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禁脔(H 调教)》 有求 今夜无月,乌云笼罩京城。 大雨滂沱,水势汹汹地砸在屋顶瓦利上。 在这样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江莺莺坐在软塌上,环抱双腿,心神不宁。 “姑娘,要不早些洗漱吧。”婢女灵儿问道。 少女是京城独此一份的人间姝色,生得玉软花柔,娇美清丽。此刻她缓缓抬头,似莺啼般的嗓音喃喃出声道:“澜哥哥已经被押入大理寺两天了……” 她口中的澜哥哥,是端瑾伯府的嫡长孙闵澜。 她和哥哥生于武康伯府,闵澜与闵妍生于端瑾伯府,两家人家同在黄鹤大街,相隔不过两百米,四人年纪相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芳心暗许。早已私下约定,她以后要嫁给闵澜,闵妍嫁给哥哥。 想不到,在她和闵妍先后及笄,两家正欲商议婚事时,偏生如此变故! 灵儿刚想宽慰,忽闻绣房外另一婢女小声通报:“闵姑娘深夜前来!” “快请她进来!”江莺莺站起身,往外迎去。 她的绣房靠近西侧门,平时闵妍经常从西侧门直入她的绣房,并不需下拜帖惊动府上。此刻深夜前来,必然府上人不知。 “莺莺,只有你可以救我哥哥了!”闵妍进屋,快步走到江莺莺跟前,握起她柔嫩的小手,声音沙哑。 江莺莺见她满脸泪痕,心疼又困惑道:“我?” 两家人都算不上高门大户,出了这事,各路神仙皆是避而不及,她哪有这本事? “莺莺,你不是有东宫那位殿下的白玉蟠龙佩吗,可以此通行皇宫,求见太子殿下!” 江莺莺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挣开闵妍的手,惊呼道:“我只见过那位殿下两次!” 一次是叁个月前,皇后娘娘举办春日宴,二十多位待嫁芳龄的世家女子齐聚凤栖宫。她家世不显,远远地坐在后排,遥遥望见那位殿下,他模样自是不必说,生得龙章凤姿,令人过目不忘。他身上的气势更是威压,令人心惶。 太子殿下二十叁了,尚未娶妻纳妃,听说是这位殿下自己无意。 传言道这位殿下极爱折磨人,在前朝使劲阴谋阳谋打压几位亲王派系的臣子;在东宫里亦折磨侍寝宫女取乐…… 京城赫赫有名的兰茵院,乃是收留罪臣妻女和门阀弃奴的教坊司。那里面有好几个女子是从东宫丢出来的,听闻那几个皆曾是太子的侍寝宫女,人到兰茵院的时候皆已被调教得失去理智,只知向男人摇臀求欢,如母狗一般低贱…… -- 玉佩 pò①㈧sf.còм 另一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前。 那时世家子弟们相约小别山春狩,她和哥哥、闵澜闵妍也去了。 世家公子们先后策马进山狩猎,女眷们留在凉棚下等他们回来。 没想到东宫太子携十余名护卫也来了小别山。 少女们又是倾慕他的风姿和地位,又是惧怕坊间传言,一个个偷偷看他,却不敢靠前。 不敢靠前还有个原因,是太子殿下手里的链子栓得是他的爱狼,一匹毛发银凉、口露尖牙的雪狼。 那匹狼被江莺莺佩戴的香囊吸引,竟挣脱了链条突然朝她扑来! 少女“啊!”得一声尖叫,香囊和玉佩一同被扯落,雪狼叼着香囊就地啃咬,玉佩一摔两瓣,她人也踉跄着要倒下。 就在这时,隐隐的龙涎香袭来,太子伸出一条手臂扶住她。 她抬头见到尊贵俊美,又眉目冷清的少年,吓得芳心乱颤,脸色潮红。ρó㈠8dd.ⅽóм(po18dd.com) 他倒是没什么表情,扶她站正后,自腰间解下白玉蟠龙佩,递给她道:“赔给你。” “噢……”江莺莺当时被雪狼和雪狼的主人吓傻了,木讷地接过来,待她反应过来,应当推却时,殿下已经带着侍卫策马入山,雪狼如银剑般穿梭同行。 闵妍说的就是这块玉佩。 “我是有这块玉佩……可我,我怎么求……”江莺莺面露怯色道。 “莺莺,你只求殿下开恩,换了本案的主审就行!” 闵澜此次被卷入一桩谣诼大案是因为他多次去启蒙恩师府上走动,那位恩师是当朝大儒,却实为靖亲王的口舌,恩师利用其影响力在朝野和民间多次散播太子殿下德行不佳的言论。闵澜也被捕作为谣诼罪要犯。 本案的主审是大理寺少卿卢广,以酷刑闻名。 “这,谈何容易!” “莺莺,你别忘了澜哥哥是如何得罪卢家,他都是因为你!”闵妍神色一变,祈求中透露出几分恨意。 江莺莺瞬间失语。 卢广唯一的嫡孙卢平是个浪荡子,两个月前对江莺莺口出污秽,闵澜不便正面应对,但寻了一批打手,找机会将卢平蒙起脸打了一顿,直接让人右腿打折了! 卢广怎可能查不清这般小事,可他向皇帝上书的折子却被人压了下来…… “莺莺,你想想,我哥哥落在卢广手里,怕是两条腿都要废了!已经两天了,你非要见他受刑成废人了才肯相助吗!”闵妍言辞激亢道。 “不,不……我不想的……”少女慌乱地摇头,想到那画面,心疼地留下一滴眼泪。晶莹的泪水落在芙蓉面上,如明珠生辉。 “那你去求一求太子殿下好不好?就算他不答应,你也不损失什么,还能将玉佩还给他。” 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是不行…… 闵妍见她动摇了,继续道:“莺莺,你坐我的马车往返东宫,不会惊动府上。我自己走回府。” 闵妍已经体贴地连这都安排好了,江莺莺终是点头道:“好吧,我试试。” -- 告状 pò①㈧sf.còм 江莺莺以为要与城门侍卫稍作解释,未料侍卫一见此玉佩,即刻打开宫门。 她不能再坐马车了,下车后打了一把纸油伞,跟着一位太监走向东宫。 今夜暴雨滂沱,纸油伞被砸得噼啪作响,不一会儿裙摆沾满春雨,待走到东宫时,整个人都在淌水,头发丝都湿透了。 江莺莺被带去太子别院,那位殿下坐在上首,手里拿着一本书,百无聊赖地翻看。 浑身湿透的少女进殿跪下请安,他这才抬眼道:“何事?” “臣女,求……哈秋!”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太子见她裙摆周围汇聚小小的水塘,凝眉道:“你将东宫地板弄脏了。” 她害怕地颤抖。两旁的宫女们更是直冒冷汗,心道还好不是宫女犯错,否则……ρó㈠8dd.ⅽóм(po18dd.com) “先去清洗。”太子收回眼神,很快有宫女扶着她离开。 江莺莺人已经傻了。她还没开口求人,就惹人嫌弃了吗? 但是她身上太冷了,真的需要好好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宫女们带她去的是一个小间温水池,婢女们体贴地伺候她梳洗,热水从头顶淋下…… 江莺莺心道,这些宫女手法好极了,令人身心舒畅,末了还给她全身涂满香膏。 她不知的是,这处温水池是专供侍寝宫女用的,这些宫人也是因殿下爱洁,将人清洗两遍,用上特制香膏的。 待重新跪到太子跟前,她整个人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身上着了简单的粉色儒裙,这裙子薄如蝉翼,丝丝滑滑,好像轻轻一扯就会裂开。 “殿下,臣女想求您……求您更换谣诼案主审。”少女怯怯地看着端坐上首的男子。 他微微拧眉道:“女子不得议政。” 呜呜,真的好可怕。江莺莺心里直打退堂鼓,可都到这节骨眼了,她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卢大人与闵澜有旧仇,怕会屈打成招……” 太子李琰问道:“有何旧仇?” “闵澜寻人打断了卢广之孙卢平的腿。” “那是闵澜咎由自取了。” “不是的!事出有因……”她轻咬樱唇,面露难色。 李琰倒是不急,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 江莺莺继续道:“卢平对臣女口出秽语,闵澜打抱不平才会致此。” “口出秽语便要打断人腿吗?”李琰的声音有几分嘲讽,又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说……”江莺莺在心中斟酌半天,回道,“他与几位世家公子闲谈时说,若臣女有朝一日成了罪女,被押去兰茵院就好了,他们就可以玩弄臣女了。”说完这些,满脸通红。 江闵两家要亲上加亲的意向是众人皆知的,早前曾有几个世家公子上门求亲,都被婉拒了。 “……卢平这就得断腿?”李琰声音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嘴角亦是微微掀起。 江莺莺看他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心里惧怕,可她这么一走,闵澜就彻底没希望了。她只能豁出去了,把那天卢平的原话说出来:“卢平他还说,臣女胸脯隔着衣裳也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长这么大吃的什么,当什么世家女,还不如当妓子物尽其用!还说,呜呜,”倾国倾城的少女轻泣的模样,极美又极脆弱,“还说臣女说不定早就私通了男人,被人揉着乳儿长大,呜呜呜……” “哦,”李琰装作刚刚知晓的模样,补了一句,“那他说的是真的吗?” -- 猎物 江莺莺脸红得能滴血。 她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几瞬,才反应过来,声音委屈道:“没有,臣女是清白身。” 太子静默地看着她,眸色深沉。 她继续道:“后来,有人传话给闵澜,他知晓了,气不过,这才打了卢平。” “闵澜又是你什么人?”李琰容色露出淡淡的不悦。 江莺莺心想,定是她啰啰嗦嗦讲太久惹殿下心烦了,可现在别无退路,继续答道:“江闵两家有意结亲……” “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李琰的声音比方才紧绷,可惜江莺莺察觉不出。她想了一想,应该是的吧,他们既然都要定亲了,她迎着男人锐利的目光,乖巧地“嗯”了一声。 李琰面上不显,拿着书册的手指却隐隐施力,指尖青白。 上首的男人突然轻轻哼笑了一声,放开书册,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问道:“你欲如何为闵澜求情?” 江莺莺没听明白,目露迷惑。 “你拿什么交换?”李琰只好说的更直白些。 “我……”她有什么能与这般大事作交换?过了一会儿,少女抬头,郑重道:“莺莺的父亲是文职,父亲可为殿下写赞辞,歌颂殿下功德。” 李琰冷笑一声,“江莺莺,孤需要实际的好处。” 少女还是没明白。 李琰心道一声:真笨。 “孤是个俗人。”他的拇指转动左手食指的白玉扳指,显然耐心已尽。 “求殿下明示。”江莺莺给他磕了个头道,一副愿意赴汤蹈火的模样。这表情真的逗笑他了。 李琰顿了顿,收敛笑意,说道:“你可知东宫里养了什么动物?” “臣女听说,有鹰隼,有雪狼,有白狐……” 男人不耐打断道:“孤还缺一只金丝雀。” 江莺莺瞬间耳根都红透了,瞪大水润双眸看向上座的男人。 这个人……怎么这样子的…… -- 脱了(微H) 美人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天人交战。 莫名其妙地竟然觉得有一丝飘摇,她竟然被太子看上了……可是很快,想到太子的恶劣传言,怕得瑟瑟发抖。 他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她所有的挣扎都看在眼里。 江莺莺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殿下,闵澜现在如何了呢……” 李琰回道:“断了双手双腿,若能及时离开大理寺,或许还能续回来。” ——双手双腿! 江莺莺气急了,卢广这不就是在屈打成招吗? “闵澜不会认罪的吧?他没有做过!” 李琰轻嗤一声,看她对闵澜深信不疑的样子,令人反胃。 见他脸色不好,又不回答,江莺莺焦急地又问了一遍“他没有认罪吧?” “没有。”男人言简意赅答道。 方才她还在天人交战,可听说闵澜被人断了双手双脚,他是因她结祸的啊!此刻倒是下定决心了,若是如此可以救他出来…… 她跪在地上,仰望着高坐上首的男子,瓮声道:“若我愿意做殿下的金丝雀,他可以即刻离开大理寺,回府治疗吗?” 李琰摩挲着玉扳指,沉声道:“可以。” “我,我还有一事求殿下……”她话还没说完,只见殿下闭上双眼,俨然耐心用尽,容色森然。 李琰闭着眼,听她说道:“求殿下,以后不要把我送去兰茵院,呜呜呜……” 他缓缓地睁开眼,见到少女又轻泣了,哭的模样可真美。 李琰不想同她废话了,冷声道:“都脱了。” 江莺莺余光见两侧站着数名宫女,皆无回避的意思。 她不敢再说话了,任她再不会察言观色,也知眼前的男人已然不耐至极。 凝白的指尖轻轻来到腰带处,在尊贵的男子面前解开罗裙。 她一身凝脂仿若东珠在夜色中脉脉生辉,美得几乎失真。罗裙褪去后,她穿着粉色的肚兜和月牙白的亵裤,躇踌地看着他,轻声道:“殿下……” 这是羞得不行了。 李琰招了招手道:“过来。” 江莺莺膝行几步,跪在他脚边。男人伸手撑起她腋下,抱孩子般抱她坐在腿上。 此刻江莺莺岔开腿坐在他腿上,面朝着男人无处可躲。 李琰在她背后轻轻一扯,肚兜便如断翅蝴蝶般褪去。 一双饱满豪涨的大乳在男人眼皮子底下颤颤悠悠,顶端红梅诱人至极。 李琰一手抓起一侧大乳,在掌心掂了掂,乳波随之摇曳晃动。 他轻笑道:“卢平所言,有几分道理。” -- 搓揉(H) “殿下!……”美人儿的声音,委屈又娇媚。 下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一双手臂被男人擒到身后,折在一起,如此一来迫使她高高抬起双乳,几乎送到男人嘴边。 李琰含住一侧粉嫩的乳头,在嘴里吮吸。 “啊……”她何时受过这般刺激,羞得没眼看胸口处。 他舌尖灵巧地上下拨动乳头,速度快得惊人。 “殿下,殿下……”江莺莺慌张道,身体不受控制般颤抖,下体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聚在亵裤上。身子越来越软,奶尖又酥又痒,就在她觉得舒服喟叹时,男人齿间重重咀嚼红梅,好似一朵梅花在他齿间碾压花碎…… “啊——!!痛啊殿下!!呜呜……”江莺莺吃痛大叫出声。 李琰吐出她的奶头,抬头平视她,眸色深沉,声音紧绷道:“孤的规矩是,痛也只能忍着。明白了吗?” 什么?痛还不能叫吗? 江莺莺哭得眼眶红彤彤的,偏唤不回眼前男人的怜惜。 他为什么要怜惜她呢? 她是为闵澜献身的。 她是为闵澜自甘堕落。 被虐成什么样都是她应得的。 贱人。 “臣女知道了……” “以后自称奴。”太子脸色阴沉,手上施力,她双臂被擒之处已经泛红。 “奴,奴知道了……”少女委屈道。 李琰继续去啃咬那只已经硬挺的乳珠,江莺莺生生忍着疼痛,口中不时逸出又痛又欲的轻哼声。 乳珠、乳晕、乳波……一寸寸被他含在口中咀嚼,许久后,待他吐出时,那一侧的椒乳上已遍布齿痕和津液。 江莺莺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太淫靡太狼狈了…… 李琰开始舔舐另一侧的嫩乳,一手擒她双臂,一手往下扯开亵裤。 “殿,殿下,呜呜……”江莺莺觉得一阵冷风在花穴处穿过,整个身子敏感得不行。 奶尖又痛又痒,热液潺潺逸出,轻泣嘤咛不断。 李琰吐出另一只伤痕累累的嫩乳,此刻一手放开她双臂,改为搓揉少女的豪乳,一手自她背后往下,抚摸少女的穴口。那里并无毛发,且水光淋淋。 “看来你很喜欢?”男人微微扬起唇角。 “嗯……奴喜欢……”江莺莺顺从道,“啊……” 他的一根手指毫无征兆地刺入紧致的花穴,硬生生迫使花径打开,往里深钻。 “殿下,疼……呜呜……”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捏扁搓圆,本是剧痛,可根本比不上花径处生生被扩充的痛楚。 “叫你忍着了。”李琰惩罚似的,竟然再突进一根手指,强插入穴。 “殿下,奴要坏了,呜呜……”江莺莺实在受不了要反抗,灵活的双臂作势要推太子。 本在揉乳的一手突然扬起,狠狠煽过少女的面颊,“啪!”得一声打肿了她半边脸。 江莺莺被打得一侧耳中失鸣片刻,整个人定在那里,不会动弹。 李琰继续搓揉双乳,白嫩的乳肉自他指缝间凸起,另一手探入穴中深处,两根手指同时停在一层薄膜前。 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许。 “乖。”他的语气也柔软了些许。 江莺莺维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浑然未觉。 她不知道男人的手指是何时退出去的,也不知道男人何时解开腰带和长裤。直到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抵在穴口,昂扬怒张着要将她贯穿时,她才反应过来已然箭在弦上…… -- 破身(H) 李琰的肉茎又长又粗,紫黑狰狞,青筋环绕。 江莺莺低头看了一眼,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两根手指都痛得要裂开,这东西捅进去她不是要开膛破肚? “等,等……”她刚出声,李琰双手掐着她细腰迫使她往下坐。 “啊……”硕大的龟头磨蹭两瓣粉嫩的花唇,原本薄薄的粉唇被搓磨得充血饱涨,下体流出的蜜液更是磨出水沫,在两人私处糊成一片。 任是他强压着,硕大的龟头愣是破不开这处紧致,实力差距太大,除非将她撕裂了…… 江莺莺真的怕了,斗胆颤声道:“殿下,奴真的不行,不行……奴后悔了,呜呜呜……” “后悔?是何意?”他倒是没有硬撕开她,此刻正磨穴取乐。 “我,我不想当金丝雀了,呜呜呜……” 瞧,这还没进笼子就要飞出去了。 ——“啪!”李琰重重地煽了她屁股一掌!白嫩嫩的小屁股顿时浮现出红手印,臀肉弹晃。 “啊……呜呜呜……”江莺莺再也抑制不住,泪如雨下,不再是刚才的轻泣,而是嚎啕啼哭。半边脸被打肿,半边屁股也被打肿,太子殿下怎么这样的,呜呜…… “再说一遍。”李琰渐渐将嫩穴磨开,龟头钻进去一角,疼得她弓起身子。 江莺莺无法思考,顺他意复述道:“奴,不想当金丝雀……” ——“啪!”另一侧臀肉也开花。现在少女的嫩臀上浮现一对红手印,臀肉高高肿起,淫靡又可爱。 “呜呜,你欺负我,呜呜……”泪水自娇美的脸庞滴落在布满齿印和红痕的豪乳上。 她伤心又紧张,身体本能的快感渐渐被恐惧压制,就连蜜水也少了。 这身子,实在是太稚嫩了。可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做前戏。 “江莺莺,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太子说完,偏头对一侧静默站立的侍女吩咐道,“拿情花膏来。” “诺。”侍女很快呈上一盒膏药,在两人面前打开盒盖。里面的药膏乳状质地,深红色,挥发着阵阵撩人香气。 李琰抬起她的小屁股,二人私处分离,龟头“啵”得一声拔出花穴,拉扯出淫靡的长丝。 尊贵的太子殿下亲自用手指挖了一大勺情花膏,细密地涂抹在两瓣充血的阴唇上,再挖出一勺用手指喂进花径,最后就连挺立的花蒂都照顾到了。 很快,她的私处变得又热又痒,被打肿的小屁股不觉得疼了,下意识轻轻摇臀。 少女的泪水也止住了,睁着一双水眸迷迷瞪瞪地看向俊逸的少年,蔷薇般的嘴唇轻启,不时逸出娇哼。 “真乖。”李琰见她这般又纯又欲的模样,心情好了几分,俊眸透出一丝爱意。 下一瞬,掐着她的腰强行坐了下去,江莺莺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配合他的野蛮冲撞,“嗯嗯,哈……”轻呼。 “本宫今夜便操劳一些吧。”说得好似受累,又好似恩惠。毕竟情花膏的药效,大半夜欢爱方能消除。 龙根入了半截,他掐着少女的细腰迫使她上下起伏,少女布满咬痕的一双豪乳在男子眼前震荡不已,速度快得好似在弹皮球。 “呜呜呜……”纵使情花膏压着,她亦受不了,下意识想挣扎,可腰身被紧箍,整个人软烂,压根无法动弹,口水自嘴角流出了也不知道。 -- 肏透(H2500字) 大量的蜜液从深处涌出,随着龙根的摩擦被带出来,水声滋滋作响。 李琰挺动了数十下后,龙头终于撞上少女的花芯。 嗯啊~江莺莺扬起头长吟一声,她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妩媚撩人,使得体内那根肉茎又胀大了几分。 殿下,好满,呜呜江莺莺小声着。 李琰只余一小截肉茎留在外面,大部分都已没入蜜穴,竟然将江莺莺白嫩嫩的肚皮捅出了骇人的凸起。 太子双手松开已经两侧紫红的腰肢,转而勾起她一双玉腿,双腿抬得高高的迫使她下意识前倾,倒在男人怀里,大乳在男人衣襟散开的胸膛上磨蹭,一双玉臂环在太子肩上。 娇滴滴的大美人这会儿真是风情无限。 太子勾着她双腿,龙茎深插花穴,站了起来。 啊他这么一站,少女的臀部往下坠了坠,龙茎插得更深了,连那一小截也钻入蜜洞。 呵太子舒了一口气。他开始摆动劲腰,在蜜洞中振振律动,江莺莺被迫颠震臀部,只觉那根粗大壮硕的东西在快速抽插,发出哒哒哒的干穴声。 殿下,啊,殿下她口中的呢喃声支离破碎,整个人都被他颠得七上八下。 汁水漫溢而出,沿着肉茎根部,流向男人震荡中的卵蛋,一对巨蛋好似泡在水里,随着她流的汁水愈发充沛,粘液顺着男人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嘤嘤嘤江莺莺被这摧枯拉朽的快感覆灭,身心彻底沉沦在太子带给她的巨大快感中。花芯又酥又麻,被撞得酥烂,嫩肉不断被龙头撞击,只得给硕大的龙头让出更多空间,也使得身体更深处的某个地方徐徐打开 李琰撞了数百次花芯后,终于将花芯撞开了,龙头像是陷入温软的巢穴般舒服,被水淋淋的嫩肉紧密包裹、讨好、吮吸、纠缠 小骚货。他心情颇好地笑骂道。 莺莺不骚小美人下意识辩驳道。 地上的水比你方才带进宫殿的雨水还多,还说不骚。惩罚她似的,重重一顶!江莺莺啊得一声尖叫,屁股抬得高高的,太子的肉茎瞬间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太大了卡在穴口,在屁股落下的瞬间,肉茎彻底自花穴口直击花芯深处,一杆到底! 噢她无力地嘤咛,觉得耻骨都要被他撞碎了,呜呜。 说,莺莺是小骚货。李琰一边大开大合干她,一边调教道。 不要,呜呜她的脑袋枕在他肩头,在他肩上甩动,可爱极了。 不要?李琰可不是好说话的主,他一边干她,一边就这姿势在殿内走动,刺激得她连连惊叫。待走到一根盘龙抱柱前,他突然彻底放下江莺莺,两人私处一分开,大股爱液失去堵塞汹涌喷出,就好像她站着尿尿一样往外喷水 殿下,我,我尿尿了,呜呜江莺莺羞愧难当,却听男人道:那不是尿。然后转动她身子,令她面朝盘龙抱柱,然后从身后勾起她双腿,迫使她身子紧紧贴在柱子上。 殿下?江莺莺只觉得要被面前的柱子和身后的男人压扁了,大奶子被迫压成圆饼,小脸侧向一边,费力地回望。双腿勾在柱子上,但其实全靠他双手支撑。 嗯?男人应了一声,龙茎从后面扎入蜜穴中,这个姿势可以更顺畅地抵达花芯。 噢江莺莺在他进入的瞬间,身子剧烈颤栗起来,太满了,太深了 李琰开始新一轮律动,因她被压在盘龙抱柱上,后方的冲击迫使她压得更紧,抱柱上的盘龙雕纹与娇嫩的肌肤摩擦,不一会儿身子泛起一片绯色。最痛的便是一对大奶子,被压得死死的,且乳头正好对上柱子上的龙爪雕纹,反反复复被五指龙爪抠弄伤痕累累的乳头。 呜呜,殿下,太刺激了,呜鸣江莺莺向他求饶,双手无力地攀在龙柱上,整个身子彻底被身后的男人支配和掌控。下体刚出完水,李琰用这个姿势肉了半盏茶的时间,她竟然又阴关大泻!浑身抽搐着喷出蜜汁,那汁水多得就算是被满 满的龙根堵着,竟也冲出来淅淅沥沥的水丝。 莺莺说自己骚不骚?李琰被磅礴的水势刺激着,龙头 差点喷精,此刻停下来缓一缓,顺便调教她。 说完整!李琰重重一挺,小美人呜哇一声哀嚎,流着点点泪水道:莺莺是骚货,呜呜呜 乖。李琰不想她继续哭下去,于是勾着她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插着她走向寝殿。 江莺莺被放在床榻上,李琰令她挺直身板跪着。 她不敢反抗,就这么跪在床上,见宫女们给太子宽衣。他健美结实的身子彻底暴露在少女面前,也令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根淌满蜜汁的肉茎。 李琰朝她走来,她心里害怕,却只会嘤嘤哭泣。 太子抱着她转身,于是她背对着 他继续跪着。 一双大手从后方穿来,稳稳地抓住大奶子。巨乳先是被啃咬过,又在龙柱上磨蹭许久,此刻再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搓揉掐弹,疼得不住颤抖。 呜呜就在她轻泣时,李琰健壮的双腿挤入她双腿间,迫使她双腿打开。而他曲起的双腿从里面迫使她分开双腿跪在床上。 待到肉茎扎入穴内,江莺莺下意识想挣扎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大奶子被男人牢牢固定,后背贴着他胸膛,双腿被迫分开曲跪,肉茎狠戾插入。 动不了,一点也动不了 ,呜呜 李琰又开始新一轮大开大合地肉干 ,江莺莺彻底放弃挣扎,被迫承受一轮又- 轮的欢爱。不过数百下,她就软烂地摊在男人怀中,美目半闭,迷迷瞪瞪地呢喃,嗯嗯啊啊地淫叫。 李琰像是要将花芯凿穿似的猛肉,整个拔步床都在吱吱作响,床幔更是飘舞摇曳。 啊,嗯嗯,好深啊,肉坏了呀江莺莺口中呓语,灵魂都要被他撞散了。 李琰享受着她一阵阵的宫缩,吐出浊气。 抽插间溢出的淫水泻得床铺上到处都是,江莺莺陷入漩涡般无尽的快感,无意识道:莺莺,被窝透了 呵,莺莺说的对。李琰心情大好,胯下力道更大,好似脱缊野马般在她体内驰骋。 呜嗚,救命 江莺莺坚持了一个时辰后便昏迷过去,任太子怎么折腾竟也不醒,显然是彻底脱力了。 男人的体力却是好的惊人。情花膏得做上大半夜才能消退,可他竟然干到天明! 东宫寝殿的宫仆们亦是一-夜未眠 ,心中震惊。 这位殿下过去偶尔兴致所至,践踏侍寝宫女取乐,却只不过玩儿上一阵便将人打发了,哪有这么干一整夜的 ! 晨曦之光流泻入殿。 太子这才命人备热水,在潜龙池沐浴时喊来东宫太监总领张德全。 他闭目养神,吩咐道:去一趟大理寺,传孤口谕,放了闵澜。 诺。 放人之前检查一下他的身体,若是手足未断,便先挑断他手足。不必下狠手,还得能续回来。太子睁开俊眸,邪肆一笑。本就是俊逸卓越的容貌,这么邪邪一笑,哪个姑娘见了都顶不住。 -- 床奴(调教) 江莺莺醒来的时候,窗外月色正浓,屋子里未点灯,她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身体疼得仿佛被车轮碾压过,私处更是肿痛不已。 她竟连抬手指都觉得那么费力。 “有人吗……”她的声音细若蚊声,哎。 许久之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宫女提着宫灯入内,见她醒了,这才点燃桌上的琉璃灯。 屋子亮了些许,她看到自己是在一间朴素的寝房内,她睡在内侧的绣床上,外侧还有一张窄塌,通常是婢女伴睡用的。 “姑娘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这次是殿下格外恩赐,才让您睡那么久。”婢女上前来,扶着江莺莺倚靠床沿坐起,先喂了莺莺一杯水润喉。 莺莺楚楚可怜地看向她道:“我想回家。” 婢女摇了摇头道:“姑娘莫说傻话了。除非有一日太子殿下下旨,否则您是出不了东宫的。” 至于下旨去何处,那就不好说了…… “你,你叫什么……”江莺莺看着眼前圆脸侍女,直觉她眉目讨喜,甚是宽和。 “奴婢叫小福,专司伺候侍寝宫女。” 江莺莺瞪大水眸,连连摇头道:“我不是……” “您虽不是宫女,却是殿下的床奴,殿下已经下令让魏姑姑从明日开始调教姑娘了。” 江莺莺想,她才不要做床奴,她一定要说清楚,她真的后悔了,现在什么都顾不得,只想回家! 次日,延喜阁内。 江莺莺穿着藕色宫服,被人押着肩膀跪在地上,见到一盛气凌人、叁十来岁的姑姑站在面前,两侧站着数名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宫女。 江莺莺沉声道:“我是臣女,你们皆是东宫奴仆,我为何要跪你们?” 最中间的人正是东宫内廷掌事魏吉,她冷笑道:“莺奴这话自己留着与殿下说吧。” 一听到“殿下”二字,江莺莺有点怂,壮了壮胆道:“殿下此刻何在?我想见他。” ——“掌嘴!”魏吉吩咐完,一旁的婢女走来,“啪!”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煽在江莺莺脸上。 “你!”江莺莺气急,可她气急了也只会哭,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殿下岂是你想见就见,这一巴掌罚你目无尊卑!”魏吉见她美人脸红肿,倒也不怕打伤她。 殿下亲口说,只当是普通侍寝宫女调教,不必手慈。 待江莺莺哭得停声了,魏吉扬声道:“请太子玉靴。” 说罢,两名宫女小心翼翼地抬着一物什走来。那是一双精美的玉雕男士长靴,立在长方形花岩石底座上。 东西被安放在江莺莺面前。 魏吉看向娇滴滴掉眼泪的小姑娘,无半分怜惜道:“殿下平日里政务繁忙,脚程频繁,请莺奴以双乳慰藉殿下双腿。” -- 乳侍(调教) pò①㈧sf.còм 江莺莺只觉叁观震裂! “你们……你们……”她羞红了脸,又气又急。 魏吉冷眼看着她,心道这只是侍寝宫女最基本的活儿,并不算为难她。 其实侍寝宫女要走到殿下面前,少说也要先调教上叁个月,规矩都记住了,媚术都学明白了,方能走到殿下跟前,然后由殿下亲手调教。 眼前的少女涉世未深,什么都不懂,看来是有的要教了。 “我才不做这事……我要见殿下,呜呜……”江莺莺想挣开压在她肩上的手,可两个宫女力气好大,肩头一定紫青了。 “莺奴若不听话,奴婢只能先教莺奴规矩了。”魏吉冷声道。 “你们凭什么,我是官女……” “来人,”魏吉吩咐道,“上尺刑。” 方才压着她的两个宫女,得令后提着她走向一张长凳。江莺莺勉强躺在长凳上,双腿分在长凳两侧。宫女们手脚麻利地用粗绳将她绑在长凳上,就连双脚都牢牢固定在凳角两侧。 呜呜,她又动弹不得了!ρó㈠8dd.ⅽóм(po18dd.com) 东宫这些人是不是都随主子啊,总喜欢把人禁锢得无法动弹! 宫女接着掀开她的衣襟,在她的惊呼声中,上杉和肚兜被褪去,布满旧痕的一双大奶子跃至众人眼前。 任是一群阅历颇丰的宫人,亦不禁心中惊诧,如此豪乳竟长在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上,他们甚至从未见过哪个少女有这般大乳的…… 江莺莺两侧放了两个圆凳,两个宫人分别拿了一条长尺坐下。 “一。”有个宫女专门负责数数。 两边的宫人高高扬起长尺,朝她的肥乳狠狠抽下去! “啊!”江莺莺痛叫。 “堵上她的嘴。”魏吉吩咐后,一条厚帕子堵在莺莺嘴里,魏吉接着说道,“御前侍寝,严忌大声惊呼,扫贵人雅兴。” 江莺莺想到太子殿下那句,痛也只能忍着。 呜呜,这座东宫,全员恶人,呜呜…… “二。” 长尺再一次抽打巨乳,双乳痛得左右晃动,本就布满旧痕的乳肉上又多了两道红痕。 淫虐又艳丽。 荼靡又低贱。 “叁。” “啪!” “四。” “啪!” …… 江莺莺痛得哼声,泪水将两边的鬓角浸湿了。 两只奶子各被打了二十下。尺刑之后,沉沉巨乳无一处完好。 绳子松开,她无助地跌跪地上,衣襟大敞,紫红色的乳肉轻颤。美人儿像只弱小的幼兽。 “现在,过来侍奉玉靴。”魏吉再次下令道。 江莺莺迟疑着,魏吉冷笑道:“东宫里还有许多刑罚,有水刑、竹刑、吊刑……” “呜呜……”莺莺真的怕了,此刻只能先低头,待见到太子再求他放自己出宫。 美人四肢着地,缓缓地爬到玉靴跟前。 她不知该怎么办,试探地挺起双乳在靴面蹭了蹭。 “请莺奴双手捧着骚奶子,在殿下靴面摩擦,再一寸寸往上,摩擦腿肚。”魏吉说道,一众宫人锐利的目光盯着她,若她做的不标准,便一遍遍呵斥重来。 呜呜。 那天下午,江莺莺一双小手捧着沉沉的双乳摩擦玉靴,都要将靴面磨得发亮了。往上去,傲人的豪乳从两侧夹住一只长靴,将腿肚包在乳沟里,淫贱地上下磨蹭,再如法炮制服侍另一只靴子…… 她以为忍一两日,待见到殿下说明心意便好。 没想到她竟然被关在寝殿整一个月,殿下未曾召见,去不得主卧。 这些日子亦渐渐习惯听从魏掌事指令,毕竟不听话是会受罚的,呜呜。 那天夜里,江莺莺结束了一天调教,在绣房中垂泪。 小福在一旁安慰道:“姑娘如今已渐有眉目了,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侍奉殿下了。” “殿下,是有别的侍寝宫女吗,为何不见我,呜呜……” “东宫里现在除了你,并无旁的侍寝宫女。”小福回到。上一个已经打发去兰茵院了。 “他为何,不肯见我,呜呜……”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小福本不该多言,一时心软道:“侍寝宫女至少也得调教叁个月才能侍奉殿下。”其实,太子不召见她,不就是觉得她太青涩了,不懂侍寝,所以才让魏姑姑先行调教嘛。 “什么?叁个月?”江莺莺抬起头,哭声都停了,“不,不,”她拉住小福的胖手道,“小福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让我见见他吧,求你了。” -- 求见 pò①㈧sf.còm 东宫书房内。 桌案上堆积了厚厚的公文函,像小山一样高。 太子挑灯夜读回批折子。 本就俊逸出尘的人,专心致志点墨成章的模样更吸引人了。 江莺莺站在他身后,再看一眼那字…… 乖乖。这字也写得太好看了……比她收藏的几本字帖还好看……这是凡人能写出来的字吗…… 江莺莺就这么楞楞地看他写完一整本批复,都忘了自己来干什么,差点鼓掌,脱口而出道:“好字!” 李琰这时才回头,看到身后穿了宫女服饰的江莺莺。 “你怎么在此?”男人轻皱眉头。 她腿登时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他椅侧,可怜兮兮地握着男人的袍裾,瓮声道:“殿下恕罪。奴实在太想殿下了,贸然前来。” 美眸在八角琉璃灯的映照下波光粼粼,顾盼生辉。 李琰沉默地看着她。ρó㈠8dd.ⅽóм(po18dd.com) 她还真每一次出现都叫人意外。 第一次,母后举办的春日宴。下方两侧莺莺燕燕尽是胭脂俗粉,唯这么一个鹤立鸡群般显眼。想不到他走一趟凤栖宫还能见到这般景致,正如宫殿名,有凤来栖。 第二次,小别山春狩,被他的雪狼吓得跟待宰羔羊似的,实在有趣。 第叁次,他在前朝一番推波助澜,矛指靖亲王。谁知靖亲王尚未动作,这条鲜嫩嫩的美人鱼倒是主动跳上岸来。 第四次,本该在偏殿好好学规矩的,此刻穿着宫女服求见他。明明是一样的衣服,怎就穿出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旁人没有这般巨乳细腰吧…… “什么事?”他问道。 江莺莺看着男人冷漠的神情,心中惶惶。话也说不出来了,小脸红彤彤的模样可爱极了。 李琰微微扬起唇角道:“莺莺字写得如何呢?来,写你的名字。” “噢……”江莺莺顺势站起来,接过太子手中的狼毫,在白纸上方停住,她怯怯道:“我的字,很一般……” “自己的名字总是练过的吧?”男人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太子自小一言一行皆深受宫中礼制栽培,就连喝茶的姿势都那么优美。 “唔……”江莺莺没有回答,直接在白纸上写了江莺莺叁个字,然后放下狼毫,小手指绞在一起,等待贵人评语。 李琰看了看字,再看了看她的脸,调侃道:“幸好本宫是先见了你的人,再见到你的字。” 小美人满脸羞红,泫而欲泣。 不知为何,他本是烦扰女子哭泣的,可她这模样实在可爱。李琰心情颇好地站起身,右手握着她右手,在白纸上又写了一遍江莺莺叁个字。 “哇,奴真想把殿下赐的字裱起来……”江莺莺眸光闪闪,娇声道。 李琰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不自知地柔和了几分,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江莺莺的思绪被拽回来,诚惶诚恐地打量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道:“我想求,求殿下……” “江莺莺,”李琰打断她,含笑的眸子染上几分寒意,“孤劝你,想清楚再开口。” -- 榨干(H3300字) 江莺莺耳畔响起小福说的话:你若有求于殿下,一定要先讨他欢心。殿下少仁慈,只有在龙心大悦时才会恩赏下人。 眼前的男子,似笑非笑,眸光泠冽打死她也不敢直接说想回家啊! 江莺莺美眸转动,心想,要不今夜她献媚一番,让殿下身心愉悦了,再开口求殿下,就当他们之间春风二度,放她回府吧! 莺莺打定主意了,她决定开始献媚。宫女们给她揉乳上药时,曾说过莺奴生得幸运,有此大乳,可讨殿下欢心,那就殿下,莺莺想喂殿下吃乳。 男人挑了挑眉,虽是意外,但是镇定地坐回龙椅上,拍了拍大腿道:来。 江莺莺这一个月可不是白受调教的,男女之事已通晓许多,她跨坐在男人膝头,在他面前解开上衫和肚兜,整个上半身完全赤裸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李琰轻笑着一手掂了掂豪乳道:好像又肥了。 魏麽麽每天都令宫人给奴用药催熟。她脸红道,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真的又大了吗?她感觉不出来耶。那对乳球一直沉甸甸荡在胸口,越来越重,自发育起就是她的困扰,哎。 江莺莺倾身上前,玉臂环在男人肩头,一侧乳尖凑到男人嘴边,娇声道:殿下来吃嘛。 李琰托着她纤腰,将美人抱在怀中,啧啧品尝熟透的红樱桃。舌尖玩弄得红樱桃上下跳动,白嫩嫩的乳肉晃动摇曳。 殿下,莺莺好舒服魏麽麽教过她,舒服就喊出来,殿下喜欢听。 舔得奶头湿的能滴水后,男人开始用牙齿啃咬碾磨。 唔魏麽麽教过她,再疼也只能忍着,不许喊痛。 一侧大乳被男人口舌玩弄,另一侧也不闲着,男人分出一只大掌搓揉。 殿下,让莺莺来服饰您。江莺莺的小手接过男人手中大乳,托着弹力十足的乳儿磨蹭男人一侧脸颊。他鼻尖尽是馥郁乳香,嘴里咬着,脸上蹭着,舒服极了。 李琰愉悦地轻哼一声。 江莺莺再接再厉,拉长了肥乳,奶头触碰到太子一侧耳廓,用粉嫩的乳尖勾画他耳廓的形状。 唔他咬得更重了,乳肉上肯定留下道道齿痕。 魏麽麽说,殿下越是用力,代表越是喜欢。 她继续服侍着,过了一小会儿,竟然见到殿下那侧的耳廓红透透的! 天啊!太神奇了! 殿下,你的耳廓好红耶!说明她挑逗得很成功?小屁股忍不住得瑟地晃动起来。 李琰吐出口中巨乳,抬起头与她平视,然后掐着她后脖颈迫使她献上一侧白嫩嫩的耳廓,男人不过轻咬两下,江莺莺啊得嘤咛出声,两只耳朵同时红艳欲滴。 李琰轻笑道:你也是。 她可比他敏感多了,轻轻一碰就受不了了。 江莺莺羞羞答答地看着他道:殿下,莺莺下面好湿 小骚货。李琰一边说,一边撕开她的宫裙,此刻她上衫脱落,宫裙粉碎,只有几块破布挂在腰间。他伸手摸到少女腿心处的水泽,手指都糊在一起了,下令道:趴到桌上去。 魏麽麽有给她教导过许多交媾的姿势。江莺莺明白殿下要后入她。 她听话地俯身,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双脚分立桌边,足尖点地,翘臀高高举起,淋漓滴水的嫩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背后一阵细碎的脱衣声,李琰解开腰带和长裤,释放那处昂扬的欲望,龙头在花唇上来回碾磨,就着丰沛的春水冲了进去。 唔江莺莺吃痛哼声。 虽然她每天受教时,有被迫含着仿造太子龙根制成的玉势,可那尺寸实在大得惊人,就算日日含着,他这么一冲,也仅进来了三分之一,太子掐着她的腰,挺动钻入,几十次律动后终于直抵花芯。 殿下,莺莺又被插满了,噢噢美人儿的声音如夜莺啼鸣,动听极了。 下一瞬,太子一双大手绕到前面,托起她大腿根部,竟将她下半身凌空托举了,脚尖无助地蜷缩,够不着地! 哒哒哒哒李琰开始飞快地干穴,每一次抽插好似利刃出鞘,生猛有力,气势嚣张。 啊,啊,殿下江莺莺花枝乱颤,下半身被凌空托举干穴,上半身被迫在桌面上耸动,大奶子不断被压平又弹起,弹起又压平 太刺激了,呜呜呜魏麽麽没告诉她,后入还能这么玩的,呜呜呜 花穴经不得这般捣弄,很快就花汁外溢,随着肉茎抽插阵阵激射,私处一片粘糊,这一回蜜水同时沿着两人腿根往下淌,江莺莺能感觉到那粘人的水液在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羞得满面红通,娇哼不断。 殿下,奴实在忍不住了,呜呜呜江莺莺感到一阵剧烈宫缩,紧咬了几十下后激射出丰沛的春潮,她又尿了,呜呜呜为什么改不掉乱尿尿的毛病呢虽然魏麼麼也说了,那不是尿,是潮吹,可她觉得那感觉就像尿尿一样,令人可耻。 李琰停下动作,龙茎被蜜穴中的水泊从四面八方冲洗,他忍着射出的欲望,待到江莺莺潮吹后软成一-团了,突然高高抬起她一条玉腿,再放开另-条玉腿,如此-来,江莺莺侧站在桌面,上半身也被迫侧躺。 那只够地的足, 完全没有力气站起,全靠太子殿下举高她另一条腿,才能保持不倒。 随着她侧躺,李琰的肉茎开始侧入插穴,那激烈的动作令她不竟啊得一声惊呼。 水嫩的花穴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潮吹,还没歇息, 又开始被硬挺的肉棒疯狂干穴!呜呜呜,他这是不许她从高潮下来 殿下,莺莺要被窝坏了太剧烈了,呜呜江莺莺想求饶,却听他朗笑了一声,干得更猛了,令她整个人随着顶撞在空中来回摆动噢,头都晕了。 就在这时,男人闲着的一只手突袭花蒂, 揪着那处冒头的娇嫩处搓圆按扁。 嗷嗷她忍不住下体抽搐,迎着龙茎撞击,二人耻骨狠狠相撞,啪得一声砸开粘稠的水泊,水花四溅。 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这次都不需要用药,她整个人彻底臣服在李琰胯下 快活得身轻如燕 她疯了吧 太子纵情许久,干了一个多时辰,美人儿在身下泻了四五回了,这才在花房深处赏赐珍贵的龙精。 欲龙自她体内拔出来时,整根湿得水光粼粼。 他从抽屉里拿出只玉塞,紧紧塞住她下体,不让她溢出,然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孤还有政务需处理。 嗯江莺莺虚弱地扶着桌子起身,身上满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小肚子含着春水和龙精,微微鼓起。 她全身赤裸地跪在李琰脚边,娇美的脸庞面朝那根滴水的巨龙道:奴为殿下清洗。 李琰挑了挑眉,默许了。 江莺莺跪扶着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小脸凑向那雄伟处,伸出丁香小舌仔仔细细地勾舔,不断吞咽棒身上的淫水。 李琰的肉茎被伺候得舒服极了,且看着那名花倾国的脸庞和自己的丑物正连接在一起,她娇软甜腻的嘴唇吻着自己的肉身,该死的,欲望又起来了 李琰禁锢着江莺莺后脑,迫使她张大嘴承受龙根刺入,龙头直往她喉间冲去。 唔,唔江莺莺虽是难受,却不敢推开他,默默承受和服侍他的欲望,小舌费力地转动,沿着棒身青筋刮去。 李琰在她口中冲撞了上百次,然后又释放了一小股,直接喂进食道里。 若不是今夜还有政务,怕是又要折腾她一整夜了。 江莺莺乖乖地吞下去, 顺从极了。 男人松开她的后脑,在她发顶轻轻抚摸道:乖。 真有几分金丝雀的样子了。他很满意。 太子拔出巨龙,自己穿戴好了,正欲挥退她。 江莺莺心想,你这算吃饱喝足了吧,该轮到我的事儿了吧 她嘴角和下巴染着水泽,浑身赤裸地跪着,小手轻轻握着男子的长袍一角道: 莺莺想求殿下 李琰微微扬起唇角。倒是知道先讨好他再来求恩典。 莺莺很想家里人,莺莺离家一个月了,他们必然担心 你没有家人,只有主人。李琰打断道。 她眸中升雾,泪光闪闪,俨然要哭,颤声道:我不能见他们嘛都不敢说回府了,见- -面都不行吗? 不行。男人斩钉截铁。 其实在她入言第二天,江府知道丢了人,江淮急忙来到东宫, 朝他跪拜作揖道: 老臣幼女不知礼仪,求殿下莫怪,让她跟老臣回去。 李琰坐在上首,笑得有几分邪气又有几分愉悦道:爱卿之女勇气过人,向孤自荐枕席, 孤已经恩准了。 江淮的脸红一阵白- -阵,最后被请退出去。 他养的金丝雀,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江莺莺左思右想,又道:那,可以让闵姐姐进宫与我说话吗? 闵妍可以把她的话带给江府,也可以告诉她江府情况,还能告诉她闵澜伤势如何,能见一回闵妍也行。 谁?太子显然不知道这号人。 就是端瑾伯府的闵姑娘 端瑾伯府。太子听闻这四字,眸色瞬间阴森可怖。 看来在她心里,除了家人,第二上心的就是闵澜。 江莺莺无意间又一次提醒太子,她是为闵澜献身的。 李琰抽走她手中的袍角,神色冷若冰霜。 江莺莺心中绝望,无声哭泣,却听他突然道:可以。 他冷笑着, 心道, 他做的好事总得有人告诉这傻姑娘,且也让闵澜知晓这金丝雀已是笼中之物。 -- 密语 第二日用过早膳后,宫人便将闵妍引入她的寝房。小福退出去后,这屋子里就只剩江莺莺和闵妍,倒也方便说话。 荒唐的是,殿下昨夜赐的龙精都还在肚子里,被玉塞堵着。她怕闵妍看出她身体异样,将腰带放松几寸,看起来懒倦梳妆的憔悴模样。 “闵姐姐!” “莺莺!” 两个少女握住手,一起坐在屋子里唯一的长坐塌上。 闵妍进屋时环视了一圈,这房子真够寒碜的,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宫婢住的屋子,又见江莺莺神色憔悴,心道看来她并未受太子宠爱。长得那么美了还不受宠,哎。 “莺莺,是我害了你。”闵妍低头拭泪道。 “闵姐姐,怎么能怪你呢?我都设想不到东宫一行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能料到……”江莺莺心里一直觉得坏人是太子殿下和东宫恶仆。 “可因为这事,闵江两家已断交了,呜呜。”闵妍哭得特别伤心,无助道,“枫哥哥也不理我了,呜呜呜……” “什么?我哥?怎么会?”在江莺莺的印象里,江枫一直对闵妍照顾有加,闵澜更不必说,对江莺莺无微不至。两家人竟然翻脸了? “莺莺,若你有机会,一定要劝劝枫哥哥,别再恨我了,呜呜。”闵妍哀求道。 “好好,哎……”但她得有机会出去。 闵妍除了这些,也不知江府别的动静了。 江莺莺又问道:“澜哥哥身体好些了嘛?” “我哥哥……”闵妍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但很快收敛住,垂眸道,“他回府时手脚尽断,这一个月家里用尽方法,搜罗各式珍贵药材,终于续上来。可是大夫说,他永远无法执剑挥舞,能与普通人无异就不错了。” “澜哥哥……”江莺莺心痛不已,抱着闵妍哭成一团。 闵澜能文能武,他文采斐然、武艺精湛是自小花了多少功夫和心血,她都知道。这么一个勤学上进的少年,以后竟然不能用武了,她心里疼得要裂开似的。 “莺莺,还有一事要告诉你。”闵妍给她拍背顺气,声音有几分无情道,“方才说了,江闵两家断交了,我们私下许诺的婚事都不作数了。家父日前同意我哥哥和蔡侯叁房嫡女的婚事,两家人已经交换了庚帖。” ——“澜哥哥要娶别人了?”她高声惊呼道。 “嗯。家父觉得哥哥身骨不如从前,能有蔡侯叁房嫡女下嫁已是极好,故而应允了。”闵妍解释道。 这里面还有一层没说的是,蔡侯是太子派系的重臣,蔡闵结姻,同时也是闵家向太子殿下表忠诚,撇清与靖亲王干系。至于蔡侯叁房嫡女怎得突然愿意下嫁,这事儿她就不清楚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人从中推波助澜。那位蔡姑娘她之前见过一次,虽文采不错,可模样实在差江莺莺太远了…… “澜哥哥也同意了吗?”江莺莺颤声道。 “莺莺,出了这事,你就不该占着我哥哥了。”闵妍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以另一种方式绝了江莺莺念想。 出了这事…… 腹中饱涨感更强了…… 是啊,她还有什么资格,还有什么颜面。 江莺莺在闵妍怀中哭了许久,一双美目哭成核桃眼。待闵妍走后,她还在房里哭泣。 寝房靠近长坐塌的墙面是中空的,隔墙之人能清晰听到二人对话,一字一句皆禀报殿下。 “她哭了……那么久?”李琰眉峰皱起,容色薄寒。 “是的,想是伤心极了。”宫仆回道。 呵。为闵澜伤心欲绝? 嫌命长是吧。 -- 玉势(调教) 江莺莺忽闻殿下召见,吓得她抽泣呛到了自己! 怎么回事,晌午还未到呢,这会儿要见她? 她急忙温水洗脸,穿戴整齐前去觐见。 太子端坐在太师椅上,凝视着下方跪地的少女,道:“哭什么?” 江莺莺此刻脸上无半分昨夜的娇媚,布满愁绪和伤怀。 “奴……”她不知该说什么。 “嗯?”太子耐心地等她回答。 江莺莺抬头,鼓起勇气道:“莺莺真的回不去了吗?”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不止一次了,李琰实在懒得回答她。 等了一会儿,她又问道:“那如果有一日,殿下厌弃了莺莺,莺莺可以回家吗?” 李琰冷哼了一声。她竟然存了这指望。 他声线薄凉道:“孤厌弃的女人,要么死了,要么在兰茵院里。” 江莺莺打了个寒颤! 看到没有!坊间说的都是真的,兰茵院里被丢弃的侍寝宫女,下场好惨呜呜呜! 太子模样生得这般好,想不到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呜呜呜! 李琰见她又哭了,伸出一手,用指腹擦了擦她面颊上的眼泪,然后勾起她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微微一笑道:“你还有一条路:不被孤厌弃。” “我……我有这个本事吗……”她疑惑道。 “你昨夜就做的很好。”他声线低沉暧昧,小姑娘瞬间脸红了。 江莺莺轻咬下唇,斗胆问道:“我真的……不可能嫁给别人了吗?” 李琰眼神如冰刃,冻得她发颤。捏在下巴上的拇指用力,她嘤咛道:“疼……” 李琰手指松开,见到少女白皙如雪的下颚留了一指红痕。 “江莺莺,孤劝你莫生二心。再美丽的宠物,若胆敢忤逆,孤不会怜惜。”他话语隐含薄怒,握着太师椅扶手的指尖收紧。 她竟然还妄想嫁给闵澜?! 找死是吧。 李琰撇开眼,冷声道:“无事便退下。” 这会儿晌午了,午后便是每日调教,江莺莺实在不想去延喜阁,捏着他袍角磨蹭道:“莺莺乖的,莺莺不敢造次……莺莺现在还含着玉塞呢。” 这话倒令男人脸色柔和些许。 “站起来。”他命令道。 江莺莺听话站起身。 “裙子撩上去。”他又下令道。 江莺莺听话地撩起裙面,卷起来抱在腰上。 少女笔直的玉腿暴露在男人眼前,腿根处是月牙色亵裤。 “以后不必穿亵裤。”男人嫌麻烦地扯碎了亵裤,破布纷纷扬扬落在地上。 这下少女的幽穴就无处可藏了。 他伸手摸到玉塞,“啵”得一声拔出来。 龙精经过一整夜春水的稀释,流出来的液体只是微微有些粘稠了,更多的是大股大股透明的水花。 “呀……都流走了……”江莺莺看到自己又站着尿尿了,呜呜,好羞耻,尿湿了腿窝,尿湿了地板。 “孤倒是差点忘了有好东西给你。”李琰打开一只抽屉,取出木匣,里面是一只等比例雕凿的巨大玉势,尾端缠绕细金链条。 江莺莺配合地分腿站立,容整根玉势插满花径,严丝合缝地仅露出一只玉柄,那玉柄的圆环上窜了细金链条,只见李琰前后调试一番,前头的两根链条分成两股往上,后头的两根链条并成一股自臀缝间穿过,最后扣在环绕腰间链条的圆环扣上。如此一来,玉势被稳稳当当插在穴里,任她如何走动都掉不出来。 “殿下……”江莺莺低头看着自己佩戴金链玉势的模样,好生羞耻。 “喜欢吗?” “嗯……”她能说不吗。 “它还有一处好玩的地方。”李琰说完,在玉柄的机关上轻轻一拨,花芯处的玉雕龟头顶端马眼突然喷射出一道滚烫的白浆,淋得花芯颤抖蠕动! “啊……那是什么……”江莺莺几乎站不住,人都吓傻了,伪物也能喷精吗? “那是温热的豆乳汁,还有养穴的药汁。以后莺莺发骚了,就可以自己玩自己,知道了吗?”太子戏谑道。 “知道了……” “以后除非是如厕,不分早晚都得穿戴金扣玉势,每天的药汁都得用完重新换,知道了吗?” “知道了……” “乖。”太子伸手捏了捏她的小屁股,有几分宠溺的意味。 他这才注意到手指上沾了春水。 男人收回手,对着湿润的指尖道:“你的骚水,自己舔干净。” 江莺莺跪下来,这一跪被腹中玉势冲撞得倒抽一口气。看来她以后得小心动作了,真受不了那么大一根东西堵在花穴里。 美人仰头伸出粉嫩的小舌,乖乖地一根一根舔舐他的手指,专心致志。 李琰则专心地看着她,心道:还是能调教好的。做一只乖巧的金丝雀不好吗。 -- 囚笼(调教) 太子自然也感觉得到她的粘人,李琰轻笑道:“怎么,想留下来用膳?” “可以吗……”少女眨了眨眼,乌眸闪过华彩。 倒是知道怎么诱惑人。 李琰轻笑一声,令人布菜。 宫女们呈菜上桌,李琰面前摆的是各式佳肴,有醉花鸡、鲤鱼羹、炙烤猪肉、几盘精美蔬菜。江莺莺面前摆的却还是往日里食不知味的药膳,药效滋阴养人、丰乳肥臀。 对了,她此刻还赤裸着,唯独私处佩戴了金链玉势。只是这座宫殿里并没有人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好似司空见惯。 “殿下,莺莺不想吃这个……”小美人撒娇道,粉唇嘟起,甚是可爱。 “听话。”太子此刻心情不错,格外有耐心。 她的药膳若是断了,便前功尽弃了,是不可能让她吃旁的。 江莺莺撕破脸皮道:“莺莺已经很大了啦!” 李琰斜睨了她一眼,话虽不错,他嘴角轻扬道:“再大一些也无妨。” 臭流氓! 江莺莺只能在心里骂,不情不愿地吃完药膳。 李琰并未大快朵颐,上位者对于食欲亦是克制,八分饱即可。 吃完这顿饭,李琰如常要去后院走两圈消食。 她吃的少,根本不必消食,但为了不被带去延喜阁,抓着他的手,求允她作伴。 “莺莺没有穿衣服呢。”他邪魅一笑,好意提醒道。 “奴可以穿上宫女的衣裳吗?”她在他跟前,处处受支配,穿不穿衣服也得听他的。 “孤觉得不必。” 江莺莺被吓了一跳,要她这么走出去吗?太羞耻了,她可是大家闺秀啊!这一个月来延喜阁发生的事情已经荒唐至极了,要她在外裸身给人看吗? 李琰欣赏着她羞愤欲死的可爱模样,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这才道:“孤命人清场。” 后院内。 一绝色少女沐浴在阳光下,肌肤瓷白如雪,脸庞倾国倾城,胸乳肥硕巨大,腰肢纤纤,臀部好似水蜜桃粉嫩,长腿如玉,浑身上下只有垮间缠了金链,金链连接私处的玉柄,脚上蹬了木屐。 她费力地走着,体内那物随着步伐行径,不断在娇嫩的花径内戳刺,花芯都快给撞烂了。 “嗯……”她体力不支地倒向身侧的男人。 李琰一身太子常服,头顶紫金玉冠,雍容华贵。他将赤裸的美人搂在怀里,见她额间香汗淋漓,面色潮红,鼻息间逸出嘤咛。 男人轻笑道:“莺莺被一伪物干高潮了?” 走了才不过一圈,她就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玉腿直颤。 男人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腿心,湿乎乎的一手粘液。 他坏心地拨弄了记玉柄处机关。 炙热的白浆滋滋冲刷红肿的嫩芯,江莺莺扬起头“啊——”得一声呜呼,说是淫叫亦不夸张。 “殿下,莺莺不行了,呜呜。”她眼角沁出泪珠,好生妩媚。 “呵呵。”男人一手搂腰,一手揉捏她的臀肉,并不回答她。 她这般柔软多汁的模样,令人赏心悦目。 “莺莺听说,殿下勤于政务,天色将亮未亮就得起身,午膳后往往小睡半个时辰。莺莺可以一起吗?”她实在走不动了。 床榻就是她的囚笼。 听到金丝雀主动要飞回笼子里,男人岂会不答应。 -- 同眠(H) pò①㈧sf.còм 碎玉轩是江莺莺初次承欢的寝殿内一轩室,也是之前侍寝宫女们伺候主子的地方。 李琰自己住的主卧是不会让床奴沾染的。 二人一同回到碎玉轩,睡进芙蓉帐内,盖上薄衾。 江莺莺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如名副其实的爱宠。 她的小肚皮贴在他腰侧,他隔着两人的肌肤亦能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伪物。 到底是玉雕的,太硬了。 江莺莺却是乖乖听话夹着巨物,闭着眼安宁欲睡的模样。 被中,他的手解开女子后腰处的圆扣,整根扯出玉势,将那沾满水泽的东西丢到一边,然后将她推到自己身上,真龙直入花径,龙头直捣花芯。 “噢噢……”江莺莺被这一进一出刺激得腰窝酸涩,她又被插满了。 金链玉势被丢在床内侧一角,江莺莺看着那团东西,心想这么复杂精巧的东西,她睁眼看着都不一定会解,太子殿下怎么刚才单手在被子里都能解开呢…… 这也太熟练了吧,好像经常解扣,闭着眼睛都能开锁…… 她抬眸看向俊美的男人。 李琰也看着她,他以为美人要说些感激之词,却不想,单纯又天真的美人儿脱口而出问道:“以前的侍寝宫女,也是这样服侍的吗……”ρó㈠8dd.ⅽóм(po18dd.com) 这是一道送命题。 李琰倒是不恼,从薄衾中伸出一只手,扭了一把她的脸,冷哼道:“身在福中不知福。” 从前的侍寝宫女所受的调教可狠辣多了,哪是她现在安逸的好日子,还能一同用膳、消食、午睡? 江莺莺被扭红了小脸,美眸落泪,似是真疼了。 男人松开手,又用指腹给她揉了揉。 江莺莺听他这话,意思好似是说,他对她很好,比过去的人都好。她趴在男人身上,小脑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瓮声瓮气道:“殿下不要厌弃莺莺。” “你乖一些就是。” “莺莺乖的。” 男人无声地喉结滚动,道:“那你现在自己动。” 