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主下了春药之后(古风扶她百合)》 灯火阑珊处 姜兮月怨怼地望着灯火阑珊处的那道人影,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鱼龙舞戏,圆月当空,金陵城的夜历来比着白昼要浮华得多,更莫说今晚正值上元佳节,仿若是大半个城的人都被倾倒在了街头上,熙熙攘攘。 纵是再不愿动弹,姜兮月也还是被她母亲塞给了丫鬟婆子们,y是遣出府门,言道是城里适龄的小姐们今夜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去看灯了,她国公府堂堂二小姐的美貌可是名扬金陵城的,此时不去露面,难不成还要涨了那些小贱蹄子们的气焰? 若是以往姜兮月自是觉得母亲说得对极,都不用催促,自己也要一番盛装华衣去把那些蹦跶的阿猫阿狗踩将下去,叫她们莫要忘了谁才是京城第一名姝。只是五日前经了那事后,姜兮月整日里惶惶不可终日,一会儿怕被人察晓了秘密,一会儿又气恨自己遭遇的奇辱,如此惊惧嗔怒之下一颗心早已憔悴疲惫,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之前谋划的那群芳中独揽风头的心思早就飞去了九霄云外。 她揣着满腹心事挤在闹市之中,街边的店铺灯火通明,道两旁摆满点着花灯的小摊,商贩们卖力的吆喝此起彼伏,整条街上人头涌动,行人比肩接踵,时不时三五人停下翻看摊点上的货物,或是捏个花糕或是拾根铜簪,在花灯下比量着,纵是春寒陡峭也压抑不住每人脸上挂着的喜气。 姜兮月被仆人们拥在中间,越是看着旁人热闹的模样,越是觉得气不顺,一股邪火在穴口几度翻涌,偏丫鬟蒹葭还没点眼力劲儿,问她要不要去猜花灯,姜兮月转头就要怒骂,也便是在这时,她顺着蒹葭的手指头,看见了花灯摊前的陆缱。 那女子依旧穿着一袭白衣,周遭喧天的热闹沾到了她身上也仿佛变得冷了淡了,她就站在那一串串花灯下面,抬首静静地看着那些精致奇巧的灯笼,暖h的光从灯笼纸中透出来,映着她那双天生薄幸的唇。 “小姐你看呐!是宁海候世子!”蒹葭指着摊位前与陆缱并肩而立的男子,那器宇不凡的公子正侧身对着陆缱微笑,即使陆缱的眸光仍旧停留在花灯之上也不着恼,他眼神温柔朝着女子款款而谈,两人站在一起,看起来真是一副郎才女貌的登对模样,看得姜兮月恨不得冲上去掀了满摊的花灯。 蒹葭也瞧见了陆缱,立时啐道:“又是这没脸没皮的贱人,她以为缠住了世子爷就能攀上高直起?也不照照镜子,就她那泥腿子出身,连进侯府做妾都没资格,都两次三番地告诫她了还是不识本分,小姐,我们这就过去给她点颜色瞧瞧….” “住口!”姜兮月一声怒喝打住了蒹葭的喋喋不休,她像是撒气般地恶狠狠瞪着蒹葭,“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要做什么还由得你来说嘴了!” 姜兮月向来是小姐脾气,又被国公夫人娇惯得没了边,下人们但凡有哪里伺候得不小心了便少不得要遭她叱骂,蒹葭也是让骂惯了的,只是这次她着实有点懵,她家小姐自幼心悦宁海候家的世子,这是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的,原本那世子爷冷傲卓然不近女色,她家小姐也只是成天想方设法地多次“巧遇”人家罢了,然而这小半年来,突然一个乡下来的叫作陆缱的女子出现在了世子爷的身边,世子爷对她那叫一个关怀呵护,常年板着的脸到她面前都化了,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那是上了心了。 这下可气坏了她家小姐,成日里在家咒骂那泥腿子家的丫头不知廉耻,也不知使了些什么狐媚手段,竟敢去迷世子爷的眼,区区一个贱民好大的胆子! 可偏这碍眼的泥腿子怎么驱赶都不走,姜兮月找人去寻陆缱开着的铺子麻烦,放出风声坏她的名声,甚至当面给过那贱丫头难堪,结果人没收拾到,反倒让世子爷不仅更加护着那贱丫头了,并且还对着她家小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为此光是小姐屋里头的瓷杯瓷碗都让她自个足足砸了三套,蒹葭这些丫鬟守在姜兮月身边,自然是要跟着主子骂的,她骂陆缱都骂成了习惯,张口就能来,哪成想今天才刚起了头却让小姐劈头盖脸给斥了回来。 别说蒹葭不明所以,就连围着的丫鬟婆子也都愕然,不晓得自家小姐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面露异色的下人们偷眼打量着姜兮月,揣度的眼神不住飘忽,姜兮月穴口几番起伏,忍了又忍,好歹忍住了没在街头上破口大骂,可不是她顾念着下人的脸面,而是她不愿闹出动静让那陆缱看去了笑话。 其实莫说是看笑话了,姜兮月此时连照面都不愿与那姓陆的打,她胯间垂着的这条沉甸甸的肉块,全是败那恶毒可怖的女人所赐,姜兮月是恨不能将花灯下陆缱的那张脸给撕个粉碎,这贱人那般对待了自己后,竟还能一脸无恙地跑来跟男人看花灯,她怎么有脸做出这般轻巧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害了人的怪物,却还披着张淡然的皮勾引她姜兮月看中的男人,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姜兮月淬了毒的眸子盯在陆缱的侧颜上,看她伸手取下一个莲花灯,轻轻念了句什么,就有摊主把灯谜的彩头奉到了她手上,一旁的男人拊掌轻笑,一看就知是在赞她博闻强识,人皆不及。 姜兮月手中的锦帕都要被她自个给绞烂了,她被害得这般苦,陆缱却过得顺风顺水,若不是、若不是自己身上让这怪物害得生出了异物,她定要到潘世子面前揭穿那女人的真面目! 忽然正低头端详着彩头的陆缱侧颜微动,一双眼睛若有所觉地瞟了过来,姜兮月吓得立马转身拉上了兜帽。 “小姐?”蒹葭一愣,无风无雪的,她家小姐怎么突然把披风上的帽子给戴上了? 姜兮月用眼剜着蒹葭,吓得对方顿时收声,她低声丢下句回府,便逃也似的匆匆离去,下人们立马跟上,喝骂着拨开人群,生怕自家金贵的主子让庶民们给冲犯了去。 这班颐指气使的人马渐行渐远,却不知一双墨黑的眸子望着那仆妇中的朱红兜帽,冷冷地追了许久。 “陆姑娘,”潘靖元在摊子上又挑了一盏转鹭灯,抬首便见陆缱远远望着长街的另一头,不禁跟着瞧了过去,却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有何在意之事?” 陆缱轻浅地收回目光:“无事,不过是看见了个热闹罢了。” 见她面容平静,潘靖元便也没当回事,他把自己精心挑好的转鹭灯递至陆缱手前:“这灯上的画我瞧着新奇,便送与姑娘作个节礼吧。” 陆缱看着那灯上色彩绮丽的胡戏图,高鼻深目的胡人被画得惟妙惟肖生动非凡,一看就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不由得勾起唇角笑了笑,却不伸手接下,而是提起自己猜谜赢下的莲花灯:“今夜得此一灯我已心足,听闻潘公子家中有一幼妹,那转鹭灯不若留给她罢。” 潘靖元握着灯杆的手紧了紧,霎时口中布满苦涩,陆缱一直便是如此,每当他以为自己靠得足够近了许是能再近一步时,这女子便会轻轻巧巧阻住他,自己满腔的情热还没能撞到她身上,就在她身前的方寸之地被冷了下来。 陆缱提着自己的莲花灯转身,对身后那盏造价不菲的转鹭灯毫无留念,果不其然,即使被当场扫了面子,潘靖元还是追了上来,陆缱的眉不动声色皱了皱。 她对潘靖元无意,之前相交不过是彼此能够互惠罢了,潘靖元的身份能护她生意顺遂,而她的一身本事也能助潘家在朝堂之上争得更多立足之地,初时倒也还好,只是这世子爷自己一身烂桃花又无事偏生出一副闲心,近来越发得扰人了。 姜兮月泪光涟涟的杏仁目闪过眼前,陆缱眼帘微垂,若非潘靖元太过粘人,她又怎会与姜兮月荒唐地滚在一处,颠鸾倒凤。 —————————————————————— 放心这个男角色不会天天出来烦人,最多当当背景板。 -- 石头砸脚 ωχ51.νιρ 陆缱明面上的铺子主要做的是吃食生意,她自个偶尔也会客串下神医,跑去给人看个疑难杂症什么的,那些宅院里不知三高为何物的老夫人们尤其信服她开的食补方子,言道是按着她配的食单吃着,这头晕x闷的症状果然是好了许多,更不用说家中的那些女人幼儿,什么葵水不至多年不孕,什么面h发枯脾胃不振,竟也都让她慢慢调养得大好了,这种贵人治得多了,陆缱也就自然而然成了金陵城中不少高门大户家的座上之宾。 她身边的阿瑶腊月里跟蒹葭狭路相逢斗嘴时还曾说过,指不定哪日他国公府家的门槛子还要求着自家小姐来跨呢。 瞧瞧,阿瑶对自家的主子可是引以为傲得紧呢。 不说那国公府家的门槛子陆缱会不会跨,但阿瑶若是看见她家小姐此时跨过的那道门槛子,定是能把眼珠子瞪到地上去。 是了,她怕是怎样都想不到方才她家小姐借口将她甩掉,转身就钻去了秦淮河畔的烟柳之地,好歹她家小姐还知道顾忌,戴了兜帽稍稍遮住面容,是从小巷子里的偏门进去的。 此时华灯初上,陆缱借着夜色敲开门后,便被小丫鬟一路领到了二楼一角的厢房之中,丫鬟斟了茶后,说是让客人稍等,她们姑娘正在接客,过会儿便来。 陆缱不是第一次过来,微一颔首就让小丫鬟退下了,她解下披风,啜饮了一口杯中茶水,便眉心微蹙,今日的花茶太甜了。 陆缱不爱甜,于是放下茶杯,也不想去吃桌上的糕点,只能径自对着窗边的烛架愣愣出神。 烛架矗立在挂着帷帐的雕花隔断前,再往里去便是铺着大红锦被的架子床,配上满室罩着红纱的灯烛,还真有些洞房花烛的旎丽之意,反倒显得一身白衣坐在这里的陆缱突兀不已。 窗外就是秦淮河,隐约的琵琶声悠悠荡荡弹了半晌,便落下了尾,接着男人叫好声响起,陆缱有些烦躁,萼君今日怕不是被绊住脚了,怎地花船上的歌女都已唱完了一曲词牌,也不见她人过来。 许是烦躁,陆缱有些口g,便拿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已经放凉的茶顺着喉咙滑下,在这正月天里本该冻得人一激灵,但又许是厢房中烛火燃得多了,和着青楼里独有的腻香味,反倒让人觉得燥闷,不知不觉,陆缱大半杯茶便已下肚。 到了此时她还未觉出不对,只是感到有些热,遂放下茶水,行至窗前将窗棂朝外打开,南方冬夜的风吹了进来,丝竹声随之变得清晰入耳,让凉风一吹,陆缱忽然清明起来,立马便察觉了身体有异。 便也是此时,厢房的门让轻轻叩敲了三下,陆缱回身冷冷盯着房门,并未答话。 等了两息,厢房的门板被从外推开,姜兮月得意的面容露了出来,她压抑不住喜色地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陆缱的模样,当看到对方面上异样的潮红时便忍不住恶毒地笑道:“呦~这不是冰清玉洁的陆小姐嘛,怎么大晚上的不待在家中反倒跑这里来了,是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 她笑着用袖掩嘴:“可巧了,这醉春楼里上上下下百来号的男人,可尽够陆小姐挑了,啊呵呵呵呵~” 姜兮月洒出一段银铃般的娇笑,仿佛是讲到什么趣事一般,可惜那陆缱都开始春毒发作了,不仅没有惊慌失措跪着求饶,反倒依旧拿着平日里那双不知尊卑的眼眸淡漠地瞧着她,甚至在她笑着时,那淡色的薄唇还勾出了一抹讥嘲。 姜兮月顿时笑不下去了,她被那抹笑刺得眼疼,便开口恶狠狠地道:“小贱人,你可知我带来的男人是作何使的,便是送与你做新郎的,一次能得两个新郎,这等齐天的艳福你可不用谢我!” 除了气息逐渐不稳,陆缱听了连瞳仁都没瑟缩一下,姜兮月看得气血不顺,朝自己特意挑选的两个丑陋男人挥挥手帕,那两个歪瓜裂枣就y笑着朝陆缱走过去了,姜兮月重新挂上得意的笑,眼里浮动着畅快的光:“你就先在这里享用着吧,放心,过些时候我便遣人将靖元哥哥叫来,好好给你闹个洞房。” 姜兮月收起手帕,抬着下巴转身,懒得再去看那两个男人会怎么折腾陆缱,反正这姓陆的怕是好半天才能被折腾出动静,她才没工夫去等。 姜兮月好整以暇走至门口,手刚触到门扉,身后便传来两声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姜兮月疑惑回首。 只见陆缱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地上,而那两个特意挑选来的搓瓜却已委顿在地,身体软绵绵的瞧不出生死,姜兮月惊得一下子背靠在门上:“你…你会功夫?!” 陆缱的背都黏上了一层湿汗,被打透的里衣贴在身上相当难受,她浑身发热地瞧着今日的罪魁祸首,眼神却越发的幽冷。 作为潘靖元那堆烂桃花里蹦跶地最欢的那一朵,陆缱对姜兮月一直都颇具印象,先前她几次三番地耍些小计谋,因为性子足够蠢笨不成事,每回不用陆缱动手她就先自己被砸了脚,历来都被陆缱当个乐子罢了,不成想这国公家的二小姐倒还有胆量对人下春药。 当真是够毒,也够蠢。 陆缱的嘴角轻g,裂出一个凉薄的笑。 姜兮月被她笑得头皮发麻,一手摸索着去摸身后的门闩,嘴上兀自喋喋不休:“你、你莫要过来!我可告诉你啊,那药是我从西域番僧手里买的,我可没解药,那番僧说了,服药后半个时辰不与人交合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你就算把那两个男人杀了也没用,你还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越是紧张越是摸不到门闩,可房那头的陆缱却动了,她抬脚迈出一步,从地上没了动静的男人身旁跨过,接着脚步虚浮地微微踉跄了下,姜兮月不由心头一缓,心道纵是陆缱学了些武艺又怎样,春毒上来了她也依旧受不住。 却见陆缱扶住了房中的桌子,她拿起茶杯垂眸看了一眼,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呵,去找别的男人么……” 墨玉色的眸由下抬起盯住了她,姜兮月莫名生出无限惧怕,这姓陆的看自己作甚,她、她可不是男人。 手终于摸到了门闩,姜兮月一把握住便想拉开,陆缱却仰头喝下了杯中剩余的茶水,突然糅身扑了过来。 后脑勺让咚地一下磕上了门板,姜兮月一声痛呼尚未叫喊出口,双唇便被堵上,灼热的物T强硬破开了她的唇瓣,带着狂气闯入,姜兮月瞪大了双目,接着被体温染得微热的茶水灌入了她的口中。 “呜…呜…” 姜兮月摇头挣扎,想要躲开陆缱的唇舌,下一刻陆缱的手蜿蜒而上掐住了她的下颚,带着凶狠力道的手指让下巴动弹不得,姜兮月被口中的舌尖顶着,身不由己地吞咽下了陆缱渡来的茶水。 “咳咳…” 茶水全数入腹,陆缱松唇退开,姜兮月嘴角挂着些许水渍狼狈咳嗽,眼前那平日里不染凡尘的女人玉面布满潮红,眸光却是摄人得紧。 她单手拽着姜兮月的衣襟将身子贴合上来,天生薄幸的淡色唇瓣因剧烈的亲吻显出樱红色泽,陆缱用着毛骨悚然地声音曼声说道:“女人不是也可以么。” —————————————————————————— 看我重回日更巅峰! -- 解毒罢了(强上弓破瓜) шχ51.νìⓅ “你、你疯了!”姜兮月气急难当,提臂便想去扇陆缱的脸面,却让那女人一把攥住。 被制得动不得,姜兮月吓得慌张大叫:“贱人!放开我!你可知本小姐是谁,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她往日里骂下人就是这般的骂法,此时受惊便脱口而出,骂完方才想起对方身上还有功夫,不由得悔惧更甚。 却听陆缱又呵了一声,拽着她的手臂将她贴得更紧,附在耳边冷嘲道:“你叫得这般响亮,可是要招男人来替你解春毒?” “你…!”姜兮月登时声音小了下去,再是蠢毒她也终究是个女儿家,并不想让青楼里的脏男人来碰自己身子,但因此她也更恨陆缱了,要不是这女人突然发了失心疯,自己怎会被她连带着灌下春药。 如此想着,肚腹里就开始发烫,像是让火折子点着的灯芯一般,那焰苗蹭地燃了起来,然后飞快燎向四肢百骸,姜兮月只觉得手心都在发痒,小腿肚不听使唤抽抖起来,一道热流蹿至下体,她惊得颤声问道:“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术?” 陆缱因为身具内力,春毒进了内脏自然会压制上片刻,而姜兮月不过一个普通人,那茶方一落肚当即就来发作,她却不知其中道理,只是见陆缱喝了茶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开始站立不稳,便以为是陆缱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才让自己这般难过。 陆缱却不答话,姜兮月让她扯着手臂一路跌撞至厢房里间,继而被用力一甩,摔到了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榻上。 姜兮月让摔得七荤八素,心中正在骂这贱人怎生得如此蛮力也不知靖元哥哥知不知晓,便眼前烛光一暗,陆缱欺身覆了上来,与此同时姜兮月腰上一松,腰带便被抽了出去。 姜兮月惊得大叫:“你要做什么!” 陆缱又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将那白色的绫缎随手抛去,不急不缓地当着姜兮月的面剥开自己的衣衫:“做什么?自然是如你所愿,来解春毒罢了。” 外衫、中衣沿着陆缱的削肩层层落下,露出她里面依旧素白的小衣,那小衣包裹着两团玲珑,被细汗打湿的布料紧贴着浑圆的弧线,姜兮月能清晰地看到料子上那两颗挺立的凸起。 那景象激得她脑内一麻,腿心猛地涌出一团湿液,姜兮月却是受不得这般刺激,胡乱开始挣扎,口中仓皇骂道:“你是疯了么!竟找女人做这等事,如此有乱人l你也不怕遭报应!” 她四肢绵软又努力在被子上蹬腿想要逃开,动作间膝盖触上了陆缱的腿心,只觉有块y热之物顶在了自己的膝头上,姜兮月身为女子当然知道女人的胯下不该如此,登时愣住瞪大了眼睛盯在陆缱腿心,方才情急之下才未留意,此时凝神去看,她轻易便能看到陆缱腿间的布料早已鼓起一块。 这、这又是何物! 看姜兮月浑身僵住,陆缱忽然笑了起来,她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到光,缓缓褪下自己的裤子:“人l于我来说,脏贱如狗。” 女子白皙光洁的双腿之间是挺立的红色肉物,那东西狰狞笔挺,周身缠绕着经络,头部犹如铜龟翘首,尾部宛若老树之根,深埋在柔软漆黑的毛发之下,那是与美丽的女子之躯极不相称的东西,就这样像是假物一般强行黏合在陆缱胯下。 姜兮月看着这宛如志怪话本里的诡异光景,忽然大叫了一声,她偷看过母亲嫁妆里的压箱本子,她知道这是男人的那个物什,陆缱,陆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姜兮月惧得声泪俱下,伸手拍打身前的陆缱想要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你离开!你到底是男是女!你离开,你这个怪物不要碰我!” 陆缱漠然地看着姜兮月徒劳挣扎,任由绵软的手拍上胸前,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红霞,微侧的脸庞挂着几丝垂下的乌发:“你可是悔了?恨不能今晚从未踏入此地?” 姜兮月梨花带雨地点着头,冠绝京城的美人脸蛋摆出令人怜惜的神情,也算是急中生智,她听陆缱如此问道,便忽然想到,既然陆缱长了男人的那根东西,怕不是也会如同男人那般被她作出的姿态所惑,是了,自己给她露个笑再好声讨饶几句,指不定这怪物便能心软放她离去,到时,到时她就去找靖元哥哥,她就不信了,被自己这个中了春药的大美人投怀送抱,那男人还能坐怀不乱,这样一来…… 嘴角的假笑才g上一半,陆缱的手掌便覆了上来,她按着姜兮月的唇,轻声吐息:“……可惜,为时已晚。” 姜兮月只觉得身下猛地一空,裤子便被抽去,陆缱的膝盖挤了进来,只在一瞬间就将她双腿分得大开,姜兮月甚至都没能去细辨那肉做的棒子是如何进入自己的,就觉得下体一阵撕心剧痛,自己的人都像是被劈成了两瓣,而陆缱的下腹重重拍在了她的腿心。 “啊!!!” 姜兮月痛得眼泪模糊,惨叫声被陆缱压在口中成了闷响,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目,杏仁美目死死盯着陆缱的脸,仿佛在看一个恶鬼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陆缱微不可擦地咬紧口中的牙,姜兮月弄来的春药相当霸道,她其实已经用内力压了又压,却依旧压制不下,所以即使内心厌恶,她也无法忽略肉棒进入小穴后,被紧致包裹上来的快感。 她低头与姜兮月对望,这位高门贵女眼中射出的恨意似是要把她活活生吃,这里的女子视贞洁如性命,况且姜兮月还一直想着要嫁潘靖元,她夺姜兮月处子之身怕是比杀她生身父母还难受。 但是陆缱丝毫愧意也无,她抽动肉棒,不顾姜兮月破身之痛,又是狠狠一下凿进去。 姜兮月呜鸣哭咽,却止不住身体里的异物抽插,那肉棒不知是有多长,在自己身下的洞穴里横冲直撞,硕大的前端一遍又一遍破开紧闭的处子胸腔,将她钉在床榻上,钉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张着双腿,任人交合。 小穴内外都火辣辣地疼着,紧箍着狰狞的肉棒反复套弄,因为粗暴的破瓜,小穴只两三下就肿了,陆缱与姜兮月两相生厌,对此自然无所顾忌,根本不管身下女子痛哼连连,只是任由体内的春毒C纵,剧烈又毫无章法地舞动着腰,快感无法掩饰地从肉棒那边传来,如甘霖般浇灌着被欲火肆虐的焦土。 陆缱口中溢出轻喘,鼻尖浮出微小细汗,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自己被迫与之交欢的姜兮月的那张脸,也根本不愿去品味姜兮月x中的千百道皱褶究竟让她有多舒服。 一如姜兮月也不愿叫出声一般,她此时正一面咬紧牙关,一面心中大骂那番僧怎么给了自己这种药,若不是这个药自己怎么又会被害得让她最恨的人夺了贞洁,更怎么让她堂堂国公府二小姐含着一个怪物的肉棒却被逐渐操得想要浪声大叫。 还不如让她一直痛下去,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欢愉之泪还是痛苦之泪,姜兮月无法自制地将腿攀到了陆缱腰间,她的手指痉挛地抓挠着身底下的大红锦被,破瓜之痛只停了片刻,便让肉棒磨出来的春毒重新占据了全身。 穴里麻痒难受,不停地分泌着花水,姜兮月渴望肉棒捅得更快更狠些,这样的欲求偏无法诉之于口,陆缱只顾自己舒坦乱冲乱撞,几次姜兮月被压到一处让她战栗不止的地方,她想要肉棒再使劲往那儿狠c几下,可这让人不如意的肉棒马上就捅去了别处,姜兮月让如此作弄了几番,穴里的火越积越盛,忽而恨声哭骂,一巴掌扇了上去:“该死的贱人!怪物!让你竟敢糟蹋本小姐的身子,来日我定要剥你的皮,把你送给猪狗去骑!贱人!贱人!” 她一面不住咒骂贱人,一面又圈紧了攀在陆缱腰上的腿,终于自己忍不住开始往上迎合送腰。 陆缱睁目,姜兮月的巴掌在她面颊留下一道粉印,她看着身下女子泪痕交错的脸,春潮中尤带深深恨意,突然伸手扯下了姜兮月的小衣,将手覆上晃动着的乳肉用五指抓按。 “你怕是忘了,若非是你来招惹,又何必会有此一遭。”陆缱厌恶地俯视着她,胯下肉棒尽根拍打进去。 ———————————————————————— 小衣就是肚兜。 -- 拔D无情却栽了跟头() 这一顶比先前都要操得深,直接操到了花心,姜兮月让操得娇躯一颤,嘴里骂着的话立时转成了娥Y,陆缱不给她歇息时间,顶着花心又是十多下深g,姜兮月叫得嘴都合不拢了,一边的J1a0乳让腹下的动静颠得乱晃,另一边被陆缱抓在五指间宛如馒头般揉捏。 “啊…啊…你…你这…啊啊嗯…呜…”她自个抬了柳腰不住往陆缱胯上送,让那丑怪的肉棒像捣泥般进出抽插自己的淫穴,勉强骂出来的几个字却语不成调,最后全数变成了高亢的尖Y。 眼前的皮肉通T雪白,因为情动而透着粉泽,腻软的胸脯挂满细碎汗珠,随着腰臀的上下颠动簌簌滚落,陆缱拍打着姜兮月的臀肉,听着她x间淫水的黏腻声,忽然倾身俯了上去,这一动,将姜兮月的腿压得不得不往上贴在了身上,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腹间被迫承欢。 大家闺秀的阴户就这般全然敞着,任由暗红的肉棒在其内插进抽出,搅出一体淫水。 约莫是这姿势进得更顺了,粗圆的肉棒挺得又深了寸许,姜兮月的处子x心让龟头撑得酸胀,一双动人的杏目化为泪眼,她细眉微蹙,红唇抽气,不堪承欢的模样落入眼里,反倒更让人想要粗暴蹂躏这副娇软身子。 汗珠从陆缱鬓角垂落,姜兮月已经让肉棒顶得全身扒在了她的身上,细软的手臂从后紧箍着她的肩胛,腿间的小穴像是吸盘一般含着下身,两副女臀间只隔着一片小衣互相厮磨,肌肤碰擦之处全数生火,陆缱再也克制不住,滚烫的喘息刮着她的喉咙从唇中呼出,紊乱又粗粝。 姜兮月还在耳边嗯啊叫喘,把陆缱体内的春毒催得不降反升,她想要交融,想要皮肉相贴,想要与身下的女子缠绵颠倒,想要两副身体干脆合在一起化为一滩温水。 陆缱颤抖着手臂,终是敌不过没顶席卷的欲念,死死勒住了姜兮月,她在这副女T上磨缠身子,手掌四处游走贪恋皮肤的柔软,她将她死命往自己身上肉,胯下性器不知疲倦抽插肉穴,插得穴口汁水淋漓。 姜兮月被操得神智半失,她一面在陆缱光滑的背上抓挠,一面疯了般晃动腰胯,习惯了x心的酸胀后,她竟开始主动提腰去撞,每撞一次她便浑身一哆嗦,穴肉抽搐着往里夹紧,那肉棒的头也让她夹得开始弹跳,姜兮月不知什么叫做登顶,她只知自己的身儿越发飘忽,连眼前的景象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便在此时,陆缱忽然一阵提速冲刺,她双手捧上姜兮月的两瓣T,压着人腿心将肉枪舞出了幻影,姜兮月只觉得穴里的东西越涨越粗,她被塞得连绵高叫,指尖在陆缱背上凹陷泛白,正是爽快得快要一步登仙了,陆缱却倏地抽出了肉棒,那粗长的性器还挂满x水,冒着热气的通红圆头跳动不已,陆缱握着它飞快套弄肉搓,几个呼吸后马眼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突突打在姜兮月的肚腹间。 姜兮月傻了眼,她的穴口还在焦急地张翕,穴里媚肉翻了天般渴求着肉棒,就差那临门一脚就能得了解脱,可这陆缱竟然突然将她甩在一边,自己爽快了去。 看陆缱挤净肉眼里的白液,不仅没有插回来的意思,反倒想要作势起身,姜兮月急了拽住她:“你要去哪儿!” 眼角犹染春情的陆缱斜瞥过来,将对方的焦急渴求尽收眼底:“春毒已解,当然是要归家。” “你…你…”姜兮月只得死死拽着陆缱手腕,期期艾艾,“你的毒是解了,可我还未……” 她望见陆缱嘴角的嘲笑咬牙住了口,这该死的贱人摆明是要她难堪,先前拿她解毒,现在用完了就要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她怎么不知这贱人竟这般歹毒! 怨怼的目光射在身上,陆缱恍若未觉,她撑臂直起身便去拿床旁边的衣服,膝盖才挪了两步却是突然一软跌坐在被子上。 陆缱讶异,才褪去的欲潮突又重卷而来,甚至较之先前更甚。 这春药竟是不能一次便解尽的么? 不对,陆缱垂头看腿间的性器,热的不是这个半硬的玩意儿,真正灼热难当的是后面那处洞穴,这处雌x从刚开始陆缱就在忽略它,在她看来自己中了算计不得不和姜兮月交合已是难以忍受,她当然不想再让姜兮月来碰自己的花穴,更不想让这个蠢毒千金进入自己身体。 陆缱早已察觉了,方才情动交媾时自己的穴口就在渗水,她以为只要让前面尽快射出,自己就能从春毒中解脱,谁知却不然,这处花穴此时少了肉棒替她分忧,竟开始由痒转为刺痛,汩汩的蜜水不断从里流出,稍瞬便洇湿了被面。 姜兮月也看到了那处被面,她讶然了一下,目光转上了陆缱的脸,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啊,太好了!我想起了,那番僧说过这药对处子最是凶狠,只消一刻不破瓜便一刻停不下来,这可真是苍天有眼了哈哈哈哈!” 姜兮月看着陆缱阴沉的神色乐得拊掌,她不顾身上的春毒还未解,支臂撑起自己,恶狠狠地道:“你纵是操了我又如何,到头来你还是得去让男人c,只可惜你这般怪物身子,是个男人见了都要转头就跑,哈哈哈活该啊真是活该啊哈哈哈哈!” 姜兮月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宛如疯子般乐不可支,再没什么比亲眼见着陆缱栽跟头更能让她解恨了,她倒要看看这谪仙模样的陆缱是怎么跪着求着让人去c自己的。 却见陆缱蓦地又动了,她仍是伸手去够自己的衣裳,然后在外衫袖子里翻来翻去,姜兮月停下笑看她究竟要做什么,便看见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木匣子。 陆缱打量着手中狭长木匣,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要来醉春楼?”她抬眼轻笑,“是为了交货。” 按下机关,匣盒打开,陆缱将一支木雕的双头阳具抖在了锦被上。 那是一支用上好紫檀雕刻的阳具,阳具一头稍短弯翘,中间立起一圈花瓣用于阻断,另一头则直而长,短的那边显然更粗,在靠近花瓣的地方还鼓起一处圆结,而长的那边棒身雕满了花纹,像是被直汽缠绕住了一般。 陆缱拿起它将目瞪口呆的姜兮月按回床榻,她居高临下地傲视着姜兮月:“破瓜又如何,依旧还是我来操你。” ———————————————— 来来来,无奖竞猜,陆缱会用哪一头? -- 用木自破自瓜(女配反攻被镇压双头龙) 姜兮月瞪大了眼看着陆缱将雕花的那头木阳具往自己穴里插,许是穴口太紧,插了两次都没能顺利插进去,反倒让穴里的汁水将棒身涂得打滑,那乌黑的木头抹了水后显得油光润滑,把夹在两侧的大腿称得越发的白,姜兮月不由得咽进了口口水。 一手按着床榻,一手持着淫物顶住穴口,陆缱屏息施力,细白的腿便又止不住地轻抖起来,便在此时她听到姜兮月的吞咽声,猛地抬起了头,似是羞恼的神色在她脸上飞快略过,继而就伸手按上了姜兮月的眼睛。 “谁准你看了。”陆缱气息不稳地道,她往下扫见姜兮月的腿心,那蠢坏的千金双腿被她抵着岔在两旁,中间卷曲的阴毛下绯红的阴户坟起,哗啦啦的x水从小孔洞中一股一股冒出,时不时还夹杂些血丝。 陆缱嘴唇紧抿,持着木阳具的另一端就塞进了流水的小眼里。 小穴吃痛猛地一收,姜兮月啊地叫了一声就要伸手往下去拦,陆缱却蓦地用力,用自己的小穴抵着阳具沉腰坐了下去,乌黑的木根子受了力,两头分别齐齐陷入穴中。 姜兮月只觉得自己的穴里又被火辣辣地捅进了粗棒,她还未能辨出这其中究竟是痛多些还是爽多些,就听到陆缱一声闷哼,身子遽然倒在了她身上,那按着她眼睛的手也脱力滑了下去。 重新映入眼帘的是陆缱惨白的脸庞,那双本就不算娇艳的唇直接没了血色,陆缱额头蒙着一层冷汗,闭眼咬紧了牙关,用鼻端急促呼吸。 这光景着实稀罕,姜兮月忍不住抬身想要再凑近了细看,她一动陆缱就又哼了一声,猛地睁眼,那双布满痛意的眸子怒气盎然地瞪着姜兮月,陆缱伸手按着姜兮月的肩头:“谁…准你动了。” 这话说得吃力,毫无半分威慑,姜兮月胆子壮了起来,见死对头吃亏便犹如盛暑中汲饮冰泉,她动了动腰,果然随着木阳具抽动陆缱又痛哼咬住了唇,姜兮月咧嘴:“不是说你照旧操的我么?怎地你这下面的嘴却不如上面那张来得y啊,不如这样,你来求求我,若能逗得本小姐开心了,倒也不是不能把你操得舒爽一些。” 她夹着体内的那头阳具不含好心地往上顶弄,每动一分陆缱的牙就更陷入下唇一分,她心头畅极大乐,这姓陆的贱人瞧着也是一世聪明,却居然蠢到去自破自瓜,对自己个儿下手都能这般粗蛮,这凭白送上门的便宜,自己真是不接都不行。 姜兮月的手沿着陆缱的腰往背后滑,趁着对方痛到没空管她,肆意肉摸,她一边暗骂这生于乡下的贱丫头怎地长着这身软滑皮肉,一边顺着背脊摸索上了小衣的绑结,她心中升起一丝不服,凭什么自己被剥得精光,陆缱却还留着一件小衣,姜兮月捏住衣绳,抬手就要扯开。 陆缱却突然抬手按住,她似是找回了力气般一手压在姜兮月心口让她再动弹不得半分,一手背后反抓着姜兮月作乱的爪子,陆缱粗喘着气夹住体内的阳具,狭长的眼角微微用力轻收:“用不着,说了我操你,就定是我来操你。” 她缓缓下坐,将涂着淫水与血丝的木棒全部吃进x中,腹部用力收紧了木阳具,将它在胸腔中固定住,便抵住中间的花瓣拦挡,对着姜兮月的小穴里施力抽送。 姜兮月本就春毒未解,之前卡在峰顶前又积了一穴道的水,木阳具在里面抽动起来畅通无阻,只是稍瞬,紫檀木的棒身就在她穴里抽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这声音听得姜兮月羞愤欲死,而那陆缱真不是个好东西,她塞进姜兮月身体的这一头阳具不仅是弯翘的,靠中间底部那处还雕有个木结,这结进了穴里就卡在穴口附近,如今被陆缱抽插拉扯着在姜兮月穴口反复进出,折磨得她痛中带爽,上一刻似是要摸到了仙境,下一瞬又被扯回凡间。 “嗯…啊…痛、不要…嗯…你停下…你停啊啊…”姜兮月难过得又欲又叫,泪水顺着耳旁流下,沾湿一枕巾。 她却不知陆缱也不好过,原来那木阳具是给两个女子交欢用的,短的一头是让在上面的那个含于体内,用圆结卡住穴口,继而舞动长的那头操干下面的女子,可陆缱看短的那头较粗,担心自己下体受不住才选了长的这头,却不想这一边既是做来插穴的,构造自然不便于固定,陆缱初时尚能运力用穴肉夹紧棒身,但c动间棒身在体内研磨震动,她才操了姜兮月十几下,满腔的花液就黏得阳具开始滑动,那木头棒身还雕了无数花纹,凹凸起伏地碾过穴道里的褶皱媚肉,陆缱忍了又忍,极力压制着不让自己像姜兮月那般发出丢人声响。 她两臂撑在姜兮月头侧,摆腰的动作丝毫不缓,不让身下的女人察觉出自己的异样:“哈…怕是我真停下…姜小姐又要…哭求我…再动快…些罢…” 圆粗的木结又一次狠狠撑开穴口塞进穴里,姜兮月痛麻得脚尖一抖,她听了陆缱的话后费力透过泪水去望她,待望见那女人眸中的讥讽,忽而恶向胆边生,抬身攀住陆缱的肩头,张口便咬在了陆缱的一颗r粒之上。 那r粒隔着一层小衣,丝绸的料子根本起不到半点防护作用,陆缱被她狠狠一口咬得眼前猛地发白,胯下重新勃起的肉棒都瞬间痿了下去。 “你!嘶…!”陆缱张手扼住了姜兮月的下巴,运劲使其卸力,姜兮月的牙齿被迫分开,然后陆缱狠狠把她甩在被子上,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前。 只见素白的小衣左侧,鼓起的圆弧顶上浸了一圈子水印,陆缱拉开小衣往里面看去,便看到樱红的r粒上多了一排小口子,那明显是牙印的口子里正有血珠在点点渗出,若不是她反应够快,只怕姜兮月能把她半颗r粒子给咬下来。 —————————————————————— 可能前几章添上的注释有些客官没看见,小衣就是内衣,上面穿着的小衣也就是肚兜啦。 -- 你父母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腹部隆起 姜兮月被甩在被子上,看着陆缱冰冷的面容,心里也是有些悔了,但她今夜遭这贱人摆布得够了,根本不愿低头,便也瞪着自己的杏目逞强回望。 陆缱的眼神在她脸上转了一趟,瞧她眉眼尚自含春却色厉内荏的模样,眸光动了动,一时竟看不出喜怒来。 姜兮月倒先叫嚷起来:“姓陆的,你有本事便今日在此弄死本小姐,不然到了明日我定要将你这怪物的秘密扬得满城尽知!” 她这般喊完心里突地就是一抽,生怕陆缱气急之下真把自己给杀了,她今晚跑来醉春楼只叫了那两个男人,家里的丫鬟婆子一个都不知晓此事,如若自己真让陆缱给弄死在这儿再毁尸灭迹抛到哪里去,谁又能查得出,况且那陆缱还认识府尹家的公子,就算留下痕迹也能帮她抹去…… 姜兮月越想越冷汗淋漓,陆缱此时对她伸出手来,她吓得惊叫一声向后躲避,口中喊道:“我的丫鬟知道我来找你了,你杀了我国公府就要来寻你报仇,我父亲定会让圣上砍光你全家的头,我母亲定会将你全族都卖去为奴为婢!” 她口中嚷嚷着吓唬,用手臂在身前挥舞阻挡,陆缱轻松就将她两只手臂抓在一起,俯到面色如土的她耳边淡声地道:“那你父亲母亲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淫贱?” 掰了姜兮月的一条腿压到胸前,陆缱夹着木雕阳具重重c回姜兮月x中。 弯翘的阳具钩着穴肉顶到深处,这东西虽没有陆缱的肉棒那样长,奈何造型刁钻,穴道里让它来来回回地钩着,且木头的质地坚硬,直把姜兮月的x捅成了木阳具的形状,她让陆缱抓着手臂,无意间低头一望,竟看见一处鼓起的小丘在自己腹间上下移动,随着陆缱骑坐的动作在自己折压着的大腿旁来回晃动。 姜兮月胸腔猛地一收,绞着木阳具开始抽搐,这边穴里绞得紧了,木结就卡在了穴口里再难被拖出半分,陆缱正夹着阳具往上拔,不仅没能将姜兮月穴里的那头抽出,反倒自己的这头因为被牵绊住了,长长的棒身被拖了出来,雕花纹路一路剐蹭着穴肉掉出x外,那木阳具的头端直接滑到了穴口。 陆缱腰一软,一瞬间脱力跌了回去,笔直的木阳具又一路破开胸腔捅到了底,娇媚的哼吟从鼻端脱出,落入了姜兮月耳中,她脑内刚浮出一句“这贱人好生狐媚”,就抽搐着身子挤出一泡淫水,竟是因为这声哼吟丢了去。 泄身中的姜兮月把木阳具夹得极紧,她下腹不听使唤地往上去顶陆缱的腿心,隔着花瓣拖死死磨着彼此阴户,陆缱体内的木棒让她顶得凹进去,深深顶到了花心,那两条夹着姜兮月的大腿就也颤抖了起来。 陆缱咬牙往下望了望,见姜兮月已迷离了双眼正是神志不清,便心下一横,自己坐着那雕花的木阳具颠簸起来,让那乌黑的木棒飞快进出自己的小穴,无尽的蜜液从x中淌下,陆缱感到体内的春毒正在剧烈游走,渴求着一处爆发口子,她把这个口子不停往姜兮月夹住的木根上撞,越来越热的穴肉套弄着它品咂,陆缱开启的嘴唇喘出急促的低弱呻吟,素来显淡的薄唇都泛着妖冶的红。 尚未从失神中脱离的姜兮月因陆缱的乘骑,也连累到了体内的阳具,那木头在她正是敏感的穴道里颤动,把姜兮月搅得嗯啊淫叫,没被攥住的那只腿曲起又蹬直。 而陆缱的发际都被汗水打湿了,她感到眼前都在摇曳着红,红色的幔帐与红色的床被,仿如大婚之夜的洞房花烛一般,她觉得荒唐可笑,可自己这副骑坐着阳具颠动的模样与那洞房又有何区别,没想到自己竟是在一个蠢坏的女人身上丢掉了处子之身。 胯下令人厌恶的暗红色性器因为主人的起伏点头甩动,那狰狞的青筋彭勃跳动不休,诉说着遭人冷落的不甘,星星点点的汁液甩得姜兮月胸前腹部全都是,陆缱凝神看到先前射在她肚子上已经g涸的精液,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她急速地嗒嗒撸动着肉棒,后面已经开始抽搐的小穴加快吞吐阳具,终于这般两面夹击之下,乳白的精水率先喷出马眼,呈一道弧线洒上姜兮月的胸脯上面,然后小穴再是一记深坐,痉挛的穴道裹着坚硬的雕花阳具登上了高峰。 陆缱的视线模糊了一会儿,再清晰时她放开攥着的姜兮月的大腿,气喘吁吁地爬了起来,手脚都软得像是被抽了骨头,但陆缱还是挣扎着拔出自己体内的木阳具,将另一头留在姜兮月的穴里,便不再去看她。 却听姜兮月突然大叫起来:“贱人,你做什么溅我一身!” 陆缱偏头回昝,发现自己的精液竟还有少许射到了姜兮月的脖颈间,甚至连那樱桃状的小口旁都落下了几滴。 姜兮月气得要命,不仅气陆缱用脏东西射了自己一身,还气那女人爽完就又想拍拍屁股走人,还把那破木根子留在自己穴里让自己难堪。 她一把拔出木阳具砸在陆缱身上,陆缱不避不闪让那沾满两人黏液的东西正正砸在怀中,姜兮月却还是不解气,她起身扑了上去,在陆缱皱眉的瞬间拽下她的小衣,拿那片素色的料子在身上胡乱擦拭撒气。 只两三下料子上就沾染了乱七八糟的水泽,姜兮月最后拿它在腿间一擦就狠狠丢了回去:“拿着你的脏东西给本小姐滚!” 肉成一团的布撞在胸前掉了下去,陆缱垂眸看了看布料上沾的血丝T液,以及躺在一旁更加不堪的檀木阳具,斜目凉凉扫了姜兮月一眼,起身开始穿衣。 被脱下的衣衫一层一层又穿了回去,陆缱系好腰带后又是一副不染凡尘的谪仙模样,她瞧着床上犹自愤怒的姜兮月,不疾不徐地淡声道:“姜小姐还是自个收着作个警醒罢,也许能让你下次做事前先过过脑子。” 她说完便裹着自己的披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兮月赤裸着身子瞪着房门,恨不能在上面瞪出个洞来,她低头看着被子上的两个物什,抓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啊啊啊贱人,贱人!我饶不了你!” -- 发疯 姜兮月做贼般地回了府中,一路上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 蒹葭看见她家小姐跟身后有鬼在追似的奔进院里,讶得手里的花盆都差些摔了:“小姐,你不是说有事要歇在别院么,怎地突然回来了?” 姜兮月劈头骂了上去:“我住哪里要你管,还不滚去烧洗澡水!” 蒹葭挨了骂缩头就往小厨房去吩咐烧水,这边厢另一个大丫鬟关雎上来便想替姜兮月更衣,谁知她手还没触上披风,姜兮月就跳着躲开,怀里还像是护了什么东西。 关雎瞪大了眼,姜兮月让她瞧得不甚自在,眼神左右躲闪着往屋里快步走去:“今天都不用来伺候了,一会儿洗澡水送来了你们就都去小屋里歇着。” 这下关雎可不止是吃惊了,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往前挪了两步:“小姐是说连外屋守夜的人都不要了?” “都说了不要了,你是聋了么!”姜兮月头都不回甩出一句骂,咣当就将门板在身后摔上,徒留关雎目瞪口呆望着合拢的门缝。 进了里面的屋子,仔细瞧了门窗都是关紧的,姜兮月才敢将披风解下,只见她秀发凌乱,发髻上插着的朱钗步摇都横竖斜歪着,裹在身上的衣衫看起来倒是周正,只是细看露在领子外的脖颈上却似乎有什么星点的g涸液体,更不用说脸上的脂粉了,早被汗迹弄得一团糟W。 姜兮月本就在醉春楼里沾了浑身的汗,回府路上一通疾走又出了一身,她桃面娇粉,尤带喘息,抽出怀里揣着的木匣子扔在床上,瞪着它的眼神就像瞪个仇人。 匣子里装的正是那根木阳具和陆缱的小衣,那遭瘟的陆缱c完人后就风淡云轻地走了,剩下这两个恶心玩意儿丢给她来处理,姜兮月本是想从楼上直接掷到秦淮河里去的,可那河上面满是花船,她生怕这东西丢下去后又让谁给捞了起来,正犹豫间躺在厅里的那两个男人渐渐有了动静,姜兮月本以为他们是让陆缱给杀了,没想到却只是打晕了过去,慌乱之下只得趁人没全醒,揣上匣子便奔逃出楼,结果便是最后揣回了家。 “可怎生是好…”姜兮月对着匣子焦急咬唇,到了府里她更不敢将东西乱扔了,国公府中人多眼杂,其他几个院子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呐,若是让谁捡到了不得作出阵妖风掀翻整个后宅才算怪事。 姜兮月左右瞟看,拖出了自己装首饰的盒子,把里面的翡翠玛瑙、头面镯子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急匆匆将木匣子放进去合上,尔后翻出一只小金锁挂上去,将钥匙埋进一盆看橘的土里,最后又把首饰盒子放到自己书箱子的底部,好一通忙活透审才总算是心头稍定。 因为挖土姜兮月袖子和指甲缝里都是泥,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她咬牙切齿地腹诽,待她寻了机会,定要将这些鬼东西连着陆缱一起烧个干净! 正恨得牙痒痒时,外面的丫鬟禀告说是洗澡水好了,姜兮月立马跳到床上,拉起帐子才让人进来,等浴桶放好她便马上将人轰出去,一个伺候洗梳的都不留。 被轰出去的关雎和蒹葭带着大小丫鬟们在院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觉得自家小姐今日邪乎得厉害,她们正想着要不要将之禀告给夫人,却突地听到房中一声惊叫,那声音尖利恐怖,似是比见了鬼还要可怕。 丫鬟们呼啦一群扑开门,生怕主子出了什么事,可她们才跨上里屋的门槛,便听到姜兮月隔着屏风对她们厉声尖叫:“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可是小姐!”蒹葭急了。 “滚出去!”姜兮月将澡豆袋子摔了出来,“再不滚就把你们通通剥了皮拉出去喂狗!” 姜兮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吃了人一般,丫鬟们惧于她的y威不敢再进半步,关雎缩了缩头,对蒹葭小声吩咐:“快去请夫人过来。” 谁知却让姜兮月给听到了,她大声厉啸,状若疯癫:“不许告诉母亲不许告诉她!” 姜兮月又砸过来一件物什,竟是将浴桶边的垫脚凳子给砸了出来:“你们谁敢把今日之事说出这个院子半个字,我就将她买到最下贱的窑子里,任人骑g到死!” 说到最后的半句她倒不叫了,语气里Y森森的充满寒意,一屋子的丫鬟全都齐齐打了冷颤,半点都不敢怀疑小姐真的会照着说的去做,等她们噤若寒蝉地退下去后,姜兮月才气喘如牛地坐回了浴桶。 她浑身都打着摆子,死死瞪大着眼睛看着浸在水里的自己的下身,只见那本该空无一物的双腿间赫然垂着一条丑陋的肉棍。 -- 不长记X ωχ51.νιρ 姜兮月一连多日都阴沉着脸,一院的丫鬟就全都化为了鹌鹑,连个敢大声喘气的都没有。 蒹葭关雎更是满肚子的苦水无处倾,小姐根本不让她们沾她的身,别说是更衣了,就连伺候梳头她都不让,还没拿着梳子靠近呢,便拔高了嗓子让她们滚一旁去。 这可怎生是好,因着连着几日小姐都只是挽了最简单的髻,夫人都开始责问下来了,疑是她们伺候的不够尽心,哎呦老天爷呀,她们哪里是不尽心,她们是压根就伺候不到啊。 