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发(1v1)》 他可能手法没那么好 终于又是周五,甘湉开着母亲退下不用的迷你小车,一路从城北堵到市中心,陪着两老用过晚饭,又拎着钥匙和父母说再见:“我去找家店剪一下头发,我头发太长了,洗头太麻烦。” 她爱操心的老父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她:“要不要叫你妈陪你去啊?” “陪什么陪,门口一条街那么多家店呢,她多大的人了,自己不会去呀。”正在露台浇花的妇人听了这话,立刻驳回建议,“我有自己的生活呢,一会儿还得去搓麻将。” “得嘞!”甘湉挥手说拜拜,“小女不影响您滋润的退休生活,告辞。” 她顺便朝老父亲一拱手:“回见!” 她妈妈说门口一条街那么多家店,倒也没什么毛病。她一从小区出来,刚走一百米不到,就碰到一家店,这家店她以前也来过两次,记得这家店的老板记人脸很厉害。 店铺依旧很小,但人倒是不少。 一个叁十来岁的男人正在给八九岁的小男孩理发,旁边座椅上还等着一个洗好了头的妙龄少妇,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正在低头玩手机。 甘湉推门进去,问那个正在理发的男人:“老板,请问这边有空吗。” 那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语气很亲切:“哎,有的有的。你是住东湖名宅的小姑娘吧?都有小半年没来了啊。” “对啊,记性这么好啊。这里还要等很久吗?” “你要弄什么啊?” “就把头发剪短一点,不弄什么造型。”甘湉拨了拨发尾,回答道。她再小一些的时候造过几次头发,但发质也造得很差。她不太爱洗头吹头弄造型,后来干脆直接无刘海,发尾剪平,每回修到锁骨边上,半年一年长得太长,让她觉得洗吹得花很多功夫了,才抽空去理发店一次剪短。“要是洗头没空的话我可以直接剪,简单修修平了就行。” 老板打量了一下她的头发:“不行啊,你这个得头发洗了湿了才好剪。还是得洗,我上面有一个正在给客人洗头的,你下一个去就行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见这话抬头瞟了老板一眼,但没说什么,视线又在甘湉身上逡巡一遍,重新垂头看手机。 甘湉问:“上面那个还要洗多久啊?” “刚上去十来分钟吧。” 平均洗个头得有半个多小时,这样算来,还得干等十几分钟。 “啊,好久啊。”甘湉摆摆手,刚想说算了。 老板却琢磨了一下,指着沙发上坐的男人道:“要不让他给你洗?他可能手法没那么好,我回头给你打个折。” “啊?”她顺着老板的手指看向座位上的男人,看着得有二十五六了,黑色的短袖衫下面可以音乐看见肌肉纹理轮廓,头发属于长长了的寸头,并不像平常见的造型店学徒那样年轻单薄,花里胡哨的。她拿舌头顶了下牙齿,寻思这个学徒长得还真不错。“行啊,那走吧。”甘湉应下,便率先上了楼。 明明是来理发,却莫名其妙被安排了差事的左隗摁灭了屏幕,拿着手机在手里转了一圈,挑挑眉看向老板:“我?洗头?”他指了指自己。 老板伸长腿在空中虚踹了他一下,小声道:“去去去,每次跑来我这理发也该付点报酬。给人家洗干净点,手脚轻点,看着旁边小蔡的动作模仿一下。你洗了那么多次头,没吃过猪肉叶总见过猪跑吧?” “行吧。”那男人站起身来,“你不怕我砸了你家招牌就好。” -- 谢谢你对我技术的赞赏rǐrǐщей.cóⅯ 甘湉上楼坐在洗头床上等了两分钟,才等到男人上来。 他拿着两块毛巾和一层隔水塑胶,甘湉配合地侧身背对着他,方便他给自己的后肩披上毛巾隔水。 左隗把东西放在床上,将一层毛巾和那层透明塑料层迭好,举起在女人身后:“麻烦头发撩起来一下。”他没有多余的手去做这个动作。 甘湉听见男人的声音怔了一下。低沉、有磁性、有味道。她给出结论:这个男人的长相和声音都完美戳中了她的点。 “好哦。” 她伸手把散落在肩头的头发拢起来,一手握住在前胸。 左隗见没有了阻碍就开始动作,将毛巾和塑料层搭在她肩上,手指滑入毛巾和她的身体之间,从她后边的领口开始抚平毛巾,一直顺到她的锁骨边,不小心碰触到她放置在胸前的手侧。男人的手指不算很细,指甲修建得平滑,触及她的肌肤,带来了一丝触电般的感觉。 甘湉喉间做出轻微的吞咽动作,将抓着头发的手放开,轻声问:“好了吗?” “嗯,好了,躺下吧。”左隗扶着毛巾贴合她的背部,托着她躺下来,“再躺上来一点。” 甘湉照做。℉ùτаχs.còM(futaxs.com) 虽然男色可人,但甘湉也不是什么会调戏理发店小哥的人,她更习惯在洗头时闭上眼睛,不给洗发小哥乱搭话瞎推销的机会。她眼睛往上瞟了一下,发现只能看得见空荡荡的天花板,没法看到坐在她头顶的男人,干脆利落地闭了眼,把自己的头发交给男人。 虽然老板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但左隗觉得话是这么说,事儿可不是一回事儿。 他人生中头一遭给女人洗头发,也没法按照自己洗头的习惯来,他知道理发店洗头是有按摩这一说的,先拿洗发水给甘湉洗了一遍冲干净,然后又重新按了两泵洗发水,给甘湉洗出满头的泡沫来。 他侧头瞟向一边的小蔡,结合自己的记忆来看,无非就是有规律地按压额头与头部各个位置,滑按肩颈部分。自己应该……没问题吧。 甘湉闭着眼,感受到男人的大掌在自己的头部滑动。他的指腹有些粗糙,大概是有些细茧,手掌很大,温度比自己身上的温度要高许多。手指从头的中间开始动作,朝她脖颈处按压流动,动作有些重,但还算能忍受,也还算是舒服。虽然水温在夏季有些高,但她又觉得这样的热水烫烫头皮还挺舒适的。一切都还好,直到男人按摩头皮时不小心扯到她一缕头发。 “哎呀!”甘湉头皮被扯痛,轻叫出声。 女人的声线本身就偏柔,这样低低叫唤,听起来就像是撒娇,又或者呻吟。左隗手上一顿,问她:“力度太大了吗?” 他的声音太小,甘湉听不大清楚,但是这并不影响她说出自己的诉求:“你扯着我头发了,轻点儿,太重了。” 左隗放柔了力道:“抱歉,这样可以吗?” 甘湉没听清楚:“啊?什么?” 左隗弯下腰,凑前去问:“这个力度可以吗?” 甘湉感受了一下:“嗯,可以。” 左隗给甘湉洗到半程,一边的小蔡已经帮隔壁的客人洗好了头,引着客人下楼了。楼上一共就两张洗头床,小蔡一走,就剩下了甘湉和左隗两个人。 左隗没有人能模仿,只能自己摸索着来。 他刚才给甘湉按摩头皮,结果却弄得女人吃痛叫唤,这弄得他不太敢再一直碰女人的头发,干脆手掌下移换位置。 他瞧小蔡就是手掌在客人脖颈上顶着左右滑动,自己也有样学样,一手撑着甘湉的肩膀微微抬起,另一只手将手掌下围顶在甘湉的脖颈下方,手掌伸进甘湉的衣领,韧着力道给人按摩肩颈。可他手掌太大,手放置的位置又太过往下,出来的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甘湉觉得前头虽然会有力道太大、水温太高这样的问题出现,但都是小问题,这个学徒做得还是不错的。直到男人的手掌整个贴合上了她的后背,在高温的水中浇淋过的手掌更显炙热,用力在她背部划过,竟然叫她想起男女在床上皮贴皮肉贴肉的抚弄,如果他此时是从前面拥着她,那这个力道就像是要把她抱着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呼吸猝然加重,喉间不自然地逸出一丝喘息。与此同时,左隗的手移动幅度过大,不小心戳过女人文胸的肩带,手往回的时候不留神一带,肩带弹回皮肤上,发出轻微的“啪”一声。 