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年上,H)》 求我带你出来,又不给操了,是什么理? 褚楚见到庾佑之的那一天,刚赶上她十八岁生日。 她是无意中通过学校兼职群去的那场饭局,下午吃了碗云吞面全当给自己贺寿,她到一旁的小卖铺买了一把五颜六色的比巴卜泡泡糖,蹲在店门外喂了两个进到嘴里,百无聊赖吹起了泡泡。 等网约车来的时候,她看到一辆很漂亮的车开过来,从驾驶座那边下来一个穿着简单的男人。 褚楚一眼就看出这人应该是当过兵的,很高,身材是常年训练才有的挺拔坚实。他长得倒很好看,脸部线条分明流畅,冷面帅哥的类型。就是有点儿老,估计有二叁十岁了。 褚楚抬着眼皮,嘴上鼓气吹了个大而圆的泡泡,无所顾忌地打量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她蹲着的姿势很随便,比寻常的女孩子看起来泼辣很多,可一张小脸又是楚楚可怜的类型,二者结合就有了一种奇怪的协调之感。男人不免就多看了一眼。 于是褚楚看到冷面帅哥的视线从自己脸上轻飘飘划过去,然后脚步一转,越过自己进了小卖铺。 这附近只有这一家卖杂货零食的店面,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褚楚就见到他拎了一提抽纸走了出来。 扔进后备箱,男人的身影旋进驾驶座,车像低回的燕子一般,倏然开走了。 褚楚没太在意,家里变故之后,她对男人开始抱有无所谓的态度,带着点青春期未脱的桀骜。嚼完泡泡糖后,女孩子就起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晚上到了饭局,她才发现自己好像走错了地方。 近日因为一些事情急用钱,褚楚在学校兼职群找了个报酬很高的工作,说是只陪着客人吃饭,她就来了。褚楚家之前是开武馆的,她自小跟着师兄师姐们练武,腿脚功夫还算不错,并不怎么怕一般男人的动手动脚。 只不过这次,好像场子有点大。 褚楚不动声色看着逐渐进来的几个男人,没有做出多余的表情,老老实实低头听他们说话,偶尔任其差遣给他们倒酒。 只饭局快结束时,又来了一个人。褚楚一眼就认出这是她中午看到的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帅哥,他似乎颇有名望,进来时周围人都站了起来。褚楚也跟着别的女孩子退到一边,她老实站定,发现男人的目光在她这里停了一瞬,皱了一下眉,随即又恢复如常移开了视线。 饭局很快就结束了,那些客人开始谈笑喝酒,褚楚清楚看到有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她下意识慢慢缩到那个一面之缘的男人身后,那男人自然也意识到了,没说什么,只在别人来试图拉褚楚时挡了一下。 座上的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褚楚觉得有点尴尬,但更多还是不安。她能得到这份报酬不菲的一次性兼职全靠自己这张漂亮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脸,不过在此时,这好像成了一个麻烦。 饭局结束时,带褚楚她们来的领班没走,送客人陆续离开。褚楚见同行的女孩儿都被座上喝得面红耳赤的饭客半搂半拉着带走,终于悟了,她这是误入了一群猪八戒布置的盘丝洞。而她一个“女妖精”,面对这些猪要遭遇什么可想而知。 那帮她挡了一下的男人本来是应该最先走的,却摆了摆手让别人离开,自顾自走到包间的小阳台上打起了电话。褚楚有点呆愣地站在那,看那男人一时半会还打不完的样子,便悄悄挪过去问那领班:“我可以走么?” 领班看了她一眼,道:“除非你让那位客人给你的反馈表上签个满意,否则……可能走不了,而且得不到薪水。” “我看你好像不是熟面孔,妹妹,我劝你一句,这个满意,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给打上的。” 褚楚蹙眉,自己已经熬了这一晚上,此时离开便是真的前功尽弃了,况且,如果客人不填表,她甚至可能走不了。 她咬咬牙,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男人打完了电话,转身就看女孩儿走过来,他挑了挑眉,等待来人开口。 褚楚眼里不自觉带了焦急的祈求,开口道:“……您能给我的反馈表……签个好评么?” 她眼睛很大,又在男人来之前被别人灌了几杯,此时眼里有些雾蒙蒙的,很是诱人。 男人似乎有些诧异,随即眼底情绪变深,笑了一下,道:“行啊。” 说罢走过来,轻轻捏住了褚楚的后脖子,携着她走了出去。 褚楚眼观鼻鼻观心,被男人带到了一处公寓,她心里已经想好了,如果要和这样的男人做爱,她也不算亏。今天之后,她宁可去找自己亲妈要钱,也绝对不干这些放狗屁的兼职了。 这个当过兵的男人看起来也挺可靠,褚楚想着,有些酒意上头,老老实实跟着走了进去。 男人的礼貌和正经只维持到进门。 踏入玄关后,褚楚就被身后的男人自腰拦抱了起来。他的手掌很大,在她腰上一握,褚楚刚才的做爱就做爱的想法立马就消失了,转而变成弱者面对强者侵犯时本能的恐惧。男人把她扛在肩上带进了卧室,这几步路已经开始隔着裤子揉捏她的屁股。褚楚尖叫着挣扎,但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坐到卧室的小沙发上,男人把褚楚抱到了怀里,手自她的腰间滑了进去。他显然没准备给褚楚什么反应的时间,少女的反抗和主动攻击被他几下就轻易化解掉。 “不要……”褚楚还在努力挣脱他,却尽是无用功,只有衣服被蹭得乱七八糟。 “……小猫长的爪子,也还挺尖的。”男人啧了一声,眼里浮上兴味,手自脊背滑上去,挑开褚楚的内衣扣子,低头就咬上那粉色的、小小的乳尖。 “……唔嗯………你…不要……” 褚楚颤了一下,挣扎得更加剧烈,却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强行摁住女孩的胳膊,吃着乳肉的动作凶狠起来。 “不要什么?求我带你出来,又不给操了,是什么理?” 他慢条斯理开口,将乳尖吮吸得亮晶晶的。少女的乳形状很漂亮,乳晕大一些,乳头却小,看上去像一片粉色的云蔼。 “人这么小,奶子却这么大,吃什么长的。”他声音带着笑意和欲念,身下若有似无向着褚楚腿间顶弄。 褚楚不是真的纯然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很早就会用夹腿来缓解自己的欲望,高中开始用一些小玩具刺激阴蒂来获得高潮。 故男人此时的动作,和他冷厉英俊的面孔,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质很快就让褚楚身体软了下来,恐惧消了几分,细小的欲望从心里钻出。 “别咬呀……”她喘息声细细的,挺着腰,或自觉或不自觉地把乳肉送到男人口中,身下收缩着,隔着裤子去努力吞咽那顶撞的巨物,水汩汩渗了出来。 “吃了两口就忍不住发起骚了,主动往我跟前蹭。” 男人说着浑话,手上动作不停,揉她的动作时重时轻,两团雪白的乳肉在他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看得男人眼神也逐渐变深。 他近似于渴求地舔吃,直到两个原本小小的可爱的粉樱被吃得红肿突起,他才满意退开,手则解开褚楚牛仔裤的裤链探了进去。 “小屁股蹭来蹭去的,我看看小逼是不是流水了,想吃鸡巴?” 褚楚叫了一声,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触碰,她反应不急,又害怕起来,往后缩着挣扎。 “不要……叔叔…………” 男人低声笑了两声:“奶子嫩人也嫩,老子有那么老么,都能让你叫叔叔了。” 他没管褚楚的挣扎,两下就褪掉她的裤子,使它松松挂在少女一只脚的脚踝,指尖剥开内裤,灵巧地伸了进去。 一片丰沛潮湿的水泽立即裹住了他。男人叹了一声,吻着她裸露的锁骨和肩膀,手在那饱满柔嫩的穴口时重时轻地揉捏,而后准确找到阴蒂的位置,就碾了一下。 褚楚才刚成年,哪里承受过这种刺激,顿时哆嗦着就喷了出来,水喷涌出来,滴到男人裤子上。 男人讶然了一瞬:“怎么这么敏感?摸一下就喷了。” 褚楚已经哭了出来:“废话,我还小啊……” 男人原本打算探进她小穴的动作顿住,眉头拧了起来。他把褚楚往上抬了抬,开口:“你多大了?” 褚楚扶着他的肩:“十八啊……” “?”男人眉皱得更紧:“才十八你去那里干什么?” 褚楚被他抱到了一旁的床上,刚高潮过的身子软得要命,褚楚喘息着,手撑在床面才努力坐好。 “我急用钱,不知道那种饭局陪吃陪喝,居然还要陪睡。” “……” 男人捏着眉心,眼角跳了好几下,整个人一会才冷静下来。“我叫庾佑之,”他道:“刚弄疼你了吗?” 褚楚一时语塞,脸变得通红,好一会儿才摇头:“没有……” 庾佑之有点无奈,看她的状态,女孩的裤子已经被他刚扯了下来,内衣也早被他解下来扔到了一边,红肿的乳尖露在外面,肩上尽是吻痕,面色潮红头发散乱,是人都能看出刚才一定是经历了激烈的情事。 他喉头滚了滚,移开视线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顿了顿,他补充道:“小孩儿就好好读书,不要在该念书的年纪考虑赚钱的事情,外头这么乱,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 褚楚噢了一声,慢慢起身,身下很湿,她不太舒服,一想反正也被看到了,便干脆直接当着他的面脱掉短袖,穿起了内衣。 庾佑之手上青筋直跳,身下鸡巴硬得要命,却也没有法子,他想到自己刚对十八岁小女孩做的事情,又是懊悔,又有种可耻的兴奋。脑海里不断闪过她丰满圆润的胸,泪眼朦胧的表情和那一摸便知的欠操到没边了的嫩穴。 终于,他道:“你很缺钱?” 褚楚摇头,半晌,又点了点头。 庾佑之思忖了一下,直白道:“我包养你吧,你20岁之前先不做爱,你觉得怎么样。” -- 才十八岁,穴这么骚 ⓟó⒅só.Ⅽóм 褚楚瞬间惊醒,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她第叁天梦到这一天了。 那日答应庾佑之后,男人就送她回了学校。宿舍没有门禁,熬夜的舍友问她干什么去了,褚楚一时想不到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十二点回宿舍,便按周围同龄人的喜好,说和朋友出去玩剧本杀。 舍友没再多问,戴上耳机继续快乐熬夜,褚楚则老实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发呆。 她以前家里条件也算得上好,不怎么接触社会的阴暗面,对“包养”这个名词的认知全然来自于网络上别人的描述。 那是一个比较恶劣的,男女间会发生身体关系,带有暧昧和金钱物质气息的,灵与肉关系并不平衡的名词。 褚楚默默想,妈妈那边的欠债还未了结,她确实急用钱,如果说包养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那她选择同意的做法确符合她当下的处境。 她现在是一个社会舆论层面上道德堕落的人了,褚楚翻了个身想着。 至于庾佑之说的不做爱,她是一点也不相信的。她向来不信男人的嘴,尤其是比自己大那么多岁的男人。 褚楚翻出手机,看了眼庾佑之的微信对话框。他送自己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 褚楚蹙眉看着他的微信头像——一片黑暗里的雪山,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她不是很有底线感的人,父亲生意失败自杀以后,债务全部推到她和母亲身上,一个暑假已经足以让她看清人世冷暖。 她现在最主要的,是帮妈妈还债。 褚楚叹了口气,趴在床上给他发消息。 2021年的夏天,庾佑之健身回来,看到自己前两天一时冲动包养的女孩子,第一次发来了消息: “早上好。” “如果我需要二百万的话,要和你上多少次床?” 庾佑之正在喝水,看到消息就呛了一口,沉默了一下,他回:“你二十岁再说吧。” 褚楚莫名其妙:“?” “菩萨,你要和我谈精神恋爱吗?” 庾佑之就笑了,给她打了个电话。 褚楚小心插上耳机,方才接通。 “下午有时间过来吗,我去接你。” 男人声音没有之前那晚的混不吝,正经了很多:“不做爱,可以做点别的。” 褚楚悟了:“业前培训?” 庾佑之笑了一声,开口:“你这小孩儿真有意思。” 他道:“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困难,让你一个大一的学生这么着急要二百万。” 见面前,褚楚犹豫了一下,穿了条裙子。 庾佑之在学校门口等她,接到人后就去了自己上次的公寓。 褚楚并不十分怕他,这让庾佑之觉得很新鲜。 他个子高,早前的军旅生活使得男人的身材坚实而肌肉线条明显,平时穿西服看不太出来,但一旦脱下外套,衬衫遮掩不住的曲线就映入眼帘,褚楚早前见了,只觉得很涩,并没有多少畏惧。 庾佑之边开车边开口问她:“你不怕我?” 褚楚在副驾驶坐得很规矩,道:“不太怕。” 庾佑之又问:“为什么?” 褚楚转头看他,神色很是真诚:“你说你之前当过兵,我相信军人。而且,那天你没有强行和我做爱。” 庾佑之就“噢”了一声:“就这样?” 褚楚就继续补充:“你长得好看,不太像坏人。” 庾佑之笑了笑,把车开进停车场,心道这女孩子真是,长了张心思难猜的脸,却是直得像木头一样的性格。和他从前带的新兵有点像,但总体还是不像的,傻了点,这么相信他。 不和她做爱只是觉得年纪太小,但除了做爱,还有别的不伤害到她的事情可以做,否则他也不会一时冲动想要包养她。 庾佑之有点晃神,她刚说的业前培训,也不是全无道理,信口胡诌。 到公寓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屋内一片昏黑,庾佑之走在褚楚身后,摁开了灯。 看着她换了拖鞋,庾佑之靠在一边,看着她细白的小腿,神色有些不明。 褚楚转头看他:“在哪里说?客厅?” 庾佑之一愣。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好像喜欢这种长相的女人。 褚楚转过头的时候,细长的颈弧度柔和,弯弯的细眉在眼尾上方缓缓收却了线条。她很白,一双长而媚的眼睛转过来看他的时候,像从前在一个搞古董朋友家里看到的一幅水墨写意画。 黑而亮的眸子,看起来又没有那么有古典意味,多了点跳脱的生机。 庾佑之呼吸慢慢地,加重了一点。 褚楚见男人发愣,微微蹙起了细眉,似是想说什么。庾佑之被她的神态看得晃了眼,玄关的灯此时反在她侧脸的线条上,像度了一层毛玻璃的边。 他抬眼瞧了瞧,身侧立柜内里是屋子开关的总闸,他甚至等不得转头两步去关掉灯,抬手就把总闸拉了下来。 室内归于黑暗,只有窗外路灯的冷光透进来一些。 褚楚的疑惑还没消散,就看到高大的男人大步走过来,手抵在她肩上,似乎没怎么使力就把她推着靠在了墙上。 褚楚几乎屏住了气,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刚想到这里,庾佑之就把她捞起来贴在了墙壁上,抬眼盯她一会儿,随即唇重重地附了上来。 褚楚本能地呜咽了一声。 身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就连接吻也带着她远无法及的力度。他的唇很烫,重重碾过她,舌尖一勾,她就无所抗拒之意地张开了口。 他像松林里的野兽,褚楚迷蒙地想。有点克制的意味,但因为本身就是恣意无所收敛的,所以使得这份克制有一种猛虎蔷薇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在劝说自己沉沦到男人带来的热烈气氛里。 很快她也这么做了。 庾佑之舔掉她唇齿的津液,裹着她的小舌交缠,在她喘息的空档啃咬她的嘴唇。女孩子很快小声呻吟起来,四肢也慢慢依附上他,企图拱进他的怀里。 庾佑之下意识探到裙摆里往上,揉捏起女孩儿的屁股,她的内裤裹住了腿间的嫩穴,臀肉却完全被他掌在手里。庾佑之几乎是强行控制自己不要剥开她的内裤,插进濡湿的腿心。 他只是想着,想着面前这么个人,以后要怎么被他操得全身变成粉色,她的穴窄而浅,很可能会高潮得很快,一场性事没结束可能就会颤着腿跟他求饶。 庾佑之想着,揉捏她的动作更加凶狠。他低声道:“快些长大吧,褚楚。等你二十岁,我一定操死你。” 褚楚呻吟了一声,声线因为陌生的情潮有点发抖:“这不就是……业前培训……” 庾佑之忍不住笑了一声,胯下顶了下她绵软肉感的大腿,方才哑声开口:“你这嘴,真是不能让你开口,我一个男人听着都觉得扫兴。” 褚楚被他揉得腿间一片酸软,庾佑之技术显然十分娴熟,只揉弄她的屁股,就让她小穴湿成一片,内裤紧紧贴在上面,黏得她不舒服。 她小声道:“你摸我就算了,能不能把内裤给我脱下来。湿掉了,我不舒服。” 庾佑之被她这有点过于直白的话说得鸡巴更硬了,他皱眉道:“不行。脱了你觉得我还能忍得住?” 他拉了拉内裤的边,却无意扯到小穴内里,褚楚喘了一声,更紧地抱住他。 “你这样不难受吗?” 庾佑之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想做?” 褚楚声音也被情欲浸软了,却仍然老实回答:“我不想。” 庾佑之蹭着她的大腿,有一搭没一搭吻着她颊边的软肉:“才十八岁,穴这么骚……” 他把褚楚放下来,平复了下呼吸,平静道:“去客厅说吧,你去那儿先坐着看电视,我去冲个澡。” -- 被他放到穴口的玩具玩醒了 ⓟó⒅só.⒞óм 庾佑之澡冲得倒快,褚楚正襟危坐,一集电视剧还没看完,男人就已经吹干头发出来了。 他听褚楚说了自己的情况,沉吟了一下,起身给她签了一张支票。褚楚没想到他这么果断,一时间有点愣住了,像刚断奶的猫被拎住了脖颈。 庾佑之不说骚话的时候,看起来身上倒也真有那么一两分正气。他坐姿很端正,低头剥了个橘子后,还掰给褚楚一半,举止随意,不太像褚楚脑补的霸道总裁的样子。 他道:“钱还掉,好好学习,正是读书的大好时候,不要浪费。” 褚楚点点头,把支票收好:“我不会赖账的,一定一直跟着你。” 她的话听起来近似于一种肤浅的宣誓,庾佑之挑了下眉,没回答,淡定吃着橘子。 吃罢,他才道:“你知道就好,毕竟再没有比我更傻逼的人了。我花这些钱,给正值壮年的自己买了两年的食素期。” 褚楚一下没听懂,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侧向他道:“金主难道不是同时包养很多个么?怎么你是只有我一个?” 庾佑之被她逗乐了,拿出手机看微信消息,随口道:“我有原则,可不想把自己家弄得跟青楼一样。况且……” 他抬眼扫了一眼褚楚细长的颈,意味不明道:“我很喜欢你,你一个就够了。” 褚楚没说话,心里却想:“见我的时间还没有学校门卫大爷长,就说喜欢,傻子才信。” 褚楚的妈妈在收到褚楚打来的钱的时候,着实震惊了一把。她盘问钱的来源,褚楚按庾佑之教她的,说是褚父生前借给别人的,前阵子那人良心发现,把钱打到了她账上。 褚母被褚楚说的话先入为主,想了一会儿也就信了,褚楚一见瞒了过去,心下也是一松。 她继续像一个正常的大一女生一样生活,除了每个周末要到庾佑之那里去。 周末两天,他推掉了不必要的会议,白天陪褚楚去看电影看展,晚上剥掉女孩子的衣服吃她的穴。 褚楚起初抗拒,觉得不好意思,却被男人摁住胯骨,埋头到稀薄柔软毛发间的缝隙。 “穴软得像糖……这儿给别人吃过没有?”他低声问,呼吸撒在褚楚腿间,让她本能想夹紧,却被男人拦住,使得她只能大张着腿急急呼吸。 “……没有………”褚楚面色通红,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难以聚焦。 “挺好,”庾佑之往里凑了凑,吮了一口,随即就听到褚楚尖细的喘,和骤然绷紧的臀肉:“年纪小就好好念书,不该经历这些事情。” 褚楚感觉他说的话有点悖论,喘息间勉强开口:“你不就在吃我……还这么说……” 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他们见了你这样哪里忍得住,可我不一样,我忍得住,只吃不做。” 说罢,他突然起身凑近她,声音挟了笑意:“说说,我怎么吃的你?” 褚楚犹豫了一下,道:“用嘴……” 男人得寸进尺:“用嘴吃你哪儿?” 他问着,膝盖有一搭没一搭顶着流水的穴肉,裤子的面料柔软,却仍刮蹭得褚楚迷蒙了眼睛。 女孩子的额前起了细汗,她学着庾佑之先前的话术开口:“吃我的……吃我的小穴,可以了吧……” 庾佑之亲了她一口:“这么乖,……跟我说,是小逼,我在吃你的小逼。” 褚楚蹙眉,嗫嚅了一会才勉强说了他想听的。庾佑之听她这么说,整个人兴奋得更厉害了,背部肌肉的曲线起起伏伏,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俯下身,含住少女不住流水到臀缝里甚至床单上的穴,舌由外及里舔进去,最后含住阴蒂反复吮吸,不多时就叫身下的少女哭着泄了身子。 水溅到庾佑之脸上,他倒不怎么在意,伸手揩掉,起身拿过了个什么来。褚楚撑起腰,发现是一对跳蛋,吮吸和入体都有。 她道:“我以前用过。” 庾佑之有些意外看她一眼,随即凑过来和她接吻,吻罢之后才道:“……怪不得头一次身子就这么骚,自己玩自己,好玩儿吗?” 褚楚点点头。 庾佑之又被她的实诚逗得掀了掀嘴角,他低头摆弄了一下,把跳蛋抵着阴蒂放到了内裤里,贴着她的穴肉开了低速震动。 那玩意不知道怎么,固定得很紧,褚楚瞬间蜷缩起来,嘤呜着蹭着床单。 庾佑之看着,手隔着内裤摁住跳蛋,看褚楚再次泛起细汗的脸,那模样仿佛是被他操的。 他有点意犹未尽地开口:“褚楚,就这么穿着带回去,我这两周要出去出差,到时候视频自慰给我看看。 ” 褚楚几乎是一步一步挪回的宿舍,路上每有人视线投向她,她身下水就更加泛滥。她有点恼怒自己的反应,却同时也沉浸在穴肉收缩带来的极度快感当中。 舍友都睡下了,褚楚自己洗漱之后慢吞吞爬上床。 跳蛋抵着冒出头的阴蒂震动,强烈的快感让她每爬上一层,腿都颤着发抖,几乎要克制不住喷出来。庾佑之不知道怎么设置的,她爬上床铺的时候,震动的跳蛋突然停了。 褚楚舒了口气,懒得拿出来清洗,直接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才知道事情没完。 睡梦里她看到庾佑之严肃着张脸朝她走过来,他冷眼看着自己,却以那晚恣意的语气道:“含着跳蛋就来见我了?” 褚楚脸刷得就红了,她反驳:“明明是你让我这样的!” 庾佑之手探进她裤子,冷声道:“是么,我看看路上流了多少水?” 褚楚腿本能收紧,却像把他的手送进腿心。 他的手不知道怎么探了探,褚楚就感觉全身像过电一样,她呻吟着,努力去贴他的身体。 她极喜欢庾佑之的身材,那是她青春期开始后就没有变过的审美区间。 庾佑之却俯下身,张口就咬住沾着细细水泽的穴口,他似乎完全没有保留气力,大口大口吃着她的穴,吞下流出的丰沛汁液。 褚楚阖着眼呜咽,很快就绞着肉穴潮吹。她不自觉地把脚搭在男人脖颈,小声叫他的名字,边叫边蹭。 庾佑之似乎是笑了,却仍冷着脸,他凑近,看褚楚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几乎折在一起。他道:“这可是个挨操的姿势……忍不住了?” 褚楚脑子有些昏沉,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起身,自己身下却还源源不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许是觉得这是个肆无忌惮的春梦,她头一次主动攀上男人的肩,把水淋淋的穴送到他腰间,小声道:“嗯……想要你进来。” 梦里的庾佑之却突然停住了,他皱眉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又开口:“你这个年纪,有人像你这么骚吗,嗯?” 他解开裤子,露出长而粗壮的性器。褚楚头一次见到,只觉得穴更酸软,看着那根马上要插进来的东西,她本能地收缩起小穴,却在这时遭到又一次阴蒂狠狠的碾磨。 褚楚在这关键一刻醒了过来。 不过她根本来不及恼悔,因为在睡眼朦胧里,穴口不断震动的跳蛋,和穴内原本一直静静不动的另一个窄长的跳蛋,让她又急又快地再一次到达高潮。 睡意尚且盘旋在脑中,隔着睡帘也能意识到宿舍外天刚亮不久的清凉,以及啾啾的鸟鸣。她腿间娇嫩的穴肉却死死绞住不停进攻的物件,阴蒂红肿不堪,尿口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伴随穴内难以抑制的颤抖和紧锁。 仿佛是被男人在她昏睡时一点一点操到醒过来,刚睁眼就到了快感的顶峰。 褚楚捂住自己差点呻吟出声的嘴,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流出来。她软成一团,腿无力地抽搐,喷出的水溅到床单,晕成一片又一片的暗色。 褚楚几乎要被这种快感弄疯,她居然被庾佑之放进来的跳蛋玩醒了。而它还在忠诚地工作着,持续刺激褚楚已经酸软毫无反抗之力的、艷红的小逼。 就像庾佑之自己在梦里那般贴着她操弄,看她一次又一次被弄哭。 褚楚边捂着嘴巴哭边享受高潮的余音,她从前自己玩的时候没有这么彻底的爽过。刚可以享受情欲的身子被玩具一点一点开发彻底,逐渐变成熟透的整夜流水的果子。 清早的空调声音大,她的床铺靠近空调,没有人听到那嗡嗡的低速震动的声音。手机震了两下,她竭力撑起身子去看,是庾佑之发来的消息。 是一张图,教她怎么把那固定在内裤上的跳蛋解开。 她觉得累,趴在床上,穴还不断抽搐,她四肢仍然处在极度的无力状态。 褚楚研究着那原来是靠磁吸的跳蛋,给庾佑之回了个流泪的表情。 很快,男人就回了消息:“怎么了,是不是被玩具操醒了?” 褚楚咬着唇,回了一个“嗯”。 她暂时没着急取下来,抬高了屁股,如同后入一般被玩具继续操着。 庾佑之不知怎么,这次一直没回消息。 褚楚看着他的头像,不自觉就想到梦里他那根极大的鸡巴。她蹙眉想了想,颤着手拿起手机放在床尾,拍了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庾佑之正在健身,性器因为方才褚楚发的消息蠢蠢欲动。他有点浮躁,本打算健身之后再回她。 手机响了一下,他犹豫一瞬,还是拿过来点开。 原来是一片黑暗,随即白嫩的屁股和小逼就印入他的眼帘。 庾佑之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已经吃过很多次她的穴,知道在她的穴口边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可爱得很。此时许是褚楚开了床上的灯,细节显得尤为清楚。她的穴口,大腿根甚至菊穴口全是水,内裤被脱掉挂在腿间,那小小的饱满的肉穴明显是被玩具玩透了,不断颤抖着,却仍安分裹着里头的艷红,除了水迹分毫不露。 一个明显是后入的姿势。 褚楚穿回内裤,闭着眼,依着本能轻微摇晃腰肢,想象庾佑之如梦里那样操进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情欲和做爱,就算庾佑之现在要操她,她也不会想要拒绝。 褚楚甚至想着,我已经十八岁了,就算做了又怎么样? 正想着,庾佑之发来一段语音:“……被操醒就让宝宝这么骚了,还摆这么个挨操的姿势,是忍不住了?” 他声音哑而沉,一听就知道是勃起了。还叫她“宝宝”,说和梦里几乎一模一样的骚话。 褚楚实在没忍住,咬着手指哼叫了一声,在跳蛋离而复返的刺激下,哆嗦着再次攀上了高潮。 -- 上菜 庾佑之南下出差了。 褚楚至今不晓得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只知道他很有钱。庾佑之日常转给她的钱被褚楚精打细算存进了定期。 她不敢花,因为她现在自觉自己是在报恩。因为一次偶然而生发的包养,十八岁的她目前唯一能回报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 她心里定下主意,就算庾佑之不打算现在和她做爱,她也有办法让他爽。 飞机落地的当晚,褚楚照先前庾佑之说的跟他视频,给男人看自己已经被玩具玩得湿漉漉的下身。 庾佑之没有表现出她想的那般的急色,只沉着眼,看她小心地用跳蛋在穴口碾磨,偶尔开口教她改一改角度以得到更大的刺激。 庾佑之只要褚楚这么做了一次,他在除周末外的时间并没有特别表现出对性事的上心。褚楚回忆了一下,发现第一次见他的那天,也是周末。 她觉得奇怪,发消息问他原因。 庾佑之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不强行改变一下性兴奋的频率,我可能等不到你二十,就先内分泌紊乱憋死了。” 褚楚:“……噢。” 她没再问,低头看着自己给庾佑之的备注。上面只有两个字:叔叔。 她轻轻摩挲那两个字,那是在她问庾佑之怎么称呼的时候,庾佑之要她改的。 “就叫叔叔吧,反正你之前也那么叫。” 如果一开始他和自己做爱,她心里或许还不会有别的感觉。 可他没有,反而在性事上极有耐心地教她,每次过去庾佑之家里,与其说是取悦男人,倒不如说是庾佑之主动取悦她。 性事之外,他又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督促她学习,在她满课日的下午课罢让助理送来精致的小蛋糕。 褚楚知道庾佑之这样做只是按照自己行为处事的习惯,或许对他先前的情人也是如此,但她还是克制不住地对他产生好感。 褚楚没觉得羞耻,只觉得理所当然。她总要有一日,要让他也为自己动心。 时间过得快,很快就到了入学以来头一次期中考试。 褚楚忙着每天去图书馆复习,两个周没有去庾佑之那里。她发消息告知男人的时候很是心虚,他却表现得通情达理:“好好考,学习是第一要务。” 考完最后一门课出了考场,褚楚就看到不久前庾佑之发来的消息,说一个小时后去学校门口接她。 因为褚楚吃不得凉食而尤其喜欢吃米面,庾佑之便带她去了一家中餐厅。餐厅内里环境雅致,有特意布置的曲水亭台,边上一圈小包间私密性极好,两个人面对面坐,中间桌子的桌布长长曳地。 半月没见,庾佑之原本几乎是寸头的发型发生了变化,头发又长了点儿,看起来年轻了很多。 褚楚想如果第一次见他时是这样的发型,她肯定不会喊他叔叔。 男人坐得很正,话语间无甚异常,只眉眼间有一些倦意,可能有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褚楚只在自己班上熬夜打游戏的同学脸上,看到过这种遮掩不住的疲态。 她开口问:“叔叔,最近没休息好么?” 庾佑之捏着太阳穴,笑了一声:“还算是有良心。” 褚楚搓搓手,撑着下巴看他。 他这人奇怪,有时候感觉是那种很张狂的人,但在有了倦意时却不显得狂躁,反而斯文了起来,身材肌肉线条裹在薄薄的毛衣里,让褚楚有点目不转睛。 庾佑之察觉对面褚楚的视线火热,张口正要打趣这小孩儿,却见她突然掀起桌布钻了进去。一双柔软的手,从胯间下方,托住了那一大团即便蛰伏也沉甸甸的性器。 他动作一滞,随即褚楚就看到面前的布料迅速被撑了起来。轻而脆的声音响起,皮带扣被解开,褚楚淡定又殷勤地拉开了男人的裤链。 庾佑之难得叹气,探了只手伸下去要捏女孩子的手腕,服务员却在此时走进来。 要上菜了。 他只得先收手,往前坐了几分,遮掩自己身下的场面。 服务员见对座无人,问道:“先生,要等另一位客人来了再上菜吗?” 庾佑之声音有些沙哑,他平淡道:“没事,她去卫生间了,你直接上菜就行。” “好的。” 此时的褚楚,正和蓄势待发完全勃起的鸡巴相对。她微颤着手握上去,扶住男人的大腿稳住身形,微微张开唇把龟头含了进去。 菜一道道慢慢上来,褚楚用外面服务员的动作遮掩自己吞吐的声音,把那根肉棒完全吃进口中。龟头抵住柔软的咽喉,是很浅淡的沐浴露混着男人荷尔蒙气息的味道,褚楚嗅了嗅,下意识就想咽咽口水。龟头被细嫩的腔道夹吸,使得庾佑之放在桌边的手青筋暴起。 他喝了口水,看着服务员上完菜退出去,微微掀开桌布看里面的女孩儿。 褚楚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握在性器上,浅水红色的唇瓣上下起伏裹着狰狞的凶兽。她本来是蹲着的,吃了一会儿身子就软了下来,跪坐在庾佑之腿间。 庾佑之沉声唤她:“出来吃饭。” 褚楚没什么反应,睁大了眼直勾勾看着他,嘴竭力往前,吃进几乎塞不进去的肉棒根部,舌一下一下勾卷着盘虬的筋络。 庾佑之见叫不出来她,就凉凉笑了一声,把两人的筷子从纸套里慢条斯理地抽出放好,然后突然探手到桌下扶在褚楚脑后,接着下身就动了起来。 ———————————— 过一会儿还有一章,在改语法问题。哎,我写的每一个字,都狠狠戳中着我自己的xp:) -- 总想着吃肉棒,欠收拾 “唔……” 褚楚瞬间睁大眼睛,男人撰取主动权后于唇齿之间的操弄让她本能呻吟着想躲,却被男人摁住后脑无法退开。她被迫一次次完整舔过棒身,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似地看向他,涎水从唇边流下,眼睛也泛起了水光。 庾佑之倦意似乎敛下了,垂着眼看她,说的话一点不留情:“我顾念你年纪小,不动你,可不是让你来这样随便勾引我的。” 脆弱的口腔裹吸着他,让男人几乎要忘记自己一直坚持的原则。他冷着脸在少女口中进出肉棒,即便有时候被她尖尖的虎牙磕到也没皱眉,强烈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直压着的欲望又升腾起来,庾佑之不愿意承认,遂抿着唇抑制自己的低喘。 “不给你点教训,就不记错。” 褚楚被他这样近乎粗暴地对待,心里反而痒了起来。她感觉小穴的水源源不断流出来,濡湿了腿间那一小片布料,人随之不自觉扭动起来,往男人胯前蹭。 庾佑之自然也意识到了,他低声道:“这么大点人,不好好念书,总想着吃肉棒,欠收拾。” 动了动腿,男人的脚往前移,鞋尖挤进褚楚身下腿间,找到那个格外柔软湿润的地方或轻或重磨了起来。 褚楚哆嗦起来,口中的收缩含吮变得更剧烈,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阴蒂被凉而硬的皮鞋头抵着蹭弄,她湿得简直一塌糊涂。 她低估了庾佑之的手段,他要想玩她,有很多种方法。自己一步步对他卸下了防备,自以为能无所顾忌地挑逗他,却忘记了这个人比自己大十岁,实践经验比她的理论知识都丰富得多。 庾佑之沉着脸,又看着褚楚吞吐了数次滚烫的鸡巴,才松开她的后脑,要拔出来射精。 褚楚看出他的意思,反而更加凑前,含糊道:“射我嘴里呀。” “……” 庾佑之咬牙,因她这句话一下防备不及,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男人头一次有些失神地喘息了一会儿,他盯着褚楚红扑扑的脸,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老子以前从来没有射在女人嘴里过。” 他闭上眼,深呼吸几次,才开口继续道:“褚楚,你又一次打破了我的底线,你就是专门来和我作对的。” 褚楚在男人射精的瞬间,小穴也因为男人无情的碾磨小小高潮了一下。她手都有些发颤,嘴巴吞咽了几次才完全咽下。闻言,她小声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种感觉吗?你这么有钱,怎么会没有?” 庾佑之把她强行拉了出来,让她坐在自己旁边。他倒了杯水递给褚楚,盯着她喝下,平复呼吸后开口:“我不是。” 褚楚喝完,拉着他的手,眼巴巴瞅着他:“可是你之前也舔过我……” 庾佑之打断她的话,转头夹了一筷子菜给她:“那不一样,……吃饭。” 褚楚应了一声,低头吃了口菜,就听见男人问道:“知道错了没有?” 褚楚这才想到他方才突然主动让她口交时候说的话,老老实实道:“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嘴巴疼不疼?” “有一点。” “疼了才长记性,吃饭。” -- 以德报德,清早把男人口到醒 回到庾佑之那间公寓的时候,褚楚腿都是软的。 男人带着力度对小穴的碾磨快感尤其新鲜,她想和庾佑之要更多,又怕他不给。 庾佑之则是盘算着以后不能教得太过火,否则时间还不到,她先反客为主把自己操了,那他这个金主做的尊严何在? 两人各怀心思地洗了澡,早早便歇下。 第二天庾佑之是被褚楚口醒的。他睁眼的时候,身下的快感强烈而绵延地传到颅内,他一下回想起了前一天被褚楚吃肉棒时的感觉。 一模一样。 庾佑之醒了个彻底,看面前被子鼓起个大包,便一把拉开。 褚楚正跪趴在他两腿间,白嫩的大腿紧紧贴着,明显就是在夹腿自慰,手扶着鸡巴舔龟头的冠状沟。 庾佑之一看自己这玩意上尽是水光,便知道肯定已经被褚楚口了有一阵子了。他脑门青筋直跳,但下体持续的要命快感,又让他几乎要依照本能摁着少女的脑袋操坏她的小嘴。 几个深呼吸之后,庾佑之强行把褚楚从鸡巴上拉开,勉强套上内裤。 他伸手到女孩儿腿间一摸,一手的水迹。 她连内裤都没穿。 “内裤呢?昨天睡前不都穿着吗?” 褚楚望着他,理所当然道:“那会儿湿透了,我就脱掉扔到床下了。” 她看了一下被不甘收敛的性器撑起来的内裤布料,道:“我早晨醒了洗漱回来,它一直硬着,我以为你想要……” 庾佑之没那么好骗,把她抱过来趴在自己大腿上,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想吃鸡巴就直说,你一十八岁的姑娘,跟我在这装八岁?” 褚楚叫了一声,开始换策略卖乖:“我给你口交,你舒不舒服?” 庾佑之没说话,而是以手指探了探她穴口的湿润程度,毫无预兆地伸了进去,慢慢抽插起来。 “嗯啊…………” 褚楚背立马绷了起来,小穴紧紧缠住那根粗而长的手指贪婪地吮吸。 庾佑之手上有茧,那硬一点的皮肤表层划过内壁,让褚楚蹬着腿扭动,她哀求似地开口:“还要……叔叔,你的手好厉害,好粗……” 庾佑之也感觉小穴适应得差不多了,又加了一根手指,此时中指与无名指两根同时快速进出,带得腿间汁水飞溢,色情而惑人。 他听着褚楚的叫声从勉强变得欢快,知道这馋猫吃不到鸡巴恐怕不会罢休了,便道:“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天之后到你二十岁之前,我的flag一定不要变了,不做爱,记住没?” 褚楚扭着屁股含吃他的手指,小声道:“你的flag又不是我的,让我记住干嘛……嗯……好舒服……” 庾佑之按着她穴内敏感点快速进攻,另一只手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骚逼不再说一次能记住?你动不动来这么一下,我就是圣人也忍不住了。” 他亲了下褚楚的臀瓣,低声道:“先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 褚楚阖着眼沉浸在即将到来的高潮里,几乎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嗯……喜欢你呀,……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爱…………” 庾佑之却再没说话,只手上发狠速度更快,没一会儿就让少女绷着身子泄了身。 -- 心软 这天早晨的口交未遂事件之后,褚楚发现庾佑之对她冷淡了点。 也不能说是冷淡,只是平时来给她送什么这件事,从前庾佑之会自己抽空亲自来,最近却都是让助理过来。 他们之间的约定一直是每个周末,褚楚到庾佑之那儿去。 可之前两人除了周末的日子也会见面,因此褚楚一直没觉得和他的距离如何远。如今是真的只有周末才能见他了,而到了那边,庾佑之往往也不会做什么,多半是带她吃顿饭,深夜前送她回学校。 这让褚楚心里突然慌乱起来。 他一天到处开会处理工作,二十四个小时能见到多少人?这些人里有多少男人,又有多少女人? 褚楚细细回想庾佑之态度转变前的那天,她的所有行为举止。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自己在大脑混沌时候无意说出的喜欢他的真心话。 她说她喜欢他。 庾佑之呢,庾佑之没说话。 褚楚愣了愣,面上浮现出须臾的恼恨。 褚楚知道两人地位的差距,知道他很大可能只是喜欢她的脸和正鲜嫩的身体。可她仍不免忿忿不平,她的真心如何不值钱了?在她的心里,这便是世间顶值钱的东西。 他当时怎么敢不说话,他凭什么!手上明明还在玩她,却连骗她两句好听的都不愿意。 ……现在反倒要和她保持距离了,好像这样就能让她死心一样。 褚楚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床栏上,怒道:“躲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毁容变成丑八怪,吃喝嫖赌变成大肥猪,我一定不用你说,主动离得远远的!” 过了气头,褚楚又开始思索自己的后路。 马上跨年了,她就是到明年也才十九岁,她要等自己工作经济独立,怎么也得六七年以后。现在的她,在社会地位能力上,根本没法与庾佑之叫板。 而如今,她一边要履行自己先前立下的,做庾佑之情人来换替支票的誓言,一边还要想办法报复庾佑之的一刀切冷落她的做法,堪称腹背受敌,进退不得。 庾佑之如果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褚楚能做的所谓“报复”就像戳破的气球,声阵挺大,一点儿用没有。 褚楚有点难过了,这种难过是伴随对自我的否定出现的,而后它们全部变成两个字:自卑。 可想到这,褚楚突然又振奋起来。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庾佑之好像一直很在意他的那几个狗屁原则,且每次原则被打破,都能让他自闭一阵子。 褚楚回忆了一下,那几个庾佑之耳提面命的flag如今只剩最后一个,就是二十岁之前不发生关系。 褚楚又快意又兴奋地想,她就是没什么出息,伤不了他,吃不得他,但这件事,她一定要做到。 庾佑之已经快两个月没好好发泄一下性欲了,如今他每天做梦都是褚楚趴在腿跟前吃他的鸡巴,早上内裤一片狼藉,显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下午在办公室又一次走神的时候,庾佑之明显感觉自己精神压力直线上升。 他向来是重欲的人,以往不常找女伴,但一旦有了,一般都是长期。褚楚是个意外,虽然不打算做爱,但平时的胡闹对他来说,也意外的有用。 不过除此以外,更让他意外的,是从褚楚那里听到她喜欢他的话。 比他小十岁的女孩子说喜欢他,这让庾佑之难得慌乱了一下。 他往日不会做这么明显破绽的决定,直接疏远冷淡对方,至少如果他够理性,他会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让褚楚慢慢歇了心思。他们的交易和谈,建立在褚楚对钱的需要和他对性的需要上,这突然冒出来的感情让他觉得荒谬。 但庾佑之知道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证明他也不太对劲。 他没敢再往下想,带着这样的矛盾离开了公司,开车往公寓去。 天色已经暗尽,屋内不开灯有一种空旷的安静。庾佑之没开灯,脱下西服外套,边扯领带边往主卧走。 他现在只想先安静睡一觉,再去好好想怎么处理褚楚那小孩儿的问题。 卧室门没关紧,庾佑之见状皱眉,而后推开。 被子铺在床上,中间微微鼓起。听到推门的声音后,那团鼓起动了动,接着庾佑之就看到褚楚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穿着正常保守的睡衣,静静看着他。 庾佑之没说话,褚楚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庾佑之先妥协,抬手开了卧室小灯。 昏黄的灯光柔和,褚楚没觉得眼酸,直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想立马攀到他身上亲他,但一想自己想好的计划,又忍了下来。 褚楚看着站在门边与自己对视的冷峻男人,轻声道:“我不会那样说了,你不要不理我。”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庾佑之却几乎是立即就听懂了。 