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臣服》 分卷阅读1 男人的臣服(女攻) 作者 莞尔 內容簡介 简而言之,女主踩着一群精英男人往上爬,最终从发廊洗头妹变成一代顶流的故事。 曾经你对我爱答不理,如今我让你高攀不起。 女主海王,攻略男人无数。感情戏有压制、有较量、有相爱相杀,无反攻,最终一个个都心甘情愿臣服。 *** 更新:争取日更中… 收费:千字30po 高HNPHSM肉文 1.他明明是过来嫖的,结果花钱挨肏了 她是一个挺随遇而安的人。所以基于自己身上的遭遇,她只简单陈述两点。 第一,她意外被系统丢进了这个平行世界,并且还附带了一个“名器锻炼系统”。 这个所谓“名器”,就是她自身构造中类似于男性几把的东西,可能比普通品种要大一点,造型相对优美一点。按照系统的要求,“肏的美男越多经验值就会越高”。这也是相当简单黄暴的要求了。 第二,她除了自身构造不同之外,并没有附带任何金手指和特异功能,打拼人生全靠自己努力,而且,还得应系统的要求,成为“一代顶级富豪”之后才算完成任务,才能被送回原本的世界。 系统交代完这些背景,就把她丢在了一个荒山野岭上。她醒来时看到一条野狗在舔自己的脸,而她身上只穿着快被雨淋得烂掉了的一件T恤衫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口袋里什么也没有,连个能知道自己名字的证件都摸不出来。 开局什么都没有,连口饭都吃不上,却让她成为“一代顶级富豪”?这个系统怕不是存心想要搞她。 但好在,女主是个狠人,如此人生重大变故,到了她这儿也不过花了寥寥十分钟,然后……就“哦”一声,接受了。 她走了很长的山路,先是辗转到村子里,借宿了张三婶的家,翌日又搭了李四叔的突突车,到了城里王五伯的家里。 村民的淳朴热情打动了她,让她想要好好做个人,不想这么没脸没皮地混吃混喝了。于是她决心给自己找一份工作。 找到工作之后,她就立刻预支了头一个月的打工钱寄给村民们,从此自力更生,开始闯荡江湖。 她找的工作,就是在一家小巷发廊里做洗头妹。 这不能怪她,毕竟别的地方都需要工作技能和背景资历。就算那些都不需要,个人证件总是要的吧。 她连个像样的身份也拿不出来,在电线杆广告上寻觅了一天之后,最终只能钻入了小巷发廊之中,软磨硬泡老板娘收她当学徒,还只要别人一半的钱。 这种小发廊都是不太正规的,靓丽的小姐姐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都不用自己的真名。 老板娘看她长得像个未成年,估摸着可能是逃出来的,要么是像“莺莺”一样要被家里人卖进大山里做童养媳,要么就是像“燕燕”一样,家有酗酒的流氓继父天天打她肉体的主意并且还逼她给他赚钱。 反正都是苦命人。在脑补了一番人伦剧情之后,老板娘勉为其难地收了她,让她跟着“学技术”。 “洗头?懂不懂?有技巧的。” “你以为洗头很容易?客人舒不舒服,怎么按摩穴位,都要有个几年的实践。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啊”一声,然后想了想。 她毕竟长了一张纯良无害看上去又苦命的脸,怎么也该有个苦命的名字。 于是她说:“我叫小白菜。” 老板娘点了点头,好像觉得农村出身命运凄苦放牛养猪的女娃娃也该叫这样的乳名,家里人取的,没毛病。 从此,她就真的被大家叫成“小白菜”。 ** 在这里待了一礼拜,她觉得所谓的“技术”也就是这么回事。其实在这里没人琢磨好好“洗头”,琢磨的都是如何显身材的事儿。 几个靓丽浓妆的小姐妹扎堆坐在沙发上,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互相刷手机,分享自己新买的化妆品和廉价香水,互相奉承对方的紧身裙和低胸文胸。 狭小室内,各种混杂着的气味充斥其中。她大概是所有人当中最另类的一个了,懒得与人扎堆,喜欢自己独自坐在最远处躲避刺鼻的香水味。这种漫不经心反而被其他人给解读成了“害羞胆小”,于是好多小姐妹都开她的玩笑,说 -- 分卷阅读2 下回带着她“见见世面”。 见世面的机会很快就到了。这一天发廊里来了两个年轻客人,但屋里除了她就只有另外一个燕燕。其他几个姐儿们背着老板娘去外面私下接客了。 燕燕一个人当然不能分身同时服务两个男客人。于是她把目光投向小白菜。 但小白菜在这儿待了这么久,从来都只“洗头”,不干别的事儿,对这种业务完全不熟,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事儿搞砸。 燕燕咬了咬牙,说:“小白菜,姐们还是疼你的,今天给你一次表现机会,你要好好珍惜。” 她一脸:“???” 燕燕又说:“姐姐把你领进门,往后修行还要靠个人。” 于是,燕燕把她往跟前一推:“就咱俩。” ** 进门的两个男客人很年轻,至少比起经常来往于这种发廊之中的各种衣衫褴褛的底层男人而言,他们两人算的上有模有样,换做平常,是那种小姐们要经常争抢着接单的客人。 王彭是这里常客了,进门就先跟老板娘唠嗑:“我今天可带了我大哥来,一定要漂亮的,有胸有屁股的!糙的可不要,我大哥挑着呢,满脸不情愿被我拖过来的,你别可砸我脸。” 老板娘为难:“今个儿不太巧,人不多……” 王彭往那里一看,先是看到燕燕正擦着粉饼,朝他一笑,粉往下抖了抖。他有点失望。 再往旁边一看,一个焉巴巴的小树苗在角落,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连点女人味都砸吧不出来,更加失望了。 平心而论,要实在没有人选的话,他宁可选燕燕。 但问题,他还带了他陈哥来啊!好的东西总要先让给大哥才行啊! 王彭心里忧伤地叹了口气。想打个舒心的炮,怎么就这么难。 他对着进门就往旁边黑暗沙发处一坐、隐匿在其中的陈俊,讪笑一声:“大哥,您凑合一下,要不先挑?” 说着“先挑”,实则他已经做好了要领走小树苗的悲怆准备。 谁知道陈俊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在两个女人之中来回一圈,手往小树苗那里一指:“就她了。” 王彭:“???” 2.嫖人反被嫖,任命地伏趴下来(肏穴H) 最终,王彭如愿以偿揽着燕燕的腰,走进了后头简易搭建的小房间,帘子一拉,开始干起嘿咻的正事。 陈俊则从昏暗的沙发中站起,也不看角落里的小树苗,自顾自往走廊深处走去,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过了十来分钟,“小树苗”才慢慢吞吞地进来,动作磨蹭,光在门口就站了好一会儿。 陈俊已经坐在床边了,点了根烟,晲她一眼,眉头一皱:“怎么,第一次?” “小树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过会儿说:“……确实没什么经验。” 陈俊轻哂,挥挥手把她叫到跟前:“那你陪老子聊天吧,聊够时间就……” 话还没说完,他在粉红的光晕下与女孩有了一瞬的对视。那无辜无害的大眼神,好像与这暧昧摇曳的光晕具有很强的反差。 只这么看一眼,他嘴边的话又变成:“……要不老子温柔一点吧。反正凡事都有第一次。” 说着他就把烟头给摁灭,动手剥她的衣服了。 她的衣服当真是好剥,就跟剥一颗小白菜似的,他两手轻轻巧巧就能把她的整个小身板给按住,外套和里衣连带着内衣被他一件件剥掉扔在了地板上。 “小树苗”突然叫痛了一声:“……疼。”不是说好温柔一点的吗? 他低头一看,自己动作过于粗鲁,在她洁白如缎的肩膀上留下了指痕。 他盯着面前两坨软软的、柔嫩的酥胸,又改口说:“……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做爱都是这样的。” 他越剥越快,呼吸也带着急促了一点,一边剥她,一边又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甩到地上。 廉价的简易房,堪堪拉住的单薄的一片帘子。 昏暗的光线,粉红的灯管,屋内残留着的上一对男女的刺鼻香水味和汗水味。 陈俊目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3 光很暗,呼吸又很急,手下动作快得有些粗暴了。只是他要去剥她裤子的时候却被女孩给躲了过去。她转身朝外面跑。 陈俊立刻冲过去,三两下就像是捞着一只小鸡仔一样,把人给捞回来了,丢在了床上。 廉价床很单薄,他一单膝跪上去,床面就发出吱嘎吱嘎声,像是要散架的那种。 床头柜的抽屉也哐当一下掉落出来,掉出一些用过的情趣用品。 陈俊看了一眼,嫌那些东西脏,不过其中一件可以派上用场。他反手把人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去摸那一只手铐,打算把女孩给锁在床头,让她安分一点。 下一刻,咔嚓一声。 金属手铐被锁上了。 屋内顿时一片安静。 只是,让陈俊有点傻眼的是,这个手铐最终是拷在了自己的身上。 “小树苗”敏捷跳到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这个姿势。他的双手被反拷在身后,拷得很严实,只剩两条腿有活动能力。 陈俊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做到的?” 她耸耸肩,很无所谓:“行走江湖嘛,总要有些必备技能。” 说着她就跳上床,一只手抵住了男人的脊背,把他摁得弯下腰去,脸贴着床面。 直到此时,这个男人仍然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他只是哂笑一声,自以为她不能拿他怎么样。 “怎么,你还想和我玩情趣?”他略带嘲讽,“直说不就行了?” 下一刻,他内裤被剥下,挂在大腿根处,两瓣臀被朝着两边扒拉开,露出中间的菊花。 男人:“!” 他脸色微变,觉得被这么看屁眼实在是伤害了身为男性的尊严。 “你给老子放手!”他语气开始严厉。 身后的女孩却压根不听他的,用一根手指在他屁股中间扣扣挖挖,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干什么。 直到那根手指捅进了他的菊花。 “唔!” 男人的脊背猛得要反弹起来,却被女孩一瞬间又压到最低。 “我++!!!”他开始骂脏话。 但骂脏话也不管用,挣扎也不管用,两只手被牢牢拷在身后。女孩开始用手指在他菊花里进进出出,插弄他的屁眼,甚至一边插一边还不满地嘟囔着:“怎么这么紧。” 他特么都快被疼死了,挣扎得极其剧烈,单薄的床板也被摇晃得吱嘎作响,床头上的两根脆弱的铁柱摇摇欲坠。 女孩看他挣扎得这么剧烈,按都按不住,心里发了火,干脆把他的两瓣屁股大大分开,用自己的“名器”干了进去。 他只觉得有炙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接着那东西往里面重重一捅,被爆菊的感觉炸裂了他的头脑,痛得他脸色发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树苗”干进去之后,觉得太特么紧了,不舒服,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哦,抱歉,忘记润滑了。” 然后又退出来,随便挤了点润滑液在里面搅和两下,再度插了进去。 相当的敷衍潦草。 “我++!我++你祖宗!!” 男人的叫骂声越来越难听了,几乎就是咆哮了。 “小树苗”很贴心地告诉他:“别喊了,隔音不好,外面的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只要一撩帘子就能看到你撅着屁股了。” 陈俊:“!!!” 这句话仿佛就是戳中了这个男人的命脉,让他的战斗值顿时清零,整个人任命地伏趴了下来。 还有什么比男性尊严更加重要的事情? 宁可在这里被干到菊花朵朵开,也绝对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自己撅着屁股挨肏的样子。 而且,还是被这种弱不禁风的小树苗给肏。说出去,真特么别做人了。 “小树苗”见他不反抗了,终于舒舒服服肏了起来,“啪啪啪啪”的一顿撞击好不快活,床板也跟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来。 男人虽然不反抗了,嘴上却还是在压低声音叫骂。 “唔——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出去了,一定——唔、哈、啊、啊……”щíń㈠○.мêń(win10.men) “你、你特么别得 -- 分卷阅读4 意、有种你就弄死我,要不然我——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一顿“啪啪啪”把他屁股给撞得红通通的,后面的话就都淹没在低声呻吟中了。 操着操着,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声音也有点变了。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再到低声抽气,再到现在的变了调子的软绵绵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陈俊的屁股开始主动地一撅一迎,好像是附和她的频率呢? 她把“名器”给抽出来,打量了一会儿。后穴一阵空虚之后的屁股立刻就撅得更高,好像是等着她再度插进来。迟迟等不到之后,竟然还不自觉地摇摆了一下,呈讨好状。 当然这一切,陈俊本人是完全意识不到的。他只在心里想着怎么把这个女人给生吞活剥一顿折磨,但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在这种被强行爆菊的戏码中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后穴快感。 小树苗本来还真担心自己会不会把人给肏坏了呢。 毕竟,她虽然很想早点把系统的任务给执行完,早早收工回到原本世界,但是,她自认为自己还尚且保留一丝人性。 这个人性就是,她不想把人给玩残了或者玩死了在床上。 刚开始本来也是想给陈俊做前戏的,谁知道他挣扎得太猛,她心里一火大就直接肏进去了。 现在一想确实太急躁了,直男的第一次通常要循序渐进,慢慢开拓,这么直白地一肏谁能好过? 但眼下的景象有点超出她的认知。 看看这被肏得亮晶晶的穴眼drJ,看看这不自觉撅得越来越高的屁股,再看看陈俊从一开始剧烈挣扎到现在脸贴着床板、塌腰撅臀的越来越淫荡的姿势,她忍不住开始想:可能这就是“名器”的魅力吧? 系统除了这“名器”之外没给她任何其他的开挂技能,但仔细一想,有可能这个“名器”本身就带着开挂技能,是那种“不管她怎么丧心病狂地折腾,都能让男人被肏到爽得飞起”的技能。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嗯,一定是这样的,改天再找其他男人试试看。 这么想着,她就肏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攻势越来越猛,把男人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陈俊被撞得一次次向前冲去,发出极其压抑的呻吟,眼尾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可伴随着痛感的却是那种缓慢从尾椎骨一路蹿上来的电流感,仿佛是从黑暗的痛觉之花里绽放出的隐秘的爽,让他的双腿都开始打起了颤。 3.被小弟旁听着“啪啪啪”的肏穴声 隔壁的王彭早早就完了事。可能是因为燕燕脸上的粉饼实在太厚了,他射了一次之后就怎么也硬不起来,实在搞不了第二次了,干脆就潦草了事,拉开帘子出来了。 一出来,站在狭小的过道上,他就听到了斜对面的帘子里发出的床板吱嘎吱嘎声,以及“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的声音。 光听这个声音,他就觉得他陈哥一定贼猛,插得一定贼男人。 光听这床板吱嘎吱嘎作响的摇摇欲坠的声音,他心里真是替小树苗给捏了一把汗啊。这么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经得起他陈哥的折腾么?可别搞出什么事情来啊。 对了,怎么没有听到小树苗在呻吟哭泣叫床啊?一点动静也没有,该不会是被干得晕在床上了吧? 他走过去,本来想撩开帘子看一眼的,但终究是按捺下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敢去触大哥的逆鳞。 其实他要是稍微把帘子撩开一个缝隙,就能看到陈俊死死咬着床单,隐忍挨肏的模样了。他的屁股被撞得一片通红,有亮晶晶的粘液从那个穴眼中流出来,混着透明粘稠的润滑液一路流到大腿根。 有一根凶器正在他屁股中间捣弄着、研磨着,就好像是捣碎一碗碎成渣渣的草药一般,从各个角度不断地捣弄、抽插,打着圈儿钻研这个穴眼儿。被肏得深红色的菊花可怜兮兮,裹着“凶器”,一次次被插到底,顶端的爱液混着着润滑油,被“凶器”研磨出了浊白色的液体,把滴滴答答地沿着两颗囊袋一路滴落下去。 这个场景可谓是淫糜。 每被后插一次,陈俊都会被撞击得向前冲一次。他的身体就这么一颤一颤,相当可怜。 吱嘎作响的床板声,相当忠实地反应了他被插弄的频率,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也是让人面红耳赤。 陈俊自然是知道 -- 分卷阅读5 外面的王彭完事儿了,正站在走廊上等自己。他心里真是怕他就这么冒冒失失闯进来,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无法见人的模样。 为此,他咬着牙关把所有的呻吟声全部吞咽进喉咙里,死活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小树苗”感觉到男人的两瓣屁股都夹得比之前更紧了,紧得她爽得要飞起来。她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好像是故意要看他出糗一样,“啪啪啪”的打桩机的声音更加响亮了,一边插他一边还扬起手,“啪”、“啪”地开始抽起了他的屁股。 陈俊:“——!” 他真特么想要骂人了。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抽过屁股。 “小树苗”抽他,就是存心羞辱他,逼着他发出声音来。他咬着床单,隐忍得更死,心里把这个女人的祖宗几代给慰问了一遍。 可偏偏两瓣屁股紧紧地夹着她的大鸡巴,越是被扇屁股,他就不由地收缩菊花夹得更紧。 他夹得更紧,她就扇得更重,左右开弓,把两团浑圆的臀肉扇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滑稽。 外面的王彭听了,心里好生羡慕:哎,他陈哥可真会玩儿啊。光是听听这清脆的巴掌声和臀肉晃颤的声响,他下面就又硬了。谁能看的出来,他家陈哥表面看上去冷冷淡淡,似乎很不屑于情事一般,真要在床上搞起女人来,竟然有如此的雄风。 王彭跟了陈俊也有两年了,他在陈俊的手底下做事,一直都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因为他见识过陈俊的能力,知道在他的地盘上没有他搞不定的事儿。这是一个相当能让人信服的、心甘情愿追随的老大。 所以,等到陈俊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撩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王彭立刻迎上去,不放过任何一丝丝献殷勤的机会:“陈哥,感觉玩得咋样?这个单薄的小身板是不是不够你玩的啊?真要没爽,我再给大哥安排别的女人?” 陈俊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一身淋漓热汗,衣服已经整齐套上了,表情是冷淡的,看模样和他刚进门的时候并无异常。 王彭并没有注意到他陈哥走路的时候略微不太自然的步伐,只在心里由衷地崇拜:陈哥就是陈哥,刚一口气在里头“啪啪啪”了几百下,听着都激烈,结果裤拉链一拉上就跟个没事儿一样,脸不红心不带喘,连个微妙喟叹或者舒爽享受的“事后表情”都没有,就是冷着一张脸。酷,可真是太酷了。 陈俊走回了自己刚进门时候的那个昏暗的沙发,面无表情地一坐,身上蒸腾着一股子冰块一样的冷气。 但刚一坐下,他差点就要条件反射跳起来。屁股太特么疼了,这就不是人能遭的罪。 好在他意志力强,在自己的小弟面前硬生生忍住了,硬是靠两条腿暗中使劲儿支撑着力道,才没让两瓣被扇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完全受力。 “小树苗”是跟在陈俊后面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低眉顺眼,也不说话,好像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4.跟了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王彭瞥了一眼“小树苗”,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她肯定不够陈哥折腾的,于是问:“哥,要不我再给你安排安排,找个大胸女人?” 陈俊淡漠着一张脸,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不感兴趣”的意思,王彭立刻识趣:“行,那要不咱们就上路吧?下午不还要过高速收费站么,听说节假日车流挺堵的。” 陈俊的目光掠过王彭,落在后面小鸡仔一样的姑娘身上。 她倒是能装,一下了床立刻就低眉顺眼、温温顺顺,好似方才在床上把他给狠狠肏了一顿的人不是她似的。 陈俊勾出一丝冷笑,指着小树苗:“给我倒杯水。” 客人的命令哪有不服从的。小树苗立刻就倒了,还九十度鞠躬把一次性水杯递到他手边,模样比王彭看上去更狗腿更殷勤。 看来是“小树苗”自己心里也清楚,刚在床上爽了一把是没错,但一下床她可是惹不起这尊大神。实力差距与社会地位的尊卑她还是可以分得清的。 陈俊冷着脸,一口都没喝,只慢条斯理洒在地上:“太烫,重倒。” 小树苗没半点脾气,立刻重倒。 “太凉,换了。” 小树苗立刻换了。 王彭傻眼了,就这么看着这个小身板如此温顺、毫无怨言地来回折腾,一次次伺候他陈哥,好似一个刚被娶进家门的小媳妇,还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6 伺候得特别心甘情愿。这让他对陈俊的崇拜更上一层楼:不愧是他陈哥啊。 只上了一回床,就把女人收得如此服服帖帖。这不就是男性雄风的魅力么。 在小树苗来回折腾到第七次的时候,陈俊终于有点厌倦了。他本来想羞辱她,谁知道她没半点脾气,随意供他驱使,态度还特别温良。方才在床上的那股子狡黠和野蛮荡然无存,好似一秒从一株野生刺变成了温室花。 他勾着一抹冷笑,轻哂一声:他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这个四线小镇不过是他路过的地方,今天原本就是要离开的。 所以这家发廊他不会踏进来第二次,这里的小姐他也不会见上第二次。他要走了,往后和小树苗再也不见,这被爆了菊的仇恨去哪里报?她对他的态度如此温顺殷切,大概就是盼着他赶紧一脚踏出店面,从此相忘于江湖吧。 他偏偏不让她如愿。 陈俊勾了勾手,让王彭过来,交代了一些事。 王彭面露诧异:“陈哥,你要收了她?不至于吧,也不是什么大美女,睡了也就睡了,人家本来就是做这行的嘛,咋还认真了呢?陈哥,你不会真是对她动情了吧?” 陈俊像是听了一个天方夜谭。 “我对她动心?”他冷笑,“我是觉得太便宜她了。必须带在路上,一路慢慢折磨,折磨到我满意为止。” 王彭:“???”好奇怪的癖好??щíń㈠○.мêń(win10.men) 之后王彭就去和老板娘商量了一下讨人的事儿,其过程就和古代青楼嫖客给妓女赎身一样,老鸨一顿讨价还价涨银子,非把原本还瞧不大上的“小树苗”给夸成了全县城发廊一枝花。最后,“这枝花”被推到了陈俊面前,老板娘问她:“哎,你不是还欠了我很多钱么?人家客人愿意替你一次性清了,就问你愿不愿意跟了他。你要是愿意,你就走吧。” 小树苗特别低眉顺眼,似乎是在认真斟酌思考。 5.于是她就跟了他,从此傍上金主 小树苗特别低眉顺眼,似乎是在认真斟酌思考。 王彭立刻说:“哎,我陈哥还从来没有收过女人,你是第一个!可见对你是真心的,跟了我大哥保证有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还犹豫什么?” 小树苗依旧沉默没表态。 陈俊一直隐在昏暗光线下,直到此时才蓦地出声,冷淡问:“你做洗头妹,一个月多少?” 小树苗很诚实:六百。 陈俊轻嗤一声,姿态慵懒,随意道:“跟了我,给你这个数。” 他比了一个数,小树苗的眼睛立刻亮了,特别心动。 钱啊,都是钱啊。 但她也担心,自己一出这个店门很有可能被这个男人给弄死啊! 男人像是顾虑到了她的想法,特别贴心地凑到了她的耳朵边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友善道:“……我保证不把你弄死。” 于是,小树苗就跟他了。 从她的角度来想,只要不被打死,这个待遇还是相当优渥的。继续在这个发廊混上个三年五年,她也不见得能有多大的出息,倒是听说陈俊今天下午就要离开这里去C城,她相当心动。 她早就想要离开这个四五线小城镇,去体验一下大城市的生活了。毕竟她是要成为一代富豪的人,想要“富”,首先得有可能施展拳脚的地方。这也算是离任务更近一步吧。 而从陈俊的角度来讲,他的这个决定也相当合情合理。他被爆了菊,这么丢脸的事情他不想张扬,更不能被别人知道。他总不能报警。 而现在都是文明社会了,更加不能当场把人给弄死弄残。他还真是拿她有点没办法。 思前想后,唯一方法就是把人带着,一起上路,回头路上他慢慢折磨她,直到泄了自己的怒意为止。 小树苗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身简陋的换洗衣服,连点女人必备的出门用品都没有。化妆品和香水这些更别提了。陈俊在副驾驶座上瞥了她一眼,眼中分明就是不屑,话也懒得与她多说上一句。 倒是小树苗一路上心情似乎挺愉悦的。她查收了一下系统,在肏完了陈俊之后,经验值增加了5分,系统提示只要攒够20分她的“名器”就可以升级一个新阶。至于“升级”之后的名器是更大了呢还 -- 分卷阅读7 是更持久了呢,暂时未知,反正肯定级别越高,在征服男人的这件事上就越畅通无阻。 她一个人坐在后排,开始思考起自己成为一代顶级富豪的行动战略来。 别看她现在只是一个洗头妹,陈俊对她呼来喝去、冷眼相看的,以后等她跻身一代名流,她就要让他高攀不起,悔不当初,哭着喊着求她别抛弃他。 Flag已经立好了,现在只差“怎么才能变富”的这个问题了。说实在,她还真没有半点头绪。 车子已经上了高速公路,一路颠簸。在中途的休息站的时候,陈俊替了王彭开车。 车子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抵达了C城。 她下了车,发现陈俊压根没管她,只和王彭一起摆弄后备箱的几个大行李箱。她的存在就好似这几个行李箱一样,可来可回,不过就是携裹在其中的物件。最终的归宿就是楼上的某个角落。 6.胸脯柔软,一手刚好握住 换做别的女人估计就生气了。但是她不一样,她是深深知道自己没有被陈俊掐死就属于幸运的那一种人。面对陈俊的漠然态度,她毫无怨言,甚至主动帮忙搬行李、开门、收拾卫生,真真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 王彭又看得羡慕:虽说他瞧不上小树苗的身材,但别说,她确实被陈哥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看陈哥一路上对她多少冷言冷语,而她却多么温顺驯服、无怨无悔。这种姑娘收了,虽然说带不出去吧,但每天给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好似也不吃亏。 大概是王彭瞅小树苗的次数有点多了,时间有点长了,一次在他的目光又想要投到女孩身上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了来自陈俊冷冰冰的警告一瞥。这吓得他赶紧低头。 大哥的女人,不能碰,不能碰。 当晚三人就住在了陈俊的住处。王彭一路风尘仆仆,借宿一宿,睡的是客厅的沙发。主卧自然留给了大哥和大哥新收的洗头妹了。 她原本是想要睡到隔壁一个房间去的,但陈俊没给她选择的余地,她刚洗完澡擦头发的时候就被揽着细腰给拉扯进了卧室里面。彭的一声,门一关,屋内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陈俊显然是忍了一路了,直到此时狼性毕露,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说吧,想怎么死。”他在她的头顶冷冰冰道。 她立刻说:“你说过保证不打死我的!” 陈俊:“……” 他咬着后槽牙,忍了又忍,但是想到自己今天坐在车上疼了一天的屁股,这口火气还是忍不下去。 “背过身去,老子要操你。”他命令。 看他这个涌动着暗火的神色,显然是想报白日里的仇。她怎么操的他,他现在就要十倍操回来,要操得她下不了床,哭着喊着求饶,以泄自己的怒火。 小树苗没听他的话,转身就要逃,结果逃了一半又被陈俊像是捞着一只小鸡一样给捞了回来,丢在了大床上。 这次陈俊多留了一个心眼,特意先搜了她的身,确保没有像手铐一样的辅助用品,这才放心大胆地把人往床上一压。 他还记得今天这丫头是怎么把自己按在床上肏的,边肏还边扇他的屁股。这种奇耻大辱他要是不在床上报复回来,那就特么不是男人—— “唔。”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就在刚才,他扑向小丫头,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去摸那一团柔软的胸脯。 这个胸吧,虽说看上去像是发育不良,但是摸上去手感意外得好,一只手刚好握住,软得让人想要叼在嘴里含上两口。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男人俯身一口叼住,略微有些失控地含在嘴里。而身下的小丫头似乎也被他给弄得情动了,不再挣扎,放松了身体,甚至还抬起了两条腿去缠绕着他的腰。 这让他的心里略微有点满意。看,自己的男性魅力还是足够征服她的。 7.反攻被压制/除了几声低喘之外,就没动静了 这让他的心里略微有点满意。看,自己的男性魅力还是足够征服她的。 只是满意并未持续太久。下一刻,“小树苗”竟然趁着他意乱情迷、全身放松的时候,双手绕到了 -- 分卷阅读8 他的臀后,一只手扒开了他的臀,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摸索到了他的屁眼,然后往里头一按。 “唔。” 他被按得一颤。 这一下虽然并没有上午她操他时候那么激烈那么深入,可或许是因为身体尝过那种味道,只被手指探入一截,他的脊椎就不由自主软了下来,好像是一只浑身带刺的野兽被人摸到了要紧的命脉,所有凶猛的刺都抵不上那一处被拿捏时的脆弱。 只这一下,陈俊发出轻轻的喘息,声音微颤,低头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暧昧的、朦胧的、说不出的隐忍。 以他素来的脾性,这种时候估计会跳起来,直接把人给当场弄死。 但,在他脑海里正思索着“怎么弄死”的时候,那戳在屁股里的手指又是往里头挤进了一截,在内壁上压了压。刺激的爽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带着电石火花地、噗呲噗呲地往上蹿,他双腿一软,感觉自己甚至都无法调动自己的下半身了。 “……哈。” 这下他的呻吟声更加颤抖,低哑、隐忍,透着浓重的情欲。 他撑在她肩膀旁边的两个手肘都有点软得撑不住。 男人拼命榨干肌肉里的力气,维持这个姿态,但随着屁股后面的那根手指深深浅浅地一碾一压,他终究是发着软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吐出很炙热的呼吸。 这样的一副姿态,就好像是……认命了。 小树苗继续用手指在内壁上轻轻按压,刺激着柔软的后穴,同时小心翼翼观察他的反应。 她看陈俊起先好像是想要弄死自己的,后来爽到了,好像是在犹豫该不该弄死。之后越来越爽,被手指搞得没半点力气,他就这么软绵绵地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块很服帖的人肉垫,没半点脾气。 除了偶尔在她耳边发出几声低喘之外,就没其他的动静了。 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嗯,自己可能不会被弄死了。 门外。王彭翻来覆去得睡不着觉。 首先他有点后悔了。陈哥收了个洗头妹,夜晚可以做做活塞运动不寂寞,翻来覆去度春宵。但是自己只能孤家寡人挤在沙发上,好不可怜。 再者,白天的时候不知为啥,越看小树苗越是觉得顺眼。说来也奇怪,她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种很耐品的韵味,乍一看不打眼,也瞧不上,跟一颗焉巴的白菜似的。但处了一天,他又觉得小树苗也挺顺眼舒服,早知道自己当初就抢先下手了。 这种感觉可真是奇怪。明明小树苗五官没变,那焉巴的身板也没变,但他怎么偏偏就越看越想看呢。 再加上刚才门里传来一声吱嘎的床板声,显然里头的人开始“夜生活”了。唉,还真有点想知道小树苗在床上被陈哥搞起来是怎么样的模样呢。 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王彭心一横,色胆一壮,干脆就悄摸儿地摸到了门边,想要听听门里的动静来。 8.在床上,我才是主导 门里。昏暗的室内。 男人软得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这么认命地趴伏在女孩的身上。从她的角度,侧过头就能看到男人极其隐忍的面部表情,和紧紧绷着的下颌线。她耳边时不时有他的低沉的喘息,嗓音很好听,是那种含着沙子一样颗颗的颗粒感,又带着极其炙热的、浓重的、喷吐出来的热气。 她的耳廓被他的热气喷得一阵发痒,想去抓挠一下,但又抽不出手,只好把埋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更深地探入一截,抽插起来,泄个愤。 “……嗯……哈……” 他压抑得艰难,眉头深深蹙起,但被情欲刺激的泛了红的眼,却带着湿漉漉的眸光看了她一眼。 眼神很复杂,看不出是震慑还是哀求,但眸子湿漉漉,相当隐忍。 “需要我轻点么?”她相当体贴地替他诠释他眼神里的意思。 毕竟陈俊是个好面子的男人,求饶的话在床上绝对说不出口,只能这么看着她,让她自行顿悟。 她的确是顿悟了。 顿悟完了之后,所做的事情却与她所说的完全相反,那抽插在他菊花里的手指又是深深往里面挤入一截,整根没入,又在深处搅了搅。 “……嘶。” 男人被她搅得两腿一颤,差点就有想要射精的感觉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9 ,还好强行憋住了。 但整个下体,却是完全操纵在她的手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常年卧床的瘫痪病患,除了屁股那里爽得一塌糊涂,两条腿却没有任何的知觉,好像肌肉神经坏死一样。 女孩一边更深地抽插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开口:“要不要换一个姿势,可以被插得更舒服。” 男人又看她一眼,眼神中明显就是被冒犯到了的愤怒。 什么叫“可以插得更舒服”?老子堂堂一个直男,需要被“插得更舒服”么? 然而几分钟之后。 陈俊已经被摆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身后的臀部高高翘起,女孩盘着腿坐在床尾,有一插没一插地搞他的穴。 虽然是搞得有点漫不经心、敷衍了事,好像是被个被拖欠半年工资的农民工。但陈俊的喘息却是越来越粗重,还几次都压抑不住尾调,发起了颤。 虽然面子没了,可是……不得不说,小丫头没骗他。当真是“插得更舒服”了啊。 他在心里暗暗地想,先爽再说。回头把小丫头杀人灭口,丢在高架桥下毁尸灭迹,谁也不会知道他被搞过屁股的事。 反正被插一回也是插,插两回也是插。今天晚上,爽了就完事儿了。щíń㈠○.мêń(win10.men) 有了这层想法,他的包袱放下了一些,开始全身心沉浸在这种感官刺激之中。 小丫头的技术也不知道是在多少男人身上千锤百炼过,一抽一插每次都搞得他魂儿都要飞起来。插了大约几十下之后,小丫头忽然说:盹媃计“要不要换个道具?插起来更舒服。” 陈俊又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老子特么看上去像是那种不知饕足的骚货吗? 后来等那根硅胶棒真的插进了他的屁眼,还震动起来的时候,他压抑的抽气声都不成调子。 男人死死咬着床单,屁股则狠狠夹住那根棒子,整个高耸的臀部随着震动而一颤一颤,最后任由亮晶晶的液体一路从他的后面流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 整个过程,她都在认真打量着他。 帅哥就是帅哥,在床上压抑喘息的模样,都这么养眼好看。 等到陈俊高潮了一次之后,她坐在他边上,盘着腿,像是那种在炕上跟儿子聊天的老母亲。 她用一种劝慰的语气,对他说:“陈哥,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这并不是你‘不正常’,据说前列腺高潮也是男人获得高潮的途经之一,而且比射精的感觉更持久更深入,您这算是在开拓自身感官,没啥好丢人的。陈哥要是喜欢,以后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了,我绝对不往外面吐露半个字。” 简单两三句,立刻就把自己划分成陈俊的“自己人”了,一副特别识时务的模样。 陈俊撑起身子,看她,冷笑一声。 爽毕竟是真的爽,把这丫头给埋了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舍得。 他想,等他再多用上几回,用到腻了,不需要她了再杀人灭口好了,不着急。她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如此想着,他就用自己惯用的那一副老大的面孔面无表情说。 “记住,在床上,我才是主导权。”他说,“老子让你搞后面,是因为我想爽,不是因为别的。以后怎么做、什么姿势,都只能听老子的,一旦老子不高兴了,就一脚踢你下床。” 9.被硅胶棒插入的感觉(h) 小丫头片子果然识时务,忙不迭点头:“当然,我只是陈哥的工具人,我谨记这一点!以后陈哥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都听陈哥的。” 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心里总算舒服了。他淡淡瞥她一眼,想起上午的时候被她从后面肏的那种激烈爽感,屁股忍不住又痒了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冷淡道:“还有更舒服的方式吗?” “啊?” “除了用手指,和道具之外,有更爽的方式吗。” “有。”小丫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更爽的,大概就是动用“名器”了。 他像是等她这句话很久了,淡淡说:“那就来吧,用最爽的那种。”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这个男人,求肏都说得这么腼腆含蓄,是真放不下这个面子吗? 她相当恭敬 -- 分卷阅读10 礼貌地开口:“那……陈哥,您先撅好,我进来了。” 等陈俊撅好,她用“名器”缓慢抵进了他的后穴。 在插之前,她还挺恭恭敬敬、斯斯文文的,谁知道一插进去,一抽动,她的动作猛然凶烈了起来,像是立刻从一只小白兔化身成一只大灰狼,“啪啪啪啪”地开始往死了一样撞他的屁股,把男人撞得一耸一耸,差点眼冒金星。 “你——”陈俊气得咬牙,在这种满眼都是星星的激烈眩晕之中勉强找回一点说话的能力,“你……你特么给老子……嗯啊……啊……啊啊……嘶……哈……给老子……哈……消停一点……”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小丫头忽然“啪啪”两下,像是抽马屁股一样抽了他的臀肉,还不耐烦道:‘闭嘴。’ 陈俊:??? 反了天了? 他要挣扎,却被不耐烦的女孩给摁住两只手腕,牢牢钳制在身后,只能用下巴抵着床单,身后的屁股反而耸动得更高。她又是“啪”、“啪”地抽打他屁股,又是“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地肏他的穴眼,整个人又凶狠又蛮横,一副把他当成母狗往死了干的样子。 他被抽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屁股连带着腰部以下的位置都软得像是一团随意揉捏的泥,好几次差点都被插出了哭腔,但硬是靠着男人的尊严死咬着床单把所有呻吟声给憋回去了。 但小丫头插得可真特么的凶,连他这样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一米八九的男人都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撞击,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如风里的小树,从床尾一直被插着撞到床头,最后头抵着床头板,退无可退,硬被按着深插了足足一小时。 一整个晚上,陈俊是高潮了三次还是四次,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欲望沉浮之中,他的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最原始的感官欲望。 等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唇已经被咬破了。 别说唇咬破了,床单甚至都被他撕咬出了好几条大豁口,破破烂烂堆在床上,一副月圆之夜经历了变身狼人一样。 小树苗盯着床单的这几个大豁口,心里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这是人能咬出来的洞吗?陈俊的牙口究竟是有多么好?他是属狗的吗? 但心里想归这么想,她却是跳下来,收了自己的屌,提好了裤子,特别友好乖巧地说。 “陈哥,我给你拿个湿毛巾擦擦。” 她很快折返回来,打了盆水,弄了个湿毛巾,帮陈俊去擦他一片泥泞狼狈的下身。 陈俊打掉她的手,态度极其冷。他咬着后槽牙质问。 “你刚在床上什么意思?” 陈俊问的是她把他拿母狗一样干的事。 小丫头的表情无辜极了:“怎么了,陈哥?” “你特么还问老子怎么了?”他气到想打人,但奈何不打女人,硬忍下来,“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小丫头明白过来,特别歉意地道歉。 “不好意思啊陈哥,我在床上一情绪激动就有点失控,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她的歉意看着特别真心实意,“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陈俊气到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一到床上凶如狼,一拔屌就乖巧得像一只小白兔。真拿他好耍? 但,真要活埋她,心里还是不舍得。 毕竟他目前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人选可以让他爽成这样。 他忍了又忍,最后把怒火憋回去,只用言语宣誓自己的霸权:“没有下次。” 她点头如捣蒜:“嗯嗯,一定没有下次。” 陈俊又说:“你现在跟了我,就是在我手掌心里讨日子。以后再敢违逆我半句话,老子可以随时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狗。” 她又是点头如捣蒜:“好好,喂狗。” 10.你技术不错,搞过很多男人么? 如此道歉了好几个来回,终于把这个男人给哄好了。 陈俊点了一根事后烟,慵懒地坐在床边,在一抹光晕之下淡淡吐着烟圈。 小丫头片子已经在他旁边躺下睡了,看样子睡得美滋滋的,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可他却睡不着,总觉 -- 分卷阅读11 得今天这一天像是他人生某个转折点,一切感觉都全新得要命。他强行把人给一脚踹醒,冷冰冰道:“别睡,起来。” 她迷迷糊糊起来,心里不太情愿,嘴上却只能乖巧道:“有事儿,陈哥?” 自打被系统丢到这个世界以来,她要么风餐露宿,要么睡村民家的草棚,要么就是挤在香水味熏天的上下铺里,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暖和的大床了。这更加让她认定,攀上陈俊是对的。毕竟生活质量直接上升好几个台阶。 陈俊吐着烟圈,沉默半晌,忽然问她:“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不正常?” 啊?半夜聊人生啊? 她强撑精神,说:“怎么会呢陈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癖好呢,有人有收藏癖,有人有恋物癖,有人有嗜冷癖,还有人恋足啊、制服啊、SM啊,多了去了。” 她还举例子:“你看,曹操有睡人妻的癖好,拜伦有喜欢收集伴侣的体毛的癖好。不管是谁,都有或多或少、不为人知的一面,人世间的灵魂凑近了看都是面目全非,只是彼此心照不宣、互不揭穿罢了。” 她说完这话,觉得自己的口才实在是太好了。其实她真正想说的就只有一句。 ——我是有系统开光过的“名器”的,肏谁谁服气,哪有那么多理由。 陈俊抽完了半根烟,若有所思看她:“你挺有文化的啊。” 她:“……” 糟糕。忘记了自己小县城洗头妹的身份了,人设要崩了。 她赶紧补上一句:“发廊里来来去去都是有癖好的客人,我也是顺口听别人这么一说。” 好在陈俊并不追究这个细节。他只是眯着眼,问出了他自己更加关心的一个问题。 “……你技术不错。是搞过很多男人?” 滴滴滴。死亡问题警告。 她对上了陈俊低头看她的目光。他英俊的面庞笼在灯光晕影之下,没什么表情。 可直觉让她觉得,她要是答错了,后果一定很可怕。 她反应了一瞬,然后有些无辜地开口。 “我在发廊混了也有一些日子了,就……跟着那些客人们学的。” 陈俊挑眉:“就这样?” 她捣蒜:“之前我只干干杂活,也没什么机会能接触客人。陈哥今天来的时候,是我第一次出台。” 陈俊回忆了一下。当时老板娘确实说过,这个小姑娘没出过台,怕她搞砸事情之类的话。 “你没肏过男人?” “没有。” “真没有?” “真的没有啊。”小丫头表情很无辜。 他眯着眼睛,想了半晌。 看她这焉焉巴巴的小身板,也就是碰上自己脾气好、不对女人动粗。要是换成其他男人,可有她受的。 掂量了一下小丫头这微弱到不值一提的武力值,他终于确信,自己的确是她第一个男人。 如此一想,心里终于舒坦了。 他掐灭烟头,淡淡说:“以后你跟着我,钱的事情不需要再操心。” 她正要点头,却听他又说:“但是有一点。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再沾染其他男人,被我发现的话——” 他眼睛眯起。后面的语气挺可怕的。 看来陈俊是个极其不喜欢被戴绿帽子的男人,独占欲非常强,掌控欲也挺强。 她立刻接口:“我一定听陈哥的话!”……表忠心表得特别乖巧。 陈俊被她听话的样子给哄得满意了,心里一软,摸了摸她的头,说:“睡吧。” 关了灯,他自顾自睡,占了床的一大半。女孩被他逼到了小小角落,沿着床沿睡,像条被主人收留不敢多话的流浪狗。 陈俊觉得这是自己的床,自己的枕头,自己家,所以也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只是他忽然想起,到现在被她肏了两回了,他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小树苗,你叫什么?”他问。 女孩“啊”了一声,小声说:“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他皱眉。 -- 分卷阅读12 “嗯,农村里不太重视女孩,我出生的时候爹妈也没有给我办出生证明,”她随口扯谎,“我也没有证件,所以才去发廊打工的。” 陈俊把她从发廊带回来的时候,就从老板娘那里听说过她“命苦”,却没有想到命苦到这个程度。 他沉默了一会儿,在黑暗中说:“这件事交给我。” 11.攀上陈俊特别值 翌日,陈俊就帮她搞到了一张假的证件。 证件上的姓名和出生年月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但照片却是和她有几分相似,是个年轻女孩。 她对着照片看了许久,发现真是神了,里面女孩的五官和自己真是有六分像。把这样的证件拿出去,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可以被糊弄过去。 更别提现在女孩子妆前妆后反差大,微整形和医美也特别火。谁也真不会拿一个女生的证件照片当个事儿。 她实在很好奇,陈俊究竟是什么身份,现在都文明社会了,这种假证件他怎么说搞来就能搞来,好像家里藏了好几箱没事儿拿来打牌一样。 而且她昨天晚上只顺口一提,今天他就搞到了。只花一天时间就轻轻松松把她在心里憋压了一个月的黑户问题给解决了。这种人,来头必定不小吧? 她小心问了一声:“这个假证件,在什么场合下能用啊?” 她是想规避一下风险,提前确认在什么时候会踩雷。 谁知道陈俊有些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什么假证件?老子给你的是真的。” “啊?” “证件是真的。”他道,“你是假的。” 她立刻就懂了:“你的意思是,我是顶替了这个证件上的女孩?所以这不是什么假证件,这个身份是真实存在的?” 她没想到陈俊这么厚道,竟然给了她一个真身份! 又深入了解之后,她知道证件上的女孩在国外意外去世,但在行政上并未注销,算是“漏网之鱼”。她拥有真实身份后,不管在任何场合下都可以放心大胆用,谁都查不出端倪来。 从过街老鼠般的“系统空降黑户”,一下子变成这个世界的合法公民,这种在阳光下直立行走的感觉实在太棒。就冲这点,她也觉得自己攀上陈俊特别值。 更别提,昨晚肏过一回之后,系统提示“名器”的经验值又增加了5点。好像每肏一次陈俊,都可以得到5点。 她美滋滋地想去系统里查询自己的数值,想多看看那个自己劳动所得的“10”点。 谁知道一打开,只剩下“6”点。她顿时觉得系统是黑她分数了,立刻暴躁了。 “什么意思?我的分数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少了4分?” 4分也很累的,肏一晚那么辛苦才5分呢!吃青春饭不容易啊。 她在界面里四处点,奈何她的这个系统没有别人快穿小说里的系统那么高级,还能自动对话和卖萌。她属于“人机模式”,只能自己戳界面,像是一个网购被骗、售后无门的消费者,连个人工客服都找不出来。 戳了半天,她终于在一个小小角落里找到一句话:“备注:自启动‘名器’之后,每日损耗保养值2点。” “???”这个保养值究竟是个什么鬼??? 她在自助问答里打了半天的关键词,“如何取消损耗”、“经验值被清空会怎么样”、“保养不起会怎么样”,终于提炼出有用信息。 她知道如下几点。 第一,开苞肏男人之后,虽然会开始获得点数,但每天也会损耗日常点数,即2点。这个损耗无法避免,特别坑,像是那种自动扣款但不发短信的无良商家。要不是她上来多看两眼,恐怕被扣光了都没发现。 第二,不管今天肏不肏,反正每天必扣2点。扣光了之后,她等同于任务失败,就会被踢出这个世界。她的小命还掌握在系统的手里,所以尽量不要让自己玩到1点不剩。 总结一下,就是她现在的处境,特别像修真小说里面那种“不双修就会死”、“不吸男人精元就会挂”的女妖精,靠和男人发生关系而活,最好就是每天做做做做、啪啪啪啪,确保数值条满满当当、家当丰厚,这样即可远离丧命之忧。 这哪是什么“经验值”啊, -- 分卷阅读13 分明是“保命值”,一点两点三点全是命啊。 她在心里把系统骂了无数遍,但骂完了,只能接受这个设定,调整自己的战略。 掐指一算,肏陈俊两次获得的点数是10,现在过去了2天,还能再撑3天。作为现阶段她唯一的性伴侣,她还是得先栓牢这个男生,维持性生活和谐。至少,绝不能让两人之间的关系破裂了。 把证件丢给她的那一日,陈俊转头又去忙了应酬,当晚没回家。 他抵达C城之后显然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做,不能一直沉溺在温柔乡里。王彭也跟着陈俊忙活,白日里不见踪影。当晚12点,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保命值”从6点变成了4点,心里流着海带泪。 12.第一顶绿帽get 第二日,陈俊居然一整天也没露面。她想用他公寓的座机给他打电话,但想起来,哦,不知道他的号码。 当晚12点,再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保命值”从4点变成了2点。 人生啊,世事无常。 第三天,她起床以后,淡定地给自己做了早饭,喝了杯牛奶。 喝牛奶是她日子好起来以后给自己定的每日习惯,补补钙没准能长长身高,她对自己始终没有放弃。 喝完牛奶以后,她就穿好外套打算出门了。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对吧。既然陈俊不在家,休要怪她去外面碰碰运气了。 虽然陈俊那晚再三威胁过她,说他没有别的底线,但她如果敢沾染别的男人,他就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害,怕啥。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只要你不知道就好了。 她开了门,穿好鞋,正要跨出门槛的时候—— 迎面对上了站在门外的王彭。 王彭看上去很意外:“啊?妹妹,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正巧给我开门?” 她站了片刻。 “哦,我是正想去楼下便利店买点东西。你进来吧。” 她侧身让王彭进来。王彭进来以后就开始从行李箱里忙活:“哎,陈哥让我回来取点东西,我着急回来拿的,待会儿就走了。” “行,你先忙活,我去楼下便利店。” 十分钟后她折返回来,王彭还在忙。他拿的东西都是日用品和衣服,整出了一个旅行包。 她问:“陈哥今晚回来吗?” 王彭:“陈哥没跟你说吗,他要去B城,有个兄弟在B城出了点事,他今天就走。等回来,估摸着怎么也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他没和我说这事,我也没他电话。”她淡淡说。 王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头,带着点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这个眼神里,分明就是同情。 王彭其实有点可怜她:这小丫头只是陈哥顺手从小县城带出来的洗头妹,这个出身摆在这里,注定陈哥只是玩玩而已的。现在头两天,新鲜劲儿没过呢,但过一段日子说不定就腻了。 更别提要向她“打电话汇报自己的行程安排了”。又不是女朋友,没名没分,只是养在家里的宠物而已。 哎,还不知道她以后被陈哥抛弃后,一个小姑娘怎么孤零零过活呢。 他眼里那点同情,她完全看懂了,只装不懂,问:“陈哥是做什么的啊?” 王彭不愿多说:“陈哥没告诉你这个,说明你不需要知道。你就伺候好他就行了,掺和那么多干嘛。” 反正他就觉得,女人嘛,只要在床上取悦好男人就够了,也不指望她有别的本事。 他提着整理出来的旅行包要走,临走之前,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偷瞄着小树苗,脸有点红了。 她看出来了,问:“你想说什么?” 王彭看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说点私密话应该不会泄露,于是凑过去小声问:“那个啥……咳咳,就是那个……咳咳、咳咳……” 她:“……?” 王彭:“哎,就是那天晚上我……我正巧路过你们房间,偷听了点动静。” 什么“路过”,分明是蓄意偷听。她没揭穿。 -- УⓊzℍāìщⓊ.ρⓌ 分卷阅读14 王彭这两天心里一直好奇极了,只是憋着没问。那晚他隔着门板偷听,本来想听听小丫头的叫床声解解闷,听了半天倒是没听到小丫头的叫床,反而听他家老大一直高高低低地闷哼,显然是屌被夹得特别爽,肏起来舒服极了。他心里就好奇了:小丫头看着普普通通,怎么能把他老大搞这么舒服?究竟是在床上有什么手段啊? “你……你跟我说说呗。” 王彭实在是对他老大的“私生活”极度好奇,毕竟以前没看过他收女人,也没参照样本。现在有小树苗了,他特别想打听一下陈俊的性癖,看看作为大哥的男人是否有什么与众不同。 她听明白了,心里一冷笑,面上却装着无辜:“王哥,你真想知道啊?” “当然啊!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不让他知道。”王彭还挤眉弄眼,“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哥是过来人,睡过的女的多了去的,啥都懂,你甭害羞!” 她又问:“那我跟你说了,有什么好处啊?” “好处?”王彭抓着腮帮子,想了想,“这样,咱俩信息交换。你不是想知道陈哥是干什么的么?我知道陈哥许多事儿,你可以管我打听。” 这个条件不错,她接受。 陈俊现在是她的金主,但她对陈俊一无所知。了解对手,有备无患。 13.在陈俊的书房出轨偷情(H) 于是,她指了指他裤子:“嘴巴上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王哥,你把裤子脱了吧,我给你做示范。” 王彭眼睛一亮,顿时兴奋了,怀揣着可以占小树苗便宜的猥琐念头,三两下脱干净。 小树苗又在他手腕上捆上绳子。他又兴奋了:哟呵,我陈哥在床上还有这种捆绑癖好啊??⒲íń➉.мê⒩(win10.men) 之后,小树苗又把他按在了桌子上,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 再之后,小树苗随手就从陈俊的书桌上抽了一支钢笔出来,在手里摆弄了一下…… 又是之后,小树苗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罐子润滑液,倒在手里…… 随着事情的渐渐发展,王彭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头。楯饥 随着“哎哟”一声,他惨嚎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屁眼被小丫头用钢笔开了苞。虽然挤了一点润滑液在里头,可特么的还是痛到要人命。 他鬼哭狼嚎,奈何双手都被结结实实捆在背后,脊背又被死死压在书桌上,屁股撅老高,像个谈好了价钱随便被人肏的妓女。 女孩却丝毫没有被他这种刺耳的鬼哭狼嚎给影响到,手稳,眼稳,像个在高精度细节处刺身的纹身师,自始至终维持着自己高精尖的技术水准。 这种“摒弃外部环境干扰、心无杂念工作”的技能不是任何人能具备的。她一边给男人润滑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一看就是有成为“顶级富豪”的潜质。 系统安排的命运,诚不我欺。 十几分钟后,她硬是面无表情地把王彭的屁股给肏出了水花。钢笔进进出出,沾染了不少润滑液和肠液,最后被研磨成了乳白色的液体,在那个小小的洞里被翻进翻出,来回研磨,如同药膏一样。 王彭起先叫得跟杀猪一样,声音刺耳实在很恼人,到后来却也被捅得乖顺起来,一哼一哼,含着要哭出来的气音,听着倒也很小媳妇的模样。 她并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王彭的生殖器和屁股。毕竟她对王彭的观感很一般,对他私密处长什么样也实在兴趣寥寥。搞他,不过是因为自己积分不足,必须要加个点数自保。 ……真要看还不如看陈俊呢,毕竟陈俊是个大帅哥,身材也好,最关键的是,不光给肏,还主动给钱。 大概用钢笔反复肏上了七八十下之后,王彭已经特别老实了。她的手也动累了,冷淡地命令他。 “自己撅着动。” 王彭不肯动,只可怜兮兮道:“好妹妹,我现在知道我陈哥的癖好了,你赶紧放开我吧。” 她“啪”的一下甩了一记他屁股,声音透着几分凶狠:“不听话,就把你屁股抽到四瓣开花。” 说着又是“啪啪啪”几下大力抽起来,左右开弓,真有要把他抽开花的凶猛架势。王彭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他都快要被整哭了。本来只是好奇一下老大的性癖好,谁知道老大就这么把他给坑了。 -- 分卷阅读15 “好好好,我动!我动!” 王彭只好憋着心里的泪花花,憋屈地自己动了起来。 钢笔就固定在一个位置不变,王彭自己乖顺地往后把屁股一撅一撅,主动含着钢笔头插入自己的后穴里,每次被捅上一次他都要闷哼一声,特别小媳妇的模样。 到后面,见他菊洞被捅得松松软软,小树苗就掏出名器亲自上阵了。 王彭听见后头有撕包装袋的声音,转头一看,见小丫头居然在撕套套。 她、她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撕套套? 心里这么想,他嘴上问的却是:“你、你哪搞来的套套啊?” 小树苗:“刚去楼下便利店的时候买的。” 她对王彭这种观感一般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洁癖,肏归肏,保护套总得先隔一层。这个王彭据说是“御女无数”的,也不知道身上会不会染点什么病,谨慎点总归好。 动用家里的套套就太有风险了,陈俊要是多留个心眼就会发现少了那么一两个套子,她就等同于承认自己出轨偷人了。 “你、你刚楼下便利店买的?草,你刚开门跟我打了个照面,就已经考虑到现在要撕套套了啊???” 他琢磨着刚才的细节,还来不及深想,屁股就被一捅,一声惊呼。 我c,小丫头片子是不是人妖啊,他含着眼泪想。没见有胸有屁股,居然却有这种玩意儿?还特么这么大?? 女孩捅进去之后低头看了看,有点失望。哎,明明都是处女菊开苞,怎么就没陈俊的紧呢? 14.抽臀sp/钢笔在后穴进出(H) 女孩捅进去之后低头看了看,有点失望。哎,明明都是处女菊开苞,怎么就没陈俊的紧呢? 大概是因为陈俊这个帅哥珠玉在前,现在她不管怎么肏都忍不住要拿王彭跟陈俊做对比,落差感处处都有,直接影响了她的体验。 但转念一想,反正也是“保命炮”,凑合着一下吧。要今天没开门遇到王彭,自己说不定就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找个鸭呢。 她一边把人压在书桌上,一边高频率撞击起来,啪啪啪的臀肉被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书房,白花花的屁股也被拍打出雪白晃荡的肉浪来。 王彭被插得一阵浪叫,连声求饶。 “啊啊啊啊——妹、妹妹,你饶了我吧——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饶了我吧——太深了——啊啊啊啊——你饶了哥哥,哥哥屁眼要被干烂了——” 她面无表情地承担着打桩机的角色,高频率撞击,尽职尽责,没理会他半点,只管自己爽。 王彭在鬼哭狼嚎了几分钟后,渐渐力竭,转而变成哼哼唧唧。除了她往里面捅到最深处的那几下他会像一条回光返照的鱼一样跳两把,剩下的时间都老老实实撅着挨肏,就好像自己的屁股洞已经被谈好了价钱,只要掰开了挨插就行,别的挣扎都没用。 他被按在桌子上插了大约一个小时,两瓣屁股红彤彤得像是桃子。 等射过之后,女孩掰开他屁股,看到穴眼被干得一团软,哗啦啦往下淌着水,他也不知道是被干得太爽了还是太精疲力尽,她一把人放开,他就腿打颤得要跌倒在地上。 女孩扯下了套套,打了一个结,往垃圾桶里一丢,自顾自去洗手。等回来的时候,王彭自己解开了手腕上的捆绑绳,正用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瘫在沙发上。因为屁股痛,他瘫倒的时候刻意抬了一点腰部,很滑稽。 她淡淡道:“王哥,你该走了。陈哥不是让你回来拿东西的么?你再晚点,他该起疑心了。” 拔了屌之后,她又叫他“王哥”了。 这一声王哥听在他的耳朵里真是特别扎心。 王彭觉得自己必须要生气一下,否则没有男人的尊严了。于是他站起来就要发火质问。 谁知道小树苗好像很擅长处理这种局面,抢在他之前就说:“王哥,是你说要打听陈哥的癖好,我才演示给你看的啊。” 王彭:哈?还是他的错? 小树苗又平静开口:“你要是想向陈哥打我的小报告,就会让陈哥知道你打听他性癖的事,还会抖出咱俩背着他偷情的事。我跟他不过相熟两三天,被抛弃了大不了回去做老本行。但你跟着 -- 分卷阅读16 他那么久,混到心腹的位置,不想因为这个跟他反目成仇吧?” 王彭一噎。 小姑娘又淡淡道:“你要是想现在就动我,等陈俊回来就会看到我身上的伤。他要是问起来,你猜我会怎么挑拨离间?” 王彭又是一噎。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这个洗头妹的厉害之处。 本来以为她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呢,现在回头一想,无害个屁。就是个披着兔子皮的大灰狼。 她在肏了他之前,早就把他条条退路给斩断了。他一不能对她动粗,二不能让陈俊知道,等同于拿她没有办法,所以她才肏得那么心安理得,肏完了再看他吃瘪无奈的样子。 小树苗看他有点气,安慰他:“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 说话时俨然一副渣男的嘴脸。 王彭:“……” 听上去怎么那么像他以前对女人说话时候的口吻?d 最后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出了门,回过头来的时候还没忘记警告她:“你、你别得意了,我现在动不了你,是因为陈哥还宠着你。等他新鲜劲儿过了,把你一扔,到时候你就随意我怎么搓圆捏扁了!” 他信誓旦旦:这一天,绝对不会太久的。 ** 当天,王彭跟着陈俊一道去B城的路上,陈俊瞥他一眼。 你今天怎么回事?犯痔疮啊? 上车之后让他坐不肯坐,好像屁股上烫了烙铁一样。 好不容易坐下来了,一个劲儿在那扭。 陈俊一瞥王彭这种娘们唧唧的样子,心里就烦。 王彭只好赔笑,捂着屁股说:“是、是有点犯痔疮,过两天就好了。” 他想到小树苗肏人的那股子凶狠,目光忍不住去瞥陈俊的屁股:不知道陈哥被肏过以后,是不是也得捂着屁股疼上两天啊?? 15.鸭店搞男人,搞到个漫画帅哥 等人走了之后,小树苗在家里洗了个澡,整理了一下得到的资料。 按照“信息互换”的原则,王彭也确实告诉了她一些陈俊的事儿。她得知陈俊是当地地下黑市的一个头头,手底下有一帮能够帮他做事的小弟。但具体业务是啥,王彭就没有跟她详细说,可能是忌讳,也可能是觉得她一个小丫头要知道这些也没用。反正,“在C城要是谁敢惹了你,陈哥肯定能帮你平事儿就对了,”王彭如是说,语气相当自豪。 既然陈俊有这一层身份,她就决定要好好攀一攀,没准能对自己有用。但这里有个前提,就是她“得活到陈俊回来”。听王彭意思,他去B城至少就是三天,这三天里点数哗啦啦的扣,她必须要找个补补的对象。 想到这里,她就先去系统上查询了一下自己的分数,一看傻眼了。肏完了王彭之后,居然只是“+2”点。 “不是5点么?”她发出悲痛的质问,在界面里一通乱点,最后在很小的角落里找到这么一行:视不同的攻略对象获得不同的经验值。 但具体这个经验值的高低是根据攻略对象身上哪一点所计算出来的,系统没有任何关键词作答,看来只能是个随机的迷。 她本来想把王彭发展成长期对象,甚至想好了日后如何威胁他、逼迫他,让他再次挨啪。现在一看他这个点数,顿时失去了兴趣,肏他两次半才能抵陈俊的一次,太不划算了,打桩机的体力劳动就不值钱么。 她心里很气,又不知道该找谁发泄怒气,憋了半天最后出了门,给自己找“下家”了。 逛了一整天,没有任何的收获,眼看过了12点就要扣2点点数,自己的积分只剩下明天一天最后的期限了。明天再睡不上个男人,什么顶级富豪,什么长远个人成长,全都狗屁。陈俊从B城回来就只能给她立牌位了。 她坐在马路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们。有西装革履的年轻精英,有戴棒球帽的运动少年,有停车刷卡的中年商务人士,也有牵着小女友的手从学校出来的男高中生。 路口有交警,安保亭里有执勤,飞驰而过有外卖小哥,哗啦啦过去的有客车司机,写字楼窗户里晃过的有年轻白领,开门营业的餐厅里有男侍应生……明明满大街都是男人,可自己硬是缺男人缺到危在旦夕,这真太特么可悲了。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17 可有什么办法,她不能在路上随便硬拉一个上吧。都是文明社会了,这叫强奸,回头没准要蹲大牢。 她无语望天,最后在傍晚的霓虹中找了一家偏僻的“鸭店”,又叫了最便宜的一个“鸭”。不能怪她抠抠搜搜,实在是……手头有点紧。 自跟了陈俊之后,陈俊在物质方面还真是没有亏待她。但她唯一觉得不太高兴的,是她手里没有“现钱”。 她想要什么,陈俊都会买给她,而钱却不经过她的手。这一趟出门,她身上怀揣的620块钱全都是自己当洗头妹时候攒下的一点工钱,算是全部的家当了。能省则省,没准以后还会再而三地遇到这种需要保命的时候。 她交了最便宜的“180”档,在收银员略微有点鄙夷的目光之下,卑微地接过对方找来的20零钱,然后走进了最小的一间房间。 这家“鸭店”主打壁尻,里面的“鸭”都是镶嵌在墙壁里,露个屁股给人肏,过程完全自助,但每个房间有时间限制,超时需要再另外补价钱。老板这么设规则,完全是为了提高翻台率,增加营收。像她选的“180”档,在里面也就只有待15分钟的权限,属于速战速决型。 她撩起帘子走进了房间,见到对面墙壁上刚好撅了个白花花的屁股。臀瓣红肿,中间的小洞还在留着上一任客人的精液,滴滴答答,看着像是被玩得破破烂烂的二手玩具,完全无品质感可言。她一看这个情形,就知道显然是上一任嫖客(或者上上任)没什么素质,不给清洗就开肏。她是个有素质的客人,即使只有15分钟,却也依然拉过一旁的自助冲水花洒,上上下下把这个屁股给洗了一遍,又戴着手套把里面的精液给抠干净了,这才决定开肏。 这种鸭店的价位偏中低档,走“15分钟一炮”的快消路线,所以里头的鸭们也不会有多高的品质把控,之所以用“壁尻”,多半是因为不用看脸,大大降低了接客的门槛,只要有屁股就能上。 16.流水线打炮(H)щíń㈠○.мêń(win10.men) 她只花了这么点抠搜的钱,当然也不能对人家有过高的要求,清洗完之后就掏出名器开始正儿八经地打桩。这个屁股倒是也不赖,虽然在这之前已经被肏了很多回了,但依然夹得她很紧,好几次爽得她吐出一口气,产生了想要把对方给包养下来的念头。 但念及自己剩下的440块全部家当,她觉得现阶段经济状况不足够支撑她想这么多。真要想包养,就等自己成为“顶级富豪”再说吧。 她啪啪啪地捧着这个大白屁股肏了百来回,本来想提前几分钟结束,免得触到了要加钱的时间线。但或许是因为肏得太舒服了,她有点恋恋不舍,就硬是多肏了一会儿。肏到后来,她能隔着墙壁听到对面男人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喘息,显然对方是有点受不了了。 专业如鸭,都有受不了高频率打桩的时候,足以可见她的技巧应该胜过百分之九九的客人。 可不嘛。她转念一想,她的开挂“名器”是足够让所有男人都爽翻的。这个鸭碰到自己这样的客人,该是幸事。没准现在已经爽得不行了,只是出于职业素养一直隐忍着呻吟罢了。 等十五分钟一过,她迅速结束,然后提上裤子走人。多一分钟都要加钱,她只能把分秒计算得如此准确。 想想也是挺悲哀的。 她一边加强着自己要迅速致富的念头,一边在系统里查看自己的保命值。 这一看,她立即就火大了。系统提示“+1”点。 花了全身家当的三分之一了,只加了1点,这系统是存心想要耍她吗? 她在界面里一通乱戳,依然没找到“投诉”渠道,只好老实认命。往好的方面想,好歹命保住了,过了午夜12点,扣除2点,她还剩1点。有1点就不会被踢出游戏对吧,大不了明天再战一回。 翌日,陈俊依然没回来,这个也在她意料之中。她先是在马路上碰运气,碰一整个白天之后实在没什么收获,只好在入夜的时候再度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昨天晚上那家鸭店,再度选择了一个最便宜的“180”档。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事先知道了打桩一次不过“+1”而已,她的激情不太高,对着墙壁上的陌生屁股随随便便地搞了一回,潦草收场,一脸心事重重又满腹忧伤地退了出去。 转至走廊上,她心里算了一下,加上昨天的1点,现在应该有2点了吧,够明天的“保养值”了,勉强还能再混一天的日子。 这种感觉相当不好,每天起床都像是被人拿捏着 -- 分卷阅读18 命根子,被生活的陀螺抽得团团转。她觉得自己快要在窒息的边缘。情况若是无法改善,她一定会抑郁的。 但更抑郁的事情还在后面。打开了系统,发现“+0.5”点。 新了她对系统无耻程度的底线。 她惊呆了,不知道竟然还有0.5点这种东西! 她对着系统,用意念咆哮:你玩劳资?昨天劳资上了一个鸭是1点,今天就是0.5点? 系统只回复:一切设定都经过科学计算,请玩家注意素质文明。 她:“……” 她很想手撕系统。 几分钟后,她分析情况。她如今最大的劣势在于,完全无法判断系统对于每个攻略目标的“点数”计算是如何,至今为止她都是在瞎碰运气。要弄清这个问题,她需要去肏更多的男人,总结出共通点和经验。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她的1.5分不足以支撑今日消耗。意味着,她还要再开个房间。 她含着眼泪,数了数兜里的钞票,然后去交钱。交钱的时候她突发奇想:如果选个贵一点的,档次高一点的,是不是有助于点数提高?难道这个点数是和男人的颜值高低有关系?毕竟,陈俊是最帅的一个。 她咬咬牙,选择了“240”较贵的那一档。老板向她承诺:一定会更帅的。 她立即鼓起了战斗力,走进房间,对着壁尻里的屁股开始打桩。比起“180”的房间,这里还附带更多的道具,有蜡烛有鞭子有肛塞,随便客人取用,只是每一样都被锁在玻璃柜里,取用需要另外投币加钱,一切自助。 17.壁尻play 她只急于想要弄清系统的计算方式,对这些道具兴趣缺缺,(关键也是没钱,)潦草肏了十五分钟之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点数。这一看,她更加火了。 为什么还是“+0.5”分?!是老板骗了她吗,其实根本就不帅?你们就是黑店经营,欺骗消费者? 还是她猜测的方向就不对,系统可能不是按照颜值来计算? 她站在走廊上,有点焉焉巴巴的,摸着口袋里剩下的20块钱朝着外面走。走到一半,不远处长椅上有个帅气的男孩子喊住了她。 “小姐姐。” 她回头,看到刚洗了澡的男生正坐在那里擦拭头发。很明显他也是店里的“鸭”,因为他身后就是“员工休息室”,他是刚刚结束工作,到了下班的点,洗完澡换装出来的。 她莫名其妙,不知道对方叫她做什么。男孩子见她站着不动,笑了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她走来。他白衬衫被湿漉漉的头发滴水,透出一片朦胧,又欲又纯。 一直等走到她面前,她才发现男孩子很高,高她一个头。她这种小身板得把脖子仰个十度才能瞧见他那张俊秀的脸。男生长得挺漫画的,鼻梁高挺,下巴细,湿发软软地耷拉下来,眼神里还有点笑意。吨輮迹 “就是你吧?”他问。 “啊?”啥? 他上下打量她一圈,感觉她好像长得很小,看着像是未成年,于是又笑:“看来我应该叫妹妹了。” 她朦朦胧胧有点预感,问:“我是不是……”肏过你啊? 对方点头,坦荡地承认:“嗯,你昨天来过,就是我。” 这一个晚上对她来说真是一段神奇的经历,她没想到她花180肏的最低档,居然是个这么清秀的男孩子,看着就让人有想要谈恋爱的欲望。她更没想到,对方居然在众多的客人之中还能惦记她,并且事后特意查了监控画面记下了她的脸,只为了在她下次来的时候可以认出她来。 其实男孩子对她的好感特别简单:她是那么多客人之中唯一一个帮他清洗屁股的人,而且动作还挺温柔。这个对她来说无足轻重的细节,却成了他朦胧的好感来源。 而她对他的好感,也真的特别简单:她花钱肏了3个鸭,这个男孩子是三个里面的点数最高的一个。贵一点的那个也就0.5点。相比较之下,她对这个男生最有天然的好感。 两个互相有好感的人,就这么站在昏暗的走廊下互相打量对方。他的“下班时间”一到,他们之间就不是嫖客和鸭的关系,更像是两个偶遇的年轻男女。男孩子擦着头发,眼里笑意更深。 “待会儿能请 -- 分卷阅读19 你喝一杯奶茶么?” 她愕然:“啊?” ** 当天深夜,两人坐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清冷奶茶店,看着外面下起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朦胧了玻璃窗。飘落的雨丝被暖黄色的灯光打亮,照亮他们挨着肩膀坐在临街长吧台上的身影。 任谁看,都是一对正在约会的年轻男女啊。 他们完全绝口不提昨天刚刚肏和被肏的肉体交易,只寒暄一些生活日常,好似随口聊天。 “所以,你现在还在上学啊?” “嗯,在xx高校,”男生笑了一下,“有空我带你去玩吧?” “行啊,我刚到C城,对这里都不太熟。”她吸着吸管,偷偷瞄他。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男生不像个鸭。要不是自己真和他从店里出来,她会觉得他应该是那种校园系草。 这种帅哥,怎么把自己混成了这种处境?还是说……对方本就是个gay,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或者他内里本就变态,来这里就是为了体验一下被路人践踏肏穴的感觉? 或者他喜欢被M、被调,喜欢当肉便器? 她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光从这一副清秀帅气的外表,谁能想象这个男生翘起屁股时的模样呢?谁能知道他的白屁股特别好肏、吸得她特别紧呢?即使和人家这么正经地聊着天,她也无法停止脑海里那些肏人的画面啊…… 但好在,她长一张特别纯良、特别无害的脸。 这种纯良脸的好处就是,即使内在变态且猥琐,表面依然能无辜且茫然,搞不好还让人对她有保护欲。 男生并未直接侧头看她,而是喝着奶茶,一边和她聊天一边看外头雨中的夜景。 她起初真以为他是在看雨中的夜景,后来对焦了一下他的视线,发现他是在看面前玻璃中她的倒影。里面把她低头咬吸管、抬头发呆的种种神情都如实地折射,男生看得很专注认真。 18.钢管舞男的纸醉金迷 一杯奶茶喝完的时候,她说:“下次还是我请你吧,毕竟……” 毕竟是她把人给肏了。她是嫖客,结果还让“鸭”花钱请她喝奶茶。这太过意不去了吧。 男生却抬手,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我很高兴你说了‘下次’。” 他大概觉得手感意外得好,没舍得收回来,又多捏了一把。 “不过,下次请依然让我请吧。毕竟,我是男生。”他笑,又补充,“而且……你看上去好小,应该比我更小年级吧?是妹妹,没错吧?” 他是真拿她当妹妹看了。她却没说自己实际心理年龄比他大多了,都能算是老姐姐了。 两人分别,她走回家,在开灯的那一刻心里感慨:等以后成了富豪,她第一个要包养的就是这个男孩子,长相和性格都是她的理想型啊,虽然可能有奇怪的被调教的性癖,但……不是事儿,反正她也不是个正经人。 和鸭店男生的短暂约会,让她的心情处于一种恋爱般的邂逅里,一整夜睡得都很安稳。直到第二天起床,生活给的压力再度让她从理想跌落到了冷冰冰的现实。 “嘟嘟嘟,警告,警告,目前分数已为0,嘟嘟嘟,警告,警告,请立即补充经验值……” 她头疼欲裂,关掉系统警告,查看分数。这一查,她心里“咯噔”一下。 她以前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到“0”分的窘境中,总会预留上2分有备无患。昨晚太嗨了,以至于她完全忘了这件事。仅有的2分刚好支撑午夜被扣掉,剩下一分没有,好在这次用“生死线试探”发现了系统是可以0分的,只要不负就不算输,不然她现在处境可糟糕了。 她战斗力满满,立刻就起来开始新一轮的谋划。所以今天肏谁呢?怎么肏呢? 再去鸭店吗?她摸着自己口袋里的20块钱,内心流满了海带泪。 *** 午夜。豪华的别墅。 一辆红色的跑车驶上半山腰,停在别墅门口。先下来几个保镖,恭敬地开车门。车门一 -- УⓊzℍāìщⓊ.ρⓌ 分卷阅读20 开,露出里面一身闪钻的银色晚礼服的女孩。女孩淡漠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面无表情。 “小姐,都已经准备好了。”保镖铺了长长一卷红地毯,直铺到别墅门口。 有钱人的鞋面永远都不用踩到这个尘世的泥地。她刚从一场投行会出来,踩着红地毯坐上跑车,下车时又踩着红地毯走进自己在郊外用来享乐的私人别墅。高贵冷艳,精致优雅,每个毛孔里都透着金钱的气息。 女孩淡淡嗯了一声,抬起高跟鞋细跟,淡淡迈进去。她原本的短头发已经蓄长了,每一捋发丝似乎都被私人发型师打理得服服帖帖,一头黑长直垂直而下。 屋内灯火通明。她起初穿过的几个大厅还有模有样,很正经,像是谈生意的会所。最后则抵达一个光线昏暗的室内派对。派对上已经聚了十几个年轻男男女女,看到她来热情地招呼。 “你总算来了!这是我们为了庆祝你过生日特意举办的派对呢!你猜猜我们都把谁给请来了?” 室内景象很淫糜,每个参加派对的人都带了自己的贴身奴隶,匍匐跪在脚边。 她坐下,冷淡瞥了一眼,看到不远处有个肌肉健硕、面容偏混血的男人在跳钢管舞,他上半身全赤裸着,露出线条诱人的胸肌,下半身则只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这种肉色丝袜是女人夏天穿在裙底下的,除了让腿部肌肤在灯光下显得光滑之外,根本遮不住什么,更别提他的裆部那里被剪开了一个口子,蛋蛋和生殖器从中垂落下来,他做的任何一个钢管舞姿势——不管是抬腿、撅臀、旋转,都会让他的性器和屁股以一种暧昧的姿态,若隐若现显在众人面前。 她认出了这个跳钢管舞的男人,好像是最近新走红起来的一个男模特。在屏幕上走秀的时候,气质是偏向硬汉型的、英伦冷峻那一款的,欧美系的大西装穿在他身上手长脚长,天然的衣架子。 能见到这种帅哥来这儿穿情趣装跳钢管舞,就为了给她庆生,她忍不住感慨:金钱的力量。⒲íń➉.мê⒩(win10.men) 派对进行到后半场,朋友们给的“惊喜”终于出来了。大家给她准备了一个超大的礼物盒子,大得……应该比她的个头还要大,看着像一个衣柜那样。最上面系了蝴蝶结丝带。 “是什么东西?” “你拆开就知道了嘛!” 19.午夜春梦 她沿着最上面的包装一把撕开,礼物盒子里砰砰放了两条彩带出来。等花里胡哨的东西都落到地上,她看清楚了,是六个全身光溜溜的、以跪撅的姿势堆叠在一起的年轻男孩。 这六个白花花的屁股就这么对着她,她倒是见惯了大世面也不脸红,先看了一下他们摆放的队形。 男孩子被摆放成了一个三角形,底下三个人跪着,上面又叠了两个人,最上面一个,组成了稳固的形状。用朋友的话说,这种队形打炮的时候特意随心所欲,想插哪个就插那个。 她认出了这几个男孩子是某公司的一组练习生,最近正准备出道,在筹备出道的专辑中。 看来,为了能火,这家娱乐公司也确实无所不用其极,用这种方式取悦她,妄图她能给这几个练习生多搞一点资源。 她对奶油小生没什么兴趣。说详细点,其实是她对“送上门来”的兴趣都不太大,这些人都夹杂着太多的巴结和利益渴求,她喜欢的反而是那种“强扭的瓜”。 自从在商界一举成名之后,她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所有人追捧的对象。她有钱、有人脉、有资源,年纪轻轻成了亿万富翁,谁都想要攀附巴结一下,与她弄点交情。这几年她遇上太多主动对她送屁股的人了,上至集团总裁、顶流男星,下至她公司手底下男员工、男下属、男实习生,她就没遇到她搞不定的屁股。但人在高处,反而还厌倦了,开始对男人越来越挑剔,也懒得再对这些怀揣着所图的人投以什么真心。当泄欲工具就完事儿了。 但说起泄欲工具,她自从跻身“成功人士”之后,点数就一路疯狂增长,现在系统里的“经验值”已经太多了,每次要数的时候都要从长长的最末尾开始,从一位数数到六位数,怪累的。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保命值”了,只是没事儿攒个数值消遣消遣,就像人家有集邮癖一样,她没事也集点。反正生活也无聊,男人又大把。 想起自己最开始当洗头妹的那些艰苦岁月,还真是……恍然如世啊。 她这么想着,就淡淡窝到沙发上,说:“我对这些练习生没什么兴趣,你们玩吧。” 大家听 -- 分卷阅读21 了都很兴奋:“哇塞,你这么大方?那个xx,我在他刚做练习生的时候就关注他了,一直都特别喜欢他,没想到今天终于有机会开肏了!” 那些赤裸练习生的底下是一块镶嵌着轮子的平板,如同自助奶油蛋糕一样可以被随意推到不同的地方。随着他们被推到不同的位置,对他们感兴趣的人就开始开肏,肉体的交合声和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啊啊啊的浪叫呻吟混合在一起,组成了这个堕落的夜晚。 所有人都在狂欢,而她看着众人狂欢,冷静地享受着自己的金钱和权利帝国。她看着其他人把自己的奴隶推到沙发上,开始发了疯一样的肏干。看着有人之间互相交换自己的奴隶,一边一起骑着屁股,一边在商量着生意场上的事情。她看着有人玩双龙,有人共骑,有人把奴隶们在沙发上跪着摆成一排,搞流水线打炮。 她还看到那个英伦面孔的钢管舞帅哥被人拽了下来,有人想要用啤酒瓶口搞他那肌肉丰满性感的屁股。 起初他还反抗了一下,后来搞他的人大概是跟他协商了一些价钱,答应给他在时尚圈的资源,他很快就不反抗了,老老实实跪在了中央的茶几上,撅着挨肏,任由那个啤酒瓶口插入他屁股中间,一插就插很深。 他穿的丝袜被人撕开更大的口子,一整个屁股从裂开的肉色丝袜中露出来,饱满、诱人、圆润,分外涩情。没有倒干净的白色啤酒沫从他的屁股洞里流了下来,滴滴答答淌在了大腿和茶几上。众人玩嗨了,有拿出手机疯狂拍摄的,有把镜头都怼到他屁股上的,还有人开了客厅的投影仪,要拍他的菊花被插的特写,投影到墙壁上供众人边吃爆米花边观看。他被胁迫着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有点屈辱地任人各个角度拍。 在墙壁上的大屏幕里,能看到男人掰开的屁股里那个被肏得深红的菊花。玻璃瓶口在他的屁股洞里来回抽插,插进去的时候,所有的褶皱都被填平了,像是一个被塞满的洞。男人闷哼着,听声音很痛苦,但众人却乐于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大家哄笑着,在音乐里摇摆着,撒着爆米花,蹦着迪,摇着头,虽然在主人的严厉要求下不允许嗑药,但是也快要嗨得失去理智了。满地都是被干翻了的赤裸的奴隶、丢弃的套套,还有用过的油腻的情趣玩具。参与派对的男女们开始互相接吻,彼此爱抚。 她看着这世间浮华的、快乐的、纸醉金迷的一切,直到今晚的霓虹和月色都隐去。 20.和鸭做同行 ** 这一切,最终都被系统那个“嘟嘟嘟嘟”的恼人的声音给打断。 “嘟嘟嘟,警告,警告,目前分数已为0,嘟嘟嘟,警告,警告,请立即补充经验值……” 她起床,关掉声音,呵呵冷笑一声。 做什么春秋大美梦。——还系统经验值攒了六位数?所有美男争先恐后给她肏? 她这是被骨感的现实逼迫到极致了,所以在精神上适当给予安慰,免得自己想不开直接从楼顶上跳下去? 她回味着刚才的梦境,亿万富翁,纸醉金迷。美滋滋,真的特别美滋滋。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她今天的分数究竟去哪里搞? 再去鸭店吗?她摸着自己口袋里的20块钱,内心流满了海带泪。 太穷了,实在是太穷了啊。已经搞不起鸭了。 但是她连最便宜的鸭都搞不起了,还能去哪里搞愿意被肏的男人?王彭和陈俊都不在,她身上也没钱,更没什么可以用来典当的值钱玩意儿。她深深相信,她要是敢去典当陈俊的东西,一定会被他直接给掐死的。 事情陷入了困局。最终,她仰头,心里浮现出了一丝特别隐秘的、侥幸的愿望。 昨晚好歹在奶茶店和那个漫画小哥哥约会了一场。当时他还说,他很高兴她说了“下次”。分别的时候,他不是还捏了她的脸么。这是对女朋友和喜欢的人才会有的动作啊,特别韩剧感。配合他那张脸的颜值,和当时夜色天空中飘落下来的细细的雨丝,这也算是一个唯美的场景。 所以,有没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可以免费肏这个小哥哥?不花钱的那种? 念头刚出来,她立刻打消:人家是鸭,被睡是他的职业。让人家付出了劳动,但是不给钱,这真的说不过去,她肯定会被人家拉入黑名单的。 但比起生存问题,拉入黑名单又算的了什么呢。她决定用自己的人品试一试。 昨晚分别的时候留了电话。她打过去,措辞谨慎地 -- 分卷阅读22 问,自己能否回请他一杯奶茶? 毕竟囊中羞涩,也只有两杯奶茶的钱了。她想到自己是想要肏他的,本来想回请“一顿饭”,终究没有说出口。经济实力不允许。 男生似乎很高兴,一口就答应下来。 “我还有两个小时就结束课了,待会儿在我学校附近见?”他说,“我很高兴你约我。” 挂下电话,她有点愧疚感。我约你,是对你图谋不轨啊。 两小时后,两人见面。男生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袖子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臂,很阳光。 白天看他的时候又和晚上不同,白天他的气质似乎更纯一点,让人无论如何也不敢把“鸭”这个职业往他身上套,像是亵渎他一样。 她在他学校附近的奶茶店请他喝奶茶,咬着吸管,正不知道该如何把“我想嫖你、但不想花钱”这个请求说出口,就听男孩率先开口:“……我本来以为,昨晚分别之后,你应该不会再联系我了的。” “啊?”她心不在焉,“我们留了电话,我当然会联系你。” “电话是我单方面强留给你的,”他有点无奈一笑,“但当时,你并没说你还会再约我。所以……我也过了挺忐忑的一个晚上。”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她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一定不会联系你呢?” “因为……”男生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眼里漾起了笑意,像是自嘲,“因为我怕你瞧不起我。” 她懂了,赶紧安慰:“不会,我觉得每个职业都是劳动所得,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肯定不会因为这个瞧不起你啊。” 再说了,一个礼拜之前,她跟这个哥儿们还是同行呢,要不是陈俊做了她的嫖客,她怎么会被陈俊带回来。 同行之间惺惺相惜很重要。 男生有点意外:“你真的……不嫌我……脏么?” 他咬字很轻,带了点不确定。 她想也没想,立刻摇头,还表示“性交是每个人的自由”诸如此类的话。她的口才还算不错,说着说着,忽然灵光乍现。 等一下,她想到了一个搞男人的法子。没钱不可怕,她可以重操老本行啊。 于是,原本想说的话就改口变成了:“咳咳,我有一件事情拜托你。” 男生立刻答应:“你说。”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就是……你能帮我介绍一下行业资源么?” 男生怔住了。 “行、行业资源?” ** 21 在高端平台做“鸡” 或许,这个漫画男生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对面的姑娘约他出来喝奶茶是为了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哑口无言,在奶茶店坐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理清一下思绪:首先,他在鸭店打工遇到一个嫖客,而这个客人和他之间有了朦胧的好感。在他留给她手机号码,希望能有下次约会的时候,这个客人却希望他帮她“介绍一下行业资源”,并且坦坦荡荡地说自己想要做“鸡”,以后跟他就是同行了,让他多多关照。 这个突然峰回路转的剧情,让他整个人都懵了。或许是因为没遇到过想要入他这行的嫖客,也或许是他本来还对她怀揣着一点朦胧的想法,却被她这般直言不讳地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男生还是挺礼貌的,坐了半晌之后,默默点了点头:“可、当然可以。你拜托我的事情,我都会做。” 在帮她迅速联系了一个他所认识的圈内老板之后,他犹豫着,上下打量着女孩,问:“是、是因为经济关系么?” 她很坦荡:“是啊,手头缺钱嘛。” “如果是因为经济关系,其实……我……我可以……” 他试着想要提出帮忙,但女孩拒绝了。 “不用,我喜欢劳动所得。” 人家在鸭店打工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怎么可以让鸭卖屁股来养自己呢!这钱她能收得心安么! 最重要的是,搞钱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23 只是个借口,搞男人才是真。她想要“故技重施”,拿出自己当初对付陈俊的办法来对付那个“请君入瓮”的客人。反正你也是冲着嫖女人来的,只是性爱方式不同,最终也算殊途同归嘛。……没准后面还比前面更爽呢。 两个小时后,她就见到了中间联系人,地点在一家酒店里。 她见识过县城小发廊的民工素质,所以这一次想要钓一些比较“高端”的男人。她借自己“手头实在特别缺钱”为由,让男生帮她介绍一点业内收费比较贵的平台。男生答应了。 男生是陪着她去的,中间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要劝她,都被她转移话题打发去了。 她见到联系人之后,迫切问:“今天能不能帮我联系到客人?” 对方:“想啥呢,哪儿这么快,我们也要先登记你的资料,把你单次出场费评估一下。证件拿出来一下。” 他拿了女孩的证件,一边登记一边问:“哦,姜亦白,对不对?” “啊?”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是她证件上的名字。 她对自己的证件不太熟悉,第一反应是:这个名字是什么鬼?姜不是黄的么,白个什么白? “……嗯,19岁,c城人……”那人登记了证件,拿手机怼着女孩拍了几张照片,“好了,登记好了,你回去等消息吧。” “等消息?”她不明所以,“不能让我今天接到客人么?” “我们这是走的高端市场、高端路线,客人都是预约制的,女生照片都是事先放在网上供他们挑选的,你以为什么三教九流都能来?” 她很失望:“那最快什么时候可以接到客人?” “最快……这个说不准,看你姿色,也看运气吧,怎么也要三五天以后。通过之后,我们还要专门给你安排培训的,培训也得半个月,不是什么水准都能随便接客的。” 她更加失望了,焉巴地走出了酒店。 本来想今天攒个点数的,看样子,没希望了。她直接打消了要仙人跳的念头。щíń㈠○.мêń(win10.men) 系统里孤零零的“0”分还挂在那里。她在出酒店的路上,甚至在脑海里构思了好几种“深夜小巷性侵”操作实例,想着自己蒙着脸、戴着丝袜套头随便截个男人搞,能有多大逃脱的可能性。 好在这个时候,陈俊给她打电话了。 他问得直截了当:“你怎么不在家?” 她愣了一下,接着就听陈俊说:“……我回来了。” 挂下电话,她和漫画男生道了别,急急地回去了。一路上,她的心情可谓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刚好今天走到绝路了,而陈俊偏偏就提前一天回来了。天不亡我。 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她已然开始思考起肏陈俊的姿势来,想着要怎么样一次性草个够本才能弥补她这几天处于亡命边缘的担惊受怕。她甚至想好了,一开门,她就率先强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再说。 只是到家之后,她一开门,却对上了满屋子的人。 今天陈俊不是一个人回来。他把小弟都召集在屋子里,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商量。 22.陈俊的霸道掌控 陈俊打电话把她叫回来的时候语气强硬,态度好像很急,等她真的回来了,他好像又不拿她当一回事了,只淡淡瞥她一眼就拿她当空气,继续跟自己的小弟说话。只有一旁的王彭能看出来陈哥好像微微松了口气。还记得陈哥刚回到家看到小树苗不在的时候,以为她逃跑了,眉头蹙得那能夹死好几只苍蝇,在屋子里发了好久的脾气。 他悄悄过去,把小树苗拉到一边低声交代:“今天陈哥有重要事儿要跟兄弟们商量,你一丫头别掺和,过去给大家泡个茶,待会儿就去卧室里面呆着不用出来。” 她被莫名其妙瞎指使一通,心里不悦极了。陈俊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小弟还使唤起我来了。她虽然有一万种办法拿捏王彭,但顾念到陈俊还坐在沙发上。为了在自己的“5分”金主面前刷个小媳妇的好感,她稳住了人设,规规矩矩进了厨房开始烧水。 水烧出来,她给大家一人一杯倒上,自我感觉可真是贤惠极了。有人注意到小树苗,问:“大哥……这是……您女朋友啊?” 陈俊摩挲着打火机,不看她,只低着头,叼着一根烟:“……新收的洗头妹。” b -- 分卷阅读24 r “哦。”这下大家就明白了,也立刻确认了小树苗的地位。所以他们继续谈事情,也没有人喊“大嫂”,一个个都装作小树苗不存在。 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这是陈俊不愿意承认她呢,可能是觉得她的身份也不配做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用“收”这个字眼,已经算是抬举她了。 她倒是不急不恼,只是在心里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你后悔的时候。 她给众人泡完了茶,就在沙发的最角落位置坐了下来,想听听他们都在聊点什么。虽然这个位置已经极尽低调了,可依然有人不满:“陈哥,咱们聊公事,还是不带让闲杂人等也在场吧。” 说这话的是个女人,也是场上唯一的一个女人。她之前从王彭给她的信息里知道,陈俊身边是有一个“女助理”的,帮他处理一些应酬上的事情。她当时问:“这个女助理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彭答:漂亮、凹凸、有曲线,喜欢穿超短的包臀裙配黑丝袜,贼特么像极了那种总裁身边的小野猫女秘书,火辣辣得不行。 现在来看,王彭的眼光纯属男人的兽欲审美。至少以她女生的眼光来看,这个女人还挺精致,会穿搭会打扮,身上的香水味也处理得挺恰到好处的,是那种“第一眼美女”。 她再仔细端详她说话,能感觉出她是那种有手腕儿、有城府,会来事儿,是那种能在男人圈子里“混得很开”的人。陈俊把她拉拢到身边,说明陈俊是有眼光的。这确实很像是个能够帮他做事的女人。 她对这个女人倒是满怀欣赏,但谁知道女人对她很看不过眼:“陈哥,我们毕竟不知道她的底细,让她知道太多不太好。” 陈俊的身边从来没出现过女人,女助理对自己的地位一直相当有优越感。但今日见到陈俊竟然“金屋藏娇”,她心里很吃味。 小树苗听闻这个话,很“小媳妇儿”地就要站起来回避。 陈俊半边身子倚进沙发,依然不看她,把玩着打火机,淡淡道:“她能懂什么,让她坐着吧。” 话里面摆明了就是瞧不起她:一个洗头妹,能听懂个啥?? 女助理心里好受了一点,倒是也没介意让小丫头继续坐着了。 屋子里的会议还在继续,众人聊着这一趟去外地办的几件棘手事儿。她听了个七八分,大约对陈俊手底下的生意和业务往来有了一个估算。她想慢慢积累这些东西,在合适的时候“掺和”一下陈俊的业务,通过陈俊这棵大树来达成自己“成为富豪”的第一步。 她坐在那儿低眉顺眼,只百无聊赖地摆弄自己的指甲,一副看上去“完全没听懂”的无聊模样。 陈俊在说话的间隙往她那里瞥了一眼,看小丫头困得都快要打哈欠了,心里又有点愧疚。 ……早知道就打发她先去睡觉了。他原本是因为想多看她一眼,才让她坐在这里的,谁知道还害的她这么无聊,像个被老师强行留下来补课的学渣学生。 他心里轻轻叹息,充满了怜惜,但当着自己这么多小弟的面,又拉不下面子跟她主动说话,于是只好随便说了几句之后就提前结束:“先说到这里吧,今天晚上我们就动身去E城,到了那再继续商量。散了。” 23 在沙发上肏陈俊(H) 他冷淡地宣布“散了”,众人当然就站起来散去了。小树苗正听到兴头上,感觉能接触到更加核心的东西了,突然看到大家都走了。这是咋回事??难道陈俊还在心里提防着她?? 其他人都走了,女助理和王彭拖拖拉拉着没走。王彭有自己的私心:自从那天一别之后,倒是也有好几天没见到小树苗了,说来也奇怪,隔着几天再见,发现小丫头越长越顺眼了。他屁股又难耐地痒了起来,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想多磨蹭会儿时间,没准待会儿能找到小丫头私下说点话,聊聊“那天”的事情。 但陈俊丝毫不领情,瞪他一眼:“你有事儿?” “不是,陈哥……我……”王彭没话找话,目光落在小树苗身上,“陈哥,你看洗头妹妹也住了好几日了,身上衣服就换来换去那两套,咱要不给她多置换两身啊?她那自己带来的寒碜的衣服,可真是没眼看。” 小树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旧衣服:这,廉价是廉价了一点,也没有这么不堪吧? 陈俊突然在沙发上坐直了,面无表情问:“你怎么知道她就两身衣服,比我了解得还清楚?你是天天盯着她看?” “害, -- 分卷阅读25 不是,我……”王彭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找补,“我就是……我最近新谈了个女朋友,还挺会买衣服的,我本来想问问,要不要我让我马子陪着小丫头去逛逛,买点女人的东西?” 陈俊淡淡:“不必了,滚吧。” 于是王彭就滚了。 等王彭滚了,陈俊像是想到什么又对女助理交代:“你下午帮她去商场挑两身衣服,再买点其他的东西。她用得上的就行,多买点。” 女助理应下,目光复杂地打量了小树苗一眼,也走了。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了小树苗和陈俊两个人。陈俊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抽烟,像是垂着眸子想事情,而她则回味着刚才陈俊和小弟说话时候的一些关键信息,试图提炼点东西。一时间两人彼此无言,谁都没动。 陈俊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湮灭按在了烟灰缸里,这才抬眸,扫她一眼:“愣着干什么?过来。” 小树苗没动。 陈俊:“你还想让老子等多久?” 他一把把人拉扯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拉下来和他接吻。 他当然不愿意承认,他之所以会比原定计划提前一天回来,就是因为……有点想她了。 准确的说,是他的身体有点想她了。她不在身边不过就两日的功夫,他竟然夜夜饥渴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有时候会回味着两人之间的情事,回味得在被窝里全身滚烫。 这种感觉可真是要疯。想他陈俊向来是那种“把兄弟当手足,把女人当衣服”的人,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都不值得他为此多费上两眼的心,现在,他反而是对这么一个发育不良的小丫头上了心,戒不掉了。 两人接了一会儿吻,他的欲望就上来了。男人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颈窝,摩挲了一会儿,沙哑着问:“要不要做?” 他当然想做,想了一路回来的。刚才在说话间隙偷瞄她的时候,他身体就有点痒了。 小树苗当然也是想要做的,毕竟今天是“0”点数的一天,危机边缘徘徊的感觉挺没安全感的。早点肏了陈俊,她可以早点了却今日的一桩心事。 两个男女很快就滚在了一起。陈俊把小树苗压在沙发上,呼吸粗重地去剥开她的衣服,亲吻她的锁骨和脖子,又伸手一把拢住那团柔嫩小巧的酥胸,有点失控地开始揉捏起来。 男人宽阔的肩膀把她娇小的身躯整个给拢在了身下,巨大的阴影罩在她身上,让她看上去像个柔弱的小动物。 他吻了一会儿,极其情动,用沙哑的嗓音问她:“有没有想老子?” 她想的其实是他的肉体。肉体也算是想,于是答:“想。” “……呵,”他满意了,“还好不是个没心肝的小东西。” 他说罢,又是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乳肉,动情地含着、吮吸着,呼吸乱得没章法。小树苗被他压得有点难受,问:“我可不可以在上面?” “不可以。”他凶狠地一口拒绝,“老子说了,在床上,老子才是主导。待会儿我自己坐上来动。” “可是……” “再给我一句废话?”他似乎对她蔑视了他的权威,感到很不满意。 24.暴力的SM情事(H) 她瘪嘴:行吧,反正都是加分。看在你是迄今为止点数最高的帅哥的份上,忍了。 陈俊有点失控地扯开了自己的衬衫,把上半身的衣服胡乱扒拉下来,丢在了地上。 他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忽然有个小弟一把推开了门,急急地说:“老大,你……” 说了一半,他愣住了,看到沙发上正滚作一团的男女。他发现……自己好像来错了时间了。 陈俊早在他推门的时候就用衣服一把盖住了女孩的身体,没让她有半点走光。 但他的怒气还是掩不住:“给老子滚,天塌下来等老子做完再说。” 这个小弟是个模样还挺清秀的小帅哥,刚被收了没多久,还属于有点冒冒失失的新人。他抓了抓头发,白皙的面庞红了一大片,默默退出去了,还帮他们把门给合上了。 陈俊回头,再看自己身下的姑娘,生怕她吓坏了,安抚了她一会儿。 安抚着安抚着,他又不爽地骂:“这群小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26 崽子,走的时候就不知道帮我关个门。” 女孩心想:是他们滚在一起太心急了,谁也没注意到门是虚掩的。由此可见“名器”的魅力啊,陈俊被她肏过以后,现在已经开始往欲求不满的方向发展了。J 这一场性爱进行得酣畅淋漓,毕竟三四天没做了,他早就惦记她很久了。屁股一坐上她的鸡巴,他就爽得仰头吐出了一口气。男人咬着唇的样子性感得要命,脸上水光淋漓,一滴滴地往下滴落。水滴滚落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每一寸细微的起伏都让她觉得透着诱惑。 实话实话,这些天经历了如此“艰苦”的劳动之后,她深深感觉到了社会的残酷、现实的不易。兜兜转转一圈,再重新回来肏到了陈俊,她感觉自己的思想觉悟也拔高了,更懂得珍惜了,懂得了人生不能要求太多、先照顾好当下的道理了。 陈俊被她顶得眉心一跳,差点没惊呼出声。他按着她小小的肩膀,用压抑着的气音质问她:“老子说了,你不许动,只有我、我能动。” 他刚说完这话,又被女孩由下往上地给顶弄了一下,他失控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软绵绵地搭在了她的身上,眼神里满是水光。 可身体从了,他的“霸气气场”却偏偏还要作祟:“你现在……都不听老子的话了?” 她只好装作老实,无辜地答:“陈哥,我忍不住,刚刚是本能反应违背了我的大脑……” “忍不住也踏马给老子忍着——唔——”他低低呼一声,声线压抑性感极了,被肏得紧紧夹住了自己的屁股,面庞满是迷离的神色,吨柔及“你特么敢——草,你现在——啊——啊啊啊——你、你——草、你给老子慢点……”⒲íń➉.мê⒩(win10.men) 她当然不会慢,反而顶得很深,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她就这么有意作弄着他,看着他一次次被她顶弄到受不了的边缘,听着他后来干脆放弃了尊严,直接在她耳边一通“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室内一地春光。男人赤裸的脊背上都是汗水,紧紧夹紧的两瓣屁股诱惑极了。在他的屁股中间,一根鸡巴正在上下顶弄,不断抽插,他软得两腿根本没半点力气,只能用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在一声声高高低低的闷哼里忍受着顶弄。 起先说好了是要让他主动的,到后来他被她欺负得没有办法,就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被她从下往上地抽插。到最后,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两个人都被欲望包裹着,开始暴露自己更多兽性的一面。女孩翻身而起,把陈俊给压在了沙发上,让他摆出像是母狗一般的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而她一边发了狠一样地打桩,一边抽他的屁股,如同他们之前的性爱姿势一样。 只是之前用巴掌抽,这次直接拿陈俊自己的皮带抽他,抽得他两瓣屁股又红又肿。偏偏臀肉被抽得疼了,屁眼又夹得格外紧,她干脆就往死里抽他,感受着他屁眼越夹越紧,爽得她的鸡巴直发麻。 一旦性爱进入到高潮之中,她就再也稳不住自己的小媳妇人设了,直接暴露渣女本性,把陈俊给压制得老老实实,肏得他双腿发颤,到后来连嗓子都叫哑了。陈俊的眼前冒着金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关节也像是在此时突然与神经失联,完全无法调动。 25 抽屁股sp调教 但唯独屁股那儿是又疼又爽的。疼的时候疼得他眼前发黑,如坠地狱;爽得时候却又爽得他飘飘欲仙,如入天堂。 这种伴随着暴力与疼痛的性爱,简直又狂野又没人性,因为你没办法舍弃一部分只要另一部分,尤其是骑在他身上的女人,从来都不吝啬于在他身上制造伤口。 他的脊背也被皮带抽打,肩膀也被抽打,从腰到臀到腿,没有一块没鞭痕的地方,到最后她把皮带绕过他的前胸,有意地套弄在他的挺立起来的乳粒上,接着,就像是骑马一样一边勒着他一边啪啪啪地撞他。 其他人没有尝过她在床上的暴力,只有陈俊尝过。在她所肏过的屁股中,在鸭店的那几次都是搞完就走,中规中矩;对王彭的那一次属于不太走心,更多把他当成恶作剧的玩物。 唯独陈俊。 只有在陈俊面前,她的暴力展现得极其淋漓尽致,几乎让他吃足了苦头。 她也不知这是不是说明陈俊对她而言有区别于其他人的独特。总而言之,她对两人在性爱上的契合度还算满意。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之后,陈俊整个人都累到虚脱,像是从水里被拎出来一样。 他斜躺在沙发上,根本连 -- 分卷阅读27 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面庞满是热汗,眼神满是粼粼水光,情动还尚未从他的神色之中退下去。那被他咬过的唇瓣上沾染了一丝血迹,血迹未干,倒是更让他的脸透着几分不羁的性感了。 女孩射完之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凶狠一秒就褪下,转身就恭恭敬敬给他倒热水、擦身,又帮他点“事后烟”,打火机按得格外殷勤。他叼着燃起的烟,冷眼晲她,目光相当复杂。 她生怕把“5分”金主给惹毛了,立刻澄清:“陈哥,我真不是自己想那样的,我一到那种关头就有点忍不住,这可能是病,得治的,你多包涵包涵,别跟我一个有病的计较。” 陈俊没说话,好像是在揣测她是不是真有病,有那种一上床就换成第二人格的性癖好。 但转念一想,他自己的性癖好也没干净到哪里去,也属于不能见光的那种。两个有病的凑在一起,还真是天生注定。 他把一根烟徐徐地抽完,最后淡淡说:“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E城。” 他一说话,她才发现他的嗓音真是沙哑到厉害,声线粗粝,都快要感到那种感冒发烧咽喉发炎的病患了。看来是刚才叫床叫得有点狠了。 她有点意外:“我也要跟着去吗?你不是跟你的兄弟们一起办事么?” 陈俊没说话,只是又抬头,冷冷淡淡晲她一眼。 她知道陈俊是不悦了,于是立刻改口:“我都听陈哥的安排,你怎么说我都怎么做。” 陈俊这才稍微有点满意。 ** 其实他原本可以不带她去。因为他这段时间真的很忙,抽身乏术,要解决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男人嘛,总应该把精力都花在事业上,不能天天沉浸在温柔乡里。 但一想到接下来又有好几天不能见到这个丫头,他就浑身不得劲儿。 只出去两三天就已经想她想到不行,他觉得,还不如就把她带在身边,他去哪儿,她也去哪儿。女人嘛,不就该跟着自己的男人走。 他让王彭安排了一下晚上的车子,并说明自己会带上小树苗一起。王彭有点诧异于陈哥对这个小丫头竟然这么关照,但同时又有自己的私心:要是能一起上路,是不是自己就有私下可以找小树苗说话的机会了啊? 肏完陈俊以后,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查看一下系统上的点数。 这一次系统果然没有黑她,上面跳动着“+5”点,简直让她快要热泪盈眶。看来还是抱住陈俊的大腿是最划算的,今明两天都有保障了。 下午陈俊又出去了,看样子是这段时间都很忙。倒是那个美艳的女助理主动找她,驱车带着她去附近的商场买衣服。 路上,女助理连话都懒得跟她说,偶尔侧头瞥她的时候眼神里都带着一丝丝的嫌弃。她带她出来,纯粹是遵照陈哥的意思。她奉命行事,但不代表她心里瞧得起她。 等下车的时候,女助理说:“你别以为攀上陈哥这棵大树,以后就吃穿不愁了。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你还完全不理解。你们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姑娘没见过世面,自以为靠着年轻貌美就能把他拴住了?” 小树苗很讶异。讶异的是,陈俊都没有承认过她“美”,倒是这个美女情敌主动夸她了。难道她的颜值真的还可以? 26 旅行途中的炮事 在商场里,两个女人保持着一条手臂的距离一起逛女装店,一个精致冷艳,完全是都市美女的打扮,一个则朴素简单,一看就是小城镇里出来的,身上的衣服带着小地方洗剪吹的味道。不管走进哪个专卖店,都有柜姐对女助理讪笑:“美女,陪着农村妹妹出来买衣服啊?” 女助理不情愿,有点嫌弃看了看她:“……嗯。” 女助理带她走进去的都是普通牌子的店,估计看她这种程度,也完全不必要买大牌子的东西,光几百块的衣服应该就够这个丫头热泪盈眶、激动到不行了吧。 所以,当小树苗在带双C的logo的店前停留了一下的时候,观察了一下女助理的反应。女助理无动于衷,根本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她有点失望。 再往前走,她又有意无意在一家B开头的奢侈品店前停留了一下。女助理依然无动于衷,没有反应。她更加失望了。 ……看来是陈俊交代了不给买这么贵的啊。 她觉得自己也不能抱怨陈俊抠,毕竟人家 -- 分卷阅读28 又被她搞屁股,又花钱养着她,还为她提供着史上最高点数的保命值,仁至义尽了。她也不是什么拜金的人,对物质要求也不太高,无非是想多攒点值钱的、贵重的东西,以后跑路的时候可以拿去典当,多留点经济上的退路。 刚才女助理的那番话提醒了她。没错,别以为攀上陈哥这棵大树,吃穿不足就满足了。她是要做大事的人,是要成为顶级富豪的人,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怎么能因为现在“吃穿不足”、“衣食无忧”就满足了现状,过起了安逸的生活呢? 她还是得谋划啊。除了从陈俊的人脉上挖掘更多可用的资源,同时也得找能提供更多点数的男人。不用太多,比“5”多就好了,有个“6”她就愿意跳槽。她随时随地都准备好了抛弃陈俊,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卷着自己的包袱逃走。 …… 女助理其实有一点疑惑:这个丫头怎么老是站在一些奢侈品牌的门口不走呢?她是有什么想法么? 不,不应该。这丫头应该连这些牌子的英文名都念不出来,还指望她识货?估计只是巧合吧。 最终,她把人带进了一家普通牌子女装店,有点不耐烦地从最前排抽出两件衣服:“要不就这个吧?我去结账。” “哎,姐姐,等等。” 谁知道小丫头竟然有自己的想法,越过她挑选了一番之后,拿着两件衣服,主动跟导购聊天,开始比较起了今年春款的几个色系颜色的区别。 远远的,她也听不清楚小丫头在跟人家聊什么,最后只见小丫头拿着衣服去试衣间换。等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焕然一新,竟然让她这个女人都觉得有点……抢眼。 导购一番漫天地夸赞,“太漂亮了”、“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还以为换了一个人呢”…… 还有人对女助理说:“小姐,你农村的妹妹可真是天生的漂亮胚子,乍一看不打眼,这稍微打扮一下,跟姐姐一样美得不逊色呢!两姐妹难分伯仲呢!” 女助理神色有点尴尬。 ** 从商场出来,小树苗提着手提袋,对自己挑选的几件衣服还算是满意。除了女装之外,她又置办了一点内衣、内搭,生活用品。路过手机店的时候,她又进去给自己挑了一款新手机,然后让女助理去刷卡。 女助理感觉她太得寸进尺了,有点不能忍:“这都是陈哥的钱,你花钱这么如流水,就不怕陈哥厌烦你?” 没想到小丫头回:“我觉得之前姐姐说的话很有道理啊!既然他肯定会厌倦我,我不如早做打算,趁着现在捞他一笔呢!他就算生我气了要抛弃我,好歹我也有点所得嘛。” 女助理一听,心想,果然是个没什么见识也没野心的蠢丫头。 但这丫头不太聪明,反而让她心里舒坦了一点,她配合地去刷了卡。滴滴两声后,小树苗就拥有了自己的新手机。 ** 当天,他们就要动身去E城了。 想到路上奔波,难免弄脏新衣服,所以小树苗回去的时候只提着手提袋,但并未把新衣服给换上。 陈俊带着王彭在傍晚的时候回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带着小树苗一道离开。 几辆车一起跟车走,众人上路了。有几个小弟看到老大把小丫头也给带上了,私底下有点羡慕:哎,不用说,女人带在路上肯定是用来“解闷儿”的。老大这一趟旅行,路上应该不会寂寞了。 27 开发新炮友/绿帽叠高高 小树苗和陈俊、王彭,还有王彭的女朋友坐一辆车里,开车的是一个清秀的小弟。她认识他,下午开门闯进来的愣头青就是他。 几人待在一辆车里,路上大概有点疲惫,谁都没有说话。她百无聊赖,只好打量起王彭的女朋友来。 王彭所言不虚,他最近确实新收了一个马子,还是个标准的美女。也不知他的速度怎么这么快,短短几天就把到了妹。而这个“妹”长着一张网红脸,画着很精致的浓妆,一看就是在夜店那种地方经常混的。与女助理那种“精致美”不同,这个“妹”看上去文化水平好像不太高,不说话、光看脸还行,一说话就带出了浓厚的地方音,谈吐也泼辣,看着像是很小年纪就出来混社会的。 毕竟车里就她们两个女的,小树苗试着跟“妹”说说话,想建立点关系,谁知道人家“妹”对她爱答不理,一看就是瞧不起她。“妹 -- 分卷阅读29 ”早就从王彭那里听说了,这是个小地方洗头妹,麻雀飞上枝头,运气爆棚被陈哥给看上的。她一听就不屑:自己好歹混的夜场比她大,见过的有钱人比她多,见识、眼界都甩她老远了,怎么能与这种人为伍呢。她一路上对小树苗实行“冷暴力”,即便偶尔看她也是斜着眼,扫她一眼之后马上就扭过头补自己小贵的网红牌粉饼,面上满是优越感。 天黑之后,几辆车在野外停下。听男人们说话的意思,今晚要在外头搭帐篷露营,等天亮上路。 帐篷很快搭起来了,也有人生起了火。车子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王彭和他的女朋友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你侬我侬了,早早就不见了身影。 她看着一众男人在那里忙活着,也想下去帮忙,但是刚一下车,迎面就被陈俊劈头盖脸丢过来一件外套。 他冷淡道:“外面冷,滚回车里待着。” 她把兜头的衣服给一把拉下来,看到陈俊甩也不甩她一下,又转身去忙活了。她深深知道自己寄人篱下,地位卑微,还是尽量不要惹“5分”金主不高兴,于是捧着他的外套老老实实回了车里,裹在身上,侧头休息。 帐篷似乎要搭很久,男人们还在处理各种突发状况。她眯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人敲了敲车窗。 车窗外是那个清秀的年轻小帅哥。小帅哥红着脸,递过来一瓶水:“大、大嫂,陈哥怕你渴了,让我过来送水。” 她接过水,道了一声谢谢,心里却觉得有趣:其他老油条们看她长得焉焉巴巴一副未成年样,都不屑叫她大嫂。只有这个小年轻好似对她很恭敬的样子。果然,新人就是容易相处啊。 她收下了水,有意逗弄他:“渴倒是不渴,就是入了夜太冷了,你去找件衣服给我穿穿吧?” 小帅哥不疑有他,立刻去了。她拉下玻璃窗,眼看着孩子在外头一圈兜兜转转,最后回来,擦着汗愧疚道:“大、大嫂,没找着衣服,要不你穿我的吧。”说着他就要把身上外套脱下来给她。 她更觉得好笑了:可把老实孩子给逼得啊。 她喊住他:“你到车上来脱,外面风冷。” 小弟就上了车,关上车门,三两下把自己外套给扒拉下来递给她。衣服上还透着年轻人的热气。 她瞧着他在昏暗夜色中,那张还算养眼的俊脸,目光又瞥了一眼在远处忙活、无暇顾及这头的陈俊。 心下一权衡,她不动声色就把车玻璃摇上。 车窗紧紧闭合,在夜色中成了一道隔绝视线的漆黑屏障。 直到此时,她终于露出了她的大灰狼面目:“一件外套也不够我保暖的啊,不如你把下面那件也脱了吧。” “啊?” 小弟一愣,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仅剩的长袖T恤,俊脸就红了。到这个时候,他再傻,也能听出大嫂是在调戏他了。 “大嫂,我……我要回去了。”他红着脸,有点慌乱地要下车。 小树苗一把拎着他后衣领,把人拉扯了回来:“你现在下车,我就对陈俊说你占我便宜。反正大家都看到你只穿着单衣出去了,外套还留在车上,车上孤男寡女的,做什么事情需要脱衣服?” “啊?”小弟更加傻眼了,没料到眼前的女孩竟然会这样威胁他。他本来反应也不快,这下更加有点磕巴,一时连话都接不上了。 28 车内搞小弟,悄摸摸偷情 在他接不上话的功夫,小树苗已经一把把男孩压制在了车后排位置上。她俯身过去把人压在身下,双膝分开压在了对方的腰两侧,手上的动作也是干净利落,三两下把那件单衣从他身上拉扯了下来。 男生猝不及防,更加慌乱了,一边磕磕绊绊地喊着“大、大嫂”,一边扯着自己已经被脱出了一大半的衣服,妄图想要把衣服给穿回来。 年轻男孩的身体结实又流畅,这么要露不露的一番挣扎,两粒乳粒反而在冷空气里慢慢地硬起来了。这景象让女孩兽性大发,她心里一急躁,哗啦一下把他的T恤往两边一撕。 只听布料被撕开的声音,衣服转眼成了两块破布。 “你穿啊。”她挑衅他,“我看你怎么穿着这两块布料去见你的兄弟们。” 男孩更加傻眼了。衣服被撕掉,他连后路也被斩断了。现在赤裸着上身,被女孩压制得死死的,颇有一种任人鱼肉的感觉。 -- 分卷阅读30 他也不是真的反抗不过她,只是毕竟顾念到“大嫂”的身份,不敢下粗手,怕没轻没重把人伤了疼了,回头不好跟陈哥交代。可“大嫂”似乎全无这种顾虑,她在压制住了他的短暂空隙里,伸手拨弄起他红润的乳粒来,手一通乱摸乱捏乱揉,在吃够了豆腐之后,又转到下头,隔着裤子捏住了他的男根。 “嘶——哈——”男孩有点要哭了,求她,“大、大嫂,别——陈、陈哥还在外面——” 她看他这副模样,好像是真怕陈俊怕得不行。她笑:“他在外面又怎гj么样?” “别——哈——”男孩被她揉捏着性器,眼底有水花出来了,“大嫂别害我……陈哥、陈哥知道的话,我会死得很惨的,他的手段、他的手段你没、没见识过……” 小树苗挑眉。她倒是从来不觉得陈俊有什么可怕的,可不知为何,他的小弟们却是怕他怕成了这样。 莫非,陈俊展露在她面前的,都是他温柔的一面么? 她索性就利用起了陈俊的威严,给他施压:“既然不想让他看到,就老老实实让我搞一会儿,如果你配合的话,十分钟就能结束了。但如果你磨磨蹭蹭——” 她停顿一下:“待会儿陈俊搭完帐篷就要过来找我了。” 小弟被她威胁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循循善诱,一边撸着他的管,一边说:“放心,就一会会,我心里有分寸。” 男孩咬着唇,没再挣扎反抗。可能一方面是被女孩威胁住了,另一方面则是……被撸着男根,实在太爽了,女孩的技巧好得没边,只三两下就把他给弄软了。 在这种威逼利诱加糖衣炮弹的攻势之下,最后,男孩老老实实任由她玩弄了。他想到自己下午闯入进去的时候,看到陈哥把女孩压在沙发上的那香艳的一幕,只感觉自己下面的血气涌动得更加旺盛了。 其实……他从那个时候,心里就已经隐约对她生出了一些非分之念了吧? 入了夜的野外,昼夜温差很大,白日里还有十五度,到了此刻却只剩下三度。空旷之处冷风吹得肆意,刚刚燃起的篝火又被熄灭了,男人们好一阵忙活。光晕勾勒出几十人来来去去、拥挤在一团的黑色剪影来。 但谁也不知道,在距离他们几十米远的一辆越野SUV里,在黑色玻璃窗的后面、夜色的笼罩中,正有人在做着“偷情”的事。 车内,女孩三两下就把男人的性器给撸硬了,硬得像是烙铁一样。她扒下了他的裤子,命令他自己把腿给抱起来,折叠在胸口上,然后一边撸动着他前面的性器,一边去戳弄他后面的菊花。 男孩被她的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刚想动就被她给压制住。她低声威胁。 “你动动看?” 男孩听出了她话里面的不善,还真不敢惹怒她,委屈着忍了下来。 之后她要做的事情就更加没脸没皮了,她伸手搅弄着他的后穴,用一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在男孩含着泪花求她轻一点的时候偏偏更加加重抽插的力道……她插得男孩子都快要哭出来了,但又不敢反抗她,那初次被开拓的菊花被插弄得透着熟透了的殷红色,里面的润滑液也被搅和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了底下的真皮座椅上。 29.抱着自己的脚腕挨肏(H) 这一次,她实在是有点兴奋了,因为她在玩弄这个小弟的时候发现男孩真是属于“易推倒”的那一款,性格软软的,三两下就被她给欺负哭了,每次他想要反抗的时候她就威胁“要去陈俊那里诬告他占她便宜”。这种威胁竟然还真能把他给镇住了,以至于一步步被她给做到了最后。 压制过陈俊这种烫手的“硬茬儿”,突然遇上一个这么软萌易推倒的,她心情大好。看着眼前这个眼角带泪花,承受着屈辱又敢怒不敢言的男孩,她想,这不就是典型的BL文里面的总受么?连长相刚好都是清秀偏柔美的那款啊,只要是个做“1”的男的碰上他就会想要操啊。 她觉得自己真是挖到了宝藏,甚至有想把人给收下来的念头。当然,她还是很理性的,“收”不“收”的大前提,还得看小帅哥的“点数”高不高。如果低了,那不管有多符合她的审美,她恐怕都会流失激情。 如果高的话——容她想入非非一下,如果有超过“5”的可能性的话——她觉得自己不介意先给陈俊戴一顶长期绿帽,在他眼皮底下偷情个几百回合,等时机成熟,脱离他的掌控,再把美男拐跑。 她越想越兴奋,手底下的动作也开始没谱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31 了起来,三根手指在屁股里面来回抽插,真把男生给插哭了。 “大、大嫂……轻、轻点……”他含着哭腔,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招惹外面的人注意,声音又压抑又颤,格外委屈。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只冷淡地“啪”一下一把甩在他的屁股上。 “把腿抬高一点。”她带着点霸道地命令。 男孩子把腿抬得更高,可是女孩依然不满意,于是啪啪啪甩了他屁股好几下,把他屁股抽得火辣辣的疼。 最后,一直到他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的两耳朵边上,把身体拉到最淫荡的姿态,最大程度露出后面的菊穴任由插弄,女孩这才满意了。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掏出了名器,想要开干。 “别、别……”感觉自己被硬物顶着之后,男孩子吓了一大跳,“不要……大、大搜……会被陈哥、被陈哥……”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她知道他显然是害怕偷情被发现,于是安抚,“我会很快完事,几分钟就好。” “不、不要……”男生摇头,脸上更显出哀求的神色来。 陈俊在他手底下的兄弟心目中很有分量。他惩戒人的手段众所周知,是个让人又信服、又惧怕的领导者。 如果让陈俊知道自己的小弟敢动他的女人,那……那个小弟一定会死得很惨。щíń㈠○.мêń(win10.men) 男生咬着唇,好几次都低声恳求,求女孩放他一马。但这丝毫没打动女孩要坚决把他给“睡了”的决心。 而且他越是哀求她,她的兽欲就越深,想操他的心就更加强烈了。 毕竟这也不能怪她,她对这种听话乖巧的“受”款没什么抵挡力。况且她对陈俊的惧怕,比起他的一众小弟们来说真是小得多了,偷起情来根本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们仰望、忌惮他,而她却只是拿他拿工具,随时随地都准备跑路的。既然早晚要江湖再见,干嘛不趁着这个时候多挖一下他身边小弟的墙角? “听话配合的话,马上就结束,你陈哥什么都不会知道。”她一边哄着他,一边用名器开始在他湿漉漉、被手指给肏得红润松软的屁眼里试探、顶弄,“今晚发生的事,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话音落下,她就开肏了,名器直直地插入进去,在男孩一个压抑的呻吟里,开始抽动起来。 男孩被她插得一阵剧烈颤动,眼里湿漉漉的,唇也快要咬破了。要不是顾忌到车子外面随时都会有人经过,恐怕他已经被肏得浪叫了起来。 这当真是一个很淫荡的姿势。自己抱着两条腿的脚腕,把双腿拉高到自己的耳朵两侧,整个人都被折叠成一个方便肏弄的姿势来。他被这么压制在后排座椅上,感觉自己如同一个被泄欲的工具,底下的凶器一次次贯穿他,顶弄他,肆无忌惮地抽插他到最深处。他咬着唇,忍着呻吟,被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好几下他都想要尖叫出来,但硬生生忍住了,只剩下眼底一片朦胧的泪光。 30 车震play,搞屁股到高潮(H) 女孩好像就是存心想看他忍,看他能这么不出声到什么时候,于是一次比一次肏得更加凶。