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快穿、NPH)》 1.1工具人弃妇 苏亦舒醒来发现自己被人圈着腰,转个身,想看那人长相。 “不用起来替我更衣,你继续睡。”沙哑的声音自脑后传来。 咦,这声音爱了爱了。 一阵轻巧远去的脚步声,随后便是窸窸窣窣的杂乱的声音。 苏亦舒转过身子看向声源处,灯光透过屏风印下朦胧淡雅的黄色,身材健硕的影子清晰地印在屏风上,每次动作都能看见肌肉迸起,哇哦,心中忍不住吹个口哨,啧啧啧,身材炒鸡棒。 正在YY的起劲,系统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请员工456尽快接受剧情。” 苏亦舒翻翻白眼,就闭目接受文字剧情。 把原身原定的剧情接受完,苏亦舒就忍不住直呼好家伙。刚刚那么温柔贴心的人居然是个人渣,心中有白月光,可是恩师有意拉拢绑住他,将不知道哪犄角旮旯里的不受宠小女儿也就是本尊拉出来,主动给两人拉郎配,本来婚后两人也相敬如宾,但是,白月光一家犯了事,一家老小被发配边疆,他异常关心,当即发现白月光被改了姓名卖到勾栏院。 作为白月光的忠实舔狗有妇之夫——罗耀当即动了心思,以前白月光高不可及,自觉不配,所以没那念头,恩师指婚还可以平步青云,那就安安分分的接受了,可是现在,白月光落魄,他心思起来了,于是让好兄弟将那白月光包起来不让别人乘虚而入,自己又故意授意一个戏子勾引他妻子苏亦舒,还暗中给她妻子下药,然后来个捉奸在床,此等丑事还是可有可无的不受宠女儿,恩师那边自然不会干预,还在官场上多加照应,他这边将发妻休弃送入城外破败尼姑庵后,开始着手白月光这边的事,白月光不知怎么和外来商人牵扯上关系,那个商人要将人带走,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人都已被带出城,他当机立断去毒哑了发妻又将她容貌毁去在那商人半路上埋伏,乘机偷梁换柱伪造白月光被人下毒手但是还留有一命的假象,虽然伤亡有些惨重,但是好歹他的白月光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那带走她的商人也不是真正的商人,而是犬绒国的七皇子,到了犬绒国就对外宣称此女为她正妃,遍请名医医她伤势,期间对她温柔小意。一年后她脸上的伤终于好了,可是还是难以开口说话,她从小没被教导过习字,这边的话语又和她那边多有不同,这一年下来大多时候只有那人在她身边和她说话,听懂的词语也不太多,可是这期间的相处也让她知道眼前这个围着自己的转的人是真心对她好的,她也对那人芳心暗许。可惜在一场莫名其妙的见面后,那人就撕下了虚伪的面孔,她就成了一个可以送人玩弄的玩意,再然后就是她被人玩弄致死的结局。 恨不能剁人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后,系统传出声音:“攻略目标:罗耀、戏子、犬绒七皇子。” “大饼啊,这几个攻略目标看起来都一言难尽你啊。”,哪有好好人让任务者去攻略,全是渣。 苏亦舒又看了看其他人的结局。渣男舔狗罗耀死都求不得白月光,白月光和他兄弟在一起了,不过他娶了好多与白月宇光相似的女的在后院,还生了一大堆子女,he tui!这结局,让人不爽。那个勾引人的戏子倒是后来和后妃苟且被发现车裂了。至于那个犬戎国的七皇子居然在她原身被人玩弄致死后,先是收拾了罪魁祸首,而后莫名其妙身体虚弱治不好也没多久跟着去了,emmm,不会是爱你就要虐死你的设定吧,咦,有病,有大病。 苏亦舒翻了个身,翻翻这副身体的记忆,新婚第六天,两人间的接触除了晚上会在床上亲密交流,其他时间都很少交流,而且从记忆中来看,这罗耀是有些嫌弃她的。 原主从小生活在偏院,没有读书识字的机会,身边来来去去的丫鬟,也都是被罚了过来伺候的,全都不用心,唯一长期照料的老嬷嬷也是个眼瞎的,能活这么大还会说话感觉已经是个奇迹了。 -- 1.2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pо㈠⑧мо.℃ом 起身推开门发现罗耀在院内正赤着上身拿着棍子舞动,一招一式极为赏心悦目,抛开人品,长相不差,剑眉星目就是妥妥的写实,从一个小兵到如今都尉,虽说都尉虽说比不上各种文中的大将军,但是能从万军从中脱颖而出也是有点本事的。 罗耀一套棍法打完,刚想换把武器练练手,发现新娶的妻子只着亵衣倚在门口看他,明明姿态正经,却有着妖娆勾人的味道,他有些不自在得咳了下,“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你身子弱,衣物穿好再出来吧。”,心下却觉得奇怪,前几日看她一眼,她都是低着头,垂眼盯地,都不敢抬头看他的,今天倒是大胆,敢于直视他的目光,一见他看过来,还绽出欣喜的笑脸。 “夫君,妾身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夫君不要我了,醒来就想看着夫君安心点。”说完还垂头假装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罗耀恍然大悟,还以为胆子大了,心中嗤笑着这副娇弱胆小之态,脸上却分毫不显,也不晨练了,直接走过去扶住苏亦舒将她往房内带,“你就不要瞎想这些有的没的,你若是觉得苦闷,我去寻些小玩意来给你玩?” 他不说女红书画这些,也是记得当初尚书老泰山说要嫁给他的女儿从小体弱多病,只能在别院静养,连这些基础女儿家的东西都学不得,提到这些时还一度声音哽咽,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也不去探究,至少老泰山明面上的态度是给到了,戏也愿做全,他没什么可说的。 苏亦舒一听他这话,这不是说她闲得慌,胡思乱想嘛,呵,她这说的可是真真正正的事实,不想放弃老泰山这个依仗,又不想白月光受苦当个妾,就设计让她失身毁容还毒哑她,当时调换时,也没想让她活,背后那几刀可是实实在在要她命的,妈的,想到这,她就忍不住要乎他一巴掌,看看是他脸痛还是自己的手痛,想了想还是停住,一手抱他腰,一手用力锤他胸口,眼光瞥见他弯腰低头下意识抱住人的动作,她立马狠狠用额头去磕他下巴。 内心大喊了一声草,眼泪瞬间痛得流下来了,同时听见罗耀的一声闷哼,她立马手上捶胸的动作更加快速,力气不减,嘴上嘤嘤呜咽,“夫君你故意的,讨厌!” 听着梆梆梆的捶胸声,苏亦舒咧嘴笑了,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干的不亏,锤死你个渣男!嘶,额头还是挺疼的。 罗耀现在很郁闷,他刚刚见她小娘子突然停住,下意识低头弯腰询问情况,不查她这额头一撞,下颚被撞得生疼不说,刚刚想开口说话,也因此舌头也遭了殃,想发脾气,她倒是先恶人先告状,倒是他的错了,还不依不饶地锤他,虽然这点力气锤着没什么感觉像是挠痒痒一样,但是这倒打一耙的做派,他颇为不喜,于是扯开苏亦舒。 可是扯开看见她额头红肿,双眸梨花带雨委屈地看向自己,他也不好责怪,只能丢下句等我就离开。 苏亦舒看见罗耀出了门,立马坐到铜镜前,手指轻轻得碰了碰额头,嘶,真的好痛,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想到刚刚罗耀那么大力地扯开自己觉得他要发飙,幸好机灵可怜兮兮看他,不然她都觉得自己会被他给推倒摔个狗吃屎,那一刹眸中的凶光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手臂被他抓的也痛死了,渣男,家暴男,he tui! 听见脚步声,苏亦舒立马将咬牙切齿的表情给换成娇弱可怜又委屈的表情,瞧着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的罗耀,刚刚为保小命,只顾委屈盯着他的双眼哭,倒是没注意他的下巴,现在一看那一处涂抹药了还透出一点红,难道自己的头这么铁把他下巴撞出血了?低下头悄悄看看刚才摸额头包的手指,好像确实有点血迹,天哪,嘴角要疯狂上扬要控制不住表情了,只能偷偷捏大腿控制一下了。 罗耀见苏亦舒望着他泫然若泣,又低头忍不住肩膀抖动,想来又是哭了,皱眉真心觉得烦,动不动哭个什么劲,又没怎么着她,“别哭了,我给你搽药,抬头。” 苏亦舒翻翻白眼,呵,这嫌弃的语气还真一点不遮掩,发现他强势捏自己下巴抬头后,立马转换成感动害羞的表情,还欲语还休的轻声喊:“夫君~”也不说别的,就这么一喊,眼神婉转瞧她再羞答答地抿嘴垂眼,嘴角再那么勾上一勾,让他一个人去想吧。 罗耀从来不觉得一个人的话能这么能挠人心肺,还就单单夫君二字,语调勾人婉转,再加上那眼波流转的眼,他突然觉得有点热,见苏亦舒又像往常垂眼,却觉得这次这个动作并不讨人厌,相反还带着勾人的味道,顺着她的低垂的眼往下看去,就是衣襟有些敞开露出的小半酥胸和乳沟,觉得更热了,他的肉棒就突然挺立起来,心猿意马地给她搽药,喉咙上下滚动,极为饥渴。 -- 1.3肏晕了(H) pо㈠⑧мо.℃ом 罗耀不小心下手重了些,就听见苏亦舒娇媚哼叫声。 他忍不了了,放下药瓶,一把抱住苏亦舒的身子往床上走去。 见罗耀终于憋不住了,苏亦舒在他抱起她的一瞬间,柔柔地喊一声:“夫君?”,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攻心难度大时间长,唯一能快速增加互动的也就只有做爱了,有系统傍身,小穴名器必不可少,至少能他在想抛弃她的时候,让顾念着这让人欲生欲死的名器而叁思后行啊。 “骚货!”然后一只大手啪的一下拍了苏亦舒的屁股。 “呀!” “还不松手,乖,让为夫疼疼你。” 苏亦舒放下圈住他脖子的手,看似害羞地揪住自己的衣领,实则双臂挤压胸部将乳沟挤得更深,曲起的双腿还不经意间擦过已经挺立的肉棒,哇哦,好有料。 本来就已经憋的难受,欲龙还被剐蹭,罗耀将那碍事的双手握住拉过压在苏亦舒的头顶,另一只手掰开曲起的大腿,沉下身子压在她中间,让苏亦舒的双腿无法闭合,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从衣襟处扯开衣服。 粗暴的动作让饱满挺立的双乳抖出一阵乳波,他看得眼都红了,空出的右手立马握住一只乳儿揉捏,另一只乳当然用嘴巴来想用。 嘴巴大张含住大半乳房,舌头绕着乳珠不断舔动吮吸,右手扣住乳房,往下压,同时用掌心研磨着凸起涨大发硬的乳头。 苏亦舒的双乳被照顾得发麻又舒爽,舒服得挺起胸更加贴近罗耀,可怜下边的小穴孤苦伶仃,没有被顾及到,着实有些瘙痒难耐,只能双腿主动勾起罗耀的腰,主动上下努力蹭着那一大条肉棒,解解馋。 罗耀发觉苏亦舒骚气的动作,右手忽的停下揉捏的动作,然后啪的一下打右边的乳儿。 声音清脆,乳波晃动,还有几根显着的指印出现在上面,“欠肏的骚货,今天怎么这么骚?被我肏的知晓这其中的妙处了?!”,然后又捏住乳尖狠狠向上拉扯,同时,嘴也不含乳肉了,牙齿也咬着乳尖往上提。 被打奶子的时候,苏亦舒不觉得痛,只是觉得止住些许痒意,可后面乳波震动,又延伸出麻意,她可难受死了,于是呻吟出声,还未等她一个调给哼完,乳头就被拉扯到有点痛了,于是立马娇吟出声:“痛!夫君,饶了妾身吧!” 眼角含春,嗓音娇柔婉转的状态,罗耀放过乳尖,咬牙恶狠狠道:“让你骚,看我今天一定把你肏的下不了床!”说罢,右手就退下她的亵裤,本想着先用手磨蹭几下好出出水,谁想早就洪水泛滥,一摸五指上全是水,“肏死你个骚货!”撸起鸡巴就怼着水流潺潺的洞口进去。 苏亦舒被玩弄奶子的时候身下就出水了,痒的难受极了,现在终于吃上大肉棒了,粗大圆硕的龟头破开蹭蹭媚肉,直指最深处的宫口,怼着宫口还在用力。 “哈啊~夫君,要死啦~太深了~” “骚货,这么骚!”原本按住的手也抽回,两只手直接将苏亦舒的腿弯起折到她肩膀处压着,让她的臀部更加上翘,好让剩下的鸡巴更好的进入那骚的流口水的穴口,看见臀肉的样子,右手忍不住去拍打了一下,“之前这么没发现你该有肉的地方全是肉呢!”。 苏亦舒本身穴道就窄紧,肉棒在体内时就充满饱胀感,这一下屁股打的连着媚肉都紧缩一下,甬道内的感觉瞬间放大到全身,“啊~被夫君塞满了,整个人都是夫君大肉棒的样子了呀~”,然后就潮喷了出来。 这么骚气的话先不说,那皱缩的甬道还有淋在龟头汁液的快感,谁能顶的住,罗耀听完就开始疯狂耸动抽插,还是一个劲的怼着宫口抽插,势要将剩余的鸡巴给怼进去。 “骚货,今天可真是骚的没边了!泄了爷一身!”手又去啪啪打了几下骚屁股,“爷的东西叫鸡巴,快说!” 甬道内快速摩擦的快感,让苏亦舒舒爽得不知几何,可是每次都顶在宫口又有些疼痛,她人都快疯了,脑子里一片混乱,“鸡巴,要!” 这一副被肏得神魂失破的样子,让罗耀有了股射意,于是也不执着于一定要把全部鸡巴塞入骚穴,更加快速抽插,终于在一纪猛插后,怼着宫口射出了千万子孙。 苏亦舒本就之前高潮过没多久,现在又高潮了,温热的精液激射在宫口,她同时也喷出一大股淫液,媚肉疯狂抽搐,肉棒在她体内,本来就是有些撑,现在紧缩的甬道根本无法让堆积的液体流出,于是堆积在腔内,满是饱胀酸软感,“太满了,出去。” 罗耀顺着苏亦舒的推拒身子离开他,可是那鸡巴却还在她体内牢牢的塞着,看向她被他射满的腹部,已有些凸起,他受蛊惑般抚了上去,用力压了压。 “呀!夫君!”苏亦舒原本还是迷蒙的双眼瞬间瞪大,慢慢平静下来的甬道也再次疯狂蠕动。 “嘶”,鸡巴被骚穴媚肉按摩的又有挺立趋势,发觉这样也别有一番趣味,苏亦舒那副被玩坏的样子还有娇弱婉转的呻吟都让他欲罢不能。 于是就这样的姿势,玩弄这那微凸的小腹。 甬道内堆积的液体被挤压的四处找缝隙扩散拍打媚肉,就想海浪拍击礁石,罗耀还特别坏的画着圈在她体内搅拌。 “不要,骚货要被肏死了,大鸡巴夫君放过我吧~” “我觉得你还可以存更多!”然后重重一顶。 “咿呀~又要到了啊!”整个人不自觉挺起腰形成一道弧线,又一股淫液冲刷到龟头上。 罗耀看着苏亦舒又高潮了,也不玩了,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腿搂在胸前,在媚肉的极致皱缩下,每一下抽插都箍得他飘飘欲仙,苏亦舒那双眼翻白,明显爽过头的表情让他心理上又爽得不行,更加卖力抽插。 苏亦舒现在只能感受到穴肉每一寸都舒爽的要命,那叽咕叽咕抽插水声好像就在耳边似的,她满脑子都是根据抽插声和穴肉触感臆想出的画面,肉棒剐蹭媚肉,进去就是将没存舒展开的媚肉往前推,出来就是带着里面充沛的汁液出来,大部分飞溅到两人小腹和大腿,带出的汁液顺着腿根往下滑落,形成一道小溪流,源源不断,还有部分在激烈的抽插中被捣碎成白沫,附着在卷曲的毛发上,啊,肉棒又胀大了,有精液浇灌饥渴的骚穴了,骚穴也跟着要喷水了! “啊!”一声激亢,一声沉闷。 苏亦舒在高潮来临之际,爽的晕了过去。 罗耀闭眼享受着余韵,等着甬道不再皱缩,才睁开眼,发现苏亦舒一脸痴相地晕了过去,便皱着眉抽出有些疲软的鸡巴,说实话,他觉得他还可以再战几回,可惜苏亦舒晕了过去。 一抽出来,穴口来不及闭合,里面堵塞的淫液一股脑儿泄了出来,他看得又有些发硬,终于,穴口慢慢闭合,肉穴内的液体也渐渐变成小股在流淌。 忍不住骂出一句:“骚货!”就转身出了房门,去外面叫人进来收拾。 -- 1.4可取之处的系统 苏亦舒现在在识海里休息,摸着老腰意犹未尽地回忆着罗耀高超的性能力,真是器大活好,就他那样毫无技巧地用力猛攻就能让人欲仙欲死,如果会技巧后,又是怎么一副要人命的样子哦!想想都流口水,啧啧啧。 “请员工456关注任务本身!” 苏亦舒直接忽略系统的话,突然想到:“大饼,这身体没怎么做就晕了过去,身体素质不行啊?就没有系统福利,给提升身体机能?” “有,要积分。” “不是吧,我才刚做任务,哪里有分,你也太抠门了吧。诶,能不能赊啊?” “不能。” “哇,大饼,你能不能有点人情味啊,你也太拉了吧,都没点可取之处。” “系统不是人。” ……好嘛,这还怎么聊下去,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之后醒来,苏亦舒没见到罗耀,下人说是出去,然后还摆出一堆小玩意,还有些小孩子玩的,说是罗耀路上见到买好让家仆送回来的,言语中吹捧罗耀是个很照顾妻子的好男人,她权当耳边风,信了就傻子。 苏亦舒一开始很是嫌弃,心想自己多大的人了,怎么会玩小孩子玩的玩意,但是架不住无聊,真香了。 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也就干脆点着灯坐着发呆,看到烛光穿过身体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想到以前玩过的手影。 罗耀进院就看见房门大开,灯火影影绰绰,嘴角不自觉勾起,走进屋内,见到暖色烛光打在苏亦舒的侧脸,眉眼温柔,还有梨涡缀在嘴角,手上不停动作,有时还自言自语,他情不自禁轻笑出声,像个小孩子似的。 苏亦舒被这笑吓了一跳,回头见是罗耀便立马害羞放下手,捏着衣角,弱弱喊了声夫君。 一见到她这副样子,原先还有些开心的情绪一下子就没了,皱了皱眉,“原定五日后才出发去卞城述职,现在要提前了,两日后就要过去,你这两天好好休息,路途颠簸艰辛,先休息好身子。” “谢谢夫君。” “我还有事情要去书房忙,你就先睡。” 苏亦舒倒是有些意外,还以为他这都尉的官职是在天子脚下的平城,原来是别处的,想来也不意外,系统给出的剧情也不会太详细,只是个大概。 不过想到罗耀刚刚的表情变换,前一秒还是真心实意的笑后一秒便嫌弃了起来,想想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他是不喜欢这副包子柔弱的性格? 切,不喜欢,大早上不还是干的挺爽的嘛。 接下来的两天,白天晚上都不见罗耀人影,苏亦舒也不在意,最后一天,想到马上要离开了,也没把这宅子给逛完,就无聊溜达,这一溜达就溜达进罗耀的书房,原本就是暂住的地方,所以也没有多少奴仆在这宅子里,也没有特意看管书房的奴仆,所以进去毫不费力。 书架上倒是好多都是空的,没有多少书,走过去乱翻翻,在底层发现一本春宫图,有了这个发现,苏亦舒翻东西更加起劲,看到画瓶中的一副卷起的纸明显是多次观看过的,于是,将其拿起放在桌面展开,一副美女舞剑图,英姿飒爽,神韵惟妙惟肖,那A爆的感觉直戳心脏啊!她可,要是有机会,想亲眼看看小姐姐! 这么多次翻看,估计就是罗耀的白月光,可惜系统不给出具体人名,她不知道是谁啊,可惜。 想到这坑爹的大饼不给出具体人名,就开始头疼另外不知姓名的两位攻略者,原定剧情能遇到他们,全是罗耀一手推动,现在她要攻略他们,难道还要重新走一遍剧情,从后往前的顺序攻略?她不想感受毒哑毁容外加被砍几刀的痛苦啊! “员工456请放心,虽然系统有些权限功能未开放,但是本次任务,你是一定会遇到攻略对象的,到时会给出提示。” “这还差不多。”,没了烦恼又欢快地翻找,可惜再没有小姐姐的画像,倒是又翻出两本春宫图。 欣赏好久小姐姐的画像,依依不舍地卷好放回去,又搓搓小手手去看春宫图了,别说,小小春宫图居然能画的神韵逼真,颇有看黄漫的感觉,不过不是那种身材比例夸张的,而且春宫图中人物五官没有细致描绘,但是该有的表情意境全都展现出来了,这画师也绝对是个人才。 “大饼,有没有复制功能,我要复制这叁本春宫图册,最好是彩印的!” “滴,复制完成。” “大饼,你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 想了想,这书房她没经过罗耀同意来翻过,不太道德,决定今天要逮着他当面狡辩一下,修饰一下说辞,能不败好感度就不要败。 -- 1.5又被肏晕了(H) 吃过晚饭,苏亦舒就呆在书房,准备逮罗耀,等到哈欠满天,罗耀终于来了。 听见脚步立马酝酿表情站起走到门口,“夫君。”害羞地看向他,见他的眸光立马低头,嘴唇微动却又不说话,最后只能咬着唇往上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 这一副欲言又止地小家子气模样,罗耀极为不待见,瞧她这样,也不管她杵在门口的身姿,直接进门往书桌走去,就一瞥,就觉得书房内的东西被人动过,现在一个大活人杵着这儿,是谁动的毫无疑问,心中蹿出一团火,回过头想骂人。 他的话刚到喉咙,苏亦舒已经开口解释道:“夫君,妾身今日想看看家中还有没有遗落未收拾的,便来到书房,看到还有未收拾的书,便想着替夫君收拾,但是……”前面说的极为利索,到这里就有些说支支吾吾,害羞的脸上更添几分绯红。 罗耀莫名见她添了几分春意的眉眼,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清名字知道春宫图,顿时明白了她的欲言又止。 “后来想到自己不识字,就还是不要乱整理夫君的书籍。”说完便再瞥一眼罗耀,咬着唇低头了。 说实话,苏亦舒也知道罗耀不待见她这副样子,可是她也恶心他原定中的作为,不想顺着他的意去哄他攻略他,虽然那样会简单点,但是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能作死的用这副样子去在他的冒火边缘反复横跳。 看到春宫图名字,再看她遮掩害羞的模样,罗耀脑子不自觉回想到前几日早上爽得头皮发麻的那感觉,于是声音有些暗哑地命令道:“过来。” 不容抗拒的语气,让苏亦舒表面心中忐忑,心中却疯狂暗赞上道,脚上磨磨蹭蹭地移动过去。 罗耀嫌弃苏亦舒的磨叽,干脆大步走过去,揽起她的腰搂住她走到椅子上,压着她的身子坐到他腿上,在她耳边道:“正好,这本书爷还未看过,刚好和你一起看。” 苏亦舒瞧见他的手将是今天她刚刚看过的一册春宫图拿过来,这下连耳朵都红了,微微挣扎着起身,“妾身,妾身还有事。” 见着粉红的耳垂,罗耀忍不住含住舔舐,含糊问道:“什么事?” 乍一被含住耳垂,苏亦舒整个人都跳了一下,整个人的身子都酥麻了,只能瘫软靠在身后的胸膛上,能有什么事,只是欲拒还迎的借口罢了,但是还要再拒绝一下,“妾身不识字,还是不打扰夫君的兴致了。” 罗耀能清晰地感觉到软下来的身子,吐出耳垂,看着苏亦舒不自觉上仰的脖子,忍不住在那白皙的脖子上舔舐吸吻,“不碍事,这是图集,你看得懂的。” 右手顺手捏着她的下巴拉低她的头颅让她看着已经打开的春宫图册,这个时候,自己就极爱看她娇羞的模样。 听到罗耀的话,苏亦舒用脚趾头都猜得到要她看什么东西,但是她很配合地做出看一眼就害羞转头的动作。 这种逗弄她,掌控一切的感觉,罗耀心理上爽得不行,在下巴上的手劲大了些,用时左手从她衣襟下摸进去,一把抓住高耸的胸部搓揉,“和爷一起研究研究。” 同时苏亦舒也发出一声娇吟。 罗耀现在从图上掠过一眼,便不再看,反而专心观察逗弄他身上柔软的娇娥。 看她嘴唇红润,贝齿轻咬,琼鼻娇巧,双颊绯红,双眸似含盈盈之水,眼尾泛着些许嫣红之色,罗耀原本还捏着下巴的手就情不自禁地去摩挲她的唇,而后伸入樱桃小口去玩弄她的舌头。 