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的他们(高H)》 一 意动 顾辙发现自家大哥在城郊别院养了一个外室。 这事倒是稀奇,毕竟谁都知道顾家大爷与夫人感情甚笃,即便十八年来膝下无子,也依旧恩爱如初。 如今看来,倒是有了点变数,比如城郊别院里的那个外室。 这养着外室的别院说来还是顾母早些年送给顾辙的产业,他是家中嫡出幼子,父母疼爱,头脑也不差,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产业众多,这么个犄角旮旯里的院子倒是早忘了。 如今底下的人来报,他才想起大哥五年前曾提了一嘴,向他借了这么个院子。 但他可没想到这院子是用来金屋藏娇的! 想起大嫂强势的娘家,再想想底下的人报上来的话,这院子虽是借出去了,但一没字据,二没证人,名义上到底还是他的产业,这事若是日后爆出来,他也难摘干净,说不定还要被泼上一桶脏水。 这样一想,他免不了是要走一趟,去看看自家大哥是在搞什么鬼。 别院在城郊,骑马过去快得很,院中的一应人手都是认得他的,一进门,管家便迎了上来,笑眯了眼。 这管家便是与顾辙报信的人,顾家大哥或许觉得这都是顾家的仆役,卖身契都捏在主事的顾母手中,对他这个顾家大爷的话自然不敢违逆,再者花时间搞那些人员变动,说不定还会平白惹人耳目,就没有将院中一应人等换下。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顾母早在将院子给顾辙时,就把这些人的卖身契一并给了顾辙,这管家又是个机灵的,虽猜不懂上面这些主子在搞些什么名堂,但把事情一一报上去给真正的主子,总是没错的。 “人呢?”顾辙捏着马鞭,问向旁边的管家。 “回爷的话,在西苑呢。”管家唤了个侍女上前引路。 待见到那被养在院中的外室时,顾辙一时有些理解他大哥为何金屋藏娇了。 容色艳丽极盛,身段窈窕丰满,与大嫂的秀美全然不同。 她在内院见到他一个陌生男人,似有些惊慌,但身边的侍女悄声提醒她之后,稍稍镇定下来,对着他施礼之后,柔声唤了一句五爷。 他是幼子,在家中排行第五 毕竟谁都不想日后平白惹得一身腥,说出去还当是他这个做弟弟的,帮着大哥养外室。 “想好了吗?”他清朗的嗓音压抑着些什么,对柔弱无依的她下了最后通牒。 她只是他兄长的一个外室,身无长物,无权无势,所有的也只是她自己罢了,能给这位金尊玉贵的世家子弟什么? 她怕了,怕他将她透露给顾家大少夫人,她娘家低微,顾家大爷养她,也不过是为了用她的身子得一个子嗣。 身边的侍女识趣地退下,房门关起的吱呀声打断了她最后一丝妄想。 “哦,那便看看你能给小爷我什么了?”他不急不慌地暗暗胁迫她。 顾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纤弱的身子,莫名有些意动,话到嘴边,绕了绕,变了一番模样。 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若是被善妒的顾家大夫人发现她的存在,她绝对是没命好活的。 “妾家世没落,但也是清白出身,并非奴籍亦非乐籍,还请五爷明查。” “妾名苏晚,服侍大爷一年有余。”她跪在地上,一派柔弱可怜的模样。 ,差了一母同胞的大哥足足有二十岁,因而关系称不上有多亲厚,对于大哥用他名下的院子养外室这件事,他其实多少是有些恼怒的。 那美貌的外室颤着身子,柔声道:“妾并无登堂入室之心,还请五爷饶了妾。” 顾辙低下身子,手中粗粝的马鞭轻蹭她的下巴,弄出一片浅淡的红痕。 苏晚慌张地抬起头看他,她能给他些什么? 她的神色逐渐漫上恐惧,看着越发可怜了。 “那你可知我大哥与大嫂结发已有十八载?” “说说吧,是怎么个回事?”顾辙捏了捏手中的马鞭,锐利的眸光投向眼前梳了妇人髻的年轻女子。 她音色柔和,听得人一阵舒畅,顾辙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跟着大爷多久了?叫什么名字?” 她的脸色一白,竟是直接跪了下来。 -- 二 强占美貌外室,用白灼玷污她 “爷,求您,不要如此……”她美目含泪,娇软的身子竭力想要逃脱,但男人的手却还是轻而易举地将她抓了回来,抱至里面的卧房。 “好好服侍小爷,说不定便帮你将这事瞒下了,不让大嫂知道,明白了吗?”怀中的人如不老实的幼猫一般在不断挣扎,他抓住了她的弱点,明晃晃地威胁道。 她挣扎的动作一顿,神情落寞,已然有些认命。 顾辙的手摸到她腰间的系带,向下划拉,襦裙便如水一般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她抱着只剩贴身里衣的上身,挪着屁股,向往床角缩去,却被他一步一步紧逼,锁在了床角,强迫承欢。 “不要……”苍白无力的拒绝无法阻挡男人撕去她最后的衣物。 不着一物的身子,曲线美好而白嫩,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她在他露骨的视线中瑟瑟发抖,如同被视奸一般。 “啊……”她惊呼一声,缩起身子,男人宽大而炙热的手掌却如巡视领地一般,一遍遍摸过她的身子,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乳儿被纳入掌心,大力揉捏着,绵软的乳肉违背主人的意识,乖顺地在强势的男人手中轻轻跳动,任凭其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苏晚吞下羞耻的娇吟声,并起双腿,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不敢低头去看顾辙玩弄她乳儿的场景。 她明明是他大哥的外室,他怎么可以如此不顾礼义廉耻地将她胁迫在床榻之上…… “这双乳儿生得倒是妙,想来大哥也很是喜欢吧?”他甚至故意提起顾家大爷来刺激她。 “不……嗯啊……”苏晚颤着唇,想要反驳,却溢出娇媚的呻吟声来。 乳尖微痛,传来湿热的触感,他刚刚咬了她的乳尖,现在又用舌头舔弄着,像是在抚慰刚刚的痛感一般。 他舔着她一边乳儿,另一边又被手不断揉捏着。 生理的快感让苏晚有些害怕地将腿儿并得更紧,她并不想让他发现,她已经湿了。 但男人的蛮力使得她并起的腿儿被迫分开,她绝 望而惊慌地直起上半身,乳儿随着她的动作,左右轻晃,“不要……” 声音戛然而止,男人可怖的性器在一片水泽中,快速地顶入花径,汁水被挤压到体外,顺着交合处缓缓下流。 她本该只属于顾家大爷一个人的身子,被另一个男人强行进入了。 “嗯啊……”窄小的花径被男根撑开,偏又入得极快,将软肉一寸寸压过去,直撞到花心,小腹涨得难受,她忍不住张口求饶,纤细的手指攥紧了他宽大的袖口,难以承受般皱着眉,直起的身子又落了回去。 “再吃些进去。”男人托着她的臀,将她拉向自己,强迫那肥厚的花唇与他的胯部紧密相贴,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 她喘叫几声,脚背绷紧了,神情欢愉又痛苦,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哭叫出来,花心被龟头顶入,酥麻又涨痛。 男人猛力抽查几十下,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花唇被撞得红肿,紧紧包裹着男根。 她散乱 “爷?”苏晚瑟缩地看着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快便又想要她第二次。 “嗯,大哥这么些年都没让大嫂的肚子大起来,你还不如现在求求小爷我多要你几次,把你的小肚子灌满了……”他吻着她的唇,话语渐渐消融在新的一轮情欲深渊之中。 喷射出来的水液被男根堵在花心,出不去,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呜呜……不……”她犹自羞涩,不肯自己下手去揉,花心却是被狠狠一撞,弄得她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男人含咬着乳儿尤不尽兴,插着穴儿,命令身下被奸淫的可怜少妇,“自己揉奶子给我看。” 的发髻上步摇响动,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呜呜咽咽地呻吟着。 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玷污纯洁的小子宫,苏晚被烫得一抖,再无力气挣扎动作,只能捂着眼,呜呜咽咽地哭着。 “呜呜呜……不要,会怀孕的……” 苏晚预料到什么,开始扭着身子,想要让男根从她体内抽出,但顾辙紧紧抓着她的湿滑的屁股,男根顶部又被宫口强留紧锁,根本逃不开去。 他满足了,胯下之物却越发昂扬,苏晚被他入得泪水涟涟,不停喘息吟叫着,艳丽的小脸已经汗湿了。 等到灌完精,再抽出来男根,之前堵在其中的水液和溢出来的精水淅淅沥沥全都泄了出来,从腿心流到被单上,羞人极了。 “怀上了才好,大哥养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子嗣吗?”他早就猜到了,此时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然后坏笑着将又硬挺起来的男根贴到她的腿根。 她真的要被他干坏了! 她终究是屈服了,纤细的手指陷入丰满的乳肉中,生涩又淫荡地揉着自己的乳儿,将粉嫩的乳尖送入男人口中,供他舔弄。 “呜呜呜……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五爷……”花心将变得更加肿胀的男根牢牢锁住,不依不饶地吮吸着精孔。 顾辙听了她这番话,却是越发兴奋了,死死贴合着她的身子,将精种一波又一波地撒在她体内。 放弃了抵抗的小少妇自己团着乳儿,如淫荡的妓子一般,勾着他的脖颈,将乳尖送至他唇边。 他当真是个寡德重欲的小人。 “把奶儿托起来,给小爷我吃一吃。”他双手固着她白嫩的屁股,免得她被撞了出去,但沾了满手的淫水,腾不开手去,又被眼前不断晃荡的双乳勾起了馋意。 她是真的害怕,她这具身子本就是为了给顾家大爷绵延子嗣的,从她十四岁被买回来开始,调养了四年有余,成了极易有孕的体质。 “嗯,吸得好紧,怎么服侍了大哥一年,这小逼还没被操松?”软肉紧紧拥着男根,花心吮吸着精孔,像是迫不及待要被精水灌满一般,湿热的极致快感,让顾辙甚至后悔没有早点强占她的身子。 “呜嗯……要被操坏了……”苏晚攀附着身上的男人,娇吟道。 他本就粗壮,将穴口撑得泛白,又入得太深了,她从未被入得这么深过,像是要被捅坏一般,破开花心,一直入到她从未被侵入的,纯洁的小子宫,便连平坦的小腹都随着他的抽插,凸起一个奇怪的弧度,可以看见他龟头的形状。 -- 三 顾家大爷 那淫乱小人肆无忌惮地从白日奸辱她至明月高悬,直到后半夜才歇下。 他是早上走的,苏晚却是睡到午时才醒。 她的身子已经被清理过,但如今还是酸痛得厉害,花唇也很是红肿,身体还残留着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 原本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尤其是胸前一对绵乳,男人的指痕与吻痕清晰可见,任谁看见了,都知道她被男人淫弄过。 苏晚害怕被顾家大爷知道她被他的亲弟奸污了,她是他的外室,如今却被别的男人奸淫成这副连床都暂时下不了的样子,实在是奇耻大辱。 她用尽了一切办法来消去自己身上的痕迹,所幸她身上虽然容易留下痕迹,但痕迹也消得快。 待到顾家大爷三日之后再来别院看她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找不出别的男人的痕迹了。 “嗯啊……”苏晚喘息着,纤细的腿儿勾着顾家大爷的腰,便于其在她腿间抽送。 顾家大爷已经将近不惑之年,他保养得当,容貌虽有些老态,但也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秀来。 苏晚看着顾家大爷汗湿的脸,竟是想起那个不知廉耻的顾家五爷来。 说起来,顾辙与顾家大爷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容貌上却是只有两分相似。 顾辙肖母,眉目更为精致些,虽是男子,却是好看得让一些女子也自甘下风。 顾父,顾母老来得一幼子,他皮相又生得好,便很是溺爱,导致顾辙表面上是个矜贵冷漠的世家子,内里却是肆意妄为的性子。 所幸他人并不蠢笨,即便做了混蛋事,自己便能遮掩体面,不需要他人来为他善后。 苏晚又是恨他,又是怕他,如今只指望顾家大爷永远不要发现她被顾辙强占了身子才好。 “嗯……”她娇吟一声,顾家大爷已经趴伏在她身上,射完了精水。 男根抽离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玉塞,堵住了花径中的精水。 为了能让她早日有孕,欢爱之后,一向都是含着玉塞睡觉,直到第二日才拿出。 顾家大爷摸着她脸,又转而去摸她的小腹,眼底有些阴沉,“徐大夫每月有来诊脉吗?” “有的。”苏晚乖顺地任他摸她平坦的小腹。 她其实也疑惑为什么迟迟未能有孕,毕竟她的身子如今极易有子,但子嗣之事,到底还是有些缘分在里头的。 比如顾家大爷与顾家大少夫人成婚十八年,从未有过妾室通房,他与她是青梅竹马,结发夫妻,自然是夫妻情深。 但他如今已是三十又九,膝下却是连一儿半女都没有。 换了好几个医术高明的医师诊断下来,皆是说夫妻二人的身体康健,并无隐疾。 但比他年幼的几个弟弟,除了尚未成婚的五弟,都已经是儿女绕膝,二弟的嫡长子都已经十五岁了,过几年便要行冠礼了。 依照大夫的说法,他的身体既然没有问题,那定然是能让女子有孕的。 只是他睡了苏晚一年多,却始终没听到好消息,即便他为了不让人起疑,一月才来别院两趟,但苏晚的身子被他调养得极好,应当一年内便能得子的。 顾家大爷想了又想,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子嗣之事,也无法过分强求,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 四 教她sao浪地求欢 自那一日强占了那小少妇的身子之后,顾家五爷食髓知味,不时便要趁着自家大哥不在,好好亵玩一番他那外室。 苏晚虽是不愿,但她无力抵抗,别院之中都是顾辙的人手,她又不敢告诉顾家大爷,她被他的亲弟奸污了,一来二去,倒是每次都被顾辙操得合不拢腿。 “嗯啊……爷,不要了……”苏晚上衫半退,露出白嫩的丰乳,顾辙埋头其中,吻着乳香。 他舔了一阵,又觉得不过瘾,含着乳尖,便是一阵大力吮吸,像是要吸出奶水一般,发出啧啧声响。 苏晚只觉得乳儿被他吸得又酥又麻,身下的水儿也是流得欢快。 顾辙吸得兴起,甚至用手将两团丰乳聚拢起来,红肿挺翘的乳尖挤在一处,一起被含住,被吮吸。 苏晚咬着唇,强自忍耐,但快感一波波侵袭,腿心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水液,打湿了屁股下面的被单,她终于忍耐不住,哭喘的声音又柔又媚,“五爷,不要再吸了……求您了……嗯啊……” 顾辙自她胸前抬起头来,吐出水光淋漓的两颗红果,手握着她的膝盖,强迫她对着他大张开腿。 吐着水的花心与被洇湿的被单尽收眼底,苏晚最后的羞耻心被他击碎,她呜呜咽咽地哭着,任由他继续奸淫她。 “不过吸了吸奶,就湿成这个样子,小逼现在是不是痒极了?”他的手指捻着肿胀的花间红豆,描摹着阴户的模样,撩过她稀疏的毛发,却不肯探入泥泞的花穴一步。 苏晚抽噎着,被他说中了心事,转过头不肯看他,却又抵不过身下泛滥的痒意,渴望着他的进入。 顾家大爷为了能早日有个子嗣,费尽心机调养她的身子,使得她的身子不仅易于受孕还越发敏感。 