不经意地落到徐玥身上:“这位是?” “是我姐姐。” “难怪,跟你很像啊。”南宫仙好像突然对徐玥感兴趣了一样,她凑过去在徐玥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徐玥目光闪了闪,最后点点头。 午饭过后,徐玥来她房间找她,提出要走。 徐瑶愣了一下,不是才见面吗。 “你一个人要去哪里?” “不是一个人,我和南宫仙一起去,她说峰关门有个门派只收女弟子,我想去看看。”徐玥想起青青,语气很别扭:“阿瑶,我不在的话,你也不能和别人做姐妹,你是我的妹妹。” 徐瑶只担心她的安危:“可是,万一你们路上出意外呢……要不然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吧。” 徐玥眼睛亮了亮,她当然想留在徐瑶身边,但是又怕她再次突然这么晕倒,更何况,她的确有更重要的事。 “算了,我想去峰关门,我也想学武功,阿瑶,我不能只让你保护我,我是姐姐,我也想保护你。” 再怎么不舍得,也还是只能让她走。谢流玉握着她的手让她放心,说自己派了人护送徐玥。 徐瑶有一点离别的伤感,谢流玉安慰地抱了抱她:“又不是见不到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徐瑶叹了口气:“明明只是才见一面而已,却很舍不得。”就好像……她真的是自己的亲姐姐一样。 群英擂台报名以后,所有的报名者都要被带到单独的一间屋子,被考官考量武功是否够格参加擂台赛,武功路数是否正派。 每年考官都是特意邀请的江湖中一些小有名气的名门正派,既是为了公平起见,也是为了给群英擂台造势博热度。 原着里徐宁的考官是四大门之一问天楼出身的金钗夫人,她看出了徐宁的武功路数不正,正欲上报,却被徐宁的花言巧语哄骗得芳心大动,两个人在屋里直接来了一发,徐宁也就这么蒙混过关了。 但徐瑶行得端坐得正,也就没什么顾虑地进去了,在里面等了小半个时辰都没见考官人影,徐瑶正想要不要出门找个人问问,门便开了。 一身白衣的萧从云走了进来,见到她,神色漠然,仿佛两人并未认识地问:“你便是要参加擂台赛的考生?” 徐瑶见到他涌上来的惊喜之感有些消退,她愣愣地答:“啊对……” 萧从云关上门,坐在了她面前正上方的木椅,看着她道:“今日由我负责你的考评,开始吧。” 只是评考武功,并不需要与之交手,徐瑶在他面前演练完一套招式后,抬眼去看他的神色。 萧从云点点头,在自己手上的评判帖上画了个红圈,意为通过的意思。 “可以了。” 徐瑶又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副生疏淡漠的神情,她没说什么,礼貌地略微俯身感谢,便准备转身离开。 下一秒,萧从云的声音又重新响起:“等等,我还有要考你的。” 徐瑶木着脸回身站定,低头不去看他:“考官大人还要考什么?” 他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洁白的衣摆映入眼帘,她听见萧从云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变得柔和了几分。 “考你的定力。” 他捧着她的脸,吻了上来。 -- 40定力不够(h) 徐瑶一直觉得,大小姐这个人很闷骚。 比如,他虽然总是一副清冷高贵的样子,但是其实是个爱随身带小手绢的“大家闺秀”。 再比如,他看起来比较很禁欲很不可亵渎,但其实是能突然在马车里按着她努力一整夜的鸭坛新秀(划掉)。 又比如现在,上一秒还在摆考官架子装冷漠不认识,现在就能以权谋私抱着她亲得认真仔细。 徐瑶怕再亲下去自己确实没有定力了,赶紧推开他,正色道:“考官大人,您不要试图诱惑我,我不会被你打动的。我的定力够了吧?” 萧从云手指在她耳垂轻轻捏了捏,长睫下垂,问:“你在生气?” “我没有……” “对不起。”他抱住她,认错认得很快。 “我真的没生气啊。” “我知道。”萧从云温热的怀抱贴得更紧密了一些,他语气没什么起伏,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哀怨味道:“是我在生气,我走了这么久,你却一点没有记挂过我。” 哪有! 徐瑶本来想反驳,但一想,她好像真的没有想起过他,只好沉默了。 “没良心。”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半点想放开她的意思。 大小姐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香味,许久没有闻见,徐瑶也有点想念,在他怀里用脑袋蹭了蹭,解释:“我只是太忙了……” 她露出的洁白后颈还印着淡淡的一枚暧昧红痕,她这套自己忙的借口萧从云从前就听过无数次了,说武林盟事情多忙,说江湖事情多忙,但最后总能被他逮住和其他的男人厮混。 萧从云没拆穿她,手指顺着她后颈探进去她的衣襟间,碰到柔滑细嫩的肌肤。 后背被他的手指一点点摩挲滑过,徐瑶的感觉身体像是被电流经过,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很痒,被他碰过的地方又很烫,徐瑶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腿心间的衣服布料被猝不及防痉挛了一下的穴口吐了一汪水出来。 他的手已经移向圆润的肩头,徐瑶衣襟已经散乱大开,她主动抬头贴上去和他亲吻,湿软的唇舌交缠勾弄,萧从云含住她的唇,吸咬着,等绵长的吻结束,徐瑶眼里浮上氤氲水汽,眼睛是湿的,唇是红的,这么看着他,神色间夹杂着迷茫欲望。 但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急色轻浮的人,更何况这里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萧从云压下心底的躁动,深吸一口气,替她拉上衣襟:“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哈? 我裤子都湿了你跟我说这个? 徐瑶盯着他,怨念问:“你不会真是来考我定力的吧?” “不是。” 萧从云简短道:“是我假公济私。” “那就好。”徐瑶点点头,抱住了他,膝盖故意抬起来抵住他腿间,在隔着衣料感受到灼热硬挺以后,还要故作天真地问:“考官大人,这是什么?” 萧从云眼底如浓墨,他静静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干嘛……就准你勾引我,不准我撩回来吗? 徐瑶装作无辜眨眨眼:“和考官大人交流一下感情啊……” 萧从云神色微动,手缓慢捧住她的脸:“你这是……” 徐瑶屏住呼吸,生怕他说出那句传世经典名句。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 长舒一口气,还好,大小姐没有拿成霸总剧本,对她说你这是在玩火,不然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立刻性致全无,狂笑出声。 她还在胡思乱想,萧从云已经吻上来了,这次的手很不客气地直接探进衣襟里隔着薄薄的亵衣揉上胸脯,一手可握的圆润乳肉隔着布料被他搓揉变形,挺立的乳尖被按压碰触,徐瑶瞬间有些手脚发软。 她被他抱着放上那张木椅,拉开衣襟,解开里面的遮蔽,隔着布料被揉得早就颤巍巍挺立的乳尖终于暴露在眼前,萧从云俯身含住,舌尖舔弄吸咬着圆润的乳珠,顺着垂下的一部分发丝在她胸前略微拂动,有些痒意。 长裙之间的亵裤被褪到膝盖间,徐瑶两只腿分开搭在木椅的两边把手上,湿漉漉的穴口被揉弄着挤出淫液,她喘息着去解他的衣带。 坚硬的性器脱离了衣物束缚跳脱出来, 萧从云眉目间已经是隐忍未发的浓浓欲色,他俯身将性器抵在花穴处,轻吻她浮上绯色的脸颊,与她一只手十指交缠,一点点将肉茎埋进她的体内。 好深…… 低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与她紧扣的那只手自始自终都未曾放开过,萧从云挺腰抽插,看着她被撞得双腿忍不住蜷缩,眼神迷蒙地半闭,发出急促的气音。 房间不隔音,徐瑶甚至能听见从隔壁传来的中气十足的自我介绍:“在下池鱼派第十六任掌门苑中天……” 徐瑶齿关紧闭不让自己泄露声响,隔壁却不断传来“噫哈嚯嘿”等语气词,萧从云将她捞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若不像他那样出声,等会外间的人就会以为我们的评判结束了,会放新的人进来。” “开玩笑的吧……” 萧从云面不改色地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抱起缠在自己腰间,顶弄得更深入,他眼尾泛红,呼吸节奏也有些紊乱,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哑声道:“我不说谎,你可以试试。” “我不想试……”这种情况谁想要被看到啊!! 徐瑶要哭了,酸胀的快意将她淹没,她却只能忍着难耐,握拳,默默叫了一声:“嘿!” 萧从云差点笑出声。 他手指揉上她花核,冷静道:“继续。” 他抽插一次,她便只能向隔壁大哥学习,努力憋着喊出:“哈!哇!”这类听起来很正常的打斗语气词,却又因为他忽然顶弄着柔软敏感的那处,尾音立刻变了调,有些上扬。 偏偏隔壁大哥似乎觉得她这是在跟他较劲,也学着她这么叫喊,尾音发出奇怪的长调,听起来有些瘆人的慌,徐瑶住了嘴,他却不肯罢休,一声比一声大,徐瑶最后彻底翻了白眼,沮丧地头埋进他肩头:“不行不行……我……我萎了。” 萧从云终于没忍住,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笑容,他轻咳一声,努力正色道:“这么容易被旁人影响,你定力不够。” 徐瑶有气无力:“是哦,我没能养成一边听相声一边冲的习惯,真是不好意思哦。” -- 41处处吻 Pó⑱ē.ⅵℙ 走的时候徐瑶很心虚,出了门左看右看,生怕撞见隔壁那位池鱼派掌门。 萧从云毫不避讳地牵着她的手出门,对路上投来的惊讶目光视若无睹。 分别前萧从云了给她一把剑。 “我还有事不能随你一起,你既然要参加群英擂台,也不能没有自己的剑。” 萧从云可是归云剑庄的少主,归云剑庄的出产的每把剑都是精锻细造出来的难得好剑,这把剑也不例外。 剑身细长锋利,银光寒现,很漂亮,也一看就很贵。重量和长度对她来说刚好,徐瑶握住,觉得比她握过的任何一把剑都要称手。 “写不会是什么你们归云剑庄的第一宝剑吧……”她隐隐约约记得原着里大小姐就是送了徐宁天下第一剑逐风剑,还是大小姐偷出来送他的,后来归云剑庄庄主知道了震怒,命人抓住徐宁拿回神剑,大小姐却以死相逼要他放过徐宁,十分孝顺。 “不是什么很贵重的剑。”萧从云说。“放到我们归云剑庄里是根本没有人出价买的剑。” 那就好,徐瑶没什么负担地将剑收下了。 “剑对习武之人而言,是武器,也是挚友,你可以给它起个名字。” 徐瑶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所有的武器都要有名字,又不是养宠物,有了名字还能唤它一声让它答应,剑这种东西,你叫或者不叫,它都不能来帮你自动砍人。 就像家里的菜刀,用着顺手就行了,难道还要给它起名叫什么屠龙宝刀吗。 而且她真的是个起名废物,她觉得给一把剑起什么名都显得很中二很羞耻,思来想去,徐瑶最后试探说:“要不……就叫它……一把剑吧。” 萧从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起名水平,眼底闪过隐约的笑意,点头:“你喜欢就行。” 徐瑶抱着一把剑回了客栈,谢流玉不知道去了哪里,青青坐在她房间里,脸拉得很长:“你是不是都快忘记我这个人了。” 徐瑶堆着笑:“怎么会呢,最近太忙啦。”心里想的是,确实差点忘了,还是赶紧叫她哥派人把在逃公主接回家吧。 晚上的时候,徐瑶偷偷摸摸留到了客栈附近的荒郊外,把云檀临走前给她的那只信号烟掏出来点燃,她以为会是什么烟雾冲天类似狼烟那种功效,结果就是窜天猴,往天上窜了一个小烟花后就悄无声息了。 真的靠谱吗……徐瑶很怀疑它的实用性,怎么看都不可能会出现在京城的夜空里,就算出现了,要是被错过没看见怎么办,总不可能命令人二十四小时都抬头看天吧,那多伤脖子啊。 她正怀疑地看着手里的信号烟空壳,身后便传来一个幽幽的女声:“姐姐不睡觉,在这里干嘛……” 徐瑶手一抖,一回头,青青正站在她背后,神色莫测。 她有些心虚:“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青青目光落到她手里的信号烟残骸,目光漆黑:“这是……” “哦,睡不着顺便点了个炮仗,小孩子别学。” 徐瑶把东西藏进袖子里,转移话题问:“你怎么来了。” 青青目光在她脸上梭巡一番,忽然道:“姐姐是不是一直很厌恶我。” 徐瑶愣了愣:“没有啊。” 其实青青真的挺好的,如果她只是一个孤女青青,徐瑶当然也会愿意让她陪在自己身边,跟她做好姐妹照顾她一辈子。但是既然人家有自己的家,比起这么风餐露宿在江湖里打滚,当然是还是送她回去享受她应得的荣华富贵。 更何况,她总有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一天。主动把青青送回去,好歹能让她稍微心存善念,就算想把谢流玉送进牢里也能顾及着往日的情分。 徐瑶试探着问:“其实我稍微了解一点你的身世,你想不想见到你的家人啊……” “是吗,那我真开心啊。”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的表情完全连假笑都称不上,大概她也猜到了徐瑶的意图。 徐瑶叹了口气,抱住她:“无论如何,至少你不用担惊受怕,也不用颠沛流离了。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也会来看你啊。” 青青的眼泪从下巴垂落,她双眼通红地看着徐瑶:“那……那姐姐能让我亲一下吗。” 哈? 真女同就在眼前,徐瑶内心很是纠结,直女装姬天打雷劈,但是,她要是不答应,她总觉得青青能够当场哭晕过去。 青青捂脸嘤嘤嘤:“我就这点最后的愿望了,你都不肯满足我吗……” 只是亲一下而已嘛,女孩子之间亲亲也是很常见的。 徐瑶做完了心理建设,终于沉痛地点头闭眼。 下一秒青青便按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上来。 温热的唇贴着她的唇瓣,总觉得鼻息之间似乎是熟悉的一股淡香,却又想不起是什么。青青一只手紧扣住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徐瑶以为只是亲一下,却被她死死按住迫使着亲吻继续。 挣扎失败,那就只能闭眼享受,只是……青青姐你不觉得你这个姿势太A太崩人设吗,像你这种嘤嘤柔弱少女不应该接吻的时候低头一脸娇羞吗,你这偶像剧男主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大概是为了将偶像剧男主的姿势动作进行到底,青青在她唇边辗转一番以后,忽然舔了一下她的唇。 只是亲一下而已,没必要舌吻吧…… 徐瑶唇齿紧闭,抵死不从,云檀便很有耐心地一遍遍绕着她唇打转,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温柔地吸吮舔咬着她的唇瓣。 其实是有一点心动的…… 怪只怪对方亲得很温柔,又很缠绵,总会错觉地生出悸动感。 徐瑶唾弃自己怎么能够被亲出生理反应,却又一点点沦陷。她被亲得眼眸微湿,终于放弃抵抗,任凭对方的舌尖探了进来。 云檀舌尖勾弄着她的唇舌,舔过每一寸柔软,吞下她不自觉泄露的轻声嘤咛。 回客栈时,两个人一前一后,青青满面春风,徐瑶一脸沉痛。 谢流玉见了她,问:“你怎么了?” 徐瑶呆滞的目光在对焦到谢流玉那张好看的面容后终于有了变化,她踮起脚,二话不说抱着他亲了上来。 