魏么么倒也是调教过她这个的。 芙蓉帐幔飘摇,拔步床吱吱作响,薄衾完好地覆盖住两人脖子以下的身体,却见少女伏在少年身上,整个床榻、薄衾都在摇摇晃晃震动不已。 “摇得大力些!”李琰的手在被子里重拍她的翘臀。 “呜呜……”江莺莺想这怎么能怪她呢,她吃多少?他吃多少? 李琰见她努力了半天,也就这不痛不痒的效果,他掐着少女的纤腰,二人私处紧密相交翻了个身,变成男上女下。 “噢……”美人儿嘤咛一声。下一瞬,一双玉腿竟然被男人掰到头顶上方,这下可有些意思,变成两人脖子以上,和她一双嫩足露在被子外面。 真龙胀怒,那根东西在湿漉漉的花穴内不断撞击,绵绵爱液随着进出噗嗤噗嗤往外激射,床单湿了一大片。 “殿下,好厉害……”江莺莺身轻如燕,彻底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巅峰愉悦中。 她再也不想挣扎了,因为她已经了解太子殿下的嗜好,欢爱的时候根本不容她挣扎半分。 他律动得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重,打桩似的钉在花芯深处,要凿穿她似的。薄衾慢慢下滑,露出少年龙精虎猛的身体和少女曼妙婀娜的身姿。 江莺莺低头看了一眼,先是看到剧烈摇晃的双乳,不知羞耻地挺动磨蹭男人的健硕胸肌,再透过乳缝,看到太子那根紫黑的肉茎快速进进出出白嫩嫩的穴口,薄薄的花唇被肏得充血暴凸,花汁更是漫得到处都是,四散飞溅…… 半个时辰都用来欢爱了。 太子每日的行程严密计算,他射出浓精后,又抓过来玉势塞回她体内,将满肚子龙精和春水堵在里面,再为她穿戴好金链。 倒不是他格外体贴,只觉得江莺莺太笨了,若叫她自己来,说不定宝贵的龙精都漏出来了。 见男人要离去,江莺莺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跟着他了。 美人儿心虚地问道:“殿下,我方才答应了闵姐姐要劝劝哥哥消气的,我亦不想江闵两家因我断交。我可以给哥哥写信吗?我只是想劝劝他……” 人见不了,写信总可以吧…… 李琰的手指顿了顿,到底是被服侍得身心舒畅了,他大手抓住一侧肥乳,指尖揪着奶头转了转,美人儿“嗯”得一声紧绷身子,他轻笑道:“恩准了。” (友友们,投珠互动一下好不好~谢谢》《) -- 月下 江莺莺午后在延喜阁里被狠狠调教了一番。 夜里,寝房内。 她身心疲惫地坐在几案前,终于可以给江枫写信了。 江莺莺先是劝和江闵两家之事,又劝哥哥不要与闵妍置气。 至于她自己,只好说自己在东宫好吃好喝,悠闲舒适得很。好叫家里人别担心。 末了,她的手迟疑着落笔。 她想到这封信或许在送出前可能被人查阅,故而极隐晦道:哥哥,你能不能寻个机会问问澜哥哥,今年上元节夜饮时,他说过的话真的不作数了吗? 闵澜与她青梅竹马,自小待她样样事情体贴周到,再加上上元节的事情,她以为他们一定会成婚的。 就算闵妍说她不该占着闵澜了,可她觉得闵澜或许不会介意的…… 再说,人总要有个指望。不指望闵澜娶她,难道指望东宫里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吗? 江莺莺觉得自己并不喜欢太子,更不喜欢这座东宫,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他不肯放她出去,她只好等机会逃出去。 这封信第二天早上送到张德全手上,张公公自然交给太子殿下检阅。 “上元节夜饮。”李琰看着最后一行字,勾了勾嘴角。 倒是知道写暗号。 可惜了,李琰的暗探布满京城,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没有查不到的。过去只是他未派人查探过小美人的底细罢了。 信送出去了。事情也很快查清楚了。 上元节那天,江闵两家的小辈们聚在一起对月饮酒,春风得意。 闵妍特地支走了江枫,剩下闵澜和江莺莺坐一块儿。 江莺莺酒量不佳,有些迷糊了,靠在闵澜肩头不知在呢喃什么。 闵澜低头要去听,俊脸不当心蹭过她粉嫩的唇瓣,少年的脸颊顿时火烧火燎。 他该避开的,可鬼使神差的,他低头亲吻了少女柔嫩的唇瓣…… 江莺莺理智尚余几分,羞红了脸道:“澜哥哥,你……” 少年俊眸沉沉地看着她,目光璀璨又热烈道:“莺莺,你已经被我亲过,不能再亲近其他男子了。我会娶你的。” 这也是二人私下约定终身之事的起因。 江枫的回信当天落日前便送到了东宫,照例还是先过了太子这一手。 展开信,见那字迹有些缭乱,足见写信之人心绪不安。 先是暗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莺莺,令她不清不白跟了殿下。 ——不清不白?李琰俊眉微皱。倒也不是不给她名分,只是先得调教好了吧。李琰乃正宫皇后所出,是皇帝唯一的嫡子,自小清贵倨傲,心想:要走到台前走到他身边的女子,先得搓磨了一层皮。 又道闵家人已恨透了江家,江家人也绝不原谅闵家,莺莺与闵澜已绝无可能。 ——不错。 最后道莺莺一定要养好身子,这样才有机会日后相见。 ——李琰面色薄寒,拾起狼毫,最后一句话划去,赐下御字。 东宫内能人巧匠多如牛毛,比如有一位幕僚能仿写天下万种字迹。 故而这份信送到江莺莺手上时,前面还是好好的,最后一句话…… 江莺莺难以置信念出声:“莺莺一定要养好身子,这样才能全心全意侍奉殿下。” 她哥疯了吗? -- 乖巧 江莺莺心里很委屈,但是左看右看确实是她哥的字迹。 怎么回事? 噢,会不会是她信中说自己在东宫日子过得好,哥哥信以为真了? 呜呜。 江莺莺再叁斟酌,谨慎措辞回道:东宫虽太平无忧,可更怀念府中时日。若有机会,恳求父亲与哥哥接应出宫。 她怀揣着心事,躺在床上掉眼泪。 花径内满满当当的那根玉势更是叫人难以入眠。 更深露重时,迷迷糊糊睡去。天一亮就着急将信交给张公公。 张德全却是不收,和善笑道:“姑娘寄信的事儿殿下说得算。” 什么? 原来寄一次信就得求一回? 很好。 很符合太子人面兽心的作派。 “奴今天可以求见殿下吗?”江莺莺委屈巴巴问道。 张德全笑得更和善了,回道:“殿下今夜会召见您。” 这笑容,让她觉得几分危险…… 魏么么得知今夜太子殿下将亲自调教她,特意减轻了她今日的课业。 江莺莺午后练完床奴基本功后,被几个么么折成各种姿势拉筋,要不是她自小练舞,腰都要被折断了。 今夜她穿的是侍寝宫女的服饰。 乍一看和普通宫女式样差别不大,可裙子两侧是高开口的,走动时隐隐露出细嫩的玉腿。领口虽也有盘扣系着,可上衫里面是真空的,故而磅礴大乳的形状映现得清清楚楚,两枚俏嫩挺立的乳头更是将上衫顶起,一眼可辨。 碎玉轩内。 李琰处理完政务,终于有大把时间可以搓磨她。 男人看着恭敬跪地的少女,拍拍大腿道:“过来。” 她就像个温顺的幼兽,乖巧地爬上他的膝头,眸光流转,浓睫轻颤。 真是极美的一张脸,看多少次都会感到目眩神迷。 李琰捏着她下巴,看向丰盈水润的双唇。 就是这嘴唇,一边说着莺莺乖的,一边暗道逃出宫去。真是个两面叁刀的小骗子。 今夜得好好罚她。让她彻底记住她是东宫饲养的金丝雀。 -- 花蒂(调教) 江莺莺觉得殿下眸色深沉冷峻,叫人胆寒。可为了能寄出第二封信,今夜已经准备好乖乖被调教了。她是知道的,顺从他才不会吃苦头。 “殿下,莺莺很想你。”少女乖巧地投怀送抱,枕在他肩头。 “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李琰打开一侧的木匣,里面放了几枚黄金色的扁圆物什。她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男人又一只手解开少女后腰的圆环扣,将玉势拔了出来。 那东西陷入许久,仿佛都要和媚肉长到一起了,拔出来时布满银丝,玉石被水色淋透,亮得不行。 “噢……”江莺莺舒服地呻吟,很快又觉得花穴里冷风进出,刺激得媚肉蠕动,却什么也夹不到,空虚极了。 李琰拿起一扁圆物什塞入花穴,且用二指将东西推到花径深处。 “殿下?”这个东西虽然也有些厚度,可跟巨大的玉势根本不可比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换了个东西进来。 江莺莺还是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唯独俏臀高高撅起,配合男人手上的动作。 李琰换好东西,手指从臀缝处往前伸,指尖点到花蒂间冒头的那颗小肉球。 轻轻一拨。怀中美人嘤咛一声颤栗。 江莺莺此处极为敏感。 有一回,魏么么命人用热蜡调教她此处。她四肢被圈禁,花芯被掰开到极致。 宫人举着白烛停在她花穴上方,烛身微倾,一滴热蜡如流火般坠到肉蒂上。 江莺莺惊呼痛叫,泪水涟涟。 每一滴热蜡坠落,她的臀部都会剧烈挣动,身体狂颤。 不出二十滴,她竟然花间大泻,蜜水冲得满地都是,就好似有人倒了盆水在地上。 李琰的手指来回拨动小肉球,她呜咽着颤抖,花径狂绞,汁水漫漫。 体内的物什竟然越来越热,烫着娇嫩的花径。 李琰忽用二指指腹压住小肉球,彻底将肉蒂压扁了,仿佛要压得瘪进她身体里,指尖剧烈震动,速度快到画面模糊。 ——“啊!”江莺莺控制不了淫叫出声。整个人柔若无骨似的酥软靠在男人身上,蜜穴中已然积水成渊,彻底浸泡了扁圆物什。 “铃铃铃……”有细微可辨的铃铛声。 少女脸色惶恐,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向高贵倨傲的少年,吐字不清道:“它……它在动……” -- 缅玲(H2500字) 江莺莺看到太子笑意沉沉的俊脸,明白他为什么要换东西了。 玉势再大,也是死物,可现在穴里那个蹦跶得跟什么似的,震得娇穴淫水泛滥。 呜呜呜江莺莺趴在男人坏中,哭个不停。一半是生理性泪水,一半是羞耻得不行。 她下面流了好多好多水,不用看就知道,太子膝盖上的袍裾定然汇聚了水塘。 莺莺,又尿了,呜呜她很气自己,为什么一被碰就开始乱尿呢。每回见到太子,每回在他腿上承欢,她就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乱尿个不停。 对,雌兽!江莺莺想到开春时节,有一阵子她总被院外的野猫撕心裂肺夜叫的声音吵得睡不好,灵儿告诉她那是野猫发情了,不止会叫,还会控制不住乱尿。 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发情的野猫,嘴里嘤嘤呀呀淫叫个不停,私处不受控制地泻出一缕缕春潮。 殿下,莺莺好下贱,呜呜呜她哭得眼眶都红了,本就是名花倾国的绝美脸庞,这会儿迷蒙含泪的模样,叫男人心头一酥。 李琰邪肆一笑,停了手指的动作,转而轻轻拨动了两下肿大的肉蒂,附和道:莺莺说的没错。莺莺是黄鹤大街上最骚最浪的女郎。 讨厌!!江莺莺喘了口气,从肉蒂停止震动的高潮余韵中调整气息,小粉拳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捶了一记。 她斜眼看着李琰衣衫完好地端坐着,可自己已经被人玩弄得衣衫尽褪的淫乱模样。心里竟然有个小声音说:殿下说的也没有错,呜呜 李琰岂会放过这可爱的小肉蒂。 二指虽不掐着肉蒂震动了,却改为指尖夹着肉蒂,往外狠狠一揪! 啊江莺莺又一次花枝乱颤地淫叫出来。 李琰一下一下地揪起、放松、揪起、放松,她觉得自己那处被扯得厉害,肿大的肉蒂被往外扯时被拉成长条形,男人松手时再弹回来变成硕大圆润的一颗。 莺莺要坏了,呜呜殿下,求求,不要再折磨莺莺了,呜呜她身子颠得厉害,口中求饶。 祸不单行。 肉蒂被来来回回拉扯的同时,穴内的缅玲从一开始的小幅震动,渐渐变得来回震弹,最后简直吹锣打鼓似的玲声大作,整间屋子尽是铃铃铃的回荡声,且震得花径都麻烂了 救命,噢莺莺不行了,她抬头看向冷酷淡笑的男人,媚眼如丝道,求求殿下拿出来,求求殿下了,呜呜呜莺莺保证,莺莺乖,呜呜呜 如何乖?他声音很好听,却也无情。 什么都听殿下的,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浑身颤抖得连牙齿也在抖,脑中白光一闪一闪,下体噗嗤噗嗤往外溅水,太子揉着肉蒂的那只手竟然被淫液浇湿透了,仿佛裹上一层水膜。 你再想想。这显然不是令男人满意的答案。 李琰终于放开了肉蒂,令她撅着屁股跪好了。 男人解开玉带,仅仅释放了欲龙,其他地方常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江莺莺以为他要把缅玲拿出来了,可丧心病狂的太子竟然让她含着缅玲坐下来,龙茎就着丰沛的水泽挺入花茎,连带着把缅玲也推往花芯深处,龙头直接把缅玲撞在湿密的嫩芯中央。 啊热烫震动的缅玲被紧紧抵在少女最私密的花芯深处,江莺莺无意识地抬头,张嘴吐了一口气,眼看着翻了白眼要晕厥过去。 拍!太子狠狠一巴掌扇在肥嫩的俏臀上。 呜哇美人儿像可怜又无辜的幼兽, 一巴掌打出两行眼泪,无助地颤抖哭泣。 江莺莺以为他在惩罚自己差昏厥过去。可是接下来,李琰两只手一巴掌接一 巴掌地轮 流重煽两侧翘臀,打得小美人屁股开花,红痕满布,就连臀肉都肉眼可见地肿胀了几分。 呜哇,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莺莺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江莺莺感觉得到他在生气,心里再一-次感 叹要讨好他太难了。 自己想。太子打得两瓣屁股肉呈现深红色了,这才收手。 他打得又重又狠,连续二十几下,痛得她连花芯处震动的缅玲都忘了。 李琰收手后,勾着她玉腿突然站了起来,如此一来她不得不双腿勾着男人劲腰,仿佛自己是窜在他肉茎上的玩具。 缅玲还在最深处震动,而他竟然摆动劲腰开始肉穴! 收命,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人贯穿了般,殿下的肉茎又快又狠,锋利地凿开湿密淌水的肉穴, 每一-次撞击的同时将缅玲推往身体更深处。花径受到阳物抽插律动的同时,芯子同时被另一种器物高频震荡,简直要疯了呀 莺莺,不写信了, 莺莺不写了呜呜呜江莺莺此刻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想停下来,她怕这么下去命都要没了 哼。男人冷哼一声,竟然撞得更大力了! 噢殿下,莺莺要坏了,呜呜呜莺莺坏了,怎么服侍殿下,莺莺还想以后继续服侍殿下的。她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小骗子,故而并无半分心软。 滋滋,滋滋江莺莺连绞了几十下又泻了一大股春潮,随着棒身抽插从交合的缝隙处射出。 李琰俊眸眯起,不得不勾感叹她可真是个尤物,私处敏感得不像话,淫水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江莺莺满脑子想的都是讨好之词,她上气不接下气又道:殿下,那个东西没有殿下的宝贝舒服奴要殿下的宝贝闲烂奴的花芯,求求殿下了,奴要殿下的宝贝,呜鸣鸣少女脸红发烫,这是为了摆脱缅玲,什么无耻的话儿都说出口了。 呵呵。李琰终于被逗乐了,巨龙从花穴中拔出,少女的下体春潮狂涌而出,纷纷扬扬洒在宫殿的白玉地砖上。 李琰琰将人抱在腿上重新入座。 此刻江莺莺被转了个身,她背对着太子,岔开腿坐在他膝头。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香汗。 太好了,她终于说对话, 哄得殿下高兴了。 红肿疼痛的小屁股在男人腿上磨蹭了两下,瓮声道:殿下,快把东西拿出来呀 啊?我怎么拿?江莺莺侧过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李琰好整以暇地慵懒笑道:魏麽麼不是教过你夹阴内推之术吗? 夹阴内推之术 她想起来有一日的课业 是练习夹阴内推之术。魏麽麽令宫女在她花穴里塞了一整根去了 皮的香蕉,命令她用夹阴之术将香蕉夹成- -段- 段,再用内推之术推出体内的香蕉。不许用手,也没有其他辅助工具。 殿下,我不行的,呜呜呜美人儿泪珠落在肥硕的大乳上,李琰见了心痒,从后方伸出双手,各抓住只大乳把玩,他唇角微扬道:莺莺,试试看。 -- 对镜(H2200字) pò①㈧sf.còm 肥白硕大的巨乳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将乳肉拧成各种形状,顶端红樱挺立发硬,待人采撷。 江莺莺却完全没有心力去在意这对大奶子。 缅玲被他深深地凿进花芯深处,好似被钉进肉里,在娇嫩的芯子里疯狂震荡 呜呜。江莺莺轻泣着,回想在延喜阁学的课业,使劲内推,推得她额间香汗淋漓,那东西慢得跟蜗牛似的蠕动。 李琰轻笑着,对一旁宫女吩咐道:过来给她擦汗。 江莺莺羞耻极了,本就是要在一殿宫女面前上演春宫图,奶子被男人玩得花样迭出,她只能无助地靠在男人怀里出汗。 一名宫女跪在二人身侧,用湿帕擦了擦她活色生香的小脸,精致艳丽的脸庞更显红润,好像香甜诱人的果子,李琰心中一痒,凑过来咬了咬她娇嫩的脸颊。 殿下江莺莺被吓到,听男人在耳边轻笑道:继续推。 莺莺实在推不出来,求求殿下帮帮我。她哭的模样又可怜又让人更想虐待。 看来延喜阁的调教还不够。李琰的笑声里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意味。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够的够的!江莺莺连连点头,她也算彻底明白在东宫的处境,只有讨好这位主子,她才能过得好一点,反正没脸没皮的事情都做了,她也不介意再下贱一点了。美人儿的巨乳被人抓着,她突然高高挺起胸脯,控制着双乳在他手里滚动挑逗,一副求他爱抚的骚浪模样,娇声道:殿下,奴的好殿下,帮帮奴吧,奴实在推不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男人笑骂。 说是这么说,他到底是心软了,分出一只手往下摸索,停在肚皮上。手指轻轻一按便找到隔着肚皮的缅玲。 推。他言简意赅道。 嗯江莺莺努力夹阴,原本堵在花径上的缅玲同时受到肚皮上方的推压,终于一寸寸往外轻轻滚动起来。 李琰那只揉乳的大手忽然变得狠戾,几乎要揪断奶头似的猛扯,痛得美人哇哇大叫,在极端的刺激下她终于吐出缅玲。 缅玲推出的瞬间,他的大手亦从少女腹部下移,稳稳接住沾满蜜液的缅玲。 莺莺看,上面都是你的淫水。李琰拿近给她看。 江莺莺无法回避视线,脸红地嗯了一声。 莺莺知道孤最厌恨阳奉阴违之人吗?太子的眼神阴鸷,就像一阵阴风拂过她娇美的面容。 她都不敢侧过脸与他对视,瓮声道:莺莺现在知道了补了一句,莺莺没有阳奉阴违。 最好没有。李琰说完,揉乳的大手改为捏住少女白皙的下颚,迫使她张大嘴,先给你一个教训,好让你记住。 下一瞬,沾满她春水的缅玲就这么被塞进美人嘴里。 呜呜呜! 铃铃铃! 缅玲继续在她温热的口腔内铃声大作,震荡不已,舌头都被震骂了。 她的小嘴关不住缅玲,不得不张大一道缝,淫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嘴角往下流淌。 她又气又急,眼泪直掉。 一时间,这张灿若蔷薇的瑰丽小脸精彩纷呈,热闹极了。 倒是很乖的不敢吐出来。 委委屈屈地含泪咽着。 啧。李琰不禁心中感叹,小人阳奉阴违的本事可真是好。在他面前千依百顺,任人折腾,无反抗,像一只肥又迷茫的羔羊。 背地里却写信给她哥,想着出宫还想着情郎。 李琰的笑容更残忍了。 他抬起江莺莺双腿,肉茎重新扎入蜜穴中,吸附而上的湿密媚肉刺激得他舒爽地抽了一口气。 男人稳住心情,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贯穿她,站起身来。 他声线愉悦道:莺莺方才说要孤的宝贝闲烂花芯。孤这般疼你,自然要满足你。 呜呜 玲玲 江莺莺说不了话,只能鼻息哼声,嘴里是关不住的铃声。 她觉得好羞耻。她知道太子在欢爱的时候喜欢禁锢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承欢,可没想到连嘴都要受调教,让她吃了好多自己的淫水,呜呜呜 李琰-面走路一面闲穴,数名宫女就这么静默地跟在身后走。 待走到一扇密室前,李琰原地律动,宫女体贴地。上前来为殿下推门。 江莺莺被人提着往里走,进去后彻底吓傻了 呜呜她说不了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室内。小小的- -间密室,呈半圆形围绕着二人放置了十几面长镜,从各个角度映现二人交媾的姿态。 李琰挺动的时候,满室镜面从各个角度呈现那根紫黑的巨龙是如何钻入粉白的腿心,扑哧扑哧捣得满穴春水外溢。她整个人被男人牢牢把控着, 毫无遮蔽的躯呈现在镜中, 豪乳布满指痕,口中塞了缅玲,脸上又湿又糊。 面对真相的这一刻,她头皮发麻,几欲羞死 难以置信自己会是这么骚浪下贱的模样就像被达官显贵养在私宅深处的床奴,这身子的唯一作用就是供男人不断发泄 江莺莺撇过眼不想再看,可另-面镜子里的自2又与她对视。 呜呜呜她眼泪流得更多了。 哭什么呢?李琰律动得越来越快,打桩似的挺动劲腰,令她圆润的小屁股随之摇摆震荡,花唇都被肉肿了,红得要滴血。 她没法答话,男人心情颇好地又说道:莺莺现在记住自己是饲养在东宫的金丝雀了吗? 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她终于,真正地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太子要的宠物。 一个美到极致、骚浪下贱、只知道摇臀求欢的床中囚奴。 她又想起普经听闻的传言那些侍寝言女也是这么被调教的吗?太子也是用同样手法作弄她们的吗? 江莺莺甩了甩头,为什么总忍不住要拿自己和那些弃奴比呢她不要当弃奴,呜呜。 察觉到怀中少女在出神。 她在想什么? 这一脸心如死灰的模样,伺候他就这么难受?还是在想闵澜? 男人顿时怒火中烧,每一次律动都退出大半截再整根没入,律动幅度过于猛烈,以至于每次他捅到底时,少女白嫩的肚皮上竟然生生被捅出阳具的形状。 呜鸣江莺莺受不住,吃痛地仰头, 脑袋枕在他肩头喘息。 睁开眼,发现天花板上竟然也放置了满满的长镜,清晰浮现她哭泣的小脸,弹跳的巨乳,和两人同时齐齐律动的身体。 妈耶太子这个大变态 -- 珠链 pò①㈧sf.còм 太子这次提前安排了事务,留了一整夜的时间给她。 江莺莺天明时分被宫女卷在被褥里送回寝房,她觉得骨头都要被男人撞得散架了。 脑中昏昏沉沉,分不清现实和梦魇。 一个月前她还是清白的闺秀,一个月后她竟然…… 不堪回想。 又是睡到傍晚醒来。 太子下令免了她今日调教。 江莺莺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几案前,这封信既然寄不出去了,就由烛火吞噬吧。 江枫等了几日不见回信,试图再往东宫送一封信,这次却被城门守卫拦下了信件。ρó㈠8dd.ⅽóм(po18dd.com) 他和妹妹的联系又中断了。 心中对闵家的仇恨更深一分。 延喜阁得了殿下口谕,须狠狠调教莺奴。 江莺莺再回到延喜阁时,就连那件特制的侍寝宫女服都被扒了。 她全身上下唯一佩戴的,只有太子亲赐的金链玉势。 “如今入夏了,延喜阁放了大量冰块,依然闷热得很。殿下特意嘱咐,莺奴往后不必穿衣。”魏么么面无表情地转述道。 “不穿衣服?这?”江莺莺听傻了。 很快,婢女拿来长长的珍珠链条,每一颗珍珠都莹白圆润,打磨得极为光滑,这么一长串价值连城。珍珠环绕她脖颈,然后往下,围绕巨乳乳根打圈勒紧,再往下,围绕纤细的腰身,转了叁圈垂落分成数支荡开。 珍珠链条环绕着少女迷人的裸体,实属极美,也实属极为淫荡。 “这是殿下亲赐的,果然适合莺奴。”魏么么嘴角微微扬起。 她已是东宫老人,调教的侍寝宫女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太清楚怎么教导这些天真软弱的少女。 衣不蔽体只是瓦解羞耻心的第一步。 少女长期光着身子,渐渐得就会丢下羞耻心,更加乖顺地成为笼中鸟。 之后便是一步一步地深入调教,打造完美的、多汁鲜嫩的、温驯失智的淫奴。 这些本是不急的,也需要时间打磨。 可如今入夏了。每月七月,天子携皇后、爱妃、太子及亲王,以及重臣家眷同去清凉山避暑行宫,直到秋风起才回京。 殿下自然是要带莺奴去的,这一去,行宫里人多眼杂,冷不丁笼中鸟要寻机会逃出去。 故而,六月里,魏么么自然是下狠手调教的,金丝雀调教出奴性了,也就不会乱飞乱跑,不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 之后的一个月里,她白日在延喜阁受尽搓磨,太子也频频夜里召她侍寝。 有一阵子,江莺莺真的觉得自己“疯”了。 在轮番刺激下,她有些迷失了,快忘了自己原本的人生…… 她只能默默承受……默默吞咽……默默流泪…… 好在一个月后,她就被卷进被褥,塞入太子仪仗队的豪华马车中,暂时离开了这座深宫。 很久很久以后,江莺莺回想起这段饱受调教的日子,心里会庆幸,还好她只在东宫待了两个月便去避暑行宫了,还好不是更长的时间…… 若是时间更久,四个月、五个月、甚至半年……江莺莺会不会已经彻底被调教成失智的囚奴?会不会变得离不开太子,每日只盼着殿下临幸自己? 她不知道。 -- 私密(H+剧情) 皇家仪仗在官道上浩浩荡荡行径,众臣的马车依品阶井然有序跟在后方,前后由数百名御林军守卫。 皇帝、皇后、太子、张贵妃、靖亲王的马车在队列最前端,每一辆皆由四匹骏马牵引,华贵至极。 马车里的床榻足够叁四个人颠鸾倒凤。 江莺莺被困于车内,身上的珠链和玉势都被除去,她双膝跪塌,高举臀部,侧脸着塌,双乳被压扁,被身后尊贵的少年肏得淫语连连。 瑰丽的小脸上满是极乐之色,沉溺在殿下给的炙热快感中。 “殿下,不要停,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变成了这浪荡模样。 她已经越来越像个称职的金丝雀了。 李琰亦是对她愈发着迷。 原先只觉得她生得格外漂亮,而后知道这身子如此美妙,再后来肏得根本停不下来,二人敦伦的时间越来越勤了。 太子赐了她满壶的龙精,少女高举臀部一滴也不敢漏出来,待金链玉势重新穿戴好,龙精和春水堵在肚子里,将薄薄的肚皮撑起。 事毕后,几名宫女们上前来,分别给二人擦身子。 酷暑难当,又是一场酣畅大战,二人擦了许久才擦干净了。 江莺莺如弱小的幼兽般,主动依偎在男人怀里,面露焦虑道:“殿下,我们要去哪里呀?” 此刻男人心情不错,答道:“去清凉山避暑行宫。” “哇,太好了,莺莺好热。”她娇弱地倚靠着他,一副热晕了的模样。 感觉有机会跑路? 江莺莺也是很久没有心思活络了。 连续被调教两个月,她人都有些麻了。 如今理智尚存,可身子已经不大受控制,依恋李琰,黏着李琰,每天都想贴贴抱抱。她觉得,定是因为殿下亲自调教时,比延喜阁仁慈些,所以她才总想亲近殿下。对,这不能怪她。 “殿下,还有谁同行呢?”美人儿继续问道。 李琰哼笑一声。他知道她想问的是她家人有没有跟来,可他故意不答,只道:“除了父皇母后,还有张贵妃和靖亲王。” 江莺莺年纪小,并不知道朝廷纷争和皇族家事,脱口而出道:“其他皇子公主没有一起来吗?” 李琰沉默了一会儿,随意地应了一声。 他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儿。 当今太子乃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 他曾经有两个年龄相仿的庶弟,也就是老二和老叁,四年前和他在朝堂上争得厉害,满朝文武甚至分为太子党和亲王党。 老二老叁决定联手一起绊倒太子,再争高下。 李琰是自小由父皇亲自教养长大的,权谋之术、算计人心的本事更是从小耳濡目染。何况他是正宫皇后所出嫡长子,深受重臣拥护,只是那些新晋门阀急于绊倒旧势力与老二老叁同流合污罢了。 李琰其实从未担忧过,父皇在几次关键时刻点拨了他,明明白白彰显圣心在此。 待老二老叁下狱,亲王党满城捉拿,玉瓦台血流成河时,父皇问他,欲如何处置那些臣子的家属? 他答:男赐死,女从娼。 皇帝微笑地点点头。那些墙头草的臣子们,见到亲王党的族人男的死绝,女的落入教坊司供他们淫玩,足以警示了。 皇帝又问老二老叁怎么处置? 李琰沉默片刻后,回道:圈禁。 皇帝不满道:妇人之仁。 那一刻,太子才知道,原来那些庶子一直都被当作磨刀石,被父皇用来磨砺他。只有嫡子,才是皇帝的真龙血脉,那些妃子皆是玩物,生的儿女亦不需在意死活。 太子沉声道:赐全尸。 皇帝这才笑了笑,道:朕要你监刑。 李琰以为,不会再有傻弟弟出来送死了。直到近两年靖亲王在朝中逐渐坐大。 旧臣们确实需要有人监督着,出了差错便被免职革查,可这监督的势力逐渐强势后,便汇成新的势力。 这些年,皇帝在前朝多次重斥太子,甚至说他不肖自己,转而对靖亲王多有放权,扶持新党壮大。 李琰明白,父皇这是又想清洗一批朝臣了。 后方,靖亲王的马车内。 与太子有几分相似的俊美男子端坐着,气势凌人。 与李琰清贵倨傲的气质不同,李彰少了一分倨傲,多了一分阴狠。 “江枫跟在后面吗?”李彰问向身旁的宫女。 那少女作宫女打扮,朴素得不染脂粉,却难掩容色昳丽,超凡脱俗。 “回王爷,是的,江枫随同江大人皆来了。”少女的声音亦是清灵。 “不错。”李彰扬起薄唇。 东宫的线人来报,江府嫡女轮为太子私宠,正是盛宠时。 江枫救妹心切,若在避暑行宫里发生毒杀太子之事,江枫的动机足够了。他只需要有个合理的替死鬼罢了。而这,只是连环计最开始的一环。 李彰伸手捏了捏少女的下巴,抚摸她瓷白的肌肤,眯眼道:“此计若是不成……” 少女从容地与他对视,宛如死士,回道:“四年前,王爷命人偷梁换柱将婢子从教坊司换出来时,婢子的命就是王爷的……况且,太子是婢子不共戴天的仇人,婢子从不敢忘。” 李彰满意地抚摸她秀丽的脸庞,叹了一声道:“婉婉生了这般容貌,太子见了定是欢喜。” (友友们,评论和珠珠是动力》《) -- 床奴 数日后,皇家车队于落日时分抵达避暑行宫。 皇帝下车后,来到第二辆马车前,亲自扶着曹皇后下车。 曹皇后依然是冷若冰霜之态,皇帝也不介意,温柔笑着。 二十五年前,皇帝亲政后遴选后妃。 杏花微雨时,他与彼时的将军府嫡女曹叁娘一见钟情。就这么遥遥地一望,他从未见过比她更美丽的少女,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新婚燕尔时,床底激烈,事毕后两人可闲谈至天明,有说不尽的话。 一年后,皇后有孕,阖宫上下喜气洋洋。 李琰出生那日,皇帝大赦天下,上天坛告列祖列宗。 那时帝后伉俪情深,佳话广为流传。 可惜了,曹叁娘的娘家是手握河道东二十万重兵的曹家,从河道东直下帝都不过五日行程。 随着太子降世,皇帝不得不拔干净外戚势力,免得出了意外,小太子成为了外戚手中的傀儡。 也是那一年,皇帝多次削弱将军府实权,不想将军府真的反了…… 曹家无论男女老幼,一律赐死。 曹皇后生产时本就凶险,产后休养中惊闻母族亲人全部惨死……也不知皇后是故意加重病情还是郁结于心,这身子终是没养好,以后再也不能有孕了。 从那之后,皇后从婉转承欢,变得处处抵抗,最后被迫强制承恩。 皇帝是个称职的皇帝,大臣上书广纳闺秀,充盈后宫,他都应了,宫里涌进不少鲜艳的颜色,也陆续有妃子为他诞下儿女。 曹皇后以为渐渐他就会淡了,这样她就不必时常面对灭其满门的仇人。 可天家男子,有着想象不到的专情、残忍、和执拗。 如今皇后唯一上心的,只有这儿子,二十叁也不小了,只希望他有人体贴,来日顺利登基。 皇族入住行宫各院,其余朝臣入住行宫周围的别馆。 太子落塌的是听雨院,东宫众仆当晚便收拾妥当,一切按照殿下的心意摆放。 听雨院原本有少数留守的奴仆,均被赶去外院当值。 今日李琰与江莺莺颠鸾倒凤一路,这会儿两人俱疲。 江莺莺沐浴后,回了侍寝宫女的小屋,爬上床铺倒头就睡。 李琰沐浴后换了干净的里衣,也正准备入龙榻休息。 张德全突然入内禀告道:“殿下,行宫中备置的床奴,可要传进来瞧一瞧?” 行宫中备置的床奴,皆是方便皇族男子随时淫兴用的。 李琰俊眉扬起。 他穿上一层罩衫,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命人进来。 八名秀丽婀娜的少女齐齐跪在太子跟前,服礼道:“太子殿下金安。” 他的目光在少女们的脸庞上逐一掠过,很快捕捉到那张格外昳丽的脸庞,倒真是罕见的人间春色。 太子起身,缓步走到少女面前,伸出修长净白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看她的脸,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的声音清灵又动听,道:“奴名婉婉。” 啧,这声音在床上叫起来应当很是清脆。 李琰轻笑道:“孤已有莺莺了,往后你便叫燕燕吧。” -- 用药(调教) 江莺莺次日醒来,小福递给她侍寝宫女的衣服,她愣了愣。 “行宫里人多眼杂,各个院落间仅以高墙隔开,万一有人误入冲撞姑娘就不好了。”小福解释道。 “噢……”她许久未穿衣了,衣服上身后,还是和过去那样,里头真空,奶头硬硬地顶起胸前布料,裙摆两侧高开,玉腿露出。 听雨阁分为东西二阁。 殿下的书房、主卧、会客厅都在东院,不时有臣子出入。女眷则在西院,江莺莺是不能走出西院的。 午后她来到西院调教室,准备接受新一天的课业。 她竟然看到另一个穿了侍寝宫女服的少女已经跪在地上,模样是极好的,清秀灵动,眉目含情,少女的身材亦是婀娜妖娆,娉婷绰约。 赵婉亦抬头看了她一样,眼底掠过惊骇。 江莺莺的美艳张扬浓烈,那是剧烈的视觉冲击,是太子在春日宴一众闺秀中一瞥就见到的人,而非赵婉这般秀丽之美,太子看完了八个人才分辨出她最美。 视觉冲击的不止是脸庞,还有这丰乳肥臀,腰肢纤细的身材。简直就是依照男人心意长出来的淫娃。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能拒绝得了这样极品美人? 赵婉瞬间明白太子为何会对江莺莺专宠数月,亦品出几分前路艰难。 两个少女互相打量后,江莺莺问道:“魏么么,她是谁?” “这是燕奴,是新来的侍寝宫女。”魏吉答道,“莺奴,跪下吧,一起受调教。” 江莺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怎么会有新的侍寝宫女呢…… 他不喜欢她了吗,要找新欢了吗…… 还是他要同时御二女…… 脑中闪过碎片般的思绪。又想起东宫弃奴流落兰茵院的下场。 她,她该怎么办…… “莺奴!跪下!”魏吉大呵一声。 江莺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已经下意识向太子以及这群东宫恶仆臣服。 今日的调教是从上药开始的。 两个少女各坐在高脚椅上,同侧手脚被锁在一侧扶手上,朝上方高高撅着屁股,裙摆都被撩到腰际,私处暴露无遗。 江莺莺的私处锁着金链玉势,宫女取下后,露出天生无毛的白璧,穴口的媚肉一时间拢不住,淫靡地朝两边分开,里侧的媚肉亦是外翻出来,一副饱经调教的淫贱之态。 赵婉的私处有几缕稀疏的毛发,馒头穴紧紧闭合着,羞答答地保护花穴。 江莺莺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想道:会不会殿下觉得她的穴已经被肏烂了,不够紧了,所以畜养了新的奴儿? -- 国色(调教+剧情) 一名宫女往江莺莺的花穴里喂药,那药汁顺着竹管通往深处,有润穴清肿之效。 旁边的宫女却没有往赵婉的穴里喂药,而是用小刷子沾着药泥细密地涂抹在穴口。药泥粘上肌肤,变得又硬又烫,这是要给她私处敷药膜,以使私处粉嫩精致。 “她不用喂进去吗?”江莺莺看着旁边人问道。 魏吉又解释道:“燕奴尚是处子,待由殿下亲自开苞。” “……”江莺莺留下一行无声的眼泪。 她猜得没错,殿下厌弃她了,殿下要玩弄新鲜的处子了,呜呜呜……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日。 梳洗后回到寝房。 江莺莺一直在等殿下传唤她。 已过戌时叁刻,仍未闻传唤。她觉得日子竟那么难熬。 “殿下怎么还不传唤我呢?”江莺莺自言自语道。 “姑娘,今夜早些歇息吧。”小福劝道。 “不要……我要去找殿下!”江莺莺刚刚起身,小福紧张地拦下她道:“姑娘你不能去!” 小福这么说,江莺莺心中更是警铃大作,她瞪目道:“为什么?” “……总之姑娘不能去。”小福拉着她胳膊,却被江莺莺一把甩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跑得这么快,急匆匆往西院承欢室跑去。 不要。拜托不要,千万不要在那里! 承欢室内。 李琰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穿侍寝宫女服的少女。 “脱了吧。”他淡淡道。 “是。”赵婉指尖轻颤,在男人面前脱去身上唯一的衣裳。 终于到了这一天。 十五岁那年被冲入教坊司,因律法规定娼妓自十六岁起方能迎客。她还差一岁,但老鸨视她为稀罕货,早已用尽各种方法调教她的身子。就在她不堪其辱,几欲轻生时,靖亲王来到兰茵院,点名要见她,说她比传闻中更美,还问她愿不愿意跟他离开兰茵院……前提是,这条命要交给他。 在王府的叁年,亦有教导么么调教她的身子,教她如何侍奉贵人,如何取悦男人,她的美貌是她唯一的也是致命的武器。 所有的过往,所有的苦难,所有的调教,都是为了这一日,献身给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琰见到少女娇嫩赤裸的酮体,拍了拍大腿,暗示她坐上来。 赵婉羞涩地并腿坐在男人膝上,却突然被男人抬起一侧大腿,直接高举、拉开、跨坐在他膝上。刚才这么一拉扯,少女的私处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殿下……”赵婉惊呼道。 这声音甚是悦耳。 少女软软地趴在太子的胸怀里,头枕在他肩上。 李琰一手搂美人腰,温声道:“燕燕今日学了什么?” “今日魏么么先是命人给奴拔耻毛,再用药泥敷私处,然后是乳尖调教……”少女乖巧道。 “嗯,若是受不了可以偷偷告诉孤,”高贵俊美的男子冲她眨了眨俊眸,温柔笑道,“孤帮燕燕请假两日。” “殿下待奴真好。”少女脸蛋微红,无限娇羞。 她想不到太子是这样子的。 李琰和李彰五官有几分相似,或许是因为张贵妃与曹皇后也有几分相似,又或许是因为任何陛下曾宠爱的妃子都多少有曹皇后的影子。 可影子终究是影子,真论姿容,曹皇后才是艳冠后宫的绝色,太子更是龙章凤姿,非凡人可比。 昨天见面时,他眼神甚是倨傲,令人觉得遥不可及,此刻竟然温柔含情地看着她。 若……不是仇人该多好…… 可惜了,血海深仇,没齿难忘。 李琰见她出神,右手重重地捏了一记少女白嫩嫩的臀肉。 “噢……殿下!”赵婉娇嗔了一声,引得男人笑出声。 江莺莺闯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般画面。 赤裸的少女坐在太子膝上,就像她往常那样,攀着太子肩头,太子的大手正揉捏着少女的臀肉,两人笑得甚是开心。 眼泪汹涌而来,瞬间决堤。 李琰和赵婉都对江莺莺的突然到来感到讶异。江莺莺快步跑来,抓住赵婉手臂将她狠狠扯落,摔倒在地,她对赵婉大吼道:“你走开!” “莺莺?”李琰凝眉看向情绪失控的江莺莺,神色不明。 江莺莺委屈地看向他,呜哇一声放声大哭,她爬到李琰膝上,小脸埋在他颈间掉眼泪,气恼道:“殿下不要碰她,呜呜呜……”又恨恨道,“殿下偏心……莺莺的初夜,殿下那么凶,还打我呜呜呜……凭什么对她笑,呜呜呜……” 小粉拳捶向男人的胸膛,江莺莺不经思索气吼道:“奴跟了殿下两个月,殿下就要寻新欢。殿下薄情寡义,叁心两意,不守夫德……” ——“反了你?”李琰在她耳边,阴恻恻沉声道。 江莺莺吓得停住哭嚎,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大坏蛋,呜呜呜! -- 求宠 怀中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八爪鱼似的吸附着他。 李琰无奈地笑了笑,抚摸江莺莺发顶时,流露出几分宠溺。 “你先下去吧。”李琰对地上的燕奴说道。 赵婉脸色难看极了。 她都脱光衣服坐在太子怀里了,这会儿让她退下,内线报给靖亲王,她还有什么颜面。 “殿下……”赵婉眼中噙泪,不舍地看向太子。 “先回去。”李琰又说了一遍。 赵婉不敢造次,只得退下。 “人都走了,还哭?”李琰对怀中人冷哼道。她的眼泪鼻涕沾湿太子常服,李琰爱洁,好好的一件衣服又毁了。 江莺莺渐渐稳定情绪,转为小声抽泣,抬眸,委屈极了看向尊贵的男子,问道:“殿下,您老实告诉我……” 叫他老实?这词新鲜,也就父皇对他这么说过。 “殿下是不是嫌莺莺下面松了……所以要找新欢,呜呜。”小美人又落下两行泪,还不待他开口,自问自答道:“莺莺只是因为一直戴着玉势,呜呜,若是取下几日,莺莺也会紧回去的。” 她想到此刻自己还含着金链玉势,催促道:“殿下快帮莺莺取出来,莺莺不能再戴了。” 李琰实在想不到,她竟会这么想。 有瞬间失笑。 他的手钻入少女高开叉的裙摆内,揉捏她的臀瓣,安抚道:“莺莺不松。” “那殿下为何厌了奴……”她嘟起粉唇,叫人真想啄一口。 “孤并未厌你。”李琰今夜对她格外耐心。 “不会赶莺莺去兰茵院吧?”说出这叁个字时,她轻微颤抖。 “不会。”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她舒了一口气。 她对他的依恋,一半是身体的驱使,一半是惧怕沦落兰茵院。 江莺莺也察觉到李琰今夜特别好说话,她趁势说道:“殿下,莺莺不喜欢燕奴。见不得殿下抱她。” 李琰笑意更深,指尖勾起臀缝处的金链,使得玉势受外力拉扯,在她穴中搅动,美人儿鼻息哼声,娇不自知。 “难道莺莺想要专宠?” 她期期艾艾看向李琰,小声问道:“可以吗?” “那莺莺用什么报答孤呢?” 他问了一个很合理的问题,可她真的没有别的能给他了,毕竟人都是他的了。 李琰沉声道:“莺莺愿一心一意做孤的床奴,做东宫的禁脔吗?” “奴已经是……” 太子打断她道:“还想回府吗?” 江莺莺声音好似被卡在喉间,答不上来。 连续两个月的调教,教她学会顺从,教她学会卑微,叫她学会如何在东宫生存。 和外界失去联系,回府难如登天。 可她还是想家,想回去的…… 李琰的笑容冷下来。 瞧她哭哭啼啼又吵又闹还想谋求专宠,心底还是想离开他。 真是,欠调教。 -- 乳尖(H) pò①㈧sf.còм 赵婉待在侍寝宫女寝房内,抱膝坐在床上,一脸凝重。 房里也有另一名陪寝宫女,名翠竹。 赵婉留意到翠竹的脚步总是轻轻的,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拿重物时亦从来不喘。 她怀疑这个翠竹是个会功夫的婢女,亦怀疑这是太子派来监视她的人。 她觉得不应该啊,她甚至都没有与内线接应…… 哎,现在可怎么办。 夜深了,灯火熄灭,窗外蝉鸣更盛。 皎皎月光穿过窗户,照亮一片地砖,地砖的尽头是室门。室门打开的那一刻,月光照亮了男子白色的盘龙袍裾,随着他的步伐轻扬,袍角处绣的蛟龙好似活灵活现舞动起来。 他手里提着一盏宫灯,微微照亮他颀长秀立的身影,以及清贵俊逸的脸庞。 “殿下……” “殿下金安。”翠竹立即朝他行礼。 李琰摆摆手,翠竹即刻退下,带上房门。 赵婉赶紧下床,刚要跪下,突见他扔了宫灯,就着月光朝她走来,强势地打横抱起美人,扔到床上。 她实在没想到,太子会在子夜时分突然出现,且直接来她寝房索欢。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心中却是很快镇定下来,顺从地先为他解开长袍,再自己脱了干净。 二人赤裸相对,可床上黑漆漆的,更看不清了,她道:“殿下,要不要点灯?” 虽然比不上江莺莺过分惹火的身材,可她的身子匀称曼妙,也是极美的,她想让他看清楚些。 “呵。”男子轻笑了一声,用她的腰带蒙住她双眼,在她惊慌失措中,更是抓了她一双手,就着床幔捆在床头。 赵婉上半身动弹不得。 隔着帕子,她感觉到桌案上的烛火亮起了。 李琰就着烛光,将她的身子看清清清楚楚,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男人粗粝的拇指正在拨动她娇嫩的乳尖。 -- 虎狼(H) pò①㈧sf.còm “嗯……”赵婉忍不住嘤咛一声。 她的乳头下午刚刚被调教过,敏感得厉害。他两手各握一乳,先同时用拇指波动,将奶头磨砺得硬起后,再用指甲按压抠刮,手法熟练快速,赵婉的身子像麻花一样拧起。 那是男人的大手,和过去调教她的么么是不一样的。 他的手修长如玉,尊贵无暇,执笔朱批影响苍生,无尽的权势尽在这双手中。这双手正捏着她的肥乳戏弄,迫使她发情,身子向他臣服。 “殿下,亲亲奴的奶头好不好,求求殿下了,奴的奶头好痒好痒。”她的叫床声真是魅惑极了,清灵中夹杂了情欲。 男子的大手掐着她的乳根,几乎用捏爆她的力气,迫使乳肉饱胀,乳尖高高冒头。 湿滑的舌头勾着乳头打圈,舔得又快又密,经他技巧高超的舔乳,赵婉私处吐露出晶莹的露水,一缕缕一丝丝往外推送,腿心处已经糊住了。 “殿下,继续,奴的奶头好舒服,噢……”赵婉感觉的出来,太子也是喜欢她这对乳儿的,亲了又亲,啃了又啃,揉得乳波荡漾,乳肉酥软。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许久后,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掰开,迫使她打开到极致,穴口亦是情动地蠕动起来。 龟头抵达穴口的瞬间,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咬合他的昂扬处。 他狠狠挺腰往里送去,赵婉痛呼了一声,却顺从极了迎接他的挞伐。他每一次入穴抽插,都好似一条生猛的鞭子鞭笞少女最娇嫩敏感的花径深处,打得她淫水狂泻,阴精急涌…… 昨夜,江莺莺答不上来话,太子冷着脸将她赶走,叫她回去想想清楚。 江莺莺心里乱成一团。 她又依恋李琰对她温柔宽宥的一面,又惧怕此生被困在他的床榻之间。 第二天去调教室,意外没见到燕奴。 赵么么说殿下吩咐了,她二人分开调教。 这样也好,见不到省了心烦。 殿下连着几夜都未召见她,她去承欢室看了也没有人。 没有人告诉她殿下去哪了。 从西阁遥望东阁,夜深了那处依然灯火通明,殿下是忙于政务吗…… 东阁她是去不了的,只能怀揣着心事度过一日又一日。 西阁的小温池是专供侍寝宫女用的。 江莺莺泡在温水中,不知不觉间过了许久。 直到一阵脚步声走进了,她才抬头看到来人。 会来这小温池的,自然是另一名侍寝宫女。 赵婉赤裸地站在岸边,江莺莺清楚地看到那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乳肉又青又紫,身上道道红痕,双腿并不拢似的分开站立,微微轻颤。 “是莺奴啊,”赵婉朝池中人笑了笑,缓缓步入池中,每一步都费力极了的模样,她在另一片岩壁上倚靠着,娇弱无力道:“太子殿下也真是龙精虎猛,叫人承受不住呢。” -- 坏人 “哼。”江莺莺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愤而起身,走出小温池。 她眼眶酸涩,却愣是忍着没哭。 人刚走到寝房,就听闻太子召见。 听雨阁遍布太子的眼线,温池虽然没有暗卫看着,可婢子们知道两人碰面了,即刻禀告殿下。 李琰见她一脸薄怒,眼皮泛红,冷若冰霜的模样,真觉得新鲜。 他看到她哭了很多回,却没见过这样硬是不哭的。 叫人怪想逗弄,看她哭出来。 “过来。”太子吩咐道。 往常,江莺莺一定会欢快地爬上他膝头,抱着他坐下。 此刻,江莺莺不情不愿地来到他跟前,木桩似的站着,一副刻意疏离的模样。 李琰握着她手腕,硬是将人拽进怀里。 江莺莺足尖一转,身体旋侧,故意用背后对着他,无奈地坐在她腿上。 “莺莺不开心?”李琰温声道。 “哼。”她小脸侧向另一边,故意给他后脑勺。 “莺莺怎么了?”男人开始一根一根拨弄她的手指玩,她挣扎失败。 “我都看到了,殿下宠幸她了。难怪殿下这几日不来找我。”她声音轻颤,越说越委屈,可她还是忍着没哭。 有些事儿不便让她知道,她也不该知道。 现下他只得应下,“嗯”了一声。 江莺莺觉得心窝好疼,好像有人要把她的心撕扯开。 “你走开,我不喜欢你了。”她脱口而出道,刚要跳下他膝盖,被一股更大的力气拽得更深了,李琰的双臂环到她身前,浅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江莺莺抬头看到他还笑得出来,心里更气了,问道:“为什么是她?” 李琰看她眼泪将下未下的样子,坏心更甚,回道:“她漂亮,也鲜嫩。” 这是什么渣男发言! ——“呜呜……“江莺莺终是忍不住,泪水溅落芙蓉面,她不想让他看到,拼命挣扎,大吼道:“你放开我!!” 见她扑腾得厉害,李琰松了松手,她一跃而下,站直了朝他大声道:“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回家,我徒步走也要走回家!”说罢,也不顾身上穿的还是淫贱的侍寝宫女服,转身就要往外跑。 越急越容易出错,脚步不稳绊倒在地,江莺莺刚要爬起来,男人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突然一手握住她右腿的脚踝,将她右脚高高举起,她重心不稳又倒在地上。 李琰握着那纤细脆弱的脚踝,仿佛抚摸名贵的瓷器,他冷笑道:“孤劝你,回家二字不必再提。”说罢,他竟然拖着她右脚往回走,江莺莺人还倒在地上,被人拖着走滑行,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被拖向刑场。 “呜哇,你放开我,呜呜……”她后背、屁股、双手和左腿被地砖磨蹭,娇嫩的肌肤很快泛红,整个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提着腿拖往床榻…… -- 强干(H1500字) 江莺莺被狼狈地拖到床榻边,李琰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地摔在床上。 痛她浑身骨头疼,后脑勺更是撞得差点晕过去。 睁开眼,只见李琰居高临下地坐在她身侧,撕拉一声将侍寝宫女服从腰际扯裂。 衣服裂开还不算,他冷着脸,不断将衣服扯裂再扯裂,一寸寸一条条,宫女服竟然被撕成几十条碎布。 江莺莺被吓到了,这男人好像要发疯了,就因为她刚才吵着要回家吗?不讲道理。 你放开我!江莺莺抬腿挣扎,李琰却坐在她两腿之间,限制她行动。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常服、中衣、里衣,一件件优雅地丢落到地上,如同迷人的猎豹看着床上挣扎的猎物。 修长的指尖亲手为她解开金链玉势,丢到一旁。 我,我不想跟你做她话还没说完,双腿被他双手掰成M形,炙热昂扬的欲龙横冲直撞,龙头在花芯深处一顶,江莺莺整个娇躯也跟着往上方冲了一记,头皮酥麻,眼冒金星。 莺莺继续说。他残忍地笑着,开始今夜的挞伐,又急又狠地强干她。 律动来得太猛太快,如山崩地裂,震碎了她五脏六腑,又如海啸席卷,令她呼吸不畅。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眸似水,鼻息娇喘。 喘息声里极力压抑欲望,却在被顶到深处时不禁发出灵魂深处的轻吟,哼哼唧唧,嘤嘤呀呀。 喊出来。李琰命令道。 江莺莺故意咬住下唇,不让一点声音漏出来。 呵呵。他的动作停下来,突然将她双腿并在一起,压到她头顶上方,如此一来,腰部往上抬,整个臀部凌空举起。 李琰调整位置,重重地捣入,狠狠地刺进去,迫使她下意识张开嘴哇了一声。 男人虎腰狂摆,老神在在,游刃有余地顶弄湿密的花穴。 这姿势对于她来说太深太满,江莺莺实在控制不住轻泣着淫叫出声,心中痛恨自己。 李琰捅了数百下后,江莺莺彻底虚软下来,开始无意识地呢喃。 他还觉得不够。 李琰停下动作,分身从她体内退出,一大股春潮洒泻涌出,撬开了的穴口空虚地蠕动,好似贪吃的小嘴在流口水。 李琰将她拉起身,迫使她面朝内侧的墙壁跪着。 江莺莺已经无力挣扎,她认命了,床第上她是争不过他的,此刻就像一个傀儡人随他摆弄,眼神空洞。 男人从后方贴来,将她的身体紧紧压在墙面上。 噢她痛呼。脸庞被迫侧贴墙面,身体被夹在墙面和男人之间,像个馅饼似的被前后夹住。 两条分开跪着的玉腿被人从后方撩起,大腿落在一双有力的手上。这下就连一双腿都贴在墙上,身子彻底悬空,全靠男人顶在后方的胸膛和一双大手托住。 你要干什么江莺莺颤声。 下一瞬,李琰就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怒涨的阳具从后面再次贯穿了她,把她顶在墙上律动。她身体无处缓冲,每一次猛烈的后入都震得她浑身酸痛,一双巨乳更是被压扁了,晃都晃不了。 啊,啊不要再顶了,求求你,呜呜呜终是太激烈了,江莺莺哭着求饶。 李琰正在兴头上,岂会搭理她,又压着她顶了数百下。 她好疼,有被拖在地上的疼,有被摔在床上的疼,有被压在墙上强干的疼 身心俱疲,痛彻心扉。 莺莺怎么又哭了?李琰还嫌不够,故意惹她道,学学燕燕,可不会在床上哭个不停。 你,你去找她,呜呜呜被压制成这样了,她竟还有力气回呛。 莺莺真的要孤去找她?太子坏笑道。 他们的身体那么亲密,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交,在她深处震荡,可他们的心却隔着万水千山。 江莺莺已经不想理他了,任他说什么也不回应,默默吞眼泪。 李琰停下动作,巨龙埋在她体内,带着她一起离开墙面。 她又陷入男人怀中,被他一双长臂搂在怀里。 男人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诱惑道:莺莺若是安心留在东宫,专宠之事亦可商议。 不信你了。江莺莺撇过脸,不想与他对视。 要信的。李琰的手指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转回来,再挑高她下巴。 他低下头,亲吻了她被自己咬肿的唇瓣。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 -- 想逃 江莺莺心中抑郁,不想与他亲热。 太子也不多强迫她,弄了一个时辰,龙精灌入花壶后,金链玉势又塞回去,放她走了。 回到寝房时夜已深,小福正呼呼大睡。 她回到床榻上,满身尽是欢爱后的汗渍和粘液,难受极了。 这身子被折腾得厉害,实在无力清洗,只好套上新的宫女服,平躺着休息,舒缓腹中饱胀感。 就在她快入睡时,窗外竟有个熟悉的男声轻喊:“莺莺。” 江莺莺如触电般起身,她特意低头看自己,宫女服整整齐齐,夜色深应当看不出胸前的凸起。 她双腿颤抖,扶着墙壁走到窗口,见到令她瞬间激动落泪的人。 “哥哥。”江莺莺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大声哭,怕惊动小福和其他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枫迅速跃入窗内,两人一起蹲到地上,生怕被窗外值守的守卫察觉到。 “有人给了我行宫布防图和听雨阁布防图。”江枫解释道,那日一支箭镞突然射入屋内,钉在地上,箭镞尾端绑了两张羊皮地图。无论是谁,抱着什么目的指引他来此,只要能见到莺莺,死亦不惧。 “哥哥,带我走!”江莺莺抓着他胳膊,激动地颤抖。 “莺莺,我也想,”他拿出两张地图给她看,解释道,“来和去,是两条路。为防有诈,我今夜先去探路,若走得通,我再回来接你。” “好,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少女眼泪汪汪,江枫见不得她哭,伸手为她拭去眼泪,道:“莺莺,你不该写信骗哥哥。你过得并不好。” “是,我说谎了……”她垂下头,哭得更凶了,小手紧捂着嘴,生怕哭响了。 她想明白了,不带任何犹豫,她要回家!她要离开李琰! 就好像一直缠绕心头的云雾,忽然被清风吹散,她终于不迷茫,不徘徊,不踌躇了。 她不要做床奴,不要做东宫禁脔! 她是江府嫡女,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女!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江莺莺视江枫为逃生唯一的希望,忐忑道。 “地图路线上,每一个十字代表一批守卫,趁其不备方能突破,只有走通每一个十字,才能走完来和去的路。”江枫把两张地图交给她道:“我今夜倒是顺利,外殿侍卫频繁换岗,内殿亦未见人影,说不定很快就能回来。” “好。”江莺莺赶紧收好两张地图,若是哥哥不回来,她就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次日早晨,听雨阁东阁。 太子刚刚结束朝会,回到书房内,接过香茗品茶。 影卫营营长蓝括悄无声息步入书房。他着黑色劲装和黑色帽兜披风,脸上亦戴黑色面具。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殿下,昨夜江枫公子擅闯听雨阁。属下听从殿下吩咐,任何人夜探皆不可打草惊蛇,故未曾阻拦。“蓝括禀告道。 李琰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来的人是江枫。 皇宫城墙高阔,重重迭迭,他闯不了,在行宫倒是大着胆儿探进来了。 李琰压下心头不悦,面色淡然道:“下次拦住。” “诺。” 李琰又想起一事,问道:“那人如何了?” 蓝括回道:“他前几日还是好的,今晨起突然咽痛。” “咽痛?”