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炖肉》 【一】马奴(一)吾家有女 阿茹萨尔骑着她的奔云,奔驰在广袤的草原上。 和煦的风,碧蓝的天,似乎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今天,再过半天就要迎来她十八岁生日了。这就意味着她成为一个大姑娘了。 那她,就可以找一个像她阿爸一样勇猛的勇士嫁人了。这般想着,她脸上还有些燥热。 好不容易征求阿爸的同意让她出去放风,她便迫不及待骑上奔云笑着招别了站在棚外一脸无奈的阿爸。 奔云是她家里马群中最年轻健硕的一匹雄马。十五岁那年,她一眼便看中了马棚中的它,和阿爸索要了很久才同意了。 当时可高兴坏她了,牵着那头还野性难训的马便莽撞得上了道。 结果可想而知,她悲惨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愣是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可偏着她的性格随她阿爸,刚硬执拗的很。之后便和这匹桀骜不驯的家伙杠上了。 上马,摔下来,再上去,再摔下来……当时可是折腾了她好久,最后气得她到马棚和那家伙狠狠哭诉了一顿,然后莫名其妙的便驯服了它。 踏马扬起清晨还未消去的露珠,鼻下充斥着草屑和阳光的味道,耳边是成堆牛羊咩咩哞哞的叫声。 她已经不自觉骑到了几里外放牛放羊的地方,奔云慢下了奔驰的步子,悠悠地从羊群牛群中闯进一条路来,惊起一片片奇奇怪怪的惊呵声。 “别闹,奔云!” 阿茹萨尔扬起手中的马鞭轻轻抽了一下奔云的屁股。 “嘶——” 奔云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对待,它居然任性得扬起前蹄就在成堆的牛羊当中狂奔起来。 “啊!奔云别闹!!” 耳边都是牛羊们惊慌失措地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阿茹萨尔惊得紧紧抓住牵马绳。 奔云矫健得东拐西拐,马蹄到处惊起一片片的大迁动。可是,总会有那么几个例外。 例如此刻阿茹萨尔瞪大着眼睛看着在前面无动于衷安然吃草的某黄牛,大声对已经玩的不亦乐乎地某奔惊呼,“奔云!!停下!给我停下!!” 然而,它蹄下的速度只快不慢,眼见就要撞上去了。阿茹萨尔紧闭上双眼不想看一场血腥的命案。 为你默哀,大黄牛。 但,阿茹萨尔感觉到一股向上奔腾的跳跃,吧嗒——落地一声清脆的马蹄。耳边是呼啸的风,牛羊的声音慢慢远去。 吧嗒——吧嗒—— 马蹄稳健的狂奔。 阿茹萨尔连忙睁开眼先后看去,他们已经慢慢远离牛羊,又从新回到广阔空旷的草原上。 “奔云!”阿茹萨尔惊喜的唤道,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崇拜,“你刚才好厉害啊!” “嗬——”那当然! 阿茹萨尔转眼便忽略了刚才惊心动魄的闹剧,一路上都回荡着她爽朗的笑声。 “奔云!再跑快一点~哈哈~” 阿茹萨尔最开心的时光莫过于骑着奔云在草原上肆意奔跑了。 草原上的人家本来就不多,而她性子也较孤僻些,不大爱与那些同龄人打交道。 “哟,这不是阿茹小姑娘么?怎么独自一人啊?” 十分轻佻调笑的声音突然从她侧边传来,阿茹萨尔一看眉头死死得一皱。 那家伙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地痞流氓,都已经四十好几了都讨不到媳妇,阿茹萨尔见到这种人一般都是绕道走的。只是不曾想如今她落了单,还被他碰到了。 阿茹萨尔不想理他,拉着马绳想调转方向。可他哪准啊,她往哪儿他就堵哪儿。 阿茹萨尔给他闹得心烦,她面色不当语气不佳地问:“你到底想干嘛?” 这家伙干过多少坏事她不知道,只知道他干的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但因为这政府管不到,而他又有个有点小官的亲戚,所以对他很多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治得了他,他就更猖狂了。听说他玷污过好几个如她年纪大的姑娘。不过就是不知是道听途说还是确有其事。 “嘿嘿,就是想请阿茹小姑娘去我家坐坐。” 看着他淫邪的表情,阿茹萨尔一脸嫌恶。怕是真有其事了,而他还将主意打到她头上去了。 “不去,让开!” 阿茹萨尔野蛮得扬起手中的马鞭朝他那儿的马抽去,他的马一惊,朝旁边乱撞了几下,而阿茹萨尔趁机调头驾马逃开了。 她听到后面传来那家伙骂骂咧咧难听的骂声,而他还试图追上来,可奔云的奔劲可不是盖的,一下子就将他甩得远远的。 “奔云,你可真棒!” 阿茹萨尔高兴地伸手摸摸马头边的鬓毛,大声得夸奖它。 这不愉快的事暂且不说。 阿茹萨尔回了家,见了她阿爸,依旧高兴得扑进他怀里。 然后被他阿爸溺宠地揉揉头,有些无奈地说:“都大姑娘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阿茹萨尔调皮得吐舌头,转身溜进了蒙古包里。只留她阿爸在原地无奈得摇头。 日子依旧过着,似乎没什么不同,但也多了些别的。 比如来她家说媒的人可真不少呢,那说媒的人将那些小伙夸的天花乱坠,俊得很呢。 可阿茹萨尔眼界可高呢,才看不上那些人,所以都让她阿爸推拒了。 一日,天高云淡,天气可好呢。蓝天白云,草场马儿,多恣意的人生。 阿茹萨尔骑着奔云去放羊,本来阿爸也同她前去的,但因阿姐那出了点事,他便赶了过去,说是可能好几天不能回来。 阿茹萨尔本也想去瞧瞧她那已经嫁人很久的阿姐,可是阿爸却严肃得拒绝了,没让她去,似乎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羊群被她赶到了草料丰盛的地方后,她就放任它们四处散开啃草去了。 这活也轻松,却有些无聊得紧。阿茹萨尔下了马,牵着奔云,找到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她放了绳,也放任奔云去吃草了。 而她则是躺在草地上,盯着那湛蓝的天发呆。 她想,不知她阿爸如今到哪儿了,怕已经到阿姐家了吧。阿姐不知又怎么样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胡思乱想,慢慢就睡着了。 天,依旧风轻云淡。 唔—— 一个麻袋套在了那草坪上熟睡的小姑娘身上。 命运,从此进入了黑暗的转折点。 -- 【一】马奴(二)失贞的少女 阿茹萨尔在颠簸中醒了过来,难受得很。 她被一个大袋子套住,让她看不大清东西。袋子外面有人用绳子捆了她的手脚,令她动弹不得。 她被人绑了? 阿茹萨尔有些慌乱,可她嘴里也堵了一方粗布,只能唔唔得乱叫。 是谁?他想干什么?他要带她去哪儿? 很快,他们到达了目的地,是个男人,他将她扛到了身上,走向某个地方。 然后声音就嘈杂起来了,是男人们吃酒赌博的声音。 阿茹萨尔被粗鲁得扔到了地上,有人来解她的绳,她闻到那人身上一身的酒气,像个酒鬼似的。 “这娘们可真嫩,还是个处吧!” “那当然。可没开过苞呢。不过性子是个烈的。可得小心点,嘿嘿……” 男人们粗俗得对她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他们声音听得可生得很,她都不认识。 袋子被他们拉开,阿茹萨尔惊恐得瞪着这帮人,唔唔得乱叫。 果然是生人,不过那其中她倒是认得一个,就是上次调戏她的那个地痞老男人。 只见那人凑到一个男人身边陪笑点头哈腰。 那男人长得普通,个不高,看起来倒给那老流氓年轻个那么几岁。 似乎意识到她危险的命运,阿茹萨尔急得不停得摇头,泪早已流了满面。 可谁会顾及她的感受啊,她想她阿爸,希望他能过来救她。不过那怕是天方夜谭了。 她此刻可真绝望。她挣扎,哭泣,抗拒。 可最终换来什么?换来了那群恶心的人对她的谩骂与轻薄。 她死命得扭动挣扎,却被好几个大男人按住。 刚才那个老流氓马首是瞻的男人慢慢走近她,阿茹萨尔愤怒地瞪他,眼里是激愤的光。 他却朝她笑着说,“小姑娘,没事的。只有你听话什么事都没有的。” 然后那男人向旁边示意了一下,立马有个人手里拿着针筒走了过来。 那针筒内是颜色诡异的浅绿色液体,在阿茹萨尔完全没办法挣扎的情况下,那人将针扎在她手上,然后慢慢将那液体一点点推进她体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茹萨尔身子突然变得柔软无力起来,与此同时一股奇怪的热浪灼烧着她的身体。男人们早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此时十分狼狈地跌在地上。喘息,挣扎,像是一条在地上苦苦挣扎跳跃的鱼儿,但终究是跳不回湖里。 突然,她看到那些人在她面前解了裤子。露出那丑陋黑色的物件,甚至好些人毫不顾忌得在她面前撸动那短小的家伙,时不时还发出些兴奋奇怪的声音。 明明是如此恶心令人作呕的画面,阿茹萨尔却觉得心像是被抓挠似的,想要做些什么。可是那想法一来她就开始深深鄙弃自己。 不行!不能!不可以! 阿茹萨尔觉得心里像有把火在烧,那火势越来越大,慢慢将她全部吞噬。 她的泪朦胧了眼,终于那帮人按耐不住了。他们团团围住她,有人拉起她的手放到他那烫烫硬硬的物件上,压着她的手撸动起来;有的人蹲下扒开她的裤子,用他肮脏的舌舔舐她已湿润的下体;更有人扯开她的衣服,用他那双粗暴黑壮的手揉捏她白嫩的胸脯…… 不——她想抗拒,可她却完全被拿捏住。她的泪无声得流了一波又一波,她一直在低吟呜咽,沙沙哑哑的鼻音伴着男人们淫邪的喘息。 明明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可她依旧能感受到那些人的一举一动。 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有人用他那丑陋的下体闯入她体内,她尖叫、哭嚎,可他们不管,压着她律动,他们甚至毫不顾忌得将他们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射在她身上,或是逼迫她咽下。 他们乐此不疲,车轮战进行了一轮又一轮。他们使劲得玩弄她,虐待她。热烈高昂的情绪占据着他们的大脑,这是他们的狂欢,却是她的恶梦…… 她身体渐渐变得麻木,痛得麻木了。她浑身都是肮脏的东西,她已经被玩弄得脏透了。 她呆愣得盯着上空,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他们都该死,她也该死…… 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完全不知道。好些人心满意足得走了,还有些留了下来。 突然,外面闹了好大的动静,屋里的人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没人理会她。 只听他们说,“快跑!快跑!” 不知多久,吵吵闹闹的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屋里就像被抢劫了一样,东西散落一地,乱七八糟的。 还有一个残破的她,被无情地遗弃在地上。 突然,那半掩的门处闯进了一个人。 “妞妞!” 她恍惚间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声。 阿爸,是她的阿爸啊。 紧接着,她被阿爸紧紧得抱住,他就死死抱着她,低声得埋头抽泣,他的泪滑落到她的脸上,滑进她的嘴里,是咸的呢。 “妞妞,别怕,阿爸带你回家,阿爸带你回家……” 男人声音哽咽得将她从地上抱起,走出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阿茹萨尔被她的阿爸紧紧抱在怀里,上了马。 今天的夜色可真黑呀,就像她心里无尽的黑暗一样。 马在奔驰,风在刮。 多么刺骨的风,多么寒凉的夜呀! 什么时候到的家,阿茹萨尔已经不记得了。 她就像具死尸一样任人摆布。 她的阿爸一直在她的耳边说很多很多的话,可她都像失聪一样,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满目痛楚得用布清理着她的惨状,这期间阿茹萨尔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哭也不喊,只是双眼失了神毫无焦距得望着前方。 不,除了在帮她清理下体的时候,她突然发疯似得大喊大叫起来。 她嘴里一直高声嚷着:别碰我! 那声音又尖又利,甚至她整个人都癫狂得手舞足蹈,同时在她阿爸身上划伤了好几道口子。 她的阿爸心里也痛也苦啊,他一遍又一遍哄她,告诉她没事,他是阿爸不会伤害她的。 然后慢慢的她才安静下来。 -- ℍàΙτànɡsнцщц.©© 【一】马奴(三)阿 虽出了这么大的事,但阿爸不敢声张,只能独自默默咽下这苦。 这里地处偏僻,治安乱,出了事也没人管。 如果把事情闹大,只会让他家妞妞名誉扫地,得不偿失。 可是他恨呀,前脚他大女儿刚出事,后脚他小女儿就落难了。 那群人渣,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之后几天,阿爸一直尽心陪阿茹萨尔,他对她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 帮她擦身子,喂她吃饭。 阿茹萨尔对外界没有一点反应。 他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最近发生的事让他苍老了很多。 但他还在努力帮阿茹萨尔恢复精神,他偶尔还会背她出去晒太阳。 待她身体恢复差不多时,阿爸开始带她去更远一点的地方。 不过都不见多大起色。 但他发现,只要把奔云带着,阿茹萨尔无神的眼睛里会带上一些光彩。Ⓡǒцzℍ@ιωц.ńё⒯(rouzhaiwu.net)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把奔云带着。 当他要忙的时候,他会让奔云陪着她。 马儿也很乖,会寸步不离得陪着主人,饿了会自己到旁边吃草。 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阿茹萨尔在慢慢恢复,她开始愿意下床走路,不过她依旧不愿开口说话。 但他不强求。 大多数时候,阿茹萨尔会自己走到马鹏,坐在奔云旁边就这样坐一整天。 发现异样是在好几天之后。 那天他刚从大老远的水泵拉了几桶水回来。 刚走到院子就听到痛苦得吟叫。 他赶忙过去,就看到了那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家的妞妞,站在石块上,手扶着栅栏,翘着高高的臀,任由那畜牲的雄根狠狠肏弄她。 阿爸已经不记得他是怎么发狂把她拽出来,拖进屋里。 他生气得想挥手打她,可当看到她无神的眼后又慢慢放下了手。 一连串的质问都卡在喉咙里问不出来,他深深得叹气。 他帮她清洗,看到原本因属于女孩的阴户被肏得又松又大,还隐有血丝和白浊流出。 他的眼被深深刺痛了,他的心撕裂般得痛。 上天似乎在折磨他。 之后,他不再放纵她靠近马鹏,只要他不得不离开她的时候,他就会把她锁在屋里。 可事情似乎更糟糕。 阿茹萨尔曾不止一次要摸他的阴茎。 