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月上中天》 弗雷德|playingwithualone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漏出一点,刚好铺在床上人的眼睑上。这阳光并不晃眼,只让人感受到清晨的美好。你从晨光中苏醒,脑袋放空片刻,大脑才逐渐开始运转,你发现自己依偎在弗雷德怀里。今天轮到乔治准备早餐,他出卧室前帮你掖好了被角,除了毛茸茸的脑袋,你什么也没露出来。 阳光铺在弗雷德的头发上,他的长发看起来是金红色,似乎带着神圣的光芒。你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弗雷德的头发,顺着他的头发捋了几下。渐渐地你不满足于这种手感,于是把手伸向弗雷德的后脑勺,手指与发根交缠,顺着发丝,从发根划到发尾,然后捻住一缕发尾,把它们缠绕在指尖。 这样大的动静一定会吵醒弗雷德。当然,他醒了,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闭上,缓了缓神,过了一会儿才完全睁开眼睛,看向你。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嗓子疼不疼?”他说这样的话一定是在打趣你。瞧,他还在坏笑! “好得不能再好了。”你想起昨天激烈的战况,瞪了弗雷德一眼。 弗雷德的左手环住你,使得你不能抽出自己的手臂,而你的手指一直缠绕着弗雷德的长发。 “喜欢我的长发,还是喜欢我?” “当然是你的长发。”你狡黠地笑着,妄图扳回一局“你的头发比你讨喜多了。” “噢,梅林啊!”弗雷德一副夸张而痛苦的表情,收回左手捂着心脏,“我的心碎了。” 你被弗雷德浮夸的表情和语气逗得咯咯笑,弗雷德被你的笑声感染。他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羞得面红耳赤,但是他投降了,他觉得这样的你也很可爱。 “好吧,好吧,你赢了。”弗雷德无奈又宠溺地笑笑,“我也喜欢你的黑色长发。事实上,你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他克制不住自己汹涌而来的爱意,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你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呼一声,止住了笑声,也松开了他的头发。弗雷德的手比你的大很多,他一只手握住了你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 你很快回过神来,对弗雷德挑逗地笑笑,抬起脖颈在他耳边呵气似的,说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弗雷德似乎被你蛊惑到了,呆呆地问了一句:“什么?” “我最喜欢你,强迫我。”你还意识不到危险,继续挑衅,“在床上。” 弗雷德觉得他不能忍下去了,俯身狠狠吻住你。他想要惩罚你刚刚的调皮举动,于是他用牙齿啃咬你的双唇,让你没有喘息的机会。 或许是因为微微的窒息感,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你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充血麻木,二人之间的气温在逐渐升高。 可怜你是个只会口嗨的弱鸡,弗雷德拿到了主导权,你惨了。 “宝贝,现在你需要为你刚刚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弗雷德的头一偏,吮吸着你脖颈间那一点点可怜的软肉。他松开了你的手腕,将手伸进你的睡裙里,在你的腰和大腿之间游移。尽管他松开了你,但是你还是提不起一点力气去反抗,你只能眼神迷离地瘫软在床上,等着他对你为所欲为。 早知道有这么个时候,你肯定还是会挑逗他。因为输人不输阵,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在你的锁骨上流连了一会儿,弗雷德抬起头来,看着你颈间的吻痕和迷醉的表情,他满意极了。他下面那根比你床头放着的魔杖要粗一点的魔杖早就苏醒了,待会儿他就能用这根魔杖让你哭泣求饶。 他把你的睡裙卷到胸前,你还没来得及感受清晨微凉的空气,你胸前不知何时早已挺立的小乳果就被含住。弗雷德一会儿用牙齿,像对待你的双唇那样,粗暴地对待你颤巍巍的胸乳,又一会儿用粗糙的舌头温柔地舔舐它们,直到你胸前的小红果和你的嘴唇一样红艳。 虽然昨天晚上你已经体验过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但再来一次,你体会到这样的快感还是会不知所措。眼泪随着快感一起累积,你的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比较好,只能无力地捂住自己的脸,一声声微弱的,猫叫似的呻吟从指缝间漏出。 弗雷德很喜欢你做爱时害羞的样子,他想让你更害羞一点。 “不要捂着脸了,你不会觉得氧气不够吗?我喜欢听你叫得大点声。” 弗雷德握住你的手腕,牵引着你的手来到一个地方。你的脑袋有点迷糊,只觉得掌心一团火热在跳动。 “你感受到它了吗?宝贝,他很想你。” 你突然明白那是什么,像被烫了一下,立马把手缩了回去。但弗雷德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你,抓着你的手,固定在他那个地方。 你觉得你不能再弱势下去。你狠下心来,一把把他的裤子扒拉下来,握住它又大又粗的魔杖,然后倔强地跟他对视。小弗雷德突然受到刺激,他倒吸了一口气。 他看出你的虚张声势,并且毫不留情地戳穿:“真棒,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接收到他的挑衅,你开始用手套弄着他的魔杖,渐渐加快速度。这是你为数不多的主动的时候,弗雷德深感刺激,不由得低吼起来。 可怜的你还以为自己逐渐拿到了主动权,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调教。 很快,你的GB梦想就破灭了。 弗雷德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阻止了你继续套弄的动作,把你身上唯一遮羞的小内裤脱了下来。很明显你湿透了,脱内裤的时候腿间拉出一条细银丝。弗雷德看见了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觉得你平时就很像一只不服管教,但没有任何战斗力的可爱的小野猫了,没想到发情的时候更惹人怜爱。 你被他一连串动作弄得措手不及,你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就把手伸到了你的腿间,揉搓着你最敏感的小凸起。他就像是打开了你某个开关,你幽谷中的水流得更欢了。揉搓一阵后,他直接用中指探向你最深的地方,四面八方的软肉压迫着他的手指,他对你一如既往的紧致感到惊讶,虽然他也不知道别的女性是否是这样,他也没兴趣知道。 异物刺入你体内让你感到有些恐慌,你在床上轻轻摆动着腰臀,分不清自己是想要更多,还是想摆脱体内的异物。弗雷德明显把你的行为理解成了前一种。 如果说刚刚还有回旋的余地,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虽然还能蹦跶一会儿,但死期已定。 弗雷德的中指一直在你体内寻找着能让你快乐到极致的那一点,你的心随着他的手指一直悬着,焦急地等待彻底快乐、彻底放松的那一刻。弗雷德显然有经验了,他没让你久等。他按住了你体内神秘的一点,你的双腿开始抽搐,这快感让你尖叫出声。 “现在轮到我了。” 弗雷德开始吃正餐了。他抬起你两条修长的腿放在他的臂弯,将自己的凶器对准你泥泞不堪的穴口,一举入侵。你的高潮还没过去,正处于非常敏感的时候,你想让他给你一点缓冲的时间,但他很显然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你又一次感受到了它的形状、它的温度,它上面遍布的青筋,还在你体内跳动。你非常快乐,你快乐得要死掉了。 会把dick称为魔杖是因为在小破站看过一个弗雷德梦女视频,因为怕不过审,但是我觉得这样真的很好玩哈哈哈哈哈 因为第一次开书,写得不是很好,所以只希望大家评论摩多摩多,跟我一起做梦哈哈哈哈 突然发现我真的是一个只会哈哈哈的傻子→_→ -- 乔治|nowitsmyturn ⓦǒǒ⒔čǒⅿ 虽然,和弗雷德待在一起的大部分时候都很快乐,乔治想,但还总是有不快乐的时候,比如今天早晨。 给巫师们准备早餐往往不用花费很多时间,今天轮到乔治了。 他起床时还细心地给你掖了被角,好叫你不被清晨的微凉侵袭。但是他出房门后没多久,你就醒了。他的细心都喂给了狗!你和弗雷德一大早就掀开被子滚到一起去了!他才出来几分钟而已,你们就已经打得火热了! 乔治想,他要是只河豚,没准整天都是鼓着气的。 他一边担心你的身体,因为你昨晚显然纵欲过度。他想进房间提醒你们节制一些,但他又心酸地想,看到你们亲密的画面,他一定会忍不住嫉妒。他怕他嫉妒起来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就太不体面了,说不定还会弄得叁个人都非常尴尬。 因此,出于各种原因,他还是没进房间打扰你和弗雷德。 早餐时间非常安静,弗雷德因为早上和你的胡闹,对乔治有些心虚。双胞胎之间总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心灵感应,他知道乔治现在情绪有些低落。所以早餐后弗雷德给乔治和你留了点空间,就像早上乔治也没有进房间打扰你们一样。 显然你也感受到了乔治的烦闷,于是你对乔治说:“今天天气很好,你有什么有趣的新点子吗?或许咱们可以在院子里试一试,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没有,没什么新想法。”乔治闷闷地说。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乔治,你有些无措:“那你可以陪我在湖边散散步吗?那里风景很好,而且很安静。” “嗯。”乔治低声应道。 你和乔治一起往湖边走,一路无话。 你尝试开导乔治:“你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我不知道陪你出来透透气会不会好些。” 乔治没有答话,走到湖边后,他挑了一块草地,径自躺了下去,闭上眼假寐。 于是你只好坐到乔治身边,静静地陪着他。你也明白乔治或许是因为你早上和弗雷德一起干的好事而烦闷,但是你无法拒绝弗雷德,就像如果是乔治的话,你也一样无法拒绝他。但是乔治似乎不这么认为。 几乎所有人都不太能分得清他们两人,但乔治知道,大家第一眼看见的总是弗雷德。 乔治总是能给大家带来笑声,你几乎没见过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你总是有点后知后觉,才发现早上似乎不应该撇下乔治。 你心里涌上了复杂的情绪,对他感到心疼,对你早上的荒唐行为感到羞愧。和他们在一起亲密无间地生活了一段时间,独属于乔治的温柔总能让你感到舒心。想起这些,你看向乔治的目光更柔和了。你拂开被微风吹乱的他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早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应该不顾及你的感受同他乱来。但是我太爱你们了,我很难拒绝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你也一样。” 你叹了口气,轻轻地用手摩挲他的脸颊。 突然乔治伸手抱住了你的腰,把你扑倒,躺在你身侧紧紧抱住你。他委屈地把头埋在你的颈窝。他像一条金毛大狗狗一样,向你撒娇,你显然招架不住这样的乔治。 “你不能因为我脾气更好就欺负我。我知道,弗雷德比我更强势,比我更引人注目,我们在一起大家总是最先把目光投向他,尽管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点。”乔治失落道,“是我先插足你和弗雷德之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和他公平竞争,我一定赢不过他。” “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我会希望让你也多爱我一点,我不要求很多,但我想感受到你也是爱我的。” 你终于知道症结所在,心里松了口气。你没想到乔治面对弗雷德还有这么弱势的一面。 “我当然是爱你的,我非常爱你,不比我对弗雷德的爱少。”你也反手抱住乔治,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他的背,“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是你插足我和弗雷德之间的感情,但在我心里,虽然惊世骇俗了一些,我确实同时答应了和你们两个交往,并没有什么先来后到。”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弗雷德一些,像别人那样。” 想起从前,同时答应两个人告白的事,你觉得有些好笑:“虽然那个时候我也很难一眼分辨出你们,但我也知道,乔治比弗雷德更温柔,是我喜欢的那种温柔。” 听了你的话,乔治从早上开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他从来没觉得如此爱你,如果他能忍住不吻你,简直对不起湖边的风景和好天气。 在湖边做这种事,总让你有些害羞,你怕有人看见,但你不忍,又不敢拒绝他。 只是一个普通的浅吻,就让你面红耳赤了。乔治看着你害羞但努力接受的表情,忍不住欺负你更多一点。是的,现在换他来欺负你了。他只是轻轻地吻着你,吮吸你的嘴唇,又分开,反复几次,像是要贯彻你对他的评价一样,温柔得像春风吹拂。你被他亲得心痒痒,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虽然温柔,但他也很坏。 他的手趁你不注意,溜进你的衬衣里,摩挲你的腰。因为经常和弗雷德捣鼓一些小玩意儿,他的手上也有一些茧,让你觉得有些痒,但又很舒服。 你还记得这是在湖边,但是你很纠结要不要阻止他越来越放浪的动作。他看出你的为难,抽出魔杖施了两个咒语。当然不是下面那根魔杖,那还不到时候,不过马上就到了(bushi)。 “现在没有人会发现我们了。”乔治带着坏笑,“我们来做点让人快乐的事情吧。” 我是不是ooc了乔治怎么会不开心呢呜呜呜 还没想好怎么炖肉,卡肉是不是不太道德,不过下一章露天play预定,下下章应该是大家喜闻乐见的3p嘻嘻嘻。 比起炖肉,我更喜欢感情戏,火葬场、修罗场之类的是我的最爱。 两个咒语我觉得应该是Repello Muggletum和Muffliato吧,赫敏在树林里躲避食死徒攻击用了四个咒语,但我觉得这两个更适合现在这个露天play哈哈哈哈。 没啥存稿啊,之前是用手机随便写着玩的。 我想了好几个play,一个play一个文档,全用英文,主要怕被我妈发现我ghs。 一个俗但是我很喜欢的男友衬衫诱惑play 一个3p蒙眼用dis,认错有惩罚play 立个flag,最近有叁场考试,等我填坑可能得等到猴年马月。 -- 乔治|nowitsmyturn(下) Ⓦǒǒ⒔čǒ⒨ 乔治把你吻得晕头转向,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他把你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胸口奶白色的肌肤和黑色胸衣颜色对比鲜明,这样的视觉刺激显然让他很兴奋。 他一边亲吻你胸前的肌肤,一边把自己的上衣脱掉,垫在你的身下,好让你娇嫩的皮肤不被绿草侵袭。 你被乔治摸得浑身发软,任由他把你的衣服一件件褪去,很快你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阳光下。乔治觉得你就像跌落凡间的女神,他是你最虔诚的信徒,而你的信徒正在亲吻他女神的每一寸肌肤,你身体被他亲吻过的地方,都透着粉色的光泽。 虽然你知道湖边很少有人造访,也知道乔治的咒语不会失效,但是你还是害怕被人撞破你们在这做这种淫乱的事。户外的一切都让你更加敏感,他只是轻轻碰你一下,你下面的小嘴就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出来。 “你下面都馋得流口水了,看来你也很想要我。” “你别说了!”你羞愤地握起拳头锤了他一下,不过这力道实在不算什么,反而像调情。 乔治预料到了你的反应,他一边笑,一边在你的小腹和大腿根流连,最后他抬起你的臀,盯着你最私密的那个地方。 “别,别看。”你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用手去挡住身下。但这并没有用,你又吐出了一股花蜜。 乔治用你的衬衣把你的手腕绑起来固定在身前,然后把你的双腿分开,跪坐在那。他不仅没有听你的话,而是凑得更近,高挺的鼻梁触碰到了你身体最嫩的地方。 他嗅了嗅,说:“你闻起来真甜,我可以尝尝吗?” 还没等你拒绝,他就吻向你的花唇,用舌头探向水源,想让水流得更欢快。 你爽得头皮发麻,绑在一起的两只手想阻止他继续,但是摸到他金红色的长发后,却不知道是应该把他推开,还是按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开。 唾液和蜜水交汇,你身下“咕叽”的水声不断,听得你羞臊又燥热。 很快你就高潮了,你抵抗不了生理反应,惊声尖叫,两条腿忍不住合拢,乔治还没来得及把头抬起,就被你的双腿夹住了。 “还想要吗,宝贝?” 你高潮的表情太可爱了,他用沾着你蜜液的亮晶晶的嘴唇亲吻你,你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但是有点腥甜。 你大口喘着气,想要平复自己的心跳,不过乔治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的小穴还在抽搐,他立马就把手指插了进去,感受你体内的温度。 “宝贝,放松点,你还是太紧了。” 他的手指在你体内搅动,敏感的你根本受不了接二连叁的刺激。 “不……不要了……”你气喘吁吁地说。 “是吗?那好吧,看来小猫咪玩够了。”乔治把手指抽出来,一边欣赏你阳光下美丽的胴体,一边回味你花蜜的味道。 他知道,你很快又会去求他的。 高潮的快感很快就过去了,但你身体被挑逗起的情欲还没平复,尤其是你还赤身裸体被他盯着。你的花穴逐渐感到空虚,一股瘙痒从你的下体蔓延至全身,你想让乔治再碰碰你,最好是激烈一点的,但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已经耗尽了你的所有勇气,你根本开不了口。 “乔治,我……”欲望和理智在打架,你开了口,但还是说不出完整的祈求。 “嗯?”乔治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你,“你什么都可以对我说的,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的话给了你莫大的勇气:“乔治,我……我想要你……” 他露出得逞的笑容:“遵命,我的女神。” 于是你又被调教了(bu)。 乔治脱下了他的裤子,把身下那根大棍棒放了出来,你意识到即将遭受怎样的鞭笞,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哈哈,小猫看到我的大肉棒,已经在馋得咽口水了。” 你羞得转过头去,说:“我才没有!” “那你想要它吗?你不想要的话,我就收回去了。”他笃定你不舍得他那根炙热的大家伙,还在继续引诱你一步步坠入爱欲的深渊,他想看你抛弃所有的理智,变成只懂得性爱的小母猫。这是他和弗雷德共同的黑暗的欲望。 “想要……”你小声地说,羞得眼里漾出了水光。 他把你的头掰过来,面向他,他盯着你水润的眼眸,说:“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你想要它吗?” “乔治,别折磨我了。”你的眼睛一眨仿佛就会有眼泪滚下来,声音像小奶猫一样可怜,“你知道我想要的。” “Good girl.”他觉得到这步已经够了,过犹不及,于是在怜爱地摸了摸你的头之后,他扶着硕大的凶器,侵入你的私密领地,满足你的愿望。 往常的湖边有鸟叫,有风吹拂树叶和草地的哗哗声。然而今天,这里第一次迎来了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啪啪”的撞击声一次比一次凶狠,你柔媚的呻吟吓走了附近的鸟儿。 你清晰地意识到这是在湖边,在外面幕天席地。想到这里你又紧张起来,下意识夹紧了小穴。 乔治身体的一部分埋在你体内,他当然也能感受到你的异样:“不知道我们的小猫又想到了什么,把我夹得这么紧。” “乔治,别说了,你能快点吗?我们这是在外面!”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觉得我能快吗?噢!或许还是可以的。” 乔治的腰摆动地更快了,你又迷失在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除了呻吟,你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你们不知道在草地上滚了多少圈,换了多少个姿势,最后你们一起到达了高潮,他低吼着把无数个小蝌蚪射进了你体内,你感觉脑袋里像炸了无数个费力拔烟火。 你回过神来,看着被压坏的草坪,沾着绿草汁的皱巴巴的衣服,你不由得埋怨起乔治来,他和弗雷德都太乱来了。 乔治穿好衣服后看着你哀怨的小表情,觉得你可爱极了,抱着你亲吻了你的额头之后,开始收拾这残局。 我是劳模 -- 卢修斯|aloyalservant(强迫羞辱) 当你父母都去世后,纳西莎或许是因为对你还有些亲情,很快就把你接到马尔福庄园抚养。但卢修斯明显把你当成一个累赘,一个长大后或许会有点用处的累赘。卢修斯总不拿正眼瞧你,也没有真正喊过一次你的名字,他总是叫你小废物。 “你和你的父母一样,胆小懦弱,毫无用处。”他用手杖挑起你的下巴,“也就是这张脸还勉强能入眼。” 你不被准许用任何亲昵的叫法来称呼他们一家人,就连你自己的姑姑,也需要用“马尔福夫人”这样的尊称来和她打招呼。 你在他的冷眼下始终没能鼓起勇气抬起头,他也越发嫌恶你。这种嫌恶,在你十一岁进入霍格沃茨后愈演愈烈,因为你竟然被分到了格兰芬多。一个畏缩懦弱的布莱克,竟然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无论是你的性格,或你的家族,都与格兰芬多没有一点关系!要知道,在这之前你一直认为你会被分到赫奇帕奇,然后默默无闻地过完这校内的七年。 卢修斯知道分院情况后,给你和德拉科分别寄了一封信,你大概能够猜想到信里会用多肮脏的词语来羞辱你,而德拉科正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旁向同伴炫耀他父亲对他的夸赞,因为他是一个纯种的斯莱特林。 信的内容不长,言辞间都是威胁和羞辱。 “我真不敢相信布莱克家族又出了一个贱种,希望你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低调行事,否则你就再也不用去霍格沃茨了,庄园里的狗窝有适合你的位置。” 不用再在庄园里面对卢修斯让你松了口气,但这封信,不得不说,还是对你的情绪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自己的动静太大吵醒室友,只好在公共休息室发呆打发时间。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容易沉浸在负面情绪里,想到那封信和你早死的父母,你忍不住小声啜泣。 “很抱歉打扰到你,你遇上什么事了吗?” 你认识说话的人,是那个救世主——哈利·波特,大家都在议论他,他也来到了霍格沃茨,和你一个年级。 只有这种麻瓜世界长大的人才愿意和你说话,他们一点都不了解魔法世界,不知道布莱克家族是个怎样的家族,不知道你在格兰芬多也是个异类。你忍不住向他倾诉,然后你惊讶地发现你们都是寄人篱下的可怜人,有无数的共同语言。在这个晚上你们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在白天,你还是需要避开他,一来是哈利太引人注目了,二来你也不想被德拉科发现哈利是你的朋友,如果德拉科向他爸爸告状,你在马尔福庄园更难待下去了。 你有惊无险地在霍格沃茨升到了四年级。期间,卢修斯虽然依旧讨厌你,但他对你冷言冷语的频率在逐渐下降。你不会注意到自己正在慢慢蜕变,稚嫩的脸庞逐渐变得明丽,属于少女的窈窕身材显现。你的美丽是每一个人都能欣赏到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敏感的身份,追求你的人一定能塞满整个霍格沃茨。 这几年你在霍格沃茨总是和哈利秘密交流,在暑假则是半夜悄悄用猫头鹰给哈利送信。 夜深人静,不会有人发现一只猫头鹰飞出飞进。 除了今晚,卢修斯截住了哈利给你送的信。你坐在房间的床边边赏月边等来信,但是你等来的不是来信,而是怒气冲冲的卢修斯。他“砰”地一声踢开了你的房门,右手拿着哈利送给你的信,左手握着手杖的底部,用手杖弯曲的部分勾住你的肩膀,把你带到他面前。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和那个波特送信传情!” “我……我没有……”你惊恐地看着卢修斯额角的青筋,小声反抗。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有送信?没有传情?”他抖开那封折迭的信,一字一句念着信里的内容,“女贞路这边有几丛花开得很好,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我想把它们摘下来送给你。” “我们只是朋友。”你争辩的声音不比幼猫的叫声大多少,“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 “权利?”他看着你因恐惧而噙满泪花的湛蓝色眼睛和微微发抖的少女身躯,一种暴虐的想法在心底形成,“你在这个庄园里和我谈权利?” “不……不……我只是……” 你眼里的泪水终于流出来沾湿了脸颊,卢修斯心中暴虐的情绪达到了顶峰,他把信随手扔掉,然后上前一步用力捏住你的下巴。 “我很高兴你终于学会反抗我了,看来这也是那个波特的功劳。”卢修斯鹰一样的眼睛狠狠盯住你,阴沉地笑了笑,“我只能亲自来教你怎么做一个忠诚的奴隶了。” 他俯身狠狠吻住你,撕咬你的唇瓣,浓重的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你把手放在胸前抗拒地推着他,他却纹丝不动,对他来说你这点力道实在不算什么。你想要尖叫,想要说不,但这些都被他堵在喉咙里,你只能发出“唔”这样柔弱的呻吟。他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入侵你的私人领地,你的小舌无处可躲,只能被迫迎合他。 他的右手来到你的睡裙领口,轻轻一用力,你的衣服便挂不住了。莹白的身体在灯光下美得惊人,胸前的小樱桃随着颤抖的身体晃出美丽的弧度,腰臀的曲线能轻易勾起男人的爱欲。你还没来得及遮住露出的春光,就被卢修斯用咒语把双手反捆在身后。 “你这条母狗本来能卖个好价钱的,可惜不太听话,我怕咬伤了别人,只能我亲自来调教了。” 他的手杖在你身上游走,从锁骨,到胸前的小红豆,再到腰窝,最后直达你神秘的私处,那里光洁如幼儿,他满意地笑了。 你瑟缩着,努力忽略那根手杖给你带来的异样的感觉。 突然,他用手杖敲击你的膝窝,你重重地跪在他面前,正对着他的下体。他单手撩起巫师袍,将他早就挺立的欲龙放出,然后扯住你的头发,迫使你抬头把嘴张开,让你含住。 男性气息铺面而来。 你的嘴巴放不下那么大的家伙,他一插就插入了你口腔的最深处。嗓子眼被撞击,你有些反胃,但你什么都做不了,只是被撞出了生理性泪水。 “嘶,这难道也需要我教你吗?”卢修斯倒吸一口气,“用舌头,不要用牙齿,不然我把你的牙齿全部拔光。”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母狗拔光牙齿似乎也没什么,它们只需要吃男人的精液裹腹就行了。” 你惊恐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你不想被拔牙,那太疼了。 “不想被拔牙就好好伺候。”卢修斯轻轻地拍了拍你的脸颊,“动一动。” 于是你轻轻摆动着头,用舌尖摩挲棒身,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希望他能高兴然后网开一面。 这样快有半个小时了,你的脸颊酸得都快没有知觉了,卢修斯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的味道有些呛人,你忍不住咳嗽,吐了一些出来。 但是卢修斯用手杖抬起你的下巴,阻止你继续吐出那些精液:“咽下去。” 你只能忍住恶心,将所有东西都吞了下去。你的唇边还淫靡地沾了一些,卢修斯用手擦了擦你的唇角,然后手指停留在你嘴边,冷声说道:“舔干净。” 你只好伸出一点点舌尖,将卢修斯的食指舔舐干净。 “第一次,干得不错。果然是条天生的母狗,这么浪荡。” 你以为这就要结束了,刚松了口气,结果卢修斯用手指钳住你还没有收回去的舌尖,他恶意地笑了笑,说:“这才刚开始,你以为今天晚上你会好过吗?” 他一只手握住你的脖颈,用力把你提起来,然后轻轻勾住你的内裤,将他手指上你留下的口水擦拭干净。 每次炖肉之前都会有一千多字的bad(捂脸),我也不知道为啥,可能我比较喜欢搞设定?? 本来没打算写亲世代的,但是我真香了,含泪修改书籍简介。我觉得卢修斯强迫好带感啊,我好喜欢他那根手杖。 只写了一半,后面可能还会有一两章。 我在准备开一篇新文走剧情,私设就是小天狼星的侄女,但是跟这个不一样,没有被收养,住在格里莫广场12号,被克利切照顾长大,也没有这么懦弱,是超级勇超级聪明的小狮子,然后男主们是韦斯莱家的嘿嘿嘿。 喜欢的话麻烦给个评论让孩子知道有人在看吧呜呜 (づ ̄3 ̄)づ╭?~爱你们 -- 卢修斯|aloyalservant(自慰,有点短小) “自己把内裤脱掉,快点。”卢修斯看着这条漂亮但不懂事的小狗有些不耐烦,“会自慰吗?” 你抱着手臂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场面让你感到非常难堪。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和一个衣着整洁的中年绅士,这样的画面能让大部分男人血脉喷张。 “啧,没调教过的小母狗就是麻烦。”他居高临下,眼睑微微耷拉,“我希望你态度能够更恭敬一些,而不是用一些简单的肢体动作敷衍我。” 你不知道你还能再怎么恭敬一些,你只是又回答了一遍:“不会。” 卢修斯彻底失去了耐心:“作为一条狗,主人让你叫就叫,让你闭嘴就闭嘴,开口说话必须叫主人,自称小母狗,明白吗?” 你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是的,主人。” 他勉强点了点头,拉住你的手腕,把你甩到了床上。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就伸手掐住了你的乳尖。你突然受到刺激,尖叫了一声。 结果他手杖一挥,打在你大腿外侧,你疼得蜷缩起来:“你忘了我刚刚说的话了吗?” “对不起,主人,小母狗没忘。” “只有挨打才能让你长点教训。” 他用手指夹着胸前的两点,继续揉捏着你的胸部,直到你胸前泛着粉红色。他的力道非常大,让你觉得很疼,但疼痛中又有一点快感。 玩够以后,卢修斯又拿起了手杖,冰凉的手杖贴上了腿间的私密处,顶端的小骚豆子被手杖底部来回摩擦,你觉得身体某个地方奇痒难耐,非常空虚。 你被刺激到脚趾蜷缩,使劲抓着床单,忍不住合拢双腿。突然卢修斯的手杖又抽打了一下你的腿心,这次你不止感觉到疼痛,还有一丝丝酥麻的痒。 “自己用手把腿掰开,再乱动就不是挨几下打那么简单了。你也不想真像条母狗一样,在庄园里不穿衣服爬来爬去吧?” 你的花穴已经开始汩汩流水了,手杖被你的淫水沾湿,看起来亮晶晶的。卢修斯的速度越来越快,你被快感支配,忍不住抬起腰来迎合那根手杖,你的穴口微微抽动,想要吞下手杖底端。你淫荡的身体反应让他很满意,这说明你还是有调教的价值的。 处子的身体通常都很敏感,你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高潮过后并不意味着你会好过,穴口黏腻麻痒,你迫切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堵住那里,不要再让它流出水来。 “现在还需要我教你怎么自慰吗?”卢修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做了个随意的手势,“现在你可以叫出声了。” 你想努力忽视卢修斯的目光,却没能成功,你越不想在意就越是在意。 你忍着羞耻向穴口探去,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能凭着感觉将一根手指探入让你感到空虚的地方,并且来来回回抽插。 刚刚高潮的小穴还很难累积快感,你想起卢修斯揉捏你胸部时的感觉,于是将另一只手抚摸上胸部,用手指摩擦挑逗乳尖。 你沉浸在性欲里无法自拔,抛弃了一开始自慰时的羞耻,向卢修斯敞开双腿,好让他能看得更清楚,或者希望他能对你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你渴望他。 你再一次到达了高潮,用的时间比上次长一些,你一边尖叫一边喊卢修斯主人。 他很满意你的表现,认为今天到这里差不多就该结束了,过犹不及。明天夜晚的时间也很长,不是吗? “明天晚上你的晚饭会有仆人送到你房间,你就不用出房门了。明天晚饭后洗完澡,不用穿衣服,跪在门口等我。”卢修斯用床单擦拭干净手杖,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今天我早泄 卢修斯还有一章结束 我感觉不是很多人喜欢看这个 -- 卢修斯|aloyalservant(下药)(修改细节) 你一天都呆在房间里面也不会有人来问候你,你只需要忐忑地等待卢修斯晚上的到来。你的心情非常复杂,你害怕庄园里的人发现你和卢修斯的乱伦,却不知道庄园里根本没有人会在乎这件事,他们只在乎庄园外的人会不会发现庄园内的丑事。你害怕又期待卢修斯的到来,不知道他今天带来的是快乐还是疼痛,抑或二者皆有。 晚饭过后你静坐了会儿,你已经没有心思给哈利回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你的身体开始燥热。你拿起睡衣准备去洗澡,却突然想起卢修斯昨天走之前的话,于是你把睡衣放了回去。 那股燥热越来越不容忽视,你干脆用冷水冲凉,水流顺着你的身体流下,你看见你胸前和大腿上卢修斯留下的印记,你的身体涌出一股欲望。你想要卢修斯的手杖或者他身上的别的什么东西,鞭笞你的臀部,或者直接捅进你的身体里。你幻想着,用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你想再品尝一下卢修斯身下那根大家伙,昨天是第一次,你觉得你今天会做得更好。 下体越来越空虚,你顾不上胸前,一手探向身下用食指在花核上来回抚摸,一手拿起花洒将水流对准自己的花穴,这种刺激比不上卢修斯在场看着你自慰,但也差强人意。卢修斯昨天仿佛打开了你身体和心里的某个开关,你觉得你淫荡极了,但你对性欲带给你的快感欲罢不能。 高潮勉强缓解了你的燥热,趁着这时候你赶紧清理好身体,在房间门口跪坐着。 你只是跪坐在那儿,却觉得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爱欲让你变得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全身泛着粉色,眼神迷离,呻吟不止。 你怎么还会不明白,卢修斯一定是在你的晚饭里加了别的东西,这也是他调教中的一个必备环节。 只过了几分钟,你就直不起身体了,只能趴伏在地板上,揉着乳尖,夹紧双腿来获得快感。你身下不断吐着花蜜,滴滴答答在地板上汇成一团水渍。你焦急地等待卢修斯,希望他能帮帮你,不管他有什么命令你都一定会照做,只要他肯帮你。 你不知道等了多久,忽然听见靴子踩在地板上地声音,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你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你转过身,抬起屁股,用湿哒哒的花穴对着房门。 卢修斯一开门就看见你粉嫩的小穴,他没想到你吃了药之后能够如此淫荡。 “我很高兴你自己学会了作为一条母狗该怎样迎接主人。”他一脚踩在你的花穴上。 你感受到了被践踏凌虐的快感。 随即卢修斯收回了那条腿,坐在昨天看着你自慰的沙发上。你陡然失去了那点快感,下意识跟在他身后爬。等他坐下后,你虚坐在他的脚上,来回摆动着腰,小穴蹭着他的靴面,然后你抱住他的小腿,用粉嫩的乳尖蹭着他的裤子。 你一边呻吟一边叫卢修斯主人,而他只是看着你。你就是只发情的母猫,在寻求一切可能获得的快感。你神情迷醉地看着他冷淡的灰色眼睛,在他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 高潮过后,你无力地趴在他的膝头,他拍了拍你的头,像是在表扬你。 “乖狗狗,你刚才的表演非常精彩。”他站了起来,你跌坐在地板上,“但是你擅作主张,还把我的鞋弄脏了,我想你应该需要一点惩罚。” “是的,主人,小母狗需要惩罚。” 他牵引你上半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手杖一挥,你的臀部就多了一道红色棍印。手杖落在你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这实在不算什么,这力度比起昨天来轻了许多,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让你性欲更加旺盛。卢修斯没有让你闭嘴,你很识趣地配合着哼唧了几声。你数不清楚他到底杖打了你多少下,等他停手时,你的背部和臀部都红肿了。 “真是一条骚母狗,被惩罚也能流这么多水。” 卢修斯伸手摸了一下你的小穴,你的花蜜在他手上竟然能拉出细银丝。你回过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希望他惩罚够了能够给你更多的快乐。 “来吧。”他向你招手,就像招来一条狗一样,“你知道怎么做。” 于是你转身跪在他面前,像昨天一样,脱下他的裤子,帮他把大肉棒放出来。你没有直接含住,而是伸出舌尖尝试舔着棒身,像吃冰棍一样。等到整个棒身都沾满你的唾液,你转而含住肉棒顶端的蘑菇头,舌尖往马眼里钻。 卢修斯明显爽到了,他低吼一声,忍不住把腰往前挺。肉棒前半部分插入了你的口腔,但后半部分是在放不下了。你模仿着做爱的姿势摆动着头,用手握着后半部分来回撸动。你想的没错,你做得确实比昨天好太多了,卢修斯也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快,看来你真的是一只天生淫荡的小母狗。 肉棒跳动着把精液都射进了你的嘴里,你一滴不剩地全咽了下去。 看着你眼眶泛红的蓝色玻璃般清澈的眼睛和妩媚的小脸,他把你压倒在床上。他抬起你的下巴吻住你嫣红的小嘴,你嘴里还残留他精液的味道,他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离开你的嘴唇。 你怯懦但是知情识趣,你知道卢修斯对你多了一些昨天没有的宽容,所以你大胆地用腿勾住他的腰往下沉,你们赤裸的下体挨在了一起。卢修斯吻你吻得更加凶狠,你也伸出自己的小舌与他一起共舞。 很快,他的那根大家伙在你腿间又苏醒了。你轻轻晃动着腰,用肉棒摩擦小穴,希望它能够滑进去一些。 亲完你的小嘴,卢修斯又在你的锁骨和胸前啃咬,他含住你的乳尖,一会儿用牙齿撕扯,一会儿用粗糙的舌头挑逗,就像你坏心眼地用舌尖钻他的马眼一样,他也用舌尖往你的奶尖里钻,你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把自己的胸往他嘴里送。 花壶装不下你源源不断的花蜜,多余的花蜜从你们挨着的地方流下,打湿了床单。 卢修斯按奈不住,起身用手指插入你的小穴,看看你下面的小嘴能不能吃得下他的肉棒。 你淫荡的身体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抽出手指,掐住你的腰,把你们的位置掉了个个,现在他在下,你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你领会了他的意思,扶着他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洞口,缓缓坐了下去。 只是进去了一点,你就感觉下面胀满了,很难再吃进去更多。卢修斯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等你适应,他握住你的腰,把你往下一拉,他的肉棒冲破了那层最牢固的障碍,进入了你体内深处。破处的感觉非常疼,你丝毫不怀疑你的下体被撕裂了,你疼得尖叫出声,趴在卢修斯身上蜷缩起来。 卢修斯嘴上嫌弃你是个处女,非常麻烦,但是他的手还是试探着轻轻拍了拍你的背。等你的身体舒展一些,他又继续用舌头和手指挑逗你胸前的两个小红果。疼痛逐渐褪去,酥痒感涌了上来,你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小屁股,卢修斯的肉棒滑出一些又插得更深,于是你摆动着腰,按自己的节奏来,玩得不亦乐乎。不过没一会儿你就摆不动了,你的腰又酸又疼。 于是卢修斯又把你压在身下,掰开你修长的双腿,放在肩膀上,用极快的速度冲刺。这样的侵犯给了你莫大的刺激,你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哭声被撞击得断断续续。卢修斯可不会因为你哭而放过你,你的哭声反而成了他的催情剂,他更加卖力地抽动着。 你不知道你高潮了多少次,最后你终于让卢修斯在你穴肉的夹击下射了出来。你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粉嫩的穴口被抽插得不能闭合,些许浊白的精液流出。 卢修斯看起来却容光焕发,正在拾起散落的衣服。 你努力撑起身体,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卢修斯,有些担忧地问:“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小母狗怀孕了怎么办?” 他嗤笑一声:“小母狗生狗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随后,他整理好着装,大步走向房门。 你顾不上腿间流下的精液,跑向他,然后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问道:“主人今天能留下来吗?” 卢修斯像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转过身,然后拍了拍你的脸,说:“你在说什么傻话?” 第二天,你被准许在庄园的餐厅进食叁餐。纳西莎和德拉科一点也不关心你为什么昨天一天都没有来就餐。 纳西莎因出门交际被挽留在别家,于是晚餐时你顺理成章地坐在主位的下首,就在卢修斯的旁边。 晚餐时间非常安静,你被卢修斯优雅进餐的姿态勾得心痒痒。 你悄悄脱下你的皮鞋,用你小巧玲珑的脚蹭着卢修斯的腿,从脚踝到膝盖,卢修斯不动声色地看了你一眼,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只是俏皮而妩媚地冲他一笑,并不在意他的威胁。 昨天之后,你敏感地发觉两个人的关系有所变化。 你想,谁是谁的奴隶或许还真的不一定,不过看样子卢修斯今晚或许可以留下来了。 卢修斯 一个喜欢上调教对象的中年斯文败类老男人 我本来是想写个被彻底调教凌辱的少女的,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多多少少有点恃宠而骄了,抓住卢修斯微妙的心理变化得寸进尺 沧桑.jpg 双子想写在校3p,带感一点,不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 弗雷德&乔治|prank 作话放前头: 1、写不完了姐妹们,斯米马赛,写到一半法考出考试通知了,蚌埠住了啊家人们!!!江湖有缘再见吧!!! 2、今天加了两百字的小剧场。 3、我为什么用第二人称?难道我不喜欢用第叁人称吗?全因为我是个起名废。今天,你终于有名字了,虽然有点俗,但还是要起立鼓掌!你叫Elizabeth(Liz) Carter。 4、调制治疗疥疮药水的课是哈利一年级上的第一堂魔药课,课堂需要多人合作。因为我懒得再加人物了我就没有给我们的Liz找个搭档。 没配置完成的药水会让人长红肿的疥疮。配置完成的药水对健康的人没有害处是我私设,请各位巫师不要随意在调制完成的药水里放费力拔烟火做实验。 你早就听说过韦斯莱家有一对和你同龄的双胞胎,每次你的父母提起他们的时候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并附上对韦斯莱夫人的敬佩和同情。你很好奇那是怎样一对双胞胎,是不是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样?可惜你的父亲与韦斯莱先生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你没有机会去韦斯莱家做客拜访。 这样的好奇持续到你十一岁进入霍格沃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到达终点站后,你一眼就能看见人群中的双胞胎兄弟,他们火红的头发非常显眼,而且他们真的长得一模一样!梅林的胡子啊,造物主真是神奇! 即使是在魔法世界,双胞胎也不常见,在站台打量韦斯莱兄弟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因此你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也不算什么。 这对双胞胎也是第一次来霍格沃茨,他们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附近,看看这个地方能不能给他们创作新恶作剧的灵感。 等到他们眼神扫到你这里时,你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嘿,乔治,看那儿。黑色长发,琥珀色眼睛,洋娃娃似的,是不是卡特家的那个乖乖女?” 实际上不止你听说过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他们也听过你的名字。你的父亲总在亚瑟·韦斯莱面前炫耀他的女儿有多么乖巧可爱,亚瑟想起家里两个最调皮捣蛋的儿子,整个人都像泡在鲜榨柠檬汁里一样酸,这就是为什么韦斯莱家总想生一个女儿。偶尔几次,你的父亲因公事去陋居拜访韦斯莱先生时,也会在韦斯莱夫人莫丽面前提起你,毕竟父母们聚在一起总是免不了谈论孩子,然后你就变成了韦斯莱夫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每当弗雷德和乔治做了什么坏事,她总是大喊大叫,问他们为什么不能像卡特家的孩子一样听话些。所以在弗雷德和乔治的记忆里,他们受苦的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你的名字,自然不会对你有太多的好感,他们早就打算好了,在霍格沃茨碰见你之后,一定要狠狠作弄你。 “可能吧,等分院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为了避开韦斯莱兄弟的目光,而装作好奇地打量着附近,等你打量完一圈目光回到他们身上时,却发现他们也在看着你。你像是做了亏心事被抓住一般,再一次飞快转移了视线,小脸涨得通红。 麦格教授应该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见到的第一位教授,她穿着翠绿色长袍,看起来非常严肃。 在叮嘱完一些分院时应当注意的事项后,麦格教授把你们领进了霍格沃茨的大礼堂。礼堂的四张长桌占了大部分面积,几乎从礼堂的一头延伸到另一头,礼堂的顶部则缀着点点星光,就好像这里根本没有筑顶一样。你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霍格沃茨的一切都发出感叹。韦斯莱兄弟走在你身后,听着你一声一声的惊叹,忍不住偷偷笑起来。他们想,怎么会有人傻成这样,简直不像一个纯血的小巫师。 两位韦斯莱在你前面被叫到名字,他们理所当然地被分到了格兰芬多。你对被分到哪个学院并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斯莱特林,那一桌人大部分看起来都阴沉沉的,似乎不太友好,你要是去斯莱特林的话一定会被孤立的。 “伊丽莎白·卡特。”麦格教授拿着新生名单,终于念到了你的名字。 弗雷德看着黑发小姑娘的背影,对乔治耳语:“真的是她,卡特。” 说罢,两个人对视一眼,坏笑起来。 看来有小姑娘要倒霉咯! 只是开学一周,你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父母提起韦斯莱双胞胎时是那样的表情了,他们太能惹事了!管理员费尔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抓狂过了,他只是偶尔一次抓住过双胞胎或者他们之间的一个,然后给他们一些在双胞胎看来不痛不痒的惩罚,大部分时候都是被他们给逃走了的。不过高年级的学生似乎都极度讨厌费尔奇,对终于有人能够“惩治”费尔奇感到高兴。 如果说费尔奇是全校学生共同的敌人,那么斯内普就是格兰芬多学生共同的敌人。斯内普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也是魔药课的老师。他对其他学院尤其是格兰芬多的学生吹毛求疵,但是对自己学院的学生则异常宽容。弗雷德和乔治早就听他们的哥哥说过这个讨人厌的教授,于是在第一节魔药课上,就把课堂搅扰得不得安宁。他们偷偷放了一个又一个臭弹,教室里的学生都快被熏晕过去了。斯内普以为是有毛手毛脚的学生在拿魔药配料的时候打翻了什么东西,他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却发现是韦斯莱兄弟的恶作剧。他气坏了,恶声恶气地给格兰芬多扣了二十分。 今天又是一节魔药课,你希望韦斯莱兄弟不要再做什么骇人之举了。你想起上次教室里的臭味都在头皮发麻,尤其是教室在地下室,根本没有窗户可以通风。 这节课斯内普教的是如何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韦斯莱兄弟就在你后面那桌,你悄悄偷看他们一眼,希望能从他们的神情里看出他们今天会不会捣乱,好叫你早早做好心里准备。 韦斯莱兄弟发现你在偷看他们,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窃笑,而且乔治还向你wink一下。没想到两次偷看都被抓包,你猛地转过头去。两兄弟从后侧方看着你的耳朵一点点变红。 弗雷德和乔治同时想道:她果然是个小傻子。 小傻子今天要遭殃了。 这堂课快要接近尾声了,你的药水差不多要配置完成了。这个时候斯内普专门走到教室后面指导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弗雷德和乔治趁斯内普不注意,把一个费力拔烟火扔进别的学生的坩埚里,而你很不幸地成为了这个坩埚炸开的“幸运儿”。 你闭上眼睛,一脸惨淡。 好的事是,这种治疗药水配置完成后对人没什么害处,你身上溅到一些也无伤大雅;坏的事是,斯内普要找你算账了。 “卡特小姐,你能解释为什么药水调制完了,你的坩埚还能爆炸吗?”连续两节给新生上的魔药课都出问题,斯内普真是要气疯了。 很显然他问你并不是想让你解释。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坩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炸的,一定是韦斯莱兄弟干的好事。但是快要下课了,斯内普找不到证据就惩罚不了他们,又有人必须为爆炸负责,你很不幸成为了这个背锅的人。 他阴沉地说:“格兰芬多扣十分,卡特小姐今天放学可以留下了。这节课上到这里,下课。” 斯内普给你的惩罚是让你打扫干净被破坏的教室,等你到礼堂的时候,学生都走了一半多了。然而两个害你被罚的罪魁祸首还坐在格兰芬多长桌旁,你一看见他们,心里的委屈就压不下了,所以挑了一个离他们远远的位置坐下。不过,这两个人可没那么有眼色,他们一边互相推搡,一边向你靠近。然后他们把你包围了,在你的两边坐下。 你被他们盯得不自在,却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今天魔药课上的事我们很抱歉。” “我们没打算往你的坩埚里扔烟花。” “我们不小心失手了。” “你知道,就算常年恶作剧的人也会有准头不对的时候啊。” 然后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你也不知道是乔治还是弗雷德,拿出了一些糖。 “这些糖是我们在蜂蜜公爵那里买的,希望能给你赔罪。” 你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们,在思考他们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或者说这些糖又是什么整人的恶作剧。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的话,看。”他们一人挑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看见他们都没事,你的心放下了大半:“好吧,我接受你们的道歉,但是我希望你们下次不要再做危险的事了。” “那可不一定。”弗雷德指着糖说,“你不来一颗吗?” 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双胞胎的手里挑了一颗糖放进嘴里。你从没吃过这样酸的糖,你感觉这糖酸得要把你的舌头烧出一个洞来。但没过几秒你舌头上的痛楚让你明白,它真的被烧出一个洞了! 见鬼,这是酸味爆爆糖!你只听说过这种危险的糖果,还从来没有尝试过。 你飞奔着去找庞弗雷夫人。 你从来没有被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不过在庞弗雷夫人看来这点小伤也不算什么。 “噢,可怜的孩子!”她观察着你的舌头,“每年都会有很多学生像你一样,因为吃了酸味爆爆糖来找我,他们觉得这很刺激,不过我看你应该是被捉弄了。” 想起韦斯莱兄弟,你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你以为他们是想和你做朋友,结果他们却狠狠戏弄了你。在魔药课上,他们就是故意向你的坩埚里扔烟花!你再也不会相信他们俩了! 庞弗雷夫人很快就配好了药水。 “不用哭,孩子,你舌头很快就好了。”她安慰着你,“依我看,学校应该把酸味爆爆糖也禁止了,它可比爆炸夹心软糖危险多了。” 之后,庞弗雷夫人嘱咐你可以在这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去照顾别的病人了。