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與地下城 (男性向、強暴、女主視角)》 1、(海灘章) 啾 我轻轻叼住男友的分身,温柔地将它含进嘴里。 呼…. 湿热的温差让子川瞇着眼,舒服地哼了出声,见到男友满足的模样,让我更加想取悦他。 被唾液漉湿的嘴唇,紧紧地含住男根不放,努力地上下吞吐着,随着我的脸颊时而凹陷、时而鼓胀,子川也呼出浊热的喘息。 我仰望着那张因胀红而扭曲的脸,尽自己所能,去服侍这个男人。 「璐嘉….我….我快出来了。」 「嗯嗯….唔唔….。」 子川昂起头,发出闷沉的低吼,两隻手紧紧地压住我的头,让我连闪躲的空间都没有。 噗漱…噗漱 一股、二股….腥臭的白浆喷洒进我的口腔中。 精液的腥羶味顺着口腔回呛到鼻孔中,顿时每一口呼吸都是腥臭的味道,我皱着眉头,囫圇地将精液给吞进喉咙里,既苦又涩、黏黏糊糊….。 ….好像吞下一匙的消毒水。 但比起那腥臭的精液,更让我心焦的是他的硬度。 从子川脱下裤子那一刻起,那根男人的象徵从没真正的硬过,不论我用手指温柔套弄,或是深埋进双乳间挑逗,甚至最后在我嘴里一震一震地喷射之际,都疲软地像条烂熟的年糕,让我感到心力交瘁。 「你今天量有比较多…。」我违心地夸讚他一句。 似乎看穿了我的用意,子川露出无奈的苦笑,他轻摸着我的头,表达出无法满足我的愧疚与歉意。 「最近压力比较大,抱歉。」 我露出理解的神情,深怕多馀的回应会刺激到他。 子川消沉了好一会儿,一个人走进浴室盥洗,留下我坐在床缘,压抑着被挑起慾望的肉体骚痒,趁着子川不在身旁,用手指揉着双乳与肉荳,勉强平息双腿间的骚疼。 「呼….。」 我轻叹一口气,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到底为什么? 一切似乎从半年前,我与子川毕业后,我录取进帝夜学园后,他应徵上东氏集团下的子公司,一切开始有些不一样,从那时候起,子川开始有了勃起方面的性功能障碍,让原本打着毕业后将处女献给他的夙愿,被生生给打断了。 帝夜学园… 全国数一数二的贵族学校, 超过半数是富豪与权贵的后代,而另一半则是由成绩优异的资优生或体育才艺超群的特殊学生所组成。 困扰一般学校的资源,从来不是这所学园的问题,逾半的学生家长佔据在国家金字塔的前5%,让大笔的捐款与教育补助源源不绝地注入,不论是师资或软硬体设施都遥遥领先其他同级学校,每年有无数的学生抢破头,想踏上这条脱离平凡的成神阶梯。 同样的情形,也在师资圈发生。 从外国知名学府留学归国的高学歷人材,到双博士学位的着名学者,大家争相想进入这所贵族学院教学,倒不是出于什么崇高理想,纯粹是帝夜开出的薪资是别人的两倍。 而我也是想挤进这所名流的其中一员。 直到收到录取通知前,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能进入这所眾人称羡的学校。 好像是场梦境,恍恍惚惚,宛如不是真实,但我不知道是是… 那一刻起, 我的人生开始急转直下。 ……………………………… 粉笔在黑板上飞快得写着,笔灰簌簌地落下。 「大约公元前3世纪中叶,希腊文化开始影响罗马。过了百年后,也就是罗马征服整个巴尔干半岛, 希腊文化大规模传入义大利。这时候,大批受过良好教育的希腊人被作为奴隶带到罗马….」我边写边念道。 没什么比午后的歷史课,更加令人想睡的。 早春凉爽的温度,衬着和煦的阳光,让人慵懒到昏昏欲睡,我甚至听到身后传来学生细细的打呼声。 我嘴里公式般唸着课文,脑袋里早已走神,昨晚的回忆开始涌上心头。 在嘴里发洩完后,子川那原本就颓软的男根显得更加无力,即便我裸着身进到浴室挑逗,他也一副力不从心的模样。 唉 … 明明说好毕业后,就打算要结婚的。 啪 心中的情绪一涌,手指力道稍一大,便将粉笔折断了。 连忙掠了掠发丝,用眼角打量着身后,确定没被学生发现异样,这才轻呼了口气,清咳一声,在黑板上刷地圈出重点。 「这部份很重要,期末很有可能会考。」 拉高的音量加上加重的语气,让快睡着的学生像是偶戏中被提起木偶,纷纷睁开双眼,在苍白的课本上抄写着。 看着底下木然的学生,心中漾起难以言喻的违和感,似乎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刷刷 笔尖滑过纸张,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孩们整齐的掠着耳际的头发,避免遮住桌上的纸张。 对了! 仔细一观察,这个班级透着奇怪的地方: 首先,男女比例极度失衡,30多人的班级,女孩便佔了8成,男孩仅有寥寥数人,这对划分出工商科系的大学或许正常,但对讲究均衡的高中就显得有些弔诡。 再来是这间班级的女孩外貌都极为出色,活脱是演艺明星与模特儿的集合场,艷丽,娇媚,清新,乖巧…集各式气质皆有,不说还以为是选秀会场,甚至连西洋混血儿都有。 相较之下,男孩们就平凡许多 …… 除了某个叫东龙也傢伙。 他除了有着令人发指的俊秀脸庞外,才高一便有185公分的惊人身高,开学立即毫无悬念加入篮球校队,这在以足球与棒球见长的帝夜学园,他的选择让许多想要培育英材的教练感到扼腕,毕竟帝夜的篮球已经多年未打进全国大赛了。 但才短短一週的时间,他就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明明是讲究团体合作的运动,他却以一已之力,轻松打败县内去年的冠军,据说当天去看球的女孩说道,那优美如流水般的球技,与鬼魅般过人的身影,县内冠军在他面前像是初接触篮球的雏儿,被宰到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几个小女孩麻雀似地欢快述说着,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 当你以为他专注在运动,而就此荒废学业时,期中成绩出炉,全学级前叁名的优异成绩让身为导师的我,下巴彻底闔不起来。 「怎么可能?从来不曾见他翻过课本的傢伙!」我喃喃着道。 履次迟到,翘课,喝酒,打架,校内抽菸,到公然无照开着千万跑车进校园,或是课堂上抚摸女同学身体,逾越应有之份际,打从开学那天起,东龙也与他的死党坏坏和小妖兄弟档,就像是场不间断的恶梦,不断地刷新我对他的恶劣至极的印象。 搞不懂上天怎么会给他这种人如此傲人的天赋,让他如此挥霍? 「嗯?」 当思想发散之时,目光很自然地移转至他身上,没想到这一瞧,让我怔住了。 他在做什么? 只见东龙也神色有些恍惚,仰望着天花板的空处,轻咬着牙关,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这种神情怎么有股熟悉的感觉? 为了不挡到其他同学的视线,人高马大的他理所当然坐在教室最后排,左右两旁坐着哥俩好坏坏及小妖,虽然东龙也与兄弟并无血缘关係,但两人不在乎体制的性格很对他的脾胃,于是叁个小恶魔打从国小就结成死党,甚至上高中后,连帝夜学籍都可以帮二人搞来。 东龙也今天的举动,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总是一副惫极佣懒模样的他,上课不是滑着手机,便是与坏妖两人打闹嬉笑,为了这点,我已经叱责过他们许多次,但他总是嘴巴承诺,隔天又明知故犯,有时还会有女孩藉口课本没带,拉着桌子坐在他身旁。 …等等! 东龙也的座位旁併着桌子,这意味有个女孩应该要跟他坐在一起,但此刻却空了下来,这点很不对劲! 原本有些失神的他,敏锐地查觉我的观察,脸色微微一怔后,便漾起满不在乎的轻笑,似乎在嘲弄但更像是挑衅,訕笑我无法看穿他的把戏,于是将修长的左脚从桌下跨出,大咧咧地横在走道上,我这才发现原本披掛在椅背的帝夜学生外套,东龙也却将它覆在腿上。 外套内鼓胀胀的,底下似乎藏掖着什么 … 忽然一綹发丝从衣角滑了下来! 有个女孩躲在他桌子底下! 只见外套一定的频率上下伏动着,瞬间我意识到什么,我的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这….该死的混蛋! 居然…居然让女孩子,公然在课堂上替他…口交! 「东….」 我压抑不住怒气,正想拍桌大骂他的无耻时,突然意识到不能这么做,这不只事关这个混帐,连带女孩的名声随着我出言道破,也会随之毁于一旦,刚拉高的音量硬生生地哽在喉咙里出不来。 这混帐居然对着我笑了! 「….. 随着哲学与文学的流入,罗马人开始向希腊学习,在手工艺和农业技术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为了怕他那齷齪的举动被其他人发现,连忙抬高音量,将其他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我的内心便在解救女孩的处境,与保全女孩的名声间艰难抉择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让本来就不甚长的粉笔又断折好几次。 突然间,底下发生的一幕,让我差点将粉笔砸向他那张脸。 这天杀的畜牲! 他不仅没有停止,甚至还把外套给掀了开来,露出底下那张清秀却又红通通的脸庞,专心叼着肉棒努力吞吐的芊葵,被突如其来的光线给闪到一时睁不开眼,当她意识到外套被掀开后,惊吓到想把嘴里的肉棒给抽离。 但是她的脑袋瓜子刚抬起来,马上又被东龙也给压了下去,粗大的男根塞进喉头,芊葵整张小脸蛋涨红起来。 可恶! 他知道我怕会伤害到那女孩,竟然反过来利用这点 …。 左右两侧的坏坏及小妖用身体挡住来自两侧的视线,失去外套的遮掩,女孩纤瘦的身形在桌下一览无遗,这时只要有人回头,必然会惊骇地发出噪动,届时就彻底曝光了。 咕啾、咕啾 微不可闻的吞吐声,夹藏在我刻意拉高的音调里,总算掩饰掉被发现的危险,在这期间,每一秒鐘都像数小时一样难熬。 东龙也忽然神色一变,神情显露着紧绷的压抑。 「啊!」 我猛然意识到什么,脸颊忍不到浮起一片腓红,男人那种愉悦中带着解放的神情,昨晚才在子川的脸上看过,这是即将宣洩的徵兆,东龙也捧着女孩的头,疯狂地往男根套弄。 看着那无声又兇猛的举动,我呼吸开始抑制不住地急促。 咕嚕嚕… 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喉咙,在深处狠狠地挤压一番后,再猛地抽出,暴虐的动作让女孩双眼泛着泪光。 突然间,东龙也的头猛力一扬! 健硕的身躯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充满肌肉线条的手臂紧紧地压在芊葵的头上,丝毫不给女孩逃避的空间,将无数的白浆注入到她口腔中,看到这狂暴的画面,我呆愣了半秒,才连忙垂下头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彻底释放完毕后,东龙也松开压在女孩头顶的力道。 芊葵整张脸红得像颗苹果,缓缓地从肉棒顶端离开,嘴唇抿得死紧,生怕不小心会洩出惹人注意的男性气息,用兔子受惊般的双眼悄悄地打量着周围,见到没人注意自己后,才俏俏起身坐回原位。 当她与我的目光对视时,似乎没想到已被我发现,惊吓到不知如何是好,嘴里的精液吐掉也不是,吞掉也不是,最后还是咕嚕将证据给消灭进肚子里。 我强压住怦怦狂跳的心悸,想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龙也却似乎觉得还不够惊世骇俗,将他那根像把兇器昂指天际的巨物坦呈在空气中,如猛兽在教室里盘距着…… 怦! 怦! ….. 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我完全无法控制住激动的情绪,任由脑海中充斥着那根异常粗大的酱紫色男根,连嘴里在讲什么都记不得。 见到我的失态,他终于将那粗大的阴影悄然收回裤襠内,在裤子的布料上,隆起骇然的巨大凸物痕。 噹噹噹 下课铃声解救般地响起。 从那巨大的视觉衝击下好不容易缓过来,心中升起难堪的窘迫以及急于掩饰的恚怒,夹杂着被识破的恐惧,各样的情绪蜂涌上心头,寒毛直竖的感觉渐渐消退,我羞恼地咬着牙,强迫自己将那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化为怒气。 「东龙也,给我滚到校长室去!」 ............................................... 「你说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话。 「这年纪的小孩总是对性有些好奇,璐嘉老师你就别忘在心上了。」 「校长!」 我气到快把桌上的烟灰缸砸向那张脸。 东龙也与芊葵相继被叫了进去,他们一谈就足足谈了数个小时,直到天色都黑了,才慢悠悠地走出来,看到那张嘲弄的脸庞,稍稍平復的怒气又瞬间腾起。 见我一脸怒气难消,德川校长斟了一杯茶给我。 碧绿的茶汤在古式的茶碗里漾出浅绿的光泽,我意识到自己口气似乎太衝动了,连忙定了定心神,端起茶杯浅嚐一口,藉这个动作整理情绪。 「即便如此,但在课堂上公然做出这种事,早已超过好奇的程度了。」 「这….你说的也没错,只是….。」 见校长似乎开始被我打动,我啜了口茶,准备再接再厉。 「像他那种被家里惯坏的小孩,如果不教导他正确的观念,难道要等到他侵害别的女孩子才来后悔吗?」 「这倒也是…。」 德川校长顺着我的话随口应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边说边把茶杯中的茶液给一饮而尽,不知是火气被挑动,还是校长敷衍的语气,让嘴巴莫名地乾渴,校长看我茶杯见底,连忙端起陶壶再次斟满。 接下来的十分鐘,不知不觉中喝了许多杯。 直到意识再喝下去将会频跑厕所,这才强按捺住眼前那杯再度盈满碧绿茶汤的杯子。 「璐嘉老师,你说的很有道理。」 校长摩娑着枯槁的双手,浑浊的双眼凝视着我道: 「但我身为校长也很为难,今年东家捐了千万给学校,让学校经费宽裕不少,所以如果可以 ….. 你可不可以假装没发生这件事?」 「你….!」 我气到差点朝他脸上吐唾沫,讲了老半天,却换来这种答案,想不到堂堂一名教育家居然沦为金钱的奴隶。 碰! 紧握的拳头朝桌上重重一槌! 若不这样宣洩着即将爆发的怒气,我怕自己会禁不住破口大骂。 「我绝不会视而不见….明天你准备好向教育记律委员会呈报!」我的语气中充满着鄙夷。 「唉….。」 校长深深地叹了口气。 昏花的双眼低垂了下来,看似无奈的举动却给我一股有侍无恐的感受。 在我离开校长室前,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彷佛见到那老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很快从脸上敛去,又是一副愁云惨雾的面容。 -- 2、(海灘章) ……………………………. 呼呼…. 我急促地喘息着,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但又忍不住朝墙壁槌了一拳。 虽然早知道教育这条路,不像外人想的那么光明美好,但当自己遇上时,还是气到混身颤抖。 我果然还是太衝动了。 手上完全没有证据,即使呈报教育记律委员会,大概也拿他们没辙,明天到来前的今晚,足够时间抹去所有不利他们的证据。 可恶! 但我就是忍不下去… 一个人慢慢地走回教师职员室,整颗脑袋都在想着刚才的事情。 拉开门一怔,看着空荡荡的教职办公室,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昏暗的光线从窗户照了进来,阴影中透幽森的气息,试了试开关,完全没有作用,入夜后似乎连电源都被关闭,幽暗的环境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一个人独处在空无一人的的校园,心里升起白天所不曾有的毛骨悚然。 我连忙掏出手机,自然地就拨给了子川,只要听到他的声音,恐惧就会自然平復。 喂,你现在才下班?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心里暖了起来。 嗯啊,处理学生的事到这么晚,遇到点突发状况。 辛苦囉… 子川淡淡地应了一句,他的声音有些疲惫,背景声中隐约还能听到纸张翻动,以及敲打键盘的杂音,看来他又留下来加班了。 你又加班啦? 嗯啊,这两天有客户交办事项,我可能得忙到23点才能结束,晚上我就在公司睡了。 这样啊…. 我的语气透着些许失落,原本还期待能将今天的事告诉子川,顺便听听他的意见,但看来是不可能了。 听出我语气不对劲,他连忙安抚道: 别不开心嘛,不然这周末我开车载你去海边…….嘟嘟嘟 喂喂…子川? 不知怎么回事,通话突然中断。 蹙着眉看着手机讯号栏打了个红叉,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感觉自己突然与外界间失去连系,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心里像被压着石头,堵得快要喘不过气。 「烂手机,这时候给我坏掉…。」 我暗骂一声。 失去子川的陪伴,我觉得四周的黑暗兇猛地向我袭来。 第一次觉得校园如此恐怖,每个阴影下都像是潜藏着怪物,随时会将我拖进去,只要丁点大的声音,都足以让我吓得瑟缩起来。 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连忙加快收拾包包的动作。 啪! 职员办公室尽头传来一声闷响,我吓得赶紧抬头,只见那头漆黑一片,所有物体像是笼罩上黑雾,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即使用尽全力,也只隐约看到尽头的一团黑影。 忽然间,那团黑影抖动了一下。 「谁!谁躲在那里?」 我的一颗心瞬间被提了起来,手上收拾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惊恐地专注在那黑影上。 咯咯…. 黑影霍地牠动了一下,我的胃随着它的动作整个揪紧。 「不,不要闹了,这不不好玩。」 似乎在回应我颤抖的话,黑影咔咔地转过身,那是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孔,鼻孔下是张淌血的血盆大口,嘴内满是锋利的尖牙,瘆人的咯咯声便从深处发出,当它如机械般僵硬地转向我后,身躯直挺挺地停住,空气中瀰漫着诡异的气氛,有种事情即将失控爆发的前兆。 「你你…你是哪个班的,我一定…。」 嘎嘎嘎嘎嘎嘎啊啊…. 我话还未说完,那团黑影便发出尖厉的叫声,庞大的身躯往地上一伏,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啊!」 诡异又恐怖的 我连包包都顾不得拿,尖叫着转身便跑,但昏暗的环境让我不小心跘到了椅子,身体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咯咯咯咯咯咯…. 低沉的笑声如附骨之蛆响起,近到像趴附在我背上。 「啊啊啊啊啊!」 我一转头,便看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感觉着嘴里呼出的热气,昏暗的朦胧间,我似乎看到那张血盆大口里有道稜角分明的男人嘴唇,嘴角上扬,扬起轻蔑的笑意,但被惊吓到失去思考能力的我,无法理解发生什么事,只见一道黑影朝我的脸颊覆上来,动作快到来不及抵抗。 当黑影贴在我的头上,对未知的恐惧放大到极点,在这股害怕至极的惧怕中,有股强大却隐晦的意念掺杂其中,俏然地扎进我的脑海中。 黑暗里有非常恐怖的东西 只有逃到龙也怀里,你才不会被吃掉! 记住,龙也不会害你! 如潮水般层层曡加的声音,一滴浓缩至极的精华嗡地突破进入我的大脑,如握紧的海绵被拋进液体里,疯狂地吞噬水份进空洞的本体中,这股意念滋地扩散到整片脑海。 这瞬间,所有思绪被恐惧一把扯断。 我彻底失去意识。 ………………………………. 「璐嘉的奶子好大。」 「上课挺着这么大的奶,都替她感到辛苦了」 几道分不出远近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传来,明明声音清楚传进耳朵,但整个人像沉在深海中,脑袋完全无法跟上他们在讲什么,眼皮更是重在睁不开。 忽然间,有股柔韧的力量包覆住我的乳房。 绵软中带着力道,轻柔地上下揉动着,我彷彿用胸口抵着按摩浴缸的出水口,既温暖又放松。 「触感真棒,明明这么大,却滑腻又充满弹性。」 「这至少有F罩杯,班上那些女生没一个能比,这才称的上是女人嘛。」 整个人沉浸在舒服的揉动中,不时还有轻啄的力道叼住乳头,将胸前的蓓蕾轻拉而起,就像好奇的热带鱼轻吻着肌肤,刺激又麻痒的触感惹得我咭咭笑个不停。 「哈哈,想不到她喜欢被玩奶子呢。」 「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被人玩奶子时,还不是跟其他女人一样。」 乳头突然被高高拉起,我不禁皱眉哼了出声,那些鱼儿似乎看出我有些不适,便放轻了力道,以手指绕圈的方式揉动着双乳。 「龙也哥,你那招心理煽动对璐喜有没有效啊?」说话中带点沙哑的男孩声音忽远忽近地传来。 「对啊,这可是侵犯女老师的罪名呢,如果失败…。」另一个声音尖细的男孩嚅囁附和着。 「在别的女孩身上都用过多少次了? 「不保证百分百攻破她的心防,但我估计成功率至少在9成以上, 「这个月以来不论在她住处电视安插的广告,或是路上派发的传单,已经不知不觉把恐惧的潜意识烙进她脑海里,加上她在德川老头那喝下放大情绪的药水,基本她已经逃不出去了。」一道自信又熟悉的声音传进耳里。 攻破心防?潜意识?我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 大脑转动的好慢,不想去思考那么复杂的东西。 啊啊…有小鱼隔着内裤啄着下面那羞耻的部位,虽然很害羞,但…又很舒服。 「嘻嘻,那就太好好,干了班上那么多女的,终究只是毛没长齐的丫头,这次终于可以嚐嚐女教师的滋味。」尖声少年喜滋滋地说道。 话音方落,便有鱼儿鑽进内裤里,虽然忍不住伸手阻挡,但仍被叼住敏感的女蕾轻轻地转动,忍不住嚶嚶地轻啼着,我的叫声惹来少年的笑声,他们的愉悦情绪感染着我,不知不觉便任由小鱼吻着下体的膣穴。 「平时一副高冷的模样,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能揉璐嘉的小穴。」 「龙也哥这能力强归强,但也一堆囉哩八唆的限制, 「诸如什么... 对象太抗拒的话成功率会大幅下降,每日能用的次数也没办法太多,更别说那跟铁钉砸进脑子的剧痛,这磨嘰的限制也太烦人了,是我就直接下药,然后….嘿嘿。」 啪 「哥!干嘛打人啦。」 「你这白痴,要不是限制太多,根本就是无敌的能力好吗? 「想想这跟在脑袋里下药有什么不同?完全不会有被检验出来的风险,维持的效力又长久,傻妖你是不是忘了当年刚认识龙也哥时发生的蠢事了?」带点沙哑男孩不以为然地反讽道。 「… 这倒是,你不提我都早忘了, 「想当年刚听到龙也哥聊到他这能力时,那时才小学六年级的我们哪里会信, 「龙也哥也不多解释,只是摸摸我的脑袋然后露出一脸头痛的模样,当下我完全没感觉到异常,后来那个教品德教育课的老巫婆进到教室后,我根本就忘记了,课上到一半突然有了尿意,跟老巫婆举手报备去厕所, 「结果当我意会过来时,已经在讲台旁当全班的面尿了起来,当时老巫婆叫得多大声啊,嘴里骂着不知羞然后尖叫着跑出教室,那还是龙也哥有解开暗示,否则我还不知道会这样尿上多久。」尖声少年用后怕的语气说道。 「嘿,其实看个人的记忆力,以傻妖你大概一年半载就会消失了。」 「真假?饶了我吧 … 半天我都受不了,别说几个月了。」 「你算不错了,一般人若当着眾人面前撒尿,没叁年五载那里会忘记? 真不知你这缺根筋的性格,该说幸或不幸?」 「嘻嘻,谁说人傻就没好处呢。」 「龙也哥,能跟我们再讲讲你那招是怎样用...小时候听你讲过,那时听过就忘了...。」 「对咩,趁璐嘉还没醒来前,这段时间听你聊聊那魔术。」 「哈哈,难怪傻妖会把这当作魔术了,毕竟连现今科学都无法解释, 「这密法是我东家祖先数百年前盗出来的,当时只匆忙撕下一页,所以我学的只能算是残章,它记载着某种锻练人类心智的能力,当时没有潜意识这东西,只知道精神够强大的人可以潜进别人的脑海里,透过煽动去改变他人的意志,甚至其他更诡异,更奥妙的招术。」 「还以为只有在神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东西。」沙哑声音的少年惊叹道。 「所以它算不算是魔术?」尖声少年疑惑地发问。 「你要当它是魔术,那就是魔术吧, 「趁璐嘉还没甦醒就跟你们多聊点吧,等会就没空聊了... 「虽然说秘法能煽动别人的思想,但在东家先人的鑽研下,将这过程大致划分,分成 病变、扩散、潜伏、復发 四个阶段,如同癌症的过程... 「第一阶段 病变, 「我们现在对璐嘉所做的就是这阶段,透过我的精神力去攻击别人的意识,关乎对象的抗拒程度,若目标严重排斥,那我便会產生严重的头痛反应,同时失败率会增加,所以要靠外物尽量让受者接受暗示。 「这是最难的阶段,等撑过就可以进入到 扩散了, 「有了初步煽动成功后,便可以利用强化指令,让她们陷进更深的地方,但每次扩散仍会让我头痛万分,除非指令是他们接受,甚至是心甘情愿配合的。 「但一个煽动可以维持住数月甚至十数年,你总不想璐嘉日后处在黑暗里就吓到晕倒吧, 「于是就要 第叁阶段的潜伏, 「简单的说就是暂时关掉指令,就像当初傻妖你在讲桌旁尿尿,我便暂时让它停止作用,但指令仍编写在你脑子里随时可以唤起,而印象愈强烈的指令,潜伏期间就愈久远。 「既然潜伏了,就有为了日后再度唤醒做打算, 「因此最后阶段即为復发,这也是我最爱的时期,因为只要在潜伏期内重新勾起记忆,便能让指令死灰復燃,最棒的是不必再像前面两步骤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跟弹弹手指一样简单。」 「哇啊,这阶段几乎无敌了。」 「嘿嘿,那也得要之前指令下达成功才算得上数, 「我现在每天煽动的极限至多就5次,每次只要对象產生心理抗拒,轻则像被钉子在大脑里扎,重的话便像摆在铁轨上被列车来回辗,而既然想要煽动他人,就意味多少违反对象的意志,那產生抗拒就再所难免, 「另外,就跟口袋的钱同样道理,当你一穷二白时,觉得五百块就很够你花了, 「但随着看上眼的女孩愈多,心底的慾望就愈强烈,你会渴望更多的玩法,你得安抚更多的人,如同我若把在教室帮我吹鸡巴的芊葵搞大肚子了,难道以为放着不去理她就好? 当然是不可能, 「你搞大人家女儿的肚子,她的父母兄弟可是会拿刀来找你拚命的,所以每个女孩都像颗小石子,丢进水里轻巧,但后面產生的涟漪才是大问题 … 嘿,所以没你想的那么好。」自信的男子声音轻笑道。 「额,这坏人怎么好像没想像中好当…。」沙哑少年有些愕然。 「因此我尽可能减少在女孩身上耗去太多煽动, 「除了几个重要的暗示外,几乎让她们保留下原始的性格,一来节省精神力消耗,二来这样玩起来更能体现每个女孩的差异。」 「我还以为班上的女孩们,都是被龙也哥靠煽动给搞上手的呢。」尖声少年惊诧地说道。 「呵,凭我东龙也的外貌跟手腕,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这年纪的小女孩只要看到是帅哥,戒心就会直线下降,什么别跟男孩在外过夜,什么别喝陌生人的饮料,什么别对渣男晕船...,那些爸妈万般交待的事,在看到帅气男生当下就全拋到脑后了, 「当女孩子被我勾搭上手后,我最常煽动的指令,便是让她牢牢记住被我贯穿的过程,只要开苞时温柔点,加上那篇残页上传授的密法,让我能观察她们身体的细微变化, 「诸如 渴望被抚摸的部位、想被鸡巴狠狠衝撞、用力地揉动奶子... 这些肉体透露的信号,在我面前根本是一览无遗,只要肏过一次,就忘不掉跟我性爱时的美好,这时想命令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新的性奴就到手了。」 「干,根本是所有男人梦想得到的能力。」 「嘻嘻,难怪你叫班上女孩们伺候我们兄弟时,明明一脸厌恶,却还是张腿任我们操她。」 「傻妖,是因为你鸡巴小,人家只不想被你上,别扯到哥哥我好吗?」 「屁啦,你才小,你全家都小...。」尖声少声愣了半晌又骂道:「干,我要跟你断绝兄弟关係啦!」 「哈哈,不欺负你了。」沙哑声调的少年语气一转,忽然问道:「对了,龙也哥问你件事,德川那老头怎么会掺和进这档事?他可是这间帝夜的头儿,虽然平常挺关照你,但帮你对璐嘉下药就太过了。」 「嘿,这里头的水可深了。」 「怎么说?跟我讲,跟我讲。」尖声少年从打击中回復,兴奋凑上来问道。 「别看老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背地里干的齷齪事可多了, 「知道为什么帝夜要收权贵以外的学生吗?除了吸收有实力的学生维持名校排行外,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就是招收年轻貌美的女孩们,再诱惑她们沦为富豪或企业家的性奴,那些没有家族实力却响往贵族生活的女孩,在物质的诱惑下轻易就会堕落到深渊里。」 -- 3、(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ⅿ 「嘖嘖,想不到还有这种内幕。」 「别瞧德川那老头大权独揽的模样,私底下不过是我东家的一条狗,他怎敢不配合?这些年也靠输出性奴也发了一大笔,玩过的年轻女孩更是不计其数,手头上的把柄多如牛毛,嘿,别看他一脚踏进棺材的猥琐老头样,在床上可猛的呢。」 「可…可恶,真让人羡幕。」 「有什么好羡幕的? 我都说到这儿,你们还猜不出为何我们班上美女比例异常的高吗?」男子强烈自信的声音带着笑意问道。 「莫…莫非!」沙哑男孩倒抽一口气。 「喔喔喔喔…全班所有女孩都是龙也哥你搞来的?」尖声少年的声音中带着急促。 「不就是一个班的货色,这就让你们受不了,怎么跟着我东龙也?」男子语气里带着放荡不羈的豪气:「老子可是有比这更宏大无数倍的目标,将来有你们干不完的女人,到时若是干到脚软,出去可别报我的名号。」 「谢…谢谢龙也哥!」少年们大喜,齐声谢道。 「好啦,瞧你们馋到鸡巴都硬了,去把璐嘉老师叫醒吧,女人就是要清醒时干她那滋味才美,不然像条死鱼一样,搞起来多没意思。」 「呀呼!」 耳畔嘰嘰喳喳的谈话声逐渐消逝,胸口那股揉动的力道也缓缓停止,过了好一会儿,眼皮被人强行撑开,一道刺眼的白光射了进来,有如佇立在海角的灯塔,意识被勾拽着,像条被系上拖鉤的猎物,从深沉的海洋底层被绞盘飞快地向上拉升。 30呎….10呎….3呎….ⓎǔⓎ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思绪化作一股上涌的气泡,咕嚕地浮出海平面。 甫接触到空气,便啵地一声破裂,思绪伴着深吸的抽气声灌进脑海中,刚才听到的话急遽地从记忆中抹去,如潮水退去的沙滩,什么都不復存在。 「啊啊啊啊啊啊!」 我扯开喉咙放声尖叫,像是要将所有惊恐用声音释放出来。 「老师,没事了哦。」 挣扎起身的我,没有目的地挥动着四肢,像是溺水的人那般无助恐惧,就在这时,一道强健有力的肉体将我拥进其中,鼓起的胸膛如此厚实,在他的怀中所有恐惧像是火炬旁的黑暗退到无影无踪。 「嗬嗬…。」空气中响彻着急促的喘息。 眼皮睁开来,游移不定的目光中,印入眼帘的是张带着成熟魅力,却又带点稚气未脱的男人脸庞。 俊俏脸蛋有着阳光健康的肤色,透着稜角分明的脸庞没有花美男的柔弱气质,多了与生俱来的霸气,但带着笑意的眼眸遮掩不住放荡不羈的性格,细长微捲的睫毛下,那双能勘透人心的深邃眼眸,宛如一汪空谷间幽静的深潭,可以轻易勾走所有女孩的心,上扬的嘴角是大人才有的世故,轻易将世间万物玩弄于股掌间。 「这…这里是…???」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俊的人,还没从惊慌中平復,眼前的男人既熟悉又陌生。 眼角馀光瞥过,看到两侧各坐着一个少年,两人有着极相似的外貌,但是细看下便会发觉彼此神韵并不相同,体态较为壮硕的那位,眼眸中透着孤冷,像匹独行的狼,压抑的不小心便会伤害别人的情绪;相反的,瘦削的少年有着像狐狸般灵动狡黠的眼睛,彷彿随时在谋划着事情,一不小心便会掉入他的陷阱里。 「老师你昏倒在办公室前的走廊上,我们怕你出事,所以就把你抱上车。」 「我…我昏倒了?」 打量了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处在宽敞的车厢中,挑高的车身让人不会感到拘束。 车内亮着明亮的橙黄灯光,在光线的对比下,只觉得四周漆黑一片,不时传来阵阵有节奏的沙沙声,隐约还能听到海浪拍打时泡沫破碎的细鸣,我,我在海滩上? 「…办公室….?」 一个字眼像针尖狠狠扎了我脑袋一下 …… 昏倒前的记忆如被针扎破的气球,黑影的记忆瞬间填满脑海,我手臂无意识地挥动,努力想把那骇人的印象从脑里驱离,在深层的恐惧中,我逐渐辨认出叁个人的脸。 「东,东龙也?…小妖,你…坏坏?是你们…?」 叁张男孩的脸蛋填进失去的空白,如同缺失的拼图瞬间完整。 在认出他们的脸的同时,心中不由得耸然一惊,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们叁个人想做什么?……一连串的问题汹涌地朝我扑来。 在思绪还在翻滚不已时,我便看到坏坏及小妖打着赤膊,露出壮硕与精瘦各一的身躯,下身仅穿着贴身的内裤,弹性的布料下拱起无法藏住欲望的帐蓬。 眼前的东龙也还穿着帝夜的校服,滚边金线的领口,剪裁合宜的收腰,处处透着贵族学院的雍容气度,但高贵的服饰此刻被解开最上缘的两颗钮釦,露出坚实如轮胎的厚实胸肌。 他们,他们打算对我图谋不轨!? 没有掩饰的企图赤裸裸地曝露出来,这群该死的畜牲,以为来自权贵做什么事都能全身而退吗?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 啊! 怒火还未暴起,胸口一抹凉意令我查觉不对劲。 浆白的衬衫不知何时被人脱去,随意地弃置在车厢一角,犹如教师的尊严被强行剥夺下来,露出底下新芽般粉绿色泽的胸罩裸露出来,肩带像攀附在白墙上的藤蔓,无力地垂在肩头。 「嘻,瞧她还一脸傻萌的模样。」 两团白嫩嫩的玉兔被胸罩的藤蔓蕾丝花边给高高托起,里覆着两团高耸隆起的傲人雪峰,饱胀的乳胚将浅绿布料塞到盈满,留下一道动人心魄的幽深沟壑。 而原本紧实包覆的罩杯,此时却显得凌乱杂沓,右方那侧被强行揪扯下来,露出底下落雪般娇嫩腻白的脂球,本该难抗重力而微垂的沃腴美乳,在胸罩的撑抬托衬下,硬撅撅地向上怒挺着,樱红色的花蕾点缀在一抹雪白之中。 两团白嫩似雪的脂球突兀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身躯的挪腾,乳房便一阵轻颤碎抖,晃出让人眩目的雪白乳浪,樱红的乳头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们面前,胸罩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给褪去。 我,我要杀了他们! 羞臊又盛怒交织的情绪,让我的身躯发出细细的颤抖,各种激动的情绪化成囈语不住地怂恿着我。 「你们…你们…。」 「老师是不是冷了?嘻嘻,我来帮你用体温生热。」小妖涎着脸凑近,左手弓成碗状朝我胸口袭来。 「你们,给我,去死一死!」 小妖手掌心还未触及乳尖,恐惧与怒气化为一股力量,我狠狠地朝他脸上搧去,小妖还带着毫无防备的淫笑,完全没想到我会暴起反抗,当手掌就快在他脸上留下红肿热辣的印记前,他突然被一股力道向后拽扯,堪堪闪过我的手掌。 「痛痛痛…。」 堪堪闪过巴掌的小妖,嘴里却发出哼哼唧唧的哀叫。 看似漫不经心的东龙也,伸手抓住小妖后脑勺的头发,顺势将他向后一拽,千钧一发闪过了我猝不及防的反击,东龙也玩味地扬起嘴角,彷彿早已预见我会暴起,轻松写意的态度让我一个激灵,有种在原野中遇上猛兽的原始恐惧。 大脑急速闪起危险信号,我…我得快点逃! 「龙也哥,可以放手…咦?啊!」 趁着小妖还弥留在后脑的疼痛时,我缩起身子猛力朝他撞了过去,在身体碰触的那瞬间,我伸长手去扳动车门的拨桿,在叁个年轻力壮的男孩面前,我能逃的机会只有这一刻,拜託,希望车门没有上锁,我在心底拚命地乞求着。 咔! 侧滑车门的拨桿拉起后,只听见微微的一响,这声轻响如同天籟,是我能逃出生天的美妙音符,在脱离卡槽后,车门便顺着轨道毫无遮障地滑了开去,突然失去后面支撑的小妖睁大着双眼,瞠目结舌看着我,两个人滚成一团翻出车外。 「操你……妹妹妹妹妹啊!」小妖骂咧地后仰跌出车外,我紧跟在后也摔了下去。 噗通。 膝盖先着地,重心一偏,又滚了两圈才撑起身体,入手的触感柔软不坚硬,手掌一压便陷了进去,果然…是在某处海滩。 刚从光亮的地方扑进暗处,我瞇着双眼,努力适应着明暗反差。 双眼还无法正常识物,朦胧间,感到带着咸味的微风徐徐吹来,空气中有着明显海味,眼睛努力眨了两下,像是原本罩着马赛克的画面逐渐清晰,只见月亮银辉洒落在海面上,带出银光轻柔的晃动,阵阵拍袭的浪涛响起柔和的频率。 四周的风景如此优美恬静,但却又如此陌生,我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 「可恶,痛死我了。」 小妖摀着后脑,隐约见到底下有颗鸡蛋大的石子,他似乎刚好砸在上头。 活该! 我心底发洩地咒骂一声。 虽然情势看似对我有利,但还不到高兴的时候,赤着脚还光着上半身的我,绝对跑不过开车的他们。 我得趁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前,快点离开这片没有遮蔽的海滩,幸好这里偏僻到没有一盏路灯,黑暗有利我的躲藏,而且远处似乎还有片茂密的防风林,顺着树荫与草业的遮掩,很有机会逃出他们的猎捕。 利用微弱的月光观察着环境,找寻任何对自己有利的要素,脑海飞快地运转着。 澎 另一侧的车门传来声响,没时间再琢磨了。 