太子倏尔一笑道,“想来是将毒下在自己身上……阿蓝,给孤备药吧。” -- 口侍(H) 东宫太子忽感风寒,咽喉肿痛。 数名太医前来问诊,皆称殿下服药即可,不日康复。 不想太子一日比一日病重,大半个月后已昏昏沉沉,肌软无力。 皇帝特此暂免太子朝会和公事,令他好生休养。 李琰自病起一直住在东阁,这会儿有些想他的娇娇了,虽明知西阁里有人不干净,还是搬去了西阁。 江莺莺知道他病了,想他那般健壮的人,能病多久,故而并不当一回事。 小福劝他去探望太子,尽守本份。 好吧,她这会儿还没逃出去,作为侍寝宫女是该去问候下主子。 自己认怂去,总比被他召见去,少受皮肉苦。 江莺莺去了太子寝房,见到躺在床榻上,面如纸白的人,愣声道:“殿下病得这般重吗?” “莺莺。”李琰艰涩地喊她名字,声音都哑了。 “殿下,要喝水吗?”江莺莺是个善良的姑娘,见人这般病重,不禁恻隐。 李琰轻微地摇了摇头,他习惯了居高临下,不喜被人俯视,道:“扶孤起来。” 江莺莺扶着他坐起,他可真够沉的,好生费力。 “殿下,你觉得怎么样?要传唤太医吗?”她被太子的脸色吓到了,从未见人面色差成这样。 虽然还是俊美的,却多了病态,又高贵又脆弱,莫名其妙地引人关怀。 “莺莺……”李琰看向下方,江莺莺顺着他目光看去。 因他坐起,被褥滑向一边,露出了男子的裆部,那处支起好大的帐篷。 不是吧……难道是为了这,搬回西阁…… 他不便多言,只用炙热的眼神看她。 江莺莺脸庞羞红,娇呼一声:“殿下!” 怎么可以病重时候还想这种事情呢! 李琰却是坚定地看着她,吐字道:“解开。” 对于太子的示令,她早已习惯臣服,虽然心中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还是帮他解开裤头,那根粗壮的东西直挺挺翘起,剑指上方。这会儿还是午后,精神这么好!他是身上无力,只有这处有力吗! “舔。”李琰粗哑道。 “殿下……”江莺莺还想挣扎,却在他凝视的目光下,无奈地低下头去。 这个人,病中眼神还是好凶,呜呜呜! 她不过是看他病着可怜,安抚一番,以后才不会呢,以后她要跑得远远的! 香香软软的舌头绕着顶端舔动,一圈又一圈舔刮龟头,舌尖不忘向马眼内戳去,激出几滴清液来。棒身被她侧含在嘴里,小脑袋上上下下耸动,感受棒身青筋在她口中跳动。 强壮的,激亢的,昂扬的,跳动的,他的分身,被她含在嘴里温柔对待。 心底竟然生出了崇拜,崇拜他的巨物,崇拜他的权威。 就在江莺莺意乱情迷时,赵婉端着琵琶羹入内,见到江莺莺正在口侍太子,惊呼道:“殿下,燕奴来的不是时候。” 江莺莺吓得要起来,被李琰的手按着后脑勺动不了。 李琰并未呵退赵婉,于是她把琵琶羹放在几案上,柔声问道:“殿下,琵琶羹润喉,是燕奴亲手做的,殿下要不要试试?” 太子轻微地摇了摇头。 江莺莺吐不出阳物,只得继续吮吸。 赵婉面色愧疚道:“殿下这病都因奴服侍不周。夜里窗户大开,殿下风寒后,还夜夜与奴耳鬓厮磨,这才加重了病情。” 虽然不知道太子是什么癖好,总是夜深了就着微弱的宫灯来,上床还要蒙着她眼淫弄。 她在乳上涂抹了足够多的毒药,那药对肌肤无害,经男子舔吸后进入食道,逐渐扩散五脏六腑。初时只似风寒,不出一个月便回天乏力。 江莺莺听了这话,挣扎着要起来,李琰手劲更重了。 他分身处可不是那么几下就能泻欲的。 江莺莺气得想用牙齿咬,可到底是惧怕太子的,只得郁闷地继续嗦吹,口中发出淫靡的呼吸声和水泽声。 “不怪你。”李琰淡淡回了一句。 赵婉看向江莺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转瞬后,她又得意地笑起,抚摸肚皮道:“奴有个好消息想告诉殿下,今日太医帮奴看脉,说是有喜了,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 她从入行宫前就开始吃助孕药,与李琰又连续交媾了七八日,终顺利受孕。 人活在世,总得有所依靠。这依靠不可能是靖亲王,得是她的血亲。待太子一死,她凭借腹中遗腹子,亦可安享荣华。 太子若是对她起疑,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得放过她。况且,太子活不过十日了,总得趁他活着,让他认下这孩子。 皇帝皇后更会在意她腹中血脉。 这也是为什么她用的毒药是慢性药,一来怕太子即刻暴毙,她惹祸上身,二来是她自作主张谋求龙嗣。 江莺莺彻底不会动了,脑中嗡嗡作响。 她一直是定期吃避子丸的…… 她以为李琰是不想要孩子的…… 难道,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吗…… -- 逃脱(H+剧情) 行宫中逐渐有人传言,太子殿下病重如山倒,恐将不治。 李琰并未命人制止这言论,而是任其滋生。 就连江莺莺都听说了这话,她原本心里是万般气恼的,如今看着愈发虚弱的男人,认真问道:“殿下龙体真的不好了吗?” 男人依然是坐在床榻上,惨白的俊脸,对她微微扬起唇角道:“趁孤还在,多舔舔。” “殿下!”江莺莺真的气到吐血。 这个人病得这么重,脑子里怎么还是这些事情!每天下午她都得来侍疾,不去的话就会被人请来,所谓的侍疾就是含着他那处帮他舒缓,有时候更过分,他竟然要她坐下去自己动!她动的时候还得万分小心,生怕压到他脆弱的病体上。 李琰现下肌软无力,只得哄着她服侍,否则他真想饿虎扑食,将她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 二人又是胡闹了一下午,他释放在她嘴里,大手抚摸她的发顶,在江莺莺用嘴给他清理时说道:“后几日不必来了,待在寝房别出来。” 她的粉舌沿着肉茎,像在舔美味的糖果似的,自下往上一遍遍地刷过,清液卷入口中吞咽。 这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引得他沉沉吐气。 绝美的小脸,娇嫩的嘴唇,含着紫黑色的丑物,吞咽他射出的白浊。 该死的,他又想要了。 为免耽误正事,他闭上眼,粗声道:“出去吧。” 江莺莺就算一直留在寝房里,也感觉到听雨阁地动山摇。 窗外有人急急呼喊:“殿下病危!” 太医院十数名随行太医全部涌入西阁,皇帝皇后守在他病床前,重臣们更是跪满了庭院空地为太子祈福。 从早到晚,整整一日,阁内尽是奔波的脚步声、匆忙的呼叫声、太医们的争吵声。 侍卫们全都撤退出去,小小的听雨阁已经容不下这么多人了。 她的机会来了。 就连小福也被人喊去做事,听雨阁的众仆人仰马翻,疏于看守。 江莺莺换上小福衣柜里的普通宫女服,又罩了深色的斗篷,手里拿着两张布防图,沿着牢记的路线往外走去,混入夜色,隐于众人。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决意要走的这一刻,心也沉静下来,步履坚定从容。 事情比她想的顺利,只要出了听雨阁,她就似个平常宫女,无人认得,用小福的玉牌可以通行行宫。 出了地图标记的行宫西门,遇到了江家奴仆。江枫未能再入听雨阁,一直派家仆备马车候在此处,盼她寻机会自己逃出来。 车夫和仆妇都是她认识的面孔。终是放下心来,在行宫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她坐着马车抵达清凉山山下的农舍,江枫在此租了空置的农舍让她临时落脚,接到人后再作安排。 到底是怕太子派人捉拿她回去,一时间还回不得家。 这一夜,东宫太子生死未卜,病重垂死,她除去金链玉势,在农舍床榻上安然睡去。 他生与死,喜与悲,怒与恕,都与她无关了。 -- 避世 窗外传来公鸡打鸣声和翠鸟鸣啼声,呼吸间有竹叶和泥土的芬芳。 在农舍醒来,迎着晨光,新的一天仿若重生。 在府里她也时常睡懒觉,故而仆妇只是将她的衣裳放在几案上,在屋里备好清水、刷子和皂角,自己忙活去了。 江莺莺简单梳洗后,打算换下身上的宫女服。 她拿起从江府带来的自己的衣裳,一时间百感交集。 已经叁个月,没有一点尊严地真空穿衣,甚至有段时间只能穿戴珠链,那么低贱的日子,终于都过去了。 她脱下宫女服,穿上肚兜、亵裤、里衣、中衣、外裳、披帛……层层迭迭,一件件穿回自己身上,看向镜中人,先是笑着,然后抑制不住哭了起来,最后腿软地跪到地上,抱着椅子狼狈地哭泣。 镜中人依然容色倾国,却终不是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女了。 年少的无忧无虑的时光,恍如隔世,不可企及。 仆妇进屋时见到自家姑娘蹲在地上哭,赶紧上前安抚,问她要不要吃红豆粥,已经备好了。 江莺莺用帕子拭去泪水,收敛情绪,点了点头。 仆妇端来红豆粥,她送了一勺进嘴里,嘴唇轻轻颤抖。 这是她叁个月第一次吃到药膳外的东西。 她如今可以像个正常少女生活,不用穿淫贱的衣服,不用吃长乳的药膳,不用为了取悦那个男人而活。 江莺莺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不剩。 她和仆妇、车夫暂时住在农舍里,农舍坐落在山脚下一个闭塞的小村落里。若非有人特意寻来,这里好似与世隔绝般安宁。 江莺莺倚靠窗台,望着蓝天,想着,若是太子真的薨了,皇榜会讣告天下吧。那时,哥哥再也不必顾虑什么,可以尽快带她回家。 那个人,真的会病去吗…… 在农舍百无聊赖,江枫贴心地给她备了话本子解闷,江莺莺却是看不进去,时常望向院门,盼着哥哥来接她。 农舍的外墙是四方矮墙,若是有人骑马而来,隔着矮墙就能看到,都不必开院门。 她盼呀盼,终于盼到了来人,却想不到是一行十余人的骑兵,气势汹汹赶到农舍院门口,朝内大喊道:“奉靖亲王之命,请江姑娘过府一叙!” -- 争夺 pò①㈧sf.còm 闵澜当初就是因为卷入太子与靖亲王的纷争受到牵连,在大理寺被打断腿。 江莺莺多少知晓太子与靖亲王是敌对关系,靖亲王派人来抓她定没安好心。 她站在窗台边,已被来人看到,此刻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庭院里,隔着矮墙道:“我若不去呢?” “江姑娘若是不愿意坐马车走,那就绑在马背上走。”来人语气嚣张豪横,正是靖亲王的得力干将莫聪。 “小姐不怕,老奴保护你!”车夫和仆妇一个拎起锄头,一个拿起菜刀,护在她身前。 江莺莺下意识摇头,不,她不想家仆因她受害。 难道只能跟他们走了吗…… 就在这时,另有叁人快马而来。领头人戴黑帽黑面具,一身黑衣,威风飒飒,另有两人同样穿黑衣蒙黑布巾跟在他身后。 叁人亦是在院门口停下,蓝括隔着矮墙道:“东宫影卫营捉拿逃奴,闲人退散。” 江莺莺人都傻了,这才一天,太子的人就找到此处,将她原地捉拿。 “我不回去!”江莺莺气恼道。 两个领头人没一个搭理她,反而开始互相嘲讽。 “江府嫡女沦为东宫逃奴,太子殿下可真霸道。”莫聪哼笑道。 “逼良为娼之事,靖亲王殿下更是熟悉。” “王爷岂及太子殿下,一道指令便将满门罪女冲入教坊司。” “想来莫大人必常去教坊司,为那些女子打抱不平。” 莫聪冷笑道:“蓝统领今日是要与我等动手了?”他们十余人虽然人多,但不知暗处是否有其他东宫影卫。 “莫统领得罪。”说罢,双方人马瞬间拔刀,马头相对,剑拔弩张。 “你们,没人,想听,我的话吗?”江莺莺指了指自己。 好家伙,她是个活物啊!怎么像个摆设似的,谁武力值高就归谁抢走?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两方高手正要交战,却听后方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武将过招忌讳多方交战,故而两方人马皆停下招式,同时望向田间泥土,待探明来人是敌是友。 迎着众人目光,身着灿金铁甲的金吾卫手执长缨,行军整齐踏马而来,数十人将这农舍彻底包围。 领队人朝各方大喊道:“奉圣上口谕,吾等捉拿谋害储君之嫌犯江氏兄妹,任何人等抗旨即斩!” 八月骄阳。天地皆寂。 -- 审问(上) pò①㈧sf.còm 江莺莺轰轰烈烈的逃跑计划,变成清香山一日游。 月上中天。行宫议政厅灯火通明。 她双手被粗绳缠绕,活脱脱一个在逃刑犯的模样被押入内。 议政厅是皇帝与众臣每日早间商议朝政之处,极为开阔,她远远见到皇族雍容华贵坐在九阶高台上,台阶下方站了几个臣子,台下中央跪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同样双手被缚。 “哥哥……”江莺莺快步来到他身边,兄妹二人对视一眼,看到对方安好,心中少许安慰。 难怪江枫一直没有来接她,他早已被缉拿了。 “跪下!”一朝臣对她呵斥道。 江莺莺在天子面前不敢造次,顺从跪下,可心中忿忿,她怎么就成嫌犯了呢? 方才的冷面朝臣已是甲子之年,头发灰白,对她二人开口道:“本官为太子殿下中毒一案之主审,大理寺少卿卢广,你二人有重大嫌疑,圣上召见你二人御前问话,须老实作答,否则以欺君罪论处。” 江莺莺一听他就是卢广,心下骇然,大理寺出了名的酷吏,挑断闵澜手脚之人! 台阶上方,皇帝与皇后共坐龙椅,靖亲王单独坐在旁侧,叁人神色各异。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皇帝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什么心思。 皇后因太子昏迷一日一夜,神色憔悴,心中愠怒。 靖亲王竟是遥望着江莺莺的身影,微微勾起薄唇,心道:果真是上京城第一美人。模样生得好,周身散发着纯欲的气质,就好像一朵洁白的兰花经过彻夜暴雨的洗礼,自内到外都湿透了。他的皇兄定是没少作弄,将她调教成这惑人的模样。 卢广先是踱步到江枫面前,问话道:“太子殿下的病情据太医院记载,自七月二十二日起有咽痛之症。有多名侍卫指证你于七月二十一日深夜潜入听雨阁,你是否下毒谋害储君?” “臣并未下毒,亦未见过太子殿下。”江枫不卑不亢道。 “那你是承认七月二十一日夜入听雨阁?”卢广追问道。 那么多人指认,他清白无所畏惧,回道:“是。” “那你所为何事?” 江枫沉默后,回道:“与殿下中毒一事无关。” “狡辩!” ——“哥哥是来见我的!”江莺莺刚开口,江枫瞪了她一眼,凛声道:“莺莺!” 她明白江枫是顾忌她的名节,可名节哪里有哥哥的性命重要? 江莺莺继续说道:“我哥哥夜入听雨阁,与我见了一面,不过一盏茶工夫便离去了。” 卢广踱步到江莺莺面前,冷声道:“就算你所言属实,你只能证明江枫那夜见了你,不能证明他见你之前,见你之后去了何处,是否有去听雨阁其他地方,是否在听雨阁内做了其他事。” 江莺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可他们兄妹被推成替罪羊了。 卢广审问江莺莺道:“你又为何在听雨阁内?” “我,我一直在……” “你乃是江府嫡女,为何一直留在太子身侧?”卢广当着天子、朝臣的面问她,令她难堪至极,一时间说不上来。 卢广又问:“从何时起?” 面对天子和朝臣的凝视,江莺莺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叁个月前。” “叁个月前,殿下尚在宫中。你如何能近身?” “我……我去还给殿下他之前赠我的玉佩。” “然后就一直留在东宫了?” 江莺莺脸颊绯红,轻微地嗯了一声。 “既如此,你又为何在殿下病危之日,着黑斗篷行径诡异地悄然离开?你莫不是下毒内应之人,在殿下毒气攻心时畏罪潜逃!”卢广重声呵道。 江莺莺倒吸一口气,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这么被当成嫌犯的…… -- 审问(下) “不是,我是因为受不了……”她哭得气息不稳,断断续续道。 “受不了什么!”卢广继续逼问她。 “受不了太子,太子一直……”就在她情绪几近奔溃时,江枫再次打断她,高声道:“臣与舍妹未行谋逆之事,请卢大人另寻真凶。” ——“此等嘴硬之人,不用刑是不会召的。”皇后终于忍不住,忿然道。 靖亲王的眸光又在江莺莺身上徘徊了一圈,此等美人去一次大理寺,出来还有人样吗? 皇帝淡然道:“江枫,即刻拖入大理寺。”至于江莺莺……皇帝回想着方才张德全紧急求见,带话说太子殿下昏迷不醒,需要熟悉的体贴人儿服侍。 啧,护得够紧的。 “太子用惯了她,便先将功赎罪照顾太子。待太子醒后处置。” “这!”曹皇后在他身边不满出声,皇帝轻拍她的手,圣意已决。 “冤枉。我们真的没有谋逆……”江莺莺听到江枫要入大理寺,哭得更凶了。 娇花泣泪,看得靖亲王心神飘摇,心中啧啧叹声,也不知她在床上承欢泣泪时,是否也哭得这般美。 皇帝挥了挥手,所有人退出议政厅。只有曹皇后闷闷不乐坐在他身旁。 “叁娘,此事朕一定查得水落石出。”皇帝趁机又摸了摸皇后的手,真滑真软。 “琰儿从未受过这般苦……他若是醒不过来,怎么办……”曹皇后这些年来待皇帝冷若冰霜,极少在他面前这般真情流露。 皇帝顺势将皇后拥入怀中,安抚道:“琰儿一定会醒来的。” 平时皇后一定会推开他的怀抱,可这会儿伤心至极,就让他这么抱着。 不错。太子病的好,可以再久一些,让他多抱抱叁娘。 在曹皇后看不到的地方,皇帝笑意深深。 怀中人突然想起一事,道:“东宫有人禀告,有一侍寝宫女怀了琰儿的骨肉。” 皇帝的下巴蹭了蹭皇后的发髻,轻嗅她发间香气,温和道:“叁娘放心,朕已让人好生安顿她了。” 皇帝心道:叁娘这点倒是一直没改,作个称职的皇后,盼着皇家开枝散叶,子嗣绵延。 他不禁冷哼。嫡妻生得才是真龙,侍寝宫女?那生得叫野种。 ==== 作者君写文不易,自己觉得能写完一篇文章就很不错了,不要对我提要求了哈,谢谢理解~~ -- 面对 江莺莺满脸是泪,双手依然被束缚着,由人引去听雨阁。 她满脑子都是江枫押入大理寺之事,心神恍惚。 张德全在听雨阁门口候着她,将人送去西阁,确保她毫发无伤。 “张公公,”江莺莺满是委屈道,“你一定知道的,我和哥哥对殿下中毒一事毫不知情,怎么会是下毒之人?你可以证明的,对不对?”她此刻已然病急乱投医了。 张德全叹了一声。这姑娘人都到听雨阁了,竟没有对殿下的半分关切,可真是冷情的。 “此事卢广大人会查明的,江姑娘快进去吧。”张德全不便入西阁,只在门口将她交给魏吉。 魏吉一个冷冽的眼刀飞来,江莺莺被吓得停了哭声。 “跟上。”魏吉吩咐道,江莺莺只得跟着她走,听魏么么在前头说道:“殿下病了,须由你细心照拂。” 她知道那人病了。 她的心很乱,若他真的病去了,她也会很难过的。可他若是病好了,她不就又要成为卑贱的床奴了吗? 哎。 庆幸他现在还昏迷着,她暂时不必面对难题,亦不必面对他的震怒。 江莺莺出神之际,未曾留意到魏吉带她去的是承欢室。 待她走进去了,咦了一声,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走进来,魏吉已经退出去,室门在身后关闭,铁锁落下。 “魏姑姑?”江莺莺急着去拍门,可廊外留守的宫女竟然也退下了,人影从窗户纸上浮现,纷纷走远。 难道要把她锁在这里吗? 江莺莺没有别的路走,只好往屋里去,绕过屏风,拂去珠链,见到一锦衣华贵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慵懒地支靠一侧扶手,左手拇指推动食指的扳指,周身散开凌人盛气和威压。 他的面容如常俊秀,不见丝毫病态。剑眉星目,眼神冰凉,薄唇勾起,笑得叫人毛骨悚然。 江莺莺从未见他这般肃穆阴鸷的神情。 此刻她在他眼里,不再是昔日爱宠,而是背叛者、脱逃者、僭越者。 李琰的声音似冬日寒冰,冷得渗人,道:“看到孤还好好地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 -- 验身 “殿,殿下。”江莺莺对他从骨子里惧怕,两条腿有自己意识似的走到他面前,弯曲跪下。 李琰看着跪在地上,吓得跟鹌鹑似的美人,冷冷一笑道:“还知道怕。” 江莺莺脑中灵光一闪,抬眸问道:“殿下康复了吗?那哥哥……”是不是可以免受酷刑。 “江莺莺,”男人狞笑着,盯着她的眼神好似在看猎物,“孤劝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逃跑被捉回来,今夜恐怕要被重罚了…… 她现在穿的是整套少女襦裙,娇媚的身子隐在层层迭迭的裙衫下,李琰觉得碍眼,沉声道:“都脱了。”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他冷酷无情地看着她,命令她脱光了,然后在太师椅上直接占有了她。 江莺莺下意识摇头。 她不想继续当床奴了,她是重获过自由的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日,却叫她回忆起来普通少女的平凡生活,回忆起来少女应有的骄矜和自爱。 “嗯?要孤亲自动手?”他笑意更冷了,江莺莺与他对视,从他眼中看到疯狂…… 怕了。 还是怕了。 江莺莺无奈伸出颤抖的手,缓慢地解开披帛、外裳、中衣、里衣…… 曾经一件件穿上身的衣服,又被一件件脱下来,在倨傲的男人面前无处遮掩。 在磨蹭许久后,顶着他的凝视,认命脱下肚兜和亵裤。 绝代妖娆的酮体,彻底呈现在他眼前。 李琰看向她光洁白嫩的私处,瞳仁骤缩,眸光狠戾,冷声道:“玉势呢?” “玉势……在农舍里……”江莺莺话还没说完,直接被男人掐着纤腰抬起,再重重摔在一旁的贵妃榻上。 他欺身上来,将她双腿掰成M形,眸光近距离死死盯着她私处。 小小的贵妃榻容下二人极为艰难,她亦无法动弹。 少女的穴口经过一整日的时间,此刻幽幽闭合,关住内里水色风景。阴唇薄嫩嫩,粉绵绵的,可爱又迷人。看起来不似被人猛肏过的样子。 李琰面色却未见好转,继续问道:“玉势何时取下的?” “昨夜……入睡前……”江莺莺心中警铃大作,完了,她又破坏了一条规矩。 “有没有人碰过你这里?”李琰厉声道,花唇在他的死亡凝视下微微颤抖。 “嗯?”江莺莺没有反应过来。 李琰看着诱人的花唇轻轻蠕动的模样,心想,这处但凡被人看到,怎可能不弄她? 他倾身上前,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与她对视,审问道:“这一日一夜,有人肏过你没有?” “?” “你的车夫是什么人?在农舍里碰过你吗?” “?” “莫聪呢?他在农舍里淫幸过你吗?” “?” “金吾卫押送这一路,没有人色欲熏心淫辱你吗?” “?” “昨夜你逃走,一路上遇到那么多侍卫,竟无一人色欲熏心奸了你?” “?” “还是被他们轮了?”李琰的神色逐渐疯魔,她一直不回答,他脸色愈发骇人。 江莺莺实在被这一连窜的问题羞恼得不行,本来是很怕他的,可这会儿羞到极致,不顾一切气呼呼吼道:“我瞧你才是色欲熏心之人!!整个行宫没有人比你更色欲熏心!!” -- 抠弄(H) 李琰俊眸瞪圆,死死凝视她,脸颊抽搐,胸腔起伏,深深吐息。 她从未见过太子气到这般地步,好似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能拍死她。 江莺莺又怂了,温吞道:“没有的,你说的那些都没有。” 李琰没有理睬她,左手压制她一侧玉腿,右手放开,转而叁指刺入穴内。 “呜呜……”江莺莺受不了他的粗暴动作,一侧自由的玉腿无助地颤抖,最后挂在贵妃榻的扶手上。她的娇穴被凝视许久,里头微微吐出蜜水,绕是如此也经不住他手指的暴动。 叁根手指在里面又戳又探,入至深处,摸到水泽后用指腹按压内壁,迫使她吐出更多的春水。手指突然在穴内弯曲勾起,用蛮力扩宽花径,痛得她呜呜娇呼,私处颤颤。 在他的抠弄下,涟涟蜜水慢慢吐露出来,水泽晶莹透亮,好似月光下宁静流淌的小溪。 是干净的,女体分泌出来的露水,未参杂浑浊的白浆。 李琰盯着她私处,见挖了许久,从少女身体最深处流出来的只有清清溪水,脸上阴云终于散开,面色宽和些许。 “孤命人连夜取回玉势,以后不得擅自解除。”他冷声道。 江莺莺并不想戴那个东西,每时每刻都胀得很,夜里入睡更是艰难。 她还是渴望自由的,渴望回到平静的少女生活,渴望离开东宫的束缚。 她鼓起勇气,试图与他讲道理:“殿下,我之前是用身体交换,求您更换谣诼案主审。我已经陪伴您叁个月之久,是否已经还清了您的恩情?” 李琰停下手上动作,转眸看向她,眼神犀利冰凉。 他薄凉笑道:“原来莺莺还想着另嫁他人。” “我……我只是想回到从前的生活。”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她不想当他的禁脔。 太子薄唇扬起,冷笑着看着她,叁根手指还在穴内抠弄,大拇指同时轻轻搓揉娇嫩的肉蒂,引得少女轻颤。 他用动作告诉她,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 “孤之前就告诉过莺莺了,东宫弃奴就只有两条路。死,或者去兰茵院。” 他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语。 江莺莺明眸含水,嘴唇紧抿,一脸委屈,她不想一直被他要挟、恐吓,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问道:“若去了兰茵院,被人搓磨过,殿下也解气了,我可否以后回家?” 李琰愣了一瞬,实在想不到她有如此决心。 “哈哈哈……”太子忽然大笑,他的娇娇竟然宁可去当娼妓也要离开他,太可笑了。 江莺莺听他的笑声,头皮发麻,却坚毅地与他对视。 或许今后能不能获得自由,就看今夜二人的谈判了,她不能屈服。 李琰想,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女,单纯又无知,以为兰茵院是什么可以全身而退的地方。他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拨弄逐渐挺立的肉蒂,缓缓说道:“在兰茵院里,莺莺会被千人肏万人骑,莺莺什么都不懂,孤怎么能放心莺莺去兰茵院,孤今晚可以大发慈悲,先教会莺莺如何做娼妓。” -- 羞辱(H3800字) 在江莺莺进屋前,李琰考虑了很久,今晚怎么惩罚她。 承欢室内布满了各种调教工具,能让她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她必须为逃跑一事付下惨痛的代价,此生再也不敢生第二回念头。 可她是那么娇软、柔弱、易碎,又是个漂亮的小哭包,若她乖乖认错,哭哭卿卿捏着他袍角求饶,发重誓再也不敢了,或许他会心软,今夜待她温柔一分。 李琰怎么也没想到,江莺莺不过出笼一天,心彻底野了,不顾一切想逃脱东宫。 很好,那他今夜绝不会心慈手软,往死里整她。 江莺莺听完他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是羞臊又是倔强,偏不求饶。 李琰伸手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脸蛋,俊脸笑着,却极其可怖,他缓缓道:莺莺做娼妓后,可就不只是孤的阳具入你了。上京城第一美人沦落兰茵院,恐怕所有世家贵子每日每夜排着队要肏莺莺,上千根阳具轮流入穴,莺莺的小穴得早些调教起来,适应得了千人千棍。 说罢,他翻身下塌,站在旁边,迫使她跪趴好,高高举起臀部,双乳被压扁在贵妃榻上。 李琰走开了一会儿,翻出一个黑匣子,然后搬起凳子坐在狭小的贵妃榻旁边,在她面前打开黑匣子。 里面摆放了五根伪物。不同于她见过的翠色玉雕阳具,这些阳具外头都包裹了一层肉色的羊皮膜子,形状栩栩如生,就连青筋亦凸起在棒身,龟头有的往上勾起,有的笔直如枪江莺莺吓得小脸惨白,这些东西做工好到以假乱真。 李琰只给她看了一眼,就移去她双腿之间,叫她看不着了。 这些玉势尺寸和模型略有不同,是受制于原石形状,李琰却骗她道:莺莺从娼必引得京城权贵纷纷出动,以探香穴。既如此,孤先教莺莺认识贵人们的阳具。 他拿起第一根,握着玉柄处,用龟头抵着她花唇摩擦,胡诌道:第一位必然是最尊贵的天子。莺莺,来认认父皇的阳具。 不江莺莺深信不疑,吓得发抖,李琰已经推着阳具,龟头强势挤入穴口。 她想起方才在议政厅见到端坐上方的中年男子,满是不怒自威的气势,年纪比她父亲还大 不要,呜呜,求求你江莺莺吓哭了,脑中幻想出天子脱下龙袍,挺起那物要入她的画面。她害怕却又不敢反抗,那人是天下的主宰 李琰一寸寸强势推入阳具,直到整根没入,只剩一个玉柄留在外面,他笑道:莺莺真厉害,父皇的阳具全部吃进去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她害怕地颤抖,却只会蒙头哭泣,面对皇族权势毫无反抗之力。 李琰捏着玉柄,摇动手腕,令玉势在她穴中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圣上,不要江莺莺羞耻地喊着,小穴却是绞得厉害。羊皮膜子包着玉势,触感厚实,经过摩擦后羊皮膜子也会发热,然后越来越烫,好似一根火热的龙茎劈开花径,潜龙游荡。 太子手抖了一下,想不到她如此入戏,倒觉出几分乐趣,厉声道:跪好了,屁股抬高,父皇要猛肏了!说罢,玉柄大力推送,龙茎在她体内恶狠狠鞭挞,美人跪趴着呜呜大哭,羞得满脸通红,泣不成声。 她被强暴了,呜呜呜,她不想活了,呜呜呜 待江莺莺玉臀颤颤,吐出一汪水泊后,太子拔出玉势,她脱力趴倒在塌上,张开的穴口尤在空虚地蠕动。 太子卷起湿漉的右袖,露出一小节健壮的手臂。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迫使她哇得得一声大哭,又乖乖地重新跪好。 李琰拿出第二根玉势,向她介绍道:第二根玉势,是朕的六弟靖亲王。莺莺今日也见到了。 方才的玉势已经被花径摩擦发热了,故这根东西刚进来时,带着微微的凉意。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发觉这根东西好粗,比刚才那个粗 李琰亦感觉到推送的艰难,好在方才她出了那么多水,费些工夫终于推到底。 嗯嗯江莺莺回想起那人。隔了那么远,她其实看不清楚,可她跪在议政厅时,总觉得上方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看着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被那人牢牢锁定,眼神狂热得好似要生吞了她。 随着玉势开始抽插起伏,脑中浮现着靖亲王走下台阶,抱着她去往床榻,二人赤膊交缠的画面。他的那根东西强势捅入,又粗又胀,将她彻底占满了,捅得肚皮上浮现他的形状,动作剧烈得狂干她。 啊,王爷,不要,呜呜江莺莺的声音媚得惊人。 李琰又是愣了一瞬,骂道:sao货!玉势在她体内狂捅数十下后猛得拔出,拖出长长的银丝,扯都扯不断。 呜呜呜,王爷,奴好疼江莺莺伏在塌上轻泣。 李琰的脸色绿了又绿,过去还真没看出来她yIn性这般深重。再一想,她娇娇软软,无力抵抗,任何权贵男子强掳了她,她也只能张开腿承受。一想到别人也会这般压着她弄xue,李琰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焰高炽,已近疯魔。 她走丢的这一天,他已经品尝过心尖上的宝贝不在掌控范围内的极端恐惧和震怒,他绝不会再给她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也不会给任何男子靠近她的机会! 李琰这会儿倒想看看她还能浪到什么地步。 第三根玉势比之前两根都细,稍许轻松地推到花芯深处,他冷笑道:卢平肖想你许久,他定然不会错过肉弄莺莺的机会。 江莺莺- -听卢平,下半身剧烈挣扎起来,嘴里直喊不要!不要! 方才那两人皆是皇族,她胆子小是不敢反抗的,可卢平只是平常世家子, 她不要给他闲! 李琰右手还在推动玉势,左手在她臀肉上猛煽两巴掌, 怒斥道:动什么! 你只是个娼妓! 哪怕是个布衣,只要付得起嫖资,任何人都可以肉你!跪好! 江莺莺被折腾许久,早已代入到娼妓的幻境中。她听完这话, 不再反抗,撅着被打肿的玉臀被身后的阳具狠狠贯穿。眼泪夺眶而出,埋在塌上发出小猫儿般凄厉又心碎的哭声,仿佛受了 莫大的委屈。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卢平,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子,遇到几回,眼神总在她胸脯处瞟来瞟去,还跟人说等她落入兰茵院要好好亵玩她。若她真去了兰茵院,他一 定会来的,说不定还会带着那群狐朋狗友-道来轮了她,呜呜呜 李琰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出水越来越少,明白过来她是真够讨厌卢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取出玉势,又换了一根,冷笑道:这是你心心念念的闵澜的玉势,如今他已娶了蔡侯之女。莺莺,来尝尝与人夫通奸的滋味。说罢,那根龟头上翘的玉势被推入湿密的花径,因顶端上翘,龟头沿着花径-路刮动上壁,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噢,噢江莺莺喘息着。 李琰见穴口蠕动得厉害,眸色沉深,心道她果然对闵澜还有旧情,他不知江莺莺完全是被这勾起的龟头折磨的,淫水又涌动起来。 呜呜她脸庞、耳根子、脖颈都红了,一晚上听他各种言辞羞辱,深陷娼妓幻境,认命地撅屁股服侍恩客。 闵澜的阳具比前面三个人都厉害,或许是因为那勾子,在花芯深处勾得天翻地夏,芯子软烂如泥,春潮不息。 她神思飘渺,心想着,若是当时未入东宫 ,若是闵澜未受谣诼案牵连,他们会成婚吗,成婚夜他也是这样肉弄她吗 噢,澜哥哥,呜呜,澜哥哥轻一点,呜呜呜江莺莺花枝乱颤,双乳无意识地在贵妃榻上动,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浪模样。 李琰见她幻想着闵澜入穴,奶子在塌上磨蹭的骚样,气恼至极,-把将人拉起,迫使她含着玉势跪坐起来,上半身面向他。 太子一手撑在她后背,令她软软倒在他手臂上, 另一手高高扬起,对着两只莹白大乳啪啪啪啪狠抽了十几个巴掌,痛得怀中人哇哇大哭 ,泪水飞溅。 两只奶子平添了十几道红痕,可怜极了。 莺莺哭什么,娼妓被性虐是常有之事。莺莺奶子那么大,恩客们定要日日夜夜抽打莺莺的奶子取乐,打到烂了为止。李琰俯视着她,冷笑道。 美人又被重新放到場上,阳具啵得一声拔出体内。 只剩最后一根玉势了,他做戏做到底,今夜狠狠恫吓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想去兰茵院。 江莺莺又被迫重新跪撅肉臀,打肿了的奶子压在塌面上,疼得厉害。 李琰拿起最后一根玉势,冷笑道:最后这根,是你的好哥哥江枫。 江莺莺瞬间瞪大眼,灵魂仿佛瞬间离体。待那根粗壮的东西插进来半截,她开始剧烈挣扎,大喊道:不可以!不可以! 兄妹相奸!为世人所不齿! 哥哥不可以这样,哥哥这辈子都毁了 李琰牢牢固定她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挂在贵妃榻扶手 上,伴随她的哭声,那根粗壮的玉势终于满根塞入。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江莺莺胆子都被吓破了,此刻她的小穴含着江枫的玉势,二人私处紧密结合, 作出最禁忌最无耻之事 哥哥不要这么对我,鸣呜呜她挣扎着,发警散乱,满头青丝铺散在光洁白嫩的背上,随着身体的律动,青丝摇曳。 不管她扭动得多厉害,李琰稳稳禁锢着她的腿,有力的手握着玉柄带动玉势在花穴内进进出出,媚肉搅动榨汁,淫水泻个不停。 他嘲讽笑道:原来莺莺最想被亲哥哥肉呀,出了那么多水,孤的袍面都湿了。 不,莺莺不想呜呜呜她不要和江枫做这种事,他们不该的!他们不该的! 他们血脉相连! 怎么可以! 沦陷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江莺莺彻底灵魂出窍了, 翻着白眼陷入持续的高潮中,蜜液如潮水泛滥狂泻而出,屁股一抽一 抽地颤栗,水势大到李琰不得不握着玉势先行退出来,亲眼见她喷泻的淫水不仅淋湿了贵妃榻,甚至流到地 上汇聚成一方水塘。 男人紧盯着那处出水的蜜穴,见春水渐渐流尽后,她的臀部还在空中一抽一 抽地摇晃,嘴里嗯嗯啊啊呢喃淫叫,然后两瓣阴唇又被里头的水泽推开了,这次冲出来- -小股淡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浅浅的骚味。 她竟然被江枫的玉势肉尿了。 李琰与她交媾三个月也未管肉尿过她。 此刻她竟然因江枫的伪阳具尿了。 这还只是一-根他胡诌的阳具。 她是彻底沦陷在与江枫的欢爱幻想中高潮到尿失禁了。 很好,她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江枫了。 -- 惩罚(H2300字) 李琰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依然禁锢着江莺莺的一侧大腿,迫使她保持跪撅的姿势。 他薄凉笑道:很好,莺莺现在被五位恩客入过了。兰茵院的娼ji有一门绝活叫玉xue辨千人,莺莺说说看,现在重新进入的是谁的阳具? 李琰方才依次拿起又依次放下,他拿起第一根,重新捣入刚刚历经高chao的蜜xue。 唔江莺莺哪里分辨得出,又听他呵斥一声:说! 她只好闭眼乱猜道:卢卢平? 错了,这是父皇又来cao莺莺了。他刚说话,小xue下意识紧紧夹了一记,想是被吓的,李琰嘲讽笑道:莺莺小心些,可别把父皇的龙根夹断了。 乌发间露出少女的耳根,红得要滴血。 李琰抽出阳具,大手抚摸她红肿的tunrou,凛声道:莺莺猜错了恩客,该罚!说罢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得美人哇哇大哭。 李琰拿起第二根阳具,阳具又粗又胀地挺入蜜xue深处,那饱胀的感觉令她想起靖亲王,她脱口而出道:王爷 她答对了,可李琰一点也不高兴,拔出玉势胡诌道:又打错了,这是卢平。说完又是啪啪两巴掌。 江莺莺觉得不对,她分明觉着是靖亲王,可她又不敢说,太子今夜太凶残了,呜呜呜 李琰拿起第四根阳具,gui头上翘划过花径,她瞬间颤栗起来,身子又酥又麻。 这是谁的?太子冷声道。 她知道这是闵澜的,又不敢说出来,揣测太子的心意,装糊涂道:奴,不知道 李琰掏出阳具,再次赏了大屁股两巴掌,江莺莺呜哇一声哭嚎,觉得屁股被打开花了。 李琰犹豫了下,还是插入了第五根阳具,他手贱地想试试,她是否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根东西插入后,江莺莺刚刚还紧绷的身子突然绵软无力,tun部下意识摇晃着搅动阳具,发情似母狗。 莺莺?他喊了一声。 她没有答他,再次陷入幻境,流着眼泪小声呢喃道: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太子脸黑如墨,拔出阳具,狠狠抽打routun,生生把她从幻境高chao中打回现实里。江莺莺痛苦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呜呜呜 她的小屁股实在太惨了,没一块好rou,紫青交加,膨胀得好似生育后的妇人。 他的手也打得通红。 太子沉了沉气,停止手上动作,粗暴地揪起她青丝,迫使她侧过脸,让他看到这张布满泪水的瑰丽小脸。 莺莺怎么哭了呢?娼ji可不能在恩客面前哭,要吃苦头的。他的语气似在好心提醒她,语调却Yin嗖嗖的,骇人至极。 莺莺,不当娼ji了,呜呜呜呜tun部的剧痛将她从幻境中拖拽出来,回到现实,回到这间调教室,再次面对眼前可怕的男人。 噢,莺莺不当娼ji了,那是要留在东宫还是要寻死呢?他嘴角扬起,残忍问道。 纵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怂道:莺莺,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 她是第-一个,他不舍得弄死的叛徒。 现在爬起来,重新跪坐在塌上。李琰下令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此刻好似行尸走肉,意识不剩多少,麻木地听从男人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跪在塌上,两条胳膊被他拽到身后,手腕被捆在一起,上臂也被紧紧拉近捆绑,迫使她高高挺起被巴掌狠狠煽过的巨乳。手腕的绳索又连接了贵妃榻扶手,如此一来她倒也倒不下来, 只能保持跪姿。 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要玩弄她奶子了。 李琰从摆放了各式工具的杂物架上取出一根长条形的木锤, 这木锤其实是敲编钟用的,修长的一支,顶上是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也就拇指指尖大小。 他步履优雅地走回来,一拿木锤,在另一手手心里敲了两下 , 测试手上的力度。 莺莺本次出逃,孤就罚莺莺的奶子各被打二十下,莺莺要自己报数,明白了吗?他说完,右手拿着木锤抵在她左乳上,他没有急着锤打巨乳,而是用圆形锤头推磨乳肉,绕着乳晕打转,再故意顶弄乳尖,迫使乳尖硬得冒头,被戳往各个方向 唔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好色情,轻声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李琰扬起手,对准左乳尖反手-抽,锤头精准砸落,将奶头直接打憋进乳肉里,她痛得嘶吼一声,待奶头颤颤悠悠弹跳出来时,乳尖充血暴凸, 整个左胸腔都麻了。 报数。李琰冷冷地提醒她- 她麻木地说道。 乖。李琰又拿着木锤开始挑逗奶头,那处正疼得厉害,江莺莺控制不住颤抖,泪水直下,奶团随着呼吸在胸口一下一下跳动,分外淫靡。 李琰扬起手连续敲了两记。 哇江莺莺扬起脖子,朝半空痛苦嚎哭。她身体无力地要倒下去,却又被手腕的绳索扯住,几近扭曲地保持坐跪的姿势。 报数。李琰不耐道,不要让孤提醒你。 木锤离开乳尖,来到少女分开的腿心处,锤头顶着花蒂磨蹭。她这处格外敏感,肉蒂被压扁滚动,引得春水重新泛滥,江莺莺哼哼卿卿,口齿不清道:二、三 李琰没有要放过肉蒂的意思,碾压的差不多了, 开始控制木锤轻轻敲击花蒂。不是对奶尖的猛抽,而是以一种快频轻 柔的方式按摩那处,令她神智不清地扭动身子,淫水缕缕往外推出,因她岔腿跪着,淫水直直地滴落到双腿之间的贵妃榻上,混合方才泻出的淫液和尿液 , 场面更加迷乱了。 江莺莺的阴蒂被那根东西震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脸上不自知地浮现出高潮的红晕, 双目轻合,闭着眼沉沦在酥麻的震感中。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扬手对准左乳尖又是狠狠一抽! 啊啊啊~ ~她睁开眼放声大叫,灭顶的快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被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剧痛拉扯,整个人仿佛要被一 撕为二。 几瞬过后,灵魂才回到这躯壳。 她粗喘着,被迫保持跪姿,抬头看向肃穆阴沉的男子, 喃喃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她已经不知道她在求什么了,她只知道向他屈服,求他放过她。 面对逃奴的祈求,李琰没有半分心软,狞笑道命令道:报数。 -- 痛楚(H2700字) pò①㈧sf.còm 四惧服于他的淫威,江莺莺颤声道。 她哭了许久,话语间鼻音很重,听起来怪可怜的。 李琰又是一记锤击!左奶子被打得震荡不已,乳尖剧痛,这次她学乖了,主动开口道:五。 很好。男人愉悦地笑了。 他暂时放过左乳,木锤来到右乳处,锤头碾压已经泛起鸡皮疙瘩的乳晕,挑动刚刚苏醒的乳尖。 江莺莺现在两只奶子,左边的乳团紫青交接,乳头更是被打成了青黑色,好似熟透了的车厘子。右边的乳团布满掌掴过的红痕,乳头还是殷红的一粒樱桃,比左边小了一倍。 有趣极了。 李琰挑逗右乳头许久,慢慢地又磨出了她的淫性,在她双眼迷离时,狠狠赐下一击! 呜哇!江莺莺吃痛大叫,疼得死去活来,避又避不开,倒又倒不了,哭得伤心极了。 李琰却不给她喘息,连敲四记,恶狠狠道:报数! 一、二、三、四、五呜呜呜,殿下要一直这么折磨我吗?她快受不了了,奶子要被人打爆了,情绪几近崩溃。 太子一脸无辜地惊呼道:方才不是莺莺说孤的处罚对的吗?怎么才各打五下就受不了?莺莺出逃东宫,孤只不过打莺莺奶子解气。你知道其他背叛东宫的人是什么下场?他声音越来越阴沉,令她不寒而栗。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殿下,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只要不打她,她什么都认了。 太子满意地笑了笑,语气怜爱道:知错就好。孤处罚莺莺只为了让莺莺记住教训。下次就不会糊涂了。 天家男子六艺皆精。 李琰亦通编钟音律,此刻将她两只大乳当作两口编钟,甩臂猛抽,仿佛在击钟奏乐,姿势优雅从容。 唔六、七、八呜呜,九、十江莺莺人已经被虐得神智不清了,最后数也数不清,她觉得已经够数了,可他还在锤打她的奶子。 疼到极点,仿佛失去了知觉。 木然地承受他的暴击。 许久后,太子扔了木锤,上前揉捏一双大乳,问道:莺莺觉得如何? 她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太子又分别刮动肿大紫黑的乳头,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莺莺现在应该乳头麻了,不知痛了吧。他说道。 她缓缓眨眼,意识涣散。 不知什么时候,男子重新来到她身边,在她眼前打开一只小巧的锦盒,里面躺了一对纯金色龙纹圆环。圆环是开口的,开口处是一根粗长的银针。 这是内务府许久之前打造的龙纹乳环,孤先前一直不舍得给莺莺用。现在觉得莺莺戴上乳环必然是极美的,孤亲自为莺莺佩戴。说完,一手揪着肿大的乳头,一手拿起乳环,银针对准乳肉。 破肉。贯穿。锁定。戴环。 啊江莺莺痛感再一次回笼,额头青筋暴起,身子被牢牢固定,动弹不了。 他动作极快,转眼间一对伤痕累累的乳头分别窜上了龙纹乳环,随着乳波荡漾在空中闪动。 真美李琰痴迷地看着双乳,向她介绍道,这根银针刺入后,便会接入另一侧圆环内,机关落锁,圆环闭合,再也解不了了。莺莺会一辈子戴着孤赐的龙纹乳环。他眼底涌现狂热,几近疯魔道,莺莺终于彻底属于孤了。 戴了龙纹乳环后,她再也不可能嫁给别人。她也怕了兰茵院。她哪也去不了。只能成为东宫禁脔。 你这个疯子,呜呜江莺莺气恼至极,哭着骂道。 她记得太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她有几分疼爱,调教的手段比延喜阁轻柔,她虽然没有自由,却感觉得到是被他爱惜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逃跑了一夜后,太子突然变成了这样,极度占有欲和控制欲将她压制得喘不过气。她仿佛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和癫狂。 哈哈哈李琰闻言不气反笑,不与她计较。 他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华服,直到与她赤裸相对。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同他欢爱, 痛苦地连连摇头,身子却不受控制,被解开绳索后,李琰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从后方抄起她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牢牢控制她。硬胀的龙茎就着腿心处的淫液轻松深入花径。 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太子的阳具,几乎没有任何招架能力,任由他攻城略地,所到之处, 城池沦陷,水流成河。 太子开始颠震她的身子,双乳随之上下狂甩,乳尖更是上蹿下跳,乳环亦是起舞翩飞,时不时重重砸落乳晕。 痛,呜呜好痛,呜呜江莺莺的乳尖刚刚受穿刺,经受不住这般震荡。花径同时紧绞,内壁紧紧吸附巨物。 李琰舒服地嘶了一声,挺动幅度更猛,大开大台地窝她。 江莺莺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乳尖更是剧痛,她见到乳环穿刺处隐隐渗出血丝,惊呼道:殿下,出血,出血了 太子置若罔闻,疯狂肉干她,哑声道:莺莺,尿出来。今夜,孤要看你尿出来。 对着江枫的伪物都能尿失禁,他的真龙难道不能满足她? 殿下江莺莺觉得身后的男人已经彻底疯了, 她绝望地被肉干,血珠自乳尖处渗出,沿着紫青色大乳如流星坠落。 上身疼到极致。下体却是淫贱地迎合着他,分泌出涓涓春潮打湿二人连接的私处。 嫩芯越来越烂,被龙头凿开了小口,使他入的更深,龟头甚至陷入小子宫里。 噢江莺莺想挣扎 却动不了,有一种被人开膛破肚的窒息感。 阴精狂泻,潮水泛滥。 李琰见她脱力不再挣扎,雄心更壮,更是大力挺动,二人耻骨啪啪啪相撞,满室尽是淫靡的交欢声。 嗯嗯,嗯嗯,太深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李琰带着她走到茶几处,将她一条腿搭在桌上,端起杯子喂怀中人喝水。 江莺莺脑袋无力地枕在他健硕的胸肌上,被迫喝下一杯又-杯温水,小腹处微微隆起。 太子放下水杯,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肚皮,沉声道: 莺莺乖,今夜是一定要尿出来的。说罢,抬起那只搭在茶几上的玉腿,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肉干她。 呜呜,呜呜呜她垂下眼泪,被迫承受他带来的狂风暴雨。 放过我她下意识呢喃着,身体被人肉得精门大泻,一次又一次连续高潮。 李琰疯魔了般继续干她,直到许久后 ,她闭上眼脱力晕去,下体同时彻底失控,温热的尿液终于从二人相交的缝隙间溢出,升起淡淡的尿骚味。 李琰也终于心满意足了,眼神忽然变得温柔极了, 他吻了吻少女的香鬓,宠溺道:乖。 江莺莺失去意识,不知道后面是李琰抱着她亲自入浴的,二人甚至一-同回了西阁主卧,她从今夜起爬上了储君的龙榻。 不止今晚,以后每一晚李琰都要抱着她入睡 ,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午后。 睁眼看到陌生的床幔,陌生的被褥,她想起身,可身上疼得厉害。 小福听到动静,撩起帘幔,问候道:姑娘醒啦。 江莺莺眯了眯眼,然后在小福的帮助下坐起来。 被褥下滑,她看到两只大乳紫青交加,无一处好肉,奶头肿得发黑,分别窜 了-对龙纹乳环。 她愣了愣,彻底推开被褥,见到私处重新装上金链玉势,以太子尺寸仿造的玉势正密不可分地陷入花径中。 再往下,脚踝处被戴上了纯金色脚铐,两只脚铐之间连了细细的金链,长度约与肩同宽,令她从此只能小步行走,无法跑跳。 江莺莺呆滞地看向自己的身子。 这身子已经不属于她,不受她意识支配了,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东宫太子的私有物。 -- 喂食 pò①㈧sf.còm 江莺莺缓缓地移动身体,下榻坐在软凳上,由小福服侍,简单地梳洗。 小福在她颈后盘了垂髻,衬得她温婉又顺从。 太子在隔壁书房听闻她醒了,放下书册移步寝房。 他今日穿着月白色蛟龙袍,头戴羊脂玉冠,显得尊贵又温煦,和昨夜暴戾之色判若两人。 李琰见到她赤裸地坐在软凳上,乳环荡漾,腰间环绕细链,双足也被纯金脚铐锁着,这一幕赏心悦目极了,男人言笑晏晏走来,打横抱起美人走去膳桌。 “孤喂莺莺吃饭。”他语气温柔极了。 昨天的她,是倔强出逃的囚奴,今天的她,是被彻底打怕了的金丝雀。 江莺莺已经对太子恐惧到骨子里,丁点儿也不敢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 李琰本就对她这一身束缚极为满意,又见她乖巧顺从之态,心中怜爱更甚。心道:她认清了就好,她认命了就好。 江莺莺坐在他大腿上,靠在他怀里。 太子竟然亲手端起药膳的玉碗,哄孩子似的作势要喂她吃。 粉嫩的嘴唇颤抖张开,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进食。 吃完后,太子又体贴地拿起茶杯,喂她喝了半杯水。 “真乖。”李琰在她发顶留下一吻。 见太子此刻和颜悦色,江莺莺斗胆问道:“殿下,我哥哥……” 她感受到身后之人不悦沉着的呼吸声,不禁瑟瑟发抖。 李琰察觉到怀中人的害怕,安抚地又在鬓角亲了亲,答道:“他死不了。” “殿下,您不是已经康复了么……”江莺莺小声问道。 李琰失笑片刻。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他都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了,她竟然还以为他中毒了。 东宫中除了四处遍布的影卫,还有东宫太子自小畜养的影身。所谓的影身是与他外形相仿模样相近之人。这些人往往是蒙受灭门之罪的小少年,在李琰少年时留下他们性命。他给他们一次活的机会,直到某一日他们需要替他挡去灾害。 去燕奴房里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其中一个影身。虽模样相似,又施了仿妆,可近看会露相,故影身每次都是蒙着燕奴的眼敦伦。 他需要知道中毒后的症状,装作自己中毒以蒙蔽敌人。 那毒确实是慢性剧毒,那名影身已经殁了。现在是另一名影身代替他躺在东阁寝房的重重帘幔后,不允任何人靠近,太医也只得隔帘问脉。那影身服了昏睡药,装作沉睡不醒。 李琰不想与江莺莺解释那么多,她只需要在寝房里乖乖承宠即可。 他答道:“江枫的嫌疑应由大理寺审明,若他是无辜的,大理寺亦会还他清白。” “哥哥被用刑怎么办,呜呜……”江莺莺枕在他肩头落泪。 这倒还真不用他开尊口。 他那位明察秋毫的父皇,什么都知道。 昨夜又私下召见了卢广,装作迷惑道:“朕瞧江枫身姿坦荡,不似忤逆之人。” 就这么一句话,卢广心里门儿清,自是不敢用重刑。 “没事的,过几日就出来了。”太子揉着她软软的小手,温声道。 怎么连手的自由都没了,被他捏在手里把玩…… 江莺莺只好按耐住担忧,不敢多言。 她这么全身赤裸地坐在男人怀里,总怕他又要做床第之事,于是问道:“殿下,奴能不能穿衣……” “天气这般炎热,孤担心莺莺中暑,暂时不必了吧。”他语气体贴极了。 江莺莺脸色羞红,却惧怕太子淫威,不敢争辩。 委委屈屈嘟着嘴唇,可爱极了。 李琰见色起意,一手揪着她颈后发髻,迫使她转过小脸,强势地深吻她,品尝她口中蜜津。 呜呜,这般活着,太艰难了。 -- 蜜水(H) 她的双乳和臀肉昨夜经受了暴击,这会儿布满淤青和血丝。 李琰命人呈上药膏,开始为她亲自上药。先是两瓣弹性十足的玉臀,再是高高耸立的双峰,最后来到肿大的乳尖。 “痛,呜呜……”乳尖窜着金环,被他轻轻一碰,疼得厉害。 李琰的食指分别停在一对乳尖上,轻轻一压,感受到皮肉下方坚硬的金环…… “啊啊……”江莺莺痛叫出声。 他的食指又来到乳头下方,指甲盖往上轻轻一弹,只见乳头咬着金环上下跳动,小美人呜咽轻泣,发出小猫儿般的嘤咛声。 真美啊。 他目露沉迷,玩不够似的挑逗一对脆弱的乳头。 其实他的动作很轻,可她一点也受不住。忍痛的同时,下体竟然被激出缕缕淫液。气恼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淫荡!这个坏人又是穿刺她乳尖,又是故意按压淫弄,又是塞入巨大的玉势,又是铐牢她双足……面对这样的坏人,这身子为什么还会发情,呜呜呜…… 李琰见她眉眼含春,知道她也想要了,轻笑一声,大手解开玉带,释放了那处,再解开她后腰处的搭扣,去除玉势,炙热的阳具挺进湿密的花径,舒服得男人轻哼了一声。 他正要抬起她双腿,起身肏干,江莺莺急呼道:“殿下,殿下,莺莺实在承受不住了!” “莺莺下面湿成这样,分明也很想要。”他打趣道。 江莺莺面色绯红,一想到等下他大力甩腰,她必是全身震荡,双乳和臀肉又要吃痛。她小心翼翼讨好道:“奴给殿下口侍可以吗?” 她之前连续口侍多日,对这事熟悉,除了嘴巴吃痛,其他地方不会受苦。 男人沉默了下,回道:“也好。” 于是他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身子,使得二人私处分离。 江莺莺跪在地上,面颊来到他双腿之间。 那根肉茎刚刚从她的蜜穴出来,棒身沾满了晶莹的露水,全是她体内的淫液。 江莺莺害羞极了,她竟要吃自己的淫水。 “莺莺还在等什么?”太子趣味盎然地看向跪在胯间的少女。 她不敢再拖延,柔嫩的小手搭在他大腿内侧,迎面亲吻湿润的巨棍,伸出粉舌勾走棒身上黏糊的清液,咽进嘴里,品尝自己的味道。 李琰眸色沉深地看着她绝美的小脸紧挨着丑陋的棒身,用娇嫩的舌头舔他的丑物,掌控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阳具更是涨了几分。 “含进去。”他吩咐道。 江莺莺费力地张嘴,先将顶端含进去,用舌头打转抚慰,再一寸寸艰难地往里含。