你躺在病床上,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你想,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一天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你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你用冷水敷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多大作用,只好请了假。傍晚,韦斯莱兄弟才在礼堂看见你。你的眼睛虽然消肿了,但眼眶还是泛红,看起来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可怜兮兮的小猫。 韦斯莱家的兄弟姐妹之间经常互相捉弄,虽然这次他们或许有点过分,但他们发誓,连金妮都没有这样娇气过! 这之后的两叁年里,你都避免直接和这对双胞胎接触。 尽管双胞胎不会再给你吃酸味爆爆糖,然而小小的捉弄还是时常有的。比如,你的衣服上突然会出现蜘蛛,你写作业时用的墨水变成了隐形墨水,课前你的书飞到了半空。他们觉得你受到惊吓,或者恼怒地瞪着他们的表情,有趣极了。 他们一直捉弄你,但他们的目光也一直追随着你。 叁个人同居之后,家里有些东西需要买双份的,比如搓衣板。 弗雷德和乔治跪搓衣板ing 你:魔药课谁往我坩埚扔的炸弹? 弗雷德:乔治 乔治:弗雷德 弗雷德:明明就是你扔的 乔治:你别想赖我,明明是你 你:行,你俩都多跪一个小时,叁天不准进我房间 一个小时后 你:谁给我吃的酸味爆爆糖?其实我感觉味道还不错,挺刺激的,后来我还买了好几次 弗雷德乔治:我 你(冷笑,把两个人踹出家门):你俩外边跪着吧,一个月别进家门了 弗雷德乔治(家门口跪着面面相觑,异口同声):你给她吃增智剂了? -- 弗雷德&乔治|fallinlove(卑微求个留言) 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很多。 如果说一年级的你只是个哭哭啼啼的小娇气包,与格兰芬多一点都不相配,那么叁年级的你就是一只名副其实的小狮子,从不怯于亮出你的利爪。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积怨已久,那群阴沉沉的家伙总是恶言中伤小狮子们。但是他们这两年有所收敛,这大概都要归功于你和你的室友克莱尔·坎贝尔小姐。 克莱尔是个不服输的人,每当有斯莱特林恶言相加,她总会以更加辛辣的话讥讽回去。那几条绿蛇受到挑衅后,便会抽出魔杖想要教训克莱尔。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克莱尔受伤,于是你也抽出魔杖,用最适合的咒语对付他们。要知道,你魔咒课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弗立维教授常常说你是他见过的在魔咒上最有天分的巫师(不过弗立维教授今年又把这个赞誉给了一年级新生——赫敏·格兰杰小姐)。并且每当碰见有落单的小狮子被欺负,你也会乐意帮他们一把。因此,可以说你是除了弗雷德和乔治以外,格兰芬多最受欢迎的巫师。 克莱尔心里有一个困惑她已久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答。 “莉兹,我认为你不是一个乖乖让别人欺负而且不还手的人。” “嗯哼。” “可是你为什么对韦斯莱两兄弟那么宽容?” 你诧异地看着她:“别说傻话了!宽容?怎么可能!” “但是,他们每次捉弄你,你只是瞪他们一眼,如果是别人的话,你肯定会狠狠教训他们一顿的。” “你觉得韦斯莱兄弟是那种教训他们,他们就会消停的人吗?看看费尔奇吧,费尔奇的办公室里,有一整个抽屉是专门保存韦斯莱兄弟的处罚档案的,而且我相信,费尔奇将会腾出另一个抽屉来放韦斯莱兄弟接下来几年的档案。” 克莱尔一脸纠结,她觉得你似乎说得有些道理,但又觉得应该不止这么简单。 “好了,别想了,你的魔药课作业写完了吗?” 提起作业,克莱尔又是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她哀嚎了一句,然后奋笔疾书去了。 四年级开学前,你拒绝了父母陪同你去对角巷采购下学年必需物品的提议,你觉得你和克莱尔两个人能应付得来。 你们挑了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手挽手在对角巷逛着。 丽痕书店门口不知道为什么排起了长队,等你走近一看,才发现书店的二楼拉了一条大横幅:吉德罗·洛哈特签名出售自传《会魔法的我》,今日下午12∶30——4∶30。 你踮起脚在门口望了半天,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你有点丧气。 “你好啊!” “莉兹!” 弗雷德和乔治分别在你的两边,贴着你的耳朵,突然喊着对你打招呼。 你被他们吓了一跳。 很显然克莱尔也被吓到了,她松开了挽着你的手。 你没好气地瞪了嬉笑的双胞胎一眼,说:“这一点都不好玩。” 克莱尔突然露出一脸复杂的表情,她终于知道困扰她很久的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了。你呵斥双胞胎的表情和语气,实在是和调情差不了多少了。 克莱尔突然有一种沧桑感,现在的人谈恋爱都这么有情趣吗? 开学前一天,在通往霍格沃茨的列车上,你和克莱尔挑了一个空着的车厢坐下,然后你就拿起随身带着的下学年魔咒课课本翻看起来。 没过多久双胞胎就找到了这个车厢。 “我们可以坐在这吗?其他车厢都满了。” 克莱尔很疑惑,列车怎么会这么快就坐满了呢? 你捧着书,头也没抬,看似不在意地说了一句:“随意。” 突然,克莱尔恍然大悟。她看看你,又看看双胞胎,她觉得她实在不应该在这节车厢里。她敢保证,她是第一个发现你们之间端倪的人,连你们本人都没发觉! 等到六年级时,克莱尔都麻木了。 这两年她绝对是受你和双胞胎迫害最深的人。 你都不知道你和双胞胎之间的氛围有多融洽,以至于别人根本就融入不进去。 作为最常陪伴你的克莱尔,从最开始的尴尬无措,到后来的麻木不仁(bushi),她经历的实在太多了。 今年的圣诞舞会是叁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 圣诞舞会前,双胞胎同时伸手向你发出邀约。 “我们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参加舞会吗?” 他们终于不得不对你低头了。 你抬起下巴,一脸高傲地轻哼一句。 过了一会儿,你没有表态,他们也没有收回手。 你打量了他们一会儿,最终,还是把两只手放进他们的掌心里。 “你们的荣幸。” 克莱尔: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本质上就是小学鸡恶作剧追女生和喜欢小学鸡的乖乖女罢辽 挺配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今天写了叁千字,不满意,推了重来,才写了这一千五百多 我发现我是真不能写细写情节,能力不足,情商不够。 -- 弗雷德&乔治|professtheirlove 卡特夫人在舞会前夜给你寄来一条礼服裙,作为祝贺你第一次参加舞会的礼物。 这是一件酒红色的抹胸吊带长裙,柔软的布料外是层层用金线编织的红纱,裙摆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克莱尔兴奋地说道:“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你穿上它了!” 她傻笑着帮你把礼服的系带绑好。 你在镜子前转了个圈,镜子里的少女裙摆微微飘起。 那是一种介于少女和成熟女性之间的气质。没有完全摆脱少女的青涩,吊带上的蝴蝶结让你显得俏皮,裸露的皮肤和起伏的胸部又让你不失性感。 克莱尔站在你身后,同样打量着镜子里的你。她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兴奋得失声尖叫。 “莉兹,你真的太漂亮了!”她拉着你的手激动地说,“我敢打赌,双胞胎明天晚上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你被克莱尔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 “好了,快去试一试你的裙子吧,我帮你穿。” 圣诞节当天。 等你从宿舍走出来,公共休息室已经聚了一些人了。 乔治就站在楼梯口等你。 你穿着一双红色细高跟鞋,提着裙摆缓缓走下楼。 当你出现在乔治视野中的那一刻,他感觉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 “你今晚真漂亮!”乔治吹了个口哨。 你回了他一个微笑,然后犹豫着开口:“另外一个……弗雷德?他在哪里?” 你还不能很准确地辨认双胞胎,不过你猜对了,这个不是弗雷德。 乔治拉住你的右手,把它放在他的臂弯。你挽着他穿过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洞口,往礼堂走去。 他边走边向你解释:“我和弗雷德打了个赌,赌注是你的第一支舞,我赢了,所以我来这里接你一起去礼堂,他就在门厅等着。” “所以,我是你们的赌注?” 乔治感觉到话题似乎有些危险。 “不,不是,我们……呃……只是很难达成一致意见,所以用这种方式分出胜负……”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轻哼一声,乜斜了他一眼。 你就知道他们不会干什么好事。 门厅已经有许多人在等待舞会开始,他们交谈着,使得那里人声鼎沸。弗雷德的金红色头发在人群中还是那么显眼,他正在和他的朋友——李·乔丹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你不得不承认你更喜欢长发的他们,柔顺的长发让他们看起来气质柔和多了,以前他们的脑袋就像两只红色小刺猬。 弗雷德很快就发现了你,他穿过人群来到你身边。 “你今天晚上真好看。”他冲你眨眨眼睛。 “谢谢,你们今天晚上看起来也很棒。” “真的吗?”弗雷德显得更兴奋了,他语气夸张地说,“那我们叁个是不是晚上就会变成全场的焦点了,比四位勇士还要受人关注!因为格兰芬多看起来很棒的两个男生邀请了全校最漂亮的女生一起参加舞会!” 等他说完,你们叁个都忍不住笑起来。 开场曲目是一首缓慢优雅的华尔兹舞曲,叁强争霸赛的四位勇士率先进入舞池。没过多久,大家都陆陆续续参与进来。 乔治牵着你的手走进灯火通明的舞池,然后一只手搭在你的腰上。 乔治一边引导着你跳舞,一边凑在你耳边小声地说:“今天晚上会有很多事情发生,会很有趣。” “是啊,霍格沃茨的圣诞节,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乔治笑出声来。 他想,小傻子就是小傻子,再怎么虚张声势教训别人也是小傻子。 “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没什么。” 乔治想起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期待,他的嘴角一直高高挂起。他忍不住把你搂得更紧,你不得不倚着他,把自己压在他身上。 一首曲子结束后,你和乔治从舞池退了出来,他把你交给了弗雷德,然后贴心地去拿饮料了。 没过多久,邓布利多请来的乐队——古怪姐妹演奏了一首节凑非常快的歌,舞池里的人随节奏疯狂摆动起来,舞池外许多没参加进去的人也随着音乐抖动双腿。 “不去跳舞吗,弗雷德?”你以为他会喜欢这样快节奏的舞曲。 “不,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弗雷德拉着你的手腕,灵活地避开礼堂里扎堆的人,走出门厅,来到玫瑰花园。 霍格沃茨从来没有布置得这么华丽漂亮过,即使是往年的圣诞节也没有。仙女们坐在玫瑰花从里闪烁,玫瑰花在夜色和仙女的衬托下娇艳欲滴。这个花园的中间有一个喷泉,附近零星有一些镂花的长椅,许多年轻的男女巫师就坐在那儿。这样浪漫的氛围,简直是爱情最好的催化剂。 弗雷德往偏僻的方向走去。 你停下了脚步,并没有跟上去。你怀疑这又是他们的一个捉弄人的新办法。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不会再跟着你往那边走了。” 看着你脸上明晃晃的不信任,弗雷德不禁觉得,报应终于来了。 他单手扶额,无奈地笑道:“梅林啊,我在你这一点信誉都没了吗?” “我和乔治打赌,谁赢了谁就能和你跳第一支舞。我输了,但是我是故意输给他的,因为这样我就能趁他跳完舞休息的时候把你拐走。” “但是,为什么?” “你竟然还没明白!”弗雷德无奈透顶了,这个小傻子啊! “因为我和乔治都喜欢你!我们约定今天晚上一起对你告白,但是我使计抢先乔治一步,或许这样我就可以胜出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认识,但是把它们组合在一起,你不能就理解它们传达的内容了。 什么叫,喜欢你? 你呆愣愣地看着弗雷德。 弗雷德也注视着你。 尽管今晚的妆容会让你看起来更成熟性感一些,但是那还是掩盖不了你的稚气,尤其是你还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 他想,怎么会有傻得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他心底的喜欢再也压抑不住,于是用双手扶住你的脸,低头朝你那比玫瑰花瓣还娇艳的嘴唇亲吻下去。 但是没等他得逞,乔治从门厅里急忙跑出来,大喊一声弗雷德的名字,然后用手臂从后面勒住弗雷德的脖子。弗雷德被勒得有些窒息,微微咳嗽起来。 “你真卑鄙,弗雷德!” 乔治用力过猛,他俩一起往后倒去,跌在草地上,扭打在一起。 弗雷德用力掰开乔治的手臂,但失败了。 “放手,乔治!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乔治似乎才意识到你在旁边看着,猛地一松手,和弗雷德一起从草地上爬起来。 这气氛太尴尬了。 弗雷德和乔治在心里互相埋怨。 他们本来就不敢奢望在今天就让你明白,两个人的告白不是恶作剧,而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现下气氛被破坏殆尽,连平时最擅长活跃气氛的双胞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忽然你笑起来,打破了尴尬。你感觉像是看了一场滑稽的闹剧,平时好得像一个人一样的双胞胎,突然大打出手,这场面实在有意想不到的喜剧效果。 叁个人动静闹得有些大,即使先前弗雷德往偏僻的地方走了一会儿,玫瑰花园也不能算什么僻静的地方。虽然这里不再适合告白,但是没关系,今晚的霍格沃茨还有许多空教室。空教室比不上花园浪漫,也总比在那儿被人看热闹要好。 他们两个分别牵着你两只手,带你往城堡主楼走去。 今天穿着不便,只是上了两层楼,你就气喘吁吁的。 乔治示意弗雷德松开你的手,然后一手搂着你的肩膀,一手穿过你的膝窝,把你横抱起来。 你惊呼一声,第一次这样被人抱着,还有些不太适应,不过你没有拒绝他抱着你。在刚刚弗雷德不着调的告白之后,你稍微开了点窍。 鼻息间都是乔治身上的味道。 男生身上都是这种味道吗?弗雷德也会是吗? 在你胡思乱想的时候,双胞胎就找好了合适的地方。 他们不再往楼上走,而是拐弯走入了四楼走廊。你紧张地抓着乔治胸前的衣服,脑子里一团乱麻。 “阿拉霍洞开。” 弗雷德负责开门锁门,确保下一个“阿拉霍洞开”在今晚对这扇门毫无作用。乔治则把你轻轻放在课桌上,让你能够刚好与他们平视。 沉默了一会儿,乔治决定先开口。 “我们费了好大的决心才做了这个决定,在圣诞夜一起向你告白。”他牵起你的手轻轻亲吻,“我和弗雷德总是有相同的兴趣,喜欢同样的东西,但是我们没有预料到我们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莉兹,”弗雷德也牵起了你的手,接上了乔治的话,“我和乔治都设想过,或许我们之间有一个人会放弃。” “但是我们做不到,我和弗雷德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和我们眼中的另一个自己在一起,这种感觉会让我们嫉妒发狂。” “所以我们决定,同时向你告白,让你成为我们心中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宣判我们之中一人的无罪,一人的死刑。” “或者同时是两个人的死刑。” 两位被告做完了最后的陈述,焦急地等待着最终判决。 而审判者心乱如麻,脑子像一团浆糊一样,思考不了任何事情。 你干巴巴地说:“这是圣诞夜的新恶作剧吗?同时对我告白,等我决定,然后和我说只是玩笑,你们才不会喜欢我,嘲笑我自作多情,是这样吧?这一点都不好笑。” “莉兹,你知道我们非常认真。” 看这双胞胎的眼神,你再也说不出什么打岔的话,他们在很认真地等你的回答。 从他们表白之后,你心底不断浮现出一种贪婪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做出选择?为什么不能同时和他们交往?你突然觉得有些崩溃,你连分辨他们两个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从他们两个里面选择其中一个。 你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们的心情,不管你怎么说,势必会有一个人受伤。 “或者,”乔治看见你眼底的挣扎,突然开口说,“或者你可以不用拒绝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 弗雷德猛地转过头去看着乔治。 双胞胎之间的想法总是不谋而合,弗雷德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把这样打破常规的想法说出来需要更大的勇气。 乔治心里对被拒绝的恐惧压过了对世俗的恐惧,认为当务之急是先要把某个小姑娘拐骗到手。 弗雷德很快就明白了乔治的想法。 “或许,你愿意同时接受我们吗?”弗雷德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泪水夺眶而出,你刚才还在为自己自私的想法感到羞愧,他们却郑重其事地说了出来,你不知道自己心里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愧疚多一点。 “你不用有负担,被拒绝只是因为我们不够好罢了。”乔治轻声安慰你。 你摇了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只是轻轻拍打着你的背,等你的情绪平复下来。 哭够以后,你决定对他们坦诚相待:“你们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我还在为自己想要同时和你们在一起的自私想法感到羞愧而已。” 弗雷德和乔治咧开嘴笑了起来,他们把你的话当做答应告白的意思了。 “我很高兴我们叁个有同样的想法。” 弗雷德迫不及待地想完成之前在玫瑰花园没完成的事情,他在你唇瓣上亲了一下。 乔治叹了口气,只好暂时纵容着弗雷德,为了今晚叁个人新的秘而不宣的关系。 而你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弗雷德身上的味道果然和乔治的一样——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弗雷德 乔治|thelastone ⓦǒǒ⒔čǒⅿ 人都是有多面性的。一年级的你可以是个小哭包,叁年级的你可以教训斯莱特林,那么六年级的你也可以是个蜜糖罐子。面红耳赤地度过刚确定恋爱关系的尴尬期,双胞胎终于体会到你不经意间的撒娇有多大的杀伤力。 对亲近的人表露出深深的依恋对你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无论何时,只要身边有亲近的人,就会下意识地向他们靠得更近。不管是走路或者坐着,只要双胞胎中的一个在你身边,你就会紧紧抱住他们的手臂,或者每次他们揉你毛茸茸的小脑袋时,你会不自觉地抬头去蹭他们的手心。很多时候弗雷德和乔治觉得他们就像养了一只小猫咪一样,有点小脾气但是很会撒娇。 今年是你们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大部分七年级学生除了上课就是在图书馆或者公共休息室学习,他们都忙着准备O.W.L.s考试,或者更难的.s考试,你也不例外。在这样紧张的氛围里,唯二的异类就是弗雷德和乔治,他们每个人只拿了叁个O.W.L.s证书,并且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才不会想去魔法部干那些枯燥无聊的工作。去年他们得到了来自哈利的一千加隆的赞助,那是哈利在叁强争霸赛中赢得的奖金。弗雷德和乔治接手了这笔钱之后,一直筹划着在对角巷开一家自己的商店,出售他们研发的小玩意儿。当你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他们就在图书馆陪着你,同时商量着店铺的装潢。虽然你不能给他们提出恶作剧的新点子,但在商店的布置上还是提供了很多有用的建议。 年底的圣诞节你回到了家中和父母一起庆祝,弗雷德和乔治则留在霍格沃茨陪哈利一起度过这个假期,但显然他们不想整个假期都荒废在那儿。 圣诞夜你收到了他们的来信。 亲爱的莉兹, 圣诞节快乐! 你最近过得如何?我们俩在对角巷盘下了一家店面,就在93号。装修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我们正在往橱窗里摆放各种各样的商品,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另外,我们希望你在新年的第一天能够来对角巷参观这个店铺,毕竟这里的设计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期待你的回信。 想你的弗雷德和乔治 看完信的你咯咯地笑,他们从来没有用这样正经的语气跟你说过话,一定是信寄到家里,他们怕被你的父母看见,想给他们留个好印象呢!但事实上,你的父母早就对他们有所耳闻,知道他们是两个调皮捣蛋的男孩。你的父亲还客套地对亚瑟·韦斯莱说过:“男孩子们调皮一些是正常的,这说明他们非常有活力,非常健康,我也一直很想要两个这样的孩子!”不过,如果弗雷德和乔治要真是真的姓卡特的话,你的父亲又该整天整天地头疼了! “谁写给你的信,笑得那么开心?”卡特先生皱眉问道,他怀疑你在学校里有男朋友了,虽然你确实有,并且还是两个! “是克莱尔。”你向父母撒了个小谎,如果他们知道你和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同时在交往,他们一定会惊骇得晕过去,或许有一天你会向父母坦白,但肯定不是今天。 “克莱尔说她今天在家帮母亲准备晚饭,结果不小心用错了咒语,一个南瓜炸开了,弄得厨房一片狼藉。”这句话倒不是假的,只不过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克莱尔现在能够得心应手地用一些家务活方面的咒语。 你的父母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还有,克莱尔邀请我一个星期之后出去玩。妈妈,我们那天没有安排吧?” “当然没有了。和克莱尔出去要注意安全,等会儿我会多给你一些零花钱。” “谢谢妈妈!最爱妈妈了!” 你重重地亲吻了一下你母亲的脸颊后,转身正准备带着双胞胎的信和一脸的傻笑上楼,忽然你的父亲咳嗽了几声。 “噢!当然我也最爱我的爸爸!” 给了父亲一个拥抱之后,你“噔噔噔”上楼,分别给克莱尔和双胞胎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们接下来的假期安排。 “新年快乐,汤姆!”你对破釜酒吧的老板说道。 今天是1996年的第一天,你应弗雷德和乔治的邀请来到对角巷93号看他们即将开张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你的父母并不知道你要去对角巷,所以你不得不放弃壁炉那条快捷的通道,转而选择坐伦敦地铁来到查令十字街。为此你不得不打扮得像麻瓜一样,穿一件高领白色毛衣配一条米白色长裙,外面套了一件浅色羊绒大衣。你的父母看你打扮,还以为你和克莱尔要在伦敦逛街呢! 新的一年仍然有许多人在破釜酒吧谈天说地。你把毛衣领拉得更高,挡住了你的半张脸,毕竟你也害怕在这会碰见认识你们一家子的巫师,万一他们把在这碰见你的事和你父母说了,那就不妙了。 和汤姆匆匆打完招呼后,你直奔对角巷的入口处。 除去圣诞节那几天,对角巷什么时候都是热闹的。你来到93号门口,发现有几个十岁左右的小巫师趴在玻璃上,眼睛滴溜溜转着,好奇地看着商店里面。把戏坊还未开张,里面没有一点亮光,小巫师们只能看清靠近橱窗玻璃的商品,那是一些糖果,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和蜂蜜公爵出售的那些糖果没什么两样,但你知道那些糖可不只是好吃那么简单。 “弗雷德?乔治?”你推开门向里面走去。 他们似乎向店铺施了什么咒语,里面尖叫声不停,还有东西在蹦蹦跳跳,但是外面一点也察觉不到里面的吵闹。 楼梯上探出两个脑袋,是弗雷德和乔治,他们还在楼上整理一些小玩意儿。 “嘿,莉兹,你从伦敦过来的吗?” 他们俩像看见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打量着你。 你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像你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让你有些羞赧。 你没好气地说:“是啊!难道我要和我的爸妈说,我的两个男朋友在对角巷开了家商店,他们邀请我去参观,所以我能用飞路粉吗?” 你哀怨的语气让他们笑得更开心了。 他们俩从楼上走下来,乔治接过你脱下的大衣,弗雷德牵着你的手。 弗雷德说:“我们刚刚还在楼上整理这些东西,不过楼下的已经摆放好了。” “门口摆放的是一些有各种效果的糖果和一些无害的小玩具,上面都写着它们的作用,我预感这些东西会卖得很好,速效逃课糖和金丝雀饼干在学校就有很多订单了。” “然后这里是麻瓜的魔术!”乔治往里面走了一些,他指着一些纸牌和绳索戏法说,“专门卖给那些喜欢麻瓜东西的巫师,像我爸那样的。” 麻瓜魔术用品旁边还有个小房间,你好奇地往里面看去,但是里面空空荡荡的。 “我和弗雷德有时候会搞出一些比较危险但又有用的东西,我们就会把它放在这个小房间里,然后用帘子把它们隔开。” 弗雷德没有跟着你和乔治走进去,他拿了一块饼干,是他们在学校里兜售的金丝雀饼干,吃了能让人变成金丝雀,一分钟后才能变回来。 接着,他说道:“金丝雀饼干我们改良过啦,虽然作用没什么变化,但是更好吃了。你想试一试吗?” 说完,弗雷德自己吃了一块,变成了一只金丝雀飞到了乔治的肩膀上。 乔治搂着你的肩膀往楼上走。把戏坊大概有叁层楼那么高,有些商品储量大得箱子堆到了天花板上。 “这里有一个小房间,我和弗雷德这几天一直住在这,给我们的开业做准备。” 房间里只有两张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 弗雷德“砰”地一下变了回来,他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莉兹?” 显然他们对自己即将开业的把戏坊很有信心,正在等着你夸他们。 参观完整个把戏坊,你不可能不为它即将开业而感到激动。它是弗雷德和乔治这么久的心血,你相信它能够给巫师们带来更多的欢笑。 “你们简直就是天才!”你分别亲吻了他们一下,“我遇见了世界上两个最好的人,他们热情、勇敢,就像真正的狮子一样。” 你的亲吻和告白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弗雷德率先吻住你,他掐住你的腰,逼得你一步步后退,直到一阵失重感袭来,你们俩重重倒在床上,木床发出“嘎吱”的响声。随后你感觉床下陷了一点——乔治坐了过来,他牵起你的手亲吻你的掌心。 “莉兹,今年你就要十八岁了。”弗雷德的从你的唇瓣吻到你的耳垂,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你是个大姑娘了,莉兹。” 你被两个人吻得浑身发软,脑子有些不太灵光。 “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一点也不会防备别人。”乔治伸出舌尖舔舐你的手掌和指尖,就像在吃什么美味的糖果一般。 你被吻得面色潮红,身体有了一些陌生的反应。 “但是你们是弗雷德和乔治啊。”你小声地说。 怜爱、恶念和爱欲交织在一起。他们想保护你的天真,让你永远不必知道这里还有一些危险;但他们又想破坏掉你心里那一点信念,告诉你所有男性都不可信任,包括他们。 乔治把你的毛衣一点点往上卷起,露出你腰间白皙的皮肤,他一路向上啃咬舔舐着,来到你的胸前。 “可以吗?” 你轻哼一声,带着哭腔,像小猫撒娇一样。 你的应允只会让他们更过分。 他们一个脱掉了你的上衣,一个解开了你的裙子,你一丝不挂,而他们却衣着完好。你想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手腕却被弗雷德用力地禁锢在身体两侧。 “你闻起来好甜,和去年圣诞舞会那晚一样的味道。” 弗雷德是一头正在捕杀猎物的狮子,他张嘴咬住你的喉咙,仿佛只要他一用力,你的血管就会涌出鲜血。而乔治的双手正覆盖在你胸前的隆起上,你的大小刚好够他握住揉捏,乳尖逐渐在他的掌心变得硬挺。 微微的窒息感让你心跳加速,下腹的幽谷早已变得湿润,夹带着难以启齿的酥痒。 你的细颈遍布红痕,弗雷德满意地亲了一下你喉间最大最深的齿印。他把你抱起来,示意乔治坐到你身后。你上半身窝在乔治怀里,臀部刚好落在床沿。乔治温柔地吻着你,双手拨弄着你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弗雷德单膝跪在你腿间,迫使你把腿张开。 弗雷德一会儿亲吻你大腿内侧,一会儿啃咬内侧的软肉,一路向上,最后终于来到了腿心。粉嫩的花瓣欢快地吐露着蜜水,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一样。弗雷德毫不犹豫地亲吻上了湿润的花瓣,吮吸或是用舌尖挑逗。 胸前和私密之处的双重夹击让你感觉自己仿佛身处淫欲者的地狱,被卷入狂风中,忽上忽下,晕晕乎乎。 忽然他移开了嘴唇,铺天盖地的空虚感袭来。你不满地挪了挪屁股,却紧咬嘴唇,不敢泄露一点声音,你怕你一张嘴会说出一些让你无地自容的话来。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弗雷德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条黑色丝巾,他把丝巾绑在你头上,让你看不到一点光亮,然后又用速速禁锢捆住了你的手,让你动弹不得。 “我知道你现在能一眼分辨出我们谁是谁,但是如果我把你的眼睛蒙住,你能猜出是谁在你亲吻你的身体吗?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然后你感觉又有人吻住了你的花唇,吮吸你的汁液。 可是这个人会是谁呢?乔治一直抱着你的啊,是弗雷德吗?一定是他吧,只有他才会这样捉弄你! “弗雷德!是弗雷德!”你忍不住尖叫。 “你确定吗?”抱着你的那个人问你。 “我……我确定……” “你答错了,小傻子。”弗雷德咬着你的耳垂,轻笑出声,“你要接受惩罚了。” 乔治依然在你身下孜孜不倦地吮吸着,只是每次当察觉到你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又停住了。来来回回好几次,你始终没能得到你想要的。这种感觉快把你折磨疯了,你忍不住小声呜咽,泪水沾湿了蒙着眼的丝巾。 “please”你抽噎着祈求他们,希望他们能给你一个痛快。 “你下次要猜对呀。” 你在床上哭泣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了,但弗雷德还是吻了吻你的额头,把丝巾解开了。 你眨了眨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往身下看,淫靡地场景让你脸红,但身下那个的确是乔治。 他们怎么做到的?你想不通。 你可怜兮兮地看着乔治。 乔治毫不犹豫地把身下的棍状物放了出来,对准你泥泞不堪的花瓣捅了进去。 几乎是进去的那一刻,灭顶的快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你忍不住尖叫,穴肉夹着棍棒抽搐,破处的疼痛感反而微不足道。 乔治被你夹得爽到头皮发麻,忍不住呻吟出声。等高潮过去后,乔治才开始尝试轻轻抽插。他帮你翻了个身,你的脸正对着弗雷德的大家伙。 乔治速度越来越快,你逐渐意识迷离,弗雷德很容易就骗你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男孩子下体的腥气扑面而来,但意外地,你不讨厌弗雷德身上这样的气味。 双胞胎之间的默契也会体现在性事上,他们俩配合得很好。两个人总会同时停下然后把你掉了个个,然后继续在你的上下两张嘴上抽插。 你上面的嘴被堵得非常严实,只能发出一些像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的声音。床板嘎吱嘎吱地响着,配合着房间里不断的“啪啪”声,组成了一首让人面红耳赤的打击乐。 等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所有一切都收拾好的时候,天已经昏黄了。他们俩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太多了,尤其是脖颈上。看着镜子里多到数不清的痕迹,你气得抄起手边一切东西砸向那两个始作俑者。 你绝望地想,这怎么回家跟爸妈交代呀! 最后还是乔治一边闪躲一边找到了他们平时用的消肿药膏,然后帮你涂抹在痕迹显眼的地方。一个小时之后,这些红痕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弗雷德惋惜地叹了口气,喉间的齿痕也差不多消失了,明明那么有美感。 冬天总是天黑的很快,他们把你送到了离查令十字街最近的地铁口后,分别在你的额间留下一个吻。 你向地铁走去,回过头发现他们还在路边目送着你,你朝他们挥了挥手,大声喊:“新年快乐,学校见!”—— 乔治:first blood 淫欲者地狱,但丁神曲地狱篇第五首,地狱第二层(Lust),进入这层地狱的人会被狂风吹得上下翻飞。 这篇才刚写完,没时间来想章节标题了,敷衍了一点。有啥错漏或者别扭的地方下次修改。 -- 讲个笑话 Ⓦǒǒ⒔čǒ⒨ 我刚刚在玩微信小程序胡言乱语生成器,里边有个申论生成器,我很好奇我点了一个看看。 标题是:用创新推动火鸡味锅巴产业化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说我完了,我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了。 我看成了:火锅味鸡巴 (事实证明字的顺序并不影响阅读,甚至我在刚刚打标题的时候也差点打成了火锅味鸡巴) 我赶紧发给我室友,说我完了我没救了 我室友问我咋了 我把截图发给她看 她说:我他妈第一眼看见也以为是火锅味鸡巴 我放心了 我应该还算是正常的吧? 我有点话痨属于是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卢修斯|tradeoff 章节顺序已经调整 “好玩吗?嗯?在餐桌上就勾引我,没被操够?” 卢修斯一进房间就把你抵在墙上,裙子卷到腰间,“咕叽”一声,肉棒径直插了进去。 你身下似乎从未干涸过,卢修斯进去得很简单。不过少女的小穴依旧紧致,他一插进去就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双手紧紧搂住卢修斯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耳垂和下颌,并且用双腿牢牢圈住卢修斯的腰,让他的鸡巴整根没入少女的私密领地。 卢修斯呻吟出声。你今晚热情主动到让他感觉他的权威受到挑衅,虽然你确实有意这样做,想看看他对你的容忍底线在哪儿。 “主人,马尔福夫人今晚还会回来吗?”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这个时候提到纳西莎,让你和他都有一种背德的刺激感。 卢修斯突然疯狂抽插起来。 “一条狗,怎么敢,随意打听女主人的事情。”他喘着气恶狠狠说道。 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动情地呻吟着。 他抱着你向床边走去,把你狠狠扔在床上。 “趴着。” 你听话地转身,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着,腰塌下去,屁股撅得很高。 卢修斯发了狠,用手抽打你的臀肉。巴掌印和刚才被插得合不拢的小穴让你有一种被欺凌的美感,你配合他抽打的力度扭了扭屁股。 “欠操的母狗。” 他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插进去,疯狂抽动。 胸部受重力拉扯,像一个装满水的小气球,随着卢修斯抽插的节奏摆动,粉嫩敏感的小奶头来来回回磨蹭床单。 “啊,主人好棒!”你的叫声越来越浪,“小骚狗肚子里想灌满主人的精液!” 卢修斯的性欲愈加高涨,边操边打你的屁股。 你坏心眼地夹紧了穴肉,卢修斯没守住精关,肉棒在温热的穴里跳动几下,便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让你一下子就到了高潮。他把还没软下来的鸡巴抽出来,粗暴地插进了你嘴里,你乖乖地用舌头舔着龟头和棒身,把它清理干净,用手轻轻揉着两个卵蛋,剩余的精液全射进了你嘴里。 “纳西莎马上就回来了,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丢出去。”卢修斯施了个咒语确保身上没有一点痕迹,然后使劲掐着你的脸,用前天晚上闯进你房间时那种阴沉凶狠的语气说道。 你意识到卢修斯似乎真的生气了,或许是因为你提起了纳西莎。无论他是真的喜欢纳西莎还是因为和布莱克家族联姻,卢修斯对庄园的女主人总是有尊重的,更何况纳西莎和贝拉那个疯女人感情一向很好,而你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废物。你和纳西莎根本没有可比性,傻子都知道如何取舍。 “是,主人。”你不得不向他示弱。 不过,暂时的蛰伏是为了更好地翻身。 我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我每次偷偷摸摸码字怕被我妈发现,文档也是用英文当文件名 我就懒得想吧直接搬上来了当章节名 我现在要枯竭了我每次都不知道章节应该叫啥 如果有啥想看的可以留言我看到了会考虑,满足自己满足大家,写小短篇就是这点好,不用大纲 -- 小天狼星|conflic “两杯红茶,艾希礼。” 帕笛芙夫人艰难地在茶馆狭小的过道中穿行。说实话,她实在不适合点单这份工作,但她认为你泡茶的手艺比她要好,所以还是安排你在茶馆吧台后工作。 “好的,夫人。”你手脚麻利地开始准备茶水。 在圣芒戈工作的叁年让你喘不过气来。在圣芒戈只有步履匆匆的治疗师、罹患各种怪病的病人和面色焦急的探病的人,整天面对着这些,你很难体会到轻松是什么感觉。在五年级就业指导期间,你曾和父母沟通过,明确表达自己或许不适合去圣芒戈,但最后你还是遵从了他们的意愿。你并非不能胜任那些工作,只是你觉得自己不适合罢了。你做梦都想和帕笛芙夫人一样,在霍格莫德或是对角巷开一家自己的店铺,观察着和圣芒戈完全不一样的,来去匆匆的行人。 “我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艾希礼?” 霍格莫德的一切都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些还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毛都没长齐就想着泡妞的男生。他们幼稚又自大,总以为多邀请你几次你就会答应和他们约会了。 “抱歉,我正在工作。”你耸耸肩,装作无奈地拒绝。上学期间你不知道打发了多少个男生,因此对这种事非常得心应手。 周末来帕笛芙茶馆打发时间的大部分是小情侣们,他们黏黏糊糊的,总是忍不住做些亲密的举动。余光不小心瞥到一对小情侣又在接吻,你撇了撇嘴,实在不明白这个年纪的男生有什么好的,比起冲动又爱表现自己的男生,你更偏爱成熟一些的。 傍晚时,絮状的卷云被斜阳映得粉红,你提着装满食物的小篮子往南边的山上走去。帕笛芙夫人已经习惯你晚餐时都不见人影,她是个温柔而包容的人,一点都不介意你的怪异举动。 这座低矮的山丘被茂密的灌木和树覆盖着,在一年回暖的时候显得郁郁葱葱。大片的灌木里总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山丘上的原住民,它们总是在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出来活动。山间小径遍布的碎石根本不能阻挡你轻快的步伐,你哼着小曲很容易就爬到了山丘顶,然后挑了个好地方坐下,一边吃着刚做好的馅饼,一边欣赏日落。这是你一天中最舒心的时候,在圣芒戈你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惬意,听不见刺耳的尖叫,不会被来往的人撞倒,也不用和他们打交道。 你就这样静坐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身后传来沙沙的声响。这响动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小动物会闹出来的,你警惕地拿起魔杖指着灌木丛。去年有许多摄魂怪在霍格莫德游荡,因为小天狼星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它们在挨家挨户搜查小天狼星的下落。虽然邓布利多赶走了那些讨人厌的怪物,但他也不能肯定摄魂怪没有留下什么危险。 你缓缓向灌木丛靠近。周围一切都像静止一般,很安静,安静到仿佛下一秒会有什么可怖的庞然大物突然冲出来。 小天狼星自九月起一直收到哈利的来信。 他知道哈利被迫参加叁强争霸赛,学校里有人企图杀死哈利。他担心哈利的安危,所以冒险从南方赶回来想见哈利一面,霍格莫德无疑是最好的地点。 他带着巴克比克藏在霍格莫德南面的山上,在一个出入口非常狭窄的岩洞里。 这里是个很好的藏身处,到处是密林灌木,并且鲜有人造访,只除了一个——帕笛芙茶馆的那个女孩。 小天狼星在山丘顶上看着她从帕笛芙茶馆出来,一路蹦蹦跳跳地朝这边走过来。他不懂这个女孩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快乐,这里寂静得让他觉得非常孤独,如果不是有巴克比克作伴,他一定会疯了。 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回到岩洞,等这个女孩走了再出来活动,避免和她有任何接触的可能,但他今天饿极了,他很难在霍格莫德偷到什么东西吃。小天狼星的阿尼马格斯形态明显影响了他的心智,他闻到女孩篮子里食物的味道,没有舍得离开,并且他无意识地弄出了一些动静,引起了女孩的怀疑。 小天狼星猛地清醒过来,他想逃走,但是害怕她会攻击他,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 他突然从灌木丛中跳出去,扑倒女孩,利爪悬在她的脖子上。 灌木丛中突然窜出一个巨大的黑影把你扑倒,巨大的冲击力让你头晕眼花,等你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已经非常不妙了。 一只黑色的大狗压在你身上,他的体型有狼那么大,你能感觉到它的尖利的爪子轻轻一按,就能割开你的喉咙。 “我没有恶意的。” 你不能保证你念咒语的速度会比他割开你喉咙的速度要快,所以你丢开了魔杖,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友好一些,毕竟它看起来非常通人性。 小天狼星一只前爪按在你胸上,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女孩子的身体真软。 “你是新来的吗?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小天狼星听见这句话突然警醒,他在思考从阿尼马格斯变回人形,抢走你的魔杖,然后对你使用“一忘皆空”咒语的可能性有多大。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那里还有一些食物,或许你会需要?” 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你感觉像是有几个小时了,你感觉他在伤害你和放过你之间挣扎。 最后小天狼星还是放开了你,在你面前现出原形不是明智的选择,他还正在被摄魂怪追捕,总不能真的杀了你。况且他觉得,一个身体软乎乎的女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威胁的吧。 你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疯狂跳动的心脏暂时还平复不下来。 小天狼星毫无负担地当起一条真正的野狗来。 他大步冲向你的篮子,两叁口就吃完了一个馅饼,然后叼起了最后一个馅饼,就跑回岩洞喂巴克比克去了,虽然这点东西还不够巴克比克塞牙缝,但总比没有要好。 你没有心思再欣赏夜景了,急急忙忙赶回了茶馆。 夜晚你躺在床上,止不住地想那条大黑狗。以后山上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了,你犹豫着是不是不应该继续去那里了,但你又是在不忍放弃那块清净地。或许,明天可以多带点吃的过去,和那条大黑狗搞好关系。毕竟和狗做朋友比跟人做朋友要自在多了。 而回到岩洞的小天狼星后悔极了,他刚刚应该威胁你明天多带点食物过来的,这样的话在霍格莫德的这段时间,他和巴克比克就不用挨饿了。 标题我瞎取的,这算不上啥冲突吧(哭) 卢修斯的我卡剧情了,等我看完混血王子小说我就来填坑 好像有人说双子更完之后不卡剧情的 谁说的?反正不是我说的! -- 小天狼星|masturbation 昨晚压根没怎么睡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你就醒了。既然决定了要和大黑狗友好地相处,那就必须付诸行动,只是希望帕笛芙夫人不要问起你早晨为什么用了那么多食材。 等你再次到达山丘顶的时候,朝阳才露出一角。 你不由得有些懊悔,觉得自己太心急了,他可能不会出现在清晨,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接受你给的食物。 但是清晨的空气很清新,日出也很美。 你躺在草地上打了个哈欠,昨晚积压的困意涌了上来。 他今天早上不会来了吧,或许中午可以来看看。 你迷迷糊糊地想着,眼前的天空变得有些模糊。 小天狼星也几乎一晚没睡,他总是想着那个被他扑倒的女孩。当他变成人形的时候,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柔软的触感。 旁边的巴克比克睡得很熟,还打起了呼噜。 小天狼星觉得一定是阿尼马格斯形态对他有点影响,狗的听觉应该很不错吧,都怪巴克比克打呼噜的声音太大了,吵得他睡不着。 日出的时候,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忽然,有食物的味道钻进了小天狼星的鼻子。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是谁一大早的还来山丘上野餐。 然后他意识到,除了那个女孩,这里一般没有人来,所以会不会有可能是她。 他又变成了一条大黑狗,跑到昨天碰见她的地方,发现她果然在那儿。 她睡着了。 叁月份的清晨,山上还有些冷,她裹紧了自己的长袍,小脸睡得红扑扑的,。 小天狼星抬起一只前爪,碰了碰她微微嘟起的脸。 好软,好可爱。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好像有人在戳你的脸。 你睁开朦胧的睡眼,面前一张大黑狗的脸把你吓清醒了。 是他用爪子把你戳醒的,你忽然意识到。一想到昨天停留在你喉间的利爪,你就有些后怕,并且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这么大意了。 小天狼星没有预料到你会突然醒来,他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羞耻感。见鬼,他年轻时干坏事被抓的时候多了去了,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还会感到害臊! 你们俩僵持了一会儿,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对方。 大黑狗的尾巴摇得很欢快,或许这是一个表达友好的信号,你因为警惕而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我……我没有恶意的,我也不会攻击你。” 你把装满食物的篮子放到它面前,虽然食物已经有点冷了,但还是散发着香味。 “你好像从很远的地方过来,这山上没有什么吃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每天过来给你送点吃的。” 小天狼星有些难过,他认为你真的是把他当做一条普通的狗来对待。 但是你的确应该把他当做一条真正的狗啊,他悲哀地想。 他“汪”地叫了一声作为对你的回应,然后低头专心地解决面前的食物。不管怎么样,你提供的正好是他需要的。 “我可以摸摸你吗?”你尝试问道。 小天狼星喉咙发出一点呜呜咽咽的声音当做答应。 你的手从他的头开始,顺着脊背摸下去,等摸到他尾巴的时候,他突然一个激灵。 他好像,有点反应了。 脸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色的毛,谁也看不清他红透的脸。 尾巴就是很敏感的地方啊,有点反应也不能怪他吧。 他狼吞虎咽着把剩下的食物迅速吃完,逃跑似的飞奔回了岩洞。 你还希望能够向他表达更多的善意呢,结果没想到他就这么跑了。不过也没关系,他应该不会再试图伤害你了,这就足够了。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几缕阳光透过碎石洒在岩洞里,让岩洞有了些温度。 巴克比克已经醒了,它飞出去自己觅食了。 小天狼星一进岩洞就变成了人形,他气喘吁吁的,腿间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布莱克家族的优雅永远都流淌在血液里,尽管他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布莱克。 他嫌弃地看着双腿间的鼓起,但这么瞪着它,它也不会下去。 最后他还是认命一般,把勃起的大家伙掏出来,缓缓撸动着。他想象着正在抚摸自己的是女孩柔软又温暖的双手,就像早晨抚摸自己的那双手一样。 他幻想着女孩臣服在他腿间,任他予取予求,然后射了出来。 小天狼星看着一片狼藉的腿间,觉得有些荒唐。 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之后,仿佛一切都开始失控。 突然想起来巴克比克会自己出去找吃的,好了,巴克比克,你免费了。 狗狗自慰也太快了吧,之前卢修斯七八百字就射了,狗狗你比他更短哎,叁四百字就射了。 这章和上一章因为有一段是从小天狼星的角度来写的,所以用了第叁人称,应该能看懂吧? -- 小天狼星|coverblown 今天是个天气晴朗的周六,中午你照例提着小篮子上山给大黑狗送点吃的,然后陪他玩一会儿。如果是平时,小天狼星当然非常乐意和你玩一些简单的游戏,但是今天他焦急地想要让你回去,因为两点钟他约了哈利在山下那条小路碰面,讨论哈利被迫参加叁强争霸赛的事情。 看他兴致缺缺,情绪不高涨的样子,你还以为他生病了,伸手摸了摸他的狗头。 “你不舒服吗?” 大黑狗叫了一声,在草地上小跑起来,示意他还很健康。 你不太能理解,狗狗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的抑郁吗?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要回去了,今天晚上再来陪你玩。” 收拾好篮子,你沿着来时的小路回去。 迎面走来叁个穿着格兰芬多长袍的小巫师,其中一个小巫师很好认,你隐约能看见他额头闪电形的伤疤,他无疑就是那个救世主——哈利·波特。 你和他们擦肩而过。 他们不去蜂蜜公爵买糖果,也不去叁把扫帚喝黄油啤酒,来这里做什么? 你有些疑惑地回头看着他们,却发现他们也正警惕地望着你。看见你回头,他们叁个仿佛触电一般,哆嗦了一下,齐齐把头扭了回去。 现在的孩子真奇怪。 但是他们去那里做什么呢?那里还有一条会伤人的大黑狗。 对啊,还有那条黑狗!得去提醒他们一下! 不过他们那种警惕地样子,看上去不太像是会听劝的,而且帕笛芙夫人那里应该很忙了。 你在拐角处犹豫着到底是往前走去茶馆还是往回走去提醒他们。 哎呀,不管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叁个小巫师受伤。 你给自己使了个幻身咒,完美地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然后赶忙往回走,希望自己还能跟上他们。 只是你做梦也没想到的是,那叁个格兰芬多和大黑狗好像是一伙的。 大黑狗在道路尽头的栅栏旁等着叁个小巫师,哈利·波特兴冲冲地跑过去,和大黑狗打了个招呼。 他说了什么?严肃(Serious)?呵呵,总不可能是小天狼星(Sirius)吧。 黑狗领着叁个小巫师往碎石路上走,忽然他们都闪身不见了。你凑近一看,发现碎石中间有个入口狭小的岩洞。 “你在这里做什么,小天狼星?”你听见哈利·波特问道。 “履行我作为教父的义务。”岩洞里传来一个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明显是个成年男性,“别为这个操心了,我假装自己是一条从别人家走失的可爱的狗。” 可爱?可爱的狗会用爪子威胁要割开别人的喉咙吗! 你在心里干笑了几句,感觉整个世界都荒谬了。 所以,你一直讨好的那只狗,其实是一个人,还是一个通缉犯!而且,小天狼星逃狱并不是为了杀了哈利·波特,相反他们关系还很好。 你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胳膊上的痛感告诉你这并不是梦。 他们谈论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从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黑魔标记聊到卡卡洛夫和斯内普的异常。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了你的脑袋,直到你回到茶馆那里,都还是一脸恍惚的神情。帕笛芙夫人本来想抱怨你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但是她看见你苍白的脸色,又急急忙忙给你倒了杯热茶。 “亲爱的,你怎么了?” 你捧着茶杯缓了缓神,好一会儿脸上才有了点血色。 “夫人……” 你欲言又止。 你迫切地想对某个人倾诉你今天下午所听见的,但是又意识到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能对别人说。 帕笛芙夫人一脸关切地看着你。 你勉强对她笑了笑,说:“没事,我很好。” 