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虫(h同人合集)》 王虫壹 【王虫】 壹 设定参考【女王蜂的王房】:异种警告、ooc警告、车糖刀含量比重不定警告,以上。 艾弗里克族,是星际智慧种族中极其特殊的一族,母系社会、金字塔结构,一妻多夫,而且血统至上。这样的种族能够在浩瀚的星系存活下来,只因为艾弗里克一族强大的生命与繁殖能力,而他们有一个更通俗的称呼——虫族。 艾弗里克以女王为尊,女王是虫族的大脑,也是虫族的子宫,只有女王能够产下血统高贵的高等虫族,其余雌性要么没有生育能力,要么只能产下低等虫族;同时女王以其强大的精神力统治着虫族,所有艾弗里克一族的臣民都无理由服从女王的命令。 即便是高等虫族,也分王室和贵族,一般女王会诞下唯一的雌性王虫,其成年后就会继任女王的位置,王女剩余的兄弟们则作为王女丈夫的候选人,按能力高低分配爵位,王女继任后就会为这些贵族繁衍后代。 这一代女王奇异地产下了两位王女——伊西丝和奈芙蒂斯,在所有人都将伊西丝作为继承人培养之后,奈芙蒂斯的出生,无异于一道惊雷,虫族上下不知如何该确定女王的继承权,甚至不知该如何对待奈芙蒂斯王女——是否该杀掉她,确定伊西丝王女的唯一继承权?但王女是如此珍贵,没有虫族会伤害高等雌性。 大家都认为,两位王女会依靠竞争,选出一位作为女王;但女王在观察过两位王女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伊西丝成为虫族的大脑,奈芙蒂斯作为虫族的子宫,分摊权力。 因为这样的分配,伊西丝只能挑选唯一的基因提供者作为丈夫,奈芙蒂斯失去了一定的种群话语权及交配权力,两位王女相辅相成——残酷又公平。 …… 奈芙看着伊西丝和她挑中的未来丈夫欧西里斯共同走进议政厅,胸口感到一阵阵疼痛。 她也曾经走进过议政厅,可那些同样由母亲生产出的兄弟们,会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伊西丝,看她却是全然不同的眼神,尽管也有敬意,更多的却是狂热,在她的发情期即将到来之时,这些眼神有增无减——也不需要遮掩。 母亲大概是正确的,她的精神力比不上姐姐伊西丝,统治能力也不如姐姐,但她的身体却比伊西丝更适合生育,无论是外部发育的体态,还是内部的器官检查,甚至是发情期的预备反应,当初的伊西丝还能神态自若,即使欧西里斯在身边也不会脸红心跳,然而奈芙——已经好几个晚上都因燥热无法入睡了。 那些夜晚,奈芙蜷缩着身子忍耐,皮肤是滚烫的,眼泪却是冰凉的,她越是痛苦难熬,越是痛恨自己这副身躯,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出生。分明姐姐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女王,但因为她,她们都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奈芙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为高等虫族生育后代是伟大的使命,但她无法抑制地排斥这样的本能,却又一直在忍受这样的渴望,或者说,对特定那个人的渴望。 奈芙靠在廊柱上,发热的身体想借死物的冰凉用以镇定,然后她就看见抱臂站在议政厅外的赛特。 啊——赛特哥哥。 奈芙是知道他的,尽管母亲生育了那么多的兄弟,总有格外优秀的能进入王女的视野,可以成为王女的入幕之宾,得到允许后甚至能让将来的女王为自己繁衍后代。 虽然伊西丝因为母亲的决定只能挑选一位丈夫,但她的选择顺序是排在奈芙前面的,极为优秀的雄虫才能被选中成为伊西丝将来的王夫——唯一的王夫。 从前历代的雄虫无法选择,只能共同侍奉一位女王,但伊西丝不一样,独占这位女王,对这些雄虫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诱惑力。 在伊西丝成年前挑选丈夫的那段时间,奈芙就看着她的兄弟们,一边私底下暗自争斗,一边在伊西丝面前表现自己,欧西里斯和赛特却不约而同地选择在议政厅争夺更高的地位、更强大的话语权,奈芙想,这是为了能更多地在伊西丝姐姐面前出现吧。 奈芙原本以为,伊西丝会选择赛特,毕竟他看起来要更加强壮一些,雌性总是更容易青睐会带来安全保障的雄性。但伊西丝最后却选择了欧西里斯,这让奈芙感到吃惊。倒不是说欧西里斯不好,但他的气质温和且儒雅,有时候甚至显得文弱,怎么看都该是赛特的战斗力更强才是。 然后奈芙就听见伊西丝在她的选夫仪式上,面对众多兄弟,用一种轻蔑的嘲笑姿态说:“我可看不上吃素的小白脸。” 这对赛特来说是近乎侮辱的宣判。假如只是落选也就罢了,但伊西丝的话明显就是在讽刺赛特,他长着虫族的利齿,却青睐蔬菜多过肉类,还拥有众人之中最白皙的皮肤。诚然,这大概与赛特继承了父亲的基因有关,但下任女王就差指名道姓地否认了赛特,导致其他兄弟也为了讨好女王表现出对赛特的排斥,这大概就是赛特如今站在议政厅外的原因。 母亲也宠爱有能力的儿子们,但她更重视王女,当伊西丝表现出对赛特的不喜时,没有将赛特从议政厅甚至是贵族除名已经是母亲的仁慈,或许是赛特的自尊让他耻于再次踏进曾经他为之着迷与奋斗的权力中心,但他又无法完全割舍掉这些,于是只能做出冷眼旁观的姿态站在门外。 其实奈芙也是知道的,只要赛特可以得到另一位王女的宠爱,他就能够重新获得权力;但她又清楚地知道,赛特看不上她。 在其他兄弟因为无缘伊西丝将视线投注到奈芙身上之时,只有赛特会撇开眼,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嫌烦;在那些雄虫想方设法与奈芙在王庭“偶遇”时,也只有赛特会远远地看见她时,掉头就走。 也是呢,像她这样既没有出众的才能、又没有果断的性格、只有生育价值的王女,在唯力量论的赛特眼中一文不值吧?赛特哥哥果然,还是喜欢伊西丝姐姐? 啊,她真是不合格的王女啊。 只能起到繁衍的作用,没有接受所有雄虫的觉悟,渴望爱情那种虚无缥缈又无用的东西,想要模仿其他高等智慧种族的忠贞行为,甚至渴求着不会正视她的那个人的钟爱…… 这么不合格的王女,是如此的下贱啊,简直像是低劣的下等虫族。 奈芙闭眼倚靠着廊柱,泪水却顺着眼眶簌簌流下,她不想让这样软弱的姿态被看见,正要离开,因缺少满足而虚弱的身体却无法支撑她的动作在滑落到地面之前,她嗅到了雄性的气息,也好像落到了这个人的怀抱中。 再次醒来时,奈芙已经躺在自己的王房中,尽管房间漆黑一片,依靠虫族的优秀视力,她还是看到床边坐着的赛特。 怎么办。 虽然很渴望让赛特正视她,但实际上奈芙又对与他相处这件事感到胆怯,在敏感的发情期,又是房间内独处,奈芙已经感觉到身躯内的血液加速流淌,皮肤烫得厉害,这个距离能够嗅到赛特身为雄性散发出的气味,让她口干舌燥。身体让她拥抱繁衍的本能,情感让她留住这个雄性,理智却让她不要扯下最后的遮羞布。 “是因为发情期而难熬吗,”赛特停顿了一下,像是很艰难才吐出了那个称呼,“王女殿下?” 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称呼吗?奈芙感到失落。 可是赛特会喊姐姐“伊西丝殿下”,明明身份比起兄弟更像仆从,却在称呼伊西丝为殿下时不带崇敬语气,为什么却要冷冰冰地喊她王女呢? 奈芙也想,听赛特哥哥喊自己的名字啊。 啊啊,真是的,但这么懦弱的她,也没有好好地叫过赛特的名字呀,连哥哥这个称呼,都只敢在心里默默咀嚼。她一定是世上最没用的王女吧。 “需要我找雄性来为你缓解吗?”赛特哥哥应该是为了维持礼貌才这样说的吧?因为她是王女,所以必须为她的身体着想;又因为不喜欢她,所以要将她推给别的雄性。奈芙沉默着,她应该听赛特的话,一直忍受折磨也不是办法,她总要承担身为王女的责任,假如不能是赛特,那接受其他雄性是早晚的事,那些兄弟也愿意讨好她…… 呜、可是、可是,她只想要眼前这个雄性的拥抱,就算她那么没用,她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他,这么不知廉耻的王女……她是王女,是无法得到心爱之人倾心的王女。为什么啊,明明她也是王女,为什么看不到她呢,为什么,偏偏要诞生她这样的王女呢…… 奈芙揪紧盖在身上的被子,沉默着,她不是不想说话,她很想跟赛特交谈,但是她害怕,一旦开口,自己的呜咽就会被听到了。不可以、不可以让这样软弱的一面的展现在赛特眼前,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奈芙的面庞还是滑落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 王虫壹(h) ⓩàjīàǒsんυ.Ⓒǒм 大概是将她的沉默当做默认,也或许是看到她的泪水,将之当成身体无法再承受下去的信号,赛特等待了一会儿,终于作势起身,要为她寻来缓解的雄性。 ——手腕被抓住了。 对方细瘦的手腕表明她没有强大的力量,纵使是将来的女王,身为虫族的子宫,本就不是擅长战斗的类型,或者说,女王本身并不需要战斗。与他这样可以承担护卫工作的雄虫相比,腕上的力量微弱得近乎可笑,但赛特却无法挣脱。即将成熟的王女浑身散发出馥郁的芬芳,哪怕是站在廊柱下,王庭的风都能将她的气息带到赛特这里。 他当然知道这位幼小的王女不是故意的,只是身为史上最适合繁衍的王虫,她光是站在那里都像诱惑雄性来索取蜜汁。 这个脆弱的王女,娇小又芬芳,在她还稚嫩的时候,比起繁衍者更像是食物,赛特无法容忍自己像其他的兄弟一样露出垂涎的丑态,只能靠摄入更多的蔬菜来克制食欲。伊西丝跟他本能地排斥对方,他知道自己不会被伊西丝选中,所以赛特只能追求权力,因为这样即使不成为王夫也不会被排除到中心圈外,还能保证在暗处看着小王女不被贪婪的兄弟们拆吃入腹。小王女很胆小,看到他时会眼泪汪汪,赛特虽然为此感到烦躁,却不由自主地减少出现在奈芙面前的次数,遮掩自己身上的捕食者气息。奈芙蒂斯王女……大概是喜欢欧西里斯吧,在伊西丝选中欧西里斯后,她常常露出悲伤的神态。那个雄性惯会摆出一副温柔的假面,大概很合小王女的心意?他的妹妹——尽管赛特很清楚自己没有这个资格这样叫她,是赛特唯一承认的王女,赛特愿意为了这个温柔得不足以保护自己的王女,开疆拓土。 愿意成为她的矛、她的箭,愿意迁就她……寻找来更合她心意的雄性。 奈芙知道自己的勇气可能这一次就要耗尽了,说她卑鄙也好,说她下贱也可以,只要这一次,让赛特染上王女的气息,这个雄性就再也不可能属于其他雌性。就算要用这么卑劣的方式,她也不会放手。王虫的本能告诉她,只要善于利用这副身躯,眼前的雄性就不可能拒绝她。那么——就这样吧,她要自私一次,绝不放手。 王女的气息笼罩上来,但是赛特无法推开,身为雄虫的本能让他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他的情感也让他一点都提不起拒绝的力气,全身的细胞早就在叫嚣占有这个王女,哪怕他觉得自己不该接受,也做不到了。 羞涩的王女,她给予的吻却不像外表那样含蓄,仿佛末日即将到来前的献祭,像藤蔓一般缠绕上来,王蜜通过交迭的嘴唇传递过来,而赛特照单全收。柔软的、湿热的、美味的、脆弱的,王女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她一股脑地发泄身体压抑已久的欲望,不知道拥抱的雄性是多么危险的存在。 【哥哥。】这样的呼唤不是靠喉头的发声器官,而是靠王女的精神力直接传到脑海的电波,小王女并没有伊西丝那样可以统帅千军的强大精神力,如今的呼唤更像是发情期导致的意识模糊,有些失控的精神力将她如今脑中最深刻的话语直接传达到赛特这里。 哥哥?是哪位兄弟?还是说,欧西里斯?是了,应该是他,小王女喊出“欧西里斯哥哥”这个称呼时的柔软姿态还历历在目。发情期最渴望的果然还是那个雄性吗。但是没用的,拥抱着王女的,是他赛特。 更深地攫取王蜜,将王女细软的腰肢揽入怀中,甜美的王女散发出的诱惑气息让赛特这样要求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的雄虫都如坠迷雾。 雄虫的牙齿比雌虫尖利得多,越是动情越是控制不住自己,嗑开了一个口子,王女的血腥味传递到舌尖,让赛特更加兴奋,这场交配,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温情脉脉的戏码。 从脸颊嗅吻到脖颈,赛特的声音因压抑而沙哑,“王女,请赐给我更多的蜜汁。” 脆弱的脖颈被尖利的牙齿咬住,她只觉得不满足,“叫我——奈芙、嗯……” 用力在王女身上吮出了一个印记,“如您所愿。” 身上的衣物除尽,两具身躯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明明是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却像在侵犯她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奈芙将赛特扯上床,一定要坐在他怀里,她没思考过第一次就用这个姿势的难度,只是想窝在哥哥的怀中,想要彻底地占有他,又希望自己被彻底占有。 虫族已经进化成了高等智慧种,但交配方式却还是野蛮得狂热。抚摸是炙热的,吐息是炙热的,舌头交缠,十指交扣,体温和室温都在升高,情欲的火焰在升腾,身处其中的人此时心甘情愿地化为灰烬。 赛特在掠夺更多的温软,奈芙也想感受更多的接触,平日里再如何维持贵族的优雅,此时也露出了野兽的内里,牙印、吻痕、抓痕,这些是占有的印记,是不受控制也不想控制的兽欲。 发情期的王女,在雄虫拥抱上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准备,被压抑得太久,反弹起来就显得尤为疯狂,她一直在等待,等待得下腹都感到疼痛。赛特的吻落到她耳后,她已经不受控制地在磨蹭抵住腿根的那个炙热的器官;她如今不会为隐约粘腻的水声感到羞耻,在赛特含住她的耳垂用尖牙猥亵时,奈芙忘情将手落到赛特发间,赛特的马尾解散之时,她也一下子顺着雄虫的生殖器坐了下去。一下子被填满,充实又难受,明明是奈芙自找的结果,她却泄愤似的咬住了赛特的肩膀,在这时她才显露了一点王虫的残暴任性。 赛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将王女用力握住他头发的那只手抓下来按住,凑过去舔掉了她脸上的泪珠,“奈芙。”这是她希望听到的称呼,不管希望的对象是不是他,赛特都愿意满足她。 【唔……哥哥。】奈芙发不出声音,又是精神力的传递。她明明此刻应该因圆满感到欢愉,却莫名感觉悲伤,甚至无法断掉眼泪。 掐住王女的腰肢大开大合,这头雄虫此时不懂得温柔,他也知道自己不需要温柔,发情期的王女要的就是全然的占有,他会满足她。 进得好深、入得好快,奈芙感觉要被捅穿,连喉咙都因此找回了语言能力。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盖过【咕啾咕啾】的水声,奈芙一直在呻吟,尽管只会高高低低地喊【哥哥】,却像是赛特的兴奋剂。 奈芙将赛特按到自己丰满的胸前,她常常因这副身体因过于适合繁衍显得淫贱感到羞耻,如今却将自己全然敞开,在心仪的雄性面前展现自己的求偶优势。 赛特还是照单全收,将王女推倒在床上,把缠绕在他腰上的双腿架起,他得向王女完全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行,哪怕只有他一个,他也可以让王女充实地度过发情期。 【后日谈】 本来想把赛特的心路历程写进后日谈的,结果写着写着就觉得用几句话随便概括一下就行(不是),所以男主细腻纠结(?)的心理活动就变成作者无意义的碎碎念了。 明明写的不是很限制级(指没有我定义中的限制级词汇),却是一篇限制级文学,我对自己的把握到底是精准还是不精准呢? 虫族叫艾弗里克是Africa的音译,因为提到埃及我就定位到这里了,说起来本来想在文里补充【女王蜂的王房】中,关于王蜜是所有王女の液体的设定,包括眼泪、唾液和蜜汁,后来还是算啦 因为设定是虫族,所以男女主都收到这样的社会结构影响啦,比如奈芙其实也自矜于她的高贵血统,心理活动理所当然地把下等虫族当做低劣品(虽然设定上是这样没错),明明也是她的子民来的(笑)。然后赛特也是,这个傲娇工作狂本来应该出于自己的意愿和野心开疆拓土,这里却愿意把小王女作为征战的第一顺位理由,其实是受到虫族【女王是第一位】这种洗脑啦 人家的男女主都是自我攻略,我的男女主就是自我ntr()虽然之前误会的时候并没有确定关系,根本没有立场吃醋啦,伊西丝和欧西里斯明明一直锁着,却背了勾引人家恋人的黑锅呢因此虽然在开车,却很努力在营造悲伤和近乎歇斯底里的绝望感,明明是野兽,却拥有了智慧,所以非常苦恼,但是下意识地要抓住猎物,差不多是这种感觉。 稍微补充一点没用的设定,文里的女王就是那种非常合格的女王,族群第一位,后宫一大堆,是传统的既是大脑又是子宫的女王。所以没办法真的当做努特和盖布啦,这也是我为什么避免写名字的关系,因为真的要代的话,多出来的那些兄弟位就也要别人来填了,索贝克、荷鲁斯甚至阿努比斯(。)或许还会有塞莎特之类女神的性转(你够?)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亨提亚门提,本人是很希望他能成为奈芙王女的哥哥的。不过都是不会描写的工具人啦,所以一并省略名字(。) 然后呢,女王真的十分冷酷无情。文里提到只会宠爱有能力的儿子,说明没有能力就会被当做垃圾(。)没用且残酷的设定增加了. jpg -- 王虫贰(h) ℤàjīàǒsℎυ.Ⓒǒм 【王虫】贰 生贺产物,不保证质量。一贯无意义的心理描写警告,ooc警告,警告白写警告,以上。 奈芙蒂斯王女成年了。 王庭的贵族雄虫们早在这位王女散发出馥郁的信息素芬芳时,就暗暗期待着成为这位王女的入幕之宾,王女成年礼的繁衍对象,总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然而只是一夜之间,王女身上就沾染了驳杂的雄虫气息,那些信息素混杂在一起,昭示王女的成熟,也昭示着……王女与不止一只雄虫进行了繁衍行为。 这当然是无可指摘的,纵观历史,也不乏求偶欲望强盛的女王。只是这样复杂的气味,根本无法分辨与王女共度春宵的是哪些人。而未经允许,雄虫身上也不能留下王女的信息素——雄虫不该对王女产生类似“独占”的欲望,因此无法排查对象。 本来王女身上也不该留下雄虫的气味,但若是繁衍行为过于深入、繁衍对象数量过多的话,难免会留下痕迹。 没有人认为王女会选择低等虫族,况且那些低贱的存在也无法靠近她,于是雄虫们互相试探着,有人表露出骄矜,有人波澜不惊,但那些外在表现都不能叫人信服,这样一来,到底是谁、是哪些雄虫在奈芙蒂斯王女身上留下了信息素就成了一个谜团,无论是否有人承认,没有王女的态度加以佐证,就全都存疑。 可惜的是,王女依旧没有表现出对某位雄虫的青睐,哪怕她的气色显示发情期在平稳度过,她身上也再寻不到雄虫的信息素,雄虫们只能继续彼此揣测和忌惮。 …… 除了奈芙蒂斯王女成年一事外,王庭还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 赛特,那个被伊西丝王女在某种意义上宣告了死刑的家伙,在女王的首肯和伊西丝王女的默认下,回归了议政厅。 原因是他前段时间带领一队宪兵发现了一颗新矿星,在上报了王庭以后就直接出面与联盟交涉,获得了矿星的所有与开采权。这种功勋放到战时足以让他晋升上校,回归议政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倒有不少雄虫表示赛特只是运气好,他或许也只能从权力中些许得到安慰。 得不到王女青睐的贵族雄虫是最可悲的,在赛特被伊西丝王女否定之后,没有人认为他有可能会被奈芙蒂斯王女选中——尊贵的王女不需要残次品。 …… 【唔……哈……啾?】 结束了一轮亲吻,奈芙突然不受控制地笑出声,抵着赛特的额头,肩膀微微颤动。 “王女在笑什么?”吻过她的头发,热气喷洒到耳畔,赛特用微哑的声音询问她,这副状似沉迷的样子与他平日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在想……那些乱猜的雄虫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大跌眼镜。”奈芙挽着赛特的脖子,带着笑意的声音还在微微喘息。 “没有必要说。”咬开王女衬衫的扣子,他的吻流连在王女脖颈周围,想要尽可能地留下气息,却又深知自己没有资格留下痕迹,赛特只能用舔舐弥补内心的焦躁。 奈芙微微收敛了自己的笑意。 果然啊——赛特哥哥并不想和我扯上关系。 王女柔软的手臂缠得更紧,再次将嘴唇凑了上去。 在交配第二天就想办法混淆了信息素的味道,向所有人隐瞒他们的关系,无法拒绝王女,于是选择外出躲避…… 他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必须依靠王女证明价值的雄虫,还是只想向伊西丝姐姐隐瞒他与我交配的事实? 那一点零星的甚至能被称作恨意的不快让王虫的利齿咬住了对方的嘴唇,却很快又用舌头安抚。 奈芙不知道,奈芙不敢想,她有身为王女的骄傲,却也有性格缺陷带来的怯懦。 为什么要思考那么多呢?只要我向他伸出手,他就无法拒绝我啊。无论他到底在想什么,此刻的拥抱是真切的,那么、就此沉沦也不错。 呻吟全都被吞下,王蜜也被席卷干净。 王女选择了逃避,不去想将来,怀抱穷途末路的绝望,放弃拥有美好结局的可能性,就这样及时行乐。 或许这样,才不会感觉心脏压抑得喘不过气;或许这样,两个人才会更加轻松和快乐。 奈芙以为自己会满足的,此刻拥抱着自己的是她渴求的雄虫,但每次不出自真心的交配都只是提醒她,她到底依靠王女的特权与能力做了多么卑劣的事情。她无法放手,无法满足,无法得到救赎,无法原谅自己。 无穷无尽的自我苛责与自我唾弃,这苦闷无法诉说,无法被理解,无法被宽恕。或者说,她希望得到反馈的对象并不会给予奈芙她想要的回应,她只能越陷越深,暂时麻痹自己,才不会让这痛苦勒住自己的脖子。 一位王女,一位无法心安理得接受所有雄虫侍奉的王女,一位会对理所当然的所有物产生愧疚之情的王女,一位出格的、过分多愁善感、在情感上柔软纤细的王女,她坠入了不该编织出的情网,在爱与欲的深渊自我放逐。 将佩戴着膈人授勋的外套除下,在首都星与矿星之间来回奔波,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王女的温度,至少现在,不要让衣物成为彼此的阻隔。 赛特捧起王女娇嫩的脸蛋,想起曾经在已灭绝古植物图鉴上见过的一种花,虫族的天性是掠夺,“怜惜”这种情绪还是融入星际联邦后从别的智慧种族上学到的,他却对那花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爱怜,尽管花并不需要。 想将花栽到花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想让花可以长久地停驻在视线中,想要特殊的陪伴,想负责花的成长与活力,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衣物被剥离,无论是王族制式的裙带,还是卫队笔挺的制服,全都乱七八糟地丢到地上,十指交扣,也要注意不能太过用力。 他知道的。 是僭越、是背叛、是亵渎、是不自量力。 王女的肌肤很香,哪怕摄入了那么多的素食,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会让赛特产生食欲。 太危险了。 避免用上尖利的牙齿,舌头在肌肤上留下濡湿的水痕。 太危险了——这个距离、这种行为。 像他这样过于桀骜的雄虫,的确不适合伴在王女身侧。 他的攻击性和自主性,会成为王女潜在的威胁,假如王女对他产生惧怕,希望他死去,雄虫刻在基因的本能会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自戕。 但是、停不下来。 在王女柔软的胸脯上吮出一个不带信息素的吻痕,不过是徒劳又肤浅的不甘。 雄虫要匍匐在王虫脚下,赛特本对这样的基因编码嗤之以鼻,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为奈芙蒂斯王女下跪,此刻的不甘,到底是为身体还是为心,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身上的雄虫沉默地喘息着,长长的黑发顺着他的肩胛骨披散下来,掩盖住他的神色,他的信息素却出卖了雄虫不算愉快的心境。 他在思考什么? 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都不能专注地看着我呢。 柔弱却执拗的王女挑开雄虫脸旁的发丝,看向他的眼睛,启唇想要问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只将额头贴了上去。 【哥哥……哥哥。】 分明是已经成年的王女,拥有需要雄虫灌溉的寂寞的身体,呼唤的声音却还带着幼崽般的无助与天真。 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可怕的王女啊。 王女的手交扣在雄虫脑后,引导他来到可以哺育幼虫的神圣之地,雄虫一开始只是安静地贴着,之后就用手去感受那份柔软,用口去体会那种香甜。 王女的腿一下下蹭着他,已经勃起的雄虫当然也闻到了粘稠的王蜜味道,这个时期的王女,敏感多情,他深有体会。 多情啊—— 尽管下腹的那个器官一直叫嚣着想感受王女体内的温度,赛特还是一味地专注于奈芙的乳房。 多情的王女,每次和他交配的时候都在想谁呢? 赛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这样想,所有雄虫都没资格这样想,侍奉王女是无上的光荣,雄虫不该过分探究王女的想法,更遑论去掌控。 可他控制不住。 第一次交配,奈芙动情得厉害,他也失去了理智,第二天身上都是彼此的信息素味道,赛特有一瞬间的满足和自得,很快又变成了自我厌弃。 无论身体多么投入,王女的悲伤总是遮掩不住,就算赛特告诫自己别去在意,他也很难控制那种酸涩的心情。 他已经身处议政厅的边缘位置,他是被伊西丝王女暗讽的“废物”,他原本是想靠自己爬到高位,在暗处守护奈芙蒂斯王女,如今难道要本末倒置,靠她的宠爱来获得权力吗? ……更何况,他不是奈芙蒂斯王女心仪的雄虫。不管他们的身体多么合拍,不管王女和他共赴了多少场极乐,赛特都清楚地知道,奈芙属意的王夫,不会是他这种冷厉可怕的雄虫。 奈芙,从不喊他的名字。 赛特的骄傲和自尊让他无法跪地祈求王女的爱怜,同样因为骄傲和自尊,他不愿靠与王女交配过这件事换取在议政厅的地位;或者说,与王女交合不该当做任何事情的筹码。这样想或许过于自大,但赛特认为,这只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不用掺杂任何其他的因素。 所以他找来了药剂遮掩信息素的味道,所以向女王请求探索矿星的许可。 ——但是分离,是多么难熬啊。 赛特不是第一次离开首都星,却是第一次尝到这样思念的滋味,仿佛有了实质性关系后,他就放纵自己对于王女的僭越想法,也可能是王女与侍奉雄虫间的微妙联系,当星舰穿梭于星际,当他凝望看过无数次的星海,当他踏上陌生的土地,当他陷入倦怠……他会不经意想起奈芙,也只有这样独处时,赛特才能允许自己称呼王女的名字,将她当做花、当做妹妹、当做……爱人。 哪怕赛特并没有这个资格。 思考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让雄虫原本透亮的瞳色有些暗沉,与第一次交配相比,小心不在王女身上留下痕迹无疑是克制了许多,但幸好还有一个地方,他不用收敛自己的力气。 骨节分明的大手向下探去,这只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撕碎猎物,如今也只能控制力量去侍奉王女,探到了暧昧的水渍,感受到那里的娇媚与热情,赛特舔去手上的王蜜,看起来十分冷淡,显露出大型猛兽捕猎时的冷酷气质。 ——让奈芙非常心动。 双腿打开、缠绕,最后侵入。 不需要更多的挑逗,已经等待得足够久了,吸附上去的柔软,暧昧且致命。 绝对私密的王房里,温度在逐渐攀升,一个盒子静静地躺在被随意丢弃的外套口袋中,不知道从遥远矿星带来的珍贵矿石,是否有机会看见虫星上珍贵的花。 -- 王虫局外人的独白 【伊西丝】 伊西丝有时会觉得,虫族真是一个被诅咒的种族。 在奈芙还没有出生之时,她是唯一的王女,被雄虫们簇拥和追捧着——尽管她那时还只是未成年的幼生期王虫。 出色的精神力让她敏锐地感知到那些雄虫的情绪,除去基因本能里对王女的敬畏和渴望,空无一物。 啊啊、真是可悲啊。伊西丝翻过一页史书。 越了解虫族的历史,越为自身族群感到可悲。 金字塔结构的虫族,王虫是顶端,剩下的虫族,无论是贵族、平民,还是奴隶,不过都是可消耗品,从前未成为智慧种时是如此,如今作为高等种族了也没发生什么变化。 伊西丝热爱知识,虫族长久的历史附赠的是庞大的资料库,汲取知识给伊西丝带来的快感远远大过被王虫追捧,也多亏有她的老师帮助讲解。 多么空虚的种族啊。 在看过其他智慧种族的发展史后,伊西丝更加体会到了虫族的贫瘠。 不是物质上的贫瘠,而是精神上的贫瘠。 虫族强大、团结,而虫族的稳定全都依靠血脉里对王虫的盲目崇拜,这是虫族的烙印,是虫族的诅咒。 以王虫为先,就很难拥有自我;崇拜太狂热,就挤占其他感情的生存空间。 就算向其他的智慧种学习,虫族最本质的基因,还是无法发生变化。 王虫作为核心,被侍奉着,也被禁锢着,无法离开首都星。 伊西丝有时注视着王座上的母亲,想到自己以后也会坐上那个空虚的王座,就感到窒息。 但是她也有一些有趣的兄弟,比其他雄虫多一些自我,但有的她不感兴趣,有的叫她讨厌,只有一位,在她眼里非常特殊。 伊西丝问过母亲她是否也有于她而言特殊的雄虫,母亲告诉她,雄虫都是一样的,但伊西丝分明感觉到母亲的言不由衷。 看啊,身为王女,伊西丝拥有称呼女王为母亲的特权,但她的母亲却也不会对她说实话。 她将来,也要成为这样的女王? 真是不美好的将来。 伊西丝还是决定做些愉快的事情,比如看书,比如去接近那个有趣的雄虫。 在她之后,母亲也陆续生出了一些兄弟——这也叫她讨厌。 伊西丝不敢说,但她的确讨厌女王要不停生育这种事情。 直到那特殊的一胎,不知是同胞血缘的影响,还是她特殊的精神天赋,伊西丝比所有虫族都先预测到,那是另一位王女。 这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这种大事却只叫她觉得有趣,她原本应该试图让这个会和她争夺王位的妹妹无法出生,但实际上伊西丝却兴致勃勃地期待着。 奈芙是个可爱的妹妹,虽然性格有些柔弱,却也无伤大雅,伊西丝知道,她期待着的分担女王沉重责任的存在出现了。 伊西丝很满意母亲让她和奈芙分摊权柄的决定,虽然这样想很对不起妹妹,但她的确——只想接受那一位雄虫。 伊西丝当然看到那个讨厌的弟弟在注视奈芙,她也知道奈芙偷偷地在看谁。 但是——挑明这件事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奈芙是虫族的子宫,她又是那样的性格,拥有两情相悦的雄虫不管是对她自己还是对族群都不是一件好事吧? 你看,她伊西丝今天也是会为族群考虑的,合格的王女呢。 【托特】 女王是虫族的大脑,是虫族的子宫,不得伤害、不得违逆、不得背叛。 这是烙印在虫族基因里的话语。 托特是同胞兄弟里最聪明的那一个,大概是为了平衡他的才能,他的身体素质也是最差的那一个,在武力为尊的虫族,他难免会遭到其他兄弟的排斥,既是看不起他,也是排除竞争者。 那个时候还没登上王位的努特王女,虽然知道凭托特的才智不会出大事,却还是会偷偷想办法改善这样的情况,比如请求当时的女王隔开议政厅内的座位,比如依照托特的愿望让他负责虫族的资料库的管理。 托特比他之后的学生伊西丝更加热爱知识,或者说伊西丝多少是受了他的影响才会对书本有着狂热的爱好。由于他拥有更聪明的头脑,他也更能模仿其他智慧种族的行为,包括感情。 理所当然地,托特产生感情的对象,就是努特王女。 这样产生的感情和虫族的本能不同,因为托特还有很强的自主性;也与其他智慧种族的“爱”不同,因为托特仍旧十分理性;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爱上王女,然后“成功”爱上她,并且将这种感情一直持续下去而已。 托特建立了一个单独的文件夹,记录自己的感情历程,他像在做一个研究课题一般,虽然他也在观察记录其他虫族类似的感情行为,但以自己作为实验对象,给托特更强的挑战性。 但实际上,托特并不能经常见到努特王女。或者说,不能单独见到她。 努特王女身边经常有另一只雄虫陪伴,她毫不掩饰对那只雄虫的青睐,那只雄虫同样也不会遮掩自己与王女的亲密。 托特知道这是很好的观察素材,他一边建立新的文件夹,一边觉得内心酸涩,也不忘把自己这种酸涩的心情记录下来。 ——正如兄弟们所说,他是个怪胎。 但托特同样知道,努特王女不会只要那一只雄虫,因为她是虫族的子宫,她的责任让她无法任性,而她的确不是会耍性子的王女。 大概是托特的气质和他们之间的交情让努特王女感到安心,她发情期的第二天来到了托特的房间,身上带着另一只雄虫的信息素。 托特那时就想制造消除信息素味道的药剂。 努特王女需要他,却不想要他,当时的王女浑浑噩噩,无法拒绝托特的怀抱,却一直在哭,嘴里喃喃着一些托特不喜欢听的话。 托特又觉得不悦,又感到怜惜,他连对那种新奇感受的探究欲望都没能升腾起来,只是用最温柔的态度劝慰怀中精神脆弱的王女;但他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明明理智告诉他不该利用王女的信任,却还是哄着努特王女半推半就地与他交配。 托特从未后悔当时的选择,努特王女给他带来了身体上的极乐和心灵上的满足,就算有痛苦,也是甘之如饴。在此后的岁月里,哪怕努特已经成为女王,他对努特而言都是亦兄亦友,在床上也可以亲密相依。 而努特的孩子们,也有一些丰富了托特的虫族情感观察档案,当他看到伊西丝偷偷准备给小王女的用品,当那个带着小王女信息素的稚嫩雄虫来向他索求药剂,托特都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尽管有时觉得虫族受到了诅咒,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日子,可真有趣啊。 【路虫甲】 我是王庭里一个很不起眼的侍从。 诶?你问我的名字?! 没必要啦,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只是家族世代侍奉王庭的大人们,所以才能在王庭混口饭吃啦,大多数时候,我不过是王庭的背景板而已。 其实啊,王庭里虽然有很多人,但它又实在太大,那些大人们聚集的地方又不是我这种小角色可以涉及的,所以大多数时候,王庭对我而言,都是一个安静的地方。 但是呢,像我这种背景板啊,因为实在不起眼,所以都不会被大人们注意到,因此有时候会看到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比如威严女王陛下其实也会笑,比如司库大人独立培育的花有时会出现在女王陛下的手上,比如最小的王女殿下有时候会偷偷躲在花圃里哭鼻子,比如强势的大王女殿下也会被雄虫抱在怀里用极富占有欲的方式亲吻,再比如有很可怕的年轻雄虫会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注视小王女殿下…… 在王庭待得越久,对老头子嘴里说的悲哀感触就越深,我可真是膨胀了,居然会思考那么深奥的东西。 哎呀,不过老头子也跟我说了,不要管那些大人物的事情,我还是好好做自己的路虫甲吧。 -- 王虫叁 【王虫】叁 (迟到的)七夕贺文,无逻辑,大概也没有很爽,惯例ooc,可能涉及替身与某些非常规操作,以上。 生于极暗之地, 宛如血之潮汐, 陌生族群卷席起, ——死灭的气息。 “在看什么,我们要走了哦?”伊西丝凑过来提醒有些入神的奈芙。 “啊,那走吧。”奈芙合起书,露出与平常无异的微笑。 伊西丝瞟到了书的名字,轻飘飘走在奈芙身边,“早期那些智慧种对我们的描述嘛~你很感兴趣吗?” 奈芙把怀里的书抱紧了一点,“倒也不是,只是想换个角度看待历史罢了。” “黑暗纪元”那几个字,紧贴在奈芙胸口。 走出书库,在外等待的欧西里斯便迎了上来,他走到伊西丝身旁,向奈芙温和地打个招呼,然后便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王女。 奈芙识趣地放慢步速,带着些许艳羡与落寞地注视着前方那对璧人。 …… 在各个智慧种族逐渐融合的星际航海时代,虫族像是异军突起的异类,结构简单,族群庞大,掠夺欲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虫族都被当做只会侵略的低劣物种——那也是当然的,毕竟在那个时代,虫族的确是全然由本能支配的族群,连种族名称都是由其他智慧种赋予的。 漫长的斗争中,一代又一代的虫族继承族群的记忆,历代女王在战场上吞噬的各类智慧种丰富着虫族的基因链,量变形成质变,终于,某一代女王觉醒了除族群本能外的其他意识,女王的影响力让整个虫族朝着智慧种族的方向进化,抛弃原本过于笨重不便的身躯,拥有了更加接近常见智慧种的拟态,因自我认同产生了属于本族的种族名,文化与理性也随之产生…… 尽管化干戈为玉帛的历程极其漫长,被其他智慧种接纳也十分艰难,但如今艾弗里克一族已然成为安全系数较高的星际智慧种,也只有在史书中才能窥见虫族曾经带来的血腥时代面貌一角。 每过去一百个星曜月,便是虫族的冕日——这是其他智慧种的译法,实际上,按艾弗里克本族说法,这天应该叫做娩日。 前一任女王消亡,下一任女王自然就会加冕,只有王虫最适宜分娩的繁殖日才是虫族万众期待的伟大日子。只是虫族与其他智慧种的文明差异较大,不知是避讳还是失误,总之冕日这个说法已被其他智慧种广泛接纳,艾弗里克也没有想要纠正的想法。 也是,娩日也好,冕日也罢,不过是时代的遗留。曾经虫族只依靠女王生产繁衍,王虫的娩日是种族的狂欢;进化后高等虫族以质量代替数量,拥有更美丽的外貌、更强大的力量、更漫长的寿命,与之相对的则是降低的繁衍能力。而低等虫族在各方面都不如高级种,却有更强的繁衍能力,但依旧不会似旧日纪元那般疯狂无序繁衍。 如今的娩日,更接近一个向历代女王献礼的仪式,无论是进化前带领族群征伐求生的女王们,还是进化后让虫族走向繁荣的女王们,她们逝去后的身躯皆回归母星化作王房的养分,留下的王核则被供奉在陵殿中,只有高等虫族才能在娩日这天接受王核光辉的照拂,其余虫族只能遥望陵殿,跪拜行礼。 …… 走到陵殿门口,女王等候在那里,她的雄虫们分列在两端,欧西里斯默默后退,让两位王女能够上前,女王以目光抚慰过自己的两个继承人,旋即转身用权杖打开了陵殿的大门。 历代女王的王核们静静陈列在陵殿中,同她们的画像一起,熠熠生辉,永不褪色。最中央的女王像仍是原生虫族模样,正是她第一个迈入进化的大门,让整个虫族的文明得以发展。 女王站到仪式高台之上,两位继承人在她左右站定,艾弗里克至高无上的王虫俯视着位列其下的雄虫们,同时也俯视着其他受其管辖的臣民,权杖汇聚起王核的光辉,洒向在场所有的虫族。分散在各地的虫族也如有所感,朝着首都星行礼示意。来自王虫的祝福,希望能庇佑整个种族,永远璀璨,似不坠之阳。 仪式其实十分简单,在赐福的时候奈芙目不斜视,赐福结束后就是参观陵殿的时间,即使身为王女,也只有在娩日这天才有机会接触王核,然而奈芙却有些心不在焉。 昨日因为要讨论娩日的安排,奈芙难得踏入了一次议政厅,却听说赛特在娩日过后又要离开首都星去处理矿星事务,感觉相聚的日子还不算长久,却又要迎来离别,这让刚成年且需要雄虫的王女感到惆怅。 假如她不是必须待在首都星的王女,她还有机会跟随赛特一起出行;假如她可以接受其他的雄虫,寂寞的日子里自然可以找到别的慰藉;假如赛特爱慕着奈芙,那她还可以靠着两情相悦的爱意支撑自己…… 然而什么都没有。 王女生来就被万千雄虫追捧,是被小心呵护成长起来的贵女,被宠坏的王女啊,一旦得不到爱意的浇灌,就会感到空虚。 奈芙看着某代女王的王核,那颗王核呈现一种神秘的暗红色,然而奈芙只是注视着它出神,眼里仿佛空无一物。 “奈芙蒂斯王女若是想了解更多有关她的事情,请允许在下为您解惑。” 一个好听的男声在身边响起,奈芙转头,撞进了另一双暗红色的眼眸。 “……好像。”奈芙不由得脱口而出。 搭话的雄虫恭敬地垂下眼睫,“在下也很荣幸拥有与这枚王核同色的眼睛。” ……不,她不是这个意思。 眼前的雄虫,拥有和赛特近乎相同的样貌,除了瞳色差异和更显成熟的气质,每一个细微的轮廓都是奈芙心上人的模样,哪怕知道不是本人,奈芙还是不由得加快了心跳。 这么相似的外貌,奈芙本该有印象才对,然而不管怎么想,头脑里都没有关于他的记忆,既不是现任女王的雄虫,也不是奈芙的兄弟……他究竟是? 似乎是看出这位稚嫩王女的困惑,雄虫波澜不惊地介绍自己的名字,“在下亨提亚门提,也是这枚王核之主,泰芙努特女王遗留下的雄虫。” ……啊,是他。 奈芙记起来了,王庭里的确是有这样的雄虫的。 女王后宫里的雄虫,全都是与女王同辈的兄弟:因为上一辈的雄虫,大多会随着前任女王的逝去一同死亡。 归属女王的所有物,在女王离去之时,当然也要为女王献出生命,这就是王虫霸道且残酷的占有欲。 这样如同殉葬一般的惯例曾经引起过其他智慧种的人道声讨,但这个传统同样属于虫族的基因编码。跟女王交换过繁衍信息素的雄虫们在女王离去后就会因彻底失去信息素的主人而失去生命力,甚至某些受宠的雄虫还会与女王同步衰落死去,能够早点跟随女王而去,对那些雄虫而言,也是莫大的荣誉,是他们能为自己的女王做出的最后一件事。 遗留下的雄虫,则是不曾侍奉过女王的雄虫,但这些雄虫往往是因为孱弱才不会被女王选中,一般也不会……如此长寿。 如亨提亚门提这般的雄虫,在王庭里屈指可数,而且这种前任女王的遗留,都会有意识地降低自身存在感,也难怪奈芙从前没有见过他,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或许这只雄虫拥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在奈芙没问出口的情况下,他又适时解释道:“在下平日里便看守陵殿,只是非娩日时也不太会有人过来,殿下对我没有印象也是自然的。” 好体贴的雄虫,态度温和,仪姿出众,这样的雄虫,为什么会被遗留下来? 奈芙随着亨提亚门提走到泰芙努特女王画像下,听他讲述这位女王的政绩。雄虫注视着女王像的目光温柔而专注,肖似的面容露出这样的神情,奈芙不合时宜却又难以自持地感到心动和心痛,忍不住开口问出逾矩的话:“你……爱着泰芙努特女王吗?” 雄虫似是有些惊讶地看向奈芙,最后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假如您说的是敬爱之情,在下毋庸置疑是爱她的,” 亨提亚门提转移的视线让奈芙松了一口气,却又感到空落落的,“但若是指其他智慧种所说的男女之爱,恕我不敬,在下无法对泰芙努特女王产生这样的感情,”雄虫怅惘却又莫名释然地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我被遗留下来的原因吧。” 看着那张面容露出愁绪,奈芙的心竟也随之揪紧,但她既没有立场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连看着亨提亚门提想到赛特都让她感到莫名的愧疚和慌张,她只能抱紧怀里的书,汗微微湿了手心。 似乎是注意到小王女的局促,哪怕是她先挑起的话头,亨提亚门提也不再多说什么,反而转变了话题,问起她怀里的书:“王女殿下是对历史感兴趣吗,在下好歹也空活了这些年岁,在这方面多少有些研究,殿下以后要是有空,也可以来陵殿寻我,”说到此处,他露出一个有些调皮的笑容,“就当是来和一个老人家说说话,只希望殿下不要嫌弃在下年纪大。” “不、不……怎么会。”奈芙下意识就否认亨提亚门提的自贬,然而这样一否认就好像答应过来与他见面一般,奈芙又觉得这样不太好,她第一次如此讨厌自己的笨嘴拙舌,仿佛怎样回答都不对。 亨提亚门提眼神放软,被酷似赛特的面容这样注视,奈芙都能听见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温柔的奈芙蒂斯王女,在下期待与您之后的会面。” 奈芙一时无法拒绝这只雄虫,只能任凭他拉起自己的手,在指尖留下一个吻,酥麻感让她怔住,连雄虫何时离去都不知道。 ——然后,她看见站在陵殿另一角的赛特,奈芙几乎忘记呼吸。 赛特其实没有在看她,他的视线逡巡过历代女王的王核,定住的时候目光也往往在伊西斯身边打转,在看到伊西丝与欧西里斯依偎的亲密姿态时他又移开了视线。 奈芙感觉到熟悉的心悸。 啊……又是这样,赛特哥哥一直注视着伊西丝姐姐。 奈芙一时间忘记自己原本在为即将到来的离别感到惆怅,也忘记刚刚自己同面容酷似赛特的雄虫独处产生的微妙心情,她只是看到赛特,欣喜一瞬,而后酸涩。 她是被许多雄虫以灼热目光注视的王女,却得不到心仪雄虫的瞩目,任由自己的情绪被一个雄虫掌控。 倘若被姐姐或是母亲知晓,一定会被斥责的吧。 奈芙不知为何,捂住那只被吻过的手,既不敢走向赛特,又不舍转身离去,甚至无法再抬头注视他。 此时赛特看到的,就是垂着头若有所思的小王女,成年后越发诱人的身姿,引来了除他以外许多雄虫的打量,这让他感到烦躁。 但这理所应当。 王女接受雄虫们的爱慕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如说像奈芙蒂斯王女这般羞怯的姿态才叫罕见,不过她还小,刚成年的王女理应得到更多的宽容和理解。假如她再大些……赛特不愿意想象,却忍不住去想,身为虫族的子宫,奈芙蒂斯王女会接受多少雄虫的侍奉,会……接受哪些雄虫的侍奉。 那个时候,他能拥有足够的底气站在王女身边吗? 那个时候,他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在王女身边呢? ……那个时候,王女还会接受自己站在她身边吗? 可以选择的话,赛特希望到那时也能为了奈芙蒂斯王女开疆拓土,抓住一切外出的机会,不去关注她身边的雄虫,否则他可能会控制不住决斗的念头,不是与那些雄虫厮杀致死,就是因被王女厌弃而寂寞致死吧。 太难看了。 王女总是十分畏惧他的模样,假如让王女知道他是如此残忍又冷酷的雄虫,一定连注视她的资格都会失去吧。他现在是王女拿来安慰身体的工具,但他不能只有这样的价值,太多雄虫可以代替他,赛特需要更多地证明自己,跟王女适当保持距离,不要让她发现自己的可怕念头。 这就像徒劳无功的死缓,然而赛特别无选择。 -- 王虫叁(h) 娩日庆典走向尾声,大家陆陆续续离开陵殿,奈芙本来还慢吞吞地跟在伊西丝身后,怀里的书不慎掉落在地,等她捡起来后却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身处在一个拐角,而前方空无一人。 陵殿其实很大,中央大厅放置的是历代女王的王核与代表画像,其他厅则会放置她们的常用物品和一些日常画像,甚至某些比较受宠的雄虫凝结出的虫核也会被陈列在这里,而如今奈芙一旦掉队,就仿若这陵殿只剩她一人。 奈芙缓缓吐口气,正想起身,就看见身后笼罩出一个黑影,胆怯的王女一时间竟然做不出任何反应。 “王女殿下是走不动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奈芙隐隐颤抖的身体总算平静下来,心脏却重重一震,她此时居然真的有点腿软,只好羞涩地伸出一只手,不敢抬头,发出细弱的求助,“请……” 雄虫结实的手臂将奈芙从地上拉起,明明不是很重的力道,奈芙却任由自己撞进他的怀里,而雄虫没有拒绝。 怀里的王女娇小而柔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散发着宛若食物的香气,只是……他还闻到了别的雄虫的信息素。 不能问,没有资格问,不可以将不悦表露出来,他没有这样的立场,不是早该觉悟的吗,他就像暂时的镇定剂一样。 但是,假如这么快就有别的雄虫来取代自己位置的话,像现在这样拥抱王女的机会还剩多少呢? 好不甘心啊。 为什么,王女不能对镇定剂成瘾呢。 赛特把怀里的王女搂得更紧,任由刚刚被捡起的书脱手,他凑近奈芙的耳朵,如愿看到敏感的王女红了耳廓,“王女殿下,现在需要我吗?” 对刚刚成年,因而身体容易躁动的王女说这种话,假如王女不拒绝,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赛特知道这样的举动仿若诱拐犯罪,明明时间地点都不对,但他并不打算改变,因王女本身和嫉妒掀起的情潮,让他只想立刻拥抱奈芙。 接收到了赛特哥哥暗示,他是看出自己的渴望了吗?刚刚拙劣的技巧让他认为自己想要?虽然很害羞,但是她无法对赛特说不,只能转过头,在赛特唇上烙下一吻。 这是来自王女的首肯。 赛特将王女抱起,或许是最后一点残留的羞耻心,让他将战场转移到了某条帷幔之后,相对私密的空间,会让奈芙更有安全感。 大概是黑暗给人勇气,此时终于不用掩饰对耳鬓厮磨的渴望,此情此景,喘息和心跳都不再是需要遮掩的东西,唇与唇相触,舌与舌交缠,王蜜源源不断,雄虫搂住王女细软的腰肢,奈芙的手攀住赛特的脊背,尽管双手没有过分的举动,精神力的触丝却蠢蠢欲动。 不敢将王女的衣服脱下弄脏,触丝从衣摆延伸而上去抚弄两团高耸,双腿间的缝隙同样被窥视玩弄。 王女顺从地敞开自己的身体,赛特还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在奈芙身上留下过分的痕迹。 领结散开,扣子解开,柔软的丰盈裸露在外,很快被主人的唇舌与大手占据,触丝只好缓缓下移,逗弄王女可爱的肚脐。 绑带式内裤拆开的瞬间像拆封一个礼物,雄虫摆弄了一会儿那团布料,旋即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手指插入的瞬间被内壁吸附住,王女敏感的身体在热情地做出回应,流出一股股粘稠的王蜜,可惜触丝不过是帮助扩张的手段,无法开发出吸吮蜜汁的功能。 奈芙难耐地喘着气,她好歹记着这里是历代女王安寝的陵殿,不敢呻吟出声,但今天赛特哥哥居然用上了平时不太拿来辅助欢爱的精神触丝,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又试探着寻找新的敏感点,还没正式插入,她已经被刺激得泪盈于睫。 王女被剥得七零八落,哪怕大部分衣物都穿在身上,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同雄虫衣冠整洁的姿态相比,就像在被玩弄一般,但她却升不起反抗的意愿,上位者被下位者侵犯,她好像失去了王虫的尊严。 赛特舔过奈芙脸上的泪珠,他应该怜惜王女,但这种情况下他却无法自抑地感到兴奋。亵渎王女,把她弄脏,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却时常盘旋在他脑海,无论负距离拥抱她多少次,都无法彻底满足心里的空洞。 雄虫的生殖器侵入到紧致的甬道,触丝还在身体各处作乱,孕育后代的巢穴期待有生命的种子注入,而雄虫在她耳边低喃,“王女殿下,为我生个孩子吧。” “呜……”一个重重的捣入叫奈芙光是控制呻吟都耗尽心力,甚至无暇去回应赛特的请求,当然此时雄虫也不在意她的回答。 “这里是女王们的陵殿呢,王女会被赐福吧。”他吸吮着奈芙胸前的莓果,好似那里已经产出香甜的乳汁。 “假如在这里做的话,会不会更容易受孕呢。”他按上王女的小腹,随着抽插的节奏给奈芙掀起更狂暴的波澜。 “说起来,我很快又要离开王星了,”他控制着生殖器碾过王女蜜穴里的敏感点,“您能送我一个礼物吗,比如……一个孩子?” 奈芙摇着头流泪,被快感刺激得脑袋发昏,她都听不清赛特在说些什么,呜咽着堵上他的唇,让雄虫吞下她的呻吟。 啊……这样也不错。 赛特回应着王女的吻。 他知道的,刚发育成熟的王女,不可能这么快就怀孕,他现在也不够格做可以侍奉她的雄虫。 不过是一时胡话罢了。 能够把握的,只有现在。 帷幔后的交缠还在继续,遗落在地上的书被一只大手捡了起来。 【碎碎念的啰嗦后记】 唔……有些正文里没说的东西这边交代一下吧。 原本想按照那个文画关键词里【画框】【黑影】【粘液】【彼端】【殿堂】来的,结果一路走偏;原本还想让贰里的矿石出场给奈芙做个饰品,最后想想太显眼了还是算了(虚弱捂额头) 亨提亚门提的确是因为不爱泰芙努特女王才成为遗留者的啦,但他没说的是当女王表露出一点那个意思的时候他拒绝了,他那会儿自我意识很强烈而且还挺傲,总之没想过做女王的后宫以后陪她死啦,泰芙努特女王脾气还挺好,反正后宫也不缺他一个(也可能那会儿跟舒正好着?),除了让他做个边缘人之外甚至没罚他。 奈芙跟亨提亚门提聊天的时候赛特其实一直在找她,之所以看起来在关注伊西丝是因为赛特觉得奈芙肯定会跟着姐姐啦哎呀哪怕他们一开始就看到对方了,根据目前(当然以后也是)偷情的状态,也不可能像伊西丝跟欧西里斯那样光明正大凑在一起的,最终还是一个跟在另一个身后找个无人小角落(唔) 然后奈芙……王虫没有出轨的概念,但她专一的爱情观总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又是个(相对来说的)好孩子,愧疚对象是谁其实她也说不清楚,总觉得不该玩弄(?)亨提亚门提又不该背叛(?)赛特,但严格说来这两件事她其实都没有做hhh我觉得这种纠结状态还挺可爱的() 特殊的社会背景加上自身的性格缺陷搞得他们两个都挺自卑(对不起是我的错)王虫赛奈就是不坦白的脑补怪产生的纠结r18爱情故事……但是话说回来,把每一次doi都当成最后一次(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抛弃/替代/厌烦)不是更好吗(并没有) 假设暗黑一点,正文里的肢体交缠甚至可以发展成亨提亚门提做了点类似催眠的手段(。)像姬の身代工口H这种东西(混乱的日语表述,混乱的糟糕想法)而且那个娩日也很容易变成大家一起努力让王虫怀孕的糟糕party(不要哇) -- 王虫亨奈if线(h) 【亨提亚门提if线】 ntr警告!实质出轨警告!赛奈cp纯爱毒唯请回避!立刻回避!本if造成的一切不适反应本人都不予负责! 某个赛特出差而奈芙来找亨提亚门提聊天的世界线: “说起来,奈芙殿下之前落了一本书在陵殿呢。”向奈芙讲完了有关某位女王的历史后,亨提亚门提突然提起这本书,奈芙一下子就想起之前跟赛特在陵殿做出的事情,忍不住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亨提亚门提十分体贴地没有多言,只是去取出那本被仔细掸去灰尘的可怜书籍,递给了还在脸红的小王女。 虽然说是去陵殿找亨提亚门提,但其实雄虫的住处离陵殿并不远,为了更好地招待王女,他邀请奈芙坐在住处外的庭院里,同时奉上了茶点,可以说非常贴心周到。 由于雄虫是握着书脊递给她,为了拿到那本厚厚的《黑暗纪元》,王女接过时不慎碰到了雄虫的指尖,几乎是瞬间就回忆起了那个令人酥麻的吻手礼,但此时缩回手显得反应太大,奈芙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接过,向亨提亚门提道谢。 雄虫坐在她对面,大概是常年收敛气息的原因,明明本该很有压迫感的雄虫,这样面对面却让奈芙感到十分放松,感觉可以一直看着这张让自己心动的面孔。 在奈芙利用喝茶间隙掩饰自己偷看行为之时,亨提亚门提突然微笑着发问:“在下与侍奉奈芙殿下的那位雄虫十分相似吗?” “咳、咳”被拆穿了,偷看的事实被发现了,连看着亨提亚门提缓解对赛特哥哥思念的原因都被看穿了,稚嫩的王女本来就很心虚,一下子被剥开遮羞布,连茶水都难为她。 亨提亚门提递来手帕,却不让奈芙接过,反而亲手为她擦拭,雄虫探身过来投下的影子彻底笼罩住王女,奈芙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但是看着这张面孔露出的温柔神情,她又像被迷惑一般任由亨提亚门提动作。 王女不知是因惊吓还是羞涩红了脸颊,由于被呛到,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王女,居然会因为玩弄雄虫感到羞愧,仿佛不敢直面自己似的移开了视线,但外表看起来却很无辜的模样,真是叫人心痒难耐啊。 亨提亚门提擦拭完以后也没有放开奈芙,反而双手捧起她滚烫的脸颊,直视她那双含了春水的眼睛,“殿下不必如此,在下并不介意哦?” “殿下身边目前只有一只雄虫吧,他不在的日子,您似乎十分寂寞呢,”亨提亚门提脸上带着邪恶的引诱微笑,“把我当成那个雄虫也没关系哦?在下很乐意成为安慰奈芙殿下的那个对象。” 掌下的皮肤温度越来越高,王女一副受惊的模样,又露出挣扎的神色,最后像是要开口拒绝的样子。 啊,就猜到会是这样。 但是不打算放手呢。 亨提亚门提捂住奈芙的嘴,额头与她相抵,暗红色的眼睛流转出蛊惑的波涛,“奈芙殿下,希望您能够更加慎重地回答我。” 不知比王女雄厚多少倍的精神力探入她的脑域,强行与她展开精神链接,雄虫的渴望一股脑传达给奈芙,而她只能全盘接受。 ——诱导发情。 假如雄虫拥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对王女的极度渴求、以及和王女进行精神对接的机会,他就可以诱导王女发情。 这种手段其实有些鸡肋,实施条件也比较苛刻,假如亨提亚门提不是曾经听别的雄虫跟女王玩过这样的情趣,他还要想别的办法成为奈芙蒂斯王女的入幕之宾。 王女与雄虫同感的时间其实十分短暂,但对于刚刚成年的身体来说,刺激已经足够,熟悉的情潮席卷而上,眼前的雄虫又拥有令她极为心动的面容,奈芙已经没有力气推拒了。 亨提亚门提不是心急的性子,王女双眸含情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接下来自己还有足够的时间同她温存。 抵住王女脸颊的手并没有移开,修长的手指微微挑开她的领口,肌肤已经渗出一点汗液,并不影响手感,反而叫人联想到湿润的奶油,王女颈边的脉搏在手下跳动,一点点的震感都让手指感到酥麻。 奈芙迷蒙的眼睛只看到赛特在抚摸她的脖子,她忍不住附上颈边的大手,动情地喊他哥哥。 亨提亚门提微微一笑,撤回与奈芙相触的双手,不顾她迷茫而委屈的挽留,走到王女身边,看她目不转睛地注视自己,像是全心全意依靠他的模样。 啊,真可怜啊。 亨提亚门提也不知道在怜悯谁,他将娇小的奈芙抱起,却不急着将她转移到自己的卧室,而是在奈芙原本的座椅上坐下,让王女窝在自己的怀里。 奈芙环住雄虫精瘦的腰,她感觉拥抱自己的这个人气味有些陌生,但是心情却很安定,经历过欢爱的王女也学会了调情的手段,她试着攀上这只雄虫的胸膛,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 亨提亚门提顺从地偏过头任由王女动作,像个包容孩子的长辈,哪怕是将脆弱的脖颈奉给王女的唇舌也不会犹豫,毕竟他刚刚也像在掌握奈芙的生机。年长的雄虫抚摸着稚嫩王女柔顺的长发,也不在意自己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奈芙殿下可以随意,叫我哥哥也好,尽力压榨我也好,只要殿下想要,我都可以给您。” 奈芙感觉听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言语,混沌的脑袋很难思考这张脸的主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情话,喜悦的心情却无法抑制,她雾蒙蒙的绿眼睛毫无征兆地落下一滴眼泪,然后吻上那张甜蜜的嘴唇。 亨提亚门提照单全收,他还有心情抹去奈芙颊边的泪珠,成熟的雄虫不会一上来就用舌头舔舐,他只是接受王女的柔软,碾磨过她的唇肉,在奈芙累了以后还会安慰地轻啄几下,然后温柔地托住她的后脑勺一点点入侵,慢条斯理地磨人,最后明明里里外外的气息都沾上了,看他舔干净唇边的津液后,还是觉得心痒难耐。 雄虫的手十分规矩,除了撑住她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燥热的王女却不满这样的温吞,奈芙表达欲望时总有种跟外表不符的直白,她领着亨提亚门提的手伸到裙底,潮热的气息隔着底裤都能感觉到,她柔媚地望着雄虫,希望他能安慰这寂寞的身躯。 亨提亚门提总是十分体贴的,雄虫较为粗大的指节挤进多汁的甬道,短暂地适应后就开始寻找能让王女发出甜腻呻吟的敏感点,还细心地抚慰过羞怯的花核。 在王女第叁次蹭过自己的胸膛时,他也会意地解开奈芙胸前的束缚,让那对瑰宝可以好好呼吸,未喝完的红茶倒在王女的胸脯上,雄虫像对待神圣的蜜汁般虔诚地舔过,猩红的舌尖在莓果前流连不舍,连牙齿都蠢蠢欲动。 奈芙挽住亨提亚门提的脖子呻吟,被玩软的身体像要化成一滩水,她似是极爱雄虫的一头黑发,总忍不住对他的发做些小动作,原本被整齐竖起的长发已经被作弄地松散下来,而亨提亚门提没有阻止她。 松软的饼干被咬着送给王女,奈芙除了甜味还尝到红茶的香气,循着味道的来源纠缠,还舔过钟爱的尖牙,总有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 柔软的手碰到雄虫早已勃起的生殖器,尺寸好像有点微妙的差别……? 奈芙无法细想,亨提亚门提含住她的耳廓细细舔舐,麻到连身体都想缩起来。 王女在指尖达到了一波小小的高潮,甬道绞紧都无法阻止王蜜的涌出,还稚嫩的奈芙小小地喘着气,这些都让亨提亚门提十分愉悦,王女的每个反应他都会仔细观察回味。 将缠在自己身上的奈芙抱起,亨提亚门提走向内殿。 刚刚喂了一波小点心,正餐当然还是要在室内好好享受。 王庭的服饰被一点点剥下,彻底释放自己的感觉大概很舒适,奈芙懒懒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覆在身上的雄虫出去自己的衣物,身体轮廓逐渐显露,她察觉出一点微妙的差别,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奈芙的手从亨提亚门提的肩膀向下滑,捏过他的手臂,拂过他的胸膛,最后细细抚摸他的腹肌,王女的神情有些迷惑,但更多的还是迷醉,她歪头叫了一声“哥哥?” 亨提亚门提像是被逗笑了,应了王女的称呼,“对,奈芙殿下,可以叫我哥哥哦。” 像王女之前做过的那样,他领着奈芙的手摸到自己的生殖器上,“小殿下可以感受一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奈芙的动作生涩而轻柔,亨提亚门提却眯起眼睛露出了舒爽的表情,被他面容上这样的神情迷惑,奈芙更加卖力,却突然被按住了手,“够了殿下,先做到这种程度也可以。” 亨提亚门提抬起那只原本被他引领向下的小手,一根根舔过王女的手指,另一只手还在顺着唇舌的节奏安慰奈芙饥渴的蜜穴。 这样细致入微的服侍让被诱导发情的奈芙更加难耐,她的请求出声如同泣音,“哥哥、要……” 王女的双腿夹住雄虫的大手磨蹭,暗示明示都已经用过,而亨提亚门提却还没有尝够,“殿下乖,再等等,等会儿给你更好的。” 他俯下头,舌头勾起蜜穴入口的花液,随后侵入那湿热的甬道,奈芙像是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想像虾米一样蜷起身体,却又被迫展开,双腿分分合合,还是被雄虫架在头颅两侧,王蜜源源不断地流出,又全都被柔软的舌头席卷而去,花穴以前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入侵者,她的反应也格外激烈。 等亨提亚门提终于松开,奈芙已经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汗湿了头发,眼神都有些微微涣散,而柔软的甬道还是诚实地一寸寸吞进了期待已久的生殖器。 终于全部被王女包裹住,亨提亚门提微微舒口气,笑意也带着几分轻快,他俯身去蹭奈芙的头发,肉棒因此进得更深了一点,奈芙反射性抬起一点身子,然后又被雄虫以温柔不失强硬的力度压下。 不要逃啊奈芙殿下,我会让您舒服的,比从前每一次都要舒服。 亨提亚门提一开始还是维持着不急不缓的态度,试探着王女的试探底线,无论那蜜穴如何吮吸讨好都能保持自己的节奏,等确认过奈芙的几个敏感点后,他终于开始大开大合地征伐,而奈芙也像是找回了声音和力气,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在欲海中起起伏伏。 “奈芙殿下,舒服吗?告诉我,你觉得舒服吗?”亨提亚门提的语气难得失去了他一贯的平缓镇静,显出了一点雄虫的侵略性与攀比心。 而奈芙却答非所问,只说出自己内心最深的渴求:“呜……叫我、叫我奈芙啊……” “呵,”雄虫轻笑了一声,更深地拥抱怀中柔软的小王女,“当然、奈芙……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啊、哥哥,哥哥……”被注入精液的时候,奈芙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在这极乐的时刻,她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眼泪,而亨提亚门提还没打算就这样带她到达欲望之海的彼岸。 可怜又可爱的王女啊,不要拒绝自己的本性,您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姿态,真的十分迷人。 【if线后记】 对不起(顶锅盖),虽然能看下去的大概也是来寻刺激的,但万一被雷到了我还是很抱歉(土下座道歉)不过这样搞一搞真的很爽,我很喜欢这种半强制,女方半推半就地诱奸类doi,不如说我大部分oc的第一次都差不多是这个套路,搞赛奈以来终于玩了一次自己擅长的东西(捂脸) 别问,问就是亨提亚门提变态,喜欢小姑娘(不是),反正王虫是玛丽苏文学,我的奈芙王女被这种雄虫一见钟情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没有!(理直气壮式叉腰)或者按角角的话来说,老亨赛特跟阿努比斯是一个灵魂,那他们都爱奈芙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心路历程我也很难分析,反正就是一个拿来爽爽的if线……不过有个点,其实他觉得“可怜”那会儿,是觉得他们叁个都挺可怜,不过他没什么负罪感啦,有点像个愉悦犯老变态(。) 奈芙做到后面大概有点清醒了,但是事已至此,躺平享受吧,你看我给你安排的是器大活好手办式按摩棒哦(。) 