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那个年代开始》 第1章我被车撞穿越了 烈日骄阳。 气温已经超过了三十度。 街道上。 来来往往的人极快的从吴信眼前闪过,也有人停留打量吴信十数秒钟,随后丢下一句神经病的称谓极快的离去,还有人认为吴信在拍摄小视频段子当网红。 在大家都身着清凉夏衣的炎热季节里。 没有打伞的吴信却全副武装。 又是白色衬衫,又是灰色西装,还打着领带。 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唯恐自己热不死吗? 吴信不是神经病,也不是在拍小视频段子,他从事着一门极其热门却又惹得无数人唾弃和鄙视的职业。 全称叫助你睡眠质量艺术家。 俗名叫做床垫推销员。 这一行。 很不好做。 有时候需要挨打,有时候需要装孙子,还的会表演,将这个心诚则灵豪华床垫对老人家尤其对失眠症患者的帮助渲染的天花乱坠令人深信不疑。 入行三年,吴信变成了一个为了钱能放下面子当孙子的床垫推销专家。 这种天气。 穿西装打领带。 不是为了装,而是为了加重自己的身份。 公司要求,推销员外出推销心诚则灵床垫必须要身着正装。天气越热,越是要注重这个公司形象,说这会给他们推销心诚则灵床垫加分。 没错。 春晚葛大爷小品中的那个心诚则灵牌床垫。 吴信是该公司的雇员,他的目标是马路对面那位上了年岁却有着大把退休金可花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头肥羊。 推销给她一个三万八的床垫,自己最少到手两万五,公司获利一万二。 估摸着是作恶太多,老天爷要收。 过马路的吴信,听到了一声呼啸的汽车轰鸣声,扭头回看的时候,他的瞳孔无限度的在放大,宛如见到了世界上最最惊恐的事情。 前后雨刷开动是怎么回事? 那个后备箱开了又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是停车嘛! 怎么变成了加速? 这是把刹车当了油门! 吴信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大锤或者别的重物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身体腾飞了起来。 …… 当晚。 电视上播了这么一条新闻: 一名二十八岁男子遭遇离奇车祸,经有关部门确认,该男子在推销心诚则灵床垫过程中中遇到了遇事就慌的女司机,继而一命呜呼。 主播再次呼吁。 珍爱生命,远离非法犯罪,涉嫌欺诈的心诚则灵床垫要不得,推销心诚则灵床垫的人终将报应临头。 …… “红霞,我告诉你,这就是一个狗汉奸。” “不是坏蛋吗?怎么是狗汉奸了?” “坏蛋跟狗汉奸一样,都是咱们的敌人。” “我怎么瞅着他不像坏蛋?” “怎么能不是坏蛋,这个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洋人穿的那种衣服,里面穿的不是背心,是衬衫,脚上这应该是洋人的鞋,这不是坏蛋是什么,跟前几天抓住后被枪毙的狗坏蛋是一模一样。” “我想起来了,那个被枪毙的狗坏蛋穿的就是洋人的衣服,颜色还一样,脚上也是这种洋人的鞋,狗东西,你完了。” 粗糙的手狠狠的抽在了吴信的脑袋上。 剧烈的痛苦让吴信确信自己没死。 之所以这么肯定。 是因为吴信被撞飞落地后,女司机见自己撞了人,着急忙慌的想要停车救人,一下子踩了油门,车轱辘从吴信身体飞过,接着汽车熄火,再然后就是加油前行及加油倒车,翻来覆去好几趟,吴信死的不能再死。 既然自己死了,那脑袋上挨打发出的剧痛就证明自己没死,如起点小说中的主人公那样穿越了。 老天爷给了自己一次重活的机会。 只不过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吴信精准的捕获了数个敏感的词汇。 狗汉奸。 狗坏蛋。 被抓。 被枪毙。 洋人的衣服,洋人的鞋。 他猜测自己应该是穿越到了抗日年代,两位妇人厌恶坏蛋的语气,没有经历过其中的痛楚真的没法演绎出来。 现在摆在吴信面前的难题。 是如何活命。 手被捆着动弹不得,眼睛上面还蒙着布子,脚也被捆绑了起来,能动的只有嘴巴了,吴信决定用话救自己的命。 “我不是坏蛋。” “还说你不是坏蛋,你不是坏蛋,你穿坏蛋的衣服。” 又一巴掌扇在了吴信的脑袋上。 为了活。 吴信决定撒个弥天大谎。 “我真不是坏蛋,我是演员。” 吴信给自己编制了一个演员的身份。 演戏自然得穿戏服。 潜台词是你不要以貌取人,看我穿着西装打领带就说我是坏蛋,我这是演戏的戏服。 “我是话剧团的演员,最近我们团排练一部话剧,我在里面扮演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我就晓得自己要挨骂。” 吴信的口气变得委屈巴巴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泛起了那种我被所有人误解的痛苦表情,不甘、惭愧、无奈种种情绪揉和其中。 “可我们团长说了,说扮演打鬼子的英雄是工作,扮演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被观众骂也是工作,说我扮演有钱人公子哥的付出,比扮演打鬼子英雄的付出要大,我扮演的越像,观众们也是骂我,我的功劳越大。” 假话说的吴信自己都要信了。 说谎话的最高境界,是要先把自己给说服了。 “红霞,我觉得他说的对,咱们那会看白毛女的时候,是不是对那个黄世仁挺恨的,恨不得扇他大嘴巴子,我还听说有战士因为看白毛女,开枪打了扮演黄世仁的那个演员。” 白毛女! 喜儿! 这些词汇虽然精准,却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谁规定白毛女只能在抗日时演绎? 据说建国后也演过。 虽不能确定这个年代,却也起到了预期的效果,几位大妈的语气貌似缓和了不少。 “你真是演员?你叫什么名字?在那个话剧团当演员?团长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家里都有什么人?谁可以证明你身份?” 一连串的问题问住了吴信,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太想当然了,把人想的太简单了。 身处什么地方不知道,什么年代不知道。 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随随便便的回答极有可能起到反作用,让吴信一命呜呼。 第2章装死逃蹿 这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回答对了。 吴信死。 回答错了。 吴信继续死。 身穿。 典型的黑户。 说对了,人家去核对,结果就是我们团不认识或者压根没有这个人,吴信死翘翘。 说错了,人家去核对,团里没有这个人,吴信说瞎话,继续死翘翘。 “能不能将我眼睛上的这个布子去掉,你们看看我的面相就知道我是好人。” 眼睛是人类灵魂的窗口。 人可以说谎。 眼睛却不会。 吴信准备用他真诚的眼睛打动两位大妈。 保住小命要紧。 别的都可以缓缓。 如吴信心中所想的那样,蒙着他眼睛的布子被取了下来,闭着眼睛迟缓了数秒,吴信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一个真诚的不像样的诚恳眼神射向了两位大妈。 随之而来不是吴信想象中的那种释然。 又是大巴掌。 力道很大。 抽的吴信脑袋疼。 “红霞,你怎么打人?” “我打的是坏蛋,咱可以打坏蛋。” “我不是坏蛋。” “还说你不是坏蛋,你看看你,典型一个小白脸,小白脸没好货,一看就不从事这个生产劳动。” 吴信真要吐血了。 合着我这个脸白白净净它也是罪过。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片面? “我真不是坏蛋,我就是一个演员。” “你叫什么名字?在那个话剧团当演员?团长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家里都有什么人?谁可以证明你身份?刚才就问你这些问题,你死活不回答,你不是坏蛋是什么?” 吴信头大。 转了一圈又他m转了回来,还是这个无解的问题,真要是知道答案,他就不至于白挨了打。 时间还不能拖得太久。 太久容易生怀疑。 本身就对吴信持怀疑态度的两位大妈,想必会更怀疑吴信。 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人,穿的衣服与周围众人格格不入,不是坏蛋是什么? 难不成说我穿越了。 谁信? 真要是一五一十说出来,人家相信也行。 关键吴信心里没底。 “红霞,你去找牛队长,就说我们抓住了一个坏蛋,跟前几天报纸上被枪毙的那个一模一样。” “咱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他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的了。” 一个四四方方被折叠在一块的报纸出现在了吴信的眼前。 “看看这报纸,免得你以为我们在骗你,你要是不想被枪毙,你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上线是谁,什么任务,有没有同伙。” 真是经验丰富。 除了想给吴信看到的内容之外,那些不想让吴信看到的内容一概没有出现,都被两位大妈遮挡了起来。 也让吴信通过报纸获知自己身处年代、环境的想法瞬间破灭。 报纸上刊登着这么一段内容。 我公安部门破获一起坏蛋破坏案,抓获坏蛋两名,击毙坏蛋一名,该坏蛋自称是话剧团演员…… 下面是照片。 吴信自动进行着匹配,自己脚上穿的是皮鞋,被击毙的坏蛋脚上也穿着皮鞋,皮鞋底还有武器,自己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被击毙的坏蛋也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更加惹得吴信惊恐的事情,是被击毙坏蛋与他一样都编了一个演员的身份! 这穿越。 地狱开局。 吴信注意到文章里面引用了一个十年庆典及境外两个修饰词汇,他推测自己身处的年代应该是60年,地点是国内,刚才浏览报纸的时候,吴信看到了一尊伟人的半身瓷像,这瓷像后世很值钱,属于收藏品。 高个大妈手中抓着吴信的钱包,里面装着一张弯弯发行的钞票,是吴信准备用来攻略那位退休大妈的道具,用一张旧版的不值钱的弯弯钞票换取对方买自己一个三万八的床垫。 现在却变成了吴信与坏蛋接头的证据,吴信的手机也落在了那个大妈的手中,手机套上面的图案是老美。 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想办法逃。 留下来就是死路一条。 吴信的身体如濒临死绝般的抖动了起来。 此乃吴信绝招。 装死。 推销心诚则灵床垫的过程中,难免被对方儿女戳破,为了不挨打,吴信通常用装死蒙混过关。 现下这个场合,跟被人家儿女抓住差不多。 刚才浏览报纸的时候,吴信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手腕上面的捆绑绳索有脱落的迹象,双手似乎随时可以从绳索里面挣扎出来。 这也是吴信装死的原因。 要是手脚上面的绳索不能挣脱,具体什么下场,吴信真的就坦然对之,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果不其然。 伴随着吴信逼真的演技,接下来的事情就跟吴信亲自策划的一般,两个大妈被吓傻,一个用手试探了一下吴信的呼吸,在吴信屏住呼吸后,她们慌慌张张的离开了小屋,根据她们临走前的说法,说要去找公安。 吴信翻身坐起,将手腕从这个绳索里面很轻易的抽了出来,又解开了脚上的绳子,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从后窗户翻了出去。 大街上没什么人。 吴信也没敢多停留,加快脚步的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那些民居。 身上的衣服要换。 太显眼了。 宛如一片绿叶里面蹿出了一朵红花。 不晓得是穿越后遗症,还是其他,吴信突然觉得自己的衣服有点不怎么合身,脚上四十三码的皮鞋也不怎么合脚了,袜子也显大。 在行走到一个丁字路小巷口的时候,吴信左脚的皮鞋自然脱落,鞋里面还有袜子。 身后也传来了大妈们抓坏蛋的吼叫声音。 想必是大妈带着公安去而复返发现吴信装死,满大街的吆喝了起来。 吴信顾不得去捡皮鞋,撒丫子的逃了起来。 背后呼喊抓坏蛋的声音越来越近。 托了不熟悉地形的福,吴信跑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返回来跑到路口的时候,吴信听到了大妈们热议自己皮鞋的声音。 “红霞,那个狗坏蛋的鞋,这是跑进了刘家巷里面?” “刘家巷是死胡同,狗坏蛋在跟咱们玩调虎离山。” 第3章这是《禽满四合院》 “就是调虎离山,故意把鞋丢在刘家巷,引诱咱们上当,咱们可不能上当,从这头追,一定要抓住那个狗特务。” 踏踏踏,脚踩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吴信悬在半空的心勉强落了地。 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把身上的衣服能脱掉的全部脱掉,就穿了一个打篮球的大裤衩子,手表用袜子装起来,掖在了腋下,硬着头皮光着脚丫子的走在了大街上,看到能用的东西,当一回这个梁上君子。 不长时间。 脚上多了一对塑料拖鞋,手上还多了一条破了一个大洞的毛巾,不知道是洗脚的,还是擦脸的。 没那么多顾忌。 将毛巾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一方面遮挡自己的头发,另一方面借故遮挡自己的脸颊,他不确定刚才两个大妈有没有记住自己的脸。 小心为上。 很多人都顺着一个方向跑去,依稀还听到抓特务等之类的声音。 全民皆兵。 就是燕双鹰来了。 他也得抓瞎。 吴信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没几步。 他停下了脚步。 问题太明显了。 万千绿叶中长出了一朵红花,想不显眼都难。 鹤立鸡群。 与众人不一样朝着相反方向走的吴信,就是那只矗立在鸡群当中的鹤,要想不被人发现,只能硬着头皮去凑这个热闹,因为吴信看到几个与他差不多也是光膀子的家伙也在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更目睹了一个因朝着相反方向跑路家伙被好几个带着红袖箍当场抓住的情况。 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吴信随大流的到了人群外面的时候,他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形,也利用前面之人的身体来遮挡自己。 “牛队长,李同志,这就是那个狗特务身上的衣服。”一个大妈抓着吴信丢在原地的衣服,自责道:“刚才那个特务跑进刘家巷,俺以为是特务使出来的调虎离山之计策,俺真的没想到这狗特务这么狡猾,俺检讨。” “红霞,现在不是自我检讨的时候,把东西给牛队长他们。” 半张钞票落在了牛队长的手中,手机则落在了李同志的手中。 “那个特务比我高一头,个头在一米八五左右,年纪二十七八岁,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白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吴信眯缝了一下眼睛,随后试着垫了垫脚。 刚才的一瞬间。 吴信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自己的身体好像发生了这个变异,一米八五的个头变成了一米六零,体重也从一百五十变成了现在的一百斤,手脚等肢体也跟着变小了。 穿越带来的福利。 被绑时候轻易挣脱绳索,逃跑过程中自然掉落的皮鞋和袜子。 不是大妈没有绑紧,也不是衣服变得不合体,而是自己因为身穿,身体变小、变轻导致身上的衣服不合身了。 悬在半空的心落地了。 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忐忑和一语不发就要逃命的想法。 一米八五个头,体重一百五,年纪二十七八左右岁的男人与自己这个一米六零个头,体重不到一百斤的人有什么关系。 没有镜子,但吴信也猜到自己好像变年轻了。 手摸在脸上的那种感觉,有点丝滑。 狗命暂时保住了。 但是如何活下去,却成了吴信面前的难题。 首要问题。 是找个能吃饭的地方。 一番折腾。 肚子咕咕叫的厉害。 “同志们,刘大妈刚才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们发动周围的群众,留意这个白脸,年约二十七八岁,个头一米八五左右的男子。” “找到了直接抓吗?” 一个带着红袖箍的男子,亮出了他手中的枪。 三八大盖。 吴信的身体就是一抖。 怕了。 得亏刚才大妈没武器,要不吴信身上怎么也得多个窟窿眼。 “能直接抓?那是特务,要顺藤摸瓜抓后面的人,要一网打尽那些混蛋。” “傻柱,显你能?” “贾东旭,什么是显我能,昨天晚上许大茂放的敌后武工队的电影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我说你贾东旭去了不看电影你看什么?” 吴信的心一动,声音传来的地方距离自己很近,顺着缝隙看去,一张大众的不能在大众的脸颊映入了吴信的眼帘。 何冰。 不对。 应该是傻柱。 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熟悉,就仿佛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禽满四合院! 吴信脑海中泛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一部听说过却没有看过的电视剧,根据键盘侠们的总结,这是一部三观尽毁的电视剧,一大帮人可劲的吸血,还偏偏自以为是,夸赞了某个一毛不拔的白莲花。 自己穿越到了1959年的禽满四合院的电视剧中。 那个人不是后世的那位大明星,他是禽满四合院的主角何雨柱,绰号傻柱。 傻柱旁边那个驴脸一样的男子就是四合院里面的反派人物许大茂,与傻柱一生不对付,在吴信看来,许大茂这家伙才是人生赢家,娄晓娥到秦京茹再到骗光许大茂家产的尤凤霞。 傻柱、许大茂、秦淮茹。 键盘侠们好像总结了几句打油诗。 道德绑架易中海,一心当官刘海中,斤斤计较闫阜贵,沾花惹草许大茂、一心舔寡何雨柱、坑哥能手何雨水,间接耳聋聋老太太,傻白甜娄晓娥,心机白莲秦淮茹,忘恩负义白眼狼棒梗、小铛、槐花组合。 有点意思。 自己这是闯进了禽兽窝。 不对。 现在1959年,秦淮茹不知道嫁没嫁入四合院。 许大茂和傻柱出现了,那夹在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中间的货是谁? 三寸烂钉,这是形容武大郎的。 这位比武大郎强,个头约在一米七二左右,长得比较瘦,看着就跟那个麻杆似的,脸是那种大众低下的脸,头发有些枯黄。 难不成是贾东旭? 刚才傻柱好像管这个家伙叫做贾东旭。 电视剧中秦淮茹的丈夫,棒梗的爹,贾张氏的儿子。 你大爷的。 怪不得秦淮茹会当寡妇,贾东旭天生一副短命鬼的倒霉样子。 第4章要窝头要了个寂寞(求收藏) 吴信没有纠结贾东旭娶没娶秦淮茹,他看戏一般的看着那位牛队长给他们安排任务,然后随大流的在大街上瞎逛,做着毫无用处的无用功。 身穿禽满四合院的吴信已经从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变成了十七八岁,身材也跟着消瘦了不少。 就是与吴信朝夕相伴的那些人此时也认不出吴信,更何况两个见面没多长时间的大妈。 无非担心。 不担心自己被抓。 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继续变年轻。 变成孩童怎么办? 万一蜕化成胚胎又该怎么弄? 是不是自己就死翘翘了。 泛着担心的吴信,不确定自己的口音会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他在随大流的过程中,再一次做了梁上君子。 这一次拿的不是衣服。 而是一条一米多长的白纱布。 吴信将白纱布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给人一种他脖子受伤不能说话的假象,以此来减少自己开口说话暴露身份的危险,另也有借伤杜绝某些人追问他具体来历的想法。 要是有人此时采访吴信。 吴信一定会说饿这个字。 担惊受怕再加上随大流的乱逛,吴信的五脏庙早已经发出了饥饿的声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钱没票没身份。 如何解决饥饿难耐的问题。 吴信真担心自己丢了穿越者的脸,成了历史上第一个被活生生饿死的穿越者。 系统。 但凡穿越都有金手指,不是签到系统,就是美梦成真系统,在不就是给你一个随身小空间或者带个小超市。 什么都没有。 吴信试着呼喊了一通,他确信自己是身穿加光穿的组合体。 光穿就是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的简称。 话说回来。 吴信先知先觉的认知就是他最大的财富。 想办法先要个窝窝头吃。 吴信朝着不远处一看就是连夜抓捕坏蛋的几个热心群众走去,计划是过去好言好语的拍一通马屁,从对方手中混个窝窝头。 到了跟前,压根没装,肚子又在乱叫。 “咕咕咕。” “小兄弟这是饿了。” 废话。 肚子都叫了。 能不饿吗? 你倒是给我一个窝窝头啃呀。 没有。 只有一句话。 “小兄弟,一看你就是热心的抓捕坏蛋的热心小兄弟,大晚上的出来抓坏蛋,你怎么也得吃饱了肚子在出来呀,我告诉你小兄弟,只有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抓坏蛋,你肚子饿,没有力气,见了坏蛋他也抓不着,小兄弟,听哥哥一句劝,你赶紧回去吃饭去,这里有我们哥几个,那坏蛋跑不了。” 一推二六五的语气,吴信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回家吃饭。 我倒是想回家吃饭。 我家在2022年的nmg大草原上,现在我身处1959年的京城,中间隔着六十多年,我怎么回去? 关键找不到回去的路。 “小兄弟该不是找不到了家吧?你说说你家在什么地方,哥哥我送你一趟。” 我家在2022年的nmghhht市托克托县。 怎么送? 你要是真把我送回去,我给你十万。 这不是回不去嘛! 吴信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白色的白纱布清晰的映入了几人眼帘。 “好嘛,你这是脖子受伤,小兄弟,你是这个。” 大拇指竖在了吴信的眼前。 吴信心塞。 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窝窝头,你好赖给我一个窝窝头。 穿越第一天,连饭都吃不上。 丢了穿越者前辈的脸。 比这个更加丢脸的事情,是自己想要朝着人家要个窝窝头,人家还不给。 吴信想起了他看过的那些四合院同人小说,主角顿顿大鱼大肉,着急还把这个大鱼大肉送人,怎么轮到自己头上,连他m一个窝窝头都吃不上。 他想起了贾队长手下老六的一个口头禅。 尼玛连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咕咕咕。” “小兄弟这是饿急了,这肚子叫的,我说你就别杵着了,赶紧回家吃饭去吧,坏蛋有我们这些人抓,我告诉你小兄弟,整个京城百十万人都出动了,那个逃跑的坏蛋我估计明天早晨就把他抓住了,你回去吃饭吧。” “咕咕咕。” 年纪最小的那个工人,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比小孩子拳头大不了多少的窝窝头。 佛祖、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波塞冬。 吴信心里把所有能念叨的神佛全部呼喊了一遍。 口水没有白费。 好心人出现了。 有人要给自己窝头。 这窝头闻着味道都这么香。 吴信干咽了一口唾沫,眼巴巴的等着对方将窝头递给自己,他发誓,只要对方肯把窝头递来,吴信一定不会跟对方客气,一定三口两口把这个窝头给吞吃干净。 嘶。 吴信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窝头被窝头的主人给拌成了两半,大的那半拉窝头人家主人又装在了口袋里面,剩余的小半拉窝头这就要朝着吴信递来。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窝头还没有递来。 年纪最大的那位热心群众,一把制止了那位年纪最小之人给吴信递来窝头的举动。 “二子,这窝头还是你中午舍不得吃省下来的,可不能给人。” 旁边还有人劝说着。 “二子,刘哥说得对,现在这个年景,食物就是命。” “不是不让你给这位小兄弟窝头,是这位小兄弟他脖子受伤了,脖子受伤得吃细粮白面,这窝头吃下去,他的伤口恶化了怎么办?我家那小子上一次脖子受伤,连吃了一个月细粮,都把我们家给吃穷了。” 二子明显被说动了,在吴信凄惨兮兮的目光中,把小半拉窝头又给装回了口袋,拿手帕给包裹了一个严实,后用舌头把自己手上那些窝头渣子添了一个干净。 没有了。 这就没有了。 窝头没有要到。 还被窝窝头给诱惑了。 “小兄弟,你饿着肚子抓捕坏人是好事情,但是你脖子有伤,你赶紧回家,有我们在就好。” 一帮人没等吴信回答,撒丫子的朝着东南方向依稀传来的声音的地方跑去。 吴信要窝头要了一个寂寞! 第5章偷贾家馒头不算偷(求收藏) 成也风云。 败也风云。 光顾着借这个白纱布遮掩自己口音,却没想到因白纱布害的自己没能吃成窝窝头,肚子饿的呱呱叫。 恼怒之下。 吴信有点怨天尤人,他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忽悠技能貌似在这个年代没有了用武之地。 白白净净的脸颊。 在当下这个环境中就是不好的表现。 大妈说了。 小白脸没好货。 诚恳的眼神是虚假。 这个年代的人眼神中迸发着火热。 要个窝头吧。 人家说自己得吃细粮。 细你个大爷。 吴信一拳头打出。 就听得“咔嚓”一声。 吴信的心瞬间陷入了狂喜,看了那么多人起点小说,但凡主角穿越,这个金手指都得有个启动过程,合着自己错有错着,要窝头不成的情况下,误打误撞的启动了系统。 呵呵! 签到系统。 天天大鱼大肉。 圆梦系统。 大鱼大肉天天。 小空间。 顿顿大鱼大肉。 随身小超市。 大鱼大肉顿顿。 艹。 失策了。 不是系统启动了,是刚才吴信击拳的时候,右脚不小心踩到了这个干枯的小树枝,“咔嚓”的细微声音不是系统启动的声音,是小树枝断裂发生的声响。 白高兴了一场。 “呲。” 吴信吸了吸鼻子。 不知道是穿越福利,还是吴信真的饿了,吴信刚才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白面馒头的味道,好像是从吴信身后的四合院里面传来的。 阿弥陀佛。 玉皇大帝还是发了善心的。 知道自己饿了,就给自己送来了白面馒头。 就拿一个馒头,等自己将来发达了,一定好好的补报一下被他拿了馒头的这家人。 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吴信慢慢的挪到了四合院。 有些屋子亮着灯光,有些屋子却黑漆漆一片,不晓得是没人住,还是怕费电的拉灭了电灯。 如此。 也形成了对吴信有利的一面。 诺达的四合院里面,因为不均匀的灯光,有的地方黑漆漆一片,有的地方却能依稀看到人影。 哎。 心里重重叹息了一句的吴信。 抬头看了看天。 都是穿越者。 看看人家,在看看自己,穿越来被抓,后靠着装死逃脱,现在为了填饱肚子,居然要当梁上君子。 我堂堂穿越者不要面子吗? 不要了。 喂饱肚子要紧。 吴信迈步进了四合院,没有刻意去隐藏自己的身形,却也在尽可能的沿着黑暗的地方前进。 这种情况下。 讲究的就是一个理直气壮。 万不能心虚。 碰瓷跟当梁上君子是一个道理,你鬼鬼祟祟,明眼人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你理直气壮,谁敢说你是来偷馒头的。 碰见了又能如何? 馒头不在我手。 我就是来找人的,随便瞎编一个名字,后在说自己走错了地方。 齐活。 馒头在手也不怕。 《疯狂的石头》里面饿了好几天的黄渤,就是一边狂逃,一边奋力的往嘴巴里面塞着面包。 这事情咱也可以干。 馒头的香味是从中院传来的。 吴信从前院进到中院的时候,听到了这么几句话。 “老伴,贾家今天怎么大晚上蒸馒头了?” “贾张氏托人给贾东旭说了一个媳妇,是纺织厂的女工,明天要带着馒头去人家女方家里。” “贾张氏真不是一个东西,纺织厂都谈好了,还让我在我们小学里面给她儿子介绍对象。” “贾家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是把你们小学的老师介绍给贾家,到时候人家一准怨你。” “我不是想挣几个媒人钱嘛。” 贾家! 贾东旭! 小学! 我艹。 问话的是闫阜贵,算计不到就受穷的那位三大爷闫阜贵,回话的是闫阜贵的媳妇。 贾家是贾张氏。 贾东旭媳妇是纺织厂女工。 这是禽兽四合院? 这么快就跟禽兽四合院的人给产生了纠葛? 不对。 是自己要替天行道。 禽兽四合院之吸血鬼贾家,自己要偷得是白眼狼贾家的馒头,吴信当场释然了,偷馒头的心里罪恶感一下子没有了,也没有了事后回报这个馒头的想法。 不偷白不偷。 剧本不对。 原剧中。 贾东旭娶了秦淮茹,秦淮茹给贾东旭生了棒梗、小铛、槐花,后一命呜呼,留下一老一小两寡妇及三个白眼狼拖油瓶,引出了吸血傻柱的戏码。 贾东旭要娶纺织厂女工,那后面的秦淮茹怎么办?难不成自己穿越引发了蝴蝶效应,把秦淮茹给扇没有了? 扇没就扇没了。 馒头要紧。 走到中院的吴信,一眼看到了东侧屋屋门外上挂着的小竹篮,馒头的香味就是从竹篮里面散发出来的。 看看左右。 见没人关注自己。 吴信三步两步走到竹篮跟前,伸手取下竹篮,扭身从前院走去。 《疯狂的石头》里面的黄毛附体,左手抓着竹篮,右手取出竹篮里面的馒头,可劲的往嘴巴里面塞。 三口一个馒头吃了下去。 一方面是真的饿了。 另一方面是担心有人看到。 最主要的因素,是竹篮里面的馒头太少,只有五个,且这个馒头比那个十多岁小孩拳头大不了多少。 五个馒头下肚,吴信愣是没有吃饱,却也缓解了那种饥饿感。 竹篮子没用了。 丢在了中院西侧屋门口。 赶巧。 吴信刚把竹篮子丢在西侧屋门口,东侧屋的贾张氏出来看到竹篮子不见,嗷的喊了一嗓子。 “抓贼啊,我们贾家的馒头被偷了。” 贾张氏喊抓贼,前院的那些人居然第一个从屋内冲了出来,首当其冲的竟然是闫阜贵一家人。 尼玛。 吴信心里骂了一句。 冲出来的闫阜贵一家人好巧不巧的挡在了吴信出四合院的必经之路上。 逃什么? 逃就是不打自招。 吴信果断的撒丫子的冲向了中院,随前院众人大流的出现在了中院。 真是小机灵鬼。 在闫阜贵家有人身形冲出家门的紧急时刻,吴信给他们来了一个身体向后转。 这就是灯下黑。 谁能想到偷吃了贾张氏五个白面馒头的吴信,会胆大包天的站在事发现场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第6章人如其名贾张氏 听键盘侠们说,禽兽满员这部戏里面贾张氏与刘海中合称四合院双肥。 一点没错。 贾张氏真是白白胖胖。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贾张氏的体重看上去能有一百五十斤,这只能用奇迹二字来形容。 因为白胖。 所以嗓门大。 整个四合院到处充斥着贾张氏嚎叫的声音。 “杀千刀的混蛋。” 吴信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一点没有心虚,孔乙己说读书人偷书不算偷,为窃!吴信偷馒头也不是偷,是取,乃偷悄悄的取! 贾张氏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家家穷,棒梗他们肚子饿了,去傻柱家拿傻柱的食物充饥,是帮傻柱做好事。 如此说来。 吴信吃了贾张氏蒸的馒头,是在帮贾张氏做好事情。 “他偷我们家的白面馒头,这馒头是我老婆子用三两白面蒸的,是我们家东旭明天用来登门亲家带的礼品,我还等着回礼,我都没舍得吃,杀千刀的混蛋把我老婆子的白面馒头给偷吃了。” 怨不得没有吃饱。 五个馒头一共三两白面。 就是再来三两白面的馒头,吴信也能吃的下去。 这个年代,物质极度伐困。小老百姓走亲戚通过会带些白面馒头,这馒头用网兜装着,故意漏给外人看,到了亲戚家,把白面馒头往桌子上一放,走亲戚的人及被走亲戚的人干馋着馒头,但却不会吃,走亲戚的人会在走完亲戚之后把这个馒头原路带回。 贾东旭带着五个馒头初登岳丈家,这五个馒头人家留两个,寓意事成,剩余的三个馒头会原路返回被贾东旭带回来。 这也是贾张氏那句‘杀千刀的混蛋把我老婆子的白面馒头给偷吃了’话语的具体出处。 向来只有贾张氏占旁人便宜,没有人可以占贾张氏的便宜。 馒头被偷了。 明天怎么走亲戚? 贾张氏还怎么吃馒头? 吴信的心彻底的落了地,贾张氏自己吃的馒头,肯定不会添加别样的佐料。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我们家的馒头没有了,这是我们家东旭去见他岳丈岳母的礼品。” 吴信的目光落在了最前面的易中海身上,又扫了扫跟在易中海后面的刘海中和闫阜贵。 活生生的人。 道德绑架易中海! 一心当官刘海中! 斤斤算计闫阜贵! 这三位大爷的设立,一方面是为了解决四合院里面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帮着街道管理大院,另一方面是为了排查隐藏的坏蛋,像这个四合院里面突然来了陌生人,谁家丢了东西,谁家吃肉吃的多了等等,都是由三位大爷商量着来。 小事情内部处理,大事情上报街道。 三位管事大爷中,以易中海为首,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绑一块也不是易中海的对手。 刚才贾张氏让三位管事大爷出面解决问题的时候,单呼了易中海,却没有理会易中海身后的刘海中和闫阜贵。 看样子。 三位管事大爷中也存在矛盾,刘海中一脸羡慕嫉妒恨表情的看着易中海,闫阜贵脸上却平淡无奇。 想想也是。 官迷刘海中为了当官无所不用其极,由于轧钢厂里面他是个普通工人,只能在四合院内过过这个当官的瘾。对四合院里面一言九鼎的易中海自然不感冒,念念不忘要把易中海赶下台,好让自己成为四合院内真真的管事大爷。 闫阜贵的平淡无奇,是因为管事大爷除了名头并没有其他实际性质的好处。 这个年代讲究奉献。 向来喜欢算计占利的闫阜贵,对这个并没有落到一点实际好处的三大爷头衔是可有可无的那种想法。 “贾张氏,你慢点说,怎么馒头就没有了?你确定你蒸馒头了吗?” 刘海中质疑的语气让贾张氏一顿,也让其他众人一愣。 四合院里面天天呼喊揭不开锅的人就是贾张氏。 锅都揭不开了,你哪来的白面? “他二大爷,你这是不相信我老婆子?” “你这几日天天嚷嚷着家里没有了白面,还朝着四合院里的街坊们借白面,据我所知,咱们四合院里面也不富裕白面,你这个白面是怎么来得?”刘海中脸色一冷,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是不是你从黑市弄来的?” 黑市二字一出。 贾张氏心都要飞出胸腔了。 这要是实锤了。 贾张氏得被街道教育。 吴信的眼睛眯缝了一下,空耳天后聋老太太出现,还抽了刘海中一拐棍。 聋老太太出手帮助了贾家! 大出吴信预料。 电视剧中,聋老太太一直对贾家人不怎么感冒。 太阳从西面升了上来? “刘家小子,贾家东旭添丁,我给他们家的白面,有问题吗?” 聋老太太有句话没说错,她还真是这个大院的祖宗,一拐棍把刘海中抽的没有了脾气,刘海中还的赔笑。 “老太太,你可算出来了,你得为我们贾家做主呀,我儿子东旭明天登门岳丈家的白面馒头被人偷走了。” “张丫头,你消停一会儿,你们一家人都在家里,这个馒头怎么还丢了?” 玩味的目光落在了贾家人身上。 准确的说是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太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玩意了,好吃懒做,这馒头真备不住是被贾张氏给吃了,然后以这个被盗的名声将其圆过去。 “贾张氏,这馒头该不是你自己吃了吧?” “闫阜贵,你瞎说什么?我老婆子就是再不要脸,我也不能耽误我儿子娶媳妇的大事情呀,我还等着抱孙子那。” “那馒头怎么丢了?” “这不天气有点热,我担心馒头放在家里会馊了,我把它挂在了这个屋檐下面,我回去整理东旭明天去岳丈家的衣服和鞋,谁成想出来的时候,看到放馒头的竹篮子不见了,这不是被偷了是什么?” 吴信的心一动,贾张氏还真的点醒了他,贾东旭初登岳丈家的门,肯定得换套新衣服。 这就是自己的机会。 他身上的衣服要换。 第7章拿走贾家衣服(求收藏) 小心为上。 整个京城满大街都是抓捕吴信的热心群众。 现如今这个年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不见了衣服、鞋,肯定要嚷嚷几句,再结合坏蛋脱衣逃跑这件事具体分析。 真相清晰地不能在清晰。 坏蛋偷走了这些东西。 派出所顺藤摸瓜,吴信极有可能暴露自己。 刚才与几位热心群众聊天的时候,得亏是晚上,天黑看的不怎么清楚,否则吴信脚上不合脚的塑料拖鞋一准露馅。 不换别的。 换换这个鞋也是好的。 塑料拖鞋真的跑不快。 吴信的目光跃过撒泼的贾张氏望向了贾家。 不好下手。 屋内有人。 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映照在了窗户上。 怎么才能把里面的两人给喊出来。 电视剧中。 贾张氏是老寡妇,秦淮茹是小寡妇,那贾家两个人影要如何解释? 高个头的是贾东旭。 低个头的是贾东旭的弟弟或者妹妹。 原剧中贾张氏好像只有贾东旭一个儿子,难不成为了娶秦淮茹,把这个弟弟或者妹妹赶跑了? “贾东旭,贾大旭,你们给我老太太出来。” 贾东旭。 贾大旭。 亲兄弟无疑。 禽兽。 为了娶秦淮茹,把弟弟贾大旭给赶跑了,亦或者贾大旭不满贾东旭娶秦淮茹,自己离家出走且一直没有回来。 兄弟争锋秦淮茹! 四合院的水很深。 “贾大旭,你儿子东旭结婚,你们家的馒头被偷走了,你当爹的待在屋内不出来干嘛,什么事情都指望贾张氏?” 我艹。 贾大旭是贾东旭的爹,贾东旭是贾大旭的儿子,都是旭字辈的。 大旭,东旭,这名字怎么起的。 脑子里面进水了? 吴信瞪着十二分感兴趣的眼神看着贾大旭。 贾东旭个头约在一米七二左右,长得比较瘦,看着就跟那个麻杆似的,脸是那种大众低下的脸,头发有些枯黄。 贾大旭个头约在一米五五左右,长得比较矮胖,看着就跟那个超大号的水缸似的,与贾张氏真有夫妻相。 四合院双肥要变成四合院三肥。 贾张氏两口子加刘海中。 越看。 吴信的兴趣越大。 心中的疑惑越盛。 贾东旭与贾大旭两人站在一块,压根没有那种父子感,与贾张氏杵在一块,却给人一种母子感。 心当下一动。 这莫非是四合院的一大秘密? 爹不是爹,儿子不是儿子。 真相估摸着只有贾张氏一个人知道。 会不会跟何大清的开溜有关系? “大旭,不是我说你,你儿子东旭结婚这件事,你身为男人却不出面,让你老婆贾张氏出头。” “篮子。” “什么篮子,现在说你大旭的事情,别扯东道西瞎转移话题。” “我说篮子。” “我们家老贾说的是装馒头的篮子。”贾张氏一拍自己的大腿,用手指着易中海家门,气急败坏道:“我们家装馒头得篮子怎么到了易中海家门口?” 刚才还是一大爷。 现在直呼易中海。 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易中海,我们家的馒头是不是你易中海偷了?” 贾张氏的脏水顺势泼向了易中海,还脑补了一个易中海偷他们家馒头的真相。 “你见我儿子要娶媳妇,你羡慕我贾张氏要报大孙子,你自己是个绝户,你没有按好心思,你还我馒头,还我大孙子。” “贾张氏,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家老易现在是六级技工,一个月七十多块的工资,我们吃的起白面。” “吃得起白面,那我昨天去找你们家借白面,你跟我说没有?这馒头就是你们家偷得,你们见不得别人好。” 贾家大小事情一概由泼妇贾张氏具体负责。 这么大的一件事。 这么多人面前。 东旭的爹大旭居然一言不发,一个人蹲在地上抽旱烟,脸上的表情是闷闷不乐的那种表情。 “贾大妈,一大爷不至于偷馒头,依着我许大茂的猜测,这馒头极有可能是你们家东旭偷吃了。” 不对付的两人。 联手了。 傻柱难得的附和了一句许大茂。 “许大茂这句话还像一句人话,贾东旭,别在你妈后面装死,这馒头是不是你吃的,你吱应一声。” “我儿子我知道,他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就算偷也不能偷自己明天带着去见岳丈岳母的馒头呀。” 儿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好。 贾东旭在贾张氏眼中,一如既往的好儿子。 “屁话,今天贾东旭还跟我们两人嚷嚷,说纺织厂那个女工看着就跟母夜叉似的,娶这样的媳妇,他贾东旭会在四合院内抬不起头。” “放屁,怎么就抬不起头来?抬不起头的是那些没有儿子的绝户。” 刘海中冷笑。 闫阜贵平淡。 易中海哆嗦。 吴信却趁着偷馒头事件的高潮,慢慢的溜达进了贾家。 一双崭新的回礼球鞋映入了吴信的眼帘,比划了一下,大小正合适,旁边放着一套没有补丁的蓝色中山装。 感谢贾张氏集贾家之力送给自己的穿越豪华套装。 吴信将这些东西装在了编织袋里面,拎着走出了贾家。 路过闫阜贵家的时候,看到闫阜贵家放着半瓶二锅头,吴信进去把这半瓶二锅头给拿走了。 他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易中海不耐烦的认熊声音。 “贾张氏,你别闹腾了,不就是五个白面馒头吗?我易中海给了。” “不行,你的赔我十个大白面馒头。” “贾张氏,你可真的贪心。” “蒸馒头不得费水、费柴火、费力气?