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不透(骨科 1v1h)》 谁想当你妹妹 如果问娱乐圈内绯闻最多的人是谁,哪怕不混圈的路人都能告诉你,是单松月。 常年热搜体制,一周有五天都挂在热搜上。 喝酸奶不舔盖上热搜。 和某个男星接触亲昵疑似恋爱上热搜。 做了个美甲上热搜。 导致一部分路人在热搜上看到她的名字,都有些生理性的排斥。 当然,和她有关的热搜最多的,就是恋爱绯闻。 今天疑似和某顶流穿情侣鞋,明天说她穿宽松衣服疑似怀孕,要么就是和某公司老总有染。 就像现在,她只不过在晚宴上和影帝易锦坐在一起喝了杯酒,又‘不小心’碰了他的手,就被骂上了热搜。 易锦的粉丝指着鼻子骂她倒贴不要脸,勾引她们家哥哥。 旁边的助理小椿刷着微博,看到黑子的评论后气的牙都痒痒,立马换上小号亲身上场大骂了八百回合。 单松月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控评撕逼上她们从来就没输过,凭着过硬的实力,硬是对骂压了对面一头。 小椿看到评论逐渐一边倒后,这才消了气。 “这群人真的什么都能编,你俩对视一眼硬是说含情脉脉。”小椿收到了一条消息,扭头看向旁边的女人,说,“颖姐问要不要撤热搜。”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后,如娟娟清泉般美妙的声音响起。 “不用。”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微微仰着头让化妆师卸妆,如鸦羽般的睫毛随着卸妆纸的动作轻颤着,神态悠闲的根本不像是热搜主角之一。 哪怕经常在她身边的小椿,看了她一眼后也惊艳于她昳丽的容颜。 单松月很漂亮,而且是一眼就惊艳,再看又清纯的美人。 她的粉丝们都说她像松间明月一样清冷又遥不可及,是她们心头的白月光,所以粉丝团也叫白月光。 她靠着椅背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折腾,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心思早就不在这间屋内。 绯闻又上了热搜,不知道她哥看了后作何感想。 之前和一个老总传绯闻时,她哥单城打了个电话过来,一本正经的问是不是真的。 她反问:“和你有关吗?”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沉稳的说:“你是我妹妹。” 单松月知道,他打电话过来只不过因为她是他妹妹,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同为单家出来的孩子,被一个年纪能当她爸的老总包养。 他丢不起那个人。 但单松月不想当他妹妹,她想当他老婆。 所以面对单城的这句话时,她只说了前半部分,“谁想当你妹妹。” 单城那边顿了下,没能说出话来。 他和单松月完全是两种性格,沉闷话少,半天蹦不出一个屁出来。面对妹妹的话,也只能沉默。 但单松月不介意,对于她来说,不管单城出于什么目的打电话过来关心她。 那都是关心。 所以她尝到了甜头,叁番五次的刻意和男星传绯闻上热搜,偶尔单城打个电话过来,都能让她得意半天。 因为除了她,单城没有第二个妹妹。 他是她哥,只能喜欢她,只能关心她。 不然她就把他锁起来,哪怕顶着厌恶的眼神,也要扒了他的裤子,睡了他! -- 明明小时候还那么乖 γǔsんǔщχ.cōм 龙城隔壁江市的野狼搏击俱乐部内,一个穿着黑色背心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解开了缠绕在手上的白色绑带。 明亮的LED灯光照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衬得肌肉上的汗水晶莹。 擂台上躺着一个男人,喘着粗气扭头看他,一脸的幽怨,“你今天怎么了,打这么狠?” 他差点以为自己会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我昨天也这样。”单城低头去旁边拿了手机,打开微信看了眼,没有人给他发消息。 他又沉默的放了回去。 擂台上的孟奇文休息够了,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不对,你肯定有心事。” 单城不愿和他争辩,“你说有就有吧。” 说着弯腰拿了椅子上的毛巾往更衣室走。 “哎哎哎,你干嘛去啊?”孟奇文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洗澡。”单城言简意骇。 “不练了?今天结束这么早?”孟奇文觉得出了鬼了,单城竟然有这么早结束训练的时候。pò⑱νìp.ì⒩(po18vip.in) 单城‘嗯’了一声,随后身影消失在更衣室的帘子后。 他在自己的柜子面前停下,伸手脱掉了衣服,随着动作露出了腹部结实的肌肉,再然后是胸肌。 低头把裤子脱掉后,更是露出了坠在胯间哪怕半软着尺寸也十分令人惊叹的性器。 更衣室再往里就是淋浴间。 单城光着身子拿着毛巾走了进去,冰冷的水流顺着头发浸透全身,才缓解了不少心内的闷燥。 这几天关于单松月的热搜不少,大多都是关于她恋情的。 单城本想着作为哥哥,打个电话问她一下应该也合理。 但一想到之前打电话时,单松月冷嘲热讽的语气,和不想当他妹妹的言论,单城就有些难受。 他就这么一个妹妹,爸妈去世之后,他更是把她放在手心里捧着养大的。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单松月就叛逆了起来,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好像他是什么避之不及的东西。 后来单松月进了娱乐圈,靠着一个网剧大火,逐渐走进一线,跻身于四小花旦,成为了国民的白月光。 和他这个哥哥之间的距离更是越来越远。 单城有想过缓解两人之间的关系,可单松月总问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她。 还能为什么,他是她哥啊。 谁知道每次听到这个回答,单松月就冷笑一声,不愿再和他多谈。 单城想不通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只能沉默的看单松月离开。 对方好像铁了心的不想理他一样,甚至一年多都没有回来了。 明明龙城离江市坐飞机也就一个小时。 单城也想过主动去找她,可他连单松月在哪都不知道。 甚至有时候单松月不高兴了就把他拉黑,高兴了才会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 明明小时候还那么乖,抱着他的腿甜甜的喊哥哥,现在打个电话都是冷冰冰的叫他‘单城’。 单城抹了把脸上的水,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做的是真失败。 胡乱的打沐浴露冲了下后,单城擦干身子顶着毛巾出来了。 有点不信邪似的,他又掏出手机看了眼微信,结果被蹦出来的微博热搜通知给吸引了视线。 【单松月最喜欢的人】 ———————— 今天也是撒娇卖萌求珠珠的一天,要珠珠,求求啦。 珠珠就是动力,爱你们~ -- 我最喜欢我哥哥 γǔsんǔщχ.cōм 单城的眉头几乎不可察觉的皱了下,伸手点了进去。 里面是一段采访视频,被奉为国民白月光的单松月穿着一身缀满碎钻的白色鱼尾裙,带着清淡的笑容坐在沙发上,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温顺的垂落在一侧,露出了精致完美的侧颜。 主持人先是笑着采访了一下单松月关于下一步新戏的打算,单松月回答巧妙,几乎不会被主持人带入坑里。 主持人扒不到有用的消息,又问到了单松月和影帝易锦的恋爱绯闻问题。 单松月笑着看向主持人,明明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却让隔着屏幕的单城察觉到她不高兴了。 似乎是主持人的问题有些逾越。 但问题已经抛出来,哪怕这些不在说好的台本上,单松月也必须回答。 “您都说了是绯闻。”单松月轻笑一声,话到这儿就断掉了。 弹幕上立马有人刷要澄清就澄清,说了和没说一样。 主持人不死心的又问:“那松月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单松月眸色淡淡的看了眼主持人,嘴角微勾,“有。” 主持人明显眼睛亮了一下,上半身都直了起来。 单松月笑着说:“我最喜欢我哥哥。” 视频到此终止。pò⑱νìp.ì⒩(po18vip.in) 单城有一瞬间的怔愣。 打开评论区,网友清一色的刷:就这? 