无法辨别方向的我,只能迈开光洁的脚丫,朝着树林方向奋力奔去,柔软的细沙减少了异物扎脚的刺痛,平常鲜少运动的我,在这一连串的动作后,早已气喘连连,一时间除了海浪拍击沙滩的声音,就只有雷鸣般的心跳,明明我离逃出他们的手心只剩半步,但縈绕心头的不安的念头却挥之不去。 「老师,小心跑啊。」东龙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一道灯塔似的强烈灯光,他举起强力手电筒朝我照射。 探照灯般光柱从身后投来,像是在帮我指路似的… 他是傻了,还是自大到不可一世? 我调整着急促的呼吸,尽力忽视偶尔踩到贝壳的扎痛,眼角馀光观察身后,东龙也他们叁人仍停留在车身旁,对我的逃离完全不以为意,真是一群狂妄的人渣,真的以为靠家族的势力,我就会放他们一马? 作梦!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嘻嘻,她奶子晃得好大力啊。」坏坏撮哨吹了一声。 「妈的,我等等一定要揉爆那对奶子。」 满嘴骯脏的畜牲! 不行,他们只是在激怒我,千万别被这群人渣干扰。 「小璐嘉,数到3,我们要来抓你囉。」 东龙也的话,让我心中一紧,没事…没事的,我跟他们的距离至少 5 , 60公尺,在东龙也那混帐的手电筒强光指引下,很快便可以逃到防风林中,到时他们想找到就没那么容易了,嗬嗬…再支持一下…嗬嗬…就快到了。 「3。」 「2。」 「1。」 原本像利箭的光束毫无预警地熄掉,这让快步奔跑的我,如同踩在初冬的湖上,一脚踩碎了那履薄冰,身体驀然地失去重心,打旋着跌入冰冷的湖水中,噗通一声,幽暗的夜幕里忽然漾起惨白的哀鸣,我的心突地揪了一下,没来由的恐惧油然而升。 跑啊….我怎么停下来!…. 为什么一双腿不听使唤,止不住的颤抖着,说什么都迈不出一步。 不不,快动啊! 明明只要再几步就能逃进前方的树林,我却佇立在原地,无来由地全身颤抖。 黑暗中的幽邃开始蠕动起来,慢慢地凝结出狰狞的鬼脸,被学校里被黑影扑倒的恐怖记忆,像是烧红的烙铁,再次炙烧着我的脑海。 「啊啊啊啊啊啊~~~」 远比校园黑影恐怖上百倍的物体,垂落着黏稠的液体,缓缓地向我爬来,黑褐的污液滴落在地上时,像是噁烂的蛆虫在沙上爬行着,扭曲的爬动间,还发出凄厉的号叫,顿时间便有成千上万的蛆虫朝我爬来。 「别过来,啊啊…。」 我倒着爬行,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但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之处,尽是无数隻带着尖爪的,一口尖利细牙的黑蛆朝我小腿不断爬来,我发疯似地用手拍去牠们,腐泥般的身躯一拍即烂,但即便拍成黑色血浆,牠们仍在我的小腿及手掌上扭动着,锋利的细牙兇狠啃咬我身上每一吋肌肤,再顺着伤口从血管中渗进里层。 「救我…鸣鸣…。」 超越大脑所能承受的恐惧,让我彻底失控,分不清泪水或是鼻涕从我脸上滑落,眼前的视线糊成一团。 沙沙 沙滩上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但对黑暗的恐惧,已经让我惊恐到不敢睁开双眼,生怕看见自己被活生生啃噬成白骨的模样。 「这效果也太好了,瞧璐嘉哭得跟小孩子似的。」 「加上她那对奶子边抽泣边晃,啊嘶,真想狠狠地操她。」 「妈的,刚才差点被她甩巴掌,要不是龙也哥拉的快,脸上肯定留下手指印,害我现在后脑的头皮还在生疼。」 「待会你从后面操她时,再朝她屁股搧下去。」 「瞧她屁股又圆又翘,拍起来肯定好听。」 「……………。」 男孩们肆无忌惮的说笑着,但被恐惧彻底击溃的我,早已分辨不出谁的声音,即使闭上双眼,只要肌肤触碰到再细微的沙粒,吹拂到柔和的海风,都感觉黑色怪虫快意啖着自己的血肉,在内脏中鑽进鑽出,要把我生吞活剥殆尽。 「嘿嘿,你们不用太猴急,还是老规矩,等我开苞完,操到心满意足再换你们。」 「可恶,好羡慕龙也哥。」 「我是不在意啦,反正璐嘉菊花的处女是我的,但得等她日后解除煽动再来搞,听着她尖叫那滋味才叫棒。」 「没问题,第一次肛交若用我那根,还怕把她给操坏了。」 「喂喂,前后处女都让你们搞了,我要玩什么?」 「那张伶牙利齿的嘴巴就留给你吧,老在眾人面前把我俩骂得狗血淋头,用这样一张嘴巴含着你的鸡巴,嘖嘖…不觉得光想就很讚吗?」坏坏用着传销般的洗脑话语说着,讲到小妖都有些意动。 「可恶,我为了今天可是憋了足足叁天呢!」 「我就知道傻妖会争这个,你放心,我事前就有吩咐疤嘴要他带一票女人来,听说这批都是想进演艺圈的高档货,你想开几个苞,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哇啊,就知道龙也哥对我最好了,要不是我是男的,早以身相许了。」小妖欢快地嗥了声。 「滚,你这死玻璃!」 在男孩们家常便饭的间聊间,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囓咬撕裂无数次,极度恐惧中脸上满佈着湿了又乾的泪痕,不管我如何翻滚扭动,都甩不开附骨之蛆的攻势,在就要放弃对其抵抗时,一股针尖般的意念彻底从心中最深处轰隆传来 …… 『黑暗里有非常恐怖的东西, 快逃到龙也怀里,你才不会被吃掉! 记住,龙也不会害你!』 龙也 … 不会害你! 这个想法刚在大脑浮起,便瞬间填塞所有的脑部细胞,根深蒂固到彷彿与生俱来便会的常识,我到底在做什么,黑暗中有很恐怖的怪物,是人类无法抗拒的怪物,这不是打从出生就知道的事吗? 为什么我还会支身一人跑到黑暗里来? 还好,还好龙也人在这里! 「龙…龙也?」我睁开被泪水糊掉的双眼无助地问道。 「嘻,我在这!」 -- 4、(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m ………………………………. 一抬起头,我发出失魂般的轻喃。 月亮的银辉轻洒在龙也高大健硕的身躯上,他依然是那副游刃有馀的态度,彷彿天塌下来都能一肩扛起,月光在他身上胧上淡淡的光晕,圣洁的的气息喷薄而出,每接近一点都觉得灵魂受到慰藉。 「鸣鸣,龙也,老师以为自己…自己…鸣鸣。」 我呜咽着任由泪水垂落,劫后馀生的心悸让我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挣扎着爬起身,一股脑儿投入他的胸膛里。 东龙也嘴角扬着玩味的笑意,将我娇小的我拥进他怀里,在健硕的胸膛中感觉自己像被株巨树紧紧地包覆,坚实的树干保护着我不被外力所伤害,那些撕咬着肌肤的蛆虫发出无声的惨叫,犹如被金色烈阳照射到滋滋地冰雪消融。 脸颊偎着鼓胀的结实胸肌,怦怦!怦怦!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驱赶着体内的幽影,被啃噬到没一处完好的脏腑被滴点修復。 夹杂着年轻男子的浓郁体味,轻巧地鑽入鼻腔里,复杂的气味揉合出诱惑心灵的味道,吸进一口便让人忍不住想依赖与信任它,我感觉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龙也。」γǔγёщёň.cοм(yuyewen.com) 救赎后的感动,让我说不出任何感激的话语,轻唤了他的名字表达沐恩之意。 「啊!」 大脑还没从动人肺腑的激动中平息,才刚缓过来的情绪,突然察觉到我与龙也彼此肌肤相贴处的异常体热,右侧被褪下胸罩布料包覆的高耸美胸,正如胶漆般贴伏在龙也结实且有力的胸肌上,胸前那抹白腻被压到扁圆,一颗嫣红的蓓蕾早被深埋其中,羞赧地摩挲着男人的肌肤。 「对,对不起。」 我那张泪痕未乾的脸蹭地一下飞红。 「璐嘉的奶子很软呢,揉起来又大又舒服。」 龙也脸上带着旁若无人的神气,一隻大手五指箕张,无预警地握住胸口的脂球,修长的手指如发现脱兔的苍应,轻易地将难以单手掌握的白腻一把攫住,柔韧又有力地陷进白雪中,没有逃脱的可能。 修长的手指轻易地陷入乳房中,像是在捏陶土般,白嫩的肌肤滋地在他指缝中被挤压出来。 「龙…龙也!」我苦恼地羞嗔着。 「嘖嘖,这奶子柔软得像团棉花糖似的,教室上课时早就想揉了。」 龙也神色自若地揉捏又放松,用手指感受着那团脂球的弹性,像个淘气的孩子,时而陷入那团瑞雪,时而挤压令其挺立,白皙的乳房怯生生地任其把玩揉动,似头逃不出掌心的白兔,端在手上细细抚逗着。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胸前蓓蕾,两颗挺拔的红莓挟在指腹中,在黑夜为底的月晕映衬下,像是两隻无法挣逃的夜萤,在他指尖闪烁着殷红流光。 饱胀的乳胚轻压即陷,软腻得像能掐出水,十根八爪鱼般柔若无骨的手指,深深陷进胸前的棉花白糖中,柔韧的劲道一波波地袭来,化不开的燥热开始积鬱在胸口,难以排解的慾望逐渐累积成一座没有出口的堰塞湖泊。 「小璐嘉的奶头都挺起来了呢。」龙也用指尖轻转着充血勃起的两粒乳头,揶揄地说道。 「龙也,不,不可以…我是你的老师。」 嘴里低声求饶着,一双手握住他那强而有力的胳臂,却提不起抗拒的力量,任其玩弄轻薄。 「玩老师才刺激,班上那些小丫头,可没一个像璐嘉奶子这么大的。」 「不要…不要说这个。」 龙也揉搓着曝露出来的那边乳房,同时细长的手指陷进长发中,在头皮上细细梳理着,他用那双彷彿能看进内心深处的熠熠目光,毫不掩饰地窥视探索,剥去我肉体与精神一层层的保护,毫无保留地裸呈在他面前。 他的嘴唇轻吻着颈部敏感的部位,用浓重的呼吸吹挠着耳后颤慄的神经,所有我渴望的,想要隐藏的,甚至是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弱点,都被深掘出来,我像是未着一缕,彻底裸呈在他面前。 「璐嘉,很喜欢我在你耳朵吹气时,同时被拎起奶头吧?」 「呜…不行…这样不行呀。」 迷乱地甩着长发,我极力地否认着,但当两处同时被袭击时,娇小的身躯在龙也熟捻的攻势下,显得毫无招架之力,双腿细碎地打着摆子。 就在我如初生的春草,在强风中苦苦支撑之际,龙也冷不防双手扣住胸罩上缘,刷地便往下一拽,雪白的阴影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嫩白轨跡。 「啊!!」 丝毫没有防备下,乳房就这样裸露出来。 胸罩的杯碗化作支撑的基座,将原本就傲人的乳丘高高拱起,挺拔得像座向上怒撅的险峰,峰顶两颗红莓怯生生地孤立着,强烈的羞意强袭而至,方想弓缩身子,便被龙也一手一个准,将两颗蓓蕾捏在指梢上,像黑夜中的流萤极力振翅也逃脱不开。 「我最喜欢璐嘉你喊我是你老师这句,来,喊一声来听听。」 「龙也,求求你…我,我是你的老……啊!」 话未说毕,胸口两粒鲜红欲滴的果实,被猛然一拎。 原本饱胀浑圆的乳球被提拽成雨后露头的春笋状,一股微弱却如扎针般的电流,从乳房最尖端四散开来,我忍不住轻啼出声,双手蜷曲弓起,原本瑟缩的身躯立时被强行拧得笔直,一对双乳颤悠悠地空悬着。 「别再玩老师…噫啊啊。」 像是对应到匹配的字眼,只要提及老师两字,乳头就被无助地拎起。 两团白嫩似雪的脂球突兀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身躯的挪腾,乳房便一阵轻颤碎抖,晃出让人眩目的雪白乳浪,樱红的乳头夹着龙也手上,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去热情回应。 「嘻嘻,看来璐嘉很有感觉呢。」 「光被龙也哥揉奶子就玩到奶头硬起来,怎么不再端起教室里那高不可攀的态度啦?」 坏坏与小妖一脸坏笑地围了上来。 兄弟俩如同嗜血贪狼与狡黠鬣狗的组合,见到失去抵抗能力的我,覷准了机会地凑了上来,满脸色急攻心地舔舐嘴唇,似乎犹疑着该往何处下口,两双在我身上游移的贼眼,感觉就快将我生吞活剥。 小妖首先按捺不住色心,试探地伸手掠了掠我耳际的鬓发。 「混帐,别别….别碰我!」 一股无来由的暴怒急涌上心头,该死,光是被他触摸到发丝,便令我感到抑止不住的嫌恶,真想把被他摸到的头发剪掉。 这两个畜牲方才在车上想侵犯我的举动,念头一动间便浮上脑海,本来以为可以逃出去,想不到还是被他们逮住,呃,似乎 似乎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地方不对劲,总觉得记忆有处空白,似乎被抹除了什么,除了他们兄弟俩外,好像还有什么人? 大概是我多虑了。 心念电转间,我抬起脚便朝他下体狠狠踹去。 「嘿嘿,这性子真够呛辣。」 小妖见到我抬起脚作势攻击,连忙扬起手上的手电筒,在瞬亮的金属掣钮上轻点数下,眼皮还未眨完的剎那间,数道亮如白昼的强光撕裂了漆黑夜幕,光明与幽深形成强烈的对比,对黑暗极度恐惧的烙印烙铁般炙了下脑海,让我骇然地收回差点就能踢到让他站不起身的一脚。 「别靠过来,以为做这种事会平安无事吗?」我将头撇向一旁,尽量不去直视手电筒,嗔声向他们喝道。 「嘿嘿,我们什么事都还没做呢。」 「至于会不会平安没事,也要做了才知道,璐嘉老师你说是不是?」 「滚开…离我远一点。」 坏妖两兄弟绕着我打转,眼中满是不怀好意的邪念,犹尚自由的双手连忙高举挡在眼前,遮挡住大部份令我心悸的强光,纤纤玉腿漫无目标地胡乱踢蹬,结果不仅没有命中,反倒被两人吹着口哨不断调笑。 这更令我心头火起,整个背脊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都不自觉。 「小璐嘉,怎么啦?」 龙也玩味的声音打断了烦燥不安的情绪,我这才意识到胸前两团软肉还拢在他手里,两颗果实在闪烁的光线如舞动的萤虫般嫣红,不知不觉中便让两个可恶的傢伙给看了精光,该死,我居然没有注意到,连忙既羞又恼得遮住胸口的春光,横眉怒目地向他们俩怒瞪着。 「龙也,他们两个把我的衣服脱掉,还把胸罩掀掀起来,意图摸我胸…胸部。」 怒急攻心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只觉得自己像孩童间发生口角后,事后向父母投诉举发恶行,内心总有股微小的翘首期盼,相较令做坏事的那方得到处罚,内心愈发渴望被大人们摸头获得讚许。 「就让他们摸啊。」 什,什么? 「龙…龙也?」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璐嘉奶子这么大,任何男人都会想要用力地揉上一顿,这种压下去隐隐抗拒的弹性,这种滑不溜丢的触感,没有实际摸到的人,是无法感受那种让人捨不得松开手的饱满,难得这里没有别人看到,就让他们玩玩你的奶子,反正你都让我揉这么久了,是不是?」龙也诧异的解释道。 龙也用一种近乎梦囈的语气在耳际怂恿着,有力的手掌将胸前的软肉揉出各种形状,感觉乳房都快被融化,丝丝的热力在两团白腻中孕育,顺着细微急促的喘息,缓缓流向小腹,一滴一点萃取积蓄着。 「但,但我是…他们的老师…啊!」话音未落,乳头又被拧起。 微疼的揪扯感让流往小腹的热力,瞬间变成潺潺涓细小溪,滴滴答答地注入下腹那开始骚热的火炉中。 「就听龙也…你的。」我认输说道。 「小璐嘉最听话了,但预防你临阵退缩,只好…。」龙也拽住我的双手,将其反扣在身后,失去逃避能力的身躯,胸口的乳房更是高耸起向前挺立着,两颗樱桃更充血未退地迎风翘首,微微细颤着。 「哼,你们 要揉就揉吧。」 我洩气地将脸撇向一旁,用凛若冰霜的语气不情愿地说道,要不是看在龙也的要求,说什么我才不会让他们狗爪子碰我一下。 「谢谢龙也哥,早就想狠狠地揉这对大奶了。」 「上课看到她挺着奶子在教室走来走去,根本就是勾引学生犯罪。」小妖小心翼翼试探靠前,见我不再抬起脚,这才贼笑着整个人挨上来。 「闭上你们的脏嘴,我才不会,唔!」 兄弟俩冷不防一个箭步,几乎同时握住我的乳房,故作坚强的倔强话语被生生堵在嘴里,猛烈升起一股想不顾一切挣脱的厌恶感,浓重地压到我喘不过气,我 我被自己的学生抓着胸部,好噁心好噁心,极度不舒服的感觉,感觉快吐出来了。 「嘻,那张嘴怎么不利啦?」小妖肆意揉着右边的乳房。 「去,去死。」我艰难地吐出两字。 「璐嘉这大奶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一隻手根本掌握不住。」坏坏使劲地搓揉着,一副誓不揉碎不甘心的暴戾神气。 「笨蛋,痛 会痛啊。」 「哈哈,我们很少玩女人的奶子,你要教教我们怎么揉啊。」小妖信口胡扯。 「…温柔点,轻,轻一些。」 不知轻重的两人,才不到几秒的时间,便在胸口白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通红的指痕,他们没有龙也那种细緻柔软的手掌,粗糙的触感刮摩着细腻的肌肤,莽头莽脑地用吃奶力气一握,顿时觉得胸口的那团脂腻差点被掐碎,令原本犟着性子的我,忍不住出声讨饶。 「璐嘉,快说说这力道行不行? 「嘻嘻,每次拉住她的奶头,身子就缩了起来。 「奶子这么大,以后乳汁的量肯定很惊人。」 兄弟俩边揉着双乳,嘴里同时不住说着污言秽语,我紧抿着嘴唇,任由胸口传来的阵阵揉扯力道推搡着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在狂风中飘摇不定,但心中厌恶的感觉并未随着他们手上劲道的减轻而削减,反而是感觉到他们手法技巧以惊人的速度进步后,一股被人主宰支配的恐惧油然而生。 「看来 她真的很讨厌你们呢。」龙也腾出手梳弄着头皮,眼眸似乎在窥视什么。 「龙也,他们揉…揉够了吗?」 「小璐嘉别急嘛,就当作他们帮你按摩,胸前挺两粒这么大,对肩颈的负担很大吧?」龙也呼着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后颈上,像是化开严冬的春天气息,缓和了部份因坏妖两人所带着的厌恶。 「按摩腋下这部位,将紧绷的筋脉拨松,才能让丛生的淋巴畅通…。」龙也的手指完全没有多加探寻,轻易就找到长久紧簇的筋膜,啪搭啪搭地将其拨开。 「啊啊,好,好舒服。」 柔和的力道释放久违的松弛,与乳房上传来时轻时重,不时显得生涩的揉压,形成迥然不同的对比,厌恶感依旧存在,但龙也用神乎其技的挑逗技法,时而轻嚙耳垂,时而拨动乳侧,或是轻拎蓓蕾为其助攻,半推半就地令我接受那股厌恶感。 「好啦,你们可以吸了。」龙也吻着颈侧敏感的神经,说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突然间, 我两边的乳头同时陷进一道暖呼呼的湿热中,有点压抑,却又很舒服的包覆着,突如其来的畅美,让我蜷紧的双手无助地茫目挥舞着。 像是要推去那股紧緻,又像捨不得暖热的美好。 这感觉也曾在子川身上体验过,但远没有此刻无限畅美,徐徐的海风吹拂满身细汗的胴体,微凉的空气轻囓着燥热的肌肤,在龙也强而有力的臂膀内,任何烦恼都拋诸脑后,只需把心沉浸在胸口两处尖端,啊,我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叹息。 「璐嘉爽不爽啊?」 不知谁打断了此刻心神的放空,将我拽回到现实的沙滩上。 我迷茫地睁开双眼,悵然若失地从失神中回復,胸前隐约有两道黑影上下起伏,随着拱动幅度,乳头上也传来令人着迷的揪扯力道,刚回过神的眼眸着无边际地俯头一看,只见到坏坏与小妖各叼住一侧乳房尖端,从乳晕到奶头完全没入他们嘴里,脸上漾着小人得志的窃喜,随着阵阵吸吮,白皙软腻的乳房肌肤也泛起阵阵涟漪。 「不,不要,鸣鸣,不要吸。」 我恐惧到不住地摇头啜泣,连将他们推开的念头都未曾兴起。 瞧见我遭受打击而心神失落的模样,他们更是恶意地加大啜吮的力道,两种迥然不同的吸力,或轻或重地将乳头重重汲起,伴随着作呕的嘖嘖吮吸声,我几乎能想像乳尖上沾满了两人湿濡濡的唾液,强烈噁心的念头不断在脑海里翻腾。 「鸣啊啊,会痛,别再拉了啊啊。」 在吸吮了好一会儿,兄弟俩用牙齿轻囓着无路可逃的果实,高高地将它们叼起。 -- 5、(海灘章) 强烈无助的徬徨急涌上心头,我完全不敢多加抗拒,似乎只要多加一分力道,那两颗如暴雨中的羸弱果实就会摧折破碎,饱满微垂的胸型被硬生生地提起,挺拔成不自然的尖锥状,在乳头感觉快被摘擷而下时,拉扯力道莫名顿失。 啵! 兄弟俩同时松口,两道晶莹的唾涎从乳头悬垂至他们的舌尖。 失去提拉力道的撑持,一对异常耸高的乳瓣瞬间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回胸口,充满弹性的乳房甫一触及,便再次回荡出一波波晃花眼的白色波浪,汹涌难止的模样,更让坏坏与小妖笑咧了嘴。 「璐嘉老师,你怎么哭啦?」小妖伸手要擦去我脸颊上的泪水。 「别,别碰我,我才没…才没哭。」 乳头脱离唇齿的掌握后,那股被挟制而绷到顶点的情绪,一瞬间放松了下来,我连忙拭去脸上未乾的泪痕,昂起纤长高傲的颈项,故作不以为意的冷厉模样,但压抑不下的鼻音与红肿的眼眸,让两人愈发大胆地朝我身上揩油。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嘻嘻,碰你又如何,嘴巴都嚐过了。」 「去死,我是你们的老师…啊啊!别,别再拎了。」 在一次次骚扰试探后,坏坏与小妖愈加摸清我的底线,动作更加无所顾忌,在我的咒骂声中,胸前的软肉似乎成了两人的所有物。 「好啦,我们可以回车上了。」 龙也似乎欣赏够我被两人的调戏,大手往我的臀部用力一拍,留下微红又刺痛的掌印,他便自顾吹着口哨往那辆特殊挑高的车辆走去,随着我与他距离的拉远,幽暗的夜荫似乎再次活了过来,我草木皆兵环顾四周,那股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悸慄再次攀附上来,打着摆子的双脚逐渐迈不出去。 「龙也,别离开我…。」我带着哭音向龙也呼唤。 「不用紧张,我就走在前面而已,小妖坏坏会拉着你走回来的。」龙也转身倒着走,脸上浮起让人心安的笑意,似乎被他感染,原本风吹草动就吓得颤抖的身躯总算稍稍平復。 「别怕嘛,有我们两兄弟在呢。」小妖涎着脸贴上来。 「烦...烦死了。」 对两人厌恶的情绪并未消退,只是黑暗带给我的恐惧犹如不可踰越的高墙,令我不由得压下对两人憎恶的感觉,缓缓步在两人身后。 「啊!别这样,不要…。」 坏坏与小妖伸手拎住我的乳头,乳房再次被拽成状如出土露头的笋锥状,拽扯的刺痛催促我跟紧他们的脚步,我彷彿成了他们带出门蹓躂的宠物,只是我身上的牵绳换成了胸口的乳头。 「不要对老师这么…啊!」 奶头又被一扯! 「哈哈... 真是学不乖,还在端老师的架子,这么笨是怎么当老师的。」 「傻妖,你忘了她是龙也哥挑选进来的,要不是长得水灵标志,奶子又大,哪里轮的到她录取帝夜。」 「说的也是,脑子都长到奶上了。」 「闭,闭嘴…。」 这一刻,我心中逐渐萌生起对两人的畏怯。 在这静謐又荒芜人烟的海滩上,唯一能压过他们一头的教师威严,却开始土崩瓦解,老师这词汇如今只代表奶头用力被扯,随着衣服的褪去与肉体一次次的羞辱,主宰局势的天平开始朝肉体更强大的那方倾斜,在两人青春健硕的肉体前,我…我再也没有制衡他们的武器。 呜呜,怎么还那么远? 「才走10几公尺,就喘得像母狗似的,要怪就怪自己太会跑,搞得现在才走连叁分之一都不到。」 我,我这个白痴,早知当初留在车上就好了,反正最后还是让他们两个随便把玩,懊丧的情绪顿时上涌,我彆屈地想着。 「傻妖,还记得她刚才跑的时候,奶子晃得像摇鼓一样吗?」 「哈哈,怎么不记得,晃到我眼睛都花了。」 「咱们让她晃回去。」坏坏脸上漾起兇虐的笑意。 等等! 你,你们在说什么?跑…跑回去?现在跌跌撞撞就已经时不时被扯到生疼,离车子还这么远,如果不慎跌倒……我的背脊泛起一层冷汗。 「跑!」 「住,住手…!」 不知谁喊了一声,两人开始迈开步伐向车体小跑而去。 我的脑袋里一个激灵,惊骇欲绝地尖叫着跟上两人的脚步,沉甸甸的乳房在双腿迈开之际,随着重心在左右间的变换,挟着惊心动魄的气势,摆晃出一圈又一圈心荡神驰的滔滔白浪。 鸣啊啊啊啊啊! 凄惻幽咽的尖叫声,伴着男孩们挣脱束缚的放肆狂笑,两道迥异的逕庭之声, 在海风的轻拂吹动下,馀音嫋嫋地传了开去。 ………………………………. 「妈的,居然敢打我。」 「鸣,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 在加高车厢内,我歇斯底里地捶打着两个满脸嬉笑,没有丝毫歉意的兄弟俩。 兄弟俩左右收拢地将我合围其中,而龙也两足舒展如箕地坐在我对面,这辆经过特殊订製的商务休旅兼容的豪车,彷彿为龙也量身订制,有着极度挑高的车身,让他站起身来也绝无问题,车厢内两排顶级真皮座椅,被调整成面对面的互动模式,让原本就宽敞的空间更显开阔,真不知这么大的空间是做何用处? 地板上铺垫着羊毛地毯,赤脚踩着上头,有种轻陷其中的包覆感,座椅间设计了隐藏式的冰箱,龙也拿出瓶冰到沁凉的啤酒,啪地打开后,便自顾自地畅饮了起来,看着我对坏妖两人倾洩着满腔的怒火,脸上漾着戏謔的笑意。 情绪稍微发洩后,胸口立即传来扎针般的疼痛。 我摀着胸口,火辣辣的撕裂感窜上脑袋,连因跑步而起的燥热,都无法抑止疼痛而淌出冷汗。 粉嫩欲滴的蓓蕾如今被扯拽到樱红肿胀,细嫩的乳尖肌肤上泛着点点针芒般大的细缕红点,再用力点感觉就要沁出血珠。 「鸣鸣,你们还是人吗?」 稍微缓过来后,一股悲从中来的怨懟升起,一边轻轻地揉散残留在乳头的疼痛,泪水无声滑落脸庞。 「哎,你们也太野蛮了,把小璐嘉的奶头都拧到变成小红莓了。」一旁袖手旁观的龙也忽然怜惜地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后,纤瘦的身躯开始无法抑止的颤抖,像是一洼蓄积盈满负面情绪的湖水,有了宣洩爆发的出口,哇地一声,我拋下了教师的自持,卸下了大人的坚强,剥去身为女人的层层防备,将整颗心依栖在他身上。 鸣鸣…。 呜咽的哭啼夹杂着凄切的控诉,断断续续的向他倾诉,龙也未发一语,只是脸带着饶有兴致的笑意静静地倾听,偶尔用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刺痛的乳头上,柔和地划着圈圈,红肿的部位在他体贴入微的呵护下,乳头的刺痛逐渐融化为搔心之痒。 「别哭啦,其实这种鲜红的色泽更适合璐嘉你,像颗熟透的小莓子,让你更显得…色气呢。」 龙也的形容瞬间让我双颊緋红。 既羞且怯下,乳头再次被玩弄大充血胀大,细微的刺痒还未消退,在胀却难忍与心痒难挠交织的细喘中,龙也他那张俊美到有些妖异的脸庞,在我瞳孔中愈来愈大,然后微微湿润的嘴唇覆了上来,连一丁点抗拒的机会都不给,舌头便窜进我的口腔,强而有力地捲住舌瓣,大脑嗡一声便完全空白。 啾啾 舌尖被他灵巧的舌头缠住,像是乌贼的触手试探打开瓶盖后,瓶子里的鱼便是奖励,我的舌头就是那条无法逃脱的鱼,左支右闪仍被龙也一口攫住。 他那张五官深邃的俊美脸蛋近到令我到心跳加速,俯过来的瞬间如倒带般地重覆播放,每一秒鐘都变得好几小时这么长,俯身亲吻这动作在脑海中一次次地回放。 不知过了多久,两对唇瓣终于若即若离地分开,我的脑袋才迟缓地运作起来。 「小璐嘉的舌头嚐起来真甜美。」 他吧嗒着嘴唇,甘之如飴地细细品味,我一张脸急羞到连忙耷拉下来,不住颤抖的睫毛掩不住忸怩靦腆的心情,我与自己的学生…,不,我不能再把自己当成老师…… 我跟,跟龙也 … 舌吻了! 那霸道的捲动力道,彷彿灵魂都被吸吮离体,整颗心空盪盪的,在他每一口贪婪地吮吸中,感觉真的被他攫取走了什么,一股茫然若失的情绪袭上心头,牙齿有意无意咬着下唇,忽然想起他那温暖柔嫩的嘴唇覆盖过这里,内心猛地怦怦直跳。 我低眉垂眼地偷偷打量着他,只见龙也敞开双腿,放荡不羈地跨坐着,这一望令我举手投足愈发扭捏,眼眸盪漾着春意波光轻轻流转。 忽然间,我怔住了。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种,有种格格不入的不协调感? 褪去校服与长裤的龙也,精壮的身躯上没有丁点多馀的赘肉,平坦而结实的腰身刻画出诱人的线条,一团团微鼓的腹肌没有过份的突兀,腿部的肌肉像是绷紧的橡胶轮胎,随时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他下半身仅着一件单薄的男性弹性四角裤,打从我清醒以来,那里就勾勒着一道粗大绵长的根状物,襠裤的空间似乎不够摆置,龙也总是腾挪到大腿根部的一侧裤角,让我羞赧得脸红心跳,但它总如敛藏云中的游龙,从不显露真切的潜影。 突然,我意识到那种彆扭的源头来自何处。 此刻龙也蓄势勃发的男根,旁若无人地从裤角生生露出,婴儿拳头般硕大无仑的龟头一颤一颤地拱动着,似乎在品嚐鲜甜的空气。 我嗡地一阵眩晕, 那根怒指天际且凶相毕露的男根,踞傲地弓起它狰狞的身躯,完全不在意我直勾勾的注视,像是行走在葱鬱森林狩猎的猎人,在绕过一截树围的遮掩后,突然面对一头佇立空地嘴里喷吐着赤焰的恶龙,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佔据目光里所有的画面。 怦 怦 怦 …. 教室里惊鸿一瞥的心悸,再度袭上心头。 远比当时近上数倍的距离,仅露半截柄身便震撼到我快要无法呼吸,絳紫色的龟头如雨后怒拔的蕈柄,一无反顾地向天际擎立,蕈盖顶端一粒晶莹水珠散发着喷薄而出的生命力,即使还隔些距离,龙也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味仍深入骨髓中勾挠着我,半截在外的肉茎蛇立般昂扬,絳紫色的血管细佈其上,像是依附树围的蔓藤,供给输送源源不绝的养份。 似乎意识到我的注视,龙也调整了玩世不恭的坐姿,让探头的雄茎更加曝露,完全没有将其收回的意思。 「都怪小璐嘉奶子太诱人了,摸着摸着,鸡巴就硬梆梆的了。」 「龙也,求你... 把它收,收起来。」 一颗小脑袋被那震慑人心的画面给炸到头晕目眩,嘴巴喃喃地说着,但目光始终离不开龙也那柄骇人的兇器。 「是小璐嘉你造成的,当然得靠你把它收回嘍。」 「好好,额... 我?」 我吶吶地应完后,好半晌才意会到龙也的要求。 「很简单的,一点也不难,喏,先把裤头拉开来,再把你白嫩的小手放进去…。」龙也右手将四角裤勾提而起,拽出一道幽黑渊深的沟壑,左手轻轻带着我的手,探进那处让我心脏急遽跳动的漆黑未知空间中。 「龙也,这样不好,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拚命摇动着满脸羞意的脸蛋,感觉脸颊都要烧起来,但仍被龙也强而有力的手带着向深处探去,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触碰到他的...的那个! 大脑里的警报疯狂大响。 「我是,是你的老师,不可以…」即使会被龙也处罚,我也要用教师的身份遏止他。 啊! 手指尖端忽然触到一道灼热的骇人体热,思绪在瞬间空白,龙也咧嘴哂笑,脸上昂扬着戏謔又残忍的笑意,一把将我的手心紧紧按捺在那烫手如烙铁般的凶燄上。 脑袋瓜子里的警报已经响彻到连成一线,危险至极的讯号。 我得松,松开手,快松开啊… 但无论我的内心如何吶喊,手掌心就是死死地攥住不放,掌心传来足以令大脑融化的燠热,炽烈又狂躁,感觉自己像握着一轮不断剧烈爆发耀斑的熊熊烈阳,那是亙古便存在的永恒,生命延续至今的起源。 这,这是男人的,的性器? 根本不是子川那总是抬不起头的软泥可以比拟,光是握住便让我心脏狂跳,口乾舌燥到如待在盛夏毫无遮蔽的酷暑中,下腹那股快欲熄灭的薪火,犹如一股脑儿拋入大捆柴禾,轰地爆发出再难浇熄的焚天烈焰。 手指试着圈起合握,发现茎围之粗竟连满握在手都无法,执持在手上能感受到柔韧的皮肤下,流淌着勃勃的生机,奔流的血液在血管中汹涌流淌,大自然是如此奇妙,男人的性器在血液的灌注后,从绵软无力到此刻硬如櫸木,这才能在女人体内…。 「别发呆呀,瞧你口水快流下来了。」龙也调笑着用食指在我额头轻戳了下,打断我发散的思维。 「……………。」 脸上的红晕扑满了整张脸,一路蔓延到后颈间,只好用无声带过被窥破心灵深处的尷尬。 我轻轻拽了拽手上那根脉动不已的巨物,试着将它拽回内裤中。 但男根硬得如外层里着薄软麵团的撖麵杖,被四角裤的弹性布料紧紧拢住,根本没有可能单手就让生猛乱颤的困兽驯服回笼,我困惑的看了龙也一眼,只见他轻笑着下巴微抬,示意连另一隻也去搭手,我蹙眉沉吟片刻,只能无奈地接受。 当左手也探进去,上下交叠攥住那活力旺盛的男人茎柄时,惊诧地发现我错估一件事,先前被那灼人的热力与硕大无朋的茎围给震摄住,而没有留心隐身在内裤里的馀物还多长,直到双手一握,竟然双拳上下叠握仍无法掂量其长度,还探出小半截在空气中奋力挣扎不己。 噫! 这长度也太骇人了,感受手上令人心悸的尺寸,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终于,在双手的同心协力下,那头挣脱出笼的凶兽被一点一滴地拽回苦苦支撑的布料里,即便已经将其拨乱导正,但仍生怕一个闪神,便让努力前功尽弃,细喘着紧紧攫住不放。 「璐嘉,抓好别放开啊,它要飞起来咬你了。」坏坏突然低喝道。 「咦咦…?」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我,脑袋里一懵,竟然信了坏坏的话,吓得眼皮紧闭,双手傻愣愣地握着男根不放,生怕真的会飞跑掉。 刷! 手背感到一道风忽地拂过肌肤,覆盖在手上的压迫突然消失,耳里传来龙也叁人的大笑。 「哈哈,璐嘉也太好骗了。」 「你男友的鸡巴是不是常飞走?笑死了,居然笨成这样。」 「你你你…你们,可恶!」 -- 6、(海灘章) 意识到自己居然上当,恼羞得满脸通红,连忙睁开眼皮,示威地扬起手上的拳头,想让那两个无聊的混帐吃点苦头。 「啊!」 赤红而燥热的火霞,蹭地在我脸颊飞腾而起。 叁根或平举或昂首的男人性器,示威般地扎进我的视野中,似乎早已预见我会闔上眼眸,趁我紧握不放之际,毫无预兆地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蔽体衣服,露出赤条精健的男性身躯,我怔怔看着大方袒露男人性器的少年,一时间瞠目到说不出话来,忽然不知将目光移往何处,数米大空间中根本无处可躲。 我开始觉得车厢里的温度急遽升高,荷尔蒙的气味积满了狭窄的空间,像是火药粉末飘散在空气里,只要一点微弱的火星,便会将人类原始的慾望点燃,引爆彼此双腿间积蓄并渴求性爱的火药桶。 「你,你,你们 …… 咕嚕。」我吶吶地说不出口,喉咙乾得像在炙烧。 小妖与坏坏淫笑着挨近身子,将两个形状各异的男人性器提举至我面前,虽远不及龙也那天赋异稟的雄伟兇器,但目视也有成年男性手掌的长度,硬挺的程度我从未在子川身上看见。 两人像攥着匕首步步进逼,连逃避或回转的空间都沦陷,随着距离的拉近,几乎能闻到少男下体散发的羶骚味,男根的形状也鉅细靡遗地呈现在眼前,坏坏那根形如香蕉微微弯昂,中宽后窄,有着不合比例的偌大龟头;而小妖的直如铅笔,茎围偏细,上头满佈着不规则的凸起物,乍看会令人联想到外皮突出着瘤状物的黄瓜。 「别,别靠过来,信不信我,我真的会踢烂它!」 明明感到强烈噁心,但不敢挥手去拨开,生怕沾染上男人慾望的气息,尖叫着时缩时退,嘴里像隻逼到墙角的野猫发出阵阵吓唬人的呵气声。 「被璐嘉的脚踩肯定很舒服,来嘛,别客气啊。」 小妖一把攫住我的脚底,便要往那骯脏的部位磨挲而去,强烈的惊悚感吓得我将脚急抽回来,感觉灵魂都被玷污了什么。 「龙也,龙也…。」 深陷绝境的我,发出无助且焦急的吶喊。 「别怕嘛,璐嘉不也看过鸡巴吗?」 随着龙也那慰抚人心的声音,让濒临失控的场面稍微好转,坏坏与小妖露出别有深意的笑意静静退开,跨坐在对面的龙也探过身子,双手捧住我的脸庞,将我搀扶导引进他大大敞开的双腿间,我跪坐着仰望着他,羞靦中带着困惑,不知他此举的用意。 就在迷惑不解之际,一道雄浑的阴影笼蔽住视线,迅不及防地罩了上来。 啪答一声, 龙也那气势磅礴,撅高怒举的男根盖上我的脸。 像头盘踞在高耸古堡的恶龙,巨大的爪掌踩在不支倾毁的塔楼上,辗压每一分仅存的理智,让人彻底失去心生抗衡的念头,在其威压下,颤抖着身躯匍伏在龙也面前。 我张着合拢不了的嘴巴,吶吶地说不出话来。 那根凶物无一不灼烫着脸颊的每处,饱胀光滑的龟头,老树盘根的龙茎,甸沉如金的两团玉袋,滋地一声,用着涇渭分明的热度烙印在我的脸颊,再鑽透肌肤直达大脑,留下再也无法磨灭的痕跡,龙也用他那灼热的龙茎宣示着领地的佔有。 如此贴近的距离,我这才发现他的尺寸有多么惊人,从底部向上怒举,我一整脸快要容放不下,上头细佈着虬盘怒张的青筋,每口呼吸,都被浓郁到宛如实质的雄性睪固酮气味,顺着鼻翼灌注至肺脏,顺着血管的运输发散,感觉全身都被男人的精华洗涤通透并填注盈满每一个细胞。 「试着去习惯,去感受,去品嚐男人的鸡巴。」 龙也提着玉茎,轻轻拍打着我的额头,马眼上的露珠抖落,在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圈黏滑的渍痕。 沉甸甸的,搁在脸上承迎都能感受其魄力。 感觉像在看着已灭绝的古代生物,鲜活地佇立在眼前,浓郁的男性气息,权柄上吐露的晶莹水珠,刺激着全身上下所有感官,无需抽插,光是无意间显露的雄性气息,便另我深切着迷,下腹里那团烈火產生质变,浓缩成甜美津液从膣内深处细细流出。 「不曾闻过这么强烈的男人的气息吧?光闻就能让璐嘉你湿了。」龙也睥睨的眼神俯视着,在熠熠目光下我没有一丝隐瞒的可能。 「对,对不起。」 对于身躯诚实的生理反应感到无比的羞耻,似乎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像做错了事的蒙童支吾着道歉。 「小傻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我,我…不能这样。」 在那根伟岸龙茎的盘踞下,脑袋里像团浆糊晕呼呼的,除了紧贴着脸的灼人体热,什么事都无法思考,只觉得在道德与伦常的规范下理应如此,龙也看着我一脸迷懵又畏怯的模样,缓缓地将权柄退回,将我拽起坐在他的胯间。 「璐嘉你不用压抑住自己的反应, 「不论你如何隐藏与逃避,内心深处那股渴望,自然会导引从肌肤到大脑的刺激,最终匯流进下腹的深处,然后如饥似渴地分泌出让男人深深撑大的淫液,这就跟你闻到烤肉会分泌唾液一样自然。」龙也轻易扳开我的双腿,露出内裤上约莫指尖大小的不起眼渍痕。 「可是,这感觉...好害羞。」 每当我试图夹紧双腿,便被龙也掰得更开,我不得不假装没看到坏坏二人兴奋的神情。 「讨厌,你们,你们把脸转开。」 「喂喂,璐嘉老师也太不公平了,允许龙也哥揉着你尿尿的地方,我们兄弟俩却连看一眼都不行?」小妖嘴里不依不挠抗议着厚此薄彼。 「对咩,瞧你骚到都流出淫水,还装什么圣女怕被我们看?」坏坏趁势补了一句。 