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她作天作地(1v1H)》 第一章:拜入宗门 古木新枝,烟水弥漫,翠竹摇影于其间,再沿清溪水蜿蜒而上,便又见落英满地,紫藤横坡,檐角飞鸿匿于云中。 天源宗着实是个好去处,尤其是这抱幽山,幽栖似野,移步异景,蝶鸟群嬉,不触不惊。 而季翩翩所居之懒云楼,在她随行的那十几大箱物什的装点下,竟比她那在云中郡旁人眼中金雕玉砌的季府还要舒适安逸。 若非季翩翩认床的话。 修整已有整整叁日,今日是季翩翩来到天源宗的第四日,按理说她这时应当在剑舞坪,同那些教习入门弟子的师兄姊们扎着马步打拳。 说季翩翩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可一点都不夸张,她爹可是九州首富季善行。季善行情深且长,身边只有季翩翩她娘,季翩翩家中还有一个哥哥,实乃是儿女双全,金玉满堂。 只是这自小钟鸣鼎食,娇生惯养的季府大小姐偏偏是个七星子,是不足月的早产儿,自小身体孱弱,即便是寻遍名医,各种补品药品精养着,却还是一副风一吹就倒的病弱身子骨。 前些时日她不过是受了些暑气,便病了有半个月,眼见着老是这样断断续续的病着也不是法子,她爹娘一商议,只好去信给天源宗五长老,忍痛将女儿送上天源宗,不求她寻仙问道,只希望她能够强健体魄。 季翩翩倚在沉香木的美人靠上,青丝未绾,粉黛未施,就连蚕丝锦被都还没从身上掀开,想来是将才睡醒。可即便是未施粉黛,那张小而精致的脸却依旧是凝脂般的雪白,那双还带着倦意的杏眼迷离中略显媚态。 只眼底略有些乌青,诚然这懒云楼的床她睡了叁天,还是有待磨合。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季翩翩掩面打了个哈欠,问一旁侍候的贴身丫鬟宝儿。 宝儿面色如常:“回小姐,现在都申时叁刻了。” “……”季翩翩知道自己睡过头了,却不知昨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可这一睡着再醒来时竟然一觉睡到了快用晚膳的时辰。 “申时叁刻……”季翩翩抖弄着手里的竹简,那是她在天源宗的作息表,按照竹简所书,她辰时就当准备妥当,去朝云殿打坐调息,之后还要在逐月峰听师兄姊们讲经授课。修行第一日便迟到旷课,季翩翩有些头疼,她扶着额问道:“你怎么不叫我……” “我哪敢呐……”宝儿小声嘀咕了一句,她打小就跟在季翩翩身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季翩翩的起床气,哪怕是天塌下来,也要等季翩翩自个儿被压醒了再来侍候。 “啊……”季翩翩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又倒回被窝里去,这睡不够头疼,睡太久了还是头疼,她干脆同宝儿讲:“反正我那个便宜师父也不在,今日你就帮我告个假,咱明日再早起吧。” 季翩翩的便宜师父,是天源宗的五长老,与她父母是旧识。可季翩翩来到天源宗,连这五长老的面都还没见上,就听说他又云游去了,可见也没将对她这个徒弟的教导放在心上。 “明日是得早起了。”宝儿将用小火温着的茶放在季翩翩手边的小案上,替她放下帷幔,说道:“听说今晚七长老就回来了。” 这七长老是季翩翩师父五长老的师弟,五长老认了季翩翩这个徒弟后便当了甩手掌柜,让他这个据说是天资聪颖修仙奇才的七师弟来代为教导。 因此,季翩翩所住懒云楼就在这七长老的堆雪居旁。 季翩翩对修仙没什么兴趣,对这位天资聪颖的修仙奇才也没什么兴趣。 季翩翩埋在枕头里嘱咐宝儿:“明日记得叫我起床!这是命令!” 宝儿道:“那小姐明日卯时就得起了。” “卯时?这也太早了!”季翩翩反对。 宝儿却道:“小姐日常梳洗打扮就要半个时辰,加上用早膳的时辰,还有乘轿去往朝云殿的时辰,可不得提前一个时辰?” 闻言,季翩翩发出一声哀嚎。 朝云殿虽在正山门,可外门弟子从大妙山过去,反倒比季翩翩这个内门弟子方便许多。 她虽带了轿夫、厨子、丫鬟一起上了天源宗,可这偌大的天源宗,各个场地都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便是乘轿去那传送点,还是要耗费她许多时间,看来她得尽早学会御剑飞行,不为别的,至少能晚起半个时辰。 季翩翩做梦也想不到,父母送她来天源宗强身健体,竟是要先从早起做起。 -- 第二章:朝云初见 ρò1⑧τò.còм 辰时就要在朝云殿里打坐,季翩翩卯时就被宝儿从床上拽起来,被粗使婆子扶着坐在镜前梳洗打扮。因着她着实睁不开眼,早膳都是宝儿喂到她嘴边上的,最后又闭着眼睛上了轿子,被轿夫一路从各处传送点抬到了朝云殿。 外门弟子因修行品阶的不同,所着之门派服饰也有所不同,而季翩翩因着是亲传弟子,身着的依旧是她从家中带来的锦绣华服,只需在饰品上佩戴天源宗的宗徽即可,宝儿便将天源宗的宗徽挂在了季翩翩腰上。 且不说季翩翩的妍丽容貌本就遗传了她那“九州第一美人”的娘,单就她这一身轻薄飘逸的雪青色轻云纱的裙子,和这被四个轿夫抬着雕花小轿子扛过来的做派,着实很难不引人注目。 宝儿低着头,将季翩翩扶到前排的蒲团上,自己又挪了个蒲团过来,守在季翩翩身边。 季翩翩盘好腿,睡眼惺忪的抬了抬眼,大概认了认门,就又闭着睡过去了。宝儿守在旁边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要扶着季翩翩,免得她一不小心往地上倒了去。 要说季翩翩是五长老的亲传弟子,本不必与外门弟子一般在这朝云殿中打坐修行,但季翩翩爹娘送她上山的首要目的,就是希望她能够强身健体,且那五长老又云游在外,便先让她同外门弟子一般做入门的修行,熟悉熟悉。 长老们的亲传弟子,似乎都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外门弟子平素无缘得见,今日见了季翩翩,私下不免议论起来。 “亲传弟子都生这么好看吗?” “能被长老收作亲传弟子,定然是根骨奇佳的修真人才!” “我也好想拜入五长老门下呀……” “我想拜入七长老门下!” “别做梦了,努力修炼早日通过试炼成为内门弟子才是要紧事。” “诶?你们说她一个长老的亲传弟子,怎么也来朝云殿打坐呀?” …… 季翩翩这会正做梦呢,十六年来她从未在巳时前起过身,就连她的贴身丫鬟宝儿,也从未起过这样的早。季翩翩这边盘腿睡得摇头晃脑,宝儿也有些睁不开眼,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见讲学台上打坐的教习师兄至始至终都未睁开眼,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入定,便也没了顾忌,自个也阖住了眼。 宝儿迷迷糊糊睡过去后,人就歪倒在了一边,季翩翩没人撑扶,盘腿睡得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只手从身后伸了出来,轻有一抬,便扶住了她。 那双半掩于胜雪广袖下的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竟是比女子的手还要好看上许多。 然而季翩翩却分辨不出来,还以为是宝儿。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又小声的说道:“宝儿,你坐过来些,让我靠靠……” “宝儿”没动,季翩翩皱了皱眉,睁开演正要发作,可当她顺着那手往上看去时,看到的却不是宝儿,而是一张英俊的叫季翩翩一时说不出话来的脸。 一个英俊的男子,逆着光站在她身旁。 季翩翩揉了揉眼睛,以为这还是在梦里,即是在梦里,她便无所顾忌,顺势摸上了男子的手,眼里满满都是柔光的问他:“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年方几何?许了人家没用?” 宝儿想上前捂住季翩翩的嘴已经来不及了,跌坐回去,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因男子是站着,季翩翩是跪坐着,是以男子看向她时,便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逆着光,殿外的晨曦被他背在身后,却也给他俊逸颀长的轮廓堵了一层好看的金边。 恍惚间,让季翩翩觉得他美得好像是庙里面的神仙金身。 “小哥哥?”男子开口,声音略有些清冷,但甚是好听,如一枝不堪花团锦簇而折落的桃枝,落在季翩翩的心湖上,搅乱了那一池春水。 那男子低垂着眼瞧她,继而不疾不徐的说道:“你应当唤我一声小师叔。” “小师叔!”季翩翩抱着那人的手,眯着眼睛笑得很甜,甚为乖巧的说道:“你长的这般好看,你说叫什么,便叫什么吧!” 一旁的宝儿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不,这事如果让云中郡的老爷知道了,便是要直接挖个坑将她给埋了才是! 宝儿低垂着头,偷偷扯了扯季翩翩的袖子,视死如归的告诉季翩翩:“小姐,这位仙尊便是天源宗七长老,也就是您七师叔。” 七长老沉云钦,论排行确实是最末的一个,季翩翩是该叫他小师叔的。 “小师叔……你当真是我小师叔?!”季翩翩这才了悟过来,杏眼圆瞪:“你、你、你真是我小师叔啊?!” -- 第三章:昔息之亭 ρò1⑧τò.∁òм “那可真是太好了!” 季翩翩的反应与宝儿预想的很不一样,她嘴角抿着笑,满脑子都是沉云钦那样一张好看的脸:“你之前说什么?小师叔就住在我边上,所以我那云游在外的师父,便托他来教导我修行?嘿嘿……当真是天助我也!” “有什么好……”宝儿跟在季翩翩身后,小声说道:“丢死人了……这下整个朝云殿的外门弟子都知道小姐您打坐的时候打瞌睡了……” 不但打瞌睡,还倒在了七长老身上,让人抓了个正着。 季翩翩显然不在乎这些,还在想:“我那个师父成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既然总是要将我托给小师叔教导,为何当初不直接让我拜小师叔为师?岂不方便?” 宝儿没敢说,季翩翩能拜入天源宗成为五长老的亲传弟子,仅仅是因为她爹季老爷与五长老是结拜的兄弟。倘若真看天赋,别说亲传弟子,只怕外门弟子都不定会收。 五长老自然不会同旁人讲这些,旁人便以为她定是根骨奇佳天资卓绝的修真奇才,想来这七长老也是如此作想,因此才要验一验季翩翩的灵根。 是以,沉云钦将季翩翩从朝云殿带出来后,便去了昔息亭。 宝儿委实是个称职的丫鬟,早早就打听清楚了,这昔息亭乃是天源宗用来测验弟子灵根之地。对于如何测验灵根,宝儿也很是好奇,只可惜那五长老并未带上她。 五长老御的那剑只能载她小姐季翩翩一个人。 原本多走几步路,绕几个传送点也能直接去往昔息亭,可五长老想必是御剑飞行惯了,没收过徒弟,也没有带徒弟的经验,若非季翩翩上前一步拽住他的袖子,这沉云钦差点丢下季翩翩径自飞剑远走。 第一次御剑飞行,季翩翩害怕的不得了,可大抵是沉云钦带给她的安全感有所抵消,季翩翩紧紧抱着沉云钦的手臂,欢喜又惊奇的在这云端之上看那绵延起伏的峻岭仙山。以至于到了昔息亭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始终紧抱着沉云钦的手臂。 “可以放开了。”沉云钦提醒她。 季翩翩不肯放手,理直气壮的说道:“这地方我没来过,我害怕!” “方才在云头上也不见你怕。”沉云钦如此说道,却并未甩开季翩翩环抱着他的手。见沉云钦抬步往前走去,季翩翩忙贴紧跟上,声音又娇又柔的说道:“怕都是一样怕的,若小师叔让我抱紧点,我便就不怕了。” 本朝民风开放,但季翩翩显然过于开放,她这般主动亲近,不免让沉云钦侧目。 沉云钦生的好看,让季翩翩挪不开眼,并非她生性花痴,而是她自小就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自然也包括美人。 见沉云钦看了过来,撞向那一双星眸时,季翩翩这才害羞地别过脸,略有些局促的伸手抚理着自己的鬓发,娇羞声道:“小师叔,你这样看人家,人家是会害羞的。” “……”沉云钦也是第一次听人说这种话,微有一愣,才说道:“没看出来。” “讨厌!”季翩翩娇嗔,并非气恼:“小师叔不但长的好看,还幽默的很……” 沉云钦轻有一叹,不想同季翩翩解释自己只是实话实说,将人带到昔息亭中央那一方仙雾缭绕的玉石前,让季翩翩将手伸过去,摸一摸那石头便能清楚她的灵根。 季翩翩颇有些兴奋,她觉得自己天生貌美,自然也应当是天赋异禀,根骨奇佳,遂昂着她精致高傲的头颅将手摸向那玉石—— 瞬间,那仙雾便跟晚霞一般染了色,纠缠着发出彩虹一般的光芒,但也只是一瞬,一瞬之后那些炫目的色彩消散,季翩翩身边又只余了青雾袅袅。 她兴奋的尖叫了一声,倒是将沉云钦吓得一愣,季翩翩激动地蹦跶着问沉云钦:“小师叔!小师叔!我!我是不是很厉害呀!我是不是个天才!方才那些光,就是天降异象吧!” “……”沉云钦没想到他这个小师侄这么普通,却又能这般自信,更没有想到的是,灵根测试的结果与她想的孑然相反。 “杂灵根。”沉云钦淡淡道。 “杂灵根?灵根不都是依着五行来的么,什么火灵根,水灵根……”季翩翩显然不明白,但说着说着眼前一亮,拍手叫好:“本小姐果然天赋异禀!” 沉云钦原也以为她天赋异禀,要知道长老们的亲传弟子各个都是如此。却没想到季翩翩居然是五行都有的杂灵根,说直白点,也就是伪灵根,全然没有修真天赋,资质很差,修仙无望。 -- 第四章:修仙无望 说到要上天源宗,季翩翩并非身不由己,她反倒欣喜的很。随着她越长越出落得愈发美丽,她自个儿也变得越来越爱漂亮,她高兴来天源宗,最关键的一点是想要永葆青春,长长久久的留住她的美貌。 面对满脸写着高兴的季翩翩,沉云钦并未直接毁灭她的美好期望,只是委婉的告诉她:“既是伪灵根,便要更加勤学苦练才是。” 要知道这伪灵根若非是命中注定有什么福祉奇遇,确实也只能做到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在对于修仙懵懂无知的季翩翩听来,好像就是在夸她天赋异禀的同时,说一些让她戒骄戒躁好好努力的场面话。 是以,她高兴的应了下来。 能让季翩翩这么高兴,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眼前这样对她代为教导的小师叔。季翩翩自个儿便是个美人,可她却是个女人,她第一眼见到沉云钦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色若春晓,清雅出尘,容姿玉质,气质却又清冷孤绝,真真是谪仙般的人物。 季翩翩在见到沉云钦的第一眼起,就决定,要将她收入季府,当她的上门女婿。 她总是要成亲的,在来天源宗之前,求亲的人早就踏破了季府的门槛,爹娘舍不得她是一回事,她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直到季翩翩今日见到了沉云钦,这才发现,原来之前不是她不想嫁人,而是她之前还没有遇到看上眼的。 是的,季翩翩看上了沉云钦,如果贪恋一个人的美色也算是一见钟情的话。 先前也说道,本朝民风开放,季翩翩又本就是个外放的性子,因此并没有什么大家闺秀的矜持,更别说面对沉云钦这样一个霞姿月韵般的美人儿。 面对沉云钦,季翩翩有着自己的一套逻辑。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沉云钦既是代她师父来教导她,从某一个方面来说,便也是能够像她同自己的一般的亲近。 季翩翩当时并未想太多,她着实只是不想每日都这般的早起,早早去那朝云殿中打坐。先前是她那个云游在外的师父根本寻不见人影,如今能够说得上话的小师叔回来了,季翩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小师叔……”只见季翩翩凑过去,抱住沉云钦的手臂,就像她在家中一贯同父兄撒娇那般,轻晃着沉云钦的手臂,秀眉微蹙,我见犹怜,一双好看的杏眼可怜兮兮的将他瞧着,娇滴滴的说道:“你既然已经回来,那人家是不是可以不去朝云殿了?” 季翩翩说的委婉,她没有直接说自己起不来,而是同沉云钦道:“我与小师叔同住抱幽山,若是要打坐,我去你的堆雪居打坐便是了!或是师叔教了我技巧法门,我自个在懒云楼打坐也好,两居离得这般近,都是方便师叔教导的。” 季翩翩不信,在抱幽山打坐还要她卯时就起来! 沉云钦长身玉立,季翩翩靠着他的时候,下巴只能垫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季翩翩环抱着沉云钦的手臂,胸前那一双绵软便也紧贴着他的手臂,季翩翩并未察觉道异常,只沉云钦面色微红,不动声色的抽开了手。 “也可。” 沉云钦答应的如此爽快,有些出乎意料。季翩翩还以为是她的撒娇技能效果甚好,毕竟家中谁都禁不住她这一招,遂有些沾沾自喜。 然而沉云钦想的却是,若只是打坐调息,确实在哪里都是一样。虽说单纯的伪灵根,课业修行上随外门弟子一道听学修炼便也是了,但他到底答应了五师兄,要替他看顾教导这个小徒儿,既承君此诺,自当尽心尽力。 况且他始终觉得,季翩翩既然能被五师兄收作亲传弟子,应当不会只是单纯的伪灵根。 季翩翩眼珠一转,趁热打铁:“小师叔,你刚回来,是从哪里回来?我给你接风洗尘!嗯……既然你能御剑,那我们就去郡中的一品楼吧!” 季翩翩习惯性的还想要贴过去,却被沉云钦不着痕迹地躲开。 他说:“不必。” 季翩翩“呜呜”了两声,带着做作的哭腔:“去嘛……” 分明是她想吃。 季翩翩虽然带着家里的厨子一并上了天源宗,在懒云楼里给自己开小灶,可总是会馋一馋一品楼的美食,若非一品楼的老板即是主厨,即使砸重金也不为所动,季翩翩早就将一品楼给买下来了! -- 第五章:懒云小聚 听说五长老新收了个徒弟,又听说这徒弟上天源宗不但带了轿夫还带了厨子,光是珠宝首饰都扛上山两叁箱,其余几个内门弟子,不由的对季翩翩有了浓厚的兴趣。 恰好与季翩翩同住抱幽山的七长老沉云钦也回了天源宗,他们便想着去看一看这传闻中娇生惯养的小师妹。 如果顺道能看见沉云钦就更好了。 前来拜访的,多是性格外放的内门弟子,除了被硬拉过来的大师兄沉含章。 沉含章是掌门首徒,亦是这一代首位亲传弟子,平时协助没事就喜欢闭关参悟无上妙法的掌门处理诸多宗门事物,久而久之便有些少年老成,但依旧是个极其俊美的美男子。 来都来了,他便大大方方的同小师妹讲:“若有难处,可来沧云峰找我。” 也是听那名叫琴莞的叁师姐介绍:“大师兄是一品木灵根,我是一品水灵根,你四师兄阿昭是火土双灵根,老五和小八都是一品土灵根,而小七则是变异雷灵根。” 亲传弟子中,季翩翩排行第九,上面有八位师兄姊。 人来的不全,但琴莞却试图将人都同季翩翩介绍一遍,宝儿深知,她这位小姐除了天赋异禀能够分清胭脂水粉的每一种颜色外,什么名字身份,什么灵根,没个叁五个月她根本对不上人的脸,还是得她帮忙着记。 介绍完了,琴莞又按捺不住好奇的问:“翩翩师妹,你是什么灵根呀?” 琴莞自以为,作为亲传弟子,季翩翩理应同他们一样,不是双灵根就是但灵根,毕竟异灵根是少数。所以当季翩翩一脸自豪的说自己是杂灵根的时候,琴莞先是笑着点了点头,怔了一下才“啊?”的一声反应过来。 他们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季翩翩,但看季翩翩昂首挺胸一脸骄傲的模样,又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新来的小师妹居然是杂灵根,四师兄聂昭率先反应过来,“嗤嗤”了两声,一贯毒舌的说道:“现在连外门弟子,都不收杂灵根了吧?” 琴莞掐了掐他。 彼时季翩翩还让宝儿去厨房跟厨娘说多添两道菜,她忽然想吃芙蓉虾跟樱桃煎。 聂昭挑起了话头,季翩翩追问下去,这才知道原来杂灵根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五行元素皆能精通,反而是五行元素皆无法感应吸收,简单来讲,就是个废人。 季翩翩深受打击。 这情况着实出乎意外,六师姐和八师姐忙忙着安慰她,只道:“师妹,想来你定是有过人之处,否则五师伯也不会着意收你为徒。再说这灵根,除了天缘还讲究一个机缘,杂灵根未必就不能通过修炼转换为其它灵根。再说了,你不但拜了五师伯为师,还有七师叔从旁教导,怎样都是会有所提升的。” 在众人被季翩翩带过来的厨子所征服之前,季翩翩确实感觉到了宗门的温暖。 不知是宗门的食堂做的太难吃,还是被季翩翩挑食的口味所训练出来了,总之张嫂做的菜获得了一致好评。 虽说这些师兄姊们早就过了辟谷阶段,但天源宗并不强制要求辟谷,毕竟孩子们都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只有季翩翩食不知味。 要说拜入天源宗,季翩翩是高兴的。倒不是她想成仙,而是去修仙的话,怎样都可以长生不老。爹娘想她强身健体,但她只想永葆青春。 得知不能容颜永驻,直到夜深,她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睡不着的结果就是,季翩翩将人都叫了起来,让轿夫抬着她去到了沉云钦的堆雪居。 堆雪居的院子里,有两株合抱的梨花树,据说已经有叁千多岁了,四季不败,想来都快要成精了。 风吹起,花落如雨,便也是堆雪二字的由来。 这样的景致她也是第一次见。季翩翩站在梨花树下,瞧那落英缤纷,似雪一般飘荡下来,一时竟痴愣的站在原地,直到沉云钦开口唤她。 沉云钦一袭白衣站在树下,未绾发髻,墨发披散,随风飞扬。他出现的刹那,这梨花树便成了陪衬。 他道:“大半夜的不睡觉,是打算打坐的时候继续打瞌睡吗?” “呜呜……”沉云钦一出来,季翩翩就绷不住了,她含着泪就冲他跑去,想要扑进他的怀里。 -- 第六章:夜访堆雪 第六章 :夜访堆雪 沉云钦没有经验,他见季翩翩扑了过来,下意识地挥袖在面前罩下一个结界。 只见季翩翩“哐!”一声撞在了结界上,“啊!”了一声连着往后踉跄了数步,眼见就要摔倒,沉云钦这才反应过来,瞬身到她身旁,抬手扶住她的胳膊接住了她。 “你是不是有——”季翩翩吃痛的捂住额头,脱口而出本想问对方是不是有病,但奈何对方是沉云钦,剑眉星目,仙姿玉致,在一片梨花雪的衬托下,季翩翩抬眼愣愣瞧着沉云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语气陡然一转,“嘤嘤嘤”的说道:“小师叔,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沉云钦原想叮嘱她两句,但看季翩翩泪眼盈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只好放开了手,领她去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问道:“所为何事?” “师叔……”想起这是季翩翩就想哭,秀眉一蹙,那眼泪便似珍珠一般滚落下来。季翩翩“呜呜”声的说道:“我是杂灵根,我是个修仙废柴,根本不是什么天才!” 沉云钦听了,却极为平淡的说道:“你才知道?” “……”季翩翩哭的更大声了。 这反倒让沉云钦有些无措,要知道,并未有什么人在他面前这样哭过,便是长老们的亲传弟子下山历练,让妖兽折断了两条胳膊,都不如她哭的这般伤心。 若是在云中郡,往常她只要装模作样嚎一嗓子,便有十几个随侍围过来关切,面对沉云钦的无动于衷,季翩翩甚至觉得有些委屈。只听她瘪着嘴说道:“我既是废材,小师叔又何必教我,都说你是天纵奇才,何必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想来是哭累了,季翩翩吸了吸鼻子招了招手,宝儿便跑了过来,在沉云钦难掩诧异的目光下给季翩翩递了杯茶,还为她轻轻拭了拭泪,最夸张的是,她这个贴身丫鬟甚至拿出了胭脂水粉,动作娴熟而又迅速的给季翩翩补了个妆。 那上好的蒙顶石花还是温的,可见宝儿的细心妥帖,更可见的是季翩翩的娇宠矜贵。 沉云钦有些想笑,他这个小师侄各方面都与旁人很不一样。 “虽说杂灵根不易于感知五行,修行之路较旁人漫长艰苦,但也并非毫无仙缘。”沉云钦说话不紧不慢:“前辈之中,亦有原是杂灵根者修得大成。” 季翩翩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原是想喝一口茶,但看了看沉云钦,忙将茶盏双手递了过去:“小师叔,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这是在给他敬茶?可这杯沿上还有她的唇脂印呢。 沉云钦接过茶,转手搁在一旁的石桌上,面对季翩翩期待的眼神徐徐说道:“你是我宗门弟子,若愿意潜心修行,我自当是倾囊相授。” 杂灵根虽然一直被默认为是废灵根,却也并非全然一无是处。世间浮生,总有机缘。 “倒也不用麻烦师叔太多……”季翩翩这时候又极有自知之明了,她深知自己吃苦怕累,努力刻苦决计是做不到的,只好表态:“翩翩不求什么白日飞升,只希望能够永葆青春。” “……”这回轮到沉云钦无语了。 季翩翩凑近了些,仰着巴掌大的小脸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什么风咒雷诀穿墙术我都不必学,关于容颜不老,美容护肤这一块,小师叔可有什么捷径?” “哦!还有御剑术!”季翩翩自顾自的说道:“御剑飞行还是要比方便的多。” 第一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 毕竟天源宗乃是人间仙门之首,莫说外人对天源宗如何崇敬,单就说本门弟子,无论姿质如何,皆是勤学苦练,心有敬仰与向往。 偏偏季翩翩是个例外。 说着,她还伸出了手,趁沉云钦一个不注意,往他脸上摸了一把,啧啧称奇的说道:“天哪小师叔!你的皮肤摸起来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你平素究竟是如何保养的?可是喝了什么仙露,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摸了一下还不够,季翩翩竟得寸进尺地伸出了双手…… 沉云钦抬手,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手腕上翠绿的一双玉镯“哐当”撞得一声清响。 “小师叔~~~”季翩翩认定沉云钦定是有什么护肤秘宝,嘟起粉唇,扭扭捏捏的撒着娇说道:“掰点!” 沉云钦:“……胡闹!” 等五师兄回来,他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是怎么收了季翩翩这个徒弟。 -- 第七章:吐纳故新 季翩翩没有想到,即便她与沉云钦同住抱幽山,仍是申时就要起来。 她自然是起不来这么早的,况且昨日那么晚才回来,怎样都要先睡个美容觉,睡到自然醒才是。说起来,昨日才从堆雪居回来,许是因为太晚了的缘故,洗漱后她竟能倒头就睡,没有再认床了。 原以为总算可以在这山上睡一个好觉,却不想沉云钦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 他过来拽她训练,宝儿不得已去唤季翩翩起床。 “小师叔!我既打坐也是睡觉,你何不让我在高床软枕上好好睡一觉!”好几次宝儿将季翩翩拉了起来,她又倒头睡下去,直到沉云钦站在院子里传音过来,说:“若是想要睡个好觉,回自己家去岂不是更舒服?” 季翩翩不能回去,她还没有永葆青春。 沉云钦倒是有耐心,站在院子里等她妆发齐全了才揪着她上路。 “我还没用早膳呢!” “适当辟谷有助于清理体内浊息。” “……” 可见沉云钦耐心有限。 季翩翩不情不愿的跟着沉云钦来到后山,这里夹岸都是桃树,他们来到一方碧绿的小潭,小潭背着一块瀑布,瀑布下面是一方平坦光滑的巨石。 这儿风景倒是挺好。 沉云钦领着季翩翩飞到那巨石上,便要教她如何打坐调息,感受天地灵气。 “打坐总比打拳好……好歹是坐着。”季翩翩学着沉云钦的模样,在他身边盘腿而坐, 沉云钦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他徐徐说着吐纳功法的时候,季翩翩竟坐在原地睡着了。看着少女睡得摇头晃脑的样子,沉云钦轻声一叹,抬手往虚空一招,找来一片雪白的厚云,那云挡在他们头上,正好给季翩翩遮住了太阳。 就着一会功夫,季翩翩都已经做起梦来。她梦到自己前呼后拥的回到了云中郡,面前堆满了时下新出的首饰、妆粉、甚至就连一品楼新出的甜品也在第一时间给她送了过来。季翩翩正享受着,忽然听娘亲红着脸问了一句:“娇娇儿,与你一起回来的那位仙长,可是你相中的如意郎君?” “如意郎君?”季翩翩有些发懵,顺着母亲灼热的目光转头看去,才发现小师叔沉云钦不知何时同她一起回了季府,现下就坐在她旁边,甚至在用那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给她剥着荔枝。 最离谱的是,还送到她嘴边,跟勾栏院陪酒的玉面小哥哥似的,矫揉造作的说道:“啊,张嘴~” “呃……”季翩翩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彼时她正陷入真实与梦境的迷茫当中,还没等她吧事情捋清楚,忽然感觉脸上一阵凉意! “啊!”季翩翩猛然惊醒!这才发现,眼前全是沉云钦抬手召出来的水泡泡,那些泡泡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色泽,倒是有些好看,直到接连两个泡泡在她面前炸碎,冰凉细碎的水珠糊到她的脸上,她才抬袖去挡。 季翩翩有些恼:“小师叔!你把我妆都弄花了!” 这可是她花了半个时辰,精心描绘的妆容。 沉云钦无动于衷,再次阖眸,与她续道易经洗髓的吐纳之法:“庄子云,吹嘘呼吸,吐故纳新,为寿而已矣。意即吐出浊气.纳入人体所需之清气,以帮助培蓄人体内部之元气,达到养生长寿之目的……” 季翩翩打着哈欠,按照沉云钦说的行气之法,把胸中的浊气从口中呼出,再由鼻中慢慢吸入新鲜之气,如此调息了一阵,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当真觉得有些神清气爽。 等到了时辰,沉云钦问了她感悟,又叮嘱她以后每日这个时辰都要来后山打坐,便放她用午膳去了。 用了午膳,季翩翩便让人抬着她去了珍珑阁。珍珑阁是天源宗上一间连锁的商铺,买卖的都是修真界的法宝丹药。 季翩翩可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天源宗坐轿子的,一路上很难不引人注目。 说起这珍珑阁,里头的每样东西都让季翩翩和宝儿惊奇。而季翩翩一来,瞧她这身衣服便知道,她是长老的亲传弟子,便有管事的上前笑脸相迎,问她想买些什么东西。 季翩翩直奔着美容养颜,青春永驻来的,可这管事的却告诉她,这样的丹药是有不少,但因着季翩翩将将拜入山门,无甚修为,与凡夫俗子无异,是万万吃不得的,否则肠穿肚烂,爆体而亡都说不准。 管事的安慰季翩翩:“姑娘青春貌美,着什么急呀!您天赋异禀,修炼几年,自然能够永葆美丽!” “……”到底是要天赋异禀,人人都以为长老的亲传弟子皆是天赋异禀,可哪里知道季翩翩是个杂灵根? -- 第八章:修真秘法 ρò1⑧τò.∁òм 季翩翩多少有些抑郁,但来都来了,也不管自己目前这“肉体凡胎”用不用的上,季翩翩化悲痛为购物的力量,依旧在珍珑阁买了不少东西。甚至因为买的东西太多,管事的笑盈盈的主动说要送货上门。 临走时,季翩翩撞见一个姑娘。这姑娘红衣黑发,衬得肌肤雪白,乍一看,在人群中显得很是扎眼。待走近一看,发现这姑娘气质独特,与天源宗一贯的板正不同,颇有些邪,尤其是她冲自己勾着唇角笑起来的样子。 媚眼如丝的美人脖子上戴着一条刻着天源宗宗徽的项链,季翩翩想,那必然也是和自己一样,是某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意外的是,那美人认出了她,笑道:“你便是我五师弟新收的徒弟?” 季翩翩捋了捋,这美人看起来只比她年长个几岁,原以为是同门师姐,却没想到人家整整比她高了一个辈分。也是,她那小师叔不也看着只比她年长几岁吗?修真之人的年龄向来不能以外貌来判断,说起来,她还没问过沉云钦是哪一年生人呢。 季翩翩点了点头,拱手一揖:“季翩翩见过师姑。” 美人摆了摆手,那手上涂了丹蔻,颜色艳而不俗,吸引了季翩翩的注意。 听美人道:“师姑多难听啊,还把人给叫老了,你就随他们一样,喊我音音便好。” 美人儿名字也好听,唤作芙音,是天源宗的叁长老。 季翩翩与叁长老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尤其是在美容养颜,妆容穿搭这一块,二人可谓是既棋逢对手又惺惺相惜。 得知季翩翩是杂灵根,芙音有些意外,但在她看来这并非什么大事。她将季翩翩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你既已是我宗门弟子,便是个有仙缘的,我这里有一份修真秘法,莫说你是杂灵根,你便是没有灵根,也能让你修出花来!” 此修真秘法,正是双修。 季翩翩哪里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她问芙音,芙音只是冲她眨了眨眼睛,又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说道:“你不是暂由我七师弟教导么?且问他去。” 季翩翩还真就在第二日打坐的时候去问沉云钦:“小师叔,什么是双修呀?” 双修在修真界中并不稀奇,也并非是难以启齿之事,只是双修在正统问道者眼中,多有些投机取巧寻捷径的意思。虽不反对,但也不算支持,天源宗一贯主张弟子努力自身,刻苦修行。 沉云钦简单与她说道:“取坎填离,修成纯阳之体,变形而仙,是为双修。” 季翩翩没读什么书,家中夫子也只是教她认了字,她自然是听不懂的。不明其意却又求知若渴,季翩翩干脆凑近沉云钦,对他说道:“师叔,你展开来仔细说说?或者……你与我来演示演示?” “……” 面对脸都快要贴上来的季翩翩,沉云钦屈起手指,冲着季翩翩光洁饱满的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 “唔——!”季翩翩吃痛地捂住额头,沉云钦下手明明也不重,但这一弹就将她眼泪给弹出来了,要知道她父母兄长连可是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扯下来过。且若是在家中,她眼中含着这两汪泪,早就被人众星拱月般的哄着了。 季翩翩更想回家了。 她想,一定要尽快领悟那双修之法,早日修得容颜永驻,也好早日回云中郡去。 “师叔,我这也是好学,不知才问。你既代师父教我,我自然是来问你的。”季翩翩说着还觉得有些委屈,嘟着小嘴说道:“师叔既不肯教,那我去问旁人好了。” 季翩翩想着再仔细去问问叁长老芙音。 法子既然是芙音提出来的,那她自然知道应当如何双修。 哪里知道,沉云钦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原本每日只是打坐吐纳,现下竟开始让她扎起马步来了。如论季翩翩如何撒娇耍赖,都逃不过沉云钦对她的“体能训练”。 季翩翩再一次见到芙音,已经是叁日之后,她从软轿上下来,路都走不利索。 芙音问:“这是怎么了?” 季翩翩哭诉:“还不是小师叔弄的!我现在腿疼的连路都走不了了!” 芙音大惊,红着一张脸很是兴奋的问道:“天哪,这么激烈?没看出来,七师弟看着跟个闷葫芦一样,居然……你……嗯,他都不体谅你的吗?” 季翩翩天真的以为,芙音说的是沉云钦对她的训练强度,还点头称是:“师叔真的一点都不体谅我!师姑,我骨头都要散架了!呜呜呜……” -- 第九章:双修之法 得知真相的芙音,一脸失望。 但同季翩翩解惑,何为双修之法的时候,她又越说越兴奋,显然深谙此道,经验丰富又乐在其中。 芙音道:“你若嫁人,前一夜母亲大概也是要同你说这些的,双修之法与夫妻之道其根本相差不离。我与你说了这些,你若当真有兴趣,我便再送你一些书册,你且拿回去瞧瞧,亦能摸出个门道,只是想要精进于此,还是得靠你小师叔。” 芙音明里暗里都在暗示季翩翩找沉云钦双修。 她当真好奇,沉云钦这般清心寡欲的模样,若是与人双修又当是何模样。 对季翩翩来说,沉云钦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他的容貌无可挑剔,若非他后来对她的教习严苛,季翩翩应当是很喜欢他的。况且季翩翩来天源宗本就是为了永葆青春,若她依着这双修秘法学有所成,回去就算嫁了人,那也不可能是从一而终的,毕竟普通的凡夫俗子会老会死,不可能她年轻美貌却要陪着所谓的相公变成糟老头子。 况且……若说容貌,她见过的那些公子,又有谁比得过沉云钦呢? 而且听芙音讲,道侣亦是可以更换,修道之人并非凡人那般在意贞洁,相比之下他们过得更加恣意随性。 于是乎,在芙音的支持怂恿下,季翩翩打定了主意要与沉云钦双修。 她专门挑了个日子,喝了整整两壶千日醉,趁着还有些清醒,忙揣着芙音送她的册子,让人将她抬到堆雪居门口。 季翩翩站在堆雪居门口,红着一张脸,摇摇晃晃的叫沉云钦出来。 声音去去去早睡早起,作息十分的好,季翩翩醉醺醺的站在梨花树下嚷嚷,应是将人从床上叫了起来。 沉云钦只着中衣,外头披了件绣着青竹的纯白外袍,披散的墨发在朦胧月色下,似乎被那携着白花瓣的风吹得氤氲开来。 “好看……确实好看……”季翩翩打了个酒嗝,借着酒劲冲上前去,原是想一头扎进沉云钦怀里,然后开始拉扯他的衣服,可是她刚跑到沉云钦面前,沉云钦但就伸出了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头,就轻而易举的将她缚在了原地。 “一身酒气。”沉云钦皱了皱眉头,又将季翩翩往外推了推,显然有些洁癖的他害怕季翩翩喝醉了吐在他身上。 “小师叔不喜欢喝酒吗?”季翩翩脑袋晕乎乎的,身上也逐渐变得燥热。 “不喜欢。”她听到沉云钦回答,冷冷淡淡。 她又问:“那小师叔喜欢我吗?” “……”沉云钦默了默,他抿了抿唇角:“你是专程过来撒酒疯的吗?” 季翩翩抵不过沉云钦的那支手,索性放弃,她想站直身子,结果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幸好沉云钦伸了手,拽了她一把。 然后她便跟八爪鱼似的,整个人都缠在了沉云钦身上,并且甚是努力的往他怀里钻。 “放手。” 听起来,沉云钦有些微恼。 “不放!”季翩翩撒娇似的耍着无赖,一面往沉云钦怀里蹭,一面谨记着要先扒他的腰带。沉云钦只好先擒住她作乱的双手,彼时他正想着不然直接一个昏睡咒使她安静下来得了,但若是季翩翩昏睡过去,最后还是得由他抱回她的懒云楼。 也就是犹豫了一个瞬间,挣扎中的季翩翩忽然抬起头来,她闭着眼,羽睫微颤,在沉云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垫着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自然也带着酒气。 那唇柔软的不可思议,但季翩翩显然不懂如何接吻,那唇贴了过来,便对着沉云钦的薄唇又舔又咬。 “你——!”沉云钦正欲将人推开,开口训斥,可他方张了嘴,季翩翩那丁香小舌便灵巧的钻进他的牙关,想着芙音教她的那些,胡乱地搅弄着。 喘息声在耳边纠缠着,沉云钦不知道季翩翩到底喝了什么酒,又喝了多少,只觉得那酒气将他都熏得有些飘飘然。 二人不知是何时纠缠到了石桌上。 准确来说,是季翩翩用那仿若无骨的娇躯,不知何时竟将沉云钦压在了院子里那矮小的石桌上。 风吹过,花如雨。 对上季翩翩那迷蒙的眼,听得她娇娇喘息着说道:“可是翩翩很喜欢小师叔呀……” 心尖尖上那猫抓似的痒,沉云钦再也抑制不住了。 衣带终于被她扯下来的时候,季翩翩贴在沉云钦耳际,樱唇摸索着他的耳廓小声的说道:“小师叔,我在口脂里掺了合欢香……”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上肉啦~打滚求珠珠~求收藏~ -- 第十章:扑倒师叔(微) 这合欢香自然是来自芙音,她确实深谙此道,这香也是她独门秘法亲自手作,号称佛陀吃了也能变作色中饿鬼。 沉云钦尝试几次用内力去逼,都没能压制住体内的躁动,法术似乎也被这淫香抑制,他越反抗,药效就越是翻涌的厉害。更何况同样吃进去合欢香的季翩翩娇软纤弱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身上,还一个劲的往他颈窝里蹭,那带着芳香的呼吸温热的萦绕在他颈间,那柔软的胸脯更是随着季翩翩的动作,在他胸前似有似无的摩挲着。 季翩翩扒拉着沉云钦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像个软糯的孩子一样,张口就含住了他的乳尖。 沉云钦呼吸一滞,连带着腿心那处都是一阵酥软的抽动。 “小师叔……”季翩翩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明明醉了酒,意识却是清醒的,只听她目标明确的说道:“你就与我双修嘛……我会对你负责,也会对你好的……以后你助我修行,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越说越离谱了。 季翩翩转移阵地,卖力却又笨拙的舔弄着沉云钦的耳垂,呼吸纠缠,周遭皆是一片温热。 直到她那软若无骨的小手隔着单薄的亵裤,轻轻抓住他腿间不知昂扬多时的性器,沉云钦终是轻叹一声,似是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他伸手揽住季翩翩贴过来的细腰,声音略有些哑:“这当真是你想要的?” “想要……”季翩翩抬眼看他,那双好看的杏眼里盈盈脉脉,星星点点。因为醉酒的关系,使得她的粉颊显得娇艳欲滴,更是时不时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跟只小奶猫似的。 季翩翩发热的身子往沉云钦怀里蹭了蹭,肯定道:“翩翩想与小师叔双修……行夫妻之事,采阳补阴,共赴巫山云雨……” 她明白的,该说的不该说的芙音都同她说了,她并非懵懂无知,这是她的选择。 