就连粉丝都松了口气,还以为单松月要官宣恋爱,评论区里有说单松月炒作的,也有说羡慕她哥的。 但明显,大家都把她这个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哥哥当成了挡箭牌。 事实上,单城自己都这么认为。 单松月明明厌恶他厌恶的都不肯回家,怎么可能喜欢他。 浪费时间看了个没用的热搜,单城薄唇微抿,收起了手机。 穿上衣服后,背着个单肩挎包,迈着长腿离开了搏击俱乐部。 单城住在离搏击俱乐部只有两条街的公寓内,因为地点靠近市中心的原因,小区有些旧但房租依旧不便宜。 走回去的路上顺手买了份炒饭,里面杂七杂八的加了许多菜,大手拎着塑料袋,显得饭盒都小了点。 到家之后,单城掏出钥匙拧开了门。 下一秒,人就愣在了门口。 玄关处多了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里面的客厅还传来了电视的声音。 单城有些不敢置信,放轻了动作把门关上,换好鞋子后,顺着玄关往客厅一看—— 刚刚还在自己手机热搜上出现的女人,长发铺散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企鹅抱枕,手上松松垮垮的握着遥控器,已经睡着了。 单松月突然回来,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房间内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单松月穿着不合身的黑色T恤,单城认出是他的衣服。 单松月虽然不喜欢他,但对他的东西似乎有特别的爱好。 不知道是不是冷了的原因,睡梦中的单松月缩了下身子。 单城这才反应过来要给她盖个毯子。 因为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单松月房间的毯子都没晒过,单城只能把自己床上的毯子拿了出来。 五大叁粗的男人这个时候聪明了不少,先低头闻了闻味道。 还好每晚上床前都洗过澡,毯子上只沾染了不少他身上的气味,应该不难闻。 单城小心翼翼的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前,伸手将毯子盖在了单松月的身上。 正想不知不觉的起身离开时,手腕倏的被一双柔嫩细滑的小手给拉住了。 装睡的单松月被单城的气味扑了个满身,直接逮住了作案人员。 她睁开眼,懒散的将毯子从下巴的位置拉了下去,说:“臭死了。” 单松月明显感觉到,自己攥住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 ————————— 求!珠珠!!! 求求了QAQ,投珠养我好不好鸭 -- 被握出的红痕 单松月不是很在意的松开他的手,将毯子随手放在旁边,掀起眼皮淡淡的看着他,说:“我饿了。” 丝毫没有刚刚说话伤到了对方的自觉。 冰凉嫩滑的小手从自己的手腕上移开,单城眸色黯淡了一瞬,继而打起精神说:“那出去吃吧?” 单松月嘴角噙着笑,问:“你是想和我传绯闻吗?” 单城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呢。” 单松月说:“难道不是吗?我和你从这幢楼里一起走出去,第二天热搜上就能出现我和陌生男人同居的绯闻。” 单城抿了下唇,说:“可我是你哥。” 单松月抱着企鹅抱枕,懒散的说:“可我不认你是我哥。” 单城浑身一僵,有些受伤的低头看着她。 高大的身躯在这一刻看起来竟然有点可怜。 但单松月不心疼他,她心疼他了,那谁来心疼自己。 所以她选择自己心疼自己。 “你做饭给我吃。”单松月抬腿踢了他一脚。 单松月体型纤瘦,连脚丫子都小巧白嫩,踢到单城的膝盖上后也不收回来,就这么撑在他的腿上。 单城今天传的是到膝盖的黑色运动裤,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雪白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单城没心思去看自己妹妹的脚好不好看,而是弯腰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腕,拧着眉问:“脚怎么这么冷?空调打的太低了,把袜子穿上。” 男人经常健身打拳,手掌心的茧厚实又粗糙,一只大手轻轻松松的就圈住了她的脚腕。 单松月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下,试图把自己的脚从他手心抽回来。 但单城握的紧,一时没能抽的动。 “松手。”单松月的语气冷了下来,抱着企鹅抱枕的手都不自觉的握紧。 单城没想到她厌恶自己到这种程度,一时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说:“我去给你做饭,你把袜子穿上。” 单松月没理他,低头看着被他握过的脚腕。 男人的大手粗糙又不知道收敛力气,单松月的皮肤本就比较敏感,此时雪白的肌肤上已经被握出了一圈的红痕。 单松月看着痕迹,嘴唇勾了一下,然后迅速抹平。 一想到这个痕迹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突然就不是那么高兴了。 早知道刚刚挣扎的力气应该再大一点,这样痕迹留下来的时间会更多一点。 单松月盯着脚腕上的那圈红痕发呆,因为不想让它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消失。 直到一个小时后,从厨房忙完出了一身汗的单城走了出来,喊她,“吃饭了。” 单松月看着已经彻底消失的红痕,心情差劲的站了起来,鞋子都不穿,赤着脚往餐厅走。 餐桌上放着一份打包过来的炒饭,一碗鸡蛋面,一盘时蔬和一盘糖醋虾。 单城正在解围裙,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身体上。 “你先吃,我去洗个澡。”单城还记得刚刚单松月嫌他臭,准备洗个香喷喷的再出来。 单松月坐在餐桌前,晃着脚丫子说:“我不想一个人吃。” 单城刚要离开的脚步硬生生的又扭了回来,“我怕我身上有味道。” 单松月才不管,“坐。” 单城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她对面。 然后他就感受到一个冰冰凉的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一看。 是单松月没穿袜子的脚。 ———————— 求珠珠,求珠珠,谢谢支持!爱你们!啾咪~ -- 别闹 单城眉头当时皱的能夹死个苍蝇,“刚刚让你穿袜子的呢?” 单松月毫不在意的晃了晃脚,“没袜子。” 白皙的小脚冰冰凉的搭在他的腿上,脚趾圆润泛着淡淡的粉,单城眼皮跳了下。 说单松月讨厌他吧,有时候又会这样毫无界限的接触他,导致单城一直弄不懂自己的妹妹在想些什么。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单城把她的脚拿下去,起身说:“你房间有之前留在这的袜子,我去拿。” 单松月的脚被放了下来,不高兴的抿了下唇。 餐厅连接着客厅,地上铺的都是瓷砖,被空调的冷气一打冷的像个冰块。 她就这么撑着下巴,看着单城去她房间拿了双袜子出来,期间脚底一直贴在瓷砖上。 就跟小孩闹脾气一样,无声的不讲道理。 “这双能穿。”单城拿了双白袜子出来,递给她。 单松月懒懒的移开视线,说:“不要。” 单城只能蹲下来,一把握住她的脚腕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低头给她穿袜子。 单松月感受到脚腕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的感觉,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用力的挣扎开踢到了他的肩膀上,“都说了不要。” 但她的那点力气对于单城来说,完全就是挠痒痒。 他蹲在地上纹丝不动,再次把她的脚腕握进了手里,声音难得的低沉严肃,“别闹。” 单松月一下子就委屈了,“你凶我。” 单城脑仁都疼了,“我没有。” “你就有。”椅子上的女人根本不讲道理,脚又要挣扎起来,“袜子多久没洗了,我不穿!” 单城简直要被她气笑了,“那你想怎么样?” 单松月垂着眸看着蹲着也好大一只,像凶猛的藏獒一样隐藏着野性的男人,说:“把你的袜子拿给我穿。” 单城:“?” “我的?”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幻听了。 “要洗干净的。”单松月踢了他一脚,“快点,面要软了。” 单城被赶走回房间拿袜子时,脑子都是懵的。 不是嫌他的东西臭吗? 