玩弄酥胸大手顺着腰腹向下,摸到那让人销魂蚀骨之处,有些讶异得摸得一手湿润。 “骚货,上下两张口都这多水流出来!”说罢,抽出口中的手指,转而去摸右边一直受冷落没被爱抚过的酥胸,将苏亦舒从右侧改压向左侧身躯。 她的衣物早在刚开始左边酥胸被玩弄时已然半退,这时握住乳肉往上拉起将乳尖凑向嘴巴也毫无阻碍。 大口吞吸滑腻还有乳香的胸部,舌头不断大力挑弄乳头,感觉乳头在舌尖慢慢变得越发硬挺,便缩小口,用牙齿细细咬舐硬如花生的乳头,同时,左手也在滑湿出水的穴口,两指并拢在细缝处上下摩擦,指腹每每重重碾过红豆般的小豆子,就能听到苏亦舒高亢甜腻的骚叫声,水流渐多,原本护主的粉嫩阴唇也逐渐打开想要迎接什么东西进来般。 “左边~” 罗耀秒懂她说的左边是左边酥胸没被照顾到,已是骚痒难耐了,右手放开,接替原先左手的工作,在穴口滑弄挑逗,左手转而进攻左边酥胸。 嘴巴仍旧含着乳尖,原本用手握着乳房让乳尖进入嘴中,现在没了,这拉扯的力量全都转移到乳尖上,右边胸部形状已然成了一个顶部弯曲向上的圆锥,牙齿时轻时重咬舐乳尖,舌头时而上下拍打乳头,时而绕着乳头疯狂画圈。 同时,左手握住做左边的乳房,食指与拇指碾住骚硬的豆子,不断揉捏,往外拉扯旋钮,然后松开,看着乳波荡漾,等波动幅度变小后又再次重复这般动作。 接替在穴口工作的右手不再玩弄湿滑的缝隙,转而专心玩弄那骚豆子,捏住硬豆子不断搓揉,和左手拉扯的动作同步,右手也拉扯旋钮着骚豆子,当然,这拉扯幅度不可能那么大。 苏亦舒上下被妥帖的照顾,简直欲仙欲死,浑身瘫软成一滩水一样,唯一不足之处就是,骚穴没有东西进去抽插,穴内痒意难顶,不过一边叁处地方舒爽至极,一边体内疯痒难止,也算是另类冰火两重天。 快意疯狂堆积,苏亦舒忍不住出声:“要到了,死了啊~” 后颈后仰,胸部猛挺,双腿忍不住夹起将手牢牢固定在腿中间,同时一股水喷射出,因为只是用手指玩弄阴蒂,并未玩弄穴口,所以喷出的水未被遮挡溅落到桌上,染湿了还展开在桌上的春宫图册。 娇吟柔弱无力地呜咽加上眼前这般富有冲击力的景色,罗耀右手手指当即乘着苏亦舒还在高潮,变本加厉揉捏搓扯。 本就高潮中,还疯狂抚慰,原本低声呜咽又瞬间高亢起来。 真是爽的没天理了,现在苏亦舒感觉屁股底下原本隔着布料的大肉棒已经是肉贴肉了。 还未纳入就已经被玩弄成这副样子,爽上天了,要是骚穴内在被大粗棒子捅一捅,止止痒,那又要爽出新高度了吧,就想一想,苏亦舒又高潮了。 “会喷水的骚货!” 放过她的乳头和阴蒂,当即掰开两腿,将它们牢牢压在身前,挺动着肉棒在湿腻顺滑的缝隙处上下摩擦。 罗耀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私处,看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前端慢慢顺着小缝破开穴口,穴口越张越大,慢慢吞下自己大半龟头,肉冠底部终究是比上面大上些,有些难以进入,便在穴口轻轻抽插几下再用力抵入,整个龟头消失在穴口,大张穴口肉缝也因为吞吃进整个龟头而缩小了些。 龟头一进入骚穴内便被紧致包裹,里面层层媚肉自发蠕动着,心理爽,身体也爽,罗耀有些难以抑制,双手狠狠压住苏亦舒的双腿,胯下动作猛地一入到底,狠戳宫口。 可惜上次就没有破宫成功,所以这次依旧还有小半肉棒留在外面。 “夫君~”宫口被顶得酸麻,甬道饱胀感十足,肉棒上青筋环绕,剐蹭着媚肉舒爽不已,很想不管不顾浪叫,但是人设摆在这,太放浪不太好,而且,在床事上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她就不介意给点罗耀一点甜头尝尝了,他喜欢看她失控被人主宰的调调,她就配合配合。 “你下面的馋嘴怎么这么能吃,啊?!咬的这般紧,是要把爷给缴断嘛!”猛地抱住她的大腿将她身子压向桌子起身。 刚刚坐姿不太好发力草干,这个姿势正好,抓住被顶撞得臀浪翻腾的翘臀,向两边掰开,会阴靠近骚穴口附近已被撑得有些发白,“吃这么撑还咬着爷不放!”,右手啪的一下打上屁股。 “啊~夫君,不要~哈啊~”,媚肉被反复摩擦,硕大的龟头按摩着甬道内每一个敏感点,苏亦舒舒服得婉转娇吟,就还差一点点就高潮了。 “不要?”罗耀听到这要求,倒是真的抽出鸡巴,看着骚穴被入得没有物体插入还仍旧开着小口流着骚水,还未发泄的鸡巴更加硬了,还跳动了几下,故意贴着骚穴外部往前戳着阴蒂缓慢抽插,他不急,他要等苏亦舒求他。 本就是欲拒还迎搞搞羞涩的形象,没想到罗耀还真的抽出去,都快要高潮,突然被这么搞一下,很难受啊,于是苏亦舒云鬓松散地回头,饱含春意的双眸此刻委屈地看向罗耀,咬着手指片刻又松开,“夫君~” 声音好似一把细小的钩子,勾得罗耀心痒难耐,这样的表情加上此时动作姿势,苏亦舒此时就像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但是罗耀他要苏亦舒求他,“嗯?干什么?”,胯下的大龟头重重顶着骚硬的阴蒂碾压,他都可以感觉到贴着他鸡巴的骚穴口不断地吮着,就像是饿极了嘴巴不断在吞咽。 “你说啊。”,手掌开始顺着臀部往上摩挲着凝脂般的肌肤,俯下身在背后细细的亲吻。 骚穴没有东西填满止痒,敏感的阴蒂还被逗弄,这都已经够难受了,偏偏双手和嘴唇还在她身上四处游移,所过之处犹如被细小的电流刺激,酥麻感已经从甬道扩散到全身,“痒,要~” 快要哭出来的音调,让罗耀下手重了点,“要什么?乖,告诉爷,爷就给你。” “夫君的恩宠。”难耐的骚痒感已经控制不住了,骚穴忍不住主动前后摩擦着肉棒。 发现小动作,罗耀干脆将肉棒离开些苏亦舒的身体,可是那骚穴也紧跟着往后挪动,他笑了,“嗯?爷听不懂。”,然后又往后挪了挪肉棒。 苏亦舒也忍不住了,“要夫君的肉棒。” 听到这话,罗耀将后退的肉棒往前送送,“不知道教过你,要叫鸡巴嘛?再一遍。”,对于谆谆教导她人这件事情,他极为有耐心。 “要夫君的大鸡巴。”,扭扭屁股就要去吃拿肉棒。 龟头浅浅嵌入之后,罗耀就开始控制动作,不让肉棒深入,“哪里要?” 要疯了,“骚穴要。”,此刻还不忘表现出因情绪崩溃而哭泣。 满意地听到自己想要的,罗耀一鼓作气地将硬得发疼的鸡巴怼入骚穴深处。 饥渴多时的骚痒点突然被满足,苏亦舒又高潮了。 温热的骚水冲刷着他的龟头,哭泣的呻吟刺激着他的耳膜,罗耀抓住苏亦舒的臀部,开始猛烈冲击。 高潮中哪里还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一阵咿咿呀呀的娇吟不停娇喘出口,最后发现要尿了,便开始不断挣扎,“不要~不要~” 都快要射了,罗耀哪里会管,而且,水多得离谱的情况下这话是断然不能信的,又是一股液体哗哗流出,但是带着尿骚味,“骚货!被干尿了!”,手又啪啪打她的屁股,然后用力一顶,激射出精液。 射出后又缓缓小幅度抽插来延长射精快感,此时只能听到苏亦舒细小的哼叫声,彻底抽出鸡巴后,将苏亦舒翻过身来,发现她这次又被肏晕了。 啧,体质也太弱了,皱着眉有些嫌弃地用她的衣物给她简单擦拭一下。 苏亦舒人是晕了,但是她有系统啊,就像一个以她为视角的监控,就在识海里看到了罗耀的表情动作,妈的,拔吊无情说的就是这种狗人渣吧! -- 1.6路漫漫其修远兮 苏亦舒被晃动着醒来,发现已经在马车,掀开帘子,就发现一个马夫,前后左右后看看啥人也没有,就他们两个人,离大谱!!! 要不是她有系统肯定了车夫的说辞,她都觉得她被人拐了。 马夫的说辞是罗大人他们脚程快的先去前面订客栈,大人是考虑到她没有休息好,就让他慢慢驾车不要着急赶路。 听着很贴心,但是,她一个姑娘家一路上就没有个同行女子陪伴,要上厕所怎么办,而且,这个时代,外出安全她很怀疑啊,展现给罗耀的人设是胆小害羞,他都不担心她会害怕嘛? 行至半夜终于见到一处灯光,赶过去,正是一处客栈,才掀开帘子,一双大手就伸在眼前,偏头一瞧,罗耀。 原本憔悴的脸立马惊喜之情溢出,连带着脸色都红润了几分,“夫君!”,将手放入他伸过来的手下了马车。 等苏亦舒站稳脚跟,罗耀就放了手。 这种担惊受怕一整天突然见了大救星的情况下,怎么着也得抓着他的手不放吧,于是,苏亦舒主动去牵罗耀的手,可罗耀就是恰好能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手。 “路上颠簸累了吧,估计你马车上吃不下东西,刚刚远远注意到马车声,已经让小二过儿端碗粥来。” “嗯。”,闷声走到房内坐下后,看见他要出去,立马泪眼汪汪地看向他,用力抱住他的腰,看他还怎么躲,“夫君,妾身害怕。” 见罗耀一脸莫名其妙的回望她,等她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醒来直到现在才见到夫君,期间一直担惊受怕,幸好,幸好马夫说的都是真的。”,然后猛地一头蹿进他的怀抱哭放开了眼泪哭,看不见脸就不用控制梨花带雨的表情了,这时候只要展现眼泪多就行。 哭了好一会儿罗耀都没有出声安慰,只是轻轻拍打她背,她都怀疑她要哭瞎了,恰巧此时送粥的小二敲响了门。 终于有了理由止住泪水了,抽噎委屈地看向罗耀。 他开门拿粥进来,隔着碗感受了下温度,“这粥还是烫了些,先凉凉我待会儿喂你喝。” “夫君,以后不要抛下妾身好不好?”,然后一脸希冀依赖地看向他。 “是为夫考虑不周了,下次一定不让你如此了。”,言辞温柔,笑容温和,手上动作轻柔安抚苏亦舒的背。 苏亦舒心中重重叹了口气,要攻略他,路漫漫其修远兮! 往后的路程中,先不说攻略罗耀路漫漫了,现在就她到卞城这个距离她就觉得路漫漫,在马车上浑身都快被颠散架了。 在经过第二城当天晚上休息,苏亦舒坚持不住了,她这副身子再颠个一天,她人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夫君,妾身身体不适,明日不能与你们同行了。” “不碍,可以休息一天,后天再走。” ???她的意思是你们先走,她在后面慢慢过去。她错了不行么,路上第一天她不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妾身身体不适应路途颠簸,恐怕不是几日能修整好。” “那就按第一日那般,我留王武齐给你驾车,这次述职我虽然只带了几个私卫,但都是当时在军中心得过的,而且身手不差,路上安全你不必担心。” “嗯。” “你嫁过来时没有丫鬟跟过来,本想着到卞城再挑个手脚麻利的丫鬟,所以之前那几日伺候的没想着挑一个留下带走,现在想来这路上多有不便,不如你明天在这城里去牙子挑一个。” “夫君,你真好!”,这话绝对出自真心,有丫鬟等于有人敲背捏腿了,这可不是自己敲敲捏捏可比的,然后又主动搂住罗耀的脖子,在他脸侧轻吻了下,然后快速躲进被子,整个人埋进去。 原本也是想着意思意思勾搭一下的,但等了一会罗耀没动作也没声音,她本来也累得慌,不上钩那就安心睡了。 罗耀在被轻吻了后,愣了一下,回过神看另一边鼓起的一团被子,挑了下眉,没想到胆子大了点,不过也就大那么一会儿。 -- 1.7谷。古屋? 神清气爽地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虽然依旧腰酸背痛,但是想着可以有个按摩的人之后立马有动力起床了。 一推开门,发现王武齐就像根柱子一样杵在她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 “你在这干嘛?” “夫人许久没起,我怕夫人有所不测,恰巧门外可听见夫人呼吸,便一直守着了。” “我一放松就睡不醒了,你下次不用候着的,你去喊小二拿水过来。”然后又关门进屋,房里睡得和死猪一样别人在外面等还不是一会儿,就很愧疚,再想想,太累了人会打呼噜,然后想想自己打呼噜外面的人听着的感觉,好尴尬,又又想到,之前是不是自己也打呼噜,罗耀也听见了?!! 想到这里,苏亦舒把自己扔到床上装死,等到敲门声响起,才立马起来开门。 王武齐跟在小二后面帮忙端着菜来了,放下东西后小二打声招呼就走了,见王武齐也跟着走,“王护卫,你吃过了没?” “已经用过,不打扰夫人了。” 听到他吃过饭,内心的内疚感才少了点。 用完饭后向着小二打听了下牙行在哪里,便带着王武齐去,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路过一处人少的街道时,苏亦舒的眼刚好刮过一片暗巷一大团东西在地上,还在好奇是什么,基本没动静的大饼出声了。 “攻略任务戏子出现!右侧10米处。” 这只能是躺地上那个人了,于是赶忙过去看看情况,越近苏亦舒就越疑惑,这衣服怎么看都是女子款式,就算他头发散乱了些,也都是女子发髻啊。 走近了,将人翻转过来,虽然脸上还有些脏脏的还带着血痕,但是美人就是美人,就这样还颇有股战损美人的感觉,还是那种雌雄莫辨男女通吃的,苏亦舒心里已经嗷嗷叫了,妈耶,这谁顶的住,立马招呼王武齐把人背上去医馆。 一开始王武齐还有些踌躇,在苏亦舒再叁催促下,王武齐心一横抱起人往医馆去。 医馆坐诊大夫说没什么大问题,便把人安置在医馆后院里的一间小房。 苏亦舒看着那脸上的痕迹,又想擦又舍不得,毕竟这样的模样好带感。 一旁的王武齐看着夫人拿着绞干的毛巾犹疑不愿的样子,红着脸说:“夫人,刚才大庭广众之下抱了这位姑娘,已经冒犯了她,虽说事急从权,但也总归对姑娘名誉不好,现在,这里也只有您一个女子,也只能麻烦您了。” ???回头看着王武齐的样子,春心萌动,啊这……心里为他默默点了根蜡。 她也不能直说这是个男的,没有系统定性,她看这装扮外表,谁也不会怀疑女性的身份啊,只能惋惜不已得给擦了脸。 脸上擦干净后,瞧着那皮肤着实好,白皙又没有毛孔,手没忍住上去摸了摸,还挺嫩。 苏亦舒还沉浸在手感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发现人醒了,什么是眼中有星辰?!这就是!!! “你们?” 哇哦,声音也是雌雄莫辨,“我们是在街上看到你倒在暗巷,便带你到医馆来了。” “谢谢了!” “你怎么会晕倒在那里,是被歹人暗害后逃离出来的嘛?” “额嗯,家中父母突发意外双双去世,来这里投奔亲戚,却查无此人,而后又被奸人所骗,幸而侥幸逃跑。”,说完还嘤嘤垂泪,看着好不可怜。 苏亦舒还未说话,王武齐便开口了,“姑娘,刚才我在大街上当众抱你,已是损你清誉,我二十一,还未娶妻,家中也无父母,目前是一个小小私卫,但是往后必定不止步于此,姑娘如不嫌弃我是个粗人,我想娶姑娘,姑娘嫁我以后,我定是将全部家当交于姑娘,也不会欺负姑娘。” 听着王武齐的话,惊讶地看着他闭眼宛如英勇就义般的神态,加上每多说一句,脸就更红一分,说完后头还往上抬了抬,眼却依旧没睁开,苏亦舒心里只想发笑,又有些想知道此时那位被表白的人该是如何神情,便又转过头看他。 ‘姑娘’也是双眼瞪大,一脸诧异,白皙的脸上也增添了几分红晕,救命,美人做什么表情都是可以随便秒人的。 ‘姑娘’回过神后便一脸戚戚,“多谢公子厚爱,小女才失了双亲未久,早已明志叁年内不谈嫁娶,公子前途无量,不用蹉跎在小女身上。” 再又回头去看王武齐的表情,也仅仅一脸失望,哎,不能看到生死不弃我等你的剧情了。 见没啥瓜吃,苏亦舒便将目光重新聚焦到这个假姑娘身上。没有辩驳自己的身份,反而主动加深女性身份这一认知,脸上的表情也是收放自如,不亏是戏子,演技听行的,想到原定剧情中他的只言片语,原先只是想他是个想往上爬的色批,可是现在看来,原先的猜测要打上个问号了。 也就一眨个眼的瞬间,这些想法就被抛在脑后,“那你叫什么啊?啊,对了,你如今无依无靠,要不要跟在我身边,我一见到你就一见如故,总感觉似曾相识,说不定上辈子我们是姐妹呢。”,说罢还主动握起他手捏在两手中。 见美人缩手要挣脱,怎么可以让他挣开,如此光明正大的揩油,说不定以后就没有了。 “谷。” “古屋?” 美人点点头。 “那古屋,你是答应要和我一起了嘛?!”说完,便一把抱住他,“古屋,你太好啦!” 苏亦舒也知道这时不能太过,于是赶快松开,“古屋,你今日在这医馆休息一日,明日我来接你,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也不等他开口,就出门了,留下一脸懵逼的谷。 谷也不是反应迟钝的人,但是没遇到过这么骚的操作,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人家已经帮你做好决定,人还走了。 -- 1.8余生护你喜乐安宁 pо㈠⑧мо.℃ом 谷从来不知道女子可以这般,或许是他接触的女子太少。 那日过后的第二日,苏亦舒如约来了,直接拉着他进了马车。一路上拉着他的手,和他聊天。 了解到年纪后便主动开口称他姐姐,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让他叫她舒儿,说舒舒像叔叔,太难听,就舒儿最好,还喜欢抓着他的手聊天,他手上的动作大了点,劲大了点,便开始娇滴滴喊疼,而后又仔细抓着他的手摩挲,感慨道,姐姐的手真是修长好看,而后将他的手展开,她的手也跟着展开,两人的手心互贴,看到手的明显对比,就开始抱着他的手臂,柔软的胸部贴合着他,开始撒娇,她说了什么,他已记不清,只记得那松软摩擦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干渴,还有紧绷得厉害的身体,更有,那处突然难受的地方。 她还特别娇气,马车坐不长时间,便觉得浑身腰酸背痛,要他帮忙给他按摩,他一个男子怎么能如此轻薄一个女子,可是他又没有借口,但也推诿了好久,最后她退让要求只捏个背,他也没有再拒绝了,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回过神,发现她又抱着他手臂撒娇。 “姐姐,你有在听嘛?”,噘嘴有些生气问思想明显在开小差的人,见他还是像没有听自己说话,只是呆呆地看向自己,就干脆放开手坐到一边去了。 “哼!不理你了!” 手臂上松软的感觉骤然消失,再看她嘴唇撅起明显一副她生气的模样,不由笑起,将脸凑过去,“是我不对了,让舒儿摸摸我的脸,可好?” 他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也知道她是极喜欢自己的这副皮囊,总是喜欢动手动脚,却不惹人厌恶。 听见这话,立马转过头来,也不生气了,满脸欣喜,而后有些调皮开口:“这可是你说哦!” 然后立马坐到他腿上,然后搓揉他的脸,而后掐了掐,又往外拉伸了一下,“你的脸真的好软好有弹性。” 苏亦舒拉扯古屋的脸不亦乐乎,古屋却觉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先不说坐在他大腿上的臀,就说贴近自己的胸,贴着他摩擦,还有她的呼吸都可以从脸上的毛孔感受到,他的下体胀的难受,因为上次在车上胀痛难受鼓起来的先例,后面他都会把它绑在一侧,现在幸好先固定绑住,不然她贴这么近肯定能识破他其实个男人了,可是这样绑着,没有勃起就还可以,现在胀大就有些难受,呼吸不由自主粗重,偏偏始作俑者还没有知觉。 古屋鼻息间呼吸都带着些声音,苏亦舒又不是没知觉,但她假装不知道,还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捏捏我的脸,一点都不好捏。都有些嫉妒姐姐了。” 手被动的捏着软滑的肌肤,感受着手中的温度,手指都有些颤抖,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怎么会,舒儿的脸最好捏。” 听到古屋有些沙哑的声音,苏亦舒更加大胆了,手突然就摸上了他的胸。古屋被她的这一动作吓得浑身一僵,他没有胸,满脑子都是他要被发现了,眼中不自觉满是惶恐。 “姐姐就会安慰我,不过姐姐没我的大!”,手指还故意刮蹭他的乳头,却也没有多做停留,就抓着他的手直接贴上她自己的胸。 古屋听到苏亦舒的话提起的心瞬间就落回去了,但是却没想到她又抓起还在脸上的手就放到她的胸上,瞬间只感觉火烧到了他脑袋上。 “姐姐,你羡慕吧。”,看见古屋脸红得滴血,嘴唇微张的美人样子,都想去吻上去了,但是现在没有正当借口,可惜。 可惜完,就按住他的手向下压了压,“是不是很软呀,我也有比姐姐强的地方。”,一脸小骄傲。 腿间胀痛感和手上松软感让古屋整个人好像分割成两半,脑子里一片混乱。 苏亦舒见古屋好久没反应过来,便放弃逗他了,别把他吓成傻子了,“姐姐是伤心了嘛,对不起嘛。”,乖乖地放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他一旁歪头靠着他的肩,让他自己慢慢回过神。 等到古屋从错乱的情绪中回归,身上手下早已没了那柔软的温暖,左侧身被人倚着,侧头看去,只能看到发髻,还有那小巧圆润的鼻子。 一阵清风透过帘布吹进车内,苏亦舒额头的刘海被吹起,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蝴蝶在清风中震颤,睡着了? 古屋这一刻感受到他是真真实实活在这个世上,能感受到世界的美好,这种感觉是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呢? 他忍不住轻轻低头,小心翼翼地将唇印在她的额头上,轻触即离。 想到从遇见她开始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设心防,没有心机,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呢?粘人娇气又可爱。 一想到到了卞城她就会见到她夫君,她的目光所及所至将是那个男人的身影,她的手将牵上那个男人,她将会拥抱那个男人,他的心就像被刀搅了又搅。 但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争夺呢,而且,他也是个不知何时会死去的人,只要看着她就好了。 ‘余生护你喜乐安宁!’ -- 1.9酸的冒泡 pо㈠⑧мо.℃ом 这一路上揩油还有被人捏背的日子,让苏亦舒有些意犹未尽,主要是调戏美人的感觉太美好。 一想到又要见到罗耀,瞬间就不开心了,哪有古屋小可爱讨人喜欢。 古屋立即就察觉到苏亦舒的不开心,“怎么了?” “想一直和姐姐在一起,可是夫君还没有知道,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话没有说完整,但是古屋懂了,一个随便就认下的姐姐,人家夫君怎么可能放心,短住几日还行,常住那是不可能的。略微思索,便开口:“你不是说你之前原本是想买丫鬟的嘛,我给你当丫鬟伺候你,不是正好?” 哇,小可爱就是小可爱,这么上道,就开了个头,后面就自动补全,心中狂喜,脸上还是表现出纠结,“这怎么可以,我是真心把姐姐你当姐姐的,可是又好想和姐姐在一起。” “丫鬟又不都是要做粗活的。” 