他的龟头已经抵达少女的嗓子眼,她张着嘴无助地流下口水。 那根东西实在太粗太壮了,她几次尝试都无法深入喉咙,太子耐心用尽,大手抚摸她后脑,用力往前按压…… -- 臣服(H) ——“唔!!”一股恶心感从喉间扩散。她的嗓子眼被捅破,庞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食道,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凄楚极了。 李琰站起身,紧紧固定她的后脑,她已经吞下大半根阳具,随着他劲腰摆动,阳具在她嘴里不断抽插,娇嫩的嗓子被来回捅戳…… “唔……”好想吐,可她只能含泪忍着,承受他在她嘴里的泄欲、释放。 许久后,江莺莺的食道被喂了好多精华,太子终于从她嘴里缓缓退出。 她小嘴微张,大量的唾液同时流下,混着眼泪,好生狼狈。 太子重新将她扶起来,伸手探了一把少女的幽穴,摸到双腿间一片粘稠,他笑道:“莺莺下面的小嘴馋得很,孤一并喂饱了吧。” “不要……”在她的惊呼声中,李琰拉着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上,正面开始肏她。一对大奶子在男人的前襟处摩擦,袍面上精美的刺绣对于重伤后敏感至极的巨乳是莫大的折磨…… “骗我,呜呜呜……”在她无助的哭声中,他开始新一轮的宠爱。 江莺莺迷迷糊糊地过了数日。 寝房一步未出,每天裸着身子等待君主的宠幸。 直到有一天,太子带着她坐进一辆外观普通内饰豪华的马车里,告诉她,他们要回宫了。 其实皇家列队两天前就已经出发了。太子中毒昏迷,太医院随行的药物用尽了,不得不即刻回宫,以各种仙药给太子续命。他的影身代他躺在太子车舆里回宫。 他们迟了两日,换上普通马车,明面上只有十余人护送出行,一半的暗卫却隐藏在暗中保护。 江莺莺赤裸地躺在车内床榻上,浑身链条尽除,唯独一对乳尖窜了龙纹乳环。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娇美的酮体散发迷人的清辉。 她无力地仰面躺着,双腿被男人拉开,他坐在她腿间,伸手一下一下地拨弄逐渐挺立的肉蒂。 “莺莺这处生得敏感,若是以阴钉穿刺也不错呢。”他微笑着,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不要,求求你……”她人都吓傻了。 “孤知道莺莺怕痛,阴钉先收着,暂时不上。若是下次再逃跑,孤就不再怜惜了。”他粗粝的拇指压着肉蒂,以极快的频率震动。 “啊,啊……”江莺莺粗喘着,哭得声音都哑了,“莺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经过那夜暴虐和乳环穿刺,她已经彻底怕了,这会儿听到什么阴钉,魂儿都吓没了。她彻底臣服了,她不跑了,她乖乖做东宫禁脔,她认命了。 李琰见她乖巧的模样,心中欢喜,指尖温柔地捏着肉蒂轻轻一夹,道:“莺莺真乖。” -- 凤凰 东宫太子回宫后卧床不醒一月有余,全凭太医院各式珍材仙药吊着一口仙气。 朝堂上人心浮躁,太子党备受围堵。过去太子党有殿下坐镇,亲王党弹劾前须深思熟虑,周密安排,而今群龙无首各个自顾不暇,亲王党围追堵截,弹劾不断。 皇帝对靖亲王更是倚重,任由亲王党在朝堂上振声高呼,对太子党罪证确凿之人严厉惩戒。 皇帝看着满朝文武,心道:你们哪一个手脚是干干净净的。只是被抓到把柄之人,定然是蠢的。这般蠢物,还是替儿子收拾干净了。 太子重病不起,也正好可以撒手不管。 前朝局势震荡,后宫各院心思各异。皇后终日悲痛,拒了各宫每日问安,各宫嫔妃如今皆涌向张贵妃所在的琉璃殿,张贵妃形同副后,风光无两。 皇帝并不在意这些。他闲下来便去凤栖宫走动,看望皇后。 这一日,曹叁娘又在内殿伤心落泪,皇帝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叁娘,别哭了,这样下去,琰儿没事,你的眼睛都要不好了。” 皇后不理睬他。他在她身边入座,刚要伸手抚摸她,却被皇后一掌拍开,怒斥道:“你怎么一滴眼泪也不流,天家男子就是冷情!” 皇帝尴尬地笑了笑,应道:“叁娘说的是。” “江枫入大理寺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审问明白! “江枫受刑一个月仍不肯认,想是无辜之人。”皇帝解释道,语气好得不能再好。 皇后听此话更气了,儿子中毒至今,嫌犯竟还逍遥法外,她站起身,居高临下指着皇帝鼻子怒斥道:“你这皇帝怎么当的!” 换作任何一个人,胆敢这么说话,早就被拖出去砍头了。 皇帝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眼神宠溺极了。 曹皇后越看他这样,越是来气,后退几步,直呼天子名讳道:“李呈,定是你今生作孽太多,罪孽深重,因果循环才会报应在琰儿身上。” 皇帝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眼神颇为无辜道:“太史令皆道朕乃不世英主,叁娘何出此言?朕好生冤枉。” “你不要过来,呜呜……”皇后一路朝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抱柱,下一瞬,皇帝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圈禁在抱柱和他之间。 皇帝温柔笑道:“叁娘,反正琰儿半死不活了,我们不如再生一个吧。这么多年,朕一直期盼叁娘可以再添龙嗣。叁娘的身子调理这么久,朕努力一番兴许就有了。”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曹叁娘在他怀中徒劳挣扎,被他剥去一层层华丽的宫装。她都四十了,他竟然还想要她生。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凤栖宫中,皇帝又是一回强制宠爱。 凤栖梧桐,凤凰泣血。 -- 分宠 pò①㈧sf.còm 太子虽不能现身前朝,却也在时刻关注局势变化。 论权谋心计,他父皇可是高手中的高手,都不需要特别知会什么,父子俩极为默契地大肆清洗朝臣。 先将太子党中的毒刺挑干净了,日后太子归位,便是亲王党秋后算帐时。 赋闲一个月,他除了每日听闻属下汇报政务,平添了大把时间搓揉他的娇娇。 江莺莺现在一看到太子来了,两条腿都软了,这个人怎么就不觉得厌呢! 非但不觉得厌,李琰待她黏糊极了,恨不得把她锁在裤腰上,生怕她又跑了。可她都已经不敢跑了,皇宫城墙高砌,与外隔绝,她就算变成蝴蝶都不一定能飞得出去。 那人恐吓人的手段又如此暴戾,她怕真的穿刺阴蒂,老老实实认命了。 日子好似又恢复到最开始的时候,她每日下午在延喜阁接受调教,君主夜夜强宠爱抚。 今天倒有机会好好休息,因为她来月事了。 金链玉势被去除,她垫了月事带,穿上亵裤。虽然第一日的量少,可过去李琰从不会在月事期间召幸她的。 夜里,太子沐浴后穿着寝袍来到碎玉轩,见到美人赤裸着上身,坦着一对窜了金环的巨乳,私处穿了亵裤,脚踝上了撩铐,乖乖地坐在床榻边。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他看到亵裤,俊眉微皱,知道她来月事了。 “殿下,莺莺今天不行……”美人温声道。 太子嗯了一声,道:“那上塌歇息吧。” 江莺莺微微吃惊,怎么还要抱着她睡呢,不嫌弃她不洁吗……自逃跑被捉后,他每晚手臂霸道地环绕她腰身入睡,未曾断过一日。 她不敢多言,服侍太子脱去寝袍,他只留一条底裤,二人一同滚入被褥。 江莺莺还是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他的指尖百无聊赖地缠绕她的秀发。 时辰太早了,二人皆难以入眠,往常这个时候正要激烈地开始…… 她温柔体贴地小声问道:“殿下若是憋着难受,要不要再收一个侍寝宫女?” 人心这东西很奇怪。当初看到燕奴在他怀里,她又气又恼又哭又闹。可体会过他的暴戾和乳尖穿刺后,她对他的恐惧更甚,这会儿甚至有点想将他往外推。 -- 偏爱 pò①㈧sf.còm 李琰冷哼一声,扯了扯她的头发,道:“你当什么人都有资格喝孤的龙精?” 她不大明白这话,殿下过去不也有侍寝宫女的么…… 李琰见她懵懂的神情,心中烦闷。 他的小姑娘年纪还太小了,未生出情爱之心,所以在他病重时逃跑,在承宠时劝他另纳她人,他叹了一声道:“莺莺何时才通情爱?” 江莺莺更加迷糊了,与他对视,黛眉微蹙。 这话说的,好似她负了他似的?他哪里是真的喜欢她呢,只是迷恋她的身子罢了。 许是这会儿太子面色柔和,她斗胆说道:“奴与殿下见过两次,也未见殿下对奴青睐。分明是那夜,殿下用了奴的身子后,才开始的……”分明是他见色起意! 李琰很少展颜欢笑,偶然笑着的时候格外俊逸,有一瞬令她目眩神迷,他道:“孤从未允过太子妃遴选,见过莺莺后,孤私下允了。只是礼部尚未起草好折子,莺莺已经自投罗网了。孤又令礼部停了遴选。” “太子妃?”江莺莺睁大美眸,难以置信道。 “过段日子,孤会亲自向父皇母后求情,颁下赐婚圣旨。”李琰抚摸她的秀发,声音缱绻道。ρó㈠8ⅮⅮ.ⅽóⅿ(po18dd.com) 他心道:看他软硬兼施,娇娇还不束手就擒,死心塌地跟着他。 江莺莺果然动容了,他竟要以嫡妻之位迎娶她。 莫名其妙的,就很感动……她是不是被虐待过头了,有些不正常了…… 她再次确认道:“真的吗?真的要莺莺做太子妃?” 李琰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白天是太子妃,晚上依然是孤的床奴。” 他喷出的热气,令她耳根、脖子都红了。 太子满意地看着怀中人娇美害羞的模样,问道:“莺莺愿意吗?” 她细若蚊声地嗯了一声。反正这辈子都得留在宫里,有名分总是好的。 “莺莺真乖。”被褥下,他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探向雄伟处。江莺莺隔着龙底裤都能摸到那根东西硬挺的形状,炙热的手感,她吓了一跳,小手想抽回来,却被他牢牢按着,被迫隔着底裤抚摸那处,他哑声道:“莺莺,帮帮孤……” -- 乳侍(H1400字)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小手,竟然伸进龙底裤里面! 江莺莺的右手被迫抚摸炙热的棒身,那东西烫得惊人,青筋在她手心里跳动,他教她如何用手抚慰他。 李琰闭眼平躺着,若不是被褥间动作剧烈,好似在闭目养神。只是呼吸随着手间动作逐渐深沉,白皙的俊脸浮现淡淡的绯色。 平日里,江莺莺的身子在太子的揉弄下溃不成军,没几个来回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脸上更是高潮迷离,故而她根本没有留意过太子的神色。他总是那么志在必得,彻底主宰她的身子,至多也就是沉声呼吸。这是她第一次自己清醒着,却见太子俊脸薄红微微动情的模样。 这个人本就是万里挑一的长相,白皙的脸上浮现欲望时,竟让她拜倒在他的美色下。小手有意识地开始撸动巨物,小拇指似有似无地轻轻挑拨一双蛋囊。 他看起来很享受,江莺莺灵机一动,右手动作不断,同时学他平常含乳的模样,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男人粉色的小小乳尖。 莺莺李琰整个人为之一震,睁开眼睛看向她。 江莺莺抬头与他对视,二人皆不由自主动情了。 莺莺学过乳侍吗?李琰哑声问道。 嗯。美人轻声道。 李琰坐起身,扯掉碍事的底裤,掀开被褥,坐在床边。他牵着她的手,将她引下床,令她跪在自己双腿之间为他乳侍。 江莺莺一双白嫩的小手托着乳团下方,往上推了推。如此一来,丰满的巨乳被推成饱满的球形,好似两个大甜瓜。她倾身向前,用一双巨乳夹住傲然挺立的粗长肉棍,绵软的乳肉竟然密不透风地彻底包裹住粗壮的龙茎,只剩半截顶端穿过乳逢,向上冒头。 她按照学过的课业,小手推着乳团打圈圈,用乳肉推搡男人的阳具,细密温柔地抚慰。 这个姿势,太子清晰地看到她是如何捧乳迎送,且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卑微地跪在地上献乳,生理和心理同时得到巨大的满足。 那根东西膨胀得更厉害了。 江莺莺没听到他说停,只能继续不断地推送大乳,许久后,两只小手都酸了,几乎要搓不动了太子适时伸手接过一对大乳,用力抓紧乳团,使得乳肉从他指缝间暴凸。 殿下,好痛江莺莺刚刚出声,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开始大力抓乳剧烈滚动。她呜呜呀呀痛叫,身子跪不稳倒向前,双手撑在他有力的大腿上才勉强保持姿势,一对巨乳完成沦为男人手里的玩物,随他的心意被搓揉成各种形状,用力地挤压那根炙热的龙茎 江莺莺低头看到自己的奶子被人这般淫弄,害羞地红了脸。下体已经开始分泌缕缕清液,被月事带吸收。 太子玩弄许久后,顶端马眼忽然翕张,大量的白浆喷薄而出,淋在一双饱胀的乳肉上,她两只奶子湿透了,满是殿下赐予的龙精。 眼见龙精要随着乳尖滴到地上,太子突然抓着乳团猛得往上拉扯,痛得她又呻吟出声。 莺莺,舔干净。太子命令道。 奶团被高高推起,被推到锁骨上方,江莺莺听话地低头,在他的凝视下,伸出粉舌舔吮自己的乳肉,将白浆勾进嘴里,品尝和吞咽。 江莺莺不禁腹议,他到底是什么癖好总是喜欢喂她喝龙精,几乎一日不断地喂养,花穴要喂,小嘴也要喂,还会问她好不好吃 江莺莺吃完乳上的白浆后,不必他吩咐,娇美的脸庞凑近龙根,开始用嘴帮他清洗棒身,其实也只有顶端处有稍许白浆,很快就吃完了。 然而那根刚刚喷射完的东西,被舔了几下后又雄风大振,从半软的状态恢复成一根铁杵。 殿下她有些吃惊地看向那处,抬头与太子对视。 他眸眼沉沉,眼底是难灭的欲火。 仅仅用手、用奶子,根本满足不了他。 李琰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微笑着,却令她感到十分危险。 他柔声问道:莺莺,后穴受过调教没有? -- 后入(H1700字) 江莺莺迎着他灼人的视线,颤声回道:奴后穴开过三指。 三指和他的庞然大物相去甚远,但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爱怜地揉了揉她漂亮的小脑袋,说道:孤今夜帮莺莺肏开。 殿下,莺莺怕痛,呜呜 会很舒服的,他目光落向她私处,道,解开月事带。 殿下,奴不想弄脏龙榻。江莺莺赶紧找别的理由。 李琰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他起身,横抱起美人,走向一旁的贵妃榻道,也好。那就在这做。 江莺莺被放置在贵妃榻上,保持跪姿,太子站在贵妃榻旁边,自己动手解开她的月事带。 因为是第一天,那上面只有少许血迹,更多的竟然是透明的汁水,将月事带都淋湿了。 他笑了笑,道:莺莺原来这般饥渴,月事期间还要流淫水。 呜呜,她好冤枉!还不是他方才动作太激烈了,害她下面起反应。 江莺莺怕他要弄前穴,温声道:奴今日不可以用前穴的 孤知道,他丢掉月事带,伸手摸向她肉蒂处,开始按压揉捏。江莺莺瞬间脱力般倒在他怀里,双腿乖乖分开,方便他的手在肉蒂处大幅震动,她发出哼哼卿卿的声音,动情极了。太子轻笑道:孤还要莺莺的小子宫生育龙嗣,不会弄前穴的。 肉蒂被震得肿大硬挺,花间蜜水徐徐推出,沿着她大腿两侧向下流淌,并没有什么经血流出来。太子一手继续碾动肉蒂,另一手勾起大量蜜水,推送进后穴里。 一时间,后穴湿痒难耐,她忍不住扭动小屁股,想摆脱这种感觉。 仅仅玩弄肉蒂,就叫她花穴张开了嘴,空虚绞动着。她已经彻底被调教成男子可心的淫娃,甚至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暴裂,小脸枕在男人肩头,淫声不断。 殿下,莺莺后面好难受好湿,呜呜她竟还敢引火上身。李琰笑意深深,命她转过身,跪撅着抬高屁股。 她在床上一向是乖乖听话的。 就算心里害怕,此刻也听话照做。 李琰掐着她细腰,固定住她的身子,昂扬的龙头抵达水润的菊穴,硬是要往里冲 啊,啊,不要,好疼,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好似要被撕裂了般,她想挣扎,可腰臀皆被钳制,动弹不了,她纵声哭道:殿下绕了莺莺,莺莺要被撕裂了,呜呜呜 太子没有理睬她,炙热的龙头猛力挺进,那处小小的菊眼生生被扩大至包含龙头的大洞,她哭声更甚,血丝从菊眼处迸裂,他真的将她撕开了 痛,痛,呜呜,莺莺好痛,莺莺裂开了,呜呜她哭得可怜极了,浑身抖如筛糠。 李琰依然冷漠地往里挺进,棒身缓缓没入她的身体,菊眼被持续扩张,菊径被迫容纳庞然巨物 求求殿下,可怜莺莺,呜呜呜求求殿下了,呜呜莺莺肚子好疼,呜呜呜她的呼喊不仅博不来他的同情,反而助他兴致更甚。待整根巨龙埋入她体内后,李琰开始摆腰震荡,他每颠弄一次,江莺莺就啊得一声呼喊。 室内,私处相撞的啪、啪、啪、啪、啪声和女子淫叫的啊、啊、啊、啊、啊声交相呼应,直到她菊穴被肏得软烂,开始分泌出清液,水泽随着巨龙进出又发出滋滋、滋滋的声响,满室尽是肉欲缠绵声。 江莺莺被干得眼冒金星,下身软麻,痛到极致后又被干出了淫性,痛叫声渐渐小下去,鼻息呻吟声渐起,她被彻底填满了,一寸空隙也不留,被他插到身体最深处。 这身子真的好淫贱,被人撕裂了还会高潮成这样 呜呜,呜呜美人小声地哭了起来,不再挣扎,成为他手里的软玉,随他摆弄贯穿。 李琰被后穴紧密包裹的吸附感,激得差点射出来。后穴虽不如前穴多汁,却紧绷到极致,别有趣味。他虎腰狂摆,今夜要彻底将这处肏开,方便他以后随时弄穴。 几百下后,江莺莺彻底不觉痛了,媚叫着承受他的暴烈,菊径筋挛绞动,激得身后之人嘶得倒吸一口气,一巴掌拍打肉臀,骂道:咬什么! 呜呜她也不想的,可控制不住,呜呜 李琰折腾了大半夜后,龙精悉数灌入后穴,那根金链玉势又被穿戴回来,只是这次塞的是菊穴。往后她的月事期便由菊穴塞玉势,一日也不许她除去。 李琰唤来宫女给二人走水,擦身,宫女为她重新穿好月事带和亵裤,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小美人上塌。 龙精和玉势堵在后穴里,原本是极难入眠的,可她太累了,竟然倒在他怀中很快睡去。 习惯就好了吧。习惯了前穴塞玉势,也会习惯后穴塞玉势,习惯他给予的所有恩赐和惩罚。 -- 婚事 十二月初,东宫太子终于醒来。 于病榻中,太子虚弱道:“燕奴……下毒。” 太子亲自指证,大理寺即刻下令捉捕燕奴。 天牢内,赵婉挺着四个月的孕肚,气焰嚣张道:“我怀的是龙嗣,你们谁敢用刑!” 回应她的,是东宫掌事魏吉带着几个宫仆入内,宫仆手执长板,围绕着赵婉,奉太子之名用长板捶击她的腹部,生生将胎儿从她体内打落下来。刑房内尽是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孩子去了后,大理寺略施刑罚,赵婉受不住酷刑,很快招了是靖亲王给的毒药,让她涂在乳上,谋害储君。 靖亲王下狱时,起先是镇定的。他早就防备赵婉招供,所有物证已毁灭干净。 他想不到的是,大理寺竟然凭空捏造出物证和人证,指证他与赵婉窜通谋害太子。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他的父皇偏心到什么地步。 靖亲王在狱中被赐鸩酒,亲王党牵连甚广,玉瓦台再次血流成河。 江枫无罪释放,朝廷给予重金抚慰。 皇宫外历经狂风暴雨,宫内倒是一片祥和。 太子苏醒后,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半个月就康复了。 皇后心情大好,各宫妃子每日请安,风声笑语,谁都不记得曾经一时风头无两的张贵妃。张家人尽被赐死,死得悄无声息,如秋后落叶凋零。 东宫太子的生辰是十二月二十日,隆冬。 天降大雪,瑞雪兆新年。 因除夕宴将近,依太子之意不必大肆操办他的生辰宴。 那一日,他与父皇母后在琼林殿共进晚膳,一切从简。 满桌都是热腾腾的上好宫宴菜肴,天家叁人共坐一桌,气氛难得好。 皇后也不会在这一日给皇帝冷脸。 她微微笑着,虽然是对着儿子笑,直把皇帝看醉了。 转眼又迎一春,皇后如历年那般劝道:“琰儿二十四了,开春后应遴选太子妃了。” 历年李琰都会找借口回绝,皇后也不再多言,心里到底是纵着儿子的。 今年却不同以往,李琰回道:“母后,不必遴选太子妃,儿子已有意中人了。” 皇后大喜过望,连忙问道:“哪家姑娘?” “母后见过,武康伯府江家嫡女江莺莺。” 皇后的笑容冷凝,甚是惊骇。 她并不在意儿子找的女子出身高低,只要是家世清白即可,只要二人两情相悦即可。 可那个姑娘,在太子病危夜逃跑,在议政厅哭诉着要逃离太子,无法承受太子,浑身上下都诉说着不情不愿,不爱太子。这样的女子,怎可以做太子妃?岂不是和她一样,被困在这深宫,一辈子面对不愿面对的夫君,蹉跎岁月,一生怨悔?况且,太子应寻一贴心人,才能关怀他、抚慰他、与他共度难关。 “不行!”曹皇后厉声道,“那女子绝对不行!” 李琰微微惊讶,他的母后极少这般驳斥他,问道:“为何?” “我看那女子并不喜欢你,不情不愿的婚姻岂能幸福?”曹皇后这句话,同时刺痛桌上的两个男人。 太子回道:“她年岁还小,先娶回来,过几年就知喜欢了。” 皇帝帮腔道:“她喜不喜欢不重要,儿子喜欢就行了。” 曹皇后瞪视二人,心中气极!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气死她了! -- 水池(H1700字) 自太子康复后,他便住回东宫主殿,江莺莺也跟着一道住进去。 主殿里烧了暖暖的地龙,那炭火烧得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太子特允了她一件白色狐皮轻裘,让她别着凉。狐裘里面是少女赤裸的娇体,乳上窜了金环,私处佩戴金链玉势,脚上落了镣铐。 或许是畏惧于那人的手段,又或许是她已经绝了回家的念想。 这样的装扮已然习惯了,除了奶尖特别敏感、花穴时刻饱涨、走路不大方便,也没有别的影响。 太子从琼林殿回来时心情不错。 婚事只要父皇允了就行,这座皇宫里,是他父皇说了算。母后怎么想并不重要,况且母后素来疼爱他,他过几日再去磨一磨,想必母后不会阻拦他。 太子来到寝室,见到明媚的少女裹着狐裘坐在贵妃塌上,正津津有味看话本子。自从知道她在闺中会看话本子打发时间,他就命人从宫外买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子给她看。 江莺莺都没发现太子走进了,手上的书本突然被男人抽走,李琰看了眼扉页标题《囚在东宫的日子》,嘴角抽了抽,问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写殿下爱上一民间少妇,强掳回宫她如实答道。 李琰闻言,将话本子重重甩到地上,仿佛他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语气恶劣道:孤不好人妻。 朝廷对民间言论的管控算是宽松,只要不是反皇室反帝制的言论,皆不会入刑。 江莺莺正醉心于话本子里的浪漫故事,小声顶撞一句:那殿下遇到莺莺时,莺莺已经出嫁了怎么办? 想不到太子脱口而出道:自然是抢过来。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大眼瞪小眼。 太子换了话题,问道:洗了吗? 江莺莺心头一跳,他语气很正常,但她听起来色气满满,声音微弱道:还没有,太子回得比寻常早。 那一起吧。李琰横抱着她走去潜龙池。 起步时经过地上的话本子,不忘再踢一脚,踢得远远的,回头让人烧掉。 江莺莺觉得他可能被惹恼了,此刻她似鹌鹑般乖巧地由他抱着。 两人脱下衣物,她除去金链玉势和脚铐,被他抱入水池,数名宫女站在池边听候差遣。 潜龙池池底是梯形斜坡,池水一头潜一头深。深水池,水漫到李琰脖颈以下,江莺莺若是自己站着,头顶都要被淹没了,她只能像个八爪章鱼似的盘在他身上,双臂环在他肩头,双腿环着他劲腰。 那根巨物在水中撬开娇嫩的花穴,带着温热的池水捣入湿润的花径。 随着他的剧烈动作,水面上一圈一圈荡开涟漪,可想而知下方动作有多激烈。 江莺莺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声,被迫承受他的索取。 太子一边肏干一边问道:书里面的太子也这么肏那妇人吗? 嗯肏的她费力地回答他,忍不住唔唔轻吟。 有这么猛吗?男人嘴角微扬道。 她侍奉他半年了,多少学会一点揣测圣意的本事,回道:没有殿下,最猛唔唔 那妇人流得水和莺莺一样多吗?他坏笑着又问道。 没有莺莺,最骚莺莺,好多骚水唔唔 龙根凿了几十下后,花芯松软地被压开一道口子,龙头捣得更重,直想钻入她可爱的小子宫,江莺莺连连痛呼,直说不行了。 宫颈开得不够大,硕大的龙头暂时还入不去。他也不急,长夜漫漫,今夜一定能凿开宫颈,钻进她的小子宫玩一玩。 殿下,莺莺,痛,呜呜小美人泪眼迷蒙,却令男人更加难耐。 水面波澜更为剧烈,渐渐变成池水扑腾扑腾地打击二人,拍湿他的下巴,拍湿她的脸颊。 岸上的宫人低头看自己脚面,不敢张望。她们早就习惯了,得有好长一会儿才会传唤她们递皂角、勺热汤。 李琰又律动了数百下,江莺莺已经无法克制地咿咿呀呀吟叫,浑然不知羞,完全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 她的乳团在他胸膛上打滚,金环时不时磨蹭他的乳尖,李琰的乳尖竟也被磨硬了。 惩罚她似的,他分出一只手绕到二人之间,食指深入乳环勾紧,狠狠一拉! 呜哇江莺莺仰头尖叫,花径狂绞。 李琰一边大力干她,一边拉扯金环,将她一只大奶子拉成长条形,乳尖肿如樱桃。 殿下,莺莺痛,呜呜呜 没事,扯不坏的。他坏笑着,将怀中小美人逼上高潮,她大声吟叫着喷泄阴精,然后脱力倒下,脑袋枕在他肩头呼吸。 李琰看她美眸半闭,被肏得透透的模样,心中爱怜极了。 往后余生,他想与她密不可分。 想到母后今天宴席上说莺莺不喜欢他,不愿意嫁他,他烦躁地又猛扯了一下乳环。 江莺莺迸出一大滴眼泪,娇喘道:殿下,绕了莺莺吧。 莺莺,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嫁给孤? 奶团被人拉长了,奶头被人勾在指尖,她哪里还敢说不,连连点头道:莺莺嫁,莺莺嫁 李琰这才放开乳环,把那只被虐待过的豪乳重新拱圆了,推回她胸前,安抚地揉了揉,满意道:莺莺真乖。 -- 交换 ρō⑱Ье.cōm 过了两日,太子去凤栖宫向皇后请安时,特地提起婚事,一脸诚恳道:“儿臣回去后又问过莺莺了,她心中一百个愿意嫁给儿臣,直道找不到比儿臣更好的夫君了。母后允了此事吧。” 曹皇后忍不住翻他一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母后若是不信,儿臣让莺莺自己来与母后说。”当然,来之前,他得好好调教莺莺,叫她背下要说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给母后听。 曹皇后冷声道:“不必了。”自己养的儿子,心里什么打算她还不知道吗。 气只气,儿子不肖自己,肖那个霸道不讲理的爹。哎。 “那母后允了儿臣好不好?”李琰一脸乖巧,神情与平日里冷酷倨傲的储君模样相去甚远。 他也就有求于皇后时,会作出这般淘气少年的模样。 曹皇后从来不舍得斥责儿子,况且儿子志在必得的模样,也不是她说几句话就能劝得住的。ⅬIαoγùχs.⒞o⒨(liaoyuxs.com) 她决定行缓兵之计,回道:“此事我与你父皇再商议商议。” “好,好。”李琰连连应下。父皇自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太子走后,皇后细想这婚事,心中久久不宁。 李琰对那女子志在必得、精于算计的模样,实在和他爹年轻的时候太像太像了。说到江莺莺时,那眼神中的执念一览无余。 不行,这宫里已经有她这一桩悲剧了,她决不能让悲剧在儿子身上重演。 她心疼那姑娘,受尽强迫,出逃又被捉,那姑娘该回家,回到正常生活的。儿子也该娶个心意相通之人,两心相印,共度余生。 皇后怎么想都觉得,她有义务阻止这一切。 可有一点,太子想的没错,这座深宫里,真正能拍案裁决的人,是皇帝。 皇帝如往常般,有了闲暇就来凤栖宫,直往皇后跟前凑。 她素来不爱搭理他的。 他手拿小刀,细心地给她削苹果皮,再切成一块块苹果肉,送进她碗里。这种事本不必尊贵的皇帝动手,可皇帝特意吩咐了宫人,送带皮的苹果来。他总是在这些小事上送殷勤,可惜皇后看不进眼,无甚感动。 “叁娘,你尝尝。”皇帝将装满苹果肉的小碗递给她。 皇后摇头。 他也习惯了,道:“等会吃也可。” 往常皇帝要在她面前好一阵自言自语,偶尔得她几句回应,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今天皇后破天荒主动与他开口道:“琰儿的婚事,不能依着他。” “叁娘,儿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不好的。”皇帝心里还在介怀她那日说的话,况且这事他本来就支持琰儿的。 “姑娘家并不喜欢他,他就不能找个两情相悦的人吗?”她愠怒道。 “琰儿说的没错,兴许成婚后,两人就处到一起了。” “此事我不同意!”皇后坚决道。 皇帝一脸为难道:“此事朕也没有办法。若是拆散他们,琰儿必然怨恨朕。这父子感情就淡了。一个女子哪里比得上天家父子情重要?” 他说的很有道理,可她回道:“我知道,你若是不同意,你一定有办法的。” “叁娘说笑了。琰儿看中的人,哪怕藏到天涯海角,他也找得到。他要藏进宫里。他要娶进门。朕一点法子也没的!”皇帝一手轻抚额头,不胜烦恼的模样。 皇后盯着他看,见他还要推辞,她哽声道:“我问你。若是你分开他二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能不能做到?” 皇帝顿时不头疼了,两眼放光地看向皇后,声音有一丝激动道:“叁娘,你话说清楚,什么机会?” 皇后脸颊薄红,撇开脸,恼道:“做不到就算了!” 皇帝哈哈大笑,他自然不敢追问,赶紧抓着皇后的一只小手,揉进大掌里,朗声道:“朕虽是为难,但也没那么难。叁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朕都听叁娘的。只不过……叁娘所说之事,亦当言出必行。” “……好。”皇后闭上眼,神情复杂。 她已经够悲惨的了,再惨一些也无妨了。 -- 帝后番外01 ρo㈠8Ье.coм 这些年来,曹皇后一日不敢忘将军府灭门之案,不敢忘曹家一百叁十余口性命死在皇帝的圣旨下。她怕自己稍稍动摇,就会陷入皇帝布下的迷阵。 二人当年是真心相爱的,炙热如八月骄阳,情浓似火,烈火如歌。 她必须将自己的心冰冻起来,才能包住那团火,包住如花火般绚烂的往事。 十六岁那年,她刚刚及笄就因一道圣旨,从河道东赶赴京城选秀。 当今天子时年二十,去年登基,后庭无人,正需广纳秀色。 曹灵并不想去后宫当妃子。她的家族可是雄踞河道东呼风唤雨的将军府曹家。只要不当妃子,回了河道东,她还不是横着走,想嫁谁就嫁谁,哪家小郎君胆敢不同意,她爹直接能将人绑进府里送给她。 虽然曹灵模样生得极好,出门时若未戴面巾,路人时常痴痴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就跟见到天上仙女似的。但是经过她的客观分析,她应当是到不了殿选就该淘汰了。 秀女殿选前有诸多考核,除了仪态容色,还有女红、才艺考试。 当了七天秀女后,众秀女聚在储秀宫,要进行第一回女红考试,五十人里要淘汰十人。ⅼIαoγùχs.⒞o⒨(liaoyuxs.com) 她是将军之女,岂会喜欢绣花做女工呢? 曹灵压根就没想通过考试,在别的秀女认真绣制鸟兽花草时,她别有兴致地在布帛上绣小老虎。 她绣得可起劲了,头都不抬,就连皇帝来了也不知。 李呈这次纳秀乃是迫于朝臣各方施压,各个迫不及待要塞女儿进自己后宫。他先来瞧一瞧,都是些什么女子,若是一个顺眼的都没,他宁可搅黄这选秀。 目光投向满殿秀女……她是那么地突出,眼神不自知地被她吸引,再也看不进旁人。 李呈都怀疑自己眼花了,世上会有如此貌美动人的少女吗? 他脚步轻轻地朝她走去,生怕惊吓到她。 皇帝看到布帛上圆滚滚的小老虎,只觉栩栩如生,可爱至极。 “绣得极好。”他的声音落入少女耳中。 曹灵抬头,见到俊雅绝伦的少年皇帝,龙袍将他衬得威严高贵,气势凌人。 “我?绣得好?”她愣愣道。 “你叫什么?” “我是河道东将军府曹家叁娘,曹灵。”她恭敬回道。 皇帝抬头,朝众人朗声道:“曹姑娘定是知道朕生效属虎,绣虎以悦圣心。本次考核,曹姑娘当属第一。” 什么?她这只肥嘟嘟的嘻哈虎,成了第一? -- 帝后番外02 绣女在考试后,是有空闲日可出宫游玩的。 曹灵头戴面巾,和秀女们结伴出宫,见到京城的繁华,一个个兴奋得这也想买,那也想要。 可她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将军之女,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要打这批秀女的主意,她劝大家先找个酒肆坐下用餐,往人多的地方去。 待她们入座后,有一黑袍少年,戴黑色面巾入酒肆,虽是坐在远远的角落里,但她直觉就是他! 见他只有一人,且看身形挺拔,不似匪类。曹灵大胆地朝他走去,直接在他对面入座,问道:“兄台是否在尾随我等?” 李呈答不上话。他知道她要出宫,生怕她被人掳走。毕竟她生得那么美,没有他守着,他不放心。 “还请兄台以真面目示人!”曹灵按江湖规矩向他抱拳作揖。这年头,少女蒙面很正常,男子无事蒙什么面? 李呈没有取下面巾,而是轻咳一声,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是朕。” 曹灵以为自己幻听了,可仔细看他眉眼,确似那日俊逸的少年天子。面巾下,她红了脸问道:“您今天也出宫吗?” 皇帝又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京城朕熟的很,朕带你玩好不好?” 曹灵大大咧咧,回道:“噢,我和姐妹们说下,一道玩吧。” 李呈斜睨她一眼,说不出的俊逸风流,道:“就你一个。” 她依稀记得,他们那天玩得极开心,沉醉不知归路。 宫门落锁了。 他们喝了许多桃花醉,生平趣事聊得底朝天后,互相扶持着走到宫门口。 皇帝摘下面巾,酒气晕人道:“是朕。” 侍卫们打开宫门,侍卫长例行公事问道:“这位姑娘是?” 她还没回答,李呈抢先道:“这是皇后。” 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 圣上醉成这样,也无人敢追问,二人分别回宫。 那天回到储秀宫,曹灵爬上塌倒头就睡。 李呈回到太极宫,气势沉沉坐在御案前,不见半分醉态。 回想方才曹叁娘将她曾经调戏俊俏郎君,在河道东威风凛凛的往事当作趣谈与他分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吩咐属下,将她刚才说过的人,行过的事,一件件细查。 最好只是调戏打闹,若叫他发现有人碰过她,赐死亦不足惜。 -- 帝后番外03 第二场秀女考试是才艺比试,照例又要淘汰十人。 可以画画、可以写诗、可以抚琴,有什么才艺就上什么才艺。 她很认命地弹奏屡屡破音的七弦琴,中途几次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 一曲终了,皇帝拍手道:“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她又被内定第一了。 众人又不是傻子,圣心偏袒的如此明显,纷纷恭维她的琴技。 曹灵尴尬得不行,有点羞恼。这小表情落在皇帝眼里,更是欢喜。 李呈本以为事情顺顺利利,只待殿选,封她为后。 谁知中途有人横插一道。 公瑾侯府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小侯爷是太后的亲侄子,受尽宠爱。据说是那日出宫,小侯爷在人海中看到曹叁娘面巾飞落的一瞬,就这么一眼就倾心了。只是急事在身耽误不得,派了奴仆跟随打听她的来历,问清楚了就去太后跟前求亲。 历来选秀也不只为皇帝选,亲王侯府亦可借此机会寻觅佳媳。 太后不是他的生母。 他的生母是先帝的元后,可是红颜薄命去的早。 他是元子,是高贵的嫡长子。只不过父皇娶了第二任、第叁任皇后,又多出来好几个嫡子。 在他眼里,那些是什么嫡子。他们的母亲,当年都是妾侍,他们都是卑贱的庶子罢了。 太后是先帝的第叁任皇后,也就年长李呈六岁,太后生了十四弟,那年才五岁。 太后自己的儿子还没长大,此时对娘家人多有倚重,娘家有多宠腻这宝贝大侄子,她不是不知道,她若是不应下,怕是要与侯爷长兄起隔阂。 太后将皇帝召到跟前,说了公瑾侯府有意要纳曹灵为媳之事。 皇帝回道:“朕有意迎她为后。” 这婚事再怎么也需要太后首肯,太后实在惧怕她那位侯爷长兄,毕竟她能当上太后,侯爷出了莫大的功劳,她见皇帝志在必得,试探问了一声:“哀家瞧她太过招人,怕是红颜祸水……” 皇帝冷冷一笑,语气桀骜道:“母后若是想让儿臣绝嗣,好让十四弟兄终弟及,便这么做吧。” 太后吓得瘫软,差点从坐塌上滑下来,连声道:“都依你。都依你。” 当今天子能问鼎天下,靠的可不仅是元子身份,更是狠辣的手段和精湛的权谋之术。太后还想多活几年,将幼子培养成人。 皇帝在殿选钦点曹叁娘为皇后,令她不必回河道东,直接留在宫内备婚事。 为纪念帝后大婚,他改元为佑霖。霖同灵,亦有庇佑苍生之意。 佑霖元年元月元日,李呈与曹灵携手踏过中横龙脊,于启星高台上礼成。 -- 帝后番外04番外完 照祖宗历法,帝后成婚后第二日,应去长门宫给太后敬茶。 也不知是皇帝不怎么重视这位继母,还是帝后情深缱绻,皇帝竟然关闭太极殿宫门,令宫人只许定时送水送饭,帝后二人整整七日闭门不出。 曹灵原先也是愿意嫁的,毕竟皇帝俊美出尘,与她相谈甚欢。可当她领略到皇帝惊人的欲望后……真是插翅难逃了。 她实在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多花样,这么多手法,这么多招式来淫弄她。 少女娇嫩脆弱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么剧烈的折腾,可她就算昏睡了,他竟然还能扶着她腰继续发泄,就好像要将那根东西种进她身体里似的。 她两条腿被分别拉开,与两侧床柱的绳索相连,根本无法合拢。腿心间的那朵肉花彻底肿了,李呈虽然早晚为她上药,可二人私处相抵,淋漓蜜水很快把药性冲淡了。到后来她疼得不行了,他命人打水来,小心地为她擦洗,再上药,然后又忍不住继续弄她…… 成婚后一整年,竟然都是这般荒淫度过。 他宫里也没别的侍妾,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夜夜烛火高炽,燃至后半夜才熄灭。 她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乳间和私处更是没法看,总是布满欢爱的痕迹。 皇帝说:寻常人家的夫妻都是这么过的。 曹灵很怀疑,却又反驳不了什么。 一年后,她遇喜了。 这一年,他手法温柔许多,有时候也会停下动作,仅仅是抱着她,与她闲聊,一起猜测是儿是女,长得更像谁。 那时的他们,真是郎情妾意,缠绵悱恻。 孕七个月后,皇帝忍不住又开始动作激烈了。她费力招架,可到底身子骨娇弱,做了几日后,腹中常有坠坠感,吓得皇帝不敢再弄,命太医好生为她调理。 月份越大,胎象越是凶险。 分娩那日,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在产房里。可听到婴儿洪亮的啼哭声时,她咬破嘴唇逼自己活下去,她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呈哥。 琰儿自小由乳母喂养长大。 她的奶水……竟都给了皇帝。这人真是荒淫无度,与小儿争口食!可当她低头看着皇帝一脸沉迷地吮吸她的乳尖,喉间吞咽她的乳汁时,竟也随他去了。她也是爱着他的,他高兴就好。 太医说她生产时出血过多,内宫有损,每日有人送来进补汤药。 确实,她分娩后,小腹依然隐隐作疼,想是伤得厉害。 她很想母亲,母亲还未见过琰儿。 她求皇帝让她宣母亲进宫。皇帝推脱说得过几日。这几日……正巧是皇权与军权争斗最激烈时。将军府不肯这么早交出河道东兵力,将曹家细心培养的军士送给新帝,还以为皇帝尚且稚嫩,可以周璇一番,不敢对将军府动真格。 然而,李呈是铁了心要收回将军府的权势,绝了外戚专权的路。 曹灵觉得奇怪,怎么宣母亲进宫这般困难,于是让陪嫁婢女出宫时打听打听。 待婢女出宫,已是一个月后,彼时曹家起兵后已被王师镇压,曹家已遭灭门之灾。 曹灵一直恨皇帝。 若他当年如实告知,她必然心向他,会劝劝父亲从了君主的意志。 或许皇帝觉得,她说的话不能改变什么,又或许,皇帝想将她从曹府造反一事中摘干净,从头到尾将她蒙在鼓里。 更可气的事,那人天天伏在她胸前讨乳喝,背后竟是如此雷厉风行铁血手腕的君主! 她觉得她一直以来都被骗了,被他的小意温情,他的椒房专宠,他的炙热爱意骗了。 她绝不会再为他生儿育女,此生也不愿再给他一个真心的笑容。 一进宫门深似海,再回首已过半生。 (作者君今天一日8更,还有谁没有投珠珠=v=) -- 试探 内务府接了太子指令,已经紧锣密鼓开始筹备婚事用度,绣房和珠房是最忙的,一个忙着绣婚服,一个忙着打造头冠金饰。 李琰先命珠房锻造一对龙凤金镯来,作为定情之物。 那天,他带着金镯去主殿寝房,他的娇娇刚刚结束调教,回到塌上休息。 他怜爱地将人搂在怀里,打开锦盒给她看道:“这是孤给莺莺的定亲礼。” 那是一对雕工精美的手镯,一只刻龙,一只刻凤,只有皇后、太子妃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手镯。 江莺莺却是大惊失色,她脚上已经有一双镣铐,这手镯在她看来好似一对手铐,她声音细弱道:“奴……身上已经有很多了。” 李琰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讪笑道:“莺莺待大婚那日佩戴即可。” “好。”她温顺地应下。 李琰爱得痴狂,娇娇如今千依百顺,任由他折腾,还心甘情愿要嫁给他。 他要喂她喝更多的龙精,把自己最宝贵的精华全部赐给她。 佑霖二十五年正月。 朝中休沐七日。 天家父子难得有闲时对弈。 皇帝一边与太子下棋,一边随意聊些政务,谈论后续安排。 太子皆对答如流,早已有计划,皇帝很满意,不愧是他倾心培养的儿子。 “朕还有一桩烦恼事,”皇帝话锋一转道,“你母后总是劝朕为你另觅良媳。成天说叨,朕头都大了。” 太子心尖一紧,赶紧道:“母后有偏见,总是不信孤与莺莺两情相悦。父皇不必理会。” 皇帝点了点头。回想那日议政厅,逃跑被追后的少女伤心落泪的模样,说实话他也不信,但天家男子惯于强取豪夺,不算什么事。 皇帝试探问道:“若你母后执意如此,怎么办?”问这话,是为了知道太子有多坚决,他该用什么手段解决这事。 太子素来明白母后对于父皇的影响力,想来父皇有些动摇了,他赶紧道:“孤非莺莺不娶。她今生今世都是孤的人。还请父皇一定要为儿做主。”说罢,他起身站在皇帝面前,深深作揖。 “紧张什么,为父自是为你做主。”皇帝哈哈一笑,让他回座,继续下棋。太子这般心志坚定,也在他意料中,也罢,他就做一回棒打鸳鸯的恶人吧。 -- 挚爱(H+剧情) 休沐日的最后一天。 冬日午后,阳光和煦。 东宫寝殿却是昏暗闷沉,满屋子都是男女交媾散发的淫欲气息。 “殿下,奴的小肚子装不下了,呜呜……”江莺莺被他射了满肚子的龙精,小腹都鼓起来了,他还嫌不够,非要她继续跪趴着承接更多,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谁能来救救她噢,把这个黏人的太子请走,呜呜…… 许是上天听到她的祈求。 有一宫女在帘外禀告道:“殿下,圣上请您过去一趟。说是钦天监算好了良辰吉日。” 李琰又大力深捅了几次,撞得她眼冒金星,愉悦道:“莺莺听到没,我们的良辰吉日算出来了。” “嗯,嗯嗯……”她费力地回应。 太子又暴插了几十下后,狂泄了一波龙精,然后将金链玉势狠狠塞入她的花径。 “啊……唔唔……好涨……”满肚子淫水和龙精被迫推往身体更深处,挤压着花壁,她实在腹胀难忍,怀孕了似的。 “莺莺乖,等孤回来再喂你。”李琰低头,又亲了亲她肿大的乳尖,流连忘返,最后依依不舍离开。 太子穿戴整齐,春风得意地前去太极宫。 东宫和太极宫距离不近也不远。坐轿子不过半柱香功夫。他一路上催促宫人脚步快些。 太子被引入皇帝书房,上前行礼。 “琰儿,”父皇坐在御案后,宽和道,“既然你非她不娶,朕自然圆你心愿。娶就娶吧。钦天监算的吉时是下个月二十日。还有一个半月,时间紧张了些。好在琰儿早已让内务府置办,倒也赶得上。” “多谢父皇。”李琰朝皇帝深躬。他就知道,只要父皇答应,就没什么难事。 “婚服朕先看过了,绣得极好。”皇帝吩咐一旁的太监道,“拿给太子过目。” 皇帝身旁的太监,捧着一个由红布覆盖的托盘走到太子跟前。 太子欣喜接过,就在皇帝眼前掀开红布。 里面是一件白底的女式长袍,用黑色的丝线绣了密密麻麻的寿字。 李琰倒抽一口气,托盘坠落地上,那件寿衣在地上散开。 下一瞬,李琰转身拔腿就跑,朝东宫的方向狂奔而去。 皇帝看着他飞快消失的身影,轻笑道:“反应倒是挺快。”他望了一眼门外的天清气朗,又道:“这会儿回去。正好赶上收尸。” -- 惊险 ρo㈠8Ье.coм 江莺莺今日才知,原来寝殿中的侍女竟然是会武功的。 太子走了不久,一名侍女突然将白狐轻裘盖在她身上,急声道:“东宫受到突袭,姑娘快随奴婢走。” 她被侍女横抱着,破窗往外逃。 皇帝这次调动了叁千禁军,在太子离宫后将东宫彻底包围,禁军得令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弄死寝殿中的美貌少女。 东宫数十名侍卫、数百名影卫,就算殊死搏斗,也无法在叁千禁军刀下救人。影卫护送江莺莺边打边退,逃往最近的东直门,想将她送出皇宫。 江莺莺被宫女抱着,又被影卫包围撤退,后方追杀声不断。她突然意识到事情严重,是有人要她的命。 为什么会这样?她在皇宫里还会小命不保? 若是叁千禁军不顾一切地放箭,那几百人都会被射成刺猬,很快能结束战斗。 可是皇帝嘱咐了:要给太子留一具美丽的尸体。 禁军们追赶东宫众人,只好从外围开始细密放箭,一点一点缩小东宫势力圈。 蓝拓带着武艺高强的死士在后方阻拦,可东西两侧又涌现新一波禁军,不断击杀影卫。LIαoγùχs.⒞oм(liaoyuxs.com) 通往东直门的路上,须经过太液池。 池边只有几只小舟可以渡过池面。只要上舟,游得远了,或许就能躲过追兵。 江莺莺和侍女共坐一舟,侍女撑浆摆渡,小舟渐渐离开河岸。 江莺莺睁大眼,亲眼看到最后护着她的几名影卫皆在岸上被处决,死于禁军刀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明眸含泪,又是惧怕,又是悲凄。 侍女刚想安抚她,突然背后身中数箭,直直栽入河中。 “啊——!”江莺莺吓得尖叫,想去抓她一把,可小舟晃动得厉害,自己突然掉入池中。 “救命……”她无助呼喊着,在水里扑腾。 她不会泅水!! 禁军看着水中人渐渐淹没下去,水面上浮出一连窜气泡。 心道:溺死也好。身上没有伤口,足够美丽。 所有的禁军冷冷地看着那少女彻底沉入水中,湖面只荡开一圈圈涟漪。 -- 执念 ρō⑱Ье.cōm ——“莺莺!”太子策马赶来,双目赤红,手执长剑,一副遇神杀神遇魔除魔的气势。 禁军首领想起皇帝的第二句嘱咐:若是来不及,那便弄死再说。 “放箭!”禁军首领一声令下,前排弓箭手同时放箭,数百支箭簇齐齐射入水中,对准涟漪中心,直刺而下。 李琰不顾一切奔入水中,众人自然不敢再放箭。 池中已经晕染开浓郁的血色,少女必然中箭了。 太子潜入池中,抱起后背插了叁只箭镞的少女,她背上不断出血,将两人的衣袍染得血红。 太子将她抱回东宫时,江莺莺尚有一丝气息。 他知道太医院只有蔡院判刚正不阿,不受皇权胁迫,命人即刻请蔡院判骑马前来。ⅬIαoγùχs.⒞o⒨(liaoyuxs.com) 须臾间,蔡院判带着药徒入内,探了脉搏,拔去箭镞,包扎伤口后,叹道:“箭上有毒。殿下节哀。” “院判,你救救她!”李琰激动吼道。 蔡院判心道这姑娘是必死的,只是殿下如此激动,便对药徒道:“取一粒保心丸。” 药徒取出保心丸,递给殿下。 太子亲自喂药,江莺莺突然回光返照,又睁开了眼睛。 蔡院判默默看着,感叹世间痴情儿女多别离,让他们最后说上话也好。 “殿下……”江莺莺看到李琰凝视着他,他竟然掉眼泪了? 李琰安慰道:“莺莺,你很快就会好的。”说罢,抓起她的小手,落下一吻。他滚烫的眼泪落在她手背上。 “我是不是……不能嫁给殿下了?”她费力地问道。 她还想问,若是嫁不成了,她能不能回家……只是没力气说了。 “不,莺莺就是孤的太子妃。”李琰刚刚说完,却见她缓缓地闭上眼,无力地侧过脸。 “莺莺……!”李琰心神俱裂。 蔡院判又来问了脉,少女已无心律了。他道:“殿下准备后事吧。” “不!”太子俊眸微瞠,厉声道:“她还没有死!你们,快去备药!” 蔡院判从来不畏皇权,摇了摇头,竟是拂袖而去。 药徒刚要跟他出去,被太子呵令道:“你叫什么?” 药徒惊惧颤抖,回道:“臣叫蔡喻。是院判大人的闭门徒弟。” “那好,从今日起,你负责太子妃的汤药,直到她醒来为止。”李琰紧紧抱着怀中人,护如珍宝。 蔡喻张大了嘴,几瞬后,惧于太子的气势,应声道:“诺。” 整个皇宫的人都在私下热议。东宫太子似是疯了。 东宫里的那个少女,死了叁天了。 她嘴里塞了东珠,以保尸身不腐。每日还被喂水喝药。太子亲自给她擦身梳发,夜里甚至与她同榻而眠。 皇帝见他疯了叁天,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派人宣太子前来觐见。 太子步入殿内,未行礼,笔挺地站着,眼神桀骜,声色薄凉道:“父皇为什么这么做?” 皇帝没有回答他,只是劝道:“人死不能复生,琰儿当清醒过来。” 为这事儿,皇后已经怪罪过他一番,叫陪嫁宫女来太极殿,把皇后的痛骂之词复述了一遍,然后关闭凤栖宫宫门,连门都不让他进。 啧。皇后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他不是成功拆散二人了吗?生什么气呢。 李琰忽然问道:“父皇乃天子,天子一言,驷马难追。父皇曾答应儿臣婚期定在下个月二十日,还算不算数?” 皇帝扬眉道:“你要做什么?” 太子目光坚毅,掷地有声道:“孤与莺莺结冥婚。” 皇帝抄起手边书册,笔直摔到太子脸上,呵斥道:“滚!” -- 嫁衣 江莺莺死后第四日。 皇帝派侍卫来东宫,在寝殿外高喊着:“圣上劝殿下节哀,若殿下执意不醒,我等强抢尸首,怕会损伤姑娘玉体。” 李琰听到门外的呼喊声,两眼猩红。 ——尸首,他们竟敢用这个词! 他突然有些恨自己,无力反抗父皇。过去总觉得,那把龙椅迟早是他的,并不在意,可这一刻竟想着,若他早早坐上龙椅,莺莺是不是就不会死? 寝殿无人回应,那些人喊了一天便离去了,走之前道:“若明日殿下不开门,我等只好自请入内了。” 李琰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天天喂她喝药,为她清理。 东珠虽能保尸身不腐,却不能阻挡她的血色渐渐消散,脸颊苍白如纸,一日比一日憔悴。 就在这时,东宫宫人传禀道:“殿下,绣房和珠房送来了凤冠霞帔。” 很好。他等了许久,终于来了。 太子让人进来,凤冠霞披放在一旁,再逐出所有宫人。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少女身上的狐裘,露出她绝美的酮体。 双乳浑圆饱满,乳尖窜了纯金龙纹乳环。 腰间缠绕金链,连接私处玉柄,一根等比例仿造的玉势埋在花径内。 脚踝被一双纯金脚铐锁着。 他从怀中取出龙凤金镯,为她左手戴龙,右手戴凤。 不止于此,他从珠房呈上的珠宝中,找到了那枚小巧的纯金龙纹阴夹,紧紧将少女整颗肉蒂夹住。然后又找到两片金叶子,分别刻了“李、琰”二字。金叶子顶端的挂钩分别挂在一对乳环上。如此一来,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记号,就算阎王爷在地下见到她,也得认这是李琰的妻子。 金饰佩戴完毕,李琰又亲自为她穿上一层层的嫁衣,她总抱怨穿得少,这下可暖和了吧。 发髻戴上百鸟朝凤金冠。有些沉,她或许会不舒服,李琰心疼地揉了揉她娇嫩的脖颈。 第五日,侍卫们刚刚来到东宫,竟见太子主动从寝殿走出,怀中横抱着身穿凤冠霞披的少女,将她抱入院中棺木。 侍卫们心中大骇,女子红衣入葬,死后恐会变成厉鬼。却无一人敢出声阻拦,太子殿下的神色比厉鬼还恐怖。 这一天,李琰亲自率队运送棺木去往东郊皇陵。 皇族重陵寝。皇帝的地宫早就建好了。太子的地宫刚刚筑好基地。 李琰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随从将棺木放置在太子陵寝主室内。 他必须努力睁大眼,才不会有眼泪掉下来。 他心爱的姑娘长眠于此。 人生短短几十载,黄泉路上,她会等他吗? -- 强干(帝后H2600字) 凤栖宫的宫门连续关闭十日,皇帝已经有十日没见到皇后。 在侍卫喊话无用后,皇帝命人撞开了凤栖宫的宫门。 这道宫门,好似是去年刚刚新安的,又得换了。 皇帝步入正门,却见宫内遍布烟雾,隐隐可闻诵佛声。 他冷笑一声,独自走入殿内。 大殿里一个侍女都没有,他熟门熟路走去礼佛室,果然见到皇后带领满殿宫人跪地诵佛,礼佛室容纳不下的宫人甚至跪到了庭外。 一个个闭着眼睛,喃喃念经,虔诚极了。 都下去。皇帝走入礼佛室,下令道。 除了皇后,所有人快速起身离开,把室门也带上了。 礼佛室内,佛祖金身宝像高置供台上方。供台上,莲花灯、蜡烛、清水、水果,一应俱全。 曹皇后仍然跪在蒲团上闭目诵经,想来她这十日都是这么过的。 三娘要念到什么时候去?皇帝问,却无人应答。皇帝又说道:此事岂能怪朕。琰儿要的人,唯有死别,无法生离。 你荒唐!曹三娘忍不住瞠目骂道。 朕荒唐?哈哈,好,皇帝嬉笑着,双腿分开在她膝盖两侧,从后面抱住她,朕也不介意再荒唐一些。 你走开!怎可以在佛祖面前无礼!曹三娘气得脸都红了。 你说,佛祖是不是有千里眼,能透过遮掩,看清世间万事本质?他在她耳边说,笑容诡异。 你到底要说什么! 在佛祖面前,众生皆是赤条条的凡体。佛祖透过三娘的凤袍,见到三娘的身子这么淫荡,三娘念再多经也无用吧。他嘲讽笑道。 李呈,你莫欺辱我!曹三娘转头与他对视,瞪人的模样格外灵动俏丽。 朕说错了吗?他一脸无辜地反问。一双大手绕到皇后胸前,撕拉一下扯破前襟,袍襟和肚兜如碎布般纷纷落下,一双饱涨的大乳弹跳出来,在空气中轻轻颤抖。乳尖处各穿刺了一枚银钉,银钉两头在室内反射幽幽光华。 啊,你干什么!曹三娘尖叫着,下意识捂胸,却被男人抓住双手,反剪背后,用丝带束缚。如此一来,她身体挣动时,肥硕大乳在空中晃个不停。 皇帝从她身后捧起一双大乳,在掌心搓揉,食指分别抠压一对硬挺的奶头,他笑道:给佛祖好好看看,三娘奶头窜钉的模样有多迷人。 你,你佛前行秽,你不怕遭报应吗!曹三娘气极而声颤,令他心中喜爱更甚。 报应?皇帝冷笑着,突然把她推倒在蒲团上,翻了个身,于是皇后平躺着朝向他。 他卷起袖管,常年习武的小臂上青筋暴凸,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巴掌一巴掌煽打巨乳,满室尽是巴掌声和女子抽泣声。不一会儿,两团莹白的巨乳变成了深红色,乳尖更是肿若茱萸。 三娘,报应在哪里呢?他神色天真地问道,仿佛真是不懂地请教她。 曹三娘气极了,却说不出话。 上天降于李呈的磨难,或许都在他十九岁登基前,生母早去,在危险重重的皇宫里站稳脚跟,凭自己的能力稳坐储君之位,待他登基后更是凭圣心翻云覆雨,执掌乾坤。 皇帝还嫌不够,狞笑着,突然拔起供台上,小指粗宽的香蒂。香火那头对着嘴,他轻轻一吹,烟屑散落,火头更炙热更明亮了。他拿着香蒂底部,将火头朝向那双迷人的巨乳,稳稳地抵压她一侧奶尖。 啊啊啊皇后浑身抽搐,脸白如纸,疼得冷汗直流。 空气里发出嘶嘶火头烫肉的声音,烟气更大了。 她无法动弹地被迫烫了足足三秒,在香火拿起后,那只奶头被烫得发黑发肿,中毒了似的可怖。她还未来得及喘息,皇帝又拿着香蒂,火头调向另一只奶头。 呜呜呜皇后忍不住哭出声,奶头处发出嘶嘶声响,那只奶头也被烫得黑肿。 皇帝拿起香蒂,又吹了一口气,叫火舌燃烧更旺,再次问道:三娘,你说,报应在哪里? 皇后垂着泪,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屈,侧过脸不愿理睬他。这小表情,将他的征服欲激发得彻彻底底。 平日里,两人都穿着衣服时,皇帝在她面前有多温柔体贴、做小伏低,到了无人时,她脱了衣服,他就有多残暴恶劣。 她不回答,他也不恼,香蒂插回香筒里, 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彻底解开。 曹三娘躺在衣服堆上,娇躯裸露,双乳布满红痕,乳头紫黑肿大。私处竟穿了一条 皮底裤。这是皇帝特地为她设计的贞操裤。后庭开了洞可以正常排泄,可前庭密不可分包裹着, 只开了一一个极小的洞眼,若她想如厕,只能让宫女帮着她,将-根极细 小的空心竹管穿过洞眼,对准小穴里尿道洞口,准确无误地导出尿水。若洞口位置插得不对,尿液就会捂在皮底裤里面,又湿又难受,她必须穿着湿透的贞操裤等皇帝来了再给她换。 时间久了,宫女也熟练了,她也习惯了用这般屈辱的方式如厕,日夜穿着贞操裤。 