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1v3)》 别给我负评 眼前画面很荒唐。 鞠寒看着门外顶多二十四、五岁的女人,一手扶在婴儿的后颈,一手捧着婴儿的屁股,紧张慌乱地朝自己鞠躬道歉。 原本安静的孩子似乎感受到母亲的情绪,哇的一声跟着嚎啕大哭。 再仔细看,小娃娃是用婴儿背带绑在女人的胸前。 如果不是女人穿的是送餐员的外套,还有别在她手臂上的名牌——姜姻,正对上订餐app显示送餐员的名字,鞠寒都不敢相信会有人轻率地带着这么小的孩子跑单。 至于鞠寒半小时下单的批萨和炸鸡桶正在地面躺尸。 其实状况还行,至少批萨还在纸盒里。 至于炸鸡,他点的是外送加大桶,所以里头少说有十几块炸鸡,只是掉出叁块,鞠寒不心疼。 然而,对鞠寒不重要的问题,对送餐员却是异常严重的问题。 对自己忙乱中出错,姜姻非常懊悔,又怕让胸前的宝宝不舒服,小心翼翼弯腰道歉,“先生,能不能我去重新给您买一份,求您别给我负评,如果我再收负评,平台会锁机一星期,让我不能送餐,可是您看我还有孩子要养,我不能没有这份收入。” “不用。”鞠寒拒绝,弯腰将地上的餐点拎起。 姜姻想帮忙,但宝宝哭得太凶,让她只能轻轻抚拍孩子的背,低语温柔安抚。 “对不起,我弄出来的状况,却得让您来处理。”姜姻是真的感到抱歉。 鞠寒本想说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然而看着哭的撕心裂肺般的小宝宝,一张小脸胀红,任谁看了都不太好受,困扰地搔了搔头,“他要哭很久吗?” 姜姻想说不会,但是她没办法保证,何况差不多是宝宝喝奶的时间,也一边担心鞠寒会跟平台投诉她带宝宝送餐的事。 “要不……你先进来把孩子哄一哄,总不能任他这样哭下去吧?我听人说过哭太久容易损伤大脑。” 姜姻应该拒绝,可是她比谁都舍不得宝宝又哭又饿。 她可以当一个失败的母亲,但是不能当一个没尽到责任的母亲。 -- 乳汁很充足 ńρ3ρ.čǒ㎡ 屋内光线充足,稳稳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象征能住在这里的身份非凡,绝对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身处下层社会的姜姻不敢打量,然而光是惊鸿一瞥,就够为这富丽堂皇的画面而感到无比的震惊。 鞠寒让她坐,她才敢往干净的沙发靠近。 严格控管进出的高级住宅多半不给送餐员上楼,那是这位先生在面对面取餐的勾选疏忽导致这个错误,最后经过保安再次确认后,她才有搭乘电梯上楼的资格。 若当时姜姻能顺利将餐点放在前台,后续由管理人员处理,早就没她的事了。 不过姜姻没多想,她更感激有个舒适的环境让宝宝能立刻休息。 这么小的孩子,哪经得起折腾。 姜姻熟练迅速解开背带,心疼地将宝宝放在沙发上。 哭声瞬间放轻许多。 宝宝才叁个月大,动作幅度都不大,然而姜姻还是能瞧出小宝宝圆滚滚的眼珠子转啊转啊,似乎也让敞亮美丽的环境吸引了。 忙碌一天的姜姻此刻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却不敢松懈,赶紧将后背包取下,里头都是放宝宝的东西。 忽然,一条天蓝色的小毯子递到姜姻面前。 姜姻抬头。ЪlsℎцЪēη.⒞ΘⅯ(blshuben.com) 是鞠寒塞过来的。 “喏,先给他用吧。”鞠寒瞄了一眼躺在沙发上,却占不到一个座位大的婴儿,“他看起来……呃,很小。” “谢谢。”姜姻不想矫情,宝宝的确需要。 见鞠寒还站在一旁打量,姜姻笑说:“宝宝才出生叁个多月,所以才看起来很娇小,以后一定是个强壮的男孩子。” 鞠寒点点头,脑袋里搜寻各种词汇,才硬挤出一句,“他长得真好看。” “当然,因为像我。”说到亲生的幼崽,姜姻有点骄傲。 听姜姻这么一说,态度不再拘谨,有点调皮的可爱,鞠寒勾起嘴角,忽然产生彼此不陌生的错觉。 看姜姻摆弄小婴儿也很有趣。 姜姻检查儿子有没有尿裤子,摸到干爽的小屁股,松口气,才拎起后背包翻找奶粉、奶瓶。 “得跟您借点开水,方便吗?” “有,需要多少?冷的?热的?” 鞠寒转身要去厨房拿水,就听见后头的姜姻的叹息。 那声叹息很轻,无奈,鞠寒却觉得很好听,耳膜有点痒痒的。 “先生,不需要开水了,我出门时忘记把奶粉分装罐放进包里。” 鞠寒瞪大眼,沙发上的幼崽柔嫩细小,又脆弱,瞧起来就不是能挨饿的生物。 “我给他买罐奶粉?”鞠寒二话不说拿起搁在桌上的手机,准备下单。 “不用、不用。”姜姻急忙摇头拒绝,哪有让外人掏钱的道理,偏偏她手头太紧,也拿不出现金。 “你要让他挨饿?”鞠寒不认同地皱起眉头。 “我喂母乳,这个年纪的孩子喝母乳好。”姜姻怕鞠寒还想订奶粉,再次强调:“真的,喝母乳最好,而且我乳汁很充足,真的不需要奶粉。” 挺健康、挺正常的一件事,不过从没有哪个女人在鞠寒面前说“我乳汁很足”的话,让他脸一瞬间刷红,连耳根烫得要人命。 -- 炸鸡都不香 йρ3ρ.cδм 关于生过孩子后的心境转换,脸皮先变厚,姜姻对这点感同身受。 说完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却能因为这事关于宝宝,站不住脚也得稳稳站好。 亲喂母乳天经地义。 再说,面子没有宝宝的肚子重要。 姜姻脸不红气不喘,鞠寒感到汗颜,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清了清喉咙,他指着不远处的房:“楼上是画室和书房,不方便开放,不过你可以使用楼下的主卧室,里头还有卫生间。” 一听是主卧,姜姻就不打算借用了。 进入别人的私领域是一回事,最怕里头有贵重物品,若有损失,她就算无辜,也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 姜姻摇了摇头,“如果先生不介意转个身,我在这里喂就行了。” “这里?”鞠寒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姜姻转念一想,问:“还是说,还有其他人出入?或是会造成您太太的误会?”ЪlsんцЪēη.cΘм(blshuben.com) “我太太?”过了叁秒,鞠寒反应过来,“我单身,没结婚,没女友,一个人住。” 一口气解释完了,鞠寒自己先笑了,一手摸着发烫的耳垂,“我为了画画闭关两个月,叁餐是阿姨定时过来帮我准备,不过我通常在画室里,等于我两个月没跟人说过话了,可能因为这样,说话奇奇怪怪,你别介意。” 姜姻摇摇头,心里倒觉得自己才是奇奇怪怪,带宝宝送餐,还打算在人家家里喂母奶。 算了,命运这事,……遇到了,就面对吧。 鞠寒拎着披萨跟炸鸡到餐桌,选了背对姜姻的位置,将客厅那角落留给她与孩子。 就是后悔当时给主卧室的坪数太大,弄得现在餐桌跟客厅离的太近,窸窸窣窣的磨擦声,鞠寒听得仔仔细细。 鞠寒是个很幸运的人,他就喜欢画画,而他的画有许多人喜欢。 四岁开始接触画画,已经二十四年了,他的感官始终保持绝对的敏感度与细致度。 例如:空气中的湿度、今日的温度、声音的产生、光线瞬间的变化……只要他愿意,皆能在他的脑袋里勾勒成各种独自美丽的影像。 那画面里,绑着马尾的姜姻,也不知道是无意或压根不在意,几撮没绑到的发丝随意垂落,凌乱中却无法抹灭她一身坚定的选择。 她脱下外套,里头也许是一件衬衫。 纤细双手从最上面一颗钮扣开始解起。 一颗,再一颗,直到胸下,才停止。 紧接着将饿着的孩子抱进怀里,也是这一瞬间,她温柔地笑了。 因为,是她的孩子呀。 拉下胸前那片衣罩,弹出的乳房饱满浑圆,缊藏宝藏。 婴儿的本能,晃动短短的手臂,小小的手掌向前抓了抓,一张嘴就凑巧让他含住母亲的乳头。 就是这时,鞠寒听见姜姻被咬疼似的轻唔声。 就一声。 唔。 让两个月里,没开过机的肉棒胀了一倍。 顿时,鞠寒感觉手里的炸鸡都不香了。 -- 特别是男人 理智告诉鞠寒,意淫一名伟大的母亲是不对的。 “怎么会想带孩子出来送餐?”不是真的出自好奇,鞠寒只是试图转移注意力。 “没人能帮我带孩子,我也请不起保姆。”姜姻回答得坦率,因为好奇这个问题的,鞠寒不是第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人。 “孩子的父亲,不能提供帮助吗?” 一脱口,鞠寒才意识到到这对姜姻而言,可能会是令她为难的话题,尝试补救地说:“不想回答或不方便回答也没关系,我就问问……嗯,问问而已,我的问题不重要的。” 姜姻停顿了几秒,见鞠寒的慌乱,很确定他没有任何恶意。 而她,或许早就需要一个出口。 在这之前,姜姻没跟其他人说过这件让她命运大转弯的事。 一想到鞠寒与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姜姻忍不住就吐露了。 当时是男方主动追求姜姻。 经过几次相处,姜姻感觉这个人温柔可靠又细心,主要也是两人对未来有相同共识,对生活的要求都是简单稳定即可,于是很快点头。 开始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半年后,男方母亲重病住院。 同时,姜姻发现自己怀孕。 当时,的确不适合着急结婚。 偏偏姜姻舍不得孩子。 于是两人商量,让男方先以对方母亲的事为优先,反正宝宝还在肚子里。 倒没想到,预产期就剩两个多月,对方母亲却没能撑过来。 在之后,她独自待产,男方忙着处理后事。 却没料想,男人将了姜姻一军。 留了一封信,人就走了。 姜姻说:“我没想过我会是一个人走进医院,告诉护士,我羊水好像破了,孩子要生了,后来也是孤伶伶一人抱着孩子出院。” 姜姻甚至想,男人走了不要紧,他却要命的连她存折里的钱一并领走。 听到这,鞠寒气急了:“去哪?他去哪了?他这是什么心态?他没想过你和孩子没钱怎么生活?” 姜姻苦笑,连一个陌生人都知道她还有宝宝需要那笔钱,偏偏对方的良心应该早被狗吃了。 噢,不!狗也嫌。 姜姻摇头:“我不晓得他去哪,信上没说。” “他只说他很抱歉,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只是他母亲不允许两人来往。而他母亲走了,他再无法违背他自己的心,所以决定与那女人远走高飞,至于钱的部份,就当他先借了。” 鞠寒很想安慰姜姻几句,但真不是他拿手的事。 两人陷入沉默。 不语。 鞠寒灵光一闪,他有钱,借点给姜姻不是问题,兴奋地转头:“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 忽然,鞠寒的动作与他的话语嘎然停止。 因为他忘了姜姻正在喂母乳这件事。 米白沙发上的姜姻。 露出大半乳房的姜姻。 方才为了姜姻的遭遇气呼呼的情绪哗啦哗啦地散了,却有另一处的火山准备爆发。 看着那一张小脸埋于姜姻胸前,啧啧作响的吃奶声,属于情欲的感官重新回到鞠寒本能。 只要是人,都有本能。 特别是男人。 -- 借妳一笔钱 一瞬间,时间暂停。 鞠寒傻了,姜姻愣了。 打破僵局的是饱餐一顿的宝宝。 小手掌推开妈妈的乳房,小嘴巴吐出的乳头持续流淌乳白奶汁,然后小宝宝开心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瞬间,鞠寒回过神,转过身,慎重地道歉。 这回,换姜姻羞耻地想找个洞钻进去。 几次的深呼吸,她要自己不慌也不要着急,语气平稳地请鞠寒别回头,然后将怀里的宝宝放回沙发上,再往后背包里翻出一袋湿巾。 无论何时何地,凡事姜姻都是以宝宝为前提,抽出的湿巾擦拭宝宝沾了乳汁的嘴角,再温柔地轻擦整张可爱的小脸蛋。 每个动作,放得很轻,很温柔。 而自己的事永远排在宝宝后头。 姜姻见儿子一脸饱食餍足,没有任何不适,才加快速度拿湿巾擦抹自己胸前的湿黏。 有流出的母乳,有宝宝的口水。 过程中,鞠寒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他不敢跟姜姻说,天色完全暗了,落地窗反射屋内的一切,包括姜姻整理自己的动作。 鞠寒一闭眼,尽是姜姻胸前一片雪白山峰,巨大饱满,湿润柔软,流连忘返。 “好了。”姜姻没说太多,也没立刻就走。 鞠寒松口气,再度转身,重新面对姜姻。 姜姻没看鞠寒,只集中精神在宝宝身上,彷佛这能排除她的不自在。 她在肩膀上放了一块纱布,再将宝宝重新抱回胸前。 同样的,鞠寒也不急着开口。 他静静地看着姜姻一手托着宝宝的屁股,一手扶在宝宝的后颈,而她的身体稍微后倾,让宝宝的头颈顺势靠在她肩上,一边跟宝宝呢喃低语几句,原本扶在后颈的手开始空掌轻拍宝宝的背。 这还真是第一次,鞠寒这么仔细观察一名母亲的动作。 这是一幅美不胜收的画面,无论是年轻母亲的温柔神情,还是宝宝白嫩天真的脸庞,连拍背的手掌都赋予最深沉的感情与母亲的期待。 温暖的,空气里淡淡的馨香,是正在努力战斗的路边小花。 鞠寒相信,所有的苦难都分离不了姜姻与她的宝宝。 只是……鞠寒别扭的抓了抓后脑勺。 因为欲望不变,欲望还在,欲望更胜先前。 裤裆里的性器昂扬,为姜姻支起巨大帐棚。 对于美的事物、美的女人,起了各种身体反应,在鞠寒看来都是理所当然,很多创作也是通过各种刺激而来。 当然,鞠寒不会为了冲动去做违法的事。 他只是不够世俗,而不是不懂法律与对错。 或许,还有太多天真与向往。 既然想要,就该争取。 因为人生就像一块画布,什么色彩都能有、都会有、都该有。 鞠寒开口:“我能借你一笔钱,不用你急着还,你要吗?” 姜姻抬头,眼底有震惊。 鞠寒以为姜姻会说好,然而没有。 姜姻笑着摇头。 “我的确非常需要钱,可是需求是无底洞,所以我能付出多少赚取多少的时候,会比较安心。” 姜姻垂下眼睑,隐藏在心底的黑暗面,“而且……谁知道命运的走向,如果我借了,却没机会还的话……” 她还是说不出口,有好几次,曾经想带着宝宝一死了之,若真有那日,一想到亏欠他人,怎么能走得安心。 别人以为她在逆境中当斗士,其实她从来不敢奢望未来。 就求宝宝能吃饱,就求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偏偏最基本的需求都快成难题。 房东再催、银行欠款,特别是在宝宝身上的花费,皆是姜姻的动力也是最沉重的压力。 眼看姜姻没答应,鞠寒真是松口气。 “你说一分付出换一分钱?跟我做,你出身体,我出钱。”情事上头,鞠寒第一次觉得自己卑鄙了点,可是他还是提出要求,这不就是能解决彼此困难的最好方式吗! -- 玫瑰是美的 这是一个相当艰难的选择。 姜姻不是没想过走上赚皮肉钱的路子。 但是接客时,谁来照顾宝宝,一样是问题。 更重要的是——她没自信。 她只是一个刚经历过生产,没坐好月子,每天为生存奔波、为钱烦恼的妇人。 连自己看了都觉得憔悴的面容,凭什么卖肉。 更何况,一定是她不够美丽、不够娇丰,才会被狠心抛弃, 姜姻不想承认,口口声声的不在意,其实都只是她的假装。 她对自我的评价,已在被抛下的那一日起,就重重的打了折扣。 所以面对鞠寒的询问,姜姻茫然。 她值得吗? 值得鞠寒用钱来买她的身体? 当时鞠寒胯下支起的裤裆,给了姜姻最好的答案。 / 最后姜姻还是走进鞠寒的主卧。 姜姻谨慎地用枕头和棉被在大床上围了一个圈圈,再将宝宝放在圈里,主要是防止孩子滚落床下。 说好不在宝宝面前做,鞠寒将姜姻带进主卧的卫生间。 里头很大,比姜姻租的小套房还大。 姜姻些许紧张。 镜子里的自己,乱糟糟的,一身在外奔波后的疲惫。 连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姜姻转头问:“我能不能洗头洗澡?” “当然。”不能否认,鞠寒有点兴奋。 这回换鞠寒提问:“这段时间,我能不能速写?就是短时间的作画,以你为主角,但都是简单线条,我保证不会画出你真正的模样。” 姜姻不懂画画和速写的差别,不过相处下来,她知道鞠寒是拿出诚意和她进行这场交易,所以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鞠寒从洗手台上的柜子里取出素描本跟画笔,他家里许多角落都有摆放,就怕临时的灵感。 而这一晚,姜姻是他的谬斯。 / 姜姻个头不算高,骨架细却肌肤微丰,看似肉感却比例匀称。 肤色有股苍白的美感。 小巧之中的性感。 性感之中的无助。 莎士比亚说:玫瑰是美的,不过我们认为,使玫瑰更美的是它包含的香味。 姜姻也是。 平凡与丰润的结合,这份美只是简单的。 然而姜姻拥有丰富的感情,给予孩子的真实母爱,无形的香气熏染,造就了一个和谐的姜姻,所以独一无二。 鞠寒很满意他为自己挑选的谬斯女神,而他将拥有她。 在姜姻将泡泡都冲干净的时候,鞠寒停下笔。 画画是无法如同相机快速留下每一秒,然而这里头包含的是画者的感情与欲望,每一个线条都是他本人的浮想联翩,超乎现实的。 此刻的他,将要将幻想中的欲望成真。 -- 湿得不像话 走到姜姻面前的鞠寒一丝不挂,手里抓着一条干净的毛巾。 姜姻仰头,双唇抿紧,希望鞠寒眼中的自己是镇定的。 事实上,她的心脏过度跳动,紧张的四肢快失去力气。 那条毛巾被鞠寒单手摊开,盖到姜姻头上。 姜姻一愣,下意识伸手,鞠寒却早一步替她擦拭湿发。 很明显的,鞠寒的动作笨拙。 更明显的是,他是温柔的。 也是这个时候,姜姻才认真打量鞠寒。 鞠寒估计有一米八。 五官跟身高一样不平庸。 浓眉大眼,鼻梁高挺,有点外国血统的味道,唇型也漂亮,厚薄适中,人中凹处鲜明,听说这种人特别招桃花,侧脸到下巴的刚毅线条让偏长的脸型得到完美的美感与比例。 姜姻很少看到年轻男人理平头。 鞠寒就是少数理平头的年轻男人。 显得精神饱满,就是莫名有股痞味,或许年轻吧。 不过姜姻猜不出鞠寒的年龄,单看脸猜测,可能跟自己差不多,但常有忽然跳脱正常的反应与想法,显得年纪就小了。 “你继续把头发擦干,换我洗洗。”鞠寒把毛巾留给姜姻,自己退到花洒下。 鞠寒打湿双手,挤了少许沐浴露,搓出泡泡,再握住发烫的性器,往前往后的撸动,龟头、马眼,每一处都要洗得干净。 见姜姻在看,鞠寒面带尴尬解释:“你送餐来之前我才洗好澡,所以我现在是重点再洗一次,真的……” 姜姻点点头,收回目光。 她只是没亲眼看过这般粗长的肉棒。 跟鞠寒本人透露的温和有礼不同,他双腿间的性器面貌狰狞,凶猛的如利刃出鞘。 姜姻忍不住夹了夹腿,不确定能不能承受。 总是要来的,鞠寒动作特别快,彷佛姜姻跟羽毛一样轻似的,一个抱起,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 姜姻还在感觉天旋地转的时候,双臀一阵冰凉,她已经被鞠寒放到洗手台上。 