然后关于角角在直播间说的if线的if线(套娃警告),我想了一下,要是赛特知道了,(甚至可能是捉奸在床的那种知道方式,满耳朵听奈芙叫“哥哥”的那种) 他80%概率头脑发热找亨提亚门提决斗,然后被揍;20%概率被诱惑着一起做,事后找亨提亚门提决斗,然后被揍。 被揍的时候还会听到亨提亚门提的冷嘲热讽,同时也知道替身的事情(因为亨提亚门提希望奈芙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很有正宫风范吧,但其实他那会儿肯定已经找到手段让奈芙身体离不开他啦) 然后赛特就会发现是自己的自以为是跟自尊心让他外出寻找所谓提升自身价值的方法,忽略了王女的心意,还给了别的雄虫可趁之机,一边说服自己要接受这种本来天经地义的事实,一边纠结痛苦过不去自己的自尊心,可能真的会像角角说的那样决定永远离开虫星去星际流浪吧 但是50%概率会因为实在舍弃不了对奈芙的留恋回来,然后时不时又觉得接受不了离开,维持那种出差——回来——出差的状态(老傲娇纠结怪了) 50%的概率会是女王看到奈芙郁郁寡欢的样子,利用所有虫族拒绝不了女王命令的那个基因编码,迫使赛特回来,他跟奈芙进行一番详谈,走向1v1结局或者上一个那样的非典型1v2结局(但是就算1v1,在后日谈里奈芙也会因为经受不住亨提亚门提的诱惑跟他时不时偷情的,赛特要么真的不知道,要么就是装作不知道粉饰太平) 好啦,基本就是这样的if线,以后要是想到别的再进行补充(。) 补充:要是赛特出走,女王又不召回他,就给奈芙喂忘情水(?)走向失忆白月光替身结局…… -- 王虫肆 ⓩàjīàǒsんυ.Ⓒǒм 【王虫】肆 千篇一律的警告 “关于移民星球的事,你们怎么看?” 在王房庭院的湖边,没有议政厅的雄虫们,女王私底下询问自己的两个王女的看法。 高层虫族的生育能力不强,但底层的虫族人口一直在增加,为此还需要增加宜居星球,现在的科技已经可以制造出人造卫星作为居住地,问题是利用现有的资源再去制造移民星球还是从别的星系购买现成的移民星。 “自建移民星需要的星核产量一直不高,想要满足如今人口的话得去更远的星系进口星核原石,后续还有提纯加工等一系列问题,我的建议是直接向伽马星系购买移民星。”伊西丝凭借自己的政治素养给出答案。 “我赞同伊西丝姐姐的观点,但是移民星造价高昂不说,也是比较敏感的政治资源,要谈妥购买事项的话,人选要好好考虑。”奈芙斟酌着给出了补充意见。 女王没有对她们的答案做出评价,而是又抛出一个问题,“你们有推荐的交涉人选吗?” 虽然问的是两位王女,但女王的眼睛主要盯着的是奈芙。 这不仅是对她们政治敏锐度的考验,还在试探她们对底下雄虫的了解度……以及关注度。当王女表露出对一个雄虫的关注时,无论心中有没有偏爱,至少说明那个雄虫有一定价值,其中包括爬上王女床榻的价值。 伊西丝已经确定了唯一王夫的人选,而作为虫族未来的子宫,奈芙虽然已经度过了发情期,但她的雄虫还未公布。女王想知道,她关注的都是什么样的雄虫。 奈芙多少明白女王的意思,但她不想说出那只雄虫的名字,无论是尊重他的意愿,还是不想听见女王给他的孱弱评价,奈芙都不愿意对自己的母亲据实相告。万一女王对她拥有的雄虫数量表示疑惑与不满,既是女儿更是臣子的奈芙都不知道她该如何自处。 气氛陷入了凝滞的沉默中,还是伊西丝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些事不是经常交给托特老师吗,不过我觉得欧西里斯也可以去锻炼一下。”她的回答非常符合她的身份与立场,也不需要掩饰自己对欧西里斯的偏爱。 女王淡淡地点点头,又对着奈芙说,“下次,我希望听见你更多有价值的意见。” 母亲离开了,伊西丝拍拍妹妹的肩,“我知道你胆子小,不过还是多接触一些雄虫吧,奈芙。” 伊西丝也先走了,奈芙有些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 今日奈芙蒂斯王女沐浴花了更多的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女王另外给了暗示,奈芙总觉得来向她献殷勤的雄虫变多了,在王庭里偶遇雄虫的频率也变高了,或许是她已经成年的关系,那些雄虫注视奈芙时眼里的热切更加明显,这些都让她无所适从。 “所以奈芙殿下才来我这里躲着吗?”为王女倒了一壶茶,成熟的雄虫身上没有让奈芙无措的压迫感。 “不好意思,可我……”捧着茶杯却没有喝,眼前雄虫的容貌与气质都让奈芙感到安心,她却有种难言的愧疚。 “奈芙殿下不必在意,您都不嫌弃在下是个乏味的老头子,在下怎么会感到不满呢。”亨提亚门提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面容俊朗,气质卓绝,与他对自己的评价一点都对不上。 奈芙无言以对,只是啜了一口红茶掩饰无措。 不知不觉,自娩日相识后,奈芙就将亨提亚门提偏僻的居所当做一个逃避的好去处。 这个雄虫实在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总是能沉默地给奈芙提供空间,又会在奈芙想要建议的时候适时地开口,再加上他与赛特高度相似的面容——奈芙总是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却又忍不住一遍遍来寻他。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入口的茶点很合她口味,所处的环境也很舒适,晚上没怎么睡好的奈芙秀气地打了一个哈欠,在亨提亚门提的建议下小睡了一会儿。 王女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安静的卧室只听得见她的呼吸与心跳。 午觉睡太久让奈芙的脑子有点昏沉,她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儿后才走进浴室。 【滴答。】 沾湿的额发上滴落的水珠滑入浴池,唤醒了王女望着池中面容发呆的神志。 啊……多么年轻的王女啊,明明才刚成年,却已经被雄虫浇灌过了,还容易露出需要浇灌的神态,也难怪更合适成为虫族的子宫。 多情含水的眼睛,娇艳欲滴的嘴唇,发育诱人的曲线…… 那么美妙的女体,生来就是要奉献给整个族群的吧? 可是,为什么,她还不肯接受自己的命运呢? 历代女王兼顾大脑与子宫的职能,都可以合格地完成自己的责任,为什么任务更轻松的她却想着逃避呢? 王虫是高贵的。 【淫贱。】 王虫是博爱的。 【自私。】 王虫是伟大的。 【卑劣。】 她有罪,但她是处在金字塔顶端的王虫,无人可审判她,只有在这样独自一人时,王女才会自我谴责,却又挣扎着不肯悔改。 身为王虫,钟爱一只雄虫,偏爱一人,这就是她的罪。 历代的女王们啊,是否能指引奈芙蒂斯呢,她已经迷失了道路,进退两难。 ……不,还是不要指引她吧,假如像历代女王一样以种族繁衍为重,她就会变得不像她了,奈芙、奈芙不想失去爱。 可她就能抛弃自己的责任吗,让母亲失望,让姐妹失望,让臣民失望,只因为她的一己私欲? 水中映照出的还是那副娇嫩的面容,可在王女眼里却逐渐扭曲成面目可憎的模样。 【哗啦。】 完整的人像破碎成水花,靠着池壁的娇小身影蜷缩着弯下了脊背。 “殿下……” “我希望听见你更多有价值的意见。” “多接触一些雄虫吧。”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连睡梦中都无法逃过的诘问啊。 王女露出了一个与她身份并不相称的苦笑,探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 手脚都有些发软,水没喝几口就被呛到了,奈芙捂着嘴想止住咳嗽,另一只手上的水杯却找不准放回床头柜的位置。 有人接过了她的水杯,轻轻拍抚王女的背脊。 是雄虫的气息。 是熟悉的雄虫的气息。 ……是啊,除了他,没有雄虫可以踏入她的寝殿,还是因为她的偏爱,尽管一切都没有放到明面上。 王女心乱如麻,既因着爱慕想靠近他,又因着压力想推开他,明明为他归来感到欣喜,最后却只干巴巴地问出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雄虫收回了安抚王女的手,骤然离开的温度让奈芙反射性地想要挽留,最后却只是给被子留下了更多折痕。 赛特维持着对王女的尊重姿态,“王女殿下曾说希望我在返航后来见您。” 似乎是一个浪漫的约定,这样一板一眼的履行方式却让这一切都变成了冰冷的任务。 任务,又是任务。 奈芙仔细地观察赛特的脸。 这个雄虫现在面对她的样子是真实的吗,还是说仅仅出于对王虫的顺从?那他之前和她纠缠时的沉迷姿态是真实的吗,还是在取悦至高无上的王虫?说到底,她这样追逐一个不心悦自己的雄虫的爱慕是有意义的吗,担起王女的责任拥抱其他的欢愉会更好吧? 王女曾经看着他的时候目光也很专注,雄虫本以为那是王女的礼貌,与下位者交谈时也会直视他的眼睛,如今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似乎还是在注视他,眼神却有点空茫,好像精神涣散到了别的地方。 这让雄虫不得不怀疑,是否有别的雄虫吸引了王女的注意力。 踏入寝殿的时候赛特就发现,只是短短一段时间不见,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床上沉睡的王女是他熟悉的姿态,进出数次的寝殿布局也没有发生变化,但是雄虫敏锐的观察力让他看到了一些多出来的事物,出众的嗅觉也让他在充满王女气息的寝殿中都能闻到其他雄虫的信息素。 似乎不起眼的小饰品、某些精致的茶具、从未见过的摆件…… 来自不同的雄虫,却是同样的心思:讨好王女,以求欢愉。 相比这些精巧的礼物,他送的未打磨矿石简直粗陋得难以入眼,难怪不曾见到王女她将其制成饰品佩戴。 他果然、不配留在王女身边吧。 哪怕奈芙蒂斯王女心仪的只有欧西里斯,其他雄虫与他都无法得到王女的爱,但连讨好王女这种事都做不好,被取代位置也是早晚的事——说到底,他只是幸运地撞上了王女的发情期而已。 一只被用来临时泄欲的雄虫,能够独占王女这么久已经是无上的尊荣,毕竟他曾经身处众多雄虫的最外围,从地位上而言这种事本来都轮不到他。 早该做好心理准备的,居然还贪心不足,明明一开始只想成为王女手中的剑,如今却像被驯服一般逐渐失去进取的锐意,想守在王女身旁驱赶一切威胁。 不、不是王女的错。 ……是他,没能认清自己的位置。 假如赛特还想保持自己的尊严,他早该在看到王女与其他雄虫接触的痕迹时就自觉离开,而不是抓着那个称不上承诺的约定不放,未经允许守在沉睡的王女身旁简直僭越。 不过是奈芙蒂斯王女习惯性的温柔罢了,在他提及这个约定时王女脸上的惊讶已经说明了一切,王女已经忘记了吧。他把王女的温柔错误地意会成另眼相待,自欺欺人地将客气的祝福当做去见王女的借口,现在又不知进退地留在她的寝殿…… 应该清醒一点了,现在离开的话还能避免在王女面前失态,让王女见到自己因嫉妒而扭曲的面孔也太失礼了,但是—— 雄虫的目光投向王女胸口因沾水而潮湿的布料,自然地像是因为担忧王女的健康而开口,“王女殿下还是换一条睡裙吧。” -- 王虫肆(h) 奈芙掀开被子,雄虫单膝跪地,为王女拿来拖鞋,像是想要服侍她穿上,而奈芙没有拒绝。 雄虫较高的体温像是烫到了王女脚踝处的肌肤,幸好只是一触即分,雄虫的目光也克制地只落在线条流畅的小腿以下。 奈芙站起来后没有走向衣柜,而是直接将睡裙脱下,还维持着谦卑姿态的雄虫听到布料滑落的声音,然后眼睁睁看着刚刚还覆盖在王女身上的衣物堆积在她脚边。 属于王女身上的香气更浓了,近在咫尺,可赛特不敢揣摩王女的意思。 既不敢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王女的暧昧暗示,又不想相信自己被当成同这衣物一般可以被随意丢弃的东西,但若说王女此举没有别的含义,也没有说服力。 他还是没有动。 哪怕她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还是没有吸引力吗? 有点冷了,她应该去换上另一条睡裙,让这只雄虫离开,之后试着去接受别的雄虫。 别任性了,你可是王女啊。 赛特似乎听到了奈芙的一声叹息,明明是这么寂静的房间,这声音却像是消散的雾,存在和消失都无法捉住。 一具可以被捉住的躯体贴了上来。 想了这么多,最后却还是无法违背自己的心,哪怕最后会面临审判,现在也得把想要的纳入怀中。 口鼻都能感受到王女胸脯的柔软,肩上轻微的力度明明可以忽略不计,赛特却顺着奈芙的力道向后倒去,小心护住王女的身体不要跟地面有磕碰与摩擦。 不管王女是如何想的,是如何看待他的,只要王女需要他,赛特就无法拒绝。 奈芙堵住了赛特的嘴唇,她其实很少这样主动,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露出过这般宛如猎食的姿态,少做代表不熟练,她急着紧紧相贴,又是这样的姿势,牙齿不止一次地磕碰到了赛特。 纠缠、不断的纠缠。 假如因果线真的存在,那在他们降生的时候命运线就必然缠绕在一起打了个死结,如今才会走到这样难解的局面。 仿佛放弃了呼吸,仿佛不需要呼吸,吐息全都化成交换的唾液,舌头舔舐成猩红的颜色,柔软的嘴唇像要被碾成汁,仿佛从来没有那么用力地拥抱过,仿佛这是最后一次的交融。 赛特撑住了奈芙的身体,抚到她的肩胛骨,觉得王女似乎清瘦了一些,他有心问王女殿下是否有什么烦恼,只是话完全被堵住,问不出口。 肌肤外部的热度在逐渐消散,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热量却在保持体温,雄虫将赤裸的王女抱起来,想让她重新回到被窝的簇拥中,不顾自己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 明明没有喝酒,奈芙迷蒙的神色与酡红的脸蛋却像是已经喝醉了一般,赛特想问些什么,却被突然变浓的王女信息素攫住了。 是花,是酒精,是早秋的露水,是美丽得让人沉迷的事物,王虫诱惑的信息素就是又这样的能力,让雄虫俯首称臣、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不要说话。 奈芙一边继续扯赛特的衣物一边吻住他。 假如这张嘴唇吐出的话语无法让我感到温度的话,就只用身体温暖我就够了。 假如心不能爱我,只用身体爱我也可以。 看着因受王虫信息素影响面露痴迷的赛特,奈芙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 啊,容易受到控制的雄虫,真可怜。 奈芙任由赛特将自己压下,腿被抬高,侵入—— 不甚动情的身体被攻占开,娇生惯养的王女一下子皱紧了眉头,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快意。 像她这样不合格的王女,本就不配得到那么多的欢愉。 然而身体擅自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哪怕一开始并不适应这种粗暴的节奏,还是很快渗出了甜腻的王蜜,适宜繁衍的身体让她更容易享受交配,雄虫的冲撞让天堂的海浪逐渐漫了上来。 好熟悉的快感,奈芙不用看也能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淫乱的姿态,王虫的身体是那么贪婪,蜜穴的媚肉在被拉扯,深处的宫口却在不知羞耻地收缩,甬道尽其所能吸吮的原因,只为了得到雄虫给予的繁衍的种子。 她攀住雄虫结实的身体,像藤蔓攀住自己的大树,明明是全然占据上位的王虫,在交配之时却毫无优势可言。 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法给雄虫的背脊留下划痕,奈芙也不舍得去划伤赛特;认为自己的呻吟是不知羞耻的证明,奈芙一下子咬住自己的手背,却又被赛特拉开十指交扣。 奈芙看着赛特有点神志不清的模样,一下子崩溃哭出声,“呜……哥哥……” 赛特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她的话,只是俯下身舔去王女的泪水。 王女被雄虫按在身下侵犯,奈芙却觉得自己是被呵护着的。 就是因为有这样温柔的时刻,她才因眷恋无法做出决断。 这个混乱的夜晚,谁都没能看清彼此的心,只是一如既往地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王女已经累极睡着了,雄虫小心地拥着她,天光微亮,他的视线突然凝在她的后颈上。 平日里会被层层衣物与头发遮盖的部位,有一个浅淡却不容忽视的痕迹。 那是一个赛特绝不会留下的吻痕。 后记:啊……感觉矛盾激化了,两个人都快分裂了,我怎么看都是死局呢(恶魔低语),这种情况下应该写激H的,但我写不出来,那我想搞的全员恶玉杀戮天使组流血表现怎么办啊()想必最后伏笔里的吻痕是谁留下的大家也都知道吧,那我就不说了,希望各位用餐愉快——(下台一鞠躬) -- 王虫be-性瘾(h) 【性瘾】 王虫be线,角色崩坏结局,心理防线脆弱者慎入 “跪下。” 在女王的威严压制中,赛特木然地跪在大殿地板上,昏迷的奈芙蒂斯王女被小心地抬进了寝殿。 赛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了,他甚至没有阻止王女被带走,尽管他之前还拼命想带走王女,并且短暂地成功了。 事实证明一切只是愚蠢的徒劳之举。 王虫是虫族珍贵的宝物,王虫们在虫星上诞生、成长、消亡,最后化作王核,哺育虫星。从虫族诞生之初,作为种族延续者的王虫就要固守在虫星制造新的后代——任何虫族都可以离开巢穴,唯独王虫不可以。就算遇到极端的种族迁移情况,那一代王虫也会将全部的力量用以带着虫星转移到安全星系,不惜一切代价保存虫星和下一代王虫。哪怕如今虫族已经进入智慧星际时代,拥有自己的星系和无数附属星球,还是将独一无二的虫星作为首都星。 王房守护着王虫,同样也禁锢着王虫。 离开虫星越远,施加给王虫的诅咒就越可怕,这是对擅自抛弃种族王虫的惩罚。 从离开首都星的大气层开始,奈芙就感受到王房的压迫感,巢穴在呼唤她,任何排斥的想法都让她头痛欲裂。 奈芙勉强支撑着,逼迫赛特承诺永不返航,而曾经带给她安全与亲切感的巢穴开始了对她的折磨。 虫族是以种族延续为首的种族,就算成为了智慧种,仍然摆脱不了基因的控制。 过于追求自我的虫族,会直面本源基因的残酷与冷血。 一向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王女,在遭受大脑被搅动的痛苦时也无法再维持体面的姿态。 她像快被碾死的低级虫族一样瘫软在地,连惨叫的力气都逐渐失去。 无数指责的絮语像雪花般散在奈芙耳边,仿佛有锤子将她的关节寸寸敲碎,视觉和听觉逐渐消失,但是疼痛无处不在。 假如一切都是幻觉,为什么等不到尽头? 赛特看到奈芙的眼睛逐渐涣散,他甚至怀疑王女会就此化作一摊血肉。 赛特只能选择回去,哪怕遭受违背王女命令的精神反噬。 把曾经以为周全的计划全都撕碎, 把曾经幻想过的美好愿景全都丢弃。 赛特按下了返航键,只要王女能活下去—— 他眼中映出控制界面的数道光彩,曾经见过星辰大海的眸子暗了下去。 大概没有办法再带着王女完成星际旅行了。 …… 奈芙蒂斯王女醒来的时候好好地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穿着轻薄的睡裙,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清爽,仿佛之前狼狈的出逃从未发生。 王房如今又恢复甜美无害的状态,这里的气息一如既往的清新安定,但是又好像隐隐泛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奈芙,你还是这么天真。” 伊西丝步入妹妹的卧室,她坐在奈芙床边,看似怜惜地抚过奈芙的头发。 娇气的王女,离开王房的庇护后,只是如此短暂的出行,莹润的蓝发已经失去了光泽。 “王虫怎么能妄想挣脱巢穴的怀抱,作为子宫,享受了供奉,也要担起责任的,你不是早该明白的吗?” “倒是没想到,你属意的居然是那种孱弱的雄虫,最后走到这种局面,何必呢?” 奈芙之所以会让赛特不要返航,就是因为她可以猜到被抓回来的下场,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奈芙的心就惶惶不安。 “他在哪里?”脆弱的王女湿润了眼睛,无力的身体让她连下床都做不到。 “在他该在的地方,把这个喝下去,接受审判的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了。”伊西丝递给奈芙一支药剂,鲜红得有些不详。 奈芙顺从地喝下去,做下出逃决定的时候,她就有了赴死的觉悟。 赛特被架了过来,低垂的头颅让他看起来宛若一具死尸,他身上没有伤口——或许是考虑到进入王女寝殿的东西都应该体面,对他的处刑方式堪称仁慈。 将虫族死后才会化成的核提前凝出来,虫族会在短时间内衰弱而死。 跟随逝去女王殉葬的雄虫一般采取的就是这种方式。 完成搬运任务的侍从退了下去,赛特静静躺在王女床边,他一向苍白的面庞如今呈现一种惨白的色泽,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 奈芙费力地去握他的手,赛特的体温已经很低了,奈芙知道他现在处于濒死状态。 而她也要死了。 奈芙竟然感到幸福。 虽然很短暂,但他们的确心意相通,以相爱的姿态死去也是好的。 奈芙冰凉的泪水沾湿了赛特的手背。 “对不起赛特哥哥,”她低低地呜咽,“最后还让你看到我这种狼狈的样子。” “王女殿下请小心。”一双手从背后扶住奈芙,以免她以这种大半个身子伏在床边的姿态栽下去。 奈芙一惊,她回过头,看见的是跟濒死恋人一模一样的脸庞,还有一双暗沉的红瞳。 脆弱的精神脑域轻而易举被闯入,她陷入奇异的昏沉中。 …… “只有这样的药剂?不能让她忘记吗?” “针对王虫有效的药剂只有这一种,把她心仪雄虫的核磨碎融进去喂她喝下,再配合刺激跟精神暗示,让她成为合格的王虫。” …… “——”床上的王女似乎想要说话,但干渴的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气声。 太热了,她浑身冒汗,原本穿在身上干爽的布料都被浸湿,贴在肌肤上让她焦躁。 王女注意到自己执着一只手,是冷的,无法熄灭她身上的火,却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冰凉。 心痛如绞。 为什么? 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王女想要大哭一场,麻酥酥的痒却不合时宜地冒出来。 她在渴望雄虫。 王女好希望床边的雄虫可以拥抱她,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身体在回忆鲜活的雄虫肉体,她无意识地趴在床上摸索雄性的体温。 “奈芙蒂斯王女,是在找我吗?”王女探索的手被握住了,她好像被富含生命力的温度烫了一下,饥渴的身体却因为这小小的触碰敏感地发抖。 “王女殿下,穿着湿衣服很不舒服吧。”沾染汗水的睡裙被剥离,奈芙无辜地裸露在空气中。 奈芙咬牙,无助地想要握紧赛特的手。 她知道那是赛特的手。 温热雄虫的气息在远离,她应该松口气的,但是身体给出了痉挛般的抗议信号。 王虫生来就需要雄虫。 活的雄虫。 “奈芙殿下,出汗了很难过吧,我这就为您清理。”沾湿的毛巾从她的肩膀擦过,奈芙打了个激灵,而雄虫只是在体贴地为她清洁身体而已。 不、不要叫她的名字。 奈芙想要排斥这种行为,扣紧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同样被温柔的力道松开了指缝。 她用尽全力想要再看一眼自己的恋人,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幅更加迷人的雄性躯体。 鲜活得让奈芙害怕。 视线里的雄虫面庞和赛特别无二致,他一手压住奈芙的腕,一手继续用毛巾为王女服务,尽管他清楚现在的王女到底需要什么。 渗出的汗刚被擦干又很快再渗出。 亨提亚门提擦过奈芙的腰肢,雄虫的体温似乎透过毛巾直接触到了皮肤,让她颤抖。 王蜜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呢。 他是谁?是赛特哥哥吗?那躺在床边的又是谁? 不、不。他……他已经死了。 痛苦又席卷上心头,然而情欲的热焰灼烧身体,并不给奈芙的大脑以悲伤的余地。 亨提亚门提的舌头探进奈芙的口腔,只是轻微的舔舐就让她闷哼着陷入高潮,已经来到下体的毛巾被王蜜浸湿。 他好像惊讶地挑了一下眉,而奈芙已经失去羞耻的念头了。 想要雄虫。 想要做爱。 想要精液。 这些狂热的念头让床上的王女显出不符合年龄的糜艳,看一眼就要被扯进情欲深渊。 这样才对,亨提亚门提吻过奈芙的长发。 合格的王虫就应该向所有适合让她受孕的雄虫敞开怀抱。 亨提亚门提还在慢条斯理地逗弄奈芙胸前的蓓蕾,而王女的腿已经缠上他的腰,像一条求欢的美女蛇。 不、她就是在求欢。 雄虫仿佛在专心致志地品尝王女的乳房,试图探究那里是否会分泌出神圣的乳汁,他看似不经意地扶住奈芙的臀,而王女借着这股力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奈芙发出甜蜜的泣声,湿滑的甬道彻底吞下了雄虫恐怖的性器,看起来已经是吃不下的模样,实际上还在饥渴地吮吸舔弄,想要榨取精囊里面的精液。 “奈芙殿下,别那么心急,”亨提亚门提顺着她的力道慢慢顶弄,“你知道我是谁吗?” 奈芙迷蒙的视线艰难地凝在雄虫的脸上,他握着她的手描摹自己的面部线条。 “赛——”奈芙的话并没有说完,雄虫一个狠重的抽插让她瘫软在他身上,“不是哦,在下是亨提亚门提,希望奈芙殿下可以记住呢。” 奈芙还在挣扎,她想转头去看床边的恋人,却被亨提亚门提捧住了脸。 “奈芙殿下,不要再去看了,那种孱弱的雄虫已经失去价值,而我还在这里。” 雄虫直视着王女的泪眼,他用视线和话语加深对王女的心理暗示,讨好她的身体让王女的防线崩溃得更加彻底。 “亨、亨提——啊……”王女柔软的身体在雄虫身上摇摆,她好像在掌控这个雄性,又好像如人偶般在受人摆弄。 雄虫的手向下揉抚王女藏匿的阴蒂,把奈芙逼得溃不成军。 奈芙想躲,但被性瘾控制的身体诚实地接受了那些恐怖的快感,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更加贪吃的软弱花穴,王蜜源源不断,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 亨提亚门提扶在奈芙腰间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上移,王女肌肤的温度呈现出不正常的高热,而他知道这种高热在未来将会是常态。说不上是怜悯还是心悦,亨提亚门提总之是表露出了爱不释手的痴迷。 这样的王女,怎么会有雄虫不为她倾倒。 但王女不该被独占,床边愚蠢的雄虫死就死了,居然还害得王女也要付出代价。 真是可悲。 亨提亚门提把奈芙压下,和她亲密地唇舌交缠,渴望雄虫的王女欢快地汲取他的气息,最后还舔干净了漏出的唾液,同他脸对脸磨蹭,乖巧得如同小兽。 甬道里的媚肉时刻希望被侵占刺激,丰盈的乳肉被雄虫握在手里把玩,而奈芙来者不拒。 这样也好,假如软弱的感情会让王女抛弃自己的职责,就让她永远陷入狂乐,做合格的子宫。 “嗯啊……”甜腻的呻吟混着肉体的拍打声,此时奈芙的腿被架在亨提亚门提肩头,王女娇嫩的脚时不时被雄虫握在手中揉捏,暗红色的眼死死盯着她靡乱的姿态,直到把可以使她受孕的精液全都射进奈芙的胞宫。 奈芙脸上的红晕无法褪下,她喘得厉害,汗湿的头发沾在脸颊两侧,肌肤也因为过多的汗水变得滑腻。 非常狼狈。 非常淫乱。 这种姿态的王女只是在诱惑雄虫又一次的侵犯罢了。 雄虫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无论多少次,无论是什么样的举动,只要它来自雄虫的性暗示,都会引起奈芙如今这具身体一视同仁的战栗。 情欲的焰又开始蔓延,柔软的大腿再次被分开,那只手还安抚性地摸过因拍击发红的臀部肌肤。 合并的花瓣被手指插入,柔顺地任由饱胀的白浊逐渐溢出。 没有关系,只要王女需要,无论多少精液都会重新灌入。 王房有足够的可以安抚王女性瘾的雄虫。 “奈芙殿下,不用担心,雄虫会满足你的。” 奈芙趴在床上,亨提亚门提在她的后颈留下吻痕,她的眼中是欢愉与痛苦交织的泪水。 柔软的嘴唇、坚硬的性器,雄性的有力大手,全都在为至高无上的王女服务。 她是王虫,是应该被雄虫环绕的王虫。 王房就是妥善安置王虫的天堂。 【后记】……对,这就是be线,正常发展走到私奔就会发生的剧情。食用以后有任何不适反应本人概不负责。 -- 王虫伍 ⓩàjīàǒsℎυ.Ⓒǒм 【王虫】伍 时隔4个月再来写,其实中秋节应该写全家福(指像《失眠》那样写所有坑集合),但是没那个精力,所以就这样,惯例的ooc警告,以上 “唔……!”似乎被恐怖的梦魇纠缠着,王女紧闭着双眼都透出痛苦和抗拒,直到挣脱开黑暗的束缚,奈芙才惊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已经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但是那种失去的煎熬以及身不由己的无力依旧让奈芙心有余悸,她想要下床去喝杯水冷静一下,却发现自己掀开被子的手都在颤抖。 正常来讲,身为虫族金字塔顶端的王虫,拥有超乎寻常的精神力阈值与掌控能力,不应该会遭受噩梦的侵袭;尤其奈芙蒂斯王女还身处在王房中,巢穴本应代表整个星球的意志守护王女——包括她的肉体与精神。 会被这样的噩梦侵扰,对王女来说,排除王房失控的可能性,只能说明:王房在警告她。 奈芙蒂斯王女还隐隐作颤的手捋进自己的发根,埋首进了黑暗中。 “奈芙?”坐在女王下位的奈芙蒂斯王女被伊西丝王女唤醒了神志,一众雄虫也或明或暗地注视着她。 其实奈芙蒂斯王女向来不擅长政事,例会上不发言也是常态,只是她今日走神得过于明显,才会被提醒。 身为高贵的王女,这一点小疏漏自然不会被计较,更令人担心的反而是王女不太好的脸色,很多经常献殷勤的雄虫已经在考虑应该奉上哪些东西来讨好奈芙蒂斯王女了。 向来健康的王虫露出难得病弱的模样,一面令对王虫充满敬畏的下位者们感到担忧,一面又激起雄性的怜爱与侵略欲望。 受这位小王女发情期的影响,荷尔蒙旺盛的除了奈芙蒂斯以外,还有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雄性。 同样占据着议政厅一席的赛特垂下了眼睫。 例会结束后,伊西丝关心了一下自己的小妹妹,“你是没休息好吗?” 奈芙隐去自己做噩梦的事情,只说自己睡眠不足。 “让裁新衣的仆从过去时顺便带点助眠的香氛吧,”伊西丝随口吩咐了一句,又对奈芙挤出一个称得上促狭的笑,“那些试图讨你欢心的礼物里说不定也会有惊喜呢。” 奈芙配合地露出一个羞涩的闪躲姿态。 看妹妹似乎真的没什么大事,伊西丝朝着在议政厅门口等待了好一会儿的欧西里斯走去,两人之间亲昵自然的相处一如既往,叫人羡慕。 议政厅外也有还未离开的雄虫,基本都怀着在奈芙蒂斯王女面前刷存在感的希望,而伊西丝随意环顾了一圈,在看到站在某根廊柱旁边的赛特时,露出一个不知是嘲弄还是玩味的微笑。 奈芙走出议政厅时,一眼便望见刚从姐姐身上收回视线的赛特;而赛特见到的,也是一个跟在那对璧人身后神色更加黯淡的小王女。 奈芙蒂斯王女在发情期结束后好像对雄虫更加不感兴趣了。 这让王庭内的雄虫们疑惑又无从下手。 史料中,无论成年前再矜持和冷淡的王女,度过发情期后也会逐渐显出风流的王虫本性,而奈芙蒂斯王女分明已经尝过雄虫的滋味,却表现得比成年前更不愿意接近雄虫,这实在令人费解。 雄虫们只能更加绞尽脑汁地讨好这位过于羞涩的王女,无论是出于基因中镌刻的繁衍欲望,还是出于对奈芙蒂斯王女本身的渴望,王庭内的雄虫们都期待着她的垂怜。 只是今日奈芙蒂斯王女还是一如既往地胆怯与冷淡,刻意无视了周边雄虫们灼热的眼神,径直回到了王房。 奈芙关上卧室门才任由身体细微地颤抖着,不再刻意抑制那些反应后,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王庭内那些雄虫的面容与眼神。 明明发情期已经结束,但是王房似乎对她并不满意,除了噩梦的警告外,身体的敏感度都在大幅上升,或许这就是历任王虫在成年后都多情的原因:精神力不由自主地去评估雄虫的身体素质、基因强度以及对王虫的渴望度,对肉欲的渴望大幅上升。 更何况奈芙只承担子宫的职责,比起历届还要兼任大脑的王虫,她在这方面的反应似乎要大得多。 仅仅是那些雄虫追逐的目光,就让这具兴奋的身体做好了准备。 奈芙把手指塞进止不住喘息的唇齿间,反正以王虫天生适合承受的体质,那些齿痕很快也会消失。 她想靠跟赛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熬过折磨,赛特注视伊西丝姐姐的不同画面却不断侵袭奈芙的大脑,王虫的自尊心抗拒对这种雄虫产生生理欲望,奈芙都没料到,她竟也有身体反抗心理的一天。 汗湿的头发披散在狼狈趴着的王女身上,高高在上的王虫也只能受制于基因编码。 虫族,为何不甘野兽般的宿命? 奈芙蒂斯抬起手臂,任由低等的虫族雌性为她测量各处尺寸。 成年后她的身体发育较之前更为成熟,一些数据也要及时更新,方便为她制作之后出席各类活动的服饰,尤其是……选夫礼。 今日在议政厅上向她询问的议题,就是有关于选夫礼的安排。 伊西丝当初的选夫礼有多么盛大,奈芙蒂斯的就应该有多么大的规模。 可笑的是,等待挑选的雄虫基本是同一批,挑选的结果数量上却不是一个层级。 奈芙看着眼前低眉顺目的平民雌性,假如她是足够合格的王女,现在为她测量尺寸的就应该是她属意的雄虫,那些议政厅的精英贵族们,定然很乐意服侍王虫。 可是由于奈芙的逃避态度,她拒绝高等雄虫们的贴身照顾,低等雄虫又不被允许靠近王虫,因此来的只能是这种低等雌性。 “你……有伴侣了吗?”在那个面容已经不算年轻的雌性轻手轻脚地收起皮尺后,奈芙蒂斯王女不知出于何意问出这个问题。 能来到王庭的雌性自然也懂得服侍大人物的礼仪,她毕恭毕敬地趴伏在王女脚下,声音满怀崇敬,“回殿下,奴已与叁名雄性构建家庭。” 虫族上下都知道奈芙蒂斯王女刚刚成年,还没有挑选夫侍,会好奇拥有伴侣的感觉也无可厚非,低等雌性原本还等待着王女进一步的提问,没想到短暂的沉默后,王女便让她退下了。 奈芙无趣地闭上眼,一妻多夫,王虫至上的虫族啊。 赛特来到陵殿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看到与自己面容如此肖似的雄虫。 窥探王女的行踪本该是雄虫的禁忌,毕竟全身心归属于王虫的雄虫不该奢望独一无二的恩宠,然而赛特忍不住。 他亲眼见到奈芙蒂斯王女对王庭中雄虫的冷淡态度,也再次直面她对欧西里斯属于伊西丝这一事实的失落,而殿下她平时的出行轨迹实在太好摸透,赛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来到这里。 听说只是上一任女王遗留下的雄虫,赛特本以为是用了卑劣手段蒙蔽王女的狂徒,却被他的面容骇了一跳。 哪怕这只雄虫长相像欧西里斯都不会让他这么惊讶,偏偏是像他,除了那双深沉的红瞳与更加成熟的姿态,简直就像他的翻版。 这让赛特感到混乱,对于奈芙蒂斯王女与这样一名雄虫来往觉得不解,又不受控制地产生一丝喜意,同时又有些惶恐。 “你就是侍奉过奈芙殿下的雄虫?”明明是被找上门来的那一个,对面的雄虫却率先发问,他好像一点也不为两人相似的面容感到惊讶,也早已料想过这一天的到来。 “奈芙殿下?”赛特咀嚼着这个称呼,在他还在克制地称呼她为“王女殿下”时,居然已经有雄虫用了这样亲昵的敬称。 “奈芙殿下很温柔呢。”亨提亚门提似乎只是在表明王女的亲切随和,然而他划过嘴唇的动作几乎是瞬间就把赛特带回到发现王女后颈处吻痕的惊惧情绪中。 “亨提亚门提,”赛特用一种克制的冷静语气叫出这个调查资料中的名字,“诱骗王女,你知道属于什么样的罪行吗?” “赛特……上校,”亨提亚门提彬彬有礼地缀上他的军衔,“在下不过是为排解王女殿下的寂寞做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罢了,更何况,你又以什么身份来追究在下的罪行呢?” 这一刻,与王女殿下私密的纠缠成为了赛特的枷锁,雄虫间的争风吃醋在王庭不会是能放到明面上说的事情,更何况他并没有受到王女的承认;假如这是个不堪又孱弱的遗留雄虫,赛特还可以追查他诱骗王女的手段,然而亨提亚门提偏偏无可挑剔,又表明自己也是追求王女的一员,只要没有证据,王女对他的青睐就是顺理成章的…… 是这样吗,虽然面容相似,但是这种温和有礼的雄虫才更讨王女的喜欢?是了、她本来就心悦欧西里斯那样的雄虫,这个雄虫只要比他体贴,能得到王女的亲近也很合理…… 可是,为什么偏偏和他如此相似?王庭里也不缺乏其他温柔的年轻雄虫,这种老头子,又是靠哪里吸引了王女殿下?是念旧吗?因为腼腆的王女以他作为临时镇定剂,所以连寻找其他镇定剂的时候都更容易接受这样的面容? 赛特一边不由自主地奢望着王女对他哪怕一点点的心悦,一边自卑地寻找其他解释的原因。 说到底,他既不希望王女殿下寻找“替身”,又觉得可以成为“蓝本”也是一种荣幸。 ……就好像亨提亚门提把当“替身”看成荣幸一样。 赛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陵殿,然而亨提亚门提的话既像劝诫,又像诅咒。 “王虫不会仅拥有一只雄虫。” -- 王虫伍(h) 赛特来到王房,他不抱见到王女的希望,只是想尽可能离王女近一些。 所以在花园里荡秋千的奈芙一眼就看到了赛特。 高高在上的王女与侍奉她的雄虫,脸上居然是如出一辙的失魂落魄,双方都想询问一些什么,但都不约而同地抿住了嘴。 赛特身为下位雄虫,应当向王女行礼,但他竟不知道之后该做些什么。 王女殿下的发情期已经结束,在王女传召前,他已经失去价值:让他就此离开,他心有不甘;让他学着其他雄虫一样献媚,他又做不出来。 赛特几乎是悲哀地发现,他根本退不回剑的位置。总想维持自己的尊严,却还是带着丑恶的嫉妒去寻找可能会伴随在王女身侧的雄虫——和争宠的雄虫没有两样。 即便是带着这样的自厌情绪,赛特还是在王女向他招手的瞬间朝她走去。 奈芙看着身姿挺拔的雄虫,她注视了这个雄性好久好久,从懦弱地掩藏心意到自私地捆绑住他,患得患失地感受到了王女不该产生的痛苦,到如今也不想放手。 王女柔软的手指抓住雄虫身侧的手掌,慢慢抬起,随后把脸贴在他的掌心。 王女在向他寻求安慰。 赛特不去想此刻假如出现的是其他雄虫王女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也不去想王女是否需要更加体贴的雄虫,他只希望这一个温情的时刻可以延长下去——哪怕他知道王女在因求而不得感到失落。 这个雄虫的气味令她安心,带着清爽的果蔬气息,今天又好像带了一点她喜欢的茶点气味,似乎只要离他近些,就可以不再思考步步紧逼的困局。 好想一直和赛特哥哥依偎在一起。 地位尊崇的奈芙蒂斯王女心愿其实简单得可笑,然而身为王虫拥有这种愿望只能说可悲又可怜。 王房可以接受胸无大志的王虫,却不能容忍把个体意志凌驾于族群之上的王虫。 几乎是王女气息紊乱的一瞬间赛特就感受到了不寻常,她抬头时楚楚可怜的眼神与潮红的面颊都与发情热的状况相似,却又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王女软着嗓子让雄虫送她回寝殿,贴着赛特脖颈处的肌肤,王女依旧在微微颤抖的状态并不寻常,赛特本想去叫医官,还是被她拦住了。 “把我……送到浴池里……”王女在深深吸气,她似乎在渴望雄虫,又好像在抗拒雄虫,赛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在眼前,奈芙还要抵挡这种渴望。 虽然王虫的命令处在最优先级,但是保证王虫的健康是第一要义,赛特判断把王女放入浴池无法解决问题,只能先解开她的衣服为其散热。 熟悉的温度在皮肤上游移,然而饥渴的身体在呼唤新的体温,甚至排斥无法全然奉献自身的雄虫,奈芙又想紧紧抱住赛特,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推开他、或者伤害他。 赛特单手在解王女的扣子,另一只手则在试探王女额头的温度,然后轻轻梳理她的长发进行安抚,雄虫此刻也只能做这么多。 奈芙既想要追逐雄虫的手,又想要躲避,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像之前每一次的压抑,很快又被赛特阻止。 雄虫握住王女的腕,她的脸色不好,身体却一直保持着最诱人的最佳状态,这同样是王房的庇佑,让王虫的体质更加适宜雄性播种。 只是这种反差让赛特担忧,王女的难受显而易见,身体却并无异样,想要为她缓解痛楚都无从下手。 雄虫珍惜地亲吻着王女被咬出齿痕的指节,轻轻舔舐那些还来不及演变成伤口的牙印,同时不由自主地汲取其上残留的王蜜。 奈芙抽回自己的手,拢起衣物想要前往浴池。 不可以向本能妥协,否则只会变成欲壑难填的王虫,她想要珍惜的东西,都会在这样恐怖的本能中失去。 王女疑似反感的挣脱让赛特怔愣在原地,他还来不及为自己被抛弃这一天的到来感到疼痛,已经先一步撑住了王女差点在下床时跌倒在地的瘫软身躯。 “呜……”王女的喉咙压抑出幼兽般的泣音,赛特看到奈芙脸上的泪珠滚落,既有着欲望的难耐又有着挣扎的苦闷,悲伤得让雄虫原本冷硬的心也跟着揪痛。 王女殿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再像之前的发情期一样向他索求拥抱?是因为意识到他连镇定剂的资格都没有吗?还是更想要别的雄虫? “王女殿下,您怎么了?”赛特躬身埋入王女的长发中,卑微地从背后拥住王女,等待她的宣判。 求您告诉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奈芙转过身吻住赛特,连咸涩的泪水都是雄虫眼中的王蜜,她的唇舌相当热情,双手却做出想要推拒远离的姿态。 然而卑劣的雄虫捉住王女不想放手,他迫不及待地除去自己的衣物,仿佛下一刻王女就会开口拒绝般将柔软的香舌与可贵的蜜汁堵在喉咙里。 僭越得彻底。 十指交扣着按在床头,精壮的雄虫压在柔软的女体上,丰沛多汁的王虫稍加试探就给出了近似饥渴的热情反馈,小腹时不时抽搐着挤出蜜汁,很快大腿根处就一片湿滑。 赛特喘息着松开王女的唇舌,黏连的唾液从奈芙的嘴角落到下巴,又被雄虫细致地一一舔去。 赛特的鼻梁蹭过奈芙的翘鼻,这种动作会让他错觉自己的呼吸与王女同步,他试图看懂王女眼中的情绪,然而还是渴望与抗拒交织,在直面他的视线时又胆怯地闭上了眼睛。 奈芙又眷恋赛特此刻的温柔,又痛恨自己淫荡的身躯,假如命运无法逃避,她拉着骄傲的赛特哥哥下水便是无可饶恕的罪孽吧。 赛特小心翼翼地舔过奈芙的眼睛,无论王女再怎么想要掩饰,她现在无疑需要雄虫的浇灌,合格且忠心的雄虫,绝不会让王女强行熬过这一阵渴望。 浑圆的乳房上不用碰触就因情欲挺立起来的莓果,在湿润的吐息接近时就越发瞩目着期待雄性的品尝,赛特一边服侍着王女的乳房,一边去蹭她敏感至极的下体。 布有棱沟的龟头轻轻蹭过探出头的花核,让王女又喘又泣,她挺起腰想要躲避这样近乎尖锐的快感,却只能无助地被雄虫压在身下,被强行分开的腿蹭皱了其下的床单,却没有踢拒侵略感十足的雄虫。 黏腻的水声中,再熟悉不过的性器插进了王女的甬道,虽然不满不是新鲜的雄性躯体,贪婪的本能还是吸绞住了那根充满生命力的肉棒,等待雄虫使尽全力来讨好这具女体。 每一次冲撞,奈芙的乳房都随之跳动,被喊吮的那只则在雄虫的口腔中被全方位舔舐,时不时被可怕的利齿轻轻蹭过乳果。 王女的呻吟越来越软,夹住雄虫腰身的腿则一直用力地攀住他,赛特也能感受到她大腿发力的动作。 沾满雄虫唾液的那只乳房终于被松开,扣在床头的双手则被压倒背后,王女被撑着坐起身,赛特一边自下往上着冲撞奈芙的小穴,一边和她互相磨蹭脸颊。 “王女殿下,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呢?”侵入王女的姿态很强势,他的问话却是雄虫常见的讨好姿态。 如果王女厌烦了他,就去寻找新的留在她身边的价值,像他这样的雄虫,真的不甘心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干脆地抛弃。 奈芙将头倚在赛特肩上,除了喘息再无回答。 她的奢望,害人害己。 淫乱的肉体拍打声一直在回响,直到赛特一边吻住奈芙一边在王女的花径注入精液,那些声响才有片刻的止息。 赛特虔诚地吻过王女光洁的后背,奈芙本来就被撞软的身躯更加没了骨头。 雄虫终于抱着王女去浴池清理,然而掬水的声音很快又被另一种暧昧的水声掩盖。 莫问前程,及时行乐。 【后记】 伍想稍微挑明一点东西,免得来不及说我爱你。量尺寸的情节明明是一开始就想好的,写着写着这个情节居然一笔带过() 亨提亚门提真的具有相当成熟的应对姿态,那个“侍奉过”就很灵性,相当于把赛特当成可淘汰的过去式。亨提亚门提那句话换成别人来说都不会有这么大的伤害,因为目前赛奈关系还在暗处,没人会特意来警告赛特;而且他看亨提亚门提就是优化版自己,对方还疑似得手过,危机感简直爆棚() 奈芙为什么既渴望又抗拒呢,渴望不用说,主要说抗拒。她一直觉得赛特心有所属,也不愿意做她的雄虫,当初利用王虫控制雄虫的能力让赛特和她交配本来就心理压力很大,要是能够一直只和赛特在一起那还好一点,但是现在王虫需要复数(……)雄虫的本能越来越厉害,她想着自己连唯一都可能给不了赛特,还不如当初放赛特除去搞事业,好过现在两个人绑着:她又愧疚又痛苦,赛特被迫留在她身边。然后高傲的王虫也受不了侍奉自己的雄虫有二心,她害怕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后会很冷血地处死赛特,所以最好还是放赛特自由emmm -- 甜品壹 【甜品】壹 出于淘宝叁天都不发货的愤怒写的梗,但我一点都不懂甜品,全是瞎编,以上。 这是个存在食物精灵的世界,据说怀着诚挚感情做出的食物能给予人神奇的“灵感”,但所有记载千奇百怪,没有统一的描述,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做出、能吃到这样的食物,能获得什么样的“灵感”。但理所当然的,厨师在这里是一个高贵而神圣的职业,盖布家的小儿子赛特却执意成为一个游泳运动员,尽管他只有17岁,却展现出了超常的坚韧和毅力;也正因他只有17岁,这个年纪的少年在泳池里也无法浇熄心中的叛逆火焰。 奈芙一边搅拌着奶油一边为哥哥叹息,赛特因忤逆父亲直接搬去校队的宿舍,他不顾欧西里斯的劝阻,更讨厌争锋相对的伊西丝的说教,而懦弱的奈芙甚至不敢在他们产生矛盾之时出面说些什么,她懂赛特的理想和坚持,却没有赛特反抗的勇气,眼睁睁看着那个单薄的背影走出家门,奈芙只能偷偷躲在甜品房掉眼泪。 烤箱发出大功告成的提示音,奈芙放下手中的搅拌器,拿出刚刚烤制好的小饼干。曲奇全都做成了食蚁兽的模样,赛特哥哥一直很喜欢这种动物,他离开家的时候孑然一身,自然遗落了房间架子上摆的食蚁兽模型,还有奈芙亲手为他缝制的同族玩偶。奈芙一边给饼干装袋一边又有些微微出神,那个时候的赛特哥哥是什么表情呢?是喜形于色还是装模作样呢,她似乎只记得那双与她类似的绿松子色眼睛氤氲出的欢愉笑意,因为那里盛满了奈芙需要的糖分,所以她也就没那么在意作为佐料的其他东西了。 将可食用色素混合进奶油中,她看着那片水蓝色慢慢扩开,好像回到赛特第一次教她游泳的时刻,他实在不算个好老师,教学生游泳甚至不提醒她教学用具,她的长发毫无束缚地散入水中,给他们的教学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奈芙懊恼自己的没用,却永远记得赛特轻轻为她理顺长发的模样。一向被父亲斥责没有耐心的急躁男孩难得没有摆出一张臭脸,用奈芙从未见过的温柔态度对待她,清澈的水流环绕在他们周围,日光下赛特的白皙皮肤甚至透出雕像的质感,从来只是凭本能跟随在他身后的奈芙第一次意识到赛特有了一点点成熟的棱角,是甜品完成前最后一道工序,让人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甚至因过于紧张而沁出薄汗。 …… 索贝克将行李箱同包装精致的甜品袋交给赛特,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奈芙作为亲妹妹不愿意自己把东西给哥哥,就像他不明白赛特为什么放着舒适的家里不住非要来校队宿舍一样,但毕竟是兄弟,他总得伸出援手——离开的时候他还在纳闷,赛特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兄妹俩看起来都浑浑噩噩的。 奈芙有午睡的习惯,拜托索贝克转交之后,她就回了房间,将为了做甜品束起的长发解散,换上睡裙,她不自觉地注视着镜子里的倒影,又叹了一口气。没有火焰,相似的眼睛,她的眸子里却空无一物,这让她感到惆怅。又是同样忧郁的午后,她躺在床上,任凭黑甜的梦乡将她笼罩,感觉自己在缓缓下坠——下坠。 奈芙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梦,但她感觉到自己身处一个密闭的空间,但是空气里香甜的气味使她安心,她在近似混沌的情况下安静地待着,直到她听见声音。是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却不是往她的方向走来,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行李箱打开,赛特将里面的东西取出,在一堆必需品之间,黑乎乎的小玩偶显得突兀又滑稽,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也正是这一点短促的声音,让奈芙认出了他的身份。 奈芙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现在的状况,就听见赛特哥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大概猜到自己身在何处—— 甜品袋被打开,露出里面被包装好的饼干、小蛋糕,以及巧克力。奈芙看到赛特哥哥挂着他常见的不屑微笑,哼了一声,“果然还是个小姑娘。” 假如奈芙现在站在赛特面前,她大概会像往常一样被哥哥的话弄得眼泪汪汪,但她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无暇再去感受多余的情感。为什么,她第一次获得灵感是让自己同化成亲手做的甜品呢?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以甜品的视角仔细地注视着少年的样貌,明明他离家也没有几天,奈芙却像是觉得他变陌生了似的,好像瘦了一点点,但也因此有了更锋利的轮廓,这锋利却很容易割伤他人,也割伤他自己。 食蚁兽小饼干、点缀了水蓝色莲花的小蛋糕,还有葡萄酒夹心的巧克力,这些是奈芙觉得能拿来讨好赛特哥哥的甜品,却没能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喜欢的迹象。奈芙后知后觉地感到失落——是啊,她只是个幼稚的小姑娘而已。大哥欧西里斯专攻复杂的分子料理,天赋卓绝的伊西丝姐姐研究多样的东方菜系,最勇敢的赛特哥哥反抗父亲安排的道路追寻梦想,只有她,懦弱又平庸,瘠薄的精神让她甚至没有说得上的偏好,只选择了相对简单的西点制作。奈芙还记得,在大哥和姐姐都为她的选择给予鼓励时,只有抱臂旁观的赛特露出了一个嘲弄的微笑,说了一句:“甜品——真是与你相配。”即便当时的奈芙并不懂什么叫做阴阳怪气,还是因为赛特哥哥的神态和语气,抱着厨师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赛特挑剔地盯着这些小巧的甜品,身为运动员,他得注意自己有关糖的摄入,即使奈芙不清楚,他自己也应该坚持严格的要求,他要是吃下这些甜品,就得用更多的训练为一时的馋嘴付出代价,更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喜欢甜食…… 奈芙还有点委屈地失落着,突然觉得身体凌空了——不,应该说她被举起来了,意识存在于甜品之中,当赛特捏起一颗巧克力时她就感受到了失重感,但因为此刻其他甜品上也附着了她的意识,感觉就像奈芙旁观着自己被举起一般,这经历实在过于奇特,失重的感觉又太刺激,奈芙不受控制地将注意力全放在那颗小小的巧克力上,里面的葡萄酒夹心像她激荡的意识一般微微晃动。 奈芙还是第一次用这么渺小的视角近距离注视赛特,与手指接触的部分如有实质地炙烤着她的肌肤,犬齿很尖,被咬会很疼吧——奈芙想瑟缩起来,只是让内层的葡萄酒多流动了几圈而已。 奇怪。赛特嚼着巧克力的时候轻轻嗅了几下,明明除了葡萄酒的醇香和巧克力的浓厚以外没有其他的香味,他刚刚却像是闻到了奈芙的味道。是错觉吧? 其实他并不喜欢这个妹妹。 ……也不能说不喜欢。 赛特其实也不知该如何对待自己的妹妹。欧西里斯和伊西丝都是烦人的哥哥姐姐,而奈芙这个妹妹虽然也挺烦人,却又与前两者不同。这个孩子过于柔弱,又敏感,也没有出众的才能,赛特最常看见的,就是奈芙抱着厨师帽蹲在角落哭泣。小小一团,鼻头红红的,脸颊肉肉的,眼泪大滴大滴,赛特看到就觉得烦躁。 赛特实际上十分狡猾,兄姐的光芒太过耀眼,尽管他也能做得十分出色,可盖布的眼光让他知道,只要他站不到比自己的父亲还高的位置,他永远都得活在兄姐的阴影之下。所以他叛逆,他仗着自己在游泳上显露的天赋,决心走出自己的道路,那条路上没有光芒万丈的兄姐,没有专横父亲的干涉,他能抬头挺胸,一往无前。 但是奈芙不一样,她天生是个顺从又柔弱的孩子,她没有赛特的自信,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越发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赛特其实多少意识到自己也在奈芙的性格塑造里起了一定负面的影响,但等他真正能思考出一些东西的时候,奈芙已经是那个模样了,于是赛特越发不敢面对她。可这个妹妹却在几个兄姐之中最喜欢他,一边抽抽搭搭地抹眼泪,一边却拉着他的袖子,盈着水的绿松子色双眸满怀期待,哪怕脾气坏如赛特,也无法断然地做出拒绝,等赛特再大些,他又怀抱着莫名其妙的愧疚,然后就这样稀里糊涂带着心理负担地迁就奈芙——虽然十分烦躁。 但是偶尔——只是偶尔,赛特也会觉得奈芙令人怜爱。她是个笨拙得近乎执拗的孩子,因为敏感,所以也拥有很强的共情能力,善良又天真,他不止一次地看到奈芙为流浪的猫猫狗狗寻找可靠的收养人,也经常看她去公园的空地喂鸽子。奈芙对生命怀抱敬畏,她在面对动物时小脸都在发光,跟那个沉默地在甜品屋里练习裱花的孩子判若两人。 赛特可以说,他是这个家里甚至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奈芙的人,尽管是奈芙主动跟着他,但赛特也像在反馈一般注视着奈芙,他看着奈芙从小团子慢慢长大,稚嫩的脸庞显露出一点少女的风姿,却也日复一日变得更加沉默。赛特其实希望奈芙也能像他一样作出反抗,但他也知道奈芙永远不会像他一般,而他自己也不能按盖布试图操纵他的方式来操纵奈芙的人生,所以赛特也沉默下来,偶尔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嘲讽奈芙,也嘲讽自己。他是个虚伪的哥哥,冠冕堂皇,问心有愧。离家的那天,他刻意回避了奈芙的眼神,刻意不去注意花圃中,柔弱花瓣上的破碎水滴。 ……奈芙惊魂未定。值得庆幸的是,在进入赛特口中之前,她在那颗巧克力中的意识总算抽离出来;但不幸的是,只要赛特还要继续吃这桌上的甜品,那她就还要再经历死里逃生。巧克力、饼干,最后轮到小蛋糕。虽然奈芙做的分量不是很多,但是一次性吃完是不是有点太夸张?奈芙对赛特的饭量产生疑惑,一次又一次宛如跳楼机的体验让她心力交瘁。直到甜品全被消灭一空,这个神奇的灵感终于放过奈芙,从午觉中苏醒,奈芙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大概是房间温度不对,她的小脸红扑扑的。 这一篇其实写得比王虫早,各方面都很稚嫩() -- 甜品贰(h) 【幻听】x【绮梦】 并不色的色文警告x梦中套娃警告x无意义的心理描写警告x角色崩坏警告 延续我之前同人文的世界观,以上 奈芙是个善良的孩子。 善良是优点,但在一个厨师家庭里,这种优点并不能让她获得更多的称赞。天赋、样貌、能力,小小的奈芙没有一样可以比得上其他兄弟姐妹,她只能更加勤奋,日复一日泡在甜品房中练习。 这日,奈芙的梦中却不是千篇一律的裱花流程。她处在小区楼下的花园中,听到有小狗的呜咽求助,她本应该在带狗狗去医院打完疫苗之后就为它找个靠谱的主人,结果这次看着幼犬的黑色卷毛,却不由自主地将它带回家。像这种会掉毛的生物,本不该被允许养在全是厨师的家里,但奈芙毕竟是在做梦,因此她的举动也没有被责备。 奈芙坐在面向庭院的廊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狗狗。 其实也不会有人责备她吧?形影不离的双胞胎兄姐一向待她温和,母亲也是好脾气的人,哪怕是有些暴躁的父亲也因为不太关注她而不会多说什么,那为什么奈芙却依稀记得会有人责备她呢? 对啊,说起来,坐在这里,奈芙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的。 但那是谁呢?会用那种语气喊她的名字,那个声音,是谁呢? 奈芙不知道。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的梦境,她也没意识到她在梦中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但她就是想要等在这里,好像长久地守望下去,那个人就有回来的一天。 …… 并不知道自己被遗忘的赛特其实也根本没有想过家里的情况,他不只是鲁莽的少年意气而已,他从前还打算走厨师道路的时候会苛求自己,如今游泳自然也是一样的。 训练、训练、训练。 他的生活全都被这两个字占满,他没有闲暇去想会牵绊住他、会拖住他脚步的人或事,他得站到更高的位置,才能拥有话语权,或许那时才有力量,把某个存在从那个家里带出来。 赛特只有在入睡前的那一小会儿才短暂地想过自己的妹妹,一个软弱的、无能的、麻烦的、不让人省心的哭包,那家伙,大概又是经常偷偷哭泣吧。 啧,关他什么事,他又没有义务去哄她,再怎么说,她也不是叁岁小孩了,哪有整天喊着“哥哥哥哥”寸步不离的道理。 怀抱着这种微妙的不爽和操心的感情,赛特姑且算是安详地入睡了。 …… 话说,果然不应该在背后说人坏话吗?赛特看着靠在廊柱上睡着的奈芙,有点烦躁地舔舔自己的犬齿,他下意识避开使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词,哪怕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这家伙,明明是容易生病的体质,却这样大喇喇地睡在外面,真的不被看着就无法好好生存。赛特把奈芙抱去她房间的时候还天马行空地想着,她是没有人陪伴就会因寂寞而死的家兔吗,感觉无法想象她独立的样子。 哭包的房间,被浪漫的母亲布置得像个公主房,但是赛特一瞟就觉得不适。说起来,自从上初中以后,就不会再进她房间了,结果这家伙居然把那些幼稚的东西摆在房间,真是无聊。 嘛……不过是所谓回忆罢了。风干的花环、亲手制作的玩偶、从前出去旅游买的纪念品,真是软弱的孩子啊。抱着逝去的岁月不撒手,天真地不想长大,脆弱又没用,她是被抛弃也不会怨恨的性格吧,真是…… 真是、讨厌。 明明是他的梦境,赛特却不知为何对自己想象出的场景感到厌弃,或者说,他逃避去想自己在讨厌什么、讨厌的原因又是什么,又为什么,不想要离开这个梦境。 最烦人的、天真美好的……梦境。 不知为何,明明在走廊处抱起奈芙时,她身上穿的还是学院的制服,等赛特把她放到床上后,才发现她身上穿的已经变成了舒适的睡裙,舒适到——没有穿文胸。 赛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不自觉检讨自己的梦境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或者说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梦境的走向有些奇怪,他甚至要诘问自己的潜意识为何如此下流。 床上的奈芙微微动了下腿,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翻身动作而已,在赛特眼中却像是慢镜头播放,裙摆轻轻掀起又落下,在大腿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甚至可以看到一点稚嫩又饱满的轮廓。 赛特闭上眼睛,身体有点发热,虽然他的体温向来比较高,但是在开了空调的房间不应该这么热才是。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热糊涂了,居然没有推门离开,而是继续留了下来,明明直觉已经在预警,他可能会体验到在游泳池中都没经历过的溺水感觉——甚至、他会被溺毙。 青春期的少年,总会对异性的身体拥有朦胧的好奇,赛特虽然没有去特意了解过, 但身边的同龄男孩们无法避免地会聊到这个话题,更何况索贝克那个现充早早跟青梅偷吃过禁果,要说赛特什么也不懂就是开玩笑了。 但是,看到实物还是第一次。 赛特忍不住将视线投注到奈芙的胸脯上,16岁的少女,却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想到代表生命力的那个器官在里面跳动,就忍不住觉得欣喜和可爱。明明、明明只是两团没什么意义的脂肪罢了。 可是……好柔软,假如云朵有触感的话,大概也是这样的一捧吧,少女的娇柔和活力,好像都被掌握在手上—— 等一下?! 赛特甚至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会鬼迷心窍一般地对着奈芙伸出双手,甚至拨下一边的吊带,让里面的小兔子跳出来?就算、就算只是梦境,也不该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更糟糕的是,奈芙居然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下,赛特只觉得自己像个趁人之危的变态。 不行、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在羞耻和羞愧的热气蒸腾下,赛特想做出逃跑这种懦弱的选择。 但是——奈芙的手,拉住了他的。 不过是一只柔软又纤细的小手而已,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加上刚睡醒,只会更加地无力,但却像是给赛特下了定身咒。这和刚刚他单方面地触碰奈芙不一样,她主动给予了肌肤的热度,像有股电流借着奈芙的手传到赛特这里,叫他觉得呼吸困难。 奈芙倒没想那么多,虽然睁眼时甚至没有看清这个人的脸,但本能告诉她不能让这个人离开,她连自己裸露的身体都没去在意,又或者说,她也是希望能将自己全部展示给这个人看的——称不上炫耀,她只是、想把自己彻底地给奉献这个人而已。 所以…… “不要走。”少女的恳求让赛特愈发挪不开步子,当初离家的那天,明明奈芙的眼睛也一直在说这叁个字,但她那张恼人的小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赛特现在才恍然,原来他是期待奈芙挽留他的吗?哪怕他可能并不会为奈芙改变离开的决心,但他还是希望听见奈芙的挽留? 啊啊——他果然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啊,一样的人渣。 怀抱着这样有些自暴自弃的心理,赛特机械地随着奈芙小小的力道转身,看她从床上跪起来凑近自己,看着她饱满的脸颊、莹润的嘴唇、水光盈盈的眼睛……他被那双眼睛攫住了。 不过是梦境而已,不过是幻象罢了,为什么这么真实呢?那个讨厌的、麻烦的、软弱的哭包妹妹,为什么她的形象那么鲜明?他是什么时候,让她的轮廓在梦里都如此清晰?只是梦境而已,应该可以轻而易举拒绝的。 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 对啊,只是梦境而已,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那就,溺毙吧。 奈芙在这个人眼中看到了自己,明明不知道他是谁,却又觉得自己很清楚他是谁。虽然是这样矛盾的想法,却也没有妨碍奈芙靠近他的动作。仿若无知的羔羊自投罗网,奈芙晕乎乎地想着,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就能属于他了吧?相应的,这个人也会属于她吗? ——是否这样,就不会离开了呢?奈芙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留住这个人。 嘴唇试探地触碰,少女挽住少年的脖子,温热的吐息交缠,这个房间暧昧气息的引线终于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火花,大概是主人公还太青涩,竟然显得有些温馨,宛如生日蜡烛点燃的那个瞬间。 两个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床铺,既想要接吻,又希望拥抱,还要摆脱衣物的束缚,颇有些手忙脚乱,但是肌肤相触的温度是真实的,唇舌交缠的柔软是真实的,甚至因此产生的暧昧水泽声也如此真实,让荷尔蒙旺盛的少年少女欲罢不能。 如此柔软,如此温暖,不会吐出言不由衷的伤人言语,不会无法表达真实的心意,接吻的时候就只是接吻,哪里都想要探索一遍,不管是唇纹、牙齿还是口腔内壁;哪种方式都想要尝试一遍,不管是一下下地啄吻、用牙齿轻咬还是让舌头嬉戏,想要充分感受、充分享受,越贴近越好,越亲密越好,直到喘不过气,直到彻底染上对方的味道。 依旧是四目相对,但现在两个人都在喘息,脸上染起红晕,连眼神都在缠绵。停不下来的,开始的时候没想过要停下来,哪怕这样的行为是悖德,但此刻的快乐却让人无法收手。 当赛特的吻顺着奈芙的耳朵逐渐下移时,她有些无助地搂住他的脑袋,但另一只手却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唇,以免吐出破碎的声音。