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 分手 半山坡别墅。 苏夏和傅清时站在池塘边,气氛剑拔弩张。 “我不喜欢你。”她一脸漠然,不顾对方略带期待的视线。 “因为打赌才追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一副谁也瞧不上的样子。”苏夏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好聚好散不行吗? 非要追到她家里来? 真是自找不痛快。 “这样吧,我给你一笔钱弥补精神损失,你别再纠缠我了。” 傅清时平时靠打工赚生活费,她直接把这钱给他,也不算亏待他。 “你说话呀,大热天跑到我家干什么?” 外头温度比空调房高,苏夏额头渗出薄汗,逐渐失去耐心。 少女的话就像利刃,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都把傅清时贬低得体无完肤。 他放弃挣扎,眸子闪烁着近乎病态的暗芒。 “总不是来求复合吧。”苏夏嗤笑一声,摆摆手说:“免谈。” “我不要钱。”半晌,傅清时嘴里憋出一句话。 “那你要什么?” “……” 他盯着她,眼里充满痛苦,哑着嗓子说:“我要你,苏夏。” 傅清时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侵略,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 他脸色惨白,嘴唇却异样得红,眼底有些薄青,应该是这几天没睡好。 苏夏感觉心头被羽毛拂过,有种异样的情愫。 突然地,天下起雨,苏夏后退进遮阳棚中。 傅清时自嘲一笑,这漫天大雨都像是冲他而来,雨从额头流下,滴落到性感的锁骨间。 “这样吧,只要你跪到雨停,我就继续跟你谈恋爱。”苏夏嘴角带着嘲笑,不愿再跟他纠缠。 复合?怎么可能。 她只是在变相拒绝他。 傅清时听到后一愣,不敢相信这话出自她口。 他的身躯融入雨中,似在压抑什么,深邃的眼眸泛着血色。 曾有多个女生豪言要拿下傅清时这朵高岭之花,可惜她们都没成功。 苏夏花整整一年时间,软磨硬泡,总算是把人给骗到手。 她向朋友炫耀后,又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掉。 她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 结果…… “夏夏,傅清时走了诶。” 别墅二楼,闺蜜喝着茉莉花茶,咬了一口马卡龙,打断苏夏神思。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别提了。” 苏夏感觉胸口很闷,堵着一口气发作不出来。 脑海里恍惚闪过一个人影,她摇摇头,很快把他甩掉。 那边,傅清时仰头,雨水打在他脸上,少年闭眼,死寂般地沉默。 他想不顾一切让苏夏付出代价。 爱与恨,在一瞬间转变。 他更明白,就算跪到雨停,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还不如转身离去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傅清时看向二楼窗户,那是苏夏的房间。 他紧握拳头,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会把屈辱全部还给她。 走到别墅大门。 傅清时才发现这是一场人工雨,难怪来得这么突然,这么急促,原来是为他准备的。 佣人们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 “这套设备从剧场借出来,花不少钱吧。” “好几万呢,又要借,又要运到半山,某些人真不要脸。”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他们故意说得大声。 傅清时冷冷扫一眼,不甚在意,绕过他们后,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比划一番,朝降雨器某个部位扔去,正好卡在齿轮上。 机器先是发出警告,然后猛然抽动,水压积攒到一定数值,水从水箱里倒喷出来。 站在周围的人变成落汤鸡。 “啊啊啊啊。” “快关掉。” “谁操作机器的?” 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傅清时表情淡淡,冷眼旁观。 他似乎只在苏夏面前失控过。 那时她穿了一件薄纱,坐在窗台,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傅哥哥。”她这么叫他。 苏夏以为傅清时是她的猎物,其实在更早的时候,他就盯上她了。 高二运动会。 苏夏参加短跑比赛,上身无袖背心,下身超短裙,秀发束成高马尾,在太阳底下发光。 她美而自知,将周围青睐的目光全盘接收,尽情散发自己的魅力。 枪响,她朝终点飞奔,少女的肆意昂扬在风中。 那个时候,他感觉全身气血冲到下腹,想把苏夏的衣服撕碎,操到哭喊求饶。 -- 性奴拍卖会 五年后,苏夏大学毕业。 家里给她张罗相亲,半年不到,和门当户对的陆子凡订婚。 “夏夏,我好像看见那个姓陆的,去俱乐部玩,你看我拍的照片。”照片里人影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认。 苏夏清楚这家伙就是陆子凡。 但是她不能承认。 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订婚对象出去嫖女人。 “哪个俱乐部?”苏夏小口抿红茶,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里已经把陆子凡骂了千八百遍。 她才不介意和谁结婚,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豪门强强联合,以便把生意做得更大。 金钱远比爱情重要。 苏夏早就和陆子凡约好,婚后两人各过各的,但面子上要过得去,别给人抓到把柄。 她一直刻意向亲戚朋友营造婚姻很幸福的假象,和陆子凡订婚后,成双成对秀恩爱,结果现在对方给她搞这一出,能不让人生气吗? “就是那个,城北的天上人间,你要去?” “我不去。” “这要真是陆子凡,夏夏,你……” 苏夏咬一口饼干,并不想多说什么,她们这个圈子没有秘密,恐怕现在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找借口从茶话会上离开,苏夏坐进跑车,突然想到捉奸不适合大张旗鼓,最重要的是别让人认出来。 