如果不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说出去的后果会是什么,那么最好的办法是不要插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当务之急就是不要在小天狼星面前露出丝毫异样,就像往常一样。 小天狼星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暴露了,也不知道他和叁个小巫师的谈话已经没有什么私密性可言,他只期待着又一个和你独处的夜晚。 因为帕笛芙夫人没有苛责你在最忙的周末下午翘班,出于愧疚,傍晚闭店后你主动留下来做了一些额外的工作,同时你又不想太早就面对小天狼星,总之,等到天黑透了你才提着小篮子去山丘上。 小天狼星就在山脚等你,他一看见你的身影就小跑过来,围着你打转,还冲你摇尾巴,就像真正的宠物狗看见主人回家那样。 你举着微光闪烁的魔杖,专心地盯着脚下的路,没有看他,你怕你一看见他的眼睛,就会忍不住想对他坦白。 你找了一块能看见星空的草地躺了下来,长时间的思绪纷乱让你有点疲惫。 虽然预言家日报上的小天狼星看起来穷凶恶极,但是他的阿尼马格斯形态确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有点可爱,尤其是冲你摇尾巴的时候。 他对哈利·波特的关心听起来也一点都不像假的。 这样的人,会杀死自己的朋友吗? 他很可能被错关在阿兹卡班十几年。 去年,你听学校的学生说,小天狼星被摄魂怪抓住了,最后他却又一次成功逃跑了。如果他真的很危险,邓布利多那样的智者会留给他一丝逃跑的机会吗?或许小天狼星的出逃就是邓布利多策划的呢? 巴蒂·克劳奇不太正常,斯内普也不正常,还有卡卡洛夫,卡卡洛夫好像曾经也是个食死徒。但这些又代表着什么? 你漫无边际地想着,内心烦乱不堪。 小天狼星觉得女孩今晚异常沉默,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试图用自己的方式让你高兴起来。他用头蹭了蹭你的脸,然后学着普通的宠物狗那样撒娇打滚,讨你欢心。 他完全丢弃了布莱克家族优雅的包袱,心甘情愿,只为了让一个人开心起来。 你被他逗笑了,但是眼泪却不断从眼眶中滚下来。 他本来应该是个对生活的充满热情的人,却阴差阳错在阿兹卡班被剥夺了十几年的快乐。但是他还是没有对生活失望,他仍然在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麻瓜的书,里面有句话非常贴切:“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看清生活的本质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罗曼罗兰这句名言要被说烂了,但是经典永不过时! 我每次看到这句话都会想到余华的《活着》,听说这本书近两年销量也超高,但是这是我不敢再看第二次的书,看完太难受了。 猜我今天晚上会不会再更新一次嘻嘻嘻 look同学在线卑微求评论o(╥﹏╥)o 一个话痨得不到回应是多么痛苦 评论就是我的动力来源啊 -- 小天狼星|Ashley ⓦǒǒ⒔čǒⅿ 你和小天狼星这样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两个多月,这些天平淡得就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直到6月24日。塞德里克·迪戈里被伏地魔杀死的消息像病毒一样席卷了城堡和小镇,更重要的是,哈利·波特说,伏地魔回来了。 你一点也不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从小天狼星和哈利·波特两个多月之前的谈话来看,伏地魔的回归早有迹象。 霍格莫德人心惶惶,紧张的气氛瞬间笼罩着附近。你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安,帕笛芙夫人更是魂不守舍。 你知道你不可能再继续待在霍格莫德了。 你离开霍格莫德的契机来得非常快。七月初,尼法朵拉·唐克斯忽然来到霍格莫德,说想要和你聊聊。 唐克斯在霍格沃茨上学时比你高一个年级,为人活泼开朗,你在校时和她的关系非常好。 你很久没见她了,她突然约你见面,你认为她应该不是只想和你喝喝茶那么简单。 “艾希!” 唐克斯在茶馆看见你的时候,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高兴起来,但是你讨厌她对你的称呼,所以你回敬了她一句:“尼法!” 她的表情瞬间扭曲,她大喊:“不要叫我尼法!” 你学她,同样大声喊道:“那也别叫我艾希,不然我总感觉自己像死了一样!” 说完,你们俩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唐克斯上前一步,用力地抱着你,小声的叫了一句:“艾希礼。” 你也紧紧搂住她,激动地拍了拍她的背,轻轻地叫了她的名字:“朵拉。” “这里不太方便说话,我希望你能跟我去个地方。” 帕笛芙夫人没有阻拦你和唐克斯离开,她早就认为你不应该在这座小茶馆里荒废时间了,时局逐渐紧张起来,你这样的人才自然有该去的地方。 唐克斯带你停在一幢楼前,这附近住的都是麻瓜。她给你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凤凰社指挥部位于伦敦格里莫广场12号。 “记住它。”唐克斯不再嬉笑,她神情严肃地说。 你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唐克斯把它销毁了。 看来这就是格里莫广场了,然而前面这栋楼只有11号和13号,12号连一点边角都看不见。你专心地想着这个地址。忽然,眼前的这栋楼忽然凭空变宽,一扇破旧的门出现在你面前。除了你和唐克斯,似乎没人发现这里有什么变化。 她率先走了进去,你紧随其后。 这间房屋看起来非常老旧,到处都是蛛网和灰尘,窗外没有什么光亮可以透进来,整间屋子阴森森的。 一个胖胖的,看起来很和蔼的女士听见声音,从门厅另一端的一扇门里走了出来。 “这位是莫丽·韦斯莱夫人,她的丈夫亚瑟·韦斯莱在魔法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工作。这位是艾希礼·莫里斯,之前在圣芒戈当治疗师。” “你好,韦斯莱夫人,很高兴见到你。” “叫我莫丽就好了,快进去吧,邓布利多在里面等你。”她笑眯眯地说。 韦斯莱夫人走出来的那扇门后的房间布置得像一个会议厅一样,中间是一张大圆桌,许多巫师围绕着圆桌在讨论些什么。你进来之后,他们都停止议论,一齐看向你。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你有些不好意思。 “噢,艾希礼,你来了。” 邓布利多显然是这场会议的主持者,他用他一贯苍老而温和的声音说道。他向你介绍了在场的每个巫师,有些是你熟悉的,但大部分都是你不认识的。最后,一点也不意外地,你看到了小天狼星。 他现在比起通缉令和预言家日报上的照片看起来好多了,颧骨没有那么突出,黑色微卷长发散乱着,带着几分不经意的优雅,十几年的牢狱生活没有磨灭掉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从他的面容中还能看出他年轻时候的风采。 自你进门起他就一直盯着你,他有些惊讶,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惊喜。当邓布利多提议说凤凰社还需要一位后勤人员时,唐克斯立马就推荐了你,彼时他还不知道唐克斯口中的艾希礼·莫里斯就是和他相处了快叁个月的小姑娘。这也挺好,最起码他不用再费更多的心思去思考如何接近你了。 Ashley Morris Ashley→Ash,ash有骨灰的意思,反正我也不知道艾希礼这个名字有没有昵称,我瞎编的。 首先,我比较喜欢走剧情,小天狼星这篇吃肉可能还要晚点;然后,我知道自己有点毛病,写文的时候废话多,私设人物性格不突出,原书人物容易ooc。 我主要想说的就是我写这篇文的最初目的是满足自己,半个月两边网站加起来能有两百多个收藏我也是没想到的,说实话我挺高兴有这么多人不嫌弃我写的东西,所以我会努力锻炼自己的笔力,争取不让追更的宝们失望。你们的评论就是对我最大的动力,谢谢你们呀! -- 小天狼星|green-eyedmonster 或许常年身处高位会让人变糊涂,康奈利·福吉认为“伏地魔正在号召他以前的势力卷土重来”这个消息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他怀疑邓布利多正在谋划夺取自己部长的位置。 看着《预言家日报》一篇又一篇诋毁邓布利多和哈利·波特的文章,你在心里冷笑了好几声。 福吉愚昧到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甚至还在孤立邓布利多,他迟早会付出代价。因为他,邓布利多不得不亲自东奔西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为了凤凰社,你不得不再次回到讨厌的环境中工作,毕竟社里只有你一个治疗师。圣芒戈是一个探听消息的好地方,人来人往,鱼龙混杂,你几乎可以听到一切你想听到的消息,有时候还有意外的收获。 你在圣芒戈五楼——魔咒伤害科工作,如果说有谁因为碰见食死徒而来到圣芒戈,那么他最大可能就是去五楼就诊了。 今天来五楼就诊的人格外多,连你这样资历不深的实习治疗师都接待了好几个病人,其中一个竟然还是麻瓜!你不得不在治疗完他之后给他来一个一忘皆空。 韦斯莱夫人在下午给你寄了封信,说今晚唐克斯、穆迪和卢平他们要去女贞路把哈利·波特接到凤凰社来,希望你下班之后能直接去格里莫广场。 上了一天班的你疲惫不堪,但你没有像以前一样觉得厌烦,毕竟这份工作比以前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意义。作为凤凰社的后勤,你的任务没有唐克斯那么危险,也没有像海格那样需要千里迢迢去法国偏远的地方,为此,你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一出圣芒戈你就用了一个幻影移形来到格里莫广场,天已经很晚了,你刚好碰见从12号出来的斯内普。 “我很高兴你还知道要来这里,莫里斯小姐。” 斯内普看样子又在会议时和小天狼星对上了,他心情坏极了,逮着无辜的你狠狠嘲讽了一顿。 “先生,我工作很忙的!”你瞪大了眼睛,一脸委屈地说道。 小天狼星就站在门口,他说:“不用理他,快进来吧。” 斯内普哼了一声,冷冷地瞪了一眼小天狼星就走了。 你走进大门,疲惫地冲小天狼星笑笑,说:“晚上好,小天狼星。” 他从来没看过你像这样一脸倦容。他有点怀念在霍格莫德的时候,在那里你一直都是很快乐的,他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可以肆意地和你亲近。 但是他现在连坦白都做不到,他不想让你知道他的落魄,也不想让你知道他对你的隐瞒和欺骗。 虽然这间房子看起来还是阴森森的,但是氛围和你第一次来时明显不一样了。厨房里灯火通明,韦斯莱先生和他的夫人正在准备晚餐,几个孩子噔噔噔从楼上跑下来。 “小点声!”小天狼星冲他们小声喊道。 他们几个忽然慢下来,蹑手蹑脚走过门厅。 他们都看见了小天狼星身边的你,一对双胞胎和一个红头发的小姑娘好奇地打量着你。而哈利·波特和他的两个小伙伴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见过你,对你还有点印象。 韦斯莱夫人站在厨房门口催促着几个孩子:“快点来吃饭吧。” 等几个孩子走进去,她在门口抱了抱你,一脸关切:“累坏了吧孩子,快进去吧。” 她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在她看来,像你这样漂亮能干又温柔的姑娘已经不多了。 你回抱了她一下,走进厨房随意挑了个空位坐下,刚好就在双胞胎旁边,小天狼星紧挨着你坐了下来。 你向几个孩子打了个招呼:“你们好,我叫艾希礼·莫里斯,在圣芒戈当实习治疗师。” 他们一一做了自我介绍,轮到哈利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我们……是不是见过?” 小天狼星眼皮一跳,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话题有些危险,他冲哈利使了好几个眼色,但哈利一个都没收到。 你还没有打算要戳穿小天狼星,于是只是对哈利笑了笑,说:“我之前在霍格莫德生活过一年,你在那里应该碰见过我吧,我记得我看见过你好几次呢。” “我是说……” 哈利还没说完,小天狼星就打断了他:“好了,哈利,先别说了,快吃饭吧。” 哈利只好闭嘴,他觉得你应该是忘了你们在村外小路上碰面的那次。 小天狼星见哈利止住了话题,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晚饭时间也很热闹,韦斯莱夫妇和他们的大儿子比尔在跟卢平、蒙顿格斯聊得正欢,赫敏和金妮饶有兴趣地看着唐克斯给她的鼻子变形,哈利和和罗恩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小天狼星也想和你聊聊,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你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少到匮乏。他的犹豫让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抢了先,在知道你是圣芒戈的治疗师之后,他们对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你在圣芒戈哪个科室工作?”他们之中的一个好奇地问道。 “五楼的魔咒伤害科,专门治疗那些被难缠的魔咒伤害的人。” “太棒了!”另一个开口。 “我们最近在准备开一家佐科笑话店那样的店铺。” “而且已经研制了很多绝妙的恶作剧小玩意儿。” “但是有些还没有研制出解药。” “所以我们想请你帮我们看看,可以吗?” 他们非常有默契地一句接着一句。 “当然可以啦,或许我还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新点子,医院里有些病人可有意思了!”你忽然变得兴奋起来。 双胞胎非常健谈,他们向你介绍了一些即将出售的产品,然后又聊到了学校里的一些趣事。 餐桌上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小天狼星了,他不愿加入别人的话题,又无法插入你和双胞胎之间的谈话,只能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吃晚饭,然后时不时往你那边瞥一眼。看着你对韦斯莱双胞胎笑得那么灿烂,盘子里的食物都快被他戳成泥了。 晚饭过后,你主动担下了收拾盘子的任务,韦斯莱夫人则去收拾餐桌。 小天狼星见缝插针,在厨房的水池边和你一起收拾。 他拿着魔杖指着一个盘子,然后试探着说:“弗雷德和乔治总在学校捣乱,老师都挺头疼他们的。” 忽然,“砰”地一声,盘子掉了。 今天一天的精力到最后差不多消耗殆尽,你脑子放空,只是凭着本能在挥动魔杖,盘子摔碎的声音把你吓了一跳。 然后你拿起魔杖对着摔碎的盘子使用了一个修复咒。 “是嘛?他们好像在学校挺受欢迎的,我觉得他们很有趣。” 小天狼星语塞,心里更加不痛快了,又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接下来果然又是“砰”地一声。这次不等你动手,他自己就把盘子修复了。 你心里觉得又气又好笑。 他是什么意思你还能不明白吗? 只是他既不打算坦白自己是那只黑狗,也不打算表明自己的心意,那你有什么理由让他好过。 他笨死了简直。 等他打碎第叁个盘子的时候,韦斯莱夫人忍无可忍地大喊起来:“小天狼星,你在干什么!如果你不会用家务咒语就请你出去好吗,不要再帮倒忙了!” 小天狼星只好灰溜溜地出去。 等他出去之后,你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你止不住地想:他真的太笨了,这只傻狗。 斯内普竟然敢对你冷嘲热讽,他完了他,他今天晚饭没有鸡腿。 -- 小天狼星|woo 前面四章昨天中午小修了一下,基本不影响啥剧情。 写着写着突然发现,小天狼星根本没有魔杖啊,算了,不想修,将就着看吧。 这章看起来感觉怪怪的,想修但是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开学前这段时间,哈利和韦斯莱一家都住在格里莫广场。整整一个暑假的时间,小天狼星不知道在做什么,屋子的一角都没打扫干净。韦斯莱夫人既要照顾一群孩子,又要打扫干净屋子,整天忙得停不下来。她经常打发那群孩子去做卫生,但有时候他们只是越帮越忙。为了帮韦斯莱夫人分担一点负担,你向圣芒戈请了几天假,一直到开学那天。不过这倒方便了双胞胎两个,他们经常拿着一些半成品来和你讨论。 弗雷德和乔治最近比较烦恼的就是他们做的鼻血牛轧糖了。鼻血牛轧糖吃了之后会不停地流鼻血,最后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并且他们还没有研究出解药来。弗雷德为了向你展示产品效果,亲自吃了一个,没几分钟他的鼻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你赶紧扶住他的脑袋,用毛巾捂住他的鼻子。罗恩看见一地鼻血崩溃大叫:“我刚刚才擦干净的地!” 小天狼星看着你和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关系越来越亲近,一天比一天沉默。以前这里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期待有人和他一起住在这,但他想要的热闹绝对不是现在这种。他现在经常觉得自己的阿尼马格斯形态不应该是黑狗,而应该是醋精。有时候他都在想,就这么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会不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这个学年,霍格沃茨的猫头鹰来得格外晚,直到哈利他们回校的前一天,信才送到格里莫广场。赫敏和罗恩都拿到了级长徽章,可把韦斯莱夫人高兴坏了,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犒劳新鲜出炉的两个小级长。这天晚上阿拉斯托·穆迪和金斯莱·沙克尔也加入到了凤凰社的聚餐当中,为明天的出行做准备。 小天狼星明天想去送送哈利,如果哈利走了,他将会有长达一年的时间见不到哈利,但是如果他想出门的话,只能变成一条大黑狗,这又是他不愿暴露的。 哈利听着穆迪和金斯莱谈论着明天的出行计划,却发现小天狼星并不在这个计划里。很显然哈利也想让小天狼星多陪陪自己,每次和小天狼星待在一起,会让他觉得他离自己的父亲更近了。 “小天狼星不一起吗?”哈利看向小天狼星,但问的是穆迪。 小天狼星双手捂住脸,想逃避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他心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与其再藏着掖着,不如趁这个时候全说明白了吧。 看小天狼星的反应,你大概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穆迪对哈利说:“别说傻话了,哈利!虫尾巴肯定把小天狼星是个阿尼马格斯的事情告诉了神秘人,并且魔法部还在通缉他,他出门会有很大的风险!” 哈利争辩着:“小天狼星整天都只能呆在这,他肯定憋坏了。而且从这里到国王十字车站只需要走二十分钟而已,他变成一条黑狗没人会怀疑的,他在霍格莫德待了叁个月不也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吗?” 小天狼星一脸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哈利啊哈利,你真是小天狼星的好教子啊。 你简直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但你还是及时绷住了脸上的表情,并向小天狼星递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你很确定小天狼星接收到了这个眼神,并能理解你所表达的意思。 晚餐结束,穆迪和金斯莱离开了,韦斯莱夫妇和几个孩子也都上楼去了。小天狼星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拦住了你。他把你堵在楼梯口,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全是紧张和不安。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爆炸了。 “我们可以聊聊吗?” 你装作迟疑的样子,点了点头。 你跟他走进了会议室,他把门关好,转身就把你抵在墙上。 你们俩都没发现,有一只伸缩耳偷偷从门缝里溜了进来。 虽然小天狼星的举动看起来很强势,但他一点都不敢看着你的眼睛,他一直盯着地面。 “我知道你刚刚听了哈利的话有点困惑,”他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坦白,我怕你会生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霍格莫德那条黑狗是我变的,我当时特别担心哈利,想见见他……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欺骗你的意思……” “我的身份需要绝对保密……你知道……” “对不起……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不可信任……” 小天狼星懊恼自己辩解不清,狠狠用手捶了一下墙面。 他笨拙地解释的样子太可爱了,你再也憋不住笑,身体止不住地抖动。 小天狼星发现你在颤抖,完全慌了,他以为你被他气到哭了,结果他一抬头发现你紧咬牙关在憋着笑。 “你知道?!” 他一脸困惑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看起来呆愣愣的,你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没有生气,他心里的大石头确实终于落了地,同时他又有些羞恼,因为你一直都知道他是那只黑狗,却不说明白,在这看他傻傻纠结了这么多天! 你止住笑,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了自己的气息。 “咳咳,就是……叁月份吧?” 最后你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去,“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 他在霍格莫德那么久,唯一一次有可能暴露的机会就是哈利来找他的那次,所以哈利对你有印象是因为你们在山脚下可能见过了。 小天狼星大概理清了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不得不说他的直觉还是很准,让他能够打断哈利和你的对话。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用,只是让你多看他几天笑话罢了。 “所以你那么久之前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然后在这看我纠结,拿我寻乐!” 啊哦,狗狗好像生气了。 “对不起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你又收敛了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而且,你确实是想瞒着我的呀,我们扯平了,不是吗?” “这根本不一样!” 小天狼星根本不接受这个说法,他转身就想走。 你赶紧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口。小天狼星停住了脚步,然后你顺势牵起了他的手,整个人向他压过去。他被你逼得后退好几步,直到圆桌抵住了他的大腿,他顺势坐在了圆桌上。 刚刚怕你摔倒,他的另一只手还搂着你的腰,而你就站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 坐下来的小天狼星比站着的你只矮了一点。 你们的姿势非常暧昧,小天狼星又能闻到清甜的樱桃味了。 你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对不起呀,别生气嘛。” 小天狼星大脑顿时停止运转,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你又亲了他一下,这次正好落在他的唇瓣上。 你还没来得及抬起头来,小天狼星就伸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你身上汲取更多的樱桃气息。 他吻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你刚刚捉弄他的全都报复回来。 会议室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你们的黏黏糊糊接吻的声音。 等你要窒息了,小天狼星才舍得把你放开。 他用拇指摩挲着你的泛红的脸颊和耳垂,用额头抵着你的额头,你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你在向我求爱吗,莫里斯小姐?” 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非常性感。 你盯着他深邃的黑色眼睛,甜甜地对他笑着,说:“不,布莱克先生,是你,在向我求爱,我只是答应了你。” 他忍不住又亲了你几下。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 “只要你愿意,我每天晚上都可以是你的。” 突然,小天狼星把你横抱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走出会议室,楼上就传来好些脚步声——那群偷听的人作鸟兽散。 “这群小兔崽子。”小天狼星骂道。 而你只是把头埋在他怀里,偷偷地笑着。 -- 小天狼星|daddy Ⓦǒǒ⒔čǒⅿ 为了防止那群小兔崽子再次听墙角,小天狼星给房间念了个抗扰咒。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已经在脑内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夜晚了。 “当我看见你的第二次,我就想这么干了。” 小天狼星把你压在床上,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心声。 “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你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手指深入他的黑色长卷发,亲吻着他的下颌。他毛茸茸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很性感,但是亲吻起来也很扎人,你的脸被扎得又疼又痒。 “布莱克先生,你愿意为我刮掉你下巴上的胡子吗?我看过凤凰社以前的照片,那个时候你好像还没有留这些胡子。” “怎么?我以为你会喜欢它们,你不是更偏爱成熟一点的吗?” “你怎么知道?” “唐克斯说的。”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你看起来好显老哦!你看起来就像我父亲一样。” 小天狼星挑了挑眉,对你的评价感到有些意外。 “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做你的Agamemnon.” “Daddy.”你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故意装作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句。 他有些控制不住呼吸,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恶狠狠地说:“你自找的。” 他吻得很凶,你感觉嘴唇好像被磕破了。他温热的舌头探入你的口腔,搅得你的小舌无处安放,只能被迫迎合着他。略显粗糙的双手伸进你的衣服,隔着内衣揉捏你的双丘,力道大得让你轻哼出声。 你的小手隔着衬衣在他的腰腹部流连,摸到他尾椎的时候,他的反应简直和当狗狗时的反应一模一样,小小天狼星几乎立马就抬起头来,在腿间鼓成一个大包。你的手又往他身下摸去,但对小天狼星来说这只是在隔靴搔痒。 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任由你的手在他身上作乱。 女孩子的胸衣很难解开,小天狼星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它从你身上褪下。他把头凑在你胸前闻了闻,想知道你身上甜甜的樱桃香味是不是这两颗小樱桃散发的。 鼻息喷洒在胸前,你觉得很痒,扭着腰想要躲掉。 他一口就含住了一颗小樱桃,牙齿轻轻啃咬着,等小樱桃挺立起来,又用舌尖不断挑逗。 你嘤咛一声,腰背马上弓起。 他掐着你的腰,阻止你继续逃离。 等逐渐习惯身上不断的刺激之后,你放开了自己。你再次伸手向小天狼星的身下探去,一点点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大家伙掏出来,然后用手缓慢地抚摸。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 本来他就已经有些难耐了,你又趁机在他心上放了一把火:“daddy,你的好大呀。” 这还能忍? 他的手向你的秘密花园摸去,内裤中间已经湿透了,他拨开了一角,用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的极乐之地。 你忍不住头往后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小猎物最脆弱的脖颈地方暴露在了猎人的面前,他细密地舔舐着,手下抽插的动作依旧没停。他摸到了你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然后毫不留情地戳弄着,很快你就到了一个小高潮。 他把你翻过身去,脱下你仅剩的衣物,大掌啪啪落在你屁股上。 这声音听得你面红耳赤,你扭着光溜溜的身子就想逃脱他的魔爪,但只是徒然。 “小天狼星,不要……” 你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他很容易就把你的双手反手钳住。 “叫错了,重新说。”他又打了一下你的屁股。 “daddy!daddy!我错了,不要打了!” “真乖。” 他吻了一下你的背部,然后一个挺身,炙热的肉棒直接劈开了你的身体。或许是因为阿尼马格斯的影响,他很喜欢用后入这个姿势。 他掐着你的腰径直冲刺起来,你被顶得头昏脑涨,头皮发麻。 身下快感不断堆积,你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但是小天狼星依旧性致高昂。到最后你实在受不住了,用力夹着穴肉,胡乱尖叫着,喊他daddy,他才勉强射了出来。 第二天上午,等小天狼星搂着你下楼的时候,所有人都在门厅里等着,准备出发去国王十字车站。考虑到昨天你和小天狼星闹出来的动静,韦斯莱夫人觉得你不太适合出门,并且勒令小天狼星也不得出去给哈利送行。 几个小鬼几乎听见了你和小天狼星在一起的全过程。哈利和赫敏的反应还算正常,他们认为你们只是正常地互相吸引;罗恩似乎觉得有些尴尬,一直低着头眼睛不敢乱瞟;金妮只是暧昧的笑着。双胞胎最过分了,他们用诗朗诵一般夸张的语气打趣你。 “你在向我求爱吗?乔治!” “不,弗雷德,是你,在想我求爱,而我,答应了你!” 门厅里顿时笑作一团。 韦斯莱夫人用力地拍了拍弗雷德和乔治的头,然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瞪了他们俩一眼,但是配上你羞窘的表情,你的眼神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小天狼星没有理会那两个作怪的人,事实上小天狼星对他们的态度一直算不上友好。他只是抱了抱哈利,并小声叮嘱他在学校注意安全,然后和你一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去。 你们只是认识了几个月而已,并且昨天才在一起,但这一刻,你们看起来像一对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一样,在目送自己的孩子离家远行。 房子里顿时冷清下来,你抱着小天狼星的腰,抬头狡黠地笑着问他:“后悔吗?没有送哈利到车站去。” “你的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用食指戳了一下你的脑门,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 你小跑着追上他的步伐,拉着他衣服的后摆左右摇晃,对他撒娇:“我就是问问呀!你想不想去嘛,想不想嘛?” 他忍无可忍,掐住你的腰,像抱小孩一样把你抱起来,然后堵住了你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这个daddy梗是我一直想用在卢修斯身上的,结果没想到被小天狼星抢先了。 Agamemnora(厄勒克特拉)的父亲,厄勒克特拉情节指的是恋父情结。 我实在是想不出标题了,这章有人竞标吗? 并且,我觉得让一个常年没有xsh的人写18禁是件很残忍的事情,我几乎是写一句卡几分钟,一直思考接下来应该咋个办,所以我可以得到你们的鼓励吗(*?▽?*) -- 小天狼星|MerryChristmas 1、这是我发神经写的,女主人设写到这基本上就崩完了,大家看看就成,就图一乐呵(其实我老早就搞了个文档写发疯文学) 2、本来狗狗的主线剧情到后面应该是过圣诞节的,我直接把圣诞节加在这后面了,然后章节标题就成了这个 3、今天刚搞来了一个lofter账号,ID:luuyui 昵称也是look forward,我存梗的地方,喜欢的可以看一下(づ ̄3 ̄)づ╭?~今天写了一个老伏的设定等填坑 4、卢修斯的坑等我考完试马上就填!!!斯米马赛 最开始我还说我不写亲世代,现在啪啪打脸,脸肿得都像隔壁被杀的那头猪了 自从和小天狼星确定关系之后,你就一直住在格里莫广场12号,再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家,因为你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受一个人面对空旷的房子。 你不能拒绝承认,你偏爱成熟的人是因为他们往往有更多的包容性,以及看起来更性感。小天狼星比你整整大了十五岁,这样的年龄差总让他觉得你还是个小孩,然后忍不住想多照顾你一些。毕竟早上还活力满满、蹦蹦跳跳的小姑娘,晚上回来就蔫蔫的,会让他有点心疼。他经常觉得你叫他daddy还真没叫错,他就像个单亲老父亲一样,带着女儿一起生活。 小天狼星已经能很熟练地使用家务咒语了,你从圣芒戈下班回到格里莫广场后,再也不用操心任何事情,无论什么他都能安排妥当。 日常be like: 今天你下班比较早,回到格里莫广场后,刚好看见小天狼星在厨房准备晚饭。 看见他这幅贤惠的样子,你感觉自己又有精神了。 你噔噔噔跑到厨房,从后面一把抱住小天狼星的腰,眼泪汪汪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小天狼星的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小天狼星,我好喜欢你呀。” 你觉得自己感动得要哭出来了,没有什么比下班回家看到有人给你做晚饭更令人感动的事情了。 他反手拍了拍你靠他在后背的小脑袋瓜,说:“去外面等会儿吧,马上就好了。” “不要!”你把他的腰搂得更紧了,“我好累啊,我就想抱着你。” 小天狼星没办法了,只能拖着你这个累赘。 First blood. 吃饭的时候,你一直盯着他盘子里的食物,然后冲他眨了眨眼睛。 老父亲叹气。 他对你的星星眼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啊~”你长大了嘴巴等着他投喂。 这顿饭又是他喂着你吃完的。 Double kill. “小天狼星!小天狼星!你可以变成狗狗吗!” 你扯着他的衣袖使劲晃着他的手。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没被你牵住的那只手狠狠掐着你的脸。 “你怎么越来越幼稚了!你二十二岁了,不是两岁!” 他的手劲有点大,你的脸马上就被掐出了印。 “疼~” 你的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看起来好可怜。 你大声吼了他一句:“可是我叫你daddy的时候你也没拒绝过啊!” 老父亲叹气×2,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Triple kill. 小天狼星正在浴室放热水洗澡,你扒在浴室门上鬼鬼祟祟偷看。 小天狼星挑眉,色心渐起:“你想和我一起洗澡?” 你不高兴地冲他做了个鬼脸:“我只想和狗狗一起洗澡。” 然后你把浴室的地面变成了沼泽。 这个便携式沼泽比普通的便携式沼泽更难缠,毕竟韦斯莱把戏坊出品,必属精品。 你溜得很快,走之前还用禁锢咒把浴室门锁了。 老父亲快崩溃了。 Quadr kill. 晚上你被逮住就是一顿狠操,屁股都要被daddy打肿了。 孩子调皮不听话,多半是欠操了,狠狠收拾一顿就好了。 一开始你只是哼哼唧唧地哭,软软地喊着daddy,后来你发现你越这样小天狼星操得越狠,然后你开始嚎哭。 隔壁养的猪被杀之前就是你这么个嚎法。 小天狼星几乎拉你做了个通宵。 第二天一早,小天狼星身心那叫一个舒畅,但是你很不爽,你还要上班。 八点一到,小天狼星准时喊你起床。 “Honey,起床了。”他亲了亲你的额头。 你根本没怎么睡,非常烦躁,一个巴掌直接拍到他头上去了。 但是小天狼星一点也不生气,他感觉又对你充满了父爱。 “快点起床,你等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我不去!”你把被子扯到头顶,把自己完全裹了起来。 “听话!”他扯着你的被子,想把你从被窝里挖出来。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小天狼星终于把你的小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却发现你又要哭了。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高兴的时候honey长honey短,不高兴的时候就打我屁股,还不让我睡觉,我不喜欢你了!一点都不!” 老父亲叹气×3,昨天晚上谁一进门就喊“我好喜欢你呀”? 父爱1,剩余父爱+9999。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那你想怎么样?” “你听听你的语气!就好像我在勉强你一样!可这是我的错吗?我一晚上都没睡,我还要上班,万一我精神不好,把病人弄死了怎么办!” 父爱1,剩余父爱+9998。 小天狼星低下头亲了亲你,他现在只希望你能平复一下心情,然后闭上你的小嘴。 “好好,你不想上班,那就不要去了。” “可是我会被主治疗师骂呀o(╥﹏╥)o” “那我们请个假好不好??” “不好!” 老父亲叹气×4。 小天狼星只能让自己的语气尽量诚恳一点:“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你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八瓶药剂来。 小天狼星直觉不妙。 “这是什么?” “复方汤剂。”你已经不哭也不喊了,非常自然地靠在小天狼星怀里,用他的衬衣擦干眼泪,擤了擤鼻涕。 他没想到你竟然在这给他憋了个大招。 “你……的意思是……?” “你帮我去上班好不好,小天狼星。” 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你咋还越玩越大了呢? “小天狼星,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星星眼永远对小天狼星有效。 老父亲太累了……太累了! a kill. 圣诞节be like: 圣诞节最好的就是不上班,也不加班。你央求着小天狼星变成狗狗,然后你和狗狗依偎着在壁炉前呆了一天。 晚饭之后你说有惊喜要给小天狼星,说完你就屁颠屁颠跑上楼了。 没一会儿小天狼星就看见了一个毛茸茸的你。 说毛茸茸也不太准确,你只是用变形咒给自己变出了麋鹿的角和一团毛茸茸的圆圆短短的尾巴。 你兴奋地冲下楼,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你看你看!麋鹿!” 小天狼星拉着你跨坐在他的腿上,而他坐在沙发上。 他亲了亲这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麋鹿,说:“你怎么不去给圣诞老人拉雪橇,跑到我这里来了?” 你甜甜地笑着对他说:“圣诞老人让我来给你送礼物呀。” “礼物呢?”他冲你摊开双手,问你要礼物。 “我呀!”你笑着扑到他怀里去,“圣诞老人说把我送给你了!” “那我现在要拆礼物了。” 他的手顺着你的脊柱摸下去,摸到尾椎那团毛茸茸的尾巴,他轻笑了一声。 “傻姑娘,这不是麋鹿尾巴,这是兔子尾巴。” 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傻傻的。 “呀!我还以为麋鹿尾巴也是这样的呢!” 他又低声笑起来,你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 “你在学校没有好好上保护神奇生物课吗?” “可是凯特尔伯恩教授又不会教这个。” “小傻瓜。” 你不满地捏起小粉拳锤了他一下。 他一只手握住你作怪的小手,另一只手捏了捏你的兔子尾巴。 你尾椎一阵发麻,腰塌了下去。好奇怪,一摸到你尾巴,你就像没有力气了一样,只能软软地扒着小天狼星。他继续轻轻揉着你的尾巴,你觉得身体越来越难受了,怎么坐着都不对劲,然后在小天狼星怀里拱来拱去。 他觉得你的鹿角太碍事了,于是拿起魔杖,把你的鹿角变成了同样毛茸茸的兔子耳朵。 你年纪本来就不大,下垂的兔子耳朵让你显得更幼稚。小天狼星心里满是罪恶感,他感觉自己正在引诱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但是这个被引诱的小姑娘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你只知道动物的尾巴很敏感,但不知道只是轻轻揉捏着,就这么容易发情了。你抬起头亲吻着小天狼星的脖子,用舌尖舔舐他的喉结,然后软软糯糯地说:“daddy,我想要~” 小兔子亲自开口发话了,狗狗怎么会不答应。 他脱掉了小兔子的衣服,亲吻着小兔子饱满的胸部,留下了细密的红色印记,然后转去亲吻胸部顶端的小樱桃。 你觉得胸前好痒,但是说不清是乳尖痒还是嫩嫩的胸部被他的胡子扎得很痒,或许两个都有吧。你忍不住挺起胸往小天狼星嘴里送去更多的嫩肉,希望他能给你解解痒。 他捏着尾巴的手往小兔子的臀缝摸去,摸到了小兔子正在流水的花穴,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小兔子粉嫩的花瓣。 你难受地呜咽出声,摇着小屁股蹭着小天狼星的手和大腿,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流,打湿了小天狼星的整个手掌和裤子。 “小兔子今天怎么这么馋,都馋哭了。” 上面下面都哭了。 “唔~daddy,进来好不好?” 你两只手胡乱摸着小天狼星的小腹,半天都没解开他的裤子。 小兔子是真的要急哭了,狗狗看小兔子可怜,就帮了小兔子一把。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你抬起屁股对准他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等你把他的肉棒完全吃进去,你们都舒服地叹了口气。 等适应了他的尺寸,你开始摆动着腰,自己玩了起来。小天狼星就坐在那儿,捧住你的脸,温柔地吻着你。等到你玩得没力气了,他才开始掐着你的腰动起来。 你们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然后小天狼星把你抱起来,压在壁炉边的墙上,你面对这墙壁,后面是小天狼星滚烫的身躯。 他摸着你的尾巴,从后面操弄起你来。 你数不清你到了几个高潮,你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 你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呜呜……小天狼星……我好累啊,我……我不想要了……” “你刚刚不是还说想要的吗?这么快就反悔了?” “daddy~”你可怜兮兮地叫了他一句。 他突然加速冲刺,你被操得头昏脑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你昏了过去,就这样在睡梦中度过了今年的圣诞节。 -- 当里德尔走上另外一条道路(附德拉科、伍德 【里德尔你】 小汤姆·里德尔在孤儿院收到邓布利多送来的入学通知书时,野心勃勃的他就知道他将会成为制霸(?)霍格沃茨的存在。虽然本来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是由于你乱入了剧情,汤姆·里德尔在他成为伏地魔的道路上的第一个岔路口就走歪了。 狮与蛇的争斗从建校时就存在,像一个传统一样延续了千年。各任校长都非常乐于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放在同一个教室上课,狮蛇间的争斗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种有活力的体现。这种争斗在1938年--1945年期间很好地体现在了你和里德尔的身上。 因为入学前邓布利多的警告,里德尔在校收敛了他残暴、诡秘和霸道的本性,对外表现出了一种独属于纯血的优雅的形象。但是本性压抑久了,总会在别的地方悄悄抬头。 里德尔从入学起就看不惯你了。作为布尔斯特罗德家族的纯血小女巫,你漂亮、张扬,在魔法上显露的天分丝毫不输于里德尔,并且还被分到了他最讨厌的格兰芬多。你就像晴空的太阳一样耀眼,相比之下,里德尔更像是蛰伏在地下的一条毒蛇。 你和里德尔分别就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代表,在学校竞争着属于两个学院的荣誉。每当格兰芬多的气势压倒了斯莱特林之后,他都会在无人时毫不掩饰地对你流露出浓重的恶意,这个时候你只是恶狠狠地瞪回去。最后,在一次格兰芬多险胜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后,他忍不住对你下手了,他偷偷给你喝了他亲手配置的成分不明的魔药,你昏睡了整整叁天。 虽然你和里德尔针锋相对,但没人怀疑是他下的毒手,只有邓布利多知道里德尔的恶劣本性,并密切关注着他。这些天来里德尔根本没有露出丝毫破绽,直到你成为了这个突破口。邓布利多希望你能够帮他密切监视里德尔,如果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立即向他汇报。 然后,里德尔发现他在校内偶遇你的次数直线上升,这让他烦躁不堪。 他正在试图根据马沃罗这个名字,查找自己的身世。当他在图书馆翻阅任何可能出现这个名字的书时,他的余光发现你在书架后面偷偷看着他。 他心里的毒蛇顿时冒头。 他用力推了你一把,你的后背磕到书架,疼得你眼泛泪花。他把你挤在书架和墙面夹角那点可怜的空间里,刚想恶声恶气地威胁你不许再跟着他时,他闻着你身上馥郁的玫瑰香忽然觉得有些头昏。他甩了甩头清醒过来,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恶毒的话,他狠狠瞪了你一眼就带着书离开了。 观察里德尔似乎成为了你的一个兴趣,暑假里你也乐此不疲地跟着他。 1942年夏天,他离开了一直生活的孤儿院,前往小汉格顿。 马沃罗已经死了,只有莫芬仍旧住在那间小破房子里。小汤姆·里德尔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身世,他感觉内心毒蛇一般的恶意正从他的胃部,沿着食道缓缓向上爬行,马上要从喉间出来,然后渗入这个世界。他抢走了莫芬的魔杖,准备穿过山谷前往对面的庄园,杀了那个给了他一半生命的父亲。 只是刚走出冈特的小房子,他就又闻到了熟悉的玫瑰花香,他感觉一双柔软的手从身后搂住了他。那个太阳一样耀眼的小姑娘仿佛拥有世界上最柔软的身体,她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她温热的眼泪浸湿了他的长袍。 他听见她抽抽噎噎地说:里德尔,不要。 她说,每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和纯血家族的哑炮不过是生错了世界的普通人,而混血巫师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结合物。 ps:几乎是一写完我就发现了我的毛病,一千多字也能搞得女主性格前后有点崩,不知道正式填坑能不能救回来; 设定里面女主本身是没有玫瑰花香味的,全怪里德尔那瓶魔药。魔药是里德尔修改了迷情剂的配方做出来的。他本来想研究一种类似夺魂咒的能让人乖乖听话的魔药,还往里边加了一根自己的头发,拿女主当试验品,结果这一波啊,把自己搭上了…… 欢迎里德尔给大家表演一个聪明反被聪明误,请大家鼓掌! 里德尔:阿瓦达… 【卢修斯你德拉科】 德拉科真的很蠢。 你心里对德拉科很轻蔑,但是这种轻蔑夹杂着嫉恨。 从小到大,你和德拉科就是一个对照组。一个父母健在,一个父母双亡;一个娇生惯养,一个寄人篱下。甚至卢修斯可以肆无忌惮地强奸你,除了可能被纳西莎发觉,几乎毫无后顾之忧。可是纳西莎知道了又能怎样,她会过分责怪卢修斯吗? 而德拉科呢?他只会幼稚地嘲讽你,然后像个傻子一样哈哈大笑。尽管他的嘲讽并没有什么实际伤害,但他依然乐此不疲。 你以为你和德拉科的关系将永远止步于此,但你没料到卢修斯那个变态,竟然能亲眼看着亲儿子和你上床,并美其名曰是对德拉科的性启蒙教育。 ps:这个是有两个宝和我说想看卢修斯带德拉科调教,这个不会另写很多剧情,算在卢修斯番外里面吧。 【伍德你暂定】 你总有满腔的热情给他,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不在乎你今天用什么香水,反正他也不会想靠近你;他也不在乎你今天什么唇色,反正他也不会想亲你。他只在乎你今天魁地奇训练进了几个球。就算他在庆祝比赛胜利的联欢会上喝多了酒吻了你,他也不会记得,他只当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好看的帅哥一抓一大把,你才不care什么奥利弗·伍德。 但是他看见你和别的男生接吻,他好像不高兴。 他有什么可以不高兴的,反正他也管不着,你就喜欢当着他的面亲别人。 ps: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卢修斯|risk Ⓦǒǒ⒔čǒⅿ 章节排序已更新 马尔福家族的利益、纳西莎、德拉科,这就是卢修斯的底线。你乖顺了好一阵子才平息了卢修斯的怒火,为此你遭了不少的罪。卢修斯可能不擅长笼络人心,但是他在情色方面很懂得享受,大概这就是上流社会男性的通病。 卢修斯不擅长的事总有纳西莎帮他完成。今天纳西莎又出去进行夫人外交,顺便带走了德拉科,为卢修斯在家偷腥创造了便利条件,他吩咐家养小精灵把你叫到他的书房去。 这么多天了,你太了解卢修斯的脾性了,所以你赤裸着身体,只套了一件黑色巫师长袍,穿了一双黑色圆头小皮鞋就往他的书房走去。 你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他漫不经心的嗓音总是能轻易抓住你的心。 书房的布置很符合卢修斯奢侈铺张的风格,花纹繁复的华贵地毯覆盖了整个房间,最里面的墙壁嵌入了一个书柜,零星整齐地摆放着一堆魔法书籍,两边的墙壁挂着历任马尔福家主的肖像,卢修斯用昏睡咒让他们全都陷入深眠。房间中央有一张古夷苏木制成的长书桌,上面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小摆件。 卢修斯面前散乱着一些文件,他看也没看你一眼,只低头处理着一些事务。 你乖觉地走到书桌后面,跪伏在卢修斯身侧。不做爱的时候卢修斯最喜欢用这种姿势和你相处,因为这让你显得更加卑微,对他有更多的依恋。 你解开他的裤链,微凉的小手抚上他沉睡的巨龙。 几乎是性欲刚觉醒,门外走廊就传来高跟鞋敲击木地板的声音——纳西莎回来了。 卢修斯急忙整理好身下,把你塞到书桌下去了。 纳西莎的脚步声没有平时的稳重,她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来了,这个时候你刚刚藏好长袍的最后一角。 “卢克……” 纳西莎站在书桌前和卢修斯对视着,他怕纳西莎发现书桌后的你,于是他站起来上前一步,握住了纳西莎的手。 她的手如同一块寒铁。 “发生什么了,西茜?” 纳西莎嘴唇颤抖着,似乎很难开口。 “小巴蒂·克劳奇……没死,有人说看见他了,魔法部的伯莎·乔金斯很可能已经被杀了。” 小巴蒂·克劳奇是除了贝拉之外,对伏地魔最忠诚的食死徒,如果他没死,那一定是在奔波着策划伏地魔崛起的事宜,这意味着马尔福家族将再一次笼罩在伏地魔的阴影之下。 卢修斯比纳西莎冷静一些。如果黑魔王真的东山再起,那么最重要的是想一条进退皆可的法子,来保全他自己的家族。 卢修斯忙得没时间来打扰你。 这两天庄园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偶尔还会听见大喊大叫的吵架声。你悠哉悠哉地躺在房间里看着闲书,觉得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至于纳西莎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一点都不在乎。总之,没有什么事情会比活着更令人痛苦。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从那天被下药之后,你经常会感觉到下腹空虚,不得不亲自动手解决。卢修斯那根家伙是挺好使,但本人嘛,就不怎么样了。 本来打算只写叁章,所以设定女主是四年级,15岁,但是后面为了走剧情改成了叁年级,14岁,下限了,炼铜不行 卢爹大概率没好结局 蚌埠住了,感觉写不下去了要,没动力了 -- 卢修斯|rose 今天是个好天气,你躺在庄园后面的斜坡上捧着一本连环画册慢慢翻看。 卢修斯正在会议厅里与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的父亲商讨。 德拉科那两个又胖又蠢的小伙伴当然也跟着来了,但你没想到布雷斯·扎比尼也在,他们拿着四把飞天扫帚朝你这边走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快点滚开,我要在这练习魁地奇。” 