明明是要求的话,却是示弱的语气。 庾佑之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般地软了下来,他走近,看褚楚仰着头,手紧紧攥着衣摆。 摸了摸少女的脸,他低声道:“我们的关系,没有办法直接说喜欢,知不知道?” 褚楚垂下头,轻轻点了点。 庾佑之松了口气,心头却有点轻微的惋惜。他直接忽略掉这其间的种种,抬手摁掉灯,于黑暗里低头吻住褚楚,在重迭的喘息声里问她:“……想我了没?” 褚楚顺他的动作仰着头承受他唇舌的进攻,方便男人慢慢揉上她的胸乳。 她道:“想的,……我感觉得到,你也想我。” 亦真亦假的,庾佑之低声回应她:“嗯。” -- 骚货 ⓟó⒅só.Ⅽóм 他的声音模糊,好像只要不谈感情的事情,就怎么样都可以。 男人的手是筋骨性、力量性很强的那种,骨节分明但不细弱,即便已经在办公间呆了些许年月,指尖还带着残留不多的清晰薄茧的粗糙。 这样的一双手,从领口开始慢慢解掉女孩子睡衣的扣子,露出里头未着内衣的裸露身体。 庾佑之指尖蹭过细嫩,不免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褚楚的胸腹在昏黄灯光下仿佛浑然的暖玉。刚要说什么,就见暖玉起身隐进黑暗,主人伸来胳膊,揽住了他脖颈亲咬他的嘴唇。 糯米似的两排牙,却偏偏长了颗不驯的虎牙,接吻时总不时刮过他的唇瓣。 庾佑之很喜欢她这颗虎牙,仿佛这是她狐假虎威的屏障。他笑了一声,手上则剥掉褚楚已敞开的睡衣,捏着两颗凸起的小小奶头。 他低声道:“你咬这么凶,咬破怎么办?” 褚楚挺着胸要他摸,含糊道:“你就……嗯…就这样带着嘴去上班呗。” 庾佑之失笑,把她举起来些,低头含住了一边奶头,大口吞吃起来。 “唔嗯……好痒…………” 褚楚声调一下变了,呻吟着在他掌下挣扎想要退逃。 庾佑之自不会让她如愿,唇齿动作更加用力,奶头很快被男人吃得红肿,俏生生立在白乳似的软肉上。 “宝宝最近奶子好像又大了点,”庾佑之笑着亲她,声音带了些混不吝:“嘴巴给我咬破了,别人见了就都知道我家养了个小猫,每天张牙舞爪的,不听话。” 因为褚楚名字的缘故,平时庾佑之唤她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像叫她的小名,而她每次听庾佑之叫她宝宝,像两人独有的私密,让她全身发软。 他声音好听,顶着张那样冷峻锐利的脸叫她,动作又强硬不容反抗,总让她脑袋里有双重的刺激和欢愉。 “穴软得像水一样,还没挨操就像已经被我干透了。” 庾佑之叹了叹,探了一指进去。成熟男人的技巧全用在她身上,没一会就让褚楚绞紧了小穴爽得浑身乱颤。 庾佑之看着她缩在自己怀里小声呻吟,西装裤上尽是她臀肉蹭过留下的水,有的地方快干了,浮出白色的印迹。 他褪下褚楚腿间的内裤,抬手抽了两张床头柜上放的纸给她擦拭,而后从柜子里找了条新的内裤给她穿上。 收拾罢,男人把褚楚压在床上,把她的腿抬起来搭在他肩上,而后解开裤链放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滚烫的肉棒嵌进褚楚充满肉感的大腿间,男人沉声道了句“并紧了”,而后快速在腿间摩擦了起来,褚楚看庾佑之在自己身上露出沉浸在性欲里的隐忍表情,那通红的龟头进出腿缝间的时候,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时不时流下,滴在她小腹上。 她瞧着这幅场景,终于在鸡巴又一次流水下来的时候,不自主抬手蹭了一下马眼,把指尖揩下的水含进了口中。 庾佑之看得眼睛都红了,抬手扣着她下颌捏她脸侧的肉,哑声开口:“骚货。” “叔叔……,”褚楚腿并得更紧,抬了抬腰,乖顺道:“叔叔,我想吃。” 庾佑之盯着她,又快速进出了几十下,方才放下褚楚的腿,任由她爬过来含住了红肿的男根。 啧啧吞咽的声音响起来,龟头被那样稚嫩窄腔包裹的触感清晰传达到男人的颅腔,她一下下含到深喉,因为不是很有技巧,那颗尖利的虎牙时不时刮过柱身,却反而让庾佑之爽得腰眼发麻。 他以往向来觉得自己虽重欲,但在性欲把控上称得上半个“超”人,如今看自己的鸡巴被褚楚含在口中吞咽,方知心中仍然有男人无可逃脱的劣根性。 她小小的嘴,却好像天生就有深喉的本事,每次都能逼得他恨不得当场缴械投降。看着平日泼辣不通圆滑的少女,日渐熟稔于吞吃他的肉棒,这种诡秘的成就感和肉体的愉悦加在一起,让他的快感超以往做爱过程远甚。 正想着,褚楚已经舔吻到肉棒下饱满的阴囊。褚楚盘核桃似地摸了摸,就听到庾佑之低沉的喘息登时变得更加明显。 那两个卵蛋,似乎快要有鸡蛋大,褚楚轻轻揉了揉,低头就舔上一个。 那几乎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庾佑之几乎要疯了,捏住她的肩,咬牙道:“好了……可以了,褚楚。” 褚楚无动于衷,没搭理庾佑之或濒临阈值的无用警告,她伸出舌一下下完整舔过卵蛋的表面,甚至试图去吮吸它。 …… 庾佑之低低喘着,垂着眼皮,龟头流水更凶了。又过了一会,才突然绷紧了面容,捏住褚楚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信手撸了几下棒身,就朝着床面射了出来。 他暂时没顾得颤动射精的鸡巴,俯身死死压住褚楚和她接吻,大舌发泄似地裹着那怯弱的粉唇里的舌头纠缠,即便女孩儿呜呜推拒也没露出隐侧之心。 直到那汹涌的情潮从脑中退散,庾佑之才在神识清明里沉沉喘着气退开,他抱褚楚往浴室走,声音冷硬沙哑: “……这是真要不得了,像你在玩我,老子还由着你胡闹。” —————————————————— 这一章努力在写得温柔一点,感觉可以算一个几乎没有的剧情的转折点。因为人设在,而且还是想写dirty talk,所以圆了半天 -- 雪夜 ⓟó⒅só.⒞óм 再有几天就是元旦了,庾佑之算了算日子,计划在新的一年来之前,带褚楚出去跨年。 告诉了褚楚——本来以为是个“通知”,没想到是“请求”——她反倒说没空。 电话那头的庾佑之闻言挑眉,心道他这个金主是活得越来越憋屈了,眼神示意秘书出去,待门关上才开口道:“怎么就没空了?上周就没出来,一直说待学校,……有男同学约你?” 褚楚戴上耳机,埋头总结笔记,嘴上回他:“叔叔,我要期末考试的呀,元旦之后就要考试了。” 庾佑之“噢”了一声,捏着眉头想了想,道:“那你带着作业……我带你去?” “……不是作业,是我的复习资料。” “好,你的复习资料。”庾佑之本来在想褚楚抱怨的表情,觉得好笑,却突然在黑屏的电脑屏幕上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脸。 那上面的人脸上带着笑,春意荡漾的,这种类型的笑容庾佑之只在花孔雀一样的朋友顾敬脸上见过。想到这,庾佑之怔在原地,一时有些失语。 他突然敛却了笑容,打开电脑随手开了个页面,看着标签页面里的自动广告淡声道:“……德行。” 褚楚以为他在跟她说话,刚要回答,就听到钥匙声响起,接着宿舍门被推开,她转过头,看到舍友沉松松抱着快递走了进来,于是小声道:“我去阳台和我男朋友打个电话哦。” 沉松松点头答应,揶揄般看她一眼,转头开始兴高采烈拆自己的快递。 褚楚小心呼了口气,拿着手机到阳台去了。 阳台门刚关上,耳机里就传来男人的声音,和寻常问她写没写完报告一样的语气:“——男朋友啊。” 褚楚脸登时就红了,感觉拿着手机的掌心泛起细密的痒。她手里乱点,不断唤醒锁屏界面,输密码,息屏,再唤醒,嘴里胡乱咕哝了些什么,而后干脆直接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去呢。” 明明戴着蓝牙耳机,可她还是下意识把手机贴到脸颊,她看不到庾佑之的脸,不知道他在听到自己说是和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褚楚屏住呼吸,听到手机那头的人语气如常,似乎没在意她刚说的,他道:“叁十一号,去周山。” 周山那边新建了家度假酒店,是庾佑之和朋友顾敬投资的。赶着元旦说会下雪,便带褚楚去了。 他自是好好消解了一下平日办公的疲累,褚楚却苦哈哈趴在桌前整理背诵考前老师画的重点。一直从中午弄到晚上,才算是赶完了进度。 庾佑之说是算作奖励她,允许她喝了点酒——自然是果酒。酒意很轻,褚楚借着酒劲坐在庾佑之身上蹭他。有几次龟头隔着内裤几乎是嵌进了穴口,被庾佑之捞起来打了好几下屁股。 由着褚楚闹到凌晨,他才按下胡作非为的手。揽着她睡了。 由着酒店特地的布置,床榻就在窗边。睡至半夜,即便有地暖,褚楚仍觉察到一股异样的冷意,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转头去看,却发现外头雾凇沆砀,来时的小路已经为雪掩埋,早看不到了。 还没到天亮的时间,屋外远处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廊灯亮着,照得雪花落下来的模样清清楚楚,像被人捏碎迸溅的泡沫板。 褚楚惊叹着坐起身,找到床尾放的毯子裹在身上,坐在床边看雪。 庾佑之因为怀里人不在,没一会也醒了过来。他起身把褚楚拉回来到怀里,埋进她柔软的胸脯,哑声道:“才几点,不睡觉干什么呢。” 褚楚挣扎了两下发现没用,遂自觉放弃。她小声道:“下雪啦,看雪呀。” 庾佑之哼笑了一声,闭着眼道:“这地方的雪有什么好看的,下次带你去我以前部队驻扎的地方,那儿的雪花大,落在头上半天都化不了,看上去像……” 他声音低下去,快睡着了:“像男人的头皮屑。” 褚楚被他的比喻逗得笑出声,拿脚踢他小腹:“你说得可真晦气。” 庾佑之又低低笑了一声,睡意被她作乱的脚弄得烟消云散,便起身压住她,隔着睡衣咬住乳尖磨了几下,手则捏住女孩脚腕往上,在屁股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 他开口:“想个日子带你去看看?” 褚楚被他一顿有技巧地啃咬弄得身子再度绵软,小声喘息着,也不理他。 雪下得更大了,她几乎能听到簌簌的声音。在这样的声音里,身上的男人却起了欲念,放出性器贴着她腿根厮磨。 褚楚埋怨:“这么好的景色你干什么……衣冠禽兽!” 庾佑之本来对这些就不太感兴趣,闻言干脆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背对着男人,面朝着雪景。 “你看你的雪景,我干我的,……把我弄醒又不负责,你还有理了。” 褚楚还要说什么,庾佑之已经在她身后慢慢撞了起来。鸡巴在腿缝里刮动,姿势像是性交,庾佑之摸着褚楚的长发,俯下身子舔吻她脊骨地方的皮肤,从肩颈一直到腰眼,留下一串蜿蜒的水光。 褚楚哆嗦了一下,努力凝神去分辨外头雪落的痕迹,小穴却不由自主因为身后男人的举止酸软下来,吐出贪吃的水液。 她撒娇似地扭着屁股,小声道:“庾佑之,舔舔我嘛。” 这是她头一次在床上叫他全名,庾佑之停了一会儿回味这种感觉,然后一巴掌拍上了少女的臀瓣。 褚楚尖叫一声,屁股登时翘了起来。那一下不怎么疼,但因为臀肉的紧缩牵扯到穴口,倒让少女舒服得眯眼。 她声音软下来:“我还要…………” 庾佑之笑了一声:“叫我什么?” 褚楚回头看他一眼,眼里带着小心掩饰的喜欢:“庾佑之…………” “怎么叫我的?没一点儿长幼观念,重新叫。”庾佑之又打了一巴掌,褚楚呜咽着并紧腿抬起屁股,竭尽所能让流水的穴口朝男人露出来,勾得他倾身吃掉。 “吃我呀……叔叔…………” 被她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庾佑之自觉好像今天闹得又有点过火,但此时结束难免不上不下,小东西可能还要和他闹脾气。思索了一下,他抬手,在柔嫩肥润的穴口拍了一巴掌。 “小逼流这么多水,……等吃早饭的时候人家来换被褥,看见你这么湿,你羞不羞了。” 指尖猛地拍上来的感觉让褚楚爽得当即哭叫出了声,屁股努力往后靠想要碰到他滚烫的鸡巴。他话语恣肆,平时因为她年纪小尚会注意措辞,这时候一心玩弄起她来,哪里还管调情话语的尺度。 褚楚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的,可她听他这样说…… 只想深深地,把他鸡巴含进穴里。 —————————— 迟点还有一章,在改语法错误orz -- 褚楚,你见谁玩女人一直给她舔逼的。 褚楚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可此时也因为自己的心思羞得全身泛起粉色,口中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 庾佑之靠近去听,见褚楚额头沁出细汗,嘴里喃喃着:“好舒服……想要叔叔操我了……庾佑之,小穴痒……” 庾佑之骂了一声,又是不带多少力气的一巴掌打在小逼上。那上面不断流出的水聚在一起,又被打得四处飞溅,窄小的口不断收缩,一看就是饿得狠了。 庾佑之再忍不住,按住褚楚的腰,埋头吃了上去。 从阴蒂开始,他的舌巧而厚,重重碾磨过就能让褚楚哭着挣扎。屁股不停乱动,庾佑之啧了一声,打了一巴掌:“小逼老实点。” 褚楚不敢再挣扎,攥着手撑在地板上,望着窗外的大雪,神情却全然涣散。 叔叔的舌头……伸到那个地方了…… 像挣扎的鱼咬吸住人探入吻端的手指,穴里被什么撑开了,又伴随难耐的咬紧,身后的人捧着她使劲儿地舔吸,小穴流出的水被男人尽吞入腹中,穴道临近入口的地方有一处敏感点,常被他无意中以舌尖蹭过去。 他总这么讨厌,即便这个时候,也还要在欣赏她失控样子的同时说乱七八糟的话。 “小逼骚得真是……每天是不是想着鸡巴睡觉的。”他重重捏她的奶头,肉棒自腿缝抽插,有时候力度太大也会斜斜蹭过肥厚的阴唇,只因为无目的性,总撞不到敏感的阴蒂。 褚楚急得直哼,她被他调教得极好,情欲上来就顾不得别的,一心想要是他满足自己,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叔叔……呜呜想要……为什么要操腿,屁股也可以的呀……” “别想勾引我,说不到时候不做爱,老子憋死了也不做。” 庾佑之冷声回答,大手一下一下扇她的臀缝,见水喷出来了就逮着兴奋的阴蒂吸吮,甚至尝试去咬它,褚楚高潮了好几次,连手指都开始抖了,哭声慢慢变大,求他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叔叔………可是我好难受,嗯啊啊又到了……呜呜叔叔……叔叔我想要……又吃小逼了呜呜呜…………” “当时教得过了,弄得老子现在骑虎难下。” 庾佑之沉着脸骂,手伸进穴里按着软肉狠狠进出,褚楚舒坦了,扭着腰吸他的指尖,恨不得拉到最深的地方。 少女全身泛着粉,穴使劲咬他,腿也夹得死紧,嗓音甜而发颤: “唔……骑我呀…………” “……” 庾佑之深呼吸了几下,鸡巴兴奋得上下颤动,恨不得立马插进那汪温厚的泉里。他手上愈发用力,直到褚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喷出股股晶亮的水液,才借着满腿根的淫液当做润滑,鸡巴狠狠进出当做操干和宣泄。 小穴已经被玩开了,除了供肉棒进去的小口还饥饿地翕动,其他地方俱显出艷红的颜色,无所保留地向着男人张开。 操了很长时间,天色慢慢转青,雪隐到天色和薄雾里看不太清楚了。屋里被暖意包裹,颀峻的男人跪在伏趴的女孩儿身后,身下充血骇然的性器隐在白玉似的腿间,进出间反射出隐隐的水光,流落到地面的褥被上。 庾佑之自舍不得让褚楚直接跪在地板上,想她跪得久了膝盖总会觉得疼,便在褚楚身下铺了层薄被。而此时穴里再度流下来的水不时流到肉棒上,交合处下方的位置没一会就淋了一片。 湿漉漉的、不规则的形状。 庾佑之沉着脸,扇着那被他亲手教出来,如今随时都在引诱他破戒的粉嫩小逼,把女孩儿的腿根操出了一大片红印。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感觉有了射意,便退后些,盯着褚楚的脸撸动肉棒。待小穴再次合拢只留一线的时候,他也粗喘着射了出来。 精液像热牛奶一样洒在褚楚的脊背,女孩呜咽着伏着身体颤抖,失神地看着面前一片的空茫。 她声音因为喝不到水有些干:“叔叔,你舔得好舒服……” 庾佑之拿来纸巾收拾战局,闻言哑声道:“老子操你更舒服,老实等着。” 褚楚不理他,任他俯身擦掉精液,而男人身下消停了却仍在乱晃的肉棒,随着前后的动作,还不时钝钝拍打在女孩儿的腿间和臀上。褚楚看着外面的雪景,半晌才开口:“二十岁才能做爱,玩我却从不落下,你有毛病……” 庾佑之哼笑了一声,看擦净了,便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见女孩子顺着手的方向躺倒在榻上,眼角尽是餍足的媚意。 他移开视线,遮掉自己目光里的隐晦,或是情意,或是别的什么。 他道:“玩你?我是伺候你。” 男人抱起褚楚往浴室走,声音平淡:“褚楚,你见谁玩女人一直给她舔逼的。” 褚楚埋进他怀里,带了劲儿咬他的胸肌:“不许这么说……” 庾佑之静瞥了眼她通红的耳尖,把她往上颠了颠道:“……喷水的时候还让我说,这时候就又不让说了,都是给你一天惯的。” -- 被他用惯了的钢笔操穴 庾佑之下午还要去趟公司,早起吃过了饭便叫司机过来,带着褚楚返程。 他最近工作很忙,今天又醒得太早,褚楚给他塞了个耳机要和他一起听歌解闷,却没想到再抬头去看,男人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平顺仰靠在一旁,显然睡了有一会儿了。 褚楚小心把他左耳的耳机摘下来,拿出小毯子盖在他身上,细细瞅着男人的脸。 他眉骨长得尤其好看,额头到颌骨流畅地贯下来,褚楚极小心地拍了张照片,而后去摸庾佑之那边的平板。 不小心碰到他,庾佑之睁开眼看她,声音有些沙哑:“……做什么。” 褚楚立马认错:“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我想拿平板来着。” 庾佑之靠在她肩上阖眼,开口:“褚楚,还算是有良心,会道歉了。” 褚楚拿到包里的ipad,偏过头小声道:“那是。” 平板上最后锁屏前的界面还是庾佑之的私人微信,褚楚在聊天界面上看到了自己的头像。 她第一个反应,是去看自己的备注。 简简单单两个字:褚楚。 褚楚:? 她心里没来由失落郁闷起来,看庾佑之还闭着眼睛睡觉,便偷偷给自己改了个备注。 改成了“宝宝”。 好尬哦,但是一想他这样唤她时候的口吻,又觉得温柔。 褚楚做贼一样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脑子灵光一闪,用庾佑之的账号给自己发消息。 “鸭头。” “头像是我,不满意?” “真想狠狠把你办了、、、” “别解释了,鸭头,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我可以抽出两个小时陪你过你们小孩喜欢的洋节。” “鸭头,我承认你的小花招成功的勾引到我了。” 褚楚偷着乐,发完以后赶紧拿自己手机截了个图保存下来。 路上她对庾佑之贴心至极,又当人形枕头又当人形被子,庾佑之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察觉褚楚干了什么。 直到晚上,褚楚洗完澡在宿舍坐着涂身体乳,庾佑之突然发微信过来。 一张消息记录截图,内容“不堪入目”,自然是褚楚白天自己偷着发的。 庾佑之:“?” 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半天,但发过来,却还是一个简单的符号。 庾佑之:“?” 褚楚笑得恨不得打鸣,却在这时收到了庾佑之发来的语音。 第一条:“褚楚,你真是好大的能耐,真当我不上网?” 褚楚也回了条语音,声音甜而软,是要求的话,说出来却仿佛是在求他:“庾佑之,真想狠狠把你办了——” 庾佑之直接不理她了。 考试周一天两叁门考试,褚楚忙得头和腿换着使,待一切结束,一月已经过去了叁分之一。 她要回家和妈妈过年了。 因着褚楚家在隔壁省,庾佑之便决定直接送她回去。 司机在前面开车,庾佑之把挡板升起来,任由女孩儿爬到他身上磨蹭。褚楚前两天生理期到了,想做爱的心思直线上升,一和庾佑之独处就贴在身边乱蹭。 今天不是周末,庾佑之严格遵循自己的性欲指标坐怀不乱,低头专注摆弄褚楚的头发。 长发被编成麻花辫垂到脑后,褚楚贴在他胸口小声问他:“你也要回家过年么?” 庾佑之“嗯”了一声:“我家就在京市,还不着急。” “一个多月见不到你呢——”褚楚脚一下一下踩着男人的下腹,直到裤子中间被撑起来,她才小心伸手过去抚弄。 庾佑之拍了下她脑袋:“老实点。” 说罢停了停,又道:“褚楚,我这话半年里说了多少次,像说给老子自己听的。” 他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几天前,褚楚试图在他网络会议的时候溜进书房试图给他口。庾佑之额头青筋直跳,一边听着那头的人报告,看手里秘书白天交来的报表,一边还要用余光留意褚楚在作什么妖。 她怕被摄像头看到,到书桌边就蹲了下来,跪坐在庾佑之腿边,手搭在男人腰间,脸则贴在他西装裤上慢慢磨蹭。 本来褚楚放开了勾引他的话,庾佑之还能狠心把她直接提出去,在屁股拍两巴掌以示警告。可她表现得这么乖巧,即便知道心里肯定是在酝酿坏点子,他还是不太忍心赶她。 战术性喝了口水,庾佑之低头抽了张白纸,拿过钢笔写了行字轻轻塞到褚楚手里。 褚楚瞄了他一眼,低头看纸,那上面写着: 听话,别乱动,过会儿吃小逼。 平时说话直露就算了,写字也这么直白,那几个字仿佛写在她身上,让她立马就失了气力。最不争气的还是自己,只看着他写的,就能湿。 褚楚点点他的腿示意要笔,庾佑之在心里骂他自己脑子有病开会不锁门,手上还是把钢笔塞进了褚楚怀里。 余光里,少女穿着极短的毛绒短裤,趴在地毯上涂涂画画。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在桌下抬起只手,把纸笔轻飘飘放在了桌上。 庾佑之拿过来一看,嘴角就是一抽。 这只钢笔他用惯了,拿来签过文件,给朋友下属画示意草图,无聊的时候在财经杂志内页勾画从前在部队画惯了的艺体字。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褚楚拿他这只钢笔在纸上画了个拟人丁丁,丁丁的两只手分别拿着刀叉,表情张牙舞爪,头上有个箭头,指向褚楚龙飞凤舞写下的“庾佑之”叁个字。 褚楚的挑衅之心暴露无遗。 庾佑之无声冷笑,压根没看褚楚,而是把纸和钢笔放到一旁,继续淡定听着会议。 褚楚又不满意了。他每次欺负她非要等到她哭不可,永远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让人看得牙痒。如今折磨他的机会摆在面前,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她再度伸手,一点点挪到桌子上,无声拿下了钢笔。庾佑之看到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只当她又要乱画,还递了张白纸。 褚楚把白纸扔到一边,拿着钢笔将尾端对准嘴唇,跪坐在地上,胳膊攀上男人的大腿,吊在上面。 庾佑之察觉她的蠢蠢欲动,低头看了她一眼,却见褚楚一双杏花似的眼定定瞅着他,张嘴含住了钢笔下端。她舌慢慢伸出来,粉色的舌尖绕着黑色的钢笔打转,然后一下一下含入又拉出,直到那上面裹了晶亮的水迹,模拟出性交的状态。 她胳膊就支在男人大腿面上,两个肘关节压到上头,像两颗牙在咬他,咬得人心头一片浅浅的酸。 庾佑之本来要捏着她手腕挪开的手蓦然攥紧了,褚楚吃痛,蹙眉看着他,眼底带了乞怜似的痛楚。 会议那头的人看老板一直盯着桌子下面,就问怎么了,庾佑之顿了顿,露出个表情,道:“嗯,猫钻到书桌下面了,我在看有没有爬到线板那边。” 秘书从善如流地建议大家休息一会儿,庾佑之自然同意,暂时中断了会议连接。 再低头,褚楚原本跪坐的姿势已经变成了斜坐——庾佑之一眼就看出来,她在用压在臀下脚的脚跟磨逼。他脸冷下来,拿过钢笔放到桌子上,俯下身扣着褚楚后脖颈朝自己迎过来,弯腰就含吻住她的嘴巴。 男人还坐在椅子上,却强迫褚楚直起身跪在地毯上把自己送到食客跟前。几乎是没有停顿的,他的舌就强势地探进她口腔,那截毫无招架之力的粉色小舌被他裹住吮吸拉扯,动作凶而暴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女孩儿嘴角流下,褚楚呜呜着要躲,庾佑之却变本加厉地吸卷她,甚至把下唇也一并吮得红肿。这种极色情的带着欲望的吻法,庾佑之没有用在褚楚身上过,却在今天被她勾引得有些失控。 他哑声道:“鸡巴吃不到,就开始吃钢笔了?” 褚楚指尖紧紧扣在他大腿上,这儿的肌肉紧实有力,褚楚摸着就已经足够欢喜。她拿脸蹭着男人的腿哼哼唧唧地撒娇。庾佑之只靠深吻哪里能满足,看了眼表,时间并不剩很多,便把她拉到了腿上。 拿过来钢笔,他摩挲了下光滑的外壳,确定不会伤到她。那上头水迹还没干透,沾了他一手湿。 从腰部揽住女孩儿,她的胸沉沉压在小臂,触感一片绵软。 庾佑之叹了声:“奶子是真的又长大了点。” 他手上使了点劲,轻而易举把她屁股拖起来,而后拉下居家短裤和小熊内裤,露出白嫩的臀和殷红湿润的穴,把钢笔从穴后插了进去。 圆润钝重的笔帽划过私密的小小褶皱,而后顺着湿漉漉的印迹滑进小逼,先顶到浅处的软肉,而后一路往里插入。褚楚细细吸气,脖子线条崩得很是好看。庾佑之眼底暗了暗,垂头就在她脖子后面留了个红印。 手上插动了两下,他感觉穴里的水争先恐后挤出来,便知道她还是爽的。遂把裤子给她拉好,淡道:“这么喜欢吃,就让钢笔操穴。” 褚楚动一动就容易被内里的东西顶到内壁,和庾佑之鸡巴比起来算是细的东西夹着,虽然有点不适,但居然也有一点点舒服。她还想争取一下,就嘤嘤呜呜求他拿出来,庾佑之也不搭理她。 他从抽屉重新拿出只笔,准备恢复电脑上的会议连接,表情逐渐正经冷肃,会议继续前的最后几秒空当,男人摸了摸褚楚的头,道: “就在这地毯上躺着玩自己,等我开完会再收拾你。” 事后如何褚楚实在记不清了,她只记得穿着西服又凶狠吃咬她胸乳的庾佑之性感得让她腿软,而她本来是抱着吃他肉棒的目的去,却直到最后被男人抱着到浴室洗澡的时候,也没有吃到。 -- 叔叔,看看鸡 刚回家的几天,庾佑之每天晚上都能收到褚楚发来的消息: “叔叔,在吗,看看鸡。” “鸡”还是emoji表情。 “……” 这几乎成了一种暗号。 庾佑之有时候得空,会给她拨个视频过去,看褚楚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吊带内裤玩带回去的小玩具,自己跟着她的节奏撸。有时候没空,就发段语音过去,让褚楚老实点在家没事干就看看书,实在不行就去社区做志愿者培养社交能力。 褚楚说他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庾佑之早摸清了她的脾气,见她气了就顺毛撸,倒也很好哄。 褚楚家现在住的房子是当时褚家破产前的一处房产,原来住的房子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就拿去抵债了。褚母宋玉敏早年就与褚父一起创业,如今重操旧业,慢慢也有了起色。 生活眼看又能继续下去,宋玉敏开始关心女儿的感情生活。 “在学校谈男朋友了吗?” 褚楚吃草莓的手顿住,看了妈妈一眼,含糊其辞:“还没有……怎么啦?” 宋玉敏自然察觉她的犹豫,“妈妈不插手你谈对象的事,只是你自己心里要有杆秤,知道吗?” 褚楚埋头揪草莓的梗,随口道:“什么样的秤?” 她卖乖的时候面相极有迷惑性,宋玉敏看着自己单纯乖巧的女儿,叹了口气:“两个人一定要有基本的平等,或者是物质,或者是精神,否则总要爆发矛盾。你还年纪小察觉不到,等以后意识到了再回头,就连来时的路都看不到了。” 入夜又想到母亲说的话,褚楚觉得,自己还是要早点睡到庾佑之,一日不能上床,一日她欠的债就算不得还完 这一年的新年从以往的叁人变成两个人,使得褚楚和妈妈都不太习惯。 做错了事情还以死逃避,褚楚对自己这个父亲可以说又恨又怨,然而她也无法不去想,毕竟是陪伴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人。家里原本的小储藏间改成了供台,褚楚在大年叁十按妈妈说的上了供果和灯香。 她家情况比较特殊,父亲和母亲都是北方人,在有了褚楚后到南方打拼,本来以为要一直定居在南方,却不想事情发生的突然,兜兜转转还是回北方来了。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她低头摸出手机,给庾佑之发消息祝他新年快乐,结果一激动发成了生日快乐,几乎是同时,看到了庾佑之转账的新年红包。 庾佑之:“?” 她连忙撤回,重新发“新年快乐”,发完放下手机,看到妈妈递来的微妙眼神。 宋玉敏脸上有笑:“和男朋友发消息呢?” 褚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她看到妈妈笑着拿出个红包给她,周身气氛轻松了许多,那是家里出事前才能从她身上看到的状态。在那一刻,电视里春晚的声音甚至让她觉得喧嚣。 “新年了,囡囡,我们也要向前看了。” 收拾过客厅,褚楚在和妈妈互道晚安之后,回到了房间。 打开手机,庾佑之在刚才还发了条消息过来:“撤回做什么,反正是发错了,那一条可以留到明年再发。” 年过完回来的时候,褚楚带了身上多长出来的五斤肉,和一只发炎近一个月的耳洞。 那只发炎耳朵的耳垂肿得很明显,庾佑之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觉得好笑:“半大的姑娘就这么想戴耳环?” 褚楚捂住不让他再看:“你才半大。” “……” 庾佑之转了转女孩儿的脑袋,露出另一侧耳朵,那边的耳洞恢复得很好,上头穿着个防堵的银棒,耳面上嵌着个银珠子。 庾佑之突然明白为什么女人总爱戴耳饰了。尤其是褚楚这样带着肉感的耳垂,他可以想象她戴有重量的长饰的时候,窄窄的洞眼拉扯耳朵,这点没他指尖大的软肉会带着点红,像第一口咬下去的薄皮嘉庆子。 男人捏了捏没发炎的那只耳朵,缓声道:“……这么一看,好像年一过,人还真是长大了点。” 褚楚掀起眼皮看他,察觉到他眼底的稀薄情意,她以为那是欲念,手很自觉地慢慢从男人坚实的胳膊摸向胸肌,小声道:“叔叔,那要不要做爱?” 她还想得寸进尺往男人那里凑,却被抵着脑门按了回去。 庾佑之看了眼后视镜,启动车子,待驶远了高铁站才开口道:“褚楚,人长大了点,胆子也是越来越大,都会蹬鼻子上脸了。” 褚楚扁着嘴,闷闷道:“假惺惺,说得好像我是在赶鸭子上架一样。” 结果当晚,褚楚真就蹬鼻子上脸,趴在庾佑之办公的书桌上红着脸求他舔。 她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起来,故意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回头乞求似地看他,果然就听到庾佑之立即粗重了些的呼吸。 一个月余没有交欢,此时的褚楚软得像脱了皮的水蜜桃,朝着庾佑之露出绵软敏感的水穴。他坐在桌前,按着女孩儿两条白嫩的腿,手探进去勾挠。 褚楚腿绷紧的时候,腿弯处的痣尤其明显,庾佑之摩挲着,吻从腿根一路辗转到她胸侧。 把人翻过来,庾佑之捻着她胸前挺立的樱果似的奶头,垂眼看她竭力仰着头,伸出小截舌头舔自己的喉结。 庾佑之喉头滚了滚,按着她脑袋贴近自己,手加了力道到揉捏乳肉,再到腿心的潮湿。 他的手大,轻易就包裹住腿间的全部。褚楚每次被他带着热度的掌心包拢,只觉得灵魂都被攥去。 注意力都在身下庾佑之慢条斯理却并不温和的手上动作,褚楚没力气再去含男人喉结,于是突然攀上他的肩,抬了下巴去吻他的唇。 她只觉得理所当然,没发现庾佑之僵了一下,反倒自信于自己撬开他的齿轻而易举,显然是吻技有所进步。 只顿了一下,面上的男人就动了。 褚楚瞬间被他缠紧,不论是唇齿还是身下。她想他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姿势,不然也不至于人还站着就压着她亲。撑着桌子承受他近乎粗暴的吻实在太累了,褚楚慢慢就躺到了桌面上,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腿去勾他的腰,庾佑之却在这时候停了。 他俯身看着她,手撑在桌子上,呼吸很重,好像和雪夜那天一样。 “……第一次主动亲我。”庾佑之开口,平静陈述的语气:“想操你。” 褚楚愣住,她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快,但不知道是因为第一句还是第二句。 不过庾佑之没有继续,而是起身退开,顺带着把褚楚又翻了个过,让她背对自己。 “为什么翻我啊……”褚楚觉得不舒服,她想从桌子上下来,却被庾佑之按住。 “不想让你看见我的脸。” 褚楚还要问他,庾佑之却没再说话。随即她感觉腿间有滚烫的东西挤了进来,是男人的鸡巴。 他抽插的速度很快,也不出声,褚楚被晃得头晕,时间一长,几乎要睡着。 直到庾佑之突然用力按住她的腰,进出速度陡然变快,褚楚才突然回神,腰臀下意识一抬,肉棒就因为腿间方才小穴流出水液的润滑,挤进两片穴肉之间。 阴蒂被龟头直棱棱碾过去,湿漉漉一片,女孩儿身子瞬间绷紧,大腿内侧的嫩肉箍住性器,给男人的感觉像极了真正插入的性交。 庾佑之骂了一声,压着她就射了出来。 精液射在地毯上,庾佑之深吸了几口气才道:“妈的,……我刚真的以为把你操了。” 褚楚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晕头转向,还趴在桌上细细喘息,没理他说的屁话。 庾佑之顿了顿,起身出去不知道拿了什么,细碎的拧动声音响起来,男人俯身把冰凉的固状东西涂在她发炎的耳垂上。 那东西味道不怎么样,褚楚闻着就想躲。 “这药的药效好,别乱动,我给你涂,”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哑:“……自己不省事,臭美还能弄出点小毛病。” “不都是消炎药吗,还有药效区别?” 庾佑之空出来的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一样的地方多了。” 褚楚声音还有点抖,她下巴支在桌面上磨蹭,大着胆子开口问他:“叔叔,你是心疼我吗?” 庾佑之笑了一声,气息扫过她的耳根:“不是自作自受么,还要人心疼?” 褚楚心道果然如此,默默不再作声了。 药很快上好,庾佑之出了书房,到餐厅那边的立柜放药。 一个小瓶,放在上面并不起眼。庾佑之却没着急走,盯着那药瓶看了一会。 是中午临时去母亲的药房那儿拿的,他还记得母亲把这小玩意递给他时的表情。 “一天早晚两次,一个周应该就能好。来得这么急,我还以为是怎么了,……这么心疼啊儿子,人小姑娘打耳洞发个炎都这么着急。” 庾佑之象征性地磨了磨牙,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疼,只是看到她耳垂一不小心碰到立马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下意识就去了。 ……他倒希望这不是心疼。 缓缓吐了口气,庾佑之正准备往书房走,脑海里却又出现褚楚刚才仰头亲自己的样子,嘴唇像沾了水的糯米糍。 他方才是真的想操她,他甚至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 小说+绝色:ρо①㈧c.cом(po18) -- 只靠亲吻她的耳朵 庾佑之几天没缓过来,刚好褚楚最近忙着上课——学校培养计划今年大改,她这学期就开始接触专业课,每天忙着上课,甚至周六也要去实验室做实验——索性就把两人见面的时间改成了两周一次,自己则在公司埋头处理事务。 顾敬听说庾佑之最近兢兢业业发展事业,找了个周末休息的日子,叫他去自家酒庄。庾佑之除了必要的应酬最近几乎没怎么喝过酒,一听约在酒庄,开着车就去了。 顾敬摆了一桌,两人简单吃了点,庾佑之见顾敬要抽烟,就骂他:“你那烟离我远点。” 顾敬把烟盒扔他那边:“你真不抽?” 庾佑之瞥了一眼烟盒,还是借他的火点了一根。 烟一散开,庾佑之就又开始想褚楚的事情,他沉默吸烟,顾敬看他像个怨妇,问他怎么回事。庾佑之本来不想说,但因为确实不太想得通,就组织了一下语言,简单说了点。 顾敬问:“你那小情人多大了。” 庾佑之又吸了一口,把烟摁灭。他很久不吸烟,几乎要戒了,今天潦草抽了一根,发觉烟确实比酒让人更容易放松下来。 他看了顾敬一眼:“……十九?” 顾敬:“?” 他刚听到就被烟呛了一口,喝了几口水才道:“你平时装的人模狗样的,嗨,还他妈的挺有本事啊。” 庾佑之捏了捏眉心:“你放屁。” 他停了停,开口:“老子有分寸。” 顾敬见庾佑之不抽了,没过一会也把烟摁灭,安静缓了一会,道:“你先前立的那个要做正常男人的……的什么玩意儿?还严防死守呢。” 庾佑之看了眼手机,见褚楚没发消息过来,就道:“当然。我是有原则的男人,和你这种龟孙从不相提并论。” 顾敬就冷笑一声:“老子信你个屁,你也就这一两年老实点,退役以后周栩转政去抚市不经常见得到面,我可是一直看着你,你什么时候老实过,……你那是行为上有原则,心里想的谁他妈知道。” 本来以为庾佑之要骂他,却没想这人闭眼靠在沙发上,反倒不说话了。 顾敬刚想说什么,就听庾佑之道:“哎,……老子就是因为后悔,所以才这么想坚持以前随口说的那些个狗屁原则,你当禁欲真那么好禁的。” 他顿了顿道:“人家年纪小,什么都没经历过,干干净净一个,我倒是经历得多……”说到这,庾佑之冷笑了一声:“但是他娘的都不是什么值得夸的好事。……要是能坚持下来,至少证明我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顾敬呆了呆,道:“……你要从良?” 庾佑之拿过瓶酒起了瓶盖就要捶他,顾敬连忙躲过,又问:“我是说,你喜欢人家?” 庾佑之没说话。 顾敬又问了一遍,庾佑之从沙发上起来开始倒酒,沉着脸道:“我倒也想知道。” 他倒了两杯,其中一杯推向顾敬:“不说了,我心里有数,喝酒吧,晚点你妈又要打电话了。” “你他妈——” 褚楚从实验室出来。锡纸还捏在手里没来得及扔,就接到庾佑之的电话。 那头人的声音有点远,褚楚听到个陌生的声音叫喊:“老庾你他妈真肉麻,给人家妹妹设这么个备注。” 庾佑之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不打就他妈给我,放什么屁。” 褚楚一头雾水,小心地“喂”了一声。 刚才那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陡然变近,褚楚吓了一跳,就听他道: “妹妹,你们庾总喝醉了,你方便来照顾下他呗。” …… 刚进门就闻到极大的酒气,褚楚走进来,发现没有别人在,庾佑之应该在沙发上,黑暗把他笼了个彻底,像未上色的胶卷底片。 她摁开灯,待适应突然的光亮后,视线对上了庾佑之狭长漂亮的眼。 他朝褚楚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褚楚这才看清楚他,那么大一个人窝在沙发里,难得失了坐相。 褚楚往过走了两步,想到他还没醒酒,便转身去立柜那里找茶包。翻了一会儿没翻到,还要在下面的抽屉里再翻翻,身后却传来有点迟缓的脚步声。 庾佑之从她耳边伸手过去,打开个石黄盒子,捏了个茶包出来,然后到餐桌边的小吧台接水泡茶。 他动作不快,但手很稳,褚楚心道这看起来……也不是很醉的样子。 “知道茶包在哪了吗?”庾佑之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双眼皮褶压在一起,导致神情间带了点压迫感。 褚楚呼吸一停,这样状态的庾佑之少见,但让人很容易就心生歹念。她脑袋活泛起来,点点头,挪过去抱住他,手还没来得及乱摸,就闻到男人身上原来除了酒气,还有吸烟之后的缭烟味道。 她从前没在庾佑之身上闻到过这些气味,直到这时候被气息包裹,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除了平日的迁就,还会在酒桌上和别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她有点陌生这样的庾佑之,但同时那股兴奋的感觉又愈演愈烈。 她闷声道:“嗯嗯,下次我肯定可以给你泡茶了。” 庾佑之低头亲了亲她脑门,嗓音因为酒精有些粗粝,他道:“先去睡吧,我洗个澡。” 褚楚就蹭他:“我不嫌弃呀。” 庾佑之倒了杯茶水,当白开水似地利落饮尽,然后把褚楚提着抱了起来。 她绵软的臀隔着裙子压在他胳膊上,庾佑之呼吸沉了几分,抱着她走到玄关。 把人抱在柜子上,男人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个盒子。他眯了眯眼,抽掉上面印着品牌logo的白色带子,提了只东西出来。 褚楚发现,是一只耳环。 庾佑之靠近她,捏了捏她那只早前发炎的耳垂:“好了?” 褚楚腿晃着,在他腿侧蹭来蹭去。她道:“早都好啦!”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挺好。” 大手摩挲了下褚楚日常带着的防堵银棒,他有点生疏地拨弄了几下,把那俩小东西轻轻拔了下来,放到一边。 “你要亲自给我带这个?”褚楚眼里亮晶晶望着他,显然很是高兴。 “嗯,不过还有件事。” 褚楚看着男人放大的脸,眼里的神色还没转成疑惑,就变成了脆弱的顺服。 庾佑之含住了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被渡到她耳廓里,几乎要沿着耳道一路烧进她的脑袋。 不知道是真实还是神经模拟的电流噼里啪啦从耳后蔓延到全身,男人扣住她的后脑,鼻梁从她鬓间蹭过去,随着唇间吸吮的动作蹭弄鸦羽一样柔软浓密的头发。 褚楚像被蹂躏的纸,喘息着缩进男人怀里。她越往里缩,男人的气息就越灼热,到最后几乎是强迫似地埋进她颈窝,把耳朵亲咬得通红一片。 不只是耳朵,还有锁骨,胸口,腿心,膝盖再到腿袜裹住的脚背脚趾。 “唔……叔叔…………”褚楚小声求他,手扶在他肩上使不上劲儿。 庾佑之低低喘息,他发出的声音从褚楚裸露出来的肌肤钻进皮肉,让她除了呻吟以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疏解。 他只靠亲吻褚楚的耳朵,就能让内裤湿透如她洗过澡后起皱的手指,挤迭在一起,引诱触碰着她已经敏感到不行的腿心,有种刻意陌生化过了的战栗。 褚楚腿已经夹着他腰了,努力抬着臀去蹭他胯下蓬勃的困兽。 “庾佑之……”褚楚眼含水光地看着他,没把话说完。她的暗示意味相当明显,庾佑之确实有点醉了,但他心里仍清明着。 先把打算好了的事情做完,他想着。 于是褚楚就看到庾佑之转身抽了纸过来,细致擦干净她耳朵上的湿润,把那副耳饰带了上去。 然后男人才像觉醒了开关似的,解开皮带和裤链,捏着褚楚的手去摸他已经硬得胀疼的鸡巴。 褚楚坐在玄关的柜子上,小心翼翼地撸动和她的手相比过分巨大的东西,庾佑之垂眼看着,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他是想做爱的,面前的女孩儿已经被他教得连帮男人手淫都轻车熟路,他知道她的穴已经淫水泛滥,估计连柜子上都会留下她情动的证据。 但一看她的脸,他又觉得自己如果连这点定力也没有,好像不太能配得上她的干净。 他因为情欲偶尔失控的样子,他看不到,想来也一定是狰狞的,所以不想让她看见而被吓到。庾佑之抚着褚楚的背,低声道:“手酸不酸?” 褚楚只看他绷紧的下颌,就知道他一定难受得紧。她摇摇头,声音很轻:“我给你口出来吧?” 庾佑之捏着太阳穴揉了揉,囫囵骂了句什么,然后把她的手放下来,道:“不用,我去冲个澡,身上味道别再给弄到你身上。” 褚楚被他那隐忍的样子勾得心痒,再次握住男人身下物什,乖巧开口:“我身上已经有了,你刚贴我那么近……我们一起洗吧?” 男人没说话,摸着她下颌圆润的弧度,拇指狎弄似地蹭了下她牙关处的腮肉。 他笑了一声,把褚楚肘下的裙子拉链扯了下来,手伸下去拉了两下,女孩儿的袜子和脚尖挂着的拖鞋就都被顺了下来。 “行啊。” -- 我听他们说在水里做很舒服 ⓟó⒅só.Ⅽóм 澡还是没洗成。 褚楚被庾佑之剥了个干净放进浴缸,她扒在浴缸边沿看男人垂着眼解衬衫扣子,胸肌腹肌慢慢露出完整的样子,褚楚在那一瞬间觉得她像个色中饿鬼。 