喉结动了一动,沉云钦声音低哑,将她一处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季翩翩,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什么机会?”脑袋晕乎乎的,醉酒着实不利于思考,她还想,双修可不是她这么一个杂灵根最后的机会了吗?毕竟努力是不可能努力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努力。 “啊……”还没等季翩翩想明白,只觉得腰间一紧,接着身形一晃。等季翩翩感受到背后发凉的时候,才发现自个儿竟被沉云钦抱着翻了个身,反被他覆生压在那石桌上。 季翩翩全身燥热难耐,但奇妙的是与沉云钦接触过的地方,却让她觉得有种难以言说的舒服,使得她本能的想要贴近。 沉云钦凉薄的唇覆在她颈间的时候,季翩翩一阵缩瑟,她发出细细的呻吟,跟奶猫儿似的,她不忘向沉云钦求证:“小师叔,这便是双修了么?” 季翩翩晕乎乎的想着,她记得芙音同自己说过,双修不但是修行的“捷径”,更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情。 她现在就很是舒服。 虽然被沉云钦弄得有些痒,但却又酥酥麻麻的。在沉云钦的怀抱里,身下躺着的似乎也不再是院子里的硬石桌,而像是躺在了软绵绵的云朵里。 沉云钦的声音带了些粗重的喘息,听起来倒是更好听了,微光中,他看向季翩翩无辜的双眼,语气略带了些无奈道:“季翩翩,你日日念叨着双修,竟然连这个也没做功课么?” “我、我做过了!”季翩翩双颊绯红,不知是醉还是羞。她胡乱去扯沉云钦的衣服,终于将他的衣襟扒开,露出那精壮结实的胸膛。确实也有些酒壮怂人胆的意思,季翩翩仰头看他,一脸矜骄的说道:“不就是将衣裳脱光,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季翩翩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原本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但因之前芙音早就给她看了不少图册子,且“稍稍”对她指点一二,她便也知道何为双修,但也因为懵懂,提起双修并不觉得羞涩窘迫。 沉云钦的大掌覆了上来,抚过之处,都带来难以言说的舒服劲,季翩翩在他身下舒服的扭动着,一面呻吟,一面继续说道:“双修嘛……就是让小师叔插进来,好好让我吃一吃那根肉棍子……” 并非挑逗,那些册子上都是这样画的,芙音也是这样教她的,该明白的她都明白,这是她的选择。 沉云钦似乎低声笑了,那笑声也很是好听,他伸出手,遮住季翩翩的眼帘,挡住那样一双澄澈好看,又满是天真无辜的眼,轻声说了句:“不知羞。” -- 第十一章:一指入洞(H) ρò1⑧τò.∁òм 隔着亵裤,便已然感受到她的湿意,沉云钦扯开少女胸前层迭的纱衣,炙热的吻和急切的呼吸一并,如雨点般密集地吻上季翩翩雪白的胸脯。 纠缠中亵裤不知何时也被他褪了去,半条裤管还勾在季翩翩脚踝,她紧勾着男人的腰,只感觉下身又酥又痒,忍不住的拿腿心去蹭男人身上的纱衣,隔着那轻薄的衣料,去磨那撑起的火热…… 中了合欢香的沉云钦自然忍受不了季翩翩如此撩拨,往那花缝一探,发现那处早就都是盈盈花露,也不再忍耐,寻摸到那窄小的洞口,便将那修长的手指缓缓往里探入。 “嗯……”同样是中了合欢香,只觉得空虚寂寞巴不得被什么东西填满的季翩翩并不觉得难受,只是她那处无人开垦的秘径又紧又窄,便是一根手指进去都颇有些费力。 “小师叔……嗯……嗯……进去了……”季翩翩明晰的感觉到那根手指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将她填满,她觉得满足,却又觉得不够满足。她抱着沉云钦的脖子轻轻哼着,是邀请,也是催促,她本能的扭着丰满圆润的雪臀,渴望他能给予自己更多。 饶是沉云钦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去时都颇有些困难,尤其是刚探入半指,便有些不知前路,感觉受到了阻碍。花径里的嫩肉无比柔软,沉云钦并不敢贸然戳进,唯恐一不小心弄伤了她,毕竟在双修一事上,他并无甚经验。 双修毕竟也是修真中的一门,沉云钦也曾了解一二,只是那时求知的纯粹,心无杂念。这伸指一探,沉云钦便明白了,季翩翩大抵是双修一门中所说的“名器”,小穴又紧又窄只是其一,里头媚肉层峦迭嶂,甬道曲径通幽,仿佛一张会自己蠕动吮吸的小嘴,又美其名为“销魂窟”。 而季翩翩这销魂窟果然厉害,他不过是探入一根手指,缓慢抽插着摸索着门道,而那湿濡的蜜穴却已然活泛起来,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卖力吮吸着他在花径内搅动的手指。 即便是一根手指,初试云雨的季翩翩早已意乱情迷,好看的杏眼里濛濛一层雾气,如同江南早春里的一场烟雨,她抱着男人,双眼迷蒙的看着他,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又纯又欲。 贝齿轻咬着樱唇,季翩翩抑制不住的发出动情的呻吟:嗯……啊……啊……嗯……啊……小师叔……嗯……翩翩被你弄得好痒……嗯……好舒服啊……” 一根手指就将她弄成了这样,弄得花液越来越多,顺着手指弄湿了他的手掌心。 沉云钦将人捞了起来,掏出那难耐多时的肿胀,抵在那湿濡的花缝中上下剐蹭。 “嗯……啊……”又是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又舒服,又让她觉得渴望。原本沉云钦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她立马就觉得空虚,可当季翩翩被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花珠研磨的时候,她就知晓,沉云钦是要换他的大肉棍来插她。 想起芙音同她说双修是一件多美妙的事,快活似神仙,她便娇喘着用小手探向沉云钦的小腹,一面去摸那根磨她的肉棍,一面催促道:“小师叔快进来,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荤话自然都是芙音教她说的,男女之事季翩翩此前犹如一张白纸,自然不知这些话有何不妥。 见季翩翩如此主动,又是如此诱人,再加上这合欢香着实霸道,沉云钦当下便再也把持不住,把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扶着肉棍对准那湿濡的洞口…… 季翩翩的手将将才触碰到沉云钦勃起的肉棒,感受到他的粗长,她真有些疑惑,洗澡的时候也没发现自己身下也没有这么大的洞,这么粗的肉棍要如何插进去的时候,沉云钦劲腰一沉,掐着她的细腰一个用力,就将那粗长的性器怼进了她的身体! “啊!” 便是有合欢香,既放大了情欲,增添的情趣,稍稍也能缓解一些疼痛,可她到底未经人事,而沉云钦的性器又过分粗长,他抵进来时,季翩翩还是疼得整个人本能的往后缩瑟,想要躲避。 “翩翩……忍一忍……”她着实太紧,方才因为吃痛,小穴更是一阵缩紧,花穴当真是如同一张小嘴死死咬住了他的长物,咬得他也有些疼。可芙音这合欢香着实霸道,越是尝情就越是不能自控,箭在弦上是已是不得不发…… -- 第十二章:初试云雨(H) 季翩翩紧咬着唇,其实说疼,更多的是涨,是撑。 她本就娇生惯养,没吃过苦,一丁点不舒服都要哭闹半天,被人哄着又是半天,如今她被沉云钦顶得只觉得下身一片火辣,两条腿好像要被他撑得撕开一般,当下便哭了出来,眼泪如同珍珠般大颗大颗的滚落,小粉拳愤懑的垂着沉云钦的胸膛,霎时间便有了哭腔:“呜呜呜……好疼!师叔你……呜呜……你弄疼我了……” 这弄得沉云钦也有些无措,只得暂停下来,一面揉搓着她胸前的绵软,一面将那一条乱蹬的玉腿抬起,露出那雪腻的肌肤,握着季翩翩那纤细的足腕,一点一点地吻着她修长的玉腿。 疼的这一下,反倒让季翩翩清醒了些,也使得她想到了自己来找沉云钦的最终目的,是通过与他双修而达到自己永葆青春的目的。季翩翩生得极漂亮,也爱漂亮,更希望自己一直能够这般漂亮,若能青春永驻,那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呜呜……”季翩翩吸了吸鼻子,抖了抖雪白的身子问沉云钦:“小师叔……你是不是插错地方了……” “……”地方应该是没插错,不就是上面那个出水的小洞吗。沉云钦继续撩拨着季翩翩,感觉到她僵硬的身子稍稍柔软了下来,这才又继续往里慢慢的顶。 他看似温柔的侵入着她,逐渐被撑开的不适感让季翩翩本能的想要挣脱,却逃不开沉云钦臂弯的禁锢。 耳垂被他含住,吮吸舔弄,季翩翩不可抑止的颤抖着,下身被撑裂的感觉让她害怕,耳边酥酥麻麻的痒意又令她分神,她真抽泣着喘息时,忽然听到沉云钦附在她耳边说道:“刚才还没怎么进去呢……” “啊?”季翩翩还没来得及反应这句话的意思,沉云钦已然一个用力,一鼓作气的将那根粗长的肉棍捅了进来,季翩翩尖叫一声,那双染了水红色丹蔻的精心养护的指甲,便全部嵌进了沉云钦的肉里。 “呜呜呜……好痛……呜呜呜……师叔你坏!”季翩翩疼得又哭了出来,伸手对着沉云钦又抓又挠,脚却是不敢乱动了,一动就疼,沉云钦进来的一瞬间,她感觉好像有什么阻碍被顶破了,接踵而来的便是撕裂般的疼痛。 季翩翩哭着,捶打着:“你出去!呜呜呜!我、我不跟你双修了!呜呜呜!” 沉云钦任由她捶打,他也没想到会叫她疼成这样,只按住她,微微蹙眉道:“现在出去,你也是疼的……” 面上的潮红褪去,季翩翩面白如纸:“唔……那怎么办……呜呜……我会不会疼死在这里……” “倒不至于此……”方才季翩翩疼的时候,那花穴更是霎时一阵紧缩,差点没将他的元阳就此吸绞出来,沉云钦此时已是将那情欲忍的很是不易,却还要强忍着笑意与他那可爱的小师侄说道:“动一动,动一动就不疼了……” 他倒也不是骗她。 季翩翩仍旧哭着,她想起芙音拿着那些册子,一面翻看一面同她说要如何如何,确实是要动起来的。事已至此,再疼她也得继续下去,缓了缓,这才紧握着拳头对一直压在她身上的沉云钦说道:“那小师叔你倒是……倒是动一动啊……” 沉云钦有些无奈,她分明什么都不懂,还偏偏缠着要与他来双修。 埋首在那白嫩的散发着馨香的颈脖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沉云钦一面轻柔爱抚着身下软玉温香的娇躯,一面小幅度的在那极为极致,却又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小穴里缓慢抽动起来…… “呜呜……呜呜……嗯……唔……呜呜……”一开始,季翩翩还是紧闭着双眼,紧攥着拳头紧蹙着眉头,她能感受到他的硕大,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热,更是明显的感觉到那烫热的粗长彼时就在自己两腿之间来回抽弄着。 那花径尤为紧窄,便是这般缓慢的抽插都要费些力气,来回进出都会受到层层迭迭吸附而来的媚肉所带来的阻力。而沉云钦却极有耐性,厚掌覆上她丰嫩的双乳揉捏挑弄。 他的掌心带有常年习剑所练出来的薄茧,摩挲之中便将季翩翩摸得几乎变成了一条水蛇,止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动,那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她的思绪又一次变得迷离起来,沉溺其中的舒爽,不知何时,已然忘却了身下的不适与疼痛。 那窄穴里的嫩肉,也跟着松了松口…… -- 第十三章:尿了出来(H) 那合欢香确实有些妙处。 季翩翩很快便感受到了芙音说的那种好滋味。 娇小的人儿双眼朦胧,微微皱着眉头,却不再是因为疼,而是因着沉云钦那肉棒缓慢进出所带来的异样感受。 “唔……唔……啊……嗯……”季翩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只觉得身上变得愈发燥热起来,她被沉云钦抱在怀里,清晰的感受到那根硬物在自己体内进出,每抽动一下,都带来一阵酸麻的痒意,也惹得季翩翩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频率小声呻吟。 肉棒来回摩擦着内壁柔软嫩肉,粗长的阴茎强势地在那窄小的花径里律动,紧小的穴口显然是难以承受他的巨大,外圈那一层嫩肉被撑开到了极致,撑得好像随时要撕裂般的薄薄一层,粉的发白。 娇嫩的花穴艰难的吞吐着男人的巨硕,肉棒每一次插进来,都会将季翩翩插得一阵抽搐,也不知是那合欢香实有妙用,还是她的娇穴生来便是如此敏感,那蜜穴更是随着她的抽搐,亦是一抽一抽地吮吸着侵入的柱身。 沉云钦搂着她,以往只知道有个词叫做软玉温香,今日将季翩翩抱在怀里,才知原来这词竟是如此贴切,怀中的小人儿当真是天姿玉致,又香又软。 媚肉被他层层顶开,却还是从四面八方紧贴了过来,死死绞住他的粗茎,惹得沉云钦不禁爽叹出声。沉云钦一壁磨着那湿软的嫩肉,一壁竟伸出舌头,用舌尖勾弄着她敏感的颈脖处! “啊!啊!”季翩翩呻吟着缩瑟,肉壁被粗长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她每一下瑟缩,下面那张小嘴都会跟着为之一紧,使得那本就紧窄的花径差点绞得沉云钦把不住精关。 沉云钦眸光暗沉,好听的嗓带着低低的笑意,含着她的耳珠说道:“翩翩当真会吸的很……” “唔……”季翩翩有刹那的害羞,但她向来是嘴硬不服输的,明明被沉云钦顶得全身酥麻,脚趾头都舒服的蜷在了一起,却是勾着沉云钦的脖子并不讨好的说道:“小师叔也……嗯……也会插的很嘛……” 听季翩翩这么说,沉云钦按着她的腰就又用力顶了一下,只顶得她紧抱住他忍不住的惊呼一声:“啊!” 柔软的胸脯都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那费力吞吐着肉棍的小穴更是骤然一阵紧缩,季翩翩瞪大了眼睛,方才到底是沉云钦太过温柔,念及她将将破身,如今只被他按着往深处顶了一顶,她便再也憋不住从始至终一直盘踞在她小腹间的尿意,尖叫一声,尿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来。 差点浇得沉云钦一并交代了出来。 好在他及时退了出来,瞧着怀着的小人儿颤巍巍的达到了高潮,湿热的口腔再一次包裹住少女挺立的乳尖,指尖在那满是水泽的腿间摸了又摸,沉云钦不怀好意的说道:“翩翩还说要与我双修,才将一会儿,怎么就受不了?” 季翩翩喘息着,那娇娇的喘息在黑夜里格外诱人,更别说有一瓣梨花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唇上。那黄莺般的好嗓子带了哭腔,季翩翩满是埋怨的说道:“还不是怪小师叔你!你……你插的太深了!” 季翩翩想,沉云钦刚才那一下,只怕是插进了她的肚子里,若没有刚才那一下,她应当还能坚持一下。 沉云钦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发髻乱了,柔软的青丝穿过他的指尖,带来微微的凉意。他低头嗅了嗅,分不清是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馨香,还是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一片梨花的香。 说来也是奇怪,方才沉云钦拿那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时,动一下就让她爽一下,可是爽归爽,她敏感的身子却是难以承受,他动得只要稍稍快一些,她便有些收不住,一面希望他能停下,一面又有些沉溺这样霸道的欢愉。而今沉云钦停了下来,季翩翩空岔开着双腿,只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那小穴尚来不及并拢,一张一合的,一面往外流着水,一面又有些空虚难耐的回味着方才被填满的滋味。 她还想要,想了想便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就这样结束了吗?这便是双修了吗?” 说的好像是他先射出来一样……沉云钦低低笑出了声,用手撸了撸那依旧挺翘的巨硕。他伸手在季翩翩腿间摸了摸,惹得季翩翩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又开始呻吟起来,这才说道:“翩翩连元阳都没吃到,如何就结束了?” -- 第十四章:挑灯夜战(H) ρò1⑧τò.∁òм 夜里到底是有些凉,想到季翩翩是这般娇弱的身子骨,沉云钦便将她打横抱进了自己房里。 屋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季翩翩只瞧见屋里许多东西都是竹子做的,便被抱进了飘着白色帷幔的床上。 床被有些凉,也不知他们方才在外面纠缠了多久,季翩翩只知道沉云钦身上是烫热的,是温暖的,因此她自然而然的缠着与他拥抱在了一处。 被他抱在怀里,还有一种厚实的安全感。 只是在花缝处碰了一碰,那处便又有了湿意,轻轻一碰那颗敏感的花珠,就惹得怀中的娇娇儿浑身一颤。 “翩翩想要的厉害。”沉云钦说出她的心声。 诚然这时并非是害羞的时候,修长的玉腿盘上男人的劲腰,季翩翩双眸含情,娇滴滴的说道:“是啊,翩翩想要的厉害,想要师叔的大肉棒赶快插进来……” 说话间,季翩翩一直扭动着腰肢,似有似无的去磨沉云钦腿间的肉棍。如她所愿,沉云钦放开她胸前的绵软,转而把住她的膝盖往胸脯上压,为的便是抬高她的阴户,而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卡进她腿心处的小洞…… 肉棒将将缓缓抵入,一点一点撑开肉壁里的褶皱,甬道内又湿又热,因再无阻挡,又因方才那一番的开垦,这一次他进来的很是顺利。可饶是顺利,那窄径里的嫩肉却依旧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如同千万张小嘴一般蜂拥而至,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软嫩的花径更是紧绞的他头皮发麻! 一只乳尖被男人叼在嘴里,柔软的雪臀也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季翩翩白嫩娇小的身子在沉云钦怀里,被他顶得一晃一晃,另一只雪乳也是,随着他的律动饱满的颤动着。 “嗯……嗯……啊……啊……嗯……”季翩翩勾着沉云钦的脖子,双眼迷离。她感受着那灼热的坚硬一点一点磨着她敏感嫩滑的花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那舒服的痒意很快便蔓延全身,弄得她全身都变得酥痒起来,每一处都渴望得到沉云钦的抚慰。 花液源源不断的从交合处满溢了出来,且将那粗长的性器染得晶亮,连沉云钦的阴囊都被那粘腻打湿。只见男人不停耸动着劲腰,拿那粗硬不断的在那嫩穴里进出,磨着那粉嫩的媚肉,忍不住一叹:“翩翩流了好多水……” 那烫热的阳物在体内探寻着转弄,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慰,季翩翩红着脸发出细弱的呻吟,却是诚实的说道:“还不是叫小师叔给顶的……” “这只是插,还没有顶呢……这才是在顶你!”说着,沉云钦就抱着季翩翩的屁股,用力往里顶了一下!这一下,全根没入,粗长的性器直直撞向花心,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势如破竹的戳进了她的宫口! “嗯啊!”季翩翩惊叫一声,搂着沉云钦一阵痉挛,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快感一瞬间蔓延至她四肢百骸! 媚肉不住地紧缩,那温软的嫩肉此刻紧紧地绞咬着他,沉云钦似是低吼了一声,臂弯重新揽住少女的细腰,不顾她被顶得细碎的呻吟,便将她按在怀中大力抽干起来! “啊!啊!啊!”那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快进快出,季翩翩被沉云钦插得根本抑制不住呻吟,她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嫩白的脖子往后扬起,身上已是被操得香汗淋漓。 那肉棒狰狞的在嫩穴里进出,每一次抽离都将穴口充血的嫩肉抽带出穴口,捅进去时又将穴口那一层薄肉带着塞进软穴。 “啊!啊!师叔!小师叔!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太快了……”窄穴里的嫩肉被火烫的肉棒疯狂的摩擦着,带来更加刺激劲爽的快感!季翩翩被沉云钦插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他插得爽得发颤! 身下“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男人的工作愈演愈烈,季翩翩不知被他顶到了哪里,失控般的尖叫起来。粗长的柱身在泥泞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直顶花心,将她撞得连连抽搐,那忽如其来的尿意更是难以憋住。 小穴极速收缩,肉棒火辣的摩擦感变得愈发明显。因为撞击太过猛烈,季翩翩的双腿根本无法盘在沉云钦的腰上,索性被沉云钦扛在了肩上,使得她阴户高抬,屁股悬空,而沉云钦却是更为卖力更为凶狠地挺送,也使得那粗长狰狞的性器将她插得更狠、更深! -- 第十五章:横冲直撞(H) 滚烫的肉棍在湿滑的小穴里恣意进出,肉棒上盘踞的青筋磨得少女欲仙欲死。 “啊!啊!不行了!啊……啊!小师叔,我不行了!啊!”藕臂堪堪挂在男人的颈脖,季翩翩哭得梨花带雨,然而那爽到发颤的呻吟听起来,却是极为舒服和享受的样子。 花径内凸起的软肉,被那粗硕的龟头顶弄着研磨,季翩翩敏感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花穴下意识地一阵一阵收缩起来,淫水更是淅淅沥沥的从交合处满溢了出来。 “修行本就不是易事……双修亦是如此……”季翩翩着实佩服沉云钦,与她行这鱼水之欢时都能扯到修行,更何况她都已经被他顶撞的泄了两次,他如此卖力,又如此勇猛,却还迟迟未肯射出元阳,亦是着实让她惊讶。 便是眼底满是炽热的欲念,沉云钦那张脸看起来依旧是清心寡欲的好看,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品相高洁。 可季翩翩深刻领悟到,这都是表象! 沉云钦那厮竟然一面揉着她绵软的双乳,一面摸着她凸起的花核,瞧着她在自己身下因为酸麻的快感而扭动着娇躯,止不住轻颤时,竟还气息平稳的说道:“翩翩流了这么多水,显然是舒服的很,怎么就不行了?” 言罢,不等季翩翩出言狡辩,沉云钦架着季翩翩的双腿简单的换了个姿势。他原本是双膝跪在季翩翩两腿之间,用手臂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免得“压坏”了她。如今他将季翩翩的玉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侧,将那粗硬的性器深埋在那紧窄的小穴里,掐着季翩翩的细腰将她拖到了床边,而他则站在床旁,继而又似打桩般的一下又一下地顶撞起来。 小屁股因此被高高抬起,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花户便更为清晰的展露在男人眼前,如此姿势,季翩翩根本使不上力,而对于沉云钦来说却是极不费力的,他只用将腰往前一顶,便能轻易撞向那销魂窟的最深处。 他因此操弄得愈发狠戾! “啪啪啪!啪啪啪!” 粗长的肉棒如一头猛兽,凶狠地在那柔嫩里进出! “啊!啊!啊!”季翩翩紧攥着身下的床褥,只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操弄的到了极限!与他清冷孤绝的气质不同,此时的沉云钦就是一头禽兽,发狠似的那根发烫的肉棍凶狠地在她体内戳刺! 窄径里的嫩肉被肉棒捣得疯狂蠕动,发出似来不及吞咽的“咕咕!”水声!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呜呜呜!小师叔你放过我吧!”穴口被男人紫红的巨物撑得发麻,呻吟声也被那疯狂进出的肉棍捣得破碎,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如同一张无法逃脱的双手将她死死困住,使她如何哭求,如何喊叫都无法将其挣脱! “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不要!小师叔……呜呜小师叔……”呼吸急促,身上如同着了火一般,灭顶的快意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将她吞没,季翩翩大脑一片空白!她被沉云钦肏得不住地痉挛,被他揉搓的绯红的双乳也随着沉云钦激烈的冲撞而剧烈摇晃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季翩翩当真承受不住这极致的欢愉,想要挣扎却又根本使不上力气,如扇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季翩翩连哭声都变得沙哑起来。 她在沉云钦贯穿般的插弄中如一叶小舟在江海里颠簸,翻江倒海的情潮将她吞没,纠缠与沉沦之中,季翩翩只感觉自己魂儿都要被沉云钦给顶飞了,她抑制不住呻吟的求饶。 季翩翩不知道,这一夜的荒唐究竟持续了多久才结束,这场极致的欢愉对她来说略显得有些漫长。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睡了过去,也不知最后是否吃到了沉云钦的元阳,只知翌日日上叁竿的醒来,周身是如同散架般的疼,更别说小腹与那两腿之间处,好像一呼一吸之间都被牵扯,不但异常酸痛,时不时的还往外留着一缕缕的水。 “嘶……!”杏眼含着泪珠,赫然一副承欢之后娇无力的模样。毫不夸张的说,季翩翩现下动跟手指都觉得疼。 “混蛋!禽兽!下流胚!”季翩翩蜷在床上,这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显然是沉云钦的屋子,沉云钦的床。而将她折磨成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沉云钦,季翩翩一觉醒来却发现他不见了去向,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昨儿穿过来的衣裳也不见了去向! 缩在被子里的季翩翩涨红了脸,要知道昨日可是借着酒劲和合欢香她才敢那般大胆放纵,现下她的衣裳不见了,若是沉云钦回来瞧见她这幅光溜溜的模样,她羞都要羞死了! -- 第十六章:情事所累 偏偏好的不灵坏的灵,怕什么就来什么。季翩翩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沉云钦回来了。 “啊!”季翩翩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掀起被子就要将自己藏起来,却忘记自己身上哪哪儿疼,这一动更是扯到了腿间的痛楚,疼的她“呜!”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现在知道哭了?”沉云钦走了过来,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季翩翩用被子盖住了头,而那些淫靡的气息在被子里依旧清晰可闻。 “……”季翩翩的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床榻陷进去一块,是沉云钦坐在了床边。被子里有些闷,下身的粘腻也让她很不舒服,僵持了一会儿,季翩翩娇弱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来:“我要沐浴……” 簌簌声响起,感受到沉云钦靠近,季翩翩整个人都往里缩了缩,紧张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你要干什么?!” 端看沉云钦,白衣胜雪,衣冠楚济,一派清心寡欲,生人勿进的模样,哪里还有夜里不知餍足般的禽兽影子? 只见沉云钦挑了挑眉,一派淡然的说道:“我不抱你,你自己可下得来床?” “你!”季翩翩气急,裹身的锦被滑落,满是青紫吻痕的胸脯便露了大半出来,她忙又羞极遮掩,恼他道:“还不是让你给弄的!” 说话间,季翩翩还抽泣了两声:“我的腿好痛……完全使不上力气……呜呜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弄断了……昨晚、昨晚你那么用力……啊!” 话还没说完,季翩翩就被沉云钦打横抱起,被褥自然被落了下来,季翩翩慌忙抬手遮住胸脯,然而沉云钦眼都没眨一下的说道:“现在遮有用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使得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只听沉云钦贴着她的小耳朵说道:“你全身上下哪一处地方我没有看过?” “你……!”季翩翩气急!若非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她定然是要一脚踹在这个下流胚的脸上! 小屋便有浴桶,进屋便感受到了带着湿意的热气。沉云钦将季翩翩抱到浴桶边,让她坐在边沿上,先是用自己的手试了试水温,这才将她葱白的玉足缓缓放入浴桶。 水温很是合适,是他专门为她准备的。等双足适应了水温,沉云钦便将怀中的小人儿慢慢放了下去。 季翩翩坐在浴桶里,被温暖的水温包裹着,这洗澡水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有着一种独特的香味。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在将白巾递过来时,沉云钦道:“我在水里加了含香草,用以化解聚气丹同乾元精的药味。” “聚气丹……乾元精?”季翩翩听都没有听过,在看沉云钦,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淡淡同她解释道:“聚气丹助你化用元阳,乾元精用以缓解你周身不适……” “知、知道了!不要再说了!”季翩翩羞得恨不得躲到水底下去,这也才发现,洗澡水清澈见底,沉云钦就站在自己身旁,可是又将自己看了个干干净净! 她瞪大眼睛,羞赧道:“什么丹什么精的!你既准备了这些,怎的、怎的连最基本的都未准备!” 沉云钦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她。 “你还看!”季翩翩瞪他,双手环抱遮住胸脯,靠近浴桶挡住他的视线:“花瓣呀!洗澡都要撒花瓣的!还要撒珍珠粉跟桂花油!” 她还问他:“现在还有没有露水?我每日都是要用晨间花瓣上的露水来洗面的!” 显然是没有的,沉云钦也没打算替她将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弄过来,只一句话就让季翩翩安静下来,他道:“不若将翩翩抱回懒云楼,让你带来的那些丫鬟婆子好生侍候?” “……”明知这种事情不便张扬,季翩翩心中骂道:“算你狠!” 沉云钦轻声一笑,那一笑,饶是季翩翩正生着他的气,也不免被那笑笑得有些愣神。 恍然一笑,当真是仿若谪仙。 季翩翩尚愣着神,却听沉云钦又道:“洗面的露水我这没有,用翠竹叶上的晨露并着昆仑山上的雪所冲泡的青凤髓,翩翩可要品上一品?” 千回百转,季翩翩红着脸,躲在浴桶后面娇滴滴的说道:“小师叔既然诚心相邀,我就姑且尝一尝吧……” 说来沉云钦弄的这洗澡水着实有些妙用,下身起先有些不适应,但浸泡了一会儿,似乎也变得舒服了一些,身上那些酸痛感好像也有所缓解。 -- 第十七章:清粥小菜 沐浴之后沉云钦递过来一瓶药膏,用青玉盒子装着的触感水润的凉滑膏体,季翩翩不解其意,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只见沉云钦敛了敛广袖凑近前来说道:“可是还要我来帮你上药?” “上药?”季翩翩下意识的摸了摸颈脖处斑驳的吻痕,想着难不成涂这药膏就能将其消除?拿到挺好,省得被人瞧见还以为她被狗啃了似的。 她显然会错了意,沉云钦搁下药膏,提醒她道:“涂下面。”怕她还是不明白,又详尽补充道:“手指伸进去,被插过的地方都要涂一涂。” “……”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季翩翩红着脸,咬牙切齿地接过药膏,说了句:“多谢师叔。” 沉云钦:“不谢。” 要涂也是回自己香闺再涂,因泡了沉云钦给自己准备的药浴,酸痛已然缓解许多,季翩翩便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懒云楼,却不想她一步刚踏出门槛,就听沉云钦在身后淡淡说道:“未时叁刻记得去碧玉潭吐纳故新。” “?!”季翩翩一个踉跄,差点没被门槛绊倒,她不服气:“怎么还要去!” 沉云钦正色:“这是你每日的功课。” “可是我……”季翩翩双颊绯红,她想着与沉云钦双修,就是不愿刻苦修行而寻的捷径,就算后山风景独好,她也不愿每日花上一两个时辰在那儿盘腿坐着,有没有修到什么仙缘她不知道,倒是回回都坐的她腿麻。 况且……季翩翩瘪了瘪嘴,好看的杏眼霎时间又是一片汪汪水雾,她觉得有些委屈,昨夜自己被沉云钦翻来覆地折腾,着实疲累,昨日看他的样子显然也是乐在其中,一口一个翩翩翩翩的,叫的那样亲昵好听,可怎的下了床就不认人,一丝情面都不肯讲…… 说话间声音里便带了哭腔:“小师叔怎的就不能宽宥一回,我今日这般疲乏,还不都是因为小师叔……” 轻有一叹,沉云钦着实见不得人哭,可偏偏季翩翩就爱哭。他无奈上前,伸手抬起了她巴掌大精致的小脸,指腹摩挲,轻轻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花:“还说自己做了功课,你当双修只是同人世夫妻一般行鱼水之欢么?” 其实沉云钦不必与季翩翩解释,光他这张脸,和那好听的嗓,就已然足够迷惑季翩翩了。 季翩翩吸了吸鼻子,只听沉云钦讲:“采取元阳,以培根本,水乳交融之后还需运气调吸,方能和合阴阳,充足自身。” 季翩翩不大能听明白,只问道她所关心的:“如此便可以永葆青春?美貌不衰?” 她所在意的东西明明是如此肤浅,却让一贯冷面的沉云钦忍俊不住,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若是芙音在场,定会惊讶的发现,哪怕是这极简短的一个字,他的小师弟竟说出了几分平素不存在的温柔。 “未时叁刻是吧!那我回去先睡上一觉!”事关美貌,季翩翩自然重视起来,话音刚落,肚子便“咕咕”叫了两声季翩翩只好假咳了两声来掩饰尴尬,勉强笑着说道:“也是时候该用午膳了……” 沉云钦叮嘱:“记得上药。” “知道了!羞死了!”季翩翩咬着唇,转身就走。可刚在院子里走了没两步,她又蔫蔫折返回来。 季翩翩站在梨花树的树荫下,瞧了瞧沉云钦,又瞧了瞧天上的太阳,水葱般的手指绞着裙边的系带,讪讪开口:“小师叔……你方不方便送我回去呀……” 连季翩翩都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可她又没和轿夫说好什么时候来接她,当下太阳毒辣,她这一双小脚生下来就没走过什么远路,在季府时稍走些远路都是要乘轿的,更别说昨日那样一番劳累,累得她如今根本合不拢那酸软的双腿。 沉云钦:“不方便。” 季翩翩:“……” 这拒绝的也太干脆了吧!好歹她这幅模样亦是拜他所赐,况且昨日鱼水之欢,且也是让他得了好处,平素不怜香惜玉也就罢了,只是让他御剑送自己回懒云楼,又耽误不了他什么时辰,这般小事竟都不情愿? “狼心狗肺!”季翩翩小声骂道,心想着天源宗里道法高深的真人又不止他一个,改明儿她再找个好看的双修,踹了他去,省得在他这里受气! 季翩翩手插着腰,正欲要与他理论两句,便听沉云钦继而又说道:“我准备了清粥小菜,你若要用,便一起用膳吧。” “谢谢师叔!师叔真好~”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季翩翩当下便笑得一脸灿烂,正好这几日大鱼大肉吃的有些腻了。 -- 第十八章:帮她上药 既然沉云钦不肯送她回去,季翩翩在他这儿用了膳,便也在此处又歇下来。 即便看床褥的颜色,沉云钦应当是在她沐浴的时候换过一床,可一见那床,季翩翩便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夜的荒唐,特意避开里室,去了外间的青竹榻上倚着。 她刚躺下,沉云钦便走了过来,季翩翩翻过身,拿背对着他,显然还是有些情绪在的。季翩翩闭着眼,只觉得肩上稍有一沉,睨了一眼,原来是沉云钦将自己轻软的外袍搭在了自己身上。 笑意藏不住,季翩翩抿了抿唇角,正欲小寐,却听见玉石轻碰所发出来的声响,她当下便意识到那是什么,可还等不急她起身,沉云钦便已坐在她身边,拿手臂将她圈了起来。 “小师叔!”季翩翩被沉云钦锢在怀里,瞥眼瞧见他另一只手上正拿着之前给她的药膏,惊呼道:“我、我、我是想等睡醒了再上药的……” “当真不是忘了?”说话间,沉云钦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耳边,颈脖处更是尤为敏感,只是这样的接触就令她痒得缩起了身子。 “不是!当然不是!”季翩翩大声反驳,其实也不是忘了,是她压根就没想上药。毕竟这药是要用手指抹了,再伸进那处去的,季翩翩觉得羞人,根本不想去用。 说话间沉云钦已经撩起了她的裙子。 季翩翩是想要反抗来着,但她那一双纤细的手腕早就被沉云钦一手扣住,她那细胳膊细腿的丁点力气,挣扎根本是徒劳,亵裤很快就被他脱去。 不知是季翩翩身子敏感,还是因昨晚欢好的尤为激烈,沉云钦用指一探,只这一些接触,季翩翩腿心已经湿了一片。沉云钦用手指去挑药膏的时候,季翩翩咽了咽口水,紧张的说道:“我怕疼!” “我轻一些。”沉云钦没告诉季翩翩,她现在湿成这样,别说手指,性器都能直接插进去了。但即便如此,他的动作依旧轻柔,她那处柔嫩,他也不想弄伤了她。 贝齿紧咬着樱唇,眼中盈盈一片,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季翩翩屏主了呼吸,身子有些僵,显然是有些怕的。药膏所带来的冰凉感触,使得她不由自主的轻颤,并不是难受,那手指在穴内转动的时候,季翩翩忍不住呻吟出声。甚至与沉云钦慢慢将手指抽离时,她竟还觉得有些空虚。 季翩翩的脸更红了。 原打算午膳之后睡上一觉,现下这个状态如何能够安睡? 季翩翩不知道的是,沉云钦原也只是单纯的来替她上药,然而当手指插入小穴,那湿热的小穴紧紧将他的手指吸裹着,不免的也让他想起夜里这柔嫩的蜜穴是如何贪婪的吮吸着他插入的性器。 两人身上皆是一阵燥热 ,彼时沉云钦已经放开了她。 季翩翩躲避着他的视线,有些局促的从竹榻上爬了起来,正巧眼前的桌案上摆着陶壶,她便给自己倒了杯水,既能降温,又能掩饰自己的窘迫。而沉云钦这边拿了帕子擦着手,慢条斯理的说道:“便是未有不适,这药也要连用叁日。” 听了这话,季翩翩头也不回,伸手往后摸了摸,找到那药盒便将其藏在了衣襟里头,意思是她知道了,即便要涂药,也是回去她自个儿涂。 季翩翩又添了两杯茶,并不知这手中的茶就是沉云钦先前说的,用翠竹叶上的晨露并着昆仑山上的雪所冲泡的青凤髓。便是在修真界,这也是被称之为仙茗的极好的茶,然而季翩翩却食不知味。沉云钦见她如此牛饮,无奈笑了笑,又提醒她道:“用药期间,切不可再行房事。” “噗!!!”季翩翩没忍住,将茶水喷了出来。 “咳咳咳!”若不是呛的难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季翩翩真想揪着沉云钦的衣襟告诉他,若非是为了自己的青春美貌而要双休,她才不会去做这种事! 季翩翩憋红了脸,昨夜那些香艳淫靡的画面不自觉的又浮现在脑海,“啊!”她忙用手捂住脸,将头都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可那些场景,那些声音,甚至是那些触感,皆全然挥之不去。便是之后在碧玉潭吐纳调息,她也无法完全静下心来,一闭眼,就是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和让她羞愧的香艳画面。 也不止是否是未能平心静气的缘故,沉云钦同她说的汲养之法听是听明白了,可真到要运转小周天的时候,她却如何也不能凝神聚气,最后还是沉云钦将双掌贴在她的后背,引导她体内的真气运行。 大概也是这时起,季翩翩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于修真一事上着实没什么天赋。 -- 第十九章:闺中密谈 与沉云钦双修的事,季翩翩并未让身边的人知道,她那夜彻夜不归,对宝儿的说辞也是:“修行上有些事情我还不甚明白,今夜便去找小师叔讨教讨教。” 这就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宝儿很是意外:“小姐何时这般刻苦用功了?” 若说知情者,也就一个叁长老芙音。 季翩翩好几日都没能见到芙音,起先她还以为是自己被沉云钦拉着修行,课业被安排的满当的缘故,心里不免还有些计较,怎么这个对她亲亲热热的叁师姑这几日都不来看她一眼。