谢流玉欣然地回应。 等一吻结束,呼吸不稳嘴唇殷红的徐瑶反而更加面如死灰了。 “怎么会这样呢……”她捂着脸道:“我难道是个双吗……” 她怎么比徐宁还没有节操呢! -- 42系统升级 在苦恼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青青而逐渐走上一条弯曲坎坷的道路之前,徐瑶还要愁另一件事——群英擂台。 群英擂台的规则就是一对一的单挑对决,点到为止。根据报名人数一共分成了24个组,每组两人,组内对决,赢的人进下一轮,再这么继续两人一组互相对决,直到最后胜出。 原着里关于徐宁前期的比赛基本上是一笔带过,就写他上台就一脚把人踹下台了,对手隐隐约约记得是个年近七十的老头。 但原着对于徐瑶来说只能仅供参考,你也不知道它在哪个时候就会突然崩坏拐个大弯,比如现在。 徐瑶看着自己手上写着对手名字的纸条,眼皮直跳——池鱼派,苑中天。 命运啊,就是这么凑巧,就是这么反复无常。 她敢肯定,那天听见的声音年纪最大也不超过叁十五岁,苑中天绝对不是原着里那个老头。 “池鱼派我倒是有印象。”谢流玉接过她手里的纸条:“他们上一任掌门苑明天,是个武功不错的人。” “你能夸武功不错,那一定很不错了?” “还好吧。”谢流玉一脸淡定地说:“他与我过招时,能在我剑下与我交手半个时辰,差点重伤我。” 徐瑶坐直了身子,惊讶问:“然后呢?” “然后被我一剑捅死了。” 谢流玉一脸惋惜:“武力可以,眼力不行。我侧身出剑不过是佯攻,为的就是反手攻他面中,结果他眼睛瞎看不清我的剑招,就这么被捅死了。” 徐瑶:…… 她无奈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师兄,明天比武的时候,你遮遮你的脸,我很怕变成寻仇现场。” 谢流玉轻笑:“苑中天虽然是苑明天的亲弟弟,但据我所知,苑明天死了以后,苑中天连个坟堆都没给他立。” 他伸手在徐瑶脸上捏了一把:“他武功不如苑明天,才会在接任池鱼派以后,池鱼派一天不如一天。他们池鱼派武功就是力大却笨拙,你不必担心,他打不过你。” 话是这么说,徐瑶也没有被安慰到多少。第二天比武时,徐瑶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眼花缭乱的花式比拼过招,紧张得想上厕所。 她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高考前进考场呢。 但高考也不过是理论实践,背熟了记住了会做就行,一支笔握着写着写着就放松了,但这不一样,这可是灵魂变通的真人对手,你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实力。 更何况,看起来他们都好厉害,衬得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更菜了。 徐瑶不安地扣着手指,在心底呼喊又一次消失很久的系统:“系统,我这个任务真的一定要做吗。” 果然半天没有一点回应。 “真的是……垃圾系统,要你何用。”徐瑶无语地叹了口气,准备溜出去透口气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脑内忽然冒出了“滋滋”的电流音。 【系统升级完毕,已为你配置智能系统。】 ? 有多智能? 【在吗在吗,宿主你听得见吗?】 十分元气有活力少女音突然在脑内响起,徐瑶愣了愣:“这是升级给我安装了个语音包?” 【不止哦,以后你有什么问题我都会及时为你解答的,不过有时间限制,夜间有可能我会进入休眠状态,无法接收你的疑问哦。】 徐瑶半信半疑:“那升完级了不会还是和以前一样突然死机不理人或者变成复读机吧。” 【不会的啦,我的服务态度还是蛮好的哟。】系统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嘻嘻嘻地笑了。 脑子里突然传来嘻嘻嘻的银铃般少女娇笑,怎么都觉得很诡异。徐瑶隐约觉得这个系统也不怎么靠谱,扶额道:“别笑了,姐姐。” 【哦哦,不好意思,想到一些比较高兴的事了。】 徐瑶嘴角抽搐了一下:“没事,我就是想问问我能不接这个做武林盟主的任务吗,我觉得我没有那个本事,我也没那个野心。” 系统“啊”了一声:【为什么呀,做武林盟主多好呀,到时候你就是武林第一人,人人都要你俯首称臣,你还能滥用职权睡遍武林小帅哥,多好呀。】 徐瑶:??? 你在说什么?你在想什么?你为什么有这种淫乱的想法?徐宁会变成那样,绑定的系统一定是你吧! 【不好意思开个玩笑而已。】系统咳嗽了一声:【虽然我也很想对你说这种任务不开心就不做,但是很可惜,这是强制性主线任务哦。】 “所以我还是得做是吧。”徐瑶本来就没抱希望系统能突然高抬贵手,也没有很失望:“好吧,我知道了。” 【不过——】系统忽然说:【你要是真的很紧张担心,我可以给你一点点金手指哦。】 徐瑶瞬间有种想落泪的冲动,终于,她终于有了自己活在一篇系统文的实感,终于能够享受绑定系统的福利,要知道小说系统这种存在,不就应该帮助主角升级打怪而不是拖后腿一言不合就装死好吗! 【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不过感觉应该够用了。】 等徐瑶上台只用了叁招就把苑中天打下台以后,她终于明白了,系统说的一点点,哪里只是一点点而已…… “姐姐……这个挂是不是太大了。”徐瑶震惊地看着自己握剑的那只手,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不由自主地开始出招,那一瞬间像是出自肌肉记忆一样,一气呵成的流畅攻势,快得让人难以招架。 系统无辜道:【还好吧,这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是他太菜了。】 可是,大家都已经在用看挂逼的目光看着我了啊…… 远处坐着的几位考核官都变了脸色,一脸震惊地站起身,交头接耳地低声说着什么,只有萧从云还算淡定地坐着,但眼里似乎也露出愕然。 台下混在人群中的谢流玉在看到她出剑的那一瞬间目光微凝,很快又想到了什么,饶有兴致地勾起了唇角, 苑中天重新爬回擂台,和徐瑶大眼瞪小眼:“原来你这姑娘也不只是嗓子厉害嘛。” 徐瑶:…… 救命……还是被认出来了。 苑中天嘿嘿嘿笑了出来:“我还以为我抽到你是捡了个大便宜,让我来欺负小姑娘,我还不太乐意,没想到,原来我才是最倒霉的那个。” 他冲徐瑶一抱拳,一脸坦然:“小姑娘这剑太厉害,我甘拜下风。有空来我们池鱼派,我请你吃鱼啊!” 徐瑶心虚地向他回礼:“哪里哪里……我走运而已……” 台下不知何时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我说苑中天,你该不会是看这娘儿们有几分姿色,故意输给她的吧。一定是你们串通好的,我才不信她小小年纪,能有这般武功!” 人群中又传来附和声:“就是就是!我看这女人武功怪邪门的,说不定来路不正呢!” 江湖门派一代代更迭,扶风派在韩春手里已经是个不入流的门派了,谢流玉也从不以扶风派弟子身份自居,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大部分人听见这个门派名字也只觉得陌生,自然有所怀疑。 原着里徐宁也是这么几年之内把人踹下台,但是人群堆里都是一片喝彩,夸赞:“小小年纪武功如此深厚,真是不可貌相,未来可期。”怎么轮到她,就变成了“串通”,“来路不正”了。 台下质疑声越来越多,苑中天气得脸都红了:“老子输了都没说什么呢,你们这群狗东西非要胡乱猜测,那要不你上台跟我先打一场?” “谁要跟你打,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 “就是就是……” 一道亮白色身影忽然飞跃至人群堆里,等众人回过神,萧从云的剑已经抵在了其中一人的脖颈上。 徐瑶记得,刚刚台下就是这人最先出声质疑,也是他在人堆里喊得最大声。 “她的武功是经由我考量通过的,难道你要质疑我?” 对方冷汗涔涔,结结巴巴道:“萧……萧公子自然不会做出这般事情……” 萧从云的剑却更逼近了几分:“你若不服气,可按照群英擂台规则,签立生死状去与她亲自比试,但刀剑无眼,若她杀了你,也只能怪你技不如人,行吗?” “我……我……”对方腿脚发软,连忙求饶:“我就随口一说……我给姑娘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刚刚还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现在恨不得磕头下跪,再看那群浑水摸鱼附和的人,也都一个个没了声,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事不关己。 萧从云收回剑,冷声道:“其他人呢,还有疑问?” 众人弱弱地一声:“没……” “好。”他面无表情地站到了徐瑶身旁:“若下次我再听见这种话,我会直接让他开不了口。” 徐瑶盯着他面色冷冽的俊秀侧脸舍不得移开眼,有些感动地想,不愧是大小姐,好辣好有魅力哦…… 【好帅!!!】系统忽然在她脑内发出少女尖叫:【快,睡了他!】 徐瑶:? -- 43故人 等下了擂台,系统还在念叨:【你难道不想睡他吗?】 徐瑶嘴角抽了抽:“我不是那种随地发情的人……” 【哦,我忘了你们已经睡过了,也对,睡过一次有时候就容易没有新鲜感了。】 哈?你在说什么危险发言?? ……你们这个系统升级之后是不是出了大问题,真的不是被什么黄色病毒入侵了吗? 徐瑶木着脸装没听见,转身朝门外走。 谢流玉早在门口等她了,见了她,微微展露笑颜:“师妹今日一剑,实在是艳绝四方。” 作弊而已,徐瑶很羞愧:“没有……我只是运气好……” 谢流玉目光微动,轻笑:“能临时使出那么一招剑法来,就并非是运气使然了。” 徐瑶总觉得他目光里别有深意,她心一虚,正要开口解释,系统却先出声了:【这个你是不是也睡过了,他们哪个技术更好点?】 徐瑶差点被口水呛到,干咳了半天以后,面红耳赤迎上谢流玉关怀的视线:“没事……” “你别跟我说话了……” 徐瑶虚弱道。 谢流玉挑眉:“我?” “不是!”徐瑶赶紧抓住他的手,“我没有说你。” 谢流玉顺势回握住她的手:“放心,就算你不让我说,我还是要说的,走吧,师兄带你吃好吃的去。” 金玉楼作为北澜城最出名的酒楼,都是单独的包间,徐瑶坐在里面,有种上辈子误入某星级大酒店的错觉。 “我觉得,我们这么抛下青青来偷偷吃好吃的,是不是不太好?” 谢流玉给她夹了一筷子糖醋鱼肉:“你很想带上他?” “啊?”徐瑶茫然道:“是啊,不然她知道了多伤心。” 青青这么脆弱敏感的孩子,她实在承受不了哄她的代价了,因为哄着哄着又要被青青按着亲……好难,想做个直女真的好难…… 谢流玉神色微妙地笑了笑:“你对他倒是记挂。” 徐瑶吃完那口酸甜的鱼肉以后,才突然尝出来了酸意,不是鱼肉的,是谢流玉语气里的。 一个合格的妈粉,当然是绝对不让自己的宝宝受委屈,徐瑶给他舀了一碗鸡汤:“换作是你,我也会很记挂啊。” 谢流玉眉眼间稍微悦色了一点:“就算你这是哄我的敷衍话,听着也高兴。” 徐瑶总觉得谢流玉对她有些误解,她在他那里似乎毫无信用,她仔细想了想,她也没有干过什么背信弃义不守承诺的事啊。 “谢师兄……”她忍不住发问:“我好像没有骗过你什么吧?” 谢流玉看了她一眼,饱有深意地笑了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他喝了一口她刚刚给他的那碗汤,慢条斯理道:“我记性不好,你是知道的。你呢,你难道不记得吗?” 这话说得,好像她真的骗过他似的。 徐瑶张张嘴,正要说话,便被隔壁传来的一声凄厉尖叫给打断了。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有不少人正涌向隔壁房间,不知道是谁先说了一句:“杀人了,杀人了!”随后场面变得混乱起来,有人惊慌逃走,有人好奇看戏。 徐瑶推门出去,隔壁房门口正有人围着议论,她望了一眼,却见里面的地上倒着一个男人,太阳穴上插了一根发簪,双目睁圆,身旁不远处瘫坐着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女人,看着地上的尸体,露出惊惶之色。 “这不是千金阁老板娘薛无妙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那女人的身份。 薛无妙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望向人群,眼泪倏地落下来:“我不是故意杀他的……是他先……先对我意图不轨……” 换到现代社会中这叫拍手叫好正当防卫,但这群封建社会的路人们明显满脑子迂腐恶臭,“你穿得这么骚劲,难道不是故意勾引他,谁不知道你千金阁的薛老板做生意,都是靠皮肉啊。” “就是……说不定是价钱谈不拢才杀人的,唉,这年头婊子会杀人,还是妓女温柔些……” 徐瑶听得怒火直冒,一个掌风便将那几个闲言碎语的男人给劈得撞上门框怨声哀道,她踏步进了房间内,将薛无妙拉起来,温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薛无妙眼泪夺眶而出,握着她的手哭了一会儿,才慢慢冷静下来,她拢好衣襟,将散落的发丝拢在耳后。 “姑娘,你快走吧,不然待会武林盟的人来了,连你也无法脱身。” 徐瑶摇头:“不,如果事实像你所说,那么你应该没有错。” 薛无妙定定看了她一会儿,露出一个凄然的笑:“你怎么这般天真,你与我是同样的人,你自然就该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永远是无法有清白的。” 徐瑶茫然地看她,正想说不会吧,性别歧视不应该离谱到这种程度,门口来了一群身穿白衣统一制服的人,为首的是个年轻男人,留着电视剧夸张的二八分刘海,有着一双刻薄的吊梢眼,手里拿了一把扇子,自以为风度翩翩地扇了扇,看向两人:“谁是薛无妙?” 薛无妙推开徐瑶,镇定道:“我就是。” “哦。”二八分懒洋洋打量了她一眼:“五年前让你逃了,想不到变成这样了,还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换了身份做生意,幸好秦文聪来找你之前跟我们报了信,不然你就这么把他灭口了,我们就更难找了。” 薛无妙冷笑一声。 “带走吧。”二八分一招手,身后的那群人便要上来带走薛无妙,徐瑶上前一步把薛无妙挡在身后,“你不问问缘由,就要带走她?” 二八分的眼睛对上她的视线,那双眼看得徐瑶有些不舒服,他咧嘴笑了笑:“缘由?缘由自然是因为她杀了人,还是杀的我们武林盟的分堂主。你这般护着她,难道你是同盟?” 薛无妙脸色发白,她故作镇定道:“我不认识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想做话本女侠的小姑娘……” 她很刻意地讥笑了一声:“我最烦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姑娘了。” 二八分哈哈笑:“你倒是聪明了不少,知道适当低头才是正确选择,放心,带你回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待遇,不会让你吃什么苦头的,锦衣玉食,多好啊。” 薛无妙看了她一眼:“听见了吗,以我的身份,是不会受伤害的,你还是快走吧,不要耽搁我的正事。” 徐瑶不是那种盲目的个人英雄主义,她想,薛无妙都拒绝了她的好意,她强行去说教,去劝导有什么意义。 可是,她总会想起刚刚进门时看见的那个无助的女人,和那些刺耳尖锐的议论。 她真的会没事吗? 徐瑶沉默让步,看着薛无妙准备跟着二八分离开。 谢流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边,用两个人只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她也是纯阳之体。” 