奈芙其实有些害怕,不是害怕赛特,只是本能地对这件事因未知产生了恐惧,但是她又期待着可以和这个人合为一体,她想完全敞开,却抑制不住地发抖。 赛特当然感受到了奈芙的害怕,他也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安抚她,再次将云朵捧在手上,仔细感受到这两团的弹性,简直怀疑要是用捏花瓣的方式对待它们是否也会碾出花汁,赛特决定吮吸看看,将脸全都埋了进去,近乎迫不及待地品尝奈芙的味道,甚至有种狼吞虎咽的气势。 奈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有些害羞,却又有点开心,酥酥麻麻的快感又让她脑袋发昏,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等赛特的吻经过小腹甚至还想下移时,奈芙被吓得小腹紧缩,推拒赛特的肩膀,又想把他拉起来,热气喷洒到小腹以下,奈芙感到一阵一阵的酸软,又酥又麻,甚至有点奇异的疼痛,脊骨如同被抽出一般,连挺直脊背的力气都消失,却还在试图阻止赛特,还向他索吻。 赛特这种一意孤行的人根本不会听她的,甚至将奈芙推拒的手往下拉,让她握住自己的硬物,他则继续完成想做的事情。 花瓣已经溢出了一点花汁,赛特当然在吮完这一点后想要吸出更多汁液。尽管并没有实践的经历,只能凭着理论知识尝试,但赛特向来是个有天赋的学生,甚至擅长一心两用,就算还在拉着奈芙的手不停地摩擦自己的肉棒,他嘴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花核跟内里的花径全都有好好地照料到,咕啾咕啾的声音和奈芙难掩快意的羞耻呻吟让他更加起劲。 等到觉得奈芙准备得差不多了,赛特终于直起身子,让两人的性器互相摩擦。 奈芙的眼睛还是一副水润润要哭出来的样子,赛特安慰地吻上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硬物也在此时找准了位置一口气顶了进去—— 奈芙很难耐似的扬起了脖子,在梦中是没有痛感的,但刺激却一点都没少,被彻底侵入的感觉让她一时间喘不上气。 赛特其实也没好多少,就算前面做得很成功,他也不过是第一次,原本以为拿妹妹柔软的手摸肉棒已经很舒服了,但是被包裹进狭窄又湿热的小穴却完全不一样,简直像是要超出快感的承受范围似的,赛特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就要射出来了,可他才没被吮吸多久呢。 举起妹妹的双腿就开始大力冲撞,赛特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基本是抱着“在缴械投降之前要体会到最多快感”这种想法在索求,奈芙只能被动跟着他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带着哭腔呻吟,被捣得乱七八糟,只能抱紧赛特,脑子里其实一片空白。 “啊——赛特哥哥?”在赛特把白浊射进去的时候,奈芙被梦境蒙蔽的脑袋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她带着被欢愉逼出的泪水看向赛特,发现赛特被这一声“哥哥”弄得浑身僵硬。 梦境戛然而止,两个人惊醒的时候都喘得很厉害,平复气息之后,再也了无睡意。 翻了个身,今夜,真是寂寞啊。 -- 甜品叁 【舞会】 “赛特,本学期的舞会你还是打算一个人去?”从游泳馆的更衣室走出,索贝克习惯性地搭上赛特的肩。 “不然?”赛特有点烦地睨他一眼。他又不像索贝克有感情稳定的青梅,索贝克能和瑞妮纽泰一起去舞会,他哪来的女伴人选? “你妹妹今年不是入学了吗?”索贝克觉得自己不提醒,赛特是不会意识到的。这家伙向来少根筋,有女孩子的暗示不是看不懂就是断然拒绝,舞会上形单影只看着也有点可怜,他那个妹妹也腼腆得不像会有男伴的样子,两个人都没有舞伴,那不是正好吗。 没想到赛特对他的话反应极大,像是只炸了毛的猫,“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们是兄妹!”慌里慌张的只让人觉得他心虚。 奈何索贝克也是个心大的,他理所当然地接口道,“欧西里斯和伊西丝也是兄妹啊,还不是照样一起参加舞会,他们还整天形影不离呢。” 赛特刚要说他们是双胞胎,跟他与奈芙的状况不一样,索贝克就接到了瑞妮纽泰的电话。这家伙直接为了女朋友抛下兄弟,只是给他比个手势让赛特好好想想。 “嘁。”赛特有点不爽地踢开了路边的石头,假期从家里搬出去后,他就没和奈芙私下见过面,奈芙入学后在学校偶遇他时,不知道为什么也一副躲闪的态度,搞得他又疑惑又烦躁。 “啧。”都怪奈芙,赛特咬着牙想,她太麻烦了,把他也变得奇奇怪怪。 但他转念一想,估计是盖布让奈芙不要理他的,就奈芙那个胆子,哪里敢反抗,送过一次甜品以后再也没消息了,果然都是那个臭老头的错!日常在心中辱骂盖布八百遍,赛特终于可以冷静下来好好考虑带奈芙去舞会的事情。 哼,就奈芙那种麻烦的爱哭鬼,没有男生会愿意邀请她做女伴吧,到时候一个人去舞会的话,肯定又要因为落单哭鼻子。 也就只有他这种哥哥能勉强接收这个麻烦精了,赛特这么想着,掏出手机流利地拨出一串号码,悠闲的动作里又透出几分迫不及待。 不像赛特一样需要在放学后进行游泳训练的奈芙此时已经在家,放在一边的手机开始震动,她慌慌张张地放下搅拌到一半的奶油,把手在围裙上擦了好几下才接起电话。 “你好?” “奈芙,你又不看来电显示就随便接电话?”一听奈芙的语气赛特就习惯性地数落她,这个呆瓜以前差点被骚扰电话骗出去,赛特从那之后一直提醒她保持警惕,可惜奈芙还是不长记性。 “呜……对、对不起,赛特哥哥。”奈芙熟练地道歉,在赛特训话的时候低头已经是她的本能反应了,这个家里爱训话的盖布和伊西丝都将炮火对准赛特,于是赛特又将“训话链”延伸到她身上,作为踢猫效应的受害者,奈芙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真惨。 虽然是这样,奈芙却把手机转到另一边耳朵接听,搓搓原来那只麻麻的耳朵,好久没听到赛特哥哥的声音了,循着电波传来的少年声线好像让她的耳朵有点过敏地发热,但是搓一搓貌似更热了…… 奈芙有点走神,上次甜品的灵感让她尴尬了好久,虽然清楚赛特哥哥什么都不知道,但奈芙还是单方面地不敢面对他,大概真的太吓人了,她的心脏每每想起都会剧烈地扑通扑通,她自己是不知道,耳朵上的红晕已经漫到她的脸颊上了。 “奈芙——你在听我说话吗?”听不到回音,赛特就知道奈芙又不专心听他讲话,这个妹妹脑子里不知道在转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偏偏又不会说出来,有时候看着他都会发呆。 “啊、嗯,我在听。”不能承认自己走神这种道理,奈芙还是知道的。 “那你答应了吗?”赛特的语气有点古怪。 “好、好啊。”奈芙倒不在意赛特的语气,反正哥哥想让她做什么她都尽力好了。 “那我这周末陪你去挑礼服。对了,你之前没有舞伴吧?” “?没有啊。” “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 赛特哥哥这是要邀请她做舞伴的意思?挂断电话后,奈芙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头上的日光灯,然后突然蹲下去把脸埋在膝盖里,只露出一对红红的耳尖。 电话那头,赛特大概是突然喉咙有点痒,拿拳头抵住唇清咳了几声。 呵——他就知道那个傻瓜哭包除了自己根本找不到男伴,赛特这么嘲笑地想着,抿住想要上扬的嘴角。 …… “赛特哥哥,我这样穿是不是有点奇怪?”从更衣室出来,奈芙站在镜子前转了几个身,穿惯了家居服、休闲服、校服和厨师装,她还是第一次穿正装呢。虽然导购一直在旁边说好看,但销售一般都很会说话,奈芙还是想参考赛特的意见,至少毒舌这个时候不会骗她? 赛特回过神,侧过头清了一下嗓子,“唔……姑且勉强算是不错吧。” 明明像是很不情愿的夸奖,奈芙却很满足似的绽开了一个笑脸,再看向镜子时也觉得没有那么忐忑了。 赛特从导购手中接过丝质腰带,等环住了才发现奈芙的腰有多细,但是掐住的时候又很软,体温隔着礼服的布料传到他手指,莫名有点发烫。 奈芙不自在地动了动,赛特有点愣,“怎么了?” “我、我怕痒。”奈芙转头用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看他,叫赛特牙齿发痒。 “娇气。”他凶她,手上加快了打蝴蝶结的速度。 奈芙有点委屈地扁扁嘴,但看到蝴蝶结又开心起来。漂亮的蝴蝶结让奈芙多添了几分可爱,她左看右看都十分满意,又有点疑惑:“赛特哥哥,为什么你蝴蝶结打得这么好,因为要打领结吗?” 赛特看着那截小腰扭来扭去有点烦躁:“随便看看就会的东西罢了,而且领结都是现成的好吗?”说着说着他又习惯性地嘲笑她。 “哦。”反正她是整个家里最无知的就是了,奈芙对这个事实接受良好。 “那赛特哥哥,舞会那天你的领结我帮你打好吗?”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赛特,奈芙很是期待地问道。 “呵,这种小事……随便你好了。”为奈芙戴上配套的首饰,轻轻碰过她的耳垂和脖子,赛特就算是心不在焉地回答也带着他惯常的欠揍语气。 “那就这样说定了!”奈芙笑眯了眼,她也有主动跟赛特哥哥做约定的一天。 …… “你到底行不行啊?”赛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有点不耐烦。 “呜……就快好了,赛特哥哥你再等一下。”奈芙忍不住有点手忙脚乱。 赛特瞟了一眼,奈芙今天把头发全都挽起,脖子锁骨一览无余,他这个视角还能看到一点点胸前的丰盈,他赶紧侧过头,恶声恶气地催促,“再这样下去就赶不上舞会的开幕式了。” “啊,好了。”奈芙松口气,表示大功告成。稍稍调整了一下领结的位置,她又上下打量了一边赛特,笑眯眯地夸赞他,“哥哥今天十分英俊。” “哼,这种话用你说?”赛特对奈芙的称赞表示不屑,伸出臂弯示意她挽住,“走吧小公主——仅限今晚。” …… 无聊,真是无聊。 毕竟都是学生,赛特拿着一杯果汁看着欧西里斯和伊西丝左右逢迎,感到无趣。那两个家伙不管到哪里都要做人群的焦点,明明都要毕业了,还握着手上的人脉和权柄不放,该说真不愧是令盖布骄傲的儿女吗。 转头看奈芙,她对兄姐强大的交际能力和受欢迎程度表示崇拜后,就开始研究舞会上比较出彩的甜品做法,她倒的确是勤能补拙的类型,被天才环绕也真是辛苦她了。 赛特想着,忍不住笑出声,他自己也不明白原因,只是想笑就笑了,引得奈芙向他望来。 赛特干脆走到她身边,“我们逃吧。” “什么?”奈芙舔干净刚刚尝甜品时沾到的奶油,“我们不跳舞了吗?” “那个无所谓,”赛特打算让这个呆瓜尝一尝叛逆的滋味,“我们从这里逃走吧。” “可是我们去哪里?”奈芙不知道赛特哥哥什么时候有了想一出是一处的毛病。 “等逃出去再想。”赛特握住奈芙的手腕走出溜出礼堂。 奈芙一开始倒是小小惊呼了一声,后来想起“逃跑”的意义就捂住了嘴巴,尽量蹑手蹑脚地跟上赛特的步伐。 赛特觉得有些好笑,这种舞会本来就有很多学生不当回事,中途逃跑的也有很多,但基本都是跑出去约会的,赛特自觉只是让乖宝宝做一次坏孩子,但还是有种莫名的欢愉缠绕上心头,他也刻意不去提醒奈芙,其实她不用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等走出礼堂一段路,赛特看奈芙提着礼服踩高跟鞋实在太辛苦,干脆将她一把抱起来,16岁的少女,又软又轻盈,偏偏塞满了他的怀抱,看奈芙瞪大眼睛惊诧的样子,倒是真的很像被绑架的小公主。 “赛特哥哥,把我放下来啦。”奈芙晃晃小腿,有点不好意思,手倒是老老实实环住了赛特的脖子。 “把你放下来拖累我的速度吗?”赛特哼笑了一声,故意把奈芙抱着荡了一下。 “呀——你别吓我啊。”奈芙又害怕又忍不住笑出声,只能更紧地搂住赛特。 说起来可以紧紧抱住对方,感觉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着:要是这条路可以再长一些就好了。 身后是灯火通明的礼堂,头顶是明亮皎洁的月光,鼻间是不知名的芬芳,足下是未确定的远方。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 甜品校园论坛 ⓩàjīàǒsんυ.Ⓒǒм 【校园论坛】 1L不会只有我这么觉得吧lt;楼主gt; 那个新入学的蓝发小萝莉真的好可爱哦,不会只有我这么觉得吧?【图】【图】【图】 2L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偷拍不是好文明哦,隐私权肖像权了解一下哦? 3L 楼上傻x,哪来的小警察? 4L 楼上才是傻x吧,2L说的有问题吗? 5L 不是吧,这都能吵? 6L 楼主名字取得就像是想引战的样子。 …… 27L本质颜狗罢了lt;楼主gt; 好了好了,图我也删了,名字我也改了,把楼拉回来好吧? 28L yysy,确实,那个萝莉是我爱的款,娇弱纤细小美人,她没男朋友吧? 29L 劝楼上清醒一点,做个人吧。 30L八卦杂志社社长 只能说会长一家基因好吧。 31L 会长?楼上说的是我想的那个吗? 32L八卦杂志社社长 我们学校还有别的会长吗,高叁那位啊。 33L 不是吧,副会长才是他妹妹吧。 34L知情人士 没错啊,他们家一共四个孩子,高叁那对双胞胎,高二那个最拽的,高一那个新生。 35L 艹?这是什么英雄母亲? 36L 难道在拍《暮光之城》吗,四个兄弟姐妹各有各的美貌啊。 37L知情人士 是不是吸血鬼我不知道,但是亲生的没有错。 38L正副会长百年好合 嘿嘿嘿,萝莉是不是跟叁哥有一腿,校霸x乖乖女是永恒的嗑点啊。 39L骨科自重 楼上ID已经够恶心了,还要YY人家的弟弟妹妹,是不是有点过分? 40L骨科天下第一 回楼上,我们正主亲口公开说过要一辈子在一起,人家郎才女貌,轮得到你这个妖怪来反对? 41L骨科自重 怎么会有人以没有道德感为荣,到处舞有意思吗? 42L骨科天下第一 碍着你什么事了吗ky精? …… 63L本质颜狗罢了lt;楼主gt; 呼,终于结束了,我都不敢说话。 64L 感觉完全歪楼了,笑哭.jpg 65L 我不是想引战哦,但我记得昨晚学院舞会兄妹是共同出席的? 66L 这不是很正常嘛,叁年来正副会长的舞伴都没有换过人? 67L 我觉得65L说的是校霸和萝莉? 68L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叫那个人校霸?明明成绩也不错,还是国家级运动员的料,也没触犯过重大校规,甚至没有拉帮结派? 69L知情人士 大概是因为他长得一副“我不爽就揍你”的样子?整个人的做派也挺欠揍的? 70L 明白了,《龙与虎》男主。 71L 艹!楼上人才,正解。 72L 话说他不是从不带女伴参加舞会吗,基友是现充,就他单身狗,还是钢铁直男。 73L 对,拽得二五八万,迟早接受社会毒打。 74L 合理猜测楼上是被拒绝的一员。 75L 呜呜呜萝莉也是,明明很软很好说话的样子,结果根本不给人邀请的希望。 76L正副会长天下第一 hhh莫非会长一家都要内部消化吗。 77L我爱骨科 感谢正副会长的父母生出如此令人赏心悦目的兄妹。 78L 他们的外貌如此迥异,属性却十分相合,即便是我也心潮澎湃。 79L 开口就是老缝合怪了。 80L 还有人记得校霸也请妹妹做舞伴的事吗? 81L 艹看来校霸这个称呼是摘不掉了。 82L现场怪 在现场,两个人在一起就很像小公主和黑骑士。 83L emmm我觉得是公主和恶龙。 84L 没有人透过现象看本质吗?分明是公主与忠犬? 85L 楼上应该去看眼科。 86L 这个症状出现多久了?医生怎么说? 87L真相帝 悄咪咪说一句,我昨晚看见校霸带萝莉偷溜了。 88L骨科天下第一 正常啊,很多情侣都会在中途跑出去约会。 89L 楼上居然还在,甚至不改ID,当真勇士。 90L 喂……为什么就默认是情侣了啊? 91L真相帝 我还看到校霸把萝莉抱起来了……公主抱。 92L 哇哦。 93L 哇哦。 94L 哇哦。 …… 115L 卧槽?这是什么校园爱情故事发展?我好像嗑到了。 116L 我好像嗑到了。 117L 我好像嗑到了。 …… 133L正副会长天下第一 妈妈我嗑到真的了! 134L本质颜狗罢了lt;楼主gt; 还有人记得这原本是个舔颜楼吗,哭唧唧.jpg -- 纹身壹 【纹身】壹 有什么家族会将罪恶延续。 有什么家族能让荣耀永存。 生生不息的是什么? 步步逼近的是什么? 永恒的烙印与枷锁,又囚禁了什么。 …… 艾弗里克家,普通人听来只知道是一个大财团。 然而但凡是比较深入涉及边缘产业的群体,都不会不知道这个家族。数百年来在黑道翻云覆雨,积累了难以想象的财富和资源,又在历史潮流中全身而退,摇身一变转为光鲜亮丽的商业世家。 红色的痕迹顺着水流旋转消失在孔道,一张年轻桀骜的脸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他似乎想勾勒出一个笑,可惜最后还是略带烦躁地舔过犬齿,回归漠然。 坐上车,年轻的掌权者撑住额头,有些疲惫的样子。 司机和助理对视了一眼,都表示理解。 刚刚才处理掉几个杂碎,现在还要去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小少爷年纪还不大,累了也正常。 可惜赛特想的全然不是那些无聊的东西。 呵,光芒万丈的艾弗里克。也不知道老头子之前拿到优秀企业家的奖项是什么心情。 从泥潭中吸取营养的家族,怎么可能真正脱离这个地方,或者说,哪有这么快? 哪怕不是纯粹的黑,总有处在边界的灰色领域残留,枝繁叶茂的大树,主干供世人景仰,枝杈则需要躲进阴影中。 长男与长女是优秀的商圈继任者,赛特作为次子就得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产业,他倒是无所谓,虽然那些东西叫人厌烦,但权力的滋味也不错,然而他没想到,家里的那个小哭包居然会做白日梦。 奈芙蒂斯,艾弗里克家最小的女儿,尽管各方面在兄姐的衬托下都显得平庸,但好就好在她是幺女,全家对她都没什么要求——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没有期待,她完全可以依靠家族的财富与权势,舒舒服服地当混吃等死的小公主。 所以当她说出想要像叁哥一样处理地下产业时,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 所有人都当她是异想天开。 赛特的反应最激烈。 哪怕父母兄姐都一个个或是被说服或是最终妥协,他还是不愿意松口。 伊西丝讥讽赛特死攥着权柄不肯放手,他没有反驳。 为什么不爱权力?权力比这些愚蠢的所谓亲人可爱得多。 但得到权力需要付出代价。他倒是无所谓,但奈芙肯定做不到。 那些黑暗扭曲的东西,肯定能把那个小废物吓哭。 她不过是朵温室的花,是谁给她的错觉让她认为自己可以生长于沙漠? 无法适应环境的花会枯萎,肮脏的空气会让花被污染,而赛特,讨厌这种事。 最让赛特暴跳如雷的是,他在家里没有掌握说一不二的话语权,而奈芙那个从前没有主见、只知道一味顺从他人的烦人精,却会在赛特不得不外出处理事务的时候,在其他人的默认下用家族资源锻炼自己,几乎每次回家赛特都会发现奈芙身上发生的微妙变化,伤痕、薄茧、体态、气质…… 他既想早点回去见识并斥责奈芙搞出的幺蛾子,又排斥着看到为了适应泥潭逼迫自己改变根系的花。 “少爷,到了。” 司机低声提醒,赛特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好歹不能在客人面前失礼。 灯光璀璨的会所,地下的装修比外表还要讲究,里面开设了本市最大的赌场,也是艾弗里克家族秘而不宣的产业之一。 ——受够了在国外与那些老狐狸的博弈,能把握的主场优势当然不能错过。 跟今晚的客人会面,熟门熟路地将人领到赌场vip座,脸上游刃有余的微笑在看到一个身影的时候隐隐有龟裂的迹象。 ……真有她的啊。真行。 中心最豪华的赌桌旁,站着一个荷官,穿着的是场子里常见的性感旗袍,曲线毕露却不显低俗,头发都挽起来,微深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细腻,长得称不上绝色,但胜在年纪小,气质纯净,像朵亭亭玉立的小花苞。 身旁的客人顺着他的目光睨了那个身影几眼,像是心领神会一般,“这是看上了?”随后又用目光仔细逡巡了一遍,尤其在重点部位流连,“看来今晚艳福不浅啊。” 赛特微眯起眼睛,还是那个礼貌周到的微笑,“哪里的话。” ……那个荷官,奈芙蒂斯,艾弗里卡家的幺女,赛特讨债的小妹妹。 知道她在锻炼自己,倒没想到家里居然会安排她先接手这个赌场,还扮成荷官?她哪里能承受那么多贪婪的目光。 笑得倒挺媚,灯光下赛特都没法判断她眼里是否有泪光。 有生意要谈,还是在自家场子,哪怕外人不知道,也不能让手底下做事的人看了笑话,赛特暂且按捺住立马教育麻烦鬼的想法,把注意力转回到客人身上。 双方都笑得挺客气,只是言语间打了好几个机锋。 这种生意场的利益,比明面上的那些产业还难让,交货送货都有讲究,赛特还是太年轻,这些拿资历熬出头的成精老狐狸嘴上不说,心里其实都想着从这未长成的小虎身上撕咬下一块肉。 ……要不是航道还没摸清,谁有耐心陪他扯皮。眼看今晚不一定能谈出个结果,赛特那张斯文有礼的假面已经隐隐有不耐的迹象。 荷官递上了新的筹码。大约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喜欢鲜嫩的小姑娘,自以为占尽优势的客人用更放肆的目光打量了她一遍,还看似不经意地擦过女孩子的手,透着春风一度的暗示。 赛特半垂的眼睫遮住里面的凶性,他可不是没啃过硬骨头的家犬。 酒意微醺,客人还在希望赛特做出妥协,青年偏偏滴水不漏地将要求全推回去,赌桌上在博弈的是双方雇来的人,不知是势均力敌还是都没认真,双方筹码至今没分出明显的上下,或许受到周遭气氛影响,客人突然提出他们两人亲自下场,把赌注换成了至今没能谈出结果的东西。 赛特目光微闪,最后还是彬彬有礼地应下。 21点,简单且刺激,扑克在荷官手上翻飞,赛特仍有闲心暗自评价她的姿态还挺有模有样。 发牌。要牌,或者不要牌。 赌桌上的人都深谙不让对手知晓牌面好坏的道理,微笑的面具戴久了显出几分诡谲,在刺眼灯光下像邪神人偶雕像。 客人先停止要牌,赛特还持续要牌了两轮,荷官似是有些讶异,仍是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 最后一张牌到手,赛特有一瞬扬眉,看不出是悲是喜。 毕竟是这两人博弈,荷官为避免麻烦,又多要了一次牌。 客人听取过身边人的分析,自以为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胜券在握的微笑,却在开牌后全数崩裂。 庄家通杀。 客人叫嚣着要去看监控,自有赌场明面上的负责人进行周旋,而这些后续事宜就跟留下的两人没有关系了。 赛特坐在原位,总算放弃了那副正襟危坐的姿态,一直挂着的微笑也逐渐褪却。 双腿交迭,单手撑住下巴,拿起一张牌推到荷官面前。 “好久不见,倒是长进了不少。” 奈芙则露出一个与此时装扮不符的乖巧微笑,“不如哥哥。” 赛特并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不如说,这才是他熟悉的奈芙做派,然而神色全然没有缓和的意思,“我不是在夸奖你。” 奈芙还是神情柔软,却不再像是脆弱可欺的花,而是一把软刀子,“我也不是在奉承哥哥。” 赛特的眼神凝滞了,他像在注视一个陌生人,但眼前站着的又的确是他的妹妹,哪怕是他也不敢相信,这就是奈芙成功脱胎换骨的结果,还是说,从前这个烦人精在家的模样才是伪装? 换作从前,奈芙根本承受不住哥哥的打量,如今她却神态自若,甚至朝他微微点了个头,“假如哥哥还要继续玩的话请随意,我先失陪了。” ——合格的主人姿态。 赛特本来并没有动,直到奈芙转身。 露背款式的旗袍让她的蝴蝶骨显露了一点端倪,不知看到了什么,赛特拧起眉,上前拉住奈芙的手腕。 ……好凉。 不合时宜的,赛特又在心中嗤笑,果然还是那个会害怕的胆小鬼。 “我们谈谈。”赛特低头注视那双与他相似的绿眼睛。 看到周遭的手下犹豫是否要介入少爷跟小姐之间矛盾的模样,奈芙用眼神安抚他们,然后又对赛特微微一笑,“我的荣幸。” 赛特想动手把那双含着柔媚色彩的眼睛遮住,但看到奈芙笑完后垂下的微微颤动的眼睫,又奇异地感到愉悦。 浮躁的名利场,当然有给尊贵客人准备的豪华套房,同外面璀璨的灯光相比,房间里的灯光则显得朦胧且暧昧,空气中还漫着比赌场更浓郁的香,可惜身处其间的两人,无论是身份还是气氛,都与这里格格不入。 赛特调节了房间的灯光模式,总算让房间亮了一些,他伸手抚上奈芙的蝴蝶骨,触到一点汗水,心下却并未觉得粘腻不适。 ……她在紧张。这个认知让赛特因熟悉而放松。 但就算感到害怕,奈芙也没有后退,好像从进了房间,她就卸下了防备与伪装。 赛特掀开一点旗袍布料,右侧蝴蝶骨上的图案终于显露—— 是个太阳纹身。 “什么丑东西。”赛特嘲笑,背后同位置的纹身却在隐隐发烫。 他在沙发上坐下,像是理所当然地对奈芙说:“找个时间把它洗了。” “我不。”奈芙像是早有预料,她不假思索地把那个排练了无数次的答案推给赛特,她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拒绝赛特哥哥的要求,原来也没这么难。 赛特又开始用审视陌生人的眼光看她,但他很快又放软了神情,用并不熟练的安抚口吻劝她,尽管话中内容并没有那么温情,“不要胡闹,听话。” 艾弗里克家的家徽,只会纹在地下产业的产业的继承人身上,奈芙或许认为自己已经想清楚了,赛特却觉得她的心理建设远远不够。 投身到这样的洪流中,把自己也置于明码标价的天平一侧,像奈芙这样的小羊羔,很容易被贪婪的群狼撕扯得渣都不剩,赛特没有回头路可走,但不被期待的奈芙还有后悔的权利。 奈芙还是摇头,她倔起来实在令人苦恼,而赛特恰好也不擅长拒绝奈芙,他之所以看起来在两人的相处中占上风,不过是因为奈芙很听他的话罢了。 是啊,可是为什么,这次她不听话了呢? 为什么……他非要奈芙听话不可? 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地下产业交给奈芙一部分其实不算什么,正好替他分担一点;她自己选择去和那些老狐狸打交道,他也该放手让她知道疼,艾弗里克家总不该真的出个废物…… 可是,可是。 那样的奈芙不会快乐。 说他多管闲事也好,说他自以为是也好,赛特不希望奈芙走到跟他一样的道路上。 虽然在家里露出乖巧笑容的麻烦妹妹也不算漂亮,但至少比露出媚笑的她要顺眼,奈芙本没有必要做这些事。 她本没有必要,为了他逼迫自己做这些事。 赛特知道的,奈芙本来就不是个有野心的孩子,大概还是过于天真和善良,怀着要陪伴哥哥的一腔孤勇一厢情愿。 奈芙可以不清醒,他得清醒。哪怕自己是个人渣,也没有把小妹妹拖下水的道理。 赛特叹口气,难得想要语重心长地和刚成年叛逆期的妹妹谈谈心,却看到奈芙脸上滑落一串泪水。 是她一贯的流泪姿态,哭得无声无息,却仿佛全世界都让她受了委屈,这个哭包,总是擅长装可怜。 但赛特就是会可怜她。 可他不能让步。 “奈芙,你不该……” “哥哥凭什么认为我不该?赛特哥哥原来也是想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的傲慢之徒吗。” 出乎意料的,奈芙居然在赛特还没说完话时一顿抢白,一边擦去颊边的泪水,一边堪称不客气地指责赛特多管闲事,这样尖锐的姿态,一时间把赛特镇住了。 但随之而来的是愤怒。 关心不被接受、好意无法表达、怜惜满腔错付,混杂着错愕、羞耻、以及一点色厉内荏,赛特不自觉地提高音量,“你难道学不会摆正自己的位置吗,你清楚真正的继承人应该做些什么吗,不要以为那点幼稚的把戏可以让你在角斗场畅通无阻。” 奈芙的脸涨红了,她本来就是鼓起勇气站在这里,孤注一掷地冒犯哥哥,希望他能被气得甩袖离去不再管她,却没想到会这样如同指着鼻子被骂废物,想到自己过去全身心投入训练的艰辛,想到自己选择踏入地下世界的初心,她又羞又气,全然忘记之前学过的谈话技巧。 “哥哥才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不了解奈芙的梦想是什么!”面对赛特她的情绪又隐隐崩盘,只能捂住脸不让狼狈的泪水全然暴露。 赛特冷笑一声反唇相讥,“你从前的梦想还是医生呢,变得那么快,哪有梦想可言。” “我只是想一直跟随在哥哥身边罢了!” 话音刚落,气氛就凝滞了。 赛特猛然想起他从前大伤小伤不断,也是那个时候,奈芙说自己以后想要成为医生;如今也是他因为这些事情越来越忙,奈芙突然异想天开要承担继承人的责任。 隐隐预料到是一回事,被直接点明又是一回事,赛特被这当头一棒敲得心烦意乱,丢下一句“幼稚”就没有下文;奈芙也是情急之下神来一笔,尴尬得从耳廓到脖子红成一片,连呼吸都尽量放轻,恨不得彻底消失。 赛特脑中一片乱麻,隐约觉得自己不该细想下去,甚至不该再在这里待下去,他决定起身离开。 同样大脑宕机的奈芙愣愣看着赛特的动作。 -- 纹身壹(h) 奈芙突然害怕哥哥一言不发就想走是因为厌恶了她,明明一开始是想赶人走的少女如今却矛盾地按住赛特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赛特居然也愣愣地配合她的行动。 奈芙按住赛特也是一时冲动,如今赛特真的不走了她就大脑一片空白,看到哥哥仰头露出的茫然表情,奈芙索性不管不顾,“哥哥对我这么没信心的话,要不要检测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赛特的视线转向奈芙在赌桌上出过老千的手,定住了。 …… 或许艾弗里克骨子是疯狂的,否则也不会在黑道纵横那么多年,也不会有他们这样一对离经叛道的兄妹。 赛特明明知道,点头意味着什么,可他无法拒绝。 他想得太多,考虑得太多,跟对手博弈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思考奈芙的事情也让他身心俱疲,他现在不想思考,只想当一个放纵的人渣。 但是快乐是真实的,拥抱在一起的喜悦让他们跨越理智。 柔软的手挽住他的脖子,训练让她磨出茧子,又用特殊的药水除去,明明应该检查这双手的学习成果,唇却不由自主地贴在一起。 “你的训练……还包括色诱吗。”微微分离时,他低声问着怀中的少女。 “哥哥猜呢。”奈芙扬起一个诱惑的微笑,不像家中那么纯净,也不似赌场里那般妩媚,却是一个实实在在吸引赛特的微笑,她将接吻时沾到赛特唇上的口脂抹开,欣赏了一会儿那种糜艳的姿态,然后又细细舔去。 赛特干脆加深了这个吻,“我猜,只是因为奈芙是只小馋猫。” 奈芙吃吃笑着,也不反驳,“是啊,我馋哥哥身子……” 她凑到赛特耳畔,轻轻咬了一口哥哥的耳垂,用气声说:“我下贱。” 腰肢柔软的少女一下子被压到沙发上,撑在身上的哥哥在用打量食物的眼神看她,奈芙却一点也不害怕。她张开双臂将哥哥拉下,仿佛之前的训练都在为今日做准备,哥哥走这条路是没得选,她却是主动想来陪着哥哥的。 独行长路多么寂寞啊,哥哥会需要她的体温的。 ……奈芙会让赛特哥哥需要她的体温的。 灵活的手指解开男人身上的扣子,奈芙想,老师要是知道她拿被训练出的速度来做这种事,一定会被气死。 衬衫被剥落,奈芙娇娇地贴了上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自背后拥住哥哥,轻轻摩挲着赛特背上跟她一样的纹身,虽然心里想着要让赛特需要她,但奈芙其实也清楚,她才是一直渴望着对方的那个人。 从小就是这样,她对这个坏脾气却会迁就自己的哥哥有着异常的依赖与好感,不加节制的后果就是今夜跟哥哥做出这种事,但说实话,她并不后悔。 乖宝宝也会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与赛特亲密相拥是奈芙一直想要抵达的彼岸。 大概是奈芙贴在自己身上闻气味的模样让赛特觉得有些好笑,他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心念一动就让被挽起的发尽数散落,而奈芙又用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去看他。 赛特终于做了之前想做的那件事,遮住奈芙那双会动摇自己的眼睛,但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唇。 赛特同样很灵活的手解开旗袍盘扣,探进去的时候手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嘲笑她,“很紧张呢,优秀的小继承人?” 他在调侃奈芙的微微战栗,奈芙却想到出了汗还没洗澡,于是推拒赛特要去清洗。 赛特干脆将奈芙抱去房间,肩头裸露的少女细细喘息着,配上凌乱的衣衫与散落的头发,像被强抢的大小姐。 ……是啊,或许现在的时光,就是他抢来的。 很多赛特想要的东西,抢夺才能到手,唯有怀中这一个,他本不想染指,却主动自投罗网。 平生最幸事,明月入我怀。 奈芙还是没能一下子克服心理障碍,两人最终是分开洗的,赛特虽然遗憾没能亲手将她剥光,却也觉得来日方长。 女孩子洗澡总比男人更费时间,等奈芙穿着浴袍出来时,赛特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他抛弃了累赘的浴袍,只在下半身裹了浴巾,大概是清楚妹妹垂涎自己的美色,他不吝于利用这一点。 床头开了一瓶红酒,赛特对着刚出浴的清水芙蓉遥敬一杯。 奈芙微微咬唇,最后还是遵从本心扑了上去,硬是要分享哥哥嘴里的酒液,吞咽不及都不管不顾,赛特笑她澡都白洗了,奈芙只当没听见。 大概酒精使她亢奋,奈芙眼睛亮晶晶地提出想亲吻赛特背后的纹身,赛特当然是依了她。 跟她一模一样的纹身,奈芙抚上去的时候有些痴迷。 纹纹身是很疼的,更何况还是在骨头位置,对奈芙而言,忍受那疼痛的家族意义还是其次,跟哥哥拥有同样的凭证才是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艾弗里克是不愿坠落的太阳,赛特哥哥则是她心中不会坠落的太阳。 感觉有些奇怪。 或许纹身所在的那处肌肤较别处更为敏感,奈芙还没触及到他,赛特已经感觉到她唇舌湿润温暖的气息,像幼崽舔舐自己的兽亲,奈芙越是小心翼翼,赛特越是难耐。 在奈芙试探性地咬上去后,赛特终于翻身把她按到身下。 两人脸上都染上了红晕,最后还是情不自禁地吻到一起,说来可笑,他们第一次接吻是在今天,却也要于今日做尽最亲密的事情,相识十数载,爱意于何时生长已不可知。 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缘还是劫。 发育良好的胸脯被男人爱不释手,微尖的犬齿不受控制地留下咬痕,胸前莓果挺立,被唇舌纠缠,奈芙既觉得难以承受,又渴望获得更多。 手指划过平坦紧实的小腹,赛特记得以前这里还有软绵绵的肉肉,如今在家族训练下都消失不见,大约腰腹是奈芙的敏感处,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阻止哥哥在那里作乱,却被按着一同起舞。 松开那两团柔软,赛特向下吻去,凹陷的肚脐被他宠爱,手指则去触碰更加隐秘的地方。 略微捏过肉嘟嘟的花唇,稍稍用力就让手指陷进柔软湿润的巢穴,他突然好奇同嘴唇内的感觉是否有不同,于是撑起身子,将另一只手探进了妹妹的口中。 奈芙原本还在喘息,突然嘴里就伸进了两根手指,同花穴里的手指保持一样的频率,试探她的内壁,搅弄她的舌头。 有汁液流出来了,来自哪里呢? 有咕啾咕啾的声音,又是哪里出来的呢? 啊啊,不知道了,好像大脑都被搅混乱了。 好舒服,想要更舒服一点。 手指突然抽离,奈芙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赛特去拿床头柜里的小盒子。 “不需要。”她拉住哥哥的手臂,嘴里的涎液还未能完全咽下,吐字不是很清楚。 “会怀孕的。”赛特捏捏她的脸颊。 奈芙摇头,“我提前吃过药了。” 赛特的神色突然变得莫测起来,他又开始试探奈芙小穴的湿润度,感受到那里的欢迎以后,他突然挺身插入。 “呀……” 奈芙其实也想喊疼,但前戏做得十分充足,而且赛特虽是架势做得猛,动作还是很小心,加上心理快感远远盖过生理疼痛,受过家族严苛训练的她的确不好意思喊出“疼”这个字。 “什么叫做吃过药了?” 很显然赛特这边还没完,他一边缓缓抽送,一边紧紧盯住奈芙质问,脸上忍耐的表情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 “呜……我知道哥哥今天回来……一直在等哥哥。” 奈芙咬住自己的手指,又忍不住去抱赛特。 “你就这么确定——我们今夜会、这样?” 赛特搂住奈芙,更用力地顶了一下。 “啊、好深……奈芙、奈芙不知道啊,奈芙只是期待,可以和哥哥……唔” 交缠的舌头终于松开,赛特拨开妹妹脸上汗湿的头发,半是怜惜半是好笑,还带着一点生气地问她:“你知不知道,吃药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几率?” 奈芙并没有正面回答。 “呜……至少、至少这次,想要哥哥直接进来,直接、射给奈芙啊。” 赛特最后用几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去结扎。” “啊……哥哥、赛特哥哥……” 奈芙被席卷进欲望的浪潮,她紧紧抱着赛特,修剪整齐的指甲徒劳无功地在他背后抓挠,还在无意识地抚摸他的纹身,直到哥哥抵住她深处,将精液全部注入。 青年的体力极其旺盛,很快又将奈芙翻过去,吻着她的蝴蝶骨掀起新一轮的情潮。 艾弗里克家地下产业的两位继承人,就这样在顶楼套房“谈”了一夜。 -- 纹身-箱庭 【箱庭】 纹身if线,清水就不搞警告了,惯例ooc操作,无相关经历无逻辑,请勿深究其科学性,以上。 “哥哥、赛特哥哥……”熟悉的声音。 距离好近。 距离……是不是太近了? 赛特睁开眼,第一个念头就是太近了。 自己的同胞妹妹奈芙几乎是脸贴脸地凑近他,呼吸直接喷洒在赛特的颈部,这明显不是正常的交谈距离。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又来了。 赛特咬牙。 身为艾弗里克家的地下产业继承人,他们要接受各种各样的培训,其中包括紧急情况处理,绑架就是其中一项。 赛特几乎已经习惯了,被关在逼仄的特制棺木中,手脚都被捆起来,在空间极度受限的情况下解开绳结,他已经不知面对了多少种不同的捆法。 然而这次,居然加上了奈芙。 她当然也会接受同样的培训,但她起步比赛特晚,适应速度也比不上自己的哥哥,成绩自然不算出色,把她和赛特绑在一起,与其说是在锻炼她,还不如说是在难为赛特。 他一个人,要想办法解开两个人的绳结。 赛特根据以往经验先试探周边的环境,稍一动就有了数。 他和奈芙的手全都被捆在身后,面对面靠着关在狭窄的棺木中,手稍微转动就会碰到封闭的木板,兄妹俩的脚则是被同一根绳子捆在一起。 棘手,从未有过的棘手状况。 赛特仰面躺着,尽量放松自己的呼吸,以免消耗更多的氧气。 “奈芙,”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凉,“你挣脱绳结的最快纪录是多久?” 奈芙此时也在咬牙根据经验试图解开束缚,但由于环境太狭窄,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让她活动,其实在她叫醒赛特之前,奈芙已经尝试挣脱过一次,可惜无果。 被问到这个问题,应急训练还不够丰富的少女平复了一下心跳,才咬唇给出一个答案:“……半个小时。” 赛特有些泄气地闭上眼睛。 棺木是特制的,更狭小的空间意味着更贫瘠的氧气,一般留给他们挣脱困境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更何况他还被下了更重剂量的迷药,也不知昏迷了多久。 增加难度也不是这样的加法。 虽然不是很抱希望,但赛特还是询问妹妹:“我昏迷了多久?” 奈芙思考了一下,“我数过哥哥的呼吸频率,按照均匀的算法,距我醒来大概过去了十分钟。” ……居然真的注意到了这层,看来她的确成长了不少。 赛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但目前的状况由不得他多思考这些东西。 既然让更能在这次脱困行动中发挥作用的他迟些醒来,那么奈芙就必然不会昏迷太长时间,可以假设,距离他们被关进这个棺木中,最多过去了15分钟。 那么,还剩下1小时45分钟。 赛特呼了一口气,指挥身上的妹妹:“奈芙,把你的身体抬起来,紧贴住封盖。” 奈芙当然知道哥哥让她这么做的目的。 她得给哥哥争取空间,让他先解开自己手上的绳结,这样他们才有可能脱困,否则凭她不熟练的解绳技巧,只会白白消耗时间跟氧气,这也是她在自己尝试无果后唤醒赛特的原因。 赛特被绑缚在一起的手置于他腰后,于是奈芙只能拱起身。 在这种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一个细微的动作要带动全身配合。 足弓微微发力,让自己可以踮起,然而着力点却是兄长的脚掌。 收起下巴,额头抵住赛特的胸膛,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脊背绷住,腰臀拱起,手臂尽可能地平铺,将被束缚住的手一同用力抵在身体与盖板之间。 她要给哥哥压缩出足够的空间才行。 在逼仄的棺木中要做出这些调整动作是难上加难,哪怕奈芙受过训练的身体柔软又坚韧,把自己想象成一张纸、一滩水,骨骼的与肌肉的存在在此刻都是阻碍。 在强迫手臂压缩出更多空间时,她疑心木板在穿过血肉打磨自己的关节,好像听到了骨骼在格格作响。 赛特……赛特全程都皱着眉。 在奈芙终于把自己撑起来后,他试探了一下,虽然还是有点勉强,但好歹不是之前完全不能动弹的状况了,总算有了可以解开绳结的操作空间。 幸运的是,因为本身所处的环境严苛,给他们绑上的绳结倒不是最复杂的那种,至少在赛特手上,他只是要多耗些时间解开罢了。 ……偏偏缺的就是时间。 每个动作,骨节都会摩擦到坚硬的板壁,长时间僵硬的姿态让血液循环不流通,逼仄的空间要供给两个人氧气,哪怕再怎么控制呼吸频率都无法阻止必要的消耗,更麻烦的是在氧气耗尽之前,他们可能就会二氧化碳中毒。 明明是这样堪称危急的境地,不该想东想西的。 赛特警告自己。 他闭上眼睛,汗从额角滑落。 为了保证他们身上没有多余工具帮助“作弊”,被关进来的时候,身上的衣物会只剩内衣裤,连发饰都会被仔细检查过。 赛特强迫自己宁心静气,背后的手几乎是麻木地根据身体记忆在解绳结。 身上的奈芙在喘气,她在竭力控制自己,然而肌肉在微微颤动,把自己尽可能地贴住盖板,一直保持这个动作,赛特不说话,静谧的空间能听到每一个奈芙为了撑住自己调整姿势与板壁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能感受到每一次肌肤相贴的触感。 静下来、静下来。 赛特告诫自己。 然而心跳如擂鼓。 呼吸还在保持节奏,一心两用地数着,时间流逝了多久? 20分钟吧。 赛特有些痛苦地得出这个数字。 动作开始变得粗暴,然而有限的空间无法让他的手做出大动作,只是每次擦过绳子与板壁的力度都加大,几乎要破皮,他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应该节省气力,于是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木材是凉的,然而身上的人是热的,她的额头也沁出汗了,赛特感觉得到。 ……她听得到我的心跳声吗。 ……他听得到我的心跳声吗。 奈芙咬住自己的嘴唇。 身体僵硬地不敢动,哪怕再酸痛也要撑住,她感觉得到赛特哥哥背后挣扎的动作,他在尽力自救,为他们能够一起逃出去努力,奈芙也不能拖后腿才行。 肩颈感觉不是自己的了,腿部也快撑到极限了,就算这样也得咬牙忍耐。明明是很痛苦的境况才对,居然会因为这么贴近哥哥感到有一丝的安慰,心都紧张得提起来了,还会因为哥哥的气息近在咫尺而不争气地怦怦乱跳个不停,感觉除了心跳都听不到别的声音了,赛特哥哥会不会也听到啊。 好丢人。 是想跟哥哥一起分担责任才参与训练的,是想让哥哥对自己刮目相看才参与训练的,让哥哥发现自己居然会因为跟他独处密闭空间就局促不安的话,赛特哥哥一定会对奈芙失望的。 不要这样。 安静下来啊,奈芙只能无助地这样祈祷着。 绷紧的弓弦会有崩断的时刻,奈芙再怎么逞强,她的体力仍旧不足以支撑这么久,尽管还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奈芙还是倒了下来。 赛特还没及时反应过来柔软的妹妹撞上了自己,就感受到颈边流下的温热液体。 “呜……对不起,赛特哥哥,是奈芙没用。” 赛特叹了口气,不熟练地安抚她:“没事的,你撑那么久已经超乎我意料了。” “哥哥,我们、我们会死在这里吗……”到底没习惯这样生死之间的训练,奈芙都忘记家族不会真的让继承人死亡了。 赛特下意识就否认她的话:“不要胡说,你不会死的。” 奈芙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她一时的软弱已经是在浪费时间了,在短暂的情绪失控后,她试图再次把自己撑起来。 “等一下,换个姿势吧。”知道奈芙本身已经很勉强自己了,反正只剩最后一点点,赛特指挥奈芙换个不那么吃力的姿势。 膝盖打开,原本是跟哥哥交迭在一起的双腿,奈芙让自己仿佛跪在赛特膝盖两侧。 未着衣物的肌肤,再怎么小心翼翼地挪动,都改变不了肉贴肉摩擦的事实,这让所有的谨慎都显得像在欲盖弥彰。 受过训练的眼睛能够在黑暗中视物,这次奈芙不再抵住他的胸膛,头微微抬起一点,赛特可以感觉到妹妹呼吸洒在侧脸上的热气,也能看到她有些羞耻与无措的神情,他本该为如今的状况担忧,却有些微微失神。 这次是头颈到脊背都贴住盖壁,奈芙原以为自己还要像之前那样努力撑住,结果赛特因为最后解开绳结的动作需要更大的空间,把自己的上身也一同撑起,奈芙就这样感觉自己的胸脯被哥哥的胸膛紧紧贴住,甚至有些变形,因为他背后的动作轻轻摩擦着。 奈芙无助地闭上眼睛。 她不敢出声,哪怕隆隆的心跳已经暴露自己,她都不敢说一个字。 她害怕出声就是喘息或呻吟。 “好了。” 这两个字像是仁慈的审判,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终于移开。 奈芙总算卸下所有的力气,朝赛特倒去。 再怎么迅速,赛特解开自己的绳结都用了30分钟,这还没算上奈芙调整姿势的时间。 还不是可以松懈的时候,最乐观的情况下是还有1个小时的时间留给他们,但前提是他们不会二氧化碳中毒,而奈芙很明显已经消耗过大。 但奈芙很安心。 明明还是那个逼仄的棺木,连哥哥把手从背后调整到身前都艰难得不行,奈芙可以听见赛特手臂撞上木板的声音,就像在和这个容器搏斗。 可她真的很安心。 哪怕还是贴在一起,赛特环住奈芙的腰为她解开背后的绳结,奈芙都能靠在赛特身上,安定地等待着,数着哥哥的呼吸频率,计算流逝的时间。 因为奈芙知道,双手解绑的赛特哥哥,一定会用最短的时间救她出来。 奈芙也知道,即使她的绳结没有被解开,自己已经脱困的赛特哥哥一定能够从这里出去的。 太好了。 和放松的奈芙相比,赛特的心理压力要重得多。 奈芙把自己撑起来的时候还不觉得,她整个贴住赛特的时候,赛特就明显感觉到她出了很多汗。 这种密闭空间,控制自己的肌肉运动,对奈芙的体能是很大的考验,她现在明显是脱力了,甚至还有可能脱水,赛特也不确定她此刻的温驯姿态是不是因为精神涣散。 赛特想立刻解开奈芙手上的束缚。 但逼仄的空间不会随着双手的自由相应加大,只会加重束手束脚的感觉,赛特还得把奈芙往自己怀里更深地压进去,方便他解开绳子。 还剩多久?呼吸频率早就乱了,这样数对时间的参考价值会有多大? 过去了10分钟,还是20分钟? 奈芙一直很安静,这竟让赛特有些恐惧。 双手并没有停,侧头有些小心地叫妹妹的名字:“奈芙?” 奈芙软软地蹭了他一下,毛茸茸的头发擦过赛特的下巴。 赛特解绳的手指有一瞬神经质的颤抖。 他觉得这种事再来几次自己的心脏一定会停摆。 把给皮肤留下勒痕的绳子解散,赛特最后多余地抚过奈芙的手腕,然后抬起妹妹的手一起去碰封盖。 棺木推开那一刻,一时接受不了强光刺激的眼睛流出眼泪,但赛特和奈芙却一起露出了笑容。 他们自由了。 【后记】 起因就是我在p站上看到一张图,上面一对少男少女贴着透明玻璃,像是被关在箱子里,神情倒不是很痛苦啦,然后就突然想写这个小短篇了。 这个if线差不多是奈芙很早就确定自己要走的路,赛特还没真切体会道不好混,姑且算是两个人一起训练的那种世界线(虽然可能没什么意义,但我还是交代一下吧,黑道pa里我有设置赛奈差了四五岁,这个if线里赛特可能十七八) 为什么奈芙不立刻叫醒赛特而是先自己试图挣脱呢,因为她也是接受训练的继承人嘛,教育就是你得学会自救才行,所以当然不能一下子就向哥哥求助嘛。 为什么会把被剥得只剩内衣裤的兄妹关在一起……if线嘛,我就想设置这个情景,没逻辑的。 我有点感动的是,奈芙问他们会不会死的时候,赛特说“你不会死的”,原本想让他说“我不会让你死”,但想想这就很老套,而且有种就算他死奈芙也不会死的心酸(?)和牺牲(?)最后就这样处理啦 还有就是为什么赛特手都解开了为什么不先推开板子到外面了再解开奈芙呢,因为是家族考核嘛,特制棺木,盖子没钉死,不过要满足特定条件才能打开啦,要么他们两个都解开绳子了,要么生命指标真的危险到不得不中断考核,是很冷酷无情的训练呢。 奈芙觉得赛特解开了能一个人出去还是她太天真,以为一个人过关也成,也可能她那会儿真的脑子有点混,把家族考核当成真的绑架案了(摊手) 本来想营造警匪片倒计时的紧张感,可惜又失败了(吐魂) 一个短篇,还是写了4000左右,啰啰嗦嗦的毛病是好不了了orz 这版是有修改过了啦,描写了更多“痛苦”(?)还在犹豫要不要在警告里写【疼痛文学】呢,角角说没有赛特的心理描写就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了,感觉比纹身正篇里还深沉,我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没加什么心理描写。 这种紧急情况,身上担了两个人的生命,会注意到奈芙基本跟他没什么阻碍地贴在一起已经算是在开小差了,本来应该满脑子空白地解绳子的hhh。 而且只是一个小短篇而已,用我惯用的闪回忆和心理分析明显行不通。 知道赛奈是cp才会觉得他俩有猫腻,不知道的话看这个短篇甚至会觉得这就是一对艰难求生的兄妹,所以从赛特让自己冷静和注视奈芙的视角寻找他不同寻常在意的蛛丝马迹,我觉得这个过程还挺有趣的 是跟我的校园pa不一样的,少年人的青涩,更加严苛家庭环境逼迫出来的冷静,自律也好,挣扎也好,反正我还挺愉悦的hhh -- 纹身贰(h) 【纹身】贰 关键词:赛奈、车震、ooc,以上。 “铃铃铃……” “各位同学,考试已经结束,请放下您手中的笔,停止答题,等待监考老师收卷……” 奈芙抱着书走出教学楼,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塞莎特。 “小奈芙~考完感觉怎么样啦?”既是闺蜜又是同校学姐,还是主科教授的助教,塞莎特很是关心奈芙的考试情况。 “我觉得还不错哦。”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奈芙露出一个可爱的自信微笑。 “呀——这么有把握啊?”塞莎特绕着奈芙转个圈,像是想看看她今日有什么不同。 “毕竟接受过托特老师和你的教导嘛,考不好才是怪事。”奈芙俏皮地眨眨眼睛。 “唔……”塞莎特煞有其事地思考了一阵,然后突然笑着挽住奈芙的手臂,“说得也是~” 作为艾弗里克家的继承人,奈芙都是在家接受专门的老师教导,尽管学的是要求严格的医学,大学课程还是申请了免听,只在参加考试的时候来一趟。 假如她愿意接受家族的安排,其实按部就班地完成大学学业后,就能在家族安排下进高级私人医院坐办公室,或者进政府医疗部门过清闲日子。她本可以永远做个悠闲轻松的小公主,然而决定接手家族产业,就注定那种生活不会再属于她——只是奈芙从未后悔过。 两个女孩打打闹闹地走到校门口,原本是想着一起出去吃一顿的,结果奈芙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车牌号,意识到什么之后只能向闺蜜辞行。 赛特坐在车后座上,看着塞莎特揉揉奈芙的头,原本柔顺的长发变得有些凌乱,他的妹妹一边理自己的头发,一边向她的朋友挥手告别,脸上还带着好气又好笑的亲昵笑容。 虽然是声名远播的大财阀,但越是有钱越要低调,接送车辆也不例外,尽管性能和舒适度都没话说,但光看外形就是会被淹没在车流量中的普通私家车。 奈芙打开车门,看见后座上的哥哥,像是遇见一个意外之喜,脸上的笑意也更深刻了些。 “哥哥今天怎么来接我了?”坐在赛特身边,奈芙理了一下落在大腿旁的裙摆。哥哥最近刚回来,本来以为他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或者看一下财务报表呢。 赛特保持托腮看着窗外的姿势,连回答奈芙也显得兴致缺缺,“臭老头又接到了一个奇怪名头的宴会邀请,还要把我们四个一起带过去,你的礼服送到我那里了。” 奈芙抿唇笑了笑,“哥哥总是这样叫爸爸,被抓到的话又要吵架了。” 赛特很无所谓的神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帮他卖命还要对他毕恭毕敬,我犯贱吗。” 奈芙只能敛起眉眼,明智地不参与父兄之间似乎无法调和的矛盾中,反正他们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势同水火,却也闹不出大乱子。 她偷偷用余光瞟着哥哥的侧脸,用闲谈掩饰了紧张,却掩不住雀跃的心跳,她至今不敢相信自己那天晚上居然会对哥哥发出那样的邀请,而赛特哥哥还接受了。 或许是套房里的香味让他们的意志变薄弱了吧。 哥哥离开房间的时候,对奈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奈芙偷偷伸过去,轻轻触碰赛特的手,由于是试探,她只让自己的左手小拇指跟赛特的右手小拇指贴住,然后不动了。 赛特像是惊了一下,他下意识看了一眼驾驶座,确认挡板好好地放下来时稍微松了口气。 其实他多少有点反应过度,司机没有资格窥视主人家的情况,何况后视镜也看不到他们手上的小动作,但这些年的经历让赛特知道,谨慎一些总没有坏处。 然而赛特没有撤回手,他看了身侧的奈芙一眼,又转过头,像是不经意地提起一个话题,“我看过你经手的一些财务报表了。” 奈芙的手原本还蠢蠢欲动地想要继续向上爬,闻言倒是僵了一瞬,她很希望得到赛特哥哥的肯定,却又害怕听到他的评价,只能稳住心神,顺着他的话发问:“哥哥觉得……怎么样?” 赛特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与人群,语气没什么起伏,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小事,“还可以,我看到你的决心了。” ……又是这句话。 奈芙有些开心,又有些惴惴不安,哥哥明白奈芙的心意了吗,他接受了吗,还是依旧把奈芙当成胡闹的孩子?可她是真的在为了能够帮到哥哥而努力,她会做出成绩来让哥哥刮目相看。 ——能做到那种程度的话,奈芙的确拥有做地下继承人的觉悟。 但她向自己伸出手,到底是为了争取他的同意,还是一时的意气冲动? 最糟糕的是,为什么他没有拒绝。 赛特没有忘记,奈芙才刚刚成年,他总觉得这孩子能走一条更轻松的光明坦途,哪怕奈芙亲身证明她可以在黑暗里点灯,赛特还是害怕她以后会无法承受,不过她如今一副死不回头的样子,赛特目前是无法再劝服她了,只想着以后多看顾她一些,最好能给奈芙留条退路。 家里其他人会退让的原因赛特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多少有点心虚。 不拒绝刚成年的妹妹就算了,居然脱口而出自己去结扎……潜意识里表明他打算把这段关系持续下去? 回想起来赛特就觉得疯狂,他一面觉得自己应该和奈芙退回原来的位置,一面又无耻地想着和妹妹就这样过下去,鼓噪的念头困扰着赛特,而他今天还是忍不住来见这个引起苦恼的源头。 她竟然还在挑逗他。 赛特知道不该把妹妹当成小孩子,却又忍不住因为她的一些行为把奈芙当成不懂事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会错意、能不能会错意,于他而言,那天晚上之后,奈芙的每个言行都变得更加难懂。 有时候赛特会迁怒奈芙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但自己的半推半就也说不过去—— 或许奈芙真的只是幼稚无知?可他又该怎么办? 一笔糊涂账。 奈芙看着哥哥有些冷凝的侧脸。 她好像一直都这样看着他。 奈芙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年纪小,个头也小小的。她一直都只能看着哥哥姐姐们的背影,欧西里斯哥哥和伊西丝姐姐早早就开始处理公司事务,能陪伴奈芙的好像只有赛特哥哥。 其实也称不上陪伴,赛特哥哥也比奈芙大了好几岁,又是注定要接受训练接手地下产业的,同样忙碌的很,只是于奈芙而言,赛特哥哥就是最亲近的男孩子,她从小就很憧憬这个厉害的哥哥,长大了也想一直跟着他。 哥哥会嫌我烦吗? 奈芙有时候也会产生这样的担忧。 但是只要赛特没有推开奈芙,她就有无限的勇气一点点接近哥哥。 奈芙把手塞进赛特的手里,她一直很喜欢牵着赛特的手,小时候软软的带点肉的手也好,现在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也好,赛特哥哥的手让奈芙很有安全感,被包住的时候就很满足。 哥哥没有回头,但他好像叹了口气?奈芙刚怀疑自己看错了,就感觉到赛特转手握住了她。 奈芙惊讶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心里愉快的小鸟在唱歌,稍微得寸进尺地将姿势调整成十指相扣,而赛特只是瞟了她一眼,默认了她的做法。 人总是不知满足,感觉到赛特的纵容,奈芙就变得更大胆了些,她凑过去在哥哥颊边落下一吻。 赛特终于转过头来,却也不像要训斥她的模样,奈芙看到哥哥皱着眉,似乎是想开口让她安分点,奈芙直接贴上他锋利又柔软的嘴唇,在那里也留下自己的气息。 眼镜冰凉的框缘短暂地接触了一下肌肤,赛特像是突然才意识到它的存在,“你什么时候近视的?”他明明才走了几个月,奈芙却发生了一些他未曾预料到的变化。 “嗯?这是平光的啦,因为搞学术的话,戴眼镜会显得比较专业的样子。”奈芙扶了一下眼镜。 “真无聊。”赛特笑了一下,却又收住了,奈芙原本是可以成为这种“专业”医生的,她还因为天真的原因戴着平光眼镜,却自愿踏入波云诡谲的地下世界。总是这样,对奈芙怀疑的念头、对自己怀疑的念头,总是不期然地跳入脑海,操心得不像他自己。 赛特望进奈芙与他同色的眼睛,像是想要看透这个孩子在想什么,但她的眼睛那么清澈,一望到底,却又空无一物。 赛特摘下奈芙的眼镜,没有这层玻璃的阻碍后,她眼里的盈盈波光更清晰了,她好像在期待什么。 她真的在期待什么吗,还是说期待的人是我? 【我可以、有所期待吗?】 没有承诺,没有解释,没有说明,走在玻璃栈道上,四周风景壮阔,却疑心自己会一脚踏空,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毫无保障的危险关系。 车内的气氛粘稠起来了,或许在地下世界待一段时间后真的会逐渐失去对规则的敬畏之心,取而代之的是对别的东西的渴望:禁忌的、神秘的……迷人的。 谁先主动凑近的?不知道。 谁的手捧住了谁的脸?谁的发又被谁拂过?不知道。 气息交缠了一瞬,还没来得及深入,车停了。 赛特稳了一下呼吸,让司机先走,于是车库里只剩下兄妹二人。 他转头想让奈芙也下车,而这个胆大妄为的妹妹直接扑上来吻住他,就像那晚扑上床一样。 “奈芙……现在不是个好时机、唔”赛特想把奈芙拉开,却只是被更紧地缠住,柔软的手臂如同藤蔓,不是无法挣脱,却让人忍不住放弃挣脱。 摘下的眼镜从座椅滑下,已经没人在意那个了,奈芙此时跨坐在赛特身上,两人额头相抵,刚刚还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如今仍在依依不舍地流连。感谢车内宽敞的空间,哪怕是这样的姿势都没让奈芙撞到头。 赛特撑住妹妹的腰背,哪怕刚结束一个激烈的吻,他还是让奈芙下车去准备礼服,而奈芙的回应是捧住哥哥的脸再次亲上去。 真是——任性的女孩啊。 赛特一边忍不住回应,一边这样想着,而奈芙或许察觉到哥哥对她的腹诽,手不老实地向下探去。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一只柔腻的手伸进去抚摸兄长的胸膛,另一只则引导着赛特的手去触碰背后的拉链。 吱—— 金属齿缓缓分离,这点声音被淹没在唇齿交缠的水泽声中,连衣裙从奈芙的身上滑下,包裹住神圣乳房的胸衣是下一个脱离身体的对象,车内的空调并没有关,空气却燥热得厉害。 赛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衬衣彻底敞开,里面的肌肤被妹妹摸来摸去,她像是想要找到疤痕似的,每一寸都摸得仔细又磨人,甚至解开他的皮带想解放他已经勃起的硬物。 赛特多少有些自暴自弃,如今打算随她去了,奈芙用他的手抚慰蜜穴也好、拿乳房蹭他也好、玩他的肉棒也好…… 输给她了。赛特这么想着。 直到奈芙开始让他们的下体互相磨蹭。 赛特抬起奈芙的腰,两个人下体分泌出的体液甚至还有所粘连,赛特今天第一次朝奈芙肃起脸,“你又提前吃过药了?” 正享受着的奈芙神色迷蒙地摇摇头。 赛特深呼吸,打算冷静下来后给两人穿上衣服。 他还没结扎,车上也没有避孕套,事后药伤身决不能让奈芙吃,车上的情事就到此为止—— 在眼睁睁看着奈芙从包里拿出避孕套之前,赛特还是这么想的。 他快气笑了。 奈芙准备得这么充分,赛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可奈芙并不打算给赛特整理心情的时间,她之前研究过这东西的用法,给哥哥套上之后,再次跨到赛特身上坐了下去。 蜜穴一寸寸吞进去狰狞的巨物,明明只相处过一次,却无比契合似的,在接触的那一刻就开始欢欣鼓舞地吮吸,润滑的蜜液流得更加欢畅了。 奈芙吐了口气,她能感觉到哥哥生命力的一部分在自己体内跳动,把哥哥按在车里搞得乱七八糟了呢,她真是个坏妹妹,可她一点都不后悔。 奈芙又抱住赛特,感觉一直跟哥哥凑在一起也不会腻,柔软的身体上下摆动,像要绞出赛特的精液,而赛特护住奈芙的头顶,避免她撞到车顶。 “唔……”奈芙自己撞到敏感点,软了身体,她想再来一次,却胆怯地不敢动作,像是突然失了力气,只撒娇着要哥哥抱。 赛特含住奈芙的胸蕊,伸手揉捏她另一侧的乳房,在有限的空间里给予她最大的刺激,不是他不想完全沉溺进这场性爱,只是时间地点甚至人物都不对,他必须保留一丝清明,让这场性事快点结束。 可奈芙叫得那么软、那么媚,哪怕是圣人听到都要忍不住拥抱她,真切拥抱着奈芙的赛特只能不堪忍受地将奈芙拉下来堵住她的呻吟,尽量想表现兄长体贴的赛特在这个吻里像头饥饿的野兽,用一种要把奈芙吞下去的气势搜刮着妹妹嘴里的津液,侵犯与被侵犯的对象似乎一下子反过来了。 奈芙感觉自己接近窒息,下半身的刺激源源不断,全身被赛特哥哥的气息笼罩,最后赛特全部射进避孕套里,奈芙才被放开。 她在哥哥身上瘫了一会儿,手指还在赛特胸膛上无意识地滑弄,肉棒已经软下来,被射满的避孕套待在小穴里有些不舒服,奈芙起身让哥哥的阴茎滑出去,看着赛特把避孕套捋下来打成结,奈芙突然开口:“哥哥,在你结扎之前我一直吃药吧。” 像是看不到赛特错愕的神情似的,奈芙歪头的样子堪称天然,“我想被哥哥射满。” 赛特深呼吸了一次,捂住奈芙的嘴,“别再招我了。” 哥哥的眼神阴沉沉的,奈芙却咯咯地笑出了声。 换上礼服,画上妆容,他们又是光鲜亮丽的家族继承人,坐上父亲派来的专车,兄妹两个赴往宴会会场。 金壁辉煌的大厅,父母跟兄姐已经在场了,艾弗里克家的次子次女挂上合格的笑容,跟家人们会合。 他们属于光荣的艾弗里克,会在这个交际场如鱼得水。 【后记】 中秋贺文,最后让一家团聚啦,很应景吧~ 这篇赛奈就是ooc甜宠,但是方向不是很对,因为是那种好像届到了又好像没有完全届到的感觉,赛特多少还是觉得奈芙并不成熟,依旧抱着【怀疑她的感情和动机】这样的心情,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传达到位啦。 这篇因为赛特超级——超级迁就的感觉,应该还挺甜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啦,可能赛奈甜起来没那味儿?(笑) -- 纹身叁 ⓩàjīàǒsℎυ.Ⓒǒм ,因此用特殊字符记录是基本操作,同源所出,赛特当然看出来奈芙记录了一些比较关键的数据。 他先不提笔记的事情,“那个大亨看了你几眼。” 奈芙一惊,在交易里她毫无存在感,没理由会被注意到才对。 “新手表现太明显了,你像个刚上手的实习生,有经验的人都会把数据记在这里。”赛特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我估计他是猜到了什么”,把笔记本还给妹妹,赛特转身打算回酒店,“也可能盖布那老头私底下有透露点东西,这回没事,你下次注意吧。” 奈芙跟上哥哥的步伐,颇有些心神不宁,她刚刚才算是有点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不成熟,假如因为她的稚嫩与不熟练造成了严重后果,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赛特余光看到奈芙皱起的脸蛋,觉得这孩子苦恼的样子有些碍眼,把她揽到自己身边,“没什么可怕的,就算遇上什么事也轮不到你抗。” 奈芙跌跌撞撞地被揽着走,有些羞,有些气,又有点甜滋滋的东西在心里冒泡泡。 回到酒店,赛特把妹妹送回房间让她好好休息,晚饭会有客房服务送过来。奈芙知道哥哥之后就会忙这次生意的后续事宜,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想要帮忙,门就被关上了。 