袜子就不嫌弃了? 最后单城从衣柜里找到一双昨天刚从阳台拿下来,最干净最香的黑袜子回了餐厅。 单松月跟大小姐似的,脚一翘,说:“穿吧。” 单城只能再次蹲下来,低头给她穿袜子。 单松月的脚感觉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黑色的袜子穿在她的脚上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袜子的错觉。 他抬起眸看了她一眼,从上衣,到运动短裤,再到袜子,浑身上下都是他的衣服。 她各种嫌弃他,却又被他的气味层层包裹。 单城突然就有些烦闷。 因为他总是猜不透单松月的心思,有种被她拿捏在手上玩弄的感觉。 吃过饭后,单松月穿着一身他的衣服缩进了沙发里看电视,单城在厨房里洗碗。 刚把洗干净的碗放在架子上沥水,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单城随意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掏出手机接通,“喂?” 对面传来了男人的大嗓门,“城哥出来喝酒啊,兄弟几个就差你了。” 单城本想说自己吃过饭了,但抬眸看到缩在沙发里的单松月时,心底的那股子不明不白的烦闷又冒了出来。 “地点发我,待会到。”单城说完挂掉电话,边解围裙边往外走。 “去哪?” 沙发上的单松月冷冰冰的发问。 “朋友找。”单城说。 单松月掀起眼皮看向他,红唇微启,“超过0点就不用回来了。” 单城换鞋的动作一顿,低低的说了声,“知道了。” ———————— 100收加更 等着哥哥喝醉嘿嘿嘿。 Ps:求珠珠求珠珠!! -- 你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单城的朋友约的不是什么酒吧夜店,而是市中心街边的一个烧烤摊。 夏天的烧烤店格外热闹,店内的位置已经坐满,店家就只能在门外搭了好几个桌子。 单城走近的时候,只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烤肉孜然粉的味道。 其中一个桌子上的男人率先发现了他,立马挥着手喊:“城哥,这儿~” 单城迈着长腿走了过去,高大的身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挖槽,城哥你这肌肉越来越结实了啊。” 单城刚落座,一个寸头男人就递了个新杯子过来,一边倒酒一边夸赞他的身材。 另外一个瘦一点的男人说:“城哥这一拳头下去,我可能会死。” 单城只笑了两声,仰头将寸头男倒的酒给喝了。 立马有人竖起大拇指说:“城哥海量。” 单城骂了句‘滚’,“才一杯啤酒,海量个鬼。” 其他几个男的嘻嘻哈哈的撸串大笑。 这桌子上的人大多都是和单城近几年打拳认识的,都在江市工作,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小聚一回。 单城来了后,大家立马又点了几百块钱的串和两箱啤酒。 不知道谁脑子有问题,还点了瓶白的。 单城心里烦,别人找他喝酒也都来着不拒,没一会儿啤酒和白酒混着喝,后劲就有点起来了。 “城哥,宋蓉蓉知道我们在撸串嚷着要过来。”寸头男卓鸿接了个电话后说,“我把地址给她了啊?” 卓鸿之所以询问单城的意见,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宋蓉蓉对单城有意思,但单城不喜欢她。 兄弟几个间的聚会让一个女人过来,的确有点不太好,但宋蓉蓉烦人的要死,卓鸿根本拗不过她。 单城听到宋蓉蓉这叁个字,脸色都没变,随口说:“随便。” 然后低头继续撸羊肉串。 等宋蓉蓉赶到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女人穿着清凉的吊带背心和短裤,带着一身的香水味,迈着腿特别自来熟的就拉开了单城身边的座位,轻哼道:“你们撸串居然不早点和我说!” 卓鸿连连道歉。 宋蓉蓉又看向单城,给自己倒了杯酒敬过去,“城哥好久不见。” 单城手上的烟刚好抽完,也没和她碰杯,只隔空虚虚的举了下杯子,随后仰头一口闷掉。 宋蓉蓉知道自己不请自来肯定惹他不快,但没想到连喝酒都不给她一个好脸色。 一时心里有些憋屈。 单城将最后剩的半瓶啤酒喝完后,看了眼时间起身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宋蓉蓉脸色立马就变了,“不是吧城哥,我刚来你就走,故意的?” 单城喝了酒后并不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更别提他今天的心情本就烦闷。 他低头扫了她一眼,冷淡的说:“我还不至于被你影响。” 宋蓉蓉的表情立马就僵了。 卓鸿看着宋蓉蓉一副受伤的样子就头疼,只能出声问:“怎么回去这么早?” 单城回答的也自然,“家里有人等,设了门禁,回去晚了要睡大街。” 宋蓉蓉下意识的问:“女人?” 单城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在乱想些什么,也不解释,不如说他宁愿让宋蓉蓉误会些什么别再缠着他。 “走了,改天聚。”单城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卓鸿看着宋蓉蓉一副不甘心的表情,揉了揉太阳穴劝导,“城哥对你没意思,你干嘛非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宋蓉蓉气闷的喝了口酒,说:“他身边又没别的女人,我试一试又能怎么样。” 卓鸿耸耸肩,“之前是没有,现在不一定,你没看城哥急哄哄回家那个样,除了他女人还有谁能管得了他。” 宋蓉蓉垂下眸,还是有些不甘心。 单城自然不知道他走了之后其他人在聊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要赶在零点之前到家。 单松月脾气大,对他的事说一不二,要是回去晚了,说不让他进家门就肯定不让进。 不过还好,最终踩着23:55的时间到了家,只是酒的后劲大的有点上头,他掏钥匙开门戳了好几下都没对准钥匙孔。 最后是单松月听到动静给他开的门。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一丝女人的香水味铺面而来,单松月脸色当时就变了,阴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问:“你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 求珠珠,求珠珠求珠珠~ -- 没硬的状态,分量却不小 单城酒量其实可以,不然也不会啤酒白酒混在一起喝了这么多还能走回家。 但因为到家的原因,精神上有些松懈,酒劲汹涌而至,导致他整个脑子都有点懵。 尽管这样,他还不忘记回答单松月的问题。 “我不是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只是后来来了个女人。 出于某种野兽对危险来临时的直觉,最后一句他没说。 单松月自然是不信的。 她鼻子尖,可以清楚的闻到单城身上的香水味。 至少是贴在一起坐着,才能染上去。 单松月像极了主人出去偷偷摸了野猫,导致带了一身味道回来而吃醋的猫。 她拉着单城的衣摆闻了又闻,最后恶心道:“臭死了,快去洗澡。” 脸色阴沉的仿佛他是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单城哪怕喝多了酒,也知道她不高兴了。 他后退了一步,扯起领口闻了闻,说:“烧烤味和酒味烟味混在一起,有点难闻,我这就去洗。” 说着就脱了鞋往浴室走。 很快浴室门内就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单松月靠在浴室对面的墙壁上,懒散的盯着浴室的门。 想踢开它,看一看里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好运的是,单城并没有锁门。 淋浴的声音隔绝了她推开门的声音。 单松月抬眸看去,淋浴间内的玻璃门没有升起一点水雾,对方似乎是用的冷水洗澡。 男人正仰着头洗头发,眼睛紧闭着防止进水。 宽厚的肩膀微微向后打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肌,因为冷水刺激的原因,胸肌上的两颗小樱桃都硬了起来。 单松月眨了下眼,是粉色的。 随后她的视线顺着胸肌往下,掠过肌肉纹理流畅好看又不夸张的腹肌,沿着引人犯罪的人鱼线往下,停留在了胯间微垂着的性器上。 没硬的状态,分量却不小。 看起来沉甸甸的,不难想象它硬起之后是什么样的姿态。 