「敢再看,我我…我就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两道毫不掩饰的目光,像要剥掉衣服般直直盯着下半身仅存的内裤,随着水渍的浸润,原本就纤薄的布料显得更加通透,若是膣口里的爱液继续流淌,那全身最后一片净土再也无法遮掩地曝露在他们面前。 不,杀了我也不想被这两头色魔给看见。 窘迫的难堪姿势令我恼羞成怒,气得一张俏脸雪白,努力蜷缩着双腿,像隻齜牙咧嘴的野猫,张舞着双手向他们表达强烈的厌恶之意。 「哈哈,我好像看见她的阴毛了。」 「啊嘶,璐嘉的阴毛呢,我一定要拔几根回去当记念。」 「闭嘴!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兄弟俩的每一句话,都像在火里浇油,轻易就点燃压抑已久的情绪,要不是依偎在龙也怀中,早就扑上去抓花他们的脸了。 「好了,你们别再闹璐嘉了,瞧瞧一张小脸都被你们气到通红,快点跟人家道歉。」 「嘻嘻,对不起啦。」 有了龙也挺身而出的帮腔,我的底气顿时大增,冷冷地瞪着坏坏小妖两人,感觉一瞬间找回了教师的志气,只见他们嘻皮笑脸地道着歉,虽然语气里没有多少诚意,但至少让憋屈的心情稍稍释怀。 「小璐嘉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龙也手上玩弄着我的奶头,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问道。 「嗯,好多了,谢谢龙也。」 我后仰着头,瞻仰那张俊美无匹的脸庞,黑曜石般耀眼的黑瞳透着睥睨万物的神气,言语间杀伐决断的魄力,更与子川犹豫多疑的性格判若云泥,要不是与子川交往多年,或许我早已投入其拥抱。 「璐嘉觉得开心就好。」龙也宠爱地刮了下我的脸庞。 「嚶…。」 「不过他们两个傻逼倒也没说错,我跟俩哥们打从国小就是穿一条襠裤长大,虽然不到同生共死,但还算是有福同享,有肉同吃,有女…嘿嘿,所以我龙也的女人,也是他们的,璐嘉你也不想看我不顾道义,做出背信兄弟的事吧?」 「啊啊…?」 龙也的话宛如晴天霹靂,轰得我脑筋一片空白,只剩嗡嗡的回声在大脑里回荡不止。 「龙也,龙也,我不想这样。」我呆滞地抓着他的臂膀哀声求饶。 「没事的,他们只会摸摸你的大腿根部,唔,或是隔着内裤玩玩小穴,不用担心他们会伸进去。」龙也若无其事地解说着,一如往常地亲吻我的颈后,不容闪躲地逐步瓦解精神上的抗拒。 「我还是…啊啊…这样不…呜啊啊。」 每次我想出声婉拒时,便被龙也撩动着全身每一处强烈官能的地带,勾挠着,诱惑着,将我导上那条明知是通往永劫不復的道路,却还是失魂落魄踏了出去。 「我会叫他们两个很温柔的,如果弄痛了你,看我怎么修理他们。」 「嗯…好,好吧。」 一出口便感到懊悔,但为了龙也,说不得也只能这么做了,强烈恐惧的情绪包围住我,但在这股战慄中,却隐隐滋生一股为龙也牺牲奉献的使命感。 「嘻嘻,璐嘉老师,你放轻松,什么都别想,把脑袋放空就好。」 「我们兄弟俩保证能揉到你欲仙欲死,回味无穷的。」 「去,去死啦,鸣鸣…。」 坏坏与小妖用戏謔的语气耍弄着,手掌捉住脚踝,不顾我的尖叫一把将双腿拽起,上半身立即倾倒在龙也的胯间,那柄昂挺的男根就紧贴在脸颊上。 小妖与坏坏的手指顺着小腿攀延直上,顺着光洁滑腻的腿肚滴溜直达大腿内侧,手指如鉤似耙,细细地梳着那里敏感的肌肤,将每一束紧绷的肌肉化作通往花蕊的琴弦,轻柔地勾动出深层的慾望。 龙也挑逗的馀烬未退,想不到两人趁隙煽风点火,明明心里嫌恶地不得了,但肉体却自然產生反应,糟…糟糕了! 「不可以….别….那里不行。」 「嘻嘻,老师有感觉了…。」 指尖在内裤外缘滑骚着,如此敏感的地带被男人接触,让我泛起毛骨悚然的颤慄,更让我害怕的,是下腹里的那股骚热在手指的轻挠下开始蠢蠢却动,花径在燠燥的欲火细煨慢燜下,无法抑制地滴萃出滑腻诱人的汁液。 「啊啊…别碰我!」 不知谁的指尖碰到内裤底缘,我反射般地弓起身子,微微发软的身躯挣扎地想起身逃走,却被龙也双手牢牢扣住膝盖,再无逃走的可能。 「老师的反应这么大,是害怕什么事曝光吗?」小妖舔着嘴唇邪笑道。 「没…没有。」我脸色一白,欲盖弥彰地拼命摇着头。 「嘻嘻,试试看就知道了。」兄弟俩调笑着再次扑上。 「不不….啊…。」 我的内心汹涌地翻腾着,要是再刮大力点,在腔口濒临渗漉的蜜液就会在内裤上拓出一大圈。 「住,住手…你们,要不你们玩,啊... 玩胸部…。」 「嘻嘻,奶子自然不会放过…。」 「你们想怎么揉都…啊!住手,不要摸下面。」当我以为他们要移转重心,却又出奇不意地往双腿间的地带攻去。 「啾,奶子固然要吸,小骚穴也不能放过。」 两边乳头被湿热的嘴唇叼起,手指肆意地在内裤上揉动,在兄弟两人绝佳的默契面前,我的抵抗有如螻蚁般弱小,他们的指尖每滑过蜜唇上的布料,我便发出细细的碎颤,不论讨饶哀求或是高声斥责,都无法阻止他们的攻势。 「不,不要 … 怎么会,鸣鸣…。」 下腹的燠热在一次次的轻抚慢揉下,以惊人的速度在腹中积累着,等我意识到时,已经在内裤拓出羞人的渍痕。 「…停…不要再揉了…。」 「嘻嘻,龙也哥教的指技真有用,叁两下就让她湿淋淋了。」 被深深憎恶的人给玩弄到勾起性欲,更加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最鄙夷的人给狠狠践踏在脚底。 无助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完全想不到能逃出他们手心的方法,我就像在海中溺水的人,每向上奋力游动一次就秏费大量氧气,看着气泡温吞地向上漂去,光亮却离我愈来愈远,当肺部的气体全吐尽后,我将会被拖进黑暗的深渊之中。 「哈哈,老师阴唇的轮廓慢慢浮现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别碰…唔唔。」 上下两边夹攻下,白色棉质内裤上拓开的水渍,也从原米粒般逐渐地向外圈蚕食成铜币大小,最后整片裤底布料彻底沦陷,薄可透光的丝缕湿漉漉地贴覆在热气蒸腾的耻丘上,拓出果核般的诱人形状,两人像是嗅到血味的鯊鱼,手指扑向那片水气漫延的地带。 我要被他们拖进海里了! 像个溺水的人无助地挥舞,试着拨掉两人攀附上来的手指,但却像是被八爪鱼死死缠绕,甫拉开一道触手,却又被更多给胡搅蛮缠,磨人的吸盘啵啵地附在肌肤上,怎么逃都逃不开。 这样下去会完蛋的,我得…我得快逃…。 暂时压抑住被两人抚弄下体的嫌恶,支着龙也的大腿,勉力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差一点,璐嘉,只差一点就能直起身体了。 「身子撑这么高,是想接吻吗?」 「不不,我 … 唔唔!」 话未说完,龙也忽地扳住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来。 牙关被龙也轻易撬开,他湿热又柔软的嘴唇在我嘴里攻城掠地着,口腔中每一寸舌瓣与齿齦被他啜吻舔舐,每下舌尖被狠狠捲起,大脑便绽放出伴着轰鸣的电流,一阵酥麻流淌后,蓄积起来的抗拒立即瓦解星散。 完蛋了,我再也浮不出水面… 龙也不给予任何希望,大手攫住我的乳房,指上微微施力,食拇指掐住乳尖,恶作剧地提了起来。 敏感的乳头立即感受到拉扯的隐隐作痛,但在他手上力道的控制下,始终维持在粗暴与愉悦的边缘,这种微痛的爱虐中,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哈哈,龙也哥你这一提,老师的内裤又湿了一圈。」 咕呜呜… 小妖与坏坏再度朝股沟两侧爱抚,只是他们按摩的位置更加大胆,窜进薄薄的布料中,离女人的裂缝只剩不到数指距离,甚至还刮挠到阴毛。 「哈哈,老师扭得好激烈。」 咕呜呜… 吐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泣哼着任由他们刮挠抚弄。 他们的技巧很高明,手指头从不多作停留,总像飞燕一掠而过,指节的尖稍轻滑过腿根的肌肤,敏感的部位立即產生一圈圈颤慄的涟漪,朝着双腿间的深层传递进去。 这比直接抚摸而造成我的心理抗拒有效许多。 鸣鸣…救命啊… 异样的触感已经碰触到下体的媚肉,我再也维持不住镇静的形象,歇斯底里地鸣咽泣叫起来。 但哭泣的旋律才刚弹奏,我忽然感觉下体的花瓣被轻轻捏住,大脑还没意会过来的那半晌,原本紧闭的唇瓣开始无可抑止地向两侧剥开,那瞬间,恐惧,噁心,无助….等念头铺天盖地袭了上来。 「啊啊啊啊….!」 粗糙的指尖捏在稚嫩的唇瓣上…。 指梢的力道将细缝鲁莽地撑开…。 -- 7、(海灘章) 我感觉双腿间的薄如宣纸的肌肤,正被一寸寸地剥开,少了花瓣的呵护,即使有薄如蝉翼的布料半露半掩,敏感的花蕊依然瑟瑟发抖,感觉膣穴曝露在眾人面前。 「鸣啊啊…。」 「嘻嘻,老师别害臊嘛,让龙也哥亲完你就不会在意了….。」 像在回应小妖的呼唤,龙也的舌头更以所向披靡之势在嘴里攻城掠地,或是吸啜,或是轻弹,灵动至极的舌尖撬动着口腔的所有地带,彷彿嘴巴中有另一颗大脑,在他深情索吻下,悲慟的情绪逐渐被舔舐殆尽,一颗心沉浸在彼此津液交流中。 犹如在展示战利品,他的嘴唇狠狠地吮住我的舌尖,轻拽出口腔,在空气中高高悬提着。 「啊啊….。」 我紧闭着双眸,蹙着双眉轻哼不己。 这辈子从未被男人如此霸道的对待,被紧紧叼住的舌瓣,如同驯兽人手中的韁绳,清楚地告诉着我此刻的地位,坏坏与小妖拋开所有的偽装,堂而皇之地捻住内裤下的阴蒂,促狭地轻柔捏动着。 鸣鸣… 我无声地流着泪水,感受私处传来的阵阵拉扯,却无法伸手去阻挡。 口水不由自主顺着嘴角流下。 捲起的舌尖被提在空中,像隻被捕兽夹擒获的动物,无论如何焦急地扭动,依然没有一丝松动,慢慢地我屈服了,仰望凝视着他的眼眸透出乞怜,嘴巴里啊啊出声,有如初生的幼犬鸣咽低鸣,拚命摇着尾巴,向主人讨好卖乖。 啵 舌根猛地一松,我如获大赦地急促喘息着,两颊发酸的腮帮子是俯仰由人的证明。 「小璐嘉刚才的表情很棒啊,有点母狗的样子了。」龙也吧嗒着嘴唇,心满意足地说道。 「呜呜…。」 在我还未从心力交瘁的委顿中平復,下体便传来有意无意的轻轻揪扯,小妖与坏坏在我被龙也彻底驯服后,完全没了做坏事后的心虚忌惮,手指肆意地拉着那处稚嫩的肌肤,不论我怎么哭泣,都阻止不了他们手上的动作。 「…鸣鸣…那里不行...。」 「怎么可以…鸣...畜牲…不要捏了!」 不知是谁的指尖,在剥开两片媚肉后,蘸着尚未乾涸的爱液,轻轻摩挲着敏感的膣口,每轻刮一圈,瘦削的身躯便泛起一阵悸慄的颤抖,深恶痛绝的作呕中,掺杂着另我无比害怕,却又压抑不住的畅美。 「哈哈,想不到璐嘉老师哭起来的声音这么好听。」 「鸣鸣,别再摸了,呜啊…。」 「别再摸哪里啊?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坏坏粗糙的手指揉着最敏感的女蕾,触电般的感受让身躯绽出细细的抽搐。 「鸣鸣,不可以。」 「好啦,既然我们叁人的鸡巴都看过了,现在该换璐嘉露出你的小妹妹了。」龙也醇厚又柔和语气中带着不可拂逆的威势说道。 「不不…那里真的不可以。」 「爱液都流成这样了,还在坚持什么?」坏坏与小妖抽回内裤里不安份的手指,指缝间勾连着拉成丝的滑腻液体,在他们淫笑的神情下更显淫糜不堪。 「龙也,我…我有男友的。」 脑海中浮现子川的脸孔,内心猛然紧紧揪起,一想到自己沉溺在龙也带来如暴雨般的肉体欢愉,直到这一刻,被坏坏小妖恣意褻玩后,才明白慾望的漩涡底部是通往无边地狱,对于自己背叛男友的行为,如虫囓般的愧疚啃噬着我因愉悦而燥热不已的肉体。 但愧对子川愈强烈,全身就骚痒到如置炕炉,像是滋补的养份,甜美地餵养着飢肠轆轆的肉体。 「这样不是更好吗?」 龙也的声音如恶魔的囈语,渗透进大脑皮质的深处。 「趁男友熬夜加班打拚事业之际,来到海边解放苦闷的生活,不用再去想房贷车贷的沉重压力,拋开家里对婚姻大事的催促,以及 … 那个始终硬不起来的男友! 「明明肉体很想要,但是却始终得不到宣洩,像火山一样憋抑在身体里。 「明明这不是璐嘉你的错,为什么总要你帮他排解?而你只能在事后用手指寻求慰藉?」龙也细细叙说着,像是在旁亲眼目睹,我的大脑早已乱成一锅粥,早已不在意为何龙也如此清楚。 「只要你把内裤脱下来,我可以让你…。」龙也用细到快听不见的声音,彷彿子川就佇立在面前,仍在其面前公然向我调情,而欲说却停的句子,更让人无限遐想。 龙也的话深深诱惑着我,肉体骚痒难当,但又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我,我还是 … 不行。」 对自己一而再拒绝龙也,心底泛起极度内咎的难受,在身处黑暗的绝望时刻,是他给予了我救赎,而我却背弃了他。 「对,对不起。」我耷拉下头,不敢直视龙也的眼睛。 「既然这样,我也只能……。」 龙也的话戛然而止,我身后传来轻轻的咔啦声,一股劲冽的海风从身后猛灌进来,略显凌乱的及腰长发,毫无预警地被捲起在空中乱舞,我一脸茫然看着龙也,他脸上纷呈着理所当然的淡漠以及不带惋惜的情绪。 「等等,龙...龙也?」 在冷漠的目光中,龙也的指尖抵着肩头轻轻一推,我便重心不稳地仰头摔出车外。 碰! 伴随猛烈的车门关闔声,有如断头的闸刀落下,生生断绝掉我所有的退路,坏坏咧嘴露出狞笑,一把翻到驾驶座,引擎声轰地在海滩上回盪,厚实的轮胎在沙上印出深厚的车痕,庞大的车身犹如移动的堡垒缓缓前行。 「不不不,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恐惧的情绪啃嚙着我的背脊,那股被生吃活剥的记忆再次填塞脑海中,但不论我怎么尖叫厉喊,只见小妖从后挡风玻璃内戏謔地张合着五指,做出道别的手势。 「掰~掰~。」小妖的嘴唇噘出夸张的嘴型。 「啊啊啊~!」 黑暗中数不清的低喃将我团团包围,争先恐后地伸出苍白又血淋淋的手臂,滴淌着腐烂的肌肤与血肉,死死地黏在小腿上,嗖嗖地鑽入皮肤,再一步步往上攀爬,每爬升一处就沾染出灰黑如馀烬的渍痕,支撑双腿的肌肉被张口吞噬,我绝望地瘫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车身离我愈来愈遥远。 「鸣鸣,我脱! 「我脱,我脱就是了,求你们别走!」凄婉的哭嚎在海风中縈绕。 ………………………………. 「鸣鸣…。」 再次被拽回车上的我,嚶嚶地啜泣着,龙也叁人并没有多加催促,只是满脸促狭地打量着,对我像筛糠一样颤抖的模样感觉饶有趣味。 「第一阶段的病变,大概快没作用了。」龙也拨拨我凌乱不堪的秀发仔细打量,语气淡漠地说道。 「这么快?」小妖有些惊讶。 「谁叫我的小璐嘉这么难搞定,呵,跟你们在她心中厌恶程度也脱不了关係。」龙也嘴巴说着我听不懂的名词,大手握住我的乳房,有意无意地把玩着。 「嘻嘻,她愈是讨厌,玩起来就特别有滋味。」小妖舔舔嘴唇贼笑道。 「看她明明满脸憎恨到要死,但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鸡巴就硬得不得了。」 听到俩兄弟的对话,后脊就升起翻腾的噁心,不自觉往龙也身上挨近了些,觉得只有他健壮胸膛的体热,可以驱除些许的作呕的情绪,龙也愜意地享受我的小鸟依人,手指恣意地探进内裤里,轻捻着犹如他所有物的女蕾,车厢内轻扬起既羞怯,又苦恼的泣啼声。 「这波玩完,就得补一次扩散了。」 「幸运的话,两次就可以操她,嘿嘿,想到可以把璐嘉开苞,那滋味…嘖嘖。」龙也握在乳房上的力道忽然加大,令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龙…龙也,我们不可以做…做那…那个。」 听到龙也话里蹦出禁忌的字眼,我的心瞬间揪了下,随即高高悬起,骇然地猛摇着头,即便我的全身会被叁人给看透,但唯有那条禁忌的道德界线绝对不可以逾越,若做了那种事,那我要面对的将是无止尽的社会谴责与子川这辈子的无法谅解。 「嘻嘻,在跟你开玩笑呢。」龙也玩世不恭地说着。 对于龙也的回答仍有些惊疑不定,总觉得虽然龙也不会害我,但看着他那根昂扬怒举的男根,心底总有些不踏实。 「是…是这样…吗?」 「我们都晓得,小璐嘉你想把那儿留给那个叫子川的傢伙,虽然他没什么成就还加上软屌,说实在真不知你怎会看上他,但毕竟他跟你也交往这么多年了, 「既然璐嘉不想做,当然不会强迫你,我们只要单纯探索身体,就像课本里教导一堆,但从来没有实际观察过,有璐嘉你带领我们理解男女生理的奥祕,如此神圣庄严的授业,相信任何人都能理解的。」龙也滔滔不绝地述说,没给我丁点思考反应的空间。 「嗯…我我…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脑袋不用想太多,来... 握着我的鸡巴,感受它的热力。」 引领着我的手,一把握住那根硬挺的巨物,掌心肌肤被股炙热与脉动的触感所佔据,雄性独有的生机勃勃在手中像要跃涌而出,脑中思绪立即被那股兇猛的佔有慾望给填塞,下腹回应似的燃起燠热,子宫渴求着骚痒难止。 没事的,龙也只会看看,他答应不会做那档事的。 「小璐嘉又湿了呢。」龙也用指腹轻陷在腿间的细缝中,醮着爱液来回轻柔抚弄。 「不要…啊…。」 啊嘶,龙也那根又再一跳一跳,简直像隻无法囚禁的猛兽,都快要握不住了。 只是…只是… 让他们看看,子川,子川应该能理解的… 「还不把内裤脱了。」 龙也的话如无法更迭的判决,最后一丝遮掩的地带,女人仅存的一点尊严,都将曝露裸呈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在他们的注视下,将我最后的女性特微毫无保留地一层层剥开任其观赏。 「喔喔!」 在男孩亢奋的吶喊中,白色丝质内裤缓缓地褪了下来。 初始时滑腻的爱液将湿透的丝质与幼嫩的裂缝紧紧贴合,两端纠缠着不愿分离,直至化为缕缕诱惑人心的晶丝,才露出双腿间那抹飢火中焚的湿润小嘴。 冷空气吹拂在湿乎乎的下体上,淫糜与背德交织,让大脑甜美如细针轻刺的罪恶感。 沾着爱液的阴毛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莹莹的乌光,下体稀疏的芳草随风细颤,晶莹的水丝垂盪在内裤与膣穴间,让画面更加淫糜。 「老师的小穴真是美呆了,已经湿答答了呢。」 小妖与坏坏二对眼睛火热地盯着我的下体不放,少男浓重的鼻息喷薄在骚痒的媚肉上,厌恶的情绪伴随强烈的羞赧感袭上心头,像被一团灼热却又不会伤人的火焰给包覆,灼得我飢渴难止,让膣口又流淌出一股蜜液出来。 「不….不要看。」 身体下意识地夹起双腿,羞靦的模样惹得男孩一阵狂嗷,小妖坏坏各扳住一侧腿肚子,硬生生地将双腿扳了开来。 失去大腿的遮掩,膣穴彻底裸呈出来,一抹蚌肉紧闔的嫣红俏生在雪白的耻丘上,边缘有着玫瑰花瓣的不规则的轮廓,羞怯地如初春乍绽的花苞,在空气中吐露芳华 啪嚓! 突兀的相机拍照声响起,我呆愣了半秒,反应过来后尖叫着连忙合拢双腿。 「混…混帐,别别…别拍!」 「嘻嘻,老师这么美的小穴,怎能不拍照纪念一下呢?」小妖持着手持高解析DV摄影机,左手阻拦着我的夺取,坏坏埋伏一旁,伺机将我的双腿扳开,在两人绝佳默契下,我像砧板上的肉任他们宰割。 「嘘,小璐嘉别紧张,这只是他们的女体观察记录罢了。」龙也安抚地说道。 「龙也…这个不可以。」 我赤裸着全身,蜷缩在龙也健壮的怀中,像隻炸毛的母猫舞着爪牙怒瞪小妖两人,而龙也依然有意无意地拎着乳头,每当想阻止拍摄,就被高高提起的蓓蕾给打断,让我在男孩面前的怒不可遏显得苍白无力。 「既然不能给干,那就当作让我们拍点影像回去打手枪的素材。」龙也劝诱道。 「誒,这…这个…。」 乍闻龙也讲得如此直白,脑袋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脑海里想着阳刚的少男手上持着我的照片,擼动着让所有女人摒息的巨物,一阵激烈上下搓动后,灼热的白浆溅在图片上,淫秽的画面顿时心灵有种被玷污的堕落畅美,这令我语气驀然一洩。 「或是…。」 龙也紧贴在耳际,浓重的吐息令我全身酥麻,他用着情人般微不可闻的语气说道: 「用嘴巴帮我含,再噗咻噗咻地… 射在你的口中?」 嚶! 不堪的露骨话语,重击般令我连忙摀住脸。 披潟着乌黑长发的女体身影,臣服在男学生健硕的双腿间,秀美的脑袋上下晃动,努力吞吐骇人巨物,男根驰骋一会后,在口腔中喷洒出微烫又气味浓重的浆液,噫!我光想像就头晕目眩。 「龙也你…你那么大,我我...我怕…。」我支吾地应着,语气里透着未至的忧心。 「嘻嘻,我的小璐嘉,这么快就担心吞不下我的鸡巴啦?」 「我我…我才没有,人家只是…担心…。」 被一眼看破心意,我焦急地嗔声辩驳,但看到龙也那彷彿能勘透真相的熠熠目光,瞬间没了争辩的底气,声音也愈加低微,我真是傻了,怎会觉得在龙也面前有一丝狡辩掩饰的可能? 「小璐嘉,把小穴剥开来看看。」龙也舔着嘴唇,浅笑着命令道。 「呜,这个不行…我我…。」 「你不剥开来,我们怎么能观察清楚呢?」 「讨…讨厌。」 嘴里倔强地抗拒着回了句,但身体却驯服地臣服,强忍着被坏坏小妖注视的不悦与厌恶,双腿曲弓而起,脸部盈满羞怯欲死的胀红,将那抹果汁流溢的水嫩膣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嘿嘿,老师快把阴唇剥开。」坏坏催促道。 「别录了…去死…鸣鸣。」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明明内心百般不愿意,但碍于龙也的面子,又不得不低头听令,看着小妖兴奋地拿起摄影机,嘰嘰地调整焦距,更让觉得自己像是狙击镜中的猎物,再也逃不出被捕捉的命运。 纠结了半晌,最后顾忌着龙也的承诺,时而心酸,时而茫然,将手指伸向腿间。 嘶… 粉嫩的阴唇缓缓剥露。 手指指尖拽住细缝的边侧,将紧闔的细缝慢慢地剥成果核状,像是对半剖开的杏李,初摘擷取般鲜嫩欲滴,桃红的果肉因为被男孩们注视,臊热得腾起诱人的羞红,粉嫩的膣口在微凉的空气中轻颤着。 沾满爱液的媚肉不情愿地羞敞开来,桃红的果肉,紧闭的尿穴,散发着汁水汗液微酸气味的膣口,明明我该好好守护它们的,这一切通通遭到我的背叛。 -- 8、(海灘章) 嗬嗬 毫无掩蔽地曝露出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小妖及坏坏像牛犊般喷着热气,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瞧。 「嘻嘻,果然还是处女。」 「呜呜,别…别看。」 明明自己把阴唇撑开,但嘴里却仍哀求着要人别看,这或许是身为女人仅存的最后一点的尊严。 啪嚓! 鸣鸣鸣… 啪嚓!啪嚓!啪嚓! 「鸣鸣,求求你们…删掉好不好?」 「嘘~」龙也强制扳开我的双腿,不时在耳边轻声唸着:「小璐嘉忘记了吗?我不会害你的。」 「鸣鸣,龙也不会害我的…不会害我的。」 那句话宛如一辈子的烙印,我怎样也挣不脱它的束缚,嘴里机械式反覆叨念,化成主动剥开膣穴的精神支撑。 快门的声音犹如扣动扳机的撞针,伴随着我止不住的哭泣声,将主动剥开的嫩穴毫无死角地完整记录下来,每传来一声啪嚓,内心就往下沉沦一分,泪水如江水决堤般爆发,由细细呜咽到止不住的嚎啕。 但无论我如何悲嚎,龙也叁人始终带着满足的笑意,丝毫不见停手的意思。 「嘿嘿,再帮老师来张处女膜的特写!」 「这张讚,老师的整张脸蛋都照进去了,想否认也没人会信了。」 「呜呜…。」 在两兄弟轮番的戏弄后,我除了哭泣再也做不出抗拒的反应,僵硬的手指始终保持膣口敞开的动作。 「老师,给你看看你处女膜的形状。」 小妖忽然拿着相机凑了上来,表现得像是答对题目的优秀学生,我畏惧地向旁闪躲,突然间,不知为何感觉兄弟俩人变得好恐怖,连龙也生疏得像是陌生人,天地缓缓地旋转,脑袋里晕糊糊的,我开始意识似乎哪里发生不对劲,但却发觉不出是哪。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看看,你的小嫩逼色泽真美。」小妖满脸色意地涎笑道。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不说可能都不知道,你的小阴唇内有颗痣呢。」 住口,别再说了,我快要疯了! 「这个搞不好你男友都没看过,登登!老师的处女膜长得好像是筛子,好多个细碎的小洞,这种形状的,我还第一次看到呢。」 「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崩溃的绝望尖叫,看到我近乎失控的举动,俩兄弟却反常地鼓掌大笑。 为什么我身体里的构造,却要由生疏的男孩告诉我?自己的身体不该是我最瞭解吗?为什么他们可以若无其事地谈论我下体长什么模样?连我都不曾如此近距离观察,而他们却可以对其品头论足? 这一刻,我的精神拉紧得似绷至极点的弦,只要再多一丝力道,便会啪地一声断裂。 「瞧瞧你们,把小璐嘉吓得跟什么似的。」 一双柔若无骨的大手从身后环抱而来,像是章鱼的触手扒附而上,紧緻却又不至压迫,将我包覆在厚实的胸膛中,两个赤裸的躯体迅速交流着对方的体热,原本快要跌下悬崖的情绪得到缓解,一点一滴松弛下来。 我侧过身子,偎在龙也怀中嚶嚶哭泣。 泪眼婆娑间,我似乎朦胧看到小妖二人向龙也挤眉弄眼地比出拇指,满肚坏水的他们似乎谋划我看不清的阴谋,但我再也无所谓了,因为只要龙也在旁,他们的诡计永远也无法得逞。 龙也的手熟络地覆上乳丘,乳房肆意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原本还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的小脸,俏俏升起了红晕,渐渐变成断续的抽泣,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乳头被摘提的甜叫。 明明还很悲伤的,但在龙也面前,不只肉体任其轻薄,连情绪都被轻易掌控。 勉强残留在大脑里那股查觉不对劲的念头,如潮水般飞快消散,我…我…不可以…忘…。 啊! 龙也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一捻,我触电似的弓身碎颤,龙也的爱抚太舒服了,每滑掠过一处,每次浓厚呼息,每一波轻囓细吮,都精密击中每处渴求被抚摸或亲吻的部位,不只是肉体,在龙也面前,我连灵魂都是赤裸毫无遮掩。 我真的逃不开了。 「小璐嘉很喜欢被梳阴毛呢,轻轻梳一下就抖个不停。」龙也感觉发现新奇的事物。 「龙也…不能这样…啊。」 话未说完,龙也指甲修剪平滑的指尖再次挠过覆着乌黑茸毛的耻丘。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膣穴上方的肌肤涌现,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全新地带,犹如一团纠缠不清的细小毒蛇在耻丘上绽开,在肌肤下疯狂窜爬噬咬,毒液勾挠着原始的雌性慾望,最后像是逃不过被毒蛇诱惑的夏娃,挺着腰摆迎合龙也一次次的梳爬。 「鸣鸣,好舒服…啊,龙也。」 「我随便就能开发出你身上十几个性感带,结果你那废物男友却不肯花时间去寻找,真是浪费这么棒的肉体。」龙也一把攫住乳房,同时用温热的掌心摩擦膣口,交替着已达高点的耻丘爱抚。 「别别…提他,用力揉我,呜呜,好棒。」我逃避着子川的话题,蒙着头将自己沦陷进官能的漩涡中。 「宝贝,小妖他们也想一起玩玩…。」 「不不,我不要他们…啊啊。」 我的话语还未说完之际,龙也贴在膣口的温热掌手猛地加速摩擦,急遽上涌的骇浪从深海爆出,原本就绷紧的胴体弓了起来,大脑瞬间空白,只觉得双腿深处的芳径里,喷出少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汁液,热乎乎的,淋得龙也手上都是。 「唷嗬,处女潮吹呢。」小妖亢奋地讚了声 潮…潮吹? 只在影片与网路听闻过的名词,原来,这就是潮吹? 我失神地看着湿淋淋的下体,唇瓣上有着爱怜过后的潮红,汁水溅得大腿满佈水光,微微绽放的蜜唇一颤一颤,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爱抚,隔着那层细膜的深处,传来更热切的渴求,如果…如果能被龙也…贯穿…搅拌…撞击… 我连忙甩着头,想将这股说什么也不行的念头甩掉。 「让小妖他们加入,我可以让你的爽度翻倍喔。」龙也语带诱惑,勾引着我不断向下坠落。 如果不能与龙也做,那至少…给我更强有力的刺激。 「……嗯。」 我耷拉着潮红的脸庞,挫败地应了声,感觉自己为了排解生理慾望连尊严都不要了。 听到我的答应,小妖与坏坏立时拋却先前做壁上观的态度,露出满脸贪婪的急色,直接扑上我的胸口,大口吸吮着双乳上樱红的乳蒂,粗鲁的啜吻将充血的乳头高高汲起,将浑圆的乳丘提成尖笋状。 「鸣鸣…轻….轻点。」 我像孩子般低声啜泣着,任由胸前的白腻陷入男孩的浪舌中。 啵 响亮的剥离声在空气中绽开,樱红的蓓蕾被唾液漉得油亮,还有一丝晶莹的水丝牵连在嘴唇与乳头间,画面有着说不出的淫糜。 「嘻嘻,老师的奶子真够大,以后哺乳的乳汁一定很充足。」 「不要说了….鸣鸣。」 对于他们的调笑我完全无力抗拒,只能发出悲伤的哀鸣。 尽管我心理已然兵败如山倒,但他们对肉体的玩弄仍不善罢甘休,一再地撩拨着我的敏感部位,熟捻地挑逗欲望的琴弦,像是合奏着一首节奏愈来愈快的交响曲,时而吸吮乳房,时而紧抓臀瓣,所有的技巧衔接得恰到好处。 一层又一层叠加的爱抚与啜吮,将情绪推至高点。 嗬嗬… 身体似被烈火烧灼,化成滴滴醇郁的女汁,从下体的一抹殷红中汨汨流淌而出,在休旅车椅垫上拓出一轮水滩,被叁人察觉后,戏謔地剥开骚痒难止的蜜唇,肆无忌惮地调笑起膣口里流洩的氾滥春水。 「宝贝,介意让我嚐嚐你的淫水的滋味吗?」 「不行,那里脏…。」 一整天在校园里走动,双腿间积攒着汗跡与尿水气味,听到龙也的提议,心中漾起更多的不是喜悦,反倒是胆颤心慌,生怕会在龙也面前曝露自己狼籍丢人的一面,即便我再也无法以教师的地位面对他,至少可以在他心底留下臻善完美的印象。 「别害羞嘛,大不了换你舔我的鸡巴相抵就好了。」龙也昂了昂胯间的兇物。 「那…那有这样的…。」 我的脸上一阵臊红,每次帮子川口爱时总是彻底洗净,从未闻过难闻的气味,想到龙也经过整天活动,甚至还有两节户外活动课,那根傲人男根上想必累积着浓重到不行的男性气息,如果含进嘴巴里,感觉连脏腑都会被那气味给污染 … 噫!光是想像就觉得陶醉。 咕咕 我在男孩们面前,膣口再次流出两股滑腻的爱液,不行,我不可以再想下去。 「那,我开动囉。」 不顾我薄弱的拒绝,龙也翻过身来将我压在身下,扬着霸道笑意的脸庞俯下吻在颈侧,柔软的嘴唇却有着强横的力道,深深印在肌肤上,却未留下恼人的津涎,如蜿蜒的蛇径盘旋吻下,多为轻吻即逝,时而重吮繁啜,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无法向子川辩解的红艷烙印。 啾啾 细密带着节奏的声音在紧闭的车厢中响起。 当亲吻到胸口时,龙也在乳头上稍作流连,贪恋那颗樱红的果实,徘徊着不忍离去,轻囓在齿间细磨慢提怜爱一番后,在我哀声轻啼声中,才爱不释口地离去。 顺着肋骨不明显的隐伏轮廓,一路流泻至平坦的小腹。 随着下体私密部位距离的拉近,一点火星溅落在下腹那如叠累成小山的慾望薪柴旁,噌地点燃了火势,煎熬起腹腔里浓到化不开的情慾,我的呼吸抑制不住急促,每一口深吸至肺里的空气,欢快地为腹部那团欲火增添氧气,使其愈发炽烈。 其间,坏坏小妖两人脸上带笑。 神情没有一丝不耐,持着DV摄影机安静地录下影像,做起无声的称职观眾。 终于,这趟旅途抵达终点, 龙也打量着我那久未修饰的隐秘地带,如初生羊羔的绒毛,柔软中带着些许凌乱,如此近距离被观察,让我感到不适地扭动身躯。 「啊!」我发出一声轻叫。 龙也忽然将脸埋进耻丘上的阴毛里,享受着毛发在脸上的刮挠,嗅闻着那里雌性散发的气息,从翕动不止鼻翼喷出令人酥麻不已的热息,透进薄嫩肌肤下的子宫,像泡在一池暖泉中,舒畅又迷离的感官让站直的双腿颤出细碎摆子。 原本就迷恋耻丘被爬梳的我,被龙也用鼻樑拱动犁耕着,肌肤下埋藏的欲望瞬间被刨掘出来。 「啊啊…龙也,好奇怪。」 我轻搂住那颗闹腾的头颅,不知该推却,或是往下深掘出更多。 还未从梳剔中平復,龙也下波攻势已然袭来,一侧大腿被强行抬起,曝露出毫无防备的嫣红凹陷,有如忽地被拔去球塞的浴池,强劲吸力一口覆在泥泞不堪的花蕾上,滋滋的羞人啜吮声从腿缝间传来。 「龙也,停停…停一下,脏…啊啊。」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泣唤,那抹被剥开的花苞上,传来时而小鱼般细啄,或是章鱼吸盘巴附般的拽拉轻扯,被如此霸道的对待,花径里回应着疯狂蠕动,努力分泌出一股股湿滑的蜜液。 灵魂… 灵魂快被吸吮出来了! 从那道堵不了的蜜穴中,思绪一点点被抽空,下腹里的火苗已发展成燎原的烈焰,有种感觉在大脑中產生,那堆点燃的薪柴中蕴含着浓郁却危险的油脂,再放任烧下去会爆出我无法控制的事。 得停下来… 脑海里警报声大响! 「抓住她的手,别让她有挣脱的空间。」随着挣扎的反应开始激烈,龙也命令道。 「嘿嘿,收到。」 「老师,你只要放宽心交给龙也哥就好啊。」 小妖与坏坏一左一右将我架起,我的手臂被拽卡在其身后,不留丁点活动空间,双腿更被环抱而起,整个人像隻上了岸的鱼,只留下一抹湿润的裂缝,怯生无助地迎向龙也兇猛的雷霆攻势。 「龙也,我有点怕…啊啊!」 灵巧的舌尖宛如毒蛇的蛇信,从龙也沾满花蜜的嘴唇里探出,时滞时行,像在捕捉着空气里的气味讯号,轻易锁定酸甜气息的源头,舌头的末端触及流淌蜜液的开口,如早春待放的鬱金香花苞敏感地收缩了下,好一会儿再缓慢放松,彼此试探着契合程度,在肉体深处疯狂释放着发情讯号下,膣口很快被卸下防备,任由龙也细细舔舐着被努力守护多年的薄膜。 女人贞洁的象徵,被不是子川的男人舔弄拨撩。 连子川我都不曾这样交付给他! 不只是上面的嘴唇,连下体间张啟不定的樱唇都被龙也给佔有,粉红色的薄嫩逃不出津液的浸漉,从筛状的细孔中,与龙也互换起体液的交流。 攻陷下膣口后,便以舌头末端当绘笔毫尖,开始一圈圈描绘出杏桃果肉的形状。 骚痒难抑的触感阵阵袭来,被拘缚住的手脚想搔挠却无能为力,直到敞张的蜜唇拓染出足以令所有男人垂涎的光泽,最后在性器顶端的女蕾停止。 「不能…那里真的不可以。」 像场男女双方组成的捉迷藏,当所有可疑的藏匿地点尽数被龙也揭穿,仅存最后一座可供藏人的衣橱,但龙也却没急着戳破,反倒一点一滴挤压着橱内那人紧绷的情绪,最后才绝望地发现,她再也无处可逃。 如同此刻被舌瓣轻柔地捲住充血胀大的花蕾,完全逃不出龙也的口舌夹击。 啾滋 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吮吸,匀称而洁净的脚掌便如被抚弄的含羞草弓缩而起。 即便被子川与自己触摸过无数次,依然抵不过龙也那足以让下半身几欲融化的轻吮,他动作放得异常柔缓,轻得像在舔弄一张窗纸,但愈是拖泥带水,施加在花蕾上的包覆力道便愈透往深处。 「求求…啊啊…不行啊啊啊…。」 「住手…住…啊啊…」 一次次被紧紧包裹进细腻又湿热的触感中,令我產生一股毛糙的异物进入蚌壳中,于是分泌出滑腻的液体将其层层包里,最后化成珍珠与蚌肉融为一体。 我的阴蒂逐渐成为龙也舌瓣上孕育成而的晶莹珍珠,每次捲提慢啜,都从喉咙间化成没有意义的甜美泣叫。 啾滋滋滋 大量的末梢神经聚集着那小点,龙也舌尖每一下轻啄,都挑动起无形的扰动,每次的舔舐都带起赤裸身躯踏出屋外的战慄,让我感到既羞耻又害臊,喷薄出一股股浓稠的情慾,马上如琼浆被舌尖掬饮进龙也的口中。 「有东西…呜啊啊…快出来了。」 「噫噫噫噫噫 !!!!! 」 混身如火烤般灼热,心里那道警报已响彻到剩下单音。 突然,警告身体即将失去控制的铃声无预警停下,炽烈燃烧的柴火中点燃饱含油脂的层理,碰地炸出一团绚烂夺目的火花,很快的,接二连叁地引出更多的爆裂,每次体内火星绽射,下身便抽搐式的急速拱动。 -- 9、(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ⅿ 一道道远比先前掌心磨擦更加强烈的喷射,全数释放进龙也紧紧啜住的口腔中。 嚶嚶… 我蜷紧身子,双眼失焦地望着车厢天花板,身心陷入无法抽离的极度愉悦,连龙也何时脱离都未曾察觉。 「嘻嘻,老师爽到失神了。」 「可怜喔,嚐过龙也哥的舌技,这下回去要怎么面对男友的烂技巧?」 小妖手掌放在我的眼眸前上下摆动,我这才大梦初醒地机灵过来,醒转后第一个反应便是摀着稠糊不堪的下体,瑟瑟地颤抖着,连自慰都未曾抵达的境界,就这样轻易被龙也给实现。 有种空虚的惆悵縈绕在心头,像在嘲笑20多年来虚度的人生。 我以后… 再也戒不掉这种近乎上癮的绝美滋味吧?我万念俱灰地想着。 那股残留在体内的馀韵,如毒品般久久无法消退,即使短暂发洩掉憋抑的臊热,但身躯还仍积攒野营篝火般庞大的能量,渴求得到一次溃堤般的释放,我连轻触到那抹膣穴周围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不小心就擦枪走火,被自己搞到再次洩身。 「小璐嘉刚才洩了几次?」龙也面露意味不明的笑意问道。 「…… 二 … 二次。」ⓎǔⓎ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这种羞到想挖洞鑽入的问题,叫人如何回答?我满脸羞靦难当,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声代过。 「瞧你一脸爽完又装无辜的模样,嘖嘖,小璐嘉果然是天生的圣女婊。」 「不…不是,人家只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洩了二次在我嘴里,那以后你得多不好意思几次呢。」龙也调笑地道。 「别说…不要欺负人家。」 嘴巴里吐出不知多少年鲜少用到的乞怜字汇,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彆扭,这才惊觉过去强装出的淡漠性格,今晚在龙也面前彻底被拆个乾净,在他面前,愈是高傲的态度只会被兇猛辗压成碎片,他自然散发着让人颤抖匍匐的顺服欲望,但只要毫无保留地掏出心肺奉献给他,龙也便会赐予难以想像的美好。 「不过你…如果想要,随时…不,有时…可以欺负一下…人家这里。」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羞意说了出口。 「乖,对着镜头,大声地说出来。」 