两股声音融合在一处,坐在椅子上、躺在小床上的男人女人都动作一顿。 甘湉睁开闭合的双眼,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往上瞟,头也因为肩颈被扶起而后仰,一眼撞进低头看她的男人眼里。 左隗轻声道:“抱歉。” 甘湉摇头:“没事。” 左隗把手往后收回一指节的位置,继续用力抚按女人的后背。甘湉变换了一下双脚的位置,重新闭上眼睛,咬着牙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 十分钟后,左隗用毛巾给甘湉包好了头发,双手扶着她的背部,推着她坐起身来:“好了。” 甘湉双脚落地,站起身来:“方便留个微信吗?”她点开微信,伸出手机朝男人示意,“方便我下次过来先问问你人在不在,点你洗头呀。” 左隗玩味地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二维码:“谢谢你对我技术的赞赏。” -- 视频通话rǐrǐщей.cóⅯ 甘湉剪完头发以后,挺长时间没有再去过那家店。 因为上次堵车经历过于痛苦,她最近两个周末回父母家时都是搭乘地铁,而后要穿过理发店在的那一条街,到小区侧门进入。 她在路过理发店时,会往里面看一眼,但两次都没有在一楼看见男人的身影。 也许他是在二楼给客人洗头吧。 甘湉拿起手机,搜索“左”字,打开和男人的对话框。对话框空空荡荡,男人的微信名称就是单单一个“左”字,头像是拍摄的戈壁景色,对话内容也简单得不行。 【左: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左:你好,我叫左隗】 【第一甜:好嘞,你可以叫我甘甜】 【第一甜:可爱狗熊转圈圈.jpg】 【左:好的,要到店里随时联系我】 【第一甜:青蛙比OK.jpg】 甘湉想了一下,给对方发去消息。 【第一甜:小人敲门.jpg】℉ùτаχs.còⓜ(futaxs.com) 【第一甜:哈喽你明天在店吗】 左隗没有回复,甘湉也就放下手机,安心跟着自家爸妈看电视,直到半小时后甘母上了个厕所回来,踢了踢她横在过道上的脚:“别看了,赶紧去洗澡了。” 甘湉正看到精彩洒狗血的片段,把挡在她跟前的妈妈往旁边拉了一下,头从妈妈的腰边探出去看电视:“这集就最后一点了,等我看完。” “别看了别看了,演戏的疯子看戏的傻子。”甘母直接拿起遥控器按了暂停,“等你洗澡回来再继续看好吧。” 甘湉轻掐了甘母腰上的肉一把,她爸在一边叫嚷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全数被甘母镇压。甘湉只好拿着手机回房找衣服准备洗澡去了。 她习惯带着手机进卫生间,衣服脱到一半准备放歌时,才看见有微信消息。她打开查看,是左隗回了消息过来。 【左:你明天什么时间过来?】 甘湉光裸着下半身站在洗手台前回复他。 【第一甜:明天上午十点左右吧,上午一般人会少点吗?】 【左:应该吧,我那时候在店里,优先为您服务】 甘湉记得自己有一个【荣幸至极】的搞怪表情包,想找一找给左隗发过去,结果手上沾了水,触摸不灵,手忙脚乱的竟然给对方发了一个视频通话的邀请过去。 她脑子一震,连忙摁住前置摄像头,同时狂点红色的挂断键,但却没有左隗点的接通速度那么快。只见屏幕中男人的脸一晃而过,而后她就摁下了挂断。 甘湉没有看清楚自己小窗中的画面,但料想她刚才反应还算快,左隗应该不会看见什么。不过她还是有些心虚,有些尴尬地给人发了一条信息解释。 【第一甜:不好意思哦,刚才按错了】 【左:还以为客户有什么要当面交代,结果没接通就挂断了】 【第一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jpg】 【第一甜:客户没什么要交代的,明天见】 【左:明天见】 左隗握着手机,脑子里闪过刚才看见的画面,宽大的镜子占满了画面上半部分,镜子里露出女人从腰部到大腿的位置,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衣摆处露出半截黑色内裤,模糊可以看出女人大腿的丰润,画面的下半部分是一个白色的洗手台上,台上还放着一件黑色的文胸。 他上次碰到的文胸肩带,或许也会是这个颜色的吗? -- 那你把文胸解了(微h) 依旧是那家店里,二楼没有别人在,只有他们两人。 女人仰卧在洗头床上,一头柔顺的黑发散落在水池里,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褪去不见踪影,只剩下黑色的文胸和内裤包裹着最私密的部位。她身上没有搭毛巾隔水,左隗直接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揉捏,揉着揉着手就逐渐向前推磨。 他的手抚过女人的锁骨,直捣她胸前那两团柔软。大掌插进文胸内,抓着两团嫩肉粗暴地握捏,偏古铜色的手背和女人胸前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女人扶着他横在她身上的手臂,呼吸渐渐加重,慢慢向前摸索,伸手握住胸前作乱的手,声音里带着股媚:“别,文胸扯着疼。” 他于是顺从地把手收回,一边欣赏女人的酮体,一边绕步到洗头床边,跨站在狭窄的床两侧,虚虚坐在女人的小腹前,手指甲划拉过女人因躺下而不显的乳沟:“那你把文胸解了。” 女人摇头,抓住他放在她腰侧的另一只手,引着他摸到文胸的肩带上,抓着他的手指牵住胸带往下褪到手臂上。他被带着伏趴在女人身上,头也落在女人脑侧。 她拱起身子,在他喉咙上舔了一口,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皮肤上,引起他一片战栗。她说:“你帮我开嘛。” 声音娇滴滴的。 他被这一下激得情动,拉着女人文胸的肩带往回扯,而后一放手,肩带弹回到女人身上,发出“啪”的一声。他双手解开女人的文胸搭扣,将黑色的文胸从她身上褪下来,手顺着往下一摸,黑色的内裤上已经是濡湿一片。 他拨开那片面料,在花穴处一揩,黏稠的分泌物附上指节。他解开裤子的拉链,露出早已兴奋不已的阴茎,把女人下体的湿水从龟头往上抹开,不再忍耐,满手粘腻的手掌握住她的臀部,一下深深插入。 “呃啊!”两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喟叹。 虫鸣鸟叫的闹铃声响起,左隗的意识逐渐从女人身上抽离。 他伸手摸到手机,摁掉闹铃,感受着被褥里直挺的东西,从鼻间逸出重重的一声喘息。 “草。” 甘湉。 梦里的那个女人,即便他没有看清脸,也知道那就是甘湉。 甘湉一早起来特地打扮了一下,浅蓝色的一字肩贴身针织裙完美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脚踩一双恨天高走路窈窕,裸妆妆感轻薄又不失细节。 她站在全身镜前转了两圈,感觉很是满意。 一边路过的甘母问道:“不就回个家,怎么这么认真打扮?” 甘湉叉腰转向她妈妈,比了个美少女变身的姿势:“好看不?” 甘母倚靠在她房间门框上:“不错不错。你还要上哪儿吗?约会啊?” “约什么会。”甘湉转而对着镜子理理头发,“我就是去剪个头发,然后吃个饭。看看能不能碰到我心选美男吧,能的话就有约会了。” 甘母轻嗤,这闺女天天说要心选,大学毕业两年了也还没选出来:“那我就祝你早点找到,早点谈恋爱哈。再不谈恋爱我就得给你找相亲对象去了。” “哎呀,我这么一个青春少女,哪里至于。”