哪怕这不是单松月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也依旧会被它的大小所惊叹。 但她现在不满足于单城性器半软的样子,她想看看硬起的模样,该是怎样的雄姿英发。 单松月承认自己有病,喜欢哥哥就算了,还馋他的鸡巴。 想上手摸一摸,舔一舔,将他半软的性器含在嘴里,感受着它膨胀硬起的感觉。 最好可以让它主动插进自己的嘴巴里,将她的嘴巴当作下边的小穴一样奸淫,操进她的喉咙,逼出她的眼泪,最后一半射进她的嘴巴里,一半射在她的脸上,让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他的气味。 光是这么想想,单松月就兴奋的浑身轻颤。 最后在单城快要洗完头发,要将泡沫冲掉时,单松月平静的关上了门。 她一点都没有偷窥哥哥洗澡乃至意淫他在自己嘴里射精的愧疚感,正相反,因为看到了好东西,她心情愉悦的甚至想喝一杯酒。 但单城家里没有酒,所以她勉强用酸奶替代,假装自己将他的精液喝进了嘴巴里。 她可真有病。 但她并不打算去治,她喜欢这个病。 单城洗完澡出来时,头发擦的半干,垂着的黑眸中还带着些茫然的醉意。 他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偏头看到了单松月,声音有些喑哑,“我先回去休息了。” 单松月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算要问清楚他和哪个女人喝酒,也不应该在他醉酒的状态。 比起酒后吐真言,她更相信酒后胡说八道。 等单城回房间后,单松月也准备回房间休息,之前数着时间等他回来,她一直坐在沙发上。 将厨房的灯关掉后,单松月走进客厅,视线落在了沙发上的毯子上。 她缓步走到沙发旁拿起毯子,勾唇轻笑了一声。 可不是她想进他房间,她只是担心他没盖毯子睡觉着凉而已。 她可真是个好‘妹妹’。 ————————— 单松月(高贵的抿了口酸奶):让我看看谁还没有投珠 -- 玩弄他的性器 房间内没开冷气,只开了扇窗户,勉强能有点风吹进来,带走屋内的燥热。 单城似乎是嫌热,一进屋就把T恤给脱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他个子高,体型壮,躺在床上像极了正在睡眠中的野兽,浑身充斥着藏匿起的野性。 单松月缓步走到他面前,将毯子丢在旁边,低声喊道:“单城。” 男人并没有动,只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单松月弯下腰,及腰的长发从耳后垂落下来,发尾扫过男人的脸,最终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发丝中。 “哥。”单松月又喊了一声,身下的男人依旧没有动静。 虽然已经洗过澡,但单城的呼吸间依旧会有酒味,单松月轻轻的闻了闻,缓慢的爬上了床,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单松月的小腿毫无阻碍的贴在了他腰间的皮肤上,男人身体火热,接触到一起的位置仿佛被点燃了一样,燎遍了她的全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单城。 像是会上瘾一样。 她的手指从单城的喉结滑下,锁骨,胸肌,腹肌…… 单松月翘了下屁股,还感受到了私处下面抵到的尚未硬起的性器,鼓鼓囊囊的一团。 任由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不敢置信。国民公认的清冷白月光,此时像极了吸人阳气的狐狸精,趴在哥哥的身体上。 她张开唇瓣,咬在了单城的锁骨上,随后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吸吮。 想某种会撒尿靠气味占领地盘的野兽一样,她想靠自己吸吮出来的吻痕,标记面前的这个男人属于自己。 单城睡的很沉,哪怕身上虚虚的趴着一个女人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吻痕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只是侧着脸,稍稍的皱了下眉。 沉浸在完成自己伟大杰作中的单松月明显没察觉到他的动静。 她直起腰,垂眸欣赏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这个吻痕至少可以在他身上停留一周的时间。 随后她又不止满足于此。 贪婪的欲望在黑夜中膨胀生长,隐匿了二十多年的感情骤然找到了可以宣发的发泄口。 单松月换了个坐在他身边的动作,伸手勾在了他的内裤上。 网上都说喝醉的人是无法硬起的,单松月很好奇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需要通过实践来证明这个结论。 于是她脱下了单城的内裤,露出了茂盛的阴毛下蛰伏着的巨兽,软着的状态下,像Q弹的果冻一样,连带着两个蛋蛋都非常的柔软。 单城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身上很重,随后身前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有些痒痒的。 他缓慢的睁开了眼,浓重的醉意让他的大脑有些昏沉不清醒。 他觉得自己似乎还在做梦,不然他为什么会看到有女人在他床上,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去,还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蛋蛋。 这个梦境太过离谱,以至于他没忍住哑着声问:“你在干什么?” 身下的女人似乎僵硬了一瞬,随后缓缓的和他对上了视线。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离谱的说:“什么鬼梦。” 他竟然梦到了自己的妹妹爬他的床,玩弄他的性器。 —————————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 差点就射了(h) γǔsんǔщχ.cōм 单松月睫毛轻颤,她的确没想到哥哥会突然醒的这么早。 到底还是她太大意了,宣泄出口的感情一时难以自抑。 只是看他的模样,似乎还没彻底清醒,只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单松月冲单城微微一笑,问:“你喜欢这个梦吗?” 单城茫然又不知所措。 “疯了”他默默的扯过被子,盖住了脸。 掩耳盗铃一般,只要他看不见,梦里扒他裤子的就不是她妹妹。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禁欲太久了,这段时间全靠打拳发泄精力,已经很久没用自己的五指姑娘舒缓过,明天醒来撸一发吧。 毕竟再怎么说,春梦梦到自己的妹妹也太离谱了。 单松月缓缓的眨了下眼,看着自己哥哥自欺欺人般的举动,唇角微勾,难得浅笑了一声。 单城虽然喝醉了,但听力还是很好的。 这一声轻笑被他敏感的捕捉到。 果然是梦,不然他妹妹怎么可能会对着他笑。 单松月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单城高高壮壮一大男人,有时候会偷偷躲起来难过好久。pò⑱νìp.ì⒩(po18vip.in) 冷不丁的,单城觉得自己身下半软的性器似乎被一个冰凉柔嫩的小手给捏住了。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自我催眠,“睡一觉就醒过来了,睡一觉就醒过来了。” 随后,他又感受到性器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沿着他的顶端逐渐向下移动,随后尚且软软的蛋蛋被裹进了温暖湿润的空间内。 舒爽,刺激,半软的性器几乎肉眼可见的硬了起来。 单松月眉眼微抬,小嘴勉强含着蛋蛋,有些惊讶的看着肉棒在自己的眼前硬了起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单城硬着的性器。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硬起的过程,也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 单城的肉棒大的有点异于常人,粗长的肉棒上盘踞着令人心惊的青筋,静脉在手中跳动,散发着不可令人忽视的气势感。 单松月的眼睛都微微睁大。 