立马两眼放光,好似恍然大悟般,“对哦,我可以让姐姐做我的贴身丫鬟,干不干活都是我说了算。” 说完就抓起古屋的手放在胸前搂住。 古屋瞬间惊了,“你!” “知道知道,我一点都不矜持嘛,谁让我太喜欢姐姐了嘛!” 听到‘喜欢’二字,古屋脑子就瞬间宕机了,脸上也染上害羞粉色,语气也瞬间柔了下来,“不要说胡话。” “哦,姐姐害羞了,喜欢姐姐,喜欢姐姐,喜欢姐姐。” 听到不停地‘喜欢’,他内心的欣喜奔涌而出,他想拥住她,堵住她说个不停的柔唇,他想把他压在身下,他想,他想太多了,可终究也只能想。一瞬间欢喜被他自己的理智浇灭个干净。 见到古屋瞬间苍白的脸,苏亦舒吓了一跳,“是不是之前有病症没有诊断出来?” 勉强勾起嘴角,“没有。”,伸手摸着她的头安抚她的心,她关心他,心中有他,他都很开心,可是她不属于他,她关心他也是因为他是‘她’,唉,怎么可以贪心呢?不是只要看着她就好吗? 恰巧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苏亦舒见古屋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样子,便掀帘下车。 隔着帘子古屋听到一声甜腻腻的‘夫君’,听得他的心酸的冒泡。 “没有买丫鬟吗?” “额……” 察觉到苏亦舒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便主动掀帘下车,低头:“老爷。” 罗耀在这人从马车上下来,就注意到了,身姿清瘦却又高挑,长相清绝美丽,“这是买的?” “这是半路上救的,我看她可怜加上一见如故,好似前世就是姐妹般,就……” 还未说完便被打断,“就让她跟着你?倒是放心。” “夫君。”,可怜兮兮地拉着罗耀的衣袖轻轻晃动。 “进来吧。”他费些心调查一番好了。 “谢谢夫君。”,想要去牵古屋的手,而后想起什么,又讪讪把手收回来,然后扯住罗耀的衣袖落后他半步匆匆跟着。 男人的声音冷漠不辩情绪,古屋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气,而后又听到苏亦舒感激的话,内心更觉难受,在察觉到她想牵起自己的手,而后又收回去只能牵那男人的袖角时,那闷在胸口的气像是达到了顶峰,随时都能炸掉般。 他何时见到她这般小心翼翼,他见到的是肆无忌惮撒娇、可爱的娇娇人,哪需要这般低声下气,再看前方走的男人步伐稳健,可是落后他半步的女子已是快步踱走,都快跑起来了,他就没半点意识到她跟不上步伐吗?看着他眼光发红,恨不能一脚踹开他。 突然罗耀停住了脚步,转身,“你叫什么?” “古屋。” “古屋?难听,改个,既然是你的丫鬟,你给她改个。” “就这样吧,妾身也不识字断文,改了也不比她原来的好。” 皱了下眉头,“那就这样,你跟着管家,他给你安排,另外,规矩也该学学。” 说完跟在后面另一个男人便将古屋领走了。 见他们走了,罗耀便又回头继续走。 “夫君,你要将古屋安排去哪?”,有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罗耀的表情。 “既然是你的丫鬟,当然是安排去你的院子。” 她的院子?“夫君你不和妾身一起住嘛?” “原先暂住的地方,地方不大,自然也就没分开,现在这里的府邸很大,当然还是分开。” 好吧,是她孤陋寡闻了。 -- 1.10陪我睡好不好? 带着古屋走的管家,边走边说:“主子心善,你也不能因此就马虎了事没有规矩,就像刚才,你就该自称奴婢,再回答,你以前或许也是什么殷实家中的女儿,但是,既然来了这做了夫人的婢女,该有的规矩是万万不能没有的。” “这儿的规矩也不算多,见到主子请安问好,安排的事做好,而且——” 意识到管家是故意止住话题,步伐也停了,他也跟着停了下来,聆听‘教诲’。 回头看着她垂头温驯的模样点了点头,“你这模样绝顶,夫人看着又是很看重你的,你得老爷青眼是迟早的事,夫人再给你抬了名分,你就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了。” 见她没啥大反应就继续说:“当然,所有的前提条件是安分守己,不要给老爷后宅添乱。走吧。” 本来还酸的冒泡的心又听到这番言论,古屋心里愤慨异常,垂在两侧的双手握紧,指节泛白,有了舒儿还不够,还要左拥右抱,他怎么忍心让舒儿伤心。 后面管家又开始一边走一边说,古屋心头翻腾,哪里听得进去。 整个府邸走走停停介绍完各处地方,也用了不少时间,原本想着再让教习嬷嬷教教动作,但是想了下这事还是到时候让夫人去做主,这事便按下了,就带着人去了夫人的院子。 古屋现在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只剩下心疼的情绪,既然他在舒儿身边,就要帮她把她身边一切威胁去除掉,她那么软的性子,怎么可能压得住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 苏亦舒回到院子的时候,见到古屋大美人坐在石凳上手撑侧脸愁云状,瞬间斯哈斯哈了(ˉ﹃ˉ)。 美人难过怎么办?当然是过去安慰吃她豆腐! “姐姐!”,小跑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头挨在他肩膀上,“姐姐为什么事发愁呀?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舒儿,给你欺负回去。” 就这么一瞬间,美人脸上绽开笑容,宛如春暖花开。 “哪有人欺负我,我是担心有人欺负你。” 苏亦舒一只手又忍不住戳了戳古屋的脸,“姐姐笑起来真好看,百看不厌!” “松手,让人看到怎么办。”,有些焦急地抓住苏亦舒的手,想将她的手扯下来,又怕弄疼她。 “不要!今天让我挑丫鬟,我说以后再说,趁没人看见说闲话,要赶紧多和姐姐亲近,挑了以后,白天就不能和姐姐光明正大的玩闹了。” 听了这话,古屋脸红了,他怎么感觉像偷情一样,不行,不能这么想,舒儿怎么是那般轻浮女子,他思想太肮脏了,舒儿这么信任他。 于是,苏亦舒就看到古屋脸上表情多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姐姐又在想什么啊?” “没有,舒儿你别乱动了。”,绵软摩擦着他的后背,他下体那处又开始胀痛了,手往后不自觉拍打一下。 啪一下,声音清脆,他疑惑,他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姐姐打舒儿屁股,打得好疼啊!”,标准雷声大雨点小,假装嘤嘤哭泣。 脸色爆红,立马缩回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听见苏亦舒还在哭泣,以为真打疼了,立马反手将人抱到前身,爬在他腿上,想掀开裙子那刹那,瞬间脑子清醒,有些无奈地又将人放到腿上坐好。 果然听着声音哭得凄惨的人脸上却是笑容灿烂。 “呀,被姐姐发现了。”,而后又靠在古屋的胸上,抓着他的手指玩,语气突然低落,“姐姐的怀抱好温暖,不知道我娘的怀抱会不会就是这样的。” 感觉到玩着的手瞬间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舒儿。” 听着古屋心疼的语气,苏亦舒就开始了她的表演,绘声绘色地编了一个故事。 大致就是一个小可怜婢女被家主强上,而后又被忘在脑后,主母又打压那可怜婢女,婢女因为那次意外而怀孕,但是还要做活,就这样凄凄惨惨到了生产日子,却因为难产死掉,只留下个可怜女婴,女婴没有价值,便随便养着,就简单顾着叁餐,其他一概不管,从小没有感受过母亲的照顾,也没有别人兄弟姐妹一起玩耍照顾的感觉。 苏亦舒这副身体的母亲确实是难产而死,也确实是个丫鬟,但是其他的细节,她只是编的,家丑不外扬,她说的是真是假也无从查证。 古屋听得心疼不已,难怪见到自己就亲近自己,后面还称呼自己姐姐,还黏他黏的紧,原来是渴望亲情,“舒儿,我永远是你的家人。”,他不想说他是舒儿的姐姐,他更想以另一种身份呆在她身边。 “姐姐,陪我睡好不好?”,问出这一句的时候,苏亦舒心都吊起来了,她铺垫了这么久就是要拐小可爱上床。 “额……这” “夫君今日不来我的院子,姐姐来和我一起睡嘛!” 这哪里是罗耀来不来这里睡的问题,他一个外男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成何体统。 “姐姐,我真的好想体验别人家和姐妹在一起聊天睡觉的感觉。”,特意满脸希冀地盯着古屋的眼睛瞧。 是了,他现在是女子身份,他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女子间聊天睡觉而已,“好。”,她渴望的要求的,他怎么忍心拒绝。 苏亦舒立马高兴地拥住古屋,再在他脸上偷香一口,内心开始对今晚期待地搓手手。 -- 1.11调戏 美人答应晚上一起睡觉觉,这时间就显得尤为漫长,等到洗澡的时候,老色批苏亦舒憋不住了,虽然她洗澡一直是一个人就可以的,但是,可以调戏勾引美人的机会不能放过。 “姐姐,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洗澡,今天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一下了。姐姐你要不要一起洗啊?” “不用,我给你擦背就好了,我一会儿洗。”,侧头给苏亦舒擦背,他不敢正眼看她光洁的裸背,可是不看不代表他的手不会触摸得到,虽然中间隔着绸布搓揉,但总会不小心掌心与指尖触碰到肌肤。 “那我一会儿也给姐姐擦背。”,好想回身看美人的表情,可是真回身吓跑他怎么办。 “不用,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 “好吧。姐姐,我背上痒,你给我挠挠。” 那头古屋还在想怎么拒绝,苏亦舒又催促了。 古屋只能硬着头皮在那滑腻水嫩上用指尖轻轻挠动,本就有些心猿意马,偏偏苏亦舒还火上浇油说重些。他原本只是轻触的指腹这下全都触在那肌肤上,一开始力道重了些,便又发出疼痛的吟哦,她的嗓音偏又是那种娇软无力的那种,他蠢蠢欲动的下体这下彻底支棱起立,又被用来绑住的布条给箍住,难受。 “上面点,左边点,再左边点。” 跟着苏亦舒的话挪动着手,突然感觉指腹的触感不对,特别绵软,不由自主捏了捏。 “姐姐,你捏我胸干嘛?!” 他当时捏胸完全是脑子下意识的动作,虽然无意,可是是事实,“我,我,我……” “逗姐姐的,姐姐继续给我挠吧。”,她刚才就是故意让古屋的手往她胸那里挪的,这种逗弄美人的快感是真的爽啊,不用回头,都可以想象他的表情,妈耶,娇羞美人可太让人想欺负了。 他实在是不能呆下去了,“舒儿,我身体不太舒服……” 苏亦舒意识到美人要跑,干脆再调戏一下,立马转过身,见古屋还是侧头脸红的样子,“那姐姐快去休息吧。”,还用手贴了下他的额头。 被猝不及防贴了额头,反射性回头看,苏亦舒赤裸裸的胴体便展现在眼前,一时间整个人都是懵的。 “姐姐没发热,那就好,布给我吧,姐姐快点去休息。” 回过神,立马将手里的绸布放下,“我先走了。” 那急匆匆还差点绊倒屏风的样子,让苏亦舒闷笑了起来,真的是纯情小可爱啊!他的不舒服估计是他身下那根不舒服了。 这边没有要逗弄的人,苏亦舒便专心洗澡了。 那边宛如失了魂的古屋就心乱如麻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眼雪白的胴体,高耸饱满的酥胸不停在他脑子里晃,还有那娇嫩粉嫩的两朵在顶尖的小花也晃得他晕,脑子里一遍遍回想看到的,心里一遍遍唾弃自己心思肮脏龌龊。 古屋呆坐在凳子上还在怀疑自我的时候,苏亦舒已经洗好澡,来敲他门了。 苏亦舒见她房内没有人,就想会不会在他自己房内,瞧着没有灯火,又担心他先睡了,明明说好陪她睡的,“姐姐,在吗?” “在。” 门开了,“姐姐这黑灯瞎火的不点蜡烛,是不是还是不舒服啊?” “没有,好多了。”,没有烛火,可是有月光,苏亦舒逆着月光,她的表情看不到,可是他的脸在月光下清楚可见,这让他有种羞耻感,感觉他所有一切的虚假肮脏都在月光下无所遁形。 “那就好,我刚刚洗好澡就去先把热水烧了,一会儿姐姐就可以去洗澡了。” 古屋听到这里可心疼坏了,“舒儿你怎么能做这些?” 苏亦舒撇撇嘴,“姐姐做得,我就做不得嘛?想要对姐姐好都不行。”,心里却是暗爽到不行,有人疼,还是大美人疼,可太开心了。 这能比吗,他是男子,可这又不能说,“舒儿。” “好啦,知道姐姐要开始说教了,我先去房间,姐姐你一会儿洗完澡记得来陪我哦!”,也不等古屋说话就先跑回房间了,她可不想再等古屋想出理由来反悔。 现在古屋想反悔,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高估了自己的人品,他不敢想象到时候真的同床共枕,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他还能不能守住初心。 内心再纠结,再磨叽,时间也是会走的,磨叽了好久才洗完澡,有些忐忑得进到舒儿房间。 转过屏风进入内房,看见已经垂下的窗帘,古屋原本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平静下来的心瞬间又咚咚咚猛跳起来,担心舒儿还没有睡,呼吸急促地慢慢挪步到床前,抬起微微颤抖地手撩起床帘,撩开一角后,发现苏亦舒已经睡着,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失落了起来。 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默默叹了口气,古屋便脱了外衣熄了烛,借着月光小心地躺到床上另一边,侧身一手撑头看着苏亦舒的睡颜。 灵动仿佛会说话的眼现在看不到,只能看到浓密翘长的睫羽静静地垂落在上方,琼鼻小巧可爱,粉唇上还有唇珠,哪哪都好看可爱,怎么看也看不够,想偷偷亲吻。 纠结了不知道多久,最终还是没有行动,想想还是闭眼睡觉,听着旁边舒缓的呼吸声好不容易有点睡意时,身侧摸过来一只手,隔着被子搭在他胸前,然后是有条腿也搭在他腿上,惊醒后僵硬了一瞬又将身体软了下来,怕惊醒苏亦舒,也就任她这般姿势了,只是小心地抬起脑袋借着月光看,发现舒儿的被子还都盖在她身上,他便又放心躺下去。 -- 1.12梦里反攻(H) “谷哥哥,舒儿的背好痒,你帮我挠挠吧。” “嗯?”,他有些懵,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他说不上来,脑子便不由自主被手上的触感吸引去,温软滑腻,犹如上好的丝绸。 “呀,谷哥哥,你弄得我更加痒啦。”,苏亦舒左右扭着身体想躲避那害的她更加痒的手。 谷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看见舒儿躲闪的身姿,他就忍不住想要做相反的事,不断追逐那片温软,继续轻抚。 被这样逗弄地受不了了 ,苏亦舒转过身,抓住谷作乱的手,“谷哥哥变坏了。” 泉水清澈,能清楚地看见水下毫无遮挡物的酥胸,谷有些 害羞地将视线移到上面,看着苏亦舒的脸,被温泉暖气浸润的脸色红润,双眸灵动含光,嘴唇微翘,娇俏可爱的紧,不受控制般吻上他朝思暮想的嘴唇,软,弹,滑。 见她还无措地睁着水眸,舌尖翘起她的唇,探入口内,追逐着她的香舌,轻卷起那舌头,又放开,抢夺着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松开口,苏亦舒无措的水眸早已沾染娇艳,糅杂着媚意,嘴唇还连接着银丝,展现出淫靡的姿态 “舒儿”,再次吻上她的唇,他的手早在亲吻的时候就被放开了,箍着她腰的手也向上摩挲,抚摸到一处高耸酥软处才停止向上的动作。 苏亦舒早已被吻得神志迷乱,只能被动承受着一切,偶尔发出几声较软无力的嘤咛。 声音刺激得他忍不住在苏亦舒嘴上轻咬一下,揉捏乳肉的手也改成去磋磨那个硬如石子的乳头。 苏亦舒她那敏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样的玩弄,下面的肉穴早已流水潺潺,身体不自觉地主动贴紧谷,磨蹭着,挣扎着躲避亲吻,“难受。” 心尖上的人娥眉微蹙,欲求不满,谷爱极了这副模样,“乖,舒儿。” 放开手上的乳头,一路往下摸去,摸到一手不同于水的湿润滑腻感,惊讶地扬起眉,“舒儿,你的水好多。”,顺着缝隙刮弄几下后,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硬得发疼的物件在穴口磨蹭几下后用力挺进流水的穴口。 一些温泉水顺着粗大的肉棒挤进肉穴,水流顺着肉棒的动作往宫口顶挤,媚肉被一层层抚平,水也在宫口处越积越多。 “太胀了!”苏亦舒闭眼仰头,抱着谷背部的十指忍不住扣入背肉。 谷不断轻啄苏亦舒的脸颊,颈侧,还有耳垂,手指揉捏着结合处凸起的蒂花,喘息着祈求到:“松点,舒儿。” 温柔细致的安抚起到了作用,苏亦舒整个人都放松了,放松下来的甬道开始发痒,难耐地扭着屁股求肏,“痒,好痒,动一动。” 这请求就像是解开他心中枷锁的钥匙,谷一改原先温润的动作,双手箍住她的腰,腰腹狠狠耸动,连接处剧烈的抽插带动着苏亦舒整个人一起晃动,两人的身躯在温泉水面上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眼睛发红地看着不断上下跳动的乳肉,因着是把她架在腰上,所以原先在水下的胸部便在水上了,在如此剧烈的抽插下,饱满有弹性的乳肉疯狂下上拍打着水面,激起不小的水花。一只箍住的手忍不住抓住不断跳动的白兔,然后张口吞下吮吸吞咽。 “哈啊~”,苏亦舒浑身爽的起鸡皮疙瘩,本来就被肏干的较软无力的身体,在一侧手松开后,身体便慢慢下滑,带动着肉棒也更加深入,想要双腿夹住精腰,也是有心无力。 察觉到苏亦舒身体下滑,谷果断将把玩乳肉的手重新放回她的柳腰,嘴上却没有放开乳肉,手臂用力将人往上提了提,发现这样也别有一番妙味,但是在水中,总归还是麻烦了些,便又重新腰腹用力挺动。 紧致湿软的甬道裹夹着他硬如坚石的肉棒,每存媚肉都宛如小口,细细吮吸着他的棒身,每次抽出都依依不舍的挽留,往里吞咽,用力插入顶到一处软肉时,里面的甬道媚肉的细密吮吸便会变得饥渴大力起来,这种舒爽感让他欲罢不能。 “谷哥哥,不要了,再顶就要破了。” 声音可怜兮兮,要是平时,他肯定会不忍心,可是现在他停不下来,松开乳肉,“怎么会,乖,马上就好。” 闭眼专心肏穴,更加猛烈用力的侵犯,幅度之大,使得两人间都激起的水花不断拍打两人胸口,几百下后,他终于射了出来,同时,也发现舒儿穴内也激射出一大股液体,甬道媚肉疯狂收缩吮吸,让他高潮中的龟头爽得如同登仙。 仰着脖颈,闷哼出声,沙哑着喊着:“舒儿”。 他还在细细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却发现裹着他肉棒的骚穴又上下套弄了起来。 “谷哥哥,舒儿还要。” 这么骚媚的声音加上欠肏的动作,他要还是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他原先那样肏弄她是手下留情了,可是她还满足,没有满足自己的女人太丢脸了,就算是他没尽全力又怎么样,于是恶狠狠地说到:“这可是你说的。” 干脆直接抱着人出了温泉,刚刚借着臂力肏弄的方法现在刚好试试。 每走一步,都不用挺动,肉棒就会小幅度在肉穴里轻轻摩擦抽动,轻柔舒缓的节奏让苏亦舒感觉止了痒但又没完全没止痒,依靠在谷胸膛上的小脑袋四处拱着,碰到乳珠,迷蒙着眼下意识舔弄起来。 “嘶。”,头一遭被人含住乳头,谷感觉全身发麻,有点忍不住,可是才刚刚开始,他不能就这么快又射了,便顺手将人往上一抛,好让舒儿松口。 苏亦舒被抛起来,温热的呼吸从他胸膛喷洒到颈侧耳后,又再次回到胸膛,她饱满的双乳也跟着在谷的胸膛上上下跳动摩擦,反反复复。 她每次也都是穴口刚好卡住龟头时人就下落,甬道深处的宫口每次在她身体落到低点时被重重肏弄,好似都被顶弄地往里移动了几分,有些酸麻,可是仅仅一息后便是舒爽,太舒服了,被肏干得忍不住发出淫乱骚媚的娇啼,她有些羞于听到这样的声音,便直接额头抵在谷的颈侧,张口咬住他的肩膀,想要抑制口中的吟哦。 被咬住肩膀的谷仿若感受不到疼痛感,他只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沉重的呼吸声在他耳边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 两片肉唇被抽插地安分贴在两侧,好方便粗壮却粉嫩的肉棒不断在撑圆的穴口进出,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点点汁液,但更多的还是被未离开小穴的龟头堵在穴内,还有穴口处的媚肉也被带出几分,分外淫靡。抱住肏干的姿势让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阴蒂每次都能在上抛下落中摩擦变得更硬,明明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囊袋此刻又变得胀鼓鼓,因为是手臂用力,两个囊袋此刻安分地挂垂在肉棒下方,如此饱胀,就像是已经熟透了随时能掉下来的大瓜。 宫口被重重侵犯,双乳和阴蒂贴着充满雄性气息的身躯上下摩擦,苏亦舒的快感终于在此刻又被堆积到高点,发出略微高亢的鼻音,宫口汁液不断喷洒出来,冲刷着体内的肉棒,却又都被堵在里面,她穴肉在疯狂痉挛,肉棒上每一处经络她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甚至能感受到一些经络的跳动,她慢慢松开已经要出牙印的肩膀,闭眼在谷的颈侧平复呼吸。 等到苏亦舒整个人平静下来,谷才说:“舒儿,我还没满足呢。”,说完,便用下腹顶了顶。 苏亦舒之前还都没感觉,但是平静下来后被故意顶弄,肉穴里淫液的充盈感被无限放大,就如此轻轻地顶弄,都有咕叽咕叽声。 “谷哥哥。”,迷离的双眼含着湿意委屈地看着他,睫羽轻颤,嘴唇微张。 “谷哥哥满足了舒儿,舒儿是不是也要满足谷哥哥?” “谷哥哥,你,你先出去。”,脸紧紧贴在他胸膛,而后闷声再次说道:“让里面的水都出来,太胀,声音也太羞人了。” 谷听完便笑了,还又故意上下抽动了几下,“这个声音?这里面的水?” “嗯。” “这大部分是舒儿的水,原本就是在舒儿体内的,怎么会感觉胀呢?这声音之前就一直有,怎么之前没见舒儿说呢?是不是舒儿在骗谷哥哥?”依旧是缓缓抽插,磨着她的宫口。 “没有,快出去。”,苏亦舒已经轻轻地敲打起谷的胸膛,声音也带着点哭腔。 “乖。”,说完原先还温和的挺腰动作瞬间凶猛起来。 