于双修一事上她着实还有些事情不懂,不便开口去问沉云钦,自然只得去问一开始“传授”她的芙音。 大概过了七日,季翩翩才又见到了芙音,芙音老远见着她就开始叫屈:“小翩翩你知不知道,五师弟这个混蛋,居然让掌门师兄打发我去北荒的离魂镇,让我带着历练的内门弟子去洗净那处的地脉!你可不知道,这是多脏多累的苦差事啊!” 芙音同季翩翩讲,自己可是一直记挂着她,尤其是记挂着她于双修一事上的进展和成就。 “你是不知,离魂镇那个地方黄沙蔽日,阴气纠缠,在外头稍稍吹阵风都觉得脸疼,寸草不生不说,连口干净的水都没有!”说这话的时候,芙音脸上正用蚕丝敷着季翩翩昨日刚让人蒸好的玫瑰露:“就算有净衣咒和清泉符,可哪有在家里泡花瓣澡,喝冰酥酪舒服?” 听芙音的描述,这几日她在离魂镇可是受了不少苦,这张脸看上去似乎也没往日光滑润泽。同为爱美之人,她自然也是心疼的,便与芙音说道:“这玫瑰露你走时带上一瓶,对了,宝儿,你将那南海在紫金珍珠粉拿来,还有青缎阁的桂花油,我瞧叁师姑这头发也得好好养一养。” “真孝顺!”毫不夸张的讲,芙音感动的都快哭了,她伸手摸了一把季翩翩瓷白的小脸,欣慰说道:“叁师姑可真没白疼你。” 芙音与季翩翩一见如故,虽说相识不过半月,却是这天源宗与她走的极为亲近的。可亲近归亲近,芙音这话却是让季翩翩想了想,这叁师姑究竟是何如疼她的。还没等她想出什么来,就听芙音一脸期待的凑了过来,用那软媚的声音笑嘻嘻的问她:“那合欢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翩翩你用着如何?若有志于此道,我屋里还有许多房中秘宝……” 芙音就是为这个来的,可显然是自己这张美艳绝伦的脸皮更为重要,这精纯的玫瑰露敷在脸上,差点就将这一事给忘了。这会子想了起来,便抓着季翩翩的袖子猴急猴急的问她:“怎么样,可是成功将沉云钦那小子吃干抹净了?” 是成功了,可到底谁将谁吃干抹净…… 见季翩翩脸上迅速攀染的绯红,芙音捂着脸,控制不住的笑得花枝乱颤,她用手指夸张地撑着嘴角和眼尾,免得自己笑出皱纹,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沉云钦叁十多年了童子身,真让你给破了?!” 季翩翩也很惊讶:“小师叔都叁十多岁了?!” “这不重要。”芙音摆了摆手,将圆凳往季翩翩身边挪了挪,贴着她坐下,一刻都等不及的催促她道:“你且好好与我说说细节!” 季翩翩:“……” 细节之处,季翩翩自然是没有说,只说自己按照芙音传授的法子,半夜里借着酒劲去了堆雪居。她坦诚说道:“初时是有些疼,尔后也确实……如师姑所说,美妙非常……只是、只是有时快慰来的尤为强烈……颇也有些难以承受……” “哎呀,习惯就好!”芙音脑海里幻想出一副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笑眯了眼睛。只听她又迫不及待的问道:“我那五师弟技术如何?那话儿有如何?你说美妙,可有爽得喷出水来?” “……”芙音问得太过直白,问得季翩翩捂着脸羞得直跺脚。起先她不知男女一事时,芙音同她说的也是这样直白,但她不懂,便不觉得有多害羞,如今已尝人事,却是羞愧得不行,只要芙音不要问。 芙音道:“我算是知道了,沉云钦让我去离魂镇,就是故意报复我。可恶,翩翩你这样好的身段,这样好的样貌,与他双修是让他得了便宜,分明是我帮了他,没想到他竟如此恩将仇报,不知好歹!混蛋!” “混蛋!”季翩翩点头附和。 -- 第二十章:乘胜追击 ρò1⑧τò.∁òм 说起双修,季翩翩同芙音说起自己的疑惑:“师姑,我是否当真是毫无仙缘?这几日小师叔总在给我传功,帮助我调息吐纳,可我并未觉着身上有什么变化?” “哎哟!”芙音告诉她:“你怎的这么着急,你正是花儿一般娇嫩美貌的好时候,为何要这般忧虑?再说双修一事,也得讲究采阳补阴,循序渐进,方才能得达成。” “还要循序渐进?”季翩翩这才听明白,原来那种羞人的事不止是要做一次! “那是自然,便是捷径,也得你一步一步走才是。”芙音还以为季翩翩是在生沉云钦的气,想必是初夜的经历并不美丽,还愤愤然说道:“不过天源宗又不止他沉云钦一个长老真人,便是不与他的修为,以你目前……这种起步阶段,我那几个师兄手下还有好几个年轻貌美,风度翩翩的弟子,你要不要见一见,有看得上的,我去给你牵个线?” 季翩翩:“……” 季翩翩拒绝了芙音的好意,送走她时还将自己一对宝石步摇给了她。权当做是封口费,让她千万别将这件事情到处张扬。 芙音知道她是在害羞,答应她不往外说,还告诉季翩翩:“若有不懂,随时可来问我,我那儿还有许多好东西,有时间一一与你细说分享~” “师姑您自个儿留着吧!”说完,季翩翩“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要说那合欢香,她还剩下半瓶呢…… 这一次,季翩翩没等到入夜,她特意让厨娘准备了白龙曜、绣球干贝、奶油松瓤卷、火腿鸡皮汤、团芋糕、还有一壶合欢花浸的酒。照例是让轿夫将她抬到堆雪居门口,将食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再打发人速速离去。 院子里那石桌,季翩翩看上一眼就羞红了脸,她清了清嗓子,冲屋里娇声喊道:“小师叔,我来找你吃酒!” 落英如雨般纷纷,只听她喊道:“你也别辟谷了,我带了鲜美好吃的菜肴来,权当是做下酒菜,你且来尝一尝!” 沉云钦并不在屋内,而是将将从掌门的灵虚峰回来,听了这话,他在季翩翩身后幽冷冷的开口:“是用来下酒,还是用来下药?” 季翩翩吓了一跳,捂着心口转过来时,面上是有些发白:“小师叔……你修的是仙,又不是鬼,怎么神出鬼没的!” 语气里满是埋怨,以此来掩饰她被拆穿后的心虚。 季翩翩确实是将那剩下的半瓶合欢香一股脑地倒进了酒里,也不止沉云钦是如何看出来的。其实沉云钦方才不过是揶揄她,但见她眼神闪躲着讪笑,这才是真的看了出来。 季翩翩招呼着沉云钦坐下,热情的将食盒打开,将里面还热着的菜肴摆放出来,但她那纤纤十指,从未做过什么活计,竟是连盘子都端不好,那一碟奶油松瓤卷差点就随着她一个手抖,给抖到石桌上去。见状,沉云钦只好自己动手,免得那盅热汤又将她给烫着了。 “小师叔吃菜!”一切都摆放妥当,季翩翩笑着夹了一筷箸白龙曜到沉云钦碗里,搁下筷箸,又忙着去给他倒酒。 什么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就是。沉云钦稍一凝神,便知那合欢香下在了这合欢花浸的酒里。 沉云钦便没有去碰那酒,只是慢条斯理的吃着那几道菜。要说这季翩翩,根本藏不住事情,就差将酒里下了药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偏她自己还无知无觉,慌忙又殷勤地凑过来给他敬酒。 季翩翩一面给沉云钦夹菜,一面温言软语的给他介绍了这几道菜,说做起来如何麻烦,个中又有什么讲究。沉云钦听她说的是一套一套的,遂问道:“翩翩这双手,瞧着不像是会近庖厨的样子。” 季翩翩一脸“你小看我了吧”的表情:“我既爱吃,自然懂吃,我虽不碰炊具,却也能下厨。” 沉云钦自然是不信的:“这几道菜莫不是……” “哼!”季翩翩昂起头,颇为得意的说道:“譬如这几道菜,就是我盯着厨房做的。” 沉云钦:“……” “小师叔,你别光吃菜呀,喝酒呀!”说着,季翩翩又将白玉杯递了过来,直接送到沉云钦嘴边,颇有一种你自己不喝,我便要灌你喝下去的意思:“你搁这养鱼呢!” 沉云钦放下筷箸,伸手覆在杯上挡住了酒,季翩翩心里“咯噔”一下,想着早知他不喝酒,就将那剩下的合欢散分撒在菜中了。她正懊悔着,却听沉云钦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说道:“若要双修,翩翩直说便是……” -- 第二十一章:这就湿了(H) ρò1⑧τò.∁ò 沉云钦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轻轻柔柔的拂在她面上。那雕刻般分明的五官映入眼帘,季翩翩睁大了双眼,对上沉云钦剑眉下一双星目,只觉得那如墨画般的眼似乎染了笑意,不再似平素那般的淡漠深邃,反而如秋波般漾起风情。 “……”季翩翩吞了吞口水,论长相,沉云钦怕是连汗毛都长在了季翩翩的审美上。 想必也是被这近在咫尺的美色迷惑,季翩翩才会脑子一抽,怔怔对沉云钦说了一句:“我、我付你金子!” 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又在金山银山里长大的季翩翩,自然以为什么都能用金钱来衡量。她想,小师叔既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与我双修,那我自然也应当爽快一点来答谢他。 “你拿我当什么?”沉云钦抬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确实轻轻一笑,权当她是“童言无忌”。 那柔软的薄唇覆了上来,那一瞬间,季翩翩觉得沉云钦的气质好像忽然变了,变得连呼吸都带着危险的侵略性。就连那吻,都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唔……”季翩翩被沉云钦吻得气息急促,身子也被他压倒性的逼迫弄得往后倾,若非沉云钦揽着她的腰,她肯定要摔到地上去。 “小师叔……”只是一个缠绵的吻,就将季翩翩弄得晕头转向,意乱情迷中她尚且保留了一丝理智,紧攥着沉云钦的衣襟说道:“不要在这里……到、到屋里去。” 在这里双修,那叫野合,便是日落西山,也算是白日宣淫。诚然这次没喝酒,也没用那合欢香,季翩翩还是收敛了许多。 还是那张床。 季翩翩被沉云钦压在身下,衣裳的系带一点一点被他挑开。她涨红着脸,心如擂鼓,而他依旧优雅从容。意识到这一点,季翩翩心里陡然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她想与他势均力敌,不能让沉云钦小瞧了她。 如此想着,她便去剥沉云钦的衣裳,她大小姐平日穿衣都有人伺候,动作自然是生疏的很,此刻到底也是紧张了,弄了半天才将沉云钦层迭的白袍给扒了下来,露出那精壮健硕的胸膛…… “小师叔……你、你身材真好……”季翩翩吞了吞口水,诚心赞叹。她的衣裳也让沉云钦解了,面对沉云钦居高临下,那看透一切的双眼静静凝着她,凝得她双颊飞红,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这才用那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应她道:“翩翩的身材也很好……” “……那、那是!”沉云钦是习剑的,因此手掌上有常年习剑的薄茧。季翩翩肌肤敏感细嫩,哪怕只是这样的轻抚,都惹得她有些微颤。尤其是那大掌碰到她腰际的时候,季翩翩更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却无法阻止一股热流从腿心缓缓溢出…… 男人的手掌覆上他的腿心,沉云钦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翩翩这就湿了,看来是真的很想要。” “哪有!”季翩翩厉声否认,不想让自己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沉云钦的一句话还是让她破了功,沉云钦舔了舔她微张的小口,说道:“我摸到了。” “唔……”季翩翩不上眼,把心一横,索性一把抓住那戳在自己腿间的性器,只听得沉云钦呼吸一滞,季翩翩扬起头,故作骄傲的说道:“我也摸到了。” 她的眼睛好看又明亮,让人挪不开眼。沉云钦的大掌覆上季翩翩的小手,引导着她握着那粗长在腿心处摩挲,只一会儿,便将那处磨的很湿了。 “可以了……”季翩翩脸上涨的通红,被那烫热的大龟头磨着是很舒服,可磨着磨着她竟觉得有些空虚,而且越磨越养,季翩翩扭动着细腰,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那句话:“可以进去了……” 她松开了手,可沉云钦试了试,虽说阴户淫水泛滥,可那穴口到底是太过于狭小,此时竟连龟头都吃不进去。到底还是怕伤着了她,毕竟那处可都是极软嫩的肉,沉云钦只好先探入手指,缓慢抽动,先将那紧窄的花径开拓一番。 “嗯……嗯……嗯哪……啊……嗯……”只是一根手指,便肏得季翩翩舒服的呻吟起来。 她依旧觉得害羞,用手努力的将嘴捂住。 沉云钦手指修长,虽说和那粗长的肉棒是不同,但却格外的灵活。不一会儿季翩翩就被他一根手指给抠弄得蓄满了泪,夹紧双腿在他身下扭动着,一面发出更为淫荡娇媚的呻吟,一面随着他的抽弄,小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水。 -- 第二十二章:野蛮冲撞(H) 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季翩翩彻底败下阵来。她弓起身子,用那颤抖的,口脂都被吻花的唇轻轻去碰沉云钦的脸,却只是碰到了他的鼻子。 她不再矜持,故技重施,双腿勾在男人腰上,软媚的声音带着淫靡的喘息:“小师叔,别用手指插了,用肉棍子……用你的大肉棍子,来插翩翩的小蜜穴……” 两腿之间潺潺一片水泽,季翩翩捉住男人的手指,难耐地扭动着雪臀,用那湿濡的阴户去蹭男人抵在她腿间那肿胀的器物,越是磨蹭,就越是渴望的厉害。 沉云钦修长干净的手指抵在季翩翩微张的唇上,他凝着她,眼中似有窗外映照进来的一壁霞光。便是这种时候,他还不忘教育之责,叮嘱她:“莫要再跟叁长老学这些荤话。” “嗯嗯嗯!”季翩翩满面绯红,连忙乖巧的点头,眼里却满是兴奋的光:“小师叔,你快插进来!” 说了等于没说……沉云钦暗自摇头,只得以后再慢慢教她。 手绕过季翩翩纤细的腰肢,她配合的抬了抬,仍由沉云钦将她压在身下,又圈在怀里。他低下头,一面用手在那涨得惊人的阳物上上下套弄,一面用唇舌拨弄着季翩翩胸前那挺立的淡粉色乳尖。季翩翩紧抱着他,呼吸凌乱,娇躯在他身下更是起伏、扭捏的厉害。 她先动了情,贝齿轻咬着下唇,却止不住的发出细碎的娇吟。那双分叉在沉云钦腰间的腿,更是难耐的在男人腰际摩擦着,那双雪白的玉足,更是顺着他结实的小腿肌肉一路缓缓摩挲,肌肤相贴的撩拨着。 季翩翩早就泛滥成灾,沉云钦进来是水到渠成。 他顶进来的时候,季翩翩咬紧下唇,“哼”了一声。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又一次被她撑开,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炙热和欲望。 “痛不痛?”沉云钦问。 季翩翩摇了摇头,如实说道:“不痛的……花穴被小师叔的肉棒撑得满满的,涨涨的……” 沉云钦缓慢地动了几下,季翩翩侧过脸,闭上眼,双手勾住他的颈脖配合。待沉云钦抽弄了十几余下,明显感觉那处没将他咬得那样紧了,又见季翩翩没有舒展,每插一下她都舒服的叫出声,想来是爽快的,便将下巴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扣着那不堪一握的细腰,闭着眼紧压着季翩翩就开始快速插弄起来! “啊!啊!啊!”粗长的肉棒如疾风骤雨般快进快出,那烫热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里势不可挡,所向睥睨,蛮横又粗鲁地破开她的小穴肆意抽弄。 “啊!啊!啊!”那肉棒大开大合,快进快出,将季翩翩肏得呼吸急促,浑身轻颤,随着男人的频率,不自觉地发出浪荡的娇吟。 她紧抱着沉云钦,像紧抱着飘摇风雨中的一棵大树,却又被他肏得摇摇晃晃,心神荡漾。 粗硕的肉茎在紧窄的小穴里快进快出,撞出淫靡的水声,那水声越撞越响,小穴更是被撞得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而饶是他如此凶猛,那窄穴里的媚肉却从四面八方层层迭迭的吸附过来,紧裹着他的粗硬,吸得他头皮发麻,绞得他撞向她时愈发的快速而又凶狠! 两具身体赤裸的纠缠在一起,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息。 只一会儿,季翩翩就被沉云钦操得浑身发颤,大脑也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沉云钦埋首狠插猛干之间,那双带着薄茧的双手更是大力揉搓着季翩翩肿胀的双乳,他只稍一用力去捏那绵软,便能惹得那小穴骤然一缩! “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嗯……嗯……”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合不拢腿,呻吟声更是带上了难耐的哭腔,粗长的肉棒在那柔嫩的花径里凶狠的抽插,捣得那些晶亮的花液一股一股往外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囊袋有力地拍打在季翩翩发红的雪臀上,那烫热的巨物更是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朝她更深处顶弄。 季翩翩被沉云钦顶得泪眼朦胧,难以自持,窄穴肉壁更是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 -- 第二十三章:吃进阳精(H) 沉云钦将季翩翩抱坐了起来,跪坐在季翩翩两腿之间,掐着她的细腰,使得她双腿分开与他面对而坐。 “插得太深了……呜呜……小师叔你慢一点……嗯!嗯!呜呜……”这样的姿势,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每一下都直插那花径的最深处! 季翩翩只觉得小腹涨得要命,她低下头,似乎都能看见沉云钦的粗长将自己的小腹操得隆起! “啊!啊!小师叔……啊!唔!啊……呜……啊啊!啊!”季翩翩早就被他肏得溃不成军,全身滚烫,随着男人的律动,她被肏得上下颠簸,双乳也跟着摇摇晃晃,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直捣花心,顶得季翩翩一阵阵的尖叫! 先前明明已经泄过一次,可被沉云钦这样顶弄,季翩翩只觉得酸涨的小腹又憋满了尿,沉云钦每动一下,她都险些憋不住。 小穴费力地吞吐着那昂扬的性器,进出间不断的往外吐着淫靡的汁水。 怀中的少女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原本精致的发髻早已变得松松散散,发丝也被香汗黏在面上,无疑给她又添了许多媚态。 “啊!啊!啊!” “呜!呜!呜!” 粗长的性器在嫩穴里飞速冲刺,每插一下,都捣得交合处花液四溅。沉云钦低头含住季翩翩颤抖的双唇,将她带着呜咽的呻吟吞入腹中,他与她唇齿纠缠,也与她水乳交融。 紧致的小逼被他操得湿滑滚烫,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轻而易举就能挤进宫口。大开大合间,沉云钦忽然伸手拔掉了季翩翩绾发的玉簪,霎时间,青丝如瀑般倾泻下来。季翩翩本就天生丽质,以往沉云钦却并未在意这小师侄的容貌,如今颠簸中瞧着,竟觉得她媚态横生,美得天上人间不可方物。 沉云钦被季翩翩那雪肤墨发惹红了眼,如野兽般发出一声低吼,抱着她那绵软的双臀便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依旧是每一下都插到那嫩逼的最深处! “师叔!啊!你坏!啊啊啊!呜呜呜……啊!呜呜呜!”季翩翩真的感觉肚子都要被沉云钦给插爆了,每一下他都插到了最深处,直顶花心,每一下都捅得又深又重,又凶又很,只恨不得将那疯狂拍打着她阴户的囊袋也一并肉进她的小骚穴里。 “受不了!呜呜……啊!唔!我受不了!啊!小师叔……可以了!唔……!”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花枝乱颤,双手更是紧紧攀住了沉云钦的脖子,那粗硬的肉棍不断凶狠的往上顶弄,顶得她那一双丰满的乳儿也跟着摇摇晃晃,此时此刻,她的模样就如同她的淫叫一般放浪。 季翩翩被他顶得一面尖叫,一面挣扎着扭着屁股。 蜜穴里更是闹了水灾,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被她吸得爽的不行,粗硬的肉棒在那不断紧缩着的小穴里横冲直撞,肆意又凶狠的去碾磨那些细嫩敏感的褶皱。 季翩翩早已承受不住,而沉云钦却正是兴致盎然的时候,他紧掐着季翩翩的细腰,大肉棒每往里顶一下,就将她往下按,每次扯出来时都将只将那拳头大小的龟头留在穴口,再用力一顶,将整根大肉棒狠狠地捅进那甬道的最深处。 小穴被肏得透湿,身下的床褥更是早就湿濡不堪。 不间断的高潮,委实让她难以承受,少女尖叫声中带着哭腔,抽搐着雪躯不住的求饶。 只听沉云钦粗喘着说道:“既然翩翩受不住了,小师叔这就将阳精子射给翩翩,填满翩翩的小子宫……” 季翩翩含着泪点头。 只是说完这句话,沉云钦竟还抱着她凶狠抽干了几十余下,操得她紧抱住他“哇哇乱叫”,极致的快感爽得她差点就此晕了过去时,最后一下,全根没入,那滚烫的精液抵进宫口,在季翩翩被操得全身抽搐时,终于迸发般地射进了她体内。 -- 第二十四章:有点兴趣 含香草的香气沁人心脾,迷迷糊糊间,季翩翩感觉自己被沉云钦抱着去洗了澡。 她任由他摆弄,待接触到柔软干净的床褥时,季翩翩已经累得完全睁不开眼了。要说这双修也当真是奇怪,明明来回都是沉云钦在动,怎么倒让她累死累活的? “小师叔,我骨头又让你弄散架了……”季翩翩缩在被子里,抱着沉云钦的手臂不肯撒手,呢喃道:“明天可不可以不要早起了……” 说的可怜兮兮的,可要知道,自从那一夜季翩翩与沉云钦双修之后,再让她早起,她便裹在被子里耍赖。回回都说自己腰酸、背痛、腿断了,事隔叁日,照样是这样一番说辞,分明就是在偷懒,但明日显然是真要疼上一阵,他也不会当真不体恤她。 翌日,季翩翩果然又睡到了日上叁竿,俗话就像是芙音说的“一回生,二回熟”,季翩翩醒来再瞧见沉云钦,便也没有了那日的窘迫。 害羞还是有的。譬如现下,季翩翩在沉云钦回来的时候又缩到被子里,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头来,神色娇羞的瞧了一眼一旁梨花木的木施,那上面挂着她的衣裳。 “衣裳皱了,我不穿。”季翩翩爱美,体现在个个方面,就譬如不穿这起了褶皱的衣裳。要知道,这衣裳昨日可是被揉捏来揉捏去,然后随意被扔在了地上,想来是沉云钦起身的时候,给她整理了一番。 只见沉云钦捏了个诀,反手往那木施上一点,那衣裳骤然泛起一阵水雾后,嫌弃那金蚕丝面料上肉眼可见的褶皱真的没有了!季翩翩大为惊奇,上山前她一直听人说天源宗上都是“神仙”,可她上山这月余,除了御剑飞行和那瞬息千里的传送门,并未见过什么神奇之处。如今亲眼见到沉云钦施法,眼睛都看圆了:“这、这是什么仙术?” “净水咒。”季翩翩现在未着寸缕,她好奇撑起身子来看,那锦被便只松松遮住了她胸前的起伏,却遮不住那旖旎的沟壑,还有原本莹白的雪肤上那些青紫的斑点。 皆是昨夜欢好的痕迹。 沉云钦将衣裳给她递过来,季翩翩想了想,若双修当真能飞速提高她的修为,那这些法术她应当也是能学的。别看这净水咒只是用来给她清理衣物,但既好玩又着实方便了许多。 “我想学!”季翩翩眼中满是惊喜,星眸闪亮动人:“难不难?” “倒是不难,净水咒算是筑基期最基础的法咒。”沉云钦有些意外,毕竟自他接触季翩翩以来,她从未表露过好学的一面。因此,他还着意提醒:“只是这净水咒于你一心所求毫无用处。” 即,净水咒既不能美容养颜,也不能长生不老。 “我知道!”季翩翩娇嗔着翻了个俏皮的白眼:“小师叔,我是废灵根没错,但我又不是傻子!我就是单纯想学这个什么水咒,这样就能随时随地不费吹灰之力的整理仪容了。” 季翩翩还道:“你光会脱我的衣裳,自然不知这衣裳一层一层的穿起来有多麻烦,平时喝茶撒了,裙摆脏了,或是淋了点雨,光是换衣裳都要花去我半天功夫!” 她说的头头是道,这会儿竟也不知道害羞,沉云钦忍俊不住,说到底还是为了漂亮。 他转过身去,将屋子留给季翩翩,让她自己将衣裳穿好。 而她季翩翩长这么大,自记事开始,统共也就自己穿过两回衣裳。一回是在沉云钦这里过夜,一回还是在沉云钦这里过夜。她不会穿,衣裳自然就穿的慢,磨蹭了好半天才去到院子。她也不会梳头,昨日沉云钦拔了她的发钗,今日起来是才也没找到,发髻也不会梳,别说发髻了,便是根辫子她都不知如何去弄。要知道,在云中郡她和娘亲可是有两个梳头婆婆和四个梳头丫鬟呢。 青丝如瀑,长及纤腰,季翩翩尚有些困倦的缓缓而来,明明未施粉黛,又没有注重什么闺秀仪态,却是媚情绰态,瑰姿艳逸,窈窕淑女,纤纤作细步。 到底是天生的妍姿与风流。 来到沉云钦面前,对上他的眼,季翩翩“噗嗤”一声笑了,芙蓉面比之白梨花更为娇嫩。她骄傲的说道:“小师叔,我一直都知道我长的特别好看。” 言下之意,是揶揄他看她看得眼睛都直了。 沉云钦确实面不改色的说道:“你的衣裳系错了。” 季翩翩:“……” -- 第二十五章:同住堆雪 净水咒算是筑基期最基础的法咒,然而季翩翩在沉云钦的帮助下,勉勉强强才算是个练气初期。 练气,顾名思义就是炼精化气,就是将身体精血炼化为真气,也就是日常沉云钦教季翩翩打坐调息的那一类东西。可就这练气,季翩翩至今还是一知半解,这两回双修,皆是由沉云钦协助她来炼化。 她问沉云钦:“小师叔,修炼到筑基要多久呀?” 这还真不好说,外门弟子有的修炼了一辈子,也还是练气,也有的修炼个叁年五载,也能突破到筑基。内门弟子速度会快一些,约莫需要两叁年,而长老们的亲传弟子,因着天赋异禀,又似互相攀比一般,一个比一个突破的快。 至于季翩翩,指望她潜心修炼是不可能的了,若是按她决心选择的双修一途,汲取他的阳精来炼化,以他的修为,但凡季翩翩肯努力些,一年之内定是能到筑基期的。 “若你努力,一年半载也可筑基。” 沉云钦说的努力,是实打实的努力,季翩翩听着,却以为是说那房中事,脸红了好一阵。可这事她又不是没有做过,芙音也说一回生二回熟,杏眼灵动地转了转,季翩翩看上了南边那间有两扇窗户的房子。一扇正对着这院中花繁叶茂的梨花树,一扇对着不远处的小瀑布蜿蜒而下的涓涓细流。 眼前一亮,季翩翩问:“小师叔,那间屋子是做什么的?” “书斋。”沉云钦淡淡道。他着实忍受不了季翩翩系错的衣裳,修长的手指灵巧的给季翩翩重新系了衣结,虽然这动作确实亲密,但更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再说这堆雪居也只有他们两个。 季翩翩堆起笑来,眼里满是狡黠:“小师叔,你最近还读书吗?” …… 为了证明自己有多努力,过了晌午,季翩翩就让人将她的东西陆陆续续各搬了一部分来,主要是她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还有那些绫罗绸缎绣成的衣裳。 她将沉云钦的书斋变成了自己的客房,虽说她的懒云楼也在抱幽山,可这来回的路程确实极不方便。 招呼着人小心将她那几大箱的物什分类摆好,季翩翩还一脸求夸奖的模样凑到沉云钦身边说:“小师叔,你看我多努力。” 沉云钦神色平平,只是难免好奇:“你到底带上山来多少无用的东西。” “怎么是无用的东西!它们不但是用来衬托我的美貌,还可以陶冶情操,最重要的是相由心生这句话小师叔你听过吧?看到这些东西我心情就会变好,心情好,我自然就看起来更加的美艳动人!心情不好,那只能是个冷美人!” 沉云钦:“……” 季翩翩总有她的道理。 她还说:“其实我已经带的很少了,也就是两叁日的换洗衣裳和配套的首饰,梳头丫鬟我都只让他们每日悄悄过来,顺带隔叁差五的替我将这些衣裳首饰换成新的。” 沉云钦忍俊不住:“这也算思虑周全。” 季翩翩得意的挺起胸脯:“那是当然。” 转身时,沉云钦用只有季翩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合欢香无用,丢掉便是。” “啊?”季翩翩扭头看他,方才恍然大悟,顿时羞得跺脚,娇骂道:“就你有用!” 然后,季翩翩便在沉云钦的堆雪居里住下了。用她糊弄宝儿的话来说:“这也算是闭关修炼。” 她没事纠缠着沉云钦施咒给她看,对此也越来越来越感兴趣,在她看来,炎炎夏日可以用冰咒凝成冰块,即可配合着风咒吹出凉风,也可放进冰鉴里冰瓜果汤汁降暑。水咒方便,雷咒好玩,土咒嘛……若是再在街上碰见吃了熊心豹子胆来调戏她的臭流氓,不必等武家子出手,自己就能挖个坑把人埋了! 最最重要的是,若是到了筑基,便能学那御剑飞行,天下之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必困在那一个又一个方寸之间! -- 第二十六章:外门弟子 季翩翩就这样住进了堆雪居,洗漱梳头,一日叁餐,都有丫鬟掐着点过来。 原本也只是打算小住一些时日,可兴许是与沉云钦同住一个屋檐下,无论是双修起来方便许多,还是早上能多睡些时日,季翩翩这一住竟也过了月余。 这月余来,每日依旧是打坐调息,因为季翩翩对美容养颜有着非比寻常的执念与追求,闲暇时便会缠着沉云钦教她一些药理。这药理不同于山下那些大夫的神农术,而是修真界自成一派的理论,就连药材也是她从未听过的一些神花灵草。 她虽懒惰,但学起来却是认真,其实天源宗的修真论,一直分为叁种心法,剑宗,气宗,以及药宗。看到季翩翩在竹简上认真做笔记的样子,以及她在药理上的悟性,沉云钦觉得待她到了练气后期,若吃不了剑宗筋骨上的苦,也没有气宗的灵悟性,选择药宗钻研,未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季翩翩在堆雪居“闭关修炼”,除了日常打坐和药理,隔叁差五还要与沉云钦一起研习那房中之术。大概也因为这关系委实太过亲密,季翩翩在沉云钦面前便变得愈发放肆起来,坦诚相对了五六回以后,什么矜持害羞也都没有了,人还光着身子倦懒的躺在床上,细长的双腿尚且无力并拢,便冲沉云钦张开双臂,让他抱着自己去洗澡。 彼时季翩翩还不知道,沉云钦给她准备的洗澡水中不乏许多名贵的草药,她的药理还未学到这一层。她只是切身感受到,每每泡了热水澡身上都会舒适许多。 不光是泡澡水,还有沉云钦煎泡的茶水,沉云钦日常辟谷,只有季翩翩说一个人吃饭没意思,缠着他时,才会一起用上一些。沉云钦泡的茶,每一味都是她以前从未尝过的,她觉得新奇,却也未曾在意,殊不知真是这茶更是精贵的很,对她的修为更是大有益处。 因为还不会“呼风唤雨”,季翩翩便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进步,殊不知在沉云钦的帮助下,她体内早已凝聚而成至纯至清的精气。也因如此,虽说每日的修行只是打坐,但她的身体状况却也在不知不觉的变好。 平时难得走两步,都是一副弱柳扶风,风一吹就要倒了的娇弱模样。吹一点风,都要头疼半日,晒一点太阳,又要倚床上半日。而今日,她在小溪水旁瞧见一只兔子,竟然提着裙子追去了好一段路,穿过夹岸垂绦的粉白藤萝,跟着那蹦蹦跳跳的小白兔一路来到了后山。 在季翩翩的印象里,整个抱幽山上只住了沉云钦和她,还有她带过来的人,她也听芙音说过,因为沉云钦喜静怕吵,是以在季翩翩搬进懒云楼以前,无事是不会有人来到这抱幽山的。 因此,在花间见到这个身着紫白色外衫的外门弟子,季翩翩不禁顿住了脚步,她自然以为眼前这位模样普通,但眼睛里却透露着一丝掩藏不住媚态的少年,是来找她小师叔沉云钦的。 虽然照理说外门弟子更不会踏入这抱幽山。 季翩翩见到生人只顿了顿,那小兔子便跑到了那少年脚下,那少年只是弯下腰伸手一捞,就将兔子抱进了怀里。 “你是谁?”季翩翩其实并不关心来人是谁,她一直盯着他怀里的兔子。 “你又是谁?”那少年反问。 “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说不上来为什么,季翩翩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少年并无好感,他给她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在笑,但那笑容却让她觉得诡异,在这样好的天气里,季翩翩忽然打了个寒颤。 那少年抱着兔子向她走进,季翩翩警惕的看着他,下意识的后退,不光是笑容,连他的眼神也让季翩翩觉得很不舒服。然而走路不看路,就容易扑街,季翩翩踩在一块碎石上,身子一歪,眼看失去了平衡就要往后栽倒,沉云钦忽然及时的出现在了她的身边,长臂一揽,就将她圈进了怀里。 差点就丢人了! “小师叔!”季翩翩立马将其抱住,也不避讳的扑在沉云钦怀中娇声说道:“你英雄救美之后,我是不是就该以身相许了!” -- 第二十七章:对他负责 见到沉云钦,那外门弟子忙放下兔子拱手一揖,垂手恭敬声道:“弟子贺今朝,见过七长老。” 沉云钦对贺今朝并无印象,只听贺今朝递过来一样玉牌,说道:“因功课需要用到暮云草,而天源宗只有抱幽山生有此灵草,叁长老便让今朝来为大家采集一些。叁长老特有叮嘱,七老不喜旁人打扰,顾今朝失礼,未能拜访,还请七长老勿怪。” 那玉牌确实是芙音的玉牌,仔细看,那玉牌上还有芙音的红唇印。 沉云钦道:“既是课业需要,你且随意。” 相比贺今朝挂在唇边的笑意,沉云钦的眼神同他的声音一般清冷,季翩翩看向他,想着或许在旁人眼中,他一贯便是这种模样。 沉云钦对弟子们的课业多有了解,听贺今朝说暮云草,便知他们如今是学练气固源。贺今朝与季翩翩一般,都是练气中期,而对于外门弟子而言,这已然是他们当中的佼佼者了。 况且他那叁师姐没事就让人上山来薅他的草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贺今朝临走时又将那兔子捉了回来,走到季翩翩勉强,将那兔子放进她的怀里,还说:“你的兔子。” 季翩翩下意识的将兔子抱进怀里,再看贺今朝,听他说采完了草,不再讨饶,便作揖告辞。 等贺今朝走远了,沉云钦也转身便走,季翩翩追了上去,一种奇妙的直觉让她感觉沉云钦有些生气。季翩翩叁步并作两步,伸手拉住了沉云钦的袖子,在他折眼过来时眼波流转,娇滴滴的问他:“小师叔,你该不是看我跟别的男子说话,吃味了吧?” 沉云钦不理她。 “不否认,那就是肯定了?”季翩翩摇着沉云钦的休息,安慰他道:“小师叔,我说了,既然你与我双修,我自然会对你负责的,虽说我生得花容月貌,着实很难让人不心动倾慕,可我却是不会对他们负责的。” 至少现在是这样,季翩翩想了想,为了让沉云钦放心,又说道:“即便我以后与他人双修,凡是也总有个先来后来,小师叔你放心,我跟你保证,你永远都是大房。” “……”这都是些什么狼虎之词,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吗? 沉云钦骤然停下脚步,季翩翩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头撞在沉云钦背上,“唉哟!”一声,撞得往后踉跄了几步。 他看向季翩翩,原本想告诉她他不需要她负责,可话到嘴边,之间季翩翩将怀里的小兔子举起来,歪着脑袋一脸天真的问他:“小师叔,你会不会做香辣兔头,或者是冷吃兔丁啊?” 沉云钦:“……” 没心没肺,合着她追这条兔子追了老半天,居然是想着吃。 -- 第二十八章:他的白兔(H) ρò1⑧τò.∁ò 季翩翩还是吃到了兔子肉,却是厨娘做好了送过来的,沉云钦拒绝下厨的那句“君子见其生,不忍见其死”季翩翩觉得很有道理,便将那白兔养在了堆雪居里,还拔了些她觉得很像野草的绿叶子来喂它。 只是落在张嫂手里的兔子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季翩翩见到它时,它已经是那盘中餐了。 味道麻辣咸鲜,经久回味。 用膳的时候季翩翩还“嗤嗤”觉得可惜:“小师叔就没有这个口福……” 只是令季翩翩没有想到的是,晚上与沉云钦一起双修之时,他握着她饱满柔软的乳儿半舔半含,竟然说了句:“谁说我没有口福……” 也是这时候季翩翩才知道,沉云钦不喜欢吃那鲜香麻辣、嚼劲十足的兔子肉,却爱吃她胸前这对“大白兔”。 “嗯……嗯……嗯……”季翩翩抱着沉云钦的脖子,轻轻喘息着,沉云钦俊美无俦的面容埋首在她胸前的柔软,贪婪吮吸,因带有薄茧而粗糙的指腹更是在她敏感的花珠上揉捻按弄,弄得季翩翩双腿之间很快就湿濡一片。 季翩翩湿得厉害,沉云钦的手指轻易的就进去了,那修长的手指熟练的在那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抠挖,随着沉云钦手上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那满是汁水的小穴竟被他一根手指插得发出“咕噜!咕噜!”尽显得贪婪的水声! 手指虽不如肉棒粗壮,未能将她填满,但手指胜在灵活,凭借着沉云钦对她的了解,总能精准而又快速的刺激着她穴内敏感的几处,插得她头皮发麻,加上花珠被他时轻时重毫无规律可言的按压揉捏,季翩翩好几次都被沉云钦弄得几乎要尖叫出声! “啊呜呜……啊……嗯……啊……”季翩翩娇吟着夹紧双腿,腰臀扭动的厉害,小穴更是被沉云钦的手指插得一缩一缩的,眼角更是爽得泛起了泪花。 就在季翩翩以为自己憋不住,就要泄出来的时候,那手指骤然从她紧缩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她一个哆嗦,瞬间便又觉得空虚起来,希望他能赶快将那粗长的性器给插进来。 “好师叔……”季翩翩娇滴滴的叫着,好在沉云钦没有叫她失望,他解开裤带,那涨得紫红的性器失去了束缚,立马便弹了出来。 “啊!”沉云钦欺身往前,将季翩翩修长的一双玉腿扶着膝盖往外打开,硕大的龟头在那湿濡的花缝上下蹭弄,沾满了淫靡的花汁,找准那还一张一合收缩着的粉嫩小洞,将龟头塞入,便是一插到底!直接重力撞在了她娇软敏感的花心上! “啊!小师叔好大!啊!嗯……啊……嗯嗯……嗯!啊……嗯嗯……”随着沉云钦抽插的动作,季翩翩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止不住的发出娇吟,她的眼神迷蒙而又娇媚,像极了泛起涟漪的湖心那一轮朦胧的月影。 粗硬的肉棒在娇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沉云钦将季翩翩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将她肏了百余下。 “啪啪啪!啪啪啪!”肉棒快进快出,插得蜜穴花汁四溅,阵阵紧缩。那小穴本就湿濡紧窄,九曲十八弯,是个天生的名器销魂窟,如今被他插得一缩一缩的,更是将他的肉棍吸绞得愈发紧,吸得他腿根发麻,差点将他吸得射了出来! 这让他更是兴奋! 兴奋的肉棒在那温软的小穴里插弄得更加凶狠卖力! “啊!啊!嗯……啊!小师叔……啊……!翩翩被小师叔操得好舒服……啊!啊!嗯嗯!啊……” 小穴费力地吞吐着那狰狞的性器,季翩翩被插得小腿乱蹬,娇小的身体也被沉云钦撞得在床上耸来耸去。她紧抓着身下的枕头,双眼迷离,双颊更是泛起喝醉酒般的红晕,季翩翩摇晃着脑袋,被沉云钦这般插得喘息声更重,声音声更浪。 即便张嘴呼吸,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季翩翩想憋住那酸胀的尿意,却又在那滔天的情欲当中感觉到有一股热流,顺着她的股缝流下…… -- 第二十九章:快射出来(H) ρò1⑧τò.∁ò 粗长的肉棒将被肏得酥软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季翩翩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沉云钦顶得鼓了起来。 “啊!啊!啊!”季翩翩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随着肉棍的律动,她被顶得咿咿呀呀的叫着,纤细的腰肢被沉云钦掐在手里,每一次挺进都直直撞向她的最深处! 她被他顶得头皮发麻,他的巨硕埋在她柔嫩的体内,每一次抽插都撞得她细嫩的娇躯浑身颤抖! 不一会儿,季翩翩就被沉云钦操得香汗淋漓,小穴里面又酸又麻,更是比之前收缩的还要厉害! “啊!啊!啊!”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摇头晃脑,她敏感的身子着实难以承受这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沉云钦撞她撞得又重又狠,操得那花液源源不断的从交合处汩汩往外流。 “好痒……啊……啊……小师叔……你摸摸我……啊!啊!嗯……你再摸摸我……”季翩翩早已意乱情迷,她觉得自己全身发痒,伸手去抓却不能抚慰,好似只有沉云钦的爱抚才能在这情欲的酥痒之中,带给她动情的快慰。 大掌拂过她的娇躯,季翩翩抖得更加厉害,胸前被那一双大掌用力揉捏时,她惊呼出声,微微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爽快。 盈盈眼波闪闪烁烁的看向男人幽暗的深眸,朱唇颤动,季翩翩捧起沉云钦那张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的脸,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 唇齿相缠,呼吸炙热。 沉云钦的动作也温柔许多。 却也只是片刻。 再之后,季翩翩又被沉云钦给折了起来,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弄! “啊!啊!啊!唔!啊!唔!啊!”他插得着实太深了,好像是发了狠,像是直接要将她贯穿一样,花穴更是被他的粗硬磨得发麻、发烫!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浑身颤抖,弓着玉背呻吟着喊叫:“小师叔,我不行了……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呜呜呜……嗯!啊!你放过我吧……啊!不要了!啊!不要了!” 