交欢数次却未有真正性交的男女赤裸相对,明显的体型肤色差异和伸手可及的触感几乎与催情剂无异。 褚楚本就没打算只是和他简单洗个澡,更何况男色当前。她定定看着庾佑之给自己摘掉刚戴不久的耳环,手一点一点摸他的腹肌,直到抓住他身下早已兴奋的性器。男人看着她软绵绵的眼神和同样软绵绵的手,哪里还忍得住。 褚楚火上浇油趁机勾引,两道呼吸很快就缠在一起,庾佑之只觉得女孩子的身体像红糖糯米馅儿的月亮,他满脑子都想着把她浸在蒸腾热气里,看她在一片滚烫中起伏颤动,而后探到温厚紧窄的暗夜里,揩掉满树丹桂流出的眼泪。 待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捏着褚楚的腰,而龟头浅浅埋进紧致的穴口。 庾佑之后背一麻,酒登时醒了大半,硬硬把褚楚提了起来。两人方才还在接吻,她的嘴唇上沾着水液,眼里蒙了层水雾,细眉蹙着,显然正竭力适应性器辟开甬道的酸疼。 庾佑之深吸口气,哑声道:“褚楚,我不带套要操你你也不躲,不怕疼,连出事也不怕?” 褚楚被他这样赤身裸体看着,羞意里夹带着恼,她头发长,被男人拎起来后黑藻似的长发裹在胸前身后,犹似出水的人鱼。 她凑上去揽住庾佑之的脖子,小声道:“你不想做吗?都这样了,……我听他们说在水里做很舒服,而且不会特别疼,你不要试一试吗?” 庾佑之只沉着脸看她。 褚楚再接再厉添油加火:“叔叔……庾佑之…真的不要吗不要吗,男人这样老憋着,以后年纪大了会很容易阳痿吧……” “吧”字还没说完,庾佑之就就拍了她一下,本想警告她,却没想到褚楚颤了颤,靠在他身前低低呻吟了一声,奶头蹭过男人胸腹,又隐到黑发里,显出几不可见的弧度。 庾佑之额角跳了好几下,气她不识好歹。他把褚楚按回水里,拂开挡住她面容的头发,手上动作轻缓,却咬牙道:“……骚货,勾引我多少次了,吃不到鸡巴不消停。” 褚楚哼哼唧唧往他身上赖,可显然已经没什么用。庾佑之用最快速度给她洗了头发身体,裹上浴巾把人丢了出去。 缩在被子里,褚楚确定了勾引没用,不到她二十岁生日,庾佑之宁可憋死也绝对不肯松口。 她翻了个身,露出光洁的脊背。 还是得找个机会直接强上,褚楚暗自下了决心 庾佑之这个澡洗得尤其长,等自渎罢冲洗出来后,醉意也基本消尽了。他去看床上的褚楚,却发现她已经睡着。 做了一天实验,本来就累,再加上潦草满足的情欲,褚楚已经睡得很熟。 少女腿间湿漉漉的一片还没干透,因为夹着腿,水迹有些流到了腿根。庾佑之轻叹了声,抽了张湿巾小心给她擦拭干净。 动作很轻,褚楚呼吸平稳,根本没有要醒的迹象。 庾佑之坐在床边,一时不知道干什么,便静静看褚楚睡觉。 娇婉乖巧的一张脸,眉毛被她修得细而长,显出一种刻意的冲淡古典美。 庾佑之觉得奇妙,明明不是这类型性格的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却真有这种恬静古典的气质。 他低头亲了亲褚楚微张的唇,退开时候却听到她轻微的呼噜声。 像小猫一样。 “睡这么熟?”庾佑之惊讶,刚说罢,心下竟升起一种异常的平静,即便当下才刚到仲春,他就已经有了再次与褚楚过冬的愿望。捋了捋半干的头发,庾佑之拿过床头的手机打开录音,屏息录下褚楚睡眠的细弱呼声。 想了一下,他把这段语音又备份了一份。 有点矫情,庾佑之想着,然后又眼里带着笑意凑近,去听褚楚梦中呼吸间几不可闻的呼噜。 褚楚枕的枕套是她自己喜欢的颜色,上头绣了蓝皮鼠的纹样。庾佑之下意识想到最近自己的种种所为,神情就肃起来。 他不让褚楚在这段关系里生发感情,自己却好像也做了违逆者,且比她的程度更加严重。 是喜欢上她了? 庾佑之皱眉思索,他向来自觉对褚楚的欲望其实一定程度上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深渊,所以总想证明给对方,或是给自己看他也算是个能够控制欲望的人,以此来获得相对的均等。 庾佑之敲了敲手机壳,突然反应过来,在他主动屏蔽两人身份年龄的差距,而企图在人性的角度去达到两人平等的时候,他就已经模模糊糊产生了别的心思。 庾佑之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警告褚楚的,他只想着还要再多一点时间,他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想法。 至少要等到她二十岁吧,他想。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上一次见他打这条领带,是拿它缚住了她的手 褚楚读的专业是源材,有一门课要安排进厂参观实地了解能源的运转操控过程。本来每年的参观项目是在十月,但近年疫情反复无常,院里开了个会,干脆挪到了五月。 因为劳动节假,期中考试全部安排在在五一前考完。褚楚结束最后一门几乎是爬出考场之后,才看到庾佑之发来的消息。 他因为公司的事情去了国外,五月的前两个周,褚楚应当是见不到庾佑之了。 两人见面,起初是周秘书通知她过去,后来就是庾佑之直接来学校接她。褚楚看到他发来的消息还奇怪了一下,不明白他出差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反正自己总不会主动到公寓去的。 她只觉得可惜,生理期刚结束不久,她以为可以在五一假期找个机会成功炒饭的。 五一假放完的第二周,日子褚楚记得很清楚,那天全班四十来个人坐车到园区,专业课的李老师说这次院里联系到了个大公司,在类门厂区有个和他们专业相关的实验基地,可以带他们了解新一些的研究成果。 大学工科专业下任职的老师,多半都和外面的公司有项目合作关系。褚楚这门专业课的老师不到四十岁就评到了副教授,显然行业研究很是过硬,之前和这家公司合作过几次,也算得上相熟。 简单从外部参观了一下工厂外貌,他们就在老师和负责人的带领下前往厂内管理楼部,由专门的工程师来讲解能源系统的操控方式。褚楚觉得他们一群学生进到这里像瓜地不敢乱窜的猹,根本不认识多少,就单纯瞅个眼缘,所以一路划水,和朋友慢吞吞跟在后面。 路上老师说这次公司总裁也要过来,大家一下兴奋起来,问老师见过没有。李老师看了他们一眼,就道:“见过一次,挺年轻的,过会见了人,大家都收敛一点,不要让人家觉得我们院的学生没有专业前途。” 大家都笑起来,褚楚一听,立马悄声问舍友沉松松:“咱们老师多大?” 沉松松也问别人,过了一会说:“四十?五十?他不是说他儿子在哪个地方上学……” 而进到那间讲解室,褚楚方知为什么一向哭穷的学院能拉到大公司给他们讲了—— 操控室站着两个人,一个明显是负责人,另一个就是庾佑之。 近半月没见,他倒没什么变化,只是也许因为是在外头,以不认识他的陌生人角度看他,褚楚在那一瞬间觉得男人就像沸热里添了抹寒的香片茶,清淡中带着冷。 庾佑之穿着暗色的西服,系在衬衫上的那条领带甚至被他拿来捆过褚楚的手腕。 她忘了是哪一次了,总之是冬天,她实验做得烂心下正生气,庾佑之却突然发来消息,说要接她今天过去。外面在下雪,女孩子沉着脸,带着装有自己实验报告的书包坐进车中。 庾佑之见她坐在后座,就问:“怎么不坐到前面来?” 褚楚回答得硬邦邦:“实验没做好的人配坐吗,我不配,我就在这儿坐着。” 庾佑之见她气得像个河豚,心下泛起了瑰色的痒,他指腹贴过方向盘的皮面,轻缓开口:“褚楚,给个面子?” 褚楚被他说得心烦意乱,怒道:“面子,我没有面子,我的面子还不如鞋垫子!” 庾佑之被她一下就逗乐,开车到了公寓车库。男人熄了火,下车到后排开门进去。 褚楚气焰顿时歇了,抱紧自己的书包:“叔叔……” “这会儿叫叔叔了?” 庾佑之松了松领带,把它扯下来,而后脱下外套,将其和褚楚的书包丢到了前面。 褚楚想用自己以前在武馆学的方法反抗,却几下就被庾佑之按住。男人一边开口,一边慢条斯理把她的手腕用领带绑在前座头枕下边:“褚楚,你这点把式,我入伍半年的时候就能收拾你。” 褚楚被他抱坐在身上,臀下压着上挺的物什,手在头顶被缚住。周围尽是黑暗,只有前边驾驶座一点光,照得庾佑之眼里仿佛带了点邪性。 “绑我干嘛……” 她竭力乱扭挣脱,腿上除了内裤只穿了条裤袜,丰腴肉感的屁股蹭在男人腿上,很快就扰乱了他的呼吸。 庾佑之凑近舔咬她的脖子,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下,低声道:“给野猫剪指甲。” 褚楚被他舔得想哭:“你屁……” 庾佑之喜欢听她带了哭腔的声音,变态一样存心折磨她,毛衣被撩起来,他大手揉着盈而满的乳肉,下身一下下磨她的小穴。那里很快渗出了水,男人把她的裤袜和鞋子脱掉,使得她裙下只有一片软嫩的肌肤。 车内空调暖烘烘吹着,她的腿被男人分开,只觉得穴中酸痒,由于连可以蹭的东西也不被男人允许有,褚楚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少水。 她刚开始手还在绑在头枕上乱拍,不肯服软,后来就紧紧抓在那上头,哭着求他再快一点儿,因为庾佑之捧着她的臀,脸深深埋在里面。 是在舔穴。 上一次见他打这条领带,是缚住了她的手在给她舔穴。 她那天被男人弄到高潮也是在车上,车内铺的柔软地垫被她的水和体液淋得惨不忍睹。庾佑之见她彻底软成带粉色包装纸的棉花糖,才把她的手解开抱进怀里。 …… 褚楚越想脸越红,庾佑之却相当淡定面色平静,褚楚定定瞅着他,见他的目光无所停顿地从自己脸上划了过去。 她有点庆幸,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他们私下的关系,但同时又有一点失落。 这么久了,他也不想她? 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和褚楚站一起的几个班上其他女生就小声说人家公司老板真是人帅心善,还专门给他们几十个还是专业文盲的学生安排进基地的时间。 班里男生多,活跃起来就开始乱糟糟地起哄,褚楚旁边的沉松松趁机跟她们几个女生小声咆哮:“这是总裁吧?是总裁吧?” 褚楚打了个手势,示意几人小群详谈,她低头发消息说:“别看衣冠楚楚正儿八经的,说不定私下也秃头阳痿。” “啊?”另一个女生敲信息在小群回复:“他看起来身体很好的样子。” 身 体 很 好 的 样 子。 褚楚脸又红了红,回了个“大为震撼.jpg”的表情包,几个人捂着嘴笑成一团,没注意到褚楚的羞意。 实验基地对研发来说相当重要,没有具体的批示是进不去的。褚楚的视线有一搭没一搭扫过男人气定神闲的脸,他站在他们一群人后面,和老师小声聊天。 褚楚想听专业人员介绍,便站到前面,不再去看他。 因为才大一,他们学的专业知识几乎为零,整个介绍讲解便以科普为主,分析为辅。大概说了十多分钟,一个工作人员便进来给庾佑之说基地那边差不多了,可以过去。 褚楚还忙着拍上面放映的ppt,走的慢了点,落在人群后面。她跟在末尾往出走,庾佑之和李老师在最后。 队伍前面出了点什么状况,老师招呼了一声,从学生边上绕到了前面,庾佑之则慢悠悠跟在后面往外走。 褚楚见状,放慢了速度,直到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门半掩着,人群涌动一门之隔。 褚楚第一眼还是落在男人的领带,庾佑之自然看到。他低声道:“想什么呢,我重买了一条,你就是水做的,之前那条早皱巴巴戴不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褚楚急急上前捂住嘴。她的手很软,带着点橘子香。 瞪了自己一眼,女孩子就扭头赶紧追上后面的人。 庾佑之顿了顿,“啧”一声,也走了出去,旋身扣门。 周秘书在此时临时拿着文件过来,站在学生前头等待老板,庾佑之示意他到一边去等他,自己往人流前走。 从褚楚身边经过的时候,庾佑之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在人群的最后面,他旁若无人伸出手,捏了捏褚楚纤细的后颈。 -- “我好像没有办法抬头亲亲” 褚楚被庾佑之抱到医务室的白床单病床上的时候,人还有点懵。 庾佑之拨开她的头发放到一边方便医生给她检查脖颈,手则速度极快把长发编成了麻花辫,又从褚楚手上顺下个皮筋把发尾捆住。 褚楚看他自始至终冷着张脸,又看一旁的医生目睹全过程后僵硬的表情,感觉头皮发麻。 “问题不大,又有防护服挡了一下,只划了道小伤口,包扎一下防止破伤风感染就好了。” 医生手稳,很快给褚楚包好,他觑了眼庾佑之的脸色,开口道:“……小妹妹最近伤口不要沾水啊。” 褚楚老实点头,就见庾佑之示意医生出去,似乎还有什么要问。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之后,褚楚才有时间思考她刚才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他们到基地展示区参观结束以后,在离门口不远的路边排队脱一次性防护服,褚楚照例跟在最后面,百无聊赖地等。 庾佑之和周秘书在不远处站着说什么,后者看到学生出来,认出了站在队伍尾巴的褚楚,冲她笑了笑。 褚楚见他居然不惊讶,知道他们来参观这事,看来也是庾佑之安排他去做的。她小心地抬手摆摆以示问候,眼神从庾佑之脸上慢慢往回收。 庾佑之还是一幅不认识她的样子,褚楚冲他做了个无声的鬼脸,转过头张望前面人的进度。 事情到这个时候还很正常,可还没过两分钟,她就看到一旁看起来是维修的工人开车经过,车后拉的长长的梯子在转弯时候无意撞到了路灯杆,那上面好像有个什么,灯杆没动,上面那玩意却慢慢滑了下来。 ……是一捧碎瓷片,应该是上次维护放在里头忘记取下了。那灯座上面有个空当,放什么进去,不注意确实看不到。 褚楚呆住,那东西掉下来好像……会砸到自己的菩萨金主。她下意识就要英雄救美,没多想就朝庾佑之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就跑了起来。 然而她忘了庾佑之从部队退役,反应比她快得多。他们相隔的并不远,她跑到跟前的时候庾佑之和周秘书都已经躲开了,她随即悲惨地意识到,可能会出现只有她一个人受伤的结局。 正想着,庾佑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碎瓷片在掉落的过程中散开,在她脑后劈里啪啦散落一地,有几个好像崩到了她身上。 褚楚听着那声音使劲往庾佑之怀里缩,又在闻到他贴身的温热气息后,本能蹭了蹭。 庾佑之却没说话,也没笑她没出息,而是扶住她乱动的脑袋,伸手到她脱防护服的地方,把上半身部分脱了下来。 风贴面拂过来,褚楚后知后觉脖颈有点疼。她眨了眨眼,想摸一下后颈,被庾佑之摁住了胳膊。 他一手已经拨通了手机,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有点冷:“听话,先别碰。”然后朝手机那头说了几句话。 褚楚没注意听庾佑之对着手机说了什么,她意识到周围的同学已经注意到这不小的动静,躁动起来,前头检查防护服的李老师也赶了过来,在看到她的脖子之后脸色就是一变。 褚楚呆在原地,她想到自己玩i wanna游戏的时候,操控的小人瞬间被刺儿扎得头身分离的景象,心想她这好像是当众出了丑。 “……” 又羞又怒,颈侧的痛感也逐渐清晰,褚楚眼睛蓦地红了。 庾佑之挂了手机,让周秘书处理剩下的事情,从腿弯把她捞了起来。褚楚一直忍着眼泪,直到庾佑之抱她走远了些,才泄洪似地哭了出来。 庾佑之居然也没安慰她,等她抽抽噎噎了半天才开口:“很疼?” 她那个时候悲上心头,根本没看他的表情,只是边哭边说:“我社会性死亡了,我刚才干的事情我同学看到,一定会以为我是个脑残……” 庾佑之好像是叹了口气,才道:“傻子,脖子划伤了,可能会留疤的。留疤你不怕,社死这点屁事你就怕?” 那之后褚楚就没再说话了,专心哭鼻子,任由庾佑之把她抱进了公司医务室的房间。 想到这,褚楚摸了摸自己已经发干的眼睛,直觉自己又社死了一次。 她脖子移动受限,只好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玩手机,小群里几个女生的消息气泡堆在一起,褚楚使劲分辨才分清每个人在说什么。 具体就是在说一件事——这公司老板抱她离开的样子帅炸了。 褚楚发现自己原来没有社死,又高兴起来,一字一句打字:“我也觉得,以后我再也不说他可能阳痿了。” 庾佑之走进来,正看到她脸上的傻笑。 又看了眼褚楚脖颈的伤口,他俯身问她:“脖子都划破了,还笑得出来?” 褚楚抓着他的手乱亲,看着他道:“你刚刚好关心我哦。” 庾佑之眉就拧了起来,他低声问:“还疼不疼?” 褚楚眼巴巴瞅着他:“一点点。” 清楚知道褚楚是在卖惨,她眼角扬着的笑意根本遮掩不住,但听到她可怜巴巴的话,庾佑之还是觉得心头感觉不甚如意。 他有点心疼。 叹了口气,男人坐在床边,垂着眼安静和她对视,指尖蹭着她耳后的皮肤。 褚楚看着他的眼神,感觉此时的庾佑之难得的温柔。半晌,她挣扎着坐起来,突然开口:“庾佑之……我想亲亲。” 庾佑之失笑,捏捏她的脸:“是该接吻,……但没见过被人直接说出来的。” 他小心扶住褚楚的后脑,防止包扎好的伤口再拉扯渗血。褚楚往后去摸脖子上的纱棉,只摸到男人的手背。 她道:“我好像没有办法抬头亲亲——” 话音堪堪落下,庾佑之已经半蹲在床边抬头凑了过来,把她剩余的尾音堵回口中。 他仰着头亲她,褚楚好久没有接吻,被他灼热的气息刺激得腰都快弓起来,却更方便了男人。她含糊着回应他,手摸上他因为仰头的姿势格外明显的喉结。 庾佑之低低喘了一声,显然有点情动,手伸到衣服里解开褚楚内衣的背扣,熟稔地揉弄挑拨。 退开些让褚楚换气,他压低声音逗她:“……这么软。” 乳尖时不时蹭过男人的手掌,褚楚感觉腿间又不舒服起来,她悄悄磨蹭,没几下就被庾佑之发现。 手在被子里移动,被面荡起微小的涟漪。褚楚嘤咛了一声,腿登时夹紧,脸快要红成柿子。医生听到里面的声音,敲了两下门问道:“庾总,怎么了?” 门露出个缝,他看到庾佑之坐在床边,面色平静地向他摆了摆手:“没事,她刚仰了下头,扯到伤口了。” 医生应了一声,又叮嘱了两句转身离开。 医生忙着写记录,没看到方才褚楚手紧攥着被角,潮红着脸,头上沁出些薄汗,被子下面的腿哆嗦着颤抖,吐出的水液尽洒到庾佑之的手上。 这地方褚楚陌生,身体的反应也异常敏感,庾佑之本想逗她,却反而被她勾得自己差点情难自禁。 在医务室休息了一会后,庾佑之送她去和在公车上等的同学回合。 褚楚牵着他的手下床,脚在触地的时候一软,被庾佑之扶住。 “你好烦,我腿都软了……”她小心地抱怨。 庾佑之帮她拉好衣服,他确认了伤口没事,语气又恶劣起来:“褚楚,先前我开会的时候让我下不来台不是很高兴么?就这样回去吧,别人问你,就说是吓的。” —————————— 应该快到炒饭了,搓手手,最近好忙呜呜,有时候顾不上可能会迟一天。 祝大家开心TuT -- 用他的手自慰(浴室h) ⓟó⒅só.⒞óм 这天之后,如何洗澡成了褚楚首先思考的问题。庾佑之让她想洗就到公寓去,自己晚上回去帮她洗。 褚楚发现这好像是个勾引庾佑之的绝佳机会,自然不肯错过。 晚上有个饭局,待回到公寓已是深夜。卧室的灯没关,庾佑之脱下西服挂在臂间,进屋去看褚楚。 她在翻一本书,庾佑之远远瞧那封面没见过,估计是她从学校带出来的。女孩子趴在床边看,只穿着内衣,手耷拉在床下捏着书角,沿床边露出光洁的脊背,和上头细细的蓝色肩带。 听到走动的声音,褚楚抬头冲他笑,露出胸前软白间的沟壑。蓝色的内衣像一片海浮挂在她身上,庾佑之喉头滚了滚,有点想看海下浅粉色的珊瑚。 他上前,垂眼看着褚楚,手轻轻抚过脖颈处的伤口:“给你洗澡?” 十五分钟后。 庾佑之咬牙:“褚楚,我在给你洗澡。” 女孩撑在壁面,头发散乱在身后,脸贴在潮凉的玻璃上,故意软着声音呻吟。 “我知道呀……嗯……” 庾佑之眼皮直跳,但还是拿过花洒一点点冲洗她泛着泡沫的身子。手抚过臀瓣顺着水流扫掉白沫,明显能感觉到腿心张合的蚌呼吸的热气,沐浴露的浅香一阵一阵传进男人鼻腔,他感觉理智仿佛驻在松软的沙地,顷刻间就陷了个角。她真的是一片海。 庾佑之定了定神,手滑下去冲洗她细嫩的腿。还没洗几下,褚楚就转过身,握住他的手牵到腿间的湿润:“这里不要洗吗?” 庾佑之一顿,抬眼看她,平静道:“褚楚,你这脖子还要不要。” 女孩子没如平常老实下来,脚轻轻抬起来从他西装裤脚伸进去,湿热得像鱼的吻,一路蹭上他的小腿。 庾佑之换了只手拿花洒,伸手去捏她不老实的脚,褚楚却倚在壁上快速缩回躲过,转而趁他下腹没有手臂遮掩的时候,抬脚摁了上去。 已经有些勃起了。她的脚慢慢往上滑,直到脚底描摹出龟头的形状,才停住一点点地打转,感受那玩意儿的状态越来越兴奋明显,从贴附她,到直挺挺抵着她的脚趾。 褚楚低低叫了一声:“叔叔……能不能拿它洗?” 庾佑之眼神已经晦暗下来,手扶在褚楚腰下耻骨的位置一点点摩挲,花洒的声音遮掩了他的喘息,犹似将要捕猎兽类的最后伪装。 他哑声道:“闹够了没?” 褚楚被他眼里的冷意吓到,但还是勉力镇定下来,把他的手拉到身下。因着褚楚自己的喜好,穴口的毛发被她脱了个干净,眼下让浴灯一照,显出一片暖白,蚌壳的颜色。 庾佑之手微蜷,他眼睁睁看着褚楚一边呻吟,一边拿他手上因为曲起显露的骨节蹭开两片饱满的蚌壳,直直抵上那小小的脆弱的珍珠。 倏然蹭开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片软红,晶亮的水迹一览无余。 褚楚的呻吟一下变得娇媚让人沉沦,像海水最后击上男人将要溃不成军的壁垒:“唔……好舒服,叔叔,你的手好烫……你摸摸我…………” 她当着他的面,用他的手自慰。 庾佑之深吸了口气,目光死死盯着她的手。斜靠站立的姿势,淫水还能浸润穴前的隐秘,那穴口一定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她还拿他的手无章法地乱碰,一定非要那甜腻的水液浸没了他的手才甘心。 她不是要让理智崩塌,而是要他自己主动投进这片海里。 庾佑之轻轻笑了一声,拿过花洒调到最高速的水量,反握住褚楚的手挪开,就把花洒对了上去。 浴室里一片闷热,倚在玻璃上的女孩子几乎是蜷曲了起来,头发裹在背后垫在透着凉的壁面,只露出一双绷紧的细腿和颤动的臀。 高速冲出的流水即便打在头发上也让人有头皮穿过的麻感,更不用说它持续击打在娇弱敏感的腿心。 庾佑之剥开穴肉,露出红艷的花心,冷眼看水柱持续浇在方才被他的指节磨得露出头的阴蒂,褚楚腿使劲儿往里夹,却仍旧被男人强势地分开。 他身上也早被淋湿了,肌肉的曲线透过衬衫而无保留显露在眼前,连带下腹高高翘起的性器也再无法被黑色遮挡,紧紧贴在布料上,轮廓清晰。 褚楚竭力睁着眼看庾佑之,眼泪已经因为刺激流下来,淌到腮边往下,与潮气混在一起。 她拉着他的胳膊求饶:“叔叔……我不想要这个……好痛,一点儿也不舒服,我不想……” 庾佑之伸手摸了一把穴间,在面前少女陡然变高的喘息里把手递到她面前:“痛还能流这么多水,摸了一下,手上就已经一片了。……褚楚,当骗子当惯了?” 褚楚才不理他说什么,只想让他主动把肉棒放出来。 她迷蒙着眼,伸出舌头小心舔了上去,从离她最近的指尖开始,她哆嗦着腿,手攀在他手腕扶住,舌尖乖顺地把指上的水液都舔舐掉。 是她的,或不是她的。 庾佑之眼睛都红了,他有点生气,褚楚这样明显的勾引,就是想要他操她的穴,他叁十岁的人了,就算对方已经成年,做爱也觉得罪恶。为了她好,她反倒不领情。 如今种种,倒真像引他沉沦的骚货,从海上纯洁的鲛人到盘旋的塞壬,只须臾之隔。 水柱仍一次次冲刷小穴,面前的男人穿着未换的西服浑身湿透,抿着唇冷眼看她发骚。褚楚感觉再舔一会儿,她就要在心理和生理双重刺激下高潮了,于是舔得愈发起劲,声音嘤呜着拍在男人手掌,又被她柔软的舌头把余音吞咽回去。 就差一点儿了,只要再一下,她就要以这样站立在庾佑之对面的姿势,撑着他的手高潮。 她的腿颤得几乎要站不住,全部的重量都倚给了玻璃墙壁。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动了。他站起身,平淡开口:“褚楚,当着我的面站着自慰,起先是我的手,现在是花洒,舒服了吗?” 褚楚抬脸看他,古雅的白蔷浸透了情欲的秾丽,让庾佑之几乎是下意识就抚上了她的脸。 花洒被关掉扔到一边,他身体强势横进,迫使她分开双腿,以极近的距离听她急促的呼吸。 褚楚求他:“叔叔,我还想要……我马上就好了…………还有一下下……” “想得挺美。” 庾佑之眼里的欲望和情意几乎遮掩不住,他把褚楚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倚在壁面,让她在怀里不用抬头就可以承受吻,还有别的。 唇齿交换津液的声音很快又想起来,褚楚蹙着眉任由他无有节制和理智的含吮,手无力地搭在他肩,解开领口伸进去摸他的乳头。 庾佑之闷哼了一声,声音有欲念和笑意:“……使坏。” 褚楚听得腿软,见他抱着自己,腰部被大手箍得极紧,也就无所顾忌地抬腿去环他的腰。 她贴得更近,看庾佑之把她举高了些,埋头吃她的胸乳,他下了狠劲儿,乳尖被吸吮得几乎有平日两倍大小。 褚楚的呻吟像雨一样落在庾佑之耳畔,她道:“叔叔,我想要你……” 庾佑之动作停了一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裤链上:“想吃就帮我解开。” 褚楚只当自己今天能如愿,立即就拉开皮带和裤链,把流着水的肉棒放了出来。 她被饿得狠了,几乎是立刻,就握着它往下坐。 庾佑之把她的屁股抬起来,声音喑哑:“啧,饿得小逼又流水了,屁股上都淌了一片,……这么想吃?” 褚楚急急点头,胡乱亲他:“叔叔操我吗,我很乖的……” 男人没说话,把她抱到洗漱台坐下,确定她缩骨以上的头发还是干的,才把头发扎了起来盘在头上。 脖颈处将将结痂的疤痕印在他的眼里,如同美玉微瑕,只让欲望更加炽热。 他坐在淋浴器旁边的坐台上,把褚楚捞进了怀里。 鸡巴头部分开穴肉横向劈过,穿插在她腿间。褚楚急得直磨蹭屁股:“不是说做爱吗,怎么又这样……你这个骗子王八蛋!”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爱了,傻子。” 庾佑之凉凉笑了一声,腰上开始动作,灼热的肉棒在湿黏一片的腿根间来回进出,时不时磨过可怜的阴蒂,让褚楚软着嗓子一边骂他一边抖着泄出一摊水。 水全淋在肉棒上,做了天然的润滑。庾佑之在近一年来一次又一次与褚楚的来回里,早降低了标准,如今这样也爽得腰眼一片麻意,浃肌入骨快感的宣泄,让他几乎主动地沉沦。 他起身抱着娇小的女孩子操干,到浴室外面的小柜里拿了个什么,复又走了回去。从外部看上去,反倒像是真的交合,只不过目标是腿,不是呼吸引诱男人的肉穴。 褚楚被这样故意的蹂躏折磨得不上不下,又觉得满足,又想要更多。她迷蒙间感到股凉意,问他:“你干什么啦?” “看你馋的,给宝宝的小逼解渴。” 庾佑之俯身亲了亲她,把手上的东西塞进穴里,只余一截细细的挂绳。 是一个跳蛋,比之前他让褚楚带回去那个更粗更长一些,深深埋进饥肠辘辘的穴里。 褚楚也感觉到了,气得直蹬腿:“现成的不让我用,非要拿这个玩我……” 她闹着要下来,庾佑之被她来回扭动的屁股和腿磨得眉头直跳,又出去摆弄了个什么。 褚楚登时哭出了声。 跳蛋开始工作了,在狭窄的甬道来回抽插弹动,抵着花心和软肉不停震压,即便大小不如庾佑之的物什可观,也足以解渴。 “呜呜……好舒服……还想要快一点,叔叔…………” 像被拍打到尾巴根部发出咕噜叫声的小猫,女孩子的屁股也慢慢翘了起来,紧紧贴在男人的小腹,鸡巴来回抽插得更快,庾佑之揉弄她肥软的胸乳,声音低沉:“勾引我多少次了,招数越来越高,我不当心点,怕是哪天就先被你操了。” 褚楚小心挪动腿,使得龟头每次过去都准准撞在阴蒂。她夹着肉棒哆嗦着喷出小股的水,回头看庾佑之的眼睛。 “你等着……嗯…好酸……叔叔,我总有一天……一定要把你睡了。” 庾佑之根本不信,腰间动作更加狠厉:“……是吗,我等着。”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雨『 ⓟó⒅só.Ⅽóм 五月中旬天已经热起来,到了六月慢慢过渡成闷潮。 褚楚天天跑教学楼的自习室复习期末课程,顺带摸鱼准备下学期的竞赛项目。最近学校论坛上有人说教学楼东楼的卫生间不太对劲,尤其女厕好像有偷拍,但几次都没抓住。 褚楚自习室的位置正在东楼,几次去上厕所心里都不太安定,但也没发现什么。 直到月中的这一天晚上,沉松松到褚楚在的教室自习,九点多的时候发消息叫她去上厕所。 卫生间一排叁个大隔间,因为中间有人,她俩便一人一个走了进去。 褚楚其实不是很有小解的欲望,于是进到隔间后,先抬脚一点点把垃圾桶挪到了斜角。这时候她看到,原本被垃圾桶的阴影遮蔽的地方,露出了一块突兀的阴影。 有棱有角的平行四边形,像手机投下来的。 褚楚眉头一跳,心道这好像……是在偷拍,难道是论坛上断续有人在说的死变态? 褚楚心里一慌,随即强行镇定下来。她拨弄短裤上金属扣饰的地方,假意在解裤子,低头拿出手机给沉松松发消息。 “我们中间那个隔间,不太对劲,我想办法拍到这脑残作案证据,你快点解决,然后给任腾发消息让他赶紧过来帮忙。” 任腾是褚楚同班的男生,身高和体重的数字一样,身体指数呈正方形,和她们在一个自习室。褚楚虽然自信自己能制衡得了他,但也怕这人疯起来伤到沉松松。 她在最里的隔间,冲水按钮旁边是直径约摸二十厘米的钢制下水管道。褚楚试了试承重,确定不会发出声音后,小心地踩了上去,右手抵住墙上的挂扣。 她无比感谢以前在武馆里师傅的训练,让她做出这样的动作也还能保持稳定。 隔板平时看很高,但踩着水管也能勉强够到栏边。褚楚低头设了叁秒延迟,关掉闪光灯,按下拍摄键,把摄像头的一端小心探向另一个隔间。 默数叁秒,她安静地拿回手机,从管道上下来。一手继续拨弄裤扣,口中假意哼歌,另一只手点开了刚才拍到的照片。 从略缩图她就已经看到是个男性,可看到照片大图的那一刻,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倒竖。 可以称得上是瘦小的男生,蹲在地上偏着头,伸手拿着手机,手机具体怎么放的没有拍到,但十张连拍的图片里,清楚显示出他的头努力转动去看手机的方向。 安静中透着惊悚的场景,已经足够让褚楚堪堪停止呼吸,脸色发白。 她屏住气打开微信,看到沉松松这一会儿已经给她发了一堆消息,大意就是她好了,把任腾叫到了外面,问她什么时候叫那人出来。 褚楚定了定神,回了一句“就现在”,把手机塞回了裤兜。 她清了清嗓子, 按了冲水键,然后走了出来,开始狂拍中间隔间的门:“你他妈哪个院的?赶紧出来,躲里面干什么呢?” 沉松松早已经出来站在门边严阵以待,褚楚投了个确信里面有问题的眼神,继续狂敲门骂他。 那人许是以为只有一个女生在,突然开了门往出冲。褚楚被回弹的门板弹了一下,但也顾不上,扶住墙大声道:“任腾!抓这傻逼!” 场面一下乱成一团,那男的只管往出冲,被门外等待的任腾和另外几个班里的男生当场堵住。这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来往上厕所的人并不多,但有走廊闻声过来的同学叁叁两两围在周边,声音逐渐吵闹起来。 褚楚吐了口气,揉了揉被磕到的胳膊,正要走出去,却发现腿已经软了。 沉松松忙过来扶她,两人走出去,这才看到这男生的正脸。 很普通老实的一张脸,甚至有些虚弱,总之不会让人相信,这样的人会在女厕做出那样恐怖又猥琐的事情。 那男的手里的手机早被沉松松抢了过去,许是为了方便偷拍,连锁屏密码都没有。褚楚看着她把相册里相关偷拍的照片都删掉,又去最近删除里全部清空,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她深呼吸几下,拿出手机,偏过头看向沉松松:“……手机还不能给他,你打电话叫保安,我报警。” 那人突然就挣扎起来:“不就拍了几张照片,报警干嘛?!” 褚楚冷笑一声:“放你妈的屁。” 警察来得很快,到的时候保安已经让褚楚她们填好了接待报案登记表,记下了那个男生的院系班级信息。 男生被警察带走,褚楚和沉松松跟着其中一位女警姐姐一起上了警车,去做笔录。路上她把照片给另外两人看,后者同样露出反胃的表情。褚楚没说话,脑子里仔细回忆刚才的细节,等着过会儿字字句句地复述出来。 后面事情的发展没有再让他们觉得不适,最近这种事情网络频出不穷,警方很是重视。褚楚拍到的照片很有价值,她看那偷拍者应该会完蛋,这才有心情检查自己胳膊的痛处。 从派出所出来,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褚楚和沉松松面面相觑,后者试探开口:“这个点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叫到车吗?” 褚楚摸出了手机:“总要试一试嘛。” 刚打开软件页面,手机震动起来——褚楚定睛一看,却是庾佑之打来的电话。 不接也不是办法,褚楚跟沉松松道:“你等等我,我接个电话。” 她走到一边,接通后小心递到耳边。 “褚楚,我上次……”庾佑之话说了一半,就听到那头遮掩不住的雨声,他眉头皱起来:“外面下这么大雨,你不在宿舍?” 褚楚还没说话,庾佑之又开口:“带伞了吗?” “……没有。”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舍友在我旁边……”褚楚的神经再次绷紧,他们全班人都见过庾佑之,她也不知道沉松松还记不记得他的模样。 如果被看到他来接自己,她不敢想这件事情会被传成什么样。 她沉默着不吱声,而庾佑之站在包间外的走廊,看着面前玻璃窗上的雨幕,雨不断落下来,没进窗子倒影上男人黑色衬衫的领口,又与暗色融为一体。 他眉头逐渐拧紧,想到了上次学生参观的事情。叹了口气,男人放缓了语气道:“我知道了,我让周榆过去。……这会儿说吧,你在哪。” 十分钟后,有车停在派出所门口。 前车窗降下来,褚楚看到驾驶座上不是庾佑之,是常见到的周秘书。她微微呼了口气,拉着沉松松上了车。 为了防止露馅,褚楚上车做好后就先开了口:“表哥,你来啦!” 周榆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从善如流道:“嗯,先送你同学回去吧。” 他这么一说,褚楚就知道今天得去见庾佑之,心里虚得不行。 沉松松没认出周榆,只见状拉了拉褚楚的袖子,小声问她:“你今天不回学校吗?” 褚楚指了指手机,示意给她发消息。 她低头打字:我今天去我表哥那儿住,明天周末,我要在他家吃饭。 沉松松点点头,给她发消息:那如果学校那边明天有什么事,我再发消息告诉你。 在学校门口停下车,周榆递给沉松松了把伞。看着舍友走进校门,褚楚松了口气,开口问周榆:“周秘书,我们这会儿去找叔……庾先生吗?” 周榆打了转向灯,把副驾放着的雨伞递给她:“我这会儿送您过去,庾总在平桥西路那儿有个饭局,这会应该在等。” 平桥西路离学校有点远,待车再次靠边停下的时候已经过了近二十分钟,褚楚看到前面停的车,车型和车牌号都很眼熟,是庾佑之常开的那辆。 她谢过周榆,刚要打开车门,就见庾佑之从车上下来,撑着伞朝这边走了过来。 打开车门,庾佑之向周榆点点头,示意褚楚下来。她抱着自己的包下车躲进男人怀里,跟着他回到车上。 雨势似乎变小了些,庾佑之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褚楚刚要开口说话,庾佑之已经发动车驶离路边:“睡一会儿吧,先带你回家洗个澡,别再感冒了。” 褚楚便不再说了,她点点头,陷进座位里,精疲力竭地闭上眼睛。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床头柜里有套,你真想做,就去拿。” 褚楚再睁开眼的时候,庾佑之正在给她的胳膊裹创口贴。 她动了动,被男人摁住。庾佑之看着那白嫩胳膊上的一抹淤青,脸色不太好看:“别动,怎么弄的,胳膊都擦破皮了,半夜还从派出所出来……你打架了?” 褚楚还迷糊着,下意识想到手机里拍到的那些个照片,打了个哆嗦。 她任由胳膊擦伤的地方被裹好创口贴,才慢慢挪进庾佑之怀里,闷声道:“庾佑之,我没打架……我和同学抓住我们学校女厕所偷拍的变态了,报了警。那会儿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刚和舍友做完笔录。” 她声音含糊,庾佑之凑近了听才听清楚她说的话。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叹了叹:“胳膊这儿是怎么弄的?” 褚楚闭着眼道:“嗯,好像是那个人从隔间出来的时候,被门板刮了一下。” 庾佑之亲了亲她肩头,掀开被子上床,把人揽进怀里,放低了声音:“累了就睡吧,你做得很好,……倒是我没想到,我们姑娘现在这么勇敢了。” “也没有,”褚楚摇头:“我想洗澡……” 她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正要下床,却发现四周有点儿不太一样——他们不在蹊林湾那间公寓里。 目光顿住,褚楚看了一周,转头看向庾佑之:“叔叔,这是在哪儿?” 庾佑之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她,缓慢开口:“我家。” 十五分钟后,庾佑之站在阳台跟手机里的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公关那边也跟着注意一下,年终奖给你再翻一倍,周榆,我代表公司提前祝你端午节快乐。” 浴室里头的水声停下,他回头看了一眼,收起手机,到衣柜拿了一套女孩子的换洗衣服等在门边。吹风机的声音响起,一会儿门被打开,露出褚楚那张被水气熏蒸得潮红的脸。 她明显是才发现自己忘记带换洗的衣服,手攥在胸口固定浴巾的地方,面上神色不定,此时看到庾佑之手里的轻薄布料,就要伸手去拿,却不想被男人避开了她的动作。 他抬手自膝弯把人抱了起来:“浴巾都裹着了,再进去做什么,我给你穿。” 褚楚生怕浴巾掉下来,不敢大幅度挣扎,任他抱自己到床上。 庾佑之拉开被子把她放到里头,不由分说剥掉浴巾,露出白嫩柔软的身体。他神色很平静,两下帮她穿上睡衣和内裤,而后把人抱到怀里。 “今天吓到了?”他语速沉缓,手穿过半干的头发,慢慢抚着她的背。 褚楚顿了顿,眼眶有点发酸,不过她没急着说,而是先小声开口:“你怎么有给我换的衣服?是不是给别人准备的没用上,用到我身上了。” 怀里的女孩子像偃旗息鼓无精打采的小猫,但仍跃跃欲试露出尖细的爪子。 庾佑之失笑,把褚楚抱着趴在自己身上,他看着她的眼睛:“早前就想让你住我这儿,那时候准备的,你想什么呢。” 褚楚垂眼仔细描摹他喉结的形状,撇嘴道:“好吧……” 她本来想说自己害怕,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我今天……可厉害了,你都没看到我是怎么爬到那下水管上拍隔壁那傻逼的作案证据的。” 眼看着庾佑之眼底笑意越来越浓,褚楚方才想到最开始的目的,硬生生转了口风:“……但是我很害怕,真的,那会儿都是沉松松扶我出去的,我腿都软了。” 她也知道自己又要自吹自擂又要卖惨的滑稽,头埋得更深,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胸口。庾佑之起了点反应,又因为她的姿势,下身被滑嫩的大腿压得更是兴奋。 男人压住女孩子的腰坐起来些,倚在床头,他的手从细腰往下,握住了她的小腿:“腿软?” 褚楚轻轻叫了一声,就想躲开他的手。 蹭动间被子被抖开了点,有沐浴露的味道透出来。庾佑之眸中暗色更浓,他低头吻了吻褚楚的鬓发,道:“褚楚,你身上这会儿全是我的味道。” 他继续开口:“沐浴露刚才都抹哪了?” 褚楚被他气息一拂,身子就软了下来。她看着庾佑之的脸,眼神像正午经由日光晒软融化的糖果,带了别的意味。 她牵过他的手:“脖子,胸,肚子,胳膊……” 男人的手被褚楚拉着,依次抚过女孩子身上由她提到过的位置,而后逐渐没进被褥的黑暗。 “还有这儿。” 褚楚拉着他的手,从腿间的内裤蕾丝短花边探进去,碰上柔软的、像芭蕾舞裙内衬似的绒缎。 庾佑之呼吸慢慢重了,他看着褚楚的脸又慢慢变红,这次带了情欲的味道。他的手碰到了湿润的花瓣,再往里,层层裹锁的朝露就顺着手指滑进他掌中。 褚楚因着身下温柔的捣弄一下泄了气力,偏过头趴在庾佑之身上,微抬起屁股任着他的手带出更多的淫水,漫过她后穴及腿根。 待小穴湿得足够容纳一根手指的时候,庾佑之突然又并了一指进去。褚楚呜咽一声,舔湿嘴唇下方男人的衣摆咬在口中,腰慢慢迎合他逐渐粗暴起来的动作。 “唔……叔叔慢一点…………” 她手胡乱揪着被子床单,屁股被手插得高高抬起来,腿往上挪,最后直接跪趴在了男人腿间,任他一次次探手到后面搅弄穴肉,勾得阴蒂探头后,就缠住它不肯松开。 熟悉的小腹绞紧的感觉传来,褚楚再无法闭着眼承受,抬起头,眼角泛着粉,努力攀上男人的肩膀,咬上他的唇瓣。 庾佑之的手一下失了分寸,在那一瞬间插得极深,同时空出来的手捏住女孩儿的后脖颈贴向自己,低头和她近乎无有抑制地接吻。 褚楚的呻吟全被男人吞进口中,她无声地战栗哭泣,在男人的手指和唇齿间泄了个彻底。 庾佑之也被她的高潮刺激得沉沉喘息,肉棒裹在内裤里分泌出液体,让他脑海里升起一股于强硬忍耐中想要发泄的暴戾。 他强压着,哑声道:“宝宝又喷水了,刚才小逼使劲吸着我,可爱得很。” 褚楚腿还在颤,失神地看着他。她支起身子,手都在抖,还是勉力凑上来轻轻吻他的唇,而后退开,慢慢滑了下去。 庾佑之倚在床头没动,看女孩子埋进被子里,只有一点发丝露在外面,随后内裤被一双柔软的手拉开,有湿热抵上龟头,一点点把它含了进去,直到性器深深抵进咽喉。那双手短暂的离开,又慢慢摸索着摸上饱满的囊袋揉捏,口中吞吐的动作刚开始还带着许久不做的生疏,但很快就熟稔起来。 庾佑之半阖住眼,手隔着被子抚着褚楚后脑低声喘息,她深喉的能力仿佛天赋异禀,每次都能含到极深,这样的快感几乎不逊于性交,让他整个人都极度兴奋。 他不看也能想到,女孩子嘴唇的颜色因为摩擦接触很快就会变得妍丽接近于水红。被子里不时传出有她小心地吞咽口水的声音,男人闭上眼,脑中浮现她舌尖是怎样舔过盘虬的纹络,及由舔弄而溢出的淫靡水液。 褚楚自觉耐力已经很不错了,可这狗男人迟迟不射,反而让她起了恼意。想直接不管不顾坐下去,吃下这根东西,绞着它看庾佑之露出沉迷的表情。 她蓦地把被子掀起来,水汪汪的眼看着庾佑之:“我们做爱吧。” 庾佑之没说话,看着褚楚凌乱的样子,抬手捋顺她耳边的长发。许是晚上受了惊吓,即便这会儿没什么别的异常,可眼神还是到底不如平时那么的活泛。他有点心疼,看她又爬上来坐在他腰上挨着他磨蹭,胡乱亲他的下巴。 沉默了一会儿,庾佑之终于开口:“床头柜里有套,你真想做,就去拿。” 褚楚一怔,下意识就越过他爬到床头拉开抽屉。 庾佑之没什么反应,任由她动作,他看着褚楚垂眼打开盒子,动作越来越慢,直到捏住里面的方块包装,终于停住了。 庾佑之挑眉,就见她定定盯了一会儿自己的手心,又原样丢了进去,把盒子扔回了床头柜。 “我改主意了,不要今天,”褚楚闷闷道,俯身埋进男人怀里:“如果我能睡了你,还是因为你一时想要给予的迁就纵容,那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庾佑之顺毛般地摸着她的长发,弯了弯嘴角,道:“不都是做爱么,还非要你强了我才算?” 她的脸原本贴在男人小腹,此时抬头看向他:“……那怎么能一样?” 她似是想到什么,却没说,只执着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那怎么能一样。” 庾佑之心道这姑娘长大了些,也有自己的秘密了,死活藏着掖着,不肯让他知道。 他叹了口气:“你这野猫脾气。” 学校成立了小组专门处理这件事,褚楚和沉松松周天就被叫了过去,连同她们的辅导员和那个变态——现在知道他叫沉志——的辅导员。 沉志连名字看上去都无比老实,他的辅导员也没想到,学生常在论坛说的变态会是他。 因为警方已经受理,网上这件事短短两天就闹得很大,褚楚拍下的照片就算给人脸打了马赛克也任谁看了都浑身发毛,加上那些确凿的手机相册里的证据,折腾讨论了几天,最后打算对沉志做退回学籍开除的处理。 褚楚相当舒坦,连着几天早八的课都起得早了些。脖颈的疤痕也恢复得挺好,待夏至到来的时候基本已经看不到了。 伤口恢复,庾佑之心里也是一松。他每一看见那道痕迹,就想到那日看到瓷片划过褚楚背后时,心头闪过的稀薄的惊惧。 从前未有之感突然出现,总是让人心惊。 时间过得快,一晃就到放暑假的时间。褚楚留在这里学车,没选择回家,平时就住在蹊林湾那所公寓。 本以为这个暑假估计就要这么过去,她强睡庾佑之的计划也要择日再议,却没料到时来运转,在科叁考完的那天晚上,褚楚和就住在本地的沉松松一起在她家打新出的游戏,刚通关没多久,两人正跃跃欲试玩点别的的时候,周秘书突然打来了电话。 “褚小姐,您这会儿方便吗,庾总喝醉了,叫我来接您回去。” 褚楚呆了呆,她正儿八经的机会……能在他熟睡为所欲为的机会,好像来了。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可能会生气,然后冷着脸干死她……吧。 她以为来接她的只有周秘书,上了车才发现庾佑之坐在后座阖着眼,呼吸平稳。 他今天还是穿着西服,外套放在一旁,衬衫领口掩住了她昨天啃咬留下的暧昧痕迹,看起来有了点禁欲的意味。 意识到身边有人靠近,庾佑之睁开眼,看清是褚楚后,示意她坐远些:“我身上酒气重,听话,就坐那边。” 褚楚老实没再动,周榆安静开车,许是庾佑之不喜欢,连车载音乐也没放。车一路驶向玉东路,那附近是一片历史古建,旁边是庾佑之家所在的别墅区。 庾佑之看起来还算清醒,九月的晚上已经有了点凉意,他在下车前拿过西服外套披在褚楚身上,牵着她进门。 褚楚一看他这行动如常的样子,心一下凉了半截,心道周秘书不是说他喝醉了吗,怎么喝醉还看上去这么正常? 庾佑之倚在玄关看着褚楚换鞋,他的目光落在她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上,看袜口松松缚住脚腕上面一点儿的位置,眼里升起一抹欲念,又被很快压下。起身倒了杯水,他走到褚楚身边,一只膝抵在沙发上,而后喝了一口,俯身低头含吻住她的嘴唇,把水渡进身下人的口中。 褚楚没防备,一下被呛住。她蹙起眉头捂着嘴咳嗽,抬脚使了劲踢他,确认庾佑之肯定是喝醉了,这时候还撑在她身上边笑边去捏她的脚。 “……你好烦,不是说身上有酒气吗,还贴我这么近。”褚楚平复呼吸,接过庾佑之递过的水杯喝了几口,翻过身侧躺着不肯看他。 庾佑之抬手,轻而易举就把她拨了过来,看着褚楚气鼓鼓的脸,弯了弯嘴角,低头再度吻上她。 “我改主意了。 “今天出去玩疯了,消息也不回,……小坏东西。” 褚楚还要争辩,可嘴巴甫一张开就被男人舌尖强势探入,堵住她一切的话头。 是那种恶意的带着挑逗性质的吻,几乎没有任何克制的意思,就是故意要让她也晓得他今天喝的酒的味道,以及他即便醉了也仍压抑着的暗涌似的欲望。 直到女孩子瘫软在沙发上任他索求,一幅无力挣扎的模样,庾佑之才恩赦般退开。 他慢慢抬手揩掉褚楚唇边的水痕,看着她那迷蒙得近似于勾引的眼神,笑了一声:“……出息。” 褚楚定了定神,控诉开口:“你今天喝的酒好苦,难喝。” 庾佑之低头探进去舔了舔她的舌,低声道:“尝出来了?之前你要我射你嘴里的时候,怎么不嫌精液苦?” 褚楚脸红起来,手慢慢摸上他胸膛,从衬衫扣子间伸进去,探到男人宽阔的背肌。她软着声音看他,眼睛流露出故作无知的引诱情意:“我早忘啦,你要不要再让我吃一次……叔叔,我看到你下面已经硬了,那儿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流水……” 她空出的手往他皮带扣上摸,被庾佑之拍掉。 他嗤笑了一声:“拿嘴吃有什么用,”男人突然把褚楚的腰捞起来,下腹隔了层裤子重重碾过她的,声音低哑:“老子想看小逼吃,看宝宝眼泪落了一脸,还要缠着吃男人精液的样子。” 他呓语似地开口:“……骚得没边了。” 也许是到家了,他醉意好像此时才开始上头,说话也愈发无所顾忌和收敛,但也仅限于说,褚楚被他说得呼吸急促浑身发软,他的手却连揉捏她一下也没有。 直起身,男人松了松领带:“不逗你了,我去睡会儿,你自己玩,玩累了就上叁楼来睡觉。” 他转身,扯下领带捏在手里,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褚楚从沙发爬下来扶住他:“我送你上去啦,你家我也不太熟,没什么要玩的。” 庾佑之走进电梯,扫了她一眼:“手柄在二楼右边第一个房间。” 手柄,还能是什么手柄?褚楚眼睛一亮,立马道:“那我……” 话才开了个头,庾佑之眼神立马扫向她,褚楚登时改口:“我肯定是陪你休息呀!” 庾佑之眉头展了展:“……你最好是。” 褚楚心下可惜,但一看他这会露出醉意,心里就痒痒,想着今天先把他办了,明天再下楼去打游戏。 至于还没考的科四……此时此刻,谁还顾得上管它! 庾佑之没说到底是什么原因今天喝这么大,只拧着眉头让她在房间内的浴室洗,自己去了外面客用的。 褚楚洗了挺长的时间,直到浑身都是股牛奶泡芙的味道。她换了睡裙出来,扒在门口朝床上瞄了一眼,见庾佑之已经在床上睡熟,呼吸平稳。 啊……原来他压根没有要酒后乱性的意思。 褚楚抿唇,站在门边远远看着庾佑之的脸。她盯着男人搭在眉骨上的手,往下到他露出的脖颈的皮肤,每一处如今的她都已经十分熟悉。 她慢慢走近,从床尾爬上去,跪坐到男人身边。犹豫了一会儿,她小心凑上前,从床头柜翻出了那天她扔回进去的那盒安全套。 还是那几个,数量没变。 褚楚拿了一个出来放在床上,转头盯着庾佑之下腹的位置看了好久,刚要拉开被子,男人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 褚楚差点吓死,爬过去看了一下,是叫顾敬的人发来的消息。这人她有印象,庾佑之告诉过她,是那次打电话的叔叔。 顾敬在群里圈他,说他过个生日,哥几个都喝倒了他也没倒,要他发红包庆祝庆祝。 褚楚思考了一下,意识到今天好像是庾佑之的生日。她一脸茫然,庾佑之没提过,她根本不知道。 不过眼前还有别的事要做,她想着反正现在知道了,等明天再给他补上,伸手就拉开了被子。 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逐渐清晰,褚楚恍神间抬头看了一眼,意识到这会儿开始下雨了。 庾佑之没什么反应,褚楚凑近听了听,确定没把他弄醒,才放心去看他身下。这狗男人防她像防贼,穿着睡裤裹得严严实实。 褚楚极轻地哼了一声,抬手去解睡裤中间的扣子。扣子解开,原本方便男人小解的开口,如今倒是方便了她。 他的性器裹在黑色内裤里,手探入抚上去是偃旗息鼓的一大块儿。 外面有雷声响起来,褚楚吓得一抖,见到庾佑之梦呓似地喘了一声,手从额上移开搭在了旁边的枕头上。 他皱着眉,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褚楚确定他没醒,小心翼翼拨开内裤,把他的物什放了出来。睡裤的开口有限,她只能把肉棒弄出来,两个囊袋实在顾不上。 她有点惋惜,但也顾不上了,手轻轻撸动了几下,肉棒就立了起来。褚楚记得庾佑之完全勃起时候这玩意的状态,便爬到他腿间,趴在跟前小心舔吃。 上面还有沐浴露的味道,龟头随着本能的兴奋流出液体,棒身很快就被她舔得湿漉漉。庾佑之因为酒精的作用睡得很沉,此时动了动身体,但也没要醒来的意思。 褚楚吓得屏住呼吸,生怕他睁眼。庾佑之在那一次短暂让步之后,对她更是严防死守,她怀疑比起底线被她践踏,庾佑之更见不得的,是他被她先上了。 褚楚目光里闪过犹豫,如果被发现,她想不到庾佑之会怎么做。 可能会生气,然后冷着脸干死她……吧。 只这样想着,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不知道是出于最初对庾佑之不让她抱有感情的报复,还是后来一次次濒临边缘的交欢,她现在就想和他做爱,夹着他的肉棒在他身上起伏,那么烫的肉棒含在身体里,只想一想就让她期待。 ……只要不做爱,叔叔就不会醒吧。 她可以就只含一下,然后就拔出来睡觉,叔叔不会发现的。 褚楚想着,慢慢撕开包装,不大擅长地把安全套套在挺立的肉棒上。有润滑油似的东西沾到她手上,褚楚有点嫌弃,把指尖的东西全蹭到庾佑之胳膊上。 她脱掉内裤,撩起睡裙慢慢挪到男人腰间,将满溢汁水的穴口对准龟头,抬着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坐到大概肉棒中间的时候,褚楚感受到一点儿尖锐的疼,再加上紧张导致的身体紧绷,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 有点累,但也没她想的这么难,心里鼓了鼓劲,她抿着唇,放松屁股往下一压,就把剩下的全部吃了进去。 庾佑之在梦里感受到下体的禁锢,不适地动了动腰,却使得鸡巴在小穴里小幅度顶弄了一下。 褚楚呜咽一声,小穴登时绞紧,一股淫水淋了下来,直冲到龟头上,又从穴口的缝隙流下来,淋湿了男人的裤子。 她大脑一片空白,眼神空茫,细细地喘气。 被叔叔的鸡巴……操了一下就高潮了吗? 这一下来的又快又急,倒冲淡了原本的痛楚。褚楚觉得小腹涨得难受,不自主地就小幅度磨了起来。 窗外雨声渐大,遮蔽了交合处黏糊暧昧的水声。褚楚胆子慢慢变大,小声叫了起来。 “叔叔……嗯……” 她一边叫着,一边伏低身体使越发粗胀的鸡巴抵着最敏感的软肉厮磨。每磨一下,都有类似于阴蒂被强烈刺激到的快感,仿佛是真的在被男人折着身体狠干。 褚楚喃喃道:“叔叔……庾佑之……呜嗯…又顶到了,好痒……” 小穴又涌出一股水来,两人相连的地方湿得不成样子,褚楚模糊想着庾佑之又要换内裤裤子了,她低头小心隔着男人的裤子摸肉棒下的囊袋,那里她几次摸都是很饱满的样子,许是不常发泄的原因。 褚楚迷蒙着眼,把垂到眼前的长发拨到后面,脱掉了睡裙,愈加肆无忌惮地夹吸男人狰狞滚烫的肉棒。 卧室没有时钟,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又一次穴口紧缩着抽搐的时候,褚楚听到庾佑之嗓音沙哑地呻吟了一声。 ……他要醒了! -- 褚楚,我求你操死我 庾佑之只是醉酒睡得沉,不是被迷晕,身下几乎算得上是陌生的强烈快感和刺激让他慢慢醒转,在黑暗里看到了伏在身上背对他艰难起伏,以小穴吞吃鸡巴的少女。 他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毕竟他觉得以褚楚的狗胆子,绝对不至于让她冒着让他发火的风险,趁自己喝醉的时候和自己做爱。 ……还不只是做爱,是这小东西反客为主,直接把他操了。 所以他第一个反应是以为做梦,毕竟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梦到和褚楚做爱了。 想到这,庾佑之便再无所顾忌,狠狠顶了一下。身上的女孩子被撞得往前一缩,发出颤巍的哭喘,尾音甜腻,听得出那声音中的餍足与求欢。 庾佑之抬手捏住褚楚的腰,哑声道:“骚货,小逼这么紧。” 接着,他腰就用力挺动,操弄起身上的人来。即便还是躺着,快速狠厉的动作也让褚楚一下被弄到失声。 “……嘶……这次怎么这么骚,腰摸着是瘦了些,屁股却还这么软,”庾佑之喘了一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蹭得老子想射。” 褚楚几乎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了,脑海里不自觉描绘肉穴一次次吞入男人鸡巴的场景,内壁敏感的点全部被快速刮蹭而过,让她的腿绷得紧紧的。 “呜…………叔叔……” 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小声叫他,却使得男人操得更狠。 “呜呜……肉棒好烫……”她压着腰任由庾佑之动作,捂着嘴发出破碎的哭叫。 庾佑之操了一会,快感逐渐累积,脑子也清晰起来,意识到这并不是梦。 他醒着,在自己家。 而这身前颤着身子努力承受他胯间撞击的,除了褚楚,还能有谁? 庾佑之一时僵住,动作也停了。 褚楚发现身后的人不动了,意识到庾佑之应该发现她干的好事了。她迅速想对策,心道这时候主动认错可能会被当场处死,便干脆假意不知,继续红着脸闭眼往后贴蹭,更深地把肉棒没入自己的穴里。 她做好心理工作,软声开口催促僵持着的男人:“叔叔……怎么不动了?还想要……” 庾佑之静了一瞬,哑声道:“褚楚。” 褚楚抖了一下,变本加厉,直接起身背对着他坐向胯间。她的手撑着床面,小腿弯起来贴着男人的腰侧,扭动细腰使鸡巴在穴里被体无巨细地绞紧吸吮。 她闭着眼,假装没听到庾佑之的话,轻声叫着:“好大……呜呜呜叔叔的鸡巴好厉害,嗯…这个角度顶到里面了…………好酸……” 庾佑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开口:“褚楚,我之前是怎么警告你的。” 她倾身回过头看他,同时臀向后再度吞进滚烫的肉棒:“嗯……又吃进去了,你说的是…嗯啊……是哪次呀……?” “……” 庾佑之看眼前竭力来回含吃鸡巴的女孩儿,那样娇嫩的皮肤和穴,却一点儿不懂得谨慎,极大胆地就坐上来,任由男人身下的性器贯穿狭窄的甬道,摩擦过内里的软肉顶上花心。 庾佑之听着她娇声叫床,面色越来越黑,终于坐了起来,把人拉进了怀里。鸡巴因为男人的动作重重往上一顶,掌下褚楚的身子立即绷紧颤了起来。 这一下力道极重,没有因为褚楚是第一次而有任何的保留。 脑中一片空白,褚楚哭叫出声,脚背绷出趾骨的痕迹,小穴又痛又爽,内里层层的软肉趁势裹住鸡巴吸吮颤动,直至尿口喷出晶亮的水迹—— 少女快而猛烈地到了高潮。 庾佑之偏头抵在她肩头,用力揉捏着她浑圆的胸,不管她颤抖瘫软的身子,继续打桩似的用力顶弄穴内娇嫩的点,冷声道:“就这么骚?还故意叫床给我听,再多等一年都做不到?” “嗯啊………………” 褚楚撅着屁股,把穴间的水全部蹭到男人身上,承受他带着怒意的操弄,也不反驳。 “真是长了能耐了,趁我喝醉来坐鸡巴,小逼疼不疼?” “不疼……叔叔鸡巴好舒服…………”褚楚声音带了哭腔,边喘边回答他。 手伸到前面去揉饥渴的小核,他按住褚楚的身子不让她躲:“我说之前为什么说要做又不做了,原来是在等这个……褚楚,你他妈就是想操我是吧。” 褚楚只听到他说的,没在意庾佑之的语气,因而使劲点头,面上快慰与泪水混在一起。 “嗯嗯……叔叔轻一点…………” 她转头吻上他的脸,声音含糊,但也能听到说的什么:“生日快乐,叔叔……” 庾佑之笑了一声:“别想转移话题,你今天干的事还没完呢。” 褚楚一看他没反应,只得换个办法,边蹭他边道:“你好讨厌,明明是,嗯啊……我先睡了你的,反而还要我讨好你,才肯轻一点……” “讨好是吗,”庾佑之嗤了一声,抬手就把她转了过来。 肉棒在穴里磨了一圈,褚楚几乎尖叫出声,起身搂住他脖子不肯再往下坐:“不要了……呜呜,不行了,叔叔……” 男人冷着脸,不由分说把人按了下来:“那我求你,褚楚。” 他捏着腰挺弄,肉棒一次次贯穿窄小的甬道,语气里挟着淡淡的怒气和寒意:“求你。” 褚楚直接哭了,再没刚才的娇妄,蜷在男人怀里哆嗦着求饶:“呜呜……叔叔……轻一点,我错了呀……” 庾佑之看着她满是泪水的颊侧,笑了一声,把她再度按下来,钉在鸡巴上。 “求我做什么,是我求你,”鸡巴又被湿窄夹紧,男人爽得脊背过电似的一片麻,他一下一下撞得更深,低声道:“褚楚,操我。” 褚楚抬起脸,搭在男人脖颈后的手使劲捶他的背,带着哭腔的声音骂他:“你放屁!” “我怎么了?”庾佑之不为所动,起身抱起她,把她摁在床边,站着操进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他语气平淡,声音因为前夜喝了酒带了哑,听得褚楚腿脚发软:“你操了我,我求你不算讨好吗?” 他捏着女孩子的腰,看她的背被自己撞得前后晃,像一艘暖白的玉船:“褚楚,我求你操死我。” -- 叔叔骑我了………… 第二天睡醒睁开眼的时候,庾佑之不在身边。褚楚感觉身下酸疼几乎无法动弹,身体仿佛是体测跑完八百米隔天的状态,每上一层台阶都仿佛渡劫。 她艰难坐起来,愣愣看着前方的墙,庾佑之在卧室里装了投影,不过褚楚没见他开过。她正想着,门被推开,庾佑之走了进来。 见她已经醒了,男人顿了顿,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褚楚观察了下他的表情,看不出愠怒的迹象,但也没什么喜色。 于是褚楚立即更换预设的应对策略,扁着嘴伸出手:“抱。” 庾佑之没吃这套,见她不喝,便把水杯放在床头柜,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卖乖。直到看着褚楚老老实实躺回了被子里,还背对着他,他才开口:“褚楚,所以为什么要这样。” 褚楚知道他说的是昨天的事。 昨天他们一共做了四次,叁次在床上,一次在阳台。 前叁次都是她主动,一直缠着他要,庾佑之起初还沉着脸,后面慢慢也陷到情欲里,捏着她后颈干她。他胯下的物什尺寸本就骇人,每一次进入身体都让褚楚有一种被扼住喉咙的错觉。 到了后半夜雨下得最大的时候,她早没了力气,庾佑之却仿佛越做越精神似的,把她压在封闭式阳台的玻璃上,从后面毫无预兆就插进来。 暴雨滂沱,豆大的雨点隔着玻璃仿佛淋在她的脸和身体上,抬眼就是远处黑暗沉默的林木和古建屋顶,看得到再远一些的街道上遥遥的路灯和流动的光影。褚楚被那样直露原始的刺激弄得浑身发颤,男人还没操几下,她就哭着泄了出来。 她还记得昨天他是怎么说她的。 “……穴这么小,我真感觉自己是在犯罪。” 那时候她正骑坐在他身上,被埋在体内的肉棒丈量小穴的柔韧程度,她绷着腰线想要把它拔出来,却一次次被男人按下来吃得更深。 他总是这样,一边说着好听的人话,一边动作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 那会儿她正可着劲闹他,一心想要他主动挺弄,以换得自己不劳而获的舒服。 “叔叔骑我了…………呜呜,我还想……” 庾佑之随即重重顶了她一下,嗓音沙哑:“褚楚,你看清楚,是老子他妈的在被你骑。” 那时候她还有心情求他色色,很快就再无力动弹,庾佑之倒是气定神闲逮着她干,叫人牙痒。她抬头骂他,他却神色平静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求仁得仁,褚楚,这是你自找的。” 应该是雨声小下去的时候,庾佑之才说要射了。他坐起身把她按到怀里快速操干,咬着她的耳朵和颈侧,命令般的口吻,却让她在听到的时候几乎颅内高潮: “宝宝,……这副抬着屁股求男人操的样子,以后最好也只让我看到。” 她呜咽着努力点头,偏过头去承他的吻,泪眼朦胧里,终于看到自己一直幻想的,庾佑之在情欲彻底发泄那一刻,微微阖住眼,低吼出声的样子。 他在怒气最盛的时候占据这场性事的主动权,直到射精时脸上还有发火时候阴鸷的影子,像冰山里包熔的烈焰,把她也燃烧殆尽。 想到这,褚楚下意识夹了夹腿,腿间的痛感让她轻轻嘶了一声,又开始恼他做爱时候的凶狠,索性闷头不理他。 庾佑之坐到床边,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腿心是否还肿着,却碰到一汪水痕。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半晌开口:“小逼被操肿了还能这么湿,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 褚楚怒而回头:“我不是小孩子,我马上就虚岁二十了!” 庾佑之闻言嗤了一声:“你也知道是虚岁二十,昨天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想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随随便便就往男人鸡巴上坐,我以前怎么给你说的。” 褚楚蓦地坐起来,顾不上腿心传来的酸痛,瞪着他道:“我怎么随随便便了,你要是轻一点我能这样吗?” 说着眼眶一酸,眼泪就要滚出来。 庾佑之凑近给她揩掉颊侧的泪水,把女孩子按进怀里:“褚楚,我说你二十岁以前不做爱,就是为了不伤到你。我叁十了,你才这么大,这是占了你的便宜,傻子。” 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往洗漱间走,声音沉沉:“昨天做得过头了,是我的问题。……褚楚,我要是能轻一点,早和你做了。你是真不知道一个素了近一年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要忍住是件多么难的事,你还不识好歹想着法子勾引我,到底怎么回事。” 心道反正总要说清楚,褚楚便道:“我喜欢你,你不让,庾佑之,你这样无视我的感情,我肯定要想办法报复你的。” 她顿了顿:“我又要还你的恩惠,又要报复你,做不了什么实际的事情,当然要想方设法让你心里难受。” 褚楚被抱着坐在洗手台上,她手向后着身子,看着庾佑之的眼神又透出点骄矜:“我做到了哦。你现在,最后一条原则也被我弄完蛋了。” 庾佑之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甚至十分平静地开口:“要让我难受,挺简单的。” 手从褚楚鬓边划过去,男人扶住她的后脑,声音很淡:“现在还喜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就能做到。” 褚楚有点没绕过来,睁大了眼看着他。庾佑之低头拧着药瓶瓶盖,继续道:“褚楚,就这么简单。你这样大费周章,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撑着洗手台让我给你涂药。” 他退开,没再说什么,手挖了浅色透明的药膏,慢慢探进还有些红肿的穴里。 “昨天给你上过一次药了,今天就在这休息,缓好了再回学校,晚上我回来再给你上药。明天开始,我要冷静一下。” 褚楚揪住他的衣角:“你是不打算见我了吗。” 庾佑之看着她,手不轻不重刮过穴里敏感的点。他道:“让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悠,这儿可能就好不了了。”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Daddy. 庾佑之当起人来,那是真像个人。 去年因为疫情,开学时间本就晚了些,于是今年等到褚楚生日的时候,她已经开学有近一个月了。 也就是说,庾佑之几乎一个月没来见她。 公司总裁办公室。 手机声音响起的时候,庾佑之正在内间休息。 前段时间他到外省出差,和周栩碰了一面。两人和顾敬是发小,他们以前一起入伍当兵,后来庾佑之和顾敬因为是独子,退役后便继续学业接手家里的产业;周栩则因为有个姐姐管理公司,选择了继续留在部队,去年转政到了泽市,恰好是庾佑之去的地方。 周栩早听顾敬添油加醋说了庾佑之的感情问题,这次便借机问了一嘴。 庾佑之母亲那边是中医世家,培养出的都是清一色的温和守正的性子,但父亲又是野心勃勃的企业家,能源材料行业如今受限于政策和市场,要稳步发展甚至做大,只靠道德与信誉是远远不够的。庾佑之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身上同时带有父母两边的性格特点,看上去混不吝却道德感高,不像身边玩得开的富家子弟什么都干。 所以周栩向来以为按照庾佑之的性格,在感情上最多便是来者不拒或是好聚好散,却没想到现在和个女人纠缠。 庾佑之面色很平静:“……她挺乖的,什么叫‘纠缠’,别拿我和顾敬那王八比。” 周栩喝了口茶水,道:“要不……断了?老庾啊,你跟那么大点年纪的女孩儿有什么好谈的,而且……你们也不算是在谈吧。” “当然不行,”庾佑之看了他一眼,低头夹了筷菜:“断?断什么断,我从来没这个打算。” 周栩觉得不对劲:“你俩到哪一步了所以。” 庾佑之一记眼刀扫过去,周栩立马摆手示意自己不问了,他叹道:“老庾,你真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以前上学、在部队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情种。” 庾佑之没理他,只倒了杯酒递给他。周栩抿了一口,想到庾佑之情场吃瘪的样子,几乎要肉麻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你这算是老树开花……?那顾敬还真没说错,这女人本事挺大。” 听到这,庾佑之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凉嗖嗖道:“本事能不大吗,老子给自己划的线,让她拿手指头几下就抹没了。” 周栩目光微妙起来,他仔细观察了下庾佑之的表情才道:“庾佑之,你确实像个怨妇。” 庾佑之冷笑了一声:“能说就说,别净和顾敬学那些屁话。” 周栩正色:“老庾,听兄弟一句劝,立马把握机会,像我和我老婆一样,早日登上婚姻殿堂。” 庾佑之捏过个骰子朝他就砸了过去,被周栩眼疾手快接住。周栩信誓旦旦:“你别不信,这他妈的,就是爱情!” 庾佑之又开了瓶酒,把起瓶器扔回原处的时候,他才缓慢开口道:“要他妈你说。” 手机铃声停了下来,庾佑之才倏然回神。他闭了闭眼,拿过手机一看,是秘书周榆的信息。 工作上的事情。 庾佑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道褚楚的话果然不能全部当真,说着喜欢他,可他如果不主动联系,她就也一句话都不问。 ……挺乖的,乖得让他没什么脾气。 庾佑之回掉消息,起身整理了下重新回到办公桌前,他想了想平日见到的褚楚吃食上的喜好,垂眼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好。” “……两个人的分量就可以,草莓和巧克力酱都要多一些。” “好,谢谢,我稍后让秘书联系你。” 褚楚摸不清楚庾佑之心里的想法,怕贸然联系他惹他不快,便老实等他来找自己。 她本来以为今天庾佑之不会过来,毕竟她那天干的事确实把庾佑之气得不轻,也许最多是像平常一样,让周秘书送礼物过来。没想到下了晚课后,褚楚刚收拾东西出了教室,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男人语气一如既往:“这会儿想出来吗,带你过生日。” 褚楚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学校门口,她穿着牛仔短裤,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夜里看上去尤其晃眼。 车就在校外不远处停着,她走近,时隔几周,终于又看到庾佑之的脸。 在看清他脸的瞬间,褚楚在心里骂了一声。 ……草,好色,这人怎么还带了眼镜。 不是那种传说中总裁必备的金丝眼镜,而是极简单的无框镜,薄薄的镜片。他起初没发现自己的靠近,那没什么起伏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褚楚竟然觉得有一种斯文雅正的压迫感。 在这一瞬之前,她从来没把“斯文雅正”这四个字联系到他身上。 这一年的时间,褚楚目睹庾佑之的头发短了长长了短,短的时候近乎寸头,长的时候头发也能到耳根——比如现在。他每次外表有了什么变化,都是另一种气质的好看。 从前褚楚觉得庾佑之像一块铁,带有恣肆的力量和冰冷的点触;如今却觉得他像极一块硅池片,铺陈了精细的质密和凉感的晶蓝。 庾佑之看到她后抬了抬手,见人主动坐进副驾驶的座位,眼里露出点笑。 褚楚坐稳后问他:“你怎么戴眼镜啦。” “平光镜,下午过来前临时开了个会,忘记摘了,”庾佑之偏头看了眼后视镜,发动汽车驶入车流,开口道:“耳饰还挺漂亮。” 褚楚摸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今天戴的是庾佑之先前送的那款。她脸慢慢发起烫来,遮掩着自己火热的眼神,试图以拍马屁来转移话题:“都是庾总眼光好呀,嘿嘿。” “哟,”庾佑之笑了一声:“褚楚,一段时间不见,这就生分了。” 褚楚连忙摆手:“才没有呢,我是拍你马屁呀,叫叔叔那不是把你叫老了吗。” 庾佑之瞥了她一眼:“现在才觉得叫老了,是不是迟了点。” 褚楚嘻嘻笑着看他:“那我换一个。” 庾佑之“嗯?”了一声,转动方向盘拐进玉东路,他目光掠过路旁那片古墙里伸展出的高大树群,知道再过一个路口就要到家。就在此时,身边女孩子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靠过来,并不打扰到他开车,身上有类似于肥皂裹着花瓣的香气,声音轻而软: “Daddy.” 她看着他今天的模样,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鬼迷心窍的。 褚楚本以为这样叫他后,庾佑之会一脸震惊看着她,又或是一脸诧异,再或者开始混不吝说点乱七八糟的话。可他都没有,他只是非常平静地继续开车,似乎是因为不太舒服,动了动腿,然后张口让她又叫了一遍。 褚楚自然非常听话地叫了。 车开进小区,再到别墅一层封闭的车库,男人在熄火后慢悠悠锁了车门。褚楚没听到上锁的声音,背对他拨弄门把手,却拉不开。她正待再试试,腰却被人揽住,随机整个人被拉进了男人怀里。 褚楚心跳一停,抬眼和他对视。她意识到自己的话还是对男人有反应的,且腿下的触感告诉她“反应”还不小。庾佑之没做什么,只垂着眼以带着热度的眼神一寸寸扫过她的脸,最后停留在女孩子柔软水润的唇畔。 他低头凑近,目的性显而易见。褚楚心跳地飞快,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唇。庾佑之挑眉看向她,开口道:“不给亲?” 声音因为被手心捂住,显得有些闷。 褚楚讨好似地看着他:“……我错啦,不该那么叫你的。” 庾佑之把她往上颠了颠,让人跪坐在他腿间的位置。他声音有点哑:“怎么认错?我没说不好。……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褚楚却不肯了,她意识到这话说出来实在危险,努力做出无辜的表情。 庾佑之将额抵在她锁骨处,低低笑了一声,手落到褚楚大腿靠近腿弯的位置:“给我说说,从哪儿学的?” “是……小猪佩奇其中的一集!daddy pig's birthday!”褚楚连忙补救。 庾佑之看着她的眼睛:“记这么清啊……我没看过,能不能给我也讲一遍?” 他声音像磨砂过后的拍立得照片,让空气似乎都有了灯晕下的模糊虚焦感。 褚楚在这样的气氛里全无招架之力,犹豫了一下后小声开口:“Today…today is Daddy Pig's birthday,…while Daddy Pig is at work, we bsp; all his birthday surprise …ready.” 庾佑之手在没注意的时候探到她腰肢,褚楚叫了一声,本能意识到自己要完,她想躲,狭小的空间里,庾佑之却根本没给她施展腿脚的余地。 她急了,蹭蹭攀上他的肩,死活不愿意往下坐,声音像鸽子一样扑棱棱的:“我错了!我们今天给你补过生日吧……以后我再过。” 庾佑之肩上传来绵软的触感,她的胸时不时碰到他颈侧,本来是假装戏弄她的打算,现在却被她无意的举动闹得慢慢认真起来。 男人的声音里已经没有揶揄的笑意了,摘掉眼镜,他确定手机没有待办的消息发来,抬手环住女孩子的腿窝:“怎么补?” “我给你……我给你送生日礼物呀!” 庾佑之偏过头,鼻梁蹭过她小臂,转而倾向臂间丰腴的软肉。隔着衣服胸衣,他一点点啃咬,直到浸湿轻薄的布料:“可是故事还没讲完。” 褚楚吭哧了一会儿,索性道:“我忘记后面的了……” 庾佑之闻言从她胸前退开,抬手重新发动车子,打开车载电视,很快褚楚就听到小猪佩奇熟悉的音乐声。 庾佑之弯了弯眼角:“是这一集。” 褚楚羞耻地要命,把头使劲往男人肩头里埋,庾佑之被她蹭得呼吸一乱,按住她的腰,低声斥了一句:“别乱蹭。” 车里传来英文童声的台词,褚楚清晰听到她刚才说的那段话,再到后来佩奇乔治和妈妈准备巧克力蛋糕。 褚楚佩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居然听饿了。右腿膝盖时不时磨蹭过庾佑之的下腹,她能感受到那儿的热度,小心想要挪开,却被庾佑之摁住。 他没说话,只慢慢揉着她的腿弯,使裸露在外的皮肤一次次碾上男人腿间。 褚楚脸红得快烧起来了,她能感觉到下巴下方庾佑之绷紧的肩颈肌肉,余光里是他偶尔滚动的喉结。他要是说话还好,不至于让她这么难熬,可他偏偏沉默着,一双眼安静看着她,手上动作未停,于无声中强迫她一起听车里清晰的动画片声音。 终于到了daddy pig下班的部分,褚楚微微松了口气,知道这一集快要结束了。她想到庾佑之那被她错过的生日,跟着台词小声开口,因为紧张连呼吸也不甚平稳,气息听起来甚至有些细弱: “…Happy birthday, daddy.” 庾佑之看着她通红的耳垂,那上面带着他去专柜挑来的耳饰,耳面上小小一个洞眼,是他的和她的连接的地方。 骨节分明的手松开腿弯转而往上,他声音带着笑意: “Thank you, Peppa.” 褚楚听他用那样低沉的嗓音讲英文,腿有点发软,却仍勉强争辩:“我才不是佩奇。” 手探到了牛仔短裤的边缘,他慢慢描摹过那一圈布料的毛边,开口如逗一只幼猫: “Thank you, Gee.” “……唔,你别摸……”褚楚的意志已经在挣扎的边缘,脚在座椅前的空间勉强蹬了几下,却仍借不到力:“我不……不要当乔治。” 庾佑之低低笑了一声,穿过头发把褚楚后颈捏住往下按了按,抬头去寻她的嘴唇。她还跪坐在他两腿间,此时终于心甘情愿低下了头。 男人的声音在唇齿交缠的前一秒,沉哑传进她的耳朵: hank you, my little kitty.” 褚楚彻底失了力气,她完全把身体的重量交由到男人身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吃完草莓 庾佑之的反应出乎褚楚的意料,她本以为庾佑之要在车上跟她做,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行为,只是在不同的车上而已。 然而他没有。 缠绵暧昧的湿吻结束,男人停顿了一会儿,平复呼吸后抱着褚楚下了车,从电梯径直进到一楼客厅。 褚楚从他怀里下来,低头换鞋,庾佑之靠在一旁看她,拿出手机给周榆发了条语音消息: “提前祝你周末快乐,周榆,星期一上班前把小猪佩奇原版全部季目发给我,谢谢。” 褚楚大惊失色,以看变态的眼神看向他:“你要干嘛?” 庾佑之收掉手机,上前帮她揩掉方才被蹭花的口红。看了眼指尖上的颜色,他没回答,转而开口问道:“我嘴上现在,是不是也全是你的口红?” 褚楚摇头:“我没涂很厚,所以只沾了一点点。”她上前捧着他的脸,帮他擦掉唇畔的一点儿红,退开的时候却被男人揽住了腰。 庾佑之眼神再度变得晦暗,他盯着褚楚看了一会儿,松开她道:“……先给你点蜡烛,不然蛋糕可能就要化了。” 褚楚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馋,馋他身子。她攀上他的肩:“就一会儿,应该不会吧?” 庾佑之单手抱起她往餐桌的地方走,声音散漫:“一会儿?我们哪一次是只有一会儿?” “……” 十分钟后,daddy这个称呼,就让褚楚在生日再次感受到被欲望吊得不上不下的窒息。 在她惊喜于那个甚得她意的草莓巧克力蛋糕的时候,庾佑之把她的腰一托一折,使得她俯撑在了餐桌上。 那一张餐桌至少可以坐下八九个人,庾佑之气定神闲站在她身后,下腹勃起的性器紧贴着她牛仔短裤的臀缝位置。他抬手拆掉蛋糕包装盒的绸带,帮褚楚插上了蜡烛。 这姿势太过于羞耻,褚楚想要下来,却被庾佑之捏住了腰。 火光一闪,蜡烛被点燃,他低声道:“不个许愿吹蜡烛?” 褚楚干巴巴道:“你见谁是这个姿势许生日愿望的?” 庾佑之笑了一声:“可是我喜欢。” “……”褚楚屈人篱下,只得服软,她在心里匆匆许了愿,一口气吹灭五颜六色的小蜡烛,就要往下跳。 她怀疑是好不容易开荤,却又强行戒断一个月这件事导致了庾佑之丧心病狂的程度变本加厉,男人在用堪称温柔的低沉声音说完“生日快乐,褚楚”这句话后,凑到了她耳边,大手伸到前面慢慢握住她支撑身体的手腕,顺着指骨往下一根一根轻缓地揉捏。 褚楚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被熨帖的热意围绕,下意识就伏低身体想要退开,却惹得臀贴男人的下身更紧。 庾佑之低低喘了一下,终于肯松开她,拆掉放在一旁的塑料包装袋,拿出刀叉开始切蛋糕。大小约摸六七寸,男人沿着草莓摆放的对称点,很快就均匀切成了五份。 褚楚偏头去看,看到庾佑之鼻梁上镜框的鼻托,再到镜片下薄薄的双眼皮褶皱,色心再起。 她道:“你的眼镜,给我戴戴嘛。” 庾佑之正在把一块蛋糕放到盘子里,闻言空出只手摘下眼镜递给她。褚楚还趴在桌子上,此时高高兴兴把眼镜戴上,忘了自己的姿势似乎还并未得到来自男人的解释。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放在托盘上的蛋糕被褚楚相当自觉拿了过来,接过庾佑之递给她的小叉开始享用香甜的草莓和醇厚的巧克力酱。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的椅子上,手指轻轻搭在了她短裤的腰边。 当温热的手指碰到腰部的软肉的时候,褚楚身子一抖,耳朵迅速染上一层红,方才在车里发生的事情又不受控制似的出现在脑海里。她想转过身来,却被庾佑之摁住了肩。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吃你的蛋糕。” 褚楚有点慌,舔掉唇边的奶油,手无意识攥成拳:“你……你要干嘛?” 庾佑之似乎是笑了,手探到宽松的牛仔裤腰里,把柔软的内裤拉扯了两下,使那充满弹性的布料拘进两瓣臀肉中间。 他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当然是吃我的蛋糕。” 他的手从腰线绕到前面去,轻而易举解掉束缚的扣子,把短裤褪了下来。女孩子颤了颤,臀肉立即泛起浅浅的乳白色摇荡。 庾佑之诱哄似地跟她说话:“乖点,蛋糕上的草莓吃完,我就停下了。”说罢俯身,隔着内裤轻轻含咬住了肉感饱满的腿心。 女孩子口是心非惯了,腿推拒着他的靠近,小穴却贪心地凑上来不肯离开,不断有水吐出来,像退潮后海边潮软的沙地,久违的熟悉的暖香。 庾佑之是打算好了今天要让她舒服得化成水,唇齿的动作没有任何戏谑调教的意思,他已经心甘情愿于做她胯下的马,甚至舍不得让鞍鞯磨红她娇嫩的腿心。 室内归于安静,只有窸窣压抑的喘息和幽咽随后变得潺潺的汲水声音。 沉默往往放大身体本身的感观,褚楚几乎感受到皮肤表层是如何分泌出自己兴奋的证据。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吃快一些,尽快结束这磨人的过程,还是吃慢一些,让眼前不时闪过的白光再能有所延存。 “蛋糕好吃吗?”庾佑之的声音喑哑,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窝。 褚楚声音直打颤:“好吃……好吃的。” 笑了一声,他再度埋进湿热的花沼。褚楚的腿登时绷直,又泄力似的垂下去。 “我也觉得。”庾佑之低声道。 褚楚能感觉到阴蒂被反复碾着,湿而软的灵巧,是他的舌头。没有下身被辟开的酸疼,也没有穴肉被反复摩擦的红肿,她只感受到自己被柔软的温存裹住,反复被眷恋的地方都是她没有盔壳的新芽,事无巨细地被照顾到子叶和胚根。 她应该是在结晶。 来自南方只余最后一片幼叶的峻峭树干的一截枝木,被放在富含矿盐的水中浸润,再次拿出来沥干的时候,从根部到那些比山雀爪子还要尖细的枝桠,都蒙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无规则致密结晶,好似镶嵌着无数灿烂如阿佛洛狄忒芬芳体香的钻石。 她小声地叫他,叫他叔叔,daddy,叫他的名字,这些指代的名词通通指向身后这个男人。 他就是让她得以无休止结晶的萨尔茨堡盐碱矿。 口中最后一个草莓也被牙齿碾碎咽进腹中,浅红的汁水沾到她的指尖和唇珠,褚楚在蛋糕奶油繁复的甜里感受到了自脑海翻涌生出的欲望。 她不想再吃蛋糕了,想去亲咬身后男人的唇,以虎牙咬破他唇角薄薄的皮层,在他感受到血锈味道反攻,恶意舔吻回来的时候或被动或主动地咽下他的津液,从他的唇往下勾勒出男人喉结的曲线,再到他引人觊觎的成熟克制的身体。 他的克制是绣罗襦上的金鹧鸪,本身就是要她主动上前的诱饵。 被他吃得汁水漫溢的地方,不该只含着他的舌头就心满意足的,而是要一截一截吞入他的鸡巴,让他严丝合缝地顶进来,直到抵上内里无有任何防备的软肉反复探弄,待连那样敏感的地方都把抽绞变成一种习以为常的钝感的时候,再换另一个姿势让她感受玫瑰蔷薇下的荆棘,哭着求他以得到爱欲的宽恕。 思维从漫末的地方收束,褚楚偏过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他纯然黑色的头发。她开口央求他:“叔叔,我想做爱。” 庾佑之没回应也没拒绝,而是等把她舔弄到高潮后才退开起身。 “水都喷到衬衫上了,是不是该给我赔一件?”他站在褚楚身侧,抽过纸巾擦掉脸上的水液痕迹:“小坏东西,这才多长时间就坚持不了了。” 褚楚眼圈早已经红了,拽着他手摇晃暗示。庾佑之好整以暇,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反应。他看了眼蛋糕:“吃够了?” 褚楚腿并得紧紧的,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盯着他看。 庾佑之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帮她撩开汗湿的头发,开口道:“今天你过生日,不做。” 褚楚最烦他说不做不行不可以,扭过头对他怒目而视:“为什么又说不做,之前就不做,现在也不做,我是妖怪会吸你的精气吗难道?” 庾佑之好像是被她的样子逗乐了,靠在桌角闷闷笑出声,甚至还有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趋势。褚楚更加生气,挪下桌子就要去打他,冷不防腿一软,被男人稳稳抱进了怀里。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耳畔:“褚楚,纵欲伤身。” “一个月就做一次,也能算纵欲?!” 褚楚仰着脸瞪他,眼镜方才已经滑下来一些,鼻托快要压到鼻翼。她皱了皱鼻子,就见庾佑之靠过来,伸手自鼻梁处一抬,帮她把眼镜扶了回去。 平光镜反射中的世界带了一层不明显的柔光,看到的男人目光都是温和的:“傻子,眼镜要掉了。” 褚楚突然觉得脸热,低下头不再看他。她嘟囔似地埋怨:“总有以后你求着我做的时候。” 庾佑之从沙发拿来小毯子,自她腰下裹住把她抱了起来。他道:“上次不就是——” “你还好意思说!”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睡觉都没忘记叫床 ⓟó⒅só.⒞óм 看着洗好澡的女孩子趿着拖鞋,困倦地打着呵欠,两步一回头挪出浴室的时候,庾佑之心下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洗澡不老实已经成为了褚楚的惯例行为,庾佑之想到刚才她故意贴上来时候的触感,呼吸又是一重。 脱掉湿透的衣服裤子扔到一旁,男人打开淋浴冲洗身体。 他早硬了,幸好这次褚楚因为晚课和刚才的欢愉已经累得不行,在他胸前蹭了两下,见他神情岿然不动就老实了下来,也因此并未发现庾佑之下身的状况。 他不想今天和她做爱,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褚楚以为他是为了发泄情欲,才时隔了快一个月,以过生日的由头在傍晚来寻她。 她一贯爱在这些事情上多想。 淋浴间的水声不大,但也足够掩却男人在情难自禁时候的低喘。 他靠在墙边,阖住眼,没什么表情地撸动身下兴奋挺立着的性器,指尖勾掉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任其被哗哗而下的水流冲走,脑子里想的都是上次和褚楚做爱时候的场景。 滂沱淋漓的雨夜,窗外的雨声,交合处黏腻的水沫声,她的呻吟哭叫声,在此刻混合,仿佛再次贯穿于他的耳畔。 这些声音似乎成了实体,像塞壬的长发、结霜的绿葡,温柔甜软地晕成周围的白雾,通通经由斜上方淋下的水流过他的身体。水珠从黑发淌到下颌,再到腰胯与不断动作着的手掌。 由奢入俭难,从前没和她做的时候,这样没什么意义的行为至多二十来分钟也就结束,可现在自渎好像也只能作为饭后闲茶淡饮的锦上添花,全然无法雪中送炭,让他尽快从情欲里抽身出来,重新戴回冷静得体的社交面具。 庾佑之看着手腕到手肘中间的一处皮肤,小小的白色月牙似的痕迹,皱眉想了想,记起这是上次从后面压着她伏在阳台窗子上的时候,她偏过头来咬的。 