德拉科颐指气使的样子让你觉得有些好笑,只会狐假虎威的傻子。 你拿书挡着自己下半边脸,装作一副被惊吓到的害羞样子,向德拉科眨了眨眼睛,打算起身走开。 德拉科有点奇怪,他感觉你变了,但又觉得你似乎应该就是这么个态度。 你的眼神可能吸引不了德拉科,但一定能吸引布雷斯·扎比尼。 “等等,德拉科,不如让她也一起来吧,刚好我们缺人。” 布雷斯非常有侵略性地看了你一眼。 “她?她能做什么?”德拉科轻蔑地嗤了一声,他觉得布雷斯又是精虫上脑了。 但是当他看着你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拒绝的话就说不出了。 他烦躁地说:“行吧,赶紧去拿把扫帚当守门员,你要是搞砸了,有你好受的。” 谢谢,我已经在你父亲那里受得够多了。 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克拉布和高尔两个傻大个当击球手,布雷斯做追球手,德拉科还是找球手。简陋的队伍,宽阔的场地,他们几个玩得倒是挺高兴的,你觉得有些乏味,男生的快乐还真是简单。 布雷斯·扎比尼总借着进球的机会靠近你,跟你搭讪。 “魁地奇世界杯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会去吧?” 扎比尼从不掩饰他的心思,这让你感到有些不耐烦,比起卢修斯来,他差得多了。 德拉科看到布雷斯总往你身边凑,一怒之下抢过克拉布手中的球棒,把游走球击向布雷斯。布雷斯俯身趴在扫帚上,游走球堪堪擦过他的头顶。 “德拉科,你有病吗?” 布雷斯·扎比尼和克拉布、高尔不一样,他虽然和德拉科关系好,但不必仰仗德拉科,更不用看他的脸色。 “你才有病,我邀请你来是为了让你泡她吗?” 然后德拉科脸色不善地瞪着你,骂了你一句:“废物。” 他甩掉了手里的球棒,落地向庄园里走去。 终于可以摆脱烦人的扎比尼了。 你向布雷斯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随即追着德拉科走了。 德拉科走到门厅的时候,刚好碰见卢修斯他们从会议厅出来,克拉布和高尔分别带着他们的傻儿子走了。 卢修斯看起来心情很好,他见德拉科脸色不好,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德拉科讥笑着说:“过不了多久,您就可以把她嫁给布雷斯·扎比尼了。” 卢修斯意外地挑了挑眉,深深地看了你一眼。 你朝他怯怯地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发白。 自从你和卢修斯有了一腿之后,他总乐意在一些小事上纵容着你,你的胆子也一点点变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得寸进尺,但是你不知道他对你的占有欲到了什么地步,毕竟你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即使你心里远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也不禁在内心哀叹了一下。 今天晚上又有得受了,德拉科,你真是好样的。 晚上,小姑娘趴在床上看书,只披了件深色长袍,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金色长发用丝带束在脑后,两条细嫩的小腿翘起来,轻轻晃着,看起来像所有同龄的小姑娘一样单纯、无忧无虑。 卢修斯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但他知道,这个小姑娘根本不是什么洁白的百合花,而是一朵正在绽放的红色蔷薇。他正在把这朵蔷薇根茎上的刺一根根拔掉,然后打算放进名贵的花瓶里,作为他的私人藏品永久保存,这样只有他才能品尝这朵蔷薇醉人的甜美。 卢修斯被你晃荡的双腿勾得心痒痒。他直接握住了你的脚腕,用拇指摩挲着你的脚踝骨。 你没发觉卢修斯已经来了。这样猝不及防地被他拉住脚踝,你像受惊的幼猫一样发出一声软软的惊呼声。 他松开你的脚腕,坐在床沿,像对待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你的下巴。你眼睛微闭,讨好地在他手上蹭了蹭。 “今天发生了什么?” 卢修斯不是能容忍别人觊觎他藏品的人,尤其是对方还是在他看来根本就不入流的扎比尼。 你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装可怜地说:“我只是答应和德拉科一起玩魁地奇,扎比尼一直骚扰我,我没怎么搭理他,他太烦了。” 委委屈屈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卢修斯亲了亲你的发顶,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Good girl.” 其实卢修斯一直在为德拉科的性事启蒙而烦恼,虽然他无意把德拉科养成像扎比尼那样满脑子都是情爱的纨绔,但也不想德拉科像现在这样,是个一点风流韵事都不通的毛头小子。他害怕某一天德拉科突然对谁上了心,会在爱情和家族之间作出错误的取舍。从某方面来说,扎比尼是个很好的家族继承人,多情但不专情,只要他不会某天突然死在哪个黑寡妇的肚皮上,像他的历任继父一样。 要是德拉科也能成熟一点就好了。 你起身跨坐在卢修斯腿上,双手从衣服他的衣服下摆摸进去,用指尖一点点描绘他精壮的身体。 等卢修斯回过神来,他已经被你摸得动情了,掐着你的下巴吻了上去。 没做多少前戏,卢修斯就压着你操弄了起来。 你不知道卢修斯刚刚在想什么,但你注意到他已经不会强迫你用侮辱性的自称了,这点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作为一个sugar daddy,卢修斯无疑比及格线高出太多,但你们俩本来就不是从你情我愿开始的。如果不是长期的羞辱和打压,你觉得自己大概真的会非常喜欢这个人。 可惜所有对过去的假设都不会再发生。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你的身体和感情仿佛割裂了。你的身体很快乐,它高潮时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舒爽。但是当你被卢修斯的操弄刺激到偏过头去,刚好泪眼朦胧地看见窗外的上弦月时,你觉得自己仿佛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从来没有人教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只是混沌地、被动地接受马尔福那个家庭,特别是卢修斯给你带来的一切。但是那晚被卢修斯强迫之后,你的心每天都像悬在刀尖上。你讨厌那种随时可能被戳穿,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前几天那种悠闲的生活仿佛做梦一般,而卢修斯今晚的造访轻易打碎了你这个梦。 最后卢修斯掐着你的腰射出来的时候,你恍恍惚惚地想,这种糜烂的生活,有必要再过下去吗? 照我看这种生活已经是一团乱了,但是还能更乱一点,别怕。 本来叁章就完,不太可能发展到这个地步,但是既然要写下去,卢修斯必然不能有好结局,德拉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下章大概率就是你们要的父子夹心,愁秃了都... 我不知道有没有未成年在看,像这种利用自己强势地位,强奸诱奸少女的,大家在小黄文里看着图个乐就行了,现实生活里要警惕男性警惕男性警惕男性! -- 卢修斯|sexeducation1 第二次来到卢修斯的书房,里面的灯光是暖黄色的,那张长书桌上已经没有了散乱的文件,取而代之的是一瓶红酒和一个漂亮的水晶杯,看起来非常暧昧。 卢修斯姿态优雅地坐在书桌后,向你招了招手。 你像上次一样正打算跪下去,然而他阻止了你的动作,拉着你的胳膊把你抱了起来,放在他的腿上。 以前他肯定没有这么温柔,但如今他愿意花时间来哄哄你。不过就是不怎么走心罢了,他肯定知道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是不太适合喝这么多酒的。 他倒了半杯的红酒,血液一样鲜艳的颜色在水晶杯里显得更加危险。 他没有让你接过杯子,而是直接喂你喝了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经验还是故意的,他灌得很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沿着嘴角、下颌和脖颈流下,你微微咳嗽起来。 他的指尖轻柔地擦拭着你的嘴角,沿着酒渍一路向下划过你的皮肤。他很想尝尝从你身上滴落的酒是不是会更甜,但他不能。 一开始只是觉得胃里有些灼烧感,身体发热。你也不怎么喝酒,以为这是正常反应。等到四肢发软、头脑发昏的时候,你才逐渐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酒里又被下了药。 上次的药物已经让你的身体产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变化,你不知道这次它会给你带来什么,大概会是更恶劣的反应吧。 你心底一片悲凉,寄人篱下就意味着身不由己。 几分钟后,药物的作用让你头脑不清醒。你胡乱吻着卢修斯,迫切希望他能给你一些回应。 卢修斯看了看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书房的门被敲响,德拉科在外面带着疑问的语气喊了一句:“father?” 你瑟缩了一下,紧紧抓着卢修斯的前襟,哭着对他说不要,你不想让德拉科用异样的眼光看你。卢修斯没有理会你,于是你又想像上次一样躲在书桌底下,但卢修斯扣住了你的腰,加之你身体无力,所以只能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 你听见卢修斯说了一句“进来”,然后门开了。 德拉科不可思议地看着你坐在卢修斯的腿上,他的大脑似乎宕机了,不能理解这一幕是什么意思。 “把门关上,德拉科,然后过来。” 卢修斯把你放在书桌上,你自觉无颜面对德拉科,单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的手能挡住德拉科的视线,但是挡不住自己的眼泪。 “今天叫你到这里来,是想教你一些事情。” 卢修斯已经很久没有在上床的时候拿起过他的手杖了,今天为了教导德拉科,手杖又将重新发挥它在性事上的作用。 你一看见它就想起了第一次被鞭笞的场景,这诱发了你更多的欲望。 “你背叛了我母亲!It’s absolutely ridiculous!”德拉科还沉浸在父亲出轨的愤怒之中,这让他的脸颊看起来有了一点血色,没有那么苍白了。 德拉科大步走到门口想要离开,但是书房的门已经被卢修斯锁住了,德拉科的魔杖又没带在身边。 “冷静,德拉科。” 卢修斯嘴上劝导着德拉科,他的手却伸进你的裙子里,抚摸你的大腿内侧,尽可能调动起你更多的情欲——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卢修斯|sexeducation2 微弱的呻吟从你嘴边溢出,提醒了德拉科你的存在。 德拉科觉得眼前的场景过分诡异,他半是愤怒半是尴尬地立在那里。 “你已经十四岁了,应该知道这些事情。” 卢修斯解开了你的长袍和上衣,他的手在你上半身游走。 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哭了。 你瘫软在书桌上,身下好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酥痒难耐。卢修斯微凉的手贴着你的胸部,置身沙漠的你仿佛终于找到一片清凉的绿洲,你渴望他吻你,再给予你一些水源。 德拉科虽然没有体验过性事,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受到冲击。一个男孩可能因为撞见父母情事而性致缺缺,但他可以在下一秒为半裸女体而想入非非。 “想要吗?”卢修斯俯身贴在你耳边诱惑你,像恶魔轻声低语。 你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崩溃地哭起来,拉着卢修斯的衣袖恳求他:“给我……please……” 但是卢修斯只是从你手中抽出了被你紧握住的衣袖,然后冷酷地说:“Go for Drabsp;then.” “不……不!我不能……我做不到……” 你勉强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又伸出手拉住了卢修斯的衣角,不断向他靠近。 “我说了,去找德拉科,” 卢修斯没有拿手杖的那只手掐住了你的脖子,毫不费力地就阻止了你更进一步。他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了起来,甩在德拉科脚下。你趴在德拉科脚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大口喘气,根本不敢抬头。 “我妈妈知道吗?”德拉科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纳西莎当然知道他的不忠,但应该不知道卢修斯对她的侄女下手了。 “Of course,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看德拉科似乎有松动的迹象,卢修斯暗暗鼓励,“德拉科,你该长大了。” 德拉科垂眼看着你,不能否认,你光洁的背部确实让他产生了一些性冲动。 怪不得他觉得你最近有些微妙的变化,却总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性可以改变一个人那么多。 他半蹲着,抓住你的长发,迫使你抬起头来。湖蓝色的眼睛里全是迷蒙,没有了以往的清澈,像蓝宝石蒙了尘。你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相信没有哪位绅士看见这样的你会不动丝毫欲念。 德拉科简直就是卢修斯的翻版,同样的铂金发色,还有冷漠的灰色眼睛,他的动作让你想起了卢修斯不由分说闯进你房间的那一晚。 你的头很晕。 在药物的作用下,你逐渐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德拉科还是卢修斯。 你吻住了眼前的人。 德拉科呼吸一滞,你滚烫的鼻息拂过他的脸,他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 卢修斯看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举起手杖,在你背上抽了一棍子,白皙的背部马上就留下了一道红印。 不能说这一下有多痛,但是你还是闷哼了一声,然后你意识到你吻的并不是卢修斯,他在你背后。 你泪眼朦胧,不解地看着卢修斯。不是他让你这么做的吗? 卢修斯看你回头,泫然欲泣,他心里莫名冒出一些愧疚来,但他脸上一点也不显露。 “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 万事开头难,既然你已经吻了德拉科,德拉科也不排斥,那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昨天去医院了,来晚了 -- 卢修斯|sexeducation3 德拉科的阴茎看起来和他父亲的很不一样,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精巧,粉粉嫩嫩的,没什么太重的腥气,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然而就算是十四岁,它勃起的长度也不容忽视。在你的注视下,它的顶端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让蘑菇头看起来亮晶晶的。 你含住了小德拉科,吮吸,并且用舌尖挑逗它。德拉科第一次体会到性事的美妙之处,他仰头呻吟起来。 卢修斯撩起了你的裙子,往你的腿心探去,发现你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他用力一按,你仿佛触电一般痉挛,哆嗦着小泄一回。 你再也没有力气去取悦德拉科,他扶住你的头,挺着腰一下一下往你嗓子眼撞,力度大得让你有些反胃。套弄了没几分钟,你感觉到德拉科的阴茎在你嘴里跳动。他急忙后退一步,从你嘴里撤了出来,然后射在了你脸上。 乳白色的精液流到了你的唇角,你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有些腥味但是很干净,如同他本人,喜欢虚张声势,但是永远知道什么是大恶。 卢修斯有些嫌弃地擦拭掉了你脸上的精液,把你抱起来放在长书桌上,褪去了你下半身的衣物,掰开你的双腿,让你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它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一样。 榆木手杖一点点插进了穴里。 从来没有除卢修斯的阴茎以外的其他东西入侵你的少女领地,冰凉的触感让你脚趾蜷缩,呻吟不断。你挺起腰抬高屁股,希望它能再进去一点。 卢修斯没有如你的愿,他把手杖抽了出来,底部已经被你的淫水沾湿了。 德拉科又理所当然地硬了。 本来当着父亲的面做这种事情会非常尴尬,但德拉科已经被冲昏了头脑了,他想也没想,挺着鸡巴直接怼了进去。 终于进来了,你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久旱逢甘霖。 卢修斯其实早就硬了,但被宽松的长袍遮挡住。他引导着你的手握住他身下的炙热,跟随德拉科抽插的频率撸动着。 压在你身上的毛头小子横冲直撞,根本比不上卢修斯那么老道,但是没关系,父子俩的刺激能弥补技巧上的不足。 书房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你猫叫似的呻吟和他们抑制不住的低吼,没人能开口说一句话。药物加上德拉科的操弄,你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他们则是心照不宣地选择沉默,以免破坏这虚假的和谐。 射过一次之后,德拉科明显更持久了,他掐着你的腰埋头苦干。 卢修斯不耐烦地白了德拉科一眼。 他用手指揉搓着两颗早就挺立的小红樱桃,快感从胸前蔓延至身下,他的指尖每次掠过乳尖,你的穴肉就忍不住夹得更紧。德拉科到底是第一次,你尖叫着高潮时,他也射了进去。 能看出来卢修斯是真的很嫌弃德拉科的那点东西,他用他的榆木魔杖将你身下清理干净,然后抱着你坐在书桌前的沙发上。他用强有力的右手禁锢住你,胸膛贴上你的裸背,左手则抚上你不算丰满的小乳球,蓄势待发的肉棒研磨着你的花唇。 高潮带来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多的空虚感,况且卢修斯还在不断挑起你的欲念。 你又忍不住啜泣,牵着面前德拉科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含泪看着他。还没餍足的德拉科被你蛊惑,俯下身亲吻你。 忽然,卢修斯毫无预兆地插进了穴里,一捅到底。你惊叫出声,牵着德拉科衣服的手猝然攥紧。他不满你的注意力全在德拉科那儿。 就算是高潮了好几次,淫水流了一地,突然被他巨大的性器贯穿也会感觉到疼痛。卢修斯没有继续抽插,他揉捏着你的左乳,等你缓过去。 德拉科有样学样,他把玩着你的右乳,嫣红的乳尖从指缝中探头。 酥痒感逐渐压过了那阵疼痛,你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让卢修斯的肉棒不断戳弄着你的花芯,以此获取快感。 卢修斯很享受你的主动。他惬意地抬眼看向德拉科,仿佛在说,只有他才能让你真正快乐,然而德拉科压根没注意到他父亲的眼神。 你呢?你也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地扭动着,期望攫取更多的精液。 只是等到卢修斯射了两次了,你还没消停,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通常这个时候你都是哭喊着不要,但今天就算你也气喘吁吁地,却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下药的剂量并不多,只是为了让你的反抗不那么激烈,这种情况属实超出他的预料。 好在并没有多久,你就因为承受不住晕过去了,看来药物并没有拔高你承受的阈值。 不过,卢修斯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小精灵把你送回房间后,你浑身滚烫,高烧不止。 一般来说,巫师很少像麻瓜一样会生病,发烧这样的小病喝点魔药马上就能痊愈,但是药一瓶一瓶灌下去,总也不见你病愈。 你昏迷了叁天。 这叁天里,纳西莎只来看过你一次,她面无表情地用手背碰了碰你的额头,然后只是吩咐小精灵好好照顾你。 卢修斯倒是来看过你好几次。每次见你脸颊绯红、眉头紧蹙,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这反而激起了他多余的父爱。他总会在离开前揉开你紧皱的眉头,然后在你额间落下轻轻一吻,像对待一个女儿,也像对待一个情人。他也说不明白到底是对你愧疚多一些,还是怜爱多一些,毕竟除去父母双亡,你每次所受的委屈都与他有关。 卢修斯 做到最后甚至开始搞起了雄竞 无奈德拉科就是个傻憨憨,地主家的傻儿子 打个商量,以后点夹心饼干不要点父子夹心好吗,我愁秃了都 幸好没人说要看小天狼星和哈利的夹心,不然我真的吐血 我昨天去看了一下亲世代官设,只找到了卢平的人物传记,打算写卢平了,还有布莱克兄弟的夹心饼干,双开吧? 我只是考试停更了两天,发现就没有留言了呜呜,请你们多爱我一点!!啾咪~? -- 卢修斯|helpme Ⓦǒǒ⒔čǒⅿ 严格来说这章应该算德拉科的 大多数有关巫术的书籍都会告诉你,女巫们工作时赤身裸体。这是因为大多数有关巫术的书籍都是男人写的。——《好兆头》第2集41分左右。 男性是迫害女性的根源,迫害女性的女性是伥鬼。 德拉科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立场去探望你,毕竟他以前对你也算不上友好。等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晚上偷偷溜进你房间时,刚好碰见你从昏睡中苏醒。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舒服,晕倒之前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满足,爱欲和焦灼一起被带入了梦境。你梦见自己身处中世纪晚期,恰逢魔女狩猎的高潮。 你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小镇,广场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人,你正处于人群中央,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架上,手腕和脚被牢牢禁锢住,连遮羞都做不到。所有人都耻于靠近你,你周围出现了一圈真空地带,离你最近的是一个牧师——他在细数你所谓的罪行。 为了能够听清牧师所指控的罪行,他们神奇地克服了人们只要聚在一起就会窃窃私语的本能,广场安静到只听见牧师用愤慨激昂的语调诉说你是如何色情地使用巫术,他们总认为女巫在施展魔法时不穿任何衣服。女人的眼里满是厌恶,她们看你像看见蛆虫一样恶心,恨不得马上点燃你身下的草垛。男人的眼神则复杂得多,他们恐惧任何一位女性拥有力量,同时又忍不住不用性的眼光打量这位女性。 审判持续了一天一夜,从黄昏到黄昏,你也从羞愤逐渐变得麻木。如果想处决异端,直接施舍你火刑就好,公开审判无非是为了羞辱。他们一边喊着“荡妇”、“婊子”,一边点燃火把。 你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你想不通。 人们通常看不见逼良为娼的恶人,只会对着娼妓破口大骂。 身边的温度越来越高,你被浓烟呛得快要窒息。 德拉科看着你在睡梦中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他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然后只见你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惊醒。 原来只是个梦。 但是好不容易从梦里解脱,结果只是走进了另一座牢笼。 梦是现实的折射,它呈现了你最恐惧的画面。 怪不得会梦见被火烧,是真的很热,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情欲一直没有消减,身下又湿了,黏糊糊的。 你勉强支起上半身,想要去浴室冲个凉,结果下地腿一软,差点跪在地板上。 德拉科扶住了你,你才发现他在这。 沉默,僵持。 “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的声音很沙哑。 你语气不是很好,德拉科也不高兴了。 “你以为我想在这?你已经睡了叁天了!” 你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只是过度运动后的昏睡,却没想到睡了这么久,除了身体发软,情欲未退,其他似乎都很好。 他摆着一张臭脸,说:“你看着我干什么?需要叫治疗师吗?” “不,不用了,我只想洗个澡。” 德拉科犹豫着松开了你的手。 你突然很想逗逗他。 “你想和我一起吗?” 他脸红得真快啊。 德拉科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趾高气昂地骂你一顿,然后离开。 没想到他也会有雏“鸟”情节。 “你在说什么鬼话!”又来了,又是教科书级别的虚张声势。 这样的人其实更好拿捏。 “我被下药了。” 你眼眶红红地盯着他。 “什么?” 他看着你,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什么意思。 他喃喃自语:“怪不得……” “我还很难受,德拉科,你能帮帮我吗?” -- 卢修斯|likeu Ⓦǒǒ⒔čǒⅿ 浴室里雾气蒸腾,花洒流下的水噼里啪啦打在地面,你和德拉科再一次坦诚相对。他搂着你的腰,看着你朦胧的眉眼,犹犹豫豫地吻上了你。 怪你被卢修斯调教得太好,含苞待放的蔷薇还未露出娇艳欲滴的神态,就先散发了摄人心魄的香气。卢修斯自己一头栽了进来,还要拉上儿子一起,要是纳西莎知道了一定会疯。 德拉科吻得很生疏,他像是在吃果冻一样,你几乎要被这样幼稚的吻逗笑了。 你从这个吻中抽离。 “真正的吻不是这样的。” 卢修斯不是想让德拉科在你身上学到什么是性吗?你不介意帮他完成这个小小的心愿,甚至很愿意再教德拉科一点。 你再次用力地吻住德拉科,用舌尖一遍遍描绘他完美的唇形,然后一举突破他的牙关。他这才找到了窍门,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纠缠你的唇舌,最后在窒息前才松开。 你搂着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他,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胸膛上,小德拉科正好顶着你的小腹。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从来没有和除了纳西莎以外的女性这么亲近过,就算是之前在书房做得那么激烈,你们也没有这样亲密地拥抱过。 你贴在德拉科耳边故作委屈地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糟糕?” 这太像情人间的私语了。 你熟稔的态度让德拉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可是这之前你们的关系还只限于德拉科单方面的嘲讽你,但是他又想,没有什么比做爱更亲密的事情了。 卢修斯的本意是想让德拉科区别性和爱,很显然他没做到。 “为什么会?” “我以为你会很讨厌我,因为我介入了你父亲和母亲之间。” 德拉科一直游离在状态外,他被保护得太好了,只知道单纯地顺从卢修斯,不问原因,不顾结果,就连父母感情生变这种事情,在确定母亲不是被蒙蔽之后,也不再纠结。这种人一看就不会有烦恼。 “Well”德拉科结结巴巴地说,“你说你被下药了……” “这能成为我被你原谅的理由吗?” “Um” 太为难人了,德拉科从来没想过这么复杂的事。 “那你喜欢我吗?” 你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改为捧着他的双颊,迫使他直视你,宝石蓝的眼睛第一次露出如此犀利的目光。 德拉科软硬皆吃。 “II don’tkonw” 他本来想说不喜欢的,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 这就够了,答案近乎明了了。 你亲了亲德拉科的脸,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心里想,卢修斯啊卢修斯,你做了那样的事,赔我一个儿子不过分吧。 “Shut up!你笑什么!” 他以为你在笑他刚刚的表现很傻,所以有些羞窘。 “我很高兴你不讨厌我,德拉科,因为我很喜欢你。” 喜欢他的无忧无虑,喜欢他的天真。 德拉科的心跳得好快,不受控制。 你笑着又吻了吻他,双手向他小腹摸去,小德拉科生龙活虎。 德拉科闷哼一声,开始有点急躁。他才反应过来你们在浴室赤裸相对是为了什么。 他啃着你胸前的软肉,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然后他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你充血发胀的乳尖。 “啊~” 胸前受到刺激,你抓着他阴茎的手倏然握紧,德拉科倒抽一口气。 本来双腿就发软,这下更是站不住了。 德拉科把你抱起来,抵在浴室墙上,你的双腿圈住他的腰。 虽然他看起来很瘦,但是没有男性在性事上会显得羸弱吧。 背后的墙布满液化后的水珠,冰凉一片,前面德拉科的身体又是滚烫的,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你忍不住靠德拉科更近一些。 鸡巴一直在穴口磨蹭,就是进不去,两个人都焦躁得不行。你伸手调整了它的角度,又把自己的屁股往前送,这才成事,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德拉科托着你的屁股慢慢抽动,而你抱住了他的头,把自己的胸往他嘴边送,他一点也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唔~德拉科……再快一点……啊~”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干起来,抽插的幅度也变大了,次次都戳到敏感的花芯,你被撞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好爽,你舒服得头皮发麻。 德拉科没那么多技巧,但胜在够狠,冲撞起来一点不留情。 快感在小腹堆迭,穴肉一点点紧缩,最终抽搐着,一阵阵地在穴里挤压着德拉科的鸡巴。 他也快到高潮了,你又故意狠狠夹了他一下。他轻哼出声,就想着把阴茎拔出来。 你死死地圈住他的腰,不让小德拉科退出去半分。 你呻吟着说:“德拉科……嗯啊~射进来吧……” 他没有再忍,直接射了。阴茎退出来后,有些红肿的穴口流出了浊白的精液,色情而淫靡。 你抱着他喘息片刻,然后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你应该回去了,已经太晚了。” 说实话,你真的有点像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德拉科很喜欢你抱起来软软的手感,他想就这么抱着你一起睡觉,但他没有什么理由整晚都呆在你房间。 他抱着你亲了一会儿,然后还是依依不舍地走了。 你手脚乏力地躺在浴缸里思考。 德拉科的喜欢真的是意外之喜,说不定他以后还能成为拿捏卢修斯的把柄——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卢平番外|当他在麻瓜宠物店工作 【文案】 卢平穿着他标志性的、破旧的长袍,颓废地坐在路边,回想着他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求职失败。 人类永远不可能消灭歧视。 “你还好吗?” 他听见一个年轻而温柔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但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你递给了他一杯热的饮料,他知道那是麻瓜经常喝的一种,叫咖啡的东西。 很苦。 卢平抿了一小口,不受控制地皱起眉头来。 “谢谢。” 这就是他为什么在被狼人咬伤之后,在巫师世界被不断排挤后,依然热爱这个世界的原因——善意和温暖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来临,即使给予他这一点善意和温柔的是一个麻瓜(只是他认为的麻瓜罢了)。 “Another failure,uh?” 他一脸吃惊地看向你。 “不要惊讶,小道消息总是传得很快,狼人的身份永远不会是秘密。” “我以为你是……” “麻瓜?不不,我是个混血,我的父亲是个麻瓜。” “卢平,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可能永远只有一种,一条路是死路那就往另一条路走。”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提供一个工作的机会,在麻瓜世界。” “我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也会给你充足的时间,来迎接每个月的满月。” “你可以相信我。” 卢平永远不会失望,也永远不会失去相信别人的能力。 【宠物店番外】 通常来说帮狗狗洗澡不会特别困难,除非是没有训练好的二哈。 米尔夫人和她的丈夫去加那利群岛渡假了,留下了海莉——一只成年的哈士奇,寄养在你重新整顿开业的宠物店里,走之前她还特意叮嘱你,希望你能帮海莉洗个澡。 “海莉,停下,停下!” 即使你拴了绳子,也不太能压制得住一只肩高21英寸,体重快50磅的大型犬。众所周知,二哈太能造了。防水衣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反而成为负累。 你不得不大声向莱姆斯呼救。 “; happened?” 莱姆斯听见你的呼救冲到浴室,刚好看见垂头丧气地脱掉了防水衣。 白色的衬衣几乎湿透贴在身上,姣好的曲线一览无遗,莱姆斯能清楚的看见你的胸衣。碎发贴在脸侧,发梢滚下一滴水珠,沿着下颌滴落在锁骨上,最后消失在胸前浑圆的缝隙间。他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干咽了一下,然后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你没注意莱姆斯的反应,只是又找来一件防水衣丢给他,然后把他推进浴室,急忙把这个烂摊子甩掉。 “I bsp; do this ! It’s horrible !” 看别人养二哈很有趣,但是永远不要自己尝试! 海莉在莱姆斯手下异常温顺,叫它坐下它绝不站着,叫它抬前腿它绝不抬后腿。你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浴室外面,隔着透明玻璃,眼巴巴看着莱姆斯手下听话的海莉。 你的眼神过于直白,以至于莱姆斯很难忽视。 他用毛巾擦干海莉身上的水,然后把吹风机递给你,说:“要不你来给它吹吧。” “我可以吗?”你迟疑着接过了吹风机。 “它现在很听话。” 你摸了摸海莉,它“嗷呜”一声,蹭了蹭你的手。 “好乖好乖~”大魔王突然变成小可爱,你受宠若惊。 莱姆斯就站在你身边,看着你温柔细致地给海莉吹干毛发。 他入神地盯着你的手。那是一双白皙柔嫩的手,手指修长,指甲泛着粉色的光泽,并且修剪得圆润整齐。 他突然渴望这双手能在月圆之夜,像这样,梳理着他的皮毛,但他知道这永远是奢望。 他又把视线转向你的脸。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把小扇子,你每次眨眼感觉都像在他心上挠痒痒。有些湿润的长发被你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偶有一缕调皮的会挣脱束缚,遮挡住你的视线。莱姆斯忍不住伸手把它们别到你耳后。 你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抱歉……头发……”莱姆斯也觉得有些唐突。 “谢谢。”你冲他笑了笑。 “汪!”海莉又嗷嗷叫起来。 你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海莉身上。 莱姆斯偷偷松了口气。 当你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倒影时,他感觉胃里有许多蝴蝶在扇动翅膀*。 然后你们俩只是各自专注着。 “呼!终于结束了!”你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按理来说,莱姆斯承担了最难搞定的工作,你并不会特别累,但你就是有种放下了重担的轻松感。 “Oh , thank god ! 莱姆斯我爱死你了,如果你不在我肯定会崩溃的!” 即使知道你说爱他只是为了表达感谢,但是莱姆斯的心还是怦怦地跳。 他知道他沦陷了,或许是因为你看起来很温暖的双手,或许是因为你清澈的眼睛,总之,他就是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你。他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以避免带给你更多的麻烦,但他总是忍不住想多留一会儿,在你还没发现他汹涌的爱意之前。 你一边rua着海莉,一边兴致勃勃地问莱姆斯:“我很好奇,为什么海莉在你面前那么乖?狼人身份难道也会影响哈士奇吗?毕竟都是犬科,而且海莉长得好像狼哦!哈哈。” 莱姆斯听见你的话,立刻就发觉了被你吸引的内在原因。 从小遭受了太多的白眼,才会被真正的温柔所吸引。 自霍格沃茨毕业之后,他再也没有在谁那里感受到被平等对待的感觉。大部分巫师给予狼人的都是厌恶和歧视,偶尔也有小部分支持血统和种族平等的极端巫师也会表达善意,但他们小心翼翼的态度让他觉得这种亲和只是流于表面,这和对残疾人流露同情是一回事。莱姆斯虽然从不主动暴露他的狼人身份,但在被发现之后,也从不耻于承认。他认为真正的平等是把狼人当做普通人一样对待,像詹姆和小天狼星那样。 幸运地,他终于又遇见了一个这样美好的人,并且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 “Maybe?我之前从来没注意过。” “你可以给它一些指令吗?我听米尔夫人说,海莉不怎么听话。” 令人惊讶的是,海莉能听懂莱姆斯的每一个指令,并乖乖照做,但是换你来的话,海莉又只是眼神呆滞地喘着气。 你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应该为莱姆斯和狗狗之间隐秘的联系而兴奋,还是为自己无法讨海莉喜欢而沮丧。 莱姆斯拍了拍你的肩膀以示安慰:“不用垂头丧气的,海莉只是例外,店里的猫猫都很喜欢你,不是吗?” 莱姆斯和狗狗之间的神秘联系让你想起了你的父亲。 “我小时候也不怎么讨动物喜欢,我父亲告诉我,不要急躁,要有耐心。他教了我一个办法——用心去感受动物身上的气息,我照做了。一开始我只是用力去闻,结果什么也没闻到,直到长大之后我才慢慢理解我父亲的意思,可惜他不能和我一起分享我成功的喜悦了。” “用心去感受动物身上的气息,重点不是气息,不是闻,而是感受。” “大部分狗狗都是青草和灰尘的味道,猫咪总能让我联想到阳光,而刺猬是甜甜的水果味,还有其他的宠物,是各种各样的味道。” 莱姆斯很想问,你能感受到狼人是什么样的气息吗? 他看着你柔和的脸颊,话堵在胸口始终没能说出。 傍晚,你和莱姆斯牵着海莉出去散步,附近有一个公园是遛狗的绝佳场所。 海莉和一只雪白的萨摩耶玩得很欢。 果然是雪橇叁傻,契合度挺高。 你惬意地坐在草地上看着两只傻狗跑来跑去。 “坐下吧。” 你拍了拍旁边的草地,示意莱姆斯坐下。他很少在公共场合放松下来。 不过最后他还是屈膝坐在你旁边。 “如果在遇见你之前,别人问我狼人是什么气息,我会说是夜晚的森林;在认识你之后,我也不会对别人改变这个说法。但是如果是你问我的话,我会说,我认识的狼人先生,身上有清晨餐桌上热可可的味道。” 夕阳的余晖撒落在你脸庞,莱姆斯不受控制地向你靠近。 他吻住了你,在阳光下,带着他无限的虔诚。 *butterflies in the stomach 很多人说想看宠物店,但是我设想是甜品店,因为莱米很喜欢巧克力,所以宠物店就当番外了。 -- 小天狼星 雷古勒斯番外|撬弟弟的墙角(现代 周一上午的礼堂里在例行召开早会。 邓布利多手持讲稿,正准备做这周相关事宜的通知。忽然礼堂后面传来沉闷的开门声,在肃静的环境中有些突兀。 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詹姆·波特还在礼堂门口插科打诨,并且受到了来自全校人的注视。作为全校最放荡不羁的两位学生,他们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目光,小天狼星甚至还能笑嘻嘻地对邓布利多打招呼。 “昨天晚上他又没回家。”雷古勒斯蹙眉看了小天狼星一眼,在你耳边嘀咕一句。 前天晚上小天狼星和沃尔布加大吵一架,沃尔布加一气之下让他滚,然后他真的就夺门而出,并且两天都没回家。沃尔布加又是生气又是懊悔,她这两天强忍着没有落泪,但是眼眶一直红红的,雷古勒斯安慰了她很久都没能使她心情好些。 你对此表示不能理解:“他也太过分了。” 沃尔布加可能有些严厉,但总的来说是一位非常好的母亲,小天狼星的做法一定伤透了她的心。 “安静!”邓布利多出声制止了人群的喧闹,并对导致骚动的两个罪魁祸首说,“希望你们能赶紧坐下。” 莱姆斯非常清楚他的朋友们从来不干好事,早会要么迟到要么翘掉,于是他每次都非常体贴地在礼堂最后排给他们留了两个位置。 前排女生看小天狼星的眼神火辣辣的,因为他今天又没好好穿衣服。不系领带,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锁骨,外套堪堪挂在手肘,偏偏他又长得好看,这样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生。 “首先我们需要做一个表彰。上周市区生物竞赛,我校学生夺得桂冠,他……” “Wow~!他是不是把监考官解剖了!”小天狼星大声起哄。 然后是哄堂大笑。 “安静,安静!”邓布利多真的是好脾气,对这种刺头儿闹事也不生气,“市区生物竞赛获得第一名的是,莱姆斯·卢平。” 莱姆斯·监考官解剖者·卢平:“……” 对不起,更好笑了。 本来想嘲讽不知道哪个书呆子,结果误伤了兄弟。 “Sorry , bro!gratulation!”小天狼星拍了拍上去领奖的莱姆斯的肩膀。 虽然嘴里说着抱歉,但是礼堂里就属他和詹姆笑得最开心。 事情发展过于滑稽,你都忍不住笑着瞥了小天狼星一眼。 小天狼星从进礼堂开始就一直偷偷关注着你,他余光发现你回头,马上来劲了,傻笑着给了你一个wink。 周围的女生快要昏厥了,而你只觉得他好傻,像眼皮抽筋了一样。 臭屁又自大,好难想象他和雷古勒斯是亲兄弟啊。 他用手肘怼了詹姆两下,詹姆感觉肺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叉子叉子,你觉得Victoria是不是被我帅到了?” “我觉得她被你蠢到了。”詹姆揉着被撞疼的肋部,没好气地说,“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居然想撬你弟弟的墙角。” 但是很快小天狼星就要笑不出来了。 雷古勒斯不动声色地顺着你的视线,看到了眼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天狼星,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为了宣示主权,他亲了亲你的脸颊,一脸亲密地笑着问你放学后有什么打算。 嫉妒使小天狼星面目全非。 【小天狼星发疯文学】 雷尔和你在亲亲。 西里斯: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跟我的刀一样冷了。不过,虽然我的心冰过大润发的菜刀,但你也是我不舍得抬上案板的那块心头肉。我知道我做的一切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我无理取闹我调皮捣蛋都是因为我想吸引你的注意,如果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生闷气,否则我的心会比你更加难受痛苦睡不着觉,我爱你!如果你和雷尔结婚了请一定不要把请柬递给我,我希望你能装作未婚的样子继续钓我,这样或许还能让我好受些。 雷尔:醒醒,你和她在一起五年了。 西里斯(病中垂死惊坐起):我忘了!果然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雷尔(怒):我能揍他吗?——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卢修斯|aloyalservant(强迫羞辱) 当你父母都去世后,纳西莎或许是因为对你还有些亲情,很快就把你接到马尔福庄园抚养。但卢修斯明显把你当成一个累赘,一个长大后或许会有点用处的累赘。卢修斯总不拿正眼瞧你,也没有真正喊过一次你的名字,他总是叫你小废物。 “你和你的父母一样,胆小懦弱,毫无用处。”他用手杖挑起你的下巴,“也就是这张脸还勉强能入眼。” 你不被准许用任何亲昵的叫法来称呼他们一家人,就连你自己的姑姑,也需要用“马尔福夫人”这样的尊称来和她打招呼。 你在他的冷眼下始终没能鼓起勇气抬起头,他也越发嫌恶你。这种嫌恶,在你十一岁进入霍格沃茨后愈演愈烈,因为你竟然被分到了格兰芬多。一个畏缩懦弱的布莱克,竟然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无论是你的性格,或你的家族,都与格兰芬多没有一点关系!要知道,在这之前你一直认为你会被分到赫奇帕奇,然后默默无闻地过完这校内的七年。 卢修斯知道分院情况后,给你和德拉科分别寄了一封信,你大概能够猜想到信里会用多肮脏的词语来羞辱你,而德拉科正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旁向同伴炫耀他父亲对他的夸赞,因为他是一个纯种的斯莱特林。 信的内容不长,言辞间都是威胁和羞辱。 “我真不敢相信布莱克家族又出了一个贱种,希望你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低调行事,否则你就再也不用去霍格沃茨了,庄园里的狗窝有适合你的位置。” 不用再在庄园里面对卢修斯让你松了口气,但这封信,不得不说,还是对你的情绪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自己的动静太大吵醒室友,只好在公共休息室发呆打发时间。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容易沉浸在负面情绪里,想到那封信和你早死的父母,你忍不住小声啜泣。 “很抱歉打扰到你,你遇上什么事了吗?” 你认识说话的人,是那个救世主——哈利·波特,大家都在议论他,他也来到了霍格沃茨,和你一个年级。 只有这种麻瓜世界长大的人才愿意和你说话,他们一点都不了解魔法世界,不知道布莱克家族是个怎样的家族,不知道你在格兰芬多也是个异类。你忍不住向他倾诉,然后你惊讶地发现你们都是寄人篱下的可怜人,有无数的共同语言。在这个晚上你们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在白天,你还是需要避开他,一来是哈利太引人注目了,二来你也不想被德拉科发现哈利是你的朋友,如果德拉科向他爸爸告状,你在马尔福庄园更难待下去了。 你有惊无险地在霍格沃茨升到了叁年级。期间,卢修斯虽然依旧讨厌你,但他对你冷言冷语的频率在逐渐下降。你不会注意到自己正在慢慢蜕变,稚嫩的脸庞逐渐变得明丽,属于少女的窈窕身材显现。你的美丽是每一个人都能欣赏到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敏感的身份,追求你的人一定能塞满整个霍格沃茨。 这几年你在霍格沃茨总是和哈利秘密交流,在暑假则是半夜悄悄用猫头鹰给哈利送信。 夜深人静,不会有人发现一只猫头鹰飞出飞进。 除了今晚,卢修斯截住了哈利给你送的信。你坐在房间的床边边赏月边等来信,但是你等来的不是来信,而是怒气冲冲的卢修斯。他“砰”地一声踢开了你的房门,右手拿着哈利送给你的信,左手握着手杖的底部,用手杖弯曲的部分勾住你的肩膀,把你带到他面前。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和那个波特送信传情!” “我……我没有……”你惊恐地看着卢修斯额角的青筋,小声反抗。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有送信?没有传情?”他抖开那封折迭的信,一字一句念着信里的内容,“女贞路这边有几丛花开得很好,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我想把它们摘下来送给你。” “我们只是朋友。”你争辩的声音不比幼猫的叫声大多少,“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 “权利?”他看着你因恐惧而噙满泪花的湛蓝色眼睛和微微发抖的少女身躯,一种暴虐的想法在心底形成,“你在这个庄园里和我谈权利?” “不……不……我只是……” 你眼里的泪水终于流出来沾湿了脸颊,卢修斯心中暴虐的情绪达到了顶峰,他把信随手扔掉,然后上前一步用力捏住你的下巴。 “我很高兴你终于学会反抗我了,看来这也是那个波特的功劳。”卢修斯鹰一样的眼睛狠狠盯住你,阴沉地笑了笑,“我只能亲自来教你怎么做一个忠诚的奴隶了。” 他俯身狠狠吻住你,撕咬你的唇瓣,浓重的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你把手放在胸前抗拒地推着他,他却纹丝不动,对他来说你这点力道实在不算什么。你想要尖叫,想要说不,但这些都被他堵在喉咙里,你只能发出“唔”这样柔弱的呻吟。他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入侵你的私人领地,你的小舌无处可躲,只能被迫迎合他。 他的右手来到你的睡裙领口,轻轻一用力,你的衣服便挂不住了。莹白的身体在灯光下美得惊人,胸前的小樱桃随着颤抖的身体晃出美丽的弧度,腰臀的曲线能轻易勾起男人的爱欲。你还没来得及遮住露出的春光,就被卢修斯用咒语把双手反捆在身后。 “你这条母狗本来能卖个好价钱的,可惜不太听话,我怕咬伤了别人,只能我亲自来调教了。” 他的手杖在你身上游走,从锁骨,到胸前的小红豆,再到腰窝,最后直达你神秘的私处,那里光洁如幼儿,他满意地笑了。 你瑟缩着,努力忽略那根手杖给你带来的异样的感觉。 突然,他用手杖敲击你的膝窝,你重重地跪在他面前,正对着他的下体。他单手撩起巫师袍,将他早就挺立的欲龙放出,然后扯住你的头发,迫使你抬头把嘴张开,让你含住。 男性气息铺面而来。 你的嘴巴放不下那么大的家伙,他一插就插入了你口腔的最深处。嗓子眼被撞击,你有些反胃,但你什么都做不了,只是被撞出了生理性泪水。 “嘶,这难道也需要我教你吗?”卢修斯倒吸一口气,“用舌头,不要用牙齿,不然我把你的牙齿全部拔光。”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母狗拔光牙齿似乎也没什么,它们只需要吃男人的精液裹腹就行了。” 你惊恐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你不想被拔牙,那太疼了。 “不想被拔牙就好好伺候。”卢修斯轻轻地拍了拍你的脸颊,“动一动。” 于是你轻轻摆动着头,用舌尖摩挲棒身,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希望他能高兴然后网开一面。 这样快有半个小时了,你的脸颊酸得都快没有知觉了,卢修斯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的味道有些呛人,你忍不住咳嗽,吐了一些出来。 但是卢修斯用手杖抬起你的下巴,阻止你继续吐出那些精液:“咽下去。” 你只能忍住恶心,将所有东西都吞了下去。你的唇边还淫靡地沾了一些,卢修斯用手擦了擦你的唇角,然后手指停留在你嘴边,冷声说道:“舔干净。” 你只好伸出一点点舌尖,将卢修斯的食指舔舐干净。 “第一次,干得不错。果然是条天生的母狗,这么浪荡。” 你以为这就要结束了,刚松了口气,结果卢修斯用手指钳住你还没有收回去的舌尖,他恶意地笑了笑,说:“这才刚开始,你以为今天晚上你会好过吗?” 他一只手握住你的脖颈,用力把你提起来,然后轻轻勾住你的内裤,将他手指上你留下的口水擦拭干净。 每次炖肉之前都会有一千多字的bad(捂脸),我也不知道为啥,可能我比较喜欢搞设定?? 本来没打算写亲世代的,但是我真香了,含泪修改书籍简介。我觉得卢修斯强迫好带感啊,我好喜欢他那根手杖。 只写了一半,后面可能还会有一两章。 我在准备开一篇新文走剧情,私设就是小天狼星的侄女,但是跟这个不一样,没有被收养,住在格里莫广场12号,被克利切照顾长大,也没有这么懦弱,是超级勇超级聪明的小狮子,然后男主们是韦斯莱家的嘿嘿嘿。 喜欢的话麻烦给个评论让孩子知道有人在看吧呜呜 (づ ̄3 ̄)づ╭?~爱你们 -- 卢修斯|aloyalservant(自慰,有点短小) “自己把内裤脱掉,快点。”卢修斯看着这条漂亮但不懂事的小狗有些不耐烦,“会自慰吗?” 你抱着手臂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场面让你感到非常难堪。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和一个衣着整洁的中年绅士,这样的画面能让大部分男人血脉喷张。 “啧,没调教过的小母狗就是麻烦。”他居高临下,眼睑微微耷拉,“我希望你态度能够更恭敬一些,而不是用一些简单的肢体动作敷衍我。” 你不知道你还能再怎么恭敬一些,你只是又回答了一遍:“不会。” 卢修斯彻底失去了耐心:“作为一条狗,主人让你叫就叫,让你闭嘴就闭嘴,开口说话必须叫主人,自称小母狗,明白吗?” 你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是的,主人。” 他勉强点了点头,拉住你的手腕,把你甩到了床上。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就伸手掐住了你的乳尖。你突然受到刺激,尖叫了一声。 结果他手杖一挥,打在你大腿外侧,你疼得蜷缩起来:“你忘了我刚刚说的话了吗?” “对不起,主人,小母狗没忘。” “只有挨打才能让你长点教训。” 他用手指夹着胸前的两点,继续揉捏着你的胸部,直到你胸前泛着粉红色。他的力道非常大,让你觉得很疼,但疼痛中又有一点快感。 玩够以后,卢修斯又拿起了手杖,冰凉的手杖贴上了腿间的私密处,顶端的小骚豆子被手杖底部来回摩擦,你觉得身体某个地方奇痒难耐,非常空虚。 你被刺激到脚趾蜷缩,使劲抓着床单,忍不住合拢双腿。