小穴里层迭的媚肉紧紧吸裹着他的炽欲的坚硬,爽得沉云钦头皮发麻,很奇怪,以前师父他们都说他是天源宗最清心寡欲的那一个,还开玩笑若是他说话没那么“刻薄”,说不定比起修道,更适合去修佛。 可遇到季翩翩,一切都变了。 他想他应当是本能的贪恋她美好的肉体,自甘堕落的沉溺于她的软玉温香。 花汁乱溅!肉棒凶狠的在被插得酥烂不已的花穴里快进快出,那囊袋更是用力的拍打着少女泛红的雪臀,沉云钦控制不住,火热的坚硬愈发猛烈的冲着那软嫩的最深处冲撞!按着季翩翩不盈一握的腰肢疯狂往上顶! “小师叔……呜呜……啊……唔!啊……嗯嗯!你快射出来吧……啊!”呻吟声带着哭腔,原本黄莺般细腻动听的好嗓子现下听来也有些哑。季翩翩的大脑一片空白,只重复恳求着沉云钦射出来,可那巨硕的肉棍却仍旧一下比一下还要凶狠地撞向她的花心,紧按着宫口研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季翩翩失声尖叫,小穴爽得几乎发麻,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浑身忍不住地颤抖。 嫩穴内凸起的软肉被快速抽插的肉棍一下比一下快速地磨着,季翩翩哭着喊着去抓打他,“呜呜呜呜”的哭泣着,身体一面颤抖,一面抗拒的扭动,嘴里还呜呜咽咽的骂着:“师叔坏!啊!坏师叔!” 粗长的肉棒在粉嫩的花穴里狠命搅弄,连着抽插了几十余下,沉云钦这才开口说道:“不是你让我射出来的吗?” 沉云钦的声音也有些喘,但胯下动作却是未停,说罢又是重重一顶,季翩翩已经无力尖叫,只是跟猫儿似的哼了一声。沉云钦道:“不这样,小师叔怎么把阳精射给你?” “呜呜呜……呜呜呜……”季翩翩欲哭无泪,此时她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回,只是有好几次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沉云钦操的一股一股的喷水…… -- 第三十章:清心寡欲(H) 芙音还说沉云钦清心寡欲,都快立地成佛了…… “放屁!”一直希望沉云钦射出来的季翩翩此时正被沉云钦翻身压在身下,从背后按着她大力操干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季翩翩趴跪在床上,双腿被沉云钦从身后分开,她被迫翘起屁股,任由沉云钦掐着她的细腰猛烈抽插,让那烫热的巨硕毫不费力的全根没入,一次次的狠狠朝她的花心顶捣! 这个姿势,比任何姿势都要插得更深,更刺激,沉云钦往外掰着她的臀瓣,操得她那一双绵软的乳儿到处晃荡,那囊袋更是一下比一下激烈凶狠的拍打着她的阴户,撞得她下体发麻,更是撞得那水响声异常的夸张。 “禽兽!”季翩翩在心里骂道,此时她似乎明白,不能嘴上同沉云钦求饶,似乎她越是哭泣求饶,沉云钦就越是兴奋。 季翩翩紧咬着身下的被单,紧抓着身下的枕头,面色涨红的厉害。 而沉云钦那边,却能分出一只手来绕到她的身前,将她胸前那一对被顶撞得四处摇晃的雪乳大力揉搓,甚至还拈着那硬挺的乳尖用力拉扯,而他另一只手,却是绕到她的腿心处,在那激烈凶猛的抽插律动中,找到那颗藏在露水里的花珠,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揉捏按弄,引得季翩翩不得不再次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季翩翩被撞得浑身发软,她本来早就叫的嗓子都哑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的高亢而又尖细的叫出声来。 香汗伶俐,青丝凌乱。 她媚肉用力地吸绞着他的肉棒。猛烈而又快速的撞击,让季翩翩觉得自己全身烫的厉害,花径更是被那热铁似的肉棍捣得发烫! 高潮过后的季翩翩身体异常敏感,那粗硬的动作又如同见了血的野兽般凶狠,在那紧窄的热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那龟头上的沟壑都在疯狂剐蹭着她细嫩的花壁,操得那层迭的媚肉不受控制的阵阵抽搐。 回回他都冲着她的敏感点撞! 季翩翩再也无力支撑,上半身瘫软的埋在柔软的床褥上。沉云钦也顺势压在了季翩翩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背脊上,肉棒依旧是一插到底,在那软穴里肆意冲撞,撞得季翩翩止不住的瑟瑟发抖,连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软褥盖不住淫荡娇媚的喊叫,强烈的酥麻感窜过背脊,仿佛中了雷咒一般。 水盈盈的粉嫩花穴被肏得无法合拢,一面费力的挨操,一面湿哒哒的往外滴着淫水。 这场酣畅伶俐到近乎疯狂的性事,一个越插越快,一个越吸越紧! 就在季翩翩以为,自己快要被沉云钦操死在床上的时候,终于,那巨硕的硬物长驱直入,直捣花心,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堵住了那小小的宫口,骤然间,季翩翩感觉自己脑袋里面似乎有烟花绽放,而那一股滚烫的阴精,终于在她体内喷洒释放! -- 第三十一章:秋招大试 说起来,季翩翩是半道上的天源宗,正常来说天源宗同八大仙门一样,是在每年大暑之后,立秋之前,广纳生源。 季翩翩在天源宗待了近两个月,一直都住在抱幽山上,一是忙着与沉云钦双修,且学习药理精修她的美容养颜之术,二是外头太阳毒辣,她深谙好皮肤是晒不得的,而足不出户。因此,除了沉云钦和芙音,身边能说上话的,也就是她带上山的那些家仆。 秋招的消息,一开始还是宝儿来送饭的时候同她讲的。 “小姐,过几天就是秋招了,听说只要未满十五,都可以去前山参与大试。”说这话的时候,宝儿眼里闪着光,季翩翩瞧着铜镜里云鬓花颜的美人,想了想问道:“宝儿,你是腊月的生辰吧?” “是。”宝儿点点头,过了年她才年满十五。 季翩翩毫不犹豫的说道:“那正好,你也去试试吧!” “小、小姐?”宝儿不可置信地瞧着季翩翩,她确实是有意说给季翩翩听的,想着若季翩翩没能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那就得酝酿着如何同她明说。季翩翩答应的如此爽快,着实出乎意料。 “去吧。”季翩翩冲她笑了笑,柳叶眉弯,皓齿明眸,便是与她朝夕相处的宝儿瞧了,都会被这一笑倾城的美色弄得刹那失神。 宝儿打小就跟在季翩翩身边,说是丫鬟,但却是近身伺候的。什么脏活累活都不用管,便是这次上山,也有带上粗使婆子。作为季翩翩身边的大丫鬟,宝儿的吃穿用度比起寻常人家的小姐,那可是实打实还要好的。也正因为自小与季翩翩一起长大,宝儿才更加清楚,自家小姐虽然骄纵妄为,但心肠确实极好的,如今她更是感动得就要跪地给季翩翩磕头。 “多谢小姐!”宝儿放下梳子,泪眼婆娑的就要给季翩翩行大礼。 “别跪了。”季翩翩打断宝儿,认真看着她说道:“你若进了秋招,那也是你自己的本事。” …… 听宝儿兴奋的讲了些秋招的事,比如历届有怎样怎样的考验,又应当如何如何应对,季翩翩着实有些乏了。 赶走宝儿,她依在窗前的小榻上,支颐瞧着雕花窗外的梨花雨轻声一叹:“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啊!” “翩翩是在感慨自己?”人未至,芙音那带着媚态的笑声老远就已经传了过来。她依旧穿着火红的衣裳,衣袂当风,隐隐约约露出她雪白的足踝。见到季翩翩,她用染了丹蔻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嬉笑道:“气色不错。” 自与沉云钦双修之后,季翩翩的气色确实肉眼可见的变好的,以前肤若凝脂,但却有几分苍白的病弱之态,如今却是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看着要比之前更加好看几分。 “看来我小师弟可知道疼人~”芙音总是好奇季翩翩与沉云钦的房中之事,总想设法探听一二,季翩翩见她开了话头,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听说马上就是秋招大试了?” “嗯,是啊。”芙音在季翩翩身边坐下,连这慵懒随意的姿势都显得媚态横生,她甩玩着手里的纱说道:“我还负责设计了其中一个关卡,主要考验一下这些人的品行,秋招大试来的多是未经修行的普通人,没什么好玩的,各大仙门叁年一度的扬名大会,那才叫精彩。” 芙音道伸了个懒腰,翘着嘴说道:“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出,烦死个人了~” “你是长老嘛!”秋招大试最后都是由掌门及长老来把关,虽说一开始都是在外门修行,但有仙缘和天赋者在外门打好基础后,便能通过每半年一次的内试进入内门。而天赋异禀,根骨绝佳的修真其才,多是当下就被长老们收作亲传弟子。 不过这种情况少之又少。 人人都能修仙,那岂不是人人都能成仙了? 芙音却觉得:“修真上有没有天赋不重要,我手亲传弟子的条件要么生得极好极对我口味,要么器大活好将我伺候的很是舒服。” “……”季翩翩:“叁师姑你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 瞧着季翩翩羞红的脸,芙音噗嗤一声笑了,但却又正经的同季翩翩说道:“这秋招大试不光是我的事,还有你的事呢。” 季翩翩不明白:“有我什么事?” 芙音道:“你是我五师弟的亲传弟子不是?每年秋招大试,亲传弟子们都要‘登台表演’一番,展现我宗门的少年英姿。” 季翩翩想了想前日里才同沉云钦学的一套掌法,她马步都还没扎稳呢,忙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问道:“我单纯展现自己的美貌不成吗?” -- 第三十二章:芥子世界 芙音走后,季翩翩就开始焦虑。她原以为自己就算要作为亲传弟子亮相,也应该是才貌双全,惊艳众人的那种。可她清楚的很,自己目前也就容貌让人觉得惊艳。 离秋招大试也就几日的功夫了,临时抱佛脚定是来不及了,季翩翩在小榻上翻来覆去,又爬起来走来走去,最后拿拳击掌,决定去抱沉云钦。 “小师叔!”季翩翩推门而入,只听见一阵哗啦的水响,脑袋上便被罩了件白袍。 只要她自己装作不尴尬的样子,那尴尬的一定是别人,季翩翩很快反应过来,躲在那白袍下面惊呼了一声:“小师叔,你洗澡怎么不关门呀!” 说话间,沉云钦已然穿好了亵衣,披上了一件新的外袍,赤足走到季翩翩面前。季翩翩半天没有听到动静,真撩开白袍一角准备偷觑一眼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沉云钦那墨一般的双眸。 “何事?”沉云钦开门见山。 他的发尾是湿的,搭在衣衫上,将轻薄的衣料打湿,隐隐约约露出他胸前的茱萸。季翩翩勉强将眼睛挪了个地方,却又被他松散的领口而露出来的锁骨迷惑了心神。 季翩翩咽了咽口水,不禁投去羡慕的目光。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假哭出来,作势就要往沉云钦怀里扑,然而沉云钦只一抬手,并两指点在她眉心,便止住了她的投怀送抱,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有话好好说”。 季翩翩哭的更大声了,直接握住了沉云钦的手扯向自己的胸口:“小师叔,秋招大试我能不去呀!别人家的亲传弟子是登台献艺,我是登台献丑呀!不!我也不丑!我的意思是我入门也不久,同那些新招的弟子无甚区别,要显摆也不应该是我上去显摆……” 这事沉云钦倒没忘,秋招大试那一日,总要有几个亲传弟子施展一下自己的才能,据说是宗门传统。 本来季翩翩是不用去的,她入门在两月,收她入门的师父又一直未曾教导过她,登台献艺这种事,如何也轮不到她,随意在他那几个师兄姊的亲传弟子中挑几个便是了,可那掌门大师兄听说,他沉云钦在帮五师弟带徒弟,便觉得格外新奇:“小师弟,你竟然也带徒弟了?” “暂带。”沉云钦纠正:“不是徒弟,是师侄。” 芙音却在一旁乐呵呵的拱火道:“现在是师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是你徒弟的师娘。” “哦?”掌门瞬间变的一脸八卦:“有什么是我这个宗门之主不知道的?” 事实证明,天源宗的掌门人不但八卦,还喜欢拱火。 在芙音说:“不就是做了我和大师兄你做过的事嘛~”之后,当下便决定让季翩翩在秋招大试上露一手,笑得跟个老父亲一样慈祥的说道:“我这弟媳,不,这小师侄我这个做掌门大师伯的居然还没见过,正好趁这次大试好好瞧上一瞧!正好看看七师弟你将人调教,啊呸!将人教导的如何!” 季翩翩还在那里哀嚎,模样看着倒是楚楚可怜,就是挤半天愣是没挤出一滴眼泪。沉云钦看了不禁发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挥袖,瞬息间便带季翩翩去到了院子里。 不、不是院子。 因为有梨花雨,季翩翩下意识的以为是在院子里。季翩翩抬起头,惊讶地张开了嘴巴,这里是有株梨花树没有错,可这株梨花树却是株顶天立地的参天大树!衬得季翩翩很是渺小! 再看四周,天是幻彩流光的云霞,地好像是同样一望无际的湖面,映衬着那夕阳般的流光,而季翩翩此时正与沉云钦携手站在那微微泛着涟漪的湖面上。 “这里是……”季翩翩可以肯定,这里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 “芥子界。”沉云钦道:“如同乾坤袋,袖里乾坤般,是修真者在须臾中创造的异空间。” 季翩翩跟在沉云钦身边,也接触过不少修真界的事物,沉云钦这般同她解释,她便懂了。只是这芥子界的风景着实美轮美奂,令季翩翩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芥子界中的时间流逝缓慢,沉云钦并未催促她,任由她新奇的到处跑一跑,看一看。 季翩翩惊喜的赞叹道:“这里简直跟仙境一样,是不是天上就是这幅模样?” 沉云钦道:“芥子界亦可算作修真者的心之境,心境不同,芥子界的幻想自然也是不同,叁千世界,皆是叁千幻想。” “心之境……”季翩翩伸出手,拿小手指勾住了沉云钦袖子下的手:“那翩翩是不是走进小师叔心里啦?” -- 第三十三章:赠与法器 季翩翩这些时日,练气小有所成,但她怕吃苦,基本功那一套没练多久就开始耍赖,若真要硬着头皮上台展示,沉云钦能想到的便是御器。 类似于筑基期掌握的御剑飞行,都是以心御物,以念而动,只是御器是更高一级的御物术,通常只筑基后期的融合阶段才得以掌握。但季翩翩却不用,她与沉云钦双修,阴阳调和,体内的真气也是沉云钦的真气化用,法器本身亦有灵气,是以在御器这一块,只需要掌握技巧,并不需要耗费多少心神。 沉云钦带季翩翩来自己的芥子界,便是为了给她挑一件御器的法器。 无需高阶法器,与她有缘法,得以适用,亦能防身便是。用沉云钦自己的话来说:“足够上台显摆就是了。” 就算是根骨奇佳的弟子,那也只拜入山门两月不是? 季翩翩不知道的是,通过双修,沉云钦与她心神相通。沉云钦合上双眼,用神识在这芥子界探寻感受了片刻,随即翻开手掌,只见掌心光华攒动,华光之中凝出一根翠碧的琉璃簪。 “这又是什么法术?!”季翩翩瞠目结舌,沉云钦右手又往虚空中与抓,再摊开手掌与她看时,那手里正握着一只白玉镶金的镂雕骨鞭。 “青玉簪,玉骨鞭。”这两件法器的名字便是如此朴素,沉云钦将两件法器都递给季翩翩,只问她:“翩翩喜欢哪一个?” 这是他早年炼造的法器,可攻可守,也是现阶段最适合季翩翩的法器。 季翩翩踮着脚,凑近看了看,这两样法器外形都极为精美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身上精致的配饰。季翩翩不假思索,忽然伸出手来,一左一右竟是同时将那青玉簪和玉骨鞭都拿在了手里。好像是怕沉云钦反悔似的,叁两步往后跳开,拉开距离,仰着小巧的下巴坏笑着说道:“我全都要!” 沉云钦抬了抬眉毛,看来他对自己的修侣还是不够了解,并未想到她会是这个答案。 “由你。”沉云钦答应的爽快,嘴角抿着的笑意里是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沉云钦抬手,在那两件法器之中注入了自己的法力,然后从季翩翩手中抽出碧玉簪,在季翩翩以为他是不是反悔的时候,扶着她的鬓角,将那玉簪插在了她精致可爱的发髻上。 “好看吗?”季翩翩似乎也忘记这碧玉簪原是一件法器,一脸得意地冲沉云钦晃了晃脑袋:“我戴着肯定是既好看的。” 沉云钦“嗯”了一声,季翩翩喜笑颜开,凑过来就挂在了他的胳膊上,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师叔,你快告诉我,这法器是如何用的?” 沉云钦习以为常,不为所动,只平静道:“我在这两样法器里注入了法力,你与我双修同气连枝,这法器自然可供你来驱使。若不想在秋招大试上无计可施,接下来几日便多用心一些,好生练习定神咒与清心咒。尽可能与法器心念合一,才能器随意动。” 说罢,他只是并两指转了个手腕,那玉骨鞭便似活物一般,“咻!”的一声从季翩翩手里窜出,泛着华光,如游龙一般在花雨里穿行,最后以缠绕的姿态虚浮于季翩翩身边,还拿尖尖的鞭首戳了她的大腿。 “呀!”季翩翩低头去看时,玉骨鞭白玉的鞭柄碰了碰她的香肩。 “真好玩!”原以为天源宗是个跟和尚庙一样苦修无趣的地方,却没想到处处都是惊喜。季翩翩喜出望外,学习的热情亦是空前高涨,迫不及待地缠着沉云钦教她御器的心法口诀和技巧。 甚至还兴冲冲的问他:“小师叔!那今晚我们要不要双修呀!” —————————————————————————————— 首发: -- 第三十四章:这次换我(微) 芙音告诉过季翩翩,这双修同外门弟子上的大课是一样的,叁天两头都是要交作业的。而叁天两头与沉云钦双修,吃下他的阳精,就是季翩翩的“作业”。 因双修确实感受到了妙处,也可以说是尝到了甜头,季翩翩对此表现得也尤为主动。掐指一算,上一次与沉云钦双修还是在大前日他送自己这两件法器的时候,是以季翩翩沐浴之后,直接趿着鞋子悄咪咪地推开了沉云钦的房门…… 沉云钦向来是配合她的,扶着季翩翩若刀削的双肩就要让她躺下,季翩翩“诶!”了一声,反而翻身将毫无方便的沉云钦撂倒,她软若无骨的身子覆在他身上,吐息间都是蔷薇馥郁的香气。 “小师叔,你将青玉簪和白骨鞭给了我,只让人家勤加练习,却怎么也不来检查一下翩翩的学习成果?”说话间,季翩翩指做兰花捏了个诀,就像这几日练习时那样,用意念去控制身上这两样法器。 只听“咻!”的一声,一道白影从季翩翩背后蹿出,眨眼就将沉云钦的一双手腕捆住。这点小伎俩当然是困不住他的,然而季翩翩进步也着实是快,短短两叁日便已经能够让所御之物心随念动。他挑了挑眉,不禁有些欣慰,同她道:“继续。” 季翩翩嘟着粉嫩的樱唇,撒娇似的说他:“不解风情。” 手指一勾,那捆住沉云钦手腕的白骨鞭探出头来,如一条白蛇般灵活,鞭首窜到床头的镂空雕花处,将沉云钦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捆住。 只见季翩翩抬手抚了抚发髻,用那娇滴滴的好嗓子俏生生的说道:“小师叔,平素都是你扒我衣裳,今日便由翩翩来为小师叔宽衣吧。” 沉云钦“嗯”了一声。 说是宽衣,季翩翩却没用手,而是用念力控制着青玉簪,只见那青玉簪悬于半空,摇摇晃晃,簪针确实极为灵活的挑开了沉云钦衣裳的系带,那青玉质地的簪尖将沉云钦的衣襟往两边挑开时,冰凉的触感轻轻滑过他的胸膛,带来酥麻的痒意。 季翩翩用意念控制着去脱沉云钦裤子的时候,那簪尖一不小心触碰到他腿间的小帐篷,沉云钦压低了声音提醒:“小心些。” 季翩翩不以为然,面露得意之色:“谁说杂灵根毫无仙缘,全无天赋的?本姑娘分明天赋异禀!”季翩翩也不全然自负,扑过来“吧唧!”一口亲在沉云钦的薄唇上,笑嘻嘻的说道:“当然,还是小师叔教导的好。” 沉云钦居然也不客气,躺在那里一脸闲适:“知道就好。” 水葱般的手指轻轻的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季翩翩一面若有若无的拿鼻尖蹭着沉云钦的颈脖,那温热的呼吸撩拨着他,一面说道:“便是双修,翩翩也同小师叔学了不少东西,今日便可学以致用……” 说着,那软若无骨的小手轻抚着男人刚毅的线条,缓缓往下抚弄…… 摸着沉云钦的劲腰时,季翩翩还有些羡慕,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拿软尺量一量,看看她和沉云钦到底谁的腰更细。 腰部同样是沉云钦的敏感点,季翩翩不过在他腰间来回摸了两把,他便有了反应,那挺翘的粗硬居然自个在腿间动了起来。季翩翩觉得有趣,当下握住了把玩,又惹得沉云钦一阵粗气。 照着芙音给她的春宫秘戏图,还有阴阳合欢秘术上写的,季翩翩握住那肉棍上下套弄一番,然而俯下身,张开樱桃小嘴将那婴儿粉拳般的龟头吃了进去。檀口比花穴更加的湿热,那物刚一被含住,沉云钦明显就是一抖! 手上动作不停,依旧握着那肉棍套弄,季翩翩谨记着书上写的,要含、要吮、要吸、还要边吸边用舌头在那柱身勾弄,季翩翩正挨个尝试…… -- 第三十五章:说好的女上呢(H) 那硬物爽的本能的在季翩翩口中直颤,这让季翩翩有些得意,动作愈发卖力起来。 沉云钦的声音带着不可抑止的哑意:“都让你少同芙音……” 话还未说话,就让季翩翩打断,她拿舌尖勾弄着他的囊蛋,语气甚有些骄傲与自豪:“怎么就不能是我天赋异禀,自学成才?” “……呵”沉云钦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也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 季翩翩握着那肉棒,带着贪吃的口水音卖力吮吸了一会,便觉得嘴酸酸麻麻的,腮帮子更是酸胀的厉害,于是便改用手来套弄,自己则张开双腿跨坐在沉云钦身上,一壁轻抚他身上健硕的肌肉,一面腰肢款摆,微微张开花缝,用那圆硕的龟头时不时的蹭弄那颇有些难耐的小花珠。 许是身子敏感,也许是她很想要的缘故,只是蹭了蹭,那腿心便湿的一塌糊涂,那龟头每蹭一下,都能带给她酸涩的快感,只巴不得赶快将那肉棒给吃进去。 “嗯……”季翩翩第一次尝试女上位,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洞口,她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洞口,还说:“好像是这里……” 只见季翩翩秀美微蹙,一手握着那根粗硬,一手拨开自己的花户,翘着玉臀一点一点往下坐。 “唔……”勉强将龟头吃进去的季翩翩,此时正感受着那根粗硬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有些紧张,却也有一种占据主动权的刺激。 粉嫩想小穴逐渐被乌紫的肉棒填满,季翩翩记得要动,芙音告诉她的,这个姿势除了一上一下的动,还要似骑马般的扭动腰肢,前后摆动,还要旋转着动。 “怎么动?”季翩翩小声呢喃,她跨坐在沉云钦身上,腿心的嫩穴又插着他的粗硬,要她动起来着实有些费力,更何况相处初夜的撕裂感,季翩翩不敢轻举妄动,怕又弄伤了自己。哪里知道,她还在摸索阶段,被她压在身下的沉云钦却将腰往上一顶,便是就着这样的姿势,一插到底! “啊!”突如其来的入侵和这深入的贯穿使得季翩翩尖叫出声,小穴骤然紧缩,她险些无法坐稳,差点整个人都扑倒在沉云钦身上。待反应过来,她伸手用那粉拳捶打他的胸口,娇俏声道:“讨厌!小师叔,说好了我来的!” “还不是怕翩翩体力不支?”沉云钦腰部继续顶弄,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季翩翩被他顶得尖叫,只觉得肚子都快要被那粗长的肉棍顶穿了一样,她扶着沉云钦健硕的腹肌,勉力跪坐,柔软挺拔的胸部都被沉云钦顶得一上一下猛烈地摇晃。 明明是她占据了主动权,但却被沉云钦轻而易举的反客为主,即便被绑住了手,却并不影响沉云钦的动作。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紧窄的蜜穴紧绞着男人的粗大,青筋盘踞的火烫在那湿热的甬道里快进快出,将那细嫩的花壁磨得火辣。“噗嗤!噗嗤!”粗大的肉棍不断撞击着水嫩的小穴,捣出淫靡的水声,季翩翩被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低头呻吟,仰头尖叫! 先前说道,季翩翩的御物在沉云钦这里不过是雕虫小技,根本困不住他,他由着她来不过是想看她掌握的如何。这会两人都动了情,沉云钦只一抬手,便解开了白骨鞭的束缚,那手便掐着季翩翩的细腰,按着她更为大力的顶撞! “啊!啊!啊!嗯!啊!”季翩翩被操得连呻吟声都发颤,滚烫粗长的肉棒在酥嫩的小穴里大开大合,大进大出,操得花径里的嫩肉蠕动的厉害。 “小师叔……啊!不要再顶了!啊!啊!呜呜!啊!”柔软的胸部被沉云钦掌握在手里大力揉搓,季翩翩雪白娇小的身躯被沉云钦操得小穴被撑得酸胀不已,那紧窄的甬道被撑得满满涨涨,偏那巨物还在疯狂抽插捣弄,每狠插一下,都捣得她有一股尿意将要汹涌而出! -- 第三十六章:在下面也是一样(H) ρò1⑧τ 沉云钦来势汹汹,季翩翩身形娇小,根本招架不住,雪白的身子被他顶得摇晃的厉害,只感觉那火热的肉棍每一次皆是又凶又狠地撞向她的宫口,硬生生靠蛮力将那硕大的龟头挤入子宫,干得像是要贯穿她的肚子一般。 “啊!啊!唔!啊!小师叔,我不、我不行了!”季翩翩被他操得仰头吟哦,止不住的尖叫呜咽,可那肉棒还是带着一股无法阻止的狠劲在她湿濡不堪的嫩穴里快进快出!那火热的坚硬疯狂地撞开她的娇嫩,撞得她流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呜……呜呜……嗯啊……啊……呜呜……”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在上面无力支撑,是有些怕的。她呜咽着求饶,可沉云钦却是想要将她顶穿一样,恨不得将她的细腰掐断般的,按着她快进快出。 “撑死了!撑死了!”蜜穴一次又一次的被肉棒凶狠地贯穿,季翩翩呜咽着呻吟,她感觉自己被撑的好满好满,小腹都被撑得像是要胀开。那狰狞粗大的性器将她的粉嫩的花穴都磨得殷红,进出间那盘踞的青筋更是疯狂地摩擦着花径内细嫩的媚肉。 晶莹的泪珠如同珍珠般从她潮红的面颊上滑落,季翩翩被沉云钦肏得双腿颤抖,根本跪坐不住。好几次都被操得扑倒在沉云钦身上,但却又一次被他直接顶了起来。季翩翩皱着眉,时而紧闭着双眼,时而抑制不住的自己去揉搓胸前的双乳,她不清楚这是什么感受,只知道自己变得很是奇怪,既希望沉云钦能停下,又希望他能大力肏她不要停。 肉棒狠捣,水声淫靡。 季翩翩明明感觉到花径一阵阵的火辣,像是被沉云钦操麻了,可沉云钦每一次进出,还是将她操得不能自已,明明不停往外泄着水,小腹却始终盘踞着憋不住的尿意。 “啊!啊!啊!小师叔,你别顶我了!呜呜呜!我不要在上面了!不要了!啊!啊!啊!”她被沉云钦操得晕晕乎乎的,娇小的身躯如同一叶浮萍随波逐流,粗长的肉棍疯狂的在那窄小的花径里磋磨,磨得她只觉得一阵酥麻从交合处直窜头顶,难以承受的同时又爽得她头皮发麻。 沉云钦也是一样。 又湿又热的小穴紧致非常,无论他如何插干,那些软嫩的穴肉都紧紧与他纠缠在一起,似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的吸裹着他的粗硬。 鸡蛋大小的龟头挤进深处,抵在花心处辗转研磨,退出时又用那冠状沟的沟壑在那凸起的一点上剐蹭,听着季翩翩叫得更为放浪,他便知这儿是她的敏感点。他将她操得舒服了,那穴儿更是被他磨得不住紧缩蠕动,就像季翩翩一开始用嘴吃他肉棍时那样,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紧喊着肉棒吮吸。 季翩翩再一次脱离扑倒在他身上的时候,沉云钦搂住她翻了个身,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在下面也是一样的……”声音里带着勾人的笑意,沉云钦抬起季翩翩的一条腿,勾在自己的臂弯。 沉云钦只觉得小腹发胀,那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棍依旧烫硬的厉害,他似着了魔,回回都全根没入!听着季翩翩在身下被操得浪叫,他的动作变得愈发凶狠,恨不得将她捏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嗯呜呜!啊!唔……啊!唔……啊啊!”季翩翩好听的娇吟在沉云钦听来就好比烈性的春药,吞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将他变成一只深陷情欲的野兽。如论季翩翩如何求饶,哭着喊着说自己受不了了,他都无暇顾及,只一味侵占索取,迭着她的双腿,一次比一次插得更加深入,更为卖力地操弄着她! -- 第三十七章:大试当日 ρò1⑧τò.∁òм 很快就到了秋招大试,季翩翩着意打扮了一番,梳了个活泼可爱的蝴蝶髻,鬓边簪了一对银制扇形的水晶流苏,又系了粉白两色的长飘带,来配她这一身仙蚕丝的白衣粉裳。 季翩翩并未经历过秋招大试,有些好奇到底要考些什么,加上宝儿也在这一届的参赛者中,季翩翩便应叁师姐琴莞之邀,和她一道去了朝云殿。 这是季翩翩第二次来朝云殿,朝云殿中的弟子比她上次迷迷糊糊过来打坐时还要多上许多。 “好多人呀!”殿中很是热闹,久居抱幽山的季翩翩乍然还有些不习惯。而那九节白玉阶上,几个师兄姊已经先到了,六师姐夏棠一见到她便走过来拉她的手:“翩翩来啦!” 侧过身,夏棠还调皮的冲她眨了眨眼睛,晃了晃那一双莹白的柔荑:“我今日可染了师妹送我的蔻丹汁,粉粉嫩嫩的,显得这双手又白又嫩好看的很呐!” 女子鲜少又不爱美的,季翩翩又深谙此道有着不少好东西,又乐于与人同享,很快便与她这几个师姐打成一片。 四师兄聂昭见了季翩翩,便抱着手揶揄她:“哟,小师妹今日怎么没坐轿子?” 聂昭嘴坏,人却不坏,季翩翩“哼”了一声,挽着琴莞的手仰着下巴看他:“有叁师姐御剑带我,还坐什么轿子!” 聂昭学着季翩翩娇声娇气的样子转头对琴莞说:“我也想师姐御剑带我!” 琴莞:“滚!” 来来朝云殿是因为这里有一面端光镜,这是一件法器,季翩翩以前就看沉云钦用过,施法其中就可以透过端光镜看到千里万里之外发生的事情。 夏棠拉着季翩翩来到端光镜前:“大师兄开启了端光镜,一会大试开始,我们在这朝云殿就能够看到各个赛场的画面了。” 季翩翩问:“大师兄不在么?” 入门多时,季翩翩还从未见过大师兄沉含章,听说他忙的很。 琴莞挥袖将端光镜的画面投射在大殿的穹顶,使得殿中弟子都得以观看,她道:“大师兄和二师兄在大试各赛场监试坐镇,不似我们几个闲人。” 聂昭听了不依,凑过来邀功似的说道:“我可不是闲人,大试首关的“鉴心”,就是我和二师兄一起设计的。” “瞧把他给能耐的。”琴莞转过头来对季翩翩说道:“翩翩你还不知道吧,这秋招大试共有九种关卡,分别来试参赛者的仙缘、勇气、智慧、善恶等等。九考都通过以后,便可成为我天源宗外门弟子,留驻大妙山,作入门学习。再叁个月后,便会去往昔息亭测灵根,各有缘法。” 聂昭抱手道:“鉴心这一关,看的就是人心。” 秋招大试远比季翩翩想象中的要精彩,胜过她看过的任何一场戏,没能参与其中,她还觉得有些遗憾,可转念一想,她若是来考秋招大试,说不定根本进不了天源宗。而宝儿的表现,虽然狼狈而又惊险,但终究是全须全尾的进到了大妙山。 季翩翩想,等会就修书一封送去云中郡,让爹娘将留守在她屋里的红袖跟阿香送过来,顺便将宝儿的身契拿过来。毕竟宝儿通过了秋招大试,以后也算是她的同门师妹了,无论内门外门或是亲传弟子,那都是她的自己求来的机会造化。她既愿意成人之美,自然不可能再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伺候,毕竟宝儿以后也有自己的课业修行。 见宝儿勉勉强强通过了种种考验,终于也来到了大妙山,聂昭瞧着季翩翩说道:“小师妹,你这个丫鬟倒是让人意外。” 意外的不是宝儿通过了试炼,而是季翩翩居然会让自己身边的丫鬟去参加试炼。 季翩翩看向殿外,虽然看不见宝儿,但却会心一笑:“以后她便只是宝儿,不再是我的小丫鬟了。” -- 第三十八章:展露头角(上) “叁十二名新弟子。”心中与以往相比较了一番,琴莞笑着点了点头:“收获颇丰!” 这一次通过秋招大试的参赛者共有叁十二名,现下正叁叁两两聚集在大妙山山门前,各自攀谈着。季翩翩也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虽然有些狼狈,但却一脸兴奋,满眼都是光亮的宝儿。 宝儿身边同样围着两叁个人,看起来面善,都是她比试当中认识的新朋友,此刻正与他们相聊甚欢。 季翩翩随师兄姊们出去,宝儿第一眼便瞧见了她,兴奋的在人群中跳了起来冲她摇手。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季翩翩觉得同沉云钦在一起双修,自己的眼神、听力、都变好了。明明她与宝儿相隔甚远,但凝神去听,似乎能听到她正高兴的与自己分享这个喜讯。 季翩翩嫣然一笑,也不管宝儿能不能听到,只好冲着她的方向做了个嘴型:“知道啦!” 通过秋招大试便已是天源宗的弟子,只见一长身玉立,俊逸轩昂的男子站在那朝云殿门口那巨大的九鼎前,简单说了些场面话。 夏棠凑过来,瞧着那男子的侧影满含倾慕的说道:“翩翩,那便是大师兄。” 这也是季翩翩第一次见到大师兄沉含章。 因几个师姐们都说大师兄如何如何,季翩翩还着意看了,剑眉入鬓,目如朗星,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确实是个风仪不凡的美男子。 之后便是让大家领取宗门的衣饰以及日用物资,先随师兄师姐们去到分配好的院子稍作休整,然后便去食堂饱餐一顿。吃好喝好睡过好觉以后,第二日再整整齐齐高高兴兴的去拜见掌门及各位长老。 宝儿结识了新朋友,季翩翩没有去打扰她,夏棠她们便拉着她去了花影湖喝酒。季翩翩酒量又不好,今日又开心,难免就贪了几杯,最后喝得晕乎乎的,还是让四师兄聂昭给送回的抱幽山。聂昭不知季翩翩与沉云钦同吃同住的修行,自然是将人送去了懒云楼。 也是因为微醺,季翩翩这才睡了个好觉,没有因为担心明日要上台而辗转反侧。第二日见到沉云钦,与他一道御剑去往朝云殿的时候,季翩翩告诉他:“小师叔,我昨晚睡在自个屋里的。” 她沉云钦担心她夜不归宿,但直到她主动交代去向前,沉云钦都没有要开口问的意思,这让季翩翩不免有些失落,嘴都已经嘟起来了,却听沉云钦淡淡道:“我知道。” 季翩翩还有些懵,觉得是自己酒还未醒,也没有追问沉云钦是如何知道的,只觉得今儿风儿有些喧嚣,害怕吹乱了自己的发髻和妆容,便将脸小心挡在沉云钦身后。 待到了大妙山,季翩翩连忙从袖中掏出一面精致的嵌宝石的雕花铜镜,一面走,一面将自己的仪容好好整理了一番。沉云钦不禁放慢脚步等她,等季翩翩跟了过来,沉云钦缓声说道:“若是紧张,上去以前可以再喝些酒。” “啊?谁、谁紧张了!我才不紧张!”季翩翩不愿承认,转念一想凑过去娇滴滴的问:“还是说小师叔这就开始紧张我了?” 沉云钦并两指点了点她的头,将她推开了些,此处人多眼杂,她习惯性的亲昵怕是会累及女儿家的名声。 季翩翩哪里知道沉云钦在为她着想,只晓得自己被他推开,当下便有些不高兴。远远瞧见夏棠她们,只喊了声“六师姐!”便甩开沉云钦跑了过去。 原本沉云钦教会季翩翩御器,是因为这个于她来说最好上手,也最是安全。只是没想到,季翩翩在论剑台稳稳当当表演完她这几日苦练的御器后,居然有外门弟子上前挑战。 那外门弟子瞧着眼熟,不是别人,正是在抱幽山后山有过一面之缘的贺今朝。 论剑台上的季翩翩也懵了,没人告诉她还有这一出啊? 挑战?挑战什么?打架吗?还是比法术?她的御器术这才练了几天?也只能糊弄一下用来表演,哪里能与人比试? 其实这也是传统中的一环。亲传弟子于秋招大试后上台展现风采,其余弟子,无论内门外门还是刚入门的新人,都可以对该亲传弟子提出挑战。不过虽是传统,但这么多年以来,要么是亲传弟子间相互切磋比试,要么便是自认为能战胜亲传弟子的人屈指可数,几乎不会提出挑战,自取其辱。 季翩翩那几个师兄姊知道她是杂灵根,又是才入门不久,自然不会上前挑战来拆她的台,但贺今朝却不一样。 -- 第三十九章:展露头角(中) 贺今朝作为外门弟子,入门已有整整叁年,在旁人眼中,若说他有什么目的,那便是借由论剑台挑战一事崭露头角。 二师兄陆雪崖因为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很早便与大师兄沉含章一起,协助长老们料理天源宗的大小事务。此刻,不用翻阅花名册他便脱口而出:“贺今朝,年十九,自白鹭洲而来,入门叁年,下品叁阶土木双灵根。” 内外门弟子的门派服饰稍有不同,这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身份。聂昭抱着手,玩味一笑:“这个贺今朝倒是勇气可嘉。” “分明是想浑水摸鱼,捡个现成的便宜!”夏棠一脸鄙夷,斜睨着已经登上论剑台的贺今朝说道:“小师妹才入门多久?便是他只是个下品叁阶土木双灵根,好歹也在大妙山修行了整叁年,这时候与翩翩比试,摆明了就是来占她的便宜!” “倒也不能如此武断揣测。”琴莞拍了拍夏棠的肩,示意她冷静些:“旁人并不知翩翩是杂灵根,亲传弟子在他们的认知里一贯都是杰出的翘楚,亲传弟子的起点,许是他们当中许多人修行之路的终点。便是翩翩才入门数月,贺今朝想见识、切磋一下,都是情有可原的。” 陆雪崖点头:“按着论剑台的规矩来,确是合理的。” 夏棠依旧对贺今朝没有好脸色,只是看向季翩翩时一脸担忧:“翩翩这御物看着厉害,却并没有什么战斗能力呀,她才刚刚能够驾驭,也不知道比不比得过贺今朝的剑术,再有,翩翩她到现在还未学会什么术法……” 一直没有说话的沉含章开了口,少年老成的他抿着唇角说道:“有七师叔在,他会护着翩翩的。” 话虽如此,但该比还是要比。 贺今朝登上论剑台,冲季翩翩作了个揖,眉目间都带着笑,但那笑和初见时一样,让季翩翩看着很不舒服。 贺今朝道:“听闻季师妹才貌双全,年少有为,不知可否指教师兄一二。” 季翩翩终于想到贺今朝给自己的感觉像是什么了,是笑面虎。她也知道有这个规矩,只是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上前来挑战她,如今她站在论剑台上,可谓是骑虎难下。季翩翩咬着唇,去寻找沉云钦的眼神,而贺今朝却笑着说道:“比试只为切磋,不过点到为止,季师妹不必害怕,况且季师妹入门不过数月,便是一时大意输给在下,也并无丢人。” 贺今朝说的话和他的笑一样,让季翩翩不舒服,季翩翩冷眼说道:“你也知我入门不久,却依然上前挑战,还用激将法来激我,是觉得自己一定能赢?你便是赢了,也不怕别人说你胜之不武?” 贺今朝一脸从容:“胜之不武也是胜,我确实只想赢。” 季翩翩深吸了一口气:“若我不想和你比呢?” 贺今朝道:“那便是不战而败。” 明知是激将法,也明知贺今朝别有用心,可季翩翩生来骄傲,自然也是有好胜心的,不得不说贺今朝这招激将法对她确实有用,说到底还是要争一口气,季翩翩攥了攥拳头,反手再次唤出玉骨鞭,想着自己借由沉云钦的修为早早学会了这御物术,而外门弟子应当还在用木剑学习剑术,若但是比武器,她这靠意念的远程未必不敌那木剑,只要不让贺今朝近身便是。 然而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贺今朝居然也掌握了御物术! 只见他翻过手,周身都泛起光华,而在他身后,居然出现了叁柄用法术幻化而成的剑影! 季翩翩:我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吗? “季师妹,请指教!”不等季翩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贺今朝已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而他背后那叁柄剑影也动作起来,与贺今朝一起,从四面而来意图将她包围! 季翩翩下意识要跑,可前有贺今朝,余下叁面又都是破空而来的利刃,季翩翩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将白骨鞭掷向头顶,再用念力控制着白骨鞭缠住自己举起的手臂,这才将自己从那围堵中给拽了出来。已经无法在意现下是否狼狈,发髻是否散乱,不等季翩翩喘息,那剑影就像是看见猎物的野兽一般,再次向她攻来! -- 第四十章:展露头角(下) 季翩翩平素扎个马步,练个八段锦都叫苦喊累的,以至于到了如今她也未曾学过什么武术功法,方才几番闪避已经是她急中生智,可贺今朝志在必得步步紧逼的架势着实令她难以招架,几番抵挡下来,季翩翩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有好几道剑气堪堪贴着她的衣服划过。 要不是沉云钦给她的这两件法器,本就是护体法器,危急关头会触发“护主”本能,以季翩翩这临时抱佛脚的御物术,根本撑不过叁两招。 季翩翩想可撑得久一些,无非只是输得没那么难看。可也就是这一分神,她一个没踩稳扭到了脚,眼见着就要往旁边摔去,而贺今朝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趁此机会一扬手,将那叁柄剑影凝成一柄实剑,直直朝她胸口刺来! “啊!”季翩翩惊呼一声,害怕的闭上眼睛,心中悲愤:“早知道当亲传弟子还有生命危险,我就不上山了!” 起先季翩翩上论剑台,最担心的是丢不丢面子,但事到如今,丢不丢面子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因此丢了性命! 就在季翩翩张口准备喊救命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样摔到屁股墩,而是摔进了一个她熟悉的怀抱里。 “小师叔!”季翩翩紧紧抱着沉云钦,眉头一皱,泫然欲泣。 