以那颗可爱的尖锐的虎牙。 那时候他刚寻到女孩子穴里一处新的敏感点,存了心地要欺负她。褚楚挣脱不开,脸上的表情又急又爽,明显就是舒服得很,回过头瞪他的眼神,凶狠几近于无,全然是另类的勾引。 他轻轻扯动她的长发,逼得她仰头过来看他的脸。她却盯着他看,一会儿就禁不住笑出声来,反手拉过他的胳膊,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己则够过来亲他。 她这样实在可爱,没有谁能在这时候再因为前情说责怪她的话。 玻璃总归有点凉,他把她抱进怀里接吻,凌乱拉扯的步子从阳台再度回到室内,最后她被抵在墙上,腿没什么气力环在他的腰边,全靠扶在腰上的大手才没有掉下去。他最喜欢的还是仰头亲吻她,女孩子所有沉迷深陷的表情都完整呈现在他眼前,再无平时那种骄矜志满的样子。 庾佑之眼里明暗闪烁,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siri现在的时间。放在外头洗漱台上的手机随即报出问题的答案,已经是零点二十分。 庾佑之收了手,直起身冲洗干净身体,腰间裹上浴巾迈出了浴室。 褚楚已经睡熟了,呼吸时胸口一起一伏,头发散在脑后像盘旋漫开的海藻。她睡姿不老实,不知道怎么辗转翻滚的,连肚皮都露在了外面。 庾佑之上前把睡裙给她拉下来盖住肚子,去另一个房间拿来个盒子放在她枕旁的床头柜上,是一条他按照褚楚的数据专门去定制的旗袍。 暗清釉蓝绿色的细米纹旗袍,下摆绣一条红尾黑眼横公鱼,领口到一侧盘扣滚了圈浅黄细边,兼有女人的含蓄与少女的活泼。他在看到样衣的时候就确定一定很适合她,甚至可以想象她穿上的样子。 不过显然得等白天再看她试穿了,庾佑之有点惋惜地想着。他拿掉浴巾上床,腿间仍旧勃起渴望宣泄的性器袒露无疑。垂眼看着身边女孩子毫无防备的睡颜,男人露出个危险的笑容。 长指勾了勾她的下巴,他低声开口: “第二天了……可以做爱了,小猫。”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褚楚发觉自己是一艘船,驶在广阔的海面上。海浪推卷她漫无目的地行进,起起伏伏,桅杆挂着的白帆干净漂亮,这使得她刚才那点儿慌乱和迷茫消失了一点。 随着船逐渐向前推进,浪变得大了起来,夕阳的余晖穿过高高扬起的水波,丁达尔效应使得光线与尘粒清晰如一张数码照片,海水的颜色变成琥珀般的黄绿,又沉入船下归于黑蓝。 她没有什么主动争取的欲望,因为褚楚觉得自己是一艘船,既然无人掌舵,那便该漂到哪里就漂到哪里。 海水将她高高抛起,又带着她回到水面,船帆被浸湿了,显出灰质的白。褚楚有点晕,她模模糊糊想着,自己也许快要沉了,……这么大的风浪。 但她有点不舍,因为每次浪翻上船板的时候,她都感觉到由衷的舒适,很难形容的一种感觉,她只希望能挺留久一点。 于是她开始一反前态,主动去迎雪白的海浪。浪变得更高更大,几乎是千钧之力击在船体和桅杆。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伴随船体的崩解。褚楚掉进水里,被一片光影缠住,她听到一声笑,很低很沉,就响在她的耳畔。 回头去看,在蒙蒙的白光里,她看到了庾佑之的脸。 “醒了?” 褚楚缓慢眨了眨眼:“嗯?”随即叫了一声,身下有熟悉的感觉传来,她低头,正看到男人的性器撞进她身体里。 梦境里尚模糊的快感此刻突然尤为清晰,像沙堡骤然溃散,小穴本能地收紧,滚烫的肉棒即便隔着安全套也让她感受到它凌厉的态势。 她刚醒,嗓子还哑着,呻吟了一声就要躲,却被庾佑之拉了回来,更加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 褚楚想和他使气,身体又舒服得软成一团,只好嘴硬问他:“你不是说不做吗?你起来……唔,干嘛!” 庾佑之亲吻着她的后背,语气散漫:“已经隔天了,褚楚,看看日子。” 他不满她的口吻,明明穴都被他操软了,还要这么嘴硬,非得等收拾了才肯听话。强上他的那天倒是挺乖的,但也只那一次了。 男人咬上她温热的耳朵:“你十九岁的第一天,不和老子做爱,想干什么?” 褚楚脸红了个彻底,嗫嚅道:“你好烦……” 她抬手往后去探他摁在自己后腰的手,却刚好被挺入的龟头碾磨过内里的软肉,斜斜捣进了花心。 腿一软,她几乎要哭出声:“我还想……还想要那边,叔叔……” 庾佑之没打算为难她,听着她的话照做,没动几下,女孩子的腿就再次绷紧,颤抖着哆嗦,显然是又快到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揶揄,动作又沉了几分:“褚楚,你上次高潮是十五分钟之前,……还睡着觉呢,声音黏黏糊糊的,跟小猫似的。” 他声音低下来,凑到褚楚耳边故意道:“还满意吗,之前说老子阳痿,别以为我这就忘了。” 褚楚正求他快一点,闻声囫囵点头,细嫩的手指头握住他的,紧紧攥着。 庾佑之挑眉,他的话还没说完:“睡觉都没忘记叫床,小穴夹得我以为你醒了,怎么这么可爱。” 话音刚落,褚楚就捂着眼睛到了高潮。她背过脸,死死埋进被子:“你别……唔,你不要脸……” 他随即把人翻过来,从正面进入,看她埋进自己怀里,小穴又主动吸纳起来,眼里笑意更甚:“你手机那会儿震了半天,你们辅导员倒挺敬业,快一点了还在年级大群发通知,还要给他回复收到。” “说下个月中你们校庆,在招募志愿者。……我帮你回了,你说别人是不是以为你在忙着学习?” 他起身坐起来,任女孩儿骑在自己身上,抬手把她眉眼前的头发勾到耳后:“谁能想到被我按着干了半夜,床单都湿了。” 褚楚正蹭着他,被他说得浑身发软,凑上前亲他的唇:“校庆……校庆的话,你要不要来?” -- 鸡腿堡 ⓟó⒅só.⒞óм D大的几个校区分布在全市不同的片区里,因着校庆纪念性的需要,最后拍板决定在老校区举行。 褚楚在新校区待了一年,还从没去过,出于新奇,便高高兴兴去报了名。 这次校庆学校看得挺重要,光是志愿者培训就好几次,加之快到期中考试,褚楚忙得以头抢地,每天深夜回到宿舍就开始和舍友抱头痛哭互诉悲肠。 熬了大半个月,终于等到校庆开始的日子。是在一个周末,天气很好,气温难得配合着升了几个点。 带领前来的校友去参观学校历届毕业生创作成果展厅的时间是早晨八点,褚楚早上到那边的时候,手机时间打头的数字才堪堪过七。 今天来的人尤其多,每栋楼都需要有志愿者在岗。褚楚换了两次班,已经有点儿站不住了,但为了那一点儿稀薄的志愿服务时长,只好努力振作精神,穿着志愿者的衣服游走于几栋楼的几个服务台之间。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人群都慢慢聚往食堂的方向,大厅空落下来,褚楚终于有点空闲时间,撑在桌子上发了会儿呆。 ……马上饭点了,总要先去上个卫生间。 她想着,起身就往那边走,余光里旋转门又开始动,褚楚转头瞄了一眼,微微怔住。 是……叔叔? 那个背影很像庾佑之的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进来,两个人个子都很高,背影挺拔,看着尤为显眼,正跟着一位介绍人员走向隔壁的展厅。 褚楚蹙了眉去看,却没注意膝盖磕到了柱子,她“嘶”了一声,立即回过神往洗手间的位置走,不再多想。 几分钟后,褚楚走了出来,低头洗手。 她盘算着这个点,来学校参观的游客和校友估计都到食堂了,她或许可以去看看志愿者发盒饭的时间。 洗手间有镜子,褚楚对着整理了下刘海,看到镜子里,洗手间门外不远处的走廊尽头,刚才那个男人正站在那儿接电话。 他的脸露出半张,褚楚恍然——有一阵子没见到了,但确实十分熟悉。 正是庾佑之。 余光瞥见女孩子看过来,庾佑之挑了挑眉,转向她的方向,口中还在交代着手机那头,空出的手则抬了一下,示意她过来。 褚楚看他那带着兴味的表情,就知道这人这会儿不正经,过去准没好事,于是冲他甜甜展了个笑,扭头就往大厅服务台的方向走。 身后远处隐约可闻的男人接电话声停了,褚楚心里警声大作,正要加快速度回去,就被人捏住了后颈。 干燥温热的手,指尖在碰到她后颈的时候习惯性摁了下耳垂下方一点儿的位置。 庾佑之声音在她脑后凉凉响起来:“这位……志愿者同学,能不能给我指一下休息室的位置,208。” 褚楚僵住,随即挣脱他的手,转身以熟练的姿态给他指了指方向。看男人挑眉,便道:“就刚才你站的地方,拐个弯…走到头就到了。” 庾佑之无动于衷,理直气壮:“我不认路,你带我去。” “?”褚楚见鬼似地看着他,庾佑之眼神的意思很明确,如果她不去,等到了公寓可能没有好果子吃。 最近忙,她一直睡在宿舍,一段时间不见面前的男人,好像确实有点想他。犹豫了下,褚楚还是妥协了,老老实实带庾佑之走了过去。 学校展厅设计的原因,休息室安排在主楼的另一区,与一栋叁层侧楼相连。褚楚先前培训的时候被告知过,这次校庆邀请来的嘉宾,捐款数量大或者有重大贡献的都有休息室,为的就是下午的校庆晚会。 她带着庾佑之过去,到208门口示意了一下,正要走,又被庾佑之按住。 他声音很平静:“走什么。”随即旋身,把她拉了进去。 门被关住上锁,外面的走廊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人看到门里女孩子被扣进了男人怀里,他靠在门边好整以暇看着怀里的人:“最近真是忙,联系我的时间也没有。” 大白天的,褚楚当着他的面,不太敢造次,便软声道:“你是我的金主,我肯定不可以主动找你呀……” 本以为庾佑之会高兴,没想到他脸上浮现出沉思的表情,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却是转移了话题。声音一如既往,很周正的温和:“叫你过来,知道是要干什么吗?” 褚楚被他身上浅沉的味道迷得心猿意马,手指小心贴在他衬衫领口侧边磨蹭。庾佑之不爱用香水,凑近才能捕捉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他自己特有的、那种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肃冷,闻着总让人想要在私下里扒掉他的衣服和他贴贴。 指腹隔着衬衫能感觉到那下面肩肌的热度,她示意男人把她再抱起来些,在得到应允动作后,贴到他耳边小声哼唧:“还能干什么……干我呗……” 庾佑之笑出声,抱她到桌边把人放下,扶着额开口:“褚楚,挺野的啊。” 褚楚心道你不就是这种人,禽兽事情难道干得还少,我说出来你又不承认了。她刚要把这些话说出来,就见男人指了指桌子另一头: “刚给你点的,站了一早上了,饿不饿?” 十五分钟后。 褚楚吃掉汉堡最后一口,感动得泪眼汪汪:“叔叔,你真好,我以为你给我点的素食叁鲜,没想到我还能从你这吃到你从来不让我吃的鸡腿堡。” 庾佑之抽了张纸递给她:“擦擦。” 他皱眉看她一脸幸福的样子,忍了忍还是道:“如果不是看你今天跑来跑去地忙,我绝对不会给你点这个。” 他和顾敬一同来的,庾佑之刚进门就看到褚楚的身影。她的脸色一看就是早饭没好好吃,庾佑之没什么耐心和顾敬看那些展览,没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打电话让人去外面订了褚楚老嚷着要吃的快餐。 “嗯嗯,下次我偷偷吃,一定不让你看见。”褚楚乖巧点头,擦了嘴巴接过庾佑之递来的漱口水,转身去卫生间漱口。 补妆的口红放在服务台下的包里,她没随身带着,漱过了口就说要回去补妆。 庾佑之坐在沙发上回复手机上助理发来的消息,闻言喊住她:“……先过来,宝宝。” 褚楚早被远胜于盒饭的鸡腿堡征服,一听他又叫她“宝宝”,卸下刚开始的警戒就乐颠颠跑了过去,投身埋进男人怀里。 庾佑之被她的冲力带得靠在了沙发上,褚楚在怀里乱蹭,他不得不抬起手,把手机移到女孩子脑袋上方的位置,微仰着下巴回复未完的消息。 褚楚抬眼瞅着他,突然笑着道:“你这样好像眼花了的老爷爷看报纸哦。” 庾佑之垂眼扫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笑了声:“嗯。” 褚楚看他回完了消息,便又往上爬了爬,跪坐在他腿间的沙发面上,埋到他颈窝嗅他的味道,像猫吸猫薄荷似的。 庾佑之把手机按至静音扔到一边,手自然而然拉开她志愿者标配的紫色马甲薄背心外套,隔着短袖握住了她的腰。 “料子不怎么透气……穿这个热不热?”庾佑之低声问她,音色显而易见带了点别的意味。 褚楚趁嘴巴没有口红,亲了几下他的脖颈,随口道:“还好,我里头只穿了件短袖呢,热了就暂时脱掉凉快会儿,挺方便的。” 庾佑之慢慢“噢”了一声,道:“我也觉得挺方便。” 说罢,修长的手指就探进短袖里,轻轻勾开了她背上窄窄的排扣。 ———————————— 鸡腿堡,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鸡腿堡—— -- 创造 褚楚傻了,僵在原地,待男人带着热度的掌心已经拢住了胸前的乳肉,狎弄似地刮了下乳尖,她才反应过来,回神挣扎道:“你不是没打算…………” 庾佑之低低笑了一声:“我可没说,我是看你饿得脸都白了,让你先填饱肚子。” 褚楚被他揉得很舒服,一下有点舍不得推开他,只好先结结巴巴回答他:“我这会儿……脸应该,应该也挺白的吧我想……?” 另一只扶在女孩子腰上的手在此时往下,没任何周旋的意思,直截了当探进了裤腰。 “唔!” “白我倒没看出来,红却是挺红的,”男人刻意顿住话头,手在她腰眼那一节骨头浅浅摩挲。那里皮肤软嫩,一会就红了一片,庾佑之想到在先前的夜晚,这地方不住晃在他眼皮子底下,眼底情绪又深了几分。 眼见着褚楚面红耳赤快要冒烟了,他终于缓声开口:“……更红了,这么不禁说。” 他垂下眼近距离看着她,两人身后的窗外是一片敞亮的草坡,此时风景被窗帘掩住,却还有光线无保留地钻进来,照在她的头发上。 庾佑之抬手解掉她绑住头发的发圈,继续在她腰眼摩挲那一点儿细嫩的皮肤,他声音没什么起伏,但听起来很温和:“可以吗?” 褚楚一听男人话里的欲念,多少知道他要做什么,抬眼看他,却见庾佑之眼底一片认真。 他在等她的回答,手没往下再碰一分,好像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而非设问地调情。 褚楚怔了怔,想他是金主,他要做什么,她本来也不能拒绝的,眼下如此,倒让她有些茫然无措。 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她却来不及分辨,只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答应他的,至少为了他这份等自己回答的认真。 她红着脸点头,想到这是在学校,楼下不远处就是自己执勤了一早上的地方,整个人紧张得浑身绷紧,嘴上惴惴问他:“嗯…我怕有人……” 说着,身体便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了点儿臀,湿润的穴口含进了男人的指尖,而后一点点吸着气,直到完全吃下。 “呜……吃进去了…………好深……” 庾佑之笑她一贯口是心非,屈起长指熟稔地挑拨她,亲了亲她的脸:“不怕,……不会有人来,相信我。” 才一根手指就已经被这样努力地绞紧吸纳,他暗叹了声,又探进一指:“这儿的隔音不比家里,你声音可要小点。” 褚楚闷声点头,咬着手指堵住呻吟,贴在他肩头上,只有臀抬起来些,承受他手指的进攻。 “一段时间不做,就馋得直流水。”他声音已经哑了下来,气息洒在褚楚颈侧,让她浑身发烫。 “褚楚,你是不是挺想做的?这么敏感,……啧,老实坐着,别乱扭。”庾佑之坐直了些,按住她的腰。 褚楚勉强抬手拉紧窗帘,把最后投进来的一点光掩住:“嗯…想含……,那你呢。” 屁股被男人的手收紧,臀肉从指缝溢出来,他骤然把她拉近,灰色运动裤的松紧裤腰贴上他衬衫的扣子,闷而轻的一声。庾佑之抬眼看她失神的表情,低声道:“我也很想。” 褚楚手扶上他的肩,低头和他接吻,换气间开口问他:“那我帮你解裤链……” 说着,手就往下去探,半路被庾佑之捏住。 “伺候你还行,真在这做,地方不合适。”他低低笑了一声,抻了抻她的裤腰:“而且,时间也不够。” “不逗你了,别再过一会儿服务台反倒要过来找你。”他手上速度变得更快,褚楚捂着嘴,腰肢以下因为男人的动作不住颤动,有水被带出来落到内裤上,不一会儿就浸得湿透。 小穴彻底泄出来的时候,庾佑之扶上她的后脑,被淫液浸润的长指骤然拔出,探进女孩子的喉咙抵住舌头搅弄,口交一般。 她口中呜哝叫着似是抗拒,舌却乖顺地卷着他的手指吮吸,舌尖时不时舔过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弧度边缘。颊边晕出抹红晕,女孩子晕晕乎乎半睁着眼,口中露出一点舌头,整个人像被满足过后的痴女。 庾佑之低头蹭掉她唇角的水迹,印上自己的气息:“……这么乖。” 褚楚唔哝了声,埋进他颈窝,深深浅浅地呼吸以平复气息,脸烫得要命。男人解开领口的扣子,松了松领带。下腹起了反应,他眉微微拧着,等待它冷静下来。 褚楚不太敢在他这种表情的时候惹他,但实在心痒,就挪到一边,以侧脸轻轻他的胳膊。庾佑之低头看着她的发旋,声音沉哑:“下午要做什么,还是待这里吗?” “我下午就没事做啦,招的志愿者人数还是挺多的,我只排了今早。” 庾佑之把褚楚的头发拢起来,慢慢编成长长的马尾辫,在近发梢一点的位置扎起来。 “那带我在你们学校转转?” “诶?”褚楚扬起下巴看他:“你早上没有参观吗?” “没,我早上公司有个项目竞标,弄完直接过来找你了。” 褚楚“噢”了一声,点头算是答应,想了想又道:“刚好,我先前在图书馆借的书刚好要去还了,顺便再借本别的,可以带你去看看。” 回宿舍换掉志愿者的外套,褚楚思忖了一会儿,穿了庾佑之那天送的旗袍。裙子在裁剪上做好了针对数据的放量,穿着能显出身体的曲线,又有适当的舒适感。 庾佑之今天打的领带是深一些的蓝色,倒和裙子的颜色意外相配。 因为校庆,图书馆人少得可怜,连借书登记点都是临时叫来的志愿者在摸鱼守班,更不用说叁楼,两人踩着吱呀吱呀的楼梯上来,才发现根本没有人。 今天突然升温,叁楼也开了风扇散热,头顶的白色扇叶呼拉拉地吹着,发出旧时光的风声。 两人顺着手机图书馆服务平台显示的编号查找,才在最后一排柜子看到了褚楚要用的那本书的首位编号。 褚楚弯腰看下排的书码,庾佑之站在她身后,扫了一眼书柜,目光凝在其中一处。他伸出手,自褚楚头上一排拿下来本书。 褚楚好奇,便起身探头去看。原来是茅盾很薄的一本小说集,第一篇是他在1927年写的第一篇短篇小说《创造》。 庾佑之翻到开头,低头问她:“看过吗?” 褚楚奇怪他为什么会拿这本书,点了点头:“高中时候看的,还是我妈妈上学时候买的线装本,讲男主角君实创造自己的妻子娴娴的故事呗。……你也看过吗?” 庾佑之看了她一眼,掩下眼里的情绪,低头翻过一页:“嗯,我也是以前看的,那时候我比你现在还要小一岁,大概入伍半年的时候?我们都把它当黄书看。” 褚楚眨了眨眼,见他表情很是坦然,心里微微一动,牵住他胳膊问他:“别人说起自己都是隐恶扬善,怎么到了你这儿……反倒成天隐善扬恶呢。” “这算恶吗,我只是想把我那时候想的都告诉你,”庾佑之斜她一眼:“而且,我本来也不算个好人。” 他抽出手,隔着头发揽上褚楚的后颈,指尖勾住她襟口的盘扣摩挲,压低声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是怎么骂我的,‘万恶的资本家’,‘脑满肠肥的变态’,还有‘床上的衣冠禽——’” 还没说完,褚楚就贴过来捂住了他的嘴。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着急了,睁大形状妩媚的眼睛,皱着鼻子要他不再往下说。 “你怎么什么话都讲——” 庾佑之压着眉闷闷笑,有些许扰进西装领口的发梢露了出来,又随着他抬眼看书架的动作隐了回去。 男人抬手把褚楚揽到怀里,右手上的书又翻过两页,突然开口道:“以前没什么别的感觉,现在觉得……你倒很像娴娴。” 他亲了一下褚楚的发顶:“我的‘娴娴’。” 褚楚没想那么多,第一个反应是高兴:“娴娴很美,那我岂不是也——” “……嗯。”庾佑之带着笑意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翻看那本薄薄的书。 嘻嘻笑了一会儿,褚楚才开始想庾佑之方才说的话的意思。 她轻声反驳他:“其实……也不像吧。娴娴获得知识和眼界以后,超过了君实,甚至需要君实上前主动追赶。可我……我从来没有超越过你的成就,至少现在没有。” 庾佑之把书放回原处,书脊因为年久有些许的翘边,他垂眼把那几处毛糙的地方压展,表情自然,仿佛随意聊天似地回答她的话:“我说的不是这方面,……很久之前,你就在前面了,是我一直在想办法追上你。” 他说完这话,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在裤兜里突然震了起来。 庾佑之脸上情绪很淡,只眼神带了点灼热看向褚楚的眼睛:“你先找找看要借的书,我接个电话,在一楼登记处等你。” 男人接电话的低沉声音逐渐变远,褚楚却还站在原地,有点呆的样子。 她的手背在身后,手指搅在一起,缠紧了又松。满目上了年纪的旧书,像一场大而厚的雪砌在她的面前。垒垒迭迭紫芽姜的颜色,像雪落上小孩子的手。 褚楚脸色并非听到心上人意有所指表白后的喜悦,反而是迷茫。她转头去看空荡的楼梯口。已经没有人在那里了,她又偏头看自己臂侧的位置,那里仿佛还有男人身体的余温。 她那点说不得的心思,她自认为已经慢慢消祛了,身体的欢愉与情感的交互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清清楚楚地分开。许是因为她对庾佑之了解更深,知道他不是那种因情误事的花花公子,于她最多当个解闷的玩意儿,而永远不会考虑交给她以他的全部真心。 他先前是说过,让他不如意,只需要说她不喜欢他。可褚楚事后冷静下来去想,却得不出一个有逻辑的理由。 ……他如果喜欢她,怎么会不提想和她做男女朋友,而选择维持当下不足为外人道的物质包养? 因为自己喜欢他,所以更感到无法言说的灰心丧气。 褚楚抿了抿唇,索性先低头找自己要借的那本书,在把它从最下面一层的书柜里拿出来的时候,她坚定了心里的打算。 一个掌握了极大权力的男人,说喜欢她爱她,却没有主动确定关系地位平等的打算,那这份“爱”,只可以说做是准备好在未来她要离开的瞬间捕猎她的牢笼。 她现在,也算是在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偿还家庭过去的欠债,自由得一无所有。可等她能够解除这份劳务合同的时候,决定权却并不在她自己,并且很可能因为自己提出了这个要求而连自由都失去。 褚楚见过庾佑之工作和面对下属时候的样子,说是无情的工作机器也不为过,他要是像那些古早言情的霸道总裁一样强取豪夺,她根本没什么万全之策。 她逃避去想庾佑之或许是认真的这一可能性,因为这会令她更加恐惧,关于自己也许未来会遭遇的命运,和自己欲说还休欲言又止的心。 庾佑之这厢也没想到。 这种老旧爱情模式的表白方式,只让他觉得肉麻矫情。他从前想的,就是要在床上,在淋漓的交欢将近尾声,她被自己弄到含着眼泪高潮的时候,直白地告诉她。 至于那些什么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假情假意的说法,他根本没在意过。 可刚才,他记起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一个人靠在床边看《创造》,十七八岁的年纪。男主角对女主角身体细节的回忆,几乎是他的性启蒙。对他而言,这本小说的意义,远非作品本身所想要表现的复杂时代信息而已,还有他个人的生命记忆。 联想的速度变快,导致书中本来的象征意味的密度更浓。他突然就觉得,这本书出现在这里理所当然,而把当年少年时候的初发萌动与如今身旁的女孩子连在一起,显得是如此的顺理成章。 于是他也这样开口了。 在他确定自己喜欢上褚楚的时候,庾佑之的心里,二者的关系就不再是金主藏娇,而是未确定关系的男女朋友,无谓地位和金钱,只有感情上的角逐与奔赴。 他没有真正交过女友,过往的女伴往往在他察觉到对方对自己有别的感情苗头的时候,就已经果断选择断掉。他也没有关系密切的女性朋友,身边的友人要么过于感情顺利要么过于花天酒地,没人能作为他与心仪的女孩子发展爱情的参考。 于是庾佑之不晓得对于褚楚来说,身份的更易往往比表白更加重要。他只想着,褚楚知道了自己的意思,以后应该会对自己更主动一些。 男人坐在阅览室入口旁的休息区,收起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目光缓缓温柔下来。 褚楚是一张鲜活的白纸,他亲手为她染上了欲望的颜色,使她成为一朵独一无二的绯色纸蔷,牵动他的目光和心神,也牵动别人。从前只有他看到的美丽,如今逐渐再无法被稚幼年岁的外衣遮掩,需要他努力大步上前去追,挽留她芬动时候似假而真的情意。 一束玫瑰被浪卷走,但总有一天会漂到他的手中。 他的娴娴。 …… “两年前他那样容易的取得了夫人的心,占有了她的全灵魂,而现在却失之于不知不觉,并且恢复又像是无望的。” “两年前夫人的心,好比是一块海绵,他的每一滴思想,碰上就被吸收了去,现在这同一的心,却不知怎的已经变成一块铁,虽然他用了热情的火来锻炼,也软化不了它。” “神秘的女子的心。” ——《创造》 -- 你的手出了很多汗 这一年的年末,全球范围内的疫情似乎终于有了偃旗息鼓的势头。大型的娱乐演出逐渐恢复从前的阵仗,连久未开演唱会的华语天花板级别歌手许尉临,也在不久前宣布,计划于圣诞节在蓟京举办演唱会。 褚楚从网上看到消息后就兴奋起来,她本来想和庾佑之一起,可时至年末,他忙于公司事务和应酬,眉眼时常带着若有似无的倦意,看起来并不像有空的样子。 而且,她有什么资格要求或是请求庾佑之和她同去呢?于是犹豫了几天,褚楚还是打算瞒下来不告诉庾佑之,自己和几个舍友一起抢票去。 结果天不遂人意,在当天和庾佑之吃晚饭的时候,她就说漏了嘴。 庾佑之正在给她盛砂锅粥,看着女孩儿一脸“我竟然说漏嘴”的尴尬表情,挑了挑眉,大发慈悲给了她个台阶下:“这点儿够不够?” 褚楚看起来像一只因为做了错事耷拉着耳朵的小狗,闻言立即点头:“够了够了!” 庾佑之看她接过来埋头苦吃,腮边一动一动却不敢再说话的样子,眼底浮上笑意,面上却未表现出来。 最近新区有个项目,招标的事情忙了好一阵子,估计还要两天才能解决,今天带褚楚出来吃顿饭,还是他让秘书排了半天才空出的时间。 在那天图书馆事情后,褚楚的表现与平常无异,看起来完全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年纪比她大这么多,直说总觉得有欠礼数。 从记忆里又翻出这件事,庾佑之想自己还是有点操之过急,总之她还小,慢慢来也没什么关系。 ……但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是要明确争取的。 思及此,庾佑之敲了敲桌子,向着褚楚开口道:“圣诞节,你完全没有想过和我一起去看演唱会,是吗?” 褚楚噎了一下,换上副笑模样抬眼看他:“叔叔,你这个年纪的人还过圣诞节呀?” 庾佑之啧了一声:“褚楚,贼胆子又大了,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他拿出手机调出前置镜头递到褚楚跟前:“你看看你心虚的样子。” 褚楚干笑了一声,又吃了一口粥,才道:“那,你也过节的话,我们就一起去看呀!” ……怎么是为了过节,明明是想陪她玩而已。 庾佑之心底叹了叹,看她一副没吃饱的样子,拿过她手里的碗又盛了一些递到她面前,思忖了一下才道:“褚楚,你很怕我?” 褚楚摇摇头。 “那为什么都不问一下我?我以为你会先考虑你面前这个人,”男人指了指自己,收敛了方才调侃的神色:“在同伴的可选性上,我对你来说,难道还不如你的舍友同学?” 褚楚张了张口,还没说话,却被庾佑之打断。这是他头一次打断她说话,似乎并不符合他一贯在外遵循的礼仪习惯:“先前你说的所谓的报答,已经足够了,你不再欠我什么,不用总是违心讨好我。……如果真的不想,可以告诉我。” “想的。” 褚楚低低应了一声,突然觉得口中的粥味同嚼蜡,她垂下眼。 这样的话应该是她所想要听到的,不欠他什么,和他两清,从而名正言顺结束这段让她总是忍不住欲拒还迎的关系。 但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心里犹豫了很多次,为什么非要离开他呢?这样继续原来的状态,未必就不好。……可不结束这层关系,她要怎么以女友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她不想不明不白从宠物变成恋人,她想要他主动提出来。 年轻的人会热衷于对心悦的对象进行试探性的考验,以这种简单的胜利方式来证明对方对自己不渝的爱情。 褚楚也是一样,不管别人听到会怎么想,她就是想赌一把,赌他真的喜欢自己,赌结束了这本来就开始得荒唐的包养,还是可以重新在一起。 她的理智已经想好了逃离,可心里还是更愿意欠着他什么,以此来理所当然地继续赖在他身边。 褚楚吹了吹勺子,喝了口粥,小心翼翼抬眼看他:“我看你最近很忙很累,怕你没有时间……” 庾佑之摸了摸她的耳朵:“让你高兴去做的事情,我总是有时间的。” 褚楚蹭了蹭他的手腕,慢吞吞道:“这样呀。” 她没告诉庾佑之,前几天学院新的海外学期交流项目下来了,她报名了日本京都的一所学校,那所学校有一门讲授黑硅近年成果的课程,很有学习价值。她的日语在去年的时候考过了N1,整体交换的条件刚好符合。 她不想告诉他,也不敢告诉他 圣诞节的当天,庾佑之神色无奈靠在门边,抱着手看褚楚对着镜子扭来扭去。 “……十五分钟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褚楚嘴里咬着簪子,把头发拧起来又转了一圈:“绾发呀!我想戴我的新簪子……很好看的。” 她转过头向着男人呲了呲牙,露出咬在口中的檀木发簪。细长一根,看在庾佑之眼里和饭店的筷子没什么两样,只是尾端挂了个玉质的圆形坠子,刻着繁杂的图案。 褚楚继续咕哝道:“我新学的,有点手生……你再等我两分钟……哎,干嘛啦!” 原来是男人走过来,从她口中抽走了簪子。 庾佑之拨开她的手,拢起那一把长而黑的头发。褚楚伸手到脑后还想去摸自己的头发,被庾佑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从褚楚耳侧的头发向后抚过,一点一点捋顺发丝收束到手里,这才低声斥她:“别动。” 身后男人的气息把她整个人都罩了进去,即便已经不是一两次,仍然让人有心跳加快的冲动。 褚楚抿着唇,看镜子里的男人垂着眼,目光放在她的脑后,面上正经得像是在处理工作。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收紧她的头发,在脑后盘了几圈,簪子从一圈头发的边缘插进去,轻巧旋了个弯,从另一边钻了出来。行云流水的动作结束,头发就被簪子稳稳地固定住,连碎头发也被男人细致藏进发间。 “好了,”庾佑之松开手,拨了拨发簪上的吊坠,道:“转头,看看效果是不是你要的那种。” 褚楚根本没看,转头便埋进他怀里:“我不用看也知道就是我想要的那种,……一定很好看。” 她声音闷闷响在庾佑之胸前,仿佛与他的心跳共振:“你怎么会这样绾头发的?” 说话间,庾佑之已经拿过了桌上的耳饰。干燥温热的指尖碾了碾肉感的耳垂,他偏头看褚楚耳洞的位置,低头给她戴好。 庾佑之的声音很低,似乎是随口的漫不经心,但动作却很细致,把那与簪子吊坠同款的小坠子的挂钩安安稳稳固定在耳面。 “……嗯?”他又拨了拨褚楚的耳坠:“刚跟你学的,褚老师,不厌其烦摆弄了大半天,我这样的笨蛋学生也学会了。” 他说罢,便退开了点,示意褚楚继续她出门前的下一项准备工作。 面前的女孩子还没开始上妆,素净的一张脸上有护肤品的淡淡香味。庾佑之看着她通红着脸坐到桌前,后知后觉她估计又想了些什么别的奇怪东西,挑了挑眉,开始端详起她的脸。 她的眉要淡一些,不化妆的时候看着有点微薄的困意,倒更乖巧惹人留意。唇瓣估计是刚才以牙齿咬过,泛着不正常的殷红。 突然就感觉有点站不住了,庾佑之看了眼时间,走近她开口:“抬头我看看。” 褚楚恍然抬头,挽好头发的后脑被扶住,男人倾身压下来,没什么征兆地咬上她的下唇。 褚楚本能不满地唔哝了一声,被庾佑之顺势撬开了牙关,她顺从张口任他舔吸撩拨,能感受到他的情动,但因为有克制的意味,反而让人更想去对他做点什么。 褚楚迷糊想着,揪住他的袖口:“要不要……” 庾佑之低低喘了一声,半晌才道:“……不要。” 他抽身站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立即转身出去了,像生怕她做什么似的。褚楚心还跳得飞快,她恨恨瞪了屋门一眼。 狗男人,亲完就走,真不要脸 演唱会座无虚席,承庾佑之的福,褚楚坐到了最靠近舞台的前排。许尉临唱功优秀得一如往昔,直到结束褚楚仍有些意犹未尽,持续的尖叫让她嗓子都有些干哑。 歌手退场后,观众在会场尾音旋律中陆续离开,褚楚没那么着急去挤人流,坐在座位上摆弄自己手里的粉色应援棒。 她沉浸在方才的舞台活跃气氛里,凑过来求庾佑之给她拍几张照片。 庾佑之显然没什么经验,连续拍了几遍才拍到她想要的效果。 他看着褚楚拿他手机用AirDrop传照片,会场的声音喧嚣,为了让褚楚听到他说的话,他不得不贴近到她耳边:“这有什么区别?不都笑得傻乎乎的。” 褚楚因他突然的靠近缩了缩脖子,把空投成功的手机递回给他:“喏,手机。” 她起身同庾佑之一起离开,路上拉着他胳膊问他:“我都传过来了,那……你手机里我的照片,要删掉吗?” 庾佑之瞥了她一眼,看到她被灯光反射得近乎剔透的眸子中的小心试探。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总觉得有点像泡水的橘皮。 庾佑之捋了一下褚楚脑后发簪的吊坠,道:“胡想什么?当然不删。” 说着,他拉过褚楚捏着应援棒的手,从外套兜里摸出手机,随随便便又拍了一张照片。 他们以前未有过正式的牵手,最多是庾佑之揽住她的肩,或是她勾住他的臂弯。明明是已经有过最亲密行为的人,却对这个初次确定关系的情侣会做的动作讳莫如深。 褚楚有些僵硬的由他牵着,他的掌心干燥宽厚,能完整盖住她的手背。在拍完照后,庾佑之极自然地抽掉她手里的应援棒拿在自己手里,那只原本就拉着她的手顺势扣紧,指尖轻轻贴在她的手心。 察觉到她的僵硬,庾佑之竟难得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他倒没有褚楚那么大的反应,只下意识以指腹碾了碾她的手心。 褚楚趔趄了一下,仰头看向男人的脸。 指尖触感柔软,能感觉她紧张得手心都有点出汗了。庾佑之心里随之软成一片,低声逗她:“褚楚,冬至都过了,你的手还能热得出汗?” 褚楚蓦地抽回自己的手,有些气急败坏瞪着他:“我就热嘛!”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停车场,不远处就是庾佑之的车。褚楚瞅准了地方,气呼呼又瞪了他一眼,朝着车的方向跑了过去。 庾佑之失笑,从善如流掏出车钥匙解锁,给褚楚递上台阶,看她顺顺利利如一只炸了毛的猫钻进副驾。 车内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很是安静,两人相处的空间被骤然缩小,这让褚楚下意识咽了咽唾沫。因为褚楚第二天还有课,庾佑之便开向蹊林湾那边的公寓过夜,路上他没放音乐,也没说什么话。 他的表情很安静,因为这份安静,让褚楚再次有种小半年前,他来接自己过生日时候,自己看见他的那种感觉。 冷里的热,平静抑制暗涌的海面,和包住火焰的融冰。 车停在车库,庾佑之倾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动作结束后却并未退开,而是再次牵住了她微蜷着的手。 他方才开车,给自己那头的窗户留了条缝,冷风丝丝缕缕呼进来,一会儿的功夫,褚楚觉得松快,庾佑之的手却变得有些凉了。 温凉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她掌心仍是热的,贴上他指骨的时候,因为冷热的温差下意识颤了颤。 庾佑之低低笑了一声,四指扣在她手背,拇指则抵在她手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 见鬼的,褚楚有点腿软。 她张了张口,半晌才道:“叔叔,……不上去吗?” 已经喝过了水,可嗓子还有点哑,叫他的时候尾音拖着一点儿,像猫的尾巴在挠他的心尖。 庾佑之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叫我名字。” 褚楚抿了抿唇,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变大了些,不像在抚弄她的手,而像是在抚弄她的全身。她不自觉地夹了夹腿,小声道:“……庾佑之,我们……我们上去吧。” 庾佑之呼吸沉了沉,看她的眼神更加炙热。手指押过掌心的纹路,他倏然攥紧,女孩子纤细的手被拢进他的掌中,像湿热的嘴唇。 他低声道:“可我觉得在这里很好,褚楚,你的手出了很多汗。” 这话是实事求是,可跟男人低哑的声音一结合,听在褚楚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说她这个人流了很多水。 直白的陈述,变成了直白的暗示。 庾佑之的手掌干燥,冷意还未退尽,显得她的手心愈发潮湿。褚楚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也越来越湿。 她今日穿了裙子,裙摆下是裤袜,应该很方便脱掉…… 褚楚骤然回神,脸滚烫得好像电磁炉上烧饭的不锈钢小盆。她到底在想什么,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被他勾引到,开始不自觉联想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 但这样真得很…… 他都不用说什么,只靠眼神和动作,高领毛衣领口处半掩着的滚动的喉结,和靠过来的体温和气息,就已经像是准备好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标志,故意让她沉在这样的气氛里昏头,然后主动上钩。 他惯是最会守株待兔,因为他算准了,自己这只兔子,总会忍不住投进他怀里,一次又一次。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MerryChristmas 褚楚的呼吸比庾佑之还要急促,她的背紧紧贴在座椅上,似强弩之末强撑着和他对视,不愿意就这样落于下风。 庾佑之盯着她,眼神逐渐从暗昧染上情欲,他兀自松开手,抚平褚楚的掌心。 女孩子柔软的手心有薄薄的汗,因为刚才男人的紧握泅上了一层迟钝的粉。庾佑之低低地笑,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抽了张纸巾帮她擦干:“怎么湿成这样。” 近似无意的陈述,另类的言语勾引。 褚楚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喘息,随即红着脸把嘴巴抿得更紧。她有些恼自己的没出息,原本并非易出汗的体质,但不知怎么,一被他捉住手,整个人就变成了花洒。 庾佑之垂着眼,似是没注意到她失控间泄出的声息一样,单手把用过后变得微潮的纸巾捏住,指尖随意拨弄几下,近乎消遣地将其迭成小小的方块。 这个过程很快,但落进褚楚眼中,却让她觉得时间在不断地被拉长。 她想到以前,庾佑之在用手把她插到高潮后,有时候会恶劣地把手指探进她口中,哄着她去舔上面的东西。而当下绵软的纸巾慢吞吞拂过男人指尖,正仿佛是她在努力舐净他手指上的水液。 褚楚下意识舔了舔唇,随即面红耳赤抿紧了嘴。她看着庾佑之的神色,察觉到再坐以待毙下去,这人恐怕真的会干出点别的什么吊得她不上不下的坏事情。 于是她趁机开口道:“纸巾塞我兜里吧,过会儿带上去顺便扔掉啦。” 庾佑之看了眼她急促起伏的胸口,扬了扬眉。褚楚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只穿裙子,外套早被她刚才嫌热丢到了后座。 她呐呐道:“我……没关系,裙子,裙子侧边也有兜的。” “嗯?我看看。” 庾佑之的手移向裙侧,在她腰的位置探了探。隔着薄薄的打底针织衫和裙子布料,他的手划过的地方带起一阵令人发颤的痒意,让褚楚更难以招架。 庾佑之眼里浮上兴味:“嗯……这儿好像没有。” 说罢,他的手就再度径直往下,划到软纱裙摆的地方,往里探了一下。他露出恍然的表情:“兜原来在这。你这裙子真是……啰嗦又麻烦。” 男人语气一本正经,字面上甚至还带了点不耐烦,可褚楚知道,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裙子内兜的地方设计在腰线下的繁复纱层里,恰好在她胯骨的地方。而男人修长有力的手从裙兜探进去,除了把纸巾放在里面,还恶劣地往后一抻,隔着滑顺的布料握住了她的腿根。 ……他的手连带着裙纱,从腿根开始,往上蹭过紧闭的花瓣,而后到达最丰腴的臀肉,一点一点带着合适的力道揉弄。 动作很慢,但丝毫掩饰不住动作的主人涌动着的欲望。粉红色的视线幻觉几乎要在褚楚的眼前化为实质,变成与当下时节不符的,仲夏才有的,沉滞到无法撼动的浓雾。 ……那片雾也许正是他的爱情。 很痒,尤其普通御寒的针织裤袜并没有加厚的植绒层,在庾佑之揉弄间和纱层一起时不时刮过腿心,很快就让本已经有了湿意的小穴溃不成军。 褚楚眼尾都染上了红晕,每忍不住夹一次小穴,都下意识吸一吸鼻子,湿漉漉的眼睛谴责地看着庾佑之,却说不出话来骂他——她真的很难为情,因为这在暗中进行,不为外人所能看到的隐秘。 他脸上表情平静,更显得好像是她在他面前无耻地发情,觊觎用他的身体来抚平躁动的欲望。更可恶的,就是这样,她也有强烈的快感,她没有办法抵抗他的勾引。 庾佑之看着她明显欲求不满的可怜模样,眼里笑意更甚,还装作什么都没做,开口问她:“怎么了?” 褚楚脑子将要糊作一团,咬牙道:“我恨我自己,今天……嗯啊………就不该穿裙子。” 庾佑之终于笑出声,看小猫因为郁闷而选择去追咬自己的尾巴。他的手终于肯从裙子里拿出来——已经被女孩子的体温捂热了。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就贴在褚楚的耳畔:“锦衣夜行,只有我看得清楚,有什么不好?” 公寓没有专门的车库,车都停在地下停车场,褚楚下车的时候腿都已经软了,被庾佑之揽着从电梯到公寓对应的楼层。 电梯上升期间,欲望就因为等待变得焦灼,两人的理智只维持到进门。几乎是刚关上门,庾佑之就把褚楚抱到了玄关的立柜上。 她仰着脖子被他亲吻,手摸索着去脱他的风衣外套。庾佑之的呼吸很沉,情动的反应在今天格外明显。衣领才被褚楚颤着手拉到肩下,他已经攥住她的手拉到上面,自己把外套脱下随意丢在一旁。 很快,奶白色的针织内搭,蓝灰色的裙子,黄色的内裤与男人黑灰色的毛衣散落在地上,屋子没有开灯,他几乎无有再等待下去的耐心,在沙发上就抵着她做了一次。 这次没有带套的步骤。 褚楚都没意识到,只觉得这次做爱,自己像是被翻炒的栗子,体内的热浪一次次涌过来,研磨捣弄她的东西烫得要命,她想躲,却不断被庾佑之扯回来,逼着栗子张开最后的口隙,露出软糯的果实,去浸透浓稠的糖浆。 她迷蒙着叫自己对他的各种称呼,直到背后的男人在又一次顶弄后沉沉开口:“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戴套?” 褚楚慢吞吞“嗯?”了一声,尾音因为男人的操弄甜腻拉长。她终于反应过来,惊讶间回头看他,小穴骤然缩紧,惹得两人俱发出难耐的低喘。 庾佑之爱看她这幅样子,又狠撞了几十次,才哑声道:“看你吓得,夹这么紧……老子去结扎了,毕竟带套有时候也不十分保险,你还小,出点什么事——” 他低低哼了一声:“放松点,别夹。……出点什么事,身体怎么受得了。” 褚楚放下心来,同时也意外他这样的人也会结扎。在她的概念里,男人大都比较抗拒对自己的鸡巴进行任何层面上的手术。 她开口问他原因。庾佑之许久不在她面前说粗话了,只有做爱时候会说,作为调情的工具。 “……屁大点事,本来想挑个别的时候吓吓你。但今天实在懒得回卧室拿套,这点时间,我更想拿来干你。”