突然卢修斯的手杖又抽打了一下你的腿心,这次你不止感觉到疼痛,还有一丝丝酥麻的痒。 “自己用手把腿掰开,再乱动就不是挨几下打那么简单了。你也不想真像条母狗一样,在庄园里不穿衣服爬来爬去吧?” 你的花穴已经开始汩汩流水了,手杖被你的淫水沾湿,看起来亮晶晶的。卢修斯的速度越来越快,你被快感支配,忍不住抬起腰来迎合那根手杖,你的穴口微微抽动,想要吞下手杖底端。你淫荡的身体反应让他很满意,这说明你还是有调教的价值的。 处子的身体通常都很敏感,你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高潮过后并不意味着你会好过,穴口黏腻麻痒,你迫切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堵住那里,不要再让它流出水来。 “现在还需要我教你怎么自慰吗?”卢修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做了个随意的手势,“现在你可以叫出声了。” 你想努力忽视卢修斯的目光,却没能成功,你越不想在意就越是在意。 你忍着羞耻向穴口探去,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能凭着感觉将一根手指探入让你感到空虚的地方,并且来来回回抽插。 刚刚高潮的小穴还很难累积快感,你想起卢修斯揉捏你胸部时的感觉,于是将另一只手抚摸上胸部,用手指摩擦挑逗乳尖。 你沉浸在性欲里无法自拔,抛弃了一开始自慰时的羞耻,向卢修斯敞开双腿,好让他能看得更清楚,或者希望他能对你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你渴望他。 你再一次到达了高潮,用的时间比上次长一些,你一边尖叫一边喊卢修斯主人。 他很满意你的表现,认为今天到这里差不多就该结束了,过犹不及。明天夜晚的时间也很长,不是吗? “明天晚上你的晚饭会有仆人送到你房间,你就不用出房门了。明天晚饭后洗完澡,不用穿衣服,跪在门口等我。”卢修斯用床单擦拭干净手杖,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今天我早泄 卢修斯还有一章结束 我感觉不是很多人喜欢看这个 -- 卢修斯|aloyalservant(下药)(修改细节) 你一天都呆在房间里面也不会有人来问候你,你只需要忐忑地等待卢修斯晚上的到来。你的心情非常复杂,你害怕庄园里的人发现你和卢修斯的乱伦,却不知道庄园里根本没有人会在乎这件事,他们只在乎庄园外的人会不会发现庄园内的丑事。你害怕又期待卢修斯的到来,不知道他今天带来的是快乐还是疼痛,抑或二者皆有。 晚饭过后你静坐了会儿,你已经没有心思给哈利回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你的身体开始燥热。你拿起睡衣准备去洗澡,却突然想起卢修斯昨天走之前的话,于是你把睡衣放了回去。 那股燥热越来越不容忽视,你干脆用冷水冲凉,水流顺着你的身体流下,你看见你胸前和大腿上卢修斯留下的印记,你的身体涌出一股欲望。你想要卢修斯的手杖或者他身上的别的什么东西,鞭笞你的臀部,或者直接捅进你的身体里。你幻想着,用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你想再品尝一下卢修斯身下那根大家伙,昨天是第一次,你觉得你今天会做得更好。 下体越来越空虚,你顾不上胸前,一手探向身下用食指在花核上来回抚摸,一手拿起花洒将水流对准自己的花穴,这种刺激比不上卢修斯在场看着你自慰,但也差强人意。卢修斯昨天仿佛打开了你身体和心里的某个开关,你觉得你淫荡极了,但你对性欲带给你的快感欲罢不能。 高潮勉强缓解了你的燥热,趁着这时候你赶紧清理好身体,在房间门口跪坐着。 你只是跪坐在那儿,却觉得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爱欲让你变得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全身泛着粉色,眼神迷离,呻吟不止。 你怎么还会不明白,卢修斯一定是在你的晚饭里加了别的东西,这也是他调教中的一个必备环节。 只过了几分钟,你就直不起身体了,只能趴伏在地板上,揉着乳尖,夹紧双腿来获得快感。你身下不断吐着花蜜,滴滴答答在地板上汇成一团水渍。你焦急地等待卢修斯,希望他能帮帮你,不管他有什么命令你都一定会照做,只要他肯帮你。 你不知道等了多久,忽然听见靴子踩在地板上地声音,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你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你转过身,抬起屁股,用湿哒哒的花穴对着房门。 卢修斯一开门就看见你粉嫩的小穴,他没想到你吃了药之后能够如此淫荡。 “我很高兴你自己学会了作为一条母狗该怎样迎接主人。”他一脚踩在你的花穴上。 你感受到了被践踏凌虐的快感。 随即卢修斯收回了那条腿,坐在昨天看着你自慰的沙发上。你陡然失去了那点快感,下意识跟在他身后爬。等他坐下后,你虚坐在他的脚上,来回摆动着腰,小穴蹭着他的靴面,然后你抱住他的小腿,用粉嫩的乳尖蹭着他的裤子。 你一边呻吟一边叫卢修斯主人,而他只是看着你。你就是只发情的母猫,在寻求一切可能获得的快感。你神情迷醉地看着他冷淡的灰色眼睛,在他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 高潮过后,你无力地趴在他的膝头,他拍了拍你的头,像是在表扬你。 “乖狗狗,你刚才的表演非常精彩。”他站了起来,你跌坐在地板上,“但是你擅作主张,还把我的鞋弄脏了,我想你应该需要一点惩罚。” “是的,主人,小母狗需要惩罚。” 他牵引你上半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手杖一挥,你的臀部就多了一道红色棍印。手杖落在你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这实在不算什么,这力度比起昨天来轻了许多,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让你性欲更加旺盛。卢修斯没有让你闭嘴,你很识趣地配合着哼唧了几声。你数不清楚他到底杖打了你多少下,等他停手时,你的背部和臀部都红肿了。 “真是一条骚母狗,被惩罚也能流这么多水。” 卢修斯伸手摸了一下你的小穴,你的花蜜在他手上竟然能拉出细银丝。你回过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希望他惩罚够了能够给你更多的快乐。 “来吧。”他向你招手,就像招来一条狗一样,“你知道怎么做。” 于是你转身跪在他面前,像昨天一样,脱下他的裤子,帮他把大肉棒放出来。你没有直接含住,而是伸出舌尖尝试舔着棒身,像吃冰棍一样。等到整个棒身都沾满你的唾液,你转而含住肉棒顶端的蘑菇头,舌尖往马眼里钻。 卢修斯明显爽到了,他低吼一声,忍不住把腰往前挺。肉棒前半部分插入了你的口腔,但后半部分是在放不下了。你模仿着做爱的姿势摆动着头,用手握着后半部分来回撸动。你想的没错,你做得确实比昨天好太多了,卢修斯也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快,看来你真的是一只天生淫荡的小母狗。 肉棒跳动着把精液都射进了你的嘴里,你一滴不剩地全咽了下去。 看着你眼眶泛红的蓝色玻璃般清澈的眼睛和妩媚的小脸,他把你压倒在床上。他抬起你的下巴吻住你嫣红的小嘴,你嘴里还残留他精液的味道,他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离开你的嘴唇。 你怯懦但是知情识趣,你知道卢修斯对你多了一些昨天没有的宽容,所以你大胆地用腿勾住他的腰往下沉,你们赤裸的下体挨在了一起。卢修斯吻你吻得更加凶狠,你也伸出自己的小舌与他一起共舞。 很快,他的那根大家伙在你腿间又苏醒了。你轻轻晃动着腰,用肉棒摩擦小穴,希望它能够滑进去一些。 亲完你的小嘴,卢修斯又在你的锁骨和胸前啃咬,他含住你的乳尖,一会儿用牙齿撕扯,一会儿用粗糙的舌头挑逗,就像你坏心眼地用舌尖钻他的马眼一样,他也用舌尖往你的奶尖里钻,你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把自己的胸往他嘴里送。 花壶装不下你源源不断的花蜜,多余的花蜜从你们挨着的地方流下,打湿了床单。 卢修斯按奈不住,起身用手指插入你的小穴,看看你下面的小嘴能不能吃得下他的肉棒。 你淫荡的身体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抽出手指,掐住你的腰,把你们的位置掉了个个,现在他在下,你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你领会了他的意思,扶着他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洞口,缓缓坐了下去。 只是进去了一点,你就感觉下面胀满了,很难再吃进去更多。卢修斯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等你适应,他握住你的腰,把你往下一拉,他的肉棒冲破了那层最牢固的障碍,进入了你体内深处。破处的感觉非常疼,你丝毫不怀疑你的下体被撕裂了,你疼得尖叫出声,趴在卢修斯身上蜷缩起来。 卢修斯嘴上嫌弃你是个处女,非常麻烦,但是他的手还是试探着轻轻拍了拍你的背。等你的身体舒展一些,他又继续用舌头和手指挑逗你胸前的两个小红果。疼痛逐渐褪去,酥痒感涌了上来,你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小屁股,卢修斯的肉棒滑出一些又插得更深,于是你摆动着腰,按自己的节奏来,玩得不亦乐乎。不过没一会儿你就摆不动了,你的腰又酸又疼。 于是卢修斯又把你压在身下,掰开你修长的双腿,放在肩膀上,用极快的速度冲刺。这样的侵犯给了你莫大的刺激,你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哭声被撞击得断断续续。卢修斯可不会因为你哭而放过你,你的哭声反而成了他的催情剂,他更加卖力地抽动着。 你不知道你高潮了多少次,最后你终于让卢修斯在你穴肉的夹击下射了出来。你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粉嫩的穴口被抽插得不能闭合,些许浊白的精液流出。 卢修斯看起来却容光焕发,正在拾起散落的衣服。 你努力撑起身体,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卢修斯,有些担忧地问:“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小母狗怀孕了怎么办?” 他嗤笑一声:“小母狗生狗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第二天,你被准许在庄园的餐厅进食叁餐。纳西莎和德拉科一点也不关心你为什么昨天一天都没有来就餐。 纳西莎因出门交际被挽留在别家,于是晚餐时你顺理成章地坐在主位的下首,就在卢修斯的旁边。 晚餐时间非常安静,你被卢修斯优雅进餐的姿态勾得心痒痒。 你悄悄脱下你的皮鞋,用你小巧玲珑的脚蹭着卢修斯的腿,从脚踝到膝盖,卢修斯不动声色地看了你一眼,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只是俏皮而妩媚地冲他一笑,并不在意他的威胁。 昨天之后,你敏感地发觉两个人的关系有所变化。 你想,谁是谁的奴隶或许还真的不一定。 卢修斯 一个喜欢上调教对象的中年斯文败类老男人 我本来是想写个被彻底调教凌辱的少女的,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多多少少有点恃宠而骄了,抓住卢修斯微妙的心理变化得寸进尺 沧桑.jpg 双子想写在校3p,带感一点,不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 卢修斯|tradeoff 章节顺序已经调整 “好玩吗?嗯?在餐桌上就勾引我,没被操够?” 卢修斯一进房间就把你抵在墙上,裙子卷到腰间,“咕叽”一声,肉棒径直插了进去。 你身下似乎从未干涸过,卢修斯进去得很简单。不过少女的小穴依旧紧致,他一插进去就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双手紧紧搂住卢修斯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耳垂和下颌,并且用双腿牢牢圈住卢修斯的腰,让他的鸡巴整根没入少女的私密领地。 卢修斯呻吟出声。你今晚热情主动到让他感觉他的权威受到挑衅,虽然你确实有意这样做,想看看他对你的容忍底线在哪儿。 “主人,马尔福夫人今晚还会回来吗?”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这个时候提到纳西莎,让你和他都有一种背德的刺激感。 卢修斯突然疯狂抽插起来。 “一条狗,怎么敢,随意打听女主人的事情。”他喘着气恶狠狠说道。 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动情地呻吟着。 他抱着你向床边走去,把你狠狠扔在床上。 “趴着。” 你听话地转身,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着,腰塌下去,屁股撅得很高。 卢修斯发了狠,用手抽打你的臀肉。巴掌印和刚才被插得合不拢的小穴让你有一种被欺凌的美感,你配合他抽打的力度扭了扭屁股。 “欠操的母狗。” 他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插进去,疯狂抽动。 胸部受重力拉扯,像一个装满水的小气球,随着卢修斯抽插的节奏摆动,粉嫩敏感的小奶头来来回回磨蹭床单。 “啊,主人好棒!”你的叫声越来越浪,“小骚狗肚子里想灌满主人的精液!” 卢修斯的性欲愈加高涨,边操边打你的屁股。 你坏心眼地夹紧了穴肉,卢修斯没守住精关,肉棒在温热的穴里跳动几下,便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让你一下子就到了高潮。他把还没软下来的鸡巴抽出来,粗暴地插进了你嘴里,你乖乖地用舌头舔着龟头和棒身,把它清理干净,用手轻轻揉着两个卵蛋,剩余的精液全射进了你嘴里。 “纳西莎马上就回来了,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丢出去。”卢修斯施了个咒语确保身上没有一点痕迹,然后使劲掐着你的脸,用前天晚上闯进你房间时那种阴沉凶狠的语气说道。 你意识到卢修斯似乎真的生气了,或许是因为你提起了纳西莎。无论他是真的喜欢纳西莎还是因为和布莱克家族联姻,卢修斯对庄园的女主人总是有尊重的,更何况纳西莎和贝拉那个疯女人感情一向很好,而你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废物。你和纳西莎根本没有可比性,傻子都知道如何取舍。 “是,主人。”你不得不向他示弱。 不过,暂时的蛰伏是为了更好地翻身。 我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我每次偷偷摸摸码字怕被我妈发现,文档也是用英文当文件名 我就懒得想吧直接搬上来了当章节名 我现在要枯竭了我每次都不知道章节应该叫啥 如果有啥想看的可以留言我看到了会考虑,满足自己满足大家,写小短篇就是这点好,不用大纲 -- 卢修斯|risk Ⓦǒǒ⒔čǒⅿ 章节排序已更新 马尔福家族的利益、纳西莎、德拉科,这就是卢修斯的底线。你乖顺了好一阵子才平息了卢修斯的怒火,为此你遭了不少的罪。卢修斯可能不擅长笼络人心,但是他在情色方面很懂得享受,大概这就是上流社会男性的通病。 卢修斯不擅长的事总有纳西莎帮他完成。今天纳西莎又出去进行夫人外交,顺便带走了德拉科,为卢修斯在家偷腥创造了便利条件,他吩咐家养小精灵把你叫到他的书房去。 这么多天了,你太了解卢修斯的脾性了,所以你赤裸着身体,只套了一件黑色巫师长袍,穿了一双黑色圆头小皮鞋就往他的书房走去。 你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他漫不经心的嗓音总是能轻易抓住你的心。 书房的布置很符合卢修斯奢侈铺张的风格,花纹繁复的华贵地毯覆盖了整个房间,最里面的墙壁嵌入了一个书柜,零星整齐地摆放着一堆魔法书籍,两边的墙壁挂着历任马尔福家主的肖像,卢修斯用昏睡咒让他们全都陷入深眠。房间中央有一张古夷苏木制成的长书桌,上面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小摆件。 卢修斯面前散乱着一些文件,他看也没看你一眼,只低头处理着一些事务。 你乖觉地走到书桌后面,跪伏在卢修斯身侧。不做爱的时候卢修斯最喜欢用这种姿势和你相处,因为这让你显得更加卑微,对他有更多的依恋。 你解开他的裤链,微凉的小手抚上他沉睡的巨龙。 几乎是性欲刚觉醒,门外走廊就传来高跟鞋敲击木地板的声音——纳西莎回来了。 卢修斯急忙整理好身下,把你塞到书桌下去了。 纳西莎的脚步声没有平时的稳重,她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来了,这个时候你刚刚藏好长袍的最后一角。 “卢克……” 纳西莎站在书桌前和卢修斯对视着,他怕纳西莎发现书桌后的你,于是他站起来上前一步,握住了纳西莎的手。 她的手如同一块寒铁。 “发生什么了,西茜?” 纳西莎嘴唇颤抖着,似乎很难开口。 “小巴蒂·克劳奇……没死,有人说看见他了,魔法部的伯莎·乔金斯很可能已经被杀了。” 小巴蒂·克劳奇是除了贝拉之外,对伏地魔最忠诚的食死徒,如果他没死,那一定是在奔波着策划伏地魔崛起的事宜,这意味着马尔福家族将再一次笼罩在伏地魔的阴影之下。 卢修斯比纳西莎冷静一些。如果黑魔王真的东山再起,那么最重要的是想一条进退皆可的法子,来保全他自己的家族。 卢修斯忙得没时间来打扰你。 这两天庄园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偶尔还会听见大喊大叫的吵架声。你悠哉悠哉地躺在房间里看着闲书,觉得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至于纳西莎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一点都不在乎。总之,没有什么事情会比活着更令人痛苦。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从那天被下药之后,你经常会感觉到下腹空虚,不得不亲自动手解决。卢修斯那根家伙是挺好使,但本人嘛,就不怎么样了。 本来打算只写叁章,所以设定女主是四年级,15岁,但是后面为了走剧情改成了叁年级,14岁,下限了,炼铜不行 卢爹大概率没好结局 蚌埠住了,感觉写不下去了要,没动力了 -- 卢修斯|rose Ⓦǒǒ⒔čǒⅿ 今天是个好天气,你躺在庄园后面的斜坡上捧着一本连环画册慢慢翻看。 卢修斯正在会议厅里与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的父亲商讨。 德拉科那两个又胖又蠢的小伙伴当然也跟着来了,但你没想到布雷斯·扎比尼也在,他们拿着四把飞天扫帚朝你这边走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快点滚开,我要在这练习魁地奇。” 德拉科颐指气使的样子让你觉得有些好笑,只会狐假虎威的傻子。 你拿书挡着自己下半边脸,装作一副被惊吓到的害羞样子,向德拉科眨了眨眼睛,打算起身走开。 德拉科有点奇怪,他感觉你变了,但又觉得你似乎应该就是这么个态度。 你的眼神可能吸引不了德拉科,但一定能吸引布雷斯·扎比尼。 “等等,德拉科,不如让她也一起来吧,刚好我们缺人。” 布雷斯非常有侵略性地看了你一眼。 “她?她能做什么?”德拉科轻蔑地嗤了一声,他觉得布雷斯又是精虫上脑了。 但是当他看着你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拒绝的话就说不出了。 他烦躁地说:“行吧,赶紧去拿把扫帚当守门员,你要是搞砸了,有你好受的。” 谢谢,我已经在你父亲那里受得够多了。 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克拉布和高尔两个傻大个当击球手,布雷斯做追球手,德拉科还是找球手。简陋的队伍,宽阔的场地,他们几个玩得倒是挺高兴的,你觉得有些乏味,男生的快乐还真是简单。 布雷斯·扎比尼总借着进球的机会靠近你,跟你搭讪。 “魁地奇世界杯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会去吧?” 扎比尼从不掩饰他的心思,这让你感到有些不耐烦,比起卢修斯来,他差得多了。 德拉科看到布雷斯总往你身边凑,一怒之下抢过克拉布手中的球棒,把游走球击向布雷斯。布雷斯俯身趴在扫帚上,游走球堪堪擦过他的头顶。 “德拉科,你有病吗?” 布雷斯·扎比尼和克拉布、高尔不一样,他虽然和德拉科关系好,但不必仰仗德拉科,更不用看他的脸色。 “你才有病,我邀请你来是为了让你泡她吗?” 然后德拉科脸色不善地瞪着你,骂了你一句:“废物。” 他甩掉了手里的球棒,落地向庄园里走去。 终于可以摆脱烦人的扎比尼了。 你向布雷斯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随即追着德拉科走了。 德拉科走到门厅的时候,刚好碰见卢修斯他们从会议厅出来,克拉布和高尔分别带着他们的傻儿子走了。 卢修斯看起来心情很好,他见德拉科脸色不好,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德拉科讥笑着说:“过不了多久,您就可以把她嫁给布雷斯·扎比尼了。” 卢修斯意外地挑了挑眉,深深地看了你一眼。 你朝他怯怯地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发白。 自从你和卢修斯有了一腿之后,他总乐意在一些小事上纵容着你,你的胆子也一点点变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得寸进尺,但是你不知道他对你的占有欲到了什么地步,毕竟你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即使你心里远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也不禁在内心哀叹了一下。 今天晚上又有得受了,德拉科,你真是好样的。 晚上,小姑娘趴在床上看书,只披了件深色长袍,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金色长发用丝带束在脑后,两条细嫩的小腿翘起来,轻轻晃着,看起来像所有同龄的小姑娘一样单纯、无忧无虑。 卢修斯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但他知道,这个小姑娘根本不是什么洁白的百合花,而是一朵正在绽放的红色蔷薇。他正在把这朵蔷薇根茎上的刺一根根拔掉,然后打算放进名贵的花瓶里,作为他的私人藏品永久保存,这样只有他才能品尝这朵蔷薇醉人的甜美。 卢修斯被你晃荡的双腿勾得心痒痒。他直接握住了你的脚腕,用拇指摩挲着你的脚踝骨。 你没发觉卢修斯已经来了。这样猝不及防地被他拉住脚踝,你像受惊的幼猫一样发出一声软软的惊呼声。 他松开你的脚腕,坐在床沿,像对待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你的下巴。你眼睛微闭,讨好地在他手上蹭了蹭。 “今天发生了什么?” 卢修斯不是能容忍别人觊觎他藏品的人,尤其是对方还是在他看来根本就不入流的扎比尼。 你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装可怜地说:“我只是答应和德拉科一起玩魁地奇,扎比尼一直骚扰我,我没怎么搭理他,他太烦了。” 委委屈屈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卢修斯亲了亲你的发顶,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Good girl.” 其实卢修斯一直在为德拉科的性事启蒙而烦恼,虽然他无意把德拉科养成像扎比尼那样满脑子都是情爱的纨绔,但也不想德拉科像现在这样,是个一点风流韵事都不通的毛头小子。他害怕某一天德拉科突然对谁上了心,会在爱情和家族之间作出错误的取舍。从某方面来说,扎比尼是个很好的家族继承人,多情但不专情,只要他不会某天突然死在哪个黑寡妇的肚皮上,像他的历任继父一样。 要是德拉科也能成熟一点就好了。 你起身跨坐在卢修斯腿上,双手从衣服他的衣服下摆摸进去,用指尖一点点描绘他精壮的身体。 等卢修斯回过神来,他已经被你摸得动情了,掐着你的下巴吻了上去。 没做多少前戏,卢修斯就压着你操弄了起来。 你不知道卢修斯刚刚在想什么,但你注意到他已经不会强迫你用侮辱性的自称了,这点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作为一个sugar daddy,卢修斯无疑比及格线高出太多,但你们俩本来就不是从你情我愿开始的。如果不是长期的羞辱和打压,你觉得自己大概真的会非常喜欢这个人。 可惜所有对过去的假设都不会再发生。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你的身体和感情仿佛割裂了。你的身体很快乐,它高潮时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舒爽。但是当你被卢修斯的操弄刺激到偏过头去,刚好泪眼朦胧地看见窗外的上弦月时,你觉得自己仿佛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从来没有人教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只是混沌地、被动地接受马尔福那个家庭,特别是卢修斯给你带来的一切。但是那晚被卢修斯强迫之后,你的心每天都像悬在刀尖上。你讨厌那种随时可能被戳穿,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前几天那种悠闲的生活仿佛做梦一般,而卢修斯今晚的造访轻易打碎了你这个梦。 最后卢修斯掐着你的腰射出来的时候,你恍恍惚惚地想,这种糜烂的生活,有必要再过下去吗? 照我看这种生活已经是一团乱了,但是还能更乱一点,别怕。 本来叁章就完,不太可能发展到这个地步,但是既然要写下去,卢修斯必然不能有好结局,德拉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下章大概率就是你们要的父子夹心,愁秃了都 我不知道有没有未成年在看,像这种利用自己强势地位,强奸诱奸少女的,大家在小黄文里看着图个乐就行了,现实生活里要警惕男性警惕男性警惕男性! -- 卢修斯|sexeducation1 第二次来到卢修斯的书房,里面的灯光是暖黄色的,那张长书桌上已经没有了散乱的文件,取而代之的是一瓶红酒和一个漂亮的水晶杯,看起来非常暧昧。 卢修斯姿态优雅地坐在书桌后,向你招了招手。 你像上次一样正打算跪下去,然而他阻止了你的动作,拉着你的胳膊把你抱了起来,放在他的腿上。 以前他肯定没有这么温柔,但如今他愿意花时间来哄哄你。不过就是不怎么走心罢了,他肯定知道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是不太适合喝这么多酒的。 他倒了半杯的红酒,血液一样鲜艳的颜色在水晶杯里显得更加危险。 他没有让你接过杯子,而是直接喂你喝了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经验还是故意的,他灌得很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沿着嘴角、下颌和脖颈流下,你微微咳嗽起来。 他的指尖轻柔地擦拭着你的嘴角,沿着酒渍一路向下划过你的皮肤。他很想尝尝从你身上滴落的酒是不是会更甜,但他不能。 一开始只是觉得胃里有些灼烧感,身体发热。你也不怎么喝酒,以为这是正常反应。等到四肢发软、头脑发昏的时候,你才逐渐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酒里又被下了药。 上次的药物已经让你的身体产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变化,你不知道这次它会给你带来什么,大概会是更恶劣的反应吧。 你心底一片悲凉,寄人篱下就意味着身不由己。 几分钟后,药物的作用让你头脑不清醒。你胡乱吻着卢修斯,迫切希望他能给你一些回应。 卢修斯看了看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书房的门被敲响,德拉科在外面带着疑问的语气喊了一句:“father?” 你瑟缩了一下,紧紧抓着卢修斯的前襟,哭着对他说不要,你不想让德拉科用异样的眼光看你。卢修斯没有理会你,于是你又想像上次一样躲在书桌底下,但卢修斯扣住了你的腰,加之你身体无力,所以只能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 你听见卢修斯说了一句“进来”,然后门开了。 德拉科不可思议地看着你坐在卢修斯的腿上,他的大脑似乎宕机了,不能理解这一幕是什么意思。 “把门关上,德拉科,然后过来。” 卢修斯把你放在书桌上,你自觉无颜面对德拉科,单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的手能挡住德拉科的视线,但是挡不住自己的眼泪。 “今天叫你到这里来,是想教你一些事情。” 卢修斯已经很久没有在上床的时候拿起过他的手杖了,今天为了教导德拉科,手杖又将重新发挥它在性事上的作用。 你一看见它就想起了第一次被鞭笞的场景,这诱发了你更多的欲望。 “你背叛了我母亲!It’s absolutely ridiculous!”德拉科还沉浸在父亲出轨的愤怒之中,这让他的脸颊看起来有了一点血色,没有那么苍白了。 德拉科大步走到门口想要离开,但是书房的门已经被卢修斯锁住了,德拉科的魔杖又没带在身边。 “冷静,德拉科。” 卢修斯嘴上劝导着德拉科,他的手却伸进你的裙子里,抚摸你的大腿内侧,尽可能调动起你更多的情欲。 dbq正在看sex ion 主角团多多少少有点社交牛逼症了 写了半章先发(心虚 -- 卢修斯|sexeducation2 微弱的呻吟从你嘴边溢出,提醒了德拉科你的存在。 德拉科觉得眼前的场景过分诡异,他半是愤怒半是尴尬地立在那里。 “你已经十四岁了,应该知道这些事情。” 卢修斯解开了你的长袍和上衣,他的手在你上半身游走。 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哭了。 你瘫软在书桌上,身下好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酥痒难耐。卢修斯微凉的手贴着你的胸部,置身沙漠的你仿佛终于找到一片清凉的绿洲,你渴望他吻你,再给予你一些水源。 德拉科虽然没有体验过性事,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受到冲击。一个男孩可能因为撞见父母情事而性致缺缺,但他可以在下一秒为半裸女体而想入非非。 “想要吗?”卢修斯俯身贴在你耳边诱惑你,像恶魔轻声低语。 你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崩溃地哭起来,拉着卢修斯的衣袖恳求他:“给我……please……” 但是卢修斯只是从你手中抽出了被你紧握住的衣袖,然后冷酷地说:“Go for Drabsp;then.” “不……不!我不能……我做不到……” 你勉强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又伸出手拉住了卢修斯的衣角,不断向他靠近。 “我说了,去找德拉科,” 卢修斯没有拿手杖的那只手掐住了你的脖子,毫不费力地就阻止了你更进一步。他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了起来,甩在德拉科脚下。你趴在德拉科脚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大口喘气,根本不敢抬头。 “我妈妈知道吗?”德拉科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纳西莎当然知道他的不忠,但应该不知道卢修斯对她的侄女下手了。 “Of course,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看德拉科似乎有松动的迹象,卢修斯暗暗鼓励,“德拉科,你该长大了。” 德拉科垂眼看着你,不能否认,你光洁的背部确实让他产生了一些性冲动。 怪不得他觉得你最近有些微妙的变化,却总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性可以改变一个人那么多。 他半蹲着,抓住你的长发,迫使你抬起头来。湖蓝色的眼睛里全是迷蒙,没有了以往的清澈,像蓝宝石蒙了尘。你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相信没有哪位绅士看见这样的你会不动丝毫欲念。 德拉科简直就是卢修斯的翻版,同样的铂金发色,还有冷漠的灰色眼睛,他的动作让你想起了卢修斯不由分说闯进你房间的那一晚。 你的头很晕。 在药物的作用下,你逐渐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德拉科还是卢修斯。 你吻住了眼前的人。 德拉科呼吸一滞,你滚烫的鼻息拂过他的脸,他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 卢修斯看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举起手杖,在你背上抽了一棍子,白皙的背部马上就留下了一道红印。 不能说这一下有多痛,但是你还是闷哼了一声,然后你意识到你吻的并不是卢修斯,他在你背后。 你泪眼朦胧,不解地看着卢修斯。不是他让你这么做的吗? 卢修斯看你回头,泫然欲泣,他心里莫名冒出一些愧疚来,但他脸上一点也不显露。 “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 万事开头难,既然你已经吻了德拉科,德拉科也不排斥,那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昨天去医院了,来晚了 -- 卢修斯|sexeducation3 德拉科的阴茎看起来和他父亲的很不一样,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精巧,粉粉嫩嫩的,没什么太重的腥气,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然而就算是十四岁,它勃起的长度也不容忽视。在你的注视下,它的顶端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让蘑菇头看起来亮晶晶的。 你含住了小德拉科,吮吸,并且用舌尖挑逗它。德拉科第一次体会到性事的美妙之处,他仰头呻吟起来。 卢修斯撩起了你的裙子,往你的腿心探去,发现你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他用力一按,你仿佛触电一般痉挛,哆嗦着小泄一回。 你再也没有力气去取悦德拉科,他扶住你的头,挺着腰一下一下往你嗓子眼撞,力度大得让你有些反胃。套弄了没几分钟,你感觉到德拉科的阴茎在你嘴里跳动。他急忙后退一步,从你嘴里撤了出来,然后射在了你脸上。 乳白色的精液流到了你的唇角,你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有些腥味但是很干净,如同他本人,喜欢虚张声势,但是永远知道什么是大恶。 卢修斯有些嫌弃地擦拭掉了你脸上的精液,把你抱起来放在长书桌上,褪去了你下半身的衣物,掰开你的双腿,让你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它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一样。 榆木手杖一点点插进了穴里。 从来没有除卢修斯的阴茎以外的其他东西入侵你的少女领地,冰凉的触感让你脚趾蜷缩,呻吟不断。你挺起腰抬高屁股,希望它能再进去一点。 卢修斯没有如你的愿,他把手杖抽了出来,底部已经被你的淫水沾湿了。 德拉科又理所当然地硬了。 本来当着父亲的面做这种事情会非常尴尬,但德拉科已经被冲昏了头脑了,他想也没想,挺着鸡巴直接怼了进去。 终于进来了,你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久旱逢甘霖。 卢修斯其实早就硬了,但被宽松的长袍遮挡住。他引导着你的手握住他身下的炙热,跟随德拉科抽插的频率撸动着。 压在你身上的毛头小子横冲直撞,根本比不上卢修斯那么老道,但是没关系,父子俩的刺激能弥补技巧上的不足。 书房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你猫叫似的呻吟和他们抑制不住的低吼,没人能开口说一句话。药物加上德拉科的操弄,你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他们则是心照不宣地选择沉默,以免破坏这虚假的和谐。 射过一次之后,德拉科明显更持久了,他掐着你的腰埋头苦干。 卢修斯不耐烦地白了德拉科一眼。 他用手指揉搓着两颗早就挺立的小红樱桃,快感从胸前蔓延至身下,他的指尖每次掠过乳尖,你的穴肉就忍不住夹得更紧。德拉科到底是第一次,你尖叫着高潮时,他也射了进去。 能看出来卢修斯是真的很嫌弃德拉科的那点东西,他用他的榆木魔杖将你身下清理干净,然后抱着你坐在书桌前的沙发上。他用强有力的右手禁锢住你,胸膛贴上你的裸背,左手则抚上你不算丰满的小乳球,蓄势待发的肉棒研磨着你的花唇。 高潮带来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多的空虚感,况且卢修斯还在不断挑起你的欲念。 你又忍不住啜泣,牵着面前德拉科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含泪看着他。还没餍足的德拉科被你蛊惑,俯下身亲吻你。 忽然,卢修斯毫无预兆地插进了穴里,一捅到底。你惊叫出声,牵着德拉科衣服的手猝然攥紧。他不满你的注意力全在德拉科那儿。 就算是高潮了好几次,淫水流了一地,突然被他巨大的性器贯穿也会感觉到疼痛。卢修斯没有继续抽插,他揉捏着你的左乳,等你缓过去。 德拉科有样学样,他把玩着你的右乳,嫣红的乳尖从指缝中探头。 酥痒感逐渐压过了那阵疼痛,你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让卢修斯的肉棒不断戳弄着你的花芯,以此获取快感。 卢修斯很享受你的主动。他惬意地抬眼看向德拉科,仿佛在说,只有他才能让你真正快乐,然而德拉科压根没注意到他父亲的眼神。 你呢?你也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地扭动着,期望攫取更多的精液。 只是等到卢修斯射了两次了,你还没消停,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通常这个时候你都是哭喊着不要,但今天就算你也气喘吁吁地,却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下药的剂量并不多,只是为了让你的反抗不那么激烈,这种情况属实超出他的预料。 好在并没有多久,你就因为承受不住晕过去了,看来药物并没有拔高你承受的阈值。 不过,卢修斯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小精灵把你送回房间后,你浑身滚烫,高烧不止。 一般来说,巫师很少像麻瓜一样会生病,发烧这样的小病喝点魔药马上就能痊愈,但是药一瓶一瓶灌下去,总也不见你病愈。 你昏迷了叁天。 这叁天里,纳西莎只来看过你一次,她面无表情地用手背碰了碰你的额头,然后只是吩咐小精灵好好照顾你。 卢修斯倒是来看过你好几次。每次见你脸颊绯红、眉头紧蹙,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这反而激起了他多余的父爱。他总会在离开前揉开你紧皱的眉头,然后在你额间落下轻轻一吻,像对待一个女儿,也像对待一个情人。他也说不明白到底是对你愧疚多一些,还是怜爱多一些,毕竟除去父母双亡,你每次所受的委屈都与他有关。 卢修斯 做到最后甚至开始搞起了雄竞 无奈德拉科就是个傻憨憨,地主家的傻儿子 打个商量,以后点夹心饼干不要点父子夹心好吗,我愁秃了都 幸好没人说要看小天狼星和哈利的夹心,不然我真的吐血 我昨天去看了一下亲世代官设,只找到了卢平的人物传记,打算写卢平了,还有布莱克兄弟的夹心饼干,双开吧? 我只是考试停更了两天,发现就没有留言了呜呜,请你们多爱我一点!!啾咪~? -- 卢修斯|helpme 严格来说这章应该算德拉科的 大多数有关巫术的书籍都会告诉你,女巫们工作时赤身裸体。这是因为大多数有关巫术的书籍都是男人写的。——《好兆头》第2集41分左右。 男性是迫害女性的根源,迫害女性的女性是伥鬼。 德拉科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立场去探望你,毕竟他以前对你也算不上友好。等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晚上偷偷溜进你房间时,刚好碰见你从昏睡中苏醒。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舒服,晕倒之前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满足,爱欲和焦灼一起被带入了梦境。你梦见自己身处中世纪晚期,恰逢魔女狩猎的高潮。 你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小镇,广场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人,你正处于人群中央,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架上,手腕和脚被牢牢禁锢住,连遮羞都做不到。所有人都耻于靠近你,你周围出现了一圈真空地带,离你最近的是一个牧师——他在细数你所谓的罪行。 为了能够听清牧师所指控的罪行,他们神奇地克服了人们只要聚在一起就会窃窃私语的本能,广场安静到只听见牧师用愤慨激昂的语调诉说你是如何色情地使用巫术,他们总认为女巫在施展魔法时不穿任何衣服。女人的眼里满是厌恶,她们看你像看见蛆虫一样恶心,恨不得马上点燃你身下的草垛。男人的眼神则复杂得多,他们恐惧任何一位女性拥有力量,同时又忍不住不用性的眼光打量这位女性。 审判持续了一天一夜,从黄昏到黄昏,你也从羞愤逐渐变得麻木。如果想处决异端,直接施舍你火刑就好,公开审判无非是为了羞辱。他们一边喊着“荡妇”、“婊子”,一边点燃火把。 你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你想不通。 人们通常看不见逼良为娼的恶人,只会对着娼妓破口大骂。 身边的温度越来越高,你被浓烟呛得快要窒息。 德拉科看着你在睡梦中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他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然后只见你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惊醒。 原来只是个梦。 但是好不容易从梦里解脱,结果只是走进了另一座牢笼。 梦是现实的折射,它呈现了你最恐惧的画面。 怪不得会梦见被火烧,是真的很热,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情欲一直没有消减,身下又湿了,黏糊糊的。 你勉强支起上半身,想要去浴室冲个凉,结果下地腿一软,差点跪在地板上。 德拉科扶住了你,你才发现他在这。 沉默,僵持。 “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的声音很沙哑。 你语气不是很好,德拉科也不高兴了。 “你以为我想在这?你已经睡了叁天了!” 你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只是过度运动后的昏睡,却没想到睡了这么久,除了身体发软,情欲未退,其他似乎都很好。 他摆着一张臭脸,说:“你看着我干什么?需要叫治疗师吗?” “不,不用了,我只想洗个澡。” 德拉科犹豫着松开了你的手。 你突然很想逗逗他。 “你想和我一起吗?” 他脸红得真快啊。 德拉科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趾高气昂地骂你一顿,然后离开。 没想到他也会有雏“鸟”情节。 “你在说什么鬼话!”又来了,又是教科书级别的虚张声势。 这样的人其实更好拿捏。 “我被下药了。” 你眼眶红红地盯着他。 “什么?” 他看着你,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什么意思。 他喃喃自语:“怪不得……” “我还很难受,德拉科,你能帮帮我吗?” -- 卢修斯|likeu 浴室里雾气蒸腾,花洒流下的水噼里啪啦打在地面,你和德拉科再一次坦诚相对。他搂着你的腰,看着你朦胧的眉眼,犹犹豫豫地吻上了你。 怪你被卢修斯调教得太好,含苞待放的蔷薇还未露出娇艳欲滴的神态,就先散发了摄人心魄的香气。卢修斯自己一头栽了进来,还要拉上儿子一起,要是纳西莎知道了一定会疯。 德拉科吻得很生疏,他像是在吃果冻一样,你几乎要被这样幼稚的吻逗笑了。 你从这个吻中抽离。 “真正的吻不是这样的。” 卢修斯不是想让德拉科在你身上学到什么是性吗?你不介意帮他完成这个小小的心愿,甚至很愿意再教德拉科一点。 你再次用力地吻住德拉科,用舌尖一遍遍描绘他完美的唇形,然后一举突破他的牙关。他这才找到了窍门,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纠缠你的唇舌,最后在窒息前才松开。 你搂着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他,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胸膛上,小德拉科正好顶着你的小腹。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从来没有和除了纳西莎以外的女性这么亲近过,就算是之前在书房做得那么激烈,你们也没有这样亲密地拥抱过。 你贴在德拉科耳边故作委屈地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糟糕?” 这太像情人间的私语了。 你熟稔的态度让德拉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可是这之前你们的关系还只限于德拉科单方面的嘲讽你,但是他又想,没有什么比做爱更亲密的事情了。 卢修斯的本意是想让德拉科区别性和爱,很显然他没做到。 “为什么会?” “我以为你会很讨厌我,因为我介入了你父亲和母亲之间。” 德拉科一直游离在状态外,他被保护得太好了,只知道单纯地顺从卢修斯,不问原因,不顾结果,就连父母感情生变这种事情,在确定母亲不是被蒙蔽之后,也不再纠结。这种人一看就不会有烦恼。 “Well...”德拉科结结巴巴地说,“你说你被下药了……” “这能成为我被你原谅的理由吗?” “Um...” 太为难人了,德拉科从来没想过这么复杂的事。 “那你喜欢我吗?” 你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改为捧着他的双颊,迫使他直视你,宝石蓝的眼睛第一次露出如此犀利的目光。 德拉科软硬皆吃。 “I...I don’t...konw...” 他本来想说不喜欢的,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 这就够了,答案近乎明了了。 你亲了亲德拉科的脸,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心里想,卢修斯啊卢修斯,你做了那样的事,赔我一个儿子不过分吧。 “Shut up!你笑什么!” 他以为你在笑他刚刚的表现很傻,所以有些羞窘。 “我很高兴你不讨厌我,德拉科,因为我很喜欢你。” 喜欢他的无忧无虑,喜欢他的天真。 德拉科的心跳得好快,不受控制。 你笑着又吻了吻他,双手向他小腹摸去,小德拉科生龙活虎。 德拉科闷哼一声,开始有点急躁。他才反应过来你们在浴室赤裸相对是为了什么。 他啃着你胸前的软肉,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然后他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你充血发胀的乳尖。 “啊~” 胸前受到刺激,你抓着他阴茎的手倏然握紧,德拉科倒抽一口气。 本来双腿就发软,这下更是站不住了。 德拉科把你抱起来,抵在浴室墙上,你的双腿圈住他的腰。 虽然他看起来很瘦,但是没有男性在性事上会显得羸弱吧。 背后的墙布满液化后的水珠,冰凉一片,前面德拉科的身体又是滚烫的,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你忍不住靠德拉科更近一些。 鸡巴一直在穴口磨蹭,就是进不去,两个人都焦躁得不行。你伸手调整了它的角度,又把自己的屁股往前送,这才成事,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德拉科托着你的屁股慢慢抽动,而你抱住了他的头,把自己的胸往他嘴边送,他一点也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唔~德拉科……再快一点……啊~”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干起来,抽插的幅度也变大了,次次都戳到敏感的花芯,你被撞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好爽,你舒服得头皮发麻。 德拉科没那么多技巧,但胜在够狠,冲撞起来一点不留情。 快感在小腹堆迭,穴肉一点点紧缩,最终抽搐着,一阵阵地在穴里挤压着德拉科的鸡巴。 他也快到高潮了,你又故意狠狠夹了他一下。他轻哼出声,就想着把阴茎拔出来。 你死死地圈住他的腰,不让小德拉科退出去半分。 你呻吟着说:“德拉科……嗯啊~射进来吧……” 他没有再忍,直接射了。阴茎退出来后,有些红肿的穴口流出了浊白的精液,色情而淫靡。 你抱着他喘息片刻,然后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你应该回去了,已经太晚了。” 说实话,你真的有点像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德拉科很喜欢你抱起来软软的手感,他想就这么抱着你一起睡觉,但他没有什么理由整晚都呆在你房间。 他抱着你亲了一会儿,然后还是依依不舍地走了。 你手脚乏力地躺在浴缸里思考。 德拉科的喜欢真的是意外之喜,说不定他以后还能成为拿捏卢修斯的把柄。 还是德拉科~ 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夹心饼干已经有1200+的大纲了,卢平的文案在lofter里,但是下个月还有考试,要学习,不一定能写就是... -- 卢修斯|underthebed Ⓦǒǒ⒔čǒⅿ 卢修斯但凡对你多点关注,就会知道酒里的药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什么样的不可挽回的后果。叁天两头的情欲高涨弄得你筋疲力尽,像一堆在夜晚燃烧得热烈的篝火,黎明将至只剩余烬。 他是喜欢你,但喜欢的不够彻底,迷恋你的肉体,但疏于灵魂交流。 性与爱可以割裂,灵与肉却不能。 你曾经以为他是可以依靠的,然而一旦从斯德哥尔摩的依恋中抽身出来,才发现卢修斯有多么不可饶恕。 要么别喜欢,要么就喜欢得彻底。 这是流淌在你血管中的,布莱克家族的血液,唯一教会你的东西。 你无端对卢修斯生出那么一点憎恨,憎恨他把推入淫欲的地狱,又不给予你救赎。 索性你还有德拉科,你还可以慢慢驯化他。 “在想什么?”卢修斯亲了亲你的脸颊。 一场大病似乎让他意识到,你是个只有14岁的女孩,而不是24岁的成年女性。他更愿意亲昵地抱着你——假如他有个女儿,应该就会这样亲昵地对待她。也不排除那次高烧,可能让纳西莎发现了什么苗头,使他不敢再经常乱来。 总而言之,他和你上床的次数少了。 这对你淫荡的身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因为那点似有似无的憎恨,你不愿主动向他求欢,此时德拉科的存在就显得弥足珍贵。 你在想什么?当然是在想德拉科。 德拉科经常在晚上偷摸到你房间来。这个小倒霉蛋今天也来夜探你的房间,想和你调情,结果正好碰见卢修斯造访,情急之下你只能把他塞进床底。你几乎都能想象到德拉科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 “我在想,马上就要开学了。” 话外的意思有很多种。 你在感叹,相比之下霍格沃茨的生活是那么自由。不过卢修斯当然是按照他的想法来理解,他认为你不舍得他。 卢修斯久违地,又亲吻了这朵蔷薇花。 德拉科憋屈地缩在床底下,这个地方总是让人很有压迫感。小少爷一辈子没受过这种苦,他要气炸了,但他还是不敢出去面对他父亲。 他听见床吱呀一声——他的父亲抱着女孩躺在床上。为什么说是抱着,因为他只看见了他父亲的靴子。 唇舌纠缠的声音,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女孩逐渐高亢的呻吟声,从床上传到床底,然后床嘎吱嘎吱动起来。 床底的灰尘真多,还有因为床上两个人的运动而抖落的一些。德拉科忍不住小声咳嗽。 “什么声音?”卢修斯起身停下来,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德拉科紧张地屏住呼吸。 “有声音吗?你听错了吧。” 你的腿勾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拉回来继续做活塞运动,他的注意力又放在你身上。 床底下的人又偷偷松了一口气。 卢修斯只做了一次就走了,走之前帮你清理了身体,又给了你一个额吻。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德拉科一言不发地从床底爬出来。 他没说一句话就想离开。 “德拉科,等等!德拉科!”你急忙拉住他的手腕。 “等什么?等着再看你和我父亲上床吗?Youbitch!” 这可能是除了mudblood以外,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脏话了。 你抱住他,想让他面对你,却被他一把推开。他生气时力气大了不少,你不设防,被推倒在地,后脑勺磕在了床柱上。 太疼了。 你捂着后脑勺,蜷缩在地上,生理性泪水从眼角划落。 德拉科进退两难。情绪告诉他应该放任你不管,直接离开,但是情感催促他扶你起来。 最后他还是败给了喜欢。 