鞠寒将素描本递给姜姻,告诉她,可以翻看。 姜姻双手捧着本子,水渍瞬间在纸上晕染开来,还来不及懊恼,双腿被鞠寒向外打开。 姜姻低头,就见俯身的鞠寒将一颗头埋进她两腿之间。 紧接她一个惊呼,因为湿烫的唇舌一口一口舔咬她的小穴。 跟从前匆匆的结束经验不同,鞠寒认真的对待,将她那座隐藏的山谷美溪,全都入口细细品尝。 鞠寒的舌头刮擦肥美肉缝,舌尖探进洞口,搅和春天池水,滚沸的,淫靡的,大量流出。 有些淫水滴在大理石上,有些在鞠寒吞咽的时候滑进他的喉咙,一股淡淡的香骚味。 姜姻管不了画册,只能紧紧捏在手里,下唇也被咬得死死的,不让呻吟轻易喉间溢出。 看不到并不代表不知道,她的身体反应她最清楚,贝肉微颤,下腹收缩,滚滚水液溃堤。 原来她也可以。 也可以湿得不像话。 鞠寒起身,双手撑在姜姻大腿两侧,往前倾,吃过淫穴直接吻上姜姻。 灵活的舌到哪儿都如鱼得水,撬开姜姻紧闭的唇瓣,勾引她的小舌与他交缠。 欲望是最好的助兴剂。 姜姻放弃防守,放弃规矩,放弃理性,放弃最后的尊严。 沉沦的享受。 素描本最后被丢在洗手槽里,姜姻抱住鞠寒的后脑。 短短的头发刺搔掌心,好痒,跟她的小穴一样痒。 鞠寒回馈姜姻的主动,将她的唇啃得红红肿肿,吸吮她滑溜溜的丁香,每一滴口津都是甜美的恩则,再推回她的嘴里。 等鞠寒嘴角弯笑抽离深吻,就见姜姻吧咂吧咂的确认嘴里的味道。 那是一股若有似无的咸味。 -- 做爱慢慢来 йρ3ρ.čǒ㎡ 鞠寒是故意将一对美乳房搁在最后品尝的。 不知道换自己吸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跟小宝宝一样,尝尝乳汁的味道。 两颗奶子,白嫩白嫩,圆圆胀胀,呈现一种漂亮饱满的圆弧线条。 乳头小巧,乳晕那圈也小小的,鞠寒张口,全都含进嘴里。 湿热舌尖挑逗敏感乳尖,姜姻低吟一声,头一仰,胸一挺,将更多的乳肉送进鞠寒嘴里。 鞠寒个性不是急的,做爱也是慢慢来。 缓慢的,舌肉规律的在乳房上打转,一点一点加深,用心探访。 时轻时重的揩嗦,每一处都独留他的口津。 跟宝宝求生觅食的本能不同,鞠寒是玩弄,是撷取,是贪婪的本性。 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刺激姜姻感官,乳尖不再温柔柔软,变得坚强盛开,直到它终于让鞠寒单独含住,珍贵的母乳与她的意识一同炸开。 鞠寒两只大手,一手托捏一颗奶子,也不忘低头吸吮,乳汁成了勾引男人的蜜糖。ЪlsℎцЪēη.⒞ΘⅯ(blshuben.com) 没被吃的那颗乳蕾只剩被玩弄的命运。 被按压在男人的指腹中间,搓捏捻压,乳白色奶水潺潺流出。 姜姻就是水多得不像话的女体。 上面有奶水,下面有淫水。 不过下面的小洞被鞠寒修长的手指堵住。 温热的淫穴,与鞠寒想像的很不一样,居然窄紧,肉壁烫手。 搔刮,按压,抽插,都弄上了。 姜姻没承受过这么丰富的挑逗,全身一颤一颤,阴道收缩,换她咬含鞠寒的指头。 没有人想再忍耐,这场战役里头,他们只是亚当与夏娃。 鞠寒将姜姻抱下,让她半趴背对自己。 肥嫩嫩的臀肉,光溜白滑。 兴奋的肉棒发胀,硬得疼痛。 红到发紫的龟头从姜姻身后滑动,在滑溜澑的肉缝中寻找进入的壶口。 对准的那瞬间,鞠寒一手扶着壮硕饱满的肉棒,一手施压在姜姻的侧臀,腰挺刺入,往前挤压推入,昂扬炽热的大屌顺势没入被撑得难受发疼的淫穴里。 七情六欲的颠峰,姜姻又哼又唉,垂下的两颗圆奶在半空中摇摇荡荡。 姜姻的呻吟跟淫穴流出来的水液一样,黏稠缠人,正好润滑鞠寒那把坚挺刀刃的抽插。 私密花径像丝稠般的细腻,却也是恶魔的巢穴,不时地挤压缩紧,啃咬闯入的巨兽阴茎。 几次,鞠寒满头大汗,几声低吼。 加快的,前进,冲刺,蛮横的撞击细致花蕊。 相反的,阴道在吞吐之间,越来越敏感。 最后一丝理智断了,阴道高潮同时,绞拧本就快要爆炸的阴茎,丝毫不给他喘息空间,含咬的死紧死紧。 她断了理智,他破土而出,两个月没泄的精液,白浊浓稠,量多又沉,毫不客气地射进湿润深幽的蜜穴里。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有默契地喘了口大气。 -- 勉强的满足 йρ3ρ.čδм 彼此陷入尴尬。 事后清洗,此时气氛都是好的。 眼神里的迷蒙,都在回味方才的激情,余韵残存。 甚至鞠寒再次捧住姜姻的双臀,重启精神的硕硬肉棒在她身上磨磨蹭蹭。 或许,可以再干一回。 他们在对方的眼底读到这个暧昧的讯息。 不过外头的小家伙掐点掐得正好。 哭声一响,打断了你情我愿,只能退回自己的身份。 做母亲的本能,她尴尬地推开鞠寒,穿好衣服,出去哄孩子。 哪怕淫水在鞠寒一抱一搔时重新泛滥,她都只能将个人情欲全数压下。ЪlsんцЪēη.cΘм(blshuben.com) 还好,鞠寒是一位很好的客人。 没有抱怨,更没有纠缠。 他将钱转给姜姻,让她早点带宝宝回家,晚上别再接单送餐。 鞠寒和姜姻都不清楚这种事的行情价。 但是姜姻感觉鞠寒给多了,相当丰厚。 鞠寒不能否认,与姜姻做很舒服,甚至好似有许多源源不绝的灵感一并滋生,的确很值得,然而这笔钱里头也有部份是出自同情。 至于姜姻没有多想,她很感激鞠寒这笔救命钱。 离开前,鞠寒跟姜姻要了电话。 “如果你有需要,也可以过来找我。” 其实鞠寒想说的是各种困难都能。 姜姻却是会错意,淡淡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 跟鞠寒的高级住宅不同,姜姻租的小套房真是小。 不过总是有自己的卫浴,方便宝宝洗澡洗屁股。 就是隔音不算好。 若是音量大一些,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 不过偶尔宝宝也会哭闹,所以姜姻不敢挑剔别人,也不想成为被人挑剔的对象。 还好邻居们可能都忙,宝宝也不是常哭的孩子,至今相处都算和平。 或许今日的身体被开发了,感官达到一个敏感的极致,把宝宝哄睡之后,隔壁的呻吟逐渐加重。 像极了鞠寒在她耳边的粗喘声。 “唔,啊……用力一点,干我,用力干我。”女人喊得太过凶猛。 姜姻熟练地弄了两坨棉花,往宝宝耳朵一塞,就是不敢太往里面放,稍微有隔开声音就好。 之后是得换住处,就是口袋太浅,没钱。 鞠寒给的那笔钱,都拿去缴清先前欠的房租,再预付一个月,剩余的钱是给宝宝买必需品,像是尿不湿、奶粉……还买了一点自己可以做简单料理的米和面。 还欠银行的钱,还不起,真还不起。 姜姻叹口气,让自己要知足。 至少因为鞠寒,让她母子俩暂时还安身之处,不是吗? 被现实喘不过气的姜姻躺在床上,以为自己没有资格去想赚钱以外的事,然而欲望是诚实的。 隔壁再次风起云涌,男人的粗口,女人的淫叫,像是摇晃的床与墙面的碰撞声。 姜姻看着闭眼熟睡的宝宝,真是天真的小宝贝,一点都没被惊扰的迹象。 至于真正被打扰到的人——是她。 裤底都是黏糊的水液。 藏在棉被里的姜姻,双手握住胸前一对奶子。 没有内衣的束缚,充满弹性的手感,却更方便摆弄。 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衣,揉捏,磨挲。 姜姻想像是男人在弄她。 可以是鞠寒,也可以借用哪个男演员的形象,反正发狂的,失控的,捏舔她,吃掉她,奶汁滴滴答答落在男人口中。 “下面,下面也想被吃,给我高潮吧。”姜姻还想这样跟幻想里的男人说。 指腹勾搅肉缝的爱液,手一拉开,像银丝似的,牵着彼此两端。 小巧可爱的阴蒂也要照顾到。 脆弱又敏感,听说硬起来的时候是象征女人的勃起。 硬了,她想要了,探进阴道里的手指来来回回抽插,感觉是差了点,因为不太痛快。 隔壁房说: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腿软了,你快射吧。 最后隔壁男人射了没,姜姻不晓得。 倒是姜姻靠着揉弄阴蒂达到勉强的满足。 “唔,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姜姻喃喃自语,只有自己听得见的音量。 从头到尾,她没想过宝宝的生父。 喔,不!有的。 就只有一刻,想说论他的那个技术和长度,居然能让她受孕,也真是奇迹。 呵,果然人是得看过世面呀。 因为傻女孩当不得。 -- 高烧四十度 没有鞠寒的负评,也会有其他客人的负评。 平台通知锁机一星期,在姜姻预料之中。 没有收入的日子,她着急找其他能带宝宝上工的工作。 面试的人都骂她怎么当妈的,小孩才几个月大呢,经不起她这么折腾。 而她的确是无法问心无愧地反驳这些骂声。 鞠寒来电时,正是姜姻又被一个工作拒绝的时候。 “姜姻,你能不能……再跟我做一次?”电话那头,鞠寒问得小心翼翼。 再补了一枪,“那天…好像没满足到。” 语气既可怜又困扰。 以为就一次,以为都过去了,偏偏肉体都明明白白记住了。 那日被鞠寒压在卫生间做的感觉瞬间回来,口腔里的唾液分泌,站在路边的姜姻夹紧空虚的淫穴。 春日的风,还是稍有凉意。 胸前的宝宝动了动四肢,没什么太大的力气,看起来是累了。 姜姻轻拍宝宝的屁股,“我还是会收费,您可以接受吗?” 鞠寒应声,理所当然。 害得姜姻不知如何接话。 “你在送餐吗?什么时候方便见面?” “我被平台锁了,所以看您方便。” “现在!我去接你。” 最后——鞠寒没来。 姜姻觉得自己等来一个笑话。 以为你还有一丝希望,老天却是狠心掐掉这条活路。 这种时候,落井下石的事更是有的。 夜里,宝宝全身滚烫,发了高烧。 第一时间,姜姻抱着宝宝直奔急诊。 还好,做完血液检查,医生判断是呼吸道感染。 宝宝输液的时候,鞠寒来电了。 姜姻冷笑,都被骗过一次了,可不能在鞠寒身上又栽了。 这头姜姻没接,那头的鞠寒不死心,改发软件的好友请求。 想了半天,姜姻还是通过请求。 她得跟鞠寒说,她不是没脾气,只是她不觉得自己应该浪费宝贵时间去应付他的随时所欲,所以宁可道不同,不相为谋。 鞠寒根本守在手机旁,一通过,立即发来视讯的邀请。 “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当时正准备从我哥那里走人,哪知道刚运到国外的画作出问题,只能我去处理,所以我被经纪人和助理抓上车,直奔机场。” 姜姻不听解释,只说一句,“你能给我打一通电话。” “我想的啊!经纪人跟我抢手机,让我到机场再打电话,结果真到机场,飞机已经为我多停留十分钟了,我只能上飞机。”鞠寒一脸无辜,用镜头拍了一下他的所在地,“你看,我这不是一下飞机就赶紧跟你说吗!” 姜姻看不出鞠寒待的地方在哪里,街景的确不像国内,招牌什么的都是英文字。 弄得她也不清楚该不该生气,只是更认清鞠寒和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刚好宝宝不安地抽搐两下,姜姻忙着安抚,手机没拿好,晃了一下,镜头里是急诊室画面,不过这时间没什么人。 “你在医院?” “宝宝高烧四十度。” 鞠寒停顿几秒,很快意识过来,“是因为我吗?让你跟宝宝在外头等我太久。” 姜姻的理智还在,她比谁都清楚这事不能赖在鞠寒身上,宝宝还这么小,每天跟她在外头跑,尽是折磨,只是发烧的时间凑巧而已。 然而,姜姻的答案没有理智,她轻轻“嗯”了一声,要鞠寒心虚到死。 也或许包含姜姻的恨,是鞠寒拉她出卖肉体与灵魂,他凭什么能独自离开这个万恶的泥沼。 / 第二位恩客准备登场 -- 外表斯文的叔 失眠伴随鞠星朗几个年头。 在一场严重车祸之后。 就算入睡,一丁点的声响都能让他立刻睁眼醒来。 鞠寒自认亲近他这个小叔叔,所以硬着头皮打了电话。 谁让鞠寒心里有愧。 打了一笔钱过去,姜姻没要。 让鞠寒只能求助鞠星朗,这个他最信任也畏惧的叔叔。 被电话吵醒的鞠星朗将鞠寒骂一顿。 “ 叔,你一定要帮我去医院看看他们母子。” “是你的孩子吗?你紧张什么?而且我去了有狗屁用,我又不是医生。” 外表斯文的叔,讲话倒是很呛,让鞠寒差点招架不住。 不过相处多年,鞠寒拿出耍赖的大绝招:“是,就是我的孩子。叔,你去给我孩子付医药费,买个营养品什么的,大人也要,母子俩的都买。” 鞠寒过份认真,让鞠星朗彻底清醒。 鞠星朗一行动,睡梦中的助理与司机都得起床工作,唯有鞠寒放下一颗亏欠的心,独自在国外逍遥。 / 鞠寒还是对鞠星朗不够了解。 他理想中的问候是温柔贴心并且给与最大的帮助。 鞠星朗的性格与名字不同,做人处事的态度偏向黑暗面。 少有的包容只给他亲近的人,偏偏没几个。 于是姜姻与宝宝就在无预警之下,被鞠星朗的助理请到一处偏远的别墅里。 / 事实上,姜姻是在叁天后才见到鞠星朗本人。 至于这叁天,她也说不清到底是身处在天堂还是牢房。 别墅里配有管家、家庭医生、保姆、厨房阿姨。 别墅外有花园、泳池。 彷佛姜姻与宝宝是被请来做客的贵宾,所以无需动手,只管享受。 听起来很美好,却被限制人身自由。 大门口那座雕花铁门,不仅阻挡外来的人进入,也是用来约束姜姻与宝宝的行动。 至于手机,就是个摆设,这里完全没有讯号。 / 鞠星朗过来的时候,姜姻并不知情。 姜姻待在二楼的客房哺乳。 不得不说,经过叁日的休养,宝宝的恢复很好很快。 小脸蛋圆呼呼的,胃口也变大了。 一边奶都不够他吃,只能两边换着吃。 以为不会有人打扰,姜姻很放松,身上只有刚沐浴完毕后套上的浴袍,里头什么都没穿。 但总归是鞠星朗的地盘,姜姻的没有防备终究是一场错误。 鞠星朗推门而入,坐在床边的姜姻猛然抬头。 鞠星朗并没有回避的意思,黑皮鞋一步一步踩进。 明明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并未遮挡任何光源,姜姻却感觉世界的颜色暗了好几阶。 唯一一抹白是姜姻胸脯那一大片雪白肌肤。 姜姻晓得太惹眼不是好事,却为了宝宝硬生生的将难堪吞进肚里。 更明显的是,鞠星朗对她的打量不带有任何欲望。 只有对她这种人的轻视与不屑。 叁人共处一室。 比起安静而言,是带着抑郁的沉默。 也就不晓得世间险恶的宝宝埋头含住乳头,吸吮乳汁,一边还开心地挥舞短短胖胖的四肢。 -- 她不是个好人 鞠星朗的强势显而易见。 他就坐在沙发上,静候姜姻喂完奶。 从头到尾,姜姻只看怀中的宝宝,不愿意与鞠星朗对上眼。 宝宝一吃饱,姜姻都来不及给他拍嗝,鞠星朗便让保姆将孩子抱走。 姜姻担心的眼神跟着保姆的背影,直到出了房门。 “保姆会照顾好他。”鞠星朗的声线性感浑厚,可惜没有任何感情。 姜姻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松垮垮的浴袍拉好。 再抬眼,鞠星朗态度不变、姿势不变,还是坐在那处。 梳着西装头,高订制的合身西装,一丝不苟的样子,把单人沙发搞的好像是哪个朝代的皇帝龙椅。 顿时,姜姻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鞠寒叫我一声叔,于公于私,他的事都归我管。” “既然鞠寒说孩子是他的,那就是鞠家的种。” 鞠星朗开门见山,就两句话,让姜姻死死地握紧拳头。 叁天前,不是她不拒绝这趟邀请,但是王助理就是用宝宝的身世做威胁。 “身世报告可以做假,法官只看我们呈上去的证据。而你……没有足够的金钱打一场又一场的官司。” 王助理的话,每一句都不对,偏偏每一句都是姜姻无法反驳。 贫富的实力,就是如此悬殊。 “孩子不是鞠寒的,不是鞠家的,是我的。”指甲掐进掌心,姜姻语气坚定。 “但,鞠寒说是。” “你相信他?”的傻话? “为何不信?”鞠星朗往椅背一靠,瞧起来慵懒许多。 姜姻又气又恼,“我不知道他怎么跟你说的,我跟鞠寒只是……朋友关系。” “什么样的朋友?什么时候认识?你对他又只是单纯朋友的意思?” “普通朋友,认识不久……” 姜姻看着严厉的鞠星朗,小嘴微张,什么也说不出口。 或许,她对鞠寒……在做爱的那瞬间,是渴望被他救赎的吧。 无论是灵魂、肉体,甚至物质之上。 所以她才会对鞠寒的爽约感到愤怒。 姜姻对这个领悟感到害怕,然而她的有口难言让鞠星朗相当不愉快。 忽然上前,他伸手抓起姜姻纤细的手腕。 “你,姜姻,二十四岁,出生当日遭人遗弃公厕,后被安置在南山孤儿院,直到高中毕业才支身一人到S市就业,于前年年底与男子简立仪同居,隔年怀孕,同时惨遭抛弃。” 鞠星朗如深潭般的双眼直视姜姻浸满水气的眼眸,“你知道简立仪与谁一同离开的吗?” 姜姻摇头,顺势错开眼神。 她在胆怯。 那双犀利的黑眸,彷佛佛家说的叁途之川。 她奋不顾身地想留在阳世,他却轻而易举将她唤回阴司。 他将姜姻最不愿意面对的过去,细数出来。 “不,你知道。”鞠星朗嘴角微微勾起,“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你跟前同事抱怨过他们兄妹的关系太过亲密,而你只是不愿意承认你看见的事实。” 姜姻脑袋乱哄哄的。 很久了,没人能随意影响她的情绪。 眼前的男人,更像是地狱来的使者。 他要她面对自己的过去与过错,他要她承认自己的愚笨与自欺欺人。 还有埋藏心底那些所有对世界的厌恶,不该有的黑暗,他都要她一次解放。 姜姻如鞠星朗所愿。 他希望她不是个好人。 那她便不是。 她奋力甩开鞠星朗的牵制,还推了他一把。 “凭什么查我,我哪里做错了?父母不详是我的错?未婚带孩子是我的错?就算全世界都有错,那也不该是我的错。”姜姻抹去啪答啪答掉落的泪水,她并不想在鞠星朗的面前放声大哭。 “是,你的错,世上有千万人,你就不该去对鞠寒起了心思,不该招惹鞠家人。”鞠星朗嫌弃地拍了拍被姜姻碰过的胸口。 “你又知道什么?啊你并不知道,你处心积虑保护着的大男孩,他偷看我喂母乳,勃起了,问我能不能跟他做,他能给我钱,他求我出卖肉体。” 姜姻冷笑,抬眼,这回换她看轻他。 “如果我想解释成是你勾引他,那也没什么不可以。”鞠星朗面无表情,缓慢地眨了一下眼,语气冷冷地:“你,离鞠寒越远越好。” “如果……我说不呢?” “要钱?” “钱和人我都要。” “鞠寒不行。”鞠星朗摇头,果断且明确的拒绝。 “那就你吧,你的人和你的钱。” 很想的,姜姻很想激怒鞠星朗,一如他将她逼入谷底那样。 / 色桃认为的人性是很多面的,面对不同人也会有不同的态度,总会有些人很容易让别人黑化这样。 -- 勃起功能障碍 “行,你来。”鞠星朗张开双臂。 姜姻没想过鞠星朗会坦然接受。 只有鞠星朗知道,他那儿有毛病。 