皇帝从香囊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钥匙,解开了她前腰的金锁,亲手为她脱下贞操裤。 他迷恋地看着皇后洁白、美好、馨香阵阵的私处,忍不住伏下身,龙颜凑在她双腿间,深吸花穴处的女香。 因皇后常年用导尿管如厕,尿液不经过花径,小穴里面干净极了。皇帝两手分别捏着薄薄的阴唇, 猛得拉开,痛得她呜哇痛呼一声。 下一瞬,他粗粝的舌头深深探入花径,舔舐穴间嫩肉,舌面刮动内壁,带出涟涟水泽。 你放开我,呜呜!曹皇后见到他埋头在她私处,吻得痴迷。她想踢他,可两瓣阴唇被人捏在手里,她稍稍动弹,他几乎要撕裂了她般用力拉扯,叫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委屈流泪。 皇帝吸食得津津有味,他的嘴张开完全含住娇嫩的穴口,舌头在里面游走刮动。 那嘴,就跟个吸盘似的紧紧吸附阴穴,迫使媚肉受牵引,直往他嘴里送。 羞耻到极点,又愉悦到极点。 她受不住这狂野的吮吸, 渐渐情动分泌爱液,听他嘴里咕噜咕噜吞咽不断,淫水喝个不停。 停下,求求你,呜呜呜她不想让佛祖看到她赤身裸体发情的样子,羞怒道,你怎么可以,在佛前强迫我,呜呜呜 皇帝吸得她彻底酸软发浪,穴口筋挛抽搐,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解开玉带,释放那根宏伟的巨龙,就着淫液送入洞中。 他双臂撑在她头顶两侧,笑道: 因为朕不信佛。朕是天之子,朕才是真神的化身。他胯部猛送,顶得她花枝乱颤,两团大奶子震得七上八下,黑黑的奶头在空中跳舞。 皇帝-边窝她,一边嘲讽笑道 :三娘与其拜佛,不如拜朕。佛祖并不能实现3三娘的心愿,朕若是心情好,说不定可以,哈哈哈。 唔,唔曹三娘费力地吞吐他的巨物。他的东西太过粗长,捣入体内已是费力,皇帝那双卵蛋又生得很大,就像两只巨蛋挂在根部,每次他律动挺入,巨蛋就拍打她臀肉,啪啪作响,肉几百下就打几百下屁股,-夜后屁股被巨蛋打得红肿。就好似被 他拍了-整夜的巴掌。 疼死了,呜呜呜 皇帝动作激烈的同时不忘提醒她道:三娘说的机会,三娘可别忘了。你若食言,朕便不再为三娘遮掩,好好告诉琰儿,他的娘亲是个戴乳钉、穿贞操裤、在佛前与人敦伦的淫妇。 不要皇后痛苦地流下一行泪。 明明每一-件事都是受他强迫,却被他反过来要挟自己! 皇帝就是个疯子,疯子! -- 继位 自那日送陵归来后,太子一连做了两个月噩梦。 梦里尽是人山人海的铁甲禁军,将太液池重重包围,他看着箭簇如雨般射入池中,他拼命游,却抓不住沉入池底的江莺莺…… 不受他支配的禁军,成了心结,如同一把悬在头上的刀。 自此,太子醉心于权谋,在朝堂上用尽阴谋阳谋部署党羽,禁军将领亦逐渐替换为自己的心腹。他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终于使朝堂成为太子党一言堂,皇城禁军亦悉数死忠太子。 皇帝自然知道这一切的发生。 一开始有些意外,这崽子开始显露出前所未有的野心。后来与太子几番过招,太子皆化解妥当,皇帝欣悦其颇有乃父之风。 皇帝当了二十八年的皇帝了,他实则早已厌倦了,也受够这身份给他的责任和拘束。若是早几年清闲,多陪伴陪伴皇后,倒也不错。 佑霖二十七年正月。 朝中照例休沐七日。 在第七日,也是江莺莺两年前被刺杀的日子,太子携禁军逼宫太极殿。 这一次,是李琰带人杀尽了太极殿所有侍卫和影卫,他手里提着染血的长剑,走进那间象征无上君权的大殿。 父皇正在沏茶,见他来了,对他道:“坐。” 太子命所有人不得妄动,走到皇帝桌前,却未坐下,手里紧紧握着长剑。 李琰启声道:“请父皇下诏退位。” 皇帝轻笑一声,竟然不敢喝他泡的茶。 皇帝自饮一口,问道:“你真准备好坐上这把龙椅?” 太子回道:“儿臣这几年治国之术如何,父皇心中明白。” 皇帝点了点头,做的是不错。琰儿今年都二十六了,比他十九岁登基,晚了七年,更成熟也更果决了,清洗朝臣的手段可毒辣了。 皇帝喝完这杯茶,缓缓起身,走到太子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和道:“宫妃子嗣都迁居北殿,你看着照拂。朕与皇后搬去大政行宫,你有空便来坐坐。” “谢父皇。”太子扔了长剑,朝皇帝深躬作揖。 皇帝颁布退位诏书,自此改称太上皇。 二月初,春分时,新帝在启星高台上完成登基大礼,改元建安。 当天下都匍匐在他脚下时,心头找回了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 如今他可以追封她为皇后了。 可他却不愿意了。 真不想就这么承认,莺莺不在了。 === 作者君前段时间特别闲,所以爆更码字。 今天来了急活,要忙活一周,每天更的少一些,忙完了可以恢复。 -- 少女 民间流传一句话,说当今天下,最朝不保夕的就是官大人。 新帝御下手段严苛,朝廷中积弊许久的旧疾,在他登基后大刀阔斧地改革,这其中免不得又得大开杀戒。 最近大理寺连续捉拿两位二品大员,一时间众臣人心惶惶,皆叹圣心难测。 落日时分,夕阳余晖挥洒长空,宫殿顶上琉璃瓦映射出明亮的光斑。 宫门刚要落闸,却有一官家马车停在宫门口,一粉衣少女由婢女搀扶下车,对守门侍卫说道:“我是颜侍郎之女,有重要书证求上达圣上,查明家父蒙冤一事。” 她娇美的脸庞在落日余晖下更显妍丽。侍卫不由愣了一瞬,格外好说话地派人通传。 许久后,有一太监前来接她入宫。她走过漫长的宫道,第一次进宫不由震惊处处玉宇琼楼,恢宏气派。太监催她走快些,她赶紧跟上脚步。 少女入殿后跪下,躬请圣安。 新帝正在御前写字,未抬眼。 张德全问道:“颜姑娘有何书证,可以交给洒家。” 颜梨将一份信交给小太监,小太监交给张德全。她声音清脆道:“此信是尚书大人写予家父,要求家父按其吩咐行事。并说明,粮草调动只为应急,十日内必筹还。绝非家父一时胡乱调度粮草,害得边疆饿死了数百名军士。”她说着说着,晶莹的泪滴滑落脸庞。 张德全方才只觉得这姑娘生得貌美,但还算不上什么绝色。毕竟他两年前也是见识过什么是人间绝色。可她这么一哭,那神态和两年前那位实在太像太像了…… 他不由出声道:“圣上,您看她……” 李琰写完折子,命人拿书信来。他很快扫了两眼,字确实像出自户部尚书之手,可仅凭一份信又能说明什么。 殿中少女继续求道:“家父是冤枉的。他已经被关入大理寺好几日了,他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住酷刑,求求圣上开恩!”说完重重朝他磕头。 那“咚”得一声,引得新帝投去目光。 看了一眼后,整个人僵如石化。 好几瞬后,他沉声道:“你到朕跟前来。” 少女往前膝行了几步。新帝不悦地皱眉。张德全马上将她引过去,绕过书桌,直接跪在皇帝脚边。 他一只手擒着少女下巴,迫使她高高抬头,迎接他审视的目光。 新帝狠戾之名在外,少女本就怕他,可被他这么近距离盯着,与那俊雅绝伦的面容相对,她不由地脸红了。 这么脸蛋红红,伤心落泪的模样,和江莺莺更像了。 他问道:“及笄了吗?” -- 福气 ρo㈠8Ье.coм 此话一出,少女脸涨如猪肝色,颤声道:“下个月……及笄。” 他右手擒着少女下巴,右手拇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抚摸了几下,感受陶瓷般细腻的肌肤质感,新帝嘴角微扬,有几分温柔地问道:“莺莺做朕的金丝雀好不好?” “圣上,臣女叫颜梨……” 新帝置若罔闻,命令道:“你说,莺莺愿意的。” 少女先是沉默,很快顶不住他君威浩荡的气势,瓮声道:“莺莺……愿意的。” 新帝满意地笑了笑,命张德全将人带下去,交给魏么么。 懵懂的少女,人生从这一日开始颠覆。 她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在碎玉轩里接受最严苛的性奴调教。 魏吉依照圣上的吩咐,命人按住少女,用一双粗大的龙纹乳环贯穿了少女的乳尖。同样的乳环,在江莺莺乳上稍显小巧,但颜梨没有那么大的奶子,故而显得乳环稍大。 在少女的哭嚎声中,她又被锁在调教椅上,被一根巨大的玉势贯穿下体,流出殷红的初血,那根玉势末端窜了金链,从此缠绕在她腰间。LIαoγùχs.⒞oм(liaoyuxs.com) 每日调教结束后,纯金镣铐就会锁住她的脚踝,令她行走困难。 几日后,少女彻底崩溃了,对魏吉哭喊道:“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呜呜呜。” 魏吉俯视着她冷笑道:“与她有几分相似,是你的福气。” “她……是谁?” 魏吉没有回答她,只是冷眼看着她受调教。 颜梨想,一定是新帝口中的莺莺。 她是被人当成替身了吗…… 李琰派人去查探少女的底细,听属下将她生平过往详尽地叙说了一遍。 他面色淡然,不见喜怒,有些百无聊赖地练字。 属下最后顿了顿,语气含糊道:“还有桩事儿,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李琰挥洒狼毫,未曾抬眼。 “听颜府中人说,颜姑娘两年前春分时,意外落水,本以为救不活了,却奇迹般又呼吸了,吐出腹中积水。自此后性格大变,从骄蛮任性变得温柔善良,简直判若两人……” 李琰笔尖停顿,毁了一副好字。 他提起狼毫,脸上浮现深深的笑意,那笑容看得下属毛骨悚然。 她的故事听到这里才有了点趣味。 借尸还魂啊? 有趣,有趣。 -- 哭着 过了半个月,听说新奴儿已经调教得很是乖巧了。 皇帝得了闲,移步碎玉轩。 殿内众仆朝他行礼,跪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满脸羞红。 皇帝坐在上首太师椅上,柔声道:“莺莺过来,给朕柔柔腿吧。” 颜梨不敢不去,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到他跟前,捧着双乳,隔着男人长裤给他搓揉小腿。 这奶子虽说已是丰腴,与江莺莺的波澜壮阔实在差别太大。 皇帝面色不虞,突然抬脚朝她心窝子踢了一脚。 颜梨被皇帝这么一踹,胸口剧痛,心中又惊又惧,忍不住又开始哭起来。 啊,还是这样比较像呢。 新帝微笑着,就这么单手支颊,看着她哭。 颜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声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呜呜呜……” 啊,这样更像了呢。 皇帝笑意更深,声线愉悦道:“朕未喊停,你就继续哭。” 颜梨被他的话吓到,更是哭得不敢停。 少女知道他的眼神,是透过她这个替身在看虚无的人,颤声道:“殿下,我真的不是莺莺,我叫颜梨,呜呜呜。” 皇帝笑意凝结,眸光转冷,吩咐道:“掌嘴。” 一么么即刻上前,对着少女的脸颊一左一右狠狠甩了两巴掌,令她脸颊火辣辣肿起。 打完后,皇帝问:“莺莺知错了吗?” 颜梨眼泪汪汪,鼻青脸肿,好生可怜,她不敢反驳了,呜咽道:“莺莺……错了。” 新帝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揉了揉她的发顶,又换上温柔的面孔,说道:“小脸脏兮兮的,朕带你去洗脸。” 说罢,他将人横抱起来,带她走去潜龙池。 一路上的宫人见到圣上亲自抱着赤裸的少女行走,惊得纷纷低头。 颜梨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直到步入热气腾腾的浴房,她的紧张才得到一丝舒缓。 皇帝带她走到深水池岸边,他说:“来,莺莺洗洗脸。” 他站在岸边,松开双臂,少女直直坠入水池中。 她不会泅水,扑腾了许久,气泡一窜窜往水面上冒,直到水面动静越来越小,只剩浅浅的涟漪…… 李琰未脱衣服,突然纵身跃入池中,抓住沉落的少女的手臂,将她拽入怀中,带她游上岸。 少女已经休克了,被强力按压胸腔才吐出积水,她差点就死了! 她睁开眼,对上皇帝温柔含笑的目光。 他说:“莺莺,朕又救了你一回。” -- 还小 深宫,是迅速教会人坚强求生的地方。 颜梨自那一日后,乖乖当替身,再也不敢惹怒新帝。 她认下莺莺的身份后,皇帝待她好多了。 李琰有时候会来碎玉轩,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翻话本子。话本子始终是那本《囚在东宫的日子》,她陪着皇帝看了不下五遍。 “好看吗?”每次看到最后一页,皇帝都这么问她。 “好看的……”她乖乖回应。 又有一日,皇帝陪她用膳,她吃的是一碗红豆粥。 皇帝坐在桌边,看着她吃,吃到一半,他问:“听闻你逃跑那日,吃一碗红豆粥竟然落泪了?有这么好吃吗?” 颜梨差点被呛,放下勺子,斟酌后道:“莺莺不会再逃跑了。” 皇帝龙心大悦,摸了摸她的头顶,笑道:“莺莺真乖。” 也有时候,她答得并不好,皇帝脸色不佳。 这时候她赶紧挤出眼泪,抓着他袖子,抽泣道:“莺莺错了,莺莺再也不敢了。” 这招还是很奏效的。 李琰微笑着说:“错了就要罚,莺莺去找魏么么领罚。” 颜梨一开始觉得魏吉调教手段严苛,可跟皇帝疯魔的神色相比,她宁可去找魏吉领罚。 转眼间,她进宫一个多月了,却始终未曾承宠。 若是回不了家,她是想爬上龙榻的。那样的话,也许皇帝就会对她好一点。若她有机会生下龙子,那就是皇帝唯一的儿子。 有一天夜里,在皇帝离去时,她斗胆启声道:“莺莺想圣上留下来。” 皇帝脚步顿住,然后摸了摸她的发顶,笑道:“你还太小了。” 颜梨小声道:“奴已经及笄了。” 皇帝嘲讽一笑道:“不,是奶子太小。” 颜梨瞬间脸色潮红,羞愧难当。 好在,宫中是有秘药的。 调教淫奴用的涨乳粉,经每日服食,会使少女乳儿明显发育,她用了一个月后,乳儿竟是大了一圈。虽然明知涨乳粉有害身体,用了是要折寿的,可没什么比讨皇帝欢心,寻机会承宠重要。 许是江莺莺扮久了,她真有些恍惚了,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活在江莺莺的身份里,幻想着皇帝渐渐钟情自己。她扮得越像,皇帝就对她越和颜悦色。 然而,圣心难测,并不是她这样的深闺少女可以预见的。 -- 了结 ρō⑱Ье.cōm 那日,皇帝又来了碎玉轩,听闻她在午睡,他步入寝房看看她。 半透明的帘幔垂落,隐隐显现里面躺着身穿白狐轻裘的少女。 “莺莺……”皇帝觉得心尖骤缩,痛得撕心裂肺。 在江莺莺死后五日,她就是穿着这件白狐轻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里侧,就像眼前的场景一样。 李琰步伐跄踉地冲上去,直接将帘幔扯落下来,见到颜梨穿着那件白狐轻裘,午睡中的少女被动静声惊扰苏醒。 皇帝用足以杀人的眼神看她,声音紧绷道:“脱下来。” 颜梨吓得赶紧脱衣服,掉眼泪道:“圣上,奴只是觉得很冷,忍不住找件衣服穿。奴错了。” 下一瞬,手臂被皇帝拽过来,人被狠狠摔到地上。 双乳震荡,穴中玉势猛冲,脚铐发出金属碰撞声。 颜梨见皇帝容色阴沉地朝她走来,恭敬地跪着,哭喊道:“莺莺错了,莺莺真的错了,莺莺不知道穿这件衣服会惹怒圣上。” “你不是莺莺。”皇帝冷冷说道。 在她不明所以时,皇帝突然伸出右手,掐住她的脖颈。 一时间,呼吸艰难,脸上血丝暴涨。 “唔唔,唔唔……”ⅬIαoγùχs.⒞o⒨(liaoyuxs.com) “好了,这游戏到此为止。朕腻了。”李琰看她的眼神再无温情。 “唔唔,唔唔……” “两年前,宫里放了一批年满二十的宫仆。这里面有一个是碎玉轩出来的宫女。颜家重金聘她入府,只为教你,如何扮作朕的心尖宠。你模样虽只有五分像,可神态学得惟妙惟肖。确实令朕眼前一亮。” “唔唔,唔唔……” “可你毕竟不是江莺莺,你只能用假装溺水,性格大变这样的故事来迷惑朕。想让朕误以为,江莺莺的一缕魂魄进入你体内,只要朕愿意分给你一分宠爱,你就是后宫唯一的女人,若诞下龙子,颜家从此崛起。” “唔唔,唔唔……” “朕想念她。有人愿意惟妙惟肖学她、扮她,倒也是有趣。你愿意给朕解乏,朕自然乐意。可你不该碰那件衣服……”他手上力道加重,令她脸色泛紫,几乎断了气息。 她用尽所有力气,艰难问道:“你……为什么,不信……” 皇帝冷哼一声笑了,声音带着哀伤,告诉她:“莺莺那么想离开皇宫。若真借尸还魂,岂会进宫自投罗网。” 到此为止了。皇帝手腕一拧,少女被咔嚓一声拧断脖子,他松开手,少女倒在地上,双目瞠圆,已无气息。 李琰走到室内洗手盆处,用皂角洗手,吩咐道:“拖下去。” 宫人们很快将尸首拖下去,洗扫室内地砖。 张德全特意来问了一声:“是沉塘还是弃乱葬岗?” 皇帝嘲讽笑道:“颜家培养的好女儿,自然送回颜家。” 待一切安排妥当,他缓缓走出殿门,站在空阔的庭院内。 张德全跟在后头,觉得皇帝的身影前所未有的孤寂。 两年过去了,皇帝一日比一日冰冷,一日比一日阴沉。 好不容易来了个乐子,又很快死在皇帝手上。 李琰淡然一笑,自言自语道:“朕的人生,好似更无趣了。” -- 五年 皇帝日复一日处理政务,每天的日常惊人的规律,就好似一台不带感情的机器。 转眼间,又过了叁年。皇帝已经二十九了,再也不是曾经恣意风流的少年郎,而今的皇帝不怒自威,冷漠寡言。 他素来铁血治国,朝中众臣被制服的规规矩矩的。唯一不怕死的也就剩言官了。自古言官巴不得一头撞死在大殿上,喋血进言,名流青史。 今日又一名言官撞死在大殿抱柱上。 那言官说:“春季,乃是万物繁衍的季节。”刚说完这句,皇帝直接将墨砚摔下去,当场砸破他额角。可这更刺激了言官,他不卑不亢继续道:“依我朝惯例,若圣上叁十无后,当立兄弟或宗亲之子为储君,细心培养。若圣上今年再不开纳选秀,明年就当册立储君,以固国本。臣愿以死进谏!”说罢,一头撞去。 夜深了。 皇帝站在殿前石阶上,头顶是清冷的月色,脚下是修长的剪影。 他孑然一身,度过了五个年头。 心里期盼的人,成了绝望的空想。 这时回想起逼宫那日,父皇问他,准备好坐上龙椅了吗? 这龙椅,果真难坐得很,逼着人作出不乐意的决定。就好像父皇明明专情母后,可为了履行皇帝的职责,绵延天家子嗣,还得纳妃生子。话说回来,还好父皇留下了庶子,若他真的无血脉继承,还有父皇的庶子。 庶子。这两个字令他厌恶。 李琰吐了一口气,身为皇帝,他体会到了被胁迫的滋味。 第二日早朝,皇帝下旨礼部安排全国遴选16至20岁之间的秀色少女,择选最美的一百名少女进宫备选。 皇榜一出,天下热议,举国关切。 选秀的事,有条不紊进展,就在这时,江鹤入宫求见,叩首道:“微臣的娘亲,给犬子江枫在老家汴州岁康县定了个姑娘,婚期将至,微臣祈求告假一个月,带犬子回岁康县完婚。” 皇帝算了算,江枫今年也有二十五,是不小了,爽快应允了。 江鹤出宫后,李琰对张德全吩咐道:“通知蓝括,派人跟着。” “诺。” -- 欺瞒 自江莺莺死后,皇帝的眼线始终围绕着武康伯府,盯了整整五年,盯着他们从悲痛欲绝中慢慢走出来,无任何异常。 就算五年过去了,李琰也不打算放过这一家人。 想不到,一个月后,果真传来惊人的消息。 影卫入内禀告道:“江大人和江公子到岁康县后,住在祖宅,紧锣密鼓筹办婚事。婚宴当天来了上百名宾客,经臣仔细辨认,发现有一蒙面女子混在宾客中,身量纤细,分外妖娆……” 皇帝不由地握紧龙椅扶手,指尖青白,追问道:“何谓分外妖娆?” 影卫如实回答:“瞧着是未出嫁的少女,可胸乳极大……” 他心湖被一颗石子砸入,泛起阵阵涟漪。 只听影卫继续道:“婚宴过后,又有一日,江大人和江公子一同出门,换了好几辆马车,最后去了一家偏僻的酒肆包厢,而那女子也后脚入了包厢,叁人并未逗留许久,可出来时,叁人眼眶红肿,似是哭过。如今影卫营已严密监视少女行踪。” “够了,下去吧。”李琰挥手,待影卫离开后,又宣来蔡院判。 “朕问你,那日江莺莺是你亲自问脉,她真的死了吗?”皇帝胸腔起伏,呼吸沉沉,似在酝酿盛怒。 “老臣已告诉圣上无数次了,她死了。”蔡院判回道。 李琰知道他不畏权势,不似作假,忽然问道:“你那徒弟呢?” “江喻已辞职,回了老家。” ——“江喻?他不是姓蔡吗?”皇帝突然暴呵,瞳仁迸发精光。 蔡院判解释道:“他原本姓江,入老臣门下后改姓蔡,前两个月离开太医院,又改回了江姓。” “他老家何处?” “老臣记得……汴州岁康县。” 皇帝即刻备马,只带了少数随行侍卫,火速奔赴东郊皇陵。一路上尘土飞杨,草叶飞散。 他带人走进陵寝地宫,这里修缮了五年后,内室已初步完善。 那樽棺材原封不动地放在主室。 李琰命人推开,几名侍卫合力推动棺盖,侍卫看到里面后,突然受惊吓脚软滑倒,有人惊呼“诈尸了!” 李琰一步一步走上前,步履沉稳地站在棺木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殷红,那是她的嫁衣外裳,再是百鸟朝凤金冠。人却不见了。 皇帝就这么站了许久,然后开始哈哈哈放声大笑。 他就这么被蒙蔽了五年。整整五年,身陷无边无垠的孤寂和绝望。 他们以为年份够长了,皇帝答应选秀了,时机已成熟,终于敢见面了,哈哈哈。 皇帝一手扶着棺木,力道之大,竟然生生掰断了边角,鲜血自他手中流出,但他不觉得痛,他看着那口空棺,神色癫狂嗜血,嘴角微微扬起道:“你会付出代价的。” -- 醒来 ρo㈠8Ье.coм 五年前。 江莺莺从长久的昏迷中醒来,大脑昏沉,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民宅里。 一旁的桌案上摆放了各种瓶瓶罐罐,有个衣着简朴的年轻男子在捣鼓药材,他察觉到床上人的动静,抬眼与她对视,开怀笑道:“莺莺醒啦!” 江莺莺很奇怪她堂哥怎么在这里。 她这个堂哥在江家以反骨出名,别的男娃要么苦学从文,要么骑射从武,就这堂哥对医学痴迷,梦想是开个医馆。 江莺莺不了解的是,江喻不仅有医学天赋,更热衷于练毒和练解药,成天封闭在屋子里研究天下奇毒和天下奇药。 论医术精湛,江喻比蔡院判差远了,可论解毒和奇奇怪怪使人假死的药物,他涉猎颇丰。LIαoγùχs.⒞oм(liaoyuxs.com) 让江莺莺“停尸”几日活过来,解了她身上的毒,还真不难。何况当时太子给他机会,每日由他准备汤药。 哈哈,真是又一成功解毒典范! 江喻端着药碗走来,眼神晶晶亮,不是堂兄看堂妹的眼神,也不是少男看少女的眼神,而是医学怪物看珍贵病例体的眼神。 江莺莺认真地看了一眼散发刺鼻气味,黑色粘稠的汤药,小声问道:“堂兄,这个真的不会吃死人吗?” 江喻哄道:“不会,不会。就算死了,堂兄也能把你救回来。” “……” 后来江莺莺脑袋清醒后知道,是堂兄救了她,把她从陵墓里扒了出来,自是感激不尽。 私下无人时,她解开衣服,看到身上的各种金饰……又羞又恼。 皇宫是回不去的,有人要杀她。既如此,他也不能怪她偷偷逃跑了吧。 江莺莺这次不仅是出宫,更是逃命。有了上次的失败教训,她和堂兄商议后,决定以流民的身份办一份通关文碟,一路逃回老家。 她特地跟堂兄说,暂时不能告知父兄,否则必会被查到。 待回了岁康县,她买了一个婢女,一个烧饭的婆子,入手了一间小小的民居。 头两年,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在路上遇到什么捉拿她的官兵。 直到皇榜昭告,新帝登基了,想他忙于朝堂应当无暇找她了。她这才敢蒙面、穿斗篷出门走走,体会人间的烟火气。 日子过得平平安安,顺遂祥和。 虽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但她有自由。 虽然这天下已经由那人做主,无人能伤害她,但她已不可能回去了。 -- 暗恋 在刘琰登基那一年,江莺莺逐渐在岁康城中放开手脚行走。 她偶然注意到有一间书院竟愿意开女弟子班,教授书法。 她这个丑字,可真想好好练练。 按耐不住地交钱报名,真的开课那天,她才发觉周围都是年岁很小的女娃娃,就她一个大姑娘坐在最后一排。 夫子是个年轻的儒生,姓张。 张夫子待所有人皆一视同仁,严格要求,也不会觉得她这个成天包裹得严严实实,头布、面巾、斗篷全部蒙起来,只露一双眼睛出来的大龄女弟子有什么奇怪。 该罚字的时候,罚起来可狠了。 在张夫子的督导下,她终于找到了生活的乐趣,每天在学堂、在民居里,不是练字就是研究字帖,半年间进步不小。 在这半年里,和张夫子熟悉了一些,才知道他原来年纪轻轻考取了贡生,在府衙里谋到差事,可做了叁个月公差就因厌恶官场诸事而辞任,回到这间曾经求学的书院,教书生们课业,同时兼顾教女弟子练字。毕竟这年头,姑娘家有一手好字,婚嫁时也更让人高看一筹。 张夫子从来没有问过她来路,问她为何这样装扮,本份教课,君子做派。 入夏后,日子一天比一天炎热,书院哪里像皇宫备至干冰。 江莺莺实在没法包成粽子,穿了轻薄的斗篷,免得让进进出出的书生们看到,遭人调戏。待入教室后她再脱下斗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身上穿着轻薄的夏季儒裙,脸上戴了透气且半透明的轻纱。 自那天起,张夫子虽然和往常一样给她讲字,只是耳根子总是红通通的。 暑去冬来,在新一年除夕夜,张夫子知道她亲人不在身旁,邀请她去他家里吃除夕宴。 他们认识了将近一年,已有师生情谊,且她也想除夕热热闹闹的,故而欣然答应。 那一日她见到了张夫子的一家子亲戚,各个待她热情周到,除夕宴满是欢声笑语。 第二年的上元节,张夫子邀请她一起去看灯会。 她其实有一些犹豫的,男女同行灯会,感觉有点暧昧。可她素来温柔善良,不善于拒绝人,所以还是和他一起去看灯了。 那天,他在一树长灯下问道:“我母亲说很喜欢你,让我问你,愿不愿做她儿媳?” 江莺莺当时真的惊呆了,想不到他竟然开口求娶。 她这样的人……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嫁人呢。难道新婚夜让夫君把玩自己的乳上金环吗?那对乳环跟着她,她一辈子也嫁不了人的。 想起伤心事,江莺莺瞬间落泪,转身就跑。她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她只会跑。 -- 掌控 上元节第二日,她去书院想去退学。 张夫子倒是一如往常,说道:“昨夜的话就当我胡言乱语。你好好上课,我决不再为难你。” 江莺莺知道夫子是个温柔宽和的人,她点了点头,没有退学。 从那一天起,他们又恢复成了纯粹的师徒,他不会再私下邀请她,她也除了上课再无互动。 如此又过了两年。 她这天进入书院时,只见学子们人声鼎沸议论当今圣上要选秀了,择选全国最美的一百名少女入京。 她怔怔地走入教室,坐在座位上,眼泪不由地落下,无声哭泣。 为什么她会哭呢? 为什么她心里会难受呢? 不是巴不得,那人忘了她,不再找她,各自重新生活吗? 可一想到,将来有百名美貌少女依偎着他,环绕着他,服侍着他……她的心怎么会痛成这样。 下课后,其他女弟子都走了,夫子过来关切问道:“莺莺,你怎么了?” 江莺莺抬头看着眼前人。 那人已经另寻新欢了,她也该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她在岁康县只熟悉张夫子,觉得他人品、家庭都好,又是喜欢自己的,她忽然问道:“若我曾是贵人侍妾,你还愿意娶我吗?” 张夫子惊喜难掩,立刻回道:“我娶!” 江莺莺在新帝登基后,托人传了口信告诉父兄,她在岁康县。 武康伯府被圣上密切监视,父兄只能道日后相见。 直到新帝同意选秀,她也死了五年了,父兄终于前来岁康县,在江枫的婚宴上他们重逢。 那日,江莺莺也带了张夫子一同去,父兄匆匆一瞥,欣慰她终有归宿,自是应允。 张夫子家里开始布置婚事,重新翻修内宅。 每一天放课后,张夫子都会陪她走回民居,风雨无阻。 这一日下课后,两个即将成婚的少男少女并肩走着,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握着。 回到民居时,天已经黑透了,有点奇怪怎么门口灯笼是暗着的。 张夫子为她推开宅门,二人一同入内,前门处有个小小的院落,就在他们刚刚走入院中时,突然几十根火把瞬间点燃,院落里站满了手持火把的影卫,就连墙上都突然出现一整排影卫。 江莺莺见到中间为首的蓝括,脸色惨白,只觉自己今夜要命丧于此。 “莺莺,他们是什么人?”张夫子握紧她的手,轻声问道。一副要挡在她身前的样子。 “松手。”她闭上眼,哽声道。 “什么?”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松手。”她话音刚落,即刻有影卫前来,将二人分别押下。张夫子身上缠绕粗绳,如同对待重型犯。 她也被人束手在后。 影卫押着他们肩膀,迫使二人走入里屋。 小小的寝室内,尊贵的天子坐在书桌边,看着少女进步不小的字迹。 二人噗咚跪下。 张夫子不知他身份,出声道:“你是什么人?” 影卫直接上来啪啪两巴掌打肿他的脸,用布帛塞在他嘴里,骂道:“岂容你玷污圣听!” ——圣听?!张夫子瞪大眼,普天下能用上这词的,只有皇帝。这难道是莺莺说的贵人? 江莺莺见到李琰就跟见鬼似的,忍不住颤抖。 李琰看完最后一页字,才转过脸与她对视。 五年过去了,他已是深沉的帝王,再无少年朝气。可她容颜依旧,甚至美得更夺魄惊心,像一朵彻底绽放的娇花。 他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在笑,但眼神冰冷道:“莺莺想习字,朕也可以教你的。” -- 羞辱(上) ρō㈠8Ье.cōm 江莺莺吓得话也不敢说,只会怯弱地掉眼泪。 五年前她就怕得不行的人,现在变得更加可怖。他淡笑着像平静的海水,可内里却是酝酿中的海啸。 李琰看他们二人并排跪着,心生不悦,对她唤道:“来朕脚边。” 江莺莺对他的服从和恐惧早已深入骨髓,四肢麻木地在地上爬行,缓缓向他靠近。这个姿势使得一双巨乳垂荡摇晃,分外诱人。 “殿,殿下……”她下意识用以前的称呼,乖巧地跪在他脚边,同他商量道:“能不能让夫子先回去?” “不急。”李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感受她的体温,确定她是真实的。 “……殿下,是来接奴回宫的吗?”她声音微弱的问,泪凝于睫,分外娇柔。ⅬIαoγùχs.⒞o⒨(liaoyuxs.com) “你说呢?”他微笑着反问。 “殿下,当年……”江莺莺刚开口,李琰打断她道:“莺莺不急,回去我们可以慢慢说。现在,朕问你,朕留在你身上的东西,在哪里?” 她的脸庞瞬间充血泛红,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皇帝的视线阴沉沉地看着她,像有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在……在的。”她根本就不敢乱扔,怕被人发现禀告上听。东西一直被收在匣子里压箱底。 “在哪?”皇帝又问了一遍,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她知道这个人的,耐心差得很,她不敢再拖延,爬行到一侧木箱处,从箱底拿出匣子,再抱着匣子膝行回来。 江莺莺在李琰面前打开,里面整齐地放着龙凤金镯、金链玉势,阴夹、脚铐、一对金叶子。 “自己穿上吧。”皇帝淡淡道。 江莺莺脸上的红晕一路延续到脖颈,她不敢忤逆他的,可是…… “让张夫子出去。”她细若蚊声道。 皇帝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他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说:“他可以活着留下,或者死了抬出去。” 江莺莺瞪大眼看他,两行清泪飞快掠过芙蓉面。 他这是要羞辱她! 江莺莺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她这叁年和张夫子朝夕相处,又和张夫子刚刚订下亲事,他动怒了……再加上她逃跑了五年……完了,今夜要被他狠狠羞辱了…… “嗯?”皇帝催促道。 “我……我脱。你别杀他。”她颤声回道。 张夫子离他们十米远,听不到二人在说什么,却见帝王朝影卫一拂手,影卫尽数退出寝室,只余下宫女。这些宫女各个武艺高强,两个宫女站在张夫子身侧,一人按住他一侧肩膀,他一个读书人根本无法起身。 “好了,影卫都走了。”皇帝俯视跪在脚边的少女,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江莺莺伸出颤抖的一双手,脱去自己的夏季儒裙,脱去里衣、肚兜、亵裤,赤裸地跪在李琰面前。乳上金环闪过清冷的光辉,也就这东西还留着,无法解除。 身后传来挣动声和呜鸣声。 她不敢回头,背对着张夫子。 -- 羞辱(下H) 江莺莺迎着皇帝审视的目光,带上金镯、带上脚铐、带上金叶子,这几样并不难。 下一样是阴夹。 要戴阴夹前,她需要先搓揉肉蒂,让那处肿起来,方便牢牢夹住。 她分开双腿跪着,大腿以上直起,羞愧难当地在皇帝面前,用手指拨弄自己的肉蒂,好在那处天生敏感,自己弄了一会儿后微微肿起,她拿起阴夹,稳稳夹上去。 ——“噢!”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瞬间不稳前倾,饱胀的双乳在男人大腿上滚动。她起不来,下阴处传来触电般的快感,淫水溢了出来,一缕粘液从花缝间吐出,流到地上。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她娇躯颤抖,格外有耐心地等她缓过来,重新跪好。 江莺莺拿起最后一件,金链玉势。 她为难地看着粗壮如马屌的庞然大物,委屈地哭了,小声道:“莺莺塞不进去的。” “莺莺以前可以,现在怎么不可以了?”皇帝好整以暇地反问道。 “莺莺现在很紧,呜呜,真的塞不进去的。”她哭得可怜巴巴的。皇帝轻轻一叹。他的娇娇,让他在盛怒中竟产生了一丝怜爱。 李琰伸出双臂将她抱起来,令她跨跪在他大腿两侧,微微抬起小屁股。 长指探入那魂牵梦萦的温柔乡,在她内壁媚肉上打圈,令她唔唔轻颤。 花径紧如处子,令他神色缓和了几分。 他的手指强势地撑开花径,令她痛苦又愉悦地颤抖,又令她回忆起那种久违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彻底交由他支配,肉臀不自知地左右摇晃,饥渴难耐。 “小骚货。“李琰笑骂了一声,感受到她开始宫缩了,适时退出手指,握住玉柄猛得刺入。 ——“啊啊啊……”江莺莺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被硬生生中断了发情,眼泪沁出,呜呜悲鸣。 李琰抓着玉势手柄,模仿交合的动作,一寸寸导入,在她的娇喘声中,龙头直达花芯,整根没入花径。他体贴地为她穿戴好腰间金链。 她终于都穿戴好了。 李琰低头扫视,甚为满意。 皇帝这才给了一个眼神,看向角落里跪着的男人。 此刻张夫子双目赤红,肩膀被宫女死死压制,愤怒得头发丝都在抖动,口含破布低声呜鸣。 皇帝趣味盎然,对怀中人说道:“现在,走到你的奸夫面前,问他,你这一身金饰美不美?” (今天9连更……驴都没作者君勤劳……) -- 凌辱(H2700字) 他,他不是奸夫,呜呜呜江莺莺娇娇弱弱地哭道。 哦,皇帝嘲讽笑道,那是未婚夫? 他的眼神像要杀人。 江莺莺吓得打了个哭嗝,像个鹌鹑似的缩进他怀里,用熟悉的姿势坐在他大腿上,求饶道:莺莺错了,莺莺真的错了,莺莺再也不逃跑了,莺莺是殿下的人,永远都是殿下的人,呜呜呜。 话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听不进半个字。 第一次逃跑前,她也是一副柔顺的乖奴模样。 第二次逃跑前,她还口口声声说愿意嫁给他。 她真是个漂亮的小骗子,且懂得审时度势,知道自己硬杠不过就乖乖认怂,一有机会逃跑就脚底抹油。 这会儿诚心悔过的姿态,环着他脖颈痛哭流涕,像只被人狠狠虐待的小母猫。无非是为了博取他的怜惜。 李琰知道她这是如何也拉不下脸走过去。 罢了。 他双手拖着她肉臀两侧,将她抱到床榻上放好,命宫女给他宽衣。 江莺莺见他脱衣服,急忙道:殿下,你让夫子出去啊 皇帝露出肌肉结实的健壮龙体,那根马屌似的巨棍已经笔挺向上直立,他上床揉着她脚踝,冷笑道:夫子要与莺莺成婚了,还不知道莺莺哪里敏感。朕今夜先行示范,好让他学习一二。 不她惊呼着,皇帝已经解开她的脚铐,迫使她背对着他下跪。双手被他往后猛扯,上半身被迫挺成弯月,饱胀的双乳晃晃荡荡,乳尖金环和金叶子绽放华彩。 她直起的正面,就这么分明地落入床前跪着的张夫子眼中。 不,不!江莺莺剧烈挣扎,可手脚被固定着,只有娇躯晃个不停,大奶子在空中左右弹跳,金叶子晃成了虚影。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呜呜 张夫子已经看痴了,眼神紧紧地粘在她身上。读书人多年来学得非礼勿视,在这般诱人的娇躯面前荡然无存。 李琰从后方抓起一只奶团,搓揉成各种形状,奶团之大已经远超他一手掌控,他只能拖着乳根玩弄肥乳,啧啧称奇道:莺莺好似又长乳了。是自己长大的,还是被男人揉大的?说罢,五指瞬间收紧,几乎用捏爆她的力气掐住。 呜哇江莺莺痛叫一声,赶紧回道:莺莺自己长,呜呜没有男人,呜呜 自己长那么大,是为什么呢?勾引男人用吗?皇帝两只手都绕到少女胸前玩乳,她虽然双手自由了,却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他支配自己的身子。 江莺莺曾陪伴他一年,知道该怎么回话,为了少受苦,只好当着张夫子的面,脸庞羞红道:为了,给殿下玩,呜呜 说清楚!他又是重重一掐,乳团已经被拧成深红色。 呜呜呜江莺莺颤声道,莺莺的奶子是为了殿下长的,长出来是给殿下玩的,奶子大了给殿下煽巴掌用,呜呜呜她说完已经无颜面朝向张夫子,脸颊向墙壁侧去,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受李琰支配。 莺莺说的不错,这奶子手感极好,最适合用来煽巴掌。说罢,他迫使她朝后下腰,她身子弯成C形,小腿跪着,人却是往后仰,后背枕在他一侧手臂上,而他高高扬起另一只手,当着张夫子面开始疯狂煽乳。 每煽一下,乳团发出清脆的巴掌声,乳肉摇晃不停,她啊得一声痛叫。室内连续响起了二十几个巴掌声,和她吃痛的呻吟声。 经这么一轮虐乳,两只大奶子被男人打烂了,紫红交接地肿着,她脱力般保持枕在他小臂上的姿势,两眼迷离,竟然生生被打到发情了。 李琰满意地微笑着。在她失神时,另一只手来到她阴蒂处,捏住小巧的阴夹。 他不是夹起取下,而是捏住阴夹一只小角,在她发情时用蛮力生生将那只阴夹扯下来!可怜的肉蒂先是被拉成长条形,几乎要捏断了,在阴夹飞出的瞬间狠狠弹回两瓣阴唇顶点,受惯力震荡。 啊江莺莺睁大眼,觉得灵魂都要出旁了。 太痛楚也太刺激,下体分泌出涓涓细流,全被玉势堵在花房里。 李琰的手指拨动肿大的肉蒂,冷笑道:莺莺这处敏感至此,真讨人喜欢。 他的笑容危险,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江莺莺赶紧回道:殿下喜欢就好莺莺的肉蒂,也是为了殿下长的,呜鸣呜 哦,既然莺莺这么说,朕就多玩几回吧。说罢,又将阴夹夹了回去。 江莺莺瞬间倒抽一口气,躺在他小臂上翻白眼,双腿颤抖不已。 她刚刚适应阴夹带来的痛楚和快感,李琰再次用蛮力扯去! 啊莺莺不行了,莺莺不行了,呜呜呜她崩溃大喊,李琰却冷笑着,手指揉了揉肿大如黄豆的肉蒂,反复用阴夹玩弄她。 江莺莺枕在他小臂上,失控地流眼泪 ,哽声道:肉我吧,求求你,肉我吧。 肉干花穴,不要再玩弄肉蒂了。 大声些!李琰呵斥道。 阴夹再一次被扯落 ,肉蒂痛得钻心,花径绞动坚硬的玉势,冷汗从额角淌下。 求殿下肉莺莺吧,肉烂莺莺的骚穴,肉得莺莺流水吧,求求殿下了!她什么都顾及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肉蒂都要被玩断了。 皇帝满意地看到张夫子震惊的瞳仁,惨白的脸色。 他冷哼一笑。亲自解去金链玉势,那处一释放 ,花穴里面积攒的淫液瞬间如小溪股流出,淋得她大腿内侧湿糊- -片。 皇帝再次将她双手束后,迫使她朝向张夫子挺起一对紫红大乳。他从后面贯穿花径,淋着满穴热液重重捣入,就像骑马-样骑着她挺动,令她如筛糠般颤栗。 嗯嗯,唔唔江莺莺很快沉沦于他的统治,再无任何思考和反抗的能力。 这种久违的酣畅漓漓的感觉,仿佛进入人间幻境,灭顶的快感吞噬了她,令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淫叫不停。 莺莺舒服吗?皇帝律动的频率极快,打桩似的顶在嫩芯深处。 啊,啊,舒服啊,啊,这里好舒服,殿下,殿下噢,肉烂莺莺她已然开始胡言乱语,眼冒金星, 全身的知觉都汇聚到二人剧烈撞击的私处。 李琰用这一一个姿势就令她高潮了数次。她大泻之后,男人却频率不变地继续狂干她,她呜呜求饶,直说受不住了。 莺莺,尿出来,朕要你尿出来。李琰粗声说道。 自那回用羊皮膜子玉势羞辱她,她听信李琰编造的江枫玉势,尿了一回后,李琰对她出尿-事耿耿于怀,床第上少不得逼她出尿。若她尿不出还会喂她喝水,肉到她尿出来为止。 江莺莺被他干了-个时辰,实在无力招架,花穴都被肉得软烂了,床榻上湿得像淋了-盆水,他还不肯歇息一会儿 ,就是为了逼她尿。 她无奈地迫使自己松弛下来,放松尿道,在他一-次次的威压挺进后,尿眼终于打开了,二人私处漫出的液体散发淡淡的尿骚气。 李琰的龙根还堵在她身体里,令她尿液只能滴滴答答漏出缝隙。就在这时,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方托起她,芾她走到张夫子面前。 殿下,殿下江莺莺吓得不行,她的身子近距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张夫子面前,就连二人紧密相连的私处都那么清晰。 她被人插满的花穴正对着张夫子的脸庞,就在这时,皇帝拔出龙根,急急的尿液淅淅沥沥喷到张夫子脸上,一时间他满脸都是少女的尿液,连鬓角发丝都挂了尿滴。 张夫子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穴,在排尽尿液后张着小嘴空虚地搅动,然后又被皇帝粗长的龙根狠狠贯穿,那么小巧的肉穴竟然吞咽了整根庞然大物 唔江莺莺忍不住嘤咛出声,羞耻难当。 皇帝笑着,俊眉舒展道:莺莺怎可以淋夫子一脸尿水, -点也不懂尊师重道。 -- 母狗( ρo㈠8Ье.coм 呜呜,呜呜江莺莺羞红了小脸,发出娇弱的嘤咛声。 二人密切结合的私处还在张夫子眼前,在皇帝龙根深贯到底后,花径开始新一轮搅动,穴口的媚肉更是一张一弛地蠕动着,让张夫子看到她是如何饥渴地吞咽巨大的龙根。 殿下,不要在这里。她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乳上金环和金叶子左右晃动,招惹又轻佻。 好。李琰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带她走,二人来到书桌前。 江莺莺改成岔开腿跪在书桌上,腰部却被下压,半个臀部轮空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挺入。 他埋在她体内不动,右手提起狼毫,在白纸上写了莺莺二字,道:朕来教你写字。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墨宝,见一次惊艳一次。他的字不似出自某个行家字帖,而是自成一派,修长又流利,一撇一捺如刀锋凌厉。 她哪里写得出这样的字呢。 江莺莺提起狼毫,正要认真写字,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龙茎在她体内以极缓的速度研磨,好似在与她嬉戏缱绻,又好似纠缠至深地相互摩擦。LIαoγùχs.⒞oм(liaoyuxs.com) 噢,噢她的花径忍不住紧绷颤栗,这让她怎么写字嘛 莺莺,写啊。李琰一边折磨她的花径,一边催促她写字。 是她忍着下体的骚痒难耐,勉强写了莺莺二字。 皇帝似乎是为了证明不是存心折磨她,一边顶胯弄她,一边接过狼毫,又稳稳落下字迹卓然的发情二字。 江莺莺红了脸,她正发情的厉害,身子都酥软了,还要写这样的字。 写。皇帝慢慢加快动作,只是幅度依然轻柔,像在肏一件易碎的珍宝,又怕弄碎她,又想弄碎她。 唔,唔江莺莺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呼吸紊乱地照着写下发情二字。 皇帝的龙根还在不断律动,他左手绕到她身前,食指轻挑肉蒂玩弄,右手写下母狗二字。 啊啊啊她的肉蒂方才被阴夹狠狠玩过,这会儿轻轻一碰就肿痛欲裂,花径随之往死里绞那根龙茎,舒服得他沉声吐气。 殿下,不要玩那里,呜呜呜她的肉蒂肿成平时三四倍大,充血暴涨,惨不忍睹。 你乖乖写字。他手上动作不停,玩的正起劲。 呜呜呜江莺莺无法,羞耻地写下母狗二字。 皇帝笑了笑,在三个词中间分别连上是的,句子连成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江莺莺精力都集中在肉蒂和花穴上,顾不上什么,乖乖照他写。 莺莺自己念一遍。他开始全力启动,一边在她的穴内横冲直撞,一边用左手恶意挑逗她受伤的肉蒂。 她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被他淫弄着身子,噙着眼泪娇声道: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角落的男人这才知道二人写了半天的字是什么。 挂了尿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气极又是心酸。 皇帝托着她的双腿,继续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凌空肏她。 江莺莺的重心全插在那根肉棍上,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阴蒂终于被他放过,却红肿着随她身体震荡而起伏。 皇帝不喊停,她只好一遍又一遍说着莺莺是发情的母狗噢噢,莺莺嗯嗯发情的啊啊啊,顶得太深了呜呜,母狗,发情的母狗,呜呜呜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全部的感知都被他掌控和支配,完全沦为龙茎统治的性奴。 皇帝又弄了半个时辰后,才在她穴里射出今晚第一波龙精,又烫又多,填得小肚子满满当当。龙根退出时,玉势强势顶入,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脚踝也被他重新上脚镣,阴夹再一-次夹住暴 凸的肉蒂。她又穿戴整齐了。 皇帝披上外裳,深紫色的绸缎长衫,乍-看极为尊贵。 莺莺痛,呜呜,不要阴夹,呜呜。美人儿求饶道。 李琰使坏羞辱她道:朕想溜联心爱的小母狗。莺莺乖乖跟着朕爬一圈,就免 了这阴夹, 好不好? 好,好。她连连点头,只要解开阴夹,她什么都可以。 江莺莺被放到地上,恭敬地跪爬在男人腿边。 李琰脚蹬木屐,长衫轻摆,飘飘欲仙。他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一个皮质项圈,蹲下身,亲自给她套上项圈,调整宽度,微微勒着她,使她呼吸艰难,不一 会儿小脸就因充血 而泛红。 项圈连着一条金链, 金链的另一头是手柄,皇帝握着手柄,牵引她道:莺莺,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往前爬,随着皇帝的脚步,晃动暴涨通红的双乳,晃动淌满蜜水的肉臀,身上的金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此刻就像一个不知羞 耻的淫物,乖乖跟着主人的脚步。 不知不觉间,皇帝牵着她来到室门处,他亲自推开门, 要牵着她往外走。 江莺莺刚刚要跟上,突然想到门外那么多影卫,她这淫荡的模样岂不是要被几十个影卫看光? 呜呜,不要,不要江莺莺颈间的细链绷直了, 双手扒着室门,怎么都不肯出来。 皇帝用力扯手柄,见她的脸色更不自然泛红了。她宁可呼吸艰难,甚至宁可无法呼吸,也不愿跨出这道门。 过来。皇帝不悦道。 她说话都费力了,于是轻微地摇头,流下无助的泪水。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身上,美得像坠入凡间的精灵,可身上那么多淫饰,又像破了清规戒律的堕仙。 莺莺,不要忤逆朕。李琰沉声道,声音紧绷,即将弦断。 求你,求你,呜呜江莺莺抱着室门,哭得伤心欲绝。 李琰再无耐心,走回几步,强势地反剪她双手,横抱起她跨出室门,就在这一瞬间,江莺莺仅存的一丁点羞耻心终于破碎了, 她呜哇一声嚎啕大哭,羞愤欲死。 皇帝带她走到室外,很快又把她放到地上,重新拉动手柄,命令道: 给朕爬! 江莺莺哭得泪眼朦胧,好一会儿后才发现 ,所有的影卫都背过身去,目不斜视,且他们耳朵里都堵上了厚厚的棉花。 虽然没有人回头看她,可她依然羞耻到极点。 跪在地上哭了许久,原本就呼吸不畅,这会儿更是呼吸艰难,胸腔剧烈颤动,大奶子上上下下蹦个不停。 李琰等她哭够了, 扯了扯手柄道:不想取阴夹了? 美人儿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自然是想的,呜呜呜。 江莺莺终于认命了, 再次恢复成四肢爬行的姿势,亦步亦趋地跟若李琰在院中爬行。 天地空旷,皎月高挂,尘世间最美的少女,如同卑贱的母狗,被尊贵的天子牵着狗链爬行。 他带 她走 了整整三圈后,终于慈悲地停下脚步,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道:莺莺真乖。 那枚阴夹取下的瞬间,她彻底脱力倒入他怀中,昏迷了过去。 李琰解开她的项圈,揉了操少女泛红的脖颈,有几分心疼。 他横抱起少女,带她重新回到屋内。 言女们已经换了床铺,收拾了书桌,清扫了地板。 李琰令.人带走奸夫,眼不见为净。 下属特地来请示如何处理张夫子。 他冷笑道:朕既然答应莺莺不杀他,那就不杀了。只是男根留下,活罪不可免。 若。 -- 阴钉 伴随着阴蒂处传来的剧痛,江莺莺在马车内醒来。 她睡得昏沉迷糊,此刻只想知道自己下体怎么回事。 费力地推开薄被,先是一对窜了乳环坠了金叶子的巨乳跳出来,然后是少女缠绕金链的纤细腰肢,最后见到肿大的阴蒂。 仔细看,察觉到阴蒂两端多出了一对金色的小结点,她轻轻一按,钻心之痛,里面有横穿的纯金硬钉。 “呜呜……”江莺莺痛得喘息。 “别动。”身后,李琰抓着她一只乱动的小手,说道:“朕给你穿了阴钉,刚过半个时辰。” 他方才还特地喂她喝了昏睡药,怕她吃不了苦。想不到她下体疼到能将昏睡时间提前半个时辰结束。 “你,你……”江莺莺转过脸,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他淡笑道:“怎么了?朕当初给你穿乳环时就告诫过你,若有第二次,就赐阴钉。” “呜呜,呜呜……”江莺莺不想理他了,背对身,卷起小被子,蒙头痛哭。 李琰一把扯下她头上的被褥,撑起上半身,从上方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问道:“莺莺该和朕说说了,这五年是如何度过的。” 江莺莺吓得打了个哭嗝,感受到上方散发着死亡凝视。 她怂怂地转过身,面朝皇帝,也顾不上阴蒂处的剧痛,主动依偎在他怀里,大奶子往他穿了中衣的胸膛上蹭了蹭,讨好意味明显道:“殿下……” “叫陛下。”他确实是受用的,微笑着提醒她。 “哦,”她反应过来,改口道:“陛下,当年……”江莺莺徐徐道出当年之事,特意强调自己初时是不敢回宫,不是不想回!至于两年后,他登基了,她则是习惯了民间生活……顺便说她其实有时候也会想念他的…… “噢,是吗?”李琰冷笑道。 “是的,那日得知陛下昭告天下要选秀了,莺莺哭了许久。”她及时沁出两滴伤心的眼泪。 李琰如今对她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会信。可见她真诚讨好的模样,心底到底是舒服的,大手揉了揉少女发顶,柔声道:“莺莺乖。” 江莺莺小心翼翼地探向他深不可测的眸光,颤声问道:“陛下可不可以对我堂兄和张夫子网开一面,他们都是好人……” 李琰将她抱进怀里,鼻息间满是馨香,连带着人心情也好上几分,他薄唇轻扬道:“莺莺放心,朕如今行的是仁政,朕答应你不会取他二人性命。” “谢谢陛下!”小姑娘感激涕零,在他前襟处抹眼泪。 -- 选秀 回京的路上,不是在马车里就是在驿站里,皇帝换着法子用各种姿势搓磨她。每天大部分时间,竟然都是用来与他欢爱。他还振振有词道:“莺莺这五年里欠下的,当好好偿还。” 那根东西埋在她体内一直不肯出来,唯一好的是,龙根总比玉势舒服一些。 待一个月后他们回到皇宫,天气已经入夏了,全国遴选最美的少女们也入住储秀宫、钟粹宫。 李琰当夜狠狠爱抚了她一番,春情方歇时,二人身上尽是薄汗,他将她搂在怀中,说道:“明日一早,莺莺就当搬去钟翠宫,做一名遴选秀女。” “啊?我也要选秀吗?”她愣愣道。 李琰看她傻乎乎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回道:“朕要给莺莺名分。” 选秀之事既然已经张榜昭告天下,自然不得朝令夕改废除了,总得进行下去,也正好给他机会名正言顺册封江莺莺。 “噢,谢谢陛下……”回想起当年,她差一点就成了他的太子妃。也不知他要给什么名分,难道是皇后……不敢想,不敢想。 第二日,宫女早早叫醒她。 江莺莺被折腾了大半夜,面色疲倦地任由她们折腾自己。 身上的东西竟然被好心地去除了,只剩下乳环和阴钉,宫女说做秀女是很辛苦的,所以陛下特许摘下饰物,只叫她每晚过了亥时随指引回太极殿,与陛下同睡。 她身上好久不曾这么清爽过了。就是秀女的衣服,着实暴露了一点,许是入夏了,领口开得极低。肚兜也是低开口设计,如此一来,少女大半酥胸竟然是外露的。像她这样天生奶儿大的,招摇极了。 她实在不想这么招摇地去钟粹宫,可听说这是统一服饰,只好乖乖听话。 秀女分成二宫各五十人,分开管教。容色上佳的都在钟粹宫,容色稍逊的则在储秀宫。 正巧有一名秀女未曾报道,江莺莺补上了,凑整一百人。 绕是江莺莺已有心理准备,即将见到满殿花红柳绿的少女,却被踏进钟粹宫大殿的场景深深震撼…… 在举国范围内挑选的最美的少女们,各具特色,各具风情,有娇媚的,有英气的,有清冷的……可有一处竟是惊人的统一,她们各个胸怀巨乳,大半个酥胸外露,以至于江莺莺第一眼就被震到了,视野范围内尽是肉弹冲击……别说是皇帝这样热血又重欲的年轻男子,她一个大姑娘都目不转睛看向满殿的乳团,恨不得抓在手里揉几下…… 想到她之前吃味皇帝要被少女们环绕和服侍,可眼前的场景让她觉得,拒绝这满殿少女简直反人性啊! 江莺莺同时也被少女们明的暗的集体打量。 若论外貌,她不仅是京城第一美人,放眼整个王朝也无人匹敌。 若论身材,胸乳处的庞然大物都快兜不住了,乳冠群芳,无人能及。 随着她走入秀女堆里,有一面容还很稚嫩,看起来好似刚刚及笄,可双乳已经十分饱满的少女,突然牵起江莺莺的手,娇声说道:“好羡慕这位姐姐噢,有这么大的奶子,陛下肯定欢喜。” 江莺莺瞬间红了脸,安慰道:“妹妹不要急,我只是比妹妹多长了几年,妹妹迟早也会长这么大的。” -- 验身 ρō㈠8Ье.cōm 稚嫩脸少女嘻嘻一笑,问道:“姐姐出身何处呀?” 江莺莺微微害羞,回道:“武康伯府,江莺莺。” 她比满殿少女们年长许多,真是不好意思与她们共处一室。 稚嫩脸少女微微一窒,道:“江姐姐,我是端瑾伯府七姑娘闵秀……”她二人在五六年前是见过的…… “你是闵家的?”江莺莺眼前一亮,“我好像有印象,那是你才十岁出头,还是个女童……” 闵秀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是庶出的,平时不敢到姐姐们跟前走动。难为江姐姐竟然还记得我……” 其实吃惊的人是江莺莺才对。她印象里的端瑾伯府七姑娘是个干瘦的小姑娘,想不到五六年不见,发育成这般惊人的模样。 二人来不及多说,魏么么带领一众教导么么们来了。 这一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头一件事儿就是众秀女验身。所有人分成几列,依次去对应的小室验身。江莺莺被安排在其中一列,最后一名的位置。 验好身的秀女们跟着宫人们指引,去不同的寝房入住,布置新室,也无人留意后头排队的人。 江莺莺想,陛下一定安排好给她验身的人,帮她蒙混过关。 可她没想到,当她推开验身室的门,里面竟是穿着天子常服,头戴东珠玉冠的李琰,他笑意深深,手握一卷皮尺道:“江秀女,还不快过来。”ⅬIαoγùχs.⒞oⅿ(liaoyuxs.com) “是……” 江莺莺听话地走过去,殿内还站着几名宫女,都是寝殿中的老熟人。 她脱去秀女的衣服,暴露出丰满诱人的女体,乳尖金环和被刺穿的肿大阴蒂格外惹眼。 她乖乖抬起双臂,皇帝亲自给她量了胸围后,惊呼道:“江秀女平时是吃什么的,长出这么大的奶子?” “……奴一直吃宫中的药膳,有促乳发育之效。” 男人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这对巨乳是他一手揉大,长期喂养的,他功不可没! 量完叁围,皇帝命宫人记下,暧昧笑道:“让针房照着尺寸多做几件好衣服,够朕在床上撕。” 江莺莺脸颊通红!这个人怎么总是光天化日的,穿戴整齐的,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淫荡无耻的话! 李琰斜睨她一眼道:“好了,江秀女,坐上去,要验穴了。” 江莺莺听话地坐上一座高脚椅,双手双足同时被锁在两侧手铐、脚铐上。花穴朝上方微微张开,被暴肏了一夜的花唇此刻殷红充血,肉嘟嘟地堵在穴口。 他得意地看着那处,坏笑道:“江秀女的穴一看就被男人肏烂了,还能是处子?” 