她不是没看过黄片,可黄片里估计只有欧美那边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尺寸。 倒不是歧视谁,只是依据事实来看,的确如此。 她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这么根肉棒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单松月比划了一下大小,觉得自己的下面吃进一个龟头都有些勉强,因为真的好大啊。 被子里的单城也崩溃了,他支起上半身低头看着下身趴着的女人。 单松月再次和他对上视线,像是故意的,她挡着单城的面伸出舌尖,沿着蛋蛋舔回了龟头的位置,随后舌尖在分泌出粘液的马眼处轻轻一勾—— 单城差点就射了。 他猛的向后缩了一下,性器脱离了单松月的唇边。 单松月舔了舔唇瓣,男人分泌出的粘液有一点点的腥咸,但意外的可以接受。 她还以为会很难吃。 但这样的动作,在单城的眼里无异于勾人的妖精,看得他惊心动魄的。 单城,你胆子真的是大了,都敢做这种梦了! 他有些崩溃的将额前本就不长的碎发往后拢了一下。 “不能这样。”单城自言自语道。 做梦也不能对妹妹做这种事 单城又往后挪了挪,背部靠在了床头,掐了一下自己的手。 这个梦的感觉太过真实,一时之间以为是现实。 可他皮糙肉厚的,再加上醉酒思维迟缓,硬是没感受到疼。 果然是梦。 单城很自责,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做这样的梦。 他恍惚的看着对面如皎月般清纯的单松月,觉得自己思想肮脏的不得了。 “哥,你不想要吗?” 单松月猫妖一样向前爬了两步,清冷的面孔上沾染到了尘世间的欲望。 她笑着低头吻上他的性器,眉眼微抬,诱惑道:“只是个梦而已。” ———————— 宝贝们,求珠珠啦~~~ -- 想射她嘴里(h) γǔsんǔщχ.cōм 单城背靠床头,头部微微上仰,单手遮住眼睛。 身下坚硬如铁的肉棒被女人的嘴巴含住。 单城其实是重欲的类型,只不过怕开了这个口就有些无法控制,所以正常情况下都是靠打拳发泄。 因此连自慰都很少的性器,除了尺寸上显得有些恐怖之外,实际上还是粉色的。 单松月很喜欢他的颜色,捂在在手里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 毕竟明天单城清醒过后,她再碰到这个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单松月没有给人口过的经验,准确来说,她连和别人接吻的经验都没有。 所以含着龟头的时候,动作特别的生涩。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单松月看过不少的小黄片,虽然直视其他男人的性器有些难以忍受,但将单城代入到这个人,而把那个女人当成自己幻想的话,还是勉强能看进去的。 毕竟她不想哪天将单城压倒强上他的时候,连怎么做爱都不知道。pò⑱ⅵp.ì⒩(po18vip.in) 她凭着优越的理论知识,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轻舔一下,随后努力将一截肉棒含进了嘴巴里,再吐出来。 简单来说,有点想嘬棒棒糖,吸吮舔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单城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喘息着移开手臂,低头看向身下的女人。 很诱人的姿势,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腿上,柔软的腰部下压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屁股高高翘起,让他的手心有种想摸一摸的痒意。 发现自己在乱想些什么的单城连忙收回了视线,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真的疯了,竟然想摸自己妹妹的屁股。 哪怕是梦也不能有这种想法啊! 但当他看到单松月含着自己的性器努力的吞咽时,身体上的快感告诉他,他是真的疯了。 他甚至想射在妹妹的嘴巴里。 哪怕他真的只把单松月当妹妹看,男人的劣根性却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他想将那个清冷不可一世,不愿意喊他哥哥,只给他黑脸对他颐指气使的妹妹压在自己的身下。 越是有这种想法,单城就越是无法面对这种梦境。 他很愧疚,在妹妹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这种意淫她的春梦。 可身体又很诚实,肉棒被吸吮的爽了,甚至不由自主的向上耸动了一下。 “唔” 单松月被捅到了嗓子眼,有些反胃的发出了一声干呕的声音。 她吐出肉棒,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对上了单城宛如野兽般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的视线。 直觉有些不妙,没等她撑起身子逃离,宽厚的大手压在了她的头上。 随后嘴巴处的肉棒向上一顶,害怕牙齿碰到他而被迫张开嘴的单松月,被他狠狠的操进了嘴巴里。 “唔嗯” 单松月闷哼出声。 也不知道单城是怎么做到的,完全违反她极限的将大部分肉棒都捅进了她的嘴里。 喉咙里难受,但压在头上的手宛如一个铁块死死的固定住她,快要窒息了。 单城喘息着,扯着女人的头发看着她掀起眼皮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眼泪溢出了眼眶,小脸都被憋的通红。 有种诡异的征服感。 —————— 哦豁,’梦中’的触底反弹 ps:是百珠加更 -- 给我看看逼(h) 粗长的肉棒在嘴巴里模仿性爱的动作抽插着,单城觉得这是梦,所以动作上有些粗鲁。 单松月尝试挣扎了一下,惹得男人有点不高兴,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说:“梦里都不听话。” 要不是嘴巴被肉棒堵着,也防止过度反抗会让单城彻底清醒过来,单松月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 给他口交,还这么嘴欠。 想让她听话,下辈子吧。 单松月为了不让自己难受,努力的配合单城的操弄。 一点都不温柔,有时候戳到她的嗓子难受的她眼泪都能掉下来。 但心里却有种别样的快意。 是她哥哥又怎么样,在自以为的梦里,不还是忍受不了欲望将她嘴巴给操了。 单城本就是个处,没有做爱的经验。 口腔里温热湿软的触感让他后背肌肉都紧紧的绷了起来,更别提现在身下的女人还是他的妹妹。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闷哼了一声。 喑哑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没等单松月反应过来,嘴巴里的性器又大了一圈,随后一阵鼓胀,精关一松—— 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嘴巴里。 “咳咳咳咳” 单松月呛到了嗓子有些痛苦的咳嗽了起来,还好单城没有丧心病狂到按着她的头射,当她把肉棒吐出来之后,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充斥着男人腥咸的味道传入鼻子里,不算好闻,甚至有些刺鼻。 至少对于正常人来说,都不会太喜欢这个味道。 但是单松月咳嗽完缓过劲后,却是用舌尖舔了一口唇边的精液,将它卷入了口中。 有点上瘾,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在他的龟头上又蹭了一点精液,含进了嘴中。 原本因为射精太过舒爽而脑子一片空白的单城,看到这一幕,刚要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单松月舔了舔指尖,似笑非笑的看着又精神抖擞的肉棒,嗓音微微有些哑的说:“哥,对着妹妹硬第二次,有点过分吧。” 单城听了这句话,呼吸果然急促了一些。 但这是梦,他洗脑自己梦里什么都能做。 只要第二天全部忘掉就好。 正准备下床洗澡换身衣服的单松月被单城长臂一伸死死的握住了手腕。 “把裤子脱了。” “给我看看逼。” 单松月愣住了。 单城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将单松月压在了床上。 攥着她的大手上有着厚厚的茧,磨擦得人手腕生疼。 