前几年的车祸,医疗团队给出的结果是:下半身瘫痪的机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偏偏他挑战命运成功。 熬过一次又一次疼痛折磨的复健,他迎来百分之二十的胜利。 然而,上天开了一个大玩笑。 胜利不是完全的,他成功当个能行走的正常人,却再也当不了一个正常的男人。 病理上,称之,勃起功能障碍(ED)。 所以他敢接受姜姻的挑战。 他想见她的难堪。 当有人比他活得更难看,那么他会从中找到一丝乐趣。 证明自己也不是太遭,至少他还能用权与利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个废人。 很明显这是一场双人博弈,先撒退的人就是输家。 姜姻不确定这么做能为自己赢得什么,但是厌恶鞠星朗态度是十足明确的,她不觉得自己该委屈吞下。 何况在她的人生里,鞠星朗谁也不是。 硬着头皮将双手扯开腰间打上的结,原本合身的浴袍瞬间松垮。 当姜姻走动时,浴袍不经意滑落她的肩,挂在双臂。 饱满结实的裸乳一颤一动。 鞠星朗嘴角有笑,只不过那抹笑过于挑衅,让姜姻越是想用什么堵上他那一张讨人厌的嘴。 于是姜姻一步一步将鞠星朗逼退至沙发。 鞠星朗顺势坐下,他没有抵触。 甚至,他很期待他的对手出招。 姜姻爬上沙发,打开双膝,跪跨在鞠星朗大腿两侧。 双手捧住白滑细嫩的奶子,身体前倾,将其一红嫩乳珠塞进鞠星朗的嘴里。 如愿的,她堵住鞠星朗的嘴。 鞠星朗倒是没给她添堵,配合,张嘴,含进。 乳珠跟姜姻一样,充满肃杀的勇气,还没给男人玩弄,就已经硬挺挺的。 骚货! 鞠星朗给姜姻的评价。 就看她能骚到什么程度,舌肉舔了舔坚韧乳头,还没吸上,残留的乳汁渗出,扩散在他的嘴里。 清香。 却很甜。 鞠星朗的手垂在两侧,呈现被动,唇齿之间却是主动吸吮肥美的乳肉,没有挑逗,真实地将奶水吸出,吞腹。 他,嗜甜。 同样喝奶,男人做这动作就很情色。 同时也搞得姜姻觉得自己很淫荡。 因为她起了反应,忍不住更贴近鞠星朗,肥美的阴阜往他身上摩擦。 西装衣料再好,也比细嫩的皮肤粗糙,柔嫩的下体刮得红红的。 又疼痛又敏感,山溪瞬间泛潮,阵阵的骚劲再催促。 可惜鞠星朗的反应永远不在姜姻的猜测之中。 吃了几口奶,鞠星朗就停了。 他伸舌舔掉嘴角的湿黏。 依旧是嘴贱一族。 他说:“谢谢招待,很期待你的下一招。” / 叔的反差萌,喜欢甜食。 -- 插在淫穴的笔 йρ3ρ.čǒ㎡ 又是一次的侮辱。 姜姻想摔门而去。 同时,鞠星朗也在等她愤而离去。 姜姻没有,她抛开碍事的浴袍,朝着鞠星朗笑了笑。 脱掉自己的衣裳,也要褪去别人的。 她动手脱去鞠星朗的西装外套,没动里头那件黑色丝质衬衫,纤纤十指往下滑,笨拙却镇定地解开他的皮带,再解开钮扣。 唰——拉錬直接拉到底。 好家伙,这人的内裤跟心一样,也是黑的。 从头到尾,鞠星朗在姜姻的笑容里瞧见一丝无力感。 他耸耸肩,意思是:你自找的。 姜姻选择视若无睹,改跪在地上,臣服于男人双腿之间。 姜姻不晓得,已经有多少年,没哪个女人能在这个位置,像她这样,拉下鞠星朗的裤子,亲眼见到没能勃起的阴茎。 疲软的东西摊在那里,其实已经挺有份量了,姜姻没多想,以为是正常现象。 起初,她想得还挺单纯的,就是不可能每个男人一见到女人就会立刻起反应,何况还是自己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女人。 不过肯定不包括被吃、被撸以后。 姜姻低头,伸手扶着不振作的阴茎,滑嫩的舌尖舔上垂在下方的两颗阴囊。 刮舔粗皱的外皮,挑逗里头的睪丸,再一口吸入,在小嘴里吞吐。ЪlsℎцЪēη.⒞ΘⅯ(blshuben.com) “唔,哈——” 她听见性感的粗喘,像是一种性的呼唤。 下意识夹紧黏乎的阴道,银丝般的淫液啪答滴落地面。 搞得她心急了。 她,想要,被干。 不甘心地,发烫的掌心握住鞠星朗的性器,尝试让它在手里胀大。 最后含进嘴里。 没个屁用。 它依然软烂,甚至在嘴里的感觉并不舒服。 就像眼前的男人不是个男人的错觉。 风水会转,角色也是会颠倒。 姜姻抬头,表情凝重。 四目相对,没有一丁点火花。 这回换高高在上的鞠星朗感觉自己被姜姻眼里那抹不确定给羞辱了。 因为不愿意承认欠缺男人的本事,只能先发制人。 鞠星朗冷冷的笑了,摇了摇头,难以置信的口吻,“你的技术,站街都没人要嫖,居然还想要我的钱、我的人?” 没有开口询问,是最后的尊重,现在姜姻给气的,礼不礼貌,伤不伤人都不重要了。 她一个深呼吸后,给予重重一击,“你不是对我没反应,你只是不举,像你这种心理变态的人,生理出问题也是应该的。” 再也掩盖不去弱点的情绪,鞠星朗恼羞成怒地抬脚。 昂贵的皮鞋,比起他阴茎硬好几万倍的鞋底,踹在姜姻的左肩上。 姜姻向后倒下,赤裸的躺在手工簇绒羊毛地毯上。 鞠星朗没有收手,一边系好皮带,一边走了过去。 下一秒,他俯身压在姜姻身上。 低头,他吻了她的唇。 却不温柔。 粗暴的吸吮唇瓣,舌头过火的在她小嘴里搅缠。 姜姻发出无力的“唔……”,却阻止不了鞠星朗的侵占。 等鞠星朗往下啃咬她白晰脖颈,姜姻才有喘息的机会。 “你放开我!死变态!” 姜姻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鞠星朗光是单手就能死死压制她搁在头顶的双手。 至于另一只大掌,正用力揉捏姜姻丰腴饱满的奶子。 很粗狂的,在白色肌肤上留下指印。 被捏痛的姜姻倒抽口气,一方面害怕鞠星朗将她的胸部捏坏,一方面却是产生奇妙的兴奋。 穴里,湿淋淋的。 鞠星朗也摸了上去。 黏滑的手感,女人的下体很是软嫩。 一股久违的激动在他血液里奔腾。 感觉,微微的,麻麻的。 鞠星朗却没有勇气去正视自己的性反应,反而讥笑姜姻。 “付钱的人都没硬,你流那么多水?” 鞠星朗掏出胸前口袋的钢笔,往阴道口塞进。 冰凉的硬物感让姜姻瑟缩窄紧的阴道,身体因为冷度微微颤抖。 “够硬吧?我绝对不会白白浪费我的时间和你的淫水。” 握在鞠星朗手中的钢笔在里头加快了速度,异物与肉壁磨擦,让姜姻不舒服的抗拒,空虚感更深,穴夹得更紧,反而阻挡了钢笔的进出。 鞠星朗无趣地弃了还插在姜姻淫穴里的笔。 昂贵的名牌钢笔,到了这里,也只是一只再没有利用价值的笔。 都快上头的欲望瞬间冷却,西装裤里的肉茎无声无息。 鞠星朗在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擦净双手,再随手一仍,走人。 没再看此刻只剩躯体、灵魂已死的姜姻一眼。 -- 想姜姻的乳香 走进私人俱乐路的鞠星朗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手工西装是按照鞠星朗的身形制作,完美呈现他的宽肩窄腰,象征力与美的倒叁角比例,走路的强劲有风,不难猜想西装裤里的大长腿的肌肉有力结实。 叁十八岁,也算是半个老男人。 在商言商,熬夜、应酬、庞大压力、烟酒不拒、环境里各种加速老化的条件……鞠星朗能时时刻刻保持无可挑剔的状态,已经说明他对自己的严苛要求与高度的执行力。 不过不是女人那种返老环童的青春美貌,倒是生得一张性格邪魅的脸。 有岁月的历练,却没有风雪的催残。 无论灵魂还是五官,宛如雕刻般的存在,有棱有角,轮廓分明。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再说相由心生,内敛沉稳与神秘、阴暗、各种奇怪分子融合,成功创造出在外人看是费洛蒙爆棚,他却把真实欲望紧紧握于掌心,归律得要命的男人 魅力一是回事,他更象征着食物链的顶端,掌握的不仅是自己的人生,还有用亿起跳的生意。 这些都是外人对鞠星朗的评价——优秀的企业家,黄金单身汉,创造奇迹的男人。 甚至,他洁身自爱,没有像其他企业家常让绯闻缠身。 当然,这只有鞠星朗本人与位在国外的主治医生才明白他洁身自好背后的真相。 不过,现在这个秘密,又多了一个叫姜姻的女人晓得了。 这也是鞠星朗过来俱乐部的原因。 他需要验证。 验证压着姜姻时,鼠蹊处到生殖器的酸麻感,是错觉?还是恢复? / 包厢里,俱乐部的老总热情招待鞠星朗和几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字排开的高端服务员,身着合身的职业套装,看似包得紧,实际展现曼妙曲线,个个有胸有腰,还有一双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 男人们心知肚明,小姐的性感黑丝都是免脱开裆。 鞠星朗没挑,他左右动了动脖子,透金液体在杯里晃。 老总倒是眼明手快,唤了最懂分寸的小雪过去。 小雪在鞠星朗旁的沙发坐下,做了自我介绍后,见杯里的酒还半满,不急表现,静静听几位商场大佬谈事。 其实谈着谈着就变调了,腥膻话题来者不拒,毕竟几人就是来放松的。 有时,鞠星朗会在俱乐部骑马、做做叁温暖、按摩什么的,今日他想喝酒,大家也都奉陪。 都是体面的人,没人玩得过火,但气氛里的暧昧,轻易就能品得出来。 懂分寸不代表不争取,只是比谁都明白心急吃不热豆腐,所以等到几杯黄汤下肚,鞠星朗的眼神不再过于犀利,蒙眬的微醺,小雪挨近,旁人一看以为多亲热。 实际没有,鞠星朗不喜胭脂味。 排斥女人的亲近。 他用食指顶住她的手臂,缓缓将人推远了些。 都这样了,更别想男人的本性了。 无欲状态,让鞠星朗揉着胀痛的额头。 不就是个性功能障碍,他怎么把自己搞得快像舒炎圭那样吃斋念佛了。 他不爽地舔了舔湿亮下唇,舔出的是酒味,想的却是姜姻的乳香。 -- 说的对我真贱 没能离开,姜姻是失望的。 鞠星朗走后,她问了别墅里能见到的那几个人。 答案统一,都是:“先生没交待。” 人生遇过太多好的、坏的事,鞠星朗是唯一那个将她尊严压在地上磨的人。 姜姻以为自己会崩溃,然而只是对一切事物麻痹而已。 无论窗外刮风、下雨、落叶飘零,都与她无关。 唯一有关系的是宝宝。 喝完奶的宝宝,肚皮胀胀的,估摸心情很好,小手抓着玩具往嘴里塞,短腿在空中蹬呀蹬的。 有时尖叫,有时会笑,调皮的很。 姜姻捂着胸口,又感动又满足。 她的姜宝宝太可爱了。 算一算时间,宝宝都要四个月了,差不多是可以添加少许辅食的时候。 这个世界上,她绝对是最期待、甚至是唯一期待宝宝长大的人。 因为这样他的妈妈就不用孤伶伶一个人吃饭。 无论现在处境,至少她也是有家人的人。 / 伴随宝宝匀称的呼吸声入睡,姜姻以为她会有一个好梦。 可是梦里,是迷雾。 不知从哪儿飘来的浓厚酒味,离她越来越近。 她并不喜欢,甚至讨厌。 想挥散、想推开,伸出的柔荑立即被人挡了下来。 抱怨的小嘴忽然就给堵上了。 对方霸道地搅和她的唇齿。 彷佛有杯烈酒强迫灌进她的胸肺。 ——剎那之间,那股被鞠星朗侵犯的不适又回来了。 猛然睁开眼,姜姻靠着昏黄的灯光看出趴在身上的男人。 她张嘴想叫,瞬间被鞠星朗的大掌摀住。 “我不介意你出声,不过我想你会介意。” 随着鞠星朗的视线转头,她看到宝宝正躺在婴儿床里,睡得香甜。 再回头,鞠星朗依然在。 不是梦。 “若我不愿意,你的行为就是强奸。”姜姻咬牙切齿。 “合不合法,全凭我的想法。”鞠星朗低头,薄唇碰在姜姻耳朵上,“何况只是对付你,你以为很难吗?” 鞠星朗呼出的热气像是挑逗,随着一字一句灌进姜姻耳里;惧怕的冷意却是从姜姻背脊直窜脑门。 姜姻,你斗不过的。彷佛有个声音这么说。 太明显了,稍早的战役已经证明她是没有动摇他的能力。 若说善解人意的鞠寒是给她出卖灵肉机会的人,那么自私无情的鞠星朗就是让她不得不选择臣服该死命运的人。 姜姻冷静了,不再试图反抗命运。 她尝试放松,并为自己与宝宝争取最实在的依靠。 ——那就是钱。 “吻我的唇、喝我的奶、玩我的逼,无论放进去的是什么,都得给钱。” “呵,你真贱。” “对,您说的对,我真贱。” 小喽啰就是低贱,姜姻红着眼眶逼自己不去理会鞠星朗的尖酸刻薄。 不心软,不心疼,只是鞠星朗讨厌姜姻委屈的眼神。 旋即,他扯开领带,蒙住姜姻的双眼。 鞠星朗当姜姻是一具活体性爱娃娃。 眼前陷入一片漆黑的姜姻也是这么想。 唯一让她紧张就剩宝宝了。 姜姻舔了舔唇,尝试请求鞠星朗,“能不能在做之前,把婴儿床的纱幔放下来。” 她不知道鞠星朗会不会答应,若真不帮忙,那也行,反正他硬不起来,不会花太多时间。 鞠星朗则是不晓得姜姻心怀毁谤,倒高看姜姻一眼。 他对孩子倒是没有任何厌恶或喜欢的心思。 何况才这一丁点大,还能搞懂他对他的母亲做什么吗! 鞠星朗放下纱幔,下意识地还替宝宝盖好被子。 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鞠星朗为自己的愚蠢哀悼。 -- 隐密花径弯曲 йρ3ρ.čδм 不愿意与傻字划上等号的鞠星朗沉着脸,让姜姻把衣服脱了。 顺鞠星朗的意,姜姻用手撑床,坐起身。 亏她连睡衣都没换,结果防不胜防。 很快的,白衫、黑长裤、内衣内裤,一件不留。 全身上下唯有的布料是绑在双眼上的领带。 也是这条领带的功劳,让姜姻看不见亮处、看不见前方、更看不见未来,才能坦荡荡,才能无畏惧,才能完全无视可怕的敌人。 而姜姻的对手——半瞇双眼,跟着她的动作,一起褪去沾染俗世气息的衣裳。 她赤裸地坐在床上。 他光裸地隐身于黑暗中。 姜姻还在争最后一口气,所以英勇地将腰杆打直,乳房自然高耸挺出,又圆又翘。顶端乳蕊娇艳嫩红,像极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实。 偏偏鞠星朗看穿了,姜姻在怕他。 揪紧白色床单的双手、不时咬唇的动作,都在透露姜姻对未知所产生的强烈情绪。ЪlsんцЪēη.cΘм(blshuben.com) 姜姻不觉得鞠星朗看懂真实的她,依旧骗自己:姜姻,你很棒,你不怕,你最坚强,没啥,他一点都不可怕! 等床垫往下陷,彷佛雪地里来了野兽,一步一步留下脚印时,姜姻的心颤了颤。 鞠星朗的攻击是从姜姻背后来的。 从后圈住滑嫩细腻的身躯,鞠星朗低头啃咬姜姻白晰的肩颈,在胸前的双手,一把将沉甸甸的两颗雪奶收进掌心。 敏感的奶头落在他食指和拇指交迭的中间,揉捏再掐,又捻。 刺激的酥麻瞬间让姜姻软了身子,往后瘫靠,光滑的后背挨紧他结实的胸膛。 肉与肉的磨蹭,是烫的。 女人的低吟很轻,软绵绵的,带点鼻音,像是在撒娇的模样。 男人的呼吸跟着加重,嘴里干渴焦灼。 久没做,不代表鞠星朗不记得各种损招。 他让姜姻像只小母狗半趴跪。 盛满奶汁的胸乳更显得肥硕,因为重心垂在半空,彷佛藤蔓上的熟成瓜果,浪荡地招蜂引蝶。 可惜此地没有蝶,只有一位肯付钱又任性的爷。 鞠星朗横躺在下,伸手往姜姻的背上一压,细致柔滑的乳肉跟着下沉到他的嘴里。 舌尖逗玩,把乳蕾跟乳晕都舔吸得干干净净。 没花多少力气,充满香气的乳汁像喷泉水花,四溢流出。 倒不浪费,鞠星朗都喝进去了。 被蒙住视线的姜姻双颊浮起红晕,看不见,还是能猜测、能感受到。 就像分泌淫液的小逼,此时被指头没入肥美肉缝里面,沾湿的指腹轻轻拨弄阴蒂,逐渐加重,捻压时爆发一种无法形容的酸爽。 姜姻不禁扭动腰身,让阴唇的每一处都能与鞠星朗的指腹产生更多的摩蹭。 男人的指腹在勾缝里前后磨娑,在花径洞口滑弄,蜜汁一滴一滴顺流而下。 黏滑滑的手感,潮热的,热情欢迎他的进入。 姜姻是俯身跪着,当鞠星朗修长的指头噗哧而入,得顺着隐密花径弯曲。 彼此感觉都很敏感微妙,不过他从没抱持善意,没等姜姻适应,第二根手指也进了,顿时撑胀阴道,搞得姜姻要哭了,哼唉的呻吟全隐忍在小嘴里。 两只修长手指在阴道里颤抠,性交那样抽插,姜姻渐渐舒服,微痛里带着酥麻,爽的令人崩溃。 奶肉被吃,小穴被玩,由上而下的快感,由下而上的冲击,姜姻呼吸急促,还有一股心猿意马,无处安放,亢奋到要飘的错觉。 悄悄的,鞠星朗的另一只大掌握住自己软懦的阴茎。 拇指抚摸龟头顶端,鞠星朗认真在感觉前往性爱通道的路径。 耳里是姜姻嗯嗯唔唔的低声,嘴里是她绽放娇艳的乳肉和清甜乳汁,手上抠挖侵略的是她热烫紧窄的阴道。 ——呼,来了! 不显露的刺痒,微微的,想努力的,马眼沁出久违的水液。 对一个失败的雄性动物,这大概算是好现象的前兆。 不过,他若没爽到,怎么可能让姜姻得到呢。 这头的姜姻已经眼神涣散,带着哭腔的喘气,身体震颤,肉壁绞缠阴道里的指头。 再差几秒,姜姻觉得自己肯定会喷出些什么,或许是水或许是尿。 她不是这么肯定。 她还没试过所谓的潮吹。 她比以为的还要期待。 偏偏她的期待是鞠星朗不乐见的。 只盘算个人私利的鞠星朗毫不迟疑将双指抽离花穴,姜姻快要攀上顶峰的情绪与感知在那一瞬之间,像灰烟般的消逝。 _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一千零一个夜 姜姻想起一个童话故事。 一千零一夜。 发现妻子不忠的国王,将妻子处置之后,每日娶一名少女,并在隔日将其杀死,直到一位自愿嫁给国王的女子出现。 她于夜晚说故事给国王听,每当精彩之处,正是天亮之时。 国王因为故事悬念而让女子又多活一日。 然后,一日复一日。 姜姻在想,虽然她一开始非出于自愿,也说不了故事,然而她用身体争取活路,勉强算是差不多意思了吧。 鞠星朗让助理送来的礼盒,里头塞满钞票。 别人的命是命,但也有一些人,一旦没钱就续不了命。 所以当姜姻见到这笔钱时,确实不争气地松了口气,因为生存的重担总算缓解。 同时,她也认清事实,金钱与清高本是冲突的。 送来的礼盒共两个。 另一盒装了不少东西。 有性感薄纱、好几条质地柔软的丝巾、还有一些制造情趣的用品,像是润滑油、按摩油、跳蛋、以及假的……巨长阳具。 既当婊子,就不能再立牌坊。 到了晚上,喂完母乳,姜姻亲自把宝宝交给保姆照顾。 保姆没多问,只保证她会好好照顾孩子,让姜姻别担心。 寂静午夜,一手粗长雪茄,一手烈酒的国王来了。 鞠星朗让姜姻换上轻透薄纱。 其实就是件黑色透纱的罩衫。 胸线下有条锻带,姜姻低头系上,意外突显豪乳的雄壮饱满,两颗红蕊在纱料下若隐若现。 罩衫长度仅到大腿根部,鞠星朗丢给姜姻一件蕾丝开裆丁字裤。 姜姻双颊浮出红晕,硬着头皮接过。 都不晓得是不穿比较尴尬,还是穿开裆内裤比较尴尬。 穿在姜姻身上,倒像条芭蕾舞裙,就是布料太短又太少。 前,细卷阴毛与肥美湿润阴唇外露。 后,两颗圆润蜜桃翘挺。 鞠星朗的命令有些多,让换好性感睡衣的姜姻躺下,动手将她的手脚分别绑在法式复古铁艺床的栏杆上。 姜姻这才晓得那几条高级丝巾的用途。 鞠星朗是满意的,充满闲情逸致地啜吸几口雪茄,一边打量像条待宰羔羊的姜姻。 他单膝跪上床垫,身体前倾,一张俊脸就在姜姻上方,挡住此刻房里唯一的光线,而光晕扩散在周边,真像带着致命诱惑前来索命的魔鬼。 