男人的手始终在边缘徘徊,她已经忍到极致了,终于抛下无谓的羞耻,向他求欢。 她早就已经被他脱光了衣服,摸遍了身子,便是精水都灌进了子宫,还有什么清白可言,木已成舟,她只是 苏晚一时怔住,她之前说的话并没有骗他,她曾经也是闺阁中的小姐,只是遭了难,才不得不委身于顾家大爷,做一个低贱的外室。 一介浮萍,如今只能依着他的心意,紧紧攀附上去…… 苏晚承受不住他的精力与欲望,往往他从她床下来时,她已经张着腿,昏睡过去,微突的小腹里满是他浓稠的精水,不知不觉,将她从睡梦中涨醒。 说话间的吐息扑在她的耳边,她羞红了脸,破罐子破摔一般,纤细的手指分开湿漉漉的肥厚花唇,露出隐匿在里面的粉嫩小缝。 他果真不再折磨她,而是用男根将她湿淋淋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啪叽啪叽的响声和床榻的吱呀摇晃声响在一处。 “叫得再大声些,爷就喜欢听你在爷身下的声音,把你操得哭出来,好不好?”他在她身上不断挺动着腰,如同不知疲倦一般。 “爷饶了妾吧,嗯……妾不会这些……”她咬着指尖,眼尾泛红,可怜极了。 那孩子会是谁的,她心里自然清楚,她那被精水涨得酸麻的宫口也清楚。 被他如此操弄下去,她真怕哪天顾家大爷派来的医师说她有了身孕。 美貌的小少妇娇声邀请他,“求爷的肉棒把妾的小逼操烂……妾的小逼好痒……” “五爷……嗯……给妾吧,求您……”她看着衣衫尚且完好的他,艳丽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气息。 “小淫娃,早就想要爷的肉棒了,是不是?”他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如愿得到她酥媚入骨的喘息叫床声。 闺阁之中自然未学过什么淫词浪语,顾家大爷为了延绵子嗣,只想着往她小穴里多灌些精水,也未曾教过什么荤话。 “给你什么?再骚浪些,小爷我就给你。”他故意引诱她。 顾辙见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便凑到她耳边,教她,“你应当自己用手分开花唇,求小爷我的肉棒把你的小逼捅烂。” -- 孕后假山偷情 后院假山石群的隐秘之处,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声。 “嗯啊……爷,别吸了,没有奶了……”苏晚急促地喘息着,乳尖被男人含在口中,掠夺着不多的奶水。 她衣衫不整地靠在后面平整的石壁上,小腹突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裙裳被卷起至腿根,小裤则是被粗暴地撕裂了一道大口子,一只腿高抬着,露出被粗壮的男根插得红肿外翻的花穴。 “有孕之后,你的身子好像比以前还要敏感一些。”顾辙揉捏着已经吮吸不出奶水的乳儿,随口道。 他今日都还没摸她的身子,不过抱了她,撩起裙子之后,便发现她的水儿已经把小裤都打湿了。 苏晚羞涩难堪地咬了咬唇,她已经有孕五个月了,顾家大爷本就是为了子嗣,才买她做外室的,如今有了身孕,自然不会再碰她。 而顾辙则是等着她的身子与腹中的孩子稳妥之后,才色急地拉她上床。 孕期性欲本就旺盛,何况她又旷了这几个月。 “呜嗯……爷,别顶那么深,孩子……”苏晚一手护着小腹,提醒着攻势越发猛烈的顾辙。 他们爽是爽快了,可孩子毕竟脆弱,经不起这番折腾。 “我知道。”顾辙应了一声,湿淋淋的男根抽出一大截来,蹭着她花穴内的软肉,“毕竟是小爷我的孩子,我自然是疼惜的。” 他是收敛着的,若是往日,他早把这小淫穴操得水液喷个不停,让这欠操的小淫娃合不拢腿了。 “五爷,慎言……这是妾与大爷的孩子……嗯啊……”她话还未说完,龟头便狠狠研磨着那块软肉,磨得她身子酸麻不已,双腿有些打颤。 顾辙冷笑一声,手掌覆上她的手,轻轻摸着那圆润突起的腹部。 “既然是大哥的孩子,怎么偏偏是小爷我要了你的身子之后才怀上了?怎么大哥之前往你这小肚子里锲而不舍地播了一年的种,就偏偏没让你这小肚子像如今这般大起来呢?”他越说,苏晚的脸色便越发苍白。 nbsp ;她心里自然早已隐隐有了一个答案,只是还想着自欺欺人罢了。 “如若如此,爷便将自己内院的屋子送几间给你……”最后时刻,他的声音又轻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比之平日的那些荤话,莫名有了几分正经在里头。 “你当我不知道呢,大嫂虽然子嗣艰难了些,但大哥他可是不能生了,这事儿母亲藏得严实,可小爷我可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冷,在触及到她有些苍白的脸之后,又变回了之前那般嬉笑的模样。 在羞人的欢爱声中,苏晚的脑子有些迟钝。 苏晚并不知道,他说的既不是什么城郊野地里的小别院,又不是旁的什么府宅,而是顾府之中,他自小长大的那处院落。 “你不如早点收拾好行囊,在我那大哥腾出手来处理你之前,跑到小爷我跟前来,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衣裳,翘着屁股,求小爷我干你湿漉漉的小嫩逼。”他越说越不正经,埋在她体内的男根也越发肿胀。 “肚子里都有了小爷我的血脉了,还想给孩子换个生父?” 顾辙转而扶正她偏过的头,逼她与他对视。 他顿了顿继续道:“可惜了,这养父谁都当得,就是这生父换不得,毕竟这是小爷我的精种!” “我这大哥与大嫂感情甚好。”他似乎刻意将最后两个字咬重了,但苏晚的脑子就像小穴被肉棒搅和得一塌糊涂一样,被情欲弄得晕乎乎的,慢半拍的想着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精关失守,浓稠滚烫的精液在花径中一泄而出,苏晚的眼角沁出泪珠,揪着顾辙的衣角,身子如风雨之中的菡萏一般,小幅度地颤抖着。 “大嫂可容不得你这娇滴滴,水儿流个不停的小淫娃进后院,大哥有了子嗣之后,可不会再管你这没了利用价值的外室的死活。”他说话间的吐息在她脖颈间,耳廓处,湿湿,痒痒的。 苏晚仰起头,口中含糊不清地娇吟着什么。 “你与其想这没得更改的事,不如想想孩子生下来,你要如何自处?”顾辙一边说着,一边抬着她的腿,咕叽咕叽地抽插着水液四溅的嫩穴。 -- 懦弱小姨子的转变 苏莹从未想过齐尚会出轨,当他和那个女人在她的婚床上滚作一团的时候,她甚至连推开门质问他的勇气都没有。 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他,可狼狈不堪逃走的却是她。 “莹莹回来了,齐尚怎么没一起跟着啊?”苏母对于小女儿回家来,很是高兴,顺便问了一下小女婿。 苏莹和齐尚虽然已经谈了七年恋爱了,但他们今年才刚刚完婚,大女儿和小女儿相继出嫁,搬出去之后,苏母有时也会觉得寂寞。 苏莹并不想让母亲担心,她低着头答道:“嗯,齐尚公司有事,今天我一个人回来的。” “这样啊,正好你姐姐和姐夫也回来了,今天家里热闹热闹。”苏母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她满心欢喜地进厨房张罗饭菜去了。 苏莹压着情绪,又去和苏若,魏绍打了个招呼,便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翘起腿,坐在沙发上的魏绍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你这妹妹今天不对劲儿啊。” “哪里不对劲儿了,我看不对劲儿的是你才对,你刚刚眼神往哪儿看呢?!”苏若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可别对我妹妹下手啊,她那个性子可不像你和我。”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魏绍靠在了沙发上,故作哀怨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前几天还和我兄弟勾勾搭搭的。” “我和徐凌玩玩一夜情而已,不过你兄弟他的技术是真不怎么样。”苏若啧啧啧几声,甩了甩手,颇为嫌弃的样子。 她和魏绍是商业联姻,婚前两个人本来就都是玩咖,婚后也是顺理成章地签了协议之后,就各玩各个,互不干涉。 “苏大小姐的口味是越发挑了。”魏绍鼓了鼓掌,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少来。”苏若横了他一眼,还不等再张嘴怼他,手机便响了起来。 “嗯,你先处理,我马上就过来。”听完电话对面说了什么的苏若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挂了电话,她起身踢了踢魏绍的腿,“你好好表现。A国那边临时派了代表团过来开会,我先回公司了。” 说着便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在里头,A国那边的合作公司难搞得很,她已经在这个合作案上耗了快两个月了,自然不能在最后出岔子。 “遵命,老婆大人。”魏绍眨了眨眼,潇洒地朝她挥手作别,看得苏若更气了。 “安分点待着,别乱发情。”她踩着他的脚,手上扯着他的领带,将他拉向她,低声警告道。 这家伙一向没有底线,可惜了这么好的皮相。 魏绍顺着她的力道,手环上她的腰的同时,轻佻地摸了两把她的屁股,“这发不发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要不女王大人你给我量身打造个贞操带?” “何必那么麻烦。”苏若抬起膝盖,轻压在他胯下颇为可观的物件上,“等我回来把你榨干,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去外面肏别的女人。” “把你的小逼干肿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他笑得轻松,似乎很是期待。 他们两性趣相投,玩得都开,在床事上颇为和谐,但两个人都是不喜欢成年累月吃同一盘菜的人。 即便再和谐,这也完全不影响他们在外面找情人。 “我走了,你可别勾搭我妹妹。”苏若松开手,站直了,并不打算再和他继续开玩笑。 “当然。”魏绍朝她无辜地笑,“我是那种人吗?” 你当然是那种人! 苏若还记得魏绍以前堂而皇之地问她,介不介意自己和她妹妹有一腿。 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也玩过小姨子和姐夫的角色扮演,但苏若并不希望魏绍和苏莹搭上些不正当的关系。 因为他们和她简直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 苏莹内向羞涩,性子温软到有些懦弱,在两性关系上更是保守,如今也已经和齐尚结婚了。 她可不希望魏绍这个狗东西哪天传出什么和妻妹乱伦,被妹夫愤而殴打的丑闻,再连累上她的名声。 苏若又看了看魏绍那张故作无辜的脸,最后和苏母说了一声之后,面无表情地拎着包走了。 脸皮太厚,没空理他! 齐尚没来,苏莹又走了,苏家的饭桌上,只剩下了苏莹和魏绍两个小辈,所幸魏绍话多又嘴甜,倒也把苏若走后,稍显失落的苏母哄得眉开眼笑。 吃完饭,苏母便早早去休息了,她年纪大了,早就开始养生,每日睡得很早。 而苏莹身心俱疲,刚想回到卧室,便被人拦在了楼梯口。 “心情不好,出事了?”魏绍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 苏莹刚刚在饭桌上,除了偶尔应和苏母几句,其他时候皆是一言不发地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虽然她平日里话也少,但联想到前几天听见的传闻,魏绍直觉不对。 “是不是齐尚在外面养人了?”见她沉默不语,他干脆直击痛点。 苏莹猛地抬头看他,通红的眼里蓄着泪,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连姐夫你都知道了。”她自嘲地笑了,有些心如死灰。 “昨天有兄弟看见了齐尚带着个女人在会所打球,我还想着要不要告诉你······” “姐夫不要说了。”苏莹打断了他,垂下眼,泪珠簌簌而下,“我都知道了。” 魏绍默默递上手帕,“莹莹,你要报复齐尚吗?” “报复他?”苏莹泪眼朦胧,低声重复道。 “对,报复他。”魏绍低头看向她,蛊惑一般,温柔地看向猎物自己走进陷阱当中。 -- 亡国后的羞辱 秦屿领兵进了长乐殿之后,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他那狼狈臃肿的王叔。 韩王已是中年,又沉迷酒色,不注重养生,身体早就发福成一摊油腻的肉球一般。 他本就生的不怎么赏心悦目,这般糟践下来,简直是难以入目。 但在他这般惨烈的对比之下,他身边那个纤细玉白的少女则是好看得惊人,美貌被发挥出了十成十,即便是在亡国这般狼狈的场景下,也只是越发显得楚楚可怜了。 “许久不见,王叔越发圆润了。”他站在跟前,居高临下地嘲讽着这位瑟瑟发抖的亡国之君。 韩王看着他衣袍上的血渍,以及身后那两排黑压压的铠甲军,牙关碰撞发出磕嗒的声响,没敢说话,怂成一团,往他那群莺莺燕燕里躲去。 秦岭是秦国皇长子,年少时曾因秦国向韩国借兵,而被送至韩国做质子。 那五年间,韩王对他百般羞辱,此时自然是怕他报复回来…… 可怕什么来什么,秦岭下一刻便开了口,“王叔当年曾四处张扬,言秦国皇长子短小不举。” 他说着竟是笑了出来,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吓人。 韩王连呼吸都不敢继续,他憋红了脸,瞪大了一双小眼睛看着秦屿踩在他身侧的脚,如同等待被判死刑的囚犯一般。 “孤想了又想,刀剑划过脖颈,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哪里有半分耻辱可言?”秦屿的脚步又绕了回来,停在他身侧。 “听说,安容妃是王叔最宠爱的妃子?”秦屿突然转而问起了他的宠妃。 韩王心神一滞,还没想清楚到底要如何报复他,便见身边的少女被抓提了起来。 那正是他的宠妃,安容妃。 秦屿大致大量了一圈,便是只有韩王身侧的这个女人最为年轻貌美,他刚刚说起安容妃时,她虽不敢乱动,也不敢看他,但突然过分的紧张本身就是问题。 安容妃被他抓在手里,韩人多爱女子纤细窈窕之美,不像秦国盛行的是丰盈高挑之风。 眼前这安容妃便是韩人最为喜爱的那类女子,整个人纤细柔弱,小腰更是细得出奇,一手便可轻易把握。 韩王发了慌,他已经明白秦屿想要做什么了。 “在王叔的脑袋落地之前,孤便让你看看秦国皇长子到底是如何短小不举。”他讥讽地笑道。 在韩王惊慌失措的眼神之中,拉开了安容妃腰间的系带。 褶皱的宫裙被敌国太子粗暴地在众人面前脱下,他身后的随行军手中的刀剑闪着刺目的冷光。 安容妃默默流泪,绝望地抱着手臂,遮挡隐秘的私处,企图挽留下自己最后的尊严。 比她更难看的是韩王的脸色,他最看中的便是自己的脸面,却又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的性格,自己丢了自己的颜面,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大事,但倘若是别人丢了他的颜面,便是难堪至死。 他攥紧了拳头,但所有被羞辱之后的怒意在看见那出了鞘的齐刷刷的刀剑时,又都冷了下去。 他如果还想苟且偷生一段时间,便只能像是当年的秦屿一般,任人欺辱。 年少的秦屿因为受制于人,而无法做出反抗。 如今的韩王因为畏惧死亡,而无法愤然阻止自己的宠妃受辱。 -- 在所有人面前gan王叔的宠妃 安容妃是典型的韩国美人,脱了衣裳,便如一块无暇的白玉一般,肌肤莹润白皙。 