江莺莺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气呼呼娇声道:“奴的穴是怎么烂的,陛下心里没点数吗!” -- 羽鞭(调教) “哪来的秀女,气性这么大。”皇帝听了,不气反笑,执起玉骨扇,用扇棱对准肿大的肉蒂,狠狠一敲道:“欠调教。” “呜哇……”江莺莺猛得弓身,四肢挣扎发出清脆的铐锁挣动声。 肉蒂昨夜被狠狠搓磨过,此刻正红肿暴凸着,又被扇棱砸扁再弹起,好生可怜。 “你,你好好说话,别动扇子……”江莺莺颤声道。她看到玉骨扇就害怕,他昨夜用扇棱敲了奶头各一百下,每一下她都报数了,打得奶头到现在还有紫青瘀肿。 “好,朕换别的。”皇帝将玉骨扇扔回桌上,给宫女一个眼神。伶俐的宫女呈上羽鞭。皇帝接过手,握着长柄,猛得挥臂甩鞭,鞭子砸在地钻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爆破声,“啪”得一声震裂她心魂! “陛陛陛陛下……”江莺莺吓得口吃了。 李琰昨晚用玉骨扇打完奶子,又要用羽鞭打她私处。江莺莺哪里受得了,扑在他怀里撒娇卖萌喊爸爸……男人得了新乐趣,昨晚扔了羽鞭,猛肏至夜深,她喊了整宿的爸爸…… 想不到他这会儿又拿出来鞭子,还趁她四肢被束缚,无法反抗的时候!真是坏透了这个人! 李琰扯了扯羽鞭,哄她道:“用上千根白羽编织的长鞭,打在莺莺身上,又麻又痒,舒服极了。” “你骗人,呜呜……”她刚才分明听到甩在地上的那一声,她相信只要皇帝略施内力,地钻都裂开了! “莺莺试试看就知道了。”李琰高高扬起右臂,挥舞羽鞭时优雅至极,仿佛君子舞剑。 纯白的羽鞭精确地挥击到被阴钉贯穿到肉蒂上…… “啪!” “啊……”江莺莺身子猛得一颤,高脚椅要不是有身后的宫女扶着,已经翻倒了。 他施放的力道极有分寸,令她感到剧痛剧麻,同时有一丝丝快感从下阴直冲天灵盖。 “啪!”“啪!”李琰连挥两鞭,江莺莺无助地掉眼泪,粉颊坨红,已然动情,在他眼前喷射出晶莹的花汁,直直地飞溅到地钻上。 皇帝对眼前的美景满意极了,开始轮流抽打肉蒂、肉唇、花缝……鞭鞭到位,声声震耳。少女蜷缩身子,无助地闭上眼哭泣,被他粗暴地打烂下阴,私处尽是一道道深红色的鞭痕,蜜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渐渐地,淫欲深重地粗喘着,被男人鞭打得失了理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淫叫不断,眼神空洞地看向虚无的某处,蜜水和尿液交替涌出,被生生抽打得高潮迭起,更替不断……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 明明一开始,她觉得身上万般疼痛,可不久后就会被他玩弄成发情的母狗,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 而他,明明一开始想折磨她解气,讨回这五年的肉债,可每次见她春情泛滥的模样,心底就一片柔软和爱怜…… -- 虚弱 江莺莺的胸乳、下阴、臀肉被抽打得满是鞭痕,皇帝要不是后头还有行程,甚至想压着她白天淫幸一番。 宫女为她清身、上药、穿衣,最后由两名宫女扶着她回到钟粹宫寝房。 她住的是叁人一室的寝房,另两个姑娘都不在,她沾上枕头就累晕过去了,直到夜深了才醒来。 “你醒了。”隔壁床的姑娘见她醒了,走过来说道,“我见你未用午膳和晚膳,给你带了一份晚膳回来。” “谢谢。”江莺莺正好饿了,她从床上爬起身,心怀希望打开盅盖。 会不会是什么家常小炒…… 额,里面是碧绿绿的药膳…… 平时江莺莺吃的药膳都是最顶级的药材,辅以珍珠粉和东阿胶制成,颜色是莹白的。这看起来像是炖的寻常草药…… 隔壁秀女解释道:“听说是用来助我们长身子的药膳。” 江莺莺嘴角抽了抽,道:“好的,谢谢姑娘……” 这时,最里面的姑娘也听到声音走过来,叁人互相做介绍。 原来那两位姑娘本就是闺中好友,给她带药膳的叫黄月柔,身姿纤细,眉目温婉。另一个叫董芳芳,个子娇小,天真可爱。因她年长她们几岁,二人都喊她江姐姐。 倒是许久不认识新的小姑娘了……这会儿竟有点开心…… 仿佛她不是被锁在龙床上承欢的性奴,而是与人正常交流的寻常世家女…… 开心的,竟然有点想落泪了。 黄月柔和董芳芳见她要哭的模样,以为她病的难受。 今天下午江莺莺缺课,教导么么是说她病了。 二人安抚她,言辞温婉,更令她心生感动。 一口一口吃着药膳,恢复体力。 惦记江莺莺的人还不少。 这会儿,闵秀结束了晚课,听说她病了,也赶来探望她。 黄月柔和董芳芳适时回到自己床榻,方便她和闵秀说话。 “江姐姐,你怎么病了,早上看还好好的。”闵秀坐在她床边,面色关切道。 江莺莺微微脸红,总不能说她在小室被皇帝用羽鞭抽得昏迷了吧…… 她轻咳一声,回道:“我没事……对了,”心底升起异样的骚痒,隔了那么多年,她差点忘了当初自己是为谁进宫,“闵澜和闵妍,如今过得好吗?” -- 心酸 “都很好。”闵秀笑容稚气又甜美,握着江莺莺的手,说道,“叁哥早在五年前就成婚了,两年前,叁嫂诞下嫡孙,小公子在府里倍受宠爱。五姐也在四年前出嫁了,嫁的是兵部王侍郎二房嫡子,如今膝下已有一双儿女。” 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江莺莺整个僵硬如石雕。 闵秀不解问道:“江姐姐和五姐素来姐妹情深,怎么五姐成婚时,江姐姐不来道贺呢?” “我……我当时在老家,不在京城。”江莺莺目光闪烁道。 “噢,难怪了。”闵秀点点头,又说道:“这些年江闵两家断交,我一直没有江姐姐消息,我以为江姐姐早就成婚了,京城里想求娶江姐姐的人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过来呢!没想到选秀时竟会遇到……” 江莺莺难免尴尬,她已是二十二岁大龄秀女,那位更是二十九岁的大龄剩男…… 二人絮絮叨叨又说了好一会儿。 闵秀不敢多打扰她养病,半柱香后道别了。 亥时了,钟粹宫所有的屋子都熄灯了,隔壁的两位姑娘也都陷入香甜的梦中。 她该起身,去钟粹宫后门与宫女见面,随她们回太极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说闵澜闵妍皆夫妻和睦人生美满,这会儿她心里酸得不行,几乎要哭出来。 她原本也可以有美好的人生。 她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人,就算不嫁闵澜,选一个温柔体贴的俊美夫君总是不难的。 当年就这么一头脑热,急着救人,深夜进东宫归还玉佩。 那座东宫,是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她插翅难飞。 李琰就在碎玉轩那张太师椅上狠狠贯穿了她。 自那一刻起,人生跌入万丈深渊,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逃跑两次都被捉回来,被耻辱地穿刺乳头和阴蒂…… 不去太极殿了。她不想见他。 有本事他就来秀女寝房里捉拿她吧。 许是心倦疲累,江莺莺很快又陷入了睡眠。 梦中回到及笄那年,春江花月夜,她和闵澜喝得微醺。 二人依偎在一棵槐树下,两小无猜,春心萌动。 他听不清她说的话,低头要听,却不当心吻了她的唇瓣。 他说:莺莺,你已经被我亲过,不能再亲近其他男子了。我会娶你的。 她当年害羞地点头。 可梦里,她眸中含泪,问他道:澜哥哥,是不是因为莺莺被其他男子亲近过了,所以你说话不算话了…… -- 揉乳(微H) 江莺莺感觉到有人在捏她的脸。 许是白天睡太久了,这会儿幽幽转醒,并不觉得累,脑中很快清明。 睁开眼,是在太极殿主寝殿,她昨夜睡的那张龙床上。 皇帝穿着寝衣,支起上半身,笑意深深地看着她,捏着她脸颊的软肉很是得趣。 “我怎么在这里……”她记得她在钟粹宫啊。 “朕让人把你背了过来,莺莺睡得可真沉。”李琰没想到她是故意不来,只当她太累了,睡过头了。 江莺莺眼中一暗,原来就算她不主动去,还是逃不掉要侍寝。她苦着脸,温吞道:“陛下,奴身上很疼,奴今夜要休息。” “嗯,朕看过了,”男人早就检视过她的身子,让宫女又重新上了一回药,“朕今夜只是抱着莺莺睡。” “嗯,那我睡了。”她这会儿情绪低落,疲于应付,转过身背对他重新睡下。 李琰大手一捞,将她往后推,于是她后背抵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头顶传来他湿热的呼吸。 室灯暗去,宫人只留了一盏灯,灯光微弱地透进帘幔。 江莺莺刚想让人把最后一盏灯也灭了,却突然感到男人的大手沿着少女腰腹往上探,轻佻地钻进肚兜,握住绵软的神仙肉…… “你放开,你不是说休息吗……”江莺莺想挣扎,可她刚开口,他的食指恶劣地钻进乳环,猛得一扯,她痛呼出声,一乳瞬间亢奋,奶头硬得不行。 “呜呜呜……”她今夜本就心酸,只想一个人休息,却被抱来龙床,被他搓揉双乳,满腔不愿。 皇帝习惯她哭了,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将她搂进怀里,两手穿过她腋下,重重揉捏豪乳,时不时拉扯乳环……她就像一个可心的玩具。无人在意她的感受,无人在意她的痛楚,她的作用就是挺着双乳给主人淫乐,任由主人作践…… “呜呜呜呜……”江莺莺越想越伤心,昔日玩伴都有好姻缘好归宿了,她却困在这张龙床上被索取被玩弄,两只奶团被男人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随着他的掌心推揉朝不同方向滚动,“呜呜呜……”忍了一年,逃了五年,又忍了两个月,或许还要忍一辈子,她受不了了,脱口而出道:“我不想嫁给你。” “什么?”李琰的大手停顿。 他今夜本来不想弄她的。可她那么香,那么软,那么娇美地睡在身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他玩了一会儿娇乳,欲望已经被点燃,龙根隔着裤头和少女的寝裙,肿胀地贴在少女的臀瓣之间,蓄势待发,只差撕碎她的裙子。 “我不想嫁给你,”江莺莺用尽毕生的勇气,哭诉道,“五年前不想嫁给你,如今依然不想嫁给你!” -- 情深 ρo㈠8Ье.coм ——“你终于承认了!”皇帝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迅猛起身,双手撑在枕头两侧,居高临下俯视她。 帘内灯光昏暗,可二人眼神炬亮,如同锋利的刀子,图穷匕见。 “是,我承认了。我当年逃出去后,我就是不想回宫,一辈子都不想回宫!”江莺莺噙着泪,目光坚毅地与他对视。 “……你遇刺之前,口口声声说愿意嫁给朕,也都是骗朕的吗?”李琰面色苍白,心绞痛症又犯了。在她遇刺后,他伤心过度,时不时心绞剧痛,过了两年才渐渐消停……没想到这病在她回来后还会复发。 “我当时是认命了,我若一辈子逃不出去,在深宫里有个名分总比无名无份的好。”江莺莺惨淡一笑。 李琰沉沉呼吸,缓解心间剧痛,冷笑道:“那你现在还是得认命。五年前尚有父皇压制,五年后朕已问鼎天下。天下都是朕的,何况一个你。” 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她原本也是认命的。 就像一直以来,对皇权低头,对他称臣。 一直以来,痛苦都是她一个人在默默承受。 然而在今夜,她意外发现,原来她短短几句话可以令李琰这么痛苦,俊脸抽搐,呼吸紊乱,眸色郁苦。 她笑了起来,就像绝美的妲己,在纣王床上肆意妖娆,声线妩媚撩人,说的却是最绝情的话语:“我若不曾遇见你就好了。” 李琰终于撑不住了,心尖剧痛欲裂,“嘭”得一声压在她身上。 江莺莺察觉到不对劲,出声道:“来人,陛下龙体不适。” 很快,室内掌灯,帘幔掀开,宫人上前喂陛下吃保心丸。 “陛下病了?”江莺莺很震惊,这个人身体壮实,还会生病? 宫女无奈地看着她,叹气道:“自五年前姑娘去了,陛下夜夜心绞剧痛,留了病根,本已许久不犯病了。姑娘何苦气陛下?寻常男子怎可能为了虚无缥缈的希望,等一个姑娘五年?何况陛下还不是寻常男子。”LIαoγùχs.⒞oм(liaoyuxs.com) 江莺莺愣住。 寻常男子怎可能等一个姑娘五年…… 闵澜在她入宫当年就迎娶蔡侯之女,第二年妻子就受孕了,第叁年就生下宝宝了……闵家的人都已经忘了她……可她今晚却因此失落伤神,怒气全都迁至李琰这儿…… 虽然这个人一直对她很不好,总是给她的身体带来伤痛。霸道又自私地视她为私有物。但他好像真的很爱她,五年前特意请旨求娶,在她死后同眠五日,这么多年从未断过对她的念想。 小姑娘终究是善良又心软。这会儿知道他因她得了心疾,又被自己气到旧疾复发,竟产生了负罪感和悔意……情绪过去后,再想到他康复后,指不定又用什么可怕的法子搓磨自己…… 又愧又怕。 保心丸立竿见影,不一会儿,皇帝睁开俊眸,阴测测地看向她。 小姑娘突然换上温柔的笑容,扑进他怀里,小脑袋在他肩头磨蹭,抱着他撒娇道:“陛下莫生气,莺莺方才说错话了……” -- 柔情 江莺莺态度大转变,倒叫李琰一时间有气无处施。 她这会儿知道怕了,抱着他蹭个不停,还主动亲吻他的俊脸,喃喃道:“陛下保重龙体。” 他冷静下来,思忖她方才情绪崩溃的原因。 两人不过分开半日,又听说她午间回寝殿后睡到现在,想来还是为了羽鞭一事。 他确实下重手了,方才还看过,少女身上的鞭痕狰狞可怖,如同遭受了虐待。虽然每一下他都控制了力道,虽然她明明又痛又爽,春水直流,癫狂乱颤……可到底弄伤了她。 “你是为羽鞭一事生气吗?”李琰将人搂进怀里,低声问道。 “……嗯。”她不妨应下。 “朕下次不用羽鞭了。”他说这话,已经和道歉无异了。 “……好。”她乖乖应道。 “还嫁吗?” “呃……”江莺莺着实没有准备。 李琰目光灼灼地看向怀中人,言语中有千钧之势,“你心里也是明白的,你只能嫁,无论想或不想。既如此,不妨接受朕的宠爱。若是朕弄痛你,朕下次注意即是。” 小姑娘像个鹌鹑缩在他怀里,沉默不语。 李琰嘴角微微扬起,使起怀柔之策,在她耳边温声道:“莺莺若是不嫁,谁做朕的皇后呢?” “皇后?”小姑娘惊讶地看向他。她想都不敢想的…… 他隔了寝裙揉捏少女的臀肉,温柔道:“五年前,你是朕的太子妃,五年后,你是朕的皇后。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始终视她为嫡妻。 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很感动…… 曾经有很多人想求娶她,曾经也有人承诺会娶她,可那些人都消失了。只有他这么些年,一直牢牢地锁着她,为她保留了那个位置…… “呜呜……”江莺莺抱着他落泪。 见她感动落泪,李琰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的小姑娘很好哄。叁言两句就感动落泪了。 若像他的母后那般,软硬不吃,父皇如何也哄不好,也不稀罕皇后之位,那才是真的难。 李琰轻抚她后背,给她顺气。等她哭声渐歇,乖柔地依偎在他怀里,觉得时机成熟了,他哑声问道:“莺莺哭完了吗?……今夜可以开始了吗?” 少女打了个哭嗝,羞恼道:“陛下是色胚!” -- 酥麻(H1600字) 李琰抓着她小手,伸入龙底裤,让她握住那根肿胀的铁杵,声音沙哑道:朕这处难受。 江莺莺小脸绯红,忍不住问道:陛下这处怎么天天难受呢。 他轻声一笑,反问道:那莺莺为什么,下面一碰就会出水? 若是陛下不碰,就不会出水。 若是莺莺不在,朕就不会肿。 合着都怪她不是? 江莺莺感到很无语,棒身在她手心里温度升高,青筋搏动,她想挣开,却被皇帝压着手。 她找了个理由道:陛下,您龙体为重今夜不适合 这话倒是提醒了他。方才心绞剧痛,刚刚平抚下来,不适合剧烈运动。 李琰眸眼深深地看向她水润的红唇,沉声道:那莺莺帮朕吸出来吧。 她脸颊的绯色一路烧到脖颈。 李琰喜欢极了她这害羞的模样,明明肏过那么多次,明明调教了那么久,依然保留了那份稚嫩,真是他可心的玩物。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江莺莺实在没有办法。 她爬到男人两腿之间,伏下身,迎着他从上方落下的视线,扯去龙内裤,释放了那根昂扬笔挺的龙茎。 每一次见到都不禁觉得恐惧,那么大那么粗,好像一条龙鞭没错,就是一条龙鞭,呜呜 粉嫩的嘴唇亲吻他的肉茎,舌头沿着路径滑过,从上到下一寸寸地舔弄,对他的阳具顶礼膜拜。 李琰舒服地躺着,闭眼享受。 她越来越会了,知道怎么含让他更舒服,怎么舔让他更惬意。她的小手时而抚摸棒身,时而捧起蛋囊,配合小嘴一同抚慰。 实在太舒服了,如登极乐 江莺莺含了半个时辰,嘴都麻了,脸也僵了,动作愈发缓慢,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跳得愈发动情,终于有一小股龙精喷入口中,她含着阳具牢牢地锁住龙精,一点点吞咽下去,故意放大吞咽声,给皇帝听见。 李琰身心舒畅,一时间有些口渴。 他原本要唤宫人端水,忽然间脑中突发奇想 这个想法,以前从未有过,任何女子都不配。可现在突然萌生出来,若是莺莺,似乎也可以 莺莺,你换一头跪。李琰沙哑道。?她不明白,也不能说话。 李琰支起身,拉着她腿,掰过来换个方向,于是她口含阳具,在他身上跪撑,花穴举在皇帝头顶上方。 一想到花穴正对着他的视线,她感到极度羞耻,身体轻轻颤栗起来,穴口媚肉就在男人眼前蠕动。李琰一看就知道她在发情。 他轻笑一声,双手覆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肉上,轻轻下压,花穴下沉 肿大的肉蒂被吞入薄薄的双唇,先是被粗粝的舌头打圈舔剔,接着被男人的牙齿狠狠一压 啊啊啊~江莺莺忍不住吐出龙茎,仰头娇呼。 李琰也吐出肉蒂,冷声道:谁允许你松口的? 呜呜呜江莺莺可怜巴巴地掉眼泪,听他又道,再松口朕就用刑了。 呜呜呜江莺莺发出鼻音,老老实实地含着龙茎,继续抚慰。 李琰再次吃入肉蒂,故技重施吮舔肿大的肉蒂,玩弄得她颤抖不已,口水不自知溢出,淋得龙根湿乎乎的。他牙齿沿着肉蒂最肿的中部碾压,一寸寸往上,最后来到最薄嫩的根部,上下牙齿一咬合 呜呜呜她口含龙茎,疯狂颤抖,眼泪直流。实在太刺激了,命都要交给他了,呜呜呜。 蜜水如泉涌般喷射,淋在皇帝面颊上,在最后肉蒂根部那一口咬下时,一大股花蜜喷出来,淋得他脖颈处全是蜜液。 这透明的汁液让他更渴了。 李琰放开肉蒂,将她穴口扒开至二指宽,舌头伸进去挑逗湿透了的花壁 噢噢,救命江莺莺再也顾不上处罚了,吐出龙茎,娇声喘息。她习惯了被粗暴贯穿,何曾被温柔对待过,尊贵的皇帝怎么会舔她的私处,要疯了 蜜水被渡入他口中,他品尝着少女的销魂汁水,而她已经彻底绵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再也支撑不起来,玉软花柔,蜜香扑鼻。 李琰在她臀肉上轻轻一拍,以示惩戒。江莺莺赶紧醒神,再次吞咽硕大的龙茎,他下体深深插入少女的喉咙,令她呼吸艰难,无力哼声。 江莺莺的小脸因为缺氧涨成赤红色,下体被男人的舌头玩得水漫金山,极端的快感在窒息中爆发,阴精如泛滥的潮汐般喷涌而出他同时激射出炙热的龙精直入少女食道 两人交叠依附,首尾相拥,一同在高潮中颤抖,在夜色中共振,帐内满是射精的糜烂气息 -- 初考 ρō㈠8Ье.cōm 之后的日子,江莺莺白天精神好的时候就去受训,精神不好就装病补眠,晚上到了亥时就乖乖前往太极殿。 因她时常缺课,跟不上受训进度,黄月柔和董芳芳担心她过不了初考,主动给她私下补课。 江莺莺有些吃惊,像她这样姿色出众的,能感受到有的秀女并不喜欢她,上课的时候对她眼神嫉恨,巴不得她早点淘汰少了劲敌。可黄月柔和董芳芳还一个劲给她补课,言行举行皆为女君子……她自是不好意思,乖乖跟在后面学规矩…… 皇帝也听说了此事。 “黄月柔,是黄太傅的孙女?”李琰问向身侧的张德全。 “正是,太傅培育出来的人儿,定是蕙质兰心,人品高洁。”张德全恭笑道。 李琰略微思忖,回忆起来,“朕见过她小时候。那时她六七岁,总是捏着朕的袍角,还会撒娇求抱。” “可说呢,黄姑娘小时候好生可爱,老奴也记得。” 李琰嘴角弯弯,眼神柔和,心情颇好。 秀女进宫十日后,迎来了初试。 初试考核不是笔考或宫礼考试,竟是让秀女们十人一组,一组人一同下汤池。ⅬIαoγùχs.⒞oⅿ(liaoyuxs.com) 江莺莺事先被通知了,汤池里面放了大量的迷幻散,会暴露秀女们的心事。她吃了解药再下汤池,免得陷入幻境说出不该说的话。 她们这组人一同下池,池边站了叁个么么监考。 秀女们只穿肚兜和亵裤,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一个个就像懵懂的小白鸽,尚且不明白怎么考试。 待一炷香后,秀女们纷纷感受到体内热血沸腾,自行解开肚兜和亵裤……池中只有江莺莺一个人面色如常,未脱肚兜和亵裤,却看到另外九个秀女已经脱得赤裸,难受地扭捏着,胸脯在水面上起伏…… 眼前场景着实太香艳,江莺莺看得面红耳赤。 再过一柱香,秀女们纷纷陷入幻境,有的人开始揉乳自亵,有的人磨蹭池壁解痒,有的人胡乱抱住身旁的人…… 江莺莺吓得跟鹌鹑似的缩在角落,生怕被人抱住。 有人开口大喊:“表哥,表哥,肏我呀……”这人被么么拖出水池,直接带走,必是落选了。 有人哭喊着难受,问谁能帮帮她。这代表少女心中无人,身心干净。 有人甚至幻想着皇帝,大喊:“陛下,陛下,啊~~”江莺莺看得目瞪口呆。 她的两个室友与她是同一批入池的。她关心地投去目光。 董芳芳一个劲掉眼泪,死死咬住嘴唇,一个字不吭声。 黄月柔无力地倚靠池壁,小脸泛红,春情荡漾,她轻微地呢喃什么,声音极低,即便在幻境中也在压抑自己,生怕被人听到。 江莺莺不由地走近几步,想听她说什么。 氤氲的池水,雾气缭绕,那声音似纱似雾,倾诉道:“殿下……太子殿下……” -- 美人 是夜。 叁个姑娘通过初考后,一同回了寝房。 董芳芳抚摸额头道:“方才水池里发生了什么,我好像看到了幻像……” 黄月柔仍然脸红着,低头不语。 江莺莺向她们解释了池水里有迷幻散,有些秀女喊出男子的名讳已经被逐出宫了。 “什么!”董芳芳瞬间脸色惨白,紧张道,“江姐姐,我有没有,有没有说什么……” “你什么都没说。”她回答道。 董芳芳小手抚摸心口,深深地顺了一口气。 “……我呢?”黄月柔自然记得刚才的幻象,脸红道。 江莺莺迟疑问道:“你与陛下认识吗?” 黄月柔瞬间满脸潮红,颤声道:“我喊了……陛下?” “你喊的是太子殿下。”江莺莺心里酸酸的,回答道。 黄月柔侧过脸,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令江莺莺心里更难受了。 许久后,黄月柔回道:“我曾遇到过殿下……很多年前……” 她七岁时,有一段时间爷爷右腿受伤了,走路不便。爷爷身为太傅,乃朝中重臣,许多事儿需要与殿下当面商议。太子殿下数次登门拜访,十八九岁的少年郎高贵倨傲,玉质天成,是旷世罕见的俊逸少年。 她那时年纪小,见到美人哥哥,抓着他袍角不肯放,他走到哪她跟哪,他坐下来她就扑进他怀里。 李琰也不会跟一个粉嫩的女娃计较,甚至还亲昵地抱着她,喊她乖乖。 太傅见孙女这般粘着殿下,哈哈大笑,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打趣道:“小柔儿这般喜欢殿下,莫不是长大了想当太子妃。” 太子一直不纳选不立妃,近臣不时以此打趣太子。 果然,太子面色一紧,看得太傅又是一阵大笑。 “太子妃是什么呀?”七岁的女娃仰头看向美人哥哥,天真懵懂地问道。 太子还未回答,太傅又打趣她道:“当了太子妃,你就能一直粘着殿下。但你得问问殿下,愿不愿意等你长大,哈哈哈哈哈……” 李琰无奈地笑了笑,习惯了太傅的调侃,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并未回答。 可那个笑容深深记在黄月柔心里,温煦如风,高洁如月。 殿下已经登基为陛下,却一直没有纳色。 直到她及笄六个月后,突然皇榜昭告天下,天子选秀,充盈后宫…… 就像是命运的安排,牵引她走到他身边。 黄月柔温婉地笑着,心神已经飘远。 江莺莺见她回忆着什么,笑容甘甜,心里涩得更厉害了。 -- 侍寝(微H) 亥时过头,她前往太极殿。 寝裙被脱个干净,她赤裸地蜷缩在薄被里,不给眼前的男人碰。 “怎么了?”李琰见她眼眶红红的,问道。 江莺莺小脸鼓起,委屈巴巴地问道:“你和黄月柔,什么关系?” 李琰挑起一边俊眉,明白过来,他的娇娇吃醋了。 上一回她吃醋,还是五年前为了燕奴。 稀奇啊!难得啊!可喜可贺啊! 皇帝不妨再加一把火,风流倜傥地笑了起来,魅惑地看着她,语气颇为无奈道:“像朕这般俊美多才,位高权重的男子,引得京城少女倾慕迷恋,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喜欢她吗?”江莺莺泪盈于睫,引人爱怜。 李琰连人带被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朕只喜欢莺莺。” 她心中稍许安慰,追问道:“为什么呢?” 李琰脱口而出道:“因为莺莺有大奶子。” “……”就在她无语时,男人的手已经钻进薄被里,揉捏少女饱涨绵柔的乳肉,指尖恶意挑逗被贯穿的乳头。 “呜呜,”她呻吟着,又追问道:“那她万一……万一过几年,长得和莺莺一样大,怎么办……” 李琰已经嫌烦了,掀开薄被,双手用力搓揉少女的双乳,力道大得几乎要拧坏她,江莺莺连连痛呼,他狞笑道:“那等她长出来再说。” “……呜呜呜……”她听了不高兴,这是什么破回答嘛! 美人儿在怀里挣扎,连连呼喊不要,和他闹脾气。 越是反抗,越刺激他亢奋。一手扶着她后背,迫使她躺在自己手臂上,一手高高举起,赐了双乳几十个巴掌,每一掌都响彻宫阙,少女痛呼连连,眼泪直流。双乳被虐打后更显膨胀,乳肉高肿,乳尖暴凸。 李琰得意地掐着一乳,调戏她道:“莺莺自己看,莺莺的奶子肿成什么样了。长了这么骚的大奶子,还担心失宠?哈哈哈哈。” 他的小姑娘刚刚及笄就被囚于东宫,之后又在小镇隐藏了五年,根本不知道她是多少权贵男子的梦中人。那些男人各自娶妻了又如何,但凡他们得了机会可以靠近她,这身子还不知道会承受怎样可怕的索取和虐待。 如此看来,他真是她的救星啊,帮她挡去所有灾害劫难,她只需要承受他一人的暴戾和宠幸,还能坐在崇高的皇后之位,真是幸运万分。 江莺莺胸脯剧痛,见李琰着迷地看着自己双乳。 心里酸酸的。 她一直知道,他迷恋她的身子,从一开始进宫那会儿就知道了。 以前明明很讨厌这事,可现在,她只有他了,突然很害怕失去他,自己又要去哪里,还有谁依然爱她…… 害怕又恐慌。 她主动抱住皇帝,涨红的双乳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蹭动,少女柔声道:“陛下一直喜欢莺莺好不好,莺莺的大奶子一直给陛下玩,好不好……” 李琰听了这话,就跟吃了蜜一样甜,回抱着她,柔声道:“好。” -- 二试 ρo㈠8Ье.coм 又过了十日,剩余的六十余名秀女迎来了二试。 这一次,所有人跪坐在宫阙主殿内,静心写字。 皇帝将亲自从中选出字迹上佳的叁十名秀女晋选。 江莺莺觉得这个科目真不错,好歹她最近叁年刻苦习字,与人比试有几分信心。再者,就算她字迹算不得上乘,她们分开写字,分开交卷,旁人也看不见,少了尴尬。 次日放榜时,所有秀女都围在大殿张榜处,从第一名到第叁十名,依次是黄月柔……至江莺莺。 她嘴角抽搐,这么巧,第叁十名……感觉有放水成分…… 她的字还是算不得上乘啊…… 第一名赫然在上:黄月柔。 周围的秀女们,落榜的黯淡离去,晋升的纷纷围着黄月柔道喜,哄笑要她写几行字看看。 黄月柔经不过大伙儿哄笑,脸颊微红,贞静腼腆,在案前随手写了两行字。ⅬIαoγùχs.⒞oⅿ(liaoyuxs.com) “哇……”众秀女一时间睁大眼,许久说不出话。 太傅孙女,果然深藏不露啊! 李琰当时看到黄月柔的书法,大感意外。 完全看不出是女子的字迹。 她写的不是在秀女们面前露手的秀笔小篆,而是笔力遒劲的草书。 李琰敢说,当朝男子,笔力胜于她的,除了自己,不足十人。 这该是多么刻苦勤勉,蕙质兰心的少女,又可想而知她自小承受多少期许与严教,心中不禁动容。 至于江莺莺的字,在六十余名秀女里,勉强可以排五十吧。 他笑了笑,他的娇娇,毕竟不是靠写字博得他的宠爱。 二试后只剩下叁十名秀女,大部分都是钟粹宫的女子,大家纷纷也熟悉了。 一时间,许多人的视线注意到黄月柔,也注意到与黄月柔同寝的江莺莺和董芳芳。她们叁人已成众多秀女的假想敌。 闵秀这次排名二十,好歹是晋升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与她同寝的孙尚书之孙女孙樱排名前五,也晋升了,且对排名颇为得意。 孙樱对她说道:“真看不得她们一个个巴结黄月柔的模样。” “是呀,”闵秀脸庞稚嫩,语气自带天真,“她们真没见过世面。”少女突然想到什么趣事,双眸灵动,“孙姐姐,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 亥时。闵秀和孙樱身披玄色长袍,站在钟粹宫后门附近的院落里。撤下两盏宫灯,她们这个角落彻底黑了,二人各自藏在一棵树后。 不久后,江莺莺身披斗篷,神色匆匆地直奔后院,未看两旁一眼。待她穿过后门,与指引宫女碰面,跟着宫女走入皎皎夜色。 闵秀和孙樱穿过凿空的雕栏缝隙,看着江莺莺离去。 “她去什么地方?为何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孙樱低声问道。 闵秀嘴角微扬,冷笑道:“太极殿。陛下寝宫。” “什么?”孙樱下意识抬高声音,瞠目结舌。秀女里竟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与皇帝有了首尾!不禁咒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闵秀猜想她误解了,笑意更甚道:“孙姐姐有所不知,她不是才爬上龙床的。是早已献身陛下,早在五年前……是家姐亲口告诉我的。” -- 声明 昨天五连更后,收到很多长评讨论,我很喜欢看到读者君的友善长评,也积极和大家互动。但也收到一小部分不太理性的评论,甚至上升到作者君本人,我在此回复一下: 1.如果已经到让部分读者君不适/不喜的地步,我也说了,建议您弃文,popo好文众多,总有对您胃口的。很显然作者君写的不适合您,您又何必执着。 2.我写文是喜欢有起伏有悬念的。这个黄女配才出场,得了男主几眼赏识。甚至女配进宫后0互动,0见面,0亲密,马上被追着骂。男主被认定叁心二意,等等。是不是也太急着下定论了?鉴于还有N章后才交代到这个女配,我本不想急于回答,以免透剧。但部分读者君一个劲要脑补的话,我只好现在就回答,男主从没想自己用女配。也没啥叁心两意的。透剧就挺没意思的。 3.这篇文11万字收费1400po,只有少部分章节收费,一方面是肉章合理收费,另一方面我好奇有多少读者一路跟下来,这个收费比例还是欢迎更多人看下去的。本来是打算到结局也这样,但为了圈地自萌,我只想和同好的读者君继续走下去,之后的章节剧情章收费按最低30po/千字,肉章按45po/千字。不喜欢的,弃文就好了。不必勉强。 4.作者君就算写文不对您胃口,我这个更新速度,频率,免费比例,实在配不上辱骂,谢谢各位。 -- 旧事(剧情2100字) 你家姐又是如何知道的?孙樱更疑惑了。 闵秀娓娓道来:孙姐姐有所不知,当年我五姐和江莺莺曾是闺中密友。五年前,当时的太子殿下爱宠撞碎了江莺莺的玉佩,殿下当场赔了一块。想不到过了一个月,江莺莺竟然带着玉佩深夜前去东宫,以归还玉佩之名自荐枕席。闵秀掐头去尾,只管泼脏水道。 这个骚货!孙樱闻此气极,听这做派就跟府里狐媚的姨娘一样,令人作呕! 她入东宫后,还特地求恩宣家姐进宫,对我三哥婚事多有上心 呵,骚货都是这样,谁的床都想爬! 我五姐当即就绝了她念头,她身子都被人玩烂了,怎还有脸肖想我三哥!闵秀义愤填膺道。 你五姐做的对!孙樱点点头,又问道,既然她五年前就跟随了陛下,怎么陛下一直未给她名分,这会儿又要选秀? 闵秀轻哼一笑,冷声道:这便是狐媚子高明的地方。当年太子殿下原本只当她是个玩物,你也听说过的,殿下过往在东宫畜养床奴,她只不过是一个新床奴罢了。可她工于心计,与殿下玩起了欲擒故纵。清凉山逃了一回被捉回来,皇宫里又逃了一回,直接消失了五年,这五年还真将陛下魂儿勾住了。 孙樱听了怒极攻心,恨声道:简直比我府上的姨娘还恶心! 闵秀是庶出,听了这话倒也淡定,兀自笑了笑。 陛下喜欢她什么?美貌?还是那对巨乳?孙樱气归气,不得不承认,江莺莺无论是美貌还是身段都艳压一众秀女。 我们进宫以来,天天吃的是什么,孙姐姐还不明白吗?陛下就好这一口。 孙樱愠怒道:呵,我瞧她摇乳挺胸走路的姿态,这般招摇,真好奇她奶子烂了如何面对陛下。 闵秀低声一笑,故作天真道:孙姐姐说话真有趣,奶子怎么烂呢? 孙樱看她一脸稚气,想来闵府内院太平,不似孙府内院乌烟瘴气什么阴毒的事儿没见过,罢了,不与她说了。 闵秀随孙樱一同走回寝房,这一路心事重重,陷入回忆。 江莺莺就是闵府的煞星。闵府上下对其恨之入骨。 她的三哥当年不情愿娶了蔡侯之女,却与三嫂相敬如宾,手都不肯牵,何况圆房。 成婚第二年,三嫂闹着要和离,府里知道,三嫂只是说说,真的和离更伤姑娘颜面。嫡母被逼急了,命人给三哥下迷情药,三嫂困在房中数日才得以出来,当时从房中一声声传来男子缠绵的呼唤声:莺莺莺莺 三哥彻头彻底拿三嫂当人替身才圆了房。 可怜的三嫂,当年就是芳心暗许才愿意嫁给手足受损的三哥,婚后还要被人当成替身圆房。 她心灰意冷时,有了喜脉。 府上一片喜庆,只有三房的一对夫妻,冷若寒冰。 情迷药一事后,三哥连表面的尊敬也维持不下去,再也不愿见三嫂。 在三嫂快临盆时,三哥自请离府,疯了一般,说莺莺托梦告诉他,她还没死。他要去找她。这一找,三年来再也未曾回府,人也下落不明。 五姐当年与江枫本是情投意合。 江枫得知是五姐劝江莺莺进东宫后,告诉五姐,今后老死不必往来。 任五姐如何哭诉认错, 甚至朝他下跪磕头, 江枫吝音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五姐疯魔了股,想要挽回江枫,于是托旁 人约江枫在茶馆包厢内见面。待江枫独自入座后,她脱去衣裳 ,赤裸地从屏风后面爬出来 ,卑贱地朝他摇尾 乞怜,求他享用她的身 子,哪怕让她做妾也好 ,她这辈 子只想嫁他。 江枫愣了好几瞬,才反应过来眼前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走到屏风后面找到她脱下的衣裙,覆盖在她身上,薄凉道:我与闵姑娘前缘已尽,往后余生各自安好。她崩溃哭泣,他冷漠离去。 自此后,五姐终于绝了念头,任由家里安排,次年嫁给了王侍郎二公子。 新年第一年,五姐夫倒也是颇为温柔体贴,二人又有肌肤之亲,渐渐暖了五姐的心。 -年后,五姐有孕了,这个孩子的到来仿佛给她重生,她专心在王家操持二 房事务 ,做贤妻良母。 未想到,五姐怀孕后不便同寝,五姐夫很快纳了两房妾室入府。 因她有孕,妾室入门也是司空见惯的,虽然伤心,也只得应下。 自此,五姐夫越来越少去妻子房中,当初的温柔体贴全给了两房妾室。那两个小妾本就是姊妹,一同服侍夫君,弄得王二公子欲仙欲死,魂儿都交给她们了。小妾见王二公子不拿嫡妻当回事儿,便也跟着不懂蓴卑,气恼五姐,有一一回双方争吵激烈,王 二公子一回府不分事由地祖护小妾,辱骂妻子。 五姐这一夜气急攻心,腹中绞痛,落了三个月的孩子,且大夫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那两房小妾更是得意,王二公子也怪她没有保住孩子。 五姐终于对王二公子冷心了。她转变态度,主动帮夫君物色新的美色,充入府中。如此一来,反倒博得夫君欢心,赞她大度。小接之间内斗不停,都知道她是不会生的嫡妻, 各个指望母凭子贵。 五姐适时在后面施以援手,眼看着小妄们自相残杀, 好不容易有两房小妾顺利生下一儿- -女,她将一双儿女抱到自己膝下抚养,视若己出。王二公子也希望孩子的母亲出身高贵, 这一事与她不谋而合,两个生母给了丰厚的钱财打发离府了,今后谁也不许说两个孩子的身世。 闵澜闵妍是闵家嫡母的一双眼珠子,自家儿女因江莺莺过得凄惨,嫡母痛恨入骨。 在收到她的音讯,告知江莺莺就在宫里后,嫡母让人传话给她,只要她能为闵家出口恶气,就给她母亲足够的钱财分府出去,让她庶弟参加科举考取功名,若还有事相求亦可商量。 自从进宫,步入这巍峨的囚笼,她便觉得这条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生死也看淡。 孙樱那么暴躁冲动,一定会对江莺莺下手的。 查出来是她挑唆又如何,她不认,没有证据。就算皇帝不讲证据要处死她,又如何,-条烂命罢了。 -- 难哄 ρō㈠8Ье.cōm 江莺莺来到太极殿,被引入书房,皇帝正坐在御案前夜读。 小姑娘走到案前,气鼓鼓说道:莺莺想看秀女们的答卷。 李琰轻笑一声,招了招手,将她领到身边,抱在腿上。 桌案上摆放着秀女们依照排名叠置的答卷,第一份就是黄月柔的,右下角是她签的名字,右上角有个朱批一字,中间 陛下,这是什么字,我怎么不认识?江莺莺一脸困惑,怎么和黄姑娘在大家面前写的字不一样。 这是草书。不适合莺莺学。他抚摸少女的秀发,柔声道。 好吧。 江莺莺翻过这页,一页页往后翻,感受到差距逐渐拉开,到中间名次只能说中规中矩,再往后就是在比烂了。 她翻到了自己的答卷,右上角写着五十,她原本是第五十名。 平时她觉得自己书法大有进步,可和前三十名比起来逊色多了,更不用说和前十比。 小姑娘这会儿有点伤心,眼皮薄红。 皇帝从未去过储秀宫和钟粹宫,未曾见过秀女们,也不知道秀女们什么模样,这排名是秉公评断的,唯一偏心的也是偏向她,提入晋升门槛。ⅬIαoγùχs.⒞oⅿ(liaoyuxs.com) 江莺莺想着自己苦练三年,走后门才能晋升,一时间伤心落泪,伏在皇帝胸口抽泣。 李琰笑了笑,说道:这不怪莺莺,应当怪莺莺的师傅。那个张夫子,就是一届乡野书生,他写得就不好,还出来好为人师,误人子弟,耽误我们莺莺。若是莺莺师从朕,不肖三年,早将她们比下去。 呜呜呜夫子,是好的江莺莺哭着还不忘维护夫子。 李琰脸色难看了几分,恶狠狠道:好什么好。 呜呜呜小姑娘哭个不停。 皇帝拍了拍她后背,给她顺气,劝道:莺莺何必介怀。朕又不看重这个。 不给她排名高,一来不希望她殿选前太过惹眼,二来他讨厌张夫子教出来的字。 江莺莺在他怀里,嗓音沙哑委屈道:莺莺,很努力了呜呜三年来一直很努力了,呜呜 感觉好像是自己苦学三载的才艺,终于有机会站上擂台比试,却发现自己比不过别人,满是挫败感。 李琰听她这么说,心尖瞬间酸软,好似胸口被人打了一拳。 皇帝翻到二十来名的答卷,朱笔在几份答卷上分别圈了几个字,说道:朕又看了看,这些字都未处理好,排名高估了。 小姑娘含着泪,扑哧一声笑出来,争过他手里的笔杆子,丢到一旁。 陛下,应当公平咳咳咳她哭着咳嗽起来。 皇帝无奈地笑了笑,捏捏她的小脸蛋,沉声道:莺莺可真难哄。 小姑娘抬头,认真地看向他道:陛下愿意教我写字吗?她看过他的字,比任何一本字帖都好看。 莺莺想学,朕自然教你。皇帝给她擦了擦脸,总算哄好了。 谢谢陛下。她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必谢,莺莺记得交课费就行。 课费?小姑娘猛得挣开他,瞠目结实道。皇帝富有四海,还图她课费? 李琰认真地点了点头,伸手去解她裙子,道:朕与莺莺关系非同一般,课费可以用别的方式交,莺莺给朕尝些甜头吧 -- 吊乳(H2400字) 你怎么总是,说几句话就要开始脱衣服!江莺莺提着裙子不给他脱。 李琰可没耐心,不给脱就直接撕烂了,宫裙碎成一条条布帛飘落。 啊!江莺莺惊呼,下一秒,月白色亵裤也被他撕开,少女的私处再无遮掩。 亵裤一角在他手里,他凑到鼻间嗅了嗅,沉迷道:真香。 呜呜呜,这个大变态 江莺莺认命了,不再反抗,乖乖地坐在他腿上,让他撕去上衫和肚兜,饱胀的双乳蹦蹦跳跳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手环绕她腰际,一手开始大力搓揉少女的乳团。 唔唔江莺莺无力地前倾,低头看着他的大手如何玩弄自己的双乳,羞耻极了。 她知道他有多喜欢自己的乳团,每日揉个千百遍亦爱不释手,一双巨乳于他有无穷魅力。 自发育起,胸脯长得一日比一日鼓胀,到十六岁时已远超同龄少女,满殿秀女无人可与她及笄时比较,更何况,乳团肉眼可见疯长了五年,足有寻常少女的两三倍大,哪怕是奶娘也没有这个尺寸。且她的双乳还能保持少女的挺翘。 凭她的姿容,她的身段,倒真从没担心皇帝会移情旁人。反而是,他所有的宠爱都灌于她一人,生猛得令她难以招架。 唔唔江莺莺无力呻吟,见双乳上留下一道道指痕,密密麻麻遍布大乳。 突然被他掐着腰提起,少女双足点地撑在桌边,上半身被平放在书桌上。 李琰神色疯魔地看着那对大乳,高高举起手 江莺莺痛苦地闭上眼,下一瞬大乳被狠狠煽掌,室内发出啪!得一声巨响,她无力地唔了一声。她已经习惯他的暴戾,煽巴掌每天夜里都在上演,李琰见不得她乳肉盈白无瑕的模样,非要把奶子打烂了才高兴。有宫里上好的金创药,无论前一夜下手有多重,后一夜都能恢复好。 啪!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猛煽下来。 江莺莺实在受不住,呜哇地哭出来,哭声和巴掌声共鸣。 李琰今夜下手格外重,将奶团抽打得涨烂发紫了才收手。他左手揉了揉右腕,姿态优雅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满意地上扬。 少女平躺在桌上,哭得满脸是泪,没有任何刑具固定她,她却不敢躲避,乖乖地承受他的暴戾。就像男人可心的玩具,任由他摆布和玩弄。 莺莺真乖。李琰拉起她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宫女递上锦匣,皇帝接过来,打开后开始重新为她一一穿戴金链玉饰、金叶子、脚铐,阴夹,并解释道:朕明日起出宫三日检阅军士,与莺莺分开甚是想念,朕今夜决意亲自为莺莺作画,带在身边留念。 江莺莺麻木地任由他摆弄,金饰戴好后,她的手腕被绸布束于背后,上臂亦被绸布拉近捆绑,如此一来,少女被迫高高向上挺起胸乳,甚是淫贱。 皇帝爱抚地摩挲着被他抽打得紫红的巨乳,捧起一侧低头落吻,温柔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他的温柔那么短暂,好似流星划过夜空,转瞬不见。 皇帝又接过宫女递来的粗制麻绳,麻绳紧紧贴着她乳根缠绕8字,使得乳肉在麻绳束缚下暴凸,涨成可怕的模样,乳根由于被收紧了,疼痛不已。 江莺莺看到自己的奶子被绑成这般淫贱的模样,满脸通红。作画就作画,还要她乳上缠绳,乳尖金环窜了金叶子,私处佩戴金链玉势和阴夹,美足被脚铐紧紧并牢锁住。 莺莺,起来。麻绳在胸口打了死结,皇帝拿着余出的长绳,拉着她站起身。 江莺莺费力地站起来,由于上了脚铐 , 她就像美人鱼一样费力地慢慢挪动脚步,皇帝极有耐心地等她,两人慢慢移步至书房中央空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突然高高抛起手里的余绳,绕过房梁落下,他接过垂落的长绳,突然用力向下拉扯 皇帝不断往下拉绳子, 终于将她高高吊起,这才让宫女接过垂落的绳子,使江莺莺半空吊乳,保持不动。 他绕到少女身前,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可怜的少女被吊乳于半空中, 痛得眼泪直流,身上戴的金饰标记她的归属,脆弱地、 易碎地、 无辜地颤动着, 无力挣扎,无处可逃。她不知道她被迫挺起的胸乳被吊起的模样有多美,不知道她微微颤栗的模样有多诱人,李琰仰头看了许久,竟是看痴 你放我下来呜呜呜她哭泣的模样,更引爆男人的残戾之心,不要画画,呜呜呜 她这么说,他才想起来正事。 皇帝收回目光,回到御案前,言人早已备好画纸,为他研墨。 皇帝的画风与旁人不同之处在于,他可以写意成画,也可以写实成画,今夜他一笔一画将少女吊 乳的模样绘写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就像一 面镜子投影出殿中的少女。 他画了一个时辰,她则被吊乳一个时辰。 在这一一个时辰里,紫红色的大乳渐渐变成深紫色,红肿的奶头更是血气不通变成紫青色,与她满身莹白的肌肤反差极大,她哭诉求饶无人理睬,渐渐地放弃了,头侧向一边,闭眼垂泪。 许久后,她终于听到皇帝说:往下放。 是要放她下来吗? 江莺莺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身体往下坠,足尖还差一点就可以着地。 李琰作画完了,愉悦地脱衣,走过来解开她的脚铐、金链玉势,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托着她肉臀送龙根入穴。 噢嗯两人同时呻吟,他开始大开大台肉干她。 乳上绳索未除,剧烈的身体拍击使得绳索不断颤动,乳根被勒得更疼了。 江莺莺哭诉道:奶子好疼呜呜呜 他一边干穴,一边笑道:莺莺乖,莺莺的奶子是玩不坏的,哈哈。 呜呜呜她伤心落泪,可花径的炙热摩擦很快升起快感,渐渐地哭声停了,乳肉的痛楚也顾不上了,猛烈的快感震慑心魂,全然又沦为他龙茎统治的肉奴。少女轻声淫叫,李琰拍她屁股呵斥道:大声点! 啊啊,莺莺好舒服,莺莺好骚,呜呜下体的快感如海啸般吞没她,蜜水滋滋狂溢,被龙茎狂捣成水沫,穴口的媚肉被进进出出带动,两瓣阴唇充血暴涨,颤栗酥麻。 李琰轻笑着,他才捅了数百下,他的娇娇又要高潮了。 她宫缩得越来越剧烈,在她扬起头无力呻吟攀上高潮时,李琰使坏捏住阴夹一角,用力扯去! 啊啊啊!江莺莺猛得睁眼,脸上交织欲望和痛楚,头壳欲裂。 李琰还在高频快干她,二人私处撞击声不断,她被迫来回摆动,双乳扯痛。 呜呜呜被欺负了的少女无助哭泣。 皇帝笑意沉沉哄道:莺莺不哭,不就是一次高潮嘛。 朕还能给你,十次,百次,联今夜都给足你。 -- 冰块(帝后H3000字) 宫女禀告,太后又在西苑发脾气,摔碎了一地瓷器。 太上皇笑了笑。 正午时分,酷暑难当,三娘肝火真旺。 李呈移驾大政行宫西苑,也是当今太后的寝院。 甫一进入,感受到满室凉风。 他怕三娘热,命人在西苑寝院放置了大量的寒冰,令殿中人心神舒畅。 宫女们躲得远远的,跪在墙角,免得被瓷器砸伤。 李呈绕过屏风继续往里走,终于见到曹三娘,她正坐在地上,周围尽是瓷片散砾。 三娘怎么了?皇帝踢开几片,走到她身边,蹲下来问她。 忽然间,她飞快地抬手,藏于袖中的锋利瓷片抵在太上皇的脖颈处,她恨声道:我要回宫!我不要与你共处一殿,我想儿子。 这话,从五年前离开皇宫那一刻起,她复述到现在。可惜,里里外外的侍女守卫禁军都听命于太上皇,她只有一个尊贵的太后名头,差遣不了一个人。 李呈宠溺地看着她,温柔道:三娘真是长大了。知道凶器对着朕,不再对自己了。 尤记得他下旨处死将军府曹氏满门后,皇后隔了一个月才得知此事。 孕后养身子的她,孱弱地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手里却拿着骇人的匕首,正对自己纤细的脖颈。 皇帝及时赶来,看到她痛恨的眼神,明白过来,说道:三娘走之前,喂琰儿喝一口乳吧。 自从儿子降生,皇帝一人霸占了她所有的乳汁,皇后多次想给儿子喂乳都被制止,宫人们说,陛下圣谕,皇后娘娘的奶水只能给陛下一人喝。 她多次求他,他都不应,这会儿主动要琰儿喝她的乳汁,曹三娘心头一软,便迟疑了。 奶娘抱来小太子,送到皇帝手里。 皇帝看清她眼底的不舍和牵挂,冷笑着,话锋一转道:喝这一口有什么用呢?三娘马上就要去了,琰儿再也喝不到了。三娘一定舍不得琰儿,这样吧,朕来做回好人,朕送琰儿上路,好在地下陪伴三娘,继续喝三娘的乳汁。 说罢,皇帝高高举起小太子,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猛得朝地上摔去! 他疯起来,自己的儿子都敢砸! 不!曹三娘惊呼,丢了匕首,纵身扑地,满怀接住小太子。小太子惊吓得呜哇大哭,她赶紧查看他有没有事,母子连心,也是落泪。 匕首被宫人取走。皇帝倨傲地站在一旁,看着皇后衣衫单薄抱着小太子,提醒道:回床上,别着凉。 曹三娘不理睬他,为了哄儿子别哭,她解开前襟正欲喂乳。皇帝眸色阴沉,瞥了奶娘一眼。奶娘会意,连忙上前来抢孩子,宫女们一起制止皇后,将皇后抬回床上。 放开我!你们还当不当我是皇后!曹三娘气恼道。 宫女们分别将她双手双脚用绸缎系在床柱四角,令她无法动弹。 皇帝这才踱步走来,优雅地坐在床边,继续帮她把方才解了一半的前襟解开,释放绵软大乳,乳肉鼓鼓囊囊的蓄满奶水。 他的大手摩挲乳肉,玉扳指掠过乳尖带来凉意。 皇帝笑道:琰儿喝惯了乳娘的奶水,不必三娘操心。三娘这会儿涨得厉害,朕来为三娘分忧。 不!在她惊呼中,皇帝低下头,和往常一样,张口吞下一侧乳尖,用力吸出乳汁,同时大手搓揉另一侧乳团,方便一会儿排乳。 不,不,不曹三娘连连摇头,泪水直流。 在得知曹家举族被屠后,他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享用她的身子,而她的乳水全都喂进仇人嘴里。 谁来救救她 谁能带走她 脖颈处划出一道血痕。 李呈这才回神,看向眼前绝望的女子。 上天真是偏爱她,成婚三十年了,她依然美丽,且平添了丰韵。 他并不在意隔着薄薄的皮肤抵在动脉上的瓷片,宽和道:朕正要告诉三娘,过些日子我们便得回宫一趟。 曹三娘惊喜过望,手下意识松开几寸力。 三娘记得五年前那个江莺莺吗?她竟没有死。秀女二试晋升的名单里有她。想来不日后殿试,琰儿就会给她名分。我们得回去参加琰儿大婚。 太好了那个孩子没有死三娘心中一直愧疚,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这会儿得知江莺莺死而复生,手中失力掉了瓷片,激动得沁出眼泪。 皇帝这时抓起她一双手,正反看了看,没有伤口,这才放心。 我们早点回宫可以吗?曹三娘与他商量道。 李呈微笑着,儒雅宽和,声线暖昧道:三娘知道朕想要什么。 他们之间的房事,总是以各种筹码交换,或者就是他强行硬上,两人都习以为常了。 曹三娘认命道:好,我不反抗。我们早点回宫可以吗?她太想儿子了,上一回见面还是正月里,已经五个月未见了。 可以。李呈满意地笑了,将三娘横抱起来,离开满地瓷片,二人一同来到狭小的美人塌上。 衣服-件件被他脱掉,连最后的贞操裤也被解去。 她全身赤裸地坐在榻上,乳尖反射银钉的光华。 皇帝也脱了干净,把人抱在怀里,温声道:三娘身上好热,一定是天气太热了, 朕为三娘降温。美人塌旁边就是一桶冰块,他拿了两块婴儿拳头大小的方形冰块,-手- 一个 ,推着冰块在她胸乳上游走。 唔曹三娘瞬时红了脸,克制娇呼,撇过脸不想看他。 李呈并不介意,冰块在乳团上游走,令她微微颤抖,渐渐地有冰水化开,淋得二乳湿淋淋地滴水。他突然说道:啊,朕差点忘了这里。说罢, 冰块-面从乳尖上方压下,用力地将乳尖压进肉里,奶头和冰块- -同凹陷进去,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呜了一 声 三娘,凉不凉,舒不舒服?他问道。 曹三娘不理他。 李呈笑了笑,让盲女配合,用他的玉带紧紧缠绕在她胸口,保持乳尖被冰块压进乳肉里的淫贱姿态。那两处位置很快沁湿了玉带,肉眼可见原本乳尖的位置湿了两团。 他又塞了不少冰块埋在乳尖附近,冻得她直打颤,可她嘴硬得很,不肯求饶。 奶团束缚好了,他开始玩穴了。 李呈前胸贴她后背,分开她一双玉腿, 迫使她朝上方露出私处,花穴微微张开了口子。 他又拿起一块寒冰,这一-回用内力瞬间将冰块捏成了细碎的冰渣子,然后送到穴口,小心翼翼地喂了进去。 呜呜呜娇嫩的花径突然被塞入大量冰渣,和胸乳处的冰块- -同刺激,曹三娘终于受不了,在他怀里挣扎,轻声落泪。 三娘,忍一忍,都是为了谈儿。他在她耳边轻笑,低头吻了吻她流下冷汗的额角。 一块又-块寒冰被捏成冰渣,陆陆续续送进花穴,如果堵住了,他还会用手指抽送进去,不断腾出新的空间塞入新的冰渣,直到一点点也挤不进去了,她的花径和宫房深处填满了冰渣,这才停下动作。 曹三娘已经抖如筛糠,唇色发白,无助地躺在他怀里,颤声道:冷 冷?怎么会泠呢?世上怎可能还有比三娘的心更冷的东西?皇帝揶揄笑道。 曹三娘痛苦地闭上眼,头撇向一侧,不理他。 三娘,你求求朕,朕就把碎冰取出来。他又换了语气,温柔的好似情人间呢喃。 她喘息声,极力忍耐。 啧,三娘不屈的模样可真美。他抚摸曹灵微微鼓起,填满碎冰的阴部,爱怜道,朕与你夫妻- 场。总是见不得你受苦。罢了,联来帮你。说罢,他迫使曹灵跪撅在美人塌上,脸颊和双乳着塌,奶团压得扁圆,冰块和乳尖凹得更深了,冻得她穿心凉。臀 部高高翘起,小腿分开跪在榻上。 皇帝站在塌边,阳具高举,正对花穴。 他掐着三娘的细腰,炙热的龙茎势如破竹捣入花房啊,啊曹三娘不禁惊呼。随着龙茎刺入,冰渣被压成更加碎小的冰沫,在体内横冲直撞,钻入美穴更深处。随着他潜龙摆尾,摩擦生热使得冰沫又渐渐化成了冰水,灌满花壶,小腹因饱含满壶冰水而鼓胀下坠,好似怀孕的少妇。 李呈的阳具大开大合地肉干,炙热的龙茎在冰水里捣穴,爽得要升仙。他粗声喘气,用力撞击,二人耻骨爆出啪啪、啪啪巨响,她终于承受不了泣出声,又- -次臣服在他强势的索取下,身子软烂如泥地被他玩弄,淫贱地摇臀迎台他的撞击。 李呈龙心大悦。 哪怕只有片刻的迎合也好,哪怕只一丝丝的回应也罢 ,哪怕只是身体本能的律动结合,都能令他穿过时光,穿过血海深仇,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张龙凤婚床上,如胶似漆的新婚二二人连续七日荒淫不断地交缠。 时光若能永远定格在那一刻就好了。 -- 死生 ρō㈠8Ье.cōm 两宫秀女们都听说了陛下出宫几日,待陛下回来就会举行殿选。 宫女们这几日不需要上课了,各自散开,甚至有一日允许出宫游玩。 江莺莺也想出宫回府,可那夜被吊乳爆肏,次日醒来胸口疼得厉害。 在钟粹宫里她都是严严实实穿着肚兜、亵裤和寝裙,生怕让人看到自己的乳环和阴钉。故而胸乳上药后也得严严实实包裹着,磨蹭得很疼。 黄月柔和董芳芳见她病着,本来二人也要出宫玩耍的,可放心不下她,特意留下来照应。 江莺莺心里很是感动,但也不想拖累她们,劝了许久让她们出宫,她说她想吃容记坊的杏仁酥,拜托她们带回来。最终两个少女和钟粹宫里旁的少女们一起出宫。 她们走了后,江莺莺锁了房门,这才方便袒胸露乳。 两边乳团到现在还是涨得厉害,整片胸乳全是深紫色,乳头更是紫得发黑,乳根尚有一圈勒痕。她从未见过自己胸乳受伤得这般厉害,心想皇帝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江莺莺又给自己涂了一层金创药,敞着乳儿在房中午睡。 傍晚时分姑娘们回来了,在门外敲门,她这才醒来,发现乳肉已经好多了,宫里的金创药果然好用,只是乳尖一片还是青紫色。 江莺莺穿好衣服去开门,谢谢她们带杏仁酥回来。 你怎么样,好些没有?请女医来看一看好吗?黄月柔扶她回床上,面色担忧道。ⅬIαoγùχs.⒞oⅿ(liaoyuxs.com) 我没有事,我只是精神不济。她面色恹恹道。 我给你泡一杯养身茶吧。黄月柔也不等她回应就去忙活。 董芳芳帮她把杏仁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精致地摆在碗里。 两位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这一个月来,为她带晚膳、教她功课、多番照顾江莺莺觉得自己欠了她们好多人情。 皇帝除了册封她,应该也会册封其他姑娘的吧。 江莺莺觉得,若是册封她们两位,倒也挺好的。以后在宫里还能互相照应。 况且,黄姑娘对陛下一往情深 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喜欢黄姑娘 什么是喜欢呢?陛下虽然每天夜里都在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情,却总是暴戾地索取和征服,令她承恩痛泣这是喜欢吗?还是陛下就是这么喜欢人的? 从最一开始,江莺莺就觉得李琰只是馋她的身子,且越来越沉迷,到最后对她的身子已是变态的欲望 逃又逃不掉,还要被册封为皇后。 哎 真好奇,若是有一天,黄姑娘知道陛下夜里是那样的虎狼之势,还会不会喜欢陛下。 江莺莺不禁轻笑了一声。 她接过养身茶和杏仁酥,终于吃到药膳外的东西,心满意足地用尽。 之后的两日,储秀宫和钟粹宫好生热闹。 临近殿选,秀女之间有人暗下毒手,有人突然脸上起红疹,有人突然脚崴了不能走路,还有人声称在夜里见到鬼吓疯了老麽麽们什么事情没见过,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一件件处理干净,将挑事儿的人纷纷赶出宫,一时间秀女少了七八人。 黄月柔也被人害了一回,有人检举她掌有断纹乃是不吉之人。黄月柔说是小时候伤了手,不是天生如此。老麽麽没有为难她,反而以妒忌为由遣走了那名秀女。 江莺莺旁观这一切,心想这些秀女们有什么好争呢,那个人,那么凶狠,那么霸道,那么强势哎 江莺莺连着休养了三日,胸乳已经不痛了。陛下今夜也该回来了。 因姑娘们一直在寝房里休息,她都是偷偷摸摸背过身上药,动作匆忙,未能细看胸乳,但大致看到乳肉渐渐消肿消紫,到第三天又恢复成白花花的奶团了。 可是乳尖那块好似一直泛紫,她觉得很奇怪。 好不容易两个姑娘一起出去打水了,她赶紧锁了房门,脱去胸衣 酥胸挺俏,乳肉丰盈,乳波澎湃,却见乳头和乳晕黑如浓墨,就像中毒了-样可怖! 不江莺莺吓傻了。 怎么会这样?她的乳尖怎么了?她动手捏了捏,除了颜色发黑,不痛不痒。