姜姻听到鞠星朗说:“钱,足够整整叁个月,夜夜来操你。” 扑鼻而来是男人口中的烟草味,因为浓郁,所以霸道地缠绕她的气息。 特别在听到操你两字,姜姻的小腹忽然紧实亢奋。 阴道分泌,下体黏滑黏滑的。 / 3/28 第一更 -- 得营业的夜晚 这次,姜姻的双眼没被捂起。 所以她看着鞠星朗打开装满情趣用品的礼盒,还听见他在里头翻找东西的碰撞声。 无论是跳蛋还是假阳具,姜姻都没试过。 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 姜姻不愿意承认她的胆怯里居然夹带不该存在的兴奋。 开裆丁字裤真是方便,鞠星朗一手跳蛋,一手摸上湿亮的阴阜。 嫩红嫩红的湿穴,又是得营业的夜晚。 沾上淫液的跳蛋,硬生生撑开窄小的阴道口,再靠着黏滑的分泌推进里头。 等一整颗跳蛋塞进阴道,那种让全身忍不住僵硬的不适感才缓解下来。 不过就是把里头胀得又鼓又饱,让姜姻感觉很奇怪。 再等鞠星朗按下手中摇控器的开关,姜姻才晓得塞进的部份只是不起眼的前菜。 那是一种更甚于丢一把跳跳糖在嘴里那种震跳的麻痹。 宛如温室的肉壁根本禁不起疯狂电流的击动。 一阵一阵的冲击,像快感,也像折磨。 淫水的生成没间断过,一波一波,漫出花壶,大量地从壶口滴出。 大腿内侧,还有屁股下方,都是稠水。 床单上也有一大片淫荡的水痕。 姜姻禁不住闭上眼,咬着下唇,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乳尖硬挺挺的,撑高了黑色透纱。 鞠星朗将跳蛋的强度调到至高,让姜姻再也忍不了,叫出来了。 虽是呻吟却让跳蛋的高速震动瘫软身子,娇喘听来显得无助可怜。 最后她难受地拱起腰身,奈何四肢被绑住了,扭动挣扎都有限度。 偏偏姜姻彷佛困兽之斗的抵抗,看在鞠星朗眼底,是一种性唤起。 鞠星朗将未抽完的雪茄刁回嘴里,一手伸进身上的浴袍,先抚娑两颗变得饱满的阴囊,让血液慢慢向上冲,再一边听着姜姻的求饶,一边去撸动微微勃起的阴茎。 姜姻直喊:不要了、不行了,她快尿了……还有一堆胡言乱语。 男人都喜欢听的,很勾人。 鞠星朗不想再等了。 都等多少年了。 将雪茄丢进烈酒杯。 这根雪茄毁了,但他重振男人的机会正起步。 鞠星朗压上姜姻的娇躯。 他吻吸两颗肥硕奶子,有些用力。 隔着薄纱,他的双唇产生一种奇异的麻感,她的乳蕾被粗糙的纱料摩娑出另一种酥麻快感。 母乳渗透衣裳,进了他的嘴。 姜姻的思绪已经涣散,她知道鞠星朗来了,带着粗暴的吻和力道。 她没有反抗,只感觉或许是空气里的酒与烟混和的味道、也或许是跳蛋让阴道达到过度高潮,让脑部短暂有点晕,大量的水喷流而出,被绑住的双腿在抽蓄。 都上天堂了,跳蛋不仅没停,还被塞的更进去了,顶在底部的蕊心上。 是被鞠星朗发硬的阴茎推进去的。 鞠星朗挺腰深入,几次的抽插。 已经不是毫无反应的肉茎,粗狂的操着滑嫩的逼。 里头的跳蛋震动,震麻亀头,鞠星朗是兴奋的。 插入不是太久,不到十分钟,倒是提早喷精了。 灌了姜姻一壶。 鞠星朗说不满足,也还是满意的,有总比没有好。 他向来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只要能走一步,他就能走上巅峰。 垂软的阴茎滑出阴道,伴随流出的有淫水也有精液。 /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鞠星朗的舌头 йρ3ρ.čǒ㎡ 食髓知味,再度光临。 鞠星朗压根没想过停机,若排在第一位的是公事,那么第二顺位便是他振兴威猛的性事。 这晚,鞠星朗只让姜姻脱衣。 再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大床上。 鞠星朗也脱了,肌肉匀称精壮。 姜姻得承认,这男人的外在条件与锐利的气场,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有一种杀伤力是对女人,容易晕眩迷恋他这种难以驾糊的男人味。 还有一种杀伤力是他的敌人,他展现的能耐已经够多,没人想太岁头上动土。 姜姻是女人,然后却只是他的敌人。 所以她选择听话,任由鞠星朗的摆布。 鞠星朗拎起纸盒里的按摩油。 挤了一大坨在姜姻的胸脯上。 忽然滴落的冰冷,刺激得让姜姻倒抽口气。 很快地,暖和起来了,因为男人粗糙掌心将油推开。 从纤细颈子开始,然后是肩。 鞠星朗在姜姻圆润的肩头抚娑几下,随后抬起她的手臂,仔仔细细的抹油,确保每一滴都沾在细嫩的皮肤上,连腋下也没有放过。 当然还有姜姻一双柔软的小手。 再来是胸。ЪlsℎцЪēη.⒞ΘⅯ(blshuben.com) 饱满坚挺的乳房按摸起来就是实在,就是满足。 姜姻闭上双眼,怕鞠星朗见到自己的情欲攀升。 鞠星朗的呼吸也稍有急促,就盼这点情趣游戏能快速唤醒双腿间激动的野嘼。 乳蕾油油亮亮,双乳随着乳缘往上推,由侧往内集中,鞠星朗这几下的按压,把姜姻的奶水都挤出来了。 鞠星朗任由乳白奶汁随着浑圆球体缓缓滑落。 秀色可餐,可欣赏,并不一定急着品尝。 他的双手并未停止,再度倒了更多的油,涂抹姜姻的腰腹。 不是瘦到没肉,也不是胖到都是肉,这种腰线,做爱时掐在手里,肯定是种享受。 很快地,两条纤细的腿已经油亮一片,莫名让腿肉有种充满力量的美感。 脚踝到小腿的揉按,掌心再重新推往大腿,松开她紧绷的肌肉。 鞠星朗的手技专不专业,姜姻不晓得,她没实际体验过按摩。 她只懂鞠星朗有力的十指与带有热度的掌心,带来的舒畅非常明显,尤其每当他指腹与她敏感带摩娑而过时,带来的浅浅颤栗,勾得她发痒。 这种痒深入骨子里,是一种瘾。 鞠星朗的掌心在她私密的山丘上轻抚,指尖顺着勾缝滑进阴唇里,沾了一手黏稠,再带着银丝水液往上逗弄。 当双膝被弯曲并打开,忽然有股热气冲了过来,让姜姻紧张地瑟缩一下。 泛滥溪流里的搅捻,已经不是指尖的触感。 是湿的、是软的、是有韧性。 当用力刮舔时,姜姻知道了,那是鞠星朗的舌头。 / 3/29 第一更 -- 软腻的深喉咙 姜姻不知道其他女人喜不喜欢。 她只敢肯定她自己的喜欢。 喜欢被男人吃、喜欢被男人舔。 灵活且温热的舌头为她带来极度疯狂、濒临崩溃的错觉。 阴蒂被小口小口吮嘬,在鞠星朗嘴里变硬竖起。 姜姻伸手捧住双乳,揉搓与阴蒂一样敏感的乳蕊。 电流般的酥麻,畅快全身。 春心能不荡漾吗! 鞠星朗舔去嘴角的黏腻,拉来姜姻的手,让她握住自己勃发的肉茎。 已经跟第一次摸起来的软弱手感大不同,阴茎粗圆硕壮,龟头发红,像个勇士,烫得姜姻想放手又不敢。 姜姻想到不久之前见过鞠寒那部位时的惊讶,现在再看鞠星朗的,真不输年轻晚辈。 甚至怀疑,这还不是鞠星朗恢复完全的状态。 不过,她并不好奇鞠星朗性功能的问题,也不去想真正恢复又是如何勇猛,因为关于这个男人的过去与未来,甚至此刻,都不是她掌握的。 主导他们之间一切的人,只会是鞠星朗。 鞠星朗让姜姻夹着骚水横流的逼,屈服称臣,跪舔两条腿间昂然抖擞的肉棒。 小巧舌尖精准地逗勾龟头上的细缝。 性兴奋的马眼沁流黏稠清亮的液体,姜姻用舌头推开,润滑胀红的龟头。 “嘶——哈——”鞠星朗放松地闭上双眼,唯一紧绷的只有宝贵的肉棒。 久违的爽度,让他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盯着胀硬的阴茎被娇软小嘴吞没,对男人而言,跟做成几笔大生意的成就感差不了多少。 ……吞吐的热度,荡漾的性欲,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口津在吞吐摩擦间是最好的润滑液。 估摸鞠星朗也是爱干净的人,姜姻只闻到了夹带檀香的沐浴味,倒也愿意帮他多服务一会儿。 这么想完,姜姻苦笑,还服务呢……真是当自己做小姐的,职业病都养成了。 摇摇头,可不能又当又立,于是更加卖力,让炙烫的阴茎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吸的圆润双颊都凹陷下去。 将鞠星朗跨下的粗长肉刃挤压得毫无缝细,无法喘息。 猛然的窒息感让傲然性器瞬间高亢颤栗。 鞠星朗一把揪住姜姻后脑的黑发,先往自己下体压近。 龟头直顶姜姻软腻的喉咙深部,她抗拒,一声轻呕。 等她抬头,吐出大半根胀红粗暴的阴茎,鞠星朗再次重重向下压。 对姜姻很残忍,鞠星朗却是受深入的压迫吸引。 反覆几次,滚沸的稠精就待这一刻爆发,勇猛的战士们无畏前行,冲进姜姻的小嘴。 腥味直窜整个口腔,姜姻奋力推开。 可惜也来不及了,小嘴里都是。 捂着嘴,皱着脸,大概就是姜姻这副委屈又想装高尚的模样,让人特别想骑上去,想欺负。 鞠星朗随手抓来浴袍,让姜姻吐在上头。 吐也吐不干净,黏在腔壁。 姜姻还想作呕,鞠星朗不让,把人拖了过来,从她身后将仿真的假阴茎噗哧滑进湿得一踏糊涂的花径里。 塞进去看似容易,那是鞠星朗从不怜香惜玉。 姜姻撑得难过,看起来再真的假肉棒并没有真实的那般弹性,被硬生生塞入,更像是侵犯。 明明心里是讨厌的,然而当鞠星朗打开电源,将震动的伪阳具在她体内抽插进出,震颤的四肢,扭动的腰枝,揪紧床单的指尖,都是她最真实的反应。 最后喷水,最后瘫软在大床上,最后不知今夕是何夕。 姜姻陷入高潮后的疲惫,什么也不愿意想了。 她看着鞠星朗光裸身体离开这间房。 只剩黑暗,与她,还有一屋子欢爱后的复杂余味。 /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不介意养孩子 鞠寒对于画画是热情的,一旦投入,便能将无关画的事物和声音屏除于外。 何况当时是将姜姻母子托给小叔照顾,鞠塞非常放心,相信姜姻能获得最好的照料与资源。 然而当他处理好工作事宜之后,再也连系不上姜姻。 第一时间,鞠寒询问鞠星朗。 “叔,姜姻呢?我怎么找不到她。” 鞠星朗失笑,反问:“我应该知道?” “当然!”鞠寒不可置信,音量提高许多,“那天不是请你去医院看她和孩子?” 鞠星朗嫌吵,将手机搁在办公桌上,不带感情地点开扩音,并为自己点了一根烟。 “我让王助理去了,去问她的需要,她只说要钱。” 等鞠寒抱怨一通完,鞠星朗才淡淡地回答,丝毫不认为自己扯谎,因为姜姻是这么说的,玩她得给钱,特别是收到那箱钱以后,她配合度的确高了很多。 所以,在鞠星朗的认知里,姜姻与钱几乎划上等号。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鞠寒反驳。 “鞠小寒,你才见过她几次?一次?两次?还是说你学会看相,看一张脸就知道她是好人坏人?总而言之,我让王助理尽量满足她的需求,钱给了,她也带孩子走了。” “连句话都没给我留?”鞠寒急了。 “嗯。”鞠星朗鼻音轻哼,单方面的为这事画上句点。 至于鞠寒信吗? 信! 当然,这不代表鞠寒不再关心姜姻。 反而更加将姜姻母子的事放在心上。 因为就算仅见过一次,鞠寒仍相信自己不会错看一个人的品性。 所以姜姻肯定有说不出的难处。 “叔,再帮我一次,帮我找找姜姻母子,有消息通知我,真没有也没关系,估计下星期我就能飞回国内,我再自己想办法。” “行。”鞠星朗一口答应,却有交换条件,“我让人帮你找,结果如何我不保证,而你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跟舒蜜见个面、吃顿饭。” “舒蜜?为何?” “鞠舒两家联姻是必然的,我还等着你的孩子长大成人,从我手中接过鞠家的所有事业。” “小叔!那也该你去结、你去生。”鞠寒最怕的话题,婚姻、家业,最好所有责任都推到小叔身上。 “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父亲的位置,他走了,你才是继承人,但你不愿意,你有梦想,所以我才替你管理,但再下一代,还是该还到你的孩子手中。”鞠星朗说的是真心话。 当然,对于性功能有异的状况,鞠星朗没松口。 的确,把怨气撒到姜姻身上以后,勃起功能的确恢复。 然而,以后如何?他本人可是不敢肯定。 还有,精子的品质呢? 若他又只能对姜姻起反应呢? 总而言之,太多不确定因素摆在眼前,他还是认为最完美的是由鞠寒的孩子来接替他的位置。 至于姜姻,呵……压根配不起他妻子的角色。 是,他是自私。 他是瞧不起她的生存方式。 他可以跟她做爱,却不愿意与她传宗接代。 鞠星朗认为他于公于私都分明。 姜姻在他这里,就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塞鸡巴的洞。 只是当鞠寒最后在电话里呛说:我不适合结婚,更不适应那些千金小姐的生活方式,没有自由等于没有空气,我就觉得跟姜姻在一起顶舒服的……我不介意养她和她的孩子。 鞠星朗就不舒服了。 / 3/30第一更 -- 若他要皈依佛门 管不住侄子,他总管的动姜姻。 鞠星朗选择忽略心头微妙的不适,将姜姻送离自己的身边。 姜姻是忐忑的。 王助理将她和宝宝送到另一处别墅,进屋后,除了鞠星朗外,屋里还有人。 一名男人。 年龄与鞠星朗不相上下。 不过不是像鞠星朗有一股难以形容的阴沉戾气。 真要形容的话,是类似书卷气息,男人干净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金框细边眼镜。 但真让姜姻来说,她还真少看过这样的人。 因为他温和的像是整个人没有任何欲望似的。 若他忽然说要皈依佛门,姜姻也不觉得奇怪。 最自在的还是属鞠星朗。 “姜姻/舒琰圭。” 他替他们介绍彼此的姓名。 仅此而已。 没说关系、没说她为何而来、没说他为何在此。 舒琰圭见到带着孩子的姜姻,惊讶程度不亚于姜姻。 只是一秒之间,他便收好情绪,朝姜姻礼貌地点点头。 晚餐是舒琰圭下厨。 鞠星朗全程没管,坐在沙发上滑手机,处理临时公事。 姜姻倒想进厨房帮忙,舒琰圭没让,让她顾孩子就行了。 舒琰圭动作熟练,姜姻借了水冲奶粉,喂完宝宝不久,叁菜一汤都上桌了。 正当姜姻犹豫把宝宝放哪儿,舒琰圭不知哪儿弄来婴儿推车。 “不是全新的,不过很干净,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孩子放这里。”舒琰圭嘴角带笑,说话的时候,盯着姜姻怀里的宝宝,似乎很是喜爱。 姜姻道谢,把宝宝放进推车。 听到舒琰圭喊开饭,客厅里的鞠星朗起身,先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连衬衫都解到胸口,悠悠哉哉地晃到餐厅。 餐桌上,叁菜一汤,鞠星朗表明嫌弃:“一丁点荤都没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你们来得突然,我平时吃素,怎么可能准备荤食。”舒琰圭也不生气,“苦瓜汤多喝两碗,消消你的火气。” 姜姻悄悄地将不小心搁在鞠星朗结实胸膛的目光垂下,她感觉自己也该退火,把腹里闷烧的一把火给浇熄。 鞠星朗爽朗大笑,还真为自己添了一碗苦瓜汤。 等叁人入座,鞠星朗开始说起鞠寒的事。 非常明显,没有要避开姜姻的意思。 鞠星朗:“过几日,鞠寒就回来了。” 舒琰圭问:“画展成功?” “公司里负责他那部份的,汇报时没提及大问题,应该就是顺利。” “那小子这辈子最成功的事,就是有你这个帮他把所有事都打理好的小叔。” 鞠星朗苦笑,摇头,“他在怨我,我让他回来时跟舒蜜见面。” “鞠舒联姻?”舒琰圭立刻反应过来,推了推因为低头微微滑下鼻梁的眼镜,“现在前头的事我都不管了,不过我相信我爸和我妹都非常乐意。” “嗯,现在就等鞠寒……认清自己的身份。” 姜姻拿筷子的手一顿,总感觉鞠星朗那句特别加重语气的“认清身份”,也是在跟她说的。 果然,来了—— 鞠星朗往左手边的姜姻一比,说:“这位,姜姻,鞠小寒心里老惦记着的女人。” 舒琰圭表情如常,没有高低起伏,就是想到方才在推车里在发出咿哑不明语意,自得其乐的小宝宝。 忍不住,舒琰圭还是开口:“孩子是鞠寒的?” 姜姻摇头,“不是。” 旁座的鞠星朗笑容渗人,让姜姻又多解释一句,“我跟鞠寒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但还是发生过关系。”鞠星朗搁到桌面下的大掌往姜姻大腿抚娑,“姜小姐赚皮肉钱的,可惜捧场的客人不多,养儿大不易。” 明明隔着布料,姜姻还是因为透过来的体温与揉捏的力量而颤栗。 还是想了吧,鞠星朗叁天没碰她了。 她,好痒。 / 3/30第二更 -- 上舒琰圭的鸡巴 晚餐过后,王助理与管家将姜姻与宝宝的东西,包括婴儿床,都送过来了。 舒琰圭难得表情丰富,挑眉看向他的多年好友,要一个答案。 鞠星朗掏出一包烟,“我想让她跟孩子在这里住段时间,你这里清净,不会有人打扰,正好省得鞠小寒乱了分寸。” 舒琰圭抽走鞠星朗来不及点着的烟,摇了摇头,“有孩子在。” 鞠星朗嘶了声,将烟瘾压下,手一挥,让人将东西送上楼。 舒琰圭的双层洋房没有鞠星朗让姜姻入住的别墅豪华。 坪数小了不少,不过胜在小巧温馨。 只是这份温情是在装潢巧思上,而不是屋里的气氛。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一位吃素的男主人,所以显得清冷,还有难以说明的寂寞。 姜姻得知自己和宝宝得住下,倒没刻意与舒琰圭熟悉热络,默默地抱着宝宝上楼。 或许是羞耻心,逃避鞠星朗总是毫不客气将她丑陋那面摊在阳光下。 她被安排在正对楼梯的那间房,里头的卫生间不大,不过空间上放一个婴儿浴盆还行,活动起来绰绰有余。 沐浴完毕,母子俩就待在房里,一边玩一边靠电视打发夜晚的时间。 看着宝宝一双漂亮的眼睛慢慢地闭上,呼噜呼噜的睡了,姜姻笑了。 她将孩子抱着回婴儿床,一边猜测鞠星朗不会在舒琰圭这里住下。 事实上,错了,就在姜姻迷迷糊糊快入睡时,房门被敲响了。 姜姻打着赤脚,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看着门外的人是鞠星朗,其实是松口气的。 鞠星朗推门而入,手上又抱着一个礼盒。 关上门的姜姻一点都不想面对。 “过来。”坐在床边的鞠星朗招招手。 姜姻拖着沉重脚步上前,多怕鞠星朗又有新花招。 拆开绑得挺端正的缎带,里头没有姜姻猜的情趣玩具,又是钱,还有新手机。 “鞠寒要回国了,你还想见他?” 姜姻没立刻回应,让鞠星朗沉下脸。 “你,很想见他?” 这次,姜姻摇头,给了答案,“见不见都行,不能否认鞠寒是个好人,所以不一定有理由相见,但我也找不到理由不见。” 