一开始只要他拒绝得彻底她就不再有所举动了。 可是有一次回来发现,从锁死的屋里传来了女孩痛苦的呻吟。 阿爸赶忙开门,就看到她在往她的穴口里塞各种东西,都塞不下了还死活往里推。 “你在干什么!” 他气的上前大声呵斥她。 可她就如同失聪一般,无动于衷。 “啪!” 阿爸没忍住出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他的眼一片通红,心里又气又痛。 最终,阿爸还是心疼,给她处理好穴里的东西后,用冷毛巾给她敷打红的脸。 她的手突然再次摸上了他的阴茎,但很快就被他轻而易举抓了起来阻止了。 阿爸低头看着身下赤裸的女儿,她曾经水灵灵的大眼睛如今就这样无光得盯着他,世界就像少了些光彩。 他放开手,眼里有挣扎。 如果这样能让她不再一次次作践自己,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她的手再次慢慢得扒开他的裤子,握住那团软绵绵的家伙。 他们做了。 阿茹萨尔不顾一切得就把他的阴茎塞进穴里。 但又干又小的穴,也没法承受那还未硬挺的肉棒。 可她不管,她只死命塞进去。 阿爸心痛得厉害。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慢慢睁开,如此两叁次,终于伸手抱住她的腰。 他低头对她说,让阿爸来。 他爱抚她的身体,女孩白白净净的身体这段时间他已经不止一次帮她清理了,所以他清楚得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他亲她的茱萸,他的手抚弄她的阴阜,他虔诚又小心翼翼。 她湿得慢。 阿爸几乎亲遍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除了她的唇。 他低头去吃她的穴。 阿茹萨尔有些抗拒,反应更大了一些。 但慢慢就张大了腿往他嘴里凑。 阿爸舔她阴唇中间的珠粒,吸她的穴口。 她开始破碎的呻吟,穴也湿了,他吃了带着血腥味的淫液。 那千疮百孔的阴道呀,希望能在他的舔舐下抚平伤口吧。 阿茹萨尔被他吃得难受,她伸手推拒他的脑袋。 没一会儿就尖叫一声软瘫在床上。 他是慢慢进入的,湿润的穴很好就包容了他的肉棒。 可他依旧小心翼翼,怕磕着碰着,碰到里面的伤口。 他动的也慢,温柔得不像话。 阿茹萨尔难受,她受不了这样,她在他身上哇哇叫得扭来扭去。 也不是痛叫,就是难受得叫。 阿爸也难受。 阿茹萨尔的穴又紧又小,吸得他有些疼,加之他们如此这般,他心更疼。 他动得快了些,他想快点结束。 果然没多久,她哼哼揽着他脖子叫了。 他家妞妞收缩得穴夹得厉害,阿爸觉得脑中舒爽,可他的肉棒还是很硬很烫,他没有射意。 阿爸想从她穴里退出来了,结束这罪恶的一切。 可阿茹萨尔揽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收紧。 突然就在他耳边涩涩得喊了一声“阿爸”。 阿爸觉得浑身一震,精关打开,在她穴里射了。 他的手是颤抖得抚上他家妞妞光裸的背的。 “妞妞。” 他声音颤抖,终是克制不住哭了。 他喊了她一遍又一遍,泪滴在她的肩上,滑到她的背上。 她没再应,可阿爸也满足了。 之后的日子,阿茹萨尔缠他缠得紧,无时无刻都缠着他要她,如果他不同意,她就哭就闹,然后软软糯糯得在他耳边喊阿爸。 阿爸如何受得了,耳根子软就都答应了。 所以,家里家外马鹏草原,哪里都是他们的战场。 甚至在吃饭的时候,她穴里都要含着他的肉。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天天肏她,就这样一段时间他已经觉得疲乏了,可妞妞离开他的肉没有安全感,她时时刻刻都想她穴里塞满东西。 阿爸心里有了谋计,他将屋里的大红木根用电锯锯开,用木锥子凿了几天,又细细雕琢确保没有一根的毛刺,然后用油泡了大半天又用清水泡了大半天,最后晾干。 阿爸看着这几根成品,心里是既欣慰又难过。 他才刚站起来,阿茹萨尔就扑过来抱住她。 她这模样似乎是回到了从前般的娇俏,可阿爸知道,她并没有恢复。 他叹气,但很快就努力撑起笑脸,“妞妞,阿爸给你看个好东西。” -- 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一】马奴(四)欢 阿茹萨尔有些浑浑噩噩的。 夜晚她总会做那个噩梦,但阿爸总会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安慰她一整个晚上。 后来情况就渐渐好一些了,只要挨着阿爸,她就能平静下来,后来也就能慢慢睡着了。 可是已经连着好几个晚上,在她半夜醒来的时候看不到阿爸的身影了。 阿茹萨尔很害怕,她不敢出去又睡不着,就坐在床边抱着满是阿爸味道的被子望着那厚厚的门帘。 阿爸是陪她一起躺下哄她睡着的,她还记得他温暖的怀抱和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所有的一切她都喜欢。 但她最最最最喜欢的是还是和阿爸做爱。 因为那让她觉得这能洗去她一身的污秽。 阿茹萨尔就坐在那等,然后满脑子想的都是阿爸。 在后半夜时,阿爸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他一进来,就看到他家妞妞可怜兮兮得坐在床上等他。 “阿爸!”Ⓡǒцzℍ@ιωц.ńё⒯(rouzhaiwu.net) 阿茹萨尔几乎是一瞬间冲下床,可惜坐久了腿没了知觉直接就扑到了地上。 “妞妞!” 阿爸也几乎在她扑倒的一刻冲上去,但还是晚了一会儿。 阿茹萨尔不觉得疼,她的手第一时间就抱住阿爸的腰靠在他怀里。 阿爸带着一身的寒意,可阿茹萨尔依旧觉得温暖。 她眷恋得蹭蹭他的胸口。 “有没有摔到哪里,疼不疼?” 阿爸立马将她抱起来,放回到床上,然后一脸急切得询问她。 阿茹萨尔摇摇头,但顿了一下又接着点点头。 “疼的。” 她可怜兮兮得望着阿爸。 “要阿爸亲亲就不疼了。” 她向阿爸伸出了手。 男人在她面前站了一下,之后叹口气还是乖乖坐到床边捧起她的脸在她脸颊上亲了几下。 阿茹萨尔嘴角垮了下来。 阿爸不爱亲她,尤其不爱亲她的嘴唇。 但她不管,她要亲阿爸! 阿茹萨尔揽着阿爸脖子的手收紧,她嘴唇贴上去亲上了阿爸的唇。 软软的,她很喜欢! 她又亲了几口,现在阿爸唇上全都是她口水,她终于满足了。 阿爸无奈得望着她。 “既然没事了就快睡觉吧。” 他的声音是哑的。 阿爸脱了衣服上床很自然得抱住了她。 他的臂弯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阿茹萨尔又在他怀里蹭蹭。 “阿爸刚才去了哪里?” 她在他怀里闷闷得问。 阿爸沉默了。 “妞妞,相信阿爸,阿爸永远不会丢下你的。” 阿爸沉沉的声音让阿茹萨尔一下放下所以疑虑。 “阿爸,不要骗妞妞。” 阿爸圈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他抱紧她郑重得回了一声嗯。 阿爸的怀抱很温暖,可阿茹萨尔睡不着,她转身面对阿爸,眼珠子在黑夜里紧紧盯着阿爸的脸。 “阿爸~”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她想要阿爸了,非常非常想。 她的手摸到了阿爸腿间的一团,又鼓又硬。 “阿爸~” 阿茹萨尔贴得离阿爸更紧了,全都是阿爸的味道。 她的手伸进了阿爸的裤衩,一堆毛毛刺刺中间有一条肉,那是她最喜欢的肉。 “阿爸~” 阿茹萨尔在阿爸怀里不安分得蹭,她的腿搭上了阿爸的腰,她的脸凑去亲阿爸的脖子。 “别闹,妞妞。” 阿爸伸手拉她,到底没拉得彻底,而且他的声音更哑了。 阿爸身上热,现在就更热了,还冒出一层薄薄的汗。 阿茹萨尔听到阿爸咽了口水,咕噜一声,沉沉的重重的。 阿爸的呼吸声又重又热。 “阿爸……” 阿茹萨尔一个劲得拱他蹭他,不安分极了。 “妞妞……” 阿爸喊她,他把她不安分的脑袋按住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妞妞……”阿爸的喉结在不安得滚动,夜里还能看出他嘴里吐出的雾气,“……阿爸爱你。” 阿爸的声音又沉又稳,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与专注。 他不知他家的妞妞是否会懂,不过那没关系。 他低头在她眼睛上温柔得落下一个吻,然后一路向下,最后落到她唇上。 阿爸吻了她,他撬开她的唇,舌头伸了进入。 他吻得重,每一吐纳之间都是热气。 阿茹萨尔有些笨拙,阿爸吸着她的舌头吸得紧,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啊搅,可是越搅她却越喜欢。 “阿爸……”“妞妞……” 两人在唇齿之间不停深情得呼唤着对方。 阿茹萨尔被吻得痴了,她突然觉得吻可以和做爱相媲美了,不,也是可以兼得的。 阿爸将她吻得脸红扑扑的,阿茹萨尔爱极了这种感觉,只要阿爸的唇稍微离开一点她就马上贴上去。 阿爸微微一笑,嗔骂她贪心。 阿爸给她闹得情欲爆棚,他让她吻,但一边揪开她的小裤裤将他的硬物放进去。 阿茹萨尔吻得也不安分,她的身子在那扭来扭去,当那湿漉漉的穴一触及阿爸的肉,就跟饿狼扑虎一般坐下去。 阿爸微微舒一口气,她是浪叫一声,她整张脸都迷幻了。 她爱惨了这种感觉。 她的手紧紧抱着阿爸的脖子,嘴贴着他,人也贴着他,身体还连在一起。 阿爸将她压在床上,压着她的臀在动,他喘息克制得喊着她的名。 叫声隐没在口齿之间。 两人毫无保留得交融在一起。 情欲高点爆发是在一瞬间,阿茹萨尔哆嗦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表情欲仙欲死。 阿爸动得乱了分寸,表情还有些狰狞。 他想射了。 他想将肉从她穴里拔出来,可却被阿茹萨尔拉住。 “不要……” 她摇头可怜得望着他。 阿爸叹息,“会怀孕的。” “我想给阿爸生宝宝。” 阿爸眸色深了,他伸手将阿茹萨尔抱到怀里。 “傻妞妞。”他叹息低头亲亲她的发顶,终是放任自己射到她里面。 -- 【一】马奴(五)因果 之后的日子如常,阿茹萨尔的情况也在渐渐恢复。 阿爸还是会偶尔在晚上失踪,然后在天没亮之前回来。 只是今天天已经快亮了,阿爸却还没有回来。 阿茹萨尔坐不住了,她不安得在屋里踱步。 她慢慢靠近那个门,手伸起在厚厚的门帘布那停住了。 自从出了那事后她从来没有独自出门过,她心里对那事还是有阴影的。 她眼里有挣扎,但想着阿爸她又有了勇气。 可是推了半天门却打不开,阿茹萨尔愤恨得捶打了几下木板门,颓废得坐到了地上。 是了,阿爸每次出去之前都会把门从外面锁上的。 阿茹萨尔在那傻坐着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阿爸回来。 她已经急得发狂了,不停拍打着木门,期望着有人放她出去。 可她手都拍得流血了,外面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她绝望得蹲下来,目光无神得盯着地面。 许是又过了很久,阿茹萨尔听到外面有声音。 “阿妹——阿妹——你在嘛?” 是阿姐! 阿茹萨尔急切得拍着门。 “阿姐……” “阿妹,你别哭,阿姐这就放你出来。” 屋外乒乒乓乓响了好久动静,等门终于被砸开的时候,阿茹萨尔立马冲出去,抓住了阿姐的手,急切得问。 “阿爸呢?阿姐你知道阿爸在哪里吗?” 阿姐低下了头,抿着嘴没回答她。 “阿妹,你别闹你阿姐。” 阿茹萨尔转头,发现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她有点印象,那是她的姐夫。 可即使是姐夫,她依旧有些抵触,她忍住心里的恶心,躲到了阿姐身后。 “阿爸呢?阿姐你是不是知道阿爸在哪里?” 她依旧急切得询问阿爸的下落。 阿姐似哽咽了很久,她强颜欢笑,握住阿茹萨尔的手。 “阿妹,跟阿姐回阿姐家吧,阿爸……在阿姐家里……” 阿茹萨尔跟阿姐回了她家。 她急切得想看到阿爸,所以闹了阿姐很久。 最后还是姐夫看不下去,他拍扶一个劲在那哭得阿姐,沉着脸让她跟他走。 阿茹萨尔战胜心里的抵触,跟上他的步子去了柴房。 在屋里,有一个被盖着白布的人平躺在地上。 那是…… 阿茹萨尔步子有些踉跄得走近,她蹲下颤抖得手按住了那白布。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哗—— 布被掀开了,那人的面容露了出来。 阿茹萨尔瞪大了双眼。 阿爸…… 怎么会是阿爸! 她的手急切得去抚摸男人的脸。 又冰又冷,没了气息。 阿茹萨尔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的眼里流出泪。 明明昨天阿爸还活生生得在她面前,陪她笑陪她闹,怎么就不到一天的时间成这样了? “阿爸,你骗我。” 阿茹萨尔哭着爬过去紧紧抓住那垂放在旁边没有温度的手。 “你说过你不会丢下我的……” 她伏在阿爸冰冷的身体上哭,哭了很久很久,哭得整个人都哽住了。 “阿爸……”阿茹萨尔慢慢止住哭,抬头眷恋得看向那已经没了生气的人,“不怕,妞妞这就下去陪你……” 她带着笑站起来,毫无留念得闭眼往墙面上撞过去。 嘭! “阿妹!” 那满是泪痕的脸上带着一抹满足的笑倒下了。 阿爸,我来陪你了…… …… 阿茹萨尔醒来的时候,阿姐守在她身边。 “阿姐……” 她很虚弱得喊她,阿姐听到她的声音猛得就醒了。 “阿妹,你醒了。” 阿姐心疼得望着她,给她倒了杯水。 阿茹萨尔看着她,木木得开口,“为什么要救我……” 阿姐有些生气。 “阿妹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怀着孕!” 怀孕……阿茹萨尔彻底愣住了。 她木愣愣得伸手摸摸平平的肚子。 ——这里,怀着她和阿爸的宝宝? 她笑了,但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的头很痛很痛。 “阿妹,别哭了。阿爸如果在肯定不希望你这样的。” 阿姐起身拍抚她的肩膀,叹息得安慰她。 “阿爸呢?” 阿茹萨尔止住哭转头看阿姐。 “阿杰今天带阿爸去火葬了。” 阿姐垂下伤感的眼。 “我要去看看阿爸!” 阿茹萨尔掀开被子想下床。 “可你需要休息!”阿姐阻止了她。 “求求你阿姐,让我去吧。” 阿茹萨尔又哭了,她望着阿姐,眼泪一串一串往下流。 “……唉,行吧。” 阿姐带着她骑着马,快马加鞭得赶过去。 一震一震的起伏,让阿茹萨尔的脸色更白了。 “你没事吧?”阿姐担忧得问她。 “我没事……” 她的声音又虚又低,头痛欲裂,眼前还冒着星光,她还很想吐。 她们骑马骑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终于在要火葬前赶到了。 阿茹萨尔下马的一瞬间就扶着阿姐的手吐得一塌糊涂。 等她去看阿爸最后一眼时,她已经面无血色了。 “阿爸……”阿茹萨尔眷恋得看着阿爸的脸。 她还想摸摸阿爸的脸,却被阻止了。 对不起,没法下去一起陪你了,我肚子里现在有阿爸的小宝宝啊,我会把他生下来的,然后把他养大成人,再之后我会下去陪你的。 有些话终是没法明面说出口了。 她被阿姐搀着,看着阿爸被推进火海,还是没控制住抓着阿姐的手哭了起来。 阿爸阿爸阿爸…… 长久的负荷终是让阿茹萨尔撑不住了,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之后醒来,她就在阿姐家住下了。 