甘湉扭着臀出门,路过甘母时还拿屁股撞了她一下,“我现在就出去找我心选对象去。” -- 这是真的睡了啊 甘湉到店时,人意外的不多。 她推开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左隗。他这次穿了外搭了一件军绿色短袖衬衫,穿着工装裤,懒懒歪在沙发上,一条腿从斜刺里伸出来。看得出来,沙发和小茶几之间狭窄的缝隙真的很委屈他了。 一看见人,正在给人吹头发的老板关闭吹风机,回头喊人:“左隗,你客户来了。”他声音带着调笑,让甘湉觉得有些奇怪。 现在有偏好的洗头学徒和理发师很奇怪吗? ……或许有偏好的洗头学徒确实是有一点奇怪吧。 她抿了抿唇,朝两人打招呼:“哈喽,都在呢。” “是啊,左隗专门等你呢。” “这么好?”甘湉挑眉,“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多付钱的哈。” 老板对着她嬉皮笑脸的:“不会不会,我们这里连充值卡都不推销,都是做的街坊邻居的生意,诚信至上啊。” 左隗收起手里的手机,站起身来:“别和他瞎掰了,上楼吧,上面没人,有位。” 老板和甘湉在瞎逼逼的时候,左隗已经拿好了东西,这会儿径直走到楼梯边,扶着楼梯扶手等人过来。 甘湉跟老板挥了挥手:“那我先上去啦。” 狭窄的楼梯只能够容纳一个人行走,左隗示意她先上楼,他就跟在她的后边往上走。他落后了几个阶梯,与他视线齐高的恰好是甘湉扭动的翘臀。浅蓝色的针织裙包裹着她的臀瓣,两侧没有内裤的痕迹——所以说,她穿的应该是丁字裤吧。 如果裙子再短一点,再往上提十厘米,或者她翘腿坐着,他也许就能看见她的大腿根,好验证一下她穿的内裤究竟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 左隗喉间滑动,跟着甘湉上到二楼。 这次不用她拨开头发,他直接把毛巾盖在她的肩头,而后一手绕到前边抓住毛巾两侧,另一只手把她的发尾从毛巾里撩出来:“今天你穿的衣服领口没法固定毛巾,我们慢点躺下来。” “嗐,出门忘记这回事儿了。没事,下次就记得了。” 甘湉顺着他手背的速度将上身放平,双腿抬上洗头床时裙子有些往上滑,她一手固定在叁角区下方,安全躺下。 她以为的安全躺下。 实际上,她浅蓝色的裙摆撩起一角往上翻折,大腿露出一半。接近腿根的位置,依旧是光滑白皙的皮肤。 她好像是没有穿安全裤。 出于身份的不合适,也出于某种隐秘的欲望,左隗没有出声提醒她。他试了试水温,手托着她的头发润湿:“这次想怎么修剪头发?” “不剪头发。”实际上,距离她上次剪头发才过去叁个星期,压根还用不着剪头发,这回来就纯粹是洗头来的,“就是过来洗头放松一下,自己洗头太麻烦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洗头时长得足啊,让我舒舒服服补会儿觉。” “行,今天没什么客人,我给你洗够四十分钟。” 甘湉绽开笑容,没有再说什么,放松地闭上眼睛。 她并没有说谎,昨天她躲在房间里,翻着小黄文自慰,可是没有找到好看的文,在父母家里又没藏助兴的小玩具,半天泄不出来,直到凌晨两点多,困意胜过了欲望,她才草草洗手擦身子,夹着长抱枕睡下了。今天八点就起床打扮。一共就睡了五个多小时,她现在是真的很困。 伴着楼下传来的吹风机呼呼声,头上力度适中的按压,甘湉真的不知不觉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女人放松地闭上眼睛时显得更为无害。很快,她的眼皮不再频繁地动,呼吸声也平缓有节奏。 这是真的睡了啊,真是放心他。 左隗规规矩矩地替她洗头、按摩,因为担心弄醒甘湉,按摩肩颈时也没敢把她半扶起来,只好转而把手伸进她胸前防水的毛巾里,在锁骨上下滑动按揉。他隐约感觉到,只要指尖再稍稍往前,就能触碰到小山包的山脚。 他指尖不自觉地上下抖了两下,感觉有些发痒。 甘湉的胸还挺大的,比他梦里的要大上许多,隆起的两团把深蓝色的毛巾顶得有了弧度,毛巾一条长边盖在她乳尖往下的位置,另一边严严实实地盖在她脖颈处。他的手从毛巾下钻进去,五指分开,把毛巾顶起了形状。 他想起今晨那场梦,他的手伸进她的文胸里,也和现在的场景差不多,让表面的布料隆起,他又想起梦里那软棉的触感,大拇指用了力气从她锁骨下方滑过。 左隗把眼光从甘湉的胸前转移,投向甘湉的裙摆。她似乎睡得不太舒服,脱下了高跟鞋的脚稍微挪动位置,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趾往虚空里抓了一下。 他又把眼光收回,放在她的脸上。 “甘湉,你醒了吗?”左隗轻声询问。 女人眼皮下掩盖着的眼珠左右滑动了一下,但没有回答他。 左隗饶有兴味地勾唇,像是自言自语:“没醒啊……” -- 按摩手法(微h) 甘湉其实醒了,在左隗的指尖划过她乳肉边缘时,她迷迷糊糊的意识就瞬间回归了。但左隗的手心太过滚烫,声音太过性感,她神使鬼差地选择继续闭目养神。 她尽量地将呼吸放轻、放匀,控制着眼球不要转动,身体也保持原样不要动作。然后她就感觉到男人的手逐渐向下,每一次的按压都比上一次要往下那么一些,就像是用力时无法保持原来的力道,才导致手掌下移。 他的掌心下沿逐渐从肩膀滑到锁骨,再到锁骨下沿,但他的手指一直与她的锁骨平行,按摩着她的手臂。她感受着男人带有力度的摩挲,只觉得恨不能让他用这个力道抚遍她的全身。 这是她用自己的手无法制造出的震颤与熨帖。她的身体都在叫嚣着舒服,希望他动作的范围再扩宽一些,希望他的按压的力度更大一些。 左隗感受着女人逐渐放松的身体,手指方向一转,指尖向下,滑进甘湉的领口里。 甘湉今天贴了乳贴,但只是五六公分直径的防激凸乳贴,根本起不到多少阻隔作用。她感受到男人的双手用力碾过她的乳房上部分,来来回回,逐渐向她的乳头靠近。也许是第五个来回,或者是第十个,她记不清了,男人的右手手指过于用力,甚至把她的硅胶乳贴带起了边角,他干脆放慢动作,以指甲将乳贴刮起,右手整个抓住她的胸乳掐着掂了两把,拇指在她的乳尖上按压着转了两圈才离开,把被顶起的乳贴抚顺,重新贴合皮肤。 “呃!”甘湉已经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了,但刺激太过,当左隗将乳贴贴好以后,摁着乳贴把她的乳头往里按压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逸出一丝鼻音。她的声音像是被伺候舒服了发出的喟叹,尾音渐消,飘逸在无人的二楼隔层里。 左隗的手指稍顿,而后从容屈起,从她的衣领里滑出,指甲在衣领边缘摩挲着布料与皮肉。 “你醒了吗。”明明是一个问句,他的话却更像是陈述。 甘湉睁开眼睛,左手抬起来,隔着毛巾握住他立起滑动的食指:“醒了。”她的声音低小却咬字清晰,眼底一片清明。 左隗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全然不挣扎,任由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指:“睡得还好吗?”他一边问,另一只手从毛巾里抽出来,动作温柔地捋了捋她还沾着泡沫的额发。 “还行吧。你按摩手法哪儿学的?很催眠啊。” “自己摸索的,还满意吗?” “我都睡着了,哪儿知道。”甘湉装模作样地笑,放开他的手指,道,“差不多了就冲干净完事儿吧,我一会儿还得赶地铁回家。” 左隗打开花洒,轻柔地替她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动作和刚才截然不同:“你要去地铁站?