于是苏夏先去商城买了套朴素的衣服,又打车去目的地。 以前她喜欢到天上人间的酒吧玩,结果碰到一堆烂桃花,一群普通且自信的男人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反倒是一个桌的女生,要么嫌自己眼睛不够大,要么嫌自己鼻子不够高,就连苏夏都被影响,萌生整容之心。 直到有次一桌都是帅哥,她才明白过来,丑男不仅丑,还喜欢pua女人。 反应过来后就很少去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了。 天上人间的服务很多,苏夏也就开个包厢和朋友一起嗨,更深层的还没解锁,一时想不到陆子凡会在哪。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陆子凡喜欢玩新鲜玩意,于是苏夏找人问今天有什么特殊节目。 “地下二层,有场性奴拍卖会。” “带个路吧。” 要不是想当场捉奸陆子凡给她的商业联姻加筹码,苏夏才不会参加这种拍卖会。 喜欢玩性奴的不是高官就是权贵,她这种有钱人,在权面前,也得低头。 搞不好就惹一身骚。 “普通席入场费20万。” “……” 苏夏无语地想,20万买个包不香吗,她不缺钱,但消费观固定,除了愉悦自己大手大脚地花钱,对别人特别是男人都很小气。 撒钱,那是菩萨才会做的事情。 苏夏刷了卡,默默把这笔钱算到陆子凡头上。 拍卖会的买家可以戴面具,毕竟不是谁都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好,遇到熟人也会很尴尬。 苏夏选了一个金孔雀面具。 里面的装修和天上人间的名字一样气派,只有最中间的舞台是亮堂的,周围一圈是普通席,没有灯光照射,隐入黑暗中,上方还有悬空的贵宾席,是独立包厢,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上方,几个公子哥围坐。 “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玩?” 被问话的男人,没有急着回答,他摇晃着酒杯,看向下方某处, 女人正坐,远看只能瞧见她纤细匀长的脖颈,一抹香肩撩人,她像是感觉到什么抬头,孔雀面具把小脸勾勒得神秘。 男人抿一口酒,嘴角勾起轻笑。 “你这话什么意思?玩还需要理由吗?还不赶紧把好东西拿出来。” “那是必须的,哥你看上哪个,只管报价,钱算我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男人只是端坐着,好似习惯了这种追捧。 不得不说,今天苏夏算是开眼界了。 拍卖会开始,一个透明箱子被推上舞台,接着所有灯关闭,骤然一束白光落在箱子上。 里面是一个少女。 苏夏的目光被她吸引,那个女孩的眼眸墨绿,此刻无措地四处张望,应该是箱子里看不见外面。 美丽得像精灵,这是苏夏看到女孩的第一个想法。 她的身下铺满羽毛,而她蜷缩在中央,皮肤雪白,穿着一件单薄纱衣,胸前的酥乳在光下愈发朦胧。 “15岁,中欧混血,处女。”拍卖官介绍了很多,苏夏从里面提炼出几个关键词。 这些词让她有些不舒服。 好在坐席可以升起玻璃挡板,隔绝外界竞价的嘈杂,苏夏抿了一口水,平复心绪。 接下来,舞台四周向上窜出火焰,背景板也是火红一片,一个如蛇般的女人被推上来。 和刚才的白色梦幻不同,这个女人就像妖精,她的双臂向上吊起,周身裸体,皮肤是小麦色,泛出光泽。 双脚被固定在支架上,双腿间的肉穴塞着一根假阳具,把穴洞撑出鸡蛋大小。 然后,她自己上下扭动腰肢,开始不停地淫叫,那根假阳具很长,进去出来时带出乳白色的淫液。 “这个性奴比较特殊,不能用钱买。”拍卖官顿一下,接着说:“只有拥有20cm的巨屌才可以免费买走她,买走以后想怎么玩都行。” 苏夏觉得这人很眼熟,不过拍卖场里不允许拍照,也不允许携带电子设备,她不能搜索,只能凭记忆猜测这女人是圈内人。 所以是自己喜欢玩,自己卖自己? 苏夏觉得很新奇,至少她做不到连脸都不遮挡,在众目睽睽下自慰。 这要是遇到熟人,得多尴尬。 “没白来。”又看了一会的苏夏评价道。 但是接下来上场的人,让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陆子凡裸体,屁眼里插着一根假阳具,鸡巴上戴着贞操带,他跪趴在一辆小推车上,小推车下面是个旋转轮,无死角展现他的骚样。 这是苏夏意料之外的情况。 大部分性奴苏夏买得起,同理陆子凡也买得起,原本她推测陆子凡会买一个,所以吩咐助理查他的银行卡流水,按照价格顺藤摸瓜,确定他的位置。 但万万没想到,陆子凡也是被卖的那一个。 他估计嗑药了,眼神不清明,脖颈暗红,被假阳具操得浪叫。 苏夏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被人算计。 眼下,只有把陆子凡拍下,好好问问他到底惹了什么鸟事。 好在这家伙没啥人看上,应该花不了多少钱,但老公不出彩,也像是一巴掌打在苏夏脸上。 妈的,还说相亲才能给她找到门当户对的男人,比起这个,先给她找个正常的男人吧。 苏夏无语地想,下决心要换老公,反正才到订婚这一步,用今天这事讹他一笔再解除婚约。 “50万。” “50万一次。” “50万两次。” 就在苏夏以为尘埃落定,一道冰冷的机械音从上方传来:“1000万。” 她震惊地看向贵宾席,可惜什么也没看见。 他妈的,苏夏在心里爆粗口,又没什么办法,只能加价,“1100万。” “2000万。” “……” -- 迷晕 яоцщéηщц.ⅵρ 苏夏心中计较,那人这么加价,就是在告诉她,这人她今天不可能带走。 无奈,苏夏朝舞台上的陆子凡看了一眼,摇摇头暗叹:你还是给别人当性奴去吧。 而贵宾包厢里,更是鸦雀无声。 2000万,买一个破男人? 实在是揣摩不出那位的想法,众人面面相觑,决定直接把这一页翻篇,开始聊别的话题。 也有人恍然大悟,难怪送女人一直没用,原来是喜欢男的,那下次…… 相比这些人内心的精彩活动,男人神情淡淡,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帮我查一下今天是谁买陆子凡,男的女的,可以的话我想见买家一面,不行就算,不要惊动人家,小心一点。” 苏夏没心情在拍卖会待下去,出门拿回手机,吩咐助理办事。 “对了,把那份合同改好发给我,马上。”