秦屿一手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手从脖颈摩挲着,向下,在韩王赤红的目光中,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臂,将那一双雪乳红果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娇柔的美人在绝对的强权与威慑面前,只能默默流泪,泪珠与苍白的脸色相衬,看着可怜极了。 秦屿的手掌收拢,包起乳团,揉捏捻弄着,目光却并不在她身上,而是轻蔑地扫过韩王和他身边的一群女人。 羞愤恼怒又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韩王蹩脚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油腻的脸都变得有些扭曲。 他身后的那群后妃,幸灾乐祸者有之,事不关己者有之,恐惧悲伤者有之。 千人千态,却唯独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指责他,唾骂他。 接收到他目光的人,都颤抖着垂下头,像是见了什么可怖的鬼怪一般。 秦屿嗤笑一声,转而看向了眼前不着一物的女体。 嫩白的乳肉随着手掌的收拢从指缝间溢出,奶尖被夹在两指之间,随着手掌的搓揉,变得挺翘起来,像是在枝头摇摇欲坠,已经熟透了的红果一般,等待着采撷。 安容妃的脸色逐渐红润,在一开始的羞耻之后,她竟然渐渐觉到些许刺激与不堪。 在自己的君主面前,向别的男人坦胸露乳,所有人的目光都若隐若现的落在她身上,无论是后面熟悉的韩王和一众后妃,还是前面豺狼虎豹一般的秦国人。 羞耻绝望之后,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难言的刺激感一并袭来,本就极为敏感的身子直接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腿心间四溅而出的水液顺着腿根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流下,安容妃的脸越发红了,她一方面备觉羞耻,一方面又有些沉迷于这难言的快感。 秦屿撩起袍子,放出狰狞的丑物,紫红的烙铁棒一般,硬挺挺的高翘在胯间,顶端微湿,越往下越是粗壮得可怕。 后妃之中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 在韩王和一众后妃以及秦国卫军面前,韩王宠妃终于捂着嘴,忍不住呜咽着呻吟出声。 “嗯······”溢出一声嘤咛的安容妃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下身被撑得酸胀,软肉被磨蹭而过的舒爽感使得她身子颤颤,又涌出了大量水液,润滑着花径。 秦屿的手分别抓着安容妃的两只腿,强迫其打开,贴在他的腰间,将她高举起来。 脱离地面的不安感使得安容妃小心翼翼地将上半身向暴徒靠近。 去得越多,她的小腹就越酸胀,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男人终于松了精关。 “安容妃夜夜陪侍在王叔左右,怎地这小逼还如此之紧,孤入得颇为艰难。”秦屿的目光转向面色灰败的韩王,“难道是王叔不忍心将这嫩逼操烂吗?” 浓稠的白热涌入她的身体深处,她精神松懈下来,竟是娇声叫了出来。 女人们都羞怯地低下头,视线不敢再往上半分了。 水液顺着交合的缝隙不断缓缓滴落,但更多的则是因着男根,被堵塞在花径内。 安容妃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他手里,只能任他动作,被强迫完全吞下那根丑陋的巨物,只是下面粗壮,她吞得也越发艰难,花穴被撑起了一个圆洞,似乎是已经到了极致了。 炙热的巨物贴着她软嫩的腿心,顺着水液,呲溜一声便滑进了不断吸合的花穴里。 “王叔的宠妃滋味倒是尚可。”意识有些迷蒙的安容妃听见那位可怕的敌国太子如此说道。 “呜嗯······”安容妃咬着自己的手指,苦苦压抑着极致的欢愉。 被抽插的男根带出的嫩肉鲜红水嫩,黏腻的水声在每个人的耳边,一遍又一遍,越发响亮。 疲软下来的男根离开暂时难以合拢的花穴,没了堵塞,大量女人的水液与男人的精水,一并涌泄下来,哗哗啦啦溅落在地上,如同失禁了一般。 明明···明明被这么多人看着,她却一次又一次泄了身子,比以前还要敏感······ -- 中了春药的单纯皇妹被罪魁祸首破身,灌jing 齐国君主年老体衰,自三年前卧病在床之后,一应实权暗地里都握在了太子温鹤洲手中。 他深谙人心,手段高明,天生便是个做君主的材料。 只是…… 他暗地里是个想要占有自己异母妹妹的禽兽。 “皇兄,我好热……”美貌的少女柔弱无力的伏在他的膝头,因着药力的影响,她的脸,红得像是抹重了胭脂。 温鹤洲低头温柔地注视着她,像极了一个疼爱妹妹的兄长。 只要他眼底翻腾的情愫不要纠缠在一起,显得清白一些便好了…… 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滚烫的温度自手心一直传到心尖上,让他身上的血液都止不住的沸腾起来。 “皇兄……”少女似乎贪恋着他的温度,小脸蹭着他的手掌,如小猫撒娇一般,想要更多的抚摸与拥抱。 “和儿吃了什么,竟然被人下了这种药。”温鹤洲的表情变得端正严肃起来,似乎那个幕后主使人不是他一般。 “我……我不知道……皇兄,我好难受……”药效正在完全发挥,迷茫的少女依着本能,夹紧了腿儿,不断磨蹭着。 她身上的温度不断升高,哭噎着抓住了兄长的手,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呜呜……皇兄,帮帮我……”她如此向着罪魁祸首求救道。 “可这种药只有一个解法,和儿真的要我帮你吗?”温鹤洲眉眼低垂,掩去血脉奔腾的兴奋,为难地看着被春药折磨得都快神志不清的皇妹。 “要的……皇兄,救救我……”她像只幼兽一般呜咽,身下仿佛失禁一般,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水液,将小裤和裙裳打湿了一大片。 温鹤洲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搂抱起来,面对面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湿得彻底的小花骨朵就隔着下裳贴在他的腿根处,不一会儿,便将他的衣裳也打湿了。 “呜嗯……皇兄……”少女的口中不断溢出娇媚的喘叫。 温鹤洲撩起她的裙裳,手探到湿漉漉的腿心,按压着可怜的小花,水液迫不及待地淋湿了他的手掌。 少女无助地抓着他的袖子,身子软软地依偎进他宽阔的胸膛里去,“皇兄……帮我……” “和儿……”随着一声轻唤,少女湿漉漉的小裤被脱到了膝盖上方,露出浑圆白软的屁股和水液淋漓的少女密地。 早已忍耐多时的巨兽也被放出,顶在娇嫩的腿心,浅浅戳弄着。 被药性极强的春药迷惑的少女根本察觉不到失身的危险,她的手揪着自己人面兽心的皇兄的袖子,任由他一点点探索,占有自己。 少女未经人事的小穴淫荡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尤带着她体温的水液浇灌在男根上,让温鹤洲几乎现在就想用精水涂抹她白嫩无暇的肌肤,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温鹤洲伸手取过 “和儿,皇兄全都给你……”温鹤洲亲着她汗湿的额头,不再忍耐自己。 随后男根不再浅尝辄止,而是深入紧窄的水穴,多余的水液从二人结合处的缝隙流下,须臾之后,原本清澈的水液又带了丝丝缕缕的血色。 她不老实地扭着屁股,男根被主动吞下一大截,顶到了花心,又因为剩下的过于粗壮,被卡在了穴口。 “和儿这么贪吃,会被操坏的……”他的声音温柔到滴水,全然不像眼神那么吓人。 温鹤洲偏过头,又爱又怜地亲着她挺翘的鼻尖,以及有些红肿的唇。 温鹤洲并不想他和她的第一次有如此不美好的记忆,他想让她感受到的,是极致的欢愉,让人难以摆脱,难以戒除的欢愉。 “嗯啊……不难受了……皇兄,再深一点……还要……更多……”她搂着他的脖颈,主动靠上他的宽肩,讨要着欢愉。 原本还想着慢慢来的温鹤洲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此时也不再忍耐了,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便开始疯狂地挺动着劲瘦的腰,一下又一下,猛戳着娇嫩的花心。 想象着少女被他操得合不拢腿,哭泣呻吟的确是让他很是兴奋,但现在还不行,她是初次,那处又太小,太娇,即便是有了春药的滋润,也承受不起他。 纯白无瑕,高高在上的公主在春药的作用下,不仅承欢于自己的异母皇兄身下,让他占了自己的身子,还渴求着更多的疼爱…… 热流涌入花心,少女呜咽着揪紧了他褶皱的袖口,像是被强势的巨兽咬住颈间软肉的小兽,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所给予她的一切。 只听声音,全然是个宠溺妹妹,担忧其身体的好好兄长。 温鹤洲吻上她的唇,防止这小家伙又说出什么让人把持不住的话。 温鹤洲闭了闭有些赤红吓人的眼睛,避免与她对视。 温鹤洲扶过少女的脸,细密的,由浅渐深的吻着她的唇,堵住了她口中娇媚的吟声。 两张小嘴都一并被攻占城池,少女软在他怀里,舌根被纠缠得发麻,“唔……皇兄……” “和儿,还难受吗?”温鹤洲看着她不断颠动的身子,温柔地摸了摸她潮红的脸,擦去了她额上细小的汗珠。 桌案上的纯白锦帕,垫在他自己的腿上。 “唔唔……皇兄,好舒服……”她有些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小屁股扭来扭去地,让穴内的男根不断戳弄着不同的地方。 春药带来的亢奋逐渐消退,接连不断的高潮之后,少女弱弱地喘叫着,变得有些困乏。 花心企图挽留住粗硕的男根,渐渐缩得越来越紧。 若是他现在就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她这小嫩逼怕是要受伤。 总有一日,没了春药的效果,她也会扭着小屁股,求他干她! “嗯……和儿要被操坏掉……”脑袋被情欲搅和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只顾着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 有了夫君,也只能给皇兄gan你的小xue 昭明公主是齐国君主第六女,德妃的独女,自小便备受宠爱。 如若没有意外,她应当会像前面几位姐姐一样,成年后嫁给朝中显贵,日子过得安稳富贵…… “呜嗯……皇兄……”内殿之上,高大的青年低头深吻怀中娇媚的少女,亲吻时暧昧的水痕声中间或着少女模糊的呜咽声。 “和儿舒服一些了吗?”温鹤洲放开她红肿水亮的唇,转而亲了亲她的额头道。 温意和低下头,神态变得有些不自然,“我没事了……皇兄……” 她欲言又止,清澈的眸子逐渐漫上水雾。 “是我连累了皇兄……” 那一日她中了药之后,竟是缠着皇兄做下了错事,皇兄这般温柔的人,因为她,平白多了这样一个与妹妹私通的污点…… “这怎么会是和儿的错,凌贵妃手段阴狠,是你我都不曾想到的。”温鹤洲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 远在栖霞宫的凌贵妃就这么被他扣了莫须有的罪名。 不过凌贵妃平日最是刻薄,做过的阴狠事儿也不少,又总是看不惯温意和比她的女儿受宠,有意无意地针对她。 在并不亲近,对自己满是恶意的后妃和温柔可亲,明朗清俊的皇兄之间,温意和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温鹤洲。 “嗯,皇兄最好了。”温意和抱住了他的腰,小脸贴紧了他的胸膛,终于露出了笑颜。 本朝对女子的贞洁并没有看重到如性命一般的地步,女子再婚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只是她婚前失贞,与兄长私通的事情若是被揭露出来,还是于名声有碍的。 温意和的心思沉静下来,不免想到日后的事情。 “和儿无事了,便先回乐央宫歇息吧。”温鹤洲打断了她的思绪。 刚刚还好好的人,此时语气生硬,似乎正在强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如玉的脸也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这样明显的不对,温意和自然不可能会忽视掉,她的小手贴上温鹤洲越变越红的脸,试了试温度,脸上满是担忧。 “皇兄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温鹤洲见瞒不过她,才犹犹豫豫道:“我……似乎也有些不舒服……” 他控制着面部表情,竭力按压下内心的迫不及待,在单纯的皇妹面前,很是为难地提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和儿可以帮帮我吗?” 他很清楚,生性善良温软的温意和不会拒绝。 果然,不过愣了一瞬,即便又要被吞吃入腹的可怜小兽点了点头。 “和儿,冒犯了。”最后一刻,温鹤洲也不忘维护自己温柔兄长的形象。 修长匀称的手指捂住了她扑闪的水眸,另一只手抽开了她外衫的系带。 温意和有些紧张地抓着自己的手。肌肤裸露的凉意之后,又是微痒的炙热气息,一点点侵袭,压制着她的气息。 “嗯……皇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白嫩的乳团被坚硬的牙齿轻轻地磨蹭着,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从那小小的一处不断上涌,翻腾。 襦裙被扔至脚下,玲珑妙曼的女体彻底显露出来。 “和儿,小屁股抬起来。”温鹤洲放下遮住她眼睛的手,声音沙哑,带着些蛊惑。 温意和很是羞涩,但还是依着他的话,借着他在她腰腿间的手的助力,抬起圆润的屁股,方便他将她的小裤脱下来。 在 精水被灌入宫口,小腹的温热感让温意和身子一颤。 之前中了药欢爱时的模糊记忆逐渐与现在重叠,清晰起来。 “日后嫁出宫,有了夫君,也只给皇兄摸你的乳儿,入你的小穴。”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一边将穴儿弄得水液四溅,一边捏着她的乳儿,将嫩白的乳团揉捏在掌心。 “和儿,皇兄入得你舒服吗?” 温意和喘着气,呜咽着回应他,“我知道,除了母妃之外,皇兄最疼我了……” 这时候,他是她最亲密的人,无人可取代…… 透过轻薄的床幔,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娇小的女子跪趴在床榻上,高高撅起屁股,腰身下塌,曲线优美又勾人。 清醒的状态下,在自己的皇兄面前赤裸着身子,即便之前他们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她还是含羞带怯地跪坐在他腿上,遮掩着自己的胸乳与私处。 “呜嗯……皇兄……嗯啊……” “呜嗯……皇兄慢些……有些受不住了……” “嗯……好……只让皇兄碰和儿的身子……嗯啊,慢一点,皇兄……”温意和眼尾发红,晶莹剔透的泪珠垂在眼尾,随着温鹤洲的顶撞,欲落不落。 “嗯……和儿的身子好敏感……”温鹤洲粗喘道,俯身吻着她白皙瘦弱的背脊。 花心被撞开,硕大的顶端挤入进去,酸麻饱涨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温鹤洲低头吻着她的唇,话语散在唇舌交缠之中。 