苏亦舒整个人挂在谷身上,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靠交合处的支点还有谷握在她两侧的大手,她才能整个人不掉下去。 那对上下晃动的乳肉,实在让谷难以忽视,于是抬眼看到几步处正好有棵树,便走过去将苏亦舒的背部抵在树干上,空留出一只手搓揉胸部软肉,张嘴将另一只乳肉给吃进去。 淫水充盈的甬道不止刺激着苏亦舒,每次抽插也刺激着他,马眼处每次挺进都要破开水势向前冲锋,挺进过程中受冷落的龟头前端就这样被照顾到了,再顶到深处抵在宫口时,还会有些淫液被挤入马眼,爽的人头皮发麻,再加上苏亦舒带着哭腔的娇吟,他仿佛要疯了一般,疯狂肏干。 “呀,要坏掉了!” 一股又酸又麻的电流从两人交合处炸开,顺着她的四肢一路蔓延到四肢,又汇聚到她的头顶,最终再次炸开。与此同时,她又痉挛着激射出一股淫液,除了饱胀的腹部,她全身舒爽,毛孔张开。 谷也快到顶点了,在这种极致痉挛的肉穴按摩下,最后一下狠狠抵住还在喷水的宫口用力一捅,竟然被挤入些许龟头前端,然后精关一松,两个囊袋里的精液便全都释放出来。 等到他将最后一滴释放出,他睁开眼,发现苏亦舒两眼翻白,身体还在痉挛,嘴巴微张,涎水从嘴角流出,于是他心疼的将半硬的肉棒从肉穴里抽出。 瞬间,原先被堵塞住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流出,不一会儿便聚成一洼水。 后面流出的淫水便不再连续,变成了每痉挛一次小穴便吐出一小滩淫水,谷皱眉看着还在吐水的小穴,不会真是干坏了吧,将苏亦舒的双腿往上掰对折压到她肩上,那肉穴外部红艳,阴蒂还肿胀没能缩回去,原本保护者穴口的两瓣肉片还红艳艳地倒在两侧,留下半指宽的洞口还不断在收缩。 他试探性地伸出一指插入那小小洞口,一进去便被包裹吮吸,下腹隐隐又有抬头之势,暗暗压下感觉,手指继续往里深入四处探索,不多时便到了底,里面也没有破了的地方,应该是没坏吧,于是抽出手指,看着湿滑滴水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放入口中尝了尝味道,甜的! -- 1.13整个人好似发光 pо㈠⑧мо.℃ом 迷茫地张开眼,谷疑惑怎么在这里,看着头上的纱帐,懵了一会儿,而后突然瞪大眼睛,那一切都是做梦! 感受到裤裆处的湿濡,他一片惊慌,看到一旁还在熟睡着的舒儿,暗暗松了口气,他慢慢起身,发现薄被同一处早已湿濡。 脑子一片空白,这要怎么掩饰?他的男子身份肯定会被发现,怎么办,怎么办??? 一阵心焦,依旧没有想出办法,只能先把他身上的处理了,于是小心下床,深怕惊醒打扰了还在一旁熟睡的人。 听到轻微的关门声,苏亦舒先悄咪咪睁开一直眼,发现人真的走了,才完全睁眼,一边后悔昨天晚上怎么就先睡着了呢?!一边想着刚刚起来时见到的美颜暴击,当时她一睁眼就是那张雌雄莫辨的侧脸在眼前,当即沉醉无法自拔,当时还忍不住用手摸了摸美人露出的胸部,只敢轻轻摸,就在她色胆包天想要用手丈量一下美人的尺寸时,美人动了一下,发觉他好想要醒了,立马躺回去装睡。 当时感觉得到他起来好像坐着好长时间,毕竟装睡不能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煎熬,难道是在看她?!大意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屎,早知道刚刚醒来先揉眼把眼屎揉了再说,不知道早上皮肤状态如何。 等到他走了,她先等了那么一小会儿,立马去梳妆台那里对着镜子看看,幸好幸好,没眼屎,脸上也没有起皮没出油。 放下了心,又往床上走去,然后她发现一团还未干涸的可疑液体痕迹发,嗯……所以,美人他并没有关注她的颜,草,明明应该庆幸却又失落了。 所以呆那么长时间是害怕这个被发现?害怕被发现好歹用被子其他地方翻上去遮一下啊,想不通,先把她的被子翻上去给他遮住,假装没发现。想到被子就心痛,这个床上有两床薄被,她昨天睡之前没有把另一床被子给放到柜子里,不然真的可以近距离和美人贴贴了。 刚穿好衣服,就听见推门声,往屏风处看去,就出现人影。 “舒儿,你,你醒了啊?” 见古屋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她装作没发现,有些闷闷不乐道:“对啊,姐姐你昨天是不是没有过来陪我睡哦?” 古屋悬着的心放下了,“我答应你的,怎么会反悔呢?是你自己睡太熟了。”,将脸盆放到面盆架上,“过来。” “姐姐替我洗。”,说完便闭眼等着。 古屋有些无奈地拿起毛巾沾湿后给她擦脸,用毛巾代替自己的手描绘她脸上的每一寸,分外温柔,初升的暖阳透过打开的窗户在她的脸上铺洒上一层金色光芒,挺翘的睫羽也发着金色的光芒,整个人好似发光一样,何其有幸,能在有生之年遇到她。 “好了。这总不用我替你了吧。”,说罢将蘸着盐的杨柳枝递出。 “嗯嗯,这个不用了。” 等到苏亦舒漱完口,“来,我给你梳头。” 苏亦舒乖乖坐下,她先前没遇见古屋赶路的时候都是随便挽的发,也不难看,遇到古屋发现她发髻变了好几次,都还是挺好看的,于是就央着他帮忙给她梳头,不得不说,这梳发的手法没得说,头发在他手上都不打结的,完全不用担心梳痛头皮,要不改天试试他的洗头手法好不好。 古屋将苏亦舒一缕缕的头发梳过,心里想着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想完就后悔,这种求不得的妄念管不住。 苏亦舒还沉浸在美人梳头的姿态中,发髻已经梳好,“姐姐什么都会,若是姐姐是个男子,肯定是满城女子都求着嫁。” 古屋听到这话,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咚的跳,女子中有你吗?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再不问出口,他觉得自己会憋死,于是小心翼翼开口问:“那,舒儿你呢?” 原本苏亦舒还以为古屋害羞了所以没了声,没想到过一会儿冒出这个问题,“当然也求着嫁呀!”,美人好好撩,可爱。 不要说这么让人放不开手的话,他的底线已经一退再退,从只求看着她,到现在放任心里想象和她的一切,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他怕,他怕他的妄念最终会伤害到她。 “好了,别开玩笑了,院子外面已经候着奴仆,你去用早膳吧。” “那姐姐你呢?” “我昨天睡觉睡得浑身难受,应该是被子不干净,我要把它们都撤下来再洗洗。”,脸上有丝尴尬,耳朵都红了。 苏亦舒很贴心没有再问问题就走了,要给美人小可爱留面子呀。路上也贴心地让人端份早膳去院子。 -- 1.14抓胃未半而中道崩殂 pо㈠⑧мо.℃о 苏亦舒去吃饭时,罗耀早已吃完去了军营。 她想了想,如果罗耀不到她院子,她早上起不来肯定是碰不到一块的,中午不知道回不回来吃,但估计应该不回来,晚上要是晚回来肯定也是碰不到,那这岂不是一整天都见不到人?! 看了眼桌上的清粥小菜,问道在一旁侍候的婢女,“老爷他中午可会回来用膳?” “老爷没说,但之前都是不回来的。” 忍不住手指敲起了桌面,那晚上不吃等他?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还是算了。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抓住他的胃,虽然这句话她没有那么赞同,但是可以试试,亲自下厨再亲自送过去,这个贴心送温暖的举动正常人应该都会感动一下吧。 “那他可有偏好的菜式?” “没有,老爷用餐没有剩余。” 那就是不挑食了。‘大饼,有没有食谱啊?’ ‘要积分。’ ‘那算了。大饼,你真的一毛不拔。’ 吃完饭便向着厨房去,不会做菜,不是有厨娘嘛,问她好了。 福娘是伺候了两位都尉的老厨娘了,算上罗耀算是叁位了,一开始见到夫人来厨房,还以为做的东西哪里不好吃,但是听到夫人是想来亲自下厨给都尉大人做东西吃,连声夸赞夫人贤良淑惠,立马也打开话匣子说她伺候这几任主子都没有见过有哪位正房小妾是真来厨房亲自下厨的,都是走个过场端过去装装样子,也只有夫人是真心实意,巴拉巴拉一大堆。 苏亦舒也被这个福娘给夸的不好意思,她是没想到还可以这样,而且,她也只是为了攻略,这样夸得她有些心虚。 福娘一边在嘚吧说一边教着苏亦舒,看着夫人切菜的姿势立马眉头一皱,立马打断,“夫人,你这姿势不对,要我这样切,不会伤到手。” 曲着手指骨节顶着刀面,歘歘歘几下,迭在一起萝卜片就被切成丝了,又快又薄,切完又将刀递回。 苏亦舒试着福娘的姿势,切的慢不说,那成品叫丝都有些勉强,没切多少她又换回原来的姿势,那熟手的姿势她来就特别怕切到手指,“我还是适应不来。”,这回虽然依然慢,但是比刚刚快了那么丢丢,主要是她心里压力没那么大,不再怕随时切到手了。 夫人都这样说了,福娘也就闭嘴了,皱着眉看夫人把萝卜切完,然后说接下来该干的事情,把事情都拆解成步骤,把每一步骤需要放的调料量都给单独备好放入单独的碗,确定夫人明白后,她去将灶膛的火点着,一边透过中间留出的方块空隙去看前面,一边烧着火,见锅上已经冒了热气,便提醒夫人倒油。 苏亦舒将碗贴着锅边倒下去,又听福娘的等油热将一字排开的的调料慢慢倒下去,调料炒开的香味四散,这时苏亦舒已然自信心爆棚,很简单,菜不就和调料一样都是这样倒进去嘛,做菜太简单了,于是在将萝卜丝倒下去后,爆溅的油烫了她的手,她猝不及防地被吓到尖叫了。 “啊!” 她的尖叫吓得福娘立马站起,就看到夫人捂着手,锅里还噼里啪啦,顿时明白了,“夫人,你这菜少还没沥干,容易爆油。要不,您先回去搽药。” 虽然这身体细皮嫩肉,但也没严重到这副程度,她还要立好妻子心疼丈夫的人设呢,就这么点事就放弃她人设岂不是崩了,于是果断拒绝。 “夫人,这菜有心就行,夫人伤了老爷肯定心疼,这就不值当了。”福娘顿了顿,“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按您这做法,这些菜中午也吃不上。” 苏亦舒懂了,她是被人嫌弃了,她其实觉得还没有过太长时间,但是先不打扰福娘工作了,“那行,我先走了。” 果然想象什么的都很美好,第一步抓胃未半而中道崩殂,她觉得她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想想还是美人小可爱好,什么都不用去特意操心,想他了,去找安慰! -- 1.15心疼,呼呼 院门大开,直接踏入就委屈喊了:“姐姐。” “怎么了?” 苏亦舒就看见古屋拿着鸡毛掸子出来了,一瞬间就后悔刚刚喊人的腔调语气了,就好像真心实意对你的人,自己一点都不关心,却为外面不鸟你的人大献殷勤,内疚感直上心头。 她还每次都故意撩拨调戏他,撩了还不给泻火,这么好的小可爱肯定还反过来因为欺骗她性别而内心煎熬愧疚,她真的太渣了! ‘员工456注意,本次任务你有叁个攻略者。’ ‘……别毁气氛好不好,难得内疚一次。’ ‘虚伪!’ ‘*****’,草,被屏蔽了! 古屋见苏亦舒呆呆地望着他,一动不动,就走过去,见她眼眶含泪,心疼坏了,“谁欺负你了?” “……”美人啊,是你被我欺负了,这种小可爱肯定都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心疼,但是还是好想要乘机调戏,“我手上刚刚被烫了一下,疼,给我呼呼好不好?呼呼就不疼了。” “呼呼?”古屋不知道是什么药,他以前受伤都是拿金疮药涂抹,“在哪里,我给你去拿。” 苏亦舒本来正真情实意的内疚哭,这一下被古屋傻里傻气的话给傻笑了,还忍不住吹出个鼻涕泡,这下她彻底绷不住了,笑得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舒儿?”古屋被她搞懵了,一下哭一下笑,难道中了什么奇怪的毒?简单的医理他也会点,只要是毒脉象总会有变化,立马抓住她的脉搏细细诊断,正常。 他忧心忡忡的样子落到苏亦舒的眼里,苏亦舒终于收敛了点,摇摇头,“没事。” 看见他还是皱眉严肃看着自己,一副不问清势不罢休的样子,也正经起来,“只是被热油烫了一下,想向姐姐撒撒娇而已。” “哪里烫到了,让我看看。”说罢便拿起苏亦舒的手左右查看。 “就这里一点点红色的小块,估计时间再长点,连这点痕迹也没有了。” “真的?”,古屋有些将信将疑,他没被热油烫过,但是他烫伤过,烫伤的地方起了水泡,这样没有起水泡应该是没有问题吧? “嗯嗯,真的。姐姐不信我嘛?” “你去厨房了?你怎么会去那儿?” 如果说是为罗耀洗羹做饭不小心烫的,那简直就是把刀子往他心上戳,她可不忍心,“在府里太无聊了,就碰巧走到厨房,然后自己想试试,结果我笨手笨脚。” 无聊?他以前没事干的时候,喜欢木雕,现在他无聊的时候,只要看到舒儿就可以了,好像没有什么可借鉴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舒儿喜欢什么,他不能给她提出好建议安慰她,不能让她开心,他觉得自己好像好没用。 苏亦舒见古屋愁眉苦脸,想逗逗他,“姐姐,想不想知道呼呼是什么?” 见古屋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变成一脸求知欲,她放下心了,抓住他的手,在古屋一脸懵懂的表情下,对着手轻轻吹了几口气,“这就是呼呼。” “这就能不痛?”古屋觉得匪夷所思,“从未听过见过如此疗伤手法。” 苏亦舒惊了,不该是被她吹气搞得脸红嘛?怎么是这种回答,有点尴尬,“这只是一种安慰性的做法,并不是真的不痛。” “安慰性做法?直接上药不是更加有用吗?” 苏亦舒今天才发现原来美人还有直男属性,不解风情,可是细想一下,又开始心疼了,“姐姐,是不是没人给你呼呼过啊?” “没有。”古屋只感觉莫名其妙,应该要被人呼呼吗? 想要继续问古屋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可是这应该会涉及到他的男子身份,他不方便回答,苏亦舒只能放弃,现在她开始有些好奇古屋以前到底是过得什么样的生活,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那姐姐以后受伤了,我给姐姐呼呼。”说完便给古屋一个爱的抱抱,她倒是不怕古屋别有用心待在她身边,对她不利,要问原因,那就是第六感,她觉得古屋不会害她。 古屋笑了,好像有点明白呼呼的意义了,“好”。 -- 1.16半成品系统 虽然说无聊是刚刚福至心灵想到的借口,但是这也确实是现在苏亦舒的烦恼,不识字,所以想看闲书都不能,女红顶破天她就是十字绣选手,还是没有耐心完成一幅成品的那种人,认字的积极性她不高,毕竟不是每个世界的文字都相同,学会了,别的世界没用,那还不如学点其他的技能,而且系统也有相关技能可以升级,虽然也是要积分的,想到这个,就想吐槽她系统简直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福利根本没有不说,还不好用。 ‘监测到员工456有负面情绪。’ ‘大饼,你这时候就给我装正经,不直视我的诉求。’ ‘系统每次都会收集员工诉求直接反馈中心,系统优化只有在一个世界结束才能完成。’ 苏亦舒下意识的惊了,‘嗯?’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系统继续它的回答:‘每次反馈系统都有消息记录。’ 额,她一直默认那信息那块就是没啥用的东西,所以从没有没点进去看过,而且,‘这有新消息都不给个消息提示的嘛?这块得改,用户体验不行啊。’ 等等,‘大饼,你不会是还没有完成测试的系统吧?’ ‘……’ ‘大饼,你不说话,我很慌。’ ‘……’ ‘不会真给我说中了吧?!我抗议,我一个人相当于打两份工了,而且,你测试都没过,让我来用,遇到BUG影响到任务怎么算?’ ‘请员工456放心,此次协商内容已提交,协定结果将会自动发回,请及时注意信息。’ ‘大饼,我求求你智能点吧,我可太苦啦。’ 大饼之前回答完就没有再发声。 见大饼彻底没了反应,苏亦舒白眼直翻,知道它在装死,哼。 这上面所有和系统对话的时间也就在几息之间,这下抱着小可爱吃豆腐都不香了。 古屋一颗心系在苏亦舒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关注得严密,此时与平常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立刻感知到了,心疼地询问关切。 苏亦舒自是不可能告诉她真的在烦什么,于是瞎扯个理由。 原本被古屋小可爱的贴心可爱逗得没啥烦恼了,可是还未到晚膳时,罗耀一脸愠怒地走进她的院子,惊得她立马脑子里反思了这几日她有没有干什么事得罪了他,可一想也就那想着给他做个饭,不至于这也有错吧,她还未期期艾艾地喊出‘夫君’二字,就被罗耀“混账”二字给噎回去了。 得,她也不喊了,立马打个手势让古屋进屋远离罗耀即将到来的怒骂,然后自己乖乖低头垂眼起身准备聆听教诲。 罗耀见苏亦舒那副怯懦低头的模样,心里的火又烧旺了一把,大步走向椅子坐下,还狠狠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发出震颤,等着苏亦舒倒茶等着她来顺气,可是那边迟迟没有动静。 苏亦舒也等着罗耀发火,可是就在他坐下后猛地一拍桌子就没了后话,她等了一会儿没忍住,毕竟一直低头脖子也会酸了,就悄悄抬抬头然后向他的方向瞥去一眼,却见他一脸煞气瞪向自己,于是立马又低头,然后浑身不自在起来。 “不该做的事倒是做得开心,是我府里苛待你了?现在该做的事便是一动不动,你这是要反了!” 顺带的又是一个猛拍,这下茶杯上的盖子震颤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苏亦舒明白了,立马走过去给他倒杯水,“夫君喝点水消消气,是妾身不对。” 嗓音娇娇软软,罗耀心里的火气终于消下去了点,也顺手接过喝下去。 这下,苏亦舒一边将罗耀的话左耳朵进右耳出,不停地点头‘嗯嗯嗯’,‘对对对’,一边不忘给他倒水解渴。 大饼看不过去,‘请员工456不要消极怠工,认真对待攻略对象!’ 苏亦舒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不理会大饼,哼,一个半成品系统,她任务只完成一半也很合理吧。 -- 1.17一起逃走吧 罗耀既然来了她的院子,那就是晚上准备睡在这里的。他坐在床上只着亵衣,眉眼间全是不耐,见苏亦舒与往日怯懦颇有不同的模样有些许疑惑,但他并不深究关心,只当是今日吓着她,泥做的叁分脾气终于上来了,想到此,语气也软了些招招手,“让你过来伺候爷就过来,爷的伤爷自个儿不清楚么?” 苏亦舒之前对和他行鱼水之事也并无排斥,毕竟器大活好,她也舒服到了,可是吧,那都是有前提的,那时没有小可爱,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个知冷知热的关心你,一个看你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原先还可以压下的讨厌这下压不住了,最重要一点,大饼是个半成品系统,她有很大的偷懒空间,只要不太过分,任务结束后不满意评判结果可以申诉,所以,她现在不想装了,臭男人给老娘滚。 当下,她撩起裙摆,将白皙笔直的腿露出,一副撩人色气的模样,察觉到罗耀的呼吸有些加重,腿间也鼓鼓囊囊起一大团,于是嘴角一勾,立马一脚踹他胸口。 “咚”的一声,罗耀人就瘫床上不动弹了。好一会儿,苏亦舒才回过神,她刚才是激情犯罪,纯粹脑子一热就想踹死他,可是一脚踹出去,人倒在床上,她就慌了,见着腰腹处还渗出血迹,强自镇定下去摸摸他还有没有气,确定还活着就又拍拍他的脸,几下没动静,忍不住上去扇了几个巴掌,手都扇痛了,也没见醒,真是皮擦糙肉厚,他脸都没被打红。 ‘大饼,他应该不会死吧。’ ‘不会。’语气颇为沉闷。 苏亦舒现在脑子里都一团乱,自然没有去关心这个系统为何突然沉闷了,知道了罗耀不会死,又开始担心他醒来后的问题,毕竟刚刚可是她一脚把他给踹晕的,她还真没想过接下来怎么圆过去,啊,脑子一热就容易犯病,虽然已经决定不攻略他了,但是没想过得罪他啊,脑壳痛。 询问大饼有没有消除记忆或者修改记忆的功能,得到没有的回答后,苏亦舒想了一会儿,决定把自己的头发扯乱一点,然后狠掐自己一把逼出些泪后,往古屋那间小屋狂奔而去。 还想着拍门,结果门没锁,一推就推开了,一个踉跄眼见就要摔得四脚八叉,关键时刻被人一把抱住,她不合时宜的想到这时候不得加个bgm再来个慢镜头转圈圈? “舒儿,你怎么了?” YY被打断,收收心思嘤嘤哭泣起来,顺手揪住他的亵衣衣襟,泪眼婆娑地望向古屋,倒是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暗自吸了口气,一直知道古屋小可爱不辨雌雄的颜值很耐打,也看着着实有段日子了,按理说该免疫了,可现在月光皎皎,尚未梳起的头发全部披在肩头,还有几缕垂在前胸,亵衣还都是白色的,整个人如玉般,偏偏他现在眉头轻蹙,神色忧虑,感觉要乘风归去般,颇有一碰就碎不可亵渎之感。 古屋见苏亦舒双眸含泪怔怔看她,并不说话,不由急了,心想是不是他耳朵塞棉花导致刚刚她有说话,自己没听见,立马将她放在凳子上,将耳朵中的棉花取出,心中暗暗自责,今日见了她夫君怒气冲从回来,还很担心,可是她让自己进屋去,心不甘情不愿进屋后,耳朵不自觉听着外边的对话,一边恨那人言语间全是怪罪,一边又酸酸地想舒儿就这么喜欢到如此卑微嘛。知道那人来了这院子代表着什么,偏生他耳力很好,所以他想耳朵里塞棉花好不听见那会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的声音。 苏亦舒回过神发现古屋从耳朵里取出棉花后,脱口而出:“你睡眠不好?” 不自在地将脑海中的想法挥去,“没有。舒儿你怎么了?” 这才想到她跑来这边是为的什么,立马眼泪重新溢满了眼眶,“夫君,夫君……”一副被吓傻的样子,说不出完整的话。 见她这副样子,估计是说不出什么了,古屋就让她坐着,他去房内一探究竟。 苏亦舒当然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去,自然跟着后面一边抽噎一边揪着他的衣摆过去。 古屋一踏进门内就闻见一股血腥味,不由绷起神经,仔细感受周围气息,却发现只有一股微弱的呼吸,可他不敢懈怠,小心地转过屏风查看四周,确实发现四周无可疑人,最后才将目光转至床上。 “这……” “古屋,我们一起逃走吧。”苏亦舒看见古屋已经回头看他,没有看见困惑好奇的神情,很满意,上道,“好嘛?” 