人人都说沉云钦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季翩翩以前竟肤浅的以为这仅仅是对于他容貌的称赞,而今沉云钦从天而降,救她于危难之中,季翩翩忽然间有所感悟:“抱什么佛脚,还不如抱紧小师叔。” 沉云钦下场,不见他有所动作,直到贺今朝持剑刺来,那幻影凝成的实剑都未曾近身就片片碎裂,众人才知那儿已然罩下一个肉眼不可见的结界。 意识到有结界,贺今朝反应也是快的,他立马旋身收了剑势,免得攻击被结界反噬。可即便他及时收了剑势,并未再触及结界,却依旧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击中胸口,顿时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胸前疼的发木,完全抵抗不得便已被这一击之力给击飞出去! “哟!”芙音站在掌门师兄身边看热闹:“小师弟这是生气了呀!” 说是生气,可沉云钦看起来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清冷。 只见他将季翩翩打横抱起,睨了摔倒在地的贺今朝一眼,冷声说道:“到此为止。” 终于有弟子反应过来,敲了敲钟,算是一锤定音。 沉云钦直接将季翩翩抱回了堆雪居,他甚至没有御剑,直接用了缩地成寸的法术,只留给众人一个流光幻彩的散影。 芙音见了,拿香肩在掌门身上蹭了蹭,娇笑道:“他又急了。” …… 沉云钦将人抱回堆雪居,刚坐到床上,季翩翩的眼泪就跟珍珠一样掉了下来:“小师叔,我的腿不会断了吧?” “扭伤而已。”沉云钦给她褪了鞋袜,见足踝处已经红肿,便招手用了净水咒替她擦洗,又拿沾了净水稍稍用了冰咒敷于伤处。 仿佛知道季翩翩要问什么,沉云钦解释道:“伤筋动骨乃是内伤,且你根基薄弱,不能直接施以术法,还是好好休养的好。” 他嘱咐道:“少走路。” 少走路,便意味着有许多功课她都不用做了?季翩翩来不及开心,想到输了论剑台上的比试便又撇了撇嘴,神色暗淡:“我输了……” 沉云钦不以为然:“有胜必有败,况且……你入门才月余,能有此表现已属不易。” “真的?”湿漉漉的杏眼眨也不眨地顶着沉云钦,四目相对,见沉云钦点了点头,季翩翩这才破涕为笑。 -- 第四十一章:发现春宫 伤筋动骨怎么也要养上白天。 其实扭到脚对季翩翩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她卧在堆雪居的这两日,重新过回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张张嘴就能指使沉云钦为她端茶递水,惬意的很。哪怕是休养了两日可以走动了,因为脚腕还不是很灵活,上台阶都会酸痛,近段时日更是免了她本就量少的“练武课”。 之前说到,季翩翩住的这间屋子原是沉云钦的书房,沉云钦的藏书很多,许多又是价值连城的孤本,不知该挪去哪里才算妥当,季翩翩觉得这些书放在屋里当背景也挺好,便未动沉云钦的书架,只将书房按照自己的风格增置成了卧房。 手里的书才读完,沉云钦想找下册来看,瞧着现下是白日,沉云钦便拿着阅完的书卷敲了敲季翩翩的门。 “进~”彼时季翩翩穿了件轻薄的纱裙倚在窗前的小塌上,受伤的足踝搁在一柄玉如意上,手里捧着几折戏,怀里抱着一张白玉盘,里头摆着如玛瑙般色泽艳丽的樱桃。 堆雪居鲜有人至,若是芙音早早那笑声就已经从院子外传来,来人只能是沉云钦,季翩翩因此还觉得沉云钦性格孤僻,总想着拉他下山走走。 沉云钦推门而入,便见美人慵懒的倚在窗前,人与梨花皆是美得无暇。因是在自己房间休息,季翩翩便未着鞋袜,那架在玉如意上的一双玉足白中透粉,在柔光下竟比樱桃饱满的果实看起来更加的诱人。 “小师叔!”季翩翩见沉云钦来了,展颜一笑,看过来时顺便将那白玉盘递了过来:“吃樱桃,我爹才让人送上来的。” “这个季节,哪里来的樱桃?”问这句话的时候,恰好起了风,那片片似雪的梨花花瓣吹落进来,落在季翩翩乌黑的发间和那晶莹的果实上。山下的樱桃多是夏季成熟,如今已是秋季,而那樱桃又与他院中这株梨花树不同,这梨花树由他的灵气滋养,花开四季。 “原来过季了?难怪不太好吃。”季翩翩将樱桃放在一边,她从不知道樱桃原来只在夏季成熟,而这过季的樱桃如何储存,耗费多少财力,她倒并不关心。到底是首富家的掌上明珠,她向来是想吃什么瓜果蔬菜就能吃到什么的。 沉云钦来到书架旁,一边翻找,一边似漫不经心的问:“喜欢吃樱桃?” “嗯。”季翩翩点了点头,翻身一旁小几上的翡翠盏里捞出两片泡了蔷薇水的蔷薇花瓣敷在脸上:“秋季干燥,自然是要多喝水,多吃些水果来润润嗓的。我不但喜欢吃樱桃,还喜欢吃石榴,荔枝,葡萄,龙眼还有西瓜。” “掌门院中好像有两棵樱桃树。”掌门院中多是灵植,也是靠着他的灵气滋养,至于何时有了樱桃树,好像是他还不是掌门的时候,芙音在他院子里吐的果核悄悄长成了小苗,再之后便长成了树。 “那树上有樱桃么?樱桃好吃么?掌门院中的樱桃树,定然也不是普通的樱桃树吧!”想到能吃到新鲜可口的樱桃,季翩翩眼睛都亮了起来。沉云钦同她说这些自然不是为了眼馋她,抽出一册书说道:“等会我带你去看看,还没结果的话,让他给你变就是。” 受掌门灵气滋养的植物,开花结果自然也受他灵力驱使。若是让樱桃树结果都做不到,那晏忱风这个天源宗掌门人早就该退位让贤了。 “别等会了,现在就去!”说着,那一双玉足就踩在了地上的羊毛软垫上,季翩翩面露纠结:“去见掌门的话,穿哪件衣裳好呢?啊,小师叔,你帮我传音去懒云楼,叫红袖赶快过来帮我梳头!” 沉云钦道:“不急。” 季翩翩道:“急!” 沉云钦捧着几本册子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一抹让季翩翩看了都不禁抖上两抖的冷笑:“去沧澜峰以前,翩翩先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啊……这……这……”季翩翩顿时语塞,脸红的比那樱桃还要红。沉云钦手里拿的册子不是旁的什么书,而是她叁师姑芙音给她的春宫图,和合欢九十六式。 “这是什么?我不知道,不清楚!”季翩翩连忙否认,要知道小师叔最讨厌她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她其实也没有怎么看,那上面画的许多东西,她根本没有机会尝试,只好梗着脖子嘴硬道:“这些东西明明是在小师叔的书架上,难道不是小师叔的东西吗?小师叔怎么还来问我呢?” -- 第四十二章:请教师叔(微) 沉云钦不与她争辩,只将画册收入袖中,原本俊逸的面容上分明写了两个大字:“没收。” 季翩翩立时泄了气,可怜兮兮的小声说了句:“人家还没看完呢……” 无疑是不打自招。 沉云钦将自己要看的书也拿了,看见季翩翩还翘着嘴巴,连他也不知自己是怎的,居然走过去伸出手,张开虎口揉了揉她光滑柔软的脸颊。 季翩翩瞪他,她长得跟个小白兔似的,但唯有这双杏眼,灵动狡黠的像是一只狐狸。 “这些荤本,于修行无益。”沉云钦觉得,即便季翩翩选择了双修,那也是为了修行,而这些图画册子,仅只是纵情淫逸,贪欢享乐,对修行并无助益。 季翩翩娇声反驳:“也不尽然,这书中描绘的许多动作,都是小师叔未曾教我的。” 沉云钦:“……” 季翩翩天真的以为沉云钦不说话,是被自己说服了,于是继续道:“什么鱼比目,鸳鸯合,背飞凫……这都是我从书上学到的!” 学这些干什么?沉云钦不禁扶额。季翩翩有些舍不得那些书,手指时不时的扒拉着沉云钦的袖子,想将书拿回来,她还道:“说到双修……上次和小师叔双修,还是在五日前……” 说着,那手边从袖子挪到了他的腰带。 沉云钦扣住季翩翩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好养伤。” “养好了!”季翩翩急于证明,光着脚在沉云钦面前蹦蹦跳跳的走了两步,沉云钦无奈叹了叹,打横将她抱起,重新放回了塌上。季翩翩却不肯放开沉云钦的脖子,而是用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瞧着他,吐气如兰的说道:“我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虽说筋骨还要休养,但……但双修的时候,也并不会让我的脚使力,使力的……不都是小师叔吗?” 恐怕也只有她,能用最唇的语气说着最诱人的话。 她还说:“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若要养一百天,岂不是要守半年的活寡,不,不是,岂不是要耽误半年的修行?” 沉云钦:“……” 她总有一套歪理,让人无从反驳。沉云钦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今晚……” “别今晚了!反正我还没梳头,反正双修之后也要沐浴,出门前又要沐浴,麻烦的紧,不若就现在!”季翩翩便将挺翘的双峰贴了过去,勾着沉云钦的脖子说道:“翩翩力争上游,求知若渴,还请小师叔多多指教~” 说着她便翻了个身,反将沉云钦压在身下。 季翩翩跨坐在沉云钦身上,顺势从他袖中掏出了方才被没收的图册子,饶有兴致的翻了翻,随即露出个月牙般的笑,指了指其中一个两人前后侧躺着的姿势,和一个女上男下平躺着的姿势,粉白的小脸凑了过来,问沉云钦道:“不若就试试这些个姿势?瞧着挺省力气,想来定也是舒服的。” 两个月的相处,已让沉云钦对季翩翩很是了解,他自知季翩翩吃软不吃硬,越是不让她做的事情,她反而越是跃跃欲试,看这两种姿势,一不会怎么动到她的伤处,二看起来也并不激烈,她若想试,试试也是无妨。试过她若是喜欢,以后常用亦是。 腿间已经支起硬物,季翩翩感觉到了,脸颊羞得红扑扑的,但却是大胆的拿自己的腿心去蹭他勃起的性器,虽说隔着亵裤,可只轻微一阵摩挲,很快便撩起了两人的情欲。 “依你。”也就这两个字还能保持理智,说完,沉云钦便按住季翩翩的后脑迫使她低下头来,柔软的唇彼此相贴,他与她亲吻,灵巧的舌尖顺势撬开了她的牙关,入侵她的檀口,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搅弄。 “唔……唔……”季翩翩被稳的发出轻轻的喘息,她被沉云钦吻得全身发软,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她与他相拥,吻得热烈,吻得情动…… 衣裳在不知不觉中褪去,纠缠之中,季翩翩反又被沉云钦压在身下,那宽厚的手掌在她一声轻呼中钻进她的衣襟,捉住那一对绵软揉捏抚弄…… -- 第四十三章:被师叔肏的很舒服(H) ρò1⑧ 沉云钦低头去吻季翩翩颈脖时,她笑嘻嘻的缩成一团,揪着他堪堪挂在身上的衣襟说:“痒~”但她自己却用光裸的小腿轻轻去蹭沉云钦的腰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撩拨着他。 贝齿轻咬着樱唇,季翩翩含着笑轻轻喘息着去瞧沉云钦的表情,芙音有句话她觉得很有道理,像沉云钦这般神像似好看又常常面无表情的人,愈发让人好奇起他动情时的模样。 可季翩翩还没从沉云钦脸上瞧出什么,沉云钦只将手探入她两腿之间,便叫她“嘤咛”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小屁股更是难耐的往沉云钦怀中扭了一下。 只这一下,季翩翩已经感觉到有一股淫水从穴里涌了出来。想到这样就将沉云钦的手指打湿了,季翩翩涨红了脸,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别向一边,便不再看他。 敏感的耳垂被沉云钦轻含着舔弄,带来酥酥麻麻的痒,呼吸纠缠间,沉云钦灵巧的手指拨开了她湿濡温软的蚌肉,一面揉弄着那颗带给她舒服的痒意的小珠,一面将中指探入那因为动了情而不住缩动的小口…… “嗯……”即便足够情动,足够湿润,但察觉到异物进入时,本就紧窄的小穴还是显得有些抗拒。湿润的嫩肉层层吸附过来,紧紧将那根手指绞住,似抗拒,却又似贪婪的将其含住。 分明已不是处子,可那是软的小穴还是紧的要命,这也是为何沉云钦下面硬得难受,却也无法直接插入那紧致的花穴,进去之前,他必须用手指帮她扩张,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抠弄,让她舒服起来,放松下来,也让小穴适应起来。 “嗯……嗯……啊……唔……啊……嗯……”沉云钦的手法很好,细长的手指十分灵活,很快就找到了她穴内至少叁处敏感点,按弄搅动,惹得季翩翩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胸前那一对粉樱也随之颤动。 只一会儿,小腹就有了酸胀的尿意。季翩翩颤抖着握住了沉云钦的手腕,声音里都带着喘:“可以了……” 她咬了咬唇,显得格外动人:“小师叔快、快进来吧……翩翩受不了了……” 她受不了她的挑弄,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渴望,只迫切的想让他快些将那粗长插进她空虚的甬道内,疯狂抽插,抵死缠绵。 肉棒抵在穴口,沉云钦只沉了沉腰,便轻松将那粗长抵了进去。季翩翩“嗯”了一声,他进来的时候虽然还是撑得她皱了皱眉,但这种被肉棒填满的感觉却让人十分满足。 张开双腿,与他贴得更紧更近,双脚盘上沉云钦的腰,软乳也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季翩翩抬起头,献上自己的香吻,闭上眼感受着那火热的粗长渐渐在自己体内抽动,摩擦着那些细嫩的软肉。 “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季翩翩喘息着,满是红晕的脸上写满了满足,玉手动情的在男人的后背抚弄着,男人时而一个深顶,便又将她顶得尖叫一声,小穴骤然缩紧,那染了蔻丹的指甲也下意识的在男人健壮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当真是跟猫儿一样。 抓人的时候是,叫床的时候也是。 季翩翩抱着沉云钦舒服的呻吟着,知道她舒服,他的动作便不再温柔,只见沉云钦双手紧紧掐住了季翩翩不盈一握的腰肢,便捣鼓着肉棒在那湿软的紧穴中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季翩翩根本控制不住,感受着他的粗硬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她被填满,被他插弄,既觉得满足,却又很不知足。她呻吟着与他紧紧相拥,感受着热穴里的软肉被他的粗长快速抽插,插得她浑身发热发烫,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酥麻感往四肢百骸蔓延,季翩翩舒服的蜷起了脚趾,整个人贴在沉云钦身上,娇小雪白的身躯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 她一面喘息着吻他,一面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只觉得空虚的胸脯,贪婪索求:“小师叔,你摸摸我……摸摸我的乳儿……” 肉棒在小穴里大开大合,操得她淫水直流,可这一次,她的欲望尤其强烈,明明下面那张小嘴吃的正酣,可她还想要更多!小手覆在沉云钦的大掌上,季翩翩双眼迷离,呼吸都满是热气,她求沉云钦:“用力些……啊!啊……小师叔……啊!啊……小师叔用力捏翩翩的双乳,用力操翩翩的、啊……嗯……啊!操翩翩的小穴……啊!啊!好舒服!啊……嗯嗯!啊!嗯!啊……好舒服!” -- 第四十四章:被师叔用力顶撞(H) ρò1⑧τ 风吹起,雪白的花瓣落在她被扯开衣襟的前胸,软玉温香,更显得诱人。 蚌肉被男人用两指撑开,粗硬因此插捅的更加彻底,动作凶狠的塞进那销魂窟里,回回都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挤进她窄小的宫口,插得她一面颤抖着呻吟,一面又用小穴将他咬得更紧。 “啊!啊!啊!嗯!啊!嗯!啊!”沉云钦埋首在季翩翩颈间,用力顶撞,他沉重的呼吸带着野兽般的低喘,那紫红的粗长凶狠的在那吐着花露的粉穴里快进快出,抽动间捣弄出粘腻的花液也淫靡的水声。 沉云钦劲耸不停,动作十分激烈,季翩翩被他按在身下,嫩穴不断被那粗长来回磋磨,花穴更是源源不断往外冒着淫液。她被沉云钦插干的全身无力,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处都发痒难耐,渴望被他爱抚,渴望被他如同交合这般粗暴的蹂躏。 “啊!啊!啊!小师叔……啊!你撞得、撞得翩翩受不住了!”撞击一次比一次快速,季翩翩娇小的身躯被沉云钦顶得摇摇晃晃。 她身子骨本就娇弱,从小被人开玩笑说是牡丹花,许这一摇晃起来,头便有些晕了,季翩翩无力的扶着沉云钦滚烫的胸膛,摇着头祈求:“你慢一些、啊!轻一点!啊!嗯!啊!啊!” 乳尖再次被那手指拈夹着把玩,另一只敏感的乳尖也被他贪婪而炙热的唇舌吻住纠缠。这样的姿势他不好发力,是以动作确实缓和下来,他与她双修,自然要顾及她的感受,她当真承受不住,自然要让她“歇一歇”。 也是,她那小洞每每刚进去一根手指都难,更何况是比手指粗硕数倍的性器? 沉云钦搂着季翩翩的细腰,肉棒在那窄穴里缓缓磨着,季翩翩脸色绯红,双眼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小鼻子轻轻往沉云钦肩上蹭,对他说:“小师叔,我要亲嘴儿~” 她喜欢亲嘴,喜欢与他唇齿纠缠。 沉云钦复又吻上了她红肿的唇,与她唇齿相依。 呼吸声便又变得急促,在季翩翩正觉得呼吸困难的时候,沉云钦终于放开她的唇,那炙热的吻,顺着她的唇一路往下,密密麻麻的吻过她的颈脖,锁骨,香肩,手臂…… 季翩翩环抱着沉云钦,额前浮起细密的香汗,她不甘示弱,也去吻他,吻他的眉心,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薄唇,吻他同样敏感的颈脖和健硕的胸膛。 她撩起了他原始的欲,伴随着一声低喘和一声惊呼,那肉棒再一次直捅花心,插得季翩翩紧抱着沉云钦一个战栗! “休息够了吧?”她听沉云钦这样讲,然后一双足踝就被他一手抓住,他特意避开了她扭伤的地方,一手扶在她的膝后,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屁股悬空,便又开始快进快出地抽插起来。他还带着点戏谑的说:“要加速了哦?” 说完,他的动作愈发凶狠卖力,这样的姿势季翩翩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胡乱的挥舞着不知放在何处的手。 季翩翩觉得下面都被他的火热弄的充了血,他每撞一下,都弄得她敏感的不行。季翩翩只觉得沉云钦那青筋盘踞的肉棍仿佛一柄利刃,一次又一次将她贯穿,然而这般的凶狠所带来的却不是痛楚,而是灭顶的快慰。 季翩翩被肏得哭了出来,呻吟声中也带着细碎的哭腔,她不受控制的想要捶打他,却根本够不着,最后只能屈服的用双臂环住自己的双腿,任由沉云钦按碾着她酸涨敏感的小珠,大力挺送,将她肏得喷出水来。 -- 第四十五章:被肏得合不拢…(H) 粗长的肉棒在酥嫩的软穴里横冲直撞,被磨得嫣红的媚肉紧咬着狰狞的紫红,不断被带出那紧绷的穴口,又再次随着男人狠戾的动作被狠狠撞入! 他紧抱着她,猛烈戳刺,每一次狠顶,都几乎贯穿她柔嫩的身体! 二人相拥着亲吻,彼此舔舐。 “嗯啊啊……嗯……啊……啊……啊……呜……”季翩翩的呻吟既破碎又妖媚,她满面情潮,眼角眉梢皆是风情。 晶莹的花液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溢出,弄得下渗湿濡粘黏,却使得男人的进出愈发的顺遂,使得原始的欲望更为的高涨! 季翩翩被沉云钦肏得全身紧绷,白皙的肌肤都被情欲炽染,泛着一层可人的粉色。 那肉棒又硬又烫,撞得她阴户发麻,但那肉棒进出间所带来的的快感却愈发清晰刺激!沉云钦又将她抬了起来,使得季翩翩的屁股完全离了地,她只得用双手撑托着自己无力的细软腰肢,方便男人肏弄。 然而这样的角度却也使得季翩翩无比清晰的瞧见,沉云钦是如何快速猛挺的将那粗硕的肉棍插进花穴,凶悍地撞击着她酥软敏感的滑行,顶得她连连抽搐,失声尖叫! 交合处汁水四溅,刺激的快感让季翩翩蜷紧了脚趾。她紧绷着身体,抽搐着的小穴一次又一次被那肉刃狠狠的顶撞开来,湿软的媚肉更是被那粗硬上的青筋磨砺着来回挤压,肏得她泪眼盈盈,几近崩溃! “啊!啊!不要碰!啊!啊!哪里不可以!啊……啊……啊!”花珠被沉云钦轻易揉捏,季翩翩扭动得愈发厉害,那本就被插干得湿的一塌糊涂的嫩穴更是不受她控制的猛烈收缩着!强忍着尿意,颤抖着挤压着、紧绞着那逞凶的肉棒! 可她向来不是他的对手,她绞的越紧,他便插得更深,回回都将那硕大的龟头撞进宫口,又掐着她摇晃的乳尖和敏感得不成样子的花珠揉捏! 沉云钦每蹂躏一下,都有淫水哗啦啦的往外流,两人的性器皆是又酸又涨,快感更是随着动作越迭越多,酥麻的快慰淹没了彼此所有的理智,连脊柱都爽得发麻! 二人抵死缠绵,水乳交融,等到沉云钦终于将那滚烫的阳精抵着她颤抖紧缩的小小宫口射进深处时,季翩翩软在他的怀里早已失了气力,下面更是湿得不成样子,便是他将那依旧挺硬的肉棒拔了出来,那小穴还是无法并拢,不住地往外流着夹杂着浊白的花液…… “不去了……呜呜……”季翩翩被沉云钦搂进怀里,闭着眼躺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的说到:“我累了,要睡了,明日……明日再去掌门那儿摘石榴吧……” 这时候还惦记着石榴,是不是可爱的有些过分了? 再说明日,她未必能起床,想来又是要嚷嚷着腿疼。 沉云钦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白里透着红的小脸,声音低哑,眼神却无比温柔:“那你睡会,等会我给你将石榴摘回来在古井里湃着,待会你泡完澡,正好可以吃。” 他搂着少女香软纤细的腰肢,仔细叮嘱:“别老在冰鉴里冰东西,省得过几日又闹着说肚子疼了。” 过几日,她便要来月信,季翩翩不记得,但沉云钦却记得。 季翩翩闭着眼点点头,每当这时候,她总是听话的。如扇的睫毛轻阖,显得她格外柔美娴静,季翩翩往沉云钦怀里蹭了蹭,抱着他的脖子说道:“我累了,等会小师叔抱我去沐浴吧……” 哪回又不是他? “睡吧。”沉云钦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也不再动,只单手支颐,垂眼就这般的静静将她瞧着。 有那么一瞬间沉云钦想,季翩翩上山是为了固本培元,强健体魄,若是小有成效,届时双修可还会如此哭唧唧的喊着受不了,不行了,或是没力气了? -- 第四十六章:赔礼道歉 在堆雪居休养的这几日,宝儿常来看季翩翩。宝儿是孤女,衣衫褴褛的随人牙子去了云中郡,冰天雪地里她冻得头昏脑涨,也是这时遇见了季翩翩。季翩翩见她可怜,便求表兄买下来,放在自己屋里当丫鬟,宝儿这个名字也是季翩翩给她取的,她如今脱了奴籍,为了感念季翩翩和季府对自己的再造之恩,便给自己更名季宝儿。 因着二人曾是主仆,又自小一起长大,用季翩翩的话来说已算是亲如姐妹,是以宝儿进出堆雪居似乎没有太多禁制。宝儿每每都兴致勃勃的和季翩翩分享着她作为天源宗外门弟子这样一个身份的所见所闻,和她介绍身边的朋友,同修,说这些话的时候,宝儿眼里闪着光,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季翩翩也能分享和感受到宝儿的喜悦,宝儿走的时候,还塞给她两个新鲜的石榴。后又在院子里翻了会书,叁师姐琴莞也过来看她来了。 同叁师姐一起来的,还有她新收的徒弟——贺今朝。 知道季翩翩对药理尚有些兴趣,琴莞投其所好,拿了几本昆仑药宗的书册的来,笑着与她说道:“如今论辈分,翩翩你也是这小子的小师叔了。” 贺今朝噙着笑,跟着喊了一声:“小师叔。” 季翩翩看他一眼,只冲琴莞娇哼一声道:“这小师叔叫的,我倒是不好再怪罪了?” 季翩翩自然不会怪罪贺今朝,但到底也是看在她叁师姐的份上。 那次秋招大试上,贺今朝崭露头角,破格成为天源宗内门弟子。不仅如此,还被拨给了二长老的亲传弟子琴莞名下,成了她叁师姐的徒弟。 “怎么不该怪罪!到底是要翩翩消气才行,我这不把人揪过来给你道歉嘛~”琴莞甩了甩手:“你也知道,我本不想收徒,可师父说这孩子许是有些天赋,又勇气可嘉,既然前头两个师兄都收了徒弟,便就让我来带一带她,也好为咱们这一脉开枝散叶。” “噗!”季翩翩差点没让茉莉石斛一口呛死,她咳了好久才缓过来,提醒琴莞:“叁师姐,开枝散叶……不是这么用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成!”琴莞不管,她今日代贺今朝来,显然不是为了给季翩翩添堵,而是带他登门道歉来的。此刻便当起了和事佬,说道:“这孩子就是胜负欲太强了,一心想要拜入内门,学我天源正宗,这才下手没个轻重。原本当时便要带他来跟你道歉的,只是小师叔那一掌,也叫他伤的不轻,还是我找昆仑药宗的朋友,拿了几颗丹药给他服下,又在丛云峰休养了几日,这才将将养好。这不,便立马来向你赔罪了!” 说着,琴莞凑了过来,一脸八卦的问道:“原本是去懒云楼找你的,结果却扑了个空,我竟不知不知何时搬来的堆雪居,与小师叔一起住了啊?” “啊……这、这……”季翩翩极少说谎,这回磕磕巴巴的硬着头皮解释:“这不都是为了潜心修行吗!况且、我、受了伤!走远路并不方便,搬到这儿来住,也不会耽误了课业修行!” 闻言,琴莞噗嗤一笑,揶揄她到:“你还怕耽误课业呀?” 季翩翩推了她一把,面上过去不:“叁师姐你说什么呢!” “小师叔。”贺金朝季翩翩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郑重与她道了歉,季翩翩也知归根究底是自己技不如人,虽然丢了些脸面,但如今确实也不好给他置气,到底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便也端正了姿态,有模有样的对他说道:“你既拜到我叁师姐门下,日后定要好生修行,尊师重道,切莫给叁师姐丢人。” “小师叔说的是。”贺今朝看向琴莞:“弟子贺今朝,自然谨遵师父教诲!” 琴莞一脸笑意,想来很是受用。 贺今朝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匣,说是给季翩翩的赔礼。 季翩翩说一不二,既然原谅了他,便自然不会与他置气。再说她不过是扭伤了脚,本想说不必如此,可琴莞却在一旁撺掇这她收下。季翩翩只好收下,打开一看,只见是朵牡丹花的绢花,虽然如贺今朝所说:“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却做的惟妙惟肖,仿佛将将从枝头上折下一样。 季翩翩爱美,也爱牡丹,自然是喜欢的。 -- 第四十七章:插曲(H) 是夜,季翩翩歪着脑袋,神色迷蒙的瞧着窗外飞舞的点点萤火。她侧躺着,一条腿被沉云钦抗在肩上,那粗硬的肉棒带着奇异的角度,缓慢在那春水泛滥的窄穴里碾送摩擦。 “嗯……啊……嗯……啊……”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湿润紧致的花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吮吸,季翩翩轻咬着下唇,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发出娇媚的呻吟,羞得那月亮都躲进了云里。 十指相扣,沉云钦那挺翘的龟头终于在这个姿势下找到了她褶皱内的敏感处,感受到蜜穴一阵痉挛,季翩翩更是被顶得一抖而紧紧扣住了他的手,沉云钦便一改之前的温柔,不再是九浅一深的慢慢与她厮磨,而是陡然插的又深又重!插得季翩翩扭着屁股,浪叫也变得高亢起来! “啊!啊!小师叔!你、啊!你就不能慢点吗!啊!”季翩翩只感觉那炽热的性器在她体内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将她撑得好满好满,又插她插得好深好深,那肉棒上的青筋更是在快进快出之间磨的她全身颤抖! 那火热的硬物快速抽送,不迭的来回摩擦着那些层迭的嫩肉,更是狠戾的一捅到底,直戳花心,捅得那发热的甬道阵阵紧缩,抽搐得愈发厉害!双乳更是被那凶狠的力道撞得摇晃! 季翩翩受不住,尖叫起来,她想要挣扎,却徒劳无功。沉云钦紧扣着她的双手,强势地压在她被迭起来的娇躯上凶狠地驰骋,粗长的性器在那被捣得酥嫩的小穴里用力抽送,毫不怜惜地猛烈撞着她娇小的身躯! 季翩翩被肏得哭了出来,直骂沉云钦混蛋,而那被肏得又湿又滑水腻腻的小穴,却又将那逞凶的肉棒绞得死紧,周壁的层层软肉更是将沉云钦吸得蚀骨销魂,恣心纵欲! 沉云钦压着季翩翩射出来的时候,季翩翩似乎被那灼热的阳精烫了一下,抖了抖,便再无力气。 沉云钦抱着季翩翩去沐浴的时候,伸手拔下了她松散的发髻上歪歪斜斜插着的那朵绢花。 季翩翩没有在意,小粉拳锤了一把沉云钦的胸口,嘟嘟嚷嚷的说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其实双修之后,季翩翩的体质早就与之前不同,加上又有丹药养护,她那不值一提的扭伤早就好了。只是沉云钦为了她出行方便,在她还为学会御剑和缩地术之前,给了她一迭行路符,免得明明是她犯懒不想去上课,却要怪自己腿疼。 轻柔的擦拭着她嫩滑的肌肤,那原本的雪腻还泛着情欲的潮红,颈脖、胸前,更是布满青紫色的爱痕。 沉云钦道:“下个月,新入门的内门弟子便要下山历练,你上次不是好奇想要去吗?这次便跟着你负责带队的六师姐一起去吧。”如今已是月底,离下山历练没有几日,沉云钦道:“这几日微妙峰的讲课也多是关于历练之事,你且去听一听。” 修真一事,季翩翩虽然不算好学,但对于那些鬼怪之事,确实十分有兴趣。早就听说仙门弟子下山历练,都是去斩妖除魔的,季翩翩着实很想看一看那些平素只在志怪小说上瞧见的妖怪。 她点点头,爽朗应了声:“好呀!” …… 贺今朝月余前如愿进入内门修行,还拜了长老的亲传弟子琴莞为师,这次历练,他秉着“好学、求知”的精神,也求着琴莞说项带上了他。 “我也是内门新入门的弟子,自然是要去的。”贺今朝道:“若是这次不去,又要耽误半年之久,金丹期之前的修炼,最忌浪费时间。” 季翩翩听了表示:“师侄,你这样让我很是羞愧。” 贺今朝倒是蹬鼻子上脸,对季翩翩笑道:“小师叔,要不咱两组成一队,有什么事,今朝保护你。” 季翩翩冲他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啊!” 贺今朝眨了眨眼,定眼瞧着季翩翩的发髻,忽然问了句:“小师叔怎么没戴绢花?” “啊?”他不说季翩翩都忘了,想了想,才记起那绢花丢在沉云钦屋里了。 贺今朝还问:“可是不喜欢?” “喜欢!”季翩翩红着脸,有些心虚。那绢花到底是贺今朝送给她的赔礼,她若说不喜欢,既显得她度量小,又怕惹他伤心。 贺今朝却道:“那小师叔下次戴上给我看看,一定好看极了。” -- 第四十八章:乾坤袋 六师姐夏棠告诉季翩翩,下山历练其实有趣的很,遇到个小妖小怪的,也能长长见识,也并不危险,便是有什么事,师兄姊们都能解决了,她就当下山是去郊游踏青便是。 季翩翩以前身子不好,在游记上看到许多大好河山秀丽风光都去不了,确实遗憾的很。听夏棠这么一说,便十分期待,还高兴的对沉云钦说:“像这样和朋友一起外出踏青,以前还从未有过呢!” 是夜,季翩翩在堆雪居迫不及待的收拾下山的细软,真的就当是郊游似的,带了好多零嘴,甚至还有风筝。 沉云钦在灯下支颐看着,桌上满满堆放的都是她所谓的行李,出言提醒:“翩翩,你不会以为下山试炼也可以带着你那些梳头丫鬟跟粗实嬷嬷吧?” “不能吗?”季翩翩还在忙里忙外地选着衣服,挑着配套的首饰,想了想还说:“这几件衣裳袖子都是广袖的,下山历练怕是不太方便,窄袖的衣服……懒云楼应该是有的,等会让丫鬟给我送过来……” 季翩翩还在挑选玉镯,只听沉云钦抿了口茶肯定道:“自然是不能了,这是规矩。” “规矩、规矩、又是规矩!”提到规矩两个字季翩翩就头疼,跺了跺脚:“你们天源宗怎么有这么多规矩?” 不能带丫鬟的话,那行李都得她自己背,季翩翩左挑挑右捡捡,最后将手里的粉裙一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都写着不开心:“这根本带不了几件衣服嘛!” 她忽然就不想下山了,嘟着嘴说道:“再说我还认床,原本想着床带不走,至少这个枕头被子得带走吧,这样让我怎么带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枕头被子倒是可以带上。”一切似乎都在他意料之中,沉云钦掏出来一个锦囊,那锦囊巴掌大小玄色织锦缎上上面绣着金线,看着倒是普通。 季翩翩皱了皱眉头,并未伸手去接,而是说道:“多谢师叔,可是这香囊跟我的衣裳都不是很搭……” 沉云钦笑了笑,拉过季翩翩的手,将那香囊串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告诉她:“这叫乾坤袋。” 乾坤袋是为法器,顾名思义,袋中另有乾坤,专做储物之用。拥有不可思议之力,内部有着奇异之空间,空间之大似能将天地收纳于内。 乾坤袋认主之后,操作就跟普通的香囊一样简单,季翩翩迫不及待地试了试,惊奇的发现:“当真能装好多东西!我这些衣裳都能带走了!枕头被子也可以!”她摇了摇手腕:“太奇妙了,一点都不重,还是原来的模样,根本想不到也看不出来里面竟然装了这么多东西!” “还可以装吗?能装多少?”季翩翩眼睛一亮:“那我把床也装进去吧!” “……”沉云钦:“有些夸张了……” “谢谢小师叔~”季翩翩嫣然一笑,走过来一旋身就坐在了沉云钦腿上,一双玉臂勾着他的脖子,美目盼兮:“小师叔待翩翩最好了~” 沉云钦并两指在季翩翩额心一点,在她身上落下一个禁制。季翩翩并不知情,反而握住他的手,张嘴含住了他袖长的手指舔弄,眼波流转,像是一只勾人的狐狸。 季翩翩娇滴滴的说道:“小师叔,我们来双修呀……” -- 第四十九章:下山历练 ρò1⑧τò.còм 沉云钦好定力,并未受季翩翩勾引,反倒拉着她巩固起心法来。 这心法,是沉云钦根据季翩翩的情况着意调整过的,季翩翩刚入天源宗时是杂灵根,如今与他双修,许是受他的影响,那些灰芜的杂质当中,风灵根与水灵根逐渐变得清晰纯净起来。若是配合他的心法勤加修炼,只怕很快就要有所突破。 可季翩翩哪里懂沉云钦的苦心,修炼的时候依旧偷懒耍滑不说,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弥音耳濡目染的学会了“勾引人”的本事,总是娇滴献媚的缠着他,说要与他做些爱做的事。 下山那日,天气晴好,季翩翩依着沉云钦的嘱咐又检查了一番乾坤袋中的物品,在前往微妙峰集合前,转身抱住负手站在梨花树下的沉云钦,“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 她眨了眨眼,调皮又可爱的说道:“小师叔不必担心,翩翩回来的时候,会记得给你带沿途的特产~” 说着,她还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乾坤袋,表示没有她买不起的,也没有她装不下的。 有了沉云钦的符纸就是方便,季翩翩不过捏了个诀就去到了叁十里外的微妙峰,她来的时候六师姐夏棠和七师兄谢长生已经在那了。季翩翩正与他们寒暄,叁师姑弥音扭着水蛇般的细腰走了过来,将季翩翩叫到一边,从袖中掏出叁根竹简给她。 季翩翩心有一动:“这是什么宝贝?” “这竹简上落了我的名徽,你在山下若是遇到俊美不凡或是十分有趣的男子,便帮我将这竹简给他,我便能感应的到。”见季翩翩依旧一脸迷惑,弥音拿肩轻轻碰了碰她:“哎呀,反正有了这竹简,我便能与美男子们花前月下,颠鸾倒凤……” “……”季翩翩默默缩回了伸出去的手。 “哈哈哈!逗你玩呢~瞧瞧你这张小脸红的,让旁人瞧见还以为是我在调戏你呢~”说着,弥音伸手捏了捏季翩翩的脸蛋,只觉得软绵绵又弹嫩嫩的,手感好极了。 弥音将竹简塞进季翩翩怀里,不再逗她,说道:“这竹简上落了我的名徽,小翩翩若是想我了,将这竹简折断,我便会来找你玩啦~” 说是玩,是怕吓着了小姑娘,虽说下山历练是常事,季翩翩又是夏棠带着去见世面,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总是有备无患。 这回季翩翩欢欢喜喜的手下了,对弥音说了与沉云钦说的同样的话:“叁师姑,翩翩回来的时候,会记得给你带沿途的特产和漂亮的珠宝首饰~” 弥音妖娆的翻了个白眼,纠正她道:“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音音,你下次还叫我师姑我就不理你了!我这么好看,你都将我叫老了!” “好好好~”季翩翩忙点头,笑眯眯的喊道:“好音音~” “真乖~” …… 下山历练的弟子除了入门时间的长短,根据之前的测验成绩综合将大家分成了不同的小组。多是五人一组,季翩翩这里也是五人组,六师姐夏棠带队,队伍里除了季翩翩还有夏棠同族的一对双胞胎兄妹,另外还有一个背书背的特别好的师兄。 为什么说是背书背的特别好呢,因为他有过目不忘的好本事,无论修行还是背心法咒语,都是学的最快的那一个,可听说实战经验差了些,剑术方面也学的实为普通。 天源宗乃是仙门翘楚,人才济济,这次下山历练光是新人组就有九组,而去哪儿历练,则是由抽签决定。 夏棠给她们这一组抽到了广源镇,季翩翩没有听过,但据说是一个美丽富饶的边陲小镇。 那个过目不忘的江师兄还说:“这个镇子盛产一种‘胭脂花’,用来做胭脂颜色特别好看,故因此得名。还有一种特殊的缂丝手法,能将蝉纱混入若隐若现的金丝。” 一听这个,季翩翩便对这次历练之行充满了期待! -- 第五十章:广源镇 ρò1⑧τò.∁òм 季翩翩提着裙摆,小心从六师姐夏棠的剑上下来,不等她开口,便听龙凤胎中的妹妹夏棉说道:“棠姐,这寻踪符是不是弄错了,这里……哪里像是广源镇?” 的确,西风急,沙如雪,满目萧瑟,一望无际。 别说镇子,便是半个鬼影也没瞧见。 “应当是这。”夏棠扬起符纸,起先并未感觉到异常,众人心中虽有疑惑,但却只有跟着夏棠一起往前走。 季翩翩第一次见到沙漠,是有些新奇,可大漠里的阳光又狠又毒,晒得她不但睁不开眼,连身上的皮肤都热的疼了起来。季翩翩走的很艰难,脚上那双用蜀锦的绣鞋根本隔绝不了被太阳炙烤的火烫的黄沙。 “娇气。”夏眠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却伸手捞了季翩翩一把,二人跟在夏棠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走了没多远,寻踪符就在夏棠手中燃成了灰烬,夏棠换了一张,依旧如此。江清越捏住下巴,说出他的猜想:“寻踪符失效了,难道是入了迷障?” “不、有些蹊跷……小心!” 一切发生的太快,平地忽然刮起一阵黑色的龙卷风,夏棠只来得及下意识笼下一个护身结界,而季翩翩还来不及回头,便眼前一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季翩翩还以为之前那些经历不过是一场离奇的梦,直到坐在她床头的夏棉说了句:“你醒了。” “这里是……”季翩翩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腿,摸着都是全须全尾的,这才放下心来。听夏棉说道:“这里就是广源镇。” “……那阵黑风将我们吹到广源镇来了?”季翩翩有点不敢相信,可自她上了天源宗,接触到的东西早已非常人能够理解。她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想起江师兄说的,此处闻名的胭脂和丝绸,忙穿了鞋拉上夏棉:“走,我们去集市上看看!” “集什么呀!你真当还是出来玩儿的!”夏棉将人给拉了回来,正色说道:“这镇子不对劲,你睡了一夜,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等棠姐回来再说。” “什么不对劲?”季翩翩见夏棉这样,不自觉压低了声音问道。 夏棉看了一眼门窗,周边无人这才凑近了同季翩翩说道:“这镇子里的人,今日做着与昨日一样的事。” 季翩翩有些疑惑:“嗯……不正常吗?我每天也都是做同样的事啊?” 夏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小声与她解释:“这里的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做着与昨天一样的事,说着一样的话!这么和你解释吧,我们几个昨日就醒了,见到了村长和他的夫人,同时也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可今晨一早醒来,依旧是昨日的场景,村长夫人还是如同昨天刚见面时一般,说了同样的话,问我们从何处来。” 听到这里,季翩翩搓了搓胳膊,觉得有些冷:“你、你别吓我……还是说……我现在才是在做梦?” “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在做梦。”夏棠推门而入,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夏槿和江清越。关上了门,夏棠正色道:“或者说,是整个村子里的鬼都被困在了梦境里。” “鬼!”听到这个字,季翩翩更是吓得一哆嗦,她最怕的就是贵了,直接抱着夏棉的胳膊缩在她后面:“有鬼?!” 夏棉也有些意外:“棠姐,你说清楚一些。” 夏棠道:“这里并非广源镇,而是一个名为‘广源镇’的幻境,幻境里的这些人……确实曾经也是广陵镇的村民,只是如今他们全部变成了鬼。” 季翩翩瞪大眼睛,惊恐的看向窗外,窗外太阳正好,偶尔路过一两个行人,看着就是普通的小镇。她小声问道:“鬼……不是怕太阳吗?” 江清越道:“普通鬼怪确实见不得日光,但这里的日光却非季师妹口中的太阳。” 季翩翩脑子转了过来:“也是幻境?” 夏棠的点点头。 季翩翩问:“那我们怎么出去?” 夏棉也看向夏槿,问道:“哥,现在是什么情况?” 