苏夏合上手机,眉头紧皱,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她就怕,从陆子凡出现在拍卖所开始,就是个局,但为了两家的合作项目,是局也得跳。 妈的,苏夏一脚踹在电梯前的垃圾桶上,从小的娇生惯养,使得她脾气并不好。bしωепъеп.∁ǒ⒨(blwenben.com) 但大家闺秀的教养,又让她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比如脏话不骂出口,暴怒只在没人的地方发作。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垃圾桶倒在地面,恰巧电梯门打开,一行人从里面走出来,垃圾滚落到一双黑皮鞋上。 “你搞什么啊。”有人直接对苏夏破口大骂。 苏夏也要发作,结果抬头一看这人是副委,她一口牙咬住舌头,把脏话咽回肚子,朝那个男人道歉:“对不起,扔垃圾的时候不小心弄倒垃圾桶,鞋子我可以赔您一双。” “哥,你看呢。” “走吧。” 那人冷冷地说,没看苏夏一眼,也没找她麻烦,一群人跟着他浩浩荡荡离开。 “这人谁啊,这么牛,让副委点头哈腰。”苏夏回头望去,人群中他的背影是最高挺的,可惜戴面具,不知道长什么样。 “怎么感觉声音有点熟悉……” 苏夏摇摇头,决定先干正事,权贵的世界,与她无关。 这些年,她从一个任性肆意的少女,活成替家族精打细算的接班人。 性格终究是回不去了。 那边助理回电话,“苏姐,买家答应见一面,地点在……” “好的,我知道了。” 苏夏挂断电话,拦下侍从,“这里有换衣服的地方吗?” “有的,您请。” 漂亮的女人有特权,这是苏夏从小就信奉的真理,所以办正事前她都会好好梳妆打扮。 从换衣间出来,她乘电梯去顶楼套房。 电梯里已经有个男人。 苏夏一愣,竟然是刚才那个人,他也是去顶楼,不会那么巧吧。 “先生,您是?” “K。” 还真是他,陆子凡的买主。 苏夏在心里吐槽他的名字多遍,结果见到真人,又觉他的气质搭得上称呼。 他依旧带着面具,还真是神秘,可能是身份特殊,不方便露面。 苏夏心里松口气,她和K毫无交集,人家也不会自降身份来捉弄她。 大概真的是陆子凡被大人物看上了。 “先生,实不相瞒,陆子凡是我老公,我想最后见他一面。” “作为回报,刚才拍卖会的2000万,由我来付。” 苏夏不提他的兴趣爱好,也不张口要人,2000万见人一面,是商人就不会拒绝这个买卖。 “30分钟。” “好。” 空气陷入沉寂,苏夏回想男人的声音,总觉得有点熟悉,想开口问,又未免太唐突,最后还是作罢。 想起副委都在他面前直不起腰,她万一失言,怕是得趴在地上给人家道歉。 “叮。” 终于到顶楼,苏夏率先走出去,后面的男人气场太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两人一路都没有交流,无声走进套房。 陆子凡正和看守他的保镖发生争执。 “你们这是非法囚禁,赶紧放我出去。”他余光看到苏夏,激动地喊,“夏夏!” 苏夏走过去,陆子凡已经穿上衣服,眼睛也变清明,看来之前确实是被人下药。 她不太能直视他,或者说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公被人捅。 苏夏组织好语言开口:“子凡,你惹事了。” “什么?”陆子凡看到苏夏脸上的凝重,心一瞬揪紧。 “你自己回想一下惹到什么人,被当性奴卖,我花2000万只能见你一面。”其实只是找个幌子让他紧张。 “那怎么办?”陆子凡自从知道自己被捅,就难以冷静。 他只是想来天上人间找乐子,结果喝杯酒就没知觉了。 估计是那群家伙为了争继承人下的套,害得他竟然被一个惹不起的男人看上。 只能先稳住苏夏,让她想办法救他。 “夏夏,你可一定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会救你,但是你也知道……”苏夏遗憾地说。 “夏夏,我瑞士银行还有一笔钱……还有我们两家策划的项目……”陆子凡抓紧苏夏的手,顿一下又说:“总之先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可是……” “别可是了,我把权限给你,你先去弄钱。” “我只能见你30分钟,也考虑过这个,所以把合同带来了,你……” “苏夏,我能相信你吧。”陆子凡突然按住苏夏肩膀,直视她的眼睛,连称呼都变了。 苏夏也看着他,轻声说:“当然,老公。” 合同签完,正好30分钟。 苏夏一脸笑容走出房间,合同到手,项目就可以正常进行。 看来陆子凡是被今天的事情吓傻了,他竟然会相信她。 可笑。 她苏夏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情。 K站在橱柜前,他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顶楼夜景很美。 “心情好?喝一杯?”他问。 “可以。”苏夏整理衣摆,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举手投足充满风情。 “祝您今晚愉快。”她不太能想象两个男人做爱的场景,但不介意祝福他,最好让陆子凡下不了床,以免妨碍她的计划。 今天还真是走运,苏夏心想,忍不住多喝几口红酒。 “都说爱是做出来的,你可以囚禁他,一直做。”她揶揄道。 “我会的。”男人轻笑。 她将红酒一口饮尽,看着脚下灯火通明,思考该如何找借口离去。 耳边却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苏夏,你还真是蛇蝎心肠。” 昏迷前,苏夏心想,她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K,她的名字。 所以,他是谁? -- 软皮鞭抽打 гǒμsんμщμ.clμЬ 多功能洗手间。 苏夏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手腕捆绑在金属杆上。 她的头垂着,棕色秀发披散双肩,看样子还没有从昏迷中清醒。 上半身穿着胸部镂空的皮衣。 所有乳肉被挤在皮衣外面,像子弹头一样沉甸甸地挂着,乳珠坚硬凸起。 她的两条腿折迭,膝盖向上一分米处用黑色胶带固定。 脚踝同样被捆绑在金属杆上,只有两个膝盖支撑地面。 苏夏是被猛烈的敲门声吵醒的。 “有没有人啊,怎么还不出来,是死在里面了吗,操!” 一记重锤,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离开。 她恍惚着眨两下眼睛,还没从昏迷中缓过神来。