床上的情形让古屋倍感意外,却并不好奇为何会这样,也并不想询问,他知道舒儿现在不想说,在她说出他们一起逃走的时候,内心倒是生出无限欢喜,就他们,一起,而后看见她祈求的神情,整颗心像是要化了,不自觉轻轻拢住她,将她按在自己胸口,他听见自己沙哑着声音说出“好。” -- 1.18馋身子 zùóγóùsℎù.čóm 苏亦舒和古屋,哦,应该要叫谷,要去犬绒国。在某天苏亦舒‘不小心’发现谷是男儿身后,谷坦白了自己当时不是有意隐瞒,后面开口又觉得会误会,也就将错就错,如今被发现了,他自动请死,说他小人行径死不足惜。苏亦舒当然不会动手,她是忍了这么久太馋他的身子了,他不主动挑明性别,只能靠自己来先把性别给挑明。 原先苏亦舒还没有打算去哪,只是向着当时来卞城相反的方向前进,后面谷恢复男儿身后,他想去犬戎国,苏亦舒想到了自己剩下还未见面的攻略者,也就同意了。本来她是想就和谷呆一起,只要活到原先设定中要死的日子后,就可以主动申请任务完结,虽然任务完成度拉跨,谁让系统是半成品,这个世界完成后直接一个申诉,这次任务就可以完全不用计较她的完成度,等于说,她这次世界任务等于是度假,带薪白嫖,舒服。 一路上,谷架着马车载苏亦舒往犬戎国,苏亦舒又是个受不得马车颠簸的,到了犬绒国境内没到一日,就浑身酸软,头晕发烧,紧赶慢赶终于在半夜到达一处小镇,谷找到一间医馆便将医馆的门敲得‘砰砰’直响。 守夜的药童揉着眼睛迷糊地打开门,便被谷红着眼睛攥紧了衣襟,整个人都被提起来了,原先的瞌睡立马没了。 “快去救她,救她。” 药童只觉得自己要被这位大爷摇散架了,头也被晃得晕的不行,“大爷,您松松手。”艰难扯住大爷的手,想阻止他的咆哮行为。 这时谷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手,将苏亦舒抱出马车,往医馆内走,不管将将稳住身形的药童。 药童是学徒,自然不敢托大去诊断病人,于是,打算去请后院内休息的师傅来问诊。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早前敲门声太大,休息的大夫早就醒来匆匆来到大堂,见那昏迷的女子便把脉一番。 “并无大碍,只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多加休息便好,这烧也只是普通发烧,直接按普通退烧单方抓药就好,公子不必担心。倒是……” 谷听见前面的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后面一个转折呼吸不由得一窒,生怕听见什么不好的话。 “老朽观公子倒是性命有虞,不知是不是老朽年老眼花看错了,不如老朽也给公子你把下脉?” 听见大夫的话,谷心下一惊,没有把脉都可以看出一二,是不是他身上的毒就此可以解了,也不用再往前去了?“麻烦先将需要药材配好,劳烦大夫了。” 一旁的药童立马机灵的去抓药打包,大夫把脉后久久沉吟不语,而后叹了一口气,“公子中的毒,老朽医术浅薄,不能诊断,惭愧。今日太晚,后院还有空房有余,公子可在此处暂歇。” “多谢大夫。”谷也没有太大失望。 第二日,苏亦舒的烧已经退了,费力的睁开眼,发现手被人紧紧握着。 “舒儿,你醒了!” 见到双目充血明显一夜未睡的谷,苏亦舒头脑瞬间清醒,眼眸也突然涩涩难受,“谷哥哥。”话说出口,才觉得喉咙难受沙哑,每个字都像是刀在割喉咙。 “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倒水。”猛地站起,脑部供血不足,他身子还摇晃了一下。 苏亦舒看在眼里,“谷哥哥怎么就……”在这脚榻上坐着一夜?说到一半,嗓子实在痛得难受,便止住了话。 端着水杯过来,“嗓子难受别就说话了,刚好我二刻前又烧了壶水,此时不冷不热,可以直接喝。”到了床前,一手扶着舒儿坐起让她背靠自己,一手喂她喝水。 几口水喝下去,嗓子好受了些,感受着背后宽阔的胸膛,苏亦舒握住谷的手。 谷手一抖,差点将杯中还剩的水洒出来,强自镇定下来,“这杯水凉了,我再去重新倒一杯。”可是握住他的手纹丝不动,明明他只要用带点力就可以挣脱,但是他却无法再使出半分力气。 挑明了谷的性别后,两人之间的相处谷总是会拉开一些距离,反倒比以前生疏了起来,这当时可把苏亦舒悔得不行,现在有个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把握怎么行,“谷哥哥,总觉这些日子你总是疏远我,为什么?是舒儿哪里做错了嘛?” 明知道舒儿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却依旧扯了下嘴想笑着回答:“舒儿是路途太过辛苦,胡思乱想了吧,乖,放手,我去给你重新倒杯水。” 嗯?还回避?“谷哥哥,舒儿心悦于你。”而后回头盯着谷的双目,这一记直球看你怎么躲。 此刻谷的脑子不断回荡着这句话,目光所至也是那双明眸中遮掩不住的缱绻,‘啪’一声打断了他脑中的思绪。 “谷哥哥,你的手!”看见捏碎杯子的手,苏亦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这么呆这么纯情,都让她有点羞愧了。 “不碍事。”慌忙将碎片从床上捡起,“都是我不好,把被子搞湿了,我先出去一下。”又匆匆离去。 苏亦舒叹了口气,这就被吓到了,她还想着吃肉呢! -- 1.19得偿所愿(H) zùóγóùsℎù.čóm 原本谷是想着继续留在这医馆住着,他是心疼舒儿,想着不挪地,她的病会好得快点,苏亦舒哪里肯,开玩笑,心心念念的美色一直在眼前晃荡,这是个明显可以有机会吃到的档口,就算没机会,也可以创造机会不是,所以,她要找个好搞黄色的地点,这医馆太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脸皮也薄,被人听见不该听的,她也臊的慌。 谷最终还是挨不过苏亦舒的撒娇卖萌,答应了她的要求,去住客栈,客房位置都依着她去挑选。 因为前车之鉴,苏亦舒为了确保晚上不睡过去,白天精神亢奋的她不断在床上数羊催眠自己睡觉,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赶紧披一件外套去谷那儿,这一回,她一定要得偿所愿。 轻扣几下,里面便打开了门。 “舒儿你怎么穿成这样?” 苏亦舒见谷双手撑住门没想让她进去,她便直接弯腰从他手臂下穿过去,“谷哥哥,白天我睡太多,晚上睡不着,一个人在房内又害怕。”直接往床那边走。 坐下后,见谷还愣在那儿,“谷哥哥,你坐过来陪我聊聊天吧。” 谷后知后觉得关上门,听话得走到苏亦舒旁边坐下,后又觉得不妥,“我还是坐凳子上吧。”刚想起身,手却被压在床上,肩膀也被压住,眼前是乌黑柔顺不带发饰的脑袋,鼻翼间充斥着一股说不清的香味,身体陡然紧绷。 胸口被倚靠,清浅的呼吸拍打在他胸膛上,在本就寂静的夜晚,他的心脏跳动声宛若在耳畔,呼吸不自觉加重,明明就这样轻轻倚靠,为何却觉得千斤石块压在他胸膛让他喘不过气来。 “舒”甫一说出一个字,才觉得他的声音已然沙哑地不同平常,猛然顿住。 苏亦舒干脆岔开腿坐到他腿上,然后拥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快速的心跳,笑了起来,“谷哥哥。”这不把你拿捏住? 抬头看见他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脸再离开些他的胸膛,发现他眼神直愣愣地望向前方,傻气的可爱。 于是双手改搂着他的脖子,然后从衣襟处慢慢往里摸索、下滑,就在摸到胸大肌处,两只手都被紧紧抓住,流连在胸肌上的眼神终于舍得离开,一脸无辜地看向谷,意思很明显,怎么了? “我……我”他看向那水润无辜的双眸不知道要说什么。 “嗯?”感觉被抓住的手背上都是汗液,力气也大,手也抽不出来,“手被捏痛了。” 他下意识得松开了手,看见那双原先白嫩的手因为他大力握住,导致手上红白颜色分隔开异常刺眼,“对,对不起。” 谷手足无措的样子真的让苏亦舒想狠狠欺负他,干脆捏住他肩膀,再往前挪挪屁股下身与他胯部贴合更加紧密,也感受到了那凸起鼓包的一处,坏心地臀部晃动了几下,那处又大了几分。 此刻已经呆若木鸡的谷完全就是任苏亦舒予取予求,他此刻浑身发烫,眼色发红,呆萌中散发着妖孽的气息,苏亦舒早在跨坐在他身上时就分泌了些蜜液,此时,被他这种风情刺激得直接吐出一波蜜液,不行了,她受不了了。 一把将谷推到在床上,俯身趴在他身上,覆上他的唇,轻轻咬舐他的嘴唇,然后伸出小舌探入他的口腔,在他口中作乱。 这时候,谷的脑子里早没了正常思考能力,理智全然被抛在脑后,本能得跟着苏亦舒的节奏吮吸她的唇,笨拙和她的丁香小舌共舞,在脱衣服一事上倒是无师自通,先一步将苏亦舒的衣服给脱下,待手中摸到绵软之处,脑子才略微回过神来些。 感觉两人磨蹭的胯间已经湿透了,苏亦舒赶忙松开唇,岔开坐在他小腿上,将他的亵裤退下,看见粗壮浑身虬筋饶身的粉白色玉茎挺直耸立,顶端已经吐出透明的黏液,苏亦舒忍不住用嘴含住,绕着敏感的龟头舔舐一番。 “嘶……嗯……” 谷猛的一抽气,眼前心上之人的动作加上生理上的舒爽,短短几十息之间他就射了。 猝不及防被喷一口的苏亦舒愣住了,这是几秒真男人么?悄咪咪瞟了一眼谷的神情,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应该是第一次的原因。砸吧了下嘴巴,刚刚射过的肉棒还未疲软,轻嘬后又有变硬的趋势,感觉他的精液并无奇怪的异味,苏亦舒干脆将其舔舐干净,顺带着,那肉棒也重振雄风。 将自己的亵裤也褪下后,将臀部移到馋了许久的肉棒上方,慢慢用小穴纳入,龟头才入了半个就觉饱胀,有些难以进入,停顿了下,见谷眼眶发红狠狠盯着他们交合之处,犹如饿狼般仿佛要把人拆卸入腹,这神情出现在谷的脸上,让苏亦舒腿软了,就这么直接坐到底了,这下腰也软了,直接人趴倒了。 “嗯……太深了。” 于此事上,男人大都是无师自通的,谷也不用人教,就自动挺动腰腹干了起来,软乎湿润的肉穴里仿佛有千万小口,紧嘬着他布满虬筋的棒身,因为苏亦舒 趴了下来,谷无法观看两人的交合处,他心随意动用手箍住她的腰身,让她坐起,他想看那淫靡之处。 谷没有技巧,只知道蛮干,因为早先射过一次,所以这次就算如此激烈得快速抽插,也不用担心早射,明明速度很快,但是他眼中却感觉那下面交合之处看得清清楚楚,他粗大的棒身在一寸寸地埋入水润的肉穴,出来时,又带出里面纠缠不舍的媚肉,还带着淋漓的汁水,打湿他的毛发,多余的汁水在不断捣弄中变成泡沫糊在交合之处,‘啪啪啪啪’ 苏亦舒要疯了,肉棒粗长,肉穴里面每一寸皱褶都好像被撑开,被完美的照顾到,速度还快,次次都往那宫口戳弄,酸软无比,“不要……嗯啊……” 那种又爽又酸麻的感觉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仰着头婉转娇吟。 听得这种声音,谷处在肉穴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也更加硬了几分,向上挺动的腰腹力量又狠厉了几分,于是,从没被人造访的宫胞被他进入了。 就在这一瞬,苏亦舒的呻吟瞬间高亢,小腹痉挛,一只一直抓住谷手臂的手狠狠扣入他的肌肤,抖着腿泄出了一片花液。 “嗯……”大股的花液喷洒在进攻的利器上,谷被瞬间缴紧的肉穴逼停了进攻步伐,只能被动得感受着肉穴不停收缩吮吸,闭上眼,喘着粗气感受着那处温软湿濡。 被人入侵宫胞的酸软,让苏亦舒就算被人箍着腰也不想坐着了,太深了,“谷哥哥,我想躺下。” 听到话,谷睁开眼,舒儿此刻眼角湿润泛红,整个人都泛着粉红娇媚,沙哑着嗓子,“好”松开箍着腰的手,舒儿整个人就又软软地趴到他胸前,一手抱住她的后背,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刚刚那么刺激的抽插,苏亦舒有点承受不来,高潮已过,此刻她只是闭目哼唧几声,下面的肉穴依旧被撑得满满当当,特别是宫口,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此刻被龟头嵌入,酸软发麻又饱胀。 感受到肉穴不再疯狂缴紧,谷看着娇软无力地苏亦舒,“舒儿,我想动动。”不等她的回答,又开始动了起来,不过,这次的抽动倒是没有刚刚那么疯狂快速,可是那力量依旧是实打实地怼着破开的宫口进攻挞伐。 饶是如此,苏亦舒也难以承受,整个人宛如大海中飘摇可怜的小舟,被风浪无情拍打冲击,开始呜咽哭泣起来。 谷心疼得吻向她流泪的眼角,可是进攻的力度一点没变,反而因着这娇弱的哭泣声又凶猛了些。 “乖,马上就好了,嗯……”察觉到了射意,心疼她,没有想故意磨蹭延缓射精,就开始加快进攻步伐,狠狠得抽插几百下,终于在宫口处射了出来。 精液滚烫射了十几息时间,烫的苏亦舒又哆哆嗦嗦得泄了一回,她体力太差便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才刚射出,这让人难忘的缴吸力就让谷还未软掉的肉棒又精神抖擞起来,可是看见昏过去的舒儿,他只能咬咬牙就放在她的穴中不动解馋,可是,就算她晕了过去,她的肉穴依旧在蠕动吮吸着他,忍了一刻,他觉得他要疯了,这般挠痒痒般勾着人更难过,还是退出来算了。 “啵”一声,肉棒完全退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未闭合的一指粗的洞口流淌出来,他的肉棒涨得越发痛了。 我人麻了,到了现在男主之一才真正意义上的肉,还有一个男主还未露脸_(:з」∠)_。这一章也是到了一千字才开始到肉,我可真是啰嗦磨蹭。一开始打算叁男主的,可是我把他写的太单薄了,本身也不讨喜,所以,我把他弃了,希望接下来不要再犯这样的错了。 -- 1.20单纯天真 那晚过后,苏亦舒和谷又回到了之前没挑明性别的日子,揩揩油,偶尔再做做生命大和谐的运动,简直不要太舒服,就是感觉谷越来越不那么容易害羞了,少了一大乐趣。 没有目标咸鱼状态的苏亦舒跟着谷在路上又晃荡了十几天,到了一处怎么看都是很贫瘠的城,城墙看着都是土,都没有砖块,城外都少见绿意。 在丰平城内找了间客栈后,立马喊水要洗澡,却没有想到,这里水供应不多,所以不够洗澡,只能擦擦,行吧,忍忍。 终于感觉身上清爽点,“谷哥哥,为什么越走这地就越贫瘠了?犬戎国很穷嘛?” 谷顿下了擦拭的手,“不是。” 恰此时,门被推开,谷反射性绷起肌肉将苏亦舒掩在身后,看清来人身后的人时,立马收起攻势,在为首的妇人落座后,恭敬跪下,“首领,主子。” 苏亦舒挺意外的,进来为首的妇人珠钗错落,轻纱覆面,唯露一双上挑勾人凤眼,偏偏眼中眸光却又凌厉,眉间还有几道几不可见的细纹,想来是常常忧思过虑,她还想继续打量,却被她身后的黑衣人给呵斥,“还不下跪?” 她一脸问号,你又不是我主子,我为什么要跪? 或许是想法太过明显,坐着的妇人摆了摆手,那微弯的双眼表明应该是笑了吧。 “在外多什么礼。” 嘴上这么说,可是苏亦舒是没瞧见她有让谷起来的意思,虚伪。 “本宫也是日前才知道谷四座早些日子让杰儿许了自由身,碍于这殿规澹首领不得已给你赐了毒,也算是个两全法,可是,如今你不仅想要这解药,这代价总归大的。” “谷知道。”说罢一个重重的磕头,“望主子成全。” 谷额头磕地后并未抬起头,依旧紧贴地面,苏亦舒看着不太舒服,想着她不了解事情,就忍着没插嘴,内心疯狂呼叫大饼解释,可是大饼屁都不知道。 “那本宫不仅要你做事,期间这位姑娘还要在本宫身边。” 紧贴地面猛得抬起了头,惊诧地往上首座上的人,蠕动了半天的唇终究还是开了口,“为什么?” “怕什么,本宫又不会对她怎么样。好了,明日本宫就派人来接这位姑娘了。”说罢起身施施然离开了。 苏亦舒听懂了她言语中的不屑,不屑对一个蝼蚁动手,不爽。而且,这怎么着都是强买强卖,都没人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好不好! 看见谷依旧呆愣着跪在地上有些心疼可是又气,感觉自己被人他当人质抵押出去了,干脆直接气鼓鼓地脱鞋掀开被子往里一躺。 “舒儿,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可是这确确实实又是他一手造成,他不应该狡辩,于是歇下了解释的心思,不解释他又不知道说什么能让舒儿开心,只能坐在床边看床上鼓起的包,“舒儿,别闷着自己了。”说罢,去扯她蒙在头上的被子。 苏亦舒本来还想听听谷有什么解释,结果什么解释都没有,被子猝不及防被扯了下来,“都把我卖了,假好心!”狠狠瞪一眼他,同时把被子蒙上了。 躲在被子里的苏亦舒现在挺纠结的,因为就刚刚那一瞪眼的工夫,她清楚地看清了谷脸上的表情,眉眼耷拉,可怜弱小又无助被抛弃的小狗样子,翻了个身,想把脑海里的回忆给丢掉,平时怎么就没见自己的眼神这么好,怎么就刚才把人的表情看得那么仔细。翻了好几个身,干脆把被子给掀开,坐起来。 看见谷的双眼绽出亮光,向下的嘴角也勾了起来,苏亦舒的脑海里都可以具象化出一只疯狂摇尾巴的小狗了。 本来还想着不能轻易原谅,这下,心软的不行,“不开心,要抱抱。” 谷立马将人抱过来放在腿上,拥着她,轻吻着她的发顶,“对不起。” “谷哥哥不解释下嘛?” 谷干脆从他为什么被下毒开始解释,苏亦舒顿时觉得,谷是真的单纯。当初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主子杰同时招了澹首领和他底下四座满、奉、司、谷,开口询问有人想要脱离组织要自由吗,如果有他即可让人走,这在她看来,这是钓鱼问题,当然是要表忠心,势要与组织共存亡,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单纯的谷选择了从心,他说他想,人生短短二十几年已经历过太多生死,当有个从未想象过的道路摆在他面前,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杰是说到做到,让他走,不过,下面执行的人放了但是没有完全放,直接给喂了毒药说一年自由后每月毒发,半年后身死,要是后悔随时可以回来,第叁次毒发前都可以救回来。 谷觉得主子是真心让他走,奈何殿规铁律,想要自由总要付出些代价,他觉得他活了这么久,每日都没什么不同,一年半的自由用命换,他不觉得不妥,只是现在他有了不想放手的人,活下去先前只是心里有个小幼苗,自从那次水乳交融后,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所以,他想回犬绒,他知道求得解药,做的事必定九死一生肯定与以往的任务不同,但是他想争这一线生机。 在那次苏亦舒生病的时候,他趁机去渊溟殿据点递了消息,得到前往丰平城的指示,他也怕以后或许真的没有机会在一起,所以就带她一起来了这里,他一路都没有提及是因为,在他看来渊溟殿按章程办事,他要解药,他要办事,与她是无关的,他并无顾虑,可是没想到这次一个从未见到的主子会来,而且还牵扯到她。 苏亦舒真的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觉在他心中,好像渊溟殿是个极其有规矩,内部教条分明的组织,估计在他心中还挺正义的吧,他还无条件信任上位者,天真,挺奇怪怎么能活到现在的,从刚刚的话中他的地位应该还不低,是怎么做到的,神奇。 “就算没有今天的事,你原先打算要怎么和我说你今后要消失一段时间,甚至可能今后我们再也见不到呢?” “其实没想能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在钱庄还有不少钱,我就想最后一天给你这些钱让你走,随便你去哪里,我要是活着回来,凭渊溟殿的消息应该可以找到你,到时候远远看到你,悄悄守着你就很满足了,如果回不来,那也没关系,我觉得这样的一生比原先不断重复的日子精彩了很多。” “你就不怕我会忘记你?” “只要舒儿开心就什么都好。” 苏亦舒鼻子有些酸,眼睛有些涩,眨了眨眼,才将眼中泪意给消下去,“那你呢?” “舒儿开心我就开心。” 犯规,被撩到,就一点,不会更多了! ‘庸俗。’许久没冒泡的大饼蹦出了两个字。 ‘我乐意。’ -- 1.21好累(H) 解释清楚,关系自然更进一步,谷还在为自己让她牵扯进来愧疚,苏亦舒反过来安慰他,这相当于变相保护,她还可以时时知道他的消息可以安心,不然她会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的。 晚上,苏亦舒想着原设定里他的结局,有点恐慌,不会以后也是按照这个路线走吧,或许是那个时间点死?越想就想要对谷好点。 她赤裸着身子,让谷躺在床上,帮他退了裤子,那不老实的肉棒才刚露头,就一下打在了她脸上,白嫩的肌肤有了些许红痕,抓住那作乱的大肉棒,龟头有些大,张口含住,舌头抵着上面的小孔细细吮吸,待嘴巴适应了一些后,便开始尝试吞吐。 皱眉大口奋力地吞吐着,嘴角和唇瓣亮着晶莹的唾液,进出时,还有唾液顺着棒身往卵蛋处滑落。 谷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一幕,眼睛发红,觉得舒儿有些吃力,伸出一只手摸在她头顶,忍着想要狠狠压下她头顶的欲望,沙哑着说到:“不舒服就不要吃那么深。” 大肉棒因着过长而压迫苏亦舒的喉头,顶得她想要干呕,舌尖尝到他顶端沁出的丝丝液体,一丝丝咸咸的味道,虽然喉咙深含有些难受,但是她还是想要将他的肉棒全部吞下去。 这被人含弄的视觉刺激让谷精神上很爽,可是这吞吐的速度又让他有些难耐,他的肉棒涨得有些疼,难以纾解加上视觉刺激还又胀大几分,还在苏亦舒的嘴里弹跳了几下,触动了她的扁桃体,让她干呕了几下,变形缩小的喉管挤压着肉棒顶端,让他原先按奈轻轻抚摸头的动作一下子重了,将她的头颅压向自己几分。 小嘴被塞得满满,酸胀无比,干呕的感觉让苏亦舒的眼中溢满泪水,“呜呜呜……” 谷听到声音,赶忙松手,想将她拉起来,可是苏亦舒按下了他的手,松开口,眼尾发红的眸子溢着泪水,“舒儿想吃。” 一句话就让谷又躺回去,刚刚吓了一下,原先勃发的性器也小了些,苏亦舒也发觉了,便从卵袋出开始舔弄,一寸寸往龟头处亲吻舔舐,让肉棒在她嘴下慢慢变大变硬。 吸着双颊,不断吞吐着棒,嘴巴都酸涩了,谷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干脆吐出了肉棒,“谷哥哥,嘴好酸好累哦,舒儿用下面的嘴伺候你好不好吖?” 谷瞧着苏亦舒明明没有涂口脂的唇却艳丽地过分,总感觉是他把她的嘴巴干红的,就有些口干舌燥,没有仔细听她的话。 苏亦舒还以为谷不愿意,就一手摸向自己身下,“谷哥哥,下面的小嘴好馋你的大肉棒,都流口水了。”将沾满花液的手掌伸到他面前,还将五指展开,让他看看指间的拉丝,“让下面的小嘴吃了吧,不能光让上面的嘴巴吃饱啊。” 这次谷思绪回笼,几句话全听清了,没有温暖湿润软肉包裹的肉棒很孤独,他哑着嗓子,“好。” 