他们对外瞒住了她怀孕的消息,外人所知道的是阿姐怀孕了。 阿姐也曾向她问过,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没回答。 “是阿爸的吗?” 她没曾想阿姐会这样问她,她呆愣得望着她。 之后阿姐笑笑揉揉她的脑袋说不问了。 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肚子也渐渐像吹气球般一下子大了起来。 在阿姐家里这期间,她也渐渐听到了一些八卦。 听说总是祸害女孩子的痞叁死了。 听说他们还有一个组织。 听说那个组织被人缴了一大半,死的死伤的伤。 听说那个人被人偷袭死了。 听说…… 好多个听说,听得阿茹萨尔听着听着就哭了。 阿爸阿爸阿爸…… 我好想你,阿爸。 你真的好傻,阿爸。 -- 【一】马奴(六)成马 阿爸以为他已经死了,不过他确实是死了,只不过又活过来,在一匹马身上活了过来。 这是他适应了好几天才接受的事实。 从人变成一匹马,需要适应的地方太多了。 马的视力极差,所以他刚有意识时以为自己是失明了。 不过对他来说最困难的是从两只脚到用四只脚走路的过渡。 像初生的婴儿,跌跌撞撞。 他也并不是一直都清醒,大多数时候控制身体的还是马本身。 他常在半夜才有主导权,借着马的身体重新呼吸新鲜的空气,感受还活着的喜悦。 不过在他多数有意识的时候,他想的最多还是他的妞妞。 不知道她知道他死后会是如何的难过。 不知道她少了他能不能好好生活。 不知道……她是否会想他。 他有很多很多的忧虑,也很多很多的幻想。 他甚至想过去找她,可是世间之大他不知他现在何方,而且他现在只是一匹马,一匹不会说话的畜牲! 白天的时候,阿爸基本都是在沉睡,虽然不知该如何比喻,但他能感觉到现在的他很虚弱。 他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距离他的“死”过了多久了。 他也曾害怕,怕他醒来后活在一个没有妞妞的世界里,可他又不愿放弃希望。 又一次醒来,阿爸感觉到这已不是他先前待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不一样潮湿的气息,此刻应该是深夜了,他听到夜虫一重又一重的鸣叫。 马儿的听力极好,他抖动耳朵,听到不远处有人的动静。 他们应该在屋里,低声说着话。 “我帮你把你的马儿带来了。” 是一个女人低声温柔的絮语。 “唉,你别一直这样……打起精神来,好吗?” “阿爸……已经走了,你一直这样,宝宝怎么办?” 阿爸恍惚了,那应该是他大女儿的声音。 是吧是吧? 他心里充斥着浓浓的喜悦但又怕是他想错了。 他的四个蹄子不自觉得抖动,忍不住四处乱走,马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马嘴里也逐渐发出嘶鸣。 “别说了,别说了……阿姐……求你别说了……呜呜呜……” 是了是了,是他小女儿的声音! 她在哭,哭声一阵一阵打在他心上,滴血的痛。 他疯了狂了。 马在嘶叫,他想挣脱绳子。 他使劲扬起马蹄踢栅栏,圈在鼻孔上的铁圈被他疯狂拉拽,鼻子很痛,但他完全没在意。 “马儿疯了!” 是一声男人的声音。 女人的屋里也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了。 男人企图安抚他,可不见成效,男人被他逼退的离得远了一点。 “这马儿怎得突然发狂了?”女人问男人,是他的大女儿。 “许是被什么惊着了。”男人回答。 “奔云……”女人尝试喊他。 阿爸愣了一下,他现在变成了马,不,他变成了奔云——他小女儿专属的马儿。 见有成效,她又靠近了一些,喊了它的名字。 他慢慢冷静下来。 “奔云,乖。” 女人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毛发,在安抚他躁动的心。 “阿妹,你怎的来了。” 女人抚摸他的手顿住,转头对谁说着话。 “我……来看看。” 女孩儿的声音有些卡顿,带着不自然的脆弱。 是他的妞妞!他心心念念的妞妞! 马蹄又突然扬起,踹了面前的人一脚。 “啊!” 带起了一阵惊呼和慌乱。 可他顾不得了,他的妞妞,就在他面前了! “阿姐!”女孩儿的惊呼从他耳边掠过,然后奔向了倒地的女人。 “阿姐,你没事吧?” 阿爸才慢慢意识到他闯祸了。 他,不小心伤了他的大女儿。 可他控制不了,他真的是太喜悦了,以至于被畜牲的脾性控制了,忍不住得狂躁起来。 “没事没事。” 他大女儿温温婉婉的安抚。 阿爸突然就想起了他大女儿的不幸,又想起了他小女儿的不幸,不由悲从中来。 他是独自将她们拉扯大的,见证了她们的成长,可是这乱世,祸害了她们。 他不悔杀了那几个人,只是他心里实在是不舍。 他就这样死去,丢下她们,让她们独自面对那世道。 他大女儿还好,有一个爱她宠她的人陪着,可是他的小女儿呢,还没从那不幸中走出来,又遭遇了另一个不幸。 一只手突然伸到他面前,它在迟疑,久久没有落下来。 这味道,他太熟悉了! 阿爸仰起马头,眼前实在太模糊了,他只能感知到有一团热气在他前面,不高的个子,瘦瘦小小的。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背。 香香甜甜的,就像她身上浓郁的奶香味一样,让他又多舔了几口。 女孩儿咯咯的笑声响起,“别舔了~” 他的大女儿刚刚被男人抱回去了,而他的小女儿留了下来。 他实在太想她了,他用他那硕大的马头蹭她。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真的不是做梦…… 妞妞…… 他想喊她,想抱她,想亲她。 他发现当真的再见到她的时候,他开始奢求更多。 女孩儿没有反抗,她愣愣得任由这马儿作为。 他是十分眷恋得蹭她,饱含着太多太多的情感了。 然后他又开始用舌头舔她,舔她的脖子,舔她的脸,然后她的唇。 带着些许腥臭味的黏液留在她的皮肤上,有些恶心,可是她居然一点都不抵触。 微张的唇,让马儿得寸进尺了。 他一而再再而叁得舔舐那香甜的唇瓣,碰到了里面的小舌头,热热湿湿的。 魔怔了。 阿奴萨尔向后退了一步,她居然任由这马儿在亲她? 是亲她吧,她伸手摸摸湿漉漉带着腥味的唇,舌尖还粘腻着他留下的黏液。 不该的,奔云何时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了。 她转身,就这样跑掉了。 阿爸也愣住了,他刚刚纯属想亲昵得舔舔她,可是他对她的唇疯魔了。 香甜的,像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先不说他原先的身份允不允许他做,可是他现在是个畜牲呀! 一只实打实不会说话的马。 -- 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一】马奴(七)糜 阿茹萨尔不想活的,可她不能死。 她没曾想她会怀了阿爸的孩子。 或许那是阿爸留给她最后的救赎。 所以为了这个孩子, 她必须得活下去。 孩子生下来时,她曾想马上就去陪阿爸的,但被阿姐劝下来了。 后来,浑浑噩噩的,除了抱着宝宝的时候她才恍惚觉得她是活着的。 宝宝是她怀了七个月生的早产儿,怀孕的时候她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好在宝宝出生时除了缺少营养瘦弱了些很健康。 可惜宝宝是个女孩。 在这样的地方,女孩太吃苦了。 她怕宝宝会成为下一个她。 出于种种原因,她并不亲近她,一切都由着阿姐帮忙照料。 比起她这个亲生母亲,阿姐更像是宝宝的母亲。 奔云来到这个家里是她已经生下宝宝两个多月的时候,刚好也是阿爸离开整整一年。Ⓡǒцzℍ@ιωц.ńё⒯(rouzhaiwu.net) 她知道这恐怕是阿姐想拿奔云来冲淡她对阿爸的思念。 可是,阿爸是无可代替的,即使是她曾经最喜爱的奔云。 她记得她同阿爸在一起所有的一切,自然也记得她犯傻同奔云交合的事。 如今她想想,说不出什么感觉,似乎当时那个是她又不是她。 那天,她本是不准备去看奔云的,可是那撕心裂肺的马啼,让她迟疑了。 最终,她还是去了。 马还是那个马,可是似乎又不一样。 阿茹萨尔带着满脸粘腻的口水回了屋,她拿帕子擦了脸,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漱口,舌尖里似乎还能回味出一点点的腥咸味。 阿姐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了,阿姐已经同她住了这么多天,姐夫怕不是早醋了,估计今晚要没少折腾。 阿茹萨尔坐在床边盯着跳动的烛火发了会儿呆,然后她慢悠悠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匣子。 她拿钥匙打开,里面是叁根阿爸用木头给她雕琢的假阳物,也是阿爸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阿茹萨尔伸手细细抚摸它们,眼里充盈着柔和的光。 阿爸,我——好想你啊。 当时她离不开肉,下面总想含着东西,可是那时她都有阿爸了,怎么会用得上这些东西呢。 所以阿爸是不是早就想到,他会离开,所以都给她准备好了呀。 阿茹萨尔嘴角勾起苦涩的笑。 明明说好的永远不丢下她的,阿爸,你食言了呢。 阿茹萨尔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心里的苦涩。 再睁开眼时,眼里充盈上悠悠的光波。 她伸手从匣子里拿出一根假阳物,缓缓褪下衣物,露出苍白纤细的肉体。 阿爸—— 阿茹萨尔微眯起双眼,将假阴茎送入到体内。 干涩又疼痛,阿茹萨尔喘着粗气,脸上有些冷汗。 我好想你,很想很想很想…… 她开始低声的呜咽,阖上眼想象着阿爸温柔的抚摸,温热又绵长的吻,他慢慢进入她,一点点侵占她的全部。 慢慢的,她湿了。 阿爸—— 舌尖的腥咸弥漫开来。 快点,再快点! 她的手动的更快。 吸饱水的假阳物膨胀得更大,将她撑得满满的。 啊,溢出一声呻吟,然后两声,然后密密麻麻得响起。 她肆无忌惮得淫叫,仰着脑袋,张着嘴,脸被熏的微红。 她控制着阳物在她体内乱闯,毫无章法,一下又一下。 不够不够。 她捣弄得更快,身子也抖动得更剧烈。 啊—— “啊——阿爸!” 她剧烈得哆嗦,仰着头咬住唇闭着眼,泪水从她狭长的眼角滑下,顺着脸颊形成晶莹的泪痕。 阿茹萨尔瘫倒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屋顶重重得喘息着。 假阳物吸饱了她喷的水胀得鼓鼓满满的,撑满了她的穴,卡着不动了。 她也不想动了。 而这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屋外的马儿听了去。 隐晦糜烂的女儿家情事,低低诉说着对已亡人的思念。 阿爸心鼓鼓囊囊跳动的厉害,满心弥漫的甜蜜和喜悦,让他恨不得冲进去抱抱她亲亲她。 可慢慢回味过来,甜蜜褪去漫上了苦涩。 如今他们已是人畜分离,如何相认。 他呀,还是好好当他的畜牲,在她身边守着她一辈子就好了。 这样,很好了,很好了。 他,也该满足了不是吗? 夜里,阿茹萨尔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阿爸。 他笑得温柔,嗔怪着抱着她,嘴里喊着“妞妞”。 他眼里有些愁容,但满眼装得全是她,像碧波一般,荡漾开来。 “傻孩子。” 他抚摸她的头,温热的大掌一下又一下得顺服她的发,然后温柔得捧起她的脸。 他的目光仔细得盯着她的一眉一目,似要铭记于心。 他慢慢贴近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阿茹萨尔舍不得闭眼,她仔细瞧着他的眼,呼吸加重了,嘴不由微微张开。 他的唇贴近了,却不急于将她马上吞没。 阿爸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得描摹她的唇形,将她的唇舔的湿漉漉的。 他温柔得不像话,便只是这样就已经要将她融化了。 终于,他的舌尖伸了进去,却并不深入,只是一下又一下吸允着她的小舌尖,吸得她浑身发麻发热。 她瘫软了,无意识得任他作为。 恍惚中,眼前人骤然变了一个样。 变成了一匹棕黑色的健硕大马。 它粗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唇舌,灼热腥臭的。 可是她却还是婆娑着双眼仰着头承受着,唇齿微张,让其深入。 它的舌苔布满沙砾,粗糙摩擦她的舌,灼热得令人发麻。 阿茹萨尔喉咙无意识得咕噜几声,瘫坐在地上。 它似要将她吞噬,浓重的痰液涨满了她的口,害的她只得被迫大口大口得吞咽。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口齿间浓稠的黏液从她唇边溢出,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线。 她很热很热,浑身发热,热的厉害。 她难受得摇着臀,磨蹭着。 嘶—— 舌头从她嘴里抽出,拉扯出长长的黏液。 她听到嘹亮的马嘶叫,像是得到了命令,她努力抬高臀。 她感受到一根灼热滚烫的东西骤得将她的穴填满,她仰头淫叫一声。 吧嗒—— 她忽然就醒了。 她看见, 床边掉落一根充满淫液的假阳物。 而她的穴早已被淫水充满了。 -- 小城故居,君子韶韶(一) 方艾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顾子健的呢? 她说不清楚,只是记得在青春懵懂的岁月里遇见那翩翩君子,于是心就沦陷了。 七月的天,还不怎么热,却是燥得很。 刚隶属大叁休息的暑假,有一个不长也并不短的小长假。 方艾趁着休息偷偷去了外婆家,那个充满许多美好与回忆的地方。 自从她父母离婚分居之后,她就跟着父亲去了北方。后来就鲜少回来了,于是现在趁着休息回来看看。 来接她的是隔壁街坊的儿子,明明只是一件简单的白体恤搭配宽松的短裤,也能感觉到他扑面而来的帅气俊朗。 方艾心里默默感叹一句男大十八变。 来的人是她小时候最好的玩伴,可以说他们当时的关系好到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他们当时可是街头的一对小霸王,调皮捣蛋,干尽了坏事。 “嗨~” 方艾笑眯眯地朝他招手打招呼。 可是对方扯扯嘴角也没扯出一个笑容了,倒怎么看怎么像是一脸嘲弄的意味。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方艾也没恼,自来熟地走近他。不过个子娇小的她在一米八几的男生旁边倒显得像小孩子一样。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清朗,带着大男生特有的鼻音。 “尤二胖,你怎么变得和闷葫芦一样?”方艾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伸出手指戳戳他的手臂。 男生因她的动作僵住了身体,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方大傻!别这样叫我!”男生反应慢半拍有些恼怒的声音微微有些高扬。 “扑哧——”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模样,方艾不厚道得捂嘴笑了。 “行啦行啦。我错了,我保证下次我再也不会叫这个名了。” 方艾双指并拢郑重得对天发誓。只是眼里挪耶的笑意让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没有诚意。 不过两人再次相见的尴尬气氛因这样一闹倒消减不少。 尤二胖本来只是小时候她开玩笑给他取的一个外号昵称,他本名叫沉书侑,她嫌叫起来太麻烦,再加上他小时候黑胖黑胖的,她便开玩笑得叫他尤二胖。 不过当时他对这叫法可一点也不认同,两人因这名字吵吵嚷嚷好几回,不过最终他还是拿她没办法便随她去了。 不过因为后来他出去读书,而她也搬走了两个人就很少再联系了。 沉书侑大她整整叁岁,书也给她读的早两年。以前她的很多作业都是她忽悠他帮她做的,不过肯定也是有交换的。所以平时他的大部分零食都是出自她之手。 有些时候她常常想,小时候他会那么胖会不会都是她喂出来的。 其实呢,这次回来,方艾是并不想麻烦他的。可是当时不知道怎么想,就主动联系他了,而且巧的是,他刚好回家待几个月。 所以就同意来接她了。 说实在话,近乡还情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让她心里多少很感慨的。 明明才几年,曾经的老街道也逐渐被现代化的建筑代替了。 一切物是人非。 “尤二胖,你说我这样突然回去会不会把我外婆吓出心脏病来?” 方艾侧着脸笑着问他。 “就算会你也回来了。”沉书侑帮她拉着行李箱,没有看她直视着前方一脸正经地回答她。 “啧啧。嘴皮子变厉害了,我都没法反驳了。”方艾轻快地笑,挪耶地打趣他。 不过后来方艾偷偷看着那熟悉的故居,终究是没有胆量走进去。于是拖着沉书侑喝酒去了。 酒一杯杯被倒满再被清空,两人也慢慢打开话匣子聊了起来,气氛很浓郁。 方艾问他出去读书的几年怎么样。 沉书侑回答就那样吧。 她问他常回来么。 他说很少。 方艾打趣的笑那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然后沉书侑点了点头。 …… 天南地北,东扯西扯。大多都是她问他答。 她问他,你现在交女朋友了么? 他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然后反问了她一句,你呢? 没有呢,还单着呢。怎么了看上我了,那也得先分手。她也不在意地同他开玩笑。 不过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灯光太美,她看着沉书侑因她这一句话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了一个好。 他有些泛红的脸颊和那双润湿的双眼认真地望着她,好像将她的话听到了心里记着。 不过她没多在意,接着吃吃喝喝,开开玩笑。 到最后,已经接近不省人事的方艾被沉书侑搀扶着离开了。 之后的所有记忆都断了片。 等方艾再次醒来是在温暖的床上,而她身边是一具赤裸的身体。 方艾扶扶有些疼痛炸裂得脑袋,恍惚能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 所以他们这是酒后乱性了么?而且好像还是她霸王硬上弓的。 这就真难搞了,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方艾听到了床边人的动静,她身子一僵,闭上了眼装睡。 “小艾。”一声叹息从男人嘴里传出。 他没什么动作,可是方艾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粘在她身上。灼热探究的,让她差点都装不下去。 不过好歹最终他终于起来了,方艾刚松口气,就听他对她说我知道你醒了。 后来,等两人打理好自己,沉默的相对。 方艾喏了半天才有些讪讪地说了一句,“昨天不小心喝多了。”所以,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就不用计较太多了。 说完这句话方艾感觉到沉书侑瞪了她一眼。 这下方艾是真不敢说什么了。 方艾还在反思自我的时候,面前却投下了一片阴影。 她抬头望他,然后就被他扑到了她身下的床上。 他说,“我们再来一次。” 吻,火热粗暴的吻狠狠啃噬上她的唇,还有些乱七八糟的酒精味,并不好闻。 她重新穿上的衣服再次被扒开,男人粗厚的掌在她身上游弋,带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方艾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就再次坦诚相见了,不过她没有拒绝。 然后是肉肉相搏,抵死交缠。 说实话,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初叁的时候他们就偷尝过禁果。 当时两具青涩朦胧的身体碰撞在一起,擦枪走火,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除了最后一步。 因为她当时说再等等再等等,她还小,然后这一等就是分别。再次相遇时就是如今这种情况。 “啊~”方艾隐忍得皱着脸呻吟,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 他们火热的下体紧密相连着,有力地撞击一下下捣在她身上。 有些酸麻。 清醒的承受这一切,肉体的结合,搅出破碎的呻吟。 ———————— 请支持【po18脸红心跳】正文,作者与你同在。 -- 小城故居,君子韶韶(二) 最后,方艾还是回了家,外婆看到她时抱着她喜极而泣,嘴里不停得念叨着什么。 方艾也抱着她哭,说些安慰的话。 外婆的头发已经花白,身体也不再那么硬朗。可是她的目光依旧那么慈善。 屋子还是那间屋子,没变多少。连同她的东西还原丝不动摆在那里,好像她从来没离开过。 中午的时候,她妈妈也匆匆忙忙赶回来,见着她只是不停说着一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菜格外的丰盛,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而她也告诉了她们她的一些近况,说因为休息所以来看看她们。 后来,她就住了下来。 偶尔,还能遇到邻家的沉书侑,她面色无异地同他交谈,好似那天的事没发生过。而他也不会主动和她提及。 她很多时候都是在陪外婆叨扰闲聊,空闲的时候就在外面到处走走。 不知多少次路过这家店,又多少次只是站在外面静静看着里面,一站就是一段时间。 那是在街道拐角的一家古书店,古色古香,看起来和时代格格不入。 去店里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年轻人。虽是书店,但店里也会买一些茶点,味道是挺不错的,很受欢迎。 再次路过的第叁天,却没有看到本该在店里的人,方艾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呢?”温柔儒雅的笑在她耳边响起。 方艾一愣,发现不远处站着那翩翩的人。 后来,迷迷糊糊跟着他进了他的店,吃上了他拿给她的茶点。 “好久不见了,小艾。” 他笑得温柔,温柔的眼里好像都是星辰。 他依旧是一件茶绿色衬衫和那看起来像是许久没打理杂乱的头发。 “嗯。”方艾低下脸轻轻地应一声。 “这次准备待多久呢?”他温柔地望着她,像是关怀妹妹的好长辈。 “大概一两个月吧。”方艾手拿着调羹不停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是她喜欢的口味,而她面前也是她喜欢的茶点。 这人总是这样,笑着对每个人好,也是笑着说着伤人的话。 她没了之前张扬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收敛了利爪的小兽,蹑手蹑脚得不希望惹那人不喜。 “那挺好的。”男人笑笑还想说什么却别进来的客人打断了。 “小艾,我先过去一下,你等我一会儿,可以么?” 方艾点点头,望着他离去挺拔出尘的背影。 顾子健,一个染着书卷味的男子。 初见便让她一往情深。 是什么时候呢?大概是初二那一撇惊为天人,他像是从古书中走出来的谦谦君子,让她一见便萌动了心神。 后来到处打听知道了他开了一家书店,尽管离家很远,也风雨无阻的过去报道。 少女一门心思花在他上面,默默付出,希望得到结果。 可是她看到很多像她一样的少女,带着懵懂的心和那笑得温柔的人告白,却被他一句“你们还小”温柔的拒绝了。 是啊,当时她们才十五六岁而已,而他已经叁十六岁了。虽然一点都看不出来,可是他确确实实是给她们年龄大了两倍。 如今呢,他已经四十多岁的人吧,可是怎么看起来也才叁十出头一点的样子。 “小艾?小艾?” “啊?” “想什么那么出神呢?”他嘴角带着谦逊的笑,淡淡的。 “没……没什么……”方艾低着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怕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谎言。 “果然是人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顾子健轻笑地打趣道。 果然,一直都把她当成小孩子。 方艾心里有些苦涩。 算是私心吧,趁着暑假偷偷回来,不知为了许久未见的亲人更多的是心里一直藏着的人。 可是见到了又该怎么办呢? 以前卖力的凑近他,换来的也只是如今长辈般的亲昵而已。 后来方艾终究还是落荒而逃,又重新缩回自己的壳。 她不敢问他有没有交女朋友或者说是有没有结婚。她怕结果是她不想的那样。 酒,一杯杯倒,一杯杯地灌,呛得眼泪都流出来。 才两叁瓶下肚,举杯的手就被握住了。 方艾看去,是沉书侑。 “你别管我。”她想挣开他继续喝,可是他却黑着脸将她拽了起来拉出店。 “别管我!别管我!别管我!” 她撒泼疯疯癫癫地挣扎。 动静挺大的,引起周围人的关注。 可方艾不管,依旧闹。于是,索性沉书侑直接将她扛到肩上将她带到了他家。 她这样闹会吵到她外婆的。 “你闹够没有!”沉书侑黑着脸怒斥她。 “你凶我!”方艾瞪大眼睛埋怨地控诉地盯着他,眼泪像珠子一样滴落下来。 一颗又一颗。 沉书侑眼里带上挣扎与后悔。 那眉头皱得像锁住一样。 他僵硬地将她拥入怀里,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方艾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像个小孩子一样。 等她终于平息下来后,她突然对沉书侑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是他当初对她说的话,如今她还给他。 沉书侑是沉默的,不过最终还是妥协。 轻车熟路的两人,开始挑逗对方的身体。 方艾再次握上男人的阴茎,相比于年轻时,似乎更大更粗了。 她低头用嘴含着那不一般的巨物,有些青涩地帮他口交。 她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子孙袋,听着他性感的低喘。 曾经少年青涩的嗓音已经褪去,变得更有韵味。 她蹲下来趴在他腿间。 他手扶着她的脑袋不知是推拒还是想要更多。 后来,沉书侑在她嘴里射了,而她居然将那温热的精液色情地全数咽下。 于是,在方艾若有若无地引诱下,他们做了很多次。 两人淫乱的痕迹布满了这间屋子。 那天,方艾发了消息给她的妈妈说外面有聚不回去了。 于是,就在她家隔壁,他们做了一晚上,直到最后一刻累瘫在床上。 那天之后的很多天,方艾都窝在家里没有出去。 连同吃饭都不是特别有胃口。 方妈妈很不放心,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可是却问不出什么。 直到后来方艾突然在她家饭桌上看到了原本应该在隔壁的人。 “小艾,你还记得么,这是你小时候玩的很要好的朋友。” 方妈妈笑眯眯向她介绍。 方艾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头一次看到沉书侑脸上灿然欠扁的笑容。 ———————— 请支持【po18脸红心跳】正文,作者与你同在。 -- 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小城故居,君子韶韶 借着那天的饭局,沉书侑之后去她家蹭饭更加频繁了。 方妈妈和方外婆都特别喜欢他,每次都特别热情的招呼他,那亲热劲,让方艾曾好几度怀疑她是不是亲生的。 不过很多事都不言而喻。 沉书侑去她家的心思就连有些心大的方艾都隐约知道些什么,更别提她那精明的老妈和善解人意的外婆了。 可是他不明说,她也不好意思问。 于是,她还是傻乎乎呆愣愣得装着不知道。 “方艾,你是不是在装傻?” 那天,沉书侑有些气恼地将她抵在墙上质问她。 “我……”方艾嘴巴微张不知该如何回答。 “唔……” 不过很快所有的话都被淹没在那肆掠充满惩罚意味的吻中了。 沉书侑的舌头充满侵略性地占据她的口腔,他的大掌扶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躲藏。 她的舌尖被重重地啃噬,嘴里的津液和空气被不停的抢夺。 那天,方艾嘴被咬到破皮,唇更是红肿得很。也因着这事,她躲了沉书侑好几天。Ⓡǒцzℍ@ιωц.ńё⒯(rouzhaiwu.net) 不过最终还是被他在小路口给堵到了,她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被当事人给抓包了。 “你为什么躲着我?”沉书侑问她,他声音并没有很严厉,只是淡淡的语气,可是却令方艾觉得有一股压迫感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样子的沉书侑更让方艾觉得不敢面对。 她怯怯地望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其实自己也心乱的很,她敢肯定她喜欢的肯定是顾子健,但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没法拒绝沉书侑。 她觉得她好像有些水性杨花,虽然她从未和顾子健在一起过,可是她一边说着喜欢顾子健又一边拖着沉书侑,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 她堕落了,是啊,她或许早就堕落了。从喜欢上顾子健的第一眼,她就坠入深渊了。 敛下眼里的情绪,方艾抬起眼坚定地凝视着沉书侑。 她说,沉书侑,你明明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纠缠我呢?我们一开始只是意外,我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 结局不欢而散,方艾刻意忽略沉书侑听到她话后眼里的伤痛和他转身决绝离开的背影。 其实,没必要闹得这么僵的,可是不这么做她没法说服她动摇的心。 