奈芙泄气地换下有些拘束的正装,虽然明白爸爸让她跟过来是为了让她见见世面,但是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差点拖后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纯粹做个吉祥物的话算什么继承人呢,她可是希望向赛特哥哥证明自己能力的呀。 把热毛巾从脸上拿下来,奈芙仔仔细细地观察镜子里的面容,满满的胶原蛋白,透着嫩粉的脸蛋,怎么看都跟成熟搭不上边的长相,要是在公事上还派不上用场,岂不是依旧被哥哥当成小孩子? 奈芙苦恼地又洗了一次脸。 虽然工作是过来的主要目的,但既然已经初步谈妥了,后续也不用赛特一直盯着,更何况已经承诺了带妹妹玩,赛特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所以第二天赛特就换上便装带奈芙外出。 本来奈芙应该感到开心的,但是昨晚苦恼了一夜自己的有限作用,今天又让哥哥特地抽时间陪她,越发觉得自己像是耽误大人工作的任性小孩子,游玩的时候也没那么尽兴。 奈芙在路上本想跟哥哥说些关于工作上的事,却被赛特告知她只用好好玩就行,而赛特自己还时不时接一些下属的电话,所以半天还没到,奈芙就说不想逛了。 她也觉得这样任性得过分,本想只要哥哥斥责她就说出自己想要帮忙的诉求,可赛特好像觉得这年纪的姑娘想一出是一出很正常,说反正还有几天,等她有心情了再逛也一样,紧接着又回酒店处理公事,这样超出奈芙心理预期的反应让她更不是滋味。 再这样下去,跟着赛特哥哥来一趟就真的要变成碍手碍眼的挂件了,明明哥哥自己都感受过,为什么还会把她当小孩子呢? 下午的时候随行的下属们就陆陆续续回去执行指令了,两位小主人倒是还有几天休息时间,奈芙在一旁看着,觉得自己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但是又不舍得就这样离开。 嘴上沟通无效的话,就只能靠行动了,奈芙打开自己的行李箱,默默握拳给自己打气。 于是赛特被奈芙敲开门后,就看见早上还没什么精神的妹妹眼睛发亮地举起泳装,“赛特哥哥,我们去游泳叭!” 小女孩的心思真是难猜,到了酒店天台泳池后,赛特还在感叹这一点。 本来嘛,x岛这种天然拥有沙滩与海浪的地方,游泳当然是直接去海边比较好吧,奈芙却神情郁郁地拒绝了,还一定要包场酒店的泳池。 虽然消毒清洁都做得很到位,但本身这里就不会是游客游泳的第一选择,更何况现在还是下午,酒店泳池就更没人来了。 这样还要包场,赛特不是很懂奈芙的行为逻辑。 当然了,做哥哥的还是满足了妹妹的要求。 赛特以前还敢说自己很懂他的妹妹,毕竟是个很好猜的小孩子嘛,无论送什么都能让她开心半天。但是从她决定成为地下继承人后,奈芙就越来越难懂了,他开始不知道奈芙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赛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告诉他,必须远离失控,失控代表危险。 奈芙这个妹妹本来一直是个稳定的常量,却突然成为了变量,还连带影响到了他,这些都在说明有东西在失去控制,赛特只能阻止更严重的崩裂。 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自己的妹妹,完全把她当成一个孩子,这孩子却不好哄,还手持着危险的武器;把她当做一个成熟的大人,她又无法完全独当一面,让她彻底自由地去探索也太危险。赛特只能先给自己定一个安全的框架,在有限范围内尽可能满足奈芙。 孩子的任性话语是不能相信的,大人的狡诈天性又让人可以轻易地说出谎言,赛特有时候甚至会怀疑奈芙面对他的无邪表现是不是一种伪装,但血脉相连带来的安全感又让这种怀疑降到最低,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奈芙说的“陪伴”当做她努力的真实理由。 踏入这样幽暗的世界,所有行为都向利益靠拢,假如真的只凭幼稚的感情就想来分一杯羹,奈芙绝对没办法过家里那关,更遑论真的通过继承人的考验,纹上那个纹身。 赛特知道奈芙还保留着天真,这是家族愿意保护她才能留下的珍贵品质,连他自己也会保护妹妹的天真;可他也知道奈芙在欺骗他,不惜用身体做筹码也要欺骗他,为的是什么? 大概是权力吧。 像是小孩子想要从更强大对象手里得到玩具,但自己的能力又太过弱小,对象又显得不好说话,于是只能先做朋友,不能抢就用换的,甚至是骗的,她不一定知道那玩具到底好不好玩,只是从前没有,所以天然地想得到。 所以先迁就她,告诉她这个对象其实很好说话,没必要那么挖空心思;再掰正她欺骗的手段,不要用身体做交换;还不能直接点明这些话,免得叛逆期的孩子被戳中念头恼羞成怒,更不好哄…… 赛特捋清这些想法已经有一阵子了,只是每次想到都觉得艾弗里克家的教育肯定出了问题,害得他现在还要操心怎么带孩子。 奈芙从更衣室走出来的时候,赛特的眸光闪了闪。 简单的分体式泳衣,富有少女感的蕾丝和小碎花,在款式上远称不上性感和暴露,但是包裹在玲珑有致的娇嫩身体上,就容易引起男性原始的侵略欲望。 赛特明显不打算下水游泳,躺在池边的休闲椅上,手上还拿着显示报表数据的平板。 可奈芙打定主意要拉哥哥下水,抽开哥哥手中的平板,要赛特再教她一次游泳。 “你之前没有学会吗?”赛特一边戴上泳镜一边无奈地问她。 “奈芙忘记了~”就算耍赖也不管了。 没办法了,赛特让奈芙先坐在池边沿打腿给他看。 奈芙看起来有些不满,打腿是乱踢的,水花四溅。 赛特叹气,俯身撑住奈芙的肩,慢慢往下拉动她的大臂,让奈芙从后面撑住自己,教导她打腿的方式。 俯视的角度可以看见泳衣包裹住的浑圆弧度和活动间从小巧脚背滑落下去的水珠,赛特克制地移开目光,不防奈芙一下子转身拉他下水。 虽然以赛特的身手不至于呛水,但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他刚刚站稳身子想训斥妹妹,就被一具娇柔的躯体缠住了。 “哥哥我害怕……”奈芙还可怜兮兮地撒娇。 赛特注意到奈芙在故意用胸脯蹭自己,克制地深吸一口气,也不去说她拉人的事情,只问道:“奈芙,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不是想做什么。 不用你做什么,想要的直接给你就是了。 “奈芙想要在工作上帮到哥哥。”奈芙脸蛋蹭着哥哥的肩,觉得果然只有身体贴近了才更好交流,虽然感觉哥哥的反应不太对劲。 果然是想要权力啊,赛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松一口气,总之先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好,我之后会适当地给你安排工作,你放开我吧。” 哥哥怎么还没懂她的暗示呢? 没办法了,奈芙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谢谢赛特哥哥!” 妹妹吻了上来,舌头熟练地缠住他,就像主人本身一样喜欢撒娇,不能躲、不能拦,要顺着、护着,哄她开心,哄得晕陶陶的连唾液都带着甜味。 她好像不仅想要权力,还想要身体的欢愉,这也要满足她吗?这也只是小孩子的好奇心? 赛特脑子乱糟糟的,就算还在妹妹脸上连续留了几个轻吻,仍是在拒绝,“奈芙,这样不好。” “哥哥,我们包场了的,这里现在没有人。” 奈芙挽着赛特的脖子,晃动的身体让波浪从乳儿传递到水中。 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赛特的手从奈芙纤细的腰肢往下滑,在即将触到她臀部的时候却转而扯开她的手臂上了岸。 不。绝对不行。 地点也不对,人物也不对,一而再再而叁地在这种事情上纵容妹妹,对他们俩都没好处。 奈芙生气地看着哥哥走进男性更衣室。 -- 纹身叁(h) 打开花洒,赛特让冷水浇在自己身上,虽然现在x岛正是舒适的春季,直接洗凉水却还是挺刺激的,而赛特看着下腹处已经有点反应的孽根,挫败地闭上眼。 他不能在这方面总是被妹妹牵着鼻子走,假如奈芙不懂克制,至少他得懂。 可惜让人头痛的妹妹并不给哥哥完全做好心理建设的时间。 把泳帽跟泳镜都扔在外面的躺椅上,赤脚走进更衣室,泳池包了场,只有赛特一个人会使用这里的花洒。 赛特木然地淋着冷水,听到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奈芙,出去。”这是来自兄长不愿意继续纵容的警告。 可是被养肥了胆子的少女恍若未闻,她从背后抱住哥哥,被冷水打湿的长发粘在两人身上。 赛特关上花洒,冷水不再冲刷兄妹俩的肌肤,水珠却从发梢滑落,经过脸颊、锁骨,一路蜿蜒而下。 “赛特哥哥,奈芙好冷,抱抱我吧。”她还在撒娇,明明全都是她自找的,明明都是诱惑的手段,他绝不会被欺骗—— 兄长揽住了往怀里钻的妹妹。 奈芙并不掩饰得意的笑容,还变本加厉地踮脚撅唇,“哥哥亲亲。” 赛特低头看着妹妹娇艳的面容,明明是很清纯乖巧的模样,做出来的事情却那么不像话—— “奈芙,你这个坏孩子。”哥哥的责备淹没在唇齿相依的动作中。 宽大的手捧起娇嫩的脸颊,发丝全都被水凝成一缕一缕的纫条,哪怕用手指细心梳理也于事无补,肌肤的热量因为冷水逐渐丧失,潮湿的口腔就越发温暖得令人着迷,越吻越动情,奈芙能感觉到身下蜜液的涌出,这股热流在体表温度的对比下简直烫到了她自己的甬道。 分开的双唇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唾液,看到奈芙迷离的眼神与泛红的双颊,听到她细细的喘息,赛特不免在心里嗤笑她的没用,却不防妹妹大胆地去碰他的生殖器。 奈芙像是不懂得害羞似的,每次都轻车熟路地去抚弄那丑陋的器官,直白大胆地挑逗哥哥,不激起雄性的欲望不算完。 赛特想让她长长记性,也试图去抚弄妹妹的第二性征,但轻薄贴身的泳衣沾水的样子秀色可餐,脱起来就碍手碍脚,滑腻的肌肤可以吸住手,也可以吸住泳衣,光是解开来脱下就颇废了一番功夫,而奈芙则在哥哥一边脱她衣服一边亲她脖颈的间隙笑出了声,不知是觉得痒还是笑哥哥难得笨拙。 乳房终于挣脱开束缚抖动的模样跳入赛特的视野,顶端的红莓已经翘起,诱人品尝的模样就是明晃晃的勾引,赛特只好从善如流。 乳头连带周边的乳肉全都落在湿热的口腔中,哥哥埋在她胸前一手揉弄奈芙另一边的乳房,一手去勾挑妹妹的蜜穴,粘稠的清液打湿了他的手指,赛特似乎滞了一下,紧接着就利用这些润滑的液体开拓奈芙的小穴。 尝到的和触到的都是柔软,嗅到了妹妹身上香甜的气味,空气中还隐隐有泳池的消毒水味在提醒赛特地点的不合时宜,但在这种情况下只增添了禁忌感的刺激。 奈芙早就被哥哥弄得手脚发软,只能完全靠在赛特身上任他施为,这个地方如今只有他们两人,空旷得隐隐可以听见回声,暧昧的水泽声如今就回荡在奈芙耳边,偶尔夹杂她被逼出来的泣喘。 在赛特抱起奈芙之前,她已经差点开口向哥哥索求了。 掐过手感极佳的臀肉,将着力点放在奈芙的大腿上,明明也是经受过训练的女孩子,抱起来居然还是这么软绵绵的,赛特其实有些不解。 腿盘在哥哥腰后,手臂以他的肩膀为支点,紧紧抱住哥哥,任由重力让身体吞下哥哥的阴茎,奈芙一直很喜欢这样跟赛特哥哥彻底相交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接近。 算起来,兄妹交合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奈芙表现得很主动,身体却稚嫩又敏感,狭窄的小穴被迫张开去吞吃不熟悉的异物,明明应该是委屈的景象,不断收缩与吮吸的甬道却暴露了它的贪婪。 赛特的节奏并不算快,顶弄的力道却也不轻,还会特意让顶端重重研磨妹妹蜜穴里的敏感点,听她娇喘着喊哥哥。 他不想让奈芙的背触及浴室坚硬的墙壁,也不想放她下来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只是全程撑着妹妹的身体,让她在自己身上起伏,轮流去照顾她胸前跳动的乳儿。 浴室没有水汽,气氛却燥热,沁凉的肌肤早已染上汗水的温度,这场不为人知的秘密交合也逐渐步入尾声,随着最后几个重重的冲撞,兄妹俩共同迎来了高潮。 最后赛特抱着已经脱力的奈芙回了房间,两人身上都裹着浴室自备的干净浴袍,他在奈芙床头柜看见了短效避孕药,默默把结扎手术的事情提上议程。 他本想就此离开,奈芙却又解开了浴袍,刚刚在浴室清理过的身体洁净干爽,她偏偏还想再一次弄得乱七八糟,赛特拒绝无果,这朵出水芙蓉像是吸人精气的海妖,缠着男人以求欢愉。 第二天赛特为腰酸腿软的奈芙叫按摩服务时,只想到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的妹妹:人菜瘾又大。 后记:这对兄妹就是一个想太多一个想太少,不过艾弗里克家教育真的有点问题,害得赛特直接利益理论解释一切,又把奈芙养成天真的基本什么都能满足的个性,所以不管奈芙越想展示各方面的“能干”从而向哥哥证明自己,越让赛特确定她是为了权力啦单方面地陷入热恋呢。本章剧情奈芙真的就像个吉祥物挂件,放到少年漫番剧里就是主角团拖后腿役orz -- 纹身肆(h) 【纹身】肆 惯例ooc警告,文中一切涉及专业的知识都是本人瞎说的,没有科学依据 虽然负责人还没回国,但是项目已经在逐步推进,叫来按摩师给奈芙解乏的这段时间,赛特已经接了好几个电话。 计划有变,他们明天就得离开x岛,还得去跟老头子做述职报告,本来还想着能带奈芙真正感受一下这里的沙滩与海浪,如今也都泡汤了。不巧的是今天还下雨了,并不是适宜出行的天气。 于是当奈芙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就从哥哥口中得知了公费旅游时间缩短的消息。 要说失望的话肯定会有,毕竟和哥哥过二人世界的机会并不多;但奈芙可以理解这种变动,而且回国后她也可以趁着述职机会再向哥哥证明自己的能力。 奈芙不是傻瓜,尽管赛特哥哥现在一直表露出迁就的态度,但也正是这种迁就说明了他对奈芙能力的不信任。 奈芙是为了可以和哥哥并肩而立才下定决心去做继承人的,而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可不能光靠和哥哥在床上厮混。 所以……“那我还有机会吗?” 赛特:? 虽然没有完整看过那部作品,然而相关梗赛特还是知道一点的,于是当奈芙提出一起去爬山的时候,赛特莫名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5分钟后。 赛特麻木地操控着手上的游戏手柄。 在他脑子里已经跑过豪门倾轧骨肉相残的剧情时,奈芙居然让酒店送来了游戏设备要和他一起打电玩,这不禁让赛特怀疑妹妹是故意的。 这款爬山游戏是很经典的搞人心态的折磨玩法,操作和耐心缺一样就会让人火冒叁丈,本来单人模式就很有难度,现在兄妹俩玩起双人模式难度更是成倍上升。 不过对于他们这种专门训练过肢体控制与情绪管理的继承人而言,这种游戏除了需要耗费长一点时间外倒不至于令人抓狂,的确很适合在当下拿来消磨时光。 ……以及交流兄妹感情。 与维持板正坐姿的赛特不同,奈芙完全抛弃了展现给其他人看的礼仪,她毫不掩饰自己对肢体接触的渴望,像是没有骨头一般,一开始靠着哥哥操纵手柄,然后又趴在赛特背上越过他的肩颈看着电视屏幕,现在又把头枕在兄长的膝盖上。 ……说起来,奈芙以前有这么粘人吗? 赛特试图回忆过去,而印象里总是一张抱着玩偶红扑扑的脸蛋。 是的,奈芙总是一个害怕寂寞的孩子,因为他是年龄最相仿的哥哥,因为他是距离最近的哥哥,所以她一直都试图跟着他。 哪怕赛特早就因为确定的继承人身份忙着各种各样的训练,他转过头时也总能看见奈芙渴盼的目光。 她不是在渴盼来自大人的重视,她是在渴盼一个同龄人的陪伴。 从幼年时期扯住他衣摆的肉肉的手,到少年时期看他上药后决定读医的眼神,奈芙好像总在他人身上寻求完整——更具体地来说,是从他身上寻求完整。 一般来讲,人格不完整的孩子往往是因为童年缺爱,然而赛特扪心自问家里的氛围应该不至于让妹妹感到缺爱,更何况,身处在艾弗里克这样的大家族,对爱的需求应该更低才对。 欧西里斯、伊西斯和赛特都是人格很完整的个体,他们可以独立而自我地活着,然而奈芙似乎不行。 至今为止,赛特看到的奈芙,她的人生目标都建立在与他人相关的事物上,这对于赛特而言简直不可思议。 在艾弗里克家长大的人,怎么可能无法独立地活着? 奈芙怎么会是人格贫瘠的个体? 她应该是被鲜花环绕的蜜糖宝宝才对,她应该是骄傲且任性的娇小姐才对,全家给予了她温室一般的环境,奈芙明明本该有着富足圆满的精神世界。 为什么她总像是缺了什么,以致她如今改变自己的根系,汲取物从温室的营养液换成了权力的淤泥? “哥哥?哥哥?”奈芙往他小腹拱的动作让赛特回过了神,此时屏幕上正跃动着刺眼的“game over”字样。 赛特一边重新开局一边拦住奈芙继续蹭他的举动。 ……这个方面也是,神经大条得离谱了。 像是报复他曾经的专注自我似的,自从和妹妹的关系脱轨之后,奈芙的教育问题就经常来困扰赛特。 他原本可以理所当然地抛开这些,但是因为同奈芙不光彩的关系导致的心虚,让他不得不对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剥丝抽茧,试图找到目前困境的形成来源。 赛特泄愤似的揉乱奈芙的刘海,他很久没有做过这样孩子气的举动了,似乎和奈芙相处时间变长后,他也被这个令人头疼的妹妹感染了。 奈芙佯怒着扑倒手贱的坏哥哥,两人的游戏手柄都在打闹中摔到铺着柔软绒毯的地板上,最幼稚的挠痒痒游戏发生在已成年的兄妹俩之间,更好笑的是他们在童年时期反而很少有这种机会肆意欢笑。 赛特看着伏在身上笑得气喘吁吁的奈芙,一时间都不想去深究到底是什么造成如今的困境了。 她想要做继承人的话就让她能走得更顺当些,她想要在哥哥身上寻找快乐的话就在安全范围内满足她:反正她是艾弗里克家的小公主,没有什么是不能满足她的。 这么年轻的姑娘,塑造完整人格的时间长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这些也不影响她露出鲜活的大笑。 哥哥又露出这样的眼神。 自以为是成熟的大人包容小孩子的眼神。 奈芙埋进兄长的胸膛,在这样的气氛中,她知道赛特哥哥会顺理成章地抚摸她的长发。 奈芙不讨厌哥哥这样的眼神,她喜欢所有人向她表露出的善意,来自亲人的温情她当然也不会拒绝。 赛特想得其实也没有错,奈芙生活的环境的确不缺爱,假如奈芙像所有的艾弗里克成员一样,她会顺理成章地长成一个自信的女孩,内心笃定到不需要向外界汲取过分的爱意。 但奈芙天生需要更多的爱。 这是一个从小感情神经就很敏感纤细的孩子,到她长大了这一点也没有改变。 奈芙喜欢夸奖、拥抱和表达爱的礼物,但是大家都太忙了,奈芙得到的亲昵和她渴望的量总有差距,所以她总抱着玩偶用以代替家人的拥抱。 相对的,同样也很忙碌的赛特则是奈芙最常在家里见到的人。赛特自己因为一些偶像包袱会刻意遗忘少年时的“糗事”,奈芙却会牢牢记得精力充沛的哥哥如何在叛逆地不想接受训练时拉她在老宅躲藏冒险。 很近,很温暖,时时能见面,在一起会欢笑。 奈芙渴望一直留住这样的快乐,所以她变成了哥哥的跟屁虫,所以她的少女时代全都拿去注视哥哥,所以天生感情丰富的奈芙理所当然地,对哥哥产生了恋慕之情。 奈芙有很充沛的爱可以分给他人,却汲取不到满足量的爱,所以她爱着的对象——赛特,成为了奈芙追寻的目标。 把哥哥当做自己全部的方向,奈芙知道这样不正常,却又习以为常。 艾弗里克缺爱的小公主是不正常的,任性妄为的小公主却是正常的。 奈芙只是想要爱而已,这没有什么不好满足的吧? 赛特哥哥没有拒绝奈芙的拥抱,他不再否认她待在哥哥身边的愿望,虽然总是口是心非,虽然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爱意跟奈芙想要的还有一点差距……但是没关系,奈芙一直很有耐心。 哥哥在其他方面比奈芙聪明很多,然而关于爱这个课题,奈芙已经研究很久了。奈芙知道赛特哥哥在爱上像个笨蛋,但是她不在意。 努力是会有成果的,奈芙背上的纹身就是证明。 奈芙拉起哥哥去捡掉落的手柄,她可不喜欢半途而废。 屏幕上的小人成功到达了山顶,奈芙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声鼓起掌,随后让赛特闭上眼睛。 “通关是有奖品的哦——”奈芙故作神秘地捧出一个礼盒。 礼盒里面躺着两条手链,是x岛纪念品店常见的款式,寓意着佩戴者心想事成。 好吧,特色项目没法玩,特色饰品倒是可以带回去。 赛特串上手链,看到奈芙手腕上如出一辙的饰品,冒出一个兄长不该有的念头。 像是情侣款。 气氛很好,适合接吻。 但是他主动的话会不会让奈芙更加搞不清楚状况?奈芙不懂事也就算了,他总不能跟着犯傻。 凉凉的手链碰到了赛特的后颈,随后是温热的肌肤,柔软的腕骨。 烦人的妹妹用熟悉的姿态环住他的脖颈,吻上来的姿态也过于熟练。 打游戏的过程中酒店送来了水果,奈芙的口腔里还残留着微凉的水汽和果味的甜香。 她似乎还展示了能把樱桃梗打成结的技巧。 唔……舌头的确很灵活。 从第一次接吻开始,奈芙就喜欢彼此交换吐息的方式,她需要亲密接触来提供被爱的安全感,经常嘴硬的哥哥在这种时候也会温柔地勾挑她的舌头,这让奈芙对舌吻乐此不疲。 一吻结束,奈芙的手落在哥哥的后脑勺上,而赛特则抚着妹妹的腰背,四目相对的时候,奈芙抵住哥哥的鼻梁往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这像幼崽和猛兽的嬉戏,却也像一种以下犯上的挑衅。 赛特盯着妹妹的眼神说不上友善,却让她笑出了声。 奈芙在这方面胆子意外很大。 她用一种很煽情的方式顺着哥哥的下颚线往上亲,偶尔摩挲一下,像是能感受到没刮干净的青茬似的,软嫩的脸颊时不时擦过赛特的皮肤,亲身展示耳鬓厮磨。 奈芙的两腮其实是有点肉的,这让她显得更加娇憨,而她顶着略显稚气的脸去勾缠哥哥的时候,又是让人心软,又是让人感到罪恶深重。 和妹妹拥抱的次数越多,赛特心中的界限就越模糊,独处时清醒头脑唤起的零星自责很快又会被奈芙缠得烟消云散。 总归艾弗里克家出来的都不会是好人。 奈芙咬到赛特耳朵时,哥哥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她用牙齿叼住赛特的耳垂,磨过陷进去的小孔,深深吐息时不知是在挑逗哥哥,还是因为被捏住大腿产生了自然反应。 妹妹明明也一直在训练,身上却总是有点肉,哪里都是软的,还带着一点香。 有点恼人。 赛特一个用力让奈芙坐在了自己身上,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往下陷了陷,赛特没有急着直奔主题,他只流连了一会儿奈芙大腿的绝妙手感,就让手继续往上滑。 奈芙并不介意哥哥寻找她小腹处的敏感点,她一边因为赛特滑过肚脐的动作细微颤抖着,一边扒着哥哥到处乱亲,包括用舌头抵住赛特的喉结感受他吞咽时的震动。 直到两只手捧起了奈芙的乳肉。 赛特没有摸到内衣,但奈芙的胸前却是有遮蔽物的。 奈芙身上裙子的纽扣并不是摆设,所以当她身前的扣子被尽数解开,只要一抬手臂,整条裙子都会滑落,而此时她已经挡不住什么了。 ……怪不得今天她趴在自己身上时好像格外软。 奈芙仅两个蕊点用乳贴遮了一下,整个乳房都没有用内衣支撑,赛特撕下乳贴的时候格外小心,以免弄痛娇气的妹妹。 一直被压着的乳头乍然暴露在空气中,其上还带着一点无辜的红,在赛特的注视下逐渐变硬鼓起,赛特顺理成章地将这视作品尝的邀请。 奈芙呻吟一声,双手搂住哥哥埋进胸前的脑袋,又不受控制地伸进赛特的领口,想让他也把衣服脱掉。 赛特扯掉自己的衬衫,又很快去揉弄妹妹的乳房,奈芙发育得很好,那里的肉又软又有弹性,相当适合捧在手上把玩。 奈芙感受到哥哥对自己左胸的偏爱,他的手在右边的白嫩上抓揉挑逗,舌头还在不停地绕着左边乳头打转,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被自己激烈的心跳同样震到心痛。 好不容易被湿热口腔放过的乳房呈现出比刚撕下乳贴时更可怜的模样,暂时褪不下去的痕迹暗示出手指的形状,湿滑的唾液留在皮肤上,在空调温度适宜的酒店房间内显得冰凉,而身体燥热得厉害。 赛特托住妹妹的臀部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就这样抱着奈芙往床的方向走,顺便把身上剩下的衣物脱了。 奈芙落到床上时,内裤就被顺着勾到了脚踝,她撑起身子想继续跟哥哥接吻,却被翻过身压住了。 赛特让奈芙侧过头跟他接吻,另一只手则顺着妹妹的脊背落到她的尾椎,若有似无地轻抚着,他知道奈芙的后背一直很敏感。 奈芙因为痒想要躲开那种骚扰,腰肢和臀部轻摆的动作却很容易被当成欲求不满的催促,于是小嫩臀被哥哥拍了一下。 赛特吻着奈芙的后颈,手指终于去试探之前没有触及的密地。 ……已经湿透了。 奈芙感受到了哥哥胸腔愉悦的震动,自觉她被取笑了,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满地扭动身子,故意让屁股翘起去蹭赛特的小腹。 这种挑衅的行为自然又换来了哥哥落在臀部上的警告。 哥哥的体温突然远离了一下,奈芙正要撑起身子去看,却又被赛特压住,随后下体传来了熟悉的饱胀感。 ……不一样的地方还是有的。 当赛特再次托着奈芙下巴吻她时,奈芙趁着他抽插的间隙去摸哥哥的生殖器,果然碰到了一层阻隔,自带的润滑液和体液沾染在一起让避孕套的手感滑腻得不像话。 “哥哥、我明明有在吃药。”奈芙不满地撒娇,难怪这次要从背后压住她,原来是去偷偷戴套。 “它除了是计生用品外,还有保证卫生的作用,我们这次还没洗澡呢。”赛特掐着妹妹的软腰进出她的蜜穴,还得压着自己的喘息向她解释。 幸亏这里是酒店,随便一摸就能找到避孕套。 奈芙还是气鼓鼓的,刻意绞了赛特好几下,穴肉越发热情地挽留亲哥哥的肉棒,高热的腔道渴望着这次不会接触到内壁的精液。 赛特吸了一口气,重重地撞进讨债鬼的销魂窟,“就这样想被哥哥射满?还是很喜欢哥哥打你屁股?” 奈芙嘤嘤假哭,腰肢迎合着赛特的抽插,“哥哥都不疼我……” 赛特倒是被蠢妹妹气笑了,“我不疼你?我现在不就是在按你想要的方式疼你吗?” 奈芙倒是还想再顶几句,只是身子都被疼软了,只会哼哼唧唧的。 赛特就知道妹妹不中用,扶在她腰间的手往上兜住了奈芙因为被顶弄而乱晃的乳房,干脆带着她坐了起来。 后入加女上的体位奈芙居然也受用得很,准确地说每一次跟哥哥做爱她都因为心理上过分的愉悦导致身体非常配合,快感总是来得很强烈。 赛特的呼吸也乱了,还要去嘲笑被干得昏头转向的妹妹,手指找到了奈芙腿间敏感的阴蒂揉弄刺激,逼出她更多的哭叫,“这才几分钟,就要高潮了吗?” 赛特的嘴唇离奈芙的耳朵不过毫厘,性感的气喘和调笑全都灌进耳朵,奈芙去追哥哥的嘴唇,舌头又饥渴地缠在一起。 腕间被同一款链子圈住的两只手十指交扣,室外雨声不断,室内人影交缠。 假如这饰品真的能让人心想事成,深陷极乐的兄妹俩可能会许愿让这一刻保持永恒。 -- 冰焰壹 ⓩàjīàǒsんυ.Ⓒǒм 【冰焰】 新梗,类似《万圣街》设定,种族混居,偏现代,主校园,轻松日常向 这是一个充满了“异族”的世界,却也是一个和平的世界,每个孩子都有觉醒异族血脉的潜能,从十叁四岁开始显露特征,到十八岁成年固定形态,每个醒来的早晨,都可能面对崭新的自己。 所以成熟的父母应该从小教导自己的孩子们:接受自己,包容他人。 黑与红交织的城堡,被帷幔装饰的中世纪建筑风格,漆黑的哥特房间,容易令人联想到黑暗的吸血伯爵。 “阿嚏。”掀开被子爬出床铺的奈芙,正在觉醒血脉的小公主,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默默捂紧自己的加绒睡衣。 初一的寒假,全家搬回到老宅的古堡居住,而奈芙也开始了由普通人类女孩向吸血鬼的转变。 进入卫生间,奈芙先是捧着还有些婴儿肥的脸,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看自己的肤色有没有变化;然后又呲起一口小奶牙,掰开嘴唇观察自己的牙齿,气馁地觉得尖牙好像又长长了,有些忧愁地开始洗漱。 走出房间,奈芙又打了个寒颤,只好将围巾多绕了几圈。 天气冷了,以往的冬天奈芙都可以靠厚衣服与厚被子撑过,可她觉醒后体温逐渐变低,这些御寒的手段对她不再那么适用,空调间也变得不那么舒适,只有老宅里真正点着火的壁炉能让她舒服一点,可惜只有一点点。 走到楼下,发现人已经齐了,父母兄姐自然是作息正常,赛特则是因为昨晚月圆之夜,他比较亢奋——毕竟是返祖狼人嘛。 作为最小的孩子,奈芙并没有被苛责,何况艾弗里克家虽然历史悠久,却并不是规矩死板的家族,一家人到齐后就开始了今天的早餐。 奈芙坐到赛特身边,大概昨晚亢奋的劲还没过,他仍旧露着耳朵跟尾巴,作为一家之主的盖布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奈芙默默地把围巾解开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家里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热闹的交谈声伴着清脆的餐具声,而奈芙脸红扑扑地享受着早餐,连餐桌下的脚都在一晃一晃。 “奈芙,是壁炉温度太高吗,你脸好红?”努特有些关心地看着小女儿,她是知道奈芙返祖的身体状况的。 说来好笑,奈芙发现自己返祖开始不是因为体温变低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她的生理期有2个月没来。 对生理知识半懂不懂的小女孩哭着去找妈妈,说自己可能有小宝宝了。 “你怎么会有小宝宝呢?”努特大惊失色。 “可是、我有两个月没有来那个了啊……”奈芙眼眶红彤彤的,“而且,我有缠着赛特哥哥跟他一起睡午觉。”她很不好意思又愧疚地补充道。 努特实在哭笑不得,她又想到奈芙也到返祖的年纪了,于是带着奈芙去检测机关好好检查了一下—— 果不其然,家里要多一只小吸血鬼了。 搞了这种乌龙,奈芙实在羞愧得不得了,努特自然也懂她的心情,于是这件事就成了只有母女两人知道的小秘密。 对努特的问话,奈芙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赛特哥哥,然后微微摇头,既然奈芙都表示没事,努特也就不再追问。 奈芙松了一口气,感受到身旁小狼人散发出的体温,熨帖地在心里叹口气,又把一口南瓜浓汤送入口中,舒适地眯起眼睛。 早餐之后,觉醒后很喜欢往教堂跑的天使双子就去做弥撒了,盖布与努特也出门上班,而过了亢奋劲的赛特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奈芙就坐在他身侧。 其实奈芙无所谓做什么,只是待在赛特身边她就能从高温的小狼人身边汲取到热量,久违的热烘烘的感觉让她眷恋。而赛特挺无所谓,反正他挺习惯幺妹做自己的小尾巴。 赛特开始返祖后很喜欢一种磨牙的小饼干,看电视的时候咔嚓咔嚓的声音就没停过,奈芙看着看着就有点眼馋。 她舔舔自己的小尖牙,又看看赛特露出来的尖牙,觉得区别不大,于是开口向赛特索求。 懒洋洋的小狼人看她一眼,从自己身边的零食堆里抽了一包饼干出来递给奈芙,又开始边看电视节目边啃。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客厅里响起了两道节奏不同的咔嚓声。 …… 伊西丝回来的时候,发现奈芙在揉自己的腮帮子,神情还有些气愤。 “怎么啦我们的小公主?”毕竟力量属性有排斥,奈芙最近又比较脆弱,伊西丝都没有凑得太近。 奈芙就说了饼干的事情,“味道不错,但是吃完以后我的腮帮子有点疼……”奈芙委屈巴巴。 伊西丝就笑了,“你们的牙齿发育方向不一样啊,赛特的利齿是为了更好地撕咬猎物,咬合力当然要比你强,你的尖牙发育方向更像针管啦,适合刺进皮肤,不然你去咬他试一试?” 赛特递给奈芙一杯掺了稀释剂的梅子汁,看这个妹妹居然有点意动的样子,只能让伊西丝适可而止。 血族刚开始觉醒的时候是不能直接喂血的,为了避免心性不成熟的小吸血鬼们控制不住自己,扰乱社会秩序,他们得从接触人工的血液凝剂开始才行——还得是稀释过的,以后逐渐根据身体和心性状况调整剂量。 当然完全成熟后就可以喝浓度高的凝剂了,或者也能去专门的机构买可食用血液,两者味道很相似,不过是口感上有微妙的差别,凝剂连饱腹感都能提供。其他的血液制品也不是没有(比如火锅常吃的鸭血),但那些最多是丰富食谱的小零食而已。 家里的大人在知晓孩子们的返祖血统后就在全家科普了相关种族生长发育的注意事项,作为哥哥姐姐,他们当然也要清楚奈芙的情况。 被赛特哥哥眼神警告了一翻,奈芙只能吐吐舌头,慢慢喝掉在她看来味道有点奇怪的饮料,然后习惯性地舔舔自己的尖牙。 这是漫长的时光中,关于发育的一点琐碎小事,他们当时倒是谁也没想到,奈芙真的有朝一日会用尖牙咬上赛特,而赛特那时并不会抽回自己的手指,反而还继续逗弄她冰凉湿滑的小舌头。 -- 七宗罪的男朋友-游戏(上) 色欲: 她握着游戏手柄,苦恼地看着电视屏幕,面对那个如同嘲笑的“GAME OVER”字样皱紧眉头。 她好像真的没有玩游戏的天赋,可是不赢一局又好不甘心…… 端着一碗樱桃走进卧室的他神态自若地坐到她身旁,顺手往她嘴里塞了一颗樱桃,将头搭在她肩上,好整以暇地看她苦恼的模样。 ——或者说,正耐心等待着猎物主动送上门。 果然,她终于决定向他求助,这个人虽然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做什么都很厉害。 “想让我帮你通关?”他的呼吸洒在她睡裙裸露出的肩头上,让她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尽管有隐隐的危机感,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让她格外渴望胜利,相比之下……稍微让他吃点甜头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她期待地看着他,点点头。 他轻笑一声,将手上的樱桃递给她,接过手柄,从背后环着她,“手把手”带她通关游戏,几分钟后,成功接收到来自她崇拜的眼神。 他随意地丢掉手柄,低头看她,当目光投到她的嘴唇上时,眸色渐深。 在那几分钟里,她时不时将一颗樱桃塞进嘴里,樱桃是冰镇过的,吃了几颗后,她的嘴唇已经变得红润润的,泛着莹莹的水光,惹人采撷。 两个人都己经沐浴过了,此时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她毫无防备地窝在他怀里,反而更加想让他对她做点什么。 他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脖颈,轻轻地嗅着她的味道,微凉的嘴唇似乎在触碰她的肌肤,又似乎只是她的错觉,耳根有点发热,从脊柱爬上来的酥麻让她想躲开这暧昧的氛围。 小小的闪避动作也没逃过他的注意,他不知不觉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声音也变得有些喑哑,他的嘴唇轻轻在她颊畔一点,像在哄心爱的宠物,“要我帮忙总要付点报酬的,对不对?” 如同被他温柔缱绻的眸子迷惑,她轻轻地点头,然后带着樱桃气息的吻就在两人之间交换。 电视屏幕还亮着,画面定格在“WIN”的字样上,不过被那微弱光线照射到的,只有半碗未吃完的樱桃而已…… 暴食: 她在书房做着数独,正冥思苦想着,就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 “怎么啦,冰箱里不是还有零食吗?”她未曾抬头,因为他食量大,家里一直备着零食,神奇的是他一直这么吃也不见胖,不知道那些能量都被消耗到哪里去了。 他今天难得两手空空,似是不满被冷落,双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头靠过来看她桌上的题。 “你最近就在弄这些?” “益智游戏嘛,这两天实验出现了瓶颈,我稍微放松一下,说不定还能在数字里找些灵感。” 她捏捏鼻子,松缓一下紧绷的脑神经。 太阳穴被人轻轻按压着,她干脆闭上眼睛,原本端正的坐姿也变成靠在椅背上。 男朋友虽然贪吃得像个小孩子,有的时候也是很体贴的。 “我……是不是很没用?”他的语气有点小心翼翼。 看她那么辛苦,自己却帮不了什么忙,甚至连她具体在做什么都看不懂,有时候去实验室接她,看她全神贯注地与其他人交流,他既痴迷又落寞。 “说什么傻话呢,”她握住他的手腕,清冷的嗓音此时却透露出温柔的味道,“我们努力的方向又不在同一个领域,我也没办法为你的图纸修改提出意见啊。” ……就是因为不在同一个领域,有时候才越发清晰地体会到他们之间的距离。 ——大部分时间傻到用食物就能哄开心的男朋友有时候也敏感地要人安慰呢。 她轻轻地亲吻他的手腕,“实验不顺利,我有很多伙伴可以一起研究办法,可是想要人陪的时候……”她抬头看他,眉眼间俱是柔软,“我只想要你一个啊。” 他像尝到酸奶慕斯一样,感到一种酸酸的甜蜜,弯身抱住她,“我也是,我只想要你陪我,这几天你都在忙,我好寂寞……” 人高马大甚至连年纪也比她大的男孩一点也不以撒娇为耻,可她也心甘情愿地哄他——谁让这是她喜欢的少年呢。 少年抱着他心爱的少女,可以忘记饥饿。 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不仅是食物,还有她。 懒惰: 她面对错综复杂的线索束手无策,到底谁是凶手……她放开鼠标,懊丧地把头埋进臂弯。 这个破案游戏越到后面情节越离奇,案子涉及的范围也越大,找不出真凶的话就没法解锁下面的剧情,可她已经耗在这里很久了,嫌疑人实在太多,重来的机会只有叁次,要是她这次还破不了案的话就要被判定失败了…… 走投无路之下,她把目光转向躺在沙发上的人,他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因为还没到她睡觉的点,他又没办法抛下她去睡,只能用这种方式消磨时光。 ——虽然十分懒散,对很多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却是那种智商很高的人呢,如果是他的话,一定可以顺利破案的吧。 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她就急忙否定了自己,更加懊丧地把头埋了下去。 不行啊啊啊啊—— 破案类游戏还是要靠自己玩才有成就感啊,请外援跟开挂有什么区别…… 可是,就这样输掉也很不甘心啊。 在她快要苦恼地抓头发的时候,沙发上的人纡尊降贵地说话了:“你是不是有事找我帮忙?” 她转头,那家伙依旧撑着下巴懒懒地看着电视,态度还是很让人挫败的漫不经心,感觉到她的视线后,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向她,明明不带任何鄙视的,却硬是让她感受到了智商的碾压! 她很想超有骨气地回他一句不用,但是他难得不犯懒想帮忙,这种机会千载难逢耶…… 她以为自己纠结了很久,结果其实是她满眼渴望地盯着他,却又强忍着说不出口,让他无奈地叹口气离开了沙发。 一手覆住她的,另一手握住鼠标,身体前倾去看电脑屏幕,导致她整个人都被他环在怀里,他倒是全神贯注去看她获得的线索与已知的剧情信息,她却忍不住从耳朵开始发烫—— 真是的,凑得那么近,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正打算给她分析的人看到她不自在的模样,挑了挑眉,难得有些兴味,“你不会是以为……我是故意想占你便宜的吧?” 看到她气鼓鼓想反驳的样子,他直接凑上去在她脸颊烙下一吻,“看,只要我想,你是无法反抗的,我有必要费那个心思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但也没忘了正事,“所以……凶手是谁?” 他直接操纵鼠标点了一个选项。 “通、通关了?”她有一种不真实感。 下一刻—— “你是怎么分析出来的?”她握着他的手臂,极兴奋地追问他破案的思路。 结果他打了一个哈欠打算回房,她赶紧存档关掉电脑然后追了上去—— “告诉我呀,你到底是怎么分析的……” 答案?我在卧室告诉你啊。 嫉妒: 她盘腿坐在床上,戴着耳机,盯着手机的眼神格外热切,带着兴奋红晕的脸颊露出荡漾的笑容,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用手背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但不久她就忍不住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正当她沉迷游戏无法自拔时,他突然凑了上来,她急忙暂停,挡住手机屏幕,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有什么好挡的……”他极力想做出不屑一顾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酸溜溜地说:“那些纸片人就这么让你着迷?” “什么纸片人啊!”她不服气,摘下耳机,“他们长得超好看,声音又超好听,性格也……” 在她星星眼地沉醉于那些男主的魅力时,全然没注意到他逐渐爆起的青筋。 “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诶,”他想与她分辩,“你为什么还会喜欢他们啊。” “有男朋友不妨碍我喜欢他们啊,”她理所当然地说,不过看见他实在称不上好的脸色时,为保命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当然最喜欢你啦~” 他脸色稍霁,不过还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又想随便说些好听的来哄我。” 知道爱吃醋的男友需要认真哄才能摆平,她放下手机就朝他扑了过去,“真的啦——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软绵绵的少女趴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努力往他脖间蹭,她的重量、她的气味、她的声音全然占据了他的大脑,无暇再去思考别的让他不愉快的事物。 他颇有些手足无措,明明已经忍不住搂住她的腰,却还要死撑着不肯服软,“你、你从我身上下去啊,你以为……这种程度的糖衣炮弹就能让我原谅你的花心吗?” 至、至少也要一个吻吧……他脑袋乱糟糟地想。 “唔……那我还是去找游戏里的男主吧。”她作势要去拿手机。 “不准!”他一下子翻身将她压下,堵住她有时甜蜜有时又十分气人的嘴。 她翘起唇迎上了他的吻,爱嫉妒的男友啊,只要找对方法,还是很好哄哒~ -- 七宗罪的男朋友-游戏(下) 愤怒: “我不玩了!”他扔下了手中的棋子。 “要跟我下棋的是你,现在不想玩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她笑盈盈地收拾棋子,促狭地看着他。 “你不是没有下过象棋吗,骗人的吧?”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结果居然被欺骗了! “我没骗你啊,不过像这种棋类竞技,弄懂规则以后就有很多东西可以计算啦。”她无辜地歪头。 是了……差点忘记她超强的计算能力了。 他不甘心地握紧拳头,突然灵光一闪,“那我们来玩飞行棋!”那个是靠运气的,说不定他能赢。 “好吧。”她不置可否地耸肩。 …… “我、我赢了?”首先到达终点的他一时间难以置信。 “是啊。”她笑眯眯地托腮看他,“所以,你是想要我做什么吗?” “咳,”他握拳挡住自己下半张脸,递出一张票,“篮球联赛的票。” 她没接,依旧看着他,“你就是想赢了我让我去看你的篮球赛?” “你不是一直没看过我打现场吗,之前几次你也都推掉了,难道这次你也要拒绝?”他灼灼地看着她。 “我之前在忙建模比赛的事啊,如果我依旧有别的事要做的话,就算你给了我这张票,也是会浪费的哦。”她很自然地说出对他而言有些残忍的话。 “我、我知道,”他先前明亮的眼睛有一瞬间的黯淡,“但是,这张票是特意留给你的,无论你到不到场,它都是属于你的。” 他曾经享受众人的目光,可现在,只是渴求她的目光而已。 “好啦,下周六是吧,我会去的。”她接过他手中的票,顺势抱住他,“不要露出那么失望的表情啊,我要心疼了。” “你、不要像哄小孩一样哄我啊!”他的脸胀得通红。 “好嘛,不要生气啦。”她变本加厉地摸他的头。 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已经准备去看他的球赛了,让他失望了那么多次,好不容易有空当然要满足他一下。 不过……嘛,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爱生气的男友有时候也挺惹人怜爱的。 骄傲: “嗯?我当然记得啊。”她一边打字,一边用蓝牙打电话。 “怎么可能……你别想用我喝醉的理由骗我。”她无奈地笑。 “好啊……把证据交出来。”她依旧没当做一回事,笑得很轻松。 …… “好啦,我不会赖账的。”她无奈地揉揉眉心,挂断电话。 真是的。 关掉已经完成的提案文本,她苦恼地抓抓头发。 前两天过生日,跟那帮损友去KTV,结果居然被灌蒙了,虽然最后安全地被男朋友接回去了啦,可是她当时被哄着玩大冒险,有录音为证,她想赖都不行…… 想到她夸下的海口,她就欲哭无泪。 “谁说我男朋友冷淡的,他只是在外人面前害羞而已,他可爱我了!”满脸通红的她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一不小心就开始吹牛。 “那敢情好啊,大冒险呗,来一张你们的合照总不过分吧?”损友开始起哄。 “合照就合照!”她自觉霸气地回应。 …… 她痛苦地捂住脑袋。 天知道那家伙多不喜欢拍照,仗着自己电脑技术好连别人传到论坛上的他的偷拍照都能删掉,顺便还能把人家的存档一起删除,怎么说服他跟她来张合照啊…… “怎么了,”从浴室走出来的他擦着头发,看她抓狂的样子,“提案搞不定吗?” 她抬起头,湿漉漉地盯着他,“你还记得前两天你把我从KTV接出来吗?” “嗯。”他不明所以。 “那个……我玩了一个大冒险。”心里有些没底的她声音嗫喏。 “继续。”大概猜到她会说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东西,他的神色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我、我想跟你拍张合照。”反正早晚都要提出来的,她几乎是视死如归。 …… 一阵沉默后,她睁开因紧张闭上的双眼,看到他皱起的眉头,不知是意料之中还是失望。 “就这样?”他问。 这、这意思是有戏? “你不是不喜欢拍照吗?”她惊讶地瞪大眼睛。 “我只是讨厌别人偷拍。”他又蹙起眉。 “可你出去玩的时候都不喜欢跟我拍合照。”她有点委屈。 “明明是你让我为你拍照。”他抿唇,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他连为她拍风景照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她哪里还敢提出合照的要求嘛…… 尽管内心在腹诽男朋友的心思难猜,她还是期待地拿出手机,“那我们现在来拍一张?” 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总算还是配合她来了一张合照。 等她窝在他怀里翻看照片时,不太满意地指出他表情太冷淡,看起来很不情愿。 “行了,要求别那么多。”他拿被子罩住她,显得不太自然。 “你不会是因为我们俩的第一张合照害羞吧?”她略有些惊奇,没想到男朋友在某些方面意外地纯情。 “别瞎说,睡觉。”他把她往怀里一塞,打算让事情翻篇,没注意到她偷笑的脸。 外人面前骄傲高冷的大神,其实是一个别扭的家伙呢。 贪婪: 她谨慎地计算了角度,觉得没问题后决定出杆,在把球打出去后侧眼看他,见他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就有些气恼——什么嘛,好像瞧不起她的样子,看着吧,这一局她要让他抱着杆子无所事事! 啧,他怎么笑得那么奇怪。 她转头去看台球桌,只见她刚刚十拿九稳打出去的白球在碰到红球后滚了出去,最后堪堪停在了洞口。 居然没进! 她惊恐地转回去看他,他果然扬起一抹令她胆寒的微笑,那种强烈的跃跃欲试以及自信从他周身透出,他根本不是要去试试的样子,他分明是要迎接胜利的样子! 事实也果真如此。 她绝望地看着他将余下的球一网打尽,姿势潇洒,神态自若,极富魅力又取得了一盘的胜利…… “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她眼睛都快气红了,整整叁局啊,只要她失去控球的机会,他就会以这样碾压的姿态取得胜利,让她只能握着球杆傻站着——有他这样冷酷无情地对待自己的女朋友的吗?! “明明是你说要用实力堂堂正正赢我的啊。”他状似无辜地收回球杆,上挑的桃花眼微带笑意,妄图收割胜利后还把她一起收入囊中。 啧……又来了。 “你别得意!我这次绝对不会再中你的美男计了!”她抱紧球杆,誓要捍卫她的尊严。 他微微叹口气,真是的,为什么那么不乖呢,为他的胜利加油喝彩不好吗?那么好强的话,他只会贪心地想要彻底赢过她然后把她当做战利品啊……毕竟胜负欲强烈的不止她一个。 她发现他盯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又是这样,每次他在盘算什么的时候,她总是很有危机感,但是又逃不掉,最后完全失守,但是他从不知道满足! 想到前几次的经历,她总算从输红眼的状态下清醒过来,这种腹黑的人她是斗不过的,反抗得越激烈他算账的时候就越不留情面,虽然他微微餍足的表情是很诱人啦…… 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红着脸把一些画面从脑海中驱除,交往这么久,她也知道贪心的男朋友会用尽方法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与其被他设计,不如她自己主动一点,好歹识时务的情况下他会比较温和…… 她一点一点蹭到他身边,伸出一只手牵住他的,把自己柔软纤细的手指一根根与他的十指交握,感觉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微收紧后,她讨好地露出甜美的笑容。 桃花眼本来就自带含情属性,这下被女友乖巧的表现取悦,更是显得眉目缱绻,他显然很是满意,但嘴上还要听她讨好,“怎么?不想赢了?” 他不放水怎么可能赢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沮丧地扁扁嘴,最后蹭蹭他的手臂,“你那么厉害,我赢不了啊。” 嘴角的弧度不自觉放大,他一把将她拉近怀里,低下头蹭蹭她的脸,“那要不要我教你?” 想也知道他是打算借此机会占便宜,她输了那么多局已经够可怜了,可别让她以后打台球都羞得无地自容。 她摇摇头,在他表示不满前转身环住他的腰撒娇,“我累了,回卧室吧。” 感觉回卧室这个提议也不错,他搂着乖巧的女友转身离开了台球室。 假如斗不过心眼贼多的贪心男友的话,就顺着他让他疼你吧…… 无语了,又翻出来自己的旧作,结果上本标了完结,干脆放到这边来……躺平挨打 -- 失眠(四个故事的小剧场) 不同(连载)世界线下赛奈的失眠pa,是在下的睡前妄想 【甜品】 赛特明日有一个重要的游泳比赛,今夜他本该好好养精蓄锐,却辗转难眠。 他打算去客厅倒杯水,经过甜品房的时候意外看见奈芙深夜还在练习。 很明显是从床上爬起来做甜品的,睡裙还穿在身上,头发随意挽起,连厨师帽都没戴,系了围裙就在摆弄原材料,这种样子要是被盖布看见了肯定会被训“态度不端正”。 赛特大概觉得有点有趣,水也不打算倒了,就站在门口看奈芙练习。 看久了他就觉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他毕竟也是这个家里出来的,曾经也想过走厨师这条路,一眼就看出奈芙打算做巧克力,看原料的量和完整程度,她不是练习,只是想做一份巧克力出来? 半夜起来做巧克力,奈芙可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她是也失眠了吗? 赛特干脆走进甜品房,正好奈芙搅拌奶油也告一段落,放进冰箱冷藏—— “大半夜你怎么还不睡?” 奈芙像是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瞪大眼睛:“赛特哥哥?!” 捉弄真的起到了效果,赛特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他握拳咳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想理你了。”奈芙小小推了赛特一把,解下围裙开始收拾器皿,反正奶油冷藏需要一夜,她今晚就做这么多,收拾收拾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赛特似乎有点心虚,摸摸鼻子帮着奈芙一起收拾,奈芙在洗搅拌器的时候突然发问,“赛特哥哥怎么也还没睡?” 少年洗碗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我只是起来喝杯水。” 奈芙笑了笑,没说信不信,倒是开始回答赛特之前的问题,“情人节快到了,我碰巧睡不着,起来做点巧克力,正好也能当哥哥的庆功礼物。” 将器皿放进消毒柜,他转头挑眉,“你就拿巧克力做我的庆功礼物?” “反正哥哥总会赢的啦……”奈芙语气轻飘飘的,却很笃信赛特,她比相信自己都相信赛特,因为看出了赛特的紧张,才想做巧克力鼓励自己的哥哥。 后续工作都做完了,奈芙打算回房间,却被赛特捉住了手腕。 “巧克力是赛后礼物,那赛前的呢?”这副讨要的模样看起来还有几分无赖。 “我现在身上哪有什么东西能拿来送你呢?”奈芙鼓起脸,显得有点不满。 赛特的目光从她红润的脸颊扫过,掠过她散开的发,落到她绑了发圈的手腕。 他还没开口,奈芙就先把手抽出来了,“好啦好啦,怕了你了。” 赛特眼睁睁看着奈芙的嘴唇亲上她的掌根,然后带着奶油香味的手就贴到了他的脸上,“lubsp; kiss~” 甜味的少女跑掉了,赛特还站在原地。 他慢慢捂住被亲过那侧的脸,发出一声闷闷的笑,嘴里居然还在嘟囔,“怎么只亲了半边脸……” 不过今晚,大概可以伴着这甜味入睡了。 而奈芙跑到走廊上,脸上越来越深的红晕不知道是跑出来的还是羞出来的,她一路逃回自己的房间。 门关上那一刻,奈芙就把自己扔上床,脸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倒还是红彤彤的发烫。 她缩起来,感觉今晚更加难以入睡了。 【王虫】 明日赛特便要奔赴战场,奈芙实在放心不下,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她步入王房的庭院散心,却看到了守候在那里的雄虫。 他已经穿上了军装,面朝的还是王庭的方向,像是准备在这里守一夜之后就直接上战场。 的确,雄虫精力十分旺盛,但他毕竟明早就要远行……奈芙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这个情况,就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 看到奈芙出来,赛特似乎是有些惊讶,随后低头行礼,“王女殿下。” 他没有问王女为什么深夜不睡,雄虫理应避免一切对王虫的质疑,他现在该做的是劝告王女回去休息;但他即将离开王星,也无法预知战争会持续到何时,这是行前最后跟王女独处的机会。 因此赛特选择沉默。 王女抓着自己的裙摆,握拳又松开,柔软的布料留下了纠结的褶皱。 沉默的月色笼罩了庭院,只要两个人有一个先退后,都不至于这么僵持,可惜无人退后。 奈芙是王女,她不能对雄虫说出不想让他上战场这种任性的话,这是对子民的不负责任,更何况去前线是赛特自己提出的请求,奈芙也无法枉顾他的想法。 明明之前已经做好准备了,偏偏今夜就遇见了他,不舍与担忧交织,又得将所有心事吞咽,奈芙害怕出口就是没用的抽泣声。 纷乱的心绪影响了信息素,交缠过许多次的默契让精神力更早地体会到这些无法表达的心情,身体保持着距离,本能却在蠢蠢欲动。 高贵的王女暗暗深呼吸以压住眼眶中的泪水,她走近面前的雄虫,沉默的雄虫维持着谦卑的姿态,未曾退后。 王女执起雄虫的手,触到自己的额心。 这是一个祝福的动作。 本该在明天大军出征时,配合女王的力量平等赠予所有雄虫的祝福,在这个夜里,因为王女的私心,单独赠给了一个雄虫,甚至行礼的动作都过分亲密。 这样直白地表明自己的偏心,羞愧的王女想转身逃离这个沉默的庭院,而自始至终如人偶般任由王女动作的雄虫,却做了一个僭越的举动:他从背后抱住了王女。 “王女殿下,”雄虫像是在花时间组织语言似的,停顿了一下,“我会平安回来。” 王女咬住自己的嘴唇,还是无法阻止泪水落下,她得控制自己的呼吸,以免背后的雄虫发现她软弱的姿态。 纤细又敏感的王女被雄虫抱在怀里,在战争开始的前夜,像是私会一般的情景,光是赐福就耗尽了全部的勇气,她应该回到自己的王房,却贪恋这冷寂夜晚中的温暖,不舍得推开雄虫的臂膀。 最后还是赛特先松开了奈芙,“王女殿下,”他的声音低沉得像这片夜色,没有为冒犯道歉,“请您回去歇息吧。” 奈芙因骤然离去的体温打了个寒颤,她得回去温暖的房间了,但她其实也很希望身后的雄虫能伴她一起回去,正如从前他们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或者哪怕没有缠绵,仅仅是一个吻,离别前夕的一个吻。 但是不行,假如更多地感受雄虫的气息,她或许就会控制不住留下他的渴望,她不能再做更加出格的事情,她不能自私。 于是赛特看着王女挺直了脊背离去,带走了属于她的暖软香气。 他抬起被奈芙执过的那只手,抵到唇边,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王女的温度。 漫长的夜,何时才能迎来曙光呢。 -- 失眠(h) 【纹身】 白天刚经历一场枪支混战,奈芙夜晚也无法平复下心情,想去阳台冷静一下,而赛特就坐在沙发上。 赛特手上摇着一杯红酒没喝,茶几上还放着一个杯子,摆明了是在等人的姿态。 奈芙直接爬上沙发缩到赛特怀里,却不说话。 赛特把酒递到她唇边,奈芙接过就放到茶几上。 “怎么,你这是在跟我生闷气?”奈芙靠着赛特的胸膛,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在她耳边震动。 奈芙还是不说话,只是用力摇头,把头发都弄乱了。 赛特叹气,摸摸奈芙的小脑袋,他就知道这么个孩子看不得那些东西,过了今天这一遭,她大概就能清醒了,他得找个日子跟老头子说奈芙不能再做继承人…… 这些念头还在转,就被奈芙捂住了嘴。 赛特:? “赛特哥哥是不是又瞧不起我?!”奈芙看起来气呼呼的。 可怜赛特什么都没说,就被奈芙定了罪,虽然他的确想的是那些东西,可他明明没有说出口。 “哼,赛特哥哥嘴上是不说,但是肯定又是那一套。”奈芙嘟嘟囔囔地抱怨着,又靠回了赛特肩上。 看妹妹这个精神状态,赛特倒是真的相信她没什么大事,还来了点心情调侃她:“我可不敢这么说,你胆子多大呀。” 奈芙不回话,她只是软软地靠着哥哥,握住他的手无意识地磨蹭。 她做过心理准备,可是直面血肉飞溅的场面还是会感到不适,她为这样软弱的自己感到气馁。 分明知道这样会让赛特哥哥担心,却还不想听到他的劝诫,这样任性的奈芙,连她自己都觉得讨厌。 “奈芙……”安静了一会儿,赛特还是抚着妹妹的头发开口,他总是想给奈芙留退路的。 但是再一次的,赛特未能把话说出口。 稚嫩的妹妹把嘴唇贴了上来,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裙,贴着他的肌肤已经透出一点凉意,吐息却还是温热的。 “哥哥,我怕。”舔掉嘴边的唾液,做事简直大胆过头的奈芙竟然说她怕。 怕血、怕黑、怕冷,但是为了能够更加靠近自己的目标,她会将那些惧怕一一克服…… 所以,请不要推开奈芙,奈芙知道自己还不够成熟、不够勇敢,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听见赛特哥哥否认奈芙。 赛特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不能每一次都被奈芙用这样的方式牵着鼻子走——这是不对的,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这种事情都不该被当做转移话题的手段,放在他们这样的关系中,尽管赛特并不想这样形容,但的确显得卑劣与龌龊。 奈芙或许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但赛特一直无法明确地拒绝她,这让赛特像个贪图妹妹年轻肉体的登徒子,但可悲的是,他真的做不到推开自己的妹妹。 赛特只能寄希望于奈芙自己清醒过来,或许他也说不清这是不是他真正的希望,不过无论如何,在今晚,这个希望还是一如既往地落空了。 肩带已经滑落,裙摆已经掀起,无法御寒的睡裙连蔽体功能都一并失去,而本该被包裹住的主人的躯体,想去让另一具躯体与她同样赤裸裸地相贴。 奈芙没有去扒哥哥的休闲卫衣,尽管在他的腰腹部挑逗似的抚摸过了,她还是目的明确地将手探到赛特的下腹部。 那个吻让她因白天场面而震动的心略微安定下来,但对哥哥的渴望之火也随之燃烧,奈芙现在迫切希望跟赛特结合,她很清楚哥哥不会拒绝她的求欢——至少身体如此。 赛特的手捉住了奈芙的手腕,似乎是想推拒,却没有用力,这就让他的动作更像暧昧的摩挲,而奈芙直接牵着哥哥的手去揉捏她的乳房,软腻如云的手感,逐渐挺立的莓果,赛特每次用手指拂过她的胸口,都像在直接触碰奈芙的心脏。 另一边,今日格外急切的奈芙在下身除去衣物后就想把哥哥已经勃起的阴茎吞下去,可惜没有完全情动的身体让她吃到了苦头。 “唔——”仅仅只分泌了一点蜜液的甬道在异物侵入的时候表达了排斥,然而主人一意孤行,哪怕遇到困难也逼着自己克服,虽然这个过程并不让人感到愉悦。 奈芙光是完全坐下去就耗尽了力气,她不敢动作,只是深深地吸气,想借此缓解自己的不适,但一直被她压制的赛特并没有那么多耐心。 比她强壮许多的臂膀搂住了她的腰背,赛特调整了一下坐姿,奈芙被迫将腿分得更开,且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体内异物的存在,她发出一声近似泣音的喘息,可能是疼痛,也可能是难耐,而娇媚的小穴却在自发地吸吮并分泌清液。 “哥哥、呜,奈芙难受。”少女开始熟练地撒娇,她搂住赛特脖子,紧紧贴着他,让哥哥鼻息间嗅闻到的都是奈芙的奶香味。 “奈芙这样的坏女孩……也会觉得难受吗?”赛特试探性地顶她,揉捏她挺翘的臀部,感受甬道更加柔顺与魅惑的迎合,然后渐渐大力,像是在惩罚什么。 奈芙只能发出呜咽声,也不知是不是在逃避哥哥的诘问。 不过赛特其实也不在意她的回答,总归已经坠落到深池了,不如在溺毙之前畅游一番罢—— 堆迭在一起的衣物让紧密结合的部位没有暴露在空气中,但粘稠的水声与一些暧昧的动静让本该静谧的夜变得不那么寻常。 明朝太阳照常升起,今夜伊人亲密相拥,兄妹做爱侣,仍旧是个秘密。 【冰焰】 满月夜,狼人亢奋,吸血鬼于夜间活动,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不眠夜,不过—— “呜……”奈芙拿枕头蒙住头,还是挡不住那些吵闹的声音。 她是应该昼伏夜出的血族,但是奈芙习惯从前未觉醒时的作息,也不想去上夜校,坚持着晚上睡觉白天上学,可每个月的月圆之夜让她苦恼不已。 别说家里有只遇到满月必亢奋的狼人,这种夜晚还能听见外面巫师们借着月之力熬制魔药的桀桀怪笑声——奇奇怪怪的传统,更别提胡乱飘荡的幽灵跟作息正常的吸血鬼…… 尽管奈芙努力了,但血脉觉醒后更加敏锐的感官让她根本无法在吵闹的月圆之夜睡着,遇到满月夜必调休,而奈芙还在锲而不舍地试图让自己睡着。 “沙、沙、”又来了! 奈芙下楼,看着露出狼耳狼尾巴的哥哥隔着客厅的大落地窗看月亮,爪子还在磨木板,要不是他还记得这里不是郊区的别墅,估计会忍不住狼嚎。 被打扰睡眠的血族小公主往狼人哥哥身上丢了一个抱枕以示愤怒,可惜她不够用力,赛特只觉得不痛不痒,在他的爪子即将祸害奈芙的柔软抱枕之前,娇气的妹妹又一把夺回了自己之前拿来作恶的凶器。 “你怎么又乱发脾气?”赛特盘腿坐着,发绿的狼眼睛盯住了觉醒血脉后显得越发苍白纤细的小妹妹。 “我睡不着……”奈芙还委屈巴巴的。 “我早就跟你说了顺应自己的血脉天性——”赛特目光从她身上划过,突然皱眉,“出来怎么连鞋也不穿?” “反正有地毯嘛。”客厅地面全都奢侈地铺了厚厚羊毛毯,长度都要够到奈芙的脚踝了。 “呵,现在不是你从前喊冷的时候了。”冷笑了一声的狼人重新转过身去看月亮。 “赛特哥哥明明答应过奈芙不再提的。”窝进沙发的小吸血鬼忍不住脸红,刚觉醒那会儿她怕冷得厉害,无论赛特怎么嘲笑都一定要贴着温暖的狼人哥哥,连晚上都要跟他一起睡觉。 “不是你先翻脸不认人的吗?”赛特的声音听起来凉凉的。 真的生气了?明明是自己被吵得睡不着,怎么哥哥他先生气了…… 奈芙有点恼他,又有点不安,于是又爬下沙发,凑到赛特身边。 小吸血鬼在狼人身后侧坐下,她本只想看一看哥哥的表情,只是刚把身子绕到他正面就被一爪子按倒了。 “哥哥?”奈芙惊讶地看着他,眼睛瞪圆了,原本蓝绿色的眼睛也因为血脉觉醒的关系隐隐泛着红。 赛特似乎在磨牙,这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气得咬牙切齿——或许他真的生气了,但是奈芙并不清楚他在气什么,月圆夜更容易让狼人变得暴躁易怒这个说法可能是真的。 “讨债鬼,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在装傻?”狼人眯起眼睛,这是狩猎前的预备动作,“主动缠上来的那个晚上,喊着冷,喊着饿,神志不清地要我抱,还扒我的衣服——” 话还没说完,奈芙就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手足无措的模样暴露了她的心虚。 “看来是记得的了?”大概是动了真怒,赛特居然勾起一个笑,“倒是给我个交代啊,奈、芙?” 奈芙也不知道该交代什么,赛特哥哥又暖和又好闻,她那天又喝了“初拥”,稀里糊涂的就过了一晚上,她本以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是兄妹间的默契呢,谁知道今晚哥哥居然来算账了! 