徐瑶瞪大眼:“你的意思是……” 难怪她会说“我与你是同样的人”,难怪她会说“无法清白”,武林盟来带走她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杀了人,是因为她是纯阳之体。 他们只是想带薛无妙回去做禁脔。 “师兄,帮我……”徐瑶抓住了他的手。 谢流玉看着她,笑了笑:“好啊。” 薛无妙握住了袖子里的匕首,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她不想再回去被关在那间轻纱罗曼的房间里,活得连妓女都不如,今天谁中毒了,谁受伤了,就来找她…… 对她来说,死都算作是自由。 薛无妙正要将匕首对准心口插入,身后忽然传来了几声哀叫,那群白衣弟子就这么倒在了地上,刚刚那个小姑娘一脸坚定拉住了她的手:“跟我走!” “不自量力。”风别扬冷笑一声,手里的扇子一展,便要朝两个逃跑的身影发射暗器。 一把剑忽然映入眼前,直直将暗器打落在地。剑在空中转了一圈,快要落地前,被一只手稳稳地接住。 风别扬看向手的主人,一张出众的脸,但却在脑海里没什么记忆,这些年的世家弟子他都见过,既然对这人没什么印象,想必也没什么实力。 “武林盟不随便杀人,不想死就滚开。” 谢流玉懒洋洋地打了了哈欠:“是吗,说起来,你们盟主应该还是越沧海吧。” 他将剑收进剑鞘里,随手从一旁的装饰花瓶里抽了根枝条出来。 “礼尚往来吧,毕竟还得留着你们的命替我向越沧海问好。”谢流玉将枝条握在手中:“记得回去向你们盟主说,一别数年,不知道盟主胸口的伤是否好完全了,当日下手太重,实在心有惭愧。” 越盟主有伤这事,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他也从不提这伤是怎么来的。 风别扬目光惊疑不定:“你……是谁?” “我?”谢流玉展颜一笑:“你们盟主故人,谢流玉。” ———————————— 谢流玉:看见了吗,我现在这么装逼,以后照样被老婆暴打。 首发:fdкχs.℃oм -- 44旧事 ℙó⑱ē.ⅵⓅ 徐瑶带着薛无妙一路直奔城郊,身后那群人竟然也穷追不舍跟了上来。 “姑娘,我知道你的好意,你也会被连累进来,你还是放开我吧。” 徐瑶看着已经气喘吁吁体力不支的薛无妙,对她说:“你知道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吗,叫做你不救,我不救,轮到自己无人救。” 薛无妙目光微怔:“姑娘的意思是…既是救我,也是在救你自己吗……” “不是,我还没说完。”徐瑶这种时候还能苦中作乐,“这句话没什么逻辑,你不用把它当鸡汤喝了,我救你主要是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让我没办法袖手旁观而已。” 她不想让场面太煽情咯噔,也不想薛无妙因为她而愧疚不安,所以才这般故作轻松。 再跑下去也是消耗体力,对方已经传信给武林盟,来的人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也只能束手就擒。 徐瑶转身看向了身后那群人,握紧了手里的剑,迎了上去。 她不想杀人,和对方交手也只是尽量避开要害,但畏手畏脚的打法反而让自己体力消耗更大,加上以少打多,徐瑶很快就有些难以招架。 系统忽然冒了出来:【需要帮忙吗?】 她一剑挡掉身后的偷袭,无奈道:“你觉得我不需要吗?” 【我可以帮你,给你开更大金手指。】系统说,【但是会有副作用。】 “比如?” 【可能是肉体会承受痛苦,也有可能精神上也会遭受冲击,比如出现幻觉,记忆错乱这些症状。】 “哦。”徐瑶笑了笑:“我还以为又要扣除我生命值呢。” 【怎么可能,你可是……】系统顿了顿,【你可是绑定的宿主,怎么会让你去死呢。】 徐瑶挑眉,上个系统可是动不动就要威胁她让她去死的。但现在说这些无意义,徐瑶握剑的手已经在发抖了,她在心里对系统说:“随便吧,反正你不给我开金手指我估计也要死在这里了。” 【好。】系统说:【你闭眼。】 徐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一股热量开始从小腹汇聚蔓延到全身,与此同时,脑海里闪过很多零碎的片段,却又散乱的抓不住,让她几乎头痛欲裂。 眼见着徐瑶身形晃了一下,似乎快支撑不住,一把刀直逼她面门,薛无妙尖叫出声:“姑娘小心!” 徐瑶闪身躲过一脚踹飞来人,反手朝着周围一圈人划出一道剑气,凌厉的剑气划破空气,连带着将地上的落叶都携裹在一起,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便直直被这道剑意击倒在地。 薛无妙瞪大眼,喃喃道:“剑气……原来这世上真有化无形剑气为有形之人……” 下一秒,徐瑶便支撑不住单膝跪在了地上。 头很痛,像是被硬生生塞进了什么东西,胀痛得快要爆炸一样。 徐瑶冷汗涔涔,还能抽空跟系统开玩笑:“你不会在我脑子里植入了什么病毒吧,窃取我记忆,或者是让我变成像你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哪有……】系统叹了口气:【难受就睡一会儿吧,你男人在赶来的路上了。】 在快要倒下前,薛无妙上前一步接住了她,眼角泛红:“姑娘为何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徐瑶头痛到已经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她对她虚弱地笑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我是红领巾吧。” 她正要闭眼,却又忽然想到什么,手探进薛无妙的袖子里。 “不要做傻事。”徐瑶将那把匕首收进自己怀里后,才终于放松下来,眼前一黑。 晕过去之前,徐瑶忽然在想,我为什么知道她有把匕首会用来自尽呢? …… 徐瑶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正站在了金玉楼门口。 不远处,武林盟的人正带着一言不发的薛无妙往外走。 怎么回事?她不是带着薛无妙跑了吗? 徐瑶这次依旧是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带着薛无妙逃跑了。 熟悉的郊外,熟悉的那群武林盟人士,多了一个拿着把扇子的二八分,风别扬看着她道:“何必呢,跟武林盟抢人,只有死路一条。” 徐瑶没说话,直接提剑迎了上去。 似乎没想到徐瑶竟有如此猛烈的攻势,风别扬回挡的右手被重重一震,发麻的痛意从掌心传来。 他脸色沉了几分,“都愣着干什么,活口都不需要留,直接杀了吧。” 周围一圈的弟子纷纷举刀冲上来,徐瑶挥剑迎接,击退一波,又是一波。 风别扬嘲讽地笑了:“果然是妇人之仁,你心太软,连个人都不敢杀,那么死的就是你。” 徐瑶不答,避开剑下之人的要害,干净利落地割破对方手腕,让他失去握持武器的力气,她的剑越来越快,身边失去战斗能力的武林盟弟子越来越多,在她手里的这把剑仁慈,却又锐利无比。 风别扬微眯了一下眼,手中扇展开,暗器飞向人群中那个瘦小却又显眼的女子身影。 叁根银针直直飞进了徐瑶的几处大穴,她动作凝滞了一瞬,后背便被划了一道。 薛无妙惊叫声响起,她冲进人群死死地抱住那个即将倒下的身影:“住手,我跟你们走……你们放过她……” 不,不要。 徐瑶张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能说出。 她眼睁睁看着薛无妙将她扶到一边靠在树干上,眼含热泪地对她笑了笑:“姑娘之恩,无妙记住了,只可惜似乎没有机会相报了。” 下一秒,一把匕首从她袖中掏出,日头下反射出的银光晃了徐瑶的眼,她下意识眯了眯眼,再一睁眼,那把匕首已经插在了薛无妙的胸口处。 她死了。 死得干净利落,面带微笑。 风别扬脸色难看地过来摸了摸她的脉搏,阴沉着吩咐:“把尸体给我带回去。” “这还有个怎么办?” 风别扬对上徐瑶逐渐涣散的视线,勾唇冷笑:“她中了我的散魂针,也活不了了,就让尸体烂在这里喂野兽吧。” 薛无妙的尸体就这么被拖拽在地上,随着人群的背影一步步消失在视线之外。 不…… 徐瑶挣扎地想伸手抓住,却只抓到了一片虚无。 …… “姑娘?姑娘?”薛无妙抱着怀里昏迷的徐瑶,看见她忽然流下了眼泪。 天色越来越暗,不确定回城是否会被抓住,那群晕倒的人也随时会醒来。薛无妙便带着她躲到了林中一处隐蔽的杂草丛林里,但林中已经有脚步声响起,人声越来越近:“地上有脚印,追。” 眼看着人群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薛无妙咬咬牙,正准备起身引开对方,却忽然听见一道男声:“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萧公子,我们奉风堂主之命,来搜寻今日从武林盟逃跑的叛徒。” 男声语气有些冷淡:“往那边去看,这里我刚走过,没有。” “是。” 脚步声渐远,薛无妙松了口气,正要带着徐瑶转移,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一身白衣的高大身影。 “你……” 对方目光落到她怀里的徐瑶,伸出手想抱起她,徐瑶却忽然警觉地睁开眼,将那把从薛无妙身上搜来的匕首抵在了他颈边。 萧从云动作不受影响,将她横抱在了怀里,和她平静对视。 月色下,徐瑶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阿云……” 萧从云目光微凝,他收紧了怀抱,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怔声问:“……你说什么?” 徐瑶却已经再次阖上眼。 -- 45大小姐的诱惑 房间只点了一盏烛灯,有些昏暗。 徐瑶做了很多纷杂凌乱的梦,很多人的面孔一一闪过,记得或是不记得,最后停留下来的是一张陌生的脸。看起来不过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脸上却有着和年龄不符的阴狠恶意,他看着她,缓缓露出一个微笑:“你就算是主角又怎么样,只要你死了,这个世界就不会再存在了,姐姐——” 徐瑶倏然惊醒。 明明不认识他,但是依然会被他笑容里掺杂的瘆人恶意给惊吓到,徐瑶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从余悸中缓神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醒了?”萧从云正靠在她床边闭目养神,见她醒了,将她扶起身:“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徐瑶摇头,“我怎么在这里?” 话刚出口,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嘶哑干涩得像是吞了一块火炭一样。 萧从云起身去给她倒了杯茶:“这里是武林盟给我安排的住所,你放心,不会有人来。” “那和我一起的薛姑娘呢?” “她也在,我让人带她去休息了。” 萧从云看她欲言又止,淡淡开口:“你还想问谁?” 她眼神躲闪了一下,“我师兄……就是你在神医那里遇见过的那个人,谢流玉。” “死了。”萧从云冷着脸说。 “什么?”徐瑶着急着就要起身:“不可能!” 她昏睡得太久, 手脚都没了力气,又着急下床,动作幅度一大,眼前就开始发黑头晕。 “没死,骗你的。”萧从云把她按回床上,冷笑一声:“风别扬被他当众用一根树枝打到爬不起来,武林盟想找他算账却又没那个实力,风别扬气得已经闭门不出,发誓要找他算账。” 用树枝抽人这么羞辱人的事听起来确实也只有谢流玉干得出来,徐瑶有些想笑:“那他人呢?” 萧从云不说话了。 徐瑶疑惑推推他:“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他凉凉睨她一眼:“怎么,你不仅要我纵着你,现在还要帮着你去寻那些不叁不四的男人?” 大小姐连阴阳怪气都这么好看。 徐瑶压下心底不合时宜的花痴,“我只是担心他而已。” “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够了。”萧从云又想起她昏迷前叫的自己那一声称呼,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徐瑶眼神茫然:“什么?” 萧从云神情不变:“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第二日徐瑶见到了薛无妙,她换了身衣服,洗干净艳丽的妆容,看起来很是纯良温柔,见了她,薛无妙就要感激地下跪一拜,被她赶紧拉住。 “别跪别跪,我怕晚上做梦我高中政治课老师来骂我。” 薛无妙脸上浮现笑意:“姑娘说话有时候真是叫人难懂。” 是啊,这是封建社会与社会主义之间的隔阂。 不过武侠世界怎么也要搞封建叩拜啊。 徐瑶问:“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呢,这里你肯定不能待下去了吧。” 薛无妙叹气:“武林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就注定了只能隐姓埋名苟且偷生。” 徐瑶听着她的话,心里涌上来沉重。 虽然不公平,但也确实是既定的事实。 她看过的需求修真文学里已经告诉过她,弱肉强食的世界,鼎炉体质就只是交易的货品,除非你是大女主能够鼎炉翻身,否则就只能沦为炮灰。 徐瑶忽然想,她成了那个被选中的特殊,那她就只能为自己的侥幸而窃喜吗。 从薛无妙那里回来以后,徐瑶想找萧从云打声招呼说先回去了,结果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他人。 转着转着就到了后山,忽然听见竹林间有动静,徐瑶迈步进去,听见了淙淙水声,再往前就是一片云雾缭绕中, 看见了一个赤裸的背影。 系统:【哇!这你能忍!】 徐瑶被她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被植入了什么黄色病毒?” 【哪有啦。】系统无辜说:【我只是在鼓励你勇敢追爱啊!】 徐瑶:“谢谢啊,你不用这么鼓励我的。” 【你不觉得这个背很好看吗,当然,要是转过来肯定更好看了。】 徐瑶看了一眼,确实是线条流畅让人心猿意马,但还是有些无语:“你一个系统为什么这么爱看别人裸体。” 系统语气沉重起来:【这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了,曾经……我也能随便看别人裸体的,后来……】 “后来?” 【后来……其实我觉得这个背可以打九分,如果十分是满分的话。】 不是……姐姐你不觉得你话题转得太生硬了吗? 徐瑶一脸严肃地说:“我觉得可以打十分。” 于是一人一系统愉快地谈论起了男人的裸体,聊到正开心时终于被水池里的人察觉,徐瑶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一道身影跃到了自己眼前。 见到是她,萧从云脸上的杀意瞬间消散,转化为几分无奈:“你怎么又爱往这里跑。” 什么叫又,她第一次来好不好。 萧从云只披了一件外袍,发丝还挂着水珠,月白色的蚕丝衫被打湿,露出若隐若现的肉体。 人生有叁件事不能抵抗,感冒,咳嗽,大小姐的诱惑。 徐瑶看着他,默默咽了下口水。 系统尖叫:【我同意你的观点,十分!】 徐瑶脸红心跳,结结巴巴说:“走错路了……” “走错路了?”十分的萧从云扬了扬漂亮的下巴,眼里露出浅淡的笑意:“难道不是故意的?” 不要随便污人清白好不好! 徐瑶狠下心转过头:“你洗吧,我先出去等你。” 还没转身,手却被拉住。 下一秒,大小姐将她横抱起来,一步步走进雾气蒸腾的汤池里。 