他的声音在情动的时候格外好听,冷冽又性感,连喘息都勾得人浑身发软。 他道:“刚才——嗯,乖点,屁股再抬起来些,——刚才在停车场,小逼是不是就湿透了。羞不羞,牵个手就能湿。” 花心被又一次故意抵住研磨,褚楚抽噎着反驳他,身子却往后努力含他的肉棒:“你才不是只牵手,你还……” 庾佑之抱起她往卧室走,手抵着她的阴蒂揉弄。声音从发顶传来:“我还怎么?” 褚楚的手无力搭在他肩上,指尖因为快感而轻微地哆嗦。她道:“你还勾引我……” 庾佑之笑了一声,把她往上抬了抬,肉棒再度埋进去,他没否认,低头去咬她的耳垂:“那会儿还没怎么样呢,就哼哼唧唧的,满脸想挨操的表情,只有嘴犟得很。” 褚楚已经没注意听他说的了,屁股被男人边走边用了力道往下压,带来的奇异的感觉让她泄得格外快。水沥沥拉拉溅出来,她埋在庾佑之怀里,哭喘声断断续续,又被男人的唇舌堵了回去。 久未开荤,庾佑之挟着她换了好几个地方折腾,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射了两次,一次射在外面,一次却因为褚楚故意缠着要他射到了里头。 她耍起赖来顾不上别的,软着声音求他,倒真像一只绵软的兔子了。小穴里的花心被使了劲地碾,她的手拉住他的十指相扣:“庾佑之,……我想……想要你射进来……呜呜好舒服……” 庾佑之怔了怔,不轻不重打了她屁股一下,肉棒因她大胆的话变得更加兴奋。他皱着眉操干:“……你想个屁,胡说什么。” 女孩子被这一下打得,爽得眼里都沁出了泪。褚楚主动迎合他,扭着腰按他进出的节奏控制甬道的收缩,看男人动作的力度一下变得更大,显然十分受用,她才带着笑软绵绵地抬脚蹭他的腰窝,开口撩拨他: “可是不会有事的,你不是都……射进来嘛呜呜呜,我看他们说射进来的感觉是,是烫的,叔叔的精液,我想吃……” 她趁机使了劲去夹他,肉棒入得很深,花心和软肉像层迭的小小吸盘绞着他,敏感的龟头更是被着重照顾的地方。庾佑之轻轻一哂:“以后机会多的是,非要在这一次闹。” 他没再理褚楚的缠弄,但也打算放纵一次,待又操了她一会儿,才抵着女孩子甬道最深的绵软射了出来。 精液滚烫浓浊冲刷在脆弱的内壁,褚楚弓起腰呜咽,几乎要蜷起身子。她眼里空蒙蒙的一片,全身被汗浸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庾佑之也有些失神,顺从褚楚来拉他的动作低下头。男人难得失了方稳,由着她掌握主导权一点点探进自己的口腔,以软嫩的舌尖四处试探。 半晌,庾佑之终于冷静下来,拔出性器,捞起褚楚往浴室走。他步子有点不稳,并非先前那般游刃有余。褚楚懒洋洋地笑他,庾佑之也不否认,目光灼灼看着她,手则在穴里抠挠,帮她把精液弄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从殷红饱满的穴肉间流出,他射得多,弄了一会断断续续还能勾点儿出来。褚楚乐意让他伺候,脚不老实去蹭他半软的性器。 庾佑之躲了一下,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下,声音变得危险:“你还想来?” 褚楚睁大眼睛看着那处地方:“已经做了几次了,它为什么还能硬?” 拿毛巾擦干冲洗后的腿心,他笑了笑:“做了几次的人是你,我只射了两次,褚楚,你最好老实点。” 再次回到床上,褚楚被喂饱,全身松软躲进被子里玩手机。庾佑之到外面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收起来,换了家居服。他没急着上床,撑在床边,一点一点亲吻褚楚睡衣领口处的锁骨。 褚楚正点开微信回朋友的消息,她偏了偏头方便庾佑之的动作,点开迟迟没看的朋友圈,这才看到那会儿刚结束演唱会不久的时候,庾佑之也发了一条朋友圈。 定位是在演唱会所在的国家奥林中心,内容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图片上大部分空间都是舞台,右侧叁分之一的地方有一只纤瘦的女孩子的手,手里拿着应援棒,一只大手牵着她,稍微切近庾佑之的人从腕表就看得出来是他。 意味相当明显,褚楚是傻子也知道他突然发这样的图片到朋友圈里是什么意思。她移开视线,看身前正低头亲她的男人。 就是这种时候,他也没有主动提出来要和她做男女朋友,……是默认吗? 可是她不想默认。 原本炽热的心突然就凉下来,她一点一点攥紧了手机。让人脸红心跳的方才的欢愉,仿佛在嘲笑她自己的贪心。 庾佑之站在床边俯身亲着她的脖颈,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砂锅粥吃了,演唱会也看了,最近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的小猫,是不是还需要个圣诞礼物?” 褚楚看着他,慢慢眨了眨眼:“什么都可以吗。” “嗯。”他眼里有笑。 褚楚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开口:“我想……和你结束我们现在的关系,可以吗?” 庾佑之没在意,只当她终于开窍了。他咬开她胸前的扣子,轻触着白乳似的皮肤,含糊开口:“结束我们什么关系?” 褚楚手揪在一起,她看着天花板,开口道:“我们之间的所有关系。” 客厅电视还在播放的综艺节目声音隐约传进室内,卧室阳台玻璃上贴着褚楚带来的圣诞佩奇贴纸,远方烟火炸响的声音渐次不停。一片热闹的,温暖的,洋溢着喜悦祝福的气氛里,褚楚面前的男人却微微凝住了身形。 半个小时以前还潮红着脸,挂在他身上缠着要完整吃下他肉棒的女孩子,现在平静地提出要和他结束关系,甚至声音都还带着被他操到高潮之后的惫懒。 他给她准备的圣诞礼物,甚至还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拉住了幕布,贴上封条。 贴上封条的,可能不止礼物,或许,也包括他的爱情。 褚楚胸前轻薄的痒意停了下来,庾佑之静了一会儿,抬眼看她,目光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什么意思?”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铁线莲与鱼 他眼里很平静,但褚楚还是从他紧绷的下颌和微微皱起的眉看出他的情绪并不如刚才那样好。 她心里突然舒坦起来,像膨胀的气球内部,空而满。 褚楚坐起来一些,望着庾佑之道:“你之前说……你帮我爸爸还的债务,我已经跟你还清了,那我们,可以结束现在这样的关系了吗?” 庾佑之盯着她看了一会,他发现褚楚说这话是认真的,甚至还有一丝快意。 她是在报复自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可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有损她的事情,除了在她还这么小的时候和她做爱。这是他即便沉沦,仍不时感到有罪的铁证,现在也成了审判他的屠刀。因为这份他的人格促使长留的罪恶感,只要她提出结束,他就只能答应,因为他的心已经变成一株脆弱的冰霜薄片雕成的铁线莲。 宽恕我,我因你而有罪。 庾佑之努力让自己坦然一点,但仍不可避免生出一些怒意,她是不是从来没感觉到他的心?他已经把她和自己青春伊始连接在一起,为什么她还是非要把两人的关系理解为金钱上的交易,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会所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小姐,甚至还要更可怜。至少小姐或多或少留有对金钱的追求,而他只想要她的爱情。 冰霜薄片雕成的铁线莲的心,被火柴点燃的冷蓝黄色的火逐渐消融。 现在,他在这一刹那矫情地想,它已经彻底变成一捧余烬,冬天的死亡的味道。 庾佑之轻轻一哂:“你觉得你在我身边这一年半的时间,就值这么点钱?” 褚楚没听明白,“嗯?”了一声,习惯性抬手要去拉他的袖子,却被庾佑之避开。 女孩子的小动作落进眼里,让他心头的火更加旺盛。 他的温和有选择性地展示在她面前,但这并不是他本来的性子。几年军伍生活下来,原本是要去读军校待再过几年转政,他更习惯这样的生活,就算因为家族原因回来读书接手公司,他性格里恣肆的部分也没有消失。 庾佑之现在无比想开口直接问她为什么这样,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失态的边缘,这句话说出来后自己的表情很可能会吓到她。 他自小的教养让他在理智占据上风的场合,无法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他很想也不能,因为这已经成为印在他骨子里的行为守则。 于是庾佑之深深吸了口气,退开站定:“遂你的愿,今天日子好,就今天吧。” 男人扯了扯嘴角,垂眼掩去眼里情绪失控时的暴戾。他手上青筋凸显出来,但仍细致帮她把半敞的睡衣扣好纽扣防止小腹受凉,然后起身离开了卧室。 外面窸窣声偶尔响动,褚楚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听到屋门扣住的声音,才慢慢坐直身体。她光着脚走到外面看了看,外头方才的混乱他居然也肯屈尊降贵地收拾干净,想来是在她洗澡的那会儿弄的。 原本情浓时被庾佑之草草丢在沙发上的风衣外套已经不在,他离开得很快,褚楚看得出来他很生气,但他直到离开都没和她发火,连关门的声音都是轻缓的平和。 褚楚有点迷茫地在沙发边角坐下,手端端正正搭在膝头。她感觉自己的落寞在某一瞬间像极了招妓之后的嫖客,生理的满足与心理的空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终于把想做的事情做了,可心里的难受反而更加强烈,像是一团棉花堵塞在窄窄的瓶口,而瓶内生长的绿芽想努力把它顶出来。 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不对,或许至少该等一天,让这个节日完满地度过,而不是像现在,气得男人大半夜从公寓离开。 这本来是他的房子,要走也是她走。 褚楚抿唇翻出手机,锁屏前的界面还停留在庾佑之发的朋友圈,那上面的图片此时看更加刺眼。他不知怎么想的,还没有删掉,即便这已经从一种默认的现实变为了一个谎言。 褚楚深深吸气冷静下来。 弱者总会不自觉地去寻求一种自我的屈辱感,以此来获得心头的宽慰,她不再因为得不到庾佑之亲口承认二人关系而感到痛苦,只是由于她发现庾佑之心里也并不好受,他会生气,会丢掉原本的得体和冷静,这让她开始下意识地心疼这个男人。 至此,主客关系颠倒,她成了那个仿佛犯了错的人。 褚楚晃晃脑袋,她不能这样,庾佑之的不明说,让她必须得趁还有得选择的时候走,这既是试探,也是留给自己的退路。她太小了,没有什么办法与他抗衡。 或许在庾佑之看来这就是背刺吧,但她真的不想再以这样的身份……呆在他身边了。 单身狗的圣诞节过得宅而舒坦,周榆在闹铃声里熟稔地起身刷牙漱口,依照习惯做出身为社畜的每日第一件事——看工作群是否有新消息。结果被顶到最上面的消息名称不是工作群,而是两个字:“老板”。 周榆心肺骤停,以为自己睡过了头,仔细一看,才发现消息是庾佑之凌晨四点发来的,只有一条: “昨天拿来的文件我已经签完,不用等了,早上到公司了直接过来拿。” 到公司的时候时间还早,周榆到庾佑之办公室敲门,听到允许后推门进去。 庾佑之在喝咖啡,电脑还开着,周榆注意到他穿着昨天开会时的那套衣服,并没有换,这并不符合庾佑之一贯的习惯。周榆不自觉又观察了一下,发现总裁看起来有点憔悴,甚至有点不正常。 他看了眼庾佑之的脸色。 按理说,老板昨天发的朋友圈,显然是在炫耀自己的女朋友,可又为什么在公司呆了半夜? 庾佑之近段时间志得意满格外好说话,周榆便下意识大胆地问他:“庾总,圣诞节不陪女朋友,怎么来公司加班啊?” 庾佑之一反常态,没笑,也没说话,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到周榆脸上,冷冷看了他一眼。周榆顿时收住话头,露出办公的标准微笑,屏息凝神拿着文件离开办公室。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大事情。 日子定好后,很快具体的通知就发了下来。日本的学校放春假,但只到一月份,因此还未到过年,褚楚就办好手续,在家所在的城市坐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她在京都交换一个学年,主要学习重点是京大一个客座教授关于黑硅的一门课。 她的运气总是刚刚一点好,到了关西国机,从大阪坐新干线到京都,在租好的公寓才住了不到一周,日本疫情就又出了点问题。国际航班受限,但学校还在勉强进行面授课程。 教授在课上根据课题划分了小组,和褚楚在一起的有两个日本人,一个是女孩子,叫定久香野子,另一个是个男生,在褚楚开口前就热情地做了自我介绍。 他叫冈本大川,褚楚在听清楚后整个人愣在原地,露出古怪神色,于是从此面上敬称冈本君,心里还是叫他大川。 没过几天的周末,大川和香野子就约她去大阪新开不久的书店,说那里有很多二十世纪中国人写的书。她当时匆匆坐车离开,还没好好在周边看看,便欣然答应。 出门的路上碰到一些放课的女孩子,应该是附属中学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到膝盖或是大腿中部的亮绀蓝色格子裙,搭配同色系的领结和毛衣。 褚楚的目光随着她们的身影移动,香野子见她感兴趣,就在一旁开口:“这是高等部的女子校服,纱杏也很喜欢吗?” 褚楚点点头,转回了视线:“很好看……我高中时候的校服是运动服,只有学校活动才会穿这样的裙子套装。” 大川正在看手里的相机,闻言道:“我们学校有一部分学生,升学前就在刚才那些女孩子在的学校读书。” 香野子立马点头,她道:“纱杏如果很喜欢的话,可以到一些专门的网站看看,有的女生会选择在毕业后卖掉校服,不过也有人会选择留下来当做纪念。” 褚楚眼睛亮了亮,记下他们说的网站名字,打算回去查查看。 大川说二十世纪中国人的书的时候,褚楚就猜到了个大概,等到书店一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郁达夫和当时五四时期创造社其他作家的作品,再到当代王蒙的《活动变人形》,甚至还有余华的《活着》。 她心道果然世界各地人民都要活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带着期待去找作家茅盾的名字。 一圈圈看,终于在郁达夫书籍下一栏,看到了茅盾的作品,有《子夜》,《虹》和《蚀》叁部曲。褚楚看得更加仔细,在其中一层扒拉到一本他的小说集。拿出来翻开,里面赫然印有《创造》这一篇。 “我的娴娴。”脑海里突然浮出这样一句话,低沉温和的嗓音复现在耳边,褚楚捏着书脊地手紧了紧,下意识把书页合紧。 香野子就站在她旁边,见到她的反应,诧异地微微扬了扬眉:“纱杏,怎么了?” 褚楚张了张口,道:“啊,没事,我的意思是……我想买这本书。” 那一本茅盾小说集被她买下了,因为说不出道不明的原因。是平装本,说明在日本卖得不错,褚楚默默想。 出了书店,褚楚到不远处的lawson便利店买水,待出门的时候却看到外面下雪了。推拉门上贴着减少塑料袋使用与快餐新品优惠的海报,她蹙了眉抬眼去看,只见对面房屋黑灰色的屋檐都布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大川也难得见大阪在冬天的尾巴下雪,显得很是高兴,刚好带了相机,见香野子今天穿的裙子和书店周围的街景色彩很协调,便说给她和褚楚拍几张照片。 晚上,褚楚把那几张图片传到了fb和ins,还圈了两人。大川君和香野子都很满意,在她下头评论了好几条。 到四月的时候,校方还是迫于疫情问题改成了网上授课,褚楚的压力不再有那么大,在六月下旬开始着手准备教授发布在网上的课业报告,终于在七月底完成了小学期目标。 暑假在八月初来临,因为疫情的起起伏伏,以及回国复杂的隔离流程,褚楚思虑下还是放弃回去,每天窝在公寓玩日本的乙女游戏。 家里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妈妈告诉她,经济上不用担心,只把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褚楚听得出她语气里的自信,便也慢慢放下心来。 褚楚的二十岁生日在九月中旬到来。 原本的二十岁,是被庾佑之认为可以做爱的日子。半年的时间,一些事情她已经有点模糊了,也许是因为刻意的遗忘。但放在床头的《创造》却常让她记起庾佑之那句“我的娴娴”,并因此觉察到微妙的思念的急迫与焦灼感。 生日的这天晚上,褚楚在梦里再次回到了十九岁生日的夜晚。 男人伏在她身后一次次贯穿狭窄敏感的穴,手揉捏着她的腰窝。女孩子的身下仿佛被碾开的石榴,露出惑人的殷红的果肉,层迭间淌出汁液和白色的水沫。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说话间气息就扫在敏感的耳廓:“十九岁的第一天,不和老子做爱,想干什么?” 褚楚浑身一哆嗦,梦里似乎是哭着被他折过了身体,喷出的水打湿了臀瓣和后穴,以及男人的小腹与肉棒根部的毛发。她呻吟着醒过来,睁眼朦朦胧胧还以为是在蹊林湾,半晌才反映过来已经是在存有时差概念的异国了。 但也只是一小时而已。 内裤黏在腿心,显然已经湿透,褚楚把它勾下来扔到一边,夹着腿,翻身看了眼时间。 晚上一点,也就是说国内现在刚过十二点。褚楚心里突然生出一点荒谬的念头,她眼神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颤着手把手机摆在了床头。 庾佑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机还安稳放在床边,只是突然震了一下。他擦着头发走近,目光在看到消息来人的时候凝住。备注是两个字:“小猫。” 他在床边坐下,肌肉有些紧绷。 褚楚出国后,原来的手机号不再用,微信也没有再登过。两人没有删对方,但也从未有过联系,这还是大半年来头一次。 在她的生日这一天。 庾佑之看得到发来的是一段视频,他的手顿了顿,没着急点开。他自然记得今天是这小没良心的生日,外头茶几上放着个与去年一模一样的蛋糕,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昨天下班回家的时候路过那家蛋糕门店,就进去定了一个,今天还毫无尊严可言地提着来了这个他半年再没敢踏进半步的公寓。 屋子一直定期有人来收拾,十分干净,就像从前褚楚在的时候一样。 庾佑之长长呼了口气,点开了对话框,半晌才点开了视频。 他怔在原地,眼睛牢牢盯着画面里的人。是在暖色调布置的房间里,床上是粉色的床单和枕套,女孩子跪坐在上面,露出脖颈以下的部分,丰满浑圆的胸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纤细腰肢下是白嫩的臀,那充满肉感的腿间是粉白的肉穴,明显湿得不成样子了,时不时往下滴水。穴里夹着个东西,仔细看一会才发现,应该是一个鱼的形状的按摩棒,尖尖的鱼头露在外面。按摩棒持续顶弄着花心,一分多钟的视频,女孩子就已经受不了泄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抽噎着被按摩棒操到了高潮。 庾佑之呼吸很沉,晦涩的目光游离在视频最后定格时,她抬手来拿手机露出的一小截尖窄的下巴,和一直塞在小逼里的“鱼”。 是他的小猫。 咬着鱼,声音黏黏糊糊,在二十岁的生日发情,跑来勾引他的小猫。 ———————————— 写文图看个爽,各种条件都是理想化/////// 现实生活里不要给任何男性发自己的这类隐私视频哦!保护好自己! -- 让我看你|(二更) 褚楚一直攥着手机,她止不住去想庾佑之看到视频后的反应,她不信他会不看。 他一定会看的。 穴里的按摩棒速度被她调慢,慢吞吞在刚刚高潮的穴里震动,延长绵延着的快感。她腿分得更开了些,眼前不由地浮现他在看过视频后,胀大勃起的肉棒。 她就是馋他身子。她以前也偷偷看过片,知道庾佑之那东西的尺寸并不常有,甚至也可以说难得一见。片子里的女优有时候被那样长度硬度都一般的鸡巴插进去也能高潮,明显只是拍来迎合男人的幻想。 她还是喜欢庾佑之的鸡巴,她小小地满足地想,不但比片子里那些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好,也比她的小玩具好。每次来操她的时候,他沉沉的呼吸和调情的浑话,以及势头猛烈的肉棒,都让她完全沉浸在交欢的氛围里。 正想着,手机毫不意外震动起来。褚楚以为是庾佑之发来了消息,却没想到,是视频通话的请求。 她小心把手机移到不会被对方看到自己,而她又能看到屏幕的角度,才点了接通。 画面出现,入耳就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快速撸动肉棒的声音,随后景象才被传导进褚楚的感官神经当中。 一台小灯能够提供的温暖的灯光下,露出男人修长好看的手,和手里蓬勃狰狞的性器。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被指尖顺手刮走当做掌上的润滑。他动作很快,应是硬得难受,想尽快发泄出来。 褚楚怔怔看着,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里发出的断续的嘤咛声音,就是男人自渎最好的春药。穴不由自主跟着他的动作呼吸,此时消极怠工的鱼已经让她觉得不满足,甚至有饥饿的感觉。褚楚调快了一档,腿立刻一软跪坐在床上。 庾佑之的声音突然传出来:“让我看你。” 他的声音冷而且平,像一个吝岢的来自陌生人的要求,却让褚楚瞬间就不行了,她低低地哭喘了一声,腿颤了颤,指尖抖着把手机屏幕转动了一下。 女孩子抽搐颤动着的小腿露在庾佑之面前,随后是侧躺姿势下正对着他的,白嫩的小腹与已经慢慢渡上了红的腿心。 他呼吸微微失控,撸得更快,腰也在看到的瞬间下意识往前挺动。铃口的水液更加肆无忌惮,他感到自己露怯般的难堪。 一想到褚楚会看到自己动情的证据,他再度开口:“转过去趴下,腰撑起来。” 没有称呼,也没别的安抚或是羞辱的语言,只是最简单的祈使句,褚楚却在这一刻,最受用这样的对待。她明白男人的意思,乖巧起身背对着男人跪趴在床上,腰肢压下去,翘起已经变得完全湿漉漉的屁股。 殷红的完整的腿心露在庾佑之的面前,蓝色的鱼在里头动得飞快。他几乎要屏住呼吸,视线短暂停留一下,就转到因为这一姿势露出来的,她的上半身。 她已经穿了修身的短袖,并非完全袒露,却让他更易兴奋。长发被拢在身前,他能看到她漂亮的肩颈和可爱的耳朵,以及有时候她本能侧过脸呼吸时,那熟悉的情动表情。 她总觉得男人痴迷于女人的穴,所以他也不例外。可事实上,他之所以能在这时候完全射出来,只是因为看到了她的脸。急促的呼吸,本能的动作,都只是因为看到了她这个人而已。 鱼操弄小穴的速度被褚楚又调高了一个档,她再忍不住,抽噎着努力放松身体,在敏感的地方被捣弄数次后哆嗦着喷出了水。滴滴答答的声音连绵在身下,腿侧的软肉颤动,像整夜淋雨的花。 庾佑之应该也射了,她听到身后手机里传来的闷闷的哼声。 随后,气氛再度沉寂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褚楚甚至没有回头的勇气。 半晌,男人的声音才低低的,带着点儿哑地响起: “早点睡。” “叮——”的一声,视频通话被摁断了。 -- 抱恙 ⓟó⒅só.⒞óм 暗下来的手机屏幕映着褚楚的脸,上面是情欲发泄过后的潮红,迷茫,还有难以抑制的思念。 庾佑之最后那句早点睡,明显是知道她厚颜无耻发小视频过去的意思。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当做欲望来临时的发泄目标,不外乎就是这回事。可他仍然肯了,甚至与她同陷沉沦。 这是纵容吗,还是别的…… 褚楚努力做出平静的表情,她盯着手机屏幕,因为方才神经的兴奋,她现在有一种晕船的感觉,原本稀薄的睡意这会儿已经褪尽,她索性趴在床头边给自己涂指甲油。 手指在人凝神时还有些颤,是高潮后的连锁反应。她捏着小小的刷柄,不小心涂出去一些也不甚介意,只耐心地蹭掉边缘那一弧重新涂过。 一层一层,原本薄薄的肉粉变成了渐变过渡的,带小小亮晶晶闪片的妃粉色。 她仔细对着光去看,那手指——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因为她还在头晕——还没完全安分下来,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冷静,重新控制自己的四肢。 ……再去看的时候,手指终不再颤了,指甲油覆在指甲盖上的一层油膜也已经半褪,像火腿肠剥下的外皮,丑得很,正被她一点点洗掉。旁边是她买的小镜子,她从那里头看见周围的环境已换了副模样,是酒店隔离的房间,而她又长了半岁,在二十岁这一年的冬天再度穿上了收领的毛衣。 褚楚低下头,安静涂好剩余的指甲,然后在等它完全干透的时间里拿过手机。 今天是结课回国后,配合政策隔离的第九天。 褚楚已经用回了国内的手机号,这个号的微信在她生日之后又是半年没有登,因为她在生日第二天冷静后的羞愧。 在和妈妈通电话,说了近期的生活后,她小心翼翼点开了庾佑之的朋友圈。 一年的时间里,庾佑之除了转发过一条自己代表公司受采访的新闻消息外,没发过任何关于自己的生活信息。褚楚盯着去年圣诞他那张相当于宣布感情状况的朋友圈看了良久,默默退了出来。 这么久了,他会不会已经忘记自己,转而拥有别的新欢……?算算日子,今年庾佑之要叁十二岁了,他应该要考虑婚姻的事情了,只是这些恐怕与她再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感情会在不联系里保持原样,她有几个即使很长时间不见面,但一旦聊天还是会直接打电话来的朋友,手机里的声音热情得一如往昔,总让她在那种时候有今夕何夕的错觉。 但这样的关系不会在爱情里存在。……她终于也肯开始承认,庾佑之先前对她的感情,确乎可以称为是爱情。 褚楚没什么期待重逢的幻想,只感觉她和庾佑之的遇见不应该是在那个时候,或许应该再迟一些,这样的话,她会更成熟一点,不会怀揣小女儿情态执着想要个由他主动开口的,要她做自己女友的承诺,庾佑之也不会因为她年纪小,而一直和她有余地的来回拉扯。 隔离的时间里反复做了很多次核酸,但所幸结果是好的。她在重获自由后立马回了学校,处理兑换学分的事情。 马上到年底评奖学金的日子,褚楚本来想躺平,结果沉松松去开过会,到宿舍立马劝她去再弄点志愿时长。绩点方面,褚楚可以挤进班里前叁,但志愿时长却少得可怜,如果能再凑一些,就可以评数额最高的几项奖学金。 褚楚听进去了她说的话,开始物色合适的社会实践活动,没两天,还真碰上了一个,就是即将召开的国内源利交流大会。 她兴冲冲去了,志愿培训内容不难,就是在服务台提供志愿服务以及一些简单的大会后勤工作。 这次请了很多企业家,待他们都落座后,褚楚才终于有时间去上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恰逢一位女士过来问她东展馆的位置,褚楚忙应下带她过去。目送她走进展馆,褚楚放下心,转身准备返回服务台,却看到来路走廊的一间会议室里,走出来一个人。 他出来后倚在门边,似乎是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男人身形流畅,一身灰色西装,黑色领带,银色的领带夹别在衬衫中间偏上些的地方。因为有点逆光,褚楚瞧不清楚他的脸,却对他的气质却非常熟悉。 时间像回溯到一年多以前的校庆,那时候他站在离她不远处,黑色西服蓝色领带,招手要她过去。 褚楚想着,就看到男人直起身朝她的方向走过来,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像是一个久违的吻。褚楚看着他走过来,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心下泛起酸涩的慌乱。 待庾佑之走近了,褚楚才看到他还在通电话,时不时低声应答那头的人两句,眼睛却定定看着她。 庾佑之家里有一部分产业,正是做今天大会部分产品的研发的,被邀请来参加这次大会确实不奇怪。 他一只手还抄在裤兜,另一只手捏着手机,此时将手机拿远了些,眉微微皱着:“……褚楚?” 他顿了顿,又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表情未变,声音倒很温和:“你也在这儿?” 褚楚站在原地,她有点木讷地点点头,第一个反应是去看他拿着手机的左手,那上头很干净,没有任何象征归属性质的圈环。 褚楚心里有须臾的庆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庾佑之已经向她简单点头当做示意,随即脸色不佳匆匆从她身旁经过,拐进另一条走廊。 是休息室的方向。 褚楚下意识跟了两步,又自觉顿住。她后知后觉,庾佑之脸上有显而易见的劳倦,方才脸色差可能不是因为看到了她,而是身体抱恙的原因。 他好像生病了。 张爱玲在热恋时期写过一篇极有名的散文,名字叫做《爱》。 故事很简单,讲一个女孩子青春时遇见对门的年轻人,后来人生跌宕起伏,经历无数惊险的风波,却还念念不忘那个春天的晚上,家后门桃树下的年轻人。 但散文最出名的却不是这个故事,是故事讲完后的一段话: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哦,你也在这里吗?’” -- 粉色裙子的鸡蛋 ⓟó⒅só.⒞óм 不大能睡得着。 褚楚翻了个身,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到晚上十点半,对她惯于熬夜的生活来说,还不算太晚。且白天在会展遇到了庾佑之,她一直惦记着对方,回学校后,另一个舍友媛媛因为失恋在宿舍报复性看剧——看的是《西游记》,还是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那一集。 看她神思不定,媛媛更是悲从中来,切到音乐软件,和褚楚一起听了整晚的大悲咒。 想到这,“南无喝罗怛那哆啰夜耶”的旋律仿佛还在耳边回旋,而舍友媛媛却睡得无比香甜。褚楚痛苦地缩进被子,没有一丝睡意。 日本人乙女游戏做得太有意思,褚楚回国后还有点心痒痒,就下了几个国产乙女游戏打发时间。分别登录上号,她做了会儿日常任务,忙着点掉那些提示性的红点。 手机在此时突然震动起来,小窗弹出来电提示。 褚楚本来以为是触发了游戏的深夜电话机制,重复的点击动作让她已经有点儿困意了,然而仔细一瞧,浮窗上那串熟悉的号码让她又再次清醒过来。 不是游戏里的哪一位男主角,在从前这串号码有一个备注,是“叔叔”。 沉默了一下,褚楚犹疑着接通:“……喂?” “褚楚,”那头男人的声音带着困倦,以至于有些沉缓:“我发烧了。” “……” 褚楚感觉自己要握不住手机了,她顿了顿,道:“你是……?” 庾佑之笑了一声,道:“你不知道?”他语气很平静,因为发烧的嗓音有点喑哑:“我在蹊林湾,要不要过来?” “为什么……要我过去?” 庾佑之的声音安静了一会儿,才再次传到她耳中:“我想见你,这个理由可以吗。” 沉松松在她旁边的床铺,也还没有睡,听到她小声说话的声音,便道:“你男朋友叫你?” “……啊,”褚楚看着结束的通话记录,坐起身穿内衣:“算是吧,我出去一趟,今天应该不回来了。” 站在熟悉的门口,褚楚觉得自己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蹊林湾离学校不远,她拒绝了庾佑之提出的来接她的提议,自己赶了过去。因为不确定庾佑之到底有没有吃药,临出门前,褚楚又折了回去,摸黑在包里塞了自己之前买的退烧冲剂和药片。 房门密码没有换,鞋柜里放着的也还是褚楚以前穿的小猫拖鞋。她盯着那双拖鞋看了很久,久得眼眶都有点发酸,才慢慢换了鞋。 悄声趿着拖鞋走到卧室门口,褚楚没发出踢踢踏踏的声音,她有点怕庾佑之发现自己已经来了的事实,手轻轻搭在门把上,犹豫着是否要打开。 还想着,门却突然开了,庾佑之穿着浅色的家居服,手里拿着只杯子,他头发随意耷拉着,看起来一点儿不像叁十出头的年纪。 褚楚骤然缩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抬眼和他对视。 庾佑之垂眼看着她,没什么惊讶的表情:“来了?” 褚楚点点头:“嗯。……你还好吗?” 庾佑之没回答,只让出点位置,示意她进来。他喉咙不太舒服,手抵着唇低低咳了两下。 褚楚抿了抿唇,扫了眼空空见底的水杯,把它从庾佑之手里接了过来,道:“我去给你倒点儿水,你到床上休息吧,别乱走了。” 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庾佑之已经躺下了。 他闭着眼,像是睡了,但睡得并不安稳,连此时眉都还是皱着的。褚楚跪坐在床榻边,看他额上因为皱眉出现的浅浅的纹路,感觉有点心疼,便抬手去抚,没碰几下,就被男人攥住了手腕。 睁眼看了她一眼,庾佑之松开手,闭眼道:“做什么?” “没……”褚楚脸红了一下。 他说话带了点鼻音,有点像网上那些男主播的夹子音,震得她手心微微有点痒,立马收回背到了身后。 庾佑之的声音很温和,像从前和她聊天打趣时候一样:“什么时候回来的?” 褚楚起身坐在床边,小声道:“一个月之前,一直在隔离。” 庾佑之叹了叹,侧身看向她:“要上来吗,我抱抱你。” 还能上哪儿,自然是床上。 褚楚本就对庾佑之念念不忘,见他主动,胆子立刻就大起来。她看着庾佑之的眼睛,室内开着盏小灯,而瞳孔被其反射出的光却几乎被长睫掩住,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消沉。 褚楚动了动腿,慢慢挪起身子,蹭掉拖鞋上床,就要从男人身上爬过去到床的另一边。她看不到被子底下的景象,下脚没轻没重,一下踏在男人小腿上。 庾佑之轻轻嘶了一声,被她踩得够呛,始作俑者却因为重心不稳歪斜着朝床尾栽过去,仿佛比他还要可怜。庾佑之几乎是立即抬手把人拉了回来,后脑本就昏沉沉的,因为这快速的一晃又晕得厉害。 身上铺毯子似的覆上一层柔软,毛绒绒的脑袋拱在他肩颈的地方,脚则在他膝盖下头隔着被子乱动。有干干净净的,浅浅的香味,一点点从喉颈处浸进他的呼吸里,这让男人感觉到难得的清明。 庾佑之静了一会,缓声开口:“……身上怎么一股痱子粉的味道。” 褚楚伏在他身前,身下不是男人的身体,而是被子,这让她觉得有些可惜。 她嘟囔道:“哪是痱子粉,这是小熊宝宝香水……香香的。”说着,又乱动了一下,甚至企图再往上攀。 庾佑之庆幸自己和她之间还有层被子挡着,揉了揉太阳穴道:“……别再动了。” 褚楚立即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她看到身下的男人抬手,慢慢地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脑袋能舒服地埋进他的颈窝。 然后,他抽掉两人之间的被子盖在褚楚脑袋上,把她抱进了怀中。 褚楚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我可以把脑袋伸出来吗?” 庾佑之把她揽得更紧,他低声道:“别说话。” 地暖烘得屋子甚至热得有点闷,庾佑之发着烧,除却脑袋,身上的热度并不明显。 怀里柔软的女孩子紧贴着他,这让他终于在烦躁的热里寻到了持续的凉意,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脑海里也慢慢浮上入眠的念头。 原本蜷在他胸前的小手,在此时从被子里探出,摸索上他的额角轻轻揉了起来。褚楚的声音像滚落在地上的胶质小皮球,一弹一弹的:“头很疼吧,我给你揉一揉,揉揉就好啦。” 庾佑之喉咙里溢出一声当做应答,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放出来。他低头看着她,在屋外一点儿月光的映照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疲倦和专注清晰可见。 他在很认真地看她。 褚楚也仔细回望他的眼睛,没在里面看到一丝色欲的意味。他叫她来,好像真的只是想看看她。 沉默许久,他开口:“白天怎么跑那儿当志愿者。” 褚楚老实回答:“我上个学期志愿时长太少,这学期不凑一些,没办法评奖学金。” 男人的眉再次皱起来:“你缺钱?” 褚楚呆了呆,不明白评奖学金和缺钱有什么关系。她在想怎么回答他,庾佑之却已经伸手把她手拨下来,而后把她抬起来的脑袋按了回去。 “一年半载的玩够了,是不是该回来了。” 他陈述似地开口,尾音若有似无地拉长,带了点伪装后的祈求意味。 褚楚一愣,没发现这些细节,一板一眼认真回答他:“怎么是‘回来’?咱们俩的关系,现在应该属于两个自由人。” 庾佑之眼里露出些无奈,他笑了一声,抱着她的动作愈紧,他转移了话题:“Instagram上总是给你拍照片的男生,和你是什么关系?” 褚楚惊讶问他:“你怎么知道我——” 庾佑之声音平静:“你社交账号几乎都是同一个昵称,我如果想找,很容易就能找到。” 褚楚噢了一声,小声道:“我同课题小组的同学,叫大川。” “姓大川?” “不是,他姓冈本,……我毛病多,总觉得怪怪的,心里还是叫他大川。”褚楚嗫嚅了一下,还是犟道:“他和我什么关系的这种问题,你为什么要问……” 庾佑之没说话,静了一会儿才道:“褚楚,你真是养不家。” 养不家,向来是形容惯于离居流浪的野猫。 褚楚怔了一下,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庾佑之深深看着她,他的手很规矩地扣在她后腰中,没有乱动一下。他像是想说什么,又忍下改口道:“不说这个了,继续刚才的,……如果缺钱,那要不要回来我身边?” 褚楚慢吞吞噢了一声,她缩回手到庾佑之的胸前,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不缺钱,评奖学金是因为成绩够呀,不评白不评。而且——”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不想用‘回到你身边’这样的说法,这显得我像是你随意拿捏的物件,我觉得——” 话还没说完,庾佑之已经捏住她后颈提上来,然后抬头吻住她,堵住了她后面的话头。 他的吻很轻,像头发丝刮过脸一样。褚楚当真了,抬手在自己的脸上乱摸,想把头发撩开。庾佑之眉眼仍敛着,动作却很是精准地把她那只乱动的手攥住扣在了身前。 他亲得很专心,也很浅,慢慢似乎是觉醒了什么回忆,才开始逐渐变重,直到和她完全缠在一起。 褚楚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竭力仰头迎合他,这才隐约嗅到他身上药的味道,有些像中药。她更努力地去闻,唇舌上的动作便迟钝下来。 庾佑之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在齿间泄出来:“……怎么这么容易分心。” 褚楚回神,注意到他的吻已经到衣服领口的边缘,再往下的话,就需要撩起来她的衣服了。 庾佑之感觉到她的等待,动作停了下来,他盯着她,平淡开口:“你觉得我会直接脱你的衣服,所以在等?” 褚楚点头,没说话。 庾佑之的声音带着点凉意:“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觉得你是个物件,还是觉得我会在这么久再见你的第一面,就急不可耐和你上床?” 褚楚愣愣看着他,而他还在继续说:“我有时候觉得你就是在逼我,逼得我背弃所有的处事原则,和你说最袒露直白的话,你才肯听,才肯信。” “我们的关系这么久了,在你这里,永远停留在第一天。……褚楚,人是会变的,我不否认我之前私生活的不讲究,但我也不是完全放纵的禽兽,而且和你这么久以来,我自认为做得最好的一点,就是忠诚。” 褚楚听到“忠诚”这个词,慢慢睁大了眼睛,她看着庾佑之平静的脸:“你……” “你是不是真的听不出来,我刚才让你回来,是在求你。” 他终于把所有的话说尽,如释重负埋头在她的发间:“……我在求你回来,和我重新在一起。” 怀中女孩子的身体僵直,明显吓得不轻。 他低声道:“吓到了?” 褚楚点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她慢慢开口:“我……我没想到这都一年了,你还是一个人,我以为……” 庾佑之似乎是真的困倦极了,没怎么动,半晌才模糊开口:“你以为什么,你贯会以为。” 他没来得及听到褚楚是否愿意,白天强打精神去参加交流会议,中午的饭局再加上晚上没忍住喝了点酒,只换了个发烧已经是老天保佑,困意与身体的乏累让他说罢自己想说的话,就沉沉睡了过去。 清早因为生物钟按时睁眼的时候,身边人已经不在了。 女孩子在十五分钟前发来消息:“我给你买了早饭,东街张记的锅贴!放在厨房微波炉保温,你记得吃。” 他起身到厨房,打算把锅贴端出来,这才看到保温的除了锅贴,还有两个穿了衣服的水煮蛋。 ——是用水笔画上去的小裙子小衣服,性别男的蛋上,衣领间的领带画得歪歪扭扭。 庾佑之拿过手机拍了张照片,把那个画了小裙子的蛋拿了出来,像觉不到烫似地颠了两下,径直剥掉蛋壳。彩色水笔的痕迹果然泅到了鸡蛋上,他看着却只想笑。 白白嫩嫩的,穿着粉色裙子的鸡蛋。 -- 皇帝的新装 褚楚离开得早,吃过早点冲进教室刚刚七点五十五。 她舒坦地瘫在座位等着上课,沉松松坐在旁边看了她两眼,本来打算说话,却见讲师已经拿着水杯走了进来,遂在微信给她发消息:“我以为你今天要翘课了。” 褚楚迅速回复:“那怎么会,课还是要上的。” 沉松松问她:“看你这么高兴,是和好了?” 褚楚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本来没觉得自己在开心,然而当摆出了故作平静的表情时,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嘴角翘得有多高。 褚楚突然不想用手机发消息,转而在教材纸页上给沉松松写:“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沉松松做个“我明白了”的表情,也在纸上给她写:“任腾他们叫我们宿舍月底的时候,一起去轰趴跨年,你要不要叫你男朋友也来?刚好给我们也看看嘛,藏这么久了,一张合照也不发!!” 褚楚埋头苦写:“噫!他不是我们学校的,还是不要了。不过跨年的话,我要去!” 周榆最近感觉自己的老板又不对劲起来了,或者说是在不对劲了很长时间,以至于成为习惯后,又突然对劲了起来。 ……不,他还是觉得不对劲,不然为什么他的老板微信头像,会变成两颗鸡蛋,还是在上面画了拙劣儿童画的两颗鸡蛋。 这周要到海市出差谈个合作,周榆在汇报日程的时候,难得见庾佑之露出这样一种表情——好像是惦记什么,但又不欲明说,但又惦记。 周榆最会察言观色,此时善解人意地开口:“老板,是时间上有什么……” 庾佑之手上钢笔的动作一停,他道:“没有,一切按日程照常。” 他和褚楚在那天之后,暂时还没再见过面。 待周榆出去,庾佑之倚在座椅靠背,看了眼这几天两人偶尔的聊天内容,给褚楚发去消息:“我这周要南下出趟差,估计月底跨年那几天不一定能回来。” 褚楚消息很快回了过来:“嗯。”她发了个流泪猫猫头的表情包,继续道:“没事的,但是你要注意安全哦。” 庾佑之眉眼柔和下来,回复她:“还有要和我说的吗?” 那头很久才回复过来消息:“呜呜我刚又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了!!” “希望你能早一点回来……不然我觉得我会很想你。” 指尖敲了几下,褚楚又发去一张流泪猫猫头的表情包,等待着男人的回复。 很快手机就震了一下,她打开一看,只有一行字:“上课的话就好好听课,怎么还玩手机。” 褚楚腮帮子立马鼓起来,不再理他。