带雨伞了吗?” “啊?”雨伞?外头下雨了吗?甘湉从二楼狭窄的玻璃窗朝外望去,这才看见细密的雨丝被风刮着附在玻璃窗上,缓缓朝下流动。“完了,我还真没带伞。” “那我一会儿骑车送你过去吧,车上应该有雨衣。”左隗这话接得很自然,整得甘湉也顺理成章不觉得他刻意。 两次洗头,她很明白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兴趣,恰好,她也对他有兴趣。甘湉装模作样地客气:“可是你不是在上班吗?擅自走了不好吧?” “就是走一会儿,下雨天也没什么客人,问题不大。” “那就麻烦你了哦?” 左隗语带笑意:“为甘小姐服务。” -- 藏在雨衣下(微h)rǐrǐщей.cóⅯ 因为这次不理发,甘湉下楼后的吹发工作也由左隗负责。 左隗拿着风筒就开到最大档的热风,对着甘湉的头发一阵怼,吹得她是头发拂面刺入嘴。虽说她自己吹头发也是这个架势,但理发店吹头发吹成这样的,她确实还是头一次见。 甘湉看向镜子里的左隗,左隗正捧着她的头发在认真地工作,这个样子让她没忍心说些什么。 早就已经忙完的老板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左隗这样狂放的吹头发姿势,张口想说什么,看到甘湉的表情,又把话咽回去了,只是撇着嘴摇摇头。 甘湉去扫二维码付钱时,听见左隗在一边和老板说话:“你车上有放雨衣吗?” “放了,在车座包里。” “车借我用一下?” 听见这话,老板挤眉弄眼地朝背对着他们的甘湉努努嘴,两只眼睛就差没直接画上问号和感叹号了。左隗点了头。 老板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低声道:“我雨衣是单人的诶。” “没事。”℉ùτаχs.còⓜ(futaxs.com) “那行。钥匙在收银台上,你自己拿去,记得晚上我走之前给我还回来。” “没问题。” 老板的摩托车雨衣是连人带车的款式,藏蓝色的塑料布很有年代感。 甘湉钻进雨衣里,因为天气原因,被迫穿着短裙岔开了腿骑上摩托。还好雨衣够长,能够遮到鞋面上,上面的风光谁都看不见。 只是苦了甘湉,她这条连衣裙的针织面料弹性还不错,坐下以后裙摆上移,屁股下边的布料堪堪兜住她穿着丁字裤的腿根。她感觉自己像是真空漏风,很没有安全感。 左隗回头问缩在雨衣里,只虚虚抓住他腰上衣料的女人:“坐稳了吗?” “可以了。”隔着雨衣说话,声音有些失真,甘湉扬声回答男人。 女式摩托车起步,从人行道下去时没有走坡道,而是直接从得有十公分高的槛上开下去。 摩托骤然一震,甘湉在雨衣里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满目的藏蓝色和面前男人军绿色的衣料,一时没做好准备,被震得直接臀部离开了座包,试图平衡的动作之下,她直直朝前扑去。 她特地在两人之间留下的空位也被这个冲力缩减,甘湉拉着左隗的衣服,屁股朝前滑动,被丁字裤可怜包裹着的阴唇直直撞到男人的后臀处,她的胸也撞到男人的后背,乳波稍荡。 甘湉的脸贴在左隗后背,呼吸猝然一窒。 左隗被身后的女人撞上来,下边隔着裤子的布料被轻轻撞了一下倒没什么感觉,上身的两团柔软反而更叫他舍不得放离。他停下摩托,抓住女人的手在腹部前方交迭:“小心抱稳点。” 他抓甘湉的手时太过用力,甘湉的手臂交迭环着他,一只手越过小腹直戳戳地按在他的大腿靠近腿根处。 他内裤里那根东西现在的位置有些斜,恰好就在甘湉的手边,他恨不能抓着她的手再偏移一些,让她摸摸他从她撞上来时就有胀大趋向的东西。 甘湉被他抓着,嗅到他身上浅淡的体味,这个味道比起雨衣的塑胶味实在是好闻多了。她干脆顺着左隗的意思,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松了松环抱住他腰的手臂,突然感觉自然垂落的左手侧边磨蹭到了什么东西。甘湉动作一滞,手不再动作,任由那硬物抵着她的尾指慢慢膨起,上身将脸颊抵在他肩膀处,双腿夹住他的臀部,低头看着时有小水坑的路面从她脚边飞速掠过。 她微微躬着身体藏在雨衣下,感受着男人坚硬的身躯。 -- 我得额外给你些小费(微h)rǐrǐщей. 地铁站很近,一条街的功夫就到了。 左隗在地铁站入口边停下摩托车,甘湉问他:“是到了吗?” “对,到了。” “今天真的谢谢你哦。” 甘湉扶着他腰的手转移到他肩膀上,就想借力下去。可左隗却反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摁回了座包上:“雨越下越大了,你下了地铁还得淋雨。要不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可是我家还蛮远的哎。”甘湉坐回座包上,“你还是回去上班吧,没事,我回家马上洗个热水澡就得了。” 左隗抓着甘湉的手没松开:“给个机会让我护送你回家吧?” 见他坚持,甘湉斜着的身子重新坐直,报了地址。她的头微微朝上,下巴怼在他的背上:“那麻烦你啦。”她其实有些意动,不管后面怎么样,但她现在的冲动就是想再抱会儿这个男人。 左隗撤开他的手,重新启动摩托车。甘湉也重新贴上他的背部,双手在他的胸下紧紧环抱,脸和胸贴着他的背部,下身往前尽可能地贴住男人的臀部,稍稍磨蹭着调整了一下坐姿:“左隗。” “嗯,怎么了?”左隗一边骑着车,一边分神和她说话。 “你们店对客人的服务都这么好的吗?那有点亏啊。” “主要是对甘小姐的服务比较特殊,怎么,客户还满意吗?” 甘湉手指在左隗的肋骨处画着圈圈:“满意。我往后每周日过去洗一次头,你有没有空招待呀?” “当然有空,不是说了吗,优先为您服务。” “哎,你这么体贴,让我觉得我得额外给你些小费,这才对得住你的优质服务诶。”℉ùτаχs.còM(futaxs.com) 左隗也不推辞,调侃似地回她:“那我得提前谢谢你。” 甘湉失笑,掐了他腰部的嫩肉一把。左隗有些怕痒,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掐逗得斜身去躲,摩托车都失去平衡晃动了一下。他严肃了声音:“骑车呢,手不要乱动。”他左手覆盖上甘湉作怪的那只手,拉着重新回到了他小腹处,动作缓慢地下移,像要试探甘湉的态度,又因为情难自已才做出这样的失态举动,又克制着自己不要继续。 甘湉见他磨磨蹭蹭的,干脆反手覆住他的手,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时动作过大,抓着他的手往下一滑,她的手指穿插在他的指缝里。左隗的手覆盖在被黑裤包裹着向上竖起的阴茎上,甘湉的手指从他的肉根上碾过,屈指反抓住他的手心。 她似乎对自己手下的东西全然不知,说话时笑意吟吟:“知道啦,你骑车也认真点,不要乱动。” 左隗动作极大地咽了一口口水,把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出来,没有接话,重新握住摩托车手柄。他的手一撤开,甘湉的手就直接碰触上了他硕大的男根。左隗想让她张开手指揉一揉它,可她偏偏不配合,手往上移,抓着他的衣摆揉成一团向上撩,把衣摆一直卷到他裤头的位置,半个手掌盖在他紧致硬梆的腹肌上,半个手掌盖在他裤头的伸缩带上。 她还挺有趣地往下压了压,惊奇道:“左隗,你这是腹肌吗?” 左隗语气沙哑,带着一丝危险:“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可以摸吗?”