可偏偏小姐已经下了禁令让她们管住自个的嘴,小姐的脾气那可是敢说就敢做的,若惹恼了她还真能转眼就将人卖到脏地方去。 她们还能怎么办,只得是每日里挖空心思地搭配好衣裳首饰,纵使小姐不让她们帮着打扮,好歹也能让小姐自己收拾了能出去见人不是。 然后到了正月十五这天,夫人再是受不得自家闺女成日窝在后院里,y是赶着让丫鬟们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去看灯。 姜兮月被母亲压着,不得不让丫鬟们给自己盘了一个随云髻,插着满头的珠钗在街上逛,接着便好巧不巧遇上了陆缱。 五日不见陆缱依旧是那副薄情寡义的模样,仿佛万事都上不得她心一般,姜兮月让她害得这些日子里吃不好睡不好,此时见她半点没被妨碍到的样子,怎能不气。 她可曾知晓自己揣着那根丑怪肉棒回回小解都如同做贼一般,丫鬟在院子里走动的声音都能吓得她几乎弹跳起来。 她知不知道,自己多了这根物什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没把它夹好在裙子上露出端倪,更是一连五日的梦里都是遭人揭破的惊惧。 这人怎能如此歹毒,不仅夺了她的清白,还把怪病给染到她的身上,都做下了这般丧天良的事情,却还能觍着脸好吃好睡,真是黑心烂肝,无耻卑鄙! 也不知她已害了多少女子,老天若是有眼就该一道雷劈死了这个妖怪,姜兮月一面踱步恨恨而逃,一面心中咒骂陆缱不得好死,熟不知被她咒着的人早已将她狼狈遁走的模样尽收眼底。 陆缱到底能不能睡得安稳姜兮月无从知晓,只是她自个回去后却是在枕头上辗转反侧了一夜,每当闭上眼就能看见陆缱那张安然自若的脸,活活气得她第二天瞪着一对乌青的眼圈把母亲吓了一跳。 国公夫人方婉华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在送走了女儿后当即就把关雎叫来问话,关雎想起小姐杀人似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支支吾吾说是昨夜遇上了宁海候世子,再一追问,便说了潘世子身边陪着的陆缱。 方婉华心下了然,她女儿痴迷潘靖元的事她早就清楚,一直以来放任姜兮月去找他,心想的就是自家国公府的门第,堂堂嫡出的小姐摆明了看上哪家男子,这京城里的谁还敢不长眼地去碰那朵“雄花”,却没想到还真有人敢来摘。 方婉华心中冷笑,她的兮月就是心善,遇上这种不知死活的瞎蛾子,一巴掌拍死便是,还用得着费心呕肝,于是方婉华招来身边嬷嬷,这般那般吩咐了下去。 第二天京中三品官员府里的嫡女们就收到了请帖,说是二月初二花神节,国公府里要办场热闹的谢花宴,邀请各家小姐都来赏红踏青,同时品尝姜府订制的百花糕。 当然包括潘靖元在内的一众高门公子也都收到了帖子,是以国公世子的名义发的,道是那日要在院子里摆酒作诗,共祭花神。 花神节本就有青年男女结伴嬉游的传统,故而国公府这场委婉的相亲宴席并未惹来非议,反倒是引得不少佳人才子心慕不已,宴席未摆就已有人为之赋诗几首。 当然,却少有人知晓,并非出身富贵的陆缱也同样收到了一张帖子,那帖子请的是承办制作了百花糕的稻芳斋的东家,邀她届时亲临姜府,共会花宴。 阿瑶站在椅子后伸长了脖子去看帖子上的字,满脸的不可置信:“小姐,怕不是那个姜兮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虽然阿瑶放话说过自家小姐早晚是要跨国公府的门槛子的,但眼看话要成真了,她又一肚子怀疑,也不能怪她把事往坏里想,那家府里的二小姐一肚子的黑水,谁知道她此次又是要怎样作妖。 陆缱撩撩眼皮,把帖子往茶几上随手一放:“无非就是那几个宅斗雌竞的套路,落水、陷害、摔跤、下药。” 说到下药她微不可查地抿了下唇,既而冷笑:“这人还真是不长记性。” “那咱们不去了?”阿瑶试探问道,就见她家小姐似笑非笑的眸子瞟到那张帖子上面。 “去,当然去,”陆缱浅色的唇瓣勾起凉薄弧度,“人家精心准备了好戏,咱们怎么能不去瞧瞧呢?” 于是二月初二这一天,阿瑶瞪圆了双目,眼看着她家小姐和国公府二小姐拉扯着一起掉下了湖。 ———————————————————————————— 陆缱是穿越来的,客官们已经发现了吧。 -- 唱戏唱到湖里去 шχ51.νìⓅ 湖水没过头顶的那一刻姜兮月把陆缱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初时母亲说要设宴她本是不乐意的,若不是又过了一晚醒来,腿间的肉棍忽地没有踪影,姜兮月今日定是要装病躲过去的。 那孽根来得突然走得蹊跷,若非书箱底部还压着个见不得人的木匣子,姜兮月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无论如何,糟心的东西没了,姜兮月可算是能长吁口气,她也不用避着丫鬟们了,又重在自己的院子里颐指气使,呵东唤西起来。 既然是花神节设宴,宴请的还有她的靖元哥哥,姜兮月为了当天能一举艳压住群芳,好是准备了许久,光是衣裳就让绣娘新作了三身,发髻妆容更是选了京中近来最时兴的样式,到了设宴当日,众府小姐都已齐聚园子里了,一边吃茶一边品评花枝上粘的五色彩纸,姜兮月这才姗姗来迟,只见她上着豆红色对襟半臂,内衬藕色宽袖长衫,左肩与右臂分别都绣有蓝枝橘粉海棠,下搭同藕色齐腰襦裙,豆红腰带分左右长长垂下,尾端坠着核桃大小的镂空花纹铜球,里面放了小小香丸,走动间环佩叮当,粉香扑鼻。 她人还尚远,笑语先至:“姐妹们可是等得急了?对不住了,方才家中有事耽搁了些许功夫。” 诸位小姐知她一向待人轻慢,别看嘴上说着对不住,肯定只是懒得出来应付,才随意找了借口半晌方至,奈何国公府的门第太高,她们得罪不起,这才不得不一个个耐着性子在此等她。 众闺秀纷纷扯出假笑:“怎还劳得二小姐来道歉呢,国公府的园子建得漂亮,我等平日里便心念着能来坐坐赏花,今日能得夫人小姐邀请已是三生有幸,哪里还有我们去怨主人家的道理。” 这马P拍得姜兮月通T舒畅,她不由得抬高些下巴,目光在亭子里的诸女身上扫过,见她们穿得都没自己挑眼,心下更为满意,只是待她扫见亭子一角,斜倚着栏杆正在随手拨弄花枝的白色人影时,不由得脸色骤变。 怎地陆缱也在这里! 见姜兮月脸色变了,众小姐一齐顺着她目光望过去,却见是那个之前她们都不太爱搭理的庶民之女,有要讨好姜兮月的,瞧出她望着对方的眼神不善,便立马出声讥讽道:“我们二小姐那是礼数周全,哪像一些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主人家都来了,也不知道起身见礼,怕是打小就没得过几天教养,真是半点台面都上不得,也不知是怎么混进宴席里来的。” 这话虽未点名道姓,但在一亭子的高门贵女里面,小门小户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诸女纷纷盯着陆缱,想要看她如何下不来台。 却见陆缱微微侧过脸,一双狭长的瑞凤眼竟如揶揄般望着众星捧月的姜兮月。 姜兮月让那眼里的嘲意气得面色涨红,这贱人到了自己家中还敢如此的气焰嚣张,现在自己身上的孽根已去,姜兮月可没那么怕她了,她踏前一步沉着脸道:“我可不记得发了你的帖子,可是哪个狗胆包天的J1A奶奶u将你私自放进门来的?” 姜兮月故意说得难听,不仅嘲讽陆缱是厚着面皮想要来攀附权贵,还暗示了陆缱可能与奴仆有了g连才能混进府里,可谓是将陆缱的脸面当众往泥里踩。 陆缱身侧的阿瑶登时怒了,欲要上前分辨是国公夫人亲自给自家小姐发的帖子,陆缱却抬手拦住了她。 “姜小姐家的门户原来这般松散,”陆缱那双天生薄幸唇勾出浅弧,“有幸听闻,倒是大开眼界。” 姜兮月让噎了个倒仰,她当然知道陆缱没有帖子是进不来的,只是故意那般说与她没脸罢了,可是这陆缱看着淡漠出尘的壳子里却生了副尖牙利嘴,直接反讥她家门户不严,姜兮月若是再说陆缱是混进来的,岂不是认了堂堂国公府邸还不如七品的小官家有规矩。 姜兮月打落了牙齿偏又不想和血吞下去,一时被架在那里下不得台,那些闺秀又哪里真和她一心,见她吃了暗亏一个个肚子里巴不得看好戏,竟没人上前替她解围。 还是方婉华派来的一个嬷嬷缓和了场子,她作势轻轻打脸,哎呦了一声:“都怪老奴,夫人后来想着稻芳斋替府里做了一千块百花糕,恁地辛苦,便又嘱咐老奴特地请了它家东家来,因是后请的,老奴人老糊涂等忙完了别的事后就忘了告知小姐一声,这可不就闹出了场误会出来。” 这嬷嬷看似是在请罪,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但话里话外也是在贬低陆缱,点出了她商贾的身份,在座士族家的小姐们这下看到陆缱身上的目光就更是轻蔑不屑了。 阿瑶气得攥紧了拳头,可她家小姐倒是又云淡风轻地望起了外面枝上粘着的彩纸,仿佛落在身上的视线都不存在似的。 宴无好宴,陆缱来之前便已知晓,于她来说只要让姜兮月蹦不起来就好,剩下的这些婆子丫鬟翻弄点嘴舌,她还放不进眼里去。 只是今日的宴会可当真有趣,陆缱原本以为这次是姜兮月又在设法犯蠢,但现在看来却是她母亲想要谋算些什么,甚至都没告诉姜兮月本人,这就让陆缱想要留下来,瞧瞧国公夫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陆缱不理睬,那嬷嬷倒显得尴尬了,姜兮月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时没有接话,亭子里的小姐们更是指望不住,便在这时园子花径里传来人讲话的声音,一群公子哥们信步闲谈着走来了,当先和国公世子聊着的那人正是潘靖元。 嬷嬷眼中瞬间一亮,带着仆人们上前请过安,亭子内的一众小姐们便也矜持地行了福礼。 潘靖元的视线直接落到了亭角里悄然站着的陆缱一处,眼中绽出了光彩:“陆姑娘!” 陆缱见到潘靖元出现此处一点都不惊讶,既是陷害当然就得让“男主”亲眼瞧见了,国公夫人的谋划里少了他才是让人稀奇,她不咸不淡地点点头:“潘公子。” 姜兮月直接绞住了手绢,她就站在这里,靖元哥哥竟然略过了她跟那贱人打招呼,真是欺人太甚! 同样绞手绢的也有另外几家小姐,潘靖元早就让姜兮月给盯上了她们自是不敢再去肖想,但是不肖想不代表不会芳心暗许,如今看见俊美的侯府世子把她们这群闺秀视作无物,眼里竟只有那出身低贱的丫头,众小姐怎能不被气到妙目含泪。 只是她们又都偷瞟了姜兮月那边,看见她铁青着脸站在原地,心里霎时好受了许多,门第再高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没被心上人放在眼里。 这边潘靖元已经邀请陆缱去湖边散步,陆缱昝了眼面色发黑的姜兮月,一挑眉便欣然同意了。 姜兮月看着那两人并肩而去的背影,终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发作,林嬷嬷赶紧拦住了她,低声劝道:“小姐你就让他们去吧,夫人都安排好了,到了湖边自有那姓陆的丫头好受,你放心,定是一次把她处理妥当了,再不能让她碍着你的事。” 姜兮月一怔,想起母亲的手段,差不多也能猜出来会发生什么事,她踌躇了片刻,方才说道:“那我要在一旁瞧着。” 她恨恨咬着牙,此时比起潘靖元心里更在意的反倒是陆缱:“那贱人倒霉我定是要亲眼见着的!” 姜兮月招了一勾小姐公子也跟去了湖边,一行人沿着国公府的大湖缓慢踱步,观赏初春里嫩芽青柳的湖畔景色。 陆缱听着潘靖元在旁侧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眸光落到了尤带寒气的湖水上面。 呵,这个时节掉进去,若是救不及时,怕是还能要走人命呢。 也不知国公夫人到底是想要她命呢,还是只想毁了她的声誉?陆缱用眼角在身后的人里淡淡一扫,瞧见一个虽着锦袍玉冠,但神色猥琐闪烁的男子,心下了然。 陆缱不动声色地往潘靖元身侧移了移,让他挡在自己和那男子之间,这番动作不大,却引得那男子发了急,他其实并非高门子弟,只是国公府往上论三代才勉强沾亲带故的远房穷亲戚罢了,此次被叫到府里来,便是为了让他解决前面那个陆姓的丫头,国公府的管事说了,他只需想法把那丫头带进水里,再彼此衣衫湿透地抱个满怀,不说国公府给他的谢银,光是那丫头身后的稻芳斋就够他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所以眼见潘靖元将陆缱挡了个严实,男子怎能不急,他朝林嬷嬷递了个眼色,林嬷嬷会意,又朝身后的两个丫鬟摆摆手,立时众人只听到哎呀一声大叫,一个丫鬟将手里捧着的食盒打了,身边的丫鬟登时便竖起眉毛对着她大骂。 这动静引得所有人都暂时驻足观望,那男子便趁此时挪了几步,忽地闷头照着潘靖元身后露出来的人影撞了过去。 他冲得又快又急,将潘靖元吓得一跳,还未反应过来,那人便化为一团人影冲过了自己身旁,潘靖元这才意识到他所图为何,急忙伸手去抓,却是伸得晚了,便在这时,只见转瞬就要被撞上的陆缱灵活地一闪身,尔后扑通一声,撞空的男子自己收不住势头跌进了湖中。 林嬷嬷瞬间有些傻眼,但她也不是没有准备了后手,只见她朝其他几个丫鬟努努嘴,那些丫鬟们便又嚷又叫地扑向湖边,大喊着表少爷快救表少爷,可嘴上呼喊的是表少爷,一群人却是往陆缱身上挤的。 到了这时有谁还看不明白,国公府摆明了是要陷害那姓陆的女子,一些公子哥们嘴角直抽,心道这国公府做事可真不讲究。 潘靖元怒了,目眦欲裂地去踢往陆缱身上凑的丫鬟,阿瑶也怒了,从后面冲着上来要去救她家小姐,陆缱倒是没什么,她脚上使巧劲,轻轻松松就把丫鬟们挨个送去找了她们表少爷。 本来到了这里闹剧差不多就要收场了,谁知姜兮月却被刺激到了脑子,竟然伸臂去推从她身旁跑过的阿瑶,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恼羞成怒,非要从陆家的主仆里挑出一个交代进湖里才行。 陆缱终于变了脸色,阿瑶只是一个普通小姑娘,没有功夫的她掉进二月的湖里,捞上来还不得大病一场,足尖一点,陆缱就飞快地掠至阿瑶那边,此时那小姑娘都已经要栽进水里去了,陆缱拧腰俯g,身子斜在半空如大雁低行般将人捞了回来。 可惜她练武终究年数不足,救人后身形不稳时让姜兮月逮着了空子,那人施了全身力气来推她,电光火石之间陆缱只来得及将阿瑶推回岸上,然后一把拽住了姜兮月的手臂,看那国公府千金脸上的得意转为猝不及防的惊愕,陆缱咧嘴笑得畅快。 扑通——水花四溅,两人在四处响起的惊叫声中跌进了湖中。 冰冷刺骨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姜兮月张嘴欲要呼救,便被湖水灌进口鼻之中,她扑腾着四肢去挣扎,水却灌得越来越凶,绝望中姜兮月瞪着身下的那双眼睛。 墨玉色的眼眸到了水中被衬托得显出了一潭幽碧,那双眼睛比湖水还要冰凉,静静地在水底注视着她的徒劳挣扎,发丝如水藻般飘荡在她身旁,而钳着她的那只手一直没有半分松懈。 不知为何姜兮月想起了那晚荒唐的颠鸾倒凤,陆缱也是这样冷漠毫不怜惜地对待她,像个披着漂亮皮囊的恶鬼。 胸腔里的气越来越少,姜兮月觉得自己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让陆缱拖着沉入湖底再也浮不上去,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不知到底该怨母亲还是去怨自己。 比湖水还冷的唇覆了上来,源源不绝的气息从唇片的缝隙中渡过来,姜兮月张嘴猛地吸了上去,她紧紧贴住那双唇瓣,贪婪渴求着它施舍过来的一切。 姜兮月睁开了眼,对上那潭水中的幽碧。 哗啦湖面上冒出一对人影,岸上的人纷纷叫嚷着要拉她们上去,陆缱的发紧贴着她的脸颊,她对着怀中冻得哆嗦的女子垂眸:“姜小姐总该知道上去了要如何吩咐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怎么样,有没有还原到种田文的那种智障宅斗风格呢?每次看见这种桥段真的是丝毫感受不到智慧的气息,但是玩它们的烂梗我却很开心233 大小姐的丁丁为什么过了几天就自己消失了呢,当然是因为她们之前穴X时少了某个步骤,至于哪个步骤,下一章不就要讲了么(手动狗头) -- 母亲呼门儿不应只因X内深(浴桶后入) 姜兮月的院中乱成了一锅粥,抬桶的抬桶,端水的端水,还有小丫鬟急急抱着炭盆往屋里赶。 方婉华赶到时姜兮月已经让陆缱给抱进房里去了,方才她坐在主院正听笼里的八哥学舌逗趣,便见到跟着林嬷嬷的一个小丫鬟白着脸前来报信,说是小姐和陆家的丫头一起掉进湖里了。 这下可惊坏了方婉华,她都不待再去听什么表少爷也一同落水云云,一个落魄户和几个奴仆的性命也值得她去操心了?关紧的是她的兮月有事无事! 方婉华拔脚带着仆妇们往姜兮月院子里赶,谁知赶到后却当头吃了闭门羹,姜兮月在丫鬟们放好热水炭盆后就将下人都赶到外面来了,说是她与陆小姐能互相照应,不用旁人伺候。 那时的姜兮月哆嗦着嘴唇全身抖得如同筛糠,缩在陆缱怀里的脸都青白了,却还能发脾气让她们滚,就连林嬷嬷都让她的气势给震住,只得退了出来,可蒹葭和关雎心里却说不出的古怪,总觉得她家小姐似是受了陆缱的胁迫。 其实可不就是如此么,回来的路上陆缱压根都没松开过姜兮月,林嬷嬷安排她去别院沐浴更衣的话她全当做没听见,陆缱不能放姜兮月离开身侧半步,姜家都已撕破了脸,现下分开,难保国公夫人还有多少下作的手段等着害她。 于是姜兮月便成了陆缱手里的质子,初时她当然是不肯乖乖就范的,但陆缱挨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姜兮月马上便在怀中老实下来。 此时她正趴在氤氲缭绕的浴桶中,枕在桶沿的手臂上,粉面娇红,却不是因为热水泡得,而是由于挤在她身后不断摆动着的陆缱。 陆缱没于水中的下身拍打晃动,桶里的水让她晃得不停洒到地下,透过剧烈摇动的水波,能清晰看到水下一根粗长红肿的肉棒正在白皙的T儿间进出抽插。 姜兮月不得不含泪捂紧了嘴巴,好不让自己叫出什么动静传到屋外的人耳朵里去,陆缱掐着她的腰无所顾忌地冲撞,次次肉棒都顶到花心,姜兮月忍得辛苦,偏她的母亲却还要在外拍门,让她将门闩打开。 姜兮月哪里敢打开啊,是要母亲进来瞧她没能好好沐浴暖身,反倒让陆缱c着的样子么? 哗啦哗啦水泼声响动不绝,方婉华听着屋里只传水响却没女儿的答话声,不由得更加着急上火,那陆缱可是也在里头,今日姜府算计了她,难保她不会对着兮月报复回来,家里的奴仆可真是昏了头了,竟然放任她们二人待在一起。 “兮月!你开开门,让娘进去看看你!”方婉华使劲拍打门板,听里面还是没人说话着急大叫,“你再不让娘进去,娘可就让人撞门了!” 姜兮月让她母亲唬得一跳,夹着肉棒的小穴都紧了一紧。 陆缱方才便是威胁她说如果姜府再有动作就要将两人在醉春楼的事情捅将出去,陆缱不打算做人了她是不管,可姜兮月却是万万不能让人知道她已失了贞洁,这才不得不乖乖就范让陆缱挟回了房里,进了房陆缱又示意她将人都赶出去,姜兮月知道陆缱是不愿让人见着自个的秘密,迫于形势也只得照办。 谁知人退净后,陆缱只是冷眼瞧她在原地打摆子,明明自己也冻得唇青脸白,可陆缱偏就没有动作,姜兮月无法,只得在她的注目下哆嗦着身子解去衣衫,她才刚钻进热水里,陆缱便动了,只见她把身上湿尽的白衣尽数脱去,搭在屏风上,尔后竟放着丫鬟准备好的另一个浴桶不入,反倒挤进了姜兮月的桶里来。 早在看见陆缱卸去裙摆后露出的半y肉棒时姜兮月就觉得不妙,此时见她往自己桶中挤就去推搡,口中叱骂:“你这怪物还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今日你休想再得逞!” 陆缱抓住姜兮月的手腕分别按于桶上,她沉进身子,碰到热水后膨胀了数圈的肉棒顶上了姜兮月的小腹:“既知我是怪物,姜小姐今日就该劝着你母亲,莫要准备得如此周道。” 姜兮月让y硕的龟头顶在肚脐下面,想起上次让它操了后发生的怪事,不禁惊怕不已,她难得伏低做小地求饶道:“是…是我家对不住你,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你想要多少银两补偿我都依你。” 陆缱却并不为她的姿态所动,她冰冷的目光像是又将姜兮月拽回了湖里:“原本你如何对付我都是无妨,左右我也接得住,可你为何要对阿瑶下手,才那般大的小姑娘你也能把她往湖里推!” “谁?阿瑶?”姜兮月先是一怔,像是想了一下才知道这名字的主人是谁,继而她就瞪大了眼睛,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羞辱一般,气得被抓住的手腕都在抖,“你这是在替一个下人朝我问罪?陆缱,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堂堂国公府嫡女,而她只是一个J1A奶奶u,你竟然要我对她…” 姜兮月没能骂下去,因为陆缱扼住了她的颈子,她费力张着口,用被放开的双手去拽陆缱手臂,却见陆缱面无表情地慢慢说道:“姜小姐误会了,我并无意让你去向阿瑶道歉,毕竟就算嘴上说了千遍对不住,可心里却不那般想,这等道歉要来也嫌脏。” 陆缱俯低了眸子对上她的双眼:“你说是吧。” 勒在颈子上的手指不轻也不重,正巧是能抑住呼吸却不留下痕迹的力道,姜兮月吸不进气来面容开始涨红,陆缱却突然松开手掌,姜兮月一口气还未能吸完,就让她翻转过了身子,下一刻巨大的肉刃破开穴口,带着热水捅进了姜兮月的体内。 贯穿让姜兮月直接趴在了桶沿上,小穴因尚未做好承欢准备,让青筋盘虬的粗硕肉棒刮摸着x壁碾过,那疼痛绝不亚于破瓜之痛,更有甚者,之前那夜姜兮月虽是处子却身中春毒,药力不仅麻痹了破身时的痛苦还让她穴里春情泛滥,只是吃了极短暂一会儿的苦头就顺利接纳下陆缱的肉棒。 可眼下哪里又有春药给她吃,姜兮月疼得两股战战,额角青筋骤起,她张了口却像是被塞住了喉咙,只能由嗓子眼里发出嘶哑气声。 一时间,姜兮月就被操得泪如雨下,十指抓挠木桶,陆缱摆明了是要报复她,根本不管穴道疼痛得抽搐,只是一味地猛插狠g,把一根可怖的肉棒在紧闭的肉穴里飞快进出,大开大合,穴肉都被干得不住挪动,好在因泡在水中,热水随着性器灌进穴里,多少起到些润滑作用,才没让里面的嫩肉们被磨破流血。 如此强横地抽插了三四十下,姜兮月终于痛得麻了,强行扩开的穴道也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大,甚至还有些似是熟悉的骚爽逐渐从骨子里浮现出来,陆缱听她抽气渐歇,便摆动着腰俯下上身,在她耳边冷声呵笑:“姜小姐觉得如何?这般野兽交合的姿势也能让你舒爽得起来么?” 插入的小穴因着这话明显狠收了一下,姜兮月涨红了脸扭过头来,含着星点泪光的杏目羞愤欲绝,如果可以她怕是能将陆缱当场生吃活吞。 ———————————————————————————— 看来揭晓要到下章了。 -- 谁道天生命赔了又长根(女配被压在水里内S后 肉棒来回搅动,小穴里让塞了这么大个东西根本谈不上严丝合缝,热水一开始就没少从撑得溜圆的穴口灌到穴里去,把穴道里弄得比中了春毒还要热,陆缱挺送腰胯,下面的肉棒噗地滑进穴里,毫无阻碍。 然而热归热,清水难道还能让穴里变得黏腻起来不成? 陆缱不知道自己的唇色也因沐浴变得樱红,她对着被插得又泛起一层新泪的姜兮月开口羞辱道:“姜小姐两次算计却落得被我J操的下场,换了她人若这般恨我,定已如千刀万剐般难受,怎地姜小姐却反倒流出水来了,莫非是天生淫贱?” 姜兮月哪里是能忍气吞声的性子,如果是,她也不会害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见她让那暗红的肉棒出入着小穴,面上却柳眉倒竖,分明已是气息不稳,一张不饶人的嘴犹自强撑着骂回去:“你长了这么一根脏丑的肉d,却好意思说我淫贱,你做得一副厌烦我的嘴脸,可我又没算计着让你来操我,还不是你自己赶着往我身里钻,也不知贱的到底是谁!哈,我还差些忘了,上次你还骑在我身上,自个拄着根木头往自个穴里塞,那模样…呜呃!” 陆缱难得现出些羞恼,她可不愿听姜兮月提上回的事,因而突然加大了力道,提腰猛干,抵着姜兮月软白的屁股将肉棒舞成一条入江赤龙,许是让方才的话激得,那肉棒y是在穴里暴涨了数圈,把姜兮月穴里填得满满当当,连热水都被挤出来不少。 姜兮月不过一个上月才开苞的雏儿,登时就被操软了腰,像是失了骨头般趴回桶沿上,那张嘴也没话可骂了,正忙着拿手堵住里面溢出的媚Y呢。 陆缱碾着软肉好一通插c,这才泄尽了心头的气恼,她仗着姜兮月不敢出声,继续讥讽:“月余不见姜小姐嘴里的脏字倒新添了不少。” 弯腰贴上姜兮月的腰背,陆缱搂着她一面不断顶T,一面附到冒着水烟的耳尖上,轻声问道:“是谁教了你‘肉d’这个词的?” d之一字不可谓不脏,往往只有市井粗俗之辈才会将之挂在嘴边,姜兮月一个高门里的千金小姐又是如何学到这个词的,陆缱倒是想要听听。 姜兮月大窘,她气得急了才会口不择言,一不留神将自己所知最脏的词用到了陆缱身上,这下可让人逮个正着。 她闭紧了嘴巴想要装死,陆缱可不会好心放过她,当即拽了她一条手臂从下越过身子,直接摸上了正在穴口进出的肉棒,让她好生摸摸自己正在吃着的“d”。 热如烙铁的肉棒甫一入手,姜兮月就被烫得想要撒手,却让陆缱按着不得不握在上面,那棒子正在她穴口出入,姜兮月的手就卡在小穴与陆缱的前胯之间,被迫握在肉棒上面套弄,指肚子压着鼓起的青筋,还能触到上面明显的跳动。 姜兮月羞得都要晕了过去,偏在这时她母亲赶来了院里,隔着门冲她百般呼喊,姜兮月哪里敢去应声,她母亲怎知自家女儿正撅着屁股握着肉棒让人g,见叫了许多声都没用,便真喊了下人想要破门。 见外面动了真格,姜兮月不由得慌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声音会引人起疑,便想要出声去拦。 正在这时,却听到外面一个小丫头的声音响起:“你们要做什么!我家小姐还在里面沐浴,不许你们y闯!” 竟是阿瑶拦在了屋外面。 方婉华见一个不认识的小丫头挡在门口,那衣着看起来似是不错,但听她话里的意思约莫就是那个陆缱带来的丫鬟,方婉华当场大怒,她身为公国夫人在自个的家中要去见自个的女儿,竟让一个丫鬟给拦了! 方婉华扭头就让林嬷嬷上去拖人,她今日就要让这不知死活的陆家主仆知道什么叫做贵贱有别。 却听院外又响起一声怒斥:“住手!” 潘靖元出于避嫌只能站在院子外面,但里面的动静纵使隔了些距离他也能瞧得真切,他愤怒至极,今日姜家百般陷罕平缱,甚至还是当着他的面,当面便是如此,那他看不到的时候姜家又使过什么手段,姜兮月……潘靖元眯起眼睛,这个女人从前就没少蹦跶,若不是念在两家交情的份上,往日他绝不会那般轻松放过她! 潘靖元面含霜雪,站在院外冷声道:“还请伯母给侯府一个面子,我的朋友正在里面沐浴,还望伯母莫要派人y闯,毕竟女子的闺誉最为重要。” 潘靖元这么一说倒是令方婉华冷静下来,是了,院子外还站着男人,女儿正在沐浴她却派人破门而入,虽是不会让外面的人看见什么,但也于兮月的名声有碍,况且宁海候与自家的老爷交情甚笃,她还是要卖侯府世子些面子的。 方婉华脸色阴沉地让林嬷嬷退下,潘靖元站在院外不肯离去,阿瑶也守在房门口半步不肯挪动,一时间局面就这样僵住了。 他们却不知房里却是又一番天地。 姜兮月全身娇粉,正努力咬着自己胳膊,她一手仍在自己身下,握着往穴里驰骋的肉棒,如今陆缱正到了紧要关头,压着她的臀肉将胯甩得有如捣杵,桶里的水让她搅动得几乎泼出近半,冒着热烟的水面化为碎银,水底下,陆缱的腰腹带动了暗流,一波一波急速冲刷着姜兮月的腿心。 姜兮月穴里塞着淫物,前面的小肉珠又让热流没头没脑地来回冲刷,热意从水中,从陆缱的肉棒上,不断顶进她的体内,渐渐的,姜兮月的头脑就被热成了一团浆糊。 方才母亲让人去拖阿瑶时,陆缱本来已停了动作,好让姜兮月能开口阻拦,哪成想潘靖元先出声解围,陆缱便立马没了顾忌,一根肉棒重又狠狠操进穴内,操得姜兮月张口咬上了自己胳膊。 她母亲怕是做梦都难想到,她在外与人说话的功夫,自己的女儿正在浴桶里面被人操得穴肉都往外翻出来,双目涣散宛如丢了魂。 穴里的花液不停地淌,纵是两人泡在水中,每次肉棒拔出时那黏滑的棒身依旧糊了姜兮月满手,陆缱连着她的手一起c,每回肉棒刚在水中洗净了,一回胸腔里就又泡进淫水中。 滑腻的穴肉方便gc,陆缱的T拍击得越来越疾,连带着姜兮月身子里的热劲也开始往高处攀升,但肉棒始终隔了一只手,次次都不能尽根而入,姜兮月x深处吃不到肉棒,让弄得不上不下,不由得自己发急撅了屁股使劲往后撞,手也松了想要放开肉棒。 陆缱的五指包在上面并不许姜兮月放,她应是乐于观赏姜兮月的焦急之态,喘着气问道:“哈…哈…你还未说…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穴里面深处已是空虚到再也等不得半刻,姜兮月欲望当头,终是抛开了脸面,她扬起脖颈,布满春潮的脸朝上对着陆缱,杏目迷离,气若幽兰:“我从前…嗯…偷听过…院里的小厮g丫鬟嗯啊…” 陆缱放了姜兮月的手离开,下一刻长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穴中,姜兮月浑身战抖,被激得双目紧闭,双行泪珠顺着脸颊滚进发际,陆缱望着她舒爽愉悦的面容,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向下压低了脑袋。 即将触上唇瓣的瞬间,陆缱忽地醒了过来,她这是在干什么,竟然会想要去亲姜兮月! 陆缱恼怒起来,转而对着胯下的臀肉死命撞击,龟头顶着花心密密麻麻地疾操了十几下,马眼就开始一阵急跳,由于心中含了怒气,陆缱这次没再将肉棒特意拔出,她抵着姜兮月的花心使力旋磨,磨得姜兮月尖声媚叫,尔后肉棒便抖动着咻咻往里射精。 滚烫的精液打上花心,姜兮月让射得脚趾打卷,被陆缱顶着的臀肉一阵抽紧,就这般一起泄了身。 方婉华在屋外一阵好等,却一直只听见里面水声不绝,好半晌那水声终于不响了,她猜测着也许是女儿正在穿衣,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担忧,怕她没人伺候着擦身万一着了凉怎么办,正恨不能立马开门进去时,里面忽地传来一声姜兮月的惊叫。 方婉华瞬间推开了阿瑶,扑上了门呼喊。 门被拍得咣咣作响,而姜兮月惊惧地垂头对着自己腿心又长出的肉棒,她的目光往旁边一转,看向了陆缱变得空无一物的胯下,便突然糅身撕打了上去。 —————————————————————————————— 锵锵~答案揭晓,正如一些客官已经猜到的那样,关键条件是内射,内射完是当场就会长出来,而且只要不c回去就回永久转移,之前姜小姐短暂长出来几天也只是因为沾到了精液,算是一时感染,而且陆缱也不知道她长出来过,因为上次没有内射所以陆缱身上的一直还在。这次发现原来这玩意儿可以转移出去,猜猜陆缱现在是怎么想的233 -- 互扯头花G架欢(女主女配幼稚园打架现场) “啊啊啊让你害我!让你又来害我!”姜兮月气红了眼,用长指甲去挠陆缱的脸,恨不得从她脸上抠下块肉来。 陆缱歪头向侧躲开,许是也对变故有些懵,她竟没有如先前那样直接抓住姜兮月的腕子,而是仅仅举臂稍作格挡。 姜兮月又分了手去薅扯陆缱的头发,跟个当街打架的泼妇没两样:“杀千刀的贱人,自己当了怪物还不算,如今又来害别人,他潘靖元是瞎了眼了才拿你当仙子看,你是谁?你就是那披人皮的狼!嚼人骨头还和渣咽!你以为你把这脏东西又给了我,你就轻松了,我告诉你,做梦!它早晚还得同上次那样回你身上!” 姜兮月发起疯来力气还真不小,骂话间功夫陆缱挡着她的手臂就挨了不少拍,红红的印子在皓白的皮肉上鼓起一大片,陆缱本已开始不耐想要推开姜兮月,可听了最后一句话却突然一怔。 没了陆缱阻拦,姜兮月的爪子瞬间招呼到她脸上,纵是陆缱又紧急向后躲了,也依旧没能避免,被她挠出一道指甲印子来。 尖锐的指甲划着面颊而过,留下一条火辣辣的口子,陆缱只觉得左眼下侧的脸皮上热后便开始发疼,接着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慢慢渗出。 瞧陆缱颧骨上出现了一道半指长冒着血珠子的伤口,姜兮月犹不解恨,她肚子里窝着一团火,连带着从遇见陆缱起就没停下来过的憋屈,那是真是恨不得跟眼前这人拼命,这时陆缱却又来抓她手腕了,姜兮月扭身就要躲。 谁知她这屋内铺的是青砖地面,方才让陆缱一番折腾泼出了半桶水,砖面早让打得湿滑无比,姜兮月一脚没踩好突地朝后倒了去,陆缱让她整得一惊,条件反射便抬手来阻拦,可惜一时的好心没好报,姜兮月抓上了她的手却不想着好好站稳,反倒借机就去撕扯陆缱头发。 陆缱胸前的一缕头发让她拽住,头皮猛地就是一揪,吃痛之下陆缱动了真怒想要将眼前的疯女人摔到一边,只是头发到底是人之弱点,姜兮月薅着它不放,陆缱一时也无法强硬将她甩开,两人就这般贴身扭打了两下,陆缱让这疯女人一带,终究也是没能站稳,脚底打滑地齐齐跌下。 一旁没被动过的浴桶让她们直接撞翻,哗啦啦的水浇着滚做一团的两人同时砸在地上,这番动静不可谓不大,连门外一直阻挠方婉华破门强入的阿瑶都惊着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伤着?”阿瑶扑上了门开始和方婉华一起大喊。 阿瑶其实也早就在担心了,刚才姜兮月叫过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听见里面在骂架,只是她知道自家小姐是有功夫在身的,真打起来吃亏的也会是对方,才使劲拦着国公夫人不让进去,只是这又是泼水又是木桶砸地的声音,似乎还有人摔在了地上,阿瑶也觉得里面是闹大了。 方婉华已经哭出声了,她直招呼下人们来撞门,那拍着门板的手都红了:“兮月啊,你可别吓娘,你撑住,娘这就开门来救你了,你别怕,啊。” 方婉华是觉得自家女儿肯定是让陆缱给害了,她都急得顾不上让人先把阿瑶给抓了,就一心想着快些进去救人要紧。 林嬷嬷喊了四五个粗使婆子铆足了劲就要往门上撞,便在这时,屋内传来姜兮月的回话:“娘,我没事,你别让人撞坏了我的门!” 方婉华听了女儿声音这颗心才算是落回一半,她还以为兮月已经让人给打晕了,她一边拍着胸脯顺气,一边又不放心追问:“那方才的动静是?” “我不小心绊了下,为了扶稳身子把桶给抓翻了。”姜兮月似是不耐烦地答道。 那得抓得多使劲啊,方婉华心底咯噔着道,却是不好现在揪着细究,只好跟女儿打商量道:“兮月啊,不然你还是先把门打开,放丫鬟们进去帮你收拾收拾。” “不用,我都快要好了,等我出去了再让她们收拾。”姜兮月说完就去看她身下压着的陆缱,那女人摔倒时垫在了她的下面,刚才砸上去时听到了她一声闷哼。 陆缱的眉轻轻皱着,她对着阿瑶的询问淡声答了一句自己无事,便抬眼盯着身上的姜兮月,见那人趴在自己x上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终于不悦问道:“你要趴到什么时候?” 那语气里淡淡的嫌弃,激得姜兮月立马七窍生烟,她撑起手掌就想坐起来,谁知掌心用力才觉出两只手中都是满满当当的,触之软弹,手感极佳,不是陆缱的胸脯又是什么。 比馒头还大还软的乳房抓在手中,姜兮月呆了一呆,脑中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句,姓陆的x可真白,尔后便觉得身下一热,那新添上的多余物什竟然充血膨胀起来。 陆缱让硬起来的棍子顶在腿心,脸色当场变得难看,她一巴掌推开光溜溜黏在自己身上的姜兮月,像个被冒犯的神女般站了起来,瞪下来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只蛇虫蝼蚁。 坐在地上的姜兮月仰首看着那人高高在上,忽地就怒了,就算自己本没有那个意思她也气问道:“怎么了,你能操我,难道我就操你不得了?” -- 你是属狗的么 这话换来陆缱一声轻蔑的冷呵:“c回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说完她直接从姜兮月身上跨过,拿起屏风上溅了不少水的巾子随便擦了擦,就去穿阿瑶带来的备用衣裳。 姜兮月胸脯起伏,看着陆缱搭上了一半衣服的后背,只觉得牙根子一阵痒痒。 陆缱才穿进一只袖子,就听见姜兮月爬了起来,接着自己肩头猛地就是一痛,姜兮月竟从后面咬了上来,陆缱立刻反手就要去捏她下巴,谁知姜兮月倒学乖了,见她还手马上松口退开两步。 陆缱这下不仅脸上留了伤,连肩膀后面也多了一圈赤红的血印子,她不由得气结道:“你是属狗的么?!” 上次姜兮月就是咬了她的乳尖,那地方娇嫩,害得她疼了十多日,好不容易结痂掉了,也依旧留了一圈暗粉色的疤在乳尖上,虽不甚显眼,但每回陆缱沐浴时看到姜兮月给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也是说不上的烦躁。 姜兮月得逞后挂起了笑,她拿手背擦擦嘴唇上沾到的血,甚是满意自己给陆缱细嫩皮肉上添的伤口:“本小姐咬的就是你!看你这身贱皮子弄花了以后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闻言陆缱细长的瑞凤目眯了眯,她本想开口讥讽回去,但目光扫到如今跑去垂在姜兮月腿间的肉棍子,便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刻薄的话,她不再理会发疯的姜兮月,快速地将衣裳穿了起来。 好在姜兮月也知道自己斤两,晓得现下陆缱防着她,便也开始乖乖穿衣,倒没继续作幺蛾子。 房门总算开了,阿瑶第一眼就看见自家小姐脸上的血痕,不由得惊呼起来:“小姐,你怎么受伤了?可是姜兮月g的?” 说着阿瑶眼圈一红,这姜兮月是有多心狠手辣,竟然对着一个女子的脸去下手,她家小姐生得这般美,阿瑶平时连太阳都不舍得给小姐多晒,结果来了姜府才半日,那肤白胜雪的脸颊上就多了一道晃眼的红。 阿瑶转头就去瞪跟在陆缱身后出来的姜兮月。 姜兮月正被她母亲搂在怀里查看,因为怕被摸到,她正不自在地夹紧了腿缝,藏中间那条肉块,感觉到了阿瑶的视线,霎时妙目一掀瞪了回来,陆缱对她不敬也就算了,连个小丫鬟也敢对她叫板,真不愧是姓陆的带来的人,没规没矩,无法无天! 方婉华检查完了姜兮月,瞧女儿没甚大碍,才终于算是彻底放下心,她悄声问道:“之前怎地娘怎样叫你都不开门,可是那陆缱欺负你了,不让你开?” 却见姜兮月脸上一红,心中嘀咕道,可不就是欺负了,被按在水里肉贴肉地好一通欺负呢,可这些如何是能说的,姜兮月只得支支吾吾地敷衍道:“啊…她怕咱家的人再耍花招,不许其他人进来。” 方婉华细眉一竖:“她一个上门做客的,倒是好大的架子,还指使起府里的主子来啦?你放心,今日里我儿受的委屈,娘立马就给你找回来!” 方婉华不愧是能娇惯出姜兮月这样女儿的母亲,她也不去想是自家算计人在先,只以为是别人对不住她兮月,转头便要吩咐仆妇去把陆家二人给看押起来。 然而姜兮月拽了母亲的袖子,那脸上的表情说不清算是什么,她咬咬唇,细声道:“算了,我折腾得累了,今日就先放她们走吧。” “兮月?”这下轮到方婉华睁大了眼,她家女儿什么时候这般好说话了,往日不都嚷嚷着要把谁剥了皮打断腿的么。 那边潘靖元见陆缱出来了,便也往院子里走近两步,人他今天是定要护送走的,就看国公夫人到底顾不顾及与他宁海侯府的交情了,如果不顾及,那也别怪他这边撕破脸了。 姜兮月与她母亲的话其实陆缱都听在耳里,她眉梢轻轻一跳,扭头把玩味的眸光落在姜兮月脸上,姜兮月被她眼里的意有所指气得牙根又发起痒来,瞪圆了杏眼恶狠狠地回敬。 便见陆缱忽地哼笑一声,朝着母女两人行礼道:“国公夫人,还有小姐,民女在贵府也算叨扰多时,这便不再打搅了,还请容我先行告辞。” 她说完也不待那二人答话,白袖轻甩,带了阿瑶便转身离去,一路上阿瑶还不停回头忿忿不平地瞪姜兮月。 姜兮月眼瞧着院门口陆缱与潘靖元汇合,那俊美的公子微微垂首,显然是在关心陆缱面上的伤,忽地就有一阵酸味冲进姜兮月穴口。 陆缱,她恨恨掐着指尖,不知怎地,觉得院门口的女人比从前还要碍眼,真想再冲上去照她脸上挠上几道。 -- 自渎(半撸着包J却想着死对头的脸憋屈了) 入了夜,蒹葭在枕头上翻来翻去地睡不着,今日自从掉下湖后,小姐就重又变得古怪起来,打比方来说,她下午瞧着小姐压裙角的玉佩穗子有些乱了,便蹲下来替她整理,结果手还没碰到腰下,小姐就尖叫着将她的手拍开,当时蒹葭的手背就肿起了老高,到了夜里也是,明明夫人嘱咐了她们让今晚好生伺候着小姐,可床刚一铺好,小姐就将一勾人等全给赶出了正屋,还吧嗒落上了锁,生怕谁夜里摸进她屋似的。 蒹葭肉肉现在还微微疼着的手背,又转了个身,拿指头戳旁边睡着的关雎:“哎,你说小姐是不是让那姓陆的给做了什么?” 今个府里一天都不消停,关雎早累得不想理人,她闭着眼不答话,可蒹葭还是继续戳她:“你不觉得,回回小姐跟姓陆的见过面后,都得闹上几天?” 关雎烦了,甩开她指头:“正月里头小姐也有几天跟今个一样,她那次可是到了上元那天才见的陆缱。” “也是。”蒹葭嘟囔道,关雎就背过身接着睡了,就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睁着眼叨叨,“这可奇了怪了,不是那姓陆的做了什么,小姐咋就突然又不让人挨了呢?” 月光从雕花的窗格子里透进来,洒在姜兮月的床沿上,只见没拉拢的帐帘子里,女子娇小的手正握着肉棒在飞快撸动。 姜兮月整张脸闷在自己的枕头上面,把自个的喘气声全浸到里头,枕头憋得她满脸通红,埋着脸的绸缎枕面上沾满了她的泪水和津液。 姜兮月没想到睡得刚有些迷糊时那孽根突然涨大了起来,又热又欲地支在她的胯间,把亵裤的裆子都撑起来老高,姜兮月直接让吓清醒过来,她不愿说是自己方才半梦半醒间见着了陆缱的胸脯,白日里那对软白的雪兔让她给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包不住的乳肉都从她指头缝里漏了出来,她只是恶恨地又骂了一遍该死的贱人,把这见鬼的玩意儿丢在了自己身上。 姜兮月把罪全怪在了重长出的肉棒上面,认定是它平白无故地在作怪,便横了心全当视而不见,没成想她不去搭理,这孽根便一直翘在她的腿中间,坚挺的身子在被子上支起个小帐,迟迟不肯落下。 终究还是让那玩意儿麻痒得无奈,姜兮月才一边咒骂一边伸手,在亵裤里握住了它,记起浴桶里陆缱迫着她做的动作,在上面套弄起来。 这一套弄便不得了,姜兮月爽得即刻哼出了声,原来陆缱被自己弄这玩意儿时竟然这么舒服,跟小穴被操时是完全两种感觉。 本只打算随便撸几下的手停不下来了,姜兮月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肉着棒身上的经络,屁股自个往前顶送,这般像是手上长了x还在被自己c着的感觉,耻得姜兮月脑子都要化了,她喘着粗气将脸埋到枕头里,手上却是把肉棒掏出了亵裤,在没了妨碍的空气里飞快撸动。 肉棒上的蘑菇头被包了一层肉皮,随着棒身上的套弄越来越快,这层皮也开始松动,姜兮月不知什么叫做包皮,她只是觉着这皮越是被往下剥,里面露出的肉头越多越舒服,于是她直接用手摸上了龟头,按着那层皮把里面光滑的脑袋往外撑。 “呜呃……” 撑出来的圆龟头真是太敏感了,刚脱去外衣就吐了她一手的黏液,姜兮月忍不住就着黏液在上面肉搓,背脊舒服得打成一张弓。 正哆嗦间,陆缱的脸没预兆地冒出在她脑海,姜兮月极乐关头上并不想看这个惹人烦的人,她立马将陆缱的脸驱出脑海,可紧跟着耳边又响起陆缱的说话声。 “c回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龟头上的小眼吐出一口水,姜兮月将肉棒套得起火,她颤巍巍地骂道:“呸!你这贱人的x,求本小姐去c,本小姐也不愿c!” 骂完心里是解了恨,可陆缱嘴角的嘲弄却还在她眼前晃着不去,姜兮月恼恨这贱人紧要关头也要来妨碍自己,她一横心干脆去想自己身边的丫鬟,肉着肉棒继续骂给那个听不见的人:“只要我乐意,满院的丫鬟都得撅着屁股给我操,你算是什么东西,以为自个长了金x银x了,本小姐也稀得去操你!” 强行将蒹葭与关雎的脸在眼前滚过,姜兮月就着黏水把肉棒套弄得嗒嗒作响,一股想要射出什么的欲望卡在她的下腹间,可任她如何撸动,那棒子里的东西却怎么都不肯射出来。 姜兮月难过得眉心紧蹙,热汗沾湿了小衣亵裤,她让比得快要发了疯,支手爬了起来,扯过一直压着的枕头,将肉棒顶上沾了自个水口眼泪的枕头面,挺腰磨送起来。 光滑的缎子面抚慰了肉棒的焦渴,那留有人T余温的柔软触感也让姜兮月得到了纾解,她仰头抓着枕头操干,把高门贵女的礼义廉耻全数抛在脑后,这般呜咽着耸动了几十下后,终于肉棒一跳,龟头上的马眼松开,无数憋了许久的白精从里面疾S而出。 窒息的麻感拥在姜兮月脑中,把她的怨啊骂啊的全都挤将出去,便是在这时,陆缱骑在她身上含着木阳具高潮的模样跳入了她的脑海,姜兮月脊骨宛如被雷电劈过,肉棒眼里一阵痉挛剧抖,竟又喷出一大股精液来。 姜兮月累极倒在榻上,好半天才从晕眩中回了神来,回了神后她便从身下抽出压着的枕头,上面一大团的水印似是在嘲讽她,气得姜兮月张手去撕扯枕面。 她撕了半天也没能撕动,最后将枕头掷到了地上,锤着床榻咬牙道:“陆缱!你看我到底c不操得动你!” ———————————————————————— 大小姐现在对陆缱感情是肉欲+有过肉体关系后的特殊感。 我争取明天双更,赶紧进入大小姐反攻回合! -- 求贵人出手弄死了她(陆缱身世) 姜兮月是遣人查过陆缱的来历的,只是当得知对方不过是个金陵城郊小村落里的农家女后,姜兮月便失了再听下去的兴趣。 在她看来这等低贱的庶民,自己碾碾手指,就跟捏个蚂蚁似地捏死了。 只是如今这只蚂蚁不仅没能捏死,反倒蜇了自己满身包,姜兮月第二天就让人把当初派去打听的婆子给叫来了。 “你是说,陆缱十五岁之前都是以男子身份示人的?”姜兮月微微睁大了眼,想着陆缱薄唇凤目的相貌做男子装扮,似乎也能蒙混过去。 “是呀,要不怎么说这事当年在那片附近都传开了,”回话的婆子显然是起了谈兴,“她那家里原本倒是不穷,还是十潭村有名的富户,光是几代攒下来的良田都有五顷,到了她父亲那一辈更是花钱捐了个员外,日子过得着实红火。只是这人呐,哪有真能样样顺遂的,总得有那么个三弊五缺的,这陆员外便是在子嗣上没有缘分,他折腾了半辈子,也只生了十二个女儿,眼看着快要六十了,最小的那个女儿也几乎到了出阁的年纪,族里的人就全都敬等着他咽气好分他的家产,可你猜怎么着,偏这个时候陆员外纳进院里三年的一个小妾怀上了,又过了七个月,那小妾早产下来一个婴儿,陆员外对外就称他终于有了儿子,可有儿子也不成啊,这人老了岁数可不饶人,陆家的老爷子又强撑了十个年头,到底还是没能等到把儿子养成人就撒手走了,这下留下来的陆小少爷没爹没娘的,可不就任由族里人欺负么,最后是田地也没了银钱也没了,连祖宅都没能保住,只和一个老仆人一齐被赶到村尾的草棚子里住着。” 那婆子谈起这些陈年往事,说得眉飞色舞,姜兮月听得眯起了眼:“所以这个陆家的小少爷就是陆缱?” 婆子一拍大腿乐道:“要不怎么说奇事一桩,谁能想到那老仆人拾草捡粪辛苦养大的竟会是个女娃!她一直到了十五岁,把老仆人也熬死了,才突然换上了女装,那时可把满村子的人给惊坏了,陆家族老气得当场掏出族谱给她抹了名,还差些将她赶出村里去,最后不知怎么地才给留了下来。要我说陆老员外也是蒙了头了,再没儿子也不能拿个女儿充数不是,那没把的就是没把,还真能替老陆家传宗接代不成…” 这老婆子越说越不像话了,关雎赶紧喝道:“不g不净地说些什么!没地W没了小姐的耳朵。” 婆子这才止住话头,她一时讲秃噜了嘴,竟在小姐面前提什么有把没把,这不是找打么,婆子急忙去扇自己的嘴:“瞧我这没个把门的嘴,小姐就当婆子放了个P,饶了我这一回罢。” P不P的也是难听,姜兮月皱皱眉,却难得没有骂人,她脑中想了想陆缱身上还真带着个把,便觉得事情只怕没婆子嘴里的那般简单,只是这事又无处去求证,难道她要说自己亲眼见过陆缱的把吗? 姜兮月哼了一声,转移过了话题:“原来那小贱人以前过得还挺苦,可照你这么说,她族里都在欺负她,她自己身边也没个人能用,怎地现在倒开起了点心铺子来,可是有谁在身后助她?” 这般说着脑子里就浮现出潘靖元来,姜兮月暗暗肉紧了手绢,想着陆缱狐媚潘靖元的样子不由得气恼起来。 “这事老婆子倒是打听到了些,”婆子小心窥着姜兮月的脸色,生怕这脾气大的二小姐一个不高兴就拿自个撒气,“说是她不知怎地笼络住了村长家的儿子,使唤着村里的年轻壮丁们替她g活,慢慢地就将生意做了起来。” 听了不是潘靖元,姜兮月也没舒服到哪去,她把手绢猛地一扯,肚子里不住大骂陆缱果然是个骚贱骨头,小小年纪就学会四处对着男人发浪,一个潘靖元还不够,原来满村的汉子都早让她勾引了个过来! 姜兮月的脸色发沉,那婆子就不敢讲下去了,关雎见自家小姐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挥手遣退了婆子。 “小姐。”蒹葭端上茶来,放在姜兮月身边的小几上,然后赶忙挪开两步,小姐现在厌烦人离她太近,她是知道的。 “小姐,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给潘世子?”蒹葭自以为贴心,替着姜兮月出谋划策道。 姜兮月被她扰得回过神来,先是奇怪地瞥了蒹葭一眼:“告诉他作甚?” 蒹葭一愣:“小姐不是要对付姓陆的贱人么,咱们让潘世子知晓她原来是个人尽可夫的骚狐狸精,潘世子还能不对小姐你归心么?” 这都说的哪儿跟哪儿,姜兮月烦躁地挥挥手绢,她揪陆缱的小辫是为了潘靖元么?她是为了c陆缱才要寻出那人的马脚,不然怎么下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姜兮月吃了几次亏后决定要按兵书上说的来,她就不信了,陆缱还真能如个神仙一般浑身连处破绽都没有。 可现下晓得了陆缱的身世,姜兮月也没觉得能多有用,反倒更加印证了陆缱这人很有手段,那样的逆境也能让她y是闯了出来,这还要人如何算计。 “对了,她的族人!”姜兮月眼前一亮,对关雎嘱咐道,“你这就派人去寻陆氏的族长,务必将他们笼络在手里,看他们可有对付陆缱的意思,若有,就速速来报。” 关雎退下了,姜兮月又转头命人暗地里去盯着陆缱的行踪,上次逮到陆缱进出醉春楼是她凑巧遇上了,这次她让人每日里跟着,那姓陆的既能踏入青楼便不是什么素行端方的人,她就不信不能找出陆缱的更多秘密来。 两头布置之后姜兮月就在家里焦急等着消息,谁知一连几日,去跟陆缱的人都汇报说找不到她人,陆家的院子整日闭着门户,城里也没她的踪影,那人竟是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又过了几日,前去拉拢陆氏族人的下人回来复命,说是陆氏一族如今都让陆缱整治得半死不活了,不仅当年欺占的田产祖宅都还了回去,更有大把的人要么犯事下了牢,要么腿折被赶出村,就剩下零星几户待在十潭村里,也都是仰着陆缱的鼻息过活,半点不敢生出陷害的心思。 姜兮月气得又开始摔东西,她还真拿姓陆的没辙了不成,还有那肉棒,怎地都过了七日了还不曾消下,莫非是要在自己身上扎上根了? 姜兮月一通脾气发得大,接下来的几日里都在喝降火茶,就在她以为姓陆的怕是因为终于甩脱了肉棒已经逃了时,一日晌午,一个自称是陆氏族人的男子跑了来,说是有要事要禀。 姜兮月一进屋那男人就抬起了头,只见他眼睛里是克制不住的喜意:“陆缱那贱丫头可算倒了大霉,她现在回了村里老宅养伤,求贵人出手弄死了她!” ————————————————————————————— 打听来的身世并不是完全版哦,话说你们一直猜大小姐怎么反攻,这不就有机会了么! -- 趁你病,来 ωχ51.νιρ 两匹赤红骏马拉着的马车驶进村口,李村长不由得慌了神,他们村子就在皇城金陵的近郊,富贵人家的马车自是没少见过的,然而虽都是拉车的马匹,眼前的这两匹却是身长一丈,颈高八尺,观之全身竟无一根杂毛,天光下浑似两团燃烧的赤火,李村长早年读过几年书,也是有些见识的,只瞧这两匹马心就哆嗦了起来,那马怎地像是书上说的胭脂马! 胭脂马,那可不是一般的马,相传当年吕布骑的赤兔就是胭脂马,此马名贵,数量极稀,门第稍寻常些的权贵都是用不起的,就是那皇城里,挑个过来也就几户人家院里养得有。 李村长又瞧了瞧用料奢华的车厢,心底更是打突,等气度不凡的家丁掏出国公府的牌子后,他直接吓得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头上冷汗簌簌往外冒,不明白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尊大佛降临到自己村子里。 待到听家丁说是要去找陆缱的,李村长心里咯噔一声叫糟,陆家这位遗孤并非一般人,只看她十五岁时只花了半年功夫就让整个村子的年轻人对她唯首是瞻,眼下更是每家每户都有人在陆家的作坊里做活,李村长就不愿得罪她,更别说自家的三小子还对陆丫头抱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思。 听闻她昨天夜里回了村子,若非正巧有人晚归看见了,只怕村里头的人还不知晓她回来了,李村长总觉得这事透露着些蹊跷,陆丫头往日里并不是个藏头露尾的人,但她回来一夜了,村里的人到现在都没见她露过脸,眼下又出现一个国公府的贵人说要见她,李村长直觉来人不善。 他刚支吾着不想说,家丁便是把眼一瞪,吓得李村长连腰都差些软了,却听得马车后面有人说道:“陆家的祖宅我知道在哪里,还请小姐跟我来。” 李村长立刻向后看去,待看清那个瘸着一条腿的男子时,气得额角直跳:“陆四!你竟然还敢回村里!” 陆四Y恻恻地朝他笑:“当年你们乱用私刑比我全家出村时,没想到竟会有今日吧,车里的那位可是国公府的嫡千金,你有几个脑袋,敢拦着不让贵人去见陆缱?” “你!”李村长咬牙。 “都吵嚷个什么!”轿窗掀开一个小角,露出蒹葭不耐的半张脸来,“小姐说了,再吵就给你们全拉去掌嘴!” 陆四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打着腰道:“不敢耽搁贵人的事,小的这就给引路,小姐放心,有人亲眼见着那贱丫头受了重伤,连路都没法自个走,咱们去了定能将她当场捉住。” “聒噪。”蒹葭摔了帘子,缩回到轿里去。 陆四也不敢再多嘴,急忙一瘸一拐地当先领路,李村长不敢阻拦,眼睁睁瞧着华丽的马车朝着陆家大宅那边去了。 “这下要坏了,”老头急得跺脚,朝陪着出来的大儿媳妇说道,“快去找老三,还有跟着陆家做事的小子们,可不能真让陆丫头出了事,不然咱们十潭村就要翻了天了!” 不说李村长忙着召集人手,只说陆家大宅这边,陆四把姜兮月的马车带到紧闭的大门外,就去哐哐锤门板,好不容易有个十岁冒头的小丫头前来应门后,陆四趁着她探头的功夫一把推开大门,那小丫头被门板带得一栽,哎呦跌倒在地上。 正往前院里倒水的阿瑶立时奔了过来,在看清院外来势汹汹的一勾人马后脸都白了:“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教训你来了!”陆四嚣张地抖晃着废腿,阿瑶是前年才跟着小姐的,并不认识早就被赶出村的陆四,她直接去看后面矗着的马车,等看见姜兮月由蒹葭扶着站出了轿帘,心里的惊惧直接转为了怒火。 “又是你!你来我们家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阿瑶对着姜兮月喊道,一旁的小丫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怯怯地抱住了阿瑶的腰:“阿姐,我怕。” 看妹妹脸都磕青了,阿瑶心疼坏了,可她又不能在姜兮月面前露了怯,小姐昨夜带着一身重伤回来敲门,若非她与妹妹正巧最近被安排守在老宅,只怕连个给小姐换药的人都没有,她本想着等忙到了中午,便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城里通知留在那边的人,让他们过来,谁成想晌午下地的人都还未归,姜兮月倒是先找上了门来。 这人是小姐的死对头,如果知道小姐眼下的状况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阿瑶搂紧了怀里的木盆,想往身后藏。 姜兮月却眼尖看见了搭在水盆沿上的巾子,那上面沾了不少血迹,看得她忍不住勾起了唇,止住了待要命令人去掌嘴的蒹葭,只见她悠然地扶了扶头顶簪着的蝴蝶步摇:“本小姐好心来瞧瞧陆缱,你这丫鬟怎地这般不知事,还拦上了,陆家便是这样的待客之道么?” “你算是什么客,我们家的门朝谁开都不会朝你开,你走,你再不走我就要告你私闯民宅!”阿瑶立着眉毛道。 陆四呦嘿一声便想要伸手推她:“你这小娘皮,给脸不要脸的,国公府的千金能来你家造访,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还不给老子闪开!” 他的手还没能着到阿瑶,便被一记飞镖打中,当下哎呦惨叫着跳开,再看那落在地上的飞镖,才知并非真的暗器,而是根用来挽发的玉簪。 姜兮月抬首往正堂的廊檐下望去,只见陆缱披着一袭白衣,鸦羽般的乌发笔直泼洒到了腰间,她那张脸比身上的白衣还要雪白,浅色的嘴唇完全没了颜色,整张脸上只有亮得惊人的黑眸,渗着冷漠寒气。 陆四看见陆缱就跟见了阎王一样,即使有国公府仗腰也吓得快要尿裤子,他直接蹿到了一个家丁身后躲着,生怕让陆缱仿佛看死人般的眸子给盯上。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阿瑶急得要去扶陆缱,陆缱却对她道:“阿瑶,你带着琦儿去偏房待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出来。” 阿瑶不愿,然而廊檐处的陆缱半垂了眼眸,轻声说道:“听话。” 阿瑶便不敢违逆了,小姐但凡下了命令又不去看她,那这个命令就是怎样都要遵守的,阿瑶含泪颤抖着带着琦儿走了,那回望过来看姜兮月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哀求意味。 姜兮月满意极了,她走近陆缱,欣赏着她单薄到几乎要随风消逝的身影:“怎么样呀,看你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可是要本小姐来扶你吗?” 陆缱单手扶抓着朱红廊柱,瞧着阶下只与自己半步之遥的姜兮月,忽地唇角一翘,她附到姜兮月耳边,没有一丝笑意的声音淡淡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以啊,只要你先把陆四给处理掉。” 姜兮月心中蓦地慢了半拍,她抬眸瞧了一眼陆缱,分明对方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可姜兮月却觉得自己的小腹突然火烧火燎了起来,胯下的肉棒转瞬就胀大了数圈,她蹬上廊檐搂住了陆缱,头也不回地对后面嘱咐道:“把陆四拖下去,另一条腿也打折。” 陆四的惨叫声一路响到了村尾,而姜兮月已经将陆缱搂进了屋内,谁也不知她在满是药味的房间里,将陆缱按上了床榻,几乎是急切地撕乱了对方身上的衣裳,将肉棒捅进了这具布满了伤的身子里。 —————————————————————— 本想这章就进入H环节的,结果剧情直接写了两千四百字,好了好了,下章真的要高女主了。 话说陆缱是真的很记仇,就算迫于形势让姜兮月来c,也要先报复了小人再说。 -- 想怎么你就怎么你(女配反攻女主X口被撑到透 陆缱住的这处屋子是二进院里的书房,进了门后从待客的小厅往左转去,便是一座充作屏风的宽大博古架,博古架上如今放的也都不再是珍奇摆件,而是叠满了书,那书籍让廊外的药炉熏得浸满了药香。 这本是一处极清雅之处,若非有那博古架挡着的内室里,叠在贵妃榻上耸动着的人影的话。 姜兮月出门时那身富贵比人的装扮早让她自己动得凌乱成一团,将陆缱搂上榻时她着急着扒掉对方身上的衣裳,却让中衣上的绑带烦扰了半天,最后几乎是强行撕坏了带子。待她看清了中衣内包裹着的身子,姜兮月只觉得腿间的肉棒猛地一跳,还让薄皮包着的肉脑袋上忽然一热,竟漏出一口清水来。 这下姜兮月可等不下去了,陆缱x腹间缠着的白纱上隐约透出的血迹刺激得她呼吸都厚重了起来,许是见着了死对头的这副孱弱模样,她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得汇聚到了腹下,姜兮月觉着自个再不将肉棒给塞到陆缱身子里,只怕那玩意儿都得炸裂开来。 情急间也来不及脱衣了,姜兮月只能匆匆褪下裤腰,掏出y如铁柱的红肉棒,就去找陆缱的x缝。 陆缱虽然认命躺在床上挨操,但等看清了姜兮月掏出来的物什后,脸上的平静也终于现出了裂缝,她不可置信地瞪向姜兮月扶着的肉棒,那有如婴儿小臂粗细的怪物竟然就是姜兮月的性器?! 快要顶上鹅蛋大小的包皮龟头由女子柔荑持住往紧小的肉缝里钻,霎时间陆缱痛得额间直出冷汗,让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往自己最柔弱的地方里塞着,其中痛苦都已盖过了身上的刀伤。 姜兮月其实也痛,陆缱的穴口又窄又g,没有半点润滑,她的龟头还包着肉皮,往穴里钻时肉皮被挤着生生剥开,g粝的胸腔刮着敏感的肉头,怎么能不痛,况且也不知为何,她都这般使劲了,也只是能进入半个龟头而已,再往里,陆缱的x竟像是堵住了一般,怎么都前进不动了。 姜兮月累得喘气,眼角还带着疼出来的泪花,她以为是陆缱故意使绊子,便恶声恶气道:“都到跟前了,你又做得副贞洁烈妇样子给谁看,可趁早死了心吧,你今日是左右都要让我操的!” 陆缱一直在默默咬牙,此时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也气到反唇相讥:“但凡你那脑袋不是拿来摆着看的,便也不会蠢到一上来就以为能将那种玩意儿塞进来。” 姜兮月听见陆缱说她的肉棒是“那种玩意儿”,登时就不乐意了,她咬着后槽牙使劲一挺,竟y是又把龟头挺入了半分,等陆缱痛到闭了嘴,姜兮月咝声抽着气道:“那种玩意儿也是你给的,我要c回来你就得忍着!” 这种强操到底还是被进入的那方更痛,陆缱穴口处的薄皮都让硕大的龟头撑到了透明,两人交合的地方如今正卡在伞状边缘的最粗处,女子最脆弱的器官经受着几乎撕裂的折磨,饶是陆缱这等心性坚定之人都痛到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而姜兮月那边却是痛中带爽的,包皮被剥难受是难受了些,但让小穴箍到极致的紧爽感却舒服得她腰眼直抽,姜兮月当下心中一横,攒了全身力气又是一顶,噗嗤一声,包皮从伞状沿剥了下去,而鹅蛋大小的龟头也终于整颗插进了穴里。 软肉从四面八方压住了龟头,马眼中立即抖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姜兮月头次进x,才知晓女子的身子里竟是这等温暖美妙,挤窄的穴道碾压着入侵的异物,想要将它推出去,可它越是碾,龟头就越是兴奋,有了方才那小股精水润滑,肉棒转瞬又挺进了寸许。 姜兮月伏在陆缱身上Y得比被操着的人都大声,她本能地就着挺进的那段x来回抽插,而陆缱除了刚才发出声痛哼后,便闭目抓紧了床单,惨白着脸任由姜兮月动作。 肉棒越插越深,穴道因为受了碾磨也逐渐分泌出花液来,这下可算便宜了姜兮月,她得寸进尺地将肉棒次次往深处g,被裙摆盖住的屁股越舞越快,整个人骑在陆缱身上为所欲为。 噗滋…噗滋…过了一会儿书房里就响起来泥泞的插x声,姜兮月舒服得浑身冒汗,她觉着裹着肉棒的穴肉是越操越软,那穴里面的水也是越操越多,然而也许还是因为这根肉棒太粗了,胸腔依旧如同刚操进去时一样紧绷,可这样倒正中姜兮月下怀,让她抓着陆缱的腿根操到停不下来。 只是埋头猛操爽归爽,姜兮月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看见陆缱紧闭着眼,苍白的面颊上却泛出病态的潮红,便想起来当时她骑在自己身上的娇媚呻吟。 姜兮月便觉得不满足,到了这个时候,陆缱的x都让自己干了,可她人还要装着揣着,只看她分明气息不稳,鼻间凌乱地喘着,却偏偏默不作声,姜兮月心中不乐意,眼睛在她身上缠着纱布的大小伤口间瞄来瞄去,最终定睛在陆缱肩膀上一块发乌的青紫上头,伸手捏了过去。 陆缱正在极力克制身下的酥涨,冷不丁让姜兮月捏住了淤伤,痛得全身一激灵,张口硬了出来。 痛Y与呻吟本就听上去相去无几,姜兮月让陆缱发出的声音取悦到了,况且随着痛Y肉棒还被使劲夹了一夹,食髓知味的她当下按着那团巴掌大的淤青故技重施。 可陆缱只叫了两声就不再出声了,姜兮月正捏得起X,便让陆缱钳住了手腕。 “要c便好好c,多余的事少做。”陆缱冷着脸从牙缝中挤出字来。 姜兮月最是瞧不得陆缱那身输人不输阵的气势,她挥手挣开陆缱,反抓了她的手腕按在榻上,身下肉棒咄咄钉进穴里,看陆缱让操得腰胯颠耸,便娇笑着眉眼弯弯:“让人c着还敢顶嘴,也未免不识时务了些,陆缱,今个本小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你能拿我如何呀?” ———————————————————————————— 大小姐做1的时候就是个禽兽。 -- 身下身上打(将战损女主到伤口崩裂后内S) 陆缱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姜兮月,她被体内凶猛进出的巨大肉棒塞得呼吸难畅,半晌艰难吐出了一句“变态”。 姜兮月并不晓得变态是何意思,但瞧着陆缱厌恶地撇过颈子不再看她,姜兮月就直觉这不是好词,好哇,陆缱又敢骂她,姜兮月故意将肉棒顶到底部,看陆缱被撑得气息忽地急促了几瞬,便抵着她的腿心旋磨起来。 姜兮月曾经偷听过府里的小厮与丫鬟通J,那时那小厮在假山后面便是嚷嚷着要用d磨死丫鬟,姜兮月那个时候还没长出肉棒,还甚是费解这要如何磨,现如今她瞧着陆缱让她磨得眉心紧蹙,一双薄唇再也绷不住地发出难耐细Y,终于晓得当时的丫鬟为何叫得那般欢。 其实姜兮月的肉棒粗则粗矣,但若论长度倒是没有陆缱的那根长,就算插到了底离着花心也还有着拇指宽的距离,陆缱本不该被她顶得那般难受,然而这根粗肉棒上面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任凭哪个女子,胸腔中塞着这么大的一个肉头,还让它在其内打旋搅弄,那也是难招架得住的。 况且眼下穴里还泌出了许多的水,经肉棒一搅,房间内的咕叽咕叽声瞬间响亮无比。 羞耻的声响灌进耳朵,陆缱的耳尖飞上一抹樱红,她本就生得极白,又爱着白衣,整个人便如同冰山上的天女般不染凡尘,不可亵玩,然而如今这么一个仙子却让一个跋扈娇蛮的权贵之女压在身下,用着畸形丑怪的粗肉棒侵犯小穴,便如空谷中的幽兰被人拔在手中肆意碾肉一般,姜兮月怎能不大感畅快。 她觉着这样克制不住呻吟,脸上染了红霞的陆缱才看着顺眼,姜兮月拔出半截肉棒又开始律动起来,她耸腰摆臀,喘着热气仔细端详陆缱的脸,抽插了十几下后还嫌不够羞辱对方似的,又一低头去啃陆缱樱红的耳尖:“…你看你再瞧不起我,不也终究让我给弄脏了么…” 姜兮月的声音并不大,呢喃一般地压着陆缱的耳廓嗡嗡低响,可陆缱却是让她给蜇了一下似的,蓦地转过头来,姜兮月的唇瓣擦着陆缱的脸颊触到了一处柔软冰凉的地方,湖底的记忆猝然苏醒了过来,她几乎是受惊般地将唇退开。 姜兮月的眼里还带着奇异的灼热,可陆缱望过来的眸光却让它迅速消退,眼前那双天生薄幸唇微微勾起:“姜兮月,你真以为我很在乎?” 姜兮月让她的眼神冻得一时腰都不敢动了,却见陆缱呵呵笑了起来,捧住了她的脸:“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被你c,无论是你,还是他人,于我来说都没两样,你可知道为何?” 姜兮月瞪着眼,而陆缱抬颈在她唇前轻轻吐气:“因为对我来说,都不过是让狗给咬了一口罢了…” “你!”姜兮月舌尖一滞,气得话都骂不出来了,陆缱竟然说她是狗! 姜兮月身为国公千金,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么羞辱她,她让疾怒冲了脑袋,张口就咬住了陆缱下唇。 以姜兮月几次咬陆缱的经历来说,骂她是狗还真没说错,陆缱的唇瓣瞬间就让她咬破了皮,红色的血液流将出来。 铁锈味涌进嘴中,姜兮月让它一激,胯下也动了起来,婴儿小臂粗的肉棒一下重过一下地勾着陆缱,用以发泄怒气。 上下两处娇嫩的弱点都遭人蹂躏着,尤其是嘴上,陆缱觉得姜兮月的牙齿已经在上面钉出了深坑,她吃痛得溢出泪水,伸臂挣扎去捏姜兮月的下颌骨。 身上的重伤到底是影响了陆缱,加之小穴里报复X抽插着的肉棒,本能轻松钳制住姜兮月的她如今在这个千金面前落尽下风,一时间贵妃榻上的两人下身进行着交合,上身却在扭打,这般动得猛了,陆缱缠着的纱布上面血迹便逐渐晕染开来。 伤口崩裂还让不停乱动的姜兮月压着,陆缱终于痛得没了力气,姜兮月也累得满头大汗,呼着粗气放开她,这才发现陆缱不仅嘴上让自己咬得血肉模糊,连身上也是大片大片的鲜红。 不知为何,那红映入眼帘让姜兮月觉得不太舒坦,她瞧陆缱重又变得老实,便大度地不再折磨她,而是专心对着小穴抽送,经过方才一番搏斗,那小穴变得更紧了,姜兮月的龟头棱边每回刮着紧缩的软肉而过时,上面的凸起褶皱都舒服得她脑袋一麻,也是拜这等紧致所致,穴里像是生了无数张小嘴揪吸着棒身,纵使不愿姜兮月也不得不承认,操干陆缱的小穴许是她平生体会过的最美妙的滋味了。 陆缱这会没了折腾力气倒是乖得可爱,那双鲜血开始凝结的嘴唇溢出浅浅呻吟,每当肉棒压过一处让她舒爽的地方,夹在姜兮月腰边的长腿就会轻轻颤抖。 姜兮月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避开纱布包裹的地方肉了她的乳儿,又在那看着就很紧滑的腰腹上摸了两把,最后到了陆缱光滑的胳膊上滑来滑去,只是滑到右上臂时让一圈纱布硌到了手,多少有些扫兴。 “嗯…哈…你是出去做贼了么…让人打得一身伤口…”姜兮月出于好奇问了一句,可惜陆缱压根不理她,装作没听见一般。 姜兮月不悦了:“喂…陆缱…” 陆缱依旧不吭声,姜兮月脾气上来就去摁她唇上的伤口,然而拇指还没放上去,陆缱就睁开了眼睛:“……我说我去打探怎么消掉这根肉棒…你信么?” 姜兮月瞬间来了兴致,虽然用肉棒操陆缱是很舒爽,但若能彻底除了这孽根,让她今后都能睡个安稳觉,姜兮月自然是乐意的:“那你打听到了么?” 谁知陆缱尚未答话,外面的院子倒是传来隐约的喧闹声,蒹葭匆匆跑到书房外敲门道:“小姐,不好了,宅子外面聚了百来号的农汉,说是让我们放了陆缱,不然他们就要打进来了!” 姜兮月怔愣住了,内心里惊怒交加,她万万没想到这群泥腿子竟然敢如此无法无天。 陆缱闻言倒是轻笑起来,她摩挲着姜兮月的颈子细慢地逗弄道:“你那包j的肉棒…再不射出来…可就没有机会了…嗯…” 不然怎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都遇上农汉们要破门而入的急况了,姜兮月却还想着无论如何她都要先c完了陆缱再说,她也不管蒹葭在外面喊门,抓着陆缱的臀肉就没命般一通狂g,腹下的皮肉撞击着阴户,红涨的肉棒插得腿心性水乱溅,姜兮月觉得当年她隔了半条街去撵潘靖元时都没这么拼命过,她舞得腰杆都在发酸,可那孽根就跟与她作对似的,光是舒坦就是不肯射精。 “小姐!小姐!你可快出来吧!姜全他们都跟那些人打起来了!”蒹葭真是要哭出来了,都什么时候了,小姐再想打骂陆缱,也得看看局势啊。 “等下…就快了…”姜兮月咬着牙,却是在小声对自己说着。 陆缱虽然也让操得不停抖腿,可她却更喜欢看姜兮月着急却摸不到门道的模样,姜兮月是真的憋在了最后关头,肉棒在穴里磨得都要起火了,却偏偏S不出来。 “哈…若真是想S…我也可以帮你…”陆缱喘着气道,看姜兮月杏目含泪望着自己,才把下半句说完,“只是你要发誓…此生都不得再向十潭村伸手…” 十潭村是陆缱的大本营,她记恨姜兮月联系上了陆氏族人,便在这个关头以床笫之事相作要挟,比姜兮月就范,姜兮月本能欲要回绝,可偏陆缱往上顶送了一下腰,她是习武之人,对身体掌控细致入微,臀肉随着顶送一挤,就让姜兮月尝到了险些射精的滋味。 色欲熏心,姜兮月不得不点头答应了下来。 陆缱柔软的身体搂上了姜兮月,臀部迎合着身上人的律动,穴肉一紧一松地绞裹肉棒:“嗯…啊…你若毁约…便终生不得心中所爱…一人孤苦终老…” “你!”姜兮月去推陆缱,想骂她怎地如此恶毒,然而陆缱双腿施力,被姜兮月抓在手中的臀瓣猛地绷紧,正全根埋在穴里的肉棒便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夹弄,尔后马眼抽搐,就泄洪似地喷射出了精液。 —————————————————————— 陆缱现在对大小姐的感情成分:4%的稍微有些特殊+6%的恨+50%的她怎么这么烦+40%的漠不关心 -- 仇人踪迹( шχ51.νìⓅ 阿瑶一边流泪一边替陆缱重新裹扎伤口。 姜兮月已经走了。 方才李三郎带领众人一直打进了中院,阿瑶在偏方待着听到响动后也坐不住了,嘱咐好琦儿不要出门后就跟着冲了过去,眼看着国公府的人已经全无招架之力,阿瑶就要冲进书房救她家小姐之时,门忽然从内打开了。 那姜兮月到底是久居上位之人,怒斥一声放肆就让院里瞬间静了一静,紧接着陆缱的声音从屋里头传了出来,说让他们都停下,而后姜兮月便一脸倨傲地带着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瑶抽抽鼻子:“就不该放他们走的。” 还是小姐将她唤进屋内褪去上衫后,她才知道小姐的伤口竟都让姜兮月给弄得崩开了,全是怪她太没用,不仅没能护住小姐,反倒让小姐为了她们姐妹任由姜兮月给折磨。 陆缱倚在床头闭着眼睛淡淡道:“总不能为了我一人让全村家破人亡。” 虽然是由于发了誓,姜兮月此次放过了村民们的冲撞,但若有谁对她本人动了手,那就是另一说了,虽然陆缱有法子在国公府怪罪过来时保住自己,可这一村百来户的人她却不是能个个都护得住的。 沾着烈酒的药棉擦到了上腹处的一道伤,那被利刃砍出来的血红口子让烈酒一激,疼得陆缱浑身哆嗦起来,阿瑶心疼地看着陆缱额头上豆大的汗,张口提议道:“小姐,要不咱们上衙门告姜家吧,是他们强闯民宅还弄伤了主人家,咱们到哪里去说都是有理的,便是潘公子和各府的老夫人们知道了,也是要帮咱们的。” 然而陆缱听后却是不甚心动,她忍过了伤口的剧痛后才轻声说道:“不妥。” 如何不妥陆缱却是不能与阿瑶说的,姜兮月今日若是真只打了她,陆缱当然是要告的,不仅要告,她还要让姜兮月的名声臭遍全城,可偏偏姜兮月是来睡她的,陆缱难道去告她一个奸淫之罪么? 况且肉棒如今又回了陆缱身上,她便是起意诬告,把姜兮月比急了不定还要怎样狗急跳墙呢。 总之她们这两人,到了现在还真是谁都动不了谁了。 阿瑶上好药后把纱布给重新裹了上去,她瞧了瞧依旧阖着眼的陆缱,几番欲言又止后终究问道:“小姐,你嘴上的伤要不要也上点药?” 小姐的下嘴唇一片血肉模糊,虽然她说那是磕到桌角碰的,但阿瑶怎么瞧都觉着更像是被咬的,她不禁疑惑又生气,姜兮月是属狗的么,怎地打了人不算还要咬人的嘴唇?! 不晓情事的阿瑶自然百般想不通这是为何,陆缱也不解释,便任由她去想破头。 正是此时,房外响起一个稚嫩的童音:“小姐,门外有个说自己叫萼君的姐姐想要见你。” 阿瑶微蹙了下眉,怎么今天这么栋来赶着见小姐,她同时暗怪琦儿年幼不懂事,家里都乱成这般模样了,就算有人上门也该直接挡了回去才是。 谁知小姐听见萼君的名字倒是睁开了眼:“请她进来吧。” “小姐…”阿瑶欲劝,陆缱却是摇了摇头:“扶我到小厅里坐着吧。” 陆缱吃帘疲上了衣服,阿瑶见状连忙上手接了过来,她替陆缱将衣衫层层穿好,又给她披上一件防寒的大氅,才将陆缱从博古架后扶了出来。 带着面纱的绿衣女子才刚坐下便看到陆缱步履蹒跚地由丫鬟扶着过来,露在面纱上的眼睛便露出了一丝惊讶:“看来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陆缱在她对面的矮榻上坐下:“一些小事,不必在意。” 萼君想起自己从大门一路过来时遇见的警惕不善的眼神,心道只怕未必是小事,只是她今日过来也是有正事要说的,便也不做纠缠,直接将目的道明:“我近日才知,你在正月里来找过我?” 萼君倒也知道陆缱怕是瞒着身边人去的烟花之地,所以并没有说出醉春楼的名字,陆缱笑了笑,领了她的心意,转头让阿瑶出去了。 萼君这才放开了说:“我那日接了一个来头不小的客人,整夜都未能走开,也没听说过有人找我,还是昨日,小桃那丫头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才知晓你曾来过,那丫头平日里瞧着是个老实的,谁能想到她竟有胆拿了脏钱,替别人两头欺瞒!” 说到自己的糊涂丫鬟,萼君气得咬牙切齿:“我今儿个一早已经让妈妈将她卖了,这等黑了心肝的背主东西,放在身边也是祸害,只是我足做了一个月的糊涂鬼才能来给你赔礼,那丫头说她当时还听了人吩咐给你端了一壶茶,不知……” 萼君待在那种地方,什么脏事没见过,原先陆缱找上她,是听说她有个百晓楼的女相好,陆缱要找那女相好打探消息,本来这种中间牵线的事于萼君来说是无可无不可的,但她瞧见陆缱一个冰雪般的美人竟然坦坦荡荡来逛青楼,不禁起了逗弄之心,说她若能按照自己说的亲手雕出一个女子间用来交欢的双头木阳具,兴许自己那相好玩得开心了便能与陆缱见上一见。 陆缱当时听了神色压根就没动摇,点头说了声好便走了,那之后过了近两个月,萼君见陆缱没再回来,以为她是面上淡然实则内心着恼,已经放弃了此事,谁成想却竟是自己的丫鬟高了鬼,身在风月场所,萼君自然知道若要害一个女子,那对她下药最有可能下的是哪种药,所以昨日知道了事情后她今日便火急火燎赶来了陆缱家中。 眼前的陆缱虽然面无血色,瞧着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但却稳稳地端坐在那里,她拿起茶杯平静地啜饮了一口:“那日我等你一会儿见你不至,便走了,并未饮茶。” 陆缱面不改色地撒谎,萼君闻言松了一口气,她也不好意思再去追问木头阳具的下落,而是为表自己道歉的诚意,主动送给了陆缱一个消息:“你先前要查的妖道已经有了眉目,他应是全天教的道人,那个道派邪门得紧,人多势大背后还有贵人撑腰,我那相好说了,你若要对付他们需得谨慎行事。” 陆缱倒是没料到讲究机缘又看重钱财的百晓楼四当家竟然愿意免费卖给自己一个消息,只是…她苦笑道:“此事我已知晓,实不相瞒,我昨日就与他们交手了一番,险些将命赔了进去。” 萼君这才了悟陆缱这副样子竟然是因为受了重伤,她不禁有了些愧疚,若非自己刁难,陆缱兴许早就从百晓楼那边得到了提醒,可能也就不会没有准备之下差点折在仇人手中。 萼君抿抿唇,到如今马后点炮已是无用,看陆缱面现倦容,她便起身告辞道:“此次算我欠你一回,今后你若要再打探消息,可去金桂巷寻一户檐下挂着纸蝴蝶的人家,到了那里你应能得偿所愿。” 萼君福了福后从门里出去了,只留陆缱目光沉沉地望着茶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 偶尔的免费剧情章,愿客官们也能喜欢本文的主线! -- 恶女天团再集结 再见到姜兮月是上巳那日的事,彼时陆缱在老宅中休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阿瑶才终于不再唠唠叨叨成日盯着她家小姐,生怕一个错眼陆缱就溜出门了。 依她所说,近来没少遇着姜兮月,只怕沾了不少晦气,因此陆缱才说想去玄武湖畔逛逛,阿瑶就忙不迭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着去给小姐祓禊。 说是祓禊,可风俗传到了如今,倒也不会真有人大白日的脱光衣服跳进水里嬉戏,也就是折些兰草到了湖边沾着湖水朝身上甩几下,便算是除去灾病了。 陆缱坐在湖边的一颗杨树下,看着身边的伙计们忙活着卖糕倒茶,生意好生红火,她的稻芳斋向来是会推出些顺应时节的糕点的,今日三月初三,城中的青年男女少不得都要来玄武湖畔踏青游春,顺道再相个亲赠个花什么的,这种日子也是赚钱的好日子,铺子里的掌柜怎么可能白白放过,便遣了五六个伙计上湖边撑起个临时摊子。 是以重伤初愈的陆缱闲来无事,坐在这里便也算是帮忙看摊了。 店里的东家亲自看摊,伙计们自然如获恩宠,一个个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费力叫卖,把一个糕茶摊整得如同上元节的灯摊般热闹。 便是这时,一群衣香鬓影的贵女们由着丫鬟仆从拥簇着走来,陆缱远远便看到众女之间人比花娇的姜兮月,杏眼琼肤的她今日穿了一身海棠红的春衫,额间点了桃花妆,整个人就宛如春日里最娇嫩的一支花朵,将周遭女子都衬托得没了颜色。 还真是姜兮月惯有的派头,陆缱看了两眼后就没了兴致,懒懒地收回目光。 这群官家小姐们莺语娇声着走来,从摊子旁边刮过大好一阵香风,打头的姜兮月突然顿住了步子。 “走了这半晌也是有些渴了,瞧那边有个摊子,咱们不如便去坐坐。”姜兮月似是不经意地瞥了眼摊子,面上还带着几分贵脚踏贱地的嫌弃。 诸位小姐在家里一向过得精致,当然也就有些看不上这种路边搭了个棚子,还有庶民坐在其内吃茶的摊子,便有一个自觉与她说得上话的朝摊子拧眉道:“那桌椅杯盏不知都让多少人用过了,腌臜得紧,我这里正巧有上好的茉莉茶,二小姐若是渴了,就让我家丫鬟泡上一壶来,咱们再包上艘船一边品茶一边看景,岂不比在这里凭白脏W了裙摆强?” 话是说进了其他小姐的心坎里,可惜姜兮月并不领情,她朝身后一扬下巴,关雎便取了锦垫来,姜兮月甚是不给那小姐的面子道:“若要坐船你自去便是,反正我是走得累了。” 说罢就自顾自进了棚子里,关雎连忙将锦垫铺好,姜兮月就旁若无人地占了一张大桌子。 那桌子的上一桌人刚走,新来的客人让姜兮月抢了先,又看她一身富贵不敢招惹,自觉避了开去,上来收拾杯盏的伙计脸色有些不好,刚才那帮子小姐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什么叫做他家摊子腌臜,他们稻芳斋的规矩可是出了名的要求干净,从吃食到人手再到桌椅板凳哪样不是层层把关日日检查,东家早就有过训话,客人用过的碗筷餐具必须洗净后放入沸水中泡过一遍,才能再给后面的客人用,怎地到了这些人嘴里张口就能W他们清白! 伙计心中忿忿不平,可东家也早就交待了,只要出来做生意便总能遇上不讲理的人,既然是捧了这碗饭,一些难听话能当耳旁风就当耳旁风。 伙计忍着火收了上桌用过的杯碟,这边诸位小姐也藏起不愉纷纷让丫鬟们铺上锦垫坐了过来,被姜兮月拂了面子的那家小姐脸色青白一阵,本想跺跺脚走人,但终究还是得罪不起姜兮月,憋屈地跟着坐下,刚坐下她就拍着桌子迁怒道:“人呢?都死哪去了!没眼色的东西,也不上来伺候着!” 伙计刚拿了茶点单子正要过来,闻言腮帮子用力咬了咬,他想起自己东家就在旁边坐着,总不能让她见着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应对不来,便紧紧手心挂上笑脸迎了过去:“让客官久等了,这是本店的点餐单子,客官瞧瞧可有什么想吃的?” 那y纸做的单子放上桌面,找事的小姐本想掀了再骂他长了一张嘴不知道报单子,竟敢摆谱让她们自己去瞧,就听到另一个小姐咦了一声:“你们是稻芳斋?” 找事的小姐低头一看,这才看见单子上印着稻芳斋的名号,再看那些糕点名字,什么千绿抹茶糕,什么杏雨布丁霜,还有珍珠琼汁茶,确实都是稻芳斋只此一家的招牌吃食。 稻芳斋的名头是很响亮的,伙计见有人认出了他们立时挺x应了下来,心中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就看这些人知道了自家的名号后还怎么W蔑得下去。 谁知那些小姐听了后却一个个面露异色,彼此目光闪烁,别人或许不知但她们能不知道稻芳斋是谁的产业么,这下可算是知道姜兮月为何突然抽风上这里坐着了,和着是来寻死对头的不痛快来了。 立时便有人目光四扫,寻到了摊子一旁树底下的陆缱。 ————————————————————————— 过母擅!再送上一章免费剧情给客官拜年了! -- 针尖对麦芒(女主女配斗嘴险些引发聚众斗殴) “哎呦,”那寻事的小姐马上拿帕子捂住了嘴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难怪稻芳斋的生意做得这般红火,有这么个抛头露面荤素不忌的东家,管它是哪路的生意都得让她给做大了不是?” 刚才她骂得那样难听伙计都还陪着笑脸,岂知此话一出,伙计立马就收了颜色,板着脸冷冷地道:“还请小姐慎言自重。” 那小姐一愣,继而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着与我说话!” 伙计没让她那副颐指气使的架势给吓住,绷直了腰背不亢不卑地回道:“小姐们若是来吃糕,那自然你是客我是伙计,但小姐要是诚心来找麻烦,恕本店摊小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走吧。” 这竟然是直接撵客了,诸位小姐向来到了哪家铺子都是掌柜的亲自躬着腰,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哪里有过这种被人直接往外赶的经历,立时一个个气得倒仰,身后站着的仆妇更是竖起眉毛尖声斥骂。 可谁知只这一个伙计发癫还不算,棚子里余下的五个伙计听了动静后竟都撂下手里的活站了过来,有个专门做浆饮的女伙计甚至还掂着一壶滚水,那样子像是一言不合就要罩头浇下来。 寻事的小姐吓得脸都白了,捏着手绢哆嗦着指着这帮凶神恶煞的狂徒,放言要喊官差捉拿他们的话也憋回了嘴里,生怕女伙计真把滚水浇到自己脸上。 这些小姐不知稻芳斋的伙计突然撞的哪门子的邪,姜兮月却是知道的,也不晓得那陆缱给身边的人都灌了什么汤,一个个跟护眼珠子似地护着她,宋家的蠢货话里话外沾上了陆缱的清誉,可不就是戳到了这些人的心窝子了? 棚子里的其他客人见势不对纷纷往外溜了,正在对峙的伙计们也不去管他们还未结账,只是个个怒目金刚般地围着那一桌慌了神的贵女们。 姜兮月心中大骂身旁的几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从伙计们围成的人墙里往外望,想看看陆缱到底要装死到何时,却发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了杨树底下,正不浅不淡地站在棚子檐下看着这里。 “……”姜兮月张张嘴,却又压下了要叫陆缱的冲动,也不知为何,她现在瞧见陆缱就总想叫上她两声,倒也不是想和那人坐着谈天,只是陆缱那张薄情寡义的脸一旦映入眼里,就激得她心里毛痒,要见着对方变了脸色才能让她舒坦起来。 刚才便是如此,大老远瞧见陆缱一袭白衣倚在湖边的树下,姜兮月心里骂着陆缱也不嫌晦气,上巳节还要穿得跟家里死了人一样,本来这段时日里,她等了又等,待发觉那根肉棒约莫是真的不会再长出来了,好生松了一口气,继而就是对陆缱发憷,那姓陆的身上净是怪事,还小肚J肠得紧,姜兮月思索之后觉着自己今后还是少去招惹陆缱为妙,因此本没想搭理树下的陆缱,可谁知都从摊子旁走过去了,她却突然不得劲起来。 姜兮月不信陆缱没看见自己,可她们这么一大群人从摊子旁经过陆缱却连个眼风都没甩过来,反倒显得一直用余光留意着树下动静的姜兮月傻气不已。 姜兮月恼了起来,心想现如今长了肉棒的可是陆缱,自己有什么好躲的,她不仅不该躲,她还要堂堂正正坐到陆缱跟前,嘲笑她又变回了怪物身子才是。 然而这才刚坐下,姜兮月还没想到怎么把陆缱给招惹过来呢,宋如姣那个没脑子的东西就引得伙计们要来把她们给掀了,却是白给陆缱看了一出好戏。 陆缱在人墙后看得够了,才上来拍拍女伙计的肩头:“荷青你的那锅珍珠快要煮糊了,先回去把火灭了。” 叫荷青的女伙计性子有些轴,她提着水壶丝毫未动,只是回头对陆缱告状道:“东家,这群人没安好心,我替你把她们撵走!” 陆缱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脸色发黑的姜兮月:“你们退下,我一人应付得来。” 伙计们是极信服东家的能力的,听她这么说了,便依言退下,只是一个个在灶间帽频着也不忘时不时拿眼瞪姜兮月她们。 宋如姣先前受惊又受气,待彪悍的伙计们终于退下了,她才算是找回些官家小姐的气度来,眼前的陆缱看起来不像是会泼人滚水的,她就抬了下巴欲要问罪,然而陆缱却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是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住茶点单子,滑到了姜兮月的眼前。 “姜小姐可有想点的东西么?” 姜兮月抬首,对上陆缱平静的黑眸,凑近了看才发现这人比上次瞧着瘦削了些,气色却是好了许多,那浅色的唇瓣细润有光,早已不复当日临走时的血肉模糊,姜兮月眉头一抽,不过在瞧见了陆缱左颊上一道极细极浅的疤痕时,心头又畅快了起来。 幸好姓陆的生得太白,皮上留点伤都不容易盖下去。 姜兮月装摸做样地扫了扫单子,便故意嫌弃皱眉道:“稻芳斋的花样倒是多,只是再多又能如何呢?” 光看姜兮月拿腔捏调的做派,就要知晓她下面的一定不是好话,但陆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任凭她将妖作出来。 只见姜兮月的纤纤玉指点着单子的末尾,掐着嗓子道:“我觉着呀,这里应该再加上一个花样,就叫作自知之明糕,这糕呢,还需得是陆老板亲自来做才行,毕竟人贵有自知之明,想来陆老板近些日子也颇有感悟了,啊呵呵……” 姜兮月用海棠红的袖子掩口轻笑,一众小姐立刻纷纷掐起兰花指捏着帕子一同发出阵阵娇笑,齐来看陆缱难堪。 陆缱眉峰不动,她自然晓得姜兮月是在嘲笑她长了根甩不掉的肉棒,如今姜兮月没了它的烦扰便自以为又高她一头,这等得志便猖狂的德行倒真不愧是姜兮月。 等诸女自己笑得没趣了,陆缱才淡淡道:“姜小姐要的花糕鄙店一时半刻还做不来,不过倒有一道茶饮可以现下送与姜小姐。” 姜兮月直觉不妙,却忍不住问道:“什么茶饮?” “丢人现眼茶。” “你!”姜兮月还是头回让陆缱当众给直白骂了,这可不比她们二人私下较量,怎么撕打都没人看见,如今这么多双眼睛在场,姜兮月若是轻易揭过,立马就能成了金陵城里的笑话,她当即站了起来,指头尖恨不得戳到陆缱的鼻子上,“陆缱,你屡次冒犯于我,当真以为本小姐动不得你?你别忘了,你不过一介庶民,我乃堂堂国公府嫡女,你以为自个有了靠山就能以下犯上了?” 姜兮月也不招呼丫鬟们,自己就上去扇陆缱的耳光:“本小姐今个就打烂你这张贱嘴!” 陆缱轻轻一退就避开了巴掌,反倒姜兮月因着中间隔了张桌子,用力过猛挥了个空,身子往前扑向桌面,桌子旁立马乱了起来,有人赶忙去扶的,也有朝旁躲的,还有纯粹被吓得绊住自己裙角坐到地上去的,好一个J飞狗跳。 这下丫鬟婆子就不能缩着了,为了回府不挨骂她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抓陆缱,摊子上的伙计们瞬间抄起了板凳烧火棍聚了过来,眼看着一场斗嘴怕是要演变成了会上衙门的斗殴,忽地听到棚外有道女声颤巍巍地唤道:“…十三郎?可是十三郎吗?” 陆缱蓦地回首,看到一个包着蓝灰头巾的中年妇人怯怯地望着她。 -- 姐姐…(女主阴暗的童年) ωχ51.