徐瑶想挣扎,却被按住,眼见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一点点解开她胸前的衣带。 “额……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呢?” 萧从云凉凉看她一眼:“怎么?有贼心没贼胆?” 污蔑,简直是污蔑,她根本没有这种肮脏的贼心好不好! 但萧从云已经飞速把她剥得干干净净,逐渐升温发烫的肉体贴在一起,大小姐似乎铁了心要坐实她的罪名,自己坐在浴池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唇直接贴了上来。 -- 46温泉play与争风吃醋 郁郁竹林间还能听见幽幽鸟鸣,这温泉池中水温偏高,并不会让人觉得冷,反而在氤氲蒸腾的雾气蒙蒙中生出朦胧感。 萧从云的吻已经从她的唇边流连至胸前,看着他头越来越靠下,徐瑶愣愣地想——他难道不怕被淹死吗。 但萧从云已经含住了她被水淹没过的绵软乳肉,细密的痒意从乳尖传来,温热水流拂过,却没有消解半分。 腰肢被他单臂环住贴向他,大腿上早就抵上了一个蓄势待发的灼热硬挺,明明被他稳稳圈在怀中,却还是生出了在水中浮沉的不安,徐瑶环住他的后颈,无力地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仿佛要和这温热泉水融为一体。 萧从云抬头看她,漂亮的眼睫挂着水珠,脸上的清冷化作绵密柔情,他目光露出怀念:“第一次见你时,我就想过这么做。” 徐瑶回忆起和他的初见,那个破庙外冷得要死的河水里,她像个落水的女鬼被他捞起来,就这样,他还能产生这种禽兽不如的念头,是该高兴自己魅力无边还是得感慨大小姐真是审美异于常人啊。 萧从云没猜到她在想什么,他看着眼前这张大半个身子淹没在水中,一双湿润眼眸看着自己的熟悉面容,记忆逐渐和从前初见的场景重迭。 上辈子薛无妙身死,她只身一人潜进武林盟杀了风别扬,在追捕之中,她误入了这片竹林,直直地跳进水池之中。 高傲且有洁癖很爱干净的萧从云看着水池里冒出来的不速之客,杀心渐起,咬牙切齿地骂:“滚。” 岂料眼前的姑娘还能看着他赤裸的上身一边假装面红耳赤一边目不转睛继续盯着着他看,用自以为他听不见的微弱音量低声道:“哇,十分!” 他气急败坏抬掌攻向她,她却不慌不忙回挡,两个人就这么在水里交手了十几招,最后在听见搜寻而来的动静时,她直接整个身子埋进水里。 这种时刻被人撞见,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萧从云只能冷着脸说自己没见过刺客,赶退了前来追查的武林盟众人。 等人声渐远,水池里的姑娘终于露头,长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颇为感激道:“谢谢您啊,您真是人美心善,美若天仙,仙女下凡……” 萧从云忍无可忍,提溜起她的后襟,将人扔上了池边。 浑身湿淋淋衣裙还在往下滴水的姑娘临走前冲他咧嘴一笑:“那个……我刚刚在水里的时候,虽然看得没有很清楚,但还是看到了一点。” 她对上他疑惑的视线,最终还是决定诚实地表达自己的观后感,冲他露出了一个略有羞涩的笑容:“小仙女,你好大啊。” …… 萧从云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她的腿心之中,哪怕已经和他不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徐瑶还是觉得这个尺寸夸张得吓人。 特别是水冲淡了穴口的润滑液体,使得那根硕大肉茎挤进来时更加艰难,徐瑶放松努力吞纳着那根性器,吸着凉气道:“大小姐……太大了……”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萧从云眼里浮现笑意,一只手将她的腿抬高,抬腰将性器缓慢地送了进去。 池水荡漾开的波纹在日照中波光粼粼,伴随着缠绵动作而溅起的水声也没能盖住暧昧的声音。 热水被因为肉茎的进入而被带了一部分进去,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不由自主仰头闭上眼,花穴在收缩挤压着这根含住的灼热硬挺,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徐瑶那双清澈透亮的双眼浮上水汽,她声音在发颤:“水……水泡多了会脱皮,我们上去好不好?” 下腹又热又胀,强烈的失禁感让她只能夹住双腿,她总觉得再做下去自己就要尿出来,只能寄希望于转移阵地。 但萧从云并没有想给她这个机会,手在她腰间摩挲,低哑着嗓音说:“放心,不会的。” 萧从云动作其实很温柔,她被顶得身体在水中起起伏伏,湿漉漉的发丝在水上飘浮着,又落到他的肩头,徐瑶抱住他,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地颤抖。 连灵魂都好像在震颤,接连的高潮让她说不出过多的话来,水面的热气熏得她昏昏沉沉,萧从云眼尾泛红,清冷的面容被欲色染得有几分摄人心魄,他和她额头相抵,唇轻轻擦拂过鼻尖,温柔地含弄她的唇舌。 水面在荡漾,她也在跟着荡漾。 等一切都结束完,徐瑶已经腿软手软没什么力气了。 她的衣服都湿得透彻,萧从云只能穿好衣服后出去给她拿新的衣服,徐瑶留在池子里看着自己已经被泡得发白皱皮的手心,“骗子,明明就要泡脱皮了!”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但我看你好像乐在其中。” 徐瑶寻声而望,谢流玉正坐在围墙上看她。 “我……”她下意识心虚,准备解释,谢流玉却已经跳下来到了她面前的池边蹲下,他伸手搅搅水面:“你倒是挺会享受。” 徐瑶羞愧地低下了头。 “玩够了就回去吧。”谢流玉好像并不在意,手一伸,就将她从水里捞起来了。 “等等,我还没有衣服穿……” 谢流玉从水里捞起她湿淋淋的裙子,催动内力,徐瑶就眼睁睁看着裙子在他手里慢慢冒出水汽,然后一点点变干。 不愧是你。 谢流玉把手中的衣服给她穿上,还不忘揩油在她胸前乱摸了一把。 他抱着她正欲离开,身后却传来萧从云冷冷的声音:“站住。” 徐瑶紧张地攥紧谢流玉的衣服,不知道该不该看这两个人的表情。 “阿瑶,回来。” 谢流玉臂弯收紧了叁分,他低头看她,眼里浮现笑意:“怎么办,有人舍不得你。” “我……”徐瑶正欲开口,却见谢流玉忽然一道掌风击向萧从云,“等等!” 她欲阻拦,萧从云却已经提剑飞身而来,论纯武力值,谢流玉就是天下第一的无敌。但他抱着她不肯放,武力大打折扣,萧从云伸手来抢,两个人就这么打得你来我往。 徐瑶在谢流玉怀里被晃得头晕,她挣扎:“放我下去……” 你们自己打,不要带上她啊!!好晕,好想吐!!! 谢流玉眸色漆黑似墨,他挑眉:“你要为他留下来?” “我不是……”她还没说完,谢流玉神色倏然变冷,一掌又击向萧从云,再怎么看这一招都是下了十分的功力,徐瑶心一惊,下意识伸手出招阻挡。 掌力相对,竟真的就这么化了谢流玉的劲力,徐瑶心里涌上莫名的怒气,“你们俩不是答应过我以后要好好相处吗,说话不算话!” 说完她自己又觉得奇怪:“不对啊……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但这两人却闻言一愣,随后竟就真的停手了。 “我的错,我的错,我朝叁暮四,朝秦暮楚……”徐瑶自我检讨:“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何况你们也有错,不是你们主动,我也不会把持不住的。” 上辈子她也是这般理直气壮的推卸责任,和眼前的情形如出一辙,插着腰道:“如果你们一定要打架,就跑远点打,反正打死了我还有别的男人,这个死了再找一个,男人都是无穷无尽的。” 徐瑶在心里唉声叹气,凭什么徐宁开后宫那群人都是偷偷吃醋表面和谐不需要他操心,轮到他,这群人除了打起来还是要打起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确实,看来男人太多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徐瑶:……你怎么又冒出来了。 系统语气满是遗憾地抱怨:【好气哦,刚刚他才裸男出水我就被强制下线了,这不是黄文吗,怎么还要搞删减!】 胡说!明明是正经武侠文好不好,除了男人有点多以外…… 【我懂我懂,人家正经武侠文鹿鼎记都能有七个老婆,你才四个,不过分不过分。】 虽然这话说得有点不要脸,但是徐瑶心里也是认同的。徐宁后宫一大堆呢,她多谈几个又怎么了! 徐瑶破罐子破摔,对着两个人说:“反正我是不会改的,你们要是接受不了,就算了……” 谢流玉率先浮现出笑容,他亲昵地刮了一下她鼻子:“怎么会呢,师妹无论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 再看萧从云,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是点了下头:“我又不是第一天了解你,我依然也不会退出的。” 徐瑶松了口气:“那好,你们先……先互相认识一下吧,我自己回客栈找青青。” 其实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太渣了点,只能赶紧开溜。 等她离开,萧从云忍住了一剑捅向他的冲动,冷声问:“你帮着阿瑶救下薛无妙,一而再再而叁改变剧情,到底是什么居心?” 谢流玉一脸淡定:“我不过是不想看她再伤心一次,更何况你也看见了,剧情改变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那为什么不能让阿瑶高兴一下呢?” “你最好是真的在为她着想。” 萧从云对他从来就看不顺眼,云檀是矫揉造作,顾秋水是弄虚作假,但他总是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疯,惹得上辈子阿瑶为他操了不少的心。 谢流玉笑了笑,离开前淡定地留下了一句话:“我自然是为了她,不然还能留着你们活?” -- 47天选之女的使命 徐瑶本来已经做好了自己回到客栈迎接青青眼泪攻势的准备,结果一开门,见到的却是另一个身影。 云檀似乎要比上次见到时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一双温润的双眸看着她:“许久不见,阿瑶。” 徐瑶愣了愣,那个冲天炮小烟花还真能被看见啊? “看见你发的信号就赶来了,一别数日,阿瑶姑娘是觉得与我生分了吗。” “没有,只是有些意外而已。”徐瑶看着他的脸,还是觉得很神奇,同样的五官,但青青就是出尘艳绝的漂亮,而云檀却一点也没有女气感,举手投足都是一副清贵的气质。 没看到青青的身影,徐瑶出声问询,却听见云檀说他昨日赶来已经认出青青,命人送她回家了。 “就这么走了啊……”有为她恢复公主身份高兴,也有些失落,还以为她会依依不舍等到自己回来再走的。 “她有留下什么话吗?” 云檀看着她的神情,还是决定不让云青青这个身份再和她有过多牵扯,笑了笑:“她迫不及待想回去与亲人相见,故而走得着急,没有多说什么,你要是日后想见她,我可以带你去。” “算了。”徐瑶怅然摇头,青青恢复了公主身份,就该和旧事前尘斩断干净,她再去找她,也不大合适了。 云檀见她有些失魂落魄,心里不知道该不该喜,既暗暗高兴她对青青还是上心的,又有些吃醋,怎么一个青青都能惹她牵肠挂肚,果真是处处留情,毫不安分。 他轻咳一声,做出虚弱病态,果然见她立刻一脸关切。 “只是旧疾,不碍事。”云檀朝她柔柔一笑:“见到你,便已经快慰了不少。” 徐瑶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要替他治病。 “你放心,等我忙完手中的事,我一定会替你解毒治病的。” 如果说之前要救云檀,是因为她一时心软,现在更是因为需要他的帮助。 徐玥和薛无妙的事让她真正意识到与她同样身为纯阳之体的女子处境堪忧,她一个人单去解救的话只能是分身乏术,所以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只有当上武林盟主,下令禁止交易和非法监禁纯阳之体,或许会比较有用。到时候再将她手里那本《一本心法》传授到她们手中,让她们有了自保能力,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被当作物件交易了。 而且她已经从谢流玉萧从云口中了解到,这个世界虽然是武侠世界,但并非自由杀人不受限制,武林盟与官府甚至还是合作关系,有时候会接单替官府抓捕逃犯,而官府则默许江湖人之间的比武争斗,只要不伤害平民百姓,便悉数不管。 云檀代表的是皇权,他能让官府对武林人士管控限制,如果法律教条再明令禁止,或许纯阳之体就不会变成禁脔工具了。 晚饭时,和萧从云不知道感情交流得怎么样的谢流玉回来了。徐瑶本来还在惴惴不安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怎么跟这两人互相介绍,担心俩还不会又要打起来吧,结果两人见了面却什么都没说,一脸淡定地各回各房。 徐瑶心里始终是偏向谢流玉的,她去找他,见谢流玉手里正拿着一个方形盒子把玩,好奇问:“这是什么?” “暗器盒。”谢流玉展示了一下机关,盒底有个小按钮,轻轻一按就能射出几根银针。 “武林盟的风别扬手里那把扇子用的是一样的机关。”谢流玉把暗器盒递给她:“我瞧着有意思,便随手做来试试。” 随手一做就能搞个暴雨梨花针出来,是不是要感叹一句这该死的武学天赋怎么连暗器都能点亮技能树。 “你要是喜欢我便送给你。” “算了吧……暗器伤人,未免有些胜之不武。”更何况徐瑶一直都觉得这种机械工艺不太靠谱,万一揣怀里一不小心就磕碰到机关伤到自己了呢。 谢流玉没说什么,随手将暗器盒放到了桌上。 徐瑶把自己想当武林盟主以及想变革的想法和盘托出,但隐去了关于云檀的部分。 谢流玉听完并没有丝毫意外,也没有觉得她这想法惊世骇俗,只是冷静同她分析利弊:“用纯阳之体来增进功力治病已是武林之中人人默认之事,普通人便罢了,他们没有金钱资源,也接触不到纯阳之体,对他们来说有或者无都是事不关己。 但是各大世家门派本就是依靠纯阳之体增进功力,你这么做,无疑是与他们为敌。孤身难敌众人,哪怕你是武林盟主,也只会身不由己。” 上辈子她也这般努力过,坚持过,却还是被设下圈套握住把柄,以紫珠之事围攻她,逼她让离盟主之位。 后来她自立门派,将那些纯阳之体的女子收留招纳,却被打成邪魔歪道,日日被人心机盘算着要一网打尽。 他没见过这么执拗的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承担着本不属于她的责任,固执着要为一群人撑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天地。 可正是这样,她才比任何人都可贵。 谢流玉盯着她,眼神微动:“明知前路艰难,师妹仍要坚持吗?” 这些徐瑶当然都想过。 她知道这是封建社会,更是弱肉强食的武侠世界,人命太轻,纯阳之体的命更轻,她想轻易改变是件不容易的事,哪怕她如愿当上武林盟主,也不一定能够实施她想做的事。 可她也要试试,她是那么多不幸的纯阳之体中最侥幸的那一个,她可是穿越女,有系统的金手指,天选的主角,这么多buff迭在一起,她不干点实事出来,会被人骂玛丽苏的。 徐瑶冲他展颜一笑:“不要说得这么伟大悲壮嘛,说不定我当不上武林盟主,打不过他们呢。”她总觉得刚刚从谢流玉眼里看到了莫名的伤感,或许是因为对她的担忧,“算了算了,先不聊这个。” 不聊事业,那就聊感情。 谢流玉倒了杯茶,悠然饮之:“那师妹可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 “额……”或许有吧。 