有些浑浑噩噩,方艾不知怎么又走到古书店那里。 现在是放假期间,店内的客人并不多。她朝店里看去,一眼就看到那正在看着书的男人。 似感觉到她的视线,他突然抬头对上她的目光,他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朝她微笑了一下。 像被他的微笑蛊惑,方艾迈开脚步向他走去。 …… 方艾盯着顾子健递给她的茶杯发呆。 从刚才进来到现在,方艾已经出神好几次了。 “小艾,你每次来我发现你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是不是我长得特别惹人嫌?”顾子健有些无奈得感慨,语气有些诙谐轻快。 “啊?”方艾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看向顾子健。 “没什么。”顾子健无奈的笑笑,“茶子点要来点么,刚好我今天多做了点。” 方艾听到后眼前一亮,连连点头。 之后,顾子健给她拿来了她最爱吃的茶点,坐在旁边陪她闲聊了一会儿。 可能茶点的味道太好了,也可能他们之间的气氛太好了。方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了顾子健的名字。 “子健……”方艾舔舔突然有些发干的唇瓣唤道。 “嗯?”顾子健泡茶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有些疑惑得看向突然一脸羞涩的方艾。 “我喜欢你,你可以接受我么?”方艾红着脸冲顾子健说出口后,一脸期待得等着他回应。 她内心很忐忑,害怕他拒绝。但同样也很期待,希望他同意。 最后方艾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那家店的。 她只知她耳边一直回响着顾子健那句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你是个好姑娘。但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方艾有些浑浑噩噩,她不敢相信她听到的一切,她的心因为他的几句话变得七零八碎。 突然,她被人抓住了双臂。 方艾抬眼,对上那双猩红的眼。 “你想干什么,沉书侑!我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了,我们没可能!” 方艾想挣脱他的禁锢,可是他拽得紧紧的,让她无法动弹。 “你说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他?”沉书侑平静得质问她,但是眼里却藏着巨大的风暴。 “是的。所以你可以松手了吧!”方艾眉头紧锁,想要甩开他的手。 她现在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最终方艾如愿以偿的的得到了自由,可是她看着沉书侑伤心欲绝离开的背影觉得心像是被挖掉一块似的。 她犹豫得伸出手想要叫住他,可是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她还是捏捏拳头收回了手,然后转身同他相反的方向离开。 “方艾——” 方艾转头,那个本来伤心离开的男人此刻正飞速向她跑来。 他离她越来越近,方艾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终于,他大力地抱住她。 “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幸福。” 他说完这话后,决绝得笑着离开了她。 方艾这次叫他了,可是他却跑着离开了。 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她心里还有一个叫做沉书侑的傻瓜。 后来她想啊,要找个机会去和他说清楚。可是却没曾想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很多人,他对你好的时候你不知道珍惜,可是他离开后却开始顾念他的好了。 而方艾恰巧就是这样一类人。 沉书侑走的决绝,没留下一点风声。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又准备去哪里。方艾也完全联系不上他。她尝试去找他,却发现她所知道关于他的信息真是少得可怜。 小艾啊,人不能总停滞不前,你需要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会教你成长。 这是顾子健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当初不懂,现在也并不是很懂。可是此刻却一直萦绕在她耳边。 或许,她确实可以出去看看。 沉书侑,如果有机会遇见你,我一定会和你说——我喜欢你。 ———————— 请支持【po18脸红心跳】正文,作者与你同在。 这个故事就叁章,没错,已经结束啦。over,注意查收(??ω??)?? -- 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一】马奴(八)愤 阿爸距上次事件后,昏睡的日子越来越多,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 只是他自己是不自知的。 因为没有意识的时候,便对外界一无所知了。 再醒来,印象还停留在上一次。 所以,当茫然的意识聚拢,耳边突然听到女孩柔软的娇喘,感受到下身被温暖的容纳和包含时,阿爸是呆愣的。 “奔云~啊……别停……别停啊……” 那娇软的嗓音在他的耳边愈发清晰,一瞬间的惊喜过后立马被悲愤替代。 阿爸不可置信得向后退了几步。 吧嗒—— 软了几分巨吊从柔软潮湿的穴里滑落,低垂得耷拉在空气中。 冷,很冷,冷彻心扉。 “别走……” 女孩熟练的从板凳上下来,几近卑微得跪在他腿间,张嘴就含住那巨物。Ⓡǒцzℍ@ιωц.ńё⒯(rouzhaiwu.net) 小小的嘴,只能含住那一小段的顶端,她咕叽咕叽得吞含着,发出巨大又色情的声音。 柔软的手熟练得在那湿漉漉的巨物上滑动,连同那巨大的马蛋也不放过,揉捏滑动,极尽所能激发他澎湃的欲动。 难熬的灼热感瞬间烧到了全身,那根巨物更是直挺挺得立起来,不由自主得想喷射浓精。 女孩的舌尖更是一下又一下挑逗那脆弱不堪的马眼,刺激得阿爸脑子蒙了一下,由着畜牲本性在她嘴里躁动的出入。 女孩的呻吟痛苦又满足,马儿的精液又多又浓,可她丝毫不在意的大口吞咽。 嘴里还支吾说着“好棒好棒”。 阿爸心痛得厉害,他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了。 慢慢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剥夺,直至他五感回归,居高临下清清楚楚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他从马身体里出来了? 阿爸低头看他几近透明的手,他靠近阿奴萨尔,想分开那难分难舍的人畜,可他的手却直直从他们之间穿过去。 阿爸试了一次,又试了一次,又试了很多很多次。 都穿过去了。 最终,阿爸颓废的放下手,睁着眼痛苦的看着这一幕。 他看见他的女儿,眼里蒙上了灰蒙蒙的色彩,带着满脸沉溺的情欲,俨然成了欲望的奴隶。 看着她那模样,阿爸觉得内心悲痛又悲凉。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阿爸无声得问了一遍又一遍。 他张嘴咆哮却没有声音,他想哭却没有眼泪。 女孩已经重新爬上了椅子,高高的抬起了屁股。 马儿实在太熟悉这一幕了。 它跳起来前蹄勾住她的腰,用那粗长却完全不合尺寸的马吊去戳弄。 好几次擦边而过,弄得女孩发出一阵又一阵难耐的呜咽。 终于,马吊插到穴口了,但马臀一扭动就掉了出来。 马儿喘息得剧烈,原始的兽欲弄得马儿躁动得厉害。 再顶过去抽出来,终于插进去了一小段,一顶弄,更深入了。 女孩仰头尖叫,一脸销魂的神情。 一人一兽渐入佳境。 开始最原始的情欲磨合。 女孩被肏弄得狠,泪流了满面。 她一边哭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情欲之中又饱含悲切,喉咙都喊得沙哑了,也不见停。 阿爸看着心里很复杂。 他一边痛恨着她这般愤世嫉俗的行为,一边又为她所作所为感到深深的悲伤。 他恨呀! 恨这世道不公,恨他们阴阳相隔,更恨他自己。 他不该的,他一开始就不该打破世俗的枷锁,拉她下水,做那乱伦之人。 妞妞啊,妞妞…… 别和自己作对好不好? 你这样阿爸心好痛好痛啊。 阿爸看着越发激烈的战况。 想闭上眼不去看,可是不舍得。 想捂住耳朵不去听,也不舍得。 想按住心不去想,更不舍得了。 又痛又不舍得。 上天让他能重生一次,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呢? 耳边是马儿兴奋的嘶叫和女孩痛苦与欢愉夹杂的呻吟。 如果说,他家的妞妞注定这样。 那他宁愿成为那畜牲,陪她一起沉沦。 像是有漩涡把他吸入。 这次,阿爸闭上了眼。 妞妞,别怕,阿爸来陪你了。 不论你变成哪样阿爸都陪你。 这次,不会再抛下你了。 他再次占据马的身体时,阿奴萨尔似有所感。 她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望着他。 她张嘴低低询问:“阿爸,是你吗?” 见马头点了点。 她喜极而泣。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 “阿爸,我好想你。” 在外人看来,她就像发疯了一样,疯魔了。 可这在阿爸眼里,却直戳他的心。 泪啊。 从马儿的眼里流出。 那双畜牲的眼里充满了它不该有的人性化的神情。 是了是了,她怎么会错呢。 她之前就感觉到了,阿爸回来找她了。 即使是马儿又如何,那也是她的阿爸呀。 “阿爸阿爸阿爸阿爸……” 她一遍遍的喊他,泪一遍遍滑过脸颊。 马儿怜惜她,蹭蹭她的脸,伸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是了,一样的。 阿奴萨尔笑了。 她伸手捧住马儿的脸,仰头想去含它的舌头。 但被它躲开。 “别逃……阿爸……别躲好不好……” 阿奴萨尔贴近它的嘴,低声而卑微的祈求。 这阿爸慢慢松动了。 不躲了,不躲了。 这是他想捧在手心里宠的人儿呀。 他怎么舍得拒绝她,伤她呢。 就像当初她想要他是一样的。 她既然想要他的肉,那便给吧。 马嘴慢慢张开,舌头一点点从里面伸出来。 嗷呜。 一口就被咬住了。 坏女孩,真是坏女孩。 她得意洋洋冲他笑,却被他大舌一卷,连勾带一大波口水流出来,然后他一舌头糊在她脸上。 有些狼狈又好笑。 “阿爸!” 她嗔怪得瞪他,眼里具是风情。 这么闹一闹,阿奴萨尔似活过来了一样。 鲜活而有生机的。 “阿爸,”阿奴萨尔又凑过去,低低喊他,“我想要亲亲。” 然后闭着眼仰着头等他。 像是等着被宠幸。 马脸也在凑近,大舌一伸,将她的脸舔了好几遍,舔一口她叫一声,像是发情一样。 终于,黏糊糊的舌头还是伸进了她嘴里,很快就被里面的小舌头接纳了。 一口含住,勾啊绕啊,满满都是粘腻的口水。 她的表情又带上了沉溺,这次是彻底的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了。 她呀,她早就做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决定啦。 在马下承欢又怎么样,即使让她做马儿的奴隶也可以呀。 只要那是她的阿爸。 阿爸阿爸阿爸…… 我好想你啊。 阿爸,我爱你啊。 她的脸上流满了泪,那是幸福的泪水。 ——————完—————— -- 【二】诱女坏 赵子军把我从孤儿院领养出来时,我七岁,这个年纪在孤儿院里算半大不小了,再大些一般就再没人领养,只能一直待在孤儿院长大。 其实在孤儿院众多孩子中,我算不合群的,话少长的也不好看,所以赵子军选中我时,周围人都是诧异的。 赵子军是个打扮得体的中年男人,人看着和善可亲,应该也有些钱,因为孤儿院里的管事对他都是点头哈腰的。 小孩子最会看眼色,所以当他蹲下来,面对面和善得问我时, “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回以笑,羞涩得点点头。 能走是很高兴的事,尤其是被有钱的人家领养走。 他带我回了他的家,他家很大很大,晚餐的时候我吃了很多很多好吃的。 晚餐后阿姨领着我去洗了澡,给我换上了好看的小裙子,然后领我去了一个大房间就离开了。 陌生的环境总令人感到好奇与不安,所以当赵子军走进来的时候我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胆怯又害怕。 “可还习惯。” 他倒很是和善,语气和煦。 但我却还是有些害怕低着头怯生生的不敢看他。 赵子军倒并不介意,他走近我将我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坐着,自己却蹲下同我对视。 “不要怕,记住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知道了吗?” 我怯生生得点点头。 “乖。”他笑着揉揉我的脑袋,“自己在这玩会儿,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还细致的帮我脱了鞋子,抱到了大床中央放着。 我并没有等很长时间,至少等他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我依旧愣生生的没反应过来。 当他也躺进了床里的时候,张着双臂让我进他怀里的时候,我还呆愣愣的。 “要听话。如果你不乖,我就不要你了。”他的脸微微严肃下来,吓人的模样让我哆嗦着靠近他。 “不要怕,”他的声音柔和下来,又恢复之前和煦的模样,“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在他低沉柔和的嗓音中我居然慢慢进入了梦乡。 之后的六年,我便一直每天和他同床共枕,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甚至习惯了他的存在,偶尔他要加班回不来的时候我还会辗转反侧睡不着。 当然,我们就是一起睡觉,至少在我不经人事之前,他也未曾对我做过逾越的事。 或许可以说,他从未对我有过任何想法。 虽然我后来才知道,他有病,在我没来之前,他有很严重的失眠症。 所以他领养我只是为了治病的,可能也是病急乱投医,没想到真的管用,所以我这一陪睡,就陪了好多年。 我懵懵懂懂,极度依赖他,他也宠我,吃穿用度,样样最好,他给我最好的教育,把我培养成最完美的小孩。 一切都很完美,直到那天有些东西开始改变。 那天如常我蜷在他怀里,八爪鱼般抱着他。 我的小胸脯可能刚在发育,微鼓的小馒头又硬又痛,在我抱着他的时候胸脯撞到他的手臂,突然带起一阵微痛但又带着酥麻的感觉,那是种令人心痒痒又上瘾的感觉,他身上又有我很喜欢浓郁的味道,两者相辅相成,弄得我像喝醉了酒一样晕乎乎的。 “爸爸~” 我忍不住在他怀里乱扭乱蹭起来,屁股也扭来扭去的。 “别乱动。” 他向来是脾气好的,他伸手按住了我的腰。 我委屈巴巴的把胸脯向他扬了扬,把我刚刚的感觉都和他讲了,并且想再拿胸脯再去蹭蹭他。 我以为他会同意的,因为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不拒绝我的。 可是那天他却很严肃的拒绝我了,并且要丢下我一个人去客房睡。 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苦苦得哭求他原谅。 他没办法又折回来抱着我安慰,并且花了一整个晚上给我科普了很多生理知识。 然后严肃得告诉我以后我们不能再一起睡觉了。 “你长大了,以后不能再和爸爸一起睡了。” 我哼哼唧唧,不服气的说,“明明一开始是爸爸非要和我一起睡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赵子军说到就做到,不管那天我多么苦苦哀求,他都扔下我去客房睡了一晚,并且第二天吩咐用人给我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 我看着是又苦又涩,昨天我一个人睡得一点都不好,没有了温暖的怀抱,没有香香的被窝,没了爸爸,我根本就睡不着! 那一瞬,我有点恨自己长大了,又对他有些生气,所以吃早饭的时候我都不搭理他。 照平常,他肯定会来哄我的,可是那天他却没有。 我更生气了,赌气得一路上都没和他说话。 他也很无奈,叹叹气,最后在下车前还是温柔得哄起不高兴的我。 “等一下你放学带你去吃肯德基怎么样?” 我眼睛一亮,哼哼唧唧点点头,赵子军对我管的严,向来不让我吃这些垃圾食品的。 “我晚上还要和爸爸睡。” “不行!” 刚缓和了一下的气氛又硬了起来。 我眼睛一下就红了。 “为什么不行?”我声音哽咽。 “昨天已经和你讲了,你长大了,和爸爸一起睡不合适了。”他依旧苦口婆心。 “我不管,没有爸爸我睡不着。” “我…”赵子军突然不知道怎么回。 “学校到了,你先去上学,这个回家再说。”他声音有些不自然。 我心里有点敏感,下车前突然抱住他,可怜巴巴对他说, “别丢下我。” “不会的不会的。年年,乖,快迟到了,先去上课。”他轻轻拍抚我的背安慰我,并且帮我整理我有些狼狈凌乱的校服,还帮我擦掉眼角的泪。 我点点头,下了车,我转头看他,他朝我招手,然后我走进了校门。 我清楚的记得,我是被他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我不是他的亲女儿。 虽然他对我很好很好,可是就是太好了,好到没有真实感,好到怕失去。 我觉得那天晚上和他说那件事就是错误的,并且在今天一天之内我和他耍了好几次脾气,他肯定没那么喜欢我了,如果他因此不要我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我的脑中突然想起他很久以前对我说的话。 如果你不乖,我就不要你了。 不…不可以! 我蔫巴巴得走出校门,赵子军照常询问我在学校的学习情况。 我磕磕巴巴的回答了一些,少了平时和他分享我在学校每一天的热切。 他倒不强求,真的带我去吃了肯德基。 我安安静静的吃了几口,就和他说饱了。 明明以前吃不到的时候都很想吃的,可是今天吃的却觉得一点味道都没有。 在车上。 我低着头咬着嘴唇,手指搅了半天终于和他开口低声得道歉,“对不起,爸爸,今天和你发脾气是我不对,以后我乖乖的自己睡。” 因为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他出奇的沉默了。 我更蔫了,他真的生气了? 晚上的时候,我像是被人丢弃的小兽一般,可可怜了,我和他道了晚安,挪动着脚步回房间,一步叁回头。 只要…只要他喊住我,我马上就回去!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低着头心灰意冷的进了房间。 爸爸不喜欢我了。 我靠着门坐下来,低声得哭起来。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就被赵子军一把抱了起来。 “你发烧了知道吗?” 他的表情很严肃很严肃。 我却傻乎乎得笑了。 “没有爸爸睡不着,就想着离爸爸近点。” 他表情心疼又无奈。 “傻孩子,我帮你请医生。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学校我帮你请个假。” 我安顺得点点头。 在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拉住他,“别丢下我。” 他气得笑了,然后又恢复往常一样的温柔蹲下来揉揉我的脸,“不走,我湿个毛巾给你擦擦。” 听闻我才放手。 昨天的我鬼使神差的又回到我们一起睡了好多年的房间门口,却没胆量敲门进去,怕他会不高兴,所以就小心翼翼得蹲在门口守着,想着再待一会儿再走,只是没想到这一守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下午的时候,我果然烧了起来,人又热又冷迷迷糊糊的。 赵子军一直守在我身边,急得直转悠。 到晚上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守在我床边的赵子军。 他很快就注意到我醒了,急忙伸手碰碰我的额头,担心地问:“好一些没有?饿了吗?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赶紧吃点东西。” 然后他手忙脚乱得从床边的柜子拿起保温壶,倒出早就熬好的小米粥,一口一口得送到我嘴边。 他实在是想要我多吃点,可是我喝了半碗就实在吃不下了。 “爸爸,我饱了,吃不下了。” 他没多强求,仰头就将剩下小半碗倒入嘴里喝下去。 我盯着他那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结,突然觉得心跳得快了半拍,嘴巴还有点干,还浑身发热,我以为自己病又复发了,有些气虚地对他说,“爸爸,我好难受。” 赵子军急得连忙伸手摸我的脸,我更热了。 “你这是又烧起来了,我给你拿个湿毛巾。” 至此以后,赵子军便再没同我说过分开睡的话,而我便又这样和他睡了两年。 在这两年里,我出落得越发漂亮,初有大姑娘的模样。 而这两年,我也懂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又是一个晚上,我挤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把他另一只手搭在我身上抱着我,如此亲密无间的距离是我们每一天晚上的常态。 我黏他黏乎得过分,恨不得自己就长在他身上。 我好喜欢好喜欢他抱着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听着他的呼吸,我觉得他的每一寸都对着我有些致命的吸引力。 “爸爸~”我嘟喃着蹭蹭他的脖子,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他突出的喉结,我忍不住张嘴轻轻咬了一口。 “别闹!” 他声音低沉得厉害,带着浓浓得震慑力。 我往他怀里缩缩,可怜兮兮得求饶,“不会了~” 这样的小打小闹是这段时间常有的了。 第二天天亮,我顺着光打量这个男人一眉一目。 浓眉大眼,厚嘴唇,高鼻梁,五官周正,端着一副成熟男人的模样,只是眼角已经爬上了细微的皱纹,脸上慢慢已经带上了岁月的痕迹。 我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有些心疼。 突然,我的手被他一把抓住,然后我对上了他睁开的眼睛。 我的脸上立马带上灿烂的笑容,“爸爸,你醒了啦,早上好~” 他眼睛盯着我,里面藏着太多东西,我一时看不懂。 “起床吧。”他放开我的手,迅速从床上起来了。 我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不敢在说什么也从床上起来。 他去了浴室刷牙了,我也尾随其后,我一直都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见好就收,但又极其容易得寸进尺。 赵子军自然的帮我挤好牙膏然后把牙刷递给我,我乖巧的回以一个微笑接过。 多么祥和的父慈女孝的场景呀。 学校我上的是市里面最好的高中,学习竞争很激烈,我自诩自己够勤奋努力,但也离拔尖的那几个人有些许差距。 赵子军深知如此,所以从来没有在这方面给我很大的压力,他从不要求我拔尖,甚至我感觉他可能对我是没要求的。 每当他看到我各种大小考的成绩后,他总会不吝啬的夸奖我很棒,然后我就会顺势和他讨要抱抱亲亲。 所以努力学习还是有些用的。 当然光努力学习是不够的,学校之所以能称为市最好的高中,不只是它有非常好的师资力量,还得益于它有非常多的社会力量,多少官僚世家子弟被争相送进来。所以学校就像一个大型的社会市场,不只是学习,还有各种明争暗斗。 或许是多年跟赵子军的耳睹目染,我多少也培养了些商人的眼光,我身边的朋友不能说家境是最好的,社会背景是最好的,但他们有他们的能力前景。 所以我从来都不是乖乖女,但我喜欢在赵子军面前装乖乖女,柔弱可怜可爱。 但我朋友见到的我可不是这样的。 “阿年,杜江今天和我表白让我做他女朋友了。” 方敏一脸嫌恶的给我陈述一件事。 为何杜江会如此讨人嫌,说起他的身份,那可了不得,人家可是副市的儿子,可是为人确认不怎么的,游手好闲的,而且仗着他的身份已经交了好多任女朋友了,是圈内人公知的人渣了。 “那不正好。” 我笑笑,气定神闲的把玩着方敏柔嫩的手指。 “就你凭,把我赶着往火坑里推。” 方敏佯装生气推开我,然后打趣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你这个色女人!” 我转身去扑她,想袭她的胸。 这样子,两个女孩子在一张大床打闹在一起,直到双方都成了头发一团糟的疯婆子,才停手相互咯吱咯吱地笑。 “吃饭了。” 楼下方姨在喊我们,我们赶紧整理好仪容下楼。 几乎每个周末,我都会来方敏家蹭吃蹭喝。 赵子军很忙,尤其周末一整天几乎都见不到人,而方敏家离我家近,所以理所当然的,我就老喜欢往她们家跑。 方敏老嫌弃我,问我是不是为了去她家蹭吃蹭喝才和她做朋友的。 每次我都一脸坏笑的说是,气的她拿枕头追我好久。 饭我在她们家吃,可我从不在她们家留宿,方敏其实还挺乐意我留下和她挤挤她那张大床,可我也没得办法,家里还有一个心心念念一起睡觉的人呢,所以每次都必须得忍痛拒绝了。 “阿敏,等下次爷来宠幸你。” 我和她飞吻再见回了家。 家里清清冷冷空空荡荡的,我小跑跑回卧室,一下扑进柔软的大床上。 床上遗留着赵子军身上的味道,我陶醉的嗅嗅,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在鼻尖。 赵子军是抽烟的,但他嫌少在我面前抽,要不是总能在他身上闻到烟草味,我都不知道他抽,或者是顾及二手烟对小孩子的危害吧。 晚上十点了,他还没有回家。 我刷着平板心不在焉的看着剧。 十点半,我床上躺着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 吧嗒—— 钥匙转动锁头的声音。 我瞌睡一下就跑了,清醒了。 连忙起身,小跑到大厅中。 赵子军站在门口那,一动不动。 等我走近了,才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醉醺醺的回来。 “爸爸。” 我的手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刻,他像突然被重启了一样。 含糊了半天,他才喊出我的名字。 “年年…” 你侬我侬的细语,一下子喊进了心窝窝。 我关上大门口,牵着他回到了卧室,他乖乖跟着我,脚步微微有些踉跄。 来到床边的一刹那,他带着我一下倒在了床上。 我有些懵得被他压在身上,他眼睛半睁半合的瞧着我,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我好像我有些醉了。 他的脸离得那么近,我的心跳的好快好快。 我眼睛一闭,靠近他吻上他的唇。 有的扎扎的口感,就一口我就慌乱的离开了。 吻…是这样的的吗? 唔! 我瞪大了眼睛。 没等我彻底逃离我的后脑勺就被他的大掌按住,然后他的唇贴了过来。 他的唇包住我的唇,带着浓烈酒精味的舌头撬开我的嘴钻进了我的口中。 我毫无防备的被他深深的吻住了,他的舌头好热好烈,他吸得我好麻,热气上头我都开始醉醺醺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不知道我已经毫无防备瘫软在他怀里,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了。 太热了… 我的脸好热,我的身子也好热,他的身子更是滚烫不已,现在已经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热了。 -- 【三】诱女坏:过去 我叫赵子军。 我是别人眼中事业有成的企业家,人虽中年,但单身至今加上小有成就,也是很多女人眼中的香饽饽。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至今单身,是因为我恐女。 很小的时候,我还是个孤儿,后来我被一个女人领养走了。 至此后便开始了长达了十多年被猥亵的黑暗日子。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个恶魔!! 所记所忆都是寸寸入骨的恨。 所幸,那个恶魔在我二十岁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然后我就顺理成章继承了她所以的财产并拿到了一大笔赔偿金。 可她人虽死了但她留给我的伤和痛都深深刻在骨子里,怎么也抹灭不掉。 至她死后,我开始恐惧厌恶所有的女人,并且因为她我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每个夜晚,只要我一闭上眼,那个女人就会找上我,然后开始辱骂调戏猥亵我。 每到晚上对我来说都是噩梦,我无法入睡,一闭上眼,都是恶心的画面。 我在积极的治疗,可看了这么多医生,做过那么久的心理治疗,似乎一点用都没有。 长期的失眠终归是在慢慢消耗我的身体,最严重的时候我一次要吃大半瓶安眠药强迫自己入睡,最后结果是被助理发现带去医院洗了个胃。 可能是病急乱投医,后来我听信了一个看起来不太靠谱的心理医生的话——找一个新的情感慰藉。 他是我换到不知道第几个医生了,当时我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在那么多医生的各种方法下,都找不到出路,也不是没有过进展,可是大多数时候都半路戛然而止,陷入了瓶颈。 直到赵慕年的出现,这个我从孤儿院领养的女孩,似乎能改善了我的病状。 至于为什么会选她,是因为在一群孩子中,孤独沉默的她,让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自己。 