为什么会这样,她平日很快就恢复成粉嫩的乳尖,为什么现在变成深黑色,变成这淫贱又丑陋的模样? 姑娘们很快回来,在门外敲门。 江莺莺穿好衣服,给她们开门,两人走进来问她为什么锁门。 她六神无主,问道:你们知不知道,女孩子家为什么奶头会发黑? 两人一起红了脸,董芳芳小声回道:房事行多了就会黑的。 什么?江莺莺猛得抬头。为什么以前不会,现在黑了呢? 董芳芳又说道:未出阁的少女乳尖是最漂亮的,以后嫁人了就会逐渐发黑,听说侍奉夫君的时间越长,黑得越深 江莺莺完全没想到她可能被人下毒或下药,听了董芳芳的话,想着一定是 皇帝上次弄得太狠,奶头被他玩坏了,再也粉不回来了 时间,万念俱灰,几欲流泪。 江莺莺不想在她们二人面前哭,她找借口出门,不知不觉走到太液池边。 她沿着石子路,来到池边凉亭, -一个人抱柱哭泣。 她从小都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长大了也是爱美的。现在奶尖被人彻底玩烂,黑得油亮,这身子算是彻底毁了偏偏是那个人毁了她,那个位高权重,手握皇权 ,翻云覆雨之人,她无力反抗 一滴泪落下。 李琰极其迷恋她的双乳,从一开始就爱不释手,喜欢将她白嫩嫩粉嘟嘟的乳肉虐成紫青色, 现在她的奶子烂了,奶头黑了,他一 定从此嫌恶,再也不要碰她了- 滴泪落下。 明明都是因为他的暴虐玩弄, 她才会身子坏了的,到头来还要被他嫌弃。其实这个人只是爱她的身子吧,爱她洁白无暇、粉嫩精致的娇躯,而非现在的烂乳 一滴泪落下。 太液池波光潋滟,夕阳余晖镀上金芒。她想起了, 五年前,她在这片池水里,差点淹死。若他不来救她,就让她死在池水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一切。 她不会被穿刺阴蒂,不会在夫子面前承欢,不会被吊乳淫玩,不会最终烂了双乳 一滴泪落下。 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那个人就要回来了。待见面,他会撕去她的衰裙,检视她的身体他会看到黑透的奶头他会弃如敝履, 从此厌恶她。或许他厌恶了,她就有机会出宫离开这里可到了这时,江莺莺发现,竟是宁可死去也不想给他看到。 原来她心里已经生了情根。就算那个人待她不好,不珍惜她,不体贴她,她依然已经爱上他了。或许是这漫长的时光里,没人再闯入她的生命,或许是夜夜耳警厮磨产生情意,或许是他极少时候流露出的一丝柔情她心里终是有他的。 一滴泪落下。 就算这身子被他玩烂了, 她认命了。她喜欢他,永远不会让他见到自己丑陋的模样,不会让他知道他最喜欢的大奶子已经奶尖发黑,不再美丽。 最后一滴泪落下。 江莺莺终是下了决心。双腿跨过凉亭围栏,纵身投入湖中。 她知道溺水的感觉,她不怕的,这一-次他不在宫里,救不了她了。 身子不断下沉,气泡连窜吐出,她将在冰冷的池水中长眠,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藏起这具残败的身体。 真好。终于解脱了。 温热的眼泪与冰冷的池水相融,往事如浮影在脑中回放,回放的终点是那年春日宴,他们相隔十米远,遥遥地对视了一眼。 就因为这么一眼,堕入情网深渊。 突然有人猛得扯起她的手臂。 不要扯她不要救她 难道她连死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 标记 ρō㈠8Ье.cōm 江莺莺被拽上岸时,脑中尚且清明。 她喝的水不多,李琰在她胸腔处按压,助她吐出池水,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今日心神不宁,索性提前拔营回宫,直奔钟粹宫去找她,非要见到她才能安心。想不到暗卫禀告,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太液池边许久了。 他刚刚赶到,亲眼看到小姑娘没受到任何胁迫或攻击,自己跳入池中。 他又一次目睹她沉湖,又一次拼命全力救她上来,可这一次,她是自己寻死! 李琰双目赤红地看着她,像野兽一样嘶吼道:跟朕在一起,你就这么痛苦吗?痛苦到要寻死吗? 江莺莺绝望地闭上眼,一滴眼泪流落眼尾。她没有死成,被他捉到,即将面对他的嫌恶,心如死灰。 李琰心绞剧痛,强压下来,面色苍白。 他接过宫人递来的厚披风,将她严严实实卷进去,免得吹风着凉。ⅬIαoγùχs.⒞oⅿ(liaoyuxs.com) 皇帝打横抱起少女,登上御辇,摆架回宫。 刚进主殿就下令命人备热汤,要抱她去汤池。 放开我,放开我!江莺莺剧烈挣扎,披风散开,眼见人要掉出他的怀抱。李琰反应迅速,将她抛了抛,稳稳地接住人走向一旁的梨花塌,将她放上去。 皇帝也坐上梨花塌,依然死死拽着她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告诉朕,你为什么寻死?他还在等她的答案。 江莺莺哭着,一句话也不肯说。 二人浑身淌着冰冷的池水,狼狈至极,就这么在殿中僵持。 真的这么痛苦吗?他声音破碎,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这般无助的神情。 噢,不,是第二次上一次,是五年前,她落水被救起,醒过来的那一瞬,她也见过他慌乱的模样,他当时甚至在流泪 江莺莺神色痛苦,默默垂泪,一个字也不答。 李琰突然伸臂,将她抱入怀中,他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说道:莺莺,你告诉朕,你讨厌朕什么,朕可以改的他的鼻息声很重,仿佛哭了,可她看不到,他不让她抬头。 怀中人依然沉默。 皇帝心头大乱,有些语无伦次道:朕愿意拿一切与莺莺交换,只要莺莺好好活着,陪在朕身边。 他以为他在岁康县捉到人,就稳操胜券了,他有皇权有禁军,牢牢地将她锁在深宫里,只能在他身下承欢求爱。可想不到她竟然宁可去死若她存了死志,万一哪天他看管不周,莺莺真的去了心绞剧痛,不能再想! 他的怀抱更用力了,仿佛要把她融入骨血里,他说:莺莺若想当天后也是可以的。我们夫妻一同上朝。朕的一切都可以与莺莺分享。 江莺莺懵了。天后临朝,历史上也就那一位吧他疯了吗 她轻微地摇了摇头。她并没有什么政治上的兴趣。 李琰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欣喜万分,不禁笑了笑。 他从来没在任何女子面前这般卑微无助,一颗心被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是真的怕了,若莺莺去了,他又要陷入漫长且无趣的人生,生不如死。 那你告诉朕,你想要什么?朕都依你。他温柔道。 怀中人终于出声了,她哭诉道:你放我走吧 皇帝的脸瞬间铁青,再无笑意。 她还是要离开离开他,离开皇宫 可他不能动怒,也不敢动怒,生怕失去她,失去生命里宝贵的色彩 莺莺,你别这样,朕都给你认错了,朕可以改正的。虽然他还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是那夜淫弄得太过分吗?他又说道:以后莺莺不愿意,朕就不强迫莺莺了,好不好? 江莺莺实在怀疑他这话。毕竟皇帝从来没有一次忍得住的她想,他现在在她面前百般温柔,无非是迷恋她的身子,若他知道烂乳之事,又岂会这般留恋她。 怀中人冷哼了一声。 皇帝抽了抽嘴角。刚才那话,他自己也没啥底气,果然莺莺是不信的。 他又说道:莺莺你不要不理朕,朕喜欢莺莺 你喜欢我什么呢?江莺莺突然出声了,在皇帝回答之前,她代为回答道:喜欢莺莺的大奶子对不对? 对。他不假思索应道。 既然无路可避,她只好迎难而上,苦涩笑道:可是莺莺的奶子已经被陛下玩坏了,不能再侍奉陛下了。 话音刚落,他果然紧张地去撕她的上衫,江莺莺痛苦地闭上眼,终是惧怕看到他嫌恶的目光。 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许久没有声响。 江莺莺忍不住睁开眼,皇帝一眨不眨地看向那对巨乳,乳肉莹白无瑕,乳尖点墨如漆。 奶头和奶晕都黑透了,好似被人玩烂的下等娼妓,好似被千万个男人狠狠搓磨过。 李琰竟然瞬间起了反应,呼吸都急促了。 江莺莺惊呆了,他不仅没有厌恶,甚至还能起欲? 男人笑了笑,说道:莺莺这般淫贱的奶头,真叫人性欲倍增。 她无语,男人伸手开始搓揉大乳,她气恼道,都是陛下那日吊乳,将莺莺的奶头玩坏了呜呜呜! 皇帝失笑道:这岂能怪朕,联没有那个本事。莺莺应当是被人下药了, 不急,先让朕爱抚一-回,再给你找女医 小姑娘连连摇头,眼泪纷纷扬扬洒在乳肉上,她哽声道:陛下刚才还说,不强迫莺莺的,呜呜呜 皇帝的手停了下来,他叹了一声,重新将人拥在怀里,给小姑娘顺气,哄道:好了,不弄了,不弄了。 江莺莺抽噎着问道: 莺莺,是被人下药吗莺莺,还能好吗呜呜呜 这要让女医来看看。能好就好,不能好朕也喜欢。他柔声道。 呜呜呜小姑娘哭得伤心欲绝。 李琰小心翼翼地问道:莺莺投湖的原因,是气朕玩坏了莺莺的奶子吗? 我,不想让陛下看到,呜呜呜小姑娘哭得委屈极了。 他心头酸楚得不行。原来不是因为厌恶他宁可死,而是不想让他看到黑黑的奶头那意思,很在意他? 傻莺莺。皇帝就像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脑袋,喜不自禁道,以后不许做这样的傻事。莺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呜呜呜她打着哭嗝,委屈道,可是,陛下喜欢的是莺莺的身子,莺莺不美了,陛下怎么还会喜欢呢,呜呜 李琰被她问倒了。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她的身子难道不是她的一部分吗? 他气笑道:莺莺竟问出这种蠢问题。 皇帝给她穿好披风,突然扬声道:张德全! 奴才在!张德全从殿外-溜烟跑进来,躬身在侧听候差遣。 去拟圣旨,册封武康伯府江莺莺为后,即刻昭告天下。他用直接的行动来回应她的质疑。 陛下,不殿选了吗?江莺莺从他怀中挣开,抬头与他对视道。 联累了,不演了。与其莺莺提心吊胆,不如早日下诏。想到差点失去她,仍在后怕。还是早点下诏,免得夜长梦多。 那其他秀女们怎么办呢? 册封黄月柔、董芳芳、 陆珍儿为嫔,其余人落选。他心中早有主意。 啊?江莺莺震惊道,陛下何时见过她们? 联并未见过她们,朕也不必见她们。这三人是朕选给莺莺的玩伴。黄月柔善书法,可以陪莺莺写字。董芳芳天真无邪,适合做姐妹。陆珍儿精通乐曲,可以为莺莺抚琴。 嗯?她不懂了,这话说的好似在给她选妃子? 皇帝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又说道:经过联的排查打探,这三人都是心性好、性格佳的姑娘,留在莺莺身边联可以放心。 嫔妃不是用来侍奉陛下,繁衍子嗣的吗?她忍不住问道。 呵。皇帝轻声一笑。很多事情一直没告诉她,因为她太单纯了,没必要污她的耳朵,可现在正是表真心的时候,皇帝也不顾忌什么,直言道:朕不会碰她们的。朕有影身,就是与联相似的男子,可以代朕与她们圆房。她们不会有子嗣。朕需要几个妃嫔 堵住朝臣和言官的嘴,也想给莺莺找几个姐妹陪伴,免得深宫寂寞。 啊?她惊讶地看着他,还可以这样的? 李琰温柔地笑着,顺便告诉她道:之前的燕奴,也是用的影身。 啊?她一直以为燕奴受宠过。 再之前的东宫床奴,都是老二老三老六派来的女探子,朕收下后狠狠折磨了一番,全扔去兰茵院。 啊?她的嘴巴都关不上了,这么说来 天子俊脸微红,俊逸魅惑地笑着,低声说道 :朕的龙体,只有莺莺-一个人亲近过。 莺莺还不明白圣心吗? 小姑娘脸蛋瞬时通红,心情从绝望到惊喜,从低谷到顶峰,魂儿都麻了。 想不到她这一投湖 ,将皇帝逼急了, 疯狂表忠心表情谊。 莺莺勇敢一些,相信朕,留在朕的身边好不好?他凝视着她,情深似海。 小姑娘低头认真思考, 许久后,声音微弱道:陛下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刺穿莺莺的奶头和阴蒂,标记莺莺那莺莺没有安全感的时候 嗯?皇帝挑起一边俊眉,脸色冷凝几分,小姑娘在动什么歪脑筋。 莺莺也想标记陛下她斗胆道。 怎么标记?他问。 陛下在腰侧纹一只小黄莺好不好 ?她明眸扑闪,期盼地看向他。 江莺莺也不知是被他瞬间变脸吓到了,还是一直委屈难抑,又开始流出豆大的泪水,可怜兮兮地抽泣。 李琰见了,赶紧收敛怒色,将人又抱入怀中,好好哄着:莺莺怎可以说这番荒唐话?刺伤龙体是死罪,天下间谁敢刺伤朕? 呜呜呜她在他怀中挣扎,一副要 离开他的模样。 李琰瞬间慌了,连声道:别走,别走张德全,给朕宣针房掌事过来! -- 看乳(微H2400字按剧情30po收费) 江莺莺体会到,什么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针房掌事亲自给陛下纹身,在他腰侧纹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黄莺,面上还有两坨腮红,可爱极了。 皇帝全程不吭一声,下颚紧绷,岿然不动,好像没有知觉一样。 江莺莺正心中疑惑,纹身不痛的吗? 皇帝纹好后问她满意吗,她说满意的。然后她突然被皇帝抱进怀里,双手被反剪身后,他微笑道:莺莺也纹一个好不好,陪陪朕。 莺莺怕痛她如同一只惊慌之莺。 朕试过了,一点也不痛的。他阴测测地看向她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皇帝都愿意纹了,她有什么理由推却。 皇帝一手从背后伸到她左胸口,拨弄了一记黑黑的奶头,温柔道:就纹两团火焰,好不好? 她对他恐惧和顺从,下意识道:好。 莺莺真乖。皇帝托着她左乳,命掌事过来,就在乳头上方纹两团火焰。 陛下,陛下江莺莺吓傻了,她以为也在腰侧纹身,怎么在乳肉上纹,这不要痛死了呜呜呜 双手被束缚,左乳牢牢地固定在男人手里,江莺莺哭嚎着忍受纹身之痛,像是崩溃的婴孩,撕心裂肺地大哭。 两团火焰小小的,很快纹好了,漂亮极了,就像她奶头上开出了一对双生花。 莺莺真漂亮。李琰迷恋地看着乳团,得意极了。 呜呜呜受伤的总是莺莺自己! 皇榜下诏后,天下皆知今上新立后宫,先迎娶皇后,再纳三名嫔妾。 太上皇和太后也在赶回皇宫的路上,琰儿的下手速度可真是又一次超出他们的预期。 皇宫里,莺莺被害一事很快查明,是孙樱在秀女们的换洗衣物里,找到江莺莺干净的肚兜,在上面涂了药水,可她到死也不肯说涂的是什么。孙樱和闵秀一同被秘密处决了,死无全尸,宫中通告二府道二人失足落水,沉尸河底。 然而,莺莺的奶头一直没有治好,女医都看过了,分辨不出什么原因。 太医院那帮老头子并不擅长解毒,也不便查看皇后的身子。 江莺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抓着皇帝的袖子,央求道:我堂兄一定能为我解毒,陛下宣他进宫好不好? 不行!皇帝一听,要外男看她身子,就算是堂兄,他瞬间暴怒。 呜呜呜江莺莺怨恨道,陛下夜夜把玩莺莺的黑奶头,陛下是不是故意不给莺莺治病,呜呜呜! 皇帝轻笑一声,他最近刚得了黑奶头的乐趣,凌辱得很是带劲,倒还真不急着给她治。 我讨厌陛下,我讨厌陛下,呜呜呜!江莺莺拔腿就跑,李琰瞬间变了脸,飞快追去,从后面抱住扑腾翅膀的小黄莺,听她一口一声讨厌陛下,哭诉着不要见他,揪心的感觉又来了,他语气微弱道:好,好,都依莺莺。 他早就打听过了,那个江喻是个医痴和毒怪,又是她堂兄,罢了。 江喻是她的亲人,就算当年欺瞒了皇帝,皇帝也不敢要他性命,只是派他去做军医,日子风餐露宿苦是苦,但也能锻炼医术和毒术。 他接到圣上口谕,火速赶回京城,进宫前梳洗干净,穿了一套干净的军医服饰,进宫后随宫人去了太极殿。 堂兄江莺莺穿戴整齐,坐在梨花塌上,见到江喻来了,如同见到救星,激动落泪。 江喻也知江莺莺被册封为皇后,近日礼成。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又进宫了,但她人无事就好。 臣叩见皇后娘娘。江喻跪在少女裙边。 堂兄快快请起。江莺莺起身去扶他。 恰在这时,太监高声道: 陛下驾到! 江喻赶紧又跪下,高呼:陛下圣安。 李琰听闻江喻进宫,火速赶来,正巧见到江莺莺扶着江喻起身的画面,登时眉头紧锁。 江莺莺瞥见皇帝阴郁的脸色,赶紧收回手。她重新坐在梨花塌上,命人给江喻赐座,堂兄坐在她面前。 李琰不想与他们挤一堆,有些烦躁地坐在上首,冷眼看着江喻。 堂兄,莺莺这次被人下药了,女医看不好,只能拜托堂兄了。小姑娘为难道。 江喻问她看脉,她伸出手腕,江喻看脉后,疑惑道: 娘娘身体无恙,何处病了? 江莺莺小脸绯红,命人关闭言门,殿里只有他们三人和几个近身言女。 江喻更诧异了,江莺莺压低声音说:在胸口。 臣可以看吗?他问得一本正经,坦坦荡荡,医者仁心。 江莺莺想,总是要给他看的。 上首的皇帝虽然面色铁青,却也未制止。若是他不让莺莺看病,莺莺又要和他闹了。 江莺莺自己解开上衫和肚兜,两团大乳在江喻 面前颤悠悠挺立。 超乎常理的庞然大乳,乳肉莹白,乳尖浓黑,-边窜了一只金环,左乳上还纹了两团火焰。 江喻是她的娘家人,此刻护妹心切,几乎克制不住瞪视皇帝。 李琰被他看得心里一慌,下意识道:不是朕弄坏的。 江喻不信,看皇帝的眼神更冷了。 江莺莺认真解释道:奶头是被人下药弄黑了, 与陛下无关的。乳环和纹身是陛下赐的。 莺莺!李琰脸色涨红,气恼她说这么清楚做什么。 嗯?小姑娘懵懂应声。 江喻摇摇头,开始行医。他伸出一手,托着一乳,拇指拨动少女的乳尖,问她感觉如何。 殿内的气氛瞬间诡异到极点。 皇帝的眼睛几乎要喷火,死死盯着江喻触摸乳儿的大手。 江莺莺回道:除了颜色有异,别的都正常。 江喻指间刮了刮奶头,惹得她微微颤抖,他问:会有感觉的是吧? 嗯她小声应道。 非要这么看病吗?皇帝不悦扬声。 你闭嘴!江莺莺朝皇帝呵斥,娇颜盛怒。她求了那么久才把堂兄求来,这人还敢在看病时打岔,分明存心不想她治好,气死人了! 李琰一时吃瘪,气恼得牙槽紧绷,不再发话。 江喻一心只有看病,未理睐他二人的争吵,拿出针灸包,说道:莺莺忍痛,堂兄采你的一 滴血用。他一手托着一侧豪乳, 一手执针,对准乳头正中间的乳孔,小心翼翼地刺了进去,针灸尖端打圈往里钻 啊江莺莺忍不住痛呼,脸上交织情欲和痛楚。 李琰急躁地起身,却不敢打断,只在江喻身后来回踱步。 她现在的表情有多美,他看得一清二 楚,恨不得即刻压着她往死里干!- 滴血珠从乳孔中沁出,颜色浓郁,红得发黑。 江喻适时抽出针灸,在血珠即将滴落时飞快地伸出舌头,血珠和乳头一起被他卷入口中吮吸舔剔。 堂兄?江莺莺惊呆了,堂兄刚才 是在舔她的奶头吗? 江喻,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皇帝暴跳如雷,快步而来,抓住江喻肩膀,正要把他扔出殿外。 就在这时,江喻-脸清贵, 无半分浊色,看向莺莺认真道: 是黑桑花汁液。 -- 吃醋+治病(H4100字) 那是什么?江莺莺紧张道。 一种使肌肤黑化的花汁。江喻答道。 那为何乳肉的肌肤好好的,只有乳尖黑了呢?江莺莺又问道。 黑桑花汁液原本的腐蚀性并不强,只对最娇嫩薄弱的肌肤有效。 江莺莺终于弄清楚了,低头看着自己两侧黑黝黝的奶头,伤心掉眼泪。 皇帝放开按在江喻肩上的手,清了清声,问道:如何治? 回陛下,黑桑花汁液原本毒性不强,等三个月便可自行消散,恢复原状。 堂哥,你刚才喝了莺莺的血,不会有事吧?江莺莺紧张地看向江喻,那眼神落在李琰眼中,格外刺目。 无妨的,血水溶于唾沫,无害身体。江喻微笑道,心中欣慰,莺妹妹还知道关心他。 噢,江莺莺想了想,又问道,可有法子,早日驱除毒素?三个月也太久了。她那么爱美,一天都忍受不了。 江喻正色道:若想早日驱毒,可每日于乳尖处放血活瘀,不出一个月便能好。 那堂兄每日来帮莺莺放血吧。她刚说完,皇帝气恼道:不必了,朕可以代劳。 江喻一副看医盲的眼神朝皇帝说道:恕臣直言,施针刺血乃是医者之术,寻常人分辨不清反而适得其反。 那就让女医来!皇帝改口道,江莺莺却急了,娇声吼道:我就要我堂兄看,女医若是会治病,哪里需要请堂兄!陛下是不是见不得莺莺好过! 他每晚把玩双乳,痴迷地啃咬黑奶头,喜欢得不行,不止一次说:莺莺别治病了,朕喜欢莺莺的黑奶头,好下贱好喜欢。 陛下真是坏人!!! 李琰脸色极差,最后让步道:还请江大夫明天也这个时辰过来,江大夫施针,朕舔血。 臣遵旨。 事情终于这么定下来了,两个男人合力给她治病。江莺莺也才放心下来,盼着乳头早日恢复。 待江喻退出大殿,宫门重新闭合,皇帝终于撕碎最后的平静。 他疯了一般,双目赤红地欺身上塌,用蛮力撕开她的罗裙、衬裙。她里面没有穿亵裤,两条玉腿被拉开,露出少女私密的阴穴。穴口水光泛滥,蜜津生香。 江莺莺这会儿很狼狈,上衫敞开袒露巨乳,玉腿挂了几缕碎布,双腿被拉开。胸乳和花穴颤悠悠地暴露在皇帝眼前。 李琰摸了一把穴口,把沾满黏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江莺莺羞耻地咬住下唇,不说话。 他嘲讽笑道:朕看莺莺病的不是奶头,还是这淫穴!被亲哥哥揉了几下乳头,竟然流了这么多水!莺莺真是个荡妇! 不是的莺莺莺莺不知道怎么回事,呜呜呜她急得哭出来,下体根本不受控制,早在江喻用手指揉奶头的时候,蜜液就涌出来了,他用针尖扎乳的时候,淫水淋得腿心到处都是。 莺莺这个娼妇,对着自家哥哥都能发情!皇帝气得面色铁青,头顶发绿。他又想起上回江枫玉势令她阴精尿液狂流的景象,气得肺疼! 莺莺莺莺错了,呜呜呜小姑娘羞耻地哭了,头也抬不起来,觉得自己真的错了。 错了就该罚!李琰将她放平在梨花塌上,他衣冠整齐地撑在赤裸的少女上方,高高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狂扇巨乳,厉声道:先从骚奶子打起! 啪!啪!啪! 呜呜,痛哇,呜呜,莺莺错啦少女哭喊着,默默忍受。 自从上回她投湖被救,皇帝在性事上有所收敛,已经好几日不打奶子了。这次她做错事,皇帝要打奶子,她只好认错认罚,哭得凄楚可怜。 李琰把这几日积攒的欲望一同引爆了,双乳各抽了二十几掌,豪乳上再无一寸莹白,整团大乳被打成青紫色,奶尖更是又黑又涨,膨胀了数倍,好生可可怜。 接着是骚穴! 他突然猛得掰开她双腿,命令她自己用手压着玉腿,令双腿上翻,膝盖紧紧抵着两侧豪乳,花穴张开到极致,尤在吐露香蜜。 不许动!皇帝呵斥道,然后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 拍击少女私处。 啪!啪!啪! 啊~啊啊~呜呜呜~江莺莺被打得魂儿都要飞了,却乖乖地压着双腿,唯有臀部忍不住扭动颤抖,他每一掌打得又准又狠 ,盯着少女最绵软湿密的穴肉打!花穴两侧的阴唇被抽打得红艳欲滴,一会儿拍向左 ,一会儿拍向右 ,里侧的小阴唇时不时被震得翻出来, 再被狠狠一掌拍进去,耻骨发麻!被阴钉贯穿的阴蒂更是可怜,每次都被拍扁 了再弹起来, 反反复复被折磨, 愈发肿大,充血暴凸。 啪!啪!啪! 救命啊~莺莺要坏了,呜呜呜随着她的淫叫,私处的水声越来越响,渐渐演变成噗嗤噗嗤的水泽声,原本晶莹的蜜液经不断拍击被捣成了水沫,在男人大掌拍击时水沫四溅,在他抬手时,粘稠的水沫竟然连成了一缕缕银丝追着他手掌被拉长,直到太长了断在空 中,溅湿腿根。 骚货!淫妇!皇帝一边打一-边骂,气恼得怒发冲冠,掌心通红。她的阴阜也被拍击得通红,布满靡靡淫液。皇帝见蜜液越流越多, 冷笑道:朕倒要看看你还能流多少出来。说罢, 不再拍击她,而是右手手指往花径内钻入,先是三指拓穴,再用蛮力强插入二指, 五指同入, 在里面戳弄媚肉。 啊~陛下~江莺莺淫叫的更响了,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花房内。 李琰的右手还在不断挺进,在她的痛泣中,整只右手强势插入玉穴 , 手握成拳,故意用最大的宽度和厚度迫使她花径扩张,痛得少女眼泪直流。他却没有丝毫怜惜,一拳接- 拳地向前撞击 湿软的花壁,迫使她不断张开再张开 啊! !江莺莺仰头尖叫,口水流出嘴角,直翻白眼。 他的右腕也进去右臂也接着进去了待他拳头撞击最深处的花芯时,右手小臂的分之一-已经 捅进少女的阴户。而她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高高凸起男子手臂的形状。拳头抵达的位置是她脆弱又迷人的宫颈口,再后面就是漂亮的小子言了。 李琰身心愉悦地露出笑意。右手在她花芯深处疯狂挥拳,打得花芯软烂酥麻,阴精狂泻,少女抖如筛糠, 再无言语能力,只会流着口水咿咿呀呀淫叫。她的双手还在乖乖压着双腿,成了不会思考, 没有理智的床奴。 噢,莺莺真美。李琰迷恋地看着身下狂颤的美人儿,拳头砸得更用力,甚至将花芯凿开了一道口子,手指陷得更深了。 呜嗚,呜呜怒江莺莺无助地呢喃,目光无法聚焦,大脑无法思考,阴户泻出更多的汁水,全然臣服在他的统治下,摇着屁股迎接他残暴的凌辱。 殿外的守门宫女们听着皇后在里面持续发出凄惨又淫靡的叫声,-个下午都没停过。 晚膳时分,言人将膳盒送进去,皇帝的是几个简单的菜肴,皇后的是涨乳药膳 ,里面终于消停了片刻。待膳盒取出后,宫门关闭,皇后又开始凄惨尖叫,像奶猫儿被狠狠虐待的哭声,听得人揪心。 皇后那么娇小绵软,也不知被虐待成什么样了。 直到子夜时分,皇后的哭哑声终于停了, 皇帝才命令走水。 端水的宫女隐隐瞥见皇后满身红痕,双腿无法并拢,穴口肉花红肿暴凸,可怜至极。 他发现江莺莺今天面色很不好,苍白又疲惫,甚至虚弱地需要皇帝扶着。 江大夫施针吧。皇帝并不给他问脉的机会,他帮江莺莺解开上衫和肚兜,袒露-双紫青 交加,满是掌痕的大乳。 陛下江喻震惊地看向皇帝。 皇帝冷笑道:夫妻闺房趣事,江大夫不必惊讶。 江喻敢怒不敢言,这么惨烈的痕迹,哪里是闺房趣事,简直是性虐待!可他却救不了莺莺,哎! 江喻脸色不好,先为她治病再说。 针尖戳刺少女乳珠,她靠在皇帝怀里,哑声呻吟。 这声音都哑了,江喻更是愤怒,忍不住道:还请陛下厚待舍妹! 江大夫放心,朕待她极好。皇帝冷声道,见血珠沁出,江喻拿开针灸,皇帝一手撑在她后背,龙体伏下去,张口含住乳尖和周围的乳肉,含在嘴里吮吸,发出啧啧声响。 嗯江莺莺无力地呻吟,她已经彻底没有说话的力气。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除了睡觉、吃饭和擦身的时候,皇帝像疯狗一样不停地肏干她,那根东西停不下来地震动,太可怕了呜呜 李琰吸干净后,江喻再施针,他再低头舔乳,两个男人渐渐默契配合,而她的双乳暴露在二人眼前,被他们轮番刺激,她身子根本不受控制,闭眼高潮,淫水朝上方喷射,单薄的罗裙湿了一大片。 莺莺怎么了?江喻见她裙子湿了,紧张道。 下面,好难受她沙哑道。连续的欢爱令她失去理智,也不想想堂兄还在,就朝皇帝撒娇道。 江喻以为她下面也病了,请求掀开她裙子看伤口。 她下面没事皇帝粗声道,他的欲望全然被挑起,龙茎硬得撑起龙袍。 难受,呜呜,难受小姑娘扭动得厉害,竟是自己扯开裙子,脱去烦人的束缚,在两个男人面前张开玉腿,暴露充血红肿的肉瓣,顶端肿胀的肉蒂,湿糜泛滥的淫液。 莺莺!皇帝厉声斥责,此时江喻指着被贯穿的阴蒂,不顾礼仪朝皇帝质问道:她此处伤得如此严重,你为何不说! 皇帝一时语塞。 江喻伸手捏住肿大的肉蒂,感到有一根硬钉打横贯穿,在阴蒂两侧闭合成两个结点,大怒道:何人如此歹毒,竟然在她私处封死一根钉子! 啊,啊,啊~~江莺莺感到有男人的手在捏她的肉蒂,仰头娇呼,控制不住地发情,穴口推送出更多更多的蜜液,小溪似的涓涓流淌。 眼前的景象实在超出江喻的医学认知,只好问向身侧的皇帝:她怎么会这样? 陛下,陛下,帮帮莺莺,呜呜呜求求陛下,帮帮莺莺小姑娘满面潮红,随着身子扭动,宫服彻底脱落,暴露满是红痕的娇躯,赤裸地在两个男人面前发情。 李琰恨不得即刻掏出肉棍狠狠捅进蜜穴,可碍于旁边有个二愣子,不便施展。听她一声声摧心肝的哀求,难受极了的模样,心尖一软,决定先帮她疏解了再说。 尊贵的皇帝就这么突然下榻,半跪在她两腿之间,压着她玉腿,俊美的脸颊伸向花穴,张口含住正在出水的娇穴,用力吮吸,发出口津交缠声。 噢,噢,莺莺好舒服用力吸,用力吸,求求陛下太舒服了江莺莺脸上尽是高潮的快感。 江喻脑壳轰得一声炸开! 他瞬间明白了她为什么会难受,为什么会出水,为什么被吮吸后如此快乐 眼看帝后二人忘我缠绵,她的乳儿在空中不停摇晃,他想起来他是来为她治病的。 江喻重新正襟危坐,用针灸刺向她另一侧乳头,正色道:莺莺,堂兄继续为你排血。 血珠沁出,他移开针灸,一手掐着绵软大乳,力道不自知地加重,乳肉自男子指缝间暴凸,他张嘴大口含住她的乳尖和周围的乳肉,唇齿碾压乳尖,感受少女硬挺的乳头被舌面和上颚紧紧夹着滚动,用力吮吸出更多血珠。 噢,噢,奶头也好舒服江莺莺无意识地淫叫道。 轰得一声,江喻脑壳碎得连残骸都找不到了。 两个男人吮吸得更用力了,而她彻底沉浸在乳尖和蜜穴同时被吮吸舔剔的快感中,不辨东西 -- 纵情( sēyùщēń.cōм 那个下午过得纵情迷乱,皇帝好不容易舔干净她的蜜汁,却见江喻几乎将她右乳一半的乳肉都吞咽进嘴里深吮,皇帝气恼地推开他,用湿帕擦拭布满口水的右乳,江喻竟然抓着她左乳又舔起来。 两个男人为了争她的奶头,差点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莺莺哭泣道难受,求他们吸一吸奶头,两个人停下来,一边抱着一只豪乳同时舔弄,她又开始舒服地哼声。 小穴被皇帝粗粝的指腹玩弄,肉蒂被他掐得死死的,令她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江喻到底是不敢玩弄皇后的美穴。 一半私心,一半仁心,为她治疗乳头。 皇帝脸色铁青,龙茎蓄势待发,终于忍不住,请江大夫先离开。 堂兄,别走,别走梨花塌上,赤裸的小姑娘难受地扭动娇躯。 皇帝扬起斗篷,严严实实盖在江莺莺身上,冷声道:到此为止了。今后你不必再来。 臣遵旨。江喻向皇帝服礼,拎起医药箱,走之前又道:还望陛下善待舍妹。ьǎíйíǎйщěй.čoм(bainianwen.com) 李琰怒不可歇,森然道:你倒还记得她是你妹妹!哪个哥哥含着妹妹的奶子不肯松口的! 江喻面色涨红,他方才确实纵情了,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这种异样的、强烈的、炙热的感觉。这个女子却是他血脉相连的堂妹,他们不该的! 江喻脸色难堪至极,落寞离去。 皇帝掀开斗篷,看着正在发情的江莺莺,气恼地拿起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凉透了,一杯凉茶洒向她的花容,想将小姑娘淋醒。 江莺莺只觉天降甘露,她伸出小舌头,在皇帝眼前舔嘴角边的茶水,神色淫乱而不自知,极端下贱,又极端纯洁。 李琰彻底拿她没法了。等会儿再和她算账,先把他硬如铁杵的龙茎塞进她身体里再说 那日下午,守在宫外的宫女们又听到皇后发出凄厉缠绵的淫叫声,一声声带着哭腔,一声声令人怜惜,像是被狠狠虐待的幼兽真叫人心疼极了! 江莺莺对那场连续两天两夜的性爱,一回想就肾虚腰酸。 她比不上皇帝龙精虎猛,精力旺盛,腰部狂摆,永不疲累。 呜呜,她好可怜,被干得头晕眼花,软烂脱水,自己怎么活下来的都不知道 江喻的事儿更是浮光掠影,好似有那么一回事儿,又好似是一场梦,只是她再也没见过她的堂兄。 皇帝疼爱的凶猛,乳珠放血也勤快,过了半个月她就彻底康复了,两只娇美的乳尖又恢复成粉嫩浅淡的少女之峰,配上龙纹乳环和火焰纹身,这酥胸令皇帝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溺毙在她的乳波里。 江莺莺搬回了太极殿,天气炎热,他又不给她穿衣服了,只在晚间可以披一件单薄的纱衣。 午后,他处理完政务,回寝宫看看他的小皇后。如今分开短短几个时辰,竟觉得肝肠寸断,心神不宁,非要亲眼见到她安宁地躺在床上,自己才放心。 江莺莺正在香甜地午睡,少女的酥胸就算平躺着都高高挺立,犹如高山深壑,乳珠粉嫩娇美,乳上金环分别坠了一对金叶子。少女的腰部环绕金链,连接深埋花穴的玉势。她被迫岔开腿,一只脚踝被用脚铐锁在一侧床柱上。 她美得像九天玄女坠落人间,远超凡世之脱俗绝丽。可身上的乳环、玉势和脚铐又使得她好似低贱的床奴,这身子的唯一作用就是取悦男人。 李琰眼神痴迷地看着她,坐在床边,爱怜地捏了捏红肿的小肉蒂。 这处,她又哭又闹不肯戴阴夹,委屈哭诉道莺莺穿了阴钉已经很惨了,陛下怎么还欺负人。他这才绕她一马。 肉蒂在他搓揉下不断肿大,床上少女在爱抚中渐渐苏醒。 她睁开眼眸,迷迷糊糊地看向床边坐着的天子。 嗯她发出一声嘤咛,双腿下意识分得更开了。 两人如今在性事上逐渐默契,越做越欢爱,只要他不是特别暴戾,她都可以承受,若他暴戾过头了,她也是可以忍受的 李琰弹了弹黄豆大小的肉蒂,轻笑道:莺莺醒醒,父皇母后已经回宫了。 -- 新妇( sēyùщēń.cōм 江莺莺清洗、熏香、梳发。脸上只是淡淡描眉,涂了口脂,多一分颜色在她脸上都是赘笔。 乳环、金叶子、金链玉势、阴钉、脚铐、龙凤金镯都穿戴齐全,天子真是霸道极了。 身子被装饰得淫荡万分,外面披了一层又一层繁复的宫装,要随他去面圣。 这衣服是比照她刚刚回宫时,天子亲自量身的尺寸做的,想不到隔了三个月,在他的日夜爱抚和涨乳药膳的功效下,双乳竟然又膨胀了几分,好好的交领宫裙被穿出爆乳装的感觉。 江莺莺吵着要换一条裙子,在盛夏时节选了一条高领的,胸脯全包裹的宫裙。可这条裙子穿上身,两侧庞然大乳的形状隔着裙子被勒显得清清楚楚,也是尺寸小了,看起来比刚才那条还淫贱。 呜呜呜小姑娘伤心掉眼泪。 莺莺不哭。李琰耐心地看着小姑娘换衣裳,每一套都好看极了,直戳他的审美。 莺莺不好看,呜呜呜不像良家姑娘,呜呜呜小姑娘在他怀中抽泣。 没事的,再多换几件。李琰看着她又换了三四套宫裙,最后有一条裙子是桑蚕面料,质地轻薄,撑开些许也不突兀,她才肯出门见人。 因她裙子里脚腕带了脚铐,走路时都是天子亲自扶着慢慢走的。上下御辇更是天子亲自打横抱起,彰显宠爱。太极殿外,不明真相的宫女们见了,说不出的艳羡和憧憬,那么冷清的陛下竟然会这般温柔地待一个姑娘。她们都不知道,宫裙下的娇躯佩戴了满身淫贱的金饰,所谓的皇后,就连自由地走路都做不到。 太上皇与太后迁居长门宫。ьǎíйíǎйщěй.čoм(bainianwen.com) 殿内放置大量寒冰,李琰扶着江莺莺入内,感到一阵清凉。 宫人引他们前去乘凉轩,太上皇与太后已经坐等片刻。 儿臣参加父皇、母后。李琰朝在座的二人作揖。 臣女江莺莺刚开口,太上皇和蔼笑道:莺莺是儿媳,应当跟着琰儿称呼。 江莺莺后来也知道,当初在宫里对她下杀手的正是这位太上皇,他笑得越和蔼,她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是,儿臣参加父皇、母后。江莺莺想行礼,可她刚刚半蹲下去,脚铐就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令她动作僵硬。 李琰适时扶起她道:莺莺不必多礼,父皇母后不会与你见外。 太后点点头,道:快坐下吧。 李琰扶着江莺莺缓缓入座。她的行动那么僵硬缓慢,看起来异常脆弱,太后担忧道:莺莺身上不舒服吗? 李琰代她答道:莺莺大病初愈,难免迟缓。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太后怜爱道。 太上皇哈哈一笑道:是个有福的孩子。三娘不必过多感伤。 曹灵并不理睬身边人,继续看向江莺莺,问道:莺莺老实告诉哀家,是否真心愿意嫁给琰儿?若他强迫你,哀家为你做主,还你自由。 李琰的心猛得一揪。 他已经是皇帝了,任何人都阻挡不了他。若母后执意要搅黄他的婚事那一定是母后老糊涂了,应当囚在长门宫里颐养天年,不理殿外事。 他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狠戾,被李呈看到。 李呈冷哼一笑,真是他养出来的狼崽子,竟敢对亲娘流露出那般眼神。 好在,江莺莺非常乖巧地答道:莺莺愿意嫁的。 李琰闻言,神色瞬间柔和,看向身旁的少女,她正甜美地笑着说道:陛下待莺莺极好。陛下是莺莺的如意郎君。少女脸上浮起淡淡的红霞,娇美妍丽。 曹灵有些意外。五年前江莺莺在议政厅哭诉着要离开太子的画面,仍历历在目。可眼前的少女,竟然是这般害羞腼腆,温柔欣喜,发自内心地愿意嫁。 李呈忍不住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眼神里尽是自豪和欣慰。 儿子可真会调教女人,把人调教得这么乖顺,干得漂亮! 好吧。太后终于应下这婚事,不忘嘱咐道,若琰儿欺负你,你告诉哀家,哀家一定为你做主。 李呈在一旁笑意更深。他的三娘真是可爱又天真,自己都做不得主,还要去为旁人做主。 知道了,莺莺谢谢母后。江莺莺应道,嗓音软糯。 四人闲谈家事,一副其乐融融之景象。 几杯清茶后,太后让宫女扶着下去换裙子。 所谓的换裙子,也就是要如厕,宫中贵女们如厕后都是要换一条裙子的。 曹灵身上仍穿着贞操裤,皇帝又不走,只得让宫女拿引管帮她引尿。 几乎在同时,莺莺也有尿意,让一旁的贴身宫女扶着她去净室,毕竟她也需要宫女帮她脱下金链玉势才能如厕。 两个女子一时半会都回不来。 李琰给父皇斟茶,笑问道:父皇近来可好? 万事如意。琰儿呢? 李琰默契一笑道:岁月静好。 -- 前尘(帝后回忆章,不收费) 李琰和江莺莺离开后,太上皇和太后继续在乘凉轩纳凉,毕竟这处地下就是冰室,整个屋子都凉飕飕的,舒适极了。 “叁娘见到儿子,称心如意了吧!”李呈亲自给曹灵斟茶道。 “虽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如今看起来应是你情我愿的,这样也好。”作为母亲,她自然是希望儿子能得偿所愿。 李呈轻叹道:“方才朕回想起,朕和叁娘大婚前,面见长辈的情景。叁娘还记得吗?” 叁十年前。 帝后大婚前,皇帝牵着她的手,去的也是这座长门宫。 先帝已故,他们一同去面见当时的文慧太后。 文慧太后年长李呈八岁,保养得当,看起来更像是长姐。 文慧太后对于皇帝,多少有些惧怕,那日她絮絮叨叨嘱咐了曹灵许久,以后要全心侍奉夫君,不可有专宠之心,后宫应当雨露均沾,将来无论有多少妃嫔都应大度包容……曹灵当时还是个及笄不久的姑娘家,这方面没什么主见,对太后的教诲不敢不从。 皇帝一边旁听,一边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 他这位继母可是后宫宫斗的高手,这一路晋升是用多少妃嫔的性命垫脚往上走的,这会儿装什么贤良大度。 他一直觉得这位继母,有点小聪明,这点小聪明正好用在后宫斗艳争宠上,前朝之事她一窍不通,只会一味仰仗她的侯爷长兄。 坐了一会儿,他觉得无趣了,适时带曹灵离开。 走出宫门,正巧遇到公瑾侯府的小侯爷,当今太后的亲侄子进宫叙话。 那小子看着曹灵的娇美容颜,眼神几乎在冒火。 他朝皇帝作揖,然后笑道:“皇帝表哥下手真是快准狠,表弟自叹弗如。” 李呈一想起这小子对曹灵的非分之想,气得牙痒,冷笑道:“表弟说笑了。倾国之色,除了朕,旁人无福消受。” 皇帝大笑,携手皇后离开。 曹灵好像觉得他们在说她,问皇帝怎么了? 李呈在回宫的路上解释道:“叁娘那日出宫,面巾被风吹落,让这狼子看到了,他竟向太后求旨赐婚。” “啊!”曹灵羞煞,脸颊绯红。 皇帝献殷勤道:“若不是朕挡着,叁娘就要被这狼子强娶豪夺了。” 曹叁娘回想了一下方才的男子,生得倒是英挺高大,虽比不上当今陛下英姿过人,但也是上京城里为数不多的美男子,凭良心说,比河道东的郎君们更优雅清贵。 曹叁娘向来坦坦荡荡,早在一开始就和皇帝说过自己在河道东的风流事迹,调戏小郎君,欺负小冤家的事儿她也没少做。那些小郎君小冤家,模样还比不上这位小侯爷呢。于是她略微思忖后,回道:“他模样还不错,也不是不能嫁。” -- 往事(帝后回忆章,不收费) “……”李呈内心震怒,不想吓到她,脸色未显,却是眼神森然。 曹叁娘自然也感受到了死亡气息,于是又补充道:“但是陛下模样更好,能嫁给陛下更好。” 李呈有些无语,他这位皇后是个外貌至上的女子……话说回来,他不也是么。所以,他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曹灵不知道,她这一句戏话,让皇帝惦记了很多年。 八年后,公瑾侯府因被证实为章台冤案的主谋,男处死女从娼。 那人爱慕皇后,终生未娶,死得干净。 文慧太后曾为侯府一门求情,在殿外长跪不起。 这位继母这是在为难他了,论起辈分,他还是儿臣,哪有让太后长跪宫外的。 所以他走出太极殿,走到狼狈哭泣的继母面前,微笑道:“母后,儿臣昨夜做了个梦。梦到父皇说在地下甚是孤单,托儿臣送母后去见他。” 太后倒抽一口气,无力跌坐在地。 皇帝又笑道:“儿臣知道母后挂念十四弟,儿臣定让父皇与你们一家团圆。” 太后撕心裂肺地求饶,为时已晚。 太后和十四皇弟当夜被钉进棺材里,运往皇陵,按照陛下的旨意,在先帝地宫停棺活殉。 文慧太后是他亲自定下的谥号,称极了那位不太聪明的继母。 他这双手,沾满鲜血,杀了太多人。 可只有这些人全都死了,他的朝堂才干净了,这皇位才能坐得安慰,将来传给儿子也无甚担忧。 他前去凤栖宫见皇后。那时的曹灵早已与他决裂,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冷漠无情。 他像往常那样,自顾自坐下,给自己斟茶,说道:“叁娘还记得当年曾向文慧太后央求赐婚的公瑾侯府侯爵之子吗?” 曹叁娘未回答,只是眼珠动了动,似在回忆。 他一口气憋了八年,此刻终于吐出来,神清气爽道:“当年叁娘说,嫁他也可。真可惜,他已经死了。叁娘还得做朕的皇后,哈哈哈哈。” 曹灵终于瞥眼看向皇帝,那眼神,有冷情,有厌恶,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成婚八年,她知道了,她的夫君其实是个疯子,可等她看清这一切,却逃不出这座深宫。 转眼,他们已成婚叁十年。 除了最初两年的甜蜜,剩余的二十八年,她从未停止过仇恨。 曹灵叹了一声,回道:“他们与我们不同,两情相悦,自是幸福。” “叁娘,朕也是心悦你的。”李呈伸手去摸曹灵的小手。 她挣不开,愠怒地手握成拳,呵斥道:“放开!” 李呈笑得更是温柔道:“叁娘,刚才有没有弄脏裙子,让朕看看吧……” 她惊悚地看到男人如猛虎扑食,将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扯碎裙子,露出里面的贞操裤…… -- 强干 sēyùщēń.cōм 李呈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贞操裤腰际的小锁,亲手为她取下皮裤。 迷人的阴阜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他低头深嗅娇妇人腿心处的芳香。这处二十多年来不沾一丝尿味,隐隐散发撩人的女香。 李呈压着她双腿,令她平倒在坐塌上,低头沿着两瓣大阴唇的轮廓舔剃。 嗯曹三娘轻轻颤抖,想起来之前答应过他,这一路要任由他摆布,否则他即刻带她回大政行宫,此刻只能垂泪放弃挣扎。娇美的脸颊侧向一边,神色羞愤不屈。 两瓣大阴唇被他舔得水光淋漓,他竟然用手指拉扯一侧大阴唇,令媚肉涨开,舌头生怕错过一丝缝隙地舔她,花穴情不自禁地涌出晶莹的汁液,就连里侧的小阴唇都动情地外翻出来。 等两侧大阴唇湿透了,他又用手指拉扯两瓣小阴唇,如法炮制描绘她美好的形状。一时间,妇人的腿心处由薄薄的粉唇变成层层叠叠盛开的肉花,被淫弄得饱满膨胀,花瓣上沾满晶莹的露水。 她是世间美丽的化身,就连最隐私的私处也是世间最美的花朵。 李呈痴迷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将娇妇人舔得迷糊了,红着脸粗声喘息。他这时调转方向,粗粝的舌头打圈挑逗阴唇顶端的那枚花珠。ьǎíйíǎйщěй.coм(bainianwen.com) 嗯曹三娘忍不住震颤。 李呈太知道怎么刺激她了。舌头快速高频打圈针对肉蒂,几圈向左,几圈向右,将肉蒂舔逗得红肿暴凸,又张嘴用牙齿细密地碾压啃咬,力道大得几乎要咬碎她! 不要了,太疼了曹三娘忍不住伸手去推埋在她腿间的头颅。可他紧紧地吸附着她,根本推不动。 可怜的肉蒂不断被吹扯舔咬,短时间涨大了三倍,点缀在殷红的肉花上方,美不胜收。 美穴流出的淫水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私处、塌上早已湿糊一片。 李呈优雅地脱去二人全部衣服。 他突然从一旁的茶柜里拿出一段长长的红绳,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用红绳将她锁骨以下的娇躯一圈一圈捆绑,乳肉被勒成五段,每一段中间都是暴凸的乳肉,第三段中间更有两颗肿如红樱的乳头。双手被反剪背后,和腰肢紧紧捆绑,上半身彻底被束缚住无法动弹。 鲜艳的红绳捆绑着莹白的娇躯,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令他胯下龙茎昂扬待发。 李呈将茶桌上的物什全都推到地上,将三娘的娇躯平放在茶桌上,臀部一半荡空,双腿被折开弯向两侧。两名宫女上前来,用绸布将太后的脚踝和桌角绑在一起。 曹灵彻底动不了了,就像落入蛛网的蝴蝶,即将面对可怕的蚕食。 李呈欣赏着她又是羞愤又是不屈又是心酸的神情,为她抹去眼泪,温柔笑道:三娘会很舒服的。 他分腿跪在茶桌下方的软垫上,大手掐着娇妇人的细腰,龙茎狠狠捣了进去,从肉花正中心穿刺而入,一路撑开湿密的花径,强势地一杆到底,龙头直撞最深处的花芯! 唔曹三娘忍不住翻白眼低吟。 乖乖三娘,今天想高潮几次?告诉朕。他朗笑着,开始虎腰猛摆,狂野地在蜜穴内律动,打得她阴阜啪啪作响,阴精直涌。 他那么了解她花径内的每一寸敏感点,一处都不放过,轮流问候,千鞭万笞,用凶猛的龙茎顶穿她每一处娇嫩。 唔唔曹三娘紧紧咬着下唇,克制喉间的淫声。 她上半身被牢牢捆绑着,就算私处震得那般厉害,两团大奶子被紧紧固定着,唯有一段段红绳之间暴凸的乳肉在小幅度上下震颤。 平时甩得汹涌澎湃的大奶子现在被这般紧锁,李呈看出了乐趣,哈哈大笑,狂干淫穴,身心舒畅至极。 曹三娘忍不住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扬起天鹅颈,腰际高高抬起,在极致的宫缩后泻出大量淫水。李呈这时接过宫女递来的半杯茶,肉棒突然拔出花穴,杯口承接她的玉露,如此汇成一整杯满满的淫茶。 三娘累了,来喝口水吧。李呈坐在桌边,一手撑起她后背,令她坐起,无力地倚靠在自己怀里,另一手将茶杯抵在她唇边。 曹灵如何不知他刚才放了什么东西在自己穴口,这里面满满的茶水,质地粘稠,女香扑鼻,定是接了不少自己的骚水。 她一脸抗拒地紧闭双唇。 李呈冷笑道:看来三娘是想早日回大政行宫啊。 曹灵瞪了他一眼,骂道:卑鄙!总是拿母子分离的事情威胁她! 三娘不想喝也罢,朕喝,喝完了朕就去和琰儿说,三娘想早日回行宫 慢着!我喝。她绝望地流下一行泪,此刻只得委曲求全。 既然人已经回到皇宫了,总会寻到机会单独见儿子, 她想求琰儿允许她长住皇言,她不想再去行宫了。 三娘真乖。李呈满意地笑了,小心翼翼地喂她喝茶,不让一滴水漏出来。 曹灵屈辱地喝下一杯淫茶,那骄矜不屈的神情令李呈的征服欲更盛。他突然站起,雄伟的阳具对准她的嘴唇,笑道:-杯茶怎么够,朕再喂E娘喝一杯吧。说罢,强势地擒住她后脑发髻,在她的惊呼声中,阳具塞入湿润的檀口,不管不顾地冲撞、律动 吾唔,唔唔曹灵拼命挣扎,可由于身子被红绳锁住,无法动弹。 平日里,李呈并不敢对她强用这个姿势,怕逼急了她又要寻死。可现在人在皇宫,知道她心里牵挂儿子,舍不得 死,这会儿只想狠狠贯穿她的小嘴,让她吃自己的味道。 阳具一寸寸挺入她的喉咙,曹灵被迫张嘴深含,后脑被李呈用力推操, 整张脸竟然被按在他的腹部,皇帝私处毛发旺盛,腹部的耻毛在她娇嫩的脸蛋上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的小脸蹭得红红的 ,骚痒难耐,嘴角溢出的口水更是沾湿了一片耻毛。 她的鼻息间尽是男人的麝香气息,强势地钻入脑海,刺激她的身子不断发情。 下意识徒劳挣扎。两团被紧绑的奶子在男人的大腿上蹭动,乳尖硬硬地刮过他的肌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取悦男人。 在阳具滑入食道,她几欲作呕时,李呈猛烈抽插律动,一次次在她的食道口进进出出,迫使她吞咽张喉 就在这时,宫外有人享告道:陛下驾到! 曹灵剧烈挣扎,可依然无用,双脚被固定在桌角两边,上身被红绳捆绑,若不是李呈扶着她后脑迫使她坐在桌上口侍,他一且放手,她就会脱力地平躺在茶桌上,向人展示这具丰满的娇躯。 李呈感到腹部有热液流下,知道她哭了,他哄道:没事的,有屏风。 原来二人欢好时,宫女早就将一面屏风搬到茶桌前。 可二人剧烈律动的声音却是隔不住的。况且今天日光正盛,就算隔着屏风,李琰进来后也能依稀辨认屏风后的二人正在用口侍的方式欢爱。 李琰心里轻笑,他父皇可真是宝刀未老。 儿臣打搅父皇了,儿臣的折扇落在此处,就在茶桌 上。 李琰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曹灵-时间心如死灰,那么多年来在他心中竖立的高贵贤良的母亲形象,今日被毁得彻彻底底。琰儿不知道她其实被全身捆绑着, 被人按着后脑强迫口侍。琰儿多半以为她是心甘情愿地跪在李呈的双腿间卑微跪舔。而她又不能说出 来,自己是被绑成何种淫乱的景象 来人。太上皇一声吩咐。宫女捧着折扇从屏风后走出,恭敬地交给陛下。 儿臣先行告退。李琰拿了折扇,声音含笑离去。 李呈的欲望终于喷涌而出,直射入食道。 他欣赏着她绝望的面容,突然抽 出正在激射的龙茎,炙热的白浆射向她娇美的脸颊,持续不断的喷涌令她整张脸都湿透了,淌满男人的阳精。 李呈得意笑道:三娘难过什么呢?三娘本来就是联胯下的骚奴,莫不是高贵的皇后装得久了,就忘了自己的真面目? 他让言女递来铜镜,让曹灵看看镜中满脸阳浊的妇人,笑道:看清楚了,这才是三娘本来的面目,是朕的龙精长年滋灌的淫奴。 曹灵看向镜中人,似她,非她。她闭上眼,一行泪落下,用阳浊混合在一起,更显凄美。 -- 辇上(H2800字) 龙辇停在长门宫宫外树荫下。 李琰手执折扇登上龙辇,掀开明黄色纱幔,见到里面热得晕过去的小美人。 他坐下,放落纱幔,遮蔽阳光,命令起驾。 江莺莺身上宫装繁复,从乘凉轩走出来,穿过长廊登上龙辇,竟是热得眼前发黑。 皇帝这才心急了,连忙取扇子,上辇后亲自为皇后扇风。 晶莹的汗珠沿着她妍丽的脸庞落下,她娇声道:莺莺想脱衣服。 李琰看了一眼纱幔,外头的世界朦朦胧胧,却又不是完全看不见。 他突然起了兴致,道:好。 皇帝亲自帮她脱下繁复的宫裙,直到只剩最贴身的一层白纱衣,他还要动手脱,江莺莺急忙抓住他的大手,惊慌道:不能再脱了!她的小臂、长腿已经暴露出来了,再脱下去就什么都不剩了。 李琰笑意沉沉道:朕岂能看莺莺受热。他动手撕了白纱衣,从她胸口一路往下撕,帘内响起清脆的裂锦声。 陛下小姑娘全身赤裸,不安地坐在男人怀里。 莺莺乖。他把皇后放在腿上,二人前胸贴后背,他大手穿过她腋下,搓揉少女豪涨的双乳。 江莺莺吓得咬住下唇。她发现她可以透过明黄色纱幔,隐隐约约见到宫道上值勤的宫人,还有跟随龙辇两侧的太监和宫女。那么别人应当也是能透过纱幔见到帝后二人交叠而坐!这个想法令她感到羞耻万分明明没有暴露,却感到自己被人看光了 李琰一边揉奶子,一边哄道:莺莺别怕,无人胆敢直视龙辇。 江莺莺都顾不上被男人搓揉得泛红的双峰,仔细观察帘外,发现确实龙辇所经之处,所有人见到即刻跪下,直到龙辇离开了他们才会站起来。 她心中稍定,皇帝惩罚她分心,用力地拉扯乳环,她啊得一声轻吟。 莺莺可小声叫,否则朕也帮不了你。他坏笑着,开始为她解除金链玉势和脚铐。 陛下!不要在这里!江莺莺原先以为他只是想玩奶子,这会儿解玉势和脚铐,知道他要动真格的,当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颤。 李琰动作轻快,三两下解开了玉势和脚铐,又唯独释放了自己的欲龙,江莺莺被他提起又放下,娇穴稳稳地套在皇帝的龙根上,而他尚且衣冠整齐,从容俊雅。 陛下,呜呜江莺莺害怕地直掉眼泪,却发现他并没有动弹,只是深深地插在花穴中。龙辇随着宫奴们扛行,腾空微微颠簸,这极小的颠簸在二人私处被无限放大,竟然被人抬着龙辇颠簸震穴。这奇妙的感觉令江莺莺睁大眼,酥软地倒在皇帝怀里,颤抖地泻出第一波阴精。 莺莺真是个敏感的。李琰看着她布满情欲的小脸,满意地轻笑。两只大手又开始搓揉大乳。他每天都要揉乳许久,用手丈量她的乳波,用各种方法折磨顶上茱萸。 嗯,嗯江莺莺娇喘着,明明他只是端坐着,她却被人占满了震动,上下同时得到抚慰,情欲汹涌澎湃。 李琰亲了亲她的侧脸,温声道:莺莺今天在母后面前,回答得很好。 噢她娇喘应声,身子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发情扭动,水穴漫漫,淋湿皇帝的袍面。 李琰分出一只手,转而向下捏住少女被穿刺的肉蒂,轻轻一弹道:莺莺这次是真心的吗? 呜呜少女在他怀中颤抖落泪,她越是这样,越激发男人的征服欲,一手玩奶头,一手玩肉蒂,像拨琴弦似的手指灵活地来回拨动她上下两处敏感点。 嗯嗯,好舒服啊 莺莺回答朕。他如同弹奏完一个篇章,在乳头和肉蒂上分别重重一弹压,落下定音。 噢!小姑娘闭眼粗喘,完全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了。 李琰又开始弹琴,再问了一遍:莺莺说愿意嫁,是真心的吗? 是的,噢别再弹了,噢她的乳珠和肉蒂在空中飞快震动,花穴又因颠簸的龙辇被硬挺的阳具震个不停要疯了呀 回答朕!李琰没有耐心了,一手夹住奶头,一手夹住肉蒂, 掐着根部重重拉扯,奶头和肉蒂都被揪成长长的一条! 啊莺莺不知道,呜呜呜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呜呜呜小姑娘已经无法思考了。 李琰沉声道:莺莺说,莺莺是真心愿意嫁的。 莺莺是真心愿意嫁的,呜呜求求你,放手,呜呜 李琰更用力地拉扯,将奶头和肉蒂同时扯得变形,乳晕和阴阜周围的皮肤都被扯红了,他不放手,继续道:陛下是莺莺的如意郎君,说! 陛下如意郎君噢噢少女剧烈宫缩,水泊冲出交缠的缝隙,滋滋流淌在皇帝的袍面上。 莺莺乖。李琰这才放手,下一瞬却是双手掐在她细腰两侧,迫使她开始上上下下起伏,湿漉漉的花穴不断深吞、吐出、深吞、吐出他的龙茎。二人私处同时有肉体的摩擦,有龙辇的颠簸,还有水液的糜烂,情欲彻底吞噬理智,李琰动作越来越剧烈,掌中的少 女就像个人形鸡巴套子上上下下撸动他的分身,而她失去理智渐渐叫出声,咿咿呀呀越喊越响。 直到龙辇停在太极殿外宫道上,二人依旧难舍难分。宫奴们被驱散走远,龙辇停在地砖上,竟然整个座辇都在地上震动,里头的人动作剧烈得好似要把龙辇的顶给掀了。 一刻也停不了,一刻也分不开。 皇后的淫叫声越来越响,哭诉呻吟,喊了一个时辰后爆发出啊得一声尖细嘶呜,这才彻底没了声音。 李琰将昏迷的皇后抱进怀里,用宫裙置在她身上,保持着龙茎插着她的姿势,将人抱入寝殿。 小姑娘被放倒在塌上,乳上、腰上尽是掐痕,阴阜更是被拍击得红通通的。 皇帝在她的花壶里释放炙热的龙精, 然后让宫女在她腰下垫了三个软枕,这才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同时将玉势塞到底,令龙精和淫水都被堵在花房深处。 皇后的一条腿被拉起,皇帝亲自用脚铐将她的脚踝锁在床柱上, 这才事毕。 小姑娘昏睡着,身上满是金饰和性爱痕迹,又被牢牢锁在床柱上,他满意极了,浑身舒畅。 皇帝体贴地放下帘幔,让她好睡。 他走出两步,这才让喜女来给他擦身换衣。 男子结实健壮的身躯暴露着,阳刚健硕,尊贵绝伦。 几名宫女前来为他擦身,身上各处皆小心服侍。 有一名言女跪在他双腿之间,用湿帕小心翼翼擦洗他粗长湿漉的欲龙。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狰狞的青筋。 皇帝视线低落,看向已经石化了的言女。 你叫什么?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宫女抬头,露出清丽温婉的脸庞,颤声道:奴婢叫珠儿,奴婢方才是不当心的 学规矩的时候,麼麼千叮咛万嘱咐,为陛下擦拭时,只能隔着帕子清洗,任何地方都不能用手指触碰,尤其是陛下雄伟的那处,万万碰不得! 新来的吗?皇帝本就生得俊美,轻轻-笑,更是风采万千。 珠儿瞬间红了脸,温吞道:奴婢先学了六个月的规矩,刚刚在太极殿入职两个月。 噢,他的龙茎就停在少女头顶上方,问道:是不是很大? 珠儿脑壳轰得一声炸开 ,耳根红得要滴血,却不敢不回,只是害羞地点头。 朕允许你再摸一下。 他笑意更深了。 珠儿惊诧地抬头,瞬间有种被皇帝青眼相看的错觉,在他鼓励的目光下,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食指指尖轻轻点了点那条跳动的青筋。 指尖还在他的分身处,却听他轻笑的话语自上方落下:这是联在你死前的最后开恩。 陛下少女瞬间跌坐在地,宫奴迅速将人拖下去,很快宫殿内恢复了祥和宁静,仿佛自始至终都不曾存在过一个叫珠儿的宫女。 皇帝亲自用新帕反复擦拭刚才被碰到的龙茎,拖延了一会儿才穿戴整齐,踱步离宫。 -- 劝言 长门宫的早晨,宫女们洒洗除尘,等待天子驾临。 李琰每日早朝退朝后,都会来此处请安,甚是孝顺。 太上皇与太后虽是每夜性事不断,但不会彻夜欢爱,且事毕后,太后坚持分房休息。