νιρ 陆缱一阵恍惚,仿佛一瞬间又被拉回了陆家老宅那总是充满了女人吵闹的后院之中。 陆缱一直觉得自己算不上一个彻头彻尾的穿越者,因为并不像小说中惯常描述的那般,十五岁之前的生活于她来说只是原身的记忆而已,恰恰相反,自她睁开眼望着头上的茅草棚顶时,她就能深切地回忆起幼时睡着的那张布满檀香气息的锦缎小帐,还有每日里都在争夺哄骗她的大小姨娘们。 陆家大宅里的女主人早就没了,偏偏生下陆缱这个“男嗣”的姨娘,因着怀胎刚满七个月就匆匆临盆,连自个的亲骨肉都没看上一眼就咽了气,没了娘的唯一“小少爷”自然就成了后宅女人眼里的肥肉,任谁都想来咬上一口。 在外人眼里陆家的“小少爷”过得当然是锦衣玉食羡煞旁人的生活,但却从没人问过淹在脂粉堆里的她,到底乐不乐呵。 陆缱并不乐呵,小孩子或许参不透一些勾心斗角,但却本能瞧得出眼前的人是不是在对她假笑,那十七个哄着她要她叫娘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真心喜欢她的,还有常年躺在床上的父亲,陆缱也不喜欢他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她并不是个人,而是他掘地三尺才挖出来的一个宝贝,得让他日日盯着,早上起来都先要检查一下是否缺了哪个角才行。 陆缱不喜欢跟父亲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也不喜欢每天都被比着喝下一碗香灰水,更是不喜欢让那些姨娘们给围起来,可是陆家的后院也太大了,这么大的院子也依然让陆家的女人给填得满满当当,无论躲到哪儿陆缱的耳中都是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而这些吵闹声中唯有一道“十三郎”才能让她在一日当中得到些许安宁。 那是陆员外排行第十二的女儿,也是陆缱出生时唯一还未出嫁的姐姐,名为陆萱的少女比着陆缱足足大了十一岁有余,自小就是娴静善良的性子,她是真心喜欢陆缱的,不是把她当做未来的依靠,也不是将她视为什么救命稻草,在陆萱眼中,小小的陆缱只是自己的手足罢了,她会为陆缱做许多好吃的点心,也会听她抱怨某某个姨娘身上擦的香太浓了,甚至还允许陆缱偷摸摘个花啊草啊的戴在头上,而不会像父亲和老管家那样训斥她这样丢了“男儿气概”。 姐姐的小院在儿时的陆缱眼中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每日下晌溜去那里窝在姐姐怀里睡上一觉,就是她最惬意的时光,可惜这样的日子到了六岁时还是没了,陆员外有了“儿子”后便将最小的女儿许了出去,与陆萱定亲的人家是三百里外另一个府的大户,那家自打陆萱及笄后就急着催婚,若非陆萱舍不得陆缱几次三番地往后拖,只怕早几年就已嫁作人妇,只是拖到了十七岁便已是极限了,一顶大红的喜轿终究还是将陆缱的十二姐给接走了。 旁人都说女人嫁了人之后就会渐渐忘记娘家,十二姐有没有忘记陆家,陆缱不知道,她只知道三百里是个很远的距离,远到十岁之前姐姐也只回来看过一回,远到十岁之后陆家败落了,姐姐那边就再没了音信。 如今看到陆萱站在棚外唤她,陆缱只觉得恍如隔世,她落水醒来后忙着斗陆氏族人,忙着收服村民,忙着开店做生意,却从未忙着想过去寻自己还在世上的那些亲人。 在她看来,那些人既然多年前已经抛弃了自己,那自己从泥潭子里爬出来后也没必要再与她们重起瓜葛,反正彼此都是虚情假意,强凑一起也是徒增恶心。 然而一声“十三郎”蓦地在心湖刮起了风波,陆缱眼眶有些微紧,她想问陆萱不是嫁去了外府么,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也想问她夫家不是大户么,怎地穿得如此贫寒,甚至还想问她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换上了女装,为何她还能认得自己。 可到头来陆缱只是抿了抿唇:“姐姐…” 刚被扶直了身子的姜兮月听到这声姐姐瞪大了眼,她的目光在神色不对的陆缱与那憔悴的妇人身上来回扫视,惊愕过后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陆缱啊陆缱,亏得外面把你传得跟个大善人一般,听说你又是修棚子又是布施的?结果原来你是宁可把银子填给叫花子,都不愿舍口饭给你自家人,那女人是你姐姐吧,怎地看上去都要穷昏的模样了,瞧这面h肌瘦的啧啧啧……” 姜兮月乐出了泪花子,拿手帕去蘸眼角,却没想到她说了一长串,陆缱就跟没听见似的,反倒那女人瞧清了棚子里衣着华美的贵人们开始自渐形Hui,瑟缩着想要垂下脑袋,可她终究还是坚持着去看陆缱:“十三郎…” 陆缱打断她:“我已经恢复了女子身份,族谱上也没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什么十三郎了。” ————————————————————————————- 陆缱其实算是因为突发事故记起了上辈子的现代记忆,所以小时候的陆缱也是她自己。 -- 我与二小姐熟悉得很(这章八折) 许是被陆缱冷漠的态度给冻到了,陆萱的肩膀微微抖了抖,她眼中浮现出水光极快地垂下脑袋:“嗳,你的事我前些年也听说了,是…家里对不起你,如今能亲眼瞧见你过得很好,我也就心安了…” 她又抬首对着姜兮月胆怯地一笑:“这位小姐,十三…是个好孩子,她没有对不起谁,求你别那么说她……” 被个落魄户上赶着搭话,姜兮月本来是要骂的,但不知为何话到嘴边眼角瞥见陆缱的脸色,她突地噎了一下,就让宋如姣抢了先。 “哪来的不知轻重的婆子,你也不打量这里可有你求情的地方!”宋如姣叱完眼珠子一扫,先离那凶神恶煞的女伙计站远了两步才继续嘲道,“再说了,你倒是好心,却也得看某些个白眼狼领不领情呐。” 宋如姣到底没敢直接念陆缱的名字,她心里头还在发憷,若真论打起来,她们这边带的人虽多,但奈何稻芳斋的几个疯子看起来像是会拼命的,自己这边可不占便宜。 这么一想宋如姣又退了两步,还拽了两个丫鬟挡在自己跟前,其他小姐见状连忙效仿,倒是姜兮月一时慢了半拍,待她察觉时身后的人已经与她拉开了距离,更气人的是连蒹葭和关雎都随众人退了,竟留她一个人傻站在桌边,面对虎视眈眈的稻芳斋一行人。 姜兮月一口气噎在了穴口,偏她还要y撑住场子,若她也退了,可不等于说是自个这边全都惧于陆缱的y威了么。 姜兮月一边大骂宋如姣这个小贱蹄子过完嘴瘾后就自己缩了,一边拿眼睛去瞪陆缱,可你猜怎么着,陆缱一不看天二不看地,只用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望着虚处,竟是在她姐姐说完话后就像是放空了神一般,对周遭万物都漠不关心起来。 “喂!姓陆的…”姜兮月不乐意瞧她那副石头刻出的模样,便出声喊道,黑不见底的眸子幽幽转了过来,姜兮月还想拿话再去激她两下,便见一道娇小人影风一般地刮进了棚子。 阿瑶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去湖边打水顺道折些兰草的功夫,姜兮月就如苍蝇般寻缝叮上了她家小姐,她把小水桶往地上一顿,用兰草蘸着湖水就往姜兮月跟前的地上甩:“今日上巳,百晦尽除,脏东西统统都得从我家小姐身边闪开!” 湖水珠子被甩得到处飞溅,姜兮月惊叫着跳开,就差一个指头尖她就要被水泼了脚面,姜兮月立时找到了出气筒,指着阿瑶骂道:“谁给你的狗胆敢这么泼本小姐的?!” 阿瑶把兰草往桶里一插,卡着腰道:“我照规矩除晦,泼到哪儿是哪儿,谁让你自个没选好地方!” “好一个死嘴黏牙的丫头,跟你主子一般地欠收拾!”姜兮月指着阿瑶竖眉毛瞪眼睛,却再没敢发话要上来打人。 一时间阿瑶替主出征,与姜府二小姐唇枪舌剑了起来。 陆缱只在阿瑶进来前浅浅地看了姜兮月一眼,便恢复了无动于衷,众人都被棚子里的斗嘴吸引了目光,只有她知道,棚外的妇人在遭了斥责后像是怕再开口会被贵人降罪一般,沉默踌躇了片刻便转身走了,连招呼都未曾再打一声。 三月的春风拂在人身上已经开始显得和煦,陆缱的指尖却莫名地凉了。 当晚回了村里的老宅,陆缱如往常般瞧了会儿账本便吹灯歇下了,她一向好眠,自从十五岁醒来后即使条件再苦,都从无一梦,但是今夜她却怎样都睡不安稳,恍惚间她似乎重新变作了短手短脚的孩童,从这间书房离开,在后宅众多院子前奔过,跑到最靠北边的小院前,穿过月亮门,温润娴静的少女坐在院里的梨树下抬起头来,朝她招招手:“十三郎快来,昨日你嫌陆放翁的诗听着心头堵,今日阿姊为你寻了些讲花讲草的词句,你听这首——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兰秋香风远……” “…………松寒不改容。” 月光渐没的初晨,陆缱对着灰蒙蒙的院落推开窗子,中院里面恰巧栽了一颗杉松,在太阳还未升起的大地上矗立成一道模糊高大的黑影。 陆缱在想那个教导她要为兰为松的少女,记忆中的她明润如玉,虽然性格温和却也外柔内刚,自有一番精气与风骨,究竟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才让岁月将她的腰脊都压弯了,在人面前显得畏畏缩缩,卑微不已。 太阳逐渐冒出了头,地上的霜被照得闪闪亮亮,似乎是被那亮光刺到了眼睛,陆缱啪地一声关上了窗子。 吃午饭时她叫来了店里的管事,让他去镇江府高资镇打听一个姓徐的大户,待收集清了他们家中十年内的所有大事,再回来将来龙去脉禀告于她。 陆缱的管事都是从村中或店中的能人中选拔出来的,吩咐去做事的这位向来精细稳重,只来去不到半个月,他就拿着一本记事簿子回来复命了。 陆缱却是万万没想到,她暗自埋怨的那个嫁了人就忘了娘家的十二姐,早在陆家倒了的半母审就被休弃做了下堂妇,徐家也是好狠的心,失去了有钱娘家的媳妇他们给了一纸休书并不算完,还要把人圈在府里,名义上说是不忍她没了去处便留下当作妾室养着,实则却是让她做着下人的活,新来的大妇百般磋磨她,她却念着自己的一双女儿苦苦支撑,好歹撑了几年,然而祸不单行,徐家的男人犯了事,偌大的府邸都被抄了,徐家人都被判了流放,奴仆全部充作官奴,而陆萱因着当年被新妇比迫签了卖身契,也沦为官奴在官府的奴市上被卖进了京中一家四品官员的府邸中。 这位管事心思极细,当他查到陆萱此人时便已猜出了东家派他去打听消息的目的,于是分外留意陆萱的动向,将她如今身在官员的哪处宅院也一并调查到了,据他所说,官员院子里的具T情形不好打听,但可以确定的是,陆萱如今是在官员城郊的别院里做事,应该g的是粗使的活计。 如此禀报完,管事头次见到了东家动怒,她捏着簿子的手指将纸面都给肉得变了形,那双极黑的眼睛里狂风大作,几乎散发着疯狂气息地盯着手中掀开的那页簿子,那上面的字似乎化作了刀剑在她的瞳孔中跃动,立时便要跳出来择人屠戮。 “东家。”管事喉中紧了紧,唤她一声。 陆缱紧紧闭上了眼睛:“谢管事。” 谢管事忙正身:“小的在。” “我记得杨府的老夫人我曾为她诊过脉,”陆缱听谢管事应了声后道,“麻烦帮我备车再准备上一封厚礼,我们这就去杨府要人。” 一路上陆缱并没有想许多,姐姐的奴籍是官奴之后要如何消去,姐姐的一双女儿现在何处该如何寻回,徐家的畜生又要怎么报复,这些她都要等到接回姐姐后再去考虑,陆缱只是陷在无尽的懊悔中,任凭恨意将自己吞食。 如果不是她自诩看淡人情凉薄,又怎会多年来对镇江那边问都不曾问上一句,她怨恨此世不公,赐予她怪物身子,还怨恨所谓亲人个个居心叵测,无一真心对待于她,就连幼年看似疼爱自己的姐姐,也能在她深陷苦难之时轻易抛弃了她。 陆缱知道世人皆苦,却总认为自己之苦尤甚他人,岂不知她早就大错特错。 她觉得心中有一团毒火在舔舐着五脏六腑,几乎就要烧穿自己这身皮囊,扑出来焚尽周身一切,而这火在听闻姜兮月正巧提前一天已将陆萱要到了国公府的时候,直接将她的双眸燃得幽亮。 “若那妇人如此重要的话,不如老身让我的大儿媳陪陆大夫去国公府走上一趟,她与国公府的四房夫人还是能说上些话的。”杨老夫人并不太愿得罪了眼前这位神医,不由得迎着陆缱隐隐泛出红光的瘆人眸子说道。 陆缱烧得殷红的唇瓣微启,拧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不必如此,我与国公府的二小姐也是熟悉得很。” ———————————————————————— 这章本来很长,但考虑到肉文原因还是删删减减给精简了,毕竟不能太喧宾夺主(叹气) -- 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女主女配整章对手戏 陆缱再次踏入了姜兮月的闺阁之中,这屋子的主人今日换了一身绣了孔雀展瑞的浅杏色罗裙,正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姜小姐手脚倒是利索,此次当真令陆某刮目相看了。” 姜兮月懒懒地挥手,命人将她正在把玩的那株洛艳锦搬了出去,这才抬目瞧了眼陆缱,她不仅丝毫不惧眼前这位缠满戾气的索命阎王,反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说你这人怪不怪,平日不见你有个笑模样,倒是回回气疯了才知道咧着嘴笑,偏生还是笑得这般丑。” 姜兮月是真的不怕陆缱,自打上次从湖边回府,她就撒出去人手将陆家出嫁的女儿们火速查了一通,然后又抢先一步把人给攥在了手里,陆缱现在追到了国公府里来,就说明了她在意陆萱这个姐姐,即使如此,姜兮月便不怕她今日不低头。 所以任凭陆缱的气息有多吓人,姜兮月都自觉胜券在握,她对着陆缱肆意嘲了一番,才将挡在嘴前的手帕拿下来:“哎呀,既然你都送上门了,本小姐也就不再与你绕弯子,你呢,要是想把你的姐姐领走,就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条件倒也不难,就是从今往后本小姐但凡嘱咐你去做什么,你就得给我依言行事,要是胆敢违命,呵呵…我就拿着陆萱的身契重新把人抓回来,你看如何?” “如何?”陆缱勾着被姜兮月称作“丑”的笑,欺身在她身前罩下一团阴影,“怎地晚寝未至,姜小姐就已发起了癔症,可是要我为你把把脉?” 她说着扼住了姜兮月的手腕,姜兮月让她一碰就像是被蛇爬了上来一般立刻便甩,可是冰冷的五指却牢牢禁锢住她,姜兮月这才有些慌神,想着这人怕是伤已好得七七八八,再不是上次让她按在榻上任意施为的柔弱女子了。 “放肆!”姜兮月夺着腕子道,“你要再不松手,就今生都别想再见你姐姐一面了!” 陆缱纹丝未动,轻且冷地问道:“姜兮月,你是否以为国公府在金陵可以只手遮天?” 姜兮月瞪了瞪眼,她反应了一下才想到陆缱怕是打算着拿自己的靠山来压她,不由得也冷笑答道:“我自个院里的事,想用哪个下人就用哪个下人,便是宁海候夫人亲自来了也插不上这个手。” 别说姜兮月不信潘靖元能为了一个庶民女子的姐姐说动他的母亲,就是侯夫人真的拉下脸皮来了,姜兮月咬死了不给,侯夫人也拿她无法,说到底,国公比着侯爷的品级要高,若非是看上了对面家里的儿子,姜兮月连那声伯母都不会叫得多么情真意切。 她以为陆缱能攀上的贵人最高也就是潘靖元了,然而陆缱只是拿幽黑的眸子看着她,缓声道:“宁海候夫人不行,那太子正妃呢?” 姜兮月的眼帘挑得老高,她不可置信地看了陆缱半晌,突地哈哈哈笑了起来,她笑得花直埔颤,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话:“哈哈哈太子妃,你竟说太子妃,你怎么不说自己还认识皇后娘娘呢?” 太子妃姜兮月是见过几面的,很是威严端庄的一个人,若陆缱能请动了她,只需一道口谕,国公府都得把人交出来,可陆缱真能请得动她吗,姜兮月是怎样都不信的,可她再是不信,对着陆缱平静无波的面容,最终还是渐渐收了笑声。 姜兮月心头打了个突,却看陆缱已经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腕,竟是作势要抽身离去,姜兮月一慌,猛地拽住了陆缱:“慢着!就算你能请动宫里的那位,可把人要走也得是明个的事了,你就不怕今夜你姐姐在国公府犯下什么过错,被人活活打残么?” 暴戾之气猝然从陆缱的眸子中迸射出来,她盯着姜兮月的模样似乎像是一头就要扑过来吞其血肉的厉鬼,陆缱一字一句地道:“你若敢做,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得字字笃定,眸子似乎还泛着红光,这下姜兮月实实在在吓了个激灵,本能松开了陆缱,但松开了就继而想到自己费了如此大的功夫竟然也制不住陆缱,蓦地生出一股不甘,就在陆缱转身的当里又扯住了她的衣袖:“那便这样好了,你姐姐的身契也任你拿走,你只用为我做三件事就好。” 陆缱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她,姜兮月咬咬牙,凭着一股不服气瞪回去:“你可知你姐姐在上个府里已被配给了一个赶马的鳏夫,杨家将他也一并给了我,那狗奴才我见了一眼,腌臜恶心得要死,据说还爱喝酒打人,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今晚我就将他双腿打折扔到野地里喂狗,但你若不答应,”姜兮月深吸口气,顶着陆缱杀人的目光把话说完,“那你姐姐晚上照旧是要回自个男人屋子的,这总不能算我怎样了她。” 陆缱感到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蹦蹦乱跳,拳头在袖中捏得咯吱作响,她说不清自己是想先弄死了那个马夫,还是更想掐死眼前的姜兮月,她深深运了一口气,才咬牙应道:“好,就依你。” 姜兮月乐了,竟绽出一个甜笑,她刚要说话,就见陆缱一根一根地从衣袖上掰掉她的手指:“但你也该当知晓,像是让我许诺今生都不再踏足金陵或是砍掉自己一根手指这种事情,我便是应了也不可能真照着做。” 陆缱掰掉了姜兮月的手,坐到对面的椅子上面露厌弃:“所以你想让我做些什么,说来听听。” 姜兮月被抛到桌上的爪子挠了挠,她与陆缱缠磨半晌,结果竟被一路论斤砍价到只得了这么一点便宜,姜兮月x中说不出的憋屈,她在陆缱清冷的眉眼间来回打量,忽地脑袋一抽,第一个要求脱口而出:“我要你眼下当着我的面把衣服都给脱干净了。” ———————————————————— 因为打嘴仗太快乐了,本来这章就要炖的肉只能放在下章炖了,但我保证剧情已经暂告段落,接下来是快乐的c来c去环节。 -- 绣花枕头偏好s(女主引诱着女配自己送炮X) 陆缱脸上的厌恶一滞,尔后忍不住对着姜兮月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么?” 她眼里面的怒气被奇异之色顶去大半,瞧着姜兮月的目光几乎是在直白写着——你一个绣花枕头怎地还如此无耻好色。 姜兮月面皮发烧,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可是话已出口,再收回去就显得有失颜面,于是姜兮月强梗着脖子给自己寻了个由头:“你那怪物身子当谁稀罕呢,本小姐瞧也是为了瞧个笑话,倒是你,怕不是自渐形Hui不敢露给人看吧?” 是了,姜兮月告诉自个,她不过是要比着陆缱将不见得人的玩意儿露出来,看她无处遮羞地站在自个眼前该如何难堪。 她定然只是为了羞辱陆缱而已,再无其他意思,定是如此! 陆缱挑了挑眉,审视了姜兮月那张分明心虚的脸,便呵了一声站起,当着对方的面缓缓扯开自己的腰带。 这动作蓦地让姜兮月想起当时在醉春楼,陆缱也是这么将她推倒在床榻单手抽掉了自己的腰带。 姜兮月下腹一抽,面上红晕又深了一层,她看陆缱却是面色镇定,仿佛丝毫不为当人脱衣这件事而烦扰,便g巴巴地扯了扯嘴角,一面骂陆缱毫无廉耻之心,一面又紧盯了她手上动作。 陆缱全当身前这个人不存在,她慢悠悠扯落腰带后,又不疾不徐地解开层层衣衫,那修长的玉指捡着衣带向外牵起,就像是从人心上牵了一根丝线缓缓拉长,看得姜兮月的脚不自觉在地上摩挲了两下,想要开口催促又觉得那样显得自己X急,只能强行忍了下来。 好在春衫轻盈,掀开了里外两层单衣后,陆缱伤口初愈的身子现了出来,此时脱掉的衣裳全堆在她的脚边,姜兮月的目光沿着陆缱肩头暗红的狰狞伤疤往下看,这道伤很长,显然当时用利器砍伤陆缱的人是想要取她性命的,那伤疤用肩头直直蜿蜒到了胸前,隐到了陆缱没有绣任何花纹的小衣下面。 姜兮月便冲陆缱抬抬下颌:“把这个也脱了。” 下一刻,素白的绸缎就在姜兮月眼前飘下,而陆缱也没等她再开口,顺手将亵裤也一并褪去。 这下布满红痕的雪白身子再无遮拦地展露在姜兮月眼前,只见那玲珑的女T之上,大伤三处,小伤无数,刚掉痂的伤疤爬在比常人还白的皮肉上,更显得红得触目,白得惊心,两厢颜色交映之下竟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绮丽来。 姜兮月克制不住地咽了下嗓子,她忽觉得口渴,便抓起桌上的杯子,也不管里面的茶水早已凉透,就咕咚灌下。 仰脖间余光下移,扫到了隐在乌黑毛发中的丑陋肉棒,那东西长在陆缱身上时姜兮月向来只见过它涨起的样子,如今这个缩了水的玩意儿软软地垂在陆缱腿间,竟让姜兮月感到些别扭。 “怎地这回它动都不见动弹一下?”姜兮月拿穿着鞋的脚尖往上踢了踢,似是想要去碰那玩意。 陆缱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往旁边扔掉:“这东西也在姜小姐身上待过,难不成你是脱了衣服就会硬的人么?” 陆缱居高临下地嘲讽,那模样气派仿佛穿着衣服的人是她,而脱得赤条条的那个是姜兮月一般,姜兮月真是恨透了她那张气人的嘴,瞧瞧陆缱说的什么话,好像她姜兮月是个没事就会支棱棒子的y棍似的。 姜兮月恼道:“你说的莫非正是你自个,前两回可不就是你自个脱了衣服自个翘得邦y,今儿个你倒装模作样了,成啊,那你现在就把它给弄硬了!” 陆缱并不动作:“我只答应你脱掉衣裳,可没说要作多余事情,提了这种要求,你还说没有满脑子想着那些事?” 姜兮月先是噎住,然后也不知是不是让气得灵光一闪,她拍案辩道:“我说了是要瞧你的笑话,你不把那丑怪玩意弄支棱起来,我这笑话便算瞧不全!” 真是好一个强词夺理,陆缱都让她给逗笑了,她眸光动了动,忽地说了声好,上来便执住姜兮月的手按在了肉棒上面,开始前后套动。 姜兮月惊叫:“你干嘛?!” 她挣扎的手被陆缱固定在肉棒之上,感受着这东西像是活了起来,在手中由小变大,眨眼间胀成了一根擎天y柱。 陆缱眯着眸子,将姜兮月困在自己与桌子之间:“既然是要瞧笑话,那就劳烦姜小姐也动动手吧。” 姜兮月背后顶着桌沿,眼前正是陆缱一道巨痕从中间划过的胸脯,那玉雪造就的双峰似都透着隐约寒气,若有若无的冷香夹着药气飘荡进姜兮月鼻间,于是她下腹又狠狠抽动了两下,直到此刻,姜兮月才发觉到自己的穴口不知何时竟已潮湿起来。 她立刻夹紧了双腿,想要抵抗逐渐苏醒的麻痒,可手心里狰狞滚烫的肉棒却在一刻不停地提醒她,上次被它操进入穴里是多么美妙舒爽的滋味。 这根肉棒是那么的长,长满青筋的棒身碾过穴肉,就把它们c成了一滩软泥,y硕的龟头次次都能撞上花心,姜兮月现如今都能回忆起花心被g的那种酸痛麻涨的爽感,那种爽是连脚趾尖都能蜷起的爽,是姜兮月每每午夜梦回都能湿了腿心的爽。 湿腻的水汩汩渗出穴口,姜兮月呼吸变得轻重不一,她掌心刮过肉棒y热的龟头边,被它凹凸的形状顶得心慌意乱,其实肉棒y成了这般模样,姜兮月早就可以喊停了,可她却像是鬼迷心窍般,根本舍不得放开,内心里的想头随着撸动越来越大。 陆缱附上她的耳朵,揭开了她说心里隐秘的渴望:“姜小姐可要再用个条件?” 姜兮月抬首,嘴唇擦过陆缱的侧颊,眼睛里正好望进自己挠上去的那道疤,那疤弄得她心头更痒,想起陆缱身上纵横的红痕,姜兮月的水流得更欢了,她心里极是拉扯,明明盼望着欢愉却偏又拉不下颜面。 陆缱见状一笑,薄唇触着她耳廓宛如蛊惑般轻喃道:“只要你说,我便会做。” 暗哑的声音犹如敲进了脊椎,连骨髓都让它搅得滚烫起来,姜兮月浑身剧颤,亵裤瞬间湿透,她再难忍住,双臂搂住了陆缱的身子,不让她去瞧自己的脸,牙缝间抖出了两个字:“……进来。” 也不知是否故意为之,陆缱连地方都未挪,闻言只是扯掉了姜兮月的裤子,将肉棒顶在了泥泞的小穴前,冒着热气的龟头在张翕的穴口上旋转磨蹭,急得小穴自己往上面去咬。 姜兮月难耐呻吟,抓挠着陆缱的肩胛催她入穴,噗滋一下,伞状的龟头抻开穴口,就着坐姿捅进了小穴里面。 长长的肉棒深埋x间,姜兮月整个人都让填得慰贴不已,她爽得眼角流泪,脚趾尖绷直,却听陆缱无动于衷地开口道:“如此一来,第二个条件便已用掉了。” —————————————————————————— 陆缱:三个条件又如何,我一晚就给你全哄着用完。 -- 进了怀孩子的地方(女配隔着肚皮亲手摸着自 姜兮月穴口正绷在肉棒根子上,闻言不可置信地从陆缱肩膀上抬起头:“你…要敢现在就抽出来…” 她说得咬牙切齿,还要忍着不把舌尖的话化成哼哼,辛苦得脸都红了。 威胁的话才刚说了半截,陆缱就动了动腰,粗长的肉棒磨着媚肉从穴里缓缓拖出,姜兮月让大龟头从花心一路撑着划拉到穴口,龟头棱边清晰磨过每道褶皱,口里来不及说完的狠话全数转为了一道长Y。 肥厚的阴户被暗红的肉棍子撑出个正圆的洞眼,因着肉棒拖得慢,穴里水红的肉也是让一点点地给抽得翻卷出来,涂着水光的嫩肉曝在空气中,任由肉棒上的青筋再一一碾过。 陆缱只用了这一拖抽就让姜兮月消了气焰,眼瞅着龟头卡着穴口都要从里面掉出来了,姜兮月急红了眼角,若说是方才陆缱操进来后便直接拔了肉棒离开,姜兮月难受归难受,但兴许勉强还能忍得下来,可如今小穴经这么一下抽c,算是彻底被勾起了火,如果就此失了肉棒那是会发疯的。 都不及想,姜兮月就收紧了穴口去夹龟头,屁股也跟自己有了主意似地急不可耐往前去套肉棒,却正在此时陆缱腰眼施力,龟头重又顶着穴肉猛地操了回去,这下姜兮月自己送了小穴上门,两厢力气怼在了一处,花心直接被插得往里凹了进去。 这一下插得太狠,姜兮月都分不清是爽还是难受,她只觉得花心处似是有个小孔被捅开了,龟头还往里探了个尖,就这一小截尖便把她撑得面目扭曲,嘴里连个声都发不出去。 姜兮月不晓得那是宫口让操开了,她还以为自个真的被陆缱给c穿了身子,惊骇得泪都滚落下来,一面艰难喘气,一面深悔自己不该上了陆缱的当,她怎么就能信了陆缱的话,以为那人好心到自己怎么说她就真能怎么做。 肉棒往外抽出些许,不再狠压着宫口,姜兮月才总算能吸进一口气,她喘上气后想到自己被陆缱骗得操坏了身子,忽觉得悲从中来,抓着陆缱的手臂便哽声啜泣了起来,也不管下面穴里还插着肉棒,她是越哭越伤心,只觉得陆缱怎地如此的坏,她自己虽然几次三番去寻陆缱的霉头,但终究也是从来未能伤着陆缱,却不想陆缱这般Y险,骗着让她用了第二个条件不说,转头还要用那孽根害她,怎能不教她生气委屈! 陆缱冷眼看着姜兮月梨花带雨,看得够了才浅浅抽插起肉棒来,她一边插一边低了唇对着姜兮月道:“姜小姐可晓得,女子孕育子嗣的所在是何处?” 姜兮月的抽噎被问得一顿,就见陆缱执起了她的一只手臂,将掌心放在了腹上一个位置,然后肉棒猛地后退撞将上去,姜兮月只觉得花心又是一阵剧酸,她啊呜一声大叫,陆缱的龟头竟然顶开刚才那处小眼捅进去了更多脑袋,宫口未能完全张开,陆缱并不气馁,龟头退了又撞,如此深操了十余下,姜兮月被操得泪水糊花了脸蛋,脚尖在绣鞋中绷直了复又抓挠,龟头终于噗地一下彻底插入了宫口。 “呜呜…啊……!” 姜兮月使劲抵背后的桌沿,她的手被陆缱压着,能明显感到掌心底下的那块皮肉下面,有个圆圆的淫物正往上顶着。 姜兮月瞪圆了杏眼,她记得姓陆的方才说这地方是孕育子嗣的所在,也就是说,她没被陆缱c穿了身子,而是被她操进了怀孩子的地方! “呜嗯…拔….拔出来!你快把它…啊呃…拔出来!”得知实情的姜兮月半点没有欣喜,反倒更怕了,陆缱把孽根捅进这里是要做什么,莫非还想要她怀上孩子不成?! 别说姜兮月早已立志非潘靖元不嫁了,便是没有中意之人她也不愿跟姓陆的生下个孽种来,就算被拿刀架在了脖子上也是不愿的! 陆缱哪里理她,姜兮月误会了什么她当然猜得出,可她偏不作解释,还g紧了姜兮月的腰肢按着让她跑不得,胯下肉棒埋在子宫里面一通抽插,直插得小小的子宫都变了形,被顶成了龟头的模样。 姜兮月亲手摸着自己的子宫被Jg,与心中的惊惧不同的是,自己的下面让人这么毫不留情地给c着,竟然却花水越流越多,那子宫里头都让撞得酥麻麻了,阴道里面的小嘴还不忘卖力地舔舐肉棒,完全没个矜持要脸的样子。 宫口是最敏感的地方,况且还是初次被操开,大大的龟头擦着它进进出出,也就二十来下的功夫,子宫里面就战栗着开始紧缩,姜兮月晓得自己是要到了,她深恐自己就此珠胎暗结,不由得伴着自己下头的水响尖叫呻吟:“呃啊…别射到…里头…” 绞起的穴道勒着肉棒,陆缱被紧致的c感比得尾椎发麻,她在越收越紧的小穴里大开大合,鼻中溢出喘息。 性器的套弄一下比一下快,姜兮月屁股下面的花凳上积了一滩的淫水,已经有些撑不住地从边缘上淌下去了,她的小腿肚子不断打抽,只听啪啪啪啪一阵连响之后,姜兮月扬着嗓子泄了身。 也是到穴口痉挛抽搐到第三回时,姜兮月才发现陆缱压根没同她一起去,刚才还在她穴里磨得起火的肉棒硬邦邦地杵在子宫中不动,陆缱鼻间吸气,强行按压下想要释放的念头,她低头瞅着目露惊喜的姜兮月,压抑地说道:“姜小姐可要再用上个条件?” 姜兮月一怔,对陆缱刚升起的那点感激瞬间碎了个干净,她还当陆缱是听了自己的话愿意放过她了,原来却是在这里等着呢,合着自己布置了许久才换来的三个条件陆缱一晚上就想用完了,深觉自己遭到戏耍的国公府二小姐怒不可遏,想也不想便骂道:“你做梦!” 陆缱细长的凤目眼角一夹,露出了一个像是笑的表情,她捞起姜兮月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在了桌面上,一个挺腰,涨到极限的肉棒就重又插了进去。 ———————————————————————————— 大小姐,一个为了赌气可以坑死自己且吃一堑绝不长一智的奇女子。 -- 撅着P股肿X( шχ51.νìⓅ 姜兮月的穴道里尚有一波余韵未平,y如烙铁的肉棒便磨着痉挛的软肉一枪入底,直插得她啊地大叫一声,四肢抽搐着又小死一回。 两波高潮叠在一起,姜兮月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白光乱闪,隐约着听见陆缱似是说了一声:“那就怨不得我了。” 接着臀肉就像是涨潮时被海浪拍打的岸崖,一道又一道狠浪源源不绝重击在上面,姜兮月整个上身让压在桌面上,也不知陆缱是不是有意为之,那香红木做的圆桌算不得多高,姜兮月趴在上面却让弄得不得不点着脚尖,才能堪堪支着自己,陆缱也是真坏,若是直接把她往上提些,两脚悬了空也就不用如此费力了,可她却偏要姜兮月自己用脚尖点着地,支着两条纤细的白腿哆嗦着承受肉棒的插c。 姜兮月身在自个的闺房中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见这骄纵的二小姐上身穿着凌乱的浅杏衣衫,下身的裤子让人除到了小腿肚,撅起一个白生生的屁股任凭身后赤裸的女子Jg。 由于撅得好看,那粉嫩嫩的花穴还朝上提着,夹着暗红的肉柱不停流蜜,再稍下的地方微卷的毛发早让水糊得全数贴在肥蚌上,两片黏唧唧的阴唇中间,y肿的小肉珠挺起老高,回回都让身后拍来的胯部打得战栗麻爽。 姜兮月叫破了音,合着穴里的操干一声一声Y得起劲,整张脸都往上抬了起来,瞧她爽的那劲,哪里有让人强迫的样子。 陆缱被她叫得腹里有火乱窜,她咬了咬唇,捏住姜兮月的后颈将她重又贴回桌子上,身下报复似的使劲甩胯,在火热的甬道里发狂地摩擦性器,肉棒上面的血管偾张鼓起,在穴里的千百道褶皱上面插进插出。 钉进穴里的肉棒愈发地凶狠,姜兮月露在外面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她脚拇指极力点着地面,哆嗦着左右颤动,可怜她脊梁骨都让操得没了力气,偏生还要强挤出劲儿撑着双腿。 后头的肉棒毫不怜惜小穴主人的无助,只无情地捅着咕叽流水的x眼,将嫩汪汪的少女小穴生生插得嫣红嫣红,娇俏的雪臀上也是绯红一片。 终于承插了二百余下,姜兮月脚尖一歪脱了力气,双腿一软屁股掉了下去,可她x中间正插着肉棒又怎可能真掉得下去,登时让斜横的肉棍子挑住了穴口,大龟头直接上钩,进了宫口。 姜兮月口中发出一道悲鸣,竟因着这下痛爽,一股水流从塞紧的穴口激射了出来,溅了陆缱小腹和腿间一片。 龟头猛地让子宫壁一裹,陆缱也几乎乱了分寸,她捏在姜兮月后颈上的拇指用力收紧,指甲就陷进了细软的皮肉里,陆缱下颌紧绷,眸光暗黑一片,她根本没等姜兮月缓过劲来便就着这姿势啪啪啪撞g,姜兮月的屁股悬在空中被撞得不住往上颠簸,刚潮吹过的小穴让蹂躏得更加不堪入目,陆缱c着极度敏感甬道,感受着里面的紧绷穴肉让她操得胡乱抽搐,她c着c着蓦地扑到了姜兮月的脑后,一边将龟头来来回回塞进宫口,一边从唇缝中挤出比问:“…你还是不用条件么?” 那话说得极度压抑,饱含了风雨欲来之势,姜兮月的玛瑙耳坠让陆缱的胯顶得晃荡着敲打面颊,她发髻都让颠得散了,脑子里糊涂一片,可纵使十分清明里留下的连半分都没有,她却依旧记着自个辛苦换来的最后一个条件绝不能丢,姜兮月被按着只能瞧见鼻子前头的桌面,她费力从自己的哼吟中挤出三个字:“…就…不用…” 陆缱都有些敬服她的冥顽不灵了,她啪啪啪疾操了三下,最后一次整根抽出了肉棒,又就着未合拢的肉眼快速没入了花穴,龟头不留情面地破开宫口,照着里面的小小花房咻咻射出精液来。 姜兮月今天是第四回泄掉阴精了,整个人是让陆缱给c生又操死,鼻涕眼泪甚至口水都流满了桌面,待陆缱S完精抽出肉棒退开身后,她就软软滑到了地上,被撞打得火辣辣的屁股坐到了石板砖上,让上面的凉气一激,臀瓣猛地抖动,射了一腔的精液就从合不拢的肉穴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陆缱裸着身子,胸脯也是起伏不定,她缓了缓后才嘲道:“姜小姐倒是硬气。” 姜兮月岔着小穴坐在地上,任由白花花的精液往地上淌,闻言后分明没了力气她还要仰起头强撑着回嘴:“…谁…谁怕你了,大不了本小姐配副红花咽下去,任她十个八个孽种也别想在我肚里待下去!” “十个八个,你想得倒美。”陆缱皮笑肉不笑地讥讽。 白色的精液如小溪般从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蜿蜒出来,陆缱将之尽收眼底,腹部不由得狠狠一抽,欲望竟隐隐又有些抬头的趋势,可那玩意儿自从射了精后便逐渐收缩,与姜兮月打个嘴仗的功夫就已缩到了拇指大小,陆缱晓得肉棒这是又要搬家,她懒得再理姜兮月,回身去捡自己的衣裳,那手才刚摸到小衣,就让姜兮月给抓住了脚腕。 陆缱回眸往下看,只见姜兮月跟个无赖一样趴在地上伸长了手臂攥她脚腕,脸上已换上了一副急相:“你慢着,你把这个鬼东西给我带走!” 陆缱腿中间的肉棒已经彻底消了,早已猜到肉棒转移原理的她自是不觉惊讶,可姜兮月却是气急败坏得紧,她就晓得姓陆的没安好心,果然操了一顿那人就又把肉棒甩到自个身上了,她是受够了带着这块肉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于是生怕陆缱拔脚走人地死死拽着人家脚腕子:“你还能不能好好做个人了,我都答应把你姐姐还给你了,你还故意往我身上安这个劳什子作甚?!” 陆缱觉得好笑,她并拢了膝盖蹲到了这个蠢蛋绣花枕头跟前:“我可是问过了姜小姐的,要不要提第三个条件,现在你又怨我,真是好没道理。” 姜兮月一怔,刚想驳她射到里面跟长不长肉棒有何关系,继而忽地像是被打通了茅塞,想起前几回肉棒在自个与陆缱身上换来换去的情形,可不就是每回完事射进去后才出现的么。 这么一想自然也明白了将肉棒还回去的关窍,她眼神一闪不由得顺着陆缱并拢的腿缝往里面瞧看,只见极细的缝隙中隐约能瞧见一些毛发闪着水光,姜兮月下面刚安上去的棍子擅自就翘了起来。 陆缱凤目一眯,抬手按上了姜兮月的眼招子:“姜小姐,非礼勿视。” 姜兮月眼睛被她按得生疼,嘴上尤自不服道:“你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算得上什么非礼?” 这么说完便觉得按在眼球上的手指更加施力了。 ———————————————————————— 似乎二更又要拖到零点以后了(捂脸) 说一下哦,肉文里什么宫交啊精液滚烫啊之类的都是为了节目效果,一定不要在肉文里学习错误的X知识哦! -- s急生智(别错过上章第一更的) “姜小姐慎言。”陆缱淡淡的声音悬在姜兮月头顶,可那指头上的劲却是没听起来那么淡然。 姜兮月真怕她一生气会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竟然一个轱辘往旁边滚去,陆缱眼见着她砰地一声脑袋撞上了边上的凳子脚,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她干脆捡了外袍披在自己身上,挑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叠起双腿问道:“想来姜小姐也明白了如何才能将那玩意还回来,我也不再废话,你应当晓得不动用最后那个条件我是不会让你碰的。” 姜兮月正捂着撞疼的额角咝声抽气,听了话就抬起头来瞪陆缱:“你就那么放不下心把条件留到我这里?” 陆缱将外袍边理了理,挡住姜兮月往她胸前溜的视线,不屑地反问道:“姜小姐是觉得自己有哪点能让我放宽心么?” 姜兮月心里别扭,可也知道陆缱说的是实话,要换成她,也是不放心送个把柄在陆缱手里的,可姜兮月也是真不情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番辛苦都白费,难道今日就要这么放陆缱走么? 她用眼睛将陆缱从头扫到了尾,对着露在衣襟外的玉白乳沟和那交叠的纤长细腿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腿中间的肉棒猛地又涨了一圈。 一个大家闺秀好色到如此地步,陆缱也算是叹为观止了,她对着姜兮月斜倾了腰道:“我数到三,你若还无决断,今日便就此罢休,至于下回你还c不操得到我……” 陆缱微微勾起唇角,却不再将话说完,她竖起修长的食指:“一……” 姜兮月直接慌了神,陆缱只是随意系了下衣带,随着弯腰倾身的动作,那大敞的衣领里能瞧见一对雪峰高耸,而中间的山谷神秘诱人,透过那处还能隐约看到其下的平坦小腹,瞬间姜兮月的肉棒胀得都要裂了,狠地一抽打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陆缱瞧见了却像没瞧见,她慢悠悠地举起第二根手指:“二……” 姜兮月左右为难,这姓陆的一定是故意,如此精通狐媚之术果然自己曾经骂她的那些话一个字都没错! 陆缱眸光流转,视线里姜兮月的耳尖都给急红了,于是她缓缓抬起第三根手指,薄唇轻启:“…” “等下!”姜兮月一把抓住了那根手指,陆缱毫无意外地回望着她,却听到那草包千金急中生智地道,“条件我不用,但我可以将通州那边你的两个外甥女接回来!” 陆缱诧异地挑挑眉,姜兮月提出这种交换条件倒是在她预料之外,但陆缱不为所动道:“我姐姐的孩子以后我自会着人接回。” 姜兮月这会却像是脑袋忽然变得灵光起来,她反唇驳道:“你怕是不知,徐家明面上说是犯了倒卖私盐之罪,实则里是因着与当时三皇子私通敌邦那个案子有了牵连才会整个家都让抄了,皇上是不想让案子闹得太大才给这帮小虾米轻判了流放,可你觉着他会轻易准许与案子有关的人回来么?更何况你那两个外甥女还是正经嫡支的徐家人,靠你自己接人回来,怕是比登天还难。” 陆缱瞧着被姜兮月攥住的那根指头,细长的瑞凤眼似是在慢慢思量,姜兮月趁热打铁:“这事你找去太子府都没用,三皇子与太子当年是死敌,他不可能帮你的,找宁海候也不成,他家在通州没多少势力,管不到那里。” 话都让姜兮月说完了,陆缱呵地笑了:“言下之意便是只有国公府在通州能吃得开了?”她空着的那只手摸上了姜兮月的脸蛋,啧啧称奇,“没想到色急倒还会把人比聪明了。” 姜兮月不悦地将陆缱的手甩开:“我遣人将两个小孩偷换出来,再想法弄死了徐家那对狗男女替你姐姐报仇,你看这事能不能换下最后一个条件?” 陆缱勾出个笑模样,她一把揽起地上的姜兮月,几乎额头贴了对方的额头,语调暧昧地道:“话已至此我还能不换么?没想到姜小姐为了我一人,竟如此煞费苦心。” 后面低喃出来的几个字差点酥了姜兮月的骨头,她被陆缱抱着滚到了自己的绣床上,陆缱三两下拆了她身上的衣裳,扶着包j的肉棒就要直直坐下。 “你慢着!”姜兮月出声拦住了她,迎着对方不解的目光涨红了脸,“我要在上面!” 陆缱这下真的是笑出了声,她戏谑地看着姜兮月,忽地一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姜兮月一阵天旋地转便趴在了陆缱的身上,只听那人狭猝地说道:“好啊,那姜小姐就来动吧,只要你还有那个力气。” —————————————————— 结果这个二更时间还是Y间作息嘛! -- 我的水难不成还能流进你的X里头(女配攻女主 姜兮月瞪眼道了句你瞧不起谁,可实则心底里也在发虚,方才陆缱是真把她折腾惨了,至今她那腰还软得跟面团似的,肚子里头子宫那块还在阵阵酸涨,时不时还有射得太深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往穴口。 姜兮月不忿只有自己一人让操得一塌糊涂,她强支起身子,一手朝下面摸去,这一摸便摸到了一团湿濡黏滑的毛发,姜兮月得意起来,拿指头尖在上面划拉:“瞧你面上八风不动的,我还真当你有多沉得住气,结果还不是c着别人自己个就湿成了这样。” 从肉棒缩回阴蒂的小肉珠让姜兮月用挠痒痒的力道从尖上划过,陆缱不由微微蜷了脚趾,她眯眼忍下在腰腹间乱窜的电流:“姜小姐可别认错了,那些都是你的水。” 姜兮月指尖一顿,立刻羞恼了颜色,她倏地朝下把指头塞进了陆缱的肉缝里,愤然动着手指道:“我的水难不成还能流进你的穴里头?!” 姜兮月的指头动得毫无章法,她也是头次细摸女人的阴户,更别说还把手指探进穴里去了,连自己个的里面她都没进去过,自然也不晓得怎样动能让女人舒服,那指头就在里面乱戳乱刺,只两三下陆缱就让她给戳痛了。 她抓了姜兮月的手拽出来,将那留了长指甲的爪子举到姜兮月的眼前给她自己看:“姜小姐觉得这样子妥当么?莫非你是个以折磨女子为乐的变态?” 这是陆缱第二次骂姜兮月变态,姜兮月差不多听出了这个词的意思,她瞧了瞧那根黏了花液的手指,上面的尖指甲经水一涂几乎是闪烁着锋利的冷光,她不由得讪讪收了手,却答道:“妥不妥的,左右我也是拿肉棒操你,用不上旁的物什。” 指望姜兮月开口悔过,根本就是白想,陆缱看过去的眼神似是对她冷嘲你最好如此,下一刻,她却蹙起了眉头,原来姜兮月竟是招呼都没打,拿肉棒代替了手指就往她小穴里面插。 上次陆缱就尝过了这颗粗于常人的大龟头之苦,此次有了先前对姜兮月的酣畅大c,身体倒是早已情动,穴里也不缺润滑,只是青涩的穴口到底还没将这颗庞然大物吞吃习惯,再次与之相逢,狭小的洞穴遭它极力往两旁撑着,自然还是难受得紧。 陆缱屏息忍耐着,岂知姜兮月也不知是不是腰上没劲,龟头往里塞了一半就呼哧带喘地停下来歇息,陆缱唾弃这个绣花枕头没有本事还要逞强,更恼她长根肉棒都要长成折磨人的形状,这肉棒能粗硕至斯,怕不是就因着它有个满腹淫欲的草包主人吧。 “你要是不行就让我来。”陆缱轻轻抽着气,不耐地盯着姜兮月。 姜兮月哪能受得了这个激,闻言重又提起了腰杆,一通用力,龟头顶着紧绷的穴口往里压,终于噗嗤一下,好歹是将包j的肉棒操进去了半截。 进去后便是另有一番洞天,别看陆缱这人外面冷冰冰的,可身子里面却暖和得紧,软滑的壁腔包裹着肉棒,透过紧压过来的穴肉似是还能感受到这副身子里脉络的跳动。 姜兮月舒服得差点当场缴械投降,她赶紧顿住肉棒,急喘了两口气才憋住了射意,结果一抬眼就瞅见了陆缱眼里的嘲笑。 “你少得意!”姜兮月立即嚷嚷,肉棒学了陆缱之前对她来的那套,一拖拖回了穴口,再猛地照着里面一杆子操到底。 莽撞的c插使得陆缱溢出一道轻吟,微微闭起眼睛,姜兮月见此招奏效,便牟足了劲狠命狂插,一时间包j的肉棒宛如捣杵般在穴口拔出又没入,吧嗒吧嗒操得小穴里涟漪不断。 姜兮月如愿以偿地将陆缱的股间操得黏答答一片,她感受着越来越多的花液从陆缱的深处涌出,而身底下的女子即使拧眉抿紧了唇,也依旧会从鼻中冒出细小酥媚的哼吟,直听得姜兮月的腰越操越软。 其实一通狂插早把她牟起的那股劲给用完了,可姜兮月这人怕是命中注定是要做急色鬼的,她瞧着陆缱的一对欲R在c撞之中上下颠簸,其上的樱色r粒衬着旁边一道深长伤疤,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出妖娆的红,眼睛就仿佛黏在了上面一般,即使都气喘如牛了也咬牙坚持着往前撞腰。 姜兮月是极想再多cc陆缱的,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到底还是让先前丢了四回的身子拖了后腿,只见那插在穴里的肉棒越动越慢,终于姜兮月累得一头大汗趴在了陆缱的胸脯上,腰杆是再提不起一丝劲了。 “哈…哈…”她头昏脑涨地埋在一片软白之间,双手犹自攀附住两处顶峰。 陆缱被插得体内春潮涌动,正自渐入佳境时,姜兮月却忽然跟条死狗一般瘫着不动了,只剩她x中撑着一根粗圆肉棒,听着姜兮月扒在自己穴口气喘吁吁。 陆缱心中瞬间涌出一股杀机,几乎想将姜兮月当场掐死。 姜兮月眼前发白,正犹自想着再攒点力气东山再起时,就忽地被一股大力掀翻,斗转星移间自己就躺倒在了被褥上面,更高处是陆缱潮红的面容上嵌着的吃人黑眸。 “…不行就不行…早点认了躺着不好么。”陆缱收起她两个腕子按在头顶,想起这人倒下时还不忘肉自己的x,便泄恨似地也抓了姜兮月的一只J1a0乳揉捏。 