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震荡着苏夏耳膜。 “催命啊,敲什么敲!”Ⓑしωепъеп.∁ǒ⒨(blwenben.com) 苏夏仰起脖子骂道,猛然发现自己所处之地,一下子清醒。 她这是在哪? 为什么会被绑着? 头好痛,发生了什么? 没人回答苏夏,洗手间里一片冷寂,唯一的安慰就是这里还算干净。 挣脱不开绳子,她退而求其次,想放松一下红肿的膝盖,便把身体重心移到手臂。 虽然舒服了一些,但这个姿势实在太羞人了。 胸部和小腹不得不向上挺,她像一把扇子舒展开,手和脚都绑在金属杆上,胸和腿形成一百度的夹角。 好羞耻啊…… 苏夏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努力找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绳子绑得很紧,她甚至不能转动手腕,更不要说逃离这个地方。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脸上浮现绝望。 时不时有人敲门,确定打不开后大骂离去,苏夏的心每次揪起又放下,还好他们进不来。 她祈祷没人能进来。 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她的窘境。 突然,外面传来钥匙的声音,苏夏抬起头,死死盯着推拉门。 她害怕得全身发抖。 进来的人就算把她按在地上操哭,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要啊……”苏夏呢喃。 现实是残酷的,门最终被推开,外头的嘈杂灌进来,苏夏垂眸不愿与来人对视。 她咬着牙,眼里蓄满泪水,恐慌占据大脑。 朦胧中,一双黑色皮鞋映入眼帘。 发现只有一个人进来,苏夏才敢抬头,看到傅清时的脸后,震惊得下巴都合不上。 怎么会是他?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反应过来自己的穿着,苏夏嘲他喊:“你转过去!不要看我!” 她对傅清时的认知,好像还停留在记忆中。 她记得,他对她百依百顺。 但那是从前了。 傅清时嗤笑,在苏夏的注视中,把门合上,隔绝了外头的喧嚣。 他穿着剪裁工整的西装,身段高挑修长,宛如大漠黑夜中的孤鹰,一身冷傲盛气逼人。 和那个眉眼清朗的少年,没有一点相似的影子,他整个人都是冷酷的。 傅清时面无表情地俯视她,她却觉得惊喜,来的人是他。 还好是他。 苏夏有很多问题。 她在哪里?她为什么穿着这身衣服?他又为什么在这里?他是来救自己的吗?他是K吗? “你……啊……”还没问,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苏夏呆滞地低头,再叁确认后,才敢相信男人的皮鞋抵在她那处。 “你做什么!” 心头涌上委屈和愤怒,她想抬头质问他,却被天花板的白炽灯晃了眼,看不清他的神色。 “从现在开始,未经我允许,不可以说话。” 他淡漠地说道。 又用皮鞋尖顶了顶她的小穴。 苏夏感受到阴蒂被撞击,羞红了双眼。 “不然我会把门打开,让所有人看到你的骚穴。” “外面是酒吧,人很多。” 听到他说话的一瞬间,苏夏仿佛掉进冰窖,连魂都失去了。 她像是俱乐部里的脱衣舞女郎,不,比那还要下贱,她甚至无法跪在他面前,只能用两个膝盖支撑身体。 她衣不蔽体,他衣冠楚楚。 极其鲜明的不平等。 苏夏抬头看男人,他站在灯光下,宽厚的胸膛如山,气势排山倒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心里竟然涌上异样的情愫。 他居高临下,用手捏住苏夏的乳珠向上拉扯,然后颠晃,两颗肥乳就像水波撞在一起。 苏夏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她不清楚男人是否真的会开门,但她没得选,也不敢赌,她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里。 傅清时轻笑,拿出软皮鞭。 软皮鞭打人会发出特别大的响声,但穿透力较弱,只有表层浅浅的疼痛,然后在皮肤上留下一大片潮红。 苏夏不知其中门道,只知道他拿出了鞭子,心脏骤停,开始挣扎起来。 她想向傅清时认错,为以前的任性道歉。 可他不允许她说话。 她只能被迫承受现在的一切。 “我打一下,你报数。” 傅清时像是没瞧见她的慌张,依旧一副冷脸。 他说完,一鞭子挥在苏夏奶子上。 “啊……” 苏夏惊呼,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她想用手捂住嘴,但手被绑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补救,呆呆地愣住。 “再有下次,我会把门全部打开。” 傅清时在苏夏震惊的目光中,走到门边,他把门推开一个小口后锁上。 他是认真的。 害怕从心底蔓延,苏夏不知道那扇门现在能不能抵挡外面的人,万一他们趴在门上看怎么办,万一…… 男人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 “啪。”又是一鞭。 “一下。”她啜泣着报数。 “啪。” “大声一点!” “……两下。” …… 傅清时围绕乳珠一圈,每个部位打叁下,她的乳肉晃动,渗出薄红。 好难受,不要再打了,苏夏颤抖着,男人却不放过她,她身体往哪边躲,他就挥向哪里,把她的胸打成粉红色才停手。 苏夏脖间出汗,从乳沟流下来,乳房通红肿大,看起来一片淫靡。 “啧,流水了?” 他伸出脚踩在她腿间。 苏夏下身穿着丁字裤,腰间卡一根黑绳,从腹沟横穿过,妖冶性感。 另一根绳卡在小穴缝里,不仅不遮肉,还把穴肉勒得更突出。 此时,娇软的小穴被皮鞋摩擦,苏夏又羞又恼,心头却有种异样的快感。 渴望被…… 危险的想法还没萌芽,就被她掐烂在肚腹。 她怎么能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被打也能流水,骚货。” 苏夏觉得傅清时的声音清冷,带着上位者的蔑视,却又异常性感。 他碾磨她的小穴,湿濡的触感不断传来,甚至能听到摩擦的水声。 “真贱。”他脸上的嘲弄更甚。 她被羞辱得低下头,脸颊通红,呼吸越发急促,眼睛不知道看哪里,索性闭上。 “睁开眼看自己的骚穴是怎么被玩的。” 男人残忍地命令。 苏夏不敢违抗他。 -- 自己动 “你真是淫荡。” “打奶子也会流水。” 