很明显,作为德拉科的性启蒙工具,卢修斯不想让你再接触他,而德拉科也没有想过你还与卢修斯保持着这种不正当的关系,他认为你已经是他的了。 你不是没有想过,两个人可能会在你房间相遇。这是个定时炸弹,与其没有在没有把握的时候让它爆炸,不如尝试让德拉科接受它。卢修斯的看法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德拉科。 房间里两个人像极了一对正在争吵的情侣。你认为像,但德拉科认为,你们确实是一对正在争吵的情侣。 “say hing!”他吼了你一句。 德拉科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他在等你的解释,只要你给了,他就会相信。 他看起来好委屈,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伤心。 难得的,你看见他这个样子,竟然有点愧疚感——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小天狼星×你书房情事(定制车) Ⓦǒǒ⒔čǒⅿ Yn:Ann 小天狼星最近很郁闷,他发现你不怎么热衷于和他做那些事了。 一开始只是欲望消减,在床上草草了事,后来直接演变成拒绝他的求欢。 叁次,整整叁次! 是他不够迷人了吗? “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詹姆安慰小天狼星,“或许是Ann在外面有别的狗了也说不定。” 小天狼星心脏一缩,没由来的有些慌乱。 他想,你该真不会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吧? “别听他瞎说,Ann不是这种人。我认为,这种事你应该开诚布公地和她谈谈,毕竟我们都不是当事人。”莉莉掐了一下詹姆的手,提出了最中肯的意见。 然而詹姆还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 “是不是她厌倦和你上床了?”莉莉去厨房倒水,詹姆斯忽然小声说道,“夫妻情趣很重要,你不要总是一个动作来来回回,我和莉莉已经解锁很多姿势了。” 小天狼星白了这个叁句话不离莉莉的白痴一眼:“我又不是莱姆斯或者雷古勒斯。” “那她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偏好吗?” “她结婚之后一直说想养一只狗,而且她好像很喜欢我的阿尼马格斯。” 小天狼星暂时只能想到这个。 詹姆挑了挑眉,说:“试试?” 上周一个巫师因为一起严重的滥用魔法事件被推上威森加摩审判被告席,你的顶头上司巴蒂·克劳奇让你撰写一篇文书作记录收档用。 本来这也不算难,文书而已,你写过很多次了,毕竟这是你的工作。 只是,问题主要出在小天狼星身上。 小天狼星无时无刻不情绪高涨,他的精力好像永远也用不完。你当初就是喜欢他的热情,才会和他在一起,并走到今天。但婚后的小天狼星大部分时候还像个少年一样冲动行事,比如丝毫不知节制。每一天清晨的腰酸背痛都在提醒你昨天一夜的疯狂,精力不济已经变成你的常态。 今天你被克劳奇叫去谈话了,因为你的工作又出了几个小纰漏。 连着拒绝了小天狼星叁天之后,终于在昨天晚上,你忍不住答应他胡来了一次,导致你凌晨入睡,工作时又集中不了注意力,错漏频出。 不能再纵容小天狼星了。 你懊悔地用双手捂住脸。 下班之后你直奔书房,继续今天的工作。 小天狼星变成阿尼马格斯形态,狗狗祟祟地摸了进来。 你听见开门声,抬头看了一眼变成大黑狗的小天狼星,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处理工作。 你对他说:“小天狼星,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玩。” 他有点心虚,不敢直接切入正题,只是乖乖地待在你身边。 今天他怎么这么安分? 你瞥了他一眼。 他的阿尼马格斯形态非常大,站立时肩高快有一米了。他把前肢搭在你的大腿上,并且用他的狗脑袋蹭了蹭你的小腹。 撒娇的小天狼星。 你的右手拿着羽毛笔继续工作,左手却不停抚摸着小天狼星的狗头,他舒服地发出几声呼噜声。 “好了,”你把小天狼星赶了下去,“我要工作了,你快出去吧。” 还没成事呢,怎么能出去? 他绕着你走了一圈,最后还是选择趴在你旁边。 行吧,这样也可以,只要不打扰你就好。 小天狼星必须得承认,认真工作的你也非常有魅力。你身上这条该死的古板老气的职业套裙,现在竟然也这么有吸引力。交迭放在书桌下的两条腿白皙又修长,他总是忍不住想到这两条腿缠在他腰上是什么感觉。 他的视线上移。 在夜晚,你浓密的栗色长卷发总是铺满整张床,蓄满泪水的漂亮眼睛里露出无助的神情,脸颊潮红像水蜜桃一样,柔弱的呻吟和喘息从两瓣玫瑰花中溢出,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都是他留下的印记。 你轻易就让他发狂,也轻易就让他摒弃那点属于人的理智。 他硬了,作为一只黑狗。 今天本来不需要加班的,只是那几个纰漏需要处理好,但这不花费什么时间。 终于结束了,你伸了个懒腰,胸前绷出好看的弧度。 小天狼星喘着粗气扑到你身上。你以为他是想和你一起玩,于是抱着他又亲又摸。 谁还不是个福瑞控了?有他在家,都不需要再养一条狗狗了。 小天狼星意乱情迷,不自觉地舔了一下你的胸口。 你惊呼一声,身体后仰,并按住他的狗头。 你清楚地意识到,他发情了,作为一只黑狗。 你拿起魔杖指着他,抓狂地说:“变回来,小天狼星!如果你不变回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刚刚还摇得欢快的尾巴马上就耷拉下来,他好委屈,你从来没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他变了回来,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个子比你高了不少,你的身高只在他的胸膛处。 “你不是喜欢我的阿尼马格斯吗?” 他那可怜的小表情,那个女孩子见了不会心疼?当然,除了你。 他在说什么鬼话啊?喜欢是喜欢,但是不是那种喜欢好吗?谁不喜欢毛茸茸的动物? 你崩溃大喊:“梅林啊!这是一回事吗?究竟你是变态,还是我是变态?” 小天狼星这才意识到这样做不妥当。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你跟前,然而他的心里却在痛骂詹姆。 太累了,结婚以后你经常感觉自己像个带着不懂事的孩子一起生活的老母亲,不知道莉莉和詹姆结婚后是否也是这种感觉。 “如果你想要,可以直接和我说,不必这样。” 小天狼星立马抬头说道:“我可以亲亲你吗?” 他眼睛亮亮的,一脸期待。 你叹了一口气。反正工作已经处理完了,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你才不是心软了!不是! 他知道你妥协了,开心地抱着你亲吻。湿润的舌头扫过你的唇瓣,直接撬开你的牙关,不厌其烦地缠着你的小舌。 鼻息间都是小天狼星的味道。热情的人,连荷尔蒙都像是温暖的阳光气息。你放软了身体,靠在他的怀里。 亲着亲着,小天狼星脑海里突然闪过詹姆说的话。 或许今天可以解锁新场景了,你们还从来没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过。 悄悄抽出你扎进裙子里的衬衣下摆,手沿着腰侧一点点往上摸去,最后停在你胸前,他隔着胸衣用力揉捏着你的胸部。 他的唇舌离开你的口腔,转而舔咬你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在你耳旁,微微有些痒。 熟门熟路地解开胸衣背后的排扣之后,他又伸手去拉开你的裙子拉链,并且用嘴一颗颗解开你衬衣的扣子。他一边解扣子,一边亲吻着你裸露的皮肤。 胸衣滑落,嫣红的乳果在白色的衬衣下若隐若现。他用牙齿把你的衬衣领口拉到手肘处,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然后他含住了左边的小奶尖,舔舐拉扯着,感受着它一点点挺立。 你爽得脚趾蜷缩,嘴边漏出一道呻吟。 “舒服吗?” 乳尖因为沾了他的唾液,在灯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他的呼吸拂过,有些凉意。 “舒服……”你抱住了他的脑袋,左手抓着他的长发,不想让他离开你的胸前。 “那你下次还要拒绝我吗?” 你的头脑短暂地清明了一下。 你说:“我觉得你有时候需要节……” 这不是他想听的话。 没等你说完,他又含住了右边的小奶尖啃咬,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你忍不住蜷起身子,你已经忘了你要对他说什么了。 他把你抱上书桌,强硬地分开你的双腿,然后褪去你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 你的衣物散乱一地,而他却穿着整洁。 你坐在书桌上,身体后倾,用双手支撑着。爱液顺着臀缝流下,沾湿了桌面。 他低头吻上了你的花瓣,吮吸着花芯不断吐露的花蜜,并且用舌尖在花瓣间撑开一条缝隙,汲取更多又甜又腥的汁液。 灵活地舌头在你的私密处进进出出,略显粗糙的舌面摩擦着你的穴肉,又掠过顶端的花核。你的腿自然而然地绞着小天狼星的脖子,膝盖顶着他的后脑勺,希望他能再进去一些。 他及时地在你高潮前停了下来,你茫然地看着他。 “想要吗?” “想……” 现在需要同情的是你,你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那你告诉我,你下次还会拒绝我吗?” 他的中指就停留在最敏感的顶端,只要你说出让他满意的话,他也会让你快乐。 “不会了!呜……小天狼星,快给我……” “Good girl,如你所愿。”他得逞地笑了笑。 他用中指挑逗了一会儿你的花核,然后插进了那条被舌尖顶开的狭窄缝隙,直接戳弄着你体内深处敏感的地方。 你小腹抽搐,哆哆嗦嗦着高潮了,穴肉压迫着他的手指,让他抽出都有些困难。 他很快就除去了身上的所有衣服,炙热的性器因为压抑久了而布满狰狞的青筋。对准穴口之后,他将自己的大家伙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好涨……” 可能是由于不是平躺着的缘故,你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弧度。这感觉有些奇怪,又难受又舒服。 “谢谢你的夸奖。”小天狼星笑着亲了亲你的眼睛。 他最喜欢你的眼睛了,因为他时常感觉里面装着一个小世界。 小天狼星全盘接收了詹姆一点都不靠谱的建议,他抱着你从书房做到客厅。书桌、沙发、窗台……到处都有你们留下的痕迹。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小天狼星一直都没射,啪啪声也一直没断。交合处的体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家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好吧,詹姆还是有点靠谱的,小天狼星想。 但是小天狼星没有预料到的是,他的妻子翻起脸来也丝毫不留情面。 那份手写文书还没来得及放好,他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你乱来,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翻了墨水,浸透了已经完成的文稿。 真的是一点都不留情啊…… 小天狼星在夜晚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他打算去詹姆家凑合着度过这个晚上,明天一早再去哄他的小妻子。 只是没想到,他在半路上碰见了同样瑟瑟发抖的詹姆……——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里德尔|当他走上另外一条道路 yn:Alfrothul Bulstrode 阿尔芙洛苏尔·布尔斯特罗德 名字来自北欧神话,太阳/太阳女神的意思。 斯拉格霍恩远没有他自己嘴上说的那么高尚。 偏爱一些学生,不过是因为能给他带来某些不确定的利益。他除了享受优秀学生的追捧,也享受他们未来会带给他的惊喜。 但他不乏他的可爱之处。作为一名魔药课教授,他的水平无疑是高超的。并且他不会歧视一个有能力的麻瓜出身的巫师,即使他会为此感到惊讶。 你不介意和这样一个虚荣的,蓄着小胡子的中年教授来往。 他又一次邀请了各个学院非常有天赋的和家庭背景强硬的小巫师们,去参加他的晚宴。 “抱歉,我来晚了。” 因为一些杂事绊住了脚,等你到的时候只有里德尔身边有个空位。 “没关系,请坐吧,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斯拉格霍恩教授放下餐具,做了个请入座的手势,然后继续说道,“你的身体还好吗?” “谢谢您的关心,教授,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对斯拉格霍恩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眼神却忍不住飘向里德尔。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笔直地坐在那儿,认真的听着斯拉格霍恩说话。 如果你有幸给你的后代留下一句训诫,你会说:永远记得提防优雅的毒蛇,它可能正在嘶嘶地吐着信子。 斯拉格霍恩注意到你看向里德尔的视线,他忍不住说明了他的用意:“我听到一些荒谬的传言,说里德尔是导致你昏迷叁天的罪魁祸首。这怎么可能呢!里德尔是一个非常礼貌、非常好的孩子,希望你不要误会他。我相信邓布利多一定会抓住凶手的!” “Professor,我也相信邓布利多教授。”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一定会把里德尔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所以我特意在里德尔身边留了个位置给你,希望你们能好好交谈,解开误会。” 真是谢谢您了啊,教授。 你磨了磨后槽牙。 谁愿意和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聊天? 察觉到你的不情愿和怒气,里德尔转头朝你莞尔一笑,眼里透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你捏紧了手里的叉子,心里愤怒的火焰窜得更高。 他真的很擅长控制人的情绪。 Silly girl. 里德尔在心里惬意得叹了一口气,对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的单纯感到轻蔑又得意。 就算家庭再好,天分再高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他玩弄。可怜的小小姐还以为,她面对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表里不一的坏人,她竟然还以为她能够应付。 他承认邓布利多是他见过的最聪明、最厉害的巫师,连邓布利多都拿他没办法,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片子又有什么自信能够对付他?他不介意给她上一堂课,一堂沉重的、痛苦的课。 谁让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你那张总是热情洋溢的脸,他很期待看到你脸颊挂满泪珠的可怜样子。 先发一点证明我没有跑路,顺便满足一下我的表达欲!还有考试呜呜,可能会持续消失半个月。 卢修斯的战线拉得好长,我估计布莱克兄弟夹心和里德尔的战线也会拉得很长,这样一看感觉好对不起双胞胎orz,考完后可能会放一个双胞胎定制车。 -- 小天狼星 雷古勒斯|撬弟弟的墙角(现代au) 周一上午的礼堂里在例行召开早会。 邓布利多手持讲稿,正准备做这周相关事宜的通知。忽然礼堂后面传来沉闷的开门声,在肃静的环境中有些突兀。 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詹姆·波特还在礼堂门口插科打诨,并且受到了来自全校人的注视。作为全校最放荡不羁的两位学生,他们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目光,小天狼星甚至还能笑嘻嘻地对邓布利多打招呼。 “昨天晚上他又没回家。”雷古勒斯蹙眉看了小天狼星一眼,在你耳边嘀咕一句。 前天晚上小天狼星和沃尔布加大吵一架,沃尔布加一气之下让他滚,然后他真的就夺门而出,并且两天都没回家。沃尔布加又是生气又是懊悔,她这两天强忍着没有落泪,但是眼眶一直红红的,雷古勒斯安慰了她很久都没能使她心情好些。 你对此表示不能理解:“他也太过分了。” 沃尔布加可能有些严厉,但总的来说是一位非常好的母亲,小天狼星的做法一定伤透了她的心。 “安静!”邓布利多出声制止了人群的喧闹,并对导致骚动的两个罪魁祸首说,“希望你们能赶紧坐下。” 莱姆斯非常清楚他的朋友们从来不干好事,早会要么迟到要么翘掉,于是他每次都非常体贴地在礼堂最后排给他们留了两个位置。 前排女生看小天狼星的眼神火辣辣的,因为他今天又没好好穿衣服。不系领带,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锁骨,外套堪堪挂在手肘,偏偏他又长得好看,这样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生。 “首先我们需要做一个表彰。上周市区生物竞赛,我校学生夺得桂冠,他……” “Wow~!他是不是把监考官解剖了!”小天狼星大声起哄。 然后是哄堂大笑。 “安静,安静!”邓布利多真的是好脾气,对这种刺头儿闹事也不生气,“市区生物竞赛获得第一名的是,莱姆斯·卢平。” 莱姆斯·监考官解剖者·卢平:“……” 对不起,更好笑了。 本来想嘲讽不知道哪个书呆子,结果误伤了兄弟。 “Sorry , bro!gratulation!”小天狼星拍了拍上去领奖的莱姆斯的肩膀。 虽然嘴里说着抱歉,但是礼堂里就属他和詹姆笑得最开心。 事情发展过于滑稽,你都忍不住笑着瞥了小天狼星一眼。 小天狼星从进礼堂开始就一直偷偷关注着你,他余光发现你回头,马上来劲了,傻笑着给了你一个wink。 周围的女生快要昏厥了,而你只觉得他好傻,像眼皮抽筋了一样。 臭屁又自大,好难想象他和雷古勒斯是亲兄弟啊。 他用手肘怼了詹姆两下,詹姆感觉肺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叉子叉子,你觉得Victoria是不是被我帅到了?” “我觉得她被你蠢到了。”詹姆揉着被撞疼的肋部,没好气地说,“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居然想撬你弟弟的墙角。” 但是很快小天狼星就要笑不出来了。 雷古勒斯不动声色地顺着你的视线,看到了眼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天狼星,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为了宣示主权,他亲了亲你的脸颊,一脸亲密地笑着问你放学后有什么打算。 嫉妒使小天狼星面目全非。 【小天狼星发疯文学】 雷尔和你在亲亲。 西里斯: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跟我的刀一样冷了。不过,虽然我的心冰过大润发的菜刀,但你也是我不舍得抬上案板的那块心头肉。我知道我做的一切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我无理取闹我调皮捣蛋都是因为我想吸引你的注意,如果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生闷气,否则我的心会比你更加难受痛苦睡不着觉,我爱你!如果你和雷尔结婚了请一定不要把请柬递给我,我希望你能装作未婚的样子继续钓我,这样或许还能让我好受些。 雷尔:醒醒,你和她在一起五年了。 西里斯(病中垂死惊坐起):我忘了!果然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雷尔(怒):我能揍他吗?——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小天狼星 雷古勒斯|撬弟弟的墙角2 搞点代餐,图片自动代入和你亲亲之后的雷尔 顺便lof抽个粉丝定制车车啊~宝贝们可以去看看 考完之后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很萎靡,今天不止写了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卢修斯那篇也写了一点,但是不是很满意。 每次写文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怀疑,我的烂文笔真的有人看吗,但是回去翻到大家的评论,又觉得有点动力了。 谢谢不嫌弃我的宝贝们,mua! (*╯3╰)—— 最近的小天狼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阴魂不散。不管你在哪儿,好像总能看见他。 这个混蛋在year11选的两门选修课和你完全重合。平时他也挺有自知之明的,总是坐得离你很远,但是社会学课上他不知道发什么疯,走进教室就往你身边凑。 “我们需要做一项关于社会保障制度的研究报告,包括社会保障制度的建立与发展、养老保险、失业保险等……” 布巴吉老师在课堂快结束时布置着课后作业。 小天狼星似乎发誓要把不干好事的精神贯彻到底:“我认为只需要研究失业保障制度就够了吧,那个看起来挺有用的,毕竟混吃等死是人的天性。” 他嬉皮笑脸地,把手搭在椅背,翘着腿,散漫坐着。 调侃的声音不大,但是毕竟教室就这么点。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你这一桌,你的脸有些发烫。 他怎么还能在这种视线中如此淡定自若? “事实上,Mr. Black,所有的这些对整个社会保障制度来说缺一不可。”被打断的布巴吉老师板着脸继续说,“presentation由同桌两人合作完成,下周之前交给我。” 要命,和小天狼星一起学习,不如让你去摘月亮吧? “别这么丧气,我觉得我挺靠谱的。” 小天狼星手肘放在桌上,双手支着头,笑吟吟地看着你。 好吧,你承认,虽然他是个白痴,但是他确实挺好看的,他的笑太晃眼了。 你有点走神。 好像从来没看过雷古勒斯笑得这么灿烂。 结果证明,你永远都不能信小天狼星的鬼话! 靠谱,靠谱,见鬼的靠谱!你恨不得揍他一顿解气,这还是你第一次赶DDL!今天是提交作业的最后一天,他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你不得不求助雷古勒斯。 “雷尔,你有小天狼星的联系方式吗?” 提起小天狼星,雷古勒斯就想起上周一的早会上,小天狼星那道富有侵略性的视线,他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凝重。 你把前因后果给雷古勒斯交代得清清楚楚。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完成剩下的。” 即使雷古勒斯对自己有信心,对你也非常信任,但他就是不想让你过多接触小天狼星。 “不,没关系,雷尔,我只需要找到那个混蛋。” 雷古勒斯发觉你是真的很生气了,毕竟他从来没见你骂过人。 他抿了抿嘴角,还是把小天狼星的电话号码给了你。 “好吧,这是他的联系方式,但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在用。我父亲被他气疯了,给他打了很多电话。”雷古勒斯又亲了亲你的额头,“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找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他是个非常称职的男朋友。 “谢谢你,雷尔。” 雷古勒斯的外貌和他哥哥不相上下,但是因为不苟言笑,劝退了很多女生。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是是礼貌而疏离的,在和你交往之前,没人知道他也可以和“温柔”两个字沾边。 你一副被感动的表情,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上去。 在你预想中本该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因为雷古勒斯阻止你后退抽离,而变得深入。送上门的甜点,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开。 他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消除小天狼星给他带来的一点患得患失的感觉。 口红花了,蹭了一些在雷古勒斯的嘴角,两个人的嘴唇都有些微肿。他又亲了亲你的脸,深色的眼睛温柔得能漾出水来,你恨不得溺死在这个眼神里。 先是被雷古勒斯强势而温柔的吻弄得晕乎乎的,然后又被小天狼星手机那边的声音气到发昏,等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你已经敲开了波特家的门。詹姆的父母不在家,是小天狼星开的门。 按理来说你和雷古勒斯的哥哥应该没什么交集的,然而你现在坐在波特家,和学校公认的捣蛋鬼在一个房间里学习。小天狼星又是道歉又是端茶送水,态度好到让你不能出声斥责他,即使你刚刚还想着什么时候给他套个麻袋。 你只能怏怏地坐下。 叁人组里的好好先生——莱姆斯·卢平不在,小天狼星拉上了詹姆一起学习。詹姆不明白,明明有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为什么非要让他做一个电灯泡。 这两个人总是窸窸窣窣地闹出一些小动静让你不能专注。你抬头瞪了他们一眼,小天狼星立马像个小学生一样摆正坐姿,假装自己在认真学习。 其实他和詹姆刚刚在桌子底下偷偷传小纸条。 小天狼星:Vickie生闷气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詹姆:Vickie??? 小天狼星:她进了我的房间,四舍五入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了吧,叫她一句Vickie怎么了(*^▽^*) 詹姆:这是我家[○?`Д′? ○] 小天狼星:你家的,我的房间 詹姆被他这副腻歪样恶心到了,忍不住揍了他一下。 结果动静太大,他俩被你瞪了一眼。 收敛了一会儿,这两人又开始传纸条了。 詹姆:她刚刚瞪了我一眼,她好凶啊→_→你喜欢她什么啊,一点也不温柔 小天狼星:Vickie聪明漂亮,为什么不喜欢她? 詹姆:肤浅! 小天狼星:那你喜欢伊万斯什么?她对我也很凶(?_?) 詹姆:聪明漂亮(划掉)莉莉很善良。 小天狼星:……所以这就是你要的内在? 他俩谁也不服谁,各自把头一撇,互相不搭理了。 这场景,莱姆斯看了也要沉默。 活该他俩就是天生的兄弟。 你没有注意到男孩子间幼稚的互动,只是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等到报告完成,一轮新月已经挂在西边的深蓝的幕布上。 小天狼星当然可以在傍晚的时候提醒你时间,但是他也有私心。并且他还趁着天亮,在去厨房倒水的时候机灵地把房间的灯打开,模糊你对时间的感知。 你突然想起自己为了专心学习,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划开屏幕一看,果然有很多未接来电和信息,分别来自你的母亲和雷古勒斯。 塞尔温夫人平时对你要求也不算严格,但是有一些规矩是必须要守的,比如晚归需要提前打招呼,否则她会担心。 你匆匆地把东西往书包里乱塞,简单地和小天狼星还有詹姆告了别,就急忙往门口走去,并给雷古勒斯打了个电话。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你焦急地用拿着电话的那只手的食指敲着手机背面,像在催促雷古勒斯赶紧接电话一样。 忽然另一只手的手腕被抓住了,温热的掌心贴着手腕内侧,这温度仿佛要通过血管里的血液传递到全身。 你回过头。 果然是小天狼星,他笑得一脸荡漾。 “我送你回去吧。” 詹姆看着他这个得意忘形的蠢样就觉得头疼,要是给他加条狗尾巴,他能摇到天上去。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小天狼星×你破镜重圆 1、 避免卷入任何纷争是明哲保身的第一要义,你的家人简直把它奉为圭臬。所以你和小天狼星的感情遭到了他们的强烈反对,你也第一次忤逆父母的命令,偷偷和小天狼星来往。 你总是时刻注意着门厅的动静,在猫头鹰来的第一时间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信件。但是事情总有疏漏,你积极得不正常的举动惹来了父母的怀疑。他们把你和你的猫头鹰反锁在房间里,并给小天狼星寄去一封措辞严厉的信件,勒令他不准再和你来往。 收到呵斥信件的那天晚上,掠夺者们聚集在一起。小天狼星和詹姆管这叫“解救莴苣姑娘作战会议”,彼得没有任何想法,只是一味地赞成,最后还是莱姆斯拦住了头脑发热的两个人。最终,“解救莴苣姑娘计划”变成了“烟花大会计划”。 被关禁闭的第四天晚上,你坐在窗前无聊地望着皎皎白月和稀疏星群,忽然有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临近的街道口走来。你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四个人背着什么,然后停在你窗户正对着的街道中央。小天狼星看见你在窗边的身影,兴奋地对你挥了挥手。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整个街道,麻瓜的车因为这声巨响而拉响了警报,今夜的宁静彻底被打破,随之而来的是绚烂的烟火。每一次星火消散都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但空旷的心房又会被下一朵更璀璨的烟火填满。你听见小孩子们的欢呼声。 不管在哪儿他们都是能给别人带来欢笑的掠夺者们啊。 夜幕被遮挡,街道在烟花绽放时亮如白昼。你看着小天狼星躲在对面两幢房子黑暗的夹缝中笑得灿烂无比,就算是烟花也不比他耀眼。 当最后一点红色火星划过夜空,观看这场烟火表演的人都有些意犹未尽。 这是你最糟糕的一个假期,也是你最快乐的一个假期。 “烟火大会”的第二天晚上,你在期待着小天狼星。他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半夜带着他的叁个朋友又来到你的窗前。他们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只能不停地用手比划,最后演变成一出默剧,而你是唯一的观众。 他们夸张的肢体语言把你逗笑了,而有些人笑着笑着就哭了。 后来的每一次烟火都比不上他给你燃放的那些,往后每一部喜剧也都比不上他们的默剧。 2、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你总爱怀念过去。 “妈妈……”巴伦看着你泛红的眼眶,轻轻唤了你一句。 你放下报纸,端起早餐桌上的咖啡杯,一口气喝下已经不再冒着热气的剩余咖啡,以压制扰乱你清晨的驳杂的情绪。 巴伦拿过你面前的报纸。今天的头条仍然是邓布利多,你和巴伦认为这样的文章称得上是石破天惊了,但其他人除了感叹一句邓布利多老糊涂之外,也没有什么惊讶之感。文章的结尾处附带了一个人物,是一年多前从阿兹卡班逃脱的小天狼星,撰写这份文章的人认为是小天狼星杀了塞德里克,而非伏地魔。 “妈妈,西莫给我写信说,他妈妈不想让他回学校。”巴伦看完报纸后迟疑着开口。 “我猜,是西莫的妈妈不相信预言家日报?” 他摇了摇头:“恰恰相反,西莫的妈妈不相信哈利和邓布利多。” “那你相信哈利吗?”你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 “当然,他是我的朋友!”他有些欲言又止,在你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回学校。” “亲爱的,你在害怕吗?”你忍不住笑起来,“我说你为什么还不收拾行李呢!” 巴伦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怯懦了,他的脸微微发烫。 你起身坐在他身边,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是否回霍格沃茨取决于你自己,巴伦。果你选择在家,那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你,毕竟我是如此爱你;如果你选择回学校的话,我相信教授们也会像我一样,尽他们最大的努力。你不必为自己害怕伏地魔而感到羞愧,你得允许每个人都有那么点负面情绪。” “但是,总会有人像太阳一样吸引人的目光,我也想变成那样。”巴伦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他的眼睛里有亮光。 是的,曾经有人像太阳一样,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但你快二十年没见到他了。 “你早就是我的小太阳了。”你抛开突如其来的思绪,亲了亲巴伦,“现在你可以去收拾东西了吗?” 巴伦带着被鼓励的激昂情绪,重重地点了点头。 返校日,九又四分之叁站台人头攒动,巴伦心情愉悦地推着手推车在人群中缓慢前进,你跟在巴伦的后面小心照看着他,避免他被磕碰到。哈利一行人很打眼,因为他们送行的队伍是在太庞大了。巴伦把手推车交给你之后,兴奋地朝哈利跑去,他已经很久没看见他的朋友们了。 处理好巴伦的行李,你上前用轻柔的嗓音和孩子们打了声招呼。罗恩偷偷红了脸,他曾经对哈利说过,要是他的妈妈有你一半温柔优雅就好了。哈利觉得,不管是你还是韦斯莱夫人,都符合他对母亲的想象。莉莉可能会很温柔,也可能会凶巴巴地教训人。你站在巴伦身后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算作是对凤凰社众人的问好。当你的视线落在与他们同行的大黑狗身上时,你搭在巴伦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3、 算起来你大概有二十年没见到小天狼星了吧,自毕业之后立刻另嫁他人,远渡重洋,定居美国,原来已经有这么多年了。小天狼星曾经寄的两封信都没有回音,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再寄第叁封,因为他已经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无论你是移情别恋,还是无法抗争父命,你都已经配不上他了。站在他身边的应该是一位更美好的女性,温柔且真诚,勇敢而热烈。所以在82年回到伦敦后,你迫不及待想听到小天狼星已婚并且生活幸福的消息,以减轻你心中沉积的,浓郁到快要化为实质的负罪感。 但是在小天狼星的记忆里,距离上次见到你,不过只有一年多的时间而已。从阿兹卡班越狱后,他在流浪途中听到了你的消息。79年结婚,82年离婚,继承了父母的丰厚遗产和公司,独自带着幼子回到英国,是个温和而强势的人。 强势?你吗?他简直想哈哈大笑。如果你真的强势,那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他在你下班回家的途中,躲在阴暗处远远地看了你一眼。一如放烟花那天在墙角专注地望着你,只不过彼时他带着对你的满腔爱意,而现在只剩下一些无处发泄的怨。怨和恨不一样,对伏地魔和彼得的恨意催促他昂首阔步、锐意进取,怨只会让他踟蹰不前;他有足够的勇气直面伏地魔,带着视死如归和破釜沉舟的决心,但他没有足够的信心面对你。他怕他忍不住指责你的背弃,那样就太难堪了。 嗤,显得他好像多在意似的。 不管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他都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当初詹姆想要安慰他,他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他当时点着卷烟,看似豁达然而实际上特别做作地说了一句:“没有她我还不能活吗?”酸涩到痉挛的感觉被尘封在心底的一角。他记得他当时特别爱抢莱姆斯的巧克力,因为他觉得多吃点甜能中和掉心里的酸。他频繁的抢夺已经让好好先生都不耐烦了。莱姆斯翻了个白眼,还是纵容了小天狼星的行为。他执意要捂住伤口,放任它恶化流脓,谁也没有办法。当一个人拒绝承认他曾受伤,那他的创伤将永远无法自愈。 4、 在车站遇见是你和小天狼星都没有预料到的,这样的场景对久别重逢来说多少有些草率。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莱姆斯。 对比食死徒那边的动作,凤凰社总是要慢一些。距离卢修斯·马尔福拜访你的住宅已有月余,你不得不承认他的游说非常精彩,比伏地魔本人的恐吓要高明很多,只是很可惜,你和食死徒并不是一路人。在模棱两可地回复了马尔福之后,你一直等待着凤凰社抛来橄榄枝。邓布利多认为拉拢你的这项任务交给莱姆斯来做再合适不过了。 “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详谈上次信中提到过的……”送别孩子们后,莱姆斯在车水马龙的车站口拦住了你。 你笑着对他说:“莱姆斯,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以为我们是老朋友了。” 当着小天狼星的面和你谈交情似乎让他有些尴尬:“呃……西尔维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挑个地方。” 去哪里面谈,这也是困扰了莱姆斯很久的问题。自上次马尔福造访后,你家附近总有些异样的视线在观察着,莱姆斯不敢贸贸然上门,以免给你带来麻烦,穆迪又不同意带还未入社的巫师去格里莫广场,其他地方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安全。 “我有一个提议,不如去我那儿吧。只要我有足够的决心加入你们,那么结果都是一样的。”你神情坚定地说,“我为自己曾经逃避战争而感到羞愧,如今不过是想弥补遗憾罢了。” 弥补遗憾的同时也是为了能够离小天狼星更近一些,不仅是指空间上的距离,还有精神上的。离开小天狼星的每一天,你都在用以思念为名的茧包裹着软弱的内心。毫不夸张地说,小天狼星成为了你远走他乡后的精神支柱。从晨光熹微时开始,你尝试着模仿小天狼星生活,等到夜幕低垂,你总会找到合适的角度欣赏夜空中的那颗天狼星。 这个时候,看着你坚毅的表情,小天狼星在你身上找到了一丝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穆迪最后还是妥协了。伏地魔不是那种会眼睁睁看着有凤凰社成员出入你家的人,他宁愿错杀一个非敌非友的无辜人,也不愿当一个仁慈的君主,更不用说你是一个决心加入凤凰社的优秀巫师,这样就更不能给食死徒戕害你的机会。最后,你随着这一行人来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一进入凤凰社指挥部范围内,穆迪就表了态:“我完全是基于邓布利多对你的信任而同意你加入。”韦斯莱夫人不赞同地皱了皱眉,虽然她认可穆迪说的话,但他未免说得也太过直白难听了。 “我当然是出于我本人对你的信任。”莱姆斯转头看向小天狼星,“大脚板,你呢?” 小天狼星沉默着变回了人。 陡然直面小天狼星,你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你压抑住自己一股脑涌上来的情绪,假装镇定地看着他。 空气微微滞涩。 时间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任何踪迹,却成为了雕刻小天狼星的一把刀,并在他脸上留下了许多划痕。他不再年轻,眼角添了许多细纹,但他的眼睛依旧亮如明星。你想亲吻他,感受他的体温,你想知道他是否依然流着滚烫的血。 “我也信任她。”小天狼星用低沉的嗓音冷淡地说。 几乎是话音刚落,你就红了眼眶,排山倒海而来的感情几乎要把你平静的表象冲垮。 “就这样确定了。”莱姆斯好心地说,“或许你们可以上楼谈谈。” 5、 小天狼星一言不发地上了楼,你乖觉地跟在他身后。 这幢房子如同它主人的姓氏一样昏暗阴沉,是鬼魅最好的藏身之处。你每走一步,年久失修的木梯就嘎吱作响,配合着你鼓鸣般的心跳,组成了这世上最难听的乐曲。你忐忑不已,明明在之前还无比希望能见到他,现在他就在你面前,你却害怕起来。 他的脚步在五楼楼梯口停顿,然后一拐,径直走向他的房间。在走廊处你不断给自己打气,等走进房间,轻轻阖上门后,你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抱着他的手柔软而有力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背,小天狼星的身体变得僵直。好一会儿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他拂开了你的手,越过床,坐在窗下的沙发上。 你早就料到的,他冷漠的态度。即使早有准备,你还是不免被刺痛,但是这是你应得的啊。你失去了淑女该有的端庄,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小天狼星面前,然后双手捧起他的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但是我有,我有好多对不起想和你说。” 你低下头胡乱吻着他。 小天狼星被你一连串强硬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懵,当双唇紧贴时,他不禁屏住了呼吸。他假装自己不为所动,手指却紧扣住了沙发扶手。你不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他的牙关,唇舌纠缠着,他闻到了你身上清苦的白茶花香,而后舌尖尝到一些微凉的咸味,等小天狼星察觉时,你已经泪流满面。他不再为难自己,释放了所有欲望出笼。扣住你的腰转了个身,现在换你被他压在沙发上。他用尖利的牙齿撕咬你的唇,直到尝出一些血腥味才罢休。他吻得凶狠。 “现在你满意了吗?”他用近乎讥讽的语气说道。 “不满意!”你倔强地逼视他。 被咬破的伤口还在流血,血滴落在你的裙摆上,红得刺眼。你的脸颊满是泪痕,染了血的嘴唇比玫瑰花瓣还娇艳。明明你才是先强吻他的那个人,到最后却搞得你像是被强迫的那个。你拉开了身侧的拉链,然后除去了多余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小天狼星面前。现在他相信那些说你强势的传言了,但是你的强势有必要体现在这方面吗? 小天狼星撇开头,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怒气说:“小姐,你有必要用这种下作的方式吗?” 你还在为他的冷静自持而黯然神伤,听见他说这番话后,像脱了力一般跌坐在他腿边。你伏在他腿上啜泣:“我从踏出英国国界那刻开始,就没有什么高尚可言了。” 裸露的脊背白得刺眼,细嫩的后脖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只优雅的白天鹅把她的全部弱点展示给了虎视眈眈的猎犬。房间里淡雅的白茶花香变得馥郁。小天狼星能感受到你身体曼妙的曲线。他想,既然你都做好献身的准备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再克制呢?粗糙的大掌沿着脊椎缓缓向下抚摸,他托着你的臀部,把你捞起来放在腿上。毕竟他身上还流着布莱克的血液,享用送上门的猎物也必须优雅。 一手搂住你的腰,一手扶住你的后脑勺,他吻了上来。不同于之前的凶狠,这个吻带了点缱绻的意味。他用舌尖轻轻扫过唇瓣被咬破的地方,像是在安抚。你逐渐沉浸在他不可多得的温柔里,用修长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你闭着眼感受到他搂着你腰的手上移,停留在你胸前。不同于吻那样轻柔,他揉捏胸部的手很用力。嫩芽从指缝中冒头,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磋磨,空虚的快感从乳尖传到小腹。他一后撤,你的唇边就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睁眼刚好对上他调笑的视线,你忍不住红着脸把头偏向一边。 “怎么,不行了?刚刚衣服脱得不是很爽快吗?”他带着些许嘲笑,但并没有什么恶意,“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走还来得及。” 激将法的奇妙之处在于,你明明知道他在激你,却还是忍不住上当。看着衣着完好的他和赤身裸体的自己,你带着羞怯,难为情地咬了咬下唇,而后你还是抓着他的衣服下摆直视他:“没有后悔,对你我永远不会后悔。”你赌气似的摸向他的腰带,费力地解开。 小天狼星在心里认命般叹了口气,明明已经叁十多岁了,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在这方面怎么这样娇憨。无论什么时候,你对他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性器被解放出来,在你的手里显得狰狞。你右手大拇指指腹有因为常年握笔而留下的茧,小天狼星的注意力似乎就集中在那一点。你抬头吻向他脖颈间最性感的地方,并且忍不住用舌尖挑逗着。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声带振动让你唇舌发麻。触碰他的喉结好像刺激到了他,他的手顺着臀缝探向娇嫩的花蕾。那里已经湿得不行了,他的手指只是轻轻划过顶端的凸起,你就绷紧了身体,然后瘫软在他怀里,再也没有力气在他身上胡闹。 他耐心地做着扩张,手指深入你的私密处,一点点挤压侵占你的空间。他在你体内到处点火,等到能够容纳叁指时,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替换成他身下滚烫的粗棍。你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形状。 对于小天狼星来说,性和爱不会割裂,情到浓时性欲自然而然地抬头。他彻底占有了你,也意味着他再一次被你攻破心防。他在你身上兴风作浪,你在他心中攻城掠地。他投降了,而且输得很彻底,但是他还是要维护那么一点尊严。 “我……我很早就……回来了……”你的话因他的撞击而破碎。 “我知道。”他冷淡地回答。 “我好……好想你……” “我知道。” “小天狼星……” “嗯。” “我爱你……” “……”他沉默了一瞬,然后发了疯一样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到体内让你酸胀不已的那点。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我知道。 布莱克家的祖宅无处不透着阴冷,只有这间房间除外。依小天狼星的性格,他应该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房间。五楼的采光比其他任何楼层都要好,尤其是他的房间在向阳处。有一缕阳光突破阻碍,见缝插针地漏进房间,洒在他的肩膀上。你深深吸了一口气,即使是在阿兹卡班不见天日十几年,小天狼星身上的味道还是和阳光没什么差别。你把头搁在他肩上,看着昏黄的光线中扬起的尘埃。麻瓜们好像管这叫丁达尔效应,你迷迷糊糊地想。 醒来时已经是夜晚了,银白的月光被厚重的地毯吸收。你捡起自己的裙子,用清洁咒除去了裙摆上的血渍,然后整理好着装下楼。这里又黑又静,不像是家,反而像埋葬布莱克的巨大坟冢。你举着微光闪烁的魔杖,小心翼翼地顺着楼梯走下去。无意间瞥见了挂在墙上的家养小精灵被砍下的脑袋,你被吓了一跳,加快了脚步。看见一楼的客厅还有亮光,你松了一口气,感觉又回到了人间。 小天狼星坐在那儿抽烟,烟头忽明忽灭,他口中吐出来的烟雾让他的脸变得朦胧。你有些无措地站在门口。 “坐吧。”他灭掉了手中的烟,神情冷漠,“你知道,今天的事根本算不了什么。” 你的眼角因失落而微微耷拉着:“嗯,我明白。” 他看你似乎被打击到,就不再说什么刻意伤人的话。欲擒故纵需要适度。 “回去吧,太晚了。”他摆出送客的姿态。 你只消沉了一会儿。调整好情绪后,你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我明天会再来的。” 小天狼星不置可否。 第二天一早,小天狼星一直望着门厅,每隔几分钟他就在担心你是不是真的会来。昨晚有些人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比谁都期待。客厅里,落地钟指针旋转的滴答声把他搅扰得烦躁不堪,他拿着书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读进去。下午四五点左右,你提着白色小皮箱打开了格里莫12号的大门。小天狼星一听见开门的咔哒声,立马端正了坐姿。 “我可以叨扰一段时间吗?” 看见你似乎打算在这里长住,是谁在心里欢呼雀跃,谁又知道呢。 你自作主张地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了小天狼星的房间里,他觉得自己应该把你赶出去,但是你死皮赖脸地恳求着他,他还能怎么办?他难道还能让你或者他自己住到雷古勒斯的房间去吗?两个别有用心的人默契地略过了还有很多空房间的事实。要是克利切足够忠心,他会在此时主动跳出来收拾好给客人住的地方。幸好克利切疯疯癫癫的,不会做这样让你们都尴尬的事情。 6、 格里莫广场12号忽然多了点温馨,每个凤凰社成员都是这么想的。韦斯莱太太为此高兴得不得了,她以前并不是很愿意来这,因为房子阴森森的,呆在这的每一分钟都让她难受极了。 餐桌的花瓶里永远不缺鲜花,今天的花束是满天星和小雏菊打底,然后点缀着两朵向日葵。小天狼星为双手提着食物的韦斯莱夫人开了门。虽然很感谢她的热情,但是小天狼星真心实意地希望她可以消停两天,好不容易和你重修旧好,他真的不想被人打扰二人世界。但是家庭主妇不就是这样的吗,聚在一起聊一些家长里短。 你曾写信给巴伦,委婉地询问他是否愿意接受一位新的父亲。巴伦迅速回信,问这个人是谁。他不明白,他从来没见过身边有别的异性,只是上学一两个月而已,你怎么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当你告诉他,对方是小天狼星时,巴伦震惊到无以复加。 “Harry’s godfather???COOL!!!” 看起来他并不是很排斥,甚至有点喜欢。 哈利从巴伦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也写信给小天狼星,问自己是否会有一位教母。小天狼星斟酌了很久的措辞,确保不会显得自己太急切,才把信交给海德薇。 圣诞节假期是巴伦第一次见到小天狼星,他之前并不知道车站那条黑狗就是他未来的继父。巴伦过于激动,以至于见到小天狼星的第一面就喊了一声爸爸。小天狼星脚步微顿,他觉得这个孩子非常上道,是个可塑之才。哈利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巴伦,因为巴伦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小天狼星带着孩子们在五楼玩游戏,他和巴伦做对手玩高布石。哈利和罗恩在玩巫师棋,赫敏在一旁看着。 游戏能快速拉进人之间的距离,巴伦边玩游戏边和小天狼星聊天。 “你爱我妈妈吗?” “当然,非常爱。” 一上楼就听见这段对话,你敲了敲房间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说:“该下去吃饭了。” 巴伦一脸窃笑,他就是看见了你上楼,才故意问的这个问题。 这下好了,小天狼星彻底装不下去了。他搂住你的肩膀,亲了亲你,然后带着你下楼了。你也选择闭口不谈刚才的对话。 夫妻问题需要在夜晚解决——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里德尔|当他走上另外一条道路 Ⓦǒǒ⒔čǒⅿ yn:Alfrothul Bulstrode 阿尔芙洛苏尔·布尔斯特罗德 名字来自北欧神话,太阳/太阳女神的意思。 斯拉格霍恩远没有他自己嘴上说的那么高尚。 偏爱一些学生,不过是因为能给他带来某些不确定的利益。他除了享受优秀学生的追捧,也享受他们未来会带给他的惊喜。 但他不乏他的可爱之处。作为一名魔药课教授,他的水平无疑是高超的。并且他不会歧视一个有能力的麻瓜出身的巫师,即使他会为此感到惊讶。 你不介意和这样一个虚荣的,蓄着小胡子的中年教授来往。 他又一次邀请了各个学院非常有天赋的和家庭背景强硬的小巫师们,去参加他的晚宴。 “抱歉,我来晚了。” 因为一些杂事绊住了脚,等你到的时候只有里德尔身边有个空位。 “没关系,请坐吧,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斯拉格霍恩教授放下餐具,做了个请入座的手势,然后继续说道,“你的身体还好吗?” “谢谢您的关心,教授,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对斯拉格霍恩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眼神却忍不住飘向里德尔。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笔直地坐在那儿,认真的听着斯拉格霍恩说话。 如果你有幸给你的后代留下一句训诫,你会说:永远记得提防优雅的毒蛇,它可能正在嘶嘶地吐着信子。 斯拉格霍恩注意到你看向里德尔的视线,他忍不住说明了他的用意:“我听到一些荒谬的传言,说里德尔是导致你昏迷叁天的罪魁祸首。这怎么可能呢!里德尔是一个非常礼貌、非常好的孩子,希望你不要误会他。我相信邓布利多一定会抓住凶手的!” “Professor,我也相信邓布利多教授。”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一定会把里德尔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所以我特意在里德尔身边留了个位置给你,希望你们能好好交谈,解开误会。” 真是谢谢您了啊,教授。 你磨了磨后槽牙。 谁愿意和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聊天? 察觉到你的不情愿和怒气,里德尔转头朝你莞尔一笑,眼里透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你捏紧了手里的叉子,心里愤怒的火焰窜得更高。 他真的很擅长控制人的情绪。 Silly girl. 里德尔在心里惬意得叹了一口气,对布尔斯特罗德小姐的单纯感到轻蔑又得意。 就算家庭再好,天分再高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他玩弄。可怜的小小姐还以为,她面对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表里不一的坏人,她竟然还以为她能够应付。 他承认邓布利多是他见过的最聪明、最厉害的巫师,连邓布利多都拿他没办法,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片子又有什么自信能够对付他?他不介意给她上一堂课,一堂沉重的、痛苦的课。 