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 每个晚上我会将她抱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个小小的自己抱住,我会看着她呼吸声慢慢变得悠长,在我怀里慢慢陷入睡眠,信任的安心的躺在我身边。 好像怎么都看不够,我也会忍不住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她的发,她的身体。 那是不带颜色,更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 然后,我似乎能睡着了,但那也不是睡着,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状态,那种状态像是处在平静的湖面上,安静祥和,让人内心无比平静。 不过这种状态也很容易被打散,外界稍微有些动静我就再难以入境。 好在这个小家伙很安静,让我能够得到相对较长时间的休息。 之后,我努力做的像普通养父一样,给她关心爱护。 让她能像普通小朋友一样,在我身边快乐的成长,交好朋友,去上学,去接触正常新鲜的世界。 最终她会成长成一个可爱正直的女孩。 可是似乎其中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是从她开口说让我帮她揉胸?还是她会偷偷用爱慕的眼神盯着我看?或者是她偷腥般亲了我之后的傻笑?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我很害怕。 我害怕她变成了我。 为什么会这样? 我应该阻止这种事情发生的。 是不是从第一步一起睡觉就出问题了? 我努力找寻其中的根源,所以我雷厉风行的和她分了房。 是不是我对她的态度太亲和,所以让她一步步得寸进尺? 那我就冷着脸,早出晚归,避免和她见面。 是不是我…就非她不可了? 分床之后,我再次失眠了,噩梦卷土重来,睡不着的感觉让人难受,但有别的东西让我更难受。我尝试再去孤儿院,那里小朋友很多,各个性格的,有活泼可爱,也有沉默寡言的,有些长的粉雕玉琢的,有的文静秀气。 我客气的和这些小朋友们接触,但感觉都不对。 最终尽兴而来,败兴而归。 我做尽了尝试,但事实说着非她不可。 可能,很多东西潜藏在内心下面,终究会慢慢破土而出。 我装着慈父,给予她关心和爱护,可我又一步步错误的引导着她,让她朝着错误的方向越陷越深。 我对此好像乐此不疲,我看着她迷茫失控,小孩子以为藏的很好的小心思,怎么会逃得过大人的眼睛呢。 我是如此的道貌岸然,我时常这样想。 我看着这个小姑娘一点点从小不点长得越发的标志,那种时刻我突然能理解以前那个女人的一点想法。 可能她对我的影响还是太深了,尽管我不想要承认,可是我的内心早在她对我无止境的折磨中变得扭曲而可怖。 想着也是可笑,我讨厌她的模样。可自己还是慢慢活成了她的样子。 我慢慢引诱着这只年轻的小羔羊,踏进我的陷阱里面,一步步越陷越深,直至无可自拔。 我很有耐心,也不急于求成,我等着它一步步开花结果,直至时机成熟再添一把火。 然后,在那个醉酒的夜里,我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说实话,我体验不到快感,我并不热衷那种事,可是女孩子意乱情迷的那种状态却让我兴奋异常,这种比直接插入更加能够刺激我的神经。 本来我并不想进入的,可是年年的热情让我无处招架,这种场景,更像是她乘人之危强上我。 女孩的穴太湿了,进去就有一种压力包裹着我。 “爸爸~”她意乱情迷的眼睛里只有我,她叫的很细很软,叫的我的心都一颤一颤的。 我们笨拙的进行这次身心的交互,在释放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我粗喘着气,从梦中惊醒。 “爸爸~” 我的面前是乖巧的年年,她赤裸的躺在我怀里,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像是被我突然的动静吵醒。 我惊魂未定,转头看窗外,未完全拉上的窗帘露出还灰蒙蒙的天。 “没事,睡吧。”我轻轻拍拍她的背,温柔得安慰她。很快,她就在我怀里再次睡着了。 醒了后我就再难入睡了,我想抽烟,可是女孩抱着我太紧了,我怕再次吵醒她,就没有再乱动。 那些记忆······ 有些太久远了。 不知是怀里的女孩给了我力量还是什么,我突然敢回忆些细枝末节了。 女人其实年轻的时候长的很漂亮,来孤儿院领养我的时候,是一眼就让人记住的美丽模样。 只是可能隔得太久远了,还是我刻意不去想起她的样子,她的样貌在我记忆中变得很模糊。 她爱抽烟,性格也很不好。 不知她是出于什么想法领养的我。 可是这一切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就不是这样。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卑微低眉顺眼百依百顺的。 那个男的很少来找她,偌大的房间里经常只有我和她。 一开始她是对我不闻不问的。 我不喜欢男人来,男人一来就是来欺负她的。 他们从不顾及我,或者说从未关注我。 他们会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做爱,当时我不懂,我只知道女人叫的很大声,男人会拿鞭子重重的抽她,可是她叫的好愉悦,像是像是享受。 他们会玩各种各样的把戏,但在我看来,只是那个男的在变着法欺负她。 他会拿着酒瓶粗暴的捅进女人的身后,欣赏她扭曲变形的脸;他会故意把酒撒在地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把它们舔干净······ 往此种种,都成了后来女人对付我的把戏。 后来,我被她领到男人面前。 那个人只是轻轻瞥了我一样。 轻轻说了句:“长得挺标志的,你好好调教。” 至此之后就是开始我暗无天日的日子。 女人对我没有耐心也没什么同情,她就像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样,居高临下的欺负我。 后来,那个男的再也没来过,听说是死了。 女人一开始还对我软硬皆施,现在是彻底不顾及了。 她开始把她以前受到的气都发泄到我身上,她让我把她之前教我的东西用在她身上,她让我像狗一样服侍她。 这些回忆都太恶心太黑暗了,想想都让人想吐。 今天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去。 虽然依然折磨着身心,可终究是多了些信心去面对。 -- 【四】软软的情史: ⅹfādìāй.ℂоm 软软大二暑假的时候从城里到乡下爷爷家小住一段时间。 她兴冲冲的,想着那水波荡漾的河,一大片一大片的芦苇和那芦苇丛中许久未曾见过的少年。 那是她小时候很要好的玩伴。 那时的他们,野丫头和野小子,两人所到之处留下一片嬉笑的狼藉,趁着还没被大人们拿着棍子追杀前,少年早早就划着小舟带着她深入那大片大片的芦苇荡,找个隐蔽阴凉的好地方停下,讲着独属二人的悄悄话,那段时光是多么得自由又愉快。 只是她从未想过那愉快的时光会如此短暂。 直到城里的母亲突然来将她带走,而这一走便是五年。 五年可以改变很多,至少足够将她改的面目全非。她甚至都不知道五年后的现在,她能不能等来那个少年划着船来接她。 “软软——” 陌生的声音中似乎参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软软内心突然像被刮过一道电流猛得剧烈跳动一下。 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到了那湖中撑着浆陌生的男人。 两人四目相望,一时均无了言。 画面那一瞬像是静止了一般,两人互相对望,互成一幅画。 “软软”“是我” 异口同声的瞬间,软软反应过来一下噗嗤笑了。 蛋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岸边有个姑娘她笑成了一朵花。 明明都大变了样,可那一瞬间像是回到了五年以前,岸边一个小姑娘,湖里那个小少年,都还是熟悉的模样。 软软坐上了他的船,少年划着船带她在湖里畅游。 起初,两人开始寒暄,讲着这几年发生的一些事,后来又慢慢忆起往昔,讲起以前那些美好往事。 七月里,芦苇荡里绿意盎然,少年慢慢从开阔的湖面划进隐蔽的芦苇丛中。 有些私密的空间一时让两人慢慢都安静下来。 软软看他,穿着白背心和黑短裤,抽长了很多的身量,身子瘦而有肉,臂膀随着划桨显露出充实的肌肉线条,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留下一道性感的线条。 少年看她,一身长裙,长长的秀发,那白皙美丽的脸庞,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露出两条细长的胳膊又白又嫩,还有那美丽的脚踝,都引诱着他年轻悸动的心。 私密的空间下慢慢滋生起一些暧昧的情愫。 少年为他有些禽兽的想法弄得红了脸,不过晒得黢黑的皮肤倒成了他的遮掩。 软软也心扑通扑通跳的剧烈,嘴里口干舌燥得很。 两人视线不小心对上,都像是点燃了火线,击得两人一哆嗦,少年差一点将手中的浆一下扔出去,不过还是稳住了。 确实都变了太多了,她成了温柔可人的大姑娘,而他现在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了。 小时候的那些场景,现在可能不再适合他们了。 少年快速得划动着浆,想带着船尽快离开这片芦苇荡。 “阿强哥。” 阿强毫无防备得突然被女孩扑倒,然后他失手丢了手中的浆。 可他因女孩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并没有意识到浆掉入湖中了。 女孩坐在他的身上,软软的香香的,明明没有多少重量,但又像千斤重一样压得他动弹不得。 “软软…别这样…” 阿强手足无措又口干舌燥的。 他浑身不自在又满脸通红。 “阿强哥,别拒绝我。” 软软柔柔的手慢慢的抚摸她身下男人强硕的身躯,她摸到那紧绷得不自在的肌肉,浑身带着刚硬的力量。 “软软…”阿强开始喘息得很剧烈,他该拒绝的,可是嘴巴就像被堵住了,说不出话了。 女孩的手带着魔力般,每触碰他身体一处,就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直勾勾得击中心尖尖。 软软贴近他,在他脸颊落下轻轻的吻,在他眼睑落下轻轻的吻,在他额头落下轻轻的吻,在他鼻尖落下轻轻的吻,她的手顺着他的胸慢慢向下游弋,慢慢得伸进那宽松的裤衩里,她的手在那片禁忌之地游动,阿强在她身下喘息得剧烈,双手撑着她的腰,不知该接受还是拒绝。 “阿强哥~”软软柔媚的眼细细打量他的每一寸眉眼,她软软的唇终于慢慢贴近厚厚的唇瓣,细细的吸允起来,轻轻浅浅的,勾人魂般得甜,阿强喉结滚动,似乎不满足于此,他,快要忍不住了。 终于,他身下那大肉被一把握住了,他低低得沉吟,似是满足,他的心剧烈得跳,有什么东西慢慢碎裂了。 于是,他不忍了。 他伸出手重重得按住软软的脑袋,嘴巴大开反客为主疯狂得对她甜美的嘴攻城掠地。 软软倒在他怀里嘤咛,她嘴巴被重重得吸允,他的舌头挤进她的口腔,掠夺里面每一寸土地,抢夺里面每一口津液。 两根舌头忘情得搅在一起,挤压着每一滴口水,甚至激烈得溢出嘴边,顺着唇瓣缓缓滴落,显得淫靡又色情。 他的手慢慢得下移,拉开了女孩裙子背后的拉链,软软配合得扬起手,褪去了身上的裙子。 这是极其色情的场面,两具年轻的身体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两人青涩笨拙热烈的动作晃得小船左右摇摆晃动。 像是两人的心情,又紧张又激动。 “软软…” 女孩白嫩光滑的身子让阿强晃了神,他身下的巨龙鼓囊着,就等着一朝冲进少女的私密之地。 女孩的穴很湿,男孩的龟头蹭着那湿漉漉的穴就慢慢进去了。 “慢···慢点···” 软软娇娇的发嗲。 阿强吓得一紧绷,不敢动了。 软软吃吃地笑着,腿抬的更高,手抱着阿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说。 你可以动的。 船太小了,迭上两个人在那晃悠晃悠好像就在翻江倒海一样。 阿强不敢动的太剧烈,可是小小的晃荡就让船飘飘摇摇的。 两人的下半身在那慢慢地荡啊荡啊,淫水哗哗的从软软的穴里流出来。 她克制的叫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少年强劲的胳膊搂着她的腰,他们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了,他热热粗糙的大手揉的她的胸好重好用力,她可太喜欢了。 少年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边,好刺激,软软浑身都发软。 “阿强···强··哥~” 船晃晃悠悠的荡着,芦苇从中有着一对年轻的偷情男女,惊扰了里面歇息叁叁两两的野鸭们,扑棱着翅膀就飞走了,真是羞死个人了。 动静来的突然,惊扰了情欲中的两人,软软被一刺激猛地收紧了穴儿,阿强哪受得了这刺激紧紧抱着她就交代了的精液。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好久,软软突然噗呲一声笑出来,然后两人相望吃吃地笑着。 后来偷了腥的少男少女从船上转移到人烟稀少的小树林里,然后又来了一次。 地面的踏实,让少年不再克制自己的力量,每一下都重重的进入,让软软被操得淫叫不停。 直到结束,她才发现自己双脚无力走路都飘了。 -- 【四】软软的情史: ⅹfādìāй.ℂоm 软软坐上了回城里的车,她只在那待了一个星期,就被阿强的热情吓得逃回了家。 在那里夜夜笙歌的生活确实很让人上瘾,可是这个男孩却想要和她更进一步的发展,她哪里招架得起,只得跑路了。 回城的车开得磕磕绊绊的,软软到家的时候头晕乎乎的。 这是她在外面的出租房,离学校很近。 李女士也就是她的妈妈,很开心把她送走并给她租好了房子。 她的房租和生活费从来就不用愁的,会有人把钱打到位的。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软软觉得有些饿,拿手机点了个外卖。 外卖到的时候她刚好洗好澡在吹头发,有人敲门了她没听到。 所以当她转头看到有人的时候吓得叫了一声。 “我…我是送外卖的。” 原来她门没关紧,只是误会一场。 软软一看,是老熟人外卖员了。 她经常点外卖,这个小哥已经给她送了好几次外卖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把你外卖撒了,我把钱赔你吧。” 原来刚才她那一叫让他失手洒落了她的麻辣烫,弄的一地狼籍。 “没事没事。” 软软不是很在意,但拗不过外卖小哥执意,他们还是加了wx。 钱很快就转过来了,软软想了想没有收。 “这样吧,你帮我再点一份一模一样的,等下给我送过来吧,我快饿死了~” 她不自觉的撒娇语气让小哥红了脸,然后腼腆的点头答应了。 小哥还想帮她收拾地上的狼藉,软软没拒绝给他拿来了抹布和拖把。 