甘湉很有礼貌地咨询事主的意见。 “摸吧。” -- 你猜我写的是什么(微h) 得到了男人的应允,甘湉就不再客气。 她把右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左手也把握着的衣摆料子放下,内里的黑色T恤重新盖下,掩盖住她在里头兴风作浪的手。 甘湉左手没有移动,右手上上下下地摸着,大胆地往上摸到他的胸口下沿,逐个地数。 “两个……”她的手下移。 “四个……”再次下移。 “你有六块腹肌哎。”她右手停在左手上边,握住了左手的大拇指,给左隗汇报她数数的结果。 “往下估计还有两块。” 再往下就快伸进裤头里了。甘湉还知道和他打个招呼:“那我找找哦?” “嗯……呃嗯!” 左隗一声应和还没应完,尾声生生地转了调子,化为一声压抑的呻吟。 甘湉在打完招呼后没有等他回答,左手直接拉开他的裤头露出了一丝缝隙,右手往下一摸,指甲竟然直接伸进内裤刮在了他的龟头上。 左隗嘶了一声,暗道她动作还挺大:“你该剪指甲了。”没有一丝防备,刮得他和电流过了身一样。 甘湉还挺委屈地嘟囔:“我这周末刚做的指甲呢。”她说归说,手却没有收回来,一边有以下没一下地往下戳着龟头,一边狡黠地装傻装纯真,“你下边好像鼓包了哎,还挺大,什么情况,会痒会疼吗?” 左隗看着路况,配合她演戏:“还挺疼的,我现在手抽不开,你能帮着揉一揉吗?” “能不能抵你送我回家的车费呀?” “可以。”左隗声音低哑,不想和她在这儿讨价还价,只恨不得直接抓着她的手伸进去摁。 可甘湉偏偏不想让他如意:“算了,我还是付车费吧。” 她把手指抽回来,两只手重新贴回了他的腹部,又作死地发问:“不过你腹肌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呀,可以一起算钱。”她小小声道,“我还没摸过八块腹肌的呢。” 左隗磨牙,觉得鸡巴梆硬:“摸。”语气像是命令。 甘湉毫不客气,在他的腹部上下其手。男人的腹部紧实,现在身子绷着,更是和石头一样硬。不知道他其他地方现在是不是也这么硬。 她藏在雨衣下偷偷地笑,手上动作不停,揉着左隗的肋骨处的腹肌打转,又掐起他的皮肉轻磨,最后干脆摸到了他的肚脐眼,绕着上面画圈。 甘湉好像嫌弃路途遥远有些无聊,天马行空地想出些奇奇怪怪的事儿来打发时间:“左隗,玩不玩猜字游戏?” “你想怎么玩?” “我在你肚子上写字,你猜我写的是什么。猜对了我下次请你喝饮料哦。” “可以。”左隗不知道甘湉哪儿来这么多想法,但确实有点情趣,他欣然应下。 甘湉就开始在左隗的腹部写字,这样大的位置,她偏偏选在肚脐周边一小圈写,如果左隗的肉棒再涨大一些,恐怕龟头就要从裤头里探出来,直直贴到甘湉贴着伸缩带写字的指尖了。 她写的字小小的缩在一团,左隗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下体的涨疼和腹部那羽毛拂过般的触感上,全然没有心思去猜她写的是什么。 一字写完,甘湉问他:“我写的是什么呀?” “甘。” “对啦!”其实她写的是左,就知道这个男人猜不出来。“那我开始写第二个了哦。” 第二个字比较复杂,她写字的范围也大了许多,像是怕他猜不出来,还特地加重力气、放慢速度:“我写好啦。” “湉。对吗?” 甘湉的手从最后那一点上移开,想着刚才自己写的隗字,继续疯狂吹捧跟前的男人:“你好聪明哦,这么复杂的字都能猜对。” “都是你写得好。”左隗的腹部动了动,他拉住她的手覆在腹部,“行了别玩了,骑车呢。” 甘湉不再闹他,双手老老实实地贴在他的肚脐上下,紧紧贴在他身后。 -- 就怕贼不惦记(微h) 左隗感受着女人的柔软一路骑车,最后停在小区门口,问甘湉:“你家小区外人能进去吗?直接送你到楼下,别淋雨了。” “不用啦。”她最后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肉,扶着座包下了地,小跑到旁边商家门口的走道下避雨。 甘湉拍了拍头上的雨珠,朝骑着摩托在雨中停留的左隗挥手:“谢谢你啦,早点回去上班吧。”而后便头也不回地往旁边走,挑了一家奶茶店进去了。 左隗看着她扭着臀妖娆生姿地离开。弄了他一路,把他的火引起来,结果到家立刻就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人。他还想着送她到家以后,还可以问问能不能上去避雨,结果她直接在门口跑了。估摸着这也不一定是她的真实住所。 他暗暗磨牙,但也没有停车追过去,右手一扭油门,掉头离开了。 甘湉买了一杯奶茶,又到隔壁便利店花十五元买了把透明直柄伞,重新进入雨幕里,绕道回刚才停车的小区门口,悠悠闲闲地回家去了。 到家以后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光裸着身体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抹身体乳时,她丢在臀边的手机闪了一下。甘湉在自己肩膀上擦了擦手,拿起手机查看,是左隗的消息。 【左:下周还来洗头吗?】 甘湉噗嗤一笑,勾人时没别的,就怕贼不惦记。 她没急着回复左隗,从屋里立柜的抽屉取出一个舔阴器,拿酒精片处理过以后回到床上,两腿一伸,倒头往床上一躺,直接开了最大的挡位往阴蒂贴去。 “呃啊……”她发出满足的喟叹,空着的手拿起手机,给左隗发了一条语音消息。 雨太大,身上太热,左隗没有急着把摩托车送回理发店,直接在附近找酒店开了一间房。进门后给甘湉发了一条信息,等了会儿没有回复就打算洗澡。他刚脱了衣服丢在床上,要往浴室去,和衣服混在一起的手机却震动了一下。是甘湉的回复。 【第一甜:去的,下周日过去哦】 发的是语音,声音带点喘,还有造作的娇柔。第一甜,确实是真的甜。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因为她一句轻易复燃,他重重撸了一把逐渐抬头的肉棒,也给对方回了语音。 【左:建议你中午用餐时间过来,人少,洗头不用排队。】 【第一甜:嗯哼可以。你回去了嘛?外头这么大雨,注意安全呀。】 【左:嗯,知道,你呢到家了吗?】 【第一甜:多亏你,早到家啦,已经准备午睡了。】 【左:那午安?】 【第一甜:午安!】 甘湉满意地放下手机,手搭上自己的胸部揉按,想象着在理发店里左隗摸在这处时候的触感,身体难耐地扭动。 左隗站在花洒下方,一边回味甘湉的手在他男根上胡乱动作的滋味,一边撸动着从起床时就被这个女人撩拨得梆硬的阴茎。 “呃……啊哈……” 许久,床铺上双腿大开的女人从花穴里喷出一小股水液,在水流冲击下的男人也低吼着射出今天的第一泡浓精。 -- 裤裆里的手指(h) 好想他。 甘湉在黑暗中夹紧了腿。 真的好想他啊,想他炙热的手掌,想他紧致的皮肉。 她快等不及周日了。 可男女调情,还是要你来我往更为有趣。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主动,忙忙碌碌地过了一星期,这次周末直接没有回父母家,周六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躺在床上,把被冷落的一箱子小玩具用了个遍,不到十点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甘湉起了个大早。她特地挑了件单薄透气的蕾丝内衣,套上一件宽松的T恤,自己还试着把手从领口往里伸,觉得空间很富余宽松,这才满意。 她开车去的市中心,直接把车停在了理发店门口。 