在龙也的提醒中,我忽然意识到小妖手上的DV摄影机从未停止,羞恼欲死的情绪铺天盖地袭来,将全身消微消退的潮红再次染得緋红一片。 都被录下来了! 我全身赤裸与叁个男孩同车的画面,我被龙也舔着小穴的画面,我颤抖着洩身的画面,全部被记录在影像中,如果他拿这个要胁,我根本无法向子川作出解释。 内心猛地揪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那股甜美的背德感所啃蚀。 没关係,只要没有做那件事,就…就不算背叛子川,谁叫龙也舔得这么舒服,让人根本难以戒断,他轻笑着打量我从惧怕转化成迷恋,满意地蹲下身,像头豹子蹲踞在我双腿间。 「老师看着镜头,对对,记得把腿抬高,脸上露出微笑。」坏坏指挥道。 「如果龙也你…啊啊!」 下体的唇瓣忽然被嘴唇叼住,轻柔将一侧给剥开,露出顷刻前被狠狠啜吻过的果肉,每一寸漉满唾液的花瓣都留下见证过的潮红,被噙住而无法羞闔的蜜唇,犹如剥好等待让龙也随时品嚐的甜橙果肉,瑟瑟地在空气中颤慄,果核的深陷处无法自抑地流下汨汨的诱人果蜜。 「如果…龙也您…您愿意,随时可以…欺负老师…不,璐嘉的小穴。」声音随着阴唇的拉扯,產生断断续续的停滞。 在挑高的车厢里,我露出不顾一切的决然,脸上洋溢着深陷堕落的惨切笑意,摆出野犬提腿的撒尿动作,让龙也叼起那片女人仅存的尊严,端庄的帝夜女教师在镜头下,下体的唇瓣被羞辱地扯拽着,最后应着男孩们的要求,摆出剪刀状的胜利手势。 完蛋了,我再也没有任何后路… 即使我辩解是遭到胁迫,也绝对没人会相信。 ………………………………. 「既然小璐嘉也爽完了,也该给小妖他们练个手。」龙也若无其事地吩咐道。 「不不,我不要给他们碰!」像是种本能,未经考虑就脱口而出。 「喂喂,把我们兄弟俩当成什么?」 「尼妈个B,洩完就装圣女啦?别忘了你刚才能洩这么爽,我们兄弟也有出一份力。」 「我我…可是…。」 听到小妖两人义正严辞的指责,我瞬间没了辩论的底气,没有女人会在被人舔到洩身这种事上抬槓,最后丢了顏面的只会是自己,眼见他们絮絮不休地争执着是自己揉着乳房的功劳比较大,还是帮忙扳开双腿的贡献较多,我心中哀伤地涌起无尽的败北感。 在高涨的情慾前,任何解释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别…用嘴。」 我微不可见地垂下头,默许了他们玩弄下体的恶行,让兄弟俩咧嘴扬起到手的狞笑。 两兄弟并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们手指蘸了些爱液,用平坦的指腹轻揉着阴蒂,虽不及龙也出神入化的指技,但也绝对称不上生疏,若是寻常女孩遇上他们,几乎没有逃脱生天的机会。 儘管我已努力压抑愉悦的念头,但才刚从龙也的吮啜中脱离的我,敏感得如顷刻前熄灭的盆火,只要轻吹口气,便能让底下的馀烬死灰復燃。 「呜唔,温…温柔点。」 其实小妖他们已经放得非常轻柔,似乎从龙也身上汲取到技巧,并在我身体上实践起来,细腻的指法有几分龙也的影子,若让他们继续在不同女人间实验,终有一天,他们会成长为足以吞食女孩的庞然怪物,届时我也会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 一思即此,我哆嗦地想要闪避两人指尖的戏弄,却又一次次被抓回。 轻柔的力道褻玩着女人快感的泉源,慾望的湿润如拍打在海岸上的浪花,一波波地,将我拱向爆发的峰顶,强烈的自我厌恶下是汹涌的暗流,不自觉中,海水又涨满港弯,大口吞噬掉礁石上仅存的理智。 「老师的阴蒂真敏感,轻轻揉几下就弓起腰了。」 「嘿嘿,再激烈点,要让你再也忘不了我们兄弟俩。」 「啊啊…这样不…。」 「啊啊….求你们….啊啊啊…要洩了。」 求饶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便被蜜穴传来的快感生生打断,小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一击将我只能蹲在地上一拱一拱地颤抖。 「龙也哥教的手法真好用,老师连一分鐘也撑不过。」 「还记得上次用在小葵身上的那招吗?」 「嘻嘻,什么极限奥特曼毁灭螺旋3000转吗?干,有够中二的名称,笑死我了。」 「虽然招式名中二了点,但小葵吃完那招,可是洩到隔天都还站不直呢,要不,拿来在璐嘉身上试试?」 馀韵还未结束,耳际就传来两人不怀好意的讨论,霎哪间,我觉得有股山雨欲来的恶意向我铺天盖地袭来,快逃走,我不想在他们手上毫无尊严地洩了一次又一次,还不如杀了我! 「你们休…休想!我绝对不会…。」 「咦?」 还未表达完的反对还未说完,便被他们诧异的表情给打断。 道路尽头的幽深处,有几道明亮的光线划破夜幕黑布,2盏、4盏、6盏…隐约有叁辆车正朝这里急驶而来,它们速度丝毫没有迟疑减速,快得像我们是黑夜中的灯塔,飞蛾般直扑而来。 「有…有人!龙也,有人过来了!」怔了半晌,我这才反应过来。 「衣服…我的衣服呢?」 这对全身赤裸的我,心中的恐惧拉到了高点,想起此刻的一丝不掛,大脑嗡地失去思考能力,手足无措地寻找可以遮蔽赤裸胴体的衣物,但极度恐惧下,手脚颤抖地钮釦都扣不起来,只能勉强摀在重要部位遮却些许的白嫩春光。 「没事没事,是疤嘴那傢伙,咦?我没跟你说有人会来吗?瞧我这记性。」龙也安抚地说道。 「为什么要找人来…龙也,我不想要这样。」 对于外人的加入,我陷入无法理解的恐慌与畏缩中。 即便我对小妖与坏坏敌视莫名,但毕竟还是自己教导的学生,是在教室里天天接触的人,况且他们还是龙也的铁哥们,但那个叫疤嘴的傢伙是谁?连脸孔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光听名号就觉得不是好人的傢伙,为什么要邀请他? 「唷嗬,大嘴哥终于来了,妈蛋,等到老子鸡巴都快炸了。」 「上批货色的滋味我还没忘呢,嘖嘖,不愧是掌控国内地下情色王国源头的大盘。」 「希望带的女人够我们干,我可是憋了叁天,妈的,我要一发一个准,干到她们都怀上老子的种。」 小妖吹了一声响哨,兴奋难抑地骂咧了声。 相较于我的恐惧难平,坏坏与小妖则舔着嘴唇,露出一脸美滋滋的神情,像是两头飢肠轆轆的兀鹰等着享受满地尸体的大餐,他们脸上毫不隐藏的色慾让我感到无比作呕。 「龙也…。」 我仰头看着龙也,只见他脸上漾着不以为意的轻笑,似乎完全没将那个疤嘴的到来放在心里,执掌大局的淡然模样,让我惊慌的心有如寒冬中投进温暖的炉火,身心都塌实不少。 白灿的车灯从遥远的道路尽头似慢实快地驶来,伴随着咆啸的引擎声,肉眼可及的速度朝我身处的海滩接近。 「小璐嘉,我们下去迎接客人吧。」 龙也轻笑着将我身上的衣物给一把夺去,不给我出声抗议的机会,健硕的臂膀环抱住我娇弱的身躯,孑然挺立的双乳陷入柔嫩的手掌中,下体也被一把覆住,露出指缝间若隐若现的耻毛。 温热的掌温传递过来,我羞赧地感觉下体的媚肉完全贴覆在其掌心上,想要挣开又怕曝露出来,只能任龙也轻薄。 很快地,叁辆车型不一的车体映入我的眼帘,刺眼的头灯强光扎得我睁不开眼,像是刻意对准似的,光炽的车灯毫不掩饰地对准我们,衣不蔽体的羞耻感,让我不安地扭动身躯。 蹭蹭 驾驶座的人挑衅式地猛踩两下油门,这才尽兴地熄了火。 在强光乍灭的残影中,勉强分辨出领头的是辆流线型的超跑,叉戟般的标志像徵着非凡的地位;而紧接在跑车后方的居然是辆美式学生通勤巴士,鹅黄色的车身突兀地出现在沙滩上,庞大且坚固,显得份外格格不入,这让后方那辆满载床垫的货车,顿时像路边的石子般不起眼。 数个人影鱼贯地走下跑车,一名身材高大削瘦的男子左右搂着3名脸上罩着薄纱的女孩走了下来。 从身形曲线观察,其中一位年纪略大,约莫25 26岁,不知为何,当她看到我的那刻,身体產生明显的迟滞,即便脸上罩着头纱也能感受到畏缩不前;另外两位就青涩许多,大概只比小妖他们略长2、3岁,纤瘦的身躯在海风中瑟瑟发抖着,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好好怜惜。 叁人皆穿着薄如蝉翼的小洋装,领口的釦子刻意被解开,露出一抹呼之欲出的媚惑,或高耸或饱胀,两团盈盈一握的雪乳几乎快从薄衫中滑出,即使布料勉为其难地遮掩住,也挡不住底下明显挺拔的乳头凸痕,连下半身也朦胧可见双腿间乌黑的芳草疏影。 她们…里面居然…没有…穿…褻衣裤!? 「龙也少爷,您那根巨屌依旧如此雄伟傲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膜拜。」 「死大嘴,把屁眼洗乾净了,老子让你亲近亲近。」 两人用粗俗的对话熟络地打着招呼,那个叫疤嘴的高个男子他嘴角噙着轻佻的笑意,外表约莫30初头岁,用着吊儿郎当的夸张姿势走来,左右臂搂着娇小的女孩,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光看就令人心生畏惧。 男人身上纹满了青脸獠牙的刺青,大啖残肢的虎首像要飞腾而出,阴鷙的脸上掛着惴惴的笑意,月光一洒落,我才发现并不是他在笑,而是脸颊上有道尺许的狭长刀疤,将他的脸切出骇人的伤疤。 噫! 我忍不住发出声惊悸,身体往龙也怀里瑟缩了更深。 「这位就是龙也少爷朝思慕想的璐嘉老师啊? 「嘖嘖…真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一身细皮嫩肉的,看得我都想把她吃进去。」疤嘴那张快被刀疤切成对半的脸凑了上来,脸上蟹红色的伤疤顿时像条蚯蚓蠕动,瞬间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战慄感,彷彿他的脸会随时裂解开来。 「别靠近我…你你….你滚开。」 「贼哈哈,这脾气我大嘴喜欢。」疤嘴发出不以为意的怪笑。 似乎早已习惯他人见到脸上刀疤的反应,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倒露出油嘴滑舌的嗤笑,让脸上的长虫更加鲜活,两侧成列的线头更有如百足蜈蚣爬挠不已,光看就让人头皮发麻。 「大嘴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小妖巴结地涎笑道。 「你来是来了,但这…。」坏坏一对贼目朝疤嘴身旁叁个女孩瞅了一眼,「这会不会…人少了点?我不是嫌你,只是…人多点气氛才热闹嘛。」 「去你妹的,我若不带几个妞,你们兄弟俩就不欢迎我大嘴来了是吧?」 「不不不,我们那里敢,只是…嘿嘿…。」 「干,如果没带几个女人出门,我大嘴在道上还混得下去吗?」疤嘴往地上狠狠淬了口唾沫,右手高高举起,像是在对身后巴士发出号令。 擎… 一道气压推送的活塞作动声,巴士滑轨摺门嘶地旋了开来。 幽深的巴士门内隐约有些骚动,空气凝结了数秒后,一道道苗条的儷影才从门中缓缓踱出,女孩们个个五官秀丽,或是清纯可人,或是自带魅惑,同样单薄的衣衫下堆起幽深沟壑或是软绵小丘,但相同的是,脸上几乎都带着羞恼或慄惧的不愿神色。 全部走下车后,鶯鶯燕燕地不下40人,海滩立即被各种脂粉气味给縈绕。 「我大嘴早知道傻妖你想搞几个处女开开苞,所以特地挑了这几个,让你一次破处破个够。」疤嘴意气风发地大手一挥,带着一股将手中无形的筹码全部梭哈出去的霸气。 「这这…这么多都…都是处女?。」小妖囁嚅地支吾道,似乎有点难以承受天上掉下的馅饼。 「没什么没什么,这年头想蹭着别人的脸往上爬,总是要付出点什么,相较之下,双腿间那张小膜就算不了什么了。」疤嘴趾高气昂地朝女孩们呼叱道: 「没忘记我先前讲的话吧,被这叁位帅哥开苞成功的才具备领奖励的资格,不然顶多只能拿参加奖,听清楚了没?」 「是…。」稀疏的答应声在女孩嘴里响起。 -- 10、(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m 虽然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但从偷偷瞧向龙也为数眾多女孩们的忸怩神态中,似乎数分鐘前的不甘与悲壮,被龙也那健硕鼓胀的厚实胸肌,俊美无匹宛如欧美的深邃脸庞,更多的是下身昂然挺立的那柄跃跃跳动的凶物,剎那间给堵在喉头说不出话来。 我愿意为他排卵,生下他的孩子! 空气间释放出无声的讯息。 一股如饥似渴的暗地竞争,在女孩间俏无声息地蔓生滋长着,想当然全身一丝不掛与龙也耳鬓廝磨,紧紧相拥交换彼此体热的我,瞬间成了女孩们妒嫉的对象。 「瞧你们口水都快流下来的馋样,可惜今晚的女主角是咱们璐嘉老师。」 「咦,不不,我没有…啊!」 龙也轻笑着印证疤嘴的说词,修长的手指在嫣红的膣穴上细细揉动着,时而轻滑而过,时而剥开张敞,一抹殷红淌着湿漉漉的水光,让我的辩词显得苍白无力,每次膣口流出滑稠的蜜液,在咕滋水声中就愈显欲盖弥彰。 如此衝击的画面,对未经人事的女孩们太过强烈,她们暗暗攫住衣角,试图遮掩双腿间的细微变化。 「对了,你们家坏坏哥偏爱玩后门这口,出门前叫你们浣乾净,你们浣了没? 别到时整个海滩都是你们的屎味,妈的,到时我回去就拿水管亲自帮你们浣上一整晚。」 嘶…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空气中传来微不可闻的倒抽声,彷彿从一口气从天堂摔落地狱。 「嘿,瞧你们一脸哭丧什么似的,你们的前辈不知有多少想被人干屁眼,就因为妥妥不会怀孕,连这点卫教常识都不晓得,妈的,你们国中性别教育怎么教的,还嫌呢? 「算啦算啦,当我大嘴神仙来凡来普渡眾生,被干屁眼同样加倍奖励,若有人能前后都被开苞,嘿,老子保你上电视加广告,这样满意了没?」疤嘴大咧咧地一鎚定音道。 「大嘴哥,果真是我菊界中之豪杰!」坏坏面露敬仰之色。 「哈哈哈,我话我大嘴爱听,来来…多夸我一点。」 面对两人惺惺相惜的诡譎场面,所有女孩们顿时心升不寒而慄的作呕感,为什么他们会这样蔑视女性?女人就该被视为家畜对待?甚至连后面那排泄的后庭都不放过,到底要把女人羞辱到什么程度才够? 明明心中愤恨不己,但膣口被龙也公然抚弄着,僵凝的脸上竟不知该如何流露出什么表情。 「龙也,求你别…在这里。」 「小璐嘉别害羞嘛,除了大嘴那傢伙,其馀全是女孩子,你有的,她们也都有。」龙也更加肆无忌惮地捏住阴蒂,在我一弓一弓的战慄间,将最羞耻的一面展现在眾人面前。 「上完前面的开胃菜后,开始要来上今晚的配餐了,拿她们来配璐嘉老师这道主菜再适合不过了。」 那叁名脸上蒙着薄纱的女孩被疤嘴拽了出来。 儘管脸上神情无法覷见,但肢体举止无不散发着惊恐与畏缩,其中以那位年纪稍长的女生更为显眼,似乎极度惧怕与我对视,这不禁勾起一丝我的好奇及想像,莫非…是认识我的人? 嘶!念头方起,我双颊像火烧般连忙将脸撇了开来,这样一丝不掛的羞耻模样被认识的人发现,想死的心都有了。 颼! 疤嘴一把将另两名女孩脸上的薄纱揭掉,两张精緻如玉瓷的脸蛋展露出来,顿时如在女孩们间投下一枚重磅炸弹,炸出轰然巨响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是…是姬家水月与花月两姐妹!」 「天啊,她们居然也沦到这般地步!」 「怎么可能!只是长得像…天啊,真的是她们!」女孩们在底下嗡嗡地谈论着。 疤嘴走到那对不论是眉眼、身段都极为神似的女孩们中间,大手搂住两抹不盈一握的纤腰,半推半就地送到小妖与坏坏两人面前,像是圣诞节等待拆开把玩的贺礼,让兄弟俩圆眼大睁,简直难以想像居然能得到如此珍贵的餽赠。 「嗯?看我干嘛?」疤嘴眉稍一挑,向龙也挤了挤道:「快跟你们龙也少爷道谢啊!」 「噫!谢…谢龙也哥!」 龙也露出不以为意的笑意,大手扬了扬示意不必多讲,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盘踞在权力高位的帝王风范。 这一举动瞬间掳获现场女孩们的芳心,即便自己是在胁迫或利诱中被带至此,但能被一位翻手间就能找来艺坛里名满一时的姊妹花,就知道其权柄之大,近乎通天之能了,更别说龙也胯间那根,同样能让所有女孩轻易通天。 「嘿嘿,看来双月姐妹的名头不用我多介绍了, 「这可不是她们那种雏儿一样的素人,两姐妹可是实打实百万粉丝级的偶像歌手,当初刚出道时,演唱会门票可是卖到破万元呢,只是 你们也知道,娱乐圈汰换的速度很快,几个月就换一批,二年就来次大清洗,最近半年姐妹俩接的case,已经比不上刚出道的女团了, 「也不知你们兄弟上辈子烧了什么好香,才能跟到龙也少爷,没他为你们仲介,你们连人家的奶子都摸不着,后面排队的企业老闆跟黑帮大佬还长着呢。」 疤嘴丝毫没有将功劳往身上揽,一个劲地将费了大心血的成果往龙也身上推,这让龙也微不可见地满意点头,同时让小妖与坏坏对龙也投向死心塌地的目光,恨不得能为其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水月,花月,来见见小妖哥及坏坏哥。」疤嘴为女孩引荐着。 「小妖哥、坏坏哥,请多指教。」 两个长发及腰的女孩,甜美温润的脸庞上透着掩不住的惧意,但毕竟在演艺圈打滚数年的她们,还是压下内心里的那颗悬心,盈盈地向兄弟俩施了一礼,就在她们屈身之际,本就快遮不住的洋装领口,霎哪间滑落一对少女雪腻白皙的乳房,这让完全没有心理预想的她们嚶地连忙摀住胸口,红晕迅速在脸颊上漫了开来。 这般青涩羞靦的模样,立即燃起兄弟两人早已勃发的慾望。 「嘿嘿,你们可是我国中时迷恋的偶像,那时可是天天看着你们的MV打手枪呢。」坏坏如飢狼般凑了上去,一双手公然地伸入水月的洋装领口内,像在揉捏着料理檯上柔软麵糰。 「那…那是我们的…的荣幸。」 水月难过地承受乳房的大力揉动,但还是支吾地向坏坏答覆。 「嘻嘻,等等被我们干到唉唉叫,那才是你们的荣幸。」 小妖搭着花月的肩膀绕到女孩身后,肆意地大口嗅着少女的芳香,花月露出灵魂沾染上污秽的神情,扭曲着可爱的眉头,承受着即将遭到玷污前保持贞洁之身的短暂寧静,她感觉垂摆的手背磨蹭到异性的凶狠性器,脑袋里一阵晕眩,差点就要站不稳脚步。 「没有摸过男人的大鸡巴?来,别客气啊,手掌握着,轻柔点…手心适时摩擦马眼,对,就是这样…。」 「噫噫噫…。」 花月脸上流露出濒临崩溃痛哭的神情,手上机械式地握着那根又烫又硬的男根,听着小妖号令上下搓动着,看着女孩绝望的神情,小妖脸上漾着前所未有的变态满足,彷彿女孩在他面前被一层层地污染后,再像花瓣般被细细剥开,再也没有回復的可能。 「嘶,手指套住冠颈…细细地套弄,那几颗突起的癤子不用在意,等到被我干的时候,你就知道那些入珠的厉害了。」 呜呜… 细微如幼兔的泣鸣声,终于从女孩耷拉的脸蛋中传出。 但她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明明长得让人想欺负一把的柔弱模样,却倔强地像小草般任人蹂躪后又再站起来,或许这对其他男人可以,但在小妖面前,她只会被玩弄到破碎不堪,摧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反观姐姐水月被坏坏掀起裙子,对其直接往女人下身的花蕾啜吮的举动,早已彻底崩溃大哭,从偶尔抽搐般的反应,似乎从男孩的戏謔调弄中,发觉了未知的新世界,不知她的哭泣声中掺杂了多少想掩饰的肉体慾望? 「噯,对了,坏坏呀… 「她们两个的屁眼都洗乾净了,想要插哪个都可以,兄弟俩同时来也没差。 「有龙也少爷做担保,想拍照录影都没有问题,即便新录製的唱片没有大卖也无妨,以她们的姿色,转行去拍成人情色片都绰绰有馀, 「喂喂,你们有听到吗?妈的,见穴就忘友的小混蛋。」 疤嘴骂骂咧咧地吼了一阵子,但从他脸上笑开花的脸庞,不像是在提醒兄弟二人,反倒更像是刻意打断他们的恶作剧,但在人家都送上这般大礼的份上,小妖两人只得翻着白眼假装没有听到,埋着头在女孩身体上进攻着。 「瞧你们公狗上身的模样,嘖嘖… 「喂,把货车上的东西搬下来了,开干啦。」疤嘴朝车队最后一辆货车招了招手。 几道黑色身影从车上俐索地一跃而下,两两一组,开始从货车后厢搬下大片厚重的长形物体,随着脚步踏入光线的明亮交错处,原来是一组组顶级的名牌床垫,织工繁复的奢华表布罩住轻轻一捺便深陷的加厚床身,却像是废弃物般随意摆放在沙滩上。 一、二、叁 … 四 四张床垫,对应龙也等人正好四个人, 心中浮起不安又羞于啟齿的预感,难道真如疤嘴说的,今晚龙也的对象是我?綺丽的暇想瞬间让我满脸緋红,不…不行,我有子川,绝对不可以与别的男人发生关係,何况…还是自己的学生,他刚才也承诺,不会,不会对我出手的。 心底咚咚咚的打着鼓,偷偷打量着龙也的神色。 但他脸上始终扬着轻笑,似乎丝毫不为外界事物所动,手指仍有意无意地在膣口细揉慢捻,令我瞧不出他真正的用意,这让我更加难以主动开口,只得把这份忐忑不安俏俏埋在心底。 当我还在琢磨要如何婉拒龙也之际,6个身上佈着刺青的男人已佈置好现场。 叁张床垫如「品」字般摆开,中间又围着一张长度远远超过2米的特大尺寸床垫,品字外围架着交错放置着营火柱,木屑与松香为苗的火舌劈哩啪啦地吞吐着,让幽暗难明的海滩顿时映起一片通红的光晕,还有超过6架以上的摄影机,团团围成一圈,将床垫上即将发生的景致全数捕捉进去。 一看到这宛如满佈陷阱的地带,我心头一紧,攥着龙也臂膀的手指也加大几分力道。 「好啦,架好就可以滚了,拖拖拉拉浪费我操女人的时间。」疤嘴哈着欠,摆了摆手道。 「是,嘴爷。」 6个相貌干练,身材剽悍健壮的男人齐声应道,似乎疤嘴下达的命令与口气是天经地义,甚至连一个斜眼瞥向穿着曝露女孩的人都没有,能将黑道训练到如此境地,疤嘴这人绝不是表面这般简单。 「大嘴,难得大伙开开心心,一想到这6根柱子在旁边憋到内伤也挺可怜的, 「这样吧,我东龙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40多个前菜自己挑一个去玩,记住,就一个!眼光放亮点,搞不好就能干到某个未来的大明星,而女孩们也是,跟他们来场运动的,比照与小妖坏坏的条件。」 「龙也少爷您…您也太佛心了,妈蛋,你们这帮混帐还不快谢谢东家少爷。」 海滩上立即爆出一声夹杂男女,语带欢欣的轰然鸣谢,那6个精壮男子这才松下紧绷的脸上线条,开始物色起或秀丽或美艷的女孩脸蛋,这里每位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相貌身材气质皆为上乘的尤物,这让他们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是怕小妖他们操到掛掉,43个女孩的前穴后门就86个洞了,搞上一个礼拜都绰绰有馀,所以帮他们分摊一下。」 「哈哈,龙也少爷你也太体贴了。 「还在等什么,开干啦!… 是不是还要我大嘴帮你们推屁股啊?」疤嘴转身对着手下骂咧道。 疤嘴的话惹来手下难掩的轻笑,这才放宽了心,不待主人地享用起挑中的目标,有些女孩被男人们相中,便被拉去周围的沙滩上恣意抚弄起来,嚶嚶的轻啼或哀鸣在空气中回盪而起,他们很有自知之明地远离中央床垫的权力中心。 「嘖嘖,我大嘴就是老鴇命, 「好啦,你们的晚餐都上菜,剩下这位就是我大嘴自己享用啦。」 疤嘴将最后那位256岁的女孩拽了过来。 乌黑顺直的长发从脸上薄纱中流泻下来,雪纺的小洋装上胸口位置勾勒出极为夸张的鏤空,几乎就开敞到上腹处,加上乳型不算丰腴,只要腾挪移步动作稍大,一对尖挺的椒乳便从虚空处裸露出来。 但她未试图遮掩,似乎只在意脸上的薄纱遮掩是否严实, 好像很怕被…我…给辨认出来? 「怎么忽然就害羞起来啦?昨天干你的时候,明明叫到整栋楼都听到呢。」 疤嘴伸手攫住一侧乳房,将它曝露在原本就没什么藏掩力的薄纱外,让女孩忽然惊觉胸口的裸露,但又抗拒不了疤嘴蓄意的调戏,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任由乳房被挤出激凸形状。 「搞什么,跳蛋掉下来还不知道?」 「啊!…咦,没有…。」 女孩悚然一惊,当她低头察看时,脸上袭来一阵凉风,脸上的薄纱被疤嘴猝不及防地一把抽掉。 「璘香…学姐!」 熟悉的脸庞在我眼前显露,大学时期每天都能见面,后来却消失到杳然无踪的璘香学姐,此刻毫无预警地出现在眼前,出现在我绝对不会预料到的场合,昔日端庄优雅,此时却穿着如应召女郎般大胆,我感觉脑袋一阵强烈的晕眩。 「………。」 「…璐嘉。」一阵缄默后,璘香学姐才极不情愿地唤了声。 璘香学姐身上的变化太大,令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她毕业前忽然退学是发生什么事?… 与她论及婚嫁的隆彦学长怎么了?… 又怎么会跟疤嘴这种人渣认识?… 为何容许那双脏手侵犯宝贵的身躯? … 心底好多个问题,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哎啊,原来璐嘉老师跟我家的璘香认识啊?」疤嘴冷不防地打断我的思绪。 「你你…这该死的畜…。」 对于疤嘴那张噁心的脸感到十分厌恶,心底有一长串难听的字眼,想要迫不急待地骂出口,但又怕尖锐的字句间,会不小心刺伤了璘香学姐此刻脆弱的心灵,在流泻几字后,便生生将咒骂截堵在喉里,只好用欲啖其肉的暴怒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 「听说璐嘉老师跟我们家的璘香就读同间学校,想说带来让你们亲近亲近,嘿,想不到居然还是熟识, 「小璘香,这就你的不对啦,昨天问你认不认识叫璐嘉的,你还拚了命摇头,明明已经被鸡巴干到洩了好几次,上面的嘴巴还不老实,这可不乖呢,回去嘴哥要好好教训这张小嘴。」疤嘴边说,手指边顺着洋装往下移动。 -- 11、(海灘章) 不对,说谎的是疤嘴! 他早就探听清楚我与璘香学姐的关係,从一开始便在诱导她撒谎,思想单纯的学姐轻易就掉入他的陷阱,以为是自己在骗他,但从头到尾却被疤嘴欺骗,直到方才下车这才发现是我,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这傢伙 … 说!你是不是对璘香学姐下药? 「或是什么地下宗教用下流的手段控制她? 「我才不信学姐这么善良的人,会跟你这种败类在一起,你不交待清楚,我绝不会罢休。」 我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掛,想伸手拽住璘香学姐的手腕,却没想到她反射般一缩,将身子藏到疤嘴高大的身躯之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另我怔在原地。 「哎呀,我大嘴像是那种人吗? 「要怪,只能怪她那个叫隆彦的男朋友,谁叫他当初在我们地下期货公司玩那么大, 「当初赚了两把,我大嘴就劝过他收手,但他热血往脑子一冲,索性把身家全押进去,说什么要把结婚的基金赚来,结果隔天市价大跌,当场就连血本也赔了进去, 「我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乾脆当好人帮一把,借了点小钱给他,没多少,大约2千万而已,谁知道那个叫隆彦的屎运缠身,不到半天时间,2千万就像丢进水里,连个声都没有就打水漂了。」疤嘴絮絮叨叨地说着,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天啊!2千万,那是什么天文数字! 即使我每月不吃不喝,也要20年才能攒到这笔钱, 隆彦学长怎么会做事如此不瞻前顾后?不对,这背后绝对没疤嘴说的这么简单,肯定藏了縝密的话术与一层层的圈套,否则隆彦学长绝不会掉进去。 「虽然我大嘴人好,但也有一票兄弟要养, 「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于是就叫了几个小的去找那个叫隆彦的傢伙聊天,顺便推销我们公司兼营的器官捐赠业务,噯,怎知他会这么排斥,当场就吓到失禁了 「当晚,你的怜香学姐校服都还没换下,隻身一人就闯进我的办公大楼来,嘖嘖,那大义凛然的清冷模样,连我大嘴都忍不住想为她喝一声彩,想像出一隻幼鹿,堂而皇之走进狮圈的画面吗?就是那样景像!」 不,不要,璘香学姐你…太不值得了。 「这妞儿一见到我,便掏出一把切水果的刀,威胁我说隆彦的债务全由她一人来扛,否则要跟我同归于尽。」疤嘴说到这里顿了顿,脸上露出古怪难解又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一件能做工精美的玩具主动送上门央求玩坏它。 「所以不是我强迫她,或许说,是她强迫我才对。 「我大嘴最受不了美女哀求了,看到小璘香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模样,忍不住就掏出我这根鸡巴,当着所有兄弟们的面安慰了她寂寞的灵魂…跟身体, 「嘖嘖,还是处女的小璘香那诱人的模样,当晚我就安慰了4次,在场的兄弟每个人也有一两次,还记得隔天早上天亮时,她心满意足到趴在大厅地板上失去意识,到她清醒过来前,下面的小骚逼还不断流出早就分不出是谁的白浆呢。」 「畜…畜牲,你还是人吗?」我咬牙切齿地怒骂道。 「嘻嘻,璐嘉老师是讽刺小璘香喜欢被畜牲干吗?最近她已经愈来愈离不开我这根傢伙了呢。」 「你…!」 我气到脸色雪白,但见到璘香学姐眉宇之间拧成疙瘩,脸上有种失血过多的苍白,从大眼下的黑眼圈与之前彷彿没沾染一点尘埃的她,有着截然不同的萎顿气息,深怕刺激到她的我,只好选择性闭上嘴,憎恶地瞪着疤嘴一眼。 「对了,她还特别交待我,千万别对她那蠢男友讲,瞧她是不是傻得很天真? 「愈是隐瞒,曝光时威力就愈是巨大,某天我在她房里安慰她时,结果被那个临时回家的隆彦撞见, 「她当场崩溃尖叫,嘴巴忙着向男友解释,可是却忘了小穴还插着我大嘴的鸡巴,那个叫隆彦的打死都不会想到,每天安慰自己要上进振作的处女女友,会在家里跟他的债主努力造着小孩,直到我在小璘香的骚逼里射得满满后,他才绝望地认清现实, 「听说后来也没再跟我们小璘香联络了,不过这样也好,他若知道是女友帮他扛下那笔债的话,大概会直接发疯自杀吧。」疤嘴在璘香学姐的乳房上啜吮着,嘴角隐约有白色汁液流淌下来。 「几个月后,小璘香的肚皮就隆了起来,现在都五个月了 「问她孩子的爸是谁也不知道,真是糟糕,现在女孩子的关係真乱。」疤嘴将乳头叼起,让璘香学姐皱眉嚶了一声:「看在有乳汁喝的份上,我大嘴就当个现成爹,大伙儿有空就帮她做个產前运动,喂,你们这群兔崽子,有帮过我们家璘香扩张过產道的举下手,看看,多么有爱护淑女的绅士精神啊!」 那六个在女孩身上衝刺的男人齐刷刷地举起手,诡异的画面像在决定好午餐吃什么似的。 疤嘴将璘香学姐雪白洋装高高掀起,露出底下微微隆起的肚皮,原本就苗条的她,遭逢人生丕变后显得愈发纤瘦,即便数月的身孕依然还婀娜骨感。 相较于飘散孕味的微隆肚皮,双腿间被剃去耻毛的光滑耻丘,似乎就不那么招人注目了。 疤嘴手指在璘香学姐的双腿间轻抹了下,像是训练有素的猎犬接收到讯号,她面无表情地抬起一侧的脚,毫不介意眾人的目光,将那片红肿不堪的花瓣裸呈出来,甚至有了几分色素沉淀的过度操劳。 我摀住嘴巴,几欲哭出声来, 这是我认识的璘香学姐吗?冰霜般的眼眸中,不復存在当年时不时露出的弯弯笑意,回忆中那张俏秀脸庞,总带着知书达礼的拘谨与内敛,却又在熟识的朋友前,展露青春少女的怀春气息,这一切,全没有了。 似乎觉得对璘香学姐的羞辱还不够,疤嘴冷不防地从身后将她抱起来。 纤瘦的身躯对拔高如板的疤嘴来说,简直就像隻捧在掌心的雏鸟,一手一边托住两侧大腿下,双腿间的被脱去茸毛的光滑谷地,赤裸地呈现在眾人面前,如此羞耻的姿势,对即便心死的璘香学姐来说,也难堪到胴体慄慄颤抖。 「小璘香,跟璐嘉老师聊聊你有多喜欢被我肏。」 「住手,把她放下来!」 不论我怎么厉声喝斥,疤嘴始终维持嬉皮笑脸的神情,即便我向龙也求恳,他也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彷彿这是璘香学姐永远无法摆脱的宿命,在理解自己无法逃出命运后,璘香学姐脸上漾起惨然的浅笑,不顾我的劝阻,逕自将两片红肿的花瓣给剥了开来,两行泪珠无声地滑落。 「不要….。」 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向我袭来。 艷红如朱槿花的浮肿唇瓣上,几个豆粒大小的黑亮字体被突兀地刺上女人最羞耻的部位,歪斜扭曲的字跡显示出被针扎刺时有多么疼痛,如此敏感,如此不堪的部位,被刻划了一辈子再也无法回归正常生活的文字: 『仅供内射,严禁戴套』 泪水从我眼眸中决堤而出,疤嘴这畜牲还把女人当人看待吗? 原本应该闔拢的膣口,如今像是夏日烈阳烘照下过度绽放而无法合拢的花房,红肿的膣口媚肉如不堪烤炙的花蕊,只是被微弱到几欲无法发觉的海风轻拂,便针扎般刺痛地在空气中细碎颤抖着,一切显得操劳过度又迫切渴望休息。 「别看,我…我不再是…之前的我了。」璘香将头撇开悲怜地细述着,但从未停止将自己私处剥开的动作。 「不,你还是我心中那照顾后辈的学姐,我永远也…。」 「是不是心中那样,你们得亲口确认过才知道!」 我的话语还未说毕,便被疤嘴生生给打断,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语意,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就在我正打算做出反应之际,身体猛地一轻,整个人悬空飘浮起来,龙也将我高抬而起,与璘香学姐呈同样婴儿撒尿的羞耻模样。 「我最喜欢看女人亲嘴了。」小妖忽然出声插嘴道。 小妖敞着双腿,用颤巍巍的步伐碎步走过来,双腿间匍匐着一道黑影,是衣衫被剥到精光正死死啜住小妖男根不放的女孩花月,只要男孩举步挪移,她便艰难地与之追随,即便小妖比常人略大的性器已整根没入口腔,窒得泪水鼻水直流,她仍牢牢啜进嘴里。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喂,含着别放开啊,要是松嘴了,别怪我尿在你嘴里。」 「咕咕嚕…。」 可怜的花月不顾鼻孔冒着泡泡,用着哽在喉间的声音努力回应着,半天前,她大概还在与忠实粉丝保持距离合拍照片,拘谨地像是彼此隔了一层难以突破的膜,想不到现在的她,却不知羞耻般地含住陌生男孩的鸡巴,用颤动欲吐的悬雍垂刺激着对方。 「咕呕呕…。」 「笨妖,等会我们干完,也让这对姐妹玩亲嘴的游戏。」 「哈哈,好啊好啊。」 坏坏也感受到有好戏即将发生的气味,手上牵着姐姐水月的手缓缓地挨了过来,虽然肢体动作比妹妹来得有尊严许多,但站立的娇躯却欲行又止,每走一步就颤出细碎乱抖,原本一马平川的平坦小腹,此刻却鼓胀如藏球,甚至比璘香学姐的五月怀胎还来得大。 咕嚕嚕… 水月颤抖着前进一步,圆突而起的腹脐下无预警响起闷雷般的低鸣声,涔涔冷汗立即地从额头与美背上淌下。 可怜的女孩摇摇欲坠,就快要站不住脚之际,这时坏坏拿出一管犹如放大后的针筒,筒身内啣满了碧绿色的药水,将前方的乳凸处连结到女孩屁股后延伸出如尾部的部份,一副静待水月蹲下,便要将药水注进早已大腹便便的女孩体内。 「鸣鸣,求你别再灌了。」 「喜不喜欢坏哥调的药水?这药力之强,包准肚子里多少的秽物,都能清洁得乾乾净净。」 「装装…装不下了,坏哥,求求你。」 「是吗?以我多年浣肠的丰富经验,至少还能再注一管…不,一管半呢。」 「鸣鸣鸣…会死的。」 水月的膝盖发疯似地打着摆子,似乎随时都会瘫倒,在一阵如抽取叠高积木的危险平衡后,女孩终于维持住站姿,她每艰难地喘一口呼吸,赤裸的胴体便盗出一层细汗,这令坏坏惋惜地叹了声可惜。 「你有病是吗?我们又不是蕾丝边,居然要我们亲嘴?」我朝疤嘴怒吼着。 「嘻嘻。」 只见疤嘴 , 坏坏 , 小妖同时露出戏謔的嗤笑,却没有一丝想解释的意思,这更令我疑竇丛生,直到我看到璘香学姐那张压抑住所有情感的脸庞,此刻毫无掩饰地透出既恐惧,又嫌恶,以及羞赧的复杂神情。 我才瞭解绝不是单纯字面「亲吻」这么简单。 「龙也?」 「没事,小璐嘉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的。」 我不解地向从身后将我抱起的龙也询问,但他脸上依旧掛着玩味的笑意,在我还未意会到什么前,被龙也托起而整个悬在空中的身子,忽然朝前急驰而去,眼前同样被疤嘴抬起的璘香学姐也挤压过来,眼见两人就要撞跌在一起,我骇然地抬起手遮挡在脸庞前。 噗嗞 没有预期的疼痛,没有撞击的惊乍, 只有一道湿热的触感贴覆住我双腿间的细缝上,像是饱含热力的嘴唇,湿润中带着勾动人心的魔力,原来他们将我与璘香学姐的下体当成一张嘴,对准后强行挨了上去。 「不不不…你们是变态吗?住…住手…。」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我,羞惭欲死地抗拒着。 「璐嘉老师,喜不喜欢”亲嘴”啊?」 「鬼才会…呜呜…龙也,求求你。」 「宝贝乖,去感受璘香学姊嘴唇的热力,你看,她多享受与你亲嘴的体验。」 经过龙也的提醒,在羞极欲死的廝磨中,我发现璘香学姐脸上漾着微妙的神情,糅和着苦恼与欢愉,当然拒绝着朝她推搡时,她那不胜一握的椒乳便会拱突进我的掌心,她娇躯微怯,但又很快用挺立发硬的乳头摩擦着我的手掌。 「不,学姐,我们不可以…。」 「璐嘉…啊…。」 璘香学姐用着哀切悽婉的语气低喃着,主动起挺着腰身,用彼此双腿间恼人的裂缝加速探索对方。 一想到下体与别的女性廝磨,难以压抑的羞耻便从心底升起,明明拥有相同的器官,却要违反天性去亲密贴触,强烈的倒错感让我恐惧到想逃避,面对着熟识又身陷悲惨境地的璘香学姐,这股令人陶醉又惧怕的官能,令我想逃却又深陷其中。 咕啾 不行!璘香学姐开始湿润了… 心理下意识的抗拒让身体更加挣扎,但愈想摆脱,山谷间的裂缝就愈加紧密贴合,绽放的花蕊与含羞的花苞交融一起,分享着彼此的体热,在对方身上汲取着温暖,似乎….没有预期中的难以忍受。 不 … 我不能沉浸在这种变质的愉悦中。 大脑发出危险的讯号,但两双交叠的大腿却不住送来愉悦的电流,白嫩的耻丘贴覆着淡麦色的山谷,体色的差异勾勒出层次分明的女体,我惊恐地发现体内的欲望隐隐被撬动。 咕啾 咕啾 彼此的体热催促着压抑的性慾,蘸着水的花瓣发出令人羞臊不已的水渍声,汨汨流出的爱液互相交融着,我已经分不清是我还是璘香学姐的,只觉得滑腻的体液,让下体两道裂缝更加激情的热吻起来。 学姐那张饱经世故的倦乏脸蛋开始醺然,大概长期被疤嘴淫辱,反而对同性的肉体接触没有强烈的抗拒。 「啊啊…好舒服…璐嘉,用力点。」 「停…停下来,学姐,我们不可以…啊。」 璘香学姐已经彻底掉进欲望的螺旋中,小嘴中不时发出甜腻的娇喊,用两片红肿的唇瓣,像索求又似倾诉,在我身上渴求一丝心灵的慰藉,这让我更加狠不下心去推却。 「璐嘉,我我…我要去了。」 