其实这个答案很姜姻,很中立,很冷静,不过鞠星朗的心情也没恢复多少,索性把礼盒塞给姜姻。 “这里的钱就是理由,别见鞠寒!不,是别联络鞠寒,也不准让他联络到你。” 姜姻抬眼,见鞠星朗眼底的认真。 她明白,鞠星朗认定她会收这笔钱。 同时,她也晓得,就算说不,鞠星朗也有办法逼得她答应。 真是一个特别难缠的男人。 “知道了。”姜姻顺应鞠星朗想得到的答案,点点头。 乖巧的姜姻顺眼许多,鞠星朗伸手捏了姜姻藏在睡衣下的奶子,手感不太自然,不满意问:“里头还穿?” 姜姻叹口气,无奈地反问:“这里不是那位舒先生的家吗?”更想说,我没那么无耻下贱。 可惜,面对自私无良的鞠星朗,姜姻总是大错特错。 “你的旧手机我收走了,用新手机,里头有我的电话,没鞠寒的。”鞠星朗一把将姜姻捞来,让她坐在自己打开双腿的中间,一手捏她奶子 一手撩起睡裙,隔着丝质内裤摸着已经潮湿的小穴。 鞠星朗收回指尖,嗅了嗅,一股带着荷尔蒙的淡骚味。 “姜姻,你真骚,我过段时间若没过来,你忍的住吗?” 在姜姻回答前,鞠星朗吸吮她白软耳珠,像吸乳头那般啜着,指腹也重新揉压上她肥嫩的阴蒂。 淫水一波波,渗出,弄得鞠星朗的指尖也都湿了。 鞠星朗已经搞清楚姜姻的敏感处,光是手,都能让她攀上高潮。 “没鸡巴塞你的骚逼,你真忍得住?”鞠星朗再度提问。 姜姻紧紧咬唇,痛苦地说可以。 “不,你忍受不了。”这才是鞠星朗想听的答案。 “不……唔……”姜姻一个激灵,鞠星朗将她的内裤拉成一条,正对着她娇嫩的肉缝刮弄。 “如果需要,去上舒琰圭的大鸡巴,他老婆死了好多年了,多浪费那根鸡巴。” 姜姻摇头,“我不需要。” “不,你必需要。”鞠星朗有病,他就想跟姜姻唱反调。 /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想被不同男人干 йρ3ρ.čδм 今晚的姜姻湿得太快。 花径分泌大量蜜汁,让她夹都夹不住。 鞠星朗干脆脱了姜姻的内裤,特地翻过来看。 底层上头都是透白稠黏的液体,又湿又润,莫名令人想再次闻一闻的甜骚。 不是想想而已,鞠星朗也如心里想的这样做了,直接把丝质内裤往自己的鼻尖一搁。 大概也被自己的行为弄笑了,他一手捧肚,往床一躺,笑得不行。 姜姻没好气地瞪了鞠星朗一眼,再转头确认宝宝。 见宝宝没被吵醒,她才朝鞠星朗扑了过去。 两个人,在床上滚着、缠着,早就变调,成了调情般的嬉闹。 今晚的鞠星朗没需要太多的游戏唤起双腿间沉睡的巨龙。 已经昂硬地想进入湿热巢穴。 鞠星朗很快地扯开裤头,掏出硕长的肉棒,在姜姻又翻上他身躯的时候,将湿淋淋的内裤往远处一抛,十指改掐握她的髋骨,将人提起,再下压。 一气呵成。ЪlsんцЪēη.cΘм(blshuben.com) 更重要的是双方肉体都有无法说出的默契。 还是姜姻下意识主动让自己的小穴对准胀得发紫发红的龟头,只是脸皮还是太薄,双颊早晕染一层粉嫩的血色。 或许已经隔了几天再做,鞠星朗感觉夹吸肉茎的小逼不仅潮热,又恢复了那种难以吸气的细嫩紧致。 在上的姜姻则是不由自主扭动,上蹲下坐的动作让她有种淫骚的娇媚。 鞠星朗伸手脱去她身上碍眼的普通睡衣,白色内衣倒是留着,只往下拉扯,让两颗饱挺的乳房露在胸罩外。 滴漏的奶水被坐起的男人吸吮进嘴里,乳尖也被舔弄得越发坚挺,几乎到一种无法再上头的错觉。 使得姜姻不敢加大动作,因为上下一起来的刺激太过头了,她好怕发出过大的呻吟。 怕醒宝宝。 ……还怕吵到洋楼的男主人舒琰圭。 姜姻的确是考虑到了舒琰圭,但是和鞠星朗的意思不同。 鞠星朗是放过了姜姻出奶的乳房,然而那张空闲不得的嘴更是不饶人。 “这么湿,是因为舒琰圭在这?还是鞠寒要回来了?” “是我跟你说可以上舒琰圭的鸡巴吧?” “想被不同男人干?” “骚货。” “假清高的骚货。” 被羞辱的姜姻,委屈地将指尖掐陷进鞠星朗结实的背上。 偏偏她舍不得离开鞠星朗的发烫粗硬。 一根可以填满她空虚身心的肉茎。 姜姻掐他,鞠星朗也能回掐,揉捏她水润弹性的臀肉,伸长的指尖还勾弄正在吞吐阴茎的阴部。 阴唇里的嫩肉在这种时候,异常敏感,电流滋滋扩散。 “唔…啊……哈……”姜姻仰头,忽然呻吟,旋即用力咬唇。 该死! 姜姻再次看向婴儿床那里,还好宝宝只是双手不安地挥动几下,随即又是乖巧好睡的模样。 鞠星朗不满姜姻的分神,捧住她的双臀,缓缓往床边移动。 这是另一种冲击,不用刻意上下抽插,移动时自然地磨合,微妙的,浅浅的磨擦,两人都隐隐地喘气,发烫的皮肤起了一层薄汗。 / 331 第一更 -- 第三人在的震撼 “不是怕吵到你儿子?” 就这个理由,鞠星朗抱着姜姻,让她推开通往露台的门,两人离开房间。 全程,高亢的阴茎硬挺挺地插在黏糊淫穴里。 姜姻双手攀着鞠星朗的颈肩,双腿圈住他紧实的腰臀。 这男人一身都是硬的,显得姜姻的软嫩与弱小。 露台的空间是她那间房的两倍大。 像是竹子的植物绕着围墙种上一圈,高耸地遮住外来的视线。 还有随意摆放的盆栽,花花草草都照顾得挺好,看得出来主人的用心。 如今暇闲的空间,居然被他们用来交欢。 鞠星朗真什么都敢。 “姜姻,叫、叫出来!”鞠星朗粗喘,挺腰直撞淫水滴答落下的幽径。 起初姜姻在忍,忍不了多久,鞠星朗加重撞击,凶猛的,还有对陌生环境的胆怯与兴奋,最后捂着嘴也藏不住淫荡的呻吟。 此起彼落,有娇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就在鞠星朗放下姜姻,让她扶着摆在露台中央的藤桌,俯身挺腰时……姜姻低头的视线正好对上,才发现除了她那间房的门以外,另一边也有扇门。 姜姻想视而不见,却好巧不巧,那扇门正由里头拉开。 门内,是没戴眼镜的舒琰圭,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睡颜,还有随后的震惊。 门外,是姜姻朝舒琰圭那处露出被操得红肿的小逼,还有鞠星朗坏笑地扶着昂首凶猛的性器,挺腰,狠狠深入。 叁人都晓得对方的存在,然而没人出声停止这场闹剧。 还好,舒琰圭极快退场。 轻轻地关上门,彷佛他从没来过。 鞠星朗的表现倒是比以往的夜里还要勇猛好几倍,勃发的欲茎狂操淫穴媚肉。 明明他对姜姻不知羞,朝舒琰圭展现摆臀的孟浪与动听的呻喘,有点说不明白的不痛快,然而还有另一个面向的他,对舒琰圭驻足他与姜姻的性爱场面感到异常香艳刺激。 就算舒琰圭只待了很短暂的时间,就够让鞠星朗炽热的肉茎尽兴地享用了姜姻既酥软又充满皱折的贪欢壶径。 连姜姻都受到第叁人在场的震撼,她应该为此羞愧的。 然而谁来告诉她,心里奇异的悸动,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悸动。 是偷情的快感? 还是她真想试试舒琰圭这种温文儒雅的男人? 姜姻后怕。 怕她被鞠星朗养成一个对性事有无底洞欲望的骚货。 彼此有心事,偏偏肉体最诚实。 一个吸含啃咬,一抽插猛撞,把鱼水之欢的缠绵,用尽全力操弄成纵欲的驰骋。 很快的,姜姻腿软,肉壁抽蓄,高潮春水的泄出。 随后是鞠星朗跟上,粗吼的挺动,伴随他爆着粗口与她压抑哭叫,将滚烫精液一股脑儿喷发而出。 两人的合欢爱欲,淫水精液,滴滴答答,将露台弄得不太干净,也让舒琰圭该是清净的住宅,被这对只活在红尘俗世中的男女玷污了。 /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要不曾经拥有过 昨夜的淫事被舒琰圭窥探,纵然他不是刻意,然而一想到要见上面,姜姻便觉得心里有道坎,难以跨过。 至于鞠星朗,做完就走了。 符合射后不理的人设。 姜姻并不在意。 鞠星朗从不在她房里过夜的习惯,她反而自在。 只是这次不同,平时他连招呼都不打就走,昨晚离开前却反而慎重吩咐,让她拿下舒琰圭。 所以真要说,都是鞠星朗耳提面命的错。 ——舒琰圭、丧妻的男人、大鸡巴、拿下他。 搞得她对舒琰圭产生非常难以捉摸的异样情绪。 姜姻并未在房里待上太久。 因为躲得了今天,也躲不过明日,跟人生是一样的道理。 最后选择面对舒琰圭,也是面对自己的人生。 姜姻换上正经又保守的白衬衫黑长裤,抱着刚醒来不久的宝宝下楼。 她倒是忘记先前这套衣裳穿了也是多余,最后还不是给鞠星朗剥个精光。 舒琰圭果然待在一楼。 明知这男人并不是在等自己,姜姻依旧紧张,心脏碰、碰、碰地撞击胸口。 她先低头吻一下姜宝宝润泽白嫩的脸颊,见宝宝眼睛瞇瞇的,笑了,这反应给了她最大的勇气,才开口向舒琰圭打招呼。 听见姜姻那声轻脆的“早”,蹲在角落擦拭家俱的舒琰圭起身转头,也回了一声“早”。 态度堪比姜姻平静,彷复毫无动荡。 “锅里有蔬菜粥。”舒琰圭停顿几秒,说:“你先喝一点,至少不要饿到,然后想一想需要什么食材,鸡、鱼、蛋?等这边处理完,我再去买。” 姜姻本想摇头,她对吃并不太在意,吃饱就行。 不过宝宝还没断奶,母体得需要营养才有充沛母乳,索性点头。 姜姻:“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没事,来者是客,就是食材买回来后,得请你自己动手料理,我尝试自己下厨的时候就已经茹素好一阵子,我怕处理的得不好。” 姜姻抱着宝宝,低头注意脚下的阶梯,一边问:“好的,不过不知道您会不会怕闻到肉味?听说有些素食者是会对荤食产生恶心反胃的感觉。” “不会,我只是不想杀生而已。”舒琰圭丢下手中的抹布,连忙将摆在餐桌旁的婴儿推车往姜姻那头推去。 姜姻抬眼,惊讶舒琰圭的细心。 真是个特别喜爱孩子的人。 这种喜爱……要不天性使然? 要不就是他曾经拥有过? 最后姜姻只是将好奇藏在心底,直觉告诉她,无论是他过世的妻子或是孩子,对舒琰圭而言肯定都是会伤及他痛处的回忆。 就算来者是客,姜姻仍不想麻烦舒琰圭太多,何况她和鞠家叔侄有不清不楚的性关系。 只是等她将粥盛出厨房时,舒琰圭主动过来,说帮她照顾宝宝。 不好打击舒琰圭的友善,姜姻就由着他了。 “你平时都怎么喊孩子?” “就喊宝宝,没有特别的小名。” “至少四、五个月大了吧?” “四个多月了。” “开始吃辅食了吗?” “嗯,他还满喜欢的。” “那等一会儿,我们也得帮宝宝买辅食的材料……” 由宝宝为中心点,两人多了许多共同话题。 聊着聊着,生疏感少了许多;也是聊着聊着,最后演变成两大人带着小宝宝出门采购的神奇状况。 / 4/1第一更 -- 回头再生第二胎 йρ3ρ.čǒ㎡ 等舒琰圭坐上驾驶座,回头确认后座的姜姻和宝宝坐得安不安稳、安不安全时,才猛然惊觉自己似乎是踰矩了。 无论姜姻与鞠星朗的关系是不是出自买卖,那还是好友的女人。 同样的,姜姻也是在上车后才为两人熟悉速度过快而窘迫。 车内狭小密闭,呼吸的每个瞬间,都变得沉重难捱。 轻轻的吸气,吸进的是一股奶甜奶甜的香味。 勾人。 舒琰圭不动声色地滚动喉结,双唇轻抿。 空气中的腥甜,能确定,那是姜姻奶水的味道。 舒琰圭的判断没错。 车程不远,姜姻却是难受。 抱在胸前的宝宝兴许好玩,隔着布料找寻她的奶头。 那是当母亲的本能,身体直接的反应,感觉宝宝接近了,敏感的乳腺分泌乳白色奶水。 还好宝宝不饿,过一会儿又东看看西看看,开上公路的车速越渐平稳,晃着晃着,嘴角冒着口水泡泡,歪头就睡着了。 小祖宗不玩了,然而姜姻胸前已经湿了一片。 她低头检查,幸好没有渗染外衣。 殊不知那份慌乱早让抬眼看中央后视镜的舒琰圭收进眼底。 抵达目的地,两人皆是松一大口气。 都以为只要离开窄小空间,双方就能解除暧昧。 可事与愿违,更微妙了。ЪlsんцЪēη.⒞Θм(blshuben.com) 大型的仓储超市,占地颇大,不过人潮更多,加上每人一台大型手推车,让走道变得不太宽敝。 舒琰圭怕人多冲撞,神色自然地伸手将宝宝从姜姻怀中接过。 宝宝也不认生,一大一小颇有默契。 一旁的促销员非认定舒琰圭与姜姻是一对,频频称赞舒琰圭是个好爸爸。 还来不及解释,人家已经在强力推销胶原蛋白。 “这对喂母乳的妈妈最好,增加皮肤弹性,减少皱纹,能增加奶水的量,十分钟前有位先生给他太太买了叁盒……先生,咱不能认输,何况你买了,你也能吃,一家叁口漂亮健康,多好,回过头再生第二胎。” 促销员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说什么话都不害臊,倒是弄得舒琰圭有种他不买就不是男人的尴尬。 姜姻以为舒琰圭就是听听,哪晓得他真被说动,让促销员也放叁盒到手推车里。 等那位积极又热情的阿姨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时,姜姻赶紧拉了拉舒琰圭的衣角,“真买?别不好意思,要不……我放回去?” 舒琰圭看了一眼姜姻扯着他衣服的小手,脑中画面一闪,那是昨晚姜姻压低腰身,扶在藤桌上的娇态。 他眼神一暗,再抬眼又恢复清朗样貌,笑说:“没事,阿姨看起来年纪也挺大了,替她做做业绩,让她早点下班休息。” 姜姻想,舒琰圭真是好人。 忍不住多打量几眼。 舒琰圭跟总穿着高订奢华西服的鞠星朗,或是名牌运服服的鞠寒不同气质。 容易显老的中式立领上衣和宽松长裤在他身上倒显出一股禅意,最简单、最宁静的样貌,彷佛只要待在他的身边,所有事都不是大事。 唯一败笔就是他鼻梁上那副金框眼镜。 姜姻就觉得眼镜跟服装有说不出的违合感,不禁产生“假斯文真败类”的错觉。 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猜想太好笑,姜姻赶紧摇摇头,甩开自己奇怪的想法。 ——像舒先生这种发自内心喜爱小孩、关心孩子的人,绝对、绝对是个好男人。 / 4/1 第二更 有查了一下,多数都是说哺乳期能摄取胶原蛋白。 -- 乳房疼痛的问题 被姜姻以为是好人的舒琰圭,五指包覆双腿间发胀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缓缓的,细致的,他感受尘世之欲。 凡是人,皆有欲。 五欲六尘,财、色、名、食、睡、色、声、香、味、触、法。 是魔、是障。 舒琰圭只是一个普通人,拥有欲望并不奇怪。 只是在妻子与当时刚满一岁的孩子惨死在那场车祸的当下,他再也不愿意让欲望成为主宰。 他才是舒琰圭的主人。 往后,面对叫嚣的冲动,他多数能选择,选择压抑该死害人的性欲。 顶多靠自己双手缓解。 性幻想的对象也仅能是妻子,那是他欠她的。 然而今日太难,满脑子都是睡在隔壁房间的姜姻。 与妻子差不多的身高,体形却再丰满一点,一对双乳撑起白衬衫,高耸的饱满弧度,装的都是甜蜜乳汁,似有若无的恼人骚香。 他怀疑姜姻在车上时不仅沁流乳汁,肯定还有私密叁角的潮水泛滥,打湿卷曲的阴毛,被窝藏在底裤里,与她的性兴奋一样,无路可逃。 她的命运,已经在此路不通的道路上。 他听见的,鞠星朗骂她骚货,欠人操逼的骚货。 这样不行,姜姻这样的母亲会带影响宝宝的心智发育。 跟当年勾引他的女学生一模一样,无辜清纯只是伪装,她们都太坏了,私欲太重,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思不该存在。 该调教的! 他该好好调教姜姻。 为了不让宝宝来不及长大,为了让世间少一个与恶魔交易的灵魂。 舒琰圭平静了,手中的肉茎未泄也未软,不过欲望已随他心中所念平息。 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 姜姻不会晓得舒琰圭的心理活动。 因为她有更为重要的新烦恼。 这两日开始,宝宝吸奶时,她的乳头都会特别疼,导致整个胸部肿胀难受 能感觉宝宝不是往常的吸吮,倒是咬蹭,磨牙式的使坏。 让她不确定是宝宝问题,还是她个人问题。 就是舒琰圭这里太偏僻,还没有保姆帮佣之类能帮忙处理私事的人,让姜姻难以启齿。 总是观察入微的舒琰圭自然发现姜姻烦恼委屈的样貌。 他没主动开口问,因为在等,等姜姻打从心底的信任她。 机会总是会来的,尤其是自己创造的时候。 快递送来好几箱货,舒琰圭请姜姻帮忙开箱。 拆箱总会有种拆礼物的错觉,因为不知道里面装有什么,所以容易感到有趣和惊喜。 等真都开箱以后,姜姻不知该说惊喜还是惊吓了,居然都是舒琰圭为宝宝下单的东西。 “这是曼哈顿球,宝宝开始会被亮色系的东西吸引,平时他醒着的时候,可以利用这个却引诱他翻生,而且差不多长乳牙了,他会想磨牙、想咬东西,这东西正好满足他的需要。”舒琰圭献宝似的,跟姜姻介绍手里的玩具。 “舒先生真的好了解孩子。”姜姻尴尬地揉了揉鼻尖,“我太不称职了。” 舒琰圭一脸有苦难言,不过很快地开口:“其实你不用责备自己,妈妈光是怀孕和生产、还有哺乳就已经是做了最大的牺牲了……真的比起来,我才是不称职的父亲……” 姜姻猛然抬头,她还真没想过要揭舒琰圭的伤疤。 还好,话题没有继续下去,舒琰圭继续介绍其他用品的使用方式,让姜姻松了口气。 “这是宝宝的沐浴用品,我知道你应该有准备,不过这个牌子的评价真的很好,若是不好的产品,刚洗没事,洗久了反而让孩子容易演变隐性的皮肤炎。” 随后,舒琰圭又从箱里拿出一组沐浴品。 “这是给妈妈的。” 姜姻不敢置信,用食指指着自己:“我?” 舒琰圭点点头,将产品塞到姜姻怀中。 “你别拒绝呀,真的是得累绩金额,才能达到折扣。虽然我没使用过,不过我的妻子……”舒琰圭扯了一抹看来很勉强的笑容,“星朗应该有稍微提过,我的太太她……走了。” 姜姻点头,又补充:“只说去另一个世界了,没说其他的,也没说原因。” “好。”舒琰圭看姜姻紧张的脸色,彷佛不在意地笑了笑,再道:“她以前对我说过,这个牌子对母婴都很贴心,她特别喜欢这套沐浴用品,不伤肌肤,香味也是女孩子喜欢的,不过最主要是清洁度,就是……你们喂母乳的时候,有时候比较容易忽略清洁,会易导致乳汁阻塞,乳腺肿胀发炎,或是乳头藏污纳垢,也会造成宝宝口腔有些问题……” 姜姻一手捧着沐浴瓶,一手急忙圈住舒琰圭的手腕。 谁让舒琰圭一字一句都像在说她乳房疼痛的问题。 / 4/2 今日暂定一更 今日章节关于母婴方面的问题,我有稍微查一下,但不代表正确医学观念,请有类似问题的宝贝们都要去医院请教专业的医生喔。 -- 弄得我又疼又肿 发现自己反应太大的姜姻松开舒琰圭,像是他的手有多烫人似的,烫得她原本白晰的皮肤浮显恼人的羞红。 好在舒琰圭的态度并未有异,那种没有起伏、不被任何事打扰的平稳,让姜姻越觉得舒琰圭肯定是懂身为母亲的为难,态度也就大方起来。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吃惊,就是舒先生说的情况,正好是我跟宝宝现在遇到的问题。” “是吗?”