她啪啪啪开始挺动着跨步在他的屁股上撞击,把他肏得头部一次次顶在座椅上。座椅上都是润滑液和两人结合的爱液,很滑,他坐不住,一次次滑落下去,但屁股又被插着名器一次次被操着给顶上来。男孩即便起先死死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到后来在这种凶猛的攻势下也不得不小声地哀求起来,打着颤儿求她,求她轻点肏。 她低头看着男孩被插得已经湿漉漉的屁眼,暧昧一笑,说:“说点骚话,我就放过你。” 说着又开始凶猛地肏起了他来。 男孩被肏得一颤一颤,起起伏伏,发丝凌乱地贴在面庞上,清秀的小脸都是情欲的潮红。他含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骚话,说自己的屁眼要被肏乱了,说自己是个骚货,说自己被姐姐的鸡巴插得好爽,一句话要被他发着颤的嗓音给断上四五次才能完整说完,喘息声甚至比他的说话声还要多,说到后来,他大概自己也觉得这些骚话实在是太骚了,根本不堪入耳,捂着自己的脸羞红得快要哭出来,可偏偏女孩还是不放过他,逼着他继续说,不说就要把他的屁眼肏到开花,还说要让他裤裆里插着假鸡巴去见陈俊,要让他的骚屁眼被道具震动到出汁出水湿透了才放过他。这些话说得半真半假,透着凶狠和霸道,把男孩给激得后穴又是一阵发紧,颤抖得用后穴潮吹了出来。 在遇到这个男孩之前,小树苗还不知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32 道自己是个如此渣的渣女。她以为她虽然好色一点,但应该本性纯良,不会去干凌虐老实人的事情。砘粈击 现在才知道,她对自己的了解恐怕着实不太深入,无法全面认知到自己灵魂中的混球一面。而且,越是碰到这种听话的小宠物,她凌虐、控制、强行占有的一面就体现得越是淋漓尽致。 她也不知这是否是“名器”的升级在不断改造她的性格。总而言之,这一场偷情可谓是爽了,不光是生理上的爽,而且还是心理上的爽。她把男孩才肏得高潮了两次,但自己却没爽够,压着他打算再肏上一次。 男孩全身发软,起先还能抱住自己的两条腿,打开了给肏,到后来连抱也抱不住了。她干脆自己动身,双手压着他的两条膝盖折叠在他的胸口处,小腿和大腿呈现出九十度的直角来,露出个屁股给肏。这姿势,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很像那种以供泄欲的“真人”倒模。 她一边压着他的大腿,一边啪啪啪地打桩,插到后来有点爽得失去理性了,差点忘了他们是在这个狭小的车后排里偷情,外头还有一大堆男人在呢。 还是男孩揪着她的袖子:“大、大嫂……陈、陈哥……哈……啊啊、啊、啊啊……” 他被她撞击得上下颠簸,好半天才喘息着把剩下的话给说完。 “……陈哥、陈哥好像要……过来了……唔……” 小树苗往外头一瞥。男人们已经搭好了帐篷,升起了篝火。陈俊好像是要挤出人群,往车子这边过来找她。 她就说怎么小弟突然夹她夹得特别紧,把她爽得不行,原来他是紧张啊。 按理说现在就该把人赶紧给赶下车,清理现场了,可是这种时候要是让她插一半就停,她可真是会非常不爽的。 男孩原本以为两人都会很凌乱,谁知道“大嫂”看上去不慌不忙,极其镇定,一边按着他继续抽插,另一只手一边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íń➉.мê⒩(win10.men) “王彭,对,是我。”她淡淡命令,“不管你现在在哪儿,赶紧给我出现,找点什么事儿拦住陈俊。” 男生诧异:这、这……平时对众小弟们呼来喝去的王、王哥,竟然也被大嫂这么呼来喝去地使唤么…… 王彭也不知说了什么,女孩不耐烦起来:“拦住他就行,让他不要过来找我,帮我拦个十分钟。回头给你奖励。” 说完,她把手机一扔,又是啪啪啪开始肏起人来。 男孩被肏得屁股一阵紧张,一边发着软地喘息呻吟,一边分出点心神去看窗外。 只见原本要往这边过来的陈俊,突然被半路出现的王彭给拦住了,王彭也不知说了啥,揽着陈俊就往反方向去,看样子好像是进了其中一个帐篷。 他一直紧紧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重重松了口气,这种在垂死边缘挣扎的感觉让他的感官也被调至最高敏感处。随着女孩一个深深的挺动,他屁股一紧,脖子一仰,第三次泄了出来,进入了一个迷离的高潮之中。 ** 31 树丛里偷情 王彭在这之前,其实一直都拉着自己的小女友在黑暗的树丛里面做那档子事。 这一路上过来,他屁股真是痒得不行,尤其还是和小树苗坐一个车里,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侧脸,每每心神荡漾的时候,屁眼都一阵一阵发痒。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什么毛病。等车子一停,一下车,他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马子给拉到树丛里面,想“解解渴”。 但是这个解渴的过程,却出了点问题。 他女朋友原本也挺配合,见他把自己拉到这儿,笑一声:“哟呵,想打野战?你脑子里咋就这么点裤裆里的事儿呢。” 话是这么说,她却也觉得挺刺激的,把裤子一脱,抱着一颗树干一撅屁股,就催着王彭赶紧打炮,别让别人看见了。 王彭看“妹”撅起的屁股里,肥厚的两片木耳亮晶晶的,正淌着水呢。按理说这种场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兽血沸腾,提枪就干啊。可是他却觉得少了点什么,好像哪儿不太得劲。 他掏出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很勉强地插进去,刚抽动两下,“妹”还来不及呻吟呢,他就突然把东西给拔出来,说:“咱俩换个姿势吧。” “妹”以为他想要搞正面,转过来正要高抬一条腿,又见王彭别扭着说:“要不这样,你搞搞我,用手指。 -- 分卷阅读33 ” “妹”愣住了,就见王彭脱了裤子,自己在树干上撅好了,然后扒着屁眼说:“你快来啊。” 这种场景可谓是太过魔幻了,“妹”一下子就接受不了,站了五分钟之后,“妹”当场就要跟王彭闹分手。 “你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啊?”泼辣妹子拿自己的地方话骂了一通,转身要走,王彭拦住她,好言劝着,“就搞一次,行不行?你要是搞得我爽,明天再给你买个包包!” 为了个包包,“妹”想了想,就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恶心,勉强用手指帮他搞了一下。 结果她这一下给搞的,不光自己恶心,王彭也被搞得恶心。想到自己给个娘儿们搞,再回头看看那“娘儿”的脸,顿时兴致全无了。他得承认,要是真想搞,他还宁可搞这“妹”的逼,好歹心里不膈应。 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王彭愈发感到自己很难捉摸了:为什么被其他娘儿们搞就很恶心,被小丫头搞就爽得那么欲死欲仙的?是因为其他娘儿们的技巧没有她好吗?该,自己还就栽在她手里了。 他随随便便把人给打发走了,觉得自己这个女朋友真是白找了。本来是拿着路上解闷的,谁知道屁用没派上,不如早点散伙。 正在这个时候,小丫头给他打电话了,让他去拦着陈俊。他听到最后那句“回头给你奖励”,立刻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 他飞快把陈俊给拦下了,把人给揽着进了帐篷。 生了篝火之后外面就比车里还暖和了,陈俊急着去找小丫头,生怕小丫头在车里给冻着了。因此他的脸上很不善,冷淡道:“要不是重要的事,老子宰了你。” 王彭讪笑:“陈哥,你别着急,我有‘好事’找你。” 结果帐篷的帘子一撩开,就看到王彭的女朋友已经脱得光光的了,一个大白屁股正撅在那里等肏呢。 陈俊表情就凝固了,看向王彭:什么意思? 王彭嘿嘿一声,露出男人之间“你懂我也懂”的暧昧笑意:“陈哥,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我这个马子你看如何?要是喜欢,今晚让给你操,我去外边窝着去。” 王彭事先已经做通“妹”的工作了,说今晚把她借出去用一用,让她好好办事。“妹”听到自己被男人当成东西一样推来推去的,自然不高兴,王彭就说陈俊有钱有势力,要是让他看上,肯定比跟了自己好。 “妹”原本也是为了钱才跟的王彭,心下一对比,发现陈俊确实也更帅更有权势,于是也答应了,决定今晚好好把陈俊给“勾住”。 唯独陈俊是一脸懵的。他站了半晌,还没回过味来,又被王彭给激了一下:“陈哥,跟你这么久了,没见你收过别的女人。这要是一个正常性欲的男人,光一个小丫头怎么能满足得了啊?你该不会是——” 王彭也挨过小树苗的肏,其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跟自家陈哥有屁股上的“惺惺相惜”之感。他这么装蒜,完全是为了激他。果然,陈俊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立刻就经不住激了,嗤笑:“我外面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不知道而已。” 32 把小弟藏后备箱,偷情第二个 王彭:“既然这样,那今晚这个就让给陈哥了!”说着他就躲出去了,又替他们拉好了帐篷门。 陈俊被将了一军,左右为难。这个时候抬脚走人,就太不是男人了——按照常理,一个女人都撅着白屁股等肏了,正常男人还怎么能转身就走。他要是跟着王彭后脚出去了,可真是丢了大哥的脸。 王彭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见到陈俊出来,于是就放了心。他赶紧一溜烟跑到车上去邀功,心里火热热的。 车里的小树苗正肏得正欢,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逼近。她心里一咯噔,以为是王彭把事情给办砸了,赶紧把肏了一半的小弟给丢到了后排去。 他们坐的这一辆SUV,后排座位后面是空的,靠背后面就是后备箱,平时可以把座椅放下休息。她赶紧把人赶进了后备箱,让人躲在座椅的后排,缩在阴影之中。 人刚躲好,车门就被人拉开了,一个人坐了上来,声音听上去特别热乎:“丫头,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办好了,奖励呢?甜头呢?” 他讪笑一声:“我很聪明地用女人把陈哥给留住了,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咱们赶紧的啊,动作快点。” 小树苗:“……” 她没料到,这又是一个想来“偷情”的。 -- 分卷阅读34 王彭自己猴急猴急就把裤子给脱了,主动撅了个屁股给她,一边摆姿势一边说:“也不知道陈哥搞女人的动作快不快,最起码得要个半小时吧……哎,你不知道,这几天可痒死我了,天天想被搞屁眼。” 小树苗能隔着一个座椅靠背,感觉到身后阴影底下男孩子的震惊。 女孩坐着没动,心里好像有点不大情愿。比起王彭,她还是喜欢身后的宠物男孩。但谁让王彭过来搅事儿了呢。而且这人邀功邀得厉害,不给点甜头,恐怕不会愿意下车。 她心里莫名叹息,然后瞥了一眼王彭几乎要撅到她眼皮子底下的大屁股。 来吧,搞就搞吧,“+2”就“+2”吧,趁着年轻就是要多吃苦、多劳动。 不要嫌弃报酬低,调整心态最重要。 她伸手,挤了一点润滑液,面无表情捅了两根手指进去润滑一下。明明动作不带任何怜惜,王彭还是被爽得吐出了一口气,接着主动开始摆动起了屁股,模拟抽插的频率。 她态度敷衍,三两下润滑完了,然后拍了拍他的大屁股,让他自己撅高点。王彭立刻配合地撅高。 女孩淡淡地撕开了套子,戴好套,然后扶着名器给插了进去。王彭爽得不行,前后摇摆,比起第一次被开苞时候的不情不愿,显然这回开放多了。 她例行公事一般地插他,一边插一边跟他聊天。 “你用什么办法留住陈俊的?” “嗯……啊、啊……就女人呗……嗯啊……” “谁?你马子?” “嗯啊……对、对啊……反正他睡了我女人,我睡了他女人……就、扯平了……嗯啊、啊……” 女孩笑:“这算哪门子扯平?” 她动作不疾不徐,用一个固定的频率慢慢地插他,看上去没什么激情,好似一个在健身房里独立锻炼着跨部肌肉的健身者,自己动自己的,周遭一切与我无关。 但即便这样,王彭也被爽得不行了:“嗯啊……反正这样……我就对陈哥没什么愧疚感了……嗯、啊……以前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背着他偷情……现在……反正他也睡我女人了……就、嗯啊……嗯……” 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把女人推荐给陈俊睡,这岂不是就是在动摇小丫头的地位?哪个女人会不吃醋啊?小丫头估计心里酸冒泡,要生气了吧? 可他侧头一看,发现小丫头只是“嗯”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对陈俊睡了谁都不是太介意似的。 看到小树苗对陈俊好像也是一副挺无所谓的态度,王彭心里稍微踏实了。 连自己男人去睡别的女人都不介意,看来,小树苗也是为了钱才跟的陈哥吧? “哎,小、小丫头……”王彭一边挨肏,一边爽得发麻着跟她聊天,“你看咱俩在这事儿也、也挺合拍的,以后要是陈……啊、啊、啊……陈哥抛弃你了,你就来找我……” 身后的女孩只是淡淡一笑。抱歉,有这个名器在,我跟谁都“挺合拍”的。再说,你就2点,我也犯不上啊。 33 套娃式搞屁股(H) 王彭却还在继续说:“……反正,反正大不了我悄悄……啊、啊、嗯……悄悄包养你,不让陈哥知道,总比你再回那个小乡村里当洗头妹要强……强吧……呼……” 王彭爽得直吐气,被肏上了几十下,好像又有点嫌不够过瘾,自己主动伸手把两瓣屁股给掰开了,往女孩的眼皮子底下怼自己的屁股。 “妹妹、好妹妹……求你深、深点……啊、啊、啊……” 女孩低头一看。王彭把自己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得很用力,手指深深掐入了屁股肉里,中间的菊穴几乎是被拉扯得大大的,连里头的嫩肉都被拉扯开了。粗长的性器插在中间,带出了里头花花的水,咕噜咕噜泛着泡泡,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噗嗤”的水声来。 她忍不住蹙眉:他屁眼上的褶皱都没插没了,碾成了一个圆洞口,就这样还嫌插得不够深? 名器终究是名器,竟然能把人搞得这么淫荡。 于是她不再敷衍,挺直了腰杆,开始认认真真做起了胯部运动,就当是锻炼自己的肌肉力量了。 她一认真,每一下都插得又凶又狠,整根没入, -- 分卷阅读35 又整根抽出,把这个淫荡的后穴里的嫩肉都插得往外面翻。王彭被她撞得屁股一迎一合,来回摇摆,哇哇乱叫,这下嘴里的话又变成了:“好妹妹——轻点——轻、轻、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叫得像杀猪一样,不知情的以为他在被人搞谋杀。小树苗心下有点嫌弃,扇了几下他屁股,不耐烦道。 “你特么轻点,想把陈俊招来么?” 王彭眼泪花花:“妹、妹妹……太深了……我忍不住啊……我快被你搞死了……” 她正搞得爽,不愿意放慢速度,于是随手就从一旁拎过一件T恤当布条,往他嘴巴上一捂,就好像是勒着一匹马一样,两只手各自抓着布条的两端,胯部又开始啪啪啪啪地打桩。 王彭被搞得呜呜呜乱叫,但叫声通通被掩在了布条里,只剩下眼泪哗哗哗地流,场景像极了强奸。 又是撞击了五六十下之后,她射出来,爽得吐出一口气。爽完以后她才发现一件事。 诶?这件T恤好像是宠物小弟的衣服啊?现在沾了他王哥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已经不能穿了。 不知道此刻躲在后排的小弟心理面积阴影究竟有多大。 她把自己的名器从他屁股里拔出来。洞口发出了“啵”的一声,像是拔出红酒瓶塞一样。一拔出来,圆圆的黑洞就流出了好多浊液,一路流满两条大腿。 王彭长久地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好像没爽得回过神来。 她看了一眼那个黑乎乎的洞口,心想:自己是不是干得太狂野了?把人给搞伤了? 于是,拔了屌以后,她对王彭说话就开始客客气气的。 “王哥,你要不要去帐篷里看看情况?毕竟是你女朋友,也得关心一下。” 王彭爽得无言,一直花了十几分钟,才勉强动了动。他对他马子的情况一点也不感兴趣,当然也懒得去看,恨不得她能被陈哥多干上几十回合,肏到天亮才好。 王彭动了动自己酸麻的屁股,好半天说:“……放心,陈哥一时半会儿不会来。” 他这次爽过瘾了,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说:“丫头,以后……就、陈哥不在的时候,你就过来找我,行不行?” 听这话,是想要跟她发展“长期的地下偷情关系”。 她一口拒绝:“不行。” 王彭着急了:“哎?为什么不行?你不用害怕——要是事情捅破了,责任全我揽,陈哥要杀要剐,我绝对不牵连你半分——就这样也不行?” 小树苗心里有点嫌弃:“我跟着陈哥好好的,干嘛非要跟你……?” 王彭:哎?最开始不是你强按着我屁股把我开苞的么? 现在怎么搞得是我在强迫你? 他心里有点憋闷,奈何又非她不可,只好妥协一步:“我也可以给你好处啊!对了——你不是想知道陈哥的事情么,我可以提供情报!以后他的事儿你都只管问我,这样行不行?” 小树苗想了想。她对陈俊的事情的确很有兴趣,答应了王彭就等同于在陈俊的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而王彭跟她偷了情,也算是跟她站在了同一条船上,只要他有任何背叛她的事,她都可以“把事情捅到陈哥那里”拿捏他。 如此一想,虽然只有“+2”点,但勉强也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34 陈俊回来了 于是,她点头答应了。王彭看她表态同意,大为激动,想到以后可以经常挨她的肏,屁股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个……丫头,要不要再打一炮?”他厚着脸皮问。 女孩很不情愿:“……还来?”刚才不是已经干了一炮了么? “哎,机会难得,陈哥一时半会不是出不来么?下次做还不知猴年马月呢……咱们抓紧时间啊。”说着,王彭又要把自己的大屁股怼到她眼皮子底下。 她面无表情,一边用手把他的屁股推远,好像是在推开一个碍眼的障碍物一样:“我累了。” 王彭又把屁股怼回来:“来嘛,来嘛,就一次。” 她又是一巴掌推远:“真累了,做不动了。” 王彭又怼回来:“就一次,行不?我屁股都流水了。” -- 分卷阅读36 两人正在一来一回地推托,忽然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时,车内的人都沉默下来,静静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好像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车子边上…… “我擦,陈哥!” 直到此时王彭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慌慌忙忙要去提裤子。他脸色吓得惨白,胯下本来还硬着的那个物什都在一瞬间都吓萎了。 小树苗看他一眼:这种时候还提什么裤子?来得及么?提上去了又怎么样? 她的反应倒是比他更加镇定一些,毕竟藏一个也是藏,藏两个也是藏,她二话不说抬起一脚,揣着王彭的屁股,把人踹进了座位后排,并且在同一瞬间把他的衣服裤子都丢到了后面。 至于座位后排的王彭与宠物小弟面面相觑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就不是她有时间去思考的事情了。 人刚踹进去,下一刻,车门就被哗啦一声拉开了—— 陈俊一身外头的冷气,径直坐进了车内,刚坐上就让她感觉到车门缝隙中刮进来的钻入骨髓的凉风。 她的皮肤被吹得泛起鸡皮疙瘩,好在陈俊很快就“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似乎是怕夜风把车里的丫头给吹着一样。他睨她一眼,淡淡道:“怎么穿这么点?老子不是丢给你外套了么?” 小树苗其实一点也不冷,毕竟在车里肏了两个男人,连着射了两回,一时全身火热。 但外头想必很冷,入了夜的郊外都快要零下摄氏度了,男人们穿着厚夹克都一个个在外边抖着脚,倒是陈俊,把外套丢给她之后,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衣,一待就在外面待了那么久。 小树苗觉得很惭愧。她肏男人肏得火热,独占一件外套但是派不上用场,外头的陈俊正好需要衣服,却只能穿单衣在风里穿梭。真是感觉不好意思啊。 她低头一看,见他单薄的衬衫上还沾染着夜色中的雾水,于是伸手帮他擦了擦,动作格外的贤惠。 陈俊抓住她的手腕,只说:“刚在外头忙,没顾上你。一个人待在里面无不无聊?” 她含糊道:“啊……睡了一觉,刚醒,也还好。” 陈俊目光往下一落,昏暗的夜色里,虽然别的看不清楚,但是也能看到她睡觉时候身上不披衣服,只穿单薄的单衣。这样很容易着凉。男人蹙眉,正要不高兴,忽然听小树苗转移了话题:“对了,陈哥,你怎么去那么久时间?” 陈俊想到了这事,烦得吐出一口气:“王彭这小子,借他女朋友过来给我过夜。” 他想开窗点烟,想到一开窗会有冷风吹到小丫头身上,又忍住了,把掏了一半的烟盒塞回去,低声骂了一句:“……真他么脑子有病。老子怎么会收了这种脑残的小弟。” 小树苗能感觉到,座位后排阴影处的王彭好像默默抖了抖。 她试探道:“那……陈哥你……你……” 你到底睡没睡啊?睡了的话,怎么才用了这么点时间啊?打炮如此不持久么? 仿佛是看出她想问什么,男人低声一笑,声音低沉,伸手过来捏她的脸: 尺“放心,老子对其她女人不感兴趣,你不用吃醋。” 小树苗:我没吃醋。 陈俊:“我在里面跟那个女人谈了谈,我给她几张票子,交代她回头王彭问起来的时候怎么说。交代完了,我就出来了。看那女人收了票子挺开心的,估计不会说漏嘴。” 小树苗很失望:就这样啊? 陈俊睨她一眼,忽然笑了:“还在吃醋?怎么闷闷不乐的?” 她没说话,只是干笑一声,心里则在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把陈俊给支下去,好让后备箱里的王彭和宠物小弟赶紧找时机遛出来。 35 当着小弟的面肏陈俊 这种事情,要戳穿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陈俊那么警惕一个人,他此刻和那两个男人只隔了一个座位的距离。待会儿后面的人要是谁先放一个屁,大家一起完球。 这么想着,她小声问:“陈哥,帐篷不是搭好了么?咱们要不去帐篷里吧?” 陈俊则慵懒地坐在靠座上,身子往后躺了躺,侧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儿。 昏暗夜色中,男人的侧脸可真是英俊。 她被看得一阵不自在,正想发问,忽然听陈俊道:“老子出去那么久,你就不想老子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37 ?” “……”还真不想。 他对女孩这种无动于衷的反应很不满意,伸手往她腰上揽:“过来,坐我腿上。” 女孩很轻,身板也小,直接被揽了过去侧坐他腿上,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她嘀咕:“陈哥,咱们还是去帐篷里吧。” 陈俊:“那边人多。” 他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我想在车里和你单独多待一会儿。” 此时她根本不用想,都能感受到后面两个男人的震惊了。 他们跟了陈哥那么久,何曾见过他如此温柔的一面啊? 后排的两个男人差点就要怀疑他们老大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 女孩窝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像是一只小猫似的。她憋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地劝:“但是车里冷啊。外面都升了篝火了,我们还是出去吧?”щíń㈠○.мêń(win10.men) 她费劲地想把陈俊给支出去,反而让陈俊更加不满意。他伸手把人揽入怀,下巴去蹭她的头发,蹭着蹭着,又转头过来去亲她的脸。亲了一会儿,他声音低哑道:“……要不要做?” “啊?”小树苗震惊了。又、又、又来? 男人刚才亲了一会儿,已然欲火焚身,现在开始单手剥自己的衬衫纽扣,一边剥一边呼吸愈发急促地去亲吻她的脖子,啃咬她的肌肤。气氛在一瞬间就被点燃了。 女孩很不愿意,半推半就地被陈俊给亲着,心里则一声哀怨:名器的开挂功能太强大也不好,把男人们一个个都搞得那么猴急猴急的,天天都想着做爱。 现在她还没几个男人,倒是能勉强应付,以后要是人多了可怎么办才好…… 她是不是要从现在开始养生了…… 思绪浮飞之际,男人把自己的衬衫一把扒下,随手就往后排座位上一扔。接着又把自己裤子扒了,也是随手往后排一扔。这动作看得女孩心惊肉跳,目测衣服都已经扔到后面两个男人的脸上了。好在后排的男人都没出声。 又好在陈俊现在精虫上脑,欲火焚身,也根本没去细听衣服落地的声音不对劲。他只顾着狂热地亲她、吻她,有点失控地要去剥她的衣服。 她身板小,衣服很好剥,三两下就被剥干净了。陈俊把她压在了座位上,由上至下地啃咬她的肌肤,揉捏她小巧柔软的乳肉,用舌头含她的耳垂。他全身滚烫,在她耳侧吐出一声声灼热的气息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小树苗就算是不想做也不行了。她本来是想给陈俊在他的小弟面前留点面子的,但既然陈俊如此主动如此强硬……那就只好配合了…… 她双手环绕住了陈俊的脖子,配合他的亲吻,偶尔也会给点回应。她平常肏穴的时候虽然态度积极,但亲吻的时候大多都有点敷衍,好像那种“不愿意在前戏上花费太多时间但又不得不配合气氛”的渣男。这次,大概是刚刚偷情完,对陈俊还有点愧疚,于是她在接吻上主动回应了一下。 她一有所回应,陈俊立刻就疯狂了,更加激烈地卷着她的舌头不肯分开,强行和她纠缠着,吮吸着她的津液,差点就把女孩给搞窒息了。女孩用手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人给推开,赶紧强调:“好了,不亲了。” 陈俊不乐意,纠缠着她,低声哄着:“再亲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会儿也不行。” 他又诱惑她:“给亲一次,待会儿随你操。” 这个条件让她有点心动。毕竟陈俊一直是强调他自己必须在上面的人——虽然每次做到后半部分结局都差不多,但是前半部分他总是非常强调男人的主导尊严。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出“随你操”这话,不知道是对她情动太深,还是精虫上脑,为了一个亲亲而不计后果。 总而言之,她配合地给“亲”了,而且按照陈俊的意愿,顺着他舌头的纠缠给了他一点回应。这下陈俊又是疯狂到不行,和她唇齿相贴着,舌头含着彼此的舌头不知道腻歪了多久。 36 车后排各种姿势挨肏/围观play(H) 后排的两个男人甚至都能在黑暗中听到他们接吻的时候发出的啧啧水声,面面相觑,心里充满了羡慕。 一个漫长的吻分开之后,陈俊已经动情到极致。男人的面庞上满是隐忍的欲望。女孩给完了甜头,现在也想要索要自己的报酬。她迫不及待想开肏了。 她把人横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38 放在后排座位上,把他赤裸的双腿折叠到他的胸口。黑暗中,能听到陈俊轻轻的一声“嘶”声。 她低头一看,自己上午时候肏过他的痕迹依然留在他的身上,那大腿、腿根、腰上、臀上,全都是她用皮带抽出来的痕迹。 被她用这个姿势折叠着,男人的屁股就往上翘了起来。她看到他屁股还是红肿着的,没消下去,应该坐椅子的时候还是会有点痛。 看来陈俊今天这一天也没舒服到哪里去,看他在小弟面前如此镇定而有“大哥范儿”,原来都是硬撑出来的。女孩心里立刻充满愧疚,但与愧疚一同而来的还有纳闷:不是,你都这样了,咋还猴急猴急着来求草呢?都不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的吗? 大概是看女孩停顿在那里沉思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男人忍不住,哑着嗓音,低声催她:“……快啊。” 女孩:“……陈哥,我觉得……”她目光落在他红肿的屁股上。 男人声音愈发沙哑,只说:“没关系,撑得住。” ……这话听得当真挺硬汉的。 她只好充满愧疚地说:“那我这次就不抽了吧?我只用衣服轻轻地捆你一下,行不行?” 她跟他有商有量地来,说话真是相当客气。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去后排摸陈俊的衣服。她心里有自己的私心——待会儿肏完以后陈俊如果亲自去后排摸衣服,一摸就会摸出一个好歹,还不如自己先帮他把后面的衣服给捡回来,减少风险。 她伸手从两个座位的间隙中探入进去,在黑暗中一番摸索,摸了一会儿还是没摸到,她正想要往更深处摸,忽然有人捧着衣服恭恭敬敬放到了她的手上。衣服到了掌心里,她立刻缩回来,拿着陈俊的衣服把他的两只手腕捆绑在了一起。⒲íń➉.мê⒩(win10.men) 捆完了以后,她又伸手往后排去摸,想要摸陈俊的裤子。在黑暗中一番摸索,摸了一会儿依然没摸到,最后还是有人双手恭恭敬敬捧到她手里的。她立刻缩回手,然后用裤子把陈俊的两个脚腕也捆绑到了一起,把他的双手放到他的头顶,把他的双脚都折叠在胸口。整个人都被摆弄出了一个方便被插入、但是又无从反抗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她又思索着陈俊的衣服有没有齐全,待会儿要是不全,陈俊还是要往后排去摸,又要出事了。 她想了一会儿,结果后排两个男人像是跟她心有灵犀一点通,有一根皮带从狭小的座位缝隙里被小心翼翼地捧了上来,露出一点头。陈俊现在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这些动静,小树苗只瞥了一眼迅速把他的皮带给拿过来。 她答应他这次会温柔一点,抽肯定是不会抽的,所以这根皮带目前看着也没什么用场,她就先丢在脚下。只要不让陈俊去后排找东西就行了。 衣服全都齐全了,她就开始开肏了。她用润滑液挤在手里,抹了一点然后伸手戳进男人的屁股里,给他做润滑。男人的屁股已经很湿润很热了,她的手一伸进去,他就低呼一声,爽得裹住了她。男人的脸上很情动,眼里的光也特别迷蒙。不知为何,此刻被放倒、被捆绑着的陈俊看着格外的诱人,比刚才那两个加起来都让她觉得血脉喷张。 她原本以为自己射了两次了,这次应该不太方便硬了,谁知道只用手指搅合了他两下,名器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她心里暗暗吃惊:难道自己现在都成了种马选手了吗? 37 车震play 哎,管他是不是种马选手呢,反正,眼下能用得上的就是好马。要是真让陈俊逮到她硬不起来的时候,那偷情被戳穿的事情也就不远了。 她按压着男人被折叠在胸口的两条腿,性器一点点地顶入了他的后穴。男人爽得闷哼一声,紧接着又咬住了唇瓣,眼里的光涣散了出去,看着分外诱人。 她也不想当着他小弟的面干他,还让小弟看到他们老大被她干穴的淫荡模样。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尽量干得“温柔”一点,以弥补心里对陈俊的愧疚。 她挺胯,开始连贯又稳定地抽插起来。一抽插,陈俊的闷哼就再也忍不住。男人的声线本来就低沉磁性,现在被一肏,声音极其压抑,极其急促。那些喘息虽然被他用格外强大的意志力给咽下去了大半,但又恰恰是那些没咽下去、克制不住漏出来的“嗯”和“啊”,显得格外诱人,让她没忍住地更加加快了频率。 之前就曾经说过,她对陈俊,总有一种不知从哪儿而来的凌虐的欲望。这种欲望平常藏得极好,但是一点开了闸, -- 分卷阅读39 就再也止不住。她实在是喜欢他这线条很硬的身体,喜欢他被她肏得快要哭出来却依然紧紧咬着唇瓣不吭声的模样。 她喜欢搞他,而且是每次是抱着要把人给搞哭的那种方向搞。不知是因为陈俊太过特别,还是因为她被他身上某种比较特殊的气质所吸引。她看着被她折叠着腿、翘起屁股挨肏的男人,听着他喉咙里滚动着的断断续续的低喘声,看着他意乱情迷时的脸,打量着他的英俊和冷漠在挨肏的时候沾染上一种特别的情绪。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有点要失控。 她“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屁股,只撞了不过五六分钟,之前答应过他的“温柔”立刻就丢在了脑后。她整个人都被欲望所掌控,压着他被捆绑在一起的脚踝,一直把他的脚踝给压到了他的头顶。这个姿势几乎让男人翻了个个儿,他的屁股更加高高挺起来,几乎是竖着撅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他的身体被团成一团,好像只是用来挨肏而已。 她很满意这个姿势让男人的后穴到了她的眼下,让她能更加方便地能看到他微微被肏开了的菊花。 那个洞口也长得有诱人,让人想要凌虐他,更深地肏他。 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做的,她一条膝盖半跪在车座椅上,另外一条腿则站在地上,开始由上而下疯狂地打桩。从这个角度进去,肏得更深,性器和肉壁之间的每一寸摩擦与凸起都让人敏感到要发狂。噗嗤噗嗤的水声,性器结合的声音,肉体撞击声,她干穴干得飞起,水花四溅,把车座位都搞得上下震动,嘎吱嘎吱作响。 两个男人就躲在座位的后排,侧脸紧紧挨着座位。他们感受着身旁“吱嘎吱嘎”的震动声,听着他们老大带着哭腔的“啊、不、不要……”、“哈……啊……嗯啊啊啊……”的呻吟。偏偏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落入到他们耳朵里,想不听都不行。他们能清晰听到女孩的性器每次插入进去的时候那轻微的“哧”声,听到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带出的“噗嗤”水声,听到老大的两个囊袋随着不断撞击和摇摆被撞得啪啪啪地甩在两腿间的声音。他们甚至能想象着老大那根直挺挺的性器因为角度姿势而快要抵到自己的腰腹部,随着抽插而一颤一颤、马眼吐着清液爽到极致的模样。 这些水声非常清晰地侧面临摹出了两人性器结合的场景,即使在黑暗中啥也看不到,但却比看到了更加清楚。 女孩肏穴肏得简直是爽飞了,在“啪啪啪啪啪”地撞击了两百多下之后,作为肏人的那一方,她都觉得有点受不住了,而陈俊则更是被肏得哭出来,嗓音里带着哭腔,连话都说不清楚,眼角被肏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嗯(啪啪)……哈啊(啪啪啪)……嗯……不、不要(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啪、啪、啪)……” 他整个人神志模糊,眼里的光涣散得很彻底,眼前连焦距都没有。大概是实在被肏得有点狠了,嗓音都叫哑了,他额前全都是涔涔的汗水,凌乱的碎发都贴在上面。 38 劈着叉挨肏(h) 她肏得有点失控,又是深深挺动了几十下之后,忽然解开了男人脚踝上的捆绑布条,把他的两条腿大大拉开,让他劈着横叉,一边继续挨肏。座位吱嘎吱嘎的声音愈发激烈,不难想象,现在整个车子在外面眼中恐怕都是“吱嘎吱嘎”的震动着的,他的小弟们只要往这边看一眼,就会知道两人正在“车震”。 又是这么肏了一会儿,她一言不发,眼底发红,捡起地上的皮带,对折了一下开始抽他。她一边抽着他,一边肏着他,底下水花四溅,流满了两人的下体,把两人都推到了极致愉悦的边缘;但与此形成鲜明反差的,是皮带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乳粒上、腰上,抽出了一条条看着相当骇人的红痕。 下半身爽得要飞起,上半身却疼得发颤。他的身体被这种两极分化的情绪所拉扯着,痛苦与愉悦如同天堂与地狱的两个端点。在这种挣扎和撕裂之中,快感反而像是水浪一样,又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潮。他咬着唇,双眼透着朦胧的水光,好几次连理智都找不回来,整个人彻底被情欲所掌控。 她在情事上的激烈占有和霸道掌控,是他从来无法逃脱的魔咒。他听到自己的呻吟越来越带着哭腔,听到自己嗓音发哑发颤,听到自己再也强撑不住,放下了所有男人的尊严开始哭着求饶。他透过一片朦胧的、虚化的视线,看到女孩像是一个王者一样掌控着他的身体,一言不发将他踩在了脚底下。她给他最极端的痛感,也给他最纯粹的快乐,而他无法只选择其一却抛弃另一部分,这些都是她给他的。作为一个整体给他的,强迫他全盘接受的。 -- 分卷阅读40 在女孩最最失控的时候,她在他身上抽出了一百多条鞭痕。这种换做在其他弱小者身上“完全可以把人给抽死”的力道,却被陈俊给完完全全地扛了下来。她在这一刻简直像极了一个暴君,知道她的骑士英勇,知道她的骑士很坚硬,所以肆无忌惮地把他逼到一个又一个承受的底线,以她的暴行统治着她的所有物。 这些鞭痕,大部分是抽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的脊背和大腿、腿根在上午的时候已经被她抽过,现在还没消下去红肿,她在情事上仅剩的一点理智和人性让她避开了这些会让他重复疼痛导致伤口发炎的部分,而是抽了那些没抽过的新位置。 胸膛上的两颗乳粒自然没有办法避免。它们被抽打得红得要滴出血来,颗颗挺立着,饱满地泛着红晕,像情爱里最挑逗与诱惑的禁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含上一口。 她手里的皮带一次次准确无误地抽上他的两颗红到发颤的乳粒,看着它们在鞭痕之下被凌虐,被摧残,被抽出一条又一条脆弱的红痕。她简直是发了疯一样地肏干他,鞭打他,手里的力道好几次都快要失了控,有一次甚至一不小心抽了他的脸。男人的侧脸被刮出一道痕迹来,难堪地侧过脸去。 他整张面庞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热汗滚着一层又一层地淌下来,一半是爽的,另一半则是疼的。她用皮带在他的下颌线与耳侧的位置抽出了一道红肿的痕迹,红晕刚刚才晕染开,但热汗很快又淌下来,重新浸润了他的伤口,让这道原本骇人的痕迹在情色的雾气之下变得朦胧而暧昧。 她实在是爱惨了此刻陈俊这张带着点伤口痕迹的俊脸,血气一涌上来,脑子里根本没多想,又是“啪”的一下扬起皮带去抽他的脸。这一次“啪”声很清脆很激烈,听得后排两个男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好像疼在了自己的脸上。 俗话都说了,打人不打脸,小树苗却偏偏要打他们老大的脸,这不是存心要羞辱他的自尊心么。哪个男人被女人抽脸心里能好过啊。老大是自尊心多强大的一个男人啊。这一刻,后排的俩男人都觉得老大很有可能要暴躁起来了。 但谁知道,在女孩下一刻要继续抽过来的时候,陈俊只是抬起手肘挡了一下。 他底下的两条腿劈着横叉,大大打开,菊穴处已经被抽插得一片泥泞,全是黏腻的液体。他仰着头,艰难地喘息,被抽插得上下颠簸,一顶一颤。女孩扬起皮带继续抽的时候,他艰难地用手肘挡在脸前,费了许多劲儿,才断断续续喘息道:“别、别打这里……会被、被他们看到……” 39 水花四溅的sm性事(H) 打在脸上的痕迹太明显,只要一出去,必然会被小弟们起疑心。他说的这些,小树苗通通知道,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奈何她在清醒时候一定会好好配合的事情,到了这种欲望高潮通通都不管用了。人性和道德都被她抛之脑后,眼下她已经化身成了一个暴君。既是暴君,势必摧残一切。 她依旧一言不发,但皮带却是一下又一下抽在陈俊的脸上,抽的力道极其凶猛,半空中还能听到“咻”、“咻”的空气声响。后排的两个男人光是听这个声,心都要揪起来了,感觉像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样火辣辣的疼。 陈俊双手的手腕被捆绑在一起,只能两手并在一起,用手肘狼狈地护着自己的脸。空气中每传来一声“咻”声,紧接着就是“啪”一下抽在陈俊手臂、手肘上的声响。这场面几乎能用“暴力”两个字来形容了,高高在上的女孩一边发疯一样打桩、抽插、肏干男人的穴,一边用皮带抽男人的脸。 而男人被顶弄得上下颠簸,一颤一颤,却还要在这般颠簸之中抱头护着自己的脸,一边任凭皮带抽在他手臂、手肘和手背上,狼狈地去躲她的鞭打。 一鞭、一鞭、又一鞭,谁也数不清她究竟这么抽了他多少鞭,就像谁也无法数清楚她究竟插干了他几百下。红痕晕染开来,有细微的血液从伤口里渗出来,沾染在了皮带上。而沾染了血液的皮带则继续往下抽,把新的颜色随着红痕又重新挂在他的身上。男人的喘息沉重、压抑、带着情欲的颤抖,被手肘遮挡住的视线只剩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偶尔有热汗从他的眼睫毛上滴落,慢动作得就如同一个世纪的转换一样。 他把她所有凌虐的暴行都一力硬抗了下来。他的骨头很硬,可是血液却很软;他的灵魂坚固,但肌肤却很脆弱。 后排的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他们应该是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得以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们看到他们的老大抱着头挨打,又岔着腿挨操,他们听到咻咻咻咻的鞭 -- 分卷阅读41 子声,又听到他们老大挨鞭子时那压抑的、发颤的气音。起先这些气音还算是能压抑得住,到后来声线逐渐失控,带出了隐约的哭音。 要是说最开始他们还有要看老大热闹的意思,那么现在,这种好奇和八卦都只成了心惊肉跳的担心——这么挨打,人还能没事吗?可别搞出人命啊?他们面面相觑,都在想着要不要冲出去制止一下小树苗。但是一冲出去,偷情的事情必然就瞒不住了。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老大的命重要?这是一个问题。 好在这暴力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约十分钟后,女孩深深挺动,在男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她没戴套,对陈俊向来都是内射。而陈俊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被她炙热的体液这么一激,没忍住又颤抖着射了一次,两人同时抵达高潮。 车内终于安静了下来。而皮带也被女孩丢在了脚边。陈俊深深喘息出一口气,睫毛根根湿润。他的眼前许久都没有焦距,抬眼只能看到朦胧的一片水雾。此刻的他恍若失明的盲人,意识还处在高潮的迷幻之中,身体却本能地去拉住女孩,把女孩拉到自己的怀里,摩挲着她的头发与后脖颈,仿佛是在贪恋自己心爱的骨头。 女孩静静被他搂在怀里,两人一动不动僵持了十几分钟。她从情欲中出来,拔了屌,低头看着陈俊被她用皮带抽出来的一身伤口。直到此时,她才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干的是什么禽兽的事儿? 陈俊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大大小小的伤。两颗乳粒被她抽出了血痕,手肘、手臂上都是红肿的一道道淤痕,仿佛刚经历酷刑。脸上还好一点,大概是因为他抱头护了脸的缘故,只有耳侧靠近下颌的位置稍微有点痕迹,但不明显。上午的痕迹和此刻的痕迹交错在一起,新伤加上旧伤,这具年轻挺拔的男性身体上,处处都有凌虐过的暴力美感。她仔细打量,看得心惊肉跳,怎么看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她赶紧把自己穿戴整齐了,然后恭恭敬敬掏出湿巾,去擦拭陈俊的下身。 陈俊一动不动,任由她擦拭,大概是动一下就疼,又或者已经被肏到虚脱了,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朦胧的热雾之中。 她擦了一会儿,边擦心里边盘算:陈俊好歹是她的金主。有见过谁敢这么抽自己的金主的么? 待会儿陈俊要是跟她直接翻脸了,她一定得扛住,软磨硬泡、眼泪鼻涕,一通卖惨,怎么着也不能让陈俊直接把自己丢在这种荒郊野外啊。她又不认识路。 再说了,现在她还没找到“6分男神”,只能先傍好自己的“5分大款”,等待来日方长。 擦完之后,她已经做好了要随时随地掐自己大腿哭出来的准备,谁知道陈俊只是虚弱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什么都没说。两人这么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又把下巴搁在了她的颈窝里,好像是累极了。 他搁着搁着,慢慢地就没动静了。小树苗想去推他,才发现陈俊已经睡着了。 这几天连日奔波、各种出差,应该是挺累的。再加上被这么狠狠肏了一通,他也实在没力气了。 小树苗只好任由他就这么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垫着后面的座椅坐了下来,保持着让他舒服的姿势。她心里也有邀功的意思:明天天亮之后陈俊应该会格外感动?或许心慈手软,就不计较她揍他的事情了? 后排的两个男人本来都等着前面的两人肏完了之后下车的。但是等了半天,忽然听到前排两人的呼吸声都越来越稳定了……?他们脸色一变,探头去看,果然,陈俊睡在了小树苗的身上,小树苗则坐着在软椅上睡着了。 两人都睡着了,可偏偏他们睡着的姿势阻挡住了下车的门开。两个小弟绝望地试了一下各个角度,但是都没有办法在“不挪动他们”的情况下悄无声息下车。他们彼此对视,眼神中满是对世界的悲观之情。 最终,在生熬了几个小时之后,这两人也没能熬住,蜷缩在后备箱的阴影中睡过去了。 40 禁欲医生出场 这一个晚上,她睡得可谓是沉。大概是出了很多汗,做了激烈运动的原因,她一觉睡到了清晨八点。 醒来时,郊野的白雾已经散去,日光明媚,是个继续行路的好天气。帐篷里陆陆续续有人出来,篝火已经灭了下去,只剩下一堆冷柴火。有人在收拾行李,有人在换车子的备胎,众人来回忙碌。而她坐在车里,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披着陈俊的衣服,但身旁的陈俊已经不在了。 她这才想起后备箱里有两个男人,立刻回头一看。这下发现后面空空荡荡,他们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 分卷阅读42 她心里还想着:也不知那两个男人走得隐蔽不隐蔽,该不会是被陈俊抓了一个正着吧?她在人群中搜寻陈俊的身影,看到他穿了一身单薄的黑色针织衫,领口遮挡住了半个下巴,此刻面色冷淡地站在人群中,似乎在交代着一个小弟做什么事。人群中的陈俊看着如此英俊挺拔,是那种一眼就出挑的长相。她没忍住在心里想:昨晚搞那么激烈,今天竟然能比她先起床忙活,这得是多么强的自律能力。 她目光又是环视一圈,看到了正在帮忙拆帐篷的王彭和宠物小弟。那两人原本有严明的上下级之分,不怎么经常站在一起,但经过了昨晚那事儿之后,他们此刻倒是很自然而然地站在一处,挨着在一起,并且默契地选择了一个距离陈俊最远的位置,好似一对偷情的奸夫。 这下她明白了:看来事情没穿帮,那俩男人应该是趁着陈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下车了。 既然帮不上那边男人们的忙,她干脆就在车里百无聊赖地多待了一会儿,顺便盘算一下自己系统上的点数。 进入系统,她看到了两条消息。有“+2”点的,她知道这个是王彭。又有“+3”点的,她想了想,应该是宠物小弟。没想到宠物小弟还比王彭多一个点数,目前为止是除了陈俊之外居于第二位的。她又翻找了一下,但有点失望,昨晚肏了陈俊一顿,但是没再加点数。由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肏一个对象,当天只可能获得一次点数。她昨天上午的时候已经弄过陈俊一次了,晚上再弄一次,不增加任何分数。虽然感觉自己白忙活了一场,但能总结出系统规律,也算是一个收获。到目前为止,她的分数一共是10点,昨天扣了2点之后,今天还剩下8点。 8点听着似乎是不太多,但比起前几天那种亡命边缘的感觉,这点分数对她来说已经足够满足了。她也由此发现:往后只要抱紧陈俊金主的大腿,就不愁没吃没喝,因为他身边小弟那么多,总有可以挖墙角的。反之她要是失去陈俊了,孤零零一个人回归社会,她就连个身边认识的男人都没有,保不准又要沦落到花钱去鸭店打炮的地步。 而在鸭店打炮,花钱不说,动不动就只有“+0.5”点,想要攒够一天“2”点的点数,得接连打个四炮。真是太伤肾了。 她又想到自己的一个痛点:上回花过钱之后,她身上的钱就干干净净不剩了,陈俊身边虽然不愁吃穿,但是他也没让她经手过钱,她现在口袋里连两个钢镚都摸不出来。 她必然是会离开陈俊的,但问题在于——离开了陈俊,该怎么继续生存呢? 她觉得必须要把“搞钱”的计划给提上日程。 她在车里一番思索:自己现在算是被陈俊给“包养”了,究竟要不要伸手问他要钱呢?还是自己自力更生,再找找别的门路?要不然就去做个兼职? 正这个时候,门哗啦一下拉开,外面的冷气扑了进来。男人坐上车,看到她醒着,倒是有点讶异。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声音低沉,然后淡淡递给她一个保温袋,很随手的样子。 她打开袋子,发现竟然是热腾腾的早饭。应该是用便携的户外炉具做的,费了不少功夫的。 她握着手里暖暖的保温袋,又看一眼窗外那些正在收拾打包的抖着脚的男人们,感觉自己真是被陈俊给开了小灶了,竟然能在野外得到如此的待遇。 她想要感激他一下,亮晶晶的眼神刚投过去,就对上了陈俊面无表情一张脸:“顺手做的。” 她“哦”一声,虽然是顺手,但也得感激一下,于是学着韩剧里的女主的样子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亲完之后觉得自己特别小鸟依人,简直要爱上自己给自己设定的人设了呢。 41被衣料包裹的身材很禁欲 陈俊被她一亲,虽然依然是面无表情,耳根却迅速红了。他一言不发打开车门下车,看样子似乎要继续去外面忙。只是下车的时候脚下没站稳,双腿打颤了片刻。 他咬着牙关,花了几秒钟才旁若无人地站直,如同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那样,离开了。 半小时后,众人都整顿完毕,几辆车子一起上路了。一路上看的风景都相当类似,掠过的树木一片又一片,她觉得有点无聊,很快就把脑袋一歪,在车上睡过去了。路上感觉有人给她披上了薄薄的睡毯。 她依然是和王彭、王彭的女朋友一辆车,开车的是宠物小弟,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陈俊。昨天车里也是这么一个组合,但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可今天似乎不太一样了,王彭瞅了一眼前排开车的和自己同一条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43 船上的“奸夫”,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再看一眼副驾驶座上的“正夫君”,又是忍不住哆嗦了两下。 想想昨天四人就是在“热火朝天”的车子里,同处一个空间。三个男人的屁股都是被开过苞,湿漉漉的,玩的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车轮战。 但今天几人都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地坐在一辆车里,路上聊两句路况,说几句正事,都搞得像是正经人一样。 王彭的女朋友今天脸色不善,大概是昨晚想要傍上陈俊但是失败了,今天一整天都在冲着王彭发脾气,一会儿说自己想要买这个那个,一会儿说自己累了渴了想吃东西了。原本车子能一直笔直开,但因为有王彭女朋友在的缘故,中途每个服务站都不得不停下来一次让大家休息一下。他们车很快落在了所有车的最后面。 中途他们在休息站休息的时候,陈俊正和另外几个小弟聊公事,聊着聊着,突然有人说:“陈哥,你今天嗓子怎么哑了?是感冒了?” 这话听得王彭和宠物小弟一阵紧张,呼吸都屏了几秒。 还能是怎么哑的,叫床叫哑了呗。 陈俊没说话,神色依旧很冷淡,只不动声色把自己的领口拉高,一直盖到了下巴上,这才继续和众人聊公事。 小树苗在几排椅子外陪着王彭女朋友喝奶茶,也听到了那头的对话。她目光在陈俊的身上一落,只觉得他用黑色毛衣包裹住的身材实在太过禁欲,每一寸都包裹得那么严实,只露出个手指头。谁能想到衣服一脱,底下带着鞭痕和暴力美感的身体是那么充满荷尔蒙呢。 王彭的女朋友正在抱怨服务区的奶茶一点都不好喝,连珍珠都那么硬。抱怨了一会儿,看到小树苗压根没听,目光正落在陈俊身上。她心里有点发醋,说:“你也别太得意了,他现在收你,不过是因为图你长得小、听话,男人嘛,都寻求个掌控感。这种的都不会太长久的,没多久他可能就厌倦你了。”щíń㈠○.мêń(win10.men) 小树苗咬着吸管,思绪神游中,王彭女朋友又说:“我听说,好像陈俊跟他那个女助理有一腿哦,你以后可要多注意点。” 小树苗回过神来:“??”一脸茫然。 “你听不明白?”王彭女朋友嫌弃,心想陈俊挺精明的一个男人,怎么挑了这种小木头,“……我也是从王彭那里听说的,好像那个女助理的车就是陈俊给买的。我看那个女的比你漂亮多了,又有女人味,是个男的都会心痒痒,陈俊当然也不例外。你最好做点心理准备,没准人家很快就要上位了。” 小树苗听了,点点头,若有所思起来。 同为陈俊身边的莺莺燕燕,为啥人家就有车呢,还是陈俊给买的。小树苗摸摸自己口袋里的一钢镚,心里属实是有点羡慕。自己要不要去找女助理取个经,问一下她究竟是有些什么手段可以搞钱呢。咋自己混得就这么惨呢。 王彭女助理看小树苗一副很是失落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幸灾乐祸,又补充了一句:“像陈俊这样的男人,肯定有很多女人想攀着上,你可要当心了,你不去惹别人,也会有人嫉妒你的位子。要是没点手段,在他身边可是待不久的。” 小树苗点点头,觉得王彭的这个“妹儿”想象力挺丰富的,俨然是把故事想象成一本斗争激烈的红尘文了,一大群女的想要博个上位,栓个男人的心。只是可惜她拿的剧本不是这一个啊,她是要成为一代富豪的人,男人如衣服,常换常新嘛。 从服务区出来,他们就继续上路了。中途王彭和宠物小弟换了驾驶座的位置,轮流开车。陈俊则坐着小憩,看样子是有点累了。 42 你看看你屁股,都不成样子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抵达了E城,下车的时候,只听王彭惊呼一声:“草,大哥好像发烧了!” 小树苗回身一下,这才发现陈俊的脸色很难看,惨白得厉害。她伸手一摸,烫得厉害。 原来陈俊是发烧烫了一路了,可他自己不说,也没人知道,一直撑到目的地才发现。众人立刻手忙脚乱,有人把虚弱的陈俊给背下车,有人去打电话。 陈俊在E城好像有属于自己的地盘,他们落脚的这个公寓看起来也是经常有人住的模样。几个男人把陈俊给背上来,屋内又是一通凌乱。王彭摸着脑袋,很为难:“这,这,明天就要出去办事了,老大这个样子可怎么搞?” 小树苗轻声一问:“你们几个去不行么?让陈俊休息一会儿。” 王彭:“我们几个要是能搞定,这趟也不会老大来了!他们只肯买老大的面子!”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44 说到这里王彭又充满怨恨看了小树苗一眼。此刻,站在屋内的王彭、宠物小弟,包括小树苗,心里都是心知肚明陈俊的发烧是怎么回事。还不是昨天晚上被她肏狠了,又用鞭子抽狠了呗。 换做其他人,昨天晚上就得送医院去了。陈俊能撑到现在,已经属于体格好、意念强大的类型了。 王彭把屋内几个无关的小弟都遣散了,让他们做自己的事情去,自己则过去,在陈俊的床边小声问:“老大……咱们要不要……叫那个谁,林疏,让他过来一趟啊?” 林疏是个私人医生,同时也是陈俊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之一。他正好在E城,在接到电话之后的二十分钟就赶到了,拎着医药箱,穿一身西装进了门。 进屋子的时候,小树苗多看了他两眼。这是陈俊身边为数不多的穿西装的男人之一,他一出现,她莫名觉得这个屋子也变的有点正经起来,不像是一群流氓痞子的聚集窝了。 林疏给陈俊诊断的时候,众人都出去了,只把屋子留给他们两个。 小树苗在隔壁房间收拾屋子,隔着一墙,能听到隔壁的林疏倒吸一口冷气。 他有点震惊问:“……你这是怎么搞出来的?” 不用说,林疏看到陈俊身上一身的抽打痕迹,恐怕三观都要掉了。 这些零零错错的红肿痕迹,带着情色的鞭痕,抽打在乳粒上的伤口走向,还有被玩弄时候掐得太狠而掐出来的红紫的掐痕。这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跟别人打架”的借口来掩饰,摆明了就是被SM了嘛。 更别提,底下的臀部还是带着点红彤彤的,上面有巴掌drj、皮带交错抽出来的痕迹,痕迹在腿根处格外的密集,一直延到两条大腿。隐藏在臀瓣中的后穴,如果掰开了仔细看,还能看到被肏得没法儿合拢的菊花。那可怜的翕张的小洞口被抽插出了深红色,像是熟透了的任人采摘的果子。⒲íń➉.мê⒩(win10.men) 林疏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这些年帮陈俊处理过的伤口大小无数,也算是见过了世面。今天他进门的时候就有所准备,哪怕是一推开门看到陈俊肋骨插了两把刀淌了一地的血,他都可以面不改色地消毒与包扎。 但是在陈俊身上看到这种情色的伤……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 他给男人开退烧药,又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又在他额头贴了退热的镇定贴。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心里无比纳闷:究竟谁敢在陈俊的身上搞这种伤?是不要命,还是嫌活得太长? 亦或是,陈俊现在的口味变了,性取向也弯了,开始喜欢猛男??? 林疏抬头,多看了一眼陈俊,眼神很复杂,还带着点“要不要跟陈俊保持点距离”的思索。 床上的陈俊一眼就看出了,低声骂了一句:“老子不喜欢男人。把你脑子里的想法都给憋回去。” 林疏这才有点放心了,低头继续处理,边弄边说:“……以后记得节制一点,你看看你后面,都不成样子了。” 陈俊一言不发:“……”他特么也想节制一点。 43 物色新的挨肏对象 大约半小时之后,林疏从里面出来。小弟们立刻凑过去。 “林医生,我家老大……他没事吧?” 林疏的内心:屁股都快被抽烂了,还能没事么。 饶是内心很复杂,但他依旧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又叮嘱了点日常。俨然是一个很靠谱的专业医生的模样。 忙活完这些,他在厨房喝了半杯水就离开了。 小树苗看着这个穿西装的年轻男人站在厨房里仰头喝水、手中握着一个透明玻璃杯的模样。日光从厨房窗户那端洒落进来,在他西装边缘勾勒出逆光。 厨房一地凌乱的东西倒是丝毫没有影响他沉稳的气质。他与陈俊是完全不同类型的那种帅,他的帅更偏向一种稳重与成熟,是一种职业素养经年养成的专业感,又带着一丝尺度很恰当的礼貌。 小树苗还不知道陈俊的身边竟然也有这种品类的好兄弟。毕竟平日看他都是和王彭这种的混的,身边也没几个比较正经的人,她原本也没对他的圈子抱以多大的期望。 如今新出现的林疏,让她眼前一亮的同时,也产生了更多的好奇感。她觉得自己很像那种看到个异性就猴急着想要上的种马选手,无道德无底线无人品,心底虽然很鄙视自己,但奈何名器已 -- 分卷阅读45 经蠢蠢欲动。 陈俊当天晚上终于烧退,这期间得知了消息的美女女助理已经从异地赶了过来。她一到,就像是一个正牌夫人一样直扑陈俊的床边,又是焦灼又是质问众人怎么没把陈俊给照顾好,还端水伺候、守在床边,搞得像是总裁文里面痴心不二的女主一样。 小树苗偶尔路过房间门口的时候,还能看到女助理守在陈俊边上,替他掖被子,给他换毛巾。眼看着女助理俨然把画风弄成了一部韩剧,她心里的感觉倒是没有嫉妒,只有感慨——愿世间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慨。 王彭悄悄把她给拉到了边上,提点她:“你这样可不行啊, 你看看她一来,把你的位置都给取代了。这种时候守护在陈哥的边上的女人不应该是你吗,回头陈哥一醒来,发现你啥事儿没干,她却不眠不休守护了那么久,你觉得他会因为谁而感动?你觉得他心里会不会偏向其他女人?” 王彭也是觉得这个小丫头实在太木讷了,这才忍不住提点一下。毕竟现在众位小弟们心目中,女助理的地位可比小树苗高多了,人家陪了陈哥的年头也不少了,心里那点爱慕的意思除了陈俊本人,其他小弟都一清二楚。 “你应该趁着这个时候多表现一下自己,你的地位才能稳固,别回头陈哥烧好了,你在他心里的排行却跌到末尾了。”王彭低声交代,“我悄悄跟你说,其实她啊,心里早对陈哥有意思,只是走的‘默默守护’路线,希望陈哥不管换了多少个女人都不会忘记她。痴心这么多年了,我觉得只差那么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陈哥没准就开窍了。” 小树苗往房间里看了一眼:“不用了,我决定成全她了。”讲真的,这种诚意真的也要把她给感动到了。 王彭气吐血了:“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不是你说的,陈哥要是抛弃我了,你可以悄悄包养我?”她半开玩笑。 王彭一愣:“话倒是这么说,不过……” 不过,他想到了那天晚上小丫头是怎么在车子里把陈哥给抽成那样的。光是想想,身上一阵生疼,他可生怕小丫头也这么对他,这样儿的他可真是受不了啊。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又开始敬佩起陈俊来了。陈俊的确是条爷儿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能忍得了家暴,才能成为小丫头的正牌男人。这种苦换了个人可真是扛不住啊,陈哥硬是扛住了,这还能说啥,这就是成大事的人、做领袖的大哥啊!敬佩啊,敬佩。 大约晚上九点多,陈俊的烧退下去。他一醒来,女助理喜极而泣,赶紧端水伺候他,又让人发消息给林疏汇报一下。众位小弟都挨在门口,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但陈俊看女助理的眼神很平淡,掠过一眼就看向门口,目光在门口的众个脑袋上流连一圈,却没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他有点失望,抬了抬手,让王彭过来。 王彭赶紧过来,俯耳听着,就听陈俊哑着嗓音问:“她呢?” 他当然知道陈俊说的人是谁,赶紧去帮着找。 44.偷情未遂 几分钟后,王彭是在楼下小巷子里的阴暗角落把小树苗给找着的。彼时,小树苗正把宠物小弟按压在墙壁上,上下其手,摸摸屁股捏捏脸,搞暧昧那一套。宠物小弟红着脸,半推半就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看全身上下被摸了一圈,他很快被女孩板过身去贴在墙壁上,撅起屁股要挨肏了。王彭这时候冲过来。 “卧槽,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赶紧上去,陈哥醒了。” 小树苗原本是想着,既然陈俊高烧不退,这几天恐怕不能做爱了。她得趁着陈俊还没醒的时候,多攒点分数。 谁知道陈俊醒的时间点就好像是提前开了什么天眼一样,偏挑在了她偷情未遂的时候。她这名器还没掏出来呢,硬是被王彭给恨铁不成钢地拽了回去。 人回去时,众位小弟已经被陈俊给遣散了,女助理也被他遣开。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陈俊的床边。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配合人设,摆出一副“你生病了我也很担心”的神色来。 陈俊把女孩给叫回来,倒也真没有什么事,无非是希望能看到她。看到她了,心里才觉得安心一点。 他把她的手拉过来,让她偏凉的手心贴在自己的额头,什么话都没说,好似在进行一种无声的频率交流。 他贴着她的手,又闭着眼休息了十几分钟。这十几分钟给他的感觉是无比沉静、无比缓慢,好似冥想的时候遁入了某种特别 -- 分卷阅读46 空灵的境界之内,世间万物都不剩了,只剩下自己的呼吸,与她微凉的手掌。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女孩于他的意义有一些改变了。至于改变了什么,他却说不清楚。 ** 翌日,陈俊外出,去处理公事。 女助理很担心:“陈哥,你要不要多休息一天?你这伤才刚好……” 陈俊倒是没理会,只清点了几个跟他一道出门的小弟。这个男人就好像是铁打的一样,人前永远沉稳、强硬,是那种让人任何时候都愿意死心塌地追随的大哥。 他这一趟带走了王彭、宠物小弟,和另外两个下属。王彭还替陈俊找来了一个保镖,是他们在E城驻点的兄弟之一。保镖一身麦色的肌肉,非常强壮,六人一起出行,倒是让女助理放心了不少。 这一天小树苗简直无所事事,都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她的奸夫们一个都不在,找乐子也不行。想出门去逛逛,但是身上又没钱。她在屋子里和女助理四目相对,女助理看她的眼神挺不屑的,看样子也不会陪她畅聊人生了。 她在屋子里待了大半天,实在郁闷,忽然想到出门之前陈俊好像是对女助理交代过,让女助理今天陪着她,“别让那小丫头无聊了”。看来陈俊终究也是挺贴心的。她就厚着脸皮,把陈俊交代的话照搬了一遍,然后问女助理:“要不陪我出去逛逛吧?” 女助理不屑看她一眼,大概挺想拒绝的,但想到是陈俊的交代,还是陪着她出门了。路上女助理开车,等红绿灯的间隙突然说:“……你还不了解陈哥。” “嗯。”她点头。是挺不了解的。 女助理看她反应很淡,又说:“你别看陈哥对你好,就以为你是独一无二的了。他的女人其实很多,在E城,我知道的就有两个。” 小树苗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只忙着在手机上搜寻附近好吃的餐馆。女助理看她这个模样,只是冷漠地嗤笑一声,继续开车。 她们傍晚选在一家披萨店。这家店好吃不贵又实惠,一上来分量就特别大。小树苗觉得自己这顿是给陈俊省钱了,吃得特别心安理得,很快把自己塞得肚皮圆滚滚。女助理面无表情在她对面陪着她,但没有吃东西的心思,只是时不时就瞥一眼自己的手机,仿佛在给谁发讯息。 十几分钟后,小树苗吃饱喝足,正要起身走人,忽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美女。美女很张扬,一进门直接冲着她这桌子上,来了之后就把桌上的冰可乐扬起,一把泼在了小树苗的脸上。 “就你,也配跟陈俊在一起?”美女高傲地说。 小树苗都懵了,不知道这种总裁文里的狗血剧情究竟如何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她半天没回神,又听美女说。 “我跟了他好多年了,你呢?不过几个月吧?你自己照照镜子,你配吗?劝你早点离开他,他不是你能够上的男人。” f x n d c 45 陈俊的宠溺 示威完毕之后,美女转身离开,长发飞扬,甩出了一种飘柔洗发水一般的唯美画面感。 小树苗还有一种错觉:这个美女在来见她的时候一定是盛装打扮,紧急备战,把妆容画得极其一丝不苟的。但是等见完了她之后,美女忽然就放松了,有了一种“这种对手都不配我一战”的胜利感觉。 当天晚上,一直到回到了住处,小树苗的神情都是懵的。 她一个人懵懵地坐在了屋子的角落里,都不知道陈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陈俊回来之后见到她这副模样,好像是面色严肃去质问女助理了。女助理很沉稳,把白天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了陈俊。 “梨儿找上来,泼了她一身可乐,还说了一些挺难听的骂人的话。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她的……当时发生得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没保护好丫头,下回我一定注意。” 虽然女助理说得已经很严谨、很有分寸了,但陈俊还是冲着她发了一通脾气。当然,更多的脾气是冲着那个“梨儿”发的。王彭只看着陈俊发了很大的怒火,还客厅里的几件东西都给砸掉了,又咬着牙,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然后骂道:“她越来越没分寸了。把她叫过来,让她当面道歉。” 一个小时之后,白天泼过小树苗的那个叫“梨儿”的美女,竟然真的被一众小弟们押了过来,送到了小树苗的面前。 王彭看得挺心惊肉跳的,抬眼去看女助 -- 分卷阅读47 理,女助理的表情也是相当吃惊。 他们在陈俊身边待久了,都知道他对女人的事情不感兴趣,女人们争风吃醋搞事情只会让他嫌烦。 他们眼里的陈俊,何时会为了这么一桩小事情,发这么大的怒火?甚至还亲自下场处理这件事,不惜调动自己的小弟们全城去找人搜人,把人拽上面包车像是绑架一样强行给押回来。 这太不像是陈俊的作风了。越是不像,越是让王彭觉得心惊。 他忽然觉得,自己跟小树苗偷情的事情被戳穿的话,他可能真的得死得很惨吧,搞不好还要被人挖祖坟? 陈俊在屋子的角落里点了一根烟,看着烟雾飘起,侧头对小树苗说:“人到了,随你处理。” 小树苗懵逼地回过神来,看到了“梨儿”一张分外委屈的哭唧唧的脸,还有女助理欲言又止的尴尬神色。 她许久都没动。刚才她懵逼了一会儿,倒是把事情给想清楚了。这美女能找到她对她示威,十有八九是女助理在暗中通消息。 女助理这一招可算是高啊,她自己并不屑直接跟她为敌,反而怂恿其他人上场,这样一来,一则能让小树苗知道陈俊身边漂亮女人很多,心灰意冷;二则锅都是让“梨儿”背,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陈俊怪罪下来都怪不到她的头上。如果陈俊对此事表示不悦,正好也让“梨儿”被打入冷宫,女助理自己则少了一个情敌。通篇看下来,小树苗发现女助理特别有“大局观”,对付她一个不算对付,要利用她去对付“梨儿”这样年轻漂亮的“劲敌”才是。 也可能是在女助理认知中,觉得小树苗的实力实在太弱,根本就不急着对付,不如先修剪其他的枝叶。 小树苗目光落在眼前的红衣美女上,忽然有点同情她了,脑子不够,被别人当枪使。 看她沉默,倒是女助理在一旁轻咳一声,说:“梨儿当时也是太冲动了,别处理得太重,扇几个巴掌解解气就行了吧?” “梨儿”一听女助理这话,很气愤地要挣扎。结果女助理抢在她之前,过去扇了她两巴掌,对小树苗淡淡说:“你扇不下手,我替你解气。” 小树苗听着刚才很清脆的“啪啪”两声,怜香惜玉的品质让她觉得很心疼。但扇都扇完了,她再说啥也晚了,只能对陈俊表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吧,别闹太大了。 陈俊大概觉得还是有点怒火,但碍于小树苗的面子,也淡淡挥手,让人散了。 “梨儿”走之前,回头格外瞪了女助理一眼,大概是回过味儿来了,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小树苗心想,这又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了,今天留了根,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发酵呢。 当然,这个就不是她能管的事儿了。 ** f x n d c 46 肏还是不肏,是个问题 这件事情过去,反而加速了小树苗想要赶紧离开陈俊的心思。她发现陈俊身边的女人拿的剧本都和自己的不太一样,很难融入进她们的世界观之中啊。 但奈何,她的“6分男神”还没着落呢,这个阶段她只好为攒钱先做点打算了。 说到攒钱,她去向陈俊说出了自己的提议。 “咳咳,我觉得我在E城待着也没什么事儿,平日里白天你也挺忙的,这段时间我不如去做点兼职吧。”她问。 陈俊自昨天泼水那件事后,对女孩心里大概怀了许多愧疚,对她都是有求必应的。但唯独这件事让他蹙眉犹豫了很久。 “兼职?”他觉得不可思议。 小树苗:“是啊,我想赚钱。” 陈俊更不乐意了:“我的女人,待在家里就行了。我养着你。” 小树苗就知道陈俊会这么说。他的大男子主义观点真的很重,一时半会儿是扭转不过来的。 她只好先把这事儿搁了一下,不再多提。比“攒钱”更加重要的一件事,是她的点数只剩下6点了,今日一过,就只有4点了。非常让人没有安全感的事。 她想拿陈俊补补,但是想到自己那天把人给弄那么狠就没有了提的勇气。事后陈俊没跟她计较这件事她已经感激得要下跪了,要是在他刚生过病之后又没忍住把人把死里弄,她可真的不用活了。 她又想拿宠物小弟补补。但 -- 分卷阅读48 奈何这几天宠物小弟似乎很忙。她观察了一下他的忙,发现这种忙是因为地位太过低下而被其他人使唤着去这去那的那种忙,别人不管干什么事儿都要捎他一个,于是他就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她叹息一口气,目光又转向了王彭。王彭的地位稍微高一点,倒是不太忙,大部分时间能见得着人。但是……她心里似乎并不是非常乐意拿“2分”补,要是有别的选择就好了,她决定忍忍,再观望一下,不到逼近0分的关卡暂时先不动王彭。 小树苗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好像膨胀了。换做在几天前,连个0.5分的鸭她都愿意花上自己大半积蓄来肏,现在倒好,稍微衣食无忧了,她就开始挑三拣四,想用最少的体力、最短的时间来攒最多的分数。 这种心态,不好,不好。忘本了。 她一边反思着自己,一边盘算之后一段时间的出路。 但一整天下来,她也没盘算出什么,最后点数变成了4。 第二日,陈俊依旧带着保镖出门办事,一整天都没回来。她也找不到宠物小弟。 她看着王彭好几次在自己的眼前转悠,心里犹豫着:操?还是不操? 到底要不要操? 她还是想要再多观望一下,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要动王彭。心里的那一根天平来来回回地摇晃着,最后,她还是咬了咬牙,想:操就操呗。年轻人不能怕苦怕累,养成好逸恶劳的习惯。 秉持着这种退而求其次、锻炼自己体力的心态,她找上了王彭,把王彭拉到一个小角落里,稍微眼神暗示了一下。 谁知道,王彭看懂了之后,竟然一口就拒绝了。 “别,姑奶奶,在这种关头我可不敢。”说着王彭就要赶紧走人。 小树苗分外不解,赶紧把人给拉了回来,问:“怎么了?”之前不是撅着屁股挺愿意挨肏的么? 还有好几次他都悄悄在无人的地方给她暧昧的眼神暗示,一看就屁股痒了。当时她都故意装作自己看不懂,硬是和王彭拉开了一点距离。 现在她主动找他,他怎么反而还躲避了呢。 王彭擦着汗,说:“姑奶奶,你还没看出来昨天陈哥发火的那个阵仗?什么时候见他对女人如此上心过啊?” “所以呢?”她很迷茫。 “所以……”王彭咬咬牙,“我还是保命要紧,要是咱俩的事儿真的被陈哥给发现了,他真会把我剥皮抽筋的!” 小树苗懂了。哦,王彭是昨天受了那件事情的启发之后,想打退堂鼓了,给她划清界限了。 小树苗很感慨:曾经我对你爱答不理,现在我还高攀不起了。 前一刻还把人家当成垫底炮,现在就是想打炮也打不上了。她心情很忧郁,但也是个讲道理的人。这种事情图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也不甜。 不是到逼近0分的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决定跟王彭客客气气、有商有量的,不搞强行开苞这一套。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为难了。当天午夜,时间一过,她的点数变成了2点。 那种亡命关头的紧张时刻再度来了,她觉得生活的鞭子、社会的毒打又再一次落在了自己稚嫩的身体上。 怎么办呢?上哪儿找男人呢? f x n d c 47 像极了一个男奴 她在被窝里费力思索的时候,陈俊带着外头的一身冷气走入了房间。他随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低头,在月色下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女孩。 他喝了点酒,怕身上味道太重,就转去浴室洗了澡。 小树苗觉得,这男人洗澡的声音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水淅淅沥沥的,也不开得大一点,像那种半夜偷情回来、怕被老婆逮个正着的出轨老公。 洗完澡,陈俊裸着身子,只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男人在黑暗中没有开灯,更没有制造太大的动静,生怕吵醒了女孩。 他做一切都格外小心翼翼,直至挪到了床边,这才摸黑翻开了被窝,把浴巾随手扯下来扔到一边,然后钻入了被子里。 男人刚洗过澡的身体很温热。他全裸着身体,从女孩的背后抱住她,有点贪婪地吸着她颈窝里的味道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49 。 这种味道,近些日子让他愈发的迷恋起来了。 女孩一动没动,装睡,一边被陈俊拥抱着,一边在心里想着如何去睡其他的男人。 陈俊自然不知道女孩正在盘算着如何给他戴绿帽。他拥抱着她,原本只是个很自然的、亲昵的拥抱,但抱了一会儿,男人莫名其妙就开始全身滚烫了,底下的性器也支棱了起来,蠢蠢欲动,有点要往她身上蹭的意思。 小树苗:“……” 要不要这么饥渴啊?不是前两天才刚刚做过一次吗? 她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觊觎她的“名器”。谁让她有这样一个开挂的“名器”呢。哎,苦恼啊。 她感觉到陈俊开始吻她的后背,她的脊柱,她的肩膀,吻着吻着,男人的气息滚烫,含糊不清在她耳边问。 “……想不想操我?” 他近来说的话愈发直白了,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知面子为何物的感觉了。 被男人吻得百般别扭的小树苗只好转过身,装睡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搞得满脸惺忪、刚刚睡醒的那种样子,说:“……不做了吧,你的烧才刚刚退呢。”щíń㈠○.мêń(win10.men) 陈俊却不依,又是开始亲她,亲得她全身酥酥麻麻。 而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底下的性器已经涨得像是铁一样硬。 他翻过身,压在她身上,但又克制了一些力道。 “……没关系。”男人声音沙哑,性感得没天理,“……我扛得住。” 尾音落在她的耳边,如黑鸦片一样充满蛊惑。 “操我。”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沙哑而含糊地在她耳侧开口。 “……操我,快点。” 随着他压抑的催促,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开始在她身上摩挲起来,性器摩擦着她柔嫩的身体,擦出一道道的火光。 她觉得自己又被这个男人给撩到了。 这个男人怎么能“欲”到这种程度?差点没把她三魂勾出两魂来。 但是理智又再度把她给拉扯了回来。因为她还记得,自己上一次肏陈俊的时候,他也说:我扛得住。 这个男人总是说自己“扛得住”,以至于搞得她下手经常没有分寸,忘记了他也是血肉之躯,忘记了他不过在人前会强硬一些,在她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他的肌肤和身体比她预想中的更加脆弱,可她总是把他想象得过分强悍了。 这回把人弄到高烧不退,对她也是一个教训。她轻咳一声,很克制地开口:“……改天吧,今天算了。” 陈俊蹙眉,好像很不满意。 男人的身体已经滚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恨的是自己不是做1的那个,能不能挨上肏还得有求于人。 他很不悦。这种不悦让他俯身开始勾引她,摩挲她的面庞,舔弄她的耳侧,揉捏她的酥胸。屋内气息很火热,被窝里两具摩擦在一起的身体像是要着火。女生身上薄薄的一件吊带睡裙也被男人给拉扯到了胸上,两团柔软的胸脯落在了他的口中,被他的舌尖含着、逗弄着,轻轻咬着。 明明是她的身体在被他逗弄,可他自己则像是情动得不行。他落在她耳边的低喘一声比一声性感,就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勾引她一样,每次都偏偏喘在了她的心尖上。 她很蠢蠢欲动。操,还是不操? 这个同样的天平,每天都要在她的脑海中来回摇摆个无数次。她觉得自己的一生可能都要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 操一顿?今晚应该会很爽。毕竟是陈俊主动求着她操的,怎么肏、什么姿势肏,还不得都由着她? 但每次一碰上陈俊,她就有点失控。她总觉得这个系统在影响自己的暴力值,让自己在欲望高潮总是失控一般的变本加厉。陈俊是她最大的金主,揍谁都不该揍他啊,哪怕把王彭往死里揍都没关系。 这次要是下手再没个分寸…… 她赶紧拉回理智,决定老老实实做个正人君子。 “陈哥,要不然今晚算了吧?”她说。“等你身体好了——唔——” 话还没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50 说完,男人就咬住了她的胸前的小樱桃,含在嘴里舔弄。她被舔得一阵酥麻,说不上话。 这个男人的床技显然是很不错,虽然用不上他正儿八经的性器,但前戏的种种细节足以可见他天赋不错。 她被舔得很舒服,一阵恍惚,忽听陈俊在她上方,沙哑着问:“……想操么?”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诱惑她! 她又要张口规劝一下:“林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必须要节制……” 谁知道陈俊好像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又是一低头,咬住了她另一侧的小樱桃。他情动地舔着,把她吮吸得又是一阵恍惚。 男人抬头看她,轻笑:“……今天这么能忍?” 小树苗紧紧绷着自己嘴巴,不说话。生怕一张口,就吐出一句“操操操,想操想操”。 陈俊的脸上已经被热雾蒙住。雾下的面庞,带着渴望,又带着一丝隐忍。 他喉结颤动了几下,见刚才的一番挑逗依然没动摇小丫头的心思,于是,他又更深地俯身下去…… 一口含住了她的肉棒。 48 想肏我么(陈俊H)⒲íń➉.мê⒩(win10.men) 这一下,小树苗一个激灵,差点没直接从床上给滚下来。 说实话,也肏了好几个男人 ,这是第一次直接被人家口的。她还从来没尝过被含着肉棒的滋味,可能是男人们有心理障碍,对跟自己同样构造的玩意儿不那么有兴趣,也可能是他们每次都屁股先流着水想爽一把,不想在“口交”这种不会让自己爽到的事情上花心思。她也是个讲道理的人,没什么变态癖好,自然也不会去强迫别人。 可眼下直接把她给爽飞了。 她第一次发现,当陈俊含住她的名器的时候,“名器”似乎涨大了整整一圈。一波又一波的热流,从她的下腹一直涌上来,搞得她现在全身血液翻飞,恨不得下楼去裸跑了八十圈。 陈俊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激动。他含着她的东西,轻笑一声,眉眼里好似带了一点痞气。 “才含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他有点含糊地说完了这句话,眼睫垂下,深深地给了她一个吞吐。 女孩爽得全身激灵,装睡也装不下去了,坐起来去看底下的陈俊。 陈俊跪在床上给她口交。他的脊背宽阔,看上去是硬汉的类型,可俯身含着她的性器的模样,又让他看上去温顺、驯服、卑微,好似一只被驯服了的忠诚的獒犬。 她光是看他这副弯下脊背的样子,都觉得征服感沸腾,更别提陈俊给她的生理快感一波又一波,实打实让她觉得爽飞了。 她被来回吞吐了几下,欲望上头了,有点克制不住,伸手就去拽住了陈俊的头发。 她五指收紧,粗暴得把他的头往更深处拉扯,强迫他含得更深。 陈俊的短发被她拽住,大概有点疼。但男人的温驯程度出乎她的意料。他没作任何反抗,只是配合她的动作,更深地含住她的性器,给她做了一个深喉。 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男奴。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那一种。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下面被含得越来越爽。欲望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她扣着男人的后脑勺,有点粗暴地一次次往下扣,掌控他的节奏,逼迫他含得更深、频率更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名器”已经抵到了他的口腔深处,这种折磨恐怕是很不好受的。但陈俊真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扛了下来”,并且给了她一次快爽到极致的体验。 她把高潮要射的感觉强行忍了下来,一把抓着男人的短发把他拉开,然后又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给按撅在了地上。陈俊双膝跪在地板,脑袋被按得压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发出了很清脆的“咚”的一声。 棕栗色的一缕缕碎发散开,也没有人清楚此刻他的额头是否有血迹渗开。但他的呼吸与女孩同样急促,甚至比女孩更急。 男人的脑袋抵在地板上,面庞微微侧过来,极其沙哑地轻笑了一声:“……终于愿意操了?” 这一声声线,发着颤音,吐着火热的暧昧的气息。她光是听他的声音,就有点要失控了。 “挨肏的时候少废话。” 她冷冷说着,然后也不给他做润滑,抓着他 -- 分卷阅读51 两瓣屁股就往里面肏。 男人闷哼一声,咬着牙,把声音都含在喉咙里。 小树苗整个捅进去,再一次爽飞了。这次因为欲望来得很急,她根本就来不及多花时间再给他搞前戏。 也是这么直直地捅进来,让她发觉略微干涩的甬道竟然也有一种异样的爽感。虽然可能会让陈俊觉得有点疼……但,既然是他主动勾引她的,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她吐着气息,正准备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忽然地板上的手机响了。 屋里的两人都顿了顿。是陈俊的手机,来电的是他的一个小弟。 小树苗能感觉到,陈俊的暴脾气在这一刻上来了。他冷冰冰地挂掉电话,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的好事。 可电话刚被挂下,那头又锲而不舍地打过来。这样接连几次,陈俊彻底怒了。 小树苗倒是说:“没关系,你接吧。没准有重要的事情呢?” 她想,打电话的同时也不妨碍挨肏吧?这样还可以多增加情趣呢,顺便可以增加一波陈俊的羞耻感。 陈俊当然不想接,小树苗就不由分说地主动帮他接了电话,然后开了免提。 开完免提,她觉得自己可以进行一波“边打电话边肏穴”的情色场景了。谁知道,电话里小弟说的第一句话直接就把她给吓软了。 “老大,我们找到‘午夜魅色’了,刚刚派兄弟过去,还拿到了那儿所有出台小姐的资料。”小弟说得很兴奋,“这次抢地盘算是胜利了,拿回来的那些东西,老大你要不要看看?” 小树苗本来还想要激情肏穴,奈何听了这话,脑子里突然映出了一个场景。 那是一周之前,自己让“鸭馆弟弟”带着她去登记资料时候的场景…… 当时自己想做“鸡”,而且,为了多赚点钱,还找了一个高端的平台…… 那个平台的名字,好像就叫做……午夜魅色…… 想到这里,小树苗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万念俱灰了。自己的证件资料还登记在那边,该不会就这么被陈俊给看到了吧? 要是让陈俊知道自己曾经去找过这种“兼职”,那、那、那还了得啊…… 晴天霹雳一劈下来,什么上头的情欲那就立马消退了。什么问题都比不上生存问题更加重要。 陈俊冷冰冰说了一声“你们先过去,我晚点再来”,之后回头,想要让女孩“继续”的时候,却看到…… “软了?” 男人蹙眉,好像是有点惊讶。 小树苗已经恢复了自己怂怂的小白菜人设,全身上下都是被生活鞭打过之后的卑躬屈膝。 她讪笑一声,开口:“陈哥,抱、抱歉,被那个电话一打搅,没感觉了。” f x n d c 49 霸王硬上弓,肌肉男 当小树苗跟着陈俊从里头出来的时候,她看到明晃晃的灯光之下,陈俊的额头上有血晕染开的细微伤口。 看来是之前把他摁着脑袋敲在地板上的时候,下手过于重了。 男人满脸都是不善的神色,披上了外套,冷冰冰的坐在沙发上。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小弟们已经在路上了,眼下没几分钟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接着门就敲响了。 小树苗过去给小弟们开了门,小弟们一进屋子,就开始汇报起了公事。 等汇报的差不多了,他们抬头一看,见陈俊坐在沙发上的姿态极其冷漠。 他的西装外套松垮的披在身上,只抬手点了一根烟,看着烟头燃起的火光在自己手中泯灭。 碎发有些湿漉漉的搭在额头上,额头左侧还有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的位置看着实在太过微妙,但这些小弟们谁都不敢问。 “老大,这次我们把场子抢回来,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了,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陈俊往后看了眼,淡淡的问,“剩下的人呢?” 小弟说:“李壮带着剩下的人稍后就赶到,他们手里拿的东西多,跟我们不是同一辆车。” -- 分卷阅读52 李壮就是陈俊的那个强壮保镖。 小树苗在一旁听着他们聊公事,隐约猜出来陈俊这一趟到E城是替人摆平事儿的。好像是午夜媚色这一家做起了跨市的生意,抢了其他人的地盘,惹得这里的地头蛇不太高兴,于是就找到陈俊出来摆平。 想到自己登记过的证件资料很有可能就在后一辆车上,并且很快就将传到陈俊的手里,小树苗觉得自己头顶的乌云愈发重了。 这件事可怎么搞? 她趁着陈俊没注意,自己偷偷溜到了隔壁的房间,给王彭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言简意赅的问,“能不能帮我把后一辆车里的那些资料给偷出来?” 王彭呛了一下,大概有点震惊。 “姑奶奶……你怎么回事?现在还敢管起陈哥的生意来了?” 王彭觉得女人就该做好女人的事,她背着陈哥在外头找男人已经算很惊险了,现在竟然还动起陈哥生意上的事来了。这性质立刻就升级了。要真被发现………… 他想都不敢想,赶紧一口拒绝了女孩。 没想到对面的女孩不慌不忙,开始罗列起两人背着陈俊几次偷情的时间与地点,和具体搞屁股的细节。 王彭听着听着心就慌了,赶紧打断她,“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小树苗淡淡的开口,“如果你不帮我,那么我就会把我俩的事情捅给陈俊,到时候……看看谁比谁惨吧。” 王彭慌的不行,压低声音,说,“姑奶奶,那一箱资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有这么重要??不是,就算我想帮你,我也没这权利呀。那东西是李壮在管着,我不跟他同一辆车,我现在负责在楼下接他上来。你让我怎么搞?” 小树苗思索了一下,问,“现在跟他同车的人里有谁?” 王彭:“倒是有小率……” 小率是宠物小弟的名字。小树苗一听眼睛就亮了。 “很好,你现在给他打电话。” “别闹了!姑奶奶!!!小率根本就不是李壮的对手!他还能把人强行给捆了,把东西抢过来?” 对哦。 小树苗受到了启发:“这个办法行啊,他一个人即使不行,你们两个加起来估计可以。” 王彭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 十分钟后,王彭在楼下的车里接到了小树苗。 小树苗坐上副驾驶的时候,王彭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还颤着。 “我想过了,来强硬的那一套,估计行不通,要不我帮你智取一下,看能不能不动声色偷到手。” “还有,我帮你这事儿,要是让陈哥知道,够把我剥皮抽筋了!你可知道我冒了多大的风险在帮你……” 女孩淡淡说:“别废话,现在赶紧去堵车。” 她刚才是趁着陈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下来的,好在当时陈俊的心思并不在她身上。他正在跟小弟们聊别的事儿。 又正巧那个女助理看到陈俊额头上的伤之后就大惊小怪,一副心疼的不要不要的样子,打电话催着林医生赶紧过来。 眼看场面混乱,陈俊顾不上她,她就立马溜下了楼跟王彭会合,让王彭开着车带她去堵李壮的车。 她打定主意必须要把那文件中途劫走。 王彭车速很快,带着她飞快穿过几个路口,车子很快就在中途与李壮的那辆车碰上。 李壮认识这车牌号,车子就停了下来。 小树苗藏在副驾驶座底下,不吭声,装作自己不存在。 好在她身板很小,藏在小小的空间内特别合适。 隐约的,她听到王彭下车后似乎跟那车上的小弟们聊了几句。他假传了一下陈俊的“圣旨”,让大家在中途下来多办个什么事儿。 其他小弟们都被遣散开去,倒是李壮还有点将信将疑。 “陈哥真这么交代你?他不是让我赶紧带着东西回去给他看吗?” 王彭笑,“这是陈哥跟我说的,我也不好多问 -- 分卷阅读53 啥。要不……等你见到陈哥以后当面再问吧?” 李壮看样子是在犹豫,但也没多问,只一个人靠在车边上双手抱臂,一副镇宅门神的样子。 王彭给他点了根烟,讨好的说,“李哥,你守在这儿干嘛?去蒸个桑拿坐坐也比在这吹冷风强,等小弟们办事回来还得半天呢。” 李壮却不动,只说,“车上还有东西,人走了不放心。” “哥,这个车门都是锁的,你还怕人家砸你车窗不成?” 李壮没再说话,但却也没动。 王彭原本是想把所有人都支开,但看李壮不走,他也不能多吃问。 王彭走回来,打开车,坐上后有点忐忑的问底下的小树苗。 “怎么办?看样子支不走他。他要是非要留在车旁守着东西,咱们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啊。” 两个人原本的计划是让王彭找个借口,给那些小弟们安排差事,短暂把众人给弄走,然后上去从那资料袋里悄悄偷走他们要的那一份。 f x n. d c 50 另外两男人帮忙一起按着,强制play 但现在看起来李壮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头脑简单,也不太好忽悠。偷东西的这个计划看来是不成功了。 小树苗也相当纠结,藏在小空间里,抱着头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会很多,陈俊估计很快就会打电话给她。 忽然,王彭像是有了个主意。 他眼睛一亮,对小树苗开口,“要不然……你就把他也拉上我们这条贼船?” “啊?” 小树苗一片懵逼。 “你的意思是……” 王彭一拍大腿,“这还用说?操他丫的操他呀,狠狠操他一顿,给他点苦头,往后他就是咱们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要管他拿点资料,他还能不给你吗?” “……” 要换做是普通人,大概会觉得王彭提出的这个办法简直就是脑子有坑,属于脑残行为。 但奈何小树苗不是个普通人。 她只反应了一秒钟就坦然的接受了。 “行啊,这个办法还是挺好的。” 两个都不是寻常人的人,在这个车厢内达成了共识:把李壮给拉到他们的贼船上,从此以后发展为他们心照不宣的奸夫之一。 小树苗觉得现在王彭跟宠物小弟都是自己的人,要是能把李壮这样的也拉上自己的船,那么……陈俊的左膀右臂和心腹通通都被她掺和了一份。 往后,想办点事儿肯定更容易了。 趁着这个功夫,她顺便盘算了一下自己系统里的点数。今天本来是要操陈俊的,但是没操成功,目前还是两点。等午夜一过,马上就会变成零。 这种时候,要是能有一个新炮友补补也挺好的。 她感觉自己的名器已经跃跃欲试了。但具体往下思索一下,发现可行性不高。 “我好像未必能制得住他……” 她瞥了一眼外头李壮那彪悍的肌肉。 王彭往外头看了一眼,也觉得够呛。 李壮是退伍下来的,身高一米九五,体格格外魁梧,肩膀宽阔,双臂粗壮。放在男人之中都属于彪悍的这一类型。小丫头走到李壮面前,估计身高也就到人家的腰部。 他看了一眼身旁小丫头那未成年萝莉一般的小身板,心里实在有点恨铁不成钢。 他咬咬牙说。 “……今天豁出去了!我来帮你按着他!” “……???”帮她按着? 小树苗听了非常感动,更想表达自己的崇拜之意。 话还没说出口,又听王彭有点怂了。 “但、但、但就我一个人……也未必按得住……不行,还得叫个帮手。” 说着他又打电话把宠物小弟给叫过来。 小树苗:“……” -- 分卷阅读54 王彭挂下电话,开始在心里盘算着:两个体格一般强壮的男人,该怎么去制服一个体格格外强壮的男人? 宠物小弟很快就过来,默默的上了他们后排。 三个人躲在一个车内,开始秘密的商量这件事。 宠物小弟听说自己要帮着按男人,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可车内这几个人,一个是他老大的女人,是他大嫂;另外一个是自己的大哥,谁的地位都比他高,他只有任凭使唤的份。 男孩起先有点犹豫,但后来还是默认一起配合。他们简单敲定了一下战略,然后由王彭率先下车去打先锋。 小树苗藏在车里,悄悄往外瞅,看到王彭一脸讪笑的走过去跟李壮搭讪,说了点有的没的,还殷勤的帮人家点烟。 聊着聊着,环顾一圈,眼看那些小弟们都没有回来,他脸上充满神秘,对李壮笑笑。 “李哥,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就在那边废弃仓库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李壮满脸狐疑,一副不太愿意跟王彭一道走的样子。 王彭是个自来熟的性格,搭着李壮的肩膀,把人强行往那儿推。 “李哥,我这是拿你当自己人,别人要看我还不给呢。” 他揽着李壮到了废弃仓库那。 这一处许久没人来过,drj连大门都存灰尘了。王彭一脚踹开吱嘎作响的铁门,要带李壮进去。 李壮皱着眉站在门口,满脸冷漠道,“有什么东西就在这看吧,我还着急要回去呢,陈哥交代的事不能有疏漏。” ……果然是条忠心耿耿的狗啊,小树苗在车里默默的想。 陈俊之所以会如此重用他,大概也是深知他的秉性,知道他不会背叛自己。这种忠诚的心腹,要是不花点手段,还真很难把他笼络到自己手里。 好在自己有个开挂的名器,还真替她省了不少事儿。 小树苗给后面的宠物小弟支了个颜色,“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帮你王哥,他一个人可制不住李壮的。” 宠物小弟的反应慢了一拍,几秒后才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飞快下了车。 王彭正在废弃仓库门口,跟李壮绕来绕去说着不着边际的闲话,眼角瞥到宠物小弟从另一个方向过来了,于是他也不再跟李壮多废话,亮出了牌面。 “李哥,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我好心好意想拉拢一下你,你非这么不近人情……” 王彭脸上挂着讪笑,把手中的烟头随意往地上一按,用脚踩灭,等下一个抬头的时候,忽然变脸,径直朝着李壮扑过去。 他三两下就把他按在了地上,动作极其激烈。 李壮起先没反应过来被按倒在地,等反应过来后,他也是黑下脸,掐住王彭的肩膀,一个翻身就翻转过来,把王彭给按在了地上。 他的体魄与力量在这一刻反应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王彭自认自己在男人中也不算差,但这一刻被李壮反扑过来时,当真被他强大的力量感所压制。 他心里起了不服输的念头,抬起双膝要去压制李壮下盘的弱点。 两人这激烈的一番大动作,地上的尘土纷纷扬扬的扬起来。 小树苗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想,不愧是陈俊身边的小弟啊。看着一个个都挺不靠谱,真做起事情,还确实有点范儿了。 而在王彭和李壮彼此难分难舍纠缠的时候,宠物小弟也刚好赶到。 男孩在床上时看着模样挺生涩,真下起手来倒也干脆利落,他用手肘从李壮的后头直接扣住他的脖子,将他强行从王彭身上拉扯开。 能把李壮这样魁梧的男人从地上拉扯开,也的确是要花一番大力气的。 李壮被扣的脸色涨红,呼吸不畅,有些狼狈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这才知道王彭竟然还有帮手。 魁梧的男人闷哼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有些愤怒的咆哮,双手扣住宠物小弟的手肘一弯腰就搞了一个过肩摔,直接把身后的宠物小弟一百八十度摔在地上。 身体发出了咚的一声重重的声响,尘土又被扬起大半,纷纷扬扬覆盖在三人的头上和脸上。 -- 分卷阅读55 小树苗心里被揪了一下。她实在是替宠物小弟觉得肉疼,这要是摔在自己身上,她怎么也得嗷嗷上两声啊。 但没想到的是,宠物小弟被摔在地上之后,竟然又飞快爬起来,扑向了已经被王彭再度纠缠住的李壮,一看就是在格斗中经常扛这种伤的样子。 两个男人虽然都不是李壮的对手,但是他们彼此配合,互攻互补,一个倒下的时候,另一个就扑上去;一个纠缠住李壮的时候,另外一个就攻击软肋。 这么一番下来,两边竟然也打成了平手。 李壮灰头土脸,身上被搞了好多伤,虽然体格彪悍,但也没从王彭和小率手里占到便宜。 小树苗躲在车里往那头看,只见废弃仓库门口全是漫天扬起的尘土,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时不时能听到肉体撞击声和身体被摔打在地上的声音。 三人的肢体钳制在一处,构成凌乱的构图,彼此的热汗都黏在对方的身上。力量在较劲,血和伤都在尘土中朦胧。 这一副画面太过原始生态,透着热汗淋漓,又透着极其赤裸的力量感。 她看着这三个男人动手打架,彼此压制的模样,只觉得热血沸腾。 这一刻,她在心里对陈俊是深深的服气。 原来他手底下的小弟们打起架来一个个都这么生猛啊。 能把这样的小弟都使唤在自己手下,陈俊可真不愧是做大哥的男人啊! f x n d c 51 日肌肉男(h) 这样热汗淋漓的画面持续了很久,久到小树苗在车里蹲得腿都有点麻了。 最后,王彭和小率终于制服了李壮,把他用绳子捆了起来,扛进了废弃仓库里。 这一场格斗他们两个打一个,但赢得一点也不轻松,两人身上都挂了不少的彩。王彭出来时,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骂道:“草,差点就搞不定他了。” 再看宠物小弟,也是累得够呛,满脸都写着“侥幸”两字。 两个男人出来之后,连车都没有来得及上,直接累瘫在车旁边的空地上,摆出了精疲力尽的大字造型。 小树苗看着这两个男人为了能让自己操到李壮,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心里实在有点感动。 “那个,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们……” “别,别谢。”王彭满脸不乐意,“还不是因为你胁迫我。要不是因为跟你站了一条贼船,我才不会背叛我陈哥呢。” 说完这话,他叹了口气。今日的事情一过,他参与的“背叛之事”就更多了,几乎是手把手把陈哥的心腹给推给了小丫头。他现在想摘干净也摘不清了,不管从哪个方向看,似乎都在陈哥“忠诚的小弟”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往后,或许也只能心甘情愿做小丫头这条船上的人了。 小树苗朝着废弃仓库那里看了看,问:“捆得结实不结实啊?他力气那么大,会不会中途……” “放心,我俩在他身上捆了整整三条绳子,绝对没问题的。” 王彭跟李壮交过手之后,也是心有余悸,捆绳子的时候总有种害怕对方“一怒暴起”的错觉,捆完一条之后又捆了另外一条。现在的李壮,差不多捆得比菜市场里的大闸蟹还要严实。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时间不多了,赶紧进去啊。”王彭催促,“哥儿几个为了帮你,容易嘛?” 小树苗点了点头,相当感动,走进了废弃仓库。昏暗光线下,看到角落一个人被捆得像是麻球一样,全身上下的粗绳横七竖八、没有章法,远看好像那种被千刀万剐了的剑客。 她脚步很轻,小心翼翼,停在距离李壮十米远的地方就停住了,有点不太敢往前走。 她也不是没搞过男人,但确实是第一次搞这么彪悍健壮的,健壮得让她远远看了看对方的身形,差点以为自己要搞的是人兽play。 外头的王彭和宠物小弟终于歇了歇。王彭喘息口气,精力恢复过来,摸了根烟,正要分给小弟,忽然见废弃仓库门口探出一个娇小的脑袋。 “……那个,绳子捆太多了,衣服怎么解啊?” 他的表情当场就石化了。 **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56 两分钟后,三人同在废弃仓库里,站在李壮几米远开外的地方,针对这个问题展开讨论。 王彭:“要我说,就不用解衣服了,要解衣服不还得解绳子啊?一解绳子,直接完蛋!我决定不能保证可以第二次制服他!” 宠物小弟点头,也是表示同意。 小树苗:“不解开衣服,怎么搞啊?我都没下手的地方……” 王彭:“你又不给他搞前戏,要脱什么衣服?你还想摸摸他奶子,捏捏他腹肌啊?姑奶奶,时间这么紧张,直接进入正题行不行啊?” 小树苗:“那裤子总得脱吧?至少要露个屁股啊?” 王彭:“脱什么裤子?在屁眼的地方用剪刀剪个口子,能操就行!反正就用一个屁眼,口子也不用太大,我帮你剪。” 说着王彭就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剪刀,要给李壮剪屁股上的裤子布料。 李壮愤怒咆哮,挣扎起来,力气一下比之前暴涨了很多,把小树苗吓得后退了一步。 王彭则一瞬间死死压住了李壮,瞪着眼睛看宠物小弟:“愣着干什么?压他啊!!” 场面一度变得有点混乱,突然血性涌起的李壮让王彭和小率两个慌忙应付,王彭干脆跨过一条腿压在李壮的脊背上,把自己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全部压于其上,姿势像是在生死关头驯牛一样。小率则飞快按住了李壮的后脑勺,把他重重往地上扣。这个力道取得很巧,因为不管肌肉如何强壮,颈椎都是很脆弱的,如果此时的李壮一定要反生理地把脖子扬起,很有可能让颈椎折断或者受伤。 两男人在临场关头都表现出了强悍的压制能力,但即便这样,两个人压制一个依然是够呛,李壮挣扎起来太过彪悍,王彭差点就没在他脊背上坐稳。⒲íń➉.мê⒩(win10.men) 52 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被肏得服服帖帖 混乱关头,王彭回头冲女孩吼:“你来!你来!赶紧的,你快点剪!” 小树苗应了一声,有点慌慌地拿着剪刀去剪李壮的屁股。这种感觉很忐忑,就好像是在拔狮子的毛一样,你不知狮子什么时候就会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但这种危险,又隐约让她热血沸腾了一下。她一想到自己即将肏上这么彪悍、强壮的男人,一想到这样的猛兽也会被名器所征服,这种感觉是全新的、异样的。这对于她、对于“名器”而言都是一个新的里程碑式的体验。 此刻的画面相当奇怪。两个男人压制着一个男人,而后面的女孩则负责用剪刀来剪裤子。王彭时不时就要惊惶地大喊几声,然后回头催促小树苗赶紧办事。小树苗则忐忑地拿着剪刀,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再加上眼前的画面像极了那种低像素的手摇镜头,摇晃得厉害,全都是虚化像素,她也不敢随随便便没对准就拿剪刀捅人啊。 没多久王彭就暴躁了,他大吼:“你到底好了没啊?” 小树苗:“我看不清!” “看不清什么?” “看不清他屁眼在哪里!” “我擦,”王彭喊,“你就随随便便在他屁股上扎一刀就行!对他是小伤!” 小树苗:“……” 最后,她终于成功地在摇晃着的画面之中,摸索到了李壮的屁股,又摸索到了他中间的臀逢位置。这种关头,她很佩服自己的技巧高超,因为她一剪就刚好剪在了他的臀缝处,没有伤及旁边的屁股。 王彭看小树苗已经剪了第一刀了,赶紧帮忙,帮着把李壮的屁股大大掰开,好让小树苗剪得更加顺畅。 终于,小树苗在男人的裤子上剪出了一个圆润的缺口,刚好露出了屁股洞。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赶紧掏出自己的名器,想要步入正题了。 偏偏李壮在这个时候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他从喉咙里咆哮一声,脊背一转,就把背上的王彭给掀翻在了地上。 王彭身体重重倒地,又飞快爬了起来,随手抹了两把脸又冲回到李壮身边把他给按住。刚刚翻过身来的李壮在宠物小弟和王彭的联手镇压之下,又被重新翻了回去,变成一个俯趴在地上挨肏的姿势。 显然王彭和小率的力气用得不小,两个男人都挺吃力的。 尤其是王彭,不知道已经催促她几十遍了。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57 “操啊,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啊。” 王彭手脚并用,姿态狼狈,在这种关头还不忘记帮着小树苗把李壮的屁股往外掰开。他朝着宠物小弟使脸色。 “你帮忙另外一边。” 于是,更加诡异而微妙的场景就出现了。王彭掰着左边的屁股瓣,宠物小弟掰着右边的屁股瓣,在两个男人的合力之下,李壮的屁股被朝着两边大大掰开。他就算是臀部肌肉再怎么使力,此刻想合拢也合不上了。中间的菊花被掰了出来,褐色的褶皱一翕一张,格外的紧张,因为被掰开的角度太大,连里头的嫩肉都隐约可见了。 因为李壮的其他部位都穿戴完整,只有屁股上被剪了一个洞。从这个洞里透出来的色情的风景,与他周身那装扮的硬汉气质格格不入。这种反差让“名器”更加跃跃欲试起来。 小树苗不再犹豫,握着自己的名器就想要抵进去。抵在洞口了,要进不进的时候,她又想到了什么。 “啊,我没带润滑液啊。” 王彭吐血了:“做什么前戏啊!直接操进去了事,他这种野兽还有什么伤扛不住?” 小树苗心里充满了对李壮的愧疚,但时间紧迫,她也只好不做任何措施就往里面肏了进去,一插到底,捅穿了他初次开苞的后穴,爆开了他菊花。 李壮一声痛苦的闷哼,听上去倒真的很像野兽的那种嘶鸣。小树苗甚至感觉到有血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渗出了些许。她心里愈发愧疚了。 壮大哥,我也不是想要搞这么暴力这么血腥的啊,实在是因为时间紧迫啊。不好意思啊。щíń㈠○.мêń(win10.men) 她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来,把名器完整地前后抽插。李壮又是被抽插出几声痛苦的闷哼,但反抗的力道却是小了。 在这个黑暗的废弃仓库里,无人知晓的角落中,有四个人正紧紧挨在一起。一个在肏人,一个在撅着屁股挨肏,还有两个是帮凶,分别一左一右帮忙按着,并且此刻盯着那个“名器”在屁股中间进进出出。 f x n d c 又把他脚踝拉起,拉过头顶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着实诡异,而且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毕竟四个人实在是挨得太近了,彼此的肢体都搁在一起,气味相闻,连暧昧的喘息都在狭小的空间里相通。别的不说,光说女孩肏人时候的前后撞击,都会让压制在李壮左右两侧的人也跟着前后一并摇摆起来,好像他们也在一并被肏着的那样。 再加上那两男人还在帮忙掰屁股,女孩一捅到底的时候,胯部顶撞在李壮屁股上,也会碰到两个男人的手。小宠物感觉自己的手背被撞击着,一下又一下,虽然不疼,可耳根却跟着红了。 从他们的角度,能很清晰地看到名器是怎么进出的,看到李壮的屁眼是怎么挨肏的,就连菊花被捅进去的褶皱都能得一清二楚。随着一次次的抽插,穴口边的嫩肉变得深红色,洞口仿佛都在泛着一丝丝火热的热气。 就这么肏了一会儿,李壮的动静越来越小,倒是王彭觉得自己越来越坐不住了。他屁股发痒,还流着水,眼巴巴这么看着硕大的名器在搞穴,自己却馋得喝不上一口汤。 他抬头去看宠物小弟,发现宠物小弟的表情也是同样,虽然什么话也不说,可是看向“名器”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渴望,看向李壮的后穴时候的眼神充满了羡慕。 他们都是被搞过穴的人,深深领悟过女孩在这方面的技巧。那种滋味,是食髓入骨的,很难戒掉。 小树苗操了一会儿,感觉周围两个看她的眼神仿佛不太对劲。她抬头,看到王彭眼巴巴地问。 “那个,待会儿能不能算我一个啊?” 小树苗一边面无表情地打桩,前后撞击,一边淡淡说:“不是你说时间紧张,不能耽误么?” “……快点来一发,应该来得及。” 小树苗:“不是你说想要跟我划清界限,从此以后不做对不起陈哥的事情了么?” “哎,做都做了,也不差一件两件了。” 王彭喉咙发痒,眼看着就迫不及待想要脱裤子撅起自己的大屁股了,忽然听外头传来了一些动静。 他脸色一变:“草,该不会是那些小弟们提前回来了吧?” 小树苗还没搞完,要是那些人回来了,他俩还得继续想办法把人给支开才行。王彭挥了挥手,让宠物小弟 -- 分卷阅读58 跟着自己一起出去。临出去之前,他很不放心地在女孩手里多塞了两条绳子。 “他要是还不配合,你就多捆他几圈。” 他们俩飞快冲到外面,看到是有一个小弟单独脱离众人回来了,好像是想偷偷回来偷个懒抽个烟。王彭立刻摆出大哥的姿态,把人狠狠训斥了一通,那人灰头土脸地又被支使走了。 做完这些,两人查看一番四周之后,再度往回走。王彭很着急:“还不知道小丫头能不能搞定李壮呢。” ……别等他们重新赶到的时候,小丫头已经被挣扎出来的李壮给一刀捅了啊。 王彭和宠物小弟赶紧折返回去,一进门,却看到李壮已经被翻了一个个儿,变成了仰面朝天,而他的两条腿正无意识地曲起盘起在女孩的腰上。从他们的角度,能看到李壮的屁股正流着水,水把剪开的洞口一圈都洇湿了,有汩汩的混合液从里头流出来。李壮被干得满脸失神,不断地呻吟,眼里都是生理性的泪水。 女孩面无表情啪啪啪地打桩,速度极狠、频率极快,把李壮这样魁梧的壮汉都顶弄得一颤一颤,身上的肌肉跟着一起颤动。女孩插了一会儿,又把他脚踝拉起,拉过头顶,让男人更深地挨肏。 王彭和宠物小弟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他们眼睁睁看着李壮被摆弄着各种淫荡的姿势挨肏,连半点挣扎都没有。这个硬汉身上所有的肌肉与力量仿佛都被卸掉了,只剩下那个被剪开的洞口里露出来的骚穴才是他唯一的能量来源。 刚才还愤怒挣扎的李壮,不过一眨眼之间就被肏得如此服服帖帖,忘情呻吟,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头发情了的野兽一般。王彭再一次对小丫头五体投地。 ……看来刚才在返回的路上那些担忧,根本就是他杞人忧天了。 这一场强制性爱并没有持续很久。十分钟之后小树苗就潦草射了一下,从李壮的屁股里拔了出来。 炖%肉%记 拍裸照,恩威并施 王彭回过神来,走过去帮忙一起收拾现场。他在昏暗之中打了手电筒,去查看李壮的屁股,掰开一看发现李壮的屁眼都快被干烂了,深红色壁肉隐约翻出来,被插得合不拢的洞口看着像一个黑漆漆的黑洞,浑浊的液体流满了他的下体。 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咔嚓咔嚓几下,把岔着腿仰面失神的李壮给拍得像AV现场刚被搞完的女优一样。 拍完了,他蹲下神,把照片在李壮面前晃了晃。 “李哥,现在你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了,咱们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李壮的眼里依然没有焦距,看来刚才爽得不轻,有点回不过神来了。 王彭“啧”一声,问:“现在怎么办?” 刚刚肏完人的小树苗已经穿戴整齐,只是没有主意,就这么茫然地站在最远处。 她身板小,长相又带着天然的无害感,此刻置身于这种“犯罪场景”中,倒像是最最无辜的被拉进来的那一个。 王彭心里暗骂一声,又看向宠物小弟。 宠物小弟试探问:“……要不,先把他弄车上去?” “行。” 两个男人把李壮给扛到了车上。车内开了暖气,车窗合上严严实实,把外头的一切都隔绝。 小树苗落在了最后面,一路默默跟过去,结果王彭抢在她上车之前就彭的一下关上了车门,把她给拦在了外头。 王彭说:“……男人之间的事男人们自己商量,你一小丫头,外边待着等着。” 宠物小弟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他比王彭更贴心的一点是,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裹在女孩身上,这才钻回了车里。 小树苗很无辜,感觉团队根本不重视自己。 深夜的冷风把她冻得脸发红。她裹着宠物小弟的外套,在车子边百无聊赖地踱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车门终于开了。 谁也不知道在这几分钟里,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几个男人之间进行了一场怎么样的对话。 反正,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望风的,除了绕着车子在风里转悠几圈之外,没有别的事可以做。 几分 -- 分卷阅读59 钟后,车门一开,里头的两个男人走了出来。 王彭:“搞定了。” 小树苗:“……这么快?” “嗯,已经做通了李壮的思想工作了,他愿意把拿来的那些资料给你。” 小树苗很想问问他是怎么做通李壮的思想工作的,又是怎么用视频和照片威逼利诱的。但想了想,既然事情办成了,也不必问了。她在昏暗路灯下,低头往车厢里一看。 李壮的身上依然捆着绳子,姿态狼狈,但模样看上去却比先前温顺多了。 她问:“谈得顺利么?” 王彭:“放心,厉害关系他都知道,如果事情捅到陈哥那里,他也活不了。” 她放下了心。 没多久,王彭就从李壮那里拿到了档案袋的资料。几人翻找一通,从里面找到了小树苗的登记资料。 “我去,还真有你的资料!”王彭震惊了,“小丫头你咋想的,跟了陈哥之后居然还去外面打野食儿?你不想活命了?” 小树苗没多说,把这张资料卡当场焚毁,心里还有点庆幸:还在自己提早下手,不然,今晚真惨了。 做完这些,几人就迅速赶回去。李壮被留在了车内,等待他的小弟们回来。 临走之前,他们给李壮留了条新裤子,否则李壮就只能穿着露着屁股的开裆裤去见陈俊了。 当小树苗见到陈俊的时候,陈俊正被一堆人围在中间。 林医生已经赶到了,好像是在帮陈俊处理他额头上的伤。美女助理在团团转,很焦灼的模样,不停地问这个伤口严不严重,会不会发炎。 林疏瞥她一眼,淡淡回:“韩小姐,不必担心,只是普通的磕伤。” “为什么会有磕伤?磕在哪里?地板上吗?”美女助理担忧地追问。 陈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淡淡道:“……在家里摔倒了。” 林疏看他一眼,没说话,眼观鼻鼻观心,继续冷敷伤口。 此时两个男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点破。 等伤口处理完了,几个小弟又拥过来处理公事。人来了一拨又一拨,等终于消停下来的时候,他环顾屋子,没找到小丫头的身影。 他想小丫头可能去楼下透口气、散个心,或者去便利店买些什么东西。 他又不是控制狂,又没有变态占有欲,没必要时时刻刻都要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这之后的一段时间,林疏发现陈俊开始变得有点急躁。陈俊虽然面上没说什么, 但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他问身边的女助理:“几点了?” 炖%肉%记 走路的姿势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女助理:“十一点四十三了。” 陈俊没说话,只是压抑地绷了绷唇角。他坐在沙发上换了几个姿势,又时不时叩击一下茶几。 他不知道自己又等了多久,感觉时间至少过去了四十分钟吧,又问:“现在几点了?” 女助理有点疑惑:“现在么?十一点四十六。” 陈俊:“……” 等了半天,竟然才过去了三分钟。 林疏在一旁不动声色观察他,发现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陈俊看上去更加焦躁了。 出于医生的职业病,他忍不住在心里判断陈俊现在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症状。 又过了一会儿,陈俊从沙发上站起来,披上外套,面无表情说:“我出去一趟。” 女助理:“可是你的伤才刚刚包扎……” 她话未落,门被推开,小树苗拎着楼下便利店的塑料袋从外面进来了。她小脸冻得通红,有点茫然地环顾一圈屋子里的人,然后很自然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陈俊:“……” 他感觉自己重重吐出了一口气。 心里的大石头蓦然落下。 他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可以轻松愉快到这种程度,感觉整个人都好了。 屋内的人 -- 分卷阅读60 又继续聊公事。陈俊没有去开小丫头的房门,但心里知道她回来了,内心的那一块就得到了填补。 即便不和她说上话,光是知道她就待在那里,他就觉得满足。 剩下的时间众人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几分钟之后,李壮带着小弟们也赶到了,他把这一次拿到的东西都交给了陈俊,满满当当好几个大纸箱子,铺了一地。王彭也上来,神色很小心地站在一旁。 陈俊瞥了李壮一眼,觉得他走路的姿势好像有点不太对劲,问:“你怎么了?” 王彭立刻抢着说:“肯定是抢、抢地盘的时候跟那群小崽子打了一架,受伤了吧?” 李壮低头,很低调地回答,“……嗯,小伤。” 这也算是肯定了王彭的说法。陈俊点点头,不再多问了。 ** 小树苗正窝在房间里,在算自己的系统点数。 今天自己本来还剩2点的。想肏陈俊,但是刚插进去没来得及肏呢,就被人打断了。所以没点数。 好在后来拿肌肉壮补了补。现在她迫不及待想要查看一下李壮的分数有多少。 她激动地点进去一看,心里又忐忑,如果李壮的分数是6分这可咋整,她是不是现在就可以把陈俊踢下正宫的位置了?但李壮毕竟还是陈俊的小弟,归陈俊管,以后和6分偷情的时候依然要偷偷摸摸的…… 她一通内心戏,实在是想了很多,等到真的看到系统界面的时候,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 什么啊!什么啊!!竟然是+1点!!! +1点啊!!!! 今天这么一通费力气,又是找帮手又是捆绳子,又是一番干架和流血流汗,最后成功补到了一个+1点的。 她仰头,心里全是对人生的怀疑。 李壮看上去这么凶猛,这个点数竟然是鸭馆弟弟平起平坐。系统的点数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在算的? 是科学,还是玄学啊? 她心里流满了海带泪,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蒙上被子倒头就睡。 在她刚蒙上被子的时候,系统“叮咚”一声:“提醒:现在已过午夜12点,应扣除当日保养值。” 扣吧扣吧。她已经心如死灰。 又见系统加载了一会儿,说:“叮咚,新提醒,因为名器已经成功升级至2级,每日保养值升为3点。目前已有点数3,扣除点数3,余额点数为0,请再接再厉。” 小树苗立刻就从被子里扑出来,刚刚死灰的那一颗心又燃烧起了熊熊大火。 什么鬼?为什么每日要扣掉3点?本来就捉襟见肘了,怎么现在还涨价了呢? 她带着怒火一通操作,硬是没找到升级到2级之后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开通的新功能,那个孤零零的“2级”就停留在资料栏目卡上,仿佛像老师给贴的小红花,告诉你:干得不错哟。 但付出却是实打实的:系统告诉你,以后每天扣的是3点了。 3点啊!3点等于一个王彭和一个李壮。她得搞个3P,而且还是每天搞。 这一瞬,她对自己的人生简直充满了悲观。 现在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不知道系统的点数是怎么计算的,不知道升级的规律是怎么计算的,她对决定自己命运的这些规则一无所知,只是一颗棋子,每天在保命的边缘苟且。还让她成为一代首富呢?这可怎么成为一代首富?见过首富每天为保命而苦恼的么,这像是做大事情的人么? 她也不是对自己身上的命运当真无动于衷。至少在这时候,她内心是充满了沮丧的。她觉得她可能完不成系统交代的任务,可能永远只能混成一个底层的小妹,把自己人生的精力和时间都消耗在保命值里。 她倒头睡下,心情很不愉快。不知过了多久,外头聊公事的声音终于消停了。陈俊敲了敲她的门,打开一道间隙,淡淡说:“我出去办点事情,今晚不回来了。” 她没有应,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就装作睡着了。 陈俊见她睡得很沉,没有打扰她,把门安静地合上。合了一半,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再度走了进去,替女孩把被子耐心地掖在她的脖子边上,把她 -- 分卷阅读61 裹得严严实实。 他在黑暗中静静打量了她一会儿,这才转身走了。 关门的时候,光线一寸寸从她的被窝下移,留下大片的阴影。他看着女孩的被窝,忽然生出一丝感慨。 ……若是今晚不用出门,能留在她身边,拥着她入睡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让他整个人显出几分温柔的气质来。 但光线一寸寸下移,最后房门合上。陈俊的温柔也随着这一寸寸光线慢慢褪下。 最后他合上房门转身,把身上黑色机车夹克的领口竖起来,走向门口。小弟们都等在门外。 有冷风吹进来,吹乱了他额前栗色的碎发。 温柔都被褪下,留在了身后紧闭的房内。而面向门口的他,身上已经带了锋芒与冷冽的气息。 炖%肉%记 小旅馆3P ** 翌日,醒来。小树苗的心情依然不好。 不用登录系统她就知道,自己现在是0点。而她今天必须要在午夜12点之前攒够3点,才能堪堪保命。 她打听了一下,陈俊出去办事了,今天可能回来得很晚,也有可能不回来。 她想去找宠物小弟,但听说他被陈俊带着一起出门办事去了。 剩下还有谁?王彭和李壮。 她忍不住哀嚎一声:不会真被她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吧。今天真的要打个3P的炮才能勉强攒够分数? 她真的不想。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了一上午,她也没想出什么好用的办法。 最终,还是女助理从外头拎着购物店进来,瞥她一眼,冰凉凉道:“准备好了?准备好就出门吧。” “啊?”去哪儿啊? “陈哥没跟你说么?”女助理语气有点阴阳怪气,“陈哥怕你昨晚出门一趟着凉了,让我上午带着你去林医生那里看看。” 小树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回来时候,确实冻得小脸红扑扑的。但也仅限于吹了点风而已,不至于到看医生的地步吧。 陈俊着实有点小题大作了。 她坐着女助理的车,到了林医生的诊所。正是中午,看病的人少,林疏手头刚好有空,就见到女助理带着小树苗进来了。 林疏有点意外。 陈俊自己受伤的时候都很少麻烦到他。看来,这个女孩在他心目中的重量……的确很不一般啊。 ** 女助理等在屋子外。 诊所的小屋内,房门紧闭。里头只有小树苗和林疏两个人。 “头疼?”林疏蹙了蹙眉,问。 “嗯,头疼。”小树苗很肯定地说,“脑袋晕乎乎的。” 林疏伸出手,手背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比起她额头的温度,他的手背倒显得过分的凉了,只这么搁在她肌肤上,她的心跳就缓了一拍。 试探了一下她的温度,林疏没说话,从衣架上取了白大褂披上,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起了桌上的仪器。 上回见他,他一身黑色西装,矜持又禁欲。今天再见到,看他穿一身白色的大褂,神色专注地在洗手台哗啦啦洗着手。男人的手很漂亮,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彼此交握,有白色的泡沫和水花从中流过,又哗啦啦地落下去。 小树苗坐在这儿,看着这一幕,脑子里想的是:不知道林医生是能有几分? 如果系统是按照男人的颜值来判断的话,她觉得林疏的分数应该会和陈俊不相上下。他和陈俊是完全不同的款,但同样都会是女孩子都爱慕倾心的类型。 怎么办?睡不睡?睡……还是不睡? 她内心的天平天人交战。以她一直以来的经验,“名器”的能力是可以完全相信的,只要能顺理成章把人给扑倒,剩下的事情都可以交给名器来完成…… 现在她可以直接走过去,随手从书架上抽一本厚重的书,“彭”的一下砸在林疏的后脑勺上,把他砸得天旋地转,然后趁着他意识迷糊的时候飞快扒了他裤子…… 也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62 可以突然拿着一根绳子,绕到他身后,强制把人给捆上。捆了之后一把按倒,然后飞快扒了他裤子…… 或者把桌上的仪器和数据都扫落在地上,搞得一团糟,趁着林疏弯下腰去捡的时候,飞快扒了他裤子…… 或者……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然后飞快扒了他裤子…… 正在小树苗的心里盘算着怎么扒人家的裤子的时候,林疏看了一眼温度,蹙眉道:“确实有点高,可能发低烧了。” 