夏槿一脸严肃的说道:“这里的居民,并不知道自己做着与昨日同样的事,说着同样的话,换句话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被幻境永远困在了这一天。但是,我们从居民口中听到一个传说。” -- 第五十一章:破局 传说天上有个神仙吃醉了酒,在瑶池边上摔了一跤,将自己的一件法器哉心镜摔入凡尘。那哉心镜落入凡间荒漠,化作一汪清泉,之后围绕着这篇清泉生出了一片绿洲,再之后,便有了广源镇。 用仙门的话来说,这片绿洲相当于是个结界,罩住了广源镇。结界内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结界外这是黄沙蔽日,寸草无生。 只是这哉心镜养育了广源镇,但却也导致了广源镇的覆灭。 哉心镜是天界神器,在此还滋养出一泽龙脉,一条蟒妖寻感知到了这龙脉的灵气,便盘踞在龙脉修炼。龙脉被蟒妖霸占,水源也一并被侵占,广源镇的村民一开始是缺水,后来便是少粮,他们当中的一些青壮年走出绿洲,想找到能够生存的土地迁徙,却都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途径一得道真人,说此地有蟒妖作祟,真人与蟒妖混战了叁天叁夜,终于除了这蟒妖,泉眼重新涌出清泉,广源镇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这传说……”夏棉皱了皱眉,直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却又说不出来。 只听夏槿道:“这传说怪就怪在无论是那得道真人还是蟒妖,仙门世家皆无人听说。” “对!”夏棉拍了拍桌子:“倘若真有这一场大战,你我又岂会毫无听闻?” 夏棠开口道:“我仔细查探,发现如今镇子里的这些人,全都是一缕残魂。”怕季翩翩不懂,夏棠看向她解释道:“人有叁魂七魄,鬼亦有叁魂七魄,而残魂则是这叁魂七魄中的其一或者其二,残魂无法投胎入轮回,只保留着生前部分记忆徒留人间,也可算作执念。” 江清越道:“残魂的记忆亦由执念构成,既是执念,那记忆也极有可能是执念构建出来的美好幻像。” 季翩翩好像听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重复在过这一天,是他们的执念构画出来的记忆?” 夏棠认可了她的说法,告诉大家她的想法:“我怀疑此处不但是幻境,这幻境还极有可能是在那蟒妖的肚子里。” “什么!我们被蟒妖吃了?!”季翩翩一脸惊恐,夏棉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脸色也是一变:“那我们怎么出去?要将这蟒妖开膛破肚不成?可,可如何才能将他的肚子破开?” 夏棠思索道:“恐怕要先破除这幻境才是。” 众人商议一阵,破除幻境的关键,是让这些残魂意识到眼前这一切都是假象,要让他们想起来最不愿意面对的过去,也就是生前所发生的一切。 江清越提出一个建议,有一种药据说可以让人想起前尘往事,兴许鬼也可以。就像那忘川水,鬼喝可以忘,人喝也可以忘,只要将这种药调制出来,施法将这药混入空气当中,便能使广源镇的‘人’都喝下去。 有没有用,都得试一试。 说来也巧,季翩翩为了美容养颜跟着沉云钦学了不少药理,而调制那味药的几种药材,虽说世间罕见,可偏偏季翩翩的乾坤袋里就将将好有,而江清越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一行人配合起来,又用了一些法宝,用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可算将那药给调制好了。 其间季翩翩试着用弥音给她的竹简联系她,但不知是这竹简没有用,还是这蟒妖的肚子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她并没有感应到弥音对她做出的回应。 天已经完全黑了,以防变故而发生危险,夏棠将并不会什么术法的季翩翩留在屋中。屋子里就她一个,到处都静悄悄的,季翩翩起先也怕的很,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忽然间传来的惨叫更是让她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那惨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皆是撕心裂肺,季翩翩怕的都哭了出来,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夏槿的声音。 夏槿背靠着门,声音沉稳,他说:“不用怕,我们成了。” 便是这一句话,让季翩翩的心瞬间安定,可外头叫声那样惨烈,自身危险排除,她又忍不住想要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何时。 她裹着被子,小心挪到窗前,用手指将窗户纸捅开一个洞。透过那洞眼,季翩翩看见了此生以来见到过的最恐怖的影像,她看见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全部漂浮、流窜着扭曲的黑影! 而尖叫的正是那些扭曲的黑影! 那些个黑影,正是白日里人模人样的广源镇居民! -- 第五十二章:八千里剑气 屋外夏棠、夏槿、夏棉皆是祭出剑来,江清越则是拿了一柄折扇护身,他自知刀剑上的功夫不行,早在下山前就用一袋灵石在珍珑阁换了这柄法器。 季翩翩也小心将白玉簪握在手里,若真有个什么危险,起码有这护身法器帮她,也不至于拖了大家的后腿。 屋外黑影四蹿,连木屋都跟着摇晃了起来,门窗都响得厉害,桌上的茶杯都被晃到地上,“哐当”一声摔碎。季翩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有什么东西破门而入,她不清楚时间,只觉得黑暗将一切都拉的好长,包括她的恐惧。 直到她听到夏棠说了句:“黑影在攻击幻境,他们想冲出去!” 黑影是残魂所化,残魂们想起了生前的记忆,知道眼前岁月静好的生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象,自己和亲人、朋友,早已葬身那蟒妖的腹中,他们的不甘、怨愤、全部化为戾气,嘶吼着去撞这海市蜃楼般的幻境。 天被他们撞破了一道口子,像是出现了烟花般的裂纹,一寸寸的迸裂,同时也将这幻境燃烧吞没。 似好大一场火。 待余烬都消散,季翩翩悄悄推门出来,除了夏槿手中的琉璃灯,周围便是长夜般的黑暗。 “他们……都去哪里了?”季翩翩开口,才发现自己说话都是颤抖的。 “应当还在这蟒妖肚子里,我们也得尽快出去,否则也会化作他腹中血肉。”夏棠没有收剑,指尖一转也点了一盏灯,她当前走了两步,回头说道:“前路未知,都小心些,翩翩,你和夏棉走在中间,阿槿你断后。” 没了幻境,再看蟒妖腹中就如同是一处险恶蜿蜒的岩洞,路很难走,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时不时还传来阵阵恶臭。季翩翩几欲作呕,最后还是从乾坤袋中取出了自己的茉莉香粉洒在手帕上,捂住口鼻才好受了些。 沿途也遇到一些黑影对他们抱有攻击性,都被夏棠一一收服,黑影没了人性,但终究是可怜人的残魂,夏棠将他们收进一个小瓷瓶里,打算离开此处之后再将其超度。 让季翩翩没想到的是,这蟒妖的肚子里居然有两条分岔路,夏棠犹豫了一下,正想与大家决定先往哪条路探一探时,周围忽然剧烈震动了起来!就跟地龙翻身似的,头顶还有粘稠的物体不停往下砸落! “啊!”季翩翩被撞得东倒西歪,若非有人拉她一把,只怕她便要在那一阵天旋地转当中摔进那幽深的蟒腹深处。 说时迟,紧接着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季翩翩下意识伸手去挡,紧闭着双眼缩成一团去躲,只听耳畔呼啸的风声伴随着凄厉的长啸,紧接着她被外力拉扯,身子腾空,再睁眼时脚下踩着的是雨后泥泞却又带着泥土芬芳的土地。 “出、出来了!” 季翩翩抬起头,便瞧见了天上一轮染着血色的月亮,这让她不禁又有些怀疑,有了方才的经历,又瞧见这诡异的月亮,很难不让她季翩翩觉得眼前不过是从一个幻境来到了另一个幻境。 直到她看见那血月之下,痛苦扭曲的巨蟒! “啊!”季翩翩尖叫一声,来不及跑,就被吓得摔倒在地。 “这、这……”季翩翩吓得说不出话来,可那蟒妖并没有攻击他们,只见他在月下扭曲挣扎,肚子上依旧留有剑气劈下的华光,夏棠将季翩翩护在身后,却并未出手,而是满眼钦佩的说道:“小师叔的剑术,已臻化境,人剑合一,便是如此吗?” “小师叔?”季翩翩心有一动,忙四处张望,并未看见沉云钦。 夏棠道:“小师叔人未至,但这一剑却跨越十万八千里,自天源宗劈到了广源镇。” 这一剑,是沉云钦的剑,是沉云钦救了他们。 季翩翩的心情还未平复,只见那巨蟒用尽全力嘶吼一声,最后入大厦倾覆,轰然倒塌。 季翩翩也是装着胆子随夏棠他们上前时才看见,这蟒妖黑中带青,头上还长了一对像极了龙的角。 江清越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嗤嗤了两声,不免有些唏嘘:“这蟒妖竟靠哉心镜修成了蛟,少说也有千年了修为,可惜、可恶、竟未能走上正道。” 蟒妖身死,那些黑影便一个又一个争先恐后的从他迅速溃败的伤口里飞涌而出,夏棠忙喊了一声:“结阵!”招呼夏槿叁人将这些残魂先一并收服,再找机会超度,免得逸散出去,又生出什么事端。 —————————————————————————————— 对不起,前面把叁长老的名字写错了,芙音写成了弥音QAQ 知错就改,诸君莫怪 -- 第五十三章:他一直在 光是超度那些残魂,夏棠她们就耗费了不少力气,许是因为消耗太大,几人面色都十分不好,再无力气御剑。况且蟒妖的尸身还在这,虽说此处瞧着荒无人烟,但终归还是要处理妥当才是。 一行人便决定就在此处扎营过夜,季翩翩主动提出来帮大家守夜。她还拿出临行前沉云钦给她准备的那些丹药,问夏棠:“六师姐,你看看这里头可有你们能吃的?可能帮助你们恢复调养。” 夏棠一看,难掩惊诧之色,江清越见了也是忍不住“哎呀!”一声,忙将手伸了过来,一样样一件件皆是了如指掌的说道:“凝神丹,大还丹,九转金丹,这可都是好东西呀!” “用得着吗?”用得着的话,季翩翩才高兴,这也算帮了忙了。 “当然!当然!”江清越笑嘻嘻的就要伸手去拿那九转金丹,被夏棠两指带着气劲敲在手背上,疼得跳脚。 “到底是小师妹的好意……”夏棠拿了瓶顺气丸与大家分了,说道:“顺气丸足够了。” 江清越吃了顺气丸,还忍不住问:“季师妹,你那乾坤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 处理蟒妖的尸身又用了两日,夏棠将蟒妖的内丹刨了,打算带回天源宗由药宗的长老处置。说是蟒妖,其实已经修成了蛟龙,夏棠他们花了一番力气,将蟒妖的角也割了,将身上其它能作用的部位也都处理好,这才动身离开广源镇。 好在晚上都是季翩翩在守夜,白日处理蟒妖尸身的时候她都在帐篷里睡觉,因此没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 一行人御剑来到最近的小城,找了间客栈住下。一见到客栈季翩翩就喜出望外,豪爽的掏出金珠子给大家都定了上等厢房,吩咐掌柜的给每屋都送上洗澡的热水,再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饭和好酒。 季翩翩算是亲生体会了芙音所经历的痛苦,便是有净水咒净衣洗面,可还是比不上滴了玫瑰花露,铺满了花瓣的热水澡舒服。 一起吃过晚饭,夏棉开心的感谢季翩翩分享给她的玫瑰花露,说用这个泡澡全身都是香香的,季翩翩说喜欢就好,用完了再来抱幽山找她拿,不由的便也拉进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蟒妖之事属实意外,如今既已脱险,夏棠大家今晚便先好好休息,明日用过午膳,再往西行。 季翩翩回到自己的天字房,从乾坤袋中掏出自己惯用的锦被和枕头,她不习惯做事,将锦被折起来,勉勉强强铺上一半,盖上一半,缩在熟悉的被褥里,闻着熟悉的白檀香,这才真的放松下来。 “怕不怕?”不知道是不是沉云钦的声音过于好听的缘故,他一开口,季翩翩就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像是知道他会来,她并不觉得惊讶,只是吸了吸鼻子往他怀里拱了拱,瓮声瓮气的说道:“先前是怕的,知道你在,就不怕了。” 起先知道是在蟒妖腹中,她确实是怕的,可也怕给沉云钦丢脸,便一直强撑着,后来找不到出路,在黑暗中她也曾悄悄抹泪,直到那剑气东来,轻而易举的帮他们脱了困,也让季翩翩知道原来沉云钦一直在她身边。 “小师叔怎么现在才出现!”季翩翩嘟起小嘴,佯装生气,可沉云钦与季翩翩相处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是在撒娇,只摸着她的发鬓说道:“我一直都在,只是荒漠里不便现身。” 是,荒漠一望无际,他们落脚的地方也只有两个简单的帐篷。季翩翩知道如此,但嘴上却不饶人,一双杏眼上挑着,烛光下勾人的瞧着他:“那客栈就方便了?” -- 第五十四章:就地行事(H) 说着,她的手就不老实的往他胯下摸去,沉云钦有些无奈,捉住她的手腕,轻声说:“别闹。” 季翩翩笑嘻嘻的将手抽回来,然后趁沉云钦不注意,又伸手过去摸他,沉云钦抓她,她便又再将手抽回来,像是一场好玩的游戏,季翩翩与沉云钦你来我往,破也有些乐此不疲。 虽然玩的开心,可玩了没一会儿季翩翩就累了,她抚了抚被子躺下,递给沉云钦一个眼神,让他将手伸过来。沉云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挑了挑眉,拂了拂袖还是将手递了过去。 只见季翩翩抓住沉云钦递过来的手,就反手按在了自己软绵绵的胸脯上,手上用着力,嘴上却软绵绵的说道:“小师叔,我都吓坏了,你摸摸,到现在我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呢。” 在蟒妖肚子里的时候,她的心或许跳的很快,可现在分明是正常的。沉云钦毫不留情的戳穿她:“心不跳,你就死了。” “……”季翩翩被噎了一下,脸上故作出来的小女儿怯怕的娇态也差点没绷住,她嘟起小嘴,有些不依:“小师叔,你怎么不解风情!” 她踢了踢被子,想闹一下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只听一阵簌簌,沉云钦忽地扣住她的手腕,单膝跪地俯下身来,鼻尖差点就抵上她的鼻尖。四目相对,季翩翩的心跳得快了起来,她吞了吞口水,却又倏地张大双眼。 原来是沉云钦闭上眼,衔住了她的唇。 唇角勾起一抹倾城的笑,季翩翩抬起藕臂挂在看沉云钦身上,檀口微张,主动伸出那丁香小舌与沉云钦缠绵缱绻。 以吻开始的情潮,断不会只一个吻结束。 “唔……”季翩翩四肢都缠了上来,拥吻间,季翩翩拿雪嫩的大腿根部在沉云钦腰间蹭了蹭,眼中亮晶晶的:“小师叔,我想要了……” 说着,那柔软的樱唇便又吻上那薄唇,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轻舔着他的唇角,再衔住下唇轻轻吮吸。她的吻,都是他教给她的。 很快,季翩翩便将沉云钦吻得呼吸急促,而沉云钦胯下那物什,不用她伸手去摸,已然悄然挺立,坚挺的抵戳着她的私处,是连衣衫都无法隔绝的炙热。 季翩翩娇笑着,一面拿鼻尖去蹭沉云钦的鼻尖,一面伸手拉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那圆润莹白的香肩。她拿香肩去蹭沉云钦的胸膛,又用那水葱般的手指在自己乳沟间勾画。 她的眼生得极是好看,媚得像是一只狐狸。 她吐气如兰,声音娇娇软弱:“小师叔,你快抱抱我,快摸摸我~” 季翩翩或许并不知道,沉云钦决意与她双修那日,便是着了她的道。助她双修,不过是光面堂皇的理由罢了,到底是他自己定力不够,又或许是她天生媚骨,让人着迷。 “嗯……”季翩翩并不知沉云钦布下了结界,还想着修道之人耳朵尖,叁师姐夏棠就住在隔壁,可不能让她听了去。是以沉云钦的手指插进来搅弄的时候,她明明被弄得舒服的流水,却只能紧咬着下唇,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沉云钦知道她在怕什么,忽然起了捉弄她的兴致。他原本勾着她细腰的手,钻进她的衣衫,微凉的手掌弄得季翩翩一个激灵,再然后,那带着薄茧的手掌便覆上软乳搓揉,更是将她挺立的乳尖捏住,时轻时重的揉捏拉扯。 季翩翩在他怀里微微轻颤,跟只小猫儿似的发出软绵细小的娇吟。 贝齿轻咬着红唇,季翩翩一面小声低喘着,一面拿小手没有章法的胡乱揉弄着沉云钦胯下挺立的巨物。 “嗯……恩……啊……”季翩翩双颊绯红,彼时沉云钦一根手指在她湿濡的花穴内搅弄,且还用大拇指的指腹按住她的花珠,打着圈来反复拈磨,弄得她娇躯一颤一颤,舒服得欲仙欲死,那被手指插弄的花穴更是不住往外泛着晶莹的花露。 季翩翩分开双腿,双眼迷蒙又水亮的看向彼时还衣冠楚楚的沉云钦,娇羞声道:“好师叔,快进来吧……翩翩不要吃手指,翩翩想吃小师叔的大肉棒……” -- 第五十五章:在客栈被师叔肏到喷水(H) 沉云钦没有回答,他极少回应她这些荤话,只是眼中炙欲,眸色深沉,应季翩翩所邀,扶着那胀痛已久的肉棍抵在那湿濡的肉缝间磨了磨,龟头被那花液浸得湿润滑腻之后,才对准那会呼吸的小洞将这胯下巨物顶了进去。 “唔~”他缓缓推进,全根没入。季翩翩瞬间被填满,满足的呻吟出声。 沉云钦同样深吸了一口气,也是爽的,那粗长刚一插进小穴就被层层软嫩的肉壁紧紧吸附,将他绞得舒服的说不出话来。她的小穴又湿又软,可许是刚刚才插入肉棒的原因,那些软肉将他绞得寸步难行,却又吸得他头皮爽得发麻。 沉云钦拦住季翩翩的纤腰,一手握住那泛着红晕的娇乳揉捏,劲腰耸动,在那湿热的花穴内与紧缠着他的媚肉较着劲,只缓慢抽插了两下待她适应,便按着季翩翩猛烈地撞击起来! “唔……唔……啊……嗯……呜呜……”一点都不似他脸上的玉色,沉云钦动作凶狠,那粗长的肉棍在柔嫩的甬道里大进大出,肉棒上的青筋野蛮的剐蹭着她层迭的媚肉,和某处叫她欲仙欲死的凸起。 季翩翩勾着沉云钦的脖子,紧贴着他,同时紧捂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而让隔壁听见。可沉云钦每顶一下,都闯进了她的宫口,凶狠的像是要将她的肚子都顶穿一样!每一次抽弄,都造出来激烈的水声,那水声饶是季翩翩听了,都觉得淫靡非常。 “慢一点……小师叔……求你……”小腹被男人操得酸胀不已,一同席卷而来的还有灭顶的快感。沉云钦在她身上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将那粗长的肉棍退到穴口,只留了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她敏感的穴口转碾,再又如一柄肉刃般,狠戾地刺进她柔软销魂的深处! 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阵阵抽搐,花穴里的媚肉同样紧缩的厉害,不过只交合了片刻,季翩翩便有些承受不住,她想哭喊,想尖叫,可因为与夏棠她们一墙之隔,她都要忍住。只能一面呻吟,一面喘息着小声祈求沉云钦:“小师叔……翩翩不行了……嗯……啊……你慢一点……啊!嗯……不然翩翩、翩翩就要被你操尿了……啊……嗯……” 就跟猫叫似的。 他插在她的柔软里,自然也能感觉到那甬道里的嫩肉一阵阵地痉挛的厉害。 “那就尿出来。”沉云钦在她鬓边吻了又吻,言罢又是狠狠一顶,将本就蜷紧了脚趾的季翩翩顶得就是一哆嗦。 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双腿根本无法架在沉云钦的腰上,他激烈的动作让她根本无法盘住,只得往外大大分张开着双腿,并用自己的双手环住膝窝,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 “呜呜……不要……嗯……唔……不要……”男人在她身体里不断顶撞,每插一下都能准确的戳中她的敏感点,她着实被他操得欲仙欲死,但那粗硬的鸡巴如此快速而又凶狠的冲撞,却也令她的娇嫩无法承受。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酥麻的快感猛烈的从交合处,一直蹿到她的天灵盖,而那“噗嗤!噗嗤!”的水声,也随着沉云钦的动作变得愈发浪荡! “呜呜……唔啊……啊……唔……啊……啊……”季翩翩紧咬着下唇,发出破碎的呻吟,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推拒他的胸膛,却是徒劳。 她被沉云钦操得浑身发痒,在他身下扭动的厉害。她紧抓着他身上松散的衣襟,只觉得小逼都被他操得发烫、发麻,季翩翩被沉云钦按在身下,操得梨花带雨,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要轰然炸开! 她被他操得思绪混沌,只一心期望他能赶快射进来,可她到底是没有撑住,还没等沉云钦将元阳射进她体内,季翩翩已经控制不住,紧捂着脸,死死咬住下唇,全身一阵紧绷的颤栗之后,先沉云钦一步泄了出来。 -- 第五十六章:邺城试炼 ρò1⑧τò.còм 令季翩翩没想到的是,翌日晨起,沉云钦还未走。 只见他衣冠楚济,面若冠玉,单手支颐躺在她身侧,想是在看她的睡颜。季翩翩抬起手一瞧,自己也换了干爽的亵衣,身上也泛着玫瑰花露的馥郁香气,想来是昨晚她不知核实睡去之后,沉云钦帮她清理了一番。 他向来是体贴的。 季翩翩往沉云钦怀里缩了缩,感受到他的心跳,确认不是还在发梦之后,迷迷糊糊的问道:“小师叔,你还没走呀……” “该走了。”确实不早了,今晨他还要去微妙峰,给融合期的内门弟子讲学,帮助他们个人调整心法。而听动静,隔壁夏棠和夏棉都已经起身了。 到底是下山试炼来了,季翩翩也不敢懒睡,听到屋外夏棠夏棉在说话,便也挣扎着起来。季翩翩不会梳头,下山历练又无法带上她的梳头丫鬟,沉云钦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才专门等到她洗漱完毕,帮她梳好了头发才离去。 季翩翩平素那些精致的发髻沉云钦也是不会梳的,下山历练,到底是清爽利落的好,沉云钦便将季翩翩那一头乌黑顺滑的秀发拢在她背后编了个大麻花辫。鬓边别了一对小银花的流苏,简洁又不失可爱。 季翩翩很是满意,还勾着沉云钦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啵唧~”一声亲在他嘴上,一脸娇俏的调皮道:“本姑娘赏你的~” 沉云钦悄无声息的回去了,正如他悄无声息的来。季翩翩稍稍活动了下筋骨,就下楼找夏棠他们一起用早膳了。 显然她是最晚起身的那一个,她坐下来的时候,其余四人都已经吃好了。 他们现在在邺城,离广源镇叁千里远,同样也是试炼之地。如何行事,季翩翩全听夏棠决策,况且昨日她更是确定了沉云钦一直在她身边,更加重了她的底气,仿佛往后试炼再遇见什么,她都是不会怕了。 季翩翩这里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瘦肉粥,便听到堂下有人议论,说什么船翻了,又淹死人了。 她本以为就是普通的事故,然后又听见一人说:“怎么这时候出海?明日便是祭典了,等过了祭典再出海,断也不会……哎……” “昨日无风无雨,天气本是极好,这船难显然来得蹊跷。”江清越方才说去洗手,实际上是去了解消息,他落座后说道:“明日那祭典,是为龙女招婿而设。” “龙女?”这倒是她在聊斋里读过的神仙,《柳毅传》里也唱过。季翩翩有些意外:“邺城有龙女?” 江清越也不知道,只继续说道:“邺城码头立于东临湖,东临湖东流接九曲江,再六千里入西海。” 夏棠问:“明日龙女招婿,招的是谁家儿郎?” 江清越早就打听清楚了:“王家小公子,说是小公子,其实是王家远亲的孩子。如今这小公子也不住在王家,而是被送进了码头边上的龙女庙。” 夏棠点点头,提议先去龙女庙看看,见一见这王家的小公子。 路上,季翩翩问夏棉:“你见过龙女招婿吗?” 夏棉抱着手,手里拿着剑,看着像极了功夫高强的女侠。她道:“没见过,但龙女招婿却是第一次听,之前听说的都是什么河伯娶亲,拿妙龄少女来祭河神一类的妖邪之谈。” 季翩翩明白过来:“那这龙女招婿也是妖邪之谈?” 妖邪之谈,自然和她原想的类似于仙凡之恋的美谈不同。 夏棉点头:“什么娶亲,什么招婿,不过都是拿活人当祭品,去喂水里的妖物罢了。” 他们此行,便是要会一会这水里的妖物,不光是为了救这王家的小公子,而是为了救更多的人。 正如夏槿所说:“龙女一日不除,便会一直招新婿,今日是王家小公子,明日说不定是李家、赵家。” 龙女庙门口有衙役守卫,夏棠见了,都忍不住说了句:“荒唐。” 江清越也跟着说了声:“愚昧。” 这衙役自然是拦不住他们的,不用夏棠出手,夏棉只一弹指,便用混淆咒迷惑了守卫的神智。推门而去,便见到被五花大绑跪在龙女像前的王家小公子王慎。 夏槿挥剑利落的给人松了绑,夏棉还笑他:“哥,你别吓到人家!” 没了束缚,王慎起身就要跑,可想来是跪久了,四肢都被绑得僵麻了,刚爬起来人就又摔了一跤。这一摔,他就后悔了,弄出这么大动静,外面的守卫肯定听到了。 看出王慎在想什么,江清越上前将人扶起来,告诉他:“王兄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 第五十七章:龙女招婿 ρò1⑧τò.còм 王慎还没站起来,就又跪了下来,抓住江清越的手,焦急忙慌的说道:“大侠,救我!我不想死!” “倒是个清醒的。”夏棉抱着剑走过来,有些意外的问道:“你也知道给龙女作婿会死?” 王慎告诉他们,这不是龙女第一次招婿,东临龙女每隔一年,都要招一个新婿,招的都是城中青年才俊。在王慎之前,她才招了个相貌柔美的秀才。 夏棠问:“招婿是从何时开始的?” 王慎也不大清楚,只说:“四、五年前吧……” 夏棉道:“看来和河伯娶亲差不多,修的都是一样阴损的功法。” “大侠救我!”王慎一听,又要跪下,被江清越抬手拦住。 夏棠问他:“你可有去处?” 王慎神色一变,颇有些哀恸,摇了摇头:“王家是回不去了,我落得这般下场,也是拜王家所赐。” 王慎告诉大家,原本这次招婿,抽中的是王家真正的小公子王允,但王家哪里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便将父母双亡,一年前来投奔他们家的远亲王慎交了出去。 意料之中,夏棠道:“那我们送你出城,你只管走远些,邺城发生的事情,都与你再无关系。” 王慎感激涕零,一拜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交给我吧。”夏棉主动请缨,要离开邺城,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她的拿手技能,便有一项是易骨画皮,只需要暂时改变一下王慎的容貌,便能让他大摇大摆的出城。 而她易骨画皮的本事同样用在了夏槿身上。 夏槿顶着和王慎一样的脸留在龙女庙,借由王慎的身份,来会一会这所谓的东临龙女。而夏棠他们则先回客栈,为明日必然会出现的一战做准备。 “解决了化作蛟龙的蟒妖,若是再降服这个‘东临龙女’,这次试炼的成绩,我们一定名列前茅。”夏棠很是开心,拉着季翩翩笑道:“更别说还能看见我哥入赘,哈哈哈哈哈,唉?翩翩,你脖子怎么了?” “啊?”脖子上有些红痕,是沉云钦留下的吻痕,季翩翩面上一红,心虚说道:“蚊子咬的。” 夏槿天真:“啊?有蚊子吗?我昨晚倒是睡的挺好。” …… 龙女招婿,选的自然是良辰吉日。因昏礼是在傍晚,是以祭典也定在傍晚。季翩翩一行人去到码头时,已经有好些人等在那了,码头上张灯结彩,挂着大大的囍字,正中央摆了香案,除了‘枣生贵子’,还摆了不少贡品。 邺城人很看重祭典,敲锣打鼓,神婆跳舞,搞得很是热闹。还有人在现场带着面具表演喷火,搞得玄乎,然而却换来夏棉极轻蔑的一声笑:“花里花哨的。” 显然,这些典仪并不正确,也并无用处。 直到夏槿易容的王慎出场,抱着一个陶土罐自个儿孤独的拜了天地,便被送上一条结了大红花的小船。 夏槿坐在船尾,那船无人撑篙,却自行往湖中心行驶。 见状,江清越摇了扇扇子:“也难怪邺城人对龙女深信不疑。” 眼见小船行至湖心,原本还算平静的湖面骤然泛起巨大的涟漪,大珠小珠自涟漪而起,由下往上如落雨般忽然结成一圈水幕,竟将夏槿连同小船一并包裹起来! “哥!”到底是关心则乱,眼见夏槿就要被那漩涡转进湖里,夏棉祭出长剑,一跃而起,飞身就要去救夏槿。 已然打草惊蛇。 夏棠二话不说,也祭出长剑,追夏棉而去。 忽见湖面上出现两条巨大的龙形水柱,扭动着就与夏棠夏棉扭打在一起,抽刀断水,根本无用,水龙越来越越多,江清越嘱咐季翩翩小心,便也飞身去到湖心,与那水龙缠斗起来。 周围的人四散逃去,大喊着:“龙女息怒!龙女饶命!” 季翩翩逆着人群,艰难的靠近码头,却见那小船已然被掀翻,连同穿着喜服的夏槿一起被一条水龙缠绕着往下拽,季翩翩也是第一次见这般场景,只想着救人,上前一步急急挥袖,便将玉骨鞭召了出来,来不及多想就套在了夏槿身上。 只感觉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季翩翩心道不好,还没反应过来便只听“哗啦!”一声,周身一片冰凉,带着腥味的湖水直接灌入肺部,季翩翩口鼻疼得难受,她不会凫水,手脚本能地拼命乱划,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天光越来越暗,自身越来越往湖底下沉…… -- 第五十八章:红鲤精 眼看憋着的那口气就要撑不住了,季翩翩心里想着沉云钦,忽然四面八方来自水的压力骤然消失,她只感觉周身一轻,还未反应过来,就从高处摔落了下来。 是夏槿接住了她,因为玉骨鞭一端捆着夏槿,是以季翩翩与夏槿一并被带到了水下“龙宫”。 说是“龙宫”,却并没有书上写的水晶宫殿,珊瑚屏风,在季翩翩看来,这里颇有些清贫,瞧着倒像是水下普通的民宅,只不过在这里倒是可以自由呼吸。 “谢、谢谢。”季翩翩红着脸,忙从夏槿身上下来,夏槿并不慌乱,反而极沉稳的小声对她说道:“青玉簪可以敛去你的生息,快先躲起来。” 季翩翩反应快,当下便知夏槿是什么意思,左右看了看,寻了个角落里的红木矮柜躲了起来。 她方将柜门关上,便有脚步朝这边走来,柜子是不是也跟着摇晃一两下,却不是来人弄的,而是夏棠他们搞出来的动静。 只听一道妖媚女声似笑非笑的说道:“小郎君,你的这些个朋友可真是折腾。” 来人身披红纱,裙子更是开叉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她雪白修长的腿来。 来人正是东临龙女,她有些道行在身上,一双勾魂凤眼将夏槿瞧了瞧,便说道:“小郎君何不以真面目示我,你的真容可要比这易容俊俏许多呢~” 既已被拆穿,夏槿挥袖撤去易容,真容剑眉星目,器宇轩昂。龙女仔细瞧了瞧,很是满意,抬手去摸夏槿的脸:“小郎君生得极好,根骨也好,你若留下与我双修,也是人间一大乐事。” 龙女看出夏槿乃为修道之人,与之前那些凡夫俗子不同,若与之双修,想来事半功倍,便越看夏槿越觉得喜爱。 夏槿没躲,任由龙女吃着豆腐,顺势打探:“之前那些入赘的郎君呢?” “没了~”龙女甩了甩手,那带着浓烈香气的披帛便也轻轻从夏槿脸上扫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些凡人没什么用,我这采阳补阴的法子用上几回,他们便都不行了,如今瞧着,倒是哪里都比不得小郎君你的~” 龙女说的采阳补阴虽也算作是双修之法,却是极为阴损的法子。人妖殊途,龙女对凡间男子采阳补阴,是增添了自己的修为,但却极大耗损了凡人的阳寿,便是她不对这些人下杀手,时间一长,这些人也会被她吸成人干。 更何况她是妖,要维持如今这般靠着一张画皮而维持的美貌,是需要食人心的。 一年一颗人心可不够,想来那些在湖上遭了难,翻了船的人,多半都是她从中捣鬼,以便取其心而食之。 想来夏槿之前没有反抗,也是为了打听之前那些“赘婿”的下落,也是希望他们能有一线生机,如今听龙女洋洋得意的说她将先前那些“夫君”的白骨拼成了一张屏风,就放在她床头,当下便将宝剑祭出,咒法与剑术齐上,与那龙女缠斗在一起。 说是龙女,不过是自称,东临湖里并没有龙,这红衣女妖不过是一只红鲤精。 夏棠曾说过,夏槿是她们这个大世家里天赋极高的孩子,夏槿确实很快发现了红鲤精的命门,就是她眉心嵌的那半颗东珠。夏槿一面抵挡红鲤精的攻击,一面往红鲤精眉心攻去,同时传音季翩翩:“想办法破开结界!” 夏槿对付以歪门邪道来修炼的红鲤精还是有些吃力,破开这龙宫里的结界,夏棠几人就能进来,这红鲤精再如何厉害,也不过五、六百年的修为,江清越不论,光靠他们夏家叁人,也能擒住这红鲤精。 季翩翩在天源宗虽说吃苦怕累,却也并非不学无术,她对法术很有兴趣,更何况在微妙峰那听学那几日,教习长老着重教了他们关于结界的课程。季翩翩起初想着将结界这一门课学好,还是为了自保。 红鲤精那边自恃过高,小瞧了对手,还抽空往夏槿裆下一摸,说道:“不错,不愧是看上的男人。” 也不知是在说哪里不错。 要破这类画地为牢的结界,首先要找到结界的阵眼,季翩翩凝神判断,便断定阵眼是插在这龙宫东南西北四个角的人骨。虽然她一阵反胃,却还是用沉云钦给她的符咒瞬移来到那人骨旁,只举起青玉簪一刺,便轻易将其毁掉。 只是才毁掉了第一根人骨,那红鲤精便已然察觉,打骂一声,甩袖对着夏槿一记重击,便向季翩翩冲了过来。 -- 第五十九章:替天行道 在湖里,红鲤精可谓是如鱼得水,夏槿天生一品火灵根,虽与红鲤精的水系法术相克,但在水中却是完全被红鲤精压制。 夏槿与水蛇纠缠,那水蛇同样是抽刀断水,断了又能以极快的速度重新凝聚,杀之不竭! 东临湖万顷碧波,都成了红鲤精手中利刃! 一路同行,夏槿自然知道季翩翩不善法术不善战,眼见红鲤精将矛头对准季翩翩,他便分心去救,堪堪挡下一击,却不防被那水蛇偷袭,从背后缠住四肢。 “我无事!”只见袖中华光一闪,玉骨鞭掷向远处,便轻而易举的将娇小的季翩翩带离红鲤精那一摆尾的攻势。这是秋招大试上她用过的伎俩,只是上次败给贺今朝后,她心中难免有些气愤,便又找沉云钦又学了一些招式。 虽不能与红鲤精一战,当自保拖延一下时间,且不拖后腿让队友分心便是足够。 眼见夏槿让水蛇缠住,无法动弹,红鲤精自然是对要毁去她结界的季翩翩穷追不舍。季翩翩一面控制着玉骨鞭,扫清眼前障碍,转身又用青玉簪凝神往红鲤精面前一划,竟然肉眼可见的在二人之间将空间斩断! “好宝贝!”红鲤精目露凶光:“等我吃了你,这便是我的宝贝了!” 青玉簪与玉骨鞭都是沉云钦给季翩翩的护身法器,自然是好东西,也难怪这红鲤精眼红。只是季翩翩自身修为尚浅,便是将空间斩断,却也只能使得红鲤精的动作暂停片刻,她只能风骚走位,尽可能的不让红鲤精近自己的身。 兴许是自信若真有危险,沉云钦定会出现,这种你追我赶的危机关头,季翩翩还能处惊不变,显得游刃有余。 很快,季翩翩便借由两法器毁去了第二根人骨,阵眼毁去一半,红鲤精也乱方寸,夏槿那边也用咒法挣脱出来。 水波震荡,季翩翩胃里一阵翻涌,红鲤精此时已是人身鱼尾,妖气外露。红鲤精追着季翩翩,眼角龟裂,怒喊道:“我要杀了你,扒下你的脸皮!” 移动中,季翩翩撞上夏槿的眼神,在他的暗示下感应到了什么,同时也有了底气。只见她将十指交迭,握着青玉簪捏了个诀,红鲤精仰头大笑,笑她:“无计可施了吧!” 说完,她便以迅雷之势朝季翩翩冲去,不得不说,季翩翩生得极美,比她千辛万苦画的这张美人面还要美,见到季翩翩的第一眼红鲤精就只有一个想法,杀了她,剥下她这张倾国倾城的美人面为己所用! 红鲤精现在满脑子叫嚣的都是这句话。 然而她不知道,季翩翩之所以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就是拿自己当诱饵,请君入瓮。 她泛着红鳞的利爪眼见就要抓上季翩翩的脸皮,却有一阵肃杀的寒意从天而降,红鲤精尚来不及反应,已被削去一截指尖,她方才抬头,只见四面八方皆是一阵寒光,八面薄如蝉翼的冰墙如同射出的利剑,入土叁分,生生组成一面菱形冰锥,而将她困于其中! 夏棠、夏棉、江清越叁人合力破开了结界,翩然落地。 “在下天源宗弟子江清越,不才,主修的便是水系术法。”江清越晃着折扇,仪态端方,赫然一个翩翩公子。 夏棉抱着剑,得意的看了她兄长一眼,也说道:“天源宗弟子夏棉,正巧是一品风灵根。” 风与水相结合,便是冰。 红鲤精疯了似的往困住她的冰凌上撞,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肯停下,因为她知道,若无法逃出去,便只有死。 她贪念红尘,她不想死! 可她学不会讨饶,然而便是装可怜的去求饶,她手上这么多条人命,这些修仙者肯定也是不会放过她的。只听红鲤精在四人结好的伏妖阵中声嘶力竭的喊道:“以多欺少!恃强凌弱!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修真者!” 原本还有些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这伏妖阵化去她的百年修行,听她这样颠倒黑白,季翩翩哼了一声,厉声说道:“你用妖术残害城中百姓,才是恃强凌弱!” 夏棠伸手,隔空朝红鲤精眉心一点,在伏妖阵的加持下,轻松破了她的命门。 只听得红鲤精一声凄厉惨叫,伴随着夏棠清冷的一句:“你为一己私欲害人性命,今日我天源宗便替天行道……” -- 第六十章:雾山 处理完鲤鱼精的事情,一行人继续往东走。 不成想自己也能“降妖除魔”,季翩翩对此还有些兴奋,就连夏棠都揉着她的头夸她:“咱们翩翩进步很大哟!” 季翩翩问夏棠:“六师姐,这世上原来有这么多妖怪吗?” 以前季翩翩以为什么妖魔鬼怪,只是出现在戏文和话本里,这次历练,却让她大开眼见,两个试炼之地,便有一个修行千年的蟒妖,和一只修行百年的红鲤精。 “我们在人间界,妖通常是在妖界,但也有不少妖贪恋红尘来到人间,或是贪恋人间的烟火气,或是觊觎人间原本的机缘的。”夏棠告诉她:“其实妖与人无甚区别,人有恶人,妖自然也有好妖。” 往后的路倒是顺遂,有了出游的意趣,从江都到广陵,也让季翩翩了解到了不同的风土人情。 只是在广陵镇还未待上两日,他们便收到了别的队伍的求救信号。 这次试炼,本就是由六师姐夏棠和七师兄谢长生负责,若有别的队伍遇险,除了就近的小队归去支援,主要倚仗的还是这两位金丹中后期的亲传弟子。 依着传讯符,夏棠带着人来到一个叫做雾山的地方。 雾山是处盆地,整个地形外观与盆子相似,周围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中心是一片坳陷的茂密森林。因终年雾气弥漫,便被称为雾山。 早年还有附近村民,翻山越岭过来采药狩猎,可但凡进了黑雾,便再也没人会来。就连识路本事极好的猎犬和大雁,进了雾里也无法再走出来,久而久之,雾山便像是一座死山,荒无人烟,也了无生气。 进山之前,夏棠用一根红线捆住彼此的手腕,那红线系上之后,便消失了。但也只是肉眼无法瞧见,夏棠动了动手腕,季翩翩便能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线也在跟着拉扯,这红线能够自由伸缩,想来也是为了在这迷雾之中不走散。 “他们怎么会去雾山?”夏棠嘱咐大家千万小心,尤其是季翩翩,虽有法器护体,但切不可大意。夏棠有些疑惑:“雾山的危险和难度,都不是这次参与试炼的弟子能够应付的,照理说,便是选雾山当做试炼之地,也应当是让融合后期,或是金丹期的弟子来才是。” 话虽如此,但夏棠已是元婴中期,雾山她之前去过一次,倒是不怕,只嘱咐大家小心,救人要紧。若真有什么险峻,再传信禀报长老。 季翩翩一路紧跟着夏棠,时不时不自觉地伸手扯着她的衣袖,她有些害怕,连她都能感觉到雾山的不同寻常。雾山让她觉得很压抑,即便队友就在身旁,她却仍能感受到强烈的不安。 也是忽然间,季翩翩突然明白了,为何她一进雾山就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因为雾山,太安静了!安静的诡异! 周围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却根本听不到任何兽鸣鸟叫,这深山老林里除了风吹林动,这里简直安静的可怕! 雾似乎更浓了,慢上一步,连伸手就能够触碰到的人都看不清,夏棠也说:“似乎有异变,这里跟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大家小心些!” 迷雾中,以往判断方向的法子都不顶用,他们沿途做了记号,可走了几遍似乎都在原地打转。而进到雾山,便无法联系到之前传讯求救的队伍,也无法感应到山中旁人的生息。 林中山路崎岖,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路,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脚下都是腐枝枯叶,踩上去“嘎吱”作响。 迷雾之中,受影响的不光是视觉、听觉、嗅觉、似乎都有影响,是以那手臂粗的藤蔓如蛇般游走过来的时候,竟无一人察觉。 那藤蔓趁机缠上江清越的脚踝,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只留下一声求救的叫喊,江清越瞬间被拖走。 “江清越!” 江清越被拖走的同时,几人手中的红线都被拉扯的厉害,枯叶上“吱吱呀呀”的拖拽声迅速远去,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当中,根本无法确定江清越的位置。 与此同时,天黑了。 夏棉也不禁有些慌张:“现在是什么时辰?怎么天黑的这样快?” 天黑下来,迷雾便成了黑雾。 原本在迷雾之中,就无法确认方位和时间,黑雾弥漫,更显得恐惧和压迫,江清越的消失,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 第六十一章:迷雾森林 第二个失踪的是夏棉,同样也没有反应的时间,夏槿的剑气劈进迷雾,像是劈进了棉花里,毫无作用。 