但人的贪念永远不止于此,他想要她的全部。 温意和的身子颤抖着,被他干得暂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自然无法回答他。 咿咿呀呀的吟叫声与啪嗒啪嗒的水声混杂在一起。 “和儿这会儿便受不住了,日后可如何是好?”温鹤洲忍着发麻的舒爽感,安抚道。 男子的衣衫从被放下的床幔缝隙间扔出。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心中几近完美无瑕的皇兄近乎疯狂地抽插着她泥泞的小穴,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只想不断抽送性器,将精种送到她身体最深处。 待到顶到花心,龟头被喷了一大股温热的水液。 “那不一样的,和儿……” 细小的缝隙被粗壮的性器一点点撑大,穴内的软肉被挤压着,连褶皱的部分都被一一辗平,越往里进,黏腻的水声就越发明显。 “嗯啊……舒服……”脑袋晕乎乎的温意和吐出的字眼让身后的温鹤洲越发兴奋。 “和儿的身子只给皇兄入,好不好?”他丑恶的心思显露出冰山一角。 但,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和儿…… 健硕的男人跪在她身后,硕物顶在女子的腿心间,一点点推进着。 腰封的落地声有些重,她光裸的身子被温鹤洲脱下的外袍裹起。 温鹤洲用外袍裹住温意和之后,便一把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龟头叩击着逐渐松软的花心,在一片水泽中,入得越发迅速。 “呜……皇兄不要再说了……”温意和险些软倒到锦被上,又被温鹤洲扶住了纤细的腰肢。 温鹤洲爱极了现在,他与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她在他身下乖顺的任他索取,满是媚意的娇叫…… “这是好事,为何不能说?”温鹤洲笑道,开始挺动强健的腰肢。 “和儿,我爱你。” -- 害怕被发现吗 “殿下,陛下和娘娘给您选的几位公子都已经在承德殿外候着了。” 来传话的宫女在门外候了许久,没听到自家殿下的回应,便又提高了音量,重复了一遍。 “和儿,在问你呢?”温鹤洲压低了音量,舔咬着温意和白玉般的耳垂,微微喘息道。 “呜呜……皇兄,停一停……不要了……”温意和上衫脱落至臂弯处,整个人被站在窗边的温鹤洲托举在怀里,半边襦裙卷叠至腹部,半边襦裙垂在半空中。 脚落不到实处的温意和如同菟丝草一般,紧紧攀附在温鹤洲身上,生怕自己掉下去。 “和儿唤一声夫君,我就停一停,好不好?”温鹤洲诱哄道,手臂托着她娇嫩的身子,缓缓下沉。 粗壮的男根入得更深,磨蹭着敏感的软肉,温意和咬住了温鹤洲肩膀,竭力克制着口中的吟叫声。 “皇兄……侍女……还在外面……” “她若是推门进来,就会看到和儿的小穴都被皇兄干肿了……”听到这话,温意和心下顿时紧张起来,但累积的快感和难以见光的偷情的刺激,竟是让她又颤抖着,泄了身子。 怎么办?若是被侍女发现,一定会被父皇和母妃知道的…… 觉察到她身体的紧缩,花穴将男根狠狠挤压着,温鹤洲低低喘了一口气,继续道。 “和儿放松些……咬得这么紧,是想皇兄在别人面前射给你吗?” “呜呜……皇兄欺负我……”温意和彻底明白了,温柔和善的皇兄在欢爱中就是变了另一个人,总是说些羞人的话来欺负她。 “不欺负的话,和儿怎么会觉得舒服?”温鹤洲轻笑,低头舔吻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她话音刚落,殿外就又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殿下?”侍女高声喊着,怀疑自家殿下是不是不在殿中了。 温意和紧张极了,她搂紧了温鹤洲的脖颈,脸蹭到他的颈窝处,小声喘息着,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夫君……停一停……和儿受不住了……” 她娇弱媚态地求饶,温鹤洲亲了亲她红润微肿的唇,攻势却是越发猛烈了。 “呜啊……皇兄……骗人……”温意和的手气愤地捶了几下他的胸膛,然而她身子软得一塌糊涂,手上也没什么力气,说是捶打,倒不如说是抚摸,这番动作对温鹤洲来说,全然不痛不痒,甚至 “嗯……骗人……” “皇兄你是故意的……嗯……轻一点……” “呜呜呜……”后背抵着软和的锦缎,温意和的身子被撞得不断晃动,她殷红的唇咬着旁边的锦被,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红嫩的小舌轻轻舔舐着男人手上的牙印,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温鹤洲的脸色原本一点未变,但温意和的目光一看向他,他便皱着眉,做出一副疼极了的模样。 这一口,咬得颇为用力,虎口处一圈小巧的牙印,泛着红痕,清晰可见。 温意和轻推身上的温鹤洲,眼神示意他快些停下。 “和儿唤我夫君,我怎么忍得住。”他一边入着她水嫩的花穴,一边走到床榻边。 “不……不喜欢……”温意和恼羞成怒,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侍女推门的动作一顿,“那我得赶快去告诉娘娘了。” “不怪和儿,只要和儿把小穴只给皇兄干……”温鹤洲亲了亲她的眼睛,压着她的腿,把自己往她里面送去,鼓囊囊的卵蛋将小屁股拍得通红一片,相离相触间,粘连着粘稠的银丝。 “乖和儿,马上就好了。” 温鹤洲笑而不语,狠狠撞进她身体深处,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发响亮。 “殿下身子不适,刚刚睡下了。” 温鹤洲不会告诉她,其实他一切都已经安排了。 殿外的侍女刚刚准备推门而入,一个侍女又匆匆跑了过来。 “呜呜呜……”不可以进来……会被发现她和皇兄私通的…… “和儿不喜欢吗?”温鹤洲揉捏着她的乳儿,笑问道。 是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温意和被温鹤洲护着后脑,小心地放到了床榻上,男根却一刻都不舍得离开花穴,尤自埋在温意和体内。 那股气愤劲儿一过,温意和又有些后悔起来,她好像咬得太狠了…… “嗯……快些,皇兄……母妃应当快来了……” 脚步声越传越远,听着殿外没了动静,温意和终于松了一口气。 殿外的侍女已经焦急起来,“奴婢进来了,还请殿下恕罪。” -- 吾独ai一人(清水章) 来年六月,东宫喜得一子的消息震惊了朝野。 太子虽已弱冠,但至今后院无人,凭空多了一个孩子,委实让诸位大人措手不及,但等了些时日,又迟迟未曾听闻东宫多了女眷,一时心下存疑,纷纷去打听这孩子生母的消息。 心下只思衬着,不知是哪位倾城美人竟勾动了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还一举生下了皇太孙。 但他们绝想不到的是,孩子的生母会是深宫之内 尚未婚嫁的昭明帝姬。 “殿下真是好手段。”德妃冷厉的目光狠狠剐着眼前的温鹤洲。 她去年带着人离宫至鸿德寺祈福,本是一日就归的,结果这厮派兵围山,硬生生到昨日才放她们下山。 她在寺中这一年多总是念着和儿,心里预感不大好。 果不其然便出了这等见不得光的事,兄妹结为夫妻,在旧时,也是有的,但如今礼教初成,又是在皇家,怎么能发生如此不伦之事?! 德妃只心疼被温鹤洲诓骗的女儿,她怀着和儿的时候,着了贵妃的道儿,使得和儿生下来便带着胎毒,体弱多病,难以养活。 因而她自小便将和儿护得严实,小心仔细地养着,这宫中污秽是半点都没让和儿沾着。 等到和儿再大一些,身子是养好了,但在一众皇室子弟当中,性子显得尤为纯良温软,让她隐隐有些担忧。 本想着去了尚书阁,与那些孩子一同读书,待在一处,磨一磨,或许会好一些。 这一去,却是半点长进都没有,尚书阁那么多皇室子弟和官宦子弟,和儿独独与大自己六岁的太子关系越发亲密起来,使得德妃有些头疼。 太子心思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宫中皇子,皇女加起来也有十多个,太子对着这些兄弟姊妹总有几分冷淡与距离感,为何唯独对和儿不同? 德妃当初自然是细细探查,考虑过的。但那时,依她看来,太子对和儿就像是看见了什么称心的猫猫狗狗一般,有那么浅薄的几分喜爱在里头。 nbs 但她没想到太子对和儿的感情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这孩子不如送到沁芳宫来养。”德妃终究还是心软了,接过孩子,抱在怀中,低头温柔地注视着他可爱的小脸。 史载,齐武帝废后宫三千,独宠意夫人,其两子一女皆由夫人所出。 德妃的目光不由软和下来。 明明这孩子乖巧得很,宫中也有那么多经验老道的老嬷嬷…… 温鹤洲笑了笑,应允下来。 认真说来,唯有温意和是他费尽心机为自己求来的,卑鄙也罢,无耻也罢,他都认…… 德妃自然清楚温鹤洲这是想用孩子来熄她心中的怒火,她不想顺他的意,但看着那与和儿幼年时有六分相像的小奶团,又不可避免地心软。 p; 毕竟那时候和儿还年幼,生得玉雪可爱,小小的一团,任谁见了,都心软三分。 “孩子闹人,和儿年少,没有经验,还要请娘娘多多费心些。”温鹤洲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将孩子抱着递向德妃的方向。 难以为礼教所容,是以掩人耳目。 ——《齐史》 明州五十六年十月,同葬于安陵。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只有懵懂天真的婴孩毫无所觉地在温鹤洲怀里时不时挥挥小手,晃晃小脚。 德妃是温意和的生母,他如今尚且还在温意和心中越不过德妃去,自然不会去拂了德妃的意。 野史记,意夫人并无其人,实为于道观修行的昭明公主。 他这一生,在意的人事物太少,唾手可得的东西太多。 “娘娘说笑了。”温鹤洲笑得温和,从奶娘手中接过孩子。 肉嘟嘟的奶团子在他怀里扭着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黑琉璃一般,小奶膘粉白粉白的,看着可爱极了。 -- yin差阳错中药之后被睡jian 那一杯茶水下肚之后,头脑一昏,齐霏微此时才觉察到不对,可惜为时已晚。 眼前一黑,身子瘫软下去,被早有准备的两个侍女稳稳扶住了,意识逐渐迷离的最后,只模模糊糊听见两个婆子气急的声音。 “哎呦!错了,错了!这是齐家的二小姐,主子说得是齐家的三小姐!!” “那这可怎么好?!人都已经被药倒在这儿了!” 齐家的···三小姐? 齐霏微心里默默念着,彻底昏了过去。 她尚且不知,这一场乌龙案改了她此生的轨迹。 这两个婆子还心心念念着自家主子的任务,吩咐着小丫鬟将齐霏微扶到后院厢房安置下来,便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待到小丫鬟把昏得人事不知的齐霏微送到偏远的客房安置好了,却不知她们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推了门进去。 冯懿撞了门进了内室,眼一抬,便见床榻上躺着个女子。 他扶着额,被下了药的身子就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隔着层叠的衣袍,也能看见胯下那处高翘挺起,将衣袍顶着,突兀得厉害。 虽说是中了阴私之物,但毕竟是在长公主府,不宜大肆声张出去,为了掩人耳目,他才选了这偏远的客房躲着。 却不想这般巧,那边他中了药,这边便有个“解药”在这等着。 他勉强忍耐着药性,去想这里面的算计,情欲在身体里翻涌而上,一波高过一波,撕扯着他的理智。 他们家一向中立,从不参与朝堂党争,但如今陛下渐渐力不从心,皇子斗争也激烈到摆在了明面上,几方势力错综复杂,一时之间真是难以理清······ 胯下那孽物又越发高涨,冯懿心里烦躁,干脆不再想了,抬脚便要出去,再寻一间客房避一避,走至半路又顿了顿,脚步匆匆地折了回去,凑近床榻边,看清那床榻上躺着的女子的面容。 柔美清丽的一张脸,闭着眼,平添了几分乖巧。 冯懿神色一变,捏起她的手腕探了探,心里一松,又被指下温软的触感晃了心神。 他迷了心智,再清醒过来之后,床榻上的人儿已经香肩半露,那藕粉的小衣就抓在他手里,尤带着主人的温度。 昏迷的齐霏微没了意识,所剩的只有生理本能的反映了。 随着呼吸,胸腹一起一伏,连带着那一双雪乳都在冯懿的目光下微微颤抖。 粉嫩娇软的乳尖被指腹轻轻重重地捻弄着,如同未熟的红果被强制催熟了一般,漂亮得挺立起来,长指一拨,便带着乳波一起,荡漾开去。 昏迷中的齐霏微呼吸也不稳起来,陌生的欲望在她丧失意识的时候,在体内慢慢扎根。 宽大的手掌笼着两团乳儿,软白的乳肉被指腹揉得有些发红,乳尖被唇舌裹吸着,涩情地舔过乳晕,含吮着乳肉,留下浅红的印子与清亮的水痕。 床幔被骨节分明的长指轻巧地撩下,将暧昧不明的吮吻声拘束在小小的床榻之上。 冯懿半跪在床榻上,解了自己的衣袍,便又去脱齐霏微的下裙。 齐腰襦裙被推积至腰间,只贴身的丝绸小裤并不好脱。 冯懿长臂一伸,拿了床头的枕头,便垫在了齐霏微不盈一握的小腰之下。 手掌摸着平坦的小腹,顺着曲线向下,便强入了腿心之间。 隔着滑软的贴身小裤,手指描绘着饱满待放的花儿,一下又一下,伴着他忍耐的轻哼声,指尖划过花缝,不轻不重地一按,沾了些许花液,微微湿了小裤。 nbs 顷刻之后,简小的床榻便重重摇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地似乎下一刻便要散架。 齐霏微的手指微动,药性渐渐退去,意识回转的同时,带着陌生的,刺激的快感。 侍女应了声,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心跳如雷地关上了门,刚一转身,脑后便是一痛。 一个跪着,一个躺着,此时具是意识清醒地睁着眼,看向又一个闯入者。 冯懿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齐霏微的身子,又毫不在意地披着外袍便下了床,脸色阴沉沉的,满是威慑。 湿热的软肉推拒着外物的侵犯,粗硕高昂的孽物狰狞极了,也不肯屈服,强势地辗轧着,对抗着那股推压。 房内,床榻之上清醒过来的齐霏微攥着被子,不敢出声,哭得梨花带雨。 跪在床榻上的青年并不清瘦,披着外袍,根本遮不住精壮有力的身体,疲软下来的孽物也颇为可观,在胯间彰显着存在感,腹下黑压压的丛林湿漉漉的团在一处,似乎是被花液浇湿得彻底。 随着这尖锐的女声在后院响起,床幔后的动静也陡然小了下来,只余下青年压抑的喘息声,似是刚刚煮开的糖霜,温温热热的,粘稠得难以扯开,让人心灼得厉害。 冯懿握着齐霏微大开的双腿,跪在她腿间,挺动着劲瘦的腰,青筋盘绕的孽物蹂躏着初经人事的花儿,挤出的水液被捣成了白沫,积在艳红的穴口,如同雪落红梅,稍稍暖融。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强制盛开,长指戳入花心,清澈的水液被挤压出来,随着指节的抽插浅入,发出黏腻,细微的水声。 “啊!”但还未等她彻底清醒,惊惧的女声便搅乱了一切。 那闯进来的侍女跌坐在地上,脸上羞红一阵之后,又吓得苍白。 “你今日看见了什么?”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已经没了情事间的热度,冷硬得很。 床幔被骨节微红的手猛地扯开,显露出里面的情景。 长指扩张着紧致的花穴,在喷涌而出的水液之中,抽离出了湿淋淋的手。 “在下是铭阳侯世子,冯懿。”冯懿顿了顿,见她有些平静下来,继续道:“今日之事,你我二人都遭了算计,冒犯了小姐,还不知小姐是哪家府上的?” 