他声音低沉好听,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无波无澜,没有起伏,相当有专业感。 小树苗回神:“啊?”不是吧,为了可以泡到林医生,随手瞎掰的一点症状,结果真的还检查出什么来了? 事实证明,她昨晚吹了冷风,确实发了点低烧。这可能要怪罪于昨天晚上那两个男人把她给关在车门外,让她一个人望风望了十分钟。 但也得益于她的病情,她有机会能够和林疏多说上几句了。 “林医生,我烧得严重么,要打针么,要吃药么,什么时候能好啊?”她如同所有病人那样喋喋不休。 林疏已经低头帮她配起了药物,虽然手头忙着自己的事情,并不看她,但对她的语气却依旧耐心而专业。 他逐一回答了她的所有问题,叮嘱了一些日常事项。 他的语气很平,像是一条没起伏的直线,可不知为什么听在女孩的耳朵里却是格外的磁性和诱人。恰好是这种礼貌感、分寸感和专业性,让他身上多了一点混合着的魅力。 临走的时候,她抠出了两个药片,问:“我可以现在在这儿吃么?”⒲íń➉.мê⒩(win10.men) 林疏停顿一秒,但并不表露情绪,只说:“可以。” 然后他就帮她倒了一杯水。 那是一个全透明的玻璃杯,杯身表面有英文字母的磨砂。女孩注意到,这好像是林疏自己的水杯。 他用他自己的杯子,给她倒了水。 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吞咽下了药片,仰头把水喝下。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女孩用唇瓣含住的杯口的位置,恰好对应了字母“L”上方的那个位置。 而那里,是林疏习惯喝水的位置。 她的唇瓣含着杯口那一处,粉嫩的唇荡漾在透明的水里,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和这个杯子接吻一样。 随着她仰头喝水的动作,杯子的角度一点点倾斜下来,有清冽的水滴从她唇角流下一点,被她抬手随意地抹去了。 一旁的林疏静静站着,看着女孩柔软的面庞,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日光之下,连表面的微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等着女孩把水喝完。 小树苗终于把水喝完了,把玻璃杯还给了林疏,说了道别。 等出了诊所的时候drj,小树苗才发现,她这一趟并没扒人家的裤子,而是老老实实以一个病人的身份走了一趟又出来了。 也或许,是她面对林疏的时候,总觉得有点下不去手。人家这么好的一个男孩子,又礼貌又守分寸,又能把人照顾得这么妥帖周到。这样的男生怎么也该拥有一段很美好的恋情才对,她怎么可以掰弯人家呢。 这一次,小树苗发现了自己那“纯良”的本性,发现林疏激发了她作为一个好人的冲动和渴望。 她觉得,自己今天的形象,非常的伟岸,非常的光辉,终于有一点主角的样子了。 ** 五个小时之后。她后悔了。 要什么伟岸,要什么光辉。她本来就是一个内在变态的人,干嘛要把自己搞得这么冠冕堂皇。 所有精神上的升华,在生存问题面前全都不值一提。尤其是,当她疲惫地从王彭和李壮的屁股里把屌拔出来的时候,那种被生活鞭打的感觉几乎要让她泪水盈满眼眶。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系统上的“+2”点和“+1”点,知道不用过几个小时,这3点刚好能被用来清零。 王彭和李壮正撅着屁股,跪在床沿。两个被肏得又红又肿的屁眼就这么对着她,上面挂满了白色的浑浊淫液。 她终于还是屈从了现实,把王彭和李壮叫过来搞了3P。地点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63 约在附近一家偏僻而不引人注意的小旅馆里。 这一次选择在了小旅馆这种开房的场合,两个男人没有了约束,叫床叫得那叫一个此起彼伏,肏到激情时分,两人都嗷嗷得像是杀猪一样。估计隔壁房间的小情侣听了,会以为这里是一对gay在激情搞基。 炖%肉%记 男人间的吃醋 她看得出来,王彭和李壮是真的被搞爽了,两人的屁股越撅越高,被肏得越来越浪。 当她插王彭的时候,李壮就开始欲求不满地摇屁股。当她插李壮的时候,王彭流着水的屁股那摇得叫一个欢。 两个屁股随便她插,想搞那个就搞那个,可是她的心里是当真高兴不起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勉勉强强地左边插插,右边插插,最后随便挑了一个屁股就潦草地射了。 射完之后,她才发现,靠,只射一个也不够分儿啊。还得两个都射。 她满心疲惫,提枪再战,啪啪啪地左右插上一百来下之后,又射在了另外一个屁股里。 这一次,三分总算是满了。 她心里惆怅地感慨一声:再好的肾,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早知道如此,上午的时候就对林疏下手了。别的不说,试一次好歹也能知道林疏的点数,要是只有1分或者2分,也可以让她早早对林疏死心嘛。щíń㈠○.мêń(win10.men) 所以归根结底,她早上那种莫名其妙的人性光辉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很想一巴掌抽死上午的自己。 当天晚上,陈俊并没有回来,似乎是要办的事情比较棘手。 女助理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大概是想看她失魂落魄、一副失宠的表情。 但小树苗的心里却相当高兴。陈俊不回来,那她正好可以把时间花在其他人身上,开拓一下新资源。 晚上洗完澡,她刻意湿着头发,站在冷空调下吹了二十分钟。临睡之前,她也没有按照林疏所交代的那样吃药,反而还喝了一大杯冰可乐。 第二天,她的烧果不其然加重了。 当她坐在林疏的对面时,能感觉到林疏蹙着眉,有些沉重的表情。 “怎么会加重了?”他问。 她表现得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林疏凝着眉,思索了一会儿。男人沉思时候的表情蛮性感的,满脸都透着一种认真。 她对他在床上的表现还当真是有点期待。 “这样吧,再换一种药。” 他重新给她配了退烧药。她接过,道了声谢谢。 如同上次的习惯一样,她要求在这里喝水。林疏又用自己的水杯给她倒了水。 她在药背面的包装说明书上,看到这种退烧药容易引起嗜睡等负面作用。她趁着林疏出去忙的时候,把药吃了,吞咽下水,接着就趴在林疏的办公台面上睡着了。 半小时之后,林疏回来,有点意外。 这就睡着了? 女孩睡着的样子天然无辜,竟然让人不舍得去打搅她。他在几米远的地方站了片刻,最终默许了她的行为。想了想,他在她的身上披了一件自己的外套。 睡着的小树苗其实只是想赖在这里不走,争取找到下手的机会。可是男生披在她身上的这件外套让她暖化了。这一次,她觉得自己人性的光辉再度被林疏给激发出来了。 这么好的男生。要是霸王硬上弓,得多有负罪感啊。 ** 这一头,陈俊却已经发疯了。 他出去办事,昨晚有事耽搁了没回来,今天早早地就想要赶回来,生怕小丫头担心。 可是一到家,不见小丫头的踪影。问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道。 他打不通她的电话,又把屋子上上下下都给翻找了一遍,没见有任何线索。 他安慰自己:或许小丫头只是短时间去楼下出趟门,很快就回来了。 他在屋子里等待了半小时,焦躁不安,从坐在沙发上到站起来在客厅里踱步,中途换了许多个姿势。 随着时间一 -- 分卷阅读64 分一秒过去,他发现他的不安愈发加重了。 这是在E城,她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儿?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他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发动自己的小弟全城搜索。 但刚一站起,意志力又逼迫他重新坐下来。 他俯下头,把脸埋进双手的手掌之中,费力地深呼吸一口气。 他不得不承认他脑海之中冒出来的另一个可能性:小丫头可能是自己走了。 她或许是在他的身边待得厌倦了,所以想离开了。毕竟两人之间原本也不存在什么关系。 这个可能性几乎要让他发狂了。他深呼吸,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冷静下来。 “……冷静。”他告诉自己。 走就走了。她真要想走,他也留不住她。 可下一刻,陈俊突然暴躁站起,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都挥到了地上。玻璃制品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在屋子里闹出了震耳的动静。 小弟们都被吓了一跳,没有人敢接近如此暴躁的陈俊。 女助理也是吓得不敢出声。此刻的陈俊像极了一头暴走的野兽,让人胆颤。 陈俊从哗啦啦一地的玻璃碎渣子之中面无表情地走过。鞋面碾过碎渣子,如同他脸上神挡杀神的表情一样。 “你们几个,都跟我走。” ……他才不管小丫头是不是想离开自己。 她是他的,永远就是他的。 不管她跑到哪里,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给逮回来。 ** 陈俊带着自己的小弟,满脸不善地下了楼,正准备去楼下取车。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刻。远远的,他看到马路远处的一层淡黄色的雾晕之下,有一辆车型熟悉的车缓慢驶了过来。 车子驶近了,停在了他们面前。从夕阳的余辉之中,车门打开。有一个身上裹着宽松男士外套的女孩从车上下来。陈俊认出了,这是小丫头。 他重重地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扛刀浴血的杀气像是被这一刻温暖的夕阳所包裹。 怒气被融化,转而只剩下了心头那种暖洋洋的、热乎乎的感觉。他把这种感觉叫做:失而复得的喜悦。 驾驶座上的林疏也很快下来了遁葇基,站在夕阳之中,对小树苗挥了挥手。小树苗也对他挥了挥手:“谢谢你送我回来。” 林疏淡淡道:“不客气。” 接着转头看向陈俊,说:“人我帮你送回来了,我走了。” 陈俊现在压根没心思打理林疏,林疏跟他说了半天话,他的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小丫头,好像在确认她就真的是她。 炖%肉%记 用床技征服男人 林疏见自己在陈俊的眼里分明就是个隐形背景板,什么“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死党”通通都是骗人的。兄弟友谊根本经不起一点点美色的勾引诱惑。他只能望着天,无奈叹息一口气,自己默默驱车走了。 小树苗走到陈俊面前,正想要解释“我今天是去林医生的诊所了,因为有点发烧……”,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被陈俊一把抓住手腕给拉扯进了怀里。 男人狠狠把她拥在怀中,低头,用自己的下巴去蹭着她的头发。 他沙哑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小树苗:“啊,抱歉,有点太累了,就在林医生的诊所里睡着了。” 说睡着了,当然是假话。毕竟她是装睡的。 但是让她自己也觉得很意外的是,她竟然在林疏的诊所里装了“一个下午”的睡。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会中途站起来,趁着男人不备的时候把人给吃掉的。但事实证明,她当时被激发出来的“人性光辉”可真不是盖的,硬生生让她纯洁了一个下午,除了从手肘的小小角度之中偷瞄林疏来回忙碌和照顾病人时候的侧影,其他啥都没干。 拥有着一个黄暴色情的绑定系统,可她硬生生把剧情发展成了青春纯爱剧。 她觉得,自己莫不是从此都要改邪归正了。 -- 分卷阅读65 陈俊蹭了一会儿她的头发,忽然看到女孩的身上还裹着林疏的外套。他蹙眉,神色有点不悦。 “脱了。” “啊?” 陈俊霸道地把她外套往下扯掉,转而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外头的气温很冷。陈俊却只穿一件无袖的背心站在冷风之中。 男人肌肉有型的双臂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胸膛滚烫而又火热。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就这么包裹着她。 她被他拥在怀里,拥着拥着就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了…… 嗯?为什么你光是用这样的一个姿势,底下就可以硬啊? 作为一个大哥型的领袖男人,你怎么能硬得如此随随便便??? ** 半小时后,小树苗被陈俊给丢在了床上。 他在性欲上如狼似虎的一面又再度展现了出来。傍晚的昏暗晚霞之中,他三两下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压了上来。充满攻击性与荷尔蒙的男性身体,就这么压上了她的。炙热的肌肤与她相贴,滚滚的热浪从他的毛孔上散出来,把她烫得一片火热。 女孩身板小,整个被他压进了怀里,像是一只纯良无辜的小白兔被大灰狼给逮住了的样子。接下来的事情,好像就只有拆骨入腹,吞吃得彻底了。 “陈哥,咱们、咱们要不要缓缓?”她是真心实意地建议。 毕竟,她实在搞不懂陈俊干嘛这么着急,两天没见,一见面,就猴急猴急想做。 “缓什么。” 男人的声音已经很低沉,透着点沙哑。 两天没见她,他的身体已经很渴望她了。只一见到面,他就迫不及待想和她肌肤相贴。 于他而言,这仿佛是鱼渴求水源,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事情。他不愿意和自己的本能做斗争。 小树苗却还想要说什么什么。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和“人性的光辉”做一下抗争,不能总是一见到林疏就被激发出纯洁念头。睡肯定是要睡的,至少也要知道林疏是几点嘛。 所以她决定,自己一定要多找机会跟林疏相处。 “陈哥,你看你在E城怎么也要再待上大半个月,这段时间肯定很忙,也没有时间陪我。我每天待在家里,挺无所事事的。” 陈俊猴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两只手撑在她两边,思考了一会儿,接着拧亮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灯。 灯光打亮了两人的面庞。他俯身去看她的神色,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很认真。她是认真地想和他谈论这件事。 他压抑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欲,深呼吸一口气,忍耐了一下,缓慢拉开了和她身体的距离。 他沙哑开口:“你可以带着助理出门逛街。我把她叫到这儿来,就是怕你无聊,让她来陪你的。” 即便已经勃起得厉害,他依旧克制着声音。此刻,他和她低声说话的样子,如同一个温柔顾家的丈夫。 小树苗摇摇头。 男人啊,真是太不懂女人了。看看女助理那副样子,是愿意陪她逛街的么? 再说,为什么男人都会觉得女人的消遣就是出门逛街呢? 她说出了自己的盘算:“我想去做个兼职,找点事情做,也赚点钱。” 陈俊一听,眉头蹙起,又开始不高兴了。 “不行。”他拒绝,“我的女人不需要赚钱。我养你就可以。” 小树苗:啧啧。直男癌又上来了。 她尽量避开他的癌区,委婉地说:“这两天我去林医生的诊所看病,发现那里人手挺不够的。林医生连个助手都没有,诊所里最小的事情都是他亲自做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去外面做兼职,要不……就和林医生打个招呼,让我去他的诊所里做兼职吧?” 陈俊的眉头还是蹙着的。 他想到晚上小丫头回来时候身上披着其他男人的外套,心里就很吃味。 虽然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又虽然,他知道两人之间的交往都很正常,绝不会有 -- 分卷阅读66 什么越界的。 可……还是有点吃味。 “不行。”他拒绝。 小树苗开始动用自己眨巴眨巴眼睛的卖萌本领:“……陈哥,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去林医生的诊所做兼职,那我就自己去其他地方找咯。” “不行。” “那就去林医生的诊所?” “不行。” “……我只要找点事情做就行了!在林医生的诊所里,可以帮忙接待一下客人,接接电话,扫个地,这些都是能帮得上忙的!” “不行。” 陈俊的拒绝没给她留下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下,换成小树苗不开心了。 她叛逆的心思一起来,就一翻身,把陈俊给压在了身下。 炖%肉%记 在阳台栏杆上公开挨肏(陈俊H) ** 半小时后。 陈俊咬着枕头,满脸热汗,一次次被逼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他被摆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身后的屁股高高撅起。女孩面无表情地从后面打桩,肏得又凶又狠,啪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男人的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 硬汉如他,都快要承受不了这种汹涌的力道了。 他被顶弄得一颤一颤,从床尾一直被撞到床头。等额头抵在床头的时候,这一次实在是退无可退,只能泪眼朦胧地硬挨,听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压抑呻吟。 她一边肏着他,一边问:“好不好?” 陈俊咬着牙,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不、不可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顿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胯部撞击在臀肉上的声音又狠又清脆。 他被肏出了气音,连话都说不清楚。偏偏女孩还不太满意,一把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阳台上一揪,把他整个人给压在了阳台的栏杆上。她要把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肏。 他们住的公寓楼楼层很高,此刻又是晚上,能够看到他们的人不会太多。可这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却依旧让陈俊紧张地狠狠夹紧。 “……嘶。”女孩的名器被夹得一阵刺激,有点受不了,干脆把这种怒火全部都迁移到男人身上。 她从后面揪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压低扣在栏杆上,然后一顿“啪啪、啪啪、啪啪”的疯狂打桩。 插了五六十下,她问:“好不好?” 陈俊的骨头却依然很硬:“……不、不行。” 即便声音已经支离破碎,但不妨碍他的态度顽固。 女孩冷笑一声,又开始肏干他。估算她此刻的怒火,她觉得今晚的陈俊很有可能被她搞烂屁眼。 用这样狼狈的、暴露的姿势挨肏,陈俊的唇瓣却咬得很紧。有殷红的血迹从里头渗出来。 起先他还能忍,到后来就实在忍不住,嗓音发颤地求她。 “……别、别这样……嗯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不、不要……嗯啊……哈……啊!啊!啊!啊!啊!……” 他被肏得全身湿漉漉,睫毛也是根根被汗水染湿了。她实在爱极了他此刻这副被凌虐的模样,爱极了他的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狰狞的性器,被顶弄得一颤一颤又极其无助的样子。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么淫荡的模样吧?”她说,“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挨肏的,怎么被搞的屁眼,又是怎么爽翻天的。” 她说着,又是疯狂地打桩,狂风暴雨地肏他。陈俊的双手抓着栏杆,手指几乎都要在栏杆上留下抓痕。在高空中做爱的暴露感,随时会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的羞耻感,让他的高潮来得更加猝不及防。 他深深仰头,后头一阵夹紧,似乎是要无措地射出来了。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女孩一把把屌给抽离了,侧头问他:“行不行?” 陈俊的高潮被悬在半空中,欲望几乎要把他淹没。他仰着头 -- 分卷阅读67 ,满脸朦胧的热雾,眼里都是漾着水花的动情。 任凭他的骨头再硬,这一刻也不得不弯下脊梁骨了。 ** 女孩不肯给他完整的高潮,只是逼着他一次又一次被突破底线时的无助。 她有意地把自己的性器在他屁股肉上蹭着,却迟迟不肯捅入到那个已经湿漉漉的穴口中去。 “行不行?” 她又蹭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他。 “答应的话,就可以被肏射哦。” 那声音,听上去像是恶魔的蛊惑。 陈俊失着神,眼前都没有焦距,对欲望的渴求让他全身上下的一切感官都被女孩支配着。 随着她一次又一次恶劣地用性器蹭他的屁股,他终于被逼到了极限。 “……好、好。”他的嗓音发哑,终于带着哭腔服软了。 女孩终于满意,“噗嗤”一下,整根埋入到了男人的屁股中。他被深深一捅,爽得说不出话,屁眼夹着她的性器,就这么哆哆嗦嗦颤抖着射了出来。 阳台上的公开性事,让她对陈俊身体的掌控程度,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她发现这个男人几乎不会拒绝自己任何事。恰好也是这种完全的驯服,让她想要凌虐、践踏他的心思烧得更旺了。 她原本想要对他更加暴力些,但看到他额头上包扎过的伤口,动作终究是收敛了点。 在陈俊射完了之后,她又是啪啪啪地肏上了一百多下,这才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男人的身体发着软,最后还是被女孩给拖进来,放在床上的。 他吐着热气,眼神朦胧,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 朦胧中,只感觉到女孩轻轻用湿巾擦拭着他身体。射过之后的女孩明显好说话了许多,连脾气都温和了。 他伸手,把人揽住,压入自己的怀里,失神地久久没有说话。 炖%肉%记 名器的开挂新功能 这一晚之后,她也算是得到了陈俊的应允,可以去林疏那里做兼职了。 虽然逼他应允的这种方式不那么光明正大……但谁让她有开挂名器呢。就是可以让他答应啊。 翌日,她就强行催促着陈俊,让他把自己带到林疏的诊所里。 陈俊满脸不太情愿,但还是被女孩软磨硬泡没法子,带她去找了林疏。 林疏的诊所里。安静的办公房间内。 林疏蹙眉,有些意外:“你要把她……放在我这里?” 陈俊揉着自己的眉心,心里叹息一口气,也是非常无奈。 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小丫头,他也只好道:“嗯,她说待在家里无聊。我也只能想到找你看顾她了,你多费点心。” 林疏抿着唇沉默了片刻,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眉心,伤脑筋地揉了揉。 此刻,屋子里环成一圈坐着的三个人,只有小树苗满脸热切,脸上写着期盼的神色。屋子里剩下的两个男人都在不约而同做着相同的动作:揉眉心。 虽然有两个人觉得非常不开心,但只要有一个人觉得达成所愿、特别开心,这件事也算是有价值。 等陈俊走了之后,小树苗理所当然留在了林疏的诊所里。 林疏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帮她填写了一张铭牌。 “我怎么称呼你呢?”他问。声音低沉而好听。 小树苗:“……嗯……” 她费力地想了想。毕竟证件上的名字很久都没有用过了。 “我叫姜亦白,你叫我小白就可以。”她说完,觉得“小白”这个昵称跟自己当年的“小白菜”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天给她的新身份,也注定要配上她这张无辜纯良柔弱无依的小脸蛋啊。 “小白。”林疏只在心里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说出口的却是,“姜小姐。” 他很礼貌地把东西递给她:“姜小姐,这边是诊所资料,这边是工具箱。”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68 他把几样东西一一归类,向她介绍。最后递给她一套折叠整齐的新制服。 他停顿了一下,说:“这是衣服。” 她只觉得这个白大褂也太好看了吧,穿上就和林疏是一个画风,看起来也很像情侣服哦。 她道过谢,捧着东西离开,把工具箱里的东西一一归类。 之后的几天,她就开始在林疏的诊所帮忙。但林疏也真没让她做什么,大部分时间是把她放在那里当成一尊吉祥物。穿上了白大褂的小树苗还挺有模有样,配上一张清秀无辜的小脸蛋,确实有几分制服丽人的模样。她成天无所事事坐在招待台边,自己倒是挺无聊的,但私人诊所的男病患突然就莫名增多了。每天总有那么几个没病也要找病的,在林疏这里非说自己头晕脑胀胸疼腿软。 林疏有些伤脑筋,最后很礼貌地对她说:“姜小姐,或者……以后你待在房间里吧?” 小树苗很茫然:“我在前台不好么?” 林疏的目光静静看了她一会儿。 男人的眼神从她额头蓬松又无辜的一簇乱发,渐渐下落,落到她小巧的琼鼻、粉嫩的樱花唇、纤细的脖颈上。停顿了一会儿,他淡淡反问:“……你觉得呢?”⒲íń➉.мê⒩(win10.men) 林疏的这一句“你觉得呢”,实在带有了太多的深意。尤其他逆着光对女孩说这话,朦胧的晕影让他连声音都比往常低哑了几分。 她总觉得,这么普通平常的一句话,从林疏的口中说出来搞得像是电影台词一样,每个字都值得深深的琢磨。 于是,她回去之后就问陈俊:“……你觉得我怎么样??” 陈俊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怎么样?” “就是……”她想了想,“长相啊。” 陈俊看她一眼,脱口而出:“好看啊。” 他说得很自然,就如同她问的是一个废话。 小树苗觉得,光问陈俊有点不太靠谱。最近她愈发感觉陈俊对她霸道欲升级,有点天天恨不得把她给霸在床上圈养起来的感觉。 大概是被肏爽了,他现在跟泡在蜜里一样,晚上睡觉稍微转个身他都不愿意放过她,非要把人给揽到自己的正面,鼻息贴着鼻息,额头贴着额头,维系无缝隙贴合的姿态才可以入睡。 这种变态型选手,一定主观滤镜很强,只要能把他肏爽,丑成猪头他也硬能说成好看。 她觉得,还是要问问宠物小弟。宠物小弟应该更加理智一点。 她用同样的问话去问了宠物小弟,宠物小弟一听就脸红,最后支支吾吾地说:“好……好看。” “……???”她又觉得,问地位低的不太靠谱,人家可不敢得罪大哥的女人。 还是……还是问问王彭吧。 她又跑去问王彭,王彭此时正被他前女友纠缠,就是之前那个脾气有点火爆的“妹儿”。 他挂了电话之后脾气也很急:“有病吧?老子早就跟她提分手了,分手送了包包还不满意,现在手头没钱了,又来找老子复合。老子要她有个毛线用?”……她又没把。 小树苗把问题重复了一遍,王彭听了,略微有些挑剔地上下打量小树苗。 “是比我之前那个‘妹儿’好看点……”他摸着下巴,费力思索,“不过为什么我以前觉得是我那个‘妹儿’好看呢?不然我也不找她当女朋友啊。” 他想了半天,觉得:“肯定是看你看多了,越看越顺眼。你别说,我每回看你,都觉得比上一回顺眼了,心理学上不是有个什么那个效应么……哎,我文化不多,想不起来了……好像是叫、叫、叫……” “Mere exposure effect,单纯曝光效应。”小树苗淡淡帮他接了话。 “哎,好像是这个!”王彭一拍大腿,“诶,看不出来你一个洗头妹,竟然也挺有文化的啊。” 小树苗走了,不过心里有了答案。她并没有告诉王彭,其实这并不是因为单纯曝光效应的缘故,而是…… 炖%肉%记 勾引林医生的种种手段 她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脸,再回忆了一下自己刚被丢进这个世界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她在发廊做洗头妹,默默打杂打了半个月,可没见有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69 任何的客人对她多看一眼。 她开始意识到:这里面或许有系统在掺和帮忙的作用。或许是她的“名器”在升级了,也或许是她肏的男人多了,总之,系统开始一点点为她增加颜值点数,这种变化悄无声息,甚至连她本人都没有发觉,简直比现在的医美、微整要开挂多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的心情又有点雀跃了:有了不断提高的颜值,以后肏男人是不是更加容易?要是美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是不是就不需要再霸王硬上弓,总是游走在犯罪的边缘了? 只要勾勾手,就能有帅哥主动挨肏? 如果有源源不断的帅哥主动挨肏,她就可以越变越美,然后去肏更多的男人? 这是什么天才设定,简直就是把她推进了一个良性循环里!她觉得自己好了,真的好了,眼下对人生又充满信心了。 再说回到她这两天的“保养值”。自从名器升级,每天要扣掉3点之后,她着实度过了一段紧巴巴的苦日子。因为她现在暂时还没找到可以对林疏下手的机会,所以只能靠现有的情夫先过日子。 排序第一的肯定是陈俊,毕竟他点数最高,而且最能扛住她在床上的暴虐。 但他出差不回来的时候,她就开始了自己卑微的偷情生涯。偷情的情夫中,排序第一的就是宠物小弟了。宠物小弟在床上软萌易推倒,乖巧任调教,除了稍微调教两下就开始“哭唧唧”之外,倒是也没有别的毛病。щíń㈠○.мêń(win10.men) 她对宠物小弟向来适可而止,很懂得收敛,生怕他抱着她把她衣服给哭湿。但问题是,宠物小弟似乎有点忙——依然是那种“地位卑微”而被使唤着出各种任务的忙——所以她经常找不到人。 如果找不到宠物小弟,那么,她就将迎来自己生活中最灰暗的时刻:搞王彭和李壮的3P。 这种时候最费肾了,因为一次要射俩屁股。 王彭虽然被搞得很爽,但是次数多了,也有点纳闷。他问过小树苗,为啥每次都要拉着他跟李壮一起搞3P,为啥只要一进旅馆房间,床沿边上都已经撅好了李壮的屁股。单独搞他不行么,他想多挨点肏。 每当这种时候,小树苗心里冷笑一声。抱歉了,你的“2分”属性,和李壮的“1分”属性,以及我每日的“3分”属性,注定了你俩就是一对组合,暂时无任何可协调性。要怪,就怪是老天把你们安排在了一起。这都是命运啊。 这样紧巴巴的日子转眼就过了一个礼拜了,在这一个礼拜之中,她依旧没找到任何对林疏下手的机会,不过却发现自己的颜值似乎在慢慢提升。每日来诊所看病的男患者数量一直在增多,即便林疏把她给藏到了幕后也没有办法阻挡一些别有用心的男病人打听她的情况。 她开始渐渐发现:自己好像可以拥有“以色侍人”的本事了。虽然现在距离“大美女”还差上一点,但成为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印象有点深刻”的无辜小萝莉,却基本已经达成了。希望肯定就在不远处。 随着成了林疏的工作搭档,和林疏每日相处的时间增多,她渐渐更加了解林疏了。 她挖掘出一个事实:林疏这个男人,并不会因为你更加贴近他,就找到他不完美的一面。反而,随着越来越了解他,你发现他更加完美了,甚至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开始具有魅力。 他在专业上非常严谨,在待人接物上又非常礼貌、守分寸。对待她的时候很和善,但和善之中又不乏透出一些疏远的距离感。他是一个不会被轻易靠近的人,但相处起来又让人舒服、留恋。 这样的男生,在前世的小树苗的心中是典型的“言情文男二号”,不霸道、不攻击,但谦和有礼,靠谱舒服,把一切幻想的符号都包容进去了。 她对林疏还挺满意的。但唯一不太满意的是:林疏不太好勾引。 出于对林疏的好感,她不想选择跟李壮一条路子的“强X”。毕竟太暴力太粗俗,这种方式真的配不上林疏男神。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开始对自己的颜值有点自信了,于是她打定主意,要让鱼儿自己先耐不住寂寞。 从此,她开始了主动勾引林疏之路。 比如某一天,林疏在自己办公室的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她特意挂着一身湿哒哒被泼湿的衣服,慌张拉开门去换,进门之后就不由分说把自己给脱光了。昏暗的光线下,她面对着门的方向,故意装作没看到身后昏暗中立着的男人,先是三两下把湿透了的走光衬衫给扒下,又在穿上新衬衫的时候,绕 -- 分卷阅读70 过自己的脊背,挂上自己的香肩。 衣服的布料在香肩上欲语还休地停留了好久,一副“往上蹭点”、“再往上蹭点”却“怎么也蹭不上去”的娇羞模样,花了好长时间才把完整一件衬衫给穿完。 这种从教科书上学来的勾引招式,她自认为很满意,但谁知转身的时候,却发现林疏已经背对着她站着。男人耳根有些微微红,但姿态却依旧绅士礼貌,看他的样子,还真是自始至终没有转过来过。 感觉到她换完了衣服,林疏这才轻咳一声,背对着她,淡淡开口:“抱歉,想提醒你我还在里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就先转了身。” 她只好勉强笑笑:“……啊,没事,是我进来太急了,没先问问。” 走出更衣室,她觉得自己失望至极。林疏要是有王彭当初的一半猴急,现在肏都肏完了,两人估计已经把诊所里的每一个器械都用上了“特殊用途”,肏出了爽翻天的新花样。 傍晚,她疲惫地从诊所出来,再一次为今天没有吃到林医生而苦恼。 温度计插屁股 当她得知今晚陈俊不回来的时候,更加苦恼了。 后来,当得知宠物小弟也不在的时候,她的苦恼又加剧了。 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几分钟后,王彭给她打了一通电话,语气兴奋,听上去双眼都冒着饿惨了的绿光。 “今晚陈哥不在,好像是出差三天……怎么样,我已经叫上了李壮,干不干?” 她咬着牙,逼着自己吐出一个字:“……干。” 于是,当天晚上,在小旅馆的房间里,她骑在李壮的背上让他学狗吠,一边用巴掌抽他屁股,一边让他满屋子地学狗爬。 而角落里的王彭正把屁股撅得朝天高,屁眼夹着一根点燃的蜡烛瑟瑟发抖。从顶端流下来的烛液,烫得他菊花一抖一抖,都结成了烛痂。 这一个晚上,两个男人的屁股都被插得红通通的。他们轮流被按摩棒插屁眼,轮流打屁股,轮流失禁射尿,浪叫和呻吟此起彼伏,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情色图。 但与两个男人的兴奋高潮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女孩做这一切的时候,脸上怀着一种对生活麻木的表情,一看就是正在接受社会的毒打、命运的摧残,除了做一个面无表情的做爱机器之外,什么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当天午夜,当她疲惫地把自己的屌从两个屁股中拔出来的时候,抬头望了望自己的系统界面。 系统显示:+3点。 但是不出一分钟,它又提醒:叮,扣除当日保养值。叮,系统正在清算中。 叮,目前已有点数3,扣除点数3,余额为0,请再接再厉哦。 她疲惫地叹息一口气,心灰意冷,什么都没说。 ** 翌日,她在去往林医生的诊所的时候,心里盘算着:自己必须要改变生活的状态了。 她的远期目标是:成为一代首富。她的近期目标是:多发开点数更高的男人,改善未来处境。 这两件事情都是“重要”的事,但她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紧急”的事情上了。为了能维系自己当日的点数,不得不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凑够3点的事情上。 这跟那些为生活奔波不挨饿的底层穷苦人有什么区别嘛。 她好像不应该被困在这种生活的瓶颈里。日子要是继续这样一天天的过,除了王彭和李壮的屁眼被她越搞越松,搞成两朵烂漫开放的小花儿,其他的什么都不能改变。 她觉得:她得再物色新的男人了。要是林医生始终不能得手,她不如就换换新的对象。 毕竟她也是个颜值不断增高的人了,选择的余地应该要随着心境而更加开阔才行,对吧? 这一天,说来也巧。大概是怀揣了这种“猎新”的心思,她一到诊所,就看到一个男病患等在门口。 她很职业而官方地对人家笑笑,说:“您来早了,林医生一般八点才到,还有半个小时。我们的诊所还没有正式营业哦。” 那个男病患看到她出现,似乎特别高兴。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领口的衬衫,轻咳一声,说:“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 -- 分卷阅读71 。” 小树苗这才仔细打量这个男人。发现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穿得比较商务。样貌还可以,五官端正,路人缘中可以打个八分左右,应该是那种比较成功的小老板类型。 她走过去,打开了诊所的门,带着男病患进去了。 男病患等在沙发上,好像是感觉有点局促,多捋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小树苗一边在杂物间里进出,一边余光打量这个男人。发现他虽然口头上说着是等“林医生”,实际上眼神一直往她的身上瞟。好几次目光被她逮了一个正着,他就闪电般尴尬地移开,望向了别处。 这种眼神,她觉得有点熟悉,不由心想:这人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仔细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成为了林医生诊所的“一枝花”,好多男病患都插科打诨和她多聊上几句。有可能这个男病患属于“升级版”,是专门为了她跑来诊所的? 她倒了杯水,给他递过去,有意试探一下。 “您先稍等, 林医生马上就到了。您喝杯水吧。” 对方笑了笑,说:“嗯,不着急,我可以慢慢等。” 这样等了一会儿。诊所里只有两个人。 小树苗在给他倒了水之后,就开始自顾自地忙活起来。一边整理杂物,她一边用余光去瞥那头的动静,发现对方的眼神好像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随着她一同进进出出。 这让她心里更加确定,对方可能真的对她有一些“别的”意思。 她觉得对方样貌还算可以,看打扮好像也是个正经人。睡一睡?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林医生一直都无法得手,或许也该试试其他的方法? 这样想着,她装作看一眼手表,说:“林医生刚才打电话来,今天要晚一些才到。” 对方立刻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关系。 小树苗想了想,又说:“您看什么病?我可以先帮您诊断一下。” 对方“唔”了一会儿,不太自然地说:“嗯……有点,有点发烧。” “哦。”小树苗打开了诊室的门,指了指椅子,“您在里面坐一下,我给您测温度。” ** 半小时后。 诊室内传出了一些男人低沉又压抑的喘息声。 这些喘息声初听,似乎听得不太那么明朗,但如果隔着门板仔细分辨的话,会发现里面还透着一些断断续续的“嗯”和“啊”声。 接受调教这么顺利(h) 从敞开的门的一叶缝隙中,能看到里面有一个男人正跪趴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椅背,屁股撅着,一颤一颤。他原本笔挺的西装裤已经被剥了下来,正搭在他的膝盖弯上。两瓣屁股中间,正夹着一根亮晶晶的温度计。 一旁的女孩好整以暇,低头打量着这个饱满圆润的屁股。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打量屁股的表情也特别严肃认真,倒好像特别公事公办的专业态度。 只是,与她脸上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她手上的动作:她一边打量着这个屁股,一边伸出手,把透明的温度计在男人的菊花里面进进出出的戳弄,一边戳弄,一边说:“先生,您屁股夹得太紧了,放松一点。不然量出来的温度不准哦。” 这个男人在她手底下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可怜兮兮地咬着椅背,眼角朦胧泪花,光着屁股,菊花被女孩用温度计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捅着,就好像那里是个有什么东西堵住了的下水道的洞口,非得把它给捅穿了才可以。 有好几次,他都快被捅哭了,嗓音里发出了“呜呜”、“嗯嗯”的求饶声。 几回搞下来,他就被捅出了朦胧的泪花,想哭又不敢哭出来,屁眼则已经把整根温度计都给包裹在其中,夹得又紧又浪荡。 小树苗在心里不禁暗暗感慨:这个屁眼倒是挺不错的啊。第一次处女菊,竟然接受调教能接受得这么顺利,甚至潜力无限,还能直接把一整根这么长的体温计给含住。 她把那根温度计从屁股中间挖出来。温度计已经湿漉漉的,上面全是黏糊糊的液体,有些是她用手指给搞进去的润滑液。她甩了甩这根温度计,蹙眉,“啧” 了声:“抱歉,先生,您的屁股总是扭来扭去,不太配合,好像量出来的温 -- 分卷阅读72 度也不太准。” 说完,她不由分说就把这根温度计给塞进了男人的嘴巴里,说:“我们换个地方量。” 男人嘴巴含着这根体温计,脸上热汗朦胧,看着相当有M的凌虐感。偏偏女孩还不太满意,她把整根体温计从他的嘴巴里一点点缓慢抽出,又一点点地塞进去,低声命令:“舔干净。” 她逼他把体温计上面黏糊糊的爱液全部都自己吸允干净。 可能是对自己身体的味道有点排斥,男人起初不太愿意,但被左右开弓扇了几下屁股之后,老老实实不敢再动,用舌头把体温计上面的液体全部舔干净,像只听话的忠犬。 最后,她让他含着这一根体温计,自己掏出了名器,从后面大开大合地干了他。 男人被干得在椅子上一颤一颤,前后耸动,眼角泪光朦胧,脸上满是热汗。这副场景带有很强烈的凌虐味道,被干得全身热汗的男人只能含着体温计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来,想叫喊都不行。所有的声音都被压抑在喉咙里,嘴巴里只能含着长长的一根温度计。 因为怕林疏会提早赶到诊所,所以小树苗抓紧时间,打了一个非常快速的“碎片时间炮”。 她只干了这个男人十来分钟,就潦草射在了里面,接着提上裤子,收拾起桌上的东西来。 但即便时间短暂,男人还是被干得全身发软,面庞通红,后面的两瓣屁股更是红彤彤的。中间松软的菊花一片泥泞,一看就是被猛烈肏过的。 收拾完了,小树苗才把温度计从男人嘴巴里抽出来,在灯光下看了看。 她用非常专业的、一丝不苟的语气报出了上面的数值,然后说:“体温正常,您没发烧。如果还有其他不舒服,可以让林医生具体诊断一下。” ……俨然一副拔屌不认人的渣女姿态。 ** 当林疏赶到诊所的时候,看到诊所里面已经等了一个男患者了。 男患者坐在外头的长椅上等候。对方一身西装虽然崭新,但看着有点凌乱。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也有点不太自然。 林疏脱下身上的便服,一边换白大褂,一边说:“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男患者却局促地坐直了,说:“不用不用了,额,刚接到一个电话,有点工作上的急事,改天再过来看诊吧。” 林疏淡淡的目光在对方潮红得有点不太自然的面庞上,停留了三秒,然后道:“但你的状况看上去不太好。” 男患者立刻说:“没事,今天时间着急,我改天再来。”说着立刻就离开了。 林疏蹙眉,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但又实在没理出一个思绪来,于是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他并未注意到,此时的小树苗正躲在杂物间的后面。 ** 此刻的小树苗:“!!!” 她的内心正雀跃万分中。 刚才肏完之后,她就躲进了杂物间开始查看系统,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分数。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可把人给乐坏了。 系统的页面上,明晃晃地写着“+6”! 竟然是6点!6点!她在梦中渴求了那么久的画面,终于在此刻实现了!!! 但随着喜悦,紧接着而来的,还有困惑。 困惑之一:这个6分真的就这么轻易被她得到了吗?并没有付出任何特别大的努力,仅仅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那种,结果就意外肏到了6点? 困惑之二:所以这个系统的点数究竟是怎么计算的?之前她有怀疑过,是不是看男人的颜值高低来算的?毕竟陈俊的颜值宠物小弟王彭李壮这一条逻辑链暂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今天肏的这个“6分”让她开始疑惑了。因为她真不觉得对方的颜值有任何高于陈俊的意思,即便长得不差,应该也算是那种简历证件照里比较正经、耐看的正经人。 除非系统的审美偏好和她不一样。 但就算不一样,也着实差距有点远。 把正经人肏浪荡 所以,男人的颜值被排除了,还有什么判断点数的可能性??她陷入了深深思考中。 -- 分卷阅读73 为了更好摸清系统的规律,她觉得,这个“碎片时间炮”必须要重视起来。原本是打算睡过一次就江湖再见的,现在,她决定坚决不能日抛。 最好再和对方取得一些联系,多沟通一下感情。通过对6分对象的了解的深入,答案或许会浮现出来。 但很快,小树苗就懊悔地发现一件事:靠,她没留人家的联系方式!! 如果6分不再来找她的话,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啊。 ** 这一整天,林疏都发现小丫头不太对劲。 做事情没精打采,好几次都有点心不在焉。 傍晚,他刚接待完几个病患,正写完了手中的钢笔的墨水。他依旧低头研究纸面上的几个配方,眼睫未抬,但右手下意识递过去,想给小丫头。 他已经习惯了小丫头待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也习惯他把钢笔递过去的时候女孩会自然而然地接过来,帮他加墨。 但今天,他的右手在半空中停顿了许久,久得他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妥,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小丫头正抱着一本书在出神。 他看了一眼那本书,蹙眉。 书名是,《在恋爱中,女人如何主动》。 林疏低头,礼貌地轻咳一声。 小树苗的心里其实一直在想着那个“6分”的男病患和那个消失在人海中的联系方式,心情惆怅难以自拔,被林疏这么一点,终于拉回神志。 她看到了林疏手中的钢笔,慌忙要帮他接过来。 但林疏这一次却不给她了,只轻道了一声:“不用麻烦。” 然后就自己拉过来墨水瓶,自己加墨,看上去特别像个自立自强的当代独立男性。 小树苗:“???”不是,这种打杂的事儿她平常也没少干啊。怎么今天还跟她客气起来了呢。 她觉得此刻的林疏好像对她格外的……面无表情。 她观察了一会儿林疏,但林疏任由她观察,巍然不动,只留给她半张侧脸,特别能镇得住场子的那种淡漠样子。 观察完毕,她觉得:可能纯粹是林疏今天心情不好。 想通这些,她就继续发自己的呆,并不再留意林疏了。 反而是林疏做完了手头上的事,却多瞥了一眼小树苗。 这一瞥很快,几乎没有在空气中造成任何的涟漪。 一触即逝之后,他就已然收回了目光,继续低头在纸面上唰唰地写东西。 写完了,抬头,小丫头依然是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怀中捧着那本特别碍眼的《在恋爱中,女人如何主动》。 此时,诊所里已经没什么病人了。 傍晚的晚霞从窗口漫进来,几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的光晕像棉花糖的云朵一般,漂浮在半空中。 空荡的诊所内,只有林疏和小树苗两个人。 独处时候的空气仿佛都比平日格外的静谧。林疏写完了面前的一张白纸,突然觉得纸面上的纹理让他心烦意乱。 他伸出一根食指,在纸页的边缘轻轻敲击了几下,目光轻垂,眼神落在身旁女孩的身上。 他听到自己问出了他本不愿意多问的问题。 “……和陈俊闹矛盾了?” 这话飘在空气中,嗓音低沉,好听又格外诱人。 这样的声线,硬生生把小树苗从“天涯零落”的惆怅心情中拔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再多听两下林疏的声音,可能就得硬了。 “啊……矛盾,好像也没有。”她直愣愣地回答完,也没搞明白为什么林疏突然对她和陈俊的感情感兴趣。 林疏“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事就好。” 小树苗觉得林疏今天状态有些奇怪,正想要多问些什么,忽听外头响起刹车声。 宠物小弟过来接她了。 “抱歉,大嫂,”宠物小弟好像显得挺为难的,打量着她的脸色,小心开口,“陈哥今天晚上在‘心跳地带’有应酬。他说今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74 晚可能不回来,让我过来接您早点回家。” 他说的实在是心虚。毕竟“心跳地带”是个什么充斥酒色的地方,谁都知道;而“夜不归宿”的背后很有可能就是留在那儿过夜了。 再加上,陈俊去这场场合,为了随大流,向来也要带上两个身材火辣、能沉得住场面的嫩模女伴。 宠物小弟也不知道大嫂会不会生气啊。要是生气,会不会迁怒到他身上啊…… 谁知道,听完这话,就连林疏都不经意地蹙了蹙眉,当事人“大嫂”却特别坦荡地回复:“行啊,那你先载着我回去吧。” ……就这样? 宠物小弟心情复杂地带着小树苗出了门。 一直到门口,小树苗正要上车的时候,送她走到门口的林疏却叫住了她。 “等等。” 小树苗:“嗯??”还有事?? 林疏欲言又止。 诊所偷情/咬着林疏的领带挨肏(h) 傍晚的光晕中,林疏站在那里,什么都没说。 女孩发现他几度欲言又止,但最终,只留下沉默。 其实林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起来,陈俊似乎对她并不好。他依旧去夜场应酬,依旧穿梭在女人花丛中。⒲íń➉.мê⒩(win10.men) 而小丫头却对此完全不计较,甚至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怀里抱着一本《在恋爱中,女人如何主动》。 她在想着陈俊么? 林疏的唇动了动,但把心头泛起来的种种复杂情绪给强行压了下去。 最终,小树苗只听到林疏对自己淡淡颔首:“……路上当心。” 小树苗:“……???” 所以,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只是为了说这句话么? 她顿了一下,回应,挥了挥手:“知道咯,明天见。” ** 她坐上了宠物小弟的车,回了住处。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洗漱一番,倒头睡觉,心里则在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度见到那个6分。 正这个时候,门被打开,外头的冷风刮进来一丝。同时还有脚步声。 她听到陈俊回来了。 黑暗的客厅中有开了灯之后又关灯的声音。光晕只亮起一瞬。大概是陈俊发现她早已入睡了,怕外头客厅的灯光会打扰她的睡眠,又很快关掉了。 黑暗中,传出男人打开冰箱的声音,接着是拧开矿泉水的声音。 或许是夜色实在太过寂静了,男人喉咙里的喝水的“咕咚咕咚”声无比清晰,每个细节都还原到她的耳朵里,甚至她都能想象到陈俊喉结上下滚动的画面。 他似乎是很渴,喝水喝得很着急。但水流被吞咽下喉咙的“咕咚咕咚”,伴随着他本人气质中的强烈荷尔蒙,搅和得她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好觉。 这个男人可真是要命啊。什么事情都还没做呢,就性感成这样。 一瓶水在半分钟内就被喝完,陈俊进了屋内,外套上还带着外头冷冽的寒气。 他径直抱住了在被窝里的女孩。连带整个被窝一同抱住,仿佛是回到了自己所恋恋不舍的温柔乡。 男人把头埋在被子上,外套上夜风的寒气与他体温的滚烫炙热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反差。 她动了动,他立刻察觉,抬头,轻声问:“……没睡着么?” 声音低沉温柔,像个顾家的丈夫。 “嗯……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的么?” 陈俊低声:“……想你了。看不到你,失魂落魄。” 男人俯身,在她的被窝上轻蹭着,声音带着点沙:“……想做么?” 她快要被这个声线给勾走一半魂魄了。 女孩在被窝里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克制,克制,克制。成大事者,不能被男色所诱惑。 她生怕陈俊要缠着跟她做爱, -- 分卷阅读75 于是模模糊糊地说:“……困了,睡了。” 陈俊没过多纠缠,声音比之前更加温柔一些:“……嗯,睡吧。我就抱你一会儿。” 他真就这么抱了她一会儿,特别的老实。 她稍微安心了一点点。 谁知道,只抱了三分钟,陈俊就把头蹭进了被窝,开始蹭她的脸、蹭她的颈窝、蹭她的肩膀。 这种前戏的套路,她简直太熟悉了啊! 每次都像一条大狗一样,在她身边黏黏又蹭蹭,蹭蹭又黏黏,蹭到后来就开始全身发烫,然后就开始缠着她要跟她酱酱又酿酿的…… 她觉得男人这种东西,可能真的就是不要脸。几分钟前还说自己“就抱一会儿”,这不,现在已经开始亲吻她的锁骨大有要压上来的趋势了。 下身一旦硬起来,面子和尊严都是身外之物。 小树苗本来是觉得自己应该心无杂念的。毕竟,今日系统已经攒了6分了,就算过了午夜被扣除了3点之后,还剩下3点,够明天一天逍遥度日、慢慢盘算计划。 她毕竟觉得年轻要保养身体,现在能“养肾”的时候就会“养肾”,在当天已经攒够点数的情况下一般不会冲动消耗精力。 但…… 但问题是,陈俊实在太过撩人了。她觉得这男人就是妖孽般的红颜祸水,而自己就是那种沉迷美色之中的“不早朝”的“君王”。这不,虽然脑海中在提醒自己“克制”、“养生”、“平和”,但身体依旧被他撩拨得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 事情的最后,就变成了她把陈俊拷在床头然后对他酱酱又酿酿、酿酿又酱酱……砘粈击 ** 翌日一早,她早早就起来,穿戴整齐出门。 说起来,她发现自己确实挺渣的,床上还躺了一个正在昏睡中的俊美的裸男,可她脑子里已经想着再去林医生的诊所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等到那个6分的正经人。 出门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陈俊。 昨晚闹腾得太激烈,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红色青色交错的淤痕,隐约还能看到大腿和腰上的绳子捆缚的走向。 她心中对陈俊怀抱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出门之后,女助理破天荒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问她有没有空,说是上次的那个“梨儿”想要跟她道歉。 “她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找到我,让我转达。”女助理说,“她已经被陈哥晾了许久了,似乎是晾老实了,想跟你服软的。” 小树苗敲字回:“行啊,那约个时间地点吧。” 回完之后,她就到了林医生的诊所。 一半天忙碌下来,她发现林疏始终对她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说是“礼貌”吧,可是礼貌之中又带着一点淡淡的疏远。 可说是疏远吧,他分明就没冷落她,依旧和平常一样与她说话,态度也挺客气的。 她觉得林疏这男人可真是绝,一般人还真没法把尺度拿捏得这么精准,但他偏偏做到了。任凭谁都挑不出他半分毛病来。 她郁闷了一会儿。直到上午的时候,那个“6”分出现了。 6分的出现,几乎把她所有沮丧心情都一扫而光。她表面看着漫不经心,内心的鸡血则被打得满满当当,血压高得就差没从天灵盖上直冲出来。 狭小更衣室里和林疏裸体相对 6分男人依旧穿着一身西装,还蛮正经的样子,只是进门的时候有点局促,尤其不敢直视小树苗的目光。只要一发现小树苗在看他,他就立刻转移视线,看天看地,耳根发红。 小树苗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次一定要问出联系方式才可以。 她有意无意端茶倒水,在6分面前晃悠了好几次,把6分搞得相当局促。 这更加让小树苗确定,对方很有可能是再度冲着她来的。 尝过一次绝妙滋味,通常就会顺着本能来尝第二次。毕竟,至今还没有男人能躲过“名器”的诱惑。 她在端着咖啡走过林疏桌子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泼洒”了出去。咖啡洒了林疏一身,他立刻起身。 -- 分卷阅读76 小树苗觉得自己演技还不错,比如这个时候,立刻就白莲花人设上身。 “啊?烫不烫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道歉得很认真,拿出纸巾要帮林疏去擦衣服。 当然,她是真的想要帮人家擦衣服。只是手在林疏身上几番游走之后,林疏立刻受不了了。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声道:“不用,我自己来。” 林疏自己用纸巾擦了衣服,然后去更衣室里换新的套装。 小树苗对此早有准备,更衣室里的置物位置都被她重新换过一遍,能适合现在穿的衣服,全都被她给压在了抽屉最下层。林疏可能得在里面翻翻找找许久,最后把大部分衣服都拿出来一遍,才能在最底下找到自己需要的衣服。 趁着这个时间差,小树苗赶紧行动,把“6分”给叫进了单人诊室内。 ** 几分钟后。 房门紧闭的屋内。 台面上还堆着林疏写了一半的纸页。椅子背上是林疏随手挂在上面的一件西装外套。 而“6分”却被女孩胁迫着,上身伏在林疏平时办公的椅子上,双手提着自己已经掉到了膝盖弯上的裤子,撅着屁股主动任由玩弄。 女孩的手指正在尝试着插进对方的后庭。她一边摩挲着那里的褶皱,一边漫不经心道。 “先生,您放松一些。如果一直绷得这么紧,我没办法检查您的肛门的健康问题。” 还没有开始肏呢,男人已经被搞得泪眼婆娑。他把自己的臀肉绷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绷紧,在她的手底下格外紧张。 女孩低头,看了一眼那后庭,伸出另一只手把他的臀肉掰开得大大,直到把他的褶皱都掰开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像是探索新鲜事物一样,开始把手指挤入菊花里。 挤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她的手指旋转了几个角度,几番用力,在男人“呜呜呜”、“嗯嗯嗯”的求饶声中,这才勉强洞开了他的屁眼,把一根手指慢慢挤入他的后庭里。手指插进一半,男人全身开始颤抖。手指整个插进去,停留在里面,男人已经快要哭了。 她只用了一根食指,就仿佛找到了可以掌控他的全部密码。这个男人本应该是找不到任何破绽的体面人,但唯独后面那个小小的洞,通向他所有软肋。 等到她慢慢抽出来,慢慢插进去,再慢慢抽出来,慢慢插进去,开始越来越快地循环之后,男人已经“呜呜呜”地求饶啜泣,提着自己的裤子分外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嫌他哭唧唧的声音实在太大了,被外头等待的病人听到就不好了,于是随手扯过了林疏挂在椅背上的黑色领带,让男人自己咬着。 男人不敢不听她的话,一边可怜兮兮地咬着另一个男人的领带,一边提着裤子被女孩的手指搞屁眼。 几番下来,屁眼被搅合得圆润而又红肿,爽得他一阵一阵地发抖。 女孩一边用手指插着他,一边从桌上随手扯下半张纸,放在6分的眼皮子底下。 “你的联系方式,”她说,“自己写好。” 男人一边爽得发抖,一边用发颤的手指忙不迭把自己的号码给写了。 女孩接过这张纸,看到上面的号码被写得歪歪扭扭,十分狗爬,一看就是被插得爽了。 她把联系方式给收好,潦草又搞了几下,然后就打算掏出自己的名器亲自上阵了。 正这个时候,桌子上放着的林疏的手机响了。 这一响有点突然,差点没把她给吓软。她看了一眼屏幕,上面赫然是“陈俊”。 所以,这么大早上的,陈俊打给林疏究竟是什么事儿啊!! 林疏的铃声音量不轻,在更衣室里的林疏肯定也听到了。她心里充满怨念,但又只能飞快起来,在6分屁股上一拍。 “提裤子,先这样吧。快点快点,我要去送手机了。” 她像是赶驴一样把6分给赶起来,踹出了单人诊室,又飞快整理了一下现场。 冲出去的前一刻,她又想到了什么,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把林疏领带上的口水给擦掉了,又按样子放回了原处。 -- γμzんāìщμ.ρщ 分卷阅读77 半分钟后,小树苗双手捧着林疏正在不断响铃的手机,敲开了更衣室的门。 “林医生,有您的电话。” 林疏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只留出能递手机的一点点位置。 之所以这样做,可能是因为林疏到现在都没能找到一件合适能换的衣服(……),所以不太方便让小丫头进来。 可小树苗对此一点觉悟都没有,等门开了一点缝隙之后,她就无知无觉地挤了进去,把自己整个人都弄进了更衣室里,并且随手“砰”的一下关了更衣室的门。(……) 于是,昏暗灯光下,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有点愣。 在看到男人身上只穿一条深灰色四角内裤,其余地方都是全裸的时候……小树苗眼睛微微瞪圆了。 恐怕林疏的尴尬完全不亚于她。饶是一个男人,他的耳根也微微开始泛红起来。 小丫头身材娇小,钻进来的时候动作比仓鼠还灵活,他根本无暇反应。一转眼间,她就在他眼前了。 等了一会儿,他以为小丫头会红着脸跑出去,谁知道……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小丫头的眼神似乎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打量了一个回合……仿佛是在评估他的身材…… 他侧过脸,曲起手指,轻咳一声:“咳。” 镜面反射中,他看到自己耳根已经红得……连昏暗模糊的光晕都快遮不住了。щíń㈠○.мêń(win10.men) 小树苗终于反应过来:“哦哦,林医生,你的手机。” 在把手机递出去的空当,她又说:“我帮您找找衣服吧。” 更衣室内。林疏接通了手机,而小树苗则蹲在地上拉开一个个的抽屉帮着找衣服。 她借着低头找衣服,掩饰了气氛中的尴尬。况且这个姿势就不必看到林疏的裸体了,他也会觉得好受多了吧? 林疏接通了手机,听到那头的陈俊翻了个身,似乎还躺在床上。 “有事?”他淡淡问。 为了接一通电话而把自己弄到“裸体和女孩待在一个狭小室内”的尴尬处境,如果陈俊不是因为重要的事情找他,他可能会宰了他。 陈俊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慵懒:“……小丫头呢?” 林疏:“……” 打电话找他,结果是为了问小丫头的事。 他忍了又忍,终于把自己的声音忍得波澜不惊。 “我帮你转接电话?” 陈俊轻笑:“不必了,我就问问。” 他在清晨日光中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姿态中满是留恋缱绻。 一夜欢爱的痕迹还留在身上。但小丫头却这么早就出门了。 醒来人不在身边,他发现自己克制不住地想她。 但是……想她,却又不想就那么直接打电话告诉她他在想她。 于是,心思弯弯绕绕一圈,最终,还是把电话打到了林疏这里,想从林疏这儿得知她现在在干嘛。哪怕只是喝水、吃饭、发呆这样的生活细节,也足够让他满足了。 林疏忍了又忍,最终动用了自己平生所有的素养,这才把自己的声音忍得波澜不惊。 “她在我这儿很好,不必挂心。”他淡淡说。 陈俊作为一个热恋中的男人,全身上下的毛孔里都透着尚未缩回去的恋爱荷尔蒙,此时压根就察觉不出林疏语气里面的鄙夷。 人生新起点/邀约做练习生 林疏手里握着电话,目光则轻轻落下,落在女孩的脊背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正在拉开一个又一个的抽屉,帮他寻找着里面的套装。女孩脊背单薄,身材纤细,这个姿态,让她看上去有几分温柔和居家。 是那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姿态。 他的喉结一动,但什么都没说。耳朵里,能听到陈俊的声音。 “小丫头现在在干嘛?” 同为男人,他能捕捉到他尾音里,那一点不太轻易能被察觉出来的温柔与留恋。 这种情绪,莫名其妙与他此刻 -- 分卷阅读78 身体里的情绪产生了一点共鸣,以至于,他现在竟然特别能理解陈俊。 “她在我身边。”他如实回答。但隐藏了一些细节。 他并没有说自己正裸体和女孩待在更衣室里。 陈俊“嗯”一声,倒是并没有过多起疑。反正平常大部分时间,小丫头都待在林疏的身边。这个答案几乎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待会儿下午的时候放她早点回来。”陈俊的半张侧脸沐浴在上午的日光中,眼底满是想到女孩时的一点细微温柔,“你诊所里那点破事自己解决。晚上我要带她约会。” 听上去,陈俊似乎对她格外在意。 林疏低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小丫头。 女孩刚好在这个时候,从抽屉里找出了一个套装,起身拿着衣服在林疏身上比划了一下。 林疏被她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花了一些意志力,才没让自己后退一步。 他定定站在那儿,有些不自然却又装作强行淡定,任凭小丫头举着衣服在他身上几番比划,感受着女孩的呼吸声就这么喷在自己的胸膛上。 两人实在太近,近得就好像是在相拥。 在这么狭小昏暗的室内,这么近的姿态,而且……其中一个人近乎全裸。这种姿势,不管怎么说都过于暧昧了。 林疏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发烫,连手机握在手中都格外像个烫手山芋。 但好在,他觉得自己的克制力不错。比如这个时候,他能听到自己用听不出波澜的语气,回复了陈俊。 “好,我会转达她。” 电话挂下。衣服也比划完了。 林疏不太自然地接过了衣服,说了一声“谢谢”。 他背对着她,在镜子前披上了衣服。推开更衣室的门的时候,林疏说:“陈俊约你晚上约会。” “啊?”小树苗有点诧异。 这种诧异,被林疏理解为了“惊喜”。他定定站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向前走,没表露出任何的表情。 ** 其实小树苗不是“惊喜”,只是稍微有点“懵逼”。 陈俊什么时候带她约会过啊?她记得陈俊可是一直把她给“金屋藏娇”的啊,可能是觉得她这样的小不点儿带不出去吧。 但现在,竟然要带着她一起出门约会了。 ** 下午,小树苗收到了两条短信。 一条是陈俊发过来的时间和地点。上面标的是一家高档西餐厅。 这个认知简直让她有点发愣。难不成陈俊要带着她去吃浪漫的双人烛光晚餐么? 这可真是……太突破她的想象力了。 另外一条短信,则是6分发给她的,语气很着急,似乎是约她下午的时候再见一面。后面附了地点。 小树苗:“???”早上刚搞过一次,下午屁股又痒了?有这么饥渴么? 但也有可能是上午的时候,只用手指搞了搞,还没有来得及进入正题? 想到对方的点数,小树苗立刻就先把陈俊抛在一边,跟林疏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二话不说就赴约去了。 约定的地方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她坐在对方的对面,看到那男人有点局促,喝了一大口水。 小树苗心里还奇怪。要约的话,怎么也是约在一个类似旅馆一样的地方吧。怎么约在咖啡厅呢,玩公共play么。 她没来得及发问,对方却在咕咚一大杯水之后,紧张地开口:“……姜小姐,我、我知道这有点冒昧,不过实在是因为我明天下午要登机了,想在走之前再见你一面……” 小树苗了然了:哦,懂了。想再打一个分手炮么?好说啊。 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舍:毕竟好不容易碰到一个6分的,谁知道对方明天就要走了。往后啥时候才能再找到替补啊。 “其实我这是来这里出差一周,但没想到……会、会碰到你,”对方说着说着脸又红了,“遇到你我真的很高兴,真的,姜小姐……这、这对我可能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 分卷阅读79 小树苗则正在盘算着自己的点数:昨天肏了“6分”,又肏了陈俊。扣除昨日点数,今天还剩下6点。 6点还算是挺宽裕的,够她撑一阵子。当然,要是走之前再搞一顿“6分”的屁股,就更加充裕了。 她已经有点跃跃欲试了,名器也有要抬头的趋势。谁知道,人家却转而说了另外一个话题。 “姜小姐,我有一个特别冒昧的请求。”对方说。“我……我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你,如果可以,我们能不能试一试?” 小树苗立刻蹙眉了:试一试?试什么? 对方看出了她的疑惑,立刻说:“我知道这个特别冒昧,但是……我听林医生说,你在诊所好像也只是临时打工而已。如果你愿意跟着我去A城的话——” 他又补充:“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一家小娱乐公司的经理……其实我在见到姜小姐你的第一眼,就想要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做练习生了。” 男人递过来一张名片。小树苗疑惑接起,看了一眼,终于琢磨出了对方的意思。 对方希望自己能跟着他走,去他的公司做练习生。 “你觉得我适合?”她更疑惑了。 男人很震惊:“当然了!姜小姐,难道你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很漂亮么?” 小树苗:我还没有从小到大这个过程。况且,我也是最近靠着肏男人才逐渐漂亮的。 她敷衍了一下:“嗯……我会考虑的。” ** 从咖啡厅离开之后,小树苗开始思索起自己未来的出路。 留给她做决定的时间不会太多,“6分”明天就要登机离开了。不管这个男人是出于私人爱慕还是从职业角度出发觉得她很合适“出道”,这对她而言都是一个开拓新世界的好机会,也是能慢慢发展事业、完成“成为首富”目标的基础一步。 而且听说……娱乐公司有小鲜肉?有各种高颜值的帅哥? 到时候就可以过上天天肏新鲜屁股的日子了吧。 看了眼手中的名片,不得不说,她确实有点动心。 ** 陈俊一行人捉奸 ** 傍晚,她正打算从诊所出来,去赴陈俊的约会。 女助理的电话过来了。 别忘了,今天你跟‘梨儿’还有约。 女助理这么一提醒,小树苗才想起,哦。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事儿。 和陈俊的约会没这么早,她有时间可以去会一会这个“梨儿”,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 当天晚上,陈俊已坐在餐桌的另一端。顶楼的天台西餐厅里,随处可见来往流动的侍者,远处还能听到萨克斯声。 只是自己对面的位置,久久都是空着的。 女孩到现在都没来。 陈俊看了一眼时间,略感焦躁,但又强行压抑下自己心里的情绪。 他发现自己心神不宁的频率在逐渐增多。看不到她,他就会在任何时间场合之下感觉到不安。 又等了二十分钟,他给林疏打了电话。 林疏接到电话之后有点意外,沉吟一下,说:“她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诊所了。” 陈俊:“……” 挂下电话,他更加心神不宁,于是站起来,打算直接去找人。 正这个时候,女助理的电话打过来。 对面一上来就是很急切的声音:“陈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 夜色中,车子出发,径直穿过喧闹的车流。 车内气氛很沉重压抑。前排开车的王彭啥也不敢说,只在后视镜里小心翼翼观察自家老大脸上的阴霾神色。 后排的女助理还原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我也只是恰好看见,本来以为自己看错了,所以跟上去又仔细看了一下。” -- 分卷阅读80 女助理叹息一声,“我……我也没想到,她会、她会背着陈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开房了?”陈俊黑着一张脸,淡淡问。 女助理:“嗯,我确认是她。在XX酒店的XX房间,我还特意跟上去,看到他们关了门。” 陈俊没说话,黑着脸不吭声,车内气氛很沉重。 从他的角度,他并不完全相信这件事。 因为小丫头还答应自己今天晚上会跟他约会的。眼下正是赴约的时间点,她没理由连偷情都偷得这么光明正大吧。 他倒是更担心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而女助理则误以为陈俊脸上的表情,是发现被戴绿帽之后的愤怒。 前排的王彭则心思更加复杂了。 他想:小丫头啥时候有的新欢啊?怎么也没打声招呼啊?明明之前只有他跟李壮跟小率啊,怎么现在又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男的? 他觉得自己被绿了,特别绿,竟然也有一种想要过去捉奸的心理。 但另一方面,他又被陈俊脸上的表情给弄得分外忐忑。他想着,即便小丫头真是有新欢了,也得跟他们打声招呼,几个人可以一起做做掩护啊。现在他自己也被蒙在鼓里,就算想帮忙也爱莫能助了,待会儿场面还不知道怎么混乱呢。陈哥要是举刀子,他可得拦住啊,千万不能搞出人命来。 就这样,一行人就开车去酒店“捉奸”去了,一路上气氛别提有多压抑,车内连个声儿都没有。 终于抵达酒店,一行人上电梯,最终在女助理说的房门前停下。 陈俊一脚踹开了门,面无表情冷飕飕地进去。王彭和女助理也一路跟进去。 看清屋内的景象,众人愣住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被手铐反拷/SM情事 此刻的酒店房间内。 床上正结结实实捆绑着三个男人,每个人口中都塞着布条,正惊恐地支支吾吾想说着什么。 而在床的一边,正站着人高马大的李壮。李壮一身黑色背心,面无表情,看几个男人的眼神还有点不屑。 环顾一圈,并没看到小树苗。 陈俊蹙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女助理震惊地盯着李壮,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但这话一说出来,里头的意思就足够让人多疑了。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住嘴巴。 正这个时候,小树苗给陈俊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有顶楼天台的风声,还有隐约的萨克斯声。 “你在哪儿?”女孩说,“我到地方了,但是没看到你,我等了挺久了。” 听声音,顶楼的风有点大。女孩似乎被吹得鼻头有点红,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到了?”陈俊转向女助理,看她的眼神渐冷,但说给小树苗的声音却依旧是温柔的,“我马上就到,你等一会儿。披件衣服,别着凉。” 陈俊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助理。 女助理脸色惨白,知道自己这一刻在陈俊的心目中彻底失去了信任。可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按理说,这个小丫头应该挺好骗的,在这之前也没有任何起疑心的迹象,怎么会…… 在冰一样窒息的几秒后,只听陈俊开口。 “你应该庆幸我现在赶时间去约会,没空来解决你。”他目光在王彭身上一顿,“这里交给你处理。” 不知道是不是王彭的错觉,他觉得自家大哥在这一刻真是特别帅,又酷又飒充满男人味。 在王彭崇拜的闪亮亮的目光中,他的陈哥就这么淡淡披上了机车外套,点了根烟出门。 玄关处的镜面反射在他低头的侧脸上留下了朦胧而英俊的光晕。 ** 连闯了三个红灯,一路用S形不断曲线超车,最终,陈俊在一个匪夷所思的时间点内赶到了西餐厅,坐在了女孩的对面。 小树苗都震惊了。 b -- 分卷阅读81 r 其实她早算好了时间,陈俊从酒店出来到这里,怎么也要半小时。她正打算花这半小时的时间向侍者点一杯甜品,然后悠哉悠哉去网上查一下关于那家娱乐公司的情况。 毕竟,这堪称她人生第一个“offer”,她确实有点心动。 况且,她知道自己是有金手指的,随着名器的经验值越高,她的颜值也会逐渐提升。这种逆天的开挂技能,注定了上天就是要她靠脸吃饭。 千万别让她用才华。她没那玩意儿。 但陈俊来得太快了,快得就好像是瞬间移动出现在她面前的一样。她刚连上wifi,又默默把手机放回包里,对着对面的男人讪笑一声。 陈俊坐下的时候,黑色机车外套上还沾染着夜色中的雾气。流光溢彩的光晕打在他略微反光材质的衣服上。浓重如夜的黑色中,沾染了一点霓虹的粉,酒杯的蓝,星光的紫。几种光晕交织,摇曳而纯粹。他削瘦的下巴被立领挡住一半,轮廓性感的唇型正含着杯子的边缘,把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冰块相互碰撞,泛着冷冽。可他的唇型却又好看诱人,勾人得要命。 这样的夜色,足够把人迷醉了。 她看着面前的陈俊,正在想陈俊会不会问她关于刚才酒店的事。事实上她已经想好了一套特别完整的说辞。 谁知道,陈俊半句不问,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又好似他自己不过是从住处刚赶到约会的地方一样。他帮她切牛排,给她递纸巾,又温柔,又细心,仿佛两人真的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他没有让其他无关的闲杂事物,打扰他们之间的约会。所有的事,他都留在自己身后解决了。 约会结束,陈俊开车载她回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候,她终于疑惑问出了自己心头的问题。 “咳咳,陈哥……那个,为什么你突然要安排这样的饭局啊?怪正式的。” 陈俊在开车,单手把着方向盘,姿态看上去有点酷酷的。他在霓虹夜色中,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不喜欢?” “额……倒也不是不喜欢。” ……只是他不是还从来没有正式承认过她的女朋友身份么。 就连那些小弟们,到现在也没一个叫她大嫂的。(除了一个憨憨) 晚上回到住处,她有点累了,洗了澡就睡了。她今天还有6分,一点也不着急。 但陈俊显然是个欲求不满的主儿,从来就不会让她安安稳稳睡觉。 睡到一半,男人压上来,灼热的呼吸盖住了她的侧脸,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包裹住她。 她小小挣扎了一下:“陈哥,今天……今天有点累了。” 陈俊“唔”一声,声线很哑。 “你睡吧,我自己动。” 他就这么扯开了被子压上来,炙热的身体包裹住了她的身体。 已经硬起来的东西,正抵在她的肌肤上磨蹭。 接下来的对话就变成了。 “陈哥,别、别这样,早点睡吧……” “现在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唉唉,不是这里……” “这样捅得不深……进不去……要不就这样吧先睡吧陈哥……” 起先她还各种抗拒,各种推托,各种委婉的拒绝。 但几分钟后,被陈俊三勾两勾,她就硬得不行,蠢蠢欲动起来。 尤其是陈俊坐在她身上主动用屁股找着她的肉棒、但却始终不得法的时候,她终于着急了,翻身而起,占据了在床上的主动权。 半个小时后。 陈俊咬着床单,被逼着发出了压抑的哭腔。 “等、等一下……哈……嗯啊……啊……” “……啊……啊……啊啊……哈……” 男人撅着屁股被按在床上,双手向后,被一个金属手铐反铐在身后。 在洗手间镜子前肏陈俊/分手前最后一炮 男人撅着屁股被按在床上,双手向后,被一个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82 金属手铐反铐在身后。 他的身体被撞得一颠一簸,屁股耸动,每一次被顶到深处的时候都会咬着身下的枕头发出类似野兽一样的呜呜声,又禁欲,又透着凌虐到极致的美感。 女孩大开大合地肏着他,直到把人肏得快要哭了,依旧不太满意。 她想,这估计就是她和陈俊之间最后一次做了。而巧合的是,这一次的姿势和她第一次钳制住他在小发廊吱嘎作响的破床上强暴他的姿势是一模一样的。双手被反剪的男人没有任何还手、招架的能力,只能撅着屁股挨肏,这是一种绝对的力量压制,同时也是对他的精神驯服。 她揪着他的头发,在他身后啪啪啪激烈地打桩,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又抽离得格外彻底。她都能感觉到陈俊后穴的壁肉在她的激烈抽插一下一阵一阵的收缩发颤,电流颤栗到了每一寸神经。 那野兽的呜呜声里带着点支离破碎的哭腔。换做在平时,她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破碎的声音,是怎么从陈俊这样的硬汉身上发出来的。可此刻,他雌伏在她身下,像是一个摇摇欲坠快要被玩坏的玩具,眼里是朦胧泪光,脊背上是滚滚的热汗,头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他身上的每一寸毛孔都透着脆弱。 这样脆弱的他,可真是让人更加想要把他肆意玩坏了。 她不戴套就直接内射了他,像个存心要把人踩在脚底下的渣男一样。陈俊被她的热流射到深处,身体颤栗,含着她的东西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射完之后还不满意,她又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给拉扯到了洗手间里。⒲íń➉.мê⒩(win10.men) 她把人给按在洗手间的台面上,让他看着自己在镜子中的模样。 男人抬起一张热泪迷蒙的俊脸,透过被昏暗灯光打亮的镜面,看到自己睫毛上挂着的一颗晶莹的泪滴。 她实在是爱极了陈俊此刻的模样。 镜子中的男人,被强行揪着头发抬起头,露出脸上迷乱、隐忍、一点点屈辱的表情来。他贝齿咬着一半的唇,把唇咬得殷红又禁欲。热汗在他俊脸上滚滚而下,每一寸线条都性感到极致。 看着镜子中的这副模样,她又硬了起来。于是,她把台面上的东西稀里哗啦给扫到了地上,压着陈俊直接在洗手间的台面上肏了起来。 王彭和李壮回来的时候,一进门,正听到隔壁的洗手间里发出“啪啪啪啪”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男人隐忍压抑的一声一声的哭腔。 两人其实是想回来汇报一下这件事情的后续的。那个女助理和梨儿起先还想要狡辩甩锅,但另外几个她们找过来搅事的汉子们却全交代了。女助理再硬抗,最终还是被拷问出来自己想要整小树苗的恶毒计划。 两个女的一番鼻涕眼泪求着他们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陈俊。李壮很官方地告诉她们,他们俩都是陈哥的小弟,不可能有事情瞒着陈哥,让这俩女人自求多福吧。 但李壮这话只说了一半。他们虽然是陈哥的小弟……不过早就被小丫头给收买走了。 李壮也是收到了女孩的短信,让他赶到这个地点,才临时赶过来的。可以说,他完全相信,小丫头早就已经洞破了女助理的计划,把之后要发生的事情都预料到了。 之后这一招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出牌出得还特别漂亮。 回来的路上,王彭也从李壮那里听完了事情的版本,不由地感慨一句。 “靠,本来我还担心小丫头玩不过那几个女人呢,天天揪着心想保护她。现在看起来,小丫头可真不是个简单丫头,心眼儿比咱们都多呢!” 他们纷纷感觉到,对小树苗的认知,好像又拔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里。 晚上处理完事情回来,他们正打算去管陈哥商量一下梨儿和女助理怎么处理。按照陈哥的脾气,他应该是不会再把女助理给留在身边的了。 谁知道一进门,就听到了隔壁门板传来的压抑的喘息声。 “啊……不、不、别……” “不要、不要……哈!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种喘息声,还有一下比一下更加激烈的“啪啪”的撞击声。 光是听这个声音,就不难想象陈俊的屁股被撞得如何猛烈。那白嫩的臀肉在女孩胯部的撞击里啪啪啪作响,肉浪翻飞着,颤出一层又一层的海浪来。女孩越撞越快,把陈俊的屁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83 股撞得肉浪飞起,炙热粗壮的凶器在双股之间激烈抽插,“噗嗤噗嗤”的声响混合着肉壁被肏到颤抖的电流。有暧昧的浑浊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处一路流淌下来。 李壮和王彭彼此对视了一个视线,下面都开始支了起来。 这两天也不知为啥,小树苗也不找他们三了。独守空房被冷落的男人们,屁股格外寂寞。此刻光是听听这个肏穴声,立刻身体条件反射地有了感觉,连屁眼都好像流了水。 毕竟食髓知味,都尝过这种绝妙味道,两人对此刻的陈哥的感受特别有共鸣。 王彭叹息:“哎。陈哥屁眼现在已经爽翻了吧?”……好羡慕啊。 李壮点点头,也表示同感。 两个男人怀揣着特别隐秘的心思,心照不宣开始听着门板,想象着屁股眼挨插的滋味。 里面的肏穴声还在激烈进行,而且有越来越激烈的意思。时不时就要东西被散翻在地上的声音,还伴随着陈俊压抑到极致、快要破碎的求饶声。 陈俊的声线好像是被顶得不行了的时候从喉咙里被逼着发出来的呜呜。 洗手间里面有更多的东西被扫落在地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 陈俊的额头似乎被顶得撑在了镜面上,好几次都听到额头和镜面碰在一起的清脆声响。有时候被插到深处实在受不了的,他会压抑着求饶“不、不要了……”、“太深了……啊……”,每一寸声音都忍到极致透着深深的沙哑,声线里都带着潮湿的水雾。 两人在门外听着,越听心里越痒,彼此的屁股都想要找个鸡巴插插,含着才舒服点。щíń㈠○.мêń(win10.men) 但抬头一看,彼此又看到对面“有鸡巴”的同伴,心里又是忍不住一阵恶寒。 “嘶……” 两人不约而同抱住自己的双臂。 “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王彭强调。 “我也是。”李壮也非常严肃。 他们两人四目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为了防止事态的发展超出他们道德底线能承受的程度,两人不约而同板着一张脸回了自己的房间,连个晚安都没有说。 被抽肛/在小弟们面前的人设崩塌 这一晚上实在搞得太激烈。王彭和李壮睡在自己的房间里,都听着洗手间里头的“啊啊啊”、“嗯嗯嗯”和“啪啪啪啪啪啪”持续了一晚上。 起先他们心里还是羡慕的,毕竟自己独守空房,屁股发痒,能爽到的只有陈哥。 但是听到后来,听着里头的动静越来越惨、越来越暴力,听着陈哥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都带出这样破碎的哭腔来,两人的羡慕数值渐渐下降,同情数值渐渐上升,最后化为一句感慨:哎,还好不是我。 陈俊第二天面无表情坐在小弟们面前给他们开会,神色严肃,眼神淡漠。大哥之风范依然未掉,眼神不管扫过谁,都会让谁脖子缩一缩。 只是王彭和李壮站在最外围,彼此交换一个眼神,低头窃窃私语。 “哎,昨晚你听到没啊?” “听到了啊。你呢?” “我也是。”王彭和李壮像是两个在老师课堂之下交头接耳开小差的渣生,“靠,别提多刺激。我都不敢相信里面的人是陈哥。” 昨晚他们进了房间,里面的声音依然还在继续。 后来他们分明听到了皮带咻咻咻地抽打声,还听到女孩命令“自己把屁股扒开”的低低的威胁。后续又响起了好几个巴掌抽屁股的声音,好像是女孩在管教自己不听话的宠物。那啪啪作响的巴掌声,听在他们的耳朵里都觉得躁得慌。 他们无比确定,根据鞭子的咻咻的声响变化来看,他们陈哥百分之一百是被抽肛了。因为女孩一直在扇他屁股,说着“扒得开一点”、“是想被抽烂菊花?”诸如此类的话。光是想到陈哥撅在台面上自己掰开屁股让小丫头抽屁眼的画面,王彭和李壮都有点血液沸腾。 王彭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着这个抽肛的声音咻咻咻地持续了好久,怎么也抽了有小一百下了吧。男人的喘息又压抑又破碎,好几次都忍得连声调都变了。 王彭心里都有点心疼陈哥了。抽肛可不比打屁股啊。屁股肉多,多挨几下打也不要紧的。王彭和李壮平日在小丫头那里挨肏的时候,也没少轮番撅着被打屁 -- 分卷阅读84 股,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一直把两人的屁股扇得红彤彤的才罢休。还有好几次,小丫头气急起来是直接拿鞋底抽李壮的屁股,可怜李壮这样一个一米九的肌肉男被抽得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屁股上全都是鞋板印。 说起来打屁股这种事情,他们几个男人其实都差不多习惯了,杀伤力并没那么强,就是自尊心比较容易受到损伤。可是抽菊花就不同,那里脆弱,稍微抽几下就能把屁眼给抽烂。可他听着外头的声音,他家陈哥可是结结实实被抽了小半个小时,最后连抽气声都连不成调子。 王彭差点就要怀疑,小丫头这么暴虐,不会真把陈哥给搞出人命来了吧。 ** 谁知,第二天竟然看到陈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面无表情给小弟们开会。 他脸上的神情与往日无异,只是看人的时候比平常更加冷冽一点,谁惹到他都会付出比平时更重点的代价。 王彭感慨:“大哥不愧是大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李壮也对陈俊深深佩服:“陈哥不是一般人。” 王彭又低声说:“你说陈哥现在坐在沙发上,屁股痛不痛?昨晚抽那么凶,估计现在屁眼那里火烧火燎的吧?” 一想到陈哥可以忍着菊花的焦灼痛感,如此镇定如常地继续工作,甚至让任何人都看不出来他的异常……两人对陈俊的崇拜就更加加深了一层。 ** 这一天小树苗照常去林疏的诊所打杂。 一边打杂,她也一边在心底盘算着之后的打算。 还记得昨天晚上,在天台的西餐厅约会的时候,夜风拂过她的头发,把她身上的气味和陈俊衣领上的淡淡薄荷香混合在一起。远处是悠扬的萨克斯曲,头顶是星空和银河。说真的,她觉得那一刻自己还真是有点被这个男人给撩到了。 但是撩归撩,她到现在依然还是理智在线的。首先,经历了昨天女助理的事情之后,她着实有点厌烦待在陈俊身边时候总被女人们算计时的感觉了。她的段数不低,应付这些人不算难,要真是心里有点坏水,要把这几个女人好好整一顿,也大概率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只是,她拿的剧本不是这种宫斗剧啊。她能应付自如,不代表她喜欢。她觉得自己对陈俊的喜欢,还不足以支撑她无怨无悔地厮杀入这种复杂的女人局中。如果可以,她希望还能去更加广阔的天地看看,寻找一下世界的缤纷多彩。 其次,她也是很想要经营一下自己的事业的,能够距离系统目标更近一点。但陈俊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很强,连去林疏的诊所里打个杂都是她使了小心思才逼着他应承下来的。如果和陈俊的关系越来越深,纠葛越多,她只可能被更多困入他的独占欲中。 她毕竟只想走个肾,好好肏男人而已,不打算走心啊,更不打算要投入一段关系里。联想到陈俊最近看她时越来越温柔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还是赶紧跑路为妙,免得还要担负责任,自己给自己找事儿。 这样一盘算,她就基本确定了自己的选择:走!没话说的,去A城闯荡一下吧! 心思一确定,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她找了借口和林疏请了个假,折返回住处去收拾自己的行李箱了。路上和“6分”通了个电话。“6分”高兴得不行,立刻激动地帮她订好了机票,还郑重承诺。 “姜小姐,我真的很高兴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不管是出于我对你的私人爱慕的感情,还是职业角度出发,我都觉得你的这个决定做的很对,相信我,您一定会有很好的发展的。” 她淡淡“嗯”了一声,心想,发展不发展的不重要。反正,你有6分,最近我缠上你就对了,够慢慢补肾了。 卷着行李箱跑路/分手之别 她东西不多,在住处收拾了大约半小时,所有要带的东西就都齐活儿了。她又给“6分”发了个短信,确认了一下登机时间,之后的时间只需要等待,差不多时间去机场就可以。 她在住处百无聊赖等了一会儿,开始用手机搜索起那家娱乐公司的讯息。这才刚搜了一会儿,网页还没有看全呢,某个像是有天眼功能的男人突然从天而降,阴影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回来了?”陈俊在她的头顶发问。 她一抬头,有点愣了:“你……你在家?” 她一直以为家里没人,这才这么光明正大地在收拾东 -- 分卷阅读85 西好不好!现在这么一个硕大的行李箱就堆在屋子里,这让陈俊怎么能不起疑心?可千万别告诉她自己今天走不了了啊!! 小树苗站起来,立刻转移话题:“你不是跟小弟们一起去外头了么?好像听说今天的事儿还挺多的?怎么突然在家呢?” 陈俊穿着睡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喉咙发哑,闷闷道:“我没去。今天有更加重要的事,晚点出门。” 有鼻音是因为他感冒了,还有一点发热。喉咙沙哑是因为昨天叫床叫得太激烈,把嗓子给喊哑了。 总而言之,这些的根源都是因为小树苗昨晚把人给肏狠了,又是抽肛又是疯狂肏穴。连陈俊这样有身体底子的,也硬是没扛住。 小树苗听完,连忙殷切地给他倒了一杯水,并且说了一句所有渣男都通用的话。 “多喝热水。” 陈俊接过杯子,唇角微微扬起,但只有很小一个弧度就被他硬生生压下去。 他早已过了愣头青的年纪,也不是那种十六岁时会被女孩给搞得头脑发热的小男孩了。可不知为什么,眼前小丫头只是给他倒了一杯水,竟然就让他莫名其妙有点甜。 他淡淡喝了一口,低头,垂眸,看了一眼行李箱。 甜度立刻下降了。因为这个行李箱让他蹙了蹙眉。 “你要……出门做什么?” 他果然起了疑心,看小树苗的眼神也有点不一样了。 小树苗轻咳一声,脑袋里正在想着什么可以蒙混过关的理由,正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林疏打过来的。 一接起,林疏就淡淡问:“怎么还不回来?” 小树苗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时找的借口是去附近奶茶店买一杯奶茶喝。但是一喝就是个把小时,这好像有点过分了,难怪林疏会想要打电话找她。 她发现,陈俊和林疏果然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啊。连在掌控欲方面,都不分伯仲。 这种时候,拿林疏和陈俊在天平上一放,她立刻判断出是陈俊比较棘手和难搞一点。于是,作为一个渣女,她二话不说就拿林疏当工具人。 “啊?林医生,我马上就来了!”她刻意提高了自己的音调,“还有你让我整理的东西我都整理好了,刚好放一个箱子,待会儿我就过去!” 林疏:“???” 此刻电话这端的男人的脸上大概满是问号。什么箱子?整什么东西? 不等她反应,小树苗就立刻说:“嗯嗯,好的!现在出门是吧?没问题!那我过来了。” 说完电话就挂下了。 只留下林疏这头握着手机,眼底含着一丝迷茫,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 画面切回来。小树苗挂下之后,面不改色对陈俊说:“林医生说之后几天诊所可能会很晚,晚上要留下来加班,让我把一些生活用品也顺便带上。你看,这不,我刚整理完呢。” 陈俊盯着她,也是蹙着眉,好像是在思索。 小树苗只在心底盼着,陈俊可千万别发现自己要跑路啊。 这种紧张感太剧烈了,搞得她心脏都砰砰砰直跳起来。 几十秒后,陈俊收回了目光,说:“我给林疏打个电话。” 小树苗:“啊?不用了吧?”不是???这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吗??? 陈俊只要一打给林疏,事情不就完全被戳穿了?小树苗跳着脚想要去够陈俊手里的电话,奈何她比起陈俊,矮了不是那么一点半点,跳了半天也没能够到电话。 陈俊就这么淡淡看着女孩跳上跳下, 连点普通人会做的躲闪姿势也没有。大概是在心里已经把女孩的身高与弹跳能力看得透透的了,压根不屑于把她当对手。 电话就这么接通了。那头的林疏接起,问:“有事?” 陈俊开门见山:“是你让小丫头回家整东西?” 小树苗在一旁屏住一口气,心里已经在为自己吹蜡烛了。现在倒好,不光要担负自己卷着行李跑路的罪孽,还要担负在陈俊面前面不改色撒谎的罪孽…… 她真的觉 -- 分卷阅读86 得,自己今天可能活不长了…… 谁知道,下一刻,隔着手机音筒,她听到那头的林疏说:“嗯,是。” 林疏淡淡承认了,语气听上去没有一丝不妥。 这让小树苗更加震惊了!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难道刚才的短暂的通话,让她把林疏也给洗脑了吗? 以至于现在林疏也出现了幻觉,真的觉得是他叫自己回来拿行李的?? 小树苗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心里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怀疑。 再见了,陈俊 而陈俊从林疏那里得到了回答之后,挂下电话, 背对着女孩,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的脊背一寸一寸放松了下来,就好像是一块沉重的负荷从自己身上抽离走了。 他转身,看着女孩。女孩的眼睛还是微微瞪圆的,表情有些许无辜。 半分钟后。 陈俊突然毫无预兆地俯身下去,抱住了她,把自己的脑袋蹭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男人的身高很高,为了能够蹭到她的颈窝,他的肩膀不得不弯下来,轻轻弓出一个弧度,看着恍若是一条正在寻求主人慰藉的大狗。 小树苗被他抱住,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生怕露了马脚出了纰漏。此时此刻,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桩子,随便抱。 男人在她颈窝里蹭了一会儿,忽然说:“……我差点以为你要离开我了。” 或许是因为感冒有鼻音的关系,他的声线听上去格外脆弱,让她心脏某个地方动了动。 小树苗牵扯出一丝尴尬的微笑,厚着脸皮敷衍:“怎、怎、怎、怎……怎么可能呢。” 说完这话,心里头那个虚啊,虚得她额头都快要开始冒冷汗了。 陈俊一动不动抱着她,过了一会儿,伸手去摩挲她的头发。他把她的发缠绕在自己手指里,一圈圈打着转,好似要把自己的手指跟她的发纠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似的。 “答应我,”他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不许逃走,好么。” 小树苗感觉又是一滴冷汗从自己额头滴下。 “……当、当、当、当……然啊。” 怎么这么虚。 她深吸一口气,关键时刻必须要底气硬,不硬也得装得硬。 于是她把力气都用在丹田上,强撑着说了一句完整的话给自己辩解:“我在陈哥身边待得也挺好的啊,吃香的喝辣的,嘛嘛香,干嘛要走。” 陈俊并未直接回答她的话。 ……干嘛要走? ……当然是怕她不爱他,怕她厌倦他,怕她喜新厌旧,怕她不要他了。 他那么患得患失,那么没有安全感,无非只是因为他不敢去问她究竟“爱不爱”,不敢碰触这个雷池,不敢去把话说得太过明白。于是,所有能做的,无非就是霸占她,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留恋地把她头发上的味道都吸进鼻腔中。 直到女孩小心翼翼开口:“陈哥,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赶机——不是,我还要赶去林医生的诊所呢,得出发了。” 男人沉默一会儿,这才有些不舍地松开了女孩。 这个拥抱让他无限留恋,像是心里头软软的一块地方在破茧而出。 他又是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许久沉默不语。 小树苗的内心:???what??? 为什么陈俊的小动作这么多?刚刚拥抱完了还不够,现在还要摸脸? 她忍着脾气,耐耐心心等着陈俊摸脸摸完。 谁知道,摸脸摸完了,陈俊又要去摸她的耳垂。 摸完耳垂了,陈俊又是伸手摸她的头发。 摸完头发了,他好像又是惆怅难舍,又俯身低头抱住她,久久不说话。 小树苗心里几乎是火急火燎。 老子赶去机场要半小 -- 分卷阅读87 时,路上可能要堵车,堵车要是一个堵不好,可能就得大半小时。要是司机迷了路,或者机场附近主干道在维修,那就要一个多小时…… 她心里无比怨念,可是明面上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又是轻咳一声,提醒。 “陈哥,我、我真要走了。再不走就……”误机了。 陈俊只好又是恋恋不舍松开了她。 他今天不知为什么格外黏人,像条黏主人黏得难分难舍的大狗。 可他也知道,不能再这么独霸着她了。于是他压抑了一下沙哑的声调,淡淡说:“去吧。” 小树苗像是得到了圣上御令,喜上眉梢:“好嘞!陈哥再见!” 脚步刚快乐地迈出一步,下一秒,她又被陈俊给拽了回来。 男人揽着她,低声说:“……你之前是不是说在这里住得不太习惯?” 女孩:“啊??”我有说过吗? “哦,好像是有……有说过。”她想起来了,毕竟那个时候,她千方百计想要出去搞男人,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托辞。 陈俊摩挲着她的头发,指腹落下,又到耳垂。之后再落下,到她的面颊。 这条大狗,又把刚才拥抱、捏脸、摸耳朵、缠头发的一整套黏人流程重新操作了一遍,等操作完了,这才用鼻子抵着她的鼻尖,哑着声音轻声说:“今晚早点回来……有惊喜给你。” 小树苗:“啊???” 过了一会儿,她:“……哦。” 惊喜就惊喜吧,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 毕竟啥好吃的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待会儿就要离开这里了。 而且,是永远离开。 想到这儿,她一直大大咧咧的神经里,突然就多了一丝说不清楚的惆怅。 她以为自己是个比较能看得开的人,被系统孤零零丢到这个世界也能撸起袖子说干就干、创造人生。这种恰到好处的情感迟钝,对她是一种好事,也是她的保护壳,让她不至于被命运过早得打击摧残,成为一个自怨自艾的脆弱之人。 她以为她是可以轻松hold住这种场面的,对所有分分合合一笑置之,逍遥江湖的。 可,怎么在这种再寻常不过的小小道别之中,她竟然觉得有一丝酸楚,有一丝遗憾,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惆怅呢? 她推着行李箱,站在门槛处,回身对陈俊挥挥手:“再见了,陈哥。” 毕竟这么一别,往后两人就不会再见面了。 陈俊是她人生的过客,是茫茫人海中擦过的一个旅人。虽说他的霸道欲和占有欲很强,但总体而言,也算是一个体贴又优秀的伴侣。希望往后余生,他能真正遇到一个陪伴他的良人,并且幸福下去吧。 她心里叹息一口气,又是挥了挥手,重复了一遍:“再见了,陈哥。” 陈俊只是宠溺地轻笑:“知道了,你去忙吧。” 小树苗又往前走了几步,又是回头,说:“我走了。” 她站在门外,而他站在门里。眼下只是咫尺之遥,但她再多迈一个步子,他们的戏份彼此就在对方的生命之中落幕了。 她安静地推着自己的箱子,不知为何,又多嘴地补充一句:“我真走了。” 陈俊又笑:“知道了,去吧。” 他穿着纯色的睡袍,手里端着一杯透明的玻璃杯。端着杯子的手背上,还留着昨晚弄出来的几道红痕。 男人对她轻轻笑着,眼底有温柔。 她尽力把陈俊此时的这个样子记在脑海中,然后,又鬼使神差说:“记得照顾好身体……感冒很难受的。” 陈俊被她这样难得流露出来的憨态给逗笑了。 他低声道:“……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又轻轻补充:“晚上早点回来。” 小树苗没回答,默默地推着箱子下楼了。她能感觉到陈俊的目光一直都黏在她的后背上。 此时,夕阳西下,余辉投在她的身前,让她的影子显得格外长。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88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义无反顾地走入了暖红色的余辉之中。 开启新生活 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抵达A城的时候已经当天深夜十一点多。 下了飞机,正要上机场摆渡车的间隙,她站在空旷的平台上,迎着夜风深深吐出一口气。 冷是真冷啊,她把衣服的领口立起来遮盖住下巴,额头的碎发被风吹得反了方向。 可做完这个动作,她才发现,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像极陈俊了啊。在他身边待久了,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和他一模一样。 她尽量不在脑海中想陈俊。按照平常的时间点,自己在四五个小时之前应该就已经从林医生的诊所到家了。眼下,陈俊应该已经到处找她找得疯狂了。 她掏出手机,开了机,看到上面有99+的未读信息,还有五十多通电话。都是来自陈俊的。 她没看,生怕看了反而会对自己的情绪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起伏,于是把手机卡一拔,随便一扔,把过往这些回忆通通都丢在脑后了。 既然已经道别了原本的生活,就应该大步向前看。毕竟,前面等着她的生活,还是一片光明美好啊。 她扬起嘴角,上了车。 ** 两个半小时之后。⒲íń➉.мêń(win10.men) 她想哭了。 她开始怀疑人生了。 什么光明美好啊?什么前途坦荡啊?她究竟是从哪儿get到的种种错觉啊? 此刻,她的行李箱正立在一个小角落里。昏暗灯光下,小角落旁边只支着一张从二手市场淘过来的塑料桌子,桌子上面铺着污渍斑驳的桌布,桌上凌乱堆着一些廉价的粉饼、化妆乳液、杂牌香水,还有一只肉色的胸罩正被丢在一盒泡面上…… 她觉得自己也是从小发廊里走出来的人,怎么也算是见过些许世面的。可,或许是几个月在陈俊身边的日子让她的适应能力略微有点下降了,此刻,当她走过去拎起那只胸罩,又低头打量着泡面碗里漂浮着碎沫的凉透了的汤汁,心中的情绪……简直翻滚得如波涛江水。 她正置身于一个女生宿舍之中。 “6分”带着她到A城之后,为了让她赶上明天的“入职”,当晚先把她安顿在了训练生们的集体宿舍之中。 按道理而言,这里住着的小姑娘都是“女团候选人”,怎么也该有点电视剧里海边别墅、蓝白窗帘、梦幻公主房、粉色大衣橱、浮夸席梦思软床的内味儿。她本来是满怀着期待的,可是……可是…… 等真正进来之后,发现这是位于公司附近两公里外的一个破落小区,小区的房子较老,设施老化,房子基本都是出租给外来务工人员。她此刻杵在这儿,还能听到隔音效果不太好的对门房间传来酒醉男人在打骂老婆的声音,楼梯口边上还时不时传来深夜回家的人与大半夜开始去上班的人的上上下下脚步声。 这些外部环境,也就算了。她觉得自己比较随和,没有什么公主病。 可是……当她发现自己的室友们如此邋遢而不讲卫生的时候,她的确生出了些许情绪。 此刻已是深夜,她回到宿舍的时候,几个室友都没有回来。她简单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安置一下,想去烧个水,绕了半圈都没找到烧水壶。屋子里到处是被丢弃的杂物,她从厨房绕路回来的时候,一路绕着弯、找着空隙,终于艰难地找到一条能完美躲避障碍物、成功过关的路线,踮着脚站在了自己的床前。 八人间有四张上下铺,每个人分得一张床,剩下的桌子、椅子等家具都是共用的。她没带什么床品,所以这张床上除了空空的六条木杆子之外啥也没有。看来今晚只能先盖点衣服在上面,随便将就一下了。毕竟已经快十二点了,只能等明天再去附近的超市买一些被子、床品和生活用品了。 站在这狭小的八人间宿舍,她重重叹息一声。 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6分”给骗了? 但人家看着也像是个老实人啊? 难不成,人不可貌相? 在这种落差感极大的寂寞夜晚之中,她蜷缩在床上,盖着外套,心里忍不住对自己的漂泊命运泛出一丝惆怅。 ** 清晨五点多。她被小姑娘们进门的声 -- 分卷阅读89 音给弄醒了。 一个说:“靠,今天晚上那几个男的也太装了,凹什么富二代人设呢,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他那表是个假的啊?姐几个见过的男人还少?这么容易被泡?” 一边进门,一边传出随手扔高跟鞋扔包包的动静来。 另一个也说:“就是啊,就这样还敢问我俩要手机号码?你说——诶,咱们上铺怎么多了一个人?” 一个说:“啊?不是吧?大晚上的不会是闹鬼吧?你可千万别吓我啊??” 被误认为“女鬼”的小树苗缩在自己的床上,困倦得不行,实在没精力应付下面这俩货。 其中一个女生绕着床铺,走了大半圈,这才恍然大悟,像是想起什么。 “哦,对了,林姐跟我们说今天我们宿舍多了一个新来的。估计就是她了吧?” 另一个女生:“哦?是吗?长怎么样,好不好看?你看一眼。” “大晚上黑灯瞎火,怎么看?放心,再好看也没你好看,你不是咱们团里的颜值女王么,连章哥都公认了。” 小树苗听着下面两女生叽叽喳喳讨论了一阵,话题后来又聊到了其他人的八卦。半小时之后,八卦终于结束了。 洗手间里,听着两女生哗啦啦放着水卸妆,之后屋内终于趋于一片沉寂。 她总算能睡一个好觉了。 ** 但两个小时以后,她还是躺在床上睡不着。 或许是因为床板比较硬,也可能是没有被子睡着有点冷的关系,她一晚上都睡不好。 翌日,清晨五点,好不容易睡过去一阵,一个女生又开了宿舍门,从外头进来。 另外两个女生似乎对这个事特别理所当然,谁也没有探出一个脑袋。而五点回来的女生走进来,简单洗漱了一下,睡在了小树苗的下铺。 第一天入职/肏领导,撅在办公桌上钢笔搞穴(h) 小树苗感觉下铺的床板吱嘎了两下。她心里叹息一声,但依旧闭上眼睛,硬睡了过去。 到清晨九点,小树苗在浅显的眯觉中再度醒来,看到昨晚回来的那两个女生床铺空空,都已经出门了。睡在她下铺的女生正在镜子前化妆。 “你就是新来的吧?”对方看了她一眼,并不吃惊,“林姐打过招呼了,说你最近跟我们一起训练,等过了一周的试用期之后就可以正式加入我们团了。” 这个女生主动自我介绍:“我睡在你下铺,我叫唐廷廷,你叫我小唐就好。我们宿舍就三个人,加上你一共四个,剩下两个,喏,一个叫孙伊,是我们的团里颜值最好看的。另外一个叫陈小梅。” 小树苗见这个女生挺自然熟的,于是向她打听起了一点情况。 “你是怎么加入这个团的啊?” “就……看到招聘呗,”小唐耸了耸肩,很随意,“反正也找不到工作,就过来试试。不过现在看起来也试不出什么水花来,前段时间我妈已经打电话,让我早点去老家相亲结婚了。” 说完,她看一眼小树苗:“你怎么想的啊?我们团都快要糊了,你还加入进来。” 快糊了? 小树苗:“???”不是,之前也没人跟她说过啊。 她本来抱着想要在电视前一夜成名,火遍大江南北的想法的,谁知道小唐的几句话给她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之前我们团本来是八个人,后来陆陆续续有五个人走了,现在就剩我们仨。你看剩下的那些床铺,都是没人睡,早就已经积灰的了。” 小树苗被她这么一说,心哇凉哇凉的。 “即使像我这样留下来的,其实也抱着其他想法呢,”小唐把乳液拍脸上,眼睛下是两个硕大的眼袋,“我现在晚上都24小时在便利店兼职打工,给自己攒点钱,攒差不多了就租个房子换一份工作。在找到之前……先在这儿吊着呗。” “还有另外两个,她们也没那么专心训练,平时晚上都混酒吧和夜场,有通告了做那种夜场模特,没有通告就钓钓凯子、掐掐尖儿,如果能碰上个有钱的被包养,可能就不干了。” ……被这么一说,小树苗的心里就更是凉到底儿了。 -- 分卷阅读90 毕竟,她可是从“被包养”的“有钱的”那里刚刚逃出来,想要寻求自己全新的生活呢。 小唐化完了妆,看她一眼,说:“……你也不要这么悲观,你长得还挺好看的,没准混得能比我们好。说句实话,我觉得你比孙伊都好看。” 说完,唐廷廷就走了:“我先去训练了,咱们公司见。今天的训练课程好像还挺多的。” ** 等到了公司,小树苗才发现,唐廷廷口中所谓的“训练课程还挺多的”,是指今天要训练三个半小时。 平常她们的课程比这更少。上完课之后的剩下的时间她们都是散养。有时候公司会给她们安排一些剪彩、活动T台、商场舞台秀的零散通告,如果没有通告就自由活动,想干嘛干嘛,有不少都在外面做了兼职。 按照唐廷廷的话说就是:“不做兼职也不行啊!孙伊那样的每个月还有爸妈打钱给她,我家庭条件不行,所以只能自己兼职打打工。要不然,靠公司每个月发的800,可真是过不了日子了。” 小树苗听到这里,略微震惊:“每个月……八、八、八……八百?” 她觉得这个工资档次,也就比她在十三线小县城打杂做洗头妹的时候……多了那么一丢丢丢。 “是啊,包吃包住八百。”小唐叹息,“好在水电不用我们付,每个月接一点零散的通告也有一点分成钱可以拿。” 小树苗怀揣着自己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问:“那……我们公司,有没有其他的帅哥练习生啊?” 小唐很肯定:“没有。公司好像都不太做这块业务了,我们是仅有的几个练习生了。” 啪叽。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事业前景不明,连能够支撑她的“多接触帅哥”的条件都没有。这个实际状况,让小树苗觉得前景非常堪忧。 但她还能怎么办呢? 目前在A城,人生地不熟,手头也没钱,也就只能先凑合一下住这个宿舍,等先站稳脚跟再说。 当天她参加完了公司的艺人培训,领队的“林姐”帮她做了自我介绍,带着她简单参观了一下公司。 这么一参观,她才发现,哎呀这个公司还真的是个小公司,看着很濒临倒闭的样子,每个部门在的人都寥寥无几,办公的时候都是一副“公司发不出工资了我也不想干了”的咸鱼表情。 林姐本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倒很干练,人也随和,给小树苗印象不错。听说她以前是在一家大的经纪公司做的,能力还不错,只是后来一怀孕就掉到了职场鄙视链的底端,其他不怀好意的男同事抢走了她手头的业务。她心里一个不服气,就辞职了,到了现在这家小公司。 “你先花一个礼拜的时间适应一下。”林姐临分别的时候,意味深长多看了她一眼,“你是章哥介绍过来的人,我这边肯定会优先照顾的。” “章哥”就是那个“6”分。咳,看林姐这个表情,估计以为她是“6分”的小情人,走了特殊关系才挤进来做练习生的。(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也并没有理解错) 她简单办理了一下进公司的手续,在二楼的人事处遇到了刚应酬回来的“6分”。 “章总好。”她学着其他人跟他打招呼。 “6分”点了点头,态度正常:“嗯,小姜,晚一点的时候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你刚刚入职,我有些事情要交代。” “好的,章总。” ** 四十分钟后。 独立办公室里。 “……嗯……哈……嗯啊……啊……” 男人撅在自己的桌子上,发出了由自身心的舒爽呻吟。 “……啊……轻、轻点捅……嗯……嗯……哈啊……”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章总”此刻正褪了裤子,撅着屁股跪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凌乱的纸稿铺了一桌,他手肘撑在桌子上,两个脚踝打开成一个八字,西装裤正挂在脚腕上,皮鞋和袜子都尚整齐。只是那个屁股已经被扇得红彤彤的了,中间的菊花正泛着深红的水润。 女孩坐在他平时坐的转椅上,正拿着一支钢笔搞他的菊花。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91 钢笔缓慢地进进出出,男人的呻吟也是一声高过一声,显然是爽到极致了。 她一边扑哧扑哧插他的穴,一边说着公事。 “章哥,我听她们说咱团好像没什么资源啊?练习生行情现在很饱和,赚不到什么钱,公司之后似乎也不太做这块的业务了。那我是不是……” 男人被她插得前后颤抖,磕磕巴巴说:“也、也不是,你就跟她们都、都、都……哈啊……太深了……哈啊……啊……跟她们不一样……公司会栽培你的……啊、啊啊、啊……” 小树苗听了这话,说:“那我就跟着章哥了,希望章哥能多照顾我一些啊。” 她手头一边说着,搞穴的频率也加快了,噗嗤噗嗤的水花连成一片,男人被她插得腿发软,呻吟浪叫。 小树苗插了几下,把他的屁眼插得水润润的,又干脆把整根笔都捅进去。 男人闷哼一下,声音绕了九转十八弯,抖着两条腿把整根钢笔给含住了。 小树苗心里感慨:真是个好菊花啊,竟然能含得这么深,连个笔盖头都看不到了。 她正想要掏出自己的名器,好好干他,忽然听6分的手机响了。 6分接了电话,嗯嗯了两声,声音陡然变了调子。 原来是后面的女孩趁着他接电话,又开始用钢笔前后插他的穴。 “……好好,今晚我一定会赶到——嗯啊、哈——会准时赶到的,嗯,再——哈啊……再会,李总。”щíń➉.мêń(win10.men) 男人挂下电话,水汪汪的眼睛回头看了一眼小树苗,很委屈:“姜、姜小姐,我刚才差点就、就要露出破绽了。” 小树苗没别的本事,就是认错特别到位:“知道了,章哥,以后我尽量收敛。” 她总算能掏出名器开始干他,干得男人一颤一颤“嗯嗯啊啊”地浪叫,办公桌的花瓶也在跟着一颤一颤,好像随时会从桌子上掉下来一样。 她一边干,一边问:“您今晚似乎有应酬啊?” “嗯,嗯……是……啊、嗯啊……有、有个饭局……啊啊……啊……” “那能不能带我去啊?” 她初来A城,也挺想见见世面的。 6分起先有点犹豫:“这、这好像不合适吧……” 话一出口,被小树苗狠狠一顶,嗓音里带出了求饶的哭腔。 这一次干得有点狠。男人从桌子的这一头被啪啪啪疯狂肏干,一路被干到了桌子那一头,一颠一簸摇晃过了整张桌子。最后被逼到了桌角,差点要掉下来。 等最后干完的时候,男人的屁眼几乎都要合不拢了,哗啦啦啦流着她的精液。 制片人下手/洗手间强制蒙眼罩 大概是被肏乖了,最终,6分还是同意带着小树苗来参加了这一趟饭局。 饭局是影视圈的业内饭局,有一些小老板、总监、制片人等,虽然他们都是三线四线五六线的那种,没一个人的名字小树苗是听过的。但对于章哥而言,这些人已经算是得要小心翼翼结交应付的大佬们了。他很重视这次饭局,西装领带都是提前就熨烫过的,出门之前还特意叮嘱小树苗,到了那里千万别多说话,免得触了某些大佬的逆鳞。 小树苗当然点头说是,保证自己在那里只是吃吃喝喝,当个花瓶,绝对不多说一个字。 晚上七点多,他们到了饭局。两人来得比较早,其他大佬都是在八点多的时候陆陆续续到的。 6分还算是比较重视小树苗的,每进来一个大佬,他都会在她的耳边轻声介绍,让小树苗知道对方的身份地位。直到进来最后一个,6分在她耳边道:“这个就是业内比较有名气的陈制片了,你应该也听过他的名字。” 小树苗一脸懵:谁??我应该听说过吗?? 6分又补充:“他现在手头的项目是一个很有曝光度的选秀节目,这也是我想把你带过来的原因,如果能通过他的关系,让你走一个名额……” 听到这里,小树苗立刻点头配合:“听说过听说过。” 6分又说:“只是可能性也不太大,毕竟我们公司实在太小了,这次也只是来碰碰运气而已。” 6分 -- 分卷阅读92 带着小树苗跟陈制片打招呼,陈制片态度淡淡,说不上疏远,但也绝对不热情。6分介绍完了自己之后,又转而介绍小树苗:“这个是我们尚嘉公司新来的练习生,她叫——” 陈制片摆摆手,打断了他,好像是对这个话题没兴趣。其他人吆喝着要赶紧喝酒,6分也就只好带着小树苗重新入座了。 之后饭局就开始了。一群人喝酒吹牛逼,喝得特别上头,小树苗只在一旁默默夹菜,默默吃饭,还真没有多说几句。她在这里只是个隐形人,压根没人看她,所有的目光到她这里好像自动有了一个屏障一样,就连其他几个老板带过来的花瓶女秘书都比她前凸后翘性感火辣得多了。 本来是想要在饭局上来碰上几个帅哥的,可来了才发现,哪儿有帅哥啊。全都是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们。 她提不起一点兴趣。混在这样的人群中,她反而还觉得6分格外顺眼,至少看着只是五官端正的正经人,没有其他人的油腻感。 不过……坐在她对面的那个“陈制片”,好像也还算可以。陈制片今年上去应该在三十六七,不显老,刚好是那种“处于成熟气质男人”的黄金阶段。他一坐那儿就跟别人不太一样,气场更沉静一点,戴着复古的边框眼镜,系着棕色的围脖,穿着深灰色的大衣,刚进门的时候顺手把黑色帽子摘下来挂在包厢角落的衣架上,莫名有种老上海的打扮范儿,挺“雅痞”,又挺“绅士”的。 他身上的色系很统一,基本是大地色和深灰色为主,是那种“被岁月沉淀过的”恰到好处的沉着感。她倒是挺喜欢陈制片这种复古的绅士调调的,觉得这样显得特别的有文化,还差点都想要给他手里塞一把黑色立伞,或者一根拐杖了。 通过旁听饭局上的聊天,她侧面打听出来,这个陈制片是个已婚人士,家里有个居家太太。当然,都这个年纪了肯定是已婚人士,能混到圈里这地位和资历的,像他这样的已经算是年轻的了。 已婚人士好啊,就算是搞到手了也不愁自己需要负责,只用安安静静做一个编外的炮友就行了。(没错,此时小树苗的脑子里想的已经是怎么把人搞到手了) 饭局结束之后,大家又转了场子,去了一个酒会。 在酒会上,“6分”鼓足勇气上去跟陈制片套了一下近乎,顺便侧面提及了一下想要把小树苗给塞进去的意思。 小树苗遥遥看到两男人在聊天。一个面上满是谄媚和讨好,另一个则镇定又冷淡,好像是给了一些什么比较官方的答复。 光扫一眼,她基本就能知道结局是啥了。 果然,等6分回来的时候,有点沮丧地告诉她:“哎,那个陈制片说名额已经满了,一共就只有100个名额,每个都和背后的公司敲定了。已经不能再往里面加人了,别说是找他通关系,就算找到他更上头的,恐怕也办不成这个事儿。哎。” 听着6分如此沮丧,小树苗赶紧安慰他没啥事儿,以后有的是别的机会。 6分只好叹息:“嗯,放心,之后我一定再帮你安排别的资源。公司的各方面资源肯定都是倾斜给你的。” 之后酒会继续。6分又和其他人开始应酬,小树苗自己一个人待在角落里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就搞了一点甜品吃。她的目光一直偷偷落在陈制片的身上。 好不容易出来见了一趟世面,总要捞点什么回去才行。下次再见到陈制片,还不知是猴年马月呢。大概率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她余光瞥到了陈制片进了酒会的洗手间,于是也悄悄跟了上去,装作自己也去洗手间的样子。 只是她并未走进女洗手间,而是不动声色在外头的角落里等着男人出来。 几分钟后,男人出来了,在洗手台前淡淡摘下了自己的腕表,洗了手,烘干之后又低头戴表。 戴好了表,他刚一抬头,眼前忽然被一块眼罩蒙住。视线忽然变得一片黑,与此同时,双手手腕忽然被人拉到后面拷住。有金属清脆的“咔嚓”声响起。 他脸色剧变:“你是什么人?!”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信息也无法提取,更不知对方绑架他要做什么,是要勒索金额,还是要害人性命?对方是几个人?是单独出来报复社会的壮汉?还是有预谋有组织的几人团伙? 金属手铐/强制后入(h) 在这种剧烈的惊惶之中,他被人强迫着按得弯下腰去,接着皮带就开始被人扯开。身后那人在拽他裤子。b -- 分卷阅读93 r 他猛烈挣扎,嘴上还说着各种话,只是不论再怎么挣扎都不过只是让手腕上的金属碰撞声更加激烈一点。 “你要干什么?” “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不能乱来!” “现在放过我,一切还好说,我绝对不会报案!” 男人说的话实在太多,小树苗觉得吵闹,干脆就把他的棕色围脖给扯下来,捂住了他的嘴巴,像是套马一样勒住他的整个下半张脸,逼着他把所有的呜呜呜声都咽在围巾里。 男人此时被她用90度压在了洗手间的台面上,眼睛上蒙着眼罩,背后拷着金属的手铐。围脖压在嘴巴上,剩下一半被台面上的水给打湿了,金属边框的复古眼镜凌乱丢在一旁。 他一直都在不停地剧烈挣扎,直到下一刻,嘴巴里的声音忽然变成了一声弯了调子的“唔~”声。 就在刚刚,小树苗射进一根手指,捅入了他的屁股中。 男人的裤子被剥下一半,露了半个屁股蛋在外面,剩下的都在裤子里。但是半个屁股蛋也足够女孩蹂躏了。她又是揉又是捏,啪啪啪甩了几下,最后往里头插进去一根手指。 男人的脊背剧烈拱起,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她没给他多余的适应时间,随便挤了一点台面上的洗手液在手上搅和一下,就当做润滑液搅进他的菊花里,接着就用一根手指开始进进出出搞起了穴。 事后小树苗回忆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认,害,自己当时确实有那么点粗暴,既没有给足够的前戏来拓菊,也没有让人有心理上的慢慢适应的时间。毕竟人家还被蒙着眼罩,啥也不知道,啥也看不清,前一刻还以为是被谋财害命或者被圈内人下黑手,下一刻突然被人搞菊了也是挺猝不及防的。再说了,当时的男人应该以为自己是被个壮汉给鸡奸了,心理上估计也是特别难适应。 在这种情况下,要让人还能被搞爽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求人家在这种恐惧环境中硬一硬也是非常艰难的,完全就是强制再加性虐待的单方面强奸嘛,在道德伦理和法律层面都是直接被秒的。 但小树苗之所以如此“初生牛犊不怕虎”,如此有底气,大概就是厚着脸皮仗着自己有一个名器,仗着“不管怎么匆匆忙忙地搞”都可以让对方爽到的毫无道理的开挂技能。所以在这里她也特别想要跟同行们提倡一下,不能盲目效仿她的道德扭曲行为,没有这个金刚钻不揽这个瓷器活儿,一切都还要从实际角度出发。 男人在支支吾吾发出了几声变了调子的“呜呜呜”声之后,声音逐渐开始抖高。因为女孩抽插的频率开始加快了,又从一根手指插到了两根手指。 小树苗本人也是挺赶时间的,毕竟待会儿还要回到酒会上,不能让“6分”发现自己走开了。于是她这个前戏也搞得格外潦草,像那种不想花时间在升级上但又想要飞快通关的人民币玩家:噗嗤噗嗤三插两插,行了吧?能加两根手指了吧?再噗嗤噗嗤三插两插,可以了吧?能搞三根了吧? 又是噗嗤噗嗤随便搅和了几下,看里面润滑得也差不多了,她憋着自己硬硬的名器,想:行了吧?那上了吧?反正也死不了人啊,是吧?? 于是,她挺着自己的名器,往里面一顶,往男人一声悲惨的呜声中,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来了。 不得不说,陈大哥保养得还挺好的,后穴还特别紧,吸得她飘飘欲仙的,一点也看不出是上了一点年纪的男人了。她想,如果系统是按照男人的屁股的松紧来判断分数值的话,那么这位陈制片肯定是跟6分不相上下的,没准还要比6分再高一点。 所以自己今晚不会是无意之中就搞到了一个高分对象吧?如果待会儿一查看系统数值,是7分,那她不得美得晕过去啊? 她想到这儿,更加有动力了,按着对方的脊背,啪啪啪地开始打桩。 肏了三四十下,她莫名也有了一点刺激感:这里可是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不亚于野外打炮了。而且打炮的对象还是这位陈制片,那种征服欲沸腾上来,又足够她一边扇打男人的屁股一遍挺动胯部啪啪啪啪的连续狂肏了。 好在女孩有先见之明,用围脖把他嘴巴捂住了,不然刚操进去的时候男人一定是嚎叫得跟杀猪一样。 但好在,肏了几分钟之后,声音开始越来越发了软,交合处开始有滴滴答答的液体了。他的声音变成了支支吾吾的破碎的呻吟,好几声带着转弯的调子,被蒙进了围脖里,成了闷声 -- 分卷阅读94 的求饶。 之后就是越肏越爽,男人的呻吟开始随着她挺动的频率,一声挨着一声,肏得深了就会叫得重些,肏得浅了音量就会小一些,格外配合,活脱脱的叫床。 她对他的这个反应,还是相当满意的。 开挂名器,诚不我欺。 肏到后来,她也是全身火热,有点上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陈制片,还没有跟你正式打一声招呼呢。你好,我是尚嘉公司新来的练习生。我姓姜。姜亦白。” 