从紧贴的蜜唇中,我隐约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一阵紧绷,似乎某种压抑的情感即将宣洩。 啊啊啊!!! 学姐大汗淋漓的身躯猛一阵弓起,无法抑止的拱颤让抱住她双腿的男人都几乎捉不住。 一股燠热的液体如薄发而出的暖泉,花洒般溅射在我的下体上。 轻弓数下后,璘香学姐气力放尽似的瘫软下去,簌簌轻颤的诱人胴体抹上淡淡的春潮,体表还残留着激情后的潮红,整个人散发着含苞待摘的柔美,双腿间还不时流下汨汨暖流,有种冬冰融化春水来的惆悵之感。 「妈的,我忍不住了。」 不知哪个男人低啐一声,立时感染似的向四周荡漾开来。 -- 12、(海灘章) 女女磨合的过激画面,蛊惑着男人们饱涨的雄性激素,琐碎的前戏再也满足不了他们,或撕又扯地扒除全身衣物,展露出下体硬到发烫的那根坚挺,恶狠的模样像手持血刃的凶手,一步步朝胆惊心颤的女孩走去。 「请…请温柔…点。」 从下车后就开始憋抑而无法宣洩的慾望,这一刻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嘶啦一声,女孩们身上的布料就像狂风中飞舞的蝴蝶,瞬间被海风吹捲到一丝不剩,从她们生涩且抗拒的动作得知,这些女孩并不是从事那行业的风尘女子,在这群野兽面前,只是沦为发洩肉慾的对象。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安全措施。 靠着先前女女磨豆腐的视觉刺激,女孩们双腿间早已漫溢成一片,6个男人乔了乔角度,便恶狠狠地兇猛插入,顿时间,海滩上满佈着肉体激烈撞击,与女人悲切的鸣咽声,形成某种变异的交响乐章。 「今晚的开苞趴踢,现在正式开动!」疤嘴将拇指夹在食指跟中指间,高举振拳比出肏的手势。 嗷嗷嗷嗷… 随着疤嘴的动作,男人们发出如狼似兽的嘶嗥。 疤嘴满意地露出狞笑,他一把褪去衣物,露出下体那根如被烈火燎灼过的男人性器,我从未见过有如此丑陋的生物器官,坑坑疤疤的表皮上染着不规则的暗红,像是被过度曝晒而乾枯且粗糙,即使外观如此磣人,但它仍兀自挺昂着。 「割了吧,都烧焦了。」龙也脸上憋着笑说道。 「脆了点,总比没有好。」疤嘴咧开脸上刀疤蠕动的笑意,两人很有默契地用电影梗对答。 「大嘴你这根也…够惨的了。」 「贼哈哈,丑是丑了点,但能把女人干到昏倒就是好傢伙」 疤嘴从褪掉的衣服里拿出瓶装着酒红色液体的玻璃罐,一口咬掉瓶口的木塞,毫不客气朝下体一倒,甫一接触,疤嘴便嘶地一声,液体强烈的刺激力道让他忍不住哼唧出声,原本挺立的阴茎更是胀到通红。 「喂喂,那可是10倍浓缩原液 … 妈的,真是疯子。」龙也还想制止,想想还是默默将手放下。 「希望那女的被他干完不会疯掉。」 还未从激昂中平復的璘香学姐,迷迷濛濛被一把拽起身,一眼见到那张将她推入深渊的脸,下意识厌恶地撇开头,馀光间瞥见疤嘴下体异常肿涨通红的性器,上头还残留着迷样酒红液体。 嘶! 原本还迷濛失神的璘香学姐,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几乎没有片刻迟疑,转身便要往外围逃去。 「都让你跟可爱的璐嘉老师来场久违重逢,这下该换老子来爽了吧。」 才刚洩完身的娇弱身躯,还未站起身便扑咚地跘跌在沙滩上,璘香学姐脸上漾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撅起浑圆的白嫩屁股,毫不在意春潮未退的淫糜股间被眾人瞧见,跌跌撞撞地向前方窜逃着。 「抓到你了!」疤嘴一把拽住脚踝,璘香学姐眼神透着绝望地被倒拖回来,在沙滩上留下两道突兀抓痕。 「淋了那个插进来会死的! 「求求你,嘴哥,至少稀释一点。」 已经放弃逃跑的璘香学姐被疤嘴折成俯伏趴地状,纤柔带着韧性的身躯毫无困难地让双乳枕在膝盖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她摇着楚楚可怜的脑袋,让披散在她美背上的细长秀发宛如黑夜中的潮浪,细碎乱颤,却又无法止歇。 不知是对璘香学姐的身体构造太过熟悉,疤嘴完全无需瞄准,通红如炽铁的阴茎,俏俏地抵住湿漉漉的芳径入口,整根胀红到像脱了结痂的新肉,无声无息地佔领攻击发起位置。 女孩像隻专心觅食嫩草的幼鹿,毫无防备地,被暗处的猎人瞄准了要害。 「璐嘉,救救我,我不要变成…!」 噗滋! 尚处于湿润状态的芳径,让男人的肉棒毫无阻力地贯入。 惊慌的表情在璘香学姐呆滞的脸龙一点点地放大,失神的瞳眸仰望着夜空却无法集中焦点,即使被男人强暴那么多次,但阴道的肉壁仍然无法抵御蘸满原液的男根,像突然塞进一根被火烧红的棒子。 「好烫…烫啊…嘴哥,拔出来。」 「哈哈,爽不爽?等阴道吃进药效后,你就会跪着求我干你了。」 「啊啊…救命啊…。」 璘香学姐拚了命地挣扎扭动,但娇小的身躯被疤嘴整个人抱了起来,除了下体与两瓣臀部被双手托住外,一双洁白的脚丫子完全悬在空中摆盪,像是隻铁叉串起的虾蛄,再也没有挣脱的空间! 呜呜… 女人无助的哀鸣声,在海上渔火通明的沙滩上幽幽回盪。 正当我想趋前制止之际,璘香学姐的脸颊突然泛起异样的嫣红,片刻前的激烈抗拒潮水般退去,整个人平静得像是海啸来临前的短暂寧謐且诡譎,随着身躯不住细碎的颤抖,身体里那股遮天巨浪挟着毁天灭地之势迎面扑击而来。 「鸣啊啊…。」 「快点,说说是什么感觉。」疤嘴舔着嘴唇兴奋地问着。 「啊啊…小穴快要融化了…鸣鸣,好开心…一开始好烫,烫到受不了,然后….就变成….哈哈,亮晶晶…哈。」 璘香学姐讲着深奥难明的话语,不时夹杂诡异的笑声,加上她双脚无力地空悬着,瘦削的上半身微微右倾,整个人像是依靠下体铁条插串支撑的绘图用木偶,怪诞的画面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就在璘香学姐被膣穴里的饱胀给炙到花枝乱颤,疤嘴却冷不防地将他的男根抽回。 噗滋 膣口内被突然涌现的空虚给填满,蜜液啾地喷洒出来,下面小嘴如未知生物般哀怨地蠕动渴求着。 「鸣鸣,不要拔出来啊。」像个不情愿的稚孩无理取闹。 半分鐘前,还拒于千里之外的璘香学姐,此时却像隻发情的母狗高高撅着甜桃般的圆臀,双眼濛上氤氳水气,原本清冷的脸庞快要盈出春水,主动剥开两瓣挺翘圆润的屁股蛋,深怕疤嘴不用那根,狠狠掘採她那春液横流的女体。 「跟璐嘉老师说说做爱有多棒!」疤嘴轻拍了下那翘抬的臀肉,突来的刺激让璘香学姐浪啼出来。 「噫噫…小穴被撑开来…所有…所有的皱摺,哈哈…都被拨动…全部被挖掘着… 「每被深插一下,哦哦…都看见…天堂,隆彦那废物根本…不是嘴哥的…对手。 「呜呜,我忍耐不了,干我…干我啊啊啊!」 璘香学姐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努力地主动攀上疤嘴精瘦高大的身躯。 鲜少运动的大腿打颤着环住男人的腰际,用滑腻的膣口对准蓄势待发的男根,膣口一寸寸地撑大,咕溜一声,挺立的男根彻底埋入了女体的最深处,让学姐发出甜腻的泣啼,凄美的背脊一耸一耸着,努力用痉挛不止的媚肉榨取男人那根坚挺。 「嘿嘿,给我死死夹住腰,老子送你上天!」 「哈哈…飞高高…香香最爱嘴哥…。」 氾滥的爱液将男人的阴囊漉得湿答答,璘香学姐月桃状的浑圆屁股更是涔涔滴落。 细到几乎听不见的啪答声,时断时续地响起。 滑腻的女人体液滴落在沙岸上,拓出一圈圆形的水渍痕,很快被砂粒给吸收,只留下淡淡的晕痕,但持续不断如纷飞细雨滴落后,留下一滩淫糜的湿润。 璘香学姐掛在高耸的男树上,摆盪出极大的幅度,人体鞦韆在空中碰撞出啪啪啪的急促节奏。 「要死了…香香要死了。」 相较于其它男人交合的女孩们,与其熟识的璘香学姐无疑如一柄巨槌狠狠撞击我的心灵。 她是谁? 那个长得像璘香学姐的女人是谁?我记忆里的学姐,绝对不会流露出这种痴态,她总是那么的冰清玉洁,像朵幽谷里的兰花嫻静绽放,像生于这污泥尘世的无垢塘荷。 像颗…任人採擷的…甜美果实,压榨出…身体里每一滴…醇美汁液。 噗滋 噗滋 未曾体验过箇中滋味的我,觉得身体内有颗种子开始萌芽,并飞快地疯长着。 「看我怎么干死你!」 疤嘴奋力地托起女孩挺翘的屁股,每抽出一分,女孩便发出悦耳的哀鸣,如节节吊悬升高的自由落体,每声轻叫都饱含到最高点前的无比渴望。 终于来到顶点! 像根拨火棒的褐红肉棒完全退出女孩体内,只留半截龟头轻吻般让膣口吮住,短暂的停滞积蓄着力道,凝聚着山雨欲来的浓重,疤嘴一声暴喝,肉棒以义无反顾的态势,劈山倒海地狠插进璘香学姐的膣穴中,发出一道巨大的肉体碰撞声响。 啊! 璘香学姐尖叫一声后,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但绝美无伦的高潮又领着她清醒过来,彷彿在阴道深处被水母触鬚轻拂而过,无数的高潮劈哩啪啦疯狂释放,她的背脊无法抑制地上下拱动,嘴里高亢的畅叫还未彻底释放,眼睛一吊,再度失去意识。 在极度的绝顶高潮后,身体承受不住而强行进入意识休止状态,在昏昏醒醒中循环了十数次。 「操他妈的,爽毙了,喔喔…她又再夹了…哈哈。」 疤嘴疯癲般的大笑着。 腰际的璘香学姐时而醒转,时而昏厥,但他根本不予理会,完全把她当成性欲发洩的便器,双手用力掐着深陷的臀部,开始缓缓抽插起来,阴道里的炽红的肉棒啪啪地击拍着原本就红肿的蜜唇上。 「鸣啊啊…小穴要坏了…。」璘香学姐失控地喷着一波波潮液。 「能被老子干到坏掉,你这辈子也值了!」 疤嘴说完更是疯狂地抽动起来,璘香学姐立时被干到呜呜哭泣,只是密佈泪水的脸庞上却满蕴着春意,红扑扑的脸蛋时而出现绝顶的失神,被肉棒深掘的美缝,更是紧咬着男根不欲松开。 我失魂般撇过头,不愿再多看见这景象。 但即便我不想视觉再受到一点玷污,但坏坏与小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我与璘香学姐的私磨就是点燃这场燎原之火的火苗,他们再也抑制不住体内原始慾望,扑向一切能发洩兽慾的女孩身上。 「给我好好拍下破处的那画面!」小妖狞笑着命令周遭的女孩。 几位手持DV摄影机的女孩畏惧地点点头,黝黑的镜头对准双胞胎姐妹的妹妹花月下体,终于来到人生的这一刻,女孩大大张敞开双腿,像是块摆置在砧板上鲜嫩白肉,瑟瑟发抖着等待小妖开动啖噬。 「哥,你死去哪了?不是说好咱兄弟要一炮双响?」 「来啦,催屁啊。」 坏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身旁依偎着可人的姊姊水月,原本大腹便便的肚子已经消瘪下来,平坦得像是方才未曾鼓胀过,但即便已排空浣肠的药水,走起路来仍能感觉一颠一颠的,似乎残留着什么异物在体内。 「呜呜,不要这样…啊!饶了我。」水月脸上泪珠扑簌簌地落下。 「干嘛讲得我在欺负你似的。」 坏坏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狞笑,搁在水月臀部的手指向上猛提,女孩又是一阵悲啼,当两人走近了点,从水月自个将臀瓣往两侧拨开的股缝中,便能覷见他的食中指蘸满了浓稠黄油,深沉到底地没入在水月排洩的孔洞中。 咕嗞 手指在黄油膏的润滑下,毫不费劲地在菊穴里一次次挖掘探索。 「不不…啊啊,别再挖了。」 每当手指关节把括约肌给撑大时,水月便困难到步伐都迈不出去,得等到指尖往直肠更深处探索时,才艰难地缓缓前行,就这样数步一停地踽踽而行,费尽力气才来到小妖的那张床前。 「喂喂,你的床在那边。」小妖别有深意地笑道:「别急嘛,等我干完你妹,马上就来干你。」 「鸣鸣…坏哥说…鸣啊啊…。」 面对小妖的质疑,水月哭得叫一个惨,短短几字的话语,临到出口却总被泪水给打断,这让妹妹花月也哭糊了小脸。 「坏哥说…呜呜…要我趴在…趴在妹妹身上…鸣鸣…。」水月磕磕巴巴地才把话说清楚。 「哈哈哈… 「真有你的,这么变态主意也只有哥你想得出来。」小妖意会过来,大笑着与坏坏互击一下手掌。 「在给她们开苞的同时,顺便让就近观赏自己姊妹是怎么被贯穿,光想像就硬到不行。」 「讚啦!」小妖催促道:「喂,姊姊快点趴上去啊!」 姬家姐妹脸上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扑簌地流下,但是却丝毫没有打动两兄弟的侧隐之心,动作稍慢便换来一下屁股火辣辣的掌摑,哀慟的号啕声中立即掺杂了意味难明的高分贝泣啼,这让气氛多了几分春意暗流的味道。 妹妹花月仍仰躺在床垫上,双腿屈起腰身微弓,袒露出双腿间的未经人事的少女花苞,纤细如葱白的手指剥开女人最后一道防线,将尚未完全湿润的膣口恭呈在小妖面前,而瑟瑟发抖的芳径入口前,正是俯趴其上的姊姊水月苍白的脸蛋。 在节目更迭异动之际,姊妹二人便见过彼此裸呈更衣的模样。 但如此近距离打量对方的性器官,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水月撅高着屁股,一对饱满乳房枕在妹妹的肚皮上,侷促不安的眼眸不知该往哪摆,彼此距离近到稍微重点的呼吸,都能把热气吹拂在对方敏感的花瓣上。 唯一与妹妹不同的是,水月拨开的是两瓣臀肉,在花月被捅破处女膜时,她的菊蕾将同时被坏坏贯穿,一想到男人那么大根的阴茎,将彻底没入那窄小狭隘的通道,光是想像就恐惧到快要魂飞魄散。 「这么重要的时刻,身为偶像怎能不唱首成名曲?」 「嘻嘻,来首『昨日不復存在』吧。」 坏坏故意点了姊妹当年出道时的成名曲,在玷污她们的肉体时,连精神里最后一片净土也要摧残殆尽,他们一边用龙也传授的技巧玩弄姊妹的敏感部位,一边将硬到生疼的鸡巴摩蹭着前后不同的入口,将处女丧失前的绝望提到最高。 『紧紧拥抱我,这颤抖不已的这胴体。』 『在我褪下这身学生制服前。』 『轻吻的同时,紧紧拥抱我。』 『为您剥开蔓藤上等待採擷的葡萄外衣。』 『紧闭眼眸,心跳停歇,女孩蜕变为大人的这一刻。』 … … … 『为您…啊啊…流下暗红色…啊…好痛好痛…的少女纯真…鸣鸣。』 在姬家姊妹合颂到主旋律最高潮之际,坏坏与小妖同时将硬挺不已的男根,不留情面地抵住负隅顽抗的入口,挟着所向披靡的态势凿开一道破口,接下来局势便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女孩们的呼痛声中,被兄弟俩狞笑着长驱直入,再无扭转之可能。 「鸣鸣…好痛,太大了…啊啊。」 「鸣啊啊啊…请温柔…啊啊…温柔点啊。」 -- 13、(海灘章) 水月努力把臀瓣扳开,试图减少男根侵入的阻力,但即便蘸满黄油,初嚐饱胀的菊蕾依然不堪男人性器的挞伐,每次贯穿都让直肠发出无声的悲鸣;相较于姊姊的悲惨,妹妹花月也没太好过,在前戏不足下,芳径里的湿润度略显不足,加上小妖阴茎上那几颗怪异的突出物,让她感觉膣内的媚肉快被生生刨坏。 正当女孩们觉得痛楚难止之际,只见小妖掏出瓶亮黄色瓶身,上头一道红色闪电图案贯穿RUSH字母的巴掌大小瓶,熟练地旋开瓶盖后,将瓶口用姆指指腹抵住,拿到面朝向他的水月鼻下轻掀数下。 「不不…这是什么…。」下意识抗拒的女孩无处闪躲地吸进几口。 「啊啊啊…。」 她的双颊以如猛灌一大口烈酒的速度,急速地染出大片酡红,脸上所有疼痛 , 悲伤 , 紧绷都被一股脑儿抽离,她茫然地摸着身后仅存小截在外的坏坏男根,对直肠内那不再疼痛的饱胀有些不适。 在看到姊姊水月神情变化后,小妖窃笑着将插在花月体内的男根退了出来,并在龟头前端马眼的位置填塞一颗半透明的软胶囊,明胶薄膜内包覆着酒红色的液态物质,他不管不顾女孩的哭嚎,狠狠地朝花心猛烈撞击数下。 啵! 彷彿听见胶囊在子宫颈口破裂的声音,第二次、第叁次的衝撞,让花心彻底将液体吸收。 「兑过50倍的稀释原液…。 「嘿嘿,初次开苞还是别下太强,否则我怕干完你就嗝屁了。」小妖挺了挺包覆在女孩膣内的那根粗硬,侧着头观察花月脸上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从疼痛难忍,到呆滞发怵,再急转为被饱胀撑满的失神赧然,这不到10秒的转折变化,通通被小妖给收摄进眼里。 「哦哦,开始缠了,妈的,处女就是紧。」小妖眼神迷离地缓缓摆动腰身。 「温…温柔…啊啊,好…好棒,噫噫噫!」 花月大脑还没跟上身体急遽的变化,嘴里乞怜的话还没说完,大脑便被男人的性器搅成一滩浆糊,被强行开苞后的疼痛消融不见,失焦的眼眸中只剩下姊姊下体柔软的耻毛,以及几乎要将她肠壁拽出的凶狠男根,一下又一下地,将女孩拓成男人的形状。 「啊啊,屁股要坏掉啦!噫噫…。」性情恬静内敛的水月,此时声嘶力竭地努力挺高臀部。 「做…做爱…好棒啊啊啊。」乐观外向的花月很快就陷入慾望的官能螺旋中,每一下深抽便颤抖不已。 「哈哈,偶像还不是被男人干得乱叫。」 「小婊子,你们可别给我漏录任何一段,老子下次再操她们时,可是要拿来边干边回味的。」坏坏男根凶狠抽插之际,仍不忘叮嘱拿DV的女孩们。 那些未被临幸的女孩们,眼里填满了一对对紧拥纠缠的赤裸胴体,人类最原始的慾望啃蚀着道德的枷锁,束缚着她们的社会观感,被精壮男人每一下撞击伴随着女孩甜腻泣叫,她们开始质疑从小父母学校传达的价值观是否正确? 否则,为何男女交欢的过程为何如此美好? 不知何时,空气中飘动着微酸带甜的少女滋味,青葱般的手指陷入恼人的凹陷谷缝中,咕滋的淫糜水声交叠出嫋嫋縈回的潺潺之音,宛如一首渴求生命繁衍的乐章,个人的遐念逐渐汇集成一股意识的洪流,最后催化成强烈想被男人佔有的萌芽种子。 等我意会过来时,手指已不知在阴蒂上揉动多久了,爱液都流淌到大腿根部还不自知。 「啊!」脸上扑腾起一朵红云。 但很快便发觉到,周围尽是翻云覆雨抑或娇喘自瀆的靡靡之音,平时让自己羞赧难堪的举动,此刻就像一团璀灿烟火中再平凡不过的花火,在这片纵放情慾的海滩上,释放自己的需求才是最不引人注目的举动。 或许…现在的我…可以稍微地…放松一下…。 整晚戒备龙也越过界线的精神刚出现一丝涣散,忽然间,龙也无声无息地挨了过来。 整晚我依偎在他身上良久,表现出早已作罢的原来是假像,此刻的他脸上晦暗难明,有种鬼魅般的阴鷙,像蛰伏阴影中许久而覷准时机扑出的食人兽,宽厚柔软的手掌像黑夜中悄然无声的夜梟朝我脑袋覆来,轻柔地像根羽毛,安謐地飘落在脑袋瓜上。 没有任何证据前,我绝对不相信子川会背叛我 如果他真的辜负了我,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这世界只有龙也真正关心我,我愿意不惜代价为他付出一切! 一股如潮水般层层曡加的声音侵入到大脑中,像被针炙的毫芒给轻轻扎了一下,针头上浸染的恶意从微不足道的豁口传播进来,借由看似无害的条件偽装,包里住凶猛的毒液开始疯狂扩散,瞬间所有的念头被俏然篡改。 啊啊… 我嘴巴大大张开无法闭闔,脸上停滞着十数秒前的神情,像被突然拔掉电源的画面。 滋地划过一道横亙的白光, 记忆到此没了讯号。 ………………………………. 「其实不久前,我在路上有遇见小璐嘉的男友呢… 「什么?你问我怎么认识?噯,之前你下班时,那个叫子川的有来学校接送你啊,忘了吗? 「那天我正好要去汽车旅馆找人,就这么好死不死遇见了他,他怀里还搂着别的女人呢! 「明明有了这么美的璐嘉当女友,结果还不知足去偷吃, 「你不信?我还有留下那天旅馆走廊监视器的画面呢。」 在我脑袋空白的转瞬间,龙也脑袋抽痛般摀着自己的脑袋,片刻后,他才缓缓回復正常的脸色,一切正常地就像他只是揉着我的脑袋瓜。 龙也掏出手机熟稔地上下滑动后,一道俯看的视角出现在萤幕里,清晰到不像真实的画质概括进两道背对的身影,一个穿着西装正衫的男人,手臂挽个栗色捲发女子,亲密地走向角落的某间隐密客房,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公事包。 嘶! 那是我数月前买给子川当生日礼物的法国男用公事包,罕见的外型走在路上都鲜少看到。 不…不会的,不可能是子川! 「如果只是这样,我也不敢保证,偏偏你男友挑的还是廉价旅馆, 「这种便宜旅馆总是会用下叁滥的手段偷拍,而旅馆主人正好是我的旧识,我用了点手段总算把影片弄到手,但你也知道偷拍的画质没那么好,就将点看吧。」龙也再次播放另一段画面,影像解析度远不如先前的监视器视角。 啊啊 栗色捲发的女人发出颠狂的浪叫,赤条条的男人拱动着公狗般的腰际,死命朝女体深处奋进,… 那个熟到不行的腰身,… 那个背脊肌肉的线条,… 那后脑发际的推剪幅度。 如果今天的场景是在家里,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唤出子川的名字! 但如今那熟悉到如此陌生的背影,却在别的女人身上凶狠地捣腾着,半年来始终疲软的男人性器,像是场恶梦般硬挺地在膣穴中抽插,如此的兇狠有力,如此的汁水四溢,如此的…让我不寒而慄。 因为低劣的画质,让我无法辨清男人的脸孔,但我内心深处已几乎篤定就是子川本人。 似乎发觉我的神色异常难看,龙也不再穷追猛打,脸上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语带担心地道: 「其实也不一定是那个叫子川的傢伙。 「誒誒?你说看背影确定是他?这这…搞不好只是身材相像也说不定。」 龙也愈是这般安抚,心中便愈如刀割剐的痛苦欲绝,手机萤幕持续播放着男女交媾的影像,每一次激烈的腰臀碰撞,像是狠狠搧在我的脸上,并訕笑嘲弄对我说道: 嘿,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硬不起来了吗? 我恨恨地握拳搥在床垫上,这对狗男女! 「小璐嘉你先别着急嘛,若没打给他确认,届时误会那个叫子川的可不就冤枉了?」 龙也…你… 明明方才还把子川当竞争对手,结果此时却为了不让我伤心难过,反倒为他处处设想,你真是个…滥好人,我轻叹一口气,心中对龙也的所有芥蒂在这一刻开始飞快冰雪融解,或许过去是我误会他了。 嘟嘟… 手机那头传来关机的背景音,怎么可能!子川加班从不关闭手机的,实在太可疑了,我烦躁地捲着床单的边角。 「这个…有可能是去到了收讯不好的地方,你别担心。」 龙也,求求你,别再替他辨解了,看着龙也那张诚挚的脸庞,内心开始有些不忍。 「没事,你有他公司的电话吧?我们打去跟他确认。」 已经到午夜12点,这么晚了,子川不知道离开公司了没?… 不对,他有说会忙到23点,晚上就不回去的,这时肯定还在公司里,但手机的拨号声响了1、20声依旧杳无音信,龙也仍执拗地没有掛断。 嘟嚕…嘟嚕… 正当我已打算放弃之际,话筒那头咔搭一声传来接通的声音。 「谁啊?叁更半夜还在打来吵?」陌生的中年男子声调传出,让刚想唤出子川的我生生梗在喉咙里。 「抱歉,我们是子川的家人,请问他还留在公司吗?」龙也接过话头问道。 「那个叫子川早早就下班了,我记得大约…8点初吧?」 8点初? 那不就是我打给完没多久?为什么他要骗我留在公司加班?那么之前说留下来加班又有几次是真的呢?他说谎的目的是为什么?满腹疑竇在心里疯狂滋生。 「我记得…。」电话那头的老头顿了下,似乎有些话不确定是否好开口:「他好像跟公司新进的妹妹一同离开的。」 !!!!!…….. 是那个栗色捲发的女孩子?! 我激动地站起身来,龙也见到我一时难以自抑,适切地形容出那名女子的外貌,身高、胖瘦、模糊的脸庞,还有最重要的发型发色…。 「欸?这个…是长捲发没错,至于发色嘛…我没仔细…大概是偏褐色吧。」老头不敢打包票道。 不会错的,绝对是她没错! 听到这答案,我的身体晃了晃,感觉天地一瞬间被倒转,世界开始崩坏瓦解,几乎站不稳脚步,龙也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几欲晕倒的我,温柔的脸庞上漾着微不可见的笑意。 「小璐嘉,还有我在这里陪你啊。」龙也轻柔地抚摸我的头,呵护宠溺的动作中不带一点邪淫。 鸣啊啊啊…… 「那样的渣男不值拥有你,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他的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诱惑。 还好有龙也… 抽着泛红的鼻头,我泪眼婆娑地凝视那张宛如天使展臂庇护入怀的脸庞,双眸宛如一池敛灩波光的湖水,被他注视就有种赤身裸体地回归到初生的纯净中,让人不自觉地将身心灵全部交付给他。 「我想成为龙也的女人!」 我的话语从嘴里流泻而出,声音中有着寧为玉碎的绝决,感觉从失去意识后,初次从无声中找回自我的意志。 「这…这不好吧?毕竟小璐嘉是有男友的。」 龙也眼中没有掩饰地透出火热,但语气中仍踌躇不决,这让豁出一切的我突然感到焦躁难耐,不不,求你别在这时退缩。 「别再讲他了,此时他都躺在那贱人的床上了,我何必还要操心他? 「你不用担心,到了明天我就会跟他提出分手! 「如果被发现甚至被媒体曝光,我…我会负起所有的责任, 「但在今晚,请让我…成为龙也的女人。」我的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执拗,明明是大人了,却还像小孩子般任性更多的是,这更像是对子川洩愤般的报復。 「…加油!」 周遭的女孩们眼眸中透着熠熠精光,嘴里呢喃着鼓励支持的话语。 在亲耳听见我被男友背叛这宛如电影情节的狗血剧情,同样身为女人的她们,从一开始的妒嫉敌视,不知不觉间转变为同情怜悯,我彷彿变身为童话里身世悲惨的女主角,好不容易挨到摆脱苦难的契机,所有女孩都想看到故事有着快乐结局。 「…答应她吧。」 喃喃的低语在空气中沙沙地回盪着。 「我…。」龙也深情地望着我:「我答应你成为我的女人。」 哗! 感同身受的欢欣像涟漪般无声扩散出去,女孩们脸上泛起像看到偶像剧里甜蜜结局的幸福感,像是得到龙也垂青的是自己,毕竟在龙也无论体魄脸蛋都臻至完美下,加上那极富磁性的嗓音,身为异性实在很难逃离代入自身的綺丽幻梦中。 「但是有个条件。」龙也侧在我耳际,用两人能及的音量轻声道:「你得主动献出破处的那一下。」 「只要是你的命令,我都愿意…。」 虽然不太明瞭细节,但仍羞耻地重重点了下头,生怕拒绝会换来无可挽回的遗憾。 「被那个子川的给耽误了这么久,小璐嘉的妹妹也开始寂寞了吧?」龙也再次伸手探向我的双腿间。 「讨…讨厌,有人在看…。」 女孩们或羞又怯,但不再如先前般忌惮,更像是欣赏身歷其境的活春宫,逐渐拋开社会体制的桎梏,与身旁境遇相同的女孩细喘着闷热恼人的气息,或是轻捻慢抚,或是两两耳鬓廝磨,互相索吻缠绵。 「把腿敞开一点,这样她们才能看得愈清楚喔。」 龙也话里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无视我的逃避吻着我的后颈,同时揉动着闷胀不己的乳房,在他那双蒲扇般的大手包覆下,我胸前的丰满白沃终于找到堪盈一握的宿命,每一次挤压都彷彿有什么将要喷薄而出。 「鸣….好棒…龙也….。」 在乳瓣受到推搡变形之际,颈部肌肤同时敏感地感受他嘴唇的柔软,每一吻都是在大把柴薪中投入火苗,轻易地就让蜜穴泛滥成灾,大脑像被丢进压力锅里熬煮,一颗颗慾望的滚泡啵啵地爆开,每爆裂一颗便让锅里的压力累积一分,气阀已经朝红色警示愈来愈接近了。 灵动的指技如无数根手指如触手捲住充血的女蕾,在黑夜中化作最璀灿的繁星,全世界都簇拥下身的那一点。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先前攒满的堤坝被敲开一道细微的缺口,随即崩裂出巨大的蛛网,维持不到半秒,我的意识便轰地一声被浪潮给辗压成粉粹。 啊啊! 弓着腰,一挺、再挺…. 挺高着下体,潮涌化成光亮的顏料,在黑夜中尽情地挥洒着。 脑海里绽放出炫目的烟花,绚烂夺目的光斑深深烙进大脑皮层中,產生了数秒鐘记忆空白,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视线终于从全然光亮,逐渐地隐约浮现出周遭景物的轮廓。 我吐出竭力的叹息,再也不支地瘫软下来。 -- 14、(海灘章) 龙也双手穿过我腋下,环抱住我的乳房,奖励似地在我脸颊上细吻着,鸟儿般飞快地轻啄,让我残留在馀韵中的情绪得以缓缓平復,这种宛如情人间的举动,让我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 「小璐刚才喷的真厉害,每次看处女潮吹就很好玩。」 「讨厌…。」 我不在意被他话里调笑,轻嗔一声后,便扬起娇态羞红的脸蛋,热烈地向他索吻,龙也像要奖励我般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佔领嘴唇,同时用那修长的手指轻捻着尚未平復的女蕾。 这一刻,我已将他视为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了。 念头方起,便有种虫囓般的意念从脑海里响起,我想要龙也只宠爱我一人,飢渴地,不容分享地佔有他,尤其是班上那些小骚蹄子,她们正值荳蔻年华,那吹弹可破的稚嫩肌肤,毫无顾忌地热情索爱,都是已届24岁年龄的我远远比不上的。 不行,我不想让龙再眷恋别的女孩。 「龙也,我会不会只是你享乐的玩具?」我舔吮着那昂挺的男根,急切地问道:「你可以别再与别的女孩发生关係吗?我我…我愿意把全部都交付给你,甚至是…后面的洞穴,只要你答应…拥有我一人就好。」 龙也听见我的探问后,没有预期中勃然发怒或是烦躁不耐,反而露出深知灼见的恬淡神情。 「果然到了一定阶段,女孩子就会开始纠缠这问题, 「我想要独佔你,我希望只爱我一人,叭啦叭啦 … 连贵为老师的小璐嘉也难以摆脱这种宿命。」龙也抬手制止了我的插话。 「但你知道为何班上那些女孩丝毫没表现出争风吃醋的宫廷倾轧剧情吗? 「每天形影不离地比亲生姊妹还要亲暱,知道为什么吗? 「那是因为…。」 龙也嗓音一敛,细若蚊蚋的声音快要听不清,我下意识地凑上前去。 他的手掌轻覆在我的头上,所有动作流畅地像我主动迎上,自然到没有任何女孩感到异常,像是经过一番手指抚弄,在高潮未褪的馀韵下,我乏力地将头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被他怜爱地伸手抚慰。 因为我不够完美,所以不配独自佔有龙也 细节成就卓越,我愿意成为他超凡人生背后的微小力量 龙也是天选之人,除了我以外,希望能有更多漂亮的女孩们能被龙也救赎。 赤裸强烈的意志,不再隐晦地遮掩他的意图! 像是一把烧到炽红的烙铁,狠狠插进我的大脑里翻腾搅拌,疼得我抱住头就要放声嘶叫出来,整张脸皱成一团,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那股难忍的剧烈疼痛嗖地消泯不见,像是飘在空中的泡泡悄然破裂。 嘶嘶… 我还维持着摀头的动作,讶然地看着身旁的龙也,只见他蹙着浓眉,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似乎在忍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未知疼痛。 「龙也,你没事吧?」我关切地询问道。 「嘿嘿,没事,只不过脑袋一口气被抽走太多精神力,休息片刻就能恢復。」龙也轻捏着太阳穴,灿笑着回覆道。 一反先前隐而未发的小心翼翼,在我凭空出现的头疼消退后,龙也明显放开了某种无形的束缚,脸上的笑容有着发自内心的真挚,显得愈发危险,愈发地…恣意妄为? 「先前扩散的深度不够,怕你觅到机会逆转反杀, 「这才窝憋到现在,我这人最讨厌电影反派把赢到手的筹码降智倒赔出去,我东龙也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现在深度已经够了,即便小璐嘉你这时再往水面游,也永远无法撑到吸进一口空气的水面, 「你的人生已经注定万劫不復,从你收到录取帝夜通知书的那刻起,就逃不出这种宿命, 「从头到尾,就不是一篇王子与公主幸福快乐的故事,而是怀抱梦想的女教师被学生轮姦到怀孕,这种再真实不过的现实情节。」 龙也轻轻拍着我的脸颊,嘴里像在述说着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怔怔地看着他,旋即咯咯地发出轻笑,虽然龙也的话里有着许多晦涩难明的字汇,但仍能听出,他把自己形容得十恶不赦的模样。 什么嘛,我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连像龙也这样能洗涤去蒙尘内心的人还算坏人的话,那还有谁能称作好人? 龙也似乎很满意他的玩笑话,玩味地打量着我,手指剥开我双腿间的花瓣,肆意地捻动那敏感的花蕾,在那番意义未明的对话后,他的举手投足显得更加放荡不羈,女蕾被粗暴地揉捏,让我一次次抽搐而起。 「宝贝,在被我开苞前, 「跟龙也哥讲讲,你的家人朋友中,有没有长相标緻的女孩子?这样你们一起被干时,才能更加深你们彼此间的感情,你说是不是?」龙也掏出他那根伟岸龙茎,刻意地在膣口前摩蹭抚弄。 啊! 乍闻这些话语,周围的女孩纷纷露出惊骇难抑的神色,从原先的爱慕嫉妒到细思极恐的后怕不已,她们看向龙也的目光中,流露出没有掩饰的畏惧,像头庞然巨兽将身型努力压缩并抑制在人类的皮囊里,此刻才大胆曝露自己真实的样貌。 龙也对女孩们投来的目光漫不在意,举止有着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他嘴角噙着笑意,目光流转地将女孩们扫进那双黑眸里,所有女孩瑟瑟发抖着逃避与其对视,彷彿被远古时期存活至今的邪神给注视到,身体不自觉战慄生寒,原来这个外观最为出眾且看似无害的帅气男孩,才是所有男人中最危险的角色。 「啊啊…我有个表…表姐,大我几岁,已经…已经结婚,曾经是模特儿…啊啊,龙也…。」 「嘿嘿,长得好看就无妨,人妻干起来滋味更棒。」 「龙也,龙也…啊啊,还有个…大学的学妹…她也…啊啊啊。」 在被龙也调戏之际,我泣啼着用所有认识女孩们的资讯,换取着股间的失控的慾望横流。 龙也扳正我的身子,挺起那根坚硬的男根用手指强行压下,抵着蜜唇上的阴核,咕啾一声便滑进双腿间的谷地,霎那间,还以为要被他强行佔有,但很快便发现他只是将那根火热埋入我的双腿间落。 硕大的龟头到漉得紫亮,马眼轻吻肉荳片刻后,便顺着阴唇的走向一吋吋地推进,蘸着一股股滑腻爱液,那根硬挺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咕啾 双腿间纤瘦的肌肉无力抗拒,篤实如一道墙的龟头无视地顶了进来,倒勾的冠部挠骚着刚被指腹疼爱过的媚肉,发烫的体热爬搔着我的神经。 亲密地贴到彼此的耻丘,两人的阴毛像矮墙上的蔓荆紧紧纠缠。 恼人的裂缝将他伟岸的分身给包覆住,像是在松软绵密的麵包中,填塞进刚离开煎台的炙热燻肠,烫得我春情难止,芳径深处的汁液簌簌地流下,浇淋在熬人的烙铁上,激化出诱人的气息。 「好烫….小穴快要融化了…。」 「听听你的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呢。」龙也调笑地说着,那根热铁也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好棒。」 硕大的冠颈来回刮挠着饥渴难止的贝肉,每挠到肉荳敏感处,他更是放缓速度,用蕈突处重重地刨挖数下,掘到我全身细细颤抖,美田轻犁好一会儿后,下腹间的苦闷即将化作春潮喷洩而出,差一点…啊啊…。 但是龙也却停了下来! 「别…别停啊…」 只差临门的几次刮磨就能到顶,渗入骨髓的骚痒让我发出凄怨的嗔喊,发软的胴体无力地依偎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泛着氤氳水气的眼眸,心痒难熬地仰望着他。 「这样小璐嘉就满足了?不觉得 … 少了什么?….一根能填满空虚 … 热到发烫 … 又硬梆梆的东西?」 怦! 我的心突然猛颤一下! 龙也话语有着如恶魔囈语能迷乱人心的魔力,早被撬开的心扉只想顺从那股繁衍生殖的慾望。 螓首微微低垂,便看到龙也挺着那像兇器般的阴茎,昂首挺拔中有种不怒自威的霸气,大脑轰地一声,所有思绪一片空白,那超乎常人的尺寸,足够令所有女人垂涎不已。 「啊!」 龙也将他那傲视一切的兇器抽回啪地贴在我的小腹上,烙铁炙烧的权柄与微凉肌肤初接触,立即那惊人热度给震惊,在铺天盖地的雄性炽热前,我孱弱得被其吞噬,双腿间潺潺流下的蜜液,温热地像火山锥顶漫流的岩浆,毫无尊严地渗满大腿内侧。 「干…干我。」 「嘻嘻,别忘记,一切都是你自愿的。」 龙也高大的身子蹲伏在我双腿间,用手指细细抚弄着膣口里薄膜,像在用指腹品嚐回味那层伴我成长的薄膜剩馀的短暂时光。 「鸣鸣,谢谢你。」 无来由的泪流满面,像在不捨自己多年的老友即将别离,脸上扑簌落下的泪珠,与蜜唇里流下的花泪形成强烈的对比。 ………………………………. 刷刷 … 繁星点缀的黑幕下,细浪轻拍着绵软的白沙, 一弯鉤月洒下濛濛银辉,让黑幕中的碎浪反射出一道道如幻似梦的白沫,天际的海平面上偶尔闪烁一两盏间歇的红光,那是准备航向遥远彼端的货轮,也是此刻最近的人跡。 「啊啊…那里不行…。」 「小璐的阴蒂真的很敏感呢。」 两人倚在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床垫上,龙也将我一把拥入怀中,大马金刀地踞坐着,整个人散发出睥睨万物的气势,我衣履未着地躺在他怀里,被他强行扳开的双腿,羞靦地献出下体的花丛任他玩弄。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攻击着下体的某一点,随着指腹的轻揉,我跟着发出甜美的求饶。 「嘖嘖,身为教师还拚命流着淫水,真是不检点。」 「啊啊,不可以…。」 「淫水真多,看来已经为破处做好准备了。」 紧闭的蜜径被彻底剥开,分泌着晶莹汁液的小嘴怯生生地张闔着,这般淫糜的景致惹得男人们火热的注视,儘管我苦苦哀求,但换来的是更加疾快的抚弄。 「停停…啊…要洩了…。」 紧实的臀部高高挺起,膣口高频率地收缩,体内一股骚痒难止的难耐,化作液体喷溅而出。 哬哬哬... 高潮像毫无防备的涌浪,将意识狠狠地砸向礁岩,瞬间化成数不尽的明亮泡沫,我仰望着满天的星辰急剧地娇喘着。 「…脑袋都…空白…一片了。」 「有没有这么爽?看小璐喷成这样,还以为是尿失禁呢。」 「嗬嗬…。」 我娇嗔着翻过身来深情地吻了他一口,随即无力地瘫软在他胸前,静静地听着他强如雷鸣的心跳,感受如猛兽般奔放的肌肉。 每一吋线条都柔美到宛如精雕细琢,浑然是古希腊雕像活生生再世,让我不禁迷恋地伸出手指勾勒着每一块肌肉的形状,顺着轮胎般厚实的胸肌向下,指尖滑过起伏跌宕的腹部,最后抵达……。 噫! 胯间怒腾的雄性特徵挺得像要捅破苍穹,賁张且狂傲,这辈子只见识过子川那软泥般傢伙的我,被这凌人的气势给震慑住,我的体内真容纳的下这根巨物? 