谁让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你那张总是热情洋溢的脸,他很期待看到你脸颊挂满泪珠的可怜样子。 先发一点证明我没有跑路,顺便满足一下我的表达欲!还有考试呜呜,可能会持续消失半个月。 卢修斯的战线拉得好长,我估计布莱克兄弟夹心和里德尔的战线也会拉得很长,这样一看感觉好对不起双胞胎orz,考完后可能会放一个双胞胎定制车。 -- 小天狼星雷古勒斯|撬弟弟的墙角 Ⓦǒǒ⒔čǒⅿ 周一上午的礼堂里在例行召开早会。 邓布利多手持讲稿,正准备做这周相关事宜的通知。忽然礼堂后面传来沉闷的开门声,在肃静的环境中有些突兀。 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詹姆·波特还在礼堂门口插科打诨,并且受到了来自全校人的注视。作为全校最放荡不羁的两位学生,他们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目光,小天狼星甚至还能笑嘻嘻地对邓布利多打招呼。 “昨天晚上他又没回家。”雷古勒斯蹙眉看了小天狼星一眼,在你耳边嘀咕一句。 前天晚上小天狼星和沃尔布加大吵一架,沃尔布加一气之下让他滚,然后他真的就夺门而出,并且两天都没回家。沃尔布加又是生气又是懊悔,她这两天强忍着没有落泪,但是眼眶一直红红的,雷古勒斯安慰了她很久都没能使她心情好些。 你对此表示不能理解:“他也太过分了。” 沃尔布加可能有些严厉,但总的来说是一位非常好的母亲,小天狼星的做法一定伤透了她的心。 “安静!”邓布利多出声制止了人群的喧闹,并对导致骚动的两个罪魁祸首说,“希望你们能赶紧坐下。” 莱姆斯非常清楚他的朋友们从来不干好事,早会要么迟到要么翘掉,于是他每次都非常体贴地在礼堂最后排给他们留了两个位置。 前排女生看小天狼星的眼神火辣辣的,因为他今天又没好好穿衣服。不系领带,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锁骨,外套堪堪挂在手肘,偏偏他又长得好看,这样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生。 “首先我们需要做一个表彰。上周市区生物竞赛,我校学生夺得桂冠,他……” “Wow~!他是不是把监考官解剖了!”小天狼星大声起哄。 然后是哄堂大笑。 “安静,安静!”邓布利多真的是好脾气,对这种刺头儿闹事也不生气,“市区生物竞赛获得第一名的是,莱姆斯·卢平。” 莱姆斯·监考官解剖者·卢平:“……” 对不起,更好笑了。 本来想嘲讽不知道哪个书呆子,结果误伤了兄弟。 “Sorry , bro!gratulation!”小天狼星拍了拍上去领奖的莱姆斯的肩膀。 虽然嘴里说着抱歉,但是礼堂里就属他和詹姆笑得最开心。 事情发展过于滑稽,你都忍不住笑着瞥了小天狼星一眼。 小天狼星从进礼堂开始就一直偷偷关注着你,他余光发现你回头,马上来劲了,傻笑着给了你一个wink。 周围的女生快要昏厥了,而你只觉得他好傻,像眼皮抽筋了一样。 臭屁又自大,好难想象他和雷古勒斯是亲兄弟啊。 他用手肘怼了詹姆两下,詹姆感觉肺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叉子叉子,你觉得Victoria是不是被我帅到了?” “我觉得她被你蠢到了。”詹姆揉着被撞疼的肋部,没好气地说,“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居然想撬你弟弟的墙角。” 但是很快小天狼星就要笑不出来了。 雷古勒斯不动声色地顺着你的视线,看到了眼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天狼星,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为了宣示主权,他亲了亲你的脸颊,一脸亲密地笑着问你放学后有什么打算。 嫉妒使小天狼星面目全非。 【小天狼星发疯文学】 雷尔和你在亲亲。 西里斯: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跟我的刀一样冷了。不过,虽然我的心冰过大润发的菜刀,但你也是我不舍得抬上案板的那块心头肉。我知道我做的一切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我无理取闹我调皮捣蛋都是因为我想吸引你的注意,如果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生闷气,否则我的心会比你更加难受痛苦睡不着觉,我爱你!如果你和雷尔结婚了请一定不要把请柬递给我,我希望你能装作未婚的样子继续钓我,这样或许还能让我好受些。 雷尔:醒醒,你和她在一起五年了。 西里斯(病中垂死惊坐起):我忘了!果然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雷尔(怒):我能揍他吗?——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小天狼星雷古勒斯|撬弟弟的墙角2 搞点代餐,图片自动代入和你亲亲之后的雷尔 顺便lof抽个粉丝定制车车啊~宝贝们可以去看看 考完之后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很萎靡,今天不止写了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卢修斯那篇也写了一点,但是不是很满意。 每次写文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怀疑,我的烂文笔真的有人看吗,但是回去翻到大家的评论,又觉得有点动力了。 谢谢不嫌弃我的宝贝们,mua! (*╯3╰)—— 最近的小天狼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阴魂不散。不管你在哪儿,好像总能看见他。 这个混蛋在year11选的两门选修课和你完全重合。平时他也挺有自知之明的,总是坐得离你很远,但是社会学课上他不知道发什么疯,走进教室就往你身边凑。 “我们需要做一项关于社会保障制度的研究报告,包括社会保障制度的建立与发展、养老保险、失业保险等……” 布巴吉老师在课堂快结束时布置着课后作业。 小天狼星似乎发誓要把不干好事的精神贯彻到底:“我认为只需要研究失业保障制度就够了吧,那个看起来挺有用的,毕竟混吃等死是人的天性。” 他嬉皮笑脸地,把手搭在椅背,翘着腿,散漫坐着。 调侃的声音不大,但是毕竟教室就这么点。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你这一桌,你的脸有些发烫。 他怎么还能在这种视线中如此淡定自若? “事实上,Mr. Black,所有的这些对整个社会保障制度来说缺一不可。”被打断的布巴吉老师板着脸继续说,“presentation由同桌两人合作完成,下周之前交给我。” 要命,和小天狼星一起学习,不如让你去摘月亮吧? “别这么丧气,我觉得我挺靠谱的。” 小天狼星手肘放在桌上,双手支着头,笑吟吟地看着你。 好吧,你承认,虽然他是个白痴,但是他确实挺好看的,他的笑太晃眼了。 你有点走神。 好像从来没看过雷古勒斯笑得这么灿烂。 结果证明,你永远都不能信小天狼星的鬼话! 靠谱,靠谱,见鬼的靠谱!你恨不得揍他一顿解气,这还是你第一次赶DDL!今天是提交作业的最后一天,他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你不得不求助雷古勒斯。 “雷尔,你有小天狼星的联系方式吗?” 提起小天狼星,雷古勒斯就想起上周一的早会上,小天狼星那道富有侵略性的视线,他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凝重。 你把前因后果给雷古勒斯交代得清清楚楚。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完成剩下的。” 即使雷古勒斯对自己有信心,对你也非常信任,但他就是不想让你过多接触小天狼星。 “不,没关系,雷尔,我只需要找到那个混蛋。” 雷古勒斯发觉你是真的很生气了,毕竟他从来没见你骂过人。 他抿了抿嘴角,还是把小天狼星的电话号码给了你。 “好吧,这是他的联系方式,但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在用。我父亲被他气疯了,给他打了很多电话。”雷古勒斯又亲了亲你的额头,“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找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他是个非常称职的男朋友。 “谢谢你,雷尔。” 雷古勒斯的外貌和他哥哥不相上下,但是因为不苟言笑,劝退了很多女生。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是是礼貌而疏离的,在和你交往之前,没人知道他也可以和“温柔”两个字沾边。 你一副被感动的表情,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上去。 在你预想中本该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因为雷古勒斯阻止你后退抽离,而变得深入。送上门的甜点,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开。 他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消除小天狼星给他带来的一点患得患失的感觉。 口红花了,蹭了一些在雷古勒斯的嘴角,两个人的嘴唇都有些微肿。他又亲了亲你的脸,深色的眼睛温柔得能漾出水来,你恨不得溺死在这个眼神里。 先是被雷古勒斯强势而温柔的吻弄得晕乎乎的,然后又被小天狼星手机那边的声音气到发昏,等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你已经敲开了波特家的门。詹姆的父母不在家,是小天狼星开的门。 按理来说你和雷古勒斯的哥哥应该没什么交集的,然而你现在坐在波特家,和学校公认的捣蛋鬼在一个房间里学习。小天狼星又是道歉又是端茶送水,态度好到让你不能出声斥责他,即使你刚刚还想着什么时候给他套个麻袋。 你只能怏怏地坐下。 叁人组里的好好先生——莱姆斯·卢平不在,小天狼星拉上了詹姆一起学习。詹姆不明白,明明有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为什么非要让他做一个电灯泡。 这两个人总是窸窸窣窣地闹出一些小动静让你不能专注。你抬头瞪了他们一眼,小天狼星立马像个小学生一样摆正坐姿,假装自己在认真学习。 其实他和詹姆刚刚在桌子底下偷偷传小纸条。 小天狼星:Vickie生闷气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詹姆:Vickie??? 小天狼星:她进了我的房间,四舍五入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了吧,叫她一句Vickie怎么了(*^▽^*) 詹姆:这是我家[○?`Д′? ○] 小天狼星:你家的,我的房间 詹姆被他这副腻歪样恶心到了,忍不住揍了他一下。 结果动静太大,他俩被你瞪了一眼。 收敛了一会儿,这两人又开始传纸条了。 詹姆:她刚刚瞪了我一眼,她好凶啊→_→你喜欢她什么啊,一点也不温柔 小天狼星:Vickie聪明漂亮,为什么不喜欢她? 詹姆:肤浅! 小天狼星:那你喜欢伊万斯什么?她对我也很凶(?_?) 詹姆:聪明漂亮(划掉)莉莉很善良。 小天狼星:……所以这就是你要的内在? 他俩谁也不服谁,各自把头一撇,互相不搭理了。 这场景,莱姆斯看了也要沉默。 活该他俩就是天生的兄弟。 你没有注意到男孩子间幼稚的互动,只是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等到报告完成,一轮新月已经挂在西边的深蓝的幕布上。 小天狼星当然可以在傍晚的时候提醒你时间,但是他也有私心。并且他还趁着天亮,在去厨房倒水的时候机灵地把房间的灯打开,模糊你对时间的感知。 你突然想起自己为了专心学习,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划开屏幕一看,果然有很多未接来电和信息,分别来自你的母亲和雷古勒斯。 塞尔温夫人平时对你要求也不算严格,但是有一些规矩是必须要守的,比如晚归需要提前打招呼,否则她会担心。 你匆匆地把东西往书包里乱塞,简单地和小天狼星还有詹姆告了别,就急忙往门口走去,并给雷古勒斯打了个电话。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你焦急地用拿着电话的那只手的食指敲着手机背面,像在催促雷古勒斯赶紧接电话一样。 忽然另一只手的手腕被抓住了,温热的掌心贴着手腕内侧,这温度仿佛要通过血管里的血液传递到全身。 你回过头。 果然是小天狼星,他笑得一脸荡漾。 “我送你回去吧。” 詹姆看着他这个得意忘形的蠢样就觉得头疼,要是给他加条狗尾巴,他能摇到天上去。 -- 小天狼星雷古勒斯|撬弟弟的墙角3 “就算你不相信詹姆的绅士风度,但我还在这呢,你总不会认为我会让你一个人在晚上回去吧?” 你轻嗤一声,以表达不屑。詹姆看起来比他还是要靠谱一点的。 小天狼星一点也不在意你冷淡的态度,牵着你的手就要走。 “放开!”你尝试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却失败了。 你这点挣扎的力气在他眼里还不算什么,他好不容易牵到了喜欢的女孩子的手,不多牵一会儿简直对不起自己的机智。 你被拉着走到了玄关处,他叮嘱你好好在门口等着他,不许乱跑。 什么嘛,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手机里传来微微的咳嗽声,你才发觉电话是拨通状态。 明明你和小天狼星的对话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可是你就是有些莫名地心虚。 “呃……雷尔,我……我正准备回去……” “嗯,就让他送你回来吧,我放心一些。路上注意安全。” 话说得非常轻巧,但雷古勒斯心里总有一些挥之不去的焦躁感。啃咬指甲是幼年时期才有的、早就已经戒掉的坏习惯,如今他又重拾了这个恶习。这一切都昭示着他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样自信。他敏锐地察觉到你对小天狼星独特的态度——讨厌,但又不是讨厌。模糊的感情之间不可能会有清晰的界线,小天狼星在诱惑你跨过中间的灰色地段。 弹射起步很有小天狼星的风格,你尖叫着搂紧了他的腰。额头抵住他的脊背,然后你弓起身体,以避免与他有更多的身体接触。 “慢点!!!”你在呼啸而过的风中大声喊道。 小天狼星没有回答,而你感受到他胸腔震动。 流动的风拍打着鼓膜,夹杂着小天狼星张扬的笑声。你以为他在嘲笑你的胆小,所以有些脸红。你恼羞成怒地掐了一下他的腰,没想到小天狼星的手打滑,车差点侧翻,你吓得抱紧了他。 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小天狼星板着脸说:“你刚刚在做很危险的事,你知道吗?” 从来没看过他严肃的样子,你竟然被唬住了:“对……对不起。” 在作业的事情上,由于小天狼星理亏,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他一直包容着你的盛气凌人。不过,现在做错事的是你,你的气焰自然也嚣张不起来,而你为了扳回一点点局面,还是结结巴巴地说:“但……但是你刚刚也超速了!” 明明是只家养的小奶猫,非要装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看,露怯了吧。 小天狼星非常想转过头去看你逞强的表情。 确实,他是超速了,但他还是要面不改色地否认:“我没有,难道你觉得我会拿性命开玩笑吗?” 你咬紧了下唇,在心里懊悔自己怎么会表现得这么蠢。而小天狼星在窃笑,想的是,你这个小傻子真好骗。 一路无言。 路灯晕黄的残影从眼角划过,发尾在暮春柔和的风里飘动。即使是靠着小天狼星的后背,也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从一开始,你就很难把身前这个人和雷古勒斯的哥哥联系在一起,因为长相相似而带来的熟悉感也会被他和雷古勒斯之间性格的差异而冲淡。如果说雷古勒斯是一潭平和的湖水,那小天狼星就是一团燃烧的篝火。 从来没想过和这样的人接触,对他,你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明火在传递温度的同时也会点燃身边的存在,和他在一起,就好像在消耗自己的生命。时时刻刻的情绪高涨到最后还是会筋疲力尽。 但是,就算只有一点,你也必须承认,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晚归、飙车,这两个词仿佛打开了你叛逆的阀门。恰当的叛逆让人兴奋,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只不过有那么一步踩在了父母给你定的行为准则的边界上。初次体会到不受管束的自由就像注射了过量的肾上腺素,心律失常,跳如擂鼓。不知象牙塔的公主出逃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受。 撇过头看着风中鬼魅般的树影,你有些恍惚。有些事情好像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了,这种情况,一般称之为,脱轨。 小天狼星还摸不准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因为你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不过你的反应尚在他意料之中,恰好证实了他追求你的方法有奇效,虽然被詹姆吐槽过很土。他从来都是直来直往,不怎么耍心眼,但是一旦动了某些心思,就连詹姆也是要叹服的。 雷古勒斯正在客厅和你的母亲聊天。 透过窗户,他看见你和小天狼星的身影在道路上由远及近。只是一个模糊的迭影,就能想象暧昧会怎样发酵。他捏着骨瓷杯柄的手指骤然施力,指尖泛着不自然的青白色。是他自己非要装大度,现在这杯苦水也只能独自咽下去。 “正聊着呢,她就回来了。” 你的母亲顺着雷古勒斯的视线看见了你,于是把茶杯轻轻放在托碟中,起身给你开门。雷古勒斯同样放下了茶杯,跟在你母亲身后。你回来了,他就应该告辞了。 摩托车停稳后,你就迫不及待地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氛围。小跑几步扔下了身后的小天狼星,你一头扎进了给你开门的母亲的怀抱。 “多大的人了,还在别人面前撒娇。”你的母亲笑着拍了拍你的头。 虽然嘴上嫌弃着,但没有一位母亲会拒绝女儿的亲近。 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松开抱着她的手,抬头刚好对上雷古勒斯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就牵起了雷古勒斯的手,你俏皮地笑笑,对母亲说:“雷古勒斯又不是别人。” 雷古勒斯被你的话稍稍宽慰到,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有些落在实处。他握紧了你微凉的手,用拇指摩挲着你的手背。 这一幕对小天狼星来说和谐到刺眼,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送你到家连句谢谢都不说。 虽然有被眼前的画面打击到,但小天狼星就是越挫越勇的人。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也就不要想着撬自己亲弟弟的墙角了。 他调整好表情,上前对你的母亲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您好,我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我知道了,你是雷古勒斯的哥哥吧?谢谢你送Victoria回家。” “这是应该的。” 小天狼星还想再奉承几句,却被雷古勒斯无情地打断了。 “时间不早了,夫人,我想我们应该告辞了。” 小天狼星对雷古勒斯露出一个略微带着怒气的假笑,雷古勒斯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你的母亲看了看时钟说:“确实已经太晚了,我就不留你们了,路上小心些。” 雷古勒斯还牵着你,微凉的手已经被他捂热了。他把你拉近了一些,然后低头吻了吻你的额头,说了一句晚安。他总是露出这样温柔的眼神,灰色的眼睛里仿佛装满了星河。 你用情人之间才会听见的甜蜜嗓音对他也说了一句晚安,心里却有些奇怪——雷古勒斯越来越腻歪了,最近他好像很喜欢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可是这点念头很快就被你抛到脑后了,毕竟你也很享受他这样。 与雷古勒斯互道晚安后,你不愿再看向小天狼星,仿佛多看他一眼,刚刚那段路上越界的气氛会再次发酵。 “Victoria,你已经十六岁了,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快跟小天狼星道别。” 你的母亲双手搭在你的肩膀上,把你往小天狼星的方向一推。即使醋意在心里翻涌,但小天狼星还是愿意对你多些耐心。 扭捏着说了一句再见,你自顾自地跑上了楼。 你闪躲的态度让雷古勒斯的心再次凉了半截,明明只过了一天,好像事情已经变得无法挽回了。 布莱克兄弟之间的复杂关系是无法形容的。雷古勒斯走在道路左侧,小天狼星走在右侧,中间那点不宽的距离像是立了一面铜墙,但中间还有些让彼此恶心的兄弟默契在里面,比如他们都知道,他们之间即将会有一场充满火药味的对话,或者更贴切地说,是争吵。 两个人僵持着走了一个街区,先沉不住气的是雷古勒斯。小天狼星撬墙角的进度喜人,他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雷古勒斯冷笑一声,用阴沉的目光盯着小天狼星。而小天狼星笑着挑衅道:“跟她在一起有没有意思,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雷古勒斯带着怒气越过那段不宽却好似天堑一般的距离,双手揪住了小天狼星的衣领。还扶着摩托车的小天狼星忽然被打断脚步,愣了两秒,他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地表情。 “怎么不继续装了?Victoria不在,就没必要装了是吗?”小天狼星用力拂开那双拉扯着他的手,“你生气起来跟沃尔布加真像啊,真不愧是她最喜欢的儿子。” “我警告你,放尊重点,她也是你母亲。”雷古勒斯的手在身侧握紧。 “你喜欢当妈妈的乖宝宝,我可没兴趣。”小天狼星继续辛辣地嘲讽,“你是什么人,Victoria不知道,但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那点变态的控制欲快藏不住了吧。” 小天狼星忽然靠近了雷古勒斯,逼视着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的语气威胁他:“你最好别想着伤害她……” 不然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雷古勒斯受够了他这种傲慢的语气,忍耐到极点,然后给了他左脸一拳。 话还没说完,小天狼星连人带车被掀翻在地,右胳膊做了落地缓冲的牺牲品,擦破了一大片。他用舌尖舔了舔口腔左侧内壁,不出意料尝到了一些血腥味。然后他爬了起来给了雷古勒斯同样一拳。 “别说得好像你有多高尚一样,做这种下叁滥的事。”雷古勒斯捂着脸慢慢站稳,“不是你的,再怎么费尽心思,都不会是你的。” “这句话我奉还给你。” 两个人都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 小天狼星&雷古勒斯|撬弟弟的墙角4 第二天一早,你像往常一样去学校。 你盯着半空,心不在焉地听着老师讲课。雷古勒斯没有来学校,给他发消息也不回,不知道昨晚走后发生了什么,他竟然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明明他昨天也有好好道别,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难道他和小天狼星之间发生了什么? 小天狼星…… 你忽然发现,自己还记得小天狼星掌心的温度、心跳的速率。你搂过他的腰,完全不同于雷古勒斯的瘦削,他腰腹部的肌肉很结实。 还有他衬衣上的薄荷烟味。 原来他有在抽烟。 昨天暧昧的气氛让你紧张到头脑发昏,你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忘记那些尴尬的场景,结果发现每一个细节你都记得清清楚楚。 下课铃把你从纷乱的思绪中拖出,你慢吞吞地收拾好东西,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格里莫广场和雷古勒斯好好聊聊。 刚踏出教室,你就看见走廊那头的小天狼星。 也就只有他敢顶着挂彩的脸招摇,他有那个资本。 “Hey, Vickie!”他想露出像往常一样的不羁的笑,却不小心扯痛了伤口。 你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滑稽表情,心里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 小天狼星看你一句话也不说,绕过他径直走向楼梯口。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烦躁是肯定有的,从昨天和他的亲弟弟争吵开始。他想起雷古勒斯转身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忽然感觉自己这几天做的都是无用功。他觉得,他大概能够理解雷古勒斯是什么心情了。 他承认自己很卑鄙,但他有就算违背道德也想得到的东西。 “别这么冷淡嘛,我们……嘶……应该算是朋友了吧?”小天狼星跟在你后面。 他总是会忘记自己脸上还有伤。 “我觉得我们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你没有停下过脚步,不过你还是好心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指着他的伤口问道,“你的伤,怎么回事?” 你有预感,这和雷古勒斯有点关系,或许他们已经打过一架,但你想不通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亲兄弟大打出手。 “这个嘛,得问你的亲亲男朋友了。”他捂着左脸,扯起右边的嘴角,皮笑肉不笑。 “你也打了他?所以他才请假的?他伤得很重?”你揪住小天狼星的衣领,姿势和昨天的雷古勒斯没什么差别。 小天狼星感觉自己心里有跟弦绷紧了,理智在溃败边缘。 “是他先揍的我。” “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他怎么会揍你?” 果然,那根弦“啪”地一声,绷断了。 “当然,我挑衅他了。”小天狼星收起了那副笑嘻嘻的表情。 他周身的气势忽然让你感到压迫,你不自觉地松开了他的衣服。 他把你逼到墙角,暴躁地对你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挑衅他吗?” 你有些被他吓住,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 “当然他妈的是因为你!” 说完,他低头吻住了你。你因为震惊而睁大了眼睛,连挣扎都忘了。以防万一,他用右手握住你两只细细的手腕,别在你身后。等你反应过来,你根本就挣扎不起来了。他靠得很近,你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双腿被他抵住,你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亲吻。 他碾压、吮吸着你的嘴唇,一点都不着急撬开你的牙关。就像狮子逗弄濒死的绵羊,你知道他一定会咬断你的喉管,却只能焦急地等待;而你又如同被押上绞刑架的囚犯,等死的那几秒像整个人生一样漫长。 最终等到他猎杀时刻的你,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温热湿润的舌尖先是扫过你的牙龈,然后再探入口腔深处。舌尖和舌尖抵死缠绵又对抗,他渡给你的气息还是烟草的味道,但不是昨天那种微苦辛辣的薄荷,而是清甜的水果味。对外的感知仿佛被屏蔽了,你闭着眼睛,听见的声音只有刺耳的高昂哨声,是耳鸣。 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攫取够了你的呼吸,他又撤了出去,然后继续用舌尖一遍遍描绘你的唇线,用尖利的犬齿啃咬你微肿的下唇。果不其然,你尝到了铁锈味。舔掉了冒出来的血珠,确认不会再流血后,他放开了你。你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趴在他胸口微微喘气,你呼吸的频率和他的心跳几乎一样。 “会讨厌吗?”他用低沉又沙哑的声音问你。 你讨厌吗? 扪心自问,你讨厌这个吻吗? 当然是……不讨厌…… 思索来思索去,你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尽管这个结论让你充满了罪恶感。 你没有回答小天狼星的问题,而是一把推开了他,飞快地跑了。 感情似乎就是混乱的。所有人都在歌颂忠贞不渝,但是欺骗就是在爱情里占了很大的比重。有几个人能在灯红酒绿里保持质朴,又有几个人体会不到禁欲里汹涌的情欲? 人性贪婪,谁会讨厌爱多一点? 你给自己开脱——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小天狼星 Ⓦǒǒ⒔čǒⅿ 庆幸你在混乱中还能记得格里莫广场怎么走。 刚刚一直闷头往前冲,等真正到了这里,你却只是在街道徘徊。 你要说什么?你应该说什么? 你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靠近12号就能听见沃尔布加歇斯底里的叫骂声。雷古勒斯在楼上呆了一天,实在没心情去开解她。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如果他去了,沃尔布加可能只会骂他懦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沃尔布加心里,他和小天狼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他懂得如何迎合沃尔布加罢了。 雷古勒斯的房间在背阴处,就算没有拉上厚重的窗帘,也不会有什么光线透进来。本来他很适应这样的环境,但现在昏暗的房间只会让他心情更加阴郁。他实在没什么勇气带着一脸的伤出门。不过,与继续待在家听沃尔布加咒骂相比,他还是更愿意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从衣帽架上取下黑色的薄风衣穿好,戴上兜帽,他轻手轻脚地走下楼。 只是没想到,一开门,他就看见了犹豫不决的你。 你没有捕捉到他一瞬间晦暗的眼神。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你的唇瓣被亲吻滋润后看起来有多诱人,尤其是现在还带着被咬破的痕迹。除去那一点酸涩,不可言状的破坏欲在他心里抬头。伪装是他的强项,就像小天狼星说的那样,他在你面前压下了暴戾的一面。 “进来吧。”他握住你的手腕。 雷古勒斯的手指应该有冬天的雾凇那样冷,他的体温通过手腕处的动脉传递到心脏,冻得你无法言语,也无法抗拒。 沃尔布加发现有客人时就停止了无止境的叫喊,所有人的耳朵暂时得到解放。你简单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被雷古勒斯拽上了楼。 封闭的房间,空气好像很稀薄,你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在幽暗的环境里,你只能依稀辨别雷古勒斯的脸庞轮廓,其余的再也看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总担心这里突然会有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或者其他什么吃人的凶兽,突然袭击你。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这里是雷古勒斯的房间。 “不开灯吗?”你惴惴不安地拉住雷古勒斯的衣袖。 他打开了晕黄的壁灯。 光线并没有很亮,但是足够你环顾整个房间。 这只是一个正常的房间而已,你松了口气。 借此,你也看清楚了雷古勒斯脸上的伤口——和小天狼星的一样。 “疼吗?”你的右手抚上他的左脸,心疼地看着他,“有没有药箱?” “没关系,已经处理过了。”他的左手覆住了你的右手,然后把你带到床沿坐下,而他就站在你面前。 “今天你没来学校,我很担心你。” 雷古勒斯没有接你的话:“你好像,从来都没什么戒备心。” 他盯着你,灰色的眼睛里酝酿着什么,你有些心惊。 “你今天看见小天狼星了吧?”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来,“他亲了你?” 他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你下唇的伤口。 “我可以解释!我……”你慌乱地看着他。 “我知道,他强迫你的,所以我说你一点戒备心都没有。” 你终于明白他眼睛里蕴含的是什么了——是你从来没见过的,一种毁灭性的侵略。 这样的雷古勒斯好陌生。 你恳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变回以前的那个雷古勒斯。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蒙住了你的眼睛,“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这么单纯,还想着依赖我?” 你害怕到浑身战栗,眼泪溢出打湿了雷古勒斯的掌心。他收回了手,把你推倒在床上,然后俯身压住你。 “乖,乖,别哭。”他把你的碎发捋到耳后,“我还没有捂住你的嘴,如果你不想的话,你完全可以喊,沃尔布加就在楼下。” 原谅他直呼母亲的名字,到现在为止,他对母亲也没什么尊敬可言了。 你瑟缩着摇了摇头。 y,我给你过你机会了。” 应该说真不愧是亲兄弟吗?他们俩的第一反应都是抓住你的手腕,抵住你的双腿,避免你挣扎得激烈。他把你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舔咬,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你忍不住撇过头去躲避这些痒意。 “听话。”他掰正了你的脑袋,一边亲吻你一边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指的是,不会伤害你的身体。这种半强迫的行为对你来说,究竟会不会造成心理阴影,你也不知道。毕竟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拒绝他,包括现在,但你只是祈求他收手,从不主动抗争。 这个时候你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消息提示音接二连叁。雷古勒斯以为是小天狼星一直在给你发消息,他找到你的手机,看也没看一眼屏幕,直接开了静音,丢在地毯上。 然后他将一只手伸入了你的衣服,从纤细的腰肢慢慢往上探寻,直到遇见高耸的阻碍。他不会满足于隔着胸衣揉捏你丰满的胸脯,这对他、对你来说,都是隔靴搔痒。所以他单手解开了你的后背的排扣,直接触碰你胸部柔嫩的肌肤。乳尖在他冰冷的手中颤颤巍巍站立起来。 他因入手的柔软舒适感而喟叹。你也体会到一点隐秘的快感,抽泣声逐渐变得甜腻。 “别哭了,好吗?”他亲吻着你的脖颈,“这种时候哭得这么伤心,只会让我感到挫败。” 他很温柔,温柔里掺杂了带着血腥味的危险,你不敢反抗。血液中注入了蛇的毒液,再挣扎只会让毒素更快流遍全身,加速死亡。你努力压制住恐惧,但是还是止不住抽噎。 他把衬衣连同胸衣一起向上卷到肩膀,你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你下意识想用手臂遮住胸前,却忘了手腕已经被他固定住。两颗嫣红的小樱桃可怜兮兮地被他注视着。即使是自己喜欢的人,你还是忍不住感到羞赧。索性你闭上眼睛,不去看着香艳的一幕。 你的表情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雷古勒斯忍不住轻笑。 他松开了你的手腕,低头含住了挺立的乳尖。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你嘤咛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昏黄的房间,十六岁,第一次经历性的快感,每一个认知都让你感到眩晕。你的身体又开始小幅度抖动起来。 好孩子不会在无人时一边观看影片一边想着自己喜欢的人自渎。你是个好孩子,但雷古勒斯不是。你的身体比他幻想的要好看得多,可是当他亵玩你时,并没有过多的情欲。 不过他的目的本来也不是满足他自己。 他的手探入裙底,摸到了你湿透的腿心,然后他抬高了你的屁股,轻而易举就除掉了你的内裤。带着露水的花瓣娇艳欲滴,他用手搔刮了一下,就获得了源源不断的黏液。确认你的身体足够欢欣到接纳异物后,他把中指缓缓推入花蕊中。 你轻呼一声,绞紧了下体,手指和肉壁严丝合缝,你感受到了他中指的形状。手指进出很困难。他说过不会伤害你,所以他没有再强行抽插,而是从小腹开始一点点向上吻。他吻到肚脐眼的位置,坏心眼地在附近舔舐,你忍不住吸腹躲开他的舌尖。他锲而不舍地追上来,微凉的嘴唇流连在腰际,你的腰肢上多了很多暧昧的齿印。 在他的挑逗下,你的身体再一次向他敞开。他始终只用了一根手指,然后逐渐加快了戳弄的速度。每一次手指的撤出都带出了不少透明的蜜糖,这些蜜糖在快速的摩擦下变成乳白色的泡沫。你又呜呜咽咽哭起来,晕头转向地,忘了自己为什么遭受这番捉弄。 刚好雷古勒斯要的就是你的神志不清。 “喜欢吗?”他停了下来。 还没到欲望顶峰的你扭动着小屁股,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更多。你的动作无疑取悦了他。他撩开你粘在额间的碎发,捧着你的脸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uh喜欢……给我,雷尔……”你又用那种恳求的表情看着他。 “喜欢我,还是喜欢小天狼星?” 你憋红了整张脸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不想说谎。你会被罪恶感压垮。 沉默代表了一切。雷古勒斯没有再逼你开口,但他的表情变得更冷了。他继续用手指操弄你,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抠刮着穴肉,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他感受着你身体不断收拢,咬合他的手指,终于,他听到你一声尖叫,绷着身体到了高潮。 你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抽搐着,眼看着他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手指,又准备帮你清理身体。你挥开了他的手。 从情欲里抽身的你突然开始抗拒他,失去了主动性的快乐不是你想要的东西。雷古勒斯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用力掐着你的脸,阴沉地说:“听话。”你僵硬地坐在床上,任由他再次掰开你的腿,擦拭掉你腿间的秽物,然后帮你穿好衣服。 “我送你回家。”他向你伸出手。 -- 小天狼星 雷古勒斯|撬弟弟的墙角6(完) Ⓦǒ 在路上,雷古勒斯未曾有一刻松开过你的手。恋人执手,大抵都是情意绵绵,但夫妻尚有同床异梦,更何况只是牵手的情侣各怀鬼胎。 踏进家门后,你立刻把雷古勒斯隔绝在外。 他知道今天的事对你来说有不小的冲击,但他不可能后悔,也不会道歉。就当是他为妥协所收取的一点报酬吧。 你把自己摔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雷古勒斯表现出来的阴暗面让你充满被欺骗的愤怒,不过你很快就释然了。小天狼星出现后,你对雷古勒斯也算不上有多专一。你在感情上寻求微妙的平衡,以安慰自己不要计较太多得失。 但是你又感觉自己被割裂。你疯狂地想要得到更多,却因为十几年的思维惯性,不得不继续做一根道德标杆。如果远离欲望的源头,是不是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一个圣人?但是欲望的源头在哪里?是他们,还是你自己? 手机屏幕还在闪烁,源源不断的消息从各个社交软件涌来。你大致浏览了这些讯息,多数是不堪入目的词汇。婊子、荡妇之类的,看多了也就没什么攻击性了。幸好还有好心人给你发了学校BBS某篇帖子的链接——是小天狼星在楼梯拐角处吻你的照片。 骂就骂吧,只有被冤枉的人才有资格委屈。 你把手机关机,然后用被子蒙住了头。 雷古勒斯在回去的半路上才看见了还在发酵的帖子,就算他有再好的教养,也要忍不住说脏话了。他的亲哥哥,一边威胁着他不能伤害你,一边做着让你为难的事。联系BBS管理员删除帖子之后,再打电话给你已经是关机状态,雷古勒斯转身就往回走。 担心你的不止他一个,等雷古勒斯到了刚刚他被拒之门外的地方,就发现小天狼星在焦急地按着门铃。说小天狼星是混账还一点都没错怪他,都没等着去找他算账,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他们两个在你家门口拌起嘴来。雷古勒斯也是被气昏了头,本来他不应该做出这种让人看笑话的事。 趴在床上消沉了一会儿,你起身去浴室洗澡,动情之后的身体总感觉黏黏糊糊的。等浴室噼里啪啦的水声停下来之后,你听见了前院的争吵。 草草擦拭了身体,你裹着浴袍打开大门,不耐烦地对他们说:“请不要在这里吵,好吗?会打扰到别人的。” 发梢还滴着水,刚被情欲浇灌过的女孩不用刻意展现什么,她就是诱惑本身,被水汽闷红的脸和湿润嫣红的唇瓣都在诉说邀请。 小天狼星的喉结微微滚动,盯着你看了两秒才想起道歉。 “我很好,也不需要道歉,你们回去吧。” “砰”地一声,你又把门关上了。雷古勒斯的脸色在你关上门后变得更差了——你刚刚一直在刻意忽略他。现在你不是很愿意搭理这两兄弟,但是雷古勒斯仿佛接接收到了错误的信号,他以为你更偏向小天狼星。 该不该说你心大呢?经过了糟心的一天,你竟然还能安然入睡。只不过早上起床后的你就没那么好受了。你叼着体温计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了你母亲贴在冰箱上的便签。 你父母都出差去了。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你头疼得没心情给自己做早餐,所以又趿着拖鞋上楼了。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你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生病,难道被骂也会成为生病的原力吗? 不能去学校。除了昨天被骂的那些话,他们大概又会嘲笑你胆小吧。明明在学校安然度过了这么多年,却要在毕业前一两年背上那么多外号,想想就觉得更头疼了。 从药箱里找到退烧药,就着水吞服后,你又陷入了睡眠。 平息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时间会冲刷掉一切。让谎话把真相裹挟,事实就会变得扑朔迷离。他们兄弟俩已经达成一致意见,不再理会各路人的猜测,不出一个星期,谈论这件事的人就会慢慢变少。 除此之外,他们在关于你的问题上也达成了共识。 最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逃避,Miss Virtue如果不能做出抉择,那么很可能就是谁都不要。 这对他们来说是最糟糕的结果。 你是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躺久了之后双腿有些不听使唤,你的脚步非常虚浮。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醒来之后感冒似乎更严重了,你的声音里带了明显的颗粒感。 “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雷古勒斯用手背贴了贴你的额头,“你生病了。” 你微微后仰,想躲开他的手。然而脑袋一阵眩晕,你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雷古勒斯搂过你的肩膀,把你横抱起来,径直往二楼走,留下小天狼星一个人在风中萧瑟。 小天狼星:说好的一起,你当着我的面抢跑? 雷古勒斯似乎还是从前的样子,温柔且可以依靠。他把你轻轻放在床上。 “昨天你问我的,我可以告诉你。”你突然开口。 “什么?” “我一直都喜欢你。” “但是你也喜欢他。”雷古勒斯摸了摸你的头,“这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休息吧。” 房间外的小天狼星脚步微顿,然后他装作平静地走了进来,带上了房门。不高兴是假的,微微心酸是真的。说到底还是他占了便宜。 “我今天已经睡了很久了。”你坐起身来,“你们找我不就是为了说这个吗?我知道我很卑鄙,所以……” “没有人责怪你,”小天狼星蹲在床边握住你一只手,他亲了亲你的手背,“一直是我处心积虑,是我的错。” 雷古勒斯说得对,你现在就想打退堂鼓。感情一抛,你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他们也没有你了。现在小天狼星承认了,布莱克家就是一窝疯子,他也不例外,不然他就不会赞同雷古勒斯的提议。 “什么呀!你们到底想说什么?”你带着哭腔喊道。 他们的话说得不清不楚,你又不敢深究其中的意思。你唾弃自己到现在还在妄想不切实际的东西,这感觉把你折磨到快要发疯。 “本来是想等你病好再说的,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现在问你,你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 你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雷古勒斯,但是回与不回都不是那么重要了。他们一个在亲吻你的锁骨,一个在亲吻你的耳垂。你那张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逐渐染上爱欲。 本来就不怎么清明的脑袋,在两个人默契的攻势下,变得愈加混沌。你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身下的床单被手蹂躏得不成样子。脆弱的脖颈向后弯折,雷古勒斯细密地舔舐着你颈侧露出的青色血管。小天狼星受不了你幼猫似的叫声,只能堵住你的嘴。 “别,我生病了,会传染。” 你想把他入侵的舌头顶回去,却换来他变本加厉的纠缠。 “那就一起生病吧。” 雷古勒斯在你颈间露出一个嫌弃地表情,原来他哥在你面前会这么腻歪,这么……恶心。同时为了惩罚你忽略他,雷古勒斯在你肩膀上咬了一口。你吃痛地咬紧了牙关,也咬破了小天狼星的舌尖。 “嘶……”他倒抽一口气。 或许你很喜欢看小天狼星吃瘪,看着他和你一样吃痛的表情,你开心地笑了。 “还笑,你这个坏蛋。”小天狼星把你的脸掐得变形。 雷古勒斯隐晦地翻了个白眼。他不愿看你们打情骂俏,所以直接切入正题。他昨天才把关于你身体的知识学了个遍,今天的抽考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难。 女孩睡觉不爱穿胸衣,隔着睡衣雷古勒斯也能感受到你柔软的弧度。你真的烧糊涂了,刚刚竟然就这么下楼开门,所以对他们来说,朦胧的引诱无时无刻不在。 胸前被顶出色情的形状,雷古勒斯的手隔着衣服在乳晕处打转,就是不肯碰一碰兴奋的奶尖。你瘫软在小天狼星怀里,他稳稳地抱住了你。 迷蒙的眼睛里满是水光,你看起来像森林里迷路又无家可归的小鹿。怎么会如此惹人怜爱,不管是生气、开心,还是受惊、动情,你的一举一动都触动他们的心弦。作为你爱欲森林迷宫里的引路人,他们有必要引导你把虚无缥缈的快感化为实实在在的刺激。 雷古勒斯开始隔着布料,恨恨地用牙齿研磨你胸前的凸起。“唔~”你的身体抖了一下,眼角沁出一滴泪,“疼!” “别欺负她!”小天狼星把你搂得更紧了。 “那你最好待会儿能忍住不欺负她。”雷古勒斯轻嗤一声。他算是发现了,他这个哥哥,惯会在你面前卖乖,嘴上说得好听,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套。 睡衣有一小块被濡湿,透过这块,乳尖隐隐透出粉红色。 可爱。 雷古勒斯又俯身亲吻你的胸。睡衣再怎么舒适也比不过皮肤光滑,他口腔的温度通过略嫌粗糙的布料传递到最敏感的地方。有一小块皮肤抓心挠肝地痒,好像是被舔的地方,但又好像是全身任何一处。你反手抓紧了小天狼星的胳膊,脚趾蜷缩,双腿并拢轻轻摩擦着。 察觉到你细微的动作,雷古勒斯的手往你身下探了探。发大水了,连睡裤好像都有些潮。他示意小天狼星把你抱起来,然后脱掉了你的下半身的衣物。你被感冒收缴了大部分精力,雷古勒斯握着你的小腿,轻易就让四肢乏力的你露出了最柔嫩的少女领地。 花瓣随着呼吸开合,仿佛在邀请观赏的人入内一探究竟。雷古勒斯的淡定在一瞬间就被打破,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真不知道他昨天是怎么忍住的。 小天狼星一边亲吻你,一边脱掉了你的上衣。两团白雪瞬间占据了他大部分视线,被雷古勒斯咬过的小红樱桃已经有些红肿,还带着牙印。他腿间的性器一点一点在你后腰苏醒,呼吸也还是烟草的味道,带点花香。他到底有多少种味道的烟? 他尝试着抚摸你的胸乳,却意外地发现乳鸽的形状与他的手非常贴合,刚好能填满他的掌心。他揉捏着,胸前的软肉总有一些会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你难耐地呻吟了两声,然后抬头舔舐他的喉结。 只是被玩弄胸部,你也会舒服到腿间淌着一股又一股蜜液。雷古勒斯伸了根手指进去,就感觉到肉壁上有无数小吸盘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你迫不及待了。再深入,碰到穴内的阻碍后,雷古勒斯就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微微曲起手指关节,用指尖在你体内到处点火,扩张你的领地。等到合适时,他又加了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抽动有些困难,你紧咬不放,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指节的形状。 “啊……好涨,我不要了……呜~”你胡乱蹬着双腿,一脚踹在雷古勒斯肩上。 他干脆抓住你的脚踝,把你的双腿就架在他肩上,你的屁股翘得更高了,蜜液顺着臀缝往下流。 “第一次,不做扩张的话,会很疼的。”雷古勒斯耐心地等你适应两根手指的粗细,然后缓缓抽插起来。刚刚因为下腹鼓胀而挺直的腰背再一次塌软,你软软地推搡着雷古勒斯的头,说:“下次……下次好不好?” 小天狼星抓着你的手摸向他胯间,不管是硬度还是温度,都是你忽视不了的。 “你觉得你还能等到下次吗?”他吻了吻你的耳垂,双手更加卖力地挑逗着你的乳尖,“我们会轻一点的。” 两兄弟配合着,探寻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在他们的夹击下,你的眼睛再次噙满泪水。等到小穴勉强能够容纳叁指时,雷古勒斯撤出了手指,然后把自己的的性器强硬地捅了进去。那种温软紧致的感觉是用手无法代替的,雷古勒斯第一次体会到极乐,最主要的是,他心里的满足感无法言喻。 “里面好烫。”他贴在你耳边说。 “好疼……” 你垂在身侧的手掐住了小天狼星的腿,他闷哼一声,轻轻咬了咬你的唇瓣。看着你们的交合处,小天狼星硬得发疼。他喜欢的女孩第一次给了他的弟弟,他嫉妒得不行,但这确实刺激到了他的性欲。他解开腰带释放出狰狞的阴茎,引导你的手上下抚摸着。你配合着雷古勒斯撞击得速率,撸动着小天狼星最脆弱却硬到要炸的地方。 雷古勒斯每次都抵住了你体内最深处那点,没几分钟你就小泄一回。趁着这空当,他们默契地把你掉了个位置。你趴在床上,腿根夹住了小天狼星的炙热,雷古勒斯带着甜腥气的肉棒就在你脸旁。 小天狼星急不可耐地怼了进去,高潮的余韵未过,穴内一阵阵的痉挛几乎要把他夹到射出来。他咬着牙挺了挺腰,把你顶到嘴唇微张。雷古勒斯盯着这个间隙,哄骗你含住了刚刚在你体内作威作福的凶器。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他们孜孜不倦地维持着相同的频率抽插着。等到你唇舌发麻,雷古勒斯的性器才跳动着,射在了你嘴里。栗子花味充盈着整个口腔,带着男孩子蓬勃的朝气。你转头看向小天狼星,用眼神恳求他快点结束。乳白色的精液从你的嘴角溢出,这画面淫靡到不行,刺激得小天狼星眼角猩红一片。他发了狠地顶撞了你几下,然后抽出青筋遍布的性器撸动着,射在了你的背上—— 首发:ⅹdУвz.cǒм(xdybz.com) -- 雷古勒斯×你禁果(h) 首发:ⅹdУвz.cǒм(xdybz.com)。 卢修斯和德拉科的正在修改所以暂时锁了,等我改完了会全部发出来。 雷古勒斯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你掩盖在黑色校袍下细腻的皮肤,莹白且泛着珠光。玉体横陈在他格里莫五楼的卧室床上,与他房间冷色调的装扮相得益彰。他微凉的指尖抚上你一丝不挂的胴体,呼吸缠绵而炙热。他听见你在喊他的名字,声音朦胧而充满诱惑。他感觉你的手停留在他欲望爆发处来回抚摸,绵软的双手让他深陷情欲的泥沼,挣扎无望。 他在欲望顶点处醒来。 感觉到身下有一小块布料被濡湿,他说不清楚是满足还是失落。他用双手捂着脸,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手指把搭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 等他用清洁咒收拾好昨夜的遗留问题,他的室友也差不多都醒了。 礼堂里人声鼎沸,叁年级的小巫师都在讨论第一次去霍格莫德应该做些什么。你和雷古勒斯没有这种凑热闹的习惯,你们更愿意安静地待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温存。 你任由雷古勒斯把你带到一个空教室。 雪后的太阳似乎没有平时的温暖。 几个穿着厚实的学生在积雪处玩闹,他们的笑声能穿透城堡的石墙。奶白色的阳光被窗框割裂,撒在教室灰扑扑的地面上,显得斑驳。凛冽的风呼啸着从窗外经过,吹不进情人幽会的伊甸园。 默契在沉默中流淌。 谁都没有说话。 互相对视几秒后,你们决定接吻。 他的双手掐着你的腰,而你搂着他的脖子。 你们对这项亲密的活动总是乐此不疲。 温热的舌尖划过你的上颚,搅扰着你的舌根,在你口腔里兴风作浪。这个吻比平时少了一丝自若,多了一点急切;少了一丝些温柔,又多了许多欲望。 他吻得太色情了。 你有些腿软,幽谷分泌了一些象征着动情的液体,沾湿了内裤。 