她扬起手,一把摘下了他的眼罩,让他看清他自己在镜子前被肏得满脸潮红的模样,以及她俯身在他耳边,一边肏入他的后穴,一边轻轻咬着他耳朵说话的样子。 “……很高兴认识你。” 她吐字说完,又是狠狠一顶弄,男人被顶得浪叫一声,伸出手抵住面前的镜子,脸上混合着屈辱难堪与情动失神的表情。他们面前被热气升腾起的镜子上满是朦胧的雾气,被他用手掌一压,立刻擦出了一片干净透彻的镜面反光。这么一个圈圈,刚好能让他看到自己爽得呻吟发颤的模样。 ** 肏完制片人拿到资源 半小时后,小树苗回到了酒会之上。 她已经穿戴整齐,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异常,就连发型都没有乱上一分,正在甜品区自己拿着一杯奶油冰淇淋吃。 没过一会儿,6分就回来了。他四处张望,说:“刚才怎么没看到你啊?” 小树苗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哦,刚才……妆不太防水,有点晕妆了,就去洗手间补了一下。” 6分没有起疑心:“哦,刚才我还到处找你呢。我又跟一个老板谈妥了,可以帮你安排一个广告资源,虽然是个丰胸的小广告,但你刚入行,没有经验,这也算是一个机会……对了,那个老板刚才要看你长什么样子,我找不到你,花了好久才让他耐心再等等,你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啊。” 6分正在絮叨着待会儿见面要说点什么话,不远处洗手间里的陈制片出来了。 他也穿戴了整齐,依旧披着深灰色的大衣,围着围脖,模样挺沉着的成熟男人范儿的。除了走路的姿势有点异常之外……其他的都挺好。 他一眼瞥到了角落的小树苗,眼神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刻意去看其他的方向。 但偏偏小丫头还特别热情主动地跟他挥了挥手打招呼,他实在躲不掉,只好硬着头皮走过来了。 “章总。”他淡淡地和6分打招呼,寒暄了几句,语气明显比之前要客气一点。但他依旧不看小树苗,就好像跟小树苗压根不太认识似的。 6分受宠若惊,立刻接了话茬。 两男人聊了几句公事,聊了十分钟之后,陈制片总算侧头,“正眼”看了小树苗一眼,就好像是头一次发现她也在一样。 “你这个练习生,”他轻描淡写,“长相还行。” 6分很激动,立刻把小树苗拉扯上前,热络地推销了一下。最后,陈制片人点了点头,说。 “行啊,那就让她也来参加这个综艺吧,我给她预留一个名额。” 6分激动到简直失语了。直到陈制片人走了,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当晚,回去的车上,他兴奋地跟小树苗叨叨:“咱们今天运气也太好了吧?本来这一趟我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的,谁知道你竟然这么得陈制片的青眼!” 小树苗立刻说:“都是陈哥的功劳。我跟那些火辣女秘书比起来可是差远了,还不是因为他看在公司的面子和你的面子,这才答应的。” 6分想了想:“也对。我之前的确和这位陈制片有一点点私交。” 之后的一路上,6分都在发消息,似乎是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通知给团队里的每一个人。小树苗凑过去,问了一句:“陈哥,那……那个丰胸的广告怎么办?” “都有这么重磅的资源了,还要那个小破广告干什么?我帮你推了。” ** 回到宿舍之后,小树苗迫不及待就要查看一下系统的分数。 在点开界面之前,她的心情简直就如同要上考场之前烧香拜佛一样,那个激动,那个忐忑,生怕一不小心就迎接到了她人生中的辉煌时 -- 分卷阅读95 刻。 她对陈制片人的期待简直就太大了。人家陈总,文化人啊。事业成功,家庭圆满,圈内有地位有资历。人家混的位置,可能是她迄今为止搞过的男人之中最高的?? 颜值也是可以的啊,五官端正,关键是气质特别沉着,看一眼就知道是有经历有故事有沉淀的。男人不管长相如何,只要有事业光环在,有“经历沉淀”在,莫名地整个人都会帅上几分的嘛。 最关键的是,搞穴也特别和谐啊,搞起来很紧,完全不亚于年轻的小鲜肉。 综上所述,不管评分角度从哪个方面讲,颜值也好事业也好,她都觉得陈制片的分数绝对不会低。 但,有一点她忘了,系统永远不会让她过得太开心。 她在双手合十的一番祈祷之后,打开了界面,上面明晃晃的一个“+0.5”刺痛了她的眼睛。 什么??+0.5??? 搞了半天,就只有0.5个点吗???连1分都没有??? 0.5点是什么概念啊?啊?不就是她在鸭馆玩壁尻的时候,打炮打到的随机屁股吗?? 就这样的0.5点,犯得着她动用如此高难度高技术的犯罪技巧,把人摁在洗手间么? 她抬头,只觉得自己无比绝望。这一刻的心情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完全就是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但事情还并没有这么结束。 这个夜晚,她还收到了系统的另一条提醒消息。 “恭喜宿主!你的‘名器’已经成功升级,现经验值已提升至3级。记得再接再厉哦。温馨提醒:3级阶段,每日扣除保养值为4点。请提前留下足够的点数哦。” 晴。天。霹。雳。 她双目无神,看着上面那个“3级”的标识。 如同上次一样,她依旧没找到升级之后有啥好处,只看到自己被被扣除的点数再一次涨了。 当晚午夜12点,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在系统里存着的“6分”,和加上“0.5”分的合计“6.5”分,被无情的“保养值”一扣,最后变成了2.5分。 这一刻,悲伤逆流成河。 ** 在翌日,小树苗在公司训练的时候,感觉大家看她的眼神似乎都不太一样了。 回到宿舍之后,小唐耸肩,说:“还不是因为她们都知道你现在是公司重点栽培的对象呗?一个个暗地里都嫉妒呢。你看小孙,今天出门的时候还装作不经意把你那粉饼给摔了呢。” 相对比起其他人的嫉妒,小唐的心态则平和多了,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在找工作了,并不真的打算要做偶像这一行,所以对于小树苗的态度比起其他人来说,和善多了。 “对了,你那粉饼贵不贵啊?今天要是找不到替代的,就先用我的吧。”小唐正收拾着东西。她很快就要出门去便利店打工了。 小树苗没有用,谢过了小唐。 办公室打领导屁股 她其实没有自己的化妆品。这些东西是王彭那个“妹儿”走的时候落下的,莫名其妙就收到她自己包里了。 她也不知道是啥牌子。不过被摔坏了也略微有点心疼,不知道这东西贵不贵呢。 很快,小唐的下一句话解答了她的疑惑。 “网上不是有一些可以黏合粉饼的办法嘛?你自己找找,加点精华液进去,技术好还能黏合成一块儿,凑合用。” “不过照我的想法,你也别凑合了,现在公司都重点栽培你了,你赶紧给自己买一块新粉饼吧。我看你这个牌子用的,也太便宜货了吧,别说小孙了,光我用的,都比你高几个档次呢。” 小树苗这才遗憾地被告知:哦,是便宜货啊。听这语气,还是便宜货中的街边摊。看来王彭那“妹儿”也是不想要了才没带走的。 这话倒是提醒小树苗了。作为一个即将要出道的人,她是不是得先开始拾掇自己呢。 因为仗着系统的开挂技能,她一直对自己的脸不太上心,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压根儿没用过啥护肤产品,也没化过妆,天天素面朝天地做个无情的打桩机器。 昨天跟那些火辣辣的女秘书一比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96 ,她才发觉:她的确比先前的自己更好看了,但是,也没那么好看啊。中间的尺度还得把握一下啊。在没成为倾国倾城的绝世大美女之前,该拾掇的还是要拾掇的嘛。 一个素颜还挺“灵动”的清纯小姑娘,或许在几线小城市是能吸引到不少男人的注意。但是这里是各方面产业都较为发达的一线省会城市,路边随便拎出个女的就大概率会是美女,穿衣品味可能还样样不俗。 更别提,她混的还是娱乐圈呢。圈子里缺美女吗?缺好看的姑娘吗?她是对自己有多大的自信,才觉得她素面朝天、随便穿一件T恤就可以秒杀全场呢? 买。必须买。小树苗给自己下定了决定,回头买几件能穿出去的晚礼服,再搞一套比较像模像样的化妆品。如果手头比较富余的话,再整个包吧。 女生不是都应该有许多的包包么。 那有包包了以后,最少也有要几双有牌子的鞋子吧。夏天穿的系带高跟凉鞋要个两双,秋冬季节的马丁靴也得要几双。如果以后不小心拿了什么奖,颁奖典礼的时候最好也要整几双闪亮亮的亮片单鞋吧。 这种亮晶晶的东西倒是很适合配跑车啊。如果能有一辆超级拉风的红色敞篷大跑车就很好了。 如果有红色敞篷大跑车,也就该多去参加一些特别酷的什么泳池大派对。里面有很多香槟啊、帅哥啊,好几层的蛋糕啊,可能会在派对上认识一些拥有自己的直升飞机的男人啊…… 她想得特别美滋滋。直到小唐拉着她到了她打工的便利店。 “店里卖的东西比较杂,女生的饰品也有,一些简单的化妆品也有。你要不要挑一挑?”小唐说。⒲íń➉.мêń(win10.men) 小树苗低头一看,确实,货架上有一排小女生的东西,扎头发的橡皮筋啊,发卡啊,指甲油啊,卸妆水啊……再过一个货架,还有一些面膜、乳液和分辨不出牌子的眼影、高光、眉笔。 小唐帮她挑了一个粉饼,说:“这个好像还行,你觉得呢?我可以悄悄给你打九五折的员工内部价。” 她一时没有说话。因为,她看到了标签。 嗯,99一个粉饼,打完了95折扣内部价,就是94.05……反正四舍五入一百块钱。 她忽然发现,她好像连小饰品店里的东西也……消费不起…… 晚上回到宿舍,她叹息一口气,发现自己整个人格外的脆弱。 兜里没钱,事业又前途不明。她环顾一圈,看到女生物品堆积如山的狭小寝室,以及门口两袋没有人倒的垃圾。 头顶一盏昏暗的灯光打亮她角落的行李箱。里面的个人物品少得可怜。 怎么混了小半年了,还是混得这么惨呢。她忍不住要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这个时候,她就忍不住开始留恋起陈俊来了。 也不知道陈俊在找不到她以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哎,不想不想。她特别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沉浸在过去那些极其不切实际的留恋之中。 翌日,她继续去公司训练,但临出门之前找衣服,发现自己行李箱的衣服莫名其妙少了好几件。她找了许久,耽误了不少时间,最后才勉强凑出了一套搭配来。 因为这个,搞得险些要迟到了。 出门的时候,几个姑娘是一起出去。小孙她们几个先上了电梯。 她只晚了一步,等电梯的时候里头的人特意没有等她,早早就按了关门键。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的数字就这么往下开始跳动,像一个春游的时候错失了班车被团队抛弃的孤立生。 这栋楼的设施比较老,上下只有一部电梯。错过了一部之后,她只能等到小孙她们到了1楼,再重新按键,让电梯上来。 她抵达公司的时候,比规定的时间迟到了六分钟。有两个女生在一旁奚落她。 “明明是八点半就要到的,一个新来的练习生竟然还迟到了呢。” 依照规矩,平常迟到的训练生都会被林姐骂的。但今天的林姐对小树苗好像格外态度客气,对于迟到的事情连提都没有提,睁只眼闭只眼让大家抓紧时间上课。 这样一来,其他练习生又是私下说:“公司重点栽培的对象就是特别不一样。” 小 -- 分卷阅读97 树苗当然知道,当6分把自己的那个消息公布给公司里每一个人之后,被嫉妒的事情就肯定是免不了的。 毕竟团队里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商务,也没资源,她只不过加入第二天,结果就拿到了一个节目参赛资格,这种资源倾斜程度,换做谁都要嫉妒。更何况,后来她才侧面知道,其实选秀节目的100个名额确实已经满了,陈制片是踹掉了一个才把她给挤进去的,堪称是对她格外照顾了。 办公室sp调教,趴在大腿上打屁股(h) 以她寝室的小孙为首,开始有人暗地里散播她的流言,说她是靠着“爬上了章哥的床跟章哥睡觉”才得到这种资源的。 小树苗:你们可说的太对了。竟然这都被你们给看出来了。 办公室内。拉下来的白色百叶窗的间隙中。 一个男人正跪撅在沙发上,提着自己的裤子,大腿颤颤发抖。 女孩手里握着一个苍蝇拍,正啪啪啪地打着男人光裸的屁股。 男人被打得一颤一颤,两瓣屁股红彤彤的,可偏偏就是越撅越高,越撅越浪荡,最后还扭了几下,好像是嫌苍蝇拍的力度有点小,打得不太过瘾。 这样的情节基本上每天都要上演个好几遍。 白日里他算是她的“领导”,偶尔会借用“谈一些公事”把小树苗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但一旦进了办公室,门一关上,男人就会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西装裤扒了,老老实实撅好。 小树苗现在摸清楚了他的性癖,发现他被打屁股的时候会格外容易高潮。于是现在她每天都在领导的办公室里打领导的屁股,有时候是用鞋底板,有时候用巴掌扇,偶尔也用用竹板、鞭子之类的其他道具。领导被打得格外舒服,虽然每天屁股红红的,但内心却得到极大的满足,现在只要一看到小树苗就恨不得脱下裤子把屁股撅到她的眼皮子底下。 小树苗本人其实觉得挺累的,毕竟每天都是动用上臂肌肉和下臂肌肉,一天要做34组,每组要做20分钟以上,一天至少锻炼个12小时。耗能挺大的。 但有什么办法,现阶段还是要伺候好领导的屁股。把领导的屁股扇打得舒舒服服,把领导的屁眼搅得水汪汪又爽歪歪,她才能有事业上的上升,才能攒下系统的分数值。每次体力劳动值6分,比起她之前的劳动等级,已经算是相当划算了。有了分数值,她才不至于过早地挂掉。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办公室,并且“八卦”地拉开一点百叶窗的缝隙从里头看,就能看到一个男人提着裤子跪在沙发上,屁股撅得高高的,被身后的女孩用苍蝇拍啪啪啪地抽着屁股。男人脸上的表情相当舒爽且陶醉,好几次扭着自己的屁股,求着女孩打重一点。 苍蝇拍这个玩意儿杀伤力虽然不强,但抽上几百下,两瓣屁股也是滑稽地泛着红晕。而且声音格外大,每次抽下去都能听到很清脆的“啪!”的一声,就好像臀肉也跟着颤了一颤似的。好在办公室隔音效果还可以,否则外头格子间的人能听清晰地数出来章总是被抽了多少下屁股。 一顿抽完了,男人扭着红红的屁股,两手掰着自己的屁眼给女孩肏。女孩潦草地肏上了几下,在男人一顿“呜呜嗯嗯”、“啊啊呀呀呀”的动情呻吟里,随随便便就射在了里头。 她提上裤子正准备走人,男人又喊住她,恋恋不舍地让她“下午接着过来谈事情”。 她其实心里极其不愿意。因为,系统每次只给一个对象算一次的分数,她今天就算是肏上一百回,也就只能加6分而已。 可是,领导不能得罪啊。既然章总让她来,她必须要来。 下午的时候,她又准时抵达了章总的办公室,化身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抽屁股机器,面无表情扇着自己手底下的两瓣屁股肉。 此时要有人路过办公室,看到的画面必定是这样的。 公司新来的小练习生,正坐在章总平日坐的转椅上,而西装革履的章总正趴在她的大腿上,撅着屁股,裤子褪到了膝盖弯,满脸潮红,嘴上还发出嗯嗯哼哼的哼唧声来。 小练习生姿态随意地翻动着章总办公桌上的一些文件,看到什么就抽出文件夹来摆在桌子上看。她看这些报表时候的表情还挺专注认真的,一只手在翻页,另一只手扇着章总的大屁股,抽的力道还挺重的,把屁股扇得“啪!啪!”作响,回音都回荡在办公司内。 章总的两瓣屁股肉在她手底下被扇得一颤一颤,翻出 -- 分卷阅读98 了海浪一样的肉浪来。每次被抽,章总就忍不住哼唧一声,身子也往前耸了耸。但对于抽屁股的内心渴望又会让他再把屁股撅回去,离手近一点。所以就能看到男人在整个过程中,随着挨抽的频率,屁股前后耸动,格外淫荡。 啪啪啪啪啪地打了一百来下屁股,爽得章哥前面都硬了,硌在她的大腿上。 眼看臀峰都红红的,她心想也差不多了吧,于是跟领导商量。 “章哥,要不然……今天先这样?再打下去,就没法儿走路了。” 领导有点失望,好像不愿意就这么结束,转而又跪到了桌子上,撅着屁股把自己的屁眼掰开,露给她看。 这个屁眼她可是格外熟悉,最近肏得多,褶皱都肏得有点要翻开了。 毕竟上午已经干过一炮了,现在也不能加分,她不太想干,而且也想要保养保养自己的肾,留着日后发力。 于是她委婉道:“章哥,我待会儿还要去训练呢。你看时间已经快到了……要不然……” 领导更加失望了。他现在食髓入骨,恨不得每天挨肏几百回,只要半天不挨肏他就屁股发痒。 他软磨硬泡,求着小丫头再打一炮,但是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再打,最后只是拿一根钢笔塞进了他菊花里,让他好好含着了事。 钢笔塞得很深,全根没入,两瓣屁股一合拢,根本看不出里头还含了什么东西。章哥含着这个玩意儿,舒爽得吐出一口气。 不得不说,小丫头还是很了解他的。虽然挨不了肏,但是有东西顶着,总算能解解渴,不至于流水。 如此这般,他才不情愿地把小丫头给放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又特别委婉地提出来。 “……你看,你现在住在女生宿舍里也不太方便,要、要不要搬过来啊?”他有意想让小丫头住进自己家,一方面生活条件会好一点,另一方面,晚上的时候也能挨肏。没准还能爽到天亮。 但小树苗特别礼貌地拒绝了,用的借口还让人挑不出毛病:“章哥,我既然是公司的练习生,就要跟大家一起过集体生活呢,不然就不合群了。” 慈善晚会碰瓷制片人 章哥对此非常失望。 他可能实在是太想把小丫头给揽到自己家里,于是又说:“你再……考虑一下?其实有些练习生也是出去租房子自己住的,你不住宿舍问题也不会很大……” 小树苗委婉拒绝:“不了,章哥,我觉得住宿舍挺好的。” 就这样,她拒绝了6分的同居提议,依旧住自己的小寝室。6分对此很失望,之后又是旁敲侧击提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小丫头三两句给敷衍过去,他虽然心里痒痒,但是也没啥办法,只好抓紧白天的时间多把人叫到办公室里来“谈谈话”。 小树苗这几天白天的时候,完全就被6分给支配了。每天要做的臂力运动越来越多,每组的间隔也越来越频繁,她深深感受到了社畜被资本剥削压榨的感觉。就算是鸭馆的鸭也不带每天这么出台的啊。 可她能有什么办法。作为一个打工人,领导让她去办公室的时候她必须要去,一天中的任何时间都要迎合好领导的要求,伺候好领导的屁股。现在她算是感受到了名器的不好的一面了。随着时间渐深,6分的屁股也被开发得越来越淫荡,刚开始她还能拿一个钢笔顶一顶,糊弄过去,现在必须要在包里随身带一个最大型号的按摩棒一捅到底,让他含上一整天,才能止住男人屁股里的水。 再这样发展下去,她生怕按摩棒也顶不住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呐。发愁啊。 她也不是没想过再去开发一些其他的男人,不断地挑战是不是会有比6分更加高的分数。要是有,她也能早早转移对象。但问题是,现在她除了参加白天的训练课程之外,剩下的时间都被6分给支配了。奈何自己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小小员工,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不像当初和王彭、李壮以及宠物小弟在一块儿的时候,她是“大嫂”,她说啥就是啥,谁也不敢不听她的话,她就算是连着几天冷落他们,他们屁股流着水也没人真敢硬来。 看看,“身份地位”这个东西,是多么的重要啊。 再往深处想,那个时候也是沾了陈俊的光,仗着陈俊宠她,所以她才对小弟们如此肆无忌惮。 现在,也不知道陈俊怎么样了…… 她赶紧摇头,再一次把对过往的留恋给挤出脑 -- 分卷阅读99 海,对着镜子开始训练起今天的基础课程。 晚上,6分又带着她去外面见世面了,这次是一个业内的慈善晚会。 为了出席这个所谓的慈善晚会,小树苗还特意把自己压箱底的一件最得体的衣服给穿上了。这件衣服还是当初在陈俊身边的时候,那个女助理陪着自己去商场买衣服,她挑选下来的。一直没穿,现在好歹用上了。 至于鞋子和饰品啥的,她基本都是管小唐给借的。小唐的东西并不高级,但是她跟寝室其他女生的关系又实在不太好,借不到更加高级的了,于是只能凑合凑合。 这么一番对她而言已然是花了不少精力做出来的“行头”,本来意思是不想在镜头前出镜的时候太寒碜,给自己公司丢脸。但是在她抵达晚宴现场,发现自己只是坐在会场最后面一排、挤在黑压压的群众之中的“背景板”之后,顿时有点泄气了。 是不是想太多了?还“怕出镜的时候寒碜呢”,根本就没有镜头给她。 镜头都是给前排光鲜亮丽的女明星们的。 她心里默默叹息,老老实实坐在最后一排,看完了整场慈善宴会。而6分早已去其他地方应酬了,应该又是跟一些大佬攀交情去了。 她独自打着瞌睡,时不时看一下时间,掐算着距离结束还有多久。中途她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结果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座位被个扛东西的工作人员给占了,其他几个举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围在边上叽叽喳喳讨论,她硬是没能挤进去。 做个三十八线的小练习生真是太难了,在这种地方,连个位置都莫有。 她只好在后排一圈嘈杂的环境中干站着,盼着啥时候能找个空位占一占。但很快她就发现,在后排抢占位置的难度,不亚于春运时期的高铁。 干站了十几分钟,简直就要犯困了,这个时候,主持人的声音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接下来,就有请我们的重磅嘉宾——制片人陈宜年先生和他的太太!让我们掌声欢迎!” 在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中,一个绅士的中年成熟男士,带着他身旁的女伴上场了。全场一片掌声。 呀哈?小树苗探头一看,这个“陈宜年先生”,可不就是之前她见过面的陈制片嘛。身旁那个挽着他的手臂,特别知性得体端庄的,应该就是他的太太了。 两人这次来颁的是夫妻奖项,据说是他们以夫妻两个人的名义一起成立的一个慈善基金会。媒体记者追赶这个画面,咔咔咔拍照,回头免不了要在文章报道上强调两个人是如何“和睦圆满”、“楷模夫妻”的。 听说这个陈制片人在媒体上的人设,就是一个比较顾家的男人。婚姻特别完美,夫妻特别和睦,“琴瑟和鸣”,“恩恩爱爱”,经常带着自己的太太一起出镜。这也让他的口碑非常好。 这一次颁奖的时候,主持人除了问了一些流程上的问题之外,也专门cue了一下他们的夫妻日常,制造了一些情感问答的小互动,引得现场气氛非常好,媒体拍照也更加疯狂了。 小树苗从台下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台上的陈制片跟自己初次见的时候一样,沉着之中带着一些的稳重,比起旁边被主持人问得面颊飞红的太太,他神色就平静多了,每个问题都答得没有纰漏。等问完了之后,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他就带着太太下了台。下台的时候还很绅士地帮自己的太太提了裙摆。 小树苗看着台上如此成熟稳重的男人,觉得心里又痒痒了起来。原谅她是一个肤浅的人,比较容易被世俗的庸俗给蒙住眼睛。成功人士就是不一样,头顶莫名其妙就多了一点光环,虽然只有0.5分,没多么划算,但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这儿正好连个座也没有,不如上去打发点时间。 在镜头前玩弄男人屁股 于是,她从旁边绕到了前排,在没有惊动任何媒体镜头的前提下,不着痕迹地到了黑暗中的第一排,直接坐上了陈宜年身旁的那个空位。 那个空位原本是他的一个助手的。只是助手去洗手间了,没回来。她干脆就一屁股坐下。此时,陈制片的右手边是他的太太,左手边就是她。 陈宜年发觉身旁有人,一侧头,正要提醒这个位置有人了,忽然瞥见了小树苗在黑暗中的侧脸。他一语塞,忽然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几秒之后,他默默地重新回过头去,装作自己压根没有看到女孩一样,继续目视前方,看舞台上的颁奖。 只 -- 分卷阅读100 是,小树苗注意到,他的脸部线条有点绷紧了,似乎是紧张。 她心里轻笑一声。能让这么沉着老辣的男人紧张,看来,“名器”的确是不负名声啊。 ** 那天在洗手间里对陈制片酱酱酿酿、酿酿酱酱了之后,她还多留了一手。 她咔嚓一下,拍了陈制片被肏完时候在台面上撅着屁股的样子,并把照片送到他眼皮子底下给他看。 照片上一个特写的大屁股。剩下的部分是男人伏趴在台面上的略微虚化的上身。这个角度,完全就是鼻尖凑在屁股前面盯着看屁眼的第一视角角度,格外淫荡。 虽然人脸有点虚化了,但是不难辨认出上面的人是谁。如果媒体得到这张照片,估计要疯狂了。照片上面的男人面色潮红,双目失神,黑黑的屁股洞里还流着类似于精液的浑浊液体。这样一张照片,基本是拿捏定了陈制片的死穴了。 果不其然,如同小树苗所预料的那样,回去之后陈制片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就好像自己根本没有在公共洗手台前面遭到侵犯一样。更甚至,他给还小树苗安排了一个名额,有心帮她事业铺了一块台阶。 看来陈制片也是非常识时务的人,他知道自己干都被干完了,没必要再搭上自己的事业与名声。 况且,被一个女人给侵犯了后庭的事情……即便是报警,也总是不太光彩。 小树苗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纯属碰瓷,反正她现在也一穷二白,没钱没人气。但陈宜年不一样,他现在在事业的巅峰值,根本不必要拿自己那么厚的身家去与她对赌。 这一番心照不宣的默契,让两人都了然了之后故事的走向。 只是,让陈宜年没料到的是,这个小丫头,竟然再度找上了自己! 此刻她坐在自己身边,搞得他全身开始紧张,表面上他在镜头前依旧沉稳老练,但实际上,他甚至都听不清楚台上主持人的内容。 自己不追究那天的事情也就罢了,可这个丫头却再度找上她了。是该说她胆子太大,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 此时,在一旁的陈太太也注意到了小树苗的落座,她正要提醒她那个位置坐错了,却忽然见女孩侧过头来,对她甜甜地一笑:‘陈太太好。’ 陈太太一愣,抬眼去看陈宜年,陈宜年只好扯出一丝微妙尴尬的笑意。 “是认识的人,我让她坐在这里谈点事。” 陈太太立刻释然了:哦,原来是这样啊。她对女孩回报一个得体的笑意,心里也对这个长相无害纯真的小姑娘充满了好感。 她在圈子里见过太多浓妆艳抹的女演员,每次陈宜年要去跟那些美艳的、充满攻击力和性张力的女人打交道,她都会有点吃味。但这个女孩一看就很年幼,长相也偏无辜,跟陈宜年的年龄一比较,她一看就是女儿型的小姑娘,连长相都没有完全长开。 她彻底放下了心,不再关注旁边的情况,转而认真去看台上的颁奖现场。 小树苗坐在陈宜年的左手边,借着昏暗的光线,漫不经心跟陈宜年聊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话题。 “陈老师,您留给我的这个名额,非常的珍贵。”她偏头,视线看的是舞台上的主持人,从镜头的角度,好像真的实在全神贯注看节目。但她轻声出口的话,却是说给陈宜年听的,“我一定会非常努力的,这样才能配的上您的欣赏。” 陈宜年有点不自然,动了动,也是看着舞台上的主持人,淡淡说:“不必了,比赛资格只是第一关,是个门槛,能不能撑过第一轮,还是看你的实力。” 身旁的女孩点点头,轻声说:“这个是当然,但是,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已经……” 陈宜年这个时候突然身子颤了颤。 身旁的女孩,竟然把手搭在了他的脊背上! 那只手仿佛是有什么魔力,就好像是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一样,只是轻轻一搭,他就像是被过了电。 媒体的镜头依然对着他们,只不过女孩的角度找得特别好,那只手藏在了他的身后,灯光昏暗,旁人根本看不出他们有肢体接触。 她那只带着电流的酥手,一点点顺着他脊椎骨下移,一边抚摸他僵硬的脊背,一边轻声道。 “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已经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01 很感激了……” 陈宜年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越来越僵硬,只觉得那手越来越下,从他的背到他的腰窝,继续向下,甚至要摸向他的屁股。 “光是这件事……陈老师,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好好报答您的……” 女孩轻声吐字的同时,那只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西装裤中,游走在他屁股里,并且一根手指挤入了微微敞开的臀缝。 陈宜年全身僵硬,脑子里轰的一下,血液上涌! 他怎么也没料到,小丫头竟然敢在这种场合下,对他做这种事! 此时,因为屁股坐在椅子上的坐姿,两瓣臀肉没法儿合拢。那微微敞开的臀缝,刚好够女孩伸手进去,把玩着柔嫩的菊花。男人僵硬得厉害,一边要忍受女孩的咸猪手,同时又要在镜头面前表现出淡定的、从容的、专注看台上颁奖的模样。这种时候,他甚至都没法儿反抗一下,只能任凭女孩为所欲为。 女孩的态度比男人自然多了。她面上也在看着颁奖,舞台上柔和的光束零星散落在她柔嫩的面庞上。她睫毛温和地轻颤,眼里还透着一点明亮的光晕。 有个记者意外地发现这个坐在陈制片身旁的小姑娘长得挺楚楚动人的,把镜头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似乎是感觉到有个镜头在拍摄她,女孩忽然偏头,对着镜头,得体地微微一笑。 这么一笑,笑得这个记者手一抖,手里的相机都有点拿不稳了。 在妻子面前被搞穴 这记者觉得,这个小姑娘笑起来可真是好看啊。他连着好几次都把镜头对准了他。 而陈宜年却格外紧张。他能感觉到有镜头在拍着自己,因此,他更加要做好表情管理。щíń➉.мêń(win10.men) 只不过,在女孩的咸猪手之下,要做好表情管理实在是太难了。 女孩此刻的手,已经在抚摸着他的菊花,有一搭没一搭戳弄着那里的褶皱。男人坐得脊背僵直,喉结也颤动了好几下。 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这么多咔嚓作响的镜头,她难道不担心吗? 这么一个小练习生,究竟是从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 他盯着上面的舞台,目不斜视,但咬牙切齿的声音却从他喉咙里低低地传出来,只能够他们两人听到。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下一刻。 “唔!” 男人身体重重一颤,伸手下意识就去扶自己座椅旁边的扶手。他脊背更加僵硬,脸色呈现出一丝不自然。 就在刚刚,女孩用一根手指戳进了他的菊花里! 那直直地一戳,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汗也往外头冒。为了能够摆脱底下插入他屁股的那根手指,他微微挺了一下自己的脊背,想要往上拔。只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让女孩抽插。 底下的空隙变大了,女孩反而不再收敛,开始进进出出用手指搞他的穴,搞得男人身体一颤一颤,大腿一抖一抖,整个人都快要软成一摊泥了。偏偏他还只能尽力装作沉稳的样子,直直地看着台上的主持人,连目光都不敢往旁边瞟一眼。 虽然在心理上极度排斥被一个小姑娘在这种公开场合里指奸玩弄,但是……不得不说,自从那天在洗手间被肏过穴之后,他回去之后好几个夜晚都在回味。 这种感觉可真是要命啊。他明明觉得这种事情非常恶心,在心理上是完全不可以接受的。况且,那日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恶意侵犯,他如果不是怕自己身败名裂的话,完全就可以把她给弄进警察局,让她坐个牢吃点苦头。 可是……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在被窝里反复回味是怎么回事?屁股莫名发着痒,就好像是被肏开了,只想着可以再继续挨一次肏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变化? 他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在人生过往几十年什么事都见过,该体验的都体验了。以他在圈内的这些资历,也没少碰到那些想爬床的姑娘,偶尔出去应酬的时候,也会被一些老板们给拖去风月场所。他见识过很多女人,自认为已经有足够的阅历。可被按在洗手台前的那一次让他的性体验整个被颠覆了。难道是他隐藏的属性被这个小姑娘给开发出来了?难道在人生的前半段,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 难道他的骨子里,真的隐藏着想要 -- 分卷阅读102 被女人给肏弄的癖好么? 这几天晚上,妻子试着想要跟他做夫妻房事,但是他每次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就发现继续不下去了。就好像人生在某个点错位了之后,再也没办法被扭转过来。他发现他没法儿再和女人正常地性交,反而会想象着自己挨肏的模样。妻子这两天也觉得诧异,不知道他的性癖好怎么突然改了,竟然想让她试试打他的屁股。她以为是他心血来潮,想搞新花样,于是试着用小小的力道轻轻扇了他屁股几下,问他满不满意。他扭动着屁股,怎么也觉得不过瘾,可是更多的要求却没有办法说出口了。真要说出口,可能就像个变态了。 隐忍了这么些天,直到这个时候,在镜头前再度被小丫头给侵犯,他才发觉,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那种菊花被填满的感觉,那种被手指进进出出、不断插弄的感觉,爽得他吐出一口气。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满足”。虽然心理上依然极度不适应,虽然在镜头前的公开玩弄让他觉得格外屈辱,但是……生理性的爽确实实实在在的。他被插弄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开始流水。 那根手指就好像有魔力一样,进出,搅弄,噗嗤噗嗤,把他的穴给弄得水汪汪的。一股股酥麻的电流感从下面涌上来,让他下腹涨得厉害,如同憋了一股子火。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开始颁发最后一个奖项了。记者们也咔嚓咔嚓,开始疯狂拍摄最后的素材做收尾。在镜头前,女孩坐在陈宜年先生的身边,像一个怯生生的新人,眼神正温和无辜地看着舞台上的颁奖,面庞上是被光束打亮的柔软的光晕。有几个记者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私下议论这个女孩是什么来头,是不是陈宜年先生最近想要新捧的对象,带着过来露露脸的;会不会就是下一个“宜女郎”;是不是很快就要有什么新戏给出来了,提前先做个铺垫……总之,对女孩的身份揣测纷纷。 但无人知道,此刻女孩的一只手正塞在陈宜年的裤子里,戳在他屁眼中间,不着痕迹地搞着穴。她的一根手指尖把握着身旁这个男人的命脉,她轻轻勾了一下自己的食指,陈宜年就被勾得脊背一颤,后穴的甬道里面被她扫弄得又痒又疼又舒服,水花泛滥成灾。 到最后,他只觉得自己的两条大腿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之所以能维系这个姿态,全都是靠双手扒拉着座椅两旁的扶手。他的力道都用在扶手上了,底下的屁股微微悬空了一点,方便女孩更加方便地抽插搞穴。此时此刻他几乎已经认命了,并且被搞得几乎要爽上了天,要不是今天西装上身稍微有点长,可以盖住屁股,恐怕他起身的时候后排的人都能看到他裤子上湿成一团,晕出一个屁股的形状来。 随着噗嗤噗嗤的搞穴越来越激烈,陈宜年的喉咙里也开始发出极其压抑的、类似咕咚的声音来。身旁的太太察觉到了一点异常,侧过头来,柔声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晚宴结束之后,杂物间里肏制片人(h) 陈宜年已经热汗直冒,但好在灯光昏暗,遮盖住了他脸上的异常。他只用很平静的声音回答。 “没什么……唔——” 他紧紧咬住牙关,感受着女孩突然在他屁股里多加了一根手指的恶意的调戏。 忍了一会儿,他才忍着两条大腿的酥麻,继续压低声音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太太柔声:“最近你每天都失眠,睡不好,当然会累了。今晚回去早点休息吧?对了,我要不要先让李姨煲个汤,给你做点宵夜?” 男人道:“不……唔……不用,今晚回去早点休息……嘶……就好了。” 他声线压抑得很低,克制得格外好,太太还真没有感觉出什么异常来。她觉得丈夫可能真的是累了,于是私下发了手机短信,让李阿姨先煲汤准备起来。虽然丈夫已经说了“不用了”,可她依旧很关心他的身体。并且丈夫是她的天嘛。 这个时候,正好有镜头扫到了她和陈宜年。陈太太伸手过来,挽住了身旁丈夫的手,和他恩爱地十指相扣,在镜头前展露出了一点真心实意的甜蜜。 身旁的丈夫也特别配合,任由她十指相扣,还把两人相扣着的手放到高一点的扶手上,好让镜头拍得更加清楚一点。 只是,谁也不会知道,这个“丈夫”正被他身旁的另外一个小妖精给搅穴搅得欲罢不能,双腿发软。 他就这么一边被身边右侧的太太扣着手秀恩爱,又一边被左侧的小丫头搞屁股,这种背德与羞耻感,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一些,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呻吟出声。 -- 分卷阅读103 终于,颁奖典礼结束了,灯光也在这一刻全亮。在灯光亮起的前一刻,女孩非常懂分寸地收回了子的手,不着痕迹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陈宜年吐出一口气,全身终于放松下来。但与身体放松相反的,是生理上的欲望反而涨高了。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能得到满足,可偏偏这个颁奖典礼结束得如此早……他憋着一肚子的浴火,下面的性器也是涨得硬邦邦的。光是手指抽插,好像已经没办法满足他了。 嘉宾们都陆陆续续散场了,陈太太也站了起来。陈宜年也只好站起来。 可是,要走,他心里却又有点不舍得。那火候只差一点点,要是现在走,他今晚肯定睡不好觉了。 于是,身旁的小树苗起身的时候,只听陈宜年对他太太说。 “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你先上车。我还要和她谈一点公事。” 小树苗:公事? 看来,名器就是名器。只搞过那么一次,陈制片就食髓入骨了。 只不过,她虽然有心想要调戏一下陈制片,但也没打算真搞。一方面是6分可能正在找她,她得回去,另一方面是——哎,说出来显得她好像是一个特别势力的人——是因为陈制片的分数实在太低了,搞一发才0.5,她宁愿留着这个肾去搞章哥。 她特意去看了一眼陈太太,希望陈太太对此表现出不满意或者吃醋,好让自己可以尽快脱身。 可谁知道,陈太太好像很听丈夫的话,丈夫说要谈公事,她问都不问就温顺地走了,丝毫没有对“丈夫和一个女生单独留下来谈话”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小树苗也只好怀着一丝丝的不情不愿,被陈制片请进了后台的一个杂物间里面“谈公事”。 ** 二十分钟后。 章哥和几个大佬攀完了交情,想要找小树苗一起回去,但是找了一圈,依旧没找到女孩。 他生怕小树苗走丢了,绕了整场好几圈找人,最后找到了后台去。 他急急忙忙路过了后台的杂物间,忽听里面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侧耳,贴着门板往里面听,听到里面传来很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噗嗤噗嗤的声音,轻微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偶尔还有一两声很清脆的“啪!”的声响,好像是男人一边肏女人,一边在扇女人的屁股。 他心里想:果然,现在圈子里的人都开放啊。前面的摄像机都没走呢,还一个个杵着拍幕后花絮,这边后台就有人迫不及待偷偷搞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新冒头的小女艺人,靠肉体交易攀上了大导演了,连开房都等不及,直接在杂物间里就开肏了。 他没多留意,毕竟心里还着急想要找小丫头,于是又急匆匆上前走了。 之后他又是找了十几分钟,依然没找到小丫头,最后连续疯打了小丫头四五个电话,小丫头才从后台出来,一边喝着一瓶拧开的矿泉水,一边对他解释:“刚才口渴,想去找个饮料机,在后台摸了好几圈才找到。” 章哥放下了心,也不敢多斥责她,只说:“咱们赶紧回去吧,我还要送你回宿舍呢。” “好的。” 两人走了几步,章哥看到前方不远处从一个转角很低调地拐出来的陈宜年,立刻惊喜地上前去打招呼:“陈制片,您还没走啊?” 章哥好像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大人物攀交情的机会。本来这一场慈善晚会也没指望能和陈宜年搭上话,现在意外发现他现在还没走,赶紧上去说两句。 陈宜年有点不自然,目光穿过他瞥了一眼小树苗,又飞快收回了目光,和章哥寒暄了几句。 小树苗看着两个男人在那里聊公事的模样,感觉挺好笑的。在这种高端的慈善晚会的场合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彼此寒暄,两个看着都挺人模狗样的。一个是公司的高管,一个是圈内有资历的制片。这咔嚓一下随便定格一张照片,满满都是精英感,足够糊弄住不少人。 可她却知道这个公司高管在自己办公室里撅着被抽屁股的浪荡模样,也见过制片人在杂物间里被捂着嘴巴一顿啪啪啪疯狂搞屁眼,搞到大腿流满粘液的样子。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两个西装革履、充满精英感的男人其实是全裸的,她甚至已经比较起谁的屁股比较软,谁的屁眼比较紧,还在脑海里排演起他们一起全裸挨肏的3P场景了。 寒暄了大约十分钟 -- УⓊzℍāìщⓊ.ρщ 分卷阅读104 ,他们终于寒暄完了。这个时候,陈宜年不着痕迹抬头看一下小树苗,说。 “你这个小练习生,要不要转到大公司插班排练?” 章哥没料到陈制片突然有这样的提议,简直惊喜到不知所措。 他们小公司请不来特别优秀的老师,如果能让小丫头插班去大公司里跟其他的优质练习生一起训练,无疑可以提高她的实力。况且全公司只有她一个人得到了参赛的资格,其他人并没有和她一起组团的资格,最后去参加选秀的也就她一个人。单独转她,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 章哥连忙答应了下来,这件事也就这么被安排下来了。 回去的时候,章哥一路上都为这件事而高兴。他觉得,或许是他这段时间和陈制片攀的关系有点多,陈制片给他的待遇也格外好了起来。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把小丫头送到宿舍门口之后,章哥恋恋不舍。看他的意思,似乎是还想要在车子里跟小丫头打个炮。 小树苗看了一下自己的分数。今天白天已经肏过章哥了,晚上又搞了制片人。今日得到的分数是6.5分,算上之前积攒的,已经有9分了。这很多了啊!今晚一过,扣除4点,明还剩5点,够她平平安安一天了。 她当然是拒绝了章哥,用词比较委婉,说“在车里太开放了,不好吧”、“随时都会有人路过的”,这种故作扭捏的姿态,把她自己都给恶心到了,没想到,章哥竟然还很吃这一套。他觉得小姑娘可能面子薄,所以也没有强求,放她回宿舍了。 翌日。小树苗就被安排到了新的大公司。不得不说,陈制片的动作真的很快,对她也是真的上心,分分钟就帮她安排好了转接的一切事宜。⒲íń➉.мêń(win10.men) 她跟着大公司的几个练习生们一起进行训练,训练的量比起之前的,多了好多倍。每天上午练习声乐,下午练习舞蹈,中间的休息间隙,老师还鼓励她们自己创作,编编曲、写写词,反正就是一刻不停都在逼迫她们进行个人练习。这种风格和她之前在小公司松散的训练,差距非常大,但也同样开拓了她的眼界,了解了大公司的专业训练模式。她更清楚了不同练习生之间横向的差距,每天晚上照例回到自己的小宿舍的时候,还会听到小孙正在和小唐抱怨今天的训练好累哦,那个老师好苛刻,后来聊着聊着几个姑娘就一起出门去酒吧嗨了,想邂逅个出手大方的男人聊聊暧昧,好不用付酒水钱。 昨天晚上慈善晚会结束之后,小树苗特别想知道自己有没有上镜。怎么也是坐在第一排,对吧,她自认为她昨天的妆容还是挺完美的。 要是上镜了,岂不是很快就能火了。 下午三点是电视频道开始播出慈善晚会现场的时候,她特意调好了频道,睁大眼睛仔细看。谁知道里面的镜头在特写到陈宜年的时候,就立刻一切、一转,完全就不落到他身旁的她上。好几次镜头的边幅就只到陈宜年,旁边的小树苗只露出半个肩膀,硬是不拍她的脸。 要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后来她看完了整场节目,发现她自己完全没有出镜,倒是陈宜年和他太太的恩爱画面被拍了好几次。这这……这……就只隔了那么一点点距离,她跟镜头就这么没有缘分吗? 后来她才知道,哦。原来是陈宜年特意交代的工作人员,不要拍到她。 所以,所有的有关于她的镜头,全都是被硬生生给剪掉了。 关掉了电视,她就好气呀!这个男人还真是不想让她沾到他的任何便宜呀! 摄影棚拍摄写真 在大公司训练了一天,她感觉少了点什么。平常到了这个点,早就被6分给叫过去“谈话”了。现在没了6分,反而还有点不适应。 她一刷手机,发现6分竟然一大早就出差去了,说是连着出差一周。 这件事对她而言,像是头顶的一道滚滚天雷。 出差?不是,你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难怪昨天晚上在车里那么饥渴,原来是想打个出差分手炮。 现在倒好,她的点数只有5分,今天扣掉4分,就只剩下1分了。本来是想悠哉悠哉慢慢来的,现在,紧急状况分分钟就升级了。 她格外的后悔。早知道昨天就在车里肏了。 哎呀不对,昨天已经肏过6分一次了,就算在车里肏了也没分数。今天依然只剩下1点。 -- 分卷阅读105 话说回来,她这个情况的根本的问题就在于:她的储备太少了。一天不管搞章哥多少次,都只有6点。她只有开拓新的目标,才有可能在一天中挣下超过6的点数。 别提陈制片了。陈制片就只有0.5,四舍五入就是没有。所以她近日全部分数来源都是章哥。一旦章哥出差了或者是出现意外状况了,她就再也没有补给来源了。 这种情况是非常危险的。前几天沉迷于训练课程,能度日就好,没想这么多。今天章哥一出差,她立刻有了危机感,开始布局起了自己的整体战略。 她得再开拓23个目标,就像以前的王彭、李壮和宠物小弟一样,平时可以拿来组合着用,有备无患。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最高的那一个上(比如6分的章哥),剩下的先储备,随时顶替。这样就不至于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格外紧巴巴的。 但是……道理她是能想明白,可是具体实践,咋整啊。她上哪儿那么轻易搞23个目标啊。 生活可真是太难了啊。她真的想哭。 当天午夜一过,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点数从5点被扣到了1点,心里流满了海带泪。 翌日一起床,她就给自己规定了一个目标:今天必须搞个男的,是往变态强奸犯的违法犯罪道路发展也好,砸锅卖铁借了钱去鸭馆里面搞鸭也好,反正,今天必须要有!而且必须攒够3分!! 可是,心里一盘算,去鸭馆里面搞鸭,得搞多少个才行啊。要是像上次一样0.5分一个屁股,今天要攒够3分,最起码,也得……也得……也得…… 搞个6个屁股啊…… 这么一算,心里简直是哇凉哇凉的…… 那,要不然就再去强奸一个帅哥? 可是,在不知道系统的具体评分机制之前,她根本无法判定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合系统的眼缘的。人家陈制片,有身份有地位长相也好,不还是0.5分? 要是搞强奸这一套,搞出来也是0.5分,她又何苦冒着套黑丝袜躲避监控的风险呢??去鸭馆做个有尊严的体面的消费者,不好吗? 太难了。太难了啊。她发现,因为她前几日的懈怠,现在她把自己推入了一个很绝望的境地里。现在她就算临时想要去搞几个做储备,也不知道人家分高分低,够不够她今天一天耗的。 寝室里其他姑娘都起床了,去公司训练。小孙几个一如既往给她使绊子,在生活上若有似无地孤立她,排挤她,比如今天出门的时候她就刻意抽掉了寝室里的电卡。她们几个晚上去泡酒吧,通宵才回来,用不上电,但是小树苗六七点训练回来的时候可就只能摸黑洗澡上床了,洗的还只能是冷水澡。想到这里,小孙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来。 但小树苗压根没心思跟她搞女孩子之间那种弯弯绕绕。 她心里可是火急火燎的:天塌下来,有系统分值重要吗?有“可能活不过今晚”这个认知重要吗? 她心情沉重又充满焦虑地出了门,坐公交车去大公司训练。有这么一桩沉甸甸的玩命的事儿搁在心头,使她今天看上去像一个被生活摧残过的精疲力尽的电车痴汉。不管是看司机,还是看乘客,亦或是看站台上等着的人,她疲惫的双眼中总是泛出一丝若有所思的变态光芒。 搞谁呢?认识的?不认识的?路人?乘客? 她费劲一切心思,寻找可以下手的机会,但奈何坐她身边是一个老阿姨,做她前面的是一个小学生。她一直颠簸着坐到下了站,依旧没找到一个跟男人近距离相处的机会。 等到了公司,她又开始放眼一圈。 搞谁呢?前台?女的。练习生?女的。团队带队人?女的,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 她作为一个插班的小练习生,能有机会接触到的人实在太有限了。跟着七八个美女练习生在乐器室内上了一上午的课,她心不在焉,简直要焦虑到天际了。抬眼一看,教vocal的也是一个美女老师,特别有气质。 转眼一个上午就过去了,一无所获,仿佛生命值已经开始倒计时。她们的课程排得很满,只45分钟的吃饭和午休之后,很快就要开始下午的课程了。她不像以前那样,成天待在陈俊的公寓内无所事事,有大把时间可以用来琢磨搞男人。现在的她,是一个实打实的社畜,光是每天日程就排的很满了。而且她作为鄙视链底端的插班生,还不能请假和休息。想搞分数?得自己时间管理啊,用碎片时间和课余休息 -- 分卷阅读106 时间搞定啊。 但今天的她,很有可能搞不定了。她忍不住都想要疯狂试探一下系统的底线了:女的行不行啊?反正都是肏啊???没准也能加分啊???要不然先试一下啊???没准系统就是这么的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呢???? 正在她在“弯和不弯”之间绝望地徘徊的时候,忽然听到消息,公司给她们安排了一个小通告,让她们下午可以不用训练,去摄影棚拍摄一组写真。 拍摄现场,肏摄影小哥(H) 摄影棚很好啊!人多啊!她觉得自己没准可以有机会。 她们坐了公司的一辆商务suv过去,一路上几个姑娘还在悄悄讨论着。 “我听说季深今天也跟我们在一个摄影棚里面拍摄,你说我们会不会见到他啊!我是他的粉丝,好激动啊!” “可能只能远远地看一眼吧?毕竟人家跟我们不熟啊。而且季深那么大一个腕儿,保镖层层叠叠的,也不会轻易让你靠近啊。” 她偷偷听了一耳朵,听出她们在讨论最近新晋的一个流量小生。那个什么季,她也在海报上见过,本人白皙又斯文,的确是非常有偶像气质的。 好了!既然如此,她就在心里暗暗决定:待会儿老子就强暴你了。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 咳咳,不服,那老子就戴头套呗。反正你也不知道是谁。略略略,打我呀。 在去的路上,她已经选择好了对象,并且内心有一点激动与忐忑。这好像是第一次肏偶像啊!好激动啊! 像她这样三流子上来的野生练习生,跟人家的差距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见面喊人家老师人家都不一定搭理你。现在影视圈内这种寒冬情况下,这个什么季还能突破千军万马,成功站到金字塔尖最高处,还用自身的流量号召到这么多的票房,这得多么强悍啊。 她路上查了点资料,看到这个什么季上一部拍的电影拿到了同期院线电影中热度最高的榜首,而他本人在作品中散发出的魅力,几乎在年轻女粉丝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式的波澜。 这样的偶像……她突然生出一点点望而却步的怂来。 这一步子攀得好像有点太大了吧,怎么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好像即将要干一件被万千粉丝撕碎了煮烂了吃进肚子里的滔天大罪…… 车子终于抵达了摄影棚。她们下车,开始应团队的要求拍摄。 其他几个女孩都是比较有拍摄经验的,这种通告估计也接了好几次了,十几分钟下来就拍摄完了,最后一个轮到小树苗。 小树苗在换装的时候,听到几个女孩子充满失望地议论着:“哎呀,季深怎么没来啊?” “好像跟我们的时间是错开的吧?刚才听导演打电话,是要一个小时以后才到呢。” “那个时候我们都回去了吧?” “就是……好遗憾啊,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能见真人的机会,还想要签名呢……” 这几个女孩子表现得很失望,小树苗则更加失望了。 什么?我盘算了一路呢。结果季深的时间和她们的是错开的?还碰不到面儿?? 你这不是存心要坏我的大事吗??? 她很气啊,憋憋屈屈地换了几套衣服,开始拍摄写真。结果前面几个女孩都拍得很快很顺利,到了她这里,摄影师小哥就为难地开始指导:“额,不是这样,妹妹,你能不能……嗯……你就是……稍微……哎,左边一点……头侧一点……不是,身体姿态好像不太自然……” 因为小树苗是初次拍摄,所以在姿态上还是问题很多。这些问题,其他的新人也都会有,是一个必然的经过。大部分人需要积攒了足够的经验才能慢慢掌控节奏,配合好摄影师。 只不过,今天的小树苗心情特别不好,特别特别的不好。在被摄影小哥一通“左边一点”、“右边一点”、“侧过去一点”、“头低一点”、“眼神有力一点”一通啰啰嗦嗦的指挥之后,她怒了。 她怒的时候,并未表现在脸上,只是维系自己清纯可人的练习生妹妹的人设,对摄影小哥笑了笑,温和说:“最近休息得不好,有点找不到感觉。我下去喝一杯咖啡,调整一下状态可以吗?” 摄影小哥:“额,行啊,先休息一会儿吧。我也休息一会儿,我们待会儿继续。” -- 分卷阅读107 小树苗路过他身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特别无辜道。 “对了,请问……咖啡机在哪里?” 摄影小哥推了一下眼镜:“就在那边,杂物间尽头,那的通道过去,看到没?” 小树苗:“没看到,您能陪我去吗?” 她露出一个漂亮妹妹的求助表情,演技娴熟,任谁都无法拒绝。 摄影小哥丝毫没感觉到危险,而是诚挚地回复:“行啊,没问题。” ** 半个小时之后。 杂物间里传出了“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听上去声音很失控,还带着哭腔。那屁股被撞击时的啪啪啪的声响,在屋子里传出轻轻的回音。 女孩狠狠一顶胯,整根肏入,把摄影小哥肏得一个哆嗦,抱着咖啡机的手都在颤抖。 姿态不行,是吧? 调整微笑,是吧? 眼神炯炯有神一点,是吧? 她一边大开大合地肏人,一边发泄着自己刚才被支配的怒意。肉体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大,每一下都肏得小哥哥要哭出来。可是这里是公共场合,外面随时有人路过,他撅着屁股想哭又不敢哭,只能老老实实抱着咖啡机挨肏。 性事开始越来越激烈,女孩搞屁股的动静也越来越大,小哥哥的屁股被搞得前后一怂一怂的,晃得鼻梁上的眼镜都快要掉下来了。他起先还能忍住,后来就开始求她。 “……呜呜……妹妹、妹妹……轻一点……哈……啊……” “……啊……啊啊……嗯嗯……啊……不行了……哈……” 女孩发泄怒意地挺动胯部,啪啪啪啪地打桩,力道很激烈,弄得男人站都站不稳。 反正今天也搞不到季深了,老子正好缺男人,不如就拿你替一替吧。 她啪啪啪打桩了一百来下,忽然见旁边还放着小哥哥进来时候随身带进来的拍摄器材。 她饶有兴趣,一边肏着他一边拿起单反,对准了他被爆开的屁眼,用镜头拍摄下了他挨肏时候的特写。 小哥哥很羞耻,立刻就用手挡住屁股:“不、不要……这个、这个是公司的公用器材……会被别人看到的……” 和当红偶像的第一次见面 “手拿开。” 她冷淡地把他的手啪的一下打落下去,像个严苛的奴隶主人,压根就没有刚才清纯妹妹的半点可人了。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糖衣外壳裹着一层又一层,漂亮光鲜得让谁都想要尝尝。但美丽柔软的东西往往都是陷阱。内里的暴虐,只有吃过苦头又心甘情愿受着虐的那些男人们,才能知晓其中滋味了。 她完整记录下了摄影小哥哥挨肏的整个过程,除了视频,还各个角度都拍下了照片。 摄影小哥还是一个二十几岁年轻的小哥哥,看上去是理工科男生模样,没谈过恋爱,其实还是处男。今天这一顿咔咔咔的猛拍,拍得他耳根燥热,羞耻得恨不得想要挖个地道直接消失。但是女孩很满意的,却是他的屁股越来越紧,吸得她爽歪歪的,她一边猛干,一边又是啪啪啪甩了这个屁股好几十个巴掌。 终于等拍完了,她在他屁股里面草草地射了一发,又把单反里的照片通过wifi装置传到了自己的手机上。小哥哥已经被干得涕泪横流,很委屈兮兮的模样,一边提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哽咽着,好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 小树苗:放心,今晚回去你会回味得爽歪歪的。就不用客气了。 等出了杂物间,她就立刻装作跟摄影小哥不熟的样子了,继续端着自己清新练习生的人设来。 只是之后的拍摄,明显就顺利多了…… “额,姜老师,对,就这样……” 摄影小哥的态度格外恭敬,连意见都提得特别的卑微,一句话不敢说第二次,开口闭口都喊小树苗喊“老师”。整个拍摄过程,他冒着汗,都不敢直面小树苗,只敢在自己的单反镜头取景框框里去看女孩。 等拍完了之后,小树苗换下了衣服,其他几个女孩围上来,小声嘀咕:“那个摄影小哥是不是看上你了啊?怎么感觉对你的态度格外好啊?” “对 -- 分卷阅读108 啊……”有女生嫉妒,“不过,小姜的确长得好看啊,人家小哥哥优待一点也无可厚非嘛。” 小树苗从镜面反射里去看自己的脸。别说,好像是比在陈俊身边的时候又好看了一点。五官更加明朗了,有一点点“长开了”的感觉,从起初一个小丫头片子,渐渐开始往“年轻靓丽的姑娘”发展了。 她其实对自己的脸并不真的那么感兴趣,在她看来,女人的所有美丽都只是把自己更进一步推向了两性关系中的“性欲望客体”的对象。而主体,肯定是男人。 但她略有些不同,她知道自己的美丽是一种毒蜘蛛一样的陷阱,是种让人放松戒备的诱惑。她美丽,是为了让更多的猎物掉入到自己织好了的网中。 从摄影棚离开的时候,她听到另外一边传来一些动静。许多工作人员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一些尖叫和咔嚓拍照声。原来是季深从另外一个门进来了。 她只能远远隔着人群看他一眼,很快就要随其他练习生一起上车回去了。 但只是这么一眼,她也觉得深刻而难忘。人群中的季深低调地穿过通道,和自己的经纪人、保镖一起进入后台。他戴着黑色的渔夫帽,阴影遮住上半张脸;又戴了黑色大口罩,遮住了下半张脸。整张脸被这么一遮,几乎就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看的了,但偏偏他抬头无意一瞥的时候,小树苗见到了他笼在帽子阴影下的眼睛。 双眼皮,有卧蚕。是很好看的眼睛,跟粉丝打招呼的时候微微眯起来,眼里蕴着一丝淡淡笑意,好似有星光一般。 她的脚步停滞在那里,许久未动。 算上她前世的年龄,她的青春期早就已经过去了,早已过了那种春心萌动的感觉。 但瞥到季深含笑的眸子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荷尔蒙都被调动出来了。 那种十八九岁的恋爱感和怦然心动,突然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上车的时候,她还在回味着刚才人海中的匆匆一瞥。 这是什么神仙颜值的小哥哥啊,简直就是人间星光啊。 她又突然庆幸,还好这次没有急匆匆就把人给上了啊,不然,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啊!往后余生,肯定会瞧不起自己的啊! 这样美好的男孩子,就是用来做偶像,用来给万千少女幻想的啊。她也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一点美好,留一点恋爱幻想。所以,没有把人给强上了是对的。她觉得应该把这样的男孩子加入到自己的“期待”之中,远远地仰望一下就好了。 (当然了,也很有可能是因为人家有层层叠叠的保镖保护,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就对了。想也是白想。) 回去的车上,女孩子们都在讨论着季深。有人说他今天身上穿的那件绒白色的卫衣真的好看,发誓也要去买一件一模一样的,这样就可以假装和季深穿情侣装了。 一众女孩子叽叽喳喳,面色泛红。平时在练习室都看着挺有美女气质、挺范儿的,到这种时候,清一色脑残粉丝,人设滤镜全都掉得碎碎的了。 小树苗也是发了很久的呆,终于回过了神,想要去查看一下自己肏完了摄影小哥之后有多少的分数。 ** 她迫不及待打开了系统,寻找右上角的页面有没有新的消息提示。 很快,弹出了一条未读消息。她没有立即点开,而是在心中开始默默上香和祈祷。 保佑我,一定是要3分啊!要3分!要3分! 现在积攒的还剩下1分,如果是个3分,今天的就齐活儿了,可以好好休息了。 如果——她是说如果——比3分还要太多,那就更好了!简直美滋滋!她都愿意把这个小哥哥作为自己长期的储备资源了! 那个小哥哥,虽然身份地位没有陈制片那么高,但人家……胜在年轻啊,胜在才华啊。人家额头上那一颗还没褪下去的青春痘,就是他青春的证明啊。 她小心翼翼点开了消息,就看到一个数值刺痛了她的眼睛。 “恭喜你亲爱的宿主,你新获得【1点】点数,已有【1点】点数,合计共有【2点】点数,请再接再厉哦。 ” 小树苗:“……???”所以忙活了半天,还是1分? 她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放平了自己的心态。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09 不崩溃,不崩溃。这个系统这个尿性,她不是早就应该知道了么。 再说了,有1分也比没有好,1分也比陈制片的0.5分强啊,反正她也就只需要再攒2分就行了嘛…… 她不断安慰自己,不断心理建设,但是内心还是很想嚎哭一下:为什么她最近肏的男人点数都这么低啊??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啊??? 在变态跟踪狂的路上越走越远 从摄影棚回到公司,是下午三点多,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算是下班。所以大家就到了舞蹈房里继续训练。 小树苗则窝在角落里,打不起精神,心里想着自己的剩下2分怎么办,满脸世界崩塌的绝望神情。 工作人员正在打电话联系,一通电话在走廊上打了很久。 “嗯,是的,拍摄比较顺利,提前就回来了,所以下午的课就要继续……哎呀,您也知道赵姐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放练习生假的嘛,比赛再半个月就开始了,现在所有人都是抓紧一切时间在训练,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是时间,都不能懈怠……啊?什么?您过不来啊?那怎么办啊?” 几个女生隔着门板偷听,小声议论:“舞蹈老师过不来了,咱们是不是可以放半天假了?”щíń➉.мêń(win10.men) “好像是,总不能抓我们去上vocal课吧,老师上午上完了课下午就出差去了……” 在大家以为很快就可以获得半天假期的时候,突然听工作人员推开门,进来,说:“帮大家联系到了一个新的舞蹈老师,临时过来代课,大家磨合一下。” 女孩子们很失望,但还是打起精神,等待着迎接新的舞蹈老师。 新的舞蹈老师推门而入的时候,大家都眼前一亮。 这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看着二十出头,留着柔顺的长发,大约到脖子这么长。他皮肤白皙,身段纤细,细长的单眼皮一笑起来就成了两道弯弯的线,莫名给人很亲和的感觉。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亲和里面还有一种“柔美”感。 果不其然,一聊,这个老师是学现代舞出身的,举手投足的气质莫名就很不同。几个女生明显对这样的老师很心动,在上课的过程中时不时插科打诨一下,跟老师聊上两句天。 “老师,你教学的时候很温柔呀,以后可不可以都来教我们啊?” “老师,为什么这个动作,我做起来就没有你那么柔美啊,哎呀好气呀,感觉自己都不配做女生了呢!” 被众位女生调戏了的舞蹈老师,不发火,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弯弯着眼睫,笑了笑,继续教学。偶尔提点一些做错动作了的女孩子的时候,他的声音也格外温柔谦和。 小树苗注意到他教的很认真,功底明显也要比上一个舞蹈老师更加出色一点。她心里对这种有实力但是态度又特别温柔的小哥哥充满了好奇感。再加上她今天还缺上2分呢。 上。当然要上。不上你还上谁啊?? 唯一让她觉得不确定的是,这种柔美型艺术气质的小哥哥,多半有可能是个gay。人家没准有自己情投意合的小攻了,她这样贸贸然插上一脚,真的好吗?会不会破坏人家的人生啊? 只犹豫了那么两秒钟,对于生存的迫切渴望就战胜了她人性中的道德。她已经在思考怎么强上才更加合适了。 还有一点让她特别好奇的。名器的魅力她是领教过的,只要被名器给搞过,就没有一个男人不惦记。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小受老师被她搞完,回头会不会移情别恋,抛弃了他的小攻,从一个弯的变成一个直的? 咳咳,用词不是那么恰当,修改一下:从一个弯的,变成一个……嗯……半弯的? 她开始好奇名器究竟有多大的开挂技能了。 两节课的舞蹈教学很快就过去了,女孩子们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气氛也特别好。等下课的时候,大家都围聚在老师身旁,旁敲侧击他的联系方式,还吵嚷着要让公司挖掘他过来,做她们的长期舞蹈老师。 小树苗一直默默等在角落里,原本是想等着女孩子们都散去了,她再找“自己有几个动作不太清楚”的借口,让老师帮她单独辅导一下。然后辅导着辅导着,她就可以把人给推倒,然后……嗯嗯嗯……啊啊啊…… 但是,女生们对老师太过热情,一直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怎么也不肯走。反而是 -- 分卷阅读110 老师要回去了,她们才恋恋不舍出了舞蹈房,一群女生一直把老师送到电梯口,这才留恋不舍地告别。 小树苗心里这个气啊。 她连个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得到,现在倒好,人家老师都离开公司了…… 她在原地跺了跺脚,一豁出去,干脆就从安全通道的楼梯一路狂奔下去。等狂奔到了一楼,她从自己包里摸出了一个口罩和一个黑色的鸭舌帽,把自己一通严严实实的乔装打扮好。 自从被系统逼到了绝路之后,这套装备她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随时随地可以用来实施拐卖美少男的违法犯罪计划。只不过之前一直都没找到机会,现在,这不正好用上了。 她眼看着老师出了电梯,朝着公司外面走,于是压低鸭舌帽,一路跟出去。 之后老师就进了地铁站。她也隐蔽在人潮之中,进了地铁站,远远尾随着。 今天她是不会放过这个小哥哥的,既然在公司找不到机会,那就等在他回家路上,看看能不能搞一次。 要怪就怪那群花痴的小姐姐了。她原本是打算走“舞蹈教学缓慢勾引”的路子的,说不定过程还能充满一点情趣。现在倒好,只能走“变态跟踪犯”的路子。待会儿可能还得找个没有监控的阴影角落里面“办事儿”。这个格调一下就低了。 她一路进了地铁中,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观察舞蹈老师。好在今天人很多,她打扮又很低调,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她乘了一站又一站,分钟在钟表上划过去很大一个圈,转眼都快要过一个小时了。 小树苗不知道舞蹈老师的家居然住得这么远,心里特别焦虑:她待会儿还能不能回来啊?别中途迷路了,找不到寝室在哪儿啊?还有,她今天的时间真的特别着急,如果舞蹈老师没有2分的话,回头她还得物色一下新的对象去凑够分数,所以得预留出足够的时间。这一来一回就那么久,可别把她折腾过午夜十二点啊…… 她又是着急,又不能露声色,随着地铁抵达一站又一站,她心里这个焦虑啊:实在不行,要不然就搞个电车痴汉play啊??直接在地铁上动手?? 肏艺术气质舞蹈老师 随着近日一次次被系统逼到绝境,她承认自己脑子里的各种路子也开始野了起来,逐渐有了点“艺高人胆大”的气质。 她搓着手,开始暗中观察起了舞蹈老师和自己的距离。她结合以前看过的电车av,盘算着待会儿怎么要默默地靠近,怎么隔着裤子揉捏他的性器,然后怎么指奸他的屁股…… 脑子里的操作程序一通乱糟糟的,还没理出一个顺序来,地铁又到了一站。 舞蹈老师下车了。 她立刻集中注意力,也跟着一起下车。 下车的人潮很多,她得格外注意分寸,才能既不弄丢对象,又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异常。好几次她差点就要在人潮中跟舞蹈老师散了,最后又凭着强大的分辨力重新寻找到位置。 这种高度紧张的神经活动中,她也压根没注意自己到的是哪一站,走的是哪个出口。一直出了地铁口,又走了很长一段路,路边路灯稀疏,人也少,偶尔有几个骑着电动车的人经过。她觉得此处应该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把人拐到阴影处直接下手。 但,第一次她打算快步冲过去下手的时候,路过一栋旧公寓大门开了,一个男的跟他的老婆吵吵嚷嚷,拉扯到了大门口,还有要打架的意思。她立刻怂了,压低鸭舌帽,放慢脚步平静走过。 等走过了那一栋,还能听到邻居在那里骂:“吵什么吵?再吵我就报警了!” 又走了一段路。等第二次她她打算快步冲过去下手的时候,路过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开了,一个年轻女的气呼呼出来,头发一甩,骂道:“这点零花钱你也拿得出手?我小姐妹的哪个大老板不是每个月给了三万五万的???” 她看到有人出现,再一次怂了,压低鸭舌帽,又是放慢脚步平静走过。 就这么跟了一段路,她看到舞蹈老师进了一处公寓。公寓楼下有一道防盗铁门,舞蹈老师开了锁,进去,门一关,消失在了楼梯阴影之中。 她跟上去,站在门前郁闷了好一会儿。虽然门有点陈旧了,上面锈迹斑斑,可锁却是很结实。如果没有钥匙,也不按门号,就没有办法进去。要不然……就等到下一个要进去的人,跟在后面偷偷混进去? -- 分卷阅读111 就这样,她在楼下等啊等,硬是在冷风中站了二十分钟,脖子缩进毛衣领口里,脸被吹得红彤彤。 这种样子,好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半小时后,有个中年阿姨急匆匆赶到,上下扫她一眼:“哦,你就是那个要过来看房子的,对吧?” 小树苗:“???” 看房子,看啥房子?? 她这才注意到,防盗铁门上有很多小广告条,除了那些“重金求子”和“包治百病”、“重振男人雄风”之外,还有一些房东贴的出租条。看来这一片公寓是不少年轻打工人的选择,位置在四环之外,物价房租相对较低。 她找到了灵感,立刻点头:“对对,我是来看房子的。” 女阿姨房东上下打量她,眼神里是不屑,但也没说啥,开门锁,领着她上楼,一边上楼梯一边交代:“我可告诉你啊,押一付三,没的商量,这是规矩。昨天来看的那个小年轻,非要跟我说押一付一,这怎么可能?没钱就别租房子嘛!要是实在没钱,就去找个更便宜点的房子嘛,我手上的这几套可是算很好的了,每天约着要过来看的有好几个!” 小树苗一路默默跟在后头,上了楼,心里只想着怎么尽快摆脱这个阿姨。 楼也上了,总得先跟着看一下房子,然后说“这个房子我再考虑一下”这才能走,对吧。 楼道很黑,每层的灯光需要手动去按,有几层开关失灵了,只能摸着黑上去。还好人家是个阿姨,要是个男房东,她真怀疑这个地儿是不是很适合被非法侵犯。换做一般小姑娘,恐怕还不敢这么贸贸然跟着上来。 不过她跟一般小姑娘还不太一样,她巴不得遇上个变态男房东。人家要搞她,她就能找到名正言顺的机会反搞,而且,搞完了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当做给社会除恶了,多好。 上到四楼的时候,其中一个门开了。她一看,竟然是舞蹈老师。 舞蹈老师正牵着绳子,要下楼去遛狗。看到她跟着女房东一起上来,他多看了一眼。 小树苗赶紧侧头,转移视线。她想,还好灯光昏暗,自己又戴着口罩,估计人家不会这么轻易认出她的。 两人就这么擦肩而过了。一个上楼,一个下楼,看上去互不干涉,非常正常。 她跟着女房东到了五楼看了下房子。很干净的一室一厅一厨一阳台,总面积大概四五十平左右。里面的家具设备一应俱全,拎包就可以直接入住。 她觉得,这个公寓虽然比起当初陈俊的那个差远了,但确实比她现在的八人宿舍间是好多了。不就是地方稍微偏僻了一点么,她本来是打算找个借口打发阿姨的,现在居然真的生出了想要自己在外面租房子的心思了。 于是,她真实地代入到了租客的角色中,开始环顾打量,问家具保养情况,问附近交通便利否,查看了一下厨房的抽烟油机能不能用,又打开了每个房间的灯观察了一下有没有坏的灯具。 最后,她问了一下价格:“这个……每个月租金多少啊?” 阿姨:“看你是个单身小姑娘,算你三千吧。” 小树苗:“……” 她默默盘算了一下自己两位数的存款,给了一个腼腆的微笑:“那我考虑一下吧。” 她跟着阿姨房东一道下楼,阿姨还在絮叨:“我给别人的价格更高,纯粹看你是个小姑娘不容易,而且姑娘家家爱干净,我更乐意租。你好好考虑一下,3000很低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儿。” 小树苗一路下了楼,在门开之后没急着关上,只是靠在门边佯装在发短消息。阿姨早就离开了,留下小树苗一个人站在楼下。 按理说,小树苗这个时候应该急着上楼去搞舞蹈老师了。 但是,此刻吹着冷风,她心里不由升出几丝的惆怅:想租个自己的住处,可真是太难了啊。就靠公司给发的每个月500的工资,她还不知猴年马月可以经济独立呢。 这么惆怅的功夫,夜色中有人牵着狗走近。 等走到近处,小树苗一抬头,才发现是那个艺术气质的小哥哥回来了。 她赶紧想要躲闪,可小哥哥的狗先一步蹿上来,在她脚边嗅来嗅去,好像对小树苗特别有亲切感。 她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12 就听小哥哥站在她面前,出声,问:“……你想在这儿租房子么?” 她:“……啊?” 小哥哥温柔道:“……但这里离你公司,好像有点远。” 这一刻的小树苗:“……” 她一直以为对方没有认出她,谁知道,戴着口罩他都认出她来了!! 对月亮哥哥下手了 小树苗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是该说小哥哥对她格外注意吗?才教了一个多小时的课,就把她的脸给记下来了。 记下来的程度,还是在戴着口罩、在昏暗的光线下都能一眼认出来的程度。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那些美女练习生中完全不突出,连练舞的时候都是站在最末尾的一排。 “……老、老师好。”她只好特别不情愿地打了一声招呼。 小哥哥笑了笑:“已经下课了,就不用叫我老师了。” 月色中,他说话可真是温柔,温柔得她都觉得自己的心要化了。 她傻傻一问:“那……我应该叫什么?” “我叫祁月。你叫我名字就行。” 她默默咀嚼了这个名字:跟他本人的气质一样,他的名字竟然也很偏女性气质。月亮。⒲íń➉.мêń(win10.men) 两人这么尬站了一会儿,小哥哥低头看了看她被冷风吹得红彤彤的鼻头,说:“要不要上楼去我家坐一会儿?” ** 十分钟后,她坐在了月亮小哥哥的家里。 屋子里温温暖暖的,布置得特别文艺。角落有绿植,桌上铺着干净的桌布,书架上还有个光晕好看的月亮灯球。角落的狗窝里,那只汪正在舒服地舔着自己的脚趾头。 她喝着小哥哥给她泡的那杯口味清新的果酒,胃里热腾腾的。 本来是打算走“变态强奸路线”的,在阴暗的楼道里草草搞一顿。现在倒好,小哥哥直接把她给请进了屋子里。这不是更加方便了她“办事”么。 她一边喝果酒一边和小哥哥寒暄,问了点他的简单情况。小哥哥人很和善,有问必答,丝毫没有把她当外人。 聊了小半个小时,她知道了小哥哥的简单情况。原来小哥哥一直有一个舞蹈梦想,想要成为一流的舞者,只不过家里不太同意,所以他从18岁就搬出来,独自开始漂泊生活,中间有两年在参加比赛、拜师学艺,在圈子里积攒了一定的名气之后,断断续续靠给一些公司和机构的学生教学来谋生。 现在他一边兼职带课,一边在报考一所国外的艺术学院,想要进修舞蹈。 聊完这些,小树苗意外地发现,这个小哥哥很年轻,他的同龄人可能都还在读大学呢。 严格追究起来,今天有几个练习生姐姐都比他要大上点。只不过小哥哥辍学比较早,很早入社会了,所以他身上的气质很稳重成熟,看不出真实年龄,做老师的时候也特别有范儿。 “你为什么想要来这儿租房子?”小哥哥问。 小树苗不紧不慢,随口就编造出一套理由:“我是原先公司里面唯一一个能出来做插班生的,所以比较受孤立,也不想在寝室里面继续住下去了。而且搬出来住,晚上也可以练习,不需要担心影响到其他的室友。” 这套说辞半真半假,掺一点细节,听着俨然是个“逐梦少女坚强不屈”的故事。 看样子,小哥哥是信了。 聊了小半个小时,她觉得自己是时候动手了。再不动手,晚上就赶不及回去了。要是小哥哥的点数不够2点,她说不定还要再找个鸭馆打个……打个两三炮的,所以得预留出时间嘛。 于是,她起身,摩拳擦掌,在想着该如何迈出第一步。 她装作要把酒杯放到洗碗台里,走进厨房,到了小哥哥的身后。 厨房里的东西挺多的,随便拿一个敲在他脑袋上应该就能把人给敲晕了。她目光梭巡一圈,正想着该拿什么东西砸比较好,忽然听小哥哥背对着她,问。 “你从公司结束训练就过来了,吃过饭了么?” 她肚子恰在此时,“咕噜”一声。 哎呀,为了走自己的违法犯 -- 分卷阅读113 罪道路,她过于沉迷扮演变态跟踪狂的角色,连饭都没吃。太敬业了。 小哥哥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现在终于关了火,把一碗面盛了出来。 “回去要坐很久的地铁,你先吃点再走吧。” ** 桌上放着一盏月亮灯,衬得这碗面里的荷包蛋格外诱人。小树苗捧着这碗面,心里哗啦啦地想要流泪。 这是哪儿来的小哥哥呀,也太温柔太会照顾人了吧,她一个只跟他上过一节课的临时学生,人群中打过一个照面而已,都可以得到他如此的待遇。感动,太感动了。 她猛吸着面条,心里觉得有几分愧疚。 人家对她这么好,她却满脑子想着怎么搞人家。这合适吗。刚才要是手稍微快点,就已经拿了什么东西敲脑袋把人给放倒了。 她吃着面条,胃里热腾腾的。小哥哥又起身给她泡了一杯果酒,放在她手边。 她心里想着,要不然就放过这个小哥哥吧。人家多好一个男孩子啊。 刚下了这个决定,就见小哥哥看了看表,蹙眉说:“再过十分钟地铁就停运了,好像赶不及回去了。如果你觉得方便,可以先睡在我这儿,明天早点再走。” 她大口吞咽下了面条,愣了两秒,说:“好啊,谢谢。” 这个就真的不能怪她了。毕竟,刚刚是真的打算放过你的。既然你引狼入室,那我就只能…… ** 吃完了这碗爱心面条,她和月亮小哥哥又在屋内聊了会儿天,聊音乐,聊梦想,聊他想报考的学校。 小哥哥这儿虽然住得偏,但居家布置却很温馨有品味,几盏烛光,两杯果酒,玻璃窗外有点点星光。聊了一晚上,她差点就觉得自己要爱上他了。 当然,她的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她和小哥哥是否会有下一次见面,取决于他的点数如何。要是低了,她也只能做个拔了屌就消失在人海中的渣女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睡在卧室里。 小哥哥主动把唯一的一个卧室给她,自己则睡在了外头。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心里痒痒的,起来往外头看了一眼。 沙发上的人没有动静,好像是已经睡着了。 小树苗走过去,脚步很轻,一点点靠近沙发。 沙发上暴肏小哥哥(h) 等到了沙发边上,她伸出一只手,缓慢沿着薄薄的空调毯摸过去,一直摸到了毯子底下小哥哥的胸膛。 小哥哥像是被惊醒,动了动,带了点沙哑睡意的嗓音响起:“……怎么了吗?睡不习惯?” 她什么话也不说,把人抱住就不松手,身体的重量全都栽进了小哥哥的怀抱里。 小哥哥受了惊吓,试着想推开她却没推开,就听小树苗忽然“哇”的一声在他怀抱中哭了出来,开始述说起自己的悲惨身世。 “……我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呜呜呜……如果半个月之后没有在比赛中拿到名次……我就……呜呜呜……” “……我在A城也没有任何认识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我也没有朋友……呜呜呜,还被同期的练习生欺负……室友也孤立我……” “……我还想租个房子,但是手头也没钱……呜呜呜……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赶紧出道,可是……太难了……我如果被淘汰下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呜呜呜呜……” 这些悲惨的叙述有真有假,反正说得特别可怜。她的确是在A城无亲无故,没有朋友,没有事业,又被孤立,也没钱。越是痛泣,她的灵感就越多,还说自己是孤儿,没有爸妈(她在这个世界的确是被系统孤零零地丢下来的),还说自己曾经被娱乐公司老板性骚扰(每天被章哥叫到办公室里谈话)。 说着说着,她就在月亮哥哥柔软有力的胸膛上蹭啊蹭,蹭啊蹭,在两个小乳粒上不着痕迹地流连。 小哥哥好像的确是被她说得感动了,觉得小树苗很不容易。他嗅着她头发里散出来的酒味,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树苗只觉得小哥哥的胸膛实在太好蹭了,哭声只增不减。 -- 分卷阅读114 小哥哥没有办法,只好柔声劝着:“你喝醉了。” 小树苗啜泣着,把自己的眼泪鼻涕都蹭在小哥哥的睡衣上,边哭边说:“我才没有喝醉。” 嘴上说着没有喝醉,她却故意把自己衣服上的酒味散得更重一点,制造氛围。 小哥哥保持着轻拍的频率,就好像是哄个婴儿一般,拍一下,顿一下,好似在哄她入睡。 “哭一顿也好,发泄一下压力。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小树苗埋在小哥哥的颈窝里,哭完了,却又不舍得离开,只轻轻蹭着。 蹭了一会儿,她看小哥哥没有推开她,又一点点得寸进尺,去舔舐他的耳垂。 耳垂被女孩子含住的那一刻,小哥哥呼吸轻轻一窒,侧头,嗓音哑了。 “……别这样。” 她心里想:……就这样? 这种拒绝,等同于没有拒绝,对她这种进攻型选手而言真的没有任何威慑。 反而,像是一种口是心非的诱惑。 她现在好像懂得了某些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受。尤其是面对这样柔美的、温柔的小哥哥的时候,她的那种兽欲就蹭蹭蹭上来了。 她才不管,又是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她把这一切的行为都解释为:醉酒之后互诉衷肠后的情不自禁。 一男一女,在一个室内,又这么抱了一会儿,情不自禁,擦枪走火了,很正常嘛。反正人设是维系住了,不用做变态强暴狂了。 她含着小哥哥的耳垂,又是舔弄,又是吸吮,小哥哥侧头艰难地躲开,但还是躲不掉,只能被逼着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微的喘息声,声线沙沙的,听着很性感。 她见小哥哥除了口头的推脱和意思意思性的挣扎之外,并没有动作太大的反抗,于是干脆更进一步,欺身压上了沙发,就这么骑在了他的身上。 毯子早就被拉扯到地板上,此刻,男生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睡衣。月色打落在房间内一角,照亮男生凌乱的碎发。 他抿着唇,压抑着喘息,衬衫扣子早就被她扒拉开,露出大片精瘦的胸膛。 她一直以为这样有柔美女性气质的小受,身体应该很娇嫩,却发现月亮小哥哥只是看着柔嫩纤细,衣服一扒开,常年练舞的体形也透出肌肉匀称的轮廓来,摸在手底下舒服极了。 她摸得爱不释手,恨不得下一刻直接步入正题,但小哥哥却握住她的手腕,有点艰难地开口:“……不、不可以。” 小树苗撒娇:“……月亮哥哥,我想要。” 小哥哥咬着唇,声线更沙哑了:“你喝醉了。” “我没有。” “你喝醉了。” “我真没有!” 男生还想要说什么,女孩子却已经俯身下去,隔着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含住了他支棱起来的性器。 “——唔!” 他声线一瞬间失控,几乎立刻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好像还重重咬了一口自己的手。 小树苗觉得自己在床事上的技巧,可谓天赋异禀,千锤百炼,一般人都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她含着男生的性器,三吸两吸,已经快要把月亮哥哥吸哭了。抬头一看,月光下的男生用抱枕盖着自己的脸,削瘦的手背狠狠扣在抱枕上,扣出一圈褶皱。 她笑了,把抱枕强行扒拉开,说:“你想把自己弄窒息啊?” 男生被夺走了抱枕,侧过头,只能用手臂狼狈地盖住自己的脸。 她开门见山,说:“月亮哥哥,我想睡你,行吗?” 小哥哥含着沙哑的嗓音,难堪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喝醉了。”他食指曲起,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声线里透着情动的喘息,“明天醒来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我没喝醉。” “你喝醉了。” “我真没喝醉。” -- 分卷阅读115 得,问题又回到原本那一个,算是说不清楚了。她干脆死不要脸:“我不管,反正我要睡你。” 小哥哥:“……不行。” 小树苗:“我不管。” 她俯身,又是隔着布料含住了他的性器,这次狠狠一嘬,力道有点重。 小哥哥失控地“唔”了一声,像一条鱼一样弹回了沙发上。女孩抬头,看到他眼角带着朦胧的泪花,好像忍得格外辛苦的模样。 “你每多说一次拒绝,我就咬你一次。”她威胁道。 被女孩这么狠狠一嘬之后,他终于没有再说什么“不行”之类的拒绝的话了,只是半推半就任由了她继续下去,好似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女孩感受到了他这种沉默的授权,更加得寸进尺,把人扒得干干净净,一边用手撸动着他的性器一边玩弄他胸前的两个小乳粒。男生在情事上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没几分钟就被她玩弄得全身发软,捂着自己的眼睛怎么也不肯正眼看她。 前戏进行了二十分钟,两个人的身上都已经湿漉漉的了,热气朦胧地弥漫,轻微的喘息声撩动着两人的神经。肢体和肢体之间,有无数细微的电流划过。男生凌乱的碎发铺开在沙发上,两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他屈辱咬着唇的模样,在夜色中又纯又欲。 小树苗很少有这么情动的时候。 最近一段时间打的炮,她大部分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更多时候都是没有情绪的打桩机器,纯粹在锻炼自己的身体肌肉。 但今天碰上的这个小哥哥,莫名就戳动了她身体里潜伏着的那些征服欲。有可能是人家脸好,身材好,气质也不错;也有可能是这个性格类型,恰好戳中她的某些点。总而言之,她今晚对他当真是极尽了耐心和柔情,在他的脖子上,锁骨上,乳粒上又是啃又是咬又是画着圈圈,在情动至高点的关头,她甚至还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角。 这个举动,让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意外。她一般只肏男人,但不会亲吻。毕竟没有感情基础,心里总是有隔阂。 对章哥和陈制片没有,对王彭李壮他们没有,其他一些小炮灰就更加不可能。上一次,记忆中,是陈俊吻她她没有躲掉,于是和陈俊有过热吻。 别看她每天都要肏上很多男人,do爱do得随随便便,是个男的就行,但是她的精神洁癖可是有点重。亲吻这种事情,对她而言有点过分亲密了。 但今晚,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哥哥的唇角。 当然,也仅限于唇角而已。她蜻蜓点水,很快就撤离了,之后就咬住了他的喉结,开始挑逗他。 这么一番激烈的挑逗下来,两人都难受极了。她感觉到小哥哥的性器很热很烫,抵着自己的小腹,顶端龟头流着水,憨憨地被她握在手中,无助又脆弱。 等到最后,她拉下自己裤子,露出她的“名器”jwlwj,并且用大腿抵在了小哥哥的两腿之间,逼迫他大开腿。小哥哥挣扎了一下,好像是被这个场景给吓到了。 她觉得正常,换做任何男人,第一次的时候都得被吓到。 她在他耳边吐气:“……我操你,行不行?” “等、等一下……” 小哥哥被吓到,轻轻后退了一下,一只手抵在她的胸膛上,好像有点说不清楚话。 她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是担心被你的小攻男友发现是吗?” 小哥哥又是着急又是被气笑,好半天才咬着唇,说:“我不是gay。” “啊?”小树苗很意外,上下打量。明明就是小受气质啊,竟然取向正常嘛。 “既然你没有男朋友,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她拉开了小哥哥的大腿,把他的双腿折叠在胸口。 小哥哥被她摆弄出这么羞耻的姿势,耳根通红,可他说出口的话却是:“……那你呢?” “什么?” “你呢?” “我的什么?” ……能不能把话给说清楚啊? 小哥哥红着脸,咬着唇,半天才艰难地蹦出了几个字。 “……那你有男朋友吗?” -- 分卷阅读116 哦,懂了,原来他刚才纠结半天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啊。 小树苗:“我没有。” 两个人都没有交往对象,事情简单多了。 下一刻,她拉高了他的腿,在夜色中俯身下去。 沙发上初次爆菊(h) 事后小树苗回忆了一下,实在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用润滑液了。 按照她惯常的绅士风度,她在床上对男人都比较温柔(……你确定?),该戴套套的时候都会戴,该用润滑剂的时候也都会用。只是今天晚上,对于月亮小哥哥,她实在有点情动得过分了。 这种过分的情动,体现在她想要步入主题的时候非常迫切,甚至有点猴急猴急的。 月色下的男孩子真是美好得不可思议,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月光中被蒙上了一层滤镜。 她俯身看他,想到的却是月光下礁石边在拍打着的海浪,和晚霞里柔和的晚风。 风和海浪交织在一起,给了她波澜起伏的无边的欲望,推动着她想要狠狠占有、狠狠蹂躏,狠狠地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她拉高他的腿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男孩子轻微的抗拒。他大概是觉得有点害怕了,嘴上还说着一些语序堆砌混乱的话,大意是让她“等一下”、“别”之类的,神色还有点焦急。 但是,欲望迫切的她根本就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安抚他、哄他、让他放松,她性器炙热,抵在入口上,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攻城略地,抵达他脆弱的深处。 她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她把人压制在沙发上的姿势,没留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男生的腿被架在他的双肩两侧,后穴被彻底得暴露出来。这是个非常羞耻、任凭插弄的姿势,羞耻得男孩子都快要哭出声来了。 她太着急,甚至连前戏都没有给他做,只用手指胡乱在褶皱处搅和了一把,就急不可待地开操了。 当她抵进了性器的一截的时候,男孩“唔”的一声,声线失控,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不、不……不要……” 他好像是被疼哭了。 女孩保持着操了一半的这个姿势,放缓节奏停了一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脑袋和后背,安抚。 “没关系,马上就不疼了。忍一忍。” 她学着他先前安抚她的那个姿势,用固定的频率在他脑袋上轻轻拍着,好像是在哄着婴儿入睡。 男孩声线发颤,身体也发着颤,月光下,眼角全都是泪光。 她俯身看他。看他的眉眼,看他的唇角,看他长发的发梢湿漉漉地贴在他后脖子上的模样。 真是让人……很想去关怀、保护的男孩啊。 她觉得自己平生没干过这么忍耐的事儿,换做以前,对别的男人可都是一插到底。但今天,她忍着自己的欲望,破天荒开始安抚他,轻拍他,哄着他,好像一个对女朋友温柔破处的男友。 当然了,毫无疑问,她哄他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让自己肏得更加舒服? 当男孩子稍微放松了一点自己的身体时,她又是再操进去一点,把性器的四分之三埋入到了他屁股中。 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像是受不了了,在求饶。 身下的布艺沙发被他的手指抓住很深的褶皱,像是散开的海浪。 她厚颜无耻地继续哄着他:“再忍一忍,待会儿动起来,肏上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她想要再插进去,可后面实在太紧,插不进了。 她被卡得不上不下的,格外难受。 哎,这一点还是章哥的屁股好,第一次搞的时候就可以整根入温度计,含着看都看不出来。搞起屁股来更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想怎么搞怎么搞,好似一个无底洞,插得再疯狂也不怕搞坏了。 她抱着这个颤颤发抖的男孩,用唇去亲吻掉他脸上的泪痕。可是男孩的眼泪依然止不住,吧嗒吧嗒,一颗一颗的。她凝视着月色下的泪珠,大概是因为和男孩的距离很近,她把其中的光晕都看得特别清楚,只觉得男孩好似一个柔弱的鲛人一般,落下的泪都像是珍珠一样纯粹。 如果她的忍耐力足够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17 好,或许会再花一些时间,慢慢哄啊劝啊,让他承受自己。 可问题是,她的耐心和温柔都只有那么一点,数量极其有限,到了这个不上不下的关头,基本已经尽数耗尽了。她被卡了一会儿,性器已经涨得很厉害了,心里的欲火蹭蹭一上来,再也管不了别的了。她底下胯部突然一用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蛮力地把性器塞到底部,一插到底,在男孩带着点痛苦的惊呼声中,整个爆开了男孩子的菊花。 “……轻、轻、轻……” “……轻一点……哈……” 他声音发颤,连话都说不稳,几次伸出手想要去推开她的胸膛,可是五根手指都发着颤,最后只是软绵绵地搭在她身上。 痛苦让他整张面庞变得格外有诱惑力。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可以和他的痛苦进行同化。 那艰难咬着唇的模样,那眸光带泪的模样。每一个样子都直接戳中了她的性癖。 她再也忍不住,开始一进一出,抽插起他来。性器在男孩初次被开拓的甬道里进出,茎身上的跳动着的青筋,仿佛像是有生命力一样,一鼓一动。而他火热的肉壁包裹着她的每一次跳动,与她生命的频率相接,与她心跳相连,与她共同联结了所有生命的符号。 狠狠肏入他的那一刻,两人结合在一起,她有一种错觉,错觉他们在彼此救赎。用一种紧密连结在一起的方式。 肏弄的过程非常激烈,激烈得她甚至都有一点意识模糊。 如果她很冷静的话,她可以完整的、清晰的记录下整个做爱的过程。但是这一次她有点上头,以至于肏到后来,神志都飞走了一半,发生了什么也记得模糊了,进行了怎么样的对话她也无从回忆。 反正,就是很爽,爽得身体的感官感受挤走了她脑子里所有的思维,最后只留下极其强烈的肉体回忆了。щíń➉.мêń(win10.men) 她模模糊糊记得男孩子被她给操哭,在她的身下求着她,哭着说“轻一点”和“不要了”。可嘴上是这么说着的,身体却老老实实被她折叠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折来叠去,耗尽一切礼仪与廉耻,只剩下黑暗中动物性的肉欲与后穴被抽插的时候火花四溅一般的欲望沉沦。 她还记得他仰着头,喉结颤动,纤细的脖子轻轻向后倒,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热汗从他的额头一路向下,滑过他极诱人的削瘦锁骨。那里有一枚锁骨链,是月亮形状的。 她干到火热的时候,甚至有想过要叼着这一枚月亮形状的锁骨链,用那锋利的两头去对准他纤细的脖子,割破一道血口。 一边割破他脖颈间的肌肤,让他流血,一边干着他的屁股,让他承受挨肏的滋味。 光是想想,她都要兽血沸腾了。 但最终,她硬生生忍住了自己这些变态的念头。 对着这么一个温柔脆弱的男孩,她已经尽可能收敛自己的暴虐。她不想过早地纵容自己的暴力审美,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于变态。 只是,一顿啪啪啪啪地狂肏肯定是在所难免的。她肏得沙发都吱嘎作响,男孩“啊啊啊啊”地呻吟哭泣。他一直都用手臂挡在自己的脸前,不肯让女孩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可是她却有恶趣味,非要强行把他的手拉扯开,让他带着泪痕的、被肏弄得潮红的脸,完整暴露在她眼底下。 他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声音断断续续,喘息带着颤音,好几次被顶到深处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哭出来。 折叠成各种姿势,一夜七炮的激烈性事(h) 沙发吱嘎得越来越厉害,随着她啪啪啪打桩的频率渐渐加深,沙发也一点点在移位,最后撞到了旁边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灯光被一撞,光影一晃,又是被一撞,光影又是一晃。 此刻,如果从窗外往屋子里头看,会看到拉了一层薄薄白色窗帘的屋子后面,有一晃一晃的灯影,好像是落地灯被撞得一摇一摆。她操他的每一下,都被这面窗帘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而窗帘内的光影也确实一晃一晃地晃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凌晨的时候才趋于平静。 两人的性事终于告了一个段落。屋子内,男生被肏得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流满了整个沙发。他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只是眼圈还是通红的,话也说不清楚,想说话的时候都打着哭噎,显然是刚才哭猛了,一时还缓不过来。 她则久久伏在他身上没起来,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此时此刻,她确实挺想抽一根事后烟的,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18 就像陈俊当初那样。 许久没如此动情地肏过了。这一顿肏得她也有点体力透支,射出来的眼前视线都有点模糊了。 她轻轻啄了一下男孩的肩膀,帮他把他的睡衣拢到胸前,起身要去洗澡。 但她刚站起来,就被男孩子给拉扯了回来。 男孩说不清楚话,但是神色显得有点着急,说了几个字,但是嗓音很沙,说得又特别磕巴。 她问:“你想说什么?先平静一下,慢慢说。” 她给小哥哥倒了一杯水。 男孩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喝完之后,看着她。 那眼神,看得她很深,透着月色中的一点光。 最终,动了动唇,他只含着沙哑的嗓音说了两个字:“……别走。” 她愣了一下,随即被逗笑了。 “我不是要走,我是去洗个澡,现在身上都是汗。” 她又是要起身走,他却拉扯住她的手腕,又把她拉回了沙发上。 男孩什么都不说,只是抱住她,就这么紧紧抱着,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她只觉得,月亮哥哥也太猫系了一下,此刻蹭着她脖子的模样,俨然就是一只黏主人的猫嘛。⒲íń➉.мêń(win10.men) 他的睫毛很长,眨动的时候蹭到了她的裸肩上,弄得她酥酥麻麻的。她觉得痒,赶紧躲闪了一下,说:“我真的去洗个澡,马上就回来。” 男孩说:“别走。” 她:“我就去一会儿。” 男孩:“不许。” 她被逗笑了:“你是那种很黏女朋友的男友吗?” 男孩停顿一瞬,忽然反问:“那你是我的女朋友么?” 她被问得没词儿了。 就听男生闷闷道:“如果你是,那我黏你。” 她只觉得这一刻的自己,被他抱在怀中,仿佛汲取到了他身体里的那一点体温,连心都变得热乎了起来。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亲吻了一下男生的锁骨链,在他削瘦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男孩被她咬得闷哼一声,喉结一颤,嗓音更沙哑了。 他用手指勾着她的手指,脑袋蹭着她的裸肩,声线沙沙,语气却极其郑重道:“……把我睡了,是要对我负责的。” 她被逗笑,歪着脑袋看他:“但我还没睡够呢。” 她又把男孩推倒在了沙发上,拉着他的双腿高举过了头顶,胯部一挺动,又插进去。 男孩闷哼一声,发出急促的喘息。 此刻镜头上移,从他们的交合处缓慢地向上,再向上,只能看到男孩两条竖在半空中的小腿在轻轻打着颤,脚趾紧紧蜷着。 偶尔肏弄得狠了,小腿的颤动幅度就会增大,有时候偷偷放下来的时候被女孩抓了正着,又会被更高地拉上去。 女孩啪啪啪打桩了一夜。这两条小腿就在画面中一颤一颤,颤了一夜。 ** 翌日醒来,小树苗发现自己正从背后紧紧拥抱着小哥哥。 两人到后半夜都极度疲倦了,疲倦得连说话都没力气,酣畅淋漓做完一场之后就一起睡着了。睡着的过程中,两人的手指和手指还勾在一起,身子和身子还黏在一起,她的胸膛贴着他纤薄的后背,手环绕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对两个人而言估计都不太舒服,尤其是,还在如此狭小的沙发上。 但两人却都很能接受这样的姿势,并且用这样紧紧黏着不分开的姿势就这么过了一夜。此情此景,完全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了。 她小心翼翼起身,在不惊动他的前提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看了一眼时间,是七点多了,八点半的时候她还需要去公司进行今天的训练。她的第一反应是她必须要赶快出发了,做地铁还要一个多小时呢,再晚一点走就赶不及了。 但是她的第二个反应是:卧槽???我现在怎么还有心思去想训练的事情???我不是应该关注一下我还活着没有吗? -- 分卷阅读119 昨天的记忆涌入了脑海,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可是在濒死边缘啊! 她当时肏小哥哥,完全是为了攒够2分。但是操着操着有点精虫上脑了,竟然忘记了要攒点数这件事了,更离谱的是,她本来应该是午夜12点之前查看点数,如果有缺的,就得赶紧出门去找找替补。结果倒好,一肏上,啥事儿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做,硬是傻乎乎搞了一个晚上搞到天亮。 作为一个拔屌无情的渣女,昨晚还跟月亮小哥哥“柔情似水”,今天早上一醒来,情欲一退下去,她就立刻无比冷静,开始分析。 首先,自己昨晚打那么多炮,打亏了。就算多迷恋人家小哥哥,也可以改天再打的嘛。昨晚的三炮四炮五炮,分开,拆放到明天后天和大后天,难道不香吗?非要一次性都打完吗?她最近明明都已经尽可能在保养自己的肾了。这种“一夜七炮”的行为,一伤身体,二不攒分数,何必呢。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一把刀。这次冲动了啊冲动了。 其次,她现在开始认识到自己“精虫上脑”的时候究竟有多可怕,差点就耽误了活命的正事儿。还好自己完美活过了今天,这说明小哥哥的分数肯定是高过2分的。要不然她此刻估计已经挂了,看不到今天的太阳。 但这次只是侥幸。试想一下,如果小哥哥的分没有到2分呢,她是不是会在午夜12点,打炮打得最激烈的时候灰飞烟灭?或者突然瞬间消失,被系统给流放到一个异空间里面?自己挂了也就算了,回头给人家小哥哥造成一辈子的心理阴影,这可咋整? 她穿戴整齐,悄悄登录系统查看了一下分数。 结果这么一登录,有点傻眼。 页面显示:本系统正在升级维护中,请稍后再登录。 她:“……???” 是多落后的系统啊?还得升级维护?? 她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事,深深对自己的前途命运感到担忧。 毕竟,一个“不太智能的”、“随时会出bug”的落后系统,正掌控着自己的生命。它要是哪天抽风了,她可怎么办。拼搏一生,风雨飘摇,功成名就,最后死在系统抽风上。太没有安全感了吧。 她在各个角落里戳戳点点,发现过往的一些老信息依旧可以查看。她毕竟实在太想知道这个小哥哥究竟有几个点数了,于是点开昨天的消息查看了一下。 这么一看,她心里一惊:1点?? 怎么才1点?? 不是应该至少2点吗??? 她目瞪口呆,久久都觉得心惊:如果这个小哥哥只有1点的点数的话,自己怎么还活着?是不是因为系统“升级维护”,所以一时间反应慢,没有给她清算明白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还得赶紧去把剩下的点数给补充回来,趁着系统还没发现粉饰一下太平,没准可以侥幸过关? 她暗暗庆幸:升级维护好啊。慢慢维护,不着急,工作要做到全面到位啊。 同时,她手上的动作飞快,几乎在半分钟内就飞快整理完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挎上包要出门了。 她得抓紧时间,越快越好,谁知道系统什么时候就抽风抽回来了。 出门之前,她忽然想到了沙发上的小哥哥。 小哥哥还在睡觉,身上都是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 她觉得自己怎么也要给个交代,于是折返回去,在桌子写便条。 基于小哥哥只有1点的点数,她觉得,两人以后可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虽然小哥哥挺好肏的,人也可爱,但谁让她是一个被系统逼着干活的社畜呢。 她在便条上留了一段话,内容无非是昨晚的她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blabla,blabla,发生这样的一夜情觉得很抱歉,blabla,blabla……反正内容要多渣有多渣,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咱们以后不用见面了。 末尾处,她写了两个笔记端正的字:再见。 ……然后就溜走了。 伺机下手,图谋不轨/ 进豪宅的人生际遇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她终于抵达了公司。 -- 分卷阅读120 今天的训练照旧,之前的那个女舞蹈老师也回来了,开始给大家上课。 一整个上午,她都有点心不在焉的,脑子里总是乱糟糟地想着自己那点分数。 系统升级不知道啥时候就会升级完,她的情况非常迫切,现在最好赶紧搞一个超过1分的对象,把昨天欠的分数都给补回来。 只是,问题又绕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一个,她现在根本就没啥储备啊。她最大的储备对象,章哥,这个礼拜都出差去了。而陈制片,那点分数不如不搞。 摄影小哥只是个炮灰,跟她的生活没有交集,往后应该也不会再碰面了。 月亮哥哥倒是挺好的,只是分数也是有点低。 她做完了上午的训练,心里又开始火急火燎,在公司里物色起了对象。 只是怎么物色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要补回去的分数硬是没着落。 中午的时候她回了一趟寝室,还没推门进去呢,就听几个女孩子在里面悄声议论。 “昨天我们把电闸给拔了,估计她吃到苦头了吧?” “只可惜今天早上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出门了,不然真想看看她一整晚都缩在黑暗中的可怜样儿。” 小树苗经她们这么一提醒,哦,这才想起,昨晚寝室的电卡被她们给拔走了。 只可惜自己昨晚落脚在月亮哥哥家里,没来得及配合她们。 她进了寝室,那两个姑娘立刻不再讨论,装作没看到她一样,做起了别的事情。 她洗了个澡,收拾了行李箱,又搞出一套鸭舌帽+黑色口罩的行头来,这一次的鸭舌帽更大更低,应该不会被人认出来,更加符合自己的尾行工作。 她就一身低调地出了门,利用午休的时间去外面物色男人去了。 在大街上来回晃悠了二十分钟,中途因为肚子实在饿得厉害,她还在便利店买了一个干面包,蹲在花坛边上就着手里的一瓶矿泉水,权且充饥一下,模样跟个刚失业的外来务工人员一样,甭提多可怜。 其实她也可以买一个泡面,加个火腿肠,稍微吃的丰盛一点。之所以选面包,是一旦物色到对象,随时都收了面包在口袋就立刻走。要是泡面的话,没吃完捧在手里走不是麻烦。 她自以为自己把道理分析得挺好的。但是一这么分析出来,不知为什么,仍然有一种扑面而来的辛酸感。 一边蹲着吃饭,她目光一边来回巡视。 为了找一个点数更高的男人,她对地点的选择也特别有讲究。 这儿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一条商业街。这条街的对面是市内一家轻奢酒店,旁边还林立几家比较高档的法餐和西餐厅,再过去还有一些国际大牌的专柜。 能出入在这儿的,不说特别有钱吧,但至少肯定不是普通工薪阶层。她把地点这么一选,就可以筛选出一批事业或者财力稍微过得去的,而一般事业或者财力过得去的,可能在智商和情商上也稍微可以。如此一来,岂不是大大增加符合高点数的概率么。 她腿都蹲麻了,换了一个姿势,正要啃完手里最后一口的面包,忽然见一个猥琐的男子在附近转来转去。 小树苗自己是过来巡街下手的,所以对这种同样“转悠来去、伺机下手”的人格外有立场感应,多看了他几眼。 没一会儿,一家奢侈品专柜走出一个阔太太,那阔太太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手里的几个购物手提袋,见那男子忽然冲上去,夺了包就走!阔太太立刻一阵尖叫! 好家伙!原来是抢劫犯啊!!小树苗义愤填膺,正义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一把把手里最后一口小面包给塞进口袋里,朝着那个男人追过去! 站住!抓小偷了!别跑!! 她一边玩命儿狂奔,一边在心里想:劳资刚好愁找不到对象,今天逮到你,暴肏一顿,就算是给社会除恶了!谁让你撞在了我缺男人的枪口上! 想到自己岌岌可危的点数,她追赶得更加卖命了! ** 半小时之后。 从警察局门口出来以后,阔太太一个劲儿地感谢小树苗的“正义之举”,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今天还 -- 分卷阅读121 好你在,我看其他人都无动于衷,只有你一个这么热心肠的小姑娘帮我把包给追了回来!” 阔太太格外感动。人家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啊!竟然比男人还猛! 看刚才那个抢劫犯穷凶极恶的样子,估计不少男人都怕吃亏。可这小女孩竟然如此生猛。 “……哎呀,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好了。”阔太太含着热泪。 小树苗平静道:“不用报答,举手之劳而已。” ……只可惜那个抢劫犯眼看跑不过她,把包随便往地上一扔人就跑了。她竟然没肏到。 她心里有点失望。 这个时候,又听阔太太说:“我本来想拿点钱酬谢你的……可是你能这么见义勇为,拿回来的时候包里的现金又是一分没动,肯定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主儿。” 小树苗听到前面半句“酬谢”,眼前一亮,但没感动完呢,眉眼又耷拉下去了。 阔太太犹豫了一下,又说:“要不然这样吧,我请你回家吃个饭,算作答谢吧?今天就算交你这么一个妹妹了。” 小树苗心想:没有现金答谢,蹭个饭也是好的。自己中午就吃了一个干面包,实在挺惨的。 于是,她就跟着阔太太回家了。 一回家,发现阔太太确实有钱,那家里特大特豪华,阿姨也有好几个。她心里着实羡慕,想到自己连租个郊外的一室一厅都租不起,再想想人家拥有的这种物质条件。环顾四周的高端配置,她这个羡慕啊。 阿姨做了一顿丰盛的菜,她跟着阔太太一起吃。她跟这个太太聊天聊挺好的,一顿饭下来气氛很和谐,阔太太看样子也非常喜欢她,还邀请她以后经常去她家坐坐。 饭吃完了,小树苗拍拍圆滚滚的肚子,吃饱喝足,打算告辞了。 这时,门一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阔太太立刻惊喜地迎接上去:“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男人把西装随手在外面一挂,敷衍地应了两声,疲惫地要往里面走。 这才走了两步,他抬头,忽然跟小树苗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有点傻了。 38 小树苗的新模式/签约包养合同 小树苗自己也没料到,她怎么就在这里遇到他了。 她的表情有点错愕。男人的表情比她还要错愕。 直到这个时候小树苗才想起,要回头去看一下这个阔太太的模样。 从刚才开始,她就觉得这个阔太太有点眼熟,但一直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此刻灯光一打,她在记忆中寻找这张面庞的痕迹。 脑海中好像有灵光闪现而过。小树苗想起在不久之前的慈善晚会上,她不是就在台上看见过这位阔太太吗?当时她挽着自己身边丈夫的手,恩爱爱,甜甜蜜蜜。 没错,就是陈太太! 她又侧头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 陈宜年先生显然惊讶到极致,看看自己的夫人,又看了看小树苗,实在不懂这女孩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而且看上去似乎和自己的太太聊的不错。 见两人错愕的站在那里,太太还以为是他们彼此有些拘谨,立刻上前解释说。 “这个是我新交的小妹妹,今天我在街上被人抢了包,是这个小妹妹见义勇为,还陪着我一块儿去警察局做了笔录。” “我看她人还挺好的,又跟她聊的来,平时我一个人在家呆着也是寂寞,以后可以让她经常来我们家里坐坐呀。”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太太说的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小树苗,表情略微僵硬。 还是小树苗自然的扯出一丝微笑,说。 “陈太太,你忘了我们之前见过的呀,在那个慈善晚会上,我还坐在您左边的左边的位置呢。” 陈太太仔细盯着小树苗的脸,这才恍然大悟。 “你就是那个女孩?” 小树苗:“是呀。” 她没有穿那天晚上的晚礼服,也没有化妆,只随意戴了鸭舌帽,一身T恤,看样子挺素人的。陈太太没有认出来 -- 分卷阅读122 也实属正常。 陈太太立刻笑了。 “瞧我这记性,原来咱们还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这叫什么,这就是缘分呀。” 陈太太好像更加拿小树苗当自己人了,还坚决要留她下来继续聊一会儿。 碰巧陈宜年从外头回来也没吃过饭,陈太太便叫阿姨多做了几个菜,三人一起在餐桌边上边吃边聊,叙叙家常话。 有了先前在晚会上那一次碰面,陈太太便知道小树苗是艺人的身份了。 她略有些诧异的打量了一眼她今天的装扮。 小树苗适时的开口解释。 “公司最近都没给安排通告,我最近手头也没什么钱了,就利用午休的时间出来,想看看能不能在外头找上一份兼职。” 陈太太立刻心疼。 “你们公司怎么能这么对待艺人呢?” 她本来以为小树苗应该是那种挺有资源的小艺人,毕竟模样也挺可爱,那晚出现在晚会上的时候也挺光鲜亮丽的,谁知道实际境遇竟然这么惨,沦落到要自己做兼职的地步。 小树苗也不端着架子,把自己那小破公司的待遇福利说了出来,又谈了谈自己身边其他几个练习生的实际情况。 小姑娘这番诚实坦率又带点憨憨的姿态,让陈太太对她好感更深,同时心里也揪着心疼,非说要帮小树苗安排更好的资源。 “我在圈子里也认识一些人,你要是在那干不下去了,但可以来找我,回头我帮你安排更好的。” “你长这么水灵灵的,一上大银幕,观众缘肯定很好,我瞧着比那清一色的网红蛇精脸顺眼多了。” 就这样,小树苗莫名奇妙就攀上了“陈太太”这颗大树。她余光往对面的陈制片那儿瞟,心里想着,原来自己的阿姨缘也这么的好啊。 早知道她的女人缘也是这么的好,就不必要靠在陈制片那儿出卖色相来拿资源了嘛。攀上陈太太不是跟攀上陈制片一样的道理么,后者还得靠肉体交易,前者只要会聊天,能卖萌,哄得阿姨开心就行了。 她腰杆一挺直,打定了注意,以后就走陈太太的路子了。 但谁知道,陈制片却不肯放过她。 一顿饭吃完,太太听说陈宜年下午还要再出去,赶紧帮着陈宜年去衣物间里面熨烫西装。 空间内只剩下陈宜年和小树苗两个人。陈宜年淡淡一问:“姜小姐,去露台上走走?” 小树苗跟着走出去,在300度的露台那环望着风景,只觉得有钱人家的视野真是开阔,从这个角度能看到许多自己以前不曾看到过的风景。她正沉迷于风景中,忽然听陈宜年开口。 “你是不是在怪我上次剪掉了你在晚会上面的所有镜头?” 他这么一提,小树苗才想起来:可不是嘛。这件事可气人了。 陈宜年:“我这样做有我的苦衷。” 小树苗:“……???”啥子苦衷? 就见陈宜年双手靠在环行的护栏上,眺望着说:“我想要包养你,所以不能让媒体拍到我们之间任何近距离接触的画面。” 小树苗脑子有一瞬的当机,就听对方又说。 “你可以提条件,一般不过分的,我都可以答应。” 小树苗终于回过了神来,愣愣一问:“陈先生,你要包养我?” “嗯。” “是我理解的那种包养吗?” “嗯。” “可是你为什么要包养我呢?圈内其他好看的女孩不是很多吗?” 不是,最关键的是,媒体还一直觉得你们夫妻特别恩爱呢。如今这对“模范夫妻”要从我这里开始出现缝隙了么。 道德告诉小树苗:这件事是不对的,这不挺伤害人家夫妻感情的么。 可问题是,她道德的一面实在太弱了,经不起她血液里面的兽欲在蠢蠢沸腾着。 她打心里觉得:这件事情太他妈刺激了啊!!好喜欢啊!! 又听陈宜年开口:“那次之后,我觉得我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23 们之间……嗯……这种做爱方式还挺和谐的,试着包养你也能接接受。我知道你需要从我这里拿到圈内的资源。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小树苗懂了。哦,陈先生是那次被肏过之后,食髓知味了,屁股总是惦记着她的大鸡巴。 但是两人身份太过悬殊,不可能经常见面,他也不能次次求着她赶紧找机会强上他。于是他就想出了这么一种包养的方法,用经济实力重新夺回自己作为男人的控制权,让她附属于他,听从他,做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情人,啥时候屁股痒了都可以挨到肏,而且又体面、又有尊严。 而且,陈先生觉得,小树苗这种想要靠男人来上位的女孩,实在太多了,不就是圈子里的那点事儿么。她想要资源,行啊,自己可以给她。 他最后说的那一句“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是你最好的选择”,摆明了就是看穿小树苗不可能再攀上比他更大的大人物了嘛。他觉得他就是她能企及的金字塔顶峰了,能够包养她,是她最大的幸运了。“过了这村没有这店”,赶紧答应吧。 小树苗听懂男人话语中的蔑视。她早已习惯这种蔑视了。 她所经历的男人啊,大多数都是在性别范畴与社会领域上蔑视她,觉得她就是一只听凭摆布的小蝼蚁。 男人好像就是有一种特异功能,他们不管自身怎么样,只要在女人这面镜子面前照一照,就一定会照出比他们本身优越了两倍的伟岸形象。 但问题是,他们总是一边蔑视女人,一边又无法离开她们的身体。щíń➉.мêń(win10.men) 譬如陈制片。他心里对小树苗这种圈子里的底层女孩也是充满轻视,但奈何屁股又发痒,实在需要有人填补空虚。 他抛出了这个提议,知道小树苗肯定不会拒绝,甚至还补充了一些自己的原则和条件。 “每个月的包养费两万。”他看她一眼,“对你这样的女孩来说,不算少了吧。” “如果要买衣服或者包包,这些可以额外提要求。” “圈内的一些资源,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但不能太过分,要慢慢来。” 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格外淡漠,好似是挺瞧不起人的。 但小树苗一点都不见外。她想,现在自己手头挺缺钱的,每个月2万完全就可以满足她了啊! 她想要在圈内获得一些资源,攀上陈制片也足够划算。 虽然,陈制片的点数只有0.5,完全是体力负荷。但这些社会资源就足够用了,辛苦点就辛苦点吧。 她已经给自己规划好了之后一段时间的生活。要钱,找陈制片;要点数,找章哥嘛!脚踏两条船,岂不是爽歪歪! 她美得乐滋滋的,赶紧就答应了。 陈制片看她这副样子,眼里的鄙夷更重了。他冷冷地说:“待会儿和你签个包养合同。但我也有自己的要求,你要是能做到,就签;做不到,我就什么都不能给你。” 小树苗赶紧的:“您说您说。” 陈制片:“第一,我和我太太组成的家庭,我很满意,我不希望任何人的出现破坏它。虽然我对你一时感兴趣,但也只是玩玩而已,我绝对不会娶你,也希望你别有什么妄想或者侥幸心理。” 小树苗懂了:这是怕小三野心太大,搞手段上位,挤掉了正宫啊! 看来陈先生已经明确自己“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战略了,并且预先提醒小树苗,要知道身份,注意分寸。 小树苗立刻答应:“放心陈先生,你要是包养别的小三,恐怕还要担心人家在外面生了私生子,回来要挟你们夫妻;但是我绝对没问题,咱们之间这个模式,也怀不了孕啊!到时候一拍两散,啥事儿没有!” 陈宜年想了想,也是。一个小丫头,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又说:“第二点,我包养你期间,你不能被媒体拍到我们走得过近的画面,不能在外面散任何的小道消息,不能被别人发现我们之间有任何的关联。要是被我知道,你刻意散一些什么流言蜚语……” 小树苗又懂了!就是地下恋情嘛! 陈制片在圈子里混得久了,见过的事情也多,那些小三们在暗地里自我包装,散着小道消息引导媒体揣测自己身后的金主和靠山,借 -- 分卷阅读124 此提高自己的身价。 越是那些地位低的,就越是靠“攀上了谁谁谁”为荣耀,跟小姐妹彼此攀比。 小树苗又是保证:“放心,陈先生,我跟您保证,绝对不会让外界听到任何风言风语的,不然,以您的地位,随时都可以封杀我!” 陈宜年想了想:也是。于是又放心下来。 剩下的一些条条框框就简单多了,是关于两人相处的。比如,陈宜年要求小树苗必须要随叫随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他的要求第一时间履行。还有,他给小树苗留的是虚拟号码,小树苗不能直接给他发消息、打电话,但是,他任何时间有需求都可以直接打给她,这也就是传说中的单方面联系。大概是陈先生怕自己的消息或者聊天记录被自己太太发现。 还有其他零零散散的,比如,陈先生只接受他开酒店房间,而不能去小树苗的家里或小树苗开的房间。这是注重个人隐私,免得有些小旅馆有偷拍客人的嫌疑,地点一定要选高档一点的,并且是他可以信任的。 还有,陈宜年明确表示,自己不会陪小女生“约会”,什么看电影啊,吃饭啊,情侣活动啊,一概没有。他没有心思应付这些。“如果你无聊了,我可以让司机陪你去。”他这么说。 对此,小树苗一概接受了。陈宜年不想在她身上花太多时间,这点让她很高兴,因为她也实在不想陪男人“吃饭逛街看电影”。她只想搞点新对象。如果对方又肯给钱,又不粘人,又不会影响她泡其他男人,那这笔交易堪称完美。 小树苗走出陈太太家的时候,身上已经莫名多了一个包养合同。陈先生给了她一万的定金,等到月底的时候会给剩下的一万。 账户里莫名其妙多了巨款,她的腰杆子立刻就硬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突然,不是几百,不是几千,而是一万。她今天上午还指望着公司赶紧发500块钱工资呢,短短几小时,她现在已经瞧不上了。 39 吃回头草/再肏月亮小哥哥 从陈制片那里回来,小树苗立刻就打算给自己布置一些新的生活用品。 一回到寝室,她忽然想起:不对呀,自己今天本来要攒的点数还没来得及攒呢。 中午本来就是去街道上伺机下手的,怎么下手没成功,被个包养合同给砸晕了脑袋呢。 今天必须要补足昨天的1点,然后再攒够今天要扣的4点点数,任重而道远啊。 她压力骤大,心情也分分钟沉重了下来。 她打开系统,小心翼翼地登录进去,查看了一下。心跳越来越快,那种和死亡直面打交道的恐怖感攥住了她的喉咙。她脑子里甚至有了幻想,会不会自己一打开,系统莫名其妙就“修复完成”了,然后点数一计算,进度条一拉到底,红灯晃晃晃地直闪,她因为【点数不足】直接被系统给抽离出这个世界,流放到无边的黑暗中了。 光是想想,这个画面也实在太可怕了一些。小树苗压抑着自己的心跳,闭着眼睛,点开,干脆豁出去了。 静静等待了几秒,她才睁开眼睛。 这么一看,她意外发现,自己的点数余额竟然还有! 不光有,而且竟然是激动人心的5点!5点!5点啊!!!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刻脑子里差点就成了一片空白了。 “小姜,刚才你训练的公司给你打电话了,让你赶紧去参加下午的课程。”小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拍了拍她肩膀,“你一个人在这儿发呆想什么呢?” 从她的角度,小树苗此时此刻的确是在发呆,而且是在对着虚无的一片白墙发呆。 小树苗立刻回过神来:“哦哦,好的,我马上就去。” 她心不在焉,点了系统的未读消息。 昨天晚上11:40。 【本系统正在升级维护中,请稍后再登录。】 昨天晚上11:58。 【本系统持续升级维护中,请稍后再登录。若今晚无法维护完成,所有点数将在明日计算。】 今天最近的一条消息:【恭喜宿主获得+7点数,经过清算之后,目前余额为5点。请再接再厉。】 +7点??怎么 -- 分卷阅读125 会是+7点呢,她分明记得月亮小哥哥是1点的啊…… 她重新返回消息,几度查看,发现自己上次看到的“+1”点是摄影小哥那回的。她下午肏完了摄影小哥,回到公司又碰上了新来代课的月亮哥哥,一切都发生在一天之内。或许是系统在维护的时候,暂时没法儿计算出月亮小哥哥的点数。 这么一分析,一切都明白了。+1点是摄影小哥的,而月亮小哥哥是+7点。 +7啊,一个新的人生里程碑,她还从未抵达过的高分啊!! 她托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眼前开始眩晕。 生活真是给了她太大的惊喜啊,让她心跳加快,双目晕眩,脑子里都是幸福的小泡泡。 这一刻她已经完全把章哥抛在了脑后。6点算什么,她的人生已经疾驰到了7点,到了一个全新高度了。 她想都没想,立刻起身,就要去找月亮小哥哥“旧情复燃”。 奈何刚一起来,公司的电话又是打来一通。 “下午的课早就开始了,你怎么还不来啊?领队让你在一刻钟里赶紧到!” 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训练,急急忙忙就赶去上课了。 一个下午的课,她上得特别心安,完全没有昨天的那种焦灼的状态了。毕竟,自己还库存有5分呢,够浪荡一天的了。 课上了,她去更衣室里换衣服。几个练习生还在遗憾地感慨。 “哎,好想念昨天那个舞蹈老师啊。” “就是啊,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来我们公司给我们带课呢。