她开始习惯性地撒娇耍赖,抱着哥哥蹭耳朵蹭脸颊,“呜,是奈芙错了,奈芙鬼迷心窍,哥哥对不起……” “好了、你别乱动、”这种乱蹭一气的行为引起了月圆夜亢奋狼人的强烈不适和谴责,原本稳占上风的赛特也开始慌乱了。 “哥哥?”奈芙无辜的表情像是根本没注意到赛特的反应,但她调皮的手指可不是这个态度。 “奈芙,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赛特看来是在认真地询问她。 回应他的是喷洒在耳朵上的湿热吐息,“我想让哥哥喂、饱、我。” 无眠的月夜,交错的身影,是为进食。 【后记】我自己同人的同人,是过去未来或者平行世界线我也说不上来……还有神奇的ooc,想写赛奈失眠,揣测他们在不同的世界观里的表现——就是这种脑洞的产物,本质更像小剧场。原来还丧心病狂地想开四辆车,结果良心阻止我造孽。好吧,不合适,我觉得那些情景开车不合适orz -- 观察日志(生物研究pa,有奇怪的h记录) 7月15日 阵雨转阴 晚间温度24℃ 距离捕获两只奇异个体已经过去2天,基本确定是拟态外族发育期幼崽,根据基因图谱分析,二者拥有亲缘关系的可能性达到80%以上,在分开观察期间,雄性个体显得焦躁不安,进食时段也对研究员极具攻击性;雌性个体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对营养液接受程度尚佳,生命体征稳定,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观察。 7月15日 阵雨 晚间温度22℃ 一直昏迷的雌性个体突然发起高热,或许这类生物比人类拥有更高的环境敏感度,糟糕的是目前找不到有效方法为其降温。更糟糕的是另一雄性个体表露出更为明显的躁动和不安,一直试图突破收容,甚至不惜自残(注:这类生物金色的血液是否有特殊用处还在进一步研究中)不排除这种生物同族个体互相感应的可能性,研究所在积极采取措施挽救雌性个体的生命体征。 7月15日 阵雨 晚间温度18℃ 备注:或许之前对两只异种的亲缘关系猜测出现了偏差,不排除此类生物基因图谱普遍高度相似的可能性。 在尝试了多种方式未果后,出于对双方的考虑,最后还是决定将两只生物转移到同一观察室,雄性个体在短时间内停止攻击威慑行为,情绪趋于稳定,最后依偎到雌性个体身边,第一次发出不带恶意的声音,初步认为那种奇特音节为此类生物的语言,雌性个体在监控器里显示有被抚慰的迹象,但仍处于昏迷状态。 两只生物开始交配。很难判定他们的行为到底是不是在进行繁衍活动,但根据各方面指标判断,此类行为最接近交配。尽管雌性个体脑电波数据显示仍未完全清醒,但身体数据却趋向平稳,或许之前的昏迷和高热都是发情期的应激性反应。雄性个体在交配期间将雌性个体完全挡在身下,且有意识地回避监控画面,不确定其是否真的意识到监视器的存在,或者是出于安全隐私或占有欲的考虑。 两只个体的亲缘关系存疑,之前是否为伴侣关系也存疑,此类生物内部是否有近亲繁殖的传统,研究院需要更多的样本数据。 7月16日 小雨 早间温度22℃ 备注:查阅了合作研究员的记录日记,虽然身处不同时间线与世界,但仍拥有基本的参考价值。或许此类生物具有回溯特性,在一定周期内重复降落到蓝星,遗憾的是目前未能总结出规律。“赛特”与“奈芙”——合作研究员这般称呼雄性与雌性个体,由于雄性个体在交配期间多次发出过类“奈芙”音节,基本判断这是两只生物的音似本名。很可惜合作研究院未能公开两只生物的基因研究,无法与已持有的数据进行比较,鉴于近距离观察的数据准确性,考虑申请饲养的权限移交。 此类生物应该有类似家庭的观念,雄【划掉】赛特在交配后没有离开,而是继续依偎在奈芙身边,监控显示一整晚赛特都在用身体与声音对奈芙进行安抚,还有类似清洁身体的需要,考虑到其对监控器的回避态度,研究院直到今日才提供水与食物。 奈芙有醒转趋势,原本应该再次分开两只个体,但根据观察和参考研究,判断共同饲养更有利异种的身体健康,赛特与奈芙共处时的攻击性明显降低,但也显露出对研究员的无视态度,或许该种族结构为母系社会。 7月16日 多云 午间温度24℃ 经历3天的昏迷后奈芙终于苏醒过来,无法判断是个体差异还是该种族性别差异,奈芙明显更加温和,相比赛特拥有更高的安全系数。 在奈芙苏醒前,其伴侣(注:目前先判定为伴侣关系)一直维持着将她抱在怀里的姿势,但她苏醒后赛特却选择保持一定距离进行守护,其行为模式的确与母系社会承担护卫角色的雄性相吻合。 假如奈芙的确是一个社会的统治者,她的温和气质无疑证明其需要更强大的武力威慑来巩固统治——无论那武力来自奈芙还是其护卫,目前看来,该种族主要依靠雄性作战。 7月17日?阴?午间温度24℃ 毛发对此类种族或许有特殊意义,尽管于所有哺乳类而言,皮毛都十分重要,但在这两只异种的文化中——假如的确有文化存在,梳理毛发大概是日常生活中极为重要的步骤。(备注:合作研究员有将异种当做宠物甚至平等生物看待的趋势,由于不了解对面具体的研究情况,无法做出中肯评价,但我认为本研究院需要对此类状况做出警惕) 奈芙和赛特晨起时比起清洁面部,第一件事是先梳理自己的头发,这一点很接近人类,但他们花在头发上的时间远远多过人类,奈芙还会为发质受损情绪低落,考虑到奈芙脆弱的健康状态,研究院增设相关了物品满足其需求,包括且不限于护发素和镜子。(清单详见附录) 由于他们重视的程度极深,仿佛的确是本体固有的部分,对之前得出的拟态结论持保留态度。除了对外表的自身要求,两只个体还表现出针对此方面的戒备心及独占欲,研究员接收过几例因试图抚摸赛特或奈芙而受伤的案例,尽管做出攻击行为的都是赛特,但奈芙也表露出了回避态度,且在之后更加用心地整理仪表,两只个体往往还会凑在一起互相整理,不排除是在伴侣身上覆盖气味的可能性。 备注:尽管两只异种极为美貌,但饲养员还是不该掉以轻心,更不该试图诱拐观察对象甚至与其发展超越现有状态的关系,这既是出于对收容物种的人道主义精神,也是为了饲养员的人身安全着想,失格的工作人员应酌情考虑调离原岗位。 7月18日?晴?午间温度34℃ 应院长要求给出更加详细的异种观察记录,院长对这个项目的重视程度似乎有些过高,研究员表示疑惑。 在度过发情期后,两只个体仍旧没有分开的迹象,可作为拥有家庭观念的佐证。尽管初步判定为母系社会,但两只个体的相处情况无法看出谁在伴侣关系中占主导地位。为记录奈芙清醒时的身体数据,同时观察繁殖期后是否有胚胎成功着床,今日要为奈芙做一个补充检查。 晨间赛特先于奈芙醒来,其不去洗漱而是继续注视怀中奈芙沉睡的行为无法定性成护卫的守护还是伴侣的亲昵,期间赛特只轻轻抚摸奈芙的头发,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动作。(备注:很难确定这对伴侣的相处模式到底是此类种族的共性还是个例,赛特的行为模式有时也令人不解,监控显示在奈芙清醒期间他反而不会主动做出亲密动作,研究员猜测是雄性与雌性的地位差异导致赛特不敢“冒犯”奈芙) 奈芙醒来后,很明显对赛特表现出了依恋,肢体语言包括拥抱亲吻和蹭脸,可以确定就算是非繁殖期也不影响此类物种的情感交流。尽管从她醒来后这种依恋态度就从未改变过,但在雌性身体无恙的情况下如此依靠雄性的情况在母系社会里应该极为罕见,也因此赛特的某些拒绝亲密行为就显得更加令人不解,这无疑增加了研究难度。 由于要对奈芙进行比较全面的检查,研究院今早只为赛特提供了食物,考虑到雄性会将食物首先递给雌性,在用餐时间研究院提前隔开了赛特与奈芙,这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反抗,不得不给赛特注射麻醉剂,由于需要奈芙保持清醒且其攻击性较低,只对奈芙进行了束缚,无法避免地导致其情绪低落,研究院顺便收集了奈芙泪水等待化验。(备注:此次分隔行为的确是研究员的失误,在确认要单独为奈芙检查身体时就该在两只个体的睡眠时间将一方转移,对因此造成的其他工作人员受伤我深感抱歉,随记录附上检讨) 麻醉过后赛特也拒绝进食,只好为其注射营养滴剂(注:在摄食取向上,出乎意料的是,身为雄性的赛特更偏爱素食,身为雌性的奈芙则需要更多的肉食,研究员猜测同样是雌雄阶级差异导致雌性被供奉更多的荤食) 奈芙一直在哭泣,却并没有强硬拒绝检查,其他工作人员全都表露出不忍情绪,研究员再次指出,要警惕这类情况发生,重点排查此类物种雌性是否有魅惑能力,或许可以作为母系社会的又一统治基础。 与其昏迷时的状态相比,部分体征数据有较为明显的波动,猜测为性激素含量,由于两只个体是未知物种,尽管构造在所有已知物种中最接近人类,还是有许多不同,某些数据对应的物质还在摸索中。遗憾的是子宫内未能发现胚胎着床,但不能就此判断此类生物的生育率高低。 在检查结束后,奈芙被送回赛特身边,她对晚些送来的食物也表示拒绝,只是紧紧依偎在赛特胸前,从监控看来无法确认是否在哭泣,假如是的话研究院会考虑采取为其补水的措施。 7月18日 晴 晚间温度33℃ 经历一整天的相处后赛特和奈芙情绪趋于稳定,除了食量较平日减少外没有其他不良反应,尽管有造成不必要的损失,研究员还是认为可以训练两只个体的应激性反应,以免每次分隔时都强烈反抗。 晚间休息时,奈芙爬到赛特身上,根据前几日观察这是交配的前奏,然而奈芙的身体状况显示已经度过发情期,可以确定繁殖期不仅不影响此物种的亲密行为,也不会影响性欲。 由于赛特对监控表露的严重不喜,研究院已经拆除观察室内的普通摄像头,改为在墙体内安装针孔摄像头并辅以热成像技术以监测两只异种的身体数据。 此类物种在交配前会进行前戏,毛发可能是求偶的重要指标,接吻时双方都很直白的表露出对伴侣头发的喜爱,赛特会抚摸奈芙的蓝发,奈芙则将手插进他的头发中,越投入触碰对方头发的次数就越多,这样仿佛试图控制对方头脑思想的下意识行为或许有些危险。 由于两只异种的外形过于接近人类,且捕获到他们时身上就着有衣物,出于多方考量,研究院也为他们准备了以轻便为主的衣物用于换洗。奈芙清醒时在交配过程中显得尤为主动,她会亲手脱去赛特衣物并引诱雄性来除去她身上的束缚。 或许白天被分开的经历让两只个体感到不安,他们今日的前戏较之前更为激烈与急切,赛特抚摸奈芙第二性征的动作甚至显得有些粗暴,奈芙却并未拒绝,反而发出了更加柔媚的呻吟(注:建议这类监控不要向定力不足的工作人员开放) 奈芙今日坐在赛特身上完成了交配,这种姿势在非人类物种身上极为少见,或许这两只个体的确拥有比较成熟的文明背景。奈芙很喜欢和赛特之间的身体接触,除了骑坐在他的生殖器上摇摆之外,还一定要与他十指交扣,或者要求拥抱与接吻,其在交配过程中的体温升高程度较人类更为明显,同样会分泌汗液与爱液。 赛特在交配时显露的欲望近似食欲,他会试图啮咬奈芙,在雌性身上留下痕迹,同他平时在肉食上兴致缺缺的表现相比,这样啃咬奈芙的行为已过于频繁,很难说此类种族是否有雄性将雌性视为食物的现象或传统。 此类种族的精力充沛,对交配的热情高涨,交配时间较长,姿势与交流情感的方式多样,研究员认为此类情况属于自然选择且有利于两只个体的身心健康,故不加以制止或干涉。 7月21日?晴转雷阵雨?夜间温度30℃ 昨夜由于气象原因,记录工具运行不畅,故于今日进行补充。 可以确定此类生物的确对外界情况变化有较高敏感度,尽管研究院的模拟环境阻隔了外界真实的雷雨天气,在异常气象来临之前,赛特与奈芙还是表现出了一定的焦躁。 其中雌性体较雄性更为不安,整场雷雨期间,奈芙都将自己紧贴在赛特怀中,似会对雷声产生反应,而研究院所有工作人员都表示仅凭人耳并未听到外界雷声。 此类生物的高环境敏感度是受出众听力影响还是有其他原因还在进一步研究中。 7月23日 晴 早间温度32℃ 雷雨天气结束,两只个体也摆脱了精神紧张的状态,除更严重的形影不离外无其他明显后遗症,鉴于多日的观察评估,研究院做出让两只个体在研究基地的人工户外散步决定。 由于户外面积较大,采用无人机空中监控,可以看到两只个体情绪明显上涨,赛特表露出逃跑意象,然而多次逃跑失败的经历让此雄性个体显得有些踌躇,奈芙也比较谨慎地观察四周。不打算刺激两只异种精神,研究院并未选择警告强迫两只个体放弃逃跑,而是继续安静观察。 环境温度较高,两只个体并未显露出明显不适,可将体温调节能力测评作为下一次身体检查项目。无法判断是为了观察环境以便逃跑还是单纯游览,两只个体开始移动。 奈芙在陌生的户外环境好奇情绪多过惧怕,然她仅仅挽住赛特胳膊并与其十指紧扣,以半个身子躲在赛特身后的方式共同行动的身体语言又与她的情绪有微妙偏离,只能判断她在进行某种伪装,然而研究员未能探明这种伪装的目的。 赛特明显更加警惕,可以认为此雄性个体的户外适应性更高,此前未能判断赛特尾巴的功能,在户外活动时则发现赛特会利用尾巴进行环境查探,假如这是此类个体高环境敏感度的原因,那么没有尾巴的奈芙为何能准确感知雷电,是否与雌雄个体差异有关,研究院还未能找出答案。 除此之外,雄性或许也将尾巴作为安抚雌性的手段,此前两只个体在研究院内嬉戏时,赛特偶尔会将尾巴缠在奈芙身上,本次户外探险期间,赛特除短暂将尾巴用于感受环境外,大部分时间都将其缠在奈芙腿上,初步判断尾巴的使用频率与情绪状态有某种关联。 此次户外活动计划持续多日,研究员成功接手两只个体的饲养权限,希望能在接下去的研究日子里对此类生物有更加详细和深入的了解。(注:很遗憾合作研究员的研究记录没有更多可帮助本研究院进行观察的参考资料,但还是感谢合作研究员的慷慨分享,出于人道主义关心精神,希望合作研究院更加关注工作人员的身心状态。) -- 飞鸟集(星座pa) 【飞鸟集(伪)】 首先向泰戈尔道歉,总之分离感的名字我就想到这个,当然我知道大家只会称其为星座pa……就打算写个唯美童话风(?)小短篇,毕竟星座太土了,懂的人又很多,甚至奈芙本身是金牛赛特是巨蟹来着—— 每个星球上都有孕育生命的星球树,孩子们就像果实一样,是从星球树上诞生的。 星球树有着不同的成熟期,按照十二星座的顺序排列。 不同星座的孩子只会出生在自己的守护星上。 尽管如此,在新的家人诞生之时,血缘亲近的家族成员是会受到感应的—— 我的儿女/兄弟姊妹出生在了某个星球上。 受生理制约,在叁岁之前,孩子们都被统一养在幼崽抚育所,不能离开自己的守护星,18岁成年以前至少也有一半的时间得待在自己的守护星上。 每个孩子出生就会带着星座特征,比如摩羯狮子这类有两种形态的孩子,或是水瓶天秤这类带着伴生物的孩子。 奈芙出生的时候,盖布与努特带着出生在水星的双子——欧西里斯跟伊西丝,还有出生在木星的射手赛特,去海王星看望他们家族的新成员。 赛特因为年纪还小,仍维持着自己射手的出生形态——一匹黑色的半人马。 不过他还是更喜欢别人叫他天马。 到达海王星的幼崽抚育所时,就像进入水族馆一样,双鱼们全都是一尾尾脆弱的人鱼,得待在水里才行。 看到奈芙的时候,她还在睡觉。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用最安心的姿态沉睡着,有一条跟她的头发同色的蓝色鱼尾。 之前多少因为年纪小而躁动的小天马赛特,停住了一直踩踏地板的马蹄,连乱甩的尾巴都放缓了弧度,有点好奇地望着水中脆弱的妹妹。 一家人在海王星留了一段时间,他们看到了奈芙清醒时的样子,那实在是条可爱且乖巧的小人鱼,她知道隔着玻璃用温柔目光注视着她的是她的家人,她也会凑近来,透露出亲近的意味,她一直在微笑,似乎是因为赛特是家庭成员中形态差异最大的那个,她总会更长久地将目光投注在这个哥哥身上。 【她的热切的脸,如夜雨似的,搅扰着我的梦魂。】 回到守护星后,赛特时不时会想起海王星上的见闻,想到妹妹的尾巴,还有她的目光。 他此前从未见过人鱼,奈芙对赛特而言,既是他的小妹妹,也是新奇的物种,还居住在他陌生的水中。而他甚至无法长久地观察她,因此也无法了解人鱼,这让热爱冒险探秘的小天马燃烧起一种奇异的渴望:要么他进入水中靠近那尾人鱼,要么他把人鱼带回自己的世界。 只是这渴望模糊如隔了一层玻璃,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也谈不上什么目标,只是偶尔他在草原上奔跑时,会毫无缘由地联想人鱼在水中遨游的姿态,仅此而已。 看望家族最小的成员像是一种传统,当初出生在木星的小天马也得到过类似的待遇,只是赛特是热爱自由的射手,他不喜欢在原地接受家人的注视——或许还会上手抚摸。 这种待遇赛特是不喜欢的,但面对自己神奇的小妹妹时,他又觉得这待遇理所当然。 全家人第二次去看望奈芙时,她已经从之前的大玻璃水箱中转移出来,住在抚育所的湖中,游动的速度也快了许多,湿漉漉地停在岸边。 奈芙长大了一些,其实赛特也长大了一些,他学会收起半人马的形态,跟父母兄姐保持一致,好像这样体面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奈芙还是很关注赛特,这让赛特有点局促,还有点隐秘的欢喜。 因为奈芙不再是新生时那个脆弱的样子,所以相处也随意了许多,但她还不能出水,所以家人们只能在岸边同她说话、摸摸她,或是观察她和其他小人鱼的相处——这片水域仅供双鱼们居住,是不允许船只这类交通工具航行的。 赛特有摸过奈芙的手,有抚过她的发,包括奈芙的尾巴,在他的请求下也被一并触过,全都带着湿润的水汽,全都在展露小双鱼的柔软与无害。 可这看似无害的人鱼却热爱肉食,在很小的时候就能摄入肉糜,奈芙偶尔也会和其他的人鱼一起捕获湖中的鱼加餐——作为射手的赛特,更多食用的却是素食。 越是长久地接触奈芙,赛特就越发意识到自己与妹妹的不同,奈芙带来的感受新奇而有趣,但射手必须得回到木星,也不能将双鱼从海王星带走。 往后的很多年都是如此,赛特会去海王星看望自己的妹妹,看她像幼嫩的枝叶舒展肢体,从封闭的抚育所转移到海域中,还学会转变形态,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拥有星球树赠与的房子。他在船上近距离见过奈芙在海中遨游,也和奈芙一起下过水,身为兄长,却由妹妹带领着见到了他从前未曾见到的景象。 “奈芙,我以后带你去木星看看吧。”赛特坐在沙滩上,突然这么说着。 人鱼本来坐在不远处的礁石上,闻言跳入水中游了过来。 “真的可以吗?”奈芙从水中探出头,明亮的目光还带着海水的波澜。 赛特探过身去擦掉她眉眼间的水珠,“你想去吗?” 奈芙点头,却有些犹豫,“未成年得有监护人陪同才可以进行星际航行……” “奈芙,我就快成年了。”赛特捧住妹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想带着这条没走出过海王星的脆弱人鱼去到他熟悉的星球,就像另一场冒险。 【我把我的心之碗浸入这沉默之时刻中,它盛满了爱了。】 小人鱼奈芙居住的海王星是温柔的水系行星,她见得最多的就是海洋。 所以她来到赛特居住的木星看到广阔的大草原才觉得震撼。 赛特在木星又变回半人马的样子,让人形模样的妹妹伏在自己的背上,将她带到一个湖泊旁。 奈芙将鞋子脱掉,重新放出鱼尾浸没在水中。 此时正值秋季,木星上自由的风让金黄的树叶洋洋洒洒地落下,像不一样的瀑布,似一个美妙的幻梦,而奈芙嗅到了跟海洋截然不同的味道。 赛特本是想带着妹妹在草原上奔驰的,只是他觉得奈芙可能一时不太习惯没有水的状态,才先带她来这个湖泊,此时看奈芙惬意的样子,他也趴伏下来让妹妹倚靠。 “赛特哥哥,谢谢你,奈芙很开心。”双鱼少女转身抱住了本该自由不羁的射手。 海王星很美丽,水很温柔,其他的双鱼孩子们也很亲切,幼崽抚育所的工作人员对孩子们体贴入微,这里很好,一切都很好,可她的家人们却更叫奈芙觉得亲近。 她的家人们身上都带着不同的味道,而赛特哥哥最不一样,他身上的味道像自由的风,却没有海风的咸味,是青草的气息。 长在水里的人鱼其实也对陆地上的小天马很好奇,可她太小了,小到离不开这篇水域,小到只能留在原地等着他们下一次的看望,守护星的土地让她天然地感到眷恋,但仰望浩瀚的星空时,奈芙也不禁会想象别的星球的样子。 双鱼的孩子们常常是会做梦的,奈芙的梦往往是湿润的蓝色,但她偶尔也会梦到干燥的绿色,噙着温软的笑意沉浸在梦乡。 奈芙喜欢自己的家人们,尤其喜欢赛特哥哥。喜欢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喜欢他身上自由的气息,喜欢他热爱冒险的天性,她喜欢跟哥哥牵着手在水中游玩的时光,也期待着跟他一起在草原上奔跑的一天。 相伴的日子是愉快的,因为有回忆,连等待下一次相遇的时光都变得充满了期待,奈芙喜欢跟赛特哥哥到处冒险,可就像现在这样静静依偎着,也让她觉得愉快。 奈芙握住赛特的手,她想小睡一会儿,在哥哥的守护星上,都是自由的风,有很多柔软的草地,她之后能跟哥哥一起奔跑、打滚、晒太阳,而现在,这条小人鱼想靠着刚成年的天马睡一会儿。 纵使是之后的日子,也可以自由地到对方的星球上相见吧。 相伴着入睡的兄妹俩都露出了微笑,湿润的水汽包裹住带着青草气息的风。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来。 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后记:原本是想写出古早十二星座文学那种带着距离和忧郁的浪漫感觉,到后面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了,感觉草草结束,居然还自以为是地搞了这种世界观并引用了泰戈尔的诗句,实在很不好意思。Ps:说实话,关于那个心之碗的诗句,我本想换成这个:【把我当做你的杯吧,让我为了你,而且为了你的人而盛满水吧。】 -- 凋零上 ⓩàjīàǒsℎυ.Ⓒǒм 【空山】 卷片、装罐、配液、冲片、水洗,全都是做熟练的步骤,最后把照片晾好,俊秀的青年走到了旅馆的阳台上。 他现在身处于一个北欧的小镇,刚刚登完镇上传说中的神山。 这座山与他曾经登过的山好似没有什么不同,但神明的传说的确令人好奇,他拍下了能打动他的画面,可惜不是最动人的画面。 他其实,一直都在追寻最爱。 可惜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那张最美的照片该是什么模样。 他在阳台眺望着那座山,感觉比在山上还要静谧、冷寂,还有孤独。 假如有神明存在,祂会祝福信徒,帮助他们实现愿望吗? 赛特,永远在冒险的摄影师。 走过戈壁,攀过高山,曾从高空跃下,也曾潜过深海。 他凭一张冒险途中随意投稿给某家杂志社的摄影作品崭露头角,如今已经是国际上小有名气的摄影家,也举办过个人的摄影展,称得上人生赢家。 他的摄影理念是最美之物,却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定义,因此一直踏在追寻的道路上。这位年轻的摄影师必然拥有丰厚身家才能支持他各种形式的冒险,可惜本人并不喜欢提及自己的家庭,想调查其背景的人也往往无功而返,这令赛特本人显得更为神秘。 而这位神秘又年轻的成功摄影家,连夜买了机票从北欧返往故国。 赛特原本计划下一站去某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已退休火车月台,只是突然接到了奈芙的电话。时隔多年,赛特终究比从前要成熟了一点,尤其来电对象还是温和无攻击性的幺妹,面对她归家的请求,赛特犹疑之后还是答应了她。 飞机处在几千米的高空,赛特托腮看着窗外的云层。这景象于他而言并不陌生,摄影冒险途中赛特也见过不知比这壮丽多少倍的景象,然而飞往故国的航班,似乎有其特殊之处。 【闹市】 赛特成年之后,只回过家一次,但那一次的经历堪称惨痛。 艾弗里克家世代从商,因此当青春期的赛特坚持要去追求自己的摄影梦想时,他与父亲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盖布认为赛特的梦想不切实际,赛特觉得这个禁锢了他十几年的家在扼杀他对美学的追求,17岁的赛特干脆脱离了家庭,成为一个背包客摄影师,将父亲的叫嚣母亲的劝阻以及兄弟姊妹们不赞同的神情全都留在身后。 ……在他离家不到一年,赛特就接到了父母出车祸的噩耗。 他没想到,他最后一次跟父母不欢而散,这一走竟是永别。 没怎么经历过风雨的少年只能头脑空白地归国参加葬礼,尽管他那时刚凭一张风景照被国际摄影界称赞“未来可期”,意气风发的时刻却被一下子冰冻成黑白默片。 葬礼上姐姐伊西丝痛骂他狼心狗肺,家族里其他长辈也暗嘲赛特是白眼狼,年轻气盛的赛特从繁花锦簇又掉回令他窒息的家族,来不及寻回悲伤机制的大脑让他只能表现出愤怒,他本想压抑这股冲动,却在欧西里斯找来律师分割遗产时失控:在听到接受公司股份的条件是他回归家族企业时,赛特满脑子都是盖布训斥他、让他当个听话的木偶傀儡的回忆。 “我绝不接受这个条款!让我像那个糟老头子一样到死都和这个公司绑在一起,我是不会答应的!”回想起来,那个时候说的话的确太激烈了,然而年少成名冲昏了他的头脑,年轻气盛之时学不会顾及他人感受。 “赛特,你的意思是,你要放弃公司的继承权和应得的股份吗?”向来笑眯眯的欧西里斯那时脸色显得有些冷凝,在赛特眼里总显得装模作样的大哥有生以来第一次让赛特觉得有威严。 威严。 哈,威严。 长兄如父,走了盖布,如今是欧西里斯打算来压我? 赛特冷笑着开口:“这不是挺好的吗,少了一个人来跟你争继承权,你不应该感到开心吗,大、哥?” 伊西丝握住欧西里斯的手让赛特滚,妹妹奈芙拉住赛特想让他道歉回归家族,而赛特甩袖离去。 他把父母的葬礼变成了一场闹剧。 按道理说,父母离开,兄弟姊妹们更应该守望相助才对,只可惜年轻人想不到那么多,只会逞一时意气。 赛特以为自己背叛了家族,可家族却没有放弃他,他名下的基金还在运作,手上的银行卡也没有冻结,靠着这些“个人”财产,他才支撑得起自己的旅程。 很多次,赛特想拨打给家人的电话,但最后还是收回手,想着自己再出名一些,找到梦想的“最美之物”、衣锦还乡,或许能证明他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后,才有底气再去面对他仅剩的亲人们。 毕竟他还年轻,时间还长,有无限的可能性。 赛特是轻装简行回的国,除了必需品和自己的宝贝相机外,一个行李箱内装着的全都是为兄弟姊妹们准备的礼物,那是他这几年攒下来的,每次买下来的时候都想着过节的时候一定要送过去,可惜到如今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伊西丝或许会念叨他几句,但欧西里斯肯定会笑着接受,奈芙这个妹妹估计还会感动得哭出来…… 赛特想着还有些头疼,却忍不住用拳头抵住上扬的唇角。 飞机经过一片积雨云时不受控制地颠了一下,赛特手一松,原本在北欧那座神山求的护身符簌地掉落,不知滚到了哪个座椅下。 ……算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赛特靠回椅背,开始闭目养神。 机场很喧哗,这种烟火气和静谧的北欧相去甚远,却让赛特有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他找了很久,没看到来接机的人,转念一想那几个人估计在为公司卖命,是没时间来接他的,赛特只得叫了车,时隔几年,家里的地址还是能够脱口而出。 近乡情怯或许是有道理的,赛特自觉他已经成熟了很多,可以平心静气地面对家人了,但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 到达大宅门口,他一眼就看到庭院中的那个身影。 -- 凋零下 ⓩàjīàǒsℎυ.Ⓒǒм 【浮冰】 赛特还记得,他离开的时候,奈芙才刚上高中,如今却已经是大姑娘的模样了。 赛特知道,奈芙大学还没毕业,已经在接手家族企业了,一些财经报道也会提起这个艾弗里克家的幺女,和她的哥哥姐姐们一起,撑起家族的商业帝国,赞一句后生可畏。 是啊,奈芙长大了。 他们都长大了。 “赛特哥哥,欢迎回来。”奈芙放下浇花的水壶,回头朝赛特微笑,那个微笑没有隔阂,没有阴霾,好像他们之间没有几年的分离,仿佛赛特只是普通地出个门。 赛特松了一口气,却又一下子提起心。 奈芙太瘦了。 她穿着宽松舒适的家居睡裙,却显得她更加纤细瘦削。 瘦得透出羸弱。 赛特印象中,奈芙不该这么瘦,她一向是个健康的孩子。 “奈芙,你……”赛特皱着眉还没说完,就被奈芙打断了。 “赛特哥哥,你刚回来,风尘仆仆的,还是先进家里吧。”奈芙转身的背影也像是会被风吹散的模样。 奈芙给赛特泡了一杯茶,就算他走了多年,家中还是留着专属于他的杯子,常备着他偏好的茶叶。 没等赛特说话,奈芙就先发制人,或许商场让人学会强势,“不管哥哥想问什么,奈芙都会说的,你先喝口茶吧,我觉得自己泡茶的手艺有进步哦。” “奈芙,你是生病了吗?”赛特喝完一口,连熟悉的清香都没让他放松眉头,或许他还是没能改掉自己的急性子。 “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呢。”奈芙歪过头,微笑竟带着一点包容的意味,明明他才是兄长,奈芙的眼神却让赛特觉得自己像个孩子。 赛特想让奈芙说得清楚一些,他变得有些奇怪的妹妹却让赛特等等,她得去书房拿点东西过来。 赛特不受控制地用手摩挲茶杯,他觉得可能发生了一些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而且既然奈芙在家,那么欧西里斯和伊西丝呢? 他们在哪里? 奈芙带着一迭文件和一本相册下来了。 “哥哥,你把这些签了吧。”奈芙把那迭文件递给赛特。 赛特狐疑地看了奈芙一眼,又开始翻看这些材料。 股权转让书、产权转移证书、财产公证…… 赛特没有全部看完,他深吸一口气,同几年前的愤怒心情不同,他如今竟有些惶恐,是仿若即将被恐怖深渊吞噬的惶恐,他问自己的妹妹:“奈芙,你这是什么意思?” 奈芙似乎并不打算立刻回答的问题,膝盖上放着相册,手指在边角划着,眼睛盯着地面,却有些放空,“哥哥要是不打算继承公司财产的话,可以请代理人来打理,假如要捐也不要全都捐掉,家族里有些还不错的继承人……哥哥你自己也稍微有点理财的概念,现在给你打理账户的团队虽然还挺可靠,不过数额变大以后后续事情还是有些麻烦的……” “奈、芙?”赛特一字一顿地喊妹妹的名字,奈芙像是被吓了一跳,结果还是朝他笑笑。 赛特盯着奈芙。 奈芙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害怕之后没有勇气再说似的,又摊开自己膝盖上的相册,赛特还想说话,奈芙却朝他摇头,眼神里有恳求的味道。 赛特抿唇不语了。 “哥哥真的很厉害呢,靠自己在摄影界闯出了名堂。”奈芙向赛特分享相册里的照片,但其实并不需要。 ……那些全是赛特公开过的照片。 投稿给报社的、被刊登在杂志上的、作为代表作展出的……有些是对报刊书籍的拍摄,有些则是在摄影展上拍下来的,赛特甚至可以从相片角度猜出照相的位置,却不记得曾看见过自己的家人。 “一开始爸爸还拉不下面子,只能雇私家侦探拍这些照片,后来……我们忙起来了,又害怕哥哥你不愿意见到我们,所以只能继续依赖这种手段,”奈芙注视着赛特跟她同色的眼睛,“哥哥为了自己的梦想真的很努力,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我们其实很为这样的赛特哥哥感到骄傲。” 赛特脸有些发红,眼睛也有些发红,他掩饰地别过头去,“那为什么……” 奈芙又有些出神,“爸爸妈妈刚走的那段时间,长辈们好像变了一个模样,那个时候奈芙还很没用,只能让哥哥姐姐挡在奈芙前面,后来赛特哥哥在葬礼上又拒绝回来,我们没有办法,除了知道你过得好以外,只能全身心地投到公司的事情上……” 财帛动人心,在庞大的利益前,血缘亲情都要退让,那个时候欧西里斯和伊西丝也不过刚刚毕业,赛特出走,奈芙还小,他们既要撑起偌大的财团,又要应付不安好心的长辈们,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的确分不出更多的心神去寻追求自由和梦想的赛特。 或许赛特说得对,他们全都被禁锢在艾弗里克家。然而他们无法推卸家族的责任,至少让赛特可以去做自由翱翔的鹰。 “他们现在……在公司吗?”赛特很害怕奈芙这副交代后事的情状,又有些愤怒那对兄姐放幺妹一个人对他讲述这些事情。 奈芙摇头,声音居然带着笑意,“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哥哥,哥哥从小就敢顶撞爸爸,还很早就确立自己的目标,后来也有勇气去实现它,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奈芙为这样的赛特哥哥感到开心,却也很羡慕你呢。” 她转头,苍白的面容似乎想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但似乎做多了最后只剩麻木,“欧西里斯哥哥和伊西丝姐姐,他们死了。” 艾弗里克家从前有近亲通婚的传统,所以有家族遗传病,高强度的工作压力很可能是欧西里斯和伊西丝发病的诱因。或许双胞胎真的有奇妙的感应,这种感应在伊西斯随着欧西里斯病倒后显得极为讽刺,像是诅咒的宿命。 他们在病床上还撑着处理一切能处理的东西,希望交给妹妹一个轻松点的担子,哪怕身体越来越衰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奈芙本来那个时候就想联系赛特回来,可是兄姐却阻止了她:集团年轻的掌权人因为家族遗传病去世会给公司股价带来极大的影响,他们让奈芙假称兄姐出国静养,在确保能控制住局面以后再宣布他们去世的消息,为此连葬礼都不能即刻举办;赛特那个时候还在为了潜海封闭式训练,给他传递消息不过是徒劳无功,还容易被抓到蛛丝马迹……尽管这对双胞胎提及赛特的时候都流露出想念又遗憾的神情。 所以——就连他们去世我都不知道? 赛特想问,看着妹妹孱弱的身躯却问不出口。 他觉得有些眩晕,刚刚知道亲人们其实支持他的事业,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告知再也无法当面促膝长谈,甚至他曾经有机会见他们的最后一面,却还是失之交臂。 因为他那时在追求自己的梦想。 因为他们不想打扰他。 因为他那时帮不上忙。 赛特茫然的眼神落回到奈芙身上,“那、你呢?” 奈芙垂下眼,扯出了一个笑。 为什么、为什么…… 此时赛特竟不知道是已经失去比较痛苦,还是即将面临失去比较痛苦。 他又一次地感到愤怒,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他和永别的父母之间,最后一次对话是争吵。 他和永别的兄姐之间,最后一次对话也是争吵。 如今即将再次面临分别,他想,我不该再以争吵作为结尾。 “奈芙……你痛吗?”赛特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奈芙摇头,她还是笑着,眼眶却不慎滑落泪珠,“不痛的,赛特哥哥,奈芙不痛的。” 赛特捂住脸,这个事业有成的青年第一次佝偻下脊背,“对不起、对不起……”他不知在向谁道歉,却又觉得他必须道歉。 奈芙抱住赛特,像抱住一个脆弱的孩子,她想安慰哥哥没关系,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恨过吗?恨过的。 在面对亲族们的可怖嘴脸时,在看着在葬礼上离去的背影时,在兄姐们一点点变得瘦削衰弱时…… 奈芙是恨过这个任性妄为的兄长的。 但是、但是。 这一切其实并非人力所能控制,把恨意全都转移到一个人身上或许会轻松很多,但归根结底,还是在怨怼自己的无能。 奈芙总是在想,假如自己再努力一点,再能干一点,爸爸是不是不会那么苛责赛特哥哥?欧西里斯哥哥和伊西丝姐姐是不是就不用那么辛苦?因此她之后加倍地努力,直到厄运也降临到她的头上。 奈芙竟觉得有些解脱。 啊,其实奈芙也很累了,奈芙也很想做回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 只是以后,要剩赛特哥哥一个人走了。 再怎么样,他们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在最后的日子里,奈芙希望哥哥不要再对家人们怀有芥蒂,希望哥哥能开心快乐下去。 赛特的眼泪沾湿了奈芙的裙子。 ……是热的。 好温暖啊。 【朝阳】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一起为双胞胎兄姐举办了一个低调的葬礼,奈芙一点点把要交代的事情说给赛特听,赛特大部分时候都静静地听着。 后来的某个夜晚,赛特从噩梦中惊醒,想去厨房倒杯水,却发现奈芙窝在阳台的躺椅上望着地平线。 那个时候奈芙已经骨瘦如柴,平日里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要长,她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情况才从医院转回家里静养,家庭医生私底下也说过让赛特做好准备。 赛特深呼吸,把自己酸涩的感觉咽下,才走向奈芙。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把刚倒好的热水递给妹妹。 “哥哥,我想看朝阳。”奈芙的声音很小,但她还有力气微笑。 “好,哥哥陪你一起看。”赛特在奈芙身边蹲下。 “赛特哥哥,奈芙有点冷。”可她身上已经裹了一条毛毯。 赛特什么都没说,他将妹妹抱进怀里,同她一起在躺椅上望着地平线,却一直在注意怀中人的呼吸。 太阳一点点升起,橘红色的光芒带来了热量,怀中人还留有余温,却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们艾弗里克家的小公主,在这个早晨离开了人世。 不过还好,就像她出生时那样,她离去时,还是被拥抱着的。 赛特竟恍然发现,自己找到了摄影生涯中执着的最美之物。 生命。 脆弱且坚韧的生命,在凋零那一刻,有着最美的光辉,宛如朝阳。 【后记】 赛特·艾弗里克,这位年轻的名摄影师在公布了自己代表着庞大财富的姓氏后,毅然决然地成为了一名战地摄影师,他的相机拍摄了无数动人的画面和故事,他本人也穿梭在大大小小的战场中,终于在33岁那年,被流弹击中,英年早逝。“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还在冒险。”这句话刻在了这位伟大摄影师的墓碑上。 【碎碎念】作为中秋贺文是要一家团聚的,说起来我设定赛特33岁死,也是因为8月15中秋加起来23,我干脆加了十岁……总之到下面团圆的时候奈芙还会笑赛特怪沧桑的,赛特就说从前我是4个孩子里最幼稚的,现在做最成熟的那个也不错,我个人觉得还挺温馨有趣的hhh -- 凋零-愚梦 【愚梦】 【凋零】衍生作,即番外,迟到的愚人节跟清明节产出 【遗孤】 “入睡吧,神赐你以美梦—— 快睡吧,逃离虚幻的铃声—— 痴愚者徘徊,流连亡者归途—— 别停留,入睡吧,快睡吧——” “嘀。” 赛特按下收音机的停止键,午间电台播放的民谣戛然而止。 这里是战场边境的一个小镇,赛特作为战地记者已经随军跑了好几天,现在是短暂的休整期,收音机里除了战情播报也短暂地插入了安抚人心的音乐。 这种东西真的能给人以安慰吗。 赛特洗了一把脸,镜子里的青年因为长期奔波而憔悴,称得上严整的形貌也遮不住浸染炮火眼神透露出的沧桑,跟从前被追捧的大摄影师相差甚远。而他只是漠然地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又拿起摄像机出门了。 他是天生为了摄影存在的艺术家,哪怕休息期间,赛特也闲不住。 受战争影响,小镇路上的行人并不多,青壮年奔赴战场,老弱妇孺一般都选择闭门不出,巡逻的警官让人退避叁舍,原本人口不少的镇子逐渐透露出荒凉的迹象。 太常见了。 赛特想。 作为战地记者,赛特见过直观的鲜血淋漓,也见过暗藏的忧郁悲痛,只要同死亡挂上钩,那些景象全都如出一辙地蒙上黑纱,这个小镇如今的模样也不例外。 赛特晃到一所福利院外,破旧得仿佛哪怕没有战争都会自行被击毁,里面收留的大多是因战争失去双亲的孤儿。 有个孩子扒在形同虚设的大门上朝外看,他的眼神没有期待,像是失去灵魂的人偶摆设。 赛特捕捉到了这个镜头。 这些孩子,到底懂不懂亲人逝去的意义呢。 他见到过很多衣衫褴褛的战争孤儿,被硝烟熏黑了面庞,因饥饿与寒冷向陌生人伸出乞讨的手,幸运的孩子会被一些家庭领养走…… 可那些孩子们的神情大多黯淡得近乎懵懂,很难说他们到底清不清楚生命的分量。 说到底,好好活着就已经十分艰难了。 赛特抬头看到乌云笼罩的天空。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北欧神山上那样的晴空了。 【旧梦】 赛特久违地睡在了床上。 随军拍摄时他只能住在简陋的帐篷中,并不牢固,更谈不上安全,伴随着沉重的硝烟味,偶尔还会遭遇突如其来的炮火声。 他难得可以让自己放松地沉入梦乡,更幸运一点的,他遇见了过去的人和事。 “哥哥,你快抽一张呀。” 朝气蓬勃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娇嗔,鲜活得仿佛昨日。 赛特看见妹妹坐在对面,身上还穿着中学的校服,催促他快抽取一张桌上的卡牌。 是了,青春期的少女总是很喜欢研究一些星座占卜之类的东西,奈芙的确是拉着他玩过这样的“游戏”的。 在当时的赛特眼中,这的确只是小女生幼稚的游戏罢了。 奈芙正襟危坐,竭力想维持大占卜师神秘的形象,却不断用眼神示意,怎么也掩盖不住期待的雀跃心情。 还很桀骜的少年目光掠过线条纠结的卡面,随意点了一张。 正面的图案是一个享受流浪的年轻人。 【愚者,勇于冒险、向往自由,却也固执自负、缺乏责任心,请谨慎做出决定,否则可能后悔莫及。】 赛特听到奈芙这样解读卡面。 赛特听到年少的他跟妹妹争执自己到底是不是愚者。 赛特听到奈芙不依不饶地非要哥哥提个问题让她做出解答。 赛特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花园温暖的阳光、柔软的香气、打闹的兄妹,一下子烟消云散。 啊,愚者。 原来当初的占卜结果是这个。 赛特有些失神,然而变换的场景并不会留给他失魂落魄的时间。 “哥哥,快跟上呀。” 又是清脆的少女呼唤。 赛特手上提着便携式单反,是他学生时代最常用摄影器械。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条热闹的街道,奈芙在前方冲他招手。 ……再远处,是其他人。 盖布、努特、欧西里斯、伊西丝。 他们都停下脚步在等待赛特。 在赛特未离家的年岁里,全家人的确有每年共同出行的传统,赛特常常因为沉迷拍照落在后面,总需要其他人回头唤他,甚至会引来盖布的斥责—— “臭小子,你到底走不走?” 奈芙像只扑腾的快活小鸟,她像是想过来把赛特拉回队伍,却先被伊西丝拉住了。 “让他自己跟上。” 欧西里斯还是宽厚的温柔笑脸,却侧头示意了这边的方向,提醒赛特快些过来。 赛特想要加入他们快乐的队伍,然而叛逆的少年却故作姿态地踱步前行。 近了,又近了—— 起雾了。 浓雾笼罩的街道,赛特只能看到其他人行走的背影。 他终于可以开始奔跑。 心无旁骛地奔跑。 单反被视作累赘丢下。 然而距离没有办法拉进,甚至越来越远。 “奈芙!” 他开始毫无形象地呼唤家人的名字。 没有回应。 这一次,他的家人们没有回头。 “痴愚者徘徊,流连亡者归途—— 别停留,入睡吧,快睡吧——” 【嘟——】 梦醒了。 赛特从床上坐起,慢慢地、慢慢地将脸埋下。 再没有能供他休憩的温度。 【碎碎念】愚梦,乃愚者之梦,痴愚者寻觅不到真实的虚假美梦。愚人节和清明节一起过了呢 -- 生如逆旅 【生如逆旅】 虽然是赛奈同人,但有相当一部分现实投射,丧得很,慎点 拉开窗帘,灰蒙蒙的天。 别下雨就行,奈芙一边收起折迭伞,一边想着。 关灯、断电,把垃圾袋收束带出门,行李箱咕噜噜滚动的声音在楼道响起。 这种声音这几天一直能听到,考到最后一天,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如今她也要回家了。 冬天很冷,围巾手套口罩都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寒风,坐上校车的时候,奈芙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给家里人发了一条消息:出发回家。 火车站候车大厅人数没有想象得多,电子屏不断播报着列车信息,无论来多少次都是这种嘈杂的景象,奈芙滑动手机确认着乘车信息,口袋里还放着刚刚在售票窗口办理的学生票报销凭证。 之前发的消息没有回复,奈芙又发了一条报备,随后进了检票通道。 坐高铁到另一个火车站,随后转乘公交车,她再次发出上车的消息,然而隔了半小时,手机依旧没有动静。 奈芙转到通讯录界面,却因胆怯始终无法按下通话键。 她靠在车窗上,眼前掠过的景物无法给大脑留下印象,奈芙放空着,唯独记得抓紧自己的行李箱。 快到站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手机终于响了。 看到来电对象,奈芙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又被攥紧了呼吸。 “我还有一站就到了。” “一个箱子和一个包。” “啊?……好。” 简短的对话,奈芙挂断以后还有些怔愣。 天空仍旧阴沉沉的。 刚拖着行李箱走过十字路口,接她的人就到了。 赛特把电瓶车停下,他把奈芙的箱子抗上车,奈芙沉默地坐上后座。 呜呜的风声吹过耳畔,她看到赛特的耳朵被吹得通红,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巴。 到家了,半年不见的看门狗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冲着奈芙狂吠,赛特喝止住它,推着电瓶车打开大门。 普普通通的双层平房,在这种南方的乡下随处可见,里面也谈不上什么装修,光秃秃的水泥地面和墙壁,没有瓷砖可以做遮羞布。 走进屋内,奈芙往手上哈了口气,大概是天气太冷了。 奈芙把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间,略微整理了一下,赛特等在外面。 “走吧。”奈芙觉得赛特好像又瘦了,但她只是沉默地跟在哥哥身后。 黑色的轿车停在外面,开车的师傅是同村的一个远方亲戚,现在在做网约车,年关将至,在外跑的出租车都变少了,找他比较方便,虽然免不了一番寒暄。 “哟,奈芙回来了啊,学校放假了?”赛特笑着接话,奈芙只会点点头,一声不吭。 她嗅到车子里没散去的烟味,嗓子反射性地不太舒服。 “快过年了,一家人总要聚一下的——最近物价又涨了,买菜都不便宜……”可能人上了年纪总喜欢絮絮叨叨的,话题都有些跳跃。 奈芙觉得这段路有些煎熬,但要她立刻到达目的地,她又不愿意。 “谢谢叔,您辛苦了。”赛特下车后从车窗递过去车费,下面还垫着一包烟,师傅推拒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收下了。 奈芙看着这幢白色的建筑和停车场堆满的车辆,深深地叹口气。 住院部的大楼离门诊跟急诊部都有一段距离,相连的回廊上总能看见手臂上吊着绷带或是坐着轮椅的病人,奈芙看着他们,竟觉得有些羡慕。 上到住院部叁楼,寻着房号推门进去,奈芙看到病床上的欧西里斯在跟隔壁床的老爷爷聊天。 病房里开着空调,欧西里斯看上去精神还不错,见到奈芙的时候很是开心,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摸了一个苹果递给她。 “一路过来累吗?赛特去接你了吧?我看你好像瘦了些……”欧西里斯一如既往地说些关心的话,奈芙乖巧地应着。 隔壁的老爷爷看了一会儿,突然插话进来,“这就是你那个在上大学的妹妹吧?看着就是个文静听话的。” 欧西里斯笑眯眯地点头,“对,她是我们家文化程度最高的一个。” 大概老人都喜欢有文化的孩子,老爷爷夸着奈芙以后会有出息。 奈芙突然听不下去,问大哥,“伊西丝姐姐呢?” “她去买午饭了,对了,我们没想到你和赛特会都过来,分量可能不够……” “那我去找她吧。”奈芙说着走出了病房,揉了揉因为冷而发红的脸颊跟眼眶。 临到过年,医院的食堂都挂上了红彤彤的装饰物,奈芙帮伊西丝拿了饭盒跟一次性筷勺等物,伊西丝提着一袋同样装在透明保温盒里的菜。 “你放假到几号?”“钱在学校够用吗?”“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奈芙只说自己一切都好,想反过来问问兄姐的情况,却嗫喏问不出口。 她总是这么没用。 吃过饭后,医生来查房,问过几句欧西里斯的状况,嘱咐他出院以后好好保养,还交代了下次复查的时间。 他们送走医生,开始准备出院的东西。 伊西丝在整理要带回家的衣物等用品,赛特去归还医院的热水瓶并处理押金的事情,奈芙去门诊部结算住院费用。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打了车,奈芙一页页翻看医生的诊断书以及欧西里斯的体检结果,听欧西里斯报备自己最近的情况,伊西丝还时不时插嘴补充。 “所以,化疗结束了吗?”赛特听了一路,最后这样问道。 欧西里斯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到这里就结束吧,我觉得太痛苦了,医生也说我之后还是吃药好了。” 赛特不说话了,伊西丝像是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奈芙把诊断书都收好,拿出手机。 车内陷入一片沉寂。 奈芙点进微信界面,室友们在群里聊着考研出国的计划,她又默默退了出来。 手机映在脸上的光暗了下去。 这种沉默奈芙其实很熟悉,像是生活给他们留了个窟窿,只能用无声的寂静去堵上。 隔着车窗,奈芙也能听到车子呼啸而过,风凌厉地割开空气。 真奇怪,她一点都不想哭。 奈芙其实一直都是个爱哭的孩子,从父母车祸去世还留下一大笔外债、大哥大姐二哥接连辍学还要供她读书到后面终于把债还完,她成功考上好大学,无论悲喜,奈芙遇上事了都容易哭一场。 除了大一的寒假,她去医院得知欧西里斯患上胃癌的消息。 奈芙在医生的办公室里冷静地听医生的分析跟安慰,把医嘱细心记下,在病房里还能对只以为做了个阑尾炎手术的欧西里斯微笑,回家收拾东西准备跟伊西丝交换陪护。 那次出租车的开车路线奈芙全然不记得了,尽管她后来数次往返于家和市医院的这段路程。 奈芙只记得眼前的景物都是模糊的,风吹得眼睛跟鼻子都是红的,还叫人喘不过来气,一场雨把她带的纸巾全都淋湿了。 真可惜啊,被淋湿了。 “可惜”,奈芙总能听到这样的评价。 可惜他们四个年少就成了孤儿,处境艰难;可惜她的兄姐们比她聪慧得多,却时运不济只能辍学;可惜日子稍微好过一点就又要担起庞大的医药费。 奈芙咬牙不甘,却只能咽下这些事实,以前她还会被打击哭,现在已经不再是动不动就流泪的模样了。 人总是越长大越麻木的。 到家了,人总算齐了,屋内温度因人气上升了些。 把从医院带来的物件摆放好又是一阵忙活,眼看着已经到了能吃晚饭的点。 左邻右舍探病的时候都会留下些东西,加上家里总会留一个人,冰箱里还是能找到食材的。 匆忙间做了一顿饭,称不上丰盛,但从前最艰难的时候糖水泡饭都吃得香,也不讲究那么多。 说来好笑,兄弟姐妹四个里,做菜手艺最好的是欧西里斯。 他状态好一些时便会负责下厨的工作,没有人会拦着他。 奈芙听到房顶和窗檐被拍打的声音。 下雨了。 洗洁精膨胀出的泡沫沾在奈芙手上,她擦过碗盘的油渍。 现在的雨声碰撞声是冷硬的,但很安全。 她想起从前雨滴越过瓦片落在房顶油布的声音,又钝又闷,汇集成从某个深色圆圈里滴落的凉气。 真奇怪,最近总想些过去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没有好事的,村委会很关照家庭困难户,一两户旧交不错的邻居也会帮忙搭把手,奈芙也能申请学校补助,哥哥姐姐们也有在努力干活挣钱……日子或许在别人看来算苦,但熬一熬也能过下去的。 可惜总有那么多可惜。 奈芙晚上听见欧西里斯在卫生间呕吐的声音,她想去看一眼,见到伊西丝的身影时却回转了。 正好赛特在打电话。 他在外面跟着人跑销售,快过年了还有一堆事情。 奈芙看着赛特在电话这边陪着笑脸,电话末了还约了顿酒。 她知道赛特有胃病,赛特也知道,他们都知道这是喝酒喝出来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奈芙不知道赛特会不会害怕,但她自己有时候身体不舒服都会忍不住多想。 他们的大伯也是癌症去世的,父亲肠胃也不算好,欧西里斯是活生生的例子,遗传多可怕啊。 奈芙想劝赛特多保重身体,但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反而张不开嘴。 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对着家人,她却没有话可以说。 赛特也不是会跟人谈心的类型,他的口才全用在销售生意上,平日里就显得沉默。 兄妹俩面对面站着,分辨不出神情里是疲惫还是无助。 听到伊西丝搀着欧西里斯出来的声音,赛特拍了拍奈芙的肩,示意她回房间。 “钱不够了就跟我说。”他最后也只给出这么一句话。 明明是亲人,却选择回避;明明不比她大多少,却一副大家长姿态。 大家都是被淋湿羽翼的幼鸟,却挤挤挨挨着让她先把羽毛烘干。 奈芙躺进被窝,里面还残留了一点点她之前暖起来的温度。 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 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 生如逆旅-续(h) 赛特与奈芙在同一个城市工作,很巧的是,兄妹俩租的房子也在同一幢楼,为了方便互相帮忙,兄妹做了邻居。 又度过了一个加班的夜晚,赛特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打开冰箱了才发现前段时间出差后没及时补充存粮,现在家里已经没东西可以吃了。 隐隐作痛的胃在向他抗议,赛特在外卖和求助妹妹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敲开了奈芙的门。 赛特知道奈芙今晚也在加班,他看到了奈芙打卡的朋友圈,有把握她在家且还没睡。 赛特的运气比他想的还要好一些,奈芙正好也还没吃晚饭,顺便加上了他的份。 捧着奈芙给的蜂蜜水坐在狭小的出租屋内,跟赛特自己的住所一样的模板,布置上则是典型的女性气质。 用坐垫代替更占空间的椅子,为求舒适在地上铺了毛茸茸的地毯,窗帘上带着花纹,用于办公的桌子上有一个小巧的摆件。 尽管用心地装饰了住处,仍然难掩它本身的窘迫,毫无房间划分可言,赛特盘腿坐在地上,背后就是奈芙睡的单人床,灶间跟卧室只靠一扇玻璃门隔开,另一边则是卫生间。 明明赛特自己也住着这样的房子,却替奈芙感到憋屈。 假如她的命能再好一些,就不会住在蜗居中。 房间里隐隐有属于女孩子的香气,赛特看着奈芙准备饭菜的背影,只觉得身为兄长,他做得还远远不够。 蹭完一顿饭,赛特帮妹妹洗了碗,随后道别,而奈芙提出平摊伙食的建议。 于是从一顿饭开始,一步步发展到合租,回过神来,兄妹俩已经成为同居室友有一阵子了。 当然,他们换了一个大点的住所。 某个赛特谈完单子的晚上,他带着酒意回到出租屋,刚好奈芙出差不在家,赛特独自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 他因倦怠不想动,沾染酒精的胃感觉不到饥饿,隐隐的头痛也在忍受范围内,赛特很熟悉这些感受。 半醉的时候困意上涌,奈芙不在,赛特不用因为担心奈芙闻酒味不舒服而急着洗澡。 醉时的梦境仿佛隔着酒液的气泡,赛特任自己沉进光怪陆离的回忆里,然而在梦境加工下,回忆似乎也跟幻想交织在一起。 他在梦里又看见小小一团的奈芙,背着沉重的书包自己走路回家,偶尔看着散发出诱人香味的路边摊咽口水;很快奈芙就抽长成少女的模样,深色的校裤都掩不住濡湿的痕迹,她偷偷摸摸擦掉留在凳子上的血迹,努力憋住因羞耻和无措涌出来的泪珠;然后是拉着行李箱的背影,赛特知道她书包里装着的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也知道奈芙可以走得比她的哥哥姐姐们更顺遂一些。 赛特任由自己落在奈芙身后,他心甘情愿在后面护着她,而乖巧懂事的奈芙也在力所能及地照顾他,赛特本该推拒,却因自私没有拒绝。 流水的回忆叮叮咚咚地滑过,赛特从旁观者变成了参与者,感觉到奈芙用热毛巾擦过他的脸。 好几次了,麻烦妹妹收拾像酒鬼一样的哥哥,真是不称职啊。 赛特想要拦住奈芙擦拭的动作,却不受控制地握住她的手腕,梦境里光线朦胧,妹妹的眼眸楚楚动人。 真失败啊,明明希望酒精能让他忘记不该有的绮思,却一次又一次地梦到跟奈芙有关的画面。 赛特微微用力,奈芙顺从地倚进他怀里。 因为是梦,所以处处合他心意。 赛特抱着柔软的妹妹,嗅到她身上的香味渐渐被酒精掩盖,手慢慢抚到她的脖颈。 要是狠心一点,这个梦就会结束了。 指腹摩挲着手下的皮肤,赛特好像感觉到其下脉搏起伏的震动。 要是能够狠下心就好了,对他自己狠心,对梦中的奈芙狠心,不要借着黑暗的梦境,放纵那些逾越的妄想。 手指没能给脆弱的脖颈留下痕迹,赛特扯下了自己的领带。 奈芙的眼睛被蒙上了。 “奈芙,不要看我。”他自暴自弃地说。 总是这样,总是这种柔软的包容眼神,不会拒绝他,让他愧疚,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更多的妄念。 夜色是罪恶的遮羞布,赛特掩耳盗铃着,痛苦地愉悦着。 他在妹妹的锁骨上轻轻留下一吻,赛特给奈芙买过项链,看细细的银白色链子划过线条柔和的锁骨,最后落在胸前。 赛特细心爱抚着奈芙柔软的乳房,硬起来的红缨啄吻着他的掌心,奈芙揽住他,细声喘着喊哥哥。 他拨开一缕落在妹妹面颊上的发丝,顺滑细软的齐肩短发,赛特问奈芙,为什么把头发剪短了。 赛特还记得,奈芙以前很羡慕有些电视剧里女主角乌黑亮丽的齐腰长发,还收集了一些漂亮的发带,只是上高中以后,总让头发长度保持在齐肩上下。 “太麻烦了。”奈芙这样回答他。 奈芙没有悠闲打扮自己的时间,她忙于学习,忙于工作,为了补足家世的短板,她没有时间能花在打理长发这种事情上。 而赛特,没有立场去打理奈芙的长发。 妹妹长大了,女孩子家自然会与哥哥有隔阂,奈芙一步步走远,赛特会护着她走上坦途,也只在梦里才敢抱着妹妹不让她离开。 赛特的手划过奈芙柔软的小腹,他不理解有些女孩子用饥饿减肥的方式,明明饿过肚子的人,都会害怕旧事重演。 他的手指去试探妹妹肉嘟嘟的穴,不出意外被吐出一泡粘液。 他的梦里,奈芙总是很敏感的,这样她就会很乖巧地配合赛特的入侵,一副享受的姿态。 赛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卑劣的家伙,哪怕做出违背道德底线的事情,也要让自己心里觉得好过。 他掰开妹妹的大腿,揉捏她软绵绵的臀肉,将自己沉进她的身体。 赛特不会去看他和奈芙结合的部位,尽管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肉冠如何分开妹妹羞涩的花瓣,甬道被他破开一个口子,里面的穴肉颤抖着吸附他的性器,渴求他的种子。 他感觉得到快感,却不是靠生殖器交合画面来刺激眼球,赛特只是知道他在拥抱自己的妹妹,光是这种认知就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赛特看不到奈芙的眼神,他只听见妹妹柔软的嘤啼,他俯身去纠缠奈芙的舌头,哪怕这种亲吻绝不该发生在兄妹之间。 身体很热,烧得理智都消失殆尽,他早该死心,却一次次不甘地从余烬中汲取热量。 最后一次,赛特这样告诉自己。 在这之后,不要再做这样的梦,不要再在梦里对妹妹做这种事。 可赛特自己都没有底气,毕竟他早已重蹈覆辙过多次。 奈芙乖巧地任由赛特摆弄着自己,被哄着说些爱哥哥的好听话,让这个芬芳的旖旎梦境越发令人不舍结束。 第二天赛特在床上醒来时,半是回味半是懊恼,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可怕的不是身陷泥淖,是连心都执迷不悟。 -- 穴窟壹(h) 【穴窟】 美杜莎设定,参考一些神话,但会加入本人魔改,赛奈ooc,介意者慎入 在寒冷的北地,流淌着一条永不冻结的河流,它是地面与深渊的联结点之一,只要能够穿过其中神秘的壁垒,就能进入深渊。 传说就在冰蛇一族领地之下,对应的深渊之地生长着会结出金苹果的神树,无数冒险者为着神明遗留的宝物前赴后继,却都惨死于凶残的魔兽美杜莎手下。 “是尾巴啦——”伴随着慵懒的年轻女声,有什么划出残影的东西把羊皮卷抽到一边,“不过,会死是真的哦~” …… “人肉,真不好吃。” 奈芙嚼了一口新鲜的心脏,觉得口感还不如深渊的噜噜兽。 “只有魔力含量还算凑合。” 赛特与她分食另一半的心脏,人类身上也只有这个部分值得食用,尖利的爪子上残留着撕扯下来的皮肉,他毫不在意地用水冲掉了。 吃完不算丰盛的一餐,奈芙慢吞吞地游回冰凉的石座,经过死相凄惨的尸体时,幽蓝色的火焰将那堆不再有存在价值的渣滓焚烧成一块黯淡的晶体。 “连魂石的品相都不算高。”蛇尾卷起晶体递到面前,明明紧闭着双眼,她却好似看见了小玩意儿的模样,无趣地把它扔到洞窟内的巨树下,和其他的魂石堆在一起,充作聊胜于无的养分。 “说了多少次,不要在里面烧。”赛特同样闭着双眼,皱起眉头的样子看似悲悯,其实只是尚未显露狰狞的内里。 “又不会有味道,就你规矩多……”奈芙半卧进宽阔的石座里,像是昏昏欲睡,蛇发却有意识般自我摇摆。 美杜莎,深渊内的魔兽,人身蛇尾,发皆毒蛇,直视其双眼就会石化。 这个洞窟内,居住的正是两条美杜莎。 “最近来深渊的冒险者越来越多了。”赛特泡进夙夜之河,感受连接两个世界的传送阵。 “结界变薄弱了吧,希望跑来这里的倒霉蛋少一些。”奈芙打了个哈欠。 时间太久了,换做以前,她可能还对动手有些兴趣,现在她的杀戮欲望已经不再旺盛,甚至对进食也兴致缺缺——顶级魔兽靠深渊之力补充能量,食物已经不是必需品。 “奈芙,你不想回到地面上去吗?”赛特的语气很平静,但奈芙知道他的情绪在沸腾。 “去做什么,被叫做怪物喊打喊杀吗?”雌性美杜莎舒展了一下腰肢,长长的蛇尾从石座垂下。 “去复仇啊。”赛特露出一个微笑,阴恻恻的。 “不了,我很早就想说,雪原的光——太刺眼了。”奈芙睁开眼看着洞顶的石壁,像是能透过那里看到地面上的景象。 那是一双冷血动物的竖瞳,覆盖着一层薄膜,瑰丽却无情。 赛特和奈芙并不是天生的深渊种,他们原本也生活在地面,是冰蛇部落出生的孩子。 冰蛇部落的兽人全都有着霜精灵一般的美貌,纤细优雅的尾巴,矫健强悍的体魄,信奉光明一系的兽神。 艾弗里克家一共有四个孩子:长子欧西里斯,长女伊西丝,然后是赛特和奈芙。 冰蛇一族居住在夙夜之河附近,与其说是守护者,不如说是监视者,他们不会阻止冒险者潜入深渊寻找宝物,却会将从深渊爬出的魔兽消灭殆尽。 哪怕有结界,仍旧抵挡不住部分深渊气息的溢出,体质特殊的地面种一旦沾上它,就会被污染成深渊种。 不幸的是,赛特和奈芙都是这样“体质特殊”的孩子,仅仅是一次普通的外出取水,染黑的鳞片就给这对兄妹判了死刑。 盖布先是冰蛇一族的族长,然后才是他们的父亲,这个男人大公无私地举办了净化仪式——念着从上古流传的悼词,把这对被污染的年幼子女献祭给夙夜之河。 被河水淹没时,赛特看到的只有盖布漠然的脸庞,努特回避了他的目光,而他的哥哥姐姐——那对前途光明的双生子,他们被其他的孩子们簇拥着,像领导者,像保护者。 赛特和奈芙就这样坠入无尽的河流中,深渊的气息指引他们跌进邪神陨落的祭坛,这场献祭,变成了放逐。 过去了很多很多年,他们日益被污染成深渊美杜莎的模样,依靠冰蛇杰出的身体素质和神奇的金苹果,在深渊残酷的厮杀中顽强地生存下来,最终爬到深渊食物链的顶端。 他们是异类,不再属于冰蛇一族,同样跟深渊原住民的美杜莎没有共鸣。 他们只有彼此,冷血的蛇免不了猜忌和矛盾,但他们只能磨合,一边互相抱怨,一边依偎取暖。 “可我无法忘记。”赛特望着镜中丑陋的倒影,蛇发张扬着暗示他的心情,在他闭上眼时,这些活着的毒蛇就能充当他的眼睛——然而蛇的视力并不好,他只能感觉到猎物的热成像。 他怨恨这不公的命运,他嫉妒高高在上的兄姐,仇恨的火焰一刻不停地在他的胸膛中燃烧,酿成不惜毁灭一切的毒汁。 奈芙的蛇发瑟缩着团在一起,她就知道哥哥又在发脾气了。 奈芙的记性并不好,或许她从前也跟赛特一样怨恨过,但是时间的流逝带走了很多情感,她逐渐变得懒惰,只想安安静静地待在洞窟——它从祭坛被改造成兄妹俩的巢穴,不要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 奈芙又从石座游了下去,她盘到巨树上,摘了两颗金苹果,然后…… 把其中一颗丢到了赛特头上。 发上的毒蛇把金苹果缠绕着送到赛特眼前,而他不悦地朝奈芙的方向“望”过来。 奈芙咬上果子,用尖牙吮干里面的汁水。 这样张开血盆大口的吃相并不好看,然而她早就不在乎了。 “别总是苦大仇深的了,有那时间不如多享受一些。”她老神在在地开导哥哥。 “你就是没心没肺。”赛特冷淡地对她说刻薄话。 “没心没肺才能活得开心~”奈芙从树上滑下来,悄无声息地滑进河水中。 “嘶——”她吸了一口气,“我还是想问,你不觉得冷吗?” 夙夜之河永不冻结,但它在地面常年如春水,在深渊却冷得像是下一秒就会结冰。 “蛇不会怕冷。”赛特反驳她,将奈芙手里的果核也接过来一起处理掉。 “就算如此,蛇还是更喜欢温暖的环境,”奈芙从背后缠住赛特,“对不对呀哥哥?” 又在撒娇。 赛特想着。 在地面上的时候,奈芙还很喜欢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地喊哥哥,坠入深渊后,大概是“污染”影响了他们的性情,他变得更偏激,奈芙则变得冷漠。 她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再撒娇叫我哥哥。 “哥哥,你在想什么?”奈芙从身后绕过来吻他,他们都闭着眼,看不见彼此的神情,但是纠缠的蛇发足以证明蛇的热情。 能将人石化的美杜莎之眼,实际上是一种瞳术,通过麻痹人的精神使其肢体僵化,所谓的变成石头其实只是心理暗示。 而美杜莎使用瞳术战斗时往往在猎物中招的一刹那就会收割掉他们的性命——毕竟太硬的肉可不好吃。 美杜莎之眼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天赋技能,哪怕身为同族,依然无法彻底免疫美杜莎之眼的效果,一旦中招,至少僵化一个小时。 群居的美杜莎必须学会的一件事就是闭眼。 充当眼睛的蛇发在纠缠,此时只能依靠别的感官。 摸到的皮肤是光滑且冰冷的,嗅到的气味还带着血的铁锈气息,听到的吐息——近在咫尺。 奈芙蹭着赛特的面颊,细长分叉的舌头划过他的唇瓣,她去抚摸赛特的胸膛,然后吃吃地笑了。 “哥哥,你的心跳得好快呀~” 赛特一把把不老实的妹妹捞到身前,一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透过轻薄的衣物去抚她胸前的柔软——深渊的魔兽本就衣物单薄。 “的确跳得比你快。”