姜兮月正要抗议自己落在了下面,就让陆缱捏得浪叫出声,接着她便觉出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小穴朝上抬起,尔后重重套下,酥爽瞬间由肉棒那边传到了脑子里,姜兮月立马就让骑套得散了魂。 陆缱恼恨姜兮月办下的蠢事,便只当长着肉棒的是她自己,被插穴的是姜兮月,运气压着身子里的快感,T上施力一记又一记往下狠狠坐着,直坐得那根包j肉棒青筋弹跳,裹在薄皮里的小眼不断冒水,眼看着就要没出息地喷爆了。 姜兮月又让肉着x又让套着肉棒,上下齐攻弄得她咿呀淫叫,陆缱充满弹X的臀肉拍打到她肚子上,回回都坐得她小腹发麻,肉棒夹在紧致的甬道中叫嚣着想要释放出来,姜兮月两手被抓,只能自己提了腰往上加快c插,噗叽噗叽的插穴声与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混乱响成一片。 陆缱轻咬着唇,感受到姜兮月的肉棒已经在她甬道里躁动得不成样子,于是陆缱箍紧了x壁的肌肉又是狠狠往下一坐,姜兮月啊嗯一声,立马往上死死顶着,那粗圆得不像话的肉棒在穴口快速浅插了两下,陆缱便感到花心上一热,姜兮月激射出来的精液就开始往她穴道里灌。 她这才战栗着泄掉了身,任由从花心里冲出来的黏液与姜兮月射进去的东西混到了一起。 -- 再也不会有谁能伤着你了 “小姐,奴婢给你换了壶新茶。”蒹葭小心翼翼地将沏好的新茶放在桌子上,有些奇怪这香红木桌怎么像是刚被擦过似地,面上还微微有点湿。 她自以为摸到了些门道,像是隔三差五地,小姐和陆缱关上门单独待了一会儿后便要古怪上几天,今日陆缱在她家小姐房里待得有点久,蒹葭干脆进来后就离姜兮月站得远远的,生怕挨近了要挨骂。 姜兮月坐在镜子前斜横过来一眼,她扶了扶自己随便挽上去的发髻,很是瞧不上蒹葭畏手畏脚的样子:“谁教你躲那么远的,还不滚过来给我梳头!” 那骂人的神采竟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蒹葭纳罕自己竟是猜错了,这边赶紧应了一声挪过去,捧起姜兮月披在脑后的散发开始梳,接着就又是微微一愣,怎地小姐的发髻还变了,她早上明明给小姐挽的是回心髻而不是圆髻,难道小姐刚才还重新梳头了? 蒹葭揣了一肚子疑问,等她托起姜兮月脖间的一缕发后,蓦地瞧见被衣领将将遮住的地方有个指甲印,那样子像是有人曾经按在这里狠狠掐过似的,蒹葭手猛地一抖,穴口砰砰跳了起来。 她可不是阿瑶那种尚在懵懂的小丫头,这指甲印出现的地方分明蹊跷,也不像是打斗留下的,再想想陆缱才从房里出去,她家小姐就换了发髻,蒹葭怎么想怎么觉着她家小姐与陆缱的关系恐怕吓人得紧。 她手上慢了下来,姜兮月自然感受得到,便从铜镜里狐疑地看过来:“怎么,可是有事?” 蒹葭一哆嗦,立马回了神,给自己寻了借口道:“其实奴婢忘了说了,方才夫人那边的如意姐姐来了两趟,说是夫人听说陆缱来了府上不甚放心,派她过来问问她都跟小姐聊了什么,还想要把陆缱叫过去问话,因着小姐你吩咐了不让人打扰我便打发她回去了,跟她说了等会再去禀报。” 姜兮月一听当即骂道:“还有这回事?你怎地不早些说!” 蒹葭一进屋就让喊过来梳头了,前后也就耽误了半刻功夫,真是分外冤枉,却见她家小姐这下头也不梳了,站起身就风风火火往外走,竟是亲自去主院禀报了。 蒹葭跟在后面更是疑惑了,就算是要禀报也不用走得那般急吧,她却不知她家小姐哪里是要忙着回话,她是生怕过去得晚了,她娘就要将人y请到主院子里去了。 姜兮月可是刚说了要把陆缱的姐姐还回去,这会儿只怕人家姐妹才在下人房里见上面,她可不能让她娘跑出来横添一笔,万一惹恼了陆缱说她说话不算话,那自个千辛万苦保下来的最后一个条件恐怕就要h了。 姜兮月紧赶慢赶,好歹是在半道上截住了去“请”人的林嬷嬷,她带着人回了主院,直接滚进了方婉华的怀里娇嗔:“娘你不是都答应我了陆缱的事都让我自个做主的么,怎么还让林嬷嬷去绑人呢?我不依,你答应了我的就得好好做到。” 方婉华让心头肉在怀中一通撒娇耍混,直接就软化了眉峰,她将姜兮月往怀里紧了紧,点她额头:“你娘我费的这番功夫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冤家,我听说上回在湖边她差点把你给打了?今个她有脸登咱家的门我就要好好问问她,是谁给的熊心豹子胆让她敢这么对国公府的嫡小姐的!” 姜兮月看方婉华说着又动起了怒,急忙劝道:“才没这回事,那姓陆的哪能打我,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她也是不敢的,不过是下人之间起了口角,也不知哪个小贱蹄子张口胡咧,把讹话传到了娘你这里。” 姜兮月一面撒谎哄她娘,一面心里暗自磨牙,她当时嫌丢人,分明嘱咐跟着的人不许将那日的事在府里提起,可谁成想还是让她娘给知道了,看她一会儿回去怎么收拾院里那些个长舌的贱妇! 方婉华眯了眯眼,她当了这些年的主母自然还是能分得清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自家女儿这是在维护陆缱,她哪里瞧不出来,只是方婉华纳了闷,明明就她得来的消息,陆缱与自己女儿根本就是势如水火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她家兮月就跟转了X般替死对头打起了马虎眼? 方婉华从上往下打量姜兮月,不明白陆缱给她灌下了什么h汤。 姜兮月让母亲看得发毛,不由得心虚主动扯了话头:“娘你不是要问她都跟我聊些什么吗,其实是这么一回事,陆缱这段日子在寻她的姐姐,可人却让我抢先一步拿到了手里,陆缱今日过来就是朝我低头要人来的。” 说起自己下的这步妙棋,姜兮月又得意起来,她拉着母亲的袖子笑得眉眼都弯了:“你猜怎么着?我拿她姐姐跟她换了一个条件,今后只要我发话她就得去为我办成一件事,有了这么一个把柄在我手上,看那姓陆的以后还怎么跟我犟。” 方婉华瞧着笑得一脸开心的傻闺女,真想问一句,你费了那么大劲就只换来了一个条件,难道不该多换几个才划算? 算了,方婉华叹口气,她家兮月难得折腾成了一回,她总不能扫了女儿的兴,便话音一转道:“左右咱们家是国公府,治她一个庶民跟捏死个蚂蚁似的,你爱玩就玩吧,不过你可得答应了娘,等到了五月就乖乖陪着娘去栖霞寺住上半个月,这潜心礼佛的事可比那陆缱来得要紧……” 这边方婉华谆谆教导着女儿,马车中陆缱轻轻睁开眼,颠簸的车厢正载着她驶向城外村庄,身旁双目红肿的陆萱一脸拘谨地朝这边望着。 陆缱看陆萱轻微佝偻着腰又坐到了马车角落里,心中便是一痛,她伸手将姐姐拉了回来,柔声安抚道:“姐姐莫怕,我们是在回自己的家。” 陆萱刚大哭了一场,至今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苦日子竟然到今天便算是熬到头了,她小心翼翼地确认道:“十三,国公府真的愿意替我消籍么?我可是官奴,徐家又犯下那么大的错处,我这心总觉得安生不下来…” 陆缱将她不自觉握成一团的手包在手心间,语气定定地道:“不只消籍,我方才答应了姐姐的事都会一一办到,盈儿和秋儿我会把她们接回来,徐家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到你们眼前,然后咱们还回去住在那个种了梨树的小院里,等过几天入了夏,我带姐姐去裁了新衣,再打了好看的首饰,我们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去逛街看庙会,那栖霞寺里的豆腐可好吃了,等到了秋天,我们就坐在院里的梨树下面看人摘梨子,村里那几个偷梨吃的孩子都已经当了爹,只是他们生的小娃依旧爱来偷梨子,还有冬天,我这两年创了一种锅子吃法,只是家里只有两三人吃着一直不尽兴,姐姐和外甥女们来了,我们总算能围成一张桌子了,等再到了春天啊,我们就去郊外的空地里,看着满天风筝在飞,等到了那个时候,”掌心中长满了老茧的手在不停颤抖,陆缱迎着那双浸泡了无数苦水的眼睛淡淡微笑:“姐姐也许就终于能明白了,今后你只用抬头挺x地笑着便是,再也不会有谁能伤着你了。” —————————————————————— 因为我很喜欢最后那段,所以免费给所有人看。 -- 无巧不成书 自打过了芒种,天气是一日热过一日,昨夜淅淅沥沥下了场小雨,今日清晨推开窗子依旧是一团沉闷的暑气。 山里头的寺庙向来是贵人们的避暑圣地,然而被圈在这里半个月,连衣裳颜色不能穿得太鲜艳不说,每日里还都吃的是素斋,纵使栖霞寺的豆腐饭再是出了名的好吃,姜兮月也都待得腻了。 好不容易今日到了十五,寺里开了庙会,姜兮月匆匆带了丫鬟就到寺庙前头沾人味来了,也是巧了,还让她在前殿给遇上个熟人,正是那日湖畔骂了陆缱险些遭打的宋如姣。 宋如姣手持高香正在对着殿上的弥勒佛尊阖目跪拜,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许愿什么,姜兮月瞧见她那蠢样就嫌眼烦,也未出声招呼,直接打道往外头的庙会上去了。 出了山门便是明镜湖与白莲池,此时盛暑将至,池里的莲花也都个个花苞微放,有风刮过就会有阵阵隐香飘荡出来。 庙会的集市就射在山门前的空地里,那些小贩农人早都瞄好了位置,天不亮就过来扎好了摊,将些零碎小物或者干脆是农家蛋菜摆在简陋的木板子上叫卖,还有些瞧上去大些的摊子,多半卖的是吃食,因着是在寺庙前头,倒是没人敢卖荤腥或者活物。 姜兮月在庙会上转了一圈,对那些做工粗糙的头花钗镯看都未看一眼,倒是那些吃食摊子她会分神去瞧瞧,只是从头到尾瞧了下来,心里头却是隐约有些失望的。 她还道这么大一场庙会,稻芳斋说不定会听了声也来摆摊呢,谁成想那陆缱倒是怠惰,往日有个大小动静跑得比谁都快的人,这回倒是窝在家里躲清闲了。 也不知是在生哪门子气,姜兮月瞧着那些摊子上叫卖的东西就觉得不堪入目,凑在一处翻看它们的人也让她骂着没有见识,连带着莲香的热风都吹得她心里厌烦。 姜兮月甩了手绢,对嘈杂的庙会没了兴致,就想着回母亲那里去,却听得旁边小摊前突然一道尖利女声扯着嗓子叫骂:“哎呦你这小崽子没长眼呐!脏了我的裙子看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姜兮月不由得跟众人一同往那边瞧去,只见得一个穿着绫罗的妙龄女子正对着三个十岁出头的女孩破口大骂,裙子上面是一片油渍,看她脚旁边掉落的丸子串,应是刚买了油炸丸子让人碰掉到裙子上面了。 那三个挨骂的孩子,一个哆嗦着搂着另一个胆小的护在怀里,还有个年纪稍大的,虽然脸色苍白,却仍不屈地站在两个小的前头,身上的气势一点都不输给面前的大人:“分明是你忙着看摊上的东西,自己撞到我们身上的,少诬赖旁人!” 穿绫罗的女子没想到她们竟敢还嘴,更加怒不可遏,一张嘴里登时什么都开始往外骂,什么“小孽种”、“贱丫头”,甚至连“长大后千人骑”这种话都骂了出来,听得周遭人纷纷不堪入耳皱起了眉头,却碍于她穿得富贵没人敢替三个娃娃出头。 却见那最大的女孩倒是不惧,反倒回身安慰起两个小的了:“秋儿琦儿别怕,姨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咱们没犯错别人就别想再欺到我们头上来!” 这话把女子气歪了嘴,指着三个小孩怒笑道:“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我乃户部尚书家的千金,想要收拾你们几个贱民就跟玩似的,我倒要看看今个收拾了你,你们那个姨母能上哪儿说理去!” 今儿怎么净是巧事了,要说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姜兮月还正好认识一位,就是那个现在在前殿里头烧香的宋如姣,她倒是听宋如姣说过自己还有一个不受宠的庶妹,就是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如今看来,只怕正是眼前骂人的女子了。 姜兮月撇撇嘴,感觉若论丢人现眼,宋如姣与她庶妹都是一路的货色。 她也不耐烦再听宋二小姐骂人,脚尖一挪就想走人,可眼角一带间忽然觉着被护在怀里的那个小孩瞧上去有些眼熟,她定睛又看了看,蹙眉思索了两下,突然想起那日去十潭村时在陆家的老宅里见过这个小丫头,接着又想起方才大的小孩喊的那道“秋儿”,眼皮不由得眨了眨,难不成这小孩嘴里的姨母竟是陆缱不成? 这么一想心中不知为何雀跃了起来,压在心头的闷气也消散了不少,姜兮月也不走了,反倒挑了眉嘱咐关雎去找宋如姣过来,那几个小孩能在这儿,陆缱肯定也到了这个庙会里,姜兮月很是有心情想要看看陆缱会怎么对付宋家的两个小姐。 这边等人的功夫,大的那个女孩已经又顶还了几句,宋二小姐看她一个穿布衣的小娃子竟敢不依不饶地跟自己对嘴,不由得恶向胆边生,竟抻了手就要去揪打小孩的头发,姜兮月看得眼神闪了闪,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管,便听到转角处一道冷声:“放开你的手。” 宋二小姐让那含了冰渣子的声音冻得一激灵,原本要挨着女孩发髻的手一松,收回了身前,就见一个穿着素白衣衫的清美女子带着一个中年妇人与两三仆从走了过来。 阿瑶直接扑了过来将妹妹与小小姐们护在身后,自己几个大人只是去买个豆腐花的功夫,一转眼三个小孩竟然跑不见了,大小姐都要急疯了,生怕孩子让人贩子给拐了去,还是小姐镇定,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赶了过来。 陆缱走到跟前,将端着的豆腐花放到盈儿手里,又摸摸她的脑袋,才直起身望了过来,姜兮月让她冰冷的眼风连带着一起刮过,忽地就委屈开来。 ———————————————————————— 大小姐现在对陆缱在意值笔直上升,与喜欢上就差临门一脚了。 -- 看谁气死谁 她本想气恼地来句,你看什么看,那又不是我带来的人,可又总觉得这样说了就跟自己在跟陆缱服软一般,于是强咽着一口气不张声,直把自己憋了个够呛。 宋二小姐让陆缱不怒自威的声音给吓得本能撒了手,回过神来就觉得丢了面子,她看陆缱的这行人也是穿的布衣,虽然样式做工看起来倒是考究,但到底比不上自己的富贵,便生出了底气,对着陆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道:“这三个小丫崽子是你家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小孩都看不好,就这么由着她们出来撞人?!” 盈儿立马抓住陆缱腰上的衣服,仰头急急辩解道:“姨母,她撒谎,我们才没撞上去,是她自己不看路撞到我们身上了,秋儿的胳膊还让她的签子给扎了下。” 陆缱低头嗯了一下,道了声姨母信你,对面的宋二小姐却不依地发起了飙:“小贱种你说谁撒谎呢…” “啪”地一声,众人只觉得眼前白影一花,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后,宋二小姐便呜啊地捂住了脸,而陆缱正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距离缓缓理着衣袖。 百姓们齐齐倒抽口气,那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呐,这女子是何方神圣,竟然说打就给打了。 宋如姣此时也正好跟着关雎赶了过来,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只是冲着姜兮月的面子才说前来瞧瞧,谁知刚一到就瞧见了自己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妹让人给打了,那打人的家伙还是上次险些害她也挨打的陆缱。 宋如姣登时觉得头大,可事到如今陆缱这一巴掌打的已经不是尚书家的一个庶女了,而是整个尚书府的脸面,宋如姣就是再想转身走人也不得不y撑着头皮迎了上去。 宋二小姐捂着被打痛的左脸,也不知对面女子是怎么用劲的,只一巴掌就让她面皮肿起老高,甚至嘴里的大牙都隐隐有些松动,宋二小姐真是让打懵了,又气又不可置信地瞪着陆缱:“你…你…你可知我是…” 宋如姣没让这丢人玩意儿把话说完,上前拦着道:“是什么是,还不赶快退下去治你的脸!” 宋二小姐此时见着素昧与自己不对付的嫡姐却跟见了救星一般,扑过来就拉着宋如姣哭诉告状:“大姐,这个刁民竟然敢打我们尚书府的小姐,她是没把我们尚书府放在眼里啊,你得替我做主!” 宋如姣额角直跳,真想一巴掌糊死这个庶妹,可她还要强撑起笑脸朝姜兮月道:“让二小姐见笑了,家门不幸,把一个官家小姐竟教导得出了门净会让平头百姓给欺负。” 她这话其实是在拉拢姜兮月,话里刻意点了官家小姐与庶民的立场,就是想要激起姜兮月的同仇敌忾之心,让她替自己出声对付陆缱,可谁知姜兮月听了话后却是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竟然嫌恶地一甩袖:“少来找我,我只是碰巧站在这里,你们宋家的事与我又有何g!” 说完又不知为何地恶狠狠瞪了陆缱一眼,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弄得宋如姣又是噎气又是纳闷,闹不明白她究竟跟谁站一边,倒是陆缱微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尖,扫了一下姜兮月别过去的侧脸之后才转而对上了宋如姣:“我听闻三日前的大朝之上宋尚书才向圣上呈了一本《与君上书》,书上言辞恳切,慷慨激昂,直陈军费空耗致使逐年税重,边远地带多有民不聊生之象,通篇一千三百七十八字,字字泣泪含血,一片赤心恳请圣上裁剪沉疴,T量民息。” 听到陆缱突然夸赞自家祖父,宋家两位小姐虽是费解却也油然生出与有荣焉之感,正要抬了下巴应下奉承,却听到陆缱话音一转:“怎么如此一位为百姓请命的大人,家中竟出了一个当街就要欺压平民的子孙呢?” 宋如姣变了脸色,她那个目光短浅的庶妹却叫嚣起来:“你放P!你有何证据说我欺负人了,谁看见了?我看谁敢说自己看见了!倒是你打了我,我这脸上的巴掌印可是清楚得紧,你等着,等回去我就让京兆尹来绑了你!” “住口!”宋如姣发怒制止道,却拦不住她庶妹说得那叫一个快,等她竹筒倒豆子地说完了,宋如姣眼前发乌,就见陆缱似笑非笑地对着这边。 那浅色的薄唇轻轻吐出一声呵:“对簿公堂?求之不得。” 陆缱并没有撂什么重话,甚至语气里还有点漫不尽心,可她话中透出的那股笃定却让人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妙。 其实今日若不抬出祖父来,宋如姣还是敢与陆缱较量上一番的,她自忖陆缱那边的人再是凶悍,自己倚靠家世最后也是能压她一头的,可现如今家世反倒成了自个的拖累,却是提都不敢再提的,宋如姣怕陆缱真能通过她的那些门道找御史给自家参上一本,到时自己与庶妹都逃不了家中的责罚。 她张手捂住了还待继续惹祸的庶妹,挤出几句场面话就让人拖着庶妹灰溜溜地走了,走时不仅是陆缱,连站在一旁不帮腔的姜兮月也让她给恨上了。 你们这群贱人,宋如姣背过去的脸上Y云密布,狰狞扭曲,一个个都敢不将我放眼里,给我等着,我非得找人好好收拾你们不可! 找事的人走了,看热闹的人群也就散了,陆缱安抚了三个受惊的孩子,一抬头却发现姜兮月还站在原地没动,便稍有些讶异:“姜小姐还有事?” 姜兮月神色不愉,瞪往陆缱的杏眸里盛着明显的不满:“陆缱,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么?” 陆缱挑挑眉,像是瞧不出姜兮月的别扭似的,淡淡答道:“话倒确实是有,姜小姐的第三个条件想好了么?” “你!”姜兮月穴口一滞,她留在这里就是等着陆缱跟她道歉,方才自己都撇明白了,她跟宋家的蠢货并非是一道的,可陆缱初时分明连着她一起瞪了,现在真相大白后却连个歉意的眼神都没有。 姜兮月堵到穴口疼,摔了袖子转身就走,她边走边跺脚下的板砖,恨不得它们全数都是陆缱的脸,这么走了有十几步后,姜兮月回头一望,却见到陆缱正低头注视着她的两个外甥女在吃豆腐花,那侧颜上竟是姜兮月从未见过的柔和专注。 一时间姜兮月更气了,她吧嗒吧嗒走得飞快,心中恨恨地道:好哇,既然你如此在意最后那个条件,我就偏留着一直不用,让你日日挂念夜夜睡不好,咱们看谁气死了谁! ———————————————————————————— 看了这章陆缱一言不合果断糊人耳光,你们还不觉得她对大小姐双标么(大小姐:不觉得) 至于陆缱给全家穿布衣是犯了穿越女主的通病,信奉“纯棉的才是最舒适的”233 -- 有宗室之美 шχ51.νìⓅ 姜兮月赌气回了禅房,将进门就看见她母亲正与一个头戴僧帽的老尼言谈正欢。 栖霞寺是和尚庙,本来是不收女客留宿的,然而权贵多特例,便是栖霞寺的老方丈也不得不给王侯将相的家眷们开了后门,然而专给女客住的寺院是辟出来了,但大和尚们却是不好过来的,于是就总有城中庵里的师太被请来陪伴贵夫人们。 慧深师太便是方婉华特意请来陪住的,她佛法精湛,又惯会将些禅理融在一些妙趣横生的小故事中讲出来,方婉华是极喜欢听她讲佛的。 姜兮月却是不怎么乐意听那些因果报应,今生修来世的话,她看见慧深坐在母亲的房里,脚尖一转就想走,然而如意早把门帘子给打起来了,于是方婉华抬眼就叫住了女儿:“兮月快来,我刚请了师太为你算姻缘,你正好也来听听。” 通常来说未出阁的女子听人提及自己的姻缘,便是对方是自己母亲那也是要羞得躲起来的,可姜兮月是谁,她可是自小就能认准了潘靖元,自己给自己选好女婿的大家千金,听了母亲的话后姜兮月总算是提起了点兴致,进屋坐到了母亲身旁的禅榻上。 慧深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尼,看面相谁也说不出她今年到底多少岁,光是知道她年岁一定不浅了,姜兮月坐下后她便往这边望了过来,泛着精光的瞳仁仔细打量了姜兮月片刻,才含笑收了回去,朝方婉华贺喜道:“国公夫人,我方才说按小姐的八字来看,今年之内就能定下姻缘了,而今再观小姐的气象,只怕那应运机缘就在今日的庙宇之间了。” 方婉华没想到前脚算的卦后脚就要应验,诧异之情一时多过了惊喜,她暗自忖度女儿喜欢的是宁海候家的世子,自家与潘家是世交,这个几日并没有得了信听说对方今日要来,便犹疑地对慧深说道:“师太可是指吾家小女会遇到什么人?” 却见慧深神秘莫测地一笑:“所谓机缘,为人为物亦可为事,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贫尼所能点的只能到此为止,”她从袖中掏出一串石榴石做成的手串,递给姜兮月道,“今日午时携此物拜于殿上,佛祖自会庇佑小姐姻缘无恙。” 慧深又说了一堆神神叨叨的话后离开了,姜兮月把玩着那串晶莹透彻的石串,她自来喜红,这串深红中毫无一丝杂质的宝石自然也得了她的欢心,她虽不太将慧深的话放在心上,却也是毫无抵触地将手串戴到了腕子上,细长的石珠子在腕间绕了三圈,姜兮月正对着天光打量,就被母亲拽住了手。 她不解地去看母亲,就见方婉华遣开丫鬟们压低了声音对她问道:“兮月,你跟娘递个准话,你就真认定了潘靖元不改了?” 姜兮月怔了怔,说实话,若不是方婉华此刻提起,她是真的好一段时间没想起潘靖元了,猛地听母亲提起,心中竟生出了一丝陌生之感。 她这边发愣,方婉华却是有些急,拍拍她手催促道:“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们娘俩,你这些年的心思娘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说个准话,真认定了他,娘就要跟你父亲提了,他整日忙着朝堂上的事不操心,娘却不能眼看着你都要十七了却连亲都没定下。” 方婉华说了一长串姜兮月才回过神来,她将潘靖元俊美的脸在心中过了过,想起自己这么多年的追逐总不能半途而废,于是点点头道:“自然是认定他了,女儿这辈子非他不嫁。” 得了准话方婉华却是有些心酸,她叹了一声女大不中留,便嘱咐道:“若是这样娘就要着手准备了,你也是,师太给你的手串拿好,一会儿午时佛殿里头做法事,你去好好烧上一炷香再抽根灵签,我想着师太说的那话许是要应验到签文里去。” 姜兮月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好。 待到离午时尚有一炷香的时候,姜兮月就被她母亲催着去了正殿,午时的诵经法事是一日之中最盛的,大殿中跪了一地的善男信女,姜兮月夹在乌泱泱的人头里对着宝相庄严的毗卢遮那佛低头拜了下去,来前母亲叮嘱她要诚心请求佛祖佑她姻缘顺遂,可拜下的那一刻潘靖元的身影就从她脑海中清了出去,姜兮月懵懂地叩完三个头后直起上身,在木鱼与嗡嗡的诵经声中等着下一次叩拜,直等前头的方丈礼佛完毕,她随着众人站了起来都没闹明白自己都向佛祖求了什么。 为什么她分明是在求姻缘,脑子里却突然窜出了陆缱那道白影子,真是没地让人火大。 姜兮月又顺着人流去摇了支签,签文很是简短,上书五个字“有宗室之美”,姜兮月不解其意,却看上头写了这根签是支上平签,连上签都算不得,就更觉得晦气了,她拿着签去找解签的和尚,听完他说的话后直接叫嚷起来:“什么?你难不成是让我去与庶民成亲?!” 她这一嗓门嚎得身边同来解签的人们一齐倒退了几步,纷纷拿惊恐的眼神去瞧这凶神恶煞的女子,此时却听后面有人道了声借过,一道白影分开众人走了进来。 陆缱带着自家姐姐和两个外甥女,将手里的签递到了和尚面前,等和尚接过签了,才侧头看了姜兮月一眼,瞧着她当着宝殿佛像就敢发飙疯嚎的模样,不由得慢慢勾起了唇角,呵了一声。 ———————————————————————— 姜兮月:啥?我高贵的血脉岂是区区平民能觊觎的? 陆缱:呵,神经病。 -- 求则得之,舍则失之 ωχ51.νιρ 陆缱其实根本无意去求姻缘,别说她身上长了一根惊世骇俗的秘密,便是没长,她也从未打算在古代与谁成亲,她如今过得安稳自在,根本没想过去成为谁家后院里的金丝雀,若是成了亲,她要么被束上脚链整日只能窝在大宅子里勾心斗角,要么运气好些夫家还能允她继续出来做生意,只是往后日子也少不得被夫君孩子绊住手脚,最后依旧落得个不由自身,成为别人嘴里的一个陆氏而已。 只是这话却是不能一下子直接说与姐姐听的,姐姐如今刚与家人团聚,今日又是一家子出来逛庙会的日子,热热闹闹的当下陆缱不想扫了姐姐的兴,于是在姐姐催她去摇姻缘签时便从善如流地去了。 第一次摇出来的是支中签,陆萱是个在这些事上头很有些讲究的人,就一定要陆缱再摇一次才行,陆缱本就不在意这个,为让姐姐开心就又摇了一次签筒,这次掉出来的签倒是个上吉,陆萱看了这才放过了陆缱。 她们一行人前去解签,不想却正好遇上了姜兮月正对着和尚横眉竖眼,陆缱是真要叹一句姜兮月找事的能力了,怎地回回有她在的地方都这般吵闹聒噪。 她把灵签给了和尚,只想赶快解完走人,陆缱是半点不耐烦看姜兮月丢人现眼的,可姜兮月又哪是那种消停的人,解签的和尚还没说话呢,她就不依不饶地质问开来:“你这和尚什么意思,我的签还未解完呢你就敢接别人的签?” 这等难缠的香客和尚也是少见,他对着姜兮月无奈地道:“女施主,贫僧都已经跟你说过了,这根签上的意思就是让你放下门户之见,以诚心去寻求姻缘,签文便是如此写的,你还要贫僧如何去解啊?” 姜兮月就是不乐意听他这么说,什么叫不能仗已为贵族之出,她国公府何等的门第,怎能说让她抛下就给抛下,连对方的出身她都不挑,那她姜兮月都成什么了,难不成要与大街上买菜的人家做亲不成? 姜兮月还要搅缠,陆缱却是不惯着她的,对着解签的和尚道:“大师既已为人解完,还请看看我的这两支签。” 那态度竟是视姜兮月如无物了,气得姜兮月直想兜头大骂,可她也好奇陆缱都抽到了什么签,听闻竟然居然还是两支,便绷嘴站在了一边,拿眼角偷偷去瞟签上的字。 只见第一个签上写着“求则得之,舍则失之”,上头标的字是中签,姜兮月不由乐得嘴角上弯,笑话陆缱的运道竟比自个还差。 再定睛看另一个签,却写的是“白云初晴,幽鸟相逐”,是上吉签,姜兮月的嘴角就垮了下来,暗自咬牙咒道,她陆缱抽了两支签便算舞弊,定是做不得准的! 和尚对着两支签略作沉Y,抬首问道:“这位施主是求福运还是姻缘?” 陆萱立马替妹妹答道:“自是姻缘。” 和尚颔首:“若是姻缘倒也好说,这第一支签的意思很明显,是劝施主遭逢际遇便要把握,否则失之交臂追者莫及,这第二支签呢便是说施主过往的晦涩而今一扫而空,君尔之缘也,必可成,两者合一来看施主若能把握住此次际遇,今后必将姻缘和美,令人羡煞。” 陆缱听了还没说什么,姜兮月却已经是心里酸溜溜了,她没想到陆缱白等都能等到这种好事,而自己巴巴地戴着石串来求佛,结果还求了那么一个不中听的签文,姜兮月瞧着陆缱被欣喜的家人们围在中间,脸上还挂着淡淡的不太为之所动的神色,忍不住就想对之刺挠几句。 “哼,你们倒是忙着高兴,别人都是求一支签,你们倒好拿了两支来解,也不知道佛祖瞧见你们这么贪得无厌,压根愿不愿理你。”姜兮月翻出个白眼说道。 陆萱的脸色就变了,她前十几年命运坎坷,一朝被救出苦海,最盼望的就是至亲之人一生顺遂无忧,千万不要覆了她的旧辙,今日妹妹求签得了这么好一个彩头她正高兴不已,姜兮月蓦地一盆冷水浇过来,这是在扎她的心啊。 陆萱识得姜兮月,当日在玄武湖畔她便是率领诸家小姐对着她家十三冷嘲热讽,今日自家解个签她也要从旁作梗,到底是多见不得十三的好! 陆萱却不知道姜兮月就是国公府家的小姐,算是她上一个主子,她站前一步,因着当惯了下人猛地要与人呛声身子还有些打颤,可那声音却是不抖的:“这位小姐,我家十三究竟与你何怨何仇,让你这般地出言伤人?” 姜兮月没想到陆缱那个面不叽叽的姐姐竟会先站出来,不由得愣了一愣,陆缱却是未理姜兮月,反倒温声开解自己的姐姐:“我们自己解了签文自己开心就是,姐姐何必理会旁人说了什么,左右是他们自己抽了坏签不愿签文成真,还连带着想要别人的也不成真罢了。” 要么说陆缱这个人真的蔫坏呢,她不看不理姜兮月,可话里抽了坏签的人分明又是指的姜兮月,劝了姐姐的功夫还连带着一起损了姜兮月,真是拐着弯把人气得够呛。 姜兮月怒冲冲跺脚,可陆缱已经一手拉了一个外甥女往殿外走去,姜兮月在她身后扬了嗓子:“陆缱你说谁呢?!” 陆缱头也不回地道:“谁抽了坏签说的就是谁。” 惹得姜兮月真想把解签的摊子给掀了,还是蒹葭关雎赶上来好一番劝,说咱们抽的是上平签不是坏签,才死活拦住没让姜兮月追到殿外跟人继续呛声。 这边好不容易把姜兮月哄了回去,还没等走到后面的禅房呢,忽然一个头顶扎了根揪儿的小孩撵了上来,那小孩几乎跑断了两条短腿,气喘吁吁地对着姜兮月道:“这位姐姐,有人让我给你递话,说是潘公子现在正等在寺后头呐,他想要见见你。” —————————————————————————— 没想到吧,我竟然早八点发了~(其实是存了定时发文啦) 以后争取早八晚八各发一章(立flag) 评论等上线再回哦。 -- 是求是舍 姜兮月狠剜了小孩一眼:“叫谁姐姐呢,本小姐也是你能随意乱认的么?” 听着陆缱一口一个姐姐地跟陆萱腻歪,她现在是烦透了这两个字。 小孩被吓得抓紧了衣摆,别人交代给他的话都快忘了,姜兮月凶完才去想他嘴里的潘公子,若说她认识的潘公子,那也就只有一个潘靖元了,要换以前,听人说了潘靖元要找她,姜兮月只怕是一刻不耽搁拔脚就会寻过去了,可今日她却犯了嘀咕。 许是刚刚被陆缱给闹得,姜兮月眼下没多少见潘靖元的心思,并且还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来了。 以往自己厚着脸皮往潘靖元身边凑他都懒得看自己一眼,怎地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潘靖元竟会主动寻自己? 姜兮月有些意兴阑珊地撇撇嘴,问小孩道:“他让你叫我过去,有说是什么事了么?” 小孩怕姜兮月再凶他,只是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半个字都不敢多说,等摇完他才想起托话那个人的嘱咐,又赶忙加了一句:“潘公子说是让你一个人去,他也这么请了一位陆姑娘过去。” 姜兮月一听就炸了,声音拔到了嗓门尖:“他还敢叫了陆缱?!” 小孩这次是真被吓哭了,姜兮月还没继续追问呢,他就留下一句“托话的人就说了这么多”,拔脚呜呜着逃了,徒留姜兮月对着他的影子吹胡子瞪眼,几乎气炸了肺。 好哇,她说怎么突然想起来她了,合着潘靖元又要替陆缱撑腰了是吧,把她单独叫过去是打算着训她一顿出气还是直接要她朝陆缱低头?这些人当她是傻子么,以为她会乖乖跑去吃亏?她还就偏不去了! 姜兮月扭头就朝着禅房继续走,可刚走了两步她又猛地一想,不行,她要是就这么不去,可不就任由那对狗男女合在一起编排她了么,一想到陆缱揣着那副谪仙样却暗地里百般狐媚潘靖元,她就觉得怒焰滔天,可若是真就这么一个人去了,万一那俩人联合起来给自己下套呢? 正是举棋不定间,脑子里浮现出陆缱的那两句签文,姜兮月立刻咬碎了后槽的银牙,莫非签文上头指的就是今日?要是她不去了,正好让陆缱抓住了际遇与潘靖元成就了好事,那她姜兮月可就真成了金陵城里头最大的笑话了。 一想到各府里头的小贱蹄子们背后笑她上赶着追了十年的男人,最后却让一个农家女摘了桃子,姜兮月就觉着自己怕是死了都得让气活了。 她步子顿住,转身朝跟着自己的丫鬟扬扬下巴道:“你们先回去吧,若母亲问起来就说我还有事要办,晚点再回去。” “小姐不可啊,要是让你一个人去…”蒹葭大惊失色道,却在姜兮月的目光下把后半句“夫人会打死我们的”吞了回去。 姜兮月抬着下巴就走了,留着大小丫鬟面面相觑。 “怎么办啊…”蒹葭哭丧着脸。 关雎咬咬牙:“赶快回去跟夫人禀报。” 那边两个丫鬟带着人匆匆往回赶,这边原本逛完庙会正打算走的陆缱也让人拦下了,她听完卖花的小姑娘说的话,冷笑了一下,蹲下身对着女孩的眼睛说道:“小妹妹,你且告诉我,托付你说这些话的人是男是女,长得是何模样,穿戴又是如何?” 小姑娘只是得了两文钱替人转个话,却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跟仙子一样好看的姐姐突然就冷了神色,黑色的眸子盯得人浑身凉飕飕的,她吓得话都说不囫囵了:“是…是一个年轻姐姐…穿得很好,腰上缠的是h巾子……” 那种拙劣的邀约陆缱一听就知道是陷阱,别说潘靖元不会突然出现在此地了,便是他真有事出现,也只会打发身边最得力的人手来找陆缱,断不可能就这么随便托个人传话,陆缱本以为这又是姜兮月咽不下气在作妖,可回味了一下传过来的话,姜兮月也是被那位“潘靖元”叫过去的人,这事就有点意思了。 陆缱仔细回想今日遇到过的人,姜兮月那边没人腰上缠了h巾子,倒是宋家那头,宋如姣身后跟着的丫鬟们统一配了条h巾子,这般一想事情似乎就明了了。 合着是宋家的小姐咽不下那口气,不仅打算报复到她头上,甚至还拖了姜兮月狗咬狗。 陆缱挑挑眉站起身,她掸了掸下摆,朝面带忧色的陆萱安抚道:“不过是一些蠢rEn欲施蠢计罢了,姐姐莫要忧心。” 陆萱也猜到了个大概,她在大宅子里见到的脏事可不少,想想那些权贵们的Y狠手段,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扯住陆缱的衣袖:“十三,那个约咱们是万万赴不得啊,我看这天色也越来越不好,怕是要下雨,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陆缱应了一声,将几个孩子往身前拢了拢,一行人毫无留恋地朝山门走去,却是陆萱在踏出山门前又问了一句:“你说姜家的那个小姐会上当么?” 陆缱抬眼看了看天色,只见浓云堆聚,分明正午刚过没一会儿,光线却是有些发暗,空气里闷得连丝风都透不出来,一些小摊贩已经在纷纷收拾东西了,香客们也都是步履匆匆地往山道上走。 陆缱轻轻蹙了蹙眉:“她啊…倒确实是挺笨的。” 姜兮月到底会不会去赴约,陆缱并没有说,可能是空气里沉闷的热,压得她心头有些不适,陆缱却没再多言,带着家人去找自家的马车了。 车夫已经将马套好了,陆缱刚把姐姐和几个孩子都送进了车厢,正也要登上车辕,就听到庙会那头乱了起来,闹闹哄哄还有人哭的声音。 陆缱心头的那丝不详又重了一分,她朝一个刚从庙会里过来的人打听道:“请问老丈,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老丈叹了口气,也是心有戚戚然:“造孽呦,寺里面混进了人拐子,已经有好几家的娃子不见喽。” ———————————————————————————— 分别把递话的小孩吓哭,谁能说陆缱和大小姐没有夫妻相呢(大误) 不出意外明晚就要进入快乐的炖肉环节了! -- 你来救我可是心中有愧?(感情升华重要章节 姜兮月嘴巴里被塞了布躺在车厢板子上,至今都没反应过来居然真有人敢绑了自己。 她自忖自己是堂堂国公府嫡女,天底下有谁能起歹心胆敢害她,是以便是觉得潘靖元与陆缱没安好心,她也依旧是一个人来了,仗的就是他们不能真拿她怎样。 谁成想她才走到寺后头的小林子里,就让人给捂了嘴巴,连叫都没能叫上一声就让人给绑上了马车。 这马车跑得飞快,还净挑了小路来走,地上的石头将车板颠得晃荡不止,姜兮月上香前吃进去的素糕都快给颠得吐出来了。 她听见外面一人对着另一人说道:“老大让咱们绑的是两个,结果咱们只给带回去一个,老大要是怪罪下来可怎生是好?” 另一个人哼了一声:“咱们可是多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另一个女子不来,咱们有啥办法,我估摸着她是瞧出了不对劲,根本不愿来。” 先头开口的人道了声也是,接着就嘿嘿笑了起来:“原想着这回绑的那些货已经够不赖了,可没想到老大临时交代下来的这个,模样却更是出了挑去,只怕翻遍金陵城都没几个能长成这般姿色的。” 他笑得极是猥琐,听得姜兮月心中发毛,就听他继续说道:“老大也没嘱咐说不能动她,这还没沾过男人的嫩雏,不如你我就先尝尝?” 听那人竟敢言语上如此y辱自己,姜兮月气炸了肺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无限恐惧,便见得车帘子一掀,绑了她的男人中的一个就钻了进来,淫邪的双眼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姜兮月呜呜叫着怒瞪回去,双目几乎喷出了火,那人却是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小娘子,瞧你这身穿戴,应该是哪个府里头的小姐吧。” 见姜兮月目中大露诧异,他嘿地一笑:“你怕是想说,既然明知道你身份贵重,我们怎么就敢绑了你吧,”他伸出J爪般的手在姜兮月脸蛋上抹了一把,放到鼻底下嗅了一嗅,才飘飘然继续道,“爷也是跟你透个实话,哥几个g的就是捉人拿去卖的生意,这人呢既然让爷给绑上了车,管你是一品大员家的小姐还是村头拾柴火的娃娃,就是宫里头的皇子公主,到了咱们的手里那也就是个货物,既是货物自然就没有贵贱之分,有的只是成色上的差别,你可是懂了?” 姜兮月让他那脏爪子摸得直犯恶心,心里头的凉气却是越聚越浓,她向来以为自己只要靠着门第,走到哪儿别人都得将她敬起来,像是陆家那种不把她放眼里的天下已是少有,却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一群真正目无王法的歹人,王公贵族的名头到了他们那里根本半点不起作用。 到了此时姜兮月才总算是真正明白了,她依仗的那些东西并非是人人都会买账的,她也会如她瞧不起的庶民之女一样,遭人绑架,遭人奸淫,也会如她们一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姜兮月泪流满面,想起自己当时还找人想要y辱陆缱,岂不知相同的事竟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那人见她哭了反倒咧嘴笑了起来,一边去解腰带一边对她说道:“你懂了便好,乖乖让爷品鉴下成色,若是乱动那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眼看着今日在劫难逃,姜兮月几乎想将舌头给咬了,这次并不同她与陆缱在床上打滚那样,姜兮月是真厌恶绝了眼前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摸过的地方的肉都给剜了下来,手脚都让给绑了,她就在地上打滚死活不让男人来碰。 男人抬了巴掌正想要扇过去,便听到后头一阵马蹄声远远响起,当即就变了脸色,重新束好腰带钻了出去。 陆缱骑了马在后头一路紧追,本来寺后面的小道是有三条的,且每一条上面都有着一样的车轱辘印,若是有人追至那里光是选路就要耽搁上好一会,可陆缱却在一条道的轱辘印里瞧见了一颗石榴石,这种晶莹剔透的珠子她今日正巧在姜兮月手腕上见过,于是陆缱策马就奔了过去。 一路上还遇上过两次岔道,可这些散落到地面的石榴石却给陆缱直指了方向,于是拐子的马车竟然她给渐渐追了上来。 那两个绑匪看见有人在追,其中一个拿了弓箭咻地往后S去,陆缱当即在马上弯腰躲过,绑匪见一箭不成张弓又是一箭,这次却是来S马头,利羽携着劲风而至,陆缱一扬马鞭将箭卷住钉到了旁边的树g上。 这两箭的功夫一人一马追得离马车更近了,绑匪发了狠拿起三支箭打算齐S,却见陆缱白袖一抬,里面一支弩箭破空而出,那绑匪这下连吭都未能吭上一声,就让弩箭没入了胸膛,咕噜朝后栽下马车去。 剩下那个赶车的绑匪见同伙被杀,登时赤红了眼,他深知马车是跑不过马的,当下便勒住了马头,抄起车辕上的大刀砍杀过来。 陆缱却是不惧,她从马背飞身而起,当头一鞭抽打下去,那绑匪身上是有功夫的,他见这一鞭凌空而下其势似能劈石,便也不y抗而是一个打滚躲开矮身来砍陆缱即将下落的双腿。 陆缱岂能让他砍实,她鞭梢在半空一兜掉开方向,劈中了一根斜横的树枝,身子借劲荡了开去,那碗口粗的树枝让鞭子砸中断掉,下落的方向却是朝着绑匪去的。 绑匪当然不会真让树枝砸中,刀刃上翻就把落枝拦腰砍断,哪知这一眨眼的功夫鞭子就又呼啸而至,直接卷住了他拿刀的手臂,绑匪吃了一痛心中发怒,就想掸着鞭子将陆缱扯过来一刀劈死,他握住鞭身发了蛮力去拽鞭子,陆缱的身子还真被他给拽飞了过来,绑匪露出狞笑就想劈刀而下,陆缱却突然在空中松了鞭子,一下子失了拖拽之物,绑匪立马让惯力弄得踉跄后退起来,陆缱就趁着这个机会落下,当x踢中他的心窝,绑匪喷出口血便飞落到了地上。 打斗这才算是了了,陆缱踱到绑匪跟前,看他还有气,垂下眼眸朝他漠声问道:“户部尚书与你们是何关系?” 绑匪已经没劲起来了,嘴里却吐出口血沫子笑道:“户部尚书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他家小姐求上门来我们老大帮着办件事而已,这事办砸了就砸了,你却是想也别想找到我们主家头上去的。” 他话里的嚣张竟是连户部尚书也没放在眼里去,陆缱闻言却是淡淡地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说罢一脚彻底将他踢晕了过去。 陆缱正想着是否要将他再捆起来,空中却蓦地传出一道惊雷之声,早已阴沉的天际上劈下一道白光,正正打中不远处一株大树,树冠上头呼地就窜起了火庙。 陆缱的马是太子妃送给她的,见了这等场景虽是惊得嘶鸣不已却也并未跑开,但绑匪的马可没这般争气,被近在眼前的惊雷吓得撒开蹄子便疯跑起来。 陆缱也是让雷吓了一跳,没能立时拦住惊马,那马就拉着车厢慌不择路地窜了出去,发疯的马跑得是极快的,眨眼间就窜出老远,陆缱回身想要用自己的马去追,可吓坏的马儿却怎样都不肯迈出一步,不得已,陆缱运转轻功追了上去。 惊雷过后雨点子便渐渐落了下来,初时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过三两个瞬息后就变成了瓢泼大雨,陆缱在密雨中追逐前面的马车影子,夏衫薄透,没一会儿便被雨淋得紧贴着肌肤,因着是白色的布料,还能隐隐瞧见里面的肌肤肉色。 陆缱心中憋着一团火,不明白自己干嘛听说有拐子出没,便没能安下心放着姜兮月不管,分明就算她不管,国公府的人迟早也是要找过去的,她如今做的这些简直是在自讨苦吃,难不成她还指望姜兮月能感恩戴德谢她救了自个不成? 轻功并非陆缱长项,地上的路又让雨淋得愈发泥泞,一脚踩上去就要陷进去个窝,陆缱眼看着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远,那车厢里面却突然掉出个人影,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将起来。 陆缱朝着那道人影跑了过去,就见到姜兮月已经在泥里滚成一个猴子,若非因着下雨路软,只怕眼下早就头破血流手断脚折了。 姜兮月直滚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都几乎挪了位置,她正头晕眼花间就被人一把拉了起来,拽掉了口中的布团。 陆缱拔出匕首替姜兮月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正要问她可还能自己走么,姜兮月便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 “都是怨你,都是怨你连累到我!”姜兮月浑身剧抖,她在马车上全听见了,这一切都是宋如姣那个小贱人找人做下的,而若非因为今日陆缱与宋如姣对上,她又怎会让宋如姣给连带记恨上,想起自己差点受到的奸污,以及在疯马拉着的车厢里感受到的命悬一线,姜兮月就恨死了眼前的陆缱。 