徐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很喜欢谢流玉,无论是因为他作为纸片人时的身世遭遇,又或者是和他相处的点滴日子里感受到的温情,可正是这样,她才生出愧疚,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一番真心。 她鄙夷书里的徐宁骗取那个大师姐谢流玉的感情,可她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答应要对他好,却并未只对他一个人好。 “……对不起……我……” 谢流玉忽然伸手将她搂至怀里,她坐在他大腿上,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贴至耳边:“你要是觉得对不起,不如放下一切,随我回扶风于山林隐居,不问世事也不见旁人。” 徐瑶犹豫了一瞬,不知如何回答。 她放不下的倒不是这几个男人,而是很多像薛无妙一样的人,她无法心安理得做到躲起来偷偷享乐,对她们的苦难视而不见。 谢流玉笑着在她颊边轻轻落下一吻:“你要是不愿意,那就不必觉得对不起我。” 两人亲密相拥,徐瑶头埋进他怀里,享受着他带来的安心。 谢流玉伸手温柔轻拂她发丝,眼底却幽深似墨玉:“师妹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 48有去无回 群英擂台的第二轮。 徐瑶的对手是个中年大叔,手提双斧,满面虬髯。见了她,鼻孔里都写着傲慢:“小姑娘不好好回去等着做新娘子,被我打破相了,日后怎么嫁得出去。” 徐瑶懒得跟他废话,剑都没出鞘,叁招把他踢下台。 系统给她开的金手指让她武力直上了好几个台阶,但时不时脑子里就会突然窜出一些奇怪的片段记忆,像是她的,又不是她的,以至于有时候徐瑶总会陷入思维混乱。 系统安抚道:【这是正常的副作用,你不用担心。】 徐瑶试图追根溯源去回想这些零碎闪过的记忆是从何而来,却像是触碰到什么禁制,一细想就会痛得快要头裂,也就决定随遇而安了。 对现在的徐瑶而言,群英擂台的对手根本没有什么难度。当然,她也并没有像原着里徐宁一样大张旗鼓炫耀自己的实力,一路打脸打上去。 徐瑶在后面便已经开始故意藏拙了,她尽可能地延长和对手交手过招的时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对方实力旗鼓相当,最后再用无意间的一击,制造出自己是侥幸获胜的假象。 尽管对手一个个都面红耳赤不甘心不服气,觉得自己是运气不好输给了一个女人,要是从来绝对不会是这个结果,但是萧从云早就发过话,其他人再怎么不服气也无济于事。 除了风别扬。 他被谢流玉一根枝条抽得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心里早就愤恨怨天,派去追查踪迹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出后续,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抹掉了所有踪影。 直到最近听闻群英擂台出了个人物,十几岁的小姑娘,次次险胜,运气好得不得了。 来参加群英擂台的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但也都是经过武林盟认证批准的正当门派,掌门令还是成立时经过武林盟的检验发下的,所以能在这么一群人中脱颖而出,绝不可能只是运气。 要么是她有意藏拙,要么是有人暗中相助。 加上一听这个人自报的门派是扶风派,别人不知道,但他躺床上那些日子已经把谢流玉的过往查得彻彻底底,谢流玉也是扶风派,虽然后来他背信弃义杀了自己的师傅,上任扶风派掌门,但扶风的掌门令只可能在他手中。 那么这个传闻中的小姑娘,只可能是那天和谢流玉一同抢走薛无妙的人。 风别扬眼里流露出恨意,转身提笔给各大世家门派写了封信。 …… 徐瑶站在擂台上,这些日子她吃好睡好,日日练剑,饮食加运动让她抽条了不少,身姿挺拔修长,清丽的容颜浮上坚定,越来越和记忆里那个鲜明的身影重迭相似。 萧从云坐在位置上无声叹息,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她踏上同样的道路,从前的灿烂面容终究会被常年的忧虑取代,只有日复一日的操心。 平心而论,阿瑶这个武林盟主做得已经足够好了,管控住了日日躁动不安的武林人士,又平衡住与魔教的关系,她虽然有时候不认同正道的歪风恶气,却也没有以权谋私地泄怨。 很多门派弟子甚至因为她得到了武林盟更好的习武资源,有了更好的发展前景。 她想的是,只要让各门派有更好的习武途径,就不需要一味地利用纯阳之体的女子来增进功力。 可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不会记得她给过的好意,却记得因为她而损失的利益。 出走武林盟的那日,她看似潇洒地将盟主令牌扔入武林盟的地里,却也在深夜里的屋顶上,独自饮下一坛酒。 萧从云接住了醉酒从屋顶翩然跳下的她,看着她脸上浮现轻佻笑意,挑着自己下巴说:“这是谁家的小仙女,深更半夜来我这里,也不怕有损清誉。” 哪怕她已经作出无所谓的样子,可是,怎能不寒心失望呢。 萧从云宁愿她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不背负别人的命运,也不承受他人的恶意。 这些想法徐瑶都一概不知,她看着自己眼前的对手,原着里只写了他被徐宁几招秒杀,气急攻心吐血的样子,现在一看,居然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看气质很有电视剧里那种得道高人的气质,慈祥,仙气,一副隐世高人的样子。 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徐瑶客客气气拱手行了个礼,“晚辈多有得罪。” 老头也以礼相待,客客气气说:“无论今日胜负如何,你这姑娘也都是前途无量,能与你交手,也算我东方枯一幸。” 徐瑶在心里叹气,多好的老头的啊,徐宁真是品质败坏! 因为出于对东方枯的尊敬和同情,徐瑶又故意让自己弱了不少,以至于在场下的人看来,这场比赛实在是实力悬殊,毕竟这是最后一场了,好运气不足以支撑到最后,这个小姑娘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人群远处的拐角,风别扬冷冷看着这场交手。 徐瑶一个利落回身躲过迎面而来的长剑,在心里盘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作势狼狈地闪躲着对方的剑招,手中却暗运真气,在对方直直冲向自己的时候运掌而出,真气顺着对方的剑势一路推波助澜,下一秒,他脸上浮现惊讶慌张的神色,跌下了台。 但在众人眼里,就变成了东方枯杀心太重用力过猛,这一剑收不住了,反倒不小心摔下去了。 “他爷爷的,见了鬼了,还真能让她一路运气好到底啊?” 又是侥幸取胜,这下再不满也要抗议了:“重来,重来,这不算!!!” “就是啊,不公平!” 众人看似在为东方枯鸣不平,其实是心里嫉恨发酸看不得徐瑶好运气而已,但东方枯心里清楚她那一掌的实力,她给了自己完完全全的脸面。 “不必,我心服口服。”东方枯捋了一把干枯的胡子,含笑看向徐瑶:“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 说罢,便潇洒离去。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些疑惑和不甘。 不甘心东方枯就这么放弃,不甘心让这么一个人夺得群英擂台魁首。 萧从云正欲开口,却听见人群之外传来一男子声音:“诸位既有异议,不如就加设一道考验。” 循声望去,风别扬摇着扇子从人群缓缓而来:“我已问过盟主和四大门的意见,北澜城外十里有一个小重山,一年前魔教顾秋水篡位登上教主之位,前魔教教主虽然身死,但他还有个忠心耿耿的部下吴览侥幸逃出。 自他逃出以后,所到之处总有无辜平民惨遭杀害用来修炼他那阴邪功法,上个月武林盟收到消息,吴览暗中来到了北澜城,我命人暗中追捕,却叫他逃脱躲进了小重山。” 风别扬抬眼看她,笑容愈发清晰:“不如就让这位姑娘亲自去小重山捉捕吴览,既是为民除害,也是证明自己实力,如何?” “不行。”萧从云率先反对,“你明知吴览邪功已经大成,便是现今盟主出手也不一定有胜算,你让她一个人去,怎么可能?” 风别扬笑道:“既是参加群英擂台,就是为了今年的武林大会,奔着盟主之位而来。若是这等勇气都没有,又何必来群英擂台呢?” 这话一出众人皆附和:“就是就是,怕了就认输啊。” 萧从云脸色愈冷:“那好,我随她一同去。” “这可不行,既是试验,就该孤身一人不靠他人,否则岂不是有失公允?”风别扬语气暧昧不明道:“萧少主屡屡回护,我懂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只是你应该不想让旁人误会这位阿瑶姑娘能走到今日,全倚仗少主暗中相助吧?”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明着暗示她靠大小姐作弊了。 眼看萧从云就要拔剑捅人了,徐瑶赶紧出声:“好,我去就是了!” 她冲萧从云努力眨眼,让他冷静。 “但是君子一言,也望到时候我如果成功归来,有的人到时候不要又觉得不公平。” 风别扬笑着说:“这是自然。”眼底却闪过阴狠冷意。 因为,你不可能回来。 他早就命人在小重山林暗布机关沼气,与吴览合作布下埋伏,谁去了都只会有去无回。 谢流玉让他受辱,他当然也要伤他至亲至爱,让他痛苦。 若是谢流玉不放心随她一同前去,那便最好,到时候他就可以连带着将谢流玉一网打尽! -- 49护妻狂魔顾秋水 Pó⑱ē.ⅵℙ 小重山不像魔教所在的孤云山一样地势险峻危崖陡壁,但小重山里的树木几乎都已是百岁历史,参天耸云密林重重。进去了就很难找到方向,可以说是一片高难度的树林迷宫。 徐瑶拒绝了其他人要陪同的请求,独自一人踏进了小重山。 小重山附近有守卫,徐瑶进去的时候还特意在周围巡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人跟着徐瑶一同前来以后,便立即将徐瑶进去时留下的脚印踪迹统统抹平。 这么大片树林,要找到吴觅的踪影并非易事,她踏进去还没走出一里路,脚下的土地便忽然下陷,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地跃上树间,再一看,刚刚她踏过的地方已经是一片塌陷,露出了下面埋的巨大野兽夹,如果刚刚她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恐怕已经被这野兽夹夹断一条腿了。 【太缺德了吧!】 系统义愤填膺:【小肚鸡肠的臭男人,别怕,有我在!】 下一秒徐瑶便看见自己眼前出现了一个悬空的小地图,上面还冒着闪光的红点,是各个陷阱埋伏的分布,地图的左上方,一个绿色的原点在移动。 系统:【那就是吴觅。】 这简直就是盲地图探林游戏里买了全图亮的挂,直接从困难模式变成新手模式了。 “你昨天还说不会帮我的。”昨天出发前徐瑶还有些没底,想问系统能不能给她来点别的金手指外挂什么,却被系统义正言辞拒绝:【不行,这个得靠你自己,我是不会帮你的。】 结果现在怎么就突然变脸了。 【谁叫他们这么不要脸,给我看生气了。】 徐瑶愣住:“你不是智能AI吗,怎么还能生气的。” 系统顿了顿,说:【可能是我做得太智能仿真了。】 确实,爱看男人洗澡,爱给男人打分,一言不合就少女尖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人扮演。 徐瑶按着地图上给的路线赶过去,系统上次给她开的金手指让她直接无师自通了轻功,赶路简直轻轻松松。 到了更靠近吴觅在的地方,沿途上已经逐渐开始出现一些动物的骸骨和不知道是出自哪里的腐烂肉块,旁边的树干上也处处都是受损的痕迹,更在某根树上看到了清晰的五个手指的重深抓痕,徐瑶头皮发麻:“他练的是九阴白骨爪吧!” 就在此时,地图上显示着吴觅的绿色圆点忽然极速开始移动,速度越来越快,看这个移动方向应该是—— 一道劲风从耳旁刮过,徐瑶回身一闪,却还是被余劲蹭到,耳后迅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耳根落下来,滴在肩膀上。 徐瑶无暇顾及,抬眼去看来人,对方脸色白得像是死人,一双叁角眼里是木然的冰冷,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死气,仿佛不像常人。 他的手上套着一副精钢钩爪,五根倒钩的顶端都是锐利尖刺,泛着些寒芒。 嚯,原来不是九阴白骨爪,是金刚狼。 吴觅看着她,如同僵尸一般的死人脸微微皱起了眉:“怎么是个女人,我不杀女人。” 你都作恶多端了,还这么讲究。 徐瑶决定先礼后兵一下:“好啊,你不杀我,我也不杀你,但是我的任务是要带你回去。” 吴觅冷笑:“我又不是傻子。” 那没办法了,徐瑶默默拔剑。 大部分嘴上说着“我不打女人,我不杀女人”的男人并不是觉得打女人是不对的行为,而是他们自恃强大,想通过“不打女人”的行为来证明自己强大还不欺负弱小,骨子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傲慢。 看见徐瑶拔剑的时候,吴觅像在看小孩子国家家一样,眼底是淡淡的嘲讽不屑,觉得她在不自量力,但当徐瑶的剑刺过来带着凌厉剑意时,吴觅的瞳孔紧紧收缩了一下,他立刻用手中的铁爪回挡,却还是震得他整条手臂发麻。 “有意思。”吴觅脸上浮上冷意,身形快如魅影地朝徐瑶攻了过来。 这一击,几乎是下了百分百的死手,不带丝毫留情,徐瑶迅速回身躲避,吴觅的一击砸在了她身后的树干上,树干立刻四分五裂,随之碎裂开的零碎木屑飞了一地。 徐瑶将手中剑鞘在空中使力踢向他,在对方伸手阻挡飞向而来的剑鞘时闪身至身后一剑刺出,徐瑶的剑很快,吴觅来不及彻底躲闪,只能紧急避过要害处,仍由这一剑刺穿了右肩。 细长的剑刃一路刺穿骨肉,但吴觅像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那般,面无表情地握住她的剑刃,手中铁爪破空而来。 徐瑶立刻抽剑后退,他却步步紧逼,一招比一招快,一击比一击狠,甚至根本不在乎徐瑶的剑能伤到他哪里,只一心朝着徐瑶的致命处攻击。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徐瑶有些头疼,她不想杀他,但吴觅就是个厚血战士,你伤他其他地方他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就在这时,空中似有尖物破过气流而来的声音,徐瑶精准察觉到身后有暗器袭来,足尖轻点腾空而起,吴觅紧随追击,徐瑶闪躲不及只能踢腿向他胸口出,吴觅在被重力踹飞的同时也伸手一抓,将徐瑶的腿划破出长长几道抓痕。 徐瑶刚刚的一脚踹得吴觅倒至地上吐出重重一口血,胸口传来尖锐的疼痛,大概是胸骨被踢碎了几根。 他毫不在意地咧嘴笑了,鲜血从他唇角溢出:“你是第二个能伤我到这般地步的人。” 徐瑶也没好到哪里去,右腿上被抓出几道深至见骨的伤口,钻心的疼痛一路传至天灵盖,痛得她咬紧牙关,她努力站稳,还不忘问:“第一个是谁?” 吴觅眼里冒出浓浓的恨意,咬牙切齿说:“自然是……顾秋水……” 时刻多日听到这个名字,徐瑶不知道她是不是该高兴她现在武力值都能在别人眼里比肩魔教教主了。 身后传来踩碎地上枯枝的脚步声,一道犯贱的声音响起:“真是想不到,原来你倒是有几分真材实料。” 徐瑶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风别扬这个喜欢偷偷放暗器的小人,他摇着扇子慢悠悠走到吴觅身边:“我还以为你是靠着萧从云与谢流玉的庇佑才能在群英擂台胜出。”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和盟主夫人偷情,让她吹耳边风提拔你上位?”