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得像是真的在检查,手却不老实地掐住了那丰满的一团,按捏着中间凸出的红点。 他们在深渊做了太久的魔兽,早已不再遵守地面的伦理,世界上仅剩对方可以信任,所以欲望升腾时也只会朝对方张开怀抱。 下身的蛇尾同样交缠在一起,作为感受器之一的尾巴尖非常敏感,而它们在互相爱抚,传来一阵阵战栗的余韵。 这对兄妹还没有正式开始交媾,彼此已经挑逗过好几轮了。 冰凉的河水已经无法再引起注意,立在河岸边的浅滩上,两条美杜莎又缠在了一起——这次是舌头。 嘴唇没有相触,长度惊人的舌头在半空中打着转——就像他们的尾巴尖。涎液由舌尖滴落,晶亮的唾液因为嘴唇的距离无法吞咽,于是越缠越紧、越靠越近。 残忍且大胆的美杜莎甚至敢去试探毒牙的滋味,然而很快又被深处的血肉气息吸引,他们竭力将舌头向对方的喉咙探去,把妨碍呼吸的行为当做挑逗,把嗜血的本能化作情欲——哪怕窒息。 魔兽的爱意就是跟杀意如此接近的东西,当然他们也不一定明白什么叫爱,毕竟很年幼的时候就被放逐,深渊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也不会教导两个孩子爱是什么。 但是有一件事很清楚,假如死亡来临,希望能够在对方身边停止呼吸,最好ta跟我一同死去。 自私、冷血、蛮不讲理。 这就是深渊魔兽的世界。 此时赛特已经把奈芙压在身下,他的毒牙在妹妹脖颈边缘犹疑徘徊,这让他的问话比起情人间讨要承诺的戏弄,更像一个威胁,“奈芙,如果我去地面复仇,你会陪我吗?” “我不~”奈芙在笑,赛特看不见,但他就是知道她在笑。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裸露,她的态度同样坦坦荡荡。 这样也好,赛特想。 他埋头在奈芙肩上留下一个牙印——没有注入毒液。 反正懒惰又任性的妹妹也帮不上忙,还有可能会拖后腿,不如他一个人大展拳脚。 赛特吮吸着妹妹的乳肉,勾挑着她下腹部的鳞片——他很清楚怎么让妹妹发疯。 奈芙呻吟着,抱住哥哥的头,一部分蛇发转而来纠缠她的手臂,滑腻的蛇身在她肌肤上留下冰凉的粘液。 她呻吟着,把话从嗓子里挤出来,“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反正奈芙不管,她就要安安全全地待在深渊,哥哥也要陪她待在深渊,不要离开,不能离开。 赛特停滞了一瞬,然后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能拦住我?” 他粗壮的茎身挤进了过分湿滑的甬道,借着蛇尾碰撞的力道,狠狠捅进了叫人失魂的温柔乡。 两条美杜莎像是麻花一样紧密纠缠,蛇就是喜欢贴住什么东西,无论是寝具、猎物、还是伴侣,窒息带来刺激,这就是纠缠的力道。 只有交合的地方会短暂分开,然后又重重结合在一起,捣出的蜜液让鳞片越发湿润,然后加强了粘性。 奈芙借着迎合的动作,一个用力让体位翻转,蛇的阴茎在她的花穴转了一圈,逼出了一声更加甜腻的呻吟。 她卖力地吞吐着哥哥的生殖器,翻出一片糜艳的红,她很有自信,“我一定会拦住你。” 这是交媾,也是战争,没有谁会让步,也没有谁会真正小看对方。 美杜莎闭着眼,看不到爱侣狂热的神情,但是性就是这样赤裸的东西,所有丑陋的情绪都暴露在外,他们在冰凉的河中翻滚,溅起的水花都无法浇熄失控的热情,机械性的摩擦也能带来没顶的快感,淫乱的声音在洞窟内荡漾回响。 呻吟、喘息、毒蛇吐信;抽插、容纳、蛇尾摩擦。 两条美杜莎在不知今夕何夕地纠缠,仿佛全然失去理智,不过谁都知道,在矛盾解决之前,这种较劲的纠缠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 穴窟贰 【穴窟】续 美杜莎后续,以后还有没有我也不知道 厄鲁特公国作为艾坦大陆上贸易最发达的公国,它的地下拍卖场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无论是记载了禁咒的卷轴,还是传说中已经灭绝的物种,抑或是附加了圣者力量的武器……拥有进入厄鲁特地下拍卖场的钥匙,就意味着叩响了高维世界的大门。 斯诺子爵是公国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贵族,原本并没有进入地下拍卖场的资格,只是最近公国里来了一个大魔法师,这位神秘的大师从学术氛围浓厚的图尔特公国而来,不仅实力强盛,还拥有许多特殊且罕见的魔法材料提供渠道,这次过来厄鲁特公国也是受一位大公邀请。 原本招待这位的该是那名大公,只是在与大师交谈过后,大公就赴往迷雾森林了,于是招待尊贵大魔法师的差事就落到了像他这样依附着大贵族生存的油滑小贵族身上,再加上斯诺子爵的家族也经营一些产业,随着大魔法师来地下拍卖会也挺顺理成章。 假如不是沾了这名大师的光,像斯诺子爵这种小贵族这辈子都没有资格进入厄鲁特地下拍卖场。 ……不过,这名大魔法师看上去真年轻啊,虽然知道很多大师都能利用各种手段驻颜,不过斯诺子爵还是头一回见到面容如青年般的大魔法师,这位大师看起来甚至比斯诺子爵的大儿子还要再年轻一点呢。 “请问有事吗?”虽然眼前蒙着据说是魔法道具的黑色布条,大魔法师却相当准确地“看”向了斯诺子爵的方向,尽管态度称得上彬彬有礼,深知大人物高傲共性的小贵族却喏喏着低下了头。 普通人永远无法想象拥有特殊力量的大师们有多少种令人匪夷所思的手段,同样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的举动就会惹恼大师,所以必须学会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地下拍卖场的会展其实与平常的拍卖会布置相差无几,毕竟重头戏可不是那些豪华的装潢,而是台上的拍卖品。 拒绝了小贵族殷勤的陪同,赛特进入了为他单独准备的包厢。 进入深渊的冒险者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会做奇怪药剂的暗黑系法师,倒霉蛋们的魂核全都丢在金苹果树下,记载着各种配方的手札则都是兄妹俩的战利品,赛特从中找到了抑制美杜莎之瞳的秘术后(原本是拿来对付美杜莎这种魔兽的),便顺着夙夜之河结界的薄弱处离开了深渊。 时间过去了太久,冰蛇一族的族长早已不是盖布,甚至不是欧西里斯,赛特一时间竟找不到仇恨发泄的对象,而夙夜之河的结界暂时关闭,赛特只能暂时在大陆游荡。 收起美杜莎的特征,伪装成人类的赛特因为强大的魔法和从前在深渊收集的丰富材料,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大魔法师,对于商业并不反感的赛特打算在回到深渊之前再观察一下这片大陆有多少物种已消逝,又有多少物种会带来新的惊喜。 “尊贵的客人们,接下来的生物,是来自深渊独有的品种……”在一系列死物和魔兽蛋都交易完毕后,拍卖师开始介绍活物,对于契约魔兽不感兴趣的赛特本已打算直接回去查看今晚的战利品,却在防窥探红布揭开的一瞬停下了脚步。 “魔兽到达圣阶以后才有变换人形的能力,而圣阶魔兽则不可能甘心为人类所驱使,而美杜莎——”拍卖师满意地看到客人们对笼中生物的关注,“它们拥有近人的外观,我们捕捉到的这只还拥有近8阶的实力,付出了诸多代价,才暂时让这只美杜莎失去了攻击能力……” “只要契约了这只美杜莎,您就能拥有一只伪圣阶的魔兽,更何况,除去她的蛇发与蛇尾,她的美貌也不会令您失望!”拍卖师改变了对笼中魔兽的人称,让她的面容在灯光下全然展露,或许是因为特殊药剂的关系,她的蛇发瘫软着,拥有魔力的美杜莎之瞳也同样黯淡了灵光,高等魔兽的美貌并不因为她冷淡的神情有所削弱,反而因为强者被迫脆弱的状态更加吸引人。 一时间除了对于契约魔兽的垂涎外,有特殊癖好的客户也对这美貌与危险并存的美杜莎产生了兴趣。 叫价的人看待笼中生物的眼神都像盘中餐,待在包厢中距离展台有一段距离的赛特却能看到那只魔兽嘴边微妙的笑意,蓝紫色的蛇尾于被遮布掩盖的暗处好整以暇地滑动,神情掩在受缚却倔强的假面下。 她看着台下为她狂热的人群,那眼神才是赤裸裸的食欲。 赛特利用传音询问笼中的美杜莎,“奈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离开深渊,还故意进了拍卖场。 他很清楚,假如不是奈芙故意,她根本不可能被捉来拍卖。 美杜莎的眼神短暂地往这个包厢凝了一瞬,很快又垂下了头,传音也被切断了。 赛特被这种挑衅的行为激怒,在这样不爽的情绪中拍下了罕见的美杜莎。 巨大的笼子被抬上了大魔法师的豪华马车,开辟单独空间的法阵亮起又暗下,总是云淡风轻的大法师用一种讽刺的口吻对着笼子开口,“这种程度的刻印都能困住你吗?” 蛇尾轻轻地点在栏杆上,周边的困缚咒术全都被打散,包括实体的牢笼也一起化成碎屑,身姿曼妙的美杜莎趴伏在铺了厚厚柔软地毯的马车上。 “哥哥离开深渊后玩得这么开心,就不许我也来玩一玩吗?”蛇尾卷起案几上的酒杯,将赛特还未啜尽的酒液全数倒进美杜莎的嘴中。 因为奈芙一直在阻止他离开深渊,赛特干脆给她下了药才独自离去,可如今—— “夙夜之河的结界已经关闭,你是怎么来到大陆的?” 受“黯淡”之术影响的美杜莎之瞳看向大魔法师,眯起一个不含真心的笑眼,“那些冒险者总有些特殊的手段,我控制天赋瞳术的方式也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你说是不是呀,哥哥?” 其实她在撒谎,夙夜之河的结界是单向被关闭的,所以如今深渊可出不可进,控制瞳术的手札奈芙也看过,她不过是配合一点幻术进入拍卖行罢了。 赛特也知道奈芙在撒谎,然而他同样不是真心想质问自己的妹妹,只是她突然的出现和挑衅的行为让他按下重逢的喜悦,为着支撑兄长的威严想要压过奈芙。 “鬼话连篇。”他还在训斥奈芙。 “我也有实话可以告诉哥哥……”奈芙并不计较赛特迷晕她的事情,毕竟离开深渊本就是两人的博弈,她在比赛中输了,那就应该认栽,所以赛特离开后奈芙睡了好长时间,直到—— “哥哥,我快发情了。”冰凉的蛇发贴住了他的面颊,美杜莎的吐息离得很近很近,魔兽的声音带着魅惑的力量,散着淡淡的酒气。 -- 穴窟贰(h) 兄妹俩的发情期是一致的,奈芙想到哥哥可以一个人在地面上纵情欢乐就不开心,干脆也来大陆上找找乐子。 “哥哥伪装人类、好逼真呀……”柔软的手贴住了法师袍下的内衬,肌肤的温度比之美杜莎高了不少。 “不过是魔药的把戏罢了。”赛特皱着眉头似是不耐,然而也快到发情期的他嗅到熟悉雌性的气味就有些隐隐不稳。 奈芙扯掉了赛特覆眼的布条,分叉的舌头舔过眼睑,她看见一双和自己一样黯淡的蛇之竖瞳。 赛特的手抓上妹妹的蛇发,虽然没有用力,却带了一点威慑的味道,而奈芙像是大梦初醒。 “哥哥是喜欢人类一样的头发吗?”话音刚落,瘫软的蛇发就变成了顺滑的类人发丝,然而保持着蛇尾似是她的恶趣味。 “哥哥呀,不要抵抗啦,装得再像人类,我们也还是魔兽。”奈芙依赖似的倚进哥哥的胸膛,全然不管被握住的头发会扯痛她,而赛特也适时松开了手。 “还是说,在大陆待了一段时间,你就学会了人类的条条框框呢?”美杜莎灵活地转过身,蛇尾缠上了青年的脖子。 “奈芙,只是分开一段时间,你就大胆了许多吗?”赛特的手掐上妹妹的下巴,而奈芙长而灵活的舌头开始顺着他的虎口往上舔舐哥哥的手指。 她舔得那么专注,蛇尾却在赛特的法师袍下作乱,试图在弄皱他的衣服后脱下那些累赘。 赛特低声念了一个诀,蛇女身上的薄纱先一步垂落在地。 “这种东西……是你允许拍卖行的人为你换的?”抛弃了深渊的软甲,穿上符合人类审美的暴露衣物,这并不像奈芙会做的事情。 “假如我说是呢?”尾巴找到了扣子的所在,明明可以像哥哥一样用魔法解衣服,奈芙偏要用明显的挑衅动作来试探赛特的底线。 实际上,可以用幻术解决的事情哪里用得着她跟人类虚以委蛇呢,奈芙可没有像赛特那样和人类打交道的耐心。 光裸的美杜莎贴到同样赤裸的青年躯体之上,她像缠住猎物一般缠住尊贵的大魔法师,虎视眈眈着要打碎这人的权威。 “哥哥,你的身上,还剩多少魔兽的气味呢……”奈芙贴着赛特的肌肤嗅闻,蛇信捕捉着更多的因子,帮助她判断眼前的兄长是否真的抛弃了兽性。 赛特捉住奈芙的腕将她压回地毯,美杜莎柔软的腰以一个超出人体极限的姿势上拱,倘若不是蛇,恐怕根本无法达成这样恐怖的柔软度。 “奈芙,试图挑战我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平整的牙齿显露出尖锐的所在,奈芙缠在哥哥腿上的尾巴感受到他微竖的鳞片,而她还笑吟吟地将舌头伸进哥哥嘴里,去试探他圆润的舌尖改变了多少形态。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离开对你来说安全又熟悉的深渊,接触当成食物看待的人类,只因为要找他度过早已可以摆脱的发情期——假如是这样的话。 赛特垂下眼,绞住要回缩的细长蛇信。 不管要多少,都会满足你的,谁叫他是哥哥呢。 奈芙哼笑着,不知道是不是看透赛特的道貌岸然。 假如不是因为听到那些冒险者嘴里的神秘大法师,她才不要来到气息混杂的大陆。 赛特不惜迷晕她也要离开深渊这件事令奈芙生气,她本想就此陷入沉眠,却还是烦躁地败给了想念,无论找一个多么蹩脚的借口都想要见他,而奈芙也有自信—— “哥哥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美杜莎柔媚的嗓音原本该让她显得游刃有余,假如她不是好不容易才抢回了自己的呼吸,还没舔尽唇边唾液的话。 赛特注视着妹妹酡红的面颊,“那要看你能承受我多少的想念。” 矜贵的大魔法师一点点从美杜莎的肩头嗅过,满意地感觉到她身上深渊的气息还没消散,说明离开深渊的时间并不长。 光看上半身,这狡猾又冰冷的魔兽就像即将被侵犯的无辜少女,不着寸缕的身躯光洁无暇,像是柔软的地毯都能破坏她肌肤的屏障,更何况是被同样擅长近战的大法师牢牢制住,宛如待宰的羊羔。 实际上被握住的手腕根本留不下红痕,缠人的蛇尾可以轻松抽裂坚硬的大理石,魔兽幻化出一张惹人怜惜的少女假面,可惜身上的大魔法师并不会就此被迷惑。 好多好多次,赛特和奈芙在深渊的穴窟中纠缠,在祭坛座椅上不分你我,在夙夜之河中搅动水波,他们受制于美杜莎的天赋紧闭双眼,只能靠唇舌去感受,靠蛇尾来调情,爱抚于智慧生物而言是温存的方式,对魔兽来说却是多余的手段。 凶残的美杜莎温情少得可怜,短暂的耳鬓厮磨后,连交媾都像厮杀,并非学不会温柔以待,只是一旦习惯温柔的软弱,便难以在残酷的深渊存活。 如今这对兄妹难得可以在交配时用真正的双眼注视对方,秘术让美杜莎的蛇瞳黯淡,却掩不住其中属于魔兽凶性的狩猎眼神。 赛特咬住奈芙的肩膀,用痛感刺激她的发情欲望,圆润的肩头失去臂甲的遮盖,只能任人施为,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来自亲缘的齿痕与气息。 奈芙扭动着蛇尾像是嘶声喊痛,然而来自雌性更加浓厚的诱惑气味说明她对于这微不足道的痛感多么受用,假如情欲的焰烧得更旺盛些,她很快就会变成瘫软的小蛇,只会展露艳红的泄殖腔供蛇茎抽插。 奈芙去寻赛特嘴里属于自己的血腥气,只是除了残余的酒味以外没有更多的味道,蛇的细长舌头比人类的灵敏许多,只是相比而言肥厚的圆舌在缠卷方面却显得更有力,赛特不惧怕毒牙的磕碰,假如真的会被注入一种毒素,那一定是追求危险的瘾。 吮吸的力道一直紧绞不放,啧啧的水声被压在唇齿之下,拥抱没有间隙,美杜莎被大魔法师压在身下,而蛇尾已经攀上了雄性的背脊。 赛特堪称粗暴地咬住大团的乳肉,本质上魔兽也学不会文雅地做爱,类人的上半身不存在闪烁着微光的鳞片,却被唾液涂抹上一层晶亮的薄膜。 蛇尾摩擦得更加用力,美杜莎的尾巴是最喜欢爱抚的敏感点,奈芙找不到哥哥可以和他纠缠的尾巴,只能寻找青年身上突出的骨骼线条。 雌性不断开合的甬道被人类的手指侵入,搅动中带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奈芙发出近似畅快的呻吟,等待雄性生殖器来满足她的欲望。 一根肉棒很快探进了蛇女的膣腔,让外人来看便是人类与魔兽紧紧相贴的不堪场面,奈芙看似柔情满满地挽住赛特的背脊,实际上尖利的指甲随时可能刺破手下的肌肤;赛特像被蛇纠缠难逃的猎物,实际上却是魔兽的化身在享用柔媚的雌性。 “哥哥……你好热呀~”奈芙在欲海中颠簸起伏,小腹与赛特的紧贴在一起摩擦,还能感受到人类与蛇不同的体温。 赛特拨开奈芙拂来的长发,顺着发丝的走向摸到妹妹的后颈,“你可以再继续感受,我哪里的温度最高。” “嗯……”奈芙吞吐得更加卖力,生殖腔被捅成一个圆洞还在继续收紧,附近柔软的鳞片刮过肉棒给予赛特更多的刺激,面上却好似在正经发问,“那哥哥射给我的东西温度也会变高吗?” 赛特咬住妹妹连胡言乱语都好似含蜜的嘴唇,“你尝一尝就知道了。” 奈芙的呻吟中含着笑意,酥麻得挠人耳朵,“啊……哈、我才不要用嘴尝怪东西……” 赛特让奈芙仔细听他们肉体拍打出的声音,“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贪婪的小穴欢快地迎接肉棒的每一次侵入,抽插之间都能带出新的蜜液,暗红的茎身把孔洞捣成了鲜红色,那里还在渴望白色液体的注入。 明明喘得越来越厉害,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抚摸都能激得她颤抖,奈芙还要在越来越快的抽插冲刺阶段挑衅赛特,她拉住哥哥咬耳朵,“嗯……哥哥的棒子变少了,是不是射出来的也会变少?” 赛特被汗沾湿的脸咬牙扯出一个笑,“那你先全部接住吧。” “咿呀、”温度陌生的精液被灌进还不够熟悉的蛇身,贪吃的小穴却没能彻底吸收这些污浊的液体,在肉棒离开后不慎让白精流出,沾湿了蛇腹,“哥哥,你把我弄脏了……”奈芙还要娇嗔着责怪赛特。 于是仆从们惊讶地发现,大魔法师从隔绝结节中出来时抱着一个用长袍裹住的生物,而一截蛇尾却从空隙中伸了出来,他们都能猜到那是从拍卖场买来的危险魔兽,却不明白尊贵的大人为何要用那样的姿态带其移动。 “这就是你独特的契约方式吗?”奈芙从水池里探出头来,下半身全都浸没后她看起来更像人类少女了。 “你先好好洗吧。”赛特本想离开,却被柔软的臂膀拉下了水池。 “哥哥,我们好像还没在热水里交配过呢……” 发情期或许是借口,但是对肉体的渴望没有作假,既然地面上有很多新奇的事物,一一尝试过才不枉费出深渊走一遭。 -- 余烬街壹 ⓩàjīàǒsℎυ.Ⓒǒм 【余烬街】 壹 我的《冰焰》参考《万圣街》,这一篇参考《冰焰》,套娃式参考 和【冰焰】一样异族混居,但是那边是校园小甜饼,这边就是混社会了,时间线上或许有细微差别(好吧一个现代一个类蒸汽时代差别很大),不过没有联动的话是无所谓啦()基本上可以理解成【冰焰】的暗面,那边是和平的象牙塔生活,这里就要讲究现实的游戏规则() 豹鹿同人文,希巴兰奎X玛塔克汀,OOC警告 在充满异族的世界,要购买非自然用品其实并不困难,只是那些商店一般都经过严格把控,剑与魔法协会以及纯人类政府双重监管,保证流通商品的安全性与可靠性。 然而总有一些叁不管地带,居住着比秩序井然的“表世界”更多的异族,贩卖着不那么稳定却更具吸引力的东西,背后的神秘势力盘根错杂,经营的商人善恶难辨。 余烬街,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说是街,更像一个单独开辟的小空间,乍看上去和普通的居民区没有两样,只是一旦踏进这个地界,很多规矩就只能按照余烬街的来遵守。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发出响声,站在柜台后的青年翻着账本,熟练的迎宾词中似乎又带着一丝懒散,“欢迎光临苜橧药剂店,立竿见影价格从优恕不退换哦~” “您好,请问有缓解血脉觉醒不适感的药剂吗?”全身罩在黑袍下的客人连声线都不辨男女,柜台后面色惨白的青年听了这种要求后勾出一个热情的笑。 “当然啦,请跟我来。”随手拿起另一本记录的册子,一边像模像样地翻找着一边目标明确地走到了第叁个货架,长着尖利长指甲的手从上面取下了一瓶外观上与其他药剂没有任何差别的液体。 “这一瓶药剂自带安眠舒缓效果,唔、但是要注意剂量哦,超过3滴就有可能导致服用者血脉觉醒失败呢。”笑眯眯的青年在本子上写了什么,随后撕下贴在瓶身上,眨眼间就成了药剂上毫无违和感的标签。 “诚惠30个金币,欢迎下次光临~”青年又在账本上添了一笔,轻轻在瓶盖上敲了一记,等待顾客交付货币。 大概是药剂的价格实在太高,遮遮掩掩的客人没有第一时间付钱,反而从宽大的袖口下探出了半截长满鳞甲的爪子,某种代表黑魔法的雾气在蠢蠢欲动。 “客人……我们这里,概不赊账哦?”清秀得透出一点文弱气的青年依旧维持着和善的笑容,眯起的如猫瞳般黄绿色的眼睛在突然暗下来的店中闪烁出光彩,整家店里魔法阵的纹路时隐时现。 “哼哼~”礼貌地送客人离开后,希巴兰奎愉快地数着金灿灿的货币,想起刚刚被拿走的那瓶药剂,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异族血脉觉醒本就应该靠自己熬过,越是强悍霸道的血脉越是需要坚韧的意志力,会来寻找舒缓药剂,大概率是不希望某人顺利觉醒才来找上他这家店…… 毕竟,他这里的药“好用”可是出了名的。 唔……貌似当初调配的时候放多了月砂草,哪怕只放3滴也会使人觉醒失败诶—— 记录册写了一半的青年短暂地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书写。 嘛,反正买家本来就打的那个主意,肯定放了不止3滴,任谁都追究不到他身上啦。 苜橧药剂店是余烬街上难得不知道背景的生意场,出面的除了那个总是在笑的活僵店主,竟再找不出别的势力,但是能够在余烬街站稳脚跟还不打算投奔本地组织,谁都知道那个青年背后肯定不简单。 这家药剂店贩卖着“外面”难找的禁药,危险又不稳定,售出的药剂还经常引发不好的后果,价格昂贵却概不负责,但专门寻来这里的客人还是源源不断—— 无论是那些捉摸不透的配方、不知从哪些渠道寻来的材料,还是那个青年不知深浅的实力、药剂店神秘的幕后人物,都让人对这家店充满忌惮。 总而言之,只要不触犯余烬街的“规矩”,也不会有人刻意针对一家小小的药剂店。 “新的报道,你要听吗?”邻座的女孩子询问旁边的森精灵,对方闭着双眼点头道谢。 “好像没有特别的新闻……”报纸翻面的声音窸窸窣窣,女孩子充满活力的清脆声音一下子压过沉闷的气氛,“啊、这里有一则,说是某某家的小儿子血脉觉醒失败了,人现在还在昏迷中,好倒霉呀——” 女孩子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座椅拉开的声音,衣物在匆忙站起的动作中局促地摩擦,随后是磕磕巴巴的解释,“不、不是偷懒,只是翻一些资料……” 巡视的主管走远后,活泼的邻座又恢复了精神,开始叽叽喳喳,“主管怎么又闲得没事到处逛——你觉得那个倒霉蛋是怎么回事啊?” 森精灵摩挲着手边箩筐内的草药,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是某些操作出问题了?” 女同事把下巴搭在胳膊上,“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探案集里不是经常会写这种吗,家族阴谋之类的事情,”心思简单的少女想法总是很天真,不过也很容易转移注意力,“唉反正也轮不到我来查案,我还是先看看今天的药材吧……” 少女倒出药材排列好后再一一归类,打算分拣完以后再逐一记录品相,转头就看见旁边的森精灵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从箩筐里随手拿出一种药材闻过就能放进【已检】篮中,同时还能指挥魔法笔记录,偶尔遇上比较难缠的药材也只需要摸几下,枯燥琐碎的工作对她而言并不困难……只能说不愧是森精灵啊。 森精灵是受到山林祝福的族群,所有植物都会向这些属于山林的孩子敞开怀抱,血脉觉醒的森精灵拥有共生的动物图腾,形态上也会有类似的表征——据说这位的共生动物是有“精魅”之称的白尾鹿。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她赏心悦目,邻座女孩托住下巴,又觉得有些可惜。像森精灵这种天生的药剂师,假如没有眼睛的缺陷,她应当在希巴利巴总部担任更重要的工作,而不是在余烬街这种连希巴利巴都只有部分管辖权的地带做一些小杂活。 森精灵的眼睛藏着大部分的血脉之力,据说这个种族可以凭眼睛看出植株的生长轨迹,站得足够高就能看清千里之外的猎物,“魅”精灵还可以用眼睛施展蛊惑效果。 只是这些都跟玛塔克汀没有关系了,她凸起的眼皮下只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义眼,她蕴含山林祝福的眼睛早就被彻底摘除,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来,被给予一份可以胜任的工作,已经实属万幸。 邻座的姑娘其实也很好奇这位森精灵的遭遇,只是聒噪如她也知道不应该随意探究他人的伤疤,所以在真正能和玛塔克汀交心到对方愿意主动诉说过往之前,她还是得闭口不言。 “叮铃铃。”跟随着他人看不见的动物图腾来到药剂店,推门发出的响声让玛塔克汀对这家店有了初步的好印象,眼盲之后主要靠耳朵生活的她对这种设计很有好感。 伴随着翻阅书页的声响,一个清亮的嗓音念着套路的开场白,“欢迎光临苜橧药剂店,立竿见影价格从优、”微不可鉴的停顿让人疑心只是错觉,“包退包换哦~” 玛塔克汀光是听到这个嗓音就能想象出一个笑眯眯的年轻男性。 “客人,你想要些什么吗?”老板热情地招揽着她,玛塔克汀先是为他移动到自己身旁的速度感到意外,然后才从声音的距离意识到一点。 ……他好高。 刚搬来余烬街不久的玛塔克汀只是听说这里是最出名的药剂店才会来购买必需品。 “这里有护理义眼的药剂吗?”从希巴利巴总部调来余烬街,经常光顾的那家药剂店也去不了了,玛塔克汀只能希望这里有她惯用的那种药剂。 专业贩卖禁药一百年的希巴兰奎听到这个要求后眼睛弯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即使知道对方看不见,他还是用手遮住了自己略微有些夸张的笑脸,“当然是有的,客人需要我都列出来供您挑选吗?请坐在这里稍等一下。” 被安排了座椅还塞了一杯水的玛塔克汀感觉这个和善的老板很是亲切,虽然总觉得对方的声线在隐隐颤抖? 而且体温也有点凉,交递杯子时不慎相触的感觉还残留在手指上。 品尝到蜂蜜水的甜味后有些愉快的玛塔克汀微微抖着耳朵想,大概是种族特性吧。 一瓶瓶嗅闻过陈列出的药剂,玛塔克汀找到了熟悉的气味,着实令她松了一口气。她的义眼是托人帮忙专门定做的,维护用的药剂也有特殊要求,可以在余烬街找到真是太好了。 “客人是拥有共生图腾的森精灵是吗?”和善的老板一边把药剂包装好递给她,一边同玛塔克汀闲聊。 特征很明显的玛塔克汀没有否认,也不急着离开,她听得出来老板想要推销的意思,而且不介意再听一会儿。 “我这里有一瓶药剂,只要配合将共生图腾寄宿在某个物品上的魔咒,就能达成和图腾的视觉共感。”老板像是分享神秘的特殊情报一般凑近玛塔克汀的耳朵说话,有些凉的吐息让她的小鹿耳朵痒得抖了好几下。 “真的吗?”这个消息对玛塔克汀而言意义重大,她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当然,只是那瓶药剂还要过几天才会送达,请客人留一个地址给我,我会及时通知您的。”体贴的老板将魔法笔递给了玛塔克汀,笑眯眯地看着她留下了个人信息。 “非常感谢您。”失明多年后居然有了再次见到世界的希望,玛塔克汀由衷地感激好心老板。 “可爱的小姐值得这份好运。”青年微凉的嘴唇在森精灵的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 目送森精灵离开的背影,活僵惬意地贴着小巧的半圆弧度啜饮了一口剩余的蜂蜜水。 ——几天后。 “叮铃铃。” “欢迎光临苜橧药剂店,立竿见影价格从优包退包换哦~” 【后记】 在正篇剧情都还没确定的情况下就写的ooc同人() 因为希巴兰奎是在小蜜蜂那里学习的,所以出于不负责任的心理,药剂店取名都取的“穆曾”谐音。还有一些伏笔之后解释也可以,这一篇只能算序(很明显吧) -- 余烬街贰上 ⓩàjīàǒsℎυ.Ⓒǒм 【余烬街】 贰 豹鹿同人,ooc警告 血、好多血。 宁静的山林被大火烧成焦黑,族人的尸体随处可见,而她只会听从父亲大人的指挥奔跑。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放弃爵位隐退,还是不放过他们这一支? 不能哭,不要让哭喘打乱气息,继续跑,跑到那些人抓不到的地方—— “嗤。”是箭头扎进肉里的声音,熟悉的弓箭成为了迫害森精灵的武器,她不甘地倒地,试图把箭从腿上拔下。 “我抓住了一个小崽子!”包裹在盔甲内的弓兵大声喊着,钢铁般的大手狠狠扼住她的胳膊,“是个还没完全觉醒的森精灵。” 箭上的迷幻药剂让她逐渐失去力气,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只听到一些隐约的声音。 “血统够纯,这一辈最好的苗子……” “太好了,适合做祭品……” “把那些祝福都汇到这一双眼睛里,足够大人……” 在冰冷的利器抵上她的眼球之前,玛塔克汀从梦中惊醒了。 已经习惯了,在过上平静生活后还时不时来侵扰她的恐怖梦境。 义眼在入睡前已经取下,玛塔克汀触摸自己阖起的眼皮,没有支撑物的情况下,那里面只是空荡荡的窟窿。 假如不是在献祭当晚彻底觉醒的共生图腾把她获得的祝福全都转化成生命力,她在献祭仪式结束后停止的呼吸就会成为永恒。 “我叫伯隆,跟你父亲也算有些交情,以后为希巴利巴工作吧。”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希巴利巴向她伸出了橄榄枝,时机是那么凑巧,让她怀疑父亲早有准备,可假如能够料到有这一天,为什么不设法避免? 希巴利巴在“外面”是个光鲜亮丽的商会,拥有着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商业航道;在“暗面”则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势力,在叁不管地带也有自己的势力分布。 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自然也经营着药材方面的生意。或许是年纪小,或许是沾了父亲的光,玛塔克汀在希巴利巴很受照顾。她在总部工作了很长时间,从小学徒开始成长为药剂师,幸好仅剩的森精灵的天赋帮她弥补了眼盲的不足。 而她来到余烬街,则是因为这里有更灵通的消息。玛塔克汀不擅长分析阴谋诡计,可她也不希望一无所知,虽然她可能什么都做不到,但她总不能永远藏在父亲为她留下的安全摇篮中。 ……而且希巴利巴总部太沉重了,不是说气氛压抑,而是说那里聚居的基本都是暗黑种,偏光属性的森精灵在那样的环境中不太舒适,还是希望可以居住在更轻松的地方。 而且在这里还收获了意外之喜。 该说不愧是最繁华的暗区吗,居然能有办法让她复明。 玛塔克汀轻轻抚摸自己的共生图腾,重新沉入了梦乡。 希望山林的孩子不再被梦魇纠缠。 冷、好冷。 地穴之中,有这么冷吗? 窖中酒瓶上凝固的水珠,怎么会映出铁锈的颜色? 他好似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却能感受到属于“生”的那一部分在逐渐流失。 兄长呢?是否也同他一样? 要是没有过来就好了,假如还能见到她就好了。 艾尔芬小镇有对调皮捣蛋的双胞胎,性格的恶劣程度与他们外貌的讨喜程度成正比,几乎每一个小镇居民都能数出他们的劣迹,偏偏这两个坏小子像鲶鱼一样滑手,被教训了也不长记性,称得上没有克星。 说实话,当那位怀有身孕的伊希奎克夫人来到小镇时,所有人都觉得她很快会离去。虽说那是个可怜的孀居女子,但她身上的气度很明显透着一点被优越环境宠溺出来的骄纵,又由于高贵的出身似乎总是在轻视她人,而且自身也是觉醒的亡灵种,从各方面来说都跟这个接近山林的边缘小镇格格不入。 然而这位夫人却保持着嫌弃的姿态在这里住了下来,生下了一对在日后到处作恶的双胞胎,每隔一段时间接受来自某个看起来同样高贵的女性救济,偶尔也能看到一些其他光鲜人物的身影——这一切都显得怪异,神秘的贵妇人带着一对双胞胎过着堪称窘迫的平民日子,相当多的居民在背后悄悄议论着,却也没有在明面上显露排斥。 艾尔芬小镇是“光辉之箭”切尔沃侯爵最不起眼的封地,却也是他放弃在公国的一切权力隐退后保留的唯一一块封地。这个小镇居住的大多是没有觉醒血脉的普通人,其余的则是一些近似森精灵、爱好自然与生命的光明种,所以尽管对那家人的存在感到不适,却也没有选择驱逐他们。 切尔沃侯爵是靠战功从一介平民之身做上贵族的传奇,据说他有某家大贵族的旁支血脉,然而也仅限于传言的程度,毕竟对于切尔沃侯爵来说,他自己和统率的士兵才是获得荣耀的根本。 没人知道怎么会有觉醒程度如此之高的队伍,在组成军队以后更是所向披靡,森精灵用堪称恐怖的箭术在千里之外就把敌人像稻草一样碾平,“光辉之箭”的名号在第一战之后就传达到至高的王座上,之后的晋升、授爵、获封,全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样一支队伍也理所当然地发展成一个家族:全都由森精灵组成,无论是一开始就从同一个村子出发的伙伴,还是半路上才结伴同行的伙伴,如今都是可以被称为族人的存在。因此在切尔沃侯爵从王庭的漩涡中抽身而退时,整个家族都追随着他来到封地艾尔芬。 双胞胎兄弟在艾尔芬小镇度过了算是比较愉快的童年,虽然同龄的玩伴总是很容易在被捉弄和被家长告诫过后避免跟他们一同玩耍,但是兄弟俩总能创造出新的(作)娱(恶)乐方式,哪怕母亲也会偶尔因为被告状后感到麻烦,然后用相当辛辣的语言斥责他们,这对双胞胎还是乐此不疲。 他们出生之后就没见过父亲,他们也一直觉得镇上其他人所说的,母亲是寡妇这一点是个事实。 “嗯?妾身是如何跟你们的父亲相遇的?”用羽扇覆面的贵妇人懒懒地从半身躺椅中坐起,尽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似乎还保持着当初备受宠爱的大小姐姿态,“也是,你们也到了好奇这种事情的年龄了。” 说起来也是很俗套的故事,富裕的商人家女儿,因为吟唱了冒犯的歌谣而被抓起来的吟游诗人,在关押俘虏的后院相遇:大小姐被轻浮男人的花言巧语哄骗,在怀有身孕后为了护住情人的血脉毅然逃跑,而她的情人——虽然母亲没有明说,但双胞胎也知道根据正常故事的发展,这种胆大包天的俘虏在事情败露的第一刻就会被处死。 “妾身不过是叛逆地想要反抗老爹的安排罢了,”母亲一手揪一个人的耳朵,“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了,快去给妾身做饭。” 也对,母亲之所以能一直保持着大小姐的姿态,就因为她不仅擅长使唤别人,还总是有能够使唤的人手,而且可以毫不羞愧地接受他人的救济。 当时的双胞胎还没有意识到,成长过程中提供帮助的其他长辈,似乎都来自父亲那一边的血缘;那些人身上的一些服饰,代表的都是什么机关协会;同样也不懂思考,一个吟游诗人同这些光鲜亮丽的大人又有什么关系。 假如在索取长辈们的宝物时没有一同收下典籍就好了。 在之后的岁月里,希巴兰奎不止一次地起过这个念头。 过剩的好奇心让少年人对不同于母族体系的术式感到好奇,在得知生父可能还没有死去、而他的手上还有更多术式的情况下,双胞胎天真地踏上了去往希巴利巴中心米特纳的路径。 彼时兄弟俩一个怀抱着对生父的向往,一个怀抱着对术式的渴望,他们过去联手行动从无败绩的人生让双胞胎的信心过于膨胀,以至于一旦跌倒就是头破血流。 是进入希巴利巴太过顺利导致他们失去了戒心吗,还是本以为躲开的陷阱中藏了难以觉察的药剂气息?当胡纳普和希巴兰奎潜入线索中描述的酒窖洞穴,不合时宜的觉醒反应笼罩了这对兄弟,在又是痛苦又是麻木的挣扎中,希巴兰奎倒在地上,看见暗器的箭洞穿了兄长的脖颈,而他自己也得到了一支钉死在胸膛的冷箭。 伤口在持续增加,墙内机关中的箭矢数量似乎无穷无尽,希巴兰奎逐渐失去自己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冷。 闭上眼之前,他似乎看见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上浮起了一根羽毛。 “客人请跟我来。”药剂店老板引着森精灵进入了内侧的居室。 “还请客人喝下这瓶药剂,我稍后会施展关于共生图腾寄宿的咒术。”凉凉的药瓶被递到了玛塔克汀手边。 似乎是看出了森精灵的迟疑,活僵的语气更加轻缓,循循善诱着争取她的信任,“我们已经签订了契约,客人大可以对自己的安全放心。” 森精灵因为药效沉睡在本属于他一人的床上,她的共生图腾被封进了事先准备好的蜜蜂发卡中,室内陷入了静寂。 活僵安静地站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床边蹲下,随手把发卡放到了床头柜上。 冰冷的手握住了另一只温暖的。 总是微笑待人的面孔此时敛去了表情,似乎把这个青年身上仅剩的活气都抹去了,他的目光专注得像是在进行扫描,甚至接近野兽进食前对猎物的评估。 “玛塔克汀。”像是在害怕把床上的森精灵唤醒似的,活僵低声的呢喃如同自言自语,而这个名讳熟悉得宛如在他唇齿间被咀嚼了千百遍。 她好像变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活僵用嘴唇轻轻摩挲森精灵的手背,正是他当初触碰过的位置。 青年试探性地将手指一根根地滑进少女的指缝,随后保持着十指交扣的状态也躺上了床。 她近在咫尺,“梦到我吧,玛塔克汀。” 希巴兰奎也闭上了眼睛。 -- 余烬街贰下 玛塔克汀不在意父亲放弃爵位的原因。 希巴兰奎不在意没有父亲陪伴的生活。 玛塔克汀喜欢接近山林的艾尔芬小镇。 希巴兰奎喜欢可以胡闹的艾尔芬小镇。 空置了许久的宅邸终于迎来了主人。 消息灵通的希巴兰奎自然知道某个贵族老爷要去那个庄园过退休日子,正常来讲他不该再像以前一样随意翻进去玩探索游戏。 可他又不稀罕做正常的事情,更何况他是有正当理由的。 大门口停留着马车,仆从们忙碌地整理着各色物品,而希巴兰奎在林子里捉到的兔子从年久失修的墙角洞口钻进了植物园般的后院。 希巴兰奎落地转身之前还在思考这一次先从兔子的哪个部位开始放血——直到他看见正在抚摸兔子的那个女孩。 她在看他。 玛塔克汀意外地捡到了一只兔子,又意外地目睹了一个男孩子翻进后院的全过程。 脸蛋很精致,但服饰无疑属于平民,还有些脏兮兮的。 是女仆长看见了一定会尖叫着赶走的类型。 她需要尖叫吗。 比橱窗里的娃娃还要精致的女孩子看着他不言不语。 希巴兰奎也是头一回发现自己会欣赏娃娃。 经常吐露捉弄言语的嘴巴想说句俏皮话。 “嗯……要吃烤兔子吗?” 在林子里打算等希巴兰奎带着兔子回来后再生火的胡纳普打了个喷嚏。 倒也不必在后院烤,太显眼了。 玛塔克汀带着陌生的男孩子去了厨房。 忙碌的仆从们无暇顾及两个小小的身影。 第一口属于玛塔克汀。 “一般。”吃惯了精致菜肴的贵族小姐这样评价朴实到堪称粗糙的食物,只是胜在天然。 只给兄长和母亲做过菜的希巴兰奎擦掉了脸上的灰,他本以为自己的厨艺还行,毕竟连挑剔的母亲都不说难吃。 (伊西奎克:反正外面的东西都是一样的难吃,不用妾身自己动手就行) 希巴兰奎看着玛塔克汀在她的兔肉上淋蜂蜜。 ……原来喜欢甜食。 侯爵家的小女儿和平民家的男孩子开始偷偷地来往。 玛塔克汀知道跟平民来往有可能会被斥责,希巴兰奎也知道贵族家的女孩子不适合做朋友。 但是如同所有的浪漫小说一样,主人公跨越了阶级的偏见相遇相知。 虽然这一对主人公的活动主题是吃。 “玛塔克汀,你以后要做什么?”将贵族小姐偷带到林间的平民小子问起了她的梦想。 玛塔克汀把麦芽糖塞进嘴里,稍微歪了一下头,“我会成为领地的主母。” 玛塔克汀是新娘学校的优等生,她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无论是嫁给别的领主,还是继承父亲的封地,她必然会成为某个男性的妻子,一个领地的女主人。 那个男性也是森精灵就更好了。 玛塔克汀摸摸自己因为显露觉醒迹象而慢慢变尖的耳朵,想到父亲的教导。 “你未来的丈夫也会是家族的成员。” 假如是森精灵就能更好地融入家族了吧? 希巴兰奎没有说话,他本该觉得说出这种回答的女孩很无趣的。 身为贵族却总是接受他给予的食物,完全没有给他回报的概念。 练习甜品制作的目标对象实际上是个无趣的玩伴。 连一些小捉弄都看不出来。 算了吧,不要再和她玩了。 ……为什么会感到失落呢。 一直充满活力的男孩子抱膝垂下了头。 玛塔克汀看出了他突然的情绪低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 她递过去一颗希巴兰奎给她的麦芽糖。 “我将来要成为骑士。”接过糖的男孩子突然斩钉截铁地立下志向。 “挺好的。”看到他又振奋起来,玛塔克汀一边拍拍沾到草屑的裙角一边可有可无地回应他。 “我来帮你。”贵族小姐慢吞吞的行动落在男孩子眼里有些磨蹭,他凑过去帮忙清理那昂贵的布料。 亮晶晶的眼神盯着娇生惯养的女孩子。 她的父亲就是因为积累了战功才成为贵族的吧? 他的体温越来越低,希巴兰奎知道这也是血脉觉醒的预兆,他大概率会成为和母亲一样强大的亡灵——只要他能成为骑士,有朝一日也能找到机会获封,变成一个地方的领主,到时候、到时候…… 但是,“玛塔克汀,你要不要跟我进行一次短途旅行?” 有好几次,她的侯爵父亲带着亲卫队出去巡视或狩猎,玛塔克汀留守在庄园中,希巴兰奎见过她的眼神,带着对自由微不可查的渴望眼神。 这或许是她会一直跟他来往的原因。 山林的孩子,天生追逐自由的风。 “我们顺着河流的方向走,很快就能看见海。”希巴兰奎竭力描述着他自己都没看过的美景,鼓噪的心在胸膛怦怦作响。 他要做一个前所未有的恶作剧。 他要偷走最珍贵的宝物。 希巴兰奎后来想起这段回忆,只能感叹自己不愧是父亲的孩子。 但他比父亲有担当,他会带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起私奔。 尽管当时两个孩子都不把那一次的出行当做私奔。 希巴兰奎早该知道,根据浪漫小说的走向,大小姐和穷小子的私奔总是会以失败告终。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资格见到森精灵的箭术。 前一刻他们还在轻松的气氛中在河边汲水,下一刻清澈的水面就被染红。 玛塔克汀在失血和药剂的双重影响下陷入昏迷,而希巴兰奎头一次真正见到了那位侯爵。 “无法成为森精灵。”表情漠然的清俊男人只是拂过他的肩膀就下了结论,扔下的白手套就像慈悲的陪葬品,陪希巴兰奎顺着河流一同漂走。 他不是第一次受这种贯穿伤。 躺在米特纳的地穴中,希巴兰奎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当时的他还能被兄长找到并带回去疗伤,如今却是真的再无希望。 本以为可以在这里找到变强的咒术,未曾想过这里会是他的埋骨地。 ……要是没有过来就好了,假如还能见到她就好了。 意识完全涣散之前,希巴兰奎看到空中浮起的一片羽毛。 翼民,光属性极高的异族,战力极强的同时伴随着超高的治愈与自愈能力,往往在剑与魔法协会担任高层。 胡胡纳普却不喜欢那些无趣的工作。 他要到处游历,收集故事,随意歌唱,看愚蠢的人们因为听不出其中的讽刺意味如痴如醉地传唱他的歌谣—— 直到胡胡纳普被关进米特纳。 “愚蠢的翼民,怎么敢在暗黑种的地盘撒野。”落锁的仆从摇摇头嘟囔着走掉了。 胡胡纳普这才意识到:啊、玩脱了。 但是没关系,反正翼民生命力很顽强,哪怕他死了,只要尸骨能沾上亲族的血就能复活。 所以……创造新的亲族吧。 那个总想着跟父亲作对的娇蛮大小姐,似乎对他这样的异族,还有他吟唱的故事,有些感兴趣。 爱?需要那种东西吗? 话虽这样说。 在被愤怒的冥焰燃烧殆尽时,胡胡纳普想起伊西奎克头也不回的离去身影,扬起了无奈的微笑。 果然是无情又自我的女人。 就像他一样。 “啧,都从后院关到酒窖了,居然还能勾搭本大爷的血妞。”被反抗的阿普切的很是不满。 他不去管那堆变成垃圾的灰尘,转头吩咐仆从,“去追小姐,要是实在不想回来就随她,本大爷的血妞可受不了吃苦的日子,她早晚会自己回来。” 希巴兰奎醒来时,已经转化成了活僵,面前的是素未谋面的父亲与依旧昏迷不醒的兄长。 光明种的治愈能力对他这样的暗黑种无效,希巴兰奎只能自行等待痊愈;胡纳普觉醒的倒是光明种的血脉,只是本就觉醒得晚,还在希巴利巴染了太多的暗黑种气息,情况有些麻烦,胡胡纳普打算带胡纳普回高域,送希巴兰奎回母亲身边。 在移动不便被迫跟随胡胡纳普的日子里,希巴兰奎听了很多很多的歌谣,在这个父亲嘴里了解了母亲无法讲述的知识,他变得沉默许多,却在某天抛出一个问题。 “是你设计我和兄长去希巴利巴的?”在知晓翼民的复活条件后,无论是胡胡纳普,还是他的族人们,无疑都成了杀死这对双胞胎的帮凶。 胡胡纳普没有回答,却叹了一口气。 这个父亲几乎是到达艾尔芬的当天就离开了,把希巴兰奎交给伊西奎克,他做出一副无法承受这个女人尖酸话语的姿态,很快就带着胡纳普走了。 而伊西奎克从希巴兰奎胸口的伤处凝出了一个咒符。 “也是时候了。”她看着那个咒符,语气竟透出一丝轻松。 母亲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傲慢姿态,让希巴兰奎照顾好自己,留给他一些可供活僵研习的书籍,便离开了。 ……她要回去的地方是,希巴利巴。 似乎只是一夜之间,他只剩下了自己一人。 在希巴兰奎勉强能够下床后,他才知道切尔沃侯爵那一支的森精灵,在几天前全都遭遇了不幸。但似乎又有人看见,一个男人从死尸堆中带走了一个女孩子。 在之后的日子里,希巴兰奎一边跟随某位长辈学习,一边收集各类信息,终于打听到了玛塔克汀的现状。曾经的洋娃娃高高在上,却还会需要他提供的一点甜;现在的洋娃娃似乎靠近了一些,而他已狼狈不堪,一无所有。 希巴兰奎不再梦想做一个骑士,无论是曾经吃过的苦头,还是他自己想要达成的目标,都让他逐渐成为一个药剂师。 希巴兰奎一点点积累起自己的资本,才终于有底气将余烬街的消息传到玛塔克汀耳边,他为年少时就动心的森精灵备下了需要的药剂,等了好久好久,才等到她能躺在身边的这一天。 玛塔克汀醒来的时候,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请稍等一下。”青年的声音近在咫尺,他把什么佩戴在她的发上。 几乎是瞬间,哪怕她还紧闭着双眼,共感都让玛塔克汀看见了周遭一切。 突然的复明让玛塔克汀应激地捂住眼,而青年则是站在床边捂住了他刚刚为她佩戴的发饰。 “慢慢适应,不要急。” 等玛塔克汀终于能扬起脸,她【看】见了刚刚梦中男孩子长大的模样。 “希巴兰奎?” -- 余烬街叁 【余烬街】 叁 豹鹿同人,ooc警告 “你是说,在使用共感药剂后,做噩梦的频率上升了?”希巴兰奎坐在对面仔细地听着玛塔克汀的叙述,常年带笑的脸逐渐显露正色。 玛塔克汀点点头,她还在熟悉蜜蜂发卡带给自己的久违视野,不去避让希巴兰奎所有的注视,尽量多地汲取身边的光线。 尽管在旁人看来,希巴兰奎的眼神或许过于热切。 “事实上,这份药剂是我拜托自己的老师调制的。”希巴兰奎接过玛塔克汀手上喝得差不多的杯子,又去为她倒了一杯蜂蜜水,“毕竟药效特殊,哪怕是我的老师也没有制作经验,或许有一些附加效果没能预料到。” 他将蜂蜜水递给玛塔克汀,顺势在她身边坐下,“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解决这些后遗症,”希巴兰奎试图去碰玛塔克汀额发上的蜜蜂发卡,似乎想要检查一下其上的咒印,他笑眯眯的,“毕竟苜橧药剂店包退换售后嘛~” 原本的视野被男性的手遮住了一部分,害怕再次失去光明的恐惧让玛塔克汀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但她没有阻拦希巴兰奎的举动,只是无意识地揉搓裙摆,划出了一点褶皱。 希巴兰奎的手避开了那个承寄着玛塔克汀视觉的发卡,轻轻揉了揉她的耳尖,“不要紧张,玛塔克汀。你是可以相信我的。” 转化成活僵后,他的体温更低了,尖端泛着毒素青色的手指是凉的,却让森精灵敏感的耳朵抖出了发热的红。 玛塔克汀【看】着希巴兰奎的眼睛,他的瞳色比儿时要更深,轮廓似乎也发生了变化,但其中蕴含的笑意似乎还是旧梦中熟悉的样子。 “希巴兰奎?”刚完成咒术【复明】的玛塔克汀,并没有想到给予自己帮助的药剂店老板会是儿时的玩伴。 在“私奔”失败后,养伤的玛塔克汀被父亲告知那个男孩子已经被打发走了,直到她的家族覆灭、自己在希巴利巴工作,玛塔克汀再也没有见过希巴兰奎。 玛塔克汀其实不会有意去回忆过去的事情,她要在希巴利巴学会自己养活自己、自己照顾自己,儿时养尊处优的生活并不能给玛塔克汀的新生活提供帮助,只会让她更加软弱,沉浸在无用的悲伤情绪中。 从被带到希巴利巴开始,玛塔克汀需要思考的,就不再是如何在将来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地主母,而是如何作为一个失明的药剂师活下去。 玛塔克汀要甘于带有残缺的平凡,连找寻家族覆灭的真相都像是奢望,过去代表色彩的回忆无法充当她的慰藉,更多的是化作深夜猩红的梦魇,让她在惊醒后只能依靠自己的共生图腾。 希巴兰奎的变化很大,人类少年彻底蜕变成一个活僵青年,若不是他的面貌还带着过去的轮廓,玛塔克汀也无法立时叫出他的名字。 黑暗中,她只能听见店主的声音,闻到店主身上的草药气息,感受到一点来自属性相斥的强大种族的压迫;然而当玛塔克汀重获光明,把这些元素和儿时那个人类少年联系在一起,她不自觉地有些放松。 他乡遇故知的亲切、对他给予帮助的感激、再加上一点她有意忽略的对过去的依恋,这个和她有过共同回忆的青年,让漂泊的玛塔克汀重新产生了安定的感觉。 “你居然还记得我吗?”活僵青年似乎为她能唤出自己的名字而感到惊喜。 “我变化很大,怕吓到你,也怕你不记得我了搞得尴尬,所以一开始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希巴兰奎将玛塔克汀从店内的居室带到外间的会客室,玛塔克汀下意识地一路都在观察。 “刚刚完成仪式,建议不要太长时间【用眼】。”希巴兰奎又递上一杯蜂蜜水,小声提醒她。 甜的滋味会让玛塔克汀心情愉快。 “介意听我讲一些自己的事情吗?”知道玛塔克汀不是会主动找话题的性格,希巴兰奎干脆自己挑起话茬。 玛塔克汀点点头,她还记得希巴兰奎以前说过自己想成为一个骑士。 “我和哥哥外出冒险,找到了我们的父亲,后来我跟着父亲那边的一位长辈学习,做了一段时间的行医,攒了一点钱以后就来这里开了药剂店。”希巴兰奎的描述很短暂,但他中间露出的勉强笑容说明他的这段人生经历必然遭遇了不愉快,玛塔克汀的手指摩擦着杯壁,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其实、在听说切尔沃家的事情后,我有回去找过你……”希巴兰奎的表情很小心,似乎害怕提到切尔沃就会刺痛玛塔克汀,“只是庄园已经废弃,我没有找到幸存者。” 隐退的“光辉之箭”一族在几年前的一次外出游猎中被魔兽群袭击,全族再无活口;而公国内某支快要没落的大家族却大批觉醒了光精灵的血脉,一举进入了王都的权力中心——这其中的联系,没人敢说,毕竟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如此刺目。 “原来在王都。” 玛塔克汀沉默着,希巴利巴的居民不太会关心王都的事情,她也不常与人有密切的来往,尽管来余烬街有收集消息的打算,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得知了结果。 或许她早该猜到,切尔沃一族极高的觉醒率、父亲对她未来伴侣能够成为家族一员的笃定、还有他急流勇退的举动……那些追杀的人,用她全族的血做了祭品,打造另一个“光辉之箭”。 玛塔克汀其实已经有意控制自己不要流泪,然而眼泪并没有那么听话,她轻轻抽噎着,想要克制自己细微的颤抖。 活僵青年状似无措地将森精灵搂进怀里,他的胸膛冰冷却宽阔,与热烘烘的人类少年完全不一样,但他轻轻拍打森精灵背部的手还是一样的轻柔,药剂店不是曾经探索过的小树林,却带给了玛塔克汀久违的安全感。 希巴兰奎微笑着,哄着怀里脆弱的少女,嗅到她身上森精灵的香气,只希望拥住这具柔软身躯的时间可以再延长一些。 希巴兰奎是玛塔克汀在余烬街唯一的“旧识”,她需要的护理义眼的药剂以及支持共感的药剂都依靠希巴兰奎提供,他也表示自己乐意给予玛塔克汀各方面的帮助——比如给她的药剂打友情价。 活僵店主的善意让森精灵很是感激,理所当然的,他们找回了儿时融洽的相处方式,甚至玛塔克汀比从前要更加信赖希巴兰奎,在共感仪式结束几天后,她吐露了最近常被梦魇侵袭的困扰。 “其实、不仅是痛苦回忆的困扰,”玛塔克汀【看】着希巴兰奎的温和双眼,补充了自己的症状,“还有一定程度的加工和扭曲。” 从前的梦魇只是让她重复那段血色的记忆,如今却好像混进了其他的回忆,可往往上一段还是美好的童年,下一段就是绝望的逃跑,有时候则会衍生出一些不存在的情节。 “梦境不合逻辑还算正常,但是经常做噩梦就该注意了,”希巴兰奎执住玛塔克汀的手,“我会为你解决这个问题,用我的药剂——只要你相信我。” 活僵的眼神柔软而正直,森精灵在他的注视下点了头。 “谢谢你的信赖,玛塔克汀,”希巴兰奎露出愉快的微笑,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吻“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森精灵又跟着活僵走进里间的居室,空间不大,除去占据整面墙的书架,只有一些基础的家具,悬挂的装饰也很有限。 “为了方便一会儿的治疗,你可以先在床上躺下,寄宿容器也可以取下来。”希巴兰奎温柔地交代她,转身去摆弄桌上的药剂。 寄宿共生图腾的发饰被取下,共感的联系也被切断,玛塔克汀又陷入了熟悉的黑暗中,可她并不害怕。 图腾不能整天待在寄宿容器中,玛塔克汀入睡的时候会把发卡取下,任由图腾出来透气。 为了保证共感的效果不会减弱,玛塔克汀需要定期服用药剂,因此解决梦魇的副作用很有必要。 玛塔克汀听到一些容器被打开的声音,慢慢嗅到一种药剂蒸腾出的香味,因为是与值得信任的青年同处一室,她放松着,逐渐沉入睡眠。 纤细的森精灵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床上,活僵垂在身侧的手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又被他自己按住了。 希巴兰奎的手贴上玛塔克汀的脸颊,为她温热的肌肤感到满足,“谢谢你的信赖……”他凑近森精灵的面庞,粘稠的视线在她的嘴唇逡巡,“我保证、会让玛塔克汀做美梦的。” -- 余烬街叁(h) 玛塔克汀有意识的时候,她在奔跑。 在被人牵着手一起奔跑。 她看到少年快乐的侧脸,于是自己的心情也变得轻快,少年少女一起沿着河岸奔跑,风吹来了自由的味道。 玛塔克汀跑累了,她拉住希巴兰奎让他停下来,“我们距离海还有多远啊?”运动量远远不如猎人少年的贵族小姐细细地喘着气,彼此牵着的手却没有放开。 “很快就能看见海啦,”少年很有信心地回答,“我们也可以在这里停留,休息完了再继续旅行。” “啾。”希巴兰奎的嘴唇离开玛塔克汀的唇瓣,看她双颊染上红晕,不住地张嘴喘气。 “喘得好厉害呢。”希巴兰奎喃喃着,指腹擦过玛雅克汀的脸颊,又抬起她的下巴,继续吻她。 少年很快找来了一种酸甜多汁的果子,玛塔克汀轻轻咬破了果皮,来不及接住那些汹涌而出的汁水,再怎么努力吞咽都有水液沾湿了下巴和衣裳。 温暖滑溜的舌头似乎不适应低温的环境,被希巴兰奎叼住的猎物还垂死挣扎着试图挣脱,却被他用不容反抗的力道纠缠镇压。 甜的……希巴兰奎想起之前喂给玛塔克汀的蜂蜜水,搜刮着她口腔内残留的甜味。 活僵冰凉的舌头在森精灵嘴中作乱,然而脆弱的内壁无法推拒入侵者的进犯,失守间让吞咽不及的唾液都顺着相连的地方滴落。 “玛塔……我可以这样叫你的吧、玛塔?”希巴兰奎轻柔地啄吻着森精灵柔软温暖的唇瓣,甜蜜地感叹,“想要、更多地感受玛塔呢…” 强势的舌头又绞住了俘虏,摩擦、挑逗,汲取更多的津液。 “玛塔,不要再站着发呆啦,”少年点了点女孩形状有点变化的耳朵尖尖,让她别再对着弄脏的衣服无措,“我可以叫你玛塔的对吗?” 贵族小姐微微歪头,按照父亲的教导,她此时不仅要拒绝,还应该再强调一下彼此之间的差距,然而玛塔克汀张嘴说的却是,“好哦。” 活僵冰凉的手并不克制地揉搓森精灵可爱的小鹿耳朵,摸到了一手烫意,他轻轻笑着,有意避开肌肤的长指甲挑开玛塔克汀的碎发,“我有发现哦~耳朵,很敏感吧……” 他越发凑近,贴着森精灵可怜的耳朵轻佻地往里面吹气,“梦里、也可以感受到我的气息吗?” 清凉的风拂过女孩的耳畔,明明应该让人感到舒适,玛塔克汀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她看一看自己糟糕的状况,觉得应该洗个澡,少年说要去捕猎今天的午餐,玛塔克汀放心地脱下衣物。 隔着一层柔软的绒毛,希巴兰奎舔到了耳朵内侧发烫的皮肉,“玛塔之前……是全靠耳朵判断的对吗?”他轻轻磨着那脆弱的耳朵,羞怯的微弱抖动根本阻挡不住他过分的动作,“真好呀、多用耳朵感受我一下吧?” “全都被舔湿了……”希巴兰奎像是夸赞般哄着玛塔克汀,“很软、很香、还会一抖一抖地躲我,好可爱呀~”冰冷的活僵把森精灵的耳朵玩弄得滚烫一片,又去贴了贴她泛起热意的面颊,“但是玛塔,你躲不开的哟。” 他的手指顺着少女的锁骨线条向下滑动,微微挑起她的领口。 接触到河流的活水,霎时的冰凉让玛塔克汀打了个激灵,她适应了一会儿,然后掬起一捧水,轻轻从锁骨洒下。 晶莹的水流蜿蜒而下,经过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乳包,划过那稚嫩的粉色花苞。 “啊呜——”活僵大口吞咽着森精灵的乳肉,所有衣物都被他除下后妥善放好,他不用担心之后的扫尾工作,只要专注当下的愉快品尝。 玛塔克汀在最需要营养的时候遭逢剧变,森精灵又普遍纤细,她并未生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然而大小匀称,触感上佳,让人爱不释手。 希巴兰奎舔着被刺激得发硬的乳粒,抚弄着另一只可爱乳鸽,温暖的森精灵躯体散发着与他截然不同的生命力,他快乐地感受着玛塔克汀心脏的跳动频率,比他僵冷身躯内的器官快上数倍,这快乐让他更加用心地让身下的女体绽开情欲的红。 他矜贵的洋娃娃,一个人艰难地生活,长成如今可以说是健康的模样,真是太棒了。 “玛塔、好厉害啊……”希巴兰奎抚过玛塔克汀的细腰,抬起她的腿分开,少女最隐秘的部位被一览无余,“明明只有制造幻梦的效果,没有催情成分呢。” 不敢用带毒的指甲碰触脆弱的贝肉,希巴兰奎俯下身凑近已经水光淋淋的密地,“这里也、让我好好尝尝吧……” 全身都被水流浸湿,玛塔克汀已经习惯那种温度,她找到一块石头倚靠住,任由流动的河水冲刷过她的身躯,思考怎么清洗弄脏的衣服。 奇怪?她为什么会想到要自己洗衣服?贵族女孩没能弄清头绪,因为一条经过的小鱼冒犯到了只想安生洗澡的玛塔克汀,让她不小心轻呼出声。 “诶——?叫得真好听。”希巴兰奎舔过嘴边的水渍,原本闭合的花瓣被刚才一阵的搅弄开拓出一条细细的甬道,透过亮晶晶的液膜,还能窥见里面糜艳的红。 “原来在梦里也能够出声啊……”希巴兰奎抵住探出头的阴蒂细细地磨,满意地听到了一声更加清晰的喘息,“那我再努力一点好了,”希巴兰奎枕上玛塔克汀的小腹,撒娇似的亲了一口,“要给我多听一点哦?” 路过的小鱼被赶走了,玛塔克汀终于能安静地洗一会儿澡,她逐渐能感受到舒适,在自由的野外,微风吹拂过她挺起的乳尖,水流抚慰过赤裸的身躯,玛塔克汀轻轻地哼起歌谣。 森精灵的两条腿被分开架在活僵的肩上,希巴兰奎饥渴地饮用着从玛塔克汀甬道中流出的花液,又不断用舌头搅弄出更多的蜜水,他的大手牢牢把住玛塔克汀的大腿,活僵的肌肤比白皙的森精灵还要苍白,可他泛青的尖利指甲却暴露了青年的危险性,让人害怕他控制不住力道将其刺入少女的皮肉。 可怜的森精灵紧闭双眼,只会在活僵大力的蹂躏下发出低低的哀叫,像是即将被吞吃的猎物向猛兽求饶,然而呻吟中暗含的快慰与渴望又听得人脸红心跳,只想听到她更多的动情娇喘。 大概希巴兰奎也觉得玛塔克汀可怜,他在重重亲了一口花唇以后终于离开了那处娇嫩,没有像之前一样含住花核不断吮吸舔弄,搞得那里充血肿大。 他重新蹭回少女的脸庞,跟她亲昵地碰着鼻子,“玛塔、要好好把我吃下去哦——” 一直蹭着甬道入口的狰狞肉棒终于分开了花唇,碾压过想要推拒的却早已被玩软的内壁嫩肉,缓慢却毫不留情地彻底侵入少女的身体。 “啊~”希巴兰奎和没有意识的玛塔克汀一起叫出声,青年不受控制地摆着腰,溅出更多的体液,不断地称赞少女,“玛塔,好温暖、不,是好烫……把我都吞进去了呢,好贪吃呀~” 稚嫩窄小的膣腔拥有良好的包容性,尽管入口的穴肉已经被绷紧,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困难的阻力,却还是彻底吞下了看起来与她的体型毫不匹配的肉茎,把冰凉的肉棒逐渐裹成自己的温度。 “啊……”玛塔克汀深深地吸气,她张嘴似是话语的开端,却什么都没能吐露,最终只被逼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玛塔想说什么吗?”希巴兰奎喜欢她的呻吟,但他又承受不了玛塔克汀唇齿间的诱惑,忍不住去纠缠她的舌头,“嗯、啾,玛塔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 希巴兰奎把玛塔克汀的下面撞得汁水淋漓,在上面也搅弄出更多的汁液,猩红的舌头舔过粉嫩的颜色,他让玛塔克汀只能微启唇瓣承受他,又希望她能在接吻的间隙发出煽情的呻吟。 “是这里吗?撞这里玛塔会更舒服吗?”希巴兰奎掐着少女的腰肢,试探性地在泥泞的甬道中寻找让她战栗的敏感点,却因为玛塔克汀发抖的反应更加乐此不疲地寻找新的开发点。 玛塔克汀无力的手搭在青年宽阔的肩膀上,全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色泽,她的眼睛依旧闭着,可水润的嘴唇让她看起来气色极佳,她现在的模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健康。 “玛塔,再把我抱紧一些……”冰冷的活僵把温暖的森精灵完全搂进怀里,希巴兰奎乱七八糟地吻着玛塔克汀的肩头,摸着她后背的脊骨,下半身的冲撞也毫无章法,他无限制地向这具没有反抗能力的躯体索求着,又保持着一副能将自己全都奉献出去的癫狂姿态。 森精灵纤细的手臂似乎搂抱住了希巴兰奎一瞬,虽然连指痕都没留下,然而这样的回应已经足够青年感到欣喜,他快速地冲刺着,肉体间的拍打声像是对他的鼓励,活僵把森精灵牢牢地按在身前,往她无人进犯过的蜜壶里注满白色的浊精。 “玛塔、好厉害……”希巴兰奎抵着玛塔克汀的额头,他好像喘得很厉害,然而活僵的体质让他的汗腺也随之退化,除了下半身的狼藉,青年看起来依旧清爽,反而是怀中的少女沁出了汗液,温软的肌肤简直粘手得让人不想放开。 玛塔克汀觉得自己泡得差不多了,她听到希巴兰奎捕猎成功的宣告,刚想起他们旅行的行礼,终于把自己重新包裹进干净的织物中,等待少年准备的午餐。 肌肤重新回归光洁无垢,所有的污浊痕迹都被清理干净,水流带走了杂物,她变回了干干净净的玛塔克汀。 “怎么样,这次有做噩梦吗?”玛塔克汀一醒来,坐在床旁边的希巴兰奎就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微笑着问她药剂的效果。 玛塔克汀其实记不得梦中的景象,但是——“感觉是个美梦。” “那就好,”希巴兰奎放心地点点头,看出了玛塔克汀有未尽之语,“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以后、叫我玛塔好了……”少女坐在他的床上,手指划着床单,轻轻地说。 “你也可以叫我巴兰。”希巴兰奎温柔地握住她的手,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后记】隔了2个月再写,心态完全不一样了,对豹鹿的把握跟开文的时候也有偏离,但到底是更ooc了还是更贴原作了我也不清楚(阿巴阿巴)本来不想这么早写h的但是真的心态变了嘛!事到如今把绿茶稀巴烂写成病娇(?)也是我的问题…… 然后有一件事强调一下,现实里像稀巴烂这种利用【信任】搞诱奸真的达咩,师生、医患禁止恋爱都是有道理的(感觉对话诱哄味很重、不知道是因为我看心理剧还是稀巴烂就这德行) -- 巧克力粽上 【端午安康/巧克力粽】 这标题没什么含义,纯粹因为是在端午节写的,角角的玛雅同人:艾克·楚阿x卡玛佐兹拉郎,(996)蝠豹cp,现代背景,都市社畜の爱情(正文里懒得打·请原谅) 艾克楚阿走出展厅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沉稳的青年叹了口气,找了个没人经过的角落点燃香烟。 为什么在端午节这个法定假日,他居然还要无偿加班来一个可可豆展厅挑选下一个季度种植的品种?为什么名义上他也是老板,采买、讲价、运输却都要交给他来办?为什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糟老头子明明退休了,还是能用资本家老一套的手段剥削他…… 烟头燃起的火光照不亮艾克楚阿金色的瞳孔,他抽烟的样子像一个忧郁的艺术家,实际上他只是麻木地想着这种全年无休加班的社畜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尽头。 说实话,假如被领养的那天能料到将来累死累活的打工生活,艾克楚阿宁愿当初自己饿死在街头。 升起的白烟还来不及逸散在空气中,就被一阵风卷走了,在艾克楚阿看来简直像是有什么飞过似的。 “咿咿咿咱的娃娃咱的娃娃——”艾克楚阿看着一个娇小的人影径直跑向了对面的……玩具店? 几分钟后,卡玛佐兹捧着装了娃娃的盒子心满意足地走出玩具店。 这种骨头制的娃娃不能在网上贩售也不能邮寄,她想买的又是今天就要下架的娃娃,要不是因为公司一直在开会,她也不至于拖到这家店快打烊了才赶到。 卡玛佐兹呼出一口气,她不过是从小山村出来的女孩子,整个村子都受到了如今就职公司扶贫的资助,所以卡玛佐兹大学毕业以后就直接进去工作报恩,名义上是特助,实际上各种跑腿打杂的活都会交给她干,还要兼职保镖以及老板女儿的保姆…… 她是全村的希望,大家一边说着“你要好好工作报答老板啊”一边理所当然地向她伸手要钱,卡玛佐兹知道自己在被资本和人情双重吸血,可是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嘛。 