这下连夏棠都慌了神,心中更是十分自责,都怪自己大意,没与七师弟商议就自己带人过来。她变得有些焦躁,一路走,一面挥剑胡乱砍折着眼前的树植。 “棠姐,稳住心神,这迷雾不对劲。”夏槿按住她的手,安慰道:“夏棉暂且无事,我们得先想办法脱困,才能救她。” 夏槿与夏棉是双生子,天生有种独特的感应,他说夏棉暂无生命危险,确实让夏棠好受不少,只是如何脱困?他们早就试过了,求救信号根本无法传送出去,就如同在蟒妖的肚子里一般,全然与世隔绝! “我们无法对外求救,上一支队伍又是如何发出的求救信息?”季翩翩鼻子嗡嗡的,是偷偷哭过了,她小声问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没有人回答,对此,他们心中都有不好的预感。 山路本就崎岖,周围又是一片黑雾,季翩翩一不留神就踩了空,尖叫一声滚下一个小坡。 “翩翩!” “小心!” 夏棠与夏槿几乎同时向她伸出手,飞身而出,这地方恐怖诡异,他们不能再失去同伴了,不然首先精神上就会率先奔溃。 “我抓住你了!”夏槿悬着的心短暂的放了下来。 季翩翩身娇肉贵,这一摔全身都疼,没忍住哭了出来:“呜呜……对不起……我、我脚滑了……” 夏棠施法将几个光球丢在四周,将这小片区域照亮,打算稍作休息,也好检查一下季翩翩的伤势,而这时却听夏槿有些迟疑的开口:“求救的讯息,也许是这雾山的怪物,特意放出来的……” 顺着夏槿的目光,夏棠也发现了异常,她用剑气将迷雾暂时劈开,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别的树长的是根,结出来的是果,而雾山的树,根茎是青紫的血管,树上吊着的都是舌头和肠子。 “呕!”季翩翩没忍住,当下便吐了出来。 树上还结了茧,仔细看是人的形状。枯叶的茧显然是有些年头了,里面裹着的都是白骨,而有些茧是新叶裹的,仔细看还有起伏的心跳。 “救人!”夏棠反应过来,忙和夏槿将这茧剖开,果然在里面找到了身着天源宗服饰的弟子。 夏槿忙一探鼻息:“还活着。” “翩翩,你拿青玉簪在这里守着,照顾好他,我们去附近看看,也许还有其它的人茧!”救回一人,已经足够欣喜,这人还活着,其他人也许都还活着,能救一个是一个! “嗯。”季翩翩虽然害怕,可她若是跟去,兴许只会添乱。更何况刚才她试着站起来,才发现脚踝疼的厉害,应当是方才摔下来的时候扭伤了。 季翩翩用青玉簪画了个圈,也算结了个护身结界。 迷雾中分不清时辰,周围又毫无生气,季翩翩悬着一颗心,仔细辨别着风吹草动。不知等了多久,她隐约听到有人在喊救命,仔细听来,似乎是夏棉的声音! “夏棉?”季翩翩冲迷雾之中喊了一声,得到回应:“是我!我被困在茧里,快救救我!” 这诚然是迷雾搞出来的幻术,但季翩翩一个娇生惯养,一个修为尚浅,并不知江湖险恶。听到夏棉一直在呼救,又等不到夏棠他们回来,想着之前夏棠他们救下这个同门师弟时,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到底是救人要紧,便小心往声源走去。 “夏棉,你在哪?” “我在这……” “我看不到你……你在树上吗?” “你往前走……再往前走……” 孤身一人,更显恐惧,季翩翩紧攥着青玉簪,只觉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张嘴便带了哭腔的颤音:“我看不见……你在哪……” ‘夏棉’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传来,带着阴冷的笑意:“我在这儿呢……” “啊!”季翩翩僵硬地转过头去,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周围点着几盏微弱的幽光,她想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被藤蔓五花大绑的捆着。任她如何都无法挣脱,季翩翩一下就慌了神:“这是哪啊!” 回答她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虚弱的说道:“是那树妖的巢穴,在地底下……” 季翩翩闻声看去:“贺今朝?!” -- 第六十二章:差点被树根侵犯 遇险的正是贺今朝的队伍,他们的试炼之地原本也不是雾山,而是周边的来福村。贺今朝告诉季翩翩,他们一行人准备去往下一个试炼之地时,队伍中少了个人,向村民们打听,便听说最后一次见到这个离群的弟子是在雾山附近。 他们过来寻人,似乎是被这里的雾气蛊惑,竟鬼使神差的走了进来,之后便出不去了。 他还问:“你们怎么会来?这里是你们小队的试炼之地?” 看来夏槿说对了,求救的讯息并非是遇险的队伍放出来的,而是这雾山里不知名的怪物。想来这怪物平时便蛊惑周边或是路过的村民进山,食人骨血,如今遇到了修仙者,能够增长自己的修为,自然是不肯放过。 无法与外界联系,也让季翩翩慌了神,她不知道沉云钦能不能察觉到她如今身处险境,颤声问道:“我们会被吃掉吗?” 贺今朝叹了声,末了看了看季翩翩,让她抓把土弄在脸上,把脸弄得越脏越好。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季翩翩还是照做了,一面闭着眼皱着眉往脸上抹着泥,一面问:“脏兮兮的,是不是看起来没有食欲?” “……”贺今朝道:“漂亮的女修,会被那树妖抓去当炉鼎。” 见季翩翩不知炉鼎是什么意思,贺今朝一时也没同她解释,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吓唬她的好。 只是过了没多久,忽然来了两个还未完全化作人形的妖怪,一个身上的皮肤还是爬满了青苔的树皮,一个手还是树枝脚还是树根。 加上季翩翩,地牢里一共有叁名女子,其中一个与她是同门,另一个看衣着只是普通妇人,夏槿并不在此。那两个小妖点了点人头,想来他们也分不清哪一个更符合主上的要求,便将叁人一起捆了出去。 贺今朝同样被捆着关在地牢,况且看样子他受了伤,已是自身难保,季翩翩求救无门,反倒表现得冷静,顺从的跟着两小妖去到了他们口中的神宫。 事实证明,往脸上涂泥是个坏主意,此地无银叁百两,反倒引起了树妖的注意。 这树妖,就是小妖们口中的主上。 这树妖中年男子的模样,穿着玄色长衫,五官如雕刻般硬朗,红褐色的长发披散,逶迤垂在地上。他看起来苍白而又瘦弱,锁骨突出,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是涌动的青紫色的血管。他倚在石凳上不动的时候,安静的就像是一尊雕像。 他抬眼看了看,眼中没有眼白,只有一片深邃恐怖的黑。他冲季翩翩抬起苍白的手,用那乌青的指尖指了指,便又一捧凉水砸在季翩翩脸上,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有小妖上前来揪着她的头发,用袖子在她脸上胡乱擦了一通。 除尽污秽,便露出季翩翩出水般清妍的芙蓉面。 听那树妖震耳发聩的笑声就知道,他瞧上了季翩翩的身子。 “啊!”那树妖衣裳下不是人腿,而是盘踞在一起的老树根,就跟八爪鱼的触手一样。衣裾掀起,一根粗长的树枝朝季翩翩伸了过来,如蟒蛇一般将她卷起,将她扯到空中,继而拽到自己跟前。 腐枝枯叶的气味扑面而来,季翩翩屏息将头拼命的后仰,企图拉开和这老妖怪的距离,但那树妖在她颈间嗅了嗅,又伸出冰凉的舌头舔了舔她战栗的肌肤,说了句:“真香!” 树妖的嗓异常的沙哑,像是个耄耋老人。季翩翩根本不敢看他,心中疾呼着沉云钦的名字,眼泪便似珍珠般的往下掉:“小师叔……呜呜……你快来救我呀!小师叔!” 树妖贪婪的嗅着季翩翩身上的芳香,衣裳下的树根都如同蛇一般扭动起来,隔着衣衫在季翩翩身上到处抚摸。 “别碰我!”季翩翩小脸苍白,她清楚的知道,这些树根在侵犯自己。 她眼中越是惊恐,那树妖就越是兴奋,树根挑进季翩翩的亵裤,冰凉的缠绕着她纤细的足踝,更是钻进她的裙子,往上蜿蜒…… “虽说不是处子,但却是天生媚体,不错,是个好炉鼎……”季翩翩用力挣扎,都是徒劳,宛如案板上的鱼肉,任这树妖宰割。那树妖眼中闪过一丝绿光,有些意外:“诶?女人,你体内似乎还藏有一缕仙人之气……” -- 第六十三章:拿她当炉鼎(微) ρò1⑧τò 不必说,季翩翩体内所谓的仙人之气,自然是来自沉云钦。 因季翩翩与沉云钦双修,本就同气连枝,那缕仙气早在不知不觉中为她所用。而树妖似乎对这仙人之气很感兴趣,连看季翩翩的眼神都变得有趣了起来:“你与其他些个废物女修不同,长的也很是好看……” 这算是夸奖,但却很难让人开心起来。 树妖一根藤蔓挑起季翩翩的下巴,色眯眯的眼神赤裸裸的看着她,又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这才吩咐下去:“洗干净,孤要好好享用她!” …… 季翩翩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空旷、阴冷的山洞里。 周围都是石壁,石壁上布满青苔,水滴“滴答!滴答!”的滴落,伴随着阵阵湿冷的风。 “好冷……”正是这凉风,将季翩翩吹得清醒了些,她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只能眨眨眼,动动手指头,便是扭个头都显得十分费力,不知道那树妖在她身上下了什么咒。 “必须要逃出去……”季翩翩费力咬破舌尖,尝到了血的腥味,疼痛姗姗来迟,却也并未让她清醒多少,她依旧活动受限。 只是她不能活动,并非完全是因为全身虚软,根本使不上力气,而是她四肢都被手臂粗的藤蔓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 “嘶……!”季翩翩稍微动了动手腕,细嫩的肌肤都被那粗粝的藤蔓磨得生疼。 那些藤蔓自洞顶垂下,便是其中四根从四方捆住了季翩翩的四肢,将她凌空悬吊起来。而季翩翩长发披散,鬓边被别了一朵白花,身上原本的衣物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极为轻薄的纱裙。 那纱裙领口开的极低,四肢开叉又极高,露出她纤细莹白的四肢。因为裙子开叉开的极高,季翩翩又是双腿向外大张着被捆绑着悬挂起来,裙下又没有亵裤,相当于她的私密处只有这一片轻薄的裙布挡着!风吹过,那裙布更是随风飘荡,弄得那幽谷处若隐若现! 这可不妙! “呜呜……”眼见无法挣脱,护身法器又连同乾坤袋一起被收走,季翩翩难免做了最坏的打算。与其被那树精玷污,她不如咬舌自尽! 只是咬舌自尽真的是太疼了,那时候季翩翩甚至都开始祈求上苍,如果她注定红颜薄命,那下一世拜托老天爷也一定要给她一副这样好的皮囊。虽说,这样一幅好皮囊也可能会带来这样的祸事……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希望老天爷能再让她遇见如同沉云钦那样的男子,如果有来生,她还是想招他入赘。 哭泣中,传来窸窣的声音,显然是那树精来了。季翩翩清泪纵横,害怕得全身发抖,可观她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和那雪肤被藤蔓紧勒出来的红痕,却让树精更加兴奋。这样纯美又脆弱的琉璃美人,激发了他血液里残暴的妖性,只想狠狠将她蹂躏、折磨、撕碎…… 越美丽的人或事,被摧毁就更让他觉得兴奋。 “你的腰真细……”树精直奔主题,手和身下的树根一并抚上季翩翩纤细的腰肢,季翩翩在他手下抖的厉害,她害怕极了,害怕得脸咬舌自尽的勇气都没有了。 “唔……呜呜……”那树根下流又轻佻的在她身上抚弄,甚至代替了树妖的脏手,隔着那轻薄的衣料拨弄着她的双乳。她明明害怕极了,可乳尖却被那树根撩拨得挺立起来,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无法控制,却听那树妖得意的说道:“才摸了两把,乳头就硬了,真是个小骚货!” 季翩翩受不得这样的羞辱,哭着反驳:“我不是小骚货!” “还说不是?”树妖俯下身来,树根顺着季翩翩的小腿往上爬:“不是你下面怎么什么都没穿?” “求你!不要!不要碰我!”季翩翩大声尖叫,她被藤蔓捆绑着,双腿大开,根本无法闭合,亦无法挣扎。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暴露在空气当中,眼看着那蛇一般的树根,爬上她的大腿,就要往她被迫分开的花穴里钻…… 她害怕得大声哭喊:“别碰那里!啊!不要!呜呜……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不要进去!” -- 第六十四章:英雄再救美 ρò1⑧τò.còм 可怕的是,她在这时候有了反应,每一寸被树妖触碰到的皮肤,都渐渐变得十分敏感。 那一刻,季翩翩为自己感到恶心,但更恶心的是这树妖对她的侵犯。 季翩翩受不了这种毁辱,终是把心一横,贝齿咬住了舌头,连同眉头都在用力,下定决心咬舌自尽。 而沉云钦,就像是看准了时辰来似的,每回都将将卡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方才出现。 以至于他出现时,季翩翩以为自己是回光返照出现了幻觉。 都说沉云钦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已是化神境的修为,可比地仙,季翩翩以前只觉得听起来很是厉害,但却不知道这化神境到底有多厉害,可他先前竟能千里之外以一道剑气斩杀那化蛟的蟒妖,现下竟也是一剑便将那看起来尤为可怕的树妖拦腰斩断! 他的剑太快,快到那树妖还没感觉到疼,那在季翩翩身上放肆游走的树根,就已经与他皮肉分离。 等那树妖反应过来,感觉到疼的时候,他方才扭身朝身后看去,这才发现转过来的只有他化为人形的上半身,而他那盘根错节的下半身却并没有跟着他一起转过来。 季翩翩意识模糊,只听道一声惨叫久久回荡在石洞当中。 “翩翩……”沉云钦斩断藤蔓,解了季翩翩身上的束缚,她宛如一个精致的布偶,轻轻从空中垂下,落入他的怀里。 “小师叔……我不是在做梦吧……”季翩翩费力地睁开眼睛,她咬破了舌头,说话有些吐字不清。可她并不觉得痛,只觉得现在全身都泛着一种酸胀的痒意。 “是我来晚了……”沉云钦用自己宽大的袖子遮住她的衣不蔽体,眼里满是心疼和懊悔,以及还未消退的杀意。 情绪便在那一刻尽数涌了上来了,季翩翩埋头在沉云钦怀里,第一次像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翩翩不要怕!”沉云钦紧抱着季翩翩,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小师叔在这里,小师叔在你身边。” 季翩翩嘴角渗出了血,先前被藤蔓束缚的四肢,也因为皮肤太过娇嫩,而被勒出醒目的红痕。沉云钦看了就心疼,急忙用法术去探她的脉,以确认她的伤势。饶是如此,他还是问道:“翩翩可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疼?又或是受了什么伤?” “呜呜……”季翩翩把一双手腕塞进沉云钦怀里:“臭妖怪!他把我的手都磨破皮了!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不对,是老树皮想摘牡丹花,他竟然!呜呜呜呜……小师叔,他欺负我!” 她到底是没受什么伤,但却受了很大的惊吓和委屈。 沉云钦将人抱在怀里,轻抚着她哭得颤巍巍的后背,虽然安抚人的语气温柔又慈爱,但却在开口前用一把叁昧真火,将那树妖烧得魂飞魄散,渣都不剩。 他也像安慰小孩子一般,轻声在耳边哄着她:“翩翩不要怕,臭妖怪已经被师叔打跑了。” 季翩翩眼中映照出那团火焰,她在沉云钦肩上蹭了蹭,吸了吸鼻子:“哼!光烧了他没有用,本小姐要将他整个老巢,不,整个雾山都烧了!” “都烧了。”沉云钦认真说道:“正合我意。” 烧雾山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现在只关心季翩翩的身体。虽说他用神识去探她的脉像,除了受惊和一些皮外伤外,并无不妥之处。 “嗯……没、没事……不、不是……”季翩翩咬了咬牙,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但身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尤其是现在意识到安全下来,身体上这种羞于启齿的反应,已经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犹豫了片刻,她到底还是同沉云钦坦白:“小师叔,我身上……有、有些不对劲……” 脉象把不出来,但沉云钦能够猜到。 看到那树妖将季翩翩以那样的姿势捆绑起来,用藤蔓吊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那老妖要将季翩翩当做炉鼎,采阴补阳来修炼。 也正因如此,他才出离的愤怒。 叁十年来,这许是他第一次怒发冲冠。 也是他的剑第一次除了剑意和剑气之外,第一次充满杀气。 “呜呜呜……呜呜呜……”季翩翩紧揪着沉云钦的衣襟,憋红了一张脸,这才鼓起勇气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怎的,这种时候、居然、居然还想着与小师叔双修那档子事!”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第六十五章:求小师叔来操(H) 这并非是季翩翩的错。 那树妖想妄想将季翩翩炼作炉鼎,便在她身上下了些功夫。 树妖曾用身上如同触手般的根茎抚摸过季翩翩身上大片大片的肌肤,根茎里分泌的粘液如同春药,有着强烈的催情作用,接触当中便将这些淫毒通过皮肤下在了季翩翩身上。 季翩翩现在浑身都泛着可疑的红潮,说话都带着轻声的娇喘,那淫毒好生霸道,这会已经完全发作,季翩翩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厉害,对那种事也渴望的厉害。 哪怕只是轻轻碰到了沉云钦的肌肤,她都舒服得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贴上去,她不受控制地用自己的身子紧缠着他,娇喘着抚摸着他,闭着眼享受的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挲他的身体。 “翩翩!”沉云钦想拉开她,可季翩翩却紧抱着他不放,并且急切的开始去扒他的衣服,一面娇吟一面说道:“小师叔,你既救了我,何不救人到底……啊……嗯……翩翩好想要啊……唔……小师叔,你摸摸我啊……嗯哪!快摸摸我……” 这诚然非她本意,季翩翩受淫毒影响,行为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她甚至抓起沉云钦的手,拉着他去摸自己柔软的胸脯。但即便只是这样的触碰,她都舒服得呻吟出声。 “啊……啊……嗯……嗯啊……”她的声音本就细细软软的很是好听,如今叫得这般“淫荡”,与平素双修的害羞克制不同,光是闻声,一般人都很难把持得住,更别说看着她这张深受老天爷眷顾的美丽容颜。 然而沉云钦却并没有欲望,他心疼她,更有些后怕,害怕自己方才若是晚来了一步…… 只是这淫毒必须要解,当下之计,也只有先与她交合。 季翩翩方才险些被侵犯,身心都受到了伤害,彼时与她行男女之事,哪怕是形势所迫为了救她性命,仍旧让沉云钦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沉云钦挥袖落下一个结界,他将缠着要与自己亲吻的小人儿轻轻放在藤床上,捧起她美丽精致的小脸,认真问了一句:“翩翩,你可认得我是谁?” “小师叔……”贝齿轻咬着樱唇,光是这幅模样,便已经欲到了极致。季翩翩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就跟喝醉酒似的,她呻吟了一声,瞧着俯身凝望着自己的沉云钦美目流转,嫣然笑道:“翩翩知道是你……” 她又意识不清了,缠着沉云钦说着荤话:“小师叔,翩翩好想你。嗯,想念师叔的大肉棒嗯……小师叔,你快插进来,快用大肉棒狂插翩翩的小骚逼……” 她甚至张开双腿,将那空无一物的腿心暴露出来,那儿因为淫毒的关系,早就水光泛滥,透明的花液甚至将顺着季翩翩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她用手指一面拨弄着花穴,一面用脚丫去蹭沉云钦胯下的硬物,葱白的脚趾隔着衣物捻弄着他胸前茱萸。 “嗯……啊……嗯……好舒服……嗯啊……”季翩翩甚至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花穴,来回抽插抠弄,如她所说:“小师叔你快进来好不好……骚穴里面好痒……嗯……手指根本比不上小师叔的大鸡巴!小师叔,啊!啊!嗯……你快来操我呀!” 沉云钦有些不忍看,她明明矜贵骄傲,如今却因为无法控制淫毒而如此轻贱自己。虽然他不想再这种情况下要了她,可若不马上与她交合,只怕她会愈发难受,说不定还会经脉寸断爆体而亡。 为首的树妖已死,有夏棠和赶来的谢长生在,其他人自然是安全的。 沉云钦不再纠结,脱下外衫垫在藤床上,再将全身都因为淫毒而发烫的季翩翩抱了过去,这才俯身吻上她散发着幽香的娇躯。 “啊!嗯……”原本颈脖处就是她的敏感点,平时被沉云钦舔吻都让她痒得不行,如今在淫毒的作用下,季翩翩的反应更是激烈,叫声淫荡,扭着身子在沉云钦身下发颤。 她迫不及待地脱去了沉云钦的衣服,那粗长的硬物便抵在她腿间,沉云钦在她周身抚弄的时候,她便抱着他迫不及待的用一只手握着那烫热去蹭自己腿心,将那火热的性器蹭满了她的花液。 不等沉云钦继续前戏,便扭着细腰迫不及待的说道:“小师叔,快进来!你的肉棒可比手指插得人舒服多了!” -- 第六十六章:大肉棒狠肏淫穴(H) 花液分泌的厉害,只抽干了没几下便顺着花缝打湿了沉云钦的外袍。 玉腿盘在男人劲瘦的腰上,季翩翩雪嫩柔软的娇躯被沉云钦拥在怀里,她半眯着眼,感受着沉云钦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破开甬道里柔嫩的软肉,炙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软穴里快进快出,猛烈顶撞。 “啊!啊!嗯啊!啊~~~~”因为淫毒,季翩翩的身体更是异常敏感,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刺激得甬道无意识的一阵紧缩,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紧咬着沉云钦的粗长吮吸,舍不得松放。 同样是因为淫毒,季翩翩那紧窄的花穴比平素更湿更热,蠕动的更是愈发厉害,湿软的甬道里全是汩汩淫水。 “大肉棒在肏小骚穴!啊!嗯嗯!啊!舒服!啊!嗯!”季翩翩抱着自己的大腿,使得自己分得更开,好迎合着沉云钦插得更深,她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插弄!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来,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穴里凸起的软肉,冲撞着她深处的敏感点,就连宫口都被那粗长的性器戳得酸胀。 季翩翩从未有过的放声浪叫,她被肏得爽极了,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爽得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雪嫩的娇躯更是被操得一阵又一阵的发颤。 “噗噗噗!噗噗噗!”水声淫靡,那粗长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插得更加用力,不似沉云钦眼底的温柔,一次比一此插得更深,皆是凶狠地撞进她的宫口,插得季翩翩原本平坦的肚子都鼓了起来,恨不得要将她戳穿。 若是平时,季翩翩早就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定是嘤嘤娇喘着求饶。可如今却是拿阴户紧贴着沉云钦,并主动用手指将阴唇拨开,只希望他能插得更深。 “还要!还要!小师叔用力操我!啊!嗯……啊……啊!嗯!啊……”粗长的肉棒在那湿濡的小穴里快进快出,大开大合,将那骚浪的小穴操得一股股往外飙着淫水。 媚肉蠕动的厉害,宫口也被男人操得发酸,可季翩翩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一只手揉搓着自己发痒、发涨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是一壁将花穴撑开,一壁揉搓着那酥酥麻麻的花珠。 花穴紧咬着肉棒,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小逼发烫,穴口更是被操得有些麻麻辣辣,可她还觉得不够。明明那粗长的肉棒在她宫口狂戳,可中了淫毒的季翩翩却想要更多,是以浪叫之余她娇喘着开口,要与沉云钦换个姿势。 粗长的阳具从紧缩的花穴里抽出,发出清晰的“啵”声,被捣得发白的花液没有肉棒堵住,从那被肏得红肿的穴口蜿蜒流下。 季翩翩迫不及待的翻了个身,匍匐在地翘起那浑圆的娇臀,一面揉着那敏感的小珠,一面扭着屁股催促沉云钦:“小师叔,快进来!快来操翩翩!” 方才明明被干了小半个时辰,季翩翩还是觉得不够。 可那粉嫩的腿心早就是一片狼藉。 “清醒之后,可有得她受的。”沉云钦如此作想。 现在的季翩翩当真是饥渴难耐,肉棒才将将抽出来,她便只觉得小穴寂寞难受,痒得厉害。好在沉云钦马上扶着肉棒对准那微张的小穴挤了进来,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全根没入,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啊!啊!好深!啊……啊……啊!嗯……肉棒好像插进翩翩肚子里去了!啊!啊……嗯!” 后入自然插得更深,往后入没插几下,季翩翩便求着沉云钦停下,他若不停,没插十几下她便哭着喊着说要尿尿。 而此时的季翩翩却扭着屁股,一面迎合着男人的顶弄,一面用那层迭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粗长的性器。 男人紫红的肉棒在少女娇嫩的腿心处逞着凶,插在小逼里狠猛地快进快出,插得季翩翩浪叫连连,甬道更是紧缩得厉害,恨不得要将那粗长夹断。 “啊!啊!嗯!啊!嗯嗯!啊!”交合处很快就又被捣得满是白沫,但从沉云钦的视线却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那被肏得嫣红的媚肉快进快出间不断被他的性器扯得带出穴口,再用力又被捅了进去。 沉云钦掐着季翩翩的纤腰,腰身不断挺送,紫红的粗长凶猛地插干着不住往外吐着蜜露的小穴,操得那小逼紧缩蠕动,将那肉棒咬绞得更紧,更是操得季翩翩仰着天鹅般优美的颈脖,发出急促又断续的呻吟。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季翩翩扭着屁股,只觉得被男人粗暴操弄的越来越胀,越来越酸,她爽得欲仙欲死,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被沉云钦操下去,被他肏死在身下。 -- 第六十七章:被肏到不断喷水(H) “啊!啊!嗯……嗯哪!啊……唔!啊……”洞穴空旷,季翩翩的浪叫充斥着每一个角落,甚至带了点回音。 她揉着自己的双乳,却感觉并不如沉云钦摸着舒服,便娇声求着沉云钦:“小师叔,好师叔,你快摸摸我的奶……嗯……啊……对……你可以再用力些……嗯啊!啊!嗯……” 花穴早就被操得红肿,却还是乐此不疲的被那粗长的肉棒挤开,粗硬的肉棒上沾满了晶亮的花液,看似粗暴的在那嫩穴里戳刺,操得淫水不断从交合处被拍打出来,操得季翩翩连尾椎骨都爽得发麻。 那肉棒兴奋起来,竟也有婴儿小手臂般粗长,也可谓是天赋异禀,加上后入的姿势本就更家深入,沉云钦后续反扣着季翩翩的双手,托着她的尖下巴连续抽插的那几十下,都戳进了她的宫口。 “啊!啊!嗯!啊!”季翩翩被沉云钦肏得摇头晃脑,满脸泪痕,嘴角更是有可疑的液体流下。 季翩翩已不知被沉云钦操得泄过了几次,他每每用力日她逼心的时候,都能逼得她再一次尿出少许。 若是季翩翩此刻清醒,定会羞赧的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沉云钦操得她双腿发颤,险有些跪不住,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努力翘起屁股,好让沉云钦的龟头顺利的去顶她的花心。 沉云钦偶尔也会缓一下动作,让她歇上一歇,不然就她这个急促呻吟的劲,高潮不断的话只会脸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但季翩翩的小穴着实销魂,虽然被他插得花液充沛,又湿又滑,可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却绞得他后腰发麻,吸得他龟头爽得酸涩。因此动作激烈的时候,也怪不得他不怜香惜玉。 譬如此时,沉云钦掐着季翩翩水蛇般的细腰,粗长的性器重重撞向那被他捣弄得酥烂的花心时,还掐着她的细腰把她雪白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 “啊!啊……好深!啊!啊……师叔的大肉棒,又粗又长……嗯哪……好像可以插进翩翩的胃里、啊!啊!嗯嗯!啊!”季翩翩紧揪着身下的藤蔓,眼泪都被男人撞了出来,雪白的乳儿更是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被撞得摇晃的厉害。 一顶!一撞!花心被那粗硬凌虐的厉害,被他撞得不住紧缩战栗,根本受不住这般发狠地冲撞,季翩翩只觉得腿心被沉云钦撞得发麻、发烫、撞得她憋尿般得酥麻酸痒,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呻吟浪叫! 她再也跪不住,整个人趴在藤床上,沉云钦便也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去吻她光洁如玉的美背。 这样的姿势,抽插起来要比方才温柔一些,可沉云钦那处尺寸惊人,还是将那巨物塞进了她的深处。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研磨着甬道内充血的软肉,沉云钦轻咬着她的耳垂,手指还绕到她的腿心,在那粘腻处找到了发肿的花珠玩弄,肏得季翩翩在他身下扭动挣扎的厉害。 一阵疾风骤雨般激烈的抽插,季翩翩尖叫一声再一次被沉云钦肏到了高潮。 那烫热的淫水迎着沉云钦同样充血的龟头倾泻下来,小穴痉挛,剧烈收缩起来,那温软的媚肉如同一张饥渴的吃奶的小嘴,将他的肉棒吮吸的厉害。然而季翩翩却也哭得厉害。纵然是身中淫毒,但她娇嫩的身子能伸承受这些已然是撑到了极限。 沉云钦终是把持不住,按着季翩翩的双肩,抵在她宫口深处射了出来。 阳精烫得几乎是瘫软在床的季翩翩小腹一抽。 那肉棒抽离时还是硬的,想来这淫毒不仅作用于女体,在阴阳交合时还能通过体液传播。 肉棒从花穴里拔了出来,没有阻碍,混着花液的浊白便从季翩翩被操得暂且无法闭合的穴洞里流了出来。季翩翩闭着眼,嘤嘤哼着,想来是累及了,已然睡了过去。 季翩翩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一身粘腻,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爱液,充满了奇异的破碎感的美。 想来醒来之后,得有的她受的,沉云钦轻叹一声,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用自己的外袍将她包好,打横抱起,缩地成寸带她去了能够让她好好休息的地方。 -- 第六十八章:要师叔喂我吃 季翩翩醒来是在方知县的客栈。 看屋内摆设就知道,应当是天字号的上房。 “嗯……”醒来时,季翩翩连抬手都觉得困难,更别提翻身,全身上下都跟散架似的酸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从高阁的楼梯上滚了下来。 “好痛……!”季翩翩忍不住呻吟,之前武教长老让她打了半个小时的“西风拳”,第二日醒来都不似今日这般酸痛。尤其是下半身,双腿之间更是疼得厉害,她的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更别说翻身下床。 “醒了?”见季翩翩醒了,沉云钦便将窗户支开一条缝来透气,而一见到沉云钦朝自己走过来,季翩翩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想到昨日那般缠绵,那样的疯狂,连季翩翩自己都觉得脸上臊得慌。忙扯过被子,将头都蒙了起来。可便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疼得她小声哼了哼。 床陷下去一块,是沉云钦坐了下来,只听他轻声开口:“昨日是我不知节制,你身上可有不适?” 哪里是他不顾节制,沉云钦将责任都归咎于自己,全然是为了顾全季翩翩的体面,她心知肚明,却也很是受用。 季翩翩在被子里咽了咽口水,犹豫了片刻才小声说道:“我昨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其实、我不是……” “我知道。”她想说的,他都知道。沉云钦同季翩翩解释道:“那树妖的根茎所分泌出来的汁液含有淫毒,你身中淫毒,受其蛊惑,那淫毒霸道,非常人能够抑制,如论如何,都怪不得你。” “呜……”季翩翩咬着唇,鼻子一酸,躲在被子里小声抽泣着。 她想,好在沉云钦及时赶到,好在是沉云钦与她做了那样的事,若是自己被那树妖侵犯,又因为淫毒变得那般不受控的放荡,只怕清醒之后,再无颜面苟活于世。而那树妖要将她炼作炉鼎,自然是不会放过她,不会让她就这样轻易死去,只会反复凌辱于她,让死都变成她的奢望。 想到这里,季翩翩一阵胆寒,后怕得瑟瑟发抖,呜咽一声,眼泪便掉得更凶了。 见她如此,沉云钦觉得她是下你一个人待会,便又起了身,告诉季翩翩:“桌上他熬了清粥,用小火温着,等会若是有胃口,多少还是吃一些。” 说完他便要走,将房间留给季翩翩。 “小师叔!”季翩翩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小声叫住了他,想来已经暂且调整好了情绪,毕竟那样可怕的事情,到底是没有发生。她抽了抽鼻子,娇声娇气的对他说道:“我的腿好痛……” 她的脸愈发红了,单纯又担忧的问沉云钦:“昨日……你是不是将我的腿……嗯……弄断了……” 昨日确实太过激烈。 “是我不好。”沉云钦坦然承认,面上可见了松了一口气,想来季翩翩也是迈过了这道坎。他道:“待会用过午膳,我再给你上药。” 季翩翩睡了许久,这粥便是她的午膳。 只是一听到上药两个字,季翩翩的脸愈发红了,像是煮熟的小虾米。她知道,沉云钦说的这种药,是要用手指塞到那里面去的,于是忙说:“我、我自己来!” 药季翩翩可以自己上,但粥她却不想自己喝。 “小师叔,我疼,全身都疼,也没有力气。”那明亮的双眼调皮地眨了眨,季翩翩语调娇软的冲沉云钦说道:“你得抱我起来。” 昨日那样折腾,不疼才怪。 沉云钦折了回来,动作温柔的将季翩翩扶了起来,又给她拿了软枕垫着,让她靠在床上。 “小师叔……”季翩翩又抓住了他的袖子,冲他撒娇:“我饿了,可是人家的手也没有力气,抬不起来……你喂我吃,好不好呀~” 沉云钦也顺着她,温柔一笑:“我喂你。” 虽说这粥看着十一万平平无奇的白粥,可闻起来格外的香,不光是米香,里面似乎还加了一些沉云钦自己提炼出来的草药精华,别样香甜。就连下粥的小菜也准备了两碟,当真是很用心。 那粥,都是沉云钦一勺一勺吹过,再喂给她的,着实暖到了季翩翩心里。 季翩翩想,沉云钦来救她,以他的能耐,想来其他受困弟子定然也一并救了出来,是以喝了几口粥,暖了暖近一日没有进食的胃,这才问道:“夏棠师姐他们怎么样了?” “都无事,不必担忧。”沉云钦道:“他们暂且住在雾山附近的村落,帮忙驱散那里的迷雾。” 沉云钦消灭了妖怪,夏棠他们再将迷雾驱散,季翩翩拍手叫好:“那雾山周围以后是不是就安全了?” -- 第六十九章:小师叔受伤 ρò1⑧τò.còм “可以这么说,但雾山之前戾气缭绕,土地又受到妖气侵蚀,里面生长了许多毒物,这些毒物一时还无法除去。雾山深处的毒瘴,暂且也还无法除去。”沉云钦道:“只是也不必太过担忧,只要村民不往深处探寻,不接近那些品相怪异的动植,只在外出采摘捕猎,倒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季翩翩听了点了点头,放下心来,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我们这是在哪?” 客栈这间厢房宽敞雅致,不像是村镇里能有的规模,再加上开窗透着气,能听见外头极为热闹,更不像是在什么偏僻的山村里。 沉云钦道:“我们在方知县。” 季翩翩听说过方知县,是个富饶的大县,她有些不解:“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她以为,这里还有什么别的试炼,可若是试炼之地,也应当等着同队的夏棠他们回来才是。 沉云钦只是简短的说道:“这里适合休息。” 适合她休息。 他知她养尊处优身娇玉贵,自然不能委屈了她。 “小师叔……”季翩翩心里暖暖的,很是感动。她想去抱沉云钦,手臂却酸疼的厉害,只好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 也是这时,季翩翩发现沉云钦的胸膛闷声震了震。她有些疑惑,刚想抬头,却被沉云钦以拥抱的姿势摁住了脑袋。 “小师叔……”沉云钦的胸膛还在震,伴随着一两声闷哼,像极了隐忍着不让自己咳嗽出声。季翩翩越听越觉得不对:“小师叔,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咳咳!咳!”沉云钦终是没有忍住,咳得厉害,他用手掩面的同时,季翩翩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扶住沉云钦,满脸的焦急与关切:“小师叔,你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说,你、你别吓我……” “无碍。”沉云钦摇了摇头,可紧接着便费力咳嗽起来,季翩翩听着揪心,可更让她揪心和害怕的是,竟然有血从沉云钦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小、小师叔,你咳血了!”季翩翩惊叫起来,全然乱了方寸,从床上跳下来的时候,她甚至来不及穿鞋。又因为昨日的抵死缠绵,她的双脚早失了力气,还没站稳便脚下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是沉云钦一把将她捞回床上。 “我只是练功练岔了气,调息两日便好。”沉云钦笑了笑:“你找凡间的大夫来瞧,与我并无用处。” 说话的时候,季翩翩这才注意到沉云钦的面色有些发白,她心里难受,找不到帕子,便用衣角轻轻给他擦去唇角的血渍:“为什么会练功练岔了气?当真不是为了赶来救我?” 女人总是敏感的。 沉云钦摇了摇头,解释道:“前几天就岔了气。” 但这并没有让季翩翩听了觉得好受些,眼里蓄满了泪,眼睛一眨便流了下来。季翩翩担忧的问道:“当真不要紧吗?” “不要紧。”沉云钦给季翩翩擦了擦泪,扶着她躺下,淡笑着说道:“你呀,站都站不稳,还是躺下好好休息一阵。” 沉云钦给季翩翩掖好被子,季翩翩却拽着他的袖子不肯放手,眼中心疼分明。 沉云钦笑着一叹,将自己的外衫脱去,在季翩翩身边躺下。与她盖着一张被子,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摸了摸她的头,哄着她:“那我陪你睡一会,也算是调养了。” 季翩翩“嗯”了一声,吸了吸鼻子,她自然是睡不着的,只是紧紧抱着沉云钦,带着细细的哭腔说道:“小师叔,你一定要好起来,要赶快好起来。” 沉云钦点了点头,笑着说:“好。” 他没有骗他,自己确实是岔了气,只不过并非是练功,而是传功。掌门师兄这段时日闭关突破,但却遇到了瓶颈,他便与芙音帮着给他传功,助他突破。 而他之前在季翩翩身上落了禁制,因此季翩翩遇险,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够第一时间知晓,只是传功不能打断,若是突然终止,他们叁人极有可能都会走火入魔。而季翩翩遇险,他又不得不救。 因此,他在救师兄和救翩翩上,他选择了第叁条路。 既能救师兄,也能赶得及救翩翩,只是他强行提速,将真气渡给大师兄,帮助他冲破气海,吸纳新的功法,对沉云钦来说却是损耗极大的。 稍有不慎,便会反噬。 好在,便是反噬,也只会落在他一人身上。 好在,季翩翩无碍。 -- 第七十章:一起回家 那药膏实有妙用,躺了半日,季翩翩便已觉得身上爽利不少。 她原想问沉云钦,需不需要去夏棠那边帮忙,毕竟这也是她的试炼,完成试炼早日回到天源宗。她始终忧心沉云钦的伤势,想着若是回到天源宗,且不说福地清气适合修养调息,若真有什么不妥,也可以去找药宗长老去瞧。 “倒是不用。”沉云钦道:“雾山的事情谢棠与谢长生处理便好。” 至于季翩翩,与他一起回天源宗就是了。 难得出来一趟,季翩翩便欢欢喜喜地拉着沉云钦去街上逛,喜欢什么买什么,反正有乾坤袋这样的好东西。 