下身的异样感与男人的喘声让渐渐清醒过来的齐霏微下意识地恐惧不安起来。 冯懿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便轻描淡写地让她滚出去。 半响之后,才听得齐霏微细弱的声音答道:“家父是吏部尚书。” 一番动作下来,冯懿已是出了一身热汗,早就蓄势待发的孽物顶住了吸合的小口,慢慢推进。 在青年高大的身子下,被衬得越发娇小的少女曲着腿儿,衣不蔽体地躺在床榻上,身上或轻或重地痕迹,昭示着发生了什么,没了阻挡的腿心,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稀疏的毛发沾了水,贴在红肿的花户上。 她是真的倒霉,不仅替别人遭了难,还失了身子。 “奴婢什么也没看见!”那侍女白着脸,忙不迭地低头答话,不敢看他。 冯懿喘息着,手掌撑在齐霏微脸侧,身下被花穴绞得死死的,强行压抑药性的痛苦与情事的极致欢愉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发疯。 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侍卫环顾了一眼四周,抓着人无声无息地走了。 p; 在药力的折磨下,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冯懿没了耐性,摸到裤腰,便扯下了最后一层遮掩,沾了露水的花儿便暴露在他眼下,拨断了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今日来长公主府的皆是权贵,她撞见这样的私密事,怕是不能善了! -- 新婚之夜被公爹jianyin的儿媳 田溪的出身并不好,但她有野心和足够支撑野心的美貌。 凤冠霞帔,红颜帐暖。 握着团扇的纤纤玉指大半收在织金花绣的袖口里,只露出粉嫩的指尖,圆润又整齐。 手上蓦地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田溪下意识轻轻颤抖了一下,又很快被她自己克制住了。 百般筹谋算计之后得来的果实,马上就可以采摘了,她心神激荡的同时,又思虑着自己今日的妆容是否精致得宜。 宁阙最喜欢的便是她害羞带怯,娇弱可人的样子,她定要牢牢抓住他的心! 男人的手却不急着拿开她手中遮面的团扇,而是划过她的指节,巧挑地拂开宽大的袖口,抚摸着她粉白纤柔的手,又顺势向里,摩挲过手腕内侧的经络。 痒意与热度交杂在一起,撩拨着敏感的肌肤,稍一用力,便留下一个稍纵即逝的浅白指痕,小指被轻勾着,压在指腹,一个晃神,手中的团扇便被抽离开去。 田溪微微低头,额间的红玉水润欲滴,却也只是陪衬罢了。 朱唇一点,般般入画。 她做出羞怯的模样,等着宁阙开口,却不想身前的人伸手勾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仰起头看他。 居高临上的男人面上是轻薄的笑意,眉眼之间却又透出几分冷色,“的确是好颜色,也难怪阙哥儿非要娶你做正妻,只是太师府三少夫人的位子可不是光有一副好皮囊就能做稳的。” 来人并不是宁阙而是宁阙的父亲,当朝太师,旁人口中权倾朝的佞臣,宁弈。 宁弈久居上位,威压甚重,田溪顾不上去想公爹此时为何会出现在新房里,她连忙起身行礼,“大人万安。” 话音刚落,腰间便是一重,被压在了床榻之上。 绛色的锦被上铺着红枣与莲子,有些硌人,但此情此景,她已经顾不得这点不舒适了。 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压在她身上的宁弈身上,他离她极近,呼吸之间的吐息都喷洒在她为了宁阙精心描摹的妆容上。 “过了门,行了礼,就是宁家妇了,没人教过你儿媳要如何称呼公 “怎么可能?我要见宁阙······” 手上的力道陡然收紧,他抬起头扫了她一眼,将挣扎欲逃的她吓得僵住了身子。 公吗?”他的目光巡视过她慌张失措的小脸,如此道。 “不!不要!求爹不要为难媳妇,媳妇是真心爱着夫君的!”她爬起身来,跪坐在地上,抓住了欲走的宁弈的衣摆,哀声哭求道。 “是···媳妇愿意···” “不是的。”她泫然欲泣,“媳妇从未听过本朝有这样的规矩,求爹放过媳妇······” 田溪慌了神,她费尽心机,为的就是嫁入宁家,自此有权有势,享无尽的富贵荣华,若是新婚之夜便被扔回田家,她所有的努力不是都付诸东流了吗? “看来是没人告诉你,宁家的媳妇新婚之夜都要先侍奉公公?” “爹···爹爹?”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眼色,“爹能不能先放开媳妇?” 他这话一出,田溪直接呆愣住了,下意识地问道:“如何侍奉?” 田溪眸中含泪,抬头看着似笑非笑的宁弈,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艰难地点了点头。 “哦,既然是真心,那想是为阙哥儿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了?” “我倒不知你的爱好这么独特,你想见阙哥儿,是想让他在旁边看着公爹如何干他的夫人吗?” 宁弈一手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把玩着她漂亮匀称的手,低垂的侧脸瞧着有些漫不经心,出口的话也慵懒又随意,带着些戏弄的意味。 宁弈稍稍退开身子,笑道:“放开你?难不成你要主动服侍我?” 田溪被如此直白的话吓到了,难以置信的惊惧在她脸上显露无疑,配着桃红的脂粉,可怜又柔弱。 “什···什么?”田溪惊住了。 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宁弈皱了皱眉,答道:“自然是用身子侍奉。” “这只是我宁家的规矩罢了,你若不想守,我现在便可以让人将你扔回田家。”宁弈冷声道,说着便要起身而去。 -- 公爹把儿媳的xuegan开了 衣裳半解,旖旎风情。 田溪颤着手,跪坐在床榻上,在自己的公爹面前宽衣解带,玉体半露的背德感使得她羞耻地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这与她想象的新婚之夜背道而驰,不是与温润谦和的夫君共度良宵,而是被权势滔天的公爹逼迫着交合。 遮遮掩掩的手臂被拉扯开去,扣压在床上,饱满浑圆的双乳因着一番突然的动作,在胸前跃动着,翘嫩的乳尖暴露在陌生的男人的视线中。 “年纪不大,奶子倒是生得挺大。”宁弈嗤笑一声,放开手,转而捏住了她嫩生生的奶尖,指腹压着乳孔,不断搓揉着。 田溪闭着眼,没有说话,虽说她刚刚说了愿意,但真正做起来,她只觉得屈辱羞人极了。 新婚之夜怎么能和自己的公爹在喜床上行不伦之事?! 她躺在硌人的床榻之上,度秒如年,身上的压制感倏忽一松,她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看见的却是自家公爹健硕强壮的肉体。 宁弈早年是征战沙场的武官,身高体壮,肩宽窄腰,在军中是无人敢惹的杀神,后来转而做了文官,养尊处优这么些年,也未曾落下练武。 线条流畅分明的肌肉显示着武将独有的强悍与爆发力,胯下那根巨物更是可怖,狰狞地昂着头,耀武扬威地戳在她的小腹上。 田溪怕极了,她撑起身子,想要往后躲,却被宁弈抓住了小腿,又拖了回来。 “儿媳妇这是往哪里躲?不是要侍奉爹爹我吗?”他说得慢条斯理,于田溪却像是凌迟处刑。 男人的手像是蛇一般从她的小腿处一路上爬,丑陋可怕的巨物顶端吐出白色的液体,抹上她的小腹,留下晶亮的痕迹。 田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他弄脏了,新婚之夜,她是纯白无瑕的新嫁娘,却衣不蔽体地被自己的公爹欺辱。 “爹爹求你了,我的身子和心都是夫君的······” 宁弈的手从她腿心抽离,向她展示着手上的水迹,“下面那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他看她一眼,继续道:“心留着给阙哥儿好了,我要的只是你的身子罢了。” 白皙的双腿被他的手抓着,强制分开,屈压下来,肥厚的花户没了遮掩,颤颤巍巍地整个暴露出来,沾着花露,抽搐痉挛着。 龟头压着花户,戳弄着,像是在拷打囚犯一般,一下又一下,还没进去,便戳得新嫁娘直哭。 “阙哥儿说你舞跳得好,舞跳得好不好再说,这身子却是软得厉害。”宁弈说着,身下的硕物挤入吸合的小口,将其堵得结结实实,没留半点空隙。 未经人事的花穴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的巨大,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内里的软肉被坚硬的硕物辗轧而过,激起一阵酥麻感。 nbs 她看了宁弈一眼,不情愿地咬了下去,红枣味甜,稍稍缓解了刚刚的苦味,但没了那强烈的苦味之后,那股奇怪的味道越发明显起来。 p; 田溪的手抓握着身下的锦被,身下的胀痛感与酥麻感混在一处,让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那从未被人见过,原只属于夫君的密地被炙热的男根烫得一缩一缩的,不知是想将他推挤出去,还是锁在里面不放。 “不···不要···”田溪顺着他的话,想到那样羞耻的情景,不由哭叫着拒绝,微张的小口里却被塞入了一颗圆圆的小东西。 稍稍抽离而出的男根带出嫩红的软肉与混着血丝的水液,下一刻,又猛地撞进了花心深处。 “爹爹的小儿媳真是不经干,水把被子都淋湿了,明早侍女见了,会不会以为三少夫人新婚之夜便尿在喜床上了?”宁弈轻喘着笑道,低垂的目光落在了身下的红枣莲子上。 一阵痛感席卷而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在意识到那痛感意味着什么的时候,泪珠从发红的眼角滑落,消失在鬓角。 “唔嗯······”田溪紧紧抓着被单,发出破碎的呻吟,身子被身上健壮的男人顶得起起伏伏,不得停息半刻。 “乖儿媳,沾了你花液的莲子好吃吗?”见她想吐出来,宁弈低头堵上了她的唇,将那颗莲子用舌头抵过去,“吃下去。” 新婚之夜,她与公爹在喜床上颠鸾倒凤到天明。 田溪被他盯着,不敢反抗,眼里含着泪,委委屈屈地吃了下去。 逼迫她含在口中之后,他盯着她,让她吃下去。 “嗯啊···夫君···夫君救我···溪儿要被爹爹奸污了!”她娇媚的声音被干得发颤,连续不断的巅峰让她有些神志不清。 田溪说不出话,只能摇着头拒绝,体内的巨物埋在最深处,迸发出滚烫的浓精,她呜咽一声,心里在不断拒绝,身体却饥渴地锁住一肚精种······ 没挑过莲子心的莲子咬碎之后,苦极了,田溪强忍着咽了下去,嘴边又被递过来一颗湿漉漉的红枣子。 公爹成了第一个开拓者,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发泄着精力,不伦的耻辱感与生理的快感让她有些割裂,一会儿失神地在公爹身下咿咿呀呀喘叫,一会儿痛苦地哭叫着求救讨饶。 “穴儿都被干开了,还想要阙哥儿来救你?”宁弈窄腰挺动,四溅的水液将田溪的大腿根都打湿了一片,她胯骨处被撞得通红,稀疏的毛发湿哒哒的黏在红肿的花户上。 “早生贵子,那便快些给爹爹我再添些儿女。”宁弈笑道,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 “呜呜···溪儿又到了······”她皱着眉,汗湿的小脸上,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身下的水液将两瓣臀肉也淋得又湿又滑。 她的初次与贞洁,不属于夫君,而属于公爹。 -- 和夫君偷看公爹cao弄大嫂(粗口) 田溪无法理解贵为勋贵世家的宁家为何会有父子共妻这般荒唐的家规。 但即便是她的夫君,宁家三子之中最为文雅知礼的宁阙也对这个颠覆礼法的规矩没有丝毫异议。 在她的面前,满是荣华富贵的前景撕开了阴暗的一角。 “嗯啊···爹爹不要再玩了···快些给依儿······”浴室烧着地龙,腾着热气,美貌的少妇一丝不挂地跪立在水池边,腿心插着男人的手指,水液在身下积了晶亮的一滩,她此时正难耐地扭着身子,丰满的胸乳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不住挤压磨蹭着,显然是已经被情欲迷了神志。 田溪简直难以置信,里面这个放荡求欢的少妇是白日里端庄静雅的大嫂! 她从屏风外探头直直地看着,旁边的宁阙却是端正地立在那儿,没有去看里面的场景。 他一向最守规矩,自然不会去偷看自己父亲和大嫂欢爱。若不是田溪无法接受父子共妻的家规,他甚至都不会偷偷带她来这里。 “溪儿你看这没什么的。”宁阙拉过偷看的田溪,注视着她被水汽熏得潮红的脸,劝慰道:“其实父子共妻的家规是许多世家都有的,你不必如此在意,更不必觉得羞耻。我之前忘了告知你,是我不对,你且原谅我这一回。” 宁阙诚恳地注视着田溪的眼睛,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上面两位嫂嫂皆是出身世家,早就明了这不成文的规矩,自是不用多说什么的。 而他从不在意田溪的家世,一时忘了世家与寻常人家有许多不同了。 “我······”田溪垂下长长的睫羽,一时有些犹豫。 她只想要荣华富贵,却不想还有这般不伦的规矩横在她面前······ 他们这边尚在纠结愁苦,里面那对却是快意舒爽了起来,淫词浪语说个不停。 “嗯啊···爹爹狠狠肏依儿···”秦依媚叫着,修美的长腿紧紧缠着宁弈精壮的窄腰,腿心间的花穴被男根入得汁水四溅,鼓胀的囊袋不住地拍击在她泛着粉意的雪肤上。 “小淫妇,这么浪荡,真该让外院的那些护卫们一同来干你!”宁弈的手揉上她荡漾着波涛的双乳,身下的巨物撞得一下比一下狠。 外院的护卫皆是些光有武力的粗人,一身腱子肉,肤色黝黑,模样更是称不上赏心悦目。 “呜嗯···不要···依儿才不要被那样低贱的肉棒插进小逼······”秦依摇着头拒绝,脑中却不由顺着他的话,想象出自己被一群壮如牛马的护卫欺辱的画面,花心咬得越发紧了。 宁弈自然是察觉到了,他掐着她艳红挺立的乳尖,继续道:“他们若是见了大少夫人有这么淫荡的身子,定是会不管不顾地扑上来,把你流着淫水的小逼操烂,再用阳精灌满你的小肚子,让高高在上的大少夫人怀上低贱的孽种!” “呜呜···不可以···依儿的小逼只能被爹爹操烂···只要爹爹的精种···怀上爹爹的孩子···”秦依抓着宁弈的手臂,她已经泄了多次,此时雅丽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神志不清地向身上的人索求着。 男根顶入子宫,被早就彼此熟悉的宫口紧紧含吮着,深度的交合使得两人越发舒爽,秦依叫得越发娇媚大声,宁弈也越发情欲高涨。 仅仅只有一屏风的间隔,田溪和宁阙也被这场活春宫刺激得脸色通红。 “溪儿······”宁阙低声呢喃着,吻住了田溪的唇,手掌隔着衣衫,抚摸着她玲珑的身子。 “嗯······”田溪低声回应着,任由宁阙脱下她的衣衫,舔吻吮吸着她裸露的肌肤。 白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被公爹玩弄过后而留下的痕迹,或浅或深的,又被宁阙一一亲吻覆盖过去。 “我的好溪儿,大哥体弱,不能行房事,大嫂整日缠着爹,你不用那么担心······”宁阙带 “嗯啊···夫君···”田溪搂着他的脖颈,轻声娇叫着。 “溪儿,你好紧,放松些······”宁阙压抑地粗喘着,唇拂过她的发丝。 宁阙温柔地吻着她微张的小口,手上揉捏的动作也是轻缓柔和,肉茎九浅一深地插着水穴,发出黏腻的水声。 皆是粗长的硕物,将她的身子涨得酸软,却又不自觉得渴望被入得更深。 听到她这般叫唤的宁阙也忍不住热血膨胀,将身下的田溪操弄得喘叫连连。 “嗯啊···爹爹轻些···依儿没有奶水的···”秦依仰起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们父子二人自然是相像的,无论是面容还是胯下的那根物件。 炙热的阳精直接在子宫内喷射而出,秦依大声叫了出来,交叠着缠在男人腰间的腿颤抖着,险些无力地软倒下去。 这才是属于他们的初次,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心爱的女人。 唇瓣相贴,软滑的舌纠缠在一起,喘息吟叫在唇齿间吞没,变为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吞吐。 “爹爹的大儿媳这么贪心可怎么好?连猫儿的醋都要吃。”宁弈调笑道,粘连在唇边的银丝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晃悠悠的,似乎下一刻便要断了。 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秦依迷迷糊糊地转头看向他,迟钝的脑子还未想清楚他话下的深意,“嗯啊···不用管它们···爹爹要看着依儿···” 昨天才经受过疯狂交合的身子几乎是一捅就出水,宁阙入得顺利,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二人身下越发响亮起来。 肥嫩的花户被干得红肿外翻,露出紧紧含着巨物的花穴口,可怜兮兮的,男根每每拔出,便带出混着白灼的淫水,被捣烂在了穴口周围,淫靡又浪荡。 “呜嗯···依儿的肚子好涨···爹爹慢些···阳精要被撞得泄出来了···依儿含不住了···”秦依小腹酸胀得厉害,忍不住扭着湿淋淋的小屁股往后躲,又被宁弈掐着细腰拖了回来,滑出去的一小截男根,又猛地被吞没殆尽。 田溪轻喘着,看着他俊秀的眉眼,却不自主地回想起昨夜,一身喜服的她被公爹压在床榻上,一次又一次地强要,身下的锦被更是湿了一遍又一遍······ “看来浴房里来了一对发情的小猫儿。”听到动静,宁弈笑了笑,俯身在秦依耳边轻声道。 原本还有所顾及的两人意乱情迷之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宁阙加快了速度,沾湿了淫水的肉茎噗呲噗地疼爱着红肿的花穴。 “好,爹爹狠狠疼你。”宁弈轻声哄着,低头含住她不安分的乳儿,吞吃着白嫩的乳肉,用力吮吸着。 “爹爹再给你···爹爹的小淫妇儿媳···”宁弈喘着气,汗液自结实鼓起的胸口滴落到秦依曲线美好的娇躯上,水乳交融带来的美好让二人都失神地投入到又一次欢爱之中。 着她,躺倒在了白玉砖上,轻柔抚慰着。 “依儿乖,再来一次,爹爹要把依儿的肚子肏大······”很快又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根搅弄着刚刚才被灌进胞宫的精水。 “爹爹把精种播给你,再给爹爹怀一个孩子,便有奶水可吸了。” 他低头含吻住她的唇,将嘤咛之声全部消融于交缠的唇舌之间,身下的肉茎磨着花穴,不轻不重地撞着。 “呜呜···爹爹只疼依儿,好不好···”她委委屈屈地哭着撒娇,借着他的支撑,挺起胸脯,用一双豪乳蹭着他的胸膛,男人的乳尖被挺立结实的朱果亲吻着,下一刻又被埋进软绵绵的乳肉里。 “嗯啊···夫君,慢点···会被听见的···”屏风之外的田溪捂着嘴,眼角沁着泪花,可怜又可爱,看得宁阙越发心软。 “嗯···夫君···”田溪努力将腿张得更开一些,想要他入得更深一些,擦过敏感点,撞到花心。 -- 被魔玷污的上仙 清月已不清楚自己被困在魔界上宫多少时日了,仙族与魔族的争斗似乎还未停歇,将她抓来的魔君也再未露面。 魔界本就充溢着与仙气相斥的魔气,作为魔族皇室居所的上宫地势优越,魔气更加浓郁纯正,将她的一身仙力狠狠压制。 即便没有外面的守卫,她也根本逃不出去。 无望的等待与孱弱的身体让她陷入了不安的恐惧之中。 但真正的危险是直到那人再次踏入这里。 卸下了戎装的魔君身姿玉立,狠戾的神色将他五官本身的艳色全然压下,强大的威压足以让人忽略他尚带着少年气的脸。 前任魔君带着魔族至宝出逃之后,他上位也不过两年多,年纪尚轻,却已经是平定魔族内乱,剑指仙帝的一界之主了。 清月不敢小看他,甚至于她怕他······ “上仙在孤的宫中住得还称心吗?”他垂眸看她,声音里透着十足的慵懒。 是因为持续了四个多月的大战结束了吗?所以他才有时间来见她这个被关在上宫的囚徒? 睫羽轻颤几下,贫瘠的信息让她摸不清现有的情况,仙族被囚禁在魔界在这之前也是从未有过的。 “上仙怎么不说话?”沉洲并不满意她的沉默,他的手轻巧地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的同时,他上前几步,凑近她莹白的脸。 太近了,眨眼时扇动的睫羽都彼此轻抚着,她能从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看到清晰的倒影。 “大战已结,魔君可否放我回仙界?”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孤费了这般大的气力将你抓回来,可从未有还回去的打算。”掐在她下颚的手连那两分力气都松了下去,转而抚上她的侧脸,温热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如同情郎一般的动作,却让她遍体生寒。 这根本就不是个意外!所谓的杀阵也只是个虚晃的外壳,内里只是为了活抓她而设的迷阵! “清月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仙,于魔君毫无用处。”她攥紧了手,不得不与他周旋。 沉洲闻言笑了出来,他的确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满是恶意,此时也不想再多说掩盖什么,“这话你说了可不算。孤很想知道仙族第一美人玉体横陈,被肏的时候,会是何等风情?” “龌龊!”清月咬牙骂出声来,她脸色惨白得厉害,如今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呵,你们仙族便不龌龊了吗?这场大战究竟是因何而起的,你我心知肚明。”沉洲冷笑着。 清月自然明白,瑶荷上仙触犯仙规,与人族相恋,又与魔君不清不楚,偷走了魔界至宝,只为给她那情郎延年益寿。 此事传至仙界,自然是要严惩不贷的,可仙帝竟是要维护于逃匿在人界的瑶荷上仙,两界争持不下,仙族又一向看不起魔族,旧仇加新恨,总是无法善了。 这是一笔烂账,清月不想多说什么,“魔君将小仙囚禁在此,便是想折辱小仙与仙族吗?” 修长玉白的手指拂过她的碎发,撩至耳后,他的唇紧随其后,吻过发丝,轻咬住了薄红的耳廓,又暗又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清月上仙已在大战中陨落,孤想折辱的是被囚禁在这上宫的小女奴。” 他说话时的吐息惹起细微的痒意,清月莹白细润的肌肤霎时漫上一层粉,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气似乎从跳动的心口蔓延至全身。 她的手抵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用力推拒着,可仙力被全然压制的她,连人族都打不过,何况是他。 “魔君请自重,若是仙界知晓了小仙并未陨落,而是被囚在上宫,定是不会善罢甘休···唔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的唇舌推了回去。 毫无防备的清月被他的手臂紧压着后背,柔软高挺的前胸紧贴着男人硬邦邦的健硕胸膛,她稍一挣扎,他的力道就再加大一分,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魔界胜了,那帮蠢货如今自顾不暇,孤的小女奴不如想想如何取悦孤更为实际一些。”沉洲深暗的眸光投在她微张的红艳艳的唇上,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尤泛着水光。 “无耻!仙规有律,仙魔不可私通!”清月轻喘着,皱眉呵斥着眼前轻薄她的魔君。 “孤是魔族,守什么仙规?”他不屑一顾,手上术法流光一闪而过,清月身上仙族的素白长裙变成了几块单薄的布料,摇摇欲坠地遮挡着圆白的双乳和腿心。 “啊!”最守规矩的仙族上仙惊声叫 “呜呜···不要碰那里···”清月哭求着,花穴里那根硕物在她体内跳动着,每一次猛力地抽插都带出一大滩清澈的水液。 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在适应之后,变为狂风骤雨,坚硬硕大的龟头一直入到最深,顶撞着宫口,他似乎致力于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将她溺死在缠绵欢爱的欲海之中。 可怕的巨物将娇嫩窄小的花穴撑大,青筋盘绕的男根借着水液的顺滑,深入着不断收缩的花穴,攻破了薄薄的屏障,辗轧过细小的褶皱。 神智迷离的恍惚之中,她的后背又贴上炙热的温度,后知后觉地转头,只看见另一个赤身裸体的沉洲站在她的背后。 “仙族一向自视清高,禁欲寡爱,上仙怎么湿得如此之快?”他的手强行探入她的腿心,摸到显然的潮湿。 沉洲低头吻着她的发顶,后面的分身消弭不见,他终于亲手将不染凡尘,让人生不起亵渎之心的仙拉下了九天神坛。 她呜咽着哭叫,娇弱不堪的模样换来的只是他越发疯狂的侵占。 “喜欢吗?两根肉棒一起肏你。”他的目光幽暗深沉得可怕,右手食指轻勾,后面那个沉洲便低下头,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 湿滑的水液在指尖积聚,狼狈地沾湿了腿根,再一次没入之后,手指被细嫩的软肉紧紧绞住,花液如失禁一般喷涌而出,妙曼的女体颤抖着,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乖,不疼了···”他的手指轻动,术法的余息在二人的交合处缓缓消失。 清月羞耻地哭了出来,沉洲却得寸进尺地提抱起她的腰,将头埋在她高扬起的脖颈间,伸出红润的舌,舔吻上她瓷白的肌肤,留下濡湿的红痕。 陌生的感觉自被蹂躏的双乳上积累延伸到下腹,腿心的秘密之所自发地一收一缩,漫起细密的痒意。 清月身体虚软在沉洲怀中,压抑着喘叫声,“嗯···怎么会这样···呜嗯···不要···放开···” “呜呜···不要他碰···”她胡乱蹭着他的下巴,哭得可怜极了。 “呜嗯···好疼···”清月失神地哭叫着,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很是不适,可身体却又蠢蠢欲动地渴求着什么。 “呜嗯···不能这么做···求你···”她无望又可怜地推拒着,却无法阻挡他的动作,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气息侵染,仙气与魔气交织在一起,上下失守,让她的身子越发无力。 “···只要你碰···呜嗯···”不敢过多纠结的清月低声哭道,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为了不落入更加不堪的境地,她屈服了。 了出来,眼里的泪欲落不落,凄惨又可怜。 分身的另一只手向前,摸上交合处,被撑得圆大的花穴可怜地吸合着,吞吃着粗长的肉茎。 疼痛感在人为干预之下,消失殆尽,酥麻与酸胀的陌生感觉便主导了身体。 臀肉被大掌揉捏住,粉嫩的后穴紧张地轻动,被指腹抵住磨蹭着,入了一个指节,寸步难行的后穴咬死了细长的手指,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光滑的肉壁,安抚着,欺骗着刚刚才被开发的身体。 沾了水液的手收回之后,在硬挺的男根上涂抹着,代替指节缓缓挤入被扩张的后穴。 “呜呜···嗯啊···”清月哭泣着,湿漉漉的手撤出她的身体,却攻入一个更为强悍的物件。 他会将她锁在上宫直到神魂寂灭的那一天。 软白丰满的乳儿被毫不怜惜地揉捏在掌心,难以一手掌握的乳肉从指缝满溢出来,肉欲又淫荡。 魔族的治愈术对仙族同样有效,只不过效用折半罢了。 “孤等的够久了······”他的牙齿轻轻磨着她的乳尖,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粉白的乳肉上,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轻喘,满是化不开的粘稠情欲。 她的双腿挂在沉洲腰侧,被他的手臂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她的手撑在他的肩上,将自己的身子稍稍提起,极力贴向他,丰满的乳肉被他的胸膛压得有些变形。 “呜嗯···不可以···”清月趴伏在沉洲的肩上,努力提起身子,远离后面那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分身。 “不要他碰,要谁碰?”沉洲止住了分身的动作,问向她。 “嗯啊···不喜欢···让他消失,好不好···求你···”外表与他一般无二的分身有着同样狰狞的巨物,此时正戳在她白软的小屁股上,戳出一个微微下陷的弧度,让她不安又害怕。 -- 强制舔xue,yin水喷湿了傀儡分身的脸 丝丝绕绕的魔气围着纤细的小腿迎迎而上,爱抚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清月微微皱眉,俯身驱散那被特意凝成了实体的魔气,原本分散的魔气乖顺地自发揉成一团,黏着她粉白的指尖,轻蹭她的掌心。 它黑蒙蒙的一小团缩在掌心里,莫名有几分乖巧,清月伸手戳了戳它圆乎乎的小身子,软绵绵的,像是仙界那些飘忽不定的云朵。 “喜欢吗?”温热的气息吹入她耳中,无尽的暧昧低沉,烫红了相触的肌肤。 姿态强势的魔君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拥紧了独属于自己的小女奴,他的下巴抵在她羸弱的肩膀上,高挺坚硬的鼻骨蹭过发丝,黑眸微阖的脸上满是餍足的沉溺。 后背贴上一副暖热的身躯,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纷拥而上,充溢在呼吸之间,清月身子一僵,低眉敛目,没有言语。 “高贵的上仙只有在被肏干的时候,才肯说话吗?”他如此问道,吻落在她痕迹未消的脖颈间,钳制在腰间的手不安分地隔着衣衫,摸上乳儿。 清月眸光低垂,掌心的魔气团子探出柔软的小身子,讨好地蹭了蹭沉洲还留在她腰间的那只手。 压在小腹上的大掌转而抓住了那来献殷勤的黑团子,修长匀称的手指将它从她的掌心拉扯了过来,五指收拢,毫不留情地狠狠抓握住。 小黑团子在他手里索索发抖地缩着身子,努力减少着自己的体积与存在感。 “还请魔君放开它。”清月眼看着,还是忍不住出口阻止。 这不知来源的小黑团子自那一夜荒唐之后,便一直陪在她身边,倒成了她这个被囚禁在上宫的仙族唯一的慰藉,她总归还是有几分在意的。 力道松了下来,可怜兮兮的魔气团子迅速飞回她的掌心,委屈地抖着小身子,但下一刻它便在术法的微光中消失了。 沉洲搂在腰间的手覆上小黑团子待过的那只手,细长的指节穿过她的指缝,强硬地十指相扣,纠缠紧握。 “这么喜欢那个小东西?”他沙哑的声音有些闷沉,舌尖舔舐着鲜红的吻痕,下一刻轻咬上她痕迹斑驳的肩。 “唔嗯······”牙齿厮磨着细嫩的肌肤,稍一用力便在其上留下浅浅的齿痕,细微的痛感反而刺激了紧绷克制的身子,清月呜咽出声,手下意识用力的瞬间,被他更为强悍的力道彻底压倒。 