舒琰圭思考几秒,弯腰将拿出来的宝宝用品重新搁回纸箱里,一边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说出来,看我有没有办法替你解决,真不行,也能向外找专业人士处理。” 姜姻将掌心贴着热呼呼的脸颊。 吸气—— 吐气—— 下不了决定。 按道理来说,支吾不说,最容易惹人烦躁不快,然而舒琰圭毫不被影响。 “别急,你想说再说,我先把这些东西搬到你跟宝宝的房间,你再接着整理。不对,奶粉、营养包这些放厨房的柜子里,使用上才方便。” 舒琰圭一人嘀咕安排,忙上忙下。 姜姻顾不得自己的困扰,赶紧跟上舒琰圭的脚步,能帮忙多少算多少。 当舒琰圭将最后一箱货搬进房里,后头跟着抱着宝宝的姜姻。 “刚才在推车里频频打哈欠,现在抱上楼,眼珠又瞪得这么大,精神又来了,臭宝宝。” “都是这样,其实是想睡,就是他们对什么都好奇,硬撑着不睡而已。”舒琰圭伸出双臂,“不如我帮你哄哄他。” 又来了,舒琰圭对与孩子接触的那种期待,像极了一名父亲对自己孩子的爱意。 姜姻将宝宝递过去了,然后急急忙忙收回差点一并交付出去的真心。 如果能拥有健全的家庭机制,谁不想要呢? 她当然也希望自己不用坚强,更盼望有个男人可以依靠。 也不是说全数依赖对方而活的情况,而是一个男人对家庭责任的分担,对她的关爱、对孩子的照顾。 那个能为家撑起半边天的男人不需要与她共生炽热火焰,只要两人细水长流。 老夫老妻也很好,舒服的生活着,互相扶持。 其实大风大浪的感情才令姜姻害怕。 估计是这样的原因吧,看着用心哄宝宝的舒琰圭才一不小心——有心动的感觉。 “我能坐吗?”舒琰圭用下颔指指床,客气地询问。 “当然可以。”姜姻看了眼皮渐渐沉重的宝宝,“还是我来哄呢?” 舒琰圭没好气地笑了,随后压低音量,“抱过来又抱过去,他肯定又不睡了。” 姜姻点了点头,难受地捂着心脏。 真可怕啊,这种对话,跟夫妻似的。 寂静房里,淫靡馨香,血液快速流动,击冲蠢蠢欲动的下腹。 一个用宝宝掩饰英姿勃发的肿胀阳具;一个假装不经意地夹紧双腿,就怕淫水骚味被男人闻出。 “不是说你和宝宝面临一个难题,要不趁现在说来听听,好早点找解决的方法,有些事拖着不处理也不行,特别是跟宝宝有关的事。”舒琰圭说得头头是道。 倒是让小穴空虚乱了心思的姜姻一时没完全回神。 “湿?没湿、没湿……不是,我是说没事!” 再抬眼,看着舒琰圭的视线正锁定自己,还一脸兴味,姜姻扶额,只好心一横,“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严重的事,就宝宝这几天吸奶时候,不知为何用力过度,弄得我……又疼又肿。” 这说完,更糟,彼此都安静了。 -- 一次性乳胶手套 “看来是宝宝长小乳牙了,所以会想磨牙,进而咬妈妈的乳头……现在听起来是你可能有初期乳腺炎的可能,母乳积在里面,出不来,才造成乳房胀痛……当然,这都是我的推测,详细情况得等宝宝喝奶的时候才能确定。”舒琰圭莞尔一笑,“还是你想让我吵醒宝宝,检查他是不是长牙了。 听舒琰圭的意思,只能先检查宝宝长牙的部份,姜姻心急追问:“乳汁塞阻,是不是得去看医生……我是担心若变严重,宝宝会没母奶喝。” “没事,别紧张,这是大部份的母亲都会遇到的情况,的确会造成不舒服,但不算大问题,所以稍晚再亲喂时,我们再一并做确认。” ——稍早,舒琰圭是这么安慰姜姻的。 一次又一次的细心安抚。 用最简单的说法,最温柔的态度。 从不轻视她的问题,更不会嘲笑她的困境。 轻易的令人放松,更让姜姻无法克制的去信任舒琰圭的一切。 / 趁着宝宝熟睡时,姜姻使用舒琰圭送的沐浴产品。 淡然的香气,比起浓郁,更像整个人走进花园里,沐浴在大自然里,没经过人工化的香味,天然不造作。 希望清洁力能好,不让乳头问题更加严重。 然而……似乎心里有个微弱的想法,不是太单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难以启齿的期待,期盼舒琰圭喜欢。 舒琰圭敲门的时候,姜姻穿着成套的哺乳睡衣睡裤,白底上有粉红花朵,让抱哄孩子的她更显温润柔顺。 姜姻开了门,舒琰圭一脸歉意,“吵到你了吗?我刚听到宝宝在哭,怕他是要喝奶了。” “差不多了,不过得让他在休息一会儿,我怕他边喝边哭容易呛到。” “那你再安抚安抚,我去拿个东西。” 舒琰圭拿来的是一次性灭菌乳胶手套。 当着姜姻的面,他拆开包装。 “你别介意,这样帮宝宝检查,才不会让手上细菌跑进他的嘴里。”温柔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的抱歉。 “没事的,你还能想到,我都没想到,我得好好跟你学学。”姜姻叹口气,也是有不安的心意,那是因为一再比较下来,才识到自己对孩子还不够仔细。 “慢慢来吧,没有谁一生下来就会当父母。” 戴好手套的舒琰圭弯曲手肘,双手举在胸前,那画面太像电视剧里进开刀房的医生模样,逗得姜姻发笑。 晓得姜姻为何而笑,舒琰圭忍俊不禁,假装严肃,“姜护士,正经点,我们现在要帮宝宝检查口腔了。” / 4/4第一更 -- 往乳头那儿奔去 舒琰圭让姜姻坐在床边,用准备喂奶的姿势抱着宝宝。 小家伙在最熟悉的位置,知道自己可以开饭了,开心地舞动手脚,小嘴巴咿咿哑哑。 舒琰圭弯腰俯身,与姜姻离得好近好近。 然而他彷佛没有在乎姜姻的存在,而是将所有的专注意放在宝宝身上。 明明大掌充满力量,但是动作却是放到最轻,充满温柔,将宝宝的小嘴扳开。 “我们宝宝真厉害,四个多月就长牙了。”舒琰圭称赞完,示意姜姻瞧,果然下颚的中门牙有微微的白点,宛如刚冒出的新芽,充满生机。 “现在喂奶,主要是有些母亲面临喂母乳时感到疼痛的状况,是心理因素大于生理,所以让我们确定问题在哪里。” 见姜姻未立即反应,舒琰圭接着解释并询问:“是不是吓到你?主要是我妻子也遇过这状况,所以我想我们速战速决,你也不会天天为这事烦恼……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也能拒绝,就当我多管闲事,千万别放在心上。” 男人,以退为进,总是比强硬态度吃香许多。 欲拒还休,是女子的本性,维护些许尊严,试图获得尊重。 都无需再多说,这种时候,彷佛有了默契。 姜姻双颊发烫,特别避开舒琰圭的眼神,低头拉开侧开襟处的蝴蝶结。 旋即,前胸交领立刻松动脱落,衣裳往外敝开,里头已无其他衣物,只有雪白肌肤,横看成岭,山峰耸立。 身体反应出于下意识,不仅对孩子,也对舒琰圭。 知道自己要喂奶了,乳头还没被咬,就疼了。 知道舒琰圭的注视,软塌乳尖在接触冷空气那刻,抖擞绽放,成为竖立蓓蕾,硬挺挺地在男人眼前娇艳勾引。 宝宝喝奶也是本能,闻到香香的奶味,白白胖胖的地方,里面有很多很多能填饱肚子的乳汁,可爱小手贴在乳房上,小嘴直接往乳头那儿奔去。 被含住那一刻,原本就有点疼痛的乳头发刺,让姜姻禁不住“唔”了一声。 就一声,让舒琰圭下腹不自由紧缩,性反应悄悄复苏。 硬梆梆的肉棒抵在该死的内裤里。 舒琰圭索性跪在姜姻面前,“接下来我会检查你胸部的硬度,来确认是不是乳水阻塞,我一样会戴着手套,不会直接触摸到你的皮肤。你像平时喂奶,不用紧张。” 姜姻点点头,身体紧绷。 她不想看舒琰圭是怎么检查,但熬不过又痒又好奇的心情,最后还是低头。 就看一眼,是这么想的。 舒琰圭不苟言笑,让姜姻也严正以待。 下一秒男人指腹接触红艳艳乳果,乳胶在上头滑动,反而增加阻力,可就是那种非人性的磨擦力,让姜姻死死咬住下唇。 舒琰圭还不是只有摸,是整张脸凑到姜姻的奶子前,端详乳头皱折里是不是有伤口,又往乳晕上顺势摸了一圈。 舒琰圭也是刚沐浴后,比起姜姻身上那抹淡香,男人身上是浓沉的,不是刺鼻,反而有种性感魅力,再配上他一张好看禁欲的脸,很难不晕。 就是其他心思干扰,姜姻都没认为舒琰圭为何要摸她的乳晕。 只是停留时间不长,舒琰圭指尖又拉回来到乳蕾上头,并且加上一指,用两指指腹捻压它,揉碎它。 细细碎碎的快感飘散,似乎瞬间掩盖原本以为的疼痛。 舒琰圭:“姜姻,疼不疼?” 那道性感成熟的嗓音一出,姜姻都要以为舒琰问的是:“姜姻,爽不爽?” / 4/4第二更 -- 他肯定手技很好 йρ3ρ.čδм 是疼。 倒不是让宝宝乳牙咬伤的皮肉刺痛。 而是深层欲望导致肿胀的乳尖,在舒琰圭捻揉之下,承受不了由外的施加压力,快感总与痛感并进。 “有点吧,也不是太痛。”姜姻含糊其词,没照实回答,因为说太详细,就是向舒琰圭承认自己贪色的本性。 “看来是伤口的部份没有碰到宝宝的口水和承受用力的吸吮,所以你的痛感上就没有以往宝宝吸奶时的严重。”舒琰圭拉了拉手套下缘,让指尖的部份贴合,“你再感觉此刻被宝宝吸奶的那颗乳房,是不是相对来说,就变得更沉重和痛楚,很明显吧?” 姜姻点了点头,毕竟这是她无法忽略的。 喂母乳这事,看似习惯,跟交作业似的,姜姻甚至看过其他母亲的分享,说她们会边喂奶边滑手机、边吃饭、厉害的还有边做瑜珈。 然而她是无法装作喂母奶是一件不存在或很无趣的行为。 因为母子连心,就连血水都是相通,她就是想珍惜每一刻,等断奶后,就没有如此亲近的机会了。 “现在辛苦,往后看孩子一天天长大,健健康康的,你会觉得一切都太值得。” 舒琰圭就是这样,彷佛能直通姜姻的心里。 “接下来我会用触诊的方式,大面积触摸,加以确认母乳阻塞在里面的状况严不严重。” 姜姻说好。ЪlsんцЪēη.⒞Θм(blshuben.com) 舒琰圭先从姜姻乳缘下方掂了掂。 很沉,柔软中带着重量,饱满里带着弹性。 紧接着双手放上单颗乳房,犹如掐着大白馒头,得确认发酵效果达不达心意,上、下、左、右,每一个方向都掐弄。 姜姻注意到,舒琰圭的十指纤长,骨节分明,特别适合放在黑白键上,弹奏动人心弦的乐曲。 当舒琰圭的指腹由外缘将饱满圆润的美肉向内挤时,拇指却是恰好压在敏感娇红的乳珠上头,像是想搓圆似的揉玩着。 姜姻想像自己就是舒琰圭演奏的那架叁角钢琴,她的每一吋肌肤正是琴键,想为他躺平,任由他发挥。他肯定手技很好,让他与她产生共鸣,她却只能为他发出呻吟。 “……”没忍住,姜姻轻叹一声。 “疼了?” 哪里是疼,是爽。 可是,姜姻点头,将错就错。 “触觉的确稍有感觉里头的肿胀,这么挤压你就喊疼,那更能证明乳腺在初期发炎,若不及早将阻塞的奶水想办法排出,之后面临的就不是小问题,甚至得提早让宝宝断奶。”舒琰圭说的有条有理,顺着姜姻的错误继续做下去。 ……终究,姜姻的将错就错,将自己送上了骑虎难下的处境。 “该怎么排?”姜姻问的时候,声线颤抖,女人的直觉,怕是自己将成为舒琰圭的猎物。 “一是吸乳器,只是你现在乳头有伤口,我不建议使用;二是人工,但有个难题,就是宝宝不知轻重,可能会让伤口有二度伤害,还有一点就是宝宝喝的母乳量可能不到你需要排出的量。” “叁?” “我认为最合适你的情况是将胸部泡在四十度的热水里,先泡软,再挤奶,挤奶时你若不方便施力,我会帮忙……” 舒琰圭的意见听起来很合理,让姜姻对舒琰圭的小心思重新压回深处。 / 4/6第1更 -- 像极内诊的样子 йρ3ρ.čǒ㎡ 这事是等宝宝入睡后才进行。 舒琰圭找来大小合适的脸盆,装满热水后,搁在桌上。 他尴尬地看向姜姻,“得辛苦你了。” 姜姻摇头。 并不是严重的大事。 姜姻没有扭捏,也是因为时间一拖再拖的原因,渐渐就麻木了。 她脱掉哺乳衣,赤裸雪白肌肤,弯腰俯身,双手扶着盆缘,将往下垂荡的奶子泡进盆中的热水里。 见盆中冒出的热气,淡淡白烟飘渺行踪,莫名有点泡温泉那味道。 姜姻轻松地说笑:“我是打算想像我在泡温泉,但是看着这个盆子,忽然觉得自己更像是丢在热汤里的一块肥肉。” 的确是肥肉,舒琰圭眼里的美肉。 站在姜姻身后的舒琰圭将手伸进运动裤里,扶着昂挺不羁的肉棒,也没撸,只用拇指缓缓抚娑圆滑的龟头,张嘴吩咐:“姜姻,你先试着自己挤奶。”ЪlsんцЪēη.⒞Θм(blshuben.com) 姜姻的想法是乳房得泡着热水,所以继续保持弯腰的姿势,然而一旦双手在胸乳上,无论是施力状况或是稳定度,都不太妙。 舒琰圭瞧见的就是向他扭腰摆臀的骚背影。 骚货,有个儿子了,还想被操。 舒琰圭摇摇头,有些生气,放开发烫的性器,往姜姻走去。 “还行吗?”声音却是如此温柔。 “似乎不太好。”姜姻委屈。 “放轻松,你压力太大了。”舒琰圭大掌放在姜姻纤细的背,安抚几下,随即抽离,彷佛一切无意的太过自然。 姜姻再次失望。 “是真没挤多少奶,盆里的水还很清澈。”舒琰圭审视,视线却是锁定浸在水里的两颗乳球,因为引力,没那么圆润了,乳头尖尖地垂在那儿,多像等大鱼上勾的鱼饵。 要不换我来? 舒琰圭来不及开口,下一秒,姜姻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抢了他的台词。 “舒先生,要不您来帮帮我,我这样真不是办法。” 来了,鱼来了。 然而,不是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小鱼。 是条食人鲨。 与姜姻想像不同,舒琰圭是从她后面进行。 他也跟着她弯腰,穿着棉质运动衣的胸膛贴在她娇滑的背上,双臂向前,大手伸进水盆,粗鲁抓掐两团柔软的奶子。 真像给牛羊挤奶那样,由上往下挤,一次又一次,很暴力的。 更可怕的是明明毫无怜惜与情意的动作,却让姜姻该死的产生难以言语的兴奋。 姜姻压根没有阻塞的问题,母乳随着挤推,像男人射精的疯狂,乳白人奶喷发在已渐渐冷却的盆水里。 什么时候变调了,一前一后的两人紧贴依附,胯下炙硬的茎身撞着臀穴。 偏偏碍事的裤子,让人难过。 裤底湿意,是姜姻好多天没人肏的求欢意识。 这回,已经动情的姜姻听舒琰圭还在一本正经说:“姜女士,上头的乳腺通了,下面的阴道也得深入检查。” “舒先生?”姜姻一个瑟缩。 舒琰圭忽然展现的狼性直接抹灭你情我愿的暧昧。 “姜女士,请称呼我舒医生。”这才是舒琰圭的本性。 无论如何压抑,它都存在。 对已逝妻儿保持歉意是一个原谅自己错误的理由;吃素念佛是一个让别人谅解自己当年陷入外遇情沼的假象。 舒琰圭将姜姻拦腰抱起,隔壁主卧房里头那张乍看像是一般用途的电脑椅正等着她。 当舒琰圭拉出两旁扶手延伸而出小巧思,并将坐在椅上的姜姻双腿抬高放上。 那像极了妇科内诊时的样子,让姜姻意识到从头到尾舒琰圭口中的检查都是发自内心的认真! 呵!姜姻倒是笑了。 因为她真想问问老天,是不是从遇到鞠寒开始,其实只是一场梦而已。 这些都是什么男人,一切都太诡谲怪诞! / 4/6第二更 -- 妇科用的鸭嘴钳 舒琰圭瞧着姜姻下身还穿着睡裤,向来温和文雅的表情不禁有了一丝裂痕,清了清喉咙,“姜女士,内诊时,请脱下裤子。” 比起行事向来直接又粗暴的鞠星朗,姜姻更不敢低估跟精神分裂似的舒琰圭。 她认份地自己脱下裤子,再乖巧地躺回检查椅。 还记得孤儿院院长在跟领养人介绍她时,说她的优点是“认份”、“乖巧”、“听话”,然而从来没有大人因此喜欢她、领养她。 从头到尾,她都只能靠自己活着。 姜姻赤裸地半躺在椅上,舒琰圭面色不改,一个步骤接着一个步骤,都是他的仪式感。 他拉来一展灯,先调整高度,再按下开关。 啪——强烈的光源直直打在姜姻张开的阴阜上。 舒琰圭比姜姻想的还慎重,他将那双美丽的大手重新一次消毒,却没再戴上手套,而是直接摸上她的外阴部,揉摸卷曲阴毛,还有细细按压阴毛下的肌肤,再拿了纸笔记录,“姜女士,外阴无发炎症状。” 接着,舒琰圭拿出妇科检查用的金属鸭嘴钳。 “接下来会使用鸭嘴钳扩张姜女士的阴道,请放松。” “等一等……”看着舒琰圭严肃神色,姜姻困难地咽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会疼吗?能请您动作温柔一点吗?” “会有些微的不舒适,只要你全身放松,不舒服的情况就能减到最低。或是?”舒琰圭推调了金框眼镜的位置,“我也能事先替姜女士做润滑的动作。” 姜姻点头,她不敢确定舒琰圭的专业度,只能选择减轻疼痛感。 舒琰圭这里还真准备齐全,拿来一罐人体润滑剂,直接挤了一坨在姜姻在先前挤奶时就打湿的外阴唇。 他用指腹慢慢将黏稠稠的液体推匀,推进在阴唇里,顺势揉压娇软阴蒂,让阴蒂到高潮兴奋的状态时,再将所有沾覆的黏滑液体跟着中指一并推进阴道里。 窄紧的入口充满弹性,轻易包覆修长的指头。 舒医生的拇指揉转外阴的阴蒂,中指在阴道掏挖,像检查般地揉摸柔软细致的肉壁,却也像性交般那样,让指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姜女士接近崩溃,分不出是酸还是麻,全身一颤一抖,淫液湿淋流下,像是已经干了一场的香汗淋漓。 酥软的姜姻无力反应,任由舒琰圭取来的鸭嘴钳放阴道。 再放松也抵不过金属的硬度与冷度,彷佛钻进骨子里的令姜姻头皮发麻。 “唔——”这一声呻吟,姜姻自己都不确定是害怕,还是因为另一种兴奋。 待鸭嘴钳完全置入,舒琰圭动手撑开在阴道里的两片鸭嘴。 藉由鸭嘴的扩展,窄小甬道犹如被肉棒撑大的那般鼓胀起来。 到了极致,到了姜姻大喊疼,舒琰圭才收手。 / 4/7暂一更 -- 讨厌有了性反应 舒琰圭整张脸凑到姜姻双腿之间,由鼻腔出入的气息喷在姜姻扩张开来的阴道里。 明明呼出的是热气,吹到姜姻这儿却是冷的。 姜姻很冷。 屋里有恒温装置,所以姜姻的冷是打从心底。 她害怕舒琰圭失控。 局面已经超乎她的想像。 还好,舒琰圭并未趁着金属鸭嘴还在阴道里的时候,做出伤害她的事,甚至比想像的还要快,取出它。 “姜女士,乳头受伤、乳腺阻塞,需要再次通乳并且上药;阴道内湿润柔软,淫水过多,内部稍有红肿,这是一种发炎初期的表现,需要阴部塞剂,消炎止痒。” 舒琰圭手中的钢笔在白纸上刷刷地记录诊断结果与疗程。 姜姻忍着下体不适,想将抬在两侧延伸扶手上的腿放下,下一秒被舒琰圭圈住脚踝,严肃制止了。 “准备进行疗程,请姜女士配合。” “不要、我不要了,行不行?” 姜姻对着从不显露情绪的舒琰圭咆哮,然而这个男人眼底的冷意让她不由自主颤抖。 与鞠寒眼里的同情温柔、鞠星朗眼底明显的嘲讽不屑,舒琰圭终究与他们不同。 舒琰圭越是没有情绪,越让姜姻心惊胆跳。 他是头蛰伏的野兽,不是没有凶性,而是还没展露。 一想到还在隔壁房间熟睡的宝宝,姜姻不再冲动,不再反抗。 她像个断了几条线的提线木偶,偏偏还有大半部份的线还在操控的那人手中,哪怕是她已经清醒意识,却逃也逃不开。 舒琰圭起身,站在姜姻左侧,明明温柔,然而还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伸出的掌心轻抚姜姻生无可恋的美丽脸庞,他说:“姻姻,你得听话,你找上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有妻子了,所以你不能什么都要争,你有我了,嗯?