两朵红云扑面而起,一股热腾腾的浊气直往小腹汇集,我不由自主地细细颤抖 … 我终于要成为女人了! 「龙也哥,都准备好了。」 女孩子的回报声打断我的思绪,只见手持一具具摄影机的薄衫女孩们,难掩脸上羞涩地将镜头对准下体的蜜液横流处,手上黝黑的机身上密佈着精密繁复的按钮,侧面则是可翻转的液晶显示萤幕,比巴掌还大的画面投射出我张敞双腿偎在龙也怀里。 双腿间馀韵未止的幽谷伴着喘息微微轻颤,一阵羞意上涌,粉红色泽的裂缝滋地流出更多晶莹液体。 「龙也…一定要…那个吗?」 我怯怯地指着女孩们手上的摄影机,漆黑的偌大镜头散发出刑具般的可怕气息,一想到自己的初夜要被录製成影像,整颗心就悬了起来。 「你我结合这么重要的时刻,怎能不好好记录下来?」 「可…可是…。」 「放心,以后我会陪着你,在你家中,用你的电视,一起回味小骚穴被老子干穿的那一刻。」 见到龙也信誓旦旦地说着,内心不安的情绪被强行压下,虽然自己不明白为何日后要一再品味处女被破开的那刻,只要能被龙也疼爱,其实对我并没什么差别,但或许日后被他频繁疼爱时,可以时刻记起初被破瓜的这一刻。 「宝贝,你确定不必戴保险套?」龙也泛着篤定的笑意,似乎只是意思提一下。 「不,不必…。」 「忘了提醒你一声,反堕胎法已经立法通过了,这样你还愿意?」龙也细细地讲解着:「只要授精后,受精卵着床完成胚胎便视同为人,便不得以任何方式堕胎,不会有医院会进行人工流產,也不会开立药物,任何私下堕胎的行为都是违法的。」 「这样你还愿意让我内射,而怀上我的孩子吗?」龙也意味深长地睨了我一眼。 「我愿意…。」 像在神圣的殿堂内,新娘急如星火地答应新郎的请求,深怕会错失一辈子懊悔不已的时刻,即便事后可能会在校园里被学生指指点点,甚至被家长们指着脊樑骨戳,但那都阻止不了此刻的已铁了心的我。 「对着镜头清楚说出来。」龙也戏謔地用手指在子宫的位置虚划几圈。 不言可喻的挑逗举动立即勾起我身体的潮热,旖旎的画面充斥在脑海中,脸上盈着快要滴下的春意,能够怀上心爱男人的骨肉,这是所有女人毕生的心愿。 「璐嘉愿意让龙也在…在体内射精,即使怀上身孕,也愿意不求回报地抚养两人的结晶。」 数具摄影机面前,彻底记录下我的誓言。 「喂喂,帮老师开苞的时间到了吗?你们这帮小王八蛋,居然不叫上我大嘴。」令人心生厌恶的嗓音打破空气中的静謐。 「讨厌,他怎么又来了…。」 「没关係,小璐嘉把他当作从处女结业的见证人就好。」龙也语带笑意地安慰着。 疤嘴咧开那张丑脸憨笑着,要不是早知他的为人,还真以为他就是个没有心机的蠢高个,只见他举步维艰地一步步走来,璘香学姐还攀附在他身上,秀美的头颅却垂向一旁,貌似不省人事,但即便人已经失去意识,疤嘴仍不愿轻易放过她。 啪答啪答 每前进一步,疤嘴那丑陋肉棒便刺入女孩体内一次,两人结合的的部位已是冒着白沫一片。 「龙也哥,这么重要的时刻,我们兄弟怎么能错过呢?」 「嘻嘻,讲台上正儿八经的美女教师,终于要被男人给贯穿了,啊嘶…想想就硬。」小妖与坏坏两人像是嗅到腐肉气味的鬣狗豺狼,捨不得拋下肏在体内的女体,保持着插入的动作,数浅一深地挖掘女孩膣内每处地带。 -- 15、(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ⅿ 与方才短暂阔别时不同的是,不知何时两人互换着彼此的女伴,姐妹两人前后穴被轮流贯穿。 「喂,忘了刚才怎么交待你的?」坏坏拍着花月的屁股。 「没…我没有… 「祝璐嘉老师与龙也哥百年好合,情投意合,性器…性器也相合,小穴被…被干到无法…无法闭闔。」花月羞耻难当摀脸说道,被坏坏贯穿肛门的她,被一把抱起露出敞开无法合拢的膣口,微张的幽洞还流下刚被小妖射完的白浆。 「哈哈,哥,真有你的。」小妖发出一阵爆笑。 「噯,别管那些扫兴的傢伙,我们快点开始吧。」龙也笑着啐骂一声。 「嗯嗯…。」我羞怯地轻点下头。 虽然与子川多次功亏一簣,但脑海里已然模拟过无数次,大脑晕糊糊的有些慌了手脚,直觉就想仰躺在床上,只要把双腿张开来迎接最重要的一刻,这样就好吧?身体笨拙地正想动作,却被龙也拍拍屁股,笑着用眼神制止。 「小璐蹲到我的大腿上来。」龙也轻拍着结实的大腿,示意我蹲上去。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咦?这姿势像是….踩在马桶垫上? 脑海莫名闪过的念头令我羞红了脸,怎么跟书上教的不一样? 下体又要曝露了,每次男人们火热的视线紧盯着双腿间时,就像一道道宛如实质的视线扎进体内,令我感觉….被人轮姦着,奇怪的念头如毒药在身体里蔓延,爱液滋滋地流出膣口。 我连忙摇头,想甩掉这股让我害怕的念头。 不想让人发现身体的变化,我连忙颤巍巍地蹭上他的身体,赤裸的脚丫子踩在虯龙盘结的大腿上,整个人踩上去没有丝毫晃动,稳固得如踩在两根敦实的巨木,但离地的恐惧仍让我脸色发白。 唔… 双腿张敞,身体不由自主呈如厕的蹲姿,这种羞人的姿势,让腻糊一片的下体无所保留地裸呈出来,当腰身微沉之际,忽然感受到一根坚硬的炽热鑌铁,戟指怒目地直指芳径入口。 「嘻嘻,看老师满脸春心荡漾的模样,下面又开始湿答答了。」坏坏调笑道。 「我我…才没…。」 龙也温柔地剥开蜜唇,用他那虯龙般的男性像徵轻轻磨动着软肉,灼人的热度不断勾挠下腹闷胀不堪的宫闕,我快禁受不住那要撑破下腹的慾火。 「龙也哥,要不要给她擦点药?一点就能让她上天堂…。」小妖忽地问道。 「这当然不行, 「女人开苞是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刻,疼的愈厉害,那么记忆就会烙得愈深刻,还要靠她自己把处女贯破,才能让她这颗小脑袋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以后不管是洗澡 , 上厕所 , 穿内裤,甚至走路摩擦到双腿,就会回想起被我贯穿的画面,痛完再操到她哭泣浪叫,从痛苦的深渊中将她一把拽上天堂,那咱们的宝贝璐嘉老师,就永远也离不开我这根鸡巴了。」龙也边解说着,那根硬撅撅的炽铁边抵着花蜜四溢的入口,浅嚐着若即若离的交集。 「干,龙也哥你真会玩。」小妖崇拜地讚叹道。 「小璐,你是不是也觉得先疼后甜,这方法很棒?」龙也甜腻地问道。 「你你…说什么都对。」 龙也嘴上轻声询问,同时用他那根几欲勾出灵魂的粗大冠颈摩擦着不住淌水的细缝,将伟岸的男根洒得油油亮亮,在月亮银辉下像把打磨光亮的锋芒匕首。 男根的顶端时不时摩擦着小穴入口,篤厚的絳紫色龟头温柔地轻撬着玉门,明明随时可以贯穿,却一而再咕啾地滑溜而过,惹得我爱液滴答地直流,将那根两拳还无法上下合握的兇物漉得湿淋淋。 「嘻嘻,第一次看到女人被洗脑成这样。」疤嘴瞇眼贼笑着。 「啊啊…璐…璐嘉,块…啊…块逃啊。」 短暂醒转过来的璘香学姐,眼眸迷懞间瞧见跨蹲在龙也大腿上的我,含糊对我喊出毫无来由的警告,这令我有些怏怏不乐,虽然学姐遇人不淑,但不能就这样否定全部的男人。 龙也他不一样,会好好的疼惜我,不要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去否定我要交付一切的男人。 我像个倔强的孩子,执拗地不管不顾。 「嘻嘻,醒过来啦?别去打扰人家的好事,乖乖闭嘴被干就好。」疤嘴笑着叨唸几句,始终贯穿膣穴的红肿男根突然退了出来,没再多加润滑地猛地插入璘香学姐的菊穴,疼得她直抽着凉气,刚被开发未久的肛门努力适应男人的阴茎。 看着学姐疼痛难抑的模样,心中升起莫名的快意,对…让她闭嘴,静静地看我与龙也结合就对了。 「差点忘了还要第叁轮扩散, 「含最早的病变已经煽动四次,离上次才休息这点时间,精神力根本还不够回復,偏偏这次扩散又是最重要的,妈的,等会我一定要干死你!」龙也皱眉喃喃自言自语,神色间有种催眠般的自我加油打气。 「龙也?」我担忧地轻抚着他的脸庞。 「不管了!来吧。」 龙也咬牙低吼一声,脸上涌现狰狞的扭曲,挟着气势一股作气将手掌覆在我的头上,当我还茫然不解他的举动时,龙也俊秀的脸庞猛然苍白,像被抽走大量的血色,有如一把无形的凿子狠狠鑽刺在他脑袋里。 用肉体去记住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所有细节 不论是痛苦还是欢愉,不论是在膣穴还是大脑 牢牢烙印进脑海里,永远也不可以忘记 意念滋滋地灌注进脑海中, 相较于龙也的剧痛,那侵入的意念只是令我有些不适, 感觉脑袋开始习惯那种…咦?为什么我会用习惯这字眼…?之前也曾经被侵入过吗?可是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啊…我刚才在想什么?忘…忘了… 对了,把处女献出这么重要时刻,我要把所有细节都记住! 「喔喔,干!」龙也抱着脑袋痛苦嚷骂道。 「你不要紧吧?要不要休息一下?」看见他疼到连那根硬挺都似乎萎了几分,不由得为他心疼起来。 「没…没事,嘿嘿,想干璐嘉老师这么棒的货色,总是得付出点代价。」龙也嘶嘶喘气舒缓着大脑里逐渐平復的剧痛,苍白惨败的血色也一点一滴復甦,萎靡略显疲软包覆住玉茎的皮肤,再次被充血的茎体撑起拉薄,不到片刻时间,又回到怒意撅昂的模样。 不愧是青春期的男孩,真是性慾旺盛。 硬到像根擀麵棍的龙柱轻轻弹跳数下,马眼摩擦着汁水流淌不停的膣口,似乎在测试其回復的程度,看来成效更胜之前。 「磨唧了这么久,终于要开干了。 「小璐嘉,没忘记是你求我收下你的处女的吧? 「避免事后反悔咬我一口,你得靠着身体重量主动把自己的处女献出来,然后在镜头前说…这个…那个。」龙也唏唏嗦嗦地在我耳际交待着。 听到他提的要求我感到合情合理,毕竟男女情爱这种事,男方总是受到压力的那方,何况身为年龄比他虚长几岁的我,更该主动担起与未成年少男发生关係的责任,看着抵住膣口的雄伟男根,脑袋里有一丝晕眩。 应该…应该放得进去吧? 「好啦,璐嘉老师的开苞秀,正式开始!」龙也轻喝一声。 语音方落,龙也高大健硕的身躯便往床垫一仰,双手打直支在身后,儼然一副甩手掌柜的做派,除了胯间那高挺男根傲然耸立,彷彿再不关他的事。 我双腿蹲踞在壮硕大腿上,像是整个人蹲在马桶上如厕,这世界彷彿只剩裂缝与龙也胯下昂龙之物的轻摩慢搔。 这一刻终于来临,我深吸一口气: 「我叫璐嘉,目前任职于帝夜学园,是教授西洋史的教师, 「我即将与自己的学生 东龙也发生关係,呃…性…男女性爱…的那种…关係,与男友子川感情生变后,我才明白了龙也是我此生最正确的选择, 「如果日后关係曝露,请别追究龙也的责任,是我自己无法自拔地爱上他,明知他只是尚未成年的17岁男孩,但我早已按捺不住…体内…高涨的情慾, 「子川,都是因为你始终无法硬起来,才会让我压抑这么久, 「看看这根,这是你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尺寸… 「这硬度、这长度,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它…要进来了!」 呜呜… 蕴含着畏惧 , 陶醉 , 心悦诚服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思绪如同沸水,咕嚕不停。 将那粗如茄茎的男人兇器抵住阴户入口,血液沸腾般流向大脑,膣口被微微撑开的恐惧,下腹如塞进石块的闷胀,还有对子川的怨恨,种种复杂情绪交织出一股浓到化不开的心障,无数恶意彻底疯长开来。 「请张大眼睛看清楚!」 呜啊啊…. 在一具具手持摄影机的催化下,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的焦躁,身躯逐渐下沉,膣口也被一步步拓开。 撕裂的剧痛疼得让我瑟缩颤抖,勉强比出胜利手势的手指无助地蜷曲,泪水如断了线的贝珠扑簌而下,像是拿着棉棒往伤口中狠狠地搅动,痛到额头泛出汗珠,但我硬是咬紧嘴唇,一个劲地往下坐去。 「好痛…啊啊。」 龙也那根足比别人粗上一圈的茎围,恣意地将膣口撑开成他的形状,我感觉那层陪伴多年的薄膜被狠狠撕裂,一股无法回头的悲伤情绪如顺着阴茎滑下的处女血缓缓流淌。 明明有了爱液的润滑,还是这么痛。 阴道里未曾被人探寻的幽径,被龟头硬生生地开拓着,每一道皱摺都在发出无声的吶喊,每突入一吋,阴道壁便感到如刀割如虫嚙般的创痛,而男人的性器还进入不到一半。 「我得…休息,太…太痛了。」 「小璐,若不能一口气进去,只会平白增加痛苦。」龙也语气中有着压抑狂喜的颤抖。 我感觉自己卡在空中,身躯的体重压迫着大腿的肌肉,体力未经锻练的我,很快便开始簌簌发抖,这样下去不行,我得想办法让龙也那巨大的男根往更深处挺进。 「啊啊!」 嘴唇咬到发白,还是坚持用手指将已被撑到发疼的膣口剥得更开,像是夏日盛放到气力用尽的花瓣,稚嫩的樱红强行绽放开来,彷彿听到我的哀求,篤实的龟头用牛拉重犁的速度,一寸寸地刨开未曾开垦过的芳田。 「妈的,真不是普通的紧。」龙也闭着眼,满脸陶醉地说道。 「鸣啊啊…。」 即使有先前爱抚时流下的爱液润滑,撕裂的疼痛还是让我冷汗直冒,脊背上细佈着一层毛汗,在我即将失去意识前,终于抵住了最深处,一股严严实实的密合感从身体里传来。 「鸣鸣….还没全部进去吗?」 即便已抵达子宫口,但是龙也的尺寸超越阴道所能容纳的深度,刨掘的工作仍未止歇,颤抖的身体依然被体重所拖累,朝苦闷的深渊推进下去。 就这样,龙也的阴茎一寸寸地缓缓进入…。 终于我的臀瓣贴覆住他的厚实的大腿,像是登攀上山峦的峰顶,全身气力放尽,我身躯瘫软地仰躺在他身上。 一股饱胀且酸软的触感从子宫颈传了过来,我感觉下腹里的那张小嘴,正吸吮着龙也龟头上的马眼,像是分离两地的情人重逢后的深情拥吻,融入彼此中再也无法脱离。 「到底了,恭喜小璐嘉成为女人了呢。」 “嗬嗬…。” 我无力地贴坐在龙也的怀中,双腿曲立而起,将那根坚硬男器深深地吃入体内。 从小腹传来饱胀到欲撑裂的篤实感,是从出生也未曾体验的充实,儘管动一下就感到点点撕裂的刺痛,但想到终于将男人那根迎入体内,一颗心仍盈溢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原来被男人填满是这种感觉…。 硬梆梆的像根撖麵棍子,但是又包覆着肌理的柔软与弹性,透过肉壁传来的触感,能感受到生命喷发的体热,不时传来昂首轻震,更像个精力充沛的孩子不断蹦躂着想要大闹一番。 「龙也,你…你那根…好大。」我轻抚着肚皮,感受那股賁张的脉动。 「嘻嘻,多开拓几次,你就会习惯了。」 「嚶…。」 当龙也说完时,我立即感受到体内的那根虯龙像在呼应其话,原本就粗大的茎围撑住阴道内壁,调皮地微涨数下,从未知晓男人性器能如此动作的我,猝不及防下被吓到轻咋出声。 「你好坏…。」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但对体内俏俏拱动的男根,心理不仅没有厌恶,反而有种外人无从发觉的亲密感,这让刚被破处的我,有时间得到些许的喘息。 就在我还沉浸在龙也的亲暱的体内调戏时,疤嘴等人便涎着脸凑上来,叁人没安好心地坏笑着,顿时觉得自己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时眼眸不知该摆到哪儿,脸上满是侷促不安的神情。 「恭喜璐嘉老师正式成为女人了, 「嘻嘻,不介意说说被破处感想吧?」 小妖眼角带笑地促狭询问,手指虚握一把无形的麦克风,有意无意地往我双腿间上前一递,像是询问的对象是下面的嘴巴,别有深意的动作让我双颊瞬间烧烫起来,这个…下流的小色胚。 随着与龙也结合为一体,我对小妖他们的憎恶似乎也被消磨些许,这算是爱屋及乌吗? 「笨…笨蛋!」 「哎呀呀,问错了嘴巴了。」小妖的举动惹得坏坏与疤嘴的肆意大笑。 「傻妖,老师下面那张嘴被龙也塞得满满的,怎么有办法回答你?」 「就是嘛,龙也少爷的鸡巴这么粗。」 「你们…少胡说八道了。」 膣腔里填了根粗大无朋的硬撅男人性器,身子在容纳那柄凶物时,早已把体内的那点力气给消耗殆尽,现在脚踝被男人们攫在手里,我连挣脱的力量都挤不出来,敞着被彻底贯穿的女体,嗔骂的话语显得如此无力。 「璐嘉老师,不介意让我们来张合影吧?」疤嘴贼兮兮地问道。 「对耶,开苞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来张纪念一下。」坏坏头上的恶作剧灯泡彷彿被点亮。 「不不,不要做这种事。」 一个男人加上两名男孩,叁个像是调皮的顽劣男童,分别抱着各自怀里的女孩们往我身边挤搡过来,龙也脸上漾着愜意的笑靨,笑骂着丝毫不以为忤,时而在姐妹与璘香学姐的身上肆意吃着豆腐,不时与我身体各部位做着比较。 「老师,再往中间靠拢,头发稍微往左边拨,不要遮到乳头。」 「水月小姐,麻烦把小穴再剥开点。」 「嘴爷,你的鸡巴暂时从屁眼里抽出来,对对,这样闔不起来的画面更加淫荡。」 「龙也少爷腰再挺高点,这样老师的处女血才能更加清楚。」 几名做过一轮的疤嘴手下,自愿接下拍照的重责大任,从他们轻车熟路地指挥,在相机上装备补光灯,让人有种是否本来就是从事情色摄影的职业?毕竟疤嘴这种邪门歪道手下有兼营这类管道,似乎也不奇怪。 -- 16、(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m 「好了,记得脸上带着笑容… 「1、2、3 … 「茄子!」 快门咔咔咔地乍响,闪光灯嗤嗤地一阵急速闪烁,我脸部僵硬地陪笑着将膣口的花瓣向两侧剥开,微微抬高的臀部,淌着刚被贯穿的处女血渍,在白皙胜雪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腥红。 场面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四个女孩有叁个双腿间流下艷红如花的血沫子。 除了我仍被龙也填塞到快欲胀裂的饱满外,她们都被肏到媚肉红肿微翻,抑或后庭难以闭闔,脸上泪水未乾地强作笑顏,让人有种人型偶具的不自然感,但那叁张无法合拢的小嘴,美艷地有如披在嫁娘上的红头巾,昭示着被男人宠幸后的雨露恩泽。 「古有男人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有美女但求同年同月同日被开苞,嘖嘖。」小妖笑盈盈地吟着不伦不类的词句。 「刚开完苞的处女骚穴就是不一样,瞧瞧璐嘉老师她学姐下面那道…嘖嘖。」 「别搞歧视这套喔!我的小璘香当初被整栋楼的男人干之前,那也算是漂亮的水缝儿呢。」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疤嘴不在意璘香学姐红肿到近乎破皮的膣口,从屁眼咕溜抽出后,便狠狠插进早已不堪折腾的花蕊,敏感的膣肉再次被翻腾搅动,让神志不清的女孩再次发出浪叫。 「即然宝贝已经自已完成破处,其馀的工作就交给我,你只要细细体会就好。 「乖,说说看被鸡巴干是什么感觉。」 羞辱的问题像把烈火汹涌朝我袭来,白嫩的身躯立即染上一层娇怯的桃红。 龙也像是随意问着无足轻重的小事,灵活的指梢捻住充血的乳尖,一捏一提下,胸臆间的苦闷满胀有了显着抒解,阴道里原如绷紧弹簧的涩滞随之逐渐松动,当指腹滑过女蕾,一股从脚心到脊柱的酥麻在脑海里窜起,久久方能平復。 「刚撑….撑开时,痛到以为身体要裂开了…. 「龙也的…那个太大了,即使我努力撑开,但….啊….下面还是….啊,慢…慢一点。」 在我还在回忆破处的细节时,龙也开始托着我的大腿,将我整个人一抬而起,轻松地像是摆弄布偶那么简单,在失去了脚心踩地的支撑,顿时身体全部的重量尽数压在双腿间的某个点。 子宫又再深深推搡而起,有种哽在胸臆间无法一吐而快的压迫,让我一时喘不过气。 「太…太深了,啊….龙也….顶太深了。」 「哈哈,不小心干太进去了。」 龙也不以为意地轻笑着,粗壮的臂膀将我轻而易举地抬起,横亙在体内的那根骇人巨兽开始缓缓地颤动,我能感受到压迫在子宫口的那道压力逐渐离去,让直顶肺腑的涩窒才得以通畅。 「噫噫….慢点…。」 不同于初次贯入时的撕裂疼痛,拔出时多了伤口结痂时的麻痒,每当阴茎刮动着尚未适应的肉壁,那初开拓的皱褶就传来刺痛与令人想狠狠抠弄一番的骚痒。 「嘻嘻,瞧老师满脸受不了的模样,那个男人受的了啊。」小妖舌头吧嗒地舔着嘴角。 「老师别停,快点继续说啊。」 「….开始时很痛…但….但是慢慢变成….将空虚填满的….充实感….啊啊…。」 当我还在适应硕大的龟头刮挠阴道的刺痛与酥麻时,体内的男根猛地抽出一截,既疼且痒的刺激感受,让我扬在空中的脚丫子敏感地蜷缩了起来。 「啊啊….抽太快了….我….受不了。」 「哈哈,老师的阴唇都抖个不停了。」 「何止抖而已,里头夹得可紧了。」龙也一脸满足地道:「要不是下午在小葵嘴里先射过一发,这紧度连我都要受不了,璐嘉老师干起来的爽度,连班上那些小女生都没法比。」 「只要能…让龙也开心…我我…啊啊。」 龙也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我突然感受到体内男根一拱。 「…你慢….慢些…啊啊啊啊!」 龙也趁我试图争辩之际,那根还剩半截留在体内的粗硬性器,毫不客气地猛然抽出,密佈青筋的虯然巨物,像是侵蚀地表的浩荡冰川,紫枣般的龟头铲动着肉壁上所有抗拒的皱摺,一泻万里地兇悍拔出。 噗滋… 瞬间如急骤暴雨的细碎刺痛从下体传来,伴随着膀胱压力的骤减,体内金黄的液体喷洒成漫天碎花。 「哈哈哈,璐嘉被干到漏尿了。」 「只能说龙也哥的尺寸太大,没几个女人撑的住猛然拔起的压力差。」 「嗬嗬…别…别看。」 挨过忽闪即逝的失神,立即羞耻地发觉下体的画面有多淫糜。 被龙也阴茎大大撑开的膣口,像是拔掉软木塞的红酒瓶,一时间难以回復闭合的形状,从坏坏手上的摄影机萤幕中,能清楚看见无助的阴道口哀怜地嚐试闭紧,但乏力的膣穴仍让摄影机上的光线,没有一丝遮掩地直直射入幽深的祕径中。 「哎哎…小璐别遮嘛!」 「龙…龙也?」 正想遮掩羞人姿态的双手,却被龙也一把攫住,我不知所措地用眼神向他哀求着,但从他兴趣盎然地打量着被撑开的膣口时,我便知道再也难以改变他的决定。 「你若遮住了,大家怎么确定你的处女有没有让我开通?」 「可是…明明顶到底了…不是吗?」我怯怯地试图推却。 「嘻嘻,让我欣赏你小穴里长什么模样嘛,这可是连那个叫子川的男人,都不曾观赏过的美景呢。」对于龙也义正言辞的狡辩,有着一筹莫展的无奈感。 「讨厌…怎么能…。」我囁嚅地应着。 在周围赤裸的男女肉体横陈下,内心的羞耻与道德同步地被消磨,不论我怎么摇头乞求,但眾人戏謔的鼓噪声始终未曾停歇,那是连我都不曾见过的地带啊!却要展示给眼前飢肠轆轆,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炽烈慾望的男人们。 「鸣鸣…只要龙也你想要…。」 心中深处的苦闷无法诉出,犹如一醰美酒发酵成醋囤累着,再化成泪水从眼角滑落。 脸上的泪珠未曾驻留,大颗大颗地顺着脸庞落下,但身体却背叛着强烈想抗拒的念头,食中指的指尖撑着膣口的四个方位,原本便未回復的紧緻伴随着创痛,再度被撑成非自然的绽圆,坏坏嗤地笑了一声,将手上的DV摄影机挨了上来,记录着连我都未曾见过的身体部位。 「你们别拍…不要….鸣鸣。」 「哦哦,璐嘉老师讚喔,再撑大点…哈哈。」 「鸣…。」 男人们呼着浊气,兴奋地观赏着我身体的深处,少了蜜唇与阴道的门扉,毫无隐蔽的子宫口如初生的婴儿,在一道道灼人的目光中轻颤不己,膣口处还有着刚被破处完所留下的血渍,像是证明这个小穴初被贯通。 我哭泣地不住甩头哀求,却仍不得不照着指示将膣口努力撑大,形成了难以言喻的诡异画面。 泪水从眼眶中不断滑落,鼻头也抽噎泛红,对于体内将被人窥视感到强烈的恐惧,无与伦比的厌恶像吞了沉甸甸的铅块,堵在胸腹里异常得难受。 「鸣鸣,龙也…可不可以不要,我我….我不喜欢这样。」 「没事,放轻松点 ….不然我们来接吻,吻完你就会忘掉不开心的事了。」 啾啾 难堪的举动令我像个婴孩,主动向龙也索吻着,我的嘴唇贴覆在他稜角分明的脸上,分散着被人观看的不堪,泪水顺着脸颊潸然泪下,此时只着靠着取悦龙也,才能紓解内心的悲怜。 「哥,让我来试试这玩意儿。」小妖刺耳的声音透着些许不寻常。 「嘻嘻,这么刺激,老师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了?」 他们要做什么? 一道刺眼强光从我双腿间直射而来,小妖手里拿出早备好的强力手电筒,手指擎开电源,霎那间一股灼人的强光伴随着炽热,兇狠地窜入这片从未被光线给征服的幽穴。 「啊啊,好烫…鸣鸣…。」 大功率的灯泡发出慑人的热度,每一吋被强光照射到的皱摺,都像曝露在阳光下的鬼物尖叫地蠕动逃避着,但即便身体深处被炙烤着,我仍将儘力将膣口撑开,好让光线充斥在快要融化的蜜穴里。 「哈哈,老师扭动的好厉害。」 「看看她阴道里的皱摺一直在收缩,哈哈…。」 「救命啊…唔…龙也…啾啾。」 龙也从身后箝制住不断扭动身躯的我,粗如树干的臂膀牢牢地将我搂到无法动弹,同时充满侵略地攻佔着嘴唇,在无法逃脱的禁錮下,下体与嘴唇形成两股截然不同的暗流,将我深深捲入迷离的深处。 「处女了20多年,想不到刚开苞就有手电筒Play秀,老师喜不喜欢?」 「你妹的,她的腰扭得超有力。」 被四五个男人左右抱住双腿,我再怎么激烈挣扎,都逃不过那如附骨之蛆的强光,炙烈的白光灼烧着细嫩敏感的膣肉,即使它们照射在肌肤时,也仅是正午阳光的热度,但在恐惧的催化下,它却散发着火炉般的滚烫。 阴道的皱壁像蜡烛遇热融化,蜜液如泪蜡不住涌出,在情绪堆涌到最高点时,时间忽然停滞下来。 噗滋 尿液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去,如要浇熄野火的甘霖,轰隆地倾盆倒下,拿着手电筒的小妖首当其衝,尿水雨打般拍击在他脸上。 「操,尿得我满脸。」小妖不以为意地舔着嘴角。 「看她撒尿的架势,以后尿道开发完应该很有看头。」 「嘻嘻,以后要把她训练到在男厕里站着用小便斗撒尿。」 俩兄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开口不脱排洩的器官,似乎对其特别情有独钟,但对早已沦陷在失禁的感官螺旋的我,已无法思考他们对话的涵义了。 不同于先前一瞬即逝的喷洒,在灼热的刺激下,尿液的喷发如块堤的水坝一发不可收拾,滋滋的水声从尿孔里激射而出,龙也啾了一声,从我的嘴唇上分离,久违的娇喘再次回到空气中。 唏滋滋 释放了一会儿后,淡金色的尿液有气无力地一股又一股洩出,像个倔强的孩子,想把体内所有的液体排乾净。 我木然地曲着双腿,任由尿水恣意地从双腿的果核裂缝中薄喷着,再也没有试图遮掩的动力,连子宫口与阴道的每道皱摺都被看光的我,排尿已算不上什么了。 「宝贝你好棒,尿尿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要你以后都这样尿给我看,知道吗?」 龙也的手指揉着尽情释放后的尿孔,奖励似的感谢那小洞的辛劳。 嗬嗬… 崩毁的道德高墙,让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对的,一道道心理的底限被打破,这个世界还剩下什么?我已经分不清孰是孰非,只感受到龙也柔软的指腹捻动尿道孔,小孔软呼呼的肌肉传来异常的愉悦败德感…。 啊!再多揉一点… 脑袋不想再多想了,只要把一切交给龙也就对了。 啾 龙也霸道地攫住我的嘴唇。 「为了奖励你,接下来我要把小璐你干到上天堂。」 ………………………………. 「…咿咿…慢…龙也…慢点…。」 絳紫色的硕大龟头缓缓地将膣口撑到胀满,阴道口的细微肌肉传来无数针刺的撕痛感,疼得我两隻手臂都曲缩起来。 龙也用双手托住我的大腿,整个人腾云驾雾般被抱了起来,如同被父母抱起撒尿的稚童,我的身体便悬于空中,对个体重正常的女性而言,感觉他并没费多少力气,让我对他极其优异的身体素质有了新的认识。 … 这是子川完全做不到的。 这辈子对异性的接触乏善可陈的我,几乎只能以子川为对比,但即便现场其他肌肉线条健硕的男人,从他们惊叹的眼神中,宛如将100磅的健身沙袋玩转成指尖飞旋的篮球般举重若轻,便知道这不是寻常男人可以做到的。 啊啊… 硬到向上怒举的男性器官,在我身下来回巡弋,不论是坚硬程度与上仰弧角,都是完美到能令所有女人发出甜美的叹息,他完全不用憋脚地去瞄准与调整,只用那饱胀充血的龟头在膣口浅浅磨蹭,便确定了裂缝入口的位置。 咕滋 咿…又进来了! 双手曲缩地紧挤住乳房,双脚在空中踢踏的脚丫子使劲蜷起,整个人像被棘林给刺穿的昆虫,在不用负担全身重量的任务后,双手双腿便失去其存在的意义,只需忠实地反应身体的感受,而膣穴便是全身感受的唯一来源。 咕嚕一声, 浑圆如青枣的龟头,在挤进最大的茎圆后,冷不防地在爱液的润滑下,咕溜地整颗窜了进来,阴道的前缘突然被塞到胀满,我的脚丫禁受不住又小小痉挛一下。 明明不再是初经开通,但膣穴里的感受依然强烈如昔。 「嗬嗬…龙也,我我…快被你…给撑坏了。」 「嘻嘻,只要操上几次,很快就可以被我干成老子的形状。」龙也双眼微瞇,享受着在我体内被紧紧包覆的收勒感。 对龙也的话,我没有一丝质疑。 照他那惊人的尺寸,我很怀疑有任何女人能经得起它的折腾。 在容纳下龟头后,本以为龙也会一个劲地往深处顶,想不到他却停顿下来,让阴道像个造型怪异的宽口壶,维持着前端被大大撑开的状态,撑开一会儿后,他不进反退,拔出龟头后再次挺进到我身体里,我的精神便在这种紧绷松弛间反覆无数次。 「啊啊…这么摩擦…感觉好酥麻…。」 「好棒…龙也…又被龙也撑开了…啊啊。」 一次次地撑开膣口,让阴道口敏感的神经丛释放出电流,龙也故意让每次的节奏不同,时而一寸寸地缓慢挺入,时而兇狠的霸道贯穿,每次都在那张闔不定的润圆中,流洩出细微无形的电弧,一圈又一圈,绽放开来…。 滋滋… 每次倒抽而出时,滑稠的爱液便散发着淫糜的气息,被深如沟壑的冠颈给深深刨出,犹如鑽探到石油的巨大鑽头,汲出一股股甜美诱人的女浆。 透明滑稠的蜜液漉得龙也的男根油油亮亮,每每抽动便发出啵滋的活塞声。 「小璐嘉适应了没?」 「好像…没那么痛了,酥酥…麻麻的…啊啊。」 「嘻嘻,这样就对了,什么都不必多想,只要把一切交给我就好。」龙也的声音透着入手新游戏后,破解关卡的伎痒难熬感。 龙也的脸贴在后颈的发丝中,絮絮地在耳畔安慰着,他的承诺让我有如吃了定心丸,健硕的臂膀仍稳健地托着我,不见一丝疲累,有股心安的幸福感将一颗心堵得严严实实,令我眼角忍不住朦胧起来。 嗯… 我哽着鼻音,强忍住感动而涌上的泪水,重重地点了头。 沙沙… 倚着龙也厚实的胸膛,脸庞轻拂着微凉的徐风,空气中回盪着海浪轻拍沙涛的节奏声,望着满天星斗点缀在黑色夜幕上,脑海里浮现从现实抽离的虚幻感,早晨出门时,绝对不会想到献出处女的重要日子会是今天,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学生。 -- 17、(海灘章) 啊… 一阵些微刺痛的麻酥打断我的念头。 龙也再次挺进的男根撑开回復原状的花径,过于粗大的茎围让膣肉紧紧贴合在一起,两者紧密到我几乎能感受到男根上青筋血液的泵动,那令人失神的燠热从兇物上不住传来,但我所能感受的,也不过仅止于膣内皱摺传来模糊的感觉,远远不及龙也。 「小璐的这里很敏感呢。」 龙也停止动作,用厚实如蕈柄的冠颈轻柔地,反覆着,刮挠着膣穴里某处隐隐释放电流的部位。 那根兇恶的男性象徵不只空有巨大狰狞的尺寸,它有着比外表更加纤细敏锐的触觉,从膣穴肉壁的收缩到腔内温度的变化,他都能从细微处发现我处于何种状态,只要肉壁皱摺猛然一缩,身躯弓起,便知道是要停歇休息,抑或是再往反覆掘探。 这种挺进速度缓慢无比,但龙也依然慢条斯理地开拓着,空气中除了我的细喘声以及噗滋噗滋的抽动,什么都没剩下,彷彿这个夜晚是专属于我。 「啊啊…顶到底了…鸣…好深。」 经过反覆推进与停歇,硕大的龟头终于再次吻上子宫的入口,整个芳径被粗大的男根给彻底撑开。 紧绷的膣内像是让血压球喞满气的压脉束带,将他那大到骇人的阴茎给牢牢地箍住不放,男根每躁动一下,下腹便传来饱胀到酥麻的胀实感,肚子有种被塞了根异物的不真实感,隐隐约约间,有种连小腹都被撑起的错觉。 龙也微瞇着双眼,似乎很享受阴茎传来的压迫感。 一股羞靦又骄傲的满足洋溢在心头,看着他愉悦的神情,即使身体里的异物感仍让阴道感到胀痛不适,但我依旧努力挤压肉壁,试图让他能多几分欢愉,我笨拙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一心只想取悦龙也。 「呼呼…这就对了, 「虽然才刚被破处,但已经开始学着怎么收缩膣穴肌肉,小璐嘉很有成为骚货的特质呢。」龙也缓缓地推动着那柄凶恶的攻城槌,在汁水淋漓的润滑下,轻易地就摆脱膣内媚肉的缠缚。 「平时璐嘉老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样,想不到骨子里还挺骚的。」 「真该叫班上的女孩们来学习观摩。」小妖与坏坏调侃道。 「不要说…闭…闭嘴!」 「嘻嘻,我们可以闭嘴,可是老师你下面的小嘴大概闭不起来了。」 坏坏与小妖接过女孩们手上的DV摄影机,经过两轮在姬家姊妹胴体的肆意洩慾后,两人暂时扑却了体内的慾火,此刻两个女孩早已身心俱疲地瘫卧在沙滩上,身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兄弟俩完全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打算,把她们当成用完即丢的免洗用具。 常在子川身上见到的贤者模式亦在兄弟俩人上发生,但与子川的一次就气力放尽的力竭不同,即便经过两轮激战,兄弟俩挨近我的双腿间时下体很快又回復硬挺,只是对象变成镜头下无处躲避的我。 「喔喔,璐嘉老师的膣口被撑到好夸张的程度。」小妖嘖嘖的讚叹着。 「哇操,塞到满满的呢!」 「镜头转过来让老师看一下,看看自己小穴被扩张到什么程度。」 小妖手上的DV摄影机持续记录着我体下那道膣穴被贯穿的状态,他将机器上的高画质萤幕转向朝我,画面中透露出惊人的景像,原本只有指尖大的膣口,如今被满佈青筋的男根撑出一圈饱满的圆弧,薄如蝉翼的膣口几乎能看见透薄肌肤下的絳紫男根,它深深地没入我的体内,即使从外头都能感受到拽拉到极限的绷紧感。 大脑瞬间嗡地一声,全身像隻烫熟的虾子泛着羞涩的粉红色泽。 「干他妈的,光看就觉得有够紧,换作我大概没两叁下就射了。」 「我也差不多,但至少可以再干她个两轮!」 「瞧她一脸媚得快滴出水的模样,那两颗晃不停的奶子,还有爱液流不停的稚嫩骚逼,啊嘶…我大概还没插就射了!」疤嘴手下兴致勃勃地议论着。 「废话,你们那发育不良的鸡巴,能跟龙也少爷的龙茎比?」疤嘴笑骂打断道。 男人们传来一阵轰堂大笑,言谈间透着对龙也无比的钦佩与羡慕,那根足以傲视任何男人的坚硬 , 长度或持续力,是后天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弥补的差距,甚至连那些被男人们操过一轮的女孩,我都能从她们直勾勾的眼眸中,透着熊熊点燃的慾火。 「有没有感受到…她们眼里的嫉妒? 「今晚,小璐嘉你就是唯一被命运选上的女人,开不开心? 「不用在意羞耻什么的,把小穴敞开给她们看,她们愈是吃味眼红,到时你被我干起来就能愈爽。」 「随…随龙也…你插吧。」 我轻嚶一声,驯服中透着隐隐期待,准备迎来成为女人后,被男人正式交合的抽插仪式。 啊啊… 经过时间的沉淀,原本窄狭的芳径已经逐渐适应龙也那过人的粗度,但是当他以正常衝刺缓慢无数倍倒抽而出时,勾状的冠颈扒着我的皱壁,将膣内所有敏感的神经丛尽数捲动,我忍不住发出狂乱的哀鸣。 「慢…慢点…啊啊。」 龙也轻笑一声,完全无视我的哀求,硬到发烫的男根直捣进来,我的下体再度被刺穿。 「龙也,啊啊…感觉好奇怪…我我…, 「停…停一下…鸣噢噢…。」 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脇肌肉,像具充满爆发力的引擎,蒸腾鼓动着强而有力的臀部,连动着大腿发达的股四头肌,将深及内腑的坚硬男根捣进阵阵痉挛的阴道中,试图缠绕抗拒的肉壁被狠狠贯穿,每一下都让灵魂悸动不己。 像是初登场的F1赛车手,在前几轮的绕场中记忆着每一处龟裂与起伏,当他熟记起每块指头大的碎石位置后,便开始重踩油门,轰隆隆的引擎怒吼着要征服这个被破解关卡的赛道。 但即便芳径形状已被掌握,身体每次抽插所带来的细微变化,后颈汗毛颤慄地直立,胸口饱胀的乳房渴望被重重揉动,膣穴的媚肉吶喊被翻搅,每一轮深深撞击花心再倏然抽离都宛如赛道的激烈变化,在龙也全神贯注的操控下,有如神灵降世般的非人技艺,在我体内掌许大的芳径中发起一次又一次的衝刺。 啪啪啪… 肉体的碰撞声循环重覆,我…我根本没有可能能赢过这个男人, 一轮狂抽猛送后,在我急促的娇喘声中情慾被高高挑起。 「可不能这么简单就让你去了,慾望这种东西就是要累积,像是一洼池塘在漫天烟雨后,便能积累成一座堰塞湖泊,当结构再也无法支撑而溃堤崩解时,那股暴洪才能彻底将你拖拽进慾望的深渊。」龙也收揽起凶猛的攻势,放慢腰摆的速度,游刃有馀地驾驭过快的节奏。 龙也一改兇猛直捣的进攻方式,开始试着轻柔浅掘夹杂着难以防备的蛮横夯实,在情慾被勾挠得心猿意马之际,被硕大篤实的龟头深深一掘,绽出灿白明亮的电流开枝散叶地顺着脊椎奔流全身,被托起而悬空的身躯猛地僵直一下 「呜呜,龙也…要死了!」我泣叫着整个蜷缩起来。 「对,就是这样子,即使被干死也值了!」 龙也发出肆意的大笑,每一次深插时,爱液便氾滥地倒捲而出,滑腻的液体便从体内泉涌分泌出来,空间中充斥着噗滋噗滋地淫糜声,龙也露出轻蔑的笑意,才刚破瓜的我在不到几轮的抽插中,已经被他彻底掌握了让女人快乐的枢纽,犹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嘖嘖,这个点被龟头磨到就爽得直打颤。」芳径里某处敏感的要害被反覆刮摩。 「刮得很爽对吧?嘿嘿,再来一次深的!」捣桩式的深深一顶,我的双眼几乎就要翻白。 「女人就是这么简单的生物,只要找到她的弱点,轻易就能把她干到翻白眼。」 「呜啊啊,要死…咕!。」 每一下都像要跃下悬崖的生离死别,当我被他纵情摆弄把玩之际,连想号啕出声也被直捣花心的重击给生生截断。 龟头深如沟壑的勾褶轻轻地挠着那不断释放电流的部位,每当扒动数下,见我脚底禁忍不住而蜷曲时,他便如如铁骑凿阵狠狠朝子宫颈口撞击而去,那一瞬间,大脑的意识瞬间迷离,阴道深处有种东西开始崩解。 滋滋 芳径里的小嘴早已臣服在龙也遒劲无匹的腰腱伟力之前。 爱液快要来不及分泌,被厚实的冠颈一驱一曳,便如井涌般拖泥带水唧出膣口外。 