皮鞋尖挤入阴唇的缝隙中,他左右搓捻,粗暴地对待她的阴蒂。 苏夏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她低头看自己的小穴被玩弄,丁字裤的细线卡在阴唇缝里,上面沾满细密泡泡。 骚穴流出的淫水不断摩擦,变成乳白色流到大腿,一片狼藉。 阴唇上的毛不是很多,阴阜肥大,颜色较浅,两瓣肉唇被粗粝的鞋底践踏,竟然能有快感。 啊…… 阴蒂被猛然一踩,苏夏的尾椎骨发麻,她忍不住夹住男人的腿蹭了蹭。 “腿打开。” 他拿着软皮鞭抽到她胸上,这会胸部的皮肤褪去潮红,又变成乳白色。 真耐打,他不禁加大力道。 浑圆的乳肉颠了颠,留下一块粉印,那里传来阵阵骚痒。 再多打一下…… 苏夏迷离着眼眸,被自己脑海里跳出的要求惊住。 她怎么可以…… 主动要求他打自己…… 傅清时嗤笑,瞧出她这是发骚了,便朝另一只乳打去,这次打在发硬的乳头上,本就敏感的部位被抽击,引得她直哼哼。 “自己动,高潮前停下来。”低沉的声音从男人薄唇中吐出。 苏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他下命令,她小穴里都会流出一股水。 下身传来的空虚感难受极了。 她听话地敞开腿,把骚穴完全暴露出来,白嫩的穴肉和黑色皮鞋形成鲜明对比,刺激她的感官。 好淫荡…… 接着她开始扭动腰肢,微微向上抬屁股,用骚洞抵住鞋尖,比起阴蒂,那里更痒更空虚。 啊…… 好硬…… 好想有东西插进去…… 她只有膝盖撑地,但此刻已经完全感受不到酸疼,反而被这种束缚的姿势刺激。 穿着淫荡的衣服,绑在柱子上,对着男人发骚。 骚穴好舒服,苏夏上下左右挪动,用自己的穴肉怼硬物,甚至都想把它吞进去。 用柔软紧致的穴肉挤压它,拔出去再插进来,在骚穴里面打转。 啊…… 她加快速度,脑子泛着白光,眼睛沾满水雾,看向傅清时。 他眉骨高,透出傲然,此刻眼里不带情,与她相比就像禁欲的神明。 偏偏这幅模样,让苏夏更心动了。 她卖力地磨蹭他,胸前两只乳晃动得厉害,想勾引他把手指插到乳缝里,然后大掌抓住乳肉,不要怜惜,狠狠地揉捏它们。 但傅清时不为所动。 操我…… 用力干我…… 苏夏的眼睛像狐狸一样轻眯着,眼尾上翘,朝他勾魂,想把他也拉到情欲的潮水里,一起翻涌。 骚穴里的水咕噜咕噜往外冒,水匣子打开止都止不住,摩擦处水声大得整个洗手间都能听见。 “把门打开让大家都看你发骚好不好?” “好……”她哪听得清他说什么,说什么都是好的。 “骚死了,想叫就叫出来吧。” 傅清时伸手摸摸她的头顶,温热的触感传来,她像是受到蛊惑,动得更卖力了。 “想要鸡巴操进来……” -- 恶劣(慎入) “想要什么?” “……” 想要……插进来…… 被他抚摸头顶时忍不住脱口而出,现在再说一遍,怕是不可能的。 太难为情了…… 傅清时没听到回答,垂眸无声地望着她,沉默远比一切可怕。 苏夏觉得自己在他的眼神下无处遁形,只能咬着嘴唇嚅嗫,发出蚊子一般的声音:“想要鸡巴……” “听不见。” 他怎么这样啊。 明明听见了的。 “刚才的命令忘了?屁股不要停,继续扭。” 傅清时用软皮鞭抽打她的阴蒂。 “啊……不要……” 她娇呼,却忍不住把小穴抬高。 “呵……又湿了。” 他盯着她的穴,阴蒂下方的骚洞吐出淫水。 眼睛犀利一眯,又一鞭子抽上去。 每次抽打,穴上的软肉颤抖,粉红色薄膜渐渐充血,阴蒂也肿胀成平常两倍大。 苏夏看见他的手。 匀称纤长,骨节分明。 在空气中挥出残影。 她幻想他用手掐住她的阴蒂,把中指伸进穴里,一边抽插一边抠挖,搅出一湾春水。 “骚货!” 他下手变狠,娇嫩的穴肉经不起摧残,她眼里蒙上水雾,忍不住求饶。 傅清时不为所动。 又一下,她往旁边躲。 “躲什么,我准你躲了吗?腿打开,骚穴露出来,屁股抬高继续动。” 他声音冷酷,她却更想被疼爱。 苏夏又一次抬头看傅清时,眼眸有颗月牙光斑,被泪水抚皱,述说无尽哀求。 她的碎发湿漉漉地悬挂,像是暴雨下的琼花,有种破碎的美。 傅清时用手抬起苏夏的脸,神色不明。 “真拿你没办法呢……” 他亲吻她眼角的泪花,舔舐咸湿的液体,慢慢往下,最后贴住她的嘴唇,鼻尖传来一阵淡香。 先是细细勾勒唇瓣,贪婪地掠夺属于她的气息,然后热烈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 灼热的舌尖探索每一个角落,香津浓滑互相缠绕,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承受他带来的压迫。 男人轻笑一声,又抓住她的酥胸,粗粝的手掌盖在乳晕上,手指搓捻乳珠,把她的娇羞处当成亵玩工具。 她感觉自己被他禁锢,无处可逃。 骚穴却越来越有感觉,卖力地扭动,感受摩擦带来的快慰。 “唔……” 要来了…… 啊…… 一切戛然而止。 “要来了?”他放开她。 “恩?”她呆呆地回应,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 身体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骚痒难耐,忍不住缩紧穴肉,渴望再被狠狠玩弄。 “不是让你高潮前停下来吗?” 她哪里忍得住啊……苏夏在心里吐槽。 偷偷看傅清时一眼,用骚穴蹭蹭他,脸上带着讨好。 “苏夏。”他声音渐冷,“你以为我是来让你舒服的?” “这层有17间洗手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被关在这里吗?” “因为啊……”他停顿,手在金属杆上拧动,接着后退,“这里的出水管在维修。” 话落,水帘如细密的网,把苏夏浇成落汤鸡。 也浇灭了房间里的旖旎。 她大梦初醒,抬头却不能透过水帘看清他。 苏夏啊苏夏。 为什么你会以为他在和你玩? 恍惚间,他们又回到那天,两人剑拔弩张。 地位却翻天覆地变化,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被他踩在脚下。 苏夏说不出话来,这是她咎由自取。 水流淌到嘴角,渐渐变咸。 那天的雨很大,他记得,也想让她一辈子记得。 良久,傅清时把水龙头关上。 他把一条项链挂在她脖间,苏夏低头,吊坠闪着光。 那个明晃晃的K字甚是扎眼,告知苏夏,他的身份。 项链美丽,像一把枷锁把她牢牢套住。 傅清时抬起自己的脚,踩在苏夏右肩,她的腰肢快压到地上。 他低头,无悲无喜。 “苏夏,以后乖一点。” “毕竟现在苏家在我眼里就像蝼蚁。” “你也不想,家破人亡吧。” 男主……他是可以被原谅的……对吧 (*?◇?) -- 自慰 гǒμsんμщμ.clμЬ 她从没这么窘迫过。 双手双脚绑在金属杆上,身穿情趣内衣,跪在他面前。 