我对这种温柔小哥哥对没有抵御力了。” “你有没有要到联系方式啊?私下……嗯?要不?” “我怎么可能要到!就算是咱们团花都没要到呢!小哥哥看着很好说话,实际上谁都没真的要到他号码,好么?” “哎呀,你说这个小哥哥究竟有没有女朋友啊?” 一众女生充满无限惆怅地议论着。 小树苗对此没什么共鸣。她正打算赶紧换完衣服,早点再去搞一顿小哥哥呢。 ** 出了公司,已经是傍晚。她上地铁的时候正值晚高峰,人很多。 一上地铁,她才想起一件事。糟糕了,她好像已经把小哥哥家在哪儿给忘了。 所以待会儿究竟在哪一站下呢。这是一问题啊。 最后,她还是给昨天看过房子的房东阿姨打了电话,问了地址,这才成功摸到了小哥哥家的地理位置。 她站在小哥哥家楼下,吹着冷风,心里正在想着,待会儿见面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毕竟早上她还写了便条,说两人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这才一天不到,她就为了+7点的点数啪啪打自己的脸。 她还没想出一个吃回头草吃得特别体面而有尊严的方式,面前的铁门忽然开了。 穿着宽松卫衣、戴着兜帽的小哥哥正牵着狗绳出来遛狗。 两人各自低着头,起先还都没注意到对方,反而是那只狗热情地扑到了小树苗的身上,在她腿上蹭啊蹭,蹭啊蹭的。 小哥哥一抬头,正好和小树苗四目相对。 两人在月光下静静凝视了片刻。 小哥哥神色看着有点憔悴,眼角带了点血丝,但整体而言还算平静,看了她很久。 她扯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打了个招呼:“嗨……又见面了。” ** 在来的路上,小树苗其实已经想了许多说辞了。 她的各种版本的道歉和认错,都在肚子里打了几十遍的腹稿。这些丰富的储备,可以保证见面的时候根据对方的不同反应及时安排出对应的说辞,保证不会出现失误。 但问题是,小树苗实在没想到,小哥哥压根没有给她任何机会说这些话。 男生在月色中静静看她,眼神很深。 过了两秒,他忽然后退,拉扯回了自己的狗,然后面无表情就要关上铁门! -- 分卷阅读126 不是,怎么也不听听她的说法啊?直接把门一甩就要把她给关在门外? 小树苗着急了。(毕竟是+7点啊,能不急么?)她赶紧伸出自己半只胳膊,把门给卡住,嘴上说:“你听我解释啊。” 男生在黑暗中回头,眼里带着血丝,喉结动了动。 “你想说什么?” 他一出口,小树苗才发现他说话的嗓音很沙哑。 她愣住了,嘴张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她明显感觉到,男生情绪似乎很不对劲。 “你是想说,我只是你的一夜情炮友,玩腻了,所以就像块破布一样地丢了,对么?” 小树苗轻声:“不是……” “或者连炮友都算不上,”他咬着自己的唇,声音愈发沙,听在她的心头,好似有刀片划过脏器,“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说完,他就在黑暗中回头,牵着狗上了楼,步伐极快,好似是要摆脱她。 小树苗怎么会让他摆脱。她也是急急忙忙往上面一冲,追着小哥哥到了四楼,抢在他要关门之前飞快挤进去半个身体。 “……你听我说,我是来道歉的。”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委屈巴巴。 “道歉?” 男生嗓音沙沙。 “你不需要道歉,蠢的是我。”他苦笑一声,抿住唇,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力道大得甚至要把自己的唇给咬破,“蠢得,不光被玩弄了身体,还连心都一并给出去了。” 说完这话,他又是要关上门。 可小树苗卡在那里怎么都不肯走,充分发扬了自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气质,嚎叫道。 “疼疼!疼!门卡着我了!” 小哥哥手一松,下意识担忧地想查看她的状况,却被女孩子钻了空子,像一条鱼一样飞快从门缝中溜了进来。 她背靠着门板,把门“彭”的一关上,然后开了灯。 现在,只要她稳稳占据着这个地理位置不放,扒拉着门板死都不放手,她就不信月亮小哥哥还能把她给轰出去。 可是一开灯,等看清了屋内的情况,她又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 满地都是碎酒瓶子,所有东西都偏离了自己昨晚所看到的位置。 如果说昨天她进门的时候,这里还是一个特别温馨、有居家情调的住所,那么今天,简直是个灾难现场。 所有东西堆成一团,混乱,无序,衣柜里的衣服都被倾倒了出来,桌上的月亮灯球已经被砸碎了,但是碎片无人清理,混合着几个喝空了的酒瓶子,就这么堆在屋内一角。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盛满了烟灰。在今天以前,她还真不知道月亮小哥哥竟然也抽烟。他看起来可是气质很美好的人啊。 哄好月亮小哥哥 一时间,小树苗说不出话来了。 她看着满地的混乱,脸上满是震惊。 “你……”她抬头,欲言又止,去看祁月脸上的表情。 可祁月却是侧头避开了她的目光,不看她,只留给她一张淡漠的侧脸。 那侧脸的下颌线抿得很紧,大概是在做着艰难的心理挣扎。 小树苗也没想到,自己一过只是打个“一夜情”的炮,就给人家造成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最关键的是,自己今天过来,也是来打炮的…… 要是就这么说出来,感觉好像只会对小哥哥的伤害更大…… 她犹豫了一下,先避开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只小声套近乎:“我先帮你整理一下屋子吧。这里那么多碎玻璃渣,别踩到扎伤自己了。” 她深切了解自己有多虚伪,在打炮之前,还得冠冕堂皇端一下自己的人设,最好再通过一些贤淑举止来展示一下自己的虚情假意。 可她一动,小哥哥就拽住了她的手腕,说:“不用。” 她坚持:“我帮你整一下吧。” 他:“不用。” 她:“没关系,顺手的。” 她又 -- 分卷阅读127 要去整理屋子,却被他拽回来。 祁月的喉结动了动,最后只说:“……操我,也只是你顺手的,对吧?” 那声线很沙哑。头顶一盏暖灯下,他碎发盖住了眉眼,阴影很深邃。 小树苗心想:这怎么也被你知道了?难道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么? 可面上,她继续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祁月苦笑:“是我误会?” 他把她压在门板上:“你明明答应过我,你不会走的。” 小树苗:“我……” “但天一亮,你就后悔了。”他深深看着她,眼底似有一片潮湿的朦胧。 小树苗哑口无言。 哎呀,怪只怪她实在心太软,做事太讲究,走就走了,还留个什么纸条。 她要是再多有点经验,往后就该直接一走了之,不打招呼。这种不留一句话的消失最带有揣测的空间,回头可以说自己梦游了,梦着梦着就出门了;可以说自己去楼下买早饭了,走着走着就被人贩子拐进了大山好几年。 再科幻一点,还可以说自己被外星人掳走了,做了实验标本,过了这么多年才逃出来重新来见他。 反正,只要没有用书面的形式承认自己打的是一夜情炮,那她就是没打!就是可以坚决抵赖! 可是……她实在经验太匮乏,做事不够老辣。这不,现在,把自己困在了一个被人压在门板上的两难境地中,浑身上下都被贴上了“渣女”的标签。 她知道自己是渣女啊。可是一个优秀的渣女,怎么能承认自己渣呢。优秀的渣女就该在任何时候都能完美洗脱自己渣女的头衔。 现在,考验自己业务能力的时候来了。 小树苗抬头 ,深吸一口气,用表情控制完美地掌控了自己脸上的每一寸肌肉走向。 她能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神情,非常地忧伤,深沉,沉重。这种沉重中透着一种两难,两难中透着一种坚定,坚定中透着一丝朦胧的爱意……在用这种很复杂的眼神,回望月亮哥哥片刻之后,小树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台词。 “我们交往吧。” 话音落下的那刻,她明显感受到空气中都泛起了阵阵的涟漪。这些涟漪就好似蝴蝶的翅膀,扑闪扑闪着,就带着那细微的颤动,迎面扑到了祁月的身上。 祁月的睫毛一颤,手一松,就这么愣愣站在那儿,一时都忘记了要回应。 他愣了太久太久,足足有十几分钟那么久,最后,他才轻声反问一句:“你刚说什么?” 好似是刚才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一般。 小树苗只好再重复了一遍:“今天早上匆促逃走是我不对,只是我从来没有应对过这种情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请原谅我之前的不成熟的举止,今天一整天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其实我对你的感觉是喜欢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交往吧,好么?” 这话解释得还挺有水平的,把自己上午的一夜炮的渣举止,解释成了“和心仪的男生发展了更加深入的关系以后的不知所措”,非常完美掩盖了她的真实动机。 如果把小树苗的心理活动翻译成平行字幕打出来的话,恐怕是:今天早上匆促逃走是我不对,谁让我不知道你有7分呢。现在既然知道了,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必须要回来再打个几炮。为了能让这炮打得比较顺利,咱们就做男女朋友吧,名正言顺一点。 她看向小哥哥,问:“那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祁月许久没说话。 他站在那儿,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男生的表情很复杂,交织着错愕、诧异还有一点点……似乎是激动的颤抖。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你问的是真的。” 回头草的完美炮(h)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你问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等待了几秒钟,女孩见他不回应,“当然,如果你愿意做我男朋友的话,我也绝对不会逼你……” 大不了就从“情投意合”换成“单方面强奸”嘛。 谁知道她的话还没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28 有说完,男生就俯身,低头一把吻住了她。 那软软的唇瓣就贴在了她的唇瓣上。她一晃神,已经被他含住了两片唇,温柔地舔舐起来。 “我愿意的。” 舔舐的间隙,他侧头,在她耳边吐出这样的话。 祁月蹭着她的面颊和头发,轻声说:“抱歉,是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是那种人。” 小树苗:我可不就是那种人么。 她面上说:“那你真的误会了。我心里是真的喜欢你的。” 祁月“嗯”了一声,又俯身吻她,嗓音发颤:“真好,你也喜欢我。” 对他而言,世界上最好的事,就是带走了他那颗心的人还捧着他的心回来了。 而不是当成垃圾一样,就那么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嗓音发颤,轻轻吻她,好似是在为自己的失而复得不知所措,只会选择这样笨拙的方式。 小树苗也没想到,这个月亮哥哥竟然这么好哄。上一秒还跟她发脾气呢,只要一说喜欢他,他立刻就没了脾气,对她又蹭又亲,变成一只黏人的猫了。 这段位,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高,她觉得以自己目前的业务能力,在脚踏两条船的同时再多哄一个男朋友,绰绰有余,不会翻车。 她心里已经开始痒痒了。毕竟人已经哄好了,下一步,就是应该把人给扑倒了吧。⒲íń➉.мêń(win10.men) 只是月亮哥哥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她不好打断,只能强忍着自己想打炮的欲望。 她听到月亮哥哥说:“……我还以为你后悔了。” 她问:“后悔什么?” “我以为……当你酒醒以后,就后悔昨天晚上和我做那些事……“ 月亮哥哥语气听上去还是有点低落。 他蹭着她,又是确认了一遍:“所以,你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么?还是……” “还是?” “……还是仅仅只是因为睡了我,想对我负责,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小树苗:不好意思,两个都不是。 但是面上说:“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我们可以试试的。” 祁月的唇瓣蹭着她的耳朵,蹭了好一会儿,才闷声说:“……以后都不许走了,好不好?” 小树苗却在这个时候露出了她的狼尾巴:“我明明是过来找你的,但一见面,你就那么凶我。” 语气说得可委屈了。 月亮哥哥立刻慌了:“对、对不起,我当时……我不知道……” 他一把抱紧她:“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 小树苗:“……你刚才还用门板夹我呢。” 这种无中生有的控诉,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没脸没皮。 谁知道祁月更慌了,立刻问:“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看他这副担忧的模样,女孩心里叹息一声:这就别怪我吃定你了。 “疼倒是不疼,但是……”女孩拉长了语气,“你需要补偿我哦。” 月亮哥哥一愣:“怎么补偿?” ** 半个小时之后。 凌乱的床上。 男生全裸着躺在床上,被迫双腿大开,双手抓着两只脚的脚踝。屁股下则垫了一个枕头。 这个姿势简直羞耻得没脸见人,男生咬着唇,本想用手背挡一下脸,可是手一动就被女孩重重一拍。 “手抓着自己脚踝,让你动了么?”她命令他,“今天一整晚都抓着脚踝,不许放下来。” 她俯身下去,掏出自己的名器:“老老实实地岔着腿挨肏,直到你反省完毕了为止。” 是,这就是她说的“补偿方式”。嘴上说着补偿,其实只是想搞人家屁股。 偏偏男孩心里还觉得有愧于她,虽然羞耻得不行,却是心甘情愿在配合。 -- 分卷阅读129 下一刻,男孩发出重重的“唔”的一声,喉结颤动,声线性感,睫毛上都是汗水和泪水。 他偏过头去,根本就没脸看她。 女孩抵进去一个龟头,蹙眉,心想:都已经搞过一次了,怎么第二次搞,还是那么紧啊?紧得连一半都塞不进去,这样可不行啊。 她拍了拍他屁股:“放松。” 男生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整个人像是一条紧绷的鱼,屁股也忍不住在吸她。 她被吸得一阵咬牙,又爽又受不了,干脆又是啪啪啪重重甩他几下屁股,骂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男生被扇得屁股红红的,表情简直委屈极了。 和祁月的初次约会/影院后排play??/渣女的新渣 他哪里敢故意。 明明就是她故意欺负他。 男孩咬着唇,又羞耻又无可奈何,底下捅进去一个龟头的女孩已经不悦地把自己的东西给拔出来,开始用手指抽插他。 她一下插进去三根手指,搅和着他的菊花,男孩被她搅和得一阵“嗯嗯啊啊”胡乱颤动,两条腿在半空中大幅度晃悠着,姿态极其无措,看着格外色情。 她拍他屁股,让他把两条腿打开得更大角度。男孩羞得脸通红,却不敢忤逆她。 高高抬起的两条腿让底下的屁股整个向女孩敞开。屁股底下垫着的枕头,更是把他的私密处送到女孩的眼皮子底下。她低头就能看到男孩半勃起的性器正抵在他双腿之间,下面是囊袋。囊袋再往下,则是一个被搅和得开始流水的穴眼。那里亮晶晶的,淌着水,很诱人粉嫩,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搞进去。 她再度抵了进去,俯身,重重地一挺动。男孩“唔”的一声,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女孩已经整个插入了他。 他艰难地喘息,带着哭腔地呻吟,感受着身体在容纳她。 女孩用手摸了摸底下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欲望又上来了。她开始抽插起他,慢慢地在他身上伏动。男人的两条腿重重地颤抖着,被插弄得开始小声哭了起来。 小树苗心想:他可真是不禁搞啊。这才刚插了十几下,已经要哭了。 基于月亮哥哥的这种脆弱属性,她忍着自己的欲望,尽量温柔地动作,没有让自己显得太残暴。 这要是换做陈俊这种硬骨头,她大概早就已经一边用蜡烛烫他一边疯狂地来个几百回的肏弄,任凭男人在底下如何咬着枕头艰难抽气哭着求她也无动于衷了。(反正她又不是没少对陈俊干这种事儿) 这场性事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稳,她没做太激烈的动作,抽插的时候也没太失控。除了小哥哥因为自己一直抓着脚踝的姿势而羞得满脸通红之外,总体而言,算的上是比较和谐的。 等她在他体内射出来,她沉吟几秒,拔出来,低头打量他。在这番温柔攻势之下,男孩身上没被弄出任何的痕迹,只是屁股被撞得有点发红,以及被她射到深处的时候没忍住抽了一下鼻子,小声哭了出来。 她去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换了身衣服。结果,抬眼一看,床上的男孩还是保持着仰面朝天,打开双腿,两只手握着两只脚踝的羞耻姿势。后面屁股里的粘液滴滴答答落在了床单上。 她愣了一下:“你还抓着自己的脚干嘛” 明明都操完了。 男孩却耳根发红,磕磕巴巴地艰难开口:“你、你说……要这么抓一整个晚上……不能放下来……” 小树苗被逗笑了。 得了,这才刚开始交往呢,就已经对她如此言听计从了。 她以后要是忍不住想要对他PUA可怎么办啊。要是想调教他可怎么办啊。 月亮哥哥这样可爱诱人的属性,却又这么低的段数,小树苗都忍不住替他着急了。 还好是落在自己的手里了。这要是落在别的坏人手里可怎么办啊。(……) ** 当天晚上,小树苗特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点数变成了从5变成了12。她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富足过。 想当初在陈俊身边,还得为每天3分而着急,还得把陈俊几个小弟排列组合了才 -- 分卷阅读130 能用。现在竟然有12分了,那个时候的她可曾想过自己有混得如此得意的一天啊。 午夜一过,扣除了4点的点数,她还剩下8点。 8点,她很满足了。尤其是想到月亮哥哥以后就是自己的男朋友,男朋友就可以天天酱酱酿酿的,天天攒个7分,天天都有结余,好不快乐啊。 翌日起床,她继续去公司训练。上午的训练结束,她就回了女生寝室,洗了个澡,打算休息一会儿,下午继续。 小唐最近神色有点憔悴,似乎是因为找工作的事情不太顺利,老家那边父母又催着她相亲,给她施加了太多压力。小树苗洗完澡出来,看到小唐一个人坐在床边捂着脸哭,哭自己最近生活压力真是太大了。 小孙几个一边翻着时尚杂志,一边阴阳怪气:“你老家父母啊,农村人,就是眼界太小。待在大城市才能钓到有钱男人呢,破乡镇的小公务员有什么可穷讲究的。还催你结婚?结了婚相夫教子有意思吗?我看你就是想不开,还找工作呢。工作有什么好找的啊?不如跟我们多混混夜店有出路。” 小孙最近好像是傍上了一个富二代,家里是开公司的,稍有点钱。富二代前不久包了专机,带了四五个漂亮女伴一起去海南玩,吃喝花销都包,小孙也在邀请之列。就这么一趟专机之行,让小孙开了眼界,见识到了傍男人就能揩油吃喝、周游世界的快乐,于是更加坚定地要嫁入豪门。 不过小唐没理会她们,只擦掉眼泪,叹着气,想着自己该怎么在这个大城市站稳脚跟。公司练习生的合约期限也快到了,她不想再续签了,要是在这之前还找不到工作养活自己,她搬出了宿舍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真不甘心就这么回老家结婚。”小唐和小树苗还算是有几分亲近,跟她絮叨了一些自己的事。 小树苗对此怀抱同情,但是也帮不上小唐什么忙。她一个随时随地都会被系统给折磨得挂掉的人,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实在没多余的心思管别人的事儿。 在她看来,小唐没有变态系统加持,不用每天保命,其实人生很幸福了。纵然一穷二白,但稳稳当当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日子总不至于差到把人逼到绝境,不是么。 谁知道,她不太想掺和别人的事,但别人有事儿总会先想到她。 比如这天晚上,黑灯瞎火的,小唐忽然爬上了她的床。 她正借着小唐的笔记本电脑,在上铺的床上边啃着薯片边上网。小唐爬上来的时候,她偶然间点进去了一个国外的网站,看到了一些比较激情的成人内容。 这种时候,屏幕后面突然出现一张脸,搞得她“咯噔”一下。 她还算淡定,合上了笔记本,问:“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在白天好好说啊?非要熄灯了说?” 小唐犹豫了一会儿,道:“小姜,你最近是咋想的?你难道不觉得咱们公司实在太没有什么出路了么,白白耗费青春么?你又不像小孙她们,心里有别的打算,你好像是一心一意奔着出道去的吧。可是,这种机会也挺渺茫的啊,你要不要给自己多留一条退路啊?” 小树苗一问之下,这才知道,哦,原来是小唐在找工作没有进展的情况下,想要自己创业了。她所说的“自己创业”,也就是要自己盘个店面自己开店。按照她的说法,“货源我都找好了”,“上家也已经找着了”,“随时都可以开业”。而她之所以还跑过来问小树苗,无非是因为手头资金比较紧张,钱还不到位,想要拉上小树苗一起凑一份“股东”款。 小唐当然也没有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小树苗身上。她还找到了她另外一个小姐妹出资,自己攒的钱也够出一份的了。跑来问小树苗,可能只是因为抱着侥幸心理,随便问问的。 谁知道,小树苗啃了一片薯片之后,非常淡定地问:“那我出一万块,行不行?” 小唐立刻惊喜说:“行啊,当然行。” 其实她手头只有六千,另外一个姐妹出九千。这个“创业”闹了大半天,原来还是最莫名其妙被拉扯进来的小树苗出的是大头。 小唐诧异极了,眼睁睁看着小树苗啥也不问,啥也不说,甚至连开啥子店都没有问,就把一万块钱转给她了。她捧着这钱,手头热乎极了,可心想小丫头平常自己吃的也一般,穿的更加寒碜,这钱不会是她全部家当吧。 “如果真是你全部的钱,我可不敢收下,要是咱们店倒闭了怎么办……”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31 小树苗只淡淡一句:“没事儿,小钱。” ……以后不是还有每月两万么。 自打签了包养合同之后,小树苗的底气那叫一个硬,人还未富,却已经隐约透出一些败家子的风范来了。 就这样,小唐热泪盈眶地爬下了床,心里默默感激着上铺的这个小姐妹在自己危难时刻帮了自己一把。 ** 翌日,小树苗结束了训练之后,就给月亮小哥哥打电话了。 点数有结余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再加上月亮哥哥那么好操。她现在恨不得天天跑过去找他搞上一顿。 祁月今天正在一家机构代课,接到了小树苗的电话,他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小树苗看了眼时间:“行啊,你这边五点结束么?那咱们六点去看电影吧,约在XXX路行吗?” 祁月喉结颤动,只听她的声音,声线都哑了。 最后他说:“……好。” 挂下电话之后,他飞快订了电影票。 只是剩下的半节课,他上得有点心不在焉,最后提早了十分钟下课,以最快速度赶去电影院。 这是他和女孩的第一次约会。他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让他猝不及防。щíń➉.мêń(win10.men) 他并没有真的做好恋爱的准备。昨天刚听到女孩说喜欢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措手不及了。今天又被这么快的节奏裹挟着,开始步入交往约会的节奏之中,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太合格的学生,方方面面都没准备好,哪一处都能被轻易找到破绽。 小树苗本来以为自己今天来得早,距离6点还提前了一刻钟出现。谁知道月亮小哥哥更早,早早已经捧着爆米花手足无措等在那儿了。 她过去拍了拍月亮哥哥的肩膀,男生回头,看到她一愣,随即两个眼睛笑得弯弯的,眯成了弧线,神色温柔极了。 “开场了,咱们进去吧。” 她很自然地挽着月亮哥哥的手进去。毕竟是谈恋爱嘛,挽挽手很正常,连睡都睡过了,是吧。 可月亮哥哥被她一碰,却是有点僵硬,感觉半只手臂酥酥麻麻,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电影中途。 小树苗其实无心看电影,心里只想着演绎完了约会的桥段,可以顺理成章地回家打炮。 这种心态和某些男人还是挺像的。出来吃饭、看电影、逛商场、买礼物,结束了之后其实都是为了去酒店打个炮。 小树苗现在对月亮哥哥打炮的心情,就无比的强烈,强烈到……她在电影的中途就已经把手慢慢伸上了祁月的脊背,一寸一寸开始抚摸。 祁月的脊背被她抚得一寸寸僵硬,整个人都坐得笔挺,有热汗一点点从肌肤表面渗透出来,浸润了他的衬衫。 小树苗格外喜欢月亮哥哥的这种敏感。 她想:要不要干脆就在电影院,来一发后排影院play呢? 要是能在这里做完了,也不用再回家再搞了。 牛奶喷射激烈肏弄陈制片/补偿祁月的约会(h) 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真的对月亮哥哥下手,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了。 她很遗憾地收了手,摸出了手机。才看了一眼,她就做贼心虚一样飞快把手机给收了回去。 来电,是陈宜年的。 陈制片自从上次签了包养合同之后,还没怎么联系过她。这还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联系。 她借口自己要出去上厕所,默默走出了放映厅,走到外面的走廊上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制片特别言简意赅:“一个小时以后,绿钻酒店,XXX号房间。” 说完这话,他就挂下了。 小树苗心里一纠结。 今天怎么那么倒霉,陪月亮哥哥约会的时候,偏偏被金主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一下。还有没有点人身自由了。绿钻酒店距离她所在的电影院还有一段路程,她恐怕得现在就赶过去了。 她心里也觉得挺愧疚的:第一次约会呢,就这么被自己给搞砸了。b -- 分卷阅读132 r 可纵然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她依然只能回去跟她月亮哥哥开口:“抱歉,我临时有点事,我得先走了。” 电影才放映了一半,两人手边的爆米花也才啃了一点。这个时候,她突然说走就走了,还是去陪另外一个男人。她心里真觉得愧对于他。 祁月抬头,有些诧异,有些失望,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那隐在碎发下的眼睛只是弯了弯,给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那你先去忙吧。我帮你看完结局告诉你。” 小树苗就走了,拎着包匆匆离去,穿过马路,在对面打了一辆车。 话说陈制片人挑选地点的时候,也确实不拿她当一回事。他挑选的是距离他公司位置不远的、他自己方便的地方,却没考虑过小树苗得绕过大半个城市过来找他,还得穿过此刻六点多的晚高峰期的拥堵车流。 但谁让人家是金主,每个月给钱呢。忍了。 她准时抵达酒店,陈宜年还没有到。 她打电话过去问,陈宜年只淡淡说,临时有点事,时间推迟。但推迟到什么时候,他也没说,就挂了电话,把她一个人给干晾在酒店里了。 她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了九点多,差不多这个时候电影可能都结束了。 这个时候陈宜年终于出现了。 男人拎着一个行李箱,一身银灰色的绅士大衣,穿过旋转门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喷泉边的女孩身上。 男人很沉稳,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只是淡淡解释:“飞机晚点了。我们上去吧。” 小树苗还能说啥,跟着陈金主就这么灰溜溜一路上去了。 陈宜年看上去很绅士正派,穿着配饰都很考究,范儿也很正,带着小树苗上楼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偷情的模样,反而让人还以为是什么导演来酒店里面试镜小艺人。 光看前面陈宜年的这副派头,小树苗就感觉人家可能是她的什么导师,什么长辈,或者什么老板。总之,完全看不出来,是她…… ……胯下的一条狗。 *** 二十分钟后。酒店房间内。 “……啊!啊…!啊!……” 前一刻还一身西装的陈宜年先生,此刻正撅着屁股在沙发上挨打。 女孩把他的皮带对折,在他的屁股上一顿猛抽,抽得男人一颤一颤,哭着求饶,整个房间都是带着哭腔的“啊!”“啊!”“啊!”“啊!”的声音和皮带“咻咻”的抽动声。 她看着那屁股上遍布的抽出来的红痕,心里犹不解气,又是扬起了皮带“啪”一下,狠狠地抽了下去。 男人被抽得一阵倒吸气,哭着伸出手要护住自己的屁股,却被她啪一下打掉了手。 “让你的手动了么?” 男人不敢吭声,只好又把自己的手放回脚踝上。 小树苗这两天的羞辱男人的倾向,主要表现在于喜欢让他们抓着自己的脚踝挨肏。比如今天陈制片的这个姿势,就是跪着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开,两只手还抓着两脚的脚踝。 这个姿势让他前面没有手臂可以支撑,整个上身只能完全陷入沙发里,脑袋埋在布艺沙发的褶皱中。脊背和屁股,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角的弧度,屁股就撅得更高了,臀瓣微微分开,能看到中间的菊花。 她抽他的屁股抽上了瘾,一顿啪啪啪地猛抽皮带,臀瓣上皮肉清脆的声响让人羞得耳根通红。男人脑袋抵在沙发里,满脸是通红的情欲,金丝边框的复古眼镜也滚落到了一边,陷入了沙发的褶皱之中。呻吟声和压抑的抽气声在屋内回荡,茶几边上的一杯水正在左右荡漾着水花。 女孩抽了足足有一小时,把人抽得连声音都哑了,想叫也叫不出来。 她这才面无表情地收了手,想:“想挨插吗?” 男人立刻说:“想,想。” 他屁股简直要痒得发狂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就用手掰开了自己被抽得红红的屁股,把里面的菊花露出来,掰扯得大大的,恨不得下一刻就能被捅入。 女孩却不着急就这么插进去。她折返身,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个针筒。 -- 分卷阅读133 针筒是一次性的。她目光转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那杯牛奶,于是走过去,把牛奶尽数灌入了针筒之中。 乳白色的牛奶在针筒里上下荡漾着。女孩摇晃均匀,走到了男人的身后。 下一刻,她把针筒捅进了男人的菊花里面,像是打针一样,缓慢地把牛奶推动了进去。 男人挣扎起来,屁股开始摇摆,但却被女孩啪啪啪不耐烦地抽着屁股。 “老实点,屁眼掰得大点。” 男人哭着哽咽着掰着屁眼,整筒的牛奶尽数灌入了他的后肠里。她让男人好好夹紧,一地都不许漏,命令他夹着满肚子的牛奶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爬得差不多了,男人脸上涕泪横流,啜泣求饶,被她踩着脊背按在地上,趴伏得服服帖帖,嘴上还说着:“……求、求、求……快点操我……” 她一脚踩得更深,面无表情:“叫主人。” 男人立刻道:“……求、求主人快点操我!” 这已经训成了一条骚母狗,俨然已看不出当初那圈内大佬的沉稳范儿了。 她终于把人拎起来,把他丢到了墙角,让他双腿大开着站在地上,腰弯下去,两只手撑在地上。 这个撑在地上挨肏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几乎折叠,整个屁股都高高撅起。但男人似乎已经不觉得羞耻了,迫不及待想要挨上肏,屁股甚至还撅得更高。 她就这么开始操他,性器一抵进去,里面已经被肠道捂得温热的牛奶就携裹着她,比润滑更加好用,抽插起来舒服极了。只这么一捅,男人就爽得大叫起来,屁眼里的牛奶喷出了一半。 她面无表情,开始打桩,啪啪啪地撞击男人的屁股。陈宜年爽得大叫,叫声比AV女优更加激烈,两条腿一颤一颤,站都站不住了,还是靠两只手支撑在地上才没倒下。 但即便这样,他也被撞击得一颤一颤,颠簸得像片风中的叶子,屁股和腰前后耸动着,屁股里的乳白色乳液随着一次次的激烈抽插,不断往外面飞溅。这个画面是相当有冲击力的,插得越是噗嗤噗嗤地激烈,牛奶越是噗噗往外面乱飞射,射程还很长,溅了两个人一身。这可谓真的是“水花四溅”的抽插了。 此刻,酒店的房间内,满地狼藉。随意丢在地上的西装上衣和西装裤,遗落在茶几上的男士领带和皮鞋,滚落在沙发深处的针筒,流了一地的乳白色液体。还有那些滴滴答答地,从男人屁股里还往外流的余液。 陈宜年的屁股不如年轻小男生那般紧致又鲜嫩,但保养得也还算可以,就是前面的阴茎颜色比较深,似乎是搞过的女穴比较多,颜色稍有点暗沉。其实要比男性生殖器的话,她还是更喜欢月亮小哥哥的,粉粉嫩嫩,造型还有点憨,被她玩弄得激烈的时候,龟头会憨憨地流出一些前液,特别手足无措的样子。 当然了,陈俊的其实也不错,别看他跟着一帮小弟天天过得像糙老爷儿,可衣服一扒,身材不错,肌肉匀称,生殖器也很干净,没什么异味,是她不排斥的那种。跟他本人的气质一样,他的生殖器透着一些狼性和野性,尺寸也挺男人的。唯一的问题是,遇上她,再“男人”也没有用,尺寸全是装饰,跟吉祥物没什么区别。 她一边激烈肏弄着陈宜年,心里则在想着其他男人,一会儿想想自己的现任男朋友小月亮,一会儿想想自己的前任金主陈俊。这个问题也不大,反正不影响她打桩,看看陈宜年此刻爽得失神浪叫的模样就知道,她伺候金主还是伺候得足够舒服的,业务能力没丢。 “插我……插我……啊……啊……” “……插得狠一点……啊……狠狠操我……” “啊……好爽……啊!……啊!……” 水声噗嗤噗嗤,男人浪叫不止,屁股在半空中左扭右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啊啊啊……” “主人,请您狠狠肏我……哦哦……嗯……” “屁眼好爽……嗯啊……啊啊……爽爆了……” “啊……爽……啊……爽、好爽……啊、啊、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啊、啊、啊……只要主人需要……我就把屁股撅起来给主人肏……嗯啊……啊……” 她没想到老男人叫起床来也如此浪荡发骚,浪得她胯下一紧,又是啪啪啪肏弄 -- 分卷阅读134 。 “哦哦哦哦……太快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快……好快……” “……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快……啊啊啊啊啊……” 她大开大合,拿他当母狗肏弄。操得兴起了,她干脆拿出手机录制了一下这个画面。 性器在屁眼里进进出出,混着浪荡的水花、乳白的液体、浑浊的精液,整个放大的屁眼的画面简直被操得不堪,翻出来的肛肉又一次次被她给操回去,偏偏男人越来越爽,爽到激情浪叫,她甚至怀疑隔壁的房间会不会也听到这边的声音了。 大约激烈肏了半个小时,满地都是喷出来的牛奶,她就站在牛奶里面继续啪啪啪地肏他。到后来,他的屁股里实在喷不出更多的东西了,两条大腿也都流满了白色的浑浊液体,她这才放过他。她一个挺动,射了以后,在男人的一声高声浪叫里退了出来,摘掉套套,去浴室把身上挂着的牛奶液给洗掉。 等出来的时候,陈宜年撅着屁股,跪趴在地板上,久久都起不来。屁股后面哗啦啦地流着液体,整个人像是虚脱了。 性事一结束,她的怂样儿又上来了,小心翼翼蹲下来问了一句:“陈总,热水已经放好了,您要不要洗个澡?” 陈宜年爽得没声,头也没抬,整个人久久不动。 她又小声试探:“我的活儿已经结束了,我能不能回去了?额……我现在住宿舍,太晚回去不好。” 陈宜年依旧是爽得没声,整个人久久不动,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她既然汇报过了,就当做他默认了,卷好了自己的衣服就出门了。 ** 出了酒店,外面刮起了夜风。 她裹着衣服领口,站在酒店门口瑟瑟发抖等着出租车,因为实在太晚了,等了半天没等到。 她心里不由叹气:跟着制片金主出来,真是各方面都要自理啊,她倒是把他伺候得舒服了,自己则要抖着脚在风里站在大半个小时才能回去。寒风一吹,凉意一起,心头极其萧瑟。 原本她想着,如果收工的时候时间还早,可以再拐去月亮小哥哥那里,没准今晚还能再温存一番,攒个分数。 只是等到出租车的时候已经是12点半。午夜一过,原本的8分扣掉了4分,再加上刚刚肏陈制片拿到的0.5分,现在分数剩下了4.5分。 如今已经算是第二天了,现在再急吼吼地去找月亮哥哥过夜意义也不大了,不如等白天再慢慢说吧,反正有的是时间了。于是她决定回宿舍睡觉了。 决定小树苗的行程的,永远都是分数。 她上了车,心里一叹息:打桩人,打桩魂。熬一熬吧,可能很快就熬出头了。 ** 最近还有一件让她觉得稍有些欣慰的事情。 有一次她拿着小唐的笔记本电脑在冲浪的时候,无意中点进去了一个国外的色情网站。而这个网站,还是一个女攻(pegging)的网站。她在里面看得兴起,并且被不同肤色的男人的美色唤醒了自己的斗志。 她这才发现,天地之大,世界之广阔,美男肤色种族之丰富,都是她可以去奋斗的目标。虽然眼前还是苟且,圈子也相当逼仄,但不能妨碍她可以想象一下未来的美好前程,是吧。 除此之外,她在这个网站上,还发现了打赏功能。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就注册了一下,成为了一个播主。而她放上去的第一条视频,就是那天在摄影棚的杂物间里操摄影小哥哥的视频。 这个视频拍得不慎清晰,光线也昏暗,但一放上去依旧获得了一千多的点赞。里面摄影小哥挨肏时候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分外带感,许多人留言大呼“过瘾”。 今天小树苗回了宿舍之后,想到手机里存放着的这条热乎的视频,心念一起,又放到了社交网站上。画面上,喷着牛奶的大屁股正在疯狂被插,还有透过屏幕的那些高声浪叫也足够印证当时肏弄有多么激烈。视频是从肏的人角度拍的,挨肏的看不到脸,但保险起见,她在上传之前还是特意截掉了画面上半张,连个丁点的侧脸线条都没露出来,并且把声音处理了一下。 这条视频的点赞更多,她很快收到了一些打赏,粉丝量也蹭蹭上涨。网友们似乎很喜欢亚洲男人的白屁股。 -- 分卷阅读135 有人在观察到这个男人和上个男人不同之后,戏谑发问小树苗是不是“屁股收割机”。 靠肏男人还能涨粉,她是没想到的。毕竟肏男人只是她的日常业务,跟吃饭喝水洗衣服睡觉没有区别。她想,如果媒体知道这个画面里面的人是陈宜年的话,恐怕要沸腾到发疯吧。但好在,她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包养合同的。匿名发个屁股可以,金主的声誉还是要维护的。 白天的训练结束以后,她又想去找月亮哥哥了。 毕竟,月亮哥哥是她现在补给的大头,能多补点就多补点。 想到昨天是自己先放了鸽子,于是,今天她主动去了祁月的公司找他,等他下班。 祁月五点多结束课程的时候,就看到女孩等在了人来人往的马路对面,霓虹洒落,红色尾灯交织成晕影。她在树下百无聊赖,抬头看树上悬挂着的灯笼,手里则捧着两杯热奶茶,好似一个被男朋友放了鸽子的小女友。 这个画面让祁月的心头一软。 又放了祁月的鸽子(h) 他几乎是立刻就小跑过去,穿过马路站在女孩面前。 “今天怎么过来等我?”他低声说,“如果早知道你在等,我就不上课了。” 小树苗:害,这不是昨天约会中途放了你鸽子,心里过意不去,来扮演一下好女友人设嘛。 她提起了手里的奶茶。 “走吧,今天继续约会?” ** 两人走在灯笼点点的街道上,两侧行人如织,车流涌动。霓虹洒落在两人的肩膀,夜色低垂中,能看到城市的建筑已星星点点亮起了灯。 这实在是一个很适合约会的季节,从他们身边擦身过去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月色下,低头耳语的,牵手拥抱的,唇齿缠绵的,城市的光晕一朵一朵浮在半空中,为男男女女们的侧脸笼罩上一层情窦初开的晕影。 她就这么和月亮哥哥肩并着肩,走在这条路上,脚下踩着自己长长的影子。 她的珍珠奶茶已经喝掉一半了,侧头一看,月亮哥哥却没喝,只是一直在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她,当她投目光过来的时候又迅速转移视线。她用余光观察了几次,终于有一次被她逮了一个正着,正好让她捕捉到了四目相对的时间点。月亮小哥哥被她抓包了,愣了一下,耳根随即泛了红,仓促地别开了脸。 她憋着自己的笑意。 这样软软的小哥哥,可真是让人想丢到床上,搓圆捏扁啊。 路上他们聊着天,聊到了昨天看的那部电影。 小树苗问:“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啊?”她真是特别好奇。 谁知道月亮哥哥又带着她在影院门口买了两张电影票,还是昨天的那一部。 小树苗有点惊讶。虽然他自己已经看完整部电影了,但还是愿意陪着她,再看一次结局么? 这是哪儿来的温暖小哥哥啊。 电影开场还有大半个小时,他们又在影院附近溜达了一会儿。路过一个小型游乐园的时候,小树苗带着祁月进去玩旋转木马。 旋转木马上的情侣很多,起起伏伏的光影,舒缓的音乐,夜色中彼此交错重叠的影子。两人的木马挨得很近,近到好几次,当他们起伏着几乎交错的时候,他的心跳都陡然加快了。 虽然已经上过两次床了,但他却不敢在马路上牵她的手,更不敢有其他太过分的举止。他知道自己的心跳,很容易就随着她起伏波动。当她靠近的时候,他就会完全把自己给忘了,眼中只剩下她了。 电影开场的时候,祁月终于鼓足了勇气“揽”着她入场。 说是“揽”,其实也不过是把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身后,连碰也不敢碰,只做了个“男友”的表面形式。 倒是小树苗从头到尾无知无觉,也没注意到月亮哥哥波澜起伏的心路历程。她只是很好奇电影的结局,想把故事的末尾给看完。 但很遗憾的是,这一次,依旧没能如愿。 当她在电影的中途感受到了手机的震动——并且掏出一看,看到了陈制片的名字的时候——心态简直要崩溃了。 不是吧,屁股就如此饥渴,昨天找我操,今天又找我操,都不带让人休息几天的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36 吗。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这样的吧。 她本来以为自己做了陈制片的“包养小情人”,应该时间会比较闲。人家是个成功人士,事业很忙,又有老婆孩子有家室,不该总这么一门心思都扑在她身上的吧。 但她低估了这男人的饥渴程度。 罢了,想到人家是金主,她也不能说什么,默默忍受了被支配的命运。 这一次,她又是很抱歉地对月亮哥哥说,自己临时有点事儿,只能先走了。 月亮小哥哥沉默看了她一会儿,也只是温和笑了笑:“没关系,你去忙吧。” 第二次看结局而无果的小树苗,起身离开电影院,在外面的夜风中等了一会儿。一刻钟后,她打到了车,又是穿过大半个城市去绿钻酒店找陈宜年,形似一只勤勤恳恳地来回通勤的社畜。 她对祁月有点愧疚:把人留在电影院,一个人看同一部电影看两遍,这也太凄惨了吧。 换做她,谁要是敢这么对她,她不得当场分手啊。 于是,一个小时以后,她把自己的怒气都宣泄在了陈宜年的身上。 酒店套房内,男人撅着屁股满地爬,带着哭腔求饶:“……要、要掉了……” 小树苗面无表情,搅着自己手里的奶茶:“要掉了也给我夹住。敢掉一颗,抽你一百下屁股。” 男人的屁股已经被抽得红彤彤的了,他不敢吱声,辛苦地夹紧自己的臀瓣。⒲íń➉.мêń(win10.men) 女孩犹不满意,在灯光下晃了一下手里的奶茶纸杯。奶茶是约会的时候买的。珍珠还剩下七八颗。 她起身,掰开他屁股,把那根塑料吸管插进他的菊花里。 昨晚肏得很凶,菊花很软,轻而易举都被戳进半截吸管。女孩不管男人的求饶,把珍珠一颗一颗往里面吹,一直眼看着珍珠从吸管的这头被一寸一寸吹进去,缓慢挪动着,然后一点点淹没在了菊花里。 她一连吹进去七颗,费了挺大一番力气的,等吹完了眼看着男人在那儿发颤闷哭。她拍拍他屁股,漫不经心道:“这两天多注意点注意,往屁眼里灌风可能会肠胃感冒。” 把珍珠都塞完了,她又是让他夹着东西,满屋子爬,边爬边用皮带抽他。抽了几十下,男人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爬都爬不动了。 她觉得中年男人虽然事业成功,但是身体好像不大行,缺乏运动,这点运动量就受不住了。 当然她也没继续虐人家,只是逼着他一颗一颗把珍珠往外面排泄。等排到最后一颗出来,她关掉了放置在暗中的摄像头,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踹上一脚。 陈宜年明白这一脚的意思,欣喜若狂,赶紧爬到沙发上撅好屁股。下一刻,女孩就掰开他屁眼,捅了进来,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来,肏得男人一阵舒爽地浪叫,满屋子都是水花的噗嗤声。 ** 性事结束以后,小树苗又是去洗了一个澡,出来打算卷着自己的衣服离开。 陈宜年原本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听到她要走的脚步声,抬起头来,沙哑嗓音道:“……你先等一等。” 他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音质粗粝,小树苗听说他明天还要开一个什么影视峰会,不知道这副样子该怎么出去见人呢。 “陈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她小心伺候着,免得金主哪儿不满意了。 谁知道陈宜年趴了一会儿,只是闷闷问她:“最近钱够花吗?” “啊?”她没想到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了,“嗯……差不多够吧,怎么了陈总?” 陈宜年:“回头我给你买几个包吧,再置办几身衣服。” 他打量她身上的衣服一眼:“你这些衣服太寒碜了,女人不都喜欢打扮么?零花钱要是不够了,可以再问我要。” 她没想到陈宜年怎么突然对她如此人文关怀了,又听男人说:“我太太最近看中了L系几款设计手链,样子还行,我让助理过几天去香港买,回头帮你也捎一条吧。只不过你只能私底下偷偷带,不要带到公众场合和有镜头的地方,知道了么?” 小树苗很意外。她本来觉得每月2W已经很多了,谁知道人家还有多余的人文关怀和物质福利。 她赶紧说:“谢谢陈总!我一定私底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37 下悄悄带。” 心里则想着,把包包和项链二手卖一下应该也挺值钱的,发了啊这是。 陈宜年对女孩的乖巧很满意。 这几天,他也实在是想她想得有点忍不住了。原本他觉得自己到了这个年纪,还有什么没见识过,什么没经历过。既然人已经在他手里了,他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又有什么可心痒可着急的。 可昨天刚下飞机,他在回家之前就忍不住先到酒店和她打个炮,打完了才回家放行李,喝太太煲的汤,听太太“出差两天了累不累辛不辛苦”之类的唠叨。 今天也是,刚结束了工作,对太太说“今天加班晚一点回家”,又是迫不及待把人叫到酒店打炮,待会儿还得换一身衣服,装作是刚从公司回到家的样子。 甚至现在一天一次都觉得有点不够了,屁股总是发痒,心里总是惦记着。原本他想把人放得远一点,免得被媒体拍到什么画面,引起流言蜚语。但现在又想着把人放到自己身边,随时随地都能爽上一回。 “不过,你千万别以为我送你和太太的同款手链,就是对你有那种意思。”临出门之前,他依旧叮嘱女孩,“我说过,跟你只是玩玩。你也绝对不可能替代我太太。” 小树苗:“我完全没有那种意思陈总!放心,我心里特别有自知之明,绝对不会逾越的!” 男人点点头,这才走了。小树苗则按照他的要求,停留了一个小时才走,分开出酒店更加安全。щíń➉.мêń(win10.men) 当然,这一次她又是在酒店门口抖着脚,等着大半个小时才等到车。上车的时候,依旧过了午夜十二点。 原本她有4.5点,肏完之后+0.5,现在有5点。 午夜一过,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点数从5点变成了1点,心里想哭。 今天还没肏到月亮哥哥呢,看来只能明天再接再厉了啊。 ** 但第二天,小树苗发现,要操到月亮哥哥,依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儿。 距离比赛只剩下一周的时间了,所有的训练都在加大力度,她平时要兼顾自己在公司的“主业”,空下来要去干“肏男人”的“副业”,实在是非常繁忙。人一忙起来,对时间的管理能力就相当严苛了。 她生怕今天晚上陈制片依然找自己,于是规划了一下日程,把约会提到了中午。 上午好不容易熬完了训练,她想趁着中午约祁月吃上一顿饭,修复一下感情。但小哥哥好像是不太开心,即便是把他给约出来了,他看上去也是郁郁寡欢,有心事的样子。 一顿饭吃完了,小哥哥只是轻声问她:“……你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了么?” 小树苗心里咯噔了一下。 没想到月亮哥哥不傻啊,差不多就要看穿她脚踏两条船的渣女本质了。 女生宿舍偷情(h) 小树苗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澄清。 当然要澄清!毕竟月亮哥哥可是7分,要是生气了跟她闹分手,可真不是玩玩的。 于是她说出了经典的渣男语录:“怎么可能?你一定是误会了。” 祁月看了她片刻,好像是有点不确定,小声问:“……真的?” “真的。” “那,”他好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只有我一个、喜欢的人么?” 小树苗:“当然!” 她眼睛亮晶晶的:“你是我男朋友嘛。” 祁月微微松了口气,好像是整个人放松了一些。 约会就继续进行了下去,两人聊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关于“小树苗两次看电影中途忽然出去了究竟是去做什么了”这个话题,祁月始终都没有问。 小树苗也不知道是因为祁月天然地就对她怀抱有一种信任,还是因为他给足了自己私人空间,如果她没有主动提起,他就不会太干涉她的生活。 不管是两种原因之中的哪一种,对小树苗而言都挺好的。 她忽然发现,祁月真是一个很好哄的男朋友,稍微给一些小甜头就足够,属于“很方便”、“很容易掌控”的类型。比起她的那几个需要小心翼翼伺候的金主,祁月真是让她舒服极了。关键 -- 分卷阅读138 ,分还是最高的。 这样的小哥哥,可以给我来一打么。 一顿饭吃完,小树苗想暗搓搓约祁月去打个炮。 约会不是白约的,其终点归宿都是打炮。她早就已经盘算好了,自己的宿舍就在附近,中午大家都在公司,她可以把祁月带过去打个十分钟的快速炮,补一下自己最近的分数。晚上不出意外的话,她还是会被陈制片给叫走。这样,以后可以中午约月亮哥哥,晚上给陈制片打工,时间规划完美,事业金钱和炮值都不耽误。 她借着自己“有东西落在寝室了”要回去一趟,把祁月也拉到了自己宿舍里。 一开门,看到其他姑娘堆的满屋子的泡面、化妆品、内衣,她看到月亮哥哥脸红了。 祁月有点局促地站在门外,说:“我就不进去了吧,不太方便。在外面等你吧。” 小树苗怎么可能任由小月亮就这么站在门口?她一把把人拽了进来,关上门,急吼吼把人压在门板上就去亲他。 祁月有点猝不及防,侧脸躲开了她的吻,脸更红了:“……别、别、别在这里……” 小树苗含着他的耳垂,感受着男生倒吸一口气的抽气声,轻声调笑:“不在这儿,那在哪儿?” 祁月的脸简直红得要滴出血来:“……等、等晚上去我那儿,再、再……再做这样的事吧……” 月亮哥哥害羞的时候,可真是又可爱又诱人。她忍不住多亲了几口,心想:晚上我很忙的,没时间,必须要在这儿。 她不由分说就把人抵在门板上拉扯他的衣服,没一会儿把人的衬衫都拉下了肩膀。胸口的两颗小乳粒被她捏在手中一顿把玩揉捏,很快立了起来,红红的,几乎要红透了。 男生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轻微挣扎了一下,嘴上还在说着类似于“不要”、“别、别这样……”之类的话,但是小树苗压根就不管。她现在兽性大发,哪里还管得了小月亮的羞耻心呢。 她含着他的耳垂,亲吻着他的锁骨,三两下就把人挑逗得呻吟连连,全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摊泥。 祁月在性事上从来就不是她的对手,在他们之间,只要她想要,他就永远是臣服的那一个。 最后,男生半推半就地被她推到了桌子上。小树苗把桌子上的东西随意一挥,全部哐当哐当给弄到地上,然后就压着祁月急吼吼想要做了。 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你说小唐的那个店真的能开成么?我怎么觉得她是被人给骗了啊。” “……我看着好像是认真的,你看连店铺都盘好了,签了合同了……”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她被人骗嘛,到时候没有生意,店铺又转让不掉,别回头还找我们借钱来了。” 两个女生一边聊着一边上来,很快脚步声就抵达了门口。 小树苗本来以为她们中午会在公司的,没料到突然就回来了。手底下的月亮哥哥已经被她给扒得光光的,现在再穿衣服根本就来不及。她干脆就一把把人给按到了桌子底下。 好在她们的桌子是四张书桌式样的拼在一起的,三面都有遮挡,不会暴露出底下的东西。其他几张桌子底下,都有女生们放置的行李箱和快递。 两个姑娘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小树苗坐在书桌边上,桌上放着梳妆镜,好像是在敷什么护肤品。 “哟?难得,你平常中午不是都留在大公司里训练的么。” 小孙阴阳怪气。“毕竟你可跟我们不一样,你是重点栽培生,公司全指望你的综艺首秀给公司增加曝光流量呢。没几天就要录节目了,你得好好抓紧时间训练呢。” 小树苗没理会她们,只专心致志地拍乳液。 她看上去专注,实则底下的脚已经不安分,开始攀上祁月的身体,顺着他的肌肤一路往下游走了。 躲在里面的祁月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女孩竟然也要欺负他。 他被女孩一把拎着塞进桌子底下的时候,还保持着原先趴伏在桌子上的姿势。也就是四肢着地、屁股撅起的姿势。原本地方已经很逼仄了,他躲在阴影底下动弹不得,稍微动一下就有可能暴露自己。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趴着,屁股面对女孩。 -- 分卷阅读139 但谁知道,她的脚……竟然……就这么慢慢在他大腿上游走…… 这种情况下,他无法躲避女孩越来越不安分的脚,只能感受着她在他身上制造出来的一阵阵战栗电流。 她今天穿了裙子,没穿袜子,那白嫩光滑的小脚趾就这么一点点挤进了他两条腿之间,开始若有似无逗弄他硬起来的性器。男生的性器被她三两下逗弄,又憨厚又无措,粉嫩的龟头前面竟然就开始滴滴答答流出前液来了。 小树苗被逗笑,但面上还是保持淡淡的神色,顺便还有闲心听了一下两室友议论公司的一些内幕八卦。 与此同时,她的脚趾一点点逗弄着他垂落下来的囊袋,有一勾没一勾的,像是瘙痒一样,轻轻瘙过,引起男生身体的一阵阵颤抖。 当着室友的面桌子底下调教祁月(h) 她能感觉到,月亮哥哥好像都快要不行了。要不是这里还有两个女生在,估计他都要哭出来了。 她坏心思地挤入了一根脚趾进他的屁股,感觉到男生起先紧紧绷着屁股有点抗拒,到后来还是妥协一般地慢慢松开。她格外喜欢他的听话和配合,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脚趾挤入了他屁眼里,开始深深浅浅地戳他。 这种戳弄并不太刺激,也不激烈,却是一种细微的、瘙痒一样的挑逗,男生的屁眼含着她的脚趾,越来越开始欲求不满,越来越觉得进得不够深、弄得不够快。没一会儿,女孩甚至感觉到屁股里面都开始湿润了,还滴滴答答地滴起了水。 聊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室友出门走了。另外一个则进了浴室去洗澡。 门彭的一下关上,哗啦啦的水声才刚响起,小树苗就迫不及待把人从下面给拎出来,一把压在了桌子上。 “别、别……”祁月的脸羞得通红,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这个屋子里可是还有第三个人啊。 小树苗安慰他:“没关系,里面水声大,她听不清楚的。咱们赶紧肏完就好。” 男生还是很抗拒,脊背被她压在了桌面上,嘴上却还在说着“不要”。 小树苗拍了拍他的屁股,坏心眼儿地说:“你现在这么湿,等得到晚上吗?不会痒吗?” 祁月不说话了。 简直就是被她一句话给说到软肋了。 她轻笑一声,如愿以偿,掰开他的屁股一把抵了进去,名器一下捅到最深处。 祁月“唔” 了一声,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大概是怕自己的呻吟会被浴室里面的女生听到。 桌子被小树苗这么一撞,向前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地板的声响。可女孩打炮的时候很急,压根管不了那么多,压着他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肏弄,啪啪啪啪激情打桩。 桌子吱嘎摇晃着发出声响,原本并在一起的四张桌子被她这么一肏弄,其中两张向前被推出了一米多。她插得激烈,桌子依旧不断被向前推着,男生即便咬着手背,嘴里的“啊啊啊啊”和“嗯嗯嗯嗯”却还是泄了出来,非常脆弱,听上去几乎要哭了。 在他们两米远的浴室里,相隔一道门板,室友还在无知无觉地洗澡,水声开得很大,瓷砖上一片哗啦啦的回响。 而在门外,小树苗压着赤裸的男生一阵疯狂插弄,屁股被啪啪啪地撞击,男生红着眼睛泪眼朦胧,才五分钟就被她给肏上了高潮,前面射了一股又一股。 小树苗给了他一会儿时间缓缓,自己则不满足,又是插进去,开始激情搞穴。 大概是随时随地浴室的门都可以被推开,所以小树苗的欲望反而越发高涨,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只是在她将近要射出来的关头,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她侧头一看,是章哥的电话,顿时有点被吓软了。 她停在那里,捧着电话一阵犹豫,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章哥已经出差一周,算时间差不多回来了。果然,她接起以后,听到章哥略微有点兴奋地说:“我刚从机场到公司,给你带了礼物,你在哪儿?” 她一听到章哥的声音,心情就分外沉重。说“送礼物”可能只是一个托辞,摆明了就是几天没挨她肏了,现在一回来就约她过去赶紧打一炮。 本来今日的日程安排得特别妥当:中午月亮哥哥,晚上陈制片。时间规划完美。 -- 分卷阅读140 现在章哥竟然回来了,好像把她最近几日的日程都给打乱了。脚踏两条船已经很不容易了,再想想章哥平日里挤着她的各种零碎时间求着她spanking调教,有时候连她休息都不放过……她叹息一声,觉得自己真的分身乏术了。 挂下章哥的电话之后,小树苗从月亮哥哥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她还没有射。刚才被吓软了一半,现在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去找章哥,就更加没有心情了。她随意撸了几下,怎么撸也撸不硬,只好放弃打炮,提了自己裤子开始穿戴整齐了。 月亮哥哥已经被肏得全身发软,在桌子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撑着桌面慢慢站起来。他两条腿打着颤,目光落在她不太好看的脸色上,小心翼翼试探:“……是有什么事发生么?” 小树苗:生活的压力太大了,我快要承受不住了。 面上,她只是平静道:“公司有点事儿,我得先走了。领导让我过去和我聊聊近期录制节目的事情。” 祁月真的是个很乖的男朋友,做爱做到一半,她说要走了,他竟然连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是帮她披了衣服,又整理了她乱掉的头发。 好在室友洗澡时间长,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两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出去了,没引起任何声响。 路上,小树苗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界面。 她就等着系统给她弹出+7点的消息来。 但一直到了公司门口,消息都没有。她这才想到系统的规律:只有自己射出来才算是一次完整的炮。只是把对方肏射是不算的。所以这次……她距离+7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送女孩到了公司门口,祁月和她告别。 他看女孩的情绪依然是焉巴的,还以为是刚才做了一半没来得及射出来的事情让她不开心了。 他耳根微微泛红,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不生气了。” 小树苗:“嗯?” 祁月:“……等、等到晚上的时候,我还给你操,好不好?” 男孩说这话的时候,耳尖红透了,声音里也透着一些哑。 午后日光穿透他的碎发,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她抬头看到他眸子中自己的倒影。 那里面的女孩,好像是个被小心翼翼盛放着的宝贝。 她只好扯出一丝笑:“看时间再约吧。” 但她心里却是知道,晚上……估计还是会被陈制片给叫走的。 露天天台打野炮(H) 她走进办公室,章哥已经在里面等她了,而且等得非常迫不及待的样子。 一见到她来,章哥就立刻从行李箱里拿礼物:“怎么样?特意给你买的包包,喜欢吗?” 小树苗看了一眼,兴趣不大。 她估计章哥在自己有限的男女经验之中一直都是用包包哄女人的,以前也送过,现在又送。她抱着“回家就去卖二手”的心思收了下来,就见章哥已经搓着手,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 他欲言又止,满脸都是求炮的表情。但大概是看小树苗脸上没这个意思,又转了话题说:“你最近训练得怎么样?” 小树苗:“嗯,挺好的,那边大公司的师姐们都很照顾我。” “这就好,那……”章哥又开始搓手了,看起来,好像是在暗示小树苗可以操他。 结果小树苗又说:“就是快要录节目了,每天都压力挺大的,不敢睡觉,只想多训练一会儿。章哥,还有别的事儿么?要是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都这样说了,章哥要是此刻再说打炮的事儿,就显得太不合适了。他只好说没事。 小树苗就出了办公室。她心里还想着下午的时间够不够再去找小月亮的。毕竟,比起章哥来,她觉得小月亮的分数更高,她更愿意肏。 别看只有1分的差别,1分也是分啊,陈制片这不才0.5分吗。等于两个陈制片。 只可惜下午的时间都很忙,挤不出什么休息,等她这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吃晚饭的点,章哥又贼心不死地找上了她,约她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她心情略微带着惆怅地吃完了一顿饭,章哥又问:“待会儿……嗯……要不要去我那儿 -- 分卷阅读141 坐坐啊?” 他屁股实在是痒得慌,下午已经忍了一下午了,小树苗看他这个样子,像是今天一定要挨到肏才罢休,于是也只好认命地接受了“肏不到小月亮就肏章哥吧”的事实。 ** 在餐厅的顶楼天台上,隐蔽的绿植环绕间,有男人“嗯嗯嗯嗯”“啊啊啊啊”的喘息声传来。 小树苗压根懒得跟章哥去他家,既然反正今天都是要搞章哥的,不如直接在餐厅顶楼的露天天台上搞。章哥起先还觉得公众场合play太羞耻了,还是回家妥当一些,但被小树苗拎上天台之后三摸两摸,屁股立刻就流水了,这下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扒了自己裤子撅着屁股就求着她赶紧插进来。 小树苗让章哥扶着栏杆,一通啪啪啪地狂插,中间一边插一边还拿着板鞋抽他屁股。章哥就喜欢被抽屁股,这种侮辱完全满足他的性癖,他左摇右摆那个激爽,到最后被搞得射了两次,松软的屁眼连合都合不拢。 小树苗一边肏人,还没有忘记一边用手机摄像头把眼前的画面给拍下来,回去可以作为上传的素材。 在顶楼餐厅搞完,她就跟章哥下来了。章哥一路摸着墙壁下的楼梯,两条腿软得在打颤。 “章哥,我还要早点回宿舍呢,就先走了。”她打完炮之后毫不留恋,直接告别。 章哥也是得到满足了,虽然心里还有些恋恋不舍,但是也没拦着她。 出了餐厅之后,小树苗直接打车,上车后:“去绿钻酒店。” 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陈金主今晚肯定又要召唤她。 果不其然,车子开到一半,她接到了陈宜年的短信,让她在绿钻酒店的xxx房间等。这条短信她丝毫不意外。于是今天比往常提早了半小时就抵达了酒店。 她坐在那儿等着也是等着,干脆就打开国外的社交网站,把刚拍好的热乎的视频给传上去了。 这次根本不用处理,因为天色昏暗,看不清章哥的脸,只有那个被肏得红软的菊花被手机闪光灯给打亮了。性器在其中一插一拔,看着分外情色。 她上传视频,意外看到自己之前竟然已经攒下了几百个粉丝了,还收到了折合人民币大概五百块钱的打赏。这比得上她在公司做练习生一个月的工资了。 金钱让她的热情更加高涨,没想到做个网黄竟然也能有前途事业。她看到底下有网友问她每次操的屁股都不一样,是不是经常换男朋友,还有人在比较几个屁股之中哪个最好看。甚至有其他播主向她发出挑战,比谁先能收集到100个挨肏的屁股。 她觉得,既然绑定了这个系统,那么肏男人就已经是自己终身的事业也没的选择了。于是这个挑战她欣然接受,并且,只要一想到自己操过的男人屁股都会像是商品陈列架上的商品一样,整齐划一地出现在横条竖直的图片框框里,每个框框都是掰开的屁股的大特写……这种感觉就好似是集邮,非常让人有成就感。 况且,一百个男人有很多吗?自己现在初出茅庐不就已经操了二三……四五……哎呀,算了,反正也数不清了,这些都留给读者去数吧。 她把那些打赏都提取了出来,作为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费。刚操作完,陈宜年就出现了。 今天陈宜年刚从一个影视峰会上回来,穿得西装革履极其正式,身上的精英范儿还没有退下去。远远看到小丫头等在一楼大堂里,他只是淡淡颔首,表情好似是她的上司。 小树苗心想:范儿没退下去不要紧。待会儿我帮你退一退吧。 ** 于是,半个小时后,男人被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玩桃色绳缚,喘息哀求,面色潮红,眼角带泪,屁眼里面塞着的按摩棒在半空中嗡嗡地作响,因为档位被调到了最大,连两瓣屁股都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震动着。 陈宜年每次进房间之前,端着一副成功人士的范儿,满脸淡漠,但是被她三搞两搞之后,屁股的饥渴就再也耐不住,随你玩儿什么都可以,玩成一条母狗他都能爽哭。 小树苗啪啪啪打桩的时候,心想,恐怕陈太太还从来没见过陈宜年这副模样吧。沉稳威仪的丈夫,不苟言笑的父亲,每一个人设和她胯下这条骚狗比起来都相去甚远。她凶猛干着他的后穴,撞击他的屁股,干得沙发上都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之后这才罢休。她按着他的头逼他去舔干净,在他一边舔的时候一边干他,最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 -- 分卷阅读142 来。 摘掉套后,她去洗个澡,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她像是往常一样说了告辞,打算回去,明天继续做一个勤勤恳恳的社畜,准点报道。毕竟现在每天来肏陈制片,搞得就像是上班下班一样来回通勤一样。 她抬脚要走,但陈宜年却说:“……你留下来也可以。” 小树苗:“嗯?”让她留在酒店过夜么? “可是陈先生你不是还要回家看太太么?” 陈宜年趴在沙发上,虚脱地动了动,起来抽根烟。 性事一结束,他从情欲里慢慢地缓和出来,身上的那种金主范儿也回来了。 男人侧脸平静,抽完一根,说:“你平常不是嫌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么?我可以跟太太说我去出差,明后两天就专程陪你,你想去逛街吃饭也行,想去外面旅游,我也可以安排安排。” 小树苗不知道陈先生玩的这是哪出。明明说好了是肉体交易,你给钱,我出鸡儿,大家干干净净。怎么现在还要我陪玩儿?这不是增加我的工作量么。 绳缚play/酒会邂逅 她扯出一丝很干的笑:“不用了,陈先生,最近训练很多,我得抓紧时间了。” 陈宜年嗤笑:“选秀里那些人气,都是靠镜头和剪辑的,你这么努力做什么?正好我之后两天比较空,你想怎么约会都可以跟我说。以后想再陪你,也不一定抽的出时间。” 问题是小树苗不需要他陪啊。她有点茫然地站在那儿,最后才找了个理由:“还是不了,我们公司那边……不让请假的。” 男人听她这么说,也只好作罢。他抽完烟,又问:“让助理给你的礼物收到了么?喜欢么?” “收到了,”她马上接话,“陈先生真是慷慨。” 陈宜年托助理给她送了包包和一款手链,礼物的档次一眼看过去就比章哥送的要高好几个级别。 她一想到二手可以卖很多钱,心情就忍不住愉悦。 陈宜年看到小丫头的高兴表情,却只是了然地嗤笑。他就知道没有女人会不喜欢钱和礼物的。他不愿意在女人身上花心思,通常只是想用钱来打发,从他的过往经验看,反馈效果也一般都很不错。 “你要是觉得现在公司给的待遇不行,可以换到我朋友公司。”陈宜年淡淡说,“反正肯定比待在姓章那边的好,我也可以随时照顾。” 还有句话没说。他是想要把小树苗弄得近一点,弄到自己身边,这样能经常偷情。毕竟,他已经逐渐无法满足于一天只一次的频率了。 但小丫头却拒绝了,说自己现在待得挺好。他看她态度坚定,也不能强求,最后只好把人给放走了。 回到寝室以后,小树苗看自己的界面。原先有点数1点,今天草了章哥和陈制片,有6+0.5点,现在一共剩余7.5。今天午夜一过,扣除4点,剩下3.5点,其实不多不少,明天肯定是还有陈制片的这0.5点的,应付明天的点数够了,不会让生活过得特别危机。 她倒在床上想,现在有了小月亮,点数应该差不多能凑合,只要时间管理得行,日程安排妥当,应该是不会很轻易就挂掉了。那么成为一代首富的梦想呢?是不是也要加快进程了?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飘过许多致富的渠道,最后发现自己身无长处,除了草男人特别厉害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别的特长。 如果现在她突然被公司炒掉了(比如得罪了章哥什么的),那么流放到了社会上,她能找着什么工作呢?托了陈俊的福,她现在倒是有自己的合法身份证了,可是学历啊、文凭啊、技能证书啊啥都没有,工作经历一片空白,最后很有可能沦落到餐厅去洗盘子。 想到这儿,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报考个学校?或者参加什么培训机构?搞点什么技能证书?说起来不才,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世界尖端名牌大学的梦想。那么,有什么办法,在无法证明她参加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前提下,直接让她一跃而进世界名校呢?读个研?再直读个博?说不定能操到许多高智商的优质男人? 她正躺在床上思绪翩翩地做着自己的白日梦,忽然见小唐又爬上了她的床。 小唐凑过来一张脸,说:“小姜,作为咱们的‘股东’之一,我有义务跟你汇报一下咱们的创业进展。” 一听,小树苗才知道,哦,原来小唐说的“创业”是开了一个女装内衣店,货源已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43 经从上家进进来了,店铺也租好了,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交完租金,创业金就不够了,接下来的运营无法维系下去了。她终于听明白了小唐的话,原来又是让她帮着一起想办法,“大家一起凑凑数额”。 小树苗挺佩服小唐这种说干就干的“实干家”,其实说白了就是啥也没确定的情况下就能一头往南墙上冲,冲完了才发现大局都没定下来,天生就有一种盲目自信心。她想,这个寝室里也就小唐当初在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借过她粉饼应应急,就冲这一个粉饼的交情,她就帮帮忙吧。 陈宜年把原本要在月底给她的包养费提前打给她了,她干脆就把这一万块钱也转给了小唐。反正手头还留有一些生活费,身边也有几个名贵包包可以救急,更重要的是,和陈宜年的包养期还长着呢,以后每个月都会有2万。金钱让人腰杆很硬。 ** 翌日中午,小树苗被章哥拉到了一个酒会上。 能感觉的出来,章哥还是挺提携她的,有什么可以见世面的地方,他不带别人,只专程带她,好似是一心一意想要捧她。只不过小树苗对酒的事儿一窍不通,全程都专心致志在自助区吃甜品。 旁边有几个阔太太在聊天,聊着聊着,有人过来拿甜品和香槟,刚好和小树苗撞了个正着。 “哎呀,是你!”阔太特别惊喜,“好久没见了呀。” 小树苗一看,竟然是陈太太。 她被陈太太拉着嘘寒问暖,还被拉扯进了那个阔太太的圈子里跟大家一起聊天。只不过,圈子里除了陈太太对她很热情之外,其他太太对她态度都很一般。她一没来头,二没资本,就是个小姑娘,跟她套近乎也无利可图,纯粹只是个聊天凑数的。但小树苗认为自己也没那么擅长聊天炒气氛,况且她也不太跟不熟悉的人说话,所以也就接了几句陈太太的话。щíń➉.мêń(win10.men) 章哥很快找过来了,发现了在太太堆里面的小树苗。他眼睛一亮,立刻和这些太太们攀谈起来。 章哥是那种不放过任何能够跟大人物攀交情的人,只要有一点点机会,他就会厚着脸皮去套近乎。小树苗在人堆里杵了半晌也没跟谁混熟,倒是章哥一男的,靠拍彩虹屁几分钟里就把太太们给逗乐了,气氛立刻炒热,陈太太也被逗得乐不可支。 后来陈太太知道章哥就是小树苗的“伯乐”,说:“那你可要好好栽培小姜,不能让公司其他人欺负她啊。” 章哥讪笑:“哪儿能呢。陈太太,不瞒您说,她……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当然会好好护她了。” 陈太太有点意外,随即露出了八卦的表情,最后还意味深长给小树苗投递了一个眼神,邀请两人今晚去她家吃饭。章哥怎么会放过这种可以跟陈制片太太攀交情的机会呢,忙不迭就答应了。 倒是小树苗还有点发愣,心想:女朋友?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章哥女朋友了? 回去的路上,章哥还在为这件事感到雀跃:“能去陈制片的家里吃饭,这是多大的荣幸啊。这可比不上在外面吃饭啊,去的是人家家里,这说明私交关系已经很好了。往后这件事儿我可以能在圈子里吹嘘很久的。其他人要是知道我能够被邀请去陈制片家里吃顿饭,肯定也会想要巴结我的。” 小树苗则心里叹气:晚上的日程又被预定了。看来今天是没法儿找月亮小哥哥了。 绝情斩断关系,甩陈制片 当天晚上,章哥带着小树苗到了陈太太家。 陈太太招呼两人入座,自己则前后忙活,还给陈宜年打电话。 陈宜年一接通电话就说:“今天晚上加班,要十点多才回来。” 陈太太“啊”了一声:“怎么总是加班呢?可今天……我还邀请了客人……” 陈宜年本来想说“你自己看着招呼一下吧”,谁知道陈太太又继续补充:“就是之前我邀请到家里来吃饭的那个妹妹,好像是叫小姜吧,我今天在聚会上又碰到她了,就拉她过来聚聚。” 陈宜年听到了小树苗的名字,噎了一下,几秒后,他改口:“行啊,我待会儿就到。” 6点多一刻,陈宜年准时到家了。这可能是他近期最早一次到家。门推开的时候,男人的目光直直落在小丫头身上,见她正坐在章哥身边,两人好像是在低声交谈什么,肩膀挨得很近。 “这么早回来了?”陈太太很高兴,端上了菜,“这是章先生,小姜的男朋友,估计你们也认识。快坐下吧,客人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44 等很久了。” 这个“男朋友”让陈宜年的眉头皱了皱。 之后四人入座吃饭。菜肴很丰盛,陈太太心情愉悦,拉扯了一些家常,章哥又是很会看眼色的溜须拍马之辈,没一会儿气氛就热了。倒是陈宜年始终面色冷淡,一副菜色不太合口味的挑剔模样。 谈话之间,他视线上抬,看到小丫头坐在姓章的身边还真挺有模有样的,好像又漂亮了一些,气色也比前段时间好。此刻,他坐在自己太太身边,好似一对中年夫妻;那头小丫头坐在姓章的身边,状若一对青年情侣。两对儿一起约饭,饭席上难免就聊到一些感情之事,陈太太时不时给对面的两人灌输一些男女相处之道,顺势还八卦询问:“你们俩进展到哪儿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啊?” 章哥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脸微微红:“哎,嫂子,还没进展到这一步呢。再说小姜是艺人的身份,我跟她的事儿在公司也不方便公开,只能地下进行。” 陈太太对此表示很同情,也很理解。 一顿饭吃完,陈宜年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陈太太饭后去修剪花园里面的花草,献殷勤的章哥一溜烟过去帮忙,倒是只剩下小树苗和陈宜年四目相对。 陈宜年用餐巾抹嘴,依旧是一副冷淡的上司脸。身边两个阿姨还在收拾,他不好发火,只能淡淡说:“姜小姐,我书房里有一些我的藏品,姜小姐有兴趣去看看么?” 小树苗当然没这个胆儿说自己不看,只好老老实实跟着上楼了。 一进书房,门一关,陈宜年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 “你跟姓章的是怎么回事?”他有点咄咄逼人,“我已经包养了你,你却脚踏两条船?怎么,又给自己另寻了一个靠山?” 陈宜年不由地嗤笑:“姓章的能比得上我么?” 小树苗在刚才饭桌上,就已经注意到了陈宜年的脸色不好看。好几次他视线落在自己脸上的时候都阴沉沉的,怪让人害怕。她觉得哄好金主很有必要,于是率先放下姿态,说:“陈先生,您可能误会我和他的关系了。”⒲íń➉.мêń(win10.men) 陈宜年气势更加逼人:“你当我是傻子?” 现在一想,他才忽然想通了,为什么好几次都看到姓章的和小丫头同进同出的,为什么饭局上姓章的只带小丫头,而不是带公司其他女艺人,为什么姓章的为了能让她有机会参赛跟他处处攀关系。他原本还以为那男人只是单纯想捧她而已,现在一想,小丫头固然长得好看,但肯定不会是他们公司里最出挑的女孩。姓章的这么维护,肯定是背地里有那种关系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气得要冒火。他以前也不是没处过其他小情人,但那些女孩傍上他已经很不易,为了他争风吃醋有,背着他还在外面搞其他男人的,并且还带着男人来他家里吃饭的,他还真是第一回见。他气得把领带一扯,脑子上都在冒烟,盯着小丫头那张人畜无害还带着点茫然的脸,却又下不去手。 最后,他只是冷冷问:“什么时候的事?是我包养你之前,还是之后?” 小树苗的回答只是慢了两秒钟,陈宜年的暴躁又升级了:“我昨天竟然还想要专程抽出两天来陪你,想想真是可笑!你不是没时间,你是还要陪你的‘男朋友’,不是么?” 小树苗:“咳,陈先生,我说了,我和他并不是那种关系……” “那你们上过床么?”陈宜年很老辣,一句话直戳重点。 小树苗犹豫了几秒。上床……这个,还真是上过……而且上过很多次了…… 这几秒的犹豫很说明问题了,就差没有直接点头了,陈宜年气到不行。 “我在你身上花了钱,你不想着怎么好好伺候我,还背着我去搞其他男人?你这算什么,把绿帽戴到我的头上来?呵呵呵,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么?” “我告诉你,你既然是我养的一只宠物,就把其他的关系给我断得干干净净,我跟姓章的之间,你自己做一个取舍吧!” 陈宜年大概是料定了在姓章的和他之间,小丫头肯定会选实力更加强的那一个,于是又继续往下说:“等你跟他断干净以后,再好好来求我,看我还愿不愿意继续恢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最多只可以不计较这么一次,往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在外面乱搞的话……” 陈宜年显然是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践踏了,说话越来越难听,听到后来,小树苗就有点不开心了。 -- 分卷阅读145 “陈先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没说清楚?” 她截断了陈宜年的话,气势也突然翻涌上来了。 “我们之间的合约关系是非常平等的,你出钱,我提供性服务嘛,各取所需。你有你的家庭、你的太太,我绝对不会掺和进来,我也可以有我的私生活、我的感情对象,大家互不干涉。不然,你又不肯让我上位取代你的太太,又不允许我有其他男人,是打算让我单身一辈子供你差遣?” 陈宜年忽然说不出话来。 小树苗看他一眼,满脸都是“我真的受够了”的表情。 起先她还是想看在人家是金主的份上,卑躬屈膝好好解释的。现在的她则是那种在办公室里把文件漫天一甩对老板说“我把你给炒了”的辞职员工,气性一上来,说不干就不干了。 “既然陈先生不能接受我有其他的男人,那咱们的合约关系就作罢吧。” 反正也只有0.5分,她也真是伺候累了。钱嘛,总是会有办法的。 她转身就要走,陈宜年一把拽她回来,语气不可置信道:“你选了姓章的?” 小树苗看到陈宜年满脸都是气到要崩溃的表情:“在我和姓章的之间,你竟然选了他?你明明知道谁可以给你更好的资源,谁更有实力。还是……你嫌钱不够?我可以再往上加。” 小树苗却挣脱开,懒得再多说,面无表情就往下走。 陈宜年冲过来,在走廊上还要继续纠缠,这时候小树苗忽然提高音量:“陈太太,你回来了啊!” 陈宜年立刻收手,整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领。但满脸压抑着的怒气却是无法遮掩的。 陈太太修剪完花草上来,看到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对,尤其陈宜年,一脸不悦的表情。小树苗走到陈太太身边时,适时解释了一句:“陈太太,我刚才不小心摸了一件陈先生的收藏品,他好像生气了,回头你帮我多美言几句啊。” 陈太太了然,给她一个眼色,示意她大可以放心。 小树苗就这么“甩”了陈制片,心情非常愉悦, 跟着章哥一起离开了。 二楼的落地窗内。陈宜年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们上车离开,玻璃眼镜底下泛着一丝气急败坏。 ** 女生宿舍床板吱嘎play羞辱(h) ** 小树苗虽然心疼每个月的两万块钱,但又对于卸掉一个沉重包袱而深深觉得轻松。工作量骤然减了一半,她觉得自己以后终于能抽出时间跟月亮哥哥约会了。 夜晚回去的车上,章哥还在摩拳擦掌兴奋地盘算着怎么再度和陈制片拉近关系,小树苗则在盘算着自己的分数。今晚还差0.5了,但又赶不及去找月亮哥哥了,就先拿章哥下手吧。 章哥把她送到女生寝室楼下以后,她就把章哥拽进屋内。章哥虽然屁股痒,但是还是扭捏了一下,感觉在女生寝室里做似乎不太好吧。 小树苗对此很有经验,带一个来做也是做,带两个也是做,一进屋子灯还没有开呢,她就摸黑直接扒了章哥的裤子,想硬来。章哥很少见小丫头这么主动操他的,屁股也开始发痒,但还是扭捏道:“不、不好吧,要真是想做,不如去我那儿做吧……” 小树苗偏不,她就压着章哥要在这里做,裤子已经摸黑被她扒下,她伸手过去揉捏着男人屁股蛋,刚揉捏了一半,灯突然“啪”的一下就开了。两人一时都愣住了。 她回头,看到睡意朦胧的小唐站在那儿,打着哈欠问她:“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话说到一半,她朦胧的眼神忽然有了焦距,看清了面前的景象。这个……这个光着屁股被压在门板上的男人……不就是……不就是她们公司的经理……章总么? 她表情凝固,感觉自己像是撞到了什么不能见光的秘密,就见小树苗坦然自若地问她:“你今晚不去便利店打工啊?” 小唐愣愣地回:“啊、啊,我我我……不是创业么,之前的兼职都辞辞辞了。” 她根本就不敢去看那边的光屁股的男人。她也能感觉出来,章总好像羞得脸都红了。 小树苗是三个人之中,唯一一个觉得自在的,她又问:“那小孙她们呢?” 寒暄得好像自己现在没有正捏 -- 分卷阅读146 着男人的屁股蛋似的。 “小孙她她们去去去……去泡酒吧了,一般都得明天早上才回来。” 小树苗“哦”了一声,又说:“对了,介绍一下。这是章总,不用我说你也肯定认识。” 语气自然得好像在说:我带了个朋友回来,不用紧张,你自便吧。 小唐磕磕巴巴:“章、章、章总好。” 这种“章总好”换做平时在公司叫,那还可以,在此情此景叫,怎么也觉得诡异啊…… 章哥更加不自在了,根本摆不出领导的范儿,只能提着自己裤子,更加结巴地回:“你、你、你好。” 小树苗帮两个人介绍完了,尽到了自己的义务,底下的名器已经迫不及待了。 于是她催小唐:“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你把灯关了继续睡觉吧,我跟章哥聊会儿事。” 小唐哪里还敢说别的,忙不迭就把灯给关了,笔直地躺在床上不敢动。 小树苗被第三者撞见如此画面之后,非但没有就此草草收场、赶紧离开,反而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看都看到了,不如大家就坦率一点吧?不就这档子事儿么? 于是,她竟然要拉着章哥去自己的上铺,继续做这事儿。章哥被吓了一跳,连忙压低声音忙不迭挣扎:“别、别、别……咱们赶紧走吧。” 他音量说得很轻,但估计他们这边的任何动静,黑暗中的小唐都能听得清楚。 小树苗不罢休:“章哥,咱们轻一点,没事的。” 章哥慌得一批,怎么也不从。这人睡在下铺,怎么轻才能不弄出动静来啊?! 小树苗又哄劝:“放心,小唐是自己人,不会说出去的。” 黑暗中的小唐默默滴下了一滴冷汗,僵硬得像一块僵尸。 章哥觉得自己怎么也做不出“当着公司小员工的面在女生宿舍挨肏”这件事儿,依旧慌张得要往门外逃跑,最后把小树苗惹火了。她今天刚炒了一个,不介意再炒一个,反正你的分儿也不是最高的。 她拽住章哥,很坚决地告诉他:“要么在这儿做,要么给我滚,滚了以后就别找我操了,不伺候了。” 她说狠话的时候格外绝情,把章哥给镇住了。章哥立刻软了态度,求她:“别、别生气嘛,我也不是不给操,就是……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啊?要不去我家,行不行?”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往小唐的下铺瞟了好几次,音量压得格外低。 小树苗:“不行。爱搞不搞,不搞你现在滚,我正好要洗澡睡觉了。” 说完她就要往浴室去走了。 章哥连忙拽住她:“别呀,别这样……咱们去其他地方做,行不行?” 小树苗无动于衷,一副无情渣女样儿。 其实她今天的分还差上0.5分,她是必须得靠章哥的。现在都快要过午夜了,除了他也没办法在最快时间内找到替补的男人了。 但男女游戏嘛,玩儿的就是一个心跳,比谁先沉得住气。 章哥现在也是屁股发痒,根本离不开她。要是她单方面断绝两人的关系了,这个后果他是绝对承受不起的。这点章哥心里比她更加清楚。 小树苗背对他:“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别呀,有话好好说……” 果然,僵持了不过一分钟,章哥就率先妥协了:“那、那……那好吧,那我们……动静轻点?” 小树苗这才给了他好脸色,催促他赶紧爬到自己的上铺上去。 听完了全程、并且预知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小唐,觉得自己简直要社死。尤其当章哥踩上她旁边的铁艺梯并且发出了吱嘎的声响的时候,她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僵硬得就要闭气过去。 章哥更加觉得自己社死,竟然要在下铺有人的情况下挨小树苗的肏。但奈何屁股实在发痒,而且又害怕她真断绝关系了,对“名器”的渴求几乎让他把所有尊严都给抛下了。 小唐就只听上铺传来轻微的吱嘎声,似乎是小树苗也跟着一起爬上去了。然后就听到两人的对话声。 “磨叽什么啊,赶紧的啊,裤子 -- 分卷阅读147 脱了。” “不用全脱,露个屁股就行,嗯,撅着,撅高了。” 女孩在床上摆弄男人,床板发出轻微声响来。而男人则一个劲儿的哀求:“轻、轻点,别被听到了……” 女孩:“知道了,撅高点。” 上面窸窸窣窣的,传来脱衣物的声音,接着就听男人“唔”的闷哼一声,好像是被进入了。 小树苗起先还遵守规则,慢慢地插进去,慢慢地退出来,一切尽量轻柔。男人也是哼哼唧唧的,还比较克制。 但是这样稍微抽插了几下之后,她的欲望就上来了,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就开始啪啪啪啪地疯狂打桩了,上铺的床板被震得吱嘎作响。男人也再也忍不住,开始“啊啊啊”地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哈……”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轻、轻……哦哦哦哦……” 啪啪啪的肉体声回荡在整个屋内,光听声音都知道肏得有多激烈,屁股上的臀浪一定是在上下翻飞。整张床摇晃着,几乎要散架。 底下的小唐全身都是汗,一个劲儿地拿纸巾抹,但是汗还是不断涌出来。毕竟她们的床质量太差了,上面动一下,整个上下铺都跟着震动一下,她一晚上被迫摇晃了几百次,上面插了多少下她都能数得清楚,耳朵里就这么听着章总的一声声浪叫,最后叫得嗓子都哑了。 今天晚上的信息量可真是太大了啊,她想,自己明天去公司会不会被章总直接杀人灭口啊。 47 来自网友的约炮邀约/月亮小哥哥的舞蹈房镜面play预约 翌日,小树苗懒散地睁开眼睛。 今日阳光不错。她看着自己的系统分值,扣除午夜时的4点之后,还剩下5.5分,也算是富裕。 她下了床,看到小唐还是跟一具僵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事?”她问。 小唐回过神来以后,有一些气急败坏。 “你、你才怎么了呢!” 明明好端端的自己晚上回宿舍休息,结果撞到公司领导跟自己的室友搞到了一张床去…… 而且搞的姿势还如此之奇怪…… 她晚上都没敢睡觉,只能跟着这张床前后摇晃。 一直等到快天亮时,感受到自己旁边的梯子吱嘎作响,章总爬下来穿了衣服悄悄离开,她才总算吐出一口气。 但这件事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她一直在床上躺着,僵硬到天亮。 但,比起小唐的惊魂未定,小树苗看上去则自在悠闲多了。 她洗了个澡,在脸上拍了乳液,看今天阳光很好,甚至还抱着被子到外面晒了晒。 看她这副样子,好像已经把昨晚带章哥过来睡觉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 小唐:“你不觉得你应该要解释一下嘛?” 小树苗:“解释什么?” 小唐指了指上铺,指了指下铺,脑子里的字幕大约已经滚过了几千行。 最后她只是挑选出了一句最重要的话。 “你你你你说我今天去公司,会不会被章总杀人灭口啊?!” 毕竟她知道了章总这样的秘密,往后的日子还能好过?? 谁知道,小树苗非常坦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吧,往后他只会对你更好。” 小树苗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小唐战战兢兢的到了公司,一整天走路的时候一直都避着章哥办公室的那个方向。 但谁知,中午还是遇到了章总。 她惶恐站直了,立刻说了一声:“章、章总好。” 章总比她更不自在。 两人相对站了片刻,最后还是章总拍拍她的肩膀,温和说。 “小唐啊,你在公司待的这段时间,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 “公司对你这样勤恳努力的员工一定是要多加 -- 分卷阅读148 奖励的,以后你的工资和奖金都翻倍。要是你还有其他的追求,也可以适时的和我沟通沟通。” 小唐对此受宠若惊。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封口费吗?? ** 小树苗今日开始盘算起了自己的存款。 现在手头还有一些生活费,不太着急,但是没有了陈宜年的每月2万的保底钱,总觉得底气不是那么的硬了。光靠公司给的每个月500块钱,还真不够生活花销。她也得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一点别的赚钱出路。 这个时候,她就想起了自己的网黄事业。不知道现在又有多少网友给自己打赏了呢。 她点开了网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账号,想看看账户的余额,结果发现自己收到了一封站内信。 她点开,发现竟然是一封约炮的邀约。 在这些网站上,当然也有很多草粉的博主,这些博主也会把粉丝当成自己上传内容的素材。但是小树苗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落在自己头上。她仔细读着这一封邀约,最后确认了一件事:自己被约P了,而且对方言辞还特别真诚诚恳。信的末尾还附上了时间地点和酒店。 她看了一眼时间,是明天中午,应该能安排出来。况且她近期也是特别想要开发一些新的对象,既然如此,不如就顺着自己色情视频主播的事业开端,为自己谋取一些小福利吧。走过路过草一下,分数不高再断关系。她立即回复了这一封邮件,把这个酒店的地址记了下来。 从寝室出来,她又赶去了公司训练。路上又收到了章哥的短消息,章哥约她晚上出来吃饭。 她没有回复好,也没有回复不好,毕竟她的首要人选是月亮哥哥,章哥只能排第二位。她只回复得模棱两可,说今天训练很多,结束之后再看看时间作安排。 但她很快又想到,章哥虽然只能排第二位,但她总共也只有两位可以做安排,要么是章哥,要么是月亮哥哥。甩掉一个之后,是时候再继续补充新的库存了。明天的酒店之行特别有必要,开拓新的目标是她近期的首要任务。 只是她没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去找月亮哥哥,月亮哥哥就率先找到了她。下午的舞蹈课,大家本来在等着原本那一位舞蹈老师进门来,谁知道,最后开门而入的,却是一个气质温柔的长发小哥哥。 当女生们看到他的时候,简直眼睛都要亮了。 “这不就是上次给我们代课的那个小哥哥吗?” “是啊,是啊,难道今天咱们舞蹈老师又有什么事情,临时请假了么?” “我的天啊,我也太幸福了吧,我好喜欢这个小哥哥!” “今天的课我一定要问到他的联系方式诶,上次都没有问到,直接就让人跑了……” 女生们私底下悄悄兴奋起来。 小树苗则眼睛亮了:自己没去找月亮哥哥,但是月亮哥哥主动来找自己了。所以今天又有的肏了对么,点数就不愁了。 她想得不错,可谁知道,一整节课下来,月亮哥哥竟然没有多看她一眼。他如同往常那样教学、指导动作,姿态很平静,神色也没有别的异常。小树苗好几次都投过去眼神,想要跟月亮哥哥“情意相通”一下,谁知道月亮哥哥好像并没有看到她的种种暗示。 今天,在小树苗的眼中,祁月好像又恢复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样子,与她保持着不咸不淡刚好礼貌的距离,如同两人当真只是寻常的老师与学生的关系那样。 这让小树苗心里隐约有点纳闷了,只是当着这么多练习生,她也不能把自己的情绪外露得太过明显。她原本想要等到下课的时候私底下再找月亮哥哥,但是课一结束,女生们通通都围绕在了小月亮身边,嘘寒问暖,各种套近乎,她被排挤在人群之外,竟然找不到可以挤进去跟祁月单独说一句话的机会。 女生们一直簇拥着祁月离开,包围着他一路上电梯。小树苗远远看了一眼,有点着急,只能掉头就往安全通道的楼梯跑,最后把祁月堵在了一楼。 她跑得一身都是汗,等急冲冲站在月亮哥哥面前的时候,竟然看到他只是平静看着她,问:“姜同学,还有什么事么?” 小树苗:“……” 这是怎么了,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现在突然就装作不认识她了啊。莫非是月亮小哥哥生她的气了。可是她哪里做错什么了么?小树苗思索了半天,都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接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49 下了话茬:“有、是有点事儿。” 祁月不出声,定定看着她。 小树苗:“……那个什么,刚才还有好几个舞蹈动作我没有学会,不知道老师可不可以单独再教我一下啊?” 祁月沉默片刻,最终抿了一下唇。 “好。”他回答了一个简单的字符,然后转身上了电梯。小树苗赶紧趁着他上电梯的时候挤进去,跟着月亮哥哥同一部电梯一起重新回到舞蹈房。 两人单独处在同一个空间内的时候,气氛显得格外压抑。数字在不断跳动,他们周边的空气却凝固而静止。略微有点委屈的小树苗只好悄悄打量一下月亮小哥哥的侧脸,却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压根没有要跟她说上两句话的意思。 ** 他们重新回到了舞蹈房内。此时舞蹈房已经没有了人,只剩下他们二人。 小树苗原本想要聊一些自己的心里话,谁知道月亮哥哥却只是淡淡问她:“哪个动作不会?” 她轻咳一声,找不到能说私话的契机,只好随意找了几个自己之前学习的不是很熟练的动作,让月亮哥哥重新教学。 月亮哥哥对她还真的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只平静的教学,从头到尾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但小树苗心里有点不太乐意了。在他帮助她纠正其中一个姿势的时候,小树苗突然扣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拽到了自己跟前。щíń➉.мêń(win10.men) 月亮哥哥猝不及防,被她一拉扯,两个人胸膛相贴,就这么挨在了一起。 短暂的那一碰触,两个人都感觉到有轻微的电流震颤了他们的身体。 他们之间这种默契就是非常奇怪,即便不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只是肌肤和肌肤相互碰触,那种花火感就会轻而易举地刺激到他们的身体。 或许是操过两次,两人的身体已经率先熟悉了对方,甚至出现了本能反应。 小树苗拉扯着月亮哥哥的手腕,终于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干嘛装作不认识我,是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月亮哥哥没说话,只是紧紧抿着唇。 他移开自己的目光,不看女孩。 可小树苗的唇却贴了上来。 那柔软的唇瓣猝不及防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祁月后退了一步,一时耳根微微的泛红。 到了这种时候,他想再装出淡定平静的样子,已是不可能了。 他红着脸,挣脱开小树苗拉扯着他的手,转身就想走。 女孩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她快步冲上去,拦在月亮哥哥面前,又将他一步一步压回到镜面前。 她霸道起来时,气势很足,祁月被她的气场威慑住,慢慢的后退,最后被抵在了镜面上。 他感觉到女孩那目光直直落在自己的脸上。目光很炙热,逼得他无处遁形。 小树苗盯了他半分钟,问。 “为什么生气?” 男生不回答。 “我数到五,你要是不说,我就壁咚你了。” 祁月的脸更红,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小树苗开始数。 “一。” “二。” 数到二的时候,她就踮脚上去,唇瓣压上了男生的唇。 祁月猝不及防被她吻了一个结结实实。 唇齿相依,敏感的舌头被挑动。当初两人在月色中的沙发上做爱的那种熟悉的颤栗感,再度回到了两人的身体之中。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下。 “你耍赖。”他说。 小树苗特别理直气壮。 “就耍赖了,怎么了?” 祁月说不出话来。 小树苗能感觉到一个吻下来,男生的身体姿态放松了一些,对她没有再那么抗拒了。 小树苗很喜欢这种把男生压在镜子上壁咚的姿势。虽然她身高不够,但气势来凑,踮起脚也勉强能够亲到。再加上月亮哥哥在她面前非常妥协,完全是一副任由拿捏的样子。 “快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我气,要不然……我就要在这里强暴你了。” -- 分卷阅读150 女孩说着,同时一只手有些不安分的开始去解男生的衬衫领口。 她还挺想试一下在舞蹈房里的镜面play呢。 祁月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些,大概是知道女孩是那种说到就做到的人,态度妥协了一些。男生别过头,有些艰难的启齿。 “我以为你厌倦我了。” 男生说这话的时候,声线很低,透着一些沙哑。 小树苗:“我怎么可能厌倦你?” 她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能替代7分的人呢。这么宝贵的月亮,她是有多想不开,才想把人家给放生呀。 “那你为什么……” 男生停顿了一下,说,“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找我。” 小树苗想到自己极其繁忙的最近的日程,干笑一下,“最近不是有点忙吗?” “……可是给你发消息你也没有回。” “你什么时候给我发过消息了?” 女孩有些惊奇,随即掏出手机翻找了一下。 这么一翻,立刻打脸。 原来前两天月亮哥哥确实给她发过消息,但当时自己太忙,直接就给略过了。 既不回消息,也不主动联系,确实换个人都会胡思乱想。 小树苗有点理解月亮哥哥今天为什么会这样了。 被激怒的男性自尊/做我的狗,就能挨到你想挨的肏 小树苗是一个条理逻辑很分明的人。 既然月亮哥哥不开心了,那当然就是一个字!哄! 她哄人的方式也非常讲道理,啥话都不说,直接就上手。比如,她现在就已经上手在祁月的身上,开始东摸摸西摸摸,左摸摸右摸摸,摸得若有似无的,好似不经意地勾引。 祁月只三两下,就被摸得全身燥热。他耳根泛着红,想要躲闪,但奈何身后就是镜子,哪儿都躲不掉。 女孩的气势很足,明明比他还要矮上一个头,可压着他的时候就是让他退无可退。转眼衬衫的纽扣统统被解开,男生的脖颈被女孩啃咬住,喉结落入了她温热柔软的唇舌之中。他发出细微的一声“唔”的声响,有点无措,有点压抑,嗓音里含着深深的情动。 “别、别在这里。”他用了很多力道,才克制着自己的嗓音说这话。 小树苗才不理会,就是压着他,一边舔舐着男生的锁骨,一边摸着人家的酥胸——不是,是胸肌——把那两颗红色的小茱萸都摸得硬邦邦的,挺立在半空中。 摸到后来,她自己都硬了,有点迫不及待就想要直接上手,压着他在这里做。 但男生艰难的用一只手推开了她。 小树苗又是凑近,又是啃咬,结果又被男生艰难地推开。 男孩子的手在发着颤,明明已经被她挑逗得全身发软,却还在用最后的理智做着一丝挣扎。 “……先说清楚。” 他含着极其低哑的、性感的嗓音,开口:“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找我?” 小树苗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想要睡人家。于是她再度踮起脚,不由分说含住了他的喉结。 这是祁月的敏感部位,她一直都清楚。现在她专挑他的软肋下手。 果然,男生的喘息声更加低哑性感,几乎带着情动的喘息了。 小树苗心里暗笑,知道自己得逞了,又想继续下一步,谁知道,在这种关头,月亮哥哥竟然也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极其艰难地推开她,又继续重复问了一遍之前的那个问题。 “……为什么不理我?” 他似乎对这件事非常固执,还大有一种要寻求到答案的感觉。 “……你真的有,认真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么?” 小树苗心里幽怨道: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问东问西的。 她含着他的耳垂,挑逗他,故意折磨他极其敏感的神经。她在他耳边开口说的话,也极其渣,渣得让她觉得自己素质很低下。 “挨肏,和问问题,这两样之间只能选一个。” 她听到自己的嗓音极其蛊惑,气息吹得月 -- 分卷阅读151 亮哥哥耳朵轮廓一片红。 “你今天要是能克制得住,你就继续问。” 说完,她留给了他几秒钟的权衡时间,目光却低头去看他的屁股。她就不信,在刚才的一番挑逗之下,他的屁股还能不流水。 果然,男生羞耻得保持了沉默。脸还更红了。 小树苗看了一眼舞蹈房的空旷空间,又看了一下三面环绕的镜面。 不知道在这里做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任何角度都能360无死角被倒映在不同的镜子上,感觉就像是在看自己拍的A片一样。 她开始有点小担心,不知道月亮哥哥这么容易害羞的属性,是不是能接受的了待会儿她要把他折叠成的各种浪荡姿势啊…… 正这么想着,忽然,舞蹈房的门被叩响了。 小树苗一转头,看到门外面站着一个男人。那人声音低沉地开口:“姜小姐,好巧,你也在这里。” 小树苗挑眉,有点意外。她竟然在这里遇到了陈宜年。 这个男人没事跑到娱乐公司来干什么,他不是日理万机么。 自昨天把陈宜年甩了之后,她已经在心里完全翻篇,把这人当成了过去式。 但她忘了一点,在感情上当成了过去式,并不意味着她和对方的生活圈子不会有交集。譬如此刻,作为一个小小练习生,她也只能对陈宜年扯出一丝官方寒暄笑意。 “陈先生,是很巧,您也在这里么。” 陈宜年不看那头的祁月,只面色沉静地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我太太一直想要再邀请姜小姐去家里吃饭呢。今天既然撞见了——” 他语气平静:“……我们可以单独聊会儿么?” 小树苗心里很烦。这挑的完全就不是时候啊,怎么偏偏挑她要对月亮哥哥下手的时候过来找她啊。 但现在再继续对月亮哥哥酱酱酿酿的,已经有点不太合适了。明面上,她也只好说了一句:“行啊。” 她转头对月亮哥哥小声说:“这是陈制片,他找我聊些事儿,我先去一下。待会儿就回。” 祁月刚才被她压在镜子上做这样的事情,已经羞得脸通红了。在被人撞见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拉扯上自己敞开的衬衫,遮盖了一下胸前红彤彤的两颗小乳粒。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未把小树苗和陈制片的关系往那方面想,只是单纯认为是工作关系。他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又小声在她耳边问:“我们……我们刚才这样被看见了,会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啊?” 出道偶像和未出道练习生都是不可以谈恋爱的,这一点公司有明确的告知。 被发现谈恋爱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这点祁月当然知道。 小树苗心里一软,摸了摸月亮哥哥的头发,想:都这种时候了,还是全身心都在替她考虑。这样的男孩子,以后甩了他的时候,自己心里会不会有愧疚感啊。 她交代让祁月不用等她,先回家,自己则跟着陈制片出去,又坐着电梯下去,到了公司一楼的一间茶室。 一路上陈制片什么都没说,一直等在茶室里坐下来的时候,他那张绷得紧紧的脸才终于破出一丝缝隙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一开口,就俨然已经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态度了,“我本来以为你勾搭的只有姓章的,结果今天来你的公司找你,你竟然——” 男人已经愤怒到说不下去了,一口气咽了好几次,才又说:“你竟然——呵呵,那个小男生是你们公司的舞蹈老师吧?你现在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是个男的就勾搭?连个舞蹈老师都不放过?” 他俯身:“我能给你的,比他们多的多了,我有什么不好?” 小树苗本来也只是在人前对他恭敬一下,人后立刻甩脸色:“抱歉,陈先生,咱们之间已经是过去式了,希望你别再骚扰我了。我就是宁愿跟他们好也不跟你好,你管的着么?” 陈宜年气得差点要吐出一口血来。 昨晚他几乎一夜未眠,身体饥渴难耐,精神上也处于非常低气压的状态。人生经历过大起大落,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一夜难眠了。度过了如此艰难的一晚之后,他终于放下了尊严,再度找她。 要知道,他以前甩过的女人,从来没有能让他回过头再去找一次的。 他自认为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52 已经付出了许多了,谁知道,一到她的公司,进了她平时的训练室,却撞见她在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昨天两人才谈崩,今天她就这么快有了新的对象?哦,看这个架势,似乎这顶绿帽是在两人合约期间他就已经被戴上了。这口气他是怎么都咽不下去的,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掀起桌子直接爆发,把所有怒气都宣泄出来。 但让他自己也觉得吃惊的是,他说出口的话,却出乎意料的妥协。 “那个姓章的,和今天这个小男生,我都可以不计较了。”他咬着牙说,“但,往后不可以再有其他男人。如果你觉得能接受,我们的合约可以继续。另外,我会把你的包养费涨到五万一个月。这些钱应该够你随意挥霍了。” 小树苗懂了。老陈看上去颐指气使,咄咄逼人,开出来的条件却是特别有求于人,又是容许她在外头搞两男人,又是多给她钱。摆明了就是一副离不开她的样子嘛。 看穿了男人色厉内荏的一面,她的底气就更加硬了。她自认为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但是得寸进尺是有的,蹬鼻子上脸是有的。只要有一点点阳光,她就可以特别灿烂。 “这个筹码,好像不足以表达您的诚意吧。”她冷笑,“我的时间很赶的,要是你就只有这些话,麻烦让一让,别再耽误我时间了。”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 果然男人就有点慌了。他立刻扣住她的手腕,说:“那你到底想要什么?”⒲íń➉.мêń(win10.men) 语气依旧是冷冷淡淡的,但态度明显是松软了。 小树苗很直接:“肏你,勉为其难,我可以考虑,但——” 她贴近男人的耳朵,低声说:“你往后就只是我的一条狗,不配再跟我谈什么条件。你的都是我的。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让你跪下舔,你就给我老老实实舔。” 她压低嗓音:“……叫我主人,你就能挨到你想挨的肏。” 她说这话的样子,很像一个小恶魔,和当初那个在陈制片身边低眉顺眼刚入圈子的小丫头相去甚远,仿佛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句话果然彻底激怒了陈宜年。他一推桌子,当场翻脸,训斥她:“你放肆!” 小树苗一抬眼,看到他被气得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可真是太有趣了。 于是,她轻笑:“既然不行,那就没的商量了。我先走一步,陈先生。” 她走得大大方方,特别潇洒,走一半了还转身:“当然,如果你什么时候改主意了,可以再来找我。但我不能保证那个时候的价码还和现在一样,毕竟,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话语里,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陈宜年的男性尊严被激到顶峰,就差点没当场要砸碎杯子。 小树苗心情愉悦地离开,对此全然没有愧疚。 刚才那一段,就当做是报复陈宜年今天打断了她跟月亮哥哥的好事吧。想想月亮哥哥也真的是可怜。被陈宜年包养的时候,祁月就好几次都被截胡,现在她分手了,陈宜年竟然还能截胡祁月。 不行,这么可爱的小月亮,她一定要多睡睡才行。 小树苗正打算坐地铁去找月亮哥哥,但中途收到了章哥的电话。 章哥:“晚上有空吗?” 不会又是求肏吧? 她接起章哥电话的时候百般为难,心想,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拒绝呢。 但好在,这一次章哥是有公事。 “今天晚上带你去参加一个晚宴,规模还挺大的,能多见见世面。”章哥说。“晚上7点,我过来接你?” 小树苗想了想。多见见男人也是好的,于是回过去:“行。” 开拓新的菊花,半空悬挂play 章哥带她来参加的晚宴,规模还挺大的。听章哥的意思,里面有不少的投资人和老总。 但小树苗到了那里,环视一圈,在发现没有什么年轻帅哥之后,兴趣骤减。章哥带着她跟几个老总打了招呼,简短寒暄,剩下的时间,她又开始一个人默默吃自助水果了。 她就该知道,这些有点家底的男的,基本不太符合她想要的那种年轻小哥哥。 所以说啊, 人生就是如此矛盾,年轻小哥哥们还没有事业有成,但事业有成的则都是一些油腻的叔叔们。 她 -- 分卷阅读153 已然开始在思考,不如以后就跟着小孙她们一起混,经常泡泡夜店,找找那种有钱的富二代吧。富二代一般家境好,教育好,各方面条件优良,容易栽培出分高的对象来。而且听小唐说,小孙傍上了富二代之后,最近一直在“陪玩”,每次去都是好几个嫩模、网红一道玩儿。所以,富二代的另外一个优点就是“莺莺燕燕多”,不会占用她太多时间,想结束关系的时候一般也都可以很干脆。 小树苗吃着甜点,顺便看着人群里的章哥正在八面玲珑跟各种大佬们套近乎。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靠近她,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捕猎的精光来。 “姜小姐,看样子你好像很无聊?” 这个人,小树苗有点印象,章哥带着她打过招呼,好像是姓钱吧,姑且称之为钱总。 章哥说过一点钱总的事,说他在圈子里是有名的爱玩女人,御女无数,上过的女的可能一年得有个几百个。但基本上每个女人他上过一次之后就会失去兴趣,只热衷集邮,但从不负责。 虽然是出了名的渣,但是因为他有身份有地位,依旧有源源不断的年轻女人爬上他的床,做这种一次性的交易。 小树苗对这位钱总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敷衍了几句。但是奈何钱总对她非常有兴趣,好像没看出她此刻的敷衍似的,又是跟她继续套近乎,问她一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章总也真是的,怎么就把你这么一个小美女给丢在这儿了,一个人孤零零的,让人看着都心疼。” “这种场合就是不太适合女孩子待,看把姜小姐给无聊的。要是姜小姐不嫌弃的话,我带你去外面露台上走走,顺带吹吹风,你觉得如何?” 从这种殷勤和套近乎中,小树苗能确定的一件事是:看来自己最近受“名器”的恩惠愈发多了,至少站在人群中,都会有男的主动搭讪。看来,颜值确实有所增进啊。 她摆出矜持的模样:“不用了,谢谢钱总,我在这儿挺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颜值开始渐渐高了,她反而对前来搭讪的男人愈发失去了兴趣。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美貌很虚伪,全带着迷惑性,也知道这些美色并不是自己的功劳,只是系统给她的附加赏赐。所以她的态度反而变得更加独立清醒起来,甚至开始怀念起当初陈俊第一次在小发廊里看到自己时候的那个模样。 那个时候还没有长开,没胸没屁股,干巴巴一个丫头,混迹在一堆莺莺燕燕的小姐中,平凡得如同一株白菜。可她也说不好陈俊究竟是看上她身上的哪一个特质了,竟然就这么决定带着自己回家。 她最近想念陈俊的次数愈发多了起来。她摇摇头,试图甩掉脑海中的这些念头。 明明说好了是向前看的,怎么反而开始怀旧了呢。 回过神来的时候,钱总依然在絮絮叨叨,继续套近乎,眼睛还不断在她身上打量。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有打扮,穿了一袭奶油白的收腰款晚礼服,衬得身材很好。男人的目光掠过她的胸,又去看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神色几乎都有一点猥琐了。 钱总暗示她:“我听说你是刚入圈子的新人吧,应该挺需要资源的吧?正好,我最近公司也正有要投资网大的打算(网络大电影)。我觉得你的条件就特别不错。” 这句话就是暗示小树苗要“懂事”,这个时候就可以投怀送抱了,主动“潜规则”了。此时此刻如果换做是小孙她们,估计早就眼前一亮攀上这个所谓的“钱总”了。但小树苗的审判标准就比较另类一点,她在评估:这个胖男人会有多少分呢? 她直觉,分应该不会很高。所以她的兴趣就更加缺了。 钱总旁敲侧击,给她更多暗示,还邀请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去楼上喝茶坐坐。 小树苗微笑地打断了他的话:“钱总,我是男朋友的。” 说着,她的目光示意了一下人群中的章哥。 平时真不觉得章哥有什么用,但是这种时候,又觉得有章哥挺好的,至少可以替她挡掉一部分的性骚扰。 钱总看了一眼,看到章哥,一点也不意外。公司的女艺人跟公司高管有一腿,这种事情简直太正常不过了啊。要是没有,他才会觉得奇怪。于是他笑笑:“只是喝个茶,又没什么关系,我相信章总应该也不会特别‘介意’的。” 小树苗挂着官方的微笑,心里则想着:这些圈内的人,也都太渣了吧。 最后大概是一番软磨硬泡后依然没在小树苗这里占到任何的便宜,这个钱总总算放弃了,转去了其他地方。但女孩能感觉到, -- 分卷阅读154 对方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就往自己这瞟。过了一会儿,她看到那个钱总低头对一个服务生交代了什么,那个服务生点点头,没过五分钟就往自己这边走,说:“小姐,要不要试一下我们这里的新品?” 盘子上端着一杯果汁,看着倒是色泽很鲜美,很健康的样子。但是谁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成分呢。 小树苗淡笑,说了一声谢谢,接过了果汁,假模假样地喝了起来。 远处的钱总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来。 他虽然一直都比较喜欢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但是也不妨碍在狩猎的时候碰到自己很喜欢的猎物,会动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 今晚要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事情搞到了姓章的那里,他觉得以两人在圈内的实力地位的差距,姓章的也不敢拿他怎么办。可能稍微给一点投资、给点合作,这件事情就这么翻篇过去了。 至于那小丫头,就更加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了,连姓章的都不给她撑腰的话,她就算再闹再搅事,也只会被公司给镇压下去。只要她还想要在圈子里混,就不得不遵守丛林里的游戏规则。 所以,他只要想办法搞定她的公司,她的公司自然会想办法搞定她。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势压人”吧。 有权利的感觉可真是好啊。 ** 一个小时之后。 钱总醒过来,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夜晚中倒着的几幢建筑。这些建筑很奇怪,通通都好像是悬在半空中一样…… 他看着看着,突然发出一声鸭子一样的惊恐的怪叫。因为这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他现在—— 竟然被人吊在几十米高的高空之上! 他往下看,他此刻距离地面广场至少也有二三十层楼的距离,底下夜色重叠,什么都看不清,倒是觥筹交错的声响不断传上来,伴随着舞曲的旋律。冷空气让他喉咙发呛,什么都说不出来,惊恐让他的视网膜都开始放大了。他开始挣扎着,一动才发现自己被人双脚捆着,正挂在窗户边上。而他现在全身上下所有的重量,都系在脚腕上那细细的一条麻绳上…… 濒死的感觉让他在高空中不断咳嗽,深呼吸,发出自己听不清楚的喑哑声。 这时,有人在窗户边上悠悠开口:“别动,钱总,我捆得不结实,你再动,绳子可就要松了。” 高空悬挂play,视频特写拍摄(h) 男人蜷缩起自己的腹肌,用艰难的角度在半空中晃荡了几圈,像一条蚂蚱一样。晃悠了几下之后,他才看清窗边的女人究竟是谁。 “……是你!”他更加惊恐了。 倚靠在窗户边的女孩,一袭微卷的披肩发,一身奶白色的收腰晚礼裙,正悠哉地品着音乐,喝着一杯红酒。要是不去看此刻被她挂在窗边的男人的话,光看她倚在窗边在夜色中喝红酒的侧影模样,就会让人怀疑是不是置身了什么大牌杂志的拍摄现场。 一截莹白的手臂从泡泡袖里透出来,随意搭在窗框上。五根手指细腻、纤细,指甲盖上涂着粉红色的甲油,圆润、晶莹,像是一颗颗质感通透的水晶,很有公主感。 但,她此刻说出来的话,却与身上的这种“公主感”相去甚远。 “钱总,你说我现在要是解了你脚腕上的绳子,会怎么样呢?”她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天真的疑惑。 “不、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不敢!” “我不敢?”女孩觉得很好笑,“房间号是你开的,屋子里的捆绑绳、鞭子、手铐都是你置办的。高脚杯里的那点药,也是你下的。为了能让你自己更加为所欲为,你还买通酒店关系,让人撤销了这一整层楼的监控,就算真的没轻没重闹出人命,你也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女孩喝了一口红酒:“现在可好了,没人知道我来过这里。我只要轻轻一解你的绳子,你就会咻一下,从这个三十楼掉下去。夜色那么黑,一楼的舞曲刚好到高潮,谁也看不到听不到。只有到一曲结束,众人散场,借着室内漏出来的灯光,才会有人看到你的尸体。你说刺激不刺激?” 男人被这么逼真的细节给吓出一身冷汗,连气都喘不匀了。 最让他崩溃的,是最后女孩竟然还问了一句——你说刺激不刺激? 他这辈子没遇过这么濒死的时刻,肝胆都快要吓裂了,只能求饶:“姜、姜小姐——哦不,姑奶奶 -- 分卷阅读155 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咱俩也没有什么过节啊,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给人家下药,意图拐到酒店套房里施暴的事情,于是又改口。 “我那都是——我鬼迷了心窍了!我当时一定是脑子里有坑,才敢做这种事情得罪姑奶奶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求求了——饶我一命吧?啊?就这么点事儿,咱们好商量啊!!” 女孩慢悠悠地听完了一整首歌,任凭男人在那里被倒挂得满脸赤红,像个钟摆一样来回摇晃。 等一杯红酒喝完了,她才发了善心:也教训得差不多了,不然见好就收吧。 她把男人给拎上来一点。 男人见到了求生的曙光,急吼吼地就摆动着双腿要上来。结果这个时候,女孩又一松绳子,他一把又往下坠了几米。 这种惊险,简直比高空抛物都要刺激。钱总的心脏病都快要出来了,还没反应过来,绳子又被拉上去一点。 但也只被拉上去一点点,拉到某一个节点,女孩又是一松手,绳子又往下猛坠几米。 男人心脏都要骤停了,在一番激烈的惊恐中,他终于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在逗自己玩儿呢! 小树苗就这么拉上一点绳子,又突然松手,又拉上,又松手,来来回回玩了男人好几个回合,玩得钱总汗如瀑布,全身都吓得透湿透湿的。到最后,男人僵硬成一只蛆虫,什么想法都不敢有了,甚至都隐约觉得自己的裤子有被尿湿的迹象…… 也不知这么玩了多久,女孩终于收了玩心。毕竟总是倒挂着,好像容易脑溢血。她把人给拉了上来,但没解男人捆绑双手的绳子,也没解他脚腕上的绳子。 钱总一上来,吓得浑身瘫软,软在地上啥也说不出来。 小树苗低头一看,看到男人的裤裆里漏出了一些可疑的液体,不由发出一声嗤笑来。 就这么点胆量?这就吓尿了? 她把男人压到了窗框上,让他的上半身悬空在外头,下半身则掌控在自己手里,裤子被扒到了脚腕上。 “钱总,你不是想睡我么?”女孩淡淡道,“今天我心情好,让你如愿以偿吧。” “只不过,你浪叫的声音可得小一点,别被对面楼听到了。” 她把手机摄像头对着男人屁股架好,然后不带什么情绪地掏出了名器,戴好了套套,掰开两瓣大屁股就捅了进去。这一下,直接爆了男人的菊花。 “——啊!啊!” 男人痛苦惨叫一声,一边被捅着菊花一边哭唧唧起来。他双手被捆在背后结结实实,什么也不能做。经历了刚才的一番折磨之后,他更加是吃了教训,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这种悬在半空中被强暴的感觉,可谓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恐惧。屁眼被爆开了,他还得一边担惊受怕自己会不会直接被女人从窗户上一推给推下去。 生命没有保障,尊严遭到践踏,他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剩下嘴巴上一片浪叫。 “啊!啊!……嗯啊……哦哦哦太深了……” “啊……姑奶奶……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边哭一边哀嚎,满脸都是泪痕,妥妥一副被施暴了的样子。 女孩则面无表情继续打桩,几乎不控制自己的力道,也不给予任何的缓冲,只按着自己的意念开肏,而且有越肏越激烈的趋势。 她跨部啪啪啪撞击的节奏很激烈,但脸上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一边肏的时候一边还能腾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 桌子上的手机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这个被肏开的屁股,也记录下了男人杀猪一样嚎叫的声音。昏暗灯光下,还能隐约看到从臀逢中流出来的一点类似血的东西。 只是,大约肏上了十几分钟之后,这杀猪一样的嚎叫就开始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两人交合的部位也开始流出一些黏黏腻腻的液体。噗嗤噗嗤的水声愈发激烈,那两瓣大屁股也随着抽插而一摇一摆。 女孩低头,看了一眼:这么骚?上半身悬在半空中被强暴,都能开始爽。不得不说,这就是“名器”的魅力吧。 “钱总,这个时候要是有人从对面看到你浪荡发骚的模样,会怎么想呢?”女孩淡淡道。 男人羞得两瓣屁股紧紧夹住 -- 分卷阅读156 。自己在圈子里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今天楼下参加宴会的都是熟人,要是有人真撞到自己在半空中被肏屁股的模样,那可真是社死。 可羞耻归羞耻,当他的屁股继续挨上肏的时候,那哼哼唧唧的声音又来了。 “哦哦哦……太快了……哦哦哦……啊……好深……好……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轻点……嗷嗷……太深了……嗷……屁眼要被干烂了……慢、慢点……” 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爽了起来,眼睛眯着,一副被干得不要不要的样子。 小树苗嗤笑一声,更深地捅了进去。 三十楼的高楼,敞开的窗户上,借着夜色的包围,一场悬空的性事就这么激烈地进行着。男人“哦哦啊啊”的呻吟被一楼的舞曲所遮盖。觥筹交错,夜色繁华,高脚杯彼此相碰的清脆声响中,圈子里的权与色也在交叠着。 这座繁华都市中,午夜的欲望从来都是不死的。 ** 性事进行了很久,到后来,男人被她干得失禁了。 结束的时候,女孩狠狠往里面一顶,射了出来。 男人几乎要虚脱,颤颤地蜷在了地板上,软得站不起来。 他双股是黏腻的液体,裤裆上是尿过的痕迹,身上再也没有了在楼下时候的那股子大佬范儿,反而像是一条狼狈的狗。 她把人像是垃圾一样往那儿一丢,就再也不理不睬,自顾自去洗了澡。 出来的时候,她随意踢了一脚在地上的男人,让他自己把地板舔干净,自己则倒了半杯红酒,继续享受这样的夜晚。 一丝暖黄色的光晕下,女孩已然慵懒斜卧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高脚杯,另一只手则翻看着刚才用手机录制下来的视频,品味着画面上的这个屁股。 今天拍的画面很全,带脸,带声音,带表情,还能看出是在窗台上肏的,对面就是这座城市的标志建筑。估计上传的时候,还要多做一些马赛克处理了。 她把高脚杯放一边,拎着男人的领口,把他拖过来。 “钱总,要不要欣赏一下你挨肏时候脸上的表情?”她淡笑。 男人虚脱地看了一眼,神色更加僵硬了。估计哪个男人看到自己被搞屁眼的色情视频,心情都不会太轻松。 “操都让你操了,你……你还想干什么?”他惊恐问。 女孩温柔道:“很简单,你现在已经有了把柄在我手里。要是不乖乖听我的话,这段视频很有可能就流传到圈子里。” “你就不怕我报警?!”男人又惊又怒。 “去啊。”女孩姿态很随意。 其实从之前陈宜年的那段开始,她就已经逐渐拿捏住了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大佬的心态。有了经验,所以胆子才愈发大了起来。 果然,半分钟的权衡之后,男人妥协了:“你、你、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钱。” 事业进阶/约炮约到了熟人,很尴尬 暖黄色的光晕之下,女孩摇晃着红酒杯,低头,看了一眼匍匐在自己脚底下的男人。 “钱总不是有钱有势么。”她慢悠悠说,“既然这样,不如‘提携’一下我呗。” ** 一楼的宴会中,章哥跟大佬们套完了近乎,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小树苗。 他正有些焦急,前前后后地找,忽然间小树苗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你干什么去了,我找了你好久。”他上去。 女孩很自然:“哦,刚才想要去找洗手间,但是找半天没找到,有点迷路了。” 章哥本来还想要再多责怪几句,但目光一瞥,看到了钱总从电梯上下来。他眼前一亮,立刻就逮住了钱总开始套近乎。 钱总的姿态有点异常,神色也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在交际场上的油滑。但章哥太热衷于和人家套近乎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这些异常。简短寒暄了之后,钱总就要回到场上去了。 临走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小树苗,又看了一眼章哥:“……你女朋友,挺漂亮的。” 章哥立刻回以奉承:“嗨呀,哪儿能跟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57 嫂子相比嘛。” 他没有注意到钱总的话里面透着一点意味深长。 毕竟,都是被肏过屁股的男人,懂的都懂。 ** 自这天晚上在晚宴上操了钱总以后,没多久钱总就开始食髓知味,会开始主动找起小树苗来了。 通常情况下,为了避嫌,钱总会主动组织一些饭局,然后邀请章哥一并来。 最近这段时间,章哥特别受宠若惊,尤其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很得一些大佬们的青眼,谁都想要邀请他吃饭。他认为,这是自己的事业好运的开端,可能是今年在寺庙烧过香的原因,各种合作的契机也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甚至好几次钱总都有意无意在口头上提过一嘴,想要给他的公司投资。 可能真的是转运了?毕竟人到三十了,还没混出些什么样子来,可能偏偏就今年风水轮流转了吧。 有一次,章哥在钱总的饭局上也看到了陈制片。换做在以前,章哥肯定是眼巴巴想要去巴结的,但现在,毕竟在钱总的圈子里认识了许多更加牛掰的人物,章哥也没那么着急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价地位应该也涨了,于是对陈制片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转变,开始出现故作姿态的矜持了。 只是那天的陈制片好似并未注意到他的态度的异常。陈制片全程心不在焉的,中途的时候出去了一次,等回来的时候满脸好像都是愠怒,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章哥本来想跟小树苗讨论讨论的,转头一看,小树苗的位置空着,大概是上厕所去了,于是就作罢了。 而对于钱总而言,最近这段日子可真是太难熬了。自小树苗爆过他菊以后,他就天天惦记着。可小树苗看上去并不是特别乐意肏他,除了第一次肏过之后,就再也没拿他当一回事。 这可苦了钱总了。以前哄女人上床的时候得好言好语,没想到现在,想被操穴竟然还得好言好语,低声下气。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就是觉出这其中的滋味来了呢。щíń➉.мêń(win10.men) 他组局的频率越来越多,但小树苗压根就不搭理他,有一次实在被搞得心烦,女孩就丢给了他一根按摩棒,让他叼着满地爬。她自己则展开了一页报纸,坐在沙发上,交叠双腿悠悠哉哉地看。 钱总被命令着把按摩棒叼在嘴里含着舔湿,自己插自己的穴。这已经是女孩最“搭理”他的一次了,他感恩戴德,插穴插得爽翻。按摩棒抵在屁股里震动,身体则匍匐在女孩的脚下,这种取悦主人的卑贱感让他获得了高潮。 钱总现在满心都想要讨好取悦小树苗,想挨上第二次肏,所以他对她的所有要求几乎都是有求必应的。只不过,送出去的名牌包包衣服都被退回来,她好像并不稀罕这些礼物。他又再接再厉,费心费力气地给她安排上一些曝光资源,女孩依旧对他爱答不理,极其高冷。 直到有一天,小树苗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让他牵线搭桥,介绍一个圈内人给她认识。这条短信的语气很松懒,完全没有求人的态度,语气更像是指挥一条狗去捡一根肉骨头。 但钱总激动不已,感觉自己终于有被用得上的地方了!他立刻激动保证会安排好这件事,接着赶紧就联系人脉安排起了组局的事情。 小树苗让他牵线搭桥的人,是一个女人,名字叫邓冷疑。这位邓总是某娱乐大厂的高管,同时也是这一次选秀节目的导师。她虽然不像其他的明星导师一样拥有粉丝和高人气,但因为是“内部人”,对选手的晋升有许多的表决权。小树苗选择她其实是非常明智的,只是这位女高管,人如其名,非常高冷,还捉摸不透,寻常人真的不太好接近。 这事儿,要换做是章哥来做,根本就安排不上。别说是邓冷疑本人了,就是她身边的小助理,章哥也接近不了。 但换钱总来,还真有办法可以给安排,他最近在投资制作一些电影,关系圈多少和女高管有点接近,再稍微多花点心思,很快能变成“朋友的朋友”。不得不说,如果章哥、陈制片、钱总都是小树苗摆在棋牌上的车马士卒,那么,在用兵点将方面,她现在简直是愈发熟练了。 当然,以上说的这些都是后话了。在当下,小树苗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 她还跟陌生网友有个酒店约炮的邀约呢。 翌日醒来,女孩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分数。 昨晚操了钱总之后,她原本对他的分数不抱有任何希望。本来就只是想教训一下狗男人而已,出了口气爽了,就算是0.5分她也认了。 但后来一看,竟然有2分,不多不少,比她预料的多一点。 -- 分卷阅读158 2分啊,和当初王彭的分数也差不多了,她很知足了。 扣除了每日的保养值之后,她现在剩余的分数是3.5分。今天能不能冲够分数,全看中午约的小哥哥给不给力了。 她出门前稍微打扮了一番,拎包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带点女S要用的道具? 毕竟是第一个约炮,还是需要有正式的仪式感的。于是小树苗不辞辛苦地带上了全套工具,还给自己备了一身黑色PU的紧身女王装,连小皮鞭都准备好了。 她表现得像是一个临考前准备得事无巨细的优等生,到时候不管小哥哥喜欢哪种搞法,她都可以满足。 只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等她进了酒店房间门,看到的竟然是…… “是你?”她愣愣憋出一句。 这个世界也实在太小了一点,约炮竟然还约到了一个熟人! ** 夜深了。 午夜的魅色酒吧内,吧台上的一个独身男人正在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中年男人喝得很颓废,透明杯子里的霓虹和光晕印出他此刻憔悴的神色来。 “老兄,你看你已经一个人在这儿喝半天了,咋了啊?” 一个略微年轻一些的男人坐在了中年男的身边,也点了一杯酒,惆怅地叹息一口气,喝了一口。 中年男看他一眼,表情很冷淡:“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嗨呀,”年轻男不乐意了,“你当我对男人感兴趣啊?老弟我纯粹是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估计是生活遇到什么重创了,过来找你聊两句。” “你应该去找年轻小妹妹聊天。” 中年男瞥了一眼舞池里面正在扭动着一群美女。正常男的都是往女人堆里面凑,像他旁边这个,过来跟男人喝酒聊天的,一看就不太正常。 年轻男摆摆手:“算了吧,我现在都这些女的都不太感兴趣。” 中年男:“呵呵。” “不是,老哥,你‘呵呵’个啥?我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我喜欢的真是女的!只是对这些普通女人都不感兴趣了,提不起劲儿,也不想搭讪。”年轻男又是喝了一口酒,“毕竟心已经被另一个姑娘给占了,现在离了她,看谁都没劲。日子可真是没劲透了。” 最后那一句“日子可真是没劲透了”倒是戳中了中年男的心思。他一口闷掉被子里的酒,说:“那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是吧?惺惺相惜,对吧?”年轻男有了兴趣,“看起来就是一个有故事的老哥啊,要不跟我说说你身上的事?反正咱俩对那些舞池里的妞儿都不感兴趣,要不就聊会儿?我看老哥你……这个年纪,应该有家事有老婆才对吧,咋还会被情所伤啊?” 中年男没搭理他。 年轻男“哦”了一声:“哦我懂了,婚外情,对不对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包养了个什么小情人啊?结果被老婆给撞到了?老婆逼着你要离婚?难怪现在借酒消愁呢,换个人也是要愁的啊。” 中年男压根不想搭理他,只憋出几个字:“放屁。你懂个啥。” 年轻男人嗤笑一声:“你们这些有老婆孩子的,不就是这么几档子事儿么?你现在喝两杯酒,愁过了,没几天就能把小情人给忘了。我跟你说,真正痴情的男人,得是像我大哥那样。一辈子就认定一个女人了,不找着她就不放手,这才是真用情呢。” 说到这儿,年轻男人也是惆怅地感慨一句:“你说,有些个姑娘,也不知哪儿好,怎么就像是鸦片一样让人戒不掉呢。天天都想着,夜夜也惦记着,可你再怎么记挂也没用,人家就是天生没心肝,说走就走了,现在也不知在哪儿快乐呢。” 中年男人品着他的话,自嘲地苦笑:“是啊,有些人,也不知是哪儿好,可偏偏就让人戒不掉。” 他掏出手机,想要给女孩发短信。可划到界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给她发了很多短信了。 这些天,他几乎每天都是短信轰炸,从最开始的愤怒质问,到威胁谈判,到渐渐的妥协、商量、挽回。他的态度越来越软,可女孩那头淡定极了,连一条消息都懒得回他,任由他在这里撒泼。 他事业有成,在圈内已积累了资历,很少没有这么被人对待过了。但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发现自己所引以为傲的一切资本,都不过是她眼中的灰屑一般。她连看一眼都懒得看。 -- 分卷阅读159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一直都是我需要她,而她并不需要我。”男人自嘲地自言自语。 年轻男人接茬:“老哥,我劝你一句,趁着人还在的时候,就多争取争取吧。别像我这儿一样,人都找不到了,就只能干惦记干后悔,啥也做不了。你要是喜欢人家,有啥不能妥协的呢?我跟你说,这事儿要是换了我大哥,只要能给他一个见一面的机会,估计他死了都愿意。” 这话像是提点到了中年男人。他沉吟片刻,苦笑:“是啊,现在我根本离不开她了。” 既然都离不开了,还有什么自尊可顾念的呢。 他结了账,带着一身酒意,半醉醺醺地离开。临转身的时候,他拍了拍年轻男人的肩膀。 “今晚谢谢你。”他从西装内侧掏出一张名片,放在那儿,“听你说话,是外地人吧?以后在A城遇着什么事儿,可以找我。就当交个朋友。” 年轻男人接过,看了一眼:“哦哦,看不出来,原来您还是个文艺圈人士啊?” 年轻男人好像没有带名片的习惯,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摸不出个啥,最后只能笑了一笑:“我姓王,来A城只是路过,过两天就走了,估计也没再见面的机会。有句话说的好,相逢就是缘嘛?咱遇到也是个缘分。” 中年男人心不在焉,淡淡点头,然后裹紧身上的衣服,匆匆出了酒吧,转头就奔进了夜色之中。 酒店约炮后续/乐队小哥哥的出场/祁月吃醋 此刻,小树苗置身在这个酒店房间内,内心充满了惊讶。 这个城市也实在太小了一些。她总共肏过的男人也就这么些个,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就这么碰到了一个。 她和对面的男生面面相觑,两人脸上的表情,显然都是有点震惊。他们正在消化此刻这个事实。 过了好半天,小树苗才说:“……怎么是你啊。” 面前的这个男生,一头柔软的发,几根发梢在半空中翘起一个卷儿。透着点樱桃红的唇色,清秀白皙的面庞,整个人都透着一种不太真实的漫画感。 这种帅哥小树苗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不就是自己之前在鸭馆的时候肏过的那个……漫画小哥哥么。 对面的人也是惊讶极了,等反应过来以后,他露出一个微笑:“好久不见,姐姐。” 小树苗:“……嗯,是好久不见。” 她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准备的那么多女S的道具可真是准备亏了啊,啥也用不上。且不说对方这个小哥哥只有1点的分数,让已经“见过了高处世面”的小树苗不是那么乐意操;就光说两人的关系,她觉得其实很像是朋友了。搞朋友的屁股,这个就有点搞不下去手了,再说人家以前还请她喝过奶茶呢。 漫画小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温和和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小树苗身后背着的一个大包。不用说,大包里面肯定是各种道具啥的。 他小声问:“……那,姐姐,我们还约么?” 语气像是一个特别害怕被嫌弃的小媳妇儿,有种小心翼翼伺候的感觉。 小树苗只好忍下了心中的一口酸涩,故作潇洒道:“既然是老朋友见面,那……走吧,我请你吃个饭吧。” 对于漫画哥哥,虽说肏过是肏过的,但也只限于在壁尻馆的时候对着屁股肏,那个时候,他的屁股和她的几把对两人而言无非都只是一个性器官的符号而已,不代表什么含义。可等交易一结束,两人见了面,他们就没有再约过P了。这中间有一点非常细微的区别。 也是这种说不上来的细微的区别,让小树苗现在坐在了漫画哥哥的对面,帮他夹了一筷子火锅里面的牛肚,充分沉浸在了自己正道之光的人设之中。 漫画哥哥吃得特别斯文,把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都吃出了高级日料的感觉。他肌肤白,唇红,头发柔软,很有校园男神的那种既视感,光坐在那儿没过十分钟,就已经有四五个女生过来搭讪,想要他的私人联系方式了。 小树苗非常羡慕。自己要是也有这样的颜值,这样的气质,光坐在这儿吃个火锅就有大把男人过来找她搭讪,那她还用过得这么惨么。想上谁,直接翻牌子就行,至于天天紧巴着点数,在死亡徘徊线上走钢丝么。 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可真是太大了。 她心里酸了一阵,但是理性上也知道,老天肯定是公平的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60 ,至少“人无完人”这个说法肯定是成立的。 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们,有钱总这样表面上光鲜亮丽可内里腐烂发臭得一塌糊涂的,有陈制片这样看似事业有成但脚踩在高空阁楼上不知什么时候会摔下去的。还有像章哥一样,三十上下却高不成低不就,庸庸碌碌,始终为了生活而奔波、看人脸色的。 不说他们,就说陈俊了。陈俊虽然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可以替她遮风挡雨的刚硬模样,可私底下她也从小弟们那里听说,他经常会受伤。林疏替他包扎伤口都是家常便饭了。 就算是月亮哥哥,于她而言已经足够纯粹、足够温暖,可她也隐约了解到他的原生家庭似乎带给过他一些创伤,让他在感情上相较于其他人而言更加被动。谁又能说他背负着梦想负重前行很容易呢?每个人的心底不都是有一根始终扎着他的刺么。 她发觉,被生活的陀螺抽打着的人未必只有自己。只是她自己的,更加简单粗暴,更加容易被量化,打开界面就能用肉眼看到。其他人的钢丝则是无形的,是生活的万千艰难之中抽出的一小根细丝。虽然只是一小根,但落在每个人的头上,也足够艰难,足够大了。 她有时候觉得,像是影视剧里的那种完美男主角,或许真是不存在的。她经历过了一些男人才发觉,没有人真的可以是完美,每个人被派遣到她身边的时候,都好像是被上帝切去了一角,总留有些缺憾。 但她自己也不完美,所以,就别妄图对他人有太高的期待了。 “所以,你真的……真的有那种性癖啊?”在夹起一筷子肥牛肉的热腾腾的间隙,她问。 漫画小哥哥点点头:“是啊。”⒲íń➉.мêń(win10.men) 他神色很坦然:“知道了这些,你会不会瞧不起我啊?” 在闲聊中,漫画小哥哥告诉她,其实他自己当初在鸭馆做鸭,并不是真的有那么缺钱。只是他天生有一点奇怪的性癖,想被陌生人蹂躏、被人暴虐地搞,而且欲望常常容易感到不足。这与其说是一种性癖,倒不如说是一种“性瘾”。上了瘾,根本戒不掉,只好继续沉沦下去。 小树苗懂了。 “每个人都有点奇怪的癖好,这没什么的。像你这样算坦诚的,大部分人只是藏得特别好。”她下了一个结论,“其实没有人是可以凑近看的,凑近了看,谁都不人不鬼的。” 她自己其实也很变态。所以,她对同样变态的人,持有惺惺相惜的态度。 一顿火锅吃完,两人也在聊天中把自己的经历聊得差不多了。小树苗聊了自己在这里做练习生的未出道经历,漫画哥哥也聊了一点他自己的近况。快临近辩论季,忙于学业,他没有继续在鸭馆做兼职了,但经常还是会欲求不满,这一次来A城找朋友的时候他就想在网上约p,没想到就约到了小树苗。 其实他是不介意小树苗操他的,毕竟他是真的有性瘾,谁上都可以。但女孩看上去好似只喜欢跟他聊天,言语间还真拿他当朋友了。他也非常配合,顺从了这样的关系。而且在心底,他其实很感谢女孩在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之后依然这样接纳自己。 “姐姐,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他笑了笑,隔着热腾腾的雾气看她。 在人群的外围,暗暗拿着手机偷拍他的女孩子有许多,此刻正低声交头接耳在议论他的也很多。只是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影,始终比不上他面前热雾中低头大快朵颐啃着一块猪蹄啃得正香的女孩。他忽然觉得,此刻他们之间隔着一张桌子的这种关系,好像是比上过床的更加紧密。 和他上过床的有很多,像她这样的,却没有。 *** 最后这段饭还是被漫画哥哥抢着买单给抢走了。小树苗很气,明明自己是姐姐,明明说好了是她请他的。 当跟着男孩一起离开餐厅的时候,她感受着身后几个女孩们胶在他们后背上的目光,忍不住在心里惋惜:长得多好看的一个小哥哥啊,怎么偏偏就有这样的性瘾呢。那些爱慕他的小姑娘要是知道这些事情,该有多么失望啊。 但她惋惜完了人家的事情,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事情:今天只有3.5分,还差个0.5,本来是想让中午约的小哥哥给力一点的,谁知道约到了熟人…… 现在自己这个0.5分该去哪里补呢。她心里有点烦。 好在下午没有什么训练,老师放大家自由练习。不如她趁着这个时候再去找个人补上一炮,先混过今天?可是找谁呢?她也得人选啊。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漫画哥哥。相对比起来,他的颜值是她 -- 分卷阅读161 最近肏过的男人中比较出色的一个,人也挺好的。但唯一的问题是,刚酒店见面的时候没有把人扑倒,现在吃了饭了聊了天了,彻底聊成了朋友了,再扑倒,是不是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所以人啊,总是被自己的人设所束缚。这可真是要命啊。 恰巧在这个时候,漫画小哥哥忽然开口:“姐姐,我待会儿和朋友约了在一家酒馆见,你要不要一起来?” 小树苗眼前一亮,只问了一个问题:“你那个朋友,是男的么?” 漫画哥哥愣了一下,然后笑:“是啊。” 那还废话什么,赶紧走呗。 小树苗很感谢老天给她关上了一扇门之后又给她开了一扇窗。这次,漫画哥哥来A城是为了找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的。朋友和他同龄,也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生,是一个贝斯手。贝斯手哥哥最近正在组建自己的乐队,在A城拉赞助、找投资,寻求乐队的演出机会。在来见小树苗之前,漫画小哥哥就已经约了人家下午在一家音乐酒馆见了。既然小树苗下午没有什么行程,两人刚才聊天又没有聊够,于是顺理成章就一起去见新朋友了。 他们打车到了那家酒馆附近,下车的时候用导航找了一会儿地图。小树苗心里很迫切,满心想要认识一下新男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下手(划掉)可以深入沟通一下兴趣爱好的机会。 绕过一个街角,他们终于找到了地方。小树苗正要着急进去,漫画小哥哥忽然拉扯住她,小声问。 “姐姐,你看街对面那边是不是有你的什么熟人啊?” “啊?” “我觉得有一个男生好像一直都在看着你。” 小树苗顺着他目光往那头看,就看到了……月亮哥哥。 月亮哥哥刚从街边一家日系杂物店出来,手里拎着细麻绳和牛皮纸包扎好的礼物。 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他只是一抬头,就在茫茫人潮之中看到了站在街角的小树苗。 ……以及,小树苗身边一个高高瘦瘦很好看的男孩子。 两人姿态亲密,好像是共同看着手机上的什么东西,女孩的肩膀挨着男生的手臂,从外人的目光来看,俨然就像是一对情侣。 顿时,周遭的一切人潮都成了背景板,他的眼里就只剩下这么一副让他无法忽视的画面。 四人局修罗场/祁月+贝斯手小哥+漫画小哥的风波暗涌 小树苗的内心:麻痹了,居然这都可以被月亮哥哥撞到。 她立刻就想要装作自己跟漫画小哥不熟悉的样子,可是,已经太晚了,祁月已经朝着她走过来了。 男生站在她面前,目光竟然比她想象之中的更加平静。 “下午不用训练么?” 他问这话的时候,一眼都没看身旁的男生,只看小树苗,仿佛身旁杵着的这么一个大活人完全不存在似的。 小树苗只好尬笑:“嗯,下午时间自由安排。” 说完这话怎么觉得自己心更虚了,明明都时间自由了,结果却不找月亮哥哥,跑来这儿约个还不知道到底几分的炮。 好在月亮哥哥看上去似乎并不计较,只是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刚好,路过那家店的时候给你挑选了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正想找时间给你送过去呢。” 小树苗接过了礼物,觉得更加愧对人家了。 她出来约炮,月亮哥哥还在给她挑选礼物。这让她良心发痛。 可是要道歉,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祁月的姿态真的太平静了,平静得就好像是对眼前的事情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种平静反而让她觉得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假象。 要是祁月一上来就质问“你怎么能如此薄情寡义丧尽天良喜新厌旧抛弃糟糠巴拉巴拉”的,她还能立刻解释,“不是啊!我们之间只是朋友!”。但是月亮哥哥啥都不问,她反而不好意思主动去解释了,解释了不是显得自己特别心虚么,解释了不是显得自己说的很多余么。 她只能讪笑一声,内心无限惆怅啊。 偏偏这个时候,身边的漫画小哥还对眼前的局面茫然无觉。 “姐姐,我朋友快要到了。”他真诚问,“我们还进去么?” 小树 -- 分卷阅读162 苗:还进什么进! 她要是在这个时候还抛弃月亮哥哥转身走进音乐酒馆里,那简直就是没有人性了好不好。 但她没来得及回答,倒是对面的月亮很自然地接过了话茬:“是么,你们要去见朋友么。” 祁月说话的时候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只说:“既然偶遇了,不如就一起吧。” 小树苗:哈?? 于是,他们就带着祁月一起进入了小酒馆。原本的三人场变成了四人场。 小树苗觉得,祁月可真沉得住气啊。进去的时候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理她,他走前面,她落后面。两人疏远得好像是在门口偶遇到的街友。 她走在最后面的时候,很像一个独自一人来泡吧的小姑娘,遁葇基身边没有伙伴。倒是前面两个大男生走在一起,无比般配。 他们好像是在不咸不淡谈论着近期有演出的乐队。因为两人身高接近,又都有着差不多款的帅气,走在一起竟然很像是那种一个大学寝室出来的室友。要是他们挨得再近一点,肩膀靠着肩膀,没准还会被人误认为是一对gay情侣。 这么帅的gay情侣可真是让人心神向往,好想知道他们两人进展到了什么地步。 反正小树苗一路走一路都看到有女生偷偷往这边瞟。她心里再一次酸了。 自己什么时候可以一路走一路有男人往这边瞟啊?名器升级连个规则都没有,也不知道她究竟能不能成功熬到貌美如花的那一天。 他们落座之后,漫画小哥依然和祁月在聊天。漫画小哥显然是对祁月的舞者身份特别感兴趣,问了许多问题,两人说得有来有回的,祁月的态度虽然更加矜持一点,但回得也很有分寸,属于“虽然冷淡但不失礼貌”的回答型选手。整个过程,小树苗就这么被抛在了一边,像是一个插不进话的局外人。 她叹息一声。你们难道不应该为了我打起来么?不应该为爱痴狂么?不应该一见面就一拳头打对方的脸上,像雄狮子一样争夺自己的领地和所有权么? 怎么她身边的男的一个个都如此懂社交规则。王彭李壮和宠物小弟就是对陈俊特别服服帖帖,甘愿退居二三四五线;钱总陈制片和章哥这三个都被她肏过的男人,现在每天在酒局上互相客套,彼此寒暄,见面各捧出三分笑意。 眼下,就连跟她坐一张桌子上的月亮小哥哥和漫画小哥哥都有一种莫名和谐的cp感,还大有要聊成朋友的趋势。 她忍不住反思:莫非是我太把自己给当一回事儿了。 聊了大约十分钟,漫画小哥哥的朋友到了。贝斯手小哥哥穿一身黑色的机车马甲,样子确实挺像是搞乐队的。只不过小树苗现在也没心思太去关注其他男人。 只见漫画小哥哥立刻挥了挥手:“飞扬,我们在这里。” 男生看到了,走过来,腼腆落座。比起他酷炫的暗黑风格的造型,他本人倒好像有点内向,从头到尾都没说话,除了跟小树苗点了点头之外就没别的了。 漫画小哥哥:“你看,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姐姐啦。” 小树苗笑了一下:“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姐姐。 一旁的祁月暗暗琢磨了一下这个称呼,在心里冷笑一声。 新男生的到来并没有对局面造成什么影响。因为新男生比较腼腆一点,所以四人场上的局面依旧是祁月和漫画小哥哥聊天。到这个时候,小树苗就不得不感慨,年纪更轻的男孩子果然是心无城府啊,在这里坐了也有小半个小时了,就硬是没看出祁月跟她之间的气场的微妙,反而一个劲儿对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乐此不疲。 这家音乐酒馆偏向日系的风格,也不吵也不闹,远处墙上还有浮世绘的壁画。小树苗反正也是被男人们给干晾着,百无聊赖,又跟贝斯手小哥哥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干脆就开始欣赏起壁画。 等聊得半熟了,祁月抬手,拔开日式陶瓷分酒器的软木塞,给对面的两个男生淡淡倒了两杯。釉下彩的纹理倒映在他修长的手指中,连他斟酒的样子都显得格外优雅。 倒完了这杯酒,他神色未变,只是淡淡问:“所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里指的是漫画小哥哥和小树苗。 小树苗本来在欣赏壁画,听到这一句话,就像是本来开得悠悠闲闲兜着风的一辆车,突然拐上了悬崖弯道边,只要刹车晚一些就会直接掉下去一般的危险。 她 -- 分卷阅读163 警铃顿时大作,身上的血液都加快了。 小树苗侧头一看,问这话的祁月,依旧心平气和,神色未变,连眼眸都是垂下的。就好像这只是寒暄之中的很普通的一个问题。 可小树苗分明感觉到:这特别是死亡问题啊!前面聊其他的都聊得好好的,让她都快要放松警惕了,结果怎么在这里峰回路转,突然露出锋芒,把话题切入这么核心的问题来了。 她和漫画小哥哥怎么认识的?还不就是壁尻馆打炮认识的!这个问题是能老老实实回答的嘛! “我们——” 漫画小哥哥好像正要说话,突然在桌子底下被小树苗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得有点用力了,撤回的时候还蹭到了贝斯手小哥哥的脚面。腼腆的小哥哥闪电一样地收回脚,立刻脸红了。 漫画小哥哥停顿了一下,目光倒是没去看小树苗。(当然,这种时候要是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小树苗,不是直接在祁月那里穿帮。)他眼神始终望着祁月,发了个“嗯……”的气音,然后很自然地回答。 “姐姐是在我做兼职的时候认识的,只是当时一面之缘,也没有留联系方式。现在又在异城遇到了,也算是缘分吧。” 好在男生临场反应也算是快,脸不红心不跳,硬是把话接下去了。 说完这话的时候,他还笑了一下,牙齿洁白,笑容灿烂,跟拍高露洁牙膏广告似的,满脸都是无害感。 小树苗这才发现:嗯,她身边的男的可能都是一群有段位的,只是装起来的时候比她更能装。 这个答案她非常喜欢,“没有留联系方式”说明两人不是很熟,“在异城偶遇”完美把两人在酒店约炮的事情掩盖过去了。而且,既然是“偶遇”,当然要聚一聚寒暄啦,那么一起来音乐酒馆,又显得特别合情合理,动机纯洁。这样一个回答,让她终于可以在祁月的面前做人了。 她看向祁月,恨不得对此点个十八个头。但祁月看上去反应平静,只追问:“是么?” 他又抬手给对面的男生斟酒,平淡问:“你做的什么兼职?” 吧唧。又来了,死亡问题。 她心肝儿发颤,看了一眼漫画小哥哥。 平时从来不觉得祁月会带给人压迫感,至少她在和他相处的时候,一直能感受到的都是他的温柔和舒服。但她还真不知道祁月也会有这样隐隐压迫他人的时候。可能还是她跟他的相处方式太过片面了,以至于对他的理解也显得太主观了? 在这个问题面前,漫画小哥哥沉默了。几秒后,一旁的贝斯手小哥哥轻声解围。 “你之前在我们乐队里做过一段时间的主唱,是……那个时候认识这个小姐姐的么?” 小树苗赶紧说:“是啊!我特别欣赏他的音乐才能!” 没想到,最后帮忙解围的竟然是个老实人。小树苗都觉得要热泪盈眶了。 可能是因为漫画哥哥真的是在乐队里做过主唱,所以贝斯手说起来的时候反应很自然,也格外笃定。这次,祁月终于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话题告一段落。大家开始聊别的了。 可小树苗万万不敢让几人继续这么待下去了。祁月要是往细里问,比如什么乐队,什么时候的演唱,怎么认识的,这些可都经不起推敲。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说:“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要不就散了吧,改天再聚。” 大家也就自发站起来离席了。临走之前,漫画小哥哥还叫住她:“姐姐,我们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么?改天说不定还能再聚。” 小树苗倒是想要留。但是,感觉到后面祁月投在她身上的,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意味深长的目光,她也只好讪笑:“不用了吧,我之后都留在A城,不会回去了,估计咱们也碰不到面。” 漫画小哥有点遗憾,但没说什么,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朋友走了。 小树苗也和月亮哥哥一起走出了音乐酒馆。 外面已经是傍晚,夜幕低垂。刚出酒馆是一条斑马线,绿灯刚亮起,她正要过去,男生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扯回了自己的怀里。 她抬头,撞进了男生深栗色的碎发之下,那被晚霞的彩云所晕染开的眸子里。 绿灯亮起的时候,这边的行人都往马路对面走。马路对面的行人也都往这边过来。 -- 分卷阅读164 斑马线上很繁忙,人来人往,像是涌动的潮水。而他们两人是潮水之中一块顽固不动的石头。 一直等到绿灯都灭下去,转成红灯的时候,他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力道。 男生声音发哑,问了一句:“为什么最近都不来找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脚踩N条船行程繁忙。 男生见她沉默,眸子一垂,问:“……当真厌烦我了?” “……” “……所以,有了新欢?” “……” “是刚才那个男生么?” 那语调很轻,轻得像是刚才从日式温酒陶瓷瓶子里,倒出来的一点淅沥的酒水。 他在她面前说话,好像从来都不说重,每一句都又轻又飘,恍若日常的寒暄。可其中的分量,大约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哄好月亮哥哥的方式,压在墙壁上酱酱酿酿 不知道是不是小树苗的错觉,她只觉得此刻的月亮哥哥,眼底带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被他拉扯进怀里,两人的胸膛贴着胸膛,呼吸之间都彼此可闻。身旁的行人来来往往,成了他们之间的虚化的背景板。 一直等到红灯再次转为了绿灯,她才想起自己应该要挣脱他的手。可不知为什么,等分开的时候,她感觉到男生的脸却似乎有些红。晚霞晕染漫天,头顶都是红黄蓝色几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的光晕。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光线之下,男生的面庞显出几分诱人的色泽来,恍若一副油画画卷。 “我跟他之前,真的就只是朋友而已。你刚才应该也听到了。” 她说完这话,又凑过去,在他耳边贱嗖嗖地说:“你也说了啊,我们已经很多天没有见面了嘛。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嗯?” 她拽着男生的手腕,把人拽进了路边一个很偏僻的小弄堂里。只隔着短短几十米,外面就是汹涌的人潮,但在这逼仄的角落中,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小树苗压着月亮哥哥在墙壁上,想着,反正今天酒店约炮失败了,正好吃一吃小月亮,补一下分数。 祁月被女生按在墙上,侧过了头,脸比之前更红了。他大概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羞耻,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挣扎不过女孩子,干脆就放弃了。昏暗光线下,能看到男生偏过头,欲言又止,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看着很诱人。 小树苗一言不合就打算要上人家。她一俯身,咬住了月亮哥哥的喉结,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上下摸起来,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 还好她长相比较幼,属于甜妹那一款,否则要是此刻性转一下变成一个男人,她就是猥琐色狼痴汉无疑了,分分钟在被拘留的边缘徘徊。 祁月没料到女生压着他竟然就要在这里做,有点慌了,拽住了她的手,轻轻挣扎。 “别、别在这里……” 小树苗发现,月亮哥哥挣扎起来真的就跟没挣扎一样。他说话柔,动作也轻,看着好似是欲拒还迎(即使他本人确实是在抗拒)。反正她非但不想收手,兽欲还更加强了。 这么一想,女生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还去扯开了月亮哥哥衬衫的纽扣,捏住那两颗乳粒开始肆意把玩起来。男生开始发出轻微的喘息,耳根更红,但一只手还是在轻轻推着她。 “别……别在这儿,”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哀求了,“会、会被看到。” 他们距离马路主干线就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任何一个拐进来的人都可以看到此刻正在墙边做爱的他们。连点遮挡都没有。 小树苗知道,在这种公开场合下挨肏,对月亮哥哥来说,实在是太羞耻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打野炮的,这实在是很挑战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今天如果是章哥,说不定小树苗就强行威慑,扒了章哥的裤子,逼着章哥撅着屁股在这儿挨肏。反正有人看到了就看到了,挡一挡脸也就过去了,谁的屁股不是白的,爱咋看咋看。 但对祁月,她有点下不去手。有些人天生就是一种让人不忍心去摧残他的气质。 于是,她停止了自己的兽欲行径,虽然有点欲求不满再加心不甘情不愿,但终究还是说了一句人话:“那……要不去你那儿?” 祁月重重松了口气,点头。 经过刚才一番墙上的暧昧压迫,男生的额头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65 已经出汗了,此刻碎发贴着额角,湿漉漉的。 看他这副模样,就好像是一只刚刚从饿狼爪子下逃生的小白兔,脸上全是劫后余生的神色。 小树苗往外面走,走着走着,又觉得自己这么好说话,往后实在很难做规矩。不行,还是得提一点要求。 于是她又开始贱嗖嗖起来了。 “要不然这样吧,你给我一点甜头,我就答应你,回家再做。” 祁月又是愣住了。 他有一种被女孩拿捏得死死的感觉。 ** 此刻,无人的角落里。 晚霞昏暗。整个天空都渐渐开始被夜色所笼罩。 男生面对着墙壁,一只手支撑在墙上。大概是太过羞耻,他干脆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在了手肘中,一副打死也不出来的架势。 “……唔……哈……” 间或,他的嗓音里发出一些不太明显的气音。声音是压抑过的,透着浓浓的颤抖。 身后的女孩则专心致志把自己的手插进对方的裤子里,在里面一番摩挲,揉捏着他的臀部。 揉捏得差不多了,她就又把手指插进了男生的内裤的边缘。 祁月颤抖得更加厉害:“你、你说过……只是摸摸的……” 小树苗肆意揉捏屁股,心安理得:“摸屁股,隔着布料怎么摸得爽。总要无距离地摸才行。” 她刚才逼着男生转过身去让她摸一把屁股,等她摸爽了,就放他回家再搞。щíń➉.мêń(win10.men) 这个要求对于月亮哥哥而言,已经羞耻得过分了,但他总是一次次被她打破底线,所以,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从了。 可是小树苗摸着摸着,又有点不满意了起来。她把月亮哥哥的屁股搓圆捏扁,好一番把玩,看到祁月这么一副把头埋进手肘里羞耻得发颤的样子,心里又开始动起了邪念。 她干脆就把自己包里的一枚肛塞取了出来,往里面塞。月亮哥哥吓了一跳,问:“这、这是什么……” 男生羞耻得要反抗,她拍掉他的手:“你再动,我就在这里强上你了。” 男生立刻就吓得不敢动了。 肛塞抵进屁股里的是子弹头形状的,露在外面的则是一个很可爱的卡哇伊手柄,手柄大约就一个指甲盖的长度,即使穿上裤子也不会太明显。她就这么恶作剧一般把肛塞给插进了月亮哥哥的菊花里,感受着月亮哥哥嗓音里发颤的长长短短的气音,心情大好。 “待会儿就夹着这个东西回家,到家了再给你取。”她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帮你堵一下屁眼,免得你路上就开始屁股流水。” 男生穿好了裤子,可是脸红的跟个什么似的,连看都不敢看她。 “才开个头,这就受不了了?”她笑,“待会儿回家以后,你还不知道要摆出多少个浪荡的姿势呢。” 男生的脸就更红了。 她挽着月亮哥哥出去,但心思总是荡漾着,不管看什么,最后总会联想到月亮哥哥屁股里塞着的东西。 但她忘了一点,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好像没看黄历,一整天都过得格外倒霉。譬如去酒店约炮但是却约到一个上不了的小哥哥。譬如跟小哥哥纯纯洁洁地走在路上,都会被半路的祁月给撞到并且误会。 此刻,她正挽着小哥哥打算要回去doi一下,谁知道路上有个熟人远远认出了她。 “小姜?你怎么在这里?” 小树苗循着剩余看过去,竟然看到了马路对面的……小唐。 小唐看到她好像很兴奋,急急忙忙就要过来。 小树苗身旁的祁月低声问:“你的朋友?” “……嗯,同一个公司的训练生,也是我室友。” 祁月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孩,声音沉稳了几分:“你的公司不允许你们谈恋爱。被你的室友撞到和我在一起,恐怕会对你不好。” 小树苗原本想说,没关系,小唐是自己人。 但祁月对待她的事情,好像就天然地格外认真,刚才差点被她压在墙壁上搞菊的时候都是半推半就的,没有特别强烈的态度,眼下态度却忽然强烈了起来。 “我先回去,尽量避免和她正面撞到。”男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66 生低声说。 “哎,不是,没必要,别走呀——” 她说完“别走呀”,祁月就已经闪得不见人影了,腿脚贼快。 小树苗失望得不行,等小唐冲过来抱住她的时候,她的态度也冷冷淡淡的:“有事儿啊?” “好巧啊,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发的朋友圈,专程来看我的。”小唐很激动。 壁尻馆约炮遇到熟人 “我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看我,是看我们的店呀!”说着小唐就拖着小树苗,过了一个路口,穿过一个停车场,抵达了一个坐落在商区角落的一家新店面。 “我一直想带着你过来看看店面,今天既然你主动来了,就进去瞧瞧吧。” 小唐把人推进去,又问:“对了,你刚才身边的男的是谁啊?一闪而过,跟个影子一样,我都没看清楚。你该不会是搞地下恋情了吧?真有男朋友了,得介绍给我认识啊。” 小树苗知道,小唐确实是拿她当自己人,有些话不能跟小孙她们说,但是跟小唐说就没关系。 要不是相信小唐的人品,她也不会给她投资。 只不过……⒲íń➉.мêń(win10.men) 此刻,小树苗站在店铺中央,忍不住发出了灵魂质问。 “你搞的这些都是什么啊?” 店铺已经装修过了,四面刷得粉粉的,桃红桃红的,这种颜色跟她当初在小发廊的搞黄颜色简直一模一样。再一看货架上的东西,哦,之前说的是开女装店,但是小树苗没料到的是,小唐要搞的是“女装内衣”店。 准确的说,还是走情趣方面的那种“内衣”店。 她随手抽出了几个衣架上的货品,入目的是金灿灿的黄,桃艳艳的红,嫩花花的粉,吊带的,蕾丝的,镂空的,黑丝的……各种都有,造型特别暧昧,看得人有点脸红心跳。 小唐在一旁跟她解释说,现在市面上缺的就是这种店铺,完全为女性服务,让大家的性观念可以更加开放,做爱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各种剪裁,各种道具,全方位取悦自己,巴拉巴拉。一看就是被上家的分区代理给忽悠过了,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很有逻辑。 小树苗表情很为难,看了一眼装修,看了一眼货品,又看了一眼这家店铺所在的偏僻小位置。 最终,她拍拍小唐的肩膀,什么都没说就出来了。 创业投资嘛,就是有进有出,有赚有赔,心态要放好。她给自己灌输了如下鸡汤,就默默地领着小唐回去了。 ** 回去的一路上,小唐还在不断强调自己的创业理念,还说自己拉了一个女性客户群,里面都是小姐妹,可以每天都搞一些秒杀或者优惠的活动。小树苗看了一眼,嗯,群成员数量9,还包括了她们寝室的几个。 后来,漫画小哥哥联系了她。虽然两人之间没有留联系方式,但小哥哥有她在那个女攻网站上的账号。漫画小哥在那里给她发私信,留言,两人一来一往,终于把联系方式给加上了。 漫画小哥哥倒是没有问她跟祁月之间的关系,只是邀请她明天去听贝斯小哥哥的乐队专场,说贝斯手小哥哥很希望她可以过来。小树苗说自己看时间吧,有空就过来。小哥哥沉吟了一会儿,又问。 “姐姐,你有很多男朋友么?” “啊?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账号上的视频……” 哦,这么一说小树苗才想起,熟人之中,漫画小哥哥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的网黄账号的,还应该看过了里面所有她的大几把照片。被熟人看自己的做爱视频,这种感觉可真是微妙啊,有种人性赤裸裸的感觉。 好在,她也知道了小哥哥的“壁尻”和“性瘾”的秘密。算是谁也别嫌弃谁。 两人彼此都有不能摆在台面上的秘密,而这种秘密的交换、共有,反而使得他们之间的友谊带着一种惺惺相惜、微妙、替对方保守羞耻的紧密感。莫名其妙的,他们之间的友谊好像就升华了。 最后,漫画小哥还给她介绍了当地的一个约炮馆。这个约炮馆非常小众,是给彼此之间有需求的都市男女们提供服务的场所,里面的受和攻都是客人,大家在入场的时候,在系统上简单输入个人的基本信息和对对方的期待信息, -- 分卷阅读167 当两人的信息在系统中彼此匹配到的时候,系统就会分配房间号。在房间里的设置和壁尻馆是差不多的,一方撅在洞里挨肏,另一方肏人,谁也不认识对方,也不会有任何身份暴露的可能性。这个玩法纯粹提供肉体上的满足,属于“不知道对方身份和长相”的前提下进行的纯性器官交易,交易前提是在双方自愿、友好的前提下,尺度和玩法限制都会在资料卡片上有提前备注,两边需要共同按游戏规则进行。同时双方都有提前结束的按键,约炮馆里还有各种黑名单、限制名单的一系列复杂规则。 听到有这种地方存在,小树苗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么。 漫画小哥哥对她很坦诚,告诉她,他昨天见过了小树苗之后就是去了这家馆子解决了自己的性瘾。体验感还可以,对隐私的保护也不错。小树苗感谢了小哥哥分享的“探店体验”,决定去亲自试一试。 但这家馆一直都是小众的存在,客流并没有很多。因为入场费极高,所以很多有性需求的人都觉得:这还不如直接去找犄角旮旯里面的小发廊打一炮解决呢,还能挑选出台小姐的颜值。干嘛还要花23倍的价格,找看不见脸的人干一炮呢? 但小树苗本人,是体验过鸭馆小哥哥们的分数的,一般都在0.5点,撑死了像漫画小哥这样,分数是1点。这很有可能是漫画小哥哥长得帅?或者身上有其他比较优质的特点?反正她已经对鸭馆失去了信心,倒是很想在这种约炮馆里匿名体验一把都市之中的各种职业下的男人们的屁股。 她当天晚上就赶过去了。 现在的她,身价不同以往,至少打个炮的钱还是花着不心疼的,怎么也不是以前兜里只有三块五的那个洗头妹了。 她填写了电子资料,在上面明确标注了:女攻。 就是不知道在这种鸭馆约炮的男人们中有这种癖好的究竟多不多啊,要是实在不行,她也可以挑一些gay受下手啊,反正也不看脸,只要几把能让屁股爽就行。 按照机器客服给出的提示,选择这种标签的,通常能成功匹配到的几率很低,有时候甚至是0,还建议她更换标签。 但初来乍到的小树苗显然运气还可以,只等待了没一会儿,系统就成功匹配到了。她跟着提示走进了曲曲折折走廊里,走进了自己的“攻”通道。里面和壁尻馆一样,有一面墙,一个洞洞,有一个屁股早就已经撅在那里了。 小树苗有点迫不及待了。 打炮打到了熟人而不自知/私密派对上的小宠物,被邀请3p 小树苗此刻的心情相当迫切。 毕竟刚才在和月亮哥哥的耳鬓厮磨里,名器早就已经硬了。她的这种猴急猴急,让她压根没有耐心仔细去打量那个屁股的形状是不是似曾相识。她快步走过去,掏出了自己的名器,对着屁股就开始干了起来。 墙壁那头的男人立刻就爽得闷哼了起来,只不过墙壁内是做了消音处理的,他的声音小树苗不会听到。闷哼着闷哼着,男人就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浪叫起来,听声音好像是爽得一塌糊涂。 小树苗捧着这个露在墙壁外面的大屁股,前前后后地打桩,撞击了一百来下之后,爽快射了。 射完她也不留恋,提上自己的裤子转身就往外面走,一路出了约炮馆。等到了外面,她查看了一下分数。 一看,哟呵,比自己预想之中的要多很多嘛。本来以为可能是个0.5分或者1分啥的,结果有2分。 2分啊,很不错了。今天她的3.5分的库存再加上2分的点数,也有5.5分了,足够度过今天了。剩下的,明天再接再厉吧。 她私以为,这样的约炮馆比当初的鸭馆要好多了,以后可以常来。 ** 此刻,在墙壁的另一边,王彭提上自己的裤子,扶着墙慢慢地出来。 两条腿软得在打颤,合都合不拢,走路的姿势极其奇怪。可是屁眼却是爽得一塌糊涂。 他忍不住在心里想,好久都没有这么爽过了,自己用东西捅屁股可是没有这么爽的,连十分之一的快感都没有。 这种激烈的抽插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被小树苗操的时候。别说,感觉还挺像的。 但王彭也没往其他多余的方面去想。毕竟,他总共也就在小树苗一个人这里挨肏过,没法儿比较,或许是被鸡巴操的时候都是这样爽的? 他扶着墙,一瘸一 -- 分卷阅读168 拐地出去了,对本次的体验非常满意。 私以为,这样的约炮馆可比自己那堆乱七八糟的按摩棒要强多了,以后可以多来。 或者,也可以推荐李壮和小率一起来,让他们也爽爽。 实在不行……推荐陈哥也来吧?毕竟当初带着陈哥一起去小发廊嫖过小姐,现在带着陈哥一起来壁尻馆撅屁股,大家也算是惺惺相惜、有过紧密交情的朋友了。 想到这儿,王彭就想到了自己当初进那家犄角旮旯的小发廊的那天。 那个日子还真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天气平平无奇,街景也平平无奇。在那种小弄堂里,转几个弯儿就能看到有暧昧色灯的小地方。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着脑子一抽,偏偏就走进了其中一家有小树苗在的发廊里。从此人生发生了大逆转,他和陈哥直着进去,弯着出来,以后就算是想掰直都掰不直了。 这可不就是孽缘么。 ** 话说回来,最近这段时间小树苗拿捏了一手好牌,靠着钱总接触到了不少圈子里的人脉。 而她上回让钱总帮她牵线搭桥一个女高管,钱总竟然在短短两天内就办到了。 女高管名字叫邓冷疑,圈子里的人都叫她冷姐,人如其名,是一个非常不好接近的人物,很多人想要巴结讨好她,结果都在她那里碰了壁。 但钱总在圈子里混得很开,毕竟比其他人要强上一点。聚会约在了一个私人会所里,钱总邀请小树苗一道过去,可以混个脸熟。小树苗欣然前往。 小唐一听说她要出去“应酬”,立刻就张罗了要给她挑选衣服。 小唐说:“女孩子千万不能穿很露很性感的去应酬,一到那儿铁定被人家吃豆腐。反正大的业务都有章哥谈呢,你就跟在后面喝两杯酒就得了。” 小唐还以为小树苗是跟着章哥出门应酬呢,殊不知她今天要见的几位人物可能是章哥怎么舔都舔不到的。 因为小唐坚持要让她穿“不太女性化但是又能显出自己是个漂亮美女”、“显出了自己是个漂亮美女但是又不会让人有揩油的念头”的“尺度适中”的衣服,两人把小树苗行李箱里的几件捉襟见肘的衣服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小唐叹息:“还有点时间,咱们去逛个商场吧?” 于是她们就逛商场去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她们买到了衣服。以前小树苗一直觉得挑衣服是个很累的活儿,特没劲儿,有这个买衣服买包包搭配颜色的功夫,多操几个男人不香吗。 但今天跟着小唐跑上跑下,她竟然难得感觉出一丝闺蜜感。生活好像因为这种“浪费时间”的琐事,忽然变得有点鲜活起来了。 跑累了她们就在商场里一家茶餐厅里喝点茶,歇歇脚,休息了一会儿。 果汁喝了一半,小唐突然拽住了她的袖子,眼里冒着爱心泡泡,小声说:“……好帅啊!” 小树苗一看,嗯,原来是小唐的两点钟方向坐了一个帅哥。帅哥是欧式长相的那一种,身材英挺,看上去包裹在衬衫里的胸肌还挺有料的。用小唐的话说,就是“太man了”,“雄性荷尔蒙爆棚”。 小唐很吃身材高大、挺拔、男性特征强烈的成熟男人,对于当下比较流行的那种小鸡仔一般的小奶狗倒不是特别喜欢。小树苗打量了一下欧式帅哥,觉得对方好像有点混血,鼻梁特别高挺,眼眶还有点深邃,但发色是纯正的黑,黑里面带着一点蜷曲。 她确认了一下,这个可能不是自己喜欢的款。但是,这不妨碍小唐的整个人都冒出了粉红色的滤镜来。 “你要是喜欢人家,你就上去问别人的手机号呗。”她怂恿。 帅哥正在跟朋友聊天,普通话倒是挺标准的。聊着聊着,他抬头,目光望过来,落在她们这桌上。 这一下,小唐紧紧拧了一下小树苗的大腿肉,内心发出了几千分贝的尖叫声。 小树苗被拧出了一把眼泪花,心想:不就是看你一眼么。至于这样么。 在小树苗的一番怂恿之下,小唐终于鼓起勇气过去问帅哥的手机号码。但她回来的时候很挫败,说被拒绝了。看样子,那帅哥对小唐好像不是特别感兴趣。 少女心,吧唧一下,碎裂了。 ** 从商场挑选了衣服回来,小树苗就去了钱总所说的私人会所。 等到了那里之后,发现竟然是 -- 分卷阅读169 一个私密派对。 这种私密派对,得是关系很密切的人才能混得到一起,可谓是“臭味相投”。这一方面反应了钱总确实人脉很广,很有办法,另一方面,也让小树苗见识到了圈子里的……比较“坦荡荡”的一面吧。 她一进去,就看到昏暗包间里面,沙发上的有几对正在热吻,吻着吻着就滚到了一起去,其他人恍若没有察觉。 这里的每个男人好像都带了女伴,女伴们身材火辣,妩媚风情,一边递酒一边爱抚,还经常会有几个人之间彼此交换女伴换着玩的情况。用钱总的话来说,很多“大生意”都是在这里拍板下来的。 钱总帮她简单介绍了其他人,然后就把她引荐给了那位传说中的“冷姐”。 “冷姐”坐在沙发的最角落,虽然腕儿最大,但是做事很低调,不像其他人那样喝着酒就鬼哭狼嚎,而是独自一人在角落默默抽烟,偶尔爱抚一下趴在自己腿间的小宠物。 男人们带女伴,而这位冷姐则带着的是自己的男伴。或者说是宠物也不为过。 钱总奉承:“邓姐现在的眼光可真是越来越好了,挑货色一个比一个更加亮眼,我看这一个就比上一个好多了。终究还是邓姐您有排面啊,我那些个女伴通通拎出来遛遛,都没您这么有面儿。” 邓姐抽着烟,语气淡淡的:“上一个不太听话,踹了。这一个还行,玩儿两天。” 小树苗从钱总这里知道,就跟圈子里男人爱玩女人一样,这位传说中的邓姐,竟然也有玩男人的癖好。她玩的男人数量极多,各种类型的颜值的都有,规矩也很多。比如男人要听话,要乖巧,要能哄她开心,还要有床技,可谓是百里挑一十足优质了。但是每个在她身边都待得不长久,一般是在床上玩儿上一段时间,没多久就腻了把人踹了。 但即便是这样,依然有源源不断的男人想要攀上这一棵大树,因为冷姐给人家的待遇特别好,包养期间出手非常阔绰,就算是掰了,也会送你一辆豪车啥的做补偿。圈子里的一些男人还会以被冷姐包养为荣耀,尤其是那些刚刚入圈子的小男生小艺人,天天都盼着能上演“霸道女总裁爱上我”的剧情。 小树苗听完,简直惊呆了:哦?这不就是我理想中的人生吗? 好了,现在榜样和标杆都有了。这位“冷姐”就是她的人生奋斗目标啊,就是她想要成为的人啊! 她对冷姐立刻充满了好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同类人之间就是有着一种臭味相投”的气场,这个冷姐一看小树苗,也对这个小丫头分外有点好感。这个好感从哪儿冒出来的,也不知道,反正,就觉得她好像和普通小姑娘不太一样。 钱总一直都在跟冷姐套近乎,奉承着找话题聊,冷姐的关注点则在小树苗身上。她不耐烦地把钱总给支走了,反而跟小树苗一起喝起了酒。几杯酒下来,两人发现聊话好像特别投机。 再又是几杯酒下来,小树苗就从谈话中了解到:哦,原来这位冷姐,竟然是第四爱人士,有着女王属性,属于S型+DOM型人格。虽然冷姐没有像她一样的大几把,但某种程度上,大家都是草男人屁股的,是同一类性癖的人啊。 当冷姐知道了小树苗的属性之后,分外诧异。她盯了一眼小树苗的裤裆,问:“……真有东西啊?” 小树苗点点头。 冷姐就特别羡慕了。她抽了一根烟,心里又是好奇又是新鲜。 最后,冷姐拍拍趴在自己腿间的小宠物,说:“自己把肛塞拔了,到楼上房间等我。” 她站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小树苗,竟然还邀请她。 “你要不要也一起去?” 小树苗:“啊???” *** 事实证明,男人之间的应酬可以是靠一起玩女人而升华的,女人之间的应酬,也可以是靠一起玩男人而升华的。 比如包间里的那些男人,通过彼此交换女伴而获得了一点纽带联结。驾驭女人是体现他们身上男子气概的一种方式。他们一边玩着女人一边聊业务上的合作,一个晚上就能敲下来一桩大宗合同。 而小树苗也没有料到,自己有一天会被邀请,上楼一起去玩男人。 可能是她见识太少,还没有特别适应这种事情,一路上电梯的时候她都心情忐忑,略微谨慎,正眼都不敢看旁边的冷姐。 冷姐则特别坦然,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你放开了玩儿。他要是不 -- 分卷阅读170 能让你爽,明天我换一个赔你。” 这句话,充分论证了冷姐心目中“男人如衣服,女人如手足”的调论。也侧面反应了,冷姐的宠物备选是真的很多,说换就换,今天这一个,估计也没有特别讨她的欢心。 小树苗轻咳一声,提前打预防针:“邓总,我的尺寸吧,挺大的,别到时候把您的东西给玩坏了。回头他给您吹枕边风,给我穿小鞋了。” 冷姐哈哈大笑:“他就是一个刚入圈子的男模,不过是皮相好,我玩玩也就腻了,没那么感兴趣。” 冷姐还说:“你要是喜欢他,我也可以送你。” 这个大方劲儿让小树苗叹为观止。男人说送就送,搞得人家跟个东西一样会妥妥听话。 进了房间,那个男模已经把自己清理好了,脱得光光的跪在门口了。一见开门,他立刻低头恭恭敬敬一句:“主人。” 冷姐很满意,过去拍了拍他的头:“去床上撅好了。今天玩双龙。” 冷姐随手脱了外套,见小树苗还愣在门口,说:“怎么了?对他身材不满意?” 小树苗连忙摇头。 刚才光线昏暗,啥也没看清,现在脱光了一看,发现人家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肌肉匀称,身材挺拔,竟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奶狗小鸡仔,也不是那种娇滴滴求包养的小白脸弱受。 对方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很有成熟气质的英俊男人! 她哪里敢嫌人家身材不好啊?她无非是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啊! 因为! 她终于认出来! 这个男的就是她跟小唐上午在商场里遇见的帅哥啊! 双龙入穴/ 混血帅哥的酒店3P(h) 小树苗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 她也是玩过3P的,而且玩过很多次,但以前都是一攻两受,还是第一次玩这种两攻一受的。 尤其,对面的男人颜值身材各方面都挺好的,是那种以她自己现有的地位圈层难以接触到的优质男人。真要搞,她还是有点犹豫。 冷姐就开放多了,拍拍自己宠物的头,使唤:“过去,舔她鸡巴。” 男人就跪行爬过去,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很熟练了。 “好好舔 ,别砸我的招牌。”冷姐淡淡说,“要是伺候得不好,今晚我把你拎到走廊上肏,让所有人都看看。” 男人微微颤抖了一下,大概是被威慑到了。 与他的混血英俊面庞相反的,是他呈现出来的性格则相当温顺,一看就是已经被调教得很好的了。主人说什么他都听,全然不反抗。 他见到了小树苗的名器之后,大概是有点吓了一跳。平常冷姐都是戴着道具肏的,但他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身上也会长这种东西。 犹豫了几秒之后,服从性再度占据一切,他开始跪着帮小树苗舔几把,舔的技巧还不错,小树苗没一会儿就被舔硬了。她抬头看了看冷姐。 冷姐已经大刺刺坐在床上了,对她的狗招招手:“过来,舔我。屁股撅高了,自己掰开屁眼。” 于是,接下来房间里的画面就变成了这样。 一个女人大大方方敞着腿,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正眯着眼享受着。一个赤裸的男人跪在床上,俯身在舔舐女人的阴户。平常大概也没少舔,一进一出的,技巧还不错,把女人舔得很舒服。 而与此同时,男人的双手环绕到后面,很乖巧地自己掰开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了中间已经被操熟了的菊花。那个洞洞看样子已经提前清理过了,一翕一张之间,还有一些透明的类似润滑液的东西流了出来。 小树苗觉得还挺不可思议的。早上在茶餐厅遇见的时候,看着特别遥远,特别可望而不可即的一个帅哥,谁知道到了下午就掰着屁眼求她操。 这更加印证了她的一些人生真理:外表看着光鲜亮丽的,其实私底下或许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龌龊。比如,谁能知道这么一个混血帅哥是被包养的呢?谁能想象他自己掰着菊花的撅着屁股的样子呢?光看他的这副样子,又有谁知道他在床上是被怼后门的那个呢? 她掏出名器,怼了进去,帅哥被怼得一声闷哼,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冷姐直接一个爆栗子就敲在他后脑勺上:“让你舔 -- 分卷阅读171 ,就给我好好舔。” 男人被打得头一晃,又乖巧地俯身下来,继续用舌头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进出,嗓子里则滚动着咕噜的类似闷哼的声音,大概是被怼得爽了,忍不住要浪叫。 小树苗捧着屁股,已经前前后后开始抽插。被搞熟了的菊花还是挺耐操的,至少她这个尺寸进去,男人很快就适应了,两瓣屁股一夹一夹的,前后摇摆着,开始主动去迎合她。 冷姐一边眯着眼睛享受男人为她口交,一边喝红酒和小树苗聊公事。 “我听说,你是一家小娱乐公司的?” 小树苗挺动胯部,啪啪打桩,一边说:“是啊,刚入圈,也没有资格签大公司。” 冷姐:“那也不错了,这么小的公司出来的练习生,都能安排上我们选秀节目的名额,看来你的老板路子挺广的,挺照顾你的啊。” 名额其实是小树苗操陈制片给操出来的。她对冷姐也不隐瞒,暗示了一句。 “其实圈子里,也有许多喜好这一口的男人。” 冷姐立刻秒懂了,看了一眼小树苗:“行啊,你一个小丫头也挺厉害的。我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都还没挖掘到。挖过来的,基本都是些小白脸。” 小树苗说:“说不定您公司里也有不少好这一口的男下属呢。” 她狠狠一挺,这次逼得混血帅哥浪叫了一声,膝盖一软,两只手都掰不住自己的屁股了。 小树苗说:“我也跟您透个实底儿。有些男的,本来也不好这一口,全是被我强上了。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我这儿有一些……特殊技巧,但凡上了的,都挺甜的。男人嘛,全是靠调教。” 冷姐对这个小姑娘越来越感兴趣了,说:“那可不错,我以后要是看上了哪个男下属,我就交给你。你先帮我调教调教,让他尝一下怼后门的甜头。等调教完了还给我,我可以‘以势压人’,逼着他跟我。” 冷姐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还真是挺好的。她所在公司,确实有不少名校出来的高级精英,一个个有颜值有智商。这样的优质男人操起来,可是比这些靠脸吃饭的圈子里的小白脸们舒坦多了。 冷姐尤其喜欢搞一些有难度的男人,越是看着搞不下来,她就越是想搞。 但她虽然有钱,在圈子里有地位,却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能上的,上之前都要考虑后果。再者,人家给不给上也是个问题。有些能用钱解决,有些能用资源来诱惑,但真正优质的男人,不图钱,不图名利,又是直男,能怎么下手?她也有社会身份,凡事得你情我愿,不能搞强奸这一套。 今天遇到了小树苗,又听了她的话,冷姐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以后,靠着小树苗的“特殊技巧”,再靠着自己的社会地位和金钱势力,一个生理调教,一个心理施压,什么男人搞不下来?她都差点想要当场和小树苗结拜,搞一个什么“采花贼双侠客”之类的cp组合去行走江湖了。 这一个晚上,也让冷姐见识到了男人被搞得爽了之后,究竟是什么样的一副浪荡模样。 她喝着红酒,像是看一部色情电影一样,眼睁睁看着那个混血帅哥被从床上搞到地板上,从地板上被搞到沙发上,从沙发上被搞到落地镜前,被搞得肉浪翻飞,被搞得仰头浪叫,菊穴的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就一整晚没有停下来过,那白花花的浑浊液体一路顺这两条腿往下流,把地毯打湿了一遍又一遍。 冷姐觉得自己长见识了。以前这男人跟着自己的时候,叫床也会,但从来没见他叫得这么浪荡,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男人能爽到什么程度,开始心里有点羡慕起小树苗的名器来了。 小树苗今天其实也是带着任务来的,她一边操人还一边想着自己的账号素材,于是得找角度摆手机摄像头。但因为今晚肏太激烈,没一会儿就把帅哥从屋子的这一头干到了屋子的那一头,摄像头也不好找角度。 还是冷姐爽快道:“你要拍是吧?我帮你拍。” 于是,小树苗在屋子里各个角度干男人,冷姐拿着手机追着他们不同角度拍特写。男人全劈叉的样子、半劈叉的样子、高抬腿的样子、抬起一条腿在半空的样子,不同挨肏的画面全都被冷姐给拍下来了。到后来,冷姐自己也是心痒痒,丢了手机,戴上了假阳具,开始玩双龙了。 男人被冷姐像是把尿一样地把着,两条腿都被夹起来,冷姐的假阳具从后入的体位插进他的屁股,小树苗则从前面插进他的屁股,这个被操红肿的屁眼艰难地被两根阳具给插入,男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72 人仰头,呻吟求饶,发出性感的呜呜声。 冷姐在后面骂:“看我今晚不干烂你。” 然后两人就开动了,她们错了插入的频率,一个插进去一个拔出来,一个拔出来的时候另外一个插进去,男人被刺激得哭出来,可也只能乖乖被架着两条腿不敢反抗,任由前后两个女人插他屁股,喉咙里全是哭得泣不成声的气音。 照冷姐的话来说,这个男模本来是个直男,不搞后庭这一套的,但冷姐就喜欢搞直男。于是她利用自己在圈子里的人脉资源,硬是给男的穿小鞋,让他接不到拍摄,又恩威并施,说自己可以帮他。到最后男人没办法,才主动求到她头上来。她当晚就把自己的几个小姐妹通通都叫过来,让众人围观,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自己掰开屁眼,主动求肏。 冷姐说,这个就叫心理征服。要是不来个下马威,一次摧毁他的所有尊严,往后还不一定好调教。最后男人为了能在圈子里混下去,还是妥协了,当众被冷姐插入,用屁眼夹了那根假阳具。 自这之后,冷姐开始给甜头了,又是给钱又是送礼物,送的都是豪华礼物,普通人根本招架不住。最终,她通过“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吃”的方式,成功把男人收成自己听话的小宠物。 小树苗听完这些,简直是顶礼膜拜。大佬就是大佬,身上有自己可以学习的很多经验套路啊! 最后混血男模就着这个小孩子尿尿的姿势,被双龙抽插了一百来下,中途被玩射了好几次。等这一场激情结束的时候,满地狼藉,男人的屁眼也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黑洞。 冷姐把人丢在地板上,自己拉着小树苗去外面露台上抽“事后烟”。小树苗本来是不抽烟的,今晚被冷姐带着抽了人生中第一口。别说,她竟然还挺适应的。⒲íń➉.мêń(win10.men) 冷姐笑了:“抽了这第一根烟,往后你就算是个女人了。” 她们就这么你抽一口,我抽一口,在阳台吐着袅袅的白色烟圈,彼此之间极其有默契。在袅袅的白雾之中,冷姐感慨了一句。 “只可惜,再好的货,只要弄到手了,就觉得兴趣缺缺的。” 冷姐指了指里面的混血男人:“我对他的新鲜劲儿已经快要过去了,当初喜欢是挺喜欢的,现在弄到了手,反而没意思了。你看他现在听话极了,想怎么操怎么操,玩得过火了也只敢忍着,不敢真的得罪我。他还指望着我在圈子里给他赏口饭吃呢。” “可有什么意思呢?”冷姐惆怅,“我反而觉得没意思透了。” 小树苗特别能理解冷姐的这种人生瓶颈。她觉得,等自己以后混到了冷姐的这个地位,说不定也会有这样的人生瓶颈。但显然眼下,她还不到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只要能操上男人、继续活命,她就感恩戴德了,哪儿有功夫考虑自己的精神深层次需求呢。 奢侈啊,奢侈啊。 她想了想,说:“不行您就换点新的目标吧,总有优质的男人没搞的上的吧?” 这话说到了冷姐的心坎里去了。 “是,当然有。但不好搞。”冷姐看了一眼她一眼,忽然笑了,“要是我搞不上,我就帮你搞吧,反正男人如衣服,你搞,我搞,都一样。我跟你很投契,不用分彼此。” 瞧瞧,这是什么样的人生境界。这是怎么样的宽阔的胸襟。 她决定了,以后就跟着冷姐混了。抱男人大腿,有时候还真不如抱女人的大腿! 自那天晚上一起玩过男模之后,小树苗和冷姐之间的友谊就火速上升,立刻升级成同一阵营的盟友了。小树苗这才发现,通过“征服男人”,她竟然意外加入了被冷姐所承认的“女王阵营”,同时,也通过冷姐更加接触了其他的女强人。这些女强人都和冷姐一样性格独立,脑子清醒,又都在商业场上闯荡出过自己的一条野路子。 女强人们开始有了自己的聚会,经常会一起聊话题。渐渐的,这种小团体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她们的存在更像是一种先驱者,虽然少数,但存在本身即是一种样本。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小树苗有时候会觉得,在这种“男人依旧是强势性别”的大环境下,她们这些率先从传统女人角色中挣脱束缚走出来的独立女性们,倒不如真的组成一个“女人团体”,彼此团结和关联,密不可分,共享社会资源,用这种无所畏惧的锐气在主流男权社会的地域上踩出一条自己的路子来。 之后,小树苗也遇到过很多女人。有些早早找到了人生的真爱,有些依旧在人海中踽踽独行;有些人在25岁依旧对自己的 -- γⓊ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73 人生迷茫仓皇,不知路在何方;有些人却已早早安排好了自己的人生,循着目标前行。有些人无法自己站稳,只能像浮萍一样依靠着身边一个又一个的过客;有些人则过于迷失在生命中的短暂花火之中,燃起一簇就追逐一簇,直到光线都灭下去,再无方向可循。 这些人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是她人生中轻轻一笔的配角,是她擦肩而过的路人,坐过同一个便利店位置的旅者。但这些她所经历过的人,构成了她的认知与理解,她想,如果没有被异世界抛在这里的经历,或许她也会像寻常女性角色一样结婚生子,完成人生。但她得到了一次重生的契机,有了蜕变的新生。虽然辛苦,却格外肆意潇洒,热烈而精彩。 她依旧会路过一个又一个女孩的世界,从她们的悲春伤秋和爱恨情仇中走过。她愿她们也同样任性肆意,浓墨重彩,虽然跌倒,但从不服输。 女孩们的真正崛起,大概才是“女王阵营”的存在意义吧。 群交派对的日常(H)/小树苗在女王S路上的进阶 小树苗觉得自己的高光时刻,可能就是傍上了冷姐。冷姐身边的男人那么多,多少可以分她一口羹,以后怎么着也不用为自己的分数而操心了吧。 从酒店出来以后,她查看了一下的点数。界面上显示着“+2.5”。 这个混血男模的点数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了,2.5分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了,加上今天原本存着的1.5分,总计是4分,已经够扣的了。 跟冷姐关系亲密起来了之后,冷姐越来越频繁地邀请她出入聚会。现在基本每一个派对都会喊上她一起过来。 小树苗把小唐店铺里面卖不出去的女款情趣内衣打包,干脆都送给了冷姐。这些情趣桃缚穿在混血男模高大挺拔的身材上,确实有一种让人兽血沸腾的反差萌。这一日冷姐就把小树苗带到了一个SM的俱乐部里,满地都是狗爬着的男奴隶。冷姐家的男模在这其中分外出挑,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щíń➉.мêń(win10.men) 男人即便跪下来的时候都很高,俯首贴耳,但身材高大。路过的人都把视线投在男人屁股上那一条紧紧嵌入了臀沟里面的桃红色丝带,眼看着细细的丝带在他的臀部上嵌出了耐人寻味的肉感来。 小树苗好像一下子就沉沦到了欲望都市里面的那种灯红酒绿的氛围之中,周遭都被迷离的光线所包裹。暧昧的紫,摇曳的红,迷幻的绿,再加一点让人沉沦的酒精度数,所有的一切好似都是一场似虚似幻的梦境,透着一种隔水看岸的不真实感。 冷姐把这种感觉,称之为“水下的呼吸感”,她说人们在岸上的时候通常道貌岸然,但水底下下的世界其实和水上的世界形成一个镜像。她和小树苗碰杯,高脚杯在暧昧的光线下折射光芒,色泽鲜艳的液体在来回波动。台上的调教台上正上演着活色春香的表演,人人脸上的欲望都形成了午夜之中鬼魅似的贪婪。 她跟着这种欲望,把自己放逐在了迷人的漩涡之中。冷姐喝完一杯,感受她:“欢迎来到水下的世界。” 自傍上了冷姐之后,小树苗就还真的没有再为分数发过愁了。因为冷姐带她接触了一个更充斥原始欲望的圈子,里面的每一个男人几乎都是可以随便操的。而且冷姐这人有点奇怪的癖好,她肏人,就是喜欢当着别人的肏才开心。所以小树苗已经不止一次见过冷姐换着花样搞那个英俊男模了,每一次那个男模进门的时候还都是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等被一场公开调教玩下来之后,基本已经成了一条留着口水摇着屁股的母狗。 直到有一次,小树苗又被冷姐约到了一个性爱派对上。但这一次,她没有见到那个英俊男模了。 她问冷姐,冷姐只是随意摆手:“腻了,甩了。” 这场派对上冷姐玩的只是一些头一回碰面的easy boy,而且也只是在派对上搞搞,并没有要长期收了别人的意思。小树苗就发现,冷姐原来也是挺挑剔的,不是所有货色都能入的了她的眼。要是没有好的,她宁愿身边空一段时间。 她问冷姐:“姐,要不要换一个口味?” 冷姐:“什么口味?” 于是,下一次派对的时候,脸上戴着翅膀面具的小树苗坐在S主人专属的沙发位置上,涂着红唇,脚下踩着像狗一样匍匐着的钱总。 冷姐对这一幕场景好奇极了,她跟钱总已经打过不少交道,算是生意场上偶尔会往来的人。但她纵使阅人无数,也没看出来钱总竟然也是个m的潜质。以前只听闻他传出过各种玩女人、包养女人的传闻,却不知道 -- 分卷阅读174 ,他竟然也被小树苗驯服得如此服服帖帖。 前几天还是和钱总在酒局上寒暄,今天就在这种群交派对上看到了钱总,这种感觉让她很新奇。 小树苗把钱总带过来给冷姐玩,本身也是讨好冷姐哄她开心。在这之前,她已经靠着从冷姐那里学来的“打个巴掌给颗枣吃”的方法,把钱总的心态玩弄得服服帖帖的了。钱总已经被她冷落了好一段时间,天天都屁股发痒,听说今天能够得到被肏的机会,什么面子尊严也都不要了,眼巴巴就求着小树苗搞他。 小树苗脚下踩着钱总,稍微踢一脚他的屁股,让他自己爬过去用屁股坐上地上立着的一根假阳具。钱总的屁股流着水,赶紧就爬过去,自己掰开屁股,拿屁眼抵上了。几番上下来回抽插之后,他爽得仰头,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一旁的冷姐看了一眼钱总,又看了一眼小树苗,在心里暗暗感慨小树苗明明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但现在操纵男人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假以时日,大器可成啊。 最后,在这一场派对上,钱总撅着屁股被冷姐搞,最大尺寸的狰狞的假阳具进进出出,把钱总搞得一片鬼哭狼嚎,眼泪花花,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冷姐一边拿皮带抽着他屁股,一边嘴上骂骂咧咧着什么。 而小树苗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屋子内搞得火热的几对,把视线淡淡投向了身旁的一面镜子。 她身旁的镜子如实地呈现了镜面反射。镜子里倒映出了沙发上那个黑发柔顺的女孩。 她的头发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长长了,从最开始的短发,到现在披散在肩上的披肩长发。发梢微卷,透出了一点甜美的女生感。比起屋内一众穿着PU黑色反光材质的女王服的女S们,小树苗的打扮则恬淡多了。她穿一身黑色泡泡袖长裙,裙摆很复古,遮盖到了脚踝,气质清新脱俗,大有一种修女的感觉。 这位“甜美的修女”,坐在屋内的一角,置身于姿势浪荡的群交派对之中,品着自己的红酒,欣赏着墙壁上的壁画,想着自己的心事,在眼前原始的欲望与澎湃的刺激之中,保持着自己超脱于世一般的淡然的优雅。 ** 到后来,小唐的生意如同小树苗意料的那样,根本就开不起来,濒临倒闭。 小唐唉声叹气,盘算着手头剩余的资金。其他几个投资的小姐妹全都跑了,最后只剩下小树苗安慰她。 “没关系,要是女装内衣开不起来。我们就转型吧。” 小唐问:“怎么转型啊?” 小树苗拍拍她的肩膀:“那就开男装内衣店吧。” ** 冷姐之前就收过好几套小树苗送过来的情趣内衣,这些内衣穿在过混血男模身上,穿在过钱总身上,还穿在过许多记不清名字的撅屁股的小男生的身上。对于“转型”这件事,冷姐是第一个表示支持的。况且冷姐出手很阔绰,随随便便就投了一笔钱,做了“幕后股东”。 小树苗把这家犄角旮旯的店铺,经营成了一个私人俱乐部,服务对象主要是冷姐的那些关系圈,以及同样有类似性癖的各种同好们。白天的时候店铺都是关着门的,像是一家濒临倒闭的破店,但一到夜晚,这里就渐渐热闹了起来,内里布置得低调奢华,各种玩具、道具都相当齐全,偶尔是女人们聚在一起聊话题,偶尔是带着男伴或者奴隶一起来。 小树苗招揽了一些年轻的“男店员”。说是男店员,其实都是为冷姐和那些女老板们物色的人选。她扮演牵线搭桥这个角色,让那些想被包养的男人,和想包养男人的女人,彼此相互挑选,或做一次性的交易,或做长期的固定关系,各取所需。每到午夜,暧昧的灯光之下,就会有男店员穿着性感的镂空内裤或者兜裆内衣,出现在货柜前任凭挑选。 小树苗是这些男人们的“老板”,同时也是女人们所簇拥着的“牵线人”,她在圈内开始渐有影响力,也成功靠着这一门买卖打入了上流人的圈子里。 不过,这些事情也都是后话了。 小树苗因为不太方便公开自己的身份,这些事情都是需要有委托人来做的。她跟小唐提了一下这件事儿,小唐竟然出乎意料的特别能接受。当她踊跃地毛遂自荐,想要给小树苗打工的时候,小树苗都惊呆了。 这姑娘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是不是也太好了一点? 或许是在她带着章哥回来的那一个夜晚,小唐就已经默默领悟到了什么,只是没公开和小树苗讨论过。如今她很高兴自己的店铺有了“营收”,终于能让她还清之前所欠下的债务 -- 分卷阅读175 。 “我决定了,以后就给你打工吧。”小唐拍拍她肩膀,“我找人算过你面相,说你是个大富大贵的命。” 小树苗惊呆了。 原来你还沉迷封建迷信这一套么。 ** 私人俱乐部开办起来了以后,小树苗通过一些关系,找到了一个“男装,内衣设计师”。这个设计师是个gay,正儿八经的gay,但并不娘炮,看上去还挺正常的(虽然他也是做下面的那一个)。 gay哥哥是很难请得动的,这也多亏了冷姐在其中暗暗地帮忙。小树苗把他挖掘过来,没别的事儿,就是让他帮忙设计情趣内衣。gay哥哥跟她约好了时间地点,在一个休息日特意从S城飞了过来。 负责在机场接待的是小唐。小唐自打第一眼见到gay哥哥就是脸红心跳,扭扭捏捏的,等跟着人一起从机场打车抵达店铺的时候,她更是一副化妆的时候脸上腮红打太多了的样子,含羞带怯的。 小树苗就装作自己没看到,带着gay哥哥实地考察了一番。gay哥哥还挺专业的,正正经经地问了几个开放性话题,比如内衣的重点是要更侧重男性的阴茎睾丸还是臀部曲线,风格要偏女装的娘感的,还是硬汉气质更多一些的硬感的。小树苗觉得这几个问题换做别人来问,好像都不是一个味儿,偏偏小哥哥问出来,就是特别的一本正经,毫无邪念,一副专业素养至上的神情。搞得后面跟着的小唐心跳如擂,差点就要捂脸逃了。 还是小树苗根据自己的女性客户的诉求,选定了蕾丝的娘感的要一半,PU的皮革的材质刚的要一半。最后gay哥哥考察完了,跟她签了一下合同,当天就飞回去了。 等人走的时候,小唐冒着爱心说:“那个小哥哥真的很帅啊。” 人,确实是挺帅的,戴个复古圆框眼镜,染着冷棕色的短发,再穿一身风衣,很有学院派那味儿。但人家是gay啊,她觉得小唐跟人家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再说了。小唐的少女心向来都是一阵一阵的,纯属三分钟热度,问题不会很大。 只是小树苗没想到,这个gay真的很专业,没出几天就把设计图案给她发来了。她这边立刻通过了,然后就送去工厂进行定制了。成货出来以后,立刻就在姐姐们的圈子里受到了好评。 因为好评实在太多了,最后不得不再去工厂加做一批。到最后,小树苗干脆就开了一个网店,专门在上面卖独家定制的男款内衣了,销量竟然一路领先。 这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之前小树苗领的公司的每月500的工资,偶尔赚一点网黄账号的兼职快钱,但是都不多。直到有了自己幕后经营的俱乐部和网店之后,才算有了正式的收入来源。她没忘记冷姐当初给她的恩惠,于是赚到钱之后就给了冷姐一点分红。冷姐也很意外小树苗能真的把生意经营起来,于是追加投资了更多的钱。 同时,小树苗对gay哥哥也特别阔绰,把合同的模式改成了分成,不管赚了多少钱,小哥哥都能从中抽到一部分的红利。至此,她算是把gay哥也拉进了自己合伙人的圈子中。冷姐是资金,gay哥哥是技术,小树苗本人是协调和管理。再加上有小唐帮着她出面做代理人。除此,她还打算再去拉拢几个大佬一起来投资。 她不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而是逐渐组成了自己的利益集团。 派对群交,物色到新的忠犬 小树苗虽然已经沉浸在了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热情之中,但有些过往的人却还是总就缠着她不放。 这一天晚上她回来,没到宿舍呢,就被人堵在了门口。对方是个男人,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格外让人反感。 她看了一眼,是陈制片,于是问:“有事儿么?” 男人喝得半醉,想要过来抱她,被她一把避开了。他又想要去碰她的手,又被她一把厌恶地甩开。男人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黑暗中, 感觉他似乎是刚刚哭过一场。 男人哀求:“姜小姐,求求你,你回到我身边吧,你回来吧。” 男人说话吐字不情,也不知道究竟是喝了多少了。在这种情况下,小树苗实在没有跟对方聊天的兴趣。她抬脚就要走,陈制片却又堵住她,哀求着:“不管你开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我现在离了你真的不行……” 小树苗在黑暗中打量着这个男人。许久不见,她发现陈制片看上去比过往还真憔悴了许多,胡茬许久没有剃,衬衫上带着酒渍,头 -- 分卷阅读176 发也是许久都没有打理过,几根发丝凌乱垂落在额头上。眼前的这个人邋遢狼狈,完全看不出身份地位了,和她第一次在饭局上见到的那个老派绅士、考究精致的男人真是天壤之别。 原来,名器的魅力如斯,竟然可以让一个人沦落到这种程度么。 小树苗拿陈制片当样本,观察着他的体形、神态、衣着,在心里默默有了一点分寸。作为一个渣女,她只能对陈制片抱以极大的同情,希望他往后别再遇到像她这样的人了。 但同情完了,她也没什么可做的,抬脚就走了。 陈制片想要追上来,小树苗却已经走到了楼下的防盗门内,一转身就把门给关上了。 隔着铁栏杆,她对陈制片充满了遗憾与同情:“抱歉,陈先生,你现在身上已经没有我所需要的东西了。等哪天我再找到你的利用价值,我会再考虑你的。再见,走好,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这话,她就转身上楼了,楼下漆黑夜色中被伤透了心的一身酒味的男人。 ** 冷姐没多久就又找到了一个新欢。这一次是一个小男生,今年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刚刚出道不久,是个靠脸的小小流量。他的咖位大概是在十七八线的位置,所以能攀上冷姐,那个男生可能已经觉得自己很幸运了。他对冷姐那个俯首称臣、乖巧温顺,冷姐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一只典型的温顺宠物。 冷姐对这个宠物的宠爱显然还没有上一次多,虽然收是收了,但也仅限于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地玩玩,可能不出一个月就会玩腻了。冷姐又邀请小树苗去一些性爱派对,还在派对上当着众姐妹的面,骑在那个小流量身上当母狗一样调教。 小树苗也已经渐渐习惯了冷姐这种“玩男人就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玩儿”的癖好,也渐渐对许多画面可以视若无睹。这个夜晚,小男生被冷姐勒令着爬过去给每一个女人的假阳具口交,小男生不敢忤逆冷姐,只好一个一个爬过去,一个一个跪着舔。有些存心使坏的,还特意拿阳具前后捅他的口腔,逼得小男生眼泪花花,咳嗽了好几声。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小男生还被人拎着头发按在茶几上,有一些好事者要往他的屁股里塞葡萄。 小男生很无助,向冷姐求助,冷姐对此则视若无睹。她心情好的时候,向来是不介意别人也玩一玩自己的宠物。于是冷姐说:“你乖乖用屁眼把这些葡萄给夹破,要是每个都夹破了,我就送你一辆车。” 众人更加哄笑起来,气氛火热,许多人排着队要在后面塞屁股。小男生大概是为一辆车的条件所妥协,最后含着泪花,被后面排着队的人塞了一晚上的屁股。小树苗站在人群最外围,只能透过一些人群的缝隙,看到茶几上撅着的那个屁股一夹一夹,一颤一颤,很用力夹紧的样子。有些好事者不肯让他这么轻易就夹破葡萄,纷纷上手去把他的臀肉往两边大大掰开。这更加加大了夹紧的难度。在众人的哄笑里,最后,男生只好靠肛门用力,中间被掰开的屁眼一伸一缩的,格外努力。 那个男孩后来有没有把葡萄给夹破,小树苗倒是没有太去关注这个结局。毕竟挤的人太多了,她实在是挤不进去。还有不少人高举着手机在拍那个塞着葡萄的屁股,从他们拍视频的屏幕上,能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屁股被人往两边掰得大大的,屁眼里塞着一个绿澄澄的圆溜溜的东西,看着很滑稽。有人哄笑,有人说着荤段子,一群人围着一个屁股看,气氛很热闹。只不过这些人拍归拍,出场的时候都会被要求把相册里的东西给清空,毕竟小男生也是个小偶像,是要经常在大荧屏上露面的,冷姐也不会让人真的去散播他的不雅视频。 跟冷姐混在一起的日子,小树苗开始对演艺圈子内的很多帅哥都失去了幻想。再怎么看着光鲜亮丽的男人,背地里难免有一些龌龊。一些以前她经常在广告牌上看到的,电视里看到的,杂志内插页上看到的男人们,到最后很有可能被邀请参加到冷姐的派对中,或者是被其他的女大佬们包养,或者是和一些女高管暧昧不清,有些各取所需的地下恋情;又或者是从她们聊天的对话中听到关于这个男明星以前的一些不雅的事。总之,生活开始变得失去幻想,也鲜少有男人真的让她觉得那么高不可攀了。 所以,跟冷姐在一起的短短时间,是直接把她看男人的眼光审美给拔升到山顶那么高了?但眼光拔高了,她本身的实力却依然还有这么点,男人们就算不雅,也不过只是她道听途说的不雅,跟她本人并没有半点关系。这一点就让人非常沮丧了。 大概是看小树苗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出神,冷姐过来,喝着一杯红酒漫不经心问。 “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的。” 小树苗:“啊,我… -- 分卷阅读177 …” “我懂了,没有你感兴趣的男人,是吧?” 冷姐暗示了一下:“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有人……估计暗暗对你产生了兴趣。” 小树苗:‘啊?’谁? 冷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窗户。窗外外面是走廊,走廊屋檐下,站着一个背对着她们的男人。男人一米九的个头,肩膀宽阔,体型魁梧。 小树苗看了半天,才从这个背影中认出来:“姐,这个不是您保镖吗?” “是我保镖啊。”冷姐说:“我也是偶然知道的。那天他帮我开车,手机蓝牙连接了车上的屏幕,我正好划到了他相册里有偷拍你的照片。你说,平白无故偷拍你干什么?估计是心里对你有意思。” 小树苗的脑洞比较清奇一点:“冷姐,你身边卧虎藏龙的,你这个保镖会不会是什么隐秘机构的特工什么的,来调查我的?” “你有什么可调查的。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冷姐嗤之以鼻。 小树苗可不这么看。 她毕竟是个黑户啊,身份证不是真的,本人的存在也很值得存疑,没准是这个世界上有人在研究什么平行时空啊异时空啊系统啊之类的,把她当做一个外来入侵者,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那天在派对上,你操男人的时候,我看到他躲在门后面自慰 。”冷姐抛出一句信息量很大的话。 小树苗立刻刹住自己的脑内思绪:好吧,看来真的是暗恋我了。准确的说,是暗恋我的大几把。 “你要是看得上,我把人送你了,回头让他做你保镖吧。” 冷姐招了招手,让自己的那个保镖过来。 男人过来了。魁梧,挺拔,西装下的肌肉带着点贲张。而面相则非常沉稳,方脸,剑眉,一看就是那种寡言少语、非常能靠得住的男人。 驯服新猎物,高跟鞋捅菊(h) 能做冷姐的保镖的,必然是要有点过人胆识的,小树苗从冷姐那儿听说这个男人好像是什么退伍军人之类的,以前还执行过野外的危险任务。“他要是保护你,你还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他身手很好,人也靠得住。”冷姐说。 小树苗觉得,自己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哪来的人身危险。但这种肌肉男,操一操应该也挺过瘾的。小树苗问他:“你几年多大了?” 男人很沉稳:“二十八。” 小树苗身材娇小,现在坐在单人沙发上,只觉得头顶笼罩了一个大大的阴影。她这么抬头,得把脖子仰得很大的角度,才能彻底看清一米九的个头的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脖子抬得太久了,人也是会累的。她只抬了几十秒,就忍不住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你俯下来跟我说话。”她对男人勾了勾手。 这个勾手的动作姿势,其实含了一种轻蔑感。就像是对狗勾手,对猫勾手,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控。 但男人很听话,还当真就俯身下来,像是一只温顺的忠犬。 小树苗觉得他俯得依旧不够,又勾了勾手。 男人又俯下来。 她继续漫不经心地勾勾手。 男人接着俯身。 这一次,已经和她的脸挨得很近的距离了。男人的耳根已经开始微微发红了。 小树苗本来是想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之类的基本信息。 但转念一想,这些信息很重要吗,她真的有这么想要了解他么。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她其实对他的名字不感兴趣。 于是,她轻轻侧头,把自己的唇靠近他的耳朵。 女孩的慵懒的声音几乎是缠绕着他的耳道,酥酥麻麻,一路蜿蜒着进去的。 “……你想被我操么?”她轻声问着,如同蛊惑。 男人沉吟了几秒,低哑道:“……想。” 很好,那么这一宗交易就达成了。 她给冷姐投了一个眼神,表达了谢意,然后就领着男人上楼了。 ** 楼上的房间,有低垂着的窗帘。 外头的 -- 分卷阅读178 天色被遮掩了个大半,只剩下屋内一角立着一盏暖黄色灯光的落地灯。 小树苗背对着他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还转着高脚杯,视线落在面前遮得密密麻麻的窗帘上。 “拉开。”她背对着他说。 男人沉默走过去,一把把窗帘往两边扯开。他动作干脆利落,透着一种飒感。 外面是朦胧亮起来的路灯。夜色低垂,不远处是几幢建筑。 拉开了窗帘后,他又走回来,站在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 看这样子,显然是工作多年,挺有保镖觉悟的。 小树苗又说:“现在,脱衣服。” 男人愣了一下。几秒后,他脱下了西装外套。 小树苗特意让他把窗帘拉开了脱衣服。她们所在的层高很低,外面建筑里的人随时随时都能看到这边屋内发生的事情。此刻又是夜晚,外面漆黑,只有屋内的窗户里泛着灯火。她摆明了是要逼着男人在这种被人偷窥的羞耻感中挨肏。 男人显然也知道女孩的用意。他看了一眼窗外,脱完西装外套后,停顿了片刻。 小树苗背对着他,淡淡:“继续脱。” 男人停顿几秒,又继续脱。他脱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饱满有力的胸肌。又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裤,露出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双腿。 小树苗不回头看他,只摇晃酒杯,从自己前面这一扇窗户的镜面反射中,淡淡看着男人的脱衣表演。 男人看不到背对着他的女孩脸上是什么表情,对自己的身材是否满意,多少神色有点忐忑。 他静静站着,忍受着一种细微的羞耻。 过了五分钟,女孩终于又说:“脱内裤。” 男人僵硬了几秒,然后低头,默默把自己的黑色四角内裤脱了下来。 垂落着的阴茎外观还不错。比起他本身魁梧的身材,他的性器倒没有那么狰狞,垂在那里,有点憨憨的,让她心生好感。 刚才短暂的交锋里,她也在不动声色观察他,了解他。 看起来,男人是服从意识很高的一种人。应该是之前做军人的时候在训练中被教导要服从,后来做了冷姐的保镖,同样对自己的雇主保持听命的状态。现在,他好像又把她作为自己的新服从对象了。她对他提出过的要求,至今还没有遭到过任何拒绝。 女孩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摇晃了一下红酒杯,说:“添酒。” 男人沉默走到柜子边上取了红酒,娴熟用小刀隔开了封口,把开瓶器的螺丝旋转入木塞中。他的手掌有点茧,透着一种粗粝感,可做起事来的时候又一气呵成,动作耐看。她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开红酒,直到他把木塞拔出来,在杯子里倒了半杯酒,送到她面前。 她接过,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透着一点调笑。 “我听冷姐说,你暗恋我?” 男人也不遮掩,沉稳道:“是。” “有多暗恋?”她问。 男人答不上来,只沉默。 她觉得他沉默起来时,那侧脸线条还挺耐看的。 这男人,也不说长得多么帅吧,但莫名其妙气质上有点韵味,让人看了一眼还想再看一眼。最好,还能再看看他脸上是否还会出现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其他表情。 “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的程度么?”她问。 男人:“是。” 言简意赅,但挺坚定的,没有半点犹豫。 她抿一口酒,眼眸垂下。 “背对着我,跪下。” 男人很顺从,一言不发在她面前跪下。 此刻,如果有人从窗外看进来,会看到一个女孩手持着红酒杯,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小腿纤细,黑色高跟鞋优雅,妥妥一副女王的做派。而她面前,正跪下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好似是她凯旋胜利的征服物。 女孩打量着男人宽阔的肩背。 他即便跪下了,也足够挡住她大半了。是该说他太高,还是该说她太娇小呢?有时候小树苗觉得,这个小身板有点影响自己的女王气场了,可能该补点营养了,看看能不能二次发育。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79 她一只手指抵着男人的脊背,逼着他一点点俯身下去。她没有用多少力道,但男人很顺从,在她的指引下慢慢俯身,最后脑袋抵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完全背对着她,匍匐在了她的脚下。 她极其喜欢这种征服感。 在屋内一点暖黄色的落地灯的光晕下,她细细打量着男人的臀。那里没有任何遮挡,随意她怎们打量。 随着他做出这样的匍匐的姿态,两瓣臀瓣自然地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片深色阴影的沟壑。 她用自己的高跟鞋,一点点游离在他的脊背上,大腿上,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微微颤抖。 最后,她把自己的细细鞋跟抵在了男人的臀逢处。 等待了几秒,见男人依旧很顺从忠诚地地趴着,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她缓慢地、一点点地,把高跟鞋的细鞋跟插入了男人的菊花里。 男人闷哼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了抑制不住的细碎喘息。 踹保镖屁股/高跟鞋鞋跟肏穴,猛抽插,上药(h) 男人的喘息很压抑。 他匍匐在她的身前,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感受着女孩的尖细的高跟鞋一点点捅入自己的菊花。 这个姿态非常的屈辱,像极了一条狗。 但男人硬是撑住了。他几乎是对女孩全然的服从。 男人显然是第一次,小树苗只把高跟鞋捅进去一点点,就遇到了阻碍。男人的身体颤抖着,好似是在艰难忍耐着什么。从她的角度,能看到宽阔的肩背在微微发抖着,肌肉线条起伏着,好似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щíń➉.мêń(win10.men) 她对于他,并没有什么怜惜感。从冷姐那里见识到了许多男人,这个男人也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个,是她在派对上偶然截获到的玩物。 既然是玩物,就得拿出“玩”的样子来,总要玩得爽了,肏的爽了,让自己觉得尽兴才行。 毕竟今天一过,谁知道两人什么时候会再见面。 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把高跟鞋的鞋跟一捅到底,整根没入了对方的后穴之中。鞋底就这么啪的一下撞击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脚印,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她在拿着自己的鞋子踹他屁股一样。男人被她踹得向前一扑,闷哼很压抑,但肩背的肌肉线条格外贲张,有隐约的青筋露了出来。 哟。还有点意思。 小树苗想起自己以前初次开苞的男人。有像王彭这样嚎得跟杀猪一样,也有像小月亮这样哭唧唧的泛泪花,让人心生怜爱的这样。但不管哪种,第一次被搞后穴,是个人都会受不了。而且以小树苗这样动不动就搞蒙眼play,强制play,高空悬挂play的粗暴选手,被她搞过的,基本就是鬼哭狼嚎的居多,前期都被弄得要死要死的,只有搞到后期才能靠着名器的光环爽起来。 但眼前这男人,竟然能忍得这么压抑,自始至终连声哭嚎都没有。她分明感觉到男人全身都在颤抖着,肌肉起伏着较劲,两只撑在地上的手都在用力。如果她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会发现地板上甚至都有他的指甲在用力抓的一点抓痕。 她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拿这种棱角坚硬的硬材质的玩意儿,在没有任何前戏的前提下这么粗暴捅菊花,其疼痛的程度绝对不是那种贴合后穴形状设计的那些软软的硅胶按摩棒可以相比的。以前的男人们被硅胶按摩棒捅一下都要死要活的,今天……她竟然见到了一个硬汉。 小树苗不由在心里惊叹:不愧是冷姐身边的人。确实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但她也有点失落。 本来她就是想要往残暴的方向搞,听听耳朵边的嚎叫和求饶,让她爽一爽。现在,别说求饶了,连声大一点的呻吟都听不到,喘息还得靠她俯下自己耳朵仔细捕捉,还得比赏音乐会都认真。这就让她有点不开心了。 小树苗心里这种摧毁欲一上来,干脆就着此刻这种姿势,用脚啪啪啪地开始踹起了男人的屁股。 她踹得很用力,在男人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鞋底板印子,每一次踹他,也几乎等同于是在用自己的8厘米高跟鞋肏他的穴。 在她一番狂风暴雨般迅猛的攻势之下,男人被一阵猛踹,踹得身子忍不住向前扑,身体也一前一后地随着她踹人的频率而耸动。 女孩发现人好像被自己踹得有点远了,淡淡一句:“撅回来。” 男人又顺从地撅回来,跪在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80 了原先自己匍匐的地方。之后小树苗再怎么狂风暴雨一般踹他,男人都会在被踹得往前耸动之后又自己撅回来,老老实实继续挨肏。 大约踹了五六十下,小树苗自己都觉得累了。 她拔出自己的高跟鞋鞋跟,收回了自己的脚,顺便锤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她想,这种活儿可不是人干的,动脚动得她都有点酸了。 再低头一看,男人依旧背对着她,匍匐在她面前。后面的屁股已经肏得一通乱七八糟,臀肉上都是灰色的鞋印,中间的臀逢在滴滴答答往下淌一点红色的血,一副妥妥刚被人糟蹋过的样子。 小树苗这才知道自己确实粗暴,都把人搞出血来了。 但即便这样,男人匍匐的姿势也相当标准,胳膊腿的摆放都相当规范。甚至从头到尾,小树苗连一声求饶和哭泣都没有听到过。搞得她好像是在肏一具静态的尸体,温顺、任凭摆布,随便怎么操,但就是特么的不给你任何活人的反应。 她不由在心里觉得服气。劳资的脚都累了,你竟然还挺得住。 她没好气,淡淡道:“帮我捶腿。” 男人很顺从,趴着转过身来,在确认女孩并不排斥让他直起身的时候,这才直起了身,低垂着眉眼帮她捶腿。 他捶腿的力道还挺舒服的,捶得小树苗一阵苏爽。 “行啊,挺会伺候人的。”她调笑。⒲íń➉.мêń(win10.men) 她刚才这么对他,他半点反抗都没有,完了竟然还帮着她捶腿。这跟打完人之后要对方帮着自己揉手有什么区别,揉完了才好接着打嘛。 这男人,总感觉好像很容易被人给骗走的样子。 她眯着眼睛,喝着红酒,感受着对方的捶腿服务。 后来因为揉得太舒服了,她竟然升起了想要把人给留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冷姐不是也说了嘛,可以把人送给她,留在她身边做保镖。只是她不是什么公众人物,身边也没什么危险,保镖虽然用不上了,但是“捶腿的”可以来一个。就是不知道费不费钱啊。也不知道冷姐每个月给他多少钱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养得起。 她在心里默默思忖了一会儿,喝完了酒,把男人给拎起来。 “去卫生间上药。”她淡淡说。 她随身备了一点对后穴有恢复作用的药膏。这倒也不是为了给自己,而是准备着帮冷姐收尾的。有时候在派对上会出现玩得狠了的情况,其他人玩了就走,像是丢垃圾一样,小树苗这人则比较讲究一些,会丢给人家一点药膏,让人上完了再走。 现在,刚好用在眼前这个被自己“玩得狠了的”男人身上。 她让人撅在了卫生间的台面上,自己则蹲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用高跟鞋的鞋跟插起来的伤口,果然比其他伤势更为严重一点。因为她的鞋跟是棱形的,棱角很锋利,插入皮肉的时候更是势如破军,容不得一点阻碍。她让男人自己掰开了屁股给她看,果然看到肛门周围有许多的皮肉被坚硬的材料所擦伤,红痕一片一片的。至于内穴里面的伤口,那就更加不用提了,虽然肉眼看不到,但多少也知道有多疼。 她用一根手指插着给男人上药,男人闷哼,喉结滚动,耳根开始泛红。 他大概没有料到小树苗竟然会给自己上药。 在他这里,他还以为这场凌虐的性爱并没有结束,女孩只是刚刚起了一个头,剩下的环节应该会更加激烈,怎么也该会被肏到半夜才是。 可女孩开完这个头之后,竟然就把他拎到这里来上药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又或者,是自己脱光了衣服以后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是她不喜欢自己的身材 小树苗认真上药,并不知道前面撅着的男人已经思绪浮想联翩,想了很多很多。也不知道与他沉默的、寡言的外形截然相反的,是他内心动不动就三千字的弹幕,和患得患失的心态沉浮。 小树苗用手指给对方上了药,一边上药,一边又暗暗懊悔自己刚才太过冲动。 她这人就是这样,做的时候有点不经过脑子,做完了之后又常常散发人性光辉。比如眼下,她帮男人擦拭腿根上的一点血迹,帮他在后穴上药,看着这个被自己粗暴抽插过的屁眼,心里开始觉得自己冲动了。 她原本只是想听男人求饶,想听他哭。但闹了这么一场, -- 分卷阅读181 硬哥也没哭,哪怕屁眼都搞出了血,也是连个声儿都没有。 这么能忍痛,这么能扛,看来以后是不管怎么搞,都搞不出声了。她如果继续抱着要把人搞哭的心思去搞,没准是把人搞着搞着就给搞残了搞死了。当然,她相信就算是被搞死了,搞死的前一秒,硬哥也是没声的。 这种类型,她可真是闻所未闻,算是给她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参考样本。 在通过自己的初次试探,了解到了硬哥这个人的承受线之后,小树苗觉得:与其这样,还不如理智肏穴。因为硬哥这款的,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过线了,对人造成了永久性伤害。而在对人造成永久性伤害之前,因为硬哥不出声,所以你连一点预先的征兆都判断不出来,很容易单方面上头。 小树苗是那种看人下菜的人。越是王彭那种鬼哭狼嚎的,越是可以随便搞。越是硬哥这种忍耐力高的、任凭肏弄的,就越是要注意分寸。做爱双方其实犹如打太极一般,你来我往,你紧我慢,极其需要注意分寸。这其中的尺度拿捏,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了。 马桶盖上搞保镖,肉浪翻飞(h)/拉月亮哥哥出来溜溜 她给男人的屁股上药,慢慢把手里的一些药膏往里面抹。 男人实在很听话,从头到尾没出声,只静静任由她摆布。三两根手指在那被肏开的菊花里进进出出,只有时不时触碰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男人会微微颤抖一下。 等把里面的药膏全部都抹完了,她又耐心地在肛门的外面涂了一些药膏,帮着他尽快恢复外头的创伤。抹着抹着,小树苗忽然就起了邪念了。她用自己的手指在菊花里开始来回抽插,看似在上药,其实处处都是在故意吃人家的豆腐,有几次就专门往男人的敏感位置捅,刺激那一处的感官;又用两根手指把他的后穴撑开,翻转角度,开始打着圈儿一般的玩弄。 没几下男人就被她玩弄得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撅在台面上,咬着牙,忍受着后面一阵又一阵的插弄。 弄到后来,小树苗欲望起来,也不顾自己刚刚才给人家上了药,掏出名器就按着男人要搞屁股。 男人被她按得面颊贴着冰凉的台面,额头发出了轻轻叩击的声响。后面的屁股高高撅起,全然开放,随意女孩的插弄。只是,即便男人已经90度被压在了台面上,他的身高依然在那里,小树苗还是要踮起脚尖才能够草得到他。这点就让她有点不爽了。 身板太小,影响她的女王气势啊。 小树苗按压着他的后脑勺,不悦道:“趴到马桶上去。” 男人很顺从,匍匐在了马桶上,额头贴着马桶盖面,两条膝盖也微微弯曲着。 她很满意他的顺从。变换了角度之后,她就可以居高临下地肏人了。女孩从后面捅入了自己的名器,一鼓作气插到了底,感受着身下男人身体的微微颤抖。 只给了对方几秒钟的适应时间,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男人屁股里面还夹着她之前给他上过的药。现在药就成了最好的润滑液,她肏起来格外的舒爽。她一边抽插,一边还把肛门外面的那些润滑液也给挤进里面去,拿自己的按摩棒做上药工具。 面对硬哥这样宽阔的肩膀和线条分明的身体,小树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插人的时候也特别的激烈,没几下撞击下来就已经把硬哥身下的马桶盖也撞得砰砰作响,随着她抽插的频率而颤动着。硬哥起先还能忍着,双手抱住马桶,到后来,因为太激烈了,实在有点抱不住了,他就一只手撑着前面的墙壁。那滚烫的手掌落在冰凉的白色瓷砖上,留下了一点泛着氤氲的掌印。当女孩插弄得狠了,他的手掌会下滑一点,在瓷砖上留下清晰的摩擦声。砖面上也会留下手掌痕迹的氤氲热气。 如果把镜头落在这只撑在墙壁上的手掌,会发现它一直在一颤一颤,随着顶弄而一点点下滑,在墙面上留下痕迹。之后又自己艰难地重新上移,回到原先的位置。但随着又是一阵抽插,它又会艰难地下滑。 小树苗低头一看,自己已经把男人的屁眼干出水花来了,黏糊糊的润滑液、药膏混着着一些黏着的爱液,就这么糊在他的肛门周围,被她的性器一捣一捣,一会儿捣进去,一会儿捣出来,反反复复,进进出出,最后被捣弄成了乳白色的液体。 可是不管怎么抽插,硬哥都不出声,最多就是插得狠了以后会闷哼两声。除此之外没了。 可小树苗分明看到,硬哥的脸一片潮红, -- 分卷阅读182 耳根一片红,脖子也是一片红,整个人都红透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能忍,她也是服气。 她捧着男人的屁股,一顿猛干,干得洗手间里传出回声,啪啪啪水花四溢。 操硬哥的感觉很不一样,她能感觉到自己好似是在面对一堵坚硬的壁垒。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触碰到他的底线,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打破他如此坚硬的、无法攻破的堡垒。这感觉很未知,让她着迷,同时也让她疯狂。 她揪着对方的头发,狠狠一用力,最后射在了男人的后穴中。 男人狠狠一颤,咬着牙,额头滚落下一滴热汗。 干完了以后,她就把人留在马桶上,自顾自去外面喝了一杯水。等回来的时候,男人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动也不动,好似是累瘫了。他喉咙发哑,颈部以上一片红透了,好似刚跟人打过一场生死架一样。光看他这副样子,你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受伤了。只是小树苗知道,他的伤都在屁眼里,这个属于内伤,要真是不行了,还得去肛肠医院的。 小树苗把人上了,上完以后,并没有多少留恋。她依旧是那个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做派,给对方抛下一句“药膏放在这儿,你自己整理整理”,然后就下楼走了。 下楼之后,派对依然还在继续。但小树苗今日肏过了人,心满意足,跟冷姐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冷姐问:“怎么,你不打算长期收了他?” 小树苗:“冷姐的人,我怎么好意思收。” “跟我瞎客气。我说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人送你。” 小树苗摆手:“不用了,我只喜欢简单的关系。” 她并没有表露出要向冷姐要人的意思,冷姐也不强求了,放小树苗离开了。 当晚,小树苗睡在自己的女生寝室里,想起了要查看一下系统分数。 最近几天的分数比较充裕,她在昨天就知道自己的点数足够今天用了,所以今天一点也不着急,开系统界面的频率也不高。 她坐起来,点开界面,原本想随意看一眼就潦草退出来,谁知道被那条消息给吸引住了眼球。 “提示:本次成功+8点数,原有+6点数,今日剩余14点数,请宿主再接再厉。” 之前自己有6点数她是知道的。但震惊她的是那条+8的消息。今日只肏过冷姐的那个男保镖。所以……那个其貌不扬的魁梧男人竟然有8点?竟刷新了她至今的新高度。 她现在就开始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对方分数这么高,就不要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冷姐了,把人留在身边也是可以试一试的。 只不过,冷姐身边的人一定身价不菲,自己也不知道够不够支付他每个月的薪酬啊。她又犯起了难。 ** 翌日,再碰到冷姐的时候,冷姐主动过来,约她去外面露天天台上抽烟。 两女人各抽一根,栏杆边上浮起淡淡白色的烟圈来。 冷姐忽然问:“你真不喜欢他?” “啊?谁?” “还能是谁。我那个保镖呗。” 小树苗停顿了一瞬,又听冷姐说:“原本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但他看样子,确实对你情根深种啊。” 然后小树苗就听冷姐说,那个保镖特意求过冷姐,希望能让小树苗收了他。他这人沉默寡言,能找到冷姐透露这个意思,算是表达了“想要一直跟着小树苗”的意愿。 “人家都主动想要跟着你了,你要是看着差不多,就收了吧。”冷姐说。 可是小树苗有自己的顾虑啊。 “他是您的人。我哪儿养得起他啊。”小树苗说。 冷姐说:“人家愿意跟着你,不要你养。” 小树苗惊讶:“他做我的保镖,不收任何的酬劳?” “对。”冷姐,“照他的意思,只要能跟着你,他什么都愿意。” 小树苗盘算了一下。 不要钱,又分高。而且除了能用来肏之外,平常拿来做保镖也是挺好的。 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 她再拒绝那就是人傻,于是赶紧点头,把这桩事情答应了下来。 这个保镖就算是 -- 分卷阅读183 正式跟着她了。 小树苗把人领回了自己最近刚租的公司附近的出租屋。只是一进屋子,环顾一下四周,她才发现家里并没有第二间卧室。她这儿就是个简单的一室一厅,床也是单人床,一切都是单身配置。 得了,怎么安置对方也成了一个问题。 最后,她刷了冷姐送她的酒店vip卡,在酒店给他开了一个房,让人安置进了酒店房间里。 只是,第二天起床,小树苗一推开家门,却看到硬哥就这么坐在自己的门口一角,一条腿膝盖曲起,另一条腿随意伸直,脸埋在手肘中,好似是一条流浪狗。 她惊讶极了,立刻询问对方为什么不在酒店房间里过夜。 但硬哥身上的气质,就是“别问,问就是沉默”。小树苗说了大半天,也没从对方身上寻求到一点答案。 当晚,小树苗没了法子,干脆就把人安置在家里的沙发上。 至少这样可以避免他在走廊过道上一坐一整夜,吓坏不少邻居。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起床,硬哥已经不在原先的沙发位置,而是坐在了小树苗的房间门口。他保持着昨天的那个姿势,背靠着门板,一条腿膝盖曲起,另一条腿随意伸直,闭着眼睛休息。 小树苗:“???” 什么情况?你是看门狗吗?? 小树苗向对方解释,自己并不是像冷姐这样的大人物,平日里其实没什么安保需求,也不参加什么重大场合。 “你看看我家,一穷二白的,谁会惦记?就这,能有什么危险?” 小树苗要求对方,不需要每次都靠着门板过夜了,可以“放松一下警惕”,晚上“随便睡”。 但硬哥身上的气质,还是那句话,“别问,问就是沉默”。 看他那副样子,不像是三两句劝说能让她改变主意的。 最后,这个夜晚,小树苗干脆把人弄上了自己的床。 “你就在这儿睡,哪儿也别去。”她说。 她就不信了,这次她把人弄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屋子里环顾四周连个门都没有。她就不信这条看门狗能找到一个门靠。 硬哥被她弄到床上以后,好像浑身不自在。他和小树苗保持了一点距离,睡在床的边缘,身体僵硬,脊背贴着床沿,手臂已经露在外面了。 小树苗看他这个样子,好像是一翻身就得从床上掉下去,于是说:“你靠过来点,我不吃人。” 男人听从她的命令,稍微动了动。但所谓的“靠过来点”也不过只是象征性地挪挪,其实也不过两毫米的距离。 她被逗笑了,心想,肏都肏过了,怎么这个人还如此讲究。 算了,随便他吧,好歹睡在床上能比在地板上过夜要舒服一点吧。 ** 夜晚。 有个男生坐在露天天台的台阶上。 风很凉,把他的连帽卫衣的兜帽吹了下来。 男生坐在台阶上静静抽烟,烟圈渐渐迷蒙了他的脸。 兜帽又被他重新扣了回去。男生中长的碎发随着风的角度而扬起,几番纠缠,和白色的雾一起缠绕在了一处。 他在打一个电话,但始终都打不通。夜色中,手机莹亮的屏幕上反反复复倒映着同一个人的名字。一根烟灭下去了,但这个女孩的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唇边溢出一丝苦笑。 烟头的灰烬一直留到天亮。 ** 翌日起床。小树苗伸了一个懒腰。 这一伸懒腰,她忽然想起自己身边还睡了一个人。她立刻侧头去看。 这一看,差点就没吐血。 她如此费心费力把人给弄进给了自己的卧室里,结果…… 在她睡之前,男人还好端端地配合着睡在他的身边。 但等她一醒来,却发现床边空荡荡的。 “看门狗”正睡在她床下的地板上,依旧是保持着他那个酷酷的姿势:一条腿膝盖曲起,另一条腿随意伸直,闭着眼睛休息。好像是在守着她的床一样。 要是他身边再放一把佩剑,活脱脱就是个江湖的剑 -- 分卷阅读184 客了。 小树苗这个气啊。 我说你这人,是天生就和地板有不解之缘么?让你睡床你不睡,偏偏就要睡在地板上。 她实在是拿对方没办法。连续三天试探以后,她发现,这个人就是有点自己很奇怪的癖好。 既然是癖好,那就尊重之。 小树苗放弃了要把人掰回正轨上的念头,渐渐也随他去了。 ** 在连续一段时间的点数很充裕的情况下,小树苗还真把一个人忘了。 直到今天从钱总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后,她才想起这个人。 不要误会,小树苗想起的不是钱总。而是祁月。 “……我这段时间都特意留意陈宜年的去向,你知道的啊,我们最近在生意场上有同一个项目要制作,我多少也会有一些熟人安排在他身边。” 钱总自从知道陈宜年也是小树苗的“走狗”之后,心里就开始暗暗留意起了陈宜年。两个事业成功的中年男人平日里在生意场上客套寒暄,你来我往,扮演着社会人那一套,可私底下钱总完全把陈宜年当成了跟自己一样的人物,除了鄙夷之外,还有点暗暗的较劲儿。 他安排在陈宜年身边的一些“熟人”时不时也会送一些消息回来。比如,今天,他就得到了一个消息。 “那个姓陈的,在暗地里费了很大一番周转,通过幕后公益人的身份,匿名给一个人安排了国外的助学金。”钱总说。 小树苗很意外:“祁月?” “没错,就是那个舞蹈老师。” 钱总很想不通:“你说他要是想资助人家,光明正大地资助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鬼鬼祟祟的,匿名投钱?他跟那个舞蹈老师究竟是什么关系?” 女孩的关注点在另一个地方。她问:“祁月他……考上学校了?” “嗯,我查了一下,确实考上了。还是国外挺不错的一个艺术院校呢,但学校没有奖学金,真要要入学的话也挺为难的。即使对中等家庭来说确实也是个负担。估计姓陈的钻了这个空子,出面资助了学费。 ” 小树苗沉吟片刻,问:“你是说,陈宜年匿名资助了祁月一些钱,目的是为了让他去国外入学?” “也只有这么一个说法了吧?姓陈的挺阔绰的,匿名资助对方全额奖学金呢,你说他俩是不是什么亲戚?但亲戚也不用这么避讳啊?你说那男孩子会不会是陈宜年的私生子啊?也不是,这个年龄差也不太对,哎呀……” 钱总的揣测方向已经飞远了,各种清奇的脑洞开始涌现。 但小树苗心里门清儿似的。 看来这段时间是发生了许多事情。 祁月考上国外的学校了,只是没告诉自己。他可能是在犹豫去不去,也可能是在为学费而发愁。 很显然,就像钱总在暗暗关注着陈宜年一样,陈宜年也在暗暗关注着祁月。因为之前陈宜年是见到小树苗在舞蹈房里跟祁月有暧昧的。 她身边的男人们,还真是背着她,偷偷摸摸发展着自己的路子。 小树苗掐指算了一下,很快就是国外入学的月份了,祁月必须要在这短短一个月内解决学费的事情。所以这次,应该也会接受匿名人士爱心捐助的奖学金,去国外读书吧? 和月亮哥哥暴雨中对峙/这是要打分手炮的意思么 小树苗没再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觉得,让小月亮去读书也是一件好事。这个姓陈的,虽然不太得她喜欢,但多少也干了一件好事,算是资助到了祁月。 “但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祁月投钱?”她问钱总。 钱总:“这不明摆着的吗,他在较劲呢。这种感觉,是男人都懂。” 小树苗就不太懂。不过她也没有真的这么想要去了解。她交代给钱总:“继续盯着他们的动向,随时汇报给我。” 钱总很乐意小树苗给他派活儿。这让他感觉到自己被重用了。他乐颠乐颠就走了。 只是他很快又再度给小树苗回了话。 “我查了,虽然陈宜年匿名投钱了,但是那笔奖学金并没有被接收。” “这是什么意思?” -- 分卷阅读185 小树苗问。 钱总:“意思是,对方可能是拒绝了。” 小树苗有点想不通了。从陈宜年这种人这里抠钱,又有什么好犹豫的。祁月干嘛要拒绝啊。 他读书不花钱了吗? 小树苗去找了一趟祁月。 许久没来祁月的地方,她都有点不太记得到底是哪一栋了。在楼下兜兜转转一圈,她都没有确定到底是这个门还是那个门,最后还是月亮哥哥遛狗出来,在门外刚巧碰到了她。 两人碰了个正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夜色正浓,只一旁的路灯晕染开一点光亮来。月亮哥哥看上去好像瘦了一点,穿了一件绒白色的针织毛衣,站在那儿清清瘦瘦。 小树苗许久没见祁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祁月侧了侧身,淡淡开口:“要上楼坐一会儿么?” 小树苗点了点头,就跟着祁月一道上去了。 屋内的陈设还是如同她上次来时的样子。小树苗坐在自己最初坐着的那一张桌子上,桌角还放着一盏泛着暖黄色光晕的月亮灯。她看着祁月松了狗绳,给她泡了一杯果茶。 果茶还是上回她喝过的那个果茶,圆滚滚的小金桔在上面沉浮着,灯光下,透明的水波上晕染出一点细微的橘红。 小树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桌子边上坐了一会儿。祁月坐在她的身边,只是帮她搅拌着果茶,但并不看她,也不说话,从侧面,只能看到他睫毛纤长,细微的光晕洒落在上面,一颤一颤的,很像日落时候粼粼波光中的一尾鱼。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最终小树苗打破沉默。 男生抬头,看了她半瞬:“……什么话?” 小树苗开门见山:“我知道你考上国外的学校了。” 男生手一顿,杯子中的水波也荡漾了一下。他沉默一会儿,像是试探,轻声问:“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小树苗问,“为什么不去?” 祁月没再说话,把杯子默默推到她的面前:“尝尝味道。” 小树苗不尝,只是推开杯子:“先回我的话。” 屋内的月亮灯光晕暗了下去。角落里的狗狗在狗窝上翻了个身。 祁月抬起眼眸。他睫毛纤长,面庞又柔和,在这种光晕下看她,眸子的水润度又很高,颇让人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怜惜感。 沉默了一会儿,他轻轻问:“你希望我离开么?” 小树苗开始给他讲大道理:“前途是很重要的。再说,考上国外那个学校,不是一直都是你的愿望么?”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他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希望’我离开么?我想听你的想法。” 小树苗没有任何犹豫,特别自然地回了他:“我希望你离开啊。” “……” 祁月就沉默了。 男生抿着唇,说不出话。他在灯光下打量她。 女孩还是他初见时的女孩,但似乎又比那个时候的她更加漂亮了一些。 她坐在他的面前,皮肤白皙,一头乌发盈盈垂落。看着他的时候,眼神很清澈。 可是,那样清澈的眼神,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啊。 他唇边溢出一丝苦笑。 “如果我走了,可能……”他语气渐轻,“就见不到你了。” 小树苗反应特别镇定,反问:“所以,我就是你那个要留下来的理由么?” 在来之前,她就在想,既然学费都有着落了,为什么祁月依然要放弃去国外入学的机会。 他明明是很珍惜这样一个机会的啊。 初见时的男生,在谈论到他向往中的学校的时候,眼神中都是闪烁着光的。 小树苗真的很希望祁月能够去国外读书。倒不是说她真的多么想要赶他走,只不过前途和梦想肯定要比爱情来得重要。祁月平常也是个挺冷静挺镇定的人,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反而还想不开了呢? 再说点直白的,他俩之间有爱情吗?这叫爱情吗? 小树苗扪心自问,自己当初只是想要睡他,馋人家的身子而已。她看上了他7分的分数,这才用“爱情”的名义哄着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86 他做男朋友。 卑鄙是卑鄙了一点,但也是为局势所迫。 现在,从分数的角度而言,她有了8分的更好的补给,并没有那么需要祁月了。而从情感上而言……不对,她踏马的就不需要情感,要这种玩意儿有什么用,感情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就算今天月亮哥哥不去国外读书,两人也绝对不可能修成正果。 于是,小树苗特别平心静气地和祁月讲道理:“准备入学吧,别放弃了你的梦想。” 她站起来要走,祁月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男生大概是被气着了,喉结颤了颤,气血有点上涌。 但可能平日里温柔惯了,他一时半会儿对着小树苗也说不出什么严厉的重话来。憋了半天,他唇瓣发着颤,只是问:“那……你呢?” 小树苗低头看他。 此时女孩已经站了起来,男孩却还是坐着。他拉扯着她的手腕,握得很紧,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女孩低头的时候,其实是在居高临下俯视他。她目光沉静,表情平和。不知为什么,那眼神之中,竟然还带着一点上帝视角的怜悯。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她平静地告诉他,“不如现在就放手。” 她说完,又是要抬脚走人。 可男生却急急地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她。 他站得太急,脚踝还被椅子角磕了一下,踉跄了一下不管不顾把人狠狠抱住。 