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移到了她的裤腰上。 虽然在大脑里预想了许多次和单城做爱的场景,但单松月从来没想到会被他强硬的压在床上脱裤子。 单城的力气很大,一个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在他的身下都挣扎不起来,更别提单松月是一个娇生惯养连家务都很少做的女人。 单松月没想今晚和单城发生关系,因为她想在单城清醒的时候,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操进妹妹的身体。 现在的单城把这一切当作醉酒后的梦,要是做爱破了她的处,那算什么。 说不准第二天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 “哥,没有套。”单松月试图让单城冷静一点。 单城有些茫然的看了她一眼,“做梦也要戴套吗?” 没等单松月编个理由,身下的裤子就被单城强硬的脱了下去。 随后单松月白皙的双腿被单城压成了M的姿势,他低着头,视线灼灼的看着身下女人的私处。 “内裤,白色蕾丝边” “松月,好纯啊。” 单松月耳朵一热,羞赧的红了脸。 ——————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 被舔穴到高潮(h) 单城弯下腰,脑袋凑到了单松月的私处。 温热的呼吸透过白色的内裤传到了单松月的小穴处,她觉得自己的下面似乎涌出了一股暖流。 这是她以前基本没有过的情况,很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又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产生了一点期待,心脏快速的跳了起来。 单松月低下头,只能看到单城毛茸茸的脑袋。 但因为男人头发较短的原因,她连揪头发都有点揪不住,只能将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两侧,紧紧的攥着床单。 湿润炙热的气息重重的碾在她的小穴上,单松月‘唔’的低喘了一声。 是舌头。 单城在用舌头隔着内裤舔她。 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单松月浑身泛起了红,眼眶里更是溢出了泪水。 “哥......” 被操到喉咙所以有些沙哑的声音软软的唤他,“别...别舔.....” 至少别隔着内裤舔。 感觉好奇怪,浑身燥热的要死了。 单城的脸埋在妹妹的内裤上,闻她的味道,舔她的内裤。 最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才想起来把内裤给拨到旁边。 骤然失去了内裤的保护,温热的舌头毫无阻拦的舔到了她的阴蒂,单松月‘啊’的叫了一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被他舔过的地方好像是点燃了一样,火焰顺着小穴燎至全身,让她的大脑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连自慰都不曾有过,更别提是这种刺激了。 单城像是不满足仅仅舔着外边一样,舌头顺着蜜液流出的位置往里钻,插进了单松月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小穴中。 随后舌尖微勾,在里面狠狠一裹。 稚嫩的穴肉被他舔弄,流出的蜜液被他吃进了嘴中。 “嗯,好吃.....” 单城像是上了瘾一样,不知休止的用舌头在里面进进出出,模仿性交的抽插方式在里面寻找可以吃的汁水。 单松月雪白的肌肤几乎红透了,她咬着唇瓣不想让自己叫出声,只能呜咽着仰着头,令快感席卷全身。 被哥哥舔穴什么的,光是这么想,都能让单松月浑身颤抖。 更别提现在单城真的在吃她的小穴,甚至食髓知味的让她流出更过的蜜液给他。 “唔啊.....” 单城高挺的鼻子抵在了她的阴蒂上,舌头在穴内搅弄着,没什么技巧,但每次都能狠狠的勾到她敏感的地方。 单松月再也忍不住,唇间溢出了一声娇喘。 谁知道这一声仿佛刺激到了单城的神经,舌头更加卖力的在里面抽插了起来。 一双大手甚至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着,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力气大的让单松月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个面团。 “不...不行了......” 陌生的感觉从小穴内升至小腹的位置,她伸手推了推单城的头,结果对方像是上了瘾一样,怎么都推不开。 “不要.....啊...不行.....” “唔啊......” 小穴内剧烈的痉挛,单松月的手死死的抓在床单上,用力到骨节泛白。 她挺着腰,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一股更为多的蜜液喷了出来,淋了单城一脸。 他有些茫然的直起身,擦了一把脸,低头看了眼被淫水浸湿的床单,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潮喷了.....” 好骚啊。 单松月羞愤的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像了单城,随后翻身下床,扯过自己被他脱下的裤子就逃了出去。 “单城你去死吧!” 单松月恶狠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被骂了一通的单城更茫然了。 甚至有些委屈。 在梦里都骂我..... 松月一点都不乖。 —————— 加更 继续求珠珠呀 -- 等等,他内裤呢? 单松月进浴室洗了个澡,用的冷水。 她身上热的发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发烧了。 身上沾染的全是单城的味道,男人的精液味有着令人不可忽视的存在感,缭绕在鼻尖,她舔了舔唇瓣,突然觉得有点可惜。 今晚除了彻底插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 但就是没接吻。 单松月总觉得只有接过吻,两个人间的关系才彻底的不一样。 她伸手拿了沐浴露抹在身上,白皙的皮肤上有几处很明显的红痕,是单城没注意力气按出来的。 揉了下自己的屁股,也觉得好像被单城捏肿了。 “臭男人。” 单松月小声的骂。 浑身硬邦邦的,一点都不温柔。 但盯着身上的痕迹看了一会儿后,单松月又有点高兴。 这些痕迹能停留一段时间,至少能陪着她今晚睡一觉。 她摸了摸腰间被单城握出来的指印,想到他指腹间粗糙的触感,下身被舔弄的感觉 “呼” 单松月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将身体上再次升起的躁动给压了下去。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尝过了哥哥肉棒的滋味,被他舔弄小穴时至高的快感,单松月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面对单城身体上的躁动都安稳不下来。 她伸手调了下淋浴,水流更大了。 洗完澡后单松月站在洗手台前做完了一整套的护肤流程,然后才把头发给吹干。 从她进浴室到吹完头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单城应该已经睡了。 单松月赤着脚,放轻脚步推开了单城的门。 以为自己在做梦意识不清醒没有在她离开时追上来的单城,此时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单松月的视线在他的下身上顿了下。 他竟然没有把内裤穿上! 这就是自以为做梦的肆无忌惮吗。 单松月算是见识到了。 她走进房间,从单城的衣柜里拿了身衣服穿上,然后转身去客厅把沙发上的毯子拿了进来。 开空调,爬上床,盖着毯子躺下来。 动作一气呵成。 单松月准备就睡这儿了。 她其实在隔壁有房间,只不过太久没人住,被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晒过,她嫌弃得慌。 而且她很想知道单城明天醒过来时看到她躺在身边的反应。 更何况她没有帮他把内裤穿上,下边还遛着鸟。 单松月嘴角微勾,觉得自己可以睡一个好觉。 她裹着毯子,晚上的疲惫立马席卷了全身,香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是单城先醒过来的。 