但苏夏明白,最令她难以启齿的,是少女的情动。 该死,她怎么会这么傻。 水从额间流下,苏夏从地上的水洼中看见自己,一脸狼狈。 傅清时淡漠地推开洗手间门走出去。 门关上,室内白晃晃,只剩寂静。 门口,五个大汉背对洗手间伫立。 老板吩咐他们带着耳塞守门,连一只蚊子都不要放进洗手间。 “继续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大汉感觉到老板出来,把耳塞拿下,听到吩咐后点头,又戴上耳塞,面无表情地继续守门。 老板一向喜怒无常,他们可不敢好奇里面有什么。 日夜交替。Ⓑしωепъеп.∁ǒ⒨(blwenben.com) 苏夏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一望无际的海,她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一双愤怒发红的眼睛凝视她。 接着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抵在墙角。 他摇晃她的肩膀,如猛兽一般咆哮,然后撕咬她的脖颈。 她咬牙不语,他却捧起她的脸,恶劣地笑。 光影交织,灯火恍惚。 她在浪涛孤舟上沉沉浮浮,耳边还盘旋着轻声呢喃。 最后那脸逐渐清明,他是傅清时。 “啊……不要……”苏夏惊醒,浑身盗汗,分不清在梦境还是现实。 可周围环境…… 是她的房间,在苏家的房间…… 真的像做梦一样。 “狗男人。”苏夏举起枕头往墙上丢,发泄不满。 这时她注意到床边的礼盒。 打开,里面是一套黑色情趣内衣,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条编织的细线。 角落里放着一枚跳蛋,还有一张纸条,苏夏拿起纸条,上面写着:今天穿这套去上班,跳蛋塞在骚缝里。 苏夏小脸通红,牙齿紧咬,眼里闪过纠结,她把纸条揉成团,用力得像是要把它捏进拳头里。 脑海天人交战,犹豫到底要不要听从命令。 又想起昨晚傅清时说的话,苏夏败下阵来,无力地垂下头,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吧。 她叹口气,起身去淋浴。 温暖的水从蓬蓬头喷洒,浴室里弥漫雾气。 苏夏双手抱头,先把头发都弄湿,准备挤洗发水。 低头看到自己的下身时一愣。 手不知怎么就往叁角处摸。 不怪她白日宣淫,成年人憋着欲望才是奇怪的事情。 她想要高潮。 温水冲刷她性感的脊背,从腰窝流下,苏夏一只手撑着墙壁,把屁股稍微撅起,伸手揉捻阴蒂。 “啊……” 她知道哪里是敏感点,按着那里使劲摩擦,双腿夹紧,让小穴受到压迫,两块穴肉从大腿根处露出来,还黏着淫水。 “再快一点……” 苏夏转个身,后背贴到墙壁上,两条腿更分开,她胡乱地抓住自己的胸部揉搓,手掌按压阴阜,食指中指更往里面伸,指头抵着穴口,指缝夹住阴蒂,左右揉动。 “好舒服啊……” 下面都是黏糊糊的淫水了,她就着淫水一起,手指不停,弄出声响,低头还能看见自己的手玩弄自己,羞耻感更甚。 “好爽啊……” “能不能伸进去啊……” 苏夏眯着眼睛呢喃,又像是想起什么,跪趴到地上,地面已经被温水冲了一会,并不冷,她一边继续玩弄胸脯,一边把屁股撅起来。 模仿性交自慰。 妈的,为什么不操她,不让她高潮。 “唔……啊哈……” 苏夏想起那个男人胸前挂着一丝不苟的领带,禁欲得不像话的模样。 手指更用力,蹂躏自己的小穴。 “啊……要来了……” 她控制不住发出声音,把自己送上高潮,然后撅着屁股回味。 浴室里,淫靡不堪。 温水从苏夏股沟划过,把浊白色的淫水冲刷到地上,溅起一朵花。 她的头发凌乱,有一扎戳进嘴里,她非但不弄开,还伸着小舌头舔,就像舔什么似的。 保持这个姿势,小死过去。 -- 跳蛋 苏夏自从大学毕业,就不爱穿粉粉嫩嫩的裙子,风格渐渐熟龄化。 毕竟小白兔进“上流社会”可没一点好处,会被群狼撕碎。 今天情况又特殊,那个恶劣的男人竟然让她在内裤放跳蛋,为防止意外,她挑了一条大腿略松,小腿口收紧的西装裤穿在身上。 倒也不是什么出格的打扮,但她心里有鬼,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拜托,别出什么尴尬事。 苏夏合上车门,踩着小高跟,乘坐专属电梯到顶楼。 “叮。” 门外站着她讨厌的人。 苏夏她爷爷当年下乡娶了老婆,回来后又娶一个,两个老婆都不是省油的灯,谁是大房谁是二房到她爷爷死了也没争出个所以然。 面前这个人,是爷爷下乡时娶的老婆,生的儿子,按辈分苏夏要叫他一声大伯。 但她这个大伯,爱贪小便宜,做事前也不和她商量,自己心里有个谱。 别提多讨厌了。 “夏夏啊,大伯又给你拉了生意。” 是给你自己谋了福利吧。 苏夏吐槽。 “大伯,公司里的事情没那么简单,都是按合同说话,你有想法也先和我的助理商量一下,别被人坑到沟里。” 苏夏说完就准备往办公室走,她自己的事情一大堆还没处理完。 “夏夏,你不相信你大伯?” “大伯,你也要知道,天上会掉馅饼,但不会往你头上掉,做事情长个心眼。”苏夏语重心长,她对亲戚都不是很坏,只是恨铁不成钢。 “夏夏,你现在一点也不可爱了。”大伯摇着头。 可爱可爱,我是可爱了。 然后一家子喝西北风啊。 苏夏心里翻白眼,不再和他多说,准备绕过去时骤然眼皮一跳。 这个时候找她麻烦的能有谁? “走,去办公室,把你那什么生意从头到尾说一遍。”她气急,眉毛都快挑到天上。 大伯一听她有想法,乐呵呵地跟上,嘴里叽里呱啦,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两小时后,大伯离去。 苏夏坐在椅子上,双手相扣,面朝天花板,无声叹气。 谈判,是买卖双方商讨或讨论以达成协议。 协议或折中方案里包含了所有交易条件,而非只有价格。 像大伯这样的人,只能看到价格也就是眼前的利益,却不知道这背后的明码标价。 妈的,又被算计了。 “苏总,有人找您,姓傅。” “让他进来,然后泡杯咖啡,不要让人打扰。” “好的。” 苏夏揉揉太阳穴。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傅清时推门而进,目光与她对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夏单刀直入,脸上有些急迫和紧张,她希望傅清时能给个准信。 “苏夏。”傅清时的声音很平静,声线有点冷,但更多的是男人的磁性。 他一开口,气氛居然缓和下来。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说要给我钱补偿,我拒绝了。”