他的鼓胀也顶着你的小腹。 今天,两个懵懂的小巫师开始在全新的道路上莽撞地探索前进。 “我感觉到你了。”你贴着他的脸,在他耳边说道。 雷古勒斯苍白的脸颊泛了一圈红晕。 他现在有些后悔之前对你说的,在成年之前不会碰你。 去他妈的矜持和保守,他现在想你想得发疼,即使你现在就在他面前。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雷古勒斯把头埋在你的颈窝,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等待欲望一点点消减。 你忽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雷尔,闭上眼睛,好不好?” 他很喜欢你撒娇着央求他的样子,所以他后退一步,闭上了眼睛。为了防止他偷看,你还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双眼。 雷古勒斯眼睫微颤,挠得你掌心痒痒的。 他听见了衣物摩擦的声音,又感觉到你似乎塞了什么在他校袍口袋里。 总归又是手帕之类的,你以前也不是没有偷偷塞过。 你阻止了他想要伸进口袋的那只手,笑眯眯地对他说:“是惊喜,回去等没人的时候再拿出来吧。” 是惊喜……太惊喜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手帕,而是你的内裤。 黑色的,蕾丝花边,中间有一小块水渍,带着你的气味。 所以你刚刚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 他幻想着你在空教室里提起裙摆,露出修长的双腿和毫无遮挡的下体,脸上带着狡黠又无辜的笑,调侃说:“雷尔,你又硬了啊!” 要命。 他又硬了,硬得发疼,而且缓解不了。 盯着那一小块黑色布料看了一会儿,雷古勒斯终于认命一般,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用它裹着挺立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 平时的斯莱特林寝室本就算不上喧闹,现下更是阒寂。阴暗的环境中只有头顶的灯笼散发着幽幽的银色光芒,像夜晚的月光笼罩。 雷古勒斯的脸终于染上了鲜艳的潮红,他嘴里溢出止不住的低喘和呻吟。 被他抽出的腰带随意扔在床上,长裤只褪下一点,粉色的性器在黑色之间若隐若现,只有龟头偶尔突破蕾丝的束缚探出来。衬衣在逐渐狂乱的动作中卷起,精瘦的腰腹在银白的灯光下散发光晕。 湖水拍打休息室墙壁的声音富有韵律,但雷古勒斯没心思聆听这些飘渺空灵的自然乐曲。他的注意力在身下挺翘的事物上,又在脑海淫靡旖旎的幻想里。 随着快感堆迭,他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然后,他咬着牙闷哼一声,射在了你的内裤上。黑色的背景布加上白色的颜料,不成形的画是最色情的画。他心里有一点微妙的满足感,小小的一块布料上,你的气味和他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就好像你们突破了那层障碍,做过了最亲密的事。 犹豫再叁,他还是用魔咒抹掉了内裤上面的秽物,然后还给了你。 “哈,我以为你会自己留着。”你拎着黑色内裤一脸戏谑,“你射在上面了吧?你也可以不弄干净,给我穿上哦~” 雷古勒斯有些羞耻,但又忍不住想象你描述的那个画面。 “怎么样,怎么样?下次试试吧?”你兴致勃勃地把头凑到他脖颈间,亲吻他的锁骨。 “别闹!”雷古勒斯温柔地推开了你在他身前作乱的脑袋,“我们还没成年,不应该这样。” “我今天穿了白色的,你想看看吗?” 你缓慢地提起裙摆,黑色吊带袜的边缘映入他眼帘。 他握住了你的手腕。 “你不想看吗?难得我挑了好久。”你软软地倚靠在他身上,朝他脖子吹了一口气,“今天也有惊喜哎,你真的不看吗?” 雷古勒斯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扣住你的后脑勺,吻住了你。嘴唇内侧的软肉被尖利的牙齿磕破,他又用犬齿撕咬你的下唇。你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以表达不满。 忽然你的臀部传来一阵痛感,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你委屈地瞪大了眼睛。 雷古勒斯竟然打你屁股! 你推了他两下,但没有推动。雷古勒斯的手依然放在你的臀部,就在被打的那处。 他捏了捏你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就在靠前一点的位置,你下面的小嘴又在开始流口水。你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你的裙底,食指勾住了内裤边缘。 你挡住了他勾着你内裤的手继续下移。 “我建议你应该先看看,我穿着它是什么样子。”说着,你把裙摆掀开得很彻底。 今天的内裤没有蕾丝边,系带在左右两侧绑成了两个小蝴蝶结。纯白色的布料,中间有一小块被蜜液打湿,隐约透出粉嫩嫩的少女领地。小腹处有用黑色丝线在上面绣了几个字母。 Regulus Arbsp; Black. 是他的名字。 “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俏皮地对他说。 从刚才开始,雷古勒斯忍得就很辛苦。他也不是什么圣人,不可能面对喜欢的人一而再,再而叁的挑逗,还毫无反应。他的额角青筋微微鼓动,眼眶猩红一片。 雷古勒斯双手掐住你的腰,把你翻了个身,你现在很被动地趴在课桌上。 不满他强硬的态度,你回过头瞋了他一眼,结果又换来他一记巴掌落在屁股上。他按住了你的腰,你只能扭扭屁股表示抗议。 “乖,听话。” 他把你的裙子卷到腰间,然后一把扯下了你的内裤。内裤顺着修长的腿滑落到脚踝。裙底娇艳的风光一览无遗,沾着露水的花瓣随着呼吸翕动。 他把释放出的欲望塞进你腿间,龟头擦过穴口直抵花核,柱身贴合着穴口的软肉。腿间炙热的温度烫得你夹紧了臀肉,你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跳动。 雷古勒斯开始尝试着模仿做爱的方式,在你腿间顶弄,每一次他都会戳到顶端最敏感的凸起。两条腿颤抖着,完全使不上力气,你呻吟着,瘫软在课桌上,用手抓住桌子边缘,尽量不让自己滑下去。 花穴就像一汪泉眼,源源不断地淌着清泉水。雷古勒斯堵不住源头,只能任凭这些代表着爱意的清澈液体漫过他灼热的性器,断断续续滴落在地面,溅起一些灰尘,又滋润着石砖。你呜咽着,腿根和穴口的嫩肉被摩擦得有些红肿。 好难受,但是又好舒服。 你的眼睛不再清明,晕红的脸颊昭示着异于常人的体温还在攀升,小腹的酥痒让你心里涌上一股渴望。你把脸贴在冰凉的课桌上,以缓解脸上的温度,然后向雷古勒斯伸出了手。他松开了一直扣着你腰的手,牵住了你,十指相扣。你不再满足于被动的承受,于是轻轻地摆动了腰,迎合着雷古勒斯的撞击。他察觉到你的动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滴汗水沿着雷古勒斯的脸侧、下颌流下,落在你洁白的背部,然后又沿着你的脊背,流向你股间。等它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你痉挛着到了高潮,雷古勒斯低吼一声,射在了你的腿心。 你卸了力气,伏在桌上气喘吁吁。雷古勒斯又把你翻了个身,让你仰躺着,俯下身来亲吻你。只是一个浅吻,不带任何欲望,自然流露出了一些爱意。 然后他起身,掰开你的双腿,将白色内裤从你的脚踝解放出来,用它擦拭你下半身的爱液和精液。 “这个,没收了。” 他把白色内裤团成一团,塞在自己口袋里,然后从你口袋里掏出了黑色的那条,给你穿上。他拍了拍你的大腿外侧,示意你把屁股抬起来。 帮你穿好衣物后,他没有收手的意思,掌心还贴合着你的臀部。你干脆张开双腿,圈住他的腰,然后起身给了他一个熊抱。 你们又吻了一会儿,才牵着手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走去。 雷古勒斯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情侣之间的私密小游戏。每次他都不遗余力地撩拨你,非要勾到你内裤湿透了才肯罢休。然后他会把你的内裤脱下来,再给你穿上上一次从你这拿走的那条。 如果只是单纯地给你穿上或脱下,那也还好,只是他坏心眼地,会在给你换内裤的过程中,让你再小小高潮一次。偶尔憋得狠了,他也会在你腿间蹭蹭,但是从来都没有进去过。 渐渐地,雷古勒斯不再满足于只是没收你的内裤。 晚上,雷古勒斯约你在地下的空教室见面,你穿着一套杏色的内衣。 他脱掉你的内裤,逗弄了你一会儿后,迟迟没有给你穿上衣服。 把你扎进裙子里的衬衣下摆抽出,然后他从下往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奶白色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乳鸽一点点被他收在眼底。 他眸色一深,似乎有些欲望又在体内横冲直撞。 有些费力地解开了你的胸衣,雷古勒斯把它从你的身上剥离,嫣红的乳尖颤颤巍巍地在他的注视下站立。 你也不瑟缩,反而大大方方地挺着胸脯,用手在胸前比划着。 “会不会有点小了?” “不小。”他的嗓音有些喑哑,“刚好合适。” 入手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滑腻柔软,原来女孩子的胸是这样的。他稍微用了点力气,你就开始像幼猫一样哼唧叫着。他用指尖磋磨一会儿了顶端的小樱桃,你的下半身就又开始汩汩流水。 他引发的洪灾,他负责堵住。 他叼住你的乳尖轻吮舔舐了一会儿后,又在你腿间磨蹭起来。 月上林梢。 空荡荡的教室里充满了让人面红耳赤低喘和呻吟。 最后,雷古勒斯给你穿衣服时,并没有把胸衣还给你。 他抱着浑身无力的你,帮你裹紧了长袍。 “喂,你每次都拿我的内衣做什么去了?”你坏笑着,戳着他的胸膛问他。 他拧了拧你腰侧的软肉,说:“明知故问。” “我那里还有很多套内衣,要不要一套套换给你看啊。” “好。” -- 卢修斯&德拉科|野蔷薇与摘花人1 00. 年幼失怙又失恃是件非常悲惨的事,现在连沃尔布加也死了,格里莫广场12号彻底成为无人居住的废弃鬼宅。 纳西莎穿着黑色巫师长袍,打扮得非常精致。她戴着一副水滴形的黑珍珠耳坠,你听德拉科炫耀过,是卢修斯花了大价钱从大溪地买来的天然黑珍珠。 一大早纳西莎就把你叫醒了,她给你准备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袖口和裙摆缝了一圈繁复的黑色蕾丝,然后她用黑色的发带把你浓密的黑色卷发绑起来,扎了个可爱的蝴蝶结。黑色圆头小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会有踢踢踏踏的声音,不过比起纳西莎高跟鞋的笃笃声也不算什么了。 今天,是沃尔布加的葬礼。 布莱克家的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短短十几年,整个家族就从繁盛走向没落。说唏嘘也有,但更多的是有利可图。小天狼星·布莱克如果死在阿兹卡班,奥赖恩和沃尔布加一大笔遗产的继承人就只有你。 谁得到了你这个小姑娘,谁就得到了这笔意外之财。 说实话,你有点想念安多米达了。纳西莎的手没有安多米达温暖,她对你的态度也没有安多米达亲切;而且尼法朵拉会抱着你,亲亲你的脸颊,但是德拉科只会扯你的头发。 “啊,疼!” 五岁的德拉科莽撞且不知轻重,他扯掉了你的发带,夹带着几根头发,还把你拽倒在地。头皮和手肘火辣辣的痛感让你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 卢修斯刚刚还在冠冕堂皇地对别人说,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结果你就受伤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你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卢修斯把你扶起来,交给纳西莎,“西茜,带赫斯佩去处理伤口吧,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你不知道为什么卢修斯的前半句话要对你说,明明是德拉科不想好好和你相处。 卢修斯调整好了表情,继续与来参加葬礼的宾客交谈。 你听见卢修斯身边的人说:“这个小姑娘真漂亮,像那片野蔷薇一样。”卢修斯带着笑意接了一句:“是啊。”你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卢修斯,却发现他也盯着你。 你不喜欢他的眼神。你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看你就像看着一堆金加隆一样。 你也不喜欢野蔷薇。花园里有一面篱笆缠满了野蔷薇的枝蔓,对这种攀援而活的植物,你本能地喜欢不起来。 然而,在马尔福庄园的六年生活渐渐让你明白过来,野蔷薇就是需要依靠攀附而存活,无论你再怎么不喜欢,也改变不了这点。你已经记不清沃尔布加葬礼上那个人的脸了,不过你牢牢记住了他的话,你就是朵野蔷薇——漂亮而柔弱,攀附着马尔福家族。 卢修斯和纳西莎从未在物质上亏待过你,但他们终究不是你父母。他们不会因为你做错事而批评你,他们只会流露出不耐烦的眼神。长久下来,你也清楚地认识到,你其实就是一个累赘而已,一个可能会继承巨额遗产的多余的人。 寄人篱下意味着要谨小慎微,这无疑催熟了你的心智。你也有听卢修斯的话,好好和德拉科相处——也就是一味地迁就和顺从他。作为德拉科童年的玩伴,你不得不经常给他的恶劣行为善后。只有这个时候,卢修斯才不会吝啬一个赞许的眼神。 01. 如果德拉科招人厌的本事只能屈居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你和德拉科在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里。 你欣赏着橱窗里的成衣,而德拉科在和一个戴着圆框黑眼镜的同龄小男孩说话。 你一直留意着他们的对话。 有个大块头在窗外对正在试校袍的小男孩招了招手,小男孩说他叫海格。 “海格?”德拉科轻蔑地看向窗外的大块头,“我知道他,他是做仆人的吧?” 小男孩听完德拉科的话后,明显不高兴了,他忍着怒气说道:“他是狩猎场的看守。” 你背对着德拉科,翻了个白眼。 嘴贱。 忽然德拉科扯了扯你的头发,你被拽得微微后仰。 他手也贱。 “试试这个。”德拉科把一件黑色长袍扔给你,比你刚才试穿的面料要柔软光滑一些。 好吧,你收回刚刚在心里说他手贱的话。 “谢谢。”你对他微微一笑。 那个男孩的长袍试穿终于结束了,你听见他松了口气。 “霍格沃茨见。”德拉科懒洋洋地,拖长声调对他说。 你在德拉科看不见的角度,对他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无声地对他说了一句抱歉。他对你笑笑,表示理解。 买完长袍后,你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趾高气昂的德拉科身后逛完了整条对角巷。他把吃不完的巧克力香草冰淇淋塞给你,盯着你把它吃掉,然后又去买了一袋糖果。他房间里的糖已经多到吃不完了,但他对于买糖果这件事还是乐此不疲。 他不会蛀牙吗? 想看他捂着肿起来的脸,哭唧唧地去看牙医的样子。 你带着一些恶意在心里幻想。 毕竟,看德拉科吃瘪是一件令人非常愉悦的事情。 【11岁的德拉科把吃不完的冰淇淋塞给你,盯着你吃完,会有一种恶作剧的愉悦感。 13岁的德拉科把吃不完的冰淇淋塞给你,是一种习惯。 15岁的德拉科当然可以吃完一整个冰淇淋,但他故意剩下一些,然后像以前一样塞给你,和你分享同一个冰淇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他觉得这是一种关系亲密的体现。】 02. 距离入学霍格沃茨还有一个月,德拉科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忱。他不会憧憬校园生活,也不会烦恼自己是否会被分到心仪的学院。 小巫师之间的娱乐方式少得可怜,有一段时间德拉科沉迷高布石和噼啪爆炸牌,你不得不舍弃阅读的时间,来陪他玩这些在你看来有些无聊的游戏。等到了可以接触扫帚的年纪,他就投入了魁地奇的怀抱。格雷戈里·高尔和文森特·克拉布是德拉科固定的玩伴,他们偶尔会在缺人的时候叫上你一起。不过就算是这样,你安静看书的时间也多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卢修斯有一种隐隐的反抗,他越讨厌什么,你就对什么越感兴趣。他自诩血统高贵,蔑视麻瓜,而你对麻瓜世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马尔福庄园书库里有关麻瓜的书籍都快被你看完了,尽管里面有一部分是反麻瓜的,但你一点也没被那些作者的态度影响。你经常构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比如,如果你生活在麻瓜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今天天气晴朗。野蔷薇的花期早已过了,篱笆上只剩一片翠绿。从客厅一眼望去,花园里的百合开得最繁茂。卢修斯从大门处领进了一位穿着月白色长裙的美艳妇人,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小男孩。你看见卢修斯摘了一朵百合别在那位夫人的鬓边,那位夫人对卢修斯笑得很妩媚。身后的小男孩似乎对这场景见怪不怪了,他盯着庄园里的白孔雀看了会儿,又欣赏起百合花来。 你不是被娇宠长大的德拉科,你当然知道卢修斯和纳西莎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多深。上流社会没有几个男性会始终忠于自己的妻子,你只庆幸卢修斯没有亵玩幼女的癖好。不过这还是你第一次看见他带着有暧昧关系的女性来庄园。 你听见卢修斯称她为扎比尼夫人,原来卢修斯也会邀请,在他看来根本就不入流的扎比尼,来庄园做客。大概在商人眼里,为了金加隆,对一些事情作出妥协是完全能够接受的,尤其是扎比尼夫人对他还有一些别的意思。 “这孩子,长得比花园里的百合花还漂亮。”扎比尼夫人抚摸着你的脸,“不知道我们家布雷斯有没有机会娶到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再重申一遍,你真的很讨厌别人把你和花比较,你更想成为一个有独立人格的巫师。 卢修斯没有理会扎比尼夫人充满暗示性的话,他对她说:“书房在这边。” 然后他又对着你说:“赫斯佩,带布雷斯去找德拉科玩吧。” 你隐约感觉到布雷斯·扎比尼也有些高傲,但扎比尼和布莱克同样作为舆论的中心,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我对你这种小丫头片子不感兴趣。”布雷斯察觉到你打量他的视线,他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你有些无语。 他明明也才十一岁,哪里有底气叫你小丫头片子。 还没等你开口反驳布雷斯,德拉科就把你挤到一边去了。 “你在这干嘛?还不滚回你房间去!”德拉科恶劣地对你喊道。 你撇撇嘴,提起裙摆就跑了。 不知道卢修斯和扎比尼夫人谈妥了什么,她在某段时间内频繁拜访庄园,对卢修斯卖弄风情,与纳西莎绵里藏针。纳西莎看她就像看跳梁小丑一样。偶尔你会坐在纳西莎旁边听她们闲聊,话里的机锋你并不是都能听懂。扎比尼走后,纳西莎抿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红茶,感叹了一句:“精明的人一旦犯蠢,就是在自取灭亡啊。” 布雷斯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德拉科的狐朋狗友。他不像克拉布和高尔一样蠢,也不会像你一样唯唯诺诺,这种全新的“朋友关系”让德拉科觉得有点新鲜。 【布雷斯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以及【德拉科才不会承认他占有欲发作了】 03. 正式开学那天,德拉科很确信他能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等到你,直到你在格兰芬多的掌声中走向斯莱特林的对面。他脸色不善地看着你坐到哈利身边,又与韦斯莱家的人交谈。 暂时摆脱德拉科的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连脸上的笑都更真诚了。长久以来,你局限在马尔福的社交圈里,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和事物可以这么美好。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在餐桌上耍了一些简单的小把戏逗新生,你兴致勃勃地看着。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你都装作非常忙的样子,来逃避直接面对德拉科。 周五的早晨,你在礼堂收到了一封信。难得卢修斯百忙之中还能抽空给你写信,拆也不用拆,你就知道不会是什么祝福的话。 “没有进入斯莱特林已经足够给布莱克和马尔福这两个姓氏蒙羞了,希望你在校期间谨言慎行,不要结交不叁不四的人。” 笔锋凌厉,看得出他很生气。 说到底,你还算是半个马尔福家的人,卢修斯不能和你撇清关系。他和亚瑟·韦斯莱的关系并不好,如果你和红头发的韦斯莱走得很近,他的面子会挂不住的。他不会允许他家的野蔷薇在缠着花园的篱笆的同时,伸出花苞对路人讨好。 你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一眼对面长桌上的德拉科。他脸上还是惯常令人生厌的笑,仿佛在说:“就是我告的状,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能怎么办?除了忍气吞声,你还能怎么办? 你平静地迭好信,把它塞进信封,夹在魔药课课本里。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小巫师第一次一起上课,地下教室的窃窃私语声在斯内普进来的时候消散。小少爷一点也不考虑你今后在格兰芬多的生活,他强硬地要求你坐在他身边,服从他的命令。 一头没有抗争精神的小狮子在狮群中是不会受欢迎的,从你坐到德拉科身边开始,就有源源不断的异样眼光落在你身上。你被孤立,也再一次沦为他人的谈资。 圣诞节快到了,第一个学期就要结束,你不知道自己被针对了多少次。 你又一次在走廊拐角处被人故意撞肩膀,手里拿着的书散落一地。哈利正好经过,帮你捡起了一部分。他拍了拍上面的灰,把书递给了你。 “你有没有想过……反抗?”哈利绿琉璃般的眼睛里满含对你的怜悯。 同为寄人篱下,哈里觉得他能理解你。这大概是你在霍格沃茨感受到的仅存的善意了,虽然你并没有因为被孤立而过分烦恼。 “其他人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讨厌你,多一点或少一点,有什么关系吗?”你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反问他,“你在家会反抗你的姨父姨妈吗……如果你愿意称那个地方为家的话。” 远离了那个压迫他的地方,哈利有些想当然了。意识到这点后,他眼里的恻隐转化为羞愧。“抱歉……”他嚅嗫着开口。 “你没有什么冒犯我的地方。不过,看到你能暂时摆脱那些欺凌,我也有点羡慕。”你耷拉着眼角,给了他一个稍显落寞的笑。 同病相怜也好,惺惺相惜也罢,或者说他的正义感让他无法对有着同样境遇的你视而不见,一股责任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他鼓起勇气说想做你的朋友,唯一的、平等的,朋友。你和德拉科一样对这种关系感到新奇,所以你答应了他。哈利高兴地对你说,他会在假期写信给你。哈里有很多话可以说,韦斯莱一家人、双胞胎的恶作剧、麻瓜是怎么生活的。每次回信时,你都会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生活有多乏善可陈。 04. 跌跌撞撞到叁年级结束,你的整个夏天又要在威尔特郡度过。庄园的夏天并不难捱,暑热侵袭不了任何一片绿荫掌控的草地。白瓣黄蕊的野蔷薇短暂绽放又凋谢,纳西莎在花垂首前将它们剪下,放在餐桌中央的金镶瓷托盘中作装饰用。 晚饭时,你和纳西莎坐在一起。主位的卢修斯和对面的德拉科忽然觉得你长得与纳西莎越来越相似了。豆蔻年纪的女孩迅速抽条,逐渐展现出优雅曼妙的身姿。花茎般纤细的腰肢支撑着饱满的胸脯,一头秀发像最柔软的黑锦缎垂落在腰际;嘴唇并没有如同红玫瑰一样热烈,而是粉团蔷薇一样水润的淡粉色,少女感十足;灰蓝色玻璃似的眼珠与马尔福家的如出一辙,却不带任何高傲。 卢修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你。他看见你无意间瞥了他一眼,又像是受了惊一样,收回了视线,手里的刀叉不受控制地与餐盘相撞,发出刺耳的噪音。 大概是从去年这个时候开始吧,你就有些害怕卢修斯了。 在《预言家日报》上看见可笑的韦斯莱一家并狠狠嘲讽一番后没几天,他就收到了魔法部的信,说小天狼星越狱了。他带着计划落空的愤恨把信拍在餐桌上,凶狠地瞪着你。 那时你还以为自己和哈利互相通信被他发现了,忐忑了好一阵子。等到看见报纸上小天狼星越狱的消息,你又觉得有些委屈。你既没有唆使小天狼星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也没有帮助他逃跑,难道卢修斯还指望你能提前预测小天狼星的举动并阻止吗?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卢修斯就有意关注着你。不能从巨额遗产中捞到好处,他只能试图发掘你本身的价值,比如作为巩固马尔福和其他家族关系的工具。 卢修斯现在有些能理解那些喜好过分年轻的女性的男人了。当他看见那双小鹿般受惊的清澈水润的眼睛里有他的倒影时,他心头微痒。这种感觉从心脏顺着血液传递到指尖,他不自然的捏紧了拇指和食指。 不过,就算卢修斯有些心动,他也没禽兽到对自己的晚辈下手。 【但是快了^_^】——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卢修斯&德拉科|野蔷薇与摘花人2 05. 这几年,在霍格沃茨,你和哈利总是避开德拉科交流,在暑假则是半夜派猫头鹰送信。夜深人静,不会有人发现一只鸟飞进飞出。 除了今晚。 卢修斯一脸阴鸷地打开了你的房门,你惊恐地发现他手上拿着的是哈利寄给你的信。他恶狠狠地掐住你的下颌,迫使你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少女再怎么踮起脚来,也堪堪到他的胸口处而已。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他咬着牙说,“在我的眼皮底下违背我的命令,会让你得意吗?” “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你咬着下唇,眼神里流露出倔强和不甘。 “权利?”不可名状的破坏欲在卢修斯的脑海里悄然抬头,越是坚韧的东西,就越想摧毁,“你在这个庄园里和我谈权利?” 其实不用卢修斯强迫你抬起头来,你努力压下自己的惊惧,直视着他。这大概是你第一次为了争取什么而顶撞卢修斯。 除了卢修斯和纳西莎对德拉科的关爱,以及德拉科对他们的孺慕,庄园里没有什么称得上正常的关系,所以你非常、非常珍惜和哈利的友情。 “我很高兴你终于学会反抗我了,看来这也是那个波特的功劳。”他像是第一次看见你一样,从上到下扫视了你一番。从他这个角度,轻易就能窥见女孩睡裙包裹住的春光。 他看着你因愤恨而显得有些生动的脸,心里的邪火突然冒了出来。 “跪下。” 你对他的突然发令感到惊讶和不解,他能看见你微张的嘴里露出的小巧的舌尖。 见你迟迟不动,他用蛇头手杖重重敲击了你的膝窝,膝盖和木质地板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榆木手杖轻巧一勾,肩带就从肩膀滑落,幼嫩的身体挂不住一条柔软的睡裙。莹白的身体在灯光下美得惊人,胸前的小樱桃随着颤抖的身体晃出美丽的弧度,腰臀的曲线能轻易勾起男人的爱欲。 你难为情地用手护住胸前,乳肉被手臂挤压,这种半遮不遮比赤裸更显诱人。卢修斯把长袍一撩,那根可怖的性器就这样展露在你面前。你骇然跌坐在地上。他扯住你的头发,逼迫你把嘴张开,青筋毕露的阴茎就这样塞满了你整张嘴。 “唔~” 你一直用手拍打着卢修斯的大腿,推拒他,却没撼动他分毫。嗓子眼被异物撞击使得你有些反胃,慌乱中,你的牙齿磕碰到了卢修斯脆弱又梆硬的性器。 卢修斯倒抽一口气,把它拔了出来,被含住的地方沾满了口水,并拉出了一条银丝。 眼泪扑簌流了下来,内心好不容易凝聚的一点勇气已经化为齑粉,你抽噎着往后挪了一点,边摇头边说着不要。 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掐住了你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你的下唇。 “记得用舌头,不要用牙齿,不然我把你的牙齿全部拔光。”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小母狗拔光牙齿似乎也没什么,它们只需要吃男人的精液裹腹就行了。” 用这种侮辱性的称呼来叫你,就像扇了你一个巴掌一样,你的脸火辣辣的。 卢修斯的性器再一次送到你嘴边,龟头抵着你的嘴唇。你受不了这种羞辱,所以哭着把头撇到一边。 “你也不想在客厅里做这种事吧,万一被纳西莎和德拉科看到怎么办?”他轻轻拍了拍你的脸,“张嘴。” 因为害怕卢修斯真的说到做到,你犹豫着,干咽了一下,牙关闭合没有那么紧了。他撑开了你的粉唇和贝齿,再次在你口腔里作恶。 你闭着眼睛,还是会有泪珠从溢出。 这折磨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 你含着他狰狞的性器,被迫迎合他的撞击。大概快有半个小时了,你的脸颊酸得都快没有知觉了,卢修斯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的味道有些呛人,你忍不住咳嗽,吐了一些出来。 但是卢修斯用手杖抬起你的下巴,阻止你继续吐出那些精液:“咽下去。” 你只能忍住恶心,将所有东西都吞了下去。你的唇边还淫靡地沾了一些,卢修斯用手擦了擦你的唇角,然后手指停留在你嘴边,冷声说道:“舔干净。” 你只好伸出一点点舌尖,将卢修斯的食指舔舐干净。 “乖女孩。”卢修斯像抚摸宠物似的,拍了拍你的脑袋。 你以为这就要结束了,刚松了口气,结果卢修斯用手指钳住你还没有收回去的舌尖,他恶意地笑了笑,说:“才刚开始,你以为今天晚上你会好过吗?” 他一只手握住你的脖颈,用力把你提起来,然后轻轻勾住你的内裤,将他手指上你留下的口水擦拭干净——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野蔷薇与摘花人3(微h) ⓡóǔzhаīщǔ.ó 06. 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和一位衣着整洁的中年绅士,相信这样的画面能让大部分人血脉喷张。 “会自慰吗?”卢修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自己把内裤脱掉。” 你蜷缩着身体,手臂交叉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不可以……这样……”你带着哭腔反驳道,虽然这声音不比幼猫的叫声大多少。卢修斯哼笑一声。他刚刚发泄了一通,反而多出许多耐心来了。他说:“不可以怎样?” 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性事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尤其对方还是她的长辈。 卢修斯的调笑让你有些羞愤难堪。 你睁着泛红的眼眶,哆哆嗦嗦叫着他:“卢修斯……姑父……” 你在提醒他这种乱伦是可耻的,但是卢修斯根本就没把这当一回事。迟迟没等来下文的他托起你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抱着你。 你的身体不自然地抖了一下,然后变得僵直,手臂依然维持着防御的动作,架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他轻缓的抚摸着你光裸的脊背,尝试消解你的抵触情绪。 “别怕,别怕……”他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脸颊,“这个惩罚很快就会结束,而且一点也不疼,我保证。” 软硬兼施对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非常有效。 虽然你瑟缩着想避开他突如其来的亲近,但是你的手臂半搭在他的肩膀上,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 他把你扔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带着你的身体小幅度回弹。 微凉的唇在你颈间和锁骨流连,挂着的帷幔被卢修斯随手拉上,这一小片空间全是他的气息。成年男性散发的荷尔蒙让你头昏脑涨,他的亲吻让你四肢酸软。你的抗拒在他看来就像是小猫撒娇一般。 你胡乱摇晃着脑袋,哭着用娇软的嗓音认错:“呜……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 “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他咬了咬你的耳垂,贴在你耳边,温柔地诱导你。梅林在上,从来没人知道卢修斯有这么多的耐心。 “但是……不是这种惩罚……”泪珠在重力作用下划过太阳穴,最终滴落在被单上。他看着你朦胧的泪眼,矛盾的情绪在翻涌:“做错事的孩子没有选择惩罚方式的权利。” 柔弱可以惹人怜爱,也可以催生更多的暴虐。 “别哭。”他擦拭掉了你眼角残留的泪水,又安抚道,“听话的孩子也有奖励,从现在开始,要听我的话,好吗?” “嗯……”你发出一个可爱的鼻音,怯怯地点了点头。 他夸奖了你一句,然后握住你的腰,用巧劲将你翻了个身。 你跪趴在床上。 未知让人忐忑,你看不到卢修斯的表情,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静静欣赏了一会儿你漂亮的阴户,卢修斯心情极好。穴口还很干涩,他拨开肉缝,找准位置轻轻一按。你身体抽搐一下,脚趾蜷缩起来。 他将你的惊呼拦截在舌尖:“嘘,安静,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他说着,指尖仍然停留在阴蒂处,揉捏挑弄。情潮就如同下雨一般,刚开始还是轻柔的和风细雨,渐入佳境后,雨势开始加强。滂沱大雨一阵一阵地下,快感也分批次造访。身下的被单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你翻着白眼咬住被子一角,遏制自己快溢出口的呻吟。 卢修斯在高潮前及时停下。你塌着腰大口喘气,即使你合拢双腿,夹紧臀肉摩擦着,穴里的酥痒感无法消退。他似笑非笑地盯着你欲求不满但又耻于自己动手的,满是泪痕的,酡红的脸。 或许是他刚刚亲昵态度让你再次重拾勇气,你犹豫再叁,还是开口问道:“所以……这就是你的惩罚吗?” “事实上,这是奖励,只是需要你自己去拿。”他停顿了一下,“而且,你再次违背了我的命令……” 你回过头,看他并不像生气的样子,于是你更大胆了:“我需要被惩罚?” “不错,会抢答了。”卢修斯笑了,“又一次了,你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安静……”你把脸埋在被子里,含糊说了一句,“对不起。” “道歉在我这没有用,只有惩罚才有用。” 说完,他的大掌落在你臀部,发出清脆的一声。 你抑制住了差点喉间的尖叫,偷偷祈祷卢修斯没听见融解在床垫里的闷哼。 “感觉怎么样?” 被打的地方有些热辣的痛感,你猜屁股上肯定有一个红色的掌印。 “痛。”只有痛。 接着他的第二个巴掌落了下来,在另一边。 “感觉?” “痛。”有一点刺痒感,但你不想承认。 然后是第叁个巴掌,打在腿心。 “现在?” “痛。”还有,快感又涌了上来。 你瘫软在床上,死也不肯承认刚才被打得有些舒服。卢修斯看见你泛着水光的穴口,就知道你在说谎。 “你的惩罚结束了,至于奖励……”他非常笃定你会按照他的意愿行事,“随你高兴。” 他拍了拍长袍,就扔下你走了。听着他脚步声渐小,你松了一大口气。 卢修斯设想的确实没错,你学会了自慰,就在现在,他走了以后。 其实一点也不难,你学卢修斯用指腹在顶端的凸起处缓缓转圈,甚至无师自通,用另一只手抚上了胸乳。 臆想似乎是每个人取悦自己时必不可少的部分。 当你自慰你在想什么? 在想卢修斯托住你臀部的手臂,还是他偏低的体温?或者是他硬塞在你嘴里,带着腥气的滚烫阴茎? 高潮的时候你确实渴望着,这是天生的本能,就像一切事物应该都有它的归属。男人应该和女人结合,如同钥匙合该插进锁孔。 只是对象需要被挑剔。对你来说,卢修斯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性幻想对象,但他确实有该死的吸引力。 脱缰的一夜过去之后,你常常会觉得恍惚。 卢修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你,就像你们两个之间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他的态度时常让你陷入对现实的怀疑。一连几天你的心都七上八下,仿佛还有些什么仍未尘埃落定——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野蔷薇与摘花人4(h) яóǔzhаīщǔ.ó 07. 小书房是留给你和德拉科学习用的,与卢修斯的书房在同一层楼,并且因为是在走廊尽头,去到那里就必须经过卢修斯书房门口。 傍晚,你和德拉科从小书房出来,前往餐厅吃晚饭。你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快要走到那扇门前时放慢了脚步,逐渐落在了德拉科身后。 如你期待,卢修斯忽然打开了书房门,你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眼睛里。来不及收回视线,你只好狼狈地叫了一声姑父,然后小跑着追上了德拉科。德拉科一如既往地嘲讽了你几句,你充耳不闻。 卢修斯的眼里泛起一丝波澜。 一直以来他都偏爱成熟的女性,因为她们妩媚的风韵和知情识趣,以及曼妙的身体,能给他带来极好的享受,这些都是青涩的小女孩没有的。然而,前几天他突然领会到,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调教不懂事的女孩会给他带来掌控欲上的满足。 但是他似乎想错了,他在同龄的其他女孩身上找不到那种对你的性冲动。你很特别,或许是因为身份的特殊性,背德会刺激他的身心,但他找不到第二个侄女来印证他这个猜测。 黑缎带般的长发和带着褶裥的过膝裙因为慌乱的步伐小幅度摆动,他能看见你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红透了的耳朵。 可爱,想咬一口。 卢修斯食指大动。 他折返回去,从书桌抽屉里拿了点东西。 餐桌上有一半的人心不在焉。平时很可口的食物,在今天似乎只是堪堪能够下咽。家养小精灵看着你味同嚼蜡的表情,忽闪的大眼睛变得湿润,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到角落,撞墙谢罪。 小精灵的注视让你有点负罪感,你两叁口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然后拿起了面前盛满鲜红石榴汁的玻璃杯,一饮而尽。结果因为喝得太急,你呛得咳嗽起来。 纳西莎轻轻拍着你的背,给你顺气。而卢修斯看着空了的杯子,安心地放下了餐具。 你有些疑惑。那杯石榴汁很酸,这样的东西一般是不会端上桌来的。但是为了小精灵不挨罚,你还是选择压下不说。 晚饭过后,你去小书房拿回了自己的作业。 德拉科发现你的脸红得有些夸张了,他嫌弃地问:“你生病了?” 这时你才后知后觉地用微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发现脸颊温度很高。 “应该没有吧。”你楞楞地说,眼神有些发直。 德拉科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反正这也不关他事。 身上的燥热越来越不容忽视,你收拾好东西,抱着就往卧室跑去。 四肢酸软乏力,身体微微有些冒汗,碎发贴在后颈很不舒服,你顾不上房间里的整洁,把书随意往地上一扔,打算去冲凉。从门口到浴室这一小段路,你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你像一朵主动接受灌溉的野蔷薇,抬头迎着水流。皮肤的温度略有降低,但是你心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镜子上满是水汽,你用手擦拭了中间那一小片地方,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 都说美丽而不自知才是最美的,可惜你并不属于这一行列,你很清楚布雷斯看你的眼神在逐年变化。优越的外貌可以化解一些敌意,成为捷径路口的通行证;反过来,它也可以是刺向自己的一把利刃。 眼前的画面忽然开始颠倒,你踉跄着跌坐在地上,无边的空虚和瘙痒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你惊惶无助地死盯着下半身,眼睛里泛着血丝。 这感觉一点也不陌生,但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只要……像上次一样,自己动手,就会好吧? 不行,不能屈服于糜烂的欲望。 属于兽的性交本能和属于人的思想理性在拉扯你的灵魂。你把脸深埋在掌心里,但这根本无济于事,蚂蚁啃噬的感觉几乎要把你折磨疯了。 谁能期盼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拥有城墙壁垒般的意志力?所以你把手攥成拳,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取下花洒,对准了身下需要被填满的地方。 你咬着下唇,仰头闭眼。这个姿态,说是引颈就戮也不为过——情欲的闸刀很快就会落下。为了早点结束这令人不齿的行为,你再一次用手裹住了右胸。胸前的蓓蕾在掌心里站立起来又塌软下去。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你终于用手指捏住了乳尖,自虐般粗暴地揉搓挑逗着,在疼痛里捕捉快感。 阴道骤然收缩,你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泄露一点声音。爱液混进了水流,无影无踪。你随手拿了一瓶沐浴露,然后只用温水冲洗几分钟,草草了事。 然而,一个小高潮后的情潮来得愈加汹涌。精神已然疲惫至极,但身体还在叫嚣不满。 你仰躺在床上,藏蓝色的浴袍在辗转中凌乱敞开。被水汽蒸过的身体到处都透着粉,两团乳肉像是打发好的奶油,绵软细腻,被蹂躏充血的小红樱桃点缀在上面,让人食欲大增。你的右小腿悬在床沿,左脚蹬在床柱上,两条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门户大开。 卢修斯一进房间就看见了这样的美景。空气里似乎都是甜牛奶的味道,还夹杂了一丝异香。他立在床尾,静静看着你无知无觉地放荡呻吟。眼见你呼吸急促起来,腿绷得更直了,他就知道你在高潮边缘了。 他拿起了他的手杖。 当卢修斯用带着体温的金属蛇头抵住你的私处时,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并且在他的注视和惊吓中到了高潮。你尖叫一声,在慌乱中抓紧浴袍裹住自己,然后蜷缩成一团,用双手遮住了脸,但是你也夹紧了腿间的手杖。 “真热烈的欢迎,我喜欢。”你听得出卢修斯话里的笑意。 被撞破私密事的少女从来没有如此窘迫过。周边空气仿佛凝滞,你屏住了呼吸。被性幻想对象撞破自渎,你又急又羞,几乎要哭出来。 如果他体谅你,他应该马上就走才对。但他不仅不会走,他还要揭开你的遮羞物。更可耻的是,你的身体竟然又有了点反应。夹在腿心的手杖,之前是带着卢修斯的体温,现在则是你的,还沾上了你的蜜液。 他怎么还不把手杖抽走,难道他在等你主动还给他吗? 这是卢修斯今天第二次看见你羞红的耳朵了。圆润的耳垂勾得他心痒痒,所以他轻轻捏住了它,摩挲着。你瑟缩了一下,没控制住溢出口的呻吟。小腹酸痒难耐,于是你夹住手杖微微磨蹭。你自以为这点细小的动作不会被他发觉,却没想到卢修斯看得一清二楚。 “抬起头来。”卢修斯抓住你的手腕,举到头顶,“看着我,赫斯佩。” 他灰色的瞳孔没有以往的冷淡,而是含着炽热的情欲。他想操你,如果他留下来了,他一定会这么做的。你望着他,眨了眨泛着水雾的眼睛,然后不自然地别开了头,说:“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卢修斯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说过了,整个庄园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权利。”他把手杖一顶,你的身体就瘫软了,“只要我想,我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操你,也可以在走廊里,甚至门厅、花园。”尽管你在明面上抗拒他,但他每说一个地点,你就会分泌更多的爱液。 卢修斯拍了拍你的脸:“你不会想惹我生气的,赫斯佩。” 你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任何信息了,你只记得卢修斯说的那几个地方,然后渴望像潮水一样涌来。你下意识的推拒就像小猫踩奶一样,可爱又毫无威慑力。卢修斯隔着浴袍用力揉捏你的左胸,右手探入腿间搔刮流水的花心。 你叫得又软又媚,卢修斯的阴茎很容易就被你唤醒了,但他一点也不急。 卢修斯不可能痛快地让你高潮。穴口大开大合,似乎想咬住什么,他的手指只是经过穴口,就几乎要被吸进去了。他适时停手,徒留你在高潮边缘徘徊,求而不得。 “哈啊…还要…”天使般懵懂清纯的脸上满是春情,你大口喘着气,屁股为了追寻更多的快乐而翘得很高。 “你还想要我出去吗?”卢修斯握住了你的小腿,阻止你继续向他靠近。 “求你,给我…”你难受得哭了出来。 思想被情欲完全支配,现在你是一只除了做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淫猫。 卢修斯低声咒骂,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你,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他束缚在衣物里的阴茎已经疼到要炸了,你还在这不自觉地勾引他。 “你自找的。”他恶狠狠地说着,然后架起你的双腿,缓慢挺身。 大概是药物原因,处女膜破裂没有让你痛到难以忍受。 不过你的思维还是短暂地清明了一会儿。有一瞬间,你似乎闻到了夏日尽头,快要凋零的野蔷薇被暴雨打落,花瓣跌进泥土慢慢腐烂的味道,那是深入灵魂的味道。 下半身被填满,上半身空虚得可怕。你的手臂攀上卢修斯的肩,双腿圈住了他的腰,然后一齐用力,把他往下拉,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淫荡又黏人的小猫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舌,胡乱啃咬舔舐着主人的唇,吻得毫无章法。卢修斯一边惊叹你的热情主动,一边享受着你生涩的吻。 梅林啊,你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喜欢水果味的牙膏和牛奶味的沐浴露。 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味,像新鲜出炉的奶油蛋糕。天知道卢修斯有多想就这样把你拆吃入腹。他低头在你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了一个深刻的牙印后,转而迫害起奶油蛋糕顶端的小樱桃来。 “啊…好痒…!”你搂住了卢修斯的头,手指深入他的发根,并绷直了腰背。 “哪里痒?”他放开了得到充分爱抚的一边,却不去看另外一颗可怜兮兮的小樱桃。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受到一点影响,他把肉棒整根抽出又狠狠插入,反复攻占你的领地。 “这…啊……!这里……”你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也有些沙哑。 “这里是哪里?”他故意引诱你说一些荤话,“说对了有奖励。” “是……是……”你本以为自己破罐子破摔,没有什么羞耻心了,结果没想到在这里还会被他为难。 卢修斯身下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你难耐地扭了扭腰,穴肉吮吸着他的棒身,借此获得微不足道的快感。 “乖,说出来。” “奶尖……好痒……”你小声嗫嚅,潮红的脸满是羞赧。 卢修斯被你刺激得不行。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被忽略很久的奶尖,然后疯狂顶撞起来。穴口的嫩肉被鞭笞得红肿,你的腿无力地颤抖着,再也勾不住他的腰。 房间里黏稠的水声再也没断过,每一次高潮你都会捂着嘴失声尖叫。相反,卢修斯是优雅冷淡到骨子里的人,他会咬着牙把野兽般的吼叫逼停在喉间。 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你的穴肉能感受到他性器在跳动。他发了狠抽送了几下,次次抵住了你穴内最深处,然后把精液灌了进去。你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粉嫩的穴口被抽插得不能闭合,些许浊白的精液掺杂了被稀释的红粉色血液流出。 快乐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了。贞洁没有了,底线也没有了,虽然你不一定在意这些东西,但那也不是能被随意践踏的。 你忽然很想哭。 已经,没有什么是可以再被扔掉了的吧?——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野蔷薇与摘花人5(h) 08. 藏书室面积不小,但四面的高大木质书柜会让人产生逼仄压迫感,墙壁上挂着蛇形烛台,白烛幽幽的光总在跳动。你正靠着这些昏暗的光,努力辨认书脊上的字。 “在找什么?”卢修斯伸手揽过你的腿,把你从小扶梯上抱了下来。 夏天的蝉鸣让栎树也燥热,只有他的体温还与大理石一样沁凉。他必须气质慵懒、身姿羸弱,这样才符合所有人对贵族的想象,但你知道他长袍下的身体有多精壮。 他的手在你大腿裸露的肌肤上逡巡,柔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当他隔着一层无伤大雅的屏障触摸到花蕊时,他发现晶莹的露水嘀嗒。 卢修斯没有说过,不过你隐约猜到他应该是给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简单的肌肤相触会让你想入非非,再深入些,你就会变成只知道交尾的小淫猫。 “关于狼毒药剂的书。”你小声地说。 过多的生理反应让你下意识在他怀里蹭了蹭,你挂在他身上,像菟丝花缠绕灌木的茎干那般亲昵。他的心不可抑制地塌陷了一块。 卢修斯用飞来咒找到了你需要的书。 他亲了亲你的发顶,作为报酬。 “作业?” “嗯,斯内普…教授布置的作业。”你乖乖点了点头。或许是卢修斯的态度太亲和了,你又鬼使神差地吐槽了一句,“我觉得他太小心眼了。” 斯内普在卢平辞职后用这种方式继续埋汰他,这是卢修斯管不着的,但你的嘀咕让他觉得有些好笑。怀里的小女孩之前看起来比德拉科成熟懂事多了,亲近之后他才发现,你原来也幼稚得可爱。 爱液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咬住你的耳垂,在你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小馋猫。” 他的亲吻、呼吸和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你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性欲再次支配了你。 卢修斯把你放在房间中央的矮茶几上,挤进你腿间。他把阴茎解放出来,然后沉身隔着布料顶了顶穴口。 “啊~!”这一撞简直把你的魂都撞了出去。 “叫我。”他把连衣裙连同胸衣往上推,雪白的胸乳跳了出来。他用手指夹住了乳头,慢慢搓磨,你舒服得叫了出来,“卢…卢修斯姑父…啊…!” 单薄的内裤兜不住源源不断的淫水,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身下的木茶几。幸好是茶几,不是羊绒地毯,不然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乖孩子,收一收自己的口水,流在地毯上会被纳西莎发现的。”他的吻细碎地落在你胸前,然后你的内裤变成了两块碎布。 “她...uh...会知道的,总有...总有一天......”就算足够湿润,没有充分的扩张,他的进入还是会让你感到疼痛,“她会发现……你在强迫我……” “强迫?是谁先打湿了我的衣服?”他抽出肉棒,又狠狠插了两下,“姑且算是强迫……你觉得她知道之后,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轻点!疼……”你舒服到几乎失声,穴里的媚肉夹紧他的命根子,拼命吮吸着,现在换卢修斯有些疼了。 “我动不了了。”卢修斯额角青筋凸起。他拍了拍你的屁股,示意你放松身体。你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夹得更紧了。他只好上下同时进攻你的敏感点。他舔了舔惹人怜爱的乳尖,等它完全站起来后,含在嘴里用宽厚的舌头来回拨弄:“纳西莎很爱你。” “Ha...uh...是嘛……?”你迷茫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嘲弄一声,“你呢?” “你、感觉、不到、我的、爱吗?”他每说一个字就顶撞一次。 他横冲直撞,直捣你的弱点。你承受不住这濒死的快感,哭喊着被他送上了高潮,他在你的夹击下勉强射了出来。 藏书室满是交媾的味道。卢修斯用那两块可怜的碎布把你身下流出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擦了干净。你恹恹地耷拉着眼睑,双腿自然垂落,微微颤抖,酡红的脸还带着高潮的余韵。他爱惨了你现在这副样子。 “明天我要去里昂,你有什么礼物想要吗?”他一只手臂穿过你的膝弯,另一只手搂着你的肩膀。他把你轻轻放在沙发上。 你果断拒绝了他:“我什么都不缺。” 除了做爱,其他时候,他什么都不是。 卢修斯把你冷淡的态度归结于,刚才欺负狠了你,所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心情很好地吻了吻你。 “你当然应该什么都不缺,我的小蔷薇。” 连着上高速九千字了,卢修斯,一个把我榨干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