直到课间休息,她才从包里翻出手机,发现庾佑之在她不理他的间隙里,发来两条消息: “我应该明早出发。” “还没走就好像已经开始想你了,所以,今天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吃晚饭?” 应该是发了消息后又过了一会儿,他也如法炮制,发来一张流泪猫猫头的表情包。 ……草,他好可爱。 褚楚感觉自己变成了堪堪熟落就被人剥掉喂进口中的,带着涩和酸的青桔。全身流贯过的麻和痒意变成名为喜悦的细小电流,让她下意识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滚进庾佑之的怀里。 她好喜欢直球,直球真的要命,直球让她也变成小球。 餐厅在市中心,褚楚对面食的热爱已经到了一种程度,从服务员上齐了餐后,她的注意力就全放在盛了面的那只碗上。她非常专心地在吃,直到把碗里的春白也吃掉,目光才慢慢移到对面人的脸上。 果然,庾佑之正兴致盎然看着她。 褚楚脸红了一下,问他:“……怎么不吃饭,看我干嘛。” 男人把饮品移到她手边:“让你喝点水,看你吃得这么香,不好意思出言打扰你的兴致。” 褚楚含住吸管,别别扭扭喝水,眼睛还望着他。她无意识咬着管口,一下一下,庾佑之看到,目光随即深了些,而后不着痕迹地旋开。 他道:“跨年你怎么想的?” 褚楚歪了歪头,想到之前和沉松松她们约好的事情,便道:“我同学叫我那天出去轰趴呢,我还没去过,打算和他们一起玩!” 庾佑之:“噢——” 他面色未改:“说会想我,等我回来,结果已经答应好和别人出去玩了。” 褚楚呛了一下,在看到男人眼里极浅的笑意后面红耳赤移开视线,却突然瞥见他右手中指上戴了枚素戒。 她问:“诶,你怎么戴戒指啦。” 庾佑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并未怎么在意,他抽了张纸巾去给褚楚擦嘴边不小心溅到的水渍,开口道:“你知道中指戴戒指是什么意思吗?” 褚楚没听过这个说法,一脸茫然。 庾佑之看她的样子,笑了笑,拿纸巾蹭了下她的嘴角:“恋爱。” 他微微倾身,隔着桌子凝视褚楚的眼睛:“我已经名花有主的意思。” 他好整以暇放下手,看褚楚的颊边一点一点漫上红晕,像粉色的春林杜鹃。她冬季皮肤敏感,眼角最近冒了个小红点,但水中纤鳞景更清,倒多了点意料之外的妩媚。 女孩子的眼神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他:“噢……挺,挺好的。我觉得很好看。” 庾佑之轻轻笑:“好看的话,怎么不看我?” 褚楚被逼紧了,急急瞪他一眼:“看你,我看你啦!” 吃过饭时间刚过八点半,庾佑之喝了点酒,叫了司机来送褚楚回学校。 轻薄的酒意还不至于让他上头,但身体反应却更易波动。褚楚坐在他身边,对摄酒后的男人毫无防备,翻来覆去玩他的手。 她的手很烫,软绵绵摸着他像在燎火。 司机安静在前面开车,挡板被庾佑之升起来,隔断了两人与外界相连的最后通道。 褚楚通过卖乖,让庾佑之也准许她喝了一点点酒,但她酒量差,这会儿行事显然已经没有白日里那样收敛。瞧着再没人能看到她做了什么,褚楚大胆凑过去,亲了一下庾佑之的唇角。 庾佑之看她偷腥成功似的样子,也笑了笑,低声道:“口红蹭我嘴上了,帮我擦掉。” 褚楚观察了一下,争辩道:“哪有呀,明明没有——” 庾佑之却道:“我说有就有,”他轻轻拉过褚楚的手放在自己唇边,手指勾住她柔软的指尖:“我要这个,就用它擦。” 褚楚看着他线条流畅利落的下颌,再到微抿的薄唇,被蛊惑似地抬手,捧住他的脸,以拇指的指腹近乎无有地碾蹭过男人的下唇。 软而且干燥,伴随面前之人微微加重的呼吸。 褚楚怔怔看着,她成了皇帝的新装里那为了金丝线编造谎言的骗子,指腹一次次蹭过他的唇,只为擦掉男人唇上莫须有的口脂。 她咽了咽口水,手指上传来的温度和触感格外清晰,他甚至微微启唇,方便她幼稚亵玩的抚摸。 而明明接触的只是他的唇,她却感觉全身止不住失却了力气,直到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庾佑之直勾勾盯着她,眼里的情绪,或者说情欲如暗涌翻滚。他像被驯服的大型狼犬一般顺从地由着女孩子蹭弄,直到最后感觉她有了收束动作的意思,才偏过头,轻轻含住了她的指尖。 褚楚一颤,整个人几乎窒息,又是这种安静的气氛,充满性暗示的行为。而男人穿着正装,领带还一丝不苟系在衬衫的领口。她余光里看得到他衬衫臂间的黑色袖环,那里明显地显出他肌肉紧绷的痕迹。 ——他动情了。 这个意识让褚楚轻轻喘息了一声,她小声道:“你别……别舔我了。” 湿润的舌尖勾裹着指腹,庾佑之闻言眼底更深,他张口放过指尖,转而握紧褚楚的手把她拉得更近,声音已经带了沉顿的哑:“我倒是想,只是……你现在恐怕还不让。” 褚楚脑袋里轰的一声。 这句话让她瞬间想起过往无数次他强硬按住她乱动的腿,埋头到她的腿心,待起身时鼻尖都带着水痕,那是最甜蜜也最煎熬的折磨。 ……他想哪去了?所以他想哪去了? 褚楚呜咽一声,扑进他怀里躲起来,再不肯说话。庾佑之接住她,眉间舒展,露出不易察觉的满足。 他低声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玩的时候留个心眼,回学校如果太晚就去蹊林湾那儿睡,安全第一,知道吗?” 褚楚更深地埋进他怀里,有点依恋他身上的气息:“我不要去……那是你的房子,我才不要占你便宜,我要回我的狗窝。” “傻子,什么叫占我便宜,”庾佑之吻了吻她的头发:“那儿也是你的狗窝。” 他补充道:“只要你想,我名下所有的房产都是你的狗窝。” 褚楚怒了,抬头瞪他:“……不许再提狗窝这两个字了。” 庾佑之失笑,低头亲了下她的唇:“嗯。” ———————— 我看到有bb让我今天二更了,想不到吧!真的还有一更(????) -- 爱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事|(二更) 庾佑之第二天一早便走了。两人在坦白后,关系进入到了一个暧昧阶段,它像软化的牛轧糖,丝丝缕缕牵着两颗踱步的心。 时间很快拨过一个周,到了这一年的最后一天。 因为一起出来玩的朋友算得上多,大家在别墅里直接开灶解决了吃饭问题。褚楚心里还惦念着庾佑之,打了一会斗地主狼人杀,看时间晚了,无心再和他们凑一起看恐怖电影,便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当精神后援,早早回到一楼房间休息。 手机在回屋不久后就震动起来,是庾佑之打来的。他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快接,顿了顿道:“褚楚,……晚上好。” “嗯,你也是呀,还在忙吗?”她努力去听他的声音。 他声音有些模糊:“你还在外面,是今天要在那儿过夜?” 褚楚老实回答:“……嗯,大家先前都说好啦,我今天应该在这儿过夜哦。” 听筒传来汽车短促鸣笛的声音,接着是庾佑之的声音:“地址?” 褚楚呆了呆:“你已经提前回来了吗,那……你要过来?” “不,”他声音平静:“你冬天容易过敏起疹子你不知道?这种地方的床铺别人能放心睡,你能吗,……我给你带套被褥过去。” 真是蹩脚的借口 庾佑之没一会儿就来了,车停在别墅门口的路边。一群人在外面玩得尽兴,并未注意到屋外,褚楚告诉他大门密码,在阳台跟他招手。庾佑之走近,微微仰头看她:“拿着。”他把被褥袋子递给她。 褚楚本以为庾佑之要就此离开,却没想到男人打量了一下,随后撑在护栏扶手上,两下就随意地翻了进来。 褚楚傻了:“怎么……” 庾佑之挑眉,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小看我?……进去,先给你铺上。” 一门之隔的外面,男男女女吵闹的声音不绝于耳,褚楚甚至能听出任腾喊麦高歌的破音规律,而面前的男人肩宽腿长,正俯身给她捋好被子。 因为褚楚和同学说过自己在休息,屋里一直没有开灯。她想到什么,上前拉着庾佑之到阳台边的窗前,借着月光和外面的路灯光线,褚楚拿来包,从里头翻出个什么,急急塞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庾佑之微微诧异的表情,她道:“——你看看,是我之前有一次买到的,日语版本的《创造》。” 庾佑之手一顿,低头把那本书翻开。 《创造》排在前头几篇,很容易找到。指尖溯源而入,指向无数个字符的中心,他低低念出那一段末尾的句子:“……娴娴叁八初度纪念。她的亲爱的丈夫君实赠。” 是很流畅的东京音,他目光灼灼转头看向她:“谢谢,很好的礼物。” 褚楚惊讶于他也会日语,但更庆幸自己没用日语骂过他,不然就完蛋了。她拉了拉他的袖口:“这才不是跨年礼物。” 庾佑之挑了下眉:“那是什么……?” 褚楚脸慢慢又红了,她吭哧了半天,小声道:“反正你喜欢,我就……就送给你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庾佑之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样子,配合地转移了话题。他四周看了看,开口道:“……你确定今天晚上就睡这儿?” 褚楚眼巴巴看着他:“对不起呀,我已经答应同学了,先离开总归不好。明天我的时间都拿来陪你,好不好?” 庾佑之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同意了。 褚楚把包重新放回小沙发上,庾佑之跟在她身后,看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迟疑地看向自己:“那你要原路返回吗?还是……” 庾佑之看了眼窗外:“嗯。”他顿了顿,道:“我走了。” 褚楚手不自觉揪住衣角:“那我……我送送你。” “不了,门口有凉风,你穿裙子,小心着凉。” 她于是看着他走到阳台门口。男人回头看着她,眼里情绪不明,半晌他开口道:“晚上把门窗都锁好。” “好。”褚楚眼巴巴瞅着他。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庾佑之的目光是清醒时候维持得极好的平和,他静静地看着褚楚,半张脸隐进黑暗里。女孩子隔了些距离,看不清男人全部的表情。 事实上,他现在想做的,是亲她,或者说更进一步。 他的自制力是让自己保持理智的最后一道屏障,先前久未见她,倒也慢慢忍成了习惯,可一旦与她重逢,他只想时时刻刻要她呆在自己身边。原本计划出差两个周,周榆都准备要在外地跨年了,问他要不要物色团队聚餐的地点,他硬是把公务提前完成,刚一个周就订机票,先周榆他们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只是想尽快看见她,在这样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 他总是贪心的,一周未见,瞧见心爱的女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他反而不满足起来。他即将到来的叁十一岁仿佛要被他活成二十一岁,那时身体的勾缠还被认为与灵魂连在一起,于是他想离她更近。 塞林格写过一篇短篇小说《The of a Broken Story》,译成中文名为“破碎故事之心。” 作者需要为Collier周刊写一个言情故事,故他假设了一个男主角遇到女主角的合逻辑情节,那就是为爱铤而走险——男主角抢夺了女主角莱斯特小姐的手提包,并因此而入狱。在狱中,为了继续开展情节,男主角会给女主角写一封信,这封信最合适的内容会包含这样一段话: “……爱你是我唯一重要的事,莱斯特小姐。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如此,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手。” Loving you is the important thing, Miss er.…I think love is a toubsp;and not a touch. 但塞林格最终指出,他并未能真的写出这样一个故事,因为男主角根本不会这样勇敢。 他总结道,在“男人遇见女人”的故事里,总是该由男人主动出击。 屋外客厅设备声放得大,即便房间隔音很好也还是能听到电影角色说话的声音。 不知道播到了哪里,外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闹哄,褚楚一时不备,抖了一下,眼里露出些微的惊诧和空茫,像一只炸毛的猫。 她刚要说话缓解二人之间无声却暗流涌动的气氛,就见原本逆光盯着她的男人在此时突然大步上前,把她捞起来抵在墙边,低头启唇就吻了上来。 外面一片吵闹,屋子里却安静得吓人,犹如催情的暗火。 他似是忍了很久一样,揉捏她的手劲都有些失控,褚楚嘴唇被他咬住吮吸,呻吟被迫咽回喉咙,只能发出间断的唔哝。而这至少还有发泄的余地,在外头音频切换的静默空档里,她连这短促的气音都不敢发出来,只颤抖着任凭男人把她的欲望尽数勾引出来。 庾佑之的呼吸声很沉。 褚楚今天穿着交换期间在日本雅虎网站买到的,她格外喜欢的附属中学的女学生制服。蓝色的领结和格子裙,还有深绀的毛衣和白色的小腿袜。屋里暖气开得温暖,她进屋没一会儿就把裤袜脱掉了,这会反而更加方便。 他没有角色扮演的爱好,但这种时候她的着装反复在心底提示他女孩子作为学生的身份,反倒让他更加焦灼,悖于道德的耻感让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碰她的领巾,但欲念和她身上软糯的香又让他的欲望旁逸斜出,导向更加不可控的方向。 男人宽大的手在臀下的地方撑着她,拇指恰好抵在腿心内侧,这使得因着高羊毛含量而并不柔软的裙料反复刮蹭着她的腿心,带来磨人的痒。内裤被扯掉,他反常地没脱掉她的毛衣开衫,只自衣摆探进去解开衬衫的扣子,勾掉内衣的肩带。 女孩子辗转着推拒似的迎合,让面前的男人几乎没有掩饰自己的掌控欲,大手把腰轻轻一提,她就主动分开腿环住了他劲窄的腰。 黑暗里,他贴在她颈边,呼吸沉重。褚楚小声道:“叔叔,怎么不继续了?” 庾佑之抬眼看她,眼神像蓝色的高温火焰,烧得她浑身都如同春日被吹拂遍过高雄街巷的木棉花。他道:“叫我名字。” “……庾佑之。”褚楚觉得这一年的时间,好像根本未改变什么,她还是被他只消一眼看过来,腿心就泛起连绵的湿。 她努力夹紧他的腰:“我……我想……” 庾佑之拨开她黏在眉梢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很想。” 他没再犹豫,按住她把肉棒深深送了进去。褚楚呜咽了一声,穴口被填满的感觉久违而熟悉,甚至有一种难耐的饱腹感。她下意识摸着自己小腹,小声唤他:“庾佑之……我肚子有点胀。” 庾佑之皱着眉等着她适应,显然也被穴里的紧致箍得难受。他低头亲了亲她,声音低哑地安抚:“乖点,一会儿就不胀了。” 待全然容纳进去,她又开始不老实,乱动着挑拨。庾佑之动的力度很大,褚楚整个人被他捏着腰上下套弄,全身绵软地瘫在男人胸前。 戳到敏感点的软肉的时候最难熬,她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靠吸吮庾佑之的皮肤避免她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门外客厅看电影的众人也结束了,都被惊悚的情节吓得够呛。脚步声吵嚷着移向楼上,褚楚所在屋子的门突然被拍了几下。 那头是媛媛,她道:“褚楚?你睡了吗?” 褚楚抖了一下,不敢说话,死死埋进庾佑之怀里,抱着她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下身放慢速度,却更加用力地撞着她腿心。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领结早从衬衫襟口抽离,松松吊在脖颈,毛衣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贴上他的小腹,软,又有些扎,完全不同于她小穴上稀疏柔嫩的毛发。他甚至裙子也未帮她脱掉,那裙子的系扣有些麻烦,而他在试图解它的时候,更有背德的快感。 这份不得不承认的快感让庾佑之本能逃避,他低头看着女孩子通红的耳朵,突然发觉什么都不给她脱好像更麻烦,因为衣冠几近齐整,反而更像他在操干十六七岁的女孩儿。 十六七岁的,花骨朵一样的褚楚。 庾佑之闷闷哼了一声,突然动得更快,也更狠厉,龟头次次捅进最深的狭窄无力的花心,甬道骤然抽搐起来,大片的水液淋下。他勾起褚楚的下巴,就见她抬眼含泪望着自己,死死咬住下唇,眼尾尽是被干透的媚意。 她被操得喷水了,在与同学一门之隔的地方。 迟迟听不到回答,拧动门把手又发现已经被反锁,媛媛踟蹰了一会,扭头跟一旁的沉松松小声道:“啊,她应该睡了吧,叫不动,门都给反锁了。……我们去二楼吧。” 室外很快安静下来,使得肉体碰撞的声音更加明显。褚楚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整个人几乎失去了意识,在又忍不住小声啜泣着绞紧肉棒高潮后,精疲力竭睡了过去。 庾佑之在最后关头,还是拔出来射在了外面。额发有些凌乱地垂下,他闭了闭眼冷静下来。 他不会,也根本不可能让褚楚在一场久违的性事之后还在这里过夜。庾佑之看了眼乱糟糟的床铺,帮褚楚简单清理了一下,到阳台打了个电话。 “顾敬,醒着没?尹南路茵云谷b区那十几栋出租轰趴的别墅,是不是你闲出屁弄的副业?” “?”顾敬拨下耳机,道:“我先前开着玩的,也不算……不是,你怎么知道?” 庾佑之凉凉开口:“……害老子今天差点一个人跨年。你心里没数吗,只有你会喜欢把卧室内的卫生间门弄成暴发户式的红玻璃嵌壁,跟他妈鬼屋一样。”他顿了顿,继续道:“26栋,他们的账单记到我这边。” 顾敬心里一片问号,“我操,你又怎么知道了……啊,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要你钱?” 庾佑之再懒得理他,道了句“随便你”就挂了电话。 他打开门,朝楼梯口看了两眼,确定那群小孩都睡了,才抱起褚楚从正门离开了别墅。 庾佑之多少年了,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做贼似的勾当,脸色并不好看,而另一位共犯此时缩在他怀里睡得沉沉,一点要醒的意思也没有。 连人带包放在后座,庾佑之发动车子,又扭头看了一眼女孩子红润的脸,低低叹了口气。 在分别后第二年的最后一天,他终于再一次得以揽着他的小猫入眠 第二天一早,完美的新年的第一天,庾佑之神清气爽按生物钟起了床,到二楼健身。 褚楚还沉沉睡着,她的手机在包里,昨夜进门时被他丢在了沙发。健身结束下楼喝水时候,庾佑之听到了褚楚的手机铃声,一串鸭子叫。 庾佑之心道怎么拿鸭子叫声当铃声,上前翻出她的手机顺手接通电话,却待听清那头人的声音后,脸色彻底铁青了下来。 那边是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低沉到有一种莫名的失真感:“亲爱的女朋友,今天天气很好,要见面吗?我在……” 还没说完,庾佑之就果断摁断了电话。他像丢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塞回了褚楚包里,转头看了眼阳台外头。 万里无云,确实是个很好的天气。 庾佑之眼里露出一丝不可置信,脸色青白交加,最后变为雷雨夜里的阴沉。半晌,他才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到吧台,将杯子里的水喝尽,他的眼神冷下来: “和她见面?想都别想。”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我是不是舔得你最舒服的那个 顾敬再见到庾佑之的时候,距离他上次半夜给自己打电话已经过了整整一天半。庾佑之在对面的位置坐下,顾敬看了他一眼,差点没反应过来。 庾佑之这人往日不爱到酒吧放松休闲找乐子,连清吧也很少去,今天打电话时候顾敬说自己在酒吧消遣,却没想到庾佑之“嗯”了一声,很干脆地来了。 他面色平淡,看样子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照常一身西服,领带夹也没取,整个人的气场和这种放松找乐子的地方完全不搭。 余光里隔壁卡座的几个女生频频向庾佑之投去眼神,顾敬暧昧笑了一声,给他倒酒,语气颇为调侃:“难得啊,今天怎么愿意来了?” 庾佑之看都没看一口直接干尽,眼神移向顾敬,没什么表情地开口:“你觉得,老子做小叁挖墙脚的成功概率有多大?” “……?”顾敬脸都扭曲了,半晌,他才道:“庾佑之,这可不兴做啊。” 乙女游戏前两天更新,褚楚看一起玩的很多人都接到了其中某位男朋友的电话,自己却始终没有听到,心里还有点失落。 组织这次活动的同学后来在群里提到这次轰趴别墅的老板居然给他们免了单,说是因为他那天中了刮刮乐心情高兴。 褚楚一点儿没信,心里清楚多半是庾佑之付掉了账。 说来古怪,她那天在庾佑之家醒来,他应该是健身之后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湿意。 男人看她的眼神很晦涩,见她醒了,上来就把她翻了个过,湿热的吻一路从肩颈,脊背再到腿心,他像是要发泄什么似地给她舔穴,从阴蒂到让褚楚挣扎难为情的褶皱,任凭她怎么躲他都没放过,堪称强硬地按着她的腰,埋头在她的腿间。 褚楚被他舔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却在快高潮的时候骤然失去了男人作弄她的唇舌。 她着急了,转过身求他,庾佑之覆上来,声音挟着莫名的冷意,像是要和谁比较似地问她:“昨天和我做爱舒不舒服?” 褚楚晕晕乎乎直点头,曲起腿跪趴在床上,露出湿漉漉的小逼示意他。庾佑之无动于衷,继续贴着她的肩问话:“……我是不是舔得你最舒服的那个?” 褚楚转过头,满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庾佑之看在眼里,神情更加郁郁。他埋进褚楚颈窝,抬手到床头拿过套子,褚楚只听到塑料包装袋撕开的声音,随即滚烫的性器就自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庾佑之不说话,冷着脸操她。 褚楚想去看他的脸,也被庾佑之按住肩颈导致动弹不得。穴逐渐被操弄得绵软,她的声音也是,黏黏糊糊的:“嗯……叔叔,我想看你……” 庾佑之轻轻嗤了一声,低声道:“你真的想看到我的脸?还是想看别人?” 褚楚被他撞得往前缩,慢慢埋进枕头里。她手往后摩挲到他的,紧紧拉住。 “呜呜,我想看你……你让我看看你,我好久……” 还没说完,她就被翻了过来,庾佑之伏在她身上低头看她,手紧紧扣住她的,眼神汹涌。 “你才多大,就和别人谈对象?” 褚楚眼神有点茫然,被他顶得又呻吟了一声。 庾佑之方才的话她没听太懂,只大概听清他说的内容,她努力容纳着他的性器,拉住他的手拢在自己胸口:“为什么不能谈?我喜欢你,我想和……” 庾佑之低头把她剩下的话堵回口中,他掩住嫉恨的眼神,故意在女孩子纤长脖颈下方靠后的位置留了个草莓印子。这个位置只有男女间耳鬓厮磨时才会看到,平时并不为人注意。 他不管自己现在对于褚楚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总要跟对手宣誓他的存在和主权。 再次相遇那天接吻的时候她的几次分心,昨晚她在屋外同学经过时候的担惊受怕,此刻在庾佑之的心里都有了缘由,那就是怕他被她的男友发现。 她也会这么护着一个男人?是怕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去,而引起不必要的嫌隙吗?是了,他们是这样的亲近,他亲吻过她全身上下任何一处地方,也曾经拥有过她的心。 他以为他已经重获了他的玫瑰,却没想到只是一片凋落的枯萎的花瓣,被玫瑰丢弃的,影响其美貌的花瓣。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爱她,他跟她剖开了自己的核,那连着核的细细长长的脉,已经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她的心络果肉,让他得以共享她的苦闷和欢乐。就算她现在仍然企图骗他,那又怎么样,他狠不下心为了自己的尊严离开她,就只能用自己的尊严来挽回她。 庾佑之轻声道:“我爱你。” 褚楚睁大眼睛,却来不及回应,男人紧接着的狂风骤雨般的动作让她很快迷失在这场交欢里。由于心理的满足,高潮来得频繁且急促,她答应好的一整天陪着他,变成了和他做一整天的爱。 两人情浓至顶峰的时候,他在她耳畔低语:“小猫,告诉我他是谁?” “谁呀……” 褚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她的迷茫落进男人眼中就成了装傻。 庾佑之笑了笑,继续舔舐她的乳尖:“……嗯,没事,专心点。” 庾佑之回父母那边已经是新年的第二天,他进门的时候,母亲正在药园看顾药草,让管家叫来了他。 庾佑之看了眼母亲手里的那一株细叶子,道:“妈,我爸呢?” 庾母转头瞧了他一眼:“昨天在陪女朋友?” 庾佑之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嗯。” 母亲手里的动作停了,她转身端详了下儿子的表情,道:“我觉得你这一次是认真的,你觉得呢?” 庾佑之眼里闪过一缕势在必得,微笑回答她:“我也觉得。” 庾母低头把手套摘下,拍了拍他的肩:“那就好,佑之,我和你爸不催你,但是你心里得有杆秤。……去吧,你爸这会儿应该在一楼看跨年晚会呢。” 庾佑之“嗯?”了一声:“今天都二号了,怎么还看跨年晚会?” 母亲转过头露出个无奈的温和笑容:“问你爸吧,他那强迫症的毛病,你还不知道吗。” 庾佑之进门的时候,父亲果然正在看地方台的跨年晚会,手上拿着本杂志新刊。 见他来了,庾父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你那小女朋友,什么时候带回来给你妈妈见见?叁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收心,也不知道自觉点。” 庾佑之捏了捏眉角在他身旁坐下:“您自个着急,就别拉我妈当挡箭牌了,等稳定了我会带她回来的。……而且这有什么好见的,我自己找媳妇儿,我见了就行了。” 庾父哼了一声:“这还八字没一撇,就你媳妇你媳妇,你一贯本事大,谁管得了你。” 他想到些什么,继续道:“不过说到这个,小栩的媳妇儿快生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庾佑之点头:“说是下周,他姐比他还急,叁天两头催着周栩带毓贞来蓟京待产。” 毓贞是周栩的妻子,两人是少年夫妻,感情相当好,周栩当初放着蓟京不呆,选择到泽市从政,也是因为那儿是毓贞老家,她过得更舒坦些。 庾佑之心下思忖,他最近得跟紧点周栩,和他学学东西,如果褚楚以后……他照顾她的时候,总不至于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毓贞生孩子的日子较预产期早了两天,周栩慌得脸色都变成了旧砌的白墙。几个人都是自小长大的交情,庾佑之和顾敬在当天也来了,他们不着急走,便陪周栩和毓贞的家人一起等在手术室外头。 因为打了无痛,毓贞生产过程遭的罪是少了些,但该受的苦并未落下一样,周栩拧着一张脸,几乎是一听到母子平安的消息,就绷不住哭了出来。 毓贞刚结束分娩,多有不便,庾佑之和顾敬自觉回避,只看了眼周栩新生的女儿。小孩子的脸皱巴巴的,瞧得出她遗传了毓贞的双眼皮,鼻子随了周栩,胎发浓密,胳膊像白胖的藕节,很健康。 周栩在里面忙着照看毓贞,庾佑之和顾敬便与周栩的姐姐告别,一同离开了医院。 路上顾敬感慨:“从前上学最难的课题,部队最苦的训练,都没见周栩脸上出现过今天这种表情。” 庾佑之开着车,待驶离医院才开口:“毓贞以前和男的打架从没输过,你没听周栩那会儿说,她近一个月为了小孩,肌肉都不练了。……毓贞那样的性子,为给周栩生个孩子能做到这种程度,周栩要不哭也真不是个男人。” 说罢,庾佑之极轻地发出一声叹息。 他没看到毓贞虚弱的模样,但从周栩的反应也意识得到女人生产的艰辛与不易。小孩儿抱出来的时候,脆弱的地方不敢用力搓洗,故而还有细微未净的血迹。 ……那是来自母体的血啊。 庾佑之心下定了念头。 褚楚那么小,他不能,也做不到让她承受一点点生孩子的风险,这种事情,能不要来,就不要来。 -- 哥哥 月中放假,褚楚在前几天和实验室的同学组了队,预备参加叁月的创新创业大赛。项目是本科生导师给他们的,难度不小,褚楚于是天天泡在实验室,校门都懒得出。 D大非校园开放日不允许教职工学生以外的人员入校,庾佑之平时除非褚楚愿意否则就见不着她,后者一门心思弄实验的事情,等到寒假回家前几天,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男人要哄。 庾佑之理解她忙于比赛无暇其他,但心里仍隐约放不下心,怀疑她的正房就在学校,导致她忙完了才想到要端水安抚自己。 他不是很着急解决这件事,也没有用关系去查到底情敌是谁,毕竟这并不尊重褚楚。他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既然褚楚不说,说不定对方也只是个没名分的玩意儿,他总是有机会的。 约好中午一同吃饭,到了饭点,实验室关系不错的两个男生和褚楚一起出校,打算去外面下馆子。 刚出校门,褚楚就看到路边停着辆非常骚包的跑车,如果不是倚在车边的男人,她根本不会把这种风格和庾佑之联系起来,从前他开的车,车型虽然有所不同,但基本都是很低调沉稳的颜色。 察觉到视线,庾佑之抬眼,看到她后微微笑了笑,做了个“过来”的手势。褚楚旁边两男生目光先是集中在车上,随后才注意到车主人和褚楚的互动,其中一个挤眉弄眼问她:“那是谁呀,特地来接你。” 问她的人是褚楚的老乡,褚楚闻言便冲他笑着道了句吴语:“剋吾内罔友呀。” 她和同学告别,随即小跑扑进庾佑之怀里,抱着他的腰乱蹭。庾佑之看了眼正过红绿灯的两个男生,低头把怀里的女孩子丢进了副驾。 回到车里,他才开口:“对那两男生笑得那么开心啊,说什么呢刚刚?” 褚楚捂着嘴笑:“你猜?” 庾佑之抬手捏了捏她的腮肉,目光不着痕迹移过褚楚的眼睛,发现她确实毫无不自在的情绪,才放下心来。 很好,嫌疑对象又排除两个。 褚楚觉得奇怪,就问他:“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子的车,我以为你向来不喜欢这样的。” 庾佑之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况,面不改色心不跳开口:“……嗯,突然想到就开了。” 先带褚楚去吃了午饭,快结束的时候,庾佑之才开口:“朋友生了小孩,我过会儿要去看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他要带我去见自己的朋友耶! 褚楚眼睛一亮,又犹豫着问他:“你的朋友,我去……会不会不太合适呀?” 庾佑之递给她纸巾擦嘴,露出点笑:“为什么不合适?又胡思乱想。” 房间里,周栩在给毓贞剥水果。她气色好了很多,但看着还是有点虚弱。 周栩这还是头一次见传闻里的褚楚,他看了眼两人牵着的手,望着庾佑之的眼神多有揶揄。他道:“顾敬一定非常后悔今儿没来。” 庾佑之递了个眼刀过去,先给褚楚介绍了毓贞,而后才向她道:“这是周栩,你别理他,他有病。” 毓贞笑出声,朝褚楚眨眼:“妹妹长得好漂亮,没想到庾佑之还能有这福气哈哈哈哈,快过来。” 周栩无语凝噎,继续剥手里的水果,耳朵却竖起来听自己老婆和褚楚聊天。 毓贞道:“我听你口音,你是泽南人?” 褚楚点点头:“我家之前在那儿,后来搬到聿北了。” 毓贞突然用泽市的方言开口说了几句话,周栩听得懂,呛了一声,抬眼望着庾佑之,露出个“这不怪我”以及“自求多福”的表情。 庾佑之听不懂吴侬方言,见周栩面色古怪,有些警惕地看着毓贞:“毓贞,朋友一场,你不会是在跟褚楚说我的坏话吧?” 毓贞玩味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去看褚楚。 褚楚听懂了,南地的方言杂,往往镇和镇讲话方式都有差别,不过她还是听得出毓贞在说什么。 她说的是:“庾佑之脸皮真厚,那么大年纪人了还祸害年轻女孩子。你平时怎么叫他?周栩比他小两岁,过会儿你走的时候,就叫周栩哥哥,嫉妒死他!” 褚楚也乐了,捂着嘴边笑边连连点头。 面前的女人因为分娩,身上有很柔和的气息,掺杂着女性哺乳后独有的温暖,褚楚甚至有抱她的冲动。两个人小声用吴语聊了一会儿,毓贞虽然话头正盛,但精神显然有点力不从心的倦怠,褚楚怕打扰她休息,很快结束了聊天。 褚楚的手软绵绵的很好摸,毓贞看她起身,正欲再摸一次,就见她被庾佑之揽了回去。毓贞翻了个白眼:“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 庾佑之没听见似地开口:“既然人看过了,我们就先走了,您两位好好歇着。” 褚楚打了他一下,转头和毓贞告别:“贞贞姐姐拜拜!” 她顿了顿,看了庾佑之一眼,随即冲着周栩大声道:“……周栩哥哥拜拜!” 庾佑之是黑着脸离开护理病房的,毓贞的笑声余音绕梁,待他们走出一段距离还听得到。 一直到了车上,庾佑之才问她:“叫毓贞姐姐,这就算了,凭……为什么那么叫周栩,他和我是同一辈的。” 褚楚眼睛弯了弯:“你吃醋呀?” 庾佑之冷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是因为你叫我叔叔,叫他哥哥,这可差了辈分了,我活生生比他们大了一轮,……我很老吗?” 褚楚心情不错,就凑过去亲他:“那我也不叫你叔叔了。” 她放软了声音:“哥哥——” 庾佑之喉头滚了滚,看着她眼神里透出猫似的狡黠。她惹火惯了,不知道自己故意卖乖的一句“哥哥”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 他于是凑近她:“再叫我一声?” 褚楚便不知死活地爬到他腿上,小腹贴紧他,胸若有似无蹭他西服上的扣子,听到庾佑之呼吸重了几分,她才开口:“哥哥。” 她贴得更紧去蹭他:“哥哥,你身上好香………” 庾佑之呼吸一紧,捏住她鼻头:“小猫长了个狗鼻子,哪儿香了?” 褚楚劲儿上来,手自他胸口往下,抚过裤腰和皮带,握住了那勃起后一直硌着她的东西,轻声开口:“哪儿都香,连哥哥的这个……嗯,它好像又大了点儿,……这个也是香的。我可以吃吗?” 庾佑之被她直白的勾引弄得几近把持不住,他滚烫的呼吸若有似无撒在褚楚的眉眼,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她的臀上。 他手上带着力道揉弄了一下,方才慢慢开口:“……回去再收拾你。” 进了屋,褚楚便跑去换鞋。她扶着玄关处的鞋柜低头脱掉鞋子,刚换上拖鞋,还在弯腰俯身把鞋放进鞋柜呢,身后男人就覆了上来。 他不由分说勾下女孩子的裤子和内裤,滚烫的肉棒无阻隔地抵在她的腿心。 褚楚被烫得颤了一下,小穴立即就渗出了水,只是还被包在肥厚粉嫩的两瓣穴肉里,未被男人察觉。 庾佑之扶着她腰,依旧让她维持弯腰拿东西的姿势。龟头不断拨弄肉穴,直到淫水再无躲藏的地方,一点点流了出来。他道:“宝宝,叫我。” 褚楚手险险扶着柜子,她视线往后稍稍一移,就看得到自己裤子内裤都被庾佑之没什么耐心地扒拉下来,尽堆在脚腕的地方,露出两条颤抖的细腿。被衣物半掩着的毛绒拖鞋后面是男人未换的皮鞋,上面就是裁剪合衬的西装裤脚。 要死,她默默想,这样的对比实在是……太色了。 而她恶趣味地就想拿拖鞋的毛绒边去蹭他的脚腕,于是她也这么做了。庾佑之察觉到轻微的痒意,低头看了一眼,不轻不重拍了她一下:“这么皮。” 褚楚喘了一声,慢吞吞抬腰往后去够他的肉棒,嘴上依言唤他:“哥哥,我叫了,快点呀……怎么不进来……” 庾佑之没着急进去,反而问她:“这个称呼是只有我有,还是除我之外别人也有?” 褚楚哼哼两声:“当然只有你有……” 庾佑之这才肯插进去,一段时间没做,他憋得狠了,动作大开大合无所收敛,褚楚一会儿就被他顶撞得站立不住,呜呜咽咽地叫,想到沙发上去。 庾佑之喜欢这个姿势,自然不肯。他自腰把人微微提起来些:“牛仔裤蹭掉,流这么多水,要弄湿了。” 褚楚反而夹紧了腿,往后蹭了蹭:“我不要,我就喜欢这样,我要含你……嗯,哥哥…还要重一点……”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咬上她脖颈:“……骚货。” —————————— 剋吾内罔友,就是“这是我男朋友”的意思,崇明话。 另外用了个黛玉梗。周瑞家的送宫花,黛玉就问:“是单给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姑娘都有? ” 催更我看到了!在写了在写了,刚放完假就被我导抓出来陪同出差(心碎),我这辈子都绝对不会写导师与学生的cp!!!! -- 偷情|(二更) ⓟó⒅só.⒞óм 今年过年早,开学也早,参加比赛的人早早就回了实验室,褚楚也不例外。熬了一个月,课题总算有了个还算可以的结果,小组叁个男生两个女生,一路过关斩将进了决赛。 由于专业的相对优势,而且课题本身就是褚楚本科生导师自己公司没做的项目之一,直到拿了国一奖,褚楚也没觉得诧异。他们付出的努力与项目本身的含金量成正比,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高兴是因为奖项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 班长徐临沂是队伍里其中一个男生,打算下半年大叁的时候申请国外的院校,因为这次奖项能帮大忙,他便干脆做东,请了全班同学出去唱歌。褚楚干巴巴的日子熬得快油尽灯枯,突然出来玩,一激动就放飞自我,结果喝多了。 沉松松见她状态不对,过来问她要不要带她先回学校。 褚楚呆了呆,道:“我想要我男朋友来接我……我还和他约了晚上的电影。” 沉松松接过她手机,找到微信里置顶的,备注是“亲亲男朋友”的人,发了消息过去。然而包厢网络不佳,几条消息未发送成功,全部顶头显示着红点。 说来也巧,沉松松发完消息就把手机递回给褚楚,并没看到信息输送半路夭折。褚楚则正是醉意最上头的时候,前脚接了手机,后脚已经忘记自己让人帮忙发过消息。 她挪到门外,找到庾佑之的电话就拨了过去:“喂,叔叔——你来接我吗?我喝醉啦!” 庾佑之推开包间门的第一眼,就看到褚楚伏在正对的小沙发上假寐,像一只把头藏进翅膀下的鸽子。 坐在褚楚旁边的媛媛,看男人进来就盯着褚楚看,便推了推她:“醒醒,褚楚,你男朋友好像来了。” 褚楚闻言抬起头,定睛看清来人,毫无停顿地起身扑进男人怀里,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周围同学很自然地开始起哄,庾佑之脸色并不是很好,因为他发现这包厢里有不少的男生。 理工学科一个班级里男生多他可以理解,但他只要一想到这里面有人或许觊觎着他的小猫,心里就会立刻警觉起来。 或坐或站着的男生,比他年轻,比他有更多去争取追求她的机会。而他如今所拥有的地位成就,是时间多沉淀了十年的结果,他并不觉得自己较这些男生有更大的优势。 知道她喝醉了脑子没平时那么灵光,但她毫不避讳的亲近还是取悦到了他。庾佑之脸色仍是淡淡的,动作却轻柔地扶住了女孩子的手肘和细腰。 褚楚一脸傻笑:“嘿嘿,你来接我去看电影啦。” 庾佑之微微弯腰,看了看她眼里的醉意,站直身体把她扶好不让她乱动。 他低声道:“嗯,……得个奖怎么就能喝成这样,还看电影呢,小没出息。” 最后四个字近似于安抚顺毛的气音,只有最近的沉松松听到了。 她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场景,这个身形颀长表情冷淡的男人她上周一还见过,那时候他脸上还挂着成熟得体的微笑,气质沉稳,整个人帅得春风拂面——他给学院捐了个专项奖学金,数额很大但条件有点离谱,最后选来选去只有褚楚符合评奖的要求。 现在她知道原因了,这个奖学金就是男人为了褚楚捐的。 在那天捐助流程的最后,众人一起合影时,沉松松作为院学生会副主席站在辅导员的后面,而辅导员的旁边就站着这个男人。 沉松松记得他的名字,是庾佑之。而她也记得,他们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大一参观一个研发基地,庾佑之是那个公司的老板。 正想着,男人抬眼看向他们,微微点头示意,道:“你们继续玩,账我已经结掉了。她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媛媛过来和沉松松坐在一起,八卦道:“原来褚楚好这口,她男朋友看起来年纪好像要比我们大一点,不过很配她,大帅哥嘿嘿嘿嘿嘿。” 她说罢去看沉松松,后者却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沉松松无法想象,前几天还在学院里和主任聊得有来有往的社会精英,出场自带行业龙头商业认证的男人,现在在包厢纷乱的彩灯下极其自然接过了她递给褚楚的包。 庾佑之道:“给我吧,她这样子也拿不了什么东西。” 褚楚今晚出来,提的是一只毛茸茸的,马卡龙彩虹色的托特包。 那只包背在她身上很可爱,但有点大,提在庾佑之手里却看起来刚刚好一个手提包的大小。 为了确定八卦属实,沉松松还是问了一嘴:“刚我帮褚楚发消息,让她男朋友来接她。她现在喝醉了人不清醒,我再确定一下,所以……你是她男朋友吧?” 庾佑之眼神一凉,低头看向褚楚。合着已经有人会来接,还要贼胆包天给他打电话要他过来,喝醉了真就无所顾忌,不怕他生气了是吗? 他面色未变,礼貌向对方点了点头,拎着褚楚和她喝醉还惦记着要拿的毛毛包,径直出来回到了车上。 车上安静,庾佑之闭了闭眼,开始思考方才的事情。 自己打电话要他来接,同学又在手机给“男朋友”发了消息。庾佑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确定他没收到任何消息。 ……她居然真敢给别人备注“男朋友”,而他居然真的是外室,见不得人的那种。 庾佑之转头看向褚楚,目光平静:“说说,都已经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褚楚酒劲直往上涌,根本没懂他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庾佑之发呆。她醉酒的清醒过程是系数为负的二次函数,一个倒U型,而她目前正在这个u的谷底。 很努力在听了,但是听不懂。 庾佑之不想和醉鬼谈判,抿着唇开车回家。 刚在沙发坐下,褚楚就像启动了什么开关,主动从自个包里翻出来个东西,拿过庾佑之的手,在上头比划。 圆圆的银色圈环,在男人中指上有些紧,无名指倒刚刚好。 褚楚给他戴上,埋头到他怀里嘟囔开口:“我先前……做实验的间隙,拿锡焊的,喜不喜欢?枪头可烫了,不好塑形,我磨了半天呢。” 锡高温下融得很快,凝固得也快,如果要摆弄成一定的形状,极其考验动手的耐心。而戒指内侧触感相对平滑,显然是女孩子细细修整过的。 庾佑之心里忽冷忽热,她这种打一次棍棒再给个甜枣的举动,像是把他当猴耍,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因为她给自己带上这锡焊的简单戒指而再一次动心。 戒指在现代话语里被建构出忠贞的涵义,它不但对一些女人有用,对一些男人也是。 庾佑之把褚楚拉起来让她坐直,盯着她的眼睛:“……这算是在和我求婚?” 褚楚歪着头看他:“也不是不行。” 庾佑之垂眼,竭力平复呼吸后继续道:“男朋友只能是一个,未婚夫也只能是一个,丈夫也只能是一个,你要我还是要他?” 他尾音已经有点沙哑,听起来有些委屈。 褚楚哪管“他”是谁,张口便道:“我肯定是要你呀……” 男人似是怕她反悔,刚听到回答立即把她拉进怀里:“那就和他分手,给我个正经的名头,我不想和自己女人做爱跟偷情一样。” 褚楚却是立马就想歪了,她晕晕乎乎抬手去扯庾佑之的衣服,另一只手去探他裤腰的皮带扣:“叔叔,偷情……偷情好刺激哦,我也想和你偷情……” 庾佑之暗骂自己没出息,被她说了两句居然就能硬。