醉酒后的大脑有些疼痛,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他睁大了眼看着天花板,昨晚的记忆犹如洪水一般汹涌而至,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骂出了一句,“操。” 什么鬼,是梦吗? 他差点把单松月给操了? 他有些恍惚,是梦吗?还是不是梦? 不对,应该是梦,单松月怎么可能爬上他的床,也不可能叫他哥哥。 只有做梦单松月才能对他那么和颜悦色。 而且口交吃小穴什么的,单松月更不可能做。 就算抛开他们是兄妹这个身份,单松月也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对他做那些事,不把他的鸡巴咬断就不错了。 单城摸了把脸,觉得自己这个梦做的真的是荒唐又胡闹。 但因为回想了那香艳的场景,晨勃起来的肉棒更加坚硬了。 撸一发吧。 单城的手向身下探去 等等,他内裤呢? 单城震惊的低头,然后身边传来了女人被吵醒不耐烦的嘤咛声,他又震惊的看向身边。 单城:!!! 瞳孔地震!!! ———————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 害臊什么 单松月有起床气,而且还很大。 生物钟跃跃欲试的想要提醒她的时候,她就在睡梦中拧起了眉,小脸看起来冷冰冰的。 单城这一通动静更是彻底的吵醒了她。 单松月面色不快的睁开眼,扭头看向单城,带着浓厚的起床气,声音沙哑的问:“你闹什么?” 单城一下就闭上了嘴。 他太了解自己妹妹的起床气了,这个时候没把枕头甩他脸上让他滚,都是对他的好脾气。 单松月的视线微微下移,‘呵’的笑了一下,“单城,你早上还有这个嗜好呢?” 单城猛然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性器高挺。 他连忙扯过单松月身上的毯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谁知道单松月晚上不喜欢穿裤子睡觉,一双白皙的长腿骤然暴露在他眼前,挺翘的小屁股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单城额头的青筋都跟着跳了跳。 他匆忙的把毯子给单松月盖上,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下体,视线有些慌乱的在地上找自己的裤子。 他甚至脑子宕机,连单松月为什么在他床上都不知道问。 单松月见单城急的额头都要冒汗了,一双眼睛眨啊眨的就是不敢往她的方向看,双手死死的压着身上挡着鸡巴的抱枕,被吵醒的起床气难得散了,好心情的笑了一声。 听她笑了,单城才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她一眼。 对上单城的视线,单松月好心情的说:“害臊什么?硬不起来才叫丢人吧。” 二十八岁的单城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被妹妹调戏,当即脸就涨红了。 有点羞的不敢见人,又有点来气,“跟谁学的这些话?” 哪有妹妹会这么调戏亲哥。 单松月不是很在意的耸了耸肩膀,将毯子掀开丢给单城,自己就这么光着腿下床了。 醒来之后她很少睡回笼觉,现在只想吃个早饭然后缩沙发里看电视。 难得的几天休假,她想好好放松,再过不久她经纪人就要把她揪去工作了。 单松月的身上只穿着单城的衣服,但因为单城体型健壮的原因,衣服宽松肥大,穿在单松月的身上像是个大尺寸的睡裙。 从单城的角度,将将能看到自己的衣摆遮到了她的大腿根。 单城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妹妹的下边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 以前自认为心理正常的单城,是不会对妹妹的身体起什么反应的。 可昨天晚上刚做过那种梦,他实在有点无法将单松月仅仅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 至少她现在是一个正常的成年女性,举手投足间都是让粉丝尖叫的魅力。 单城有点难堪,他觉得作为哥哥自己的思想太过肮脏和不要脸。 更令他有些焦灼的事,他突然有点不太确定昨晚做的是不是梦了。 如果是做梦,他早上起来怎么会连个内裤都没穿。 如果不是梦,单松月的表情看起来又太过正常,和以前嫌弃他的模样一样。 眼瞅着单松月要走出房间,单城忍了忍,最终没忍住的喊住了单松月,问:“我昨晚喝多了,没...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单松月脚步停顿一瞬,转身看向他,“对我做些什么?比如?” 单城张张嘴,一下子卡了壳。 比如....比如我操了你的嘴,还吃了你的小穴..... 单城疯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他有些狼狈的拉了拉毯子裹着下半身,硬着头皮道:“没事,我就是怕我喝多了闹你。” 单松月挑了下眉,说:“是挺闹的。” 然后没等单城拐着弯问怎么个闹法,单松月就出了门。 独留单城一个人抓耳挠腮的在房间里崩溃。 他觉得自己完了,再也没法自然的看待自己的妹妹了。 他不要脸,他下贱。 单城起身重新找了条内裤穿上,自刎的心都有了。 ————— 300收加更,求珠珠 -- 剪指甲 γǔsんǔщχ.cōм 单松月之后在单城这儿又住了叁天。 期间单城给她把房间内的被套床单什么的全部都重新洗了一遍,就再也没出现过她爬他床的情况。 单城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但到底还是有些愧疚的。 作为哥哥,对妹妹做了那种不堪回想的梦,要是让她知道了,肯定会更加觉得他恶心。 本来就不喜欢他,单城不想让单松月察觉到他那方面的不对劲,所以在家里的时候都有点刻意闭着她。 但单城的房子就这么大,再避也避不到哪儿去。 单松月知道他心乱了,有时候会故意穿着单城宽大的T恤光着两条腿在房间里乱晃。 单城一看到那两条白到发光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的腿,就会想到那天早上单松月饱满挺翘的屁股。 明明身子看起来这么纤细,屁股却圆润的像个水蜜桃。 每次想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他就会狠狠的闭上眼把视线抽离,去阳台对着沙袋一通乱打。pò⑱νìp.ì⒩(po18vip.in) 其实单松月衣服下面穿着短裤,只不过玩的是下身失踪那一套。 奈何单城自己心不静,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撩拨到了。 单松月休假的最后一天晚上,她甚至听到了浴室淋浴下隐藏着的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她没准备现在就和单城挑明,她是喜欢单城,也乐意给他口交。 但这并不代表在感情少也要她主动。 她喜欢了单城这么多年,被他当亲妹妹戳心窝子戳了这么多年,凭什么他自己现在心乱了她就要帮他解决。 单松月要让他更乱,乱到无法自拔,乱到主动把她压在身下操。 一边痛苦的觉得自己是哥哥,一边疯狂的将她当作女人操。 她喜欢单城这种矛盾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让她兴奋的浑身发抖。 等单城解决完生理需求,穿着条运动裤裸着上身出来后,单松月在沙发上翘着脚喊他过来给自己剪指甲。 单城的头发没擦的半干,短发有些凌乱,但因为五官足够硬朗帅气的原因,反而在他身上舔上了一点痞气。 他脚步顿了下,视线在她白皙的小脚丫上匆匆扫过,有些不自在的说:“这个自己能做吧。” 他现在心思不正,刚刚还在浴室里想着妹妹的屁股撸了一发,根本没有脸给她剪脚趾甲。 万一剪着剪着,看着她的脚就硬了怎么办? 单城不敢让单松月知道他脑子里那些肮脏的想法,毕竟他将那些全部归类于重欲又长久不抒发导致的病态念头,等单松月回去工作了,自己在家里过上一段时间,对她的那点不要脸的幻想也能结束。 但单松月才不管他。 她脚往沙发扶手上一搭,冷冰冰道:“怎么,给妹妹剪个脚趾甲都做不到了?” 这个时候提到妹妹两个字,无异于是在单城的心口上戳刀。 他原地踟蹰了下,转身回房间套了个短袖,然后才拿着一套指甲钳套装走了过来。 