徐瑶终于想起原着里有个扇子油腻男,是盟主夫人的情夫,徐宁当了盟主以后一来二去和前盟主夫人搞上了,结果某天半夜翻进人家闺房时才发现情夫不止一个,人家床上先躺了一个。 原着里这段特别猥琐,还着重写了徐宁偷看听墙角的细节,什么扇子当作道具play啊,徐瑶嫌低俗直接跳过了,现在回想起这段,一看到风别扬手里那把扇子,便不由得脱口而出。 风别扬脸上闪过恼怒:“你怎么知道!” 她只是随口一蒙而已,谁让你淫者见淫,自己吃软饭就觉得别人都是靠男人。 风别扬恶狠狠道:“原本我还想,既然谢流玉不肯随同你一起来送死,或许你弃暗从明,转投我怀抱的话还能留你一条命,现在看来,你必须死了!” 眼见两个人同时攻向自己,徐瑶一边仓皇闪躲,一边骂:“要不要脸啊,两个打一个!” “没关系,你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徐瑶一掌逼退风别扬,又收剑挡住吴觅的一击:“你不是说你不打女人吗。” 吴觅泛起阴冷的笑:“没关系,你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真是诡计多端狼狈为奸的两个贱男人!】 系统在她脑里怒骂了一通臭男人,徐瑶无奈:“与其骂人,你能不能给我再来点金手指?” 【这……】系统语带歉意:【不是我不想帮,而是金手指功能目前只开发到这么多……其他的还没有被测试稳定性,强行塞给你说不定你会因为承受不了而精神失常……】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徐瑶蓄力在手中剑,挥剑斩出一道凛冽剑气,吴觅迅速躲闪,风别扬却因为来不及反应,被强大的剑气冲击得撞上了树干,狠吐了一口血。 “你真是找死……”风别扬飞身而来,竟从袖中又射出十几根毒针来,徐瑶只能以剑挥挡,但吴觅的锐利钩爪已经近在眼前,眼看就要逼近徐瑶面门—— 一把折扇从林中飞出,木质的扇柄竟带着势如破竹的浓烈杀意,击退了吴觅。 吴觅看着掉落在眼前的折扇,喉间溢出浓烈恨意:“顾秋水……” 一道青色身影缓缓落到徐瑶身边,拦住她肩膀,将她回护至身后。 “原本靠在旧日情谊一场,我本来想放过你一马。” 顾秋水的语气像是在和故人叙旧般,带着寒暄笑意,下一秒,这份笑意便转为几分猝不及防的森然冷意:“可惜,你却要伤我妻,我自然也要回敬百倍!” -- 50森林一把火 Pó⑱ē.ⅵℙ 腿上的伤越来越疼,徐瑶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熟悉的一袭青衫,淡淡的药香窜入鼻息,却带着叫人安心的力量。 吴觅阴沉着一张脸:“正好,你来了就陪她一起死吧。” 顾秋水回过头看她,一双温润的眼眸带着柔和的暖意:“别怕,有我在。” 强大的内劲迎面而来,吴觅浑身上下开始泛起诡异的暗纹,他双眸变得通红,眼里是嗜血的狠意:“今时不同往日,顾秋水你以为你还能赢得了我吗?” 顾秋水面不改色回挡住他飞身扑过来的狠戾一爪,淡淡道:“那就试试。” 也不知道吴觅到底练的是什么邪功,他身上明明到处都是被徐瑶的剑割开的伤,却仿佛不受丝毫影响,不仅如此,随着他身上暗纹的蔓延,伤口处流出黑色的脓血,滴落在地以后被溅到的花草立刻枯萎,简直活生生一个行走的毒器。 顾秋水足尖一挑,地上刚刚被他扔出来的扇子便重新回到了手中,扇面展开,挡住了毒血,另一只手劈出一道掌风,吴觅终于身形晃了晃,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一旁吐血吐了半天的风别扬终于缓了过来,手中扇面对向了顾秋水后背,偷偷摸摸又要冲顾秋水使出暗器,徐瑶率先拔剑,锐利锋刃直接在风别扬手腕上划出一道口子,扇子随之掉落在地,风别扬疼痛地捂住了手腕,脸色苍白。 “真是相形见绌。”徐瑶嫌弃地把他掉落在地的扇子用剑尖挑远了点:“你看,同样是扇子,别人风度翩翩,光明磊落,你却暗中伤人,东施效颦。” 风别扬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瑶无奈摇头:“你都这样了,还要嘴硬放狠话,也不怕惹怒了我,一时恼怒一剑刺死你。” “你不敢。” 风别扬阴恻恻地笑道:“今日交手,你明明有机会杀我,却次次避开我的要害,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这话很耳熟,我以前梦里也听过。”徐瑶对他露出笑容:“然后说这话的人后来好像在我梦里死掉了。” 风别扬脸色难看起来,总觉得她笑容刺眼,难道是真的起了杀心? “我有一个关于谢流玉的秘密,你可想听……” 见徐瑶不为所动,他咬牙,又说:“你可知道谢流玉为何会陪你到北澜城,你真以为他对你情深意重?哈哈哈你可知道他其实……” 他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徐瑶只能凑近两步听他下文,却见他眸中凶光一闪,怀中一把短刃直直向她胸口袭来。 徐瑶猜到他可能使诈,早就有防备,手会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手中刀刃无法再刺进一步,却见他忽然反手锁住她一只手手腕,将手中刀刃从自己手掌穿过,刺破她掌心。 “这刀上淬了毒……”风别扬狂声大笑起来:“就是死……你也得陪我一起死!” 徐瑶收回手,冷眼看着他:“是吗?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 徐瑶眼底带了嘲讽:“我是纯阳之体,你的毒抢不到我。” 风别扬眼中的得意凝固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看着她,嘴里念叨着:“纯阳之体怎么可能有这种武功……纯阳之体怎么可能……” “你看,你多可怜,你瞧不起视如敝履的纯阳之体却能轻轻松松将你打败。” 风别扬倏地吐出一口黑色毒血,倒下去的身躯不甘地想抓住她的衣角:“不……不……你……骗我……” 徐瑶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我从不骗人。” 风别扬死了,一双吊梢眼睁眼望着她,眼底还挂着愤恨不甘。 徐瑶疲惫地靠在一旁的树干下闭上了眼。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茂密的树林中有乌鸦飞过的哑叫,徐瑶再睁开眼,已经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眼前升了一堆火,她望了望四周,没有风别扬的尸体,也没有吴觅的身影。 “他们……是不是死了……”徐瑶低声问。 “嗯。”顾秋水正在给她的伤口上药,腿上的伤被他用他外衫撕下来的衣料包裹住,他拉过她的手,露出掌心的伤口:“风别扬是死在他自己手中。” “我知道。”尽管是这样,可是他死前的眼神还映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又不是电视剧电影,活生生的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用那么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始终都会感到心里不舒服。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死人。”徐瑶叹了口气,头靠在他肩上,闷声道:“我的家乡……我的家乡不是这样子的,在那里,杀了人就会被官府抓捕,无论你是行侠仗义,还是横行霸道,大家都没有什么武功。 人和人在那里虽然不能做到完完全全的平等,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总担心明天就会被哪个江湖人士一剑杀了。” 顾秋水将她掌心伤口包扎好,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听起来你很喜欢那里的生活……阿瑶……你会后悔来这里,你会恨将你带到这里的人吗?” “后悔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徐瑶笑了笑:“说多喜欢那里,也没有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我就和大家有些格格不入,总觉得好像缺少什么,做什么都觉得很没意思,很无聊。我想过自己是不是心理有病,去看医……去看大夫,大夫却又说我很乐观很正常。” 她抱住他:“来到这里以后,我才找到了想努力奋斗的目标,我也没有想做救世主或者大侠……但只是觉得,或许有人需要我,所以我不会后悔。” 顾秋水眼神微动,低声道:“嗯……很多人都需要你,他们……不能没有你……” 火堆里的木柴炸了个噼花,顾秋水捧住她脸吻上来前,却忽然听见她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动作一顿,大拇指摩挲着她唇边眸色深沉,问:“怎么不太好?” 难道他不在的时日,她已对谁情根深种决心一往情深了? 徐瑶看向那堆火:“森林一把火,牢房在等我!” 顾秋水:…… 良久,他低笑两声,唇还是贴了上来。 “放心。”他含着她的唇道:“进了牢房内,我也与你不离不弃做一对亡命夫妻。” -- 51孤独之路(微h) 徐瑶和顾秋水两个人在火堆面前抱着啃来啃去,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难免有些血气方刚。 顾秋水身上那件外袍被她扯落到肩头的时候,顾秋水唇角扬了起来:“我还担心这么久不见,阿瑶你与我会生疏……” 糟糕,脱其他人衣服脱得太熟练顺手了! 顾秋水吻落至她脖颈间,湿热的唇舌在脖子上暧昧地舔咬,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衣襟里探去:“继续。” 紧实的肌肉在手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徐瑶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然后就摸到了他胸前凸起肉粒。 顾秋水已经在开始舔她锁骨了,是那种一点点,每一寸都不放过的细细舔弄,有些痒,被舔过的地方变得濡湿却又很舒适。徐瑶忍不住掐他乳头,手指按着乳头揉捏,顾秋水闷哼一声,手中的乳头开始发硬起立。 她玩弄他的胸,他就有样学样,手钻进她衣服内跟着她的动作一起按揉她的胸。 两个人的喘息声都越来越重,拜防溢奶药物的副作用所赐,她现在身体本来就敏感还易撩拨,徐瑶先受不了,在他怀里软下来。 顾秋水另一只手钻进她裙底,隔着亵裤按揉花心,徐瑶身体微微发颤,快感一阵有一阵无地从小腹传至花穴。 酸意跟着微微的痛痒感一起袭来,徐瑶忍不住抬腰迎上他的手,双腿夹住他的手,小小地磨蹭。 顾秋水终于脱下了她的亵裤,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花穴里的透明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的外涌,滴到了他青色外袍上。 柔软的穴壁被手指温柔地抚弄,徐瑶小声地低吟,脸颊通红地仰头,后脑勺靠在他肩头迷蒙的视线里露出顾秋水好看的下颚角。 徐瑶偏过头,在漂亮的轮廓处伸出舌头,只是舔舔而已,顾秋水却蓦然加重了呼吸,他加快揉弄她花蒂的动作,逼得她眼泪汪汪,无可奈何地求饶。 顾秋水的掌心都是她的水,徐瑶高潮了一次就懒洋洋地瘫在他怀里不想动了,顾秋水语气无奈:“明明是你在招我,却又不想负责,没良心。” 她腿上还有伤,风餐露宿的场合也不太适合做些什么,顾秋水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两颗圆圆的乳尖被拨弄得又红又硬以后,顾秋水才放开她,给她合拢已经大敞的衣襟。 臀部抵着硬邦邦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热灼的昂扬,但他表情却很淡然,不愧是做魔教教主的人,脸上欲望都能藏得很好。 见她注意力在自己那处,顾秋水笑道“你只要别再继续看它的话,它就能听话消下去,你这么看着,我可能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久别重逢后的一点点微弱拘谨被这场亲密给彻底打破,徐瑶忆起在魔教那段日子,顾秋水待她也是这般温柔体贴。 凭心而论,顾秋水是她来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心动的人。 “你离开了这么久,药是不是很难求,你没受伤吧。” 顾秋水又撕了自己的衣角给她清理腿心的湿淋淋,“还好,只是路程远了些。来找你的路上我发现了吴觅的踪影,他为练邪功早已走火入魔杀了不少无辜百姓,我一路着他留下的踪迹赶到这里,没想到竟恰好见到你。” “是啊,说不定你晚来一步我就要死掉了。” 顾秋水不动声色地掐了一下她脸颊的肉:“总是把死挂在嘴边,也不嫌难听。” 徐瑶很白,他根本没用力却还是留下淡淡的红痕,顾秋水又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那处痕迹,说:“短短数日,阿瑶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就算我不来,你也可以脱身。” 徐瑶在他怀里叹气:“人是不是总是不满足,没武功时想着自己要是能会一点武功防身就好了,学会武功以后又希望自己再厉害一点,变得厉害以后就会开始希望自己能成为天下第一。” “渴望变强并没有错。”顾秋水说:“我在魔教长大,幼时我们会被逼着互相厮杀,活下来的人才能继续留在教内,留在教内也是一样,日日提心吊胆,若不是我靠武力坐上教主之位,只怕我也已经死了千百回了。不止魔教,整个武林都是这般,弱者会沦为强者的垫脚石,渴望变强,其实也只是希望活下去而已。” “况且——”顾秋水看着她,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你也没有想要凌驾众人之上的野心,你比任何人都干净纯粹,这样的你成为天下第一才是对大家最有好处的。” 明明有着践踏摧毁一切的能力,被那些人背弃暗害时,却从来没想过报复回去。 无论是从前亦或是现在,她都始终如一。 怀里的人开始犯困地揉了揉眼角的泪花,闭眼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只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很难想象后来她能变成那么强大耀眼的人。 顾秋水在她眉间落下一个轻吻,看着她的静谧睡颜,低声道:“这次,我陪着你走上那条坎坷艰难的路。” -- 52让产乳来得更猛烈一些 来的时候全靠系统作弊开小地图才找到路,结果出去的时候系统说什么都不肯给她再开一次了。 【不行,我因为给你作弊都被上面警告了。】 “上面?你们系统还是管理制度的啊?你们不会还搞996和加班制度吧。” 系统:【那倒没有,我们新上任的管理又帅又体贴,不搞资本压榨。】 徐瑶诡异地沉默了一秒:“系统,其实你是个人吧?” ai怕什么996加班,听这语气还对管理抱着点非分之想。 越想越可疑:“你不会真的是人吧?” 【你想多了。】系统哈哈干笑两声:【信号不太好,866,你自己和你的秋水哥哥想办法吧。】 很好,突然的下线装死完美遗传了上个系统。 徐瑶寄希望于顾秋水,结果他抱着她绕来绕去,已经路过昨晚那堆火的灰烬叁次了,中途还无数次差点触发风别扬设下的机关陷阱,最后轻飘飘地故作懊恼道:“好像迷路了。” 怎么看都觉得那个表情是欣喜。 徐瑶正想吐槽你是不是故意的,便听见他问:“阿瑶这般急切想离开,是不愿与我一同多待吗?” ……道德绑架是吧。 