龙也边抬着我抽插着,一边游刃有馀向围观的男人们解说着,彷彿我就是课堂上拿来传授的活生生教材,只要我眼眸中开始氤氳迷离,那粗大伟岸的龙茎如被浇铸成嗥吼狼首的攻城槌,轰地痛击着子宫的门扉。 大脑的意识被打断几次后,慾望的海洋深处有隻庞物巨物被滋养而疯狂茁壮着。 「…哈哈,老师又爽到翻白眼了。」 「不愧是龙也哥,简直堪称是 开苞教科书!」 「她的淫水都喷到我脸上了,跟水龙头差不多。」 龙也的龟头刮动着敏感的媚肉,每扒搔一次,阴道腔内的神经就如调至最紧的琴弦被狠狠拨弄,让双腿颤慄的浪涛一波波地扩散开来,原本只要咬着牙就能撑过的浪尖,就在颈侧无预警地轻柔咬嚙后,顿时上下难以兼顾,撩拨的涟漪立时往大脑涌去。 脑袋里空白了数秒,听着周围男人的訕笑,才茫然地回过神来,但大脑仍无法意识到底发生什么事,只知道下体的快感来得既快又兇猛,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我…我怎么了?」 「小璐,你刚才被干到翻白眼了,害我好担心呢。」 龙也用忧心的语气说着,脸上却掛着似笑非笑的嘲弄,他粗大的阴茎更是在我体内用数浅一深的频率抽插着,根本没打算稍作休息,饱胀如枣的龟头鉅细靡遗地刨弄着肉壁,非要将每一道皱摺给翻出似的。 雨滴落在无波的湖面化作一圈涟漪,很快便消逝不见…. 但随着暴雨倾盆而下,湖面己是无数扩散的小圆,过往的寧静不復存在,每一次肉棒兇猛地抽送,都让我体内的慾望疯逛滋长,平静无波的湖已漫成巨浪滔天的涛海,孤立无援的我,随时会被倒捲的巨浪给吞噬。 「啊啊…龙也…我要去了…想要跟龙也一起去...。」 「再忍耐一下。」 龙也嘴巴这么说,但腰际兇猛的摆动却没有一丝放缓,每下撞击既重且沉,艰巨的负荷背后蕴孕着无数生命的种子即将凶猛喷薄注入,就待花心的门户洞开的那一刻。 「不行…我忍不住…啊啊…太深了。」 「要…要来了…有东西要来了…啊啊啊!」我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慾望。 身体里有股慾念即将喷涌出来,一股远比夜里慰抚肉荳还要强烈千百倍的骇浪,朝我扑天盖下。 胸前的雪乳狂乱地上下晃动着,樱红的蓓蕾如灯下失心乱舞的流萤划出一圈圈迷离的圆,娇小的身躯在龙也的拋腾下,一次又一次扑腾而起,既深又沉地堀入幽穴最深处,再拋下曲折缠绕的的媚肉繾捲,拖泥带水地急抽而出。 嗬嗬… 龙也发出猛兽般的喘息,肌肉鼓胀的臂膀上,看的到条条青筋浮现,连他拥有如此健壮体魄的人,都禁不住如此高强度的消耗。 龟头深深地吻在子宫口上,一股从小腹到胸口再到全身无法抑制的酥麻 … 从肌肤…从血管…从背脊,传到脑髓….. 来了… 有股深不可测的暗流要来了。 「…洩了啊啊啊~~。」尖细的浪叫忘情地从骨子深处回盪而出。 「给 我 开!」 龙也虎躯一震,健腰顺势向上直捣,有股捅破苍穹的无敌气势。 身躯在紧绷到极致时,原本抵住子宫口的马眼如久逢苦苦守候的爱人,猛地抽离后再滋嚕地狠狠抵住花心,短暂的真空弥留在龟头抽离后的空洞,瞬间再被塞进主心骨般,激烈的反差让我再也承受不住。 双眼一吊后,分不出是尿水抑或是不知名的液体,从双腿间的芳径中奔窜而出。 噗滋~ 噗滋~ 龙也射出气势磅礴的滚烫激流,他的马眼与我的宫口不愿分离地湿吻在一起,身体敏感得连吹到徐风都能微微痉挛,在白浆浇灌在花心时,灼人的热力炙着芳径深处的小嘴,甜美泣叫地收缩又收缩着勒紧那颗不住胀大又喷溅的紫枣,催促着将无数生命泉源注入婴儿的房间中。 被男根毫无空隙填满的春径,像是高空中失压的客舱,失控地将一股股甜美诱人的女液给喷溅出来,透明的水雾在扭摆的腰肢颤慄下,伴着月色绽出朵朵晶莹的烟花,伴随着体内一颤一颤勃动的男根,努力跟上脚步喷洒而去。 「哈哈…看看老师,边翻白眼还边洩个不停,你妹的,看到我都硬爆了。」 「操逼的最高境界,洩身的同时,中出在她子宫里!」 身体里的骇浪将意识的海洋颠扑到汹涌难止,每当浪涛拍打而激起滔天浪花时,膣口也随也洩出华丽的潮泉,感觉体内的水份不住地流向双腿间,只为换来一洩千里下的无上快感。 「光是亲眼见到这完美的操逼现场,能学到一分都是你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谢龙也少爷!」像是见证了某种传奇,疤嘴肃然地起身说道。 「谢谢龙也哥。」四面八方传来轰然喝彩。 被高潮的浪涛给击到粉碎的思绪,对周围的繁杂的干扰完全没有感应,全心沉浸在幸福乳白色的海洋中,黏稠又浓郁,将下腹那颗拳头般大的器官给填注盈满的白浆,浆液里有着无数带着鞭尾的精虫奋力游着,努力朝深处前进。 龙也的量好大,感觉体内的小袋囊都被撑满了。 明明下午还在别的女孩嘴里射过一发,怎么才过半天就能累积得这么多的量?从子川身上日积月累出来的常识,在龙也身上被彻底否定,我近乎虚脱地被龙也抬着,脑袋瓜子里在沉浸在尚未消退的馀韵,还有无边无际的发散思维中。 「嗬嗬,射到爽毙了。」龙也喘着粗气啐了一口。 近一小时高强度的抬举支撑,龙也的双臂也感到吃不消,见我回復意识便顺势将我放下,光洁的脚丫踩在久违的细沙上,整个人仍有些飘忽,脚底还未踩实,双腿一阵哆嗦便要瘫软在地,但龙也男根仍留体内,脚尖点地有种凌空的虚浮感。 「我我…我的大腿…好酸啊…。」细碎的乱颤从大腿肌肉传来,我像是爬了千层的阶梯。 「嘻嘻,那是小璐嘉平常太少运动,以后在学校多运动几次就好了。」龙也特别在运动两字加上重音。 -- 18、(海灘章) 听出他意有所指的隐喻立即令我羞靦难止,这么激烈的活塞动作,别说事后香汗淋漓,光是下体交集处的淫糜气味,还有体内被注满白浆的浓郁气息,在课堂上应该马上会学生们给发现,甚至走廊上那恼人的稠滑白浆就会顺着步伐,从大腿根部无从遮掩地滑落。 「讨…讨厌。」我囁嚅地羞嗔一句。 龙也在发洩完过人的精力后,环抱着我仰躺在那夸张的大床上。 只见他抡了抡施力过度的强壮臂膀,呼呼地转了数圈大风车,一整个犹刃有馀的模样,反观从头到尾都被他托承的我,却几近脱力地只能躺在他的胸膛,下腹里还梗着一根欲软还硬的巨闕,肚皮被撅挺得微微隆起,子宫里更蓄积着满满的白浆,鼓胀胀得让人好不难受。 「恭喜璐嘉老师正式成为女人了。」龙也抚摸着我微隆的肚皮,在耳际轻笑低喃道。 「…我…我成为…女人了…?」 经过龙也的提醒,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体验过破处时的椎心之痛,领略到龙也男根的伟岸与不可拂逆,龟头刮过膣穴每寸皱摺,那股情不自胜的颤慄直挠着灵魂,深深烙印进骨子里永远无法忘怀。 这不是那些青涩的处子能心神领会的…。 「这样…就能怀上龙也的…孩子了吗?」我轻按胀乎乎的下腹,一股无来由的幸福从肚子里窜起。 「哪有这么简单,要多干个几十次, 「让小璐嘉婴儿的房间浸泡在我的精液里,让每一寸空间都泡得黏呼呼的。」龙也边说边轻压着微隆的肚皮,充满情色的语调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满脸羞红地想像被他一次次征服的场景,身心沉浸在彷彿一切都静止的美好之中。 「…怀孕啊…。」 这个陌生又遥远的字眼,昨夜里还不曾思考过的可能性,如今却猝然地闯入我的生命中。 怀上龙也的孩子! 这个念头刚浮上脑海,下体忽然一阵躁热,刚被挞伐过还略微红肿的香径又阵阵的麻痒,龙也那强而有力的精子,将会奋力游进我的子宫,在一阵争先恐后的竞争后,最优秀的种子将带着像他这般完美的基因,与我的卵子结合….。 「嘿嘿,龙也少爷,是不是要照惯例开个香檳?」疤嘴舔舔嘴唇淫笑道。 「我的小璐嘉的香檳,当然要开来庆况一下。」 「这香檳可不是人人开得起呢。」坏坏调笑着插嘴道。 几个男人露出意会的眼神,望向我的眼眸里带着促狭的笑意,疤嘴命手下到货车上拿了盒装的香檳杯子,晶莹的玻璃雕饰着繁复华美的花纹,薄如翼纸、声如玉磬,光从轻触时的清脆声音就能知道这套酒杯的名贵。 只见作工精緻无伦的香檳杯,被疤嘴久夹捲菸而被燻黄的手指捻在指间,有种白菜让猪拱了的糟踏感。 可是,香…香檳呢? 看着几个主要角色人手捻着杯子,空有酒具但却不见香檳美酿,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身体想要挣扎逃避,但是力气被搾乾还未回復,全身像团软泥躺在龙也身上,像块摆在砧板等待滚刀切块的白肉。 「龙…龙也…。」我焦急地仰头向龙也求援。 「别紧张,这是每个被我开苞的女人都会经歷的。」龙也怜爱地摸着我的头,眼眸里却是满蕴的残酷笑意。 语音方落,下身腰脊被一股力量缓缓抬起。 像是板块推挤时的造山运动,势如摧山的力道从尾椎骨横亙隆起,祸生肘腋中一切来得太突然,让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随着下体不断地推高隆升,一股与之抗衡的反向力量从体内生出,是龙也那根权柄滔天的龙柱,独支起负隅顽抗的重担。 两股迥异方向的力量在我体内抗拒拉扯,像在那短浅的蹊径里,有着千军万马的部队势如水火地对抗着。 「…停住…龙也…不要再抬了…。」 拽缠的纠葛像拧到极致的发条,发出嘎嘎的无声嘶喊,随着龙也的腰板愈抬愈高,膣穴里无处释放的压力便疯狂累积,深埋在阴道里的龙茎开始发出细碎的颤抖,彷彿下一秒便会禁錮不住,而衝破这座牢笼。 「…我…我好怕,龙也…。」 我乞求的话语还未完结,下体的膣腔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 啵! 空气中绽出清脆响亮的清音,宛如香檳拔除木塞的瞬间。 龙也的男根挨不住庞大的反作用力,被拗得如把满月的劲弓后,从撑饱的膣口中脱弹而出,原本塞得严实的膣穴猛然抽空,强烈的空虚有如一堵墙向我倾倒,瞬间便将我击得瓦解土崩,原本蓄在子宫的浆液再也没有淤滞的理由,顺着泥泞的芳径奔流而下。 「哈哈,璐嘉老师开香檳的画面录下来了。」 「龙也哥的精液有够多的啦,喂,下一个快拿来接。」 「白糊糊的,根本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了,还带点粉红色的处女血。」 神智一阵恍惚,只听到男人们在双腿间传来阵阵的喧闹,不时夹杂着兴奋的戏謔笑声,大大敞开的双腿里,不时有冰沁的物体抵着犹感空虚的膣口,无法掩闔的空洞彷彿少了某种东西,儘情放声流淌着白色混浊的泪水。 「龙…龙也…?」我茫然迷惘地轻唤着。 「怎么啦?鸡巴突然抽走一时不适应? 「嘻嘻,你自己坐起来看看,不觉得从你体内流出来的画面,很像香檳开完的白色泡沫吗?」龙也调笑地说着,肌肉健硕的手臂向后一撑,整个人就箕坐在床垫上,下体间氾滥成灾的惨况立即映入眼帘。 无法合拢的膣口无力地虚掩着,勉强容纳龙也那过大的尺寸的后果,就是花苞外圈的细嫩肌肤露出蹂躪后的细微红肿,洞开的门扉有着被摧残过的狼藉,漉湿的阴毛贴伏在花瓣上,但最令我不敢直视的,是花径里源源不绝汨汨流出的白色浆液。 「嘻嘻,第二杯了。」小妖端起汲满白色泡沫的香檳酒杯。 「换我来。」疤嘴接手笑道。 这些…都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这量也太惊人了,估且不提子川,比起小妖兄弟加总起来也过之不及,他下午…不是才射过一次!? 兄弟俩同时凑了上来,只见坏坏手上端的杯子内盛了最多液体,至少佔掉了半杯的量,混浊的乳白浆液为主体,掺杂些许粉红色的白絮云泡,不细看还会以为是草莓与牛奶调合的奶昔,剩下的上半部才是由佈满气泡的白沫所填补,到了小妖手上那杯,白浆的比例更是大幅减少,只剩十不足一。 双腿间的小嘴犹如拔去木塞的香檳开口,儘管已后势无力,但依然不依不饶地吐着蟳蟹般的白泡,下腹稍一施力挤压,又咕滋地淌出气味浓郁的白沫,空气中尽是精液腥羶的味道,野性 , 蛮荒... 一股原始雄性的气息隐隐飘散。 「干嘛这样…。」我羞怯地低喊了声。 「不这样怎么让小璐嘉就近观赏我的鸡巴汁?」龙也接过坏坏手中的杯子,目光中带着旁若无人的傲睨。 「你的…量…好多。」 对于初嚐人事的我,于性事的话题仍是欲语还羞,短短几字里满含着我对他的敬慕与惊诧,对着那杯不久前才充斥注满体内的男人白浆,明明羞怯不已,却压不住内心的好奇,目光闪躲着细细打量着。 「来,嚐一口看看,这里面包含着你的淫水及我的精汁, 「我希望能彻底烙进你身体里,像隻小母狗在大脑里牢记我的味道,即使隔了无数年,只要闻到同样味道时,就能记起曾经被我灌满的子宫,那股迫不及待想为我生孩子的心情。」龙也将杯口端至我的面前,那股强烈的雄性气味便盈满鼻翼,全身细胞彷彿在这一嗅中便被牢牢佔据。 儘管这浓烈气味令我目眩神驰,但想到曾在那不洁的隘径里交融着数不尽的蜜液淫汁,心底就无形地抗拒... 这是为了龙也…为了龙也… 我微蹙黛眉,将心一横,忽视那股犹如虎豹猛兽般羶臊 , 原始的 , 几欲渗透进骨髓的气味,小脸一仰大口饮尽,白浆甫才触舌,苦涩掺杂着淡咸味立即佔据舌尖上的味蕾,但很快便如香水挥发掉前调,一股揉合着栗花初开的极淡果香渗进鼻腔。 那股中调的气味短暂夺去焦点后,腥臊味再次铺天盖地而来,远比子川浓重数倍,像是经过浓缩提炼的漂白水,汲满半杯地灌进喉中,我生怕开口便会一吐为快,连忙咕嚕两声慌忙嚥下。 「哈哈,你怎么一口乾掉了?」龙也宠溺地轻笑道:「我不过是让你嚐一口味道。」 「唔唔…偶…呕呕…。」 刚想解释便被喉咙深处的羶味给呛得乾呕不止,咳到连眼角都闪着泪花,令我窘迫不堪的处境又被疤嘴等人揶揄了半天,骨子里难以驾驭的泼辣性子又被激起,像头野惯了的母马,禁不得任何骑手跨上背来,扑腾蹦跳着要将人在摔下身。 「我我…我就是喜欢…一口喝掉! 「只要是…龙也的,我…我都愿意接受!」 我昂抬起梨花带泪的脸庞,噘着不服气的小嘴,像在对你人生仅存价值而批判的人奋起对抗,听到我的毫不掩饰的剖白,龙也满意地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力道之大像是被蔓藤给牢牢缠绕,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小璐嘉应该也休息够了,那开始第二轮囉?」 「咦,这…这么快?」 听到龙也无预警敲响第二回合的鐘声,虽然早已知道那旺盛的精力,绝不是一次就可以打发,但从他喷射出如此惊人的量才过了多长的时间,这点片刻的工夫他便快回復到颠峰的状态,龙茎下两颗微蔫的囊袋,此刻又鼓胀胀地活力满满,令我既惊且羞,不禁担忧起自己是否禁得住龙也如此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我笨手笨脚地又要攀上他的大腿,却见他笑嘻嘻地牵着我的手,引导着我呈上身微伏,双手轻触倚床的站立姿势。 乌黑直顺的长发宛若清幽山潭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倾泻落下,挺拔的笔直双腿为了配合龙也的身高,特地踮高了脚尖晃悠悠地补足让他方便衝刺的高度距离,双手置后扳开泥泞未乾的春田,羞红地呵着热气,靦腆等待男人再次的开垦耕耘。 一想到那股几欲撑裂的胀满,蜜液又开始涔涔流下…。 「嘻嘻,璐嘉老师的淫水又滴下来了, 「明明骚痒难止,脸上依然保持着处女般的羞涩,这模样真是太色气了。」疤嘴精准地道出我春情难抑的样貌,我难堪又羞恼地白了他一眼,但在手指剥开膣口的窘态模样面前,实在也提不起脸去叱骂他。 「人家只是…想…怀上龙也的孩子。」 即便吐露出心中的肺腑之言,但在周围如此多围观的眾人面前,道德的束缚与情慾的枷锁依然如烧到炽红的棘鞭,一下一下抽在腿缝间那抹轻啟檀口上,羞臊的情愫化作暗燃流窜的慾火,炙烧着泛着樱红的雪白肌肤,我强忍着忸怩,缓缓摇晃白桃般浑圆臀瓣,垂怜哀求着龙也的宠幸。 「真是媚骨天成,才刚破完处就知道如何蛊惑男人,嘖嘖,瞧这甜桃般的屁股蛋…。」 「嚶…龙也…。」 高蹶而起的香臀感受到龙也男根炽烈的热力,那根让蜜穴几欲融化的烙棍,终于令我忍不住鶯啼催促。 「瞧你欠干的模样,我还不干死你!」 龙也虎吼一声,双手攥住我的腰眼处,挺得笔直的傲人男根,用龟头轻易撅住如初春微绽的花蕾中,滋地一声深汲而入,馀韵未尽,新雨又生,熟悉的满胀感又再次填饱我的幽径里。 「噫啊啊啊啊!」 就是这种将下体撑开到快坏掉的饱满,要…要死了! 有别于被龙也抱起,从身下向上的突刺无从逃避,站立的后背式让膣内夹得更紧,加上身高差距,令我不得不垫高脚尖迎合龙也,这让冠颈与膣内更加密合,当龟头破开所有阻碍直捣花心时,才一下就令我双腿不住打颤。 滋咕 小股的潮液顺着大腿内侧喷溅流下,才第一下就让我轻微高潮了。 「嗯?小璐,你又洩啦?」龙也脸上掛着嘲弄的轻笑。 「这姿势太深…啊啊…慢慢…啊啊…。」 「看来小璐对这姿势没什么抵抗力呢,龟头轻轻刮几下,水就流个不行。」 「啊啊…别顶那么深…。」 龙也马步微跨,玉茎用着缓慢至极的速度推进,后入式的姿势能感受到茎体更清晰的形状,从几乎要勾出魂魄的冠颈,到泵注着血液而磅礡脉动的青筋,再至篤实如槌的硕厚蕈顶,膣穴里的媚肉正缓缓塑成那巨物的形状。 「有没有感到子宫跟马眼亲吻在一起?顶到深处后,再把子宫缓缓推上去。」 「鸣哦哦…别别…要洩啦。」 一股不下于初次潮吹的浪涛,在后背式不到一分鐘的时间里,轻易将我推倒,温热的潮液噗嚕嚕地绽洒着,全身失力的我,身躯一软,上半身便要瘫向前方的沙滩上,龙也双手一探,便握住我的左右手,将我朝后拽提着。 咿… 失速的身躯有了缓衝,倾倒的上半身在倒拽的双臂撑拄下,倒悬簸盪的双乳在空中晃出动人心魄的瑰美弧线,点点樱红的蓓蕾点缀在雪白的脂球中,轻后晃盪着白色乳浪,起伏流转,汹涌难止。 及腰的乌黑长发从左侧披肩而下,万缕青丝有如黑色绸缎,披在颤抖不止的雪色肌肤,欲遮还羞地无力挡住胸前一片春光。 「操,真想抓爆这对下流的奶子…。」 「晃得我眼都花了,干…以后我也要用后背式,绝对要干到她奶子晃个不停。」 伴着我急遽的娇喘,两团雪白的高丘轻抖似筛,晃出一圈圈细微又繁復的波动流纹,早己充血至发痛的乳头,在粉红的乳晕雕砌下,傲人地向地面高挺着,胀勃到胸口一股几欲喷出乳汁的鬱抑。 「小璐,你怎么又洩了?老是自己洩个不停,都不等等我呢。」 「嗬哈…嗬哈…对…对不起…。」 「没事没事,女人洩个几十次也没问题,只是水份记得要随时补充,小妖,帮老师拿瓶水来。」 「收到。」小妖麻利地喊了声。 就在小妖转身去车上时,我仍维持着双手倒拽的彆扭姿势,脚尖还得艰难地垫高,稍没站稳,那根梗在身体里的巨物异物,便会深深顶起子宫,压迫到受挤压的脏器,难受中又夹着快要撑破的异样快感,两种情绪嚙咬着我的理智。 「啊啊…龙也,太深了…呜啊啊…。」 「嘻嘻,深点才好啊,毕竟小璐的身体太下流了。」龙也的冠颈再次汲出一泡蜜液,顺着大腿失控流下。 「对…对不起,龙也…啊啊…龙也你太强了。」 -- 19、(海灘章) 就在我被龙也干到唉叫连连时,小妖步履轻盈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两瓶冰啤酒,金属的瓶身上泛着白霜,透着冰咧沁凉之意。 「水没了,啤酒将就一下,可冻着呢。」 「谢….啊啊….谢谢你。」 「老师身体晃成这样,还是我来喂你喝吧。」 小妖啵一声,利索地将冰啤酒打开,白色的酒沫瞬间涌了上来,空气中散发着啤酒的浓郁麦香,只见小妖仰头猛灌一口,随即捧住我的脸,贴着嘴唇反芻回来,一股混合着酒液与唾涎的金黄液体立即瀰漫在我的口腔。 在舌瓣搅拌下,微苦的啤酒充斥在舌尖的味蕾上。 我的身体正被两个男人给攻佔着,龙也霸道地将芳径一次次地撑开,每当我要用浪叫来宣洩膣肉被刮磨时,小妖便缠绕住舌梢,再狠狠地吸吮一番,敏感的舌尖在其侵佔下,感觉连大脑都要融化了。 咕呜呜… 呜咽的低鸣在喉头縈绕,在快要窒息前,小妖才心满意足地啵得离开我的嘴。 「对了,我突然想到了! 「那个去旅馆开房间的男人不是你的子川,是个长得像他的傢伙。」 「什…什么?」 在小妖反哺的酒精催促下,脑袋愈来愈不太灵光,加上体内龙也男根的刮磨,思绪像浸泡在一池热水中,对他的话语的反应慢了好几拍。 「我说我认错人啦!」龙也脸上流露出玩世不恭的恶意。 「怎么…可能?」我吶吶地低喃着,晴天霹靂的消息击得我心神一震。 不,不可能,那个跟栗色捲发女子云雨的男人,怎么看就像是子川,连提的限量包都一模一样,绝对不会认错人的,脑海里翻腾的思绪如锅烧开的沸水翻涌不止。 见我怔怔地呆愣住,覷准我心神不凝的时机,坏坏贼笑地拿着手机凑了上来, 接续着上次播放的进度,一样的赤条条的男人,一样拱动着公狗般的腰际,那熟悉的腰身、那背脊的线条、那后脑的发际,绝对是子川没错,大脑里高高悬起的心稍微落下一点。 嗷嗷… 男人加快衝刺的速度,栗色捲发女子放声浪叫应合,这画面连我都知道已经快到活塞运动的尾声… 「啊啊啊,要死了…!」 随着女人一声绝美的畅啼,那个「子川」腰摆猛然一震! 他高高仰起头来,满脸掺杂着愉悦与苦闷的解放神情,豆大的汗珠从他扭曲的脸庞上滑落… 坏坏按下暂停… 画面静止在那张陌生的脸上,他…他是谁?那稜角分明的脸部线线,那平塌且賁张的鼻孔,像蟾蜍般肥厚的嘴唇,这,绝对不是子川! 脑海里一阵晕眩,像原地打转了数十圈,整个世界都扭曲起来,伴随着难以自抑的作呕感,被拽住双手呈站伏姿势的我,望着旋转的沙滩,不住地乾呕起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背影如此相像的人? 是我误会他了,原来这场感情里,当背叛者其实是我!而龙也那根还深深插在我的体内,一想到曾论及婚嫁的两人,却是自己伤害了这段关係,背德的痛苦狠狠地啖噬着我,这瞬间彷彿龙也的抽插也跟着意兴阑珊起来。 为什么这时候才说出来? 在我把处女献给龙也,在我被无套内射在体内,在我下定决心替他生孩子的关键时刻,才让我知道这个消息,这简直太令人难受了。 「小璐嘉怎么啦?一整个有气无力的模样。」龙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 「鸣鸣,我…我对不起子川,是我的错…鸣鸣。」 「誒?真的不是他啊?」 「子川,啊啊…我对不起…啊…。」我痛苦无比地自责着,但龙也总是恰到好处往花心一顶,让悲切的歉疚声中夹杂着不合时宜的泣啼。 「所以我当初才叫你要确定清楚,你看,这下可误会大了。」龙也事不关已地轻笑道。 「啊啊…都是…好深…我的错啊。」 「别自责嘛,他骗你加班却不在公司,说不定就是跟女同事约会去了,要不我们再打去公司看看,喂,坏坏。」龙也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不,我会怕…啊啊…。」 听到龙也的主意我立即将头摇得像波浪鼓,就我现在全身一丝不掛的难堪模样,周围还或站或躺着一票赤条条的裸身赤体,加上龙也玉茎时不时搅弄攒刺,开口不必几句话肯定就要漏馅,这种情况我如何敢拨给他? 嘟嚕嚕 夺命般的拨号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坏坏一脸狞笑地将手机放置在俯瞰的沙滩上,几缕长发随风拂在闪烁等待接通的画面。 「不要,掛掉…呜啊啊…快掛…。」 我拚了命甩着被海风吹乱的长发,双手被反剪身后,除了听着催命般的手机一声声在空气中响彻,对绝望的处境完全无能为力。 「我求你快…。」 咔! 一声突兀的声频中断,紧接着是子川疲惫憔悴的脸庞出现在手机画面里,天…天杀的坏坏,是视讯电话! 「宝贝是你啊,怎么用视讯?」 「……。」 听见子川的声音,大脑忽然一片空白,表情呆滞地愣看着萤幕,数秒后才反应过来。 「我刚…刚打你手机,你却…关机了,害我有点担心。」 「哦哦,大概是刚才我去地下室影印,你知道那里的收讯一向很差的。」 「原…原来如此。」 「咦,你人没在家里?」 看到我身后以夜幕为背景的幽暗,子川眼尖地查觉出来,他这种敏锐的观察力令我矍然一惊,在镜头外看不见的地方,我赤裸的胴体如风中的落叶般簌簌发抖,只要身体动作幅度稍大,他便会察觉项颈下的一片腻白。 「我我…我跟同事出来…来看电影。」哆嗦的语音中,挤出好不容易想到的事由。 幽暗的天际正像戏院中幽闭的环境,俯身低头的视角恰好如同观影时为不打扰他人而埋首的动作,加上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毫无违合。 「抱歉,答应要跟你去看的,偏偏最近老是加班。」 脑海里飞快地思考子川可能提问的詰问,像是为什么这么晚,或是跟哪位同事之类的,想不到这些自我为难的问题一下落在空处,换来子川带着内疚的语气负疚道歉,这令我更加自责难抑,泪水在眼眶中打滚着。 啊! 悲伤难过的情绪才在心中油然而升,下体那挺坚硬在乖顺了一会儿后,又开始不安噪动起来,无预警地深深一撞让我哼唧出声,这一声果然引来子川关切的目光,在他还未出声询问前,我连忙构思起更多的谎言去填补。 「没…没事,那个男主角突然…扑在女主身上,还吻…吻在一起。」我辞不达意地信口瞎说。 「哦,好像不错看呢,下次我们再一起看。」 子川没什么精神地回着,对早知对爱情题材没什么偏好的他,果然很快便中断这个话题,他将手机置于一侧,将注意力专注在电脑萤幕上,咔啦咔啦地敲着键盘,有一句没一句跟我间聊着,但当他以为我在为其打发枯燥乏味的加班时光时,龙也的攻势却愈发的凌厉起来。 「你们…你们公司是不是…来…啊啊…来一个栗色捲发的女孩?」我决定把压在心头的疑问先解开。 「呃,你怎么知道?」 子川不疑有他地专心盯着萤幕,似乎在思索文件的用字遣词,完全没注意到我话中的含意。 体内的男根再次摩擦膣穴里敏感的地带,不管城外如何锋火连城,城内却是一片巫山云雨,眼眸无助地盯着面前的手机,连想转身哀求龙也歇停的空档都不復存在,幸好龙也此时只是慢条斯理地徐徐图之,否则我大概连须臾间的攻势都抵挡不住。 「刚才…有…啊啊…大叔说,你已…啊啊…已经跟…跟她下班了。」 听到我意有所指的詰问,反应慢半拍的子川终于意会过来,他傻笑着挠挠头,像是被抓到做错事的孩子,对我期期艾艾的发问完全没有觉得异常。 「哎,陈伯又在乱嚼舌根了,宝贝你别听他乱讲,我只是跟她下楼去买杯咖啡,你别放在心上…。」 「没…没事,我只是…想说你说要…加班的…啊啊。」我摀着嘴巴,强行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浪啼。 「真是的,他这人就是这样爱乱传八卦…。」 见我似乎没放在心上,子川那颗心终于卸了下来,他开始絮叨起公司的繁重业务等鸡毛蒜皮的琐事,但子川语气愈是松懈,龙也的攻势就愈加强烈,这个尺寸与硬度简直是种赤裸裸的犯规,毫无防备地任由他刨挖着一次比一次敏感的险隘重地。 「我们那个主管最偏心了,每次都把工作丢给…。」 「对…啊啊…好…好深…。」 「这次日本客户非常重视这笔订单,条件订得很严苛…。」 「呜啊啊…我会为你…加油…啊啊。」 「宝贝,谢谢你,还有这次公司若考核的不错,有机会可以…。」 在龙也慢磨细蹭下,体内那头慾望的巨兽飞快的滋养涨大,明明在子川面前理应羞愧难当,被无止尽的罪恶感给压到喘不过气,但是看着他被琐事缠身的社畜模样,心中那股犯错的庞大愧疚顿时有了宣卸的出口。 是子川自己没出息…。 像龙也这种生于权贵的簪缨世族,每年即使无所事事都有数不尽的财富匯流进他们的口袋里,即便如我只是侥倖掇拾最微不足道的碎屑,都能比同届的儕辈薪资盈裕成倍,每每聚会总能换来欣羡不绝的目光。 还有那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男人性徵,已经不再是后天孜倦不懈的问题,这完全是隶属上天眷顾资质的层面,像龙也这种被上帝选中的天选之人,自然得担负更大的使命,更重的责任,更…多的女人… 「对了,忘记告诉你明天开始我要到日本出差,真的很对不起。」 「噫噫…洩…洩了。」 在子川面前,我更加轻易被龙也所攻陷,即便只是轻轻摩动,一样被无穷的慾望给攻佔沉沦。 似乎对钝刀子割肉的牛步感到厌倦,龙也一改温吞,流露出不羈的张扬个性,身体忽然一轻,虚悬的身子猛然下坠,正当我要惊叫出声之际,龙也宽大的手掌一把攫住凶猛晃动的双乳,修长的指尖轻易陷进乳球中,被一团雪白给淹没,灵巧的指尖採擷着樱红的果实。 被上下层叠的攻势密集袭击,乳头刚被高高拎起,下一刻敏感的阴蒂被被轻捻慢转,当官能被拧到紧绷难耐时,龙也的凶物便不客气地狠狠贯穿数次,每次都撞击得子宫颤抖不已,彷彿灵魂被撼动到快被捣碎。 「唔唔…咕呜呜…。」 我空下来的双手摀住再也压抑不住的嘴唇,可是下面那张小嘴却无法自拔地喷洒出一股股温热且燥湿的潮液。 噗咻… 噗咻… 每一次男根的抽离,就是体内水份大量的流失,龙也再也不顾忌是否会被子川发现,他只尽情地宣洩着庞大无匹的兽慾,健硕的躯体下包覆着被狂风暴雨给折腾地奄奄一息的柔弱女体,像根细草承受着风暴怒吼的全部力量。 我的眼眸再也无法维持焦距,上翻的瞳孔失神地吊着,仅仅维持住面对子川最后一点意识。 「宝贝,你…你不要紧吧?」 察觉出我表情不对的子川,语带关心地询问着,他第一次在我脸上看到这种被抽走魂魄的空壳模样。 「噫噫噫噫噫… 「没…没事,噫噫…我…先掛电…啊啊啊!」连正常的句子都无法完整表达,一波滔天的骇浪便将我拍到尖叫难止。 嘟嘟嘟 坏坏千钧一发切掉通话,但是不晓得被子川听到多少,此刻的我正踮高着脚趾,修长的大腿无助地颤抖着,在芳径里用湿热的潮液,涤洗着龙也那柄能刨开一切阻碍的龙茎,子川什么的,爱情什么的,再也不重要了…。 「真是糟糕,原来那个子川的没去外头找女人。」龙也轻笑着边说,高速摆动腰身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啊啊,太深了…鸣鸣…好棒。」 势如破竹的捣桩一下下狠狠撞在花心上,才刚推到浪尖的躯体又扶摇攀上更高的浪峰,每一次贯入都伴随着我不知所云的语无伦次,狭窄的隘径像是镶嵌着无数宝石的裂谷,每下深插都将珠宝给擦亮生辉,熠熠的光斑在体内发出縹緲不定的艳光。 「又…又…要洩啦。」 阴道里的膣肉一阵紧缠,全身绷到极限后突然被抽光力量,大量的潮液像失禁般流下,我像是被剪断提线的木偶,混身瘫软地被龙也搂在半空中,踮高的脚丫虚浮地点着地,此刻只要龙也松手,我便会没有任何悬念都瘫倒在地。 「小璐嘉在男友面前洩得特别快呢。」龙也手指轻描着满佈细汗正一伏一伏的美背。 嗬嗬… 指尖蘸了香汗在光滑的背脊上迤邐出秀气连绵的字体,字跡勾勒间行云流水,馀韵未止的娇驱在龙也细细的滑溜落笔间,找到一丝平復情绪的通道,起伏耸动的弓背逐渐止息,最终只剩颤慄难平,唯恐被子川惊觉的一颗心。 「小璐嘉喜不喜欢我写的字?」龙也亲暱地问着。 「什…什么?」 情绪始终在高亢的峰峦上,始终未曾留心指尖在背上滑过有何用意,在肉体稍稍平復之际才感到茫然不解。 「我再写一次,小璐你猜看看…。」龙也兀自重新临摹着。 「我…替…男…男友…戟?…截?」 见我猜错数次,龙也犹不死心地放慢笔划的速度,一笔一鉤地缓慢描绘着。 「哦哦,是戴,戴…了…绿…帐?…不,是帽。」我在心中挼了挼字顺: 「我 替 男 友 戴 了 绿 帽 !」 !! 龙也简短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大槌重重击在我的心上,才刚抚平的情绪立即被搅动得波澜万千,久久难以平復,小嘴一瘪,眼眶又再次泛红,两串泪珠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流下。 「鸣鸣,我不是故意…只是误会,龙也你先别…啊,停一下,啊啊。」 我的告解像在无病呻吟,苍白无力的解释如薄可透光的窗纸,被龙也的男根一次次地戳破,破成飞舞絮屑,再也无弥补回原状的可能,正如我与子川的关係,在被龙也贯破代表处子的那道薄膜后,就再也回不去过去的单纯圣洁了。 「不用紧张嘛,过了那么久那个叫子川都没打来,代表他没发现啊。」 「鸣鸣,不是子川有...啊...有没有发现的问题,是我…啊啊…背叛了他。」 在我沉浸在无限感伤的情绪里时,龙也捧着我的乳房将上半身搀扶抬起,横亙在双腿间的那股贯通力道顿时倍增,子宫被那根玉茎高高拱起,饱胀欲裂的满溢感将窄狭的裂缝填得毫无间隙,光是姿势的变化便令我如鯁在喉。 -- 20、(海灘章) 「瞧你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又不是世界末日。」龙也语气柔和,像在诉说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龙也你不明白…啊啊,这关乎…啊…信任。」 「小璐嘉你才是傻了。」龙也撮起手指,朝我额头戳了一下,疼得我摀额怨艾地看着他,而这略带淘气的举动也稍微舒解了些内心压抑的痛苦。 「你们不过是男女朋友的关係,又不是互订终身了, 「讲白点,在结婚前不过就是关係亲密点的陌生人,只要吵个严重的架什么的,不用半天就可能会中断这段关係,到时你与他就是独立的个体, 「在教堂交换戒指,在发誓彼此会不离不弃前,你与那个子川不存在书面上的承诺,在结婚之前,只要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你随时都可以挑拣更好的选择,否则一旦决定就无法变更,那活着也太辛苦了。」 龙也的声音犹如枕边细语,层层交叠,悠悠荡荡,让人不自觉深信不疑。 「但是…对子川也…太残忍了。」 「傻孩子,对他的过度仁慈,才是对你自己残忍 … 还是,你真的愿意嫁给那根硬不起来的软屌?」龙也诡辩的语话中有着难以抵挡的魔力,如恶魔在耳边囈语,咕噥着诱惑一步步走向悬崖边。 「可是…我我…。」 与子川多年的感情让我无法狠下心斩断与他的情感。 「想想看,当我的女人就能被这根大傢伙,狠狠地肏到欲仙欲死,你才拋开那傢伙半天,就已经体验到绝顶升天的滋味,而跟那个子川的傢伙这么多年,他有满足你的心愿吗?」龙也拱动着傲视群伦的凶物,蹦跳间榨出令人销魂的畅美。 「但毕竟他也算是忠诚,所以…。」龙也语音暂留,绕弯子地吊人胃口。 「龙也…。」 我话里的嗓音像是含了一块糖,甜腻到直入心窝里。 「所以你这时要做的便是把腿张开,努力地被我肏翻,这样才对得起被你背叛的男友,知道吗?」龙也语气充满情慾撩拨,在这段止歇期间所积蓄的慾望,在语毕时深深一掘,又将稍熄的慾火给刨出绚烂火舌。 「好好…。」我甜叫出声。 「璐嘉好棒,给我多背叛他一点!」 伟岸的龙茎深深地捣在酥麻的花心上,每次撞击都绽出一团团明亮炽白的电流,灼得我浪叫不停,双乳被大手一把攫住,身体彷彿是艘驶在惊天恶浪中的一叶扁舟,整个人几乎足不点地,被龙也捧在身下狠狠地猛插不已。 「鸣啊啊…龙也…啊啊。」 龙也的攻势如烈火般侵略着身体的每一处,上半身被一把拽起,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着乳房,细緻的手掌揉动滑腻的乳胚,每寸肌肤都发出畅怀的吶喊,下体的女蕾被温柔地轻转着,像是有道无形的蛛丝从那充血的花蒂随风扬动,再被一圈圈地捻起,轻提,缠绕,全身感官都聚焦在那豆大的部位 … 「我是…啊啊,我是你的人了。」 像是在撩拨全身的神经,每刷过下体的弓弦,热乎乎的汁液便喷溅飞落。 「鸣鸣…能被龙也干… 「啊啊,真是太…幸福了,龙也…呜啊啊…龙也。」 背德的快感飞快地吞噬着我,在拋开对子川情感的束缚后,原本如虫囓般的痛苦,反而开始在每下咬噬中释放出让大脑麻痺的物质,并且转化成一股股让人迷醉的七彩耀斑,有如药物中毒般,在脑皮质上绽裂成五顏六色的霓虹。 像是在嘉勉我的痛快直白,结实的腰腱深深地狠掘数下。 「要坏掉了…要坏了啦!」 簌簌流着蜜液的花心轻易被击溃,我翻着白眼被推上浪尖,被折腾了一整晚,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洩了多少次,但是龙也却还未射出第二发,我…我会被他干死吧? 「瞧你狼狈的样子,要不稍微休息一下?」龙也拍拍我的屁股轻笑道。 「嗬嗬嗬…好好…。」 胸口急遽起伏,肺部感觉快吸不到氧气,勒住喉间好不容易才吐出好字,讲完又是一阵抽风似的细喘不已。 「小璐表现得真棒,膣肉夹得我差点就射了。」 「呼呼…只要你…嗬嗬…满意…。」 「能干你这样美人的小骚逼,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龙也心满意足地拎着我的乳头,即便是休息的空档,他仍始终将男根填满在我体内,亦没有稍作卧躺的念头,让我只能维持艰难的站立姿势,但这比起片刻前的狂轰猛炸,此时已美好得像是攀爬高岳后,气力放尽瘫倒在地的喘息了。 「来,把这颗药丸吞了。」龙也拿出颗不起眼的圆锭药丸。 「好…。」 我敛首低眉应了声,没有一丝迟疑便将那枚陌生的药丸吞进肚里,纵使那是毒药,我也会毫不考虑吞下去。 「噯,小璐你真乖,什么都没问就吃了。」 「因为…我已经是龙也你的人了嘛。」我用着小女孩般乖巧顺服的语气向龙也撒娇着。 「哈哈,不过才开个苞,洩了几十次,这样还不算是我的人呢,好歹也要怀上我的孩子才行。」 「我…我会…努力。」我心中惴惴地应道。 「光是努力还不够,所以才让你吃颗速效排卵药,这样受精的机率就能大幅提高。」龙也满意地轻囓着肩膀,微微的扎痛有种迷离的错觉,像隻吐着舌信的毒蛇,在把毒液注入进我的体内同时一步步地将我勒紧。 「只要能怀上龙也的孩子…。」我在龙也的细囓下,迷乱地呢喃细语着。 「把手臂伸出来。」龙也语带不容置疑的冷酷命令道:「坏坏会帮你施打排卵针,别担心,他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我…我会怕。」 见到坏坏手持着一管注满透明液体的针剂,身体无来由地发出颤抖,细腻白皙的手腕被一把攫住,浅蓝而微绿的血管在乳白的肌肤上中显得愈发夺目,坏坏撩起我的手臂,轻车熟路地在手臂上擦拭酒精,针尖刺破了肌肤,微微的刺痛让我有种虚幻的感觉… 「嘿嘿,别紧张,算上璐嘉老师,我也打过23个了。」坏坏舔着嘴角坏笑道。 冰凉的药液顺着针尖从注射筒中唧入体内,大脑產生一股错觉,像被毒液给渗透进全身,蠹蚀的毒性顺着静脉,被泵流不息的血液给托载奔流至全身,让馀情未褪的胴体分泌出神秘的激素,骚挠着卵巢的释放动情激素。 「小璐嘉的生理期刚走约34天吧,这时可是超危险日呢, 「只要没有戴套,受孕的机会就相对高了,搭配口服药服用与浓缩排卵针,受孕率高达九成五,你看看我多么用心。」龙也温柔地抚摸我平坦的肚皮,似乎已经预计日后隆起的模样,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阴惴笑意。 「龙也…。」 对他脸上誓在必得的踌躇满志,我不知为何有股莫名的战慄,我…我早晚会怀上他的孩子吧? 「还记得从初中到大学的求学过程里,国家每年都会替所有女孩们免费健康检查吗?