陆缱挨了姜兮月一巴掌,心中止不住地冷笑,果然她与姜兮月就是农夫与蛇,就算发善心救了她也不过是换来一口咬罢了。 “姜小姐这般能打能骂,看来自己也是能走回去的,那陆某这就不再操心了。”陆缱面无表情转身就走,姜兮月却从后面扑了上来朝她肩头狠狠就是一口。 “咝——”陆缱倒抽一口气,转身用力将姜兮月甩了出去,怒不可遏地看着这个疯子,“姜兮月你发的什么疯!” 姜兮月的眼眶却是在雨中通红了,她站在三步外任由雨水冲刷着身上的泥块,逞强扬着下巴道:“姓陆的,你可是心中有愧才来救我的?” 陆缱都让她给气笑了,她揪了姜兮月的衣襟到跟前来,将眸光钉进她的瞳孔深处:“姜兮月,咱们之间若有谁对谁有愧,那也不该是我。” 往日陆缱的眼里净是无情与淡漠,可这会儿姜兮月却在她黑眸里面瞧见了张扬的愤怒,还有一丝隐约的失望,姜兮月那颗惊惧不已的心蓦然间却像是找到了归宿,她把视线瞄向了被雨水浇打得几近失色的浅淡薄唇,突然踮脚吻了上去。 —————————————————————————— 这个应激炸毛挠人的小猫咪客官们可喜欢?打架的侠女陆十三可有飒到你们? 到这里感情线算是迎来一个突破,陆缱选择追上来,大小姐就彻底喜欢上了她,陆缱如果不追,她俩就直接比e了,陆缱的签文就是在这里应验的。 而大小姐,经过被当做了货物称量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家世并非万能的,庶民与她其实本质都是人罢了,自己遭遇了一番险被强奸她也算是体会了一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小姐的坏崽转变之旅从此开启啦。 -- 泥里打滚(撕烂裤裆雨中野战) 猝不及防的一吻令陆缱有些出神,软软的唇片附在她唇上厮磨,她怔了一下才按住姜兮月的肩头将她推到半臂之外,稍稍撇开头去:“你又在做什么?” 姜兮月也不晓得自己想做什么,她气陆缱害她遇险,要不是自己起意在她跟前与宋如姣撇清g系,哪能让人给惦记上绑走,可她更气自个都这般遭难了,陆缱却依旧对她冷言冷语,连句软话都没有,分明她对着自己的家人就能笑得跟春风一样。 对着眼前的这个人,姜兮月是真心恨的,恨得想要上去拳打脚踢,可她也是真心想要挨近她的,想贴到这具身子上,用那上面的温度劝慰自己,吓人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 压在肩头的手臂并非固若磐石,姜兮月顶着陆缱的手又压了过去,她扶正了陆缱的脸重新吻了上去,这次不仅是在上面研磨,还拿着牙齿凶狠地撕咬起陆缱的唇瓣。 雨水从头上浇下,顺着二人脸颊流淌,姜兮月的嘴中混进了痈赏血的腥气,忽然陆缱的嘴唇动了,她像是还击一般用力地压了过来,舌尖如灵活的蛇一样探出,顶开姜兮月作乱的牙齿,伸入了她的口中。 姜兮月被那条舌头搅得发懵,对方一进来便攻城略池,卷住她的舌头强迫与之共舞,在它的掠夺之下姜兮月完全失了分寸,几乎瞬间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她只能推在陆缱的胸前抗议她的吞噬。 两人推搡间滚倒在地上,陆缱的白衣被泥水沾脏,她们在泥地中几度翻滚,最后姜兮月死死夹住了陆缱的腰腹,她趴在陆缱身上,用腿心使劲去磨陆缱的前胯。 隔着湿透的衣衫,那东西不知道何时已经硬了起来,在摩擦间几乎都要穿透衣服胀裂出来。 姜兮月也不知道糊在自己腿心的到底是雨水还是穴里的水,她只知道自己这么磨蹭,陆缱倒老实了不少,在她嘴中掳掠的舌头也因分神少了几分气势。 姜兮月再接再厉,一手伸下去扯掉陆缱的裤子,将那带着脉搏跳动的肉棒暴露在雨里,直接贴在自己湿到透明的裤裆中间夹磨。 陆缱放开了姜兮月的舌尖,改捏她的下巴:“露天席地的,姜小姐倒是挺敢。” 都到这个时候了,姜兮月还有什么好羞的,她也对着陆缱冷笑:“姓陆的难道你不敢么?” 雨把姜兮月的发丝都黏在脸上,水珠子沿着她的下颌全数流到陆缱的手上,陆缱看着她水中的娇容忽地一笑:“敢,怎么不敢。” 从下巴上松开的手猛地来到了下面,姜兮月还没反应过来,陆缱的两手就往旁一分,被雨泡脆的裤裆刺啦一下就让撕开了,然后那双手捧着两瓣臀肉,将笔直翘着的肉棒直接没进了穴里。 那小穴别看外面让雨给泡得凉了,可里面却是火热一团,让雨打了半天的肉棒甫一进入就如同置身暖泉,也因着肉棒来得突然,穴道还未作出准备,闭合的媚肉将肉棒夹得死紧,陆缱直接屏了下息。 姜兮月发出长长一声娥Y,在雨声中都是分外高扬的,她还是头次坐在上面让陆缱进入她,有着自身重量的加持,肉棒直接就操进了最深处,龟头噗地一下撞上子宫口。 姜兮月上次让Jg子宫口后,足足腰疼了好几天,她吓得赶紧去支陆缱的肚子,提了腿心让龟头离那处死x远点。 陆缱看她那副怂样好笑,这个绣花枕头每次都是自己好色找上来,偏又刚吃点苦头就想着要逃,她把姜兮月又按了回去,不出意外姜兮月立马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便抓了姜兮月的屁股上下抬弄,自己并不动腰,只看姜兮月像是个马背上坐不稳的人一般,腿心插了一根肉桩子上下套弄,脸上露出爽怕具在的神情。 深长的甬道都让肉棒给填满了,那根要命的性器许是一个半月都没开过荤了,比以往都来得棒y,直直杵在姜兮月的穴里插进插出,姜兮月初时还在担心,怕又被陆缱给操到子宫里面去,可这般套弄了一会儿她就忘记了惧怕,不仅不用陆缱去托她的T了,她自个就抬着屁股舞得起X,直把肉棒往她舒服的那些个地方插去。 两人的衣服上都吸饱了水,动作间就有水花子到处飞溅,再加上雨水沿着衣摆连成线得往下流,陆缱的肉棒但凡拔到x外就要遭水淋上,这么一抽一插间就有凉凉的水不断被带到小穴里去,把高热的穴肉激得不停打激灵。 穴道里的抽搐毫无规律,夹在里面的肉棒就变得有些难扛,陆缱觉得自己要是能像嫌弃姜兮月的脑子一样也嫌弃这个小穴就好了,她抿紧了唇,在姜兮月嗯嗯啊啊地往下送x的时候突然抓住她的臀肉疯狂操弄起来。 姜兮月的腰本就在逐渐失去力气,陆缱猛地把住她的屁股顶胯,让她直接软倒下去,只能贴在陆缱的穴口,手指抓着对方的衣襟,被迫承受着由下往上的操干。 “嗯…啊…啊…嗯~”她在毫无遮拦的野地中发出令人耳红的声音,身子跟个伏在波纹中的树叶一般来回晃荡,这会儿她的小穴早忘了自个姓甚名谁,是彻底交由陆缱说了算的。 可姜兮月本人却很是不服,她觉着自己被陆缱当个肉套子一般在c,分明她也爽得不行,结果却只有自己一人在叫,简直岂有此理。 湿透的白衣裹在陆缱身上是极显肉的,姜兮月趴着的山峰早让布料给勾勒出了清楚轮廓,其顶峰地方立着一个小尖,还隐隐透出一点樱粉,姜兮月的脸正在它附近前后晃动着,突然张口就含了上去。 陆缱如她所愿地哼吟出声,那点子声音透过雨幕竟如惊雷般让姜兮月兴奋不已,她赶紧伸出舌尖在上面卖力舔弄,嘴巴无师自通地附在其上吸吮起来。 —————————————————————————— 卡文卡得销魂,嗯嗯看了这个更新的时间,客官们应该也知道了,今天早八点的更新肯定是泡汤啦,那就祈祷我晚八点能准时更新吧,啾咪~ 另外友情提示:肉文胸知识不具参考价值,现实做爱还请注意环境卫生。 -- 坏了姜兮月(女配被抱着跑进子宫昏过去) 陆缱急促的呼吸突然就失了序,泡水的衣服裹在身上本来是很凉的,可姜兮月嘴巴里又那么热,一冷一热的刺激下那颗茱萸颤巍巍就又肿了几分,姜兮月含着它就跟含了颗樱桃一样,在舌尖上反复拨挑。 一时间正在穴里冲刺的肉棒猛涨数圈,直撑得姜兮月口中啊呀不止,却怎么都不肯放开陆缱的乳尖。 陆缱让比得难受,拍往姜兮月腿心的胯凶狠到了极致,粗长的肉棒就跟钉钉子一样,次次钉到穴道尽头,这般快速没命地操了不一会儿,穴道尽头的花心就让操得熟了,再也闭不住地张开一个小眼,龟头就照着那里噗地一下顶进去了脑袋。 虽然这回是操了一会儿才c穿了花心,子宫口多少有了些准备,可依旧架不住这处地方极为敏感,姜兮月闷呜了一声牙齿就不听使唤地咬住了陆缱的乳尖,可能是她这回没故意下狠嘴,也可能是隔了衣衫,陆缱只是x尖猛地一疼,却并没被她咬出血来。 可那肉棒与主人是一体连心的,上面受了刺激下面的马眼立马就抖了起来,肉棒里头的孔道一张一缩,隐隐有滚烫的液体想要涌进来。 陆缱咬牙调转了身子,将姜兮月压倒在地上,地上的泥水蓦地浸了姜兮月一背,这比着光被雨淋还不同,泥水糊着衣裳压实过来的触感立马冰得姜兮月尖叫起来:“呜呜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射进去…” 陆缱一顿,仔细思量也觉得她们选的这个地方确实不妥,她把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往下压了又压,才克制地抱着姜兮月站了起来。 她本是想把肉棒拔出来的,可姜兮月却跟个八爪鱼一般扒在她的身上,小穴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含着肉棒不送口,陆缱无奈,就这么插着姜兮月欲寻来时的路,可此时视线之内都让密雨打得白茫茫瞧不清,哪里是能找到路的。 反倒是这么走了一段,肉棒随着陆缱的动作自然进出着穴口,把姜兮月插得跟个小猫般软在她肩头淫叫,下头的小嘴跟吃不够似地主动箍着肉棒吸吮,弄得陆缱简直都要不管不顾干脆站着将她给c完了事。 正让欲火焦灼得心浮气躁之时,便看到前方雨幕中似乎有个庞然大物杵在地上,再定睛细瞧,竟像是之前绑匪的那辆马车,陆缱瞬间寻定了目标,足下运功就往那处奔去。 她为节省功夫跑得是挺快,可这般冲刺之下可操坏了姜兮月,那肉棒随着步伐交叠就跟一杆标枪一样地在她穴里快进快出,速度快得都瞧不清影子,姜兮月让干得是哦哦啊啊连声不断,直接就在这段奔跑中泄了身子。 泄了身也没完,陆缱终于跑到了马车旁边,只见车辕空空地支在地上,拉车的马已经没了踪影,陆缱搂着姜兮月一步飞跨上了车辕,姜兮月让这下大动作的跳跃立马又c穿了花心,龟头深深地顶到了子宫尽头。 子宫里头可是刚丢了一回,痉挛犹正深重,让这么一记猛插,肉比1直接紧缩箍住了伞状龟头,姜兮月发出一道变了调的叫声,两眼一翻竟被操昏过去。 陆缱初时并没发现人已昏迷,她钻进车厢把姜兮月放在车里的板榻上,压过去就是急速猛冲,一路的冲刺也把她磨得几乎理智尽失,陆缱只想着赶快释放出来,便把着姜兮月的小腿,将她的两条腿扯得大开,双目紧盯着裤裆破烂幢贫出的腿心,自己的性器在殷红小穴中抽插的景象。 那小穴根本就是个淫荡货色,哪怕主人都没了知觉,它也自个吞吐着肉棒,一张小嘴蠕动着又吸又咬,把深红的肉棒吃得不亦乐乎。 还是陆缱突然反应过来姜兮月怎地上了车后就没再发出过声音,这个草包千金压根不懂得克制为何物,不管是被操还是c人,她都是动静最大的那个,结果这会儿干得这样狠,她反倒安静了下来,当真奇怪得紧。 陆缱眼睛巡到了姜兮月脸上,才发现草包千金竟然双目紧闭已是昏死状态,陆缱这会是真真到了要紧关头,肉棒正弹跳着就要往裹紧了自个的宫腔里射精,之前才死活压下去了一回,这次是真不能再忍了,可陆缱也没有奸淫昏迷之人的爱好,她绷得额头青筋直冒,深吸一口气,终是不顾小穴里千百张小嘴的挽留,抽身拔出了性器。 肉棒拔出穴口时似乎还发出了啵地一声轻响,穴里的红肉直被龟头给干得冒出了边,陆缱抽出肉棒后就动手撸了上去,滑腻腻的棒身在她手里套送着,陆缱咬牙急喘,感受到棒中的热流喷发地汇往顶尖。 她原本是要射到姜兮月的大腿上面的,可转念一想对方曾经提起过的那些话,最后关头陆缱调转了方向,把白色的液体射在了车厢壁上。 她呼吒婶哧喘着气,收回肉棒理好了衣裳,至此姜兮月也依旧未醒,陆缱打量了她面带春霞的脸片刻,忽地眉头一蹙,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 入手之处一片滚烫,姜兮月竟是在这场夏雨中被浇得发起了烧,陆缱简直就想嘲她一句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她当时跳完了车非要作妖,而是老实地跟自己回去,又怎会好端端地折腾出病来。 想想姜兮月那一巴掌,还有拉着自己露天席地地在泥巴里打滚,陆缱就想一甩袖子干脆走人。 可她到底是没能挪开步子,陆缱叹息一声认命地拽起姜兮月,将人给抱到了怀里,姜兮月怕不就是上天看她过得好了,特意派来给她下绊子的吧,怎么自打今年开始,但凡遇上她就没出过一样好事。 ———————————————————— 今天晚了点,明天下午应该有一更,晚上争取二更。 -- 多喝热水 姜兮月醒来时已是躺在禅房里自个的床上了,不仅身上盖着松软的锦被,额头还搭着湿凉的帕子。 她刚睁眼脑袋还没怎么清醒,感到有人正给她擦着烫灼的脸颊,就喃喃地念道:“陆缱…” 正擦拭着的手一顿,姜兮月就瞧见头上面凑过来一个人影,却是她母亲方婉华,方婉华见女儿终于醒了,眉间的愁云去了大半,她虽有些介怀女儿一睁眼就在叫那个陆家丫头的名字,可到底还是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兮月啊,你醒啦,娘给你熬的有白粥,你可要吃点?” 姜兮月眨眨眼,才瞧清了自己身处何方,现在的天色应该已是夜里,房间内燃着数盏明灯,黄色的光将室内照得暖融融的,她身上的衣裳也都更换一新了,干净舒爽地贴着燥热的肌肤,她应该是刚被擦过一遍身子,竟没觉得身上有哪处汗津津的。 全身上下都被拾掇得舒适,姜兮月也有了丝饿意,她朝母亲点点头,方婉华立马吩咐丫鬟端来了白粥,那粥里还加了清心的百合莲子,吃起来甚是爽口。 姜兮月边由母亲喂着边活络起脑袋,她刚才悄悄夹了夹腿心,还好上面没有肉棒,不然只怕一个擦身她就要完蛋了。 怎地这回陆缱倒发了良心,竟没趁她昏时射到里头,姜兮月暗地里撇嘴,许是吃进嘴里的粥中间加了糖,她竟觉得心头有丝丝的甜。 “娘,我是怎么回来的?”吃了几口姜兮月就问道。 方婉华提起这个神色便有些复杂,他们国公府好歹也是派了许多家丁寻出去的,可结果女儿却是让外人给送回来的,方婉华又舀了一勺子粥喂过去:“是那陆缱,她先将你找到,趁着雨歇的时候把你带回来的。” 陆缱到底也是救了她的女儿,方婉华这次没说什么难听话。 “那…”姜兮月乖乖含下勺子,等咽下去粥后才装作不经意地又问了一句,“她把我送回来后就走了?” “走了,”方婉华没察觉出女儿的异样,倒是说起这个就想到了什么,“她还带回来个昏迷的拐子,哼,这种敢绑官家小姐的狂徒,就应该直接交给咱家,让府里掌刑的人把他的骨头一寸一寸敲断,让他下辈子都不敢再生出那起子贼心来!可惜咱家正问她要人呢,京兆尹倒来人把拐子给提走了,那陆家人官倒是报得快,只是不知京兆尹家的公子居然会为了几个庶民家丢了孩子的事,能亲自跑过来。” 姜兮月立马就觉得嘴里的粥没滋没味了,京兆尹家的公子为何能来她当然知道,那人可不正就是潘靖元的铁哥们么,姜兮月都见过多少回陆缱和那二人待在一起谈笑风生了,她那时候还腹诽呢,京兆尹家的那位明显看陆缱的眼神也不对,亏得潘靖元能忍得了他的好哥们与他喜欢上同一个女子,那两人居然都没打起来。 当时姜兮月还盼望着潘靖元的铁哥们赶紧把陆缱给弄到手,好解决她后顾之忧,结果现在听到人家一被陆缱召唤就赶忙巴巴跑过来献殷情,她就嘴里止不住地泛酸。 果然姓陆的就是个水X杨花的女人,这边才刚跟她c完,那边就立马去勾搭男人了,活该她长了肉棒,呸! 姜兮月没了胃口就不想吃粥了,方婉华心疼她今天淋雨又受了惊吓,便又替她掖了掖被子,嘱咐她好生休息,才带着自己的丫鬟回房去了。 蒹葭低头默不作声地捧来了煎好的药汤,姜兮月正在生闷气,瞧见苦澄澄的药汤子就想撒脾气,她直接背过了身子不予理睬,蒹葭战战兢兢地瞄了一眼姜兮月的后脑勺,小声劝道:“小姐,你还是喝了药再睡吧,这药是慧深师太写的方子,没那么苦。” 蒹葭其实现在慌得要命,小姐刚回来时她跟关雎一起替小姐换衣服,当时她正解了腰带要替小姐脱裤子,就发现裤裆处居然是烂着的,一看就是让人给撕开了,蒹葭那会儿几乎都要惊叫出来,要不是紧要关头她那惜命的性子救了自己,这会儿功夫她只怕早就让夫人给灭口了。 蒹葭那时谁都没敢说,趁着关雎还没看见就火速地把烂裤子给扒了下去,然后借着往外丢衣服的时候把那条裤子塞进了灶洞,这可是只有蒹葭一个人知晓的秘密,她也不清楚究竟是绑匪还是陆缱撕的那条裤子,她只想装作自己不知道这个事,所以服侍姜兮月的时候心里几乎悬了一百个水桶,生怕姜兮月问起方才是谁替她擦的身子。 幸好姜兮月的心不在这个上面,只怕她还当是陆缱顺道帮自己换好了裤子,她那撇过去的后脑勺动也不动,半晌蒹葭才听自家小姐凶巴巴地问道:“我问你,陆缱真就那么干脆走了?她不是神医吗,对着我这个病人都没留什么话?” 怎么听着像是小姐巴望着陆缱留下什么话呢,蒹葭没明白说实在也不太想明白姜兮月的心思,她就据实回答了:“陆缱说慧深师太开的方子就挺好,照着喝就是了。” 又想了想,蒹葭补充道:“哦,她还说了一句,让小姐没事多喝热水。” —————————————————————————————————— 陆缱为什么没给姜兮月换裤子呢?因为一来山上也没地方寻裤子,她总不能把绑匪的裤子扒下来给姜兮月穿,她自己的说实在也不想换给姜兮月,给了姜兮月难不成她要穿开裆K么?二来就算真找到裤子给姜兮月换上了,回去对方家里人一看也能看出不是原本的裤子,这不也是多次一举么,所以陆缱干脆破罐破摔了,都怪姜兮月太好色勾引她233 -- 绑架余波 本以为就是一起寻常的拐子案,至多也就是犯事的贼人偷了几家孩子还不够竟瞎了眼敢朝国公家的小姐伸手罢了,却不想随着第二天的朝堂之上,御史与京兆尹双双递上去的折子,将一起简单的人口贩卖案子与夺嫡之争挂上了g。 这事就要说到最近二十年来在江南一带声势浩大的全天教了,那全天教是从道教里分出的一个支派,据说在驱邪点运上面极有能耐,很得乡绅富豪所推崇,又因着全天教的道人们不屑于帮平民们看卦算象,是以皇帝瞧它动摇不到民基,便放任了他们在富人中间刮油的行径。 然而拐子却是怎么和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教派扯上g系的呢,这便要说到绑来的那些个孩子们的去向了,据京兆尹呈上来的折子来看,这帮拐子压根就不是拐了人转头卖出去的,他们竟是被全天教特意养起来的家匪。 二十多年来,这伙人在全国各地辗转,专门物色长得好看的童男童女,有时也会绑一些年轻女子,然后分批送回全天观里任教中的道爷们y辱亵玩。 此案子京兆尹似乎已经追查了些时日,放在御案上的证据条条例例确凿不移,皇帝当场就发了怒几乎拍烂御案,这二十年来全国上下丢失幼赤几近三万余人,居然全都在他眼皮底下进了全天教的道观里,那全天观就在距京百里之内,他简直是被人当成了活瞎子欺辱,皇帝如何能不急怒攻心。 而御史递上去的折子更是将此案掀到了新的滔天巨浪之上,这位铁骨铮铮的老御史弹劾七皇子实为全天教的背后之主,全天教之所以多年来横行敛财,为祸乡邻,却依旧无事,便是七皇子在暗中保驾护航,将那些申冤告状的声音都压得密不透风,根本传不到县令之上的官家耳里。 七皇子今日也在朝上,纵使他百般争辩自己根本与全天教无关,还怒斥御史为何W蔑自己,也依旧被发了天子之威的皇帝给命人当场除去袍服,关押进宗正寺里。 一个风头正盛的皇子就这么失去了夺嫡资格,甚至沦为阶下囚,任谁看了不心底发凉,赶紧暗地里盘算自己可有什么小辫能让人给揪出来的。 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可等在家里的宋如姣却是不知道的,她那会儿正在小厅里来回踱步,心焦着绑姜兮月的人被抓了后可有供出自己没,那时的宋如姣以为事情最坏也就是她被姜兮月给从此恨上,可她也做好了准备,打算来个死活不认账,反正绑匪的老大不过是她私底下认识的义兄,她就咬死了从未见过那个人,是旁人诬陷她的,难道官府还真能抓了她这个尚书家小姐不成? 可她怎也没想到,自己的祖父上朝后便没回来,而府上却迎来了奉旨办案的官兵,宋如姣被当着叔伯娘亲的面给五花大绑地拖走时都不敢相信事情真能至此,她不过是托人办了点事而已,怎么就牵扯进了皇子犯法的大案里了? 一时间金陵城里风起云涌,无数大小官员被撤官免职,还有些更是被抄家下了天牢,姜兮月在家里正养着病呢,听了事态发展也是愣得久久都没能回神。 她把今日喝的第六杯热水放在了榻旁边,问着关雎道:“你说太后派人来嘉奖我了,还赐下来了一堆宝贝?” 姜兮月真是怎么听怎么不敢置信,怎地她一个被拐子掠走的大小姐,到了京兆尹的折子里却成了与陆缱一起勇斗恶匪的侠义千金了?还说她帮着一道问出了被拐子藏起来的孩子们的下落,她可是半道上就让陆缱给c昏过去了,直接躺到了二半夜,那折子上说的人真的是她? “哎呦说的就是你了,我的祖宗,”关雎急着给姜兮月套衣裳,“来传口谕的正是太后身边的h嬷嬷,人就等在正厅那儿,还是老夫人说了你生病正歇着才容许你能稍晚些过去。” 姜兮月整个是莫名其妙地被丫鬟们给穿戴得整整齐齐,还特地簪了一套完整的头面才被扶着去了正厅,她云里雾绕地听着h嬷嬷传下的太后口谕,那里面花团锦簇地对着她好一通猛夸,直夸得方婉华与老国公夫人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下去。 完了宫女们托着太后赏赐下来的锦缎珍宝一一给众人过目,宫里头的宝贝都是御用的,当然是比国公府里的高了一个等级,等h嬷嬷走了,老国公夫人还抚着一盆珊瑚玛瑙树笑呵呵地说着这些以后都是姜兮月的嫁妆。 嫁妆不嫁妆的姜兮月倒还没太所谓,总归以她的出身,嫁妆注定是能闪花半个京城人的眼的,反倒是姜兮月没闹明白自己心里头涌出来的这股滋味。 究竟是为何呢,明明那些好事她压根都没做过,可听着口谕里赞扬她兰心蕙质侠骨柔心,姜兮月的心却不由自主生出了几只小脚,在她胸腔里雀跃地蹦来蹦去,她是怎一个新奇了得,自个长这么大以来,除了祖母与母亲,竟然第一次有人真心实意地夸她好了。 —————————————————————————————————— 更晚了,免费给客官们看文赔罪。 因为这种大案子嘛,如果说了姜兮月是被绑走的,那就是全国范围内地对她名声有碍了,陆缱到底是有良心的,只好就把大小姐一起裱进奖章里了。而大小姐:天啊我竟然被夸了! -- 归期不定(坏崽改造之旅) шχ51.νìⓅ 因着得了宫中的嘉奖,连整日里忙得不问家事的国公爷都特意吩咐了厨房给姜兮月单独炖了一盅又放人参又放灵芝的滋补大汤,并且还提笔给女儿写了一副字挂到她房中,勉励她修身修德再接再厉。 那盅汤把姜兮月补得啊,配上一天喝下去的那么多热水,让她净往厕间里跑了,这么连拉带泻地折腾下来,过了一夜她竟是身子大好了。 人一好姜兮月就在府里待不下去了,她听说陆缱也得了嘉奖,就带了丫鬟兴冲冲地去往稻芳斋了,记得曾经遣人查过,陆缱逢双的日子里总爱去店铺中待着,今日正巧十八,她倒要去店里问问陆缱,怎地会想起来给自己算了份功劳? 姜兮月那是摆足了架势跨进店门槛的,可惜她那矜持的派头却是白摆了,陆缱今日压根就没到过这里,姜兮月有些垂了气地想从铺子里离开,却正巧碰见一个二品官员家的小姐来选糕点。 那小姐平日里与姜兮月走得并不近乎,属于不稀得来巴结她的那一挂人,今日见到了姜兮月却是眼前一亮,脸上挂出了和善的笑容来:“二小姐可是也来买糕的?真是好巧!我听说最近出了一种牛角星螺包,里面的Nh馅好吃的紧,每日里都是晌午刚过就卖空了,今日我可一定得吃着,唔,不过那千绿抹茶糕我也一样挺喜欢,也不知中间夹的那个叫N油的东西是如何做的,怎能如此地香而不腻……” 因着从前与陆缱不对付,姜兮月其实从未尝过稻芳斋的糕点,眼前这个与她不熟的小姐一看就是个爱吃的,只是打个招呼就喋喋不休地讲起了自己心仪的口味来,还如数家珍地品评了一番,最后她还问姜兮月平时都选的是哪种,这让只点过“自知之明糕”的姜兮月哪里能回答得上来,只能尴尬地闭着嘴假装不想理她。 可这小姐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自来熟,姜兮月不答她也不在乎,反倒转身就朝伙计点了五六样糕点邀请姜兮月一起品尝。 姜兮月其实是没打算留下的,可对方家的门第也不算低,是正二品的诸金紫光禄大夫,而且别看这小姐吃得脸上肉乎乎的,她却也是北海郡王的正经亲表妹,人家既然好心好意地要请客,姜兮月总不能一分薄面都不给。 她只能心不在焉地坐下,结果糕还没等摆上桌呢,那小姐就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姜兮月的手,脸上挂着明显的向往之色:“快说说你与阿缱是如何先一步看穿了坏人的陷阱的?你又是如何将计就计假装被拐子绑走的?我听说你沿途撒下了记号让那些拐子逃无可逃,你是用什么做的记号?你们又是如何一起打趴的拐子?阿缱一直不露面,这些天我想问都没处找人问去。” 姜兮月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了一头包,而且这人是怎么回事,一口一个阿缱叫得如此亲切,陆缱又是何时与这光禄大夫家的小姐打得这般热乎的?! 姜兮月肚里磨牙,直嘀咕陆缱在她没看到的时候究竟干了什么,怎么东一窝西一窝到处都是她认识的人,还个顶个地出身不凡,难不成便是因为这样陆缱才一直都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么? 她半硬着脸,将母亲替她编好的故事笼统讲过,态度极是敷衍,弄得圆脸的小姐频频追问细节,姜兮月的耐心却是有限的,况且那些事到底不是她真正做过的,姜兮月多少讲得心中发虚。 “这么说你是腕子上故意戴了手串,沿路将珠子从车厢缝里漏出去的,”圆脸小姐叹服道,也不管姜兮月满脸想要走人的模样,眼中几乎冒着星星一样,“你们是怎么想到这等妙法的呢?你当时让他们绑走就不害怕吗?我觉得你好厉害啊,要换是我,绝对早吓哭了,压根就没法做得那般聪明沉稳,你肯定就是那种话本子里写的为民除害奋不顾己的女侠了!” 话音一落,姜兮月直接让闹红了脸,她当时可不就是被拐子给吓哭了么,现在却让同是富贵出身的圆脸小姐当做女侠英雄一样来崇拜,姜兮月都顾不得生闷气了,她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找了个借口就往外面走,也不知为何,明明又得了夸赞她本该高兴的,可此时她却臊得火烧火燎的。 可谁知刚走出店外她却让一个男子给拦了下来,那中年男子对着她长身一揖,再抬首时双目含着热泪:“在下刚才在店里碰巧听到了小姐的谈话,在下原先有一幼女,本是我掌上明珠,全家对其爱如珍宝,却在她十岁那年遭人拐走,如今七年都已过去,小女本应正是碧玉般的好年华,若是还在家中吾与吾妻应该已在C办她的婚事了,可就连我在她出生时埋到梅树下头的那坛酒都熟得该挖出来喝了,她却依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下听闻前日里有侠义之士助官府破案,抓获了全天教上下无数拐子人贩,好,真是太好了!这些人皮畜生合该千刀万剐全家死绝!” 男子说起仇人们面目都是狰狞的,姜兮月让他吓得一倒退,却见那人忽地把面容一收,重又对姜兮月拱手道:“在下感恩小姐能替吾等丢了骨肉的人家申冤报仇,此次纵使我家小女没能找回来,看着那么多拐子人头落地,也能一纾我心头之恨,在下、在下真是感激涕零……” 那男子说着说着便又落下了泪来,怕是想到自己至今不知身在何方更是不知是否还活着的女儿悲难自抑,他又朝姜兮月深揖一礼,转身萧瑟地走了。 姜兮月被弄得站在原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初时她得了嘉奖只是光顾着高兴,后来遇上了圆脸小姐又开始觉得心虚,现在等被一个平民仿佛含尽天下苦楚地道过谢后,她却头一次觉着,如果那些事自己真的做过就好了。 她不知道堵在心里的这种情绪叫做什么,便想去找始作俑者的陆缱问问清楚,可没想到敲了陆家在城里的宅子之后,守门的人却告诉姜兮月,陆缱两天前就已出门办事去了,并且归期不定。 ———————————————————————————— 愿天下无拐。 -- 可妻也(3000字肥章) шχ51.νιρ 陆缱一个归期不定便是二十余天都没露过头,期间姜兮月着人去问了几回,回回得到的答复都是还没有信,让等着,若是再多打听几句她去干嘛了,那边干脆就不答了。 气得姜兮月又想在家里摔杯子,结果却让方婉华得知了她在找陆缱,奇怪自家女儿怎地忽然关心起对方来了。 “我不过是找她有事要问。”姜兮月有些言不由衷地辩解道,瞧她娘还想细细追问的样子,便找了个由头说是要去打几套最新花样的首饰,就带着丫鬟就溜出府了。 六月里头没什么大的节日,而今日又不是逢旬的市集,所以街上的景色难免寻常,只有一些常摆的小食摊在道两旁零星分布着,连那传出的叫卖声都吆喝得不甚走心。 银楼里新出的首饰花样不怎么得姜兮月的心,她就随便选了两套便百无聊懒地逛到了街上,可惜这些瞧惯了的街景也让人生不出半丝趣意。 许是要找人又找不着,陆缱的脸这些天里每日都要十遍八遍地往姜兮月眼前冒,这不她正逛着街,忽地就又想到了陆缱,也不知如此热的天,陆缱不在城里窝着,又跑去哪里做贼了。 可别又像上次那样带着一身伤回来!姜兮月恨恨地想,才不承认自己已经等得开始焦急了。 她无意中一抬眼,却看着前面一处空地分外眼熟,姜兮月盯着那处皱眉想了想,这才想起来上元节那日她正是在这里撞见了陆缱,那时陆缱就站在那边的花灯摊子前,抬首望着挂在上面的花灯们,纸灯中透出来的光亮映着她淡漠薄情的脸。 姜兮月的心猛地一抽,彼时潘靖元脉脉含情却得不到半点回应的样子在她心头划过,诚然姜兮月是瞧不爽潘靖元对着陆缱献殷情的,但抛开这点来说,她也得捏着鼻子承认他对陆缱绝对算得上一个大好良人,相貌家世自是不提了,单只是那份对着别人冷傲对着你却关怀体贴的温柔劲儿,便是十个女子里面也得有十颗心让他给捂化喽。 但显然陆缱不是这十个女子里的一个,她就能对着潘靖元的深情无动于衷,更别说她身边那些明显对她有意的男子了,就没见陆缱对谁稍有些特别的。 她那颗心只怕是石头做成的。 姜兮月这般想着,便也觉着自己心里装进了石头,压得她沉甸甸的,闷堵得慌,她转头不再看那个现在已经撤了花灯摊只是个茶楼外壁的角落,脚步匆忙就想离开这个地方。 没成想转过了街角却让人给叫住了,初时姜兮月还没察觉那人是在叫自己,直到听见身后有道声音唤道:“那位穿红衣的美貌小姐!” 这街上穿红衣的女子倒是也有几个,但姜兮月自负美貌听了这声称呼自然就顿住脚,接着那声音就又唤道:“是了,就是身后跟了一串丫鬟的那位,在下说的就是你。” 长得好看又穿红衣还带了丫鬟,除了姜兮月还能是谁,她便疑惑地转了头,看到不远一处摊子上,一个身着蓝色锦服的年轻女子正在朝她招手。 那女子摊子上还立了一面幡,上书卦字,竟是一个算卦的摊子,姜兮月瞧瞧破旧寒酸的摊子,再瞧瞧身着锦衣笑嘻嘻的女子,怎么瞧都觉着怪异,她往那边挪了几步:“你在说我?” “自然就是小姐你了,除了你满大街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美貌如花的人了。”那蓝衣女子嬉皮笑脸地说道。 说实话,若是一个男子胆敢对着姜兮月这般言语轻薄,她早一巴掌扇上去了,可面前的女子长眉桃花眼,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倒叫人不太生得起气来,只是纳闷她一个女子怎地也能如此油嘴滑舌。 “你找我何事?”姜兮月闹不明白这人是什么路数的,只能硬邦邦问道。 那女人却拿出一个签桶来,竟是想要姜兮月去摇,姜兮月稍退半步没敢接,心中警铃大作,这人莫不是个瞧自己有钱就来行诈的骗子? 蓝衣女子将姜兮月的警惕瞧在眼里,那双桃花眼笑眯眯的,那签桶在她手中漫不经心地摇了两下,晃荡出竹片相撞的脆响:“小姐放宽了心,你我今日在此相遇便是有缘,既是有缘人,此卦便不收你的钱,这是我们这行里的规矩。” 这下连蒹葭身后跟着的小丫鬟都觉得这人是在胡扯了,这满大街的人若不是她强把姜兮月这行人叫过来,谁能跟她有缘得起来。 蓝衣女子像是瞧穿了众人的腹诽,便晃了晃自己的食指高深莫测地说道:“于小姐来说你我在此相遇只是碰巧,然而于我而言却是必然,我今日在此不是为了其他,只是为了送小姐一卦,此卦可解小姐近日所思,却不知小姐可敢一算?” 姜兮月听她说得玄乎,稍微起了些兴致挑起了眉:“你说可解我所思,那你知道我思的是什么吗?” 蓝衣女子似是正等她此问,听后璀然一笑,露出整齐的贝齿来:“小姐在思一人,此人使你时忧时怒时怨时恨,却又一直都在牵挂,我可有说错?” 姜兮月几乎是瞬间涨红了脸:“谁、谁牵挂她了!” 蓝衣女子却并不反驳,而是再次递出签筒来:“此卦算的便是此人了。” 姜兮月嘟囔着什么不情不愿地接过了签筒,也不知是不是她心慌手乱,只摇了三下签口就蹦出了一根竹片,姜兮月捡起一看首先看见签头标的是上签,心中一喜,再往下一看,只有三个大字“可妻也”。 这签文简单到连姜兮月都能解的出来,可妻也,良配也,自可放心娶嫁之。 姜兮月立马就把签子摔到了卦桌上,指着这根竹片大骂:“胡说八道!” 她又抬眼瞪蓝衣女子:“你这个鬼话连篇的骗子,本小姐要信了你才有鬼呢!” 蓝衣女子捡起竹签,看见上面的签文也抬了下长眉,她忽然哈哈哈笑了起来,一点都没有被骂了的惊慌,反倒是像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兴趣盎然。 她笑够了才对着被笑懵的姜兮月说道:“小姐可去金桂巷寻一户檐下挂着纸蝴蝶的人家,敲门声三长两短,门开后便可见着你所思之人。” 她说透审就低头擅自收拾起了卦筒,竟是一副不再理人的样子,姜兮月瞧她看也不看自己,也真没朝自己要银子,纵使心中有气也不知该怎么撒,她最后重重哼了一声,带着人转头就走。 蒹葭她们并没看见签上写的是什么,还有人去问姜兮月,结果遭了自家小姐劈头盖脸的一顿叱骂,她们人都走出去老远了,还能听见姜兮月迁怒发火的声音。 蓝衣女子收拾好了签筒,把东西都给重新摆归位了,才朝着那边笑眯眯地望了一眼,她站起身,往桌上放了个东西,念了两声有趣便抛下摊位迤迤然地走了。 旁边小巷里疾行过来一个一路小跑的身影,那老头穿着一身破烂道袍,花白的胡子垂到穴口,瞧他那身打扮倒是与卦摊子极为相符,他也正是摊子的主人,刚才出摊时突然腹中一阵作痛,竟是想要窜稀的症状,老头眼看这肚痛忍耐不住,想了想自己那破烂摊子也没甚值钱的东西,便把仅有的几个铜板装在身上往旁边的巷子里寻僻静的地方方便去了,此时他一身轻松地回来了,本想着不丢东西就好,却没想到走到摊子上,却见到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小锭银子,老头直接傻了眼。 却说这边姜兮月骂完了丫鬟又走出了两条街,她本想找处茶楼吃盏茶歇歇脚,可那个奇怪签文却总压到她心里头,当然,姜兮月对它可是十成十地嗤之以鼻,她和陆缱都是女子,纵使因为一根奇怪的肉棒让她俩滚了几次,那也不代表她们中间谁就能娶了谁,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两个女子成亲的荒唐事么?真是滑天下之稽,说出去就得笑掉人大牙。 姜兮月扯了扯嘴角,不知为何心里却生出一道自问,若是陆缱是个男子,自己是否就愿意嫁他了? 这问题一出姜兮月却自顾自地红了脸,然后就生起气来了,哼!若陆缱是男子他当初碰自己的第二天就一定让国公府派人给宰了,姜兮月是绝对要把敢害她清白的男人给剁碎了喂狗的,陆缱就庆幸自个是女子才保住了小命吧!可恨她得了便宜还屡次卖乖,自己真该多给她几巴掌! 几个丫鬟瞧着自家小姐一会儿忽然红了脸,一会儿又咬牙生气的样子,直觉得她是受了之前算卦的刺激,却见姜兮月咬着牙突然站定了身子,扭头恶狠狠地像是要撕碎什么人一样:“走,去金桂巷!” 门上挂着纸蝴蝶的门扉被从里打开了,里面一个小童看见了姜兮月她们并没半点惊讶,他低头有礼地作了一个揖后,引着姜兮月往客房里去。 “那位姑娘中了毒镖,我家主人已经替她将毒都清了出去,只是之前中毒太深,毒X又太凶,她依旧未醒。”小童说着打起了门帘。 姜兮月便看到脸色苍白的陆缱躺在塌上,那双总爱冻人的凤眼像是沉睡般安静阖起,而老是说出气人话的薄唇如今毫无生气,如同上次身受重伤后的模样一般,陆缱羸弱得仿佛伸手就能将之折断。 姜兮月的心狠狠地一抽,没来由地痛了起来。 —————————————————————————— 鸽了两天,再来个免费肥章赔罪。 话说算卦的女子之前曾经间接出现过,不知道有客官能记得起来么。 -- 做贼心不虚(半女配偷了昏迷的女主回家自己 作为国公府的嫡女,不得不说姜兮月是真的受宠,单不说别的,只说别的官家小姐都是出嫁时才会陪嫁的庄子铺子,她尚在闺中就早早的已经拥有,且方婉华是直接交到她手中的,而不是替她代为保管,就更别说那种一般只有家里公子才给配的府外别院,姜兮月光在城中最好的街段就有一座。 此时这座她平时少有踏足的别院侧门大开,临时雇来的马车哒哒哒踩着石板驶进了院里。 姜兮月嘱咐几个婆子将车厢里的人小心抬进了主屋里,待那人被轻手轻脚放到了铺着软缎的架子床上后,姜兮月挥挥手绢让人都退了下去。 她落下了门闩才转身靠在了门上,看着床上的陆缱心砰砰直跳,整个跟做了贼似的。 实则她也跟做贼差不多了,任谁知道她把一个大活人给偷回了家里,即使晓得姜兮月身份贵重,只怕也得侧目过来,当时蒹葭和关雎听她说要把陆缱给带走时就差点没当场叫出来。 其实就连姜兮月自己都没闹明白呢,她怎么听了小童说陆缱已无大碍自可接走待其醒来后,就真的鬼使神差将人给接回来了。 如今可怎么办,难道是要叫陆家来这边再把人给接走么? 这个念头刚一冒,姜兮月就本能地抵触,凭什么呀,她费劲巴拉地把陆缱给带回来,床都没捂热呢就又给送出去,那她这通忙活不就显得多此一举么。 况且姜兮月有个隐秘的小心思,她不想将昏迷不醒的陆缱交给其他人,躺在床上的陆缱没了醒着时的冷硬淡薄,也没了手腕上的蛮力,此时的她宛如一个稚童般柔弱可欺,姜兮月可不愿见着这样的陆缱落在别人手上。 她朝床边挪了几步,手指沿着陆缱的眉形描绘过去,陆缱的两条眉粗细适中尾端很长,睁眼时配着狭长的瑞凤目总显得锋利无比,仿佛都能划破人的指头,可她闭上眼后,眉尾中的冰雪融了下去,就添了几许温润之意,姜兮月大着胆子摸上去,果然没被划伤。 她摸完了眉毛又顺着眼角滑下去,指尖按上了左颊上的皮肤,陆缱肤色本就是很白,每回受伤病中就更显得没有血色,所以便衬得左颊上那道细小划痕愈加显眼。 若换成别的女子,脸颊上多了一处疤已经算是破相了,可不知陆缱这人是怎么长的,这道樱粉色的划痕不仅无损于她容颜的清美,反倒给她的五官添了一丝艳丽,看得始作俑者的姜兮月一边不忿一边又舍不得挪开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要一看到躺着不动的陆缱就忍不住手痒痒,可能就是见这人耍不了威风了,时机难得,便想要趁机动手动脚,以解平日里的憋屈。 结果那双可以称得上是登徒子的手越摸越不守规矩,在脸上滑来滑去不算,还擅自碾上了陆缱的唇瓣,陆缱的嘴唇虽然很薄,但拇指压上去的触感却非常柔软,冰冰凉凉的在姜兮月的手指下面弹压着,弄得她脑子一热,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将唇压了上去。 趁人昏睡时偷亲,这下可真坐实了登徒子之名,姜兮月压着陆缱的嘴唇心中有些纠结,不用旁人提醒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行径相当上不得台面,要是陆缱现在醒了只怕又要骂她一句“变态”了。 可要是让她就此放开陆缱的嘴唇吧,姜兮月又有些舍不得,她也不晓得陆缱的唇上是有什么魔力,自打栖霞寺那回之后,姜兮月就老是想起亲上去的滋味,甚至好几回她都梦见了自己在亲陆缱,无论是醉春楼时被这双唇压着渡过来茶水,还是湖中自己紧紧吸着它渴求里面的空气,抑或是大雨中和着雨水在她口中搅弄的舌尖,那些触感在姜兮月的梦中鲜明得仿佛又经历了一回,让她多次醒来后腿间都是湿漉漉的。 便是眼下,就这么亲着,她穴口就又湿润起来,姜兮月呼着不稳的鼻息,突然心一横,使劲将双唇磨了过去,反正她都与姓陆的亲了那么多回了,多一回少一回,醒没醒的又有什么重要! 如此想着舌尖都大胆起来,姜兮月探出舌头挑开陆缱紧闭的唇瓣,昏迷中的对方无意识地合着牙关,姜兮月效仿着陆缱,只是用手轻轻一捏她的下巴,舌尖就从开启的牙齿间窜了进去,仗着主人无法还击在里面肆意妄为,卷着陆缱的舌头吸吮。 不知不觉间,姜兮月已经整个人爬上了床,骑在了陆缱上面,她压着人亲吻还不够,不老实的手更是早就摸乱了陆缱胸前的衣襟,这会儿已经从衣缝中摸了进去,隔着小衣揉捏着陆缱的双乳。 绵软的触感激得姜兮月小腹阵阵麻抖,所以没多想她就隔着衣服扯歪了陆缱的小衣,手指尖捏住了乳肉顶上的乳珠,那乳珠因着主人昏迷,本来无知无觉地潜缩着,然而它并非死物,让侵犯者捻在两指间来回旋搓,两下就哆嗦着立了起来。 指尖的乳珠有如小石子般y立,姜兮月把玩着它自己倒轻哼起来,她直怪陆缱生了个勾人的身子,怎地自己回回遇上了她不是肉棒y就是穴里湿,这下好了,才刚摸个乳儿,姜兮月就觉得自己下面麻痒得急需有物来塞。 要是眼下肉棒是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她略有不甘地想着,手朝下摸进了陆缱的裤子里,结果那东西才只是微微有些起伏而已,姜兮月登时来气,她自己在陆缱身上可劲卖力了半天,结果这肉棒子竟还拿腔作调地自持矜贵,跟它主人一样好装冰清玉洁。 姜兮月气哼哼地直接扯掉了陆缱的裤子,将自个扒了个精光坐到了那根半软的棒子上面,流着水的穴口瞬间就黏住了棒身,汩汩热流浇往了对方身上,姜兮月本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她几乎是刚贴住了陆缱的性器就开始晃动身子,自己一面将穴口压在肉棒上面磨蹭,一面双手回去肉抓陆缱的胸乳。 陆缱依旧安静无声地躺着,可身下面的肉棒却渐渐支了起来,那根性器在姜兮月的磨蹭下越涨越大,只是十几个数的功夫就y成一根无法弯折的粗棒,横挺在湿淋淋的阴户之间。 完全硬起的肉棒是软着时没法比的,光是上面鼓动的热意就让姜兮月x中又泌出一包黏水,她把屁股往后挺了又挺,小穴急切地张合想要吃下肉棒,可这根肉棒既然长得可以操进子宫,自然让她吞得有些艰难,不得已姜兮月急迫地分出一只手往下扶住了肉棒,帮着小穴找准了位置,将那深红的龟头吞进了穴里。 ———————————————————— 咳,看这章又免费了就知道作者的心虚了,是这样,昨晚八点到家后直接倒头睡到了第二天,然后因为不告而鸽在更新前都没敢登陆上来,就......我知道错了,我给客官炖大肥肉(哐哐磕头) -- 缺德骑梦中人(女配睡J女主) 只见伞状的龟头顶着肥厚的阴唇,将穴口都顶得凹陷进去,然后像是打通了堵塞处一样,只见肉伞边缘刚一全入进去,剩下的棒身就噗地跟着一下子没到了底。 姜兮月岔着两腿骑在陆缱的胯前,小穴直接坐到了对方的阴部上,只见殷红的x缝被撑得圆溜溜,紧贴着黑色的毛发颜色分明,因着姿势,穴口靠后的地方不能把肉棒尽根吞没,向上弯翘的肉棒就留有指甲长的一点根部露在外面,正好被挤出x的蜜水浇流一身。 姜兮月嘴里哼哼唧唧,腰却带着屁股扭动起来,她也不是没用这个姿势自己动过,只是上次她骑着这根肉棒套弄时陆缱是睁眼看着她的,这会儿陆缱两眼紧闭,她却趁着人家不省人事擅自掏了肉棒操进去,姜兮月的心跳得比以往哪回都要剧烈,可她的腰却反倒扭得更快了,两瓣软白的T儿在空中上下舞动,抬起时拔得飞快,落下时绝不犹豫,次次都让肉棒跟打桩似的钉到自己穴里头。 她还舍不得陆缱的两团乳肉,是以不仅小穴那边套得兴起,腰腹还往前压低着,姜兮月也懒得再给陆缱脱衣了,她直接把陆缱胸前的衣襟给扯开,将素白的小衣给全推到了乳肉上面,露出两座挺翘的雪峰,暴露出来的粉色乳尖随着身下的动作不停轻颤,看在姜兮月眼里,使之愈加兴奋,于是立时便覆上去一边用嘴含住,另一边用掌心盖住。 陆缱的肌肤一直都是凉凉的,即使是情动时也总比姜兮月低上些许温度,而她的乳尖更是带着一种特有的凉软,含上去有如吃到一口带着幽香的雪,似乎下一瞬就能化在嘴里一般。 以往姜兮月去咬陆缱的x,要么是在泄恨,要么又隔了衣服,少有这会儿这样收起牙齿用两片嘴唇夹着,只拿舌尖一点一点地g尝唇缝里的肉樱桃,如今这么仔细一尝,便让她有些食髓知味了,等把这边的乳尖吃得温热了就放开去噙住另一边,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陆缱的两处乳头上涂满了口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随着姜兮月将两颗肉樱桃舔得殷红肿胀,似乎她穴里的肉棒也涨大了一圈,撑得姜兮月险些软了腰,她赶快止住下落的屁股,将腰往上提了提,生怕自己一个没劲儿坐实了,再把陆缱的肉棒捅到了子宫里面去。 上次被捅穿宫口昏厥过去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所以往上提腰提得有些猛了,又因着穴里x外全都是她流出来的水,所以肉棒抽插得顺畅无比,一个没忖住,龟头竟然直接脱落到了穴口之外,淫荡的小穴慌急地张合也没能挽留得住大肉棒,眼看着肉棒离了穴口没了支撑就往下倒去,小穴立刻向下坐去想要将它重新吞吃回去,可惜到底晚了一步,那棒身一路挑蹭着阴唇,从穴口划过阴蒂,与小穴错身而去。 姜兮月往下坐了个空,这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叼着的乳珠,大腿打颤地重新支起屁股,一手往下摸住涂满淫水的肉棒,扶直了往自己的穴里塞。 y热的性器刚一回小穴就受到了强烈的欢迎,千百张小嘴跟久别重逢一般迫不及待地吸上来,扒着鼓动的筋络就不想松口,蠕动的穴肉反复挤压着棒身,似乎在埋怨它刚才的离去,势要把它夹死了让它再也寻不着机会逃脱。 