大中午的,老板和小蔡正在吃盒饭,见她进来,老板连筷子都没放下,直接让左隗招呼她。 甘湉提着叁杯奶茶,给店里的叁个人一人发了一杯:“我刚好碰上两杯打折的,就顺便一起买了,你们喝吧,吃饭没汤干巴巴的。”一转头对上左隗,“你没吃饭……解解渴也好。” 几人笑着接过她的礼,道谢时还不忘夸她几句人美心善。甘湉和老板商业互夸了几句,才转头偷偷朝左隗眨眼。这是他上周猜字游戏猜对了的赌注,她今天特地绕路去买的饮料,有来有往,一来二去才会有故事。 左隗拆开奶茶喝了一口,微糖的甜度还是有点腻口,他皱了皱眉,把饮料放在茶几上:“一会儿再喝,先给你洗头吧。” 一切如旧。 理发店里放着电子乐,甘湉躺在洗头床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好奇又紧张兴奋。昨天她昏昏沉沉地藏在房间里爽了很多次,但总觉得如果有人的体温熨着,会更加舒服。 现在,终于有了。 左隗给她先洗了一遍头发,动作比起第一次洗头时熟练许多。像是调侃般问道:“今天睡吗?” 甘湉闭着眼:“睡,昨天太累了。你动作轻点的话我能给你表演个一分钟入睡。” 左隗果然如她所说,放轻了动作。 他也没管她睡没睡着,等了两分钟,女人闭着眼睛没有动作,他就草草地替她按摩了一下头皮,手丝毫没有停顿地滑进了她的领口。 他的手伸到她的背部,从内衣下面穿过去,按揉着女人的皮肉。很快又转到前边,手摸到她的蕾丝内衣时,还有些新奇,他还以为女人的文胸都是带海绵垫的。 左隗一手掌握一个,被蕾丝布料贴合着的乳肉从他的指间溢出。男人的拇指在她的乳晕边打转,然后像是觉得不过瘾,直接把手伸进了胸罩里,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乳尖往外扯,而后放手弹回,又碾着乳尖按压,动作里带着点被克制住的施暴欲。 甘湉觉得乳头被他掐得发疼,但是舒服远远胜过了这疼痛。她不自觉地微拱上身,把胸部更往左隗的手里送去。 感受到女人的动作,左隗戏谑勾唇,突然干脆利落地从她衣服里抽手出来,还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凳脚划过地面,发出一丝声响。甘湉不自在地皱眉,不知道左隗要去干什么,她觉得胸前有点冷,身子也很空虚。 静默的氛围在二楼弥漫,甘湉已经难耐到想睁眼他到底在哪里,却忽然有两个大掌钻进了她宽大的衣摆,掐住她的腰肢。 左隗像是恨不能把洗头附赠的按摩发展为全身按摩。 他站立在小床侧边,两手从下到上,从她的腹部推到她的乳房,力道很大,推得乳房往上变形。刚推了这么一回,他却发现这个位置不太好,得侧着身子,动作不太顺手。左隗干脆一脚跨过小床,虚虚地跨坐在女人大腿中部。 甘湉T恤下边穿的是一条牛仔超短裤,最近饮食好,她胖了四五斤,首先长肉的位置就是臀部,导致这条本来就紧身的牛仔裤更加绷紧,她的臀肉恰恰好被卡在牛仔布料里,下边的布料嵌在腿根,显出外阴贝壳样的形状。 本来她这件T恤很长,盖住短裤什么都看不见。可偏偏左隗今天胆大妄为,直接把她的T恤往上翻到腹部。 男人一低头,就看见这被绑得可怜巴巴的阴部,好心地决定替她调整裤子的位置。 他一根食指费劲地从裤腿钻进女人的裤裆里,立马被偏小的裤子压在她的下体,指骨顶着被内裤保护着的花户。他的指尖从另一边的裤头伸出,先是往下拉了一下,结果发现没什么用处。只好另一只手配合着伸到女人屁股下面,拖住后边的裤腿,在她裤裆里的手指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一下一下收着力道替她把裤裆往下顺,另一只手同时把裤腿下拉。 甘湉被这动作刺激得脑袋发懵,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左隗在她裤裆里来回了几遍,才好不容易弄好了。临走前,他还顺便勾住女人内裤的边缘,替她把被快压进两片阴唇中间小缝的内裤往外拉了下,这才放过她的下身,专心致志地按摩起她的肩颈、胸乳与腹部来了。 -- 和普通的按摩没什么区别(h) 左隗稍稍俯身,按住女人僵硬紧绷的肩膀,控制着力气往两边按压。然后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抬起来,上下轻轻摇晃,放在她肩膀处的那只手从上臂到手肘再到手腕,一寸一寸地向下按捏。 动作其实很纯情,和普通的按摩没什么区别,可配合着他坐在甘湉大腿上的姿势,再加上如今的氛围还有两人的情热,这被他几倍放慢的动作就显得无比色情。 甘湉闭着眼睛,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却疯狂乱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还醒着。她的脖颈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身下因为左隗的一系列动作而不自觉地流出黏液。好在还不多,没有沾染到内裤上,只是微微冒出穴口,刮在她的嫩肉上。 可下身因为渴望而微微发痒甚至生疼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甘湉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觉得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已经很费心神了。 身下女人的反应一览无余,左隗满意的勾唇,放下甘湉的手,把她胸前的毛巾丢到一边,把T恤推上去堆在她锁骨边,直接解开了甘湉胸前的S形勾扣,把单薄的文胸向两边敞开。 下围很小,但胸部可不小。即便此刻是躺着的姿势,没有文胸聚拢,依旧像小山包一样挺立在一片纯洁的雪地上。顶端一片红,乳晕不大,奶头也有些小,是嫩粉色的,像是没有经过蹂躏的、少女的胸部。 左隗伸手,两只手捧住一个奶子,指头按压打转,不像是在行下流之事,反而认真得像在为客户做丰胸按摩。一边揉了几十秒,他又换另一边,手法、时间都差不多,完全不会偏疼哪一个。 甘湉却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不明白左隗今天怎么动作这样直接,可节奏却那么温和。既然双方都心知肚明只是没点破,那他能不能干脆再用力、再肆意一些?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她实在难受。 按摩完胸部,左隗替她把文胸重新扣上,还把手伸进文胸里,细心地把她的乳肉往里拨了拨,而后指背划过他摆出来的深深乳沟里,心满意足地一路下滑,滑到腹部。 这个位置他似乎没那么感兴趣,随意地摸了几把,就草草结束了。 再往下大概就是牛仔裤里了吧?甘湉有些期待。 可下一秒,他却扶着床沿,从她腿上下去了。 左隗好整以暇地回到椅子上,打开花洒继续给她洗头。甘湉不知道自己是等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她觉得时间很长,但又好像很短。身体受情欲刺激过后总是累得特别快,她闭着眼,带着还没被满足的瘙痒装睡,不知不觉竟然真的意识模糊了。 直到左隗替她包好了头发,拍了拍她的肩膀:“洗好了,可以起来了。” 他在她耳边低语,那低哑性感的声音仿佛是从梦里传来的。甘湉迷迷糊糊睁开眼,被左隗扶着坐起身。他在她后颈揉了一把,笑道:“还真睡着了啊。” -- 精力充沛 左隗说完也没再搭话,就站在旁边迭甘湉用过的毛巾。 