小树苗被他这么一扑,后退了几步,脊背抵在了墙上。 男生用一只手撑着墙壁,没让女孩真的磕疼,另一只手却狠狠把人拥进自己怀里。⒲íń➉.мêń(win10.men) 他把头埋进了女孩的颈窝里,做了一个深呼吸。小树苗能感觉到,他连呼吸都是发着抖的。 或者是自己把话说得太残忍了吧?小树苗心里有点愧疚,想伸出手,去拍拍祁月的肩膀。 但手停留在虚空中,还没有拍到,就听祁月忽然说:“……想要我么?” 小树苗:“……啊???” 什么意思??? 刚才不是还在聊让他去上学的事情么? 祁月却不给女孩反应的时间,唇瓣吻住了她的唇,一边用手胡乱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把衣服剥去大半。 他扯衣服扯得特别狠,好像就生怕自己脱晚了一样。几颗纽扣被他大力一扯,崩落在地上。 男生很少这么主动,也很少这么热情,小树苗都有点懵逼了。反应过来以后,她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意思? 好说好聊的,怎么忽然就开始哄骗她上床了? 这要换做是平时,小树苗可能真的就来者不拒了。反正月亮哥哥有7分呢,怎么草都是她赚了,趁着跟他分别之前打最后一炮分手炮,也算是物尽其用。 但不知怎么,今天她的心情有点微微沉重。刚才男孩看她的那一眼,始终停留在她心里。 怪只怪他的瞳孔水润度实在太高了,莫名其妙搞得她有点负罪感。 她把男生推开,在昏暗灯光下,看他紧紧抿着的唇,和凌乱发梢下的眸子。 她伸出手,像是揉着一只狗狗一样,把他额前凌乱的碎发给揉开了。 盯着发梢上那个翘起来的可爱卷卷,她温柔地告诉他。 “我们分手了。” 说完这话,她就离开了。 这一次走得很快,男生没能再扣住她的手腕。 她飞快地扣上了门,脊背抵着门板,深吸一口气。 渣事儿做得多了,这也算是她为数不多做了一次好事吧。 她下楼的时候,外面下了雨。还好她带了伞,撑着伞就在雨中快步走了起来。 没走几步,身后有人叫她。 她回头,看到月亮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冲了下来,现在就站在雨中。 他衣衫凌乱,敞开的衬衫崩坏了三颗扣子。雨水哗啦啦淌下来,流进了他的身体里。 天地间一切仿佛都成了背景板,唯独哗啦啦的雨声,和他浸泡在雨中的那双水润度很高的眸子成了她眼中唯一的画面。 -- УⓊzんāìщⓊ.ρщ 分卷阅读187 小树苗皱眉:“你淋雨干什么?赶紧回去!” 祁月依旧一动不动,就这么站着。 雨水从他面庞滚落,在下巴那里一滴滴地滴落下来。他的睫毛被打得根根湿透。 “如果我没有考那所学校,你是不是就不会和我分手?”他嗓音发哑。 小树苗答不出来。 天地之间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 两人隔着雨帘,静静看着对方。 她握紧了手中的黑色的伞柄,压抑住自己嗓音里的每一个走调的音节,只用最最平静的声音说:“不管你考不考,我们都会分手。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结果的。” 这话实在说的太平静,像是一个法官在面无表情宣判囚犯的罪行。 祁月踉跄了一下,最终站稳,只是在雨中露出一个苦笑。 “所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么?”他问。 小树苗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 黑色的长柄伞又冷酷又睿智,不带任何感情,从侧边遮挡住了她瘦小的半边身形。雨水哗啦啦从伞骨边缘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让她的身影似真似幻,不甚清晰。 她其实真的不能理解那些电影里面、电视剧里面,直到分手了还要问对方爱不爱的人。щíń➉.мêń(win10.men) 因为,不管爱不爱,到了分手的这一刻,为了能让事情尽快结束、结局尽早地达成,你都不可能说出第二个答案来。 “不爱。”她听到自己声音在雨中变得朦胧而无情,“一直都是玩玩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 街道上空无一人。她手持着长柄伞,一路从雨帘中走过,好似开红海的摩西一般,天地都在为她让路。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气势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足。 她只觉得伞好重,好似要撑不动了。心里有个地方也鼓鼓的,好像是在难受。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她在陈俊那里经历过一次。当经历第二次的时候,便没有了那么多的多愁善感和悲春伤秋。 人的心脏大概是有适应能力的,它只会越来越坚硬下去,越来越像个刀枪不入的盔甲。她也只有带着这样坚硬的盔甲,才能投身前路更刀光剑影的江湖。 在街角转身的时候,她侧头一看。祁月依旧没有离开,还站在原来的地方。 大概他知道这是两人的最后一面了。他想一直看着她离开。 也可能是他需要在雨中缓一下自己的情绪,所以把自己放任在这种暴雨之中。 罢了。她想。上一刻的时候两人已经分手了,这一刻,他的事情就轮不到她来插手了。 随他去吧。 黑色的长柄伞在雨中微微倾斜,最终消失在了街角。 雨越来越大,男生浑身浸透,像是一条被抛弃在大街上的流浪狗。 关铁笼子肏保镖哥哥(H)/混血男模的心意 小树苗撑着伞回家。 一路上,她的心情就如同她头顶的天气一样,灰蒙蒙的,透着一些难言的惆怅。 雨势渐小。路上行人依然寥寥无几。 她回到自己租的公寓。旧小区的绿化带植被被雨水打得焉巴巴的。楼前有一处水坑,水坑里淅淅沥沥,投下一点水滴,水滴画出一个个小小的圈圈。她在水坑前停下,盯着那一处晕开的圈圈许久,好似有许多她假想中的鱼儿在探头出来。 水面上倒映出黑色的巨大的伞面,以及她那一张沉默的脸。 盯了足足十多分钟,她才继续向前,走入了自己家。 钥匙入锁扣,一点点转开。转开的时候屋内一片寂静,灯光昏暗,像极了傍晚入夜时的天色。 屋内一角立着一个大铁笼,铁笼里关着的倒不是什么动物,而是一个魁梧的男人。男人盘着腿,背靠着铁栏杆,低头,神色专注,似正在研究一把机械小刀的转法 。听闻声音,他抬头,在阴天的昏暗光线下,看到了刚刚回家的女孩。 女孩看上去,模样疲惫极了。她在门口的昏暗处站了一会儿,然后静默地走了进来,在一旁的伞架上挂了自己的长柄伞,然后换 -- 分卷阅读188 下了鞋。 鞋子湿漉漉,她提起来,看了一眼。 板鞋不防水,正滴滴答答在淌着水花,水花淌到了地板上,慢慢流淌下来。 铁笼里的男人静默看着这一切。 女孩拎着鞋子的沉默的画面,很有镜头感,好似是一部文艺片的电影。这部电影没有声音,没有背景,只有琐碎的毫无意义的镜头语言,从一个物品的特写晃到另一个物品,摇摇摆摆,无比凌乱。昏暗中,女孩沉默着的侧脸好像藏着许多说不出来的心事。 最终,她放下手里的鞋子,沉默关了门,去浴室里写了个澡,换下自己湿透了的衣服。 从头到尾,她就好像没注意到屋子里有个男人,只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浴室水声哗啦啦的。墙上的钟摆在默默地滴答滴答。 洗完了澡,她出来。身上裹着浴袍。 女孩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漫不经心打开了铁笼子,把里面的男人给“放”了出来。 铁笼的门很低,打开之后,只有一条大狗的高度。男人得低着头,俯身,才能从里面出来。 他看上去很温顺,钻出来之后,就自然地接过了女孩手中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小树苗泡了一杯热咖啡,就这么坐在窗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任由男人擦拭着她的头发。 窗外雨淅淅沥沥,落在窗框上,滴答滴答。 男人看出来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于是也不说话,帮她擦干了之后,又用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吹着。 女孩喝完了咖啡,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渐暗,她起身,去厨房里做东西吃。 冰箱打开,里面的每一个夹层都塞满了蔬菜踲宍忌、水果、包装的半成品。她挑选了一个包装好看的拿出来,是披萨,要在微波炉里叮五分钟能熟。她侧头问:“你买的?” 男人沉默不语,就是默认了。 小树苗把披萨放进微波炉,静静等着时间到。 自从发现这个男人就是睡不得床之后,她干脆就给他买了一个铁笼子,直接让他睡笼子。 谁知道对方看起来好像还挺能接受的,睡笼子睡得很自觉,反而没有他在床上那么扭扭捏捏。于是,小树苗就随他去了,把他当狗养。 其实铁笼子是没有锁的,他想出来什么时候都能出来。况且,他是个人,又不是真的是个傻金毛。狗会被困在里面,人只要伸手出来拨弄一下插销,分分钟就出去了。只不过,男人就是喜欢在铁笼子里待着罢了。 而且,这条大狗狗竟然还挺持家的,居然帮她把冰箱塞得满满的。这是怕她饿着了么。 披萨好了,叮一声,她拿出来,分给了大狗狗一半。她撕下来一小片,吹凉了,投喂的时候,就递过去,放他嘴边,给他吃。 男人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 最终,他凑近一点,张嘴,默默把她手里的那一片披萨吃进去。咬的时候很小心,没有用牙齿咬到她的手。 她喂完了,就给自己吃一片。自己吃完一片,又撕一片给他。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沉默不语地吃完了整片披萨。 吃完之后,她看了他一会儿。 心情不好,打个炮聊以自慰。顺便用分数来缓解一下自己莫名其妙的低落。 小树苗开口:“转过去。自己脱了裤子。” 男人一声不吭。 他起身,转过去,把皮带抽出来,裤子随即掉落。 她也不太讲究什么前戏,按着对方的脊背,把人一直摁得弯下腰去。 她让男人就这么两只手扒在地上挨肏。 这个姿势让男人的屁股成了山峰的山顶,高高撅起,等待挨肏。两腿之间垂落下了安静的性器。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掰开了对方的屁股,插进名器,开始肏弄起来。 男人闷哼一声,但把所有声音都压抑进喉咙里,只撑在地上,顺服地挨肏。 小树苗啪啪啪地开始打桩,慢慢地动作开始激烈了起来。她按压着对方的腰,一前一后地顶弄着男人,啪得男人双腿一颤一颤,差点就没站稳。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有点粗暴了,其实并 -- 分卷阅读189 没有想要好好搞,注意力也不在男人的身上。无非就是想借着啪一顿,可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拿它作为消遣和排解心情的方式。 这就跟自己平常刷刷剧打打游戏是一个意思。只不过,她身边正好有条狗,所以她选择了草男人。 在这种时候肏硬哥,其实无非是为了自己的生理发泄。 而男人也仿佛知道她的心思,只是顺从地挨肏,主人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从头到尾连多余的话都没有。 大约搞了半小时,一顿搞完,小树苗粗暴地射在了里面。这一场搞下来,屋内依然很安静,男人连个声儿都没有出。屋内也就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对小树苗而言,确实也没什么别的情趣。 射完以后她用纸巾随手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打量一眼面前的男人。 他还保持着双手伏地的姿势,颤颤的,似乎是不敢动。两条膝盖微微弯曲着,腿根上都是掐出来的淤青。有浊液从屁股中间流淌下来。 小树苗淡淡说:“起来吧。” 得到了她的话,男人这才慢慢起来。小树苗从抽屉里随手翻出了一个药膏,丢给男人,让他自己上药。 她知道自己很粗暴,刚才连润滑也没有做,直接就开始肛,估计又是把人给搞出血来了。 点了根烟,一个人抽完,小树苗起身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临睡之前,她看到男人撅着屁股,自己伸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和,费劲地上药。 她抱着枕头继续睡下。 夜色渐深了,昏暗中,男人似乎也钻入了他的铁笼子里,用自己的方式替她守门。 ** 翌日。小树苗一起床,就收到了祁月发过来的短信。 祁月的短信很长,洋洋洒洒好像有几百来字,看上去跟小作文一样。但小树苗一字没看,直接就把这条信息给删了。 既然结果都差不多,那么就没必要让自己有太多的心路历程。 依然是阴雨连绵的下雨天,街面灰蒙蒙的。她去了跟小唐合开的情趣用品店,冷姐这几天又把新货给甩了,正寂寞着,经常来她的店里寻一些消遣。 小树苗过去一看,发现有了新的男店员。几个年轻的在校男孩子穿着女仆装,正跪着侍奉几个女客人。冷姐见她来,挥挥手,说:“你知道吗,我之前那只小宠物又回头来找我了。” “哪个?”小树苗实在对冷姐的这些个男人感到眼花缭乱。 “就那个,”冷姐低声说。“混血小男模,咱们在酒店玩过3P的那个。” “你不是早就把他给甩了么?” “是啊,分手费也给了,我已经快要忘记这么个人了。”冷姐眯着眼睛笑,“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居然又回过头来找我。” “是想要跟你复合?”这个不奇怪,冷姐这样的大树,谁都想要攀。分手之后估计天天都想着复合呢。 “不是,他不是想要跟我复合。”冷姐觉得很好玩,“我也没料到,他居然是求我做一个中间人。他想跟着你。” “跟我?”小树苗有点诧异,“我可没钱,也没资源,包养不了他。他这是脑子进水了?” 转念一想,小树苗就懂了。 哦,也不奇怪。他可能是惦记着名器呢,一直都心痒痒。 冷姐问她:“你有没有意向收他?我看他那个样子,挺想跟着你的。” “不了,”小树苗拒绝,“我已经收了那个谁了。” 那个谁就是硬哥,反正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暂且这么先称呼着。 硬哥的分数可比混血模特要高多了,小树苗暂时还不想换人。 再说了,家里一直有一只蹲在铁笼里等待主人回家的狗狗,莫名也能让空荡的屋子多点人情味。 她最喜欢硬哥身上的一点是,那种完完全全顺服的忠臣感。就好似他是她圈养的,他整个人都是她的所有物那般。这种感觉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想想从最开始自己就一直为了分数而奔波,时常有这个操不到、那个操不到的各种风险。陈俊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天天陪在她身边,最多只是派女助理跟着她,帮她解闷儿。章哥动不动要出差,一出差就是一周多,最近一周好像也是在外地,反正许久没见着人了。陈宜年有老婆有 -- 分卷阅读190 家室,跟她见个面也是得偷偷摸摸的。再说了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很想操他,只是拿他出来举个例子,证明这些独立男人都是得有机缘才可以操到,这让她这样的独立女人时常被分数逼迫到悲怆的境地。 但现在,家里的那只大狗狗是只属于她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只要一回去,就能看到他在那里;只要一勾勾手,他就会俯身,低下头来,听她的意思。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能被掌控的,纵然有了名器的加持,也没法完完全全跟那些男人们的雄性自尊心和社会大环境下两性身份相互抗衡。 因此,她对家里的那只大狗狗多了几分偏爱。 反正,她也没逼着他,是他自愿要这么跟着她的。那就跟着呗。(渣女言论) 回去之后依然下了下雨。她收了伞,又像昨天那样把大狗狗从铁笼子放了出来。今天他对机械小刀失去了兴趣,只专注在玩一个魔方。六阶魔方在他手里头转啊转啊,只剩下最后一面了。男人好像有一种胜负心,非要转完最后一面才肯罢休,不然就自己跟自己较着劲儿。谁知道正到最后一个步骤,女孩忽然回来了,蹲在笼子前,看他。 他立刻抬头,手里的东西也不要了,眼里就只剩下她了。 女孩把他放出来,摸摸他的头,说:“我今天给你带了好吃的。” 她是真的带了好吃的。因为她最近有个习惯,想要把人喂饱了,然后再肏。 投喂是她的肏前活动。其背后的心理动机,就跟“猪养肥了再宰”是一个道理。 她带的是楼下店里热腾腾的生煎包。薄皮,多汁,泛着热气,表面还撒着葱花和黑芝麻。她用筷子夹起一个,吹凉了,给狗狗喂一个,自己再吃一个。吃完了,再给狗狗喂一个,然后自己再吃一个。他们现在吃饭,都是这样你吃一口我吃一口,一人一狗,颇有一点相依为命的感觉。 所有的生煎包都吃完了,她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手。 “裤子脱了,转过去。”她命令。 男人依然很顺从,转过去,脱了裤子。 小树苗让他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掰开他臀肉,往里面瞧。 昨天操过之后的痕迹还留着,屁眼很红肿,一看就是被粗暴对待过。 她蹙眉:“不是让你自己上药了么?” 男人感觉到女孩的呼吸,就这么喷在自己被掰开的肛门上,羞耻得脸都红了。 “……嗯。”他低声嗯了一声。 “那怎么还这么红肿?”小树苗不高兴了。 毕竟是自己的东西,弄坏了,多少有点不乐意。 但问题是,被弄坏的时候不乐意,操的时候她也没怜惜啊。这就属于自作孽的范畴,她没法儿跟别人讲道理,只能自己跟自己不开心。 于是小树苗自己动手替他上药。 女孩的手指沾染了一点药膏,小心翼翼从肛门挤进去。她这一次很温柔,先软软地开拓了一点嫩肉,然后慢慢在里面抽插起来,男人被她弄得闷哼起来,身体也跟着开始颤抖。 小树苗慢慢把手指往里面送,再慢慢把手指抽出来,动作虽然缓慢,但沿路却用指腹触碰到了男人好几处敏感的位置。男人被她弄得全身发软,她却专注得没有任何邪念,好似自己是在弄一个艺术品一般,全神贯注,眼中只剩下这一处被搅弄开的穴眼。 几番抽插之后,后穴松软了下来。跟着软下来的,还有男人的大腿。那两腿结实的大腿此刻却像是在打着颤,又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一样,肌肉线条发着抖,看着分外性感。 小树苗给狗狗上完了药之后,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分数。 今天她有点怜惜他。如果分数足够了的话,今天就不动他了,让他休养一天。 昨天她只肏了大狗狗,库存里面有8分,在午夜的时候被扣除了4分,现在剩下了4点。其实是刚好够今天的分数的。大狗狗现在的这个分数属性,肏他一次,管够两天呢。 但小树苗多少也是觉得0点的库存不那么保险。她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心想,要不就再肏一次吧,也保个心安。只是这一次自己温柔一点就是了。 操硬哥,忠犬狗狗的呻吟(h) 小树苗对大狗狗说:“你舔我,把我舔射。” 男人抬头,有点诧异。 小树苗又解释:“你后面都肿了,让你休养一天吧。等快舔射的时候停一下,我射在你屁股里面,就行了。” 反正系统只要求她射精,并且是在屁股里射精。她在快射的时候直接射他屁股里,应该也符合系统的加分要求。这样也省的他又被她给搞伤。 男人虽然对她的这些话不太理解。但服从,是他向来的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1 第一要义。 他沉默地开始帮她舔名器。 女孩坐在沙发上,而他跪在她的面前,又温顺,又臣服,睫毛垂下来的时候,好似一只带着心事的狗狗,无端端让人有些怜悯。 小树苗点了一根烟,开始抽烟。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男人的口交服务。 她能感觉出来,男人舔舐得很认真,只是方法上好像不讨巧,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几番下来,她觉得他的动作实在是有点笨拙,于是按着他的脑袋,直接把他喉咙抵向自己。 男人突然被深喉,身体一颤,但极其顺服地含住了。 她低头,在吞云吐雾之中给他教学:“含着,吞进去,然后用舌头慢慢舔。” 男人被她按着后脑勺,睫毛垂下,眼睫的末梢在微微颤抖着。应该是口腔中的异物感让他极其不适应,毕竟是第一次含。以前的他可能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含着阴茎这种性器。 他顺服地按照她说的样子,一点点地深入,慢慢用舌头开始舔舐。 女孩很满意,眯着眼睛被他服侍了一会儿,又教他:“用舌头打着圈儿含。” 男人又用舌头打着圈儿,从龟头开始,一点点向上,一圈一圈地舔着,舔到后来,茎身太大,没有办法绕过圈儿去了,他又怕女孩不乐意,于是做了一个深喉,略微有点艰难地舔完整个茎身。 女孩发出了轻轻的“嘶”的一声,被他过分刺激的动作弄得眉心一跳。 “可以,”她轻笑,“你现在学会勾引我了。” 男人退出来,跪在她面前,很老实地回答:“没有。” 小树苗:“我说有就是有。” 传说中的无理取闹。 男人沉默了几秒,然后静静答:“那就是有。” 摆明了就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树苗被他弄得彻底没脾气了,掐灭了烟头,突然把人一把拽上来。 她说:“你自己动。” 虽然最开始,说好了是不碰他的,只用口交的。 但谁让……谁让他先勾引她呢。 小树苗厚着脸皮,装作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把人拽到自己身上,玩“观音坐莲”的姿势。 男人顺从地坐上来,只是他的体形太过魁梧,说是“坐在她的身上”,其实他的体形比小树苗高出许多,看过去,反而像是他把女孩给抱在怀里似的。 他跪在她面前,两膝盖分开,落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后面,另一只手护着女孩的脊背。一个十足的保护性的姿势。 小树苗再一次觉得,自己娇小的身板实在太影响她的女王气场了。 她不乐意了,按着男人的肩膀,让他自己坐下来。 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正抵在那个热腾腾的入口处。之前上过药了,是最好的润滑,现在他的屁股甚至都在滴答答淌水。 她低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今天玩点别的好不好?” 她从一旁抽屉取出了一包糖。起先男人还不明白她拿一包糖出来是什么用意,直到她把糖都拆开了,拿给他看。 竟然是跳跳糖。 她轻笑,逗他:“你说跳跳糖都塞进你屁股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男人不出声了。 她想要在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害怕。只是可惜,他真的藏太好了,或者是他的表情神经实在是太迟钝了,半天没有给她一点反应。她有点失望。 她挑了挑眉,把跳跳糖往他的屁股里塞,男人很顺从,一声不吭就任由她塞。 她在他屁股里塞了几颗,自己也吃了几颗。 可乐糖一含进嘴巴里,立刻在舌尖跳了起来,好像有许多不安分的因子在上下跳跃着,引得她嘴巴开始微微发麻。 “这个牌子的,比其他牌子要刺激。”她低低说。 舌尖上的感受,和他在内壁上感受到的,应该是同样的。 只是男人藏得太深,自始至终一声不吭。恐怕现在他的屁股已经很刺激了。 她抱着他,慢慢把名器抵入了他屁股里,在他耳边开口:“边操你,边让跳跳糖弹你,想试试么?” 她的名器抵进去的时候,把跳跳糖往里面挤了一点,往更深处去了。男人的身体微微发颤,开始咬紧牙关。 她知道他在暗自使劲,笑了笑,按着他的肩膀。 “自己动。”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男人很顺从,开始自己动,只是他动作的频率太小了,没一会儿女孩就有点不耐烦起来。她干脆从下往上地抽插,开始啪啪啪地打桩。男人被他插出了一点气音,咬着牙,呼吸微喘,撑在沙发上的手也开始握紧用力。 激烈的肏弄,让原本就不断被跳跳糖“弹弹弹”的内壁更加敏感了。他感受着两种刺激,屁股夹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夹紧,整个人甚至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树苗草了一会儿,微微叹息一口气。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她本来拆跳跳糖出来,是为了戏弄大狗狗的。 现在倒好,她的性器也埋在里面,也被弹弹弹弹弹的,其刺激的程度完全不亚于男人所感受到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互相折磨吧。 她轻笑一声,喘息里带着一点欲望的朦胧。 折磨就折磨吧,看谁最后能忍得住。今天就和你杠上了。 她咬着牙,狠狠一挺动,又这么猛得插入了他。男人闷哼一声,但很快收敛,忍得极好,一声不吭任由她插。 两人性器结合,有黏腻的水声从他们结合的部分一点点落下来,沾了男人的大腿根,又弄湿了沙发。 她埋在里头,被跳跳糖弹着,感受着那种弹跳刺激在自己阴茎表面跳跃着,好像是从自己的阴茎表面弹向了男人后穴的内壁,又从内壁反弹回来。 两人之间就好像是在做拉锯战。他们感受到的都是同一种刺激,彼此感官相连,性器又紧紧埋在一起。改变了以前肏他时候那种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2 一个劲儿猛肏的劲头,竟然难得开始有了耐心,用性器缓慢地捣弄着,仿佛是捣弄药草一样,转着圈圈,时轻时重。 他们彼此之间结合得很紧,她有多爽,他就有多爽,谁都别想逃脱。只插弄了几十下,她就被刺激得眉心一跳,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抬头一看,男人虽然额头在落汗,可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面部线条很隐忍。 她轻笑一声。你就装吧,实际上也爽得不行,不是么。 小树苗现在已经放弃了要从硬哥口中弄到叫床声的念头了。人不要去挑战难度太高的事,自己开心就够了。反正做爱就是为了自己爽,小树苗决定,专注自身感受就好。 换言之,反正我多爽,你也有多爽,你不叫床,你听我叫,行不行? 这种福利以前还没有男人享受过,今天给你破个例,让你感受感受,行不行? 硬哥的狗尿尿姿势(h)/再遛月亮哥哥 她抚摸着他湿透了的发梢,撸一撸,像是撸着自家大狗的毛。男人浑身湿淋淋的,脸上滚着热珠,神情很压抑。女孩偏头打量他,在昏暗的光线下观赏他脸每一寸起伏着的线条。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女孩柔软纤长的睫毛好似一把刷子,缓慢刷过他的面庞。 他的脸部线条很刚毅,而她的睫毛则过分柔软。睫毛划过他的脸的时候,沾染了他脸上滚落下来的汗水。她的眼睫被沾湿了,闭上眼睛时从她睫毛末梢滑落下来的那颗汗,混合着两人交合的体液味道,透着一种狂热的情欲。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也是在同一刻,女孩感受到自己手底下握着的男人的性器涨大了一圈。 “呵。” 她从唇边则溢出一丝笑意来。 笑意很轻,缠绕着他的耳廓、他的耳道,一路酥酥麻麻地蔓延进去。 “舒不舒服?”她轻声问他。 她在陷入情欲之中时候的嗓音,透着几分痒痒的慵懒。 男人喉咙一紧,连带着屁股也更紧了,两瓣臀肉几乎是不由自主就紧紧夹住了她的性器。 两人结合得更深,彼此都被刺激得吐出一口气。小树苗轻轻喘息着,眼底带笑,一方面是被他夹得受不了了,另一方面,则是“既然我受不了,我也要让你受不了”。 这种有点霸道的方式,看上去更像是同归于尽。你的性器埋在他体内,你让他受不了,他肯定让你更加受不了。反正,肯定是个下下策。 但小树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吧。 她开始撩拨他,在他耳边说骚话。 “主人插得你爽不爽?” 她轻声问他,三分笑意,三分威慑,一边说一边更深开始挺动。水声更加黏腻,男人的肠道好似也被她肏得更加火热了。 她轻轻重重地抽插。两人彼此的喘息都更重了,好像都有点受不了这种抽插的频率。 小树苗被跳跳糖给弹得受不了了,一边肏他,一边轻喘,下意识整个埋入男人的胸膛之中,用手背紧紧抱着他的脊背。她体型很小,抱着他,更像是抱着一个大哥哥一样,双手从他的脊背、肩膀一点点上移,最后挂在他脖子上。她搂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俯身下来,在她耳边,听着她的喘息声。 她动情的嗓音格外好听,偶尔发出“嗯”和“哈”的喘息声,嗓音发颤,混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偶尔被他夹得受不了了,她会难耐地吐气,好似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这些细节虽然细碎不容易捕捉,可每一声都抓着男人的心。 对男人而言,没有比这个更难熬的折磨了。 他被她抱着,两人脖颈相贴,气息相合,他的底下被她彻底肏开,滴答滴答地淌水。 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和相贴在一起的身体,连带着她在他耳边轻轻重重的喘息声。屋内灯光昏暗,两个人影在墙上的剪影中叠合在一起。他在情欲中产生了一种迷幻的错觉,错觉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拥有了,错觉他可以作为她的一部分与她同在,永远都不分开。 “舒服么?”她轻笑着问。 接着,他的面庞上就被落下了一个吻。 男人震惊了,连带着身体都僵硬了片刻。 他没产生错觉。真的是一个吻,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吻。 他错愕去看她,却发现女孩正低头逗弄着他的阴毛,好像是对刚才那个吻浑然不在意似的。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我很舒服。”她唇边溢出笑意,眼底透着一丝天真的诱惑,“……鸡巴被你的屁眼夹得爽翻了。” 她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更像是在吐气,每一个细微的气息都好像是要抓住你的心脏一般。 偏偏她的神色如此天真又无辜,说出来的话却这么下流。男人羞得侧过头去,耳根通红,女孩却板着他的脸,强行把他的下巴扭了过来。 “我的大狗狗也会脸红么?真可爱。” 她含笑,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在嘴里含了一遍,沙沙的,哑哑的,极端诱惑。 “主人很喜欢你。”她在他耳边叹息,“以后只给主人插屁股,好不好?” 说完,就是一个深深的顶弄。 男人被顶弄地闷哼一声,眼底有着涟漪的水光,像是隐忍到极限了。 她刚才用了“喜欢”。他想他应该没有听错。他在心里默默重复了几百遍。 她手里握着他已经涨得发硬的性器,漫不经心转圈圈逗弄着,另一只手去撸他的头发,像是调教听话的大狗。 “以后这个地方,不许给别人看。”她撸了一下他的阴茎,感受着上面青筋弹跳了一下,“只能给主人看,知道了么?” 男人被顶得眸子泛着水光,半天,只能勉勉强强答:“好、好……唔……” 他又闷哼一声,好像是被插得更深了。那声没忍住的“唔”的闷哼声,透着极其压抑的情欲。 “还有这个地方,以后也只能给主人看,知道么?”她把男人翻了个,让他跪趴在地上。两人的性器依旧结合在一起。她掰开他的臀肉,看着自己的性器插入的那个入口,“如果让别人看到你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3 的骚屁眼,主人就不要你了。” 男人好像被吓了一跳,立刻说:“不、不,不会……哈……” 她故意趁着他说话,深深一挺动,听着他口中发出“嗯啊”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 他趴在地上,身上的热汗更多了,一层一层滚落下来。 她轻笑,俯身,去亲吻他透着热汗的脊背。 他浑身僵硬,身子酥麻了一片,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了。那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热汗中,让他觉得自己是否会亵渎了她。 他能忍受她把他粗暴按在马桶上狂肏,也能忍受她不带任何前戏和润滑,在沙发上压着他直接干穴。他受伤过好几次,也习惯了肛门被硬物侵犯的疼与虐,一切都只是为了服从她。 但他唯一受不了的,是此刻她落在他脊背上的那个吻。 那唇又软,又柔,像是羽毛,又像肌肤相贴时候的火花。她好像是安抚,又好像是挑弄。可从身后抱着他,在两人混合的体液与热汗中触碰他的脊背,其快感就比一瞬间触电更加让他觉得颤栗。 他只觉得自己是在沼泽和深水中,蹚水而行了很久的流浪狗。唯独在这一刻,在这个吻中,他感觉自己被带着羽毛的天使救赎了。 他感觉自己被从水中捞出来,落入了一个柔情的怀抱里。这一瞬,他甚至忘记今夕何年。 他听到身后抱着他的女孩,摸着他的脊背,喃喃:“主人很喜欢大狗狗。” 他的热汗从眸角落下,整个人半迷半幻,晕眩得分辨不清时间和空间。 然后,又听她轻笑:“主人给你把尿好不好?” 她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侧边打开九十度,把他摆弄成了狗抬腿尿尿的那种羞耻的姿势。 她就一只手拉开他的腿根,用这样的姿势开始肏他,肏得他身体一颤一颤,热汗一阵一阵,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吞没他。 到后来,他被肏得头伏在地上,整个人都埋入了手臂之中,屁股前后剧烈耸动。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屋内。太强烈的快感就如同他视线的黑暗,把他整个人都沉溺进了深渊之中。 他嗓音里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细碎地泄了出来,一两声短促的“嗯”和“啊”,还有几声几乎要哭出来的哀求声。 “……哈、啊……啊……” “……嗯啊……嗯……嗯……”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一边带着哭腔一边挨肏,手背咬得一片红肿。 她深深挺动着,自己也情动得有点失控,却难得克制着一点力道,边肏他边说。 “叫主人。” 男人嗓音发颤:“主、主人……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她深深一挺:“说,我是主人的骚狗。” 那结合的部位被肏得一片火热,穴肉和性器紧紧包裹着,他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红。 “……我、我是、哈……啊……嗯啊……主人的……骚、骚、骚……”他大概觉得这个词实在太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最后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主人的……骚狗……” 她满意了,深深一挺,开始啪啪啪啪地疯狂打桩,力度很激烈。 屋内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狂草,前半小时男人就被草射了两次。她轻笑一声,只觉得今天男人似乎射得特别快。她夹着他一条抬高的腿,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桩。男人的哭腔,水花的飞溅,插入时的扑哧声,胯部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啪的声响,这些激烈的声响回荡在屋内。 肏到正激烈的时候,小树苗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 是祁月的电话。 这两天她没有回他的任何一条信息。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死心。 小树苗抱着男人的腰,并不停止抽插。 她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渣,做事情也挺绝的。 但她这个人真的很简单。她只是忠于自己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情,不喜欢拖泥带水罢了。 下一刻,小树苗接听了电话,开了扩音。 屋内的啪啪啪的声响,立刻忠诚地、不漏一丝细节地传递到了话筒的那一边。 对着祁月的电话 逼硬哥叫床肏穴(h) 小树苗真的觉得自己挺渣的。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把人给甩了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让对方听到这样的声音。 屋子里的啪啪啪的声响,清晰的传入了话筒里。她开了扩音,面无表情继续打桩,甚至打得更加狠,强迫自己的狗狗从喉咙里发出了更多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嗯……哈……哈……” 男人的低沉喘息声回荡在屋内。他叫得很压抑,却很动情。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压抑着,但偶尔也会有被她撞得受不了的时候。那低沉的嗓音里漏出来的“嗯”和“哈”,音线发颤,听在小树苗的耳朵里,让她硬得更加贲张。 她喜欢他叫床的嗓音。不是小男生那种嗯嗯啊啊的浪荡的讨好叫床,而是成熟男人的低沉喘息,偶尔带着发了颤的、调子转弯的哭腔。每一声都格外有分量。 她啪啪啪撞击得更加激烈。手机就摆放在距离他们很近的位置,她知道这些声音都清晰地被祁月听到了。 手机屏幕亮着。那头的通话时间还在不断跳动着,从2秒一直上跳,到15秒,16秒,17秒,手机那头的人就好像是死了,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是一通对面全程静音的通话。小树苗自顾自肏男人,也不去管那边的祁月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都已经分手了。她自认为,早点断了,对他更好。 她狠狠一挺入。男人被肏得向前一扑,喉咙里发出了艰难的:“主、主人……”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小树苗揪着男人的头发,胯部啪啪啪地撞击。男人被肏得开始哭了,但一边哭,又一边服从她,把被撞得向前耸的屁股重新撅回来,继续给她肏。 几乎是在同一刻,手机屏幕暗了。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4 小树苗侧头一看。 哦,是祁月挂了。 总共听了22秒。 所以,他是终于忍受不下去了么? 她不去猜想他在这漫长的22秒钟究竟想了些什么。这已经是她无解的问题。 她抽了一根皮带出来,开始一边抽男人屁股,一边狠狠肏穴。 屋子内回荡着啪啪啪的声响。男人的屁股被插得水花四溅。 ** 夜晚。玻璃窗外是淅沥沥的小雨。 小树苗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却睡不着。 屋子里没有开灯。她坐在床沿,起身,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走,走到外头。 男人已经在笼子里睡着了。被肏过之后,他睡得格外沉,大概是体力透支了。 但即便不久之前他们的性器才火热结合过,他却依然没有和她一起上床睡的习惯。有时候他睡在她的床下的地毯上,有时候睡在笼子里。 小树苗没有惊动他,自己独自走到厨房,在冰箱里开了一杯冰可乐。 她仰头喝完,点开自己对面虚空的系统,手指在上面操作了一番。 刚肏完了大狗狗,加了8分。现在现有的分数是12分,午夜扣除4点之后,依然还剩下8点。 有了大狗狗之后,她的分数稍微宽裕了一些。 小树苗本来想关闭系统,但看到角落里有未读消息。她点开,看到了系统提示。 【恭喜,名器系统现在已经升级为4级。】 她蹙眉:又给她升级了? 【提示:从今日开始,每日扣除保养值7点。恭喜宿主成功解锁新功能。】 【提示:今日保养值已扣除,目前剩余点数5点。请再接再厉哟。】 小树苗一口可乐呛在喉咙里。 她很气。每次给她涨点数的时候,都让她有一种物价上涨、钱币贬值的不甘心。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过去。 新功能?解锁的新功能是什么? 她点开弹出来的界面,进入了自己的面板。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个人面板上出现了技能点这一项,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属性,几百个技能点,技能点涵盖生活、事业、社交各个方面,可以说是相当全面了。 她随意点开生活类的,有下厨做饭,有缝衣穿线,给宠物剪指甲。再点开运动类的,有到攀岩、滑雪、翼装飞行、跳伞、蹦极。小类别点开,面板都排不下,几百个栏目看得她眼花缭乱。 再点开事业类的,有演讲技能,ppt技能,炒股,投资,西语葡语等等各种小语种语言。她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倒时差”技能。这个也算是技能么? 逛了一圈,她懂了,所以,点亮了这些涵盖生活各个方面的技能点,她就能获取对应的技能。 这也太开挂了。 直到这个时候,小树苗才发现系统的好。她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之前一直都在偷偷摸摸的小隧道里面摸黑走,苦巴巴的,只觉得自己是个被压榨的社畜。现在则豁然开朗,立刻发现前面是康庄大道,发现自己很有可能要啥有啥,走捷径登上人生巅峰。 她立刻就想要去点自己的投资技能。 这个技能好,点亮之后,没准她从此成为投资大亨,躺着数钱,成为世界首富。 但点了一下,啥动静也没有。再点,还是没动静。最后系统温馨提示她:此项功能还没有解锁,需要20级以上才可开放。 小树苗:“???” 【温馨提示:灰色颜色的框内都是没有解锁的功能。请宿主再接再厉。】 小树苗立刻翻了一下界面,发现那些自己看得上的,通通都没有解锁。系统就好像是玩儿她似的,给她留下的,都是一些特别初始的技能。 她生气了。 “削苹果的时候连成长条,不断苹果皮???” 我要这种技能干什么?? “学会25种系领带和丝巾的办法???” 我能系就行,我还要搞出花来做什么??? 她翻了翻,最后越翻越生气。 她发现了,这些技能真的特别初始,是属于“学一学也可以学得会的”。比如下厨做饭,谁不会学啊。 再比如给宠物剃毛。我剃秃两次,熟练了以后不照样可以上手? 点亮这些技能点,无非是可以“缩短学习的时间”。比如明天要跟朋友去玩剧本杀,今天就用技能点提高一下自己的剧本杀推理能力。 但要是想勤勤恳恳多杀两把,慢慢体验,也是没问题的。 最让人不开心的,是这些技能都需要点数来解锁。她本来点数就很窘迫,现在每天供养保养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多余的点数来解锁这些功能。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这些东西,都适合等她以后“点数多得就跟钞票一样数不完”的时候,可以通过点数来“缩短学习时间”,短期内“走捷径”。其行为就跟:虽然10公里外的超市的苹果就5块钱,但谁让老子有钱,老子就是要花钱买楼下便利店的20块钱的苹果,一样。 小树苗叹息一声,刚解锁新功能的热情,立即就被窘迫的点数现状所冲刷了大半。 她关闭了界面,默默走了回去。 走到一半,她心里邪念一起,差点就想要把笼子里的男人给拖出来去,强肏一顿,给自己补补。 但想了想,今天大狗狗已经被她肏得菊花都肿了,还是让她缓缓吧。毕竟是自己的东西,肏坏了,以后也是自己用不了。 ** 之后的生活开始恢复原状。 她明面上的身份照例是娱乐公司的练习生,平时和其他练习生一起做训练,接通告。但背地里,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小老板”身份,手头有了小生意,又靠着和冷姐的关系,接近了圈子里不少人物。 现在经济上稍微宽裕了一点,她没再住女生宿舍,而是搬进自己精装修的小公寓里。公寓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5 平方面积不大,但好歹也是个中档小区的小高层了。屋子一收拾,一倒腾,添置了一些ins风的家具,再铺桌布,桌上放一束向日葵,竟然开始有了漂泊在一线城市打工的年轻小白领的调调。 肏穴叫主人(h)/解锁系统新功能 她的朋友也多了起来,偶尔会有一些小聚会,但最密切的朋友依然是小唐。小唐经常会拎着带各种丸子的火锅食材来她家吃饭,每当这个时候,小树苗就把笼子挪到自己的卧房里关了门,让大狗狗不要出声,免得吓到了小唐。 两个年轻女孩就这么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火锅。电煮锅在屋子里泛起袅袅的热气。 屋子里热腾腾的,丸子和蔬菜上下沉浮,飘出白白的沫来。拆了包装的速冻肥牛肉在热锅中烫一烫,很快就捞起来,蘸上一点点蘸料,味道好极了。小唐抢肉是一把好手,每次都抢在小树苗的前头,筷子轻轻一戳,一沾,小树苗就啥也捞不到了,只能自己干吃金针菇。 她们偶尔会聊一些现在公司的八卦和人事变动,也有时候聊明星、聊剧,好似两个大学寝室女生。 小树苗知道小唐最近好像和Gay哥哥走的很近。小唐因为业务关系,经常要联系那个设计师gay哥哥,和他沟通店铺的产品,工厂线的进度。两人聊着聊着,聊成了固聊,每天都会发消息,关系看着好像特别好。 小树苗:“可是人家是gay啊!” 小唐:“是啊!我对他又没有别的非分之想,就只是做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 “人家只把我当朋友,我还能怎么样?最多……我就在心里悄悄垂涎一下他的颜值嘛!” 也行。 小树苗天真地以为,gay应该一直都是gay,是忠于自己的性取向原则的。如果gay可以随随便便草草率率就不做gay了,那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gay。 而那个冷淡的设计师小哥哥,看着不像是一个没有原则的gay。 既然他也不能拿小唐怎么样,那这件事就随他去吧。 现在的生活,如果让小树苗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可能就是“现世安稳”。这应该是她来到这个异世界之后过得最好的一段时间了,不算富裕,但衣食无忧,分数不多,但每日也够用。暂时没有什么能威胁到她性命的事,她也能腾出精力来,开始经营自己的社交、友情、事业,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的生活着了。 白天工作,晚上聚会,周末采购和添置新家具。夜晚的时候抱着大狗狗在家里“滚一滚”,周末还能倒一杯红酒,在沙发上看投影仪上的电影,顺便撸一下乖顺地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大狗狗。有时候是揉捏一下他的屁股作把玩,有时候是让他自己掰开屁股缝,趴在她的腿上被她用小玩具捅菊。要是电影正进展到激烈的高潮阶段,她情绪一激动,经常把人给捅得哭着求饶。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她还是挺迷恋现在的生活的。目前唯一的生存压力,是来源于“不知道系统什么时候又会莫名其妙给她升级”的不确定性担忧。但因为有了大狗狗,这种担忧也没有以前那么多。她的心态相对而言不太那么焦虑,正专注于“认真生活”这件事。 夜晚,小唐在她家吃完火锅离开,小树苗就开了卧室的门,把大狗狗从里面放出来。 火锅的食材还剩一大堆,小树苗就跟大狗狗一起涮肉吃。喂他吃一口,自己又吃一口。吃到后来,结局总是同样的:小树苗把人给按在沙发上给操了。 系统升级以后,虽然那些“新功能”她一样都还没有用,但点数却是每天都照扣的。系统真是越来越坑了,现在每天都扣她7分,对比一下以前最开始的2分,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以前2分的时候,她还嫌多,着着急急地在王彭、宠物小弟和李壮之间凑分数。现在都不知翻了几倍了。她回看那个时候的自己,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哼,2分你就偷着乐吧。以后只会一直涨一直涨,一直涨一直涨。你的青春再也回不去了。 有了7分的每日生存要求,她就不得不每天都肏一次大狗狗。虽然大狗狗总被她玩哭,屁眼也经常肏得红红的,看着怪可怜,但却对她绝对顺服,她要操的时候,不管任何时间地点,他就不带反抗一下的。 好在每肏一次,就能剩1分屯着,几天下来也囤了四五分了。只是有一天小树苗看到大狗狗一个人在浴室偷偷掰着屁股上药,好像是这些天被肏狠了,有点红肿。她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不能逮着一只羊一个劲儿地薅毛啊,总要秃的啊。她得开发一下新对象啊。 通过这段日子,她也发现了系统的规律:一个男人初始几分,之后就一直都是几分,分数是不会变的。这就好像是一个商品的标价,一经存在,就在那里了。 能知道的,是她的保养值只会一直往上涨,但男人的点数是不会涨的。所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一直陪伴她。除非她想让自己的肾每天都打几十个炮,精尽人亡,要不然,她就要一直开发新的对象,一直寻觅新的人,不断挑战点数的上限。 她只能往高处走,往金字塔的顶尖走,最后走到孤独的高处,在金钱和权利的虚假繁华中俯瞰人间。这是系统带给她的孤独宿命,也是她无法抗拒的人生轨迹。 她终究要跟所有遇到过的人告别,就好像是陈俊,就好像是祁月。包括她以后会遇到的每一个可能会对她付出过一番真心实意的人,都终究要被她辜负。 一段关系,不管它是如烟花一般绚烂热烈,又或者是如细水一样流长,不管它是怎么开始,怎么发生,最终无非都是同一种结局:她遇到的所有人,都会消失在她茫茫的人海中。或惨烈,或不告而别;或恨,或眷恋。 这或许就是她为什么一直都不问大狗狗的真实名字的原因。 她不想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去过问,因为害怕有太多的羁绊,最后只会让自己产生太多的困扰。 但小树苗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觉得累了。她不得不扪心自问,最开始2分时候的那种每天寻觅新对象的激情,好像在渐渐地消退。以前她搞男人的时候很主动,搞过变态尾随,搞过公共场合强奸,还叫过两个帮手搞过捆绑play,搞得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6 那叫一个兽血沸腾。 比起那个时候的猥琐无人性,现在却渐渐开始被动了。比如大狗狗,现在成了她的固定陪伴。她逮着他,能薅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薅。说白了,是她在安于一段关系、一种生活,不想再产生新的变动。她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不想把自己再流放到那种无根漂泊的状态中。 现在遇到新的男人,她好像不太会产生太多的热情和好奇,仿佛是到了一个瓶颈期。也可能是因为和祁月分手以后,她的心态发生了微微的变化。她知道自己无法爱人,也不配谈爱,所收获的每一个真心都注定会以惨烈结局收场。这让她觉得人生忽然了无趣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无非是吃喝拉撒睡觉,外加打桩,靠着分数续命罢了。 她侧面打听到了祁月的现状。祁月接受了奖学金,完成了在国外入学的手续,飞机一周之后起飞。 他如她所愿地开始了正确的人生轨迹。小树苗觉得挺好的。 只是自己的人生正确轨迹呢?她不知道。不光不知道,而且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期待了。 黄昏的光晕中,她坐在阳台浇花,顺便撸一下旁边帮她修叶子的大狗狗。 尘埃上下沉浮。晚霞在落日中绽出热烈的颜色来。大狗狗的发梢也被染得根根金黄。 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留恋大狗狗了。 她在他两只耳朵里塞了耳机,让他听一首自己刚随机到的歌。 在大狗狗低头修叶子的时候,她托着腮,盯着他的侧颜。 “你说,我们两个要是一直相依为命下去,是不是也挺好。” “反正你的分数也够我用了。你这么乖,我也不想再去睡其他男人了。”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 “只可惜啊,生活没办法一直像现在这样安稳。现在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还能过多久。” “反正,以后没了我,你自己一个人也要过得好好的,就是了。” “我答应你承诺过的那些话,其实是限时的。我不在了,那些话就不作数了,你可以喜欢别人了。” “我们毕竟相逢一场,也算缘分了。以后,我也会记得你的。” 归鸟在天空上排出一个队形,最后消失在远方的建筑物之后。黄昏的暖色光晕里,一切都像是融在泡沫之中,看着很不真切。 她揉了揉大狗狗的头发,不再说话。等了一会儿,她帮他摘下了自己的耳机。 “好听么?”她问。 男人点了点头,又专注地帮她修剪叶子。 她笑了笑,揉他的头,没再说话。 远处的建筑物顶端,有钟摆敲响。整整敲了六下,声音很悠长,穿透了暮色。 黄昏里,归鸟不懂云的心事。落日也不会记得钟声里的眷恋。 她想,她或许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曾对身边这个人的不舍。毕竟,人是健忘的。 她只用记得当下就够了。 至少当下,她揉着他的脑袋,心思如晚霞般浮动,忧伤丝丝缕缕。 但每丝每缕,都被她藏得特别好,谁都不曾发觉。 渣女不配为感情难过。她姑且,把这种惆怅的情绪,称之为“海王的贤者时间”吧。 录制综艺,和练习生battle 这几天综艺已经开始录制了。 她跟着其他九十多位学员一起进入初舞台的第一轮海选。 这原本是令人雀跃的事情,只不过自从和小月亮分手以后,小树苗的心情就一直阴雨连绵,做什么事情都是情绪淡淡的,怎么也激动不起来。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冷姐约了她出来喝酒,问:“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小树苗还真没有什么打算。现在好像做什么欲望都不太强烈,那么,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海选之前有连续几天的采拍素材的环节。小树苗也见到了其他九十多位练习生。 她之前倒是曾经想过,自己要不要动用自己的系统技能,给自己加点什么金手指。她还特意打开了系统页面看了,确实有“唱跳”这些技能的,完全是为女团成员的人设而打造的。 但小树苗想了想,最终没有给自己加任何的金手指。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她抠门,不想把自己辛辛苦苦赚的点数花出去,另一方面,她现在的女团梦想也并不那么强烈,如果可以,她更愿意让那些真正有实力的人来上。 最开始签约这家娱乐公司,其实有着想要逃离陈俊的心思,也想要遇到更多的男人,攒自己的系统分值。但现在对于点数并没有那么焦虑了,对男人的需求也不迫切。她手头有点小钱,又有自己的收入来源。生活的稳定让她开始变得佛系。 她现在并不依赖章哥,直接把人甩了也行。但她一直没明确自己的态度,是想着以后山穷水尽了还能做个备选,怎么也有六分呢。这些天,她一直跟出差中的章哥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偶尔回几条他的信息。 章哥对她热情如往常,经常鼓励她“好好训练”,夸她“很有潜力”。听他的意思也挺归心似箭的,只是公务缠身回不来,于是每天晚上都给她发好多消息排解相思,也不管小树苗回不回他。 “等公司进入了上升期,我就申请点经费,把女生寝室的住宿环境提高一下。”章哥热情道。 小树苗:哦,看来章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搬出来另住公寓的事情。 她进入了海选,开始参与综艺的录制,在这之前她已经找冷姐单独开过小后门了。在录制过程中,她可以随时请假出来,只要第二天的规定拍摄时间内返回就可以。有了这一层便利,她每天晚上都可以回来撸一撸自己的大狗狗。大狗狗当然也很黏她,而且有越来越黏人的趋势,现在已经到了小树苗洗澡的时候他也要跟着进来等的程度。 当然他并不冒犯她,只是老老实实盘腿坐在一条帘子外面的瓷砖地上,听着里头水声哗啦啦。和自己的主人距离近一点,他似乎就更有安全感一些。 起先小树苗还以为大狗狗是进来要跟她玩浴室花洒play的,只是不好意思明说,所以非要这样。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7 但是观察了几次之后发现,大狗狗并没有带多少情欲的动机,纯粹就是想要跟她挨得近一点。这就跟他平时想要跟她挨着坐,挨着站,挨着洗碗一样,他得和她有肢体接触次才能安心。 小树苗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充电宝,而大狗狗每天都电量不足,过来充电。 这个比喻让她觉得自己天天电量输出,有点亏了,于是她经常在洗澡中途把帘子一把拉开,把外面的大狗狗给拽进来,让他自己弯好腰撅好屁股,在花洒下开始搞他的菊。 在浴室里搞屁股的一点好处就是,射完了之后直接拿花洒对着屁股一冲就了事。两人在热腾腾的水雾中被热水浇灌着,还省去了做完爱冲澡的这个流程。 她白天继续参与录制。对于其他练习生而言,这段时间的工作强度和压力陡然增大,但对于小树苗却还好,她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感觉。大概是心态已经摆平,觉得“临时抱佛脚”这件事没有多大意义,所以不像其他人那样一进入训练营之后就压榨睡眠时间来练习。 直到某天冷姐给她打了电话。 冷姐在电话那头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你自己在里面得罪人了么?” 小树苗:“啊?” 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我怎么得罪人了?”想了想,她迷惑道,“得罪的是谁啊?” 冷姐就跟她简单说了一下这件事情。 原来是小树苗在录制一轮晋级赛的第一天,得罪了一个有背景有来头的练习生。 对方名字叫薛妍,是一个签了顶级娱乐公司的练习生。对方貌似傍上了一个金主,靠着金主一路开后门得到了这个综艺名额。和她同公司的人都自动避让,不愿意和她竞争,偏偏那天的小树苗不知怎么,主动跟她上台battle了,偏偏还把刚刚晋级到A班的薛妍给battle了下去,掉入了B班。 当时舞台下面做观众的其他练习生一片欢呼,掌声齐刷刷都朝着小树苗的方向,让小树苗出尽了一时的风头。可能是因为薛妍平日里的做派太张扬霸道,所以人缘不怎么好,那些一直忌惮她的其他练习生巴不得有胆子大的出来削削她的锐气。她们看到有人敢给薛妍吃苦头,都一片叫好。 这件事让薛妍在舞台上出了丑,可想而知片子剪辑出来以后,在大众心目中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怀恨在心,一直暗暗找机会报复小树苗。 “这不,也不知道她背地里有什么来路,竟然托人找到了我。”冷姐说。 小树苗:“找到了你?” “对啊,准确的说,是她背后的金主的人脉们找到了我,给我递了一个意思,让我幕后操作一下,尽快把你淘汰出去。” 小树苗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得罪她了,就前几天,她还在自采间里做采访的时候说,跟我Battle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特别感谢我,也想和我做好姐妹来着。” 这下换成冷姐哭笑不得了:“这种话,你竟然也信。” 停顿一下,冷姐又说,“不过你放心吧,你是我罩着的,我怎么可能把你踢出去。这群人真是找错菩萨了,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事儿要是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我肯定替你摆平。” 小树苗:“啊,怎么摆平?” “她要搞你,我就帮你搞她,过两天我就把她给弄出去,省的她在里面继续找你麻烦。” 小树苗:哎,这个薛妍,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像两个鸡蛋硬碰硬,最后更硬的那个胜出。薛妍的金主后台,终究是没有小树苗的靠山硬。她不主动攻击也就算了,一主动攻击,最后被击败的就是自己。 小树苗忍不住想,她要是没有冷姐这层关系,可能就跟其他新人练习生一样,懵懵懂懂就出局了。莫名其妙跟人battle的时候遇上了一个有来头背景的练习生,莫名其妙得罪了人,又莫名其妙被淘汰。从头到尾连个以反派身份露面的人都不存在,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都和和善善、客客气气,互相恭维,谈话愉快,然后在你不知情的转身的时候,忽然就被捅了一刀。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冷姐问她,要不要把薛妍淘汰,如果需要的话,她这边随便操作操作就可以,保证操作得滴水不漏,连薛妍自己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淘汰的。 但小树苗想了想,说:“算了,就按规则流程来。” 她自认为自己的综合实力也没那么强,不是科班也非练家子,只是半路来的。要是连她这种水平都能随便把薛妍battle下去,可见这个妹子本身也不咋的,就算不暗中操作,也走不完半程。 既然这样,“操作操作”还属于给了她面子,太把她给当一回事儿了。 小树苗其实打定了主意。之后一段时间,薛妍要是不来招惹她也就算了。她要是敢招惹她,她也一定会处处跟她作对,让她膈应膈应。 只是,之后一周时间都风平浪静,薛妍都不怎么在小树苗的面前冒头,偶尔碰面了,也是点个头打个招呼,和其他练习生无异。光是和薛妍这种短暂的见面之交,小树苗还真看不出来她“嚣张跋扈”在哪里了,也不明白跟她同公司的人为什么都说她人缘风评很差。 看来是日久见人心,每个人必须得花上时间来相处,像这样的客客气气的点头之交真是啥也看不出来。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不会搞一套基本社交礼仪呢。 她本来以为,薛妍这边没有半点风浪出来,两人之间的过节应该就算是过去了。 给大狗狗的甜头,拍婚纱照 但她没想到的是,薛妍一直暗中找人搞她,从未停止过。只是不知道是人脉出了问题,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屡次碰壁。 有好几次,她远远看见小树苗的时候,心里都会暗暗地想:这个人是有什么金钟罩护体么?怎么总是动不了她呢。背地里找的人脉都有好几路子人了,可小树苗依旧每天活泼地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能跑能跳,半点事情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她的后台比自己更硬么?薛妍只是冒出一丝这样的念头,很快就否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8 定:这怎么可能?就冲她那个样子,还能比她更有后台? 她并不知道冷姐一直在暗中护着小树苗的事。她忍了小半个月,通的人脉都没有任何回音,最终忍不下去了。 想“幕后操作”但无果的薛妍,选择了一条比较偏激的路子。 这一天是休息日,节目拍摄停止一天,练习生们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各自约伴玩耍去了。小树苗回家撸自己的大狗狗,撸完了以后又带着大狗狗去逛商场,想要给大狗狗买一身衣服。 这一趟出门可谓是风光,不少人都纷纷侧目。一个身材娇小的貌美小姑娘,身后跟着一个魁梧结实的成熟男人,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年龄差摆在那里,注定让他们两人同框时候的画面留给人鲜明的印象。 小树苗往身后看了一眼,最终无奈叹息:“你别跟在我后面了,行不行?” 男人的神色立刻凝固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冷静问:“你不要我了?” 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么快。 小树苗心想: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说的是,你站到前面来。”她把人一把拽上来,“别搞得像是护卫一样,我又不是公主。这样前后走,在别人眼里太奇怪了。” 她把人拽到了身边,伸手环绕住了他的手臂。这样一来,就立刻像是一个娇小甜美版女朋友,挽着自己的健壮男友上街,画面立刻和谐多了。 “你看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她指了指身旁的玻璃倒影,把脑袋在大狗狗的手臂上蹭了蹭。 男人的整条手臂僵硬得跟个石头一样。 小树苗看了看两人同框的影子,想去蹭肩膀,但奈何又够不到。非要蹭的话,还得自己踮脚。这不行,她毕竟是主人,踮脚的话就太掉价了。于是她又说:“你蹲下来一点,我想枕在你肩膀上。” 她身高太矮,或者说是大狗狗的身高实在太魁梧。这给很多姿势都造成了麻烦。 大狗狗很听话,默默地就蹲下来一点,高度刚好就在她一侧头就能枕在他的肩膀的高度。 小树苗很满意,歪头,一蹭,亲昵地埋在他脖子边,举起手机,咔嚓一下来了张“模拟恋爱”的自拍。 偶尔扮演一下反差人设,感觉竟然还挺甜美的呢。 她拍完了,身旁的道具人也不需要了,她又要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发现身边没人。 一回头,大狗狗还蹲在原来的那个位置,姿势也没变过,整个人愣愣的,也不知道腿究竟麻不麻。 她走过去拍他:“还愣着干什么?走了。” 男人这才回神,默默跟着她往前走。 路上小树苗侧头,看了他好几次,却无法从他这张面孔下看出任何的心事来。 他长相真的属于太沉稳的那种类型。太沉稳的长相,就是表情少,眼神稳定,哪怕心跳慌成一个抢救心电图,你光从这张脸上看,依旧是看半天啥也看不出来。 小树苗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哎,她要是有一个读心仪器,就好了。也不知道系统究竟有没有这个功能的金手指呢,可以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如果真有,她花多少点数都是愿意买的。 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发现自己特别关心大狗狗在想些什么,想知道他的内心情绪变化。 是她生活太稳定了,所以日子过得闲了么? 她边走边滑动系统的页面,竟然还真的开始在系统界面里翻找这种功能呢。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在心里唾骂一声:垃圾系统。 连个读心术都没有。我要你何用。 男人始终跟在她身边,默不作声走着。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女孩停了下来。 小树苗转身,一脸沉稳地对他说:“主人命令你做的事情,你都会做么?” 男人立刻点头,不带任何犹豫。 小树苗:“好,现在主人命令你,必须把你心里想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男人错愕,停顿了几秒,支支吾吾:“我……我现在没想什么。” 小树苗:“那刚才呢?刚才看你一个人在玻璃那儿站了那么久,你在想什么?”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玻璃,不说话了。 看他不说话,女孩眯了眯眼睛。这个明显就是不太配合的意思。 “主人的命令你不听了?”她语气表示不悦。 男人当然怕她生气,只好别扭地开口:“我……我……” 他低头,有些无措地用手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裤子中线。 小树苗很少看到大狗狗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他向来沉稳居多,做事也干脆,说话没这么扭扭捏捏。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这种做派真的和他平时相差太大了。 小树苗语气严厉:“给你三秒,马上说出你刚才在想什么。” 男人:“我、我……我在……” 他好像有点慌。 说出来,怕主人不高兴。不说出来,还是怕主人不高兴。 小树苗表面上一副又严肃又不悦的模样,心里则是爽翻了,看他这副憨憨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差点没当场笑出来。 最终男人闭了闭眼,大概是豁出去了。 “我……我当时在想,和主人结婚。” 小树苗:啊? 这个答案倒是让她傻眼了。她就算是想破天了,也没想到大狗狗的心里在想这种东西。狗狗的心思你真是别猜。 “怎么突然这么想?”她问。 “因为……” 他艰难地启齿,大概自己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说这种话简直是逾越,没准回家就是被一场暴揍。但毕竟是主人要求他要说出内心的心事的,他不说还会惹得她不高兴。 暴揍就暴揍吧。 他耳根泛红,艰难启齿:“因为我们刚才在自拍,我就突然想,如、如果……” 他停顿了一下。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199 “如果……” 又是停顿了好几秒。 小树苗眼睛一眨也不眨,非要等到答案。 他心里叹息一声,只好说了。 “……如果我们是在拍婚纱照,就、就好了。” 他说完,鼓足勇气去看小树苗的反应。却见女孩睁大眼睛,显然是错愕。他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小树苗反应了好几秒,终于反应过来。 行啊,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不一定真是一只憨憨傻傻听话的大狗狗啊。他虽然对她忠臣、顺服,但本性深处却还是野心勃勃。 他愿意做她的狗,可是心里依旧泛着一丝隐秘的欲望:想要霸占自己的主人,想要拥有和被拥有,想要……唯一。 她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男人了。 沉稳、成熟,富有独特的男性魅力。他对她的顺服是一种俯首听命,但并不意味着他是一只完全任凭她摆布的没有想法的傀儡。 趴伏在地上的最卑贱的奴隶,却妄想吻住主人的面颊,霸占主人的身体,与主人完成“世上唯一的”、“只属于彼此”的契约关系。 这是怎样不知天高地厚的逾越,怎样大胆荒谬的亵渎啊。 大狗狗会不清楚这些么,他心里可能比她更加清楚。但他依旧放纵了自己的念头。 多么精妙绝伦的反差。 这一瞬,小树苗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她没有生气,反而还觉得有点感慨。 两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 忽然,小树苗踮起脚尖,抬头摸了摸大狗狗的头发。 “那边有家影楼,你想拍么?” 她语气温柔,“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拥有‘一日婚纱照’。” 男人唰一下抬头,眼神中露出炙热滚烫的惊喜。 和大狗狗的甜蜜约会/泡沫一戳即破 小树苗当然看到了他眼神之中的惊喜。 那种滚烫的、热烈的目光,几乎让她无处遁形。 她心想:至于么?明明还是一个假的婚纱照,模拟一下两人的“一日未婚夫妻”人设。这实际上就跟过家家差不多。 看男人的年纪,应该早就过了过家家的年龄吧,做事也很沉稳,不像是会因为这种小打小闹而有情绪起伏的人。 可偏偏,他却是真的激动。 小树苗都能看到他在摆弄自己的裤子中线,手松开了又握紧,握紧了又松开,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遍,手心里捏出了许多的汗来。 最后,他磕磕绊绊道:“真、真的可以么?” 小树苗停顿了几秒,然后点头:“当然,我答应了你的嘛。” 就这样,他们进了那家影楼拍摄婚纱照。 镜头前,小树苗穿了一席白色的抹胸晚礼服,青春貌美,是那种摄影师恨不得拿镜头怼到你的脸上一个劲儿多拍拍的新娘类型。而身旁的男人则穿一身黑色深西装,非常上镜,气质又很稳重。 小树苗侧头观察他。他脱下衣服来很魁梧,有肌肉,可是一穿深色西装,身材又都被包裹在剪裁的版型之中,透出了几分典雅绅士。这种反差她很喜欢。毕竟,光凭着此刻两人在镜头里甜蜜同框的画面,谁能想象到他是匍匐在她脚下的一条狗呢? 摄影师咔嚓拍了几张,立刻从这对新人身上找到了感觉。年轻女孩娇小甜美,气质很清新,身旁的男人则成熟、稳重,看样子年龄比女孩大上七八岁,很有年长兄长的范儿。几张照片拍下来,摄影师对两人的颜值太过满意了。也不光是颜值,而是他们站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很反差萌,又很有cp感。 现在的女孩找对象,确实都会找一些 比自己大几岁的,事业和社会地位都有了,做事也稳重,能提供给小女孩一些安全可靠的、被保护的感觉。摄影小哥一边拍摄,一边指挥着新娘依偎到新郎的怀抱里,拍出小鸟依人的、甜蜜的感觉来。 小树苗被这么指挥,倒是也不生气。她今天相当配合,好像是打定主意要当好一个新娘的人设。她把脑袋蹭在了大狗狗的胸膛上,蹭一下,停一下,又蹭一下,找到了角度之后,对着镜头一勾唇角,嫣然一笑。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具体的成片拍出来是什么样她不知道。不过,这一个下午,男人的胸膛很滚烫,她却是能清晰感觉的到的。 心跳一下一下,咚、咚、咚,每一声都如此贲张、有力,隔着布料传到了她的耳中。 没有什么比心跳声更浪漫的情话了,它不经过任何修饰,原始、蓬勃、无比真挚,把自己完完整整袒露在了心爱之人的面前。 “什么时候能看到成片呢?”拍完了照片之后,小树苗问工作人员。 “嗯……我们还需要修片的,大概要几天之后可以看到,您在这里先留一下寄照片的地址。到时候,我们会把修好的片先发到你的手机上给您看看,等您满意了,再冲印出来。” 小树苗:“好的,谢谢。” 她留下了自己公寓的地址,卸了妆,带着大狗狗出去了。 拍婚纱照耗费了他们一个下午的时间,等出商场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了。 她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看到路边有一家店,队伍排得很长。 “那家奶茶店是新开的么?”小树苗指了指那家街边的网红奶茶店,“要不要试试?” 身后的男人从出了婚纱店之后,就不再走在她的身侧,而是默默地走在她的后面,重新回归了护卫的角色,一路跟着她的步伐。 他是一个相当知分寸和界限的人。逾越完了自己的主人,得到了一寸禁忌的霸占,他就重新退了回去,从那个“未婚夫”的角色退到了自己的“奴隶”角色。 小树苗其实觉得,他大可不必这样。她并不是真对他多么苛刻。有时候,她也很想看看他波澜不惊的神色之下,会不会有其他的心绪起伏。 这种感觉有点微妙。他在讨好她,而她也在讨好他。他希望能让她满意,而她……好像也希望他能开心。 网红奶茶店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0 的门口排着的都是牵着手的情侣。她倒不是真的对奶茶感兴趣,往那里一点,其实也不过是想给两人多营造一点浪漫的约会气氛。 并不是每天都可以有浪漫约会的气氛,以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来说,这种气氛是很禁忌的,不应该存在。但今天既然有了,就不妨让这一天结束得更加完美一点。她始终隐约觉得,有些事不会复盘来第二遍,她也未必会第二次去扮演一个甜美小女友的人设了。 “走吧,我带你过去。”她拉着大狗狗过了马路。 男人的手里还拎着从商场出来之后的几个手提袋。见她要来拉自己的手,他先是一错愕,然后低头不着痕迹把手提袋都换到了另外一边。女孩牵到他的手的时候,只觉得他的每一根手指都滚烫得厉害,好像发热。这种热度之中,又带着一点黏腻的汗。 大狗狗真的有这么热么?她侧头去看他,却发现他目光平视,看着斑马线尽头的绿灯,神色连半点异常都没有。 大狗狗果然不是寻常人,这一套表情管理,她是真的服气。 到了街对面,队伍排得比之前更长了。她想过去排队,身旁的大狗狗却拦住她。 “我去吧,你在这儿等我。” 那边人太多了,他怕挤着她了。 小树苗想了想,点头:“行啊。” 她又要帮着他拎手里的手提袋,他 轻巧一避开,没让她拿到。 男人一言不发,就拎着手里的五六个手提袋排队去了,就好像坚决不能让她提任何重(轻)物一样。 小树苗笑出声来。 低头一看自己,啥事儿不干,就等着人家把奶茶送到自己嘴巴边上。她要是继续被大狗狗给惯下去,早晚生活不能自理了。 她就这么百无聊赖在街边等着,偶尔抬头看看夕阳,偶尔低头看看排队的人群,和人群中身材明显魁梧过人的大狗狗。余辉很暖,洒落在她的身上。大狗狗的背影好像也被这光晕染得模糊,像一副电影的画卷一样。这一刻,她深深觉得现世安稳,岁月美好。就这样的日子,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小树苗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感觉腰间一凉。有个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腰上。 几乎是在同时,一个刚要路过她的戴口罩的路人忽然侧向她,风衣撩开,里面是一把正对着她的匕首。 那人低声说:“老实点,跟我们走。” 小树苗错愕。 她看了一眼远处队伍中的背对着她的大狗狗,心里有点乱,低声说:“我没钱。” “少特么废话,不是要你钱。跟我们走!” 小树苗:“我身上就零散的现钞,你们要的话,我都给你们。” 她又看了一眼前头的队伍,意图拖延时间。 “少废话!别哔哔!都说了,老子看不上你几个钱!” 在极其短暂的时间里,小树苗分辨出来,袭击自己的是一个团伙,怎么说也是至少两个人。一个在自己身后,用什么东西顶住了她,另外一个则从前头来。两人应该是事先交流过眼神的,一前一后,同时下手,让她在短时间内无法进行任何抵抗。 男人把风衣撩开,挡住了前头的视线,也挡住了他在风衣后面握着的锋利匕首。前面排着队的顾客回过头来,可能以为这人是卖什么小玩意儿的,正给顾客看货呢。街道上有许多情侣,众人都沉浸在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之中,粉红色的气泡漫天飞。谁会想到在这种治安良好的街道上,突然会出现持刀行凶啊?就说小树苗吧,在自己真实遇到这种事情之前,她也怎么都不会相信。 但现在,确实有两人在挟持她。 她当然可以大声呼叫,但如果两人恶向胆边生,直接给她一刀,她就算是呼叫了也没用,可能在被路人们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就断气了。她要是不叫,可能还能留着命,毕竟人家只是要她跟着走。走了之后再见机行事呗,总好过当场毙命。 可大狗狗呢?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她其实向来是一个遇事冷静的人,自己一个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或许能更快安稳下心神。可现在,她的心思都被前面背对着她的大狗狗给搅乱了。大狗狗就在距离她两百多米的地方,隔着几家在排队的网红店和来来往往的人潮,不远,也不算近,只要他回头,随时都能看到这边的情况。 她应该怎么做呢?她知道大狗狗的身手很好,如果她呼叫的话,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过来保护她。一个打两个,对他来说应该不在话下。他是她的保镖,原本就是会为了她的安危不顾一切搏命的。 她确实想过呼叫大狗狗的可能。但念头一起,那两个歹徒已经不耐烦了。 “赶紧跟我们走!再磨磨蹭蹭,老子一枪毙了你!” 与此同时,腰上的那个东西更深地盯住了她。 小树苗心里一咯噔。按照形状来说,是枪口的形状,没有错。 她拿捏不准这是不是仿真枪,拿来吓唬她的,毕竟现在治安良好,哪儿能这么轻轻松松搞到枪呢。 可是……万一真是呢,她不能拿自己的命来赌吧。尤其她现在对这伙人完全不知底细,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亡命徒呢,千万不能随随便便就低估你的敌人。 她最终打消了要呼叫大狗狗的念头。如果对方真是有枪,大狗狗肯定不是对手了。她这么喊一嗓子,他一定会愿意为了她而搏命。但她却不希望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比起自己的安危,她更希望能保护他的安全。 所以,结论来了。她不光不能叫,还能不让大狗狗观察到这边的情况,得在“瞒着他”的情况下,尽量快速低调地跟着这两个歹徒离开。这是最好的止损的办法。 “行,我跟你们走。”她打定主意之后,语气镇定多了,甚至开始催促两个歹徒,“你们的车在哪儿呢?停在路边?还是停在巷子后?赶紧开过来,别闹出太大动静。” 歹徒:“???” 怎么感觉这个被绑架的小姑娘是他们的头头呢?一开口就指挥起他们来了? 车其实就停在路边隐蔽处,两个歹徒在背地 -- γ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1 里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下持刀持枪威胁着她,把她押入了一辆面包车里。上车之前,小树苗深深看了一眼队伍之中的大狗狗。 黄昏之中,尘埃上下浮动。这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所有事物都被蒙上了一层似真似幻的光晕。 男人依旧在排队。他身材高大魁梧,站在人群中很突出。虽然排队的人潮熙熙攘攘,但依旧能从人群中一眼就辨认出他。 她有些恋恋不舍,但此时,却连半句能交代给他的话都没有。在歹徒们的恶言恶语之下,她被粗暴地押了进去,蒙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 车子快速驶离了街道,启动得很着急。 路边有其他车在滴滴滴按着喇叭,车主探出头来:‘怎么开车的啊?赶着去投胎啊?’ 这一声叫骂,也吸引了排队队伍之中一些顾客的注意。 拎着手提袋的大狗狗正低头,打量着自己被女孩握过的那一只手。每一根手指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看着看着,唇边勾出了幸福的笑意来。 此刻,身旁正好有人在叫骂,他一侧头,看到一辆老旧的面包车风风火火地扭着s形离开了。 他蹙眉,总觉得这辆面包车……形迹可疑。 随即,男人就看到,原本小树苗等着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 人,没了。 他神色突然凝固,下一秒,突然丢掉了手里的手提袋,像是疯了一样追着那辆面包车跑。 他在一瞬间的爆发力让所有人吃惊。许多车主只眼看着他的身影在前面玻璃镜上一晃而过,却连叫骂的词都卡顿了。 如果小树苗此刻没有被蒙着眼睛的话,或许就会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发了疯的男人一直在追着他们的面包车跑。他眼睛泛着猩红,神色还有点吓人。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追着我们干嘛?” “不会是她雇来的保镖吧?我擦,赶紧的,加快!!踩油门!赶紧开80码啊!” “大哥,这条路限速40!有测速的!超速了要扣分的啊!” “你有毛病啊?驾照分重要,还是你持刀绑架被警察逮住重要啊?” 另一人想了想,似乎很有道理。 车子飞快加速,以80码的速度疾驰而去。 在这种速度之下,男人竟然还跟了他们的车一百来米,把两歹徒给整得表情都惊悚了。 但人的身体终究是无法跟车子抗衡的,最终,车子把男人给甩开了,变成了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的一个点。 男人眼睁睁地看着面包车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他绝望地停了下来,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都让肺部火辣辣地疼。 落日已经彻底沉进了地平线,天色黑了下来。昏暗的傍晚夜色中,只剩他孤身站立。 遭遇绑架,发现了幕后推手 小树苗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绑架,即将会被绑到哪里,那些人究竟要对她做些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 此刻的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利刃突然割开了她粉饰完美的安稳生活。岁月美好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直到此时此刻,置身于蒙着眼睛的黑暗之中,身体坐在摇晃的车内,她才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自己原本的生活么。被抛置于漂泊不定的异世界中,随时随时都会面临生活的变故与危险,总是在被系统催分的亡命边缘。这才是她生活本来有的基调,只是过习惯了好日子,她现在有点生疏了。 一个歹徒侧头去看女孩,发现女孩只有在最开始被他们挟持的时候慌张了一瞬。现在坐在车内,整个人却开始散发出一种镇定的气场,啥也不说,啥也不问,脸上无波无澜,如老僧坐定。 这反而让歹徒觉得好奇了。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你就不问问,我们是谁派来的?要对你做什么?” 女孩被蒙着眼睛,樱唇微启:“我问了你们也不会告诉我,你们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既然这样,大家彼此节省点精力。” 哟呵。歹徒自认为闯荡过江湖,但从来没见过这么淡定的受害者。 “你就不怕死吗?”他故意吓唬她。 小树苗:“要是想让我死,直接在街上捅我一刀开车逃走不是更加方便,干嘛还要带着我上车,冒我挣扎呼救的各种风险呢。你们应该有雇主,雇主让你们活着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我现在还有价值,所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歹徒更加刮目相看了。这丫头怎么可以这么淡定,说的头头是道的。莫非还是同行? 他们本来把黑胶布、绳子什么都准备好了,连药都备好了,要是这个丫头在车上不老实,大呼小叫的要下车、要抢方向盘啥的,那他们就直接把人捆起来,实在不行吃两片安眠药,让她老老实实睡一觉。 但现在,对方这么配合,反而省了他们好多事。歹徒的内心,竟然还有一点“没有发挥余地”的遗憾。 开了大约两个小时,他们到了地方。 自始至终小树苗很安静,既然被蒙着眼睛,她就闭目养神,盘算一下自己目前的处境。 她的圈子很简单,朋友也少,没惹过什么大有来头的人物。虽然渣过的男人不少,也不排除被男人情仇的可能,但那些基本也都是有头有脸有素质的主儿,没了她,还可以搞搞事业呢,又不是真缺了她不可,不会搞到要她人命的这种地步吧。 如果要说近期得罪了什么人,那可能就是那个传闻中来头很大的练习生薛妍了。 如果真是薛妍,小树苗反而定了定神。至少她知道对方的目的,也知道对方的底线,心里有了底。 薛妍说白了只是嫉妒她,想要教训她,但并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不会真让人把她给毙了。手上沾人命这种事情太不适合一个即将要出道的漂亮小姑娘了。 小树苗心态一放松,路上反而跟两个歹徒开始聊起了天。聊的内容自然避开他们不可能说的关于雇主的敏感信息(其实她已经猜测得差不多了),只是聊聊家常,聊聊天气,问问他们这行的行情怎么样,有什么忌讳,怎么收费。聊着聊着,小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2 树苗还帮他们分析了一下行业前景、职业天花板高度,未来可转型的方向,把两个男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莫非真是同行? 靠着这一份聊天的交情,她还从歹徒手里给自己搞到了喝橙汁的福利。虽然眼睛还是蒙着的,但两杯果汁喝下来,整个人彻底放松了。她反而心里好奇,不知道薛妍究竟会拿她怎么样。 车子到了之后,小树苗被推下了车,摘下了蒙着的眼罩。 她原本以为自己应该会被送到一个废弃的仓库、未完成的郊外施工地这种的,人烟稀少,特别荒凉的地方。但谁知道,下了车之后,发现自己是在地下车库。车库里停着许多车,不少都是豪车,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比较商业高端的地方。 她跟着两男人上了负一层的电梯,路上不断观察着两边的VI标志,心里猜测,这可能是一个娱乐性质的私人会所,应该比较高端小众。要是属于大众消费的地方,薛妍也没本事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等开了电梯,三人出去,一到走廊上就看到两个男保镖在打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年轻女人一边求饶一边捂着脸哭,还狼狈地嚎叫着:“金总,金总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我今天晚上就去陪李总睡……我去我马上就去……呜呜呜……不要打了……” 小树苗很吃惊。这种违反治安的事情,这里居然没人报警。就连服务生也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淡定的端着盘子走开了。 两个男人看她一眼,嗤笑:“没见过世面吧小丫头?这里是‘富人的天堂’,属于灰色地带,你叫破了嗓子也是没用的。” 小树苗稍微理解了。哦,看来,薛妍是打算在这里教训自己了。 她一路被带出去,穿过了弯弯曲曲的走廊, 面前豁然开朗。 竟然是一个大型的赌场。 赌场面积很大,整个大厅被装修得富丽堂皇。人群乌压压地挤在不同的赌场台面和声光电设备面前,人人脸上都是不同的贪恋与欲望的神色。 叫好声此起彼伏,还不时有几桌起了争执,在拳打脚踢。一旁的黑衣保镖立刻上前来制止,其他人则司空见惯,继续下注。 从赌场转过去,是香槟美酒加美女环绕的舞厅。舞厅的外头通着温泉房和桑拿房,抽雪茄的中年男人在躺椅上享受着几个年轻女技师的轮流服务。 小树苗被带进了一个包厢里。被带进包厢之前,她的脸上被蒙了头套,她面前视线被遮挡,只能垂着眼眸,看到自己脚底下的地面。 她觉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大可不必,反正她多少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进入包厢内,她老老实实被命令跪着。沙发上应该坐了几个人,但她看不清楚,只看到有几双皮鞋。 这个时候,小树苗忽然灵机一动。 记得她之前翻看自己的系统界面的时候,还在上面找到了一个“10分钟透视”的功能。那个时候她觉得,这种功能简直就是猥琐,完全是给变态猥亵男准备的。像自己这样有等级、有修为、有素质、有实力的海王,肯定就不需要搞这一套。 但今天,她发现了这个东西也可以有其他的妙用。比如,穿透一下自己的这个黑色眼罩。 她迅速点开界面,好在系统界面比较高端,虽然她眼睛被蒙住了,但虚拟界面依然浮现在她面前的黑暗之中。因为背景全黑,字体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她只三秒就找到了那个“10分钟透视”的猥琐功能,看了一眼价格。 2点数,还挺亲民的,这点钱她还是可以花得起的。 她迅速兑换,接着就感觉自己眼前的黑色眼罩仿佛不存在了,她根据自己的意识向前推动视线,看到了沙发上坐着一个大腹便便中年男人,而中年男人的腿上坐着一个美女。 还真被小树苗给猜对了,这美女不是别人,就是薛妍。 沙发其他地方则分批次站着一些黑衣服保镖。数量多少不知道,反正靠小树苗单打独斗肯定是没法跟屋子里的人抗衡的,逃跑几率,0%。 美女轻轻指了一下小树苗,在金主耳边说了什么。 薛妍大概是不想自己出面,也不想让小树苗认出她的声音,所以让自己金主代替开口。 中年男人一笑,扫了眼小树苗,说:“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来么?”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小树苗不吭声,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低着头。 中年男人:“有时候,做人不能太张扬,太张扬的人没好果子吃。今天把你弄过来,就是让你吃点苦头,以后好知道怎么夹着尾巴做人。” 中年男人嘴上虽然威胁小树苗,但手底下的动作却不老实,后面搂着薛妍的腰的手,一点点下滑,从裙子底下伸进去,滑进了臀逢里。 神秘俱乐部,陈俊的首次返场 这个动作,从外面的几个保镖的角度是完全看不出来的,众人只能看到薛小姐坐在自家老板的大腿上而已。 可是小树苗有透视啊。她其实也不想看,但没办法啊,就是看到老色批的手在臀逢里滑来滑去的,然后整个手掌伸出来,在阴户那里揉揉搓搓,最后又伸了两根手指进花穴,在里头搞了起来。 薛妍娇嗔一声,推了推他,大概是让金主在保镖和下人面前收敛一点,别让她太没有面子。 金主一笑,笑得很猥琐,意思是:放心吧,他们又看不到。 两个保镖问:“金总,她该怎么处理?” 意思是怎么处理小树苗。 金总一边搅和着情人的花穴,随口敷衍:“把她押下去,在仓库里关两天,不给吃喝。” 保镖要押着小树苗下去,又见薛妍推了推金主,在金主耳边说什么。 金主一笑,在女人耳边悄悄说:“可以是可以,但你怎么犒劳我啊?” 薛妍给了一个“你讨厌”的娇嗔的眼神。 从小树苗的透视角度中,能清晰看到金主的手从花穴里面抽出来,沿着臀逢一路玩弄,最后戳了戳薛妍的屁眼,把菊花的褶皱压在指腹上揉捏了一番。 薛妍差点就要呻吟出来了,但是极力压抑住了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3 。她可不想让小树苗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想让满屋子的保镖们发觉什么异常。她推了推金主,稍作了一下抗拒。 金主满脸色眯眯,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让我这么处理她,也总要犒劳我点什么,不能让我白忙一场。” 金主的手又去戳弄菊花,薛妍半推半就的,实在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微微撅起了一点屁股,方便金主抽插。 小树苗的透视眼,能看到那肥肥的手指从裙摆底下捅了进去,搞起了那处嫩屁眼。薛妍想叫不敢叫,只能捂着嘴巴强忍,两条腿也在打颤。 小树苗看出来了,这显然是这位金总玩女人的某种癖好,喜欢搞后庭。以前在薛妍身上没玩上,现在终于玩上了。瞧瞧这金总,眼睛里得到了满足的色眯眯感,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他就这么在保镖眼皮底下玩搞穴,看似让薛妍坐在他腿上,其实让薛妍微微撅着屁股,靠两条腿站着。男人插了两个手指,来回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好在薛妍有裙子遮盖,灯光又黑暗,不太能被察觉。 但看薛妍的表情,眼里泪花花的,上身一颤一颤的都快要站不住了,看来是被搞得有点狠了。 金总玩得满足了,似乎嫌手指不够得劲儿,想要换自己的大屌搞薛妍的屁眼了。他敷衍地一摆手,让人把小树苗给弄出去。保镖又问:“金总,她怎么处理?” 金总:“先关十天半月的,等风头过了以后,把她卖到境外去。” 保镖一愣:“卖到哪儿?” 金总不耐烦:“哪里穷卖到哪儿呗,那些什么东南亚小国家,给人当山里媳妇去。” 小树苗:靠。看来还是低估薛妍了。 本来以为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可能做不出什么太绝的事,没想到绝起来比男人还绝。她真是失敬,失敬了。 小树苗被人拖出去,门一关上,包厢里立刻传来桌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薛妍的娇嗔呻吟。 那几个保镖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彼此都司空见惯。 小树苗倒是能一眼看到门内薛妍被金总掰着屁股的场景,但问题是,她现在对于这些激情画面并不太感兴趣了,她的注意力都用来担心自身的处境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她要被卖到境外去了! 现在的问题是,她觉得被卖到境外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啊。她本来就是被抛到异世界里的,是被抛在亚洲还是欧洲还是北美洲,对她来说都没什么不同,反正她也没有根,也没有沃土,在哪里都是悬崖缝隙里拼命开花开叶,全靠自身打拼。 卖给人当媳妇也没啥,反正就是操男人呗,赚分数呗,还名正言顺了,省了她各种诱奸、强制的骚操作。 到了欧洲就泡白种男人,到了印尼就泡黑种男人,反正她啥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没男人。 所以,她也不觉得被卖到外头有什么不好,她唯一觉得不好的…… 是那个金总说要关她十天半个月!! 我靠,劳资的分数完全不支撑我在里头待十天半个月的啊! 我一定会被系统抹杀掉的! 与其这样,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小树苗被拖到了外头,反应过来了处境之后,悲从心里,嚎啕求饶。 “……我错了!金大哥!银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了——” 求你直接把我卖掉好吗!今天就卖!千万别拖! 那两个保镖很有经验,一听到叫嚷,立刻就把她嘴巴塞了。现在小树苗只剩下了呜呜呜声。 他们塞完以后,彼此对视一眼。 刚才看那妹子在屋子里不声不吭,还挺镇定的,半点慌张都没有,以为是个硬骨头。 现在一拖出来,发现妹子开始哭天抢地,死了娘也没这么伤心。硬骨头人设立刻就崩塌了。 看来是他们想多了。 人家只是单纯反应比较迟钝而已。 ** 赌场。 有两个男人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低声骂:“今天手气怎么这么背啊?待会儿我再回去押两把!我还真就不信了!” 另一个说:“王哥,那个……老大平常不让你玩这么大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待会儿到了他面前,可千万一个字也别说啊!” 另一个挠挠头,答应下来。яΘǔяΘǔщǔ.ìηfΘ(rourouwu.info) 他们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昏暗包间。 包间一推开,昏暗的光线下,一只黑鹰立在茶几上,眼神锐利,透着王者的俯视感。 王彭和宠物小弟往后一退,先是老老实实给这只鹰鞠了一躬。 王彭:“二哥好,二哥午安。” 问候完了,他才转向他大哥。 “大哥,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我定好了机票,大概晚上的时候起飞。” 角落的沙发上,慵懒地倚着一个男人。他眼眸下垂,表情淡淡,正把玩着一把刀。 光线昏暗,几丝红色和紫色的交织光晕从他的头顶掠过,打亮了他雪峰一般高挺的鼻梁。 王彭和宠物小弟等了许久,才等到从他们大哥一声很淡的“嗯”。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继续转着自己手里的刀。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把水果刀在他手里转出了凌厉的气势来。 王彭打量着自家陈哥,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大哥比起之前更瘦了一些,连轮廓都透出了点削瘦的意思来。可是除了瘦,竟然还莫名其妙更帅了,是那种轮廓线分明的、成熟男人的帅。此刻,他置身角落的昏暗中,眉眼都拢在一片碎发的阴影里,表情看不真切;下巴又被高领的风衣遮挡住大半。唯有鼻梁的一点鼻尖,被七彩的碎光打亮了。 王彭觉得自己文化不高,也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只能夸他家陈哥像个人间妖孽,又神秘,又冷酷,又特么帅成这种样子。 这一次是跟着陈哥来这边发展业务的,公事都聊完了,现在剩下返程了。 王彭想着自己在返程之前,还得多去赌两把,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4 千万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遇。 想着想着,又觉得光赌已经不太能满足自己,他还想去嫖两把。 但是自从性点被掰弯以后,普通男人的嫖已经不太能满足他了。他正在心里寻思着,又没有跟上回一样打炮的壁尻馆,忽然又想到了合作方安排的美女裸泳派对。 “对了,老大,我们聊完了正事儿之后,那边几位为了好好讨好孝敬您,还给您安排了好几个美女陪床。您说你要不要……” 王彭话还没有说完,陈俊抬头,在昏暗的光线中淡淡给他投了一个眼神。 这个眼神立刻让王彭的后脖子凉飕飕的。 宠物小弟赶紧暗暗踩了他一脚,让他别说了。 王彭很识趣,迅速接下去:“……我当场就拒绝了!这点蝇头小利怎么可能打动我陈哥呢,再说了,我陈哥是那样的人么。” 说完这话,王彭忽然又觉得有几分心酸。 大哥这几年就没碰过任何女的。他心里的那块心病,恐怕要伴随他终身了。 陈俊出场帅炸裂/英雄救美 小树苗的心里真的很悲痛。 在来的路上,她一直都很淡定。因为她知道薛妍也无法拿自己怎么样。 不管是持枪的歹徒,还是来头很大的金总,她其实不带怕的。 被绑进车里的时候她很平静,被推进包厢的时候,也很平静。 被拐卖,她也觉得没什么关系,既来之则安之,哪里不能重新开始闯荡呢。 但是要把她关上十天半个月的时候,她是真的慌了。这种对于其他人而言不致命的威胁,对她而言,却是真的可以要了命的啊。 她万万没想到,金总和薛妍都不能拿她怎么样,可她最后是被系统给坑死的!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一声不吭就默默死在了某个关押的仓库里,她心里是真的慌了! 想想自己,为了能从系统这里活下来,委曲求全、猥琐变态地做过多少事情,有多少个惊险边缘都靠着她的强烈求生欲(和变态搞男人的手段)堪堪度过。 现在倒好,直接给她来这么一出。她过关斩将一路到这个关口,现在就要毁于一旦了么? 她心里流着海带泪,不甘心,可真是不甘心啊。 前几天的时候看破红尘、心态佛系、与世无争,觉得活着真没什么意思。 现在要挂了,她突然又觉得,活着特别有意思,贼有意思,好想活命。她再也不看破红尘了,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以后她就老老实实操男人,快快乐乐升级,情绪一定饱满,态度一定端正,不管怎么样一定圆满完成系统交代的任务,做一个幸福的打桩人。 她渐渐就被两个保镖给拖远了。可是她的求生欲依然很强烈,不放过向任何一个人求救的机会可。 走廊上有服务生路过,小树苗立刻“呜呜呜呜”朝着对方呼救。 可是对方看到蒙着头套呼救的她,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继续路过,半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小树苗心凉了。 她又被拖了一段路,一直拖到了走廊的尽头。 这个时候,尽头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小树苗不管不顾,立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好人一生平安! 房间门推开。她面前出现了两个年轻男人,一高一矮,正在低声交头接耳什么。 小树苗的“10分钟透视功能”还剩下最后2分钟,还没过期,所以她能透过自己的黑色头套看到外面的情形。 这么一看,她就愣住了。 巧了,这两个男的,她竟然都认识!两个都是被她搞过屁股的。 小树苗忽然就不呼救了,“呜呜呜”的声音也立刻止息了。 她想,如果这两个人在这里的话,“那个人”估计也不会太远。 如果“那个人”在这里的话,那,自己还不如被拖进仓库里等死呢,反正结局也差不多。 好巧不巧,她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人”就从里面出来了。 陈俊一身黑色的风衣出现在门口。 风衣材质反光,很有冷酷的特工感。这种反光材质是让包间里种种五光十色的光晕都交织在了衣服上,光线丝丝缕缕游走,最后又一闪而过,只剩下冷酷的黑色本色。 小树苗看得心惊。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靠,自己今天究竟是有多倒霉,先是遇到有人劫持自己,再是要被打包发卖出去,接着就是囚禁关押、系统零分警告。现在,她居然还碰到了债主陈俊。 别看她表面缺心眼儿,可是自己欠的什么债,她自己门清儿似的:情债呗。 她立刻侧头不去看陈俊,心里虚得很,冷汗也往下冒。 但转念一想,人家根本认不出套着头套的自己啊!他只能看到一个黑色麻布套头啊!怕什么!不心虚! 她强迫自己视线回转,重新去看那边的陈俊。 但坑爹系统在这个时候给她打了几个弹幕:10分钟透视功能已经使用完毕,感谢使用。 小树苗:“……” 这一下,眼前再度只剩下一片漆黑。 现在是想看,也没得看了,乖乖看一下地上的几双鞋子吧。 为首的一双花里胡哨的潮鞋,一看就是王彭的。 紧接着,王彭的声音也响起来:“哎哎,你们干什么呢?这是要拖着人去抛尸荒野吗?” 小树苗心里泪流满面:看不出来,竟然还是王彭最具有正义感了!自己跟那么多服务生求救,都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反而是路过的路人甲王彭主动搭援手了,这也太感动人了。 想想自己当年对王彭的那种冷冷淡淡的态度,小树苗立刻充满愧疚。王哥,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王彭下一句也紧跟了上来。 “我说你们要抛尸荒野也不要挑在我陈哥面前吧!挡了我陈哥的路了!有没有点眼力劲儿啊!能不能让让道,啊?”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5 小树苗:…… 一腔真诚简直喂了狗了。 那两个保镖不认识王彭,但显然都知道陈哥的名号,立刻就道歉,还拖着小树苗往旁边挪了几寸。 小树苗欲哭无泪。 自己就这样要被拖走了吗?啊? 明明王彭和宠物小弟都在自己的面前,想当年,大家也是有几场捅屁股的缘分的,多少也算炮友吧。今天要是陈俊不在,这完全就是一场“遭遇绝境,遇到旧故友出手搭救”的“绝处逢生”的剧情啊,是希望的光啊。小树苗没准当场就抱住王彭的大腿让他赶紧搭救自己了。 可是陈俊就站在那儿,那意味就完全不同了。这就不是“要被抛尸荒野之时遇到旧故友出手搭救”了,而是“要被抛尸荒野之时遇到旧故人,故人先一步踹死你,再送你去抛尸荒野”的双重摧毁剧情了。 是雪上加霜,是怕你死不了再给你多加一重保障。 多少也是死,至少在废弃仓库里自己还能撑上两天。小树苗是脑子有坑了,才会在这种时候选择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默默含着眼泪,就这么被人给拖了下去。 身后的王彭还在和宠物小弟议论着。 “……霍,看这个样子,是金总的保镖吧?也不知道又要祸祸什么小姑娘了,真可怜呢。” “王哥,你说她为什么不叫呢。”宠物小弟看了一眼被默默拖远的小树苗,挠了挠头。 这个姑娘真的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这么平静地过了拐角。要换做是其他人,面临未知的遭遇的时候,肯定早就嚎啕呼叫了。 小树苗:我不叫,是因为我不想引起你们的注意!不是因为我不怕死啊!我真的很怕死! 王彭思索:“可能也是个脾气比较倔的小丫头吧?” 他就提了这么一句,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他这句话中所提到的那个“也”,不可能是别人,当然就是小树苗了。王彭也是随口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发现很不合适。 这不是触碰到了他们老大的逆鳞了么? 他赶紧想要掩饰话题,却听陈俊忽然开口。 “让他们站住。” 王彭傻眼了:啊?陈哥向来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赶紧去把两个保镖给喊住。 两个保镖回头,就见昏暗灯光下,门框边上倚靠了一个男人。男人一身黑衣黑裤,如地狱里出来的使者,清冷,孤寂,落寞,肩膀上还立着一只眼神锐利的黑鹰。 “陈哥……陈哥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有点紧张,问王彭。 王彭赶紧回来,请示了一下陈哥的意思。 两个保镖心里拿捏不准,吞咽了一口口水,就这么看着王彭颠颠地过去,在陈俊身旁说了什么,接着又颠颠地回来。 他们去看陈俊。 陈俊神色淡淡,轮廓削瘦,目光掠过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就让人脖子凉飕飕的。 王彭回来了,说:“陈哥的意思,让你们放人。” “放人?” 保镖吃惊了。 “我……我们没有这个权利啊,陈哥这不是存心为难我们么。” “就是啊,这个女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金总包养的那位薛小姐,薛小姐存心要把她卖到境外去。我们如果把人放了,薛小姐怎么可能放过我们。” “是啊。” 王彭想了想,又回去,在陈俊的耳边说了什么。 陈俊侧头听完,只嗤笑一声。 昏暗光线下,男人笑起来的时候,极美。 王彭回来了。 “人先扣在这儿了,你们去给金总递个话吧,就说陈哥要放人,谅你们金总也不敢不放。”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 这简直太霸道了啊,不由分说就扣人了。 事先先跟金总商量了也就算了,偏偏先斩后奏,扣了人,再告诉你一声,这种姿态里满满都是优越感,一副“看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金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容忍有人这么给他摆谱。 他们不肯走,在原地表达了抗拒。 宠物小弟和王彭也不动。王彭开始漫不经心地玩刀,拿雪亮的刀面照了照自己刚刚烫好的头。宠物小弟则单手举着手机,发了几条短信,没一会儿,李壮出现在拐角。李壮的身后还跟着三五个魁梧的小弟,一并朝着这里走来,很有气势,好像是要干架的样子。 两个保镖立刻怂了。 场面开始变得僵持起来,空气中也泛着微妙的气氛。 几人都这么站立着,谁也不动,都僵持着。可是心里大家都清楚,要不这事儿谈不下来,下一秒可能就直接在这个走廊上干架了。两边几人手里都是有刀有家伙的,这场干架不可能只拳头拼拳头,没准谁捅得深一点,当场就出人命了。 两个保镖看了一眼远处的陈俊。 他神色依旧漫不经心,甚至不太关心这边的状况。 狠,可真是太狠了。 他们在心里暗暗地骂了几句陈俊,最后还是挪了步子,丢了小树苗,战战兢兢去通报了。 人一走,气氛立刻松了下来。 王彭又恢复了自己嬉皮笑脸的一副姿态来,过来拉扯小树苗。 “哎哟小姑娘,我说你今天真的是运气好,摊上了我们这种路见不平的活菩萨。我告诉你,我陈哥平时很少多管闲事的,今天你真是可以去买彩票了。” 他上来拉扯小树苗的时候,先是一摸小树苗的手腕,再从手腕一路摸上去,动作娴熟,看起来平常没少揩小姑娘的油。宠物小弟一看他脸上色眯眯的模样就知道不对劲,上前一步,拍掉了王彭的手,淡淡说:“王哥,她刚受惊吓,你让她缓一缓,能不能别一上来就摸东摸西的。” 王彭:“我???” 他刚才摸手腕的时候是想拉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6 近一下“和女孩之间的距离”是没错,但这个属于“亲和”的范畴,不是揩油好不好。(自我美化) 但问题是,摸着手腕了以后,不知为什么又觉得熟悉,这才一路从手腕往上摸,身体本能,完全不受控制。 等宠物小弟把他的手拍掉的时候,他心里还是觉得哪儿有点怪怪的。 可是哪儿怪怪呢?让他说,他好像又有点说不上来。 难道是太久没有泡妹子了?所以出现了什么幻觉? 他摇摇头,把脑子里一些奇怪的念头给抛掉。抬头的时候,看到宠物小弟蹲在了她面前。 他保持一定距离,礼貌问:“我们包间就在后面,你受了惊吓,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女孩立刻摇头。 看她这副受惊害怕的模样,大概是怕自己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吧,又被什么坏人给惦记上了。王彭自认为对妹子们的心态都很懂,说:“她跟我们又不熟,凭什么相信我们啊?你让她进那么黑的包间里头,门一关,她还以为你要++她呢!我看,你不如让她自己走吧,自己走出去的才算是安全。” 宠物小弟抬头,有点犹豫:“金总那边还没答应放人。” 王彭乐了:“你怎么这么讲规矩?人是我们强行抢过来的,抢都抢了,他还能拿我们怎么样?我看啊,那位金总就算是气得头发丝儿都根根竖起来,也没法拿陈哥怎么样。” 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金总带着人过来了。 出乎众人意料,金总满面春光,乐呵呵的,一路追出来,就好像是村干部迎接城里来的领导一样。 蒙着头套,小树苗的跌宕一夜 “陈哥什么时候来A城的啊,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我早早就让人在机场接您嘛。” 金总一路颠颠地过来:“这人您是不是看上了啊?没事没事,您带走,我这儿还有好些个美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都孝敬孝敬您……” 王彭乐了。 刚才王彭还说人家“就算是气得头发丝儿都根根竖起来,也没法拿陈哥怎么样”,现在一看,发现人家连气都不气,见到任何一个奉承他们家老大的机会都开心得不行,颠颠上赶着套近乎。 这位金总经营的是灰色产业,手底下的人也没少要和陈俊的人打交道。混这圈子的人,都对陈俊的名声如雷贯耳。只可惜的是,陈俊的行事一直很低调,不好酒,不好色,没有特殊癖好,也很少应酬,连个能讨好的突破口都找不到。这位金总其实暗地里琢磨着想巴结陈俊琢磨很久了,一直没机会,今天也不知道撞了什么好运气,靠着小树苗赶上了一个送人情的机会。 现在他的心情很美滋滋,低头一看那个蒙着眼罩的小姑娘,心想:这姑娘可真是一个宝贝啊,是不是在什么寺庙里面开过光啊。 王彭笑笑:“金总,今天哥几个也确实没什么礼貌,您别怪罪啊。” 金总:“哪儿能呢!是我有眼无珠!这人立刻放了放了,给陈哥带走!” 他正卖力巴结陈俊呢,一个年轻女人追上来,跳脚撒泼:“你竟然要放了她!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 薛妍这次是真的急了,甚至都顾不上会让小树苗辨认出自己的声音了。 金总一看薛妍出来搅乱,心里就烦。这个娘儿们咋就这么不懂大局呢,耽误他的正事儿。 “我说放就放,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可是你刚刚明明答应了我要把她给卖掉的!”薛妍更加不乐意了,“我都、我都……我都答应被你‘ 那样’了,做都做完了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金总烦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薛妍依然不乐意,眼看保镖要给小树苗松绑了,她急得胡搅蛮缠起来。金总恼怒了,当着陈俊和几个小弟的面子觉得特别没有面子,反手就是给薛妍一个巴掌。 “你再给我胡闹,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抽一顿!” 啪的一下,声音清脆。薛妍捂着脸,都有点傻了。 几个保镖有点同情地看着薛妍。 最后,这个女人被金总扯着头发,一路眼泪花花地押回去了。走廊上也趋于平静。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小树苗从头到尾视线受阻,也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她能感觉出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应该信息量挺大的。怪就怪这个系统太坑爹了,给个金手指,结果就给10分钟,净耽误她事儿。 她从外头的谈话声音,和地面上几双鞋子的来回走位判断出来,应该是陈俊不知出于某种原因把她给救了,虽然中间差点要动起手来,但谁知道陈俊面子特别大,金总特别想巴结,最后金总硬是得罪了薛妍,也把陈俊给讨好了。 小树苗想,本来还以为这个金总有多大背景呢,说拐卖个人就随随便便拐卖了,谁知道到最后,还是要看陈俊的脸色。看来这个金总也真的不咋地嘛。 刚才王彭让她进包间的时候,她立刻摇头表达抗拒。开玩笑,进了包间,跟陈俊在一个房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会更加恐怖,好么。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陈俊究竟为什么要救下她。从头到尾两人无言语交流,无眼神交流,她戴着头套,并且确定没有任何方面的暴露。陈俊不应该会认出她来。 金总带着人走了之后,王彭对今天的“日行一善”非常满意。虽然是“被动”日行一善,但也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他走过去,要去摘下小树苗的头套:“放心吧,小姑娘,没什么事儿了,你现在安全了,要不我们送你出去吧。” 女孩立刻往后退缩了一些,显得很害怕的样子。 小树苗:开玩笑!我会让你摘下我的头套吗! 王彭见这个姑娘很害怕,心里也表示理解。他把宠物小弟往前一推。 “你长得帅,比较讨小姑娘喜欢一点,要不你送她出去吧。” 宠物小弟挠头,最后只好走上来,表达了自己送女孩离开的意思。 女孩好像同意了,抱着自己的头套,一路盯着地面,跟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7 着宠物小弟默默离开了走廊。 临拐角之前,她抱着自己的头套,忽然往回看了一眼。 这个方向是陈俊的方向。 只可惜她没了透视的金手指,看也看不到啥,只能看个寂寞。 小树苗在心里暗暗感慨自己这种没来由的想看他一眼的冲动,简直太愚蠢了。眼前一层黑,她能看到个啥。 但毕竟真是很久没见了,她也想看看他变得怎么样,想好好打量打量一下他的每一寸轮廓。 怕他、躲他是真的,但想多看他一眼却也是真的。重逢的机会其实不是那么容易,往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到的可能性。毕竟大家也曾经好过一场,虽然不能当面说一句再见,但是在心里留一个念想的模样也是可以的。 遗憾的是,刚才只除了透视功能的最后几秒钟的时候,她看到了陈俊的侧脸,之后就再没看过了。 她是真的很想多看一眼他的。 这么想着,抱着心里这种很隐秘的欲望,她悄悄把自己的头套往上拎了一点,让自己的视线更加宽阔些。 除了地面,她慢慢可以看到更多角度,能看到墙角的花瓶,尽头的绿植,还有远处陈俊的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她调整了一下头套的角度,刚好让自己能看到陈俊的脸。 陈俊正低着头,逗弄自己左边肩膀上的那只鹰,并没有太关注这边的情形。 他自从最开始说了“放人”之后,就再也没掺和进来。男人站在光与暗的阴影交接处,逗弄着鹰嘴,身形有点寂寥,像是一个拥有了世界但又有点寂寞的王者。 小树苗是想着,反正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不会遇到陈俊了,自己只这么看一眼,留个念想,就真的只看一眼就行。 但谁知道,她这么一看,一直低着头的陈俊像是莫名其妙有了什么心灵感应,蓦然抬了头起来。 小树苗吓得手一抖,头套哗一下继续掉回头顶,兢兢业业掩住了她的脸。 她什么都不敢想,连停顿都不敢,跟着前面的宠物小弟,迅速拐角,消失在了走廊上。 陈俊抬头的时候,并没有能看到什么,只看到了一个戴着头套的女孩,匆匆离开的半边身形。 他神色并无多少在意,又低头,继续逗鹰。 倒是王彭看着她捂着自己头套艰难盲走的背影,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个妹子,也太过……奇怪了一点。 就算很是怕他们,也没必要连个脸都不露吧,难道是长得多么美若天仙,怕他们见色起意么? 这个妹子,为什么莫名其妙就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呢? ** 跟着宠物小弟一路在俱乐部里面弯弯绕绕,最后,终于到了门口。 小树苗松了一口气:还好真的是让宠物小弟送自己出来。这个地方也太绕了一些,如果是她自己出来的话,很有可能迷路到明天天亮。 她出了门口,本来以为应该是一个多么辉煌气派的大楼。毕竟里面的装修这么富丽堂皇的,外面也不能差啊。可是到了外头,发现街道上行人寥寥,夜色清冷,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还在亮着光,半夜送夜宵的骑手们在没有摄像口管制的红灯口疾驰而过。 她一转身,看到的居然是一栋破旧的小楼,连个招牌都没有。附近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商业区,再远一点的地方好像是拆迁区。 好家伙,藏的可真是够深的。 她对宠物小弟挥挥手告别,宠物小弟想了想,不放心,问:“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你家住哪儿啊?一个人回去,安全么?” 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毕竟她不能发出声音,所以只能打打手势,多的也不敢跟宠物小弟说。 虽然过去那么久了,但是她的声音未必不会被宠物小弟听出来。一被听出来,之前伪装那么久,不就前功尽弃了。 宠物小弟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你有手机么?可以让你的朋友们过来接你。” 小树苗摸了摸口袋,摇头。 手机早就在被歹徒劫持进面包车的时候,就被收走了。现在虽然人被放了,但是也没人管她手机的事儿啊。看来,回头还得再重新买一个了。 宠物小弟果然是一个负责的尽心尽责的小哥哥,听了她没有手机,更加担忧了。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这边是郊外,不好打车,你站多久都不一定能找到一辆空车。你又没有朋友,这……” 他为难了一会儿,说:“我送你回家吧。” 小树苗:吓? 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宠物小弟:“我不是坏人,你放心。如果你担心我知道你的住址,那我……送你到市区吧。到了市区你再下车,行么?” 小树苗想了想,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被歹徒们绑架走的时候是傍晚黄昏,一路在车上颠颠簸簸的,这么一番折腾,现在是凌晨的半夜了。她估算了一下时间,如果她要花好几个小时才能从市区被送到这里,那她回去的路上可能也要花个好几个小时。 半夜打车本来就难,更别提还是远距离长途车,就算她幸运地打到了车,司机师傅也不一定愿意接这一单。况且,她身上也没钱,拿什么付给人家?她又没手机,也不能联系冷姐或者小唐帮她付车费。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又冷又饿,实在不想在冷风里站个半夜的。薛妍还在嫉恨她,要是发现她没走远,派人继续二次追杀,这个就麻烦了。 一番权衡之后,小树苗捂着自己的头套上了车。 陈俊的守寡心路历程 其实说起来,这是一个特别诡异的画面。 此刻是大半夜,一个年轻的帅哥驱车,载着副驾驶上一个戴着头套的不明女人在路上行驶。 如果此刻有路边的路人看到这样一个画面,说不定会脑补出一部鬼片:这个年轻帅哥是不是被什么女鬼给缠上了?此刻他是否能看到坐在自己副驾驶座上的这个不明女鬼?两人之间欠的是否是情债? 毕竟,谁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8 会坐在车上还蒙着一个头套啊。 但小树苗不一样。小树苗觉得,宁可被人当成自己是神经病,也不可以轻易暴露身份。虽然宠物小弟也是一个靠谱的人,但谁知道他对自己更忠心还是对陈俊更忠心呢,她走了怎么也有半年了,当初那几个都听自己发号施令的小弟们,没准心思又重新回到他们老大身上了。所以,还是不能随随便便轻信于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捂紧了自己身上的头套。 一旁的宠物小弟有些无奈,在一个红绿灯口处停下车,挠挠头,对她说。 “小姐,你真的不必要这样,我不是什么坏人。” 小树苗:我知道啊。 “如果你真的不放心我,喏,就把这个戴上吧。” 宠物小弟拿出来的是一个鸭舌帽和一个口罩。 “沿路都有摄像头,你这样太……引人注目了一些啦。”宠物小弟无奈道。 小树苗低头看了一眼,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就让宠物小弟转过头,自己则飞快扯过了鸭舌帽戴上,又给自己猛上了黑色大口罩。 鸭舌帽帽檐扣得很低,挡住了她的眉眼。口罩又盖得严严实实,把她整张下半张脸都给盖住了。 行装一套,她在玻璃里看一眼自己:哟呵,很像那种怕被狗仔认出来的女明星的调调。 她忽然有了灵感,就用宠物小弟的手机啪啪打了几个字,递给他看。 屏幕上是:抱歉啦,我是一个女艺人,所以不太方便被人认出来身份。 宠物小弟立刻就懂了。 哦,那个金总的确有喜欢玩女艺人的习惯。所以,这个女生一直都戴着头套,可能是因为身份比较敏感吧,如果被人认出来,又被泄漏了今天晚上在会所的行踪,很有可能会对事业有影响。 他有点理解对方一直不肯露脸的理由了。只不过,他也不追星,对娱乐圈更不感兴趣,认识的女艺人不超过一个手指头。对方这样,其实有点小题大做了啦。 宠物小弟没戳破,又重新启动了车子,朝着市区开过去。一路上车内很安静。 路上王彭给他打了电话,催促:“让你把人送到门口,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宠物小弟:“她没有办法回去,也没手机,我先送她到市区,晚一点回来。” 王彭:“哦。” 果然,帅弟弟讨女孩欢心是有道理的。换做自己,可能把人撇下就走了,根本想不了这么细心。 王彭又说:“哎哎,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奇怪啊?” 宠物小弟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孩。 电话是免提扩音的,王彭不知道,所以一个劲儿在那里叭叭叭。 “她要么是长贼丑,不能见人,要么是长贼美,怕我们见色起意……不然为什么不露面啊?反正我总觉得,她身上好像哪里……有点怪怪的……我觉得你送她回去的时候,旁敲侧击一下她的身份,调查一下她的背景,实在不行就……” 王彭不知道,这话完完整整被小树苗听到了。 小树苗的内心:微微一笑,开始磨刀。 宠物小弟轻咳一声,赶紧打住王彭接下来要说的话:“王哥,可能人家是女艺人呢,所以不太方面暴露自己的身份。今晚的事情传出去肯定就是负面新闻,女孩子想遮掩一些,也很正常的。” 王彭摸着自己下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宠物小弟飞快瞥了一眼小树苗,有些尴尬:“不说了,我先开车了。” 