她就像是被凶悍的恶兽叼在嘴边的小兽,除了弱弱地哭叫之外,只能任他摆布。 大掌自松垮的上衫探入,手指陷入丰腴的乳肉之中,掐捏住了挺翘的乳尖,被他一手开发的身子早已熟悉他的气息,全然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暗暗渴求着。 清月的眸光逐渐迷离,理智与快感争斗在一起,想要争个高下,内心的羞耻感使得曾经圣洁无暇的上仙眼眸含泪,咽下了将要溢出的喘息娇叫。 下裳的撕裂声让她夹紧了双腿,可怕的欲 片刻之后,分身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他浓长的睫羽上沾带着细小的水珠,甜香气的水液自高挺的鼻梁滑落到低处,短暂地亲吻过唇角。 望就蛰伏在她的股缝间,烫得她粉白的身子轻轻颤抖,花心吸缩着淫靡的水液。 “孤的小女奴又不听话了······”他轻叹着,停下重重揉捏玉白的双乳的动作,指尖从深深的乳沟划至平摊的小腹上。 花穴吞下了已算不得陌生的巨物,热情地吮着滚烫坚硬的棒身,在其抽离时,又依依不舍地紧缩挽留着。 清月迷迷糊糊地偏头看他,潮红的小脸上媚态横生,一副被在床第间狠狠宠爱过的滋润模样。 “孤要如何罚你呢?”他挥退了分身,轻吻着她发红的眼尾,眉目含笑,语气轻松,像是在说一句宠溺的玩笑话。 沉洲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擦过她小腹的肌肤,眉目微沉,显得冷肃又专注,耐着心在她身上描绘着复杂的阵法。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闭上眼睛不愿去看如此淫浪的场景,但敏感的身体将所有的感觉都一一反馈给她。 心跳得越发快了,快得她好像在心动。 “知道不听话的小奴会受到什么惩罚吗?”他的手指在她小腹上轻点,初夜时出现的分身再次跪身在她身前,有力的手臂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俯身而下,张嘴含住了她湿哒哒的花户。 被欲感沉溺的清月紧紧攀附着身后的沉洲,激烈的欢爱带来的快感,使得意乱情迷这个词成为现实。 “嗯啊···不要···不要再舔了···”她音色颤颤,忍耐到了极限。 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们的身体亲密无间,交合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温度。 背后拥着她的沉洲也落下了最后一横,绘在小腹上的阵法发着微光,显出完整的模样,最后隐没在了莹润的肌肤之下,无影无踪。 股缝间的巨物再也忍耐不住,顺着湿痕,噗呲一下便入了大半。 清月一只手还被沉洲紧扣着,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了他墨色的衣摆,将平整的衣裳在手中攥出了褶皱。 “呜嗯···”清月嘤咛一声,腿心水液倾泻而出,痉挛的软肉将可恶的入侵者狠狠挤压着。 他如此反复无常,这般姿态,眸光如水,又仿若她是什么无上至宝,被他珍之重之地捧着,清月心里那股子热意似乎又升了温,不住地翻腾着。 分身的手压在她的腿根处,他高大的身躯就跪伏在她被迫大张开的腿心,与沉洲一般无二的脸压在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花穴上,湿滑的舌头刺入紧致的花缝,往里钻去,细细地舔过褶皱的软肉,将溢出的水液吞咽入腹。 “这般模样最是好看了。”他的手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 清月愣愣地看着,与沉洲本人一般无二的外表,让她一阵迷惑,心间滚烫,像是在仙界修炼时,走火入魔了一般。 -- yin水湿了神台 辰光暮台,星海云浮。 蓬勃的仙气充溢着羸弱的身体,素白的广袖留仙裙顺着腾腾而起的缥缈仙雾轻缓而起,盈盈舒落。 神台之上,九天上仙,遗世独立,万仙朝拜。 那时,他跪立在神台之下,低贱如尘,却妄图亵渎高高在上的上仙。 也许,从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仙途永断,魔道长明。 裙摆翩跹,他抓住了欲逃的上仙,凌厉的仙术在他指尖泯灭,无力的可怕。 “你······”她睁大了眼睛,哑然失声。 清月明白,他胆敢带着她越过森严的守卫,无声无息地来到仙界神台,自然不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 但仙气涌入经脉的那一刻,她还是决定拼尽全力,逃出他的禁锢。 但即便是在仙界神台,有精纯的仙气压制他的情况下,他竟还是轻而易举挡下了她的全力一击。 清月彻底绝望了,仙生漫长,她竟是再逃不脱,要与他纠缠至仙魂寂灭吗? “到底要如何做,上仙才不会整日想着逃离孤的身边呢?”硬挺的孽物戳上无垢无暇的仙衣,他紧攥着她的手腕,戾色横溢,魔气四散,笑得恶劣至极,显示是气狠了。 清月吓得后退一步,却越加刺激了他。 没有使用术法,肢体碰撞之间,沉洲撩起她层叠摇曳的裙摆,贴身的小裤被拽脱至膝窝,手掌揉捏着圆润的臀肉,几下搓揉之后,竟又挥掌打在了臀上。 “啪啪”两声轻响,白嫩的臀肉颤动着,逐渐浮上清晰的五指红痕。 “呜呜···不要在神台···”臀上隐隐的刺痛感使得她哭叫出声,花穴瑟缩几下,她羞耻得拒绝着。 百年一度的祈神节上,唯有上仙才被允许登上神台,行祭神礼,受朝拜。 怎么能在如此圣洁的禁地,行污秽之事? 微粉的指尖分开花户,指甲轻磨着穴口嫩肉,浅浅戳弄着吸合的小穴,坚硬的指骨还未插入花径,便被温热的水液淋了个狼狈。 “上仙不愿吗?”他长睫半敛,黑沉的眸看向她的小腹处,入了她眼中的半张侧脸,冷淡默然,竟像极了神殿中禁欲寡言的仙官。 但仙官怎敢以下犯上,在庄严神台,扯落上仙的衣裳,肆意淫弄无暇仙体? 长指刺入花径,抠着细嫩的软肉,挤出淫靡的水液,湿了仙衣裙摆。 清月摇着头,开口欲答,便见他转过脸,吻住了她的唇,不给丝毫机会,将那些他不愿听的字眼一并堵了回去,缠着她的小舌,直吸得舌根发麻,难以言语。 软肉贪恋地勾缠着长指,如同她在挽留邀约他一般,沉洲的神色缓和下来,湿淋淋的手掐住了她细弱的腰肢,去解她的上衫。 仙肌玉骨,长发垂散。 供万万生灵朝拜的上仙跪趴在神台之上,呜咽哭泣。 神服仙衣凌乱松散,半遮半掩着莹白的身子,丑陋粗硕的孽物侵入丰润美好的仙体,深度交合,抽插间,沾染了丝丝缕缕仙气。 清月腰肢下塌,背脊颤抖,越发使不上力,那丑物在她身子里隐隐跳动,轻车 “神殿中的仙官若是见了上仙这般模样,朝拜之时定会诚心至意。”他抓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困在身下,压不住情潮的脸上满是痴迷。 烫硬的物件撞入酸软不堪的宫口,二者完美契合,酥麻的快感自尾脊骨上窜,蔓延至全身,似乎连头脑都混沌起来,只剩下了她和他的身影在脑海里纠缠重叠。 清月虽久居仙宫不出,但神官们的冷漠无情是仙界所众知的,她下意识地反驳沉洲的话。 “呜嗯···才不会···”她的话在他的顶撞侵犯之下,支离破碎。 他不仅在神台强要她的身子,还如此羞她。 “如何不会?”他哑着嗓子反问,“他们跪立在神台下,心中祈求的却是将上仙压在身下,肏得不住哭求的时候,把守了千百年的元阳灌入上仙的胞宫中······” “乖些,便让你泄出来。”他放柔了声音,故意蛊惑她,裹挟着情欲的微微沙哑,末尾带着轻喘闷哼,平白让人耳朵发痒,脸上烧红。 熟路地剐蹭过隐秘的角落,将她击得越发溃不成军。 清月压抑着喘叫声,小脸却绯红发媚,满是情欲浇灌之后的昳丽。 清月泪湿眼睫,不住地小声哭叫,“呜嗯···沉洲···不要了···” 男根被纷拥而上的软肉紧紧压着,难以动作,沉洲不依不饶地慢慢厮磨轻蹭,细密的痒意被激起,清月坚持不到片刻,身子便又软下来,只能任他撞着花心,入到最深处。 孽物将喷涌而出的水液堵在花径里,一次又一次,越积越多,涨得酸涩难受。 “呜呜···停一停···求你了···”她忍不住哭泣着求饶,缩紧花穴,企图将那肿胀的孽物压榨个干净,好不再欺负她。 男根猛地抽离出去,没了阻碍的水液混着白灼如同失禁一般从微张的穴口喷涌出来,滴落在神台上。 清月泪湿睫羽,哭得可怜,“都是你的错······” 禁欲寡爱,克制己身,越是压抑,便越是渴望,到最后一念成魔。 不知倦意为何物的男根再次入了花径,填满了她的身子,肉体相撞的声音因着飞溅的水液越发响亮。 “上仙真是不乖,都泄在神台上了。”沉洲摸着她一缩一合,被肏得暂时难以恢复的花穴,愉悦地轻笑道。 “上仙真是天真,孤说的可都是实话。”他眸光幽沉,男根研磨着宫口,惹得她身子颤栗,再说不出话来。 万万年来,仙界先后不过仅有六位上仙,仙官作为仅次于上仙的存在,也才寥寥数十人,他们终年守护在神殿,是仙规法条的直接施刑者。 “呜呜···胡说···”清月被他羞得几乎要晕过去,不愿再听。 那可恶的魔君一下又一下地狠撞猛入,便是软肉紧缩抽搐时,也不肯停顿半分,放松分毫。 “上仙自己含不住,这错可不在孤身上。”他伏在她身上,拂过长发,吻着她的背脊。 她哀哀地唤他的名字,盼着他能轻些慢些,却不想他愈发疯了似的折腾她。 -- 平行番外:仙官强占上仙 仙界的日子无趣极了。 清月不止一次听见瑶荷这般抱怨道。 她们同是神池孕育万年而成的仙体,生来便是上仙,但瑶荷自在凡尘镜前偷看过人界的喧哗热闹之后,便越发难以忍受仙界的诸多严苛法则。 清月劝诫过她,但她显然未曾听进去,因为瑶荷她偷偷离开了仙界。 仙规有律,私自离界,处于二百鞭刑。 即便是上仙之尊,在仙规律条面前,也与万仙平等。 清月曾在云端远远见过神殿的仙官执刑。 那日背对着她的三位仙官以中间者为首,月白的织云袍在翻腾的仙雾中凛然而动,衬着他们颀长玉立的身姿越发高不可侵。 罚仙鞭自仙官们手中甩出去的刹那,仙雾四下退散,那凌厉的尾鞭在破空声中,落在那犯了事的仙使身上。 被施了禁言咒的仙使绑在刑柱上,如同死了一般,只有高溅出的温血犹示着还有一息尚存。 清月吓得不轻,险些从云端上跌落下来,自此之后,便是仙帝差遣,她也再未去过神殿附近。 她自然不想瑶荷也落得那般凄惨可怕的下场,因而一向守规矩的她选择了帮瑶荷瞒下这件事儿。 可瑶荷有了她的帮助,几次离界都未曾被抓到错处之后,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瑶荷她甚至恋上了一个人族,开始彻夜不归。 清月坐在星台上,抚了抚飘过她脚边的云朵,心中忧虑难安,她劝不住瑶荷,总害怕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仙上缘何在此?莫不是在担心擅自离界的瑶荷上仙?”清冷的男声点出了她心下最忧心的秘密。 清月攥紧了手,面上不显地回头望去,星光下那人看着尚还年少,眉目间冷沉肃然将五官带着的几分惑人艳色全然压下,他织了云纹的衣摆在走动间,银光流转,闪着寒意。 “尊卑不分,辱没上仙清誉应受剐刑十日,想必仙官比本上更为清楚。”她站了起来,压下心慌,面无表情地训斥着朝她走进的少年仙官。 “是辱没还是事实,仙上应当也比某清楚。”他云淡风轻地回道,走至她面前,手上结印唤出了凡尘镜。 凡尘镜内清晰地显出了瑶荷的影子,她神态迷离,身上衣衫尽退,与男人缠抱在一起,咿呀的媚叫声通过凡尘镜传至星台的两仙耳中。 “嗯啊···好快活···夫君再用力些···” 他们那边情深欲浓,清月看着却是羞愤极了,难以忍受地挥袍施术,凡尘镜顿时四分五裂,泯灭在空中。 “你想要些什么?”她怒而看向身边这位不急不忙收回录影石的仙官。 知道了上仙私通人族这般大的事情,却不第一时间报予仙帝知晓,而是私下来找她,除了有所图谋之外,清月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理由驱使他这般做了。 “某要仙上赐福,予夜夜露泽欢爱。”他声音低哑,伸手欲抓 清月冷眼瞧他,“仙官一向最是公正严明,未有徇私,怎会出了你这样无耻的?” 花心不受控制地吐出温热的水液,浇在烫硬的硕物上,在抽插之间,慢慢被带出体外,湿了腿根。 沾了血的唇变得更加红艳,酥麻的陌生感觉席卷全身,她又倒回了云里。 “仙上还是省些气力为好。”他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摸上她清丽出尘的脸,指尖细细描摹过精致的五官。 清月只觉得他们都疯了,无论是瑶荷还是这个居心不纯的仙官都疯了! 水液被捣弄的声音自身下传来,她的身子随着他的碰撞,在云上颤动轻晃,如同没有依附的浮萍一般,经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 “若是得不到仙上,某不如神魂俱灭。”他咬住了她的乳尖,粗重的呼吸打在她颤动的乳肉上。 “情爱之欲为大罪,某的罪唯系于仙上。”他的声音飘散于仙雾中,硕物挤入花心,填满空虚的胞宫。 瑶荷有一句话是没说错的,的确是快活极了。 “以下犯上,你若是继续执迷不悟的话,定然活不过明日!”清月转过头,不愿去看他强压下来的肌理分明,结实有力的身体。 “看来仙上是不愿了。”他语气可惜,似乎很是遗憾。 “仙上咬得好紧···嗯···”硕物稍稍抽离出去,又被挺腰送入更深的花心,他闷哼一声,动作加快,全然不在意肩上溢出血的牙印。 “求仙上垂怜······”他轻喘着,微红的眼尾有些湿润,明明在做着强迫的事情,却是一番可怜的模样。 罚仙鞭本就为惩戒犯了仙规的仙族而生,即便是上仙要挣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如今资历尚轻的清月。 “啊嗯···不要···疯子···”清月迷迷糊糊地骂着,被侵占的痛感使得她报复性地一口咬住了身上仙官的肩膀。 清月气急,抬手便要施法打他,却没想到这仙官看着年纪虽轻,但轻巧地挡下了她的仙术。 孤冷无情的仙官脸上染了情欲,玉骨匀称的手强行分开上仙紧闭的双腿,探入腿心,试图勾起她深藏的欲望。 “无耻?仙上应是还未见过更为无耻的。” 术随心动,寒意凛然的罚仙鞭捆住了她的双手,稍稍挣扎几下,粗糙的鞭身便在她白嫩的手腕上磨出了几道红痕。 溢出了点点清液的粗硕物件顶入她的腿心,窄小的细缝被迫撑开,软肉不断推压着抗拒,却又在压制性的力量中,容纳贴合那巨物的形状。 她宽大的袖摆。 清月身子疲倦到极点,神魂却似乎振奋地上起至星空,自由地飞着,迎着仙雾,跳过白云,无所拘束,被送至最上。 她逃不了了。 白软的云被作为床榻,执刑施罚的手贴着细腻的肌肤,顺着曲线缓行而过,如同在抚摸一件无暇的瓷器一般。 -- 心怀不轨的诱导 苏莹从未想过齐尚会出轨,当他和那个女人在他们的床上滚作一团的时候,她甚至连推开门质问他的勇气都没有。 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他,可狼狈不堪逃走的却是她。 “莹莹回来了,齐尚怎么没一起跟着啊?”苏母对于小女儿回家来,很是高兴,顺便问了一下小女婿。 苏莹和齐尚虽然已经谈了三年恋爱了,但他们今年才刚刚完婚,大女儿和小女儿相继出嫁,搬出去之后,苏母有时也会觉得寂寞。 苏莹并不想让母亲担心,她低着头答道:“嗯,齐尚公司有事,今天我一个人回来的。” “这样啊,正好你姐姐和姐夫也回来了,今天家里热闹热闹。”苏母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她满心欢喜地进厨房张罗饭菜去了。 苏莹压着情绪,又去和苏若,魏绍打了个招呼,便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翘起腿,坐在沙发上的魏绍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你这妹妹今天不对劲儿啊。” “哪里不对劲儿了,我看不对劲儿的是你才对,你刚刚眼神往哪儿看呢?!”