甘湉干坐着醒了会儿神,左隗也拿着毛巾安安静静地在一边等着她。等意识回了笼,甘湉才站起身来。她走到左隗跟前,拉住他的衣摆凑到男人眼前,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你什么时候下班?” 左隗道:“给你吹完头发我就下班了。” “那你怎么过来的?” “走路。”左隗其实是开车过来的,但他刚才看见她停车了,这才决定瞎答一波,看看能不能有意外收获。 “那我顺路送你回家?” 左隗忍俊不住:“你知道我住哪儿吗就顺路。” 甘湉活像个油腻的风月场老手:“住哪儿我都顺路。” “行,那一会儿就麻烦你了。” 十分钟后,两人在老板的殷殷目送下离开理发店。 甘湉引着左隗走到一辆白色的迷你旁边,她按了下车把手上的按钮,非常有风度地替男人打开了门:“车有点小哦,你委屈一下。” “问题不大,谢谢。”左隗也不客气,就这甘湉拉开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甘湉坐上车,听左隗报了地址,一踩油门出发。 她一边开车一边和身边的男人闲聊,试图挖出些基本的身份信息来。 “你们老板很慈祥啊,你这个上班时间都能行。”理发店早上九点才开门,到中午十二点多就下班,属实是个很舒服的工作了。 左隗把车座往后调到最末,依旧还是得曲着腿,车顶也矮,他不适地调整了下坐姿:“老板是我堂哥,店里最近缺人,我才周末偶尔兼职一下,所以时间比较自由。” “你堂哥?可是你俩长得一点都不像哎。”甘湉非常惊奇,老板是个年近四十的微胖男人,只比甘湉高一点点,大概是整天在室内的缘故,整个人白白胖胖的,笑起来和弥勒佛一样。左隗就完全不同,身高腿长直逼一米九,不说话时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模样,和人说话时懒懒散散的带着点吊儿郎当,像个在安全环境里半睡半醒的雄狮。 左隗被她语气逗笑:“都说堂哥了,毕竟不是一个爹妈。” “倒也是哦,那你一般什么时间兼职啊?” 他转头看她:“主要就是周末。”她来的时候他肯定在。 “那你平时工作日做些什么,就这份工作感觉还不够养活自己的。” “平时的话主要是在柔术俱乐部,偶尔会去酒吧做会儿。” “哇,你还会柔术呀?” “只是学了一点,主要就是个……”他像是思考了一下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才合适,“……做后勤的。” “叁份工作,真的了不得,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斜杠青年,精力充沛啊。” 甘湉说这话时纯粹是真的佩服他,可左隗听了这话却似笑非笑地接话,带了点不明的意味:“可不是,太忙了没时间发泄才精力充沛。” 甘湉听着不对劲,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话不正经,但她现在却没想直接和他开黄腔,这种窗户纸要破不破的感觉刚刚好,可以游戏又不必束缚自己,暂时还不想破坏。她直接转移了话题:“刚才买的奶茶你只喝了一口就放着了,是不喜欢吗?” “嗯,有点太甜了,抱歉。” “那你有什么喜欢的饮料,”甘湉抛了个问句出来,但也没想他回答,自顾自把话说下去了,“回头去店里逛逛,再请你喝哦。” 左隗想起之前指背温热软和的触感,点头说好。 -- 不要碰水rǐrǐщей.cóⅯ 既然说到喝的,那顺便聊吃的也不可避免。两人都是情欲上头没管得上午饭的,一合计决定干脆搭伙把饭给吃了。 甘湉转弯往附近的火锅店去。一共就两个人,还开了个包厢。挺大一个桌子,单身男女却爱挤在一块儿。 锅是单人单锅的火锅,点了叁盘肉两个素菜。甘湉起筷没吃,夹起两叁片嫩肉在自己锅里涮熟,再在自己调的蘸料碗里转了一圈,用勺子装着献宝似的送到左隗碗里:“我调蘸料很有一手的,你试试。” 左隗夹起一块入口,脸上没什么变化,但嘴还是很会说的:“确实好吃,有秘方借我抄抄吗?” 甘湉伸出食指摇了摇,表情骄傲:“没有哦,全凭手感但从不出错。你要吃的话只能带上我了。” “那还是得看你有没有空,美人儿要是空闲我恨不得天天见。” 甘湉被他的话哄得咯咯笑:“哎,没看出来你嘴这么甜呀?” “这不是和你呆久了,多少学了点。” “啧啧,真不错。” 饭吃到一半,甘湉把椅子往他左隗那边移了下,侧身转向他那边,裸露在外的膝盖碰上他的大腿:“你的汤底看起来很不错哎,能不能借锅涮点肉。”℉ùτаχs.còⓜ(futaxs.com) 左隗很好说话,拿自己的筷子夹了一块肉,到滚水上头时却忽然迟疑:“筷子我用过,你不介意吧?” “没事儿。” 他便把肉煮好,捞起来放到甘湉伸过来的勺子里。甘湉连料都没蘸,直接吃了。吃完笑眯了眼,一脸满足:“好看的人涮的肉都比一般的好吃诶。” 左隗笑骂她贫嘴,两人凑在一个小锅前吃了小半盘肉。服务员敲门进来:“你们好,要给你们加点汤吗?” 甘湉自己的锅早关了,看左隗锅里的水已经快见底了,让人加汤。 服务员过来,拿着老大一个水壶往里加汤,那汤可能是才熬出来,或者加热过,还烫得冒白汽。水壶拿得太高,有汤水从里面溅出来,甘湉看左隗的手机就放在小锅旁边,已经被溅了几滴汤,伸手想替他把手机往旁边移一下。 结果那服务员看她伸手,下意识地也往后缩手。那滚烫的汤底竟然直直浇到了甘湉的手上。 “啊!”甘湉被惊吓得叫了一声。 左隗连忙牵过她的手查看。甘湉疼得眼泪直流,呜呜咽咽的:“疼,好疼好疼。”她也不是光喊疼,还知道要紧急处理。把手抽回来开门就跑,到洗手间把手放在凉水下冲,她手已经一片红还起了水泡。 两个小时后,甘湉瘪着嘴坐在副驾驶座。 左隗替她把安全带系好,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在她头上摸了一把:“没事吧,还疼吗?” “疼。”甘湉举着伤痕累累的手向他卖惨,“早知道我就不舍身救手机了。医生说不要碰水,我都不知道这几天要怎么过日子了。”她伤的还是右手,确实很不方便。 “家里有人能照顾你吗?” 甘湉一脸愁苦:“没有,我一个人住。”她偷偷瞥了一眼已经启动车辆的左隗,故作无意道,“别的就算了,吃饭还能叫外卖,可我天天上班到大晚上,哪儿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理发店花一个多小时洗头呀。” 左隗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了:“要不我这两周去帮你洗头?” “你们店还有上门服务呀?那真是太好了。” “不是店里有上门服务,是我私人为你服务。毕竟你是为了保护我的手机才光荣负伤。” “真的可以吗,感觉太麻烦你了。”甘湉语气里带点迟疑,可却侧着身子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无论是身体动作还是眼神都写满了期待。 “可以。”左隗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摸着她的头把人推回去,“你别这么看我,扰乱我开车。” 得到了想要的答复,甘湉满意地乖乖坐好:“那之后就辛苦你了哦。” -- 装纯卖傻是真的很有一套(微h)rǐrǐще 周二晚上八点,甘湉家里的门铃响起。她打开楼下的门禁,站在门边准备迎接来人。 