这也是看在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要不然我的要二十个大白面馒头。” “大旭。” “我们家的事情我说了算。” “妈,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女的,我要找就找个漂亮的。” 该死的颜值。 也不对。 男人嘛。 都喜欢那个漂亮的好看的二十左右的女生。 爱美之心。 人皆有之。 这或许就是秦淮茹嫁入四合院贾家的根结。 年轻时候的秦淮茹,真的漂亮。 她有部电影,叫做《颐和园》。 要是不被封。 火遍全国。 第8章夜宿街头(求收藏) 薅贾家羊毛的负罪感消失了。 在贾张氏这番撒泼讹诈话语的刺激下,吴信将他偷吃贾家馒头及偷拿贾东旭新衣服、新鞋的行为归纳为劫富济贫,他给自己扣了一个惩恶扬善的帽子。 我是好人! 自认为是好人的吴信心满意足的拎着二锅头朝着东南方向走去,今天逃命过程中,无意中发现那里有个小公园。 今晚就在小公园睡了。 拿闫阜贵家的二锅头,可不是为了坑闫阜贵,是吴信给自己准备的护身道具。 身穿。 特殊年代。 还是一个没有身份的黑户。 满大街都是拎着武器抓捕吴信的人。 晚上去什么地方睡觉? 只有夜宿街头一条路可走。 这半瓶二锅头就是吴信确保自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道具,脸上、衣服上撒点酒,再把酒瓶子往怀里一放。 妥妥的一个伤心借酒消愁的形象。 人们不至于跟一个酒鬼一般见识。 这一晚也就这样对付过去了。 其他事情明天白天再说。 吴信心平静气。 四合院的那些人却炸锅了。 心满意足得了十个大白面馒头的贾张氏,压根没有搭理那位还蹲在地上因贾东旭娶媳妇犯愁的贾大旭,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贾东旭。 混蛋儿子。 要悔婚。 丑妻家中宝。 人家是纺织厂的正式女工,每个月按时按点拿工资的人,比你这个啃老的贾东旭强好多。 不漂亮。 有钱有工作不就行了。 关键那是一个好生养的女人。 屁股大,一看就是生儿子的好坯子。贾张氏私下找人算过,说贾东旭只要娶了这个女人,她贾张氏最少可以抱三个大孙子。 “贾东旭,我告诉你,别跟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鬼混,傻柱的爹跟着寡妇跑了,养活着一个拖油瓶,许大茂那就是一个鳖孙。” 孙字刚出口。 贾张氏便化作了木头人。 贾东旭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揉了揉眼睛。 确认贾东旭的衣服和鞋不见了。 血压瞬间升高。 这可是贾张氏费了老鼻子劲搞来布票、鞋票给贾东旭张罗来得东西,为的就是让贾东旭在岳丈家好好的装一装比,继而将那位好生养的膀大腰粗的女纺织工人娶回贾家,让贾家多一份收入。 衣服和鞋不见了踪迹,里面可还有十块钱及三斤京城地区的粮票及一斤猪肉票。 本意是彰显自家家底,给人家一种我们家东旭就算没有工作但我们家底也丰厚的错觉。 赔了夫人又折兵。 衣服、鞋没有了不说还把钱票也都没有了。 凄厉的惨叫声音响起。 “来人啊,我们家丢东西了,我们家东旭明天走亲戚的衣服和鞋都没有了,咱们四合院进小偷了。” 静寂如丝。 听到贾张氏哀嚎声音的四合院街坊,一个个宛如没有听到声音般的待在了自家屋内,刚才目睹贾张氏讹诈易中海十个白面馒头的一幕,让四合院街坊都对贾家提起了十二分小心,或许正如某些人所讲的那样,贾家压根没有蒸馒头,而是借有人偷盗这个名头朝着四合院众街坊众筹。 十个白面馒头,省省也就积攒出来了。 衣服和鞋。 得省到什么时候去? 算逑了。 眼不见心不烦。 贾张氏号丧了半天,见四合院众人没有搭理自己,把火气撒向了贾大旭。 “大旭,你真是没用,你儿子结婚的衣服和鞋都没有了,你屁也不放一个,你还是东旭的老子吗?” “我本来就不是。” “你说我背着你偷人了?” “懒得理会你。”贾大旭抽着旱烟道:“不娶就不娶,东旭不是看不上那个女的嘛,那就别娶了,一辈子不娶媳妇也挺好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说娶就得娶,那个杀千刀的混蛋,他偷吃了咱家的馒头,还把东旭娶媳妇的衣服和鞋给顺走了,我老婆子诅咒他不得好死。” “阿嚏。” 溜达到小公园的吴信打了一个喷嚏。 他估计是贾张氏在骂自己。 不怕。 被骂又不会掉肉,远没有手里的衣服及肚子里面的五个白面馒头实惠。 吴信将偷来的贾家贾东旭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奇怪。 贾东旭一米七二个头的衣服和鞋穿到吴信身上的时候,竟然异常的合体。鞋大小刚好合适,衣服胖瘦适当。无非这个裤子有点长,难不倒吴信,将其裤子往回挽了挽。 感觉到裤兜里面好像有东西。 吴信伸手进裤兜。 凭着感觉。 他认为是钱和票。 发财了。 这一次贾家之行,不但解决了自己晚上没有饭吃的难题,顺带手的把自己身上不怎么合身的破衣烂鞋换了,又意外得到了钱和票。 钱票。 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本钱。 老天待我不薄。 吴信把他换下的那些破衣服烂鞋烂毛巾特意丢在了厕所里面。 分开丢的。 这个街道的旱厕丢一只左脚的鞋,那个街道的旱厕丢一件上衣。 一点不担心麻烦。 做完这些事情,吴信回到了之前那个他换衣服的小公园,找了一个长条木凳,躺下之前把这个酒瓶里面的白酒洒了点在身上。 装醉酒就得装个像样。 冷倒是不至于。 夏天。 和衣躺在木头凳子上刚好,就是不怎么舒服,硬木头做成的木头长凳,硬邦邦的远没有后世那个席梦思睡得舒服。 凑合对付一宿得了。 今后的事情明天再说。 吴信抱着酒瓶子躺尸在木头凳子上。 距离吴信身处小公园很远很远的有关部门内灯火通明。 吴信逃命过程中脱掉的衣服、鞋、弯弯钞票、手机一一放置在了桌上。 “这是对方用来接头的道具。”一个上了年岁的老者,指着弯弯钞票道:“钞票后面这一组手写的数字极有可能就是他们接头的暗语或者内容。” 话罢。 指着吴信的手机。 “这个我猜测是对方从弯弯带来要交给接头人的接收器具,十年庆典眼瞅着在即,对方亡我们之心不死,传令下去,继续排查,任何一个犄角旮旯都不能轻易放过。” 第9章偶遇贾贵、黄金标(求收藏) 一言既出。 整个京城全都动了起来。 真是人民战争的汪洋。 轧钢厂保卫科都出动了。 贾贵被几个人带着一起满大街的巡逻,在走到小公园的时候,贾贵一眼看到了躺在木头凳子上的吴信。 心跟着跳了起来。 自己要立功了。 自己要成轧钢厂保卫科的小队长了。 不。 是大队长! 贾贵的内心充满了野望,凭什么他跟黄金标两人一起被教育,一起离开安丘,一起进轧钢厂,黄金标就成了保卫科的小队长,他贾贵偏偏成了黄金标麾下的队员。 安丘被黄金标欺负。 这到了京城,进了轧钢厂,还被黄金标欺负。 我贾贵不是白来京城了吗? 我贾贵要崛起。 “狗坏蛋。”贾贵抢先出声,他指着吴信道:“你是不是狗坏蛋?你要是狗坏蛋,你吱应一声,我贾贵抓你,你要不是狗坏蛋,我贾贵也抓你,你给我记住了,抓你这个狗坏蛋的人是轧钢厂保卫科的贾贵。” 贾贵的想法很简单。 我第一个出声。 这功劳就是我贾贵的,谁也不能抢走了。 但却惹恼了黄金标。 黄金标一看贾贵这做派,就晓得贾贵这混蛋在跟自己抢功。 当初在安丘,我黄金标压你贾贵一头,小鬼子来了后,我黄金标依旧压你贾贵一头,这到了京城,我黄金标照样压你一头。 “贾贵,你脑子里面除了驴肉火烧之外,还能不能有点别的?” “有啊,还有驴杂汤和驴三件。” “别扯这些没用的玩意,有你这么问话的吗?你是不是坏蛋,我贾贵抓你,你以为你贾贵还在安丘?这是在京城。” 吴信的心翻天蹈海。 乱成了一团。 不是穿越到禽满四合院这部戏当中嘛,为什么跑出了贾贵和黄金标。 要是吴信没有猜错的话,贾贵和黄金标是《地下交通站》一、二两部电视剧中的反派人物。 难不成自己穿越到的《地下交通站》和《禽兽满员四合院》两部戏综合而成的世界中! 如此一来的话。 空耳天后齐老太太会不会出现?那孙有福、杨宝禄、石青山等等之类的角色会不会也出现? 吴信的头有点大,他闭着的双眼感受到了一股子手电光束。 不晓得是黄金标,亦或者是贾贵,还是别人,在用手电照看吴信的五官面相。 这是要对比呀。 “贾贵,你看看,这是咱们要抓的那个坏蛋吗?” “怎么不是?”贾贵语调骤然一变,“我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是咱们要抓的那个坏蛋,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哎呦。”黄金标调侃道:“贾贵,你啥时候学了这么一句俏皮话。” “咱也不能总挨批吧,这就是咱们要抓的那个坏蛋。” “贾贵,你脑子里面真是进了水了,咱们要抓的那个坏蛋年纪二十七八岁,一米八零的个头,还有胡子,是个大光头,你看看眼前这个人,人家二十左右岁的年纪,这个头撑死了一米六,这能是咱们要抓的那个坏蛋吗,人家有头发,没胡子。” 真是专业。 还带着木头尺子。 不晓得那位神人用木头尺子丈量着吴信的身高。 最终报出了一个数字。 “黄队长,这小哥身高一米六十六。” “怎么缩水了?” 贾贵喃喃的声音飞入了吴信的耳帘。 这混蛋。 真不是人。 念念不忘要立功。 自己一米六六的身高,竟然惹得贾贵不高兴了。 艹。 狗日的混蛋。 等我有机会了,一定大巴掌扇你。 “贾贵,这还是咱们要抓的混蛋吗?” “就是他。” 语气十分的肯定。 “那他这个身高是怎么回事?胡子可以剃掉,但这个头发怎么说?” “就跟那个衣服一样,沾水了,所以抽抽了,头发不能是假头发吗?” 吴信差点痛喊了一声。 混蛋贾贵。 用手揪他吴信的头发。 你大爷。 啥时候贾贵变得这么积极了,他不是一个糊涂得不能在糊涂的糊涂车子吗? 力气似乎越来越大。 这混蛋是要把吴信的头发给硬生生的给拽起来。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吴信抬手抽了贾贵一巴掌。 “啪” 不待贾贵有丝毫的反应,挥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没有扇贾贵,而是抽在了吴信自己的脸颊上面。 突如其来的骤变。 惊呆了黄金标等人。 贾贵被抽了。 “我尼玛,你敢抽我贾贵。” 贾贵咋咋呼呼的要朝着吴信还手。 跟前有黄金标在,不可能让贾贵还手,黄金标一把揪住了贾贵,拎小鸡仔似的把贾贵给拎在了一旁。 “贾贵,你干嘛呀?你这么大一个人,你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传出去掉你贾队长的身份。” “我他m是什么队长,你以为我贾贵还在安丘?我总不能白挨这一巴掌吧。” “不能白挨,他不是也抽了自己一巴掌吗?这叫你一巴掌他一耳光,谁也没有吃亏。” “我吃亏了。” “啪。” 吴信趁机又抽了贾贵一巴掌。 这一次嘴巴可没有闲着不动弹,在抽完贾贵大嘴巴子后,指着贾贵骂骂咧咧的开骂了。 “你吃亏了?吃亏的是我,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不同意我跟莉莉的事情,你还横刀夺爱,你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说,你有没有将我当成你兄弟?有你这样的兄弟吗?” 黄金标等人瞪圆了眼睛。 这是感情纠纷。 又是兄弟。 又是横刀夺爱。 怪不得大晚上的抱着酒瓶子躺在了这个公园,合着是遭遇了这个被兄弟抢了对象的恶心事情。 借酒消愁愁更愁。 这小兄弟长得白白净净。 怎么就被横刀夺爱了那。 “呸” 一口浓痰飞向了贾贵,不偏不斜,刚好落在了贾队长的鼻腔之上。 “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我跟你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情感纠纷。 是吴信从四合院出来后,深思熟虑之后筛选出来的一个借口。 也只有感情纠纷能解惑吴信单人匹马醉卧街头这一疑惑。 想静静嘛! 另也有给人一种自己要耍酒疯打人的错觉出来。 第10章金手指,被贾贵激活(求收藏) 酒疯。 吴信保护自己的外衣。 人们不会跟一个醉酒的酒鬼一般见识。 可不是什么不屑。 是源于惧怕。 醉酒的醉汉在酒精的刺激下,整个人处在一种强烈的兴奋当中,因兴奋变得无所畏惧,万事皆不怕,变得不在有任何的道德理智,所有的事情都在酒精的刺激下肆无忌惮的去做,下手也没有了分寸。 柿子自然是捡软的捏。 看过地下交通站这部电视剧的吴信,太清楚贾贵是个什么玩意了。 欺软怕硬。 你厉害。 贾贵就是孙子。 反过来。 贾贵就是爷爷。 贾贵连气头上的齐老太太都怕,怕人家齐老太太抽他两拐棍,更不要说吴信这个年纪轻轻的酒鬼了。 瞪着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贾贵,脸色也变得狰狞了。 这演技。 吴信都想给自己一个满分。 技多不压人。 多点本事还是挺好的,谁知道你会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突然就用到了这种技能。 “啪” 不是抽贾贵大嘴巴子,是吴信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上头,他挥手将自己手中的二锅头瓶子给干碎了。 手抓着瓶嘴子,用带着碴子的碎裂的空酒瓶子瑶瑶的指着贾贵。 语气十分的恶劣。 “你个混蛋玩意,你不是人,你不配当我兄弟,什么哥哥妹妹,什么兄弟情深,都是扯淡,你带着人来看我笑话,行,今天我就给你表演一个酒瓶子杀人,看看这个酒瓶子能不能杀死人,来呀,来跟我决斗。” 如吴信心中所想的那样。 贾贵怂了。 嘴里骂骂咧咧的骂道:“妈d,合着我贾贵遇到了一个酒疯子,我两耳光白挨了。” 黄金标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道:“你跟他打呀,总不能咱什么事情都没干,白白挨两大嘴巴子。” 贾贵看了看黄金标,“你没看到他都快疯了,这要是给我一下,我还真的没法弄。” 眼珠子转了转。 他准备坑黄金标。 堂堂安丘侦缉队贾贵贾队长,那可是以坑自己人闻名江湖。 “黄队长,咱们两人可是打小就认识,当初在安丘,现在在京城,兄弟我还真有点事要麻烦黄队长,您要不要替我出出这口气,总不能兄弟我白挨两大嘴巴子吧?事成之后,兄弟我请黄队长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安丘来得驴肉火烧。” 黄金标嘴角叼着香烟的看了看贾贵。 不是个好玩意。 人家手中拿着酒瓶子。 自己手中什么都没有。 我傻了,我上去跟人家单挑去? 没听人家说嘛。 受了这个情伤。 “行啦,行啦,别扯淡了,抓坏蛋要紧,贾贵你小子不是想着立功当队长压我黄金标一头嘛。” 黄金标带着几个人扬长而去。 贾贵见没有人理会自己,气的原地跺了跺脚,用手指着吴信撂了一句狠话。 “小子,今天我贾贵看你心情不好,我懒得搭理你,咱们来日方长,你抽我两大嘴巴子的事情,我贾贵先记在账上,咱们慢慢算。” 话罢。 迈着小短腿朝着黄金标他们远去的方向一边跑一边喊。 “黄队长,你等等兄弟我,什么是我贾贵当队长压你黄金标一头,不是这样的,是我贾贵琢磨你黄金标在安丘是队长,我贾贵在安丘也是队长,到了京城你黄金标是队长,我贾贵也得是队长,要不然,哎呦。” 吴信头皮发麻。 贾贵这个运气也太好了。 距离吴信躺尸木凳十多米的那个地方,不晓得那位神人用铁锹挖了一个垃圾坑,贾贵不偏不斜的刚好落在了这个垃圾坑里面。 「艹他二姨夫。」 “嗯!?” 吴信瞬间大惊,他察觉自己的脑海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 也就是吴信。 换成旁人怎么也得吓死。 穿越了。 还有什么可怕的。 吴信四处看去,发现周围除了树木之外,也就草坪里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了。 这是禽满四合院加地下交通站两部影视剧综合在一块的影视世界,不是仙侠大片,树木花草不可能说话。 人家也发布了文件,建国后不许成精! 周围没有人。 顾名思义。 那句艹他二姨夫的脏话不可能是人说的。 没人。 方圆十米之内屁人没有一个。 吴信自己脑补了一个理由,他认为自己刚才听到的那句脏话,是逃命了一天时间的自己劳累所致,出现了这个幻听。 「我怎么这么倒霉」 吴信浑身一震,差点张嘴怒吼一声。 这一次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有人在说话。 不是从耳朵内传来的声音。 是这个声音由吴信脑海中自然形成。 这声音就是从吴信自己脑海里面飞出来的。 是自己穿越出现了后遗症? 还是自己穿越过程中意外融合了莫名的别的灵魂? 起点小说中的经典套路,人家身躯的原灵魂在,人家玩这个养成计划,先养着你,等你变得厉害了,在夺舍灵魂。 可自己是身穿,不是魂穿夺舍,这貌似有点解释不通。 「当初在安丘」 贾贵的声音! 吴信的目光瑶瑶的望向了那位还在做着从粪坑里面往出爬事情的贾贵,他很清晰的听到了安丘两个字。 偷听心声? 穿越前吴信卖心诚则灵床垫的闲暇之余,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小说,看起点的小说,他记得有段时间,起点小说流行这个偷听心声套路,无数男主穿越后有了偷听别人心声的本事,以这个偷听心声的外挂金手指将他们穿越后的事业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难不成这是自己的金手指? 偷听心声! 我艹。 我穿越后的金手指竟然是被贾贵给激活的。 回想当初的那些细节。 除了吴信抽了贾贵两巴掌之外,也就贾贵用手揪了吴信的头发。 偷听心声的金手指竟然这么激活了? 这金手指有点鸡肋,如今年代,还不如来个什么签到系统或许随手小空间好,最起码吃食不愁。 仅仅一天。 吴信就彻底的领略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物质匮乏。 白面馒头还的算计着吃。 第11章想撞车穿越回去(求收藏) 「当初在安丘,我贾贵想打谁打谁,我除了不敢打小鬼子,不敢打8鹿,不敢打黄金标,我贾贵怕过谁?」 「现在到了京城,谁想打我贾贵谁就打我贾贵,我贾贵还只能硬碍着,我贾贵还是不是贾队长了?」 「都是一样样的人,凭什么黄金标成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小队长,我贾贵就是他小队下面的队员?」 「小鬼子没来,黄金标欺负我,小鬼子来了,黄金标还欺负我,那小鬼子不是白来了吗?现在到了京城,黄金标还欺负我,那我贾贵不是白来京城了吗?我进轧钢厂合着就是被你黄金标给欺负的?」 「还有这个酒鬼,我日你大爷,你喝多了就喝多了,你好好的,你非耍这个酒疯,抽了我贾贵两大嘴巴子,我贾贵这两个大嘴巴子可就白挨了,黄金标也是一个混蛋,你倒是替我贾贵出出头呀,看稀罕。酒鬼,你放心,我贾贵一定要报这两大嘴巴子的仇,我一会儿偷悄悄打晕你,找人编个口供,到时候我贾贵就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大队长。」 吴信嘴角颤抖。 刚才贾贵吐槽黄金标,吴信就是看热闹的份。 但现在贾贵琢磨着要算计自己。 这就是对自己起了坏心眼。 吴信真的不能忍。 谁忍谁缺德。 对付不了别人,还对付不了你贾队长吗? …… 次日。 顶着一对熊猫眼的吴信又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蔫不拉几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 如何穿越回现代社会。 昨天晚上是被贾贵激活了这个偷听心声的金手指! 只不过这个金手指颇为鸡肋,根据吴信无数次的试验,发现他堂堂穿越者吴信只能偷听到贾贵一个人的心声。 也就是这外挂只绑定了贾贵这颗独苗。 换成旁人。 吴信不至于这么有气无力。 关键那是贾贵。 坑自己人闻名遐迩的贾队长,《地下交通站》里面,将自己的顶头上司黑腾归三坑的死去活来。 绑定了贾贵。 最终倒霉的不一定是贾贵,极有可能是自己这个穿越者。 如此。 索性还是回去的好,满大街的大长腿妹子不好嘛?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的生活它不香嘛? 回想着自己穿越的点点滴滴。 吴信发现了一个穿越规律,自己是在带着心诚则灵床垫资料骗人的途中。 呸呸呸。 不能说是骗。 是卖。 是推销。 吴信在销售心诚则灵床垫的过程中被女司机给撞飞了,这是引发他穿越的前提条件之一,被手脚慌乱错将油门当做刹车的女司机反复驱车来回碾压,是引发吴信穿越的具体结果,他就是这么从现代社会穿越到《禽兽满员四合院》与《地下交通站》综合影视世界的。 一加一等于二,反过来三减一也等于二。 依着这个理论。 吴信只要找到小汽车让小汽车再把自己撞飞一次,待自己掉落在路面后,反复碾压数次,自己就可以从这个该死的时代回到自己那个熟悉的年代。 满大街大长腿的妹子们。 俺胡汉三又回来了。 信心十足的吴信,转眼间又变得失落了起来。 别说小汽车。 就是自行车,大街上都很少。 这个年代人们的出行大部分为两种,路途远的坐公交车,距离近的走路,还有一些驴车之类的通行工具。 也不是没有看到汽车。 有汽车。 挤满了人宛如沙丁鱼罐头的公交车和拉满了货物的货车。 吴信刚开始是想撞人家来的。 考虑了一下,认为车型不符合要求,自己极有可能白撞,白白付出性命却没有穿越回去。 还是撞那种四轮小汽车比较好,吴信就是被这种小汽车给撞到了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里面。 什么地方跌倒。 就从什么地方爬起来。 女司机加小汽车组合把自己撞穿越到了这里,想从这里回到原先社会,也得被这个女司机加小汽车组合撞击。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真犯了愁。 自行车都稀奇的年代,小汽车就更少了,开着小汽车的女司机也少的可怜。 吴信从上午等到下午三点,愣是没有等到一辆让吴信感到满意的小汽车。 这还怎么玩? 没法玩。 「姐,那个年轻人不会是傻子吧?」 「有可能,一个地方待了快一天时间,备不住这个脑子里面真的有病,咱们还是躲远点好,别傻子犯病把咱们给误伤了。」 「姐姐,我们老师说过,遇到坏人就要勇敢的告诉公安叔叔,这疯子待在这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吴信的脑海中。 又一次传来声音。 不是贾贵的破锣嗓子。 是两个比较好听的女音。 难不成自己这个偷听心声的外挂并没有绑定贾贵贾队长,而是能选择性的听到某些人的声音。 等等。 不对。 昨天晚上听到的贾贵的心声是贾贵怒骂自己的声音,现在听到的声音是给自己头上扣疯子帽子的声音。 怒骂。 疯子。 这些都是针对自己的词汇。 吴信豁然开朗。 偷听心声的外挂其实并没有局限某些人,也没有特意针对某些人,是对自己有恶意感的人。 换言之。 甭管男人,还是女人,亦或者小孩和老人,只要他们心里对吴信泛起了恶意,吴信就会精准的听到他们的心神。 为了确信自己的推测。 吴信回头看了看。 一大一小两个不怎么好看,但却穿着这个时代特有衣服的妹子,映入了吴信的眼帘。 看样子。 是姐妹俩人。 「傻子看我们了,该不是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吧」 「挺好看的小白脸」 实锤了。 吴信的偷听心声的金手指只能听到那些对他有恶意感的人。 四个小姑娘中,吴信只听到了其中两个姑娘的心神。 「挺好看的小白脸」的话,前四个字是人家小丫头说的,后三个字是心声。 能听到坏的。 却不能听到好的。 摆在吴信面前的难题,是他还继续不继续了? 想了想。 算逑了。 万一没有穿越回去,他吴信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第12章我只想搞钱(求收藏) 留下是留下。 但却并没有认命。 吴信可不会傻傻的将自己局限在轧钢厂,局限在四合院,整日与那些人鸡毛蒜皮各种小事情翻来覆去的吵吵。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这里的为是指远去港岛。 凭着自己一身炉火纯青的心诚则灵床垫推销技巧,去了港岛真的犹如鱼归大海、虎入深山。 窝在四合院干嘛? 肉都要限量着吃! 最好的选择。 是离开。 下定了决心的吴信,思索着自己离开的方式,他想看看自己要怎么走。 直接去肯定不行。 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介绍信就是一大难关,没有单位开具的介绍信,吴信连票都没法买。 昨天晚上顺了贾家十多块。 真是应了那句俗语。 兜里有钱心不慌。 吴信准备去招待所睡一晚,本以为过去直接甩钱,自己就可以轻易的住到招待所里面,结果住了一个寂寞。 人家招待所问吴信要介绍信。 也不是要介绍信。 是吴信前面有顾客办理入住手续,服务人员先索要了介绍信,后还通过介绍信打电话核查了一下住宿人的身份,确认无误才给那位大胡子的顾客办理了入住手续,且经过他们的对话得知,莫说住店,就是买票也得介绍信,一些敏感地方的票,售票员还会打电话进行核实,委实负责任。 一句话。 没有介绍信,你是寸步难行。 吴信是身穿的黑户,该有的身份都没有。 如此一来。 必须要剑走偏锋。 贾队长说过,黑腾归三的牙疼就得驴粪蛋子加新鲜驴肾水搅拌后吃下才可治愈。 偏方就得偏。 想离开。 也得想这个邪招。 路线无非海陆空三线! 现在哪个地方应该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渔村,与吴信要去的地方隔着一道不怎么宽也不怎么狭窄的河。 先去小渔村。 火车加汽车的组合方式通过陆路或者直接乘坐轮船和乘坐飞机赶到小渔村,从小渔村想办法游过河去。 游过去。 这是一个难题。 吴信什么都会,唯独不会游泳,他进了水里面,从头到尾就一个动作,手脚慌乱的毫无规则的乱拍,大张着嘴巴可劲的往肚子里面灌这个游泳的水,什么时候没有了动静,直接漂在了水面。 m的。 束手无策。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一点办法没有。 不得已。 吴信又想起了之前贾队长给黑腾归三治疗牙疼的旧梗来。 细细琢磨琢磨。 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在其中。 正经方子不行,那就得试一试这个偏方。 吴信迈步来到一个地方,看着飘扬在半空的各色旗帜,吴信长叹了一口气,这是他根据贾贵治疗黑腾归三牙疼偏方归拢出来的不是办法的办法。 治! 难! 避…… 临近冲刺的时候。 吴信退却了。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成语。 友好睦邻! 真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吴信要快马加鞭的去地下搞工程。 走是走。 不能为了走把自己给折进去。 离开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最要紧的事情是先给自己编织一个身份,然后想办法弄钱。 有了钱。 什么事情都好做。 《插翅难逃》中张世豪说过这么一句话,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我就想搞钱。 吴信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总不能去了那边天天洗盘子吧!与其到了那边给人家洗盘子,我还不如留在轧钢厂里面洗盘子。 那边的盘子比京城的盘子香嘛! 吴信乐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一道肥胖的不能肥胖的身影映入了吴信的眼帘。 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大部分人都是带着菜色的干瘦,白白胖胖看着就跟大肥猪似的人,也只有禽兽四合院配角之一贾张氏了。 昨天晚上顺走了贾张氏的馒头,顺走了贾张氏给贾东旭置办的那些相亲物件,次日白天竟然又碰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手中的网兜里面装着十个大白面馒头。 吴信猜测,这应该就是贾张氏讹诈易中海的那十个白面馒头。 也是显摆。 这年景拎着十个大白面馒头满大街的闲逛。 服了。 其实贾张氏也是小人心思作祟,想要显摆自家家境不错,尽可能的给她那个不孝的儿子贾东旭增加印象分,让人家女方答应嫁给贾东旭。 粮食就是命! 你有钱,人们不一定羡慕你,但你有粮食,吃不完的粮食,百分之百都会向你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杀千刀的混蛋玩意,偷我老婆子的白面馒头,还偷我儿子贾东旭今天相亲的衣服,闹的我儿子死活不出来,我老婆子不得不拎着十个大白面馒头登门,有了十个大白面馒头,不相信他们不动心,杀千刀的混蛋,把我老婆子十五个白面馒头给祸祸了,还有钱和票,我老婆子诅咒你不得好死」 贾张氏仰着头,迈着脚丫子的朝着吴信走来。 人家都骂自己不得好死了。 吴信不可能装孙子。 本想放贾张氏一马。 怎奈贾张氏偏偏朝着吴信的枪口撞来。 就在两人即将错身的一瞬间,吴信灵机一动的把地上的一个小木头给捡了起来,深怕被人发现般的一把将小木头给揣在了怀里,迈着步伐的朝着旁边的一个小巷子跑了进去。 其样子及体态妥妥一个我捡到了宝贝担心被旁人看到的态势。 不担心贾张氏不来。 看过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的吴信,太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德行了,好吃懒做外加贪心不足。 第一集秦淮茹深夜拎着暖水瓶在四合院外洗衣服的画面。 可不是单单形容秦淮茹孝顺的,也表达了贾张氏待在家里屁事不做的一幕。 儿媳上班,身为婆婆屁事不做,还的儿媳妇大晚上下班回来冒着严寒洗衣服。 百分之百的恶婆婆。 我吴信就当替天行道了。 如吴信所想的那样,他那副小心翼翼唯恐被人发现的样子,瞬间引起了贾张氏的兴趣。 「这小王八蛋这是发现了宝贝!要不然怎么是这么一副姿态,对,小王八蛋真的发现了宝贝!」 第13章忽悠贾张氏(求收藏) 「小王八蛋是路上捡到的宝贝,还是当着自己的面捡的,我要是说这个宝贝是我自己掉的,那这个宝贝它就是我自己的」 「一个奶毛还没有褪去的毛头小子,根本不是我贾张氏的对手,我贾张氏只要咋呼他一下,这宝贝就到手了,昨天晚上我们家丢了五个白面馒头,丢了一套衣服和鞋,还丢了十块钱和票,要是这宝贝到手,我们家也就没有损失了」 「小王八蛋,我老婆子来了,我的想办法从小王八蛋手中要出宝贝」 听着贾张氏怒骂自己的心声。 吴信就想乐。 他还真担心贾张氏不上钩。 这套路有个最大的瑕疵。 为什么你偏偏当着我的面捡到了这个宝贝。 换成一个平常心或者没有贪婪之心的人,吴信的这个计策就不能建功。 但眼前之人是贾张氏。 贪心不足蛇吞象的贾张氏。东西还没有到手,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便开始盘算贾家获利多少的贾张氏。 “小伙子,你等等。” 吴信回过头的一瞬间,脸上泛起了我没有捡到东西的表情,配合脸上惊恐表情的却是他两只手死死捂住某些东西的姿态。 整个一个不打自招。 贾张氏脸上有笑意浮现。 小王八蛋。 还想跟我贾张氏斗。 你嫩点。 就你这个神情体态,能是没有捡到宝贝的动静吗? 该着我贾张氏发财。 出门遇到了这种好事情。 “大妈,您要干嘛?”吴信故意说漏了话茬子,“您看错了,我没有捡到东西,我什么东西都没有捡到。” 「小王八蛋,还想骗我,你这个动静是没有捡到宝贝的动静」 原本抱着一定怀疑态度的贾张氏,在吴信逼真的演技之下,将之前的五分疑惑五分相信变成了零分疑惑十成相信。 吴信的表情太过生动。 前世就是靠着这一招成了心诚则灵床垫的王牌推销员。 人前一套。 鬼前一套。 人话与鬼话转换自如。 “小同志,我可要警告你一句,捡到了人家的东西是要还给人家的。”贾张氏摆出了一副慈祥老人的架势,朝着吴信道:“那是我的东西,我都看到你捡起我的东西了。” 手一伸。 “还给我吧!” 吴信两只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没有捡到东西,你看错了。” 刚才小巷子里面有人,贾张氏还装了一个慈祥。 现在小巷子里面就贾张氏和吴信,贾张氏也懒得跟吴信装慈祥,老虔婆撕下了自己伪善的面具,朝着吴信撒泼道:“小王八蛋,我老婆子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东西是我的,它就是我的,要不然我老婆子抽你。” “这是人家鼎香楼的东西,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鼎香楼! 贾张氏留下了哈喇子。 别的贾张氏可以不知道,但是必须要知道鼎香楼。 听说鼎香楼的驴肉火烧是一绝。 她儿子贾东旭最近嚷嚷着要去鼎香楼吃驴肉火烧,说是把订婚宴定在鼎香楼,传出去备有面子。 “我知道这是鼎香楼的东西,我正好要给人家鼎香楼送去,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我刚要捡,你个小王八蛋就抢先一步发现了,我警告你,你赶紧把东西给我,要不然我老婆子找人来抓你。” 吴信脸上泛起了害怕的表情,为了让贾张氏进一步上钩,他还哆嗦了一下自己的身躯。 给贾张氏的错觉,是自己一番话吓唬住了吴信。 “给” 一根半尺来长满月小孩拳头粗细的木头映入了贾张氏的眼帘。 我要的是宝贝。 不是破木头。 小王八蛋在跟我老婆子耍坏心眼子。 “我要的是鼎香楼的东西,你给我一个破木头干嘛?” “这不是破木头,这就是鼎香楼的东西,人家可是开价一百块往回找这个木头。”吴信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副我不小心说漏了真相的样子。 贾张氏将信将疑。 信的是认为吴信真的捡到了鼎香楼的东西。 疑的是这个破木头不是鼎香楼的东西,是吴信想要独吞宝贝,拿破木头糊弄她。 “我要宝贝,不要破木头。” 吴信故意闪过了一丝惊喜,且专门让贾张氏看到这种惊喜。 他把破木头用手帕包裹住,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口袋里面,还不放心的用手拍了拍口袋。 “大妈,您要鼎香楼的宝贝,我刚才就捡到了怎么一根破木头,您也看不上这根破木头,要不这么着吧,我给您十块钱,外加三斤京城的粮票,这件事咱们就当没有发生,您白白得了十块钱和三斤粮票,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钓鱼要钓饵。 十块钱和三斤粮票就是吴信钓贾张氏上钩的诱饵,他要尽可能的让贾张氏自己去自行脑补,这会让贾张氏深信不疑。 不怕贾张氏不上钩。 网络信息轰炸下的那些人都被吴信一张嘴忽悠的买了这个心诚则灵床垫,更不要提贾张氏了。 一个四合院的老虔婆。 忽悠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 “您拿着钱走吧,这破木头我拿回去当柴烧。” 脑补怪瞬间占据了贾张氏理智的大脑。 没捡到宝贝,你一副慌慌张张捡到了宝贝的样子?刚才我贾张氏说这是破木头的时候,你脸上为什么闪过了一丝惊喜?破木头不是宝贝,你干嘛要用手帕将其包裹,还揣在了这个口袋里面,这要不是宝贝,你干嘛要花十块钱和三斤粮票堵我贾张氏的嘴巴? 不要十块钱和三斤粮票,却把一个破木头给当成了宝贝。 很明显。 这个破木头它很值钱,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十块钱和三斤粮票。 小王八蛋。 还想糊弄我贾张氏。 我贾张氏吃的盐巴比你吃的饭还多。 糊弄我。 休想。 “我不要粮票和钱,我要那个破木头。” “您不是说它是破木头吗?您怎么又反悔了?” “我就是反悔了,破木头给我拿来。” 吴信两手死死的捂住自己装着破木头的口袋,以退为进道:“我不给,您刚才还说不要的额,怎么反悔了。” 第14章给贾张氏上一课(求收藏) “我不要脸行不行?” 要是有系统任务。 贾张氏这句实话怎么也得换两个白面馒头吃。 可惜。 没任务。 否则吴信也不能这么坑贾张氏。 “大妈,我跟你说实话吧,这根木头它不是一般的木头,是宝贝,在我们眼中这就是一根木头,但是在鼎香楼眼中,这就是宝贝。” 「小王八蛋,你倒是赶紧说正经事啊」 贾张氏有些急切。 脸上却挤出了平淡的表情。 她也跟吴信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 怎奈心声暴露了贾张氏的底牌。 「就说它值钱多少」 “前段时间鼎香楼被人偷了,其中就包括鼎香楼的牌匾,那块牌匾是大明乾隆皇帝御赐的,鼎香楼的孙掌柜都急进了医院,人家开价一百,不对,是五十块,开价五十块悬赏这块牌匾。” 「小王八蛋,又在糊弄我贾张氏,明明是一百块,非要说五十,真以为我贾张氏是吃素的」 “那我给你五十,不不不,我给你十块钱,你把破木头给我。” 自以为是的贾张氏,错以为自己算计得逞,开价十块。 “大妈,我给你十块外加三斤粮票,你还不乐意,你反过来给我十块钱,让我放弃这破木头,你当我贾仁是傻子嘛。” 行走江湖。 怎么也得有个艺名。 贾仁。 顾名思义。 假人。 也就是无此人的意思。 “我在给你加十块,给你二十块钱,你把破木头给我。” 贾张氏的心声继续出卖贾张氏。 「我兜里现在揣着二十五块,给他二十块,还剩五块,小王八蛋说鼎香楼开价一百找这根破木头,我成本二十,等于赚了八十,死鬼大旭现在一个月工资三十,相当于我一下子赚了死鬼大旭两个半月的工资」 “行行行,我就给你二十块。” “我现在变卦了。” 吴信嘴角泛起了一丝调侃的味道,他面前的贾张氏已经成了案板上面的鱼,压根没有地方可逃。 都是贪心惹得祸。 眼瞅着到手的八十块要飞。 贾张氏急不可耐的摆出了吴信长辈的架子。 “小王八蛋,不是说好二十块吗?怎么一转眼变卦了,信不信我老婆子替你爸妈教训你一顿。” 这要是四合院,怎么也得换一个窝头吃,只不过眼前之人是一个为了推销心诚则灵床垫变得满嘴谎言的混蛋。 这一招。 吴信还真的不吃。 “那我的好好谢谢您呀,这东西更不能白白给你。” 吴信可不会被贾张氏骂几句就变得怒火三丈。 钱重要。 一切都是为了离开。 “二十五块钱,再加上你手中的十个大白面馒头。” “小兔崽子,你也不怕撑死,一根破木头要我老婆子二十五块,还要我十个大白面馒头。” “既然是吃,为什么不把自己吃的撑一点。”吴信用手掂量着手中的破木头,“这根东西到了鼎香楼,人家除了给一百块好处费,还给五套驴肉火烧,要不是被大妈你给碰到,这钱和驴肉火烧我贾仁一个人独吞了。” “你。” “都不是傻子,你也不要糊弄我,要不是我年纪轻,怕被人误会,这钱我就自己收了,收你二十五块外加十个大白面馒头,你还可以赚七十五块。” 吴信即小心却又大力气的后退着脚步,把他与贾张氏的距离从之前的两米远渐渐的变成了四米远。 没有背着贾张氏。 故意当着贾张氏一步一步的后挪着自己的身躯。 是时候给贾张氏添加点压力了。 这一招。 有个名堂。 叫做坑死你不偿命。 贾张氏上钩了,她看到吴信一步一步的拉开了与自己的距离,自行脑补了一个吴信想要独吞鼎香楼赏金的想法。 正如贾张氏自己算计的那样。 二十五块成本的东西却能换一百块。 稳赚不赔挣七十五块。 为什么不做? 也怕吴信真的撒丫子的跑了。 贾张氏反而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小王八蛋,我给你二十五块,给你十个大白面馒头,不许在涨价了。” 吴信笑了笑,露出了一口被他人为抹黄的大黄牙。 要让贾张氏记住自己这口大黄牙。 “我又变卦了。” “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变卦了?你该不是还想涨价吧?我告诉你,我老婆子身上没钱了,我就二十五块。” “我不要钱。” 贾张氏愣住了。 变卦不是为了钱! 那是为了什么? 嘶。 贾张氏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传言有种年轻人,由于父母早亡,他们年幼得不到母爱,长大后对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比较感兴趣。 自己该不是刚好碰到了一个缺乏母爱的年轻人吧! 贾张氏两手下意识的护在了自己的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吴信。 吴信要吐了。 贾张氏老虔婆这是唯恐自己将她给就地正法? 还用手把自己保护起来了! 尼玛。 我可不会对上了年岁的老太太泛起兴趣。 “你别乱想,我就是想跟你玩个游戏。” 贾张氏一惊。 游戏! 年轻男人跟上年数老太太玩的游戏! “我这个岁数都能当你妈了。” “你想什么那?你只要扯着嗓子高喊三声我贾张氏就是不要脸的老王八蛋,这破木头就给你。” 与吴信所想的不一样。 贾张氏压根没有丝毫的为难。 扯着嗓子高喊了四声“我就是不要脸的老王八蛋”的话。 你要我喊三声。 我大方的送你一声。 话罢。 手伸向了吴信。 “给我。” 失策了。 被老虔婆差点给算计了。 “老王八蛋,你不会以为自己高喊四声我是老王八蛋的话,我就会把破木头给到你吧?想什么那?二十五块钱外加十个大白面馒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贾张氏见自己伎俩被戳破,冷脸给了吴信二十五块钱及十个白面馒头。 还行。 没有从裤衩子或者袜子里面把钱掏出来。 吴信也避免自己嗅到了某些味道。 心怀鬼胎的两人各自快速离去,吴信担心贾张氏醒悟找自己后账,贾张氏焦急如焚的要去鼎香楼领取所谓的赏金!! 第15章反手举报贾张氏(补更昨天) 乘兴而来。 败兴而归。 满心欢喜要挣七十五块的贾张氏,直到被鼎香楼孙有福和杨宝禄两人架出鼎香楼那一刻,才恍然醒悟了过来,晓得自己被人给骗了。 二十五块钱。 十个大白面馒头。 被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用一根半尺长的木头给骗了。 儿媳妇没有了。 大孙子没有了。 一想到这些,贾张氏泪如雨下,哭的比尿的还多。 贾张氏也是神人。 得知自己被骗,忽的泛起了一个想法。 别人能骗我贾张氏,我贾张氏为什么不能骗别人? 于是乎。 