苏亦舒扶住肉棒,缓缓将它吞入肉穴中,里面的媚肉被层层破开,皱褶被寸寸展平,最终抵达终点,触到底端的软肉,引发片刻酸软。 原本还是清明顺润的双眸顷刻间迷惘仿佛处在层层雾中,仰着头微张的小口喘着气,上半身弯曲出优美的弧度。 适应后,便双手撑在谷的腿上,不断上下起伏,浑圆饱满的乳房也随着起伏的动作泛起阵阵乳浪。 谷看着眼热,伸出手揉捏着那双颤悠悠的乳房,触手便是绵软,稍稍一用力便可将手指陷进去,忍不住搓揉拉扯。 乳房被安抚,花穴内的快感随着自己的起伏而不断堆积,可是她没有力气了,高潮上去她很难受,只能软下身子,瘫坐在胯间,歇下力气,直挺的肉棒顶弄得更加深了,“嗯……没力气了,好累,谷哥哥。” 娇软的嗓音祈求着谷,谷的视线也从那被揉捏成不同形状的乳房转到苏亦舒的脸上,情潮涌动的脸泛着粉色,双眼微眯,泛着点点泪光,一副吸食人精气的妖精模样。 “好,我来动。”揽过她,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宫口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便将她的双腿往上折,压着她的腿窝挺动腰身。 “咕叽咕叽”,水声和呻吟身不绝于耳,听得他耳热,一下一下狠狠凿入那宫口。 “别……呀……太深了……谷……哼啊……” 苏亦舒有些承受不住这么大力的草干,想要推开谷,这狂烈的抽插她有些受不住,挣脱不开,只能娇软无力地被动承受着这要溺毙人的快感。 “又骗我,哪次不是还可以再深,还硬缴着我不放?嗯?”说罢,干脆吻住那嫣红的嘴唇,吮吸汲取津液,将那骗人的话全都堵在她口中。 宫口处被集中攻击,终于被顶弄出张开一个小口,谷感受着肉穴深处的吸嘬,肉棒又胀大了一些,进攻的力道更加大了,进出带起的水花飞沫都飞溅到两人相贴的腹部,啪叽叽咕声不绝于耳,她高耸的乳房不断摩擦着谷的胸膛,嘴唇被吻着,几乎身上每个骚点都被照顾到了。 谷几百下的抽插后,龟头终于冲破桎梏,进入宫胞,就在进入的一瞬间,一大股花液便冲刷着他的龟头,他发现每次只要进入宫胞,舒儿就会潮吹喷水,他爱极了她那副迷乱沉溺肉欲的模样。 肉穴内部痉挛,本来就紧致这下更是寸步难行,谷这时也任由收缩的肉穴自由发挥,不再挺动,龟头一边泡在淫水里,一边被宫胞的肉挤压,龟头死死堵在宫口,里面泄出的水完全被堵在里面,每次收缩,水都顺着龟头流动,因为泄不出去,苏亦舒的小腹也鼓起些。 等到苏亦舒平缓了高潮后,谷再次攻城略地起来,这次他松开了红唇,转而向着宛如花生粒的乳尖去吸食,一大口含住,吮吸吞食,仿佛要吸出奶般,见另一只乳尖受冷落,压着腿的一只手改握乳房,扯着乳尖向上拉扯,扯成锥形又放开,而后又像揉面团般盘弄。 又是许久的草弄,谷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精水,烫得苏亦舒浑身痉挛又高潮了下,当然,草干期间她又高潮了一次。 射出后,谷没有将还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来,依旧放在那温暖水润的肉穴中。苏亦舒挺担心的,她害怕谷再来一次,她已经高潮叁次了,她有些累了,那还在她肉穴的肉棒虽然射过精,可是还是很大,她的肉穴依旧被填的满满的,而且,她的肉穴总会不自主的收缩吮吸,她完全相信,谷还会再硬的,还未等她担心完,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胀大起来。 “谷哥哥,我好累。”撒娇求着谷。 往日谷还是会听话停住,可是明日后还不知有无见面机会,他便狠了狠心,“那你睡,我做我的。” “……” 最后苏亦舒是被做昏过去的。 -- 1.22杰作 zùóγóùsℎù.čóm 早上苏亦舒醒得特别早,天刚微亮,干脆侧躺在一旁仔细看起谷的脸来。 “好看嘛?” 顺口答道:“好看。”才发现谷已经醒了,他双眼睁开,满目缱绻温柔,净是她的倒影。 “怎么今日醒得这般早?” “睡不着。”忍不住将他在自己脸上流连的手扯下,然后放在两掌之间细细摩挲,然后,突然脑子发抽般,往他胸口一咬。 “嘶。”猝不及防的动作,只让他仅仅一瞬绷紧了肌肉,而后放松,等她松了口,“牙咬酸了没?” 见谷的胸口被她咬了个牙印,还透着血迹,心里就愧疚,他还说出那样的话,眼睛都来不及感应到泪水的存在,就流了泪,“你又不是什么铜皮铁骨,逞什么能,说什么我牙会酸不酸,你都被我咬出血了。”苏亦舒觉得自己作,没事咬他,把人咬出血,还怪他不出声。 “这又不怎么痛。” 听到这里,苏亦舒就更加难过了,这都不算痛,那他以前肯定经历过比这还痛的,又更加难过了,将脸紧紧贴上他的胸,任由眼泪流淌,良久才平复好心情,“这是我盖的戳。” “嗯。”将苏亦舒从怀里拉起来,见她眼眶红红,鼻头红红,整个人可怜兮兮盯着他看,好像有天大的委屈,不由得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舒儿,我一定会回来的。”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好不容易想要不哭,现在她又忍不住流泪了,见到还在渗血的牙印,凑上去舔舔,想忘掉脑子里的一切,可是品尝到铁锈味道,又莫名想到原设定里他半年后会死的结局,就彻底绷不住了,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原本见苏亦舒不再哭泣的谷稍稍定下了心,却见她又哭了,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让她又伤心了,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安慰,她又像个孩子似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他顿时只能按照以前见到别人安抚小孩的场景,摸着她的脊背上下安抚拍动。 触手处皆是如暖玉般的丝滑莹润,可是他现在却生不出半点旖旎之心,整个心神皆她的哭泣而神魂俱颤,他可以冷静面对挥来的刀口,可以从容应对射来的箭矢,可以面不改色喝下毒药,唯独,面对哭泣的她,他做不到冷静自持。 良久,一声瓮声瓮气的“我要。”从胸口出传来,谷愣住了,重复了一下“我要?”他还尚未反应过来。 听到他的反问,苏亦舒有些羞恼,她干脆直接用嘴堵住了让她羞恼的口,见到谷有些怔然的双眼,眨了几下,他那长长的睫羽也忽闪了几下,让她有种亵渎了纯洁的错觉,又泄气了干脆埋头缩回他胸口生着莫名其妙的气,她今天绝对脑子抽了,老是莫名其妙的来些情绪。 反应有些迟钝的谷咂摸出了她的意思,立马笑了起来,将她翻身压下,“我要伺候舒儿。” 沾着血迹的红唇别样妖艳,谷忍不住轻啄起来,将她嘴唇外的血迹一一舔舐吞入口中,再进入她的口中追逐小舌嬉戏,夺取她的蜜津,好生争夺一番后才松开口。 此时的苏亦舒媚意横生,嘴唇微张轻喘,双眸含情泛着湿意,像个熟透的桃子,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牙根发痒的谷,忍不住在侧脸轻咬了一口,见到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又柔了柔眸子,在舔一口舐咬处,沙哑着声音道:“甜的。” 一下子,苏亦舒的脸就通红,和那熟透了桃子更像了,苏亦舒她感觉自己的脸快烧了起来,带着媚意的眼瞪了一下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时候,说起话来还挺会。 这勾人心魄的眼谁顶得住,谷觉得自己下身那处更加硬的发疼了,可是他记得昨天舒儿为他口,他也想让舒儿有那种快感,他不能急,默默在心中压了几下升腾的欲念。而后,开始从她的脖颈开始细细湿吻舔弄,一寸寸肌肤都被他虔诚膜拜,到了一双饱满挺立的双峰前,便大口含住乳尖,用力吮吸,仿佛要吸出什么汁水,舌头还不断挑弄乳头,还不时用舌尖将乳头顶弄到齿间摩挲刮蹭。 苏亦舒被撩拨的很难受,另一只孤独的胸没有被安慰,下身也不断流出水,内里发痒,于是一条腿忍不住勾上他的腰不断蹭他的下身,另一只手还不安分的自己去揉捏孤独的乳房,“谷哥哥,难受。” 湿濡的小穴磨蹭了几下谷的肉棒后,将他的肉棒磨的都是水意,外面一层亮晶晶的水覆在上面,谷完全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完全湿了,可是,他还要再忍忍,眸光微暗,含着乳头哑着声音说:“再等等,乖舒儿。” 眸光瞥到她自己揉捏乳房的手,眼睛幽深到要滴出墨来,松开乳儿,“舒儿不乖,自己玩上了。”便将她玩弄她自己的手拉开。 她的手一开始还未放手,她的乳儿被拉扯到锥形,乳尖尖也被拉扯开,感到痛意后,手松开,那乳儿弹跳了几下,乳尖尖也从粉色变成了嫣红。 谷的双眼发红,盯着那晃动的乳波慢慢平静下来,只剩随着呼吸而动后,忍不住双手开始揉弄起双峰,胸部很大,只有上面一部分才能一手掌握揉捏,不断拉扯向上,拇指与食指揉捏着乳头搓动。 苏亦舒的双乳被双手很好的照料了到了,可是她水意越发多的吓人的小穴却饥渴难耐,不断地去蹭谷,也不见他插进来,她自己主动将洞口对着他的肉棒蹭,好不容易将龟头蹭进一点点,他又故意抽身离去,故意不让她吃到,她难过得哭出来了,哼哼唧唧道:“谷哥哥坏人,好难过。” 不停得将胸部和水意泛滥的私处往他身上蹭,她真的好难过,瘙痒到想要在他身上咬一口,可是全都够不着,好生气。 见苏亦舒哭了,发觉到她确实难受了,谷就松开了玩弄她双峰的手,整个人往下,见到不含一丝毛发的私处,本来被保护好没有一丝缝隙的私处,小阴唇已经自己向两侧分开,缝隙中还不断渗出水来,底下的被单早已湿润了一片。 他张嘴覆了上去,笨拙得吮吸着小阴唇,舌头在两片中间不断滑动,顺便舔动吸食着不断流出的蜜液,滑到上面一处肉丁处,察觉到她的身子猛然一缩,便知道这地方是要紧之处,便用舌头开始细细玩弄它了。 苏亦舒在谷开始为她口交之时便不由自主的双腿夹住他的头,在他舔弄到她的花蒂之时,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头,身下的瘙痒勉强止住了,可是感觉胸部受了冷落,嘴中也少了什么,双手将胸捧起聚拢,然后一只手抓住两个乳尖尖,自己玩弄起来,另一只空出的手,将食指塞进自己的嘴里啃食,舌头舔弄起,这才好受得哼起来。 听到这明显愉悦的哼叫声,谷更加卖力,将夹住他头的腿向两侧用手肘压住,双手掰开小阴唇,就见一处小口不断蠕动出水,大舌头狠狠往那里舔弄了一下,劲用大了,不小心进入那处几分,里面的穴肉夹弄他的舌头发麻,舒儿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知道了这处她也是极喜欢让他舔弄的。 他开了窍似的,食指和大拇指掰开小阴唇,两只手的中指对着那挺立出来的小肉蒂挤弄,舌头不断地抽刺那出水的蜜洞,顺便喝着泛滥的蜜液,在他不断的刺探下,整根舌头终于可以全部进去她的蜜洞,在里面上下左右全部照顾到褶皱肉壁后,不断勾弄里面的液体,想要把它全部吃完,可是这蜜液仿佛是个无底洞,吃也吃不完。 苏亦舒简直要疯了,舌头虽然软软的也不粗长,但是它灵活湿热,一进去,魂已经丢了一半,他还不断勾食她的液体,搞得她身体越发酸软,可是舌头也没法像肉棒一样直戳骚心,给里面更深处也止止痒,虽然最深处的痒没止到,可是外面那一圈的褶皱肉壁都被照顾的妥帖非常,小花蒂也同时被玩弄的更加发硬了,忍不住里面喷出一股骚水。 谷的舌头还堵在里面勾弄,将她喷出水吸食干净,喷出的水太多,多余的水液从舌头和肉壁缝隙处流出,顺着他的嘴唇往下流,流到喉结处,再淅淅沥沥地落到床单上。 苏亦舒已经小死一回,揉捏胸的手也随着高潮松开了,在口里的手指仍旧无力搭在口中,整根食指湿漉漉,还有涎水顺着食指流向掌心,整个一副痴态样。 谷抬头就是见到这副模样,他本就挺立难耐的肉棒更加硬了,长吸一口气缓缓,将她的手指从她口中抽出,塞进他的嘴里舔弄。 苏亦舒轻喘着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谷玩弄,见他嘴角下巴还有喉咙处的水渍,最深处还未止痒的骚穴更加痒了,忍不住双腿并拢想要磨蹭,可偏偏他的双腿隔在中间。 谷也感受到了他的舒儿又想要了,就放开她的手指,将她的两腿压向她的肩膀,“乖,自己抓住。” 见她乖乖地听话,就将自己硬得如铁的肉棒在外面滑动几下,蹭得满身水了才怼着洞口一路到底,在龟头亲吻到子宫口的时候,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喟叹,想来她是十分满意舒服的,便不再克制自己,发狠地抽动,同时俯下身,用手肘撑着自己,双手不断揉捏搓动她的乳尖,时而用力向上拉起时而狠心向下压住像擀面一样搓揉,他想听她娇娇软软的叫声。 在她耳侧出喷出灼热的呼吸:“舒儿,别咬住唇,我想听你叫。” 沙哑性感地声音,让她鼓膜发颤,仿佛触电般,本就在被狠狠入侵的骚穴随着他的声音更加缴紧。 “舒儿,松点。”他被缴得头皮发麻,想要忍不住射出来,可现在才刚开始,射出来太难堪了。 苏亦舒也不想的,可是这么让人头脑发热,身体发骚的声音,她做不了主,他的龟头这次又冲开了子宫口,进入了宫胞,又是被撑得满满当当,浑身痉挛,“谷哥哥,呀啊……嗯……” 感觉到苏亦舒变本加厉的缴弄,还有兜头而来的水扑向他的龟头,他忍不住了,直接射了出来,他还不自觉将拉扯她胸部的手更加用力。 胸部的那一点点痛意在浑身痉挛高潮下根本不值一提,谷回过神,看见被自己拉扯的可怜乳尖尖,立马心疼的松手了,可是见到那两处不断跳动晃弹的景象,就移不开眼了,还塞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胀起来,将里面的只流出一些混合的液体又堵在里面。 “谷哥哥?”你怎么又硬了?这身体素质太好了吧。 看着一脸媚意没骨头的舒儿,谷身心俱是一番舒畅,这是他的杰作!“我还没尽兴,舒儿。” 也不等她回答,又开始抽插起来,叽咕叽咕声不绝于耳,带着床的嘎吱嘎吱声,刚才第一次,他忍不住那要射精释放的快意,都没有在意这些外在的声音,自动屏蔽了,现在他释放过一次,自然有闲心去品味刚刚不曾去注意到的一切。 这些,再夹杂着舒儿动物幼崽般可怜兮兮的哼叫,让他心中难以言说的暴戾情绪更加深重,他想肏死她,这一念头猛然入脑海,他一惊,回过神来,幸而,舒儿她没意识到什么,不过,他越来越渴,看着她微张的小嘴,覆上去不停地吮吸她的津液,想把她吞食入腹。 底下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凶猛,原本是半个龟头进入宫胞,现在整个都怼进去了,宫口紧紧裹住龟头下面,抽出时,伞下端被狠狠刮弄,进去时,又被狠狠紧裹,真是要人命了,本来没那么多射意,现在又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太丢脸了。 他干脆就堵在宫胞里歇了歇,不动了。 苏亦舒不干了,大量水液积攒在宫胞内,原先抽插还可以让水液顺着抽插的动作流出一些,虽然少,但是至少出去了些,可是现在不说一直堵在那,原先只有半个龟头现在是全部龟头在里面,更挤压得她难受,偏偏她还不由自主的产水,不断积压在宫胞内,她难受极了。更重要的是,每次伴随着肉棒从进来,那些水液也会向浪拍打岸一样拍打冲击她的宫胞肉壁,也是让她头皮发麻的舒爽存在。 她主动挺起腰腹磨蹭谷的下体,哼哼唧唧可怜兮兮的喊:“谷哥哥,我要你的大鸡巴肏我的小骚穴。” 这骚言骚语,谷什么时候听过,当下,还在穴里的肉棒就跳了几下,口中忍不住说出:“骚货!”甫一说出口,便觉不妥,见舒儿没甚抵触反应才放下心来,他还发觉,他说出这话,她里面的肉壁又缴动了几分。 他又开始抽动起来,里面的水液也拍打裹夹着他的肉棒,在媚肉层层吮吸裹夹之中也是另有一番风味,何况每每进入到宫胞中,里面的水液不断晃动轻抚他敏感的龟头,时而还有不同与甬道内褶皱的光滑肉壁抚过他的龟头,让他畅快非常。 他都劲量忍耐着不那么快射精,可是身下的小妖精就是喜欢作乱,不放过他,她又拉起他的手,放在有些微鼓的腹部,在他每次狠狠一入到底的时候,鼓起的幅度就更大,上面还冒个小尖,这之前他还未注意,现在被她带着摸到,心里头的邪火越冒越高,好像她被自己肏大了肚子搞怀孕了,他想到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句话。 他再也不想抑制自己的射精的欲望,于是摩挲着那鼓起的小腹,发狠似的挺动了腰腹,不过几百下,又狠狠射出一股浓精。 同时,苏亦舒也颤抖着身子,双眼噙着泪又高潮了,腹部饱胀得难受,却也被烫的愈慰舒服。 见他依旧堵在自己穴内,还柔着双眼抚弄自己鼓起的肚子,苏亦舒这下连耳垂也红了,撒娇推搡道:“你快出去,难受。” “好。”他笑着抽出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 “啵”一声,让苏亦舒更是想捂脸,这一想法还未完全划过脑子,穴里存着的精水和淫液的混合液体便从那还未闭合的穴口汩汩流出,流量的多和快速,让苏亦舒想到了量大的大姨妈造访的感觉,真丢人,揪起被子一角捂住脸。 “害羞什么,我来帮舒儿清理。” “不要。” “你是要一直含着我的精水吗?要知道舒儿这么喜欢,昨天我不清理了。” 拉下被角,气鼓鼓地瞪向谷,却见他一脸笑意得望向自己,就知道自己被他骗了。什么鬼,以前被一直被她欺负的谷变坏了,知道调戏人了!“谷哥哥,你变坏了!”又拉起被角遮起脸来,她不能再看了,真的是美色误人,再看要忍不住啃上去了。 听见他沉闷的笑声,她也忍不住嘴角弯弯笑起来。 等弄来了热水,谷放那儿凉了凉,先缴出水来洗手,触碰那一方早已被肏的通红分开的软肉,感觉手下的躯体一缩,他柔声道:“里面还未干净,我用手再帮你排出些来。” 两指轻易得进入烂熟的甬道内,不断抠挖内壁,苏亦舒忍不住咬住唇,觉得谷是故意的,将被角又拉开,想要控诉他,却见他一脸忍耐的样子,觉得自己冤枉他, 便咬住自己一只手,看向他的脸,一脸隐忍欲望的表情,很欲,她又想要了,她怎么那么不争气! 内里的壁肉缴的他手指也有些难以抽动,盯着她下体发红的双眼也抽回来了,无奈看向舒儿,“舒儿,放松些。” 舒儿一脸又是春意萌动的表情,他也很想再要她一次,可是昨夜和今天早上,她泄太多次阴水,恐怕对她身体不好。 如此好一般折腾,谷终于将苏亦舒身上清理干净,将她收拾好,又将被单收起,从柜中重新拿起一床放回床上,将里面原先有的一床和现在整理出的一床迭好用布袋包裹住。 苏亦舒看着他的动作,脸色发红,身体有些发软地扶住他的手一起下楼去了——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 1.23初入王府 软着腿走到楼梯口还未下去,就注意到下面有个穿着干练的女子杵在那,心下一紧,莫名就觉得是昨天那夫人所说来接她的人。 谷自然能感受到扶着他手掌猝然有些抓紧,他安抚性地用另一只手覆在她有些用力的手掌上,“别怕。” 苏亦舒扯了一抹笑点点头。 那女子倒也没不像她外表面无表情般不近人情,留了时间让她填饱肚子才带她上马车。 马车从外面看就不像寻常的,车身颜色暗金色渐变到褐色,一看就不是涂料,是天然形成的,上面顶盖四角还挂着金色铃铛,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到了里面看到地上铺的灰褐色毛毯,一茶几,桌上还有瓜果点心,叁侧的座位上也铺着软垫,里面还有股清新安神的气味。 苏亦舒掀开座位软垫也没找到哪里有熏香,最后靠在车壁上发现那气味浓重了些,才明白那气味是马车木头自带的。 感慨了一阵,就开始呼叫毫无半点用处的大饼,‘大饼,谷原设定是半年会死,他……’她有点自欺欺人的不太想说那可能的事。 ‘原设定和你进入的世界,只有客观存在因素例如:天灾不变的,人物性格在前提是没有进行人为干预下也是不变的,其他事件全是根据固有的人物逻辑自动走下去的,你进入的世界可能会因为你的举动而千变万化的。’ ‘哦。所以是不知道是吧。’算了,她看开点。 “你懂就好。” 翻了翻白眼,靠着车壁晃晃悠悠地睡过去了,一觉醒来,感觉马车已经停了。掀开帘子,发现接她的女子站在一旁候着,见她掀开帘子,便将车前头马扎拿了下来,让她好下马车。 下车后,发现这一排还有好几个其他卸下来的马车,造型各异,其中一个特别吸睛,没有车壁,金色的柱子各自矗立四角,上面是椭圆镂空各色图案,看着很奢侈却感觉少好多东西,不过也没深思。 出了这小院子的门,外面就是马厩,各色马匹不断打着响,懂了,这就是人家车库。 跟着前面的女子走了一盏茶时间,弯弯绕绕了好久,走到了一处湖心凉亭外数十米处,便停住脚步,让她自行过去。 亭子里只有一位妇人靠在栏杆边撒着鱼食,兴致盎然地看着底下水池里的鱼儿争食。 苏亦舒虽然不太喜欢此人,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行了个礼,“夫人。” 那人也没看她,随手摆了摆,“坐吧。”然后就又去撒食逗弄鱼儿去了。 今日她没有带着遮面的轻纱,苏亦舒也就瞥了一眼,又不是正脸,她没多大兴趣,她又看向四周这处地方和这座城真不搭,外面怎么看怎么穷,里面是怎么看怎么奢侈。 “好久没见到像苏姑娘这样不拘束的女子了,看样子本宫的决定没错。” 听到声音,苏亦舒回头见她手中的食盘已空,便不再抬高视线,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垂头听她说话。 “本宫要你过来,也不是拿捏你们,只是这儿有一女子,是你大梁国的人,患病又忧思缠身,需要你来多陪陪她。” 苏亦舒眉间一挑,忍不住抬头看去,终于看清当日她的脸,整个人是极具攻击性的美,唇间还溢着笑。 “是。”复又低头。 “走吧,雪伍会带你去的,以后你的一切,雪伍会给你置办妥当。” 这时,她才发现面前已有了一双脚站在自己面前,真是悄无声息,抬头看就是去客栈接自己的人。 妇人见她们走远了,就问道:“杰儿在何处?” 澹突然出现跪下,“小主子他……”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开口。 妇人却是懂了,一把将还放在手里把玩的食盘摔下,“以前他还不这般放肆,到了封地便开始不知分寸了起来。本宫到的这些日子,就没见过几次他的人,真是混账!” “主子恕罪,小主子还小,未见过世面,所以有些……” 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要记住谁是你真正的主子,你不必替他说话,本宫心里有数。” 澹诚惶诚恐地磕了一个头,“属下知错。” -- 1.24偏的厉害 苏亦舒被带到一处幽静的院子,雪伍领着她进入一个充满药味的房间,明明天气不算冷,可里面已经架起了火盆。 