反正不是自己动腿走路,徐瑶懒得拆穿他故意绕路的心思,安心在他怀里看着他演技拙劣地绕来绕去,天色将黑时,顾秋水终于停下来微笑说:“看来今晚我们也不能找到出口了,还是再歇一晚吧。” 徐瑶啃了一口手里顾秋水给她刚烤好的野兔子,吃喝不愁,随便吧。 最主要是她也有一点想拖延的心思,云檀顾秋水萧从云叁个人凑在一起已经让她很头疼了,现在再加一个顾秋水,她实在开不了这个无耻的口。 难道要她说:“看,这是你们的新成员,他不是来拆散这个家,是来加入你们的!” 也不知道要是谢流玉和顾秋水打起来了萧从云是会在一旁冷眼看热闹还是趁机一人捅一剑…… 总之……愁啊愁…… 顾秋水对她内心的纠结一概不知,从怀里掏出一个方型小木盒:“这是解药。” 徐瑶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着一颗药,大小差点赶上一颗乒乓球。 她沉默了。 “这药……不会是要我生吞吧?” 顾秋水微微一笑:“阿瑶总是这般风趣。” 徐瑶试探性啃了一小口,还好,没有想象中苦得要命的味道,淡淡的,有点像带着草药香的青团。 她当作吃零食一样把那颗解药啃完了,把手上残留的药渣偷偷在顾秋水青色长衫上蹭干净,正想评价说这药味道不错说不定加大生产能当小零食卖,却听见顾秋水道:“对了,右护法托我提醒你一句,这药最好是在没人处服用,有微弱的副作用。” 徐瑶一愣,正要开口问是什么,胸前便传来熟悉的饱胀感。 灼热,疼痛,像是有什么要从胸口涨破开了,这种熟悉的涨奶感比之前有过的每一次都还要猛烈。 这哪里是微弱啊,洪水凶猛不过如此了! “这不是解药吗!”徐瑶捂着胸,只觉得自己又被右护法诈骗了一次。 “堵不如疏,疏不如通。”顾秋水眼里是狡黠的笑意:“右护法说副作用便是这样,只要一次流光你体内的乳汁就好了。” ……神他妈疏不如通,这又不是下水道堵了! 徐瑶捂着胸咬牙切齿,恨恨想迟早有一天要逼着右护法重新搞一次这个药,把身边每个人喂一遍,让他们也尝尝涨奶的滋味! 顾秋水的手已经伸过来准备解她衣带了:“没关系,有我在。” 你当然没关系,你又不涨奶! 徐瑶瞪了一眼他,这个人明知道有副作用不提醒自己,就是故意的,真是阴险狡诈的魔教中人。 顾秋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等你好了带你回魔教去找右护法算账。” 亵衣已经有洇湿的痕迹了,淡淡的乳香蔓延开,顾秋水正欲伸手覆上她胸乳,下一秒眼前锋芒闪过,一把剑直直抵在他喉间。 从天而降的萧从云满面怒容:“我在外担心受惊为你提心吊胆,你却在这里有空跟他耳鬓厮磨?” 糟糕……大小姐来了! 被抓奸的心虚感浮上心头,徐瑶果断甩锅给顾秋水:“是他带我迷路了!” 别怪她无情,实在是生气的大小姐看起来很吓人,感觉真的会捅死人啊。 萧从云依旧一脸冰冷,视线扫过她腿上被缠好的伤处,开口便暴露了心软:“你腿怎么了?” “受伤了。”徐瑶装委屈:“很痛的。” 再大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萧从云收了剑冷着脸将她打横抱起:“你还知道痛,痛怎么不耽误你与他在这荒郊野外宽衣解带?” 徐瑶装傻充楞,乖巧地在他怀里不说话,萧从云抱着她往外走,中途她想伸出脑袋往回看顾秋水是什么反应,却被萧从云直接无情往怀里按:“少在我面前眉来眼去。” 好吧,你是大小姐,听你的。 -- 53射大小姐一脸(h) 在荒野里待了两天,坐上马车柔软的坐榻时,徐瑶心里居然涌上来一种原始人出山的感动。 宝马香车还有美人大小姐相伴,如果不是因为外面那个赶车的身份或许特殊,她可能已经在闭上眼睛安心享受了。 “那个……”徐瑶不安地问:“就这么让人家魔教教主当车夫,会不会不太好?” 大小姐眉一挑:“怎么?魔教教主不能当车夫,难道要我来?若不是念在他还有这份用途,我早一剑将他了结。” 总觉得大小姐对要顾秋水赶车这件事特别有执念,明明他们出了密林时门口早就有等候的马车和车夫,萧从云却非要让车夫自己走,指名道姓要顾秋水赶车。 “车太挤,坐不下叁个人,你若不愿意赶车,那便滚吧。” 明明马车大得再多两个人都不是问题啊,对上徐瑶“你是不是说谎太过”的视线,萧从云理直气壮:“我不屑与魔教中人同车共乘,否则叫人误会我与他同流合污。” 明明几个月前这俩还礼来我往地合作把她搞上了孤云山! 见徐瑶心思还落在马车外的顾秋水身上,萧从云不满地扯她衣带,顾秋水把外衫都解开了,倒是方便了他继续。 他轻轻一扯,亵衣便轻飘飘地落到两个人交迭的腿上,徐瑶因为涨乳而变得充血红肿的乳珠就这么挺立在空气里,艳红得像樱果,往下滴着乳白色的汁液。 “你这里是……”萧从云目露疑惑之色:“怎么又开始了?” 徐瑶紧张地攥紧他衣角:“这是吃了解药,最后一次了才这样……” “是吗。”萧从云手指轻轻一按,乳头轻陷下去,更多的奶水被挤出泛滥,湿漉漉地流向他掌心。 徐瑶甚至能够清楚地听见乳汁落下的嘀嗒水声,很快又被马车车轮碾过道路的声音掩盖, 她压低要脱口的呻吟:“顾……顾秋水会听见……” “那又怎么样,他难道没做过。”萧从云含住肿胀的乳尖,尝到了淡淡甜香,舌尖轻轻勾弄,徐瑶便有些招架不住。 这时候的胸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乳肉如何被包裹在湿热的口中,舌头上细小的粗粝刮擦而过便带起一阵轻颤。 胀痛堵塞感消失以后,取而代之的是袭来上的舒适和淡淡空虚,腿心传来一阵濡湿,另一侧被冷落的乳不住地往下滴落乳白色的奶水。 萧从云吸完一边的乳,又换至另一边。被舔弄过的乳尖还泛着水光,在空气中被从车窗缝隙中钻进来的冷风吹得阵阵发凉,被湿软唇舌包裹的另一端却在不断发烫,宛若冰火两重天。 徐瑶垂眼去看萧从云的神色,明明是这般淫靡的场景,萧从云却并不显得猥琐下流,反而有几分叫人脸红心跳的勾人之色。 眉眼间的清冷替换成淡淡欲色,唇角水光涟涟,舔弄乳肉时的唇舌泛红,徐瑶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触他好看的眉眼,却见他顿了顿,耳根迅速开始发烫变粉。 大小姐某些时刻勇敢得惊人,却又总是无意间露出意外的纯情,徐瑶被他的矛盾感激得呼吸又急促叁分,手开始不安分地从他后颈滑下,摸进后背。 徐瑶很喜欢他的背,很白,很挺直,似雪中修竹,含霜履雪,清冷动人。 萧从云呼吸滞了一瞬,用力地咬住她软绵的乳肉,暧昧湿热的红痕落在胸间,萧从云后背抵在车厢,让徐瑶面对面坐在他身上,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含弄舔咬着。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挺立的性器,徐瑶腿心恰好抵在对方粗硬的肉茎上,空虚感在穴口蔓延,徐瑶忍不住沉腰主动贴上去,就这么骑在他腰间摇晃,萧从云有些难以招架,眼角泛红,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伸手褪下两人碍事的衣物。 没了布料的阻隔,灼烫的肉茎在穴口蓄势待发,湿淋淋一片的软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对方的闯入,徐瑶紧紧夹住腿,试图逼迫对方慢下来,却刺激得抽插的动作更迅猛凶狠几分。 和大小姐第一次的性事便是在马车上,但那时顾及着停靠静止的马车会发出声响,萧从云还收敛了几分。 现在马车在行驶,本身摇晃的动作就已经加剧肉茎埋在体内时的快感,萧从云还毫不收敛扶着她腰抽动不止,马车发出求救的吱呀声,徐瑶就算再怎么努力不出声,也觉得这是在掩耳盗铃了。 不断聚集的快感在小腹间来回徘徊,交合处被撞出淫靡的白沫,萧从云还要在她敏感的乳尖上舔弄,徐瑶终于忍不住,身子开始发抖。 外面的马儿被重重抽了一鞭子,马车重重颠簸了一下,便是这一下让粗硬的性器再次撞得更深了几分。 快感堆积在顶点后暴发,暧昧的呻吟终于从死死咬住的牙关泄露,穴口不断收缩挤压出淫水,她在他怀里瘫软着到了高潮。 等从余韵中回神,却发现刚刚竟不知不觉中胸前的奶水喷溅了出来,萧从云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奶白色乳珠,徐瑶看得色心大起,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眼睛,再一路下移,和他唇舌交缠。 马车外面的风灌了进来,吹开遮挡的门帘,徐瑶抬眼恰好对上了外面顾秋水的视线,心中一咯噔,却看见他漆黑眼眸里闪过无奈,随即张唇无声道:“下次我会讨回来。” -- 54今天我们相聚在这 Pó⑱ē.ⅵℙ 徐瑶本以为风别扬就这么不明不白失踪,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再调查为难一番,结果根本没人再提起过风别扬,就好像这个人没存在过一样。 顾秋水似乎早有预料,淡淡道:“不过是一条走狗,从他敢设下埋伏与吴觅联手暗害于你开始,无论成功与否他都注定不会活下去了。毕竟这是武林盟,又怎么能让一个勾结魔教的人活着为正道抹黑呢。” 虽然可以想象,但要面对把人命看得这么轻贱的现实,徐瑶还是有些心情沉重。 顾秋水瞧出她心情低落,转移话题:“年关将至,你要不要同我回魔教看一下,紫珠还似乎很记挂你。” 是记挂我的胸吧…… 被逼着灌木瓜炖奶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徐瑶心理蒙上了阴影:“都过年了,你给她多发点压岁钱吧,不然整日想着创业,怪不容易的。” “紫珠是个贪心的丫头,光我一人怕是不够。”顾秋水似笑非笑看她:“你这般心疼她,不如自己给她吧,教主夫人。” 徐瑶被这个称呼梗了一下,立刻装头痛:“再说吧……” “回回问你,你回回都是这样避而不答。”顾秋水说:“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是做个选择而已,你选我,或者选他们,我们都不会有意见。” 对上她错怔的视线,顾秋水又笑了笑:“无论是我,或是其他人,都比你想象中要在意你,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变的,你又何必担忧会伤害谁。” 徐瑶最近确实是在为这个头痛,几个男人聚在一起,表面上个个波澜不惊,背地里却是暗潮汹涌,系统还要看热闹不嫌事大:【打什么打,一起来嘛。】 武林大会定在来年叁月,只因群英擂台结束后便已经临近年关,即便是闯荡江湖也是要回家过年的,于是其他人自然也是要回家过年的。 顾秋水要回魔教,萧从云要回归云剑庄,云檀要回京城,只有谢流玉什么都没说,但徐瑶也猜得到,他是想让自己同他一起回扶风派。 这几个人都来找她问了一遍,问要不要随他们一同回家过年,人只有一个,要去的地方却是各在一处,徐瑶谁都不好拒绝,只能跟着他们打太极。 归云剑庄的信鸽飞来了一只又一只,都是在催促萧从云回家。萧从云通通无视,最后是庄主夫人亲自写信,萧从云这才不得不准备动身回去。 他走的前一日,徐瑶订了金玉楼的酒席,把四个男人凑到一桌上。 场面有点诡异,有点尴尬,有点暗流汹涌,还有点赏心悦目。 萧从云面无表情,顾秋水似笑非笑,云檀望着她眼底是委屈,谢流玉挑挑眉:“师妹做出决定了?” 酒壮怂人胆,徐瑶给自己倒了一杯梨花白,举起酒杯:“今天,我们之所以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咳咳咳咳……” 这酒也太辣人了吧! 徐瑶咳得满面通红,左手两侧同时递过来一杯茶,谢流玉和萧从云抬眼对视,彼此眼底都是一闪而过的杀意。 徐瑶:…… 两杯茶还在面前等着被临幸,选什么都是错,徐瑶颤抖着伸出双手,同时将两杯茶接过来:“我……我喝喝看这两杯有什么不同啊……” 萧从云皮笑肉不笑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谢流玉笑容阴恻恻:“哦?那师妹可要好好尝尝,看看到底哪杯不一样,哪杯更好。” 都是一个茶壶倒出来的,她要是能喝出来高低上下就有鬼了。 徐瑶深吸一口气,终于发布一家之主的重要讲话:“新的一年就要来了,大过年的,大家就不要吵架了!” 现代社会教会她最好用的两句话,一句是“来都来了”,一句是“大过年的”。 她都穿越到这个世界,来都来了,遇上这几个人,谁又能抵住诱惑呢。 “如你们所见,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定力的人啦。”徐瑶说:“认识你们很开心,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开心,人就是会这么贪心,所以……” 未尽的话被掩盖在了外面忽然绽放开的烟火声下。 徐瑶往窗外望了一眼,漂亮的烟火盛放在夜空,酒楼不少人也靠窗而望,嘴里说着新年好的祝福话,她收回目光转头,便看见桌上的四个人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 “新年快乐。”徐瑶心里忽然升起很奇特的感觉,从来到这个世界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现在能和这四个人坐下吃一顿饭,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有他们在的地方,对她而言就是家。 “希望明年,我们也能像这样坐到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徐瑶重新举起了酒杯。 顾秋水笑了笑,端起杯子朝她示意:“阿瑶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 云檀叹了口气:“既然是已经注定的事……”他也握住了面前的杯子。 萧从云垂下眼,只轻声说:“我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好。” 最后还剩下一个…… 谢流玉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真实的想法和情绪, 他和徐瑶对视良久,终于举杯一饮而尽。 他说,“如你所愿。” -- 55内裤批发之王 Pó⑱ē.ⅵℙ 晚上喝的酒有点多。 徐瑶上一次喝醉了,是抱着谢流玉流泪,一口一个宝贝女儿叫得可深情认真了,事后回想起来,她恨不得捅死当时发疯的自己。 这次更可怕,她喝多了开始往每个人怀里钻:“听我说谢谢你……” 萧从云沉着脸扶住了站都站不稳的她:“知道自己不能喝,还逞什么强。” “大小姐抱抱。”徐瑶抱着他,脸在他衣襟上蹭了又蹭:“大小姐身上香香,不愧是大小姐!” 萧从云:…… 谢流玉把她抓到怀里来:“喝多了都只记挂着别人?” “女儿也抱抱。”徐瑶脑袋抵着谢流玉胸膛,很不安分地用额头拱他:“你不要叛逆好不好。” 谢流玉伸手在胸前这颗脑袋上揉了一把。笑着道:“这话从何而起?” “你变得有心事了。”徐瑶抬头,很认真地说:“我都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你不开心吗?不开心跟我说好不好呀,你不要藏在心里啊。” 谢流玉脸上的笑意减淡了几分,他收回手,低声道:“我说出来你就会遂我的愿吗?” 怀里的姑娘却已经埋在他胸前睡着了。 顾秋水将阿瑶打横抱起,临走前看了一眼谢流玉:“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谋划什么,但你那些动作我也并非一无所知。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若是你会伤了阿瑶的心,我必然不会放过你。” 