单松月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将脚伸到他的脸前,故意用脚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过去,“剪吧。” 心里有鬼的单城也不敢教训她什么,粗糙的大手握着白嫩的脚丫子,身子倏的就有些发热。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儿清心咒,才好不容易压下了邪念,低头任劳任怨的给她剪指甲。 单松月的脚长的好看,脚趾圆润还泛着粉,搭在他的腿上有时候还会故意的往下坐坐,将脚往他的裆部离得更近一点。 单城察觉不到她的心思,以为她只是不小心,强忍着往后退了点距离,防止她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等两只脚都剪完,单城浑身都出了一层汗。 澡白洗了。 而折腾完他的单松月,头发一甩,矜傲的扭头回了房间,看都不看他一眼。 最后客厅里,只留下狼狈到快疯了的单城。 -- #单松月的腿# γǔsんǔщχ.cōм 单松月第二天是经纪人颖姐带着另外一个助理小裘过来接的她。 当初单松月要休假几天的时候,经纪人生怕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做些什么,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现在见到单松月的人了才松了口气。 经纪人是个长卷发看起来很历练的女性,单松月把门打开的时候她和小裘手上抱着好几套衣服,穿着高跟鞋走路生风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松月姐。”小裘是个娃娃脸的女孩,进来后乖巧的冲她打招呼。 单松月随意的点了下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 颖姐穿着高跟鞋哒哒的踏了进来,小裘抱着衣服紧跟其后。 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后,颖姐看着单松月身上宽宽松松一看就不是她尺码的衣服皱了皱眉,“你穿的这是谁的衣服?” “单城的。”单松月懒散的说。 颖姐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其他男人的就好。 单松月现在正值上升期,微博粉丝千万,要是在这个时候爆出恋情对她的事业影响会很大。pò⑱ⅵp.ì⒩(po18vip.in) “你哥在家吗?”颖姐有些好奇的问。 单松月勾起一套衣服看了看,淡淡的说:“不在。” 单城一大早就出门了,从定位上来看,是去了他工作的俱乐部。 单松月心情很好的哼着歌儿,选了套红色的oversizeT恤,外加黑色超短裤,玩的是下身失踪那一套,双腿白皙笔直,勾的诱人。 颖姐瞧了一眼,还有点纳闷,“要穿这种?” 为了维持白月光仙女的人设,单松月被公司打造的基本上出行都是各种浅色衣裙,各种路透都夸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天上落下来的清冷月光。 这种像火焰一样张扬的红色,搭配黑色的运动挎包和白色球鞋,是以前单松月基本不会碰的款式。 “偶尔换个风格。”单松月不是很在意的说。 颖姐倒也没阻止,换个衣服的风格还不至于人设崩塌,正相反可能因为和以前与众不同可以上个热搜。 单松月几天没出来营业,上个热搜露露脸也不错。 “等等回了龙城后我就不跟着你了,下午有个访谈,我让小椿和小裘跟着你,下个月就进组了,进组之前接几个综艺访谈之类的刷刷存在感。”颖姐交代着。 单松月点点头,她虽然私下性格算不上太好,但还算是听经纪人的话,不然也不会一路顺风顺水的走到现在。 公司喜欢乖巧听话又能赚钱的艺人,资源基本都向她倾斜,她对外演出来的性格恰恰是大家喜欢的那种。 戴上帽子和口罩后,单松月跟着颖姐下楼上了车。 来江市是单松月的私人行程,没有对外公布过,再回龙城自然也没有粉丝接机。 但奈何单松月知名度太高,一路上还是有不少的路人认出了她。 只是出于穿衣风格太过反差的原因,路人一时没敢乱认,只偷偷的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网上。 单松月下了飞机后,颖姐就立马笑着对她说:“你今天的造型上热搜了。” 单松月登陆微博一看,果然上了热搜。 #单松月的腿# 点进去看了眼,前排几乎全是月光粉闭着眼夸,各种腿玩年之类的话。 偶尔蹦出几个说娱乐圈腿好看的又不止她一个,就这还买热搜真闲的没事干。 立马被月光粉撕的渣都不剩。 单松月不是很在意的收起了手机,热搜体质的她已经对上热搜无感了。 而远在江市的单城看到了热搜,和评论里对他妹妹腿的各种意淫,倒是生了好大一股子闷气。 找孟奇文陪练的时候,差点把他按在地上锤。 可怜的孟奇文揉着腰下台的时候,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他这么对待。 -- 哥,我难受 单松月进组之后几乎和单城断了联系,只是偶尔戏份不多的时候,会配合颖姐的安排参加几个活动。 毕竟单松月再火,也不能拍戏大半年都不露面,粉丝还是要安抚好的。 谁知道入秋时单松月拍了一场吊威亚的戏,结果出了意外从上边摔了下来。 因为救护车都来了的原因,哪怕剧组那边想封锁消息都来不及,很快单松月受伤的词条就上了热搜。 不出颖姐预料,热搜的评论里清一色的是月光粉质问剧组的安全问题,随后又问自己家姐姐到底伤的严不严重。 颖姐立马安排人用公司账号发了声明,顺便让单松月安抚一下粉丝。 单松月躺在vip病房内,左脚打着石膏,有些懒散的垂着眼皮玩手机。 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还算配合。 她伤的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至少得一个月才能拆石膏,伤筋动骨一百天,拆了石膏后还得再养上一个月。 对于拍戏的剧组来说,女主角休假两个月简直是不可预估的损失。 可大家都知道此次事件单松月是受害者,没有反过来告他们就不错了,导演只能想办法现在这连个月内把其他人的戏份拍了,然后再配合单松月的时间,将她的镜头给补回来。 颖姐还有其他事要忙,小椿是男生不方便留下来照顾,便想把小裘留在这儿。 单松月不习惯房间里有人伺候着,闻言也只是皱了皱眉,“有护工,小裘在这也没什么要忙的,让她回去吧。” 颖姐却是有点强硬,“不行,护工只能照顾你的身体,但其他的事还是小裘做着方便。” 单松月见状,也就随她去了。 和人争执需要费力气,她现在脚腕和身上钻心的疼,并不想多说些什么。 颖姐走后,小裘乖巧的坐在旁边沙发上给单松月削苹果,然后切成合适的大小放在盘子里端到病床旁边的桌子上。 单松月现在没什么胃口,只是对她说:“累了,我先睡会。” 小裘知道这是不让她待在这儿的意思,将她把被子盖好病床降下去后,就离开了屋子。 单松月的vip病房是个套间,隔壁有一个更小一点的陪护用的房间,和一个客厅。 小裘没有乱走,在客厅里坐着玩手机,以防单松月有需要她可以第一时间过去。 单松月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除了脚踝那儿骨裂之外去,其他地方也疼的紧。 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她干脆不睡了,掏出手机准备刷会儿微博,谁知道刚点开屏幕就看到了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单城打过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怕是看到了热搜担心她。 单松月嘴角微微勾起,冷落了他一个多月,他差不多也冷静下来了。 既然自己现在闲着,正好把他叫过来再折腾一段时间。 她回拨了电话,对面没一秒就接通了,随后是单城低沉又略带急促的声音,“喂,松月?” 单松月淡淡道:“嗯,看到热搜了?” 单城‘嗯’了一声,有些焦急的问:“但上边说的不太清楚,只说伤到了脚,伤的严重吗?” 单松月的指尖在身侧的床单上轻轻的敲了敲,表情冷淡语气却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严重,哥,我难受,你能过来陪我吗?” 心疼妹妹的单城当天就请假从江市飞了过来。 单松月看他连个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浑身是汗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猎物上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