苏若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可别对我妹妹下手啊,她那个性子可不像你和我。”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魏绍靠在了沙发上,故作哀怨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前几天还和我兄弟勾勾搭搭的。” “一夜情而已,不过你兄弟他的技术是真不怎么样。”苏若啧啧啧几声,甩了甩手,颇为嫌弃的样子。 她和魏绍是商业联姻,婚前两个人本来就都是玩咖,婚后也是顺理成章地签了协议之后,就各玩各个,互不干涉。 “苏大小姐的口味是越发挑了。”魏绍鼓了鼓掌,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少来。”苏若横了他一眼,还不等再张嘴怼他,手机便响了起来。 “嗯,你先处理,我马上就过来。”听完电话对面说了什么的苏若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挂了电话,她起身踢了踢魏绍的腿,“你好好表现。A国那边临时派了代表团过来开会,我先回公司了。” 说着便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在里头,A国那边的合作公司难搞得很,她已经在这个合作案上耗了快两个月了,自然不能在最后出岔子。 “遵命,老婆大人。”魏绍眨了眨眼,潇洒地朝她挥手作别,看得苏若更气了。 “安分点待着,别乱发情。”她踩着他的脚,手上扯着他的领带,将他拉向她,低声警告道。 这家伙一向没有底线,可惜了这么好的皮相。 魏绍顺着她的力道,手环上她的腰的同时,轻佻地摸了两把她的屁股,“这发不发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要不女王大人你给我量身打造个贞操带?” “何必那么麻烦。”苏若抬起膝盖,轻压在他胯下颇为可观的物件上,“等我回来把你榨干,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去外面肏别的女人。” “把你的小逼干肿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他笑得轻松,似乎很是期待。 他们两性趣相投,玩得都开,在床事上颇为和谐,但两个人都是不喜欢成年累月吃同一盘菜的人。 即便再和谐,这也完全不影响他们在外面找情人。 “我走了,你可别勾搭我妹妹。”苏若松开手,站直了,并不打算再和他继续开玩笑。 “当然。”魏绍朝她无辜地笑,“我是那种人吗?” 你当然是那种人! 苏若还记得魏绍以前堂而皇之地问她,介不介意自己和她妹妹有一腿。 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也玩过小姨子和姐夫的角色扮演,但苏若并不希望魏绍和苏莹搭上些不正当的关系。 因为他们和她简直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 苏莹内向羞涩,性子温软到有些懦弱,在两性关系上更是保守,如今也已经和齐尚结婚了。 她可不希望魏绍这个狗东西哪天传出什么和妻妹乱伦,被妹夫愤而殴打的丑闻,再连累上她的名声。 苏若又看了看魏绍那张故作无辜的脸,最后和苏母说了一声之后,面无表情地拎着包走了。 脸皮太厚,没空理他! 齐尚没来,苏莹又走了,苏家的饭桌上,只剩下了苏莹和魏绍两个小辈,所幸魏绍话多又嘴甜,倒也把苏若走后,稍显失落的苏母哄得眉开眼笑。 吃完饭,苏母便早早去休息了,她年纪大了,早就开始养生,每日睡得很早。 而苏莹身心俱疲,刚想回到卧室,便被人拦在了楼梯口。 “心情不好,出事了?”魏绍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 苏莹刚刚在饭桌上,除了偶尔应和苏母几句,其他时候皆是一言不发地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虽然她平日里话也少,但联想到前几天听见的传闻,魏绍直觉不对。 “是不是齐尚在外面养人了?”见她沉默不语,他干脆直击痛点。 苏莹猛地抬头看他,通红的眼里蓄着泪,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连姐夫你都知道了。”她自嘲地笑了,有些心如死灰。 “昨天有兄弟看见了齐尚带着个女人在会所打球,我还想着要不要告诉你······” “姐夫不要说了。”苏莹打断了他,垂下眼,泪珠簌簌而下,“我都知道了。” 魏绍默默递上手帕,“莹莹,你要报复齐尚吗?” “报复他?”苏莹泪眼朦胧,低声重复道。 “对,报复他。”魏绍低头看向她,蛊惑一般,温柔地看向猎物自己走进陷阱当中。 -- 车震,被妹夫隔着防窥车窗旁观 由恨意所驱使的冲动在被引诱劝导无限放大之后,即便是半途的清醒也无法挽救。 敏感的乳尖被蹂躏于舌齿尖,白团子般的乳肉被男人的手掌搓得热起来,那点子热意如星火燎原,烧到小腹,全身。 “嗯啊,姐夫……不要,不要再……”真正做起来之后,心底的郁气和冲动被时间冲淡一些,苏莹又开始退却起来,撑起身子,想要往旁边躲去。 但魏绍开车带着苏莹来到了苏莹和齐尚夫妻两的婚房院前,他们现下正是在车子后座,本就狭窄的空间,没有给她反悔的余地。 “不要什么?”魏绍的手捏了捏她印着粉痕的乳团,“莹莹是让姐夫不要揉你的奶子呢?还是不要插你的小穴呢?” 他的手顺着腰线,摸过平坦的小腹,向下挤入紧闭的双腿间,双指并拢,径直插入吸张吐蜜的花缝,极有技巧的抠挖着。 苏莹呼吸不稳,早已尝过交欢滋味的小穴近乎于饥渴地含着指节,吮吸轻咬,溢出一波又一波水液。 “姐夫……停一停……”她知道姐姐与姐夫是极开放的婚姻关系,但怒气减退的脑子逐渐有了理智之后,她还是有些羞耻,想结束这场因郁怒冲动而起的荒唐情事,但出口的话娇媚得能拧出水来,仿佛在邀请身前的男人快些对她做些什么。 湿淋淋的手掌在膝盖上留下水液的湿痕,颤抖的腿儿被推压至胸前,没有丝毫防御的花穴绽放在男人眼前,如雨中海棠,微红的湿。 “如果说姐夫这些年在床上学到了什么的话……” 他稍一停顿,粗长黑红的性器顶端磨着她涓涓溢水的花穴口,前液与花液掺杂在一起,再难分清界限。 苏莹尚在等着他的后话,却不想那品着穴口的性器一下子便顺着滑腻腻的水液,顶了进去。 她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紧绷的同时,触电般的酥麻感流入血管,途经全身,花心软麻麻地喷出大股水液,淋在了龟头上,魏绍微弯的桃花眼在她的视线里逐渐有些恍惚晕眩起来,他的话和吻落在她的身上,轻飘飘,热乎乎,痒腻腻的。 “那便是永远不要听信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他挺腰抽送起来,有些粗暴的动作,将她的白嫩的身子撞得红了一片。 苏莹的身子没有支持,被他迅猛的力道顶得身子乱颤,最后从躺卧变成了她背靠着车门,一只腿垂落在地垫上,魏绍在她腿间半跪着,手托起她湿漉漉的屁股,黑红硬烫的男根咕叽咕叽地抽插着小穴。 “嗯唔……姐夫……慢一点……”苏莹失神地吟叫着,与齐尚截然不同的粗暴,却让她一次又一次攀上顶峰,哭泣着泄出水液。 “慢一点,车也就震得慢了,齐尚又怎么会注意到?”魏绍的手揉上她丰满过人的双乳,“而且莹莹明明被姐夫干得爽得很,水都从皮垫上流下去了,为什么要慢一些?” 苏莹被他说得有些羞,转头不去看他,魏绍却是凑近她的脸,“这下可更是慢不得了,莹莹你看,那是谁?” 苏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是齐尚和那与他在床上厮混的小三一同走了出来, 齐尚送她上了车之后,还一直目送车后灯在视线里消失。 苏莹心中酸涩,那股子气又翻涌上来。 如此想着,他走近那颤动的车,俯身敲了敲车窗,贴了防窥膜的车窗黑黝黝的,窥不见里面的情景,齐尚原本以为他这一番举动会让里面的人有所收敛,却不想车里是他的老婆和姐夫。 魏绍正伸了长臂拿扔在地垫上的衣服,他抱起她,随手将自己的衬衫裹在她身上,便放下了车窗。 魏绍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埋在怀里的女人,转头便笑着对齐尚道:“这不是被绊住了,脱不开身嘛,妹夫的盛情今日看来只能辜负了,下次姐夫请你和莹莹去吃饭。” 魏绍和苏若是圈中出了名的爱玩,他既看不起魏绍全身绿得发光,又不得不因权势财富巴结他。 明知是错的,可她现在却已有些上瘾,恨不得魏绍干得再狠一些。 “呵,那我就先走了,等莹莹从y国回来,一起去我那儿坐坐。”魏绍轻笑一声,捏了捏怀里人湿滑的屁股。 车窗下来之后,狭窄的后座空间内的淫靡气味向他涌过来,他心中不屑,却还是陪着笑脸。 满溢的水液四溅开来,魏绍再一个深入,竟是直接入了宫口,被卡得紧勒。 齐尚的满腔怒气在见到魏绍那张春风满面的脸时,又不得不压了下去。 “好,姐夫慢走。”齐尚说完之后,没敢先走。 从齐尚的角度,只能看见魏绍的脸和无遮无掩的宽肩,以及脸埋在他胸口的女人被黑直的长发遮掩住的模糊侧脸。 “妹夫就在身边看着莹莹的小穴舔姐夫的肉棒,好玩吗,莹莹?”魏绍的轻声问她,羞耻感与背德感让苏莹舒爽得发抖。 苏莹顿时紧张起来,想要阻止他,奈何魏绍手快,车窗已经下了半截。 齐尚并不想这污人眼睛的场景在他家门口上演,若是被领居看见了,指不定还以为是他做的。 “莹莹,叫得大声些,妹夫听不见呢。”魏绍坏笑着戳弄她内里的软肉,让她连连泄身,身子发软,爬都爬不起来。 车窗逐渐上移,车里的声音顺着缝儿传到他耳中。 “姐夫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他忍着气,说着客套话。 隔着一层车窗,齐尚看着渐渐停歇下来的车身,全然不知他的姐夫正把一波又一波的浓精灌进他老婆的肚子里。 他心中恶心,只觉得这车里定然又是哪个被魏绍包养的情人,却不知野男人的肉茎正从他老婆的穴里拔出来,红肿的花穴口流着白花花的精液。 “姐夫,你怎么还不拔出来?”苏莹歇了一口气,问他。 “唔,莹莹的小子宫被姐夫干开了,咬得好紧,是想要姐夫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被姐夫干大了肚子以后怀着姐夫的孩子被妹夫肏吗?”生理上的快感让他口中的话越发不着调。 “莹莹,妹夫他过来了。”魏绍咬她耳朵,盯着逐渐走近的齐尚。 外面的齐尚则是看着正正好停在他家门口的车不断上下颤动,紧皱起了眉。 “没有,姐夫贵人事多,这也是难免的。” 他们就是奔着他来的。 他以为车里这对野鸳鸯终于完事了,他心里不满得厉害,敲车窗时的力道也加大几分。 “小宝贝,松一松穴,咬得这么紧,是还想被肉棒插吗?嗯?” 但凡是个成年人都知道车里的人在做些什么。 -- 被姐姐带去特殊会所,破了少年男公关的处 “姐姐,舒服吗?”少年吻着她的耳后,语气温柔。 苏莹晕乎乎的看着他肌肉线条流畅美观的腰腹,迟疑地点了点头。 她向姐姐认错,自己一时冲动和姐夫上床了,但没想到姐姐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还将她带到会所找男公关! “莹莹,一颗歪脖子树蛀了也不可惜,重要的是你眼里不能只有这一棵树……” 想起苏若的话,苏莹定了定心。 “姐姐,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胸吗?”少年偏头看着她的侧脸,在她的目光转过来之后,他却又羞涩地避开了目光。 他虽然通过了培训,但还是个雏儿,第一次实战还是有些忐忑的。 苏莹也有些羞窘,魏绍她尚且熟悉,眼前这个眉目稚嫩,带着些奶气的少年却是全然陌生的。 她沉默着点了点头,得到了她的应允,青年指骨修长的手便包裹住了软白的乳团,慢慢揉弄,捻着乳果擦在指腹间。 快感传递至小腹,穴口有了湿意,潮暖舒畅,似乎心底那些郁气也随着水液一并流了出去。 “姐姐的身材真好。”他偏头与她对上眼,说着夸赞的话,手下正揉着她的双乳,稚气的脸上却是全然的无辜,纯净。 苏莹霎时涌上了些罪恶感,她看着他眼尾微微下垂如狗狗般楚楚可怜的眼睛,不假思索地问道:“你成年了吗?” 少年笑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侧脸上,“姐姐,我可不是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 他意有所指,目光向下撇了一眼自己跨间高昂粗壮的物件,又转回笑开了,“姐姐,我已经十九岁了,是个能让姐姐快乐的成年人了哦。” 他唇边的酒窝有些勾人,带着笑意的话轻吹在她耳边,“姐姐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苏莹勾了勾他的手指,似乎彻底放下了心底那些无谓的人与事,“吻我。” 少年听话地吻上她的唇,舌尖相触,两人的身体也自然地交缠在一起。 苏莹已湿得厉害,昨晚才被姐夫狠干过一回的小穴此时张着小口,渴望被填满。 肉粉色的粗长男根无意间顺着湿滑的水液,蹭过花户,压过突起的花珠,苏莹身子一颤,直接泄了身子。 后背是软绵绵的床榻,前面是少年年轻而热血的身体,她浸在快感中的身子入过电般,被抛入空中。 她喘息着去亲他唇边若隐若现的酒窝,主动将双腿稍稍张开了些,声音娇媚而急切,“进来。” 少年滚烫的男根被指节分明的手握着,小心翼翼地插入湿得彻底的花穴。 汗珠顺着脊背 她伸出两指,抵住了少年的额头,他额间的碎发已经汗湿了,此时碰到她的指尖,有些凉。 他像是个活着的按摩棒一般足够听话,但又有温度,有思想。 “姐姐咬得好紧,我有些忍不住了,怎么办?” 男根复又抵入浓精与水液混杂融合的花径,俊秀的少年挥洒着汗水,极力取悦她。 “你打过避孕针了吗?”她问。 苏莹眯起了眼,她突然觉得包养他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男根如她期待的一般,撞上花心,解了磨人的痒意,在穴儿里缓缓动着,九浅一深。 的曲线流落,男根已经入了一大半,被嫣红的花穴吞着,亲着。 这是会所的规矩,服侍客人之前,自然是要打避孕针的。 “姐姐放心,我进房间之前刚打过。”他伸出手臂,向她展示已经看不见踪影的针孔。 “不用了,下次吧。”她拒绝了,招手让他继续。 苏莹看了一眼他又坚挺起来的男根,脸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她抚了抚耳边的碎发,声音又懒又媚,“那来吧。” 然而花心正是痒得厉害的时候,苏莹忍不住出口催他快些。 久不自我发泄的少年量很足,浓浊的白液吃不下的,都从花径溢出,随着男根的拔出,从未恢复的穴口涌出来,白花花的一大片,将床单糟蹋了个彻底。 少年依言照做,加快了速度,啪嗒啪嗒的水声随着快速的抽插在二人身下响起。 “姐姐想玩些新花样吗?”他想了想,问她。 少年的喘息声好听极了,让此时身心愉悦的苏莹忍不住宽宥他几分。 “那射进来好了。” 苏莹微微勾起唇角,这样的快乐,并不是只有齐尚你一人才能带给我…… “姐姐还想要吗?我又好了。”精力强盛的少年又蹭到她身边,小声询问道。 如果哪一天恨意也一并消散之后,她与他就真的毫无关系了吧…… 她不再需要齐尚那样不忠的丈夫了,她爱过他,如今却只剩下虚浮的恨意。 他到底是初尝人事,一时被这漾到尾脊骨打颤的爽意弄得有些迷醉。 毕竟非富即贵的客人们大多并不想要不明不白的私生子。 苏莹扶着他的肩头,咿咿呀呀享受了一会儿,“呜嗯……入得再快一点……” 苏莹点了点他的额头,轻轻两下,让少年有些不明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