等收拾好,小哥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新的餐马上给她送来,然后拿着收拾好的垃圾走了。 软软窝在沙发里,等着饭漫不经心的打开wx朋友圈。 原来小哥头盔下的脸这么帅,好像还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她突然,对他有点性趣了。 软软没等多久,不到半小时小哥就拿着新的热乎的餐来了。 这次他很规矩的按了好久的门铃。 “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屋里人的声音似乎很低沉。 小哥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怎么那么重的酒味? “你的…麻辣烫。” 软软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能陪我喝点吗?” 她凑得离他很近,带着酒气的吐息喷在男人的脖子上。 她发现他僵直了身子。 她痴痴得笑他。 半推半就,小哥被软软拉到沙发上。 他的头盔被女孩拿了下来。 “你长得真好看。” 清秀干净的脸庞,有着大男孩纯真的学生气。 男孩给她弄得手足无措,胆怯得想跑了。 软软看出了他的心思,她拉住他的手跨坐在他的身上。 “别跑呀。” 就像个女流氓。 软软只是想调戏调戏他。 “就陪我喝点酒,你答应我就下来。” 身下的男孩点点头同意了。 从他身上下来,软软就正经了。 “刚刚收到条消息,心情不太好。” 软软拿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口。 “你说我很差劲吗?” 软软又突然凑近他,大大的眼珠瞧着他。 “没…没有,你长得很漂亮。” 软软的愁容舒展了些。 “你真可爱。” 软软笑了笑又坐好,她看到男孩好像舒了口气。 “陪我喝点吧。” 软软将一瓶没喝过的易拉罐啤酒推到他面前。 他还有些犹豫。 软软眸色暗了暗,叹了口气。 见她这模样,男孩有些于心不忍,他有些犹豫的拿起酒瓶。 这么良家妇男,真的好想狠狠的欺负他啊~ 软软酒量还不错,只是没想到男孩酒量那么差劲,才将将一瓶人就晕乎了。 “今天留下来陪我吧?” 女孩独有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子,蛊惑人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好像妖精呀。 “好···好啊。”男孩回应的声音很小,声线软软的,像只奶呼呼的小猫,可爱极了。 只见这只小猫慢慢蜷缩在沙发里,以一个极为乖巧的睡姿睡着了。 酒量这么差? 软软扶额有些无奈,那种旖旎的兴致瞬间就没了。 她看了看他,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她考究地盯着他看了几眼。 终究没叫醒他。 好饿啊! 软软将那快冷掉的麻辣烫拿过来,香喷喷地吃了起来。 吃好就自顾自回房了。 后来她良心发现,从屋里拿了一床毯子扔在男孩身上,想了想,她将他的手机给拿走了。 到嘴的鸭子还是不能飞了。 软软昨天打游戏到很晚才睡的,所以一大早给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时候脾气很不好。 她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只见睁眼一个大帅哥在她眼前。 她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她伸手扒拉着抓住他,将他拉了过来。 男人一下跌进她的怀里,其实她也没用多大力,软软有些迷迷糊糊地想。 然后她像八爪鱼一样黏上他,紧紧抱住他在他背后蹭蹭。 一会,那人似乎还想动。 软软有些语气不善得恐吓他。 “别闹,再闹我咬你哦~” 奶凶奶凶的,然后那人不动了。 软软睡得昏天暗地的,等她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 她迷糊的起了床,去上个厕所。 等她意识慢慢清醒,她才发现外卖小哥早跑得没影了,然后再回卧室一看,他手机已经拿回去了。 软软觉得有些可惜,但没有过分纠结。 反正他wx还在,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她下午有个很重要的面基,现在已经一点多了。 什么!一点多了? 他们约的两点呀。 软软手忙脚乱的拾捣自己,她怎么睡了那么久呀,游戏真误事呀。 -- 【三】诱女坏:坏女孩 我叫赵慕年,是一个坏小孩,因为我和自己的爸爸上床了。 爸爸并不是我的亲爸爸,他只是我的养父,我是被他领养的养女。 爸爸生了很严重的病,而我是他的药,只有我能治爸爸的病。 我以为,只要我们踏出了那一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能捅破更进一步。 可我从没想过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爸爸···”我的眼里带着茫然。 “年年,爸爸是禽兽,爸爸对不起你。” 男人在我清醒的时候无比认真的和我道歉。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所以他就能狠心得把我丢下吗? 赵子军狠心的帮我办了住校手续。 可我走了他怎么办,我可是他的药啊。 没了我,他怎么入眠? 第二天,我旷课了没去上学。 我的无声反抗,赵子军并没有放在眼里。 当天下午,他领了一个小男孩回来。 他把小男孩拉到我面前。 “年年,以后他就是你的弟弟了。” 弟弟? 我不可置信得看他,想从他眼里看到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坏爸爸。”我哭着跑开了。 这算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小心翼翼呵护的感情,在他眼里就是这样不值一提吗? 我躲在房间里偷偷的流眼泪。 要是以前,赵子军会心软,来温柔的安慰我的。 可是现在他就像铁了心一样,但从我进房间开始我就再没见过他。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他再也不会纵容我这些小孩子把戏了。 所以,我是不是犯了个大错? 又一天,我收拾好自己下楼。 “爸爸。” 赵子军带着那男孩在餐桌那吃早饭,我看到他克制住自己疏远得和他打招呼。 赵子军看了我一眼,应了一声。 我乖乖的和他保持着距离,直到吃好早饭司机送着我和行李去了学校。 我还是选择了听话。 课堂上我有些心不在焉,我想我要不要做个坏小孩,不好好学习,抽烟喝酒交男朋友,闹各种动静吸引他的动静。 可我不敢赌他对我的耐心。 我的情绪很低落,方敏看出了我的异样,她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 说是住校,也不是完全不让回家的。 周五晚上司机来接我回去。 我见到了赵子军,尽管他很努力隐藏,可我也能看出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果然没了我还是不行呀。 我心里有些窃喜。 可赵子军是个很倔强的人。 温柔里带着刀,他要拒绝人的时候是不留余地。 他疏远的眼神让我心里在滴血。 新收养的小男孩乖乖的坐在我对面。 我对他没有好奇也没有恶意。 他乖乖地叫我姐姐,我点点头。 我难道就不怕他抢走赵子军的爱吗? 我也怕的,但我觉得那种事不会发生,而我也不会让他发生的。 赵子军的倔强,让他的身体情况更加的糟糕。 不过那时候我住校,学业确实很忙碌,加上我想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所以连带着几个周末都没有回去。 而赵子军那愣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要不是那天方敏和我随口一说看到有救护车来我家,我可能还什么都不知道。 打车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满是焦急。 我不知道我怎么上的楼。 可是当我狼狈地跑到他门口的时候,心里却有些胆怯。 最终开门看到的是空无一切。 “姐姐,叔叔在你的房间。” 男孩稚嫩的声音唤醒了我。 我转头看他,小声和他说了谢谢。 我很久没回来了。 他也总让我少回来,专注于学习。 我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什么。 我干嘛和他闹脾气呢? 我轻轻推开我的房间门。 果然看到了他的身影。 赵子军没有很颓废,他穿着得体,胡子刮得很干净。 可他就是休息不好,所以眼底一片青黑。 他见到我的时候,有些恍惚。 “年年?” “今天周几了?” 他想去找手机看看日子,可我却上前一把抱住他。 “爸爸。” 赵子军没有推开我,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力气还是什么。 他刚才躺坐在我的床上,正在翻阅一本什么书。 我凑近了看,那不是什么书,而是一本相册。 是我从被领养来从来到大拍的照片。 旁边床头柜还放着好几本。 我的眼睛有些酸涩。 “爸爸,你睡一会吧。” “年年。” 赵子军似乎还要和我说什么,但我不可拒绝的表情看着他。 他不再说什么乖乖躺在我怀里闭上眼。 赵子军瘦了好多。 我看着他的脸像瘪了气球一样,有些苍老。 我想摸摸他,可是我怕惊扰他休息。 他睡得太浅了,稍微有些动静就醒了。 可是这次他睡的太久了。 我睡了又醒,看着天黑了又亮了,然后又天黑了。 可是他都没有醒。 “爸爸?” 我很害怕的喊他。 他身体还很温热,我的手去摸他的鼻息,很微弱但绵长。 可我好像喊不醒他了? “爸爸?” 我的嗓门又大了些,伸手摇摇他。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很害怕。 “年年,你哭什么?” 赵子军的声音很哑很虚弱。 我激动得把他抱得更紧,不过他喘不上气的抽搐让我很快就放开他。 我给他喂了水。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 我都不知道之前我打电话的手有多颤抖。 医生说赵子军只是太虚弱了,营养跟不上身体消耗,所以暂时性休克了。 可我看到了赵子军朝医生微不可见得摇摇头。 睡不着,没胃口,吃不下东西。 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我很快就申请搬了回来。 尽管我第二天白天很想留下来照顾他,可赵子军坚持让我去把学上好。 在我的监督下他吃了不太多的早餐,我和他道了别后去上了学。 放学回来的时候。 踏进家门我就看到赵子军披着一条毛毯坐在阳台小憩。 我怕他睡了醒不来,所以爸爸喊的很大声。 赵子军吃不下太油腻的东西,吃的也很少。 我很心疼,心里希望情况变好。 “去辅导你弟弟作业吧。” 赵子军温柔的让我和家里的新成员相处。 那个小男孩特别的听话。 他的房间干净又整洁,我过去的时候他在乖乖的写作业。 “弟弟,姐姐不在家的时候爸爸情况还好吗?” 我不记得他叫什么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他这些,明明他还小。 “叔叔情况好像不太好,我经常看到他半夜在偷偷的抽烟。” 他歪歪头又想了想。 “之前他总是挂着一个瓶子。” “他不爱吃饭,好像晚上也不爱睡觉。” “他总把自己关在姐姐的房间里。” 我的鼻子酸酸的。 “姐姐,你怎么哭了?” “没事。”我抹掉眼泪。 “你叫什么呀?” 我第一次对这个新来的成员多一点关注。 “姐姐,我叫木木,木头的木。姐姐你呢?” 小朋友稚嫩的声音让我不由笑笑。 “我叫赵慕年,你可以喊我年年姐姐。” 小朋友旁边拿了一张草稿纸,在上面一笔一划写着什么。 “姐姐的名字是这样写吗?” 我侧脑袋看,歪歪扭扭写着赵慕年叁个字。 “木木好棒。” 我辅导好木木写好作业,不知道去我的房间还是去赵子军的房间。 我犹豫了下还是先回了自己的学校。 我没想到赵子军已经在我床上躺好等我回来了。 “年年和木木相处的怎么样?” 他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木木很乖很可爱。” “你们能好好相处就行。” 他好像很欣慰。 时间还早,我问了赵子军要不要休息,他摇摇头,说想看我写作业。 我点点头,把课外习题拿了出来。 看我写作业这个场景,好像是很遥远以前了。 自从我上初中之后,他就特别忙。 赵子军没有说话,我能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思绪飘了一下,猜想他会想些什么呢。 后面,赵子军的情况日渐好转。 他的身体就想充能了一样好转起来。 我的学业很忙,高叁的各方压力施加过来,每天在学校里上完晚自习回去都已经很晚了。 我也想不去夜自习的,跟赵子军提过,他没同意。 后来,他也忙起来了。 有些时候我那么晚回来他都没回来。 高考结束的时候我很高兴。 因为漫长的假期等着我。 我已经想好了,让赵子军带着我和木木出去好好玩玩。 可我等来的不是喜讯而是噩耗。 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瞒得那么好的。 他的身体就像一下子垮住一样。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熏得我头疼。 身体各方面器官已经完全衰竭了,无力回天了。 一个器官不行还能换新的,可全都在衰竭应该怎么救? 我很绝望,我握着赵子军的手,他还在昏迷。 赵子军,你怎么能这样,你想把我丢下吗? 好多天后,赵子军清醒了些。 “年年。” 他很虚弱的叫我,望着我的目光带着爱怜。 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别难过。” 他想伸手给我摸摸泪,可是抬个手都好费力。 我连忙握住他的手,我脸蹭蹭他的手。 赵子军是在一个阴天去世的。 医生宣布抢救无效的时候,我的血液好像都不会动了。 我的眼前发黑,站都站不住。 坏爸爸。 我带着已经成年的木木去给赵子军上坟。 清明时节正是雨季,晨起的雾气很冷。 赵子军已经去世十年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撑过这十年的。 自从他去世后,我就开始失眠。 命运是如此的相似。 可我不会去找下一个赵慕年。 因为这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坏爸爸。 我摸着墓碑。 是不是你把我变成一个坏女孩的呀? 泪已经流干了。 木木考上了一所好大学。 他也成年了。 我摸着冰冷的墓碑脸上展现出笑容。 我想是时候可以去陪你了吧。 我选择相同的时间离开,希望木木不要生气。 自此,赵慕年短短叁十五年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