在这个诡异想法的支配下,贾张氏依着当时吴信套路她的那些说词,开始了她所谓的报复之旅。 那根用来行骗的道具。 也就是木头。 贾张氏没舍得丢。 这可是她花高价买来的。 前脚把木头往地上一丢,后脚便急急忙忙的把木头从地上给捡到了手中,见没人关注自己。 先愣神了片刻,后不要脸的开始主动出击,抓着木棍朝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大肆忽悠起来。 “大妹子,大兄弟,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在你们眼中这就是木头,但它又不是木头,这是宝贝,很值钱很值钱的宝贝,我老婆子要不是年纪大了,要不是腿脚不好,我老婆子就亲自去领这个赏钱了。” “你们别不信,鼎香楼你们知道吧?这木头就是鼎香楼招牌上面的木头,人家鼎香楼开价一百块往回收这个木头。” “那块写着鼎香楼的牌匾,是宝贝,是大明乾隆皇帝御赐的宝贝,我老婆子有事情要忙,你给我七十五块,我把木头给你,你拿着这个木头去找鼎香楼换钱去,我老婆子对天发誓,这木头绝对能换一百块钱。” 被贾张氏拦着的那些人,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和小孩。 他们看看贾张氏,在看看贾张氏手里的木头,将贾张氏当做了神经病。 傻子。 拿木头当宝贝,还忽悠我们这些人上当。 你真行! 初次行骗。 没有经验。 连照猫画虎都不会。 你好赖换个地方呀! 贾张氏脑子里面进了水,想必是懒得动弹了,贾张氏充分上演了我被人丢在什么地方,我就躺在什么地方不起来的超级大戏。 身后三米远的地方,就是京城闻名遐迩的鼎香楼。 你在鼎香楼外面,可劲的吵吵,说自己手中的木头是鼎香楼高价回收宝贝,自己腿脚不好,懒得动弹。 再懒你连三米距离都不会走吗? 刚才有人看到了贾张氏被鼎香楼丢出来的一幕,知道这是贾张氏在胡咧咧,一大群人看稀罕的看着贾张氏。 杨宝禄也是心大。 这都有人拿他们鼎香楼说事情了,还跟那些人挤在一块,看稀罕的看着贾张氏的表演。 “鼎香楼的宝贝是大明乾隆写的,前几天被偷了,里面少了这么一根木头,鼎香楼开价一百块往回找,这木头被我老婆子给碰到了,我也不黑心的索要高价,你们给我三十块钱就成。” 贾张氏降价了。 见没人上当,果断的将原先的七十五块降到了现在的三十块。 成本价二十五块。 十个大白面馒头撑死了一块钱。 总价二十六。 卖三十块。 还能挣四块。 “你们想想,前脚从我手中买走这破木头,后脚就能挣七十块钱。” 贾张氏比划了一个七十块的手势,她记得当初吴信跟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好像比划了一个七十的手势。 要不说笨。 真是猪。 行走江湖。 总的有个化名。 吴信当初跟贾张氏说的时候,报了一个贾仁的化名,这个名字,你就是掘地三尺她也找不到。 贾仁。 假人。 人家都告诉你,他是假人了,你被骗就是活该。 贾张氏明明晓得自己在糊弄人,却将自己的真名给报了出去。 “我是贾张氏,我男人是轧钢厂的贾大旭,我儿子是贾东旭,我可不是骗你们,有把自己底细报出来的骗子吗?没有!是我好心想要让你们挣这个钱,宝贝,大明乾隆皇帝的御赐宝贝。” “人家一百块往回收,我三十块钱卖给你们,你们转手能挣七十,我轧钢厂红星四合院贾张氏,你们要是不相信,你们去红星四合院打听打听,看看我贾张氏是什么人,红星四合院在猫眼胡同。” 贾张氏真是贾张氏,把自己交代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让急忙忙跑来的街道都疯了。 这年月。 可有这个评比! 个人与个人。 集体与集体。 贾张氏用破木头行骗不说,还把自己的家庭住址、叫什么名字、老公是谁、儿子是谁交代了一个清楚。 在街道眼中。 贾张氏这就是在给他们街道抹黑。 老虔婆。 唯恐自己不能得了先进,跑到鼎香楼外面瞎咧咧。 反了你了。 也对那个跑来报信的王石头充满了感激。 得亏这个小兄弟报信报的及时,否则街道一准当这个睁眼瞎。 睁眼瞎街道不怕,就担心真有那个不开眼的傻蛋,信了贾张氏的鬼话,以高价买走贾张氏手中屁也不是的破木头,然后晓得自己上当受骗,到猫眼胡同来闹,最终收拾残局替贾张氏擦屁股的人只能是街道。 这事情真要是发生了,它就是街道仕途生涯中的污点。 还想着更进一步。 自然不可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 在王石头的带领下,街道一路小跑的跑到了鼎香楼外面。 人未到。 贾张氏自报家门及忽悠行骗的话语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街道的耳帘。 “你说这是破木头,你眼睛瞎了?这不是破木头,这是宝贝,大明乾隆皇帝御赐的宝贝,人家一百块高价收,我猫眼胡同红星四合院的贾张氏什么时候骗过人,你到我们大院打听打听,就知道我贾张氏是什么人了,什么?大明没有乾隆皇帝?怎么没有啊?” “贾张氏。” 贾张氏扭脸一看,是一脸怒容的街道,当下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街道。 贾张氏的直接管辖上司。 不怕是假的。 “王主任。” 第16章入住禽兽四合院(求收藏) “贾张氏,你在做什么?”街道强压着怒火,问道。 这个贾张氏。 真是给自己丢人。 你四合院里面闹腾,是肉烂在锅里,再胡闹也不至于丢街道的人。 你跑鼎香楼闹。 真他m有才。 鼎香楼里面看戏看了好久的孙有福,在把齐老太太安顿住之后,迈步走了出来,笑呵呵的与街道打了招呼,后把贾张氏来鼎香楼的所作所为说了一个详细。 “您是她的街道,您可算来了,这位贾张氏,刚才拎着一根破木头来到我们鼎香楼,非说是我们鼎香楼花高价悬赏的宝贝,一张嘴就是一百块钱,我说不是,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就骂开了,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街道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 这事情贾张氏能做的出来。 撒泼。 是四合院里面人见人烦的混蛋玩意。 “说我们鼎香楼店大欺客,还说我们鼎香楼出尔反尔,我实在没招了,招呼我师弟把贾张氏架出了我们鼎香楼,剩下的您都看到了,贾张氏拿木头行骗不成我们鼎香楼,开始满大街的行骗,还拿破木头说事,是什么大明乾隆皇帝。” “带走。” 街道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后面跟着两个保卫科。 两保卫科三下两下把贾张氏给捆了一个结实。 “街道,不瞒您说,我们鼎香楼可常来吃饭的外朋,这要是被外朋看到,往小了说,是胡闹,往大了说,这就是给咱们伟大的国家抹黑。” 不用孙有福提醒,街道也知道这一点,要不然不能一口气跑到这里来,对举报贾张氏的王石头愈发的感激。 王石头。 街道的贵人。 没有王石头的举报,任由贾张氏在鼎香楼胡闹,这要是让外朋看到了,还以为京城都是这么胡搅蛮缠的主。 事情也就如孙有福说的那样。 给伟大的国家抹了黑。 街道要吃不了兜着走。 “小同志,真是谢谢你。” 王石头老实巴交的脸颊上面泛起了一丝开心的我帮到了你的愉悦笑容。 “不用谢,这是俺应该做的,要是没什么事情,俺就走了,俺还有事情。” “小同志,你不要害羞,也不要害怕,我真是谢谢你,我瞅你不像京城人士,你来京城是走亲戚还是办事?人生地不熟的,你说个地方,我找人带你去,省的你无头的苍蝇乱撞。” 王石头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那您帮俺看看这封信上面的地址在那里?” 一封还带着体温的信笺从王石头手中变到了街道的手中。 一看地址。 街道乐了。 轧钢厂! “王同志,你到轧钢厂做什么?” “您别叫俺同志了,您叫俺石头就成,俺们村的人都叫我石头,说叫这个名字的人好养活,俺们村长说,只要俺拿着这封信,就能吃上轧钢厂的商品粮,是出人头地。” “那我就叫你石头吧,石头,这上面的地址我知道,至于这封信里面的内容,我也知道,真是巧的厉害,你竟然要进轧钢厂工作,石头,轧钢厂职工通常都在我们街道居住,你跟着我就行,我先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王石头脸上泛起了憨憨的笑容。 “俺们村长说京城里面都是好人,合着俺出门遇到了贵人。” “你才是我的贵人,要不然我指不定被她祸祸成什么样子那。”街道看着一脸不忿表情的贾张氏,“我说错了吗?你还大明乾隆宝贝,给你三十块钱就把这一百块的东西卖给人家,你这话谁信?” 贾张氏一顿。 谁信? 我贾张氏不就信了嘛。 我还骗了二十五块及十个大白面馒头。 “主任,我错了。” “你不是错了,你是犯罪。” 街道越看贾张氏越是不顺眼。 反过来越看王石头越觉得王石头这个孩子老实可靠,也就把王石头安排进了猫眼胡同的红星四合院内。 正常情况。 是你先办理轧钢厂的入职手续,然后拿着轧钢厂开具的工作证明去街道办理入住手续,人家街道把你安排在那个四合院,你就去那个四合院居住。 街道有感于王石头对贾张氏的举报。 可以这么说。 王石头举报贾张氏的行为等于救了整个街道办上上下下的所有人。 当着外朋的面抹黑我们的集体。 这就是大罪。 真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贾张氏吃罪不起,街道办的这些人也得跟着倒霉。 再加上街道看王石头老实,是个村里来的孩子,考虑到他们一旦不安排住的地方,王石头这老实孩子就有可能流落街头。 本着灵活灵用的原则。 也有王石头手中信笺作保的因素。 特事特办的先把王石头的住宿给安排了。 猫眼胡同红星四合院。 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的最终发生地。 这个年代,房子没有私人一说,很多房子都被收归国有,被收归的房子由国家统一分配。 国家分配你房子,可不是说你白住,你还需要缴纳一定的房租。 正式工与临时工的待遇是不一样的,正式工缴纳的房租少点,临时工缴纳的房租多点。 通常来说,你住进这间房子,你交个十多年或者二十年房租这房子就可以变成你自己的,将来确权的时候,会把这个房子确权到你的名下。 房租最低的缴纳是按月,你要是有钱,可以一次性缴纳一年甚至更久,相当于变相的买下了这个房子。 托了贾张氏的福。 主要是王石头举报贾张氏建功。 街道给王石头选中了一间四合院中院东侧的一套厢房。 这房间不小,估摸着一百多平米的样子,算是四合院里面最大的一间房子。 房间大。 租金自然就高,每个月差不多需要五块钱的租金,一年下来就是六十块,高昂的房租吓退了四合院的禽兽,否则依着四合院禽兽的尿性,早把这房子霸占了。 应了那句话。 朝中有人好做官。 承了王石头情谊的街道,以临时暂住为由头的把房子划到了王石头的名下,又以王石头帮着街道抓获了给集体抹黑的贾张氏,免除了王石头两年租金。 第17章王石头就是吴信(求收藏) 一封信。 一件对贾张氏的举报。 让王石头成功的落脚四合院,也避免了自己晚上继续睡大街的下场,昨天晚上的得亏是遇到了贾贵和黄金标,真要是换个稍微精明点的人,王石头借醉酒露宿街头的戏码极有可能泡汤,借着就是他被当场擒获的下场。 此王石头非彼王石头。 是吴信。 跟贾仁一样,王石头又是吴信一个虚假的马甲身份。 不一样的地方。 是贾仁百分之百虚构。 王石头却有一定的证据在佐证这个身份,算是李代桃僵。 与贾张氏分开后,吴信一共遇到了两件对他有着切身利益的事情。 第一件。 替罪羔羊出现。 一个外形与当初刚穿越就被大妈抓住的吴信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男子被抓获,该男子姓张名世豪,明面上是合胜大队的队长,真实身份是弯弯潜伏小组组长。 计划在十年大庆的时候,搞这个破坏活动。 意外的因吴信的穿越被莫名其妙的抓获,有关部门从该男子家中查获七八支长短武器及部分爆炸物,另查获电台一部及少量黄金和美刀。 之所以被肯定。 是抓获吴信的大妈亲自确认,确认这个坏蛋就是吴信。 另外就是有关部门从这名男子的家中找到了一张与吴信身上随身携带一模一样的弯弯钞票。 这两点。 此坏蛋不是吴信他也是吴信了。 第二件。 吴信被两个街溜子给盯梢了。 起因是这两货目睹了吴信行骗贾张氏的全部过程,以这个黑吃黑的身份出现,还把吴信给堵在了这个无人的死胡同里面。 吴信以自己挨了对方三拳两脚的代价成功的施展了这个断子绝孙脚,把两街溜子踢得鸡飞蛋打。 跟许大茂是一个下场。 本着遇到就不能放过的原则。 吴信从两个街溜子身上找到了几十块钱及部分票据,又找到了三封据说是被街溜子前几天抢来的信笺。 清一色都是来京城找工作的推荐信。 几乎没有考虑。 吴信果断的使出了这个李代桃僵之计策。 电视剧《猎场》中有着相应的片段过程,都是将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去糊弄整个世界。 不同的事情。 是《猎场》电视剧中,主人公扮演了一个逝者。 禽满四合院中,吴信伪装的这个王石头他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快则三天,慢着七天。 这是吴信给自己设定的离开期限。 换言之。 在吴信的心中,王石头这个半真半假的身份最多只能存在七天,否则极有可能被引爆,继而使得吴信死无葬身之地。 离开。 这是吴信的想法。 没有既来之则安之的盘算。 自打吴信穿越的第一分钟开始,吴信的心中就在想着如何离开且坚定自己要离开的想法。 扮做王石头。 是权宜之计。 偷跑肯定不行,上午抽空去了一趟火车站,吴信亲眼目睹了某些行为,也印证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八个字的真实含义。 介绍信。 买火车票需要介绍信。 没有介绍信。 你别挡着后面人买票。 一开始吴信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买个站台票,想办法混进去,趁着人流挤上火车,大不了将来查票的时候,自己在想办法。 想法不错。 但却没法实施。 满京城都在追捕坏蛋,站台票他也需要介绍信。 这个时代的介绍信就跟后世的身份证差不多,都是你身份的证明,有则可以,无却不行。 没奈何。 吴信泛起了先给自己编织个身份的想法,哪怕就是弄个假的也行。 真的需要钱。 假的更需要钱。 从火车站出来,吴信偶遇贾张氏,后面就是行骗贾张氏,被街游子堵死胡同等事情的陆续发生。 可以这么说。 王石头这个半真半假的身份勉强算是缓解了吴信目前的窘迫。 选择王石头。 是因为信笺内交代的很清楚,王石头父母双亡,城里、村里没有任何亲戚。 也就不存在暴露吴信是假扮者的可能。 换个有亲戚的试试? 估摸着前脚落户四合院,后脚人家亲戚就带着人来抓吴信了。 孤儿有孤儿的好处。 起点小说中,主人公但凡穿越不都是父母双亲齐祭天为开局吗? 选择四合院。 是吴信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禽兽满员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他们各人有各人的算盘,大到三位管事,小到未出世的贾家白眼狼组合。 跟行骗贾张氏是一个道理。 都是本着钱去的。 《你摊上事了》小品中,郭冬临说过这么一句台词,潜逃他需要经费。 顾名思义。 吴信的离开,也需要一定的金钱支持。 至于票据。 吴信不考虑。 除非是全国票据,要是京城地区的票据,真不好意思,你出了京城地界,去别的地区人家压根不承认。 会闹笑话。 你用京城发布的票据买我阳城的物质。 谁给你的胆子? 梁静茹? 除了买不到东西,着急还的进里面冷静一段时间。 所以吴信只考虑钱。 易中海两口子有钱,刘海中有钱,聋老太太也有钱,贾家同样有钱,甭管是电视剧,还是同人小说,这些人都是富豪一样的存在。 反正是禽兽。 自己将他们的钱弄来。 是替天行道。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贾张氏他们,在吴信的眼中就是肥羊一般的存在。 从街道王主任领着吴信。 不不不。 是王石头出现在四合院那一刻,四合院的天就已经变了。 脸上依旧是老实巴交的表情,身上的衣服也显得土里土气。 这是吴信第三次换装的结果。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不是时间来不及,吴信还想把自己的脸颊稍微往黑晒晒,再把手中的茧子给弄出来。 村里娃娃。 干农活。 也难不倒吴信,他甚至都没有张嘴解释,茧子和脸颊白皙便被街道王主任给自行解决了。 父母双亡,大病了一场,一个多月没有出门。 “石头,你别害怕,有我这个婶婶在,你放心大胆的住,你可是我们街道的英雄。” 举报贾张氏。 往吴信成了街道的英雄。 第18章刚进四合院,就面临被算计(各种求) 红花需要绿叶衬。 吴信是街道的英雄。 那么贾张氏就是街道的耻辱。 安慰了一句吴信的街道,又冷眼瞪了瞪身后被街道人员押着的贾张氏。 “你是我们街道的耻辱。” 贾张氏在哆嗦。 害怕是一方面。 羡慕是一方面。 堂堂四合院撒泼能手贾张氏被人当垫脚石给踩了。 「小王八蛋,举报我老婆子,你要是住在别的地方,我老婆子还真的没方法弄,你进了四合院,我老婆子有的办法收拾你,我大晚上砸你家玻璃,我在你家门口倒尿,还有房子,我们家东旭就要结婚了,怎么也得有个住的地方,你的房子我老婆子就占了,算是你举报我老婆子的补偿」 吴信真有点傻眼。 不愧是禽兽四合院。 自己刚刚入住,连他m房子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有四合院的禽兽惦记上了自己的房子。 要房子结婚。 这词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秦淮茹算计傻柱,不就是冲着傻柱的房子在使劲吗? 那个时候是为了给棒梗结婚。 现在这个时候是为了贾东旭结婚,把棒梗给弄出来。 尼玛。 老虔婆。 这是尽等着挨吴信的收拾。 不收拾都对不起他吴信。 霸占我房子。 就看你有没有命占了。 我坑死你。 贾张氏与吴信两人各自盘算着对方。 很快。 一个四十来岁,瘦瘦高高,斯斯文文,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的男子手拎着浇花的水壶迎了上来。 闫阜贵。 四合院的三大爷。 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里面唯一比较还算正常的一个人,算计不到就受穷口头禅的发明者。 身为小学老师,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人,不算计还真的不行。 四合院里面可有隔三差五给贾家捐款的大戏,身为大院三大管事之一,纵然闫阜贵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给压根不穷的贾家捐款。 唯一的瑕疵。 是算计过头,闹的晚年不这么幸福。 一看到街道领着人上门,这是四合院里面又安排了新住户。 「新住户,以介绍给大家认识为名,让其好好的摆几桌,又能减馋,又能省饭,节省不少钱那」 吴信委实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前脚被贾张氏算计房子,后脚被闫阜贵算计吃食。 四合院也就四合院了。 “主任,这是来新人了吧?” 闫阜贵脸上泛起了笑意,不知道是为四合院来了新人,还是为他们闫家能省一顿饭。 “小同志,你好,我是闫阜贵,这个大院的三大爷。” 闫阜贵借着说话的工夫,上下打量着吴信。 穿着装扮! 有点不尽人意。 粗布麻衣,土里土气,右脚布鞋还露着大脚趾。 一看就是农村来的孩子。 家里的经济也不怎么好。 经济可是闫阜贵评估自己今晚能不能占到吴信便宜,占吴信多少便宜的标杆。 家贫。 兜里貌似没有多少钱。 估摸着吃不上肉菜 不过窝窝头也是好的。 在闫阜贵心中,能省钱为主要原则。 模样有点白净,不像是农村来的孩子,当像是城里来的娃娃。 可这有什么用? 没用。 再好看的模样他也不能当饭吃,远不如两个窝窝头来的实惠。 奇怪了。 既然是农村来的,那跟街道是什么关系?竟然让街道亲自送进四合院,这与四合院里面其他住户不一样,难不成有着别样的关系? 真要是这样。 可得好好拉近一下关系,借着这个年轻人讨好街道,继而获利。 吴信哭笑不得。 闫阜贵的心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你好,俺,俺,俺。” 吴信故意没说自己的名字,他以害羞老实为由头的把这一步给节省了,这关系到吴信下一步改名。 王石头这个名字吴信不会用太久。 有暴露的危险。 “闫阜贵,你没有猜错,这个娃娃是咱们四合院新来的住户,他住在中院东侧厢房。” 闫阜贵倒吸了一口凉气,愣神了几秒,又感到了一丝惊讶,不由得又一次打量了几眼吴信。 中院东侧厢房。 四合院里面最大的一间房子。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前脚还说人家没钱,后脚人家租住了四合院内房租最贵的一间房子。 中院就一间房子没人居住。 也不是没人要,而是压根没有人住得起。 内外套间差不多一百多平米左右,每个月五块钱的房租,令无数人望而却之,高房租吓退了很多人。 这孩子有点看不明白。 太匪夷所思。 一个农村来的娃娃,脚上的布鞋还露着脚指头,且明显不合脚,这么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住得起这么贵的房子? 难道他在城里的关系硬的狠。 应该是。 街道亲自送上门。 “这孩子真的不错。” 吴信有点不适应闫阜贵的突然热情。 这闫阜贵也太势利眼了吧、 刚才闫阜贵话语里面的意思可不是这个意思,那种轻看自己的眼神太明显了,吴信推销心诚则灵床垫过程中,遭遇了太多这样的不屑眼神。 一听说自己住中院东厢房,这嘴脸立马变了。 估摸着是觉得自己背后有人。 论不要脸的程度,闫阜贵也是首屈一指。 不愧是个老机灵鬼。 “闫阜贵,今天刚好是周日,现在又是中午,你把大院里面的人招呼起了,我宣布两件事情。” 没用两分钟。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便全都被喊到了中院。 一个个看稀罕的看着吴信,也一个个盘算起了吃吴信加入四合院的搬迁席,愣是没有注意到被押着的贾张氏。 易中海身为一大爷。 自然第一个发话。 刘海中心有不甘也不行。 这是规矩。 一就是比二大一点。 “主任,人都到齐了,您开始吧。” “我宣布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这个孩子将成为咱们四合院新的住户,他居住在中院东侧厢房,老易,你可得给我照顾好这个孩子,这孩子父母前几天刚刚没了,自己也大病了一个多月,村里没发活了,写了介绍信到咱们轧钢厂上班。” 易中海笑了!! 第19章这是要敲打我(求收藏) 易中海笑的特开心。 就算没有心声这个外挂,吴信也知道易中海为什么发笑。 父母双亡! 在别人眼中是无依无靠,任由拿捏。 但在易中海眼中,却是优点。 考虑到吴信老实木讷,父母双亡,易中海没有孩子,是绝户,算计着让吴信给他养老。 这是原因! 帮易中海养老又不是不可以。 易中海有钱,有技术,四合院里面还有房子,只要易中海两口子死了,这些东西便全都是吴信的。 有些事情很简单。 想想潘金莲终结武大郎的梗。 大朗,起来喝药了。 一碗汤药下去,一了百了! 易中海能不能等到吴信帮他养老。 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因为吴信压根没有常住四合院的想法。 虽然张世豪这个替死鬼帮扛雷了,吴信没有了性命之忧,但这个身份的黑户始终是困扰吴信的一大难点。 身份是假的。 没准什么时候就炸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借着王石头的名义进驻四合院,然后想办法开介绍信买票,实在不行给他来个曲线救国,远去港岛,不一定非要走直线,必要的时候可以绕一绕路。 想到此。 吴信木讷的低下了头。 人设。 要营造自己老实巴交的一面出来,这关系到吴信能不能从四合院众禽手中获取钱财,他越是表现的老实,四合院众禽就越是自以为是,吴信也越发便于从事。 谁算计谁? 真不一定。 “第二件事。”街道加重了语气,恶狠狠的训斥着易中海三位管事,“我说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你们这个大院管事能不能干?你们要是不能干,你们跟我吱应一声,我王秋实麻溜的给你们换掉。” 刘海中就指望着在大院大会上面过过他当官的瘾,这要是把大院管事的帽子给去掉了,刘海中可就彻底悲催了。 “王主任,听您这个口气,我们四合院又给您惹祸了?” 街道火大的不行,好好的仕途,差一点就被贾张氏给毁掉。 “押上来。” 街道把贾张氏推在了人群当中。 众禽大惊。 贾张氏被绳子捆着,嘴里还塞着臭袜子,她不是拎着十个大白面馒头代替贾东旭登亲家门了吗? 怎么被捆上了。 这是贾张氏犯事了? 该不是人家不同意,贾张氏大闹亲家! 依着贾张氏撒泼的性格,这种事情还极有可能做的出来! “贾张氏,你糊涂啊。” 吴信皱了皱眉头。 不到四合院,不知道四合院的禽,不亲自面对易中海,不知道易中海屁股的歪,怪不得电视剧中,易中海隔三差五的组织大家给贾家捐款捐物。 根结在这里。 吴信从易中海的身上体会到了一种发自骨子里面的对贾家帮扶的古怪,什么事情都没说,什么事情人们也都不知道,易中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就开始高高抬起轻轻放下,糊涂二字立马成了贾张氏的台阶。 “易中海,你知道什么?贾张氏怎么就糊涂了?该不是你易中海这件事当中也有参与吧。” 易中海脸色一顿。 没想到街道这么不给他面子。 当着四合院众禽的面给他来了一个二比零。 “主任,我是说贾张氏糊涂,又惹得您生气了。” 易中海赶忙给自己寻台阶下。 也是怪了。 贾张氏出事,帮出头的却不是贾东旭这个儿子,更不是贾大旭这个丈夫,而是与贾家没有一毛钱关系的易中海。 就算有一大爷这个大院管事的头衔。 貌似也解释不通。 人家丈夫没说话,你一个外人跟着瞎参呼什么。 有情况! 吴信瞬间发现了端倪,贾张氏与贾大旭两个人貌似造不出贾东旭! 贾东旭的亲爹是谁? 易中海还是何大清? “易中海,贾张氏今天拎着一块破木头去鼎香楼外面,拦着来来往往的人说这根木头是鼎香楼的宝贝,人家花一百块高价回收,只要给她贾张氏四十块钱,这木头就给到人家手中,还说人家赚大发了。” “不是四十,是三十。” 贾张氏这个时候还在解释。 也不想想。 四十跟三十有区别嘛。 都是骗人的数字。 “有不知道鼎香楼的,我给解释解释,鼎香楼的驴肉火烧、驴杂汤可是一绝,经常有外朋进出,贾张氏拎着破木头在鼎香楼外面行骗,这要是被外朋看到了,人家会怎么看待我们?得亏这位同志,跑来报告,要不然我这个街道也得跟着吃训面。” 众禽的目光又落到了吴信的身上。 怨不得是禽兽四合院。 百分之百坐看吴信倒霉的眼神。 尼玛。 这地方。 真不是人待的。 吴信决定,尽早的离开。 “易中海,你是大院的一大爷,贾张氏这件事很恶劣,你监督贾张氏好好改造,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从旁督促,我不信教育不好你贾张氏。” “主任,我们一定保证完成任务,争取帮助贾张氏早改正。” 刘海中抢先一步的率先表态。 街道点了点头。 又瞪了一眼贾张氏,随后小声叮嘱了几句吴信,扭身离开了四合院。 按理说。 人家街道交代你任务了,你好好办差。 易中海却舍大抓小,放着贾张氏不教育,敲打起了吴信。 托心声的福。 敲打原因也知道了。 街道说吴信是从村里来的,在易中海心中,乡下人见识浅薄,比较好忽悠,先敲打,在拿捏,后给个甜枣。 恩威并施。 身为大院的一大爷。 易中海端出了这个四合院一大爷的架势。 看着屋内发呆的吴信。 易中海心中不由得暗道了一句,还真是乡下来的苦孩子,这一百多平的房子愣是将吴信给看傻了。 殊不知。 吴信心里盘算着屋子里面的这些东西能卖多少钱。 有些家具几十年后是值钱。 可那是几十年后的事情。 吴信要顾眼前,盘算着桌子能卖多少钱,凳子能卖多少钱,房子! 房子不能卖。 “咳咳咳。” 易中海咳嗽了几下,将吴信的注意力从这个变卖家产转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第20章气易中海(各种求) “你叫?” “俺叫王石头。” 吴信故意把王石头三个字说的很小声且模糊不清,要混淆名字这个概念,以此来减小吴信暴露的可能性。 “你叫什么?” 易中海果然没有听清楚,重新询问了一句。 “俺叫王石头。” 吴信套路继续上演,声音更小,比蚊子哼哼强不了多少。 几次过后,易中海还是没有弄清楚吴信叫什么,他也没有了兴趣。 敲打为主。 “小同志,我年纪跟你爹差不多。” “这么说您儿子跟俺岁数差不多了,俺们村长说了,说俺来了这里,可不能丢俺们村的人,见了年纪大的,要叫哥哥,见了年纪小的,要叫弟弟,您儿子俺是叫哥哥好,还是叫弟弟好?” 字字如刀。 句句如剑。 扎的易中海体无完肤,心神和精力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我尼玛是绝户! 我是绝户! 我没有儿子! 易中海都要疯了,也忘记了敲打吴信的本来想法,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吴信。 “对不起,俺错了,俺真的不知道您的孩子不在了,俺给您道歉,俺们村长说了,说孩子不在了,这就是没有缘分,您儿子死了,就是您儿子回家了,您消消气,千万别累坏了自己的身子,身子要紧。” 易中海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冲垮。 你还不如说我绝户那。 他突然意识到不能让吴信在这么说下去了,在说下去,指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语来。 “刚才王主任忘了给你介绍,我还是咱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 吴信一头黑线。 什么玩意。 这都开始跟自己装上了。 还大院一大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官有多大。 明摆着这是欺负吴信刚从村里来。 自己都说易中海是绝户,儿子死绝了,还没有气愤易中海! 要慎重对待。 “你刚从乡下来,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一大爷是干什么的,我给你打个比方。在咱们四合院,我这个一大爷就好比是你们村的村长。” 吴信脸色平静。 不就是一个村长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一大爷,二大爷,我呸。 看到吴信没有反应,易中海心中有点不乐意了,这乡巴佬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我说的都这么明显直白了,他怎么还四六不懂,这傻乎乎的样子,能替自己养老吗? 易中海是要找养老的人,可不会找那种傻子,他看中的目标是傻柱那种分不清里外的二货。 “一大爷,一大爷你在屋里吗?” 吼叫的人是闫阜贵。 后面跟着刘海中。 这是奔着吃吴信乔迁席来得。 “我晓得了,您刚才说这个大院里面,您这个一大爷就跟我们村长一样大,那您这个官可真的大了去了,管的事情也多,我们村长连这个牲口什么时候配种,什么时候产仔都负责,我刚才看到有狗,这狗的事情是不是您也抓?” 还没有踏进家门的刘海中和闫阜贵脚步一顿,两人各自交换了一下眼神。 吴信的诡计建功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都以为易中海又在背着他们两个大院管事搞事情,跟人家吴信胡咧咧。 刘海中不满意的说道:“老易,不是说一起教育贾张氏嘛,你怎么跑这屋来了,你这又是抛下我们两个人单独行动。” 闫阜贵赶紧附和,“老易,这事情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是我闫阜贵挑你的理,你是这次真的办的不怎么好。” “街道王主任的意思,贾张氏可得好好教育,我刘海中的意思,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贾张氏差点毁了咱们大院的文明,也差点给街道抹了黑,必须要狠狠的教训贾张氏,我准备让贾张氏把咱们大院的卫生包了,先打扫三个月的,再把我们大院的厕所清理三个月。” 吴信看出来了。 刘海中跟电视剧里面演绎的一模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把易中海干下去,让自己独霸四合院。 闫阜贵还好点,就算计着要怎么吃席。 他们各自算计。 吴信也在算计着。 易中海趁机介绍,“这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后院管事,这位是闫阜贵,大院三大爷,前院管事,我易中海是中院管事。” 吴信又在使坏,他用手挠着自己的头发,故作纳闷,“城里还真的跟俺们村里不一样,一个院里有三个村长。” 刘海中三人无奈的笑了笑。 另外两个大爷当面,他们还真的没法跟吴信一般见识。 诛心的话还在后面。 “俺有点闹不清,一个大院三个大官,谁的官更大一点,俺们村长说了,官大一级压死人。” 一听到大官二字。 刘海中的神经瞬间敏感了。 “我想你是误会了,咱们院里的三个管事大爷不分大小,都是为大家服务的,有什么大小事情,都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商量着来,你刚搬来,不太懂这些,等过几天就知道了。” 易中海撇了撇嘴巴。 刘海中就不能听到这个官字。 看着还在解释谁大谁小的刘海中,易中海实在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敲打没有成功,还被吴信给气了一个半死。 自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如何把吴信拿捏在手中。 极好的各方面都不错的替易中海两口子养老的人选。 贾张氏的事情,还的解决。 “贾张氏的事情,咱们晚上开大院大会处理,现在大中午的,人们都要睡觉。” 刘海中不高兴,正经事情还没有敲定,易中海可不能让溜了。 闫阜贵也不乐意,吴信搬入四合院的搬迁席还没有说好,走什么走?他这也是替易中海考虑。 闫阜贵太清楚易中海想要什么了。 吴信父母双亡,这条件刚才街道介绍的时候,闫阜贵看到易中海眼神中都开始冒火。 这是有了想法。 吴信请客没钱,易中海有钱呀。 甭管吴信借易中海的钱,还是易中海主动借给吴信的钱,都是拉近吴信与易中海关系的桥梁。 闫阜贵这么一琢磨,吃吴信席的负罪感都没有了。 第21章先坑易中海五十块钱(求收藏) “老易,你等会走。” 闫阜贵朝着易中海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的这点小伎俩。 瞒不过易中海和刘海中。 谁不知道谁? 四合院三大管事大爷,各有各的特点,闫阜贵以扣闻名,刘海中以官闻名,易中海以伪闻名。 “你叫什么名字?” 吴信故技重施,小声的说了自己的名字,也不管闫阜贵听到了没有,当场把头给低了下去。 老实孩子。 见了生人都怕。 这还不是任由人拿捏? 闫阜贵笑了,这顿席肯定吃上了。 “是这么一回事,咱们四合院是个文明和谐的四合院,四合院里面有这个新来住户请四合院街坊们吃饭的规矩,也不是为了吃席,就是想要让你在街坊们面前露露脸,体现一下你这个与邻为善,吃席不是目的,目的是增进友谊。” 请客戏码。 这可是吴信一直期待的大戏。 闫阜贵不提请客。 吴信如何吸血四合院众人? 要请客。 “俺没钱,规矩又不能坏,俺们村长说了,说城里的规矩比俺们村里的多,俺到了城里,代表着俺们村的外在形象,可不能坏人家城里的规矩,俺的意思,能不能借俺点钱,让俺请大家伙吃饭,等俺发了工资再还。” 闫阜贵呆了。 刘海中愣了。 易中海傻了。 这孩子这么好说话吗? 要知道现在这个年景,吃食堪比性命,人人都宝贝的很,莫说请大院里面的街坊吃饭,就是朝人家要个窝头,人家也不会给。 吴信却想也不想的同意了请四合院街坊们吃饭的请求。 太反常了。 反常的让三位管事大爷都懵逼了。 四合院里面是陆陆续续搬来了新住户,爽快答应请吃席且将请吃席一事付诸行动的人也就吴信一个人。 吴信麻溜的同意请吃饭,让三位大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尤其闫阜贵。 他可是为了吃吴信的席,在来之前愣是准备了一大套说词,什么街坊情谊,什么远亲不如近邻,等等!结果愣是没有了用武之地。 吴信答应请吃席了,你还吵吵什么? 难处就是没钱。 人家也说了,等发了工资再还。 三位大爷中,闫阜贵没钱,刘海中也比较紧,唯一适合借钱且可以借钱的人,就是一大爷易中海。 闫阜贵眼巴巴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觉得不得劲,总感觉有这个不对的地方,可具体那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太匪夷所思了。 你们让吴信请客,人家吴信答应请客,还想怎么着? “你就这么答应了?” 易中海傻愣愣的问了一句,他现在有点摸不准吴信的脉门了。 “俺同意请客,这不是大院的规矩吗?俺们村长说了,说规矩大如天,谁也不能轻易坏了规矩,可不能因为俺刚来没钱,就把大院的规矩给坏了,这要是传出去,会让人戳俺后脊梁骨,说俺们村里来的人不懂规矩。” “你不考虑考虑?” “俺考虑了呀,俺考虑的结果就是不能坏了大院的规矩,俺同意请客。” “四合院里面一百多口子,一个人五毛钱,也得五十块。” “这么多吗?”吴信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也中,俺们村长说了,说远亲不如近邻,到了城里就得好好跟城里的邻居们处,俺爹俺妈走的时候,就是俺们村的乡亲们帮着处理的,这就是街坊情谊,走到什么地方,都不能坏了街坊情谊,俺决定了,俺要遵守大院的规矩,俺就是没钱,您借俺五十块钱,俺出去买东西,等俺发工资了,俺还您。” 手伸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坐等着易中海掏钱。 吴信原本的计划是先借易中海三十块钱,但易中海说了,说请客一顿要花五十块钱,自己要是不要个五十,都对不起易中海的这番提醒。 闫阜贵在旁边敲边鼓。 五十块钱。 可以买鸡买鸭买猪肉。 算减了馋。 一大家子人能省不少钱。 跟刘海中一样的毛病,刘海中是听不得这个官字,闫阜贵却是听不得这个请客吃饭。 “老易,人家孩子一片好心,是为了维护咱们大院的规矩,你可不能坏了规矩,这孩子是轧钢厂的职工,又是你中院的住户,父母都不在了,你可得好好照顾。” 言下之意。 借钱不借钱,关系到人家替不替你养老。 父母双亡又要进轧钢厂的年轻人。 不好找。 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面上是为了易中海,实际上是为了自己。 易中海当然听出了闫阜贵的意思,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他觉得事情不对头,五十块钱,相当于易中海一个月的工资。 刚刚升到六级。 “一大爷,三大爷说的对,俺父母不在了,俺进了中院,归您这个大院管事负责,您就相当于是俺的父母,这个钱俺肯定还。” 吴信用话挑拨着易中海的心思。 您就相当于是俺的父母。 几个字重锤一样的击打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什么傻柱。 统统去吧。 “给你五十块,钱不着急还。”易中海掏出了五张十元钞票,塞在了吴信的手中,故作大方的说。 也不是故作大方。 这钱在易中海眼中,是钓鱼诱饵一般的存在。 吴信借的越多,越是还不起,越是要替易中海养老。 易中海考虑的很清楚。 唯一没有考虑到的一点,是吴信在骗易中海的钱,快则三天,慢则七天就要跑。 到时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谢谢您,俺会尽快还您钱的。” 吴信接过易中海递来的五十块钱,扭身出了四合院。 “这孩子,真老实。”闫阜贵看着吴信离去的身影,笑眯眯道:“老易,你可得谢谢我。” 都不是笨人。 晓得闫阜贵话语中谢谢二字的含义。 “老闫,事情成了,我请你吃一个月的饭都行。” “那咱们说好了。”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反正胆子挺小的,估摸着过几天就好了。” “是有点胆小,这孩子刚从乡下来,万一被骗了怎么着?” 第22章傻柱和聋老太太对吴信的怀疑(求收藏 “不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我们问他叫什么,这孩子都胆小的不敢说,人生地不熟的,这要是随便冒出一个人说是咱们四合院的人,这孩子肯定被骗。” “那我出去瞅瞅,可不能让骗了。” 闫阜贵急了。 吴信手中的钱关系到他能不能吃席。 要重视。 刚出房间。 见到傻柱从外面回来。 当下把傻柱当做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多嘴跟傻柱询问了一句,确认傻柱看到吴信去了菜市场,闫阜贵才把这个心给收到了肚子里面,后又想起了吃席的事情,把做饭的差事交给了傻柱。 “傻柱,刚才街道来咱们四合院了,给咱们四合院领来了一个新住户,这新住户敞亮,说要请咱们大院的人吃席,你是谭家菜的传人,又是咱们大院的一份子,这做饭的差事可得你傻柱来。” 傻柱有些愣神。 四合院是有这个新来住户请大院众人吃饭的规矩。 可这个规矩也就是人们说说。 傻柱在四合院里面住了这么些年,打记事起,还真没有新住户一进来就请街坊们吃席的事情发生。 更不用提现下这个年景,他一个窝窝头恨不得变成两个来吃。 还有人请吃饭,请整个大院上百口子人吃饭,五十块都打不住,清一色肚子里面缺少油水的主,逮着白吃的饭还不可劲的吃。 “傻柱,你给个痛快话,到底行不行?” “三大爷,行是行,关键我有点疑惑,这谁啊?财大气粗的要请咱们大院所有人吃席,合着这是搬来了一个老财地主。” 在傻柱心中,敢这么造的人也只有地主老财了。 “傻柱,你可说错了,人家不是地主老财,是一个刚从村里来的小伙子。” 都说傻柱愣。 是个混不吝。 但是必要时刻。 傻柱一点不含糊。 就好比现在,所有人都等着吃吴信席的关头,傻柱却发现了内里的不寻常。 一个刚从乡下来的穷小子,花五十块钱请大院里面的街坊们吃饭,这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脑子被猪给啃了。 “三大爷,你确定那是乡下来的小伙子,不是地主老财?” “傻柱,你还不相信三大爷了,就是乡下来的小子,脚上的布鞋还露着脚指头,且不合脚。” “那就更不应该了。”傻柱顿了一下,“该不是坏蛋吧?” “别瞎说,街道亲自领来的,人家街道都说是英雄,要不是这个小伙子,贾张氏都要蹲号子了。” “三大爷,咱的好好唠唠,乡下来的穷小子,本身没钱,还穿着漏脚指头的布鞋,这要是换成我傻柱,我傻柱可不会大方的花五十块钱请街坊们吃饭。” “所以你叫傻柱,人家是这个勇敢制止犯罪的英雄,胸怀就不一样,人家舍小家为大家。” “许大茂,你说什么?” 贾东旭难得的硬气了一回。 许大茂拿她母亲鼎香楼外诈骗一事说事。 孰可忍孰不可忍。 “我说人家是敢于打击犯罪分子的英雄,贾东旭,你是不不服气?” “贾东旭,这是我傻柱跟许大茂的事情,你别瞎参合。” 四合院的关系有点乱。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堪称一生之敌,谁也看不上谁,但是两人面对贾东旭的时候,又一致对外的看不起贾东旭。 根结是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是轧钢厂的职工,一个是食堂的帮厨,马上就要转正成为正式厨师,一个是宣传科的见习放映员,也马上要转正成正式放映员。 四合院里面五大年轻人,有工作的是傻柱和许大茂,没工作的是刘海中大儿子刘光荣,闫阜贵大儿子闫解放,贾大旭儿子贾东旭。 刘海中和闫阜贵好赖挂着大院管事的名头,贾大旭却狗屁不是。 面对贾东旭。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习惯性的泛起了自豪。 我们是工人阶级,你贾东旭却是蛀虫。 “你们。” “赶紧回去找你妈去。” 贾东旭听话的回去找贾张氏哭诉去了。 许大茂与傻柱的盟友关系随着贾东旭的离开,瞬间破裂,两个人又各自看对方不顺眼。 “傻柱,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许大茂,我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自己都穷的穿漏脚指头的布鞋,却花五十块钱请咱们大院的街坊们吃饭,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是你,人家是人家。” “三大爷,你说说看,这里面有没有鬼?” “人家说了,要遵守咱们大院的规矩,所以借钱请街坊们吃饭。” 傻柱又傻眼了。 没钱还专门借钱请人吃饭。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三大爷,你真有钱。” “不是我的钱,是借老易的钱。” 傻柱如遭雷击般的顿在了当地。 闫阜贵糊涂,怎么易中海也跟着糊涂了,还把钱借出去让人家请自己吃饭。 “不行,我的找一大爷说说,这要是上当受骗可就麻烦了。” 傻柱直奔了易中海家。 聋老太太也在。 “老太太,您也在,那好,您当面,我就想问问一大爷,您怎么还借钱那个新来的让新来的请大院里面的人吃饭,这要是拿着钱跑了,您估摸着也就只剩下了哭。” 四合院里面两精明人。 一个是傻柱。 一个是聋老太太。 这两人面对吴信请吃饭的戏码保持了一颗冷静的平常心理。 这事情就是有点不对头。 闫阜贵让请吃饭,人家就请吃饭。 太顺利了。 所以才泛起了怀疑。 傻柱有些事情不知道,聋老太太却知道,比如易中海找人养老的事情,聋老太太就门清。 这个养老问题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是一致的。 只不过聋老太太找到了易中海和傻柱,易中海看好了傻柱,却又蹦出了吴信这个不确定因素。 “老易,傻柱子这话说的对,那个新来的他不是好人,你可得小心一点,等他回来,我老太太可得好好跟他聊聊。” 潜台词是要吴信显露真形。 「骗我家易中海,我老太太拿拐杖抽你!」 第23章神一般的借口(求收藏) 心声外挂把聋老太太的心思清清楚楚的展现在吴信眼前。 拿拐杖抽我,还要把我吴信绑到街道,让我吴信原形毕露。 这老太太! 怪不得刚才街道介绍自己的时候,聋老太太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人老精。 鬼老阴。 聋老太太这是看破了自己的伪装? 还有傻柱。 也泛起了对自己的坏心事。 用酒把自己灌醉,扒光自己的衣服,给自己头上扣这个酒后无德胡乱骚扰女孩子的屎盆子。 这是傻柱算计吴信的方法之一。 真是全才。 还有备用方案。 假如吴信不喝酒,傻柱就会找机会敲吴信的闷棍,把吴信打晕后扒光吴信的裤衩子,继续拿耍流氓这个名头说事。 原剧中。 这是傻柱对付许大茂的三板斧,灌酒、敲闷棍、偷卸自行车轮胎。 整个一个混不吝。 比许大茂好不了多少。 算计自己。 呸。 我可不是许大茂。 冷笑了一声的吴信,在迈步进入四合院的一瞬间,脸上泛起了老实巴交且做了一副好事情的虚假表情。 “哎呦,你回来了?” 四合院里面堪称守护门神的闫阜贵,早早的等候在了门口。 想法特简单。 吴信拿五十块钱买东西,他闫阜贵帮着抬抬、拎拎、拿拿,顺手牵羊可以往家顺一点物质。 见吴信空着手回来,闫阜贵也没有多想,错以为吴信找人帮忙抬东西,还埋怨了一句。 “你这个孩子,三大爷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东西拿不动,你少买一点,多跑几趟就成,你还雇人帮忙抬东西,两毛钱又没有了,好几个窝头。” “三大爷,俺没有买东西啊。” “没买东西。” 闫阜贵一时间没有回味过来,胡乱搭茬了一句,约过了十多秒钟,才晓得吴信话语里面的意思。 没买东西! 没买东西怎么请客吃饭? “孩子,你刚才不说还说守规矩嘛。” “三大爷,没买就没买,那个谁赶紧把钱还给一大爷。” 吴信心里冷笑了一声。 都说易中海坑傻柱坑成了绝户,可是瞧傻柱对易中海这个维护的劲头,分明是傻柱把易中海当做了爹。 易中海还没有开口,傻柱便拉着吴信让吴信还钱易中海。 到手的钱财。 傻子才会掏出去。 这是吴信离开的经费。 “钱没了。” 四合院坐等吃席的那些人都成了大傻子。 借易中海五十块钱出去买东西,东西没买到,钱也没有了。 怎么个意思。 唯有刘海中似乎猜到了什么,刚才就是他担心吴信被骗。 “瞧瞧,被我刘海中给说中了吧,我说这个孩子老实巴交的容易被骗,这一准是被骗了。” 都急了。 五十块钱。 巨款。 “被骗了?” “没有被骗。”吴信一本正经的看着四合院众禽,“就是没钱了。” 没被骗的结果是没有了。 这就是被骗了。 “你慢慢说。”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诸位叔叔大爷婶婶大娘,是怎么一回事,俺刚才不是出去买东西嘛,俺刚出四合院不久,一个男的拦住了俺,他问俺是不是刚搬到四合院的住户,还说俺是轧钢厂的职工,他还说认识俺们大院的一大爷,知道俺们大院的一大爷叫做易中海,是个绝户。” 伤口上面洒盐巴。 又趁机气了气易中海。 绝户。 是易中海最不能听到的一个词汇。 四合院三大管事,各有各的忌讳。 “一大爷,俺要向你道歉,俺不知道你没有孩子,俺还以为你孩子不在了,对不起,俺说错话了。” 易中海看了看天。 让吴信这孩子替他养老。 真的合适吗? 老实是老实,可是太老实了。 心累。 “那个人说一大爷想要个孩子,找他买了一个偏方,保证生儿子的偏方,说甭管谁,是不是绝户,只要吃了这个偏方,就不是绝户。” 又一个绝户敲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他说一大爷答应给他五十块钱,还说这个偏方很抢手,去晚了就没有了,说一大妈年纪大了,今年是最后一年,要是再不吃这个偏方,一大爷就绝户一辈子,他还说俺身上正好有五十块钱,俺想了想,一大爷不是绝户要紧,咱先把这个偏方给占住了,俺就帮着一大爷把钱给了那个人了。” 闫阜贵跺脚。 这还不是骗? 天底下哪有保生儿子的偏方。 “你被骗了,孩子。” “三大爷,俺没有被骗,俺是用一大爷借给俺的五十块钱替一大爷买了这个偏方,这是好事情,俺们村长说了,到了城里要多做好事情。” “孩子,你刚来城里,城里人复杂。” 闫阜贵本来想说缺德,考虑到这么一说,连自己也骂了,就把缺德改成了复杂。 “俺被骗了?”吴信傻愣愣的看着四合院众禽,“不能呀,那个人走的时候,还告诉了俺他的名字,说他叫做贾仁。” 贾张氏冲了上来。 贾仁。 贾仁又出现了。 “小王八蛋,他说他叫贾仁。” “老王八蛋,他是说他的名字叫贾仁。” 贾张氏一顿。 没想到吴信敢还嘴。 当下挥舞着爪子要抓吴信的脸。 这么多人都在。 不可能让贾张氏成功。 “贾张氏,你消停点。” “他这个小王八蛋骂我是老王八蛋,我抓他脸怎么了?” “俺不是骂人,俺们村村长他爹管村长就叫小王八蛋,村长管他爹叫做老王八蛋,说这是对老人家的尊敬,说他爹年纪大了,要想长寿,就得天天被骂老王八蛋,说千年王八万年龟。” 众禽无语。 他们都想知道吴信口中这个村长到底是个什么人。 吴信处处以村长所说为标准。 “你现在想怎么办?” “三大爷不是说新住户都有请客吃饭的规矩嘛,之前一大爷借俺的五十块钱,等于替一大爷买了偏方,俺的意思是四合院的规矩不能破,要不然俺们村长饶不了俺,俺想借一大爷五十块钱,我再去买菜买肉,刚来城里可不能让城里人小看了俺们乡下的人。” 手伸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第24章借傻柱之名在坑易中海钱(求收藏) 手伸到面前。 自然是要钱。 易中海脑子有点懵。 替我买了一个保证生儿子的偏方! 我借出去的五十块钱,就这么被平账了! 那个该死的骗子,他倒是骗了眼前这个乡下小子,还是骗了我易中海。听乡下小子的口气,一副替我易中海做了好事情的口气。 替我买偏方。 还做好事。 明摆着不还这五十块钱了。 我易中海谢谢你。 旁边闫阜贵又在敲边鼓。 “一大爷,人家孩子也是为了咱考虑,这么心地善良老实巴交的孩子,入住咱们四合院就是咱们四合院的福气,咱可不能因为人家父母都不在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搬进四合院就看不起人家。” 刚才要不是闫阜贵可劲的敲边鼓,易中海就算借钱也不能一下子借出五十块钱。 打水漂了。 又来! “一大爷,俺是不是做错了?俺真的不知道那个人他是骗子,他就说一大爷是绝户,想要孩子都魔怔了,刚好有个生个儿子的偏方,俺想着这是好事情,就替一大爷您做了一个主。” 替我做了一个主。 易中海有点哭笑不得。 一狠心。 一跺脚。 又借给了吴信五十块钱。 这一次总不能在有骗子骗吴信了吧。 闫阜贵说的在理。 这么老实巴交的孩子不好找。 明明是谎话的虚假传言。 这孩子信了。 不知道是脑补怪上头,还是易中海跟别的人不一样,吴信给出的解释在闫阜贵二次边鼓敲击下,居然加深了对吴信的好印象。 「闫阜贵说的在理,这孩子明显比傻柱更适合替我们两口子养老,何大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傻柱是人家何大清的儿子,血缘关系压根断不了」 「这孩子父母双亡,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四合院,我让街坊们给他几分难堪,在他承受不住的时候我替他出头,这孩子会念我好,养老的事情等于解决了」 「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先头那五十块就当我易中海买烟抽了,这五十块钱总不能还给我平账吧!不怕他借,就怕他不借」 听着易中海心声的吴信。 冷笑了几下。 这是自己取代了傻柱的位置? 养老。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爷过几天就走了。 替你养老。 等着吧! 吴信迈着轻盈的步伐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四合院。 一看到吴信这般姿态。 四合院众禽的心落地了。 回来了。 没有被骗。 这就好。 可以吃席了。 “孩子,东西那?” “没东西啊。” 闫阜贵心一动。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孩子,该不是你又替一大爷买了这个偏方吧?这偏方咱买一次就行,可不能多买。” “没买偏方。” “东西那?” “我没带。” “钱那?” “给人了。”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钱给人了? 给了什么人了? 是骗子? 还是商贩? “孩子,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明白,你去买东西,东西没买回来,钱也不见了,你这又是被骗了呀。” “没有被骗,俺不会在第二次上当受骗。” 吴信笑着解释起来。 这一次与上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他要把黑锅扣在傻柱的头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是君子。 吴信自认为自己是混蛋。 有仇不隔夜。 傻柱琢磨着要打吴信的闷棍。 礼尚往来。 吴信怎么也得还傻柱一二,否则真会被傻柱看不起,吴信也将变成四合院第二个许大茂。 “俺刚才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不是说你是四合院新搬来的住户?还说他叫什么什么,还让你别去买东西了,他帮着代劳。” 《人在囧途》中王宝强附身,吴信脸上泛起了惊喜,惊呼了一声,“您怎么知道?” 演技很浮夸,浮夸的四合院众禽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怎么知道? 你小子刚才被骗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是不是还是贾仁?” 吴信摇了摇头,“不是贾仁,他说他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食堂厨师,也是咱们大院的住户,还说咱们大院甭管白事、红事,都是他何雨柱掌勺,还说他何雨柱的厨艺,在轧钢厂都是独一份的。” 人群中一副看戏神态的傻柱,再也坐不住了,脸上也没有了稳坐钓鱼台的那种坦然。 没听吴信说那人自称何雨柱。 他要是何雨柱。 自己又是谁? “等会,你说那个人叫何雨柱?” 吴信点了点头。 “他叫何雨柱,那我傻柱是谁?” “俺管你傻柱是谁哩,你不说是你是傻柱吗?你是傻柱,跟人家何雨柱有什么关系?” 傻柱傻了眼。 被怼了。 怼的还是这么的自然。 人家说何雨柱,管你傻柱什么事情! 许大茂作为傻柱的一生之敌,这种事情怎么也得参合一二。 “傻柱,人家说的是姓何的事情,你一个姓傻的别瞎参呼。” “这位大哥。”吴信憨厚老实的指着傻柱向许大茂问道:“这位大哥他真的姓傻?俺们村长说,城里可多怪事情,奇怪了,还有姓傻的人。” “我不是姓傻,我外号叫傻柱,我就是那个你口中所说的何雨柱。”傻柱指着自己的脸朝着吴信一字一句道。 “原来没有姓傻的人,俺知道了,你叫何雨柱,那个人也是何雨柱。” 傻柱要疯了。 这不是谁叫何雨柱谁不叫何雨柱的问题? 是有人冒名我傻柱在行骗。 “你刚才说他自称何雨柱,四合院里面吃席都是他来弄。” 吴信小鸡吃米的点着头。 “他就是这么跟俺说的,还说他有个妹妹叫做何雨水,有个亲爹叫做何大清,但是跟着寡妇跑了,还说这一辈子都跟那个何大清老死不相往来,说他有认识的朋友,等晚上的时候,把这个做好的饭菜端到咱们大院里,让咱们大院里面的人好好尝一尝他拿手好菜谭家菜,俺就是不明白,啥是谭家菜?是不是用坛子做的菜就叫做谭家菜呀。” 艹你娘! 众禽齐齐骂了一句脏话。 合着白高兴了一场。 第25章在坑十块钱的(求收藏) 又被骗了。 眨眼的工夫,吴信被骗了一百块钱。 前面五十有易中海在背锅,后面五十吴信自己扛雷。 禽兽们可不是心疼吴信被骗,而是心疼他们吃不上这个吴信的席了。 一来一回一百块钱没有了。 这钱要是给到他们这些人手中,得吃多少肉呀。 压根没有人想到一点。 有钱没票他也买不成东西。 禽兽们不说,吴信也懒得去提醒。 钱就这么没有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没钱请你们吃席了。 想吃可以。 掏钱。 “孩子,你被骗了。” “啊。” “别啊了,在啊也是被骗的结果。”闫阜贵指着傻柱,“他叫何雨柱,外号傻柱,他妹妹何雨水,亲爹何大清,跟寡妇跑了。” “那我遇到的那个何雨柱是谁?” 吴信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 将不解、困惑、懵逼、委屈种种情绪综合其中。 让人看着心疼。 啥事没有,光被骗了。 “骗子,跟前面那个贾仁一样,都是骗子。” “俺被骗了?” 吴信拉长语调。 又把村长拖出来扛雷。 “不对呀,俺们村长说了,说城里人都是好人,他们外出都不待锁门的,怎么俺遇到了骗子,还骗了俺这么多钱,俺。” 这个时候。 就得朝秦淮茹学习,学习秦淮茹那说来就来的眼泪。 眼泪是给女人加分,可有时候它也给男人加分。 男儿有泪不轻弹。 哭就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洗清自己的嫌疑。 “俺真是没用,俺。” 眼泪没有。 不过眼睛红了。 心酸的样子让四合院众禽都开始骂娘,骂那个骗了吴信的混蛋。 「杀千刀的混蛋,他们这是干什么?多好的一个老实孩子,都要请我们吃饭了,钱被骗了」 「这孩子真够蠢的,这种鬼话都相信,还不如我老婆子精明,我老婆子才被骗了二十五块加十个大白面馒头,这倒霉货被骗了一百块钱」 「或许老太太说得对,这个孩子并不像面上看上去这么老实,连续被骗两次,要试探试探」 “孩子,一大爷也不富裕,反正你请客也是为了增进友邻关系,一大爷再给你十块钱,这十块钱不用你还,你去买点这个糖果,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每家都分点,算你这个孩子的一点心意。” 易中海将十块钱递给了吴信。 四合院禽兽都傻了眼。 易中海这么敞亮? 前脚被骗了五十,现在又掏出了十块钱,还告知这十块钱不用还。 吃不上席,吃点瓜果梨糖也是好的。 一百多口子人分十块钱,每个人能分一毛钱,一毛钱可以买很多东西。 唯有贾张氏不这么想。 嘴一张。 “他一大爷,我们家也不富裕,要不你也给我们家十块钱,不不不,给我们五块钱就成,我老婆子也被骗了。” 易中海没理会贾张氏,把十块钱强塞在了吴信的手中。 要是没有心声。 吴信估摸着会上当。 没想到浓眉大眼的伪君子易中海也变得这么坏了,拿十块钱当诱饵的来试探吴信,最后那句心声的主人就是易中海。 “一大爷,俺们村长说了,钉是钉,卯是卯,不是俺的俺不能要,这钱算俺借一大爷的,加之前的两个五十,就是一百一十块钱,俺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把钱还一大爷,俺们村里的人,穷是穷,但是有骨头。” 这逼宫戏码唱的不错。 一百一十块钱。 很多人都知道吴信开头把五十块钱替易中海给了骗子,买这个所谓的保你生儿子的偏方。 对此。 众禽深信不疑。 不是相信骗子,而是相信吴信说的那句‘易中海为了生儿子可劲想办法’的话语。 为了不绝户。 易中海真的魔怔了。 这个钱易中海还真的没法朝吴信要,不符合他一大爷的身份,说是偏方,其实就是那个啥啥啥。 无非换了一层外衣。 真要是追究,易中海讨不了一点好处。 “还我五十块钱就成,前面那五十和后面十块钱,跟你没有关系,你也是为了我易中海好。” “那俺谢谢一大爷,俺去买糖了。” 易中海心在滴血。 六十块就这么没有了。 在吴信离开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朝着旁边看戏的傻柱眨巴了一下眼睛,傻柱得了信,带着许大茂和贾东旭两货不远不近的跟在了吴信的屁股后面。 察觉到身后的尾巴,吴信淡淡的笑了笑。 易中海给了他十块钱,就算易中海不给,吴信也得想办法朝着易中海在借十块钱。 如果说前两次是虚构,那么这一次就是坐实这件事,以此来营造自己老实巴交的人设。 对某些禽兽来说,自己越是老实,越是代表着他们可以吸血自己,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张氏等等,全都是肥羊。 如此。 吴信离开的费用便等于有了。 想到这里的吴信,在脸上泛起了我就是肥羊你们快来骗我的表情。 后面跟着尾巴,要见证吴信被骗一幕。 倘若没有骗子出现,这独角戏吴信也没法唱。 一个小时后。 傻柱气呼呼的回到了四合院。 没等易中海开口询问。 傻柱便破口大骂起来。 “一大爷,别问,问就一肚子的火气,那就是一个大傻子,不对,连大傻子都不如,整个一个行走钱袋。” 许大茂见易中海望向了自己,附和着说了一声。 这个时候没必要跟傻柱顶牛。 贾东旭也在。 “傻柱说的没错,那个新来的家伙还真是一个大傻子,别说十块钱,就是十块钱后面加个零,他都分分钟让人家给骗去了。” “贾东旭,你说。” “一大爷,前三十分钟,有个人拦下那个家伙,说现在城里对他们这些刚来的城里的人进行排查,说什么抓坏蛋,还说不能证明自己,也得抓走,这家伙被吓得都要尿裤子了,人家又问他干什么,这家伙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了一个清楚,后来人家说可以帮他买糖,让把钱给到这个人手中,这家伙就把十块钱给人家了,我们离开的时候,还傻等在原地。” 第26章又在琢磨着坑人 事情如吴信所策划的那般,当他这出故意被骗的大戏借傻柱三人之口说给四合院众禽听后,四合院众禽深信不疑,都泛起了各自的想法。 行走的人形钱袋! 好骗! 别人可以骗吴信,自己就不能骗吴信嘛,自己可与吴信是邻居,与其便宜了那些不认识的坏蛋,还不如让自己落到实惠。 吴信是没钱。 但是有工作,有房子。 这些东西恰恰是四合院一干禽兽需要的东西。 贾家需要房子结婚,刘家和闫家需要介绍信给他们大儿子找工作。 吴信费尽心思的营造人设,图的不就是这个嘛。 坑易中海的钱。 毕竟是小数字。 他需要大量支撑自己离开的钱,吴信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跑过去,天天洗十几个小时的盘子。 “柱子,你去把那个谁叫回来。” 易中海心里对吴信那一点点怀疑伴随着傻柱、许大茂、贾东旭三人的说词变得没有了,唯有聋老太太眼神中还在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这件事也使得吴信多了一个外号。 傻子。 与何雨柱并称四合院双傻,都是傻字辈的杰出才俊。 四合院吃席大戏随着这件事也告一段落。 随之而来的却是吴信变卖家产的大戏。 吴信抽空看了一眼他那差不多一百平的大房子,里面有凳子、桌子、柜子,这些也都可以折现成钱。 对吴信来说。 钱越多越好。 兜里有钱心不慌。 有钱了才能去那个地方大展拳脚,彰显自己穿越者的风采。 又是一秒变脸的戏码。 吴信在迈步进入四合院的时候,脸上瞬间泛起了一种我不服气的倔强。 “俺不信俺又被骗了,那个人告诉俺,让俺在那个地方等着,万一俺跟你回来,那个人来找俺发生俺不在,这钱不就白花了嘛?还怎么遵守大院的规矩?” 四合院的人但凡听到这句话的,都觉得有些艹蛋。 多好的孩子,死活要请我们吃饭,就是没钱。 “没有万一,那个人肯定不回来了,换成我傻柱,我傻柱也不回来,平白得知了十块钱,他也担心你反悔找他算后账。” “不是平白得了十块钱,他给俺拿糖果去了。” “我说你个傻子,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前脚偏方被骗五十,后脚被一个叫做何雨柱的冒名骗了五十,刚才又是十块,一转眼的工夫,一百一十块钱就出去了,我现在一个月才二十块钱,相当我半年工资。” “你一个月二十,半年就是一百二十块,你还多十块钱。” 傻柱被气疯了。 四合院众禽被气乐了。 这傻子这时候不傻乎乎了。 “你闭嘴,现在是那十块钱的事情?现在是你被骗了十块钱。” “俺又被骗了?” 吴信故意将自己懵逼不解的脸颊仰给众人看。 此时的他,就是一朵黑心白莲花。 “这个又字用的不错,你就是被骗了,我说傻子,你遇到事情的时候能不能考虑考虑,能不能动动脑筋。” “俺们村长说了,说城里都是好人,不会有坏人,怎么俺尽遇到了坏人。” 吴信蹲在了地上。 委屈巴巴的样子,让四合院众禽很受伤。 都觉得吴信不容易。 借钱借了一大堆,这个席却没有吃上。 “傻子,城里也有坏人,也有好人,跟你们村里一样,你刚来,你今后多注意点。” 吴信发现了许大茂唯一的一个好处。 这家伙是蔫坏,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但是许大茂在面对不如他的那些人的时候,会泛起一种自豪,这种自豪感刺激下,会将你当做弱者一样的进行帮扶。 这不。 体谅到吴信的不容易,好言好语的安慰着吴信,更伸手给了吴信一块钱。 也不待吴信开口拒绝,直接把一块钱塞在了吴信的手中。 “大茂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都叫我大茂哥了,我这个当哥的总不能白让你叫吧,一块钱,你拿着先用,等什么时候有了再还,没有就算了。” “大茂哥,这怎么好意思,俺刚来,还没有遵守大院的规矩请大院街坊们吃饭,大茂哥还给俺钱,这个钱俺不能要。” 许大茂急了。 瞪了一眼吴信。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大茂哥马上就要转正了,我转正工资二十七块五。” 一生之敌。 话是朝着吴信说的。 但却故意挑衅的看了一眼傻柱。 “许大茂,就你转正了?我傻柱也要转正了,傻子,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嘛?谭家菜的传人,马上就要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厨师,我转正工资也是二十七块五。” 吴信觉得这个数字熟悉。 特熟悉的那种。 二十七块五。 等等。 原剧中秦淮茹的工资不就是二十七块五,天天拿二十七块五养活不了贾家五口人说事。 合着这是一个梗。 马上就要二十七块五的傻柱,不可能被对头许大茂给比下去,也掏了一块钱给吴信。 “傻子,拿着用,记住一点,多长点心眼,别傻乎乎的把钱给出去。” 前脚说完。 吴信后脚就把钱给了出去。 故意的。 手里抓着许大茂和傻柱两块钱的吴信,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可以挣大钱的方法。 就是有点缺德。 这个缺德办法的前提就是吴信要故意把钱给出去。 依旧是人设。 吴信要营造一种自己不会拒绝人的人设出来,一方面是为了尽可能的多坑,呸呸呸,不是坑,是多挣四合院禽兽的钱,另一方面是吴信要给自己备条后路。 倘若一次性成功的离开,这条后路就是废的。 要是中间出现了差池,吴信没有走成功,那么这条后路就是吴信起死回生的b方案。 有贾张氏在。 不愁吴信的b计划不成功。 见吴信得了两块钱,贾张氏的心立马有了想法。 许大茂和傻柱不把两块钱放在眼中,贾张氏却稀罕的厉害。 此时的贾张氏,除了两块钱,还有吴信极好骗这个错觉。 “傻子,我们家东旭马上娶媳妇了,可我们家还缺钱,你把钱给我,反正你也用不着。” 第27大茂、傻柱联手围殴贾东旭 吴信可不会因为贾张氏叫了自己一声傻子就大巴掌扇贾张氏。 钱重要。 傻子这个人设算是误打误撞误来得。 将心比心。 你会跟一个傻子一般见识? 这是他保护自己的外衣。 相应的。 被傻子坑钱也不会有人相信。 两块钱。 吴信给得起。 这可是诱饵,不给出两块钱,如何钓四合院众禽的钱包? 吴信没说话,直接把钱递给了贾张氏,爽快的样子都让贾张氏无语了,也看呆了四合院的那些禽兽。 这哥们真是傻子。 贾张氏这么狗屁不是的理由,他竟然信了,把钱轻而易举的给到了贾张氏。 好骗。 等等。 应该是这个傻子不懂得拒绝,你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一个不懂得拒绝别人的傻子,对四合院众禽来说,只有利益而没有坏处。 吴信千方百计营造的人设终于成功的刻印在四合院众禽的心中。 “傻子,我们家东旭结婚还没有房子,你房子要不也给我老婆子,我老婆子一辈子念你好。” “好。” 简简单单一个好字,让四合院众禽不能自己。 这房子说给就给了! 脸上的表情是那种我给出了一件无关紧要东西的表情。 漏脚指头的布鞋,还不怎么合脚。 这尼玛一看就是穷人。 关键这是一个一言不合就把房子给出去的穷人。 这可是四合院里面积最大的房子。 闫阜贵心动了。 刘海中动心了。 易中海动了心。 众禽疯了狂,这房子这么容易到手了? 太匪夷所思了!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却不干了,帮着吴信出了头,在他们两人看来,贾张氏朝着吴信索要两块钱,已经不要脸了,还更不要脸的要吴信的房子。 这是房子。 不是钱。 “贾大妈,人家傻子刚刚搬来还不到两个小时,你又是朝着人家要钱,又是朝着人家要房子,咱能不能要点脸?” “许大茂这算说了一句人话,房子是人家街道分给傻子的,你凭什么要?就凭贾东旭要结婚?” 吴信算是看明白了许大茂和傻柱的秉性,典型的见不得别人好的那种坏水。 帮吴信出头。 一方面是他们见不得贾张氏这般嘴脸,也见不得贾东旭好。 另一方面是吴信在他们两人心中,是那种不懂得拒绝的傻子形象。 这种傻子形象与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白莲花形象有的一拼,都可以最大限度的去激发某些人这个骨子里面的潜藏因素。 不同的事情。 是秦淮茹激发了人们保护弱女子的大男子英雄气概。 吴信却激发了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梁山好汉行径。 “贾婆子,你把钱还给人家傻子。” “你们给了傻子,傻子又给了我们,这钱就是我们的钱。” 贾张氏的嘴脸很撒泼。 你们的钱? 到了我老婆子手中,它就是我老婆子的钱。 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态势。 “傻子,把钱要回来,你不生活了?” 昂了一声的吴信,把手伸向了贾张氏。 要钱! 贾张氏真不愧是属狗脸的,前面还对吴信感恩戴德,见吴信听傻柱和许大茂的话朝着她要钱,这个脸当时拉了下来。 “你不能要这个钱,你给我老婆子的钱,哪有往回要的道理。” 又昂了一声的吴信,把手伸了回来,木头人一样的杵在了当地。 傻柱无奈。 许大茂无语。 四合院众禽无声。 这就没有了? 让你要钱,你听话的朝着人家要钱。 不让你要钱,你也听话的不要钱了。 真是大傻子一枚。 “傻子,我们贾家谢谢你的房子。” “贾大妈,人家傻子还没有答应给你房子。” “什么没答应,他刚才不是说了一声昂吗?” 这一次。 不单单傻柱和许大茂下场了,四合院众禽,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下了场。 都是贪心惹得祸。 见吴信大傻子似的不懂得拒绝,都把吴信当成了可供他们吸血的对象,房子只有一间,工作只有一个,都给了你贾家,我们这些人莫非就只能傻呆呆的看着贾家获利? 没下场的人就两个。 易中海没下场,是要在必要的时候给吴信来个雪中送炭,让吴信念好的给他养老。 聋老太太没下场,是聋老太太一直没有打消对吴信的怀疑,吴信的种种行为在聋老太太眼中,都是有着别样用心的钓饵,是在用人们的贪心来做一件放长线钓大鱼的事情。 四合院乱成了一团。 贾张氏舌战群儒。 她也有弱点。 贾东旭就是弱点。 傻柱和许大茂就一个心思,你贾张氏骂我们两人,我们就打贾东旭,你贾张氏骂的越狠,我们打贾东旭越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一旁看戏的贾东旭,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挨了傻柱和许大茂的联击。 配合的还不错。 一个攻击贾东旭的上盘,一个攻打贾东旭的下盘。 许大茂虽然是被四合院战神围殴的那个,却也不是贾东旭所能抗衡的,在对打过程中,几乎压着贾东旭打。 更不要提旁边还有四合院战神从旁协助。 不长时间。 贾东旭被打的成了猪头。 “傻柱,许大茂,我老婆子跟你们拼了,你们敢打我儿子。” 贾张氏也是急晕了头,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联手围殴贾东旭,你这个老虔婆倒是朝着傻柱和许大茂集火输出啊。 老虔婆不。 看到旁边吴信没事人一样的看戏。 挺着脑袋朝着吴信撞来。 明着打不行。 但是使暗招还是可以的。 吴信在贾张氏挺着脑袋朝着自己撞来的时候,身形微微一侧,贾张氏一头撞在了旁边的碎瓦块上。 就听得咔嚓一声响起。 贾张氏的脑袋。 不是贾张氏的脑袋。 是被贾张氏脑袋撞上的瓷夜壶被撞了一个稀巴烂,碎裂的碴子都把贾张氏的门牙给磕飞了几颗。 老虔婆坐在地上,张着丢了门牙的嘴一脸哭相的嚎叫起来。 “你们别打我儿子。” “不打也可以,把钱还给傻子。” “你要是不还钱,我们还打。” 投鼠忌器的贾张氏,把两块钱丢给了吴信。 第28章挖好陷阱,坐等禽兽跳坑 看着还来的两块钱。 吴信委实有点哭笑不得。 这钓鱼的诱饵竟然神奇般的回到了他的手中。 除了贾东旭挨了一顿打,贾张氏丢了几颗门牙,贾家什么好处都没有落到。 这运气。 太酸爽。 后面就是吴信变卖家当的大戏,他以自己新来的住户,不能坏了大院规矩的名头,将屋内的那些家具统统变卖了一个干净,要不是担心引发打草惊蛇的后果,吴信甚至都准备把自己睡觉的床、行李、吃饭的碗筷也给变现。 偌大的家内。 很快就只剩下了一张木床,一床睡觉的被子和褥子,外加吃饭的一双筷子和一只搪瓷碗。 真狠。 洗脸盆都给卖掉了。 卖了一毛钱。 积少成多。 这些零零散散的家当一共卖了二十七块五。 现在的吴信可是身揣两百块的富豪,剩余的一百七十多块,一百块是易中海的,三十五块是贾家的,四十块是哪天堵吴信街溜子贡献的。 吴信的计划是自己揣着最少一千块的巨款南下。 多多益善! 越多越好。 卖掉家当后,他眼前值钱的东西也就两样了,房子和吴信手中那封谁拿着都可以去轧钢厂要个工作的介绍信。 房子和工作怎么也得卖一千块钱。 吴信看的清清楚楚,四合院里面需要房子结婚的人是贾家贾东旭和刘家刘光荣及闫家闫解放。 这三位也是吴信手中工作介绍信的潜在用户。 攒钱的办法是有。 但却缺德。 吴信想要一女多嫁,把他手中的房子、工作名额同时卖给贾东旭、刘光荣、闫解放三人,只要倒开时间差,这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就算将来事发,吴信也不惧,那时候的他极有可能身在港岛或者在前往港岛的车上。 天大地大。 你上哪找我吴信? 房子和工作其实是一个双向选择。 可不是吴信在为祸四合院,而是四合院的某些人将吴信当傻子一样的算计,算计吴信的房子和工作,也相应的让他们自己落在了吴信的陷阱当中。 如若他们不贪心,不算计吴信的房子和工作,吴信就是上赶着将房子和工作给到人家手中,人家也不会要。 都以为自己是最终的胜利者。 殊不知。 真正的赢家是被他们当做傻子的吴信。 “我站在城楼观……。” 鬼哭狼嚎的唱戏声从吴信嘴里飞出。 唱的是空城计。 此时的吴信,就跟那个坐在城头对峙司马懿数万大军的诸葛亮一样,坐等着那些算计自己的混蛋们上门。 第一个上门的人竟然是闫阜贵。 这可是吴信没有想到的,在吴信的心中,第一个上门的应该是贾张氏,毕竟刚才挨了一顿打却毛都没有赚到。 “三大爷。” “三大爷不坐了。” 吴信头大。 不坐了。 我也没让你坐呀。 闫阜贵看着家徒四壁的吴信家,道:“不是我说你,为了大院的规矩,你把能卖的都卖了,三大爷没有别的事情,过来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的学会拒绝人,拒绝人提出的这个要求,刚才贾张氏问你要房子,你想也不想的直接答应了,这是不对的,房子,这就是家当,听三大爷一句劝,有人过来找你要房子,要工作,别给,这可是你安身立命的本钱。” 吴信脑子一片空白。 我陷阱都挖好了,坐等你们往里跳,你给我来了一个这个。 好心劝说? 是好心劝说! 吴信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闫阜贵对他不利的心声。 都说四合院里面处处是禽兽。 这来了四合院,怎么也得好好整治整治这些禽兽。 结果闫阜贵给他来了一个好心劝说。 这不像是天天喊着算计不到就受穷的闫阜贵啊。 闫阜贵啥时候变得不算计了? 房子能解决闫家的居住条件,介绍信可以让闫解放进入轧钢厂,解决一个劳力的同时,也把闫解放下乡的难题给解决了。 根据政策。 身在公职或者有工作的人,是可以免除下乡的。 重要的一点。 是闫解放进了轧钢厂上班,每个月都会拿工资,极大的缓解了闫阜贵经济窘迫的困境,多二三十块钱的收入,闫家的生活不至于像目前这么天天算计着来。 天大的对闫家有利的事情,闫阜贵放弃了。 这还是闫阜贵吗? 备不住被人夺舍了! 也就是说。 四合院里面并不仅仅只有吴信一个穿越者。 “京城奥运会你和我,三大爷知道吧?” “别扯淡了,还你和我,啥时候的事情?” “520?” “你说胶水?三大爷家里可没有这样的胶水。” “葛大爷心诚则灵床垫?” “你说的那些三大爷都不知道,我回去吃饭去了,记着,别把工作和房子给出去,对人,尤其对咱们四合院的人,你多个心眼,别把谁都当做好人,咱们四合院复杂的很。” 闫阜贵扭身离开了吴信家。 看着闫阜贵离开的身影。 吴信真有点失落。 这可是他潜在客户之一,占据吴信攒钱计划三分之一的伟大人选。 就这么没有了! …… 闫家。 从吴信家归来的闫阜贵被一大家子人围住了。 “爸,怎么样?” “我过去提醒了他一下,让他学会拒绝人。” “这么说,爸没有跟傻子提工作和房子的事情了?咱不需要傻子的房子,咱需要傻子的工作。” “你们呀,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闫阜贵屁股往凳子上一挨,“有易中海在,什么算计都不成,今天的事情你们还没有看明白?” “今天易中海可没有替傻子出头,就借给了傻子一百一十块钱。” “易中海那是放长线钓大鱼,故意借钱给傻子,易中海没有儿子,为了养老可劲的算计,傻子没有父母,傻子跟易中海凑一块,是什么?” “不知道。” “天造地设的一对组合,今天我闫阜贵把话撂下,就是贾家和刘家抢了傻子的房子和工作,他们也无济于事,街道王主任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傻子是英雄,你抢英雄的东西?” 第29章刘海中他来了 与闫家的顺其自然不一样。 四合院其他三家却各有盘算。 易中海家。 刘海中家。 贾家。 他们算计的心声也在连续不断的浮现在吴信的脑海中。 这外挂比雷达都好使。 三大禽兽的盘算,被吴信听得一清二楚。 易中海是为了让吴信帮养老。 刘海中和贾家却在盘算着吴信手中的工作介绍信及吴信现在的房子。 两禽兽之间的区别,无非在与刘海中想要通过拿走吴信工作及房子这件事,来最大限度的打击易中海。 闫阜贵知道的事情。 刘海中也知道,他晓得易中海看上了吴信,准备让吴信帮其养老。 我斗不过你易中海,我还斗不过吴信这个傻子吗? 养老! 呸。 有儿子这是刘海中面对易中海时唯一的优点。 贾张氏却没有这么多的想法,满打满算就一个主意,把吴信的房子要来,让贾东旭结婚,把吴信的工作拿来,让贾东旭进轧钢厂。 两禽兽也都看到了闫阜贵进出吴信家。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猜疑闫阜贵与他们打着一样的算盘,也看中了吴信的房子和工作。 压根就没往这个好上面琢磨。 错意会了也有错意会了的好处。 闫阜贵在前面顶着,吴信可以拿闫阜贵说事,借机施压刘海中及贾家,让刘海中及贾家狠狠的大出一把血。 吴信对自己坑刘海中及贾家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 替天行道知道不? 吴信坑他们就是在做除恶扬善的事情,是替天行道,让刘海中及贾家别把天下人都当做了傻子。 “砰砰砰” 期待已久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的是刘海中。 这大胖子。 妥妥的肥羊! “我叫刘海中,是咱们大院的管事二大爷,我负责咱们后院。” “二大爷好。” 吴信的语气及态度,让刘海中很享受。 面对吴信,刘海中泛起了一种自己真的实现了当官梦想的爽朗,整个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在泛着高兴。 “刚才闫阜贵,也就是三大爷是不来了?” 吴信这么精明的人,就算没有心声外挂,他也晓得刘海中为什么会来。 奔着房子和工作来得。 这是吴信坑他们的诱饵。 扯起虎皮拉大旗。 尽可能的给自己营造趋势。 “回二大爷话,三大爷来了,他进来跟俺提了一嘴工作和房子的事情。” 话说三分,剩余的七分就让刘海中自己去脑补吧。 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吴信说的也没错。 闫阜贵进来后的的确确跟他提及了工作和房子。 “这个闫阜贵,真是能算计,你这刚进四合院他闫阜贵就算计上了,这还有点友爱邻居的情谊?” 刘海中借机贬低着闫阜贵。 事实上。 是因为吴信浑水摸鱼的计策建功了,在他半真半假的话语下,刘海中凭着他自己对闫阜贵的认知,认为闫阜贵报价给了吴信。 如此一来。 刘海中来时候心里预估的那个数字便有点不尽人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自己所报的数字远不如闫阜贵给出的数字高,一方面会显得自己这个大院管事二大爷脑残,另一方面是毁掉刘海中的自我安排。 刘海中三个儿子。 都是刘海中亲生儿子。 依着旁人,自己的儿子怎么也得一碗水端平。 刘海中却不。 溺爱老大刘光荣,家里有好吃的、好衣服先紧着老大来,老二和老三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老大吃香的喝辣的,他们还的穿老大替换下的旧衣服。 