此时性器已经隔着裤子被褚楚乱摸,他蓦然捏住她的腰,手自裙底扯掉她的内裤。 ……果然一探就是满手的水。 庾佑之慢慢揉着她穴,让她放松,开口问她:“是么,那你说说,想怎么和我偷情?” 褚楚被他搓弄,舒服得自眯眼,顾不得动脑子说话和男人调情。她支吾了半天,出口却大多数是绵软的呻吟。 “我不知道……” 庾佑之面上逐渐浮上欲色,说的话却没什么温度:“鬼点子这么多,还说不知道,偷懒。” 感觉差不多了,他把人按下来,龟头自穴口挤进去,直直劈到最里面。褚楚这次适应得快,没一会儿就坐在他身上扭着腰主动去吃。庾佑之看着她满是红潮的脸,手在交合处蹭了抹水痕,抹到她唇角的地方。 他看着蜿蜒的晶亮痕迹,目光更深:“你最会折磨人,今天能叫两个人来接你,下次同学聚餐,是不是还要我坐在你旁边,看着你和别人亲密。” 褚楚正压腰坐下来,再次全部把肉棒含进去,她发出短短的呜咽:“我才不会……” “你会,你怎么不会,”庾佑之腰上发力,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突然就弹动了一下,这样骤然失控的快感在褚楚体内蔓延,她哆嗦着扶住男人的肩。 “恐怕还要趁自己男友不注意的时候像刚才那样勾引我,看我硬了出丑,就笑得跟什么一样。” 褚楚看着他,眼角也漫上红晕:“不要……不要说了,呜呜你别动,好深…………” 庾佑之继续按着她顶弄,口中越发肆无忌惮:“为什么不要我说,看见我硬,小猫肯定也馋得直流水……流很多,就像这会儿,夹得这么紧,还有水淌到我裤子上。那样的场合没法操你,但可以用手插穴,脸皮这么薄,被我弄两下是不是就要抖着身子喷水……” 褚楚揪紧他肩处的衣服,埋进怀里抽抽噎噎地打他。庾佑之还要再说,她却已经不愿意:“叔叔……不要说了,你好讨厌…………” 庾佑之腰上力气更大,听着她瞬间的尖叫,感受怀里女孩子四肢发颤,小穴更是边流水边绞紧他吮吸,知道她是真的快不行了。 可他对偷情二字很在意,非要让她感同身受他的耻感。 庾佑之贴近她耳朵:“还叫叔叔,在男朋友旁边被叔叔的手都插喷了,羞不羞?你胆子这么大,一边和男朋友说话一边吃我的手,估计也没什么难度。等吃过饭腿都软了,还回得去学校吗,最后还是赖着要和我回家,被我操几顿才肯乖乖睡觉。” 褚楚被操得直哭,耳边是男人低沉喑哑的话,她禁不住顺着他说的去想那些场面。 男朋友这个概念逐渐与身上的男人分离,她仿佛真的看到自己正与左手边的男友说话,小穴却肆无忌惮吃着右手边叔叔的手指。庾佑之在正式场合恐做不出这样的事,多半还要她主动把他的手塞到裙子下面。 吃过饭如果他们打车回家,四五个人同挤一辆车,庾佑之会开车……不,他肯定也是和他们一起挤,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坐在自己“叔叔”腿上,名正言顺伸手解开裙子下男人裤头的拉链,把他那根已经流水到龟头都泛着亮晶晶水迹的鸡巴一鼓作气吃进去。 车开得或有颠簸,她还可以趁这个机会努力含住全部柱身,惹火过分了,庾佑之或许会发狠主动操她几下。而她全无道德可言,男朋友在一旁还牵着她的手与别人说话,她已经含着叔叔的肉棒高潮了好几次。 褚楚只消一想,就被这种羞耻感弄得更加敏感,庾佑之刚感觉这场性事进入状态,女孩子就哭着泄了出来。 “这么不禁说。”他微微叹气,低头和她接吻做着诱哄的安慰,身上的动作却没轻柔一下。 焊锡的“戒指”仍戴在庾佑之无名指上,因有了这一圈束缚,显得男人的手更修长分明。 她或许是有些在意那么个狗屁男友,但未婚夫或是丈夫的地位只给了他一个人。 他还是最重要的。庾佑之自娱自乐、自欺欺人似的暗暗想。 褚楚第二天醒来,难得感觉头没有晕。甫一睁眼,庾佑之就坐在她旁边,默默看着她。 褚楚撒娇似地张开手:“抱。” 庾佑之啧了一声,还是上前把她抱起来,随即将昨晚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末了,他下颌紧绷,盯着她道:“你最好和我好好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变成了非正规部队。” 他本来觉得直接这样质问显得自己像个怨妇,向来将其列为最末选择,但话一出口,又渐渐理直气壮起来。 褚楚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半晌她道:“你听我解释,……我只有你一个。” 庾佑之脸上只有一个表情,翻译过来就是:哈哈,我不信。 褚楚低头打开手机,看到那几个未发送成功的红点,恍然大悟。 “你看,你看,这是网络问题导致的,绝对不是我出轨的证据。” 庾佑之眉头一跳,又看了一遍,这一页才算是揭了过去,但还有没算的旧账。 他道:“元旦第一天,有个人给你打电话,被我接了,说是你男朋友,还要和你见面——” 褚楚一动不动看着他,庾佑之意识到方才语气里的酸味太过明显,自觉失言,半晌才道:“怎么了?” “原来你这么早就开始吃醋了!”褚楚笑倒在床上,摸出手机按了两下,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同庾佑之那天听到的基本一样。 男人难得露出惊愕的表情,他看着褚楚手里的手机,半晌才接过。界面像他以前接触过的古早文字游戏,点了几下,果然又听到那日自称是她男朋友的声音。 “……” 庾佑之停顿片刻,清了清嗓子问她:“所以,你没有男朋友?” 褚楚笑着看他,道:“有呀。” 庾佑之呼吸一滞:“?” 褚楚不说话,定定望着他。突然,她起身凑近,湿润的唇搭在他的耳畔:“是我面前这个,侬吾内罔友呀。” 看庾佑之露出些恍然,她笑嘻嘻地解释:“‘你是我男朋友’的意思。” 她再次挂在他的身上,长发上有用木簪绾头发后的檀木香。庾佑之抱紧她,手慢慢抚上她的后背,像是在感受这种安心。 良久,他缓慢开口:“我确实是。” —————————————— 捐奖学金这个,是真的可以这样的,只要数字够大,你就是爹(不是) -- 氢气爆炸 新一年公司碳排量指标下来,测算部门估计出的数据不太理想,庾佑之刚以“男朋友”身份和褚楚浓情蜜意了几天,就南下出差去处理这件事。 一去就是一个月。 在告诉褚楚这件事的时候,她正坐在书房桌子上。而庾佑之撑在她面前,盯着她拆安全套的包装袋。 褚楚小声嘟囔:“不是可以不戴吗……” “射进去总感觉不太好,还是戴吧。” 庾佑之目光放在她细嫩的手指上,安全套被她拎出来,指尖沾了些润滑油,有一点点反光的水迹,像是唾液。女孩子向来不喜欢润滑油在皮肤上的感觉,手指头随即骄矜地伸过来,蹭在他的手背。 庾佑之任着她在自己面前作为,颇有几分纵容的意味。褚楚哼哼唧唧把套子往男人龟头上套,动作并不十分娴熟,甚至可以说是生疏。 她道:“……你胡说,你明明很喜欢看射进来之后,你那些东西流出来的样子,变态…”说着,她扁了扁嘴:“还假正经。” 庾佑之笑了一声,反问她:“我哪些东西?” 褚楚没给男人戴过几次套,多是庾佑之自己很快戴上就插进来,她正琢磨着把橡皮圈那里撸下去,缩着脖子躲他不断靠近的声息:“呀你别乱动……就,乱七八糟的东西呗。” 温热绵软的手时不时抚过柱身,挑拨他很是厉害,但就事论事,带套的水平是真的不行。庾佑之被她摸得呼吸失了节奏,索性捏住她的手放在一边,自己两下把套子撸到根部。 这次的套是褚楚前两天突发奇想去买的,尺寸有点小了,庾佑之戴好后动了动,还是感觉有点紧绷,他把褚楚提起来,要她自己往下含,声音带了些有意为之的不满:“做这么多次了,连我尺寸都没记住?” 褚楚一寸一寸吃他,小穴传来的快感逐次迭加,男人刻意冷下的声音让她更有异样的兴奋。她立即抬手去抱他:“唔……叔叔,亲我嘛,嗯,……脑袋记不记得不打紧,这儿记着就行了。” 说着,她抬起腰吞下最后一点儿,完整吃进男人的全部。饱腹感沦肌浃髓,她微微眯起眼,双眼皮线条自眼尾宕开,晕出欢爱的酡红。 庾佑之喘了一声,看她起了劲头,便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由着她骑在自己身上动。 事罢抱她去清洗,他才道出自己要去出差的事。褚楚正是黏他的时候,困得已经闭上了眼,还努力往他怀里蹭:“什么时候回来?呜呜可是我不想让你走……” 庾佑之很喜欢她黏人的样子,拿过毛巾给她擦干身体,道:“不好说,可能要长一点,你们李老师没讲过吗,碳排放指标要交易到公司所需量,也得一阵子功夫。” 褚楚抬起手让他擦:“你和李老师好像很熟诶,我还挺怵他的。” 庾佑之笑了笑:“他公司和我们有项目合作,不然之前也不会让你们去参观。……等我回来你估计已经开始期中考试了,加油大学生,考完带你去玩。” 再回到蓟京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从机场出来,司机送庾佑之先回了蹊林湾。褚楚已经考完了试,这个时间如果没课,多半会在那儿躲着睡觉。 庾佑之算得很准,刚进门他就看到了玄关处褚楚的鞋子。主卧有隐约的声音,他慢慢走近,发现门并未合紧,褚楚背对着他跪坐在床上,只穿着件略略宽松的吊带,身子下面是一件他的衬衫。 白嫩的屁股在衬衫领口的地方不住蹭着,内裤被卷进腿心,绷出臀肉的丰腴。庾佑之挑眉,下意识碾了碾指尖。他靠在门边安静看着,也没着急进去,直到褚楚似乎觉得累了要换个姿势,一点点转了过来。 男人的视线正与褚楚相撞,她丝毫没有害怕羞赧的意思,在门缝里和他对视,呻吟的声音更加明显。 “在自慰?”庾佑之的声音平淡温和,像是最普通不过的寒暄。 男人目光紧锁住她的脸,终于推门走了进来,边走边随手脱掉外套丢在一旁。他摘掉指根处的戒指,俯身靠了过来,长指径直伸到穴里,要拿出作乱的跳蛋。 “嗯…你别拿……”她按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脸,屁股小心地蹭动。 庾佑之转而要拔出手,却在动了两下后扶住哆嗦得愈发厉害的女孩子,笑着道:“夹我这么紧,手都退不出来。……我把玩具拿出来,吃肉棒好不好?” 他在哄她,时隔近一个月见面。 褚楚听着他温柔下来的声音,眼圈立即不争气地红了,但仍道了声“不要”,抓着他的手,盯着他咬唇不肯泄出来。她的眼神很黏糊,且不停游离在他嘴唇和脖颈,目光里有渴望。庾佑之上前亲她,却总在将要相触的时候被她躲开。 她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自慰。 庾佑之挑眉,合着这是把他当性幻想意淫对象了。这种感觉相当新奇,他坐在床边看着褚楚,压低声音勾引她:“人就在你面前,还要玩玩具?” 褚楚被他一看,全身都在发热,斗志被激发,她不愿意听他的,咬牙道:“我就要玩具……唔……” 庾佑之笑了笑,指尖划过乳尖往下,到阴蒂的地方回旋着逗弄她。男人的指甲修剪齐整光滑,蹭过敏感边缘只让褚楚觉得高潮近在咫尺。 视线稍稍下移就是他已经被性器撑起来的裤子,但他的动作还十分有耐心,仿佛毫无忍耐的煎熬。 “五一放假,我带你去见识个好玩的,退役以后我和朋友有空的时候,常在那边练枪。” 褚楚好奇心被勾起来,问他:“是游乐园……打气球的那种吗?” 庾佑之笑了一声,道:“是那种橡皮弹,打到的时候会有类似于氢气爆炸的声音。” “就是这样,boom——”他极轻地开口,随着话语结束“爆炸”的尾音,曲指弹了下女孩子已经兴奋冒出头来的,颤巍巍的阴蒂。 褚楚短促尖叫了一声,膝盖一软掉进他的怀里,呜咽着泄了身。 庾佑之露出满意的表情,把人提起来抱着走向浴室:“走吧,终于玩够了,现在该我玩了。” 褚楚其实对这类射击模拟并不十分感兴趣,她的重点在于,庾佑之会穿俱乐部那身迷彩的连体服。 他头发出差回来理短了些,穿这种衣服一定很帅。褚楚耐心守在更衣室门口眼巴巴等着,甫一见门露了条缝,就赶紧凑了过去:“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 刚说了一句,衣领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随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揪了进去。 庾佑之站在她面前,低头把手腕处袖口的扣子扣紧,依着她方才的话,重复问她:“怎么样,好看吗?” 褚楚几乎屏住呼吸。 这种迷彩服让她下意识去想庾佑之在部队时候的样子,短短的头发往往更显他五官的锐利,失却那种商人的游刃有余,而表现出全然无拘束的恣肆张扬。 庾佑之说话的时候低头微微靠近她,褚楚闻得到他身上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色气得要命。这种连体的衣服版型最考验人身体的比例,穿不好反而显得拖沓。但庾佑之穿着却有种恰到好处的利落,他气质里原本被正装掩下的那种掠夺感的攻击性,在此刻无所遁形,褚楚整个人几乎要被他迷晕。 “……好看的,显得你胸很大。”她结结巴巴道。 庾佑之动作顿了一下,掀起眼皮看她:“光天化日之下,褚楚,你怎么这么色。” 褚楚正探手要去摸,闻言飞速缩回来,义正辞严道:“我一个女孩子,勤俭节约,身心健康,我就好点色怎么了?” 更衣室位置算是宽敞,且只有庾佑之一个人在,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抬手就摸上男人胸口,学着庾佑之揉她时候的样子依葫芦画瓢。 庾佑之眼神已经暗下来,压下身体的躁动,他无奈道:“……我一会儿要走,别摸了。” 褚楚动作愈加放肆:“我就摸一摸,会怎么样?” 男人俯身下来,轻轻钳住她的肩膀,发出叹息似的声音:“……会硬。” -- 叔叔,你的胸好大|(二更) 感觉到胸前乱动的手僵住,庾佑之勾起嘴角,正要说点什么逗逗她,就听到远处走廊有人声传来。 他啧了一声,这时候出去,被人看到褚楚这副表情和他从更衣室出来,顾敬他们必然要乱想。他倒是无所谓,但女孩子总归在这种事吃亏,各种意义上的。 捞起褚楚,他低声道:“乖点,过会儿别说话。”说罢,就领着她来到内里的淋浴间。 淋浴间内有几个单间,他果断选了最里面的。刚进去,外面更衣室的门把就被拧开了。 庾佑之侧身听了听,进来的只有顾敬一个。 顾敬好像是专门来找他的,在外面转了一圈见不到人,竟然向着淋浴间走了进来。庾佑之面色没什么变化,心里把顾敬骂得狗血淋头,他示意褚楚靠过来,把淋浴头打开转向墙壁。 哗哗的水声响起,顾敬的脚步停在淋浴间的门口。他道:“老庾,你在里面干嘛呢?” 庾佑之轻轻拍着褚楚的后背安抚她,随口道:“洗澡,不然呢。” 顾敬有点惊讶:“?女朋友来了就是不一样,你今天跟我说话态度真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庾佑之很想让他滚,忍了又忍,方才开口:“有事快说。” 顾敬靠在门边,道:“你洗你的,着什么急。陈恪他们已经去了,我看你半天没好,过来瞧瞧。”他声音突然高昂起来:“你今天那显摆劲真该拍下来给大家看看,以后花孔雀的名头一定要落在你头上。” 庾佑之无语:“……就为这点屁事?” 顾敬摆手,摆完才想到对方看不见,他道:“不是,我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没那么快,她还小。” “那也是时间问题,而我,却至今还没有想要结婚的对象,哎,寂寞啊——” 庾佑之忍无可忍:“你他妈别装的跟个处男一样,我快洗完了,赶紧滚。” 顾敬撇撇嘴,但人还是照他说的往外边走:“你懂个屁!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以后你们都是要靠我给你们超度的……” 脚步声逐渐远去,待门再次被关住,庾佑之才微微松了口气。他关掉淋浴,攥住在自己下腹不停撸动的手,哑声道:“褚楚,你是不是欠收拾,嗯?” 刚在说话的间隙,眼前的小东西就不安分起来,一点一点把他衣服扣子解掉,又把拉链扯开,现在还胆子大得直接伸手到内裤里,把勃起的性器直接放了出来。 周围涌动着蒸腾的水汽,女孩子脸上早已经浮现出潮湿的红。她有些迟钝地抬头,慢吞吞道:“不是说洗澡吗?我给你洗呀。” 手握着饱满的龟头让男人无法大幅度移动,身后再无喷头随时可能淋溅过来的水,褚楚放心地蹲下来,张口就把贴着掌心的性器含了进去。 庾佑之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闷热下的躁动让人难以忽视,他本来想强压下去,却没料到褚楚会直接给他口。 欲望开闸放洪,再无收束之势。 庾佑之靠在壁面,射击服的腰带垂在身侧,扣链早在方才就偷摸被褚楚拉到了腰下,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袖和底裤。女孩子的手扶在他胯骨的地方,努力吞吐着相较嘴巴而言,显得有些过于大的肉棒,发出唔哝的声音。 男人轻轻摩挲她的唇角,低声开口:“疼不疼?疼就不吃了。” 褚楚摇头,吞得更深,她余光里是庾佑之稍显凌乱的着装,暗调的绿和黑的颜色最大程度地放大着她的情欲。这样的庾佑之很新奇,也让人很想对他动手动脚,捕捉他在情浓至极时候露出的,难得一瞬的脆弱。 庾佑之这次射得比以前快一些,射精的快感让他在拿淋浴头冲走精液的时候还有些失神。 约好的射击模拟早懒得再去,他现在只想带着眼前这只皮得不行的小猫回家,而后把她干死在床上。 褚楚得了便宜还卖乖,见庾佑之冲走地上的白浊,立即又凑上去。拨开短裤边,她脑袋埋在连体服两道拉链的中间,随着手撩起短袖衣摆的动作,湿黏的吻从腹下往上,一路游弋过腹肌,来到他的胸口。 这是向来庾佑之亲她时候的吻法,如今被褚楚活学活用,竟让他也一时难以招架。手抵住她的脑门,庾佑之发出隐忍的喘息:“不能再往上了,听话,我怕我忍不住——” “为什么要忍?”褚楚歪了歪头,认真道:“你不是说一次模拟要很久,这个时间,足够你干我一次啦。” 她打定主意要胡来,不满地打掉男人手指的阻碍,拉起衣服就急色地含住他胸前的乳头。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叔叔……你的胸好大呜呜………” 庾佑之吸了口凉气,自喉咙发出一声闷哼,喉结滚动间,有陌生的细小电流从后脊背升起。没有人这样舔过他,尤其是胸前,这向来只被他当做健身证明的地方。 他早前就有预感她对自己这里好奇,那狗日的恋爱游戏她跟自己念叨过好几次,说里面的男人从来不画裸体,画了也没有奶头。他那时候重点放在她对别的男人裸体有兴趣上,并未太在意她看向自己的目光。 眼下有机会玩弄这个地方,这小坏东西肯定不会轻易收手。 庾佑之被她舔得呼吸声越来越重,刚发泄过的鸡巴很快又硬起来,直直抵在她的小腹。胸前湿漉漉的,她的唾液和方才出的汗混在一起,她也不嫌弃,反而舔得更起劲,甚至拿那颗虎牙去咬。 庾佑之头一次生出要被只小猫玩死的错觉,他手上青筋暴起,想把人抓下来又有种诡异的舍不得,纠结间褚楚已经几乎爬到他身上,他只得被动地把她托起来。 庾佑之还在挣扎:“带你回家好不好?回去随便你怎么舔。” 褚楚屁股扭动了一下,让腿心贴在他滚烫的手掌:“我不……就要在这,好刺激……呜呜手磨到小穴了,好痒……我还想蹭一下…………” 说着,她变本加厉,屁股扭得更加厉害,舔吸男人乳头的动作也更加热情。饱满胸肌上两处偏粉的乳头被她咬得有点肿,凸起在皮肤表面。庾佑之的迷彩服还穿着,只身前的皮肤完全被她扒拉着露出来,两相对比,色欲感几乎要让褚楚的理智崩溃。 被她弄得实在把持不住,男人的手慢慢开始随她乱拱的动作蹭弄宽松运动短裤的腿心。那儿早湿得不行了,摸了两下水就渗过内裤,晕湿了短裤。 褚楚趁势添了把火,踮着脚去舔他的喉结,她眼里水汪汪的带着得意,说出的话却还是恳求:“叔叔,时间来得及的……想要你抱着干我,这样我还能舔你的胸……” 庾佑之太阳穴突突直跳,深吸了口气,把她裤子内裤拉下来挂在一边腿上,挺腰就插了进去。 褚楚哀哀叫了一声,被他顶弄得一下分不出神去做别的事情,她全身的支撑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这让她竭力吞他更深。 胸前被冷落,庾佑之有些不满足地把她的脑袋按下来。 他的声音沉沉的,几乎要与闷潮的空气融在一起:“褚楚,舔我。” ———————————— 估计得没错的话,快完结了 看到我的新头像了吗,乐死我了。“磕到,磕到是一个太平常的事情了” -- 槐花蒸 ⓟó⒅só.⒞óм 庾佑之后来果然没去成训练场,有工作人员看到他匆匆抱着同来的女孩子上车离开,后者身上还披着庾佑之来时候穿的外套。 五一假刚过没几天,槐花最适宜食用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来了。 临街的槐树生得繁茂,香远益清,庾佑之托人弄了一大包回来,说要给褚楚做他拿手的槐花蒸。 槐花蒸可以做得很甜,也有咸一些的,庾佑之问褚楚喜欢哪种,却只得到她的唔哝。他走近去看,褚楚手机上是一大串数据表,而女孩子正皱眉看着,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上头需要删除或整合的地方。 庾佑之掰正她的脸:“……你这论文写个没完没了,什么时候能注意到我?” 褚楚颊边的肉被挤到脸中的位置,连着嘴巴也嘟起来,像一只鼓起来的河豚。她好像还没从数据里回过神,有点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后者眼神逐渐变了味道,一点点低头下来,目光也移向她嘴唇的位置。 庾佑之低声道:“不过,注意不到……也没关系。”说罢,就微微偏过头吻住了她。这姿势有点累脖子,但捧着她的脸亲又让人觉得缱绻,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褚楚被亲得晕头转向,慢慢也反应过来男人方才的问话,她把手机往后扔在沙发上,手摸索着攥住庾佑之的手腕,不断在他腕处动脉的位置摩挲。 庾佑之闷闷喘了一声,有些情动,施了力压向她,把人推倒在沙发。 褚楚被他勾着舌尖抵弄,能发出声音已是十分不易:“唔,不要……这样不好……” 庾佑之总算松开捧着她脸的手,转而去探她连裤袜的腰边。他仍在亲她,笑声像传进她的颅腔:“……有什么不好?不喜欢?” 褚楚勉强摇头:“你不是说做槐花蒸……我想吃甜的,嗯,五分甜的那种……” 庾佑之已经半拉下她的裤袜,裤袜灰色透肉,拉下时候的手感让庾佑之有点上头。他没忍住多摸了几下,痒得褚楚直躲。庾佑之见状也不把她拉回来,而是跟着她,直到把人堵在沙发角落。 褚楚头发蹭出了静电,一部分盘在沙发背和靠枕,一摸噼里啪啦的声音。庾佑之强势按住她后脑不让她再动,终于低头自脖颈开始吮吸她身上的软肉。舔吸的当口,他低声道:“我看你是奶茶喝多了,槐花蒸有什么五分甜的说法,就是甜或者咸。” 他把褚楚薄薄的毛衫解开,撕掉乳贴,含住了乳尖。舔了舔,庾佑之动作一顿,揉弄了下女孩子的胸,凑到褚楚耳边道:“你胸口怎么有股奶味儿?” 褚楚面红耳赤地打他:“屁,哪来的奶味儿……” 庾佑之不信,低头又吸了一会儿,褚楚胸口敏感,被他吃得连连蹬腿。庾佑之啧了一声,按住她:“乱动什么?” 褚楚红着脸去解他衬衫扣子:“别吸了……快点,我想和你做。” 庾佑之弯了弯眼睛,由着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上身。他有一搭没一搭揉弄面前女孩子的胸乳,刮着那被他舔吸得红肿的小奶头,目露探究:“过会儿好好研究一下,到底这奶味儿是哪来的。” 庾佑之没落下做槐花蒸的事,毕竟做槐花蒸,用的白槐越新鲜越好。春日里剔叶焯水,面粉揉匀后用盐油裹一遍,而后放入笼屉翻拌蒸十五分钟左右,香气就会立刻渗出来。 方才问褚楚的当口,他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只差放到笼屉里。 于是厨房里,褚楚恨恨撑着桌台,屁股努力抬起来承受男人的撞击,而身后庾佑之气定神闲把裹好的白槐放进笼屉,盖好锅盖。 褚楚被庾佑之操得腿心一片酥软,几乎要与蒸煮过程的白槐无异,但嘴上仍在骂他:“你烦人……!做槐花蒸,做你的就是了,还要一边做一边操我……” 庾佑之看蒸锅已经开始工作了,专心撑着台面干她,闻言只是笑:“为了防止顾此失彼,这样做有什么不行?……乖乖腰下去点,嗯,夹太紧了……” 褚楚转头瞪他,却被庾佑之轻轻巧巧扇了一下屁股,她眼神立即软下来,变得黏黏糊糊,腿也开始发颤。 庾佑之喉头滚了滚,俯身贴紧她揉着她的胸道:“每次这么看我,老子都想干死你。” 他的目光忽而变得危险,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引诱:“今天还早,……要不要试一试,看看我能射几次?” 褚楚嘤咛了一声,穴又夹紧缩颤着,男人动作蓦然变快,声音也哑了下来:“就当你是答应了。……这蒸锅要蒸十五分钟,等槐花被蒸熟的时候,我想看你泄出来。” 他光裸的上身贴紧她,能感受到褚楚后背沁出的薄汗,这让男人愈发兴奋,动作也愈发没有轻重。粗长的性器次次完整贯穿狭窄的甬道,逼得她淋下湿漉的体液,方便硕大龟头的进出,也方便他无所遗漏碾过她一切的敏感点。 庾佑之恶趣味地拿褚楚手机计了时,还未等那催命似的雷达铃声响起,男人富于技巧的玩弄就让女孩子攥紧了流理台的边缘,抽噎着泄了出来。她腿不停抽搐着,在男人拔出的瞬间几乎要跪倒在地面。 庾佑之没射,见状笑着把她捞了起来,一手撑住她,一手掀起锅盖瞧了眼笼屉里的槐花,道:“嗯……还没熟,还得蒸一会儿。宝宝,闻到味道了没有,已经很香了。” 他再次不容分说操进穴里,声音如同呓语:“你也很香,……还得蒸一会儿,这犟骨头蒸不软,操不服你。” 褚楚呜咽了一声,本身抬起臀去含他,她哆嗦着道:“还没熟吗?……可是我感觉已经很久了………” 庾佑之没反驳她,一手掀开锅盖,拿着筷子夹了一些槐花蒸出来晾在盘子里,复又将锅盖盖上。他偶尔低低哼两声,显然对在这个地方做爱很是受用。 过了几分钟,庾佑之伸出手蘸了些槐花蒸,径直探进褚楚口中。 他道:“你尝尝,……啧,舌头舔槐花,不是舔我的手。……差不多了,但其实还不够软。” 槐花入口是很清透的甜,并非齁得慌的那种。男人指尖温热,和微凉的槐花蒸一起入口,让褚楚有些意犹未尽,她一点点舔净他的指腹,软声道:“叔叔,我还想吃……” 庾佑之没注意她舔自己手指时候的勾引意味,注意力都在笼屉蒸煮的火候和操她带来的舒爽。他微微拧眉看了眼锅盖,随口回她:“碟子就在你面前,自己吃。” 褚楚不乐意,扭着屁股要他喂。庾佑之这才注意到她眼里的渴望,除了食,还有色。 他挑眉,又蘸了点槐花塞进她嘴里,故意搅弄了几下,见女孩子神色更加迷离,便以另一只手蹭了抹她流出的淫水,故意交替探到她口中。 褚楚正沉浸在身心带来的交替的性欲满足,未在意反复探进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同。她只是想含着他的手指,感受他被自己舔时操干更加用力带来的餍足。 这种心理与生理上双重的刺激只有身后这个男人能带来,小玩具不行,小视频和色图也不行。 庾佑之问她:“甜吗?” 褚楚嗯嗯点头:“甜的。” 火被关了,庾佑之把笼屉端出来,看着槐花蜜蒸上的烟袅袅散开,按着褚楚的腰操她的力度也更大。 他在抑制不住的低喘里回应她:“嗯,我也觉得很甜。” ———————————— 槐花其实四月吃的比较多,尤其是清明那段时间,但是剧情时间线在这摆着不太好改,对槐花蒸感兴趣的话还是四月吃更香一点(严肃脸) -- 产奶|(二更) ⓟó⒅só.⒞óм 萧红有一篇小说《马伯乐》,里面的马伯乐每天都要吃带着葱花的蛋炒饭,曾经有人说这其实代表了一种他的潜在性心理,只有用这种角度去理解,才能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一天要吃五顿带葱花的蛋炒饭。 褚楚先前看到这的时候,曾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带葱花的蛋炒饭,如今她的“非必要再也不吃”的列表里又添了一项,就是槐花蒸。 那天之后,她只要看到槐花蒸,或是闻到类似的清香,都能够想到那天,庾佑之是怎么把她当作翻拌的槐花操了个透底。 空间有限的厨房里,槐花蒸焖熟的诱人香气和男女交欢的气味混在一起,尤其蒸锅开盖之后大片的烟气溢出来,她几乎未着寸缕,被那样潮热的气远远一烘,整个人就抑制不住地沉沦,失掉拒绝庾佑之胡来的底线。 这其实还并不足以让她拉黑槐花蒸,真正原因是眼前的变态在美名其曰喂她吃的过程里,自己也浅浅吃了几口。 槐花蒸入口变软带着些微的黏,本来是很好的进食享受,庾佑之却在还未将槐花蒸嚼尽的时候就来吃她的胸。 带着热度的舌舔过乳尖,汹涌的情欲趁虚而入,连带着他口中的槐花蒸也时不时擦附过敏感的乳晕,刺激得褚楚全身都在轻微地发抖。 这时候庾佑之倒是记得吃了,完完整整地把一对乳都舔尽,重点就是殷红肿胀的乳尖。他还记得那会儿偶然尝到的奶味儿,极有探究精神地要弄清楚那味道的来历。 褚楚何尝不清楚,不过就是乳贴闷着奶头,时间久了自动分泌出的东西罢了。 她哭着解释,庾佑之不信,执着舔咬女孩子丰满白软的胸口,直到奶头浸透了男人的唾液,分泌出体液,让他再尝到奶味儿才堪堪罢休。 那时候庾佑之忍不住问她:“有没有什么不用怀孕就能产奶的东西?” 褚楚嗓子都喊哑了,红着眼圈怔怔看他:“要那东西干嘛……?” 庾佑之目光晦暗:“这味道我很喜欢,想喝你的奶。”他许是想到了她涨奶的样子,动作无意识狠厉了几分,看着她低声开口:“猫怀孕涨奶会特别黏人,你如果那样……会不会也很黏我?” 他像是解释,又像是请求地说:“毕竟你也是我的小猫。” 褚楚忘记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但总归是些勾引他的骚话。 那一天庾佑之至少和她做了叁次,次数划分以他射精为界,并不是褚楚身体的高潮。 厨房只待了一会儿,庾佑之无法接受把精液的味道与食物掺和,挟着她边干边往电梯走。 别墅内的家用电梯并不像办公楼的电梯带有极大容纳性的宽敞,她被庾佑之按在电梯壁面,撞她的声音让电梯都在发出响动。 即便知道在家,她还是紧张得本能瑟缩,随后就被庾佑之抱到了床上干得四肢瘫软。 褚楚在自己的日记本第一页写上必要记住的叁件事: 禁和男朋友回家还想论文的事情; 禁随便被勾搭两下就把理智抛到脑后; 禁主动勾搭。 庾佑之后来看到还嘲笑她,说她这段话就是铁嘴豆腐脚,只有说的本事。 褚楚气得直跳脚,但因事实如此,竟也无法辩解一二。 -- 尾章|(三更) 时间的针拨转到大四的冬天,褚楚在某一日醒来时,发现自己左手中指上多了枚戒指。 她盯着看了半天,想到自己半夜感觉有人在拨弄她的手,那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眼下看来应该是真的,戒指八成就是那时候庾佑之给她戴上的。 她起身去看身边男人左手上的那枚戒指,果然是一对。 头一次看到庾佑之的这枚戒指,还是在那一年的年末。想到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有求婚的心思,褚楚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浅浅的酸涩。她埋进庾佑之怀里嗅他身上的好闻味道,男人被动作拱醒,眯着眼看了褚楚一会儿,亲了亲她的头发。 褚楚小声道:“和我求婚,怎么都不问一下就把戒指戴上了……” 庾佑之笑声里还有刚醒的沙哑,他道:“那我现在问你,嫁给我,好不好?” 褚楚卖起关子,在他胸前乱蹭着开口:“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肯定要货比叁家——现在问我,我也不敢确定呀?”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你说假话。” 褚楚笑起来:“对,我就是在说假话。” 庾佑之纠正她:“跟我说,你愿意。” 褚楚故意应和他:“嗯嗯你愿意。” 男人低头隔着睡衣咬上她肩头,笑意含混:“是,我愿意。”他的手慢慢探进褚楚衣服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你了。” 考虑褚楚刚大学毕业就结婚太早,两人先订了婚,庾佑之则一直耐心等到褚楚研究生毕业。 叁十五岁没有结婚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叁十五岁没有结婚的男总裁却让人觉得情理之中。 硕士论文答辩的前半年时间里,褚楚反复订正测算的数据的合理性,期刊那边的编辑和她打了好几次校对,弄得褚楚总是心神不宁,生怕哪一位数据出错导致论文发不出去。她研究的方向,数据计算要用到前几年新发布的国标册子,薄薄一本,褚楚几乎要翻烂。 所幸过程虽然曲折,结果却让人满意。拿到学位证书的那天,学校开放进入,庾佑之去宿舍楼下等着接她。 褚楚速度倒挺快,看见庾佑之后一头栽进他怀里,25岁的人了还像刚成年不久时候一样。 蹊林湾二期公寓在前一年开售,庾佑之给褚楚买了一套,位置正对古护城河南线。行李暂时被搬到了那边,收拾了大半天,待安顿下来已经是下午。 庾佑之晚点还有个饭局,带褚楚吃过晚饭后先送她回了蹊林湾那头,等他再回去已近凌晨。 男人喝的酒不是太多,倒也算得上清醒,他摁开玄关处的壁灯,诧异看到褚楚居然窝在沙发上,看模样迷迷瞪瞪的,估计是等了他很久。 庾佑之上前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路上问她:“怎么不睡觉?” “我……我有东西给你。”褚楚有些吞吞吐吐。 庾佑之把她垂下的头发耐心拨到脑后:“怎么了?” “……”褚楚望着他,待自己被放在了床上,才慢慢把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展开。 庾佑之低头看去。她的手因为长时间攥着,掌心泛着潮红,里面是一个两寸大的金质桃心。 庾佑之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接了过来才确定。沉甸甸地带着重量,一颗带着些微潮湿的,真金做的心。 他垂眼看着,手上不自觉地摩挲着表面,直到那上面的点丁水汽都蒸发了,才想到什么似的低声道:“哪儿来的金子?你豪掷千金买的?” 床头开着昏黄温暖的小灯,褚楚的眼睛在其映照下亮晶晶的。她摇摇头,撒娇似地抱着他的胳膊开口: “说出来你一定想不到,我这几年做实验,把用不了的仪器里,那些维持数据精确用的金块攒了起来。黄金是最稳定的金属单质,每个机子里都放着一小坨呢。 “嗯……我缝缝补补攒了叁年,成果不多也不少。其中一半被我打成了一个小牌子送给了我导师,另一半被我打成了爱心,我想送给你。” “有没有觉得我很有良心?我给导师的时候,他居然说我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哼……这可是我偶然一次发现的,我们导师从来没有主动提过!” 庾佑之看她越说越精神,眉飞色舞絮絮叨叨地抱怨,但很快又开心起来。她拉住他的手,反复戳弄那个沉甸甸的心:“你看它是不是有点像桃子?我描述的时候说要胖一点可爱一点,结果师傅好像没懂我的意思,直接打成了桃子——” 她还想再介绍一番,顺便旁敲侧击言明自己攒家底的不易,眼前的男人却没有给她表现的机会,待她刚说完“桃子”的事情就已经覆身过来吻住她,随后延宕似地深入,直到把她压在身下。 他声音有些沙哑,明明这么个小玩意对他的资产来说价格只是九牛一毛,甚至如果是由旁人递来他根本不会多看两眼。 但他只要想到她是怎么小心从仪器里抽丝剥茧出最重要的维精金属,积少成多,最后把他们锻成一颗小小的心,他的心就仿佛也是被千锤万练过的,流淌无法说尽的情意。 “褚楚,比起桃子,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你爱我的心。” “‘胖一点’,‘可爱一点’的心。” 从前这样做的,褚楚导师里的人,会是男是女?也是同样的把这样的积淀下的金变成予人的爱吗? 他不知道,但他觉得庆幸,以褚楚的性格做出这件事是顺理成章,而他成为这件事的承接者却是他的幸运。 爱情的珍贵在于她的内部而不是外部,她是一层纱幕而不是一面镜子。她有着任何森林都不知晓的鲜花,也有着任何森林都不知晓的飞鸟。她创造和毁灭许多世界,可以用一根红线就将月亮从天上拽走。 褚楚笑着看他,半晌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哎,你可算回来啦,我们睡觉吧。” 她从庾佑之身下躲出去,埋进松软的枕头,抬手拍了拍另一个:“快来。” 庾佑之亲了亲她的额头,把那颗心小心用外套内兜里的手帕包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低,他看着她的眼睛:“我明儿要买个储纳盒把它好好收起来。猫有九条命,心却只有一个,既然给我了,我要藏一辈子。” 褚楚轻轻蹬了他一脚:“是九辈子。” 庾佑之眼里有些无奈,似乎是责怪她不懂浪漫: “故事里猫就是成精了,许愿发誓也是一辈子,听起来顺耳,九辈子太拗口,心里知道就行了。” 他给她盖好被子,缓慢开口,像是感叹:“……在这个时候数学好,啧,真不能算是什么优点。” 全文完 —————————————— 白天很早要赶飞机,干脆熬夜把最后这部分写完了,之前没想到这篇能写这么长,把一个梗延伸到了一篇文哈哈哈哈。 番外应该是没有的,等后面重新修文之后就会改成了完结了,很快。 祝大家天天开心!也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 番外|新年 新年对顾敬来说,不管是虎年还是猪年,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是不婚主义者,一个人过得更自在,往年有同样是孤家寡人的庾佑之作挡箭牌,父母催得还不算太急,今年庾佑之成了革命的叛徒,在年前结了婚,这使顾敬立马四面楚歌起来。 除夕前一天他到庾佑之家蹭饭,周栩迟一些还没到,顾敬便到厨房给庾佑之打下手。 “你老婆呢?”顾敬把洗好的香菜递过去。 庾佑之的声音很是懒散:“在楼上给导师打视频呢,她的毕业论文初稿要定了,忙得很。” 顾敬闻言瞟了他一眼,被好友眼里的浓情蜜意齁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啧了几声:“你是真能等,我以为你在褚楚大学毕业以后,就会和她结婚。” 庾佑之正在拌凉菜,拌好才道:“结婚对她读研有影响,她导师人是挺好,但也不能在这种事上耽误她读书。” 庾佑之示意顾敬把蛋拿过来,顺手在碗边敲出小口,把蛋液倒进碗中:“我听我妈说,你妈最近又开始催你了,以前拿老子也单身当挡箭牌,现在打算怎么办?” 顾敬撇了撇嘴,骂了庾佑之两句,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又过了一会儿,他道:“……实在不行,我就去国外躲一阵。” 没一会儿周栩就来了,顾敬那天心情实在不太好,一想快过年了,自己还每天被催婚,就拉着周栩喝闷酒。 时间过得快,等他在酒精里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夜半。客厅灯还开着,周栩在旁边睡得死沉,庾佑之和褚楚则不见踪影。 顾敬骂了一声,打电话叫了个代驾,然后大喝一声:“老庾,你他妈人呢?” 过了一会儿,电梯响了一声,庾佑之从里头出来,衣服有些凌乱。 都是经历过声色犬马的人,顾敬这会儿清醒了些,一眼就看得出来在自己醒过来前,庾佑之这厮在做什么。 他怒道:“你他妈有没有心,兄弟在沙发上吹冷风,你在楼上干那档子事?” 庾佑之微微皱眉,捏了捏眉头回敬他:“屁,家里哪有冷风,而且老子也喝多了,……你醒了就带着周栩赶紧滚蛋,别耽误我正事。” 代驾来得挺快,顾敬坐在后座,周栩在旁边睡成死人。 他头一次有点怀疑自己。 结婚,有一个家,有陪在身边的妻子,是否真的要比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要好? 顾敬迷迷瞪瞪地回想,想到喝酒到一半的时候,褚楚说的话。 她好像一直没什么变化,顾敬在她还读本科时候见过她几次,恬静古典的脸,俏生生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确有让庾佑之神魂颠倒的本事。 褚楚酒量其实不错,几个人喝了好一会儿,她也没上脸。庾佑之给她挽袖子的当口,她道:“不结婚是自己的选择,结婚也是。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已经很好了。” 她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看着顾敬开口:“……你们都比我大好几岁,按道理,我是不太有这种人生经历方面的发言权的。但我还是觉得,行动的自由不该被蹉跌在爱上。” 想到这,顾敬叹了口气。 他想到很久以前的冬天,庾佑之坐绿皮火车去接新兵,周栩和他也去了。那一年的雪下得很大,皑皑压在万物的头顶。车厢里有一个附近古都古寺的老和尚,说是住持几代单传,因为相谈甚欢,给他们叁个人看了手相。 庾佑之不太信这个,但还是让那和尚看了。 老和尚当时说周栩是官马相,庾佑之财运顺,倒是很准。顾敬对他们两个人的结果记得很是清楚,唯独对自己的看相结果不太确定。 想着,顾敬推醒周栩:“老周,那一年老庾接新兵,我们在火车上碰见的那个和尚,说我手相怎么来着?” 周栩呆了一会,回答他:“好像说你情路不畅事业畅,让你洁身自好……吧?反正你也没听他的。” 顾敬摸摸下巴,是,是洁身自好。 洁身守道,不同世人陷乎邪 望着顾敬那辆花里胡哨的跑车离开,庾佑之才慢慢踱回客厅。 屋里空荡荡,他押了押眉角,自电梯上到叁楼。没去卧室,他走近楼梯口的书房,推开门。 入眼就是女孩子纤瘦的背和长发。她背对着自己,坐在桌面,低头以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椅背。 男人上前捏住她的脚腕,在脚背轻轻吻了一下。 “他们……”褚楚的声音有点发颤。 “嗯,走了。”庾佑之抬眼看她,眼里有薄薄的欲。 “继续吗?”他轻声道。 扣在桌角的手倏然攥了劲,褚楚下意识要夹紧腿,却被男人强硬按住。 湿热的吻从脚腕往上攀,一直到轻薄绸料吊带裙下的腿心深处。舌比手指探到了更隐秘的地方,是粉色的,软绵绵、湿乎乎的。庾佑之嗅到了熟悉的温软的香。 “又湿了。”他客观地评价。 褚楚还有些害臊方才的亲密,哆嗦着道:“你别舔……刚才,刚才顾敬他们还在楼下,我们怎么能…………” 庾佑之张口咬住了穴口两瓣嫩肉,吮吸间让阴蒂兴奋得几乎有些哀哀的疼。 他含糊道:“我喝醉了,酒后乱性,不可以吗?” 吃她吃得意乱情迷,他的意识很快再次迷蒙,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酒,还是欲望。 褚楚的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肩,又在濒死的快感里掉下来。她无意踩到他腹肌,再往下,脚趾头就勾上勃起性器的顶端。 只是浅浅滑了一下,身体却爽得几乎在那一瞬凝滞。庾佑之轻轻哼了一声,愈发往前靠近。 他声音喑哑:“嗯……,再踩我一下。” 褚楚感觉全身都出汗了,明明屋里并不是特别热的。 她低低“嗯”了一声,小心偏着头,一点一点以脚心去扣他那物什。 刚开始只是龟头,她能感觉到每踩一下,男人脊背处和胳臂的肌肉就紧绷一分,吃她也更加汹涌,像是某种另类的发泄。 于是她渴望地推动着这样的正反馈,脚摁压的地方往下,到滚烫的棒身,再到饱满的囊袋。 庾佑之喘息的声音愈发明显,他站在桌前弓着身,几乎把她屁股抬起来,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身下,下腹则挨着她乱蹭。 男人臂力极好,手撑着她,还能腾出一只手褪掉自己的裤子,让她的脚与自己的身体直接相触。 在女孩子又哭着泄出来后,庾佑之脸上也尽是她的淫水。他勾了抹喂褚楚吃掉,低头和她接吻。 呼吸交互里尽是女孩子的香气,向来被动承接欢爱的小猫,在此时占据主导踩弄着他最薄弱的地方,这感觉让人有种悖论似的兴奋,庾佑之察觉自己像有了种食欲方面的不满足。 “踩重点,小猫。”他呢喃着催促。 钟声响起,到除夕了,远处燃起了烟火,闪光的伸延与消灭在余光里晕成彩色的影子。 屋中新婚的男女无有停驻欣赏的意愿,如同先前无数个夜晚一样。 —————————— 小说+:『52ьしωχ.c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