姜兮月发出长长的娥Y,她坐直了腰将手支在陆缱x上,使劲夹着穴里的肉棒开始上下颠簸,因着不用顾忌昏迷中的陆缱,她彻底放开了地动弹,只把肉棒当做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工具,尽情骑着它驰骋,扬起的脸上尽显欢愉之色。 底下的陆缱确实还没恢复意识,可肉棒被人这般使用着,到底也能反映到面容上去,只见她鼻息也带上了丝急促,苍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添上了一抹绯红,两道长眉似乎微微有些向中间蹙起,一副睡梦之中被人打扰的模样。 可惜姜兮月向来不是有德之人,若是陆缱尚在中毒她可能还有些顾忌,可听说陆缱身上的毒都清干净了,只会昏着还没醒而已,姜兮月的胆子就无边膨大了起来,她那胆子还全都是色胆,如今正是快活的功夫,怎么可能还注意得到身底下人的动静。 是以姜兮月骑在陆缱身上越叫越欢,深红的肉棒全然被她征用,一次一次捣着咕叽的淫水,被贪婪的小穴反复吃下,尽数往那些让姜兮月发出高扬媚硬的地方c去。 若说还有哪里是让姜兮月不满意的,那就是她自己动得到底太累,而摸了陆缱的胸乳之后她自己的胸前也寂寞起来,那两颗小乳珠早就硬挺得要命,只等着人来摸摸它们,姜兮月潮红着脸颊,她折腾了半天也没见陆缱起来,胆子不由得越来越大,她差不多只是犹豫了半刻,就抓住了陆缱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面。 陆缱修长的手指被她拨直,命其贴抓着乳肉,而微凉干燥的掌心刚一按上乳珠,姜兮月就激动地往前顶着乳儿,把两颗疼热到不行的乳珠抵在上面磨蹭降温。 她这会儿上下都得了爽快,便彻底撒欢忘了矜持,一句句不敢让人听见的y话浪语也往外面冒:“嗯啊~就是那里…插我…啊……插坏我…嗯~好深…这下好深…好舒服…….啊!别c那儿…c歪了…往花心那儿……去c花心啊呃…” 操了半天花心那边都已经c熟了,姜兮月套着肉棒正往那处送,每次圆硕的龟头一c上去就爽麻得让她腰腹都夹紧起来,她叫得正起X,却忽然觉得覆盖在乳肉上面的手指动了动,初时姜兮月已经c昏了头,还继续可劲着吞吃肉棒,可身底下的一声闷哼却让她彻底回了神。 姜兮月猛地朝下看去,却见陆缱眉心紧蹙,浓密的睫羽扇动了几下,尔后犹带着雾气的黑眸从其下显现出来,这时姜兮月的腰正往下落坐,龟头c过长长的穴道重重顶上了花心的软肉。 酥麻的触觉使陆缱眼中的雾气立刻散去,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兮月:“你…” -- 憨霸王硬上破弦弓(按着醒来的女主完再说) 陆缱怎样都想不到睁开眼看见的会是姜兮月,且还是什么都没穿的姜兮月。 她当然记得昏迷前是跟莫柳情在一起的,那位百晓楼的四当家虽说是帮忙不大尽心,但应当也不会放着失去知觉的人不管,陆缱以为自己醒来时要么会在莫柳情那里要么就已在自己家中了。 所以骤然见着姜兮月,还是在这样一副光景之下,即便是陆缱都没能保持得住向来的淡漠。 “你…”她几乎都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姜兮月被人抓了个正着,方才叫得有多欢如今就有多尴尬,她不知所措地坐在陆缱身上,因着紧张小穴使劲往里收着,夹得毫无准备的肉棒差点就当场缴械投降。 陆缱赶紧合上嘴巴,才忍住了条件反射的呻吟,纵使脑袋还有些昏沉她也吃力地支起头朝自己身上看去,这一看便瞧清了姜兮月给自己弄出的狼狈模样。 那大敞的衣襟与被推到锁骨处的小衣无一不在述说着姜兮月趁她昏迷时在她身上做出了何等y行,更别提还含在小穴里的肉棒了,只是自己的两处乳尖陆缱就感觉上面湿漉漉的,不用细想都知道姜兮月是怎么趴在无知无觉的自己身上亵玩这副乳珠的。 陆缱只觉得一股怒气直涌脑门,她自认并非大仁大义之辈,却也能在姜兮月晕倒之时将肉棒克制地拔出来,可这姜兮月呢,陆缱已不想追究现在身在何处了,她只想知道姜兮月是如何能对着一个闭着眼的人下得去手的,这草包的肚子里除了淫欲还装得下其他东西么?! 陆缱一生气就要夺回自己的手,可姜兮月不知道是太慌张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死抓着她的手不放,于是争夺间陆缱不情愿地感受到了掌心皮肤下y热的两颗小茱萸的滚动摩擦,昏睡中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本就敏感,那触感如电流一样挠着陆缱的手掌,她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姜兮月也是在陆缱挣扎时才终于想明白了,现如今c也操了,她穴里面的快感正是一波一波地朝上爬升,要她这会儿把肉棒给吐出来,只怕姜兮月难受得都能当场哭出来,反正她都被陆缱发现了,脸已经丢出去,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按着陆缱c完拉倒,省得待会儿赔了夫人又折兵。 心中思量一定,只见姜兮月突然目露凶光,合身将想要支起身子的陆缱压回榻上,她打定主意了要趁陆缱还没找回气力先榨干了这根肉棒再说。 陆缱体内毒素虽然清了但身子还在发虚,被姜兮月凭着一腔憨勇撞回床榻,撞得后背都是麻痛,她闷哼一声,却见姜兮月跟打了J血似的,一边死死压着她的两臂,一边身下拼命耸动起来,把那吃在穴里的肉棒疯狂套弄,穴肉跟性器之间摩擦得都要起火了,姜兮月的臀部就跟不知疲倦一样转眼就含着肉棒抽插了二十余下。 若非陆缱的性器正插在软烂的穴里,而姜兮月已然累出一身细汗,这场景倒像是陆缱才是那个被强插着的人,她抬眼向头顶上悬着的面容望去,隔着手臂的距离,能看到姜兮月桃花般的娇容含满春情,而皓白的贝齿不住轻咬下唇,口间溢出的呻吟道道从上落下,而那双杏眼,在色厉内荏之后,却闪过了一片慌张害怕。 “姜兮月…”陆缱轻喘着唤了她一声,姜兮月立刻凶巴巴地瞪了过来,似乎在提防着她的反抗。 陆缱突然有些想笑,她想要问问姜兮月为什么就那么喜欢找自己做呢,她不是一心想要嫁给潘靖元么,整天黏在自己身上算什么,她也想要问问姜兮月又在慌怕什么,她不是一直都对自己任性妄为无所顾忌么,怎地这次倒似有了心似的。 她啊,她还有点想知道,如果她没有长这根肉棒的话…… 陆缱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里已毫无怒气,也没了刚才奇怪的神色,不如说她的眼底无喜无悲,只有一片突然像是放弃了一切的平静,就这么直直望上来,把姜兮月瞧得心里一抖,她当然不喜欢陆缱跟自己作对,可这人突然一副全然放弃的模样,却比刚才遭到反抗还让她不舒坦。 姜兮月咬着下唇,她从粗长的肉棒上面坐起来,凹凸的筋络挤压着褶皱慢慢露出x外,肥厚的阴唇被拉扯着坟起,像一个汁水充沛的丰蚌一样绷着棒身张合,蜜缝里的龟头滑到了穴口,姜兮月顿了顿,她突然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盖上了那双让她不舒坦的眸子。 小穴重重坐了回去,姜兮月飞快地继续扭动腰身,骑在性器上上下套送,而陆缱竟真的就此不再挣弹,姜兮月试探X的将另一只手也松开,陆缱的双臂都恢复了自由,却安静地贴在榻上,整个人宛如一匹温驯的马儿任由姜兮月骑骋,只是从被遮住的眼睛之下,鼻间里发出一道道疾快的轻喘。 “呜嗯……”姜兮月觉得哪里不对,可巨大的肉棒实实在在地c着花心,她又撇不出脑子去深思究竟是哪里不对,她只能跟随本能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花心狠狠往肉棒上面撞,甚至隐隐有些期待那颗y热的龟头能c穿她的宫口,直接进到里面去。 最后那几下,姜兮月坐得特别吃力,她的身子里面都在痉挛,紧缩的甬道拧着肉棒,紧得抽插都变得艰难,而她的腿肚在欢愉中战栗,几乎找不出力气再支起自己,一下、两下、第三下,姜兮月彻底失了力气狠狠地跌坐下去,如她所愿肉棒顶进了子宫,甚至在里面喷射出了热流。 精液冲刷着子宫壁,姜兮月绷直了脊椎,汗液从她的脖颈上滑下去,砸在陆缱的白r上碎成几瓣,姜兮月气喘吁吁地倒了下去,对着陆缱双峰间的那道伤疤不住吹气。 “…姜兮月,可以松开了吧。”陆缱的鼻尖冒着细小汗珠,她一动不动地被姜兮月压着,明明脸颊上也带着高潮之后的赤霞,口中吐出的话却并不情动。 姜兮月的右手依然盖在陆缱的眼睛上,她此时才察觉到自己的掌心都是汗,压得陆缱的眼皮都是湿漉漉的,等一切都做完了,姜兮月才真正感到了恐慌,她发现事情似乎并非自己想的那般c完算了,因为她这会儿居然不敢挪开手去看陆缱的眼睛。 她是怕陆缱会发怒瞪她吗?怎会,她与陆缱都互骂那么多回了,何时惧过这个了。 那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姜兮月眼睛左右漂移,甚至不敢去瞅陆缱的下巴,S完精液的肉棒正在她体内逐渐变小,姜兮月知道马上自己的腿间就会长出来一根更粗的肉棒,上次刚长出来时她是缠着陆缱给c回去了,可这回呢? 姜兮月瞄了瞄陆缱看不出喜悲的下半张脸,整个人心虚不已,是了,她是心虚,今日她在陆缱身上偷着做的那些事定是换来了陆缱的不快,不然这人怎会突然摆出那副放弃了的颓然模样,陆缱一定是气到极处了才会如此。 完了,她肯定不会再让自己c回去了,这是姜兮月捂着陆缱眼睛生出的第一个念头。 而她的第二个念头就是逃。 ———————————————————————— 终于给撸出来了,呼~长舒口气。 虽然这篇卡来卡去的,但准备开的西幻火葬场大纲却快高定了,耶耶! --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兮月逃了,逃得特别地没有骨气,她全程没敢去看陆缱,慌手慌脚套上衣衫后就蹿了,万幸的是陆缱并没有出声阻拦,她就那么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等着做贼心虚的姜兮月扔下一摊子混乱连句话都没撂下地跑掉了。 姜兮月跑回了家里也依旧哪哪都不得劲,陆缱那双过分安静的眸子老在她眼前晃悠,闹得她坐都坐不安稳,整个人心浮气躁地在房间里晃了好半天,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不对劲,”姜兮月夹着她弯弯的柳叶眉,自言自语道,“姓陆的向来小心眼,她竟然没生气,还那般老实,今个儿的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姜兮月抬眼瞧瞧窗外,今儿的太阳当然是从东边出来的,她看也是白看。 姜兮月就觉着陆缱一定是还憋着坏,那人既然当场没能发作,怕就是酝酿着要从别处报复回来了,思量至此,姜兮月便以为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心神不宁的缘由所在了,她心里的那股子别扭不过是因着担心陆缱的Y险手段才忐忑难安罢了,姜兮月就这么着将自己给说通了。 至于陆缱也许并未准备报复回来,这个念头姜兮月动都没动过,在她看来,姓陆的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就算只是拿针尖扎她一下,她都得拿着本子给你记下来,不定哪天就得狠狠还你一刀。 所以姜兮月嘱咐人又回别院那边问话,想看看陆缱在她走后是个什么东向。 出乎意料的是,姜兮月以为陆缱会跟自己前后脚地离开的,却没想到陆缱居然好好地待了下来,姜兮月当时溜得飞快也没留下话来,别院里的人正不知该拿陆缱怎么办呢,这下倒好,小姐那边得了消息后传过话来,让他们吃喝上别失了国公府的待客气度,至于别的,姜兮月只嘱咐他们盯好了陆缱就行。 这就让别院里的下人摸不着头脑了,所以那个白衣的女子到底是贵客呢还是他们小姐软禁起来的对象?如果到时候人家要走他们是拦还是不拦?小姐这命令下的,怎就不能再详细一些呢! 好在白衣的女子并没做什么让下人犯难的事,她似乎就在那处屋子里安生住了下来,每日定时送过去的三餐她也并不推拒,如果遇见一些清淡合口的小菜还会多动几次筷子,那巍然不动的态度像是一点都不担心饭菜里会被下了毒,抑或是遭到软禁而感到心烦焦躁。 陆缱竟像是正好寻到了地方将养身子似的,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姜兮月听得一肚子古怪,三日过去了陆缱倒能存得住气,可她却是这样姜兮月越是感觉不妙,别看姜兮月这三日都是待在府里的,可她每天都会差人去别院问上不下五六遍,待听了陆缱只是按时吃饭睡觉,剩下的功夫便是坐在窗檐下发呆,姜兮月的心里就有只蚂蚁像是在热锅上爬来爬去,几乎都能听到咣咣咣的警钟在耳边敲响了。 不行,姜兮月咬着自己的手指甲,她得去看看姓陆的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不然再这么下去,陆缱的身子是养好了,她自己却要被急倒了。 于是第四日,当别院的下人刚把陆缱桌上的茶点撤下后,姜兮月就从门外跨了进来,彼时陆缱正望着窗檐下面的一窝燕子,那里几只刚长出灰绒的雏鸟正叽叽叫着长大了嘴巴等待父母哺食。 陆缱的目光就那么淡茫茫地望着它们,晌午明媚的光从树叶间落过,打在她的眉宇间,却印不出一丝暖意,陆缱站在窗前的侧影有着股说不出的落寞。 姜兮月的脚尖就这么凭空一顿,她原本壮足了胆气,想着任陆缱有千百个诡计要施,自个也要架满了气势绝不落于下风,没成想她来了却见着一个这样的陆缱,姜兮月只觉得胸腔里又是突然一揪,蓦地一股酸涩蔓延开来。 她傻在了门口,陆缱却已经回首望了过来,那带着疏远气息的目光飘过了房子,陆缱忽然稍微垂了眼帘,浓黑的睫羽如蝴蝶振翅般抖了一下,尔后陆缱身上的落寞像是幻梦般霎然间消散不见,姜兮月眨了眨眼睛,她看见陆缱在对自己笑,她又赶紧猛地合上眼皮再睁开。 没错,陆缱真的在对着她笑,还是那样的温柔缱绻。 ———————————————————————— 做好准备,你们想要的阿缱诱受来啦,跟着大小姐一起被天降大饼砸晕吧! -- 轻解罗裙任你(半你们期待的女主诱受) 情谊深厚谓之缱,姜兮月一直认为这字用在陆缱身上再讽刺不过了,那人生就是一颗薄情寡义的心,却偏偏取了这么一个缠绵的名字,姜兮月都替她别扭得慌。 可她却想不到有天陆缱能对自个笑得这般温柔缱绻,那一笑如冰山骤化,姜兮月恍然间都能看到千树梨花在眼前绽开,她就这么直接给笑晕乎了,迷迷瞪瞪往窗子那边走了两步。 “姜兮月,”陆缱的眉目依旧是淡淡的,可她唤人的声音却与往常有了一些不一样,要说是哪里不一样,晕头中的姜兮月只能说这道叫她名字的声音似乎更好听了,至于别的,姜兮月已经想不到了,因为陆缱的手轻轻触到了她的脸颊,发出一声叹息般的细语,“你还是来了呀…” “我…”姜兮月痴痴地张了张嘴,眼前这人真的是陆缱么,还是说她正在做梦?可能她也不是没想过陆缱哪天能像对她姐姐外甥女那样对自己态度软一些,可陆缱突然间真转了性子,甚至比她期待中还要来得更加柔和,姜兮月就如同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饼砸中了一般,简直都要伸手看看能不能掐醒自己了。 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杏目此时只剩一片呆傻,陆缱幽黑的眸子荡起一层表面上的波纹,似乎是被她的傻样逗趣到了,姜兮月的脸蓦地热了,慌忙找了话来接:“你、你怎么还没走?” 说完又觉得这话煞风景,姜兮月险些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可她也是着实好奇,自己又没嘱咐下人把陆缱关起来,以陆缱的性子,醒来后为何能待到了现在? 陆缱轻缓地呵呵笑了两声,不似往常那样的夹含着讽刺,而是低柔地带着一丝哑魅,姜兮月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在了发出笑声的脖颈间,晌午的光线充足,陆缱背着光的脖颈被照得纤毫可见,她白皙的皮肤看上去薄如蝉翼,带着一丝丝透明,在颈段修长的线条下面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咬,看牙齿能不能一下就把它给刮破。 姜兮月不自觉咽了下嗓子,她感到脸上的皮肤痒痒的,陆缱的手指徐缓地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尔后食指挑起了姜兮月胸前一缕长发,捏在了指间。 陆缱的上身突然靠了过来,对着姜兮月慢声说道:“我在等你。” 姜兮月的脑中就嗡地一下,呼吸都加重起来,虽然她心里还有一块地方在提醒她小心莫中了陷阱,可姜兮月现在早就被陆缱牵走了魂儿,她只能痴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朱颜皓色,呆呆地顺着说道:“等…我?” “是啊,等你,”陆缱的身子撤了回去,她倚在朱红的窗沿上牵着姜兮月的那缕长发微弯着眼角,“…等你来做你想做的事情。” 姜兮月跟着头发被牵了过去,她此刻已忘记了呼吸,至于什么谨慎什么小心全都被踢到了不相干的角落里,她眼里只有沐浴在白光中的陆缱,黑发雪肤的女子眼中流动着光彩,那含笑的嘴角似是在告诉她,做什么都无妨。 姜兮月等了片刻,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陆缱的神色,悄悄将头俯了过去,陆缱没有抗拒,甚至眉梢都没动弹一下,姜兮月的心咚咚跳了起来,她尝试X地轻咬了下陆缱的下颌,陆缱不禁没有生气,反倒轻轻拽了下捏着的那缕头发,似是鼓励姜兮月再大胆一些。 姜兮月急促地喘息着,她的目光在陆缱的面颊脖颈上流连,终于把最后的顾虑都给忘到了脑后,就如一头饥渴的小兽般扑了上去,她一口咬住那片自己垂涎已久的柔软脖颈,在滑腻的肌肤上啃来啃去,不住拿尖硬的牙齿与湿热的舌尖品尝上面的芳香,湿漉漉的水迹一路从侧颈舔到了锁骨上的凹陷处。 而双腿间肿胀的性器隔着两人的衣衫迫不及待地顶着陆缱的私密处,那焦急蛮横的动作恨不得直接顶破衣服,一刻不歇地插进桃花源中。 陆缱背手拉上了窗扉,将两人的春色关进了室内。 包j的肉棒上头泌出了透明的水,将被支起的布料都打湿了一片,姜兮月是真的急得不行,她舍不得放下口中的活,两手又还在陆缱的身上作乱,便只能昏了头地把肉棒使劲往陆缱腿心那里插,一下又一下快速耸动着腰臀,瞧架势似乎真的要连着衣服顶进穴里去。 陆缱在姜兮月耳边发着好听的轻吟,纵容着国公小姐将她压在窗子上胡作非为,即使裤子上的布被强顶着钻进了穴里一些,她也没有斥责,反而勾住了对方的头颈,肉着她的耳廓温声安抚:“嗯哈…不用急…慢慢来…” 姜兮月哪见过陆缱这般温声细语的样子,一激动被肉得脊椎一抖,包在皮肉里的马眼一松,热流蓦地打在两人性器间的布料上,瞬间洇出一大片水痕。 姜兮月居然没能经得住,连x都未能操进去便射了出来。 瞬间她脸上火辣辣地,几乎都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姜兮月贴在陆缱的脖子上不敢动弹,连摸到人家怀里正在肉搓双峰的手都僵住了,她保持着贴在陆缱身上的姿势不敢抬头,生怕会遭到嘲笑。 然而陆缱回应她的,却是一双伸到腰间解开两人腰带的手,沾着精液的裤子立时便滑落到了两人的脚面上,陆缱又将自己的衣带一根根扯开,让轻薄的衣裳从肩头上滑下,堆在了支着窗沿的臂弯间。 纤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勾着姜兮月的衣带,陆缱的另一只手滑进了衣底,在姜兮月的背沟中慢慢攀升。 姜兮月受不住刺激当场哼吟出声,松开口瞧了上去,只见陆缱的笑容依旧像是仙境中的那样,弄得她望一眼就头昏脑涨。 感受到了腿间的肉棒咻地弹了上来,打在穴口上,陆缱轻嗯了一下,扯开了姜兮月的衣带。 她在姜兮月的脸侧落下一道耳语:“要去床上…还是在这里继续?” -- 傻千金急销魂X(女主诱受,得窗棂子都在响) 姜兮月如果能等到去床上,那她就不是姜兮月了,背脊上面被陆缱摸得涟漪一圈接一圈地荡开,连脚趾尖都忍不住抽抽,仰着头的姜兮月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气,竟照着陆缱含笑的薄唇凑了过去。 凑近来的那张脸明显地意乱情迷,水光滟潋的杏目中甚至还显露着其主人没有半点自觉的恋慕与热意,陆缱的唇瓣微不可查地一紧,然后才似是欢溺地主动接住了对方。 樱瓣般的唇开启,陆缱的舌微微探在牙关之外,却又不出唇口,像个欲拒还迎的少女般在姜兮月迫不及待伸来的舌尖上一点一点地轻触。 姜兮月便跟个莽夫般追了上去,被陆缱的舌g缠着进到了对方嘴里,她上边和陆缱痴缠得忘了魂,下面的肉棒射了一次后反倒更加有精神,不断地拿着湿漉漉的头顶蹭着陆缱的双腿,那憋得发涨的包皮大脑袋可着劲地想往上面的肉穴里面钻,可越急越是找不着准头,来来回回总是捣到x两边的软肉上,甚至有次明明都感觉戳到了洞眼,最后却只是斜插着把穴口往旁白白顶开了一些。 大抵是察觉到了肉棒的窘境,陆缱的一条腿抬起往后搭在了姜兮月的T上,这下姜兮月像是忽然被指点了迷津,她背手抓住了T上的腿,将那纤细的小腿肚握在掌中,用力将陆缱往自己的胯上扯,而自己则支着肉棒往上顶去。 分开的腿心让穴口大开,也许是因着陆缱破天荒的配合,又也许是方才射出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姜兮月那颗历来进入艰难的巨硕龟头竟然噗嗤一下插入了穴口,顺滑无比地顶进了深处。 姜兮月只觉得手心里执着的小腿肚猛地一下绷紧了,陆缱从交缠的舌间递来一声低婉的呻吟,姜兮月忍不住跟着抖了抖,她让小穴里的温热紧致夹得浑身发麻,一时间似乎自己整个魂儿都跟着肉棒操进了陆缱身子里面。 那插进穴里的肉棒只埋了一瞬,便夯地般地动了起来,姜兮月向来是不讲什么技巧的,即使这小穴不是第一次c,她也依旧学不会章法,只是凭着本能没头没脑地抽插,将粗圆的肉棒在穴口进来出去,勾着穴里的软肉来回翻卷出穴口,没一会儿就将淡粉色的洞穴操得一片殷红。 身下动得急,姜兮月终于是气息不继了,不得已放开了陆缱的唇,她喘着粗气退开,没留意到一根银丝还挂在两人的唇间,随着她喘息了两次才蓦地崩落。 姜兮月大口呼气,口齿间还是陆缱唇上的暗香,都怪她以往总爱咬陆缱,竟不晓得这张唇尝起来居然这般地甜软,姜兮月气还没喘均匀就忍不住又覆了上去,这回她没再进到口里面,而是抵在表面上拿舌头反复舔吸陆缱的唇瓣,就如同小儿品咂糖果一般。 陆缱任她施为,即使嘴唇被吸得肿胀起来,即使身下的小穴被再三c插成粗大肉棒的形状,她都只是轻轻嗯着,纵容着国公小姐在她身上放肆施欲。 身后靠着的窗棂子被撞得咯噔作响,还有着姜兮月压着陆缱撞击的啪啪皮肉声,若是让院里伺候的下人听到了定会相当不妥,可发出这声响的两人一个不在乎,一个想不起来,就任由插穴的声音扩到了房间外。 蒹葭青白着脸挥撵了下人出了院子,自己站在院外小心翼翼地合上了木门,心里不住念阿弥陀佛:小姐啊,我就不去想你们做了什么才会发出那等动静了,只求你叫得小声点吧,再大了可就连这扇院门都关不住啦! 姜兮月当然不知道她丫鬟在外面腹诽,她现在只顾着自己快活,往日里陆缱的小穴紧是紧,但奈何她本人并不配合,少有主动承欢的时候,但这回可不一样,陆缱的双手不仅伸在姜兮月的衣衫下面上下游走,那搭在姜兮月身后的长腿也总随着操干不断摩挲着姜兮月的皮肤,干得姜兮月的肉棒麻痒更甚,疯狂摆动着抽插,恨不得将整个人都操进小穴里去。 “啊…唔嗯~水…水好多嗯~啊…”也不怪蒹葭犯嘀咕,这会儿分明是姜兮月长着肉棒去c别人,可她叫得一点都不比自己被操时来得消停,她下头捣插着泥泞的小穴,干得里面汁水泛滥,可上头不停索吻的脸上却满是媚态,红霞飞布了整张脸颊,每每肉棒顶到了哪处软肉抑或是让小穴夹得过紧了,她都得松缓了噙着的唇瓣,将y声浪语吐到陆缱嘴上。 而陆缱是真被插得很撑,那种要命的尺寸无论进来几回都像是要把人给劈成两半似的,有这个东西在肚子里密密麻麻地捣插,小穴从穴口到深处都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柱形,穴里的甬道全被绷到了极致,随着交合越往后面,就越令人担忧是否下次c插时就得让肉棒给干得从里裂开来。 所以见到姜兮月叫得比自己还欢畅,着实是件让人来气的事情,以往操到这个时候陆缱总会拿冷眼去瞪姜兮月,可这回她却阖起了眼帘,双手从衣衫底下紧紧攀附住了姜兮月的肩头。 姜兮月被陆缱搂摁在了身上,她的一只手还正潜在陆缱的小衣下面,玩弄着绵软的乳儿,这一搂令这只手紧夹在了两人的胸前,立时掌心按着陆缱的乳肉,手背上隔了层布料的却是自己实实在在压上去的y肿r粒。 姜兮月整个腰背都是抖的,被搂了上去后她身子先是一顿,继而就死了命地往陆缱r峰上挤,自己用r粒顶着手背,身子间磨蹭得比方才还凶。 两个人压在窗子上贴得严丝合缝,只留腰胯在不停耸动,便听院子里咯噔咯噔的怪响变得愈加剧烈,绵延的皮肉相撞之声像是失了韵律的鼓点,接着那窗棂上的木头发出了一连串几乎都要被撞坏的声音,最后咣当一声之后,腻着嗓子变了调的呻吟从窗户纸里面透了出来。 姜兮月在陆缱唇上淫叫着射了射了,将浓稠的精液从尽根埋在穴里的肉棒里面S将出去。 待体内的余韵慢慢退歇后,陆缱才将紧夹着姜兮月的腿放了下来,姜兮月此时还在她怀里爽得直打摆子,一副黏糊糊的不愿离开人的模样,陆缱的手依旧在她后背处不紧不慢地上下抚着,她好声好气地垂眼询问道:“累了?可要去床上睡上一会儿?” —————————————————————————— 嘿嘿,其实本来今天是打算鸽的,但是!作者竟然刷到了有人在百推上提到了这篇文,瞬间作者我就掀开被子一个鸽子打挺激情肝出这章肉来,呜呜呜好开心!终于有人提我的文啦!!(宛如范进中举狂喜乱舞) 然后想知道阿缱的奇怪举动为哪般吗?那就敬请收看下一章阿缱的心思大揭秘吧! -- 十三不是郎(可以说是本文的核心章节了) 她叫陆缱,这是她上辈子的名字,至于先前写在族谱上的那个象征着子孙绵延的三个字,她不喜欢,所以当族长拿墨汁把它划掉时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但真论起来,其实也并没多少人叫过“他”的名字。 姐姐叫“他”十三郎,因为在“他”出生之前父亲一共纳过二十三房妻妾,生下十二个女儿,四十多年了,这宅子里先后住过那么多姓陆的,却只有“他”一个人能被唤做郎,姐姐回忆起弟弟抓周时的场景,说是连嫁出去多年的大姐都难得回了趟娘家,那时大姐连孙子都有了。 而与十二姐关系最近的是十一姐,十一姐那天拉着妹妹的手泪如雨下,直高兴自己终于在娘家有了倚靠,还说他们老陆家可算是在村里站稳了脚跟,幼时的“他”第一回听见这些话还觉得疑惑,明明家里有那么大的宅子,宅子里那么多的人,却还站不稳脚跟么?十二姐听了叹了口气,说大抵按世道来看,是难站稳的,所以后来“他”就日渐习惯了,听话地在满院的女人里面当那个唯一宝贝的十三郎。 父亲叫“他”儿子,是了,虽然父亲给“他”取了那么一个称自己心意的名字,但他却从来都不叫,陆员外早晨睁眼晚上闭眼前都要唤声儿子,似乎他只有这么直白地叫着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才会让心里变得踏实起来。 他当然是不能踏实的,因为这个儿子来得可不够名正言顺,那是在陆员外第二十二房小妾开怀五个多月的时候,村中来了一位专为富贵人家解忧的道人,那道人算出陆员外正为子嗣之事日夜难眠,便说自己可以做场法事,包管那姨娘肚子里现在无论怀着的是男是女,到时候蒂落结瓜的也定会是个男婴。 陆员外那年已经五十有八了,他盼了一辈子的儿子,心知小妾肚子里的这个怕就是最后一胎了,若是此次再不能一举得男,他纵使死了也合不上眼睛,所以陆员外大把的金银花出去,任由道人开坛做法弄了九九八十一天,那法事可真灵验啊,到了最后那天的傍晚,果然怀胎才七个月出头的小妾肚子就发动起来,到了午夜时分,咽了气的小妾终于给陆员外诞下了一个儿子,等在产房外的陆员外喜得老泪纵横,当场抱着梦寐以求的儿子不肯撒手,可他把那孩子看得久了,却发现了一件怪事,怎地这孩子本该有的两颗肉球却没见长,反倒在私处却有条裂缝?这…这孩子居然像是个雌雄同T! 陆员外当场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家里却变了天,原来那道人趁着陆员外昏倒,宅中混乱之际,不仅卷了家中半数钱财,还连带着拐了陆员外的两房小妾私逃没了踪影,陆员外刚醒就遭此重创,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强撑着起来给儿子办了满月宴。 不管怎样,那孩子再是身有残疾,却也好歹带着把,陆员外迫不及待地朝外宣称自己有了儿子,对内他却将孩子死死圈在自己身旁,连睡觉都要同处一间房,陆员外还遣着管家四处求来符文,要烧了合着香灰日日看儿子喝下,他才算是能睡得着觉。 而老管家,他是打小跟着陆员外的,所以连老爷最私密的事他也有资格知晓,这其中就包含了少爷的“怪病”。 老管家,该说真不愧是父亲看重的人么,他也是从来都不叫其他,只是唤“他”少爷,他与身子骨不好的陆员外一齐盯着这根求来的命根子,一旦察觉出“他”哪里显现出半点女气,就会严厉地斥责于“他”,然后给“他”板正过来,开始练字时是老管家将花哨的瘦金描本丢了出去拿给“他”浑厚有劲的颜T帖子让照着练的,x部变软悄悄鼓起来时是老管家拿来的绷带让“他”勒紧了别松开的,就连陆员外去世时,也是老管家告诉的“他”,都是因着“他”来了葵水,“他”的爹爹才会被活活气死,所以少爷你一定要藏好了那些血带子,纵使往后成亲了也不能让自己的娘子看见。 彼时他们已经被赶到了村尾的草棚子里住着,老管家感念陆员外的知遇之恩,即使到了这等境地也一心想着要把少爷给养大,一定要让“他”为陆家续上香火,所以被叮嘱了不能乱跑的“他”每日里只能窝在草棚子里,等着老管家从外面捡来的野菜剩饭果腹。 “他”不能出去,但村里的孩子却能跑到棚子里来,他们嘲笑着从前金贵的小少爷如今被饿得面h肌瘦,嘲笑着“他”没爹没娘还没了姐姐,所以他们叫“他”小杂种,小杂种弱得跟只J崽一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剩一张脸长得好看,可男人要好看的脸有什么用,又不能变出饭来,除非“他”当小白脸嫁到招赘的人家里去,可小杂种身边的老疯子才不会让“他”去当上门女婿呢,那老头一直做着美梦,要给他家少爷寻房媳妇呢,就嫁到他们那个破草棚子里,但这话不能让老疯子给听见,不然他要找你拼命。 所以村里的孩子都是趁着老疯子出门时才来欺负小杂种的,他们把“他”推到泥地里,看“他”在里面爬不起来就哈哈大笑,又或是放狗去咬“他”,比得“他”不得不爬上树或是跳进水里,“他”跳得次数多了,孩子们都习以为常了,所以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最后那次跳进池塘里,小杂种竟会浮不起来。 老疯子回来后找那几户人家拼了命,他好不容易把少爷养到了十五岁,这些日子正张罗着为“他”娶媳妇,回到村里却看见了不再喘气的少爷,他把那几个胆敢断陆家血脉的小畜生打得头破血流,而那几户人家正是陆氏宗族里的人,他们怎会容忍一个半疯的老家奴把自己儿子给打了,于是壮年的汉子们联起手来把他打得当场吐出鲜血来。 最后老管家拖着仅剩的半口气回了草棚子,抱着冰凉的少爷哀哀痛哭,陆缱便是在此时醒来的。 她醒来没多久,老管家就重伤不治咽了气,临了前他死死地牵着陆缱的手,要她发誓一定会娶妻延续香火,而这个自幼就听话胆小的少爷却只是淡淡地望着他,望着他呼出了最后一口气都没能合上俩眼。 陆缱对着将她养大的老人呵了一下,伸手替他将不干的眼帘拉闭起来。 后来村子里的人就叫她陆丫头,等去她铺子里上工的人多了后也有许多改口叫她东家的,金陵城里遇见的人多半叫她陆姑娘,从逃荒人堆里捡来的阿瑶一定要叫她小姐,只有姜兮月爱叫她陆缱。 陆缱其实喜欢鲜活的人,可能是她自己性子太沉闷了,聚在她身边的人就往往都是些爱说爱笑的,姜兮月算不上爱说笑,可她蹦跶时的样子令陆缱觉得有趣,陆缱的两辈子加起来怕是都没见过比姜兮月更蠢更笨的人了,分明就是一个出身高贵的小姐,仗着她那样的天时地利,但凡动些脑子会使点心机,什么样的男人不能轻松得到手。 可她却偏傻到自降身份去跟陆缱这样的一介平民对着g,而且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用不出,净会使些不疼不痒的小损招,陆缱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没将她放在眼里,所以才会在醉春楼里栽了跟头。 更要命的是,栽了跟头后这位国公小姐突然变得棘手起来,似乎陆缱闲下来想想,哪里都有她姜兮月浓墨重彩的一笔,真是…令人烦扰不堪。 那天她在地洞里追上了藏身于此的妖道,那人正是多年来陆缱苦苦找寻的当年开坛做法的道人,全天教倒后他便闻风而逃,陆缱是借助了百晓楼的灵通耳目才将他给翻了出来,那道人被她比到了地洞尽头,本是遍T鳞伤的他听见陆缱询问怎样才可除去身上的丑陋物什后,突然就嘻嘻哈哈笑了起来,道人说让她死了心吧,那东西可是他开坛邪祭了八十一天才降下的诅咒,想要去除根本不可能,不过倒也有别的法子,那就是让她寻个女子交欢,只要将阳精射入女子身体,诅咒自然就能挪移出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能。 要么就用阴损法子陷害他人,要么就揣着这根棒子直到入土那天。 她当时被终于得来的答案动摇了心智,才让道人寻机射出了毒镖,最终陆缱一剑穿心了结了道人,她摇摇晃晃地走出地洞,倒在了等在外面的莫柳情身前。 她是做梦都想不到醒来时会见着姜兮月,那国公小姐骑在她身上用着她甩也甩不掉的恶心肉棒,当场陆缱就生出了奇怪的念头,姜兮月既然如此喜欢这根肉棒,那她便送她好了。 如果没有长这根肉棒的话……陆缱此生就不用受到折磨。 可她的世界也同时不会出现姜兮月。 她最终任由着姜兮月带走了诅咒,自己却留了下来,五天,她跟自己打了个赌,她会在这里等姜兮月五天,如果姜兮月没有来,陆缱就会抛下一切,带着家人远走高飞,而如果她来了的话…… 午日的蝉鸣在树上叠响,陆缱走出了别院大门,她回头望了望被院墙遮得只留一角的远处屋檐,那里有窝尚不会飞的燕子正蜷在父母的翅膀之下。 姜兮月,虽然并非好聚,但你我还是就此好散吧。 —————————————————————————— 阿缱累了,阿缱厌倦了围绕着肉棒的一切,阿缱决定断情绝爱。 但大小姐能放她去想静静么? 大小姐不能,大小姐即将开启绝赞死缠烂打之路。 顺便让我瞧瞧是谁在背地里说我可爱(o?ω?o) -- 白日做梦 шχ51.νιρ 姜兮月是睡到蝉鸣渐歇时才迷瞪着醒来的,醒来时屋里静悄悄的,六月多的白天虽然很热,但到了傍晚还是稍有些许凉的,姜兮月的身上只盖了一层单被,因着室内的暑热尽褪直接打了个激灵。 她伸手朝旁边摸去,当然是摸了个空,于是这才想起来睡得迷糊时陆缱似乎是走了,回想起陆缱在她耳边温软着嗓子道别,姜兮月在被窝里打了个滚,抱着枕头吃吃笑起来。 没想到陆缱脾气好起来居然是这般地讨人高兴,姜兮月的手臂紧了紧枕头,觉得它似乎都没陆缱的身子抱在怀里时来得软,晌午那会儿陆缱就那么温顺地被她搂在窗前,姜兮月动得那么凶她都没说半句怨言,事后还带了姜兮月上床,任由姜兮月把她抱在怀里睡觉,从头到尾都无一丝挣扎,甚至还分出手臂轻轻拍打姜兮月的背,细声细语地哄人入睡。 真是想想都让姜兮月唇角弯翘,她一边在枕头上磨着脑袋,一边想着,如果陆缱能一直这么乖乖的,她也不是不能给她些好脸色,是了,以后逛街看戏什么的就叫上她吧,要是陆缱再讨自己欢心些,她也可以让她混进自己那堆跟班里去,甚至不介意让她当里头最有头脸的那一个。 姜兮月都想好了,她今后就不找陆缱的麻烦了,只要陆缱老实跟在她身边,这京中的名姝姜兮月排头一个,陆缱就能排到第二个,比着陆缱的那些贵人们给的,姜兮月能给到更多,毕竟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能日日从宫里面出来看顾陆缱,而她姜兮月却是愿意每天都去听听陆缱都有什么难处的,她这般仁慈体贴施与恩露,不怕到时候陆缱不对她忠心耿耿。 姜兮月美美地想着陆缱被自己尽数收服的样子,一定是自己要什么她都会答好,就忍不住在榻上面来回踩脚,把单被子蒙到头上傻笑。 笑了会儿她突然一骨碌坐起来,既然这样她今日就要回府好好挑选衣裳,好让陆缱明日见到她一眼就为之折服。 这般想着姜兮月又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踩着红霞火急火燎地回到家里,让正吩咐着摆饭的方婉华吓了一跳,她忙让人再去烧几道姜兮月爱吃的小菜,就朝女儿嗔道:“你这孩子,还以为你又野去哪里不回来吃饭了,结果倒好,掐着点地回来折腾你娘,说说你在外头可是遇见什么好事了?瞧这一脸的笑模样。” 方婉华说着就轻轻点了下姜兮月的脑门,女儿开心她这当娘的自然也跟着乐呵,就是她这兮月啊,笑得都带了分傻气了,也不知道是遇见什么高兴事了,莫非……? 方婉华弯着眉眼看浑身喜气的女儿,想着她兴许是今日遇见了潘靖元? 姜兮月嘻嘻笑着,揉了揉一路上都耷拉不下来的嘴角,朝母亲眉飞色舞道:“娘,我今天去见陆缱了!” 正想着侯府世子的方婉华一时没拐过弯来,习惯性点点头道:“嗯,他可有对你态度好些…谁、谁?陆缱?!” 姜兮月继续喜滋滋的:“陆缱朝我笑了,她今天可好说话了!” 方婉华傻了眼,看女儿的眼神跟看她被下了降头一般,这边姜兮月已经喋喋不休地道出她今后的“恢弘大计”,听得方婉华越来越跟见了鬼一般。 旁边才跟过来的关雎连忙去看蒹葭,她今日被留在府中没跟着去别院,她想用眼神问问蒹葭可有何事发生,却见蒹葭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老僧入定模样,竟是谁都不愿理会。 怎么回事,小姐今天带人去见的到底是陆缱,还是何方妖精?怎地一个两个的都跟中了咒似的,真是怪栽! 结果到了第二天事情居然变得更怪了,一大早就打扮地华光比人的小姐说是要去稻芳斋的铺子上找陆缱,可只过了一个多时辰她就气呼呼地跑回来,直嚷嚷着要去造访北海郡王,要去他府上问问他是如何管教自己的表妹的。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 短小了些,先凑合着看吧,作者姨妈来的第一天浑身都又累又疼。 -- 岂有此理 шχ51.νìⓅ 北海郡王的表妹姓常,名宝珠,其父为当朝的二品诸金紫光禄大夫,而她也便是姜兮月之前在稻芳斋遇上的圆脸小姐。 常宝珠虽也是个高门贵女,但她却有两大接地气的爱好,其一便是好吃美食,这京中但凡有些名气的食铺子,无论是盖上二三层的大酒楼还是犄角小巷中的苍蝇馆子,她都给下了个过来,所以要问她与陆缱是如何熟识的,无他耳,全因着稻芳斋的点心太过美味罢了。 常宝珠观其名字便知道在家中定是个宝贝,这脸颊圆润的少女也确实被养得很好,光是那天真烂漫的性子就能看出是个从未沾染过半点糟W事的,她待人接物的准则也一向简单,看不惯的就不去搭理,能做出美食的就全是好人,所以当得知稻芳斋的糕点全是铺子东家一人所创之后,陆缱的身影在常宝珠的眼中就自动描上了金边。 陆缱也并不反感这个为人单纯的千金小姐,待在铺子的时候就时常与之谈天,一来二去她便又知道了常宝珠的另一大爱好。 众所周知,茶楼里每天都会有几个说书先生坐镇场子,许多喝茶的便是冲着他们的故事而来,而不少大酒楼也时常会请他们中间的名角来讲上几场,常宝珠既然爱吃,从小就泡在食馆子里,自然也就没少听过说书人的故事,耳濡目染之下,她便染上了故事瘾,她还光是听不算,自己个还偷偷买了不少话本子藏在家中,闲来就要翻看,她与陆缱讲起来时还叹着气道,自己有时瞧着话本里的情节来气,多次想提笔给改了,但又恐写出来的东西贻笑大方,凭白丢人现丑,故而最后都作罢了。 没想到陆缱听了却道,想写写便是,那些话本子又有何了不起,里面多半都是些屡试不第的酸秀才写出来的,你自幼启蒙,家中的藏书不下千卷,你便是只读了其中的三分之一,才学上也足够压倒他们的了,何故要如此自轻笔墨? 常宝珠虽然受宠,但家中父兄都是正经科举出身,自然不会将写话本子看做是正道,而母亲她们也只督促她的女红,所以陆缱还是她头一个遇上的支持自个的人,听了这番话后她竟真的鼓起了志气,兴致冲冲给自己拟了个笔名后便开始创作了。 既然开g,她也不再拘泥于改写酸秀才的故事了,常宝珠直接打算自己从头到尾写上一个新话本,到时候让人拿到茶楼里去讲,而这故事呢,讲的就是一位千金小姐与江湖侠女智斗拐子,解救群童的经历。 陆缱没想到自己出门一趟又在姜兮月那边待了几天,回来后常宝珠就已经把初稿都给写出来了,这圆脸少女一大早就找到铺子里,扯着陆缱躲在靠窗的角落里嘀嘀咕咕,还别说,她这话本子写得确实文采斐然,情节张弛有序,出场人物的描写两三句就能抓住观众的目光,连陆缱都要叹一句常宝珠可惜生错了时候,若放在后世里只怕又是一个粉丝上万的太太。 只是故事里明显写的是她与姜兮月,这就让陆缱有些叹不出来了,那些一听就知是瞎话的情节想也知道是国公夫人的手笔,这样的故事被放出去讲,姜兮月会不会臊得慌陆缱不知道,但她现在却是再不想与这人牵上关系的。 所以陆缱正敛眉想着如何才能说服常宝珠把自己从故事中剃出去,却突然觉得桌前似被什么给挡住了,她微微抬目,便见到姜兮月穿得跟个孔雀似的站在桌前,瞪着她与常宝珠不知何时挨在一起的肩头,目光不善。 想撇清的人来到了眼前,陆缱的眸光沉了下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不知又在生哪门气的姜兮月,没有开口招呼的意思。 姜兮月又气又委屈,她打扮地漂漂亮亮来找陆缱,进门就看见她跟个女子亲密地坐在一起,两人靠得那么近,还不知在说些什么,瞧那常宝珠乐得,连眼睛都在放着光。 姜兮月以为陆缱看到自己堵上来会慌,好吧,或许陆缱难有心虚的时候,但她以为至少陆缱会像昨天般对自己扬起嘴角,再柔声柔气地请她坐下,那她就会看在她态度尚可之下,先坐下来听她解释解释。 谁知道陆缱却只是拿眸光淡漠地望着她,就跟昨天前一个样子…甚至还不如从前呢,从前陆缱见她站这么近至少还会挑个眉毛,而不是看她就跟看个陌生人一般。 “你为何…”姜兮月话刚出口就咬了回去,她不知道该怎么问,问陆缱昨日的温柔去哪了?还是问她为何见了自己连句话都不说? 无论哪一句姜兮月都没法当着其余人的面开口,她不由得瞪了瞪碍事的常宝珠。 常宝珠也是才抬头,看见大变活人的姜兮月先愣了下,继而无视对方明显不善的眼神高兴地让人家坐下,甚至还想把手里的文稿递过去请这位主角之一过过目。 陆缱按在了常宝珠的手臂上,将她阻了下来,然后就在姜兮月喷火的目光中将唇凑在常宝珠耳边说了些什么,常宝珠听透审便对着姜兮月赧然地笑了笑,手上利落地将手稿收了起来。 姜兮月死瞪着常宝珠的手,她们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藏起来了?!陆缱还不打算给她看?真是岂有起理,岂有此理! 姜兮月磨着牙骂人的话已经到嘴边了,却听到常宝珠招呼道:“二小姐今日来这里还是为了吃糕么?”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爱吃糕!姜兮月狠瞥了眼常宝珠才没将这句话啐出来,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只是……姜兮月瞧了瞧重又变回谪仙模样的陆缱,心底犯了嘀咕。 “…她这次能应我么?” 这句话顺着唇缝极小声地嘀咕了出来,常宝珠自然没听见,陆缱却是垂下了眼眸。 姜兮月想了又想,最后觉得若是什么都不说就此回去了,才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掩在袖子里的手轻轻抓挠了两下,深吸口气后才故作高傲地扬起下巴:“本小姐听说锦绣庄新进了一批料子,打从这里路过时想着也是顺道的事,就好心来叫上你…们。” 她虽然抬着下巴,但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偷瞅着陆缱,却见那人听了后无动于衷,连垂着的眼眸都没抬起来看她一下:“我们今日有事,劳烦姜小姐自去罢。” —————————————————————————— 写透审才觉得,咦,怎么常宝珠和小春和有点像呢。 啊啊啊评论里有客官给我家阿缱画画了,我超高兴啊我超高兴啊啊啊啊!!!! -- 狗女女 国公小姐的亲口邀约都敢推拒,如此不识抬举的人姜兮月身边的丫鬟们也是头回见着,按理说这会儿蒹葭应该出声训斥过去以维护主子的颜面了,可在小丫鬟们眼巴巴的注视下蒹葭愣是跟个锯嘴葫芦般不吱声,场面一时就不免寂静了些。 姜兮月的心思根本就没往身后那班丫鬟身上去,她只顾着盯陆缱的那两张眼皮了,这是什么意思,陆缱连说话时都不看她一眼,是彻底将她不放进眼里去了么?! 若是往常有人敢这般给她冷遇,姜兮月定是要当场发飙闹得整个铺子里都不得安宁,可她今天却忍了又忍将那股子邪火了压下来,委实是因着她现在心里有些发慌。 昨天她就瞧着陆缱的反常不对劲,那时她一进屋陆缱就笑得她心里警钟哐哐地响,可紧接着姜兮月就被迷昏了头,让陆缱干得整个魂儿都沉溺在温柔乡中了,事后她又光顾着乐呵,压根就没细梳这其中的古怪之处,到了今个她兴冲冲地奔过来,却一头撞上了陆缱的冰墙,先前的那些疑虑才又浮上了心头。 