更让禽兽感到不忿的事情。 刘海中是典型的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理论的忠实拥护者。 要打都打。 刘海中硬生生把棍棒底下出孝子给变成了杀鸡儆猴,舍不得打骂老大,却对老二和老三狠下毒手。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老大的身上,想着要把老大弄进轧钢厂,自己这个轧钢厂的五级技工在好好的帮扶一下。 齐活。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当着吴信的面心里犹豫着自己要出价多少钱的现象。 给多了。 刘海中心疼。 给少了。 办不成事情,还被人说笑。 “三大爷来这里就说了房子和工作?” 刘海中想要试探。 可惜。 对面的人是吴信。 卖心诚则灵床垫过程中,遇到了太多像刘海中这样褒贬不一的混蛋,又想当婊砸享受,还想要个好名声。 呸。 “二大爷,三大爷跟俺说,房子和工作是俺安身立命的本钱,还要俺适当的时候懂得拒绝人,他还说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们不像俺们村里那样,很复杂。” 吴信把闫阜贵的话实话实说。 火候到了这个程度。 就算说了实话,刘海中也会自行脑补。 要适当的学会拒绝人!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们复杂! 脑补怪上头的刘海中认为这闫阜贵在做吴信的思想工作。 工作名额就一个,房子就一间。 你闫阜贵能算计,我刘海中就不行? 还让人家多个心眼。 “既然闫阜贵也说了,那我刘海中在藏着掖着就显得我刘海中小人了,这一次来,是为了你手头那封介绍信,还有你现在的房子。我是轧钢厂的五级工,又是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你只要把工作和房子给我,我刘海中肯定不会让你吃亏,我会在过段时间给你安排营生。” 这话也就纯粹将吴信当做傻子在糊弄。 真有关系。 还用得着算计吴信手中的工作和房子? 吴信也坏。 脸上扬起了我不得不拒绝你的表情。 “二大爷,不是俺不想把工作和房子给出去,而是三大爷说了,他说俺刚来城里,要学会适应,要学会拒绝。” 在刘海中耳朵中,这是吴信信了闫阜贵鬼话的证据。 “我刘海中也不白要你的工作和房子,工作我花两百块,你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小伙子,抓着两百块,你可以狠狠的花一顿了,至于房子,我拿我现在的房子跟你换,在给你补贴五十块钱。” 两百加五十。 就是两百五! 这数字远不如二十七块五好。 吴信摇了摇头。 第30章贾张氏杀出 两百五十块。 真拿我当傻子? 吴信心里的预估数字是一千。 刘家、贾家、闫家各三百三十三块。 闫家退出。 这个差价只能在刘家和贾家头上找补。 也好算计。 一家五百块。 工作开价三百,房子开价两百。 你现在给我两百五十块,中间差着一倍的数字。 不能够。 吴信摇着头,又把闫阜贵拖出来扛雷。 现在的闫阜贵就是那个不在事发场地的托。 “三大爷说俺要学会拒绝。” 脑补怪上头的刘海中,心里就一个想法,自己给出的这个数字远不如闫阜贵给出的那个数字厚实。 否则吴信就不是眼前这般言语举止的态势了。 看似用闫阜贵说事,实际上就是嫌弃数字没有给够。 杀千刀的闫阜贵。 你这是哄抬物价。 “房子我不要了,你那个介绍信给我,我给你三百块。” 三百这个数字。 几乎是刘海中用牙齿咬出来的。 三百块。 不要房子,要工作。 这等于吴信少赚了一笔钱。 这个年代是不允许这个房屋交易,但是咱可以灵活灵用,我不卖,我交换着住,你给我多少多少钱,我把我房子让你住着。 现在刘海中不要房子了。 尼玛。 “俺!” 吴信在以退为进,三百块距离目标还有差距,他准备在让刘海中加点。 卖方市场。 想要吴信手中介绍信的人很多。 给刘海中一种你不出高价你就会后悔的意识感,刘海中不要,后面还有闫阜贵和贾家抢着要。 主动权并不在刘海中。 在吴信。 压力之下。 刘海中硬生生增加了一百块。 “四百。” 吴信无论如何也得给凑齐这个千元,刘家不出大头,只给四百,那么贾家就得当这个冤大头,补充六百给吴信。 月有阴晴圆缺。 人有祸福遭遇。 刘海中出价四百买吴信的工作,吴信眼瞅着刘海中再也压榨不出这个油水来了,便准备同意这个交易。 谁成想贾张氏这个关头杀了出来,老虔婆连门都没有敲,径直推门走进了吴信家。 唯恐事情闹不大。 进门的贾张氏用吃奶的劲头可劲的号丧起来。 “好你个刘海中,你还真是我们大院的管事二大爷,人家新来的今天刚搬进来,你就算计着人家的工作,四百块,你可真有钱的。” 破锣般的声音,让天黑了不知道干什么且完全没有消遣的四合院众禽哗啦一声都给叫到了大院内。 看着四合院众禽。 贾张氏就仿佛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情,手指着刘海中说教起来。 “街坊们,真是羞愧的很,后院的管事跑我们中院来显摆威风,中院的事情就得我们中院人解决,你一个后院的人跑我们中院花四百块买我们中院的工作,刘海中,真有你的。” 贾张氏的潜台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吴信的房子和工作就得给她们贾家,她不是为了吴信,是为了贾家。 心更黑。 刘海中好赖刚开始还准备花两百五十块买吴信的工作和房子,贾张氏是一毛不拔,不知道谁给的老虔婆勇气,老虔婆准备上门用她那张皱的不像样子的老脸把吴信的房子和工作给哄骗到手。 到了门口。 一听刘海中要花四百块买吴信的工作。 贾张氏就跟吃了老醋,心里酸的委实不是了滋味。 你刘海中有钱烧的慌,你花四百买人家的工作,我们贾家是不是也得花四百买人家的工作? 贾张氏除了算计吴信的工作,还算计着吴信的房子。 四合院里面最大的一间屋子。 主任说这房子免交三年房租,贾家要是住了进去,等于省下了一百八十块。 人家就算在好骗,也知道四百块和一毛不拔两者间要如何选择。 “街坊们,你们都给评评理,我们中院的事情,你后院的管事出什么头?我们中院就没有管事了吗?” 人们的目光在四处踅摸,寻找易中海的身影。 中院管事,又是大院的一大爷,大院里面的事情怎么也得出面。 奇怪。 易中海人都没有出来。 据一大妈给出的理由,说易中海刚才感到肚子不舒服,去医院看大夫去了。 刘海中一下子觉得自己行了,易中海不在,他刘海中就是大院的天,这可是刘海中一直苦苦期盼的机会。 彰显自己。 “贾张氏,什么中院后院,都是四合院,我出钱买他的工作怎么了?” 刘海中手往背后一背,朝着众人解释起来。 他发现这是一个竖立自己人设的机会。 贾张氏什么人? 刘海中清楚。 要是没有利益,贾张氏懒得出面。 现在贾张氏疯狗一样的闹腾,刘海中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琢磨出了贾张氏闹腾的原因。 自己花四百块钱买工作,触碰到了贾张氏的利益。 “贾张氏说的没错,我是准备花四百块钱买人家的工作,天底下好像没有规定不能买人家的工作吧?我花四百块买人家的工作总比某些人一分不掏哄骗人家工作强。” “刘海中,你说谁一分钱不掏?” “就说你贾家,怎么了?实在不行咱们当着街坊们的面当众叫价,我刘海中现在出价四百,你贾家要是出价四百五十块钱,我刘海中就把这个工作让给你贾家。” 吴信的心一动。 当众叫价。 可以。 价高者得。 反正他是为了钱。 吴信知道,贾张氏不会同意刘海中当众叫价这一提议。 贾张氏是撒泼,但却不笨。 “就显得你刘海中有钱,来来来,你把四百块给我,我老婆子给你工作。” “我不喜欢贾大旭的工作。” 四合院的人看不起贾大旭。 真的。 吴信从四合院众禽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对贾大旭的鄙视,就连贾张氏也对贾大旭轻视几分。 这玩意。 “放心,不是轧钢厂扫厕所的营生,是他的营生。” 吴信真想说句mmp。 贾张氏的算盘打得真的不错,她把刘海中的钱拿走,然后让吴信把工作交出来,合着吴信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得了一个傻子的名声。 第31章找抽贾张氏 比空手套白狼还厉害。 房子要,钱也要,工作也要。 想这么美。 贾张氏干嘛不上天? 吴信突然意识到一点,四合院里面由于有贾张氏这根搅屎棍存在,处处充满了这个不确定因素。 贾张氏已经进化到不单单只坑队员,她现在连敌人也坑。 要不是贾张氏突然杀出,把吴信卖工作索要高价的事情嚷嚷的满大院所有人都给知道了,吴信说不得已经成功的坑到了刘海中。 缺德事就得偷悄悄来。 人家都知道你做缺德事情了,你还怎么彰显无辜? 从长计议。 这时候就得演技过关。 吴信脸上泛起了我胆小怕事及跟我没有关系的懦弱表情。 要的就是让人误会。 刘海中错以为吴信在惧怕贾张氏。 贾张氏错以为吴信是被刘海中给威胁了。 其他众禽有的偏向前者,有的偏向后者。 不是刘海中的责任,就是贾张氏的原因,跟人家吴信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吴信坑你们的钱,也不是吴信的原因,是你们利用吴信不懂得拒绝的弱点,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了吴信的头上。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又当了婊砸,又立了贞洁牌坊。 里外里都是吴信占优。 演技要加深。 吴信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形。 人在遇到惊恐及害怕事情的时候,通常会下意识的卷缩自己的身躯。 要营造自己弱势群体的形象。 “俺想回家。” 演技不过关。 眼泪没有挤出来。 这要是加上眼泪,效果杠杠的。 “回家?我们家东旭刚好需要房子结婚,你房子我们贾家住了,我老婆子会一辈子念你的好,你回家了,你手中那封信就没用了,咱们也算邻居,可不能让这封信没用,我们家东旭还没有工作,你把信给我们东旭。” 贾张氏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就像一头狡猾的狐狸。 “贾张氏,你真的不要脸,说我刘海中花四百块买人家的工作,是欺负人家新来的,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一毛不拔的朝着人家要房子、要工作,你这就不是欺负人家了?” “刘海中,这是我们中院的事情,你一个后院的管事别瞎咧咧,人家好心,把房子免费给我们住,你管的着吗?人家看我们东旭可怜没有工作,人家好心让工作出来,碍着你刘海中什么事情了?别以为我贾张氏怕你。” 贾张氏怼呛完刘海中,又朝着吴信说起了好话。 老虔婆。 玩起了这个心理战术。 攻心为上。 “村里好,村里空气新鲜,没事了可以去野地里面挖挖野菜,采集采集山果,养点鸡,喂点鸭,怎么也饿不着肚子。城里有什么好的?喝水都要钱,上厕所排队,那像乡下,找个没人的地方随便解决,大姨相信你能够在乡下做出一番事业。” 打蛇随杆上。 刚才还是邻居。 现在变大姨了。 “五百块,工作卖给我。” 刘海中也是被贾张氏给气急了,又增加了一百块。 要是私下。 妥妥的一手交钱一手交信。 一百多口子人都在。 真要是拿这个钱,吴信前面的那些人设就白费了,他担心某些混蛋眼红的去举报。 黑户的无奈选择。 “俺。” “五百块钱买你的工作,总比你工作和房子被这个老虔婆抢走强。” “你说谁是老虔婆?” “当然是你贾张氏啊。” “我懒得理会你,我跟我外甥说,房子和工作给大姨,等将来东旭结婚进厂后,大姨买一斤苹果去看你。” 贾张氏和刘海中不约而同的把他们的目标对准了吴信。 当事人同意,你们这些人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攻略当事人要紧。 “五百块,工作。” “房子给我,工作给我。” “俺。” “俺什么俺,我是你大姨,你是我外甥,我们还有亲戚关系,这房子和工作你要是给了别人,休怪大姨不高兴。” 吴信越是吞吞吐吐。 刘海中和贾张氏越是逼迫的厉害。 气氛还差点火候。 远不到吴信爆发的那一刻。 禽兽四合院名副其实,贾张氏、刘海中及众人,都是一副吃定吴信的样子,包括那位至今借尿遁没有出来的易中海。 老实木讷的人设需要。 不能欺负的人设也要。 吴信发现贾张氏搅合的他卖工作、卖房子换钱的计划出现了变故。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卖心诚则灵床垫过程中,什么人没有遇到? 我这暴脾气。 “俺,你们别逼俺,这是俺的工作和房子,俺不给你们了还不成吗?” 刘海中无所谓,他无非计较一口气。 贾张氏却不行,房子和工作她都要。 刚才还说要回村里,现在说不回了,你不回村里,你的房子和工作怎么给到我们贾家? 贾张氏担心时间长了,吴信回味过来,高价卖了工作和房子。 在吴信手中。 贾张氏可以算计。 这要是到了别人手中。 贾张氏算计个毛,刘海中、闫阜贵,那个会在房子和工作上面向贾张氏认熊? “你说不回就不回?这是城里,不是你们村里,赶紧滚回你们村里去,滚回村之前,把这个房子和工作给我。” “这是俺的工作和房子,凭什么给你?” “不凭什么,就问你要行不行?” “俺不给,三大爷说俺要学会拒绝,不能逮着什么东西都给人,俺不给。” 四合院三大管事。 对抗一个。 拉拢一个。 中立一个。 前面得了闫阜贵的提醒,这个时候要把闫阜贵给拎出来报恩。 “你说不给就不给?你不给,我们东旭怎么进厂?你不回乡下,我们东旭怎么在你房子里面结婚?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今天这个房子和工作,你不给也得给,要不然我老婆子就要替你死去的爹妈好好教育你一顿。” “你别提俺爹妈。” “小王八蛋,你还不乐意了,我老婆子就提,不把房子和工作给我,我老婆子就要你好看,给我房子和工作。” “你欺负俺。” “我就欺负你了。” “俺跟你拼了。” 第32章贾张氏被吓尿了裤子 我跟你拼了。 是吴信表明自己态度的佐证。 可不是简单的在用言语吓唬贾张氏。 火候到了这种程度。 那就是饭香茶浓的享受时刻。 这时候退。 扯淡。 前面的那些言语铺垫,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灵活灵用。 根据现场的态势适时的改变计划,尽可能的去实现自己的初衷。 贾张氏瞎咧咧撒泼是意外之喜,吴信随手抄起的夜壶,是给贾张氏及众人的另一个超级惊喜。 人狠话不多。 吴信挥舞着夜壶朝着贾张氏的脑袋砸去。 “咔嚓” 不知道是贾张氏脑袋碎裂了,还是夜壶碎裂了,吴信估摸着大体是自己手中的夜壶碎裂了。 贾张氏的脑袋,甭管电视剧中,还是同人文中,都是一等一的bug,莫说一个小小的夜壶,就是拿菜刀砍,贾张氏的脑袋都能把菜刀给蹦飞了。 头铁就是原因。 这夜壶可不是空夜壶。 里面有东西。 前院吴老二刚刚尿满因为看热闹没来得及倒掉的夜壶。 重量加甩力。 使得夜壶碎裂的同时,也变成了一个人造的尿液喷泉。 大惊失色的四合院众禽,眼睁睁看着贾张氏被浇了一个尿液淋头,从头到脚渗了一个透彻。 等于洗了一个尿澡。 有些尿液还顺着嘴角渗进了贾张氏的嘴巴,刚才因为撞击吴信未果掉牙流血的嘴巴瞬间变成了这个茅坑,尿液混合着血液可劲的往出流。 臭气熏天。 贾张氏的惨剧是一幕。 吴信用夜壶砸人的惊人举动又是一幕。 前面铺垫见了效果。 吴信怒砸贾张氏的行为,在四合院众禽眼中,这是吴信被贾张氏给逼急了,逼上了绝路,继而做出了这种事态。 兔子急了还咬人。 更何况是人。 这是把吴信这个孩子给逼得没有了办法,要跟贾张氏鱼死网破。 “贾张氏,你看看你把孩子给逼得,这都要疯了。” “就是,人家孩子多好的一个人,被你给逼得,这又是尿壶,又是甩脸色,你还大姨,呸。” 贾张氏脑瓜子嗡嗡嗡的。 剧本不对。 我贾张氏被打了,我还喝了这个夜壶里面的尿液,你们身为我贾张氏的多年街坊,你们不帮我说话,你们还指责我,你们是人吗? 你们都是禽兽。 贾张氏恨上了所有人。 “小王八蛋,你灌我尿,我跟你拼了。” 惹不起蚂蚱要欺负泥鳅的贾张氏,继续朝着吴信撒泼。 就一个想法。 自己不能白挨这一夜壶。 打也打了。 挨也挨了。 房子和工作就得给我们贾家。 不给我。 我贾张氏就讹诈你。 怀着这样想法的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朝着吴信扑来。 贾东旭也是一个鳖孙,见他妈挨了吴信的打,咋咋呼呼要跟吴信拼命,泛起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想法,也冲着吴信冲去。 要跟贾张氏这个妈合伙围殴吴信。 这叫打架母子俩! 吴信的心落了地,主要是见贾张氏没事,还能跟自己咋呼,骂人的语气也十足。 说明刚才那一夜壶就跟挠痒痒似的。 贾张氏压根没有将其放在眼中。 事实证明。 同人文作者还是可以的,他们推断的贾张氏头铁的推测是正确的,那易中海与秦淮茹、易中海与贾张氏、何大清与贾张氏关系之类的推测,想必也是正确的。 嘿嘿。 吴信就不怕头铁的人。 揍祂。 吴信早就踅摸好了一件吓唬贾张氏的道具。 一柄不知道隶属于谁家的菜刀。 刀距离吴信不远,伸伸手就可以拿到。 夜壶是道具,菜刀也是道具,后者这个道具可不能往贾张氏身上招呼。 要命。 吓唬吓唬就成。 吴信随手抄起了菜刀。 本意是朝着贾张氏比划比划,只比划不出手的那种,以吓唬贾张氏为最主要目的。 太想当然了。 也有把菜刀质量想的太好得原因。 手里的菜刀随意比划了一下,出人意料吓得吴信都要尿裤子的意外事件出现。 吴信感到自己手中的菜刀炸然一轻,再看他手中的菜刀只剩下了刀把,刀身在吴信甩力的作用下,化作一道弘光朝着贾张氏飞去。 真是老天开眼。 冲到半路的贾张氏,忘记了注意脚下,不小心踩在了这个木棍上面,身体下意识的闪了一下。 身形下坠的一刹那间。 刀身从贾张氏头上飞过,钉在了贾张氏身后的木头柱子上面。 要是众人没有看错的话。 好像削掉了贾张氏几根头发。 尼玛。 这是要出人命了。 不晓得那位,嗷的喊了一嗓子。 “杀人了。” 父慈子孝的一幕出现。 冲向吴信要跟贾张氏上演母子俩人齐打人的贾东旭,见到贾张氏差点被吴信一刀给砍死,当场变成了怂包软蛋,这家伙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冲势,扭身把贾张氏这个亲妈挡在了自己的前身。 尿骚味出现。 比刚才味道还浓。 细看之下。 根源是从贾张氏身上散发出来的。 被吓得尿了裤子的贾张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苍白的看着吴信,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惊恐。 谁都没有贾张氏感触最深。 刚才那么一会会儿,贾张氏甚至都看到了她死去多年的娘,在招手呼唤贾张氏赶紧跟她去团聚。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浑身的冷汗暂且不提。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跟你拼了。”吴信挥舞着刀把,“你要我房子,我给,你还要我的工作,我不给,你不让我活,我死给你看。” “贾张氏,道歉。” 闫阜贵这句话,代表了四合院众禽的绝大部分心声。 虽说差一点出了人命。 可大家都站在了吴信这头。 在四合院众禽心中,吴信是无辜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贾张氏给逼得。 这是把老实人给惹毛了。 此外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不盼贾家好。 要倒霉一起倒霉。 凭什么你们贾家就得要人家的房子和工作? 刘海中出价伍佰。 你贾张氏给人一斤苹果,你要的东西还多。 道歉。 贾张氏也认清了现实,让道歉就道歉。 “对不起,我老婆子错了。” 第33章一头磕晕聋老太太 贾张氏低下了她高傲的头,当着四合院街坊的面朝着吴信说了一句对不起。 态度十分的诚恳。 还做出了用手狠拍自己大巴掌的悔悟举动。 很明显。 这是做给四合院众禽看的。 心里却把吴信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还不死心的要继续算计,说她贾张氏这一夜壶的砸不能白挨。 房子和工作的事情,贾张氏依旧不死心。 至于什么时候算计。 吴信真的不好说。 再有两天,他吴信就不在了京城,贾张氏对他的算计也自然而然落了空。 下面轮到大院大会了。 四合院里面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贾张氏被夜壶砸,又差点被菜刀剁掉了狗头,三位管事大爷不可能无动于衷。 去上厕所的易中海从自家走了出来。 脸色有点不怎么好看。 谎言被戳破了! 还是易中海最最看好的傻柱将其戳破的。 “一大爷,一大妈说您上厕所去了,合着您在家。” 回过味的众禽,各自发出了笑声。 吴信发现傻柱这个人有嘴臭的臭毛病,说话不过脑子,逮着什么都说。 与电视剧及同人文中所描述的一模一样。 官迷刘海中还真把这个大院大会当做了他一展抱负的舞台,易中海与闫阜贵两人绑一块也没有刘海中说的多。 近距离观看大院大会。 这个感触与在电视剧或者同人文当中它是不一样的。 禽味更多一点。 易中海与刘海中各自算计。 闫阜贵平躺了。 大院大会基本上就是易中海与刘海中两人联手收割韭菜的画面,一个借众禽满足自己的小私心,一个借众禽过当官的瘾。 吴信也被他们当做了韭菜。 大院大会结束后,易中海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充当吴信与四合院众禽的介绍人,满大院可劲的介绍,这是谁谁谁,在什么地方工作等等,在介绍到聋老太太的时候,易中海的语气及表情郑重了很多。 如果说对旁人是三分敬遵七分哈哈,那么对聋老太太就是九分敬遵一分哈哈。 “孩子,这是后院的老太太,她是咱们大院的祖宗,东旭一岁那年贾张氏带着他搬进四合院,老太太就是咱们大院的天。” 潜台词是你吴信进来,也得以尊老太太为基本要求。 吴信可不会跟那些同人文作者学,动不动怼这个怼那个。 聋老太太要敬遵,当祖宗的供着。 钱! 聋老太太有钱,这是公认的事实。 把钱搞到手,对聋老太太敬遵不敬遵,那真是后话。 “老太太不仅仅是咱们大院的祖宗,还是咱们大院的定海神针,周围大院都出事了,就咱们大院没事,那是因为老太太十多年前给队上做过鞋,是有功的。” 易中海的脸上泛起了得意,对拿捏吴信这种愣头青,他还是极有把握的。 软硬兼施。 经过刚才那件事,吴信在易中海心中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 用好话、高帽子重点攻略吴信。 为什么提及了聋老太太十几年前做鞋这件事? 是因为易中海根据吴信的年纪推测,吴信应该刚好经历过那个被教育、被灌输的热血年代。 以聋老太太做鞋为借口,能最大限度的激发吴信骨子里面的对英雄的那种憧憬,与之形成共鸣。 易中海的小伎俩。 在心声外挂的作用下,被吴信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聋老太太做鞋这件事,旁人或许会信,吴信却不会相信。 纯粹的扯咸淡。 贾张氏嫁入四合院的那会儿,聋老太太就已经生活在了四合院内,且是四合院的祖宗。 贾东旭现在二十多岁。 从现在这个年代往前推二十年,差不多是1939年,一个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苦难年代。 那个时候队上在西北,距离京城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京城也不是队上的地盘。 聋老太太做鞋,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来取鞋。 瞎话都不会说! 易中海要是说聋老太太前几年帮着做鞋,考虑到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吴信没准会相信。 十几年前做鞋。 这话就是哄鬼的! 同人文作者又立功了,他们推测的聋老太太做鞋的事情是聋老太太一个人瞎编出来的谎言。 闹不好易中海在这里面也扮演了这个不光彩的形象。 妈d。 骗到我头上来了。 要是聋老太太看吴信顺眼也行,吴信看在钱的份上不至于跟聋老太太一般见识。 关键聋老太太看吴信不顺眼,她一双眼睛似乎要看破吴信的真伪,对吴信的身份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怀疑吴信在他们村坑蒙拐骗,闹的他们村家家户户鸡犬不宁,他们村送瘟神一样的把吴信送到了城里! 更怀疑吴信坑了易中海一百块钱。 最后泛起了用拐杖狠狠抽吴信几拐杖的想法。 先下手为强。 后出手遭殃。 偷听到聋老太太心声的吴信,见聋老太太要收拾自己。 算逑了。 我主动出手吧! “一大爷,您说老太太给俺们队上做过鞋,那就是俺们的英雄,是俺们学习的榜样,俺们村长说了,说俺们要是遇到这样的人,就得好好的敬着人家,老太太,俺给你磕一个。” 吴信噗通跪在了聋老太太的面前。 不看过程。 看结果。 旁边易中海脸上的笑意是掩盖不住的,他认为自己的计策建功了,一番鬼话说的吴信热血沸腾。 这要是在鼓动鼓动。 养老的事情就解决了。 一脸笑容的易中海,很快僵住了他脸上的笑意。 都是跪下磕头惹得祸。 吴信一头磕的直接把聋老太太给活生生磕晕了过去,整个人连带着屁股下面的凳子,直挺挺的朝着后面倒去。 一帮人慌了。 掐人中的掐人中。 呼喊的呼喊。 还有人咋咋呼呼的要去找板车,说把聋老太太给送医院查查。 唯有该事件的始作俑者吴信见怪不怪的待着当地,就他刚才给聋老太太磕头的架势,莫说聋老太太,就是换成易中海,易中海也得给气晕过去,气量小的人甚至都能被气炸肺管子的一命呜呼。 第34章又拿做鞋说事 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 聋老太太真不容易挂掉,被掐人中的掐活了过来。 都说贾张氏是老虔婆,事实上聋老太太远胜于贾张氏,论这个虔的程度,贾张氏连给聋老太太提鞋都不配。 聋老太太只对两个人关心。 一个是易中海。 一个是傻柱。 何雨水身为傻柱的妹妹,因傻柱被秦淮茹算计的揭不开锅,一个人大晚上找聋老太太想办法解决吃食问题,聋老太太面对寻上门的何雨水,一没有开门,二没有给东西。 这是人做出来的事情? 聋老太太枉为人还体现在算计娄晓娥一事上。 娄晓娥身为许大茂的媳妇。 许大茂跟傻柱是对头,被傻柱打的不能生育。 聋老太太偏偏让娄晓娥帮她买鞋,这鞋最终出现在了傻柱的脚上。 不知内情的外人得知这件事,就一个想法。 娄晓娥背着丈夫许大茂与傻柱鬼混在了一块,亦或者傻柱勾引娄晓娥两人背着许大茂勾搭成奸。 这个年代。 婚内出轨或者搞破鞋。 妥妥的社死场面。 事发后。 娄晓娥不能活,娄晓娥父母亲不能活,许大茂这个绿帽子大侠及他父母也得跟倒霉。 一双普普通通的棉鞋,关系到六七个人的性命。 娄晓娥见识浅薄,在四合院里面当了一辈子祖宗的聋老太太会见识浅薄嘛。 很明显。 具体后果聋老太太清楚。 清楚却还这么做。 就是不当人。 她只关心傻柱,只关心要给傻柱找个媳妇,于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在与许大茂过日子的过程中就被聋老太太给盯上了。 秦淮茹是禽兽。 聋老太太就不是禽兽了吗? 还大院祖宗。 呸。 这是吴信两三天时间内要走,倘若有多余的时间,一定把聋老太太做鞋的真相公布与众。 都这个时候了。 还在骂骂咧咧的诅咒吴信。 说吴信故意要气死她。 “俺,俺,俺。” 演技派人士吴信继续开演,一副我不知道做错什么的手足无措的样子。 闫阜贵叹息了一句。 “孩子,给老人磕头有这个磕头的规矩,可不是你跪下磕一个头的事情,这里面的规矩大了去了。” “俺父母走的时候,俺们村长就让俺这么磕的头。” 聋老太太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被气了一个半死,结果责任还不是这个始作俑者的。 你还无辜了! “孩子,你这种磕头态势,是给那种故去先人磕的,老太太今年七十多岁了,你当着我们大家伙的面给老太太这么磕头就不对。” “俺明白了,就是俺刚才磕的头,得等到老太太不在了,我才能磕。” 好不容易舒缓了一口气的聋老太太,一听吴信这话,就感到自己的胸口憋的难受,一口气上不来它也下不去。 聋老太太跟其他那些上了年岁的老头老太太们一样。 极其的怕死。 否则也不会因为吴信这个磕头的架势不对,就给气晕了过去。 “对。” “那就当俺提前给老太太磕了。” 被一大妈轻轻拍打胸脯好不容易舒缓了一口气的聋老太太,又被吴信一句话给硬生生气饱了。 提前磕。 狗日的混蛋。 这还能提前磕吗? 眼皮一翻。 刹那间不省了人事。 四合院乱成了一团,傻柱找来板车拉着聋老太太去了医院,易中海两口子跟在后面。 开会开的差点闹出人命。 还开什么开? 吴信穿越四合院的首趟大院大会,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他也给四合院众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好人,好忽悠。 这是众禽对吴信的一个认知。 不能将其逼急了,否则跟你拼命,且真敢下手的那种。 这是众禽对吴信的第二个认知。 殊不知。 吴信还有第三个优点。 小心谨慎。 晚上睡觉的时候,吴信没脱衣服,鞋也没脱,支着耳朵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睡不踏实。 黑户。 谁知道这个黑户的雷什么时候爆? 小心一点还是好的。 今天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吴信并没有完成自己的既定目标,没能成功的从刘海中与贾张氏手中坑出钱来。 带着钱离开。 这是吴信的想法。 最少一千块。 坑钱这件事,第二天必须要加快脚步进行。 夜长梦多。 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醒来。 时间是早晨七点三十五分。 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四合院众禽,吴信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琢磨了片刻。 吴信抓着牙刷和毛巾的来到了院内。 整个四合院,就中院有七八个水龙头,四合院里面众禽洗脸、刷牙、做饭、洗衣服,都是从中院接水,有的用这个铁皮桶把水接回家用,有的直接在水龙头下面的水池子里面对付。 “第一次在四合院里面睡,是不是有点不习惯?” 傻柱一边刷牙一边打着招呼。 吴信点了点头。 没精神。 人家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 吴信刚好与这个相反,他打着哈欠的点了点头。 “一看你这个态势,就知道你没有睡好,别担心,老太太没事。” 傻柱真是心大。 也是善良。 此时的傻柱还没有进化成那个偷公家东西、大晚上偷卸邻居自行车轱辘、见人偷东西还说情有可原的混蛋。 傻柱以为吴信的没有睡好是担心聋老太太出现三长两短,他仰起脖子,把嘴巴里漱口水弄得呼噜噜叫唤十多秒,吐掉漱口水,用搭在肩膀上面的毛巾擦拭完嘴巴,好言安慰了吴信一句。 “兄弟,听哥哥一句劝,老太太没事,昨天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家大夫说急火攻心,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当哥哥的可得说你两句,以后说话的时候,咱们稍微考虑考虑,城里跟你们乡下不一样,你要是说错了话,着急得罪人。” 嘴上没有把门的,以一张臭嘴闻名四合院的傻柱,会反过来劝说吴信。 这是太阳从西面升了上来。 吴信知道这是傻柱好心,笑着点了点头。 “柱哥,俺知道了,俺谢谢你。” 第35章踩盘子,确定离开线路 高帽子谁不喜欢? 叫傻柱一个柱哥,吴信也不会掉两块肉。 柱哥的称呼,配上吴信故意装出来的老实憨厚的形象,瞬间让傻柱对吴信的感觉升华到了极点。 “别叫柱哥,叫柱哥见外,你叫我傻柱,四合院的人都这么叫我,轧钢厂的人也这么叫我。” 吴信突然顿悟了。 特殊的称呼在特定的年代代表着不同的含义。 在吴信这个穿越者的认知中,人们管何雨柱叫傻柱,是对何雨柱的一种藐视,是看不起何雨柱。 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管何雨柱叫傻柱,是对傻柱的高看。 傻柱前面的这个傻字可不是贬义,是褒义,傻柱这个称呼寓意着老黄牛的奉献精神,意思是你是一个好人。 这也是傻柱脸上满意表情的根结。 人家要求了。 吴信就得满足人家的这个要求。 “傻柱。” “你叫我傻柱就成,这牙膏你先拿着用。”傻柱将手中的牙膏递给了吴信,“一会儿还我就成,要是我不走,你直接丢在我屋门口的窗台上就成。” 傻柱让吴信当他在自家一样的不要客气。 客气什么? 吴信没有客气,伸手接过傻柱的牙膏挤了一点在自己的牙刷上,漱起口来。 傻柱真没有闲着不动弹,前脚把牙膏借给了吴信,后脚双手当做喇叭的大嚎了一句。 “起床了,太阳嗮屁股了。” 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手抓着书包的从傻柱旁边的小屋走了出来,一米四五的个头,分外的圆润滑溜。 整个一个小胖猪。 何雨水。 傻柱的妹妹。 那个在禽兽满员四合院中以坑哥闻名的小能手。 对比现在的何雨水,在对比禽兽满员四合院中的何雨水,就会发现何雨水过的很难,真的有一顿没一顿的勉强的活着。 “哥,你又没叫我。” “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 “害的我快迟到了。” “早饭,吃了早饭再走。” “来不及了。” “那就带到学校里面吃。” 傻柱刚把一个二合面馒头塞在何雨水的书包中,对面贾家的门开了,贾张氏那张大圆脸从屋内探了出来。 吴信想到了一个成语。 乌龟探头。 都是把这个脑袋给伸了出来。 “杀千刀的傻柱,你喊什么喊?我们家东旭都被你喊得睡不着觉了。” “这都早晨七点半了,贾东旭还睡觉?这是不是娶了媳妇,贾大妈还的帮着贾东旭穿衣服呀。” “滚。” 傻柱真他m听话,贾张氏让他滚,他还真的滚了,但却拉着吴信一块滚得。 这狗日的。 上厕所还的人陪。 吴信也第一次充分了解了这个时代的旱厕,迈步进入的那会儿,吴信差点被熏翻过去,这味道。 酸、臭、骚、闷。 一狠心,一咬牙的解决了这个排污问题。 闭着眼睛,屏住呼吸。 等到了厕所外面,才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下。 “城里不比你们乡下好吧?” “城里有城里的好,乡下有乡下的美。” “这话说的不错,今天有什么打算?” 吴信的心动了一下。 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如常。 傻柱为什么会问他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是背后有人在主使? 还是傻柱就是无心的随口说了一句。 “俺来的时候,俺们村长说了,说京城就是咱们伟大祖国的心脏,可重要了,到了京城不能丢俺们村里的人,要好好的学习,好好的做人。” “什么打算都没有?” “呵呵呵。”吴信脸上挤出了憨厚的傻笑,“傻柱,怎么可能没有打算,俺们村有个学校,里面有个大知识份子,他跟俺说,说俺到了城里就是城里人了,说京城到处都是宝贝,俺准备去那个皇帝睡觉的地方看看,再看看长城,不到长城非好汉,俺要当俺们村的好汉,在吃点这个烤鸭、驴打滚。”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 是借口。 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吴信听到有人说爬长城,需要坐火车前往长城。 算是敲门砖。 借机试探试探看看能不能进火车站,要是人家依旧需要介绍信,那么吴信就会以自己爬长城为借口的开具介绍信。 傻柱就是吴信开介绍信的证人。 今天吴信就给自己规划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 是踩盘子。 跟江湖中采花大盗作案时提前侦查情况是一样的,都是为这个潜逃做准备工作。 第二件事。 是坑钱。 昨天晚上琢磨一晚上事情的吴信,认为自己的攒钱计划,还的靠刘海中和贾张氏两个冤大头来。 做完这些事情,次日离开京城。 吴信依着记忆中的那个印象,走到了火车站。 放眼望去。 清一色都是身穿各色中山装的忙忙碌碌的行人,有的背着编织袋,有的扛着土布做成的大包。 剩下的是一些穿着绿色军装的军人。 压根没有那种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的人。 吴信释然了。 他总算晓得自己为什么一穿越就被两位大妈给抓了。 穿越时身上的衣服和鞋子就是原罪。 打量了片刻。 吴信发现所有人买票都会出具介绍信,必要的时候人家售票人员还会打电话核实介绍信的真伪。 买票进站的时候,会有一些一看就是公安的人在针对性的进行排查! 这火车站不好进。 一架飞机从吴信头顶飞过。 最快的办法,是坐飞机离开,听说这个年代坐飞机还可以喝茅台、抽华子香烟。 也就想想。 火车票都需要介绍信,更不要提这个飞机票了。 汽车! 吴信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了这么一个词汇,他扭身来到了汽车站,打听了几分钟。 笑了。 乘坐汽车是不需要介绍信的。 这是优点。 缺点就是现如今这个汽车清一色都是短途汽车。 受条件限制,这些汽车不能跑太远的距离。 吴信大致盘算了一下,他假如今天从京城坐汽车离开,前往港岛最少也得走半年,累计倒车上千趟。 算是备用选择。 要是真的不能从铁路离开,吴信也只能好事多磨的乘坐汽车离开。 第36章钱信交易 吴信从汽车站移步到了国旗广场。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新奇。 纵然想破了脑袋,吴信也没有想到他眼前的国旗广场上除了参观游玩的游人,还有这个贩卖小吃食的小贩,有的推着板车卖栗子,有用框挑着卖苹果,更有赶着驴车及马车售卖东西的。 乱糟糟却也充满了这个年代的气息。 吴信被一位挎着相机的摄影师给拦下了去路,一番忽悠下来,吴信分别以城楼门子及国旗为背景拍摄了两张照片。 临近傍晚的时候。 吴信带着一张花钱加洗出来的照片回到了四合院。 故意让四合院的禽兽们看到他手中的招牌。 道具。 麻痹四合院禽兽的道具。 进村的干活,打枪的不要,偷悄悄的来,偷悄悄的走。 要营造自己留在城里的错觉给禽兽们。 “你这是逛去了?” 堪称四合院门神的闫阜贵,真如同人文作者描述的那样,没事干就守在门口,看到吴信忙张嘴询问了一句。 这助攻。 神来之笔。 均不见很多屋内的人都一窝蜂的挤了出来,看稀罕的看着吴信手中的招牌及吴信手中的糖块。 糖衣炮弹而已。 要给四合院众禽发射糖衣炮弹。 坑刘海中及贾张氏钱还的四合院众禽帮扶。 集众人之力,达到坑禽的目的。 “逛了一下。”吴信开始装无辜,“俺先去了火车站,本来想去看看长城,人家买票要介绍信,后来就去了国旗广场,还看了纪念碑。” “这照片花了多少钱?” 吴信报了一个数字出来。 以闫阜贵为首的四合院众禽瞬间陷入了回忆,喃喃自语的说起了当初他们刚来京城时的样子。 跟吴信差不多,也是满京城的溜大街,也都照了照片。 “三大爷,还的麻烦您一下,俺昨天来因为没钱坏了咱们大院的规矩,俺心里挺过意不去的,今天逛大街的时候,俺看到有卖糖块的商贩,人家老板说就他们家有才这种糖块,是京城的什么名片,俺碰到是俺走运,俺买了点,麻烦三大爷您帮我发一下。” 吴信将手中的牛皮纸包递给了闫阜贵。 礼轻人意重。 好赖有这么一个心意。 闫阜贵乐呵呵的帮着吴信做这个营生去了,禽兽们也都乐呵呵的接受了吴信的好意。只有贾家出现了意外,不是人的贾家吃了吴信的糖,还骂骂咧咧的骂着吴信,说吴信小气,没有请他们吃席。 如此。 也越发坚定了吴信坑贾家钱的想法。 这种禽兽。 就得挨收拾。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吴信晃到了刘海中家。 一进门就是辣眼睛的画面。 刘家老二和老三各自脱了裤子的趴在凳子上挨刘海中裤腰带的抽,老大刘光荣却没事人一样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左手边的桌子上还摆放着瓜子和茶水。 一边嗑瓜子一边喝茶水一边监督刘海中暴揍老二、老三的架势,与风筝里面的反派有的一拼。 这是把自己当了爷? 估摸着是吴信炸然闯进来看到这画面的缘故,没等他开口询问,刘海中便竹筒倒豆子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个清楚。 嘶。 获知真相的吴信倒吸了一口凉气。 画面辣眼睛。 真相毁三观。 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挨打,是因为刘光荣闯祸了。 依着谁闯祸谁负责的原则,就算打也得打刘光荣,刘海中却反其道而行之的放着罪魁祸首刘光荣不打,打了没犯错的老二和老三。 三观不正就是这么来的。 “您要不继续?” 吴信的口气让刘海中有点不舒服。 内里有种咄咄逼人的寓意。 “有事?” 迎着刘海中话茬子的是吴信的举动,他把那封介绍信从口袋里面掏出,平淡的放在了刘海中面前。 “二大爷,您昨天晚上不是说五百块买这封信吗?俺想了一下,还是卖给二大爷的好,俺有了这五百块,俺回村娶个老婆多好。” 五百块。 是刘海中气头上给出的一个数字。 买卖买卖。 有买有卖。 不可能一竿子打死,要给人家一个讨价还价的机会。 开价五百。 还价三百。 那么成交价就是四百。 剩余的六百块吴信决定在贾家人身上找补。 四合院里面明目张胆将吴信当傻子算计的人也就贾家人了。 枪打出头鸟。 放着算计的贾家不对付,去对付其他人? 有病吗? 再说也没钱呀。 “五百就五百,不过话怎么可得说透了,不是我刘海中花钱买的,是你发扬风格让给我们家老大的。” 当婊砸还要立牌坊。 牛。 吴信想也不想的同意了,他要的是利益,至于虚名,让给刘海中又有何妨? 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 从吴信进门到出门,二分钟不到,口袋里面少了一封信,却多了五百块钱。 