雪伍进入室内便开始拿起一边的帕子沾湿绞水绞干净,替躺在床上的人擦拭,低声说道:“苏小姐,这位躺床上的白小姐就是你的同乡,你只要在她醒时和她聊聊天就好。” 苏亦舒见雪伍擦拭好躺床上的人,便走进去看,却发现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没道理啊,来了这个世界,只要是美人她没有记不住的。 此时恰巧躺床上的人清醒了过来,醒来的人警惕得看向在自己床头陌生的女子。 这时,苏亦舒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原先他看见那副画中的人嘛,罗耀的白月光? 心心念念的A爆的小姐姐,就算此时面色苍白有些瘦骨嶙峋,但是依旧美,“白小姐,你醒了啊?我是苏亦舒,和你一样是大梁国人。” 见小姐姐想要做起身,她殷勤地将一旁的靠枕拿过来给她垫在后背,给她扯扯被子帮她盖好。 “别叫我白小姐了,只是一个普通百姓白念而已,我也叫你亦舒好了。”苍白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意来。 “念念姐,嗐,我胡乱说话了,就是总感觉你比我大。”哎呀这话说的好像她要比自己老一样,“诶,不是,我嘴笨,就是姐姐就该是你这样的。” 那凝在嘴角的笑意终于带了点真心实意,“无妨,你是家里就你一个女儿?” “那倒不是,只不过从小就没见过什么人。只是感觉,感觉像是姐姐啦,就是……”苏亦舒挠挠头,不知道怎么说,她就是觉得白念这样的特别有姐姐感。 白念心下明了几分,不是她一个子女,却没怎么见过人,也是个苦命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苏亦舒的手,“以后我就是你姐姐啦。” 原先一旁的雪伍见她们聊的挺开心的,就退出了。 聊了没多久,见白念有些倦怠,便帮她躺下,让她休息了,她去外间问问白念的事。 雪伍只说白小姐是数日前来的这里,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行吧,她很惊讶这原设定偏的厉害,白念可以来到这里还这么早,按理说她应该是被罗耀找到了啊,肯定是罗耀没关注到他的白月光,估计是他要找她大卸八块,暂时分不出心吧。 她还在想事情,面前的雪伍突然福了身,“王爷。” 同时,大饼也嗷嗷叫,‘你最后一个攻略目标!!!’ 苏亦舒掀掀眼皮看了他一眼,一双勾人上挑凤眼,毫无疑问知道遗传自谁了,对那个妇人印象不好,连带着对他也兴致缺缺,虽然就这么粗略一瞥就知道又是个帅的惨绝人寰的人了,但是,她也是个有定力的人。 ‘确定不是你懒嘛?’ 苏亦舒忽略大饼瞎说的大实话。 原本元长杰并未留意在一旁的苏亦舒,但是她那目中无人的姿态让他着实有些兴趣。 “大胆奴婢,见到本王也不请安?”语气却并无恼怒。 “王爷好。” 同时听见雪伍说:“苏小姐并不懂犬绒话。” ???苏亦舒此时正好抬头看元长杰,她正被雪伍的话震惊了,双目瞪圆怔怔地看向他。 在元长杰看来,就是苏亦舒现在呆呆愣愣,被吓傻了,“你不是听得懂嘛?小呆瓜!”说罢朝着她额头弹去一指。 苏亦舒正在和大饼交谈,知道他有自动转化别国语言为她听得懂的功能,而这个功能恰巧是默认开启的。 她被猝不及防地弹了脑瓜崩,立马捂头委屈地瞪向作怪的人。 “有趣。本王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 她之前又没来这里,能见过嘛?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并不回答。 一旁的雪伍帮忙回答道:“是娘娘特意接苏小姐来陪白小姐聊天的。” 还一脸笑意的元长杰立马收敛了表情,进门去不再理会苏亦舒。 进去后,也不顾男女大防,将白念的手从被子中抽出,然后把脉。 被这个变脸奇快的人惊了一瞬,苏亦舒怕他干什么坏事,也进去了,倒是挺稀奇这人居然也会把脉诊断。见他把玩脉后眉头微皱地从袖口掏出一张纸看着,苏亦舒以为白念有什么问题,咽了咽口水,小心问道:“念念姐她是有什么问题嘛?” 元长杰侧头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没有。”说罢,便起身离开了此处。 苏亦舒是一脸莫名,难道他是什么神医衣钵传承者,所以脾气这么怪?可原设定里也没看出来他会医术啊,这偏的也太厉害了。她悟了,以后她要以事实为基准了。 ‘孺子可教。’大饼语气颇为欣慰。 ‘那是。’ -- 1.25冤家路窄 zùóγóùsℎù.čóm 知道原来犬戎国是有自己的语言后,苏亦舒好奇地问雪伍为什么她听得懂大梁话,才知道,在犬戎国,王孙贵胄间流行说大梁话,有钱的商贾人家也会教导家中子女学,皇亲国戚更是会教导一批近身服侍的人说。 对此,苏亦舒的评价只有个一个字,卷。 又过了几日,白念的身体好了许多,可以长时间坐着了,屋内的火盆也撤了下去。 虽说第一日两人认了姐妹,但是异国他乡,白念又身世坎坷,遭遇离奇,并不是全然信任她的,她也知趣并不往她的遭遇上聊,只是聊聊这府内别致的景致,今日厨子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让白念快点好起来,可以亲自去看看,去尝尝。 白念多数时候都是静静地听着苏亦舒在说话,只偶尔搭腔几下,要不是看她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苏亦舒都以为她在敷衍自己。 就在她说渴了,自己倒杯茶喝的时候,雪伍在外面请安的声音传来,阴晴不定的王爷来了。 反正他也不待见自己,一眼都不瞧自己的,她也就继续安定坐着喝着茶。 “表哥。” “噗。”苏亦舒将口中的水尽数喷出,她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元长杰可以感受到手背上滑落的水滴,想杀人的目光毫无掩饰,“你!” 宛如实质的眼刀好像要将她大卸八块,苏亦舒秒怂,立马跪下认错,“王爷恕罪。” 白念也察觉到了元长杰是真的动了杀意,“表哥饶了亦舒妹妹吧,她不是有意的。” 元长杰闭上眼,等到额头突突跳的青筋慢慢消了下去,最终吐出了一个字:“滚!” 苏亦舒如释重负,立马蹿出了房间,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并不觉得丢脸。 “亦舒年纪还小,还天真烂漫,表哥不要吓她。” 元长杰转而坐她旁边,将她递过来的帕子擦手,面无表情地说:“你近日病情大好,恐怕我母妃要来找你了。” “贵妃娘娘也是……”意识到他不喜欢听为了他好的话,便止住了口,默默叹了口气。 元长杰只觉得不可思议,“母妃是要利用你,你就没点想法吗?我可以直接书信父王告诉他你的存在,到时候必定会给你个县主,而且,你外曾祖父在世,你也可以得他庇佑。” “表哥。”白念表情变得严肃,眉目间的柔顺早已消失,原先古井不波的眸子也开始闪着灼灼的火光,“我想报仇。” 被白念灼灼的目光注视着,元长杰只觉得自己犹如被人从黑暗中拽出来的老鼠,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他忽闪着睫毛撇开了眼,他有一瞬间的自惭形秽,“我懂了。”说罢便急急站起身走出去了。 白念看着元长杰有些仓皇的身影,垂下了眼睫,心中有对表哥的歉意,她知道自己顺着贵妃的意,那就是进一步逼迫他争夺那皇位。 苏亦舒正开心得拎着去厨房拿来一大盅甜汤,刚刚她滚出去的时候,就立马去厨房找东西吃,没办法,她受了惊吓,就忍不住想吃东西。 厨房的厨娘都和她挺熟了,见她来了找东西吃,便将新研发的甜汤给她尝尝,尝过后,她立马打包一大份想去和白念分享。 走到拐角处,没注意拐角另一边有人,直接和对面拐过来的人撞一起了,然后,她的小身板经不住人家高大的身躯碰撞,直接往后踉跄要倒下,立马一只手揪住来人的衣襟。 苏亦舒没想到来人会被她拉着一起摔倒,还是摔在她身上,连带着那一大盅烫也撒了。 “嗷!”整个人脸都被蒙在人胸口,连忙撒开手拍打着他背部,接触到一片湿腻,那是甜汤,片刻的小心虚后,腿也开始乱蹬,“我要闷死了。” “别乱动!”将她作乱的双手从背后扯下压在两侧。 这声音毫无疑问就是王爷大人,哦豁,瞬间感觉脖子凉飕飕的,怎么就这么冤家路窄,消停了一会儿,可是,他还不起身,她呼吸困难啊,又用腿踢了踢他的腿,虽然大不敬可能会死,但是现在她是要马上死了,“我呼吸不了。” 身上压着的人终于大发慈悲转过身躺在了地上。 苏亦舒大口喘着气坐起身,担心地凑到元长杰上方去看他,看见他脸色发白,另一只手捂着胸上方,好像就是他砸她头的地方,不会有事吧,“喂,你还好吧?”见他眼神微眯发愣,不说话,又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元长杰疼得眼发黑,又觉得太阳刺眼,耳边聒噪,想用手去拍开那大胆的手,可是手却疼的没有力气,“啪”的一声打到自己额头了,内心叹了口气,干脆借着那手遮着阳光看向上方让人厌烦的脸。 倒是不知道她还担心自己眼眶红红隐隐有泪意,算了,饶她这回。 苏亦舒这哪是担心他的泪,是刚刚被他压着不能呼吸憋的泪。 见她还在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脸,他觉得好起来后还是要责罚一下她的,忍着胸口疼痛咬牙蹦出几个字,“去请府医,蠢货!” “哦哦哦!”立马起身跑出去,起身还不稳,手又还不小心压了一下他另一边胸口,“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跑一边内心暴风式哭泣,她已经可以一首凉凉送给自己了。 ‘大饼,他会不会死啊,你有没有办法啊?’ ‘不知道。没有办法。’ 算了,她就不该期待大饼的。 -- 1.26争吵 元长杰已经被搬回卧房诊断修养,府医告知贵妃详情后就退下去了。 他不太想看到他母妃,干脆闭眼装睡。 “杰儿。” 他眼皮子颤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 “你说府中安全,不需要暗卫跟着,所以我让人撤了,可是现在呢?你躺在床上,我没几日就要回宫了,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从小到大我为你操心了多少事,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我……” 元长杰猛地睁开眼打断了他母妃的说教,“为我操心?我从小活在你的监视之下,我做什么都要你肯定后才可以做,你为我着想,你是为了你自己的地位吧?谁登上皇位,你最后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是不是现在我躺床上也是你的手笔?我到封地后,你是不是就觉得难以掌控我了,现在要借这个机会有理由继续让暗卫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他看着母妃眼眶泛泪,有一瞬间的难过,转而一想,她惯会演戏,不然怎么坐到那贵妃之位,他瞥开眼视线盯着床内。 “我?”颤抖着双手,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元长杰,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 “我是不是保护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么没用!” 被打了一巴掌,元长杰回头去看那泪流满面的母妃,他现在不觉愧疚,只觉得是戳她痛楚,她跳脚忍不住动手了,“是,我是没用,那你怎么不再生一个有用的?” 手颤抖着想再给他一把掌,可是看着他梗着脖子一脸你随便打的模样,可脸上却无一丝血色,她下不去手了,“你自己躺着养伤吧。” 她起身转过去擦了擦眼泪,整理好情绪出了门,奴婢早已在府医退下去时,让她一并挥退下去了。 出了门她又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贵妃。 门外候着的贴身侍婢揽春在听见屋内的争吵后,立马将人都遣到院外,此刻见贵妃娘娘眼眶红肿,忍不住开口,“娘娘什么事都自己憋着,不告诉王爷,他怎么明白您的苦心。” “我自己生的还不知道嘛,我只想给他铺个路,可是他总是异想天开,我真的后悔了,该让他见见宫内腌臜的。” “娘娘不必自责,没有娘娘的保护,宫内如此险恶,不小心有个万一呢。” “揽春,我……”她忍不住了,忽然抱着揽春流泪。 揽春也不继续扶着她往院外走了,就站在这里任娘娘抱着,娘娘这些年在宫内受苦良多,总该发泄一二的,轻轻地抚着娘娘的背,看着天上飘忽的云,揽春整个人也轻飘飘的。 这次哭了个尽兴,任由揽春给她擦拭眼泪,打理她的脸。 “在外面也没法给娘娘补妆,只能这样了,好在娘娘天生丽质,这样也是天仙下凡。”她的娘娘是最漂亮的,什么都值得最好的。 本就发泄了一下,被揽春夸了一下,心情也好了些,有些事再想想别的法子计较一下,“揽春,这么多年一直有你,谢谢。” “娘娘可别说什么谢不谢的,伺候在娘娘身边那是奴婢的福分。” “走吧,去梨满院,好些日子没去了。” 梨满院内正屋住的是白念,偏房里现在正躺着苏亦舒。 当时喊来府医后,贵妃也立马赶到了,当时看见她那仿佛天塌一般的样子,苏亦舒都觉得自己要被就地咔嚓了,可是贵妃只让人把她锁小黑屋,后面让人给她打了十大板。 第一下大板疼后,她立马主动龟缩进系统空间里,没有办法,她没积分,没法办兑换东西免疫痛楚,只能钻空子进空间。 十大板打完后,就把她送回偏房,还给她找来了府医,让雪伍给她敷药,说只是皮肉伤,看着惨不忍睹,实则没有伤到要害,晕过去,也只是受到惊吓。 她当时好奇地又立马出了空间,嗯,还挺疼,想动一下,扯到了伤口。 “别动。” 乖乖躺在床上让雪伍抹药。 “娘娘。” 偏头去看,贵妃来了,她不打算折腾起来行礼,就口头喊个意思一下,“娘娘好。” “你伤害本宫皇儿,所幸他无性命之虞,本宫无杀生之心,只是伤害皇嗣,不可姑息,对你小惩大诫,你可不服?” 依旧臭屁到上天一副施舍的语气,但是,人家确实没打得她残废,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位高权重,她就是人家手中蝼蚁,任别人搓扁揉圆,“并无。” “小心敬慎些,不该冒冒失失,下次惹了祸,或许就没有这次这般幸运了。” “谨遵娘娘教诲。”她还是分得清好话还是坏话的,她觉得贵妃娘娘说得挺有道理。 “那你这几日就安心养伤吧。” “恭送娘娘。”她还真不是有心拍马屁或者被打怕了,只是觉得这娘娘是好心提点她。 ‘大饼,我不是有斯德哥什么综合征吧。’ ‘第一,不知道,第二,那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被长辈管教的感觉还挺好,哎,大饼,我发现我对以前的事只要细想,就全没有印象,全都是似是而非的认知,是不是你系统的锅啊!’ ‘请员工456不要甩锅,本系统不背。’ 苏亦舒翻了个白眼,她开始认真回想以前的事,可是她惊悚地发现,她真的没有具体的记忆,她急了,'大饼,我真的对以前没有印象。' '可能你当初进入系统前,自动请求上面帮你消了记忆,当你积分达到一定程度,或许可以选择解封你的记忆。' ‘哦。’看来她要好好赚积分,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要消除记忆哦。 -- 1.27见鬼 贵妃离开苏亦舒的偏房后,又去白念的房内聊了许久才离开。一连好几日,贵妃都去白念那聊好久。 苏亦舒觉得她自己快要在床上长毛了,中间结痂她人快痒疯了,想挠,后来雪伍看见了,直接给她点了穴,让她动不了,她想躲进空间,可这回大饼不许,她快气死。 幸好中间白念看过自己几次,还开玩笑,两个人中怎么总有一个人躺下,苏亦舒借着卧床的娇弱对着白念好一顿撒娇卖惨,突然觉得后面的痒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 这日,苏亦舒早上醒来,习惯性用手往后摸摸,突然整个人蹦起来,她虽没好全,但是,她可以下床了! 兴奋地推开门,发现白念已经在院子里耍起了剑,一招一式都凌厉非常,还都带着剑风,飒得不行,她想学。 大饼立刻浇凉水,‘想屁吃,骨龄太大,天赋不高,你,学几招保命的尚可。’ ‘好吧。’她从来不跟自己过不去,该妥协时她妥协的很快。 等到白念停下来喝水,苏亦舒立马走近去变身夸夸小能手,赞美之词不要钱似的往白念身上砸,近距离欣赏着女王般具有攻击性的美颜。 白念好笑地看着苏亦舒无脑吹捧,突然听见“咕噜”一声。 看见白念突然挑眉看向自己,苏亦舒想要找个坑想把自己埋了的同时,又觉得白念这一挑眉的动作好诱人,内心疯狂鸡叫! “我饿了,念念姐你饿不饿?”见到她点头,立马往院外奔去,头也不回地说,“等我哦!” 有了上次的教训,苏亦舒在拐角处特意减速,到了厨房用她的散装的犬绒话和厨娘交涉她要吃什么,别的不敢打包票,她的喜欢吃的东西发音绝对地道,幸好她自带翻译功能,别人她完全听得懂,有时她比划比划再蹦出一两个词,别人也就懂了。 自从知道自己没有学厨天赋,她就不瞎帮倒忙了,她就在厨房里瞎转悠,闻到一股药味后,往那看了看。 一顿比划后,看药的婢女说这是王爷的药,他已经昏迷好多天未醒了。 苏亦舒从未觉得她杀伤力这么大,作为始作俑者,她觉得她有必要去看看他。 拎了一食盒点心回梨满院,和白念白念边吃边聊,白念居然也不知道元长杰这几天昏迷不醒。 苏亦舒好奇,“你没去探望过?” “嗯,有些事耽搁了。” 很明显是不愿多谈的,她也就不问了,“我一会儿打算去看下他,念念姐你去嘛?” “我过几日去吧。” “哦。”有问题,有大问题,之前几日贵妃来找白念,一呆就是很长时间,好像昨天没来,“贵妃娘娘怎么昨天没来啊?” “舅母她已经离开丰平城,回宫去了。” “咦?”她要我过来不带在身边,让我过来干嘛? “怎么了?” “有些事情想不通,不想说。” 白念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小亦舒也有心事啦。” “怎么把我当小孩子,不要摸我头。”其实不太反感,但是要维护一下形象。 “亦舒就是小孩子啊。嗯,不能摸头,摸头长不高。” “小孩子吃饱啦,不和念念姐玩了。” 虽然被当小孩子,但是还有点甜滋滋是怎么回事,要命。 揪住雪伍,让她带路到元长杰的院子里去。 见到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还挺自责,“王爷,对不起,虽然我不是有意,但是没想到你伤这么重,现在倒是觉得贵妃娘娘罚我太轻了。” 垂着头绞着手指有些愧疚地对着昏迷的元长杰碎碎念,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抬眼,就瞧见元长杰睁着眼直愣愣看向她,她吓得一跳。 元长杰那天和他母妃吵架后那晚,他睡着后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带回了他的表妹,他表妹刚开始不仅毁容还是个哑巴,后来他遍请名医才治好了她,她的脸却是苏亦舒模样,梦里表妹对自己极为依赖,他多高兴啊,有人全身心依赖他,没了他好像不能活了,他暗自卑劣地让其他人都不要在她面前说大梁话,他要她只能依赖他。 一切就该美好下去的,可是后来,上陈身份的时候,有人参奏现在这个表妹是假冒的,他意图混乱皇室血统,而后就是不断参奏的文书上表,全是他的罪状,他被召回皇城,锒铛入狱。 他母妃来看望他,只是哭着说一定会让他出来的,皇上不会那么狠心的,那时候他还一脸恍惚,不觉得此事有严重。 再后来,他出狱了,揽春哭着说出了些他不知道的事,原来母妃在怀他之前就被人下药流过产,后来到他这一胎,极为慎重,中间又有事件差点流产,好在最后他平安出生,只不过以后都不能再孕。 母妃自此更加十二分重视他,从他懂事起对他严厉,他却极为喜欢皇后,因为她不似他母妃对他严厉,母妃不喜他和皇后过于亲近,他还跑过去跟皇后哭诉,还在他父皇面前说他不喜欢母妃,差点他就要寄养到皇后名下。 他哭着问为什么现在要告诉他这些,揽春说,贵妃娘娘死了,她不忍心让娘娘至死都被小主子误会着,还说,娘娘从不让宫中腌臜让他见到,将主子护德很好,几次他都要被人暗害,都是娘娘提前察觉,让人解决,娘娘对他做什么都严加管教,就是有太多机会让有心人可以加害。 他以为就此就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刻了吧,没了母妃,他什么都不是。他没有被削头衔,回了封地,见到苏亦舒,他只是呆愣愣看她,而后仓皇逃去,他不该怨她的,最该怨的人是他自己,他好像没有一件可以做得让母妃满意的事,所以慢慢他极为讨厌母妃,在刚刚到了封地之时,他就感觉自己像逃离牢笼自由的鸟,他随性想起母妃让他掌握的渊溟殿,他们也是被牢笼囚住的人,他现在也有权利让他们可以获得自由。没有母妃的管束,他一切随心所欲,他想学医术,他想学木匠,他想铸剑,他什么都想,可是,他却依旧都没有天赋。 他又开始极为厌弃自己,后来,母妃让幽冥殿的人去大梁探找他表妹之事一无进展几个月之久,他便自作主张去那边寻找,最后他找到了,瞧,他多厉害,他终于做到了一件别人都没能做到的事。 当时他有多洋洋得意,现在他就有多后悔,他没有去细查,所以给了其他人可趁之机。 现在他没有勇气去面对那全身心依赖他的人,他明白自己并没有多喜欢她,只是喜欢被她依赖的感觉。 他不想面对现实,不代表现实就会如他所愿,他母妃一族自此也被连累,罢官免职,犯事杀头,幽冥殿也被尽数剿灭,他真的什么依仗也没有了。 他的好太子大哥对他说他有皇子身份,再加上亡母,皇帝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假冒名义的苏亦舒就不一定了,大哥说要帮他,他信了,他将苏亦舒交给了大哥,然后呢,直到她死了才知道,她那段时间过得什么日子。他不懂,太子大哥什么都有了,地位也稳,他现在没有母妃,朝中没有支持实力,父皇也不可能重用他,为何还要对他赶尽杀绝,杀人诛心。 他没有办法对太子做什么,他只能去杀了那些混账欺负她的人,毕竟他是所有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如果不自大不急于证明自己,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 杀了几个人后,父皇也并无动静,他忽然间就明白了什么,或许,什么都是在父皇默许下进行的。 他好像对这世间也并无留恋了,病来如山倒,他没多久就病逝了。 