姜兮月死盯着陆缱的脸,想要看穿她戴着的那张漠然面具下的心思,只可惜她一无所获。 越是摸不透陆缱,姜兮月越心慌,她从前就没少骂眼前这人城府太深,一肚子的老J巨猾,这会儿她更是觉得陆缱明明就在眼前,却遥似端坐山巅,那人周身隐在云雾蔼蔼间,让她费劲都拨拉不开。 姜兮月本就不擅于思谋,她是猜不透陆缱这一连番举动到底所图为何,但却本能觉得心神不定,似乎现在稍有行差踏错就会掉进摸不着的深渊,所以姜兮月到底没敢如往常那样大发脾气,而是犹豫再三后憋屈地坐到了两人对面。 之前常宝珠邀她坐下时姜兮月压根未理,这会儿却像个受气小媳妇般自己乖乖坐下,她自觉失了颜面,于是撇撇嘴做出一副临时改了主意的模样:“算了,反正那锦绣庄的东家过两天也要自己送样布到我家府上,本小姐今日逛得有些乏了,不去也罢。” 她这可净是睁眼说瞎话,这个点上各家的铺子也才将将开张,姜兮月为了尽早赶来见陆缱还专门命人套了马车,除非她天没亮就先起来绕着城墙转了一圈,不然怎么会逛得乏了。 可没人来拆穿姜兮月就能自己演下去,她让蒹葭去点了几样糕点,装作要歇脚的样子,才拿去茶杯好似不经意地问起:“对了,你们说是有事,到底有何事要做?” 常宝珠从前没怎么接触过姜兮月,只听闻这个国公府小姐骄横跋扈令人不喜,可这两次在稻芳斋的相遇,她却觉得这位二小姐虽然脾气有些不好,但人却有趣得紧,是以姜兮月装模作样不仅没让她起了厌烦之心,反倒有了想要挨近了仔细查探的欲望。 因此陆缱虽然摆出了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可常宝珠却兴致波波地答道:“我们啊,一会儿是要去趟珍宝轩的,阿缱和我有点事要处理,怕是中午和晚上都要在那里用饭了。” 姜兮月听得很不是滋味,珍宝轩是哪里她还不清楚么,可不就是眼前这个常宝珠的私产么,这位千金也是京中的一朵奇葩,别人家的小姐要么就是掌管些绣庄画斋,要么就是添上几间赚钱的铺面甩手租出去,哪有像常宝珠那样的亲自出来经营酒楼的,不仅店里的菜色是她亲自定夺的,连那每日驻店的说书先生都是她专门跑去别家撬墙角撬来的,总之她家里心宽任由她出来胡闹,好好一个高门贵女却做起了酒楼生意,还给做得红红火火的,也算是奇事一桩。 姜兮月作为一个两手不沾账本的矜贵千金,自然是挺看不上常宝珠的,她心里正悄悄议着常宝珠的不是,突然就是咯噔一下。 莫非正是因为都在经商,陆缱才和常宝珠走得这般近? 瞧瞧瞧瞧,一个唤对方“阿缱”,另一个、另一个居然还回称“宝珠”?! 姜兮月的嘴里立即就酸了起来,陆缱可一直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的,不然就是听着就生硬的“姜小姐”,曾几何时她冲家人以外的人叫得这般亲昵了?甚至连昨日那种情形下陆缱都没唤过她一声“兮月”! 姜兮月真是酸到大牙都疼了,可那陆缱还是一口一个宝珠地叫着,还关心人家糕点吃饱了没,可是能启程了么。 姜兮月的勺子才刚切进那叫什么千绿抹茶糕里,对面两人就起身打算走人了,常宝珠是一脸略有愧疚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舍就此离开,但陆缱却是毫无留恋,站起身后压根不带停歇转身就走,干净利落得不见半点拖泥带水。 常宝珠只得歉意地望了姜兮月一眼,告辞后跟了上去,徒留姜兮月勺中舀着绿鲜鲜的一块糕,跟个傻子似的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等门口的人影子都走干净了,蒹葭才鼓起勇气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小姐,却见姜兮月捏着勺子的手抖了又抖,两根手指都用力到青白了。 她叮当一声摔了勺子,将那瓷勺和舀着的糕点在地上摔得稀巴烂,光摔勺子还不解气,姜兮月是想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去的,可她袖子扬起后却定在了半空,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没了劲地落回桌上。 “走,”姜兮月阴沉着脸,把手给攥圈了,“跟去珍宝轩,我倒要看看她们能做些什么g当!” 蒹葭窥着姜兮月的脸色,想劝都不敢劝,人家摆明了不愿见你,还作甚地巴巴追过去,她家小姐何时做过这么掉价的事情了,就算是痴迷潘靖元的那些年里也没见她这么不顾颜面啊。 可这些话蒹葭哪里又敢说,她只得警告地瞪了眼小丫鬟们,以防她们说些什么触到了小姐的霉头,这边脚下快步撵上去随姜兮月上了马车。 她们倒是追去了珍宝轩,可却让掌柜的给拦了下来,那掌柜不住作揖赔不是,却咬死了珍宝轩今日被包场了不再接客,怎么都不给这行人让道。 姜兮月站在珍宝轩的大门口,望着头顶挂着的金光闪闪的招牌,终于是忍无可忍当街发了飙。 ———————————————————————————— 到了现在竟然都没一个人好奇阿缱十五岁前的名字,让等着甩包袱的作者非常寂寞,好啦,我自己招了吧,阿缱那个死鬼老爹给她起的名字叫做陆满堂。 -- 质问(4000字两更合一) 她一通飙发得掌柜的脑门冒汗,却到底没给让行,闹到最后姜兮月气急败坏地回了府。 她认定了常宝珠是仗着自己有个做郡王的表兄才敢这般怠慢她,是以回到家就闹着去北海郡王那边寻公道。 可巧今日国公爷下朝后待在家中,她跑到主院告状时自己爹正在为自己的娘描眉呢,国公爷是个讲究礼数的人,让女儿撞到了夫妻俩的闺房私趣登时有些下不来台,又听她进院时嚷嚷要去找北海郡王,立即便黑着脸走出屋呵住了她。 姜兮月别看被娇惯出了个蛮横的性子,但其实极怯父亲,国公爷刚一露脸她就蔫了声,国公爷再问她是为了何事吵闹,她就扯着手指站在爹爹跟前支支吾吾,方婉华擦净了被丈夫手一抖描歪了的眉,忙赶出来替女儿解围,她心知自家女儿见了父亲如同老鼠见了猫,肯定说不出个四五六来,便点了蒹葭来说。 蒹葭还能怎么办,只能尽量掐去了小姐的丢人细节,囫囵将一行人被挡在酒楼外的经过照实说了。 先前也说了,国公爷这人重视礼数,像这样好面子的人大T上也是讲道理的,他听完了就虎起一张脸瞪女儿:“人家既然说了是被包场,怎么就成故意怠慢你了,难不成去年你过生时包了花谢楼就许旁的人进去了?” 姜兮月被父亲瞪得缩缩脖子,她是不服气的,可又不敢直接顶嘴。 还是方婉华心疼孩子,轻推了丈夫的胳膊一把:“瞧你说的,我们兮月是那等无理还要闹三分的性子么,你没听蒹葭说的么,她和常家的丫头才刚在一块吃了糕,就前后脚过去的功夫,常丫头就让人站到门口拦着,到底是真让人给包场了还是寻借口故意不让兮月进,这事哪能说得定。” 国公爷别看在孩子面前威严得紧,但到了夫人这里其实就是个软耳朵,让夫人白了一眼他脸上的黑气就凝不下去了,可他也不能真让女儿因着个小事就跑去郡王府上闹,况且这事还没个定论纯粹只是猜测。 但要是女儿确实在外面受了欺负,说实在的国公爷自己心里头也不舒坦,此事若就此作罢,别说夫人这个疼女儿的不会依,便是他也会窝火得紧。 于是国公爷捻须思忖了之后招来个管事的,让他去珍宝轩那边,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包场了。 管事的在珍宝轩旁蹲到了中午饭点过后才回来,还别说,珍宝轩今日真挂了不再接客的牌子,甚至早有人定好的席面也被派人给送了赔礼,客客气气地退掉了。 既知不是在单独敷衍自家女儿,国公爷还有什么好犹疑的,他很是训诫了姜兮月几句,勒令她两日不得出门,在家好好改改她那毛躁性子。 姜兮月在陆缱那边吃了瘪,回家后虽然有娘哄着,但到底没个人愿意替她出头,可把她给屈闷坏了,待回了院里后她就把头上别的钗子步摇一根根拔下来摔到地上,这些首饰全是她早上精挑细选出来去见陆缱用的,现在被她全数砸在土里,从院门口一路砸到了屋门口,等她把房门给摔合上了,蒹葭她们才敢蹑手蹑脚地将铺了一地的珍珠翡翠们给拾捡起来。 关雎这两天是来了月信的,所以才一直待在府里,她捂着发坠的小腹去瞥蒹葭:“你说实话,这次是不是又因着陆缱才这样?” 蒹葭叹了口气没回她,而是朝着不知在何方的菩萨合十暗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您保佑关雎月信赶紧过了吧,再保佑保佑我的月信快来,信女可实在不想再跟着小姐去贴陆缱的冷屁股了。 陆缱不知道有人念佛时还带上了她,即使知道,她也不会在意,她这会儿正忙着帮常宝珠训练话剧演员呢。 是了,陆缱那时候能说动常宝珠别把剧本拿给姜兮月看,用的理由就是自己想到个新剧种,这故事也别拿去说书了,到时候等把新戏排出来了直接给人看现成的就行。 常宝珠本就信服陆缱,自然是陆缱提了她便想试试,甚至陆缱让她将珍宝轩给清场了,店里的说书先生与几个伙计都被叫出来排戏,常宝珠也没二话就照办了。 虽说陆缱此举当时是有想要避开姜兮月的意图,但她也是真心要帮常宝珠的,这小姑娘既然满腔热枕写了故事,陆缱便不愿见她的创作热情遭受创击,要知道许多受欢迎的说书本子都是写书的人本身就有了名气才能让听书迷奔着名头而来,常宝珠的故事好是好,但想要只靠着珍宝轩这一家酒楼,那怎样也得积累上个把月才能一传十十传百,陆缱既然交了常宝珠这个朋友,自然是盼着她一炮而红的。 所以她使出了话剧这一大杀器,甚至不惜让酒楼停业七天来排练新剧与布置道具场景,珍宝轩虽算不得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但在民间也是很有些名气的,让这样生意红火的酒楼一关门就是七天,陆缱自然是给出了自己的保障,她对着前来抗议的账房与大厨说道,此剧一出她能保珍宝轩跻身京城酒楼前五,此言若虚的话这七日的亏空就全由稻芳斋来买账。 大抵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满酒楼的人就都被老实抓了壮丁,该排戏的排戏,该做道具的做道具,而陆缱也直接泡在了珍宝轩里整整七日,这七日里她不是没借着修改剧本的名义想要把以自己为原型的侠女删去,然而常宝珠别的地方都能听进去陆缱的建议,偏偏此事上面犯了倔,她捂紧了剧本子说什么都不许陆缱把侠女一角替换成公差或是寻常话本里的侠士,弄得陆缱最后没了法,只得指着剧本的结尾处道:“好,你不愿意删便不删吧,但你得答应我将此处给改了,不然等剧出了后我是一眼都不会来看的。” 常宝珠瞅了瞅,发现陆缱指的是官家小姐与侠女义结金兰的地方,她作为一个喜好听书的故事迷,当然是想要自己故事里的侠义主角们能有个团圆结尾,但陆缱都放话说不来看剧了,常宝珠痛定思痛之下也只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阿缱你说,这里该怎么改……” 不说陆缱这边怎么和剧本子较劲,就说回姜兮月那边,她被禁足了两日就重新能出门了,可她能出门又有何用,她想要找的人就跟躲进了龟壳一样窝在珍宝轩里,那常宝珠不知与陆缱在高什么名堂,竟然闭门歇业了足足七日才开门,这期间姜兮月抓心挠肺地想着她二人天天凑在一处不知说了多少悄悄话,就气得一阵阵上火,连眉心都冒出一粒小痘,远远看去跟个观音似的。 终于等她喝降火茶把那小痘喝下去之后,珍宝轩重新开张了,开张那日姜兮月记恨着上次进不去门,没有去,只听说场面很是热闹,又是放鞭炮又是大酬宾的,跟新开张似的,而一夜过去之后满京城人的嘴里就都在念叨着一出新戏,叫做《双姝传奇》。 本来常宝珠是要起名《并蒂女英传》的,但陆缱不想和姜兮月并这个蒂,所以y是给改了。 总之《双姝传奇》这戏的演绎方式新奇,不敲锣不打鼓,演戏的人也不用上浓彩,只用靠着一张清亮嗓门配上些应景动作就将戏给演完了,按说这种没有唱念做打的偷懒方式是要遭人批的,但除却一些老古板,其他的看众倒是看这新戏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菜都不知不觉多点了几盘。 《双姝传奇》立刻火爆全城,每日里为了新戏来珍宝轩下馆的人络绎不绝,预订的席面都排到了半月之后,姜兮月错过了头一日,之后再想去就得动用国公府的名头加塞了,她当时在珍宝轩门口发飙时撂下大话说以后就是珍宝轩跪着求她她都不来,这会儿自然不能自打自脸。 于是她只能在家憋着,偶尔听人说起那新戏有多好看都气得牙痒痒,好你个陆缱,还有常宝珠,别以为她没听出来戏里的官家小姐就是照着她写的,现在半个城的人都跑去看戏了,却没一个人想起来请她这位主角去瞧瞧。 真是不知礼数,没有廉耻,姓陆的就是个混账东西! 姜兮月却没想到她刚骂完陆缱后只过了三日就瞧着了新戏,却不是在珍宝轩中,而是在北海郡王的府邸里头。 原来北海郡王的祖母要过七十大寿,无论古今,老人们的整寿都是要大过的,而到了郡王家这种级别,那阵仗只能用盛大隆重来形容,凡在京中的五品以上官员都携了寿礼前去赴宴,士族家眷们坐了整整一后花园,姜兮月随着母亲坐在了前排的席位上,她的眼睛朝常宝珠那边的席上看去,不太意外地瞧见了陆缱也坐在当中。 许是今日到底是个喜庆日子,陆缱也不好穿得一身丧来给人晦气,她那身上总算是有了些其他颜色。 只见陆缱穿着一袭缥色的衣裙,静听着席间常宝珠那些小姐妹们说话,但笑不语,如玉的面容在晴日下白得似乎镀了光,姜兮月的火蹭地就上来了,她想都没想就站了起来。 “兮月,你这是要去作甚?”方婉华讶异。 姜兮月死盯着陆缱那张多日不见依旧惹人生气的脸,咬着后槽牙说道:“我去找人说话,去去就回。” 说完没等母亲再开口就冲着那边走去,然而常宝珠的席面是在郡王府亲眷那片,离着姜兮月这头还是有些距离的,她才走了一半就听到花园子里搭的戏台上面传来咣地一声锣响,然后一道清亮男声说道:“却说那日栖霞寺,香客如云人潮涌,打山门口先后走来两位妙龄女郎,先头那位华衣云鬓,身边仆从器宇轩昂,后面那位白衣负剑,眉间英气飞扬,她们却是谁呢,原来是……” 随着旁白开幕,戏台子上的戏剧演了起来,姜兮月才开始还瞪着扮演自己的那个少女,嫌她演不出自己美貌的十分之一,接着又去看穿白衣的那个,觉得这身衣服换到她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再然后,她就顾不上挑刺了,光顾着瞧戏里的展开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那故事有八成都是瞎话,可姜兮月却看得挪不开眼,先前她怎地就没发现她母亲编出来的故事有这么好看,竟看得她挪不动腿,就站在原地瞧了下去,连丫鬟们来叫她回桌她都嫌她们碍着自己看戏,让她们闪一边去。 她是不知道,在她看戏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不远处的陆缱瞟来了一眼,那瞧不出意味的眸光在她上翘的嘴角流连了片刻,接着才轻飘飘挪开。 姜兮月瞧着戏里的官家小姐与侠女联手追查拐子案,瞧她们配合默契仿佛天生就心意相通,自己的心里就跟灌了蜜似的,好似上面的那俩人真的是自己与陆缱一般,不知不觉脸上就升起一抹羞涩的酡红。 她直站着看到了结尾,却让一头冷水猛地浇了个满头。 戏落幕之后,院子里的家眷有感慨的,有唏嘘的,也有意犹未尽的,姜兮月在一道石径上截住了不知何时离席的陆缱。 她双目蕴满了怒气,朝着眼前不动声色的女子质问道:“姓陆的,我问你,什么叫‘承蒙不弃,但我与小姐终归殊途,还是就此作别吧’!” —————————————————————— 更晚了抱歉!但是两更被我合在了一起,希望客官们一次看个爽快。 顺带一提,下章会有肉渣出没哦。 -- 撞上活春宫(内有女主们撞见路人做,介意) 姜兮月能追上来陆缱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像是早等着回复一般徐徐开口:“身份悬殊,贵贱有别,本就是分道扬镳的两个人又有何理由要强聚在一起?” “你说的是戏里头的那俩人?”姜兮月才不信陆缱的糊弄鬼话呢,这人要真能分得清贵贱还至于今日跟着常宝珠来这权贵之地? 她憋着火发问,打算跟陆缱论个清楚,可陆缱却淡淡挑眉反过来问她道:“不然姜小姐以为是在说谁?” “那当然是…”话到嘴边姜兮月倒突然卡壳了,她再不济也瞧得出戏里侠女的推辞分明就是话里有话,所以才气急攻心跑来找陆缱理论,可陆缱这么轻描淡写一句反问,饶是姜兮月脸皮算不得薄也没好意思直白说出“你我”两个字,她支支吾吾绞着手帕:“当然是…是…” 陆缱一笑却替她答出了那两个字:“姜小姐莫非以为说的是你与我么?怎么可能。” 这人虽笑着,却分明只是勾着嘴角而已,眉眼间连半点弧度都没有,姜兮月听她否认还没来得及欣喜,便见她笑容里带出了十分讥讽:“你与我如何能与戏里的人比,那两人好歹真有一番情义在里面,姜小姐与我又是如何,想必你自己心知肚明。” 这几句话说得毫不留情面,直接挑明了两人之间的尴尬难堪,她们二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因着一根肉棒滚了几回床的关系,哪有什么情义在里面,更何况之所以滚上床全是因着姜兮月设计陆缱给她下了春药,若真论起来,她二人不仅半点情义也无,还更该是仇人才对。 姜兮月让陆缱说得脸上一白,手里的帕子死死绞着手指,勒得指节青白,可陆缱还没放过她:“国公夫人故事编得好,写进戏文里确实能博听众一乐,可别人乐归乐,姜小姐却该自己清楚得紧,那故事里官家小姐做的事你可是一样未做。” 她踏步上前比近姜兮月,把她比得节节后退:“你可有识破歹人J计?你可有为百姓舍身之心?你可有身临险境而泰然不乱?你可有与我协力同心灵犀相倾?” 姜兮月被问得哑口无言,从前的陆缱被惹烦了虽会出口讥讽,却少有如此揭皮露骨的锋利,姜兮月被她比到了小径旁的竹林子边缘,后背一凉便抵住了冷硬的竹杆,登时身后一阵哗啦的竹叶响动。 陆缱无视她的难堪,将淡色的薄唇压过来,她似是要亲吻姜兮月一般,却将唇堪堪停留在咫尺之间,于姜兮月凌乱的气息中漠然呵笑:“你只会蠢得一头上当,然后一个劲地扒着让我操你罢了。” 羞辱的语句如同一道耳光般抽在姜兮月的脸颊上,她瞪大了眼睛,整张脸都惨白得如同一张纸,姜兮月哆嗦着一双唇瓣,她是该骂回去的,陆缱如此羞辱她,她作为国公府千金当然应该扇她嘴巴,再叱骂她好大的狗胆。 但姜兮月骂不出来,她抖得身后的竹子都跟着簌簌作响,往日里责骂惯了的那些话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比着难堪愤怒,姜兮月只觉得心口一阵揪心的疼,她想不通之前还能与她柔情蜜意的人怎地过了短短十多日就能如此翻脸无情,姜兮月都闹不清那日的陆缱与今日的眼前人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了。 她嘴唇张合了半天,才终是颤抖着问出一句话来:“那你当日为何要来救我,又为何在上奏的折子里替我邀功?” 陆缱瞧见了姜兮月眼中逐渐浮起的水花,讥笑着答:“那些拐子正巧牵扯到我一直在找的仇人,我追过去一是为了查案二是为了那些孩子,你只不过是顺路捎带上的罢了,至于折子上那样写,”陆缱玩味地瞧着姜兮月,“莫非姜小姐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落到过拐子手里?” “你…”落到拐子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姜兮月差点就经历了,正是如此当时在车厢里听到陆缱来救自己,她是真把对方当做了天神下凡,事后心底里也确实念陆缱的情,可现今陆缱却对她说道:“你就当我是懒得应付国公府的纠缠,好心放了你一马罢。” 至此姜兮月的泪珠终于从脸颊上滚落,陆缱瞧见了一颗晶莹的水珠砸在了竹根处的地面,转瞬被吸进了土里,她盯着那块地面,姜兮月颤着声吸了口气,陆缱置若罔闻。 如此一来,她与眼前这人应是真的了结了,陆缱像是在思考着别人的事一般面无表情,无论姜兮月是一时意乱情迷还是起了更深的心思,都让它尘归尘土归土吧,她们本就殊途。 陆缱转身想要就此离去,谁知正在抽鼻子的姜兮月却突然发难,糅身扑了上来,两人本就挨得极近,陆缱连躲闪的机会都没就让她挂上了肩头,堪称熟悉的剧痛刺穿后肩,姜兮月再一次化身为狗死叼着陆缱的肩头肉不松口。 “你这个!”陆缱气到欲要反手去抓她下颚,但姜兮月不知哪里学的无赖本事,整个人跳在了陆缱的后背上,双腿夹着她的腰不说,两臂还紧勒着陆缱的胳膊,让陆缱想要抬手都难。 陆缱会武功,要想挣开也不是不能,只是姜兮月难免要受些伤,别看陆缱刚才嘴上放了狠话,但真到了有事临头她却犹疑了,于是这么进退不得的僵持间便让姜兮月将牙齿咬得更深。 姜兮月是真恨得狠了,下嘴比往日那次都要凶,陆缱缥色的衣裳眨眼间就被咬得洇染出一团血迹,只怕若非有着布料阻挡,姜兮月都能直接从陆缱身上扯下一块肉。 她脸上闪着泪痕,压在陆缱肩上的双目泛出凶光,姜兮月也分不清自己这会儿的心迹了,她只知道自己难受得紧,就要拉着姓陆的一起难受,姓陆的如果能疼得嗷嗷叫也流下泪来才好呢,总比她一个人心里被戳了血窟窿强。 陆缱紧紧咬着下唇,肩上的疼让她不自觉把唇瓣咬出了血,她甚至都想着要不然就让姜兮月真咬下来块肉好了,用一块肉换姜兮月不再纠缠倒也算值了。 正这么纠缠不清间,小径另一头传来步履匆匆的声音,陆缱一惊,她特别挑了这处走就是为了与姜兮月了结时不被他人打扰,没想到如此僻静的地方也会有人过来,这下再不分开,她与姜兮月的纠缠模样就要让人给撞见了。 “你快松开!”陆缱低声喝道,手上去拽姜兮月在她身前的手。 姜兮月让恨意冲昏了脑子,压根没有松嘴的意思,她咬着陆缱的肩膀含糊说了几个字,听声音大约能猜出是“休想”。 陆缱气结,可来人似乎是很急,都容不得她去掰姜兮月的手指就快杀到跟前来了,陆缱无奈,只得肩上挂着一个姜兮月使出轻功,飞快朝小径另一头蹿去。 她们这个样子不能出去见人,所以陆缱只得躲到了竹林后头与院墙相接的一小块空隙里,盼着来人赶快走远。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却一头扎进了竹林子里,陆缱刚才就听出来是两道脚步声,此时这两道足音交叠混乱,几乎像是扭打地跌进了林间,晃得竹子一片沙沙作响,陆缱还来不及诧异,就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布料撕裂声中响起:“爷,这片林子可还安全?要不咱们还是进屋里去吧。” 接着有一个男子喘着粗气地道:“去什么去,你摸摸爷这物,可还能等得到进屋里去?” 陆缱立时就很是尴尬,怎地她挑了这处幽静所在,却撞上了一对野鸳鸯,听那动静还是两个男子,这算什么事情。 姜兮月听到人声也终于清醒过来,她从前在家中听过小厮与丫鬟通J,自然晓得林子里那俩人在做什么,只是两个男人的活春宫她也是头回遇着,不如说她之前就从未去想两个男人能高在一起,因着吃惊不由得就微微松了些牙关。 陆缱此时也是让她咬得木了,姜兮月爱不爱从她身上下来她已懒得管,陆缱只盼着林子里那俩人赶紧完事走人。 可那俩人约莫是真以为此处是个绝妙的偷情所在,不仅勾起来没完没了,还老是y声浪语不断,什么“小浪货可真会套”,什么“爷快把奴儿给c穿了”,什么“c穿了正好帮你开开嗓,反正一会儿你也是去台子上咿咿呀呀”…… 这么一说陆缱倒是明了了,外面的两人应是哪家的公子与唱戏的伶人,自来戏子与妓相通,像这样被贵族玩弄的事情数不胜数,陆缱皱皱眉,觉得有些腻烦。 背上的姜兮月已不知不觉中放开了陆缱的肩头,不得不说她是天生色胚,陆缱嫌烦的活春宫姜兮月却听得津津有味,不仅听她还把唇压在陆缱的耳畔,似乎忘了两人刚才还在剑拔弩张,压低了声音兴奋道:“这个便是传说中的断袖龙艳么?” 陆缱闭着眼睛不理,姜兮月自顾自问下去:“你说两个男的是怎么做的?”没听到回答她就继续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怎么会有男子喜欢操干男子。” 陆缱忍不住冷笑,扭过头对着唇上还沾着自己血迹的姜兮月嘲道:“你不也是女子,那为何却喜欢被我这个女子操干?” ———————————————————— 本鸽的这个信用啊,算是彻底破产了...... 说的肉渣不是路人肉渣,只是没写到而已,但既然是肉渣当然就不可能肥到哪去就是了。 因为怕客官雷比L所以活春宫就一笔带过了,这两人出来主要是给弯不自知的大小姐上同性启蒙课的。 -- 你是将我当做那边的伶人了么 шχ51.νìⓅ 今日但凡开口陆缱嘴里就不装一句好话,姜兮月数次遭她奚落,终于恼得口条重又灵活起来,她也学陆缱那样冷笑道:“若非你那根棒子作怪谁又稀罕跟你操了。” 说罢她夹在陆缱腰间的两条腿不自然地挪了一下,挂在陆缱身上这好半天她使力都使得腿麻了,更关键的是,因为那边活春宫打得火热,她听着听着穴里就湿润了起来,小穴口从刚才起就一直悄悄地压在陆缱的T上收合,这会儿让陆缱戳到痛脚,她就赶忙心虚地往后夹了夹腿心,生怕自己的水隔着裤子晕出去,让陆缱察觉到。 陆缱微眯起长目,先前让姜兮月咬出的那个伤口已经不再冒血了,被血糊湿的衣裳凉凉地贴在肩上,她瞧姜兮月现在的心思都挪到了斗嘴上面,便猛地掰开了身前圈禁着的手指,尔后趁姜兮月还没来得及叫嚷前迅速地甩脱了她,再将其一个转旋两手反剪在身后。 姜兮月被抢先一步捂住了的嘴巴,眨眼间从挂在人身上变成了被陆缱从身后压在墙壁上的姿势。 陆缱的声音冷冰冰地悬在她头顶:“你的意思是全赖那根肉棒了?” 她蓦地放开了姜兮月的嘴,手直直地探到了姜兮月的身下,隔着衣裙在阴部用力一压,手指头压着布料深深地顶上了穴口,夏天的衣料本就薄,那薄绸被指尖塞得微微凹陷进穴口里,慢慢地就让里头夹着的花液给浸染了。 姜兮月正在发痒的小穴让这么一刺激,险些淫叫出声,陆缱轻飘飘地在她头顶道:“姜小姐大可以叫,想来那边的两个人也乐得有人助兴。” 姜兮月立马就夹住了嘴巴不做声,陆缱的指尖又故意在她穴口间搅弄了几下,用压着的布料来回摩擦洞口和前面的小豆粒,姜兮月被弄得浑身生酥,两腿抖索着往中间用力夹,也不知是想让陆缱莫要动了还是在催她再激烈一些。 陆缱觉得指尖下的阴蒂隔着衣服y得宛如一粒小石子,而后面的穴口里流出来的热液把她指腹都给弄得湿滑一片,姜兮月的腰已经不自觉动了起来,往后去顶陆缱的胯部,似乎是在邀约她嘴里嫌弃的那根肉棒赶紧操进去。 陆缱无声冷笑,反剪着姜兮月的手将她往墙上压了压,让她远离自己的下身,而另一只手也猝然抽离了姜兮月的腿心,只见指间在布料上牵出一道银亮的丝线,尔后崩断,陆缱把那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了姜兮月的面前,让她好好瞧见自己的淫液:“我可没用肉棒去招惹你,怎地姜小姐的水还是流得这么欢?” 姜兮月正让弄得意乱情迷,冷不丁地陆缱把手指头举给她看,那指尖离她脸挨得极近,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液体的温度,姜兮月霎时间羞得背脊都绷了起来,下面还夹着布料的穴口猛地一抽,一股新的蜜液涌将出来。 “你…你…”姜兮月被反剪的手使劲朝后抓去,想要也握住陆缱的肉棒好来羞辱回去,可陆缱早防着她了,只用手将她按在墙上,身子离姜兮月足有半臂的距离,任姜兮月手掌费力在空中虚抓了十几下也什么都握不住。 偏竹林里这会儿聒噪得要命,那两人是终于g到了收尾阶段,唱戏的伶人不愧有一副练就了多年的好嗓子,那咿咿呀呀的绵叫像是一段花腔似的,传到林子这边都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其中又夹杂着男人吭哧吭哧的卖力声,听得姜兮月愤懑又嫉妒。 凭什么都是被挑起了火,那两人就能干得如此畅快,自己却要被陆缱反复羞辱,姜兮月转头瞪陆缱,看了看那人不为所动的容颜,最后只得咬了下唇弱声说道:“……你究竟做不做?” 她以为陆缱这次又是如同以前那样,先将她戏耍够了才会开g,姜兮月现下穴里空虚得难受,穴肉自己夹着进来的那点布料磨动,却完全填不了饥渴,她只能劝解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下回陆缱落到了自己手里,看她怎么折腾回去。 陆缱审视着她忍气吞声的模样:“姜小姐这是又打算把作怪的棒子揣回家了?” 姜兮月面上一红,陆缱是在笑她刚才还骂着这根肉棒转眼又自己求着它操进去,真是自打自脸,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得小声呐呐道:“只要你下次还让我还回去,也不是不能揣走……” 陆缱的嘴角翘了下就放回了原处:“看来因着这根肉棒,姜小姐是打算与我长久地c下去了。” 陆缱这个人,你与她说话差不多是十回里面有九回她都得是冷冰冰的,冻死个人,但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姜兮月却觉得陆缱身上的气息竟又冷上了几分,就似冬夜里走上了飘着寒气的冰面,让人脚底发凉。 竹林子里的动静消停下去了,也不知那两人走了没有,姜兮月却无心去管他们了,陆缱的拇指抚上了她的下巴,四根冰凉的手指攀上了脸颊,姜兮月能感到有冷掉的液体在她脸上留下黏湿的痕迹。 陆缱将姜兮月的花液在她自己脸上涂了道水迹后,才猛地收紧手指捏住了她的脸颊,尔后缓缓朝下倾压:“你是将我当做那边的伶人了么,兴致起了就要供你y乐玩耍?” 姜兮月听后本能就要反驳,可她让紧紧攥住了脸张不了口,陆缱的手指用力到绝对在她脸上留下了红痕,俯过来的眸光摄人得很,姜兮月吓得两眼含泪帽埔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我才没把你当玩物看,我是想要…是想要…… 姜兮月想要不出个所以然,而陆缱的墨玉眸子里像藏了刀刃:“你以为我身体有缺就让你握住了把柄,此生可任你尽情索求,只怕你还想好了吧,只要我乖乖听话就随便赏我些甜头,不拘是地位或者金银什么的,然后再给拾掇漂亮了牵出去给人瞧瞧,让旁人都艳羡这人得了你的恩宠,就跟称赞只得宠的猫狗一样。” 姜兮月确实有过这样的心思,被陆缱当面戳破后她慌得不知所措,却扔拼命摇晃着脑袋,她想说自己从没把陆缱比作猫狗的,但陆缱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她的黑眸在咫尺间俯视着姜兮月:“姜兮月,也许你抱的有其他心思,可我不关心,你在我眼里头与林子里那个纨绔毫无分别,一样恶心。” “望你今后好自为之,不要再来缠我。”陆缱将这句话与姜兮月一起丢在了竹林尽头,头也不回地离去。 —————————————————————————— 看到客官失望的留言后,我也算是终于被骂醒了,所以今天直接充钱把观赏鱼抽到手不再肝了。 其实为了游戏导致信用破产这件事令我特别煎熬,按理说一个人竟然为了肝游戏放着许下的诺言不实现简直是荒唐,我也觉得荒唐,但大概就是赌徒心理吧,之前为了抽心海足足攒了一个半月的原石,结果小保底歪了后实在不甘心就开始冲大保底,冲到最后这星期眼看着池子要结束了,我前面付出了大量精力和时间如果还是抽不到心海,就觉得自己这两个月都白费了,所以最后这几天放着文不码也要废寝忘食地肝,因为实在很痛苦,执念不消除就整天想的都是我搭进去的心血,坐在键盘前心思也不在文上面。 然后昨天暗搓搓上来留言时看到了客官对我不讲信用的失望之情,睡了一觉后终于清醒了,花钱把执念消掉一了百了。 经过这事我也算是得到了教训,第一个就是不要在明知道冲突的情况下轻易许下诺言,说话不算数对所有人都会造成伤害,第二个就是游戏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过于沉迷为好,太肝太氪都会让人失去原本的乐趣。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 她让陆缱给骗了 шχ51.νìⓅ 姜兮月回家后就趴在枕头上哭了一场。 她和陆缱互相不是没有说过更难听的话,但从前姜兮月气归气,却不会如今日这般难过到x堵,姜兮月只要一想起陆缱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还有临走时甩下来的话,泪水就不断从眼眶中涌出。 打出生以来她还是头回让人这么伤到了心,想当日她在别院醒来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凄苦,她那天设想了那么许多,自己抱着枕头傻笑打滚,到头来只换来陆缱嘴里一句恶心。 或许姜兮月比不得陆缱那种聪明人,能把伤人的话说得自圆其说,可她却晓得自己才没陆缱讲的那样不堪,是了,她从前是觉着握住了陆缱的把柄,可这么久以来,那把柄除了让她将自己给搭进去外还得过什么实惠,她二人在床上的那点事哪回不是陆缱占尽便宜,还弄得姜兮月次次都在出丑丢人,她陆缱床上操得使劲,一到了床下就开始假清高,姜兮月就不信她们操了那么多回全是自己一厢情愿比出来的。 回想别院里陆缱柔声细语地拉着自己c,结果全都是虚情假意,姜兮月就呜呜哭得更凶了,她是又被陆缱给当成傻子了,上次自己好不容易换来的三个条件,不就让她给哄骗着当场操得就剩下一个,这人还说自己把她当作伶人,分明她就是个骗子,把人兜在掌心中三番两次地戏耍,得了便宜却卖乖。 哭到这里姜兮月突然一噎,她怎么就忘了这茬,那陆缱不是还欠着自己一个条件么,她今日就不该放陆缱离开的,她当时就该拉着陆缱把这个条件给用掉,就让她…让她…姜兮月又是一噎,她却想不出该让陆缱做什么才妥当。 让陆缱不准不理自己?姜兮月想想陆缱那个气死人的德行,只怕她听了之后确实又理会自己了,却得是爱理不理,最后定是说尽天下难听话把自己再给说哭了才算方休。 那她干嘛还要自取其辱,姜兮月一捶枕头,被自己想象中的光景给气到,她又转念想了些别的要求,可无一例外地全都又让她自己给否了,无论想出什么,姜兮月都几乎立马就能猜出陆缱将会如何耍诈,可以说是路路皆不通。 况且还有呢,那日在这个屋子里立下约定时陆缱就曾说过,要是真提出让她为难的条件她压根就不会去做。 对了,她不会去做…… 思及此姜兮月像是被敲了下脑门,突然就悟了,原来她一开始便让陆缱给骗了,为不为难的不全是陆缱自己说了算的么,反正人都已经被陆缱给接出府了,她二人当日只是口头约定,陆缱真的翻脸不认账姜兮月又能拿她如何? 她还真是拿她莫能如何,姜兮月坐在床上直抖,至此她终于晓得自己在陆缱眼里究竟有多蠢,这么一个大蠢蛋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蹦来蹦去,想必陆缱戏耍得久了也会觉得腻味了吧。 姜兮月逐渐握起了自己发冷的掌心,就是如此,陆缱一定就是那么想的,这姓陆的多聪明啊,对她来说姜兮月就是一介草包空顶着国公小姐的头衔,她陆缱偶尔gg手指姜兮月就被骗得团团转,若是陆缱真想对付她,还能与她纠缠到今天?先前那般忽冷忽热怕也不是瞧着姜兮月傻兮兮的样子太有趣才故意为之的吧,是了,定是这样,正因此陆缱的翻脸如翻书才能说得通了。 呵,还说什么她与纨绔一样恶心,难道你陆缱玩弄人心就不恶心了么! 姜兮月自己越想越觉得正是此理,她宛如一个遭人辜负,被骗身骗心的怨妇一般跪坐床上,披头散发还面目狰狞,她对着虚空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会儿,突然就跳下床,连鞋子都未趿上就光脚跑到角落里的一盆景栽前,那景栽里种的是一株看橘,冬天过去时上面的橘子全落光了,现在到了夏天又重结出一颗颗青涩的小果,这东西原本过季后是要被搬出去的,但姜兮月不许任何人碰它,才给一直留到了角落里。 姜兮月也不去另寻花铲,自己用着尖指甲就把土给刨开了,她刨了差不多两个拳头的深度将一根金质的钥匙挖了出来,然后就朝外面的丫鬟扯着嗓子喊,让她们快生火,说完她也不管自己大夏天的要炭盆子有多怪异,便又扭头去扒拉自己的书箱子。 姜兮月可不是个爱看书的人,那箱子里过年时是什么样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她当时将匣子藏到了书的最底下,现在为了把它重掏出来,抓起书就随便乱扔到地上。 所以关雎抱着炭盆子进来时就看到了一地书籍的凌乱景象,直惊得她脱口而出道:“小姐你这是要烧书么?” 姜兮月趴在箱子前,半个身子都探到了里面,她头也不抬地道:“你管我作甚,把炭盆放下就赶紧滚出去!” 关雎本就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听了后只得把火刚燃旺的炭盆往地上一放,闭嘴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门重又合紧了。 姜兮月好容易才把当初装进去的首饰盒子给扒拉出来,将其上的金锁打开,里面就是曾让她好多天睡不安稳的木匣子,姜兮月含着恨把那匣子上的机关按开,终于瞧见了那根陆缱在她身上用来自破自瓜的木阳具,还有血迹已黯的素白小衣。 她红肿着双目瞪着匣子里的东西,绷紧了嘴角止住再次往眼眶上涌的泪意,站起身跑到了炭盆边,把匣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进火堆里。 素白的小衣是丝织物,着火就燃,姜兮月眼看着赤红的光点在缎子上铺开,眨眼间扩成几个焦黑的洞,心里的痛猛地一抽,一滴泪砸到了炭火上,下一瞬就化为了白烟。 姜兮月肉眼,定是这炭火太熏眼她才落的泪,姓陆的不仁不义压根就不值得她哭,可越肉泪珠掉得越多,姜兮月委屈坏了,陆缱说她和纨绔没两样,可她姜兮月再霸道也是个女儿家,哪有女儿家会不在意清白的,她被陆缱夺去了身子,若换成任何一个男子都得为之付出性命,但她却放任陆缱张扬至今,姓陆的是真没有心么,怎能对她绝情至斯。 “你以为我图你什么…”姜兮月捂着眼睛小声抽噎,在痛彻心扉中总算是瞧明白了陆缱在她里面怕是比潘靖元还来得重。 炭盆里的火苗燃得欢快,在盛夏里热意几乎都能烧灼到姜兮月的手背,她放下开始发烫的手掌,视线中是已经让烧得只剩下片角的白缎,与已经开始冒烟的木阳具。 一股不甘突然从火光灰烬中油然而生,姜兮月想也不想地蹲下身,烟气熏进她的鼻中,呛得她咳了两下,但她的手却快速伸进炭盆里,几乎是在险些打翻炭盆的同时,将那木阳具拽出来丢在了地上。 指尖传来钻心剧痛,虽只是一瞬娇嫩的皮肤也被烫伤泛起红,只是这痛正巧激发了姜兮月的斗志,她盯着在地上翻滚几圈后不动的木阳具,咬牙切齿地念道:“我就图与你牵扯不休!” ———————————————————————————————————————— 也是没想到评论区会变成游戏受害者的碰头大会。 -- 乞巧闲事 盈儿和秋儿的屋里头挂着一幅日历,那是姨母画给她们的,与外面卖的皇历不同,那日历宽约一尺,长两尺,是y纸做成的,共有十二页用线钉在了一起,每张上面裱有一副应季的风物图,下面是三十个小格,里面填了一月里头的三十个日子。 两个小外甥女爱极了这副日历,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照姨母所说拿朱砂将象征着昨天的那一小格给划掉,今日是秋儿先醒来的,她趁姐姐还在迷糊当中一掀被子跳下地,麻溜蹿到墙边,拿点了朱砂的小笔利索地在“初六”这两个字样上涂了一道斜杠。 盈儿坐在床上都要气笑了,她这小妹为了与自己争抢画日历竟连鞋都顾不得穿上,她装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板起脸道:“你这样子让娘亲看到了定要训你的。” 秋儿是家中最小的,自打从通州回来后被全家人尽宠着早就恢复了顽皮的性子,她才没把姐姐的威胁给当真呢,反而扭头扬起一张笑脸:“姐姐,今天是七夕!” 盈儿自己也是小孩,哪有小孩不盼着过节的,七夕她也是从半个月前就开始惦记着,听了秋儿的话后她也没忍住露出了笑脸,两个小姐妹兴奋地穿起衣裳,携手跑进了院里。 自打姨母上月出远门回来后,她们一家子就一直住在村里的祖宅里,住的还是她们母亲从前住的小院,陆缱还把周围的院落拆了不少,扩成了堆着秋千滑梯的花园与种着果蔬的菜园子,任家里三个小孩嬉戏玩闹。 盈儿两个冲进院子里,就看到姨母闭目坐在梨树下面,老树茂密的枝叶为她遮挡了几乎所有阳光,只有少许的斑驳光点洒在她的白衣上面。 姨母自上次归家后便变得有些闷沉,经常一个人坐在树下一待就是老半天,你去与她说话她也会回你,甚至还对着人笑,只是那笑容多数时候是安安静静的,让人瞧多了就心里难受。 娘亲说姨母是有心事,可心事是什么呢,娘亲也没法问出来,只能每日里变着花样地做好吃的,想把姨母给哄开心。 正想着呢,陆缱睁开眼,对着跑出来的两个小家伙招招手温和地道:“可是睡足了?” 盈儿脸红地扭捏了一下,她们当初在通州过流放日子时天不亮就要起来g活,被接回陆家后姨母却说小孩子天天起那般早作甚,觉睡得多了才会长高个,于是在家里,同为孩子的琦儿与她们两个便想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琦儿因着与她姐姐阿瑶在一间房,所以好歹天大亮了就自己跟着起来了,可盈儿这姐妹俩却是常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 今日她们起床这时辰怕是都快该吃晌午饭了,盈儿自诩长姐,遭长辈问起自然感到不好意思,但秋儿却是毫无担子直接扑到了姨母怀里撒娇讨巧道:“睡足了!姨母我们一会儿会吃巧果吗?” 陆缱低低笑了笑,她还未回答院墙掏出的月亮门那边就传来陆萱的斜祁:“你这小馋猫就知道吃。” 说话间陆萱提着篮新摘下的瓜果从菜园那边走来,身后阿瑶姐妹俩提了做好的饭菜跟随而至,陆萱将一颗清水洗过的紫红葡萄喂进了秋儿嘴里,笑她:“巧果那得等到晚上逛街时才吃的,中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吃瓜果吧。” 秋儿也就在襁褓时才享过几天福,后来在通州那边日日连糠咽菜都吃不饱,所以回到金粮审才会什么都馋,她嚼着嘴里的葡萄,甜得眉眼都弯了起来,心里直盼着晚上去尝尝那只听说过却从未吃过的巧果。 一家六口在梨树底下热热闹闹地吃掉了午饭,连藏了心事的陆缱也是每到这种时刻都会笑得明媚一些,饭后她便端出早已晒好的鸳鸯水让家中的女孩子丢巧针。 丢巧针也是七夕的传统游戏,它比着穿针乞巧来说要简单得多,不用真的考验女孩子的手巧程度,只是提前一天将日间水与夜间水混在一起,再将这碗鸳鸯水放置到七夕当天,等阳光暴晒起了一层水膜后,再将绣针投到上面,看水下会投出什么影子来。 这游戏凭的纯是运气,对盈儿秋儿这样从未拿过针线的女孩子再是友善不过,是以几个小孩听姨母说过后早就在惦念着了,瞧见陆缱摆出的四碗水后便是阿瑶也欢呼着窜到桌前戏耍起来。 “十三你自己的那碗呢?”陆萱怎么看都不见第五碗水端出来,便问妹妹道,在她看来陆缱也是未成亲的少女,自然也该去戏耍才是。 陆缱摆摆手淡笑道:“我便不了,让她们几个孩子玩吧。” 时至今日她早就不相信这种占卜测运之事,上回栖霞寺抽签时还说她晦涩尽除福运将至呢,若她真晦涩尽除怎么追寻多年却得了那么一个结果。 思及地洞中听到的答案,陆缱眉心便跟着结出一丝郁气,瞧得陆萱赶紧往她手里又塞葡萄又递甜瓜,就怕她自己一个人狠钻牛角尖。 倒是丢巧针的那头很快出了结果,四碗水里四种投影,有人欢喜有人愁,琦儿碗里的最佳,针影灵动如蛇如龙,盈儿的也不错像团散花,阿瑶的像个鞋样子,秋儿最是令人同情,竟只有个笔直粗胖的黑条影,算是巧没乞来倒乞到了拙。 这下陆缱也顾不得伤怀了,连忙随众人一起围上去安慰快要落金豆的小女娃,直哄了半晌才把这小娇气给哄得不哭了,乖乖掏出自己早就编好的草蟋蟀,给其她三位上了输巧礼,另三位也都拿出准备好的回礼各自送了,这边厢陆缱与陆萱压轴给一家人全发了七夕礼,白日里的这场乞巧才算是落幕了。 到了夕阳渐落时分,一家人相携着从后院出来,秋儿还攀着陆缱的胳膊不住地问:“姨母,你说我的蛛儿真的能织出又密又圆的网吗?” 陆缱被小女娃拖着走不快,也不以为意,还好声好气哄她道:“那是自然,秋儿捉的这只蛛儿长得好看,定是也能织出好看的网来。” 原来秋儿在丢巧针中输了终究是不乐,陆缱见珠圆玉润的小娃嘟起一张嘴便起了宠溺之心,就说还有种喜蛛应巧的游戏,让几个女孩各去菜园里抓来无毒的小蛛给关到盒子里,看明日起来谁的小蛛结网最漂亮。 陆萱在旁边听着女儿缠磨妹妹,不禁觉得好笑,网结得好不好看与蛛儿长得是否好看又有什么g系了,十三她啊别看是个挺稳重的人,哄起孩子来倒是极有一手。 一家人说笑间走到了前院,却见先前出来套车的车夫为难地站着,院外面似是被什么堵起了,陆缱皱皱眉,将秋儿抱起在怀里大步走至门口。 只见两匹红得鲜艳流火的骏马拉着一辆华丽的车驾,蒹葭与两个丫鬟站在车前面,看见陆缱露面后蒹葭先福了福,才如背公文般念道:“我家小姐派我等前来,接陆小姐与家人们去城里过节。” 陆缱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冰冷起来,姜兮月还真是Y魂不散! 她刚要拒绝便见蒹葭捧出一个木匣子,顶着陆缱冒寒气的眸子硬起头皮说道:“我家小姐说陆小姐先别忙着推拒,先看了匣子里的东西后再说话。” 陆缱的目光落到了那雕着一朵芙蓉的匣面上,那精巧的花芯上面涂着金漆,她晓得若在其上按一下,匣盖就会自己弹开,还真是眼熟得紧,可不正是她亲自雕上去的那朵么。 ———————————————————————————————— 想问一句大小姐瞧见人家阖家欢乐眼不眼气,就是很想写一写陆缱与家人的温馨生活,更衬托得某大小姐一个人孤单悲惨。 下一章就要七夕约会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