刘海中为大儿子刘光荣真是能豁出去,这要是换成老二和老三,五百块买两。 回到家。 琢磨着如何算计贾家的时候。 贾张氏推门走了进来。 老虔婆手里端着一盘花生米。 说是一盘花生米,其实数量清晰可见,估摸着十多秒钟就可以数清楚个数。 你这是送礼? 还是把我当了耗子? 对付刘海中跟对付贾张氏可不能一个办法可劲着来。 要来硬的。 吴信故意拉着脸道:“你来干什么?俺家不欢迎你,俺惹不起,俺躲得起,俺过几天就回村里。” 话中有话。 算是给贾张氏的最后通牒。 我不来了,你还怎么算计? 不到禽兽四合院,不知道禽兽四合院的秘密,禽兽四合院这部戏里面从头到尾一直没有现身的贾东旭,居然是个妈宝男。 早晨七点半,所有人起来各自忙碌的时候,贾张氏还因为傻柱嚷嚷吵醒了熟睡的贾东旭而大发雷霆。 对付妈宝男,吴信有的是办法。 对妈宝男的妈,吴信也有招。 贾张氏不是想给贾东旭安排工作吗? 这就是贾张氏的软肋。 黄鼠狼给鸡拜年愣是变成了羊入虎口。 这六百。 我吴信坑定了。 “你走,俺不跟你说话,省的你算计俺。” 第37章贾张氏不蠢 吴信的逐客令贾张氏当了一个没听到。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为了贾东旭的工作和媳妇。 贾张氏也是豁了出去,她恬着一张挤满了笑意的老脸,不知耻的样子一点看不出昨天晚上被吴信砸了一夜壶的恼怒。 可惜。 心声外挂一点不漏的把老虔婆的计划展现在了吴信的面前。 真把吴信当傻子一样的算计。 十七八颗或完整或不完整的花生米被贾张氏吹成了花。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老婆子的责任,你这是刚来不了解我老婆子这个人,我老婆子是那种眼睛里面揉不得一点沙子的人,后院的人凭什么拿咱们中院的东西?我老婆子没有恶意,就是看不惯那个刘海中,仗着他是二大爷,想要抢你的工作,咱们毕竟住一个中院,我老婆子不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吃亏。” 话说的不错。 很动听。 可事情办的糙点。 谁不要脸的要吴信的房子! 是眼前你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 “你刚才说你要回村?村里好,村里舒服,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你在看看城里,我们家东旭还在睡觉,傻柱那个杀千刀的混蛋就满大院的吵吵,吵得我们东旭没有睡好。” “你给俺多少钱?” 贾张氏一愣。 多少钱。 等等。 怎么提到了这个钱。 贾张氏的计划,是一份钱不花。 也不是一分钱不花。 人家好赖给吴信端来了一盘仅有十七八颗的花生米。 本意是用这十七八颗花生米哄骗的吴信把工作和房子给到贾家。 真把自己当天仙了。 否则也不能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花生米开路。 好话辅助。 到手工作和房子。 一脚踢开无用的吴信。 计划刚刚进行到第二环节,准备了一箩筐好话的贾张氏说了几句好话,就被吴信一句多少钱的问题给打乱了她的步骤。 钱! 我要是给你钱,我至于又是花生米,又是说好话。 花生米加好话的组合,代表着不花钱,想要白闹。 “咱们一个中院住着,是邻居,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中院的事情就得在中院解决,提钱伤感情,伤咱们街坊这个感情。” “二大爷给俺五百块,让俺拿着这个钱去乡下娶媳妇,俺觉得二大爷说的有理,你想要俺的工作和房子,你给俺多少钱?” 贾张氏抿了抿嘴巴。 吴信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的谈话方式。 委实让贾张氏不知道说什么了? 继续装糊涂? 露馅了。 “孩子,刘海中的话你可不能相信,他不是好人,他是禽兽。” “二大爷的话不能相信?你的话俺就必须要相信吗?俺是从乡下来的,俺什么都不知道,但不代表俺蠢,五百块和十几颗花生米俺知道要选择哪个,俺来的时候,俺们村长说了,要是遇到拿不准的事情,就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说二大爷骗俺,俺大不了先拿了二大爷的钱,再把工作介绍信给到二大爷。” 贾张氏没词了。 理屈是一回事,无计可施又是另一回事。 两手准备。 万一哄的谈不拢,就用骗的。 贾张氏口袋中的信封里面,装了几张废旧报纸,一旦花生米和好话不能让吴信答应把工作和房子给到贾家,贾张氏就会用这个装着报纸的信封假装钱的骗吴信。 吴信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妥妥的露馅。 一下子无奈了。 “你这个孩子,怎么张口钱闭口钱,咱们除了钱就不能谈点别的?” 吴信泛起了鸡皮疙瘩。 贾张氏这是要跟吴信谈感情。 我他m有病,跟你一个上了年岁的老虔婆谈感情。 咱们还是谈钱吧。 “你回吧,俺一会儿就去找二大爷。” 贾张氏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吴信认钱不认人。 拿刘海中压她。 “你的工作我们贾家要了,我们贾家给你三百块。” “俺没有那么傻,二大爷给俺五百,你给俺三百,中间差着两百,你要不也给俺五百,要不别拦着俺去找二大爷。” 五百。 要了亲命了。 这跟贾张氏来时候的想法背道而驰,差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犹豫了片刻。 贾张氏回了自家。 缺德。 端来的仅有十几颗的花生米又被贾张氏给端回了贾家。 mmp。 这也太垃圾了吧。 也好。 坑起来不会有这个心理负担。 几分钟。 去而复返的贾张氏再一次失望而归。 不是贾张氏的原因。 是吴信的责任,吴信把四合院的人想简单了,把贾张氏想蠢了,以为自己这张被心诚则灵床垫商学院培训过的嘴是万能的,能说的贾张氏把钱先给到自己手中,过几天再从吴信手中拿信。 只有这样。 才能两者通吃,坑了刘海中在坑贾家。 阴沟里面翻了船。 贾张氏用吴信刚才怼呛贾张氏的话语反过来怼呛吴信。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贾张氏可以把五百块给你吴信,但是你吴信也得把工作介绍信给到我贾张氏。 不见兔子不撒鹰。 见不到吴信的介绍信,贾张氏不会把钱给到吴信。 信不在吴信身上,刚才与刘海中交易的过程中,他把介绍信留在了刘家。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一封介绍信它分身无术。 吴信也不是神仙,变不出第二封介绍信来。 不得已。 吴信只能在心里骂声mmp,然后以贾张氏得罪自己为由头的又把这个价钱提高了八百。 这五百贾张氏都是咬着牙的在掏。 索要八百。 贾张氏心都在滴血。 如此。 吴信坑贾张氏的想法便泡汤了,贾张氏是骂着离开的。 看着贾张氏离去的身形,吴信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想着如何离开。 钱虽然不够一千,却也差不多,刘海中的五百加坑易中海的一百多及贾家支援的部分,差不多七百块的样子。 只要不坐飞机,这些钱足够吴信辗转出现在港岛。 至于是坐火车,还是坐汽车,就看明天贾张氏怎么安排吧! 不死心的老虔婆把贾东旭给祭了出来。 准备偷吴信手中的介绍信。 原剧中。 棒梗小偷小摸不断。 这就是根结。 家传。 第38章向红心,二号马甲上线 四合院的风向变了。 是源于刘海中的造孽。 这混蛋真是把当了小婊砸还要贞洁牌坊的行为给发挥到了极致。 在贾张氏屋内叮嘱贾东旭做坏事的时候,刘海中放出了这个风声,说吴信源于这个奉献的想法,把他那封介绍信大方的让给了刘光荣。 对于这个说法。 四合院的禽兽们都是不相信的。 得益于吴信纯天然的演技。 禽兽们认为是刘海中仗着自己大院管事的身份,以势压人的从吴信的手中拿到了介绍信,出于颜面的考虑,对外宣称吴信发扬风格的让了出来。 大部分人都愤怒了。 为吴信叫屈。 足可见人设的重要。 唯有聋老太太对这件事表示了赞同。 吴信昨天中午进入四合院,半天时间不到,闹的四合院鸡飞狗跳,易中海不明不白的少了一百一十块钱,还把她这个大院祖宗给气在了医院。 得亏命大。 否则极有可能醒不过来。 这是好人或者老实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太老实就是不老实。 这要是离开。 聋老太太什么话都不说。 要不然怎么也得好好跟吴信唠唠。 不同于聋老太太。 易中海对这件事是持反对意见的,只不过木已成舟,他又不是吴信的什么人,刘海中一口咬定这是吴信自己让出来的,易中海也无计可施。 本想找吴信聊聊,听听吴信的想法。 脚步刚动。 吴信便推开了易中海家的门。 “一大爷,一大妈,您二位都在?” 吴信手中拎着一盘猪头肉,还拎着一瓶二锅头。 是傻柱得知吴信要走,死活非要送吴信一点东西。 不好推辞。 只能收下。 借花献佛的将其提溜到了易中海家。 是人都知道吴信欠易中海钱。 这要走了。 这个钱准的有个说法。 大不了还钱。 至于易中海要不要,那是易中海的事情,不过依着心声外挂给出的答案,易中海极有可能不要这个钱。 准备让吴信给他养老,自然是怎么拉近两人的关系怎么来,甚至吴信还可能从易中海手中在坑出钱来。 “石头,你这是?” 易中海今天也没有闲着不动弹,下班的时候,专门找王主任打听了一下吴信假马甲叫什么。 “一大爷,俺不叫石头,俺准备改名向红心。” 王石头这个马甲。 不能太长时间存在这个世上。 借易中海之口,将吴信编制的第二个假马甲落实。 只要叫的人多了。 假名字也成了真名字。 向红心。 这是吴信给自己编织的第二个假名。 寓意很崇高,一颗红心向太阳的向红心,我向老人家致敬,你总不能说我不对吧。 “俺今天在京城逛了逛,真是看花了俺的眼,人家那个洋学生说得对,他说俺们就是伟大祖国的未来,是希望,是发展,他还说俺们都应该以这个付出奉献为荣,到祖国最需要俺们的地方去为祖国添砖加瓦。” 易中海眉头一皱。 吴信说的这些大道理。 易中海懂。 只因为懂,才不知道要如何反驳吴信的话。 说吴信奉献不对? 借他易中海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 基板上算是勉强清楚了吴信为什么把信让给刘海中的真实原因。 这是遇到了宣传的学生,被人家一番话说得热血沸腾。 年轻是好。 就是太容易冲动。 说得好听。 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可你知道那个苦吗? “一大爷,一大妈,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叫俺向红心,这名字还是人家洋学生给想的,他说俺那个旧名字,是旧什么的糟粕,是什么余孽的象征,要剔除。” 这话算是威胁。 不这么逼迫一下,如何让向红心这个名字响彻四合院? 等于是吴信给自己上了一道保险。 走成了。 什么也不说。 万一没有走成,他的借着这个虚假的马甲苟在四合院,缓缓图之。 假如运气不好的遇到知道王石头的人,人家来四合院一吵吵,吴信往人家跟前一杵。 后果真没法想象。 一切求稳。 “老头子,红心这个名字不错,比石头强好多,叫红心好。” 易中海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一大妈的这番说词。 “一大爷,柱哥,不对,不能叫柱哥,叫柱哥傻柱不高兴,这猪头肉和酒是傻柱给我的,我寻思着自己一个人,给您二老带了过来,别嫌弃。” 这年月。 肉。 贵重之物。 莫说吴信带着肉来了,就是拎着两个棒子面窝窝头来,易中海两口子都是高兴的,他们看重的不是吴信手中的东西,是吴信这个人。 “不能嫌弃,你就是空着手来,我们也高兴,我给你们炒个鸡蛋,你们爷俩好好唠唠。” 一大妈朝着易中海使了一个隐晦的眼神。 某些事情上。 易中海两口子的想法是一致的。 为了养老。 两口子真是能想到一块。 估摸着也是被这个吃绝户给逼得。 不长时间。 炒鸡蛋端了上来。 穿越前看着挺普通的东西,这个年代却代表着不一样的含义,看似不多的鸡蛋,想必一大妈积攒了很久。 “一大妈,谢谢您。” “你这孩子见外了。” 一大妈拧开酒瓶子,到了两杯酒,一杯放在了易中海面前,一杯放在了吴信面前。 “俺不喝酒。” 两口子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惊喜。 打着灌吴信酒的想法。 酒后吐真言。 “男人,不能说不会喝酒,慢慢就学会了。”易中海传授着喝酒的秘诀,“红心,你端起酒杯,闵一口。” 计中计。 套中套。 易中海两口子借着喝酒套话吴信,吴信反过来又借着喝酒彰显自己的真诚。 “啊。”抿了一口白酒的吴信,张着嘴巴伸着舌头的哈着气,“辣,真辣,这么辣的东西,人们怎么这么喜欢。” “这孩子,尽说实话,我们要是有个孩子,估摸着。” 一大妈的眼睛变红了。 易中海却还是那个老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吴信道:“红心,我刚才去找刘海中了,他说你把工作给让了出来?” “他给了俺五百块钱。” 第39章谁坑谁 顺着易中海的话茬子说自己发扬风格把工作让出去了。 易中海嘴上不说,心里却宛如吃了死苍蝇般的觉得恶心,认为吴信这个人不靠谱,跟他易中海还说假话。 不符合吴信的利益。 所以吴信选择了实话实说。 钉是钉。 卯是卯。 五百就是五百。 他很明显看到易中海愣了一下神,随即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刚才那个问题。 算是易中海对吴信的一个考题。 吴信过关了。 “你把工作卖了,你将来怎么打算?” 这才是易中海两口子所关心的核心。 你不在了,谁给我们两口子养老? “经过昨天的事情,俺发现城里人太复杂,一不注意他就给你使坏,俺的意思是俺回俺们村,有这五百块钱,俺回村娶个媳妇,在生个大胖小子。” 前半段。 易中海喜欢听。 后半段。 易中海背刺。 吴信是看好的养老的人选,但是人家娶媳妇了,这个媳妇会不会给他们养老,真是一个未知数。 易中海就因为这个原因心里泛起了算计吴信的心思。 他这个人为了养老无所不用其极。 就算吴信爽快的答应给易中海养老,两家人搭伙过日子。 易中海这都表示不放心。 如何才能让易中海放心? 特简单。 那就是易中海给吴信娶媳妇,这个媳妇吴信看上看不上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易中海觉得这个女人就应该是吴信的媳妇,那么吴信纵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他也得娶人家当老婆,唯有这样,易中海才能放心的让吴信给他两口子养老。 说白了。 就是操控吴信的情感个人生活,将自己的意志想法强加在吴信身上,让吴信变成一个被他操控的木头人。 想想傻柱。 就知道易中海这个人的可怕。 为了让傻柱娶秦淮茹,各方面的算计傻柱,把傻柱算计的实在没招了,不得不跟秦淮茹纠缠。 原著中。 傻柱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又把贾张氏送走,秦淮茹死后,傻柱被棒梗、小铛、槐花三白眼狼驱赶出了家门,冻饿而死在桥下,是傻柱一辈子的对头许大茂替傻柱收的尸。 毛骨悚然的感觉找上了吴信,他突然觉得自己拎着二锅头和三两猪头肉上门的举动有点失策了。 易中海这个人不能深交。 面上过得去就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 各怀鬼胎。 吴信想着如何坑钱。 易中海想着要如何把吴信变成替他养老的木头人。 狼遇到了狈。 狈碰到了狼。 都不是玩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从易中海家出来的吴信,脸上闪过了一丝苦笑。 本以为易中海不要这个钱,结果人家易中海要了。 坑来的一百一十块钱变成了五十。 这尼玛。 少了六十。 这六十也不是易中海要了。 易中海两口子打着过段时间去乡下看望旧名王石头现名向红心的吴信,以礼物的名义将六十块钱在给到吴信手中,以此来彰显易中海两口子的好。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还需要借助到贾家的力量。 刘海中放出的风声连狗都不相信,该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贾张氏对这里面的门道清楚的很。 老虔婆晓得吴信身上有五百块钱。 贾大旭现在一个月二十七块五。 不吃不喝两年,才能攒够五百块。 妥妥的巨款。 有了这五百块钱,贾家目前遇到的困境瞬间解惑了,有钱置办贾东旭结婚所需的那些东西。 自行车可以没有。 但是这个缝纫机总的有吧! 只要想办法搞到吴信手中的五百块钱,贾家什么都有了。 老虔婆拉着贾东旭的耳朵好一番叮嘱,明天怎么怎么做,怎么怎么说,怎么怎么忽悠等等。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想的挺美的贾张氏,根本不会想到她的鬼伎俩被心声外挂一个字不拉的传到了吴信的耳朵中,吴信还给他们来了一个顺水推舟,借贾家力量离开四合院这个是非之地。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 贾东旭难得的没有睡懒觉。 其实是被贾张氏给硬生生叫起来的,老虔婆直接掀翻了贾东旭的薄被子,让光着身子睡觉的贾东旭好一顿彰显清白。 于是乎。 打着哈欠的贾东旭从贾家出来,迈步来到了吴信家门口。 妈宝男一枚。 贾张氏怎么教。 贾东旭怎么说。 “谁?” “俺叫向红心不是谁。” 吴信的声音很大,大的四合院前院、中院、后院的人都听到了向红心三个字,从今天开始,王石头成了过去式,向红心成了现在式。 “红心,是这么一回事,你不是刚来京城,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我反正也没事,我带着你逛逛,逛逛长城,逛逛故宫,吃点这个京城的特产小吃。” “还的逛那个皇帝睡觉的地方,俺们村长说了,到了京城必须要逛逛皇帝睡觉的地方。” “红心,你这就不知道了,皇帝睡觉的地方它就是故宫。” “那俺谢谢您,咱们是现在走?还是一会儿走?” “现在走吧,咱们先逛长城,那个地方可远了。”贾东旭说话的时候,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询问了一句,“红心,我记得你是不是不认识字?” 吴信点了点头。 他现在这个身份,有个不识字的前提。 不识字好。 只有不识字,吴信才能顺顺利利的让贾东旭给坑。 识字了,贾东旭还如何当着吴信的面把这个去八达岭长城的火车票给买成去津天的票。 只要到了火车上。 去哪真是吴信自己的事情。 我补票! 这也是吴信昨天晚上才知道的事情,买火车票需要介绍信,在火车上补票不需要,只要你有这个本趟列车的旧火车票便可。 这时候必须要不识字。 吴信脸上挤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俺就上了一个小学一年级,后来因为家里事多,俺就不读了,俺也就会写一个自己的名字。” 贾东旭放心了,笑眯眯的看着吴信,活脱脱一只虚假的狐狸,他领着吴信来到火车站,用自己的介绍信买了两张车票。 第40章走了一个寂寞 看着手里的火车票。 吴信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点。 计划了这么久,总算见到了一点点成效,他逃离四合院计划最最要紧的一步已经成功的迈出。 只要坐着这趟火车一路南下! 天高任鸟飞。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此时距离吴信穿越四合院满打满算也就七十个小时。 下面的环节是想办法甩开贾东旭。 这混蛋。 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贾张氏交代的任务,给吴信买票,又给吴信买了一根冰棍。 几分钱不到的冰棍。 炸然一吃。 回味无穷。 上火车的时候,排在贾东旭身后的吴信,用手拍了拍贾东旭的左侧肩膀,待贾东旭扭头回看的时候,吴信扭身插到了斜对面的队伍当中,伸手提起了一个大大的布包裹,利用体积庞大的布包裹挡住了自己的身躯,这一过程中,吴信赶紧给布包裹的主人露了一个笑脸。 “大妈,我来帮你。” “小伙子,谢谢你。” “不用客气,出门在外谁还不遇到一个难处,举手之劳。” 吴信扛着布包裹的随大流上了火车。 也是怪。 门口站着列车员,但却没有检查票。 吴信有点失落,早知道你不查票,我闲的蛋疼费这个咸劲干嘛? 火车站就两趟火车。 拉人的。 剩余的是拉货物的货车。 贾东旭上的那趟是去青城的,在八达岭车站停一会儿。 吴信上的这趟是南下金陵的,他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眼看到火车外面贴着京城〓金陵的牌子。 在吴信的心中,金陵肯定就是靠近长江边的那个金陵。 到了金陵在想办法南下。 口袋里面揣着五六百块钱。 有底。 吴信舒服了。 贾东旭却蒙圈了。 前脚吴信还在贾东旭面前晃荡,吃着他买的冰棍,后脚一愣神的工夫,吴信不见了踪影! 心急如焚,急的都要尿裤子了。 担心的不是吴信的个人安危,是担心吴信口袋里面的钱。 贾张氏说了,说你贾东旭带着吴信逛京城,还给吴信买票买冰棍,你结婚缺钱,找吴信借点也是理所当然。 吴信不可能不借,不借他就是禽兽白眼狼。 人没有了。 还怎么借钱? “向红心。” 急巴巴的贾东旭,可劲的喊着吴信的虚假马甲。 真是一个烂大街的名字。 好几个人围在了贾东旭的身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贾东旭挨了人家一巴掌,还掏了几块钱给人家。 赔了夫人又折兵。 挨打赔钱失了吴信的踪。 贾东旭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门。 就被亲妈贾张氏舌战三管事的画面给惊呆了。 面对三位管事大爷,贾张氏一点不落下风。 “我老婆子见那个向红心第一次来京城,想要逛一逛,我让我儿子东旭带着他逛街,又给他买票,买冰棍,合着还是我老婆子的责任。” “我听得清清楚楚,你跟贾东旭说了,让贾东旭带着向红心逛大街,还说向红心不认识字,随便给他买张火车票,把向红心给打发了,只要向红心一走,贾东旭就可以在向红心的房子里面结婚,还有钱,你说甭看二大爷说的大义凛然,发扬风格的让了出来,事实上是花了五百块钱买的,让你儿子贾东旭抽个机会从向红心手里把这个钱偷出来,还说用这个钱买台缝纫机。” “小丫头,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朝着何雨水冲来。 挺好的一个计划。 被何雨水给知道了。 何雨水把这个计划说给了傻柱。 傻柱说给了易中海。 没见到秦淮茹的傻柱,智商在线,见不得妹妹受委屈,见贾张氏要跟何雨水一般见识,挥手抽了贾张氏一把手。 还不是秦淮茹婆婆的贾张氏,傻柱真是一点不惯着,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揍老虔婆! 贾东旭见自己老娘挨了打。 当时就要跟傻柱拼命。 傻柱是四合院战神,一脚将贾东旭踹飞了出去,落地的时候,一封信笺好巧不巧的从贾东旭口袋里面滑落。 刘海中觉得眼熟。 弯腰捡了起来。 这是他花五百块买吴信工作时装钱的信封,怎么出现在了贾东旭的手中? 瞬间。 对何雨水说的话信了十分。 贾家人真的在算计老实本分的吴信,吴信极有可能遭遇了不测,被贾东旭这个混蛋玩意给祸祸了。 这个装钱的信封就是证据。 “东旭,这封信怎么回事?”易中海铁青着一张脸,“别跟我说这是你贾东旭的东西,咱们大院要是不能解决,我这就去找公安,人命关天。” 贾东旭啥时候遭遇过这经历? 都要尿了。 没听易中海说人命关天? 他也有点闹不清楚,这信封啥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口袋中? 贾张氏错以为贾东旭得手了。 五百块。 钱重要。 当时疯狂的撒泼输出。 “怎么就不能是我们家东旭的东西?你们凭什么说这不是我们家东旭的东西?” 另一边。 也就是觉得自己计划成功的吴信,满脑子都是自己到了金陵要如何如何行动的想法,他委实没有想到,老天爷竟然会跟自己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此金陵。 非彼金陵。 不是吴信想象的那个金陵。 车身上面是贴着京城〓金陵的牌子。 火车也的确在金陵车站给停了。 终点站! 吴信心里算盘着时间,从他进入车厢开始,到火车在金陵终点站停止,中间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从京城干到长江边前的金陵。 除非坐飞弹。 吴信知道自己的第一次逃离计划可以以失败二字告终了。 金陵车站。 这尼玛就是他穿越前的京城黄庄车站。 走是走不了了。 要想折。 想这个台阶下还不能让四合院那些人怀疑的折。 可不是吴信在危言耸听,而是他面前的车站就一趟火车,还是刚才吴信下来的这趟火车,除了工作人员,其他人一律不能留。 转车离开的想法也因此泡汤。 在工作人员的关注下。 吴信随大流的出了车站!!! 第41章故技重施 从火车站出来后,吴信直奔了对面的汽车站。 坐火车未能离开的前提下,改陆路坐汽车离开未尝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无非麻烦点。 人还没有走到卖票的地方。 就被押着贾东旭来找吴信的易中海等人给撞了一个正着。 面对面的那种撞发。 双方距离不超过三米。 吴信压根没有躲避的可能,他看到了易中海,易中海等人也看到了他。 多亏吴信卖心诚则灵床垫过程中养成了这个瞎话张嘴就来的习惯。 电光火石间。 连大脑都没有过。 一句瞎话脱口而出。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俺跟着东旭哥去爬长城,不小心把东旭哥给丢了,急的俺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一句话逗乐了众禽。 是你丢了贾东旭? 扯淡。 是贾东旭把你吴信给丢了。 人在就好。 最起码表明贾东旭没有谋害吴信。 至于信封的事情。 托了易中海看好吴信想要让其帮养老的福,专门就这件事召开了一次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易中海严厉批评了贾张氏及贾东旭算计吴信的恶性行为,同时重点表扬了何雨水。 至此。 吴信才知道自己完美无缺的逃跑计划为什么没有建功。 合着是被何雨水这个臭丫头给搅合了。 假如何雨水没有听到贾家人密谋吴信钱房的秘密,说不定此时的吴信已经坐上了开往别处的汽车。 有口难言。 哑巴吃黄连。 苦在心里没法说。 “我谢谢你呀!” 这个谢字说的很是牵强,有股子咬牙切齿恨恨的味道。 闫阜贵借着吴信这个恨恨的话茬子补充了一句。 “红心,三大爷刚刚知道一件事,就是你不识字,今天这件事,甭管谁对谁错,追究原因的话,就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向红心不识字,你要是识字,你也不会坐上去金陵的火车,你要是识字,也不会跟贾东旭走散。有志者事竟成,你才十七八岁不到二十,这个年龄段学认字也不晚。” 闫阜贵也是为吴信考虑。 只不过他好心办了坏事,把吴信的所有退路都给断掉了。 本想着大院大会结束后就想办法乘坐汽车离开的吴信,愣是被闫阜贵这办法闹了一个没招。 还他m给吴信安装了一条尾巴。 何雨水! “雨水现在小学五年级,你要是有心,你跟着雨水学认字,三大爷相信你,也相信我们何雨水。” 何雨水咋咋呼呼的样子。 分明很想当这个何老师。 不等吴信表态。 何雨水这个小妮子便自顾自的摆出了这个老师的架子,手里抓着一根不知道从那找来的柳枝,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就要教吴信认字。 教就教呗。 你用柳枝在地上写了一个一字,然后让吴信跟着写是什么意思? 权当这是教授语文。 怎么还教授起了数学! 何雨水竖着一根手指头,朝着吴信道:“这是什么?” “手指头啊!” “什么手指头?这是一,数字里面的一。”何雨水又竖起了另一根手指头,“这是一,这也是一,两个加一块等于二。” “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 “你背过乘法口诀?”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背过,上二年级的时候家里穷,就没上。” “那我考考你,三乘十五在减六等于多少?” 吴信胡乱说了一个数字。 故意没说对。 人设是小学一年级的人设。 这要是说对了。 还真没法解释。 后面基本上是吴信逗何雨水焖子玩的节奏,他堂堂本科毕业生居然要跟五年级还没有毕业的何雨水装文盲。 服了。 服气的还在后面。 何雨水真把她当成了吴信的老师,从家里翻出了何雨水小学二年级的书籍,小老师似的给吴信上了一课,还留了家庭作业。 量很大。 吴信真怀疑何雨水这是把他当成了报复老师留作业的报复对象。 四合院从那个年代开始几个字。 每个字写一页。 说她明天放学回来检查,写错或者没写,何雨水要以老师的身份抽吴信的手心。 对此。 吴信也只能乖乖认命了。 晚上睡觉做梦都是被何雨水上课及自己写作业的画面。 醒来之时。 看了看手表。 后半夜四点三十分。 想睡却没有了睡意。 索性翻身坐起,细细的盘算了起来。 现如今的状态,明显是不能轻易离开的状态。 开大院大会的时候,有人提了一嘴,说汽车站也戒严了,还有个口号,大干一百天,确保庆典安全! 据说晚上的时候,汽车站周边已经有公安巡逻,便衣的不便衣的都在排查来往行人。 这种紧张的气氛,吴信已经切身的体会到了。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四合院里面也接到了相关的街道下发的文件,注意排查可疑人,一旦发现尽早向公安或者街道汇报。 走可以。 但是需要等到人家庆典结束。 这中间有将近一百天的时间。 一百天之内,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包括人家王石头找上门来等等不确定因素。 吴信是黑户。 王石头一旦找上门,吴信就是身死道消死翘翘的下场。 从长计议。 把所有不确定的危险因素全都消除掉。 如此一来。 吴信便不得不正视他之前一直故意忽视装看不到的事实。 自己之所以入住四合院,是因为吴信冒名顶替了王石头。 看样子。 吴信必须抽时间回一趟家。 不是2022年的那个家。 是他现在身份的那个家,王石头、向红心的那个家。 视情况而定。 真要是走到闹出人命的那一步。 吴信还真要想想。 七点. 吴信推门走了出来,与提溜着裤子去上厕所的易中海打了一声招呼,扭身出了四合院。 今次回乡。 也不能以向红心这个名字回。 小心为上。 吴信故技重施的将自己进行了一番伪装,头上带着帽子,鼻梁上面架着眼睛,深蓝色的衣服上面别着一支钢笔帽,肩膀上还挎着一个绿色且写有伟大祖国几个字的挎包,里面装着一本小小的笔记本。 第42章惊现秦淮茹 王石头的家庭住址位于京城开顺区王家沟公社二队。 吴信打听了一下,这个地方距离他所在的四合院差不多有三十公里的路程,其中大部分是山路。 托了交通不便的福。 吴信李代桃僵的计划勉强没有暴露。 远有远的好处。 信息不顺。 这是吴信唯一想到的优点。 他先坐公交车离开京城,在公交车不通的地方改坐这个驴车和马车,最好迈着十一路步行。 对外给出的说法是采风。 身份是轧钢厂副厂长的儿子。 叫做李爱国。 目前在轧钢厂宣传科工作,前往开顺区王家沟公社二队是为了写一篇当代农人主人翁式的文章。 从清晨走到中午。 又从中午走到下午。 吴信脚底心磨出了两颗血泡,跌跌撞撞的来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开顺区王家沟公社二队! 这是一座坐落在山缝隙里面的小村庄,大约十二三户人家。 放眼望去。 尽是一些低矮的用土坯盖成的房子。 黑漆漆的。 想必还没有通电。 吴信没看到电线及电线杆。 落后! 贫困! 低矮的农舍一左一右的分布在小溪两侧,不远处的山田上有这个劳作的农人,田垄间是抓青蛙解馋的娃娃以及拎着癞蛤蟆吓唬同龄小姑娘的顽童,物质匮乏,吃不饱饭的情况下,村里的这些孩子会想办法解决自己肚子饿这个难题。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青蛙、蚂蚱、小鸟、野菜等等,都可以变成孩子们的美食,与电视剧中棒梗偷许大茂鸡解馋有着天壤之别。 也有一些犯错被父母抽打及为了躲避抽打疯狂逃窜的小鬼。 大人和小孩,他们清一色一脸饥饿且没有营养的菜色,身上的衣服也是打着无数补丁的衣服,破旧但却干净,有些三四岁的小屁孩还没有衣服穿,光着屁股的玩尿泥。 吴信的出现。 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有事及没事的人都跑了过来,一个个看稀罕的看着吴信。 这么一恍惚的工夫,吴信发现自己好像成了动物园里面的那只猴子,再被无数人参观! 合着自己享受了一把猴子待遇。 围拢的人群很快让出了一条道路,一个脸色比实际年龄大好多的人出现在了吴信的面前,此人自称是王家沟公社二队队长。 “这位干部同志,俺叫王大力,是王家沟公社二队的队长,干部同志来我们王家沟公社二队有什么事情吗?” 语气带着一丝拘谨。 可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感到拘谨。 围拢在吴信身旁的那些大人,都差不多是这种态度。只有那些没有记事的顽童稀奇的看着眼前一幕,刚才拎着癞蛤蟆吓唬同龄小姑娘的小屁孩故技重施的用癞蛤蟆吓唬吴信,换来的却是他爹妈的父母双打,脚下的鞋成了教育孩子的道具。 感谢他的父母让孩子有了一个完整童年。 笑意在吴信脸上浮现。 一方面是此时必须要展露笑脸。 也有孩子被父母双打的喜庆在其中。 多年的心诚则灵床垫销售过程中,吴信会伪装出一种让无数人感到如沐春风的虚假善意笑容。 什么话不说。 笑脸开路。 “首先我申明一点,我不是干部,我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宣传干事,我叫李爱国,来咱们大队主要是采风。” 一个采风说的众人懵逼不解。 听过采蘑菇、采野果。 就没有听过采风。 这个风也能采? 难不成也能吃?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来咱们这里找灵感,这不眼瞅着就要到十年大庆了嘛,我们科长给我这个宣传干事下了一个任务,让我好好润色一篇反应咱们当代的文章,老人家说。” 吴信顿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说出老人家三个字的时候,周围的那些人个个露出了肃然起敬的表情,有些人眼神中还迸发出了这个崇拜的狂热。 一个实干的年代。 “老人家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如何写好这篇文章,我们科长建议我到下面走走看看。” “俺明白了,你还是干部。” “我不是干部。” “你就是干部,俺知道你怎么想的。” 王大力一口咬定吴信是干部。 其他人也是这么认定吴信身份的。 就那个左外衣口袋上面别着的钢笔,它就是干部的象征。 王大力去公社开会的时候,看到公社李书记左外衣口袋上别着一支钢笔,公社社长都没有。 “王队长。” “干部同志,叫我大力就好。” 吴信故意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真不是干部,要不这样,我叫你王哥,你叫我爱国,千万别叫这个干部同志,见外了。” “行,那俺叫你爱国。”王大力沉吟了一下,朝着吴信吞吞吐吐道:“有这么一件事,俺村有个叫做王石头的人。” 吴信脸色平静,就仿佛王大力说的事情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利益关系似的。 来王家沟公社二队。 图的不就是这个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要慢慢来。 “半个月前,王石头的父母双亲不在了,临终前给了王石头一封信,说是拿着这封信就可以到城里轧钢厂上班,吃上这个城里的商品粮,谁成想这孩子太老实,带着信去了城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这个信给丢了。” “大力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件事不好办,除非他能找到那封信。” “谁说不是?” “这个王石头他现在在咱们村吗?” 吴信想见见王石头。 具体的谈一谈。 毕竟吴信现在在四合院的虚假马甲还是顶着人家王石头的身份和名字。 谈谈。 聊聊。 最好让王石头一辈子窝在山里不出去。 否则那天去四合院、去轧钢厂逛逛,吴信这个冒名顶替的雷就爆炸了。 来之前。 吴信心里都想好了洗脑王石头的说词。 活着好。 死了更好。 一死百了,死无对证。 “回来小半个月,一直窝在家里不出来,他老姑担心这孩子出事,托她们村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姑娘送来了一双布鞋及几斤棒子面。” 第43章秦淮茹要祸我 秦淮茹! 禽兽满员四合院的女主! 我艹。 秦淮茹出现了,出现的还是这么的突然。 王石头的老姑担心王石头丢信会出意外,拜托秦淮茹带着一双布鞋及几斤棒子面来看王石头。 她老姑这智商。 够用。 都玩起了美人计。 王石头一个十七八岁的老实孩子,见了青春可人脸蛋都能掐出水来得秦淮茹,肯定布满熊熊烈焰。 备用方案提上日程。 用话忽悠的王石头一辈子不出村。 这般想法之下。 王大力带着吴信来到了王石头的家。 进院的瞬间。 吴信看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看到了吴信。 人如其名。 秦淮女子风尘茹! 很漂亮。 红唇齿白,柳叶弯眉,与电影《颐和园》里面的女一号有的一拼,一笑一颦之间,处处洋溢着青春的靓丽气息。 很明显。 秦淮茹经过专门的打扮,后脑勺扎着辫子,辫子上面还有一朵好看的头花,上衣是花布褂子,不新却也不旧,腿上是灰布裤子,脚上穿着黑色布鞋,不打一点补丁的衣服显得甚是显眼,整个人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吴信在秦淮茹眼中是年轻有为干部形象。 刚才零零散散的听到了一些有关吴信的传闻,轧钢厂宣传科的宣传干事,叫做李爱国,来这里寻找灵感采风。 宣传干事。 是领导。 采风找灵感。 这是拥有知识的表现。 带着帽子,带着眼镜,背着斜挎包的吴信,怎么看怎么与秦淮茹心中的那个白马王子的形象符合。 心比天高。 打小知道自己貌美的秦淮茹,其想法就是成为城里人,不用在像她父母那样天天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 学习不好,不能以成绩变成城里人的秦淮茹,只能依靠自己的貌美如花来实现梦想,她太清楚自己这张脸对自己对旁人意味着什么。 成年后。 家里的门槛都被附近的媒婆给踩断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小伙子想娶。 秦淮茹不嫁,她一门心思的要通过嫁人实现自己从农村跃升城里的想法。 公社组织村里未婚的女子前往附近大厂与那些厂内未婚男青年进行相亲,也有人通过这种途径成功的实现了从村里到城里的蜕变。 只不过婚后生活不太好。 根据传言。 不是人家年纪大,就是人家相貌丑,在不家庭贫困,要不就是离异丧偶加身体有残疾,婚后又是给人家当牛做马,又是给人家当保姆婆子。 秦淮茹参加过几次这样的相亲会。 会上她无一例外都是那个耀眼的主角,很多人都表达了对秦淮茹的爱意,只不过秦淮茹统统没有看上。 心大了。 眼广了。 有想法了。 第一次去参加前,秦淮茹的想法就是找个年轻人嫁了,嫁到城里当城里人。在她意识到自己这张脸被无数男人追捧这一事实后,秦淮茹找个年轻人嫁了的想法变成了找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且自己还能看的过眼的人嫁了。随着时间的流失,秦淮茹参加相亲会的次数逐渐增多,她的条件越来越大,门槛越来越高,秦淮茹现在看不上一般的城里人,也看不上那些普通的职工,要嫁就嫁一个条件不错且还是干部的人。 今次来王家沟二队。 是王石头老姑给了一块钱才来的。 原本想着当天连夜回去。 这见到了化名李爱国的吴信。 秦淮茹已经没有了连夜回去的想法。 失不再来。 这机会失去了她将会后悔一辈子。 轧钢厂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厂,上万工人在里面干活,秦淮茹所在的秦家村就有人嫁到了轧钢厂,秦淮茹对轧钢厂还是简单了解一点内情,知道轧钢厂里面有宣传科,也知道宣传科里面有这个宣传干事。 李爱国是轧钢厂的宣传干事,那就是宣传科的干部。 这话是许大茂说的。 许大茂来秦家村放电影的时候,一眼看中了秦淮茹,专门撩骚秦淮茹,卖弄的说了一下宣传科,说干事就是下一任科长。 公社也有干事。 每一次到秦家村,村长都得给人家赔笑脸。 秦淮茹依着自己的经验加许大茂的胡咧咧,推测化名李爱国的吴信实际上就是轧钢厂宣传科的负责人,之所以说自己不是干部,是吴信平易近人,不想节外生枝。 人年轻。 有文化。 还是干部。 绝好的结婚对象。 秦淮茹越看越是喜欢的不行,越是觉得自己可以实现希望了。挣了一块钱不说,还碰到了她一直可遇不可求的年轻干事。就要让十里八乡的那些人看看,看看我秦淮茹到底能不能嫁一个轧钢厂的干部。 羡慕死你们。 秦淮茹也知道像吴信这种年轻有为、有学识、已经身处中层领导的人是抢手货,别人或许会把她秦淮茹当宝,眼前这人却不一定会把她当宝,因为人家跟前有太多像秦淮茹这么优秀甚至超过秦淮茹优秀的人存在。 如何才能实现自己的想法? 秦淮茹真是狠人。 把生米睡成熟饭。 煮。 煮成熟饭。 有了实际性的突破接触,你就得对我负责,你不对我负责,你就是现代陈世美。 不怕对方不认账。 轧钢厂宣传科宣传干事。 叫做李爱国。 当初那个大驴脸许大茂撩骚秦淮茹的时候,跟秦淮茹说过宣传科里面有个姓李的干事,那个姓李的干事就是眼前这个叫做李爱国的干事。 一定有很多比自己貌美的人围绕在他跟前。 