美其名是有助发现女性生理疾病,但这不过是附带功效, 「主要目的是检验是否与男人发生过关係,顺便宣导严禁堕胎的观念, 「打从你大学还没毕业,你就已经从上万个女孩中被我挑选上,你白里透红的肌肤彷彿稍微用力就会瘀紫,下体那道无暇的处女简直就是为我东龙也所保留,加上骨子里时不时透出的倔强,我怎么捨得将你留给那个叫子川的废物? 「打从你们交往不久,我便开始对他下药,嘿嘿,看到每次提枪上场就软屌的模样,想想就觉得好笑,再加上他自己先天早洩,总算保住你的处女,宝贝,你会恨我吗?」 「怎么…怎么能这样?」 乍闻这消息,大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因为他的私慾让子川陷入无法重振男人雄风的阴霾中,也让我无法与其携手鱼水之乐,就因为贪冒我的美色,便如此轻易毁掉他人的生活? 对人做出如此过份的事,过去的我早该恨入骨髓的... 但此刻的自己,心底却没有半点怒不可遏,反而平静得如一潭幽井,心底最深处有道微不可见的声音反覆诉说着: 只有龙也真正关心我 只有龙也不会伤害我 我愿意不惜代价为他付出一切! 每当内心腾起一股憎恨的火苗,那道层层交叠的杂音便在大脑里縈绕回盪,浇灌着再也无法復燃的冰水。 从被黑暗里的怪物追逐而被龙也保护,到被子川背叛时偎在他怀里备至呵护,再至发现自己才是背叛者的痛苦迷惘,我与龙也间的羈绊如无形的蛛丝一圈圈缠绕上来,直到将我缚成一团蚕茧,怎样也挣脱不开了。 「毕竟…龙也是…做大事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也不会在一起,我不会…恨你。」明明是受害者,却努力为罪犯开脱着罪行。 「嘻嘻,那个叫子川若听到你讲这么过份的话,他应该会气到发疯吧?」 「不要提他,求求你… 「我…我们来做吧?…我休息够了,继续…干…干我,我想要为你生…生孩子。」我逃避似地猛摇着头,想要把子川的轮廓从脑海里给抹去。 「这就对了,今晚我要干到你再也站不起来。」龙也狞笑地拱动那身腱腰。 在药剂的加持下,腹腔里的子宫骚疼不已,彷彿被置在煨火上慢慢熬炼,男根一撑开紧缩的膣肉时,所有的皱摺被啵啵地刮过敏感的浮凸颗粒,一圈圈柔软且湿润的纹路拓出层层迭迭的畅美光圈,像跨年烟火般在高入云霄的摩天大楼上,绽出层次交叠又错综复杂的烟花秀。 「哦哦…别一下就…啊啊…那么深啊啊!」子宫里深深地推高举起。 「反正你再也脱不出我的掌心,那就狠狠地操翻你就对了。」 硬挺的男根一次次破开摇摇欲坠的防御,反覆拨弄着膣内里被挑情慾的开关,粗到撑开肉壁的男根让膣口忽撑忽闔,在敏感膣内里来回衝刺侵略、兇器般的昂物粉碎任何在其前方的阻挠,我的意识在一次次的翻搅下,变得支离破碎,缴出一股股滑腻的春水。 「贱货,老子的鸡巴那么拚命操着你的骚穴,你不说点什么?」龙也蒲扇般的手掌啪地拍在臀肉上,发出裂帛般的清脆声。 「饶…饶了我,呜呜,谢谢光临…啊啊。」 屁股上传来扎针般的刺痛,伴随着膣肉被翻搅倒捲,大脑的思绪被捣成不成形的浆糊,顺从着原始本能发出哭泣般的甜美浪叫,早已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龙也松开攫住乳房的双手,紧扣在快要撞飞的纤腰上,让原本攻防一体的态势倒向失控的边缘。 「哈哈,再任性的性格底下一样有张诚实的小嘴!」 「要死了…啊啊… -- 21、(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ⅿ 他叫小妖用绵绳捻成细丝鑽探着尿道,刺疼中挟着挠不到的骚痒,让尿水控制不住地流下。 他令坏坏用在姬家姊妹身上的硕大针筒,将萤绿的汁液注进直肠内,在高潮的时刻尖叫着将浣肠液喷出。 疤嘴则拿出一套成对的电动吸乳器,紧紧地吸附在乳头上,一下下地刺激着充血拔尖的蓓蕾。 「妈咪救我…啊啊,璐嘉要死了…。」 「嘻嘻,说到你妈咪,璐嘉遗传了妈妈的好基因呢, 「若没记错,她还是某间圣堂的女官呢,虽然40初头岁了,但肌肤保养得还挺不错的,下次有机会就让你们母女玩个双飞,嘖嘖,想想你们母女同时挺着孕肚的模样,妈的有够硬啦!」 龙也嘴里吐出一大串文字,但即便听进耳朵里,但大脑思绪早被捣到糜烂,根本无法将字眼连结起来。 「呜呜呜啊,又要抽筋了!」 没有任何预警,腹部与小腿同时抽搐起来,肌肉像被拧成麻花,疼痛中又夹杂着近乎麻木的欢愉,从第四轮开始,被压榨到极限的肉体发出抗议,先从最激烈运动而簌簌发抖腹肌开始,像是瘟疫般扩散到全身,偶尔就会像现在同时触发。 「这屄的紧度…妈的,缠得有够紧。」 每当我抽筋时,龙也便会露出难以承受的极致包覆感,大汗淋璃的脸庞被挤压到略显狰狞,原本提速的抽插也像遇上重重险阻,开始显得窒碍难行,每次顶入都发出嗬嗬声的牛喘。 「操…他妈的,我非要…把你…干穿!」 媚肉紧緻到束紧的程度,拔出来时膣口甚至些许捲出,像是张噘起的小嘴含住不捨放手。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在生疼的肌肉挛缩中,膣内同时捲紧束缚着伟岸的龙茎,圈圈收拢的綑龙索里擒获翻腾不已的蛟龙,明明可以轻易降伏男根的绞索,此时却被挣得岌岌可危,感觉随时会啪地一声被伟力给挣到崩裂。 痉挛的肌肉在绷到某一点后,再也压制不住龙也胯下的凶物,气力放尽地任凭男人鼓捣猛撞。 「欧啦!欧啦!欧啦!欧啦!欧啦!欧啦!欧啦!欧啦!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Wryyyyyy!」凶猛的龙茎如重逾万钧的压路机直捣进来。 「啊啊啊啊啊…。」 在跨越那道不可逾越的界线后,所有的疼痛与疲惫都转化成甜美。 脑内啡在大脑里疯狂释放! 极度的兴奋与幸福将我里得严严实实,脑袋里晕染出七彩的斑斕,像是沾了大把顏料的画笔没有规则地胡乱涂鸭画布上,过剩的色液向下滴淌着珠泪般的形状,最后在意识深处晕染出五顏六色的斑渍。 龙也的胯下与我的臀部撞击出淫糜的乐章,在咕滋不已的水声中,夹杂着我甜美的哭泣,只有用发疯似的尖叫与泪水,才能宣洩掉那股蚀骨消魂般的快乐,再不放声哭出来、再不吶喊浪叫出来,我会发疯的。 「不是叫你每次高潮都要叫出声吗?」龙也虎吼一声道:「给我用尽生命叫出来!」 「噫噫,去了去了啊 -- 22、(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m 飘渺不定的声音反覆叨唸着,明明已经累到随时会瘫在沙滩呼呼睡去,但那道声音便是不死心,一次次打断我闔上的双眼,逼得我在惊醒间将嘴里叼住的细管深吸一口、两口…,吸啜数口后,那股腥重的苦涩再次从嘴里传来。 啊啊…我记得…这个味道, 这是龙也精液的气味,原来身畔的这道人影原来是龙也…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听到有滋滋的吸吮声从下体里传了出来,像条蠕虫在幽谷里不断鑽探着,前方能释出吸吮力道的小口将污浊的精浆或白泡给摄饮进体内。 随着啜吮的小口愈往深处探勘,嘴巴里腥臭的味道就愈强烈,有时甚至能吞嚥到宛如蛋白状的物质,我蹙眉乾呕了数下,那道声音再次催促着继续动作,直至滋滋的异声将膣肉的每层皱摺清洁乾净。 「虽然比不上清水清洗来得乾净,但这画面让人想不硬都不行。」 压抑着亢奋的声音感觉好陌生,我的一侧大腿被高悬抬了起来,没有爱抚或前戏,一道手指般的物体轻易探入膣内。 「嗷呜,原来这就是璐嘉老师膣肉的感觉,暖乎乎的,像是所有的皱摺都要缠上来。」 「龙…龙也,让我休…休息…一下。」我畏怯地逃避膣里手指的刮挠。 「哈哈,龙也哥,她把我当成是你了。」那道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嘿,清醒点,眼睛睁大看看我是谁。」 「你是…龙也啊?」 膣穴里的手指感觉比较粗糙,所能触及的深度也不如以往,但是它有着神似几分龙也的影子,虽然粗鲁地抠弄着肉壁,但敏感的神经丛被精确地掌握,这是连子川都不瞭解的地带,只有龙也他才…才…。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是小妖! 我的大脑一阵晕眩,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他会知道除了龙也才晓得的部位? 我一定是在做恶梦吧? 如果是,求求让我快点清醒过来,我已经背叛子川了,现在除了龙也,谁也不能把我佔为已有,我的身子是属于龙也的,不不,这不该发生…啊啊…怎么这样…呜啊…停停下来… 小妖的指尖反覆拨弄着馀韵未止的部位,不情愿的媚肉包覆着不停翻搅的两根手指,像是一道只要锁匙突牙相同的钥匙,不管开锁的是何人,闭合的閂锁就会应声打开。 「鸣鸣,别碰我…别碰…啊啊…住手啊!」 「哈哈,龙也哥教的指技超好用,璐嘉老师,是这里对不对?哈哈哈…。」 咔啦…咔啦…他的手指在膣肉反覆拆解我的防备,随着一次次破解经验的累积,小妖手指熟捻地拨弄着皱摺,遇到愈加抗拒的部位,他便愈发灿笑地集中攻击,很快地,连稍稍充血消退的女蕾,也被加入猛攻的目标。 还未完全消褪的情慾在手指的搅动下,像是一锅冒着泡泡的魔药啵啵地破裂,爆出一颗颗饱含热气的粉红色气泡。 「噫噫噫…不要啊!」 「哇哈哈,抠对点了是吧,我看你洩不洩!」 粗糙的指腹反覆折腾着早已疲惫不堪,却又不得不紧吮着不放的媚肉,当小妖的食中指将某处隐秘的皱壁拨弄开来时,像是在一堵情慾的高墙中撬开微不可见的破绽,在浪涛还未推高到浪顶峰尖前,湿热的潮液便迫不及待洒向小妖那张狞笑且得意的脸。 噗滋 噗噗… 潮液欲罢不能地喷出少量的汁水,骚痒的肉体意犹未尽地扭动着, 明明可是层层递增到更高的,如果是龙也,他就能轻易做到,结果像列刚发动的火车,才刚驶离目视可即的距离便唧唧地煞停,海平面下所有的暗潮汹涌在那一知半解下的调戏下,生生地搁浅在浅滩中,无声无息地以残念告终。 即便这只是整晚上百次洩身中最令我索然乏味的一次,但满腔的挫败感却如一记闷棍狠狠抽在我身上。 「这样你满意了吗?」我露出一脸倦意,冷冷地瞅着小妖的脸。 「这像冰块般的语气,啊嘶 … 这才是我们熟悉的璐嘉老师。」小妖并没有因为我扳起脸就被震摄住,粗鄙的指稍仍在膣内里有意无意抠弄着。 该死 … 如果还未来海滩之前,他肯定会因为我脸色生寒便吓得知难而退,但在龙也胯下一次次的承欢浪叫后,如今我再也没有威望去喝令他住手了。 「别再抠…唔唔…我叫你住手!」 「嘿嘿,住手可以,但是屌就办不到了。」小妖挺起比龙也小上数号的阴茎挨了上来,茎体上凸起数颗明显的癤点,上头有残留着分不清是谁的处女血渍,狠戾的脸中带着阴鷙的笑意,一股寒意从后背急窜而起。 「住手,我是有男友的人!」我惧怕地想起身爬离,但身躯方动便如玩偶摔裂般处处生疼。 「没事的,反正都背叛过一次,再多背叛几次就习惯了。」 「不不,我是龙也的女人了,求求你,只有这个不行。」 「噯,这就有点难办呢,龙也哥你怎么说?」小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气,这让我彷彿看到漫漫黑夜中的一丝曙光。 「这个嘛…。」龙也微瞇着双眼,搜肠刮肚地组织语言。 高大挺拔的龙也呈大字型卧躺在床垫上,在我被小妖抠弄失神之际,他便随手招呼数名女孩过来,用着黄雀的舌瓣细细去舔舐着全身,将一身的汗浆与脏污舔进小嘴里,还有45个娇小玲瓏的胴体正蹲伏在他的双腿间,细心伺候着那根委靡的傢伙。 啾啾声不绝传来,两个女孩争夺着男根的舔吮权,欲硬乏力的龙茎在两张小嘴里轮流吮啜着,从冠颈的皱摺到顶部的马眼,无一不细慎重舔了又舔,而一对乾瘪如梅乾的阴囊亦被吞入别的女孩们的嘴中,有如生津的酸枣般啜哺着,用着口腔温暖的湿润燠热去呵护男人最脆弱的地带。 数道既酥且痒的侍奉让本就没精打采的龙也愈发懒洋洋,望向我的目光都有些恍惚空洞。 「这个嘛,其实小妖爱慕你很久了,打从开学初遇见你便一见倾心, 「班上那么多标緻的妞儿,虽然他也干过不少个了,但最心心念念的还是小璐嘉你啊,嘶…每次干完别的女孩,这傢伙嘴里总是意犹未尽地说着总有一天要嚐嚐你…嘶…你的滋味,要不小璐嘉你…就成全他一回?」龙也边苦口婆心的敦劝,不时还掺杂着龟头被叼吮的细细抽气声。 「不不,我只属于龙也你一人,绝对不会跟他这种人发生关係!」 急转直下的局势杀得我措手不及,本以为会将我搁在掌心细细呵护的龙也,一个反手便将我卖给了别人,这让已决心背叛子川的我感觉像是掉入冰窖,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法爬起身的我只能心焦地躺在床上表达自己的立场。 「这个…呵呵…就像我也不只干你一人,相同的道理偶尔让别的男人来干干你,其实也不是太严重的事。」龙也轻浮地说着。 「鸣鸣,但是我只要龙也你…。」 「哈哈,傻妖,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洗脑太成功,想被别人干都不愿意了。」龙也大手一挥让服侍他的鶯鶯燕燕们撤走,蘶蘶地站起了身,像尊巍峨的古佛轰然塌坐在我头顶脑际。 「早知道小璐嘉用情最深了,我怎么捨得让你隻身面对这种事呢?」龙也掏着那根不知啜留了多少女人口水的男根,啪答啪答地轻拍我的脸颊,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事情有了转寰的馀地。 「龙也,谢谢你…。」 「所以在小妖干你的同时,特别恩准你可以含着我的鸡巴,有了鸡巴的护持,应该能让你被干时可以有点心灵上的寄託。」龙也睥睨地俯瞰着我,嘴里有着微不可见的恶意。 「鸣鸣,怎么这样…。」我摀着脑袋失魂般地喃喃自语着。 「璐嘉老师记得谢谢龙也哥,这可是他的一片苦心呢。」小妖大获全胜地将他的阴茎抵在刚洩身不久的膣口上,反覆作势要直捣黄龙的佯攻,这举动更令我哭得梨花带泪,但除了哀求着他别插入外,我已经找不到能逃出生天的可能了。 「来,身子撑起来点,头部移到床垫边缘,对对,就是这样子。」龙也费了点劲将我挪到床垫一侧。 即便只是出了点力气,大腿肌肉便打鼓似的狂跳,感觉再多花点力量,迎来的又是一连串抽搐筋挛,当脑袋整个垂下床沿时,立时有种血液倒流的晕眩感,太阳穴闷胀胀的,连心跳的怦怦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种姿势口交起来最爽了,能直接干到她的喉咙深处。」龙也舔舔嘴唇笑道。 「也该让璐嘉老师用点她熟悉的小玩具了。」 「等等,你你想做做什么?」 小妖带着不怀好意的语气说道,但脑袋被垂置在床缘的我,完全无法辨认出是何物,即使挣扎着想抬起头,但对全身脱力的我是难如登天的挑战,怦怦直跳的内心怀着惴惴不安的情绪,只得照着两人的指示一步步遵循。 「嘖嘖 傻妖你就喜欢搞那些有的没的, 「算啦,到天亮前还有个把小时,这段时间你能操几次都随便你,等到天亮后,还有不少鸡毛蒜皮的杂事等着我们处理呢,这只是开幕式,等她清醒后才是真正的主轴大秀。」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只听见下半身处传来唏唏嗦嗦的翻动声,接着忽然一道咔咔咔的诡异音频传来,它有着蜜蜂振翅的密集嗡嗡声,以及坚硬塑料的互击碰撞声,这种诡譎难明的气氛让我瞬间毛骨悚然起来。 我非常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绝对是跳蛋! 在家中某个隐密地抽屉里,就偷偷藏掖了两颗,但小妖手里的肯定比我私藏的还要强力数倍,从那馀劲不绝的嗡鸣中就能确定是专门订製的特殊款式。 「嘻嘻,怎么开始颤抖啦? 「也对啦,每次与那个叫子川的做完,璐嘉老师总会拿出来温习一下,嘿嘿,这算不算是 驾轻就熟?」小妖提着咔答作响的跳蛋,顺着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轻轻地向上滑行着。 「住手!不要用那种东西。」 此刻的我就像是被蒙住双眼,在脑袋累到抬不起来之际,只剩肌肤传达的触觉与如恐怖片般令胃部抽疼的声音来感受,这让恐惧感更加成倍的提升。 「嘻嘻,可是老师自慰时,可是用这种羞耻的东西洩了好几次呢。」 咔答声已经传到了阴户,像是无数颗暴躁的小坏蛋被彼此吸引,但又极度排斥对方,每当稍一接触便绽出无形的火花,将同伴给狠狠撞飞击退出去,这种犹如癲狂的力学在敏感耻毛上不住打旋拧转,然后再被嗑碰击飞。 「不要,呜呜…求你直接上…好吗?就是别用…道具。」我啜泣地向厌恶的人乞求着。 「当然 ~ 不行! 「我小妖很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自己可没有龙也哥那种天赋异稟, 「所以只好把道具这栏技能树给点满,我只是懒得服侍女人,可不代表我没能力让女人欲仙欲死,现场男人里,除了大嘴哥开外掛不算,大概只有龙也哥能赢我些许,呃,大概…一条街的程度。」小妖拗着手指细数着。 「去你的,那是你哥我偏爱后门,不代表前菜你就会赢老子。」坏坏笑骂道。 「你妹的,没下药老子也照样能赢你这屁孩。」疤嘴吼道。 「滚你老母,十条街都不只!」龙也戏謔笑道。 「嘘嘘,凡人们不要詆毁伟大崇高的妖神,住…住手,不可以踢神最重要的…嗷鸣!」惹来眾怒的小妖立即惨遭叁人一阵围剿,闹腾一番后,他像没事人般再次蹲伏在我的双腿间,手上的跳蛋也集中在饱经折腾的那抹裂缝上。 「噫噫…停手啊啊!」 密集的嗡嗡刮着兀自红肿的花瓣,发沉的劲道无视肌肤的阻隔透浸到膣穴里,一股震麻的力量反覆敲击拍打着芳径,在这股人类无法企及的频率与高速前,腹腔内开始发出如空谷回盪的裊裊馀音,回应着跳蛋令人失神般的震盪。 光是在小穴外围就有这种劲道,如果被他塞进膣内…! 「看璐嘉老师绷紧的害怕模样,不然先调低速好了。」小妖轻笑着将振动频率调低。 原本嗡嗡不停的骤雨声变成时有时无的间断,但是即便已调低频率,蛋体仍会无预警地嗡地一声狂震,这比起保持高频时,更加让人猝不及防,一颗提心吊胆的心悬在空中,不知该松懈还是警觉那随时会偷袭的狙击。 「老师似乎很难拒绝这种时有时无的节奏?」 「我才没有!唔唔…。」 忽然一阵强烈振盪,让我哼出声来。 自从小妖手里多了道具后,他的威胁程度顿时俱增,明明对女体的掌握远不如龙也,但面对持着犯规般的武器,身躯禁抑不住泛起一股令人作呕的甜美,忍不住捲进那腐败的罪恶深渊。 小妖手指捻着跳蛋,对着开敞的裂缝像手执画笔细细地描绘着,一阵阵的时鸣时歇,让有心想要抗拒的我感到力不从心,尤其是那颗鲜红欲摘的女蕾,被细细打磨而充血勃腾时,扭动的身躯更如放大镜下扭动的毛虫,被焰温烧灼得翻腾难止。 「哈哈,璐嘉老师的阴蒂真敏感,低速档就快撑不住了。」小妖边揶揄着,同时将数颗跳蛋从数个方向施力,将花蕾挤住钳紧不动。 「啊啊啊…放开,快放开啊啊啊。」 那点樱红被集火攻击着,无法逃避,也无处闪躲,软瘫的身躯突然弓起腰际,一颤一颤地洩出淫糜的水花。 「喔喔,这次洩的好华丽呢!」 「救…嗬嗬…我不行…嗬嗬…。」 小妖在我心神快要崩坏之际,将外在刺激的跳蛋一把抽离,膣口的媚肉咕滋地缠捲夹紧,让我完全无法从这该死的命运中逃脱,只能任由男人颠来倒去地反覆折磨着。 就在我还细喘无法平復时,张闔不已的膣口被剥了开来,一颗、两颗 … 提高震速的跳蛋,在完全没有心理防备下被突然塞了进来。 「不要,别把它们…啊啊…放进…噫噫…。」我的双手无助地挥动着,但除了一声声浪叫外,丝毫没起半点作用。 「哎啊,看我多粗心,不小心就滑进去了。」 紧緻的空间里容纳进两头暴动的小恶魔,立即疯狂地对峙互击,咔啦卡啦的低沉鸣声从耻丘下的深处传出,每一次囓咬着肉壁时,便伴随我泫然欲泣的失神眼眸,明明已经咬紧嘴唇,但当小妖试着拽扯向外拉提时,所有膣肉皱摺被高速地拨开撩动,尖锐的浪叫声从双手摀紧的嘴巴里宣洩而出。 「只能怪璐嘉老师的小嘴太可爱了,一张一张的,看起来就想塞点东西进去。」 「呜啊啊,拿出来…算老师求你…啊啊!」 -- 23、(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m 「我也想拿出来啊,只是璐嘉老师吸得这么紧,唉呀,愈鑽愈进去了。」小妖轻拽了下旋即松开,原本些许的掏腾立即化为乌有,在特殊的设计下两颗蛋体像是掘井的沉槌,发出闷沉的嗡嗡声,义无反顾地朝深处鑽探而去。 「噫噫,要碰到…啊啊…碰到了。」我发出烦闷的叫喊,手指紧紧地攒紧床单。 交叠碰击的跳蛋抵达花心,凶猛无伦的振动像是从地底发出的雷鸣,撼动着深处的孕育器官,贪得无厌地榨取地底的琼浆,有了蜜液的润滑,两颗猛颤不己的蛋体陷入滑腻稠糊的地带,滋滋地搅拌失控分泌的春露油田。 「哈哈,淫水咕滋咕滋流出来了呢? 「对了,璐嘉老师还记得你之前问我的问题吗?」小妖将手指伸入膣内,感受到温热的湿润感。 「呜呜,停下来啦…啊啊啊。」 在疯狂振动的道具前,抵抗是如此的无力,一波波甜美却又显僵固的攻势汹涌袭来,在经过数波几欲掀翻理智的浪涛后,我紧咬着嘴唇陷入不容一丝喘息,竭尽心力全神贯注的对抗中,对小妖的提问过耳不闻,连他何时发问都未曾察觉。 拢闔的膣口被俏然剥开,闭掩缠紧的膣肉深处传来细不可闻的振翼声…γǔγёщёň.ℂοⅯ(yuyewen.com) 一道硬撅的物体渺无声息地抵住疏于防范的门隙… 小妖像头八爪鱼般攀附在我瘫软无力的身躯上,因亢奋而浓重的呼吸,湿热如锁雾地喷息在乳房上,大大扩张的嘴唇像头滤食磷虾的庞大鬚鲸,一口攫住高挺的乳房,不给逃出口舌的半点机会。 「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用我曾质问过他的话,回过头来问我。 在饱经龙也整晚的蹂躪,敌人轻而易举地破开膣口,为对抗跳蛋震动而缠紧的膣肉,无力抵御新生外敌两面夹击,啵啵啵地被小妖阴茎蘸着因反覆翻搅而稠黏的汁液,所向披靡地直达早已危在旦夕的城扉,再一鼓作气将跳蛋强度调至最强。 「噫噫噫噫噫噫噫 …!」 子宫口兵败如山倒地被狠狠敲击着,小妖的阴茎仗着道具轻易将我击溃,这是场没有悬念的对抗,靠着跳蛋弥补掉大拇指的长度,小妖硬是将子宫推搡至只离龙也到达的深度前,明明呆板没有变化的振动,却依然让我一败涂地,潮液崩溃地洩个不停。 「满意了吗?璐嘉!」小妖的声音中带着揶揄的笑意。 「救…啊啊…谁来救…噫噫噫…!」 求援的话语还未说毕,第二次撞击夹着强劲有力的嗡鸣怒吼着擂在宫口。 要…要死了, 接二连叁的摧枯破阵让人心生绝望之感,被龙也折腾了整晚,结果最后却是被这厌恶的傢伙将仅存的尊严给摧残殆尽,他用力地握住因慾癮而饱胀挺拔的双乳,粗鲁地挤压后再大口啜吮着,疼痛中带着无止尽的羞辱,却又无法自拔地缠住他的阴茎,渴求更加粗大地撑满。 噗滋…噗滋 「鸣鸣…停…停下来。」 下体的液体喷溅声伴着稚孩般的啜泣,让小妖愈发兴奋难耐,哈哧哈哧地埋首苦干着,经过数轮的射精后,在他射出为数不多的存量前,将会是旷日废时的活塞作业。 情势的恶化如被病毒感染而坏死的细胞一样快速,命运之神并没有因为我被小妖姦淫着而有所怜悯,当双腿间的小嘴被填满时,它就会让上面哭号的嘴巴也一併堵上。 龙也用男根拍拍我的脸颊,示意张开嘴巴。 即便已经颓软无力,但硕大无伦的龟头仍然比现场所有男人的大上二分,像具梵铃般的絳紫色的龟头跌宕出弯延的幅度,在因充血而饱胀光滑的润玉铃身下是深如沟壑的颈槽,有种地层纹理经过风化水磨后,留下一圈坚硬的海蚀轮环,没有一丝畏惧地刨挖阻挡面前的一切。 「不要用牙齿刮到…。」 龙也冷然地命令了句,眼眸里透着森然的狞笑,再也没了先前的关怀备至,龟头蘸了点唾液后,便提着茎身一鼓作气地朝喉间深处顶去。 咕滋 一股将口膣塞满的窒息感从喉间急遽升起,脑海里突然浮现起某个不知名艺人的表演,他使尽全力咧开腮帮子,将嘴巴张敞到极致时,将攒紧如抡拳的手心灵巧地塞入口中,此时喉里被塞满男根的我,就如在眾人面前表演的艺人一样。 仰躺的角度更让龙也从上顎直袭宛如吊鐘的悬雍垂,有如沙包被狠狠重击后,再一举深入会厌软骨处,鼻涕泪水立即从眼角与鼻腔中倒流出来,深入至极的恐惧让我联想到马戏团中的吞剑演出,无法抑止的乾呕,彷彿连胃都要呕出胸腔来。 「嘶…这种紧致度…真是太棒了!」 龙也虎吼一声,倒垂的脑袋被双手紧紧捧住,绵长的玉茎滋地整根滑进喉头间,两颗瘪软披垂的卵袋扑打在毫无防备的脸庞上。 咕呜呜…咕咕…嚕滋… 痛苦的窒息感令我发疯似地拍打着龙也坚实的臀部,泪水簌簌地滑落,但即便在如此痛不欲生的境地,脑海里仍反覆縈绕着龙也交待的命令,说什么也不让牙齿去刮磨到他那柄伟岸的雄茎。 「宝贝,再再撑一下, 「嘶…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吞不下,嗬嗬,要怎么…含住我完全勃…勃起时的鸡巴!」明明没有射精的意图,但龙也仍将茎柱滞留在深喉里,我已经分不出是如他说的锻鍊,抑或只是单纯在折磨我了。 缺少氧气的补充下,只感觉脑袋昏沉沉地,彷彿随时都会失去意识,双眼也逐渐上翻发白,似乎察觉我的不对劲,龙也这也意犹未尽地从喉咙深处抽离,他的阴茎上缠带着如丝似缕的津涎,眼眸空洞的我,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鼻水或汗水了。 「龙也哥在深喉时,璐嘉老师膣里前所未有的紧!」 「哈,就像是另类的窒息式性爱。」 「这样干起来更有感觉,像是膣内所有的肉壁都要将你排出来,啊嘶…。」 「别说哥没告诉你,这时拎着她的奶头,膣里的紧度还可以多几分。」 「喔喔喔,紧死我了。」 两人毫无忌讳地在我面前高谈阔论着,开口闭口尽是怎么可以更加轻易攻陷我的各处敏感地带,像是师傅手把手传授徒弟,龙也示范着各种不同的技法,乳头被各种方位拎起转动,而他稍稍恢復活力的男根仍始终保持梗在我喉咙里。 明明是窒息的痛苦宛如千刀万剐般令我痛不欲生,但胸口的乳头却传来生涩与熟捻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下体更在跳蛋的辅助下一次次攻城掠地,上一秒还在地狱中如临渊谷,下一秒却在天堂间体会人生至高的欢愉,天壤之别的感受摧残着所剩不多的意志。 「嘿,看你一副快不行的模样,行不行啊?」龙也望着小妖嘴里挖苦笑道。 「我也不想 短时间里就射过四轮,卵蛋里都快榨光了。」 「嘖嘖,本来以为你能撑到天亮,怎么能动的只剩那张嘴皮子?」 「我又不能跟龙也哥比,休息片刻又能造出一堆精子,我可还差了你十条 … 不,八条街嘛,嘿嘿。」小妖硬是不吃亏地轻笑懟了回去。 「好啦,撑不下去就别藏手了,大嘴那里什么没有,乱七八糟的药最多了。」 听到龙也的提点,小妖贼兮兮地笑得像头胡狼,龙也呿了一声,逐渐重渐雄风的男根也从嘴巴里抽提出来,泪眼矇矓间一瞥到那惊人的气势,刚回復呼吸顺畅的喉间又感到微窒,如果被巔峰时期的插入,应该数秒内就会昏厥而失去意识吧? 「宝贝,你干得好棒。」 龙也从身后将我的上半身搀扶起来,整张脸上糊腻腻一片,分不清是唾液或是泪水,龙也毫无芥蒂地吻在他才刚抽出男根的嘴唇上,啾啾的亲吻声细细地抚平内心的创痛,明明肉体如此的痛苦,精神这般的折磨,但这世界只有龙也真正关心我… 为了他,我愿意不惜后果付出一切代价! 在龙也轻吻着我的同时,小妖一如插入时的悄无声息地抽离,只留下两颗颤卵在膣里深处兀自颤动嗡鸣着。 「结…结束了吗?」 在失去太多水份来不及补充下,龙也温热的嘴唇在我乾涩的唇上若即若离着,我欲语还休地吐出疑问,一切像是齣毛骨悚然的恐怖电影,却在最吊足胃口的霎那间嘎然而止, 「小璐,还差一点点,你再忍耐一下嘿。」 龙也掠了掠我早纷乱不已的发鬓,语气间有着不捨的怜惜,这种歉疚的语气顿时令我心中一揪,我…我还可以!想在龙也面前喊出来,但喉头一紧,话语哽在嘴中却怎样也说不出口,只能驀然用力点着头。 「我就知道小璐你最为我着想了。」龙也宠溺地揉着我的脑袋瓜子。 「龙…龙也。」 听见他的夸讚后,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惨笑, 即便明知自已只能化为龙也身后微小的助力,未来甚至得为他寻找更多的女人,但是听到这番讚许,即便身体已重如铅石,眼皮也快闔住双眼,我依然甜笑着向其索求着奖励的一吻,龙也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似乎等着欣赏饶有兴致的恶作剧,温热的嘴唇重重印在我的灵魂上。 「璐嘉老师再忍耐一下,待会就能再操你了。」 小妖生生打断这綺丽的画面,像是梦幻的公主王子场景倏然丕变成骇人怪物,我厌恶地将目光瞥向别处。 「哼,你想做什么就做,但所做的只是让我感到无比噁心。」 「可是刚才老师叫得很开心呢,潮吹也一股股地喷出来呢。」小妖涎着脸淫笑道。 「闭…闭嘴,那只是…生…生理反应。」 那张令我嫌恶的嘴脸露出”你自己心知肚明”的恶趣味表情,并没有再与我多加争辩,这时疤嘴笑嘻嘻地从手下递来的公事包里掏寻着,只见那不起眼的黑色公事包内,摆置着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不论膏状、液体或五顏六色的粉末,种类繁多到令人眼花繚乱。 简直就是小说里的使毒世家,数量如此庞大的的毒品春药,不知有多少少女惨遭其毒手。 「要药力强劲,且发挥速效又快的。」疤嘴自言自语地挑拣着。 「其他容易解决,就成癮性低这点嘛… 「就有点难办了,毕竟老子开的是窑子,糖果如果不甜到上癮,那怎么让她们乖乖接客呢?」疤嘴笑着拍拍早已失去意识的璘香学姐糊污不堪的屁股。 「嘖 就剩这些啦,傻妖自己慢慢挑。」 花花绿绿的药丸粉末及药膏,像是押注时的筹码般哗啦啦地掷了出来,瓶身上都註记着细如虫蚁的字体,除了基本的药效作用时间,持续效力,使用剂量…等基本说明外,还有着在无数女孩身上实验后的心得,这都是用无数女孩血泪为墨水去撰写出来的恶魔笔记。 「时间有限,就随便挑几样吧, 「女人嘛,总是要嚐过毒品的滋味,才知道那不是好东西。」龙也拿起一件件的瓶罐随意地打量着。 「爱慾散?西班牙苍蝇水?哥哥我还要? 「… 感觉都很普通嘛,咦…NYKD54 富田姐妹也疯狂!哈哈,这什么鬼名字。」小妖跟坏坏兄弟俩笑得直打跌。 「喂,傻妖,你看看这名字霸不霸气。」坏坏用手肘推了推小妖的腰眼,递给他一瓶药罐。 「讚!就决定是你了! 「皮卡,不对,女~优~鬼~见~愁!」 小妖乐呵呵地选了罐淡紫色的药膏,貌不惊人的罐身上却印着足足叁页的使用心得,多是夸讚每个受测女孩发浪的表现,什么一洩千里 , 氾滥洪水 等字眼反覆出现,要不是成癮性这栏太低,几乎就要满星了。 「龙也,我…我好怕。」我畏怯地拽着龙也的臂膀。 「小璐别怕,有我在身边陪你,你只当成坐上云霄飞车就好,大不了下来脚软而已。」龙也亲暱地吻着脸颊,言语间为我打气着,看着那张诚挚的脸庞,恐惧到抽痛的胃似乎有些平復了。 「嗯…。」我低眉顺目地应了声。 看见我顺服的模样,小妖乐不可支地扳开我的双腿,在龙也的搀扶下,绵软无力的身躯呈现倾仰的姿势,小妖所有的举动尽数映入眼帘,虽然褪去双眼一抹黑的无边悸慄,但更多的是羞恼难忍以及犹如公开处刑的万念俱灰。 他那双骯脏的爪子又碰到我了,好噁心… 鸣鸣,阴唇被他捏着,好噁心好噁心,往两侧大大地剥了开了。 我快吐了,不要这么近观察我的阴户。 仅存的自尊让心中的话只能扼杀在嘴巴里,让肌肤泛起鸡皮疙瘩的强烈作呕感,翻腾着几欲吐出来的极度不适,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被像熟透的橘子般被随意剥开,露出里头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肿红与刺痛。 手指上蘸满淡紫色的药膏,即使隔着些许距离,都能闻到那股沁入心脾的粉腻,像是浓妆艷抹的酒店女子,深怕你不知道她骨子里剧烈的腐蚀毒性。 住住…住手,它明明写着只要米粒大就够了,可恶! 小妖露出没有半点掩饰的恶意,他就是想看我当眾出丑的模样,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只要有龙也在,我就可以坚持下来,既然龙也都说像坐主题乐园的过山车,那大不了牙一咬就可以忍过来的。 淡紫的药膏轻轻抹在膣口里的皱摺上,轻得像在用指腹抚弄着雏鸟的羽毛,将膣肉细心地抹了个遍。 膏脂拌着犹自湿润的蜜液,渗透进肉壁的每一寸肌理,一秒 , 叁秒 , 十秒 … 时鐘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跳动着,没有预期的灼热或刺激,我透着惧意的眼眸试着捕捉身体里的任何变化,但世界运转如常,一切像是小妖的虚声恫吓。 「嘴哥,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 「你妈屁眼才过期!这药放3年都没问题。」 「那怎么…?」小妖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没有变化的我。 我昂起傲然挺直的头颅,用轻蔑的眼神狠狠瞪着那张快憋出火的脸,命运是不会站在邪恶罪行的那方,只要这世界的正义与公理存在,我便…不…不….不会… 咯咯咯… 大脑里的思维还未发散,两排细牙便格格地打架。 被抹过药膏的地带感觉逐渐发烫,簌簌地化成蜜泥滴滴答答从肉壁上流淌而下,液体状态升腾成炽烈的温度,将原本泰若无事的蹊径化为一道奔流着流火岩浆的壑谷,灼烫地让人直想抠挠挖弄。 「好烫…啊啊… 「快…快点,浇熄它,帮我挖啊!」 我用手指不住挖掘刨弄,但软瘫无力的身躯根本直不起身,乱颤难抑中早已拋开当初的坚持,整张小脸涨得通红,双腿敞得峻峭笔直,双手将滚烫像要喷出燠火的花瓣大大剥开,不住缠搅翻腾的膣肉努力地想汲取一分空气中的清凉,若这热力没有消减,我可能会被活活熬死。 -- 24、(海灘章完) 「哈哈,这种骚样的璐嘉老师我还第一次看到。」小妖兴奋地摩娑着手。 「鸣鸣,好烫啊…要死啦。」 当爱液沾染上药剂后,立即被污染成地心涌出的骇热浆流,两颗被小妖置留在深处的跳蛋在与其接触后,有如在堆栈着满屋子火药的库房里,扔进成串炸裂的爆竹,轰然地在花心上喷发出失控横流的熔岩火山。 「把骚逼给我剥开点,我用鸡巴帮你消消火!」 那根撅得比任何时候都硬的阴茎,在窥探进不住吮合的膣口后,在伴随着我哭泣般的浪啼下,狠狠地贯穿进我的身体深处。 「噫啊啊啊啊!」 原本火烫的浆液在接触到男人性器后,產生了未知的质变,当火山熔岩暴虐喷发后,炽热通红的岩浆漫流大地,经过如暴君般焚城屠戮后,丰富的矿物与雨水被吸收进土壤之中, 在荒芜苍凉的大地上迸发出点点翠绿的生机。 「啊啊啊,好棒啊…。」 「小穴里好舒服…呜呜。」 「再深点,最深处也要搅拌啊!」我哭泣着任由小妖在膣肉里抽插不停。 心里的厌恶憎恨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只要此时膣肉能被龟头狠狠刨掘就好,即便日后会懊恼到后悔莫及也无妨,被男人深深地肏着就是脑袋里唯一的念头,小妖阴茎上突出的入珠啵啵地刮着阴茎难以抠弄的地带,每拨剔着那一层层緻密的皱壁,脚丫子便敏感地蜷缩弓起。 噗滋、噗滋 汁水如回光返照的枯井,汲取出一股股清彻的冽泉。 「小璐你好棒,只要把夹紧小穴,剩下的交给小妖就好。」龙也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一双大手顺着小妖插入体内阴茎的节奏,揉动着饱满发胀的乳球,像在奖励我被别人交合,每深深地贯穿时,抵在花心上的跳蛋让子宫一阵酥麻,我到底是被小妖或是龙也肏?我已无法分清是谁了。 「哈哈哈,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着我的鸡巴。」小妖狠狠地捣了两下。 「呜啊啊,要死啦。」 「还没呢,要死也得嚐过这个才能死!」 已经抽插到满脸通红的小妖,在狂摆腰际间随手拿起装盛着露液的小瓶,张嘴衔咬塞盖,啵一声便即盖瓶分离,他啐地吐掉盖头,就着瓶口就往充血胀大的阴蒂倒扣上去,鼓胀胀的女蕾将小瓶给堵得没有一丝空隙,整颗宛如红莓的肉荳瞬间浸润在露水中。 「啊啊啊…拿开,拿开来...啊啊啊啊!」 惊恐的尖叫声从几近能塞进拳头的嘴里流洩而出,疯狂扭动的腰身释放着仅存的体力,当阴蒂接触到那露液时,原本就敏感到不行的蒂蕾像被指头大的黄蜂狠狠螫刺一下,在疼痛还未传达到大脑釨际,一道彻底掩盖掉形体的庞然巨物轰然矗立,如山峦般高耸入云的蕈状云挟着毁天灭地之势,将我湮没在无边的震波中。 「咿咿咿咿咿咿…。」疲软的腰身竭力地弓动着。 流淌光露液的小瓶泫然掉落,即便浪费掉近半的液体,但仍有一指腹的量被吸收进肌肤里,红肿热疼的小荳勃腾地从覆没的包皮中鵠立着,像株探头的蕈菌伞头迎着风慄慄颤抖,过份敏锐的感官即使被阴毛给挠骚,都释放出氢弹引爆的极致连锁反应。 「哇哈哈,我看你以后在学校还敢不敢气焰这么嚣张?」 小妖深深地掘着膣肉,手指捻住再也无力承受的女蕾,每干一下全身就痉挛不止,肚皮下的腹肌已经超出负荷而发出哀鸣,但甩着香汗的腰摆仍发疯似的扭动,像尾钓到岸上为了努力活下去的鱼抽搐个不停。 「愈高傲的女人,愈需要有人让她认清自己就是母狗。」 龙也脸上的冷笑愈发灿烂,手掌的力道也愈加粗暴,乳房被紧紧攥在手指间,宽大的手掌如火钳般牢牢地握住不放,雪白的脂球被挤到凸出指缝间,两颗润红的寒梅被晕染成艷红,在眾人面前怯生生地颤抖着。 感觉全身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挤压着,有种快要胀裂的慾望在胸腹间累积,如果无法压抑住那股狂暴的海洋,我会被其吞噬到什么都不剩。 「小璐别再忍耐了,你表现得很棒了。」 「别那么委屈自已,儘情宣洩出来吧。」 龙也毒药般的声循循劝诱着,像隻蠹蛾幼虫在苹果里大口蚕食着,最坚定的意志也被啃食到烂如败絮,仅剩臻至完美的外观,如同此刻的我,在白壁无瑕的皮囊下,已经被摧残得靡烂堕落了。 「嗷嗷嗷…我要射啦!」小妖发出狼嘷般的兽吼,猛一绷紧的腰身加速摆动。 「鸣鸣啊啊啊…!」 在被全数歼灭的自尊面前,我发出心如死灰的刺耳泣叫,始终维持张敞的双腿,在拋下身为女人最后的尊严后,像头攀附在树干的袋熊,牢牢缠缚住小妖拱动的腰身,让他憋抑到满脸胀红的浊液,往愈深的地带喷洒而出。 被双腿夹紧的腰脇猛颤, 一下、二下… 数下的顶蹭中,男人罪恶的液体全数奉献进我的体内, 小妖原本就略显瘦削的身体如被榨乾养份的枯木般,轰然瘫倒在我的胸脯上,豆大的汗水浸湿仍残有龙也指痕的乳房上,我缠绕在他腰身上的双腿有如失去存在意义,闃寂无声地从他身上滑落,像暮秋时节里从枝上飘落的朽叶,彻底瘫敞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