公司除了压榨劳动力以外也没有别的缺点了,她自己还能攒点零钱养娃娃,等年假再攒多一点,咱就能去世界杯现场看球赛哩…… 艾克楚阿就看着这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姑娘开心地结完账走出玩具店,明明都是社畜,为什么人家的快乐就那么容易实现,他什么时候能去原始雨林度假啊——话说感觉这姑娘有点眼熟,不太健康的灰白色肌肤还挺罕见的,他貌似有点印象…… 卡玛佐兹同样感觉到有人在看她,转头发现是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青年:唔,以后倒是可以考虑买这种黑皮娃娃,还挺酷诶。 这样的萍水相逢甚至不够格称为邂逅,所以几天后在季度汇报大会上的见面才分外令人惊讶。 卡玛佐兹所在的是希巴利巴股份有限公司这个大集团的总公司,希巴利巴涉及各种各样的产业,奇奇怪怪的什么都有,什么烟酒制造啦、丧葬服务啦、文物鉴定啦、基因工程啦……总之很复杂。 艾克楚阿是潘卡有限责任公司的负责人,这个公司主要负责可可豆栽培和相关制品,虽然属于希巴利巴集团的子公司之一,但却是老牌支柱产业。他在这个年纪就能全权负责这种规模公司的运营,完全称得上年轻有为。 虽然但是,卡玛佐兹还是听过顶头上司阿普切吐槽的,说什么“老头子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那么好用的工具人,这个年纪就要为老头子卖命,啧、真是有够倒霉的。” 老板自己不也是吗,因为整天熬夜工作,人瘦得跟皮包骨似的,下面还有女儿要养,完全是艰辛度日的单亲爸爸。就这样了还要拼命使唤同样可怜的她,果然只要是上司就全是资本家。 卡玛佐兹坐在会议桌旁边走神摸了会儿鱼,后来就被推着去调试PPT展示的仪器。那个黑皮帅哥安静地站在那里等待做汇报展示,投影灯光照出他脸上的轮廓,显得他深邃且神秘,然而卡玛佐兹就是能看出来他眼神中属于社畜的倦怠以及见缝插针的摸鱼精神——因为她也是这个德性嘛。 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伯隆前几个月刚退休,说是完全不管公司的事情了,但是股份还是牢牢把控着大头——说白了就是工作交给别人干,大钱全是他来赚。 据说董事长一大把年纪了还沉迷声色,一直泡在烟酒美人中居然还能如此长寿,各方面都又屑又令人羡慕。值得一提的是公司各种慈善事业起初都是由他推动完成的,有理由怀疑这位只是趁机想要寻找当社畜的好苗子…… 艾克楚阿要是知道卡玛佐兹在想什么,他就会现身说法:我就是倒霉被那个老头子领养后拐来当社畜的受害者之一。 汇报大会结束后,就会像年会一样举行大型联谊酒会,传闻说这也是董事长的提议,“老头子我就是喜欢party啊。” 感觉传闻是真的呢。 卡玛佐兹躲起来喝着红彤彤还加了蜂蜜的番茄汁,只想偷溜回家装扮她的新娃娃——前两天订购的娃衣应该也要到货了。可惜身兼数职的社畜没有偷懒的机会,那些经常会跑来总部述职的负责人她得全都认一遍。 老板要应酬,身为特助也要懂得敬酒——总之就是灌呗,香槟红酒都不如果汁好喝,但是卡玛佐兹没得选。眼睛一闭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毕竟以前在村里她连白的都喝过,虽然都不喜欢就是了。没办法啊,咱就是这个命。 应酬到尾声老板夸了她一句表现不错,卡玛佐兹乖乖笑着应声,看老板转身回家去陪女儿,心里痛骂万恶的黑心资本家。谁家里没有小孩要养啊,她还养了一柜子呢…… 卡玛佐兹站在门口吹了会儿风,她现在脑子还算清醒,就是行为有点迟钝,人看起来有点蒙,所以引来了好心人的帮助,“你还好吗,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卡玛佐兹转头望进艾克楚阿的金色瞳孔——啊,是那个唯一一个不用咱敬酒的酷哥。 艾克楚阿抽烟是跟那个老头子学的,工作压力太大也得靠吸烟排遣,但他不太喝酒——喝酒耽误工作。 他看着卡玛佐兹这个可怜的年轻姑娘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同为社畜的心脏隐隐作痛,过高的道德感让他不放心这么晚了让她一个女孩子打车,就算是出于见过几面的交情——艾克楚阿想起以前来总部见过卡玛佐兹的事了,她那会儿好像还是实习生,小小一只在到处打杂(其实现在也差不多)。 车子开到卡玛佐兹租住的小区公寓,她坐在副驾驶上有点还有点愣,感觉应该感谢人家一下,“上去坐坐?” 艾克楚阿觉得自己会答应跟着女孩子回家真是昏了头了。 他自认没有什么别的什么心思,但正人君子怎么会这么晚了还待在一个单身女性的家里,对方还喝了酒? 艾克楚阿一边反思着,还不忘为卡玛佐兹递来的白开水道声谢——毕竟她家里除了果汁只剩白开水。 说起来让一个有点迷瞪的小姑娘招待他是不是也不太对。 艾克楚阿克制自己想要观察环境的视线,不过之前进门时短暂的一瞟也基本能够知道卡玛佐兹的装潢风格了。 ——跟她之前逛的玩具店风格很相衬。 人一般把自己的家叫做“窝”,而卡玛佐兹的家像个“洞窟”。 还挺别致。 艾克楚阿含笑喝了一口水,他自己没什么心思搞家里的装修风格,现在住的还是原装样板房,不过要是他自己选,应该更喜欢雨林风格:亮堂一些,否则总想把暗处的什么东西叼出来。 所谓社畜,就是工作要求social的时候有话可说,下班后就只想休息,假如有“宅”属性的话那大概率还会是个社恐。 卡玛佐兹如今就碰到了这样的困境。 她在村子里的时候跟谁都沾亲带故,乡里乡亲的没人见外;社畜模式下自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回到家里也能跟自己的娃娃叽里咕噜大半天——所以今天才会自信地根据社交礼仪邀请好心人来家里做客。 Emmmm……卡玛佐兹坐在沙发上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就差抓耳挠腮了,战术喝了一口番茄汁,总算憋出来一句话,“谢谢你送咱回家哩。” “不客气。” ……艾克楚阿其实也是个典型社畜,最多是心眼更好一点。 成年男女,都是单身,深夜独处,居然陷入到相顾无言的境地——这是何等人间惨剧?! 局促着局促着,艾克楚阿决定先告辞,免得这种尴尬气氛让房子多出叁室一厅。 “那我……” “咕……” 天可怜见,这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的声音,是两个人:社畜没有机会在酒宴上填饱肚子。 征求过卡玛佐兹的意见后,艾克楚阿打开了她的冰箱(门上还贴了一些怪模怪样的Q版蝙蝠),除了发现她是一个甜食爱好者以外,还看到了很多肉类。 ——太好了,跟他一样喜欢吃肉。 卡玛佐兹在嚼排骨的时候也感到了莫大的幸福:不用去饭店也有这么好吃的菜实在是太棒了,这个黑皮酷哥果然只是看起来高冷,实际上是个贤惠的好男人啊呜呜(嚼嚼嚼——) 【坚贞的友谊总是从共进一顿美餐开始。】 ——卡玛佐兹·塔兹基硕得。 -- 巧克力粽下(h) 艾克楚阿那天晚上到底几点、或者有没有离开卡玛佐兹的家不得而知,总之两只社畜就此正式结识。 心理学上有个概念叫做孕妇效应,意思是怀孕以后会觉得身边的孕妇变多,实际上是因为对小概率事件的关注度提升了。卡玛佐兹也觉得遇见艾克楚阿的频率变高了,不仅是工作场合,连下班后都有几次偶然的见面——在潘卡公司的中心转移、艾克楚阿搬家后,这种偶遇的次数更是直线上升。 卡玛佐兹是很珍惜艾克楚阿这个好朋友的,她是小地方出来的姑娘,外貌和口音都跟人家不一样,因为工作能力出众升得快所以容易惹人嫉妒,爱好也比较小众,工作以后都找不到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但是艾克楚阿人就很好,包容性也很强,同为社畜又很懂分寸感,甚至做得一手好菜,卡玛佐兹超喜欢他的。 社畜表达友谊的方式就是:在难得空闲的周末专门约好一起玩。 愿意把宝贵的睡懒觉的周末拿来进行社交足以证明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但是,串门也算一起玩吗,艾克楚阿按响卡玛佐兹家门铃的时候这么想着。 他新搬的小区其实就是隔壁新造的楼盘来着,顺便说一句开发商是希巴利巴下面的一家房地产公司,所以艾克楚阿住的可以叫员工特惠宿舍;再顺便说一句卡玛佐兹住的其实也是这个性质的房子——总归还是被公司支配罢了。 “咱来了咱来了——”卡玛佐兹一边开门一边欢快地昭显自己的存在感,因为艾克楚阿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她把青年往里一拉就不再管他,转身去继续准备今天的活动。 艾克楚阿换鞋的时候还在思考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卡玛佐兹她——刚刚光着腿吗? 往沙发上一坐,大屏幕液晶电视已经开机了,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小零食,沙发上还摊着球队应援物,假如没看错的话那件大T恤是给他准备的? 卡玛佐兹把玻璃杯往茶几上一摆,看艾克楚阿还没动,忍不住催他,“你快些把球服换上啊。” 卡玛佐兹今天穿得像个典型的足球宝贝,比利时球队配色,露出一截小腰的上衣和俏皮短裙,她还在给自己绑双马尾,拿起旁边的手花就能上球场当拉拉队了。 艾克楚阿虽然知道今天是来看球赛,倒是没想到她准备得那么专业。 青年换衣服的时候结实的背肌随着他的动作收缩与舒展,大概是黑皮肤显得更加细腻,卡玛佐兹还挺想摸摸看的。 艾克楚阿倒是不知道卡玛佐兹在他身后舔唇,等他换完衣服,这姑娘已经坐在他身边按下播放键了。 “直播赶不上,只能看录播哩,”卡玛佐兹刚刚安静下来,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哎呀哎呀窗帘忘记拉上了……”她急急忙忙跑去遮光。 等到周遭陷入黑暗中,直播的气氛才算是营造到位了——感觉是窝在黑暗洞穴里看球赛。 艾克楚阿有些为这种联想发笑。 “比利时对丹麦,据说这场能反败为胜,全靠下半场的一个球员哩。”卡玛佐兹拆开一包薯片,还没热场就直接剧透了结果。 “这届欧洲杯你看好哪些球队?”艾克楚阿无视旁边的冰可乐,拿起了冰啤酒,周末放松的时候沾点酒精总没事吧。 “就那些老牌球队呗,不过听说也有球星转俱乐部了……”卡玛佐兹的视线逐渐盯牢屏幕,闲聊的声音越来越低。 赛事越来越激烈,就在比利时把比分扳平那一刻,电视机内的球迷欢呼和卡玛佐兹嘴里卷哨的声音一同响起,与此同时,压抑的闷雷声也传进了耳朵。 卡玛佐兹警觉地往外看,她再次跑去窗边,发现如今黑沉沉的天已经不需要室内营造昏暗的氛围了——大雨将至,还伴随雷电。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卡玛佐兹自欺欺人地重复着,怀着侥幸心理坐回沙发,重新开了一瓶冰啤酒喝了壮胆。 她紧张地盯着电视机,不知是在为赛事紧张还是为莫测的天气紧张,直到惊雷炸响—— 卡玛佐兹打了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跑去关上电视,还把电源线一起拔了。 “卡玛佐兹——?”艾克楚阿看她这种模样有些不解,电视的光一旦暗下去,室内就失去了最后的光源,她看起来甚至没有开灯的打算。 “咱村里的长辈一直都是这样教育咱的,打雷闪电的时候不能看电视,各种电源线都要拔掉——哎呀哎呀咱忘记拔空调线了!”卡玛佐兹信誓旦旦给艾克楚阿做着科普,还打算站起来再去把空调也关了。 “没事的,空调有接地线,不会被雷劈的。”艾克楚阿捉住她的手腕,不让这姑娘再乱忙一气。 光溜溜的手腕被一个成年男性握在手里,卡玛佐兹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一道巨大的闪电透过窗帘照亮了两个人脸上的神情,随后而来的又是一段震耳欲聋的雷声。 艾克楚阿感觉到自己握住的姑娘瑟缩了一下,又窝回沙发里,连腿也收起来了。 “咱的村子里以前真的有人家的电器被劈坏了,是咱的二奶奶告诉咱的,都着火了哩……”她也是经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该懂的生活常识都懂,只是经年累月接受的都是经验教育,实在克制不住习惯性的谨慎和畏惧。 “现在的电器很可靠的,不用担心……”艾克楚阿也知道这种知识不用特意强调,但是除了这种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艾克,你是不是想要抱咱?”卡玛佐兹的红眼睛注视着他,哪怕是这样的昏暗中都能看到她明亮的目光。 艾克楚阿没有说话,或许是入口的酒液开始分解了,他的胸膛逐渐开始觉得灼热,烧得他说不出话。他只能同样注视着年轻的女孩子,喉结滚动着,金色的瞳孔如心中一般燃起了火。 而卡玛佐兹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怀中是女孩子柔软的身体和温度,“艾克,你人真好。” 正人君子应该坐怀不乱,应该拒绝趁人之危,应该掌握分寸——艾克楚阿是个正人君子。 他搂住卡玛佐兹问她,“我们交往好吗?” 卡玛佐兹闻到青年身上的香气,似乎是常年接触可可豆沾染上的,让她联想到喜欢的甜食。 “好喔。” 室外雷声大作,豆大的雨点拍打着窗户,但是艾克楚阿仍旧听清楚了胸前姑娘的回答。 昏暗的室内,窝在洞穴里的两个人像抱团取暖的小动物交颈亲昵。 在一起之后,出于社畜的高效率生活理念,两个人很快就同居了,虽然各方面都需要慢慢磨合,但快乐是真的。 某天卡玛佐兹就翻着艾克楚阿小时候的生活照,问他乳名叫什么。 艾克楚阿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却还是经不住卡玛佐兹的歪缠,“……小黑。” “小黑?艾克乳名叫小黑?!”卡玛佐兹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实在很难把这种随便的称呼和眼前的酷哥联系在一起,就算是因为肤色也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但是……真的好好笑哦。 卡玛佐兹放开男朋友笑得瘫倒在沙发上,然后被艾克楚阿顺势按住逼问,“那你呢?你的小名叫什么?” “嘻、别挠咱的肚子啊,”卡玛佐兹想要躲开青年的手掌,“咱家里,都叫咱福宝啦……” “福宝……”虽然土土的,但是也怪可爱的。 艾克楚阿凑在卡玛佐兹耳边一遍遍叫她福宝,不出所料又被翻身压倒了。 “小黑真烦人!”卡玛佐兹像是生气了似的,俯身堵住了男朋友的嘴唇,但她嘴边分明带着狡猾的笑意。 “嘶——不要老是咬人啊。”艾克楚阿有些无奈地抱怨着,却只能乖乖承受卡玛佐兹带给他的些微痛楚,明明两个人都有虎牙,他就没有喜欢咬人的毛病。 “艾克好香哦……”虽然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有时候说话却色眯眯的,不过这一点也不招人讨厌就是了。 卡玛佐兹喜欢湿吻,偏偏喜欢用牙齿,往往舔着舔着就会把艾克楚阿的舌头弄出小血口,然后又殷勤地舔干净,周而复始,害得艾克楚阿不得不说自己口腔溃疡来解释饮食变清淡的原因。 “吸溜、啾。”卡玛佐兹很努力地吸着,像是能咂摸出什么滋味似的。 “尝出什么了吗?”艾克楚阿轻轻地喘着气,大手从下方探进卡玛佐兹的T恤,开着空调的室内,她的后背竟出了一层薄汗。 “玉米的味道。”卡玛佐兹弯起眼睛,笑脸配上舔唇的动作显示出一种难言的色气。 艾克楚阿开始剥她的热裤,卡玛佐兹翘起屁股配合青年的动作,又俯身去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卡玛佐兹格外钟爱艾克楚阿的脖颈,喜欢用湿滑的舌头抵住他的颈动脉,感受一会儿里面蓬勃的生命力,还喜欢在男朋友的肩背处留下齿痕和抓痕。 幸好艾克楚阿皮肤够黑,否则显眼处永远都会有鲜红的暧昧痕迹。 不过卡玛佐兹衣服遮掩下的吻痕也不会少到哪里去,只能说彼此彼此。 女孩子推高了青年的上衣,让他结实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全然不管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一双炙热的大手已经顺着膝窝向上滑动。 可爱的膝窝柔软又有弹性,曾经后入的时候还被艾克楚阿用阴茎蹭了个遍,被射了精液还会敏感地颤动,因为手感和反应都很可爱,所以是青年很喜欢欺负的地方。 艾克楚阿抓着卡玛佐兹的膝窝让她大腿分得更开,慢慢往上揉捏腿肉时还不忘用指甲勾挑膝窝的软肉。 卡玛佐兹舒服得将下巴搁在男朋友胸前,随后伸出舌头去舔他有一点胡茬的下颚,湿痕逐渐蜿蜒到她觉得很性感的喉结。 等到艾克楚阿去试探卡玛佐兹的小穴,她已经在舔青年的腹肌了,她那股痴迷劲就好像那里可以融化成巧克力满足她的食欲似的。 卡玛佐兹把艾克楚阿的上衣扒掉了,干脆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鼻腔里嗅到的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柔软的乳房在隔着牛仔裤蹭他勃起的地方。 艾克楚阿的食指伸进卡玛佐兹的穴口,被贪婪地裹紧了,润滑的蜜液突破洞口的封锁沾湿他的指根,让他其余的手指蠢蠢欲动。 卡玛佐兹感觉到那根肉棒的激动,好心帮它挣脱了布料的束缚,深红色的恐怖家伙,也只能乖乖被她品尝、被她吞掉罢了。 艾克楚阿的叁根手指都埋进了卡玛佐兹的小穴中,他的性器在女孩的嘴里蓬勃跳动,他的手指在她的销魂窟作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是激烈地勾挑,她的口腔越是热情,直到卡玛佐兹颤抖着达到高潮—— 艾克楚阿除去下身多余的累赘,重新翻身把女孩压在下面,急切地从沙发垫下掏出避孕套给自己戴上,随后插入。 蜜穴轻而易举地容纳了硬物的入侵,经历过高潮还格外贪吃,就像主动缠上艾克楚阿劲腰的白腿一样主动吸裹住雄性的生殖器,希望能从他身上榨取更多的快感。 艾克楚阿先是慢慢抽动了几下,等到卡玛佐兹适应肉棒的大小后熟练地寻找到她小穴中的敏感点,快速冲撞中看着卡玛佐兹哭求着向他伸出手,于是捞住她柔软的腰肢把人抱进怀里。 卡玛佐兹交叉着搂住艾克楚阿的后背,在她之前垂涎过的结实背肌上多摸了几下,还让胸前跳动的乳鸽能够抵住他的胸膛不断蹭弄。 坐起身以后性器进入得更深了,卡玛佐兹膝盖大开,以跪坐的姿势被艾克楚阿抛上抛下,脚趾因快感蜷缩在一起,已经不管被摩擦红的膝盖。她像是手忙脚乱地在青年身上乱摸,一会儿摸过他的头发,一会儿又揽住他的肩膀,最后和艾克楚阿一同达到高潮时更是把他死死按在胸前。 艾克楚阿拍抚着卡玛佐兹的后背,轻轻舔弄她的乳粒延长她的快感,射过精的阴茎最后抽动几下便离开迷人心智的肉穴,他爱抚着女孩的乳房,舔过她因汗湿显得有些狼狈的脸庞。 等卡玛佐兹从余韵中缓过来,她又和艾克楚阿亲昵地蹭过脸颊,帮他把装了精液的避孕套扯下来打结扔进了垃圾桶。 艾克楚阿用拇指擦过女孩的嘴角,想到她曾经吞过自己的精液又有些激动,深呼吸一下后抽过纸巾去清理有些狼藉的沙发,视线不意外地注意到她被拍打红的穴口和大腿。 刚刚被侵入过的小穴翕动着想要恢复原样,好像是很无辜的样子,看起来却粘稠、凌乱、淫荡。 卡玛佐兹一看艾克楚阿的神情就知道他又在想色色的事情,于是又扑上去舔他的耳朵,“去卧室继续做?艾克?小黑?” 黝黑的青年一把抱起白嫩的女孩子,去奔赴另一场粉红色的美梦。 -- 巧克力粽-phonesex番外(h) 【番外】 远距离doi是我搞蝠豹的初心 身为社畜,出差实在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本来四舍五入可以说公费旅游,不过对于有恋人的社畜来说,就不是那么令人愉快了。 不巧这次艾克楚阿和卡玛佐兹都要出差,目的地还并不相同,索性还没远到需要倒时差的地步,想要沟通感情还能靠晚上回到酒店视频通话。 不过艾克楚阿今天和卡玛佐兹聊天的时候却暗藏火气——虽然是另一种火。 “怎么给我发那些?”从一开始挑逗性的色情短信,到后面惹火的性感照片,卡玛佐兹的引诱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偏偏他们此时分隔两地。 “咱想你了哩。”卡玛佐兹笑得很可爱,但她身上的情趣内衣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在艾克楚阿这边看来,女孩子被镂空内衣包裹的乳房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乳肉大片裸露在外,偏偏乳头只被流苏胸贴半遮不掩地藏在下面。 假如这样的卡玛佐兹就在他眼前,一晚上就不用想安生睡觉了——就算是现在的状况,他也预感今天是无法好好入睡的。 “啊~小黑,福宝希望你摸摸……”卡玛佐兹大概是用了手机支架,俯拍的镜头可以看到她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艾克楚阿甚至可以看到她的胯下是开档的,假如他就在她身边,等她湿润就可以直接—— “要我摸哪里?”调情是不需要老师的,恋人中只要有一个主动,欲火就能烧到另一个身上,艾克楚阿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想小黑摸摸福宝的乳头呀……”卡玛佐兹的声音因为浸染了色焰,听起来娇滴滴的,让人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又让人升起一种蹂躏的冲动。 艾克楚阿看着卡玛佐兹揉着自己的乳肉,哑声让她把胸贴扯下来捏捏她的小奶头。 “嗯……咱要看你的腹肌哩~”青年此时对卡玛佐兹的要求无有不应,镜头中白衬衫的扣子几乎是被粗暴地扯开,卡玛佐兹咬着手指看艾克楚阿一路解到自己的裤头,鲜红饱满的一大根直接跳到了镜头前——虽然只露出一个龟头。 艾克楚阿金色的瞳孔此时几乎已经变成红色,他看着卡玛佐兹的手指绕着乳头打转,给出下一个指令,“把你的手指舔湿涂到奶子上。” 卡玛佐兹把两根手指含了进去,又听到青年色情的低喘,“我要看你的脸。” 镜头稍作调整,艾克楚阿如愿看见恋人陷在情欲中迷蒙的面庞,他看着她的舌头在指尖穿梭,回味那里舔起来的感觉,龟头吐出来的浊液全都涂抹在茎身上,让他的抚弄更加激烈。 “我的肉棒好吃吗?它在插你的嘴,等会儿还要插你的小穴。”视频做爱要的就是刺激感,只要对性器官进行重点抚慰,再加上言语刺激配合想象,艾克楚阿已经玩上头了。 “唔……好吃——”卡玛佐兹含含糊糊地回答,手指模仿艾克楚阿平时的节奏进行抽插,等到足够湿以后去摸自己的乳房,“呀——小黑的肉棒打到福宝的奶子了,凉凉的~” “小黑的鸡巴还想操福宝的小逼,让它进去好不好?”艾克楚阿平时不说骚话,但这种床上的粗口的确能够增加刺激感。他听得到自己这边捋动阴茎的水声,也听得到卡玛佐兹那边的水泽声,青年扬起了脖颈,难耐地回忆拥抱恋人的滋味。 “啊……进去了,小黑好棒、嗯——”卡玛佐兹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闭着眼想象青年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模样,手指快速地进进出出,给予身体更多的快感。 “小黑想舔福宝的舌头,福宝给舔吗?”艾克楚阿挑逗着,等待情欲到达爆发的临界点。 “嗯、福宝的舌头给小黑舔,福宝想吃小黑的口水……啊~~~”卡玛佐兹伸出舌头,肉穴里的软肉紧紧咬住她的手指——她高潮了。 艾克楚阿听得出她娇媚呻吟中的满足,几下重重的抚弄后,纸巾接住了他射出的精液。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这场视频做爱短暂地缓解了身体的寂寞,却只是让饥渴的发作延期罢了。 “早点回来吧,艾克。”卡玛佐兹凑到手机边上可怜巴巴地说着。 “等你下次再穿这身内衣,我一定在你身边。”艾克楚阿这般承诺着。 因为是恋人,所以这样渴求着你的身体。 -- 巧克力粽-餐补(h) 【餐补】 依旧是玛雅蝠豹拉郎 艾克楚阿回到公寓的时候正是傍晚,幸好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否则他还得先回公司做述职报告。 算不上长时间的出差,只是有了牵挂的人后让出差变得比往常更难熬。 卡玛佐兹在他前一天回来,艾克楚阿在机场就给女朋友发了消息,不过这会儿她估计还堵在下班高峰中吧。 艾克楚阿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仔细想来也说不出原因,只是想着卡玛佐兹回来朝他抱怨的脸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这种情绪被另一个人牵动的滋味……还不赖。 艾克楚阿打开冰箱,毫不意外地并没有看见什么食材。 同居之后采购都是两个人一起去逛超市买的,之前他们两个又都在出差,同样是昨天傍晚时分到家的卡玛佐兹估计也没有买菜的心思。 艾克楚阿打开购物界面,在配送原食材与直接点外卖之间犹豫了一会儿。 卡玛佐兹第一次这样迫不及待地打开公寓大门。 开着的灯光昭示着公寓里另一人的存在,厨房里的电饭锅正在运行中,熟悉的行李箱还放在玄关没有收拾好,但卡玛佐兹的大眼睛环顾了一圈也只找到散在沙发上的领带。 于是脱离了高跟鞋的脚隔着丝袜和地板接触,小香风外套也被一起丢到了沙发上,或许属于主人的气味会混在一起也说不定。 卡玛佐兹心情很好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走。 隔着磨砂玻璃,卡玛佐兹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轻轻推了一下。 ……门没锁呢。 圆溜溜的可爱眼睛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水雾中一个男人高大结实的背影一览无余,卡玛佐兹舔唇看着带着热气的水珠顺着他黝黑肌理向下,每一个动作都带动周身的肌肉组织,漂亮的弧度全都是她喜爱和想念的模样。 馋恋人的身子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艾克楚阿当然听得见身后脚步逐渐逼近的声音,每一步都能溅起一点流到地板上的水珠,是一种暧昧的拍打声,却让人联想到想要捕食的小猫。 青年自顾自地继续洗澡,直到劲腰被一双柔软的藕臂缠住,背后贴上了女孩子娇小的躯体。 【抓住了。】 “艾克~”卡玛佐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叫了一声自己的男朋友,但是撒娇的目的已经很好地传达到了。 艾克楚阿终于不再故作神秘地背对她,花洒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停止了工作,但是该弄湿的已经无法避免。 卡玛佐兹顺滑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幼崽小猫,等着大猫来帮她舔弄梳理,直到还她一身舒适如初的皮毛。 艾克楚阿拨开她肩头的湿发,因淋浴而湿热的手掌搭在卡玛佐兹被湿衬衫牢牢贴住的肩膀,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女友娇小的身子全都被他罩住,内心属于大型猛兽的掌控欲得到了满足。 “怎么还要穿着这样的湿衣服?……会感冒的。” 艾克楚阿关心的话语在视线落到卡玛佐兹通过湿衬衫暴露的内衣时,有一个短暂的停顿。 卡玛佐兹一点也不介意男友在她胸前停留的视线,反而更加得意地扭动自己的曲线,身体前倾完成了一个正常的亲密拥抱。 “艾克~你这种时候应该问我别的问题哦。比如——你是要先吃晚餐,还是先……”她暧昧地眨眨眼,做出一个带点挑逗的咬唇动作,竟只让人觉得可爱,却不显得媚俗。 艾克楚阿干脆倾身将她抱起,以前也有很多次,他们在卧室这样站立着完成亲密的体液交换,明明只是短暂的出差,他竟觉得卡玛佐兹甜蜜的体温和重量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说,‘主人,欢迎回来’?”高大的青年戏谑地问着,迎接来自此时有高度优势的女友“居高临下”的吻。 卡玛佐兹一手按着艾克楚阿的后脑,一手摩挲他的下巴,纤细的手指像逗猫一般地在猛兽危险的喉间流连。 沾湿的丝袜和光裸的腿部完全是不一样的手感,偏偏吸水以后膨胀的体积让这薄薄的织物与肌肤贴得更紧,艾克楚阿甚至找不到间隙将它脱下。 啧啧的水声响了很久,这是寂寞了很久的唇舌在交流感情,其中夹杂着什么沾水后笨重的衣物落到地板的声音。 卡玛佐兹用有些酸麻的舌头将断开的银丝舔进唇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幸好咱今天没有化妆。”她的唇色分明比涂了口红还要浓艳。 “你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衣服还能不能穿。”艾克楚阿摩挲着她露出来的后背与腰部肌肤。 “别管那些了。”卡玛佐兹一边去舔艾克楚阿的眼皮,一边拉着他的手去够自己包臀裙的拉链。 成套的黑色内衣包裹着玲珑的白嫩娇躯,艾克楚阿一边用眼神细细舔舐过一遍,一边又去塞满卡玛佐兹的口腔,“怎么不穿拍照勾引我的那套?” “唔、艾克想看的话,咱一会儿就去换……啾、”卡玛佐兹细细喘着,让男友粗糙肥厚的舌头去刮自己的上颚。 “不急……今晚还长。”艾克楚阿吻着卡玛佐兹的小细脖子,忍不住用力了一点—— “呀~勒到咱了~”卡玛佐兹娇嗔着,稍微用力掐了一下青年结实的臂膀。 “是我不对,”艾克楚阿干脆认错,落在女友臀部的大手更加用力了一些,“应该早点帮你脱下来——” 略有卡在女孩大腿根部迹象的丝袜裂开了一个口子,随后势如破竹地彻底解体,腿脚的肌肤得以解放,而那条有罪的丝袜—— “这下是真的不能穿了。”卡玛佐兹给艾克楚阿来了一个额头对额头的头槌。 “明天就给你买新的,顺便再挑几套内衣。”艾克楚阿从她的锁骨舔到乳沟。 “小黑好色哦~”卡玛佐兹笑着揉揉他的耳朵。 “那福宝就不色吗?”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内裤,兜手便是与洗澡水不同的黏腻热液,稍微探索一下就被热情的媚肉吸附住了。 “呵、咱不仅色,还饿了呢~”卡玛佐兹的指甲划过艾克楚阿的后背,留下几道浅淡的红痕。 “那早点洗完澡,外卖应该快到了。”艾克楚阿重新打开花洒,卡玛佐兹身上仅剩的衣物也被甩脱在地。 “啊~小黑、真是假正经……”卡玛佐兹被抱着上下起伏,那根通红的狰狞肉棒在她的腿间进出,借着大腿根部的软肉解馋,偶尔狠狠擦过她挺立起来的阴蒂,逼出她更多的蜜液和呻吟,又很快被热水冲刷。 艾克楚阿吸住女友的可爱乳头,没有说话。 出差期间饿着的可不止她一个,真的做起来,今天晚餐八成就没机会吃了。 清洗得差不多后,艾克楚阿用浴巾把女友裹好抱着走出了浴室,而卡玛佐兹伸手在置物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 浴袍上身,卡玛佐兹看着青年的胯间笑了一会儿,正要从床上爬过去安慰他一下,艾克楚阿就接到了外卖员的电话。 两人份的晚餐就放在门口,从一家味道不错的私家菜馆订的外卖,虽然身上欲火难消,不过奔波了一天肚子是真饿了。 风卷残云地解决一餐,又去卫生间漱了口,胃的问题解决后,终于可以正式解决下半身的问题。 “我早就想说了,”扶着女朋友跨上自己的椅子,艾克楚阿伸出手指去搅动她的舌头,“你是不是上火了?” 卡玛佐兹本来正舔弄着青年的手指,听了他的话后老实地张开嘴给他检查,“是有长一个溃疡。” 粉嫩的舌头侧边有一个小小的凹陷,露出一点不健康的红肉。 艾克楚阿用舌头卷起一点那可怜的软肉,舔舐的动作就像那些大型猫科动物,既是消毒也是安慰。 “用过药了吗?”含糊的问话从相交的唇舌间传出,卡玛佐兹也只能含糊地回话,“反正……过几天会自己好的。” 不管是内服还是外用的药都好苦哦,咱才不要呢。 尖尖的虎牙对准脆弱的伤口咬下,恍惚间能尝到一点血腥味,但那丝疼痛又带来一点自虐般的快感。 “都是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才会这样。”艾克楚阿就知道,一定是因为卡玛佐兹熬夜又饮食不规律,没有他盯着就只会吃一些甜食当主餐,居然还不想用药,该罚。 “明明艾克也没有比咱健康多少。”卡玛佐兹有些不服,她是知道男朋友抽烟习惯的,偏偏现在形势比人强,她只敢小声哔哔。 “你要是跟我一起去健身房,也不至于这么容易上火。”艾克楚阿又咬了一口女友的嘴唇,明明这么软的一张小嘴,居然还喜欢嘴硬。 平时爱咬人的那个分明是卡玛佐兹,不知不觉间艾克楚阿也有样学样了。 卡玛佐兹是很喜欢艾克楚阿锻炼出来的那一身肌肉,可换她自己就只想宅起来摆弄她的娃娃,肌肉什么的……舔舔男朋友的就行了。 调皮的手指悄悄挑开浴袍的衣襟,艾克楚阿也听之任之,趁着不听话的姑娘扯他胸膛的工夫,干脆把卡玛佐兹腰间的系带解散了。 卡玛佐兹戳着青年有弹性的胸肌,和自己柔软的乳房完全不一样的手感,还可以让她埋一埋,超级有男人味和安全感,而且还很好玩。 当艾克楚阿戴完避孕套把卡玛佐兹往上放的时候,就听到她突发奇想的要求。 “啊~”贪婪的穴肉一下子吃进了想念的大家伙,卡玛佐兹控制不住地扭了好几下腰,又对着男朋友撒娇,“艾克,人家想喝奶~” 艾克楚阿想起来了,冰箱里虽然没有什么食材,零食却还有的剩,其中就有酸奶。 于是他让卡玛佐兹转了个身,维持着结合姿态的肉棒和小穴摩擦间带来电流般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喘息不止。 艾克楚阿站了起来,地心引力让他的阳具捅得更深,搂住卡玛佐兹膝弯的手还在勾挑她那里敏感的软肉,让怀里的女孩子发出舒服到快要哭出来的呻吟。 就这样堪称艰难地走到冰箱前,几步路的工夫就让两个人出了一身汗,站定的时候艾克楚阿忍不住将卡玛佐兹抛上抛下地套弄自己的肉棒,他知道每一次她的媚肉都会狂喜地咬住他,渴望更激烈的性爱。 等到最激昂的情绪过去,艾克楚阿让卡玛佐兹自己打开冰箱门取出里面的酸奶。 卡玛佐兹有些脱力地用冰箱支撑着自己,毕竟她知道完全靠背后的青年只会被干得更惨,双脸酡红的姑娘颤颤巍巍地拿出一小瓶酸奶,嘴巴上依旧不服软,“艾克就会欺负咱~” “不是你自己想喝奶吗?”艾克楚阿把人抱到更方便施展的沙发,浴袍彻底脱离身体,强健的男性体魄显得更加性感且有压迫力。 卡玛佐兹舔舔唇,一边缓缓套弄穴里的肉棒,一边小小灌了一口酸奶。 冰凉的酸奶滴在青年的乳头上,又被细细舔去,另一边也遭遇了同样的对待。 艾克楚阿看着吮吸自己乳头的女朋友有些好笑,她好像真的很希望能吸出奶,不过冰冰凉凉的体验的确还挺刺激的。 下半身的拍打让卡玛佐兹的臀瓣都泛红,而艾克楚阿将酸奶倒在女朋友的乳房上,反过来吸她的奶。 “你当时在视频里玩你的小奶头,有没有想我这样吃你的奶子?”艾克楚阿抖动着卡玛佐兹的乳肉,怎么舔都不够,甚至有想要咬她的暴戾冲动。 “唔啊……好凉……”卡玛佐兹嘶声叹息着,好像扭着身子想躲,小穴却咬得更紧,蜜液一没有肉棒堵住就会流出一大片。 “凉?”艾克楚阿挑起眉,“是我的鸡巴打上去凉,还是这样用酸奶吃凉?” 卡玛佐兹想把自己的乳肉救出来,男朋友紧追不舍的唇舌把那里吸成一个锥形,她让自己的乳头和艾克楚阿的贴在一起摩擦,讨好地用脸去蹭他没刮干净的胡茬。 “小黑最好了……不要再逗咱了嘛……”她嘟着嘴巴印了好几个香吻。 “是不是很喜欢凉凉的东西?”艾克楚阿咬住卡玛佐兹的耳朵,“我下次喝了冰水再舔你的穴好不好?先把冰水灌进去,再干得福宝喷水?” 卡玛佐兹想象着冰凉的液体跟滚烫的唇舌一起碰到小穴的感受,敏感的私处痉挛般地抽搐裹吸,死死咬住穴里的肉棒,和艾克楚阿一起达到了高潮。 这一轮结束,两个人都喘得很厉害,艾克楚阿温柔地梳理着卡玛佐兹的头发,等她紧紧搂住自己臂膀的手放松力道,又去追她的嘴唇,“还做吗?” 原来的那个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卡玛佐兹平复过呼吸以后又抱了上去,“福宝还没吃饱呢,再穿那套情趣内衣给小黑看好不好呀~” 艾克楚阿的呼吸又乱了一瞬,把卡玛佐兹抱进了卧室。 他看着卡玛佐兹翘起屁股找那套情趣服,大腿到臀部拍红的痕迹还没褪去,腿根处依旧有着晶亮的水液,爬动的时候膝窝处的软肉也会抖动。 “找到啦!”卡玛佐兹刚要转身向艾克楚阿展示,就被青年按住了腿,火热的唇舌称得上饥渴地舔过她的膝窝,让她一下子软了下来。 “呀~小黑……嗯、不要舔了……”卡玛佐兹抖着声音求他,可惜直到膝窝都被舔吸红了才被放开,彻底失去力气的卡玛佐兹只能被艾克楚阿操纵着穿上那套情趣内衣。 原本的流苏胸贴不需要再去遮挡女孩的乳头,开裆的设计让肉棒可以长驱直入还在不断翕动的媚穴,不管是被挡住还是没有挡住的肌肤都被一一抚摸舔舐,哭叫、喘息和肉体的拍打声很快又在卧室响起。 没吃饱是吗?没关系,可以加餐。不管多少次,总有喂饱的时候。 -- 潜光日间剧场壹-灯光之后 ⓩàjīàǒsℎυ.Ⓒǒм 【潜光】 壹 赛奈(兄妹组合)、蝠豹(经纪人x模特)、跟豹鹿(设计师x缪斯女神)3对cp一起写的娱乐圈群像文,小剧场形式,做调剂用 【灯光之后】 “接下来将由我宣布第一季《闪耀星光》的总冠军,让我们恭喜——‘流沙’组合!” “本年度最受欢迎金曲奖得主是——‘流沙’组合!” “下一站将会来到京市进行巡回演出的是——‘流沙’组合!” “流沙”,异军突起的一对双胞胎兄妹组合,从选秀节目中脱颖而出,在这个偶像经济时代用外貌和实力收割了一大批粉丝。赛特与奈芙蒂斯,他们用掌控舞台的方式掌控了观众的心。 如果你问观众们爱“流沙”什么,那么必然是组合的默契配合、高质量歌曲以及动人心弦的舞步;但假如落实到偶像本人,那么就会有人偏爱赛特的元气笑容,每次跟镜头互动露出的虎牙微笑,再配合一个wink,说不出的治愈爽朗;也有人偏爱奈芙的冷酷眼神,每当闪光灯照亮她眼周的细粉或亮片,眼波流转间露出的睥睨与高傲都让许多宅男宅女欲罢不能。 总而言之,这对冉冉升起的双子星,相当受欢迎。 然而新星也是需要训练的。 就算是家里有背景的富二代,“流沙”组合也是付出了相当的努力才走到了现在的地步。 hree、four,转身,看镜头,笑。”歌曲播到间奏部分,舞步没有问题,奈芙冲着摄像机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重来、” “重来。” “……重来。” 赛特将录像设备放下,脱离观众视线的他私下里其实相当不苟言笑,“奈芙,你冲我笑。” 妹妹露出了一个可怜巴巴的笑容。 粉丝们不知道,酷妹不是自己想当酷妹的,她只是表情管理不过关罢了,全身心投注到唱跳上的代价就是无法分出心神自然地微笑——奈芙实在学不会像哥哥那样一心多用,所以只能僵着表情做一个酷妹。 赛特经常给奈芙做表情管理特训,可惜收效甚微。 索性现在的观众多少都有点m,很吃酷妹那一套。 训练结束,奈芙对着舞蹈房的镜子揉搓自己的脸颊,脸都要笑僵了还是没法过关…… 站在身后的哥哥搭住了她的肩膀,“放松些,做不到的交给我就行。”轻轻掐了一把妹妹酸疼的腮帮子。 “早点睡吧。”奈芙亦步亦趋地跟着赛特走出了练习室,按灭了里面的灯光。 “上次的秀场反馈还可以,考虑再跟那个设计师合作吗?” “拍摄的杂志发售了,你看一下效果?” “我知道你没睡着,回答我一下?”高大的男人凑到邻座的少女旁边,微微掀起她的眼罩。 “工作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就让咱休息一下吧。”白头发的姑娘皱起眉头,像是透进来的光让她不舒服了,拿飞机毯盖过头,传出来的声音都嗡嗡的。 “那你后面的日程……”男人还想再说就被打断了。 “小黑给咱安排就行。”卡玛佐兹把艾克楚阿的右手抓住,一起缩进毯子里,用禁锢的方式阻止他再办公。 他们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卡玛佐兹因为先天性白化病的关系身体还要弱一些,意外被星探发掘成为模特后,艾克楚阿顺理成章地做了她的经纪人。 天生白发红瞳的外型对于一个模特来说不算坏事,有了名气以后,她的特殊让卡玛佐兹拥有了不可替代性,不过这个任性的女孩子一旦脱离工作状态就十分懒散,让她的经纪人很是头疼。 路过的空乘询问艾克楚阿是否需要饮品,男人只替旁边的女孩子要了一杯胡萝卜汁。 下飞机前,艾克楚阿仔仔细细地给卡玛佐兹戴上帽子墨镜等物,不是为了乔装,只是为了防紫外线。白化病患者需要尽可能避免阳光照射,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每次艾克楚阿都要好好检查一遍。 像他这样什么都要打点好的性格,难怪卡玛佐兹总是有恃无恐。 戴上手套的手挽住男人的臂弯,不用在T台走秀的模特只想让经纪人带着她移动。 “我说过了那批布料的质感不对,给我换一家供应商……” “这场秀的主打色就是金色,灯光?那是你应该解决的问题呢。” “下一季度的设计稿已经发到你邮箱上了,按照名单去联系那些发行商……” 年轻的设计师坐在沙发上,一边慢条斯理地顺着怀中少女的发,一边发出各项指令。 挂断电话后,希巴兰奎把下巴搁在玛塔克汀的肩上,微微叹口气,“手下的都是一群蠢货……”这样刻薄的话被他说出来都有种诉苦的感觉,而他接下来说的也像是暧昧的甜言蜜语,“还是你最好。” 希巴兰奎曾经也不是什么出名人物,但硬是靠着自己的才华和过人的交际能力,他成功在这座时尚之都站稳了脚跟。 而当他功成名就之后,曾经长袖善舞的温和美德就悄然蒸发,他的行事作风越来越接近一个暴君,只有在试图撕咬新的利益肉块时,才重新戴上斯文有礼的假面。 在他籍籍无名甚至称得上落魄的少年时代,玛塔克汀算是他的邻居,那时她还是个天真无忧的大小姐。只是多年之后再次相遇,希巴兰奎注意到了在唐人街某个餐厅做兼职钢琴师的玛塔克汀,而她双目失明,孑然一身。 恰逢希巴兰奎灵感枯竭的时刻,在遇到玛塔克汀后灵感又如泉水般涌出,他确认自己要得到设计师生涯中的缪斯女神,向遭遇意外后艰难求生的少女伸出了援手—— 提供住处、食物、学费等各类费用,换取玛塔克汀的陪伴。 各种意义上的陪伴。 希巴兰奎满足地喟叹出声,在外意气风发的设计师回到家里也不过就享受一下美人在怀的温暖。 “巴兰,饿了。”被希巴兰奎养着之后,玛塔克汀像是忘记了之前的自立生活似的,逐渐回归被人安排好一切的日子,毕竟希巴兰奎几乎是无条件满足她的需求。 设计师嗅闻着女孩脖颈上的气息,按下了智控系统中的用餐键,等待之后会送来的食物。 至少现在,先放松一下吧。 -- 潜光日间剧场壹-旁人所见 ⓩàjīàǒsℎυ.Ⓒǒм 【旁人所见】 受疫情影响,很多商演跟户外的工作都不得不推迟或取消,为了保证组合的曝光度,经纪公司建议“流沙”组合多拍一些vlog放送,还可以定期直播。 今天是“流沙”的第一个vlog,开头晃动的镜头只能确认画面里的组合中的妹妹,她正在舞蹈室压腿,观众们看她压腿看了好几秒,才听到熟悉的画外音—— “奈芙,对粉丝们说几句话。”虽然是赛特的声音,但总感觉和舞台上不太一样? 观众还没能来得及多想,就看到转过头的女孩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大家好呀。” 弹幕网站上刷过一大片问号,基本都在怀疑这是不是那个在舞台上气场一米八的酷妹。 vlog还没结束,原本说着要跟粉丝互动的兄妹俩自顾自唠起了家常。 “我想吃一点泡芙可以吗?”“经纪人说最近要控制你的饮食,所以不行。” “我今天多练一会儿都不行吗?”“除非你今天可以记住新歌的舞蹈动作。” “整首歌好难的,减半行不行?”“不可以。” 粉丝震惊了。粉丝麻了。粉丝沸腾了。 万万没想到,舞台上不吝微笑的赛特私底下居然是个冷酷的性格,虽然vlog里全程都没露脸,但是光那个语气就能够想象到他板着的面孔了。 而舞台上气场凌厉的奈芙蒂斯私底下却是个哭包小可爱,被哥哥说几句就会委屈地瘪嘴,嘴馋劲头还得不到满足,甚至有镜头微笑困难症。 粉丝们直呼被欺骗,然后欢快地投入到迫害氛围中,而这一切都在拍板允许vlog放出的经纪公司掌握之中。 现在的观众嘛,人均笋皇,有好感加持的情况下,反差萌会成为拉近偶像与粉丝距离的利器。 所以之后的官方微博下总能看到这样的评论被顶到前排: (喊话奈芙蒂斯)哭包你又在舞台上板着脸啦,昨天是不是又被哥哥骂了呀? (喊话赛特)不要再逼妹妹学你营业微笑啦,对她好一点啊酷哥! 虽然在组合的演唱会上粉丝们依旧会疯狂打call,但这并不影响她们制作各类迫害视频甚至表情包,乐此不疲地揶揄偶像,这样的局面让组合的热度又高了一个台阶,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业内人士多少都知道,在一众名模之中,卡玛佐兹算是典型的“没有耍大牌胜似耍大牌”。 一方面是因为身为白化病患者,她的体质导致她会更娇气一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的经纪人,那个高挑的黑肤青年艾克楚阿。 虽然是这位模特的专属经纪人,他却身兼数职,从规划日程的助理到配比饮食的营养师,全是他扮演的角色。但凡是看过艾克楚阿如何无微不至地照料卡玛佐兹的人,都不会怀疑他将自己的模特当女儿养的态度。 拥有这样的经纪人,卡玛佐兹虽然身边没有别人,却像是带了一个团队一样盛气凌人。 卡玛佐兹自己的业务能力也很出众,工作态度也绝不含糊,但也因为经纪人的过分能干,她只要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能当个甩手掌柜。 也有人看中艾克楚阿的工作能力前来挖角,只是艾克楚阿听着对方虚伪地对他被压榨状况表示同情,心里只思考着卡玛佐兹新的营养餐配方。 在休息间隙,巨大的遮阳伞下,高大的男人弯腰给里面娇气的模特递了一杯果汁,青年似是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对方还皱起了眉头,任谁都会觉得她不是个好伺候的对象。 “咱不想喝胡萝卜汁,咱想喝番茄汁。” “你现在的状况忌食番茄。” “就喝一点点?” “不行。” “小黑唠叨得像要退休的老爷爷。” “那得等我们的账户存够钱才行。” “……”两个人有一个共同账户,双方的存款都会汇到这个账户中作为退休基金,卡玛佐兹总是在说,等到账户里面的钱攒到足够的数目,她就要和小黑一起提前退休。 我压榨你,你压制我,我们一起打拼,然后一起退休去过清闲日子,这就是社畜的梦想。 大设计师希巴兰奎养了一个女孩子并不算是一个秘密,事实上设计师们能够遇到自己的缪斯女神是相当幸运的,哪怕这个女孩身有残缺也是一样。 希巴兰奎并不遮掩自己对缪斯女神的喜爱,由于那个女孩子在音乐学院编曲系就读,所以接送学生上下学的豪车里,总有一辆属于希巴兰奎。 听说那个后天失明的女孩子在音乐上很有天赋,也难怪会被破格录取。 ……虽然已经不是头一次看到这个场面,但还是会觉得有点怪异。 紧闭双眼的少女坐在钢琴前弹奏,无法看到琴谱的她却能毫无滞涩地让指尖跳跃出音符,而坐在她身旁的青年则笑意盈盈。 但那笑不是因为欣赏她的乐曲,而是纯然为注视她感到愉悦,希巴兰奎几乎是眼也不眨地盯着玛塔克汀。 哪怕是这样紧迫逼人的视线也打扰不到演奏的钢琴家,助理都感觉到如坐针毡,注视与被注视的对象倒是一个比一个安之若素。 在助理已经尴尬到不知所措时,希巴兰奎终于肯转移他高贵的视线。毫无温度的黄绿色瞳孔透露出的态度决不能说是正面,要不是因为少女的演奏还在继续,助理确信希巴兰奎会直接“啧”出声。 倾泄出的乐曲变得舒缓,助理看着雇主搂住女孩的腰在她耳边亲了一记,似乎说了什么“宝贝真贴心”的话,随后助理只能抓紧时间交代完工作相关事宜后离开希巴兰奎的住处。 虽说东方有句话叫金屋藏娇,但是有人会把自己一起藏进去吗? 【美甲】 时隔几月终于能重新上台,“流沙”组合这次的造型比以往都要更用心几分,重新染了发色不说,奈芙还被造型师专门多花了几个小时做美甲。 延长的甲片搭配精心设计的图案和作为点缀的装饰物,精美得奈芙连忙叫哥哥给她拍了照片发微博,还要赛特也点赞评论转发。 兄妹俩自己的微博号和组合官方微博是分开的,涉及日常分享的内容一般都在个人号上发,和粉丝互动相对也更加频繁一些。 当然了,被迫害得也更严重:) 【流沙奈芙蒂斯】:新美甲。【1.jpg】【2.jpg】【3.jpg】…… 好家伙还发了个九宫格。 底下热评: ——知道你臭美了,谁给我们哭包拍的照呀? ——看那条快沉的评论!救救哥哥可怜的权重吧,居然都挤不上前排。 ——谢谢你百忙之中敷衍我们,但是答应我,宝,下次发自拍好吗。 【流沙赛特】转发了这条微博:配色与图案设计来源于“流沙”新歌,借主要元素表达相关意境,届时…… ——你反思一下为什么你的评论上不了前排,我给你顶我都嫌丢人。 ——你长着手会帮妹妹发九宫格,可你那张嘴长着就不会夸夸妹妹吗,把她弄哭你就高兴了是吧。 ——哥,其实可以把写歌的才华拿来修炼语言艺术的,你可以台上暖男台下酷哥,但是答应我,不要做钢铁直男好吗。 表演结束后奈芙才知道微博上的这一番讨论,在回酒店的保姆车上,她用脑袋顶顶哥哥的肩膀,头发上的亮粉沾了一些在赛特身上。 “哥哥,我的新指甲不好看吗?” 赛特本来在闭目养神,闻言回答,“好看,假如能够不划伤我就更好了。” ……奈芙默默把尖利的长甲片挪远了一些。 卡玛佐兹伸着手由艾克楚阿摆弄她的指甲,休假期间没什么安排,为她的身体状况着想,最好不要外出,于是她缠着经纪人给自己做美甲。 反正时间充足,艾克楚阿也由着她——先给她修一遍指甲的形状,然后一层层地上底油、指甲油、顶油。这个差事他已经做得很熟练,为人又一贯认真,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可以说强迫症狂喜。 卡玛佐兹的关注点则不在自己的指甲上,她吃着甜品逛着购物网站,思考家里的展览柜还有没有位置留给新的手办,偶尔塞一口甜品到艾克楚阿的嘴里。 ——相当活泼、闹腾、且不安分。 哪怕被做美甲的那只手没有乱动,艾克楚阿还是对卡玛佐兹闹出的动静感到无奈。 按住她晾干的那只苍白小手,青年摩挲着女孩的手腕,探身去看她手机屏幕里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静不下来,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其实是卡玛佐兹本身性格使然。 甚至有几分是他纵容出来的。 卡玛佐兹其实不清楚艾克楚阿凑近要做什么,但她习惯性地凑上去在小黑脸上亲了一口,嘴唇间没舔尽的奶油让她划过唇肉的舌头也划过了青年的脸颊,等到艾克楚阿转过视线看她,卡玛佐兹又露出了可爱的眯眼微笑。 青年的手用强硬的姿态按在女孩的手背上让她不要乱动,但青年本人则被任性的模特儿压在沙发靠背上亲吻,艾克楚阿用另一只手一根根捏着卡玛佐兹白嫩无装饰的手指,默默在心里倒计时。 论耐心,他比卡玛佐兹强得多。 其实玛塔克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做美甲。 毕竟她又看不见,做了美甲可能还要妨碍她弹钢琴。 但既然希巴兰奎想让她做,那玛塔克汀也不会拒绝。 玛塔克汀的需求除了最基本的生存外,也就只有钢琴了,而希巴兰奎满足了她的愿望,那玛塔克汀也应该满足他的愿望。 双方都不是在意他人言论的人,所以基本称得上随心所欲—— 希巴兰奎随心所欲,玛塔克汀任由他随心所欲。 因此玛塔克汀乖巧地伸出一只手——尽管她不了解美甲师在她手上鼓捣什么,又会鼓捣成什么样。另一只手则默默打着节拍,构思新曲子的和弦。 希巴兰奎惬意地坐在对面,看着自己的缪斯女神被他养得越来越精细,内心的满足感化成喷薄的创作欲,他时常抬头看一眼玛塔克汀,然后又在自己的灵感本上涂抹几笔。 美甲师也觉得这次的顾客相当怪异,不过既然薪酬不菲,那么就可以接受有钱人的怪癖——由于雇主是个设计师,美甲师完成工作后其实有些害怕自己的审美会被挑剔,不过被服务的和付钱的客户似乎都不在意最后的成品,这让美甲师更为困惑。 希巴兰奎搂住玛塔克汀,像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那样将她拥入怀中,他在少女细腻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就像大人在哄什么小孩子,又像孩子在哄自己的洋娃娃,“辛苦你啦~” “不辛苦。”玛塔克汀诚实地摇摇头,毕竟全程在状况外地任由他人服务的确称不上辛苦。 希巴兰奎亲着玛塔克汀的指腹,轻轻吸着气,高级的指甲油没有什么味道,他闻到的只有自己给她早上涂抹的护手霜香味,“今天试着抓我怎么样?” 或许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也可以带给他灵感呢。 -- 潜光日间剧场壹-雨&约会 【下雨和生病】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确定不会下雨的日子突然开始下雨,尽管规模不大,露天演唱会还是受到了影响,为此“流沙”组合官方微博号特意发了道歉声明,还提醒粉丝朋友们多喝姜汤以防感冒。 “阿嚏。”奈芙小小地打了一个喷嚏,赶紧又把口罩压回去,演唱会上淋了一点雨,加上演出穿得有些轻薄,一向健康的奈芙不幸感冒了。 远远就看到机场聚集的粉丝群,赛特用大衣包住奈芙,一方面给她取暖,一方面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哥哥!妹妹她没事吧?”跟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的粉丝开始喊话,也有站姐拍到过奈芙蒂斯的近照,还是有人能看出她不太舒服的。 奈芙从哥哥衣服后伸出了一只手挥挥,示意她状态还可以。 “哥哥,你冲我们笑一个呗——”有人开始起哄,毕竟私底下赛特其实不太营业,vlog都不怎么愿意露脸。 隔着口罩其实笑了也没意义,赛特本来想转头看一眼那个方向,只是奈芙凑巧又打了一个喷嚏,赛特又低头去照看妹妹。 看赛特还挺有个哥哥样,粉丝们也不喊着让他做个人了,因为组合还要赶行程,所以也不能合照签名,把想要转交的东西递给助理等人,粉丝们乱七八糟地表着白,目送兄妹俩离开。 等着登机时赛特摸了一下奈芙的额头,确认她没发热后又看了她一眼,奈芙那个心虚的小模样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你有话要说?”赛特牵起妹妹的手,没那么多人关注后就算是他也稍微松了口气。 奈芙摇摇头,搂住哥哥的胳膊往他身边凑得更近了些。 “你别把我传染了。”话是这么说,赛特却没什么推拒的动作。 “赛特哥哥难道会嫌弃奈芙吗?”她晃了晃兄长的胳膊。 “我哪儿敢啊,你粉丝能撕了我。”办好手续,赛特拉着奈芙上了飞机。 “你明明是自己要照顾我的。”奈芙靠上赛特的肩,鼻音隔着口罩听起来更闷了。 赛特笑了一声,不回话了。 奈芙也不跟他争,反正赛特是她的哥哥,是会对奈芙笑、会照顾奈芙的哥哥。 “你是不是打算淋雨出去?” 从外面回来,艾克楚阿轻轻收起伞,甩掉了上面的雨滴,对面站着打算出门的卡玛佐兹。 两手空空,没有带伞。 “咱就是想出门溜一圈。”裹得很严实的卡玛佐兹如是说道。 “淋着雨溜达?我让你这段时间空下来就是方便你出去糟蹋身体的吗?” 高挑的经纪人完全罩住了娇小的模特,一黑一白的肤色对比,这样具有压迫力的形势下,娇弱的模特却并没有表现出正常人该有的胆怯,“抱。” 卡玛佐兹理直气壮地伸出手,而她的经纪人叹口气,将伞搁在玄关,像抱个孩子一样将她搂住后抱了起来。 模特在经纪人的臂弯中,看着一下子远离自己的地面,平日里陌生的高度。 她环住艾克楚阿的脖子,感受到垫在臀部下方结实的手臂,微微晃了晃属于模特的比例极佳的双腿,“小黑,你是咱爸爸吗?” “你想在床上叫我爸爸的话我也不会拒绝。”艾克楚阿换上拖鞋,又脱掉了卡玛佐兹的鞋子。 他当然知道卡玛佐兹会闷,然而最近是流感高发季,说什么也不能放松对她的行程把控。 可惜小女叛逆,伤透父心。 “不能晒太阳、不能淋雨、不能出门、不能吃番茄……”卡玛佐兹掰着手指一样一样数自己受到的管制,她没有说别的,但是不高兴的情绪很明显。 卡玛佐兹不是故意折腾自己的身体,只是闷久了总想搞点事情。 艾克楚阿早该猜到她会触底反弹。 青年抱着女孩坐下,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颈,像拎着一只小猫。 “找一个阴天的傍晚,我们出去散步。”艾克楚阿捏捏卡玛佐兹的肩颈,让她放松僵硬的肢体。 “哇哦,犯人放风。”她把下巴搁在经纪人的肩膀上,闲闲地感叹了一句。 艾克楚阿往她臀上轻拍了一下,“你知道我的底线。” 卡玛佐兹扁扁嘴,不说话了。 高大的落地窗前,少女在静静聆听室外的倾盆大雨。 没有课的日子里,不住校的玛塔克汀往往就在别墅里陪着希巴兰奎,而希巴兰奎外出的时候,她就会待在琴房。 恰巧今日下雨,玛塔克汀光是听这样的声响就能听一天。 在经历过漫长的繁忙岁月之后,玛塔克汀更喜欢这样清闲的自然之声。 “咔哒。”琴房的房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实际上也只有那个人会不敲门就进来。 希巴兰奎从背后搂住玛塔克汀,明明已经养了一段时间,居然还是没怎么长肉,“玛塔今天有想我吗?”他不是正经在要答案,更像是拿这种话打招呼,“外面下雨了,我差点就淋湿了呢。” 希巴兰奎熟练地坐到玛塔克汀身边,捉着少女的手去摸他只微微有些湿意的发梢,“等会儿玛塔帮我擦好不好?” “有想过的,”玛塔克汀先是回答了他先前的问话,然后轻轻摸索到希巴兰奎的脸颊,“要我去拿毛巾吗?” 希巴兰奎畅快地笑出声,将玛塔克汀抱起来向外走,实际上两人独处的时候需要她自己走路的机会本来也不多,“当然不用我们玛塔自己拿啦~” 【逛街、吃饭、电影】 身为人气偶像组合,“流沙”总要在外面活动,而没有工作安排的日子里则更愿意待在公寓。 买菜当然也习惯网上购物。 “哥哥,你怎么又买西瓜啦——”奈芙凑过脑袋去看购物车,结果发现赛特逛着逛着从生鲜区逛到了水果区,忍不住发出了抗议。 “你之前还在购物车里塞满了甜品呢。”赛特把平板举高,躲开奈芙来抢的手臂。 奈芙爬上了哥哥的膝盖,把赛特的肩膀往下压,“可是最后付款的时候购物车里就只剩几个泡芙了!你这次买了3个西瓜对吧,太多了!” 赛特的身体晃都不晃一下,仰头一边继续下单一边隔开奈芙的阻拦,“甜品吃多了会发胖,被经纪人知道你就死定了。”他还是好心才留了几个下来呢。 奈芙知道自己又以失败告终,窝在哥哥怀里等他下单完成。 “反正等冰箱里的西瓜烂掉我不会帮你处理的。”她默默放狠话。 “哪里轮得到你做家务。”赛特捏捏奈芙鼓起的脸颊肉。 谁能安心把家务交给奈芙做啊,返工过数次的赛特如是想到。 吃饭吃到一半,经纪人又发来了新的通告。 某部电影的客串出演。 “我们不能只做音乐吗?”奈芙含着勺子,其实不太喜欢这种“镀金”。 “现在我们还没有决定权,”赛特擦掉妹妹脸颊边的汤渍,“以后就不一定了。” 但是现在,还是好好吃饭吧。 卡玛佐兹喜欢逛夜市,喜欢热闹的小吃街,虽然那些路边摊她一概不能碰,可她就是喜欢不用惧怕紫外线的夜间的烟火气。 “小黑,吃这个。”虽然卡玛佐兹不能吃,但是艾克楚阿可以啊,模特把自己感兴趣的食物都往经纪人嘴里塞。 “好吃吗?” “还可以。”不能说好吃,否则她会更馋;也不能说难吃,会激发她的好奇心——所以只能冷处理。 幸亏艾克楚阿不挑食。 模特牵着经纪人的手,漫无目的地乱晃,偶尔还要用指头绕着人家的手心打转,艾克楚阿另一只手帮她拎着各种小玩意儿,只能稍微用力握一握叫她安分些。 “啊,饿了。”逛累的模特终于开始正经地觅食,虽然最后的目的地还是要由严格的经纪人决定。 “小黑,楼下那边有游戏厅!”隔着窗玻璃看见商场下一层的区域,卡玛佐兹有些兴奋。 “先用餐。”艾克楚阿把食物往她面前推。 等从游戏厅出来,还没来得及拆开看从夹娃娃机里出来的盲盒,卡玛佐兹又拉着艾克楚阿进了隔壁的电影院。 模特精力充沛,其实是件好事。 希巴兰奎搂着玛塔克汀待在家庭影院,虽然能看到画面的只有希巴兰奎,然而反倒是看不见的玛塔克汀在听着旁白讲述着名音乐家的生平,而希巴兰奎想着这种纪录片连爆米花都配不上。 希巴兰奎看着影片中颇具年代感的穿搭,想着这种复古风格早几年还流行过一阵子,等到下一次时尚的轮回也不知道要过多久。 黄绿色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身边的人,随着那几个代表尺寸的数字蹦出,希巴兰奎已经想象出玛塔克汀穿某套裙子的样子。 明天再让人送一批布料过来好了,新来的裁缝也不知道手艺过不过关…… 希巴兰奎的想法不知道转了几个圈,可他还是能在玛塔克汀叫他的时候微笑着凑过去聆听。 “巴兰,刚刚那种甜品是什么味道?” 希巴兰奎回忆了一下几秒前掠过的食物图像,影片时期内作为某种象征畅销于艺术家群体的面包,一看就不好吃。 “明天给你尝尝。”他哄着怀里的少女,打算让人送改良款过来。 “你是不是又吃了蛋糕,我闻到了蜂蜜的味道。”希巴兰奎的鼻子往玛塔克汀的脖子蹭,他当然什么都看在眼里,然而他就是要问。 “不行吗?”玛塔克汀仰起头,微微揪住希巴兰奎的衣领,投影的灯茫然地照在她眼皮上。 “当然可以,多吃一些,你胖点更好。”希巴兰奎低低地说着,在少女的锁骨上留了一个痕迹。 -- 潜光日间剧场贰-试衣间&声音 潜光 贰 【试衣间】 奈芙站在衣帽间前,若有所思。 她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裙,甚至赤脚踩在地毯上。 赛特从另一侧的门出来,合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肘间挽着领带,“怎么了?” 赛特提来妹妹的拖鞋给她穿上,任由奈芙不老实地拿走领带在他脖子上乱比。 “哥哥,我没有衣服穿。”奈芙在赛特站起来后还叫他低头方便打领带,配合她的话看上去贤惠又乖巧。 赛特回想了一下衣帽间挂满的各式各样的服饰,其中甚至不乏当季新款,他闭了闭眼,“又想买新衣服穿了?” 奈芙不回话,手指纠纠结结地绕着哥哥的领带打转,轻轻挠挠赛特胸前的衣物,板正的衬衫都要被她弄出褶皱了。 “还是打算跟人打擂台?”赛特也知道最近有个女团成员因为机场私服上了热搜,恰好跟妹妹不太对盘,曾经还在综艺上阴阳过两句,这孩子说不定憋着劲想跟人别苗头呢。 奈芙有些生气地鼓起脸颊,被哥哥捏着扁了下去,“大气一点,宣传期还是穿合作商的服装为好。” 新拍的广告刚确定兄妹俩代言人的位置,口碑质量都不错,辱没不了这个小家伙。 “不要大气……”奈芙耍赖地埋进哥哥怀里,哼哼唧唧地蹭头蹭脸,把自己的头发和赛特的衣服都蹭乱了。 “奈、芙——”赛特稍微加重一点语气喊她的名字,妹妹终于不再乱蹭了,她最后“咚”地拿头锤了一下小气哥哥的胸膛,闪进了衣帽间。 赛特叹了一口气,也不先整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拿出手机打算联系他们的造型师。 “好的,收工!”一组照片拍完,摄影道具等人都在收拾器材,模特本人自有她的经纪人照顾。 “还好吗?”艾克楚阿观察着卡玛佐兹的状态,哪怕是他一手挑选与安排她的工作内容,男人还是担心给脆弱的白化模特造成过重的身体负担。 “咱没事啦,是不是要回去了?”卡玛佐兹维持着活力满满的样子,而艾克楚阿默默敲定了今晚营养餐的配方。 “对,把衣服换好我们就回去。”高大的男人摸摸模特的脸颊,妆容可以伪装气色,而体温不会。 “咱要小黑帮福宝换。”卡玛佐兹笑眯眯地把艾克楚阿拉进服装间,身上的裙子设计比较复杂,她向经纪人要求援助要得理所当然。 正对着巨大的落地镜,艾克楚阿一手按住卡玛佐兹的腰,一手扯着她背后的拉链向下拉,脸上的表情专注又认真。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大手,卡玛佐兹一开始有些痒地笑着躲闪了几下,后来又咬着嘴唇等艾克楚阿帮她把裙子完全脱下,显出几分难耐的神情。 过白的肌肤大片地裸露出来,艾克楚阿拿浴袍把自己的模特遮起来,随后去挂好那一身裙子,而卡玛佐兹也跟了过去。 “怎么了,要换的衣服我挂在另一边的衣架。”艾克楚阿偏头示意卡玛佐兹去看,却被挽住脖颈塞了一个柔软的身子。 娇小的模特跳进了高大经纪人怀里,艾克楚阿习惯性地接住她,然后迎上了一个吻。 艳色的口红染了两个人的唇色,卡玛佐兹先是轻轻贴了贴,又忍不住咬咬艾克楚阿的嘴唇,“咱知道的,小黑一直在等福宝亲亲对不对……?”她的眼波流转,后面的话语都被啧啧的水声掩盖。 那只可靠的大手扣着卡玛佐兹的后脑勺,细软的发丝像主人一样纠缠着他的手指,在接吻的间隙,艾克楚阿捏了捏她的后颈,笑着哄她,“我还能忍,福宝也能忍到回家的对不对?”话术也是从卡玛佐兹那里学来的。 暂时亲够了,模特从她的经纪人身上跳下去,终于准备老实换衣服回家。 卡玛佐兹穿到一半,望见在看着她的艾克楚阿,又忍不住扑过去舔他唇上还没弄干净的口红。 看来的确精力充沛。 希巴兰奎从被子里剥出了一个睡美人。 玛塔克汀红扑扑的脸颊让他想起昨晚把人压在被窝里欺负,卷在被褥里躲都躲不开,又喘又哭偏偏还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张嘴想要从温暖又压抑的牢笼里获得一点稀薄的空气,最后还是弄得汗湿的脸颊通红,下面的小嘴也咬得死紧…… 希巴兰奎想着想着又暗下了眼睛,随后深吸一口气,哪怕知道玛塔克汀看不见也扬起了温柔的笑脸,把自己的缪斯叫醒了。 “给玛塔新裁了裙子,昨天答应要穿给我看的哦。”希巴兰奎捋顺玛塔克汀的头发,也不打算给她换身衣服,直接把人带去了自己的工作间。 “我亲自量了玛塔的尺寸然后做的衣服,一定很合身。”希巴兰奎搂着玛塔克汀的腰,似乎在暗示他就是这样用手测的方式记录她的尺寸。 “这里、”希巴兰奎的手滑过玛塔克汀的前胸,睡裙里面没有内衣,他摸了一手绵软。 “这里,”希巴兰奎另一只仍搭在玛塔克汀腰上的手轻轻掐了一把,缓缓向后摩挲到她的腰窝。 “还有这里。”希巴兰奎揉着玛塔克汀的屁股,把她往自己怀里更深地带了一把,“我全部都仔细量过哦~” “巴兰,不是说要试衣服吗?”玛塔克汀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动手动脚,也不挣扎,只是再这样被他抱下去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我怕玛塔的尺寸跟之前量的有变化嘛,”希巴兰奎爽朗地笑着,似乎不舍又似乎疑惑地再抚摸了一把眼前的细腰,“说起来,玛塔的腰是不是比之前细了半寸?明明都有在好好喂你……” 玛塔克汀看不见希巴兰奎有些变暗的眸子,她只会老实说:“不知道呢。” 