乾坤袋之前被妖怪收走,没想到沉云钦将她救了出来,也一并将乾坤袋拿了回来,如若不然,可有地季翩翩伤心去了。 季翩翩向来大方,给夏棠他们都买了礼物,就连宝儿和她院里那几个丫鬟的都有。因为也不着急回天源宗,在茶馆饮茶的时候,沉云钦便问季翩翩:“想不想回家看看?” 那自然是想的,只是季翩翩没有想到,下山试炼竟然是可以回家的。 “想!”季翩翩眼睛都亮了,抱着沉云钦的胳膊撒娇似的摇:“我可想我爹娘了!” 沉云钦温柔说道:“那便回去看看。” “好啊!好啊!”季翩翩一脸欣喜,却又问道:“可是云中郡离这儿也有十万八千里呢?” 她是故意的,等的就是沉云钦这一句:“我送你回去。” “好呀!小师叔最好了!”季翩翩喜笑颜开,抬头亲了亲沉云钦的面颊:“翩翩最喜欢小师叔了。” 她在床上也喜欢这么说。 “正好见见我爹娘……”脸上泛起微红,季翩翩想着她如今找到了如意郎君,怎样都是先要让爹娘看一看的。虽说她还未与沉云钦提成亲的事,但她认定了他,也想着若是沉云钦不愿意入赘,自己与他结成修侣,也很是不错。 沉云钦御剑而行,二人很快就到了云中郡。 季府闹中取静,在繁华的街道尽处建了一大片园林。 门口的守卫见到自家大小姐回来,惊喜的喊了声小姐,一面迎着季翩翩进来,一面去禀告老爷和夫人,一边小跑,沿路通传:“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季翩翩见怪不怪,领着沉云钦进了门。 季府很大,光是迎客的前庭便有些长,季翩翩还没将沉云钦带到前厅,便听见她娘亲急切而又亲切的呼唤:“翩翩!我的儿啊!我的乖女儿!” 季夫人年轻时也是名动四方的大美人,而岁月从不败美人,如今虽上了些年纪,但却仍然美艳无比。一见季翩翩季夫人便将她抱进怀里,季翩翩也抱着娘亲直撒娇,连连说道:“娘,我好想你!” 连声音都比平时更加的柔软发嗲。 季老爷也是紧随其后,一家叁口抱成一团。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可是想家了?怎么回来也不差人来说一声,爹好备软轿去接你!”季老爷眼里满是季翩翩这个掌上明珠:“快让爹好好看看,瘦了没有!” 而季夫人抱着季翩翩,目光却被她身旁的沉云钦吸引,沉云钦天人之姿,着实很难不引人注目,就连府里的丫鬟小厮都躲在一旁,忍不住偷看。 “这位是……”季夫人见到沉云钦,似乎比见到季翩翩还高兴。季老爷心生醋意,忙行到沉云钦身前挡了挡。 “在下天源宗沉云钦。”沉云钦拱手一揖:“见过季老爷,季夫人。” “原来是剑仙!”天源宗的弟子,都被凡人尊称为剑仙,季老爷看了看季翩翩,又看了看沉云钦,问道:“您这是……” “这是我小师叔,是他送我回来的。”季翩翩握着季老爷的手说道:“小师叔陪我在家中小住叁日,叁日后再与我一起回天源宗。” “还要回去?”季夫人终于从沉云钦脸上收回了目光,摸着女儿的小脸甚是不舍:“娘看你面色好了许多,就这么着急要上山吗?不能在家多住些时日?天源宗离云中郡这样远,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娘,我在天源宗挺好的!我极有天赋,现在也学了好些法术,等会变给爹娘瞧!而且等我学会了御剑飞行,就能时常回来了呀!”说着,季翩翩回头看了一眼沉云钦:“你说是不是呀,小师叔!” 沉云钦“嗯”了一声。 “有劳剑仙!”季老爷连忙抱拳,吩咐管家:“快准备上好的酒菜,且将东厢房收拾出来,切不可怠慢了剑仙!” -- 第七十一章:她还想要 沉云钦在季府住下。 季翩翩与家人团聚,自然有许多话要讲,沉云钦便在客厢中打坐调息,季翩翩知他不喜生人,便吩咐了下人莫要前去打扰。 一家子人其乐融融的用过晚膳,席间季老爷这个六尺长的大汉还忍不住一个劲抹泪,欣慰的说道:“女儿到底是长大了,就连下山试炼,都想着爹娘,专门给爹娘精心挑选了礼物。” 看她爹感动的样子,季翩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倒也不是精心挑选,只是在方知县逛街的时候,想着爹娘也许会喜欢便买了回来。 但只要是她买给爹娘的东西,他们都很喜欢就是了。 被爹娘一人拉着一只手闲话着家常,又被娘盯着喝了一碗血燕鱼翅汤,季翩翩这才端着另外准备好的美食去到沉云钦房中。 季翩翩进沉云钦的房里,从来就没敲过门,就像在堆雪居一样,季翩翩推开门进去,见沉云钦还在调息,便托着腮在一旁等他。 沉云钦醒来的时候,季翩翩正把玩着娘亲刚送给她的金蝴蝶步摇。 “翩翩。”他开口唤她。 “醒了?”季翩翩将步摇随手插在头发上,伸手碰了碰碗壁:“菜还热着,快来吃!” 她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赶快过来,沉云钦人还没坐下,她便已经往他碗里夹了好些菜,一脸求表扬的说道:“这些菜,隔一会我便用法术温一会,我现在可厉害了。昔息亭那块破石头根本不准,本姑娘明明天赋异禀!” 沉云钦点头,表示赞同。没告诉季翩翩她如今根骨有异,是与他双修之故。 “家里新来的厨子,手艺可好了!我特意让他给你做了牡丹燕菜,金齑玉绘,佛跳墙还有海棠酥!”之前家里顶好的厨子跟着她上了天源宗,如今这个,季夫人瞧着她喜欢也让她带上。是她说沉云钦御剑,载不动多有一个人,这才作罢。 沉云钦笑了笑:“总算有个素食。” 季翩翩不喜吃素,是以让人送到堆雪居的膳食极少有素,便是有,她也权当是个装饰,极少动过。 “特意给小师叔做的~”季翩翩笑意嫣然,催促他道:“你快尝尝~” 沉云钦早已辟谷,无需特意饮食,且他现下稍有不适,着实没有胃口。但看季翩翩明亮的眼神,却又不忍心拒绝,便每样都吃了一些。 季翩翩没有察觉出异样,平素他也只是陪着她用一些饭菜,吃的本也就不多。她转头瞧了瞧房中摆设,这东厢房是家中的贵客房,也是最大的一间客房,房中桌椅床榻,用的都是极好的红木,博古架上摆放着的也都是古董。 不过这些东西在季府很常见便是了。 季翩翩眨了眨眼,看了沉云钦一眼又觉得不好意思,便盯着桌上的芙蓉酥,装作随口一句的问道:“小师叔,我房中有许多珍宝古玩,你要不要去瞧瞧?” “你房中有什么好瞧的?”沉云钦轻轻依一笑,故意逗她。 “嗯……”季翩翩一时语塞,嘟嘴道:“那可是我的闺房……” 沉云钦正色说道:“既是闺房,外男便不适宜入内。” “可你!”季翩翩哼了一声,随即一笑,手指慢慢爬上沉云钦的胳膊,语调缓慢,尽可能的温柔:“外男是不适宜入内,可小师叔又不是外人。” 话已至此,季翩翩索性豁出去了,直言道:“小师叔不来我房中,又怎能与翩翩感受这闺房之乐?” 也许连季翩翩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如今变得有些急色。可这并不是她的问题,季翩翩身上余毒未清,那树妖是想将她炼作炉鼎,才用了那些淫毒。而这淫毒,并不是一次交合便能化解。 季翩翩眼底炽热,那淫邪的欲望与她精致的容颜交织在一起,着实很让人心动。可沉云钦心中却无半分杂念,只是扶了扶她发间一颤一颤煽动着翅膀的金蝴蝶,凝着她美丽的双眸直接问道:“想要了?” 季翩翩咬了咬唇,脸颊红得娇艳欲滴:“嗯。” “虽说昨日才与小师叔颠鸾倒凤,可今日回到家中,躺在自己那张舒服的大床上,翩翩就在想,若是能在这张床上与师叔翻云覆雨,自然是极其舒服的……”说完,她也装出一副正经模样,认真说道:“翩翩可不是纵情声色,贪图享乐之人,翩翩如此,只是为了依靠双修,提升自己的修行,免得遇到危险,一点忙都帮不上,也免得总要人来保护搭救,更是为了不给我那至今未见一面的便宜师父丢人,给小师叔丢人,给咱天源宗丢人!” -- 第七十二章:就在这里(H) ρò1⑧τò.cò 见沉云钦未有所答,季翩翩拉着他的袖子轻轻摇晃,仰头看他,可怜兮兮的说道:“翩翩很想要。” 她以为他会拒绝,会训斥她,却不想他伸手拔下了她头上的簪子。虽说回到家中沐浴更衣之后,有梳头丫鬟要给她重新梳了精美的发髻,可季翩翩就是想着若是等会真跟沉云钦行了云雨之事,发髻散乱,便不知如何解释,故让丫鬟还是照原样,给她输了个简单的马尾。 “既然很想要,便就在这吧。”沉云钦在季翩翩耳边如此说。 沉云钦入住东厢房的时候,季老爷便听季翩翩说了他喜静,早就吩咐下去不让人靠近打扰。更何况他打坐时,就已经习惯性的落下了结界,此处远要比季翩翩的闺房‘安全’许多。 而季翩翩之所以能轻而易举地推门进来,则是因为沉云钦的结界,从未阻拦过她。 说着,沉云钦便又伸手将季翩翩束马尾的绣着白牡丹的红丝丝带轻轻扯开,用那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穿过她柔顺亮丽的黑发,简单梳顺了,便顺势扣住她的后脑,俯身吻下。 “唔!”唇齿相依,已是缠绵。 季翩翩闭上双眼,勾住沉云钦的脖子,沉浸的享受着这个美妙的吻。 只亲吻了一阵,她便呻吟出声,急不可耐的用自己的胸去蹭沉云钦的胸,分开双腿将沉云钦夹在中间,褪去绣鞋,在他腿间摩挲挑弄。 今日她确实主动的很。 长睫微颤,就连季翩翩也能感觉到,只是亲吻的时候,腿心处便有淫水漏了出来。而她身上隐约散发出来的幽香,更甚芙音钻研的极品春药,伴随着她娇软无力的呻吟,迷惑了他所有的理智。 小手紧揪着男人的衣襟,离开这个缠绵而又窒息的吻,季翩翩的声音细如蚊蝇,却也有些急切:“小师叔,下面已经很湿了,你、你快进来吧……” “好。”沉云钦自然是顺着她的,锢着她的纤腰,挥袖间便敛去了桌上所有的物件,单手一把将她抱起,放坐在桌上。 男人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子,季翩翩连忙夹紧双腿,有些紧张:“在、在这里吗?” 沉云钦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方才那一番纠缠,也将他的呼吸变得炙热。他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和那那绝色的容颜:“不是你让我快进来的吗?” 季翩翩红着脸垂下了头,粉白的玉颈露出一截,活色生香。沉云钦用舌轻弄勾舔,在她酥痒呻吟之际,褪去了她的亵裤。他将她纤细的美腿分在腰侧抱,低头便能瞧见她那吐着露珠的花缝,粉红色的花蕊藏在腿间若隐若现,更是显得惹人怜爱。 “小师叔……”季翩翩被沉云钦推倒在桌上,见沉云钦蹲了下来,花靥通红:“不要舔啊……嗯……啊……恩……” 说时已经迟了,沉云钦已然伸出舌头,在那处吮吸舔弄起来。时轻时重,时快时慢,酥麻的痒意带着一股难忍的燥热很快便盘踞全身。这一舔弄,也将季翩翩的呻吟舔得更加娇软,她无助的抱着沉云钦埋在她腿间的头,扭动娇喘:“啊……啊……嗯……啊!啊……嗯……啊……” 下面被他弄得酥麻的厉害,也弄得她舒服的紧,但季翩翩不知有结界,时而叫声太过浪荡,便赶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免得叫人听见。 季翩翩小脸嫣红,羽睫轻颤,她闭着双眼,享受着沉云钦温柔的爱抚。他吮吸着她下面那张下嘴,弄得水声一片,也舔得季翩翩娇小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可当沉云钦将手指塞进那早就急不可耐,不住往外吐露着花液的小穴时,那甬道依旧紧致非常。 “啊!”季翩翩轻忽一声,因为是在桌子上,她有些害怕,声音也有些颤抖:“小师叔,你轻一点,我害怕……” 沉云钦含着她的花珠没有说话,只继续在一片滑腻当中舔弄,一面用舌尖勾碾着那颗敏感的花珠,一面用手指在那湿软销魂的小穴里来回抽插。 “啊……啊!呜呜……啊……恩……呜呜……啊……唔!啊!啊……”插得季翩翩不禁想要夹紧双腿,却根本无法,小手只能无助的紧抓着桌子的边沿,扭动着娇躯发出软绵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 第七十三章:按在桌上被肏到喷水(H) 在季翩翩颤巍巍的喷出一股股的淫水之前,沉云钦早有预料的抽离开,季翩翩全身颤抖的厉害,她躺在桌上,衣衫凌乱,半遮半掩的酥胸更是上下起伏。 “呼……呼……”她喘得也厉害,而这绵软的喘息落到沉云钦耳中,便也有了几分催情的妙用。 挺立多时的肉棒抵在那湿濡的穴口蹭了蹭,便又涨大几分,季翩翩眯着眼,只觉得蹭得痒痒的很是舒服,还没反应过来,那粗硕的肉棒便对准还在往外滴水的穴口,一个用力,直直插入那娇软的嫩穴当中! “啊!”季翩翩蜷起脚趾,仰头呻吟。 那肉棒戳进花穴,瞬间便来带火热的满涨感,花穴里很是水滑,肉棒甫一插入便开始大力抽送起来,如疾风骤雨般凶狠疯狂,令她无处躲藏。 “啊!啊!啊!插进来了!嗯……嗯哪……小师叔的大肉棒啊……嗯!啊唔!插得翩翩好舒服啊!”紧窄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强势破开,层迭的媚肉被那炙热的肉棒来回磋磨,肏得又软又酸,不住往外吐着蜜液。 自然是舒服的,季翩翩被沉云钦肏得一阵娇喊轻颤,只觉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 肚脐眼以下皆被那粗硕撞得酥麻酸涨,而那圆硕的龟头更是一下比一下狠戾地往里撞,捣得他娇嫩的花心酸软震颤,花壁更是阵阵紧缩,被他肏得抽搐的厉害。 既是极舒服的乐事,偶也有些难以承受,季翩翩按着自己的小腹,都能感觉到那根肉棍在她穴内是如何大力抽插进出,时而顶得重了,季翩翩全身都扭动起来,指甲抓在沉云钦身上,含着泪呜咽着又说:“轻、轻一点!太深了!啊!太深了!” 倒不是他故意要顶这么深,而是他本身的尺寸就有些长。 他只好俯下身,去吻她颤抖的红唇,又喘息着在她散发着馨香的颈脖处细细舔咬吮吸。 这方面他倒是控制好了力道,免得落下青紫色的爱痕,只会给季翩翩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下面却并完全能够受他控制,那柔嫩紧致的花穴,与他发硬发涨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即便他大开大合,用力抽插,可那花径里的媚肉却依旧能从四面拥附过来,紧紧箍住他的肉棍,绞得他腰眼发麻。 无论他多用力地顶撞,多用力地插干,那小穴都紧咬着他的巨物不放,低头一瞧,便见粉肉翻动,又湿又紧的小洞费力吞吐着紫红的巨物,淫靡非常。 “啊!好深!啊!小师叔插得好深!”季翩翩被沉云钦撞得一阵摇晃,深怕身下这桌子承受不住力道,故用力抓紧了他的双臂。明明心中有些害怕,却高兴的声音道:“啊!啊!小师叔再这样插、这样用力……啊……嗯!啊!翩翩就又要尿、尿出来了!” 说罢,花壁便又被那大肉棒插得阵阵紧缩。 只见那紫红的巨物在少女腿心快速进出,大开大合,那粗长的性器正大力而又迅猛地对准小穴狠插猛干,粉嫩的花穴和雪腻的花户都被男人操得发红,而激烈抽插所捣出的白沫更是在那被肉棒凌虐的穴口堆作一团,可见他的动作有多激烈。 若是往常,季翩翩早就哭着求饶,可她身有树妖的淫毒,如今还不满足,明明被沉云钦操得连呻吟都变得破碎,只能发出夹杂着“呜呜”般断续的呻吟,双手却顺从身体炙热的欲望,抓住自己饱胀的双乳揉搓。 光是揉那一对雪乳还不够,她的手指还探向了战况激烈的腿心处,在颠簸中找到花心按压揉弄…… -- 第七十四章:快射给我(H) 男人将女人的双腿架在腰上,掐着她的细腰猛是一轮抽干,粗长的性器肏得嫣红的媚肉翻进翻出,发黑的囊袋更是随着肉棒重重捣弄而狠狠拍打在那湿濡斑驳的花缝。 “啊!啊!小师叔插得好快!啊、嗯啊……啊!插得好用力!”季翩翩满面春色,早已被操得眼神迷离,她张着小嘴被操得不断吟娥,小穴也因为这大进大出的抽干而痉挛着剧烈收缩起来! 她紧攥着桌子的边沿,已是强弩之末,沉云钦每一次抽干,都能带给她灭顶的快感和刺激,除了在他身下挨操,享受浪叫,她根本无力再做出任何反应。 季翩翩被沉云钦操得头皮发麻,整个小腹都被他干得又涨又酸,她明明已经到了极限,脑海里的那根线都快要崩断了,而肉身却依旧贪恋这样极致的欢愉,享受着如此激烈的性事。 “嗯、啊……啊!小师叔真的……好粗啊……”她费力的仰起脖子,便能看见二人的交合处,那紫红的肉棒沾满了淫靡的花液,插在她腿心里快进快出,插得她下面有酸又涨,插得她的小腹都肉眼可见的鼓动起来。 “是翩翩下面太紧了。”这种荤话,也只有他能够一本正经的说出来,正如他面上的云清风淡,只是声音有些沙哑,可他的眼,却如同他抽干的动作一般,写满了欲念的粗暴。 为了插得更深,沉云钦将季翩翩的双腿架在肩上压下去,迫使得她的大腿都压在了自己绵软的胸上。 他发狠地操弄着那紧致的媚肉,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进宫口深处搅弄! “啊!啊!啊!”花心因为被粗壮的肉棒挤入太多,撞得酸疼,但却不可否认的带来愈发强烈的快感。季翩翩被顶得发颤,就连呻吟也满是颤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沉云钦压在她身上,激烈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她颤抖着吻上他的唇,与他唇齿相缠,也借由此堵住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免得叫过路人听见。 她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双腿都痉挛的厉害,小穴更是一直紧缩着,紧紧咬着他的粗壮,甚至已经将那白灼吸出些许,使得沉云钦不禁皱眉,死守精关。 季翩翩一度被沉云钦抽干得哭出声来,一直喊着:“不行了!呜呜呜!小师叔!啊!啊!嗯……呜呜……翩翩真的不行了!” “再忍一下,我这就射出来。” 话虽如此,可他方才强将射意压下去,如今再要射出来,季翩翩还需继续承受 “你快……你快呀……”季翩翩喘息着,被沉云钦操得又喷出了水来。 那紧窄的花穴现下真是舒服极了,无论他如何粗暴地搅弄,带来的都是极致的快感。花壁紧致水嫩,甬道曲径通幽,湿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含着他的肉棒吮吸,进出间与那层迭的媚肉所摩擦出来的快感,更是爽得不可思议。 季翩翩带着哭腔的呻吟又是那般好听,更别说那张满是情欲的绝美容颜,无一不让他放纵沉溺。 沉云钦埋头在她敏感的颈脖处轻咬舔弄,弄得季翩翩颤抖得愈发厉害,花穴更是将按粗长咬得更紧,而体内一直叫嚣着要喷涌而出的快感,更是再难抑制! 他紧抱着季翩翩,低吼一声,全没了往日的温柔,发狂似的猛烈抽插着酥烂的小穴,全然不顾季翩翩的捶打哭喊。 他将她的头埋进怀里,抚摸着安抚:“快了、就快了……” “呜呜呜!呜呜呜!小师叔、我、啊!啊!啊!呜呜……啊……呜呜……”季翩翩哭得好大声,却不是因为难受,而是爽得难以承受。她只希望快些结束,她真的受不住了:“小师叔!你快些!呜呜呜!唔!快些射出来啊!啊!啊!” “啊!” “啊!” 终于,约摸只抽插了几十下,季翩翩伸手掐住沉云钦的双臂,弓起身子,伴随着一声哭喊,和雨落屋檐一般从桌上滴落下来的晶莹花液,沉云钦终于紧抱着她,迸发出来。 -- 第七十五章:回山 在季府小住两日,二人便又御剑回了天源宗。 临别时自然有些依依不舍,季翩翩与父母依依惜别,便是已与沉云钦御剑而飞,还是忍不住偷偷抹泪。 云端之上,沉云钦忽然开口,对还在小声抽泣的季翩翩说道:“若是想家,常回去看看便是。” “嗯。”季翩翩眼眶还是红红的,她从背后紧抱着沉云钦,在他身上蹭了蹭,似乎下定了决心,坚定说道:“我要尽早学会御剑之术!皆时再想爹娘,便可随时御剑回家。” 其实不光是御剑,季翩翩见到爹娘对剑仙表现出来的敬仰,以及爹娘的对她施展出来的那些小把戏般的小法术表现出得那般骄傲,她忽然决定,自己要好好在天源宗学习法术!说不定有朝一日,能成为真正的剑仙,也算是光宗耀祖?爹娘一定更因为她而骄傲! 季翩翩吸了吸鼻子,有些惆然的问沉云钦:“小师叔,你会想家吗?” 沉云钦默了默,季翩翩原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听他道:“除了堆雪居,人间于我再无归处。” “……”季翩翩不知如何接话,沉云钦语气淡然,但她听了心里却极不是滋味。今日若不是她有些乡愁,才有此一问,平素她并未问过沉云钦的家事,也不知他过去的经历。而今听到这句话,她对他的过往难免有些好奇,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继而又说了一句:“那我们现在便也是回家了。” 他们一起回堆雪居,便是一起回他的家。 …… 回到天源宗,时间刚刚好,想来一切都在沉云钦的掌握之中。 其他下山历练的弟子,陆续都差不多已经回来了。听说夏棠一行人昨日便回了山,季翩翩便让沉云钦将她在微妙峰放下,去找夏棠他们去了。见到一行人都无事,这才真正安心下来。 夏棠也是,见到季翩翩便立马道歉,还与她深深一揖,甚为抱歉:“小师妹,这次遇险全都怪我,累得你们身处险境,若非小师叔来得及时,只怕我万死难赎。” “六师姐,你说什么呢!”季翩翩连忙扶起夏棠,看得出夏棠很是自责,她忙道:“分明是那树妖太过险恶狡猾,而山下之行,则是多亏了六师姐对我多为照顾!” 夏棠叹了口气,但见季翩翩无事,终是如释负重一笑。 夏棉脸上刮了两道口子,季翩翩瞧见了,不免有些担心。夏棉倒是一笑:“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毁容了,耐心养几日便也养好了。” “那就好。” 夏棠有些后怕:“多亏小师叔来得及时。” 也正因如此,才未出现人员伤亡。 江清越倒是显得格外高兴,连连说道:“这次试炼虽说惊险,但修得的学分应当是很高的!也都是仰仗了大家!” 他倒是谦虚的很,也乐观的很。 就连路过的贺今朝也一脸笑意的说道:“这次试炼,收获颇丰。” 而知晓季翩翩回来,芙音也赶忙来瞧她,季翩翩回到堆雪居的时候,叁师姑芙音便已经等在那里了,坐在院中的梨花树下,与沉云钦一起品着茶。 一见季翩翩,芙音就对她上下其手,揉着她嫩白的脸蛋夸张的说道:“瞧瞧,这才几天,都将咱们家翩翩累瘦了。” “太夸张啦~”季翩翩嘿嘿笑着:“要是真瘦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芙音附耳过来,提醒季翩翩道:“瘦人先瘦胸哦!” 季翩翩:“……” 芙音又与她开了一些玩笑,还问季翩翩这次下山怎么就没遇到一两个美男子,都没用到她给的玉简。这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季翩翩就忍不住如实告诉芙音:“叁师姑,你给我的那玉简好似没多大用处……” 季翩翩当然知道,芙音给她玉简的目的,其实是让她在遇到危险之时,能够呼求芙音来搭救自己。可在蟒妖肚子里的时候,那玉简折了,芙音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着实让季翩翩怀疑这玉简的能力。 “不是我那玉简没用,而是……”芙音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沉云钦,无奈抱手:“我这玉简,确实没有七师弟落在你身上的禁制有用。” 季翩翩这也才知道,原来临行前沉云钦在自己额前点的那一下,是在自己身上落了禁制,也难怪两次遇险,危急时分,他都能及时赶到。 -- 第七十六章:沈云钦闭关 季翩翩从芙音那儿得知,沉云钦将要闭关修炼。 既是闭关修炼,自然不能有人打扰,芙音同季翩翩讲:“若是七师弟闭关,你觉得无聊,可常常找我来玩。” “我自然会常常找你玩的!”季翩翩应道。 她倒不会觉得无聊,下山之前她在微妙峰修习的那段时日,还是挺充实和开心的,尤其是这次下山,不但于夏棉他们几个关系更为交好,也让她对修行一事改变了态度。 季翩翩既然决心好好修炼,便决定要同其他内门弟子一般,日常去微妙峰听学。 一来让沉云钦好好闭关,二来也是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 临走时芙音递给季翩翩一盒线香,闻着像是白檀味的。芙音告诉季翩翩:“每日晨昏交界,你且记得给你小师叔点燃这香,翩翩,交给你了。” “嗯嗯!”季翩翩点头:“我记住了。” 沉云钦闭关的这些时日,她定然会照顾好他。 “……”芙音看着季翩翩天真美丽的面容,有些欲言又止,季翩翩以为她还有什么嘱托,便问:“叁师姑,你可还有要交代的?” 这时沉云钦开了口:“你不是赶着去蓬莱洲吗?” “是是是!”芙音点头,又摇了摇头,握着季翩翩的手说道:“那我先走了,等回来给你去掌门师兄那儿摘樱桃。” 送走芙音,季翩翩坐在了芙音原本的位置上,有些好奇:“小师叔,你为何要闭关呀?可是要飞升成仙了?” 他如今不过化神期,还未至洞虚,如何就飞升了?沉云钦只道:“飞升不易,我不过是日常闭关参悟。” 季翩翩忙问:“小师叔,你打算何时闭关?又要闭关多久?” 沉云钦道:“今日若无事,晨昏时分燃了香,便开始闭关,暂闭半月。” “唔……半个月呀……”虽说有些不好意思,可这件事情很重要,不得不问:“那双修可怎么办呀……” 沉云钦闭关半个月,那便是半个月不能与他行那极乐之事,想来还有些沮丧。 沉云钦的眼似笑非笑的瞧着她,提醒她道:“过两日,你不是要来小日子吗?” “啊?!”季翩翩想了想,果真如此,她每回来小日子都要七八日下身才能彻底干净。季翩翩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的小日子,沉云钦比自己记得更加清楚。 “说的也是……”季翩翩有些讪讪。 看得出这个答案季翩翩并不满意,沉云钦抿了抿唇,像是浅有一笑,同她说道:“那树妖在你身上下的毒,并非一时半会能够根除,你现在对于双修之事过于执着,想必也是那淫毒的关系。只是你本身行的就是双修之道,这淫毒在你身上却也并非坏事,加以利用,或许对你修炼还能事半功倍。” 季翩翩托着腮,做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小师叔的意思是,我可以利用这淫毒,多行双修?多多与人双修?找多几人双修?” 她显然是故意的。 “啪!”沉云钦屈手在她眉心弹了个脑瓜崩,季翩翩“嗷呜!”一声,显然有些吃痛。 沉云钦语气添了一份不悦:“虽说闭关暂需数月,但七日之后,我与你可行双修。” 季翩翩红着脸偷笑,瞧沉云钦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只觉得十分有趣,故意又问:“那第八日之后呢?” 沉云钦听出来她的逗弄,阖眸道:“八日之后再说。” -- 第七十七章:微妙峰听学 ρò1⑧τò.còм 季翩翩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沉云钦对此很是了解。因此在闭关前便同她梳理讲解了一番御剑之术的心法奥义,也好让她这几天自己参悟参悟,也算是能打发一下时间。 因为回山之前已在云中郡休养过,是以沉云钦闭关次日,季翩翩便神清气爽的去到了微妙峰。 难得好学的她,竟也难得起了个大早,也没让人招摇的用轿子抬着,而是用沉云钦之前给到她的缩地符,早早的去到了听学堂。 见到季翩翩,大家都很意外。就连夏棉也觉得奇怪,但她倒是高兴,连忙和自己的胞兄分开,招呼季翩翩坐到自己旁边的位置上。还好心叮嘱:“等会讲学的可是孙老师,他严厉的很,你可别打瞌睡。” 白日两堂课,季翩翩听得是都是云里雾里的,虽然态度端正,听得认真,但两堂课下来却是什么也没听懂。 饭堂上,夏棉一面喜滋滋的拆着季翩翩送她的礼物,一面安慰她:“你也算中途才来听学,前面落下许多功课,听不懂才属正常。你也不必沮丧,你落下的课业,我和哥哥私下给你慢慢补上就是了!” 因为下山历练一组同行,也算是共患难的关系,江清越也与几人熟络起来。他也坐在旁边,说道:“是啊,前期的课业都是开灵智,巩筑基,都不难的,季师妹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小师叔能有什么压力!”说话的是贺今朝,贺今朝秋招大试之后拜在了琴莞门下,成为天源宗内门弟子,因此在内门的小饭堂见到他并不稀奇。只是他说的话,听起来不是很讨喜。他道:“小师叔乃是五长老亲传弟子,又不像我等普通内门弟子,除了大考小考,还有各种阶段考核。” 听起来,好像是说她不学无术也没有关系。 季翩翩看他便没有好脸色,但他却不自觉,反而笑问她道:“没想到历练之后,还能在微妙峰看见小师叔。” 贺今朝说话从来都是带着一张笑脸,这似乎让他人缘很好,但也有例外。譬如夏棉,就直接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夏师姐说的是。”贺今朝看了看夏棉,又看向季翩翩:“小师叔有七长老细心教导,如何还需要来微妙峰听学?” 夏棉有些不耐烦:“你有完没完!微妙峰翩翩想来就来!” 季翩翩:“……” 话也不能这样说。 “小师叔有他自己的修行。”季翩翩难得说了一句正经话:“而在天源宗,只要诚心修行,在何处听学都是一样。” “说的好。”夏棉给季翩翩竖起大拇指。 贺今朝笑道:“师侄我倒是希望小师叔能多在微妙峰听学,这样便能日日都见到小师叔了。” 季翩翩:“……大可不必。” 江清越听了,都“啪”的一合折扇,说了声:“轻浮!” 贺今朝倒是不在意,恰好旁边有叁两个女弟子过来搭话,他说了声“就先告辞”,便笑嘻嘻的与人一同走了。 季翩翩也说:“不理他。” 她将从方知县带回来的礼物分给内门中与她交好的弟子,便打算去找宝儿,将从家中带来的玲珑阁新出的胭脂水粉送与她一套。现在她是自由身,自然是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年轻的姑娘,又有谁不爱漂亮? 她没让夏棉和她一起去,她怕自己和宝儿许久没见,有许多话要讲,夏棉听着觉得无聊。 说起来,季翩翩自小便是众星拱月般的长大,便是进了天源宗也是如此。她自小到大,备受宠爱,因此对世界的认知也很是简单,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 然而世界却并非如此,仅仅只是让被命运优待的她觉得美好而已。 对宝儿而言却是截然相反,当然,这都是后话。 季翩翩在大妙山见到宝儿的时候,宝儿的眼睛还是红的,季翩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哭了?” “没怎么,宝儿就是想小姐了。”宝儿揉了揉眼睛,冲季翩翩笑了笑。 “还叫小姐呢?这么久改不了口,你可以叫我师姐,也可以叫我的名字。”连季翩翩都能看出来,宝儿是在强颜欢笑,她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她:“宝儿,你在大妙山过的可好?” 她记得她刚刚进大妙山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 “好、好的很。”宝儿抓了抓头发:“就是我好像天赋不够,课业学起来有些吃力。” 课业方面,季翩翩着实有心无力,她学起来也吃力。 -- 第七十八章:习御剑术 ρò1⑧τò.còм 临走时,季翩翩给宝儿留下了特意给她从自家小厨房里带来的糕点,好让宝儿和她的朋友们分享分享。 这个时候季翩翩并未察觉宝儿的异样,她当真以为宝儿是因为跟不上课业而决定苦恼,还就此安慰了她一番。 之后几日,季翩翩便规规矩矩的在微妙峰跟着其他内门弟子一起听学修炼。 初期的课业并不紧张,白日听两叁节课的讲学,午休之后,便可在山中自由研习。而心法咒术上若有不懂之处,随时可以向当日的教习夫子请教。 季翩翩目前最想学会的就是御剑术,照着沉云钦给她的心法,那柄桃木剑在她手上也能跟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动一动。练习一日之后,也能微微悬浮于半空。只是当她脚踩上去时,木剑却又不能受重,“啪!”的一声就又被她踩回到地上。 季翩翩不服气,试了好几次,最后插着腰指着地上的桃木剑发誓:“本小姐偏要在小师叔出关以前,将这御剑术给学会了!” 既是证明,也想着给沉云钦一个惊喜。 到底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季翩翩又苦练了两日,终于能让木剑载着她悬浮于半空之中!她高兴的忍不住给自己拍手喝彩,也正因如此才身形一晃,一个没站稳便从剑上摔了下来。 “啊!”季翩翩大叫,心想又要摔个屁股墩,早知道在沉云钦闭关之前,除了御剑术的心法之外,她还应该找他学个保护咒才是。比如有一种土咒,就是将身下的泥土砂石变得柔软,这样便是她摔上去也不会屁股痛! 不过这一次摔下去,也没有屁股痛就是了。 因为季翩翩根本就没有摔到屁股,而是落入一个怀抱。 “小……”她对沉云钦着实太过依耐,下意识的便以为接住她的人是沉云钦。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时,那一声话到嘴边的“小师叔”被她生生咽进肚子里。 “贺今朝?” 来人正是贺今朝。 “是你?”季翩翩忙从贺今朝身上下来,想想也是,这里是微妙峰后山,在这里遇见贺今朝并不稀奇。 “小师叔这是在练习御剑之术?”贺今朝蹲下身,替季翩翩捡起桃木剑。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季翩翩理了理裙子,从贺今朝手里拿走了桃木剑,转身就走,并不太想搭理贺今朝。然而贺今朝却绕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这御剑术我倒是学得极快,也算是很有心得,若小师叔不嫌弃,不若听一听我的法子?” 他这回说话倒是好听:“只要找对了法子,御剑术并不难掌握,况且以小师叔的聪明才智,定然是一点就透。” 摆明了是给季翩翩戴高帽,可这对季翩翩向来受用。 如此她便不走了,将桃木剑递给贺今朝:“那你倒是说一说。” 贺今朝确实有些能耐,不过半个时辰,便真帮助季翩翩掌握了心法,使得她终能御剑而飞。哪怕飞不远,只能在空中晃荡几下,但这对季翩翩来说,足以让她高兴好多天了,也更加坚定了她要努力修行的决心。 贺今朝帮了她,季翩翩也不像白白承他的情,更何况她现在高兴,便问贺今朝要不要去珍珑阁,让他在里头随意挑一件自己想要的东西,她送给他当做谢礼。 “可不必。”贺今朝正经了没一会,又让季翩翩看着像个纨绔,也不知是不是与她玩笑,贺今朝道:“本也是举手之劳,若是小师叔觉得欠我一个人情,便欠着吧,让小师叔随时记挂着有我这么个人,也好。” “……打住!”季翩翩面色一凝,着实听不下去了,她恨不得给上贺今朝一脚:“江师兄说的没有错,你当真轻浮!” 贺今朝倒是坦然,非但没躲,还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使得语气更加暧昧:“今朝对旁人也不这样,想来……只是对小师叔轻浮,或者说……是倾慕?” “走开!”季翩翩一把将他推开,越想越觉得不能欠他什么,忙说道:“明日,我送你一款朱砂墨,你画符的时候用的到。这便是谢礼!” 季翩翩转身就走,若非她御剑之术还不算熟悉,她早就御剑而逃了。贺今朝倒是没有追过来,却在身后扬声问道:“若我是七长老,小师叔可还会计较谢不谢礼?” 季翩翩搞不懂贺今朝在想什么,没由来的躁得慌:“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 第七十九章:神秘黑气 ρò1⑧τò.còм 晨昏交界的时候,季翩翩都会去沉云钦房中给他燃香,不曾有一日懈怠。今日也是一样。只是她也不敢打扰他,只点了香,便蹲在他身前,托着腮静静看着他。 从来没有见过沉云钦这般好看的男人,这句话季翩翩在心里都已经说倦了,上次回云中郡,见到爹娘,她也是这般说的。 季翩翩就这样盯着沉云钦瞧,眼里满是爱意,瞧着她那一对入鬓的剑眉下,根根长而分明的睫毛,瞧着他挺翘的鼻骨和冷毅的唇峰,只觉得有些遗憾。 遗憾自己不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琴棋书画诗酒茶花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若是如此,她是不是就能将沉云钦这般风流玉质以丹青描摹,一笔一划勾勒自己对她的爱意,一笔一划都珍之重之。 挂在床头,日日都能瞧见,私下也能以慰相思之苦。 “诶?”平素季翩翩生怕打扰到沉云钦修行,都是点了香便悄然离去,但刚刚她才发觉,沉云钦眉心隐约有一点黑气。她以为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眼凑近了去看,果见那眉心处有一团蝌蚪般的黑气。 且不像花钿那般印画上去,而像是活的一样,会动,会呼吸一般! “这是什么功法?”季翩翩觉得奇怪,但她还没来得及将那黑气瞧得仔细,一眨眼,那黑气却又消失不见:“奇怪……” 季翩翩心有狐疑,但看沉云钦面色呼吸皆如常,又怕打扰他修行,便提了裙摆,轻手轻脚的从他房中退了出去。她想着等沉云钦醒来,再向他问个清楚,可没成想等沉云钦醒来,她却忘记了这件事。 毕竟她一心只想着与沉云钦行双修之事。 沉云钦在约定的第七日醒来,暂且结束闭关,为此季翩翩特意让厨娘做了一桌子好菜伴以美酒,也算是小小庆贺一番。 闲庭花落,纷纷如雪。 眼前人芝兰玉树,眉目如画。 季翩翩想,是不是神仙眷侣,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是。 季翩翩迫不及待的与沉云钦分享这几日的趣事,听得出在微妙峰听学这几日,她非但收获颇丰,也都过得充实快乐。尤其是她现在对修行有了浓厚的兴趣,也有了目标,她的根骨经与他双修重塑,修行上再也并非难事。 而提到收获和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她学会了御剑术。 “小师叔!你反正入夜了才闭关,我们吃完饭,去消消食吧!”她一脸兴奋,眼中似有星子闪耀:“我御剑载你!逍遥峰上的月桂开得可香了,我们带着没喝完的酒,去赏一赏吧!” 她还道:“还可以摘一些桂花回来,交给张嫂酿酒、做桂花糕!” 张嫂是她的厨娘。 沉云钦笑得温柔:“你载我去?” 季翩翩挺起胸脯:“我载你去!” 她很是得意:“这御剑之术,我七日不到便学会了!可见是极有天赋!” 她确实很努力。 虽说御的剑一路颤颤巍巍,但总算是载着沉云钦去到了逍遥峰。 季翩翩高兴得不得了,忙问沉云钦:“我厉害吧!小师叔你可是全程没有插手哦!” “厉害。”沉云钦揉了揉她的头,确实该好好鼓励。瞧着季翩翩用的还是一柄入门的基础桃木剑,沉云钦拉着她的手许诺道:“过几日,我给你挑把好剑。” “好呀!”季翩翩笑靥如花,珍珑阁不是没有神兵宝剑,她若想要,早就一掷灵石千担了。可珍珑阁的神兵,哪里比得上沉云钦给她的法器?更何况什么法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沉云钦给她的。 “奇怪……这里的月桂开得这样好,怎么都不见赏花人?”季翩翩也是从叁师姐口中听闻,逍遥峰的月桂开得极好,她之前并未自己来看过,就是等着沉云钦醒来一起来看。 沉云钦信步闲庭,凝着天边那一轮满月,说道:“逍遥峰亦是天源宗灵气所钟之地,培有许多灵植,天材地宝,虽说不是禁地,却也并非人人都能踏步。” 若无相关手令,也只有长老、夫子、还有几个亲传弟子平素可入其内。 季翩翩转了个圈,闻着月桂馥郁的芳香,心情愉悦:“那整个逍遥峰,现在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沉云钦微微阖眸,用灵识探查一番,复又睁眼:“嗯。” -- 第八十章:思念(微) 季翩翩眼前一亮:“那我们……” 沉云钦想都没想:“胡闹!” 季翩翩嘟着嘴:“我话都没说完!” 诚然,季翩翩因为淫毒的关系,变得有些大胆放纵。她想的是,这里花前月下,正适合做一些缠绵之事。她话没说完,沉云钦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严词拒绝了。 “……”季翩翩有些失落,眼珠一转,她又拽着沉云钦的袖子说道:“那我们回抱幽山,在清潭旁边试试?这时节流萤飞舞,像星星一样,也很是浪漫好看……” 季翩翩非要在外面。 好在抱幽山也无外人,季翩翩冲沉云钦撒了撒娇,耳边吹了吹风,沉云钦便也就依着她了。 事后想想,胡闹的分明是他自己。 清潭有一块圆润光滑的巨石,之前十五的时候,季翩翩为了赏月,早早便让下人在这里打了个闲亭,青竹搭的架子,上面罩了一层轻薄的白纱幔,风吹来,飘逸素淡还颇有些雅致。地上也让她叫人铺了厚厚一层软垫,最上面一层铺的还是雪白的狐狸毛。 季翩翩便是躺在这雪白柔软的狐狸毛上。 “冷……”衣衫半褪,季翩翩便撒着娇往沉云钦怀里钻,与他肌肤相贴,肢体纠缠,沉云钦温暖的怀抱,带给她满满安全感的同时,也让她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 “小师叔,我好想你……”季翩翩喘息着去吻沉云钦的唇,像是吃一块甜糕,舔一下,咬一下,每一下都是蜻蜓点水一般。 软若无骨的柔荑轻抚过胸膛,缓缓往下,摸了摸男人解释的腹肌,终于探寻到那枝繁叶茂的两腿之间,触碰到那火热的性器。 沉云钦似深吸了一口气,适时问道:“想我什么?” “想你的人,想你在我身边。”季翩翩的小手有些凉,而沉云钦的肉柱却是火烫,那处本就敏感,而一冷一热的交融更是让沉云钦清晰感受到,那双柔软的小手是如何握住柱身,摸索着,又有些无师自通的套弄。 他能感觉得她略微收紧了小手,加重了些力道,上下套弄着挤磨着肉棍,将他本就挺立的性器刺激得更为肿胀。 “翩翩……”沉云钦乱了呼吸:“你是不是,又看那些荤书了?” 季翩翩坦然,语气里甚至还有些埋怨:“小师叔,你闭关的这几日,翩翩总得找些东西来打发寂寞。” 如此,还是他不好了。 “好烫!”季翩翩紧握着大肉棒,揉捏套弄:“好硬!” 明明她占据了主动权,沉云钦还未开始撩拨她,可光是看见这又粗又长的性器,季翩翩腿心便已经湿润了。她跨坐在沉云钦身上,撩起自己的裙子,亵裤早就被脱掉了。 “嗯……”花缝微张,粉嫩的蚌肉紧贴着那根火热的肉茎,随着季翩翩款摆的腰肢,那柔嫩处摩擦着他的挺硬,越磨越湿濡的蚌肉就像是一条丁香小舌,柔软而又温柔地舔舐着他昂扬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