谢流玉任由徐瑶落进他怀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可以不管不顾任何人,唯独她,我是一点都舍不得让她难过的,否则今日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顾秋水抱着阿瑶离开,只漠然留下一句话:“今时今日已经是得之不易,你最好不要再有别的心思。” “得之不易……”谢流玉将这四个字在唇间重复了一遍,轻笑出声:“正是因为得之不易啊……” …… 徐瑶做了个梦。 梦里的男人看不清脸,面容模糊,站在她面前一字一句皆是快要溢出的嫉恨怨毒:“凭什么你就该做主角,凭什么所有人都该爱你?你也不过是靠你那一群男人才有了今天,你应该很享受被人拥戴的滋味吧,明明你也只是舍不得手里权利,却还要惺惺作态地打着为天下人好的旗号,简直伪善可笑。” 她只觉得对方的歇斯底里衬得他更像个跳脚小丑,于是也不出言反驳,冷眼任凭对方继续发疯:“——你做了这么多又怎么样,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杀人成性,和魔教勾结,两面叁刀的小人。没有人会爱戴你了,没有人会再尊称你一声盟主,你做的那些也不会有人记得,不会有人感恩。” “那又怎么样。”徐瑶淡淡说:“我做这些,本来就不为名留青史,我只为我自己本心。” “是吗。”对方阴恻恻地笑开了,在她面前掏出了一本发着光的书,封面写着她的名字。 “只可惜,你很快就要彻底从这个世界被抹杀干净,你做的一切,也都不复存在了。” 徐瑶望去,只见他从书里撕下一页,只来得及看见零散几行字:“……《天下之主》人物设定……女主徐瑶……np……武林第一盟主……” 黑暗瞬间如潮水般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淹没,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听见他说:“本来我还挺喜欢你的,可是谁让你是主角呢,真可惜啊——姐姐。” …… 大小姐走的时候徐瑶还躺在顾秋水怀里没醒酒,醒来后听说他已经走了,徐瑶心里还有些失落,应该送送他的。 下午的时候云檀也被催着回去了,他是太子,不可能不留在宫中过年,临走前拉着徐瑶泪眼朦胧了好一阵:“明明才与阿瑶姑娘重逢不久,却又要离别了……” 徐瑶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想到的却是别人,欲言又止。 最后在他上马车时,终于开口:“那个……你能代我向青青问个好吗,转告她一声,若是还记着我,也可以给我写个信什么的,其实……我也很想念她的。” 虽然青青有点姬,但是她对她是纯洁的姐妹情。 云檀闻言脸色有些古怪,干笑一声:“放心吧,我会的。” “你把这个也交给她吧,算是我的新年礼物。”徐瑶把一个布包放到他手中,里面装的是似乎是衣服。 “好的。”云檀脸上浮现虚伪的笑意,心底却在愤恨,为什么青青有礼物,他却没有。 不过给青青也就是给他,没什么区别,她心底还是有我的。 自我安慰的云檀上了马车后拆开了手中布包,入眼的是几件造型怪异的……亵裤? 目送马车远去的徐瑶很欣慰地想,青青一定会喜欢她送的叁角内裤吧。 之前就发现了,青青走路时姿势有些怀疑,问她也说只是亵裤不合身,古代的亵裤又长又闷,她不习惯也情有可原。徐瑶画好图还专门送去裁缝铺子定做,结果还没取到货,青青就先被接回家了,只能托云檀转交。 唉,也不知道青青做了公主以后怎么样,宫里会和电视演的一样勾心斗角吗,会有人欺负青青吗,她那么爱哭不会天天哭吧,她这么姬,不会跑去与人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吧! 停!越想越歪了!徐瑶晃了晃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去,转身进了家门。 因为离武林大会还有一段日子,徐瑶索性租了户宅子,宅子布局装潢在古代社会都算不得豪华,但放到现代社会就是大户人家的四合院,是她奢望不到的天价豪宅,以至于住进来的时候她过于兴奋,让谢流玉忍不住想他的阿瑶真是从小吃苦了,否则怎么会这般轻易满足。 昨夜下了场雨,院内的梅花落了一地,幽香伴着湿润的空气袭来,徐瑶深吸了口气,站在院中伸懒腰,再一睁眼,却见顾秋水房内走出一个一身魔教黑衣装束的人。 “站住。”徐瑶叫住他:“你是谁?” 对方看见她,立刻恭恭敬敬地低头将怀里信递出:“回夫人,教中事务繁多,教主刚刚立刻赶回教中了,留属下禀告夫人。” “他也走了啊。”徐瑶有些失落,之前一个个扎堆往她面前冒,现在要走,竟然也是扎着堆走了。 亏她还租了这么大间宅子,有种空巢老人的寂寥了。 “夫人,你要是舍不得教主,可以随我一同回魔教的。” “别叫我夫人……” “好的,夫人。” 徐瑶:…… 她拆了信,看出来顾秋水走得确实有些匆忙,字迹有些潦草,信里叁言两语交代了一下他要走,等忙完立刻回来,让她不要又把他抛到脑后了。 最后这一点,她就不敢保证了。 徐瑶将信收好,看向面前这个人,陌生的一张脸,相貌平平无奇。她忽然想起十一那双被遮住大半张脸也依然气质不俗的身形,好奇问:“十一去那里了,他身为随从,不应该总是与你们教主形影不离吗,怎么好久都不见他了?” 对方露出疑惑的表情:“十一?夫人可是说紫玉姑娘?紫玉姑娘怎么会跟着教主呢,她可是还盼着夫人早日回教来服侍你呢。” 徐瑶愣住:“紫玉?十一怎么会是紫玉呢?”她还记得当时坐在十一赶的那辆马车上,随时随地都感受到十一身上透出来的低气压,和那粗犷低沉的声线,怎么看都和温柔亲切的紫玉毫不沾边好吧! “我问你,十一是不是用鞭,是不是性格很冷不爱笑?” “属下从小在魔教长大……我确实记得我们魔教只有一位十一,就是紫玉姑娘,她从前的确是一根鞭子使得出神入化,大家都不敢惹她。至于不爱笑……后来我们才知道,紫玉姑娘不是不爱笑,而是得了面瘫不会笑,后来被咱们右护法治好了,便天天面带微笑了。” 所以……如果紫玉是十一,那她见到的那个人是谁呢? 之前她以为是这个世界有问题,男女性别总是颠倒的,但现在看来,只有她和他们四个人的性别调换了。 “系统,为什么只有他们四个角色在这个世界变成了男人,其他人为什么不变呢?” 系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可能是因为人再多一点,就真的要打起来了吧。】 徐瑶:…… 系统:【好吧,其实是因为绑定了我们系统呢,你的金手指就是爱上你的人就会自动从女人变成男人,哈哈,喜欢这个金手指吗?】 徐瑶半信半疑:“真的吗?那为什么青青还是女人?” 【可能是因为她不是真的爱你吧,小姑娘分不清喜欢和爱很正常嘛,而且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男人已经很多了忙不过来了,所以我给你又把这个金手指关了。】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很像是瞎编的,但系统一副情感专家的口吻说得煞有介事,似乎也不像是胡诌的。 徐瑶点点头,暂时信了这个说法。 “那要是他们不爱我了,会变回女人吗?” 【额……】系统被问倒了:【也许会吧……】 “那还挺人性的。”徐瑶露出了微笑:“这么一想,做不成爱人做姐妹也挺好的。” 这样她就不会太伤心,说不定还能在分手时挨个给她们送几条女式内裤当礼物呢。 系统:…… 为什么她看起来还挺期待高兴的? ———————————— 系统是胡说的,不要信啊! 以及,之前说过六月就开始日更,是因为本来打算辞职了,结果反而升职了,所以工作更忙了(隔壁小猫那个短篇是我准备辞职时摆烂写的,所以时间很充足),但是这篇绝对不会坑啦,我说要日更,那么一个月就应该是更30章,我会尽量在周末多更几章,反正凑足这个数就行了,我也很想早点完结555 -- 56万事如意(h) 除夕那日家里就剩了徐瑶和谢流玉两个人,魔教送来的东西堆了半间屋子,什么东西都有,日常家具,稀奇古怪的小玩具,以及永远不会缺席的紫珠姑娘的燕窝和木瓜…… 徐瑶甚至从里面扒拉出来了一瓶名字直白的“壮阳丸”,不用想也知道是右护法的手笔。 萧从云差人送的是归剑山庄从不传外的兵器谱,附了一封信,徐瑶兴冲冲地拆了信,想知道闷骚的大小姐是不是会在信里放飞自我写点肉麻情话什么的,结果拆了信信里只有四个字——”见面再说。“ 好的,不愧是大小姐。 云檀送的比较物质实用,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玉器银盘,只是桩桩件件都印着皇家的专用字样,皇家身份装都懒得装了。只是在这么一群穿着打扮看起来虽不穷却也不富贵的江湖人中穿得这么珠光宝气的话,未免也太惹眼了。 最后徐瑶也只是和谢流玉一同上街买了点肉菜面粉,回家准备包饺子。 徐瑶厨艺不怎么好,在现代社会也不过是顶多能炒个番茄鸡蛋,煮个方便面的水平,但这不妨碍她看了不少美食博主的视频,饺子要怎么做还是知道流程的。 肉要剁成馅,白菜要剁成碎,再混在一起调料,就可以包饺子了。 理论很容易,实践很痛苦。 谢流玉把手里菜刀当剑使,唰唰几下银光快刀,碎得不能再碎的新鲜肉馅就摆在眼前。但徐瑶和面和了快半个时辰了,水多了加面粉,面粉多了加水,装面粉的盆里面粉多得够开包子铺了,徐瑶还没能把它揉成一个完成的团。 徐瑶哭丧着脸和挂在手上的黏腻面糊搏斗,薅掉了这部分,那部分又粘上了,一旁看戏的谢流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拉过她的手一点点清理掉面糊,又带着她去井边打水洗掉了剩余的面粉,回去接替徐瑶没做完的部分。 怎么都揉不匀的面团在他手里却听话得叁两下就成了型,明明是在江湖上连名讳都叫人忌惮的剑客,这会却贤良得在厨房里为她和面包饺子,再配上那张脸,很难不叫人心动。 母爱再次泛滥,徐瑶自他身后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脸贴上他后背,语气亲昵带着撒娇意味:“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谢流玉手里动作未有停顿,只随意道:“因为你喜欢。” “嘁。”徐瑶只当他在说情话:“你就哄我开心吧。” “不是在哄你。”谢流玉轻声道。 从前便是这样,她做饭的手艺烂得透顶,却又贪吃爱尝些稀奇古怪的食物,吃到什么好吃的了,便要自己试着做一做,最后总会一脸颓败要放弃,揺着他的胳膊撒娇,说“求求师兄你最好了。” 京城点心,江南河鲜,家常小菜,酒楼招牌,他都为她学了个遍。 椋州有道名菜,叫如意鲜,十六种不同的鱼剁碎了绞成泥,再重新制成鱼肉长面,吃了这面的人便会万事如意,诸事顺利。 她听人说了这道菜,念念不忘了好些日子,他便动身去椋州,亲自向酒楼大厨请教,对方见他是这般年轻的翩翩公子,有些诧异,他便道是家中妻子馋嘴,想尝尝鲜。 对方闻言叹道:“常言道君子远离庖厨,这世间少有男子愿进这烟熏火燎的油烟之地,更别提是为了家中妻子而洗手作羹汤,这份情谊实在珍惜难得。” 他只笑笑,答:“对我而言不过是寻常之事罢了,甘之若饴。” 临走前,大厨将自己钻研半生的菜谱交予他手中:“那便祝公子今后与夫人和和美美,幸福一生了。” 和和美美,幸福一生。 谢流玉回去,得到的却是她的死讯。 连尸体都不见踪影,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死在了徐宁手里,那些她费尽心思护住的正道之人却在长舒一口气,庆幸这世间又少了一个威胁他们的女子。 她没能吃到那碗如意鲜,也没能万事如意,诸事顺利。 紧贴的后背忽然僵硬了一瞬,徐瑶见他动作似乎有些慢下来,还以为是自己打扰了,正欲放开,却被他转身反手拉近进中。 他低头将脸埋入她肩头,灼热的鼻息一点一点喷洒在颈窝,隐约间似乎听见了发颤的故意,带着几分痛苦之意,徐瑶愣住,正要出声询问怎么了,便听见他说:“硬了。” 徐瑶:…… 大哥,你刚刚不是在和面吗,这也能把自己揉硬的? 谢流玉嘴唇贴上她耳后:“是阿瑶先招惹我的。” “我明明只是抱了一下……” “抱了一下已经足够了。”沾着面粉的手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胸前衣带:“不要低估你对我的影响。” 面团还在盆里,已经被搓揉成了光滑的一团,衣襟被拉开,他的手探进去,摸到那团绵乳开始揉捏。 徐瑶总觉得这手法和揉面差不多,忍不住开口嘴贱:“……师兄,这是揉多了面的后遗症吗……” 谢流玉心情很好地跟她开玩笑:“不是,是因为揉多了阿瑶这里,揉面才比较得心应手。” 徐瑶看了一眼那团面,顿时有些不忍直视。 指腹上的面糊干以后会变成粗粝的硬块,刮过乳尖时,带起阵阵快感。明明是大冬天,徐瑶近乎半裸着身子在空气中,却还是觉得热意蔓延。 “乖,我手上脏,自己摸摸好不好。” 他一只膝盖顶入她腿间,故意顶在某处,语气暧昧地诱骗着她。 当然是会落进圈套中。 衣裙落下,徐瑶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探进自己腿心。 狭窄的穴口边缘早已经湿润一片,其实已经不需要怎么提前扩张了,但他就是故意想看她这副自我抚慰的欲念模样,眉眼含春的羞怯,泛红的双颊,和不稳的呼吸,鲜活暧昧地活在他眼前,勾动他心间。 胸乳被愈发地粗暴揉捏着,乳尖被手指轻轻捏住,肆意搓揉着,手心被吐出的暧昧淫液打湿了一片。 他含住她的唇,她也热切地回吻。 贴合的身体紧紧相拥,唇齿缠绵地相交,吞吐下对方的气息。 穴肉不断在收缩,迫切地想要被填满,徐瑶恨自己总是被撩拨得轻而易举,不甘心地伸手扯他衣带,手抓住灼烫的粗硬肉茎。 “你不是手脏吗,那就别动,让我来。” 谢流玉闻言眼里流露出笑意:“好啊。” 徐瑶捏住低端,一点点往上撸动,性器在手中越发性致昂扬,谢流玉眼睛闭了又睁,愈发紊乱的呼吸暴露着越发溃败的意志。 她作弄他,他便低头含住她胸前,柔嫩的乳珠在湿热的口腔里被舌尖逗弄,被轻咬吮吸,他故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水声,快感阵阵侵袭,徐瑶终于决定放彼此一马。 双腿缠住他腰间,谢流玉轻而易举便将她凭空托起,私密处紧紧相贴,湿润的液体蹭在了他性器的圆润顶端,借着这份润滑,一点点挤进了她体内。 肉瓣被撑开,谢流玉扶住她腰的力道只要放松分毫,她便会因着坠力咬得更深,不住地深吸气。 “阿瑶……”他在她体内搅弄,看着她眼尾溢出泪光,贴上她胸前,吻住她如擂鼓般的心跳。 交合处被捣弄出汁液,一点点滴落在地,快感犹如倾盆大雨,泼面而来,酣畅淋漓。徐瑶攀住他肩头的手臂收紧,仰头发出细细的低吟。 “现在做快一点,等会才能早点吃上饺子。” 他顶弄地愈发凶猛,却好像没有真的要快速结束的意思。 徐瑶眼泪汪汪,带着娇嗔瞪他一眼。 “放心,师兄等会给你包最大的饺子。”他按住她后腰,又是一记凶猛的冲撞。 做到后面要不是那团面快干了,谢流玉恐怕还不肯轻易罢休。 饺子是汤饺,个个馅大皮薄,盛在热气腾腾的鸡汤碗里,香气扑鼻。 徐瑶早就饥肠辘辘,抓着筷子囫囵往嘴里送了一个进去,烫得眼泪出来了,也忍不住感叹一声好吃。 “自然是好吃的,说不定是因为有师妹你的水飞溅进去……” “咳咳咳咳!!!”徐瑶也不知道是因为呛还是羞恼,满脸通红地伸出手指着他:“你……你……大过年的说点能过审的吧!” 春晚相声都没你精彩! 谢流玉听不懂这话,但还是猜得到意思,笑得没心没肺:“食色性也,你食,我色,这是本性。” 徐瑶:…… 您可真是会引经据典呢! 大过年的,算了算了,徐瑶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饺子,却咬出一枚新铸的铜钱来。 “哦,我随手包了一个,师妹竟吃到了,看来新的一年师妹要走大运了。” 她就说他刚刚怎么故意跟她对调了碗,原来是因为这个。 很不巧妙的小心机,但徐瑶还是很受用地笑了起来:“好啊,那我把来年的运气也分给师兄一半吧。” “不用分给我。”谢流玉看着她,眼神温柔:“我只希望你诸事顺利,万事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