知道吗?” 姜姻选择紧紧闭上双眼,她真听不懂舒琰圭的话,彷佛在这里的应该是另一个女子。 紧接着,姜姻惊呼,随即捂住双嘴,不敢影响舒琰圭的所有情绪,只能任由他吸吮自己发疼的乳头,还有另一颗乳珠也落入他的手中,捻搓之间,双峰都如同绽开的玫瑰,吐出乳白蜜水,由他采收。 两颗奶子在舒琰圭温柔抚娑下,更渐肿胀,不是疼的,是舒服,是想要更多。 下腹一阵暖流,被强制要求打开的小穴滴滴答答,都是淫水滑落。 姜姻讨厌舒琰圭,更讨厌有了性反应的自己。 / 4/8第一更 -- 抹在滚烫阴茎上 闭着眼,姜姻无法得知舒琰圭的下一步,只感觉他离开了,而她被含得湿淋淋的乳珠终于得到解放。 然而,并不满足。 ……越知道不能在这时候兴奋,身体越是强烈反应性需要。 姜姻偷偷睁开眼,见舒琰圭背对,似乎在桌面上找东西,趁着这个时候,自己摸上胸前两颗饱满的圆乳。 捏掐的力道比舒琰圭使劲多了,转捻硬挺的乳尖,藉着舒琰圭留在上头的口津和还在湍湍流出的奶水,湿黏地挑逗敏感的奶头,是宝宝喝奶的食物,也是这些男人爱不释手的宝物。 舒琰圭转身的太突然,让正感觉畅快舒服的姜姻来不及反应,手都还停留在奶子上,就和他大眼瞪小眼对看着。 “姻姻真是迫不急待,不过乳头还有伤口,把奶排出就好了,暂时别把玩。”舒琰圭将姜姻的手拿开,取来湿巾,细心地擦拭因为湿的一踏糊涂而瞧起来淫乱的乳肉。 冰冷冷的湿凉刺激,还有隔着湿巾的大掌揉捏,按着、掐着、摩搓着,阵阵伴随哆嗦的酥麻,再随着舒琰圭改拿药膏,挤了少许在指腹上,然后认认真真替两颗嫣红莓果上药……大量浪潮崩溃,猛浪上岸,冲击姜姻的娇躯,颤着、抖着、无法自拔的颤栗。 姜姻已经有微微的哭腔,舒琰圭没有理会,而是找来另外的润滑油,脱了自己的裤子,抹了一把在滚烫的阴茎上。 “姻姻的小穴发炎了,得好好处理,不疼的,放轻松。” 舒琰圭架住姜姻的双腿,将油亮爆着凶狠青茎的肉棒对准阴道口,龟头在阴唇上滑动,刻意压挤硬鼓的阴蒂,惹得姜姻仰头抽蓄,或许有了先前所谓的检查,下体敏感娇气的不得了。 再挺腰,狠狠地噗哧一声,舒琰圭胯下整截炙硬肉棒戳进软绵充褶的阴道里。 “啊哈、不、不要……”姜姻还是反抗了,这不是她以为的舒琰圭。 舒琰圭充耳不闻,一而再地挺腰插入再抽出,没有技巧而言,彷佛只是在发泄个人的情绪进行这场性交。而不是性爱。 蛮横没有情意,有着不同的魅力,被暴力征服的痛是心里的撕裂伤,可是生理上,她血液流窜,带动每一个细胞的狂欢,肉壁被搌了再搌,薄得像要充血,偏偏黏稠淫水分泌的更疯狂,滋润阴道,也润滑了昂首的肉棒侵入,毫无障碍。 姜姻紧抓扶手,感觉自己就是一艘在无边无际的大海、让暴风袭击的船只,她不知道该去哪儿,她莽莽撞撞,体无完肤,大量海水从破损的洞口灌进,将唯一能挡风遮雨的船舱都灌满了。 海水湿咸,有股腥骚—— 再来,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累得昏过去了。 或许还有哭了。 无声的流泪。 一边笑自己的真心,以为可以依赖的男人,给她的不是爱情,而是残忍的戳破她的假想。 ——小丑原来只有她自己。 / 4/8第二更 -- 积累太久的情绪 翌日,阳光明媚,碧空如洗,仅能洗净蓝天,怎么也洗不净人类破碎的灵魂。 姜姻是在自己房里醒来,姜宝宝不知去向。 她从衣柜里抓来一件洋装套上,没管随着走动而起伏的奶子,没管昨晚事后没有清醒的阴部,急急忙忙冲下楼。 因为她已经失去自己,所以更不能失去孩子。 餐厅里,舒琰圭给宝宝喂奶,一手抱孩子,一手拿着奶瓶,又是一个慈父的模样,一副就像普照大地的温暖太阳……然而,经过昨夜的转变,姜姻已经不吃这一套。 “宝宝饿了,我看你还熟睡,都没被宝宝的哭声吵醒,所以先抱他下来喂奶。”舒琰圭解释,却是低头仅看怀中的孩子,“宝宝真棒,再喝一点?嗯?” 姜姻伸手,打算接过孩子,语气冷硬,“我来喂。” 舒琰圭顺着姜姻的意思,将宝宝放进姜姻怀中,还有剩叁分之一牛奶的奶瓶,“也好,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我不饿。” “姻姻听话点,别闹脾气,昨天是为你治疗,不是欺负你。”舒琰圭将姜姻掉落胸前的碎发往她耳后挽去,指尖顺着耳朵的轮廓滑下,在耳珠停留,疼爱似地捏揉那一小片的耳垂肉。 姜姻最怕舒琰圭那句姻姻,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随口扯了说想吃灌汤包后,就抱着宝宝上楼。 上楼后,姜姻不敢大意,无时无刻地观察孩子。 看着宝宝喝完奶,看着宝宝玩耍、翻身,一切并无异常,姜姻才松口气。 等着宝宝入睡,姜姻将自己从头到尾都洗得干干净净,洗去舒琰圭留下的气味,彷佛这样她就能确认自己不是男人的所属物 她能确认宝宝的天真无邪,却不能让自己保有同样的纯真。 当姜姻沐浴完毕,打开卫生间的门,见到的是守在房里的舒琰圭。 “姻姻还在生气?”舒琰圭高挑的身形挡住姜姻的去路。 “鞠星朗跟你说过,我是出来卖的,你没付钱,我应该生气。” 姜姻抬头,眼神和语气相同,再无友善的好意。 甚至,还投射了连姜姻都没发现的恨意。 舒琰圭被姜姻那抹怨念弄得胸口发疼。 他难受地抓来姜姻的手,搁在胸膛上,“姻姻,你就这么恨我?可是我们的事是我和你的事,我的妻子与我的孩子是无辜的,甚至当时车上还有我的好友星朗,你不该意气用事追撞。” “舒、琰、圭!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女人,请你别再充满臆想了好吗?你想上我,可以,给钱就行,再无其他关系,我也不是谁的替代品。”姜姻重重推了舒琰圭一把。 倒在床上的舒琰圭哭着笑着! 被惊醒的宝宝放声大哭! 至于姜姻缩蹲在原地,抱头痛哭! 乱成一团。 姜姻知道自己还是爆发了,这是积累太久的情绪。 从怀孕以后,她独自面对被抛弃的痛、独自承受生孩子、养孩子的各种心理层面、生理层面、现实层面的无情考验……她一忍再忍,都为宝宝好好的隐忍下来了,将情绪藏起来了,才有精神面对生活,结果生命里忽然出现叁个神经病! 她都说:姜姻,你可以的,为了钱,为了宝宝,关上灯,闭上眼,牙咬一咬就结束了。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她只是一个人,有尊严、有情绪的人,而不是圣人。 / 我们姻姻崩溃了(拍拍她 -- 囚禁地下室牢房 йρ3ρ.čδм 其实待在鞠星朗别墅的那段日子,还真是姜姻命运里的天堂了。 纵然鞠星朗不让她走出那扇连通自由的大门,也控制了她对外的联系,甚至还夜夜爬上她的床,然而他给的大方,除了钱,也在性爱里给了她满足,在生活里给她叁个帮佣,她还能任意在偌大的花园里带着宝宝散步、做做日光浴。 姜姻晓得不应该满足她与鞠星朗不对等的关系,然而此刻的她让舒琰圭囚禁于地下室里的牢房,这么一对比,时间若要倒回,她也能接受了。 这里与监狱里的没两样。 两面是墙,两面是铁栏杆,唯一出入的门被舒琰圭锁上,没有窗,唯有楼梯处那儿有昏黄的灯泡在勉强支撑亮度。 牢房里,有张单人床。 还算干爽的棉被、枕头。 还有一个马桶、一个洗手槽。 最基本的起居设备皆有,但是舒琰圭不让宝宝下楼。 舒琰圭压她下来时,保证她听话,宝宝就会好好的。 他还难得说出人话。他说:地下室的环境并不适合宝宝居住。 只是,如何算听话?ЪlsんцЪēη.⒞Θм(blshuben.com) 还有不适合宝宝,就适合她? 面对问题,姜姻没有答案,她只剩忍耐这个生存前提,只能完全顺应舒琰圭的命令。 这个世界上,她还能祈求谁? / 接连几日? 或许? 被监禁于见不到天日之处,姜姻已经失去时间关念。 舒琰圭送饭与水下楼。 只要能送进嘴的,姜姻来者不拒,她希望自己保有体力;只是或许这不在舒琰圭的理想范围里,所以送食物的时间并不定时,姜姻从没吃饱过。 她不时感觉饥饿,最难受的还是感觉身体脱水,喉咙干渴,还有偶尔的晕眩与情绪忽高忽低。 姜姻考虑喝自来水,偏偏扭开水龙头,流出的都是带点黄土杂质的水,让她不太敢尝试。 因为她的命很重要,因为这世间唯一的家人,还在舒琰圭的手中。 她得活下来。 舒琰圭暂时没对姜姻做出超出常理的事,然而那些超出常理的话倒是常说。 说他得将她关在这里,让她不能出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说他虽然很爱太太孩子,同时也很爱她,他们在他的心中都是同样重要,要她相信他的爱。 听久了,姜姻已经麻木。 在鞠星朗那里养出来的肉又快速消瘦下去,曾经娇艳欲滴的唇瓣,如今干扁脱皮,因为睡不安稳的黑眼圈……姜姻以为自己就是个行尸走肉。 还好,舒琰圭会抱宝宝下来让她看一看。 还好,舒琰圭说到做到,他没亏待姜宝宝,宝宝长得很好。 只是,忽然一天,舒琰圭将婴儿床弄了下来。 没隔太久,舒琰圭将宝宝抱到地下室,小心翼翼放进婴儿床后,转身上楼。 全程,舒琰圭匆忙,没与姜姻说任何一句话。 彷佛楼上有谁来了,而她与宝宝是不能见光的存在。 / 话说,其实我还没决定谁是男主角,宝们可以说说意见,要全员BE也可以?! -- 弄丢他的小宠物 йρ3ρ.čǒ㎡ 那晚离开的鞠星朗,抬头看见一片星空。 再驱车而来的鞠星朗,只有滂沱大雨的伴随。 那时离舒琰圭住还有十分钟的路程,驾驶座上的鞠星朗重重吸入,当氧气灌满肺部,再缓缓地吐出。 心头说不出的沉重,彷佛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难受。 自然,他向来不是迷信的人,下一秒便将这个念头甩开,踩足油门,去见姜姻。 只是没想到,进屋后,舒琰圭慢条斯理地为他泡了一壶茶后,说:“她走了,她说她想离开。” 鞠星朗忍着捏碎茶杯的冲动,他讨厌有人弄丢他的小宠物。 知道好友的脾气,舒琰圭点出问题:“你没说不能让她离开,只是让她借住我这里。 鞠星朗没有接话,只是将那杯茶饮尽,却也明显不信任舒琰圭,他更怕是姜姻跟舒琰圭好上,而选择背叛他。 鞠星朗:“我上去看看?” 舒琰圭苦笑地摇头,“去吧。” 一如舒琰圭说的,走了,姜姻带着孩子走了。 房间里已经没有任何属于姜姻与宝宝的衣物与用品,不知道是她走得干干净净?还是有人刻意抹去她来过的痕迹? 鞠星朗推开通往露台的那扇门,点了烟,也不坐,就靠着墙面蹲下,静静地抽着。ЪlsんцЪēη.⒞Θм(blshuben.com) 他来得太晚。 都是该死的合作案,眼看都要通过,几个老家伙动了手脚,差点卡关,为了几十亿的资金,他不能走。 何况,还有更大的麻烦—— 那是锲而不舍的鞠寒。 鞠寒不信姜姻会人间蒸发;现在的他也是同样心情。 鞠寒不想承认自己想念。 他没有。 没有想念她偶尔的执拗、没有想念她会忽然认清局面的顺从、没想念她比起爱钱其实更渴望留下尊严的忍耐。 更没有想念她滴流的奶水,没有想念后入时,他的胯下撞击她肥美臀肉的充实感,没有想念她轻易骚水横流,猛夹收缩时,让他血脉喷张。 太丢脸了,原来她一直住在他心里。 不就是肏了她几次而已。 鞠星朗将没抽完的烟丢在地面,起身,踩熄,飞快下楼。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舒琰圭一点破绽都没有,就像他们认识快二十年的时光,总以为能见到对方最真实的面貌。 为了一个女人而去毁了友谊,可能太傻。 “这个发泄不是针对你,我只是不渲泄一下,就太对不起我自己。”鞠星朗抓起舒琰圭已经添满玉露的杯子往地上摔,呲牙裂嘴地笑着,样子难看,心情更是难看。 茶水与碎片四散。 究竟是谁没看清谁,谁都不知。 / 4/11第一更 -- 她看见一线生机 不是太明显的碎裂声。 体力渐差的姜姻差点昏睡过去,却让那一声类似玻璃器皿撞击地面的声响惊醒。 然而再仔细听,一切又安静得不可思议。 彷佛只是她的幻觉。 过后,姜姻感觉不是太久,舒琰圭出现并将宝宝抱上楼,却没搬移婴儿床。 确定宝宝不用随她在地下室受苦,姜姻累得躲进被窝。 一边怀疑自己会不会一觉不再醒来。 可惜!姜姻并未如愿。 她被舒琰圭摇醒。 “吃饭。” 姜姻忍着难受,撑起身子,接过舒琰圭手中的餐盘。 一碗煮稀的粥,一颗水煮蛋,一碟烫青菜。 舒琰圭从不给她筷子还有叉子。 姜姻用调羹喝粥。 她吃得慢,皮肤发烫,喉咙干的不想说话。 “他们都在找你。”舒琰圭忽然一句,没头没尾。 然而答案很简单,能找她姜姻的,应该也仅剩鞠家那对口味奇特的叔侄二人。 姜姻没做任何反应,低头喝粥,珍惜每一口汤汤水水,她的身体急需要这些水份。 “我说你走了。”当舒琰圭这么话,姜姻就笑了。 这不正是鞠星朗对鞠寒说的话。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那何时,才轮她报仇? “我不会让他们找到你,我不会任由你去伤害任何人。”舒琰圭抚娑姜姻的手臂,“姻姻,我都为你留下来了,你说你爱我,你说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足够,对不对?” “嗯。”姜姻垂眼,掩饰眼底的厌恶,轻声给了舒琰圭要的答案。 舒琰圭却要更多,他吻上姜姻的耳垂,用舌头勾逗白白软软的耳肉。 那里是姜姻的敏感带,或许加上对舒琰圭的反感,让她打了一个冷颤,手里的调羹扑腾进白粥里。 粥溅开,烫着姜姻,下意识闪躲,舒琰圭以为姜姻在躲他,将她腿上的餐盘扫在地上。 弄出的声响可是比鞠星朗摔那只茶杯大多了,地面一片杯盘狼藉。 舒琰圭将姜姻压在床上,“姻姻,为什么越来越不听话?说好的,你会乖乖的,宝宝都比你还乖,你说丢不丢脸?” 一说到宝宝,那是姜姻的软肋。 姜姻不动,只是将头撇到一边。 姜姻的衣服都被脱了,这几日没有好好清洗的身躯,舒琰圭也不嫌弃,彷佛她是何等珍贵的宝物,落在肌肤上的吻如飘落的樱花花瓣,轻柔而淡然。 这些天没有宝宝吸的奶子很胀,当舒琰圭揉捏时,初时是微微的疼,但慢慢抚娑、搓揉,揉散了僵硬的乳腺,母乳稀里哗啦流出。 舒琰圭张嘴含住乳头,将腥甜的乳汁接进嘴里,用舌头将周围喷贱的乳白水珠慢慢舔揩。 总还有更潮湿的泉涌,舒琰压缓缓将唇吻向下。 细卷的阴毛已经沾上湿意。 “骚姻姻。” “今日的姻姻一定很甜。” “姻姻是好女孩,不能再跟那些男生走得太近,晓得吗?只有舒医生爱你,就像你只爱舒医生一样。” 舒琰圭用舌尖挑逗嫩芽般的阴蒂,啃吮阴蒂,舔得艳色十足,舌头滑弄两片肥美阴唇里的沟道,整片湿淋淋的水津,他喝了一些,留了一些当做阴道的润滑。 舌尖的灵活,还能拿来侵入阴道。 幽径清寂,得花点心思,缓缓撑开阴道口,再缓缓地将卷曲的舌头探了一些进去。 模仿性交的抽插,尤其舌头的湿滑与肉棒不同,精神上的高潮是手到擒来。 姜姻的肉体有着最直接的反应,被舔着、吸着,还有羞愧心思的自责,颤栗抽蓄来得更明显。 可是姜姻的心还是稳稳把持住,她紧紧咬着下唇…… 只是,姜姻自己以为不是那么难过的关卡,却还是会留下阴影,所以当舒琰圭动手解开皮带时,那脱裤子的动作让姜姻是深层灵魂在害怕。 她不想再经历,那没有尊严的瞬间。 直到——她看见一线生机。 ……那是摔得四分五裂的瓷器。 / 4/11第二更 晚安 -- 妳真的可以离开了 姜姻欲从舒琰圭的压制中起身,敌不过男人的力量,他直接单手紧紧环住她的双腿,另一手扶着被拒绝下更加发烫勇猛的性器挺进。 两条嫩白长腿合拢靠在舒琰圭的左肩,幽径也向内合压缩,又小又紧,每一次抽插,无论是谁,都像被狠狠碾压,伴随舒琰圭的情绪波动,姜姻止不住仰头拱腰,一边哭着,一边挣扎。 “姻姻听话,不哭、不哭了,我发誓以后都不凶你了,好不好?” “我们也会有宝宝的,这次我答应让你生一个,好不好?” “吼…姻姻真紧、太紧了……啊哈……” 姜姻咬着唇,不让自己沉沦于此,她要逃,她有逃开的决心,抓来枕头,直接狠狠地往舒琰圭脸上砸。 似乎是枕头布上的拉链砸进舒琰圭,他气狠地将枕头甩到床下,一手捂眼,一手抓着在瞬间半软被挤出小穴的阴茎。 姜姻是这个时候下床的,全身赤裸地站在牢房中间,脚踩着湿滑的地面,脚底有黏腻的米粒,还有阵阵的刺疼感。 她知道自己踩到了碎瓷,但她不在乎,她只顾着捡起那片最大的瓷片。 不规则的裂痕,在还没伤人前,姜姻的手已经先被划了一道。 “姻姻,为什么你总是说你会改,但是你却一犯再犯,我们不是说好,用沟通来化解情绪,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乖,放下手中的破盘子,别让它伤害到你。” 舒琰圭为难地苦笑,他边走边朝着姜姻张开双臂,一副包容大肚的风范。 “舒琰圭,你、你别再过来,去把门打开。”姜姻握着破瓷片的手在发抖。 舒琰圭未将姜姻的威胁放在眼里,依然一步一步接近,“姻姻,过来,别调皮。” 姜姻真没想过要真实伤害舒琰圭,她只想要他开门,让她带着宝宝走。 就像他们总爱说:姜姻走了。 她绝对会走得远远的,走得意无反顾,走得无声无息。 奈何,舒琰圭在无预警的时候朝她飞扑而来。 他们都着急,混乱中,姜姻将舒琰圭口中的破盘子刺进他的胸口。 她的虎口被划破。 他的鲜血瞬间喷出,白色衣裳一片血红。 姜姻丢了破瓷片,扶住身子渐渐支撑不住大量失血的舒琰圭。 舒琰圭借着姜姻的力,瘫坐在地。 姜姻直发抖,语无论次,“我给你叫警察、我给你叫救护车,你别死,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舒琰圭抓住姜姻的手腕,“钥匙……在裤子的口袋里,不能……姻姻不能报警,你会毁的,你还有孩子……咳……去开门,我的手机……在楼梯那里,去打给星朗,他会处理好的。” 姜姻僵硬的点点头,快速地去翻找钥匙,开门,拨电话。 还好,鞠星朗那边接起电话,“舒哥?我叔他……” “鞠寒,皮痒?” 那头感觉凌乱,姜姻却止不住眼泪,“我杀人了,我杀舒琰圭了,你们快来。” 姜姻自己也整不明白,明明是两个让她头痛的人物,却在此刻想投入他们的怀抱,彷佛相信他们真能给她解决一切。 听鞠星朗的话,姜姻将手机交给舒琰圭。 舒琰圭有气无力地简单说明他可能的伤势,就挂了电话。 姜姻将棉被抱了过来,盖在舒琰圭的背上,“我得先去抱宝宝下来,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上面,你自己先待着,可以吗?” 舒琰圭点点头。 在姜姻走了几步后,舒琰圭说:“这次,你真的可以离开了,自由了。” 背对着舒琰圭的姜姻用手背抹去眼泪,摇了摇头,她很想,但她不能,这是她做的事,她得承担责任。 “对不起,姜姻,你不是她,我知道的。”舒琰圭的声音在飘,姜姻不想再听下去,加快脚步上楼,她急需要宝宝给她的力量。 专属她一人的力量。 -- 叔侄花式争宠开始 先抵达舒琰圭住处的是鞠寒,还年轻的男人,被小叔叔照顾得很好的孩子,所以个性还是略显毛躁。 “终于、我终于找到你了,姜姻。”鞠寒展开双臂,将前来开门的姜姻搂进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句对不起,已道尽千言万语。 姜姻说不出口那句没关系,因为就算只与鞠寒做一次,这一次却开启了她走上命运的岔路,还是特别崎岖的那条。 这条路并非“我不犯人、人不犯我”,这条路——“人人都想上我。” 只是在鞠寒温暖结实的怀里,她还是想哭,原来的害怕,似乎在他到来以后,少了一些。 听着外头陆续有车开进,鞠寒着急:“姻姻,你抱宝宝先避一避,小叔说他会处理,所以让你千万别出面。” 姜姻错愕抬头,“我不出面?能吗?可是是我动手的,无论动机为何。” 姜姻没问为什么帮我?鞠寒或许是同情,鞠星朗呢?那个浑身充满铜臭味的男人。 “行的,小叔不轻易开口,但只要他说的事,没有办不到的。”一想到接到电话后,鞠星朗坦承是他姜姻藏在舒琰圭住处的事,鞠寒尴摸摸鼻子,真是打脸。 “舒哥在地下室?状况如何?” “地下室的入口在洗衣房那里,状况……我也不确定,我刚有尽量跟他说话,让他别睡。”姜姻摇摇头,她真不敢保证,就算鞠家叔侄用最短的时间赶来,她也不晓得舒琰圭能不能好好活下来。 “别担心。”鞠寒单手捧住姜姻哭湿的脸庞,拇指揩拭晶莹剔透的泪珠,“你带宝宝上楼,我去给小叔叔他们开门。” 鞠星朗来的时候,带着助理、律师、医疗团队,一行人浩浩荡荡。 瞧着侄子一脸春风满面,鞠星朗就开心不起来,不过事有轻重,他先带人下地下室,把舒琰圭从鬼门关拉回来,才能保住姜姻。 舒琰圭要死不活的模样没吓着鞠星朗,然而他却舒琰圭这个牢房而感到胆寒。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家伙已经不是他认识的舒琰圭了。 鞠星朗不让舒琰圭送医治疗,那后续的麻烦容易多,何况大量失血的伤患也禁不起折磨。 多亏当时舒琰圭自行研判伤势,这让鞠星朗让专家一并送来的器材都还算齐全。 手术过程,鞠星朗就不管了,大手一挥让助理在这里等着,双手插进裤子口袋,装得他一派轻松,一点都不在乎那个女人似地跑上楼。 如同猜测,鞠寒窝在姜姻房里。 他感觉愤怒。 然而当这两人逗着宝宝玩闹时,他又好奇姜姻是如何在鞠寒身下承欢的。 他甚至还猜舒琰圭也品尝过姜姻的美好。纵然电话里,舒琰圭与姜姻都没说明白两人关系。 偏偏他并不想怪姜姻。 只要姜姻还在,只要姜姻属于他的,那就行了。 所以鞠星朗将孩子抱起,塞进鞠寒的怀里,回头与姜姻拥抱,温柔地抚娑她的背,僵硬的肌肉,肯定还有疲惫的心灵。 “你和你的孩子,都不会有事,相信我,好吗?”鞠星朗过于温柔的安抚,不仅让姜姻措手不及,就连用着不合理姿势将宝宝稳稳抱在怀里的鞠寒都打了个冷颤。 / 自己发现,给小叔叔的戏份真的满多的(! -- 把我拉进你们群里 怀中的女人,真实存在,有血有肉。 肉眼可见,姜姻明显消瘦了,脸色憔悴。 当初不该将你留在舒琰圭这里的,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鞠星朗只能这么想,却说不出口,就是想得胸口有些闷疼,将姜姻搂抱得死紧,就怕再次失去。 鞠星朗也不管越渐不对劲的情感,只问:“你想回去吗,回别墅去?管家、保姆都还为你留在那里。” 姜姻摇头,脸埋在鞠星朗的胸口,声音闷闷的说:“那里是我的家吗?不是的,我跟宝宝的家很小,我想回去那里,我不想再过被你们丢来丢去的日子了。” 鞠寒感觉自己被小叔拖累了,怒得瞪鞠星朗一眼。 鞠星朗斜眼瞟了鞠寒一眼,不屑地挑了挑眉,旋即低头捧住姜姻无助的小脸,“不会,我不会再犯,那里就是你的家,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都给你和宝宝了。” 鞠寒气得想跳脚,看着差不多要入睡的宝宝,只能咬牙低吼,“叔!我是人,我在这里,不要把我当成空气。” “不然呢?你有意见?你要抢?” “不是啊,至少带上我,我又不是外人,能不能讨论的时候,也把我拉进你们的群里。” 鞠星朗叹气,指关节直接往鞠寒的脑门敲下,“什么跟什么。” 既然姜姻坚持要等舒琰圭手术结束再说,鞠星朗下楼交待助理让人送外卖过来,顺便得思考之后的事。 那时,舒琰圭在电话里说:“星朗,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死不了的,姜姻下手的时候,我的想法是我要解脱了,但我的本能让我移动身体角度,所以我猜并没有直插心脏……我那么坏,阎罗王也不愿意收吧?” 楼上的鞠寒充当保姆,小宝宝在大床上睡得安稳,让他跟着眼皮沉重,真是太可怕的传染力。 鞠寒甩甩头,清醒清醒,忽然想到姜姻进去沐浴的时间太长,觉得不对劲,吓地跳下床,敲响卫生间的门。 “姜姻、姜姻,你是不是睡着了?” “没、没睡着。” “你又哭啦?” “嗯……没、没有事……” “我开门啦,我看看。” 姜姻仅穿白色棉质内衣裤,很保守,然而丰满乳肉盛装在罩杯里,被推得高耸,像两杯充满奶香的ibsp;cream,让推门而入的鞠寒真想高举胯下那根硬梆梆的饼干,插进香浓的双乳之间。 没有鞠寒那种心思的姜姻,只是低头审视自己伤痕累累的双手,明明皮肉很疼,然而对于自己动手的自责比疼痛还要让她喘不过气。 鞠寒抓过姜姻的手,“受伤了!”“我下楼去问有没有药。” “不要,很忙,他们都很忙,先稳定舒琰圭的伤势再说。” 鞠寒不想听这种只顾着照顾别人的言论,先将姜姻从头到脚都检查一次,主要就是掌心与脚底,都有碎瓷的割伤与刺伤。 “姜姻啊,脚底板也严重,你怎么都不说。”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严重伤害的鞠寒看得眼底都湿了,弯身拦腰将姜姻抱回床上。 4/13第一更 -- 你就肏她吃她的奶 听鞠寒的话,鞠星朗取了外伤处理的药材跟器材准备上楼,又往餐桌一看,让鞠寒随便提一袋外卖上楼。 一楼是还有其他并未加入舒琰圭手术的医护人员,不过他并不打算让姜姻曝光,他只做长远计划,所以他必须想到若舒琰圭的手术并不如预期顺利呢? 房里,姜姻侧躺在床上,一旁的宝宝似乎闻到久违的奶香,半睡半醒地捧着掉出奶罩外的乳肉,小嘴积极吸吮香喷喷的乳汁。 姜姻更像行尸走肉,轻拍在宝宝背上的手没有情感,彷佛灵魂被抽离了。 鞠星朗将两颗枕头靠着床头,拍拍姜姻的手臂,“起来,把孩子抱起来,你继续喂孩子,我让小寒给你喂饭。” 姜姻一动也没动,是鞠星朗跟鞠寒使眼色,一人抱宝宝,一人扶姜姻。 等姜姻靠着枕头坐好,鞠寒赶紧将没奶喝,扁嘴想哭的宝宝塞进姜姻怀里。 “姜姻,吃虾仁炒饭好不好?” 鞠寒打开饭盒,热气与香味飘散,姜姻有了反应,终于记起她饿坏了。 见姜姻点头,鞠寒心疼地拿汤匙一口一口喂。 鞠星朗是趁这个时候抬起姜姻的小腿,检查鞠寒说踩了碎瓷的脚底。 白嫩的小脚,虽不是血肉模糊,状况还是有些惨,还好碎瓷不多,卡在肉里。 “你也真能忍!”鞠星朗一脸想笑却笑不出来,嘶牙裂嘴的不太爽快,“等一下也好好忍住,没有麻醉。” 当鞠星朗开始动手用镊子夹出脚底那些碎渣,姜姻那是真的疼! 钻心钻骨的疼。 鞠星朗说的好好忍住,真是说贴切。 也还好鞠星朗有先见之明,让鞠寒将沙发并一并,宝宝就躺在中间,不怕翻身落到地下,不然以姜姻疼痛的程度,一手臂把孩子扫到床下都是有可能的。 “别喊,你一叫,先被吓哭的是你的儿子。”鞠星朗很明白姜姻的软肋,但看她荅白无力的脸,胸口那处的闷痛又上来了,对鞠寒说:“做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 被点名的鞠寒一时手忙脚乱,“叔,我能做什么?” “不能动点脑子吗?” “小叔,这一刻的我没有脑子!” “……” 圈着姜姻脚裸的鞠星朗咬牙切齿说:“”再想不出来,你就肏她,吃她的奶,弄她的逼,让她高潮,让她不要睡过去。” “姜、姻……姻,可以吗?” 鞠寒转头询问,眼神是心虚的。 冒着冷汗的姜姻,一瞬因为刺伤舒琰圭的自我责备而出神的灵魂在碎瓷屑从脚底肉分离出来时,被狠狠拉回现实中,一瞬间又因为难以忍耐的疼痛失去清醒的意识。 姜姻没听清楚鞠寒在她耳边的问话,她只想哭,想放弃,每一个人都要她忍耐,她真的忍太久,累了。 因为痛楚,姜姻并没有感觉她的内衣肩带被鞠寒扯下,圈在乳缘下方,两颗奶子跟脸色一样苍白,乳尖软塌,少了被调戏时的兴奋,可是鞠寒没被打击,他也脱去上衣,俯身,啃吮不久前宝宝含过的乳头。 / 宝们,踩到玻璃什么的,还是去医院蛤,我这篇娱乐性质为主 4/13第二更 -- 他不敢承认的秘密 йρ3ρ.čδм “唔——”姜姻的这一声,很复杂,血肉深层的疼,忽然掺杂轻轻的叹息,那是因为鞠寒的舌尖情色地挑逗粉色乳头,灵活的推挤舔弄,小口小口含住乳晕,再张嘴大口含进半颗乳球,用力的,吸吮。 分不清是血液在沸腾,还是乳汁喷泉似的流动,姜姻感觉全身都热了,苍白肌肤冒着汗珠。 每当姜姻因为脚底那般好比撕裂的伤痛想挣扎,鞠寒就会更用力的蹂躏,掐握她另一颗奶子,狠狠地揉,狠狠地捻硬顶峰那颗红莓。 不仅如此,鞠寒还将大掌伸进她的内裤里,指腹揉转着那颗敏显的肉荳。 快感与痛感的讯息交叉混乱姜姻的大脑,麻痹正常意识,跟醉酒的样子差不多。 “唔哈……不、不要……好疼、好痛……再用力一点,小穴好空,好痒,干我,快……我疼,呜……” 鞠寒将手指插入姜姻漫溢津液的小径里,等着逐渐扩张,更显柔软,不再那么窄紧时,再入一指抽插。可以包容,不代表不够敏锐,一磨一蹭,阴道跟着失序抽蓄,在这个神奇的夜晚,姜姻高潮了。 水流的不像话,保守的像中学生才穿的内裤,洁白的裤底已湿了一大片,在正好抬头的鞠星朗眼底成了一片灰暗不洁的颜色。 对于眼前这一幕,鞠星朗觉得碍眼,真的是什么跟什么,侄子干他想要占有的女人,在他似乎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偏偏,生理反应却有不同反应,裤裆里昂首硬竖的性器巴不得狂奔而出,兴奋地想加入战局。ЪlsんцЪēη.⒞Θм(blshuben.com) 清理手脚的伤口花了不少时间,都让鞠星朗上了药,包扎起来。 在鞠寒手里泄了一回的姜姻昏昏沉沉,最后是鞠星朗含住消炎药,吻住她发烫的双唇,再用舌尖将药推进她的嘴里。 姜姻讨厌药味,却喜欢吻,药就唏哩糊涂吞进了,再被喂了水,才算是大功告成。 只是这个吻逐渐变调,是鞠星朗带着霸道占有的意味,蚕食鲸吞,以他的节奏让姜姻沉沦进他的世界。 连小嘴里的丁香都被暴风吸吮,姜姻软了腰肢,阴道里的淫液再度缓缓沁流,原来苍白的皮肤经过鞠寒与鞠星朗两人前后的挑逗,已经染上一层红霞,嘴里的药味早被鞠星朗的烟草味取代。 “姜姻,我想肏你,你要答应吗?”鞠星朗怜惜抚摸姜姻的脸颊,这是他第一次徵求她的意见。 只是鞠星朗那句“姜姻,我想肏你”,让鞠寒早就有反应的肉棒很加发硬发烫,内裤勒得他太不舒服。 ——他不敢承认的秘密。 在最信任、最依赖的小叔叔面前指奸姜姻的逼,喝着香甜香甜的奶水,鞠寒内心奇妙,却不怎么抵触,因为他很早就有这个不正常的想法。 青春期的鞠寒就见过鞠星朗压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温室里干,后来他便会偷偷等待鞠星朗跟不同女人做爱时,一边躲起来看,一边撸自己的肉茎。 鞠寒对很早就病逝的父亲并无印象,虽然喊鞠星朗小叔叔,但在他心里已经是父亲的代表了,所以当他知道向来严谨的小叔也仅是个普通人时,是跟他一样会有性反应的人,所以他松了一口气。 但,越是偷窥,越是上瘾。 鞠寒也私下约鞠星朗肏过的女人,当他抬高那女人的双腿,将硬梆梆的肉茎挤进炙热阴道里时,他特别爽,就好像他也跟小叔叔一样,拥有了一样的行为,一样的女人。 后来鞠寒开始从自己的生活圈里有了交往女伴,他私心真想鞠星朗也用肉棒插这些女孩,这样肯定是小叔叔肯定了他挑选伴侣的眼光。 可惜……一次都没有。 甚至后来小叔叔不近女色,直到姜姻。 / 小寒对小叔的情感(非爱情)比较依赖……希望原本站鞠寒的宝宝别失望(拍拍您,安慰您) -- 折磨很多时候是爽 йρ3ρ.čδм 姜姻勉强睁眼,眼白布满血丝,身心俱疲。 上了药的手脚比没上药时的那种麻痹感还疼。 “楼下……舒琰圭的手术?” “没事,楼下都是我的人,我的医疗团队也都不是普通的医护人员,嗯?相信我一次。”鞠星朗觉得烦,伸手掐了掐姜姻的鼻子,“能不能在我问能不能肏你的时候,别想到其他男人。” “我只是怕。” “行,我解除你的忧虑,让你忙到没能管别人,也让你长长记性,什么叫救别人前得先自救。” 鞠星朗扯开领带,脱了衬衫和西装裤。 仅剩一条内裤时,鞠星朗转头,平静询问:“这群……你想加入?” 鞠寒愣了愣,还好,不笨,马上意会,朝鞠星朗干巴巴点头。 “动作轻点,克制一点,别伤到姜姻的手跟脚。”鞠星朗叮咛。 原本抓着裤头的鞠寒改捂了心脏,妈啊!他小叔要心疼人时,还真是疼的彻底。ЪlsんцЪēη.⒞Θм(blshuben.com) 全裸的叔侄,身形轮廓接近,一个成熟,一个年轻。 鞠星朗练得较壮,肩胸线条美丽结实;鞠寒清瘦多了,不过剩在年轻,肌肉充满弹性。 躺着的姜姻只有被安排的份。 内衣让鞠寒剥去,内裤被鞠星朗扒掉,就是两个男人对她小心翼翼,彷佛她脆弱的随时会碎裂似的,珍惜着。 鞠星朗将姜姻两条腿抬到肩上,明明知道她很湿了,还是让胀红龟头滑进肥美肉缝里头,沾黏湿滑的淫液,触动阴唇里每一条神经。 从遇到姜姻后开始复苏的性器,也没碰过其他人,所以再度面对他期待的小逼,双腿间的肉棒硕硬还狂妄狰狞,恢复本性,跟它的主人一模一样。 听到姜姻低低的呻吟与开始沉浸的扭腰,鞠星朗挺腰前刺,将龟头推挤进窄紧的阴道,虽然很缓,但因为太粗,将阴道弄得太胀,这过程依旧很折磨双方。 可是在性事上的折磨很多时候是爽。 蜜穴吃进整支大屌,鞠星朗额头上的汗珠在滴,姜姻的小逼蜜汁在流。 一下推进,一下离去,再一下插入,再一下抽离。 轻轻地摇晃,是一艘停靠岸边的船支,安稳地,快乐地,摇动。 他摇着他的桨,划着她的船身。 温柔的月光抚娑她每一吋肌肤,还有个男人堵住她娇喘的小嘴。 “姜姻,你叫的真好听。”在吻上姜姻之前,鞠寒在她耳边低喃。 鞠寒的吻是夏夜的晚风,煦煦吹抚她的脸庞。 晚风还是调皮的,鞠寒的拇指滑开马眼分泌的透明珠液,撸动几下,将阴茎搁在姜姻嘴边。 “姜姻,求你帮我舔一舔,小叔插你的逼,我好寂寞。”跪在一旁鞠寒跟奶狗似的,摇着尾巴乞求女主人的疼爱。 死死盯着姜姻听话伸出嫩滑丁香,舔上鞠寒的龟头,进而用两片唇瓣吻住,抿吮,吞吐,每当抽离小嘴的肉棒都会牵起黏稠银丝,搞得鞠星朗在潮湿暖热的巢穴里的茎身青筋爆胀,越发粗硬地磨搓软嫩肉壁,湖面已是狂风暴雨。 桨划动的太快,姜姻节节败退,连湖心都成了漩涡,龟头狠狠抵在子宫口,让她阵阵颤搐,阴道再度痉挛,攀上另一个高峰。 -- 把她肏到失去理智 姜姻高潮时,窄紧的穴逼急速收缩,往内压迫还在进行性交的阴茎,彷佛数千数万的吸盘触脚对茎身死缠烂打,紧紧吸附,让鞠星朗没得逃。 被逼到角落的鞠星朗已经很客气了,肏姜姻的过程里仅是圈住靠在他肩上的两条腿,放都没舍得放下,直到肉棒被肉壁压缩的不能呼吸。 狗急跳墙,鞠星朗不受控制地加快猛力抽插,两颗肉囊晃荡地撞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再死死将龟头摁在子宫,一股劲地将储存多日的精液都射给姜姻。 阴道里都是黏滑分泌液,鞠星朗抽出半软的阴茎,谨慎地将姜姻双腿放在床上,人也跟着往姜姻身边一躺。 鞠星朗:“姜姻,想睡了吗?” 姜姻摇头,微微喘着气,两颗奶子随着胸口呼吸而起伏。 明明身体是累,然而经过高潮,血液还激进流窜着,意识忽然更清楚了。 “手脚还疼?心里还烦?” 姜姻其实也不明白,只是轻轻朝鞠星朗唔一声,很委屈的音调。 鞠星朗没有怜悯,侧过身,大掌揉上姜姻白软的乳肉,掐玩硬挺的蓓蕾,一边说:“白担心你承受不了……鞠寒,这回你来。我们轮着干,把她肏到失去理智。 鞠寒躺在姜姻另一侧,掌心在姜姻的大腿内侧摩娑 ,腿心一片湿淋淋的,黏滑的分不清是小叔叔的精液还是姜姻的淫液。 其实他也没急着想肏,大概本性是艺术家的灵魂,脑中构想的都是如何描绘这场叁人性爱的画面,因为很满足,小叔叔终于认可他看女人的眼光,而脆弱又坚强的姜姻能够得到他与小叔叔的保护,好像叁个人的人生都圆满了起来。 姜姻被鞠寒翻身,她就这么跟鞠星朗面对面,却能明显知道鞠寒将她双腿稍微分开,阴道口被他饱满发胀的龟头挤扩开来,里头黏黏滑滑滑,但侧入让阴道并未能扩张太开,像是被憋着的错觉,一根硕壮的肉茎硬挤进来。 当她张嘴发出呻吟,鞠星朗揪揉她的乳珠,笑得很坏。 鞠寒肏得很有节奏,几下浅的,再狠狠来一下重击阴道,虽然温柔的进入是舒服的,但都是最重的那一插入,让穴心发颤,让姜姻忍不住吟哼,再配上鞠星朗那邪恶的视奸,小逼恨不得蜷缩肉棒,咬含得死紧,真是爽到鞠寒也爽到她自己。 或许前一次鞠星朗上她的时候,视角被鞠寒挡住了,也可能还没意识到3P是真实的,迷迷糊糊就做了。 可是这次太不同!身为小叔叔的鞠星朗在面前摸她的奶,抚她的腰,渐渐下移指尖摩娑沾了黏液的卷曲阴毛;身为侄子的鞠寒在后面用炙硬的肉棒抽插她的阴道,用唇吻她的背,还伸手揉她的奶…… 明明与他俩没有血缘关系,偏偏让她产生乱伦似的刺激与违背道德的责备,更让她迷幻的分不清楚这时是谁在搓揉浑圆乳肉,是谁在性交进行中揉挑她的阴蒂。 混乱中,姜姻感觉再次的抽搐,水跟不用钱似的奔流,鞠寒也射了,肉棒在阴道里发胀再收缩,灌了她一壶。 她有点慌张怕鞠星朗真照他说的轮流干,眨着湿润的眼,想求求他别认真玩。 鞠星朗笑着吻住她的唇,用舌尖舔过每一颗贝齿,滑舔腔肉上的口津,鞠寒的唇落在她的腰间,小口小口地嗦着腰肉,指腹不规矩再度滑进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阴道口,跟玩似的。 明明已经没有实质的侵犯,姜姻却感受肉壁变得又薄又敏感,微微的收缩,微微的兴奋,大脑和身体一样太多快转,逐渐的意识模糊,终于是如鞠星朗的愿,进入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