左隗一上楼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她像是已经洗过澡了,穿着条奶白色的吊带睡裙,头发披散在肩头,他还没到呢,离着五六个阶梯,她就和见了主人的小狗一样,穿着拖鞋就跑到外头来迎她,浑身上下写满了开心:“你来啦!” 他拎了一大碗鲜果切,快步上前走向她,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进去吧,别出来。” 甘湉接过东西,跟在他身边:“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很想吃水果的!谢谢哦。” 无论给她什么、和她说些什么,她的反馈总是能让人特别有获得感。左隗跟她一起进门,觉得今天从见到她开始心情就出奇得好,勾着唇道:“可能是心有灵犀吧。 甘湉给他抛了个眼波,指向地上已经摆好的男士拖鞋:“你换这双吧。”人都迈着轻快的步子去到客厅。 她招呼左隗进来:“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点喝的,你要茶还是什么饮料呀?” 左隗在沙发上坐下:“水就可以了,谢谢。” 甘湉拿着鲜果切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拿了个木制托盘,上面放了一个沙拉碗,里面是他带来的水果还有两把叉子,旁边是一个磨砂玻璃杯。℉ùτаχs.còⓜ(futaxs.com)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水杯放在他跟前:“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左隗拿起水杯意思意思抿了一口:“我吃过了,你呢,吃了吗?” “嗯,我吃过啦,澡都洗完了,就等你了。” 这话说得像在等他干什么似的,左隗挑眉:“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甘湉在沙发上躺下,头倚靠在铺了一层塑料纸防水的扶手上,发丝全数向后拨,下面放了一个水盆接水。左隗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她身后,手一下一下地替她挠着头皮。 “哪儿还痒?” “往右边……哎别过去太多,再回来点。对就是这里。”甘湉指挥着左隗替她洗头。 左隗任劳任怨地干活,眼睛不时瞥向她的领口。这件睡衣衣领开得很低,似乎是自带胸垫的,可是甘湉的胸太大了,胸垫并不能完全贴合乳肉。她躺下以后,从上边能很明显地看见衣料和皮肉之间的真空地带,那处越往里越黑暗幽深,让人格外想去探索。 十分钟后,甘湉翻身过来,伏趴在沙发扶手上,对着拿起水盆准备去倒水的左隗娇声道:“上门服务只有洗头,没有按摩的嘛?” 左隗端着水盆站起来:“如果你想要,我一会儿倒了水可以给你补。” “算啦,虽然你愿意,但我可舍不得你这么累。”甘湉小腿翘起摆动了两下,这表情动作活像个引人犯罪的女妖精。她也确实是在故意勾引他。 左隗出来时,甘湉还保持着原样的姿势没动。她头发湿漉漉地搭在两颊,上半身抬起趴在扶手上,臀部落在沙发上,腰部塌下,臀部却又挺翘,睡裙本来就不长,因为她的动作几乎上滑到了腿根。 清纯又妖娆,矛盾的结合体。这女人真的是个尤物。 甘湉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左隗,他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此时的模样。甘湉也完全不害臊,嘴角噙着笑意,小狗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流转。 左隗坐在她的大腿侧边,只占了沙发边沿的一点位置,伸手捋了一把她颈后的湿发,又从发根摸到发尾,大掌摊开,一路顺着脊柱下滑,摸到她的尾骨处,弓起手背揉搓了两把。臀部本来就岌岌可危的裙摆因为他的动作越发向上,直接露出了白色内裤的一角。他眸色深沉,毫不掩饰地盯了几秒,回头再看甘湉,她已经扭过头去,一幅对此毫不知情的模样,拿后脑勺对着他,正拿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玩。 这姑娘装纯卖傻是真的很有一套。左隗心情更舒畅,伸手到她裙摆,替她把裙子往下拉了拉,掩住满园春色。而后轻拍甘湉的后腰:“你家的吹风机在哪儿?我顺便帮你把头发吹了。” 甘湉侧身跪起在沙发上,从左隗身边跨步下去:“你等等哦,我去拿。” -- 后脑贴上了男人的阴茎(h) 甘湉很快拿了吹风机回来,她把东西递给左隗,然后直接在地上坐下。茶几下铺有地毯,倒不怎么会冷,只是她这个位置选得很玄妙。左隗两腿叉开坐在沙发上,前边就是小茶几,而甘湉坐的位置正是左隗的两腿之间。 左隗拿着吹风机,对她这个动作实在是始料未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甘湉已经在他大腿上轻拍了一把:“你后面就有插座哦,在沙发上面。” 他没说什么,回身把插头插上了,开始给她吹头发。甘湉头发确实不长,但她背部紧紧贴着沙发,肩膀抵在他大腿中上部位,就不可避免地会有吹起的头发扬在他的裤裆上。 左隗的手穿插在她的发丝中,抓起,而后风吹得柔顺的头发从他的手中滑走,循环往复。 男人的阴茎就在她后面,她被夹在他紧实的大腿中间。这样的认知让甘湉感到兴奋。她稍稍侧身,将头侧着轻轻贴在在左隗的右腿上,露出自己左侧的耳朵对着他:“不要只吹上面的,旁边的头发还很湿。”吹风机声音很大,她几乎是吼出的这句话。 左隗顺着她的动作,在她耳后的头皮上拨弄头发。甘湉抱住他的膝盖上边位置,满意地闭上眼睛,彻底将头靠他腿上。左隗把吹风机风力的强度转换为最小的那档,轻轻柔柔地拂着她的头发。 甘湉的头稍稍后仰,后脑贴上了男人的阴茎根部。她好像浑然不知,只是偶尔移动着脑袋,寻找舒服的姿势。找了半天没找到有些恼,用了点力往后蹭去。左隗手上掌着她的头发,本来就被撩拨得不行,阴茎已经半硬了,现在更是浑身的血液都往下体冲去。 他调整位置,稍稍往外坐。一手拿着吹风机胡乱地吹,另一只手的虎口抵在甘湉的耳后,借着替她拨头发的动作,要压不压地推着她的头往后蹭。 吹风机仍在往外吹着冷风,左隗的腿根已经抵在沙发的边缘,甘湉就抱着他的一条大腿,头发上的水沾湿了男人的裤裆。她闭着眼,头部一下一下地向后磨蹭,时不时地小幅度打几个圈,左隗觉得肉棒都快被她磨得从裤子里捅出来了。 他关了吹风机扔到一边,一手从上往下扣住女人的下颌就想往后粗暴地按。可甘湉直接顺势偏头,伸出舌头在他手心舔了一下,撑着他的大腿坐起来,屁股蹭着他的腿根,也蹭着点沙发边沿,然后使力直接站起来了。 她站在男人两腿中间,转过身来直接倾身去拔他身后吹风机的插头,左隗被她的胸部撞了一脸往后倒,下意识地掐住她的腰固定住。甘湉拿着插头电线站定,娇蛮问他:“你抓着我腰干什么?” 左隗两腿微合,把她的腿夹在中间,而后放开双手,往后靠在沙发背上,眉眼的轻佻和欲色毫不掩饰:“怕你摔着。” 可甘湉是个自制力多好的人啊,虽然看着他这副被自己勾引得难耐的模样,其实恨不得直接牵起他的手放在胸上,直接脱了自己的内裤坐上去叫他狠狠戳弄,但她只是俏皮一笑:“那我现在站稳啦。”而后脚上一用力,把他的两腿顶开,就袅袅娜娜地从他眼前回了房间。 左隗顶着裤裆里鼓得天大的硬肉,舌头顶了下后槽牙,直接被她这举动气得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