娇花似的女孩被提供养分的设计师亲了一下脸颊,“没关系的,应该不会影响效果,我这就把裙子拿来给玛塔穿哦……” 话是这样说,希巴兰奎仍旧磨磨蹭蹭地在这里亲一口那里亲一口,完全没有在外面高效工作的样子。 今天要试的华美长裙静静地套在衣台上。 玛塔克汀不知道的是,这样的衣台不止一个。 每感受到一个微小的尺寸变化,设计师便会为他的缪斯女神制作一个新的衣台。 数个衣台静静地摆在工作室内,静静地环绕着那对兀自亲昵的恋人。 【声音】 奈芙偷偷摸摸地爬上了哥哥的床。 公寓内的卧室不止一间,原本兄妹俩是一起睡的,赛特感冒后为了防止传染给奈芙,就睡到客卧去了。 奈芙躺到了哥哥的身侧。 呼吸声很平稳。 奈芙感到安心。 少女转了个身,贴住了哥哥的胸膛。 她听着赛特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奈芙也知道,哥哥其实是累病的,除了每天必要的练习,组合所有需要沟通的事情都由赛特出面解决,他比奈芙要多出一份工作量。 他把妹妹完全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奈芙挽住了赛特的胳膊,去和他十指交扣。 “奈芙,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睡觉?”赛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震动的胸腔让奈芙耳朵颤颤。 这个女孩也不感到心虚,“我陪哥哥睡嘛~”柔软的身体肆无忌惮地贴得更近了。 “小心传……”话还没说完,赛特就看见奈芙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打定主意要当做听不见。 算了……随她吧。 身体的确还有些疲惫的赛特抽回自己的左臂,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揽着奈芙入睡。 不管任性的妹妹会不会偷笑。 卡玛佐兹趴在餐桌上,等着艾克楚阿做完菜。 “笃笃笃。”是菜刀与砧板碰撞的声音,切的是土豆。 “咚。”锅上了炉灶,应该要起火热锅了。 “滋啦滋啦。”油也快热好了。 “哗——”菜下锅了。 卡玛佐兹听着厨房里里翻炒的声音,默默想着现在到了哪一步。 今天抽油烟机出了一点问题,艾克楚阿不许卡玛佐兹像往常一样进厨房看他做菜,以防脆弱的模特沾了油烟,卡玛佐兹只能在脑中回顾步骤。 “滴——”饭也蒸好了,白汽氤氲出食物的味道,闻着好像就要饱了。 “滋滋——”他在给咱打果汁,拿进厨房的是啥来着…… 卡玛佐兹回想着那一筐食材的内容,居然只能想起搭在筐上的黝黑大手。 “好饿啊……”卡玛佐兹托住自己的下巴,晃晃桌下的腿。 端着两个盘子出来的艾克楚阿恰好听到这句话,“去洗手准备吃饭。” 卡玛佐兹喜滋滋地去了,不忘给他一个飞吻,“爱你呦~” 玛塔克汀有拿指头敲墙壁的习惯。 在儿时很多个没人陪伴的夜里,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待在房中慢慢地敲着墙壁,逐渐入睡。 就像敲击琴键。 按部就班的、富足又平静的童年,是一首平稳的小夜曲。 同街区那个像流浪儿童的男孩子,短暂地让音符向上跳跃了几格。 突变的家境与恶化的眼睛,她的住所从精致的公主房转移到了简陋的出租屋,变卖掉财产还清债务后靠着微薄的存款堪堪生活。 隔音糟糕的出租房让玛塔克汀不再用指节敲击墙壁,她开始用指甲轻触墙面。 天生灵敏的听觉在失明后被锻炼得更加出众,食指指甲的敲击声音好像木制的响板,小指指甲敲出来的最清脆,仿若与墙体内的钢筋共振。 玛塔克汀敲过了一段低沉的旋律。 “今天的练习时间达标了吗?”希巴兰奎挨挨蹭蹭地过来抱她,提醒玛塔克汀一会儿后的进餐。 他哪怕不发声,也要用各种方式昭显自己的存在感。 玛塔克汀最后敲下几个清脆的欢快音符。 -- 潜光深夜剧场(h)-赛奈浴室play 潜光深夜剧场壹 【浴室】 赛特正坐在沙发上看通告,身边突然凑上来了一小团。 “哥哥,到时间洗澡了。”奈芙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 赛特收起平板,揉了揉妹妹柔顺的头发,“又开始失眠了吗?” 奈芙凑上去哼哼唧唧,跟撒娇的小狗似的。 “我的指甲修剪过啦,不会划伤哥哥的。”她用脑袋拱赛特的肩膀,柔软的胸脯隔着居家服挨蹭哥哥的手臂。 赛特挑起妹妹的下巴,“明天还要录制综艺,你要是睡过头怎么办?”下巴处的嫩肉手感很好,幸好看起来还是尖尖的,否则一旦被逼着节食了肯定又要来找他哭。 “你把我叫起来不就好了,我这次肯定不会赖床了。”奈芙也知道自己有前科,每次都要这样保证一遍—— “不然你就罚我!” 得了吧,不管是禁食甜品还是加大训练强度都坚持不了几天,永远都不长记性。 赛特从沙发上起身。 “哥哥你去哪里呀?”奈芙扒拉着沙发探头。 “浴室。”赛特转身继续走,他知道后面一定会跟上一条小尾巴。 头一次做综艺的飞行嘉宾,奈芙相当紧张,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一紧张就失眠,所以为了排解压力想了一些损招。 腰间缠上一双柔软的手臂,跟企鹅似的亦步亦趋贴着他走。 ……行吧,反正他压力也不小。 浴缸里已经放好水了,赛特回头看看奈芙讨好的笑脸,也不说她什么。 巨大的按摩浴缸,就算坐下两个人也不显拥挤,奈芙的背靠着赛特的胸膛,仰着头让哥哥给自己的头发打泡泡,享受得昏昏欲睡的模样一点都不像被失眠困扰的样子。 “哥哥呀~”赛特正拿着花洒洗去奈芙头上的泡沫,就听到妹妹拉长声线喊他。 “眼睛闭上。”赛特提醒了一句,免得她被洗发水刺激到。 温和的水流从发根流淌到发梢,又在奈芙的锁骨上积了浅浅的一窝,属于男性的手顺着她的发抚下,也拨乱了那一汪水潭。 “哥哥,你都没有反应的吗?”赤裸的妹妹躺在他怀里,肉贴肉的触感让一切反应都无所遁形,奈芙是真的没感受到赛特勃起,然而她的问话却没有调侃或羞耻一类的情绪,只是纯然的疑惑。 “全心全意为妹妹服务。”赛特一本正经地喊出粉丝给奈芙蒂斯的应援口号,奈芙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身下的水波荡漾,溅出一些到浴缸外。 “不要乱动。”赛特按住奈芙的身子,继续冲完她头上的泡沫。 “想要让我起反应,至少也给我点这个吧。” 赛特扣住奈芙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然后凑过去和妹妹接吻。 兄妹俩为了排遣压力而做爱,这样荒唐的事情却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发上的水滴落在浴缸中的声音被唇齿交缠的声音掩盖,赛特扣住奈芙的手逐渐放松,而他的妹妹扭过身来和他正面相拥,拜唱跳锻炼出的强大肺活量所赐,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 “水要凉了呢。”奈芙这样说,脸上带着情热的红晕。 “那就重新放水吧。”赛特搂住奈芙的腰,水位在下降,为了维持热量,两具身体贴得更紧。 “嘿嘿,哥哥、硬了呢。”奈芙一手撑着赛特的胸膛,一手往下摸,捋动了几下已经很有存在感的肉物。 “不是正合你意吗,”赛特从置物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拆开,顺便看了一下描述,“西瓜味,你是想尝尝?” 奈芙伸手拿过避孕套给哥哥戴上,顺势舔了一口,脸蛋皱起来,“一股香精味。” 赛特把妹妹拉起来揉她的乳房,“化学剂味道能有多好,不如直接去吃冰箱里的西瓜。”他叼住乳肉吮吸。 奈芙挽着赛特的脖子保持平衡,另一只手还在坚持摸要插进自己小穴的肉棒,“哥哥好色哦,光是这样就能听到声音。” 身上的水迹加上避孕套的润滑,随便套弄几下就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赛特也不在意妹妹的胡言乱语,光是揉了几下她不安分的小屁股,就已经感受到奈芙下面的潮热了。 “咿呀——”奈芙被托着从上至下吞掉了哥哥的阴茎,偏偏手还在揉搓赛特的囊袋,看起来就像她自己捉着肉棒往穴里送一样。 花液充沛的甬道让赛特能够顺利地长驱直入,而他饥渴的妹妹先于赛特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湿了多久?”赛特轻轻抽送了一下,坐在浴缸的姿势不太方便顶腰,主要还是把着奈芙的腰肢套弄,就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然而奈芙已经在自发扭胯了。 “呜……”奈芙发出仿佛在呜咽的声音,肉棒每次碾过小穴里的敏感点都会让她哆嗦,偏偏她就是要专门往那里撞,渴望哥哥可以更大力地弄她,“哥哥给我按摩头皮的时候,奈芙就饿了~” 少女好像卖可怜似的用脸颊蹭哥哥的下巴,下半身的刺激让她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舔过赛特的下颌,“嗯……啾。” 赛特捉住了妹妹的舌头,像两条滑溜溜的软体动物一样纠缠在一起,又恨不得干脆吃掉对方。 “不要太激动,膝盖上会有痕迹的。”赛特护住奈芙的两条腿,免得她跪坐在浴缸里把自己磕伤。 奈芙已经有些上头,紧紧抱住赛特往他身上贴,贪吃的小穴配合上下起伏的节奏,每次都紧咬住哥哥的肉棒不放,逐渐开合成接吻后依旧张着嘴等待喂食的形状。 “冷静一些,”赛特拍了一下妹妹的屁股,“你不想明天腿软到走不动路的吧?” 眼神迷蒙的奈芙像是被依然冷静的哥哥打击到了,干脆瘫在他身上不动了,除了穴肉还在吮弄甬道里的大东西,再没有别的动作。 “这就委屈了?”赛特无奈地注视着一做爱就容易头脑发热的任性妹妹,结果一切后遗症都要他来负责。 假如只是想要缓解失眠的话…… “给你高潮就好了吧?”一只手离开肤感细腻到要把人吸住的臀肉,目标明晰地往前探,“记得别哭。” 一直速度不急不缓的肉棒突然加快了进攻的频率,赛特好像比奈芙还要了解她的身体,每一次顶弄都能找到她新的敏感点,湿软柔顺的小穴欢快地迎接敌军进犯,却完全没想过主人的承受能力,快感逐渐燃成甬道在灼烧的幻觉,更不要说有手指在刺激自己的阴蒂—— “呀——啊!哥哥、哥哥、奈芙错了……呜呜呜……”奈芙终于知道要开始躲避,却没能逃开来自兄长的禁锢,她被迫到达了高潮,然后又不得不迎接下一波的巨浪。 “我教过你的,学会控制。”赛特咬住奈芙的耳朵,他的呼吸也开始乱了,却依旧记得不要在这种地方留下痕迹,红热的耳廓好像把他也烫伤了,轻轻舔了几下就松了口。 “哥哥、哥哥、不要揉了呀……嗯啊!”奈芙想让赛特不要再折磨小花蒂,然而那里还是被迫变得通红肿胀,平整的指甲摩擦过顶端,小穴里的肉棒还在搅弄风云,她彻底失去掌控自己的能力。 逐渐升高的水位让兄妹俩的腿逐渐被漫过,然而这点热水连抚慰都算不上,只能让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加入了池水的伴奏。 奈芙只能随着哥哥有分寸却比她还要激烈的节奏摇摆,小穴除了会讨好那根肉棒已经做不出别的反应,泄出的水液让避孕套表面的润滑剂全都被蜜液覆盖替代,两人湿润的下腹处全然不是用于清洁的热水,她喘息着,等待哥哥最后的射精。 “咿唔!”奈芙被赛特死死地压在身前,她知道哥哥在自己的身体里到达了高潮,赛特也在喘息,奈芙本来应该再调戏哥哥几句的,然而她又被拉入了晕眩的极乐,还没能从中缓过来。 因为激烈运动泛红的生殖器还保持着赤红的颜色,而射精结束的肉棒已经抽出了诱惑的身体,赛特将使用过的避孕套处理掉,轻轻拍着奈芙的背,安抚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的妹妹。 “好了,”赛特在妹妹脸颊处留下一个轻吻,他又是那个稳重的好哥哥了,“安心睡一觉吧,做个好梦。” 赛特会把后续一切都处理好的。 就像兄妹俩之前的每一次。 -- 潜光深夜剧场(h)-蝠豹浴室play 卡玛佐兹横躺着泡在浴缸中,扔了浴球的水面五彩斑斓,看不清下面的风景。 她的手臂挂在浴缸边缘,头搁在艾克楚阿的膝盖上。 经纪人坐在椅子上,为自己的模特采耳。 棉棒小心翼翼地在耳道转了一圈,似痒似痛的触感中,一切声音都被放大后直接投射到脑海中,脆弱之处完全被人掌控又带来惴惴不安的刺激感,身与心的双重舒适,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棉棒小心翼翼地退到外围,卡玛佐兹终于舒畅地呻吟了一声,“小黑你真的太棒了。” “这种事情还是早点戒了吧,”艾克楚阿把使用过的工具都处理掉,“你怎么能随便进家理发店就说要体验这个。” “人家就是想试试嘛,以后只会把耳朵交给小黑的——”卡玛佐兹翻过身,任由身上的浴巾散开掉进浴池,细白的手臂环住男人劲瘦的腰,把脸颊往他的下腹处蹭,“咱就偶尔享受一下,偶尔就行~” 只在下半身围了浴巾的黝黑青年挡了一下女孩的脸,在刚刚服务的耳朵尖尖上轻轻掐了一把,“福宝的一切只给小黑管,这可是你承诺过的。” “是啦是啦,福宝属于小黑……”卡玛佐兹撩开男人腰间的浴巾,在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部位舔了一记,眯着眼睛笑,“小黑也属于福宝哦。” “先让我看看。”艾克楚阿把卡玛佐兹从浴缸里抱出来,动作间手臂鼓起的肌肉说明他在健身房的锻炼卓有成效。 花洒喷出的水流将身上的泡沫都冲洗干净,艾克楚阿仔细地观察着卡玛佐兹身上的肌肤,白化病模特的脆弱身体需要很精心地照看,卡玛佐兹偶尔会有皮下出血的状况,他一直很警惕这种事情。 幸好白皙的皮肤下只看得见细细的青色血管,没有多余的血点。 艾克楚阿从身后抱住卡玛佐兹,垂首亲吻她的肩头。 这是他的模特儿,是他细心养护的瓷娃娃,他就像一个花匠,因为深知自己的花儿多么娇嫩柔弱,所以处处斟酌,小心翼翼。 “小黑其实可以用力一点哦。”卡玛佐兹摸摸艾克楚阿的脸颊,任性的模特总是仗着经纪人的好脾气欺负他,却也愿意包容他的各种情绪。 两个人立在盥洗台前,镜子里映出了相当暧昧却温情的画面。 黝黑的高大男人完全将娇小的白皙女孩笼罩在怀中,交迭在她小腹处的大手像某种禁忌的锁链,然而他却用一种虔诚的姿态啜吻女孩的后颈,让她露出了沉醉的媚态。 艾克楚阿将卡玛佐兹举起,让她坐在盥洗台上。 “啊……小黑,好凉的——”虽然浴霸能让浴室内的温度升高,然而瓷砖还是带着凉意,卡玛佐兹娇嗔着抱怨,修剪过的指甲从男人的胸肌一路向下划过。 于是艾克楚阿将他原本围在腰间的浴巾解开垫到卡玛佐兹身下。 卡玛佐兹微微分开大腿,揉搓了一下其下浴巾的位置,放到鼻尖嗅了片刻,“味道……混在一起了呢。”她漂亮的红眼睛盯着艾克楚阿。 艾克楚阿紧紧搂住卡玛佐兹的腰肢,堵住了她总喜欢乱说话的小嘴,肥厚粗糙的舌头平时不会在口舌上跟她论长短,在这个时候却可以蹂躏模特口腔内壁的嫩肉。 灵巧的小嘴被彻底塞满,体型差带来的似乎是方方面面的差距,然而哪怕接纳困难,卡玛佐兹还是要见缝插针地迎合挑逗:哪怕之前被搅弄出来的口涎还没有完全咽下,在对方暂且鸣金收兵的时候,还要懒懒地摩擦一下艾克楚阿要收回去的舌头。 卡玛佐兹拥住艾克楚阿的头颅,就像抚摸自己毛茸茸的宠物,全然不管那是一只大型猛兽,她舔干净自己唇边的唾液,又凑上去摩擦艾克楚阿的唇瓣。 两片柔软的嘴唇左右轻擦,酥麻的痒意从相贴的地方一直传到脑部神经,轻轻地压过去,将突起的唇珠向对方的齿间碾去,随后恢复原状,卡玛佐兹一下一下用稚嫩的吻法嘟着嘴亲过去,就像小女孩的撒娇,眼神却满是色欲的诱惑。 艾克楚阿一直任由卡玛佐兹在自己唇间作乱,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裸背,偶尔从后面抓住她乳根的软肉揉捏。 “小黑,都不吃一吃福宝的奶子吗?”卡玛佐兹舔到艾克楚阿的耳朵,轻轻往里面吹着气,抓着青年的手去抚摸胸前的乳鸽。 艾克楚阿反手捉住模特的腕,压在浴巾之上,改变重心后卡玛佐兹不由自主地将上半身后仰,看起来就是主动把往前顶的奶子送到了低头的经纪人嘴里。 “啊……稍微、轻一些呀……”比常人更加娇嫩的肌肤在被粗糙的舌头舔舐时带来一股难言的麻痒之意,乳肉被完全纳入对方嘴里,害怕真的被咀嚼后吞吃入腹的恐惧感让她更加兴奋,嘴上还要用示弱的语句勾引对方做出更加过激的举动。 软到快要融化的乳肉在男人的嘴中被舌头掀起乳浪,偶尔还会被叼住乳头摩擦,艾克楚阿的神情凶猛得像头豹子,动作间却始终注意分寸不要真的弄痛他的福宝,卡玛佐兹想要抱住专注吃奶的男人,然而被扣住的手只能徒劳地在浴巾上抓挠,勾挑出小小的线头。 卡玛佐兹双腿间渗出的液体将浴巾浸湿了一小片,艾克楚阿终于松开禁锢她的唇舌与双手,在她小腹处落下一个吻后,去拿置物架上的避孕套。 而卡玛佐兹细细地喘着气,顶着一张潮红的脸颊下了盥洗台,背对着艾克楚阿翘起了屁股,水淋淋的湿痕说明她期待已久,“小黑,从后面操进——啊~” 随着被抬起的双腿一起迎来的是粗壮狰狞的庞然大物,卡玛佐兹娇小的身体每次吞下这玩意儿都有些吃力,更遑论是站立着用后入的姿势,在旁人眼中这一幕甚至称得上触目惊心,然而那根被透明薄膜包裹住的暗红肉棒还是毫无滞涩地挤进了艳红的饥饿膣腔。 “你看看自己的样子,为什么就这么骚?”艾克楚阿抬起卡玛佐兹的小脸,让她去看镜子里媚眼如丝的漂亮脸蛋,蹙起的眉头让她看起来有些痛苦,但上挑的嘴角又说明了她的快慰,这样似哭非笑的神情只想让男人看到她更多的失控表情。 “小黑,再用力干福宝呀——”卡玛佐兹娇声娇气地催促艾克楚阿,就像之前每一次使唤他一样,分明绷紧的穴口肌肉已经在暗示她的难以承受,卡玛佐兹还是要晃着屁股吃下更多。 身娇体弱的模特儿,寻找刺激的冒险家,她好像经纪人的掌上明珠,却又如同他的累赘,但她就是要这个宠爱她的男人更重更猛地占有她,两个人在这样堕落的快感中难舍难分。 “那么喜欢吃鸡巴?”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也失去了风度,本来在孤儿院待过的孩子就容易学会一些污言秽语,他金色的瞳孔如今也透着暗色,看着向自己大敞的娇弱女体感到齿根发痒,喉咙隐隐带着干渴的欲望。 “嗯……福宝的小骚逼,最喜欢小黑的大鸡巴了,再、再多给福宝吃一点呀~”卡玛佐兹好像永远都学不会羞耻怎么写,无论是第一次拍布料清凉的平面照片,还是第一次在艾克楚阿的床上被他狠狠压住,她一直都很享受这种感觉。 尺寸超出常规的肉棒狠狠进犯淫荡的肉穴,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浴室的空间内回荡,女孩娇嫩的臀部跟男人结实的腹部不断接触又分开,很快让蜜桃似的两瓣泛出甜蜜的粉色,湿淋淋的生殖器让整场看起来暴戾的性事变成你情我愿的缠绵,更不要说总是响起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 卡玛佐兹此时几乎是双膝跪坐在盥洗台上,只翘着屁股任由青年享用,她的手扒在镜子上,没有被水汽模糊的镜面清晰地映照出她痴迷狂热的神情,接住了她每一声从嗓子里压出来的难耐娇喘。 艾克楚阿在燥热的浴室里大汗淋漓,他趴伏在卡玛佐兹身上,难以自控地一声声喊她“福宝”,这个他从小一直陪伴到大的女孩子,此时随着他每一次的冲撞颤抖腰身,却一直都在他的怀中。艾克楚阿温柔地吻着卡玛佐兹的蝴蝶骨,手却狠狠捋动女孩的乳肉,偶尔掐一把她的奶尖,下半身的攻势更是愈演愈烈。 卡玛佐兹的手臂逐渐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泪水打湿了她白色的睫毛,可她还是不会求饶,她只发出更加清脆绵软的叫声,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鸟儿,“小黑、嗯啊——快、再快一点……” 艾克楚阿一直那么怜惜她,却总被卡玛佐兹烧成一团难以扑灭的烈火,于是温和的水流成了灼热的岩浆,要将两个人双双吞没。 卡玛佐兹软软滑下来的手臂被艾克楚阿一起捏住,他像扣住犯人一般将女孩控制在自己怀里,随着最后几下狠狠的冲撞,他将精液全然射出。 卡玛佐兹似乎能够隔着避孕套感觉到他射精的力道,似乎是怀念几秒前那恐怖的侵略感似的,她酸软的穴肉再次忍不住收缩,迎来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倾泻出一滩水液。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静静地平复喘息,艾克楚阿缓了几秒才将阴茎抽出,他给卡玛佐兹按摩着微微颤抖的大腿肌肉,任由存留了精液的避孕套自由掉落在地上。 卡玛佐兹再次正面被青年抱在怀里,感受他为自己按摩的温柔力道,忍不住笑出声,“小黑又要花工夫清理浴室了呢。”她亲昵地去蹭艾克楚阿的鼻子。 青年只是无所谓地看一眼地面,又吻了一口怀里的女孩,“我得先清理你。” 到底是清理还是修理呢?其实都无所谓啦。 -- 潜光深夜剧场(h)-豹鹿浴室play “玛塔,叫得更大声一些啊……”从后面进出她的青年凑上来舔女孩的耳朵,平时清亮的声线在这种情况下沾染了粘稠的欲色,甜蜜得像她喜欢的蜂糖。 看不见的玛塔克汀并不知道她身处的这个浴池有多大,她此时只能趴在浴池凸出来的平台上,手掌按在浴池边缘的凹陷处,任由身后的青年掐着她的腰随意挞伐,假如她一个人落入这庞大的浴池,很有可能会就此溺亡—— 所以总是需要希巴兰奎帮她洗澡,只是经常发展到现在的状况罢了。 “巴兰、巴——”玛塔克汀喘着气,她用来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可以严丝合缝地贴上凹陷处的坑印,细细的腰肢随着青年的动作款摆,柔弱的身体让她连呻吟的声音都像是有气无力,害怕这种剧烈运动会让玻璃似的人儿破碎。 “嗯?怎么了?不舒服吗?”虽然平台的边缘已经磨得相当圆润且光滑,但为了防止玛塔克汀感到不适,希巴兰奎还是伸出一只手垫在她的小腹处,青年的问话看似满怀关心之意,但他挺腰的动作却不曾止息,搅动起的池水甚至会溅到人脸上,然而谁都没有闲暇将其擦拭干净。 “我、我有点累……”纤细的少女在希巴兰奎动作的间隙挤出这句话,她相当努力地想要跟上青年的节奏,然而他有时候又会坏心改变抽插的力道跟角度,往往稍微多撞一撞她甬道里的软肉就能让玛塔克汀不得不又瘫软下去。 “玛塔是最棒的,我相信玛塔可以坚持下去的。”希巴兰奎的声音满是甜蜜的诱哄,目盲之后耳朵更加灵敏的少女总是得聚精会神地吸收外界的声音,她把每一段声音都当做感知世界的信息,也容易被这种诱惑的声音催眠。 “嗯、嗯啊……”玛塔克汀感觉自己又能打起精神去感受希巴兰奎的每一次的冲撞,她去听,耳边都是哗啦哗啦与啪嗒啪嗒的水声;她去闻,浴池里面带着沐浴剂的香气,鼻尖却能隐隐闻到让人感到躁动的气温;她去感受,小腹处的手掌在每一次肉棒来袭的时候都带她迎合,腰上的手掌偶尔会去摩挲她的臀瓣;希巴兰奎平日微凉的体温被温热的池水浸暖,而她自己在逐渐发烫;假如她要尝—— “啾、哈……”希巴兰奎的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上来,他的唾液似乎也带着她喜欢的甜味,但也可能是她甜食吃得太多,经常索吻的希巴兰奎是从玛塔克汀这里沾染上了甜味。 玛塔克汀其实知道外面的人如何谈论他们的关系,很多音乐学院里的学生都非富即贵——玛塔克汀曾经也是里面的一员,而从云端跌落却又重新被人捧上高处之后,擅长审时度势的人当然知道她背后的是谁,甚至也有喜欢趋炎附势的人上前托关系,所有人都说她傍上了金主,玛塔克汀也从不否认。 玛塔克汀不知道的是,某些恶意揣测她职业的人,把希巴兰奎叫成她的雇主;见过他们相处模式的人,说希巴兰奎是她的饲主;知道一些她过去经历的,则不无嘲弄地称希巴兰奎一声救世主…… 不过就算玛塔克汀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玛塔克汀不去辩驳外人的揣测,因为她和希巴兰奎的关系就是那样的呈现状态;可玛塔克汀也从不怀疑自己和希巴兰奎之间的感情。 她当然不会怀疑希巴兰奎的爱,无论是心理学上的皮格马利翁现象——把她当成缪斯女神从而对幻想中的神像产生感情;还是因为儿时他们短暂的相遇与相处给希巴兰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对她的迷恋都显而易见。 而玛塔克汀也是喜欢希巴兰奎的,虽然她只能靠抚摸想象他的面庞,但希巴兰奎的说话姿态和行事作风都让她很有安全感——是的,旁人眼中过于紧迫的盯人行为,却带给了玛塔克汀安全感。一直在黑暗中靠自己生存的玛塔克汀,能够相当敏锐地辨别出他人的善意与恶意,希巴兰奎身上对她的正面情绪,以及他为玛塔克汀所提供的的一切,全都让玛塔克汀确认:他是个好人,而且是个值得玛塔克汀喜欢的好人。 玛塔克汀所求不过是音乐与生存,而希巴兰奎不仅能够提供她这些,甚至还可以额外满足她的糖分需求,玛塔克汀不会去思考付出与报酬是否不对等,也不太在意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有时效性,更不会去思考他人的眼光与处境——她只是答应希巴兰奎的求爱,坦然地接受他的讨好,然后给予希巴兰奎想要的回应。 虽然玛塔克汀也不太清楚希巴兰奎想要什么样的回应,但总之照他说的做就可以了吧? “玛塔……难道在发呆吗?”希巴兰奎轻轻咬了一口玛塔克汀的柔软嘴唇,用一种委屈的语气发问,眼神却还在少女美妙的背部曲线上游移,似乎在审视哪里也适合留下他的齿痕。 “啊、呀……”玛塔克汀喘息着,在青年不留情面的入侵中寻找说话的余地,“我、我刚刚在想巴兰呀——”最后的尾音难以控制地上扬,因为那根肉棒又恶意地用力顶过她的敏感点。 “真好呢……玛塔总是在想我,哈啊——”希巴兰奎亲昵地蹭着少女的肩窝,宛如向主人撒娇的宠物猫,而下半身还在用力欺负女孩的穴肉,越来越快、越来越使劲—— 他急急地喘息着,刻意地呻吟着,将微凉的精液全都射在玛塔克汀的背部。 白浊从优美的颈部一路延伸到臀沟,希巴兰奎着迷地看着这一幕,射精的快感伴随灵感的迸发在他脑海里化作无数绚烂的色彩与线条——然而还是不够。 希巴兰奎当然支持玛塔克汀的全部意愿,可他还是希望玛塔克汀脑海中只有他。虽然她的眼睛里没有自己,但是她作曲的时候、发呆的时候、聆听各种声音的时候——希巴兰奎一边可以安然地欣赏少女的各种姿态,一边又焦躁地想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设计师经常被各种想法拉扯着,对待自己的恋人更是有相当矛盾的欲望,不过幸运的是,希巴兰奎的玛塔克汀相当配合他的各种奇思妙想。 希巴兰奎沾了一点玛塔克汀背上的白浊,送到她嘴边,“玛塔,吃下去吧。” 玛塔克汀知道那是什么,而她并不觉得反感,少女柔顺地伸出嫩粉色的舌头,希巴兰奎把指头探得更深,方便她一张嘴就能尝到精液的味道。 不能说好吃,也不能说难吃,气味很浓重,而玛塔克汀已经逐渐习惯这种味道。 “玛塔,你真好。”希巴兰奎依恋地蹭着玛塔克汀的脸颊,柔情蜜意地为她清理掉身上的污渍,随后将她抱起—— 转移到浴池边的宽敞躺椅上。 身上还沾着水的柔弱少女看起来像刚从海里上岸的美人鱼,而抱着她的青年却不像个绅士的王子—— 希巴兰奎拧开一个精致瓶子,将里面粘稠的金色液体尽数倾倒在玛塔克汀身上。 这是相当昂贵的定制精油,不会因为浓度过高难以吸收造成肌肤过敏,香气芬芳,功效卓着,甚至可以食用,它本该被用专业的手法和态度在人体上按摩融入,而不是被这样堪称草率和浪费地随意倒出。 然而玛塔克汀不知道它的价值,希巴兰奎不在意它的价值,倒空之后,他将凝注了着名设计师理念的特制瓶子扔回置物篮中。 似乎是对香气感到满意,又似乎是对玛塔克汀现在的姿态感到满意,希巴兰奎扬起一个快乐的笑容,他俯下身去享用今晚的甜品。 从脖子开始,希巴兰奎用舌头代替双手推开那价值不菲的精油,他引导着玛塔克汀自己用手去揉搓沾到精油的部分,让那些液体渗入她的肌肤。 希巴兰奎开始涂抹玛塔克汀的小腿,他像是爱不释手般来回揉搓,眼神却紧紧盯着玛塔克汀的动作。 钢琴家漂亮的双手从锁骨逐渐往下,她将停留在那里的精油往隆起的乳包处推,为了更好地涂抹来回揉搓那对形状姣好的可爱乳房,时不时能挤出诱人的乳沟。 自觉胸部完成吸收后,她的手又来到自己的腹部,凹进去的肚脐积攒了一汪浅浅的精油,希巴兰奎看着玛塔克汀沾着那些金色的液体向外涂抹,如同画出一段神秘的字符。 腿间的密处是精油的聚积之地,希巴兰奎帮着玛塔克汀打开双腿,看她纤细的手指在阴唇之间揉搓,让那里泛出精油的色泽,敏感的身体接收到来自主人的抚慰后诚实地给出反应,穴口的晶亮水渍慢慢盖过了精油的标记,在玛塔克汀的表情不自觉变得难耐时—— 希巴兰奎埋头舔进了她的肉穴。 “啊……巴兰……”因为玛塔克汀的气息控制不太好,她的呻吟听起来总像是叹息,她并不将腿夹紧,而是更加放松地迎接青年的舌头,她知道他会给自己带来高潮。 与小穴的嫩肉相比更为粗糙的舌头相当饥渴地抵着入口舔舐,又一路舔到了被刺激得探出头的阴蒂,他的嘴唇抿住那里使劲蹂躏,逼出了玛塔克汀更加煽情的呻吟,也逼出了她穴口更多潮热的水液。 肉棒再次滑进熟悉的腔道,那里不久前已经被他干得松软柔顺,刚刚的高潮让穴肉还在不规则地收缩,希巴兰奎快慰地叹息一声,扛着玛塔克汀的腿开始不急不慢地抽送。 他会侧头在玛塔克汀的小腿留下一连串轻吻,也会拉起玛塔克汀的手在腕间留下齿痕,希巴兰奎要俯下身给玛塔克汀一个缠绵的热吻,也要垂首去宠爱那对柔软的乳房。 希巴兰奎是那么忙碌,却又那么不疾不徐,他甚至将玛塔克汀拉起来与自己相对而坐,一边从下往上贯穿着少女的小穴,一边打开另一瓶精油从她背部往下倾倒。 两人身上全部沾染精油的气息,体液和制剂混合在一起,就像这两个人一样不分你我。 “玛塔、玛塔,喜欢你……”希巴兰奎紧抱着玛塔克汀,他不受控制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渴求少女更多的汁液,貌似失神地表白着,眼神却盯着玛塔克汀,等待她给出自己想要的回答。 “啊……巴兰……我也、喜欢你……”玛塔克汀还是在努力包容那根原本不太合适却不得不变得合拍的肉棒,不假思索地回应希巴兰奎的表白。 于是希巴兰奎心满意足,他按住柔软乖巧的恋人,制造更多的快感,想要把自己蓬勃的爱意全都注入她体内。 注: 头发先吹干再睡觉,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采耳不规范容易出事,不要学 不要做违反公序良俗的事情 后记:稍微谈一下感情分析(为什么小剧场这种东西也要有感情分析) 赛奈这次没什么前戏的原因是,doi的目的就是快速高潮帮助睡眠,所以直奔主题()赛特不是没感觉,他是太理智还要顾虑工作以及妹妹的状态,奈芙就是人菜瘾又大,什么事情都有哥哥顶着所以任性得厉害,然后就会被教训()之前讲说话不算数就罚她其实包括床上的惩罚,但是做偶像的坏处就是玩得太厉害就肯定会影响工作所以达咩,没啥意义我就没写进去 蝠豹这边卡玛佐兹表面上掌控全局游刃有余实际上是没什么安全感的女孩子,本来出身就不好还身娇体弱,她自觉好像会拖累艾克楚阿却又不肯放手,所以就宁愿痛也要全部吞下去,而且感觉越激烈那艾克楚阿就越爽然后越离不开她,当然跟她本性喜欢刺激也有关系啦(身体很弱心却很野什么的)艾克楚阿当然是什么都顺着她啦,但是又操心很多默默在把握尺度() 稀巴烂?稀巴烂随他吧,这种诱拐犯早晚把他抓到局子里去.jpg -- 潜光深夜剧场(h)-赛奈录像play 潜光深夜剧场 贰 【录像】 赛特又在看奈芙的营业练习,虽然这些练习因为不合格并不会呈现给观众,但赛特还是会从“老师”的角度考虑奈芙的问题并试图纠正她。 “奈芙,你过来。”看妹妹晃悠着新买的小裙子又打算去镜子面前臭美,赛特叫住她拍拍身边的沙发空位。 奈芙知道哥哥打算用电视给她公开处刑,有点不开心地嘟嘴,“哥哥不能像以前一样看完以后做好笔记给我吗?” “现在时间足够,直接点好,”赛特看奈芙还是站着不动,脸上表情更严肃了些,“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 奈芙眼珠子转了一圈,“我要带梅杰德大人一起看。” 少女飞快地跑进了卧室,赛特无奈地摇摇头,带个玩偶难道就可以替她挨骂吗。 “这里,定点的时候可以微笑的。” “唱副歌的时候眼神再坚定一些。” “你那个笑没有问题,为什么要躲镜头?” 赛特时不时按下暂停键,对着屏幕里妹妹的表现指指点点,还要让旁边的奈芙点头应他。而奈芙抱紧了手里的玩偶,眼神闪烁。 “你不能总仗着观众的宽容松懈知道吗?”赛特掐住奈芙的下巴,这个不争气的妹妹要不是运气好,早就被粉丝骂死了。 “哥哥,奈芙下次会注意的,不要那么严格啦~”这个坏女孩见实在躲不过去,又试图靠撒娇蒙混过关,明明穿着可爱的蓬蓬裙,看上去那么乖巧,坐上哥哥大腿的时候却让赛特一下子就意识到她没有穿内裤。 不过、妹妹一坐上来就习惯性抚摸她大腿的他也称不上多好的哥哥吧。 哪怕奈芙埋到他肩头晃来晃去地乱蹭,赛特都显得十分冷静,但是从妹妹跨开的大腿内侧一路摸到她屁股的手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进卧室就是做这种小动作的?”赤裸的臀肉被哥哥炙热的大手掐了一把,奈芙哼唧了一声,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而赛特感受到手腕处落下的水滴,他将手抬了起来,又把奈芙从怀里挖出来,让这个好色的坏妹妹看她留下的罪证,“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虽然是责备的话,但奈芙仔细观察了一下赛特的表情,确认自己还有卖乖的余地,于是侧头舔掉了证据,又顺着赛特的虎口一路舔到他的手指,水润的嘴唇含吮住宽大的指头,她用无辜又乖巧的表情睨着严肃的哥哥。 赛特抽回自己的手指,将奈芙抬高,一整块香肉送到了嘴边,不吃实在浪费。 遥控器被扔在玩偶身上,可爱的女孩被迫攀着自己的哥哥,嘴唇都被狠狠堵住了。 由着妹妹自己追逐他的舌头,赛特扯开奈芙背后的系带,另一只手则揉着她发育过分良好的绵乳,却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奈芙软绵绵地倚在哥哥胸膛喘气,任由他的大手从自己敞开的领口探进去。这条裙子自带胸托,因此在没有内衣阻隔的情况下,赛特直接探进了妹妹的乳沟,从那里掏出了一直被挤压着的避孕套。 摸着沾染上少女体温的橡胶,赛特竟像是被气笑的模样,“你这些小聪明什么时候能用到正途?” 奈芙才不管哥哥生不生气呢,或者说她自有让哥哥消气的办法。 娇俏的女孩把白肉从衣物中掏出来,丰腴的臂膀连带精巧的肩头一并裸露在外,可以晃花人眼的乳波盛在层层堆积的蕾丝上,如同一道飨宴。 她把乳肉往赛特的嘴上压,“哥哥,吃奶子——” “奶子?你怎么学会的这些下流话?”赛特舔着奈芙的乳头,又轻轻咬了一口,哪怕嘴巴已经不够用了也不妨碍他训话。 真啰嗦…… 奈芙一边闭眼享受一边对哥哥的说教不耐烦,她干脆去摸赛特的裤裆,也只有这里,不会总想着要挑奈芙的毛病。 “哈~嗯啊……”胸口都是哥哥舔出来的湿漉漉的口水,手上也被哥哥的沾湿了呢—— 有些带肉的小手伸进了男人的内裤,一遍遍地捋动哥哥的生殖器,龟头分泌出的前精全都被她抹到棒身处,弄得越来越湿滑。 “玩得很开心?”赛特脱掉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戴上套子,又撩起奈芙的裙摆,随手一摸又是一股蜜液,“怪不得粉丝说你是水做的小哭包。” 被扶着吞下了哥哥的肉棒,哪怕已经吃了很多次,奈芙还是撑得说不出话,赛特揉着她的屁股,让里面的嫩肉蠕动着收缩,就算不动都很舒服。 奈芙轻轻在赛特身上摇晃着腰,频率轻柔得宛如哥哥在为她唱摇篮曲哄妹妹入睡,大概是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她慢慢扒着哥哥的衬衫,然而被蓬松裙摆遮住的连接处溢出的暧昧水声却全然不是这个调子。 合格的偶像拥有一身漂亮的肌肉,但赛特又不是靠卖肉营业的类型,所以这份美色就都由他的妹妹笑纳。 “啊~好喜欢、赛特哥哥,唔……啾?”奈芙卖力吞吐着身下的肉棒,又在赛特脸上乱亲,都不知道她喜欢的具体对象到底是什么。 “奈芙,你不要以为光说些讨好的话就能逃避不合格的事实。”赛特略皱着眉,貌似对妹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动作感到不满,却又稳住她的腰肢让奈芙销魂的小穴吞得更深一些。 “啊、哥哥……啰嗦~”奈芙或许是吃肉棒吃坏了脑子,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大逆不道地压住了赛特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哥哥结实的大腿借力,开始快速地上上下下,肉穴与阴茎又深又快地摩擦,水痕把他们相接处附近的布料都沾湿了一片。 “奈芙,你——!”赛特似乎想发火,却被妹妹激烈的动作打断,他哑着声音喘息,感受到高热湿滑的膣腔一遍遍舔舐过自己的肉棒,想到从前曾看到那里花朵般张开,穴口开合着吞咽,每次抽出都能在棒身上留下新一层的湿痕,贪婪地诉说着饥渴,快感就直冲头顶,让他的额头隐隐突出青筋。 “哥哥、哥哥。”奈芙蹭着赛特的脸颊,张着小嘴喘息,舌头还不安分地伸出齿间,漫无目的地想舔舐什么东西,又很像小狗讨食。明明是一副淫荡的痴态,下半身甚至在不知廉耻地吮吸亲哥哥的肉棒,却又相当惹人怜爱,透着天真的纯然。 “都已经是大孩子了、哈——怎么还这么喜欢撒娇。”赛特低喘着压过奈芙的脸,捉住她的舌头吮吻,奈芙能靠舌头唱出动听的旋律,也能用舌头讨好自己的兄长。 这个坏妹妹总是擅长用自己的优势让人心软,明明他们是共犯,可赛特每每见到她的表情总会觉得是自己犯了错,真是—— “啊~哥哥,奈芙没有力气了……”高频率的起伏让奈芙好累,她的腰还在不死心地扭动,却支撑不了她再像之前一样把赛特的肉棒吐出一半又重重吞回去了。 让人恼火的小磨人精。 赛特翻身把妹妹压到沙发上,让她自己叼住裙摆,大腿被赛特撑着打开,感受哥哥有力的抽插。 “反省一下吧,你是不是在平时的训练偷懒了?”连一场性爱的体力都没有,她怎么坚持下来的演唱会?汗水沾湿了额发,赛特的肌肉绷紧,一次次挣脱奈芙小穴媚肉的围追堵截,捅得她乖乖受训。 “唔……”要咬住裙摆没法呻吟,奈芙的唾液涌出来跟上面沾染的暧昧液体都混到了一起,可她难耐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踩着沙发边缘的双足指头蜷曲,奈芙上面和下面都在流水,她绷紧了脖子,感受到哥哥也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赛特把奈芙嘴里的布料抽出来,换做自己的嘴唇堵上,他轻轻擦掉妹妹脸上的泪水与汗液,又揉了揉她漂亮又颇具分量的奶子。 奈芙轻柔地回应着,这次、严格的赛特哥哥应该会让她过关吧…… -- 潜光深夜剧场(h)-蝠豹录像 ⓩàjīàǒsℎυ. 艾克楚阿翻看着家里的监控录像,他就像养猫的主人一般,只要猫不在眼皮子底下待着就担心她又闯祸。 卡玛佐兹可以休假,但艾克楚阿身为她的经纪人总有事情得出门处理。他不过就出门了2天,回程路上才抽空看监控视频,却发现了不少问题。 半夜12点,画面中卡玛佐兹光着脚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盒冰淇淋,应该是白天点了外卖还没吃完。 客厅的灯也不开,卡玛佐兹摸黑看TV球赛,艾克楚阿看她若无其事吃冰淇淋的样子就觉得头疼,忍不住拉了一段进度条。 大概是上半场结束,艾克楚阿又见卡玛佐兹打了一个哈欠,心想假如她立刻回房睡觉他就原谅她,然后眼睁睁看着屏幕里的人展开抱枕毯盖在身上继续躺沙发。 艾克楚阿:…… 她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会看监控的事情? 刚打开大门进屋,艾克楚阿就看见一个身影闪进了卧室。 呵,还知道心虚。 艾克楚阿扯松自己的领带,也进了卧室。 不守承诺的坏孩子正装模作样地趴在床上玩平板,抬头看到他就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小黑,你回来啦,咱好想你啊~” 卡玛佐兹从床上爬起来扒到艾克楚阿身上,无辜得宛如小猫闯祸后若无其事地殷勤踩奶。 艾克楚阿摸摸她的脸颊,又软又嫩,温暖红润,仿佛她非常健康,还能反过来依赖地蹭他的掌心。 真是可爱。 ……又可恨。 不听话的猫咪被饲主重新按趴回床上。 卡玛佐兹身上只穿着艾克楚阿的一件宽大T恤,经纪人的手撩起T恤下摆,在模特的腰臀处游移,完全可以料想到男人的大掌会落到哪个部位。 “小黑怎么啦?”卡玛佐兹决心装糊涂到底,只要她足够会装,那么就能当做无事发生。 艾克楚阿甚至懒得把手机里的监控拿出来指控她,跨上床用解散的领带缚住了卡玛佐兹的手腕。 发现经纪人(监护人)打算脱掉她的内裤直接肉贴肉地打自己,卡玛佐兹翻滚着想要躲开,“咱犯了什么罪,要让小黑滥用私刑?屈打成招咱可不服——” “熬夜、不忌口、不好好保暖……”艾克楚阿趴到卡玛佐兹耳边,一句句细数她的罪状,被男人按住的姑娘翘腿蹬了几下,也不过是叁脚猫功夫。 “小黑搞一言堂,你这是强权统治、专制主义……”卡玛佐兹还在嘴硬,骂骂咧咧的样子更像炸毛小猫了。 艾克楚阿不再跟她嘴上计较,手上一个用力,舒适的棉质内裤就被剥离了白嫩的臀部,让那里惊吓地收缩了一下。 可爱浑圆的小屁股,因为模特的肌肤过于白皙,连下面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艾克楚阿让卡玛佐兹趴到自己腿上,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在柔软的白团子上来了一下。 饱满的臀肉因为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微微颤抖,红印从皮肉中浮起,哪怕卡玛佐兹自己看不到都能想象那有多么丢脸。 可她真的委屈起来却不再抗争了,整个人蔫蔫地由着另一瓣屁股也被打了一下。 “我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可你是怎么照顾自己身体的?”艾克楚阿当然看得出卡玛佐兹的情绪不对,但他自己尚且犹未消气,恨不得再用力点打得这姑娘喊痛。 “咱根本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管咱?”艾克楚阿总是很紧张卡玛佐兹的身体状况,但或许是迟来的叛逆期,她总想作一作。 “你上次怎么去医院的难道忘记了吗,我都快被你吓死了……”艾克楚阿制住卡玛佐兹的肩膀,让她不要试图拿头撞他。 “小黑把咱当累赘的话,完全可以放手不管啊……”卡玛佐兹气性上来就口不择言了。 “卡玛佐兹!”经纪人很少喊模特的全名,能让艾克楚阿真的生气,也算她有本事。 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心意,但还是会在情绪不受控的情况下,让言语伤人。 艾克楚阿不想再扩大事态,干脆闭口不言,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卡玛佐兹也意识到自己不像话,原本只是想耍赖蒙混过关,没想到会真的把人惹毛…… 她有些心虚,又有些后悔,于是挣扎着直起身子,呜呜咽咽地蹭男人的脖子道歉,“小黑不要生气嘛,咱错了,咱知道小黑最爱福宝了,咱下次保证听话。” ……她总是这样,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而他总是对她没有办法的,因为艾克楚阿也清楚卡玛佐兹当下的真心实意。 养猫让人痛苦又快乐,但只要是她带来的,他总要受着。 卡玛佐兹已经在用牙咬艾克楚阿的扣子,男人结实的胸膛逐渐展露,又被鲜红的舌头舔过,她认真地讨好着饲主,无暇抬眼看他闭眼的性感模样。 ……话虽这么说,该管还是得管,既然记性不好,那就多让她记几遍,让她印象深刻。 艾克楚阿的金瞳沉得有些混浊,他捏着卡玛佐兹的后颈把人往下压,模特娇嫩的白皙脸蛋被抵到他的胯间。 卡玛佐兹小心地看看男人的表情,发现艾克楚阿没有软化的意思,只能凑上去用牙扯开经纪人西装裤的拉链,隔着内裤亲亲里面已经有些膨胀的巨根。 这根东西,每次都能把她喂得很饱,而且小黑生气的时候,往往会做得更激烈……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卡玛佐兹难以自持地因为脑海里的淫靡画面红了脸,舌头舔湿了男人胯间的布料,显露出几分痴态。 等卡玛佐兹叼下男人的内裤,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艾克楚阿低喘着让她含得更深了一点。 “很喜欢吃鸡巴对不对?不仅是下面喜欢吃,连上面都很喜欢?”卡玛佐兹无法回答他,但灵活的舌头说明了一切,没有双手可以辅助,她努力地用口腔把男人的性器全部裹住,仿佛她不是在取悦艾克楚阿,而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 粗黑的大手探进了T恤下摆,卡玛佐兹配合地翘起屁股,把男人炙热的手掌紧紧夹在腿间。 艾克楚阿知道这不是卡玛佐兹在害羞,因为她开始磨蹭大腿,用男人的手自慰。 大腿根部的软肉在手背和手心摩擦,尽头的贝肉在张合着试图含吮手指,艾克楚阿的指头感受到潮热的气息,稍微往里探探就沾了一圈水渍。 “唔……”卡玛佐兹摇着屁股试图把男人的手指吃得更深,嘴上依旧卖力,上面和下面都水淋淋的。 艾克楚阿把中指捅了进去,紧致的媚肉牢牢裹住这个入侵者,被研磨搅弄出了更多的水液。 眼神开始有点迷蒙的卡玛佐兹被拉了上去,被她含得通红湿润的肉棒弹出来,在两人相贴后蹭红了模特白白的小肚皮。 艾克楚阿捉着女孩亲吻,还抓了一把她被缚到一起仍在不老实乱晃的手。 “为什么要穿我的T恤?”从过大的领口剥出她一侧的肩头,艾克楚阿似乎只是随便问问,在弄卡玛佐兹下面小穴的手指却加快了速度。 “嗯啊……想小黑,喜欢、味道~”女孩扭着腰撒娇,嘟嘴又去亲他,“解开嘛,难受~” 只要自己态度稍微软化一点就会开始提条件。 艾克楚阿知道卡玛佐兹的个性,也知道她的话真假掺半,可他就是会忍不住满足她。 作为刑具的领带被过河拆桥,宽大的T恤也被脱了下来,艾克楚阿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去拿避孕套,转身就看见卡玛佐兹大敞着双腿玩得开心。 光溜溜的模特两指掰开自己的穴肉,艾克楚阿可以看见蜜液遮掩下淫艳的内壁,被她进进出出的另一根手指染成糜烂的红。 卡玛佐兹没有说话,因为嘴巴被用来含吮另一只手的手指,舌头大喇喇地吐在外面,发现艾克楚阿在看她还特意加大了卷吸的动作幅度,口水晶亮亮的一片。 艾克楚阿此时突然想抽烟冷静一下,以免自己激动之下搞坏这个床上的小淫娃。 但他是走不掉的。 赤红的肉根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捣进了新嫩多汁的肉穴,性器紧密相贴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艾克楚阿和卡玛佐兹一起叹息出声,赤裸的肌肤同样彼此相触。 高大的男人把娇小的模特完全压在身下,捧着她的雪乳吃得啧啧有声,乳头被刺激得敏感肿大,仿佛要挣脱乳晕的束缚。 卡玛佐兹紧紧搂着自己的经纪人,他是她的工作伙伴、家庭助理、恋人、伴侣,她掌控着他又臣服于他,这段关系是两个交叉的圆,而交叉的部分只会逐渐扩大。 “小黑~啊……”被翻过身压在床上,卡玛佐兹绷紧自己的臀肉,常年训练的模特擅长控制自己腿部的肌肉,她把穴里的肉棒紧紧箍住,几乎能在脑海里描绘出它的形状,却也让自己被塞得更满。 就算被解开了也得不到自由,艾克楚阿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扣住卡玛佐兹,腰部发力让肉棒在她的甬道里冲撞,嘴唇在她的后颈处游移,似乎跃跃欲试着在那里留下齿痕。 “嗯唔——”卡玛佐兹抓到了先前被脱下的T恤,将脸埋到那堆布料中,上面混杂了她和艾克楚阿的气息,让她在天旋地转的快感中抓住了锚点。 急速而深入的抽插持续了一段时间,艾克楚阿暂且压下了那阵过于迷幻的冲动,把卡玛佐兹捞起,掐着她的腰开始一下下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这是种卖力气的慢节奏,也能让他把卡玛佐兹彻底干软。 卡玛佐兹揪住手下的床单,乳房随着艾克楚阿的动作晃出漂亮的乳浪,下半身的肉汁从内壁的层层褶皱中被捣出,她的汗水也滴到了之前依赖的T恤上,不间断的张嘴喘息让她口干舌燥,但她的身体总是还有水液能渗出来。 艾克楚阿掐着掌下的一把小腰,忍不住摩挲卡玛佐兹的腰窝,手指轻轻在她腰侧勾挑了几下。 “呀~嗬啊啊……”卡玛佐兹原本并不是很怕痒,但这种情况下被男人招惹,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似哭似笑地喘息着趴倒,她试图躲开钳制自己的大手,却只能感受到下腹处因为急剧收缩更加明显的酸弱跟撑胀,卡玛佐兹想张嘴求饶,开口又是一波呻吟。 艾克楚阿看到卡玛佐兹汗湿了一片,他知道自己也不遑多让,顺着女孩卸力的动作倒下,男人腕间搭着模特的细腿,侧躺着肏穴。 “小黑、好热~”其实卡玛佐兹是渴,大量出汗让她有些失水,然而男人炙热的体温在侧,她只想起来喊热。 艾克楚阿又想起她深夜吃的那半盒冰淇淋,就算是现在都还觉得有点生气,“不是在冰箱里藏了东西吗,喂小屄吃怎么样?” “不、嗯……小屄、只吃,大鸡巴……”卡玛佐兹不知道是在讨好男人还是在说真心话,但不得不说,这样脆弱的小美人被狠狠肏干着说出粗俗淫语,总是会让人心潮澎湃。 艾克楚阿的呼吸更急促了些,他的手不自觉用力,大概又给卡玛佐兹留了印子,知道自己大概快到极限,他也不打算再忍,只是在快速抽插的间隙又咬住了女孩的耳朵,“福宝,乖……” 明明把人用强硬的姿态死死地按在怀里射精,却相当温柔地在最后关头哄她,这种柔情大概不是艾克楚阿故意使的手段,却让卡玛佐兹相当受用和眷恋。 男人把她抱着轻轻拍了一会儿,随后就下了床,卡玛佐兹微微阖眼喘息着,直到又被高大的身影笼罩。 含着水喂了这个娇气包一口,艾克楚阿又把人抱在怀里让她自己捧着水杯汲取养分,两个人还是没穿衣服紧贴在一起,此刻却不含多少色欲的气氛。 艾克楚阿抚着卡玛佐兹的头发,想着再让她休息一会儿就把人抱去洗澡,假如再搂着人晃一晃,就好像父亲要哄女儿入睡一样。 卡玛佐兹心满意足地叹口气,倚进了男人怀里蹭蹭,还不忘做保证,“咱以后一定会听小黑话的。” 艾克楚阿笑了笑,哪怕知道这话的保质期有限,依旧顺着她点头,“嗯,我相信福宝。” -- 潜光深夜剧场(h)-豹鹿录像 ⓩàjīàǒsℎυ. “玛塔、玛塔……”“巴兰……”家庭影院尽职尽责地呈现着3D环绕音的效果,屏幕里的男女在尽情纠缠,而主角之一正坐在沙发上观赏。 希巴兰奎并没有告诉玛塔克汀他会偷录下这些视频,他有时候会为只有自己能独占这些画面感到满足。设计师总需要用图像留住自己的灵感,而希巴兰奎的缪斯无论什么模样都只属于他一人。 以前希巴兰奎会请私家侦探收集玛塔克汀成长过程的记录,不乏一些她在钢琴赛事中的演奏录像,现在他已经发展到连她和自己的性事都要记录下来。 希巴兰奎从第叁者的视角去观察玛塔克汀因为被后入而塌陷的纤腰、蹙眉承受的脆弱神情,想到当时自己以第一视角记住的画面,一帧帧地舔舐过,为玛塔克汀因眼盲而无法记住这样的画面感到可惜,同时又产生了近似扭曲的快感。 设计师用观赏艺术品的目光看完了整部“影片”,他没有被调动起太多的性欲,藏在下腹处的性器只是微微半硬,而他决定去找自己的缪斯。 ……果然,真人才是最棒的。 希巴兰奎注视着琴房里的少女,光是看到她专心弹琴的模样都能开始热起来,但是跟一会儿不见就想找人的自己不同,玛塔为什么不会主动寻他呢? 希巴兰奎想象过很多次玛塔克汀持着盲杖一边行走一边呼喊“巴兰”的场景,她要是能在寻找他的过程中,“意外”发现家庭影院里播放的双人甜蜜记录就好了。 设计师略带惋惜地叹口气,又如往常一般进去提醒缪斯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 “巴兰,今天要看什么纪录片吗?”玛塔克汀虽然觉得这个安排有些突然,但还是乖巧地顺着希巴兰奎的力道坐在了熟悉的沙发上。 “嗯、也可以说是纪录片哦~”希巴兰奎按下播放键,转头亲亲玛塔克汀的锁骨。 “哈……”煽情的喘息来自正在放映的影片,虽然跟现实比起来有些失真,但对声音敏感的玛塔克汀还是反应过来那是谁的音色。 希巴兰奎看着自己的缪斯,家庭影院内灯光昏暗,但玛塔克汀在他眼中简直闪闪发光,连她露出那种有些疑惑的神情都觉得非同一般的可爱。 玛塔克汀倒不是不能接受希巴兰奎做这种事,她的底线比普通人要低很多,不过要消化这个事实需要一点时间,但青年显然不打算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 “玛塔、我好喜欢你啊,”粘稠得如同蜂蜜一样的声线舔上了玛塔克汀的耳朵,“因为想要一直能看到才会拍下来的,玛塔可以理解我的吧?” 略带尖利的牙齿叼住了脆弱的耳骨,主要靠耳朵感受外界的玛塔克汀有些应激,她本意并不是要拒绝,手却下意识地抵住了希巴兰奎的肩膀,而这显然是个错误的决定。 “玛塔难道生气了吗?觉得我很奇怪?讨厌我了?”希巴兰奎的问话卑微又可怜,微凉的大手却是一刻不停地拨弄玛塔克汀的肩带,吊带裙的侧边因为拉链失守产生了空隙,青年从柔软的腋窝蹭进去拢住了少女的一只椒乳。 “不、我没有……”玛塔克汀看起来有些虚弱地喘了一下,为证清白似的想要收回抵在青年肩头的手,又在被反制的过程中不小心划了一下希巴兰奎的肌肤。 洁白修长的手指被拉到了艳红的嘴唇旁边,希巴兰奎张嘴露出了里面白森森的牙齿,似乎能将这只音乐家的手嚼碎吞咽殆尽,可他只是将玛塔克汀的手指含进去舔吮,就像热情的小狗。 他知道的,玛塔只是看上去柔弱,实际上每次都能好好地撑到最后,而且有着相当淫乱的身体…… 希巴兰奎心里揣着这样的念头,声音却越发低落,“玛塔肯定是想离开我了,但我不会放你走的。” 青年似乎无计可施般紧紧把人扣在怀里,衣服不知不觉被他全部剥光,他就像穷途末路的恶徒一样要用铺天盖地的吻留住玛塔克汀。 少女因为他的状态有些心软,揽住胸前正在舔舐自己乳头的青年,忍下那一波波由舌头带来的快感,尽量说得平稳温柔,“我……不怪巴兰、哈……” 粗糙的舌面再一次重重舔上柔软的雪乳,希巴兰奎的声音有些含混,“真的吗?我要玛塔证明给我看。” 嘴唇一路从小腹游移到大腿,希巴兰奎摸了一把玛塔克汀的穴口,“玛塔都没有平时热情了。” 探进去的手指被紧紧咬出,伸出来后拉断了连接起来的细丝,希巴兰奎舔掉了手上的蜜液,“就用我的舌头来唤回玛塔的热情好了~” 希巴兰奎总是很擅长用言语蛊惑人心,他的舌头也灵活得不可思议,玛塔克汀的大腿被抓着架在青年两侧肩头,只能无助地感受那根粗糙湿润的东西在她的甬道内游走,时不时随着希巴兰奎突然加大的力道挺腰,不知是想躲避那恐怖的快感还是让他可以舔得更深。 “嗯啊……”青年的嘴唇又抿上了她的花核,上面遍布的快感神经把所有刺激如实反馈到玛塔克汀的大脑,她已经有些昏涨,竟不知这句呻吟来自屏幕还是现实。 希巴兰奎啜吻着刚刚因为高潮急速收缩的花穴,在昏暗的环境下看到那里被自己舔得水亮亮的一片,他有些得意,却还不肯放过仍在喘息的玛塔克汀。 “玛塔可以自己坐上来证明的吧?” 巨大的沙发其实是可以翻下来的折迭床,希巴兰奎躺好,等着自己的缪斯主动来吃下他丑陋的性器。 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希巴兰奎按下了开灯键,而无法感光的玛塔克汀一无所觉。 少女正试探着打算翻跨到青年身上,却又被打断了。 “太湿滑会找不到位置的,我来帮一下玛塔好了。”希巴兰奎善意地提醒着,硬是让玛塔克汀坐到了自己脸上,高挺的鼻梁抵住少女的阴阜,他吸溜吸溜地舔着花穴附近的水液。 玛塔克汀撑着膝盖不想彻底压住青年,却因为被玩弄了腋窝处的嫩肉不得不卸力。 希巴兰奎调戏着那里的软肉,明明稍微移动一下位置就能握住少女可爱的乳房,却还是执着于玛塔克汀的痒痒肉。 青年承担着甜蜜的重量,原本承诺只会舔阴唇的舌头在直上直下地进出小穴,湿滑的嫩肉因为玛塔克汀不自觉摆动的腰蹭着他的下巴,直到又是一波水液溅出。 玛塔克汀的思绪已经混乱,只能跟着希巴兰奎的指令走,因为他说准备好了,于是也有些高兴地去找他的肉棒。 少女慢慢在青年的身上爬动着——或者说滑动着。 就像当时希巴兰奎的嘴唇从她的锁骨一路亲到蜜穴一样,玛塔克汀下半身的肉瓣于移动间给希巴兰奎身上留了一道曲折蜿蜒的水痕,甚至蹭过他腹肌的时候还因为吮吸了一下,吐出了一滩新的蜜液。 玛塔克汀艰难地坐到了希巴兰奎的鼠蹊处,生机勃勃的肉根抵住了她的臀部,少女下意识用臀肉夹了一下。 “啊、玛塔,把我吃下去。”希巴兰奎诱惑着她,让少女用手握住了赤红的阴茎,抵到她的穴口处。 “很好找的对不对,用另一只手掰开来就能坐下去了……”希巴兰奎紧盯着玛塔克汀葱白的手指掀起一侧花瓣露出了艳红的媚肉,随后乖巧地吞下了整根肉物。 “啊……”被舌头舔是一种快感,被肉棒侵占又是另一种快感,玛塔克汀已经分不太清了,她前后摇摆着感受穴里的充胀感。 “玛塔好棒……”希巴兰奎依旧在鼓励和夸奖她,抓着玛塔克汀的手十指交扣,教她怎么更加用力地发出肉体拍打的声音。 纤细的腰肢如水缎般舒展,收缩间让小穴把肉棒咬得更紧,希巴兰奎并不去克制自己的喘息,因为他知道这会让玛塔克汀更加热情。 她好温暖、好柔软、好诱人,希巴兰奎痴痴地看着玛塔克汀,快感的线条编织成灵感的羽衣。 希巴兰奎坐了起来,少女顺着他的动作后仰,腰背弓出了一个漂亮的曲线,带着褶皱的媚肉痉挛般地抽搐,两个人都发出了有些失神的喘息。 青年把少女捞了起来,滑嫩的肌肤被他一寸不落地抚过,他交叉着扣住玛塔克汀的背部,似依赖又似占有。 “玛塔,听一听啊,视频里面的声音和现在的还是会有区别的对吧?”希巴兰奎搂住被他顶撞得不住晃动的玛塔克汀,快乐地鼓励她,“玛塔可以从中获得灵感写首新曲子的对不对?” 玛塔克汀没有回应,她攀住青年的肢体,迷蒙得难以反应过来他的言语。 希巴兰奎也不在意这一点,他扣住少女的后脑勺,把自己的舌头喂了进去,而玛塔克汀习惯性乖巧地缠住了不属于自己的外来者,让两条舌头滑溜溜地绕圈嬉戏。 嘴唇分离的时候舌头还要在空气中触一触,希巴兰奎舔舔成分复杂的唾液,拨开了玛塔克汀散到脸庞的一缕长发。 青年的手指在少女的耳朵旁边摩挲,偶尔会不受控般地掐一下她的耳尖,这种威胁让沉浮欲海的玛塔克汀都有些紧张,却又被一遍遍地安抚,随后溺毙。 “玛塔、玛塔……”希巴兰奎抱着身上的缪斯,埋进她的脖颈间撒娇般唤她,手却在大力地揉弄她的屁股,粗硕的巨根毫不留情地碾压着玛塔克汀的小穴,还要渴求她的怜爱。 “巴兰……”玛塔克汀摸到青年细软的头发,她不擅长用言语安抚别人,只会用行动表明态度,既然希巴兰奎想要,她就全部给他。 “好棒、啊,玛塔……”越来越快的抽插让人喘不过气,随着几下重重的顶撞,希巴兰奎又一次在玛塔克汀的体内注入了没有活性的种子。 “谢谢玛塔,我好幸福~”希巴兰奎轻轻晃着怀中少女的身子,让她在轻喘的休憩间还要抬手反抱住他。 而希巴拉奎看着不远处冒着红光的摄像机,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这次也、全都录进去了呢~ -- 潜光深夜剧场(h)-豹鹿酒精play 【酒·精】(豹鹿加餐) 玛塔克汀的乐谱上都是盲文。 在她还未完全失明的时候努力学习的盲文让玛塔克汀的学业还能顺利地进行下去。 她的手指每擦过一个音符,耳边便若有所感地响起一个小调。 有人在她身边坐下的声音跟一个低音拍共同响起。 有微凉的气息袭上来,那人不由分说地开始啜吻她的脖颈。 熟悉的麻痒。 希巴兰奎这种事做得很熟练,他什么也不说,只一味嗅闻着玛塔克汀的气息,柔软的唇瓣在她身上游移时并未留下湿痕,却又泛出了淡淡的红印。 玛塔克汀并不是想躲,但肩窝一次次被男人的气息拂过,她想撑起自己有点犯软的骨头,看起来却像瑟缩。 还抚着盲文的手指轻轻蜷缩一下,明明只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却被男人当做反抗似的,分出一只在抚弄她曲线的手,一根根十指交扣按在了乐谱上。 希巴兰奎亲着玛塔克汀裸露出来的锁骨、肩头,明明相当煽情,却又好似要话家常。 “我带了一瓶酒过来,玛塔陪我一起喝好吗?” 而玛塔克汀向来不懂如何拒绝他。 一点点的酒并不会醉人,却可以让人的声线更加具有迷惑性。 希巴兰奎哄一哄,希望玛塔克汀能用嘴巴帮自己,她很轻易地就答应了。 她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有相关知识都来自失明前基础的教科书内容与希巴兰奎与她的实践,玛塔克汀甚至不知道用不用下沙发,还是直接先俯身,一时没有动作。 希巴兰奎似乎被酒精影响得惫懒了些,他没有像之前一样甜言蜜语不断,尽管手上的动作还是温柔妥帖。 不需要刻意掩饰自己野兽般的眼神,希巴兰奎这种时候甚至在庆幸他的缪斯身有残缺。 玛塔克汀是被小心拉下沙发的,她茫然地被安置着跪在毛绒地毯上,哪怕之前有好多次配合希巴兰奎提出的姿势,她还是会觉得自己像个被摆弄的娃娃——或者说,对于设计师而言,模特可能是更准确的描述。 玛塔克汀伸出手,碰到的却是冷硬的触感,她摸索了几下,就算知道那是男人的皮带,却也不知如何解开。 少女似乎僵住的模样不知为何取悦了他,希巴兰奎轻轻笑了两声,摸摸她的头发,“是我不对,怎么能让玛塔解不熟悉的东西呢。” 希巴兰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在响,玛塔克汀听在耳朵里,她安静地听着。 ——直到自己睡裙的肩带被捋了下来。 玛塔克汀不懂希巴兰奎的动机,毕竟失明的她并不知道拿视觉刺激配合感官享受是什么感觉,她只是顺从地—— 任由希巴兰奎把她的睡裙褪下,露出精致的乳房,在气温不算低的房间内翘起无辜的乳尖。 希巴兰奎执着玛塔克汀的手放到胯间,接着再没有任何举动,任由她自己摸索。 玛塔克汀很难在脑海中描绘出那根东西的具体形状,也不知道它是什么颜色,只知道它的温度跟希巴兰奎的体温有微妙的不同,手感跟肌肤的触感也不一样—— 玛塔克汀试着张嘴凑近,然而视觉的缺失导致她的方向感偏移,那根东西的湿滑头部戳在了她的脸颊边,这让她微张的小口显得有些徒劳。 希巴兰奎不想让玛塔克汀察觉到他在笑,可惜起伏的腹部肌肉并不像声音那么好控制。 玛塔克汀并不为此生气,也不感到气馁,她甚至没有意思意思拍一下希巴兰奎让他收敛,只是稍微舔舔嘴唇给自己鼓劲,准备发起下一次尝试。 嘴角沾到了一点阴茎头部的分泌物,玛塔克汀不可避免地将其舔进了嘴里,味道跟希巴兰奎以前喂给她的精液貌似不太一样。 房间里的熏香、酒精氤氲出的气味、还有近在咫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这些元素干扰着玛塔克汀的嗅觉判断,似乎让她的记忆都产生了短暂的扭曲。 玛塔克汀膝行了几步,两只手握住那根生机勃勃的肉茎,小心翼翼地凑近,先用舌头试探出一道唾液的湿痕,确定位置后才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玛塔克汀自己不知道,她舔过了一条凸起的筋络,毕竟舌头反馈给她的触感是模糊的起伏,她也没法判断盘旋的青筋与平滑蜿蜒的具体位置。 希巴兰奎感受到她口腔的热度罩在了龟头处,而被舔过的地方开始感觉到微微的凉意,直到这时候,希巴兰奎才出声指导玛塔克汀的具体动作。 “尽量不要用牙齿,再多用舌头感受一下。”希巴兰奎用手帮玛塔克汀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后就收回了一切的动作,以免自己扣住她的后脑勺让玛塔克汀直接全部吞下。 循序渐进才会有更多的乐趣。 玛塔克汀有些吃力地含吮了一下,这种时候她才比较直观地感受到了有关“尺寸”的问题,可惜脱离了视觉判断,她也没法生出比苦恼更多的恐惧感。 摄入的酒液让玛塔克汀的脸颊泛起红晕,也让她的口腔略感酸麻,她想活动一下自己的舌头,结果只是与嘴里的入侵者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手里握着的部分提醒她含入得还不够,于是玛塔克汀凑得更近了些,让肉茎粗糙的龟头越发靠近她的喉部。 玛塔克汀没有办法从表情判断希巴兰奎享受与否,她只听见青年的喘息,还有对她的夸奖—— 不过这是常态。 希巴兰奎永远都会在与玛塔克汀亲密的时候说些她最棒之类的鼓励话,像个捧场的玩伴,也像给予支持的亲人,每次玛塔克汀觉得自己或许体力不支或者刺激太过,都能在希巴兰奎的鼓励下坚持到底。 希巴兰奎噙着笑意看玛塔克汀鼓着脸颊试图把他全都吞下,他面庞的红晕与亮得不太正常的眼神让人怀疑先前的酒精度数,然而那个状态到底有几分是受情欲的影响,也只有当事人清楚。 感觉自己再勉强下去或许就要干呕,玛塔克汀将应当远超她承受长度范围阴茎吐出,然后又重新纳入口中,重复吞吐的动作,一遍遍为肉茎裹上新的唾液薄膜,又一遍遍用舌头舔尽。 高热的口腔,湿滑的舌头,最重要的是,心爱缪斯全身心的投入服务,希巴兰奎永远都会为占据玛塔克汀的心神而战栗不已。 他不去指导玛塔克汀更多的震颤技巧,不强求玛塔克汀加快吞吐的速度,不提醒她布满棱沟的肉棒头部拥有最敏感的神经,只是快乐地欣赏着,享受着,咧开了笑容。 阴茎突突跳动的时候,希巴兰奎没有出言提醒,而玛塔克汀迟疑了一瞬,吐出得不够及时,那些喷洒出来的白浊不仅从她沾湿的下巴一路滑落到颈部、胸乳,还遗留了一点在她的口腔里。 玛塔克汀还没把精液吞下去,就被希巴兰奎喊了暂停,他欣赏了片刻玛塔克汀含着白浊的嫩红嘴巴,又给她喂了一点没喝完的红酒,暗红与乳白交织在粉嫩的舌头上,他终于心满意足地让玛塔克汀一并咽了下去。 原本褪了一半堆在腰间的睡裙也被打湿,希巴兰奎一起下沙发为玛塔克汀整理,为她按摩的手又伸了一只滑到大腿内侧,在湿透的软肉上勾了一圈。 希巴兰奎笑着,又含着甜蜜情绪凑上去唤她,“玛塔……” 碎碎念: 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距离上次在popo发文都过去了1个月,因为凉得没啥人看,加上当时只能用手机上的梯子登录,来回复制粘贴又很麻烦,没把另外两对cp的存稿发完就走了 这两天刚学会用电脑翻墙,所以决定回来把《王虫》相关的内容补全,现在是真的没余粮了,加上我开始工作的原因,下次更新估计遥遥无期 本来还有游戏同人坑没发,但是看这数据,还是不搬了吧…… 我不太明白啊,自觉这本近作比前一本旧作好看,阅读人数却远不如《情难自禁》,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因为在popo写同人没前途,还是我的封面真的丑到让人不想点进来or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