傅清时坐到沙发上,神态自若,仿佛在自己家,“当时我以为你在侮辱我,后来经历很多,才觉得那不是侮辱。” 他说完,像是释然地一笑。 “那个时候,我们都年轻,我也做了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苏夏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 哪知傅清时突然看向她,眼神里带着戏谑,“是啊,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现在,我只是单纯想找你麻烦而已。” 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痞气,正好一束斜阳照过来,半边脸火红似血,苏夏没见过他这样狂狷的人。 她的心也从没如此矛盾过,害怕,惊讶,愤恨,忐忑,还带着一丝期待。 操,她疯了。 “带了吗?”他睨视她一眼。 “什么?”话题转变得太快,苏夏反应过来后脸红,小声说:“带了……” “给我看看?” “你能不能正经点?”苏夏气愤地把抱枕扔过去,她怒视男人,眼里有盈盈两泓清泉浮着。 “看到你,就正经不起来啊。”傅清时轻笑,要不是眼眸泛寒,她都要溺在那双含情目里。 “听话。”他端坐起来。 空气霎时宁静。 苏夏揣着抱枕,垂头咬唇,五感仿佛伸出门外看到员工忙碌的身影。 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她做不到,太羞耻了。 “你能不能放过我……”良久,她柔柔地问,时光似乎回到青葱岁月,清瘦的脸期期艾艾地望着他,我见犹怜。 “你说呢?”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苏夏咬牙,睫毛打颤,手伸到裤子,对上傅清时直勾勾的目光。 心一狠,裤子滑落到地上。 她腿上的肉很饱满,骨架小,腿也纤直,小穴处被叁角裤堪堪包裹,几根黑色细线延长到腰肢,又被金属色腰链串联起,束缚在白皙的肉上。 “坐到沙发上,两条腿抬起打开,骚穴朝我。”他命令。 苏夏的动作很慢,傅清时也不着急,美人在前,一举一动都是享受。 “啊……”小穴处的跳蛋振动起来。 那个跳蛋只有U盘大小,但震感很强,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阴蒂直冲天灵盖。 “唔……” 苏夏别提有多羞愧,她受不住傅清时压迫而来的目光,明明自己下面还穿着东西,在他赤裸裸的视线下,好似空无一物。 他今天穿着便装,整个人更随性慵懒,领口微微露出的锁骨性感张扬。 门外突然传来助理的声音,苏夏一慌,原先下腹紧绷的肌肉放松,小穴里吐出一股水,薄薄的内裤盖不住它,从缝隙里溢出来。 “你转过去,不要再看了。”苏夏娇骂。 “继续,不会有人进来的。” 傅清时喝着咖啡,心情似乎很好,没在意她的出言不逊。 “你这样看着我,我没感觉啊。” “是吗?”他眉头一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酒精棉片撕开,将自己的手指擦了擦,举手投足透露矜贵。 “那我伸进去,好不好?” 他绅士地问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不等苏夏回答,站起来就朝她走去。 “你你你……别过来啊……”她急忙转身想逃跑,却被人按在沙发里,腰下塌屁股撅起,穴口直接抵上男人的手指。 “你喜欢这个姿势?”他轻笑。 “你滚……”她弱弱地说,眼里带雾,泫然欲泣,看起来十分可怜。 “别分心,好好享受。” -- 手指插穴 гǒμsんμщμ.clμЬ 苏夏的脸蒙在沙发里,她没时间想妆会不会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小穴处。 男人肆意的手掌盖在上面。 他的手指轻捻,挑起湿漉漉的细线,在穴口摸了两下,发出一声嗤笑。 “这么湿了啊。” 想到那处暴露在男人眼中,苏夏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哪知这一扭,圆润的臀瓣打招呼似的在勾引他。 傅清时一巴掌打在上面。 笑骂道:“骚货。” “唔唔……”女人口齿不清,呻吟声断断续续,反倒成了情欲的催眠曲。 他大手一扯,把本就没几块布的内裤撕碎,这下骚穴全部暴露出来了。 从股沟处往下看,后穴粉嫩,傅清时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冰凉的触感让苏夏一呆,“你别碰那里!” “我不仅要碰,以后还要操。” 傅清时逗弄她,苏夏看不见他的脸,此刻温柔含情。 “说吧,想高潮几次。”Ⓑしωепъеп.∁ǒ⒨(blwenben.com) 他用四指飞快地揉搓她的阴蒂,大拇指按住穴口,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腰,身体怀抱住她大腿。 这下苏夏的光屁股不仅对着他,也对着办公室的门,别提有多血脉喷张。 “啊……慢点……” “慢点能爽吗?爽不了自己在家里摸?” “你……变态……” 傅清时稍微放松压在她身上的力道,手抬起她的下颌,一字一句说:“苏夏,以后只有我能让你高潮,你自己都不行。” 他说完,一根手指就插进小穴。 又快又狠,不给女人反应的机会。 “啊……哈……” “爽了?还是不够?”傅清时在里面鼓捣几下,又伸进一根手指,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退了出来。 骚穴刚被塞满又变空虚,苏夏不满地扭了扭屁股。 “把跳蛋塞进去,怎么样?” 他自顾自地在苏夏身上玩弄,虽是疑问句,态度却像通知。 两根手指夹着跳蛋,粗暴地塞进女人最深处。 “嗡嗡……” 沉闷的声音从她小腹传来,跳蛋震动着宫口,一股股电流席卷全身。 浊白的淫液刚流出来,就被他的手指怼进去,噗滋噗滋,手掌快速地动,交合处一片狼藉。 苏夏放弃反抗,甬道太久没开采,一有东西进来,她周身弥漫蚀骨快感。 傅清时也有些不好受,穴里像有无数张嘴吸他的手,温暖湿润的触感,他也有些难耐。 他抓着她的臀瓣,留下泛红掌印,手指在穴里面边插边打转,碰到某处苏夏叫唤得厉害,他就使劲往那处戳。 太快了…… 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脑海里什么都没有,似乎就只能听到噗滋声,一下又一下,如大摆锤震荡脑神经。 不一会儿,穴里喷出水。 高潮了。 