否则为什么是一副平淡的眼神? 参加相亲会的时候,那些人见到秦淮茹,那个不是色急巴巴的猴急眼神,迫切的想要与秦淮茹成为超越友谊关系的亲密同志。 脑补怪上头的秦淮茹,开始盘算如何拿下吴信。 什么都不怕。 什么也都无惧了。 信心十足的秦淮茹,自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知道了李爱国的一切,她那里晓得吴信脸上的平淡是因为看到了秦淮茹自己,又因为秦淮茹算计吴信时的那些鬼主意被心声外挂一个字不漏的传到了吴信的脑海中。 第44章吴信准备顺从秦淮茹 我艹。 怎么回事? 秦淮茹她要睡我? 吴信脑子至今都是懵的。 禽兽四合院这部戏里面,秦淮茹可是导演、编剧、演职人员一致认定的女神,傻柱、许大茂、李副厂长、郭大撇子及易中海等人之流,都对秦淮茹垂涎三尺,都想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事情。 结果自己拿了头彩。 等等。 不是我睡。 是人家睡。 尼玛。 我成了那个被动的。 人家秦淮茹成了主动的。 苍天大地天使姐姐。 要不要这么疯狂? 太匪夷所思了。 狗日的。 地方都给选择好了。 天为被。 地为床。 山坡上面的田地里面进行。 吴信突然想起了一个梗。 钻高粱地。 这梗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m的。 要不要? 人家摆开架势算计自己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 来者不拒。 吴信突然想到了棒梗,那个电视剧中秦淮茹的儿子,自己要是跟秦淮茹发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棒梗会不会提前降生? 棒梗可是四合院里面有名的盗圣,穿越前看过不少同人文,什么开局打断棒梗腿,开局送棒梗进少管所,开局给棒梗喂屎等等。 堪称白眼狼组合中的超级白眼狼。 这要是自己的后。 事情可不好办。 吴信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懊恼。 明明是为还没有出世的棒梗,秦淮茹却心多的误以为吴信没有看上她这个貌美如花的美少女。 「糟糕,他果然没有看上我,要是看上我,一定不会是这种表情,他没有看上我,我该怎么办」 「难不成要当着这么些人的面直接向他表白,说自己叫做秦淮茹,是秦家村的村花,十里八乡都有名的貌美少女?羞死了,这么多人都在,万一人家拒绝自己,自己还怎么在村里混」 「就这么放过他吗?万一他当天就走,自己岂不鸡飞蛋打?万一人家回去之后碰到了喜欢的人,结婚了,自己可就叫天不灵叫地不理了」 「时不待我,来之前村里算命的王瞎子说自己这一次会遇到真命天子,会产生质量的升华,自己遇到了李爱国,这位轧钢厂宣传科的宣传干事,抓住了,就是自己命运的转折。一定要抓住机会,大不了我主动点约他到高粱地里面谈心,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心越乱,都是同样吃窝窝头地瓜长大的人,为什么李爱国这么好看,这个王石头这么难看」 八字还没一撇。 秦淮茹就站在吴信的角度替吴信考虑起来。 还有了额外的想法。 吴信是宣传科的宣传干事,自己嫁给吴信后就是宣传科的干事夫人,这头衔比村里那些什么工人、什么狗蛋续母强多了。 秦淮茹骄傲了。 看着就跟一只发情的小母鸡差不多。 脸上挤出了她自认为最最好看的笑容,扭身朝着吴信走来,还学着城里人见面的样子,主动朝吴信伸出了手。 两只手捂在了一起。 有点丝滑。 “你好王石头,我是轧钢厂的宣传干事李爱国,很高兴见到你。” 吴信一句话让秦淮茹瞬间破防。 王石头。 你们全家才是王石头。 “李爱国同志,我不是王石头,我是秦家村的秦淮茹,轧钢厂的许大茂还去我们村放过电影。” 秦淮茹落落大方的说着话,她的眼睛就仿佛活了,在惟妙惟肖的传递着秦淮茹对吴信的那种爱慕。 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无非想要通过许大茂那张嘴,坐实秦淮茹在十里八乡的抢手程度,间接为自己加分。 “许大茂?” 吴信冷哼了一声。 言语中满满的都是对许大茂的不屑。 这混蛋。 这么快就跟秦淮茹产生了纠葛吗? 依着许大茂好色如命的性格,不应该放过秦淮茹才对。 色胆包天。 许大茂还没有跟娄晓娥离婚,就把跟傻柱相亲的对象秦京茹给祸祸了。 秦淮茹遇到许大茂,真是羊入虎口。 但是观秦淮茹刚才的走动。 分明许大茂还没有得手。 “对,就是许大茂,他来我们村放过两次电影,还说我要是去了轧钢厂,能当什么厂花。”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自己夸自己艳压群芳。 依稀记得厂花好像叫做于海棠。 实际上最最好看的女人是尤凤霞。 “不好意思秦淮茹同志,我以为你是王石头同志。” 吴信朝着秦淮茹笑了笑,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 人家都开炮进攻了。 怎么也得接着。 否则就是对人家的看不起。 可不能拿人家秦淮茹的名声开玩笑,吴信决定顺从秦淮茹。 惹事的是宣传科的李爱国,关我四合院向红心何事? 有能耐找李爱国去! 算计到了狗肚子上面的秦淮茹,宛如吃了带蜜的西瓜,真是甜到了心里。 “李爱国同志,你跟王石头聊,我不打扰你们了。” 秦淮茹以退为进。 彰显着自己的得体大方。 “王石头同志你好,我李爱国。” 没有秦淮茹和王大力两人搅局,吴信终于可以全身心的集火输出王石头,他眼帘中的王石头,身形干瘦,脸颊苍白带菜色,十八九岁的年纪看上去就跟十五六岁似的,典型的营养不良。 有钱钱说事。 没钱话开路。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用话忽悠。 可劲的忽悠。 再顽固的老头老太太都被吴信给忽悠的买了心诚则灵床垫,吴信不相信王石头比那些老头老太太们还顽固。 取长补短。 缺什么。 自己说什么。 扯起虎皮拉大旗。 尽可能的摆呼。 从现在的局势谈到农人对国家的影响,又从影响谈到了贡献,一番话说得吴信自己都热血沸腾,他眼前压根没有见过世面的王石头就更不要提及了,恨不得现在就立马将自己给奉献出去。 三个小时的口舌。 总算没有白费。 王石头焕发了斗志,说他不想离开他们村了,要成为一个吴信口中说的对祖国有利为祖国添砖加瓦的人,要通过自己辛苦的劳动为祖国贡献丰收的粮食。 有斗志好。 总比去轧钢厂让吴信暴雷强。 第45章秦淮茹,我准备中计了 王石头表态留在村里当农人,勉强安了吴信的心。 不去轧钢厂就好。 只要不去轧钢厂,王石头爱去什么地方去什么地方。 为了弥补王石头的损失。 吴信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二十块钱。 二十块钱。 巨款。 王石头傻眼了。 刚刚进门叫吴信吃饭的王大力也傻眼了。 怎么给钱了? “爱国哥,我不能要你这个钱,我们村是穷,但是我们有骨气,这钱你拿回去。” 吴信掏出来的钱自然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王石头不收钱。 吴信难安自己的心。 说白了。 此时的吴信变成了一个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 易中海看好傻柱,傻柱也同意为易中海养老,易中海依旧不放心。 所以易中海千方百计的让傻柱变成他手里的木头人,娶谁不娶谁不是傻柱说了算,是易中海说了算。 吴信照搬了易中海的鬼伎俩,就算王石头发誓自己要一辈子留在山村里面为祖国奉献粮食,吴信依旧担心王石头有朝一日会离开山村前往轧钢厂。 易中海为了安他自己的心,让傻柱娶秦淮茹。 吴信为了安自己的心,决定给王石头说个媳妇。 你娶了老婆,有了孩子,你还能满世界乱逛? 乖乖在山村里面待着吧! 这件事上面吴信与易中海是一样的。 都有点缺德。 也怨王石头刚才漏了自己的底细,跟吴信说他要留在山里劳作,攒彩礼钱到同村的小翠家提亲。 还攒鸡毛钱。 你要是娶媳妇。 我吴信有这个钱。 于是乎。 吴信掏出了二十块钱,可劲的往王石头手里塞。 “石头,你刚才叫了我一声李哥,既然是李哥,那就是兄弟,父母不在,长兄为父,这件事你就得听我这个当哥哥的,这钱也不是给你王石头,这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替你这个兄弟给出的彩礼钱,错过了,一辈子后悔,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这钱收下。” 王石头挣扎的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吴信的话似乎说到了他的心坎中。 忽悠人。 吴信是职业的。 易中海怎么样? 还不是被吴信忽悠的信了吴信的鬼话。 “石头,父母对子女最大的希望不是子女多么光彩照人,也不是子女多么风光无限,是子女平平安安,在他们心中血脉的延续嘴重要,他们想要看到自己的儿子能娶到媳妇,看到自己的姑娘能嫁人。” 真是不当人。 为了让王石头一辈子窝在山村里面不出去,吴信把刚刚赶到的王大力也给利用上了。 队长做媒。 又认了轧钢厂宣传科干事当哥哥。 钱也有了。 王石头去小翠家提亲的困难也就不存在了。 订婚酒一摆。 往哪跑? 吴信给自己设置的第二道保险生效。 后面是第三道保险。 趁着小翠过来感谢吴信的机会,吴信抽时间给小翠讲了一个故事。 现代版陈世美妇的故事。 内容就是男人出了山村到城里闯荡把接发妻子甩了。 有了这个故事。 王石头婚后就是想走也无济于事。 这是吴信给自己设置的第三道保险,也是吴信离开的三层保护衣。 自始至终。 吴信都没有放弃离开的打算。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不当人,随随便便让秦淮茹给祸祸了。 他晚上在王大力家留宿。 秦淮茹算计吴信,要给吴信使这个美人计,吴信怎么也得给人家秦淮茹一个施展抱负的机会。 美人计。 当然是要中计了。 九点多的时候,吴信迈步走到了村外,他从出门的时刻,就感受到身后有人在盯梢自己。 用脚指头想。 也能想到这个盯梢之人是谁。 除了秦淮茹还能有别人吗? 也是怪。 心比天高的秦淮茹,念念不忘要嫁个称心如意的郎君,但是却最终掉在了火坑中,成了贾家人,婚后过着凄惨兮兮的生活,还当了寡妇,成了禽兽的代名词。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件事诡异。 莫不是秦淮茹算计过头掉在了茅坑中? 还真有可能。 一下午的接触,吴信对秦淮茹就一个印象。 心机婊。 跟后世那种拜金女差不多,吊着备胎跟有钱人玩暗昧。 都是一样的货色。 如此一来,自己被秦淮茹算计的中了秦淮茹的美人计,貌似也没有这个心理负担。 你有想法,我有需求。 不给名分,这件事就不是我吴信的责任。 就算暴雷,你也找不到我吴信的头上,李爱国祸祸你,跟我吴信有什么关系? 妥妥的渣男。 呵呵。 为了被秦淮茹祸祸,吴信煞费苦心,他在饭后以自己出去寻找灵感为名,顺着小道在距离山村一里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找了一个稍微平坦的地方后,盘腿坐在了地上。 仰头望着星光璀璨的星空。 不由得暗道了一声美。 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吴信没有欣赏过这般美妙的星空了。 恍然间。 他有些入神。 亦也是这个时候,一阵脚踩地面的声音清晰的飞入了吴信的耳帘,紧随其后的是秦淮茹故作惊喜的声音。 “爱国同志?没想到爱国同志也喜欢看星星,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样的爱好。” 闪开。 我要装了。 吴信扭头朝着秦淮茹做了一个嘘声闭嘴的手势,小声叮嘱了一句,“你别说话,别赶跑我的灵感。” 其认真寻找灵感的样子,顿时让秦淮茹老实的不在说话,人却走到吴信跟前,与吴信并排坐在地上,一起仰头望着星空。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或许是十分钟。 也有可能是一个小时。 吴信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 “美。” “是很美,我很喜欢这么美妙的星空。” “我不是说星空,我是说你秦淮茹。” 吴信开聊。 撩骚。 一个小小的未经世面的心机婊,跟吴信这个瞎话张嘴就来的心诚则灵床垫推销员差远了。 要的就是这样效果。 秦淮茹顿在了当场,头似乎也微微的低了下去。 羞涩的样子,让吴信心动十分。 “芙蓉出水雕,生来惧容颜。” 不押韵的打油诗从吴信嘴里飞出。 第46章秦淮茹质变 “李爱国同志,你好有文采,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有文采的人。” 秦淮茹违心的说着假话。 为了成为那个传说中的宣传干事妇人。 秦淮茹也是拼了。 不管不顾的拍着吴信的马屁。 甭管吴信说什么,哪怕就是当面扇秦淮茹大巴掌,秦淮茹也会笑着接受,还的给这个大巴掌罗列一个具体的出处,不要脸的程度,与昔日安丘贾队长有的一拼。 钓饵钓饵。 有饵才能钓到鱼。 祸祸秦淮茹,还少点什么。 背景。 吴信要给自己营造虚假的背景身份了。 “也就是你,换成我爸,算了不说了。” 吴信以退为进的描述方式,瞬间引起了秦淮茹极大的好奇心。 观吴信的年纪,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这样的年纪,撑死了也就是一个轧钢厂的普通工人,着急还是学徒工,完全不可能做到领导阶层。 眼前名为李爱国的年轻人,却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宣传干事。 二十二三岁的宣传干事。 要么是极有本事。 要么是背景深厚。 “你爸他怎么了?” 秦淮茹开始了试探。 她与吴信两人,就跟那个相互算计的狼狈差不多,都在算计着对方,还都以为自己占据了真理。 “不怎么,不说他了。” “你爸该不是轧钢厂的领导吧?” 秦淮茹都被自己这句话给吓呆了。 都说钓金龟婿。 合着自己钓了这么一个金龟婿。 轧钢厂领导的儿子。 似乎一切谜团都可以解惑了。 有这么一个靠山在,莫说当一个小小的宣传科干事,就是当宣传科科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年轻。 是干部。 有背景。 百分之百的秦淮茹想嫁的对象。 可得抓紧了。 只要拿下眼前这干事,自己不但成了干事妇人,还成了轧钢厂领导的儿媳妇,回了秦家村,看谁还敢笑话自己眼高手低? 秦淮茹用手捋了一下她鬓角的头发,故意将自己的侧脸给到了吴信。 身为一个心机婊,秦淮茹知道该如何展现自己的美。 人们都说她侧脸好看。 秦淮茹的小心思。 瞒不过吴信的外挂,他一看秦淮茹开始了她自己的表演,当下也顺水推舟的来了一个戏上戏。 “你说对了,我爸还真是领导,他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属于轧钢厂第三把手,除去轧钢厂书记和厂长,就属我爸官最大。” 吴信都能听到秦淮茹砰砰砰乱跳的心声。 吓到了。 吴信编制的虚假身份远比秦淮茹心中想象的那个要大好多。 在秦淮茹心中,车间主任就是天了,她猜测吴信是车间主任的儿子,结果人家是副厂长的儿子。 副厂长的儿子,自己要是嫁给副厂长的儿子,似乎副厂长一句话就可以将自己给安排到轧钢厂上班。 自己也成了在上万人大厂里面干活的工人。 比那些秦家村嫁到城里当人家后妈、保姆的人强好多。 着急自己还能沾沾副厂长公公的光,也当个小领导啥的。 想当然的秦淮茹,脑海中甚至还出现了自己当了小领导,衣锦还乡吓到一干父老乡亲的画面。 激动了。 忘呼了所以。 愈发的想要当场拿下吴信。 感受到秦淮茹的心声,吴信看了看左右,这尼玛得寻个地方,总不能就在这里深入交流吧? 鱼即将咬钩。 还不能大意。 继续瞎编。 “你知道我最烦的是什么吗?” 秦淮茹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懂,甭管我李爱国在轧钢厂做的多么出色,哪怕我现在干到宣传科干事,但是在轧钢厂一干工人眼中,这完全不是我李爱国自己的本事,是我吧李副厂长的功劳,他们当面说我怎么怎么好,可是背后却会嚼舌根,他李爱国凭什么?不就是凭一个当副厂长的爹嘛,有什么可豪横的,要是我也有一个当副厂长的爹,我现在都是车间主任了。” 苦恼的表情在吴信脸上浮现。 声情并茂。 “这一次我们宣传科有任务,原本是轮不到我的,是我厚着脸皮跟人家科长抢过来得,我要完美的完成这个任务,我要让那些人看看,看看我李爱国是不是有自己的真本事。” “爱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摘掉副厂长儿子的帽子。” 秦淮茹看气氛到了,忙拉进了与吴信的关系,之前还是李爱国同志,现在变成了爱国,估摸着一会儿就是爱或者国。 手也没有闲着不动弹。 大方的抓住了吴信的手。 吴信也没有甩开。 甩什么? 甩开了还能继续下面的环节吗? 三下五除二…… 深夜十二点。 “你什么时候来娶我?” “你跟我一起回去,大不了我不要了这宣传科干事的营生,咱们两人一起在你们秦家村务农不好吗?” 秦淮茹一顿。 李爱国这么话中有话。 为什么我秦淮茹跟你回去,你宣传科干事的营生就不能要了,还的跟着我回秦家村? 务农! 我就是不想务农,我才拖延到现在没结婚,我要是不挑,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爱国,你别吓我,到底怎么回事?” “人家的婚姻自己做主,我的婚姻我爸做主,他让我娶我们轧钢厂书记的女儿,一旦我娶了别人,我只能从轧钢厂离开。” 秦淮茹急了。 我都被你祸祸了。 你告诉我你爸不同意。 既然不同意,你刚才还… 眼泪在秦淮茹眼眶中打转。 你这就是欺负人! 干嘛不早说呀! 你要说你有这种限制,我就另想他法了,现在我还怎么定想他法? 我就是不想在村里劳作,我想要嫁到城里! 老天没这么欺负人的! “淮茹,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一定会让你幸福,大不了我们一起在村里务农,生几个孩子,一辈子不出去!” 秦淮茹傻了眼! 啥玩意? 一辈子不出去。 哭了! “淮茹,你刚才不是还说你也想像王石头那样一辈子扎根农村,为祖国奉献自己的青春和活力吗?” 秦淮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第47章人渣是怎么炼成的 秦淮茹欲哭无泪。 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个小时前。 自己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待嫁美少女。 两个小时后。 自己完成了这个人生的质变,成了小媳妇。 关键这个小媳妇还是那种没有名分的黑户! 计划没有赶上趟。 本想着生米成了熟饭,自己从秦家村村花秦淮茹一跃而成变成轧钢厂副厂长的儿媳妇。 结果也就是结果。 你爸不同意,你爸让你娶书记的女儿,你要是不同意,你只能跟我一起回秦家村务农。 这尼玛是我秦淮茹嫁人? 还是我秦淮茹招入赘的女婿? 我想成为一个王石头那样的人,一辈子在村里为祖国种粮! 我那是为了彰显自己高大尚情怀的说词,是不能当真的好不好! 看着一脸认真表情的吴信,秦淮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能不能不要这么认真? 我那是假话。 假话当做了真。 也是日了天了。 “爱国,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别的我爸都可以答应我,唯独这件事他不会儿,他跟我说过,一旦我的婚姻不能如他所愿的娶书记的女儿,他就会跟我彻底的断绝父子关系。” 秦淮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唯有恶意。 自己都付出了。 却没有回报。 也不是没有,而是这个回报不能让秦淮茹满意。 “我知道他怎么想,别看他是轧钢厂的三把手,其实有人盯着他的位置,这也是他要我娶书记女儿的原因,他需要书记支持让他坐稳三把手的位置。” 秦淮茹没有说话,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补救。 很明显。 秦淮茹不想就这么算了。 凭什么? 我把最值钱的东西给出去了。 你丫的这头一大堆的困难事情。 天底下就没有这个道理。 “爱国,难道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的补救措施吗?” 吴信顿了顿。 给了秦淮茹一种他正在认真考虑的错觉。 手往自己大腿上猛地一拍。 “我想起来了,再有两个月就是轧钢厂五年一次的人事任命,我爸让我娶书记的女儿,为的也就是二个月之后的人事任命,只要我爸获得书记的支持,他就可以在进一步,成为轧钢厂二把手,那个时候应该就不用惧怕书记了。” 这话明显就是说给秦淮茹听得。 原本吴信想要说半年或者一年这个期限的。 后来考虑到这么长期限,有可能引得秦淮茹泛起怀疑。 果断的改成了两个月。 六十天的时间。 秦淮茹能忍受。 吴信也可以从容的准备离开。 “爱国,你要理解咱爸的苦心,我的意思,咱爸不是要你娶那个书记的闺女,而是想要通过这件事让那些人误会,误会咱爸跟书记达成了条件,等咱爸当上轧钢厂二把手,你在跟咱爸说咱们的事情也不晚。” “这对你不公平。” 吴信真诚的表情看傻了秦淮茹。 这么一恍惚。 秦淮茹有点把持不住。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只要对你好,对咱爸好,我这个儿媳妇委屈点没什么。” “不行,你明天就跟我回家,我明天就要把你正式的解释给大家,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李爱国的媳妇。” “爱国。” “我是男人,我的为你这个媳妇考虑,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你为我考虑,但你为爸考虑过吗?你知道不知道一旦你这么做了,咱爸会有多么的伤心?” “他不能伤心,你就能伤心了?” “你轧钢厂的工作不想要了吗?得罪爸,得罪书记,你尽等着被人家扫地出门吧。” “我都想好了,我跟你一起回村,咱们在村里种田,你再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咱们一辈子为祖国种粮食。” 秦淮茹的腮帮子疼。 自己都费尽口水了。 这个李爱国怎么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离开。 我要去城里。 我不想留在村里。 懂吗? 心急如焚骂骂咧咧的秦淮茹,不敢把这些实话说给吴信听。 人设。 “爱国,你说的很对,我们留在村里为祖国种田,是可以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但是我想我们在轧钢厂能够更好地奉献自己,你是轧钢厂的宣传干事,你写的文章可以鼓舞大家,多一个像你这样的农人,是可以多种一点粮食,但少你这么一个宣传干事,轧钢厂工人们的士气会受到影响,他们不认真工作或者没有精气神的工作,会少生产多少东西?” “那你?” “我说了,我是你媳妇,我是咱爸的儿媳妇,我就算没有过门,我也得为咱们家考虑,不就是两个月嘛,就算三个月,也没什么,我能受得了。” “你真好。” 假话嘛。 当不得真。 吴信假话忽悠秦淮茹。 秦淮茹谎话忽悠吴信。 一个是为了自己能够成为轧钢厂副厂长儿媳妇。 一个就是为了不负责。 气氛再一次浓厚。 刚才发生的事情又一次发生。 事后。 都不待吴信提醒,秦淮茹便自顾自的顺着吴信的思路给出了她自认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爱国,这件事我想了想,我认为我们今后就不要见面了。” “你要跟我分手?”吴信恰到好处的惊呼了一声,手也跟着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肩膀,“为什么?你看不上我李爱国?你也认为我李爱国是一个只能依靠副厂长父亲的烂泥?” “爱国,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秦淮茹白了吴信一眼,“我现在是你媳妇,我今后还是你媳妇,我是为了咱们家咱们爸咱们考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我们接触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坏了咱爸的事情,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媳妇,你真好。” “婚后你会知道我更好的。” 秦淮茹与吴信一前一后的离开。 次日清晨。 与秦淮茹各自离开的吴信,直到看不到秦淮茹的身影,才冷笑着离开。 路上。 一直琢磨着原委。 是自己太不是人了? 还是秦淮茹太好忽悠了? 其实都不是。 是吴信编制的虚假条件吸引了秦淮茹,使得秦淮茹奋不顾身,不管不顾。 第48章秦淮茹充满了野望 秦淮茹不好糊弄。 虽然与化名李爱国的吴信发生了超越友谊的关系,且信了吴信编制的鬼话,要跟吴信保持两到三个月的地下恋人关系,却依旧多了一个心眼,明着跟吴信说她回秦家村了,暗地里却在不紧不慢的跟踪着吴信。 还他m的进行了伪装。 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模样,头上的头巾几乎把秦淮茹的脸颊都给遮挡住了。 多亏了这个心声外挂。 把秦淮茹对吴信的盯梢算计清清楚楚的反馈在了吴信的脑海。 否则吴信一准会因为自己拿了秦淮茹一血而兴奋的忘乎所以,继而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既然秦淮茹想要确认吴信的身份。 吴信索性就满足了秦淮茹这个愿望。 他没有直奔四合院,而是选择了去轧钢厂。 后面有尾巴。 秦淮茹也! 要让秦淮茹看到她想要看得到东西。 如何进轧钢厂? 这个问题难不倒吴信。 原剧中。 棒梗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都可以跑到轧钢厂食堂偷酱油。 自己怎么也比棒梗强吧! 人有人途。 鬼有鬼道。 吴信有自己的办法。 都是卖心诚则灵床垫积攒的经验。 他到了轧钢厂门口,装作走路走累了的样子,用手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小腿,目光亦也借着这个弯腰捶打小腿的机会,偷悄悄的飞向了吴信身后十米开外的那个妇人装束的秦淮茹。 可得好好唱一台大戏给秦淮茹看。 当着秦淮茹的面,迈步进了轧钢厂。 后面紧跟着吴信的秦淮茹,见门卫检查都没有检查吴信的证件便放吴信进了轧钢厂,心中在没有了对吴信的猜疑。 刚才秦淮茹甚至还听到了门卫骂李副厂长的话语。 结合吴信糊弄秦淮茹说的那些鬼话,秦淮茹自己脑补了一个答案出来。 吴信是李副厂长的儿子,也如吴信说的那样,轧钢厂的这些人都看不起吴信,都认为吴信能有今天这番成就,实际上是沾了他爹李副厂长的光。 羡慕嫉妒恨。 吴信说过,有人背后编排他,说他不就是有个好爹嘛,要是自己也有一个好爹,估摸着现在都是车间主任了。 门卫骂李副厂长的话,就是秦淮茹佐证自己这番推测的证据。 心里的石头在没有了。 实锤了。 取了她秦淮茹宝贵之物的吴信就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宣传干事,爹是轧钢厂副厂长,只要自己挨过两个月,不不不,是坚持三个月,自己就是堂堂的轧钢厂副厂长的儿媳妇,年底估摸着还能到轧钢厂上班。 一想到十里八乡那些人向自己投来的羡慕眼光。 秦淮茹的脚步莫名轻快了不少。 “花啦啦花二小,送你一支歌,来来来,呵呵呵,我就是我,咱们工人有力量,农人辛苦种田忙,我要当轧钢厂儿媳妇……。” 听着秦淮茹狗屁不是的歌曲,目睹着秦淮茹坐上汽车身影的吴信,恢复成了他原本的相貌。 笑了笑。 迈步走向了四合院。 亏心事做多了。 担心被人敲闷棍。 回四合院的时候,吴信还左绕一圈,右转一趟,足足耗费了一个小时,才从轧钢厂走回了四合院。 刚进门。 门神一号一个闪现飘在了吴信的面前。 三大爷闫阜贵。 禽兽满员四合院中。 唯一比较还算是一个正常人的人。 就是有点算计过头。 闫家的东西,从不外借。 得花钱租! “三大爷,你怎么走路不待出声的?得亏是白天,这要是晚上,得被您三大爷给吓坏了。” “孩子,我发现你现在活泛了很多,大前天来四合院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说。” “俺那是都把你们给想坏了,这一次回村,俺们村长说了,他说你一个农村孩子搬进了城里,人家城里人还能欺负你咋的?俺想了想,俺们村长说得对,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谁也不能跟俺这个小年轻起坏心思呀。” “你能这么想就好。” 说话的闫阜贵。 把手伸向了吴信。 东西! 吴信的绿色挎包、钢笔、眼镜、帽子是以一毛钱的价格朝着闫阜贵租的。 “三大爷,给您东西,您瞅瞅,有没有损坏的地方。” “完璧归赵。” “三大爷,您真有文才。” 高帽子嘛。 没有人不喜欢。 别人夸闫阜贵不一定相信。 吴信夸。 真信。 老实巴交的人设深入四合院众禽人心。 “还是你向红心识货,这次回村老村长怎么说?这帽子喜欢不喜欢?这眼镜有意向没有?要是有,三大爷跟他交换。” 这个年代有投机倒把这个说法。 聪明的人们想出了交换这个名词。 你给我东西。 你不是售卖。 你是交换。 我用自己不用的钱和票交换你的东西。 避免了这个风险。 “俺们村长说了,不需要俺给他买眼镜和帽子,让俺把钱攒起来娶媳妇。” 中院易中海恰好听到了吴信的这句话。 整个人一顿。 眼珠子乱转了起来。 吴信也是瞅到了易中海的身影。 故意补充了一句。 “三大爷,俺走的时候,俺们村长说了,说从今天开始,俺就不是村里的人,俺是城里人了,让俺好好在城里干活,没事的时候不要回村,除非俺做出了出人头地的事情,俺想问问,啥是出人头地呀?” 吴信担心易中海这个混蛋那天心血来潮跑王家沟公社二队,使得自己李代桃僵的计划暴露了。 索性给你打个预防针。 “这问题你问三大爷真是问对了,出人头地,就是你做出了这个好事情,比如你在轧钢厂上班,你当了轧钢厂车间主任了,这就是出人头地。” “俺明白了,出人头地就是当官,想办法当大官,俺做不来。” “红心,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俺知道,三大爷,俺回家了。” 吴信扭头朝着中院走去。 如他所料那般。 当吴信迈步朝着中院走来的时候,听墙角的易中海居然莫名的慌乱了,唯恐被吴信发现,回身过程中竟然一头撞在了墙壁上。 “砰” 第49章易中海真恶心 “一大爷,您没事吧?” 纯粹瞎问。 能没事? 额头上面都多了一个鸡蛋大的大包。 易中海估摸着不想丢脸。 把何雨水推出来当挡箭牌。 “雨水找你,我出来看看。” 话罢。 逃荒似的跑回了自己家。 将吴信一个人丢给了何雨水。 小丫头真是揣着鸡毛当令箭,硬生生的从一个黄毛丫头摇身一变成了吴信的教学老师,旁人可以叫何雨水,就吴信不能,必须要称呼一声何老师,给出的理由是学生见了老师必须要叫老师。 吴信头大如斗。 何雨水这个黄毛丫头,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给吴信上课,将她学校里面受的气统统的发泄到吴信的身上。 还留家庭作业。 我堂堂穿越者不要面子嘛。 我好赖也是大学本科文凭。 装文盲。 跟何雨水玩过家家游戏。 “向红心,我们今天学谁是最可爱的人。” 何雨水一本正经的说道。 十多岁的小丫头。 非要装个大人。 违和感十足。 “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注意,不准交头接耳,不准调皮捣蛋,不准看不起老师,要不然老师我打你手心。” 小丫头狐假虎威的扬了扬她手里的树枝。 哎。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念吧。 爽朗的读书声音很快从吴信家里飞出。 对面易中海家。 享受一大妈热毛巾敷脸的易中海,忽的坐直了他的身躯,直勾勾的看着一大妈。 “老头子,你。” “老婆子,你说咱们给红心说个媳妇怎么样?” 真如吴信所担心的那样。 易中海为了养老,要把吴信变成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木头人。 都说枕头风厉害。 这要是给吴信娶一个对易中海保持好感的媳妇,天天说易中海两口子的好,吴信就会被洗脑成功替易中海两口子养老。 易中海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刚才吴信说的那句话。 俺们村长让俺娶媳妇生孩子。 娶了媳妇。 等于有了牵绊。 依着自己在四合院的威望,让吴信替他养老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让红心这个孩子娶老王头家的姑娘怎么样?” 易中海的口气看似在跟一大妈商量,但是内里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叮嘱之意,跟那个通牒差不多。 一大妈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王头家的姑娘? 老王头家就一个姑娘,今年二十六岁了,前年死了老公,现在带着一儿一女两个拖油瓶艰难讨活。 这婚事。 老王头及老王头的姑娘肯定不反对。 但是向红心就会同意吗? 向红心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人家不缺心眼,放着大姑娘不娶,娶一个二婚的带着娃娃的寡妇。 脑子有病怎么着? 能成功吗? “红心这个孩子老实,还好忽悠,又刚来城里,看什么都新鲜,趁着这个时候,我让他接济二丫。” 二丫就是老王头家的那个姑娘。 大名王二丫。 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就是易中海的把握所在。 只要吴信听他的话,去好心的接济王二丫,易中海就会慢慢的放出风声,说王二丫与吴信两个人怎么怎么。 时间长了。 这事情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 王二丫得了我易中海这么大一个好处,能不对我易中海感恩戴德? 枕头风一吹。 吴信与王二丫两口子就乖乖的替我易中海两口子养老了。 抽个时间。 跟吴信谈谈。 年轻人。 受不了激。 易中海委实不知道,吴信的外挂心声将他的算盘一个字不漏的浮现在了吴信的脑海中。 给我说媳妇。 还尼玛说个带着一男一女两拖油瓶的寡妇。 吴信本以为自己已经将易中海想象的更加禽兽了。 殊不知。 易中海禽兽的恶心度远远的超出了吴信的预估。 明摆着要让吴信变成绝户。 为了养老。 无所不用其极。 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了家。 等等。 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 前激将。 在好心接济。 后传出风声。 在替易中海养老。 你大爷的。 这不就是电视剧中易中海算计傻柱的套路吗? 合着易中海这是施展到了自己头上。 怪事情。 傻柱不是一直都是易中海绝佳的养老对象吗,怎么放着傻柱不算计,算计开了自己,难不成自己进入四合院,替代了傻柱在易中海心中的那个位置? 还真是。 吴信成功塑造的人设,使得他自己成了易中海养老目标的头号选手,在易中海心中的重要性,就是两个傻柱绑一块都不是吴信一个人的对手。 王二丫。 寡妇。 易中海算计。 自己没有工作,易中海让自己接济的话,只能他掏钱。 这可是易中海的常用套路。 易中海把钱给自己,让自己去接济王二丫。 有搞头。 真有搞头。 钱到了自己手中,给不给,给多少可由着自己,甚至就算自己不给,易中海也无可奈何,我丢了,你总不能让我赔吧!着急易中海还会误会,误会自己故意丢钱。 呵呵。 算计我吴信。 你易中海还差点。 我就让你晓得什么才是人渣。 “呵呵呵。” 想到兴奋处的吴信,不由得咧嘴笑了笑。 他忘记自己面前还有一本正经教自己认字的何雨水老师。 出事了。 何雨水老师手中的树枝真的抽在了吴信的屁股上。 小丫头。 一点不惜劲。 抽的吴信屁股一疼,原地跳了几跳。 “让你上课分心,真以为我不敢打你?这篇课文会读了没有?” “会了。” “读一遍。” 吴信老老实实的照读了一遍。 刚念完。 就在何雨水马上要给吴信留家庭作业的时候。 救星来了。 街道王主任,旁边是一个吴信依稀看着有点眼熟的老头,后面跟着三大爷闫阜贵。 何雨水教吴信读书认字的事情貌似王主任知道了,闫阜贵用毫不避讳吴信与何雨水的声音解释着一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闫阜贵也不例外。 将所有的功劳全都划拉到了他自己的头上。 吴信也懒得计较。 他现在就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好人运来? 今天下午从轧钢厂回四合院的过程中,吴信做了一件好事情。 第50章禽兽们又眼红了 也不是什么大的好事情。 就是吴信从轧钢厂返回四合院的半途中,意外的捡到了一百块钱。 家有家法。 行有行规。 吴信要是从事别的工作,说不准就昧着良心黑下这一百块钱了,但他靠嘴皮子吃饭,靠忽悠挣钱。 他们这一行当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你在路上捡到的钱,甭管钱多钱少,这个钱你一律不准用,你还不能当个没看到直接闪人,必须将其捡起来交到公安或者失主手中。 在吴信他们这一行从业人员中,这类自己路上碰到的钱算是他们人生中最后一次获利,有这个钱光人没的说法,你捡到多少钱,你花了多少钱,就算没有花捡到的这个钱,你也得殇命。 其实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担心老天爷回收了自己,借着把捡来钱送交公安或者失主的行为稍微弥补一下自己做的缺德事,图个心安理得而已。 吴信是身穿。 不得不继续遵守他们的行规。 还没等吴信把迈步去寻公安,一个衣着还算干净的老头急匆匆的跑回来,一边跑一边寻找着什么。 肯定就是失主! 三下五除二。 吴信确认了对方就是失主的情况下,把一百块还给了老头,且没有留名字的逃离了现场。 好事不留名? 屁。 是吴信不想节外生枝。 言多必失。 虽然吴信现在是以王石头的身份落户街道,进入了四合院,又化名成了向红心。 纸里面终究保不住火。 毕竟是假冒伪劣黑户,一点经不起人家的排查。 万一人家认真的跑到王家沟公社二队查证。 吴信就暴露了。 小心为上。 吴信撒丫子的跑了。 本以为自己绕了又绕且没有留下姓名,人家就不会上门。 又是一个屁。 吴信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人。 从他还钱给失主到现在,四个小时的时间,人家带着街道王主任将吴信堵在了屋内。 跑? 往什么地方跑? 唯一的一个正门,挤着好几个人。 窗户倒是可以,只不过距离吴信有点远。 手跟前有把锤子。 想了想。 没敢动。 不打自招。 要慎重。 要伪装。 面上镇定的吴信,心里比谁都慌。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一番你来我往的交谈后。 吴信手中多了一封工作介绍信。 是街道王主任有感吴信拾金不昧这件事给他脸上争光,使得王主任在上级领导面前大大的露脸一番。 又碰到了吴信跟随何雨水学习文化知识这件事。 瞬间形成了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概念。 让吴信老实巴交的形象在街道王主任心中无限度拔高,多了一个上进的印象。 王主任正好手中有这个工作的名额,当下想也不想的将这个名额给到了吴信手中。 离开的时候还专门叮嘱了一番吴信,让吴信务必保管好这个介绍信,千万别像上次那样被人说几句好话就把工作给让出去。 此工作非彼工作。 比吴信上一次拿着的王石头的介绍信更加值钱。 肉联厂上班。 王主任这一次给吴信的工作介绍信是去肉联厂上班的介绍信。 现如今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 人们就羡慕三大职业。 第一个是供销社销售员,有这个内部物质,不用票就可以拿到。第二个是食品厂,出于不浪费的原则,工人们会把这个不合格的食品内部消化。第三个是肉联厂,肉联厂的工人享有这个免费或者低价购买肉类的权利。 这三类职业。 千金不换。 也怨闫阜贵多嘴,让平静的四合院刹那间炸了锅。 娘希匹。 吴信这个缺德货前脚把工作五百块卖给刘海中,后脚又从街道王主任手中拿到了新的工作。 在肉联厂上班。 听说肉联厂的职工可以把下水拿回家,还可以低价买肉。 一个个的都有了想法。 刘海中立马觉得他给刘光荣买的工作不香了,早知道吴信会有一个去肉联厂工作的机会,为什么不买吴信这个工作? 人精。 唯恐被人占优。 撒丫子的跑到了吴信家里。 一进门就摆这个管事二大爷的架子。 “红心,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很好,很是给咱们四合院长脸,你算是咱们四合院的脸面了。” “二大爷,您能这么说俺,俺就放心了,俺一直担心俺做的不好,惹得二大爷您不高兴。” 就算是对方算计着来,也得给对方一个高帽子。 工作不工作的无所谓。 吴信的心思压根不在这个上面。 离开才是永恒的主题。 有钱了才能离开。 现在吴信就六百来块。 钱这个东西。 当然是多多益善。 吴信不会脑残的嫌弃自己钱多,他巴不得多点像刘海中这样的肥羊。 好坑。 比贾家贾张氏强太多,老虔婆是有钱不出。 前世吴信推销床垫过程中,最不喜欢像贾张氏这样的一毛不拔的混蛋,享受床垫可以,一说掏钱就后撤了,一副要把钱带到棺材里面的节奏。 “红心,我刚才听说了,说王主任又给你介绍工作了,在肉联厂上班,肉联厂不错,很不错。” “二大爷,您也知道这件事了?” 刘海中眯缝了一下眼睛。 不知道我还不来了。 “红心,二大爷想跟你商量件事情,上一次你不是从我这里借走五百块嘛,说是用你轧钢厂的工作做抵押,二大爷这几天委实没有睡好觉,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借钱就借钱吧,怎么还抵押工作?传出去显得我刘海中枉为人。” 刘海中把那封轧钢厂工作介绍信塞到了吴信的手中。 官迷盘算的很清楚。 不是买。 是抵押。 买是一锤子买卖,抵押还有的谈。 我把工作给你,你一个人总不能占着两项工作吧? 你是不是让出一项工作来? 轧钢厂的工作你留着,你把肉联厂的工作给出来。 刚开始刘海中还担心,担心吴信不肯要这个轧钢厂的介绍信,真要是闹僵起来,妥妥的他刘海中丢人。 结果吴信接了。 顺利的都让刘海中怀疑人生了。 向红心这孩子怎么楞嘛? 孰轻孰重都分不清楚。 第51章先坑刘海中,在谋贾张氏 人啊。 就是太想当然了。 刘海中也把他自己想的太妖孽了。 算计吴信。 屁。 谁算计谁还不一定那。 想要以借钱为名把买卖工作这件事给圆过去,吴信当然晓得刘海中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当下来了个顺水推舟。 “二大爷,俺还真的低看了您,就您这个水准,跟俺们村长有的一拼,不过还不如俺们村长一点点。” 刘海中顿了一下。 孩子。 你这夸人的方式真的不怎么样。 差一点点。 话是这么说的嘛。 生气不得。 也不能生气。 肉联厂的工作要紧。 “红心,我听说你还有个肉联厂的营生,二大爷是这么想的,轧钢厂的工作你来,那这个肉联厂的营生你就不能做了,分身无术,总不能干着轧钢厂的营生,还做着肉联厂的事情吧,一个人两工作,他就是浪费,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浪费就是最大的犯罪,我儿子,也就是你哥哥光荣。” 吴信脸一拉。 眼泪脱眶而飞。 刘海中来恶心他,他就不能恶心恶心刘海中? “二大爷,俺哥光荣他怎么了?俺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二大爷,您的心情俺理解,白发人送黑发人,您可得多保重呀,对了,俺光荣哥啥时候走,我好送他一程。” 刘海中气的。 大肚子都在哆嗦。 倒霉孩子。 我儿子好好的。 没死。 “红心,你想差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儿子,也就是你哥光荣他没事,就是一天天没个正行,这个看不上眼,那个眼看不上。” “二大爷,您的打,俺们村长说了,他说这个孩子要是不听话,就得可劲的揍,得打,不打不成才。” “二大爷怎么不打?二大爷天天打。” 这话没错。 吴信搬进四合院满打满算五天。 刘海中几乎见天的打孩子,高兴了打,不高兴了也打。 打老二老三,来警告老大。 这做法。 狗屁不通。 “红心,二大爷跟你说实话吧,二大爷这一次来就是奔着你红心来得,你光荣哥喜欢肉联厂的营生,二大爷希望你发扬一下风格,把肉联厂的工作让给你光荣哥,你先前借我的五百块钱就不用还了,你说好不好。” 迎着刘海中一脸巴巴的表情,吴信摇头道:“不好。” 刘海中一愣。 错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刘海中心中,吴信就是一个不懂得拒绝的老实孩子,自己做了这么多铺垫,吴信应该很爽快的把工作交出来。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结果吴信说了一个不好。 这可不是刘海中所期盼的答案。 “孩子,你说什么?” “俺说不好,刚才走的时候王主任说了,他说之前怎么回事,他一清二楚,还说要是有人眼红惦记肉联厂的营生,让我往死里要,俺琢磨了一下,俺的听王主任的话。” 刘海中暗暗叫苦。 怕什么来什么。 找王主任? 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不得已。 只能在吴信身上下功夫。 “孩子,你听二大爷的话吗?” “听,俺咋不听二大爷的话,俺离开的时候,俺们村长说了,他说你去了城里,谁的官大你听谁的话,二大爷不如王主任官大,俺就得听王主任的,王主任说要往死里要,俺就往死里要,你给俺钱,俺把肉联厂的工作给光荣哥。” 主动权不在刘海中手中。 在吴信手中。 典型的卖方市场。 更何况还有王主任在背后杵着。 吴信说多少就是多少。 刘海中也不敢去对峙王主任。 斟酌片刻,还是答应了吴信的要求,在原来的基础上,又额外增加了两百块,刘海中以七百块的高价把肉联厂的工作买来了。 相当于一个圆。 撒花了一圈,又回到了圆点。 吴信轧钢厂的营生物归原主,口袋里面多了七百块。 妥妥的四合院首富。 钱这个玩意。 越多越好。 刘海中离开后,贾张氏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迈步进了吴信的家门,一没有端花生米,二没有给吴信装大辈。 进门后就把三百块钱甩在了吴信的床上。 终归还是差点档次。 想三百块买吴信肉联厂的营生,得知肉联厂的营生被吴信卖给刘海中之后,贾张氏那张脸拉的就跟吞吃了死苍蝇似的。 推销员法则之一。 要尽可能的为客户考虑,有机会忽悠客户,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的忽悠客户,让客户满意,让自己口袋里面多钱。 钱甩在推销员面前。 还有让其拿回去的道理? 传出去。 被同行耻笑。 没有肉联厂的营生,这不是还有轧钢厂的工作吗? 四合院里面水浅王八多。 傻柱、许大茂看不起贾东旭,傻柱有气没气打许大茂,许大茂有气没气揍贾东旭,偏偏贾东旭还非要往两人跟前凑合。 这几天贾东旭一直闹腾。 不想娶媳妇。 除非他也进入轧钢厂。 解惑贾家目前难题的就是吴信手中的轧钢厂工作介绍信。 “贾姨。” 吴信的口气非常的热切,脸色也是如沐春风的笑脸。 套近乎。 他也会。 “俺今天走的时候听到喜鹊叫唤,就知道有好事情等着俺,贾姨的来意俺晓得了,肉联厂的营生归二大爷了,这不是还有轧钢厂的营生吗?” 五根手指头竖在了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当然知道这是五百,只不过故意将其错念成了五十。 能省钱就好。 “还是红心好,知道俺们,呸呸呸,怎么也跟着你说起了俺,知道我们家穷,五十块卖我们轧钢厂营生,这件事大姨记在了心上,等东旭结婚那天,我让东旭跟他媳妇多敬你一杯酒。” 老虔婆说着话就要去抢吴信手中的介绍信。 这可是吴信逃离的本钱。 自然不可能让老虔婆这么轻易抢夺过去。 手一举。 将信举高高。 “贾姨,你在跟俺开玩笑吧?王主任说了,这工作要是俺们四合院的人买,就让俺狠狠的要,五百块,贾姨就可以抱大孙子了。” 诱惑推销法。 捡到对方最需要的说。 第52章忽悠易中海 贾东旭进入轧钢厂工作及贾张氏抱孙子两个选择中,贾张氏念念不忘的是后者。 我比不过硬件。 我比软件。 处处落后于人的贾家,想要通过抱大孙子这件事在四合院占得一次上风。 这是吴信进入四合院来好不容易侦查到的一个情况。 以贾张氏抱大孙子说事,成功的几率远比让贾东旭进轧钢厂上班强很多。 专门戳着你的心窝子来。 更何况吴信还把王主任给推出来挡枪。 谁规定王主任就能给吴信站一次台? 必要的时候。 可以连续站台。 “王主任说了,她说轧钢厂的工作要是咱们四合院的人买,最少也得五百块钱,否则就是看不起这个工作,俺的听王主任的话,再说了,您只要花了这五百块钱,您就可以抱大孙子了,这不挺好的事情吗?” 双管齐下。 尽可能的忽悠贾张氏。 套路跟前世忽悠那些买床垫的老头老太太是一样的。 先夸你。 在威胁。 这叫好坏参半。 “王主任还说了,他说俺手里的这封信惦记的人有很多,你要是不买,别的人就买,俺们村长管这种情况叫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能急。 得慢慢来。 逼急了。 会催生一种逆反心理。 给贾张氏几分钟的考虑时间。 一秒。 十秒。 三十秒。 连一分钟都没用。 抱大孙子的愿望攻占了贾张氏理智的头脑。 狠着心。 咬着牙。 又添加了一百九十五块。 以四百九十五块的价格成功的把吴信手中那封轧钢厂的工作介绍信给买走了。 钱虽然是好东西。 但分场合。 贾张氏后补的一百九十多块是从贾张氏自己的裤衩子里面掏出来的。 四合院双遗传。 何家男人喜欢寡妇的遗传病及贾家男人偷鸡摸狗的遗传病。 骚! 这是吴信唯一可以想到的一个词。 跟刘海中不一样。 贾张氏买了吴信的工作,却满四合院的宣扬,直言他们贾家贾东旭马上可以吃到轧钢厂的商品粮。 炫耀的言语声音。 打乱了吴信的计划。 原本吴信是想明天一早就乘坐汽车离开,他现在算是超额完成了当初制定的计划,怀揣一千三四百巨款。 这些钱纵然不多,但却足够支撑到吴信南下港岛。 现在由于贾张氏这一嗓子。 吴信便有点坐蜡,四合院的人都晓得吴信得了一千多块的钱财,要是收拾行囊不见了踪影。 自然是跑了。 也有人会怀疑吴信被害了。 甭管那个,都是对吴信不利的局面。 此为一。 其二。 是吴信连续卖掉两份工作的动机惹得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人泛起了怀疑。 如易中海之流。 站在吴信的角度考虑问题,一个刚从村里来到城里的乡下少年,第一步肯定是牢牢地把握住工作的机会,努力将自己变成吃城里商品粮的人。 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也都会这么做。 吴信先是卖了肉联厂的营生,后卖轧钢厂的工作。 妥妥的崽卖爷田的骚操作。 想不通。 也想不明白。 于是乎。 在聋老太太的撺掇下,易中海决定上门问个清楚。 又到了吴信的表演时刻。 外挂心声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鬼伎俩清清楚楚的吐露给了吴信,聋老太太以吴信连续卖两份工作为由头,在易中海两口子面前大肆的说着吴信的坏话,差一点就把吴信的真实意图给说穿了。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这么一说,再加上原本的猜疑。 上门了。 知道易中海上门。 吴信才要好好的表演,否则坑易中海的钱? 时机要对。 火候适当。 不能早。 不能迟。 通过易中海脚步声判断出易中海距离自己远近的吴信,在易中海马上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故意用易中海刚好听到的话语声音小声说道。 “二大爷七百块,贾大妈四百九十五块,卖家具二十二快三毛,加起来就是一千三百三十五块。” 易中海嘴角的肌肉不自然的动了动。 这算数。 体育老师教的。 “这么多钱咋花?给一大妈买双鞋,在给一大爷买瓶酒,何老师还的给一点,这几天用的都是她的铅笔和作业本,剩下的前我要用它来读书,俺们村长说了,要是俺能成为像王老师那样的大知识分子就好了,听说还有那个大学,这些钱省着点花,应该能撑到俺大学毕业,俺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易中海的脚步再也无法提前了。 整个人顿在了当场。 被感动了,自认为吴信是个有心的老实人,想着自己的养老是不是可以放心大胆的托付给吴信,让吴信给他两口子养老。 脑补怪上头的易中海,自认为自己听到了吴信的全部计划,也不认为这些话是吴信故意跟他说的。 这一次来找吴信,完全就是易中海临时做出的决定,这也是易中海对吴信话语深信不疑的证据。 人家孩子都准备给他们两口子买鞋买酒了。 还要人家孩子怎么着? 悄悄地来。 悄悄地走。 回到家的易中海,一脸笑意的朝着一大妈点了点头,看的旁边一脸懵逼的聋老太太委实不清楚内里的含义。 离开的时候,易中海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这回来了,怎么笑脸如花? “中海,你这是?” “老太太,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 “连续卖两份工作,还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刚才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红心叨咕,要给我们两口子用这个卖工作的钱买东西,剩下的要存起来,说准备用这个钱上学。” “中海,不是我老太太说你,你被那个小崽子骗了,那个小崽子他一进四合院,我老太太就发现他不是个好东西,这话我老太太撂下,咱们四合院有小崽子在,落不到好。” 聋老太太颤巍巍的离开了易中海家,扭身回了自己的屋,想着如何把吴信给赶出四合院。 就是各种缺德套路齐上。 屋内的吴信。 冷笑了一声,聋老太太为了赶他出四合院,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第53章临终三件套走起 吴信很肯定一点。 聋老太太也是一个老虔婆,她得伪善是装出来的。 纵观整个四合院。 能让聋老太太操心的人也只有易中海和傻柱两人。 为了这两人。 聋老太太大院老祖宗的架势摆了一个十足。 其目的是让两人为其养老,一旦有人威胁或许使得聋老太太感到了危机,聋老太太就会原形毕露不当人,聋老太太不会让任何一个有可能威胁到易中海和傻柱的人安然无恙的生活在四合院内,谁得罪易中海和傻柱,聋老太太就弄谁,就让谁不好过。 何大清当初抛下两个子女跟寡妇跑了,是不是也是聋老太太的手笔? 有可能。 吴信跟聋老太太没有发生太大的利益纠葛。 耐不住聋老太太死活是看吴信不顺眼。 从吴信搬入四合院那一刻开始,聋老太太心里琢磨的事情是如何把吴信赶出四合院,逼得吴信不得不反击。 前面气了一个半死。 一点教训没记。 又在琢磨害吴信。 栽赃嫁祸四字。 明天或者后天,反正就这两天时间内,聋老太太会当着四合院街坊的面让吴信去她房间里面跑一趟,事后会把这个钱物偷藏在吴信的房内,以此给吴信扣个小偷的帽子,逼着吴信离开四合院。 还准备寻个帮手。 谁? 贾张氏。 聋老太太居然打起了与贾张氏一起合伙谋害吴信的主意。 理由是吴信四百九十五块卖了工作给贾张氏是坑了贾张氏。 只要贾张氏答应与聋老太太合作,一起算计吴信,事成之后聋老太太会给贾张氏十块钱的好处费。 为了把吴信给逼出四合院。 聋老太太煞费苦心,就贾张氏这个专门坑自己人的坑神,她与贾张氏合作,真不怕闪了自己的腰。 闹不好贾张氏会以此要挟聋老太太。 甭管事成不事成。 四合院一准有好戏看。 吴信现在琢磨着,自己要不要给聋老太太一个算计自己的机会。 人家都摆开架势了。 怎么也得让人家有个发挥的余地。 他也就打消了明天离开的想法。 聋老太太还有备用方案,要是吴信次日不见踪影,聋老太太就会以特务为名举报吴信,到时候吴信就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下场。 为了自己的这条狗命。 捱着吧。 也就两天时间。 再说谁算计谁还真的不一定。 要让聋老太太赔了夫人又折兵。 次日清晨。 吴信一大早就出了门,临出院门的时候,故意很大声的朝着三大妈询问了一句,说哪有卖这个上了年岁老太太鞋的地方。 其用意是让聋老太太闭嘴,不要错把他吴信当偷跑的瞎举报。 中院洗漱的一大妈,嘴当时就咧开了。 想到了昨天易中海偷听的吴信话语,说吴信今天会给她买鞋,会给易中海买酒。 这么些年。 易中海两口子还真是第一次接到吴信这种小年轻给他们两口子买的东西。 虽然这个东西目前还没有买到手,但已经领了吴信的这个心意。 易中海两口子奔着倒霉去了,开始将吴信当做他们的儿子看待。 也不想想。 卖保健品的混蛋们,有一个好东西吗? 刻影在他们骨子里面的算计加缺德。 亲爹和亲妈都在他们的忽悠范围之内,就更不要提易中海两口子两个与其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了。 忽悠高手吴信有的是手段糊弄易中海两口子。 逛荡了一天时间。 吴信拎着买来的布鞋及酒回到了四合院,在易中海两口子期盼的目光中,他把鞋给到了一大妈的手上,把酒给到了易中海的手上,把发卡给到了何雨水手上。 小丫头。 小脸明明乐的不行。 却非要给吴信摆这个老师的架子,撂下一句一会儿检查吴信作业的狠话,美滋滋的去找傻柱显摆去了。 屋内。 就剩下了被吴信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易中海两口子。 主要是一大妈被感动的不行。 易中海身为男人,又是道德绑架高手,心思还算冷静几分,借着吴信送他酒、送一大妈鞋的机会,挥舞起了这个道德绑架的大棒。 “红心,你这个孩子不错,不过你今天这件事做的还缺点意思。” 吴信猜晓了易中海的心思。 不就是说他没有买东西给聋老太太吗? 大院祖宗。 所有人都得敬着、捧着。 吴信这个新来的也不例外。 这也是易中海忽悠傻柱的套路。 “后院老太太是咱们大院的定海神针,又给队上做过草鞋,你要是在给老太太买点东西,就更好了,有老太太护着你,大院里面谁也不敢将你怎么样。” 送聋老太太东西。 可以送。 礼物都选好了。 现在易中海提出来,完全可以在事发的时候把易中海推出来当挡箭牌。 至于能不能气死聋老太太。 吴信可就不知道。 权当是聋老太太算计吴信的回礼。 从易中海家里出来,迎面碰上了傻柱。 都是四合院的人。 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吴信送一大妈鞋,送易中海酒,却连他们家一顿饭都没有落到好处,反倒是送了何雨水一件小小的发卡,傻柱巴巴的端着饭菜来表示感谢了。 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蒜薹炒肉,外加四个白面馒头和一瓶酒。 说起来。 是吴信占了傻柱的便宜,他送何雨水的发卡才两分钱。 眼前这顿饭,怎么也得三毛钱。 送来的吃食没有让人家端回去的道理。 要给傻柱这个面子。 饭罢。 抽时间做完何雨水所留家庭作业的吴信,躺在床上琢磨起了送聋老太太什么东西比较好。 棺材? 有点大。 不好弄不说。 还费钱。 临终三大套,棺材、骨灰盒、寿衣,抛去棺材这个选择,只能在寿衣和骨灰盒里面选择,是选择送聋老太太骨灰盒比较好,还是送聋老太太寿衣比较符合心意? 琢磨来。 分析去。 吴信有了主意。 甭管是骨灰盒,还是这个寿衣。 那个便宜不值钱,他给聋老太太买那个。 送仇人礼物,当然是捡最便宜且能让自己出气的东西来。 第54章寿衣气晕聋老太太 君子报仇不隔夜。 第二天清晨,吴信起了一个大早的出去给聋老太太买临终三件套。 易中海说过,聋老太太是大院所有人的祖宗,既然是祖宗,有孝心的送个临终三件套也是应该的。 此举行为也打乱了聋老太太算计吴信的步骤。 我不在四合院内,你怎么诬陷我偷你聋老太太的钱? 更何况吴信还有证明他不在四合院的人证。 跟昨天一样,故意跟三大妈和一大妈说了几句话,在两位大妈的关注下离开四合院。 棺材不能买。 太贵。 太大。 可供吴信选择的也就只剩下骨灰盒和寿衣了。 通过对比。 吴信选择了售价更为便宜一点的寿衣。 送礼送全套。 上衣有,裤子有,鞋也得有。 这叫上下齐备送你走一次性套餐组合。 临近中午的时候。 吴信带着自己好不容易淘来得宝贝在四合院众禽的目光中缓缓现身。 得益于一大妈的大力宣传。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吴信今天一大早出去给聋老太太买礼物,买的还是吴信他们村晚辈孝敬长辈的东西。 也不是所有人都糊涂。 有些人实际上已经想到了什么。 对某些老人来说,晚辈送他们最好的礼物是临终三件套,大部分老人都会在自己还在世的时候让子女给他们提前备个寿材。 聋老太太不是一般人。 她是大院的祖宗。 怕死是优点。 吴信按照他们村惯例买来的孝敬聋老太太的礼物在这些已经猜到真相禽兽的眼睛中,那就是瞎子点灯要乱套。 聋老太太不可能喜欢吴信买来的礼物。 有人还琢磨着要不要提前备个板车,万一聋老太太被吴信买的礼物给吓死了,免得乱了手脚。 也就想想。 真相未揭露。 一切皆没有可能。 “红心,快把你给老太太买的礼物让老太太瞅瞅。” 一大妈催促着吴信。 这是大事情。 均不见向来大中午在轧钢厂吃饭的易中海、刘海中等人,也都抽时间跑回来当这个见证人。 “一大妈,俺这就把礼物给老太太。” 说着话的吴信,一脸献宝表情的把手中的布袋子打开。 看着吴信手中的物件。 四合院众禽反应各一。 事外人哗然且一脸吃瓜表情。 事内人易中海两口子瞬间无语。 当事人聋老太太刹那间脸色苍白,身体莫名的抖动起来。 这礼物竟然是死人穿的寿衣。 混蛋小子。 你这是诅咒我老太太老不死。 吴信故意当做没有看到聋老太太气的要死的表情,唯恐众人看不清楚的把这个寿衣分别举在手中,左手一件,右手一件。 一脸笑意的朝着聋老太太及众人说道:“昨天俺给一大妈买了鞋,给一大爷买了酒,一大爷和一大妈说老太太是大院的定海神针,咱们大院之所以平稳,就是有老太太在,还让俺好好孝敬老太太,俺想了想,老太太今年六十多小七十了,俺们村长说人到七十古来稀,七十就是一个坎,俺就买了这个,老太太,您喜欢不喜欢,您要不是试试?” 聋老太太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吴信,委实说不出一个字来。 试试。 你让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试试寿衣。 你也太狠了。 混蛋。 “老太太,要不俺帮你?不能,俺是男的,那就让一大妈帮你。” 聋老太太再也坚持不住了。 眼皮一沉。 脑袋一歪。 嘴角还泛起了吐沫。 大院乱套了。 聋老太太闹不好要走。 于是乎。 掐人中的掐人中。 找板车的找板车。 还有人趁机教训起了吴信。 谁? 易中海两口子。 也是他们宣传的吴信买礼物给聋老太太。 这聋老太太被吴信买的礼物都要活生生气死了,两口子觉得他们被四合院的人看了笑话,当场把气撒在了吴信的身上。 “向红心,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你这是缺心眼还是怎么着?我们好心的让你送老太太礼物,是为了让你有个依靠,不被人欺负,你怎么把老太太给气晕了过去?这要是有个好歹,你得负责。” 这话不是易中海说的。 是一大妈说的。 旁边的易中海虽然没有说话,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聋老太太出事我易中海拿你吴信算账的表情。 吴信心里冷哼了一声。 昨天还侄子长侄子短,今天直接变成向红心了。 都说棒梗、小铛、槐花是白眼狼。 易中海两口子差不多也是。 给我甩脸色? 呸。 “一大妈,一大爷,俺好汉做事好汉当,老太太真要是出事,俺给她赔命。” 语气很冷。 冷的让还准备继续怼呛的易中海两口子顿在了当场。 一想到他们还算计着让向红心养老。 易中海两口子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对吴信的称呼也变成了红心。 “红心,你这个孩子怎么还说气话了?” “一大妈,俺不是说气话,俺就是这么想的,老太太真要是不在了,俺向红心给她抵命,城里人,真是怪,俺们村里子女辈给父辈或者爷爷辈送礼物,通常送的就是棺材和寿衣,人家都能笑嘻嘻的接受,还隔三差五的看看这个棺材和寿衣,怎么你们城里人就不行,俺就说不送,你们非要俺送,出事了,还的俺担着,今天俺把话撂下,你们都跟俺不熟,别给俺设套,逼急了,俺跟你们闹。” 吴信撂下一堆狠话,扭身进了家,故意用手将屋门摔得很响。 暴怒的样子。 让人们想起了吴信刚进四合院朝着贾张氏甩菜刀的旧事情。 哎。 要说后悔也就易中海两口子。 刚才吴信的狠话,他们两口子一个字不落的听在了耳朵中。 养老事业莫名的蒙上了一层阴影。 傻柱还不能放弃。 双管齐下。 一起算计着来。 “他一大爷,他一大妈,红心这个孩子说的没错,乡下是有这个提前给老人置办寿材、寿衣的规矩,为了让老人高兴,他们还会征求这个老人的意见,红心依着他们村的规矩送老太太礼物,红心没错,错的是,算了,不说了,看看老太太怎么样吧。” 闫阜贵打了圆场,招呼着众人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医院。 第55章在谋 四合院并没有因为聋老太太被气得送了医院就变得消停,反而越来越有种暗潮涌动的味道。 主要是吴信临走前撂下的那句狠话吓到了众人。 你们都跟俺不熟,别给俺设套,逼急了,俺跟你们闹! 怎么个闹法? 当然是甩着菜刀跟你闹腾了。 昔日差点砍掉贾张氏狗头的画面在众禽脑海中闪现。一大妈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养老事业,还是纯粹就是泛起了害怕,在易中海送聋老太太去医院后,她敲着吴信的家门可劲的给吴信说软话。 可惜。 吴信尿都没尿她。 屋内的吴信,看着他面前的东西,一脑子的雾水。 自己穿越的是禽满满员四合院电视剧,剧情走向是四合院一干禽兽的是是非非外加吸血傻柱。 为什么会出现《八十八封阵亡通知书》电视剧里面的剧情? 他突然想到了前面激活了自己金手指的两大神人。 贾贵贾傻不拉几。 黄金标黄不是人。 难不成这是一个综合影视世界? 否则吴信眼前的未发到实际地方的英烈阵亡通知书又该如何解释? 与电视剧中不一样的剧情,是人家发现了八十八封未发出的阵亡通知书,吴信却只有区区三封。 这三份阵亡通知书,是吴信买寿衣回来路过废品站无意中发现的,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好奇的将其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现在这么一琢磨。 简直神来之笔。 老天爷都在帮吴信。 这三份英烈阵亡通知书可不是一般的通知书,是吴信南下港岛的敲门砖,之前还想着要用什么借口离开四合院,离开京城。 巧了。 英烈阵亡通知书到手了。 以送英烈阵亡通知书的名义离开四合院,离开京城。 虎入深山。 鱼入大海。 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才智。 何雨水也得利用上。 聋老太太始终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倘若吴信离开后将吴信告了,还是以特务为由头的告了吴信的黑状,吴信的离开之路就不会太顺利。 这年月。 村村有枪。 真要是把吴信当特务打,吴信极有可能命丧当场。 一切以保证自己小命为基本条件。 让何雨水知道这件事,借着何雨水的嘴巴自己发现英烈阵亡通知书及自己送英烈阵亡通知书一事说出去。 一个为了英雄光辉形象不惜委屈自己的印象瞬间刻影在众人心中。 四合院那些人吴信不搭理,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街道王主任及王主任上面那些领导对自己的看法。 狡兔三窟。 吴信怎么也比兔子强吧。 要给自己备条后路。 这一次吴信以送英烈通知书为理由离开,下一次就算真的南逃港岛,由于有了这一次送阵亡通知书事件背锅,四合院的禽兽们会认为吴信又在做类似送阵亡通知书之类的事情,等于为吴信的离开大开了变通之门。 想到这些的吴信,扭身开了屋门。 我去。 一大妈还在。 见到吴信开门,当时脸上泛起了歉意。 “红心,你这个孩子怎么说火就火?还要断绝咱们这个邻居关系,一大妈当时也是看到老太太晕了过去,着急了,嘴上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一次找你,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是一大妈误会了红心的孝心,对不住了孩子。” 吴信现在满脑子都是找何雨水的事情。 也没有跟易中海两口子划清界限的想法。 易中海两口子的钱还没有坑到吴信手中。 权当看在了钱的份上。 这点委屈。 吴信能挨,也能受。 他可是卖心诚则灵床垫出身。 脸早已经不要。 “一大妈,也是俺没有考虑,俺以为老太太跟俺们村那些上了年岁的爷爷奶奶一样,都想看到他们子女辈送他们的寿材,这才好心办了坏事情,再说了,这事情也不应该是俺帮着办,应该是老太太的孩子们帮着办,一大妈,您有时间可得跟老太太的子女说说,老太太眼瞅着上了年岁,这个寿材得置办,这是孝心。” “红心,老太太孤家寡人一个。” “就是没有儿女。” 吴信这是想要送走聋老太太。 眼角的余光瞅到了被易中海背回来的聋老太太。 故意说了一声绝户。 “那就是绝户了。” 易中海脸色一顿。 一大妈眼皮一沉。 聋老太太好不容易缓和的气又憋在了胸口。 四合院就他们三人是绝户。 “一大妈,俺不是说您是绝户,俺说聋老太太是绝户,俺们村也有绝户,俺们村长照顾那些绝户,就是开大会让村里人凑钱,给绝户买这个寿材、寿衣,还让这个绝户提前过过这个送葬的瘾,俺觉得聋老太太的事情,也可以跟俺们村长学,开大会,凑钱,给聋老太太买棺材寿衣,在四合院摆席,让聋老太太看到咱们是如何发送她的。” “老太太。” 易中海急急忙忙的背着聋老太太离开了四合院。 看架势。 又送聋老太太去医院了。 老虔婆。 不相信气不死你。 “一大妈,这件事您跟一大爷商量商量。” “红心,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一大妈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不记恨一大妈就好。” “俺不记恨你,是俺没有办好事情,俺有主意了,俺有时间就替聋老太太办个活丧。” 一大妈头皮都发麻。 吴信真要是替聋老太太办这个活丧。 估摸着聋老太太真能被送走。 “红心,一大妈警告你一句,这件事可不能乱来,要跟三位大爷商量。” “俺知道,俺现在去找雨水。” “向红心,你叫我什么?” 老早听到动静就出来的何雨水,真把比她大七八岁的吴信当成了五六岁的孩子。 小小屁孩非要摆这个老师的架子。 “何老师。” “我给你布置的写生字的作业写完了没有?” “早写完了,俺找你有事。” “进来吧。拿着你的作业。” 吴信朝着一大妈笑笑,拎着作业本跑进了何雨水的小屋,在何雨水检查完他的作业后,吴信将自己捡到的三封英烈阵亡通知书给拿了出来。 “何老师,你帮俺看看,这个是啥了。” 第56章虔婆出手 真是与何雨水玩这个过家家游戏,将自己原本认识的字迹挨个请教了一遍何雨水,后隐晦的提出自己要让英雄回归原地的意思。 没办法。 谁让何雨水在吴信的计划中占据着很重要的一环,是揭破聋老太太算计吴信鬼伎俩的重要人证。 次日。 吴信六点多就出门了,赶了一个大早的出现在了汽车站,坐上了去往外地的汽车,一路跌跌撞撞,人都要撒架了,却没有走出多少距离。 三个小时内。 停停开开的汽车是开开停停,加上路况不怎么好,才走到通州附近,照着这个速度,估摸着明天要不后天才能跑到天津。 吴信今次离开的路线规划是海陆并用,他先从京城坐汽车赶到天津,从天津坐船南下魔都或者阳城。 齐活。 手中的英烈阵亡通知书就是吴信的护身砝码。 要啥自行车? 我这是让英烈魂归故乡。 大义晓得不! 殊不知。 四合院因为吴信的消失不见,变成了乱哄哄的菜市场。 聋老太太与贾张氏联手了。 算是雇佣。 聋老太太以事成之后给贾张氏五块钱的代价邀请贾张氏与她一起算计吴信,贾张氏狮子大开口的还价十块。 两人最终在七块五毛钱这个价位成交。 因为吴信走的早,四合院的那些人并不知道吴信已经离开这件事,很多人都认为吴信恼怒昨天聋老太太被他气晕的事情,心里有气到连中午饭都不吃,持这种想法的人包括贾张氏与聋老太太。 老小虔婆联手了。 聋老太太用手一拍自己的大腿,当着大院无数人的面嚎叫了起来,直言有人偷走了自己的钱,还让人去找易中海。 贾张氏也没有闲着不动弹,趁机附和起来。 七块五毛钱。 一方面是钱。 一方面是气。 就因为吴信不肯将轧钢厂的工作介绍信白给到贾家,贾张氏就记恨起了吴信。 不要脸。 贾张氏是职业的。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大小虔婆的意思,人越多越好,人多才能让吴信偷钱事件最大程度的散发。 很快。 易中海回来了。 刘海中回来了。 闫阜贵回来了。 就连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也被叫了回来。 四合院因聋老太太一句话,该出现的和不该出现的都出现了。 聋老太太也是演技派人士,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出现,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显露着自己的委屈。 “中海,海中,俺老婆子的钱丢了,钱丢了,一百多块。” 贾张氏也没有多想,下意识的搭茬了一句。 “老太太,不是说二十块钱吗?怎么成一百块了?这要是一百块,咱们谈妥的那个价钱就不算了。” 要趁机价钱。 变成加钱婆。 聋老太太赶紧补救。 “刚开始是二十,后来我老太太发现又少了八十,加起来可不就是一百块嘛。” 至于旁人信不信。 聋老太太不管了。 心里将贾张氏骂了一个半死,要不是找不到别人,聋老太太真不会跟贾张氏这个坑货联手。 整个一个不打自招。 闹的聋老太太都有点坐蜡了。 为今之计。 只能强行往下演。 硬给吴信扣这个屎盆子。 “老太太,您真丢钱了?” 易中海的话泛着一点不相信。 岂止易中海不相信,后面的那些人也都不相信。 谁让贾张氏一句坑己方的话将真相显露了出去。 “中海,你不相信我老太太?” “不是不相信,就是让您想想,这个钱放在什么地方了,别自己记错了地方,闹的四合院街坊们不高兴。” “老太太的钱就是那个向红心偷得,我老婆子看的清清楚楚,我早晨六点多起床看到他偷的。” 众人都笑了。 四合院双肥是刘海中和贾张氏。 除了双肥还有双懒。 分别是贾张氏及贾东旭,四合院里面的人都上班了,没工作的也都出去给自己找活,唯独贾家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坐吃山空,两人死花贾大旭的工资,母子两人向来在十点左右起床。 六点多起床看到的。 这就是瞎话。 “贾大妈,你六点多起来干嘛?” “我上厕所。” 众禽对贾张氏的话愈发不相信。 因为懒。 始于懒。 贾张氏大小便通常都是在家里用尿盆解决,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白天还有可能去厕所解决。 晚上。 不可能上厕所。 打死都不可能。 “贾大妈,您这话您自己相信?” “傻柱,怎么能不相信,就是新来的那个人偷了老太太的钱,要不然他怎么心虚的不敢出来?” 易中海望向了一大妈。 一大妈点了点头。 人的的确确一上午没出来。 该不是出事了吧。 易中海招呼了刘海中等人,走到吴信家门口,叫喊了吴信几声,见里面没人答应,手轻轻的碰了碰屋门。 门嘎吱一声开了。 里面空无一人。 易中海的心咯噔了一下。 大院的人都说吴信一上午没有出门,但是屋内并没有吴信这个人,那就是吴信连夜走了。 养老。 易中海当时想到了自己的养老极有可能出现了意外。 贾张氏和聋老太太貌似变得更加兴奋了。 这个钱就是吴信偷得。 要不然怎么跑了。 跑了。 就是跑了。 “杀千刀的混蛋,他偷我老太太的钱,他还心虚的跑了。” 一脸鼻涕泪花的聋老太太,心里乐开了花,她不管吴信的死活,只要吴信不在四合院出现就可。 贾张氏却是兴奋加不兴奋。 兴奋的理由与聋老太太差不多,是吴信跑了,这同时也是贾张氏不兴奋的原因。 钱。 吴信以四百九十五块的高价卖工作给贾张氏,贾张氏心疼的不行,在贾张氏心中,贾家钱也要,工作也要,这几天贾张氏正想办法打探吴信的钱藏什么地方了,欲以梁上君子手段把这个钱物归原主。 人带着钱跑了。 贾张氏还怎么行偷盗之事。 有一句没一句的给吴信扣着屎盆子。 想要卖好聋老太太,事后给自己多加钱。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那个小王八蛋就是跑了,他肯定是偷了老太太的钱,担心被咱们发现,跑了。” 第57章诬陷不成 贾张氏这边刚把屎盆子甩在已经不知了去向的吴信身上,那头的聋老太太就习惯性的装了晕。 算是给易中海的施压。 在没有人比聋老太太清楚内中的门道了。 易中海是一个为了养老可以算计众人的混蛋,只要是对易中海养老有帮助或者是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之人,易中海都会不管不顾的给与帮扶,任何阻挡滞缓易中海养老事业的人和物,都会被易中海无情的给与扫除。 她年龄比易中海大,怎么也得走在易中海前面。 如此一来。 聋老太太自认为自己的分量远不如那个吴信的分量。 一个是要送的。 一个是被送的。 差距很大。 便想了一招装晕未果的招出来。 算是多想了。 担心自己真装晕被送医院,好不容易捏造的吴信偷钱事件会在易中海的偏心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可要不得。 刀已经出鞘。 自然是要见血的。 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把吴信给赶出去。 “中海。” 聋老太太的心思。 易中海门清。 身为一个绝户,易中海帮着送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更何况聋老太太还是易中海维持人设的关键道具。 四合院众禽就因为易中海两口子时不时照顾聋老太太,高看了易中海几眼。 道具不能丢。 养老问题也得抓。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的钱没有丢,比猴子都精明的聋老太太是不能丢钱也是不可能丢钱的主。 这是聋老太太与贾张氏两人合起伙来捏套设计吴信,想要把吴信给赶出四合院。 吴信是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之人。 被赶出四合院,易中海还指望谁养老? 傻柱? 傻柱可有自己的亲爹,万一亲爹回来,把当初的事情一说,易中海与傻柱能不能维持邻居关系都是后话。 这么一恍惚。 易中海对聋老太太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怨恨。 你有了养老送终的人,我易中海却还奔波在找养老之人这条道路上。 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都是绝户,你的麻烦解决了,你开始找我易中海的麻烦? 聋老太太。 做人可不能这么太自私。 “老太太,您真的丢钱了?别您把钱放在了别的地方,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咱们大院是一个文明的大院,这都多少年没这个小偷小摸的事情了。” “中海,你说我老太太糊涂了?” 聋老太太演技很高。 右手揉着太阳穴,身体颤巍巍一副随时晕倒的情况下,左手抓着的拐杖可劲的在地上戳了戳。 “有没有丢钱,我老太太能不知道?” “一大爷,我觉得老太太真的丢钱了,昨天答应借给我老婆子十块钱。” 坐地起价。 七块五毛钱变成了十块。 聋老太太知道贾张氏的意思。 “昨天贾张氏找我借钱,说是给贾东旭说媳妇,我让她今天过来拿,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我放钱的地方就剩下了十块钱,有一百块钱不见了。” “老太太,你。” “中海,你在说我老太太胡搅蛮缠?” “老太太,不是那个意思,就算你不见了一百块,也不能说这个钱就是红心偷得吧?” “这话可不是我老太太说的,是贾张氏说的。” 皮球踢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呵呵一笑,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使劲的搓巴了几下。 “老太太,那个钱。” m的。 不见兔子不撒鹰。 这时候要钱。 撑死你。 这话也就心里骂骂,聋老太太可不会嘴上说出来,还需要贾张氏帮忙作证,忙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十块钱。 没等给。 贾张氏就一把抢了过去。 落袋为安。 “我看到的,大清早从后院出来,这人都不见了踪影,肯定是偷钱心虚了,跑了。” “谁跑了?” 人未到。 声音先到。 是街道王主任,后面还跟着两个公安。 贾张氏头皮有些发麻,暗道聋老太太能量挺大,这头自己刚刚诬陷吴信,那头就把这个公安和街道给安排好了。 这十块钱。 突然有点烫手。 别到时候寻个由头也把自己给抓进去。 东旭在去轧钢厂上班的节骨眼上,自己要是被抓,东旭身份审核就不会过关,耽误孩子前途了。 “老太太,这钱算我老婆子借你的,等东旭进了轧钢厂,我老婆子就还你,我老婆子一定还这个钱。”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瞟了一眼贾张氏。 没说话。 不就是街道和公安嘛。 来就来了。 不来好。 来了更好。 “小王主任,我老太太丢了一百块,贾婆子看到是我们大院新搬来的那个向红心偷得,这不正商量着怎么解决这件事。” 王主任望向了易中海,她今次前来就是验证吴信在不在四合院。 说起来。 还是吴信低估了这个时代老百姓的那种警惕,他虽然顺顺利利的坐着汽车离开了,却被有心人给报到了有关部门,有关部门又下发到了街道。 这也是王主任和公安上门的原因。 结果遇到了这事情。 偷盗一百块。 这罪名要是落实了。 吴信怎么也得蹲十几年。 关键时刻。 还的靠雨水。 也是吴信昨天晚上找雨水帮忙的具体结果。 准备上学离开的雨水,听聋老太太说吴信偷钱跑了,立马想到了昨天晚上吴信给她看的那些东西及说的话。 于是乎。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两人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型代表。 面对何雨水出具的证据。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两人纵然有百张嘴巴也无济于事。 口说无凭就是诬陷。 除非她们能找出像雨水这样的证据来。 与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不一样。 街道王主任却是欢喜的厉害,她看着何雨水给她的证据,身体都在哆嗦。 英烈阵亡通知书。 是吴信从废品站里面发现的,还请教了何雨水通知书上面不认识的字迹,更扬言他吴信要让英烈回归祖地。 种种迹象表明,表明吴信不但没有偷聋老太太的钱,还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这事情一旦汇报上去。 那就是王主任工作的体现。 闹不好要升职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