他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真实到他现在看到苏亦舒反倒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你没事吧,王爷?”被人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是在瘆得慌,苏亦舒已经屁股离板凳,准备跑路了。 “阿舒。”真的是你吗?不自觉喊出梦中一直喊的名字,沙哑疼痛的嗓子却让他喊出两个字后难以说出后面的话。 见鬼!苏亦舒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去请府医。”说罢,便跟鬼追着她似的跑出去。 -- 1.28并不开心 元长杰只能看着苏亦舒被他吓跑,他喉咙疼痛,难以说话,想动一下,胸口闷痛,四肢也无力,只能继续躺着,他开始想为什么,才恍然记得他和她撞了,然后,他和母妃吵架了,对了,他母妃。 于是他艰难咽了咽口水,喊人进来,问了才知,他母妃昨天已经走了,那他是一直睡了好多天,做了好多天的梦。 梦中和现在的一切天差地别,他应该对这梦毫无在意,可是他内心深处却不断动摇。 苏亦舒去叫了府医后,直接回梨满院了,一回去就赶快找白念吐槽刚刚的事。 “表哥,他醒了?” “念念姐,你抓一下重点啊,我快被他吓死了,跟鬼上身一样,莫名其妙的。” “哦,小亦舒不怕。一会儿我要去看望一下表哥。” 苏亦舒立马直起身,“你不是说过几天再去的吗?” 白念无奈,“那是在他还未醒的时候,现在醒了就另说了。” “那你小心点他,我觉得他可能得了癔症。” “嗯,知道了。” 白念踌躇着去了主院,元长杰坐在床上正在喝着白粥,他见白念来了,便让人将东西都撤了下去。 白念欲言又止,元长杰便挥退了下人。 “有什么事便直说吧。” 犹豫了几下,白念还是开口了,“表哥,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大梁了。” 元长杰听闻有些诧异,“母妃她许了?”他以为母妃会像在梦中一样,让他上陈表妹身份。 “嗯,舅母她还让司叁和谷四跟着我护我。” “谷四,我记得他已自由,渊溟殿中也并未在第四座上添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看见表哥还有些未反应过来,白念觉得她要讲的直白些了,“舅母让我了解了亿些渊溟殿的事,她让司叁和谷四跟着我,也是让我好直接和渊溟殿接触,方便让他们做一些事。” 元长杰愣了一下,“母妃她是有意让你接管渊溟殿?” “表哥别误会,只是我回大梁复仇,能借助的外力只能靠幽冥殿了,这是不得已而为,并非表哥你所想。” “表妹你要是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他脑子现在空空的,有些不知所措。 “这件事总归你要知道的,与其后面你自己察觉让你和舅母生了嫌隙,还不如我先告诉你,哦,对了,舅母给你留了一封信,她怕你会还未想开生气撕了它,所以托我转交,表哥你会看吧?” 扯了抹笑,“会。” “那我走了,表哥安心养伤吧。” 接过信封见白念走出门后,笑便僵住了,慢慢松下嘴角,拆开信封见了里面的内容,细细读完后,不知不觉,眼泪已经低滴落到信纸上,将纸上字迹晕开模糊。 母妃她让他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她不会强迫他了,她后悔以前对他过于严厉,让他一直都这么不开心。她坦白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让谷回来了,她让渊溟殿的一些人跟着白念,想为将来留有一条后路。 他好像并没有如母妃想见的开心,应该是那场长得不行的梦的原因吧,如果他没有做那个梦,他可能会开心?唔,又或许不会。 现在他也并没有特别想要做什么,以前整天想一出是一出冒个不停的想法统统不见了。 他想见苏亦舒了,记得在梦中他很喜欢和她独处,在一起时,他可以暂时忘却一切不开心,虽然他唾弃这样的自己,但是他却有些上瘾梦中那时的感觉,戒不掉,舍不得,便出声让下人将苏亦舒带过来。 -- 1.29沉默 zùóγóùsℎù.čóm 苏亦舒还没和回来的白念聊多久,就有人来请她过去和王爷聊聊天。 她哭丧着脸不舍得和白念告别,拉着雪伍陪她一起去,如果有什么意外,让雪伍赶紧来找白念救她。 本来白念也不觉得苏亦舒去会出什么事,但是她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也让她生出几分担忧,便也一路陪过去,又在主院不远处的花园内坐着等着,生怕真出什么事。 苏亦舒见到元长杰后,离着老远便停下了脚步,最先两次见面实在没有好印象,阴晴不定,她把人搞成现在躺在床上的模样,还真怕他要报复,特别今天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阿舒,太吓人了。 与记忆中不同,现在的苏亦舒是怕他的,“过来。”向她招了招手,而后往在床沿拍了拍。 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到床边极为别扭坐下了,觉得坐的太近了,又不断往后挪了挪屁股,猝不及防被抓住放在腿上的手,惊恐地瞪向元长杰,生怕他搞什么幺蛾子。 “阿舒,你变了。”???是你变了,请你继续你那不待见她的模样,你这样,她害怕。 元长杰突然嗤笑一声,他真是做梦脑子做坏了,竟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哪会是梦中那样会依赖人的,何况她还听得懂犬绒话,他在干什么。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这一声冷笑,让苏亦舒忐忑不安,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前他不喜都是直接表现在明面上的,现在他就是捉摸不定,面上还挺和蔼的那种,她很慌。 “罢了。”松开了手,见她仍有拘束,“你自己找个位置坐吧。” 她可不太敢真另找个位置,屁股往后挪了一大截,“坐这挺好。” 然后就是两人间长久的沉默,她觉得自己尬得都快抠出个叁进叁出的大院了。 她忍不了了,“王爷你找我何事?” “没事。” 没事你找我过来干嘛?不过,她现在可不敢说出这话。 元长杰越看越觉得梦里的和眼前的是两个人,他暗自嘲笑自己魔怔了。 母妃对他妥协和梦中的一切,让他因为当初以为苏亦舒是母妃的人的讨厌烟消云散了。 依旧是一阵沉默,苏亦舒很是无语,又有一股尿意袭来,她人麻了,又怕得罪这祖宗,她连开小差和大饼聊天都不敢,她好委屈。 又是好一阵,她觉得自己要憋不住尿了,“我要如厕。” 元长杰点了点头,苏亦舒暗自惊喜,终于可以走了,下一句直接当场傻掉。 “去那,那里有个暗门,里面可以如厕。” 顺着手指的位置,转过屏风,拉开小门,有个恭桶。 犹豫再叁顶不过滚滚尿意,掀开盖子,“哗啦啦”一阵流畅的水声,尴尬是尴尬,膀胱空的感觉也是真的轻松舒服。 出了小门,旁边已经有丫鬟端着盆在一边候着,她伸手进去洗了洗,又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整个人神清气爽。 转过屏风,人自觉坐回床沿,继续沉默种蘑菇。 在花园等了许久的白念,虽然没见雪伍过来,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决定亲自去看看。 她没有想到到里屋见到的是他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两个人一起看向她,“表哥。” 同时苏亦舒立刻高兴地起身,“念念姐,是不是我和你说的东西,你一直找不到啊,我带你回去找。”说罢,也不等元长杰的反应,径直搂着白念的手走出去,现在她没工夫管什么礼节了,走出这个房间才是大事。 元长杰也没在意,觉得苏亦舒挺有意思,之前那么久都忍了,现在见到白念却一刻也忍不了,立马露出了本性。 出了门,苏亦舒高兴地说:“幸好念念姐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还要在那杵多久,什么事也不说,让人没底,怪吓人的。” 白念想到今天和他聊天的事,“或许只是他心情不好。”而后想到她还没和苏亦舒说她过段日子要走,“我过些日子要回大梁了。” 对于前面的话,苏亦舒只是不屑的哼了一下,那位祖宗哪天心情好过,后面局话,她急了,“这么突然的吗?” “也不算突然吧。” “我舍不得念念姐,为什么要回大梁啊?” “我有自己的事要干呀。干嘛现在这副要哭的样子,我还没走呢。”白念有些无奈地伸出手擦拭苏亦舒溢出的泪,“哭得一点都不漂亮。” “念念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风一吹就是黄土糊脸,我哪里哭了,是风沙迷眼。” “嗯嗯,小亦舒没有哭。” 后面几天日子里,元长杰天天让苏亦舒去他房里杵那和他大眼瞪小眼,渐渐她开始试探底线逐渐放肆了起来,想到白念马上要离开,干脆让她一起来,她们两聊天,偶尔元长杰还插一两句嘴,还挺和谐。 -- 1.30醉酒 zùóγóùsℎù.čóm 白念离开那天,苏亦舒在门口哭得稀里哗啦,原本情绪不太外露的白念也跟着留了泪,病好了大半的元长杰也来送别了,他脸上终于又出现了熟悉的嫌弃表情,他嫌弃苏亦舒这副哭得鼻涕冒泡的模样。 见白念的马车都走远看不见了,苏亦舒还是一副留着泪死死在门口不愿回府的模样,元长杰从怀中拿出手帕丢给苏亦舒。 被手帕糊脸,扯下抽噎地问:“干嘛?” “丑死了,擦擦。”说罢头也不回的进府了。 一边抽噎着一边擤鼻涕跟上他,“那这手帕你还要吗?” “不要了。” 一路屁颠屁颠地跟着元长杰到他院子里,已经不流泪了,就是鼻子还塞着,感觉眼皮有些绷着,应该是肿了。 元长杰见苏亦舒还跟着,“你怎么还跟着我啊?” “习惯了。”蔫吧了垂着脑袋往回走。 元长杰还以为苏亦舒会回嘴,没想到她这样,心也一下子软了,“既然来了就在这歇会儿吧。” “哦。”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这么安静,他还可真不习惯,近些天,除却一开始跟个闷葫芦不出声,后来胆子逐渐大了,他说一句,她可以回怼好几句,还一脸得意洋洋,见他不和她计较,转头又和白念一起嘻嘻哈哈聊个尽兴,哪还有他醒来那日见鬼一样的乖巧,可以说,她完全不把他王爷这个身份放眼里了。 坐下来安静没一会儿,“我又一个人了。”说完止住的泪又流了起来。 “我不是人?这府里不都是人?”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说,我让它变成一样的。”他可真是拿哭着的人没办法。 “变不成。”然后开始静静抹泪哭泣。 “你别哭了啊。”他受不了这无声哭泣,感觉太委屈了,看着他心里都酸酸的,“你不哭,我就让人将我从皇宫带出来的酒拿给你喝,特别好喝,怎么样?”幸好,他知道这个丫头喜欢吃好吃的东西,那酒应该能诱惑住她。 “真的?” “真的,我不骗你,我这就让人去拿,就一坛子了,我都舍不得喝的。”说罢,便赶紧让下人把那酒拿过来。 于是,在一阵抽噎中,苏亦舒又止住了哭泣,等她完全消停了,酒也拿了过来。下人也极有眼色都退出院外,主子喝多一不小心说出什么可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承受的。 苏亦舒喝了一口下肚,直接辣的吐出舌头,“你骗人,好难喝。”她听他说好喝,便直接将樽中就一口饮尽,可没能想到那就能一直烧到她心窝里,她有点热,扯了扯衣襟。 元长杰也喝了一口,闭上眼细细品味舌尖的滋味,“你那是没品味,不懂这酒。”说罢还摇摇头,一脸可惜之态。 此时苏亦舒已经有轻微醉眼朦胧,面色酡红,但是她还是感觉出了元长杰的意思,一拍桌子,“屁。”不服气的给自己倒起了酒,学着他的样子喝起来,喝一小口,依旧有些腥辣,但是好像没之前那么难受了,“好像好喝了些。”然后抓起酒杯对着大太阳说着:“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叁人!”说完还十分自得仰脖一口喝尽,她可太有才了。 元长杰见苏亦舒背对自己对着大太阳说什么邀明月,他嘲笑道:“你是瞎了吗?”说罢,又是倒了一杯酒下肚,“不过,你这句诗挺好。” “那是!”此时,苏亦舒头脑还有些清醒,将手中酒杯放到桌上,“你再给我倒点。” “你倒是不客气。”他没抬头去看苏亦舒此时的模样,只是将她和自己的杯子都倒满了酒,见她拿走了桌上的酒杯,想和她一起对饮。 却见她背对着自己又感慨着说出一句,“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而后又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真是好酒。” “你可真经不得夸,不过这才像你该有的内涵。”笑着又倒出一杯酒一饮而尽,此时的元长杰并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苏亦舒已经开始醉了。 “小瞧人,我可是有大才之人。”回过头,见他在倒酒,便也将自己的酒杯放在一旁,示意他给她倒上,还未倒满,她就直接拿走了酒杯。 “诶,你,浪费我的好酒,可惜了那一口。”有些惋惜地瞧着刚刚那没能倒进酒杯中的一口酒在桌上形成一滩水渍。 “美人卷珠帘,万径人踪灭。” 将视线从被浪费的酒渍上收回,“我相信你有这气势,就是美人算不上。”又是一口酒下肚,美! 喝到最后,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时,元长杰有些可惜,他还意犹未尽,只能闭眼咂摸着嘴回味刚刚那最后一口酒,还没等他回味完,就觉得有温热的鼻息铺在面上,还带着刚刚那酒的芬芳。 睁开眼就见到醉眼迷蒙的苏亦舒极为靠近自己的脸,就是那双肿胀的眼睛破坏了这突然的旖旎气氛,让人有些出戏。 抓住她的肩膀,脸上的红色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他害羞来的,“你别靠我这么近。” “我偏不。”本来还是弯下身看着他,这下直接坐他腿上抱住他脖子了,头还埋在他肩颈处。 这下元长杰有些坐立不安,手也无措得从她肩膀处松开,他脖颈出被温热的气息拍打,就像有股电流从那处一直蔓延到全身,再汇集到两腿中间。 “你别窝在我颈窝那呼吸。” “那在哪儿?”此时她的舌头终于有些大了,她觉得眼前的人不停地晃,干脆将搂着脖子的手改成双手托着他的下巴,让他别动,脸也贴得极近,两人间呼吸缠绕。 元长杰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动嘴巴,他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唇,他可以不动嘴,但是他无法不呼吸,他能清楚地闻见近在咫尺的酒香加上她身上一直自带的一股清香味,他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记住了。 他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许久,他觉得胸口闷热,有些喘不过气来,视线逃避似的下移,却见到更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她的衣襟散乱,将大半个浑圆暴露在视线中,他腿间还欲立不立的第叁条腿立马支棱起来。 苏亦舒觉得他急促的呼吸喷得她好痒,她不停地扭动身躯,想躲。 元长杰的大手立马箍住了她的腰,哑着嗓子说:“别动。” 苏亦舒立马不动了,元长杰稍稍松了口气,还没放下心,就听见她撒娇哭泣,“你欺负我。”托着他下巴的手改成锤他胸口了,可是那点力气就和挠痒痒一样,还挠得他心痒难耐。 再瞧她表情,也是标准的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没有眼泪。 默默叹了口气,只能寄希望于能把她哄睡了,一手抱背一手托住她的双腿,将她公主抱起。 “呀!”双手赶紧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抱进室内,将她放在床上,“你累了,要睡觉了。” -- 1.31调戏(微H) 此时的苏亦舒哪听得明白元长杰在说什么,只觉得他要离开自己了,搂住她脖子的手立马使劲,将他整个人虚压趴在她身上。 “不要走好不好?” 见苏亦舒这回真的又要哭了,元长杰想要挣脱的力量立马卸了,“不走,我不走。” 苏亦舒搂住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想要蹭蹭他,可是那脖子就是摁不下来,干脆翻身将人压下身下。 “诶,你,你下去。” “不!”坐在他小腹处,整个上身都趴在他身上,脑袋不停地在他胸口蹭,将他的衣襟也蹭的散乱了些。 “你再这样,我,我就喊人了啊。” “你喊呀。”然后一口就咬住那不停动的嘴巴,轻轻舔舐,好软,好弹,好喜欢。 元长杰也没打算真喊,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这嘴唇被突袭更是一个字也崩不出了。身上的人跟没骨头似的,手摸在她身上也觉得掌下温度惊人,也绵软的可怕,不敢使出力气,就怕一不小心把她给弄坏了。 苏亦舒不停地舔着嘴唇,最后从他微微开口的唇缝中伸进去,去勾缠他的舌头,夺取他的津液,见身下的人没反应,干脆放弃Q软的嘴唇,有些恨恨得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这一口可不是之前软绵绵的咬,有了牙印,元长杰也从愣怔中回神了,赶紧伸手托住她摇摇晃晃的脑袋,不让她继续伸着脖子作乱,“你现在可清楚我是谁?”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自认洁身自好,但并不是个柳下惠。 “嗯?”歪着脑袋,努力睁着肿泡的眼睛想更加贴近去看,“唔……元长杰,嗯,对,杰。” 被人托着脑袋她很不舒服,又开始扭着身子晃着脑袋,“不舒服,放手呀啊。” 本就被她蹭了一身的火,她还不自觉得撒娇,呼吸越加急促了,他可以听到自己沉闷粗重的呼吸声,“好。” 苏亦舒整个人又重新趴在胸膛上,脖子舒服了,可是下身被什么东西戳得难受,干脆伸手要去把那个坏东西拿开。 一路从元长杰的胸膛摩挲到那棍子处,一把抓住。 “嗯。”元长杰闷哼一身,脑门青筋暴突,手一把抓住苏亦舒的肩膀,本来刚刚她小手一路带着细微电流划过他的身体,他就心猿意马,这下被抓住要紧之处,差点泄了出来。 “好听,你再叫嘛!” 元长杰哪里会再发出声音,虽说没经历过这些事,但是觉得这要求极为羞耻。 苏亦舒没听到想要的声音,不干了,她脑子里模糊地回想刚才为什么会出声的,哦,是要捏一捏手里的棍子,于是开始揉捏起来,“叫,给我叫。”。 而后又被手里的触感夺去注意,“好粗哦,上面的纹路好咯手,咦,它还跳了跳。”苏亦舒一脸惊奇的表情,肿胀的眼睛也跟着瞪大了一些。 元长杰哪里被人这般摆弄过他的下体,爽的直咬牙,偏偏始作俑者还要吐出一些虎狼之词,抓住她肩膀的手大力了一些。 “好痛~”手下套弄棍子的手也松开,一起去推开握住她肩膀的手。 下身紧要之处骤然失了温软的小手,他更加难受了,“阿舒,你帮我弄弄。” “弄什么?” 一脸天真的模样,元长杰不知道怎么说,憋了几息,红着脸妥协了,“就是你弄会让我叫的地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苏亦舒却气鼓鼓得控诉:“你骗人,刚刚你都没叫,还弄疼我了,我不!” 明晃晃的拒绝,可是他也难受,“我叫了,心里叫了,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憋着在心里叫的,这回我不会了。” “真的?”一脸犹疑。 “真的。”不断点头,见她松动了,握着她绵软细腻的手就送往现在胀痛之处。 那处地方早已被前液弄得湿濡了一片,在裤子上晕出一抹深色,苏亦舒这次整个人都往他身下挪去了,见到眼前的情形,她有些好奇里面的情景,心随意动,扯下那碍事的裤子,一根粉色玉茎弹到她脸上。 元长杰没想到苏亦舒会扒他裤子,他只是想让她用手帮他纾解一下,“你。”大手急忙往那处遮去。 “我要看,给我看!”鼓着脸瞪向满脸通红的元长杰。 他没动,手依旧捂着自己身下,苏亦舒直接动手去扒拉他的手,虽然他捂着,但实际上他也是没有花多少力气在上面,轻轻一掰他手就松了。 这下苏亦舒开心了,她扶住那好看的粉色玉茎,忍不住亲一口上面黏腻沾水的大龟头,“mua,还是你可爱。” “唔。”这场景刺激得他眼热心颤,那一瞬间的触感也和手不同,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诱导道:“再亲亲,嗯?” 最后一个字,让苏亦舒从耳朵到全身颤到发麻,她听话得又亲了亲,最后还主动伸出舌头将表面水液给舔弄掉,见那好似一张小嘴似的小孔,坏心眼的用舌头抵住它,轻轻戳弄。 童子鸡元长杰憋了许久,这下再也憋不住那要让人发疯的射意,“噗噗噗”闭着眼射了好多。 正用嘴巴玩着他龟头的苏亦舒,被喷了一嘴,反应迟钝得将那东西吐出口后,射精并没有结束,又射了她满脸,她眨着眼看向闭眼喘息的元长杰。 缓了一会儿的元长杰,睁开眼就对上满脸和满嘴都是自己东西的苏亦舒,她还双眼无辜看向自己,又纯又欲,熄灭的火噌的烧了起来,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 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愣愣地看着眼前刚刚有些缩下去的东西又膨胀起来,“它又变大了诶。” 元长杰清楚地看见她吃了自己的东西,喉头不断滚动,这丫头可真是要人命。 “不好吃,我不想亲它了,它还把我脸弄得湿湿的。” 将她岔开腿抱坐在自己腹部往下一点上,把自己松垮的外衣脱下,给她擦脸,同时,下体还坏心地轻轻碰撞着她的花心。 “痒。” 闻言,元长杰放下了给她擦拭的衣物,“哪里痒,嗯?”知道他喜欢听他的声音,他也乐得不时给她点甜头和诱惑。 苏亦舒拿起他的大手,直接往自己不断流水的穴口那处带,“小穴痒,它流口水了,流了好多,要吃东西,吃好大好大的东西。” 怎么能这么天真的说出这样骚气的话,他还想循循善诱的,可是,他现在忍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