故而这一天,太后早有准备,在乘凉轩等来皇帝,趁太上皇不在,低声道:“琰儿,母后有话要与你单独说,去你宫里说。” 皇帝愣了愣,就在这时,太上皇也及时驾临。 皇帝仿佛没听到什么,照常请安,一家人淡淡闲聊,末了,皇帝说道:“儿臣在太极殿里养了一批月季花,正为思念母后命人载下的,母后随儿臣去看看吧。” 太后自是点头,看向太上皇。 李呈笑道:“琰儿倒是还记得你母后喜欢月季。去吧。” 太后与皇帝的车辇前后抵达太极殿。 皇帝下辇后,亲自搀扶太后下辇,二人一同去了书房。 皇帝命人清退左右,书房里只余下母子二人。 他们在坐塌上休息,皇帝亲自斟茶道:“母后想说什么,可以说了。” “琰儿,哀家不想与你分开,想留居长门宫。”曹灵直言道。 “自古一宫不容二圣,朕登基后,父皇按祖制应迁居行宫,若母亲留下,岂不是要与父亲分离?” “是,哀家也想与他分开……”曹灵这么多年来委曲求全,从未在儿子面前与李呈翻脸,此刻终于忍不住了。 “母后莫糊涂。”皇帝摇了摇头。 曹灵顿时怒火高炽,恨声道:“曹家一百叁十余口人死在他的圣旨下,我与他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如何做夫妻?” “曹家人的性命不是父皇夺的。” “什么?”曹灵愣声道。 李琰淡薄笑道:“是他们自己,举起反旗的那一刻,只有两条路走。要么他们造反成功,我李氏皇族数百余人覆灭,要么他们造反失败,满门尽斩。” “不……”曹灵摇头,不愿去听。 “母后,您就算不在意李氏皇族的宗亲,您可得在意在意我们李氏父子吧?若是曹家问鼎,我们父子还能活?!”李琰抬高声音,几乎是严辞质问,眼神锐利道。 “父亲,不会杀你的……” 皇帝笑了,像看待天真的小姑娘,看向她道:“外祖父与我素未谋面,怎会绕我?就算绕我一命,我这一生,原本是储君,却要做白衣,何其悲惨?母后一点也不怜惜儿臣吗?” “不,不……” “曹家在河道东威风八面,母后自己也心知肚明。曹家的威风,是因为将军府一呼百应,受军队拥趸。本已是位极人臣,危及皇权,父皇一忍再忍。直到曹家畜养私兵,屯兵屯粮,母后以为曹家是被父皇逼反的?怕是错了,他们只等母后生下嫡子,便要携儿臣以令诸侯,待数年后权力交替,将天下收入囊中,我这小天子便可寿终正寝了。” “不,不……”曹灵挥泪,不由惶恐。她回忆起她的父亲,那么倨傲孤高的人,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一世英雄,也是枭雄。难道父亲真的不顾及她和琰儿的性命…… “朕如今坐在龙椅上,更明白守皇位之艰辛。若是任何人暗算于朕,暗算于朕与莺莺的孩子,朕必将之挫骨扬灰。父皇下旨赐死曹氏满门,却也是让他们痛快地去了,女子也不必冲入教坊司受尽淫辱。已是格外开恩。” “琰儿,你别说了……”眼见曹灵要哭晕过去,皇帝赶紧伸出双臂,将太后搂在怀中,她伏在他胸前低泣,叫人心疼。 李琰柔声道:“母后已经恨了父皇二十八年,恨了半生,已经够久了。不仅是父皇,儿臣也在等,等母后终于愿意翻过旧事,重新生活。” 曹灵摇头,眼泪洒在他前襟,哽声道:“即便如你所说……我与他也不可能重修旧好。” “为何?”李琰瞠目道。 曹灵在他怀中惨淡一笑,眸光破碎道:“这些年,李呈在人前待我温柔体贴,在人后却是折辱不断。那才是他真实的一面,他是疯子,每日折磨羞辱我,以此为乐!” 李琰又笑了,哄道:“母后又会错意了。父皇辱没您,是为了打压您的不屈和骄矜,他用这种方式试图屈服您。可您是将门之女,这么多年来都不愿对他低头,更让父皇死心塌地地倾慕您。” 听到他说倾慕二字,曹灵撇过脸,心头划过异样的感觉,那份原本死了的感情,竟然还会有反应。 李琰继续说道:“叁十年前,父皇就为母后倾倒,他不是不知道曹家的势力,不是不知道局势利弊,不顾一切迎娶您回宫。父皇用情至深,儿臣不说,您也是知道的。” “那是刚开始……”每次回想起新婚前两年的日子,只觉仿如前世,绚丽浪漫,瑰丽动人。她甚至会迷惑,他们曾经那么深爱,是真实发生的吗?竟是那么深爱彼此,难舍难分,一心为一人? “现在也是的。”李琰为她擦干眼泪,轻笑道:“只要母后愿意翻过旧事,待父皇和善半分,他随时都会拜倒在母后裙下,永生永世做母后的裙下臣,这不更好吗?” 曹灵紧咬下唇,脸庞微红,并未回答。 李琰温柔笑着,见母后对父皇尚有一丝情意在,哪怕只是一丝,也够了。 -- 大婚 sēyùщēń.cōм 太后回宫后,眼皮薄红,显然哭过。 太上皇不禁嘴角扬起。他猜到叁娘一定求琰儿让她长居宫中,也猜到琰儿一定拒绝了。 她道累了,回西苑休息,他也不拦着。 每日的温存必不可少,他感觉出了叁娘的异样。 不似过去满脸不屈,却也不是甘愿的,而是一种疲累至极,闭眼随他折腾的姿态。 这般模样倒叫他有些心慌,动作也不禁轻柔起来,爱抚地灌溉她。 一个月后,秋风起,天气凉爽,帝后大婚。 李呈和曹灵身着整套大礼服,头冠沉沉,站在启星台最高处,望着台下皇帝携手皇后一步一步走上来。 恍惚间,二人仿佛都看到了过去。 曾经,他们也是穿着大婚朝服,携手一步一步登上启星台,拜天地,拜长者,夫妻对拜。 转眼间,帝后二人来到台上,在礼官的指引下,如他们当年那样叁拜完毕,李琰牵着江莺莺的手,来到前沿,对着下方跪拜的群臣,高声道:“朕以江山为聘,迎娶江氏为后。尔等认得新主,惶恐敬之!”ьǎíйíǎйщěй.čoм(bainianwen.com) 台下山呼海啸道:“吾皇万岁万万岁,吾后千岁千千岁!” 那宏亮的喊声,再一次勾起李呈和曹灵的记忆,叁十年前的记忆。 回到长门宫后,李呈和曹灵脱下厚重的朝服,各自穿上常服休息。 她刚刚躺在塌上,李呈就寻来,翻身上塌,将她压在身下,心潮澎湃道:“叁娘,朕此刻特别想要。”随行的宫女在一旁打开匣子,里面是一盒缅玲,他笑道:“今夜用缅玲好不好?” 曹叁娘没有答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一如这些日子的沉默。 李呈动手解开她的衣裙,脱去贞操裤,略微挑逗就发现叁娘已经湿了,他欣喜万分,正拿起两个缅玲,榻上娇妇人突然出声道:“呈哥,我累了。” 两个缅玲突然坠到地上,发生重重的声响。 李呈怔然转头与她对视,声音微弱道:“你说什么?” 她全身赤裸地躺着,双腿被他撑开,娇美的身子一览无余。她依旧神色倦淡,又说了一遍:“我累了,别折腾我了。” “叁娘,你刚才叫我什么?”李呈撑在她头顶上方,眼眶中一滴热泪滴落在她面颊上。 她笑了笑,道:“呈哥。” 李呈仿佛被人心头锤击,无力地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颈间痛哭流涕。 男子的哭声充斥寝房,让一旁的宫女们无措万分,低头不敢多看。 她轻轻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突然间,他又猛得支起,流着泪瞪视她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是不是想麻痹我,妄想逃跑?” 曹灵无言对视。 李呈又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看开呢?你恨不得杀了我的,可这些年,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用刀柄、用瓷片、用金簪一次次抵在我的脖子上,却没有一次刺穿下去……叁娘知不知道,朕一定在等你出手?只要朕死在你的手上,你就会气消了,朕与曹家的仇怨也结了。等朕死后,叁娘或许就会怀念起往事,或许心里反而生出一丝眷恋。可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朕!”说到最后,他几近咆哮。 曹灵看着他,神色苦楚,留下一行泪,回道:“我下不了手。” “叁娘……”他神色崩溃,再一次伏在她颈间痛哭,哭了许久许久后,哑声道:“朕给不了你自由。朕除了这个,什么都愿意答应叁娘。这条命亦不怜惜。只要叁娘答应朕,百年后让琰儿将我们合葬在皇陵,朕可以先去一步。叁娘在长门宫里安生。” “别说了,呈哥。”她忍不住恸哭,一旦心防裂了道口子,便会逐渐被汹涌的情欲冲倒,时隔多年,再一次陷入两情相悦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她柔声道:“我跟你回大政行宫。” “什么?”李呈彻底石化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 曹灵脸庞微红道:“你别再折辱我就好。” “朕怎么敢,”他羞愧地笑了笑,讨好地亲了亲她的面颊,他知道怎么让她舒服,温柔道:“朕给叁娘舔阴好不好?” 她柔声道:“好。” 殿内很快传来太后的娇喘声,宫女们带着淫具全被挥退,只留二人在室内颠鸾倒凤。 帝后大婚。凤栖宫内,帝后同寝七日,不理世人。长门宫内,太上皇与太后竟然也闭门不出,七日不停。两宫娇声不断,凤啼皇城,栖于梧桐,瑰丽如新。 -- 婚后(微H2400字按30收费) 大婚后的一整个月,江莺莺都过得浑浑噩噩。 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皇帝的腰部挂件。 记忆辗转于床榻、天子膝上、天子腰间、天子掌中 除了个别几次他带她去后院散步,她就压根没出过寝宫,所谓的后院散步,也是光天化日淫弄她。 花房里总是被他灌溉的鼓鼓囊囊的,再被龙茎或者玉势堵住。 他看到她小腹微凸的模样很是满意,摸摸她的小肚子,道:莺莺给朕生一个皇儿吧。 他们年纪不小了,再过三个月,又是新的一岁,天子三十无嗣又要被言官和朝臣们诟病了。 江莺莺乖巧地伏在他怀中,每日含着龙精,乖乖吃坐胎药,可一个月后,月事还是来了。 皇帝面色难看,着天子常服站于殿内。 皇后着寝衣坐在榻上,微微凸起的乳珠暗示里面光裸着,下身穿了月事带和亵裤。 女医跪在下方,冷汗直流。 皇后为何不孕?天子厉声道。 娘娘脉象正常假以时日,一定会受孕的。女医回道。 太医院的坐胎药不管用吗?朕日日给皇后灌精,怎么没效果?皇帝这一个月勤勉得叫人害怕。虽说他之前就性致勃勃的,可之前做许久才会喷射一次,但最近这一个月,江莺莺被灌得人都傻了,她简直怀疑皇帝有没有在她肚子里尿尿,哪来这么多龙精! 女医还是那句假以时日。皇帝恼了,命人退下。 江莺莺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主动勾起皇帝的手,柔声道:要不让堂兄给莺莺看看身子吧?他医术好,一定有办法的。 什么?李琰震惊地看向她。 嗯?小姑娘就算成婚了,还是天真又懵懂,完全不知道她正在皇帝的雷点上蹦跶。 李琰恼了。 他一把扯过少女,粗暴地推到榻上。 江莺莺呜哇一声痛呼,下一瞬,被人翻过身趴下,寝裙和亵裤一同被扒,露出蜜桃般白嫩嫩的臀肉,男人一巴掌接一巴掌煽下来,恶狠狠道:莺莺又发骚了!竟然还想叫堂兄看身子!不知廉耻,淫娃荡妇,朕今日打烂你的屁股! 啪!啪!啪! 他一掌一掌拍得极凶狠,江莺莺痛得哇哇大叫,眼泪直流,哽声委屈道:莺莺只是想治病,呜呜呜 皇帝一边打,一边骂道:怎么治!嗯?叫你堂兄过来看看你的淫穴,手伸进去摸一摸,看看哪处硬,哪处软,哪处容易出水?嗯? 啪!啪!啪! 噢~噢~江莺莺被打得发情,经他这么一说,脑中幻想出堂兄伸手进她穴里掏弄的画面,忍不住在床上鲫鱼打挺,嗯啊~一声颤抖地泻了。 李琰头顶绿油油的都能长草了。他只不过打她屁股,她竟然就高潮了,显然脑中幻想着什么不三不四的画面! 骚货!皇帝神色崩塌。 花穴暂时动不得,那就狠狠打奶子惩罚她! 皇帝命宫女取来木拍,木拍打起来可比用手疼多了。 两名宫女上前来,迫使皇后跪在床上,双手被反剪背后,高高挺起胸脯。 皇帝下榻走到一旁,居高临下看着她,无情地挥动手中的木拍,啪得一拍挥下去,乳肉被打到变形,在少女胸前震颤摇晃,少女发出啊得一声尖叫,凄厉至极。 李琰毫不怜惜,木拍左右开工,狂煽少女双乳,打得乳肉紫红交接,少女连连认错莺莺什么都听陛下的,呜呜莺莺一定努力生宝宝 ,呜呜呜 小姑娘认错的态度很好,可两只奶子还是各吃了二十拍,乳肉紫涨红肿,奶头肿若茱萸,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江莺莺有些日子没见到皇帝这么暴戾的一面了,都是因为她提 了堂兄。她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一个月后,三嫔入宫。 黄月柔、董芳芳、陆珍儿分别封号柔嫔、芳嫔、珍嫔,赐居华清宫、长生宫、明兰宫。 皇帝偶尔翻嫔妾的牌子,用影身与她们合礼。自己则晚间独自披深色斗篷来凤栖宫与皇后同眠。 三嫔入宫后,江莺莺的日子变得生动有趣。 三个姑娘都是心性好、品质佳的姑娘家,四人常常聚在一起,研究时妆、研究华服、讨论新的话本子、讨论坊间八卦,后宫成天跟开茶话会似的,欢声笑语不断。 皇帝知道她们相处的好,皇后有 人陪伴解闷,很是满意。明面上给到三嫔足够的尊重和宽容。 三嫔一直以为晚上同塌而眠的是宽和的天子,平日里恭敬顺服。 她们三人原本就是做妾的,且明眼看着帝后深情, 更是安守本分。 她们宫里都没有这么大的汤池,皇后特意邀请她们一起享受。 三嫔皆是裸身沐浴,唯独皇后还穿着肚兜和亵裤,有些怪异。 江莺莺实在没法脱下,不想让人看到身上的金饰。 谁知泡到一半,突然有人高呼:陛下驾到 皇帝着常服走了进来,四个姑娘同时羞涩惊呼。 三嫔都是和皇帝黑灯瞎火敦伦,从未大白天坦身相待,瞬间羞怯不已。 李琰的目光牢牢地锁定江莺莺,听说她们已经泡了好一阵子了。 他蹲在岸边,像是拎一条美人鱼上岸,托着她腋下将人从水池里撩起,转眼间, 她身上淌着池水, 靠在他怀里。 李琰将她抱到一旁的如意塌上,亲自用干帕给她擦身道:莺莺真贪玩。竟叫三个美女陪同沐浴,啧啧。 江莺莺乖乖躺在榻上,任由他擦身,谁知下一 秒,他竟然当着众人面,扯落肚兜,给她擦奶子。 乳上金环和挂坠的金叶子就这么落入三嫔眼中。 啊!江莺莺要躲,李琰却牢牢地托着乳根,哄道:别动,朕给你擦干净。 三嫔眼中,看到皇帝仔细认真地为皇后擦身。皇后那双超乎常理尺寸的大乳是那么莹白动人,连女子看了都想搓揉。白嫩嫩的乳肉顶端是红艳艳的茱萸,两侧窜了精致的龙纹乳环,各挂了一片金叶子 , 隨着皇后挣动,金叶子在皇后胸前左右摇晃。 可想而知,这双乳儿是被天子何等珍爱,又是何等凌辱。 三嫔纷纷觉得乳痛,生怕自己也被穿乳头。 就连对皇帝痴心-片的黄月柔都吓得脸色惨白。她原本就不如皇后国色天香,乳波豪涨,这会儿见到皇后乳上的痕迹,突然觉得,天子的宠爱怕是常人无法承受。 陆珍儿经过几次粗暴侍寝,本就对性事惧怕,见皇后被刺穿的奶头,更是怕得发抖。 倒是董芳芳,脸上并无惧色,却是出神了。她想起那人,那个在幻境水池初试中,她也咬紧牙关不敢喊出的名字,他也曾经爱抚极了她的大乳,好几次用乳夹折磨她,却最终没有破她的身子,好让她出嫁。这会儿觉得双乳奇痒无比,想再被他淫弄,想再见到他 -- 往事(上) 董芳芳自小是个漂亮的奶娃娃,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灿如星辰。 她有个年长八岁的亲哥,自她出生起,哥哥抱着她长大,阖府上下皆知他们兄妹情深,哥哥宠妹无度。 反正在她的幼时记忆里,她要什么,哥哥给什么,要哥哥作小马,哥哥就会跪在地上驮着她在屋里走,逗她开心,陪她胡闹。 她十岁那年,哥哥十八岁娶妻了,娶的是家里相中的姑娘。 那个嫂嫂生得很是漂亮,她一开始也是很喜欢的,且嫂嫂也夸她聪明可爱,讨人喜欢。 然而,当哥哥走开后,嫂嫂突然揪着她手臂,捏痛她,叱责道:“你能不能别成天粘着你哥,他科举在即,复习都来不及,哪有时间陪你玩?你不能找别的小朋友吗,真是烦人!” 董芳芳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被骂过,隐隐约约明白自己耽误哥哥课业,心中有愧,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嫂嫂更是来气,继续骂道:“你少来装委屈,年纪轻轻就学会这种伎俩!” 等哥哥回来,问怎么回事。嫂嫂换上笑容,温声道:“芳芳,你别哭了,今日你哥哥要复习课业,改日一定有时间陪你玩的。” 这话一说,变成了她因为没人陪玩而无理取闹大哭。 董励成走过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哄道:“岚娘说的没错,哥哥今日忙,改天再陪你。” “嗯,嗯……”董芳芳擦了眼泪,委屈巴巴地点头,默默走开。 从那天起,她有些害怕她的嫂嫂,可还是会被嫂嫂找到机会,扭她骂她,叫她远离哥哥。 有一天嫂嫂不在,她忍不住跟哥哥说:“芳芳不喜欢嫂嫂。” 董励成问道:“为什么?” “嫂嫂很凶……”小姑娘委屈道。 董励成不禁笑了,他的妻子贤良温柔,何时凶过人,只觉得妹妹实在无理取闹,严肃道:“不许胡言乱语。也不许你不敬岚娘。” 小姑娘想哭,生生止住,从他膝头跳下,气冲冲地跑回房。 董励成无奈。岚娘道他太宠妹妹,如此下去会宠坏姑娘家,以后不好找婆家。他觉得岚娘说的有几分道理,他该收敛一下,让妹妹学会懂事。 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怜爱妹妹的,每月的月钱,相当大的一部分都用来给妹妹买好吃的,好玩的,小丫头就连鞋子上都要穿明珠,打扮得富贵逼人。 岚娘有一日羡慕道:“芳芳穿的可真好看,夫君待她真好。” 董励成这才反应过来,薄待了妻子。自此什么好东西都准备两份,一份给妻子,一份给妹妹。 小丫头虽然时常和她闹脾气,但是收礼物时候总是乐呵呵的,笑得甜美极了,叫他心都要化了。 后来,他顺利入围秋试,宗族里奖励了他一大笔钱财。 岚娘劝他用这笔钱买铺面,他却执意要买一寸一金的沉香缎,说要给妻子和妹妹做新衣。 那天是岚娘第一次在他面前生了薄怒,说她不需要沉香缎,董励成脱口而出道:“芳芳可以穿。” 岚娘瞬间明白过来,她原来一直都是小丫头的陪衬,因为董芳芳有好东西,才给她捎上一份。 妻子在他面前落泪,董励成觉得自己仿佛做错了什么,可他还是我行我素地买了一整匹沉香缎回来,他忘不了,当初妹妹在店铺里见到这散发幽香的布料,说什么也不肯走,最后是他抱着哭哭卿卿的小姑娘回家的。 从那日起,他就心里较劲,总有一日要满足芳芳的心愿。 董励成兴冲冲地抱着沉香缎去找妹妹,那天芳芳笑得开心极了,抱着他脸庞亲个不停。这百两黄金花得太值了! 然而,最终也祸起沉香缎。 第二日,怒极的岚娘带着剪子去了董芳芳的寝房,就在小丫头面前剪碎了上好的绸缎,恨声道:“让你们买沉香锦,你这个害人精丫头,只会坑害我夫君!” 董芳芳哭着去阻拦,却被推到地上。 待董励成赶到,房里已经一片狼藉。妻子和妹妹都在落泪。 他明白妻子的恼怒和妹妹的委屈,谁都没有责怪,心中觉得他亦有错。 -- 往事(下) sēyùщēń.cōм 到底是结发夫妻。二人过了几日,消弭前事,渐渐又和谐共处。 董芳芳却记着新仇旧恨,恨极了嫂嫂,不分场合骂岚娘坏人,且不管兄嫂怎么给她道歉,她都不理。 过了几个月,中秋家宴,她们才重新坐到一张桌子上。 岚娘在所有长辈面前给董芳芳敬茶,求妹妹原谅自己一时冲动。 董芳芳头扭到一边,冷哼一声。十岁的女孩,固执极了。 “芳芳,不得对岚娘不敬!”董励成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她。他觉得岚娘已经认错了,此事也过了好几个月了,妹妹不该赌气至今。 小姑娘被这么一激,顿时气恼大吼道:“我才不要这个嫂嫂,我讨厌她!!哥哥既然偏心嫂嫂,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吧!!” 董励成起手就是一个巴掌,煽在小姑娘脸颊上,瞬间打肿了她半边脸。 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他自己也怔神。 小姑娘委屈地跑回屋,哭了整夜。 他坐在房中,整夜失眠。ьǎíйíǎйщěй.coм(bainianwen.com) 岚娘那夜格外感动,觉得他在为她撑腰。可他心里知道,不是的,他不是为岚娘动手的,是因为芳芳那句不要这个妹妹了吧,他瞬间失控动手,内心从未如此狂躁气恼…… 自岚娘入府半年以来,岚娘和芳芳相处不好的事儿长辈们都知道,中秋夜又发生了这样的冲突。父母打算安排芳芳回金陵老家,在祖母膝下小住一段时间。 董励成和父母一道送小姑娘去码头,有管家和仆妇护送她去金陵。 小姑娘全程冷着脸,不出一言。仿佛是被家人抛弃的孩子。 董励成心头钝痛,哄道:“芳芳,以后不与嫂嫂置气,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董芳芳却是转身就走,自己叁两步跳上船头,将他们甩在身后。 妹妹离家后,董励成时常写信发往金陵老宅。 最初是日日写信,过了几个月,变成隔日写信,再过了一年,变成一月一封。 不是他不想写,而是芳芳从来没回过信,让他觉得,他这些信也不知有没有人看。 董励成想催芳芳回家,可是父母道,祖母信中写了,芳芳无论如何也不肯回京,强拗不得。 信,还是一月一封寄去。 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到了第叁年,芳芳还是不肯回府。 他跟岚娘说:“和离吧。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府里会筹一笔银子给你,足够你去买商铺,安稳生活。你也可以改嫁。” 岚娘震惊道:“你疯了吗?为了芳芳回来?” 他苦涩笑道:“抱歉,我就这么一个妹妹。” 岚娘起初是不愿的,董府加重了偿金,且说过期不候,她便接受了,二人和离。 董励成写信告诉妹妹,岚娘已经不在了,她可否回家。 董芳芳依然没有回来,直到又过了叁年,小姑娘年满十六要办及笄礼了,这才不得不从金陵启程,回到京城,回到父母膝下。 那时他已有公职在身。 听说她要回来的那一日,他特地告假一日,在家中坐立难安地等待。 听仆人高喊:“姑娘回府了!” 他匆匆走向花厅去迎接。 可眼前的人是谁呢? 不是那个稚嫩的小姑娘,而是修长窈窕的玉人,清丽脱俗,雪肤明眸,双唇绯红,好像仕女画中走出的高贵淑女。她腰身细得不盈一握,偏偏身前是一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明明穿戴整齐,却令他瞬间热血沸腾,胯下之物疯狂苏醒。 “你是……”董励成呆滞道。 董芳芳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侧身绕过他往里走,到父母面前,道了一声:“爹、娘。” -- 同游( sēyùщēń.cōм 董励成有一瞬灵魂出窍。 刚才那女子,竟然就是他的妹妹 那一日,他炙热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眼里有千思万念,还有莫名其妙涌现的心动。 董芳芳从未给过他一个正眼,陪爹娘说完话后,就独自回房。 董励成忐忑地去敲她的房门。 房里的丫鬟是她从金陵带回来的贴身丫鬟,嚣张得很,一点也不给大少爷面子,高声道:小姐舟车劳顿,需要休息,还请大少爷隔日再来。 想不到妹妹一回府,就给他吃了闭门羹。 这闭门羹,他还吃个不停。 之后几乎每次他想找芳芳,都被丫鬟请退。 有一次他恼火了,在门外呵斥道:妹妹眼中还有兄长?三番四次闭门不出,要摆谱到几时。 过了一会儿,那丫鬟隔着门高声回道:小姐说了,若兄长动气,可以再动手撒气。上次打的是左半脸,还有右半脸呢。 董励成瞬间怂成狗,兀自笑道:哈哈,妹妹说笑了,哥哥宠爱妹妹还来不及。妹妹先休息,我改日再来。 后来,他找管家打听了一番芳芳的行踪。 原来她平时也会在府里走动,甚至去府外溜街游玩,可挑的都是他当值的日子、他不在府里的日子。这是刻意避开他! 想到妹妹竟然这般厌恶自己,他心窝子疼得厉害。 后来父母也见不下去兄妹隔阂,做主让董励成带着董芳芳去泛舟踏青。这会儿正是刚刚初春,时下年轻男女们纷纷踏青游湖,很是潇洒惬意。ьǎíйíǎйщěй.čoм(bainianwen.com) 难得妹妹松口答应,董励成拼命表现,拿出三个月的俸银给妹妹重金打造全新的头面和华服,什么早春时兴的女装,怎么昂贵怎么买。 董芳芳可能是看在衣服和头面的份上,终于对他弯起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叫他目眩神迷,春风得意。 二人一道出府,登上画舫游船,临江而立,感受清风徐来。 董励成侧过头去看她,视线狂热焦灼,黏稠得贴在小姑娘脸颊上。若他这么看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定是要被人骂登徒子。董芳芳知道他这个哥哥这些年诚心悔过,可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又岂会轻饶他,此刻故意不理他。 就在董励成试图与她闲聊时,突然有人朝他打招呼道:董兄,好巧啊! 董励成抬眼,发现是他的同僚袁照。他们二人因生得玉树临风,又是翰林院新晋编撰里最办事得力的,被称为翰林院双壁。 袁兄。虽然讨厌被人打扰,此刻不得不得体回敬。 董芳芳闻声一同转身。 袁照那只癞蛤蟆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芳芳,他瞬间肝火直冒,对妹妹说道:妹妹,你先回船舱,兄长与同僚说会话。 哦。她应了一声,越过袁照走入船舱。 两个男人的视线同时黏在她后背,直到她进入船舱了,才一起回过神来。 袁照惊呼道:董兄藏了这般如花似玉的妹妹不让我知道,是不是看不起在 下? 非也 在下与董兄同进士及第,家世清白,为人坦诚,董兄觉得在下不配做你妹夫? 非也她长居金陵,刚刚才回京中。董励成解释道。 如此!袁照反应过来,意思是这块天鹅肉还很少有人知道,他赶紧道,在下今日便回府告知父母,改日亲自登门求娶! 袁兄,袁兄!董励成急急制止他,他伸臂勾搭袁照,两个男人勾肩搭背, -同临江而立 ,一派兄友弟恭的温馨画面。 他却在袁照耳边启声道:看在我们是 同僚的份上,我今 日坦诚告知你- 事。 何事? 哎,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 袁照瞪大眼,感觉和那位漂亮妹妹有关。 果然,董励成用极为无奈的语气说道:我这位妹妹,实在配不上董兄。她刁蛮任性,目无尊长, 阖家上下因她鸡飞狗跳,我的妻子气得与我和离,谁敢说她一个字不好就会被她怀恨多年 什么袁照瞬间脸色大变。 董励成微微弯起嘴角,克制笑意。 可是很快,袁照一本正经道: 无妨的,董兄,我脾气好,我能忍。她脾气大,大不了我们就分府出去, 不与父母同住。反正她要怎么闹腾,我都能忍。 董励成笑不出来了, 只好更进一步道:袁兄,我话还没说完。她不止脾气大,花钱更是大手大脚。你看到她刚才那套头面和衣服了没,花了我三个月的俸禄,还有她小时候,吵着要买沉香缎,府里亏空了一百两黄 金为她添置衣服。这样的妹妹,除了陛下养得起, 天下谁人养得起。 什么袁照听完这些,面如死灰。 董励成继续使劲抹黑道:袁兄不知,我为这妹妹,愁得有苦在心口难开,也不知上辈子什么孽缘修到这么个妹妹,现在木已成舟,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咽。 袁照听完同情道:袁兄,你真是不容易 哎,不说了,心累。我们一同回船舱吧。 好。 说罢,二人一起转身, 与站在身后的董芳芳面面相觑。 董励成瞬间松开袁照肩上的胳膊,脸色惨白道:妹妹 小姑娘听得清清楚楚,此刻双唇委屈地颤抖,-滴眼泪终是忍不住滑落而下,就像珍珠坠入大海化成泡沫。 他刚想去拉她的手,小姑娘转身就走, 打开舱门,进入后嘭得一声重重合 上。 她不知道他们的船票是哪间舱室,只好来问他,却想不到听到董励成这般说她混蛋! 董励成绝望地站在原地,眼前一片黑。 他连去追的勇气都没了,临江而立,双手撑着栏杆,看着湖面摇摇欲坠。 袁照在一旁担忧道:好兄弟,你可别想不开啊。 他苦涩一笑,回道:好兄弟,我真是连跳江的心都有了。 -- 吮乳(董芳芳微H1900字按30收费) 回府后,他连妹妹的面儿都见不到了。 董芳芳在饭厅里,一见到他走来,连饭都不吃,直接回房休息。 屡次三番,见到他掉头就走。 董励成自觉做错事,也不知如何哄姑娘家开心,他只会豪置首饰、华服以表诚意。积蓄很快见底,也不敢让家里知道,不得不在外借债,短时间内债台高筑,债主甚至找上门,府里闹了大动静。 董芳芳不得不听父母之命,与董励成好好说道:哥哥,往后别去借债了,我不需要那么多珠宝首饰。 芳芳,你原谅哥哥好不好?他赤诚一片。 小姑娘冷着脸,不情不愿道:我下回不躲你就是了。 好,好。 自此后,小姑娘终于不躲他了,他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故而也识相地保持一段距离。 她出府逛街时,他远远跟在后面,隔十米的距离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形如痴汉。 长安街是京城最热闹的街道,前方人头攒动,他竟然把人给跟丢了。 少爷,少爷。董芳芳的贴身丫鬟急忙寻来,惊慌失措道:小姐方才还在我旁边,一转眼不见了! 董励成心中一紧,明白此事不简单。一转眼功夫便不见,多半是被人掳走了。 长安街头遍布权贵,像他们商贾出身,他这代刚刚考取功名的寒门子弟,女儿家被人糟蹋了都无处伸张! 一时间心急火燎,让丫鬟回府喊人来,他自己沿着长安街到处寻找。 若是权贵直接把人掳回府,他不可能还找得到。若是权贵急于美色,将马车停在几条街外的僻静角落里,他或许还有机会。 仿佛宿命中的牵引。 董励成跑了三条巷子,赫然见到一座豪华马车停在角落里,周围有十余个侍卫把守。 马车上纹着三爪蟠龙,这是亲王座驾。上京城里,只有一位亲王,是当今圣上的堂叔穆亲王,这人比他们父亲年纪还大,喜好美色,京城皆知。 他心中预感,妹妹就在里面。 他走上前去,克制自己,先高声道:下官拜见穆亲王殿下,下官的妹妹走丢了,请问殿下是否见到? 滚一边去,莫惊动王爷。侍卫在一旁呵斥道。 车里的动静更大了,帘幔阵阵摇曳。 他等不及了,要登上车,侍卫纷纷拔刀,他不会功夫,却丝毫不惧道:在下建安三年进士及第出身,现任翰林院编纂,虽是从五品,却也是朝廷命官,有权上书直达天庭。诸位若要谋杀朝廷命官,便动刀吧。在侍卫们忌惮的目光下,他掀开车帘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董芳芳赤裸着上身被穆亲王抱在怀里,一侧豪乳被人抓着把玩,一侧豪乳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她嘴里塞了布帛,无法发声,见到他来,泪流满面,无声抽泣。 放开我妹妹!董励成疯了似的动手去抢。 穆亲王倒也不拦着,三人-同下马车。董励成连忙帮董芳芳整理衣衫,解开双手的绳索,穆亲王慢悠悠问道:你父母何人? 董励成冷声道:布衣。商人。 噢,穆亲王点了点头,寒门子弟,啧啧,他笑道:令妹这双奶子生得极好,本王可以娶她为妾。他府上已有三十余个美妾,好似还没有这般大乳的。 董芳芳拼命摇头,在董励成怀中抽泣。 这是她回府后, 第一-次愿意让他亲近。 董励成打横抱起她,只想快些离开。今日就算芳芳吃亏了,他也不能拿穆亲王如何。但来日,他青云直上,这笔账他一定会算清楚! 不必。董励成说罢,抱着董芳芳快步高开。 侍卫小声问道: 王爷,就这么放人了吗? 穆亲王笑了笑,止手道:这小子方才动了杀心。真是有趣。 董励成抱着董芳芳,登上府里的马车。 车夫和丫鬟坐在车前,家丁们跟在一旁,他寒着脸道:小姐无事,所有人都回去吧。 马车内,董芳芳埋头痛哭,受了莫大委屈。 董励成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仿佛抱着易碎的珍宝,他温声道:迟早有一-日 ,哥哥为你报仇。 她伏在他怀中抽泣,真正蒙难时,全靠哥哥赶到,救下她。可是 芳芳脏了,呜呜呜刚才的经历,如同一场噩梦,令她恶心、惧怕。 董励成回想起穆亲王含乳玩弄的画面,同样恶心,脱口而出道: 哥哥帮你擦洗好不好? 她不假思索道:好。 少女被平放在马车坐塌上,下身侧弯曲起,尽显曼妙身段。 董励成解开她的上杉和肚兜,释放了那对布满齿痕、口水、掐痕的大乳。他一脸正色,用马车里备置的清水打湿帕子,动作轻柔地擦乳。 两只大奶团在他手里晃动,手感丰盈绵软,擦了许多遍后,乳珠悄悄挺立,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叫他胯下瞬间苏醒。 他该克制的,他收回目光道:好了,擦干净了。 芳芳还是脏,呜呜呜小姑娘委屈地掉眼泪,突然重重出手自己煽自己的乳肉,奶团被煽得左右摇晃,乳波荡漾,她恨声道,脏死了,呜呜! 董励成及时制止她的手,鬼使神差地 ,哑声道:哥哥给芳芳舔一遍好不好 ?哥哥舔过就干净了。仿佛他的吻覆盖上去,可以净化她的身体。 好少女懵懂道。 马车内的气息变得旖旎闷热,精壮的少年压在袒露双乳的少女身上,粗粝的舌苔重重刮动少女的乳尖、乳肉,-寸寸含在口里细细厮磨, 少女气息紊乱,情不自禁地挺起双乳,下意识想喂他吃更多, 神秘的幽穴更是溢出第一缕清泉。 -- 厮磨(董芳芳H+剧情1900字按30收费) 董芳芳的丫鬟跟丢了主子,本应被逐出董府。 少爷和小姐隐瞒被掳一事,留她在府中,让她继续做贴身丫鬟。现在丫鬟见到董励成恭敬极了,少爷常常来姑娘寝房,丫鬟守在门外看门。 董芳芳每每回想穆亲王淫弄的画面便觉恶心,叫哥哥来帮她净化。于是,董励成日日压着她的奶子亲个不停。两团豪乳在他的搓揉舔弄下,越长越大,青涩的娇人儿也开窍了般,二人逐渐赤裸相对,她绵软的豪乳与他健硕的胸膛相互磨蹭,湿漉漉的肉唇与硬挺的阳具在穴外摩擦,干柴烈火般燃烧彼此。 董芳芳觉得她这辈子应当不会出嫁了。一想到府外的男子要玩弄她的身子,她就觉得恶心,只有哥哥的爱抚会让她觉得舒服。 董励成听了这话,喜不自禁,他温声道:如今我终于明白为何芳芳不接受嫂嫂,哥哥也接受不了任何男子做妹夫。 他们约定了,二人不婚不嫁,相伴到老。 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将二人淹没。 这一刻终于彼此袒露心扉,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愉悦,一次次送他们攀向顶峰。 她在他身下泻得溃不成军,他搓揉奶子还不够,竟然还用乳夹夹住雪峰茱萸,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硕大的龟头凶狠地撞击少女的阴阜,数次撬开幽深的径口,却在她痛哭声中败下阵来。她那处那么细小,他不忍心强行凿开,更怕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在过一两年也无妨的,他可以等。 董芳芳也不再冷他了,甚至会在他身下娇美地笑着,将他的阳精和灵魂全都勾走了。 情浓难分时,二人更是互相吮吸对方私处,吞咽对方流出的灼热精华,用这种方式合二为一。 他们是最亲密的人,无论是血缘、肉体、灵魂。 直到皇榜昭告今春选秀,全国十六至二十岁的未婚少女都要去当地府衙报道,登记遴选,二人才如梦初醒。 她那么美丽、那么鲜嫩、那么丰腴,谁会不喜欢呢。 家中父母欣喜若狂,梦想着女儿能进宫当娘娘。 那日是董励成亲自陪同董芳芳去府衙报道,她的出现引起了小小的轰动,商贾之家养出了姿色出尘的女儿,简直就像等选秀这一刻飞上枝头的金凤凰。 董芳芳被告知,他日直接入宫参与晋选。 二人回府的路上皆面如死灰。 董励成想起他同袁照说过,他的妹妹只有陛下养得起,如今看来竟是一语成谶。 连续几日,董励成都没有来找他。 董芳芳忍不住主动去哥哥的寝房,含泪问道:哥哥,我可不可以不进宫。 不进宫,便是抗旨。董励成脸色难看道,妹妹,我这几日想了许多,或许我们先前那样是错的。这道圣旨是天意,你生得花容玉貌,应当去你该去的地方。 成为皇妾,陪伴天子,是少女们的终极梦想,他如何不懂。 哥哥不要芳芳了吗?小姑娘委屈地哭了出来。 芳芳应当入宫享受荣华,而不是兄妹私通。董励成俊容青白,心痛难挡。他们差一点点就铸成大错, 差一 点点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好,我进言。董芳芳擦去眼泪,转身就走。 直到入宫的那一天,兄妹二人都未再见面,她哭着坐上进宫的轿子,他坐在房中暗自神伤。 进宫后,董芳芳简直大开眼界。 全国最美的一百名少女齐聚一堂,各个肤白貌美,巨乳颤颤。她在秀女堆里, 竟然变得平平无奇。尤其是她见到了同寝的江莺莺,此女只能用美绝人寰、乳冠群芳这八个字形容。 听说江莺莺是武康伯府的世家女,感叹官家女的出身真好。若江莺莺出身布衣,这般姿容恐怕只会招来权贵男子的掠夺和囚禁。 董芳芳并不知道, 世家女出身的江莺莺,其实未逃脱被权贵囚于床楊的命运,只是囚禁江莺莺的人,正是当今天子。 董芳芳当时只觉江莺莺如明珠般耀眼,皇后之位非江莺莺莫属。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被选上,可她视江莺莺同未来皇后。巧为同寝之友,她多多相助,照顾总是生病的莺莺。 后来,圣旨封她为芳嫔。 她回到府中,阖府上下陷入狂喜,唯独她和哥哥二人,淡然笑着。 他说:恭喜妹妹,以后好生侍奉陛下。 陛下,那个人,她连见都没见过。 轮得到她侍奉吗?江莺莺不香吗? 她其实不太懂, 有了那般倾国倾城的皇后,陛下又何必再纳三妾。可能是为了龙嗣考虑吧,后宫女子说到底不过是孕育皇嗣的工具。 好,我会牢记哥哥的话。她与他又恢复成清清白白的兄妹,仿佛之前所有的耳餐厮磨都是一场春 梦。 入宫那日, 她坐在轿子上,这次没有哭。心已经冷透了。 陛下总共就一妻三妾,她们三妾-人分居一-座宫殿,住的宽敞又舒适。 皇后人美心善,待她们很好。 黄月柔与她在金陵城就相识了,二人玩耍过几年,只是黄姐姐早两年回京,如今又在宫里做姐妹。 还有个珍嫔是年纪最小的,性子胆小怯懦, 弹得一手好琴。 直到夜晚来临,她们到了履行职责的时候。 陛下一个月里也就临幸嫔妾一人两三回。 该来的还是来了。 昏沉的寝房,只留一盏灯,隐隐见到陌生男子欺在她身上。 那处狭小的幽径被瞬间捅爆,在剧痛中承受龙恩,还不能哭出来。 她终于,乖乖地做皇妾了,她的哥哥,称心如意了吧。 -- 兄妹相奸( sēyùщēń.cōм 归宁日,帝后摆驾回武康伯府,豪华的仪仗将整条黄鹤大街都占满了。 然而,帝后只待了半日,便匆匆回宫。 江莺莺也想与家人多说会儿话,可李琰的目光虎视眈眈,片刻也不想让她逗留的模样。 如今他们夫妻恩爱,平日里,也只有乳环和阴钉穿在身上,可今日归宁,整套金饰都穿戴整齐,尤其是那双脚铐令她行动极为不便。哎,这人可真霸道。 江莺莺想到了三嫔,觉得他们没有归宁的恩典,好生可怜。 回宫的车辇上,特意向陛下求恩典,让三嫔也归宁半日。 李琰知道如今她们相处得好,应允了。 董芳芳这才有机会回府。 家里得知消息便开始洒扫整理,布置一新迎接贵嫔娘娘。 她又见到了哥哥,二人并无交谈,他沉默地听着父母与她交谈,打听宫里的生活,她道样样皆好。 本来想克制的,可目光忍不住看向哥哥,他似乎清瘦了。 董励成感受到她的视线,与她对视,深沉的目光仿佛是无垠的大海,海底翻涌满腔心事。ьǎíйíǎйщěй.coм(bainianwen.com) 爹、娘,我累了,我回房休息一下。董芳芳借故离开。 丫鬟还是守在门口,不一会儿,哥哥独自来探望她。 这人倒是还知道过来。 房门关闭,室内只有他们二人。她正在对镜梳发,浑身媚态天成,那是被男人狠狠肏过以后才有的神韵,而他站在她身侧,看向镜中人道:芳芳,陛下疼爱你吗? 她也看向镜中哥哥的倒影,微笑着,直白回道:一个月两三次吧。 不出意外地,见到他容色瞬间崩塌。 她得意地笑了笑,又说道:哥哥是觉得少吗?哥哥有所不知,在你眼里我是珍宝,在陛下眼里我是草芥,不足当今皇后娘娘之万一。 怎么会董励成显然不信,妹妹会比不过别家姑娘。 董芳芳继续道:皇后娘娘绝色天下,娇颜无可比拟,乳儿又是我的两倍大,陛下宠爱至极。 董励成下意识摇头,如何也想象不出那样的女子,许久后,他低声道:我本以为你定会占尽圣宠,享尽荣华。 董芳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占尽圣宠是不错,可从陛下对待娘娘的作风来看,真是霸道又强势,叫人看了都害怕,她们几个妾室完全没有要争宠的念头,就连黄姐姐也说,进宫前以为自己会与陛下谱写一出佳话,可看到皇后娘娘就像个可心的玩具被陛下牢牢掌控、任意摆布后,黄姐姐甚至都后悔进宫了。 我要如何做,你才会开心一些?董励成卑微道。 你什么也做不了。她冷漠微笑。 董励成下意识后退两步,而她流下一行眼泪,心防崩塌道:那日穆亲王强掳我,淫弄我的双乳,是哥哥救了我,不惜得罪亲王。可陛下下旨册封,哥哥惧了,让我进宫,躺在陛下身下承恩,被陛下的龙根贯穿身体 芳芳 我脏了一次,又一次。她不再镜中对视,而是站起身,锐利地看向董励成,质问道,你满意了吗? 芳芳 哥哥知道陛下的龙根有多粗壮吗?那夜毫无前戏地冲进来,瞬间将我撕裂,我流了那么多血,却不敢哭不敢闹,只能笑着承受,如同娼妓。 芳芳董励成无力地跪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佝偻着,双臂撑地。 哥哥上一回舔ru给我净身,这一次呢,给不给我舔干净?她忽然笑道。 董励成抬头,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她脱去绫罗绸缎,脱去肚兜亵裤,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两条玉腿微微分开,手指摸向自己的阴唇,迎着他的视线,往两侧掀开,声音妩媚道:芳芳下面也脏了,哥哥过来舔干净。 他的脑壳轰得一声炸得粉碎。身体快过理智,猛得抬头亲吻她的美穴,跪在少女的双腿间为她口侍。 董芳芳抚摸少年的发冠,轻柔微笑。 真好,她成功勾引到他了。 太想要他的爱抚,他的缠绵,日日想,夜夜想,都快要疯了。 已经不想宫妃通奸的后果,哪怕是死也无所畏惧。 董励成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舔得淫穴内外湿透了,他突然站起身,横抱起少女往床榻上放。 二人赤裸相对,疯狂交缠,他的阳具终于深深地埋入少女体内,在她的甬道内律动驰骋,二人肉体同时癫狂震颤,愉悦地共攀顶峰。龟头顶端马眼翕张,在她花房内撒入滚烫的精华。 一次一次又一次,从午后做到天黑,不停不歇地欢爱,他在她身上留下掐痕、咬痕,她的指甲划破他的后背,二人私处糊烂潮湿,泻得下身到处都是淫水和白浆。 直到丫鬟在门外催她回宫,他最后一次射在她体内,二人停止律动,抱在一起哭泣。 芳芳,我爱你。他终于抛下所有负担,袒露爱意。 哥哥,我也是。两人交颈相拥,眼泪洒在对方肩头。 这一次回宫,就不知下回什么时候再见了,甚至可能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再见。 命运对他们何其残忍,相爱不能相守。 董芳芳回到宫中,避开宫女自己清洗身子。 陛下很少来她殿中,且总是黑灯瞎火的,并没有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就这么安生地过了一个月,太医院例行问脉。 皇后依然无孕,令陛下很是失望。 而她这个位份低微的妾室,竟然诊出了喜脉,正是一个月前结下的果实。 陛下每次行房事,最后都会将龙精洒在肚皮上,不喂进穴里,且早晨还要赐一碗凉药,不让妾室赶在皇后前头有喜。 这孩子,不该出现的 -- 团圆( sēyùщēń.cōм 太医离开后不久,魏吉带了几个老么么和宫女一同来到长生宫,几名宫女各自端了药碗。 “大胆贱婢,淫乱天家血脉,来人,喂她喝堕胎药。”魏吉一声令下,么么和宫女一同走来,几碗药备着,打碎了还有。 董芳芳却并不打算挣扎,她跪在地上,朝魏吉恳求道:“求魏么么让我死个痛快吧,我愿饮鸩酒,同我的孩儿一起去了。” 她不怕死的,早在归宁那一日做出那般疯狂的事情,她已经随时准备好赴死。 魏吉冷笑道:“你以为陛下会在意你这条贱命?不过是怕伤了皇后娘娘的心,留你一条活路。待你排下腹中孽种,即刻迁居冷宫。” “不……”她并不想活,可双手被人捆在身后,被强迫张嘴连喝两碗堕胎药。 腹中很快起了反应。 她蜷缩在地上,感受腹部撕裂的剧痛,热血自下阴溢出…… 她全程清醒着,感知那个小小的生命一点点离开她的身体,撕心裂肺地痛。ьǎíйíǎйщěй.coм(bainianwen.com) 这个不该出现的孩子,短暂地来到她的生命里,短暂地离去了。 “两碗药下去,你这贱婢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陛下已褫夺你的嫔位,命你去冷宫好生反省。”魏吉指挥人手清理她排出的血污,不给她一刻休息,让侍卫抬着担架将她送到冷宫的床榻上。只派了一个宫女看着她,免得她寻死觅活。 董芳芳腹痛了好几日,断断续续地流血,宫女用月事带垫在她私处,及时帮她清洗下身。 她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昏迷时宫女喂她用了少许的水和流食。 她并不想活,只想这么慢慢消亡。 想不到的是,皇后竟然亲自来了冷宫。 江莺莺晚了几日才得知此事,她提着华丽的裙摆,迎着阳光走入殿中,美得绚丽夺目。 “芳芳,怎么回事?”江莺莺来到她床边,宫女为皇后搬来了座椅。 董芳芳一言不发,只是睁着眼出神。 “我听陛下说,你在宫外与男子通奸,秽乱皇室血脉。怎么会这样?一个月前,你只是归宁了半日啊?”江莺莺见到昔日娇俏的少女,此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形容枯槁,不禁同情万分。 董芳芳依然没有说话。 江莺莺只好继续问道:“我找人打听过了,你归宁的半日,一直留在府上。你是与府上的男子有私?家丁?还是侍卫?” “娘娘……别问了。”她怕江莺莺说出那个人,惶恐落泪。她已经半死了,足够了,不想牵连哥哥。 “芳芳,你得说出来,我才能帮你。”江莺莺急切道。 “帮我?……”董芳芳诧异地看向皇后。 皇后真是至真至善之人,竟然为了这份短暂的姐妹情,想帮她求情…… “芳芳,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不会害你的。”江莺莺郑重道。 她依然犹豫,江莺莺又道:“你现在除了信我,没有别的法子了。” 董芳芳呼吸急促,她决定赌,赌皇后是她的命中贵人,启声道:“我与哥哥,是真心相爱的。” 江莺莺微微惊讶,她以为是什么侍卫或家丁,想不到是亲兄妹……可她还是想帮助芳芳,让董芳芳好好养身子,等她消息。 董芳芳点头,动容道:“无论如何,感激皇后娘娘。” 她开始吃粥、喝水、努力活着,盼一条生路。 江莺莺即刻去太极殿书房,找陛下求情。 她坐在李琰腿上,撒娇道:“陛下放董芳芳回府好不好?她在冷宫里活不了多长时间,死了也太凄凉了。” 李琰气恼道:“她给朕戴绿帽子,莺莺不怜悯朕,反而怜悯那个贱妇?” “反正陛下也不爱她,她也不爱陛下……”她小声道。 “事关皇室尊严!放她回府,岂不是让她与奸夫双宿双飞,恶心!”李琰也不知这董芳芳偷的人是府上什么人,连自己府上的壮汉也不放过,真是个骚货。 “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究竟是谁?”皇帝好奇道。 “陛下莫怪罪,是她的亲哥哥。” 李琰一听哥哥,一会儿想起江枫玉势之事,一会儿想起江喻含乳之事,瞬间怒发冲冠,腾地站起身,令江莺莺也被迫站好,他走开几步与她拉开距离,呵斥道:“你妄想!!” 江莺莺瞬间明白这个男人在吃飞醋,急忙上前扑进他怀里,撒娇道:“天地良心呀~是芳芳与她的哥哥相爱。莺莺心里只有陛下呀,呜呜呜。” 李琰听了这话,面色稍霁,冷哼一声。 她也知道,这事儿皇帝面子上过不去,不处死已是极大的仁慈,怎可能放人回宫。 她想起一事,倏尔一笑。 “你笑什么?”李琰冷睇她一眼,问道。 “莺莺突然想起来,当初也是为了旁人进宫,向铁面无情的陛下求情。”她都不敢说闵澜的名字,免得陛下又吃飞醋。 “嗯。”想起旧事,男人心情转好,微微扬起嘴角。 江莺莺抬头与他对视,温柔笑道:“那时陛下要莺莺做金丝雀,莺莺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李琰大手隔着裙摆揉捏她的玉臀,风流一笑道:“你哪里糊涂,你的骚穴馋得很,咬着朕的龙根不放。” 江莺莺温声道:“今日再求陛下一次好不好?这次不当金丝雀了……” 天子显然来了兴致,挑眉道:“当什么?” 娇美的皇后害羞地满脸通红,她踮起脚尖,在他耳畔低声道:“当陛下的小母狗。” 李琰觉得胯下之物瞬间膨胀到极点,隔着二人衣衫,硬挺地顶在她腹部。 “嘻嘻。”少女得逞地轻笑,脸颊枕在他胸前。 “莺莺可不能反悔。”天子色气满满地看着她,哑声道。 少女乖巧地点点头,指尖戳了戳他硬挺的胸肌,娇声道:“那莺莺求的事,陛下准不准嘛。” “准准准,真麻烦。”说罢,打横抱起少女,大步走向寝宫。 “哈哈哈……”她的笑声随风飘散。 天子恶狠狠道:“现在多笑会,等下有你哭的!” 董芳芳调养了几日,身子已经转好,也有力气可以下床走动。 圣旨降临冷宫。陛下道她乃是天生不详之人,即刻逐出皇宫,自今日起贬为庶人。 “谢陛下……”她跪谢隆恩,热泪盈眶。 董家上下都因这道圣旨陷入惶恐。 哥哥提出与她分府搬出去,单独住一处私宅,免得将不详之气带给家人。父母虽是不舍,但家中长辈众多,也不得不同意了,只叮嘱哥哥好生照顾她。 “芳芳,怎么回事?”二人来到私宅里屋,四下无人,董励成紧张地握着她的胳膊,担忧问道。 她虚弱地笑着,没有回答。 她不想告诉哥哥,曾经有个可怜的小生命,曾经她被灌下猛药,曾经她在冷宫里奄奄一息……这些都过去了。 重要的是,他们最终团圆了。 她这个“不详之人”,不会再出嫁了,哥哥也不会另娶她人,二人今后住在这私宅里,可以像寻常夫妻那样生活。虽然不会再有孩子了,可他们本不该有孩子。已经是世上最亲近的血脉相连之人,不需要再有个纽带了。 “哥哥,没有事,我很好。是皇后娘娘得知我的心事,特意求陛下开恩放我出宫的。”她避重就轻道。 “真的!”董励成欣喜若狂,难以置信幸福突然来临! “嗯。”二人抱在一起,眼泪洒在对方肩头,这一次不会再分开了,朝朝暮暮,地久天长。 -- 大结局(H2700字) 已是帝后大婚后的第三个月。 江莺莺连续两个月未受孕,转眼又要到正月,皇帝即将三十,后继无人,她感同身受皇嗣之紧迫。 有一回,她忍不住道:若是莺莺不能生,陛下可以和别人话还没说完,又挨一顿猛肏,干得她话也讲不出来。 连续三个月毫无节制的欢爱,花壶总被灌满龙精,她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用来盛精的器皿,又或者是天子的腰部挂件、鸡巴套子。 人都要被肏傻了 这一天夜里,皇帝忙完公务,又开始压着她身子猛肏,二人从床榻转战至梨花塌、书桌、镜前、白墙、室门在偌大的寝宫换着姿势换着地方,一路欢爱一路放纵一路释放精华她真不得不佩服皇帝龙精虎猛,欲望强盛。 江莺莺已经被肏得虚软无力,此刻正被皇帝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方贯穿、律动。这个姿势是入得最深的姿势,经过一个时辰的肏干,龙头已经撞得花芯软烂酥麻,狭小的宫颈口甚至被撞开了二指宽,可他的龙头足有少女拳头那么大,无法整个冲进去。 李琰觉得,一定是射得不够深,没有全部喂进小子宫里,她才始终无法受孕。平时肏到这地步,他也体谅她,马眼对着那道缝隙开始射精。可今日说什么也要把宫颈口完全肏开了,龙精准确无误地洒满小子宫他才肯罢休。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江莺莺自然也感受得到他在花房深处狂干,要将她凿穿了似的深捅,每一下律动都使得小屁股与他的跨部猛撞,臀肉早就被撞得通红,源源不断的蜜汁从二人私处汹涌溢出,可他仍不满足。 要让整个龙头捅破宫颈口,小姑娘有的好受了。李琰见她已经娇软无力地靠在他肩头掉眼泪,显然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他停下动作,俊眉微皱,突然计上心头。 皇帝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行走,每一步走路都导致龙茎在她穴内位移,碾过狭小的甬道,抵着宫颈口震动。 唔唔,唔唔江莺莺颤抖着,闭上眼又泻了一波。 皇帝带她走去了汤池,她有些诧异,今天这么早就要清洗休息了吗? 李琰提着她去了深水区,两人一同浸在池水中,温热的水流冲走身上的薄汗,一时间舒服极了。他的那根东西还埋在她体内,也不知他还要插多久,江莺莺实在有些困顿了。 莺莺醒醒,李琰笑得温柔又危险,莺莺洗干净了才能睡。 噢她乖乖地任由他操控,一副随便摆弄的姿态,令皇帝很满意。 二人舒服地泡了一会儿池水,接着,他继续从后面提着她双腿,走向浅水池的阶梯上,如此一来,水面仅及皇帝大腿根,而她整个身子都被皇帝提到水面上。 就在江莺莺不明所以时,皇帝往前走了两步,从后面插着她的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禁锢她的娇躯,令她暴露的阴蒂正正好好被石兽口喷出的热汤淋到 啊啊啊江莺莺在他怀中剧烈挣扎,却挣不开半寸,被阴钉刺穿的肿胀肉蒂被高温热汤猛烈冲刷,几瞬过后便充血膨胀,柔嫩的肌肤被烫得泛红。从石兽口喷出的热汤比水池还要烫许多,江莺莺受不住,痛哭流涕求他放手。 李琰感受她一轮又一轮的宫缩,就连狭小的宫颈口也在不断张开,满意地笑着,命宫女过来给皇后冲洗奶子。 什么?江莺莺睁大眼,只见两名宫女端着木桶走过来,跪在池边。木桶里面皆是滚烫的池水,宫女用木勺舀起一汪热水,分别淋向少女娇嫩的乳尖 救命,停下,啊啊江莺莺仰着脖子尖叫。她的阴蒂被高温热水冲刷的同时,双乳又被热汤冲洗,皇帝这时开始新一轮律动,要命了呀 李琰坏笑着,竟然恶劣地提着她双腿,迫使她的阴蒂直接堵在了石兽口上,仿佛石兽口里吃进了她的肉蒂,热汤挟着巨大的水压直直冲击少女阴核,她仰头倒抽一口气,灭顶的快感从尾椎直冲脑海,浑身颤抖发麻,彻底脱力倒在男人怀里,脑袋无力地垂落一边。就在这时,皇帝终于强势地将整个龙头插进少女的子宫,喷洒炙热的 龙精 救命唔唔她真的要被烫坏了呀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个月后,太医终于诊出了喜脉,正值新历, 皇帝大赦天下,非徒、死之罪的刑犯即刻释放。 江莺莺含精的地方,也从穴里变成口里。 呜呜,这人真是个坏人,欲望那么旺盛,她每天都要口好多次,小脸都吹肿了。 又过了一一个月, 她开始孕吐了,皇帝终于不让她口,而是改用胸乳服侍,喷洒得她胸脯上到处都是白浊,还不让她及时清洗,他说莺莺沾着龙精的气息真好闻。呜呜,就是个变态! 皇帝对这胎看得极重视,太医院上上下下战战兢兢一天请脉三次,不容许分毫差错。 建安四年,十月初,皇后产下一子一女,诸事平安。 皇子名李彰,立为东宫太子, 皇女名李沫,封为柔安公主。 皇帝亲自前往天坛祈福,告知列祖列宗。 江莺莺生产后,除了养身子的汤药外,每日还要吃一碗产乳汤。 据说这药方是太医院当年为太后专门研制的,女子服用后乳量惊人。这些年经过太医院不断加强,只要女子不断药,就能产乳不断,长达十年 江莺莺自然不知药方加强的事儿,她乖乖喝产乳汤,是为了喂养-双儿女,可气人的是,乳汁全部都进了皇帝嘴里。 生育后,她乳肉又膨胀了一圈,皇帝爱不释手,每日到了喂乳时间就咬着奶头不放,吃空了双乳的乳汁才肯放过她。 江莺莺央求道:求求陛下了,留一口给娃娃好不好? 皇帝痴迷地吮吸乳汁,许久后才吐出红肿的乳头,笑容森然道:莺莺可知,朕从小未喝过母后一口奶。 昔日朕欠下的奶水,需由莺莺还清。 你怎么这样她气得想捶打他,身子扭动时, 双乳左右摇曳,他目眩神迷地看着膨胀的双乳,爱到极致,托着沉甸甸的乳肉道:产乳汤有涨乳之功效,莺莺的奶子又大了一圈,真美啊。 莺莺不要再长了,呜鸣呜,像个怪物一样,呜呜呜她生育两个月后已经恢复成少女的身姿,腰肢纤细,花穴紧致。唯一有变化的就是这对奶儿,怎么还要涨,呜呜呜, 变得好可怕,重得像一对大西瓜,令她呼吸都沉重了。 李琰压根不搭理她,托着豪乳,喃喃道:都是朕的又啃了起来,不知餍足。 江莺莺看着伏在她胸脯上的男人,嘟起嘴唇,幽幽道:陛下将莺莺当成奶牛了,呜呜。 咳皇帝因笑,呛了一口奶。他吐出奶头,用手指重重-掐少女乳尖 ,令她吃痛惊呼出声,奶白色的乳汁竟然被手指压了出来,流在莹白的乳肉上,真跟母牛挤奶似的,看得她面红耳赤,他倒是风流一笑道:不错,莺莺当了金丝雀 ,当了小母狗,还能当小奶牛 , 真是个宝贝。 回想当年,小姑娘前访东宫,是他逼着她献身。那时他从未临幸过任何女子,世间女子在他眼里如同泥泞,配不上他的高贵。可竟对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动,浑身的血液都叫器着要贯穿她。甚至头-回明白史书 上写的美色祸国是怎么一-回事儿。 江莺莺迎着他深情的目光,羞红了脸,看着自己被手指掐着 不断喷奶的乳珠,噪音甜糯,声音细弱道:陛下喜欢就好。 莺莺真乖。他真是爱极了他的皇后。 低头再拾起乳珠,重重吮吸。 江莺莺也顺从地高高挺起胸脯,喂他喝 乳。 感谢命运的安排,将他们引向彼此,成就一段帝后佳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