穴口那两块软肉,淫靡不堪,高潮后自发跳动,像会呼吸的小嘴。 她喘着气回味着,男人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抽动。 苏夏伸手把面前的头发丝捋到耳后,余光看到傅清时下身肿大。 很大一团鼓着,可以想象里头的狰狞。 她舔舔嘴唇,得了劲,开口嘲讽,“硬成这样子还不进来,你是不是这几年遇到什么,有难言之隐啊。” “难怪玩得这么花,该不是不行?” -- 操死你好不好 гǒμsんμщμ.clμЬ “别激我,没用。”傅清时放开苏夏,仰靠在沙发上,懒散自矜。 “是吗?”苏夏舔舔嘴唇,抬腿跨坐到他腰间。 她双臂搂着他后脑勺,露出胸前风光,把穴里的淫水抹到他大腿根。 亮晶晶的液体沾在西裤上,看他等会怎么出去。 傅清时微皱眉。 “啧,像尿了一样。”她勾唇。 “这会不害羞了?” “我主导当然不害羞。”做爱有什么好害羞的,她是羞愧傅清时那样玩弄她。 “那你自己动。”今天他意外好说话。 苏夏凝眸,眼里波光潋滟,她慢慢地把自己衬衫纽扣解开,一个一个,动作像羽毛一样撩拨傅清时神经。 她特地留了领口的丝巾没解,导致领口束紧,下方的衣服敞开,胸前的情趣内衣只有几根线,缠绕在乳肉上。 这种半露不露的风情最勾人。 傅清时盯着她的胸脯,两根黑线正好从沟壑中穿过,与白皙的美乳形成视觉差,他喉咙一喑,觉得有些涩。 “怎么,想摸就摸,不要不好意思嘛。”看到他的表情不再冷酷,苏夏找回主场,化身勾魂妖精。 她本就不怕傅清时,她怕的是K。 聪明人不跟权贵硬碰硬。Ⓑしωепъеп.∁ǒ⒨(blwenben.com) “不摸。” “切,有本事你一直不动。”苏夏撇嘴,脾气起来了,她伸手拉住傅清时的领带一扯,让他与自己对视。 然后小手溜进他衬衣内,摸了摸光滑紧致的腹肌,再把衣摆上撩,俯身咬住他胸前的红点,一不小心劲大,惹得傅清时闷哼一声。 “没什么进步。”他评价。 “确实没你玩得花。”她嘲讽。 苏夏恍惚,好像抓住时光的衣角。 她面前这个男人,又变回当初的白衣少年。 “怎么了?” “没……”苏夏心里盘算,如果能把傅清时的毛捋顺,两人不计前嫌,工作上还可以合作,对自己没坏处。 她是个精明的商人,不拘泥于那点过节。 这么想着,苏夏狠狠拧了一下大腿,疼得眼泪涌出来,滴到傅清时虎口。 “你怎么……” 他惊觉,却看到苏夏泪眼婆娑。 “傅哥哥,你昨晚对我很坏。”一边控诉一边把眼泪抹到他结实的胸膛。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傅清时哑口无言。 少女的身体颤抖,双颊晕红,泪滴从眼角流下,像珍珠串。 四处喧嚣,又无狂风而过,原来是他的心在动。 “以后不会这样了。”他摸摸她的头。 切,她可不是叁岁小孩,好哄好骗。 苏夏低头,一副乖乖的样子,眼里闪过精光,思考如何利益最大化。 不过眼下,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她亲吻他的喉结,锁骨,腹沟,一路往下,鼻尖触碰到男人腿间的灼热肿胀。 正准备咬拉链,他突然问,“苏夏,你爱陆子凡吗?” “有点吧。”苏夏随口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话落,一股压迫感迎着脑壳袭来。 男人双臂叉进苏夏胳肢窝,把她提起,嘴角擒着冷笑。 夕阳火红,落在他略微苍白的脸颊,他低头,眼眸深邃,一字一句地说:“苏夏,我操死你好不好?” 男主如书名…… 开始大肉了…… -- 粗暴地捅进骚穴 话落。 傅清时掐着她的腰,屁股朝上按进沙发里,苏夏还没来得及扭头看他,后脑勺传来一股大力,脸陷入柔软的海绵垫。 喘不过气了…… 赤裸的下半身传来凉意,两根手指已经捅到深处,粗暴抠挖,原先的淫液发干,亮晶晶地挂在穴口,现在又涌出一股盖在上面。 黏糊糊的小口翕张,贪婪地渴求更多,傅清时朝臀瓣一拍,冷声道:“抬高点,撅好。” 他一拉皮带,扯下内裤,释放腿间肿大,龟头对准骚穴,一口气全插进去。 “唔……好胀……” 苏夏的呻吟声破碎沉闷。 男人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两手抓着臀肉就大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把甬道撑开,水还没那么多,摩擦地更强烈,肏地苏夏哼哼叫唤。 她脸埋在沙发里,看不见,有点缺氧,就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粗暴抽插。 “夹这么紧,喜欢被突然按着操?对你好点,还蹬鼻子上脸了,腿分开,骚货。” 他给了她屁股两巴掌,打得不重,没留下痕迹,声音却清脆好听。 忍不住多打几下,没想到穴夹得更紧,看来她很喜欢。 “骚货,打屁股也有感觉,每打一下骚穴就裹得更紧,很喜欢是不是?” 傅清时突然想看苏夏的脸,伸手扯她头发,女人一脸潮红,嘴还半张,小舌头勾着,荡漾陶醉。 这幅表情…… 好想玩坏她,看她下流淫荡地呻吟。 苏夏被迫仰头,身后还传来要击飞她的力道,嘴角流下清液,嗯嗯啊啊地说太快了。 “慢点……唔……” “喜不喜欢,说。”又一屁股打在雪白的臀瓣上。 “喜欢……喜欢……啊……” 苏夏死死抓着布垫,生怕自己被操飞,傅清时来势汹汹,两人的性交没有一点旖旎。 只有野兽的粗暴。 龟头捅到宫口又退到穴外,每次挤开两片肉贝用力冲击,粗大的柱身把肉壁撑直,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 “骚穴像飞机杯一样套弄肉棒,你的身体很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啊。” 男人的身躯矫健壮硕,脸上带着戾气,每次撞击都让苏夏浑身痉挛。 淫水不断涌出,她的叫声越发绵长,那块地方被弄的好舒服,再弄下去就可以…… “想高潮吗?” “想……” 这次不要像上次那样停下…… 她会受不了的…… “求我。” 苏夏看不见男人的脸,只听到冷酷的声音,他好像真的会停下来。 “唔……唔……求求你了……” “让我高潮吧……” “你爱谁?” “爱你……爱你……最爱你了……” 傅清时冷哼一声,“我看你是爱操吧。” 总算是没有停下来。 他把女人的腿更分开,撞击时耻骨和穴口严丝合缝,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阴囊也塞进去。 狰狞的肉棒挂满淫水,又捅回骚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