王彭:“不是,你听我说,我之前摸她手腕的时候,总觉得……觉得吧……好像——”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宠物小弟挂掉了。 宠物小弟:“抱歉,我……我家哥哥就是这样的,说话不太尊重人,但他没有恶意,你别放在心上。” 小树苗点点头,没说什么,心里则暗暗捏了一把虚汗。 一个红灯口,车子停下来,小树苗又把敲好字的手机屏幕给递了过去。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上面写着:“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宠物小弟一点没有防备,边开车边聊:“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额……虽然经常要和坏人打交道,但不做坏事的。” 他又说:“刚才那个是我王哥,他是一个……挺好的人,就是嘴碎了一点,有点招人烦。” “今天还有一个是陈哥,是我大哥,你看他是不是特别帅。” “哦抱歉,忘了你戴了头套了,没看到他的样子。但你没看到,真的太可惜了。” 又一个红灯口,小树苗又好敲好字的手机屏幕给递了过去。她不方便自己露声音,干脆就用这种方式跟宠物小弟聊天,顺便套点消息回来。 屏幕:“这么帅,肯定有女朋友的吧?”她有意把话题往这边带。 “不啊,没有。”男生想到什么,忽然轻轻叹息,“不光没有,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了。看老大这个样子,其实我们也都挺心疼的。” 宠物小弟果然是个很真诚的弟弟,虽然跟她只是见第一面,但竟然啥话都跟她说了,全然没戒备心。 小树苗觉得自己运气是真的好,如果今天送自己回来的是油嘴滑舌的王彭,估计没有套话的可能性了。不光没有,还很有可能被王彭套走什么。别看他天天嬉皮笑脸的,但毕竟是替陈俊办事的,正事从来没落下过。 之后的一路,她通过三两句的对话引导,牢牢掌控了话题内容,跟宠物小弟聊起了陈俊。 “……其实你不知道,我大哥受过很重的情伤。” 昏暗的路灯晕影从身侧男孩子的鼻梁处一道又一道的滑过,车速不快不慢,路上安静极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低低地说话,好像是在倾诉树洞。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细说了,总之,那件事发生之后,大哥就……整个人都变了。” “……我们都从来没见过他那副样子,很阴骘,有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09 时候一整天连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吃饭不喝水,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有一回暴雨天的时候,我们晚上回来,就看到陈哥搬了一把单人沙发,坐在雨里面淋雨。他手里转着一把短刀,一边淋雨一边玩刀。那个场景当时把王哥也给吓着了,说大半夜的看到个人影在雷电乍起的光影处,雷电一起,轰隆一声,轮廓光就一闪一闪的,很瘆人,手里还转着刀,像个地狱里蹦出来的索命鬼。” 小树苗想象了一下当时那种电闪雷鸣的暴雨夜的画面,有个阴森森的鬼影在你家门口一动不动,闪电一起,刀子雪白的刀锋也跟着亮瞎你的眼睛。 这个画面岂是“瘆人”两个字能形容的。 陈俊在那里转刀的时候,心里不会想着怎么削她吧?先削皮,还是先抽筋?一刀一刀来,还是一次性往死里捅? 小树苗只要一想陈俊那个面无表情的黑漆漆的眼神,鸡皮疙瘩就一阵。 她拍了拍胸口,赶紧定了定神。 她又把屏幕递过去:是,确实挺瘆人。后来怎么样了? 宠物小弟叹息一口气,又说。 “……反正,这样的状态就持续了很久。我们散出去的小弟一直没找到人——连个方向也没有,也没有任何线索,大海里捞一根针,人哪儿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的?——后来啊,王哥也不再抱有希望了,其他人也都觉得可能是找不到了。再说,找回来了又有什么用,她本来就是逃走的,可能……也不想跟我们待在一块儿了吧。就算找回来,她心里也是不乐意的。” 小树苗敲字:嗯,的确,强扭的瓜不甜嘛。后来呢? 宠物小弟有点惊讶。他没有料到这个姑娘接收消息的速度这么快,反馈也这么快。 他都还沉浸在刚才的那种惆怅的情绪中没有回过神来,这个姑娘就已经理性地询问后续了。 他想了想,又说。 “后来还能有什么办法?一边发展业务,一边继续打探消息呗,业务倒是发展越来越好了,但人还是没有消息。王哥私底下和我说,不要跟陈哥说‘人肯定找不到了’这种话,多少给陈哥留一点希望的念想。所以,我们这些小弟虽然不抱什么想法了,但还是例行公事,隔段时间都派人出去找一找。这么久下来,也收到了不少假消息。” 小树苗:假消息? “就是那些小弟们提供了错误的情报,可能看到的只是‘类似’、‘相似’的人,等订了机票跨越了大半个中国,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到了那里,发现只是个路人甲乙。几次下来我们都麻痹了,商量着让那些看见过大嫂的小弟们过去一趟,把人带回来就行。但陈哥却一定要自己亲自去,哪怕知道希望很渺茫,90%可能又是一个假情报,但他每一次只要收到情报,都会推掉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亲自跑一趟。” “我们去找过人的地方,有沿海繁华都市,有大西北,有东三省,有少数民族驻扎区,还有靠边境的危险的军事区。半年下来,我们跑了十几个省份了,还去过不少弯弯绕绕、连车都不通的山坳坳——那回不知道是哪个坑货,给情报说大嫂可能被拐卖进山区做童养媳妇了,急得大哥整个人都炸了——我印象特深刻,因为我也跟着去了,当时那个村子位置很险要,在高山上,进出只有一条索道,得滑过去,要是手一松,可能就掉进悬崖了。王哥恐高,没敢滑,那时是我跟着大哥进去的。” 小树苗还不知道这中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再者,陈俊就有这么见不得她给别人当媳妇么。 宠物小弟还在回忆当时的惊险一夜。 “……我们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没有信号,联系不上外面的王哥和其他小弟了,村子里的人又特别排外,好像是见到村外人就喊打喊追。我们弄清楚了那个情报是假的,失望之余打算离开村子,正好被一个村里人发现了,很多人追我们。他们人多势众,最后我们被追得没办法,又挨了不少棍棒伤,只能躲在牛棚里过了一夜。” 宠物小弟想到什么,轻笑:“你都不知道那回我陈哥多狼狈。当时,陈哥头上顶着鸟粪,却还不忘记威胁我,让我不许把这件事说给其他小弟们听。”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小树苗听到这里,也忍俊不禁。 “……所以,我家陈哥其实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啊。一身硬骨,不畏惧流血,但不肯弯腰。”说到这里,宠物小弟轻轻叹息,好似也有点悲伤。“但是,为了能找到‘那个人’,他不知道求过多少人。” “所以,也不是真的不肯弯腰,只是看……为了谁吧。” 小树苗听到这里,忽然心底有一丝心酸。 一身硬骨却为情柔软的男人/综艺的剪辑 小树苗听到这里,忽然心底有一丝心酸。 她又问:后来呢? 宠物小弟:“后来……故事发展还挺玄妙的。后来我们发现,这个村子竟然还真是跟人口贩子有勾结,因为那里的人太穷娶不上媳妇,村子里一大半的媳妇都是从外面拐进来的,这也是为什么那里的村民一看到外来人,就如此团结排外,最后,我们自己虽然没找到我们想要找的那个人,但警方却查抄了这个村子,拯救了不少妇女。这事儿还上新闻了呢。” 小树苗:靠,这种经历,写出来,都够一本环游中国记的。 陈俊都不用发展业务了,直接做个奇异经历博主,脸又长这么好看,还愁没有粉丝买书吗。 宠物小弟轻笑一声,笑完了,又把思绪从往事之中抽出来。 “……总之,人一直在找,但一直没找到,在不同城市之间奔波已经成为我们生活的常态了。今天下飞机可能热得要穿短袖,明天下了火车,没准就漫天飘雪,围着围巾抖脚取暖了。我曾经一度觉得,这样找人真的没有什么意义,大部分都是假消息,不管怎么充满期待地启程,最后总要失望疲惫地回来,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不知有多少个晚上,陈哥都是在颠簸的长途车上、飞机上睡着的,有时候行程很赶,就在机场盖着衣服睡。我劝陈哥,这些事让小弟们去做就行了。但王彭哥告诉我,这已经是陈哥的一种生活方式了,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他只能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0 一直找,才能有对生活的希望,如果停下来,可能真的就生无可恋了。” 车内一阵沉默。 宠物小弟安静开车,不说话,小树苗也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情绪之中。 作为故事里面的当事人,她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又一个红灯口停下之后,宠物小弟侧头,看到女孩递过来屏幕。 屏幕:那只鹰,挺好看的嗯。 看来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缓和车内的这种淡淡悲伤气氛了。 宠物小弟笑了笑:“害,也是这几个月才养的。我大哥受了情伤之后,有了点新的爱好。他在后院池塘里养了鳄鱼,挺大一只,浮上水面怪吓人的。” 小树苗:啊?养鳄鱼?这是想要把她绑回来之后,找个玩意儿一口吞了她吗?? 再说,这玩意儿能养么,合法么?不会是从什么“特殊渠道”给弄过来的吧? 她想到陈俊多是跟灰色产业边缘的人打交道,也就不再多说了。 “……养了鳄鱼之后,不知为什么,他又开始熬鹰了。熬完之后,这只鹰就跟我们大哥形影不离了,之后我们都叫它二哥。” 小树苗:熬鹰这个我知道。 鹰是很烈性的动物,是很不容易被驯服的。它体型庞大,目露凶光,充满煞气,在捕猎的过程中快准狠,非常凶猛。 要驯服它,你就要比它更狠。 熬鹰的过程也很辛苦,说白了就是不让鹰睡觉。它不睡,你也不睡,驯它、锤炼它,要磨它的精神气儿,要饿着它,但不能真的把鹰给饿死。 简而言之,要通过种种手段让它屈服于你,等到这只鹰看你的眼神不再那么犀利、骄傲、傲慢,而是渐渐有了软弱、恐惧、讨好,最终臣服于你,这鹰就算驯完了。 驯一只鹰最少七天,这样强度的事儿不是一般人可以坚持下来的。人在熬鹰,鹰也在熬人,通过考验主人的种种毅力、狠劲儿,判断你适不适合做它的主人。 小树苗忍不住开始猜想:陈俊在红着眼睛熬鹰的时候,心里是不是都在咬牙切齿地恨她呢? 我让你跑!我让你不告而别!回来我打不断你的腿!左腿还是右腿? 于是,身上的霸气就这么散了出来,鹰畏惧地缩了缩脖子,就这么被驯成了。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车又开过了几个路口,快到市区了。 后来,小树苗还想要旁敲侧击一下,问问“你们老大如果真的抓到了人,会把她给怎么样”之类的问题。 但之后几个路口都很顺畅,车子很快开进市区,宠物小弟:“我在这儿停下吧?已经到市区了。” 小树苗看车子已经开到了,再多打听也不好意思。于是就告别,下了车。 下车之后,她抬手对宠物弟弟挥了挥,表示“再见”。 宠物小弟也腼腆地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启动车子离开了。 小树苗心想:还挺可爱的一个男孩子。 此刻,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她一个人在街边走着,口袋空空,没有手机。但好在市区繁华,不远处的酒吧一条街上还在涌着灯光,不时有喝醉酒的人出来。 即便是凌晨四点,这里依旧很热闹。她置身繁华之中,走在霓虹之下,忽然觉得有一丝心酸。 至于这个心酸的由头是什么,她不愿意去分析,也不容许自己深究。 她只是走得很快,越走越快。她想要去见一下冷姐。 ** 冷姐出来的时候还穿着睡衣,满脸没睡饱的惺忪。 “大晚上的,你到底干嘛啊?有事儿明天不能说啊?” 她帮小树苗付了出租车的钱,一脸困倦地和她站在楼下绿化带边上。 小树苗开门见山:“冷姐,我想退出综艺了。” “啊?”冷姐立刻睡醒了,“为什么啊?你是因为那个薛妍吗?她要是敢继续找你麻烦,我肯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不是因为她,是我的……我的个人原因。” 小树苗也不多说,“反正,我不想继续拍了,而且,已经拍的部分,可不可以帮我剪掉啊?我不想露面。” 冷姐:“我看你是今天晚上喝酒了吧?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脑子上头了?你在综艺里面表现挺好的,现在已经成了几个导师重点栽培对象了。说不干就不干?我都不敢像你这么任性。” 小树苗还想说什么,冷姐扫了她一眼:“晚上睡觉了么?” 小树苗:“还没。”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冷姐:“那吃饭了吗?” 小树苗:“没。” 快17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 冷姐往后退了一步:“行吧,综艺的事儿等天亮了再说,我们好好沟通一下。现在大晚上的,你就别站在我家楼下吹冷风了,赶紧上楼吧,自己去厨房搞点东西吃。” 小树苗半推半就,被冷姐弄到了楼上。 冷姐的卧室还睡着一只小奶狗,听闻门口动静,小奶狗穿着小白兔图案的绒绒居家服出来,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冷姐扫他一眼:“我家有客人了,你自己穿好衣服裤子,先滚吧。明天我再找你。” 小奶狗“哦”了一声,睡眼朦胧地要滚。 滚之前,又被冷姐叫了回来。 “等一下,”冷姐手一指,“你会做饭吗?给她做点吃的再滚。” 小奶狗:“哦。” 就进厨房了。 十几分钟后,小树苗吃上了小奶狗弟弟做的一碗热腾腾的面。 她这才感觉肚子咕噜噜的,饿得发疼,于是抬头,充满感激:“谢谢你。” 冷姐看见小树苗笑容这么真诚灿烂,好笑地指了指小奶狗:“你要是对他感兴趣,咱们可以3P。” 说着,她对奶狗弟弟发号施令:“去沙发上撅好屁股。” 小奶狗“哦”一声就往沙发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1 走,还没来得及摆好屁股的造型,就见小树苗急急地说。 “不不不不不不不了,我今天真是有事儿,没这个……这个心情啊。” 冷姐很失望,指了指小奶狗:“哦,好吧。那你滚吧。” 小奶狗就滚了,走的时候帮她们带好了门。 小树苗吃完了这一碗面,抬头看着装修精美的宽敞屋子,以及落地窗外的一片夜景。 很有家的感觉。 今晚经历了被绑架、被威胁,差点被囚禁和拐卖,又险些在陈俊面前暴露身份的种种的危机,此刻,折腾到了天亮,她真是有点疲惫了。 经历了这么漫长的一个夜晚,现在在天亮破晓时分,坐在一个华美的“家”里面,吃一碗热腾腾的面。她这时才感觉到了真正的放松。 冷姐:“你要困了就先在我这里睡一夜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小树苗还真是困了,被冷姐推着就进了卧室,倒头就睡。 睡觉之前她还记挂着:明天一定要跟冷姐好好说一下综艺露面的事儿啊。 一觉睡太长综艺已经播出了,无力回天/陈哥手眼通天/林疏出场 这一觉睡得很长。 小树苗只觉得自己经历了太多的事儿,心力交瘁,一倒在这么舒适的软床上,困意就很汹涌。 等醒来的时候,冷姐还穿着睡衣,在落地窗边上的茶几上倒咖啡。 咖啡是两杯。袅袅的雾气泛了上来。 小树苗一看窗外,天还未亮,尚未破晓,公路上的路灯都还亮着。 她起来,靠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有点懵懵的。 昨晚的信息量实在太大,现在一时半会儿,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小树苗开口。 “姐,你家的记忆枕挺舒服的,把我颈椎病都睡好了。” 冷姐笑了笑:“你要是喜欢,带回家睡呗,不用跟我客气。” 小树苗问了问是什么牌子,又自己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价格,被价格吓了一跳。 以她现在这样的经济水平,看来是消费不起冷姐的东西了。 冷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翘着腿坐在落地窗边:“你少这副表情了,等你以后大红大紫了,想买什么买不着。” 小树苗:“……”你又知道我会大红大紫了,说的你跟开了天眼一样。 小树苗没理会,下了床,又愣愣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混沌,身体也没有被激活,整个人焉巴巴的。 “对了,昨天晚上你那么着急过来找我,是什么事儿?你经历了什么啊,怎么一副那么狼狈的样子。”冷姐问。 小树苗:啊?我昨天晚上……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突然之前,身体就被激活了。 “对了!姐!我是来跟你说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儿的!”她语速也加快了。 冷姐:“我知道了,你昨天说了,就是一时想不开,要退赛了,还要求我剪去你之前的镜头。是不是薛妍威胁你了?还是你受什么刺激了?” 小树苗:“不是啊,就是一些……个人问题吧。” 冷姐:“我看你是脑子想不开,要么就是喝多酒了。今天趁着酒醒了,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你看你在里面表现多好啊!第一天就大出风头,还battle下来一个备受关注的明星学员,话题争议度那是满满的,你知道有多少网友都被你圈粉了么。” 小树苗:“……” 说的你又跟开了天眼一样,平白无故的,就知道我圈粉了。 小树苗想到昨天晚上从宠物小弟那儿侧面打听来的陈俊的事儿,又是养鳄鱼,又是熬鹰,又是天天玩刀,那杀意可真是吓人。现在陈俊又恰好跟自己在同一个城市,如果自己……动作再磨蹭一点,没准还真被陈俊给找着了。 她强调:“我真的很着急,能不能把我的画面撤下来?” 想了想,小树苗又问:“对了,已经录制的那些部分,会在什么时候播出啊?”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冷姐这个时候正在茶几上敲着笔记本电脑,对小树苗的话敷敷衍衍的。小树苗又问了一遍,冷姐这才抬头。 “啊?哦,你问播出的事儿啊。” “本来是预计后天播出的,不过台里的档期安排有变动,所以提前两天就播出了。” 小树苗怔了怔。 “你说提前两天播出的意思是……” 冷姐:“没错啊,就是今天播出。” 小树苗着急了,语无伦次,指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那现在天还没亮,应该还来得及吧?只要我们动作足够快的话……” 冷姐优雅地告诉她:“快不了了,你一觉睡到傍晚,都播完好几个小时了。现在网上讨论你的热度可高了。” 小树苗:“???” 她的第一反应是:你一定是在逗我是不是?这一定是一个玩笑,是不是? 这对话刚刚结束,从外面的客厅里忽然走进来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助理身上穿着职业装,正捧着笔记本电脑跟冷姐请示着什么工作上的问题。门一开,小树苗才发现客厅里面挤满了人,不少人都围聚在桌子边上开、讨论,找热搜,前面还立着一个黑板,黑板上都贴着各种工作任务。这俨然就是一个小型会议室。 而这个时候小树苗才发现,冷姐身上穿的睡衣已经不是昨天晚上跟小奶狗睡觉时候的那一套了。她虽然在家时穿的很休闲,但身上的气场依旧绷得紧紧的。 冷姐不是刚起床,而是已经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了,并且把自己的团队都弄到了自己家里来开会,作势今天晚上要全员通宵加班的样子。 小树苗花了一分钟才从心惊里慢慢平复这样的一事实。 最终,她小心翼翼地确认。 “所以,现在……节目已经播出了?而且,观众都能看到我在上面的镜头画面?” 冷姐:“是啊。”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2 之后冷姐又开始跟她谈论商务上的事情了,比如小树苗现在在同期的练习生中热度很高,讨论度也很强烈,要趁着这个时候赶紧组建一个专门团队辅助她,安排一个接下来的人设构架,如果合适的话再接几个赞助商广告。 但小树苗现在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 节目播出了,自己也露面了,除非陈俊眼睛瞎了认不出她,不然她肯定就没活路了…… 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可能还有希望! 陈俊从来都不关心娱乐圈里的这种事儿,他手底下的小弟们也是跟他一个风格。昨晚宠物小弟送她回来的时候不是和她聊天了么,他认识的女明星压根就不超过一个手指头。 所以就算她拍节目了,也未必会被陈俊看到啊! 小树苗就抱着这样的念头,勉强给了自己一点希望:现在她在拍的这档子综艺,其实已经拍到很多季了,现在观众收视率大不如如前,就算媒体发了新闻稿也有很多观众直接忽略不看。她可千万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以为全世界都认识自己了。 还有希望。还有希望。她在心里想着。 想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动作却不敢停下来,去洗手间潦草的冲了一把脸之后,她就立刻要出门。 冷姐:‘哎你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讨论你呢,你怎么忽然又出门了?’ 小树苗连回复的功夫都没有,头也不回就匆匆消失在了电梯口。 ** 她心里很清楚,她现在就是和陈俊在争夺时间。 最好的结果,就是陈俊对这种年轻人爱看的综艺完全不感兴趣,这辈子就没有打开的时候。 最坏的结果,是节目一播出,他就通过某种渠道辨认出了她,知道她在当练习生。 但仔细分析,他看完节目之后,不可能当场找到她,总归要联系到她所在的娱乐公司,再通过一些渠道,打听到她现在住在哪儿。 想要找到一个在电视上露面的女艺人在生活之中的真实地址和真实人际关系,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呢。换做普通观众可能这辈子也没有渠道,最多只能在电视上看看。但陈俊不同,他或许真是有这个能力的。 可就算有能力,也不可能这么快。这中间是有一些时间差的。 她觉得,陈俊就算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几个小时里就堵到了她的家门口。她现在必须赶紧回去一趟,收拾一下东西,把值钱的带走,卷款跑人。 出了门小树苗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什么都没有,连个打车的钱都没有。 她又重新跑了回去,在几句急匆匆的对话里管冷姐接了几百块钱,又在冷姐满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之中匆匆离开。 一路上,天色渐渐暗下来。本来还是暮色四合的傍晚,现在逐渐转为霓虹遍布的夜色。 小树苗看着一路上不断向后退的景物,觉得自己的心跳简直要蹦到嗓子眼儿了。 明明知道陈俊不会那么快就找到她,可是她就是莫名其妙觉得紧张。记得以前被系统在零分边缘逼迫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的时候。 所以,陈俊究竟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能在她的情绪变化(不管是留恋、思念的正念情绪,还是畏惧、逃跑的负面情绪)中,占据这么大的比例呢? 她到了家,站在冷风之中,用衣服的领口挡住自己下巴,低头默默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眼前的脚下,忽然浮现出一个黑影。 小树苗心里一惊,还没有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已经被捂住嘴巴,一把拖向了旁边无人的小巷子里。 这一刻她只觉得心惊。不会吧不会吧,真的下手有那么快么?真的打算在一个小巷子里直接把她给绑了?? 还是对方是薛妍派出来的人啊?觉得昨天晚上失手了心里不甘心,今天节目播出她又特别有镜头有人气,所以薛妍就直接又派了人蹲守在她家门口,要把她给杀人灭口啊??? 她拼命挣扎,嘴巴里也是呜呜呜呜的,试图想找机会向附近的人求助。 她能感觉到,捂着自己嘴巴的人是一个男人,个人还挺高的,就是有点瘦。 她分辨不清对方是不是想要伤害她,混乱之中,她一张嘴,一口咬住了对方的手掌! 这一口确实咬的特别深特用力。她身后的男人吃痛,轻轻一抽气,下意识收回了手。 小树苗就立刻想要狂奔逃跑,但没跑两步,对方又一把把她给拽了回来。 夜色的昏暗之中, 只感觉到男人声音低沉,嗓音里透着一点沙哑。 “别怕,是我。”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他把自己头上的兜帽摘了下去。 借着巷子尾一盏昏暗的路灯,小树苗看到,自己面前的是林疏的脸。 身份暴露,陈俊已在家转着刀等她/林疏的暗恋/树苗的城市求生 竟然是林疏? 小树苗只觉得惊讶了。 作为一个阅男无数的海王,说真的,她对林疏的印象……其实已经淡忘得差不多了。 你要是让她仔细说说对林疏的感觉,撑死了,她只能归纳为林疏是“陈俊的好兄弟”,是属于陈俊那一派儿的。 毕竟当初虽然在他的诊所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实习助理,但是两人之间是特别分明的上下级,没有任何的逾越关系。别说是正儿八经的在床上搞了,就是稍微有点暧昧的那种花火都没有,等离开陈俊之后,林疏这个人也从她的记忆之中淡去了。 但现在,她却在自己面前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林疏看上去还是原本的模样,只是脸削瘦了一些。 他以前着装打扮很考究,细节处处矜贵,但这一趟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没有穿她一贯印象之中的西装正装,只是一件黑色的套头卫衣。如果戴上兜帽,低着头走路,从远处看,还真像一个跟踪女明星的狗仔。 小树苗当场就有点磕磕巴巴:“你、你,你怎么来了?” 难道是陈俊派他过来的? 但陈俊不是一直都派王彭、李壮这些小弟么,怎么会派林疏呢? 还是因为人手不够用了,各个 -- ⒴ùzん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3 地方都布局了人,想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小树苗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更加紧张了。 林疏环顾四周,确认四下无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是我先找到了你。” 小树苗:“???”啥意思? 林疏大概是很赶时间,说话一点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陈俊已经找到你了。” 小树苗:“吓??” 这么快?? 她磕巴问:“陈俊……他现在在哪儿?” 林疏抬头,看了前方那栋在夜色中光线沉下来的建筑:“……已经在你家里了。” 小树苗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她本来是料定了陈俊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她的真实住址的。 但谁知道,陈俊比她想象得更加手眼通天。 她甚至都能猜到,陈俊现在坐在她家里的沙发上,在窗外投射进来的一片夜色霓虹之中,漫不经心地转着自己手里的刀,脸上是一副不动声色、揣测不透的表情。 他如同猎豹一样,潜伏,屏息,压抑情绪,耐心等待着捕食自己早已瞄准的猎物。所有的平静都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一旦平静被打破,接下来必定是狂风骤雨。 她要是如同往常那样回家的话,恐怕一打开门低头换鞋子的时候,还察觉不到什么异常,等她抬头摸了墙上的灯,灯一开,屋子一亮,或许就能看到沙发上双腿交叠、犹如王者一般的陈俊。小弟们在他身后站成了一排,是他坚固的护卫。 而这个时候的小树苗,恐怕就只剩下战战兢兢、抖着腿的份儿了,犹如下跪称臣的仆人。 这样的画面让她的脖子缩了缩。嘶……还真是有点后怕呢。 她打量着林疏,再三确认:“所以……你不是跟陈俊一伙儿的?我还以为你是陈俊派过来抓我的呢,毕竟,你不是他好兄弟么。” 林疏一愣,没料到女孩说这个。 他停顿了足足几十秒,这才轻轻苦笑一声。 “……我已经不是了。” 小树苗:“哈……?” 你俩闹掰了哈? 换做平时,小树苗可能还挺八卦的,想要打听一下兄弟之间究竟出了什么嫌隙。(这个缺心眼儿的姑娘好像已经把自己当初为什么能逃走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但现在毕竟时间紧迫,她觉得这些八卦的事情还是等以后再慢慢打听吧,她想先弄清楚现在当下的局面。 “陈俊是怎么找到我的?不应该啊,我在进入节目组的时候根本没有填写自己的这一套公寓的信息,连一起练习的其他练习生都不知道。” 小树苗又说:“如果我回不去了,那……行李啊东西啊什么的怎么办?” 她立刻拍板:“我现在要抓紧时间回一趟公司宿舍。” 她虽然回不去家,但还有一部分东西放在了公司的女生宿舍。 她要动,但是林疏已经伸手拦住了她。 “……陈俊已经去过了。”林疏淡淡说。 林疏给小树苗看了视频。 视频很摇晃,角度也很隐秘,看样子好像是陈俊身边的某个小弟给偷偷拍的。 视频里面的场景,赫然就是她的女生宿舍。 陈俊的身高几乎抵住了她们女生宿舍的整个门,外头透进来的光严丝合缝地被他的身形掩盖住。 他双手插兜,逆光而立,表情淡淡,犹如王者一般站在凌乱的各种杂物上。 屋内一片凌乱,小孙她们几个脸上都是惊慌失措的表情,从视频中还能听到“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之类的颤颤的质问。 而陈俊对这些质问恍若未闻,无动于衷,只面无表情地抬腿,长腿在一番凌乱的堆砌物中挑挑拣拣,终于找着一处落脚的地方。 他像是个优雅的嗜血恶魔,刚从地狱出来,正打算在人间欣赏一番别样的风景。那些杂物和衣物在他面前立刻像是尘埃一样渺小。他淡淡打了个响指,有个小弟就拎了把椅子过来,虽然只是一把最最普通的宿舍木椅,可和他组合在一起,莫名其妙就成了逆光而置的一把王座。 他优雅优雅地坐下,翘了一条腿,终于说出了从进门到现在的第一句话:“人呢?”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小孙:“什么……什么人啊?我不知道你们想找的是什么人啊?你们要是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啊!我们是正规公司的员工宿舍!” 小孙蜷缩在屋子角落里,压根不敢去看陈俊。陈俊逆着光,脸上只有一团黑影,像个杀手,又像个恶魔。 这些人莫名其妙就抄了她们宿舍,一大帮男的黑压压地涌进来,哪一个看上去都不像是个善类。她和另外一个女生现在连气儿都不敢出,想去摸手机找人帮忙,但手机早就被眼疾手快的小弟们给抽走了。 小孙这段时间没少钓富二代,外头的情债也不清不楚的,这个时候甚至都语无伦次了起来。 “你不不……不会是陆少派人过来绑我的吧?” “不、不是陆少么?难道是……难道是王少?还是其他人?还是哪个女人派你们过来的?” 她甚至都给自己安排起了“被情妇嫉妒”的种种狗血剧情来。 陈俊侧着头,嗤笑一声,嗓音低沉,像是醇厚的酒。 可那声嗤笑之后,又紧跟着是沉默。 是那种,死一样的,窒息一般的沉默。 小孙被这种沉默弄得全身都发毛了。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她不把男人要找的“那个人”告诉他,他真的有可能做出任何极端的事情来。 因为此刻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像是一辆疾驰在悬崖边上的摩托车,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从边上坠落下去,掉入万丈悬崖之中。他的所有理智、所有冷静,都只是为了忍耐那一个“答案”。虽然现在看上去好端端的,但实则,他的理性已经快无法控制住内心底下的疯狂了。让疯狂出笼,其实不过一瞬。 此刻,他就这么大刺刺坐在门口,优雅、平静、从容,一只手抵着自己的脑袋,微微侧头,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人间趣事。 可实则,他的身形挡住了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他身上的耐心也在一点点被消耗殆尽。他像是一个地狱钥匙的保管者,谁也无法越过他离开这个门。 要是今天从这儿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或许就会拖着所有人跟他一起待在地狱里。反正,他早就置身其中很久了。 小弟踹了一脚小孙,问:“照片上这个人,在哪儿?可别说你不认识,我们都查到了,她就住这儿。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4 ” 小孙看了一眼。 照片是视频的一张截图被打印出来的。而这个视频,分明就是小树苗参加综艺时的其中一个镜头。 “你们找的是她?她她……”小孙松了口气,只要这些人不是找自己的麻烦就好,管他们找小树苗什么麻烦呢。她巴不得现在就说得清清楚楚,把自己摘干净,可憋了半天,她发现自己跟小树苗还真是一点都不熟,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她现在可能在节目组里吧……也可能……哎,我也不太清楚……她已经很久不住在这个宿舍了,自从稍微有了点钱之后,她就搬出去住了,平常很少跟我们打交道,你看她的床铺现在也被我们的杂物和行李箱给占了……” 小弟:“别啰啰嗦嗦的,告诉我们她现在在哪儿!”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呜呜……”小孙着急了,“她可能在外面另外有其他的住址吧,但是我们从来没去过,也不知道在哪儿……反正就知道,她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有钱了,而且上了综艺之后特别有镜头,曝光率比别人都高——谁知道她被什么男人包养了,现在是不是在陪人睡觉呢——” “唰”的一声,有一个东西从女生的耳边刮过,凉飕飕的。小孙起先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侧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耳朵边上竟然是一把短刀! 竟然是……一把短刀! 她吓得尿了出来,裙子底下开始湿漉漉地淌水。 这个男人刚才竟然把一把刀子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直接死了! 小孙这样的漂亮女生,虽然自认经常和男人打交道,很会处理和男的之间的关系,但打交道的却多半是一些有钱有闲的草包公子。像陈俊这样的,别说是没遇到过,就是想都不敢去想。今天真实地遇到了这样一号人物,被如此强大的气场压制住,她腿软得压根爬不起来。 她不知道那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小树苗是怎么招惹到了这么厉害的一号人物。看来要是真的被他们找出人,小树苗是别想活命了! 男人已经站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她这边走过来。 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他忽然蹲下,伸手,快准狠地拽住了女生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扯过来。 小孙被扯得头皮一阵痛,眼里也泛出了泪花。 她长得漂亮,向来男人都是会怜爱三分的,平常就算惹了什么事儿,撒撒娇、嘴甜两句都能应付过去。现在她头回遇到对她的美貌无动于衷的男人,别说是怜香惜玉、绅士风度了,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好像就跟看猪圈里的猪没什么区别,要杀要剐都在他一念之间。 光从他的身后打进来,像是有一条金边在他衣角的轮廓亮起,连带着他左肩上的那只鹰也有了金色的羽毛。 正这个时候,小弟忽然说:“大哥,从下面被我们截到了一个女的,看她的样子本来是要往这边楼层走的,看到我们这个架势,她突然调头就走了,我们觉得不对,就把人给拦住了,问出了她姓唐。” 小孙前一秒还在同情小树苗的遭遇,下一秒立刻为自己撇清关系:“是小唐,是小唐!肯定是她,她在寝室里面跟小姜的关系最好,她肯定知道人在哪里!你们问她就对了!” 小弟听了这话,立刻把人带过来,质问小树苗在哪儿。 小唐一看屋子里这个架势,直接装傻,说自己啥也不知道。 小孙跳起来就拆台:“你胡说!你不是经常去她的新公寓里吃火锅么,我们都知道好几次!” 小唐就装咸鱼,说那个公寓弯弯绕绕的,每次她都是跟小树苗一道去的,自己去压根不知道路,也记不得小区名。 这摆明了就是不肯说。小弟盘问了好几圈,没盘问出什么来,就开始搜她的包和手机。小唐的包和手机都被强行翻了一遍,最后,他们在小唐手机通讯里“姜姜宝贝”这一栏里,看到了小树苗的公寓住址的备注。于是,小树苗的住处就这么被陈俊他们给挖出来了。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全程都是画面抖动,像素不清晰,光线也不甚清楚。最后一个镜头画面定格在陈俊一行人抬脚离开,至于后面小唐和小孙的表情,她就看不到了。 小树苗看完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小唐没事吧?” 林疏:“放心,他们问出了你的地址之后,就留下满屋狼藉离开了。陈俊对其他人不感兴趣,只对你感兴趣,你的朋友如果不说,可能还会有危险,一旦说了,现在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你不用担心。” 小树苗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想,林疏怎么会对陈俊的行程这么清楚,又抢在陈俊之前在她家楼下拦住了她? 难道林疏暗地里收买了陈俊的什么小弟么? 她总觉得这个医生也不太简单,毕竟能跟陈俊从小玩到大,关系那么铁的,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手腕呢。 不过,幸运的是,现在林疏不是跟陈俊一伙儿的。如果他是,那她现在压根没活路了。如果他没有抢在她回家之前拦住她,那她现在也是压根没活路了。简而言之,林疏现在是她从天而降的使者,把她从泥淖里捞出来了。现在,短暂的,她可以信任林疏,把林疏当成和自己一伙儿的。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她琢磨着:“家也回不去了,宿舍也回不去了,那我该怎么办?” 她身上毕竟只有从冷姐那儿刚借出来的两百块钱,打车还花了三十。 早知道一出冷姐家的门,就是城市版荒野求生的剧情,她就应该多管冷姐借一点。 林疏当机立断:“你必须要走,现在就离开,去别的城市躲一阵。” 小树苗:“哈?” 林疏有点着急,正想要再跟小树苗做一些解释,谁知道小树苗马上接下去:“我知道我必须要离开啊,问题是——我去哪儿啊?我没钱诶。” 林疏一愣。 女孩接收剧情的能力比他想象得更快,做决断的时候也比他想象地更加果断。 要换做是其他人,身无分文就要开始启程去另一个城市,开始隐姓埋名全新生活,总归是觉得很突兀的。没思索个一天两天的,做不了这个决定。 可小树苗接受得特别顺理成章。 是了,林疏想,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有时候果决起来,比男人还决绝冷酷。 要非如此,她也不会一走就走这么久了,消失得干干净净,连点留恋都不曾有。 如果当初在电话里的他,知道小树苗对陈俊撒那个谎是要离开,那么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5 ……他还会愿意帮她圆谎么? 和林疏离开A城/点数不够了,盘算怎么对林疏下手,貌合神离 小树苗不带任何内心犹豫的,就跟着林疏离开了。 至于去哪儿,她自己心底也不知道。 如果要换做自己一个人在这城市逃亡的话,恐怕她还得站在街边懵逼上半天,想一下未来的出路的。但现在老天给她安排了一个林疏,既然有同伙了,她就完全跟着林疏走了。 林疏显然早就计划好了“逃跑路线”,这一趟是完全有备而来的。 做通了小树苗的思想工作之后,林疏立刻带着小树苗到了机场,赶上了最新一班的航班。 整个过程无比神速,路上就连堵车的时间都计算在内,该绕的路线都绕了,该准备的登机牌也早就已经换好了。小树苗全程都懵懵懂懂的,直到航班起飞,她置身在舱位之中,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们现在这就离开了?” 林疏:“嗯。” 他看上去倒是心事重重,连回话的时候都特别言简意赅。 小树苗:“那我们落地在哪儿?” 林疏:“是在一个偏远城市。我替你预定了一个度假山庄,可以在那里待上几个月,不会有任何人过问你的身份。” 说起来,小树苗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明明这是自己的事儿,但她全程心态还可以,情绪也比较稳定乐观,反而是帮她的林疏负担起了整个计划的首尾与细节,细缜、严密地搞定了一切流程,替她把该担负的那些负面情绪全都给担负了。 恐怕现在,在小树苗好奇地东张西望的时候,林疏正在替她操心陈俊那边的动态。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制定出一个这样的撤离计划,小树苗发现林疏真是个做事缜密、能力又强的人,看来老天对她依然不薄,她每到一些绝境的时候总会有意外的幸运眷顾,让所有的绝境都演变成了“绝处逢生”。 她试着和林疏聊了会儿天,想多问一下关于那个度假山庄的事儿,还有以后该怎么具体“隐姓埋名”的事儿。但林疏看上去绷得很紧,回话也很简单。直到飞机起飞,他们升至了万里高空之后,林疏才像是真的松了口气。 他到现在才相信,这场关于时间的争夺战,他,真的赢在了陈俊的前面。 他很少相信天命,也很少相信所谓的幸运,但这次,他头回庆幸老天在眷顾着他。 小树苗看着外头层层叠叠的云,也是有一些感慨。 她在A城也待了很久了,这段时间有了自己稳定的生活,也有了朋友,事业也初现端倪。如果她按照这样的人生轨迹继续打拼的话,恐怕生活中的一切都会蒸蒸向上的。 但现在突然从自己稳定的生活轨道之中抽离,要去到一个全新的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 她说不出自己的心里究竟是留恋不舍,还是对未知一切的迷茫与不安。 要说不甘心,其实也是有的,毕竟什么东西都一夜回到解放前,她现在又成了那个身无分文的小树苗。 但仔细想想,她的人生不是本来就在如此的颠簸与变动之中度过么。她是被系统索着命的人,生死都不过是在一昼一夜之间,人生本来就没什么值得期盼的,她怎么还能试图去“稳定”自己的生活,构架人生的意义呢? 此刻,她置身在万里高空之上,俯瞰人间点点山河湖泊,只觉得内心的心境仿佛也随着视角的高度一并提升,看问题的角度也更透彻了。那些在A城敛聚起来的一切财富、名声、物质、人际,通过拔高了的角度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些没什么值得留恋,不过都是些身外之物,如果她能够做完系统的任务,没准是可以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的。 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一切就都可以照常生活。按照这个角度,她不过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而已,在这个世界遇到的所有人和事物,都像是游戏副本升级打怪里会遇到的NPC。她可千万不能太认真了。 但是……说到千万不要太认真了,小树苗很快就想起来,自己的点数好久都没有查看了啊! 她依稀记得自己被绑匪绑走之前,是在系统的库存里存了好些点数的,一天两天应该是够用的。但具体能用多久,她也没算的太清楚,毕竟大狗狗每天都有8分,够她用的了。 直到此刻,渣女小树苗才忽然想起,自己还是有一只大狗狗的。 她被绑走了之后,也不知道大狗狗怎么样了。但愿他正巧没在家,否则和陈俊面对面碰上了,这个场景可真是一言难尽了。她知道大狗狗耐打,但是耐打也扛不住陈俊人多啊,她还真有点怕陈俊会对大狗狗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小树苗略微操心了一下,但是她的操心也仅仅到这一步而已了,就好像她只有在盘算自己分数的时候才想到了大狗狗一样,眼下,她的注意力迅速被自己的分数给转移走了。 “最好多剩一点啊……最好多剩一点……” 她这么念叨着,打开了自己的系统界面。 之后几天她都会漂泊在路上,男人没这么好找的,她希望系统的库存点数都能支撑她到那个度假山庄,把一切稳定下来之后。 因为就算路上要找男人,找来的未必也有高分,四级的名器已经需要一天7个点数的保养值了。以前她生活稳定的时候,男人们的点数都被她按照高低放置在正轨上,她可以按需索取。但现在一念之间就开始逃亡,有点数的男人们就立刻变得跟钱啊、行李啊、用品一样稀缺了。 可以说,她一走,现在啥都没有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可以让点数撑到她抵达目的地,到时候她再开始发挥自己的才华物色男人。辛苦是辛苦了点,但……为生活而奔波嘛,恰饭嘛。 她屏息凝神,点开了系统。分数栏那里赫然立着:剩余点数,10分。 这10分换做平常,确实已经算是很多了,但此刻看到这个分数,小树苗非但不是重重松了口气,反而只觉得心情更加沉重了。 10分,只足够她支撑今天一天的点数,午夜12点就会扣除7点,到时候只剩下3点了。 补充点数?现在她人已在飞机上了,时间也已经是夜晚9点多。抵达目的地是明天的事情了,今晚会在飞机上过夜。你让她去哪儿找男人补充点数?除非把身边的这个林疏给睡了,否则她……诶?卧槽?? 小树苗像是被启发了新思路。 她侧头一看林疏。 此刻的林疏正闭着眼睛休息,脖子上是U形飞行枕,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6 耳朵里塞着耳机。 男生就算是睡着,一张侧脸也依旧帅得有棱有角的。 她盘算了一下,林疏的关键词,帅,聪明,冷静,成熟,职业体面,看一身的气度涵养,学历应该也不低。可以说,集优质男人的关键词为一体。 林疏的分会有几分她不清楚,但她本能觉得不太像是1分2分那种炮灰。她现在缺男人缺得那么厉害,只要林疏有个4分5分,她就愿意搞搞试试,剩下几分再想办法凑凑,这几天没准也可以熬过去。 那么现在,局势很清楚了。虽然小树苗本意里不想对林医生动手,但系统已经把她逼迫到了这个局面上了。她过了今晚只有3分,在明晚之前,一定要操一个男人,只要林医生有4分以上,那她明天的分数就稳了,后天再另想办法了。 要怪就只怪旅途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林医生既然选择把她给拐跑了,可能就得承受被小树苗拿来补补的命运了。 虽然人家又是帮她,又是替她安置接下来的生活,俨然就是一个天使。可是…… 小树苗也没办法啊,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吸食男人精元补身体的女妖精,谁跟她待着谁就可能被她拿来补。这个跟人品跟交情都没关系,全是局势决定。 剩下的问题来了?林疏该怎么上手呢? 小树苗瞅了一眼此刻的飞机舱内。乘客们都睡了,飞机稳定行使着。身旁的林疏也挂着耳机,闭目休息。这是一趟红眼航班,已经有人趴在小桌板上,枕在手臂里打算睡到明天早上了。整个舱内都泛着旅途疲惫的意味,一个空姐正在最末尾的小推车边上闭着眼睛打瞌睡。 小树苗心里微微叹息,看来,今天想要上手林疏是不太可能的。 好在自己时间宽限,一切,可以等明天。 反正,明天一定要上手。上不了手,她就誓不为人! ** 这一整个晚上,小树苗也确实没睡着。 飞机上睡不好,况且她心里总是惦记着事儿。 明天还有一个特别严峻的挑战等着她。这种对于点数的紧迫感,让她暂时把陈俊、大狗狗、冷姐还有小唐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至于章哥钱总什么的,那就更别提了,她压根不放心上,到时候他们发现她人间蒸发之后想怎么找怎么找,想怎么反应就怎么反应,她都不放在心上,随你们折腾。 中午的时候,飞机终于落地,抵达了一个小城的机场。 一下车,小树苗就发现这里的温度比A城高了七八度,已经属于大家在街上都穿着短袖和短裤的级别了。整个小城的氛围也特别不一样,大家又随意又松散,节奏也慢,招牌也稀稀拉拉的。 要论起来,这里的风格更像是类似云南之类的地方,跟A城那种大都市快节奏的城市风格俨然不同。小树苗落地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剪裁很A的极简风西装裙,与当地人的着装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不少人纷纷侧目。 小树苗和林疏在这里的一家馆子吃了中饭,之后林疏又打听到了当地最好的酒店,带着小树苗先住了进去。小树苗到了这里,一时之间,竟然还不太习惯,酒店虽然已经是当地最好的,但比起大城市的星级规格,终究在种种细节上都缺失了点,莫名给她很山寨的感觉。 她发现自己真是由奢入俭难,虽不是什么富贵命,现在却开始挑挑拣拣。看来过惯了好日子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现在要是再把她给丢回到当初那个小发廊,哦不,别说小发廊了,丢回到自己当初落地的那个荒郊野外,让她身上只穿被雨淋得烂掉了的一件T恤衫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她恐怕心里得膈应死了,还没来得及搭上李四叔叔和王五伯伯的牛车三轮车,就已经原地退出游戏。 酒店只剩下一间房间,是个标准双床房。小树苗看林疏的表情,好像本来是想要开两个房间的,但最后实在很无奈,就应下了那间双床房。林疏好像还觉得委屈到她了。 小树苗是觉得委屈的,但是她委屈的点在于:为什么不是大床房?啊?为什么是双床房,啊??两人睡一张床不好吗,半夜天雷勾地火一下,直接滚到一起不好吗,为什么要给我剩下个两张床的??你是怕我今天晚上睡不到林疏,再给我多制造一些困难吗? 她心里实在很气,又不好意思明说出来。 因为这种事情一旦明说出来,显得自己非常禽兽。 毕竟林疏对她那么好,一路上嘘寒问暖,就没有任何不周到的时候。在飞机上帮她盖薄毯子,下了飞机帮她挡太阳,下馆子吃饭的时候帮她温水涮杯子,走个路还要提醒她注意看脚下的台阶。这男人集一身绅士风度,能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事无巨细,偏偏又能掌握好分寸,始终跟你保持着不咸不淡的一点距离感。 这种若即若离、又妥帖礼貌的社交尺度,可真是绝了,又让你觉得舒服温暖,又让你不觉得被冒犯、被过度干涉。甚至你对林疏都不会有什么男女关系上的非分之想,因为他的一切举止,哪怕暖到你的心都要化了,却都可以被合理归咎到“礼貌”这个范畴里,完全不过界。яΘǔяΘǔщǔ.ìňfΘ(rourouwu.info) 这种尺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把握得好的,至少到现在为止,小树苗也不过领略过一个林疏而已。 勾引林疏的艰难历程/实在不行就在火车厕所里强行破菊 小树苗今天有一个很严峻的挑战:睡到林疏。 如果能由她选择,她其实真不想动林疏。 林疏做朋友的意义远大于当炮友,她要是碰了,往后两人的关系再也不可逆了。 但是不碰……她在这个陌生城市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补选对象了。毕竟还是当下先活命要紧。 这一整天,她都伺机想要接近林疏。 比如,在和林疏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有意无意和他肩膀碰着肩膀。 比如,在人多的时候,她就装作自己是刚被路人撞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就扑向了林疏的怀抱,渴望和林疏能够来一个“亲密接触”。 再再比如,坐在短途车上的时候,她就当做自己已经困得要睡过去,脑袋慢慢慢慢弯过来,就这么特别“无辜而不设防”地倒向了林疏的肩膀,在外人眼中形成一对男女朋友关系的亲密视角。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小树苗认为自己已经非常尽力了,她毕竟不能做得太明显,得隐晦,得无辜,得端着自己的人设。 如果现在自己要上的是一个从不认识的路人,比如在短途车上刚认识的一个邻座小哥哥,那小树苗一定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直接摸上小哥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7 哥的大腿,在小哥哥欲拒还迎的时候,又撩一下人家的男根。小树苗毕竟是长得好看的那一种年轻女孩子,约炮市场上属于尖端货色,几番揉捏勾引之后,大部分小哥哥都肯从了,接下来就是心照不宣去酒店里面打炮了。等到了酒店,一开房,接下来的时候就由不得小哥哥了,就算小哥哥发现自己竟然是做0的那个,大惊失色,转身想走,这个时候也是来不及了。最后的情况,大概率就是被小树苗压着爆了菊,爆完之后意犹未尽,从此做了小树苗的炮友。 理想的攒分模板,的确是这样。但林疏可不是一个从不相识的“邻座小哥哥”。林疏是熟人啊,还对小树苗知根知底。 这种在有人际关系的前提下打炮,真的很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与道德负担。你想表露自己兽性的一面就没有那么轻易了,还不如能在陌生人面前更放得开。 小树苗在这种时候依然是被自己的人设所拖累,既不能直接上手就摸林疏的胸肌,开始动手动脚,也不能扒了他衣服说“我给你松松屁眼”吧,搞言语侮辱那一套。以往“用强的”那些套路,现在统统都用不上了。她可真是心累啊。 如果时间足够充足的话,或许她还可以试着多和林疏建立一些感情交流,就算是哄骗和说虚假情话,好歹也能在表面关系上“水到渠成”。 但问题是,她就只有一天! 而且还不是完整的一天! 飞机是等到中午才落地的,严格说起来,她就剩下半天。这半天的时间里,一大半都是在买行李、买生活用品、找酒店住下、坐短途车,人在旅途,奔波劳累已经花去一大半的注意力。她哪儿有个多余的精力再去撩拨林疏啊? 转眼,就已经是晚上。 晚上是小树苗最后的机会了。 当天晚上她和林疏就在这个双床房里过夜。 小树苗盯着这“两”张床,心里只觉得老天真的不眷顾自己。虽然这两张床之间只相距半米的距离,但是,这半米的距离之间隔得就是天涯呀。 如果没有合适的契机,要从一张床上挪到另一张床上,这谈何容易啊。 她心事重重地洗了澡,在镜子面前裹上浴巾。 今晚是最后的时限了,如果今天12点之前还睡不到林疏…… 小树苗一脸凝重地出了门,站在洗手间外头走廊的灯光下,一个人沉思了许久。 大概是她的脸色实在太差劲了,以至于林疏看到她,略微有点担忧地问:“怎么了,是生病了么?” 小树苗:“啊,没有。没什么事。”……就是想睡你。 林疏打量了她一会儿,依旧觉得女孩此刻的脸色实在有点差。或许真是舟车劳顿,累到她了。 他心里不由有些愧疚。 “喝点热水吧。” 他路过她,正要去水壶里倒一杯温水给她。 小树苗却在这个时候“脚忽然一滑”,然后就栽向了林疏! 男人一愣,有些猝不及防。他一只手正端着透明的玻璃杯,此刻只能下意识用另外一只手环绕住她,动作可谓有些狼狈。 小树苗撞过去的时候,是冲着林疏的唇去的。她觉得,光扑一下不算什么亲密接触,得不经意地唇碰到唇,这才有可能擦出火花来。但谁知道,眼看唇就要碰到林疏的唇了,男人却忽然一偏头,躲过去了,她只亲到了他的耳廓。 耳廓算个什么玩意儿?小树苗想哭了。 男人被女孩重重一撞,后退了一步,脊背顶到了身后的柜子,发出了清脆的“咚”的一声的声响。他沉吟一下,第一反应却是先低头查看她:“你没撞到吧?” 女生心里咬牙切齿,表面却只能柔柔弱弱:“嗯……没事。” 真特么侧头侧了一个好时机。她特别怀疑,林疏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林疏扶着女孩起来,女孩也是顺从的起来了。 但在起来的那一瞬间,女孩好像是手一滑,没抓紧自己身上裹着的浴袍。浴袍哗啦一下,就这么径直往下一掉。 林疏一惊,几乎是身体本能反应就立刻去接住了她掉落一半的浴袍。 浴袍滑落在她腰部处的时候,被林疏拽住。但那一刻,时间定格,女孩赤裸的上身、柔软的胸脯,依旧紧紧贴着他的衬衣。她的身后就是一面落地镜,林疏一抬头,就能从对面镜子里看到女孩单薄的脊背。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背很美,大片的裸露的雪肌,还有一寸纤细的蝴蝶骨。 他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这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气氛中开始滋生类似“暧昧”一类的东西。空气里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开始噼里啪啦地干烧,烧得两人都有点口干舌燥。 小树苗在心里默默想着:要不要再进一步?要不要?要不要? 现在要是伸手环绕住林疏,合不合适?合不合适? 下一步要是依偎在他胸膛里,合不合适?合不合适? 再一步解开他的衬衫,拔了他上衣,合不合适?合不合适? 小树苗脑子里想了很多,想到最后,干脆邪念一起。 管它合不合适呢!反正今晚一定要干! 就算不合适,就算遭到林疏拒绝,大不了她就来硬的,反手拿个水壶就去敲他脑袋,敲到半晕不晕了,就拖到床上去搞屁股! 她哪怕在林疏心里变成个极品人渣加禽兽,好歹也能活过一命,不是?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有什么不比活命重要? 她正这么想着,并给自己暗暗鼓勇气,林疏的手机却震动了。 林疏一怔,立刻从刚才晃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有些失态地摸出手机。 他一只手还帮小树苗揪着浴袍,腾不出手,只能用左手去摸裤子右边的口袋,姿势颇为艰难地摸出了手机。 小树苗看到是一条未读短信。 至于短信内容是什么,她就看不到了。 林疏看完短信以后,神色却很凝重。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们必须今晚就动身。” 小树苗:“哈?” 林疏又说:“陈俊已经发现你离开了,现在正四处遣散小弟,蹲守在各个城市的机场和火车站。” 小树苗依然是:“哈?” 林疏只好轻轻叹息一口气。 男人把她的浴袍拢起,略微有些温柔地盖住了她的整个身体,从脖子开始就遮得一丝不漏。 他说:“我们必须要比陈俊更快,否则……他就找到你了。” 在林疏的一番解释之下,小树苗终于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8 明白了现在的现状。 自己昨天才刚走,今天陈俊就已经开始派人重新找她,而且不是在A城附近找,而是直接在不同城市的火车站、机场等蹲守。看来陈俊很聪明,嗅觉也非常敏锐,早早察觉到了不对劲。而且,他在第一时间揣测到了小树苗的想法:逃离A城,去外地。 其实小树苗觉得,陈俊找她就找她呗,她都已经飞机落地了,逃了这么远了,难不成还能被陈俊给抓回去么? 但林疏显然不这么认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比小树苗更加了解陈俊的实力,他的那一根弦,始终都绷得紧紧的,从未放松过。 小树苗可以侥幸地觉得陈俊不会这么早追上来,但林疏却无法侥幸。他喜欢周全、缜密地做事,不允许一点点细微的意外搅乱自己的计划。况且,他也根本无法承受把女孩还给陈俊的结局。 所以,他给了一个最直接的方式:“我们最好尽快赶到度假山庄,那边才足够隐蔽。停留在路途上的时间越久,可能被认出来的几率也越高。我们现在就出发,搭乘最近一班火车离开。” 小树苗:“啊?酒店房间刚开……就、就不住了啊?” 她本来还打算趁着晚上睡在酒店的功夫,把林疏给搞到手的。谁知道,才洗一个澡的功夫,林疏竟然又要走了。 他们原本定下的是明天早上的机票。 因为航班明天才飞,所以他们在机场十公里内的一家酒店里先落脚一晚,当做过渡。 现在倒好,订下的飞机机票也不要了,刚开好的酒店房间也不要了,大晚上八点多,又要赶着出门了。 小树苗劝说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问林疏这样做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一些,可能事情还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糟糕。但林疏的态度很坚决,执意要离开,甚至在最快的时间内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只是他坚决归坚决,对她说话却依旧轻柔知分寸,内心里如蚂蚁上热锅一般焦急的人是他,明面上沉着、冷静、镇定,有条不紊处理好所有的事,外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安抚女孩情绪的人,也是他。 他扣上行李箱的时候,抬头看到女孩还是裹着浴袍,一脸懵逼地站在他面前。 他沉吟了几秒,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抱歉,跟着我,让你风尘仆仆的,受了许多委屈。” 小树苗连忙说:“怎么会受委屈呢,你是在帮我啊,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说完了,她又觉得:自己跟林疏那么客气干嘛啊?明明上一秒还想要把人给砸晕,搞到床上强行插菊,结果下一秒又忍不住入戏了自己的人设,扮演了一个有礼貌的社会人。 想到自己今晚的剩余不多的点数,她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 他们赶到了火车站,搭乘最近的一班列车离开。 因为来得很匆促,也没预先查看列车的行程表,最终他们订了两张绿皮火车的硬座票,勉强也算是成功加快了他们去目的地的进程。 小树苗上了车,跨过了过道上横七竖八几个卖菜的箩筐,和一个抬着扁带的老大爷,又穿过了几个打牌的婶婶们的小桌板,在一众歪瓜裂枣般的行李箱混局中,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绿皮火车上的座位很狭小,左边过道是三人座的,右边过道是两人座。她的座位在这个车厢的最后面一截,倒是两人座的。她和林疏坐在一起,林疏把她护在了靠窗的内侧。大概是觉得坐硬座火车又委屈到她了,林疏好似对她很愧疚,举手投足之间处处都在护着她,护得还有些过分,仿佛在她周围搞了个透明的屏障界限,自始至终就没让人群碰到她一个衣角。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他们落座之后,过道上还人来人往,下车的人从上头搬行李箱下来,上车的人挤在半道上,对着票根找座位,有几个还因为座位而吵吵嚷嚷的。小树苗抬眼,看到他们对面的两个位置依旧是空着的,也不知是谁会落座。 她的心情那个焦虑和沉重啊。 火车上不知道有没有适合做爱的地方,反正她今天晚上一定要吃到林疏。要不行,就押着林疏去火车上简陋的洗手间做一场,他要是不肯,她待会儿就以死相逼。 可脑子里虽然飙着各种很野的剧情,她的行动却是:0。 因为鼓了半天的勇气,始终还不够鼓到她能付诸行动的。不到午夜12点的最后一刻,她总觉得好像事情还能出现什么转机一样,比如系统突然要修复,今天晚上不需要保养值了等等。(白日做梦) 人群的吵嚷声平息了一阵之后,她的对面坐下了两个人。 “……明天几点能到?你看看,演出会不会迟到?” “……不会,和那边联系了,到时候会有人来接我们。” 对面是两个年轻男孩的声音,话题好像在讨论着他们的目的地。 小树苗心情沉重地盯着窗户,原本并没有投放太多注意力。 可是听着听着,耳朵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嗯?这两人的声音,怎么莫名其妙有点熟悉? 小树苗唰一下抬头,看到了对面两张……熟悉的面孔。 恰好那两个熟悉的面孔,也似察觉到了什么,正打量着她。 六目相对,一时之间,大家都有点惊讶了。 “……是你?” “……是你?” “……是你……们?”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19 这一刻,小树苗觉得自己的心情唰一下就好了起来。 所谓见到光明,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前一刻还觉得自己好像是摊上了自己完全搞不定的任务,下一刻,命运就给她开了一扇友善的窗。 此刻,在她面前落座的两个人,竟然是—— 漫画小哥哥,和他的贝斯手朋友。 小树苗立刻来了热情,跟两个人火热攀谈起来。两个男生也是观察了她很久,不太敢相认,直到此时此刻才终于确认: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他们还真的就和姐姐遇上了。 “你们是去听演唱会吗?”小树苗问。 漫画小哥哥笑了一下,眼睛微微弯起。他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眼小树苗身旁的林疏。 不是上次那个男生。(祁月) “我们是去参加音乐节的演出。”漫画小哥哥说。 小树苗:“噢!好厉害,你们竟然也开始跑演出了!” 漫画小哥哥:“只是一个小型音乐节啦。” 三人就聊上了,聊得也很融洽。主要是漫画小哥哥跟小树苗聊天,贝斯手哥哥比较内向和沉默,只偶尔搭个回话,嗯或者啊之类的,属于聊天中的辅助型选手。 小树苗有意想要和两个男生拉近一些距离(尤其现在距离午夜12点只剩下一个小时了),所以态度热情主动,言语之间掺杂许多故人重逢的欣喜,光这么看,就好像她才跟漫画小哥、贝斯小哥是一路人,而林疏只是纯过来拼桌的。 聊天的间隙,漫画小哥哥又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眼林疏。 林疏坐在那里,气场淡淡,从头到尾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情绪,可就是莫名其妙就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 他在回应小树苗话题的同时,也在心底暗暗揣测两人之间的关系。 林疏一直沉默坐着,并未参与话题。 如果仔细观察他的情绪,会发现他在小树苗跟两个男生第一句打招呼的时候,不经意地蹙了蹙眉,但随即表情又恢复自己一贯的冷淡。 女孩是从哪儿认识的这两个男生呢? 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以至于这么熟呢? 林疏不得不承认,自己想的有点多。见到小树苗和两个年轻男生畅聊得这么开心,他心里有点暗搓搓的酸。当然理性上,他知道这两人是小树苗的朋友。但问题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几个—— 女孩是从哪儿认识的这两个男生呢? 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她是在什么时候背着自己认识的这么多新朋友的呢? 他内心的情绪丝丝缕缕,泛着抑制不住的醋意,可表面功夫却做得格外好,自始至终没有流露出半点的端倪。 中途的时候,林疏起身,去帮小树苗倒水。 直到这个时候,漫画小哥才寻到了空隙,轻声询问:“刚才这位是……” 小树苗:“哦,我忘了介绍了,他叫林疏,是我的朋友。” 漫画小哥哥若有所思:“哦,朋友。” 可分明感觉到了空气中泛着的丝丝醋意。 这个时候,小树苗忽然凑过来了,问:“那个,我有个不情之请。” 漫画小哥哥:“你说,姐姐。” 小树苗:“能不能陪我出去抽根烟?” 漫画小哥哥没料到竟然是这样的请求。这好像不算什么。 他虽然自己不抽烟,但依旧没拒绝,起身陪了小树苗出来。 两人到了火车车厢两截相连的中间地带。这里有许多没买到坐票的人在行李箱上靠着,也有人在窗边抽烟。 小树苗寻了一个地方,摸出一根烟,心里则默默盘算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她的首选肯定是动贝斯小哥。第一,贝斯小哥分数不确定,有可能爆高分,没肏的都要先尝试一下,没准开箱有惊喜。第二,漫画小哥哥也算是熟人了,跟林疏一样的朋友性质,不是真被逼的没办法,她不想动漫画小哥哥。第三,漫画小哥哥才1分,她就算动了也是杯水车薪。 所以现在目标明确了。先动贝斯小哥。 动了之后,最好的结果是分数当场就够用,今晚成功熬过去。如果分数不够,(比如只差上1分)那么再动漫画小哥哥。如果分数差太多,难以弥补,那就动林疏。 最坏的结果是动了林疏之后,分数依然不够,那她今晚只能对陌生男乘客饥不择食了。 但是……人品不至于这么差吧,她倾向于,贝斯小哥哥的分数很有可能够用。只是现在的问题变成了,该怎么动贝斯小哥哥?用什么样的契机? 她在一番权衡之后,最终选择了……给自己找个帮手。 “……你之前跟我说过,你有性瘾,对吧?”小树苗抽了一根烟,缓慢开口,语气像是在倾诉树洞,“其实我一直没说,我跟你也差不多,必须定期就做爱,否则……根本熬不过去。真要追究起来,其实比性瘾更加上瘾。” 她先诉苦,打苦情牌,然后停顿了一下,给漫画小哥哥一些消化、适应的时间。 谁知道漫画小哥哥两秒就消化了。 “嗯,我发现了,姐姐身边似乎总是在换男人。” 小树苗:“……?”卧槽?? 我已经被你看得这么透了吗?你才认识我多久啊? 像你这种脑子太聪明的人,搁在古代,是要被主子杀人灭口的。 小树苗正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漫画小哥哥已经抢先一步,帮她分析出了现状。 “所以,姐姐把我单独叫出来,是因为……你的这种‘特殊的性瘾’又犯了?” 小树苗:‘咳,算是吧……’ 漫画小哥哥又问:“那么,姐姐其实不是真叫我出来陪你的。你是想要……”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耳根也开始泛红了:“……和我……做那些事,对么?” 小树苗“啊”了一声。 “不是,你……会错意了啦。” 漫画小哥哥:“……姐姐不想做‘那种’事么?” 他沉吟一下,轻声说:“我不排斥姐姐,姐姐不管想怎么做……都是可以的。我愿意帮姐姐,而且,姐姐知道的,我也有性瘾。我们其实是各取所需。” 小树苗为难地挠头。 她发现,虽然漫画小哥哥用“特殊的性瘾”来归纳这个情况非常的精辟,但是有一点情况还是没有考虑进去。 像他这样有性瘾的人,只要有一个对象就可以,不管男女老少,不管挫丑矮胖,只要“有”就可以。满足了欲望之后,瘾就可以解决。 但是她的情况不一样。她没有办法解释,在她这里,所有人都是有“点数”这个玄乎的玩意儿的。虽然漫画小哥哥很乐意帮助她,但是他对她的作用其实很小。 关键,她还不知道该怎么直接开口告诉漫画小哥哥:你不太滋补,不在我考虑之列。 真要这样说,也挺伤人的。 所以,小树苗改换了说辞:“……我觉得我们做朋友就挺好的,如果牵扯肉体关系,往后就很难继续维系朋友的交往了……” 漫画小哥哥轻声说:“我的角色身份都可以随姐姐的意思来。如果姐姐需要有人解决你的‘瘾’,我可以帮忙,但我们依然可以是朋友。” 他停顿了一下,说:“我会守好自己的位置,不会霸占姐姐的。” 小树苗又挠头:哎,这个小哥哥怎么这么好说话呢。她要当炮友,他就能是一个肉体炮友;她要当他是朋友,他就能立刻化身正常社交尺度的朋友,不给她添任何一点麻烦。 ……除了点数少,别的可真是没的挑剔了。 小树苗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硬着头皮,一路渣到了底。 “是这样的,你的那位朋友……就是那个贝斯手小哥哥,我想问一下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漫画小哥哥这次消化的时间,比上次长了很多。 最终,他温和笑了一下,自问自答:“原来姐姐是这个意思。” 小树苗也觉得自己太渣了,但现在也没时间给她铺垫了。 “你跟他比较熟悉一些,应该知道一些他的感情状况吧。” 漫画小哥哥沉吟了几秒,说:“姐姐其实想要睡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对不对?其实,你把我叫出来,是希望我能帮忙的。” 小树苗:没错没错,是这个意思。 拿你当垫脚石了啊,可真不好意思。 漫画小哥哥:“他单身,没有女朋友,嗯……也没有男朋友。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好像从没谈过恋爱。他的关注点一直都在音乐上,喜欢独自听歌,不太爱和人打交道。” 小树苗又想问:“那……那个……就是……” “或许你可以和我们一道同行,去听听我们的音乐节,路上说不定能铺垫出一些感情。” “姐姐想什么时候睡他呢”漫画小哥哥问,“这周?下周?” 小树苗告诉他:“实不相瞒,这个小时。” 漫画小哥哥:“……?” 他反复确认了一下,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想要在一个小时里面睡到对方。 但是……这也太着急了一些。 他忍不住蹙眉:“姐姐的性瘾有这么着急么?” 通常他的都不会那么着急,有时候忍上几天也是可以的。 小树苗:“我也是身不由己,必须要在这一小时里面,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她眼里冒着小星星,特别可怜的模样。 漫画小哥哥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就这么确认,我的天平一定会倾斜你呢?毕竟,他也是我的朋友,或许我听到了你这些话之后会立刻告诉他,让他提高一些警惕。” 小树苗:“那你最终的倾斜结果是……” 漫画小哥哥很无奈。 他仰头,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个动作透着一些日系男生的可爱。 “……当然是你啊,姐姐。”他是真的无奈了,“我说过的啊,我一定会帮你的。” “……” “只是你竟然不想睡我。这是真的伤到我的自尊心了。” ** 从车窗旁边抽完烟回来之后,小树苗就已经和漫画小哥哥达成了无声的默契。 两人连谈天边走回来,聊的都是正常话题,一直走到了他们的座位边上。 贝斯小哥抬头看他们一眼,算是打过了招呼,接着又挂上了耳机继续听音乐,一副很出神的样子。 两人在桌边站了几秒,彼此交换一个眼神,之后漫画小哥哥就很自然地坐在了小树苗刚才坐过的位置上,也就是贝斯小哥的对面。 而小树苗则坐在了漫画小哥原本的位置上,也就是贝斯小哥的身侧。 身侧好啊,方便动手啊。 他们的座位换得特别自然,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小树苗的手,也开始暗搓搓的、不动声色地探向了贝斯小哥哥的裤拉链…… 贝斯小哥哥正认真听着音乐,忽然觉得下面裤子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正打算低头一看的时候,忽然感觉男根被人狠狠握住! 他倒吸一口气冷气,大腿也跟着一颤。 他的裤裆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女孩给拉下来了。女孩大刺刺就把他软软的性器给撸到了外面,正摩挲着龟头。 贝斯小哥震惊又狼狈,没回过神来。 从小到大也没和女生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哪儿知道刚刚聊天还聊得挺不错的一个姐姐,现在竟然在火车上直接骚扰他……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身下的刺激又加重了! 他“嘶”一声轻轻喘气,低头,看到自己的性器已经被撸硬了。刚才姐姐在他的龟头上用了力道,直接把他的前液也撸出来了。现在他的裤裆里湿湿的、滑滑的,粉红色的性器戳在外头,就这么径直抵在了小桌板的底下。这个画面也……也……也太羞耻了。 此刻,只要有任何一个人路过这里,稍微弯下腰瞧瞧,或许都能看到男生裸露的性器。 贝斯小哥伸出手,想要把小树苗的手拉开。但他的手发着颤,显露出他此刻内心的慌张。 小树苗轻笑。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电车痴汉,骚扰身旁一个年轻帅哥哥。 而这个帅哥哥被骚扰时候不敢出声、不敢高声叫人,这就更加加深了小树苗想要欺负对方的欲望。 她的手非但没让贝斯小哥哥给推开,反而紧紧握住,变本加厉,开始一波一波上下刺激、套弄、撸龟头,贝斯小哥的大腿打颤,耳机里的歌也根本听不下去了,脑子里都是汹涌的快感波浪。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被撸得越来越硬,尺寸也越来越大,到最后,鼓鼓囊囊勃起的一根,女孩的一只手连抓都抓不住 。 从未和女孩有过身体接触的男孩子,此刻羞耻得脸通红。偏偏,已经有了强烈身体反应的他,错过了“摆脱性骚扰”的最好的机会,因为现在旁人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两情相悦,互相欲求不满。 他试着在底下不着痕迹地推开姐姐的手,但姐姐不让他推开。半推半就之间,他的身体就被完全主宰。甚至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这种快感的感觉……好像……好像还不错。他竟一点都不排斥。 唯一让他觉得羞耻和不能接受的,是此刻正在人来人往的火车上。随时有人会看到他们在底下做的事情。 贝斯小哥脸憋得通红,下意识抬头去看对面的漫画小哥哥。 而漫画小哥哥此时正靠在玻璃窗户上休息,闭着眼睛,闭目养神,完全没关注到这边的情况。贝斯小哥的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松了一点。 如果被自己的朋友知道这样的事情,那他可真是……可真是社死啊。 他的态度从最开始的“惊慌抗拒”,到“半推半就”,到渐渐的“不拒绝不主动”,就这么任凭女孩子撩拨。性器也越来越炙热、坚硬。 哟呵,尺寸还挺大的呵。小树苗在心里想着。 可惜用不上啊。 她把男生的性器撸到了涨到最大,在男生的身体已经渴望着射精的时候,却忽然停了下来。 她一停,男生的屁股扭了扭,好像是反而希望她可以继续性骚扰他一样。 小树苗把对方撩拨得受不了了,这个时候却突然收手,特别人模狗样地把性器给重新塞回了裤子里,帮他拉上了裤拉链。 其他没问题,主要就是已经勃起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重新塞回裤子的时候有点艰难,塞得她格外用力。拉链也是特别艰难才给拉上去的。 贝斯小哥好像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那表情好像在说:这就结束了,姐姐? 小树苗却已经恢复了正道君子的一副面孔,给自己挂上了旅行枕头,准备要好好休息了。 出来混的这半年,别的没学会,但是“欲情故纵”这一招,她已经玩得特别炉火纯青了。 果然,才没一会儿,贝斯小哥哥就有点怯怯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角。 她侧头,特别自然地问:“嗯?弟弟,有什么事吗?” 贝斯小哥略微有点可怜地看着她,眼里都是氤氲的水雾,情欲之下,显得特别朦胧。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漫画小哥哥,确认了漫画小哥哥依然在闭目休息之后,这才鼓足勇气。 “……姐姐……” 0144林疏和漫画小哥的微妙修罗场/火车座位骑乘式,衣服遮着搞穴(h) 小树苗的心里其实特别想笑。 这才过了多久呀,他竟然就忍不住了。 原本小树苗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贝斯小哥哥还不上当的话,她还有其他各种办法可以继续撩拨他。 现在看来,显然不需要了。 她轻轻侧头,“有什么事吗?” 小哥哥咬着唇,显然是憋了半天,这才在她耳边小声开口。 “姐姐……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 后面的话他就实在是说不出来,毕竟太羞耻了。 小树苗低头看了一眼男生裤裆中鼓鼓囊囊的东西。 “想要?” 她淡淡的问了一句. 男生点头,目光又看一眼对面的漫画小哥哥。 好在漫画小哥哥始终闭着眼睛休息,没有关注这边的情况。 “想射倒是没有问题,不过……你得先让我……” 小树苗目光轻轻垂落,淡淡说着,一只手却已经不着痕迹的探了过去,直接探到了贝斯小哥哥的屁股底下。 因为小哥哥是坐姿,她的手指卡在那儿进不去。 贝斯小哥哥脸一红,显然是领悟到了姐姐的用意。 只是他没想到姐姐居然有有有有这样的癖好…… 小树苗的时候卡在那儿,脸上的神情满是不乐意。 “既然不想要,那就算了。” 说着她就作势要抽回自己的手。 贝斯小哥哥立刻微微抬起了一点自己的屁股,生怕姐姐真就这样生气了。 此刻,在人来人往的拥挤车厢之中,一个临窗坐着的男生,微微在座位上撅起了一点屁股。 这个姿势从外面看当真是看不出什么,只有坐在他身旁的女孩知道,这一点翘起来的弧度究竟有多么让人流鼻血。 小树苗也不跟人家客气,手指轻易的就伸到了小哥哥的屁股底下,隔着他的裤子若有似无的沿着中间的缝隙来回摸索。 小哥哥身体僵硬,脸羞的红哒哒,也不敢说话。渐渐的,感觉女孩儿用一根手指隔着裤子布料。开始弄他的菊花。 顶弄的力道不深,但却极其羞耻。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又慢慢的滑到了他的腰部,想要从他的裤子边缘探进去。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贝斯小哥哥想要挣扎,但稍微动了一下,女孩就投给了他一个威慑的眼神。 “……刚才可是你求我的。” “……” 他不敢再动,只老老实实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因为他的屁股是离开座位的,因此只靠两条腿支撑着,其实大腿根都在发颤。女孩儿探进他的裤子,手在他屁股上任意的揉捏把玩,没一会儿就直奔主题,探入了他的内裤之中,开始弄中间的菊花。 那一处地方从未被人触碰过,女孩冰凉的手指一碰,那褶皱就微微一缩像朵羞涩的花。 小树苗在心底轻笑一声,看来这个贝斯小哥哥果然就如同漫画小哥哥所说的那样,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性格略微有些害羞。 小树苗来来回回的揉捏搓弄,把玩那几处的褶皱,没一会儿就把他的菊花给揉松了。 松了之后,她想伸一根手指进去捅开,但却遇到了困难。 也不知是贝斯小哥哥太紧张,还是那里实在是太干,捅了半天也没任何进展。毕竟人家是第一次,她也不能直接来硬的,火车上这么多人搞出大动静来就不好了。 小树苗瞟了一眼自己周围的环境,想要找一些趁手的工具,最后目光搜寻一圈,看到面前小桌板上立着一瓶酸奶。 酸奶是漫画小哥哥的。 他刚才走回来的时候顺手买的,拆开瓶盖后一口没喝,只是随手放在那儿。 小树苗眼前一亮,拿过这瓶酸奶,不着痕迹的在小桌板底下挤了一点,揉搓在自己的几根手指上。 接着,她又重新把手指探进贝斯小哥哥的裤子里,用酸奶当润滑剂,缓慢的捅入了对方的菊花。 贝斯小哥哥很紧张,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声音。 可菊花却被搓弄的越来越舒服,甚至都开始泛着一些热气。 酸奶是冰的,搅和在他泛着热气的火热的菊花处,冻得他两瓣屁股一颤一颤。 这就好像在菊花里放冰块一样。只是酸奶的温度刚刚好,没有冰块那么凉,却也能让人爽得说不出话。 小树苗感觉贝斯小哥哥好像越来越爽。 这也难怪了,自己的技术还不错。 毕竟很少有人能在自己这么循序渐进,富有技巧的攻势之下还不为所动。 她慢慢的插进去半截手指,贝斯小哥哥虽然紧张,但适应的还不错,两瓣屁股开始夹着她的手指,后穴收缩,吸的她一阵舒服。 小树苗正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面前忽然落下一个黑影。 她抬头一看,这才发现是林医生回来了, 林疏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落座,但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就意识到小树苗和漫画小哥哥两人之间的位置调换过了。 原本他的身侧应该是小树苗,但现在身侧却坐了这个男生。 他不着痕迹瞟了一眼对面的小树苗,没有揣测出这个换位置是有何用意。 林医生一回来,搞得贝斯小哥哥就更加紧张。 原本对面就只有一个人,还是正在睡觉的自己的朋友。 但现在多了一个陌生人,这陌生人可没有闭目养神,目光就这么黑黝黝的落在自己身上,眼神很冷静,仿佛是在打量着他。 被完全不熟的陌生人如此专注的打量,小哥哥脸红红,什么都不敢说。 他在小桌板底下的手指,轻轻扯了一下姐姐的衣角,想让姐姐适可而止,别再继续下去了。 但小树苗好像一点都不害怕被林医生发现,反而觉得此情此景特别刺激。 她的手指开始大力的戳弄着男孩子的菊花,力道之大,甚至要在里面扑哧扑哧的插出什么水花来. 小哥哥双腿打着颤,更加站不住,只能靠两个手肘支撑着小桌板。 他生怕自己被对面的林医生看出什么端倪,立刻把平板电脑给支起来,手指胡乱滑动,装作好像在搜索什么东西,用屏幕挡住了自己的脸。 桌板底下女孩插菊花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 两根手指在松软的菊花进进出出,进进出出,插的那叫一个水花四溅。 但小树苗能非常确定,自己虽然手腕正在做进出的抽插运动,但上臂却巍然不动,整个人稳稳当当,呈现一种正在疲惫的靠着座位休息的精神状态。 从对面林医生的角度来看,压根就看不出小树苗有任何的动作。 实际上,小树苗那个疲惫的面孔之下,是一颗兽血沸腾着的激动的心,挡在桌子底下的那个手腕和手指正在灵活的搞穴。 火车恰好在这个时候到了其中一站,有不少乘客都站起来,举着行李箱要下去。 要下车的乘客堵住了中间小小的过道,车厢内立刻挤满了人。 小树苗在这个时候停顿了一下动作,给对面闭目养神的漫画小哥哥投过去一个眼神。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脑电波彼此有共鸣,明明是闭着眼睛正靠在玻璃窗上休息的漫画小哥哥,这个时候却突然醒来。 他眼神有些迷茫,揉了揉头发,带着一些惺忪的睡意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火车已经靠站。 因为他们要去的地方很偏僻,火车一路上所靠的每一个站点也越来越小。这个站点是为数不多有超市和便利店的地方。此刻外头灯影稀疏,但24H便利店的光却很明亮,不少旅客趁着站点停靠的时间比较久,下车活动身体或去采购食物。 他对身旁的林疏开口。 “这一站停留的时间比较久,我们要不要下去买点东西上来?” 林疏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点了点头。 他本来想询问小树苗要不要一起下去,但抬头一看,却发现女孩似乎有些疲惫。 想到她跟着自己一路灰头土脸的,在旅途上折腾这么久,林疏的心里忍不住又泛起了一丝愧疚。 漫画小哥哥:“让她休息会儿吧,我俩去就行。” 林疏点头。 起身的时候,漫画小哥哥顺手拿了自己放在桌板上的那瓶酸奶。 贝斯小哥立刻有点慌了,想要提醒朋友这个千万别喝,但是又不知道话该怎么说出口。 转眼之间,已看到那两人消失在火车过道上。 ** 漫画小哥哥跟林疏一走,小树苗立刻活跃了。 原本坐在位置上的,可能是一株很久没浇水、焉巴的小苗儿,现在立刻是一株生龙活虎、迎风舒展的茁壮苗儿。 她捅着男孩子的屁眼,在男生水汪汪的眼神里,问:“想被肏的更深么?” 男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催着贝斯小哥:“快快快,坐在我腿上来。” 贝斯小哥:“啊这……”眼神满是犹豫。 毕竟这么多人呢。 小树苗:“快点。” 她拉下脸来,有点不悦了。 贝斯小哥:“姐姐,这里……这里人很多,我们可不可以……等……等……” 他艰难道:“……等下车的时候再做啊……” 小树苗:劳资等不了,劳资这个小时就要。 从系统点数上来说,她现在对贝斯小哥是极其饥渴、非你不可的,可她偏偏就不摆那种低声下气的架子。人越是穷的时候,越要端得自己底气很硬。 “不想做就算了,待会儿林疏他们就回来了。”小树苗忽然之间就冷若冰霜,“我们又不是同一个站点下车的。你们下火车更早,往后可能也没机会见了,随你吧,不做就别做了。” 贝斯小哥有点慌了。 大概是真不想惹姐姐生气,而且……生理上也确实挺想要的,裤裆现在还硬邦邦的。 他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倒不是刻意在禁欲,只是特别沉迷自己喜欢的事情,没和其他人打交道的爱好。 但现在,猛的被一个姐姐给撩拨了。他忽然特别特别的想要。 只是,他人生中的初次,好像跟他想象得有点不太一样…… 贝斯小哥坐在了小树苗的腿上,磨磨蹭蹭,很不情愿,一副好似害怕被其他乘客给看到的样子。 小树苗:“放心,现在大家忙着上车下车,打牌泡泡面,没人会关注到你的。” 她让男孩子微微撅起一点屁股,把他的裤子给扒拉下来。也不用扒拉到大腿上,只要露出个屁股蛋,够肏就行。 此刻,车厢里人来人往,但大部分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无暇去顾及那头的动静。小树苗用两人的旅行包挡在了外侧,自己和小哥哥则坐在靠窗的内侧,下半身被挡得严严实实。 即便有乘客望过来,也无非是看到有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罢了,男生坐在女生的腿上,女生从背后环绕着他,两人好似在看面前平板电脑上的一个什么美剧。 当然,如果是女生坐在男生腿上,画面可能就更加协调了。只是,这一对是男生坐在女生的腿上。虽然也有人觉得奇怪,但……毕竟是人家情侣之间的事儿,与你无瓜,奇怪归奇怪,注意力也很快就过去了。 只有贝斯小哥知道,那一根炙热的肉棒已经抵进了他臀逢里。他惊讶得想要跳起来,又很快被姐姐给按了回去。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肉棒已经捅进了他刚才被手指搅弄的松软的菊花里。男生发出了一声软了的气音,眉目带红,两条腿打颤。 他原本以为自己应该会很痛,可不知道是姐姐的技术太好,还是他的后穴里面已经满是水花,形成了润滑,这一捅进去,他只觉得有点微妙的爽。 小树苗按着贝斯小哥的屁股,开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动,从外人的角度看虽然不明显,可从小树苗自己低头的角度,能看到那根肉棒进进出出,搅进了贝斯小哥哥的屁股里。贝斯小哥哥也被插得咬着手背,喉咙里呜呜呜的哽咽声,好在平板电脑支起来,挡住了他泛着红潮的一张脸。 这一顿搞穴,小树苗觉得又刺激又生猛。她座位身旁还有不少旅客在走来走去,有些人距离他们很近,几乎就隔着两个旅行包的那点距离。如果有人真低头仔细看,自然会发现两人结合着的下体(而且结合的体位还有一点微妙)。 虽然两人的衣摆适当挡住了一些性器交合的画面,但总体来说,依然是出于一个很多人包围着的场合。公众场合暴露性器的羞耻,让贝斯小哥哥的高潮来得格外快,只被插了两三分钟,他就已经抖着两条大腿射了出来。 小树苗低头一看,反应是:就这? 就插了这么一会儿,你就不行了? 看着鸟根挺大的,怎么这么不持久呢?? 她很不满意。她还没射呢。她没射,点数就依然攒不到,这一顿肏等同于白肏。 小树苗斩钉截铁:“再来一次,继续做。” 贝斯小哥羞耻得要哭出来:“姐姐……可不可以……别在这儿啊,会被发现的。” 小树苗沉思。也是,这里要顾及到来来往往的人,所以抽插的时候不能有大的动静。刚才那顿草也是特别温柔的草。 她说:“去厕所里做。” ** 一下火车,漫画小哥哥就随手把自己那瓶酸奶丢进了垃圾桶里。 林疏看了一眼,虽然觉得奇怪,但没解出来他这么做是何意。 站台边上,两个男生吹着冷风,正在透透气。 林疏忽然问:“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语气状似很不经意,如闲聊一般。 漫画小哥哥侧头,笑了笑,“我在学校附近做兼职的时候,姐姐有过来照顾生意,机缘巧合就认识了。” 他的回答也是很不经意,如闲聊一般。 对于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漫画小哥哥已经非常有经验了。毕竟他不会说出“和姐姐是在壁尻打炮的时候认识的”这样的话来。他自己倒是关系不大,不太介意,但……可能要顾及到姐姐的各种微妙的人际关系吧。 尤其眼前这个人,他和姐姐之间……可真是太微妙了。 林疏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反倒是漫画小哥哥问:“你是姐姐的什么人啊?看上去,似乎关系很不一般?” 林疏:“嗯。” 一个“嗯”字,模棱两可,好像就这么认可了“似乎关系很不一般”。 漫画小哥哥挠了挠头,似乎无辜地困惑了一会儿:“不过,应该不是男朋友,只是朋友吧?我之前有见过姐姐的男友,是一个气质长相很温柔的哥哥。” 林疏侧头,神色在这一刻晦暗不明。 漫画小哥哥又继续说:“……反正,是和哥哥你这一款的类型特别不一样哦。所以,我猜你应该只是姐姐的朋友。” 留着日系碎发的男生,又无辜,又随和,偏偏说出来的话,这么的让人可恨。 林疏没怒,倒是轻笑一声。 ** 每一节车厢里都有一个厕所,但是男女混用,只有一间。虽然绿皮火车上的厕所环境真不怎么样,但现在小树苗也不挑了。距离午夜已经越来越近,她得抓紧时间。 她制定了一下策略。她先进去,等过半分钟或者一分钟,贝斯小哥哥瞅着没人关注厕所方向的时候再进去。因为一男一女一起进一间厕所,实在太招摇了,总要分个前后脚先后。 策略制定完毕,她就进了厕所。 贝斯小哥脸红红,在座位上等了一会儿之后,就起身想过去。 他刚起来,就看到漫画小哥哥和林疏从车厢那边走了过来,回到了位置上。 “……她呢?”林疏一看到小树苗的位置是空的,就蹙了蹙眉。 贝斯小哥哥太过紧张,手往后头一指,但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总总总不能说小树苗是在上厕所吧? 如果这么说的话,自己待会儿也要进厕所可怎么办啊?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20 0145 漫画小哥的神助攻/火车厕所play,门板震动 贝斯小哥哥的手指往后面一指,模模糊糊指了指自己后头的方向,但嘴巴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磕磕巴巴,神色紧张,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露陷了。 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偷情,而且还是在火车上这种公众场合偷情,他只觉得心跳加剧,汗也慢慢从脖子上渗了下来。 倒是漫画小哥哥的反应快了一步。 “……她是去后面的餐车了吗?” 漫画小哥哥说违心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自动把贝斯小哥往后面指的方向给误解了一下。 贝斯小哥有点磕巴:“……是。” 漫画小哥哥把手里的东西往小桌板上一放,“哦”了一声,很自然地说:“我也想去。走吧,陪我过去。” “啊?”贝斯小哥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漫画小哥拽着肩膀起来了。 他本来是想去厕所和姐姐偷情的,现在、现在、现在却被自己同伴给占用了…… 贝斯小哥一时不知道是该拒绝呢,还是该同意之后另外想办法呢,就见漫画小哥哥已经转身,对林疏笑了笑:“哥,我俩的包和行李都放在这儿,你帮忙照看一下。” 男生弯起眼睛一笑,格外无害。 说完,漫画小哥哥就把贝斯小哥给拽走了。 贝斯小哥被拽着走出好长一段路,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刚才林疏的表情,好像是担心女孩一个人走开太久,也想跟着一起去餐车找人的。 但漫画小哥哥这一句话,合情合理地把林疏给堵在了原地。 虽然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一点侧面帮了贝斯小哥的忙:要是林疏真去餐车找人,但是又找不到,事情可就麻烦了。 现在摆脱了林疏,只剩一个问题了:怎么摆脱自己身边的同伴呢。 他要是真去餐车了,肯定也会发现小树苗不在。 贝斯小哥哥心事重重,想给姐姐打电话,但又不知道小树苗的号码。现在只能一个人想决策,可真是、真是着急啊……也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在厕所里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实在不行就跟漫画小哥哥摊牌吧,就说自己喜欢姐姐…… 可是,在厕所里偷情这种事情……哪怕是说给好朋友听,也真的太、太、太丢脸了,完全的社死现场,况且还把姐姐的名誉给连累了…… 明面上,两行人是拼桌一起坐火车,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微妙的关系彼此交错。 如果这是录制一个综艺里的阵营对战,那么,明面上小树苗和林疏是队友,实际却暗地里和漫画小哥哥结盟了;而漫画小哥哥明面上和贝斯小哥是队友,暗地里却和小树苗结盟了;漫画小哥哥结盟之后,要帮着盟友,搞自己明面上的队友;而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必须要瞒着最大boss,林疏。瞒过了林疏之后,还得瞒着贝斯小哥,并且让贝斯小哥误以为他瞒过了所有人。从贝斯小哥的角度来看,是他和小树苗“结盟”了,而他要确保林疏和漫画小哥哥不知情。 从火车狭小的过道一路往外头走的短短时间,两个并肩而行的男生心中都是各有心事。 只是他们嘴上聊的,却一直是“距离火车下一个停靠站点还有多少时间”的诸如此类的话题,半点不提小树苗。 等路过厕所的时候,贝斯小哥哥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心中似有点犹豫踌躇。 漫画小哥哥侧头看他一眼,随口一问:“怎么,你要上厕所么?” 贝斯小哥:“啊?” 一秒后。 “嗯。” 他觉得这是一个好借口,立刻说:“你先去餐车吧,我上完厕所就来找你。” 漫画小哥哥:“行啊。” 男生很自然地就走开。 贝斯小哥也松了口气。 他一直看着漫画小哥走出好远,这才推了推厕所门。 门里的人似乎有反应,把门虚虚开了一点缝隙。贝斯小哥立刻钻进去。 从外面其他旅客的角度来看,这事儿半点毛病都没有。他们就看到贝斯小哥过去,推推门,推开了,里面应该没人,然后他就进去上厕所了。 狭小的厕所里,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这个味道不太好闻,环境也实在太过逼仄了。 但奈何那两人此刻欲望实在是没个限度,这点环境问题已经顾不上了。 小树苗的几把已经硬挺挺了很久,此刻见贝斯小哥进来,立刻迫不及待地把人裤子给剥了,让人撅着屁股趴在壁上。 ** 刚才还坦坦荡荡往餐车方向走的漫画小哥哥,走到一半,毫无预兆一个转身,若无其事地往回走。 等在厕所门口的贝斯小哥哥已经不见了,看来人是已经进去了。 漫画小哥哥面不改色地走回来,刚好就停在了厕所门口,好像一副自己也在排队等着的样子。 一个本来正要离开自己座位、起身过来上厕所的乘客,看到已经有人等在外面了,就又重新坐了回去,想等到人少点的时候再起来。 也多亏了漫画小哥哥伫在那儿,一时没有其他的乘客上前来。 从外人的角度看,一切景象都非常正常。 除了,漫画小哥哥时不时能听到一些门里传来的“嗯”和“啊”。 这位“保驾护航”的“盟友”现在所处的位置,距离门内正在火热搞穴的那一对,大概就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如果去掉中间隔着的一道门板,其实小树苗和贝斯小哥相当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爱。 他能清晰感觉到门板的每一寸震动,和门内的每一声压抑的呻吟。 “……啊、啊、啊……姐姐……” 贝斯小哥好像被搞得不行了,压低声音在求着,喘息也喘不均匀。 接着是“啪”的清脆的一声,巴掌甩在臀肉上的声音。 “掰得再开一点。”女生好像是在不耐烦地凶男生,“不掰开,我怎么操?” 接着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开始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 “……啊……嗯……啊啊……啊啊……姐姐……轻、轻点……” “……哈,不行了……啊,太、太太深了……嗯啊……” “……姐姐……啊……嗯啊……姐姐、不行了……嗯啊……别、别……外面会有、有、有人……” 传来小树苗的轻笑:“放心,人家不会听到的。” 接着又是啪啪啪啪啪的肏穴声。 “……哦哦哦哦哦姐姐……啊……不、不……啊啊啊啊啊……” 男生声音已经极力压得很低了,但奈何搞穴的频率实在太猛,“啪啪啪啪”的臀肉被撞击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男生发出了很低的哽咽声,好像是被搞哭了。 漫画小哥哥低头,不着痕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搞穴的声音没有丝毫消停,也不见有快要高潮时的那种频率加快。 看来,姐姐还真是挺持久的。 正这个时候,有人正端着一杯水要从车厢中间经过,去下一节车厢。 对方快要走到漫画小哥哥的身侧时,漫画小哥哥往后面退了一点,好像是要给他让一条路似的,但偏偏对方也本来想从他后面经过,这一下,对方水杯里的水猛得晃荡了一下。 漫画小哥哥又往前走了一步,重新给对方让路,偏偏对方也打算再从前面走,两人身形又是一撞,这下水杯里的水彻底洒了出来,溅湿了对方衣服。 漫画小哥哥立刻道歉:“啊,对不起。” 对方抬头,本来是生气的,一看到那张日系少年的脸,又没了脾气。 再一想,人家确实也是想给自己让路,只是没让好。于是只好自认倒霉,又重新退回到原本的车厢先去换衣服去了。 漫画小哥哥继续在门外等,顺便又不着痕迹看了一眼时间。 又过去了五分钟。 这一下,门里抽插的频率好像越来越快了,贝斯小哥的呻吟也越来越哽咽。 门板一阵阵的颤动。 下一刻,一切动静忽然消停。 门里的人,终于结束了。漫画小哥哥也跟着松了口气。 等了两分钟后,门板打开,贝斯小哥哥软着腿给从里面出来了。 他出来之后,看到门外空无一人,长长松了口气。 刚才他还担心自己的呻吟会不会被其他人给听到呢。 ** 餐车内。 贝斯小哥软着腿出现,找到了漫画小哥哥的位置。 “怎么去了那么久?”漫画小哥哥抬头,笑了笑,“明明说上完厕所就过来找我的,我都等你很久了,差点就要回去了。” “……啊,嗯……有点拉肚子。”贝斯小哥有些心虚。 他们在餐车里用了餐,又返回了原先的车厢。 小树苗已经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了,正在跟林疏聊天。 贝斯小哥被肏完之后,心态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之前看林疏和小树苗说话的时候也觉得正常,现在看到姐姐和其他男人聊得如此开心的模样,莫名其妙就开始酸酸的。 这种感觉完全就没道理。林疏明明是和姐姐一起上车的,而自己只是中途拼桌的旅客而已。 他们两人落座,一时之间,四目,哦不,八目相对,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 也说不清是什么变化,反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再看看她跟他,我再看看你跟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其中暗暗地浮动。 其中最快乐的人应该就是小树苗了吧。 因为她刚才查看了一下系统的分数,意外地发现—— 贝斯小哥竟然有四分。 四分啊!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存心想要帮她的忙,四分在她已攻略的范畴中,不算什么高分,但此时此刻,四分无疑是最合适的。加上她之前的三分的库存,现在有7分,刚好扣她今天午夜的点数了。 四分再往上的分数,小树苗是不敢多奢求了,四分如果以下,她可能还得拿林疏开刀。 现在很好,她的命保住了,在林疏那里的人设也保住了,除了对不起贝斯小哥之外,今天的一切都很完美。 至于贝斯小哥,抱歉,她还真没有多想,反正只是一趟火车上拼桌的旅搭子,他们下车的站点还比他们更早,以后能不能见上面也不知道。 虽然把人家的初菊在火车上给破了,环境又多么糟糕,时间也那么紧迫,小树苗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愧疚。她要是有钱有闲不着急,其实也可以给男孩子安排一个在高级酒店里玫瑰花大床上的美美的初夜,给人家往后的恋爱生涯留下一个美好的初印象的。 但……谁让自己今天着急呢。 所以,抱歉了啊,小哥哥,咱们以后有缘再见。 要是下次再遇到,作为弥补,我一定会好好安排一下的。 0146终于来硬的了/给林疏下药/找漫画小哥哥做压制帮凶 这个夜晚,几人在硬座上将就着睡了一夜。 硬座和卧铺不一样,没有能躺的地方。在火车上坐硬座是极其不舒服的。 一到了夜深,火车两侧只能看到漆黑的田野和零星的一两盏路灯,大片大片空旷的冷风吹在两侧,玻璃窗外能倒映出旅客的那一张张疲惫的脸。 起先还有人在打牌、嗑瓜子、说话,一过午夜二十点,大家就都陆陆续续安静了,有人蜷在地上睡,有人在过道中间睡,坐在硬座上的人则歪七竖八地彼此挨着,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彼此之间相熟不相熟,所有人都被旅途的疲惫和熬夜的困倦所纠缠着,你挨着我,我挨着你,侧头睡,倚着睡,或仰着头靠在座椅背上睡,远远近近的鼾声在交错。 火车到了站点之后,时不时有零星的乘客上车,又有人下去。 小树苗在十二点之前,完全是打了鸡血一样情绪激烈,等一过十二点,确定自己“性命无虞”之后,所有过山车一样的情绪迅速消退,困倦也紧跟着而来。人一旦没了压力,睡着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只不过在硬座上实在是睡得不太舒服,她往左边侧侧,又往右边侧侧,又试着趴在小桌板上,枕着自己的手肘上睡。不管是哪个姿势,没睡一会儿,总会觉得有点腰酸背痛。最后,她干脆就在自己脖子上枕了一个旅行枕,仰着头睡。火车在夜色中颠颠簸簸,很快把她颠入睡了。 小树苗所不知道的是,自己越睡越歪,越睡越歪,最后整个人朝着身旁的林疏靠了过去。 林疏侧头看女孩,轻轻叹息,然后小心翼翼把她的身体揽过来。 他揽得很小心,没有惊动她半分,像是一个不敢逾距太多的男友。 等把女孩揽到身侧,他小心调整了一下自己一侧肩膀的位置,刚好足够女孩枕在上面。 小树苗枕到了实物,似有些满足,脑袋不自觉地蹭了蹭。 这一蹭,就蹭得林疏浑身僵硬。 一整夜,小树苗都维系着这样一个姿势睡觉。 她对面的贝斯小哥投过来略微有些醋意的目光。 而漫画小哥哥看着眼前这一对如情侣一般依偎的年轻男女,眼神略微有些意味深长。 ** 翌日清晨,小树苗醒来,看到自己…… 额,自己昨天睡着睡着枕在了林疏的肩膀上也就算了, 还,还,还在他的衬衣上流下了自己的口水…… 她立刻羞耻心爆表。 咳咳,趁着林疏好像在闭目休息,还没有发现到这些的时候,她赶紧偷偷拿餐巾纸给擦了一下,擦完以后,若无其事地直起了身,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等到中午,到了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哥应该下车的站点了。 小树苗原本以为那两人应该会比自己早一点下车,谁知漫画小哥哥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告诉他们,音乐节因为天气的原因临时改期了,他们这一趟或许白跑了。 “会改期到什么时候呢?” “看具体的通知吧。”漫画小哥哥说,“之后几天,据说都会下暴雨。” 小树苗见漫画小哥哥正在跟贝斯小哥商量着待会儿下车之后应该买什么时间段的返程的票,脑子也不知道怎么一抽,忽然就说:“那……要不然,你们就跟我们一起下车吧,待会儿找乘务员补个票就行。我们会去一个度假山庄待一段时间。” 林疏微微挑眉,似乎是想和小树苗商量什么,但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漫画小哥哥已经飞快应承了下来。 “好啊。” 小树苗:“……” 林疏:“……” 小树苗觉得漫画小哥哥实在是应得太快、太无缝衔接了,就好像特么就等着她主动邀请他们一样。 她甚至怀疑,他之所以应那么快,是不是害怕小树苗说完之后自己反悔。 贝斯小哥似有犹豫,但一想到,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好像就可以和姐姐多待一会儿了。于是他也表示了同意。 当天下午,几人就一起下了火车,之后找到了当地的司机载着他们开了一小时余的车程,终于抵达了林疏替小树苗安排的度假山庄。 小树苗这才觉得,林疏这么安排还真是有道理的。这个度假山庄依山傍水,环境优美,距离最近的村庄少说也有十公里,是个非常独立的存在。网上查不到这个度假山庄,要预定也只能通过熟人的内部渠道才行,如果不是对这一块地区非常熟悉的当地人,压根就没法儿找到这样一个隐蔽所在。 她觉得这种地方很适合“采菊东篱下”的世外高人,或者一些需要灵感的艺术工作者。能长期住在这种地方,完全称得上是“幽居”或者“隐居”了。她觉得:只要她不出来,陈俊估计是真找不到她了。 到了地方之后,贝斯小哥哥和漫画小哥哥正在惊叹这里的环境,研究门口草坪上的那一块足球场,小树苗却已经再度开始心事重重了起来。 昨天一天倒是过去了,今天一天可怎么办。 还要点数,每天都要点数,现在日子过得可真是紧巴巴。 也还好贝斯小哥跟着一起过来了,今天还有4个点可以凑,但是剩下3个点,可怎么办? 小树苗的心思再度动到林疏的头上了。 林疏,昨天已经放你一马了,今天是真不好意思了,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也不会做这么道德沦丧的事情…… 小树苗正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开脱,就见漫画小哥哥招呼了自己一声。 “姐姐,要喝现榨橙汁么?” 她抬头一看,见漫画小哥哥正在摆弄厨房里的东西。 她“哦”了一声,走了过去。漫画小哥哥:“冰箱里的东西都还挺齐全的,应该是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人特意过来打扫过了。” 他从冰箱里取出两个冷藏的鲜橙,剥了皮,放进榨汁机里榨汁。 此刻厨房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机器榨汁声落下的间隙,漫画小哥哥忽然问:“姐姐的‘特殊性瘾’还没好么?” 小树苗:“哈?” 停顿了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还没好?” 漫画小哥哥:“因为姐姐今天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尤其到了度假山庄以后,脸色更是沉重。” 小树苗心里啧了一声。 你知道的这么多,真的不怕哪天被杀人灭口么。 漫画小哥哥抬头看了一眼小树苗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他笑了笑,又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姐姐的下一个目标,应该是林疏哥哥吧。” 小树苗::“哈?” “为什么?”不是,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从刚才起就一直看他啊。你都看了他十几回了。” 小树苗:我想强暴人家的意念,在我的脸上表现得这么明显么? 她干笑一声,没回话,心里却觉得心惊。 这个男孩子的双商可真是高,什么都能被她给猜出来。 还好自己要强上的人不是他。要换做是他,估计就上不到了。(当然,人家主观意愿是情愿的,则另当别论。) 又放了一个新鲜橙子进榨汁机里。榨汁机旋转榨汁的声音再度响起。 漫画小哥哥一边做着自己手头的活儿,一边随口低声问:“所以呢,姐姐有什么计划呢。” 小树苗:我能有什么计划。 能尝试的方法她都已经尝试得差不离了,什么浴室递衣服勾引啊,什么有意无意增加肢体接触啊,她差点没把自己搞成一个心机绿茶,结果连林疏的一根手指都没有碰到。何其失败。 她已经没有耐心搞这些手段了,这次索性就想着:直接来硬的。 反正等把人上了,人家自然而然就会馋她的名器。她只要道德底线足够低,良心足够泯灭,一定可以撑过前期。 这么想着,她对漫画小哥哥勾了勾手,问:“你手里头,有没有什么……那种东西?” 漫画小哥哥:“什么东西?” “就是那种东西。” 小树苗比划了一下:“类似那种……药啊什么的。” 漫画小哥哥立刻就听懂了:“姐姐想要对林疏哥哥下药?” 小树苗:“嘘,小声点。” 她回头一看。嗯,还好还好,林疏在屋子外面打电话,好像是一通重要电话,一时半会打不完。 漫画小哥哥往外面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小树苗:“我也知道不好,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你知道的啊,‘特殊性瘾’嘛,就是一定得睡到人,否则我撑不过去。你要不要帮我?” 漫画小哥哥依旧犹豫。 其实他想告诉姐姐,以他目前对林疏的观察,他觉得,林疏是喜欢她的。 她真要想要和他上床,只要实情相告,那个男人……应该大概率是愿意的。 所以,其实完全不必要搞“下迷药”这一套,两情相悦不是更香么。 但小树苗已经拽住他一个劲儿地问:“你有么?有么有么有么?到底有没有啊,给个准话儿。” 他只好如实相告:“……有是有。” ** 只是待在厨房里的这么一小段时间,小树苗就已经和漫画小哥哥制定好了策略。 现在,他们要搞的人是林疏。但搞林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小树苗觉得自己一个人干没谱,所以硬给自己拉了一个帮手。 而这个帮手也确实给力,竟然连出来玩都把迷药这种东西给带在身边,一副“随时随地助长犯罪”的模样。 虽然漫画小哥哥再次强调:“姐姐,我说了,这个不是迷药,只是一种情趣互助药品,安全、起效期短,适合在床上培养情调的。” 小树苗:“就问一句——能让对方意乱情迷么?” 漫画小哥哥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小树苗拍了拍他肩膀,对这位帮手简直满意到极致了,差点没忍住要给对方发工资的欲望。 “我就知道这事儿问你就对了,以后床上的学问还需要多跟你请教学习。” 漫画小哥哥:“……” 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我们先给他下药,然后观察他的药效程度怎么样,最好这段时间都让我和林疏单独待在一个屋子里。” 漫画小哥哥会意:“我会帮你把他支走的。”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贝斯小哥了。如果让贝斯小哥看到小树苗转眼就和林疏上床,大概心态会急剧崩裂的。 小树苗:“如果药效作用好,林疏意乱情迷了,这就最好不过……但如果他太自律,或者药效太不明显,到时候我给你个信号,你帮我进来,一起扒光了他。” “咳咳,这个……不太好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我今天晚上一定要睡了他。” 小树苗已经熟能生巧,见过了大世面:“你到时候准备几条绳子,还有眼罩,还有口塞,随便什么道具都准备一点,看到时候林疏的挣扎程度,如果挣扎太剧烈,我一个人按不下来,我们就把这些道具通通都用上。你帮我捆人,我来强插。” 小树苗已经开始打量起这一套别墅,想着自己应该参观一下室内房间,到时候可以先确定要捆的话把人捆在那个位置比较好,吊在天花板上合不合适,挂窗台上合不合适。 漫画小哥哥眼看着姐姐的想法越来越残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其实林疏完全不必要用这些道具的……他未必会那样挣扎反抗啊…… 没过一会儿,一杯新鲜的橙汁已经榨了出来。 小树苗端着出来,放在茶几上,眼神往橙汁上瞟了好几回。 等林疏一回来,小树苗立刻招呼:“鲜榨的橙汁,要不要来一杯?” 她心里催促:赶紧喝,赶紧喝,赶紧起药效…… 谁知道,刚挂了电话走回来的林疏一脸凝重,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他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可能要先离开两天。” 小树苗:“???” 小树苗的表情凝固在了自己脸上,五官神经与自己无关。 “你……现在就要走么?”她问。 林疏点头:‘嗯,现在就走。’ 他转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离开,临走之前好像是担心小树苗似的,多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 漫画小哥哥立刻说:“放心吧,哥,我俩一定会照顾好她的。我们等你回来再走。” 小树苗也勉强挤出了一丝“我很好,我没事,不用管我,我可以照顾好我寄几”的微笑。 林疏这才微微放心,匆匆离开了。 她一走,小树苗就想要撞墙。 老天爷,你特么是在搞我么? 我都快要吃到手了,药都已经下好了,你却把人给支走了。 坎坷的命运,漂泊的人生,我真的无力承受。 她欲哭无泪,颓废盘坐在沙发上,目视前方,眼神呆滞。 漫画小哥哥安慰她:“姐姐,没关系,我们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 小树苗:“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漫画小哥哥笑了笑。 年轻男生长相很日系,是那种任何时候看他一眼都觉得生活美好的人。 他抬头,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像是揉一只猫。 “放心吧,姐姐,我说过,我一定会帮你的啊。” 0147摸索系统的规律/漫画小哥哥自尊碎一地/小树苗的新炮友们 漫画小哥哥说“帮她想办法”,还真不是玩虚的。当天下午,他就开始着手办事情了。 只是,他想出来的办法,和小树苗想象得有点不太一样…… 小树苗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一叠照片,问:“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漫画小哥哥很奇怪:“有什么不妥么?” 此刻,在小树苗面前摆放着几十个帅哥的照片,都是那种“应召牛郎”,只要花钱就能提供性服务。 漫画小哥哥:“姐姐有特殊的性瘾,可以找这些人解决。而且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 “行是行,但……” 小树苗不知道该怎么跟漫画小哥哥解释:自己的特殊性瘾,其“特殊性”就在于,有些人是没什么点数的…… 如果她可以花钱找鸭来填补自己的“7分”,她早就这么干了。但问题是,按照0.5分一炮,她得打个14炮才能攒够一天的活命值…… 见她面色有些犹豫,小哥哥问:“是姐姐不喜欢他们这种类型的么?” 小树苗:“额……不是。” 我上他们,还不如上你来得划算呢。 漫画小哥哥感觉出小树苗依旧心事重重,于是问:“姐姐到底有什么样的难言之隐?” 小树苗权衡一下。 既然漫画小哥哥都已经是自己的盟友了,而且以后睡男人也少不了要他帮忙,于是就勾勾手,让他凑过来,打算把自己的情况悄悄和他说一说。 “嗯……我这个性瘾很奇怪,有些人,是不太解决我的问题的……至于什么人能解决我的问题,我也不太清楚,得睡了才知道……但这些‘牛郎’我不用睡,也知道应该不解决我的问题……” 她模棱两可说了一通,也不知道漫画小哥哥究竟有没有听懂。 但漫画小哥哥不愧是双商都高的孩子,虽然没完全听懂,而且觉得姐姐的这个描述特别奇怪,但—— 他竟然意外地从这段话里面挑出了精髓。 “所以,姐姐其实是挑人?”他一针见血,“你的‘性癖’最大的隐患在于,你找不到合适的人做?” 小树苗一拍大腿:“没错!就是这样!” 漫画小哥哥沉思了一会儿:‘如果是这样的话,姐姐可以告诉我,你之前遇到的比较合适的人,都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么?或者说,他们身上有什么样的共同点?’ 这一点,小树苗早就已经想过无数次了。 “他们好像没什么共同点,有些比较帅,有些不帅,但是帅的人未必分数高,不帅的人也未必分数低。” 漫画小哥哥思索了一会儿。 “姐姐,如果你的‘性瘾’是一件需要长期解决和面对的难题,那么,我们得好好分析一下这件事儿。最好,现在可以拿纸笔记录一下。” 小树苗立刻找来了工具。两人就围在一张小茶几前,对着这些纸笔圈圈画画。 漫画小哥哥逻辑很清晰,先是在纸面上列了横条和竖条的直线作为表格,然后在最上面横排依次写了性别、年龄、身高、体重、颜值、气质、事业、性格……等等,又在竖排的列表最左侧,让小树苗依次填上每一个人的姓名。 小树苗拿过笔,唰唰就开始写。 随着她越写越多,越写越多,竖排的表格也填不下了,干脆自己又在底下画了几条歪歪的直线。 漫画小哥哥沉默地在一旁看着,不发话,但是眼看着姐姐已经快要把一张A4纸给写完了,他看看姐姐,再看看纸,看看姐姐,再看看纸,看看姐姐,再看看纸,好几次欲言又止。 小树苗:“好了,名字都写完了。” 她开始去填写那些性别、年龄、身高、体重、颜值、气质、事业、性格,填着填着,想到了陈制片,于是又在后面的框框上加上了一个:婚姻状况。在陈制片旁边填了一个:已婚。 看到这一栏,漫画小哥哥的表情更是复杂。 之后小树苗笔耕不辍,唰唰地写,感觉自己当年写小作文的时候也不过如此了。 洋洋洒洒好几千字,占据了大半的A4纸,偶尔写着写着,她又会有其他的灵感,于是自己会在属性框里多加一些标准,比如“上的方式”,底下什么“蒙眼”啊,“倒挂窗台”啊,“高跟鞋捅菊”啊,“摄影棚杂物间里捂嘴强暴”啊,“仓库剪裤子屁眼洞”啊,等等,五花八门,让人大见世面。 和这些比起来,昨天晚上跟贝斯小哥在火车的厕所里做了一场,已经是一场“非常常规”的炮了,平平无奇。 漫画小哥哥沉浸在新世界大门被打开的震惊之中,一时无话。就见小树苗写着写着,抬起头来,说:“我是害怕我漏写了什么,到时候我们分析不出来了,所以把想到的全部都加进去,都可以作为线索嘛。” 几秒后,漫画小哥哥:“……嗯。” 小树苗:“你说我要不要写上当时他们被插时候的反应啊?或许他们的反应,也会影响他们是否合适呢?” 几秒后,漫画小哥哥:“……嗯。” 又过一会儿,小树苗说:“菊花的黑洞程度算不算?” 她指了指其中一栏,那里填了什么名字漫画小哥哥没看清,只看清了“上的方式”里赫然一条“温度计插屁眼”。然后听女孩说:“我记得这一个特别黑洞,第一次插就可以插很深,而且他还挺……嗯,合适度挺高的。所以我想,会不会跟菊花构造有关系?” 几秒后,漫画小哥哥:“……嗯。” 女孩就这么唰唰地写啊写,写啊写,写着写着她又想到:“会不会跟男人是不是处有关系?我应该把这些也给填上。” 她要填的时候,又发现有些男人她实在不清楚,所以就把自己知道的那些给填上了,比如月亮小哥哥是第一次,这个可以确定;比如陈制片、钱总肯定不是处,王彭、李壮肯定不是处,她在鸭馆打炮过的那些肯定也不是(写到这里她特意查看了一下漫画小哥哥的表情,希望没有冒犯到漫画小哥哥。但看样子,他似乎正帮她认真分析纸面上的东西,并不对此太介意)。 等把一张纸都写完了,她转给漫画小哥哥看:“好了。” 漫画小哥哥凝重地思索了一会儿,又说:“你可以把他们的合适程度排序么?” 小树苗立刻排序:“可以,我就打个比方吧,比如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分数,我按照这个分数来排序。” 她唰唰打完分数。打到漫画小哥哥那一栏的时候,她轻咳一声,留了空,略过去了。 漫画小哥哥却对此特别执着:“姐姐,我的呢?” “额……” “是我不太合适?” “……嗯……” 漫画小哥哥追问:“有多不合适?” “……这个嘛……” “姐姐可以让我知道么?”他认真道,“我的分数。” 他眼神清澈:“我想知道我对姐姐的帮助有多大。” “……嗯……” ……主要是不想让你太伤自尊。 她回避话题:“我们研究其他样本就可以了嘛。” 漫画小哥哥坚持:“我作为当事人,又在你面前正在讨论这件事,其实是最好的样本。姐姐告诉我吧,哪怕是为了……我们可以更早地分析出规律。” 小树苗虽然于心不忍,但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在名字旁边打了一个“1”。 漫画小哥哥眼睫一垂,背往后一倚,陷入了沙发里开始思索。 很明显,他脸上是失望的表情。 小树苗也不想搞得人家这么难堪,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呢,又听漫画小哥哥说:“姐姐,你有没有发现一个规律。” 男生已经很快从刚才的失望中走了出来,开始研究其了几个样本之间的共同点。 “……你写的密密麻麻的那几个,分数都是很高的。而写的草率的几个,分数都很低。” 他指了指几个名字。 上面有小树苗在鸭馆打炮的牛郎,有跟冷姐一起3P的被包养小明星,有摄影棚的拍摄小哥……都是小树苗不太熟的人,写的信息栏也特别一笔带过,有些连名字都不知道。还有陈制片、钱总这些,她除了知道人家有钱、事业成功之外,也是啥也不清楚。 漫画小哥哥指了指“陈俊”:“这一个,写的很满的这个,在来A城之前,他是最高的那一个。” 性格那一栏里,写了陈俊的各种坏话,什么占有欲强,脾气拽,喜怒无常,大男子主义……缺点密密麻麻。 但另一方面,却能看出,他在小树苗的心中占比很高,是个“对她产生了情绪影响”的人。 漫画小哥哥又指了指另外一个名字:“另一个写的很满的人,是他。” 上面的形容词有温柔、脆弱感,等等,小树苗还着重写了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的细节,又写了分手时候的细节。可以说,算是一个“篇幅略微有点重”的人。 “还有一个人,是他。” 漫画小哥哥指了指再底下的一个人。那里填着很多生活细节,比如对方喜欢去超市买什么样的东西,对方喜欢的喝水的姿势,睡觉的姿势。第一次给对方戴上狗链的时候对方的神情和反应,等等。 可以看得出来,两人有过一段同居的时间,彼此对对方的生活细节都特别了解。所以,这应该也是一个占比很大的热,也是个“对她产生了情绪影响”的人。 小树苗被他这么一提点,一下子茅塞顿开。 以前自己也不是没有胡思乱想过。有一段时间,她比较了男人的方方面面,混合各种属性,猜测系统的评判标准究竟是什么。后来发现,不管是金钱、地位、事业、颜值、学历、能力,相亲市场上的任何一项考量标准单独挑出来,都没有办法在这些男人中平衡出一个统一标准。后来想得烦了,她就觉得:可能就是系统抽风的时候随即评判的,没有标准,也未尝可知。 现在,在漫画小哥哥的帮助之下,她发现了重要的一点。 金钱、地位、事业、颜值、学历、能力,想这些都没有什么用,问题在于“她想了多少”。她对一个男人想得越多,对方点数大概率就越高。漫画小哥哥甚至都不需要仔细去分析小树苗在表格里具体填写了什么,只要大概扫一眼,就立刻能发现规律。如果不是今天他让她把所有东西都填在表格上,可能她现在还在错误的路上狂奔呢。 “我明白了,所以,是我对那些男人的关注程度么?”小树苗说,“我越是喜欢他们,他们的点数就会越高?” 漫画小哥哥沉吟一会儿:“不是。” “啊?” “这里有一个变量。”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漫画小哥哥指了指其中一个人。那个人是章哥。 “他的分数在姐姐当时那个时间阶段,也算是很高的人,但是,你对他的描述并不多,甚至跟其他那些炮灰的篇幅一样。” 上面只寥寥几句话:老板,高层管理。旁边备注了:菊花黑洞。 小树苗:“那……?” 漫画小哥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是姐姐喜欢他们,他们的点数就会越高;恰恰相反,是他们有多喜欢姐姐,他们的点数就会越高。” 小树苗有些惊讶。 这个看似如此老旧的、落后的、lowlow的系统,竟然还有如此功能,还能隔空揣测人心,把男人的喜欢程度给剖析出来? “不不不不不,我觉得不像。”她立刻摆手,第一反应就是极力否认。 但仔细一分析,对照每一个样本,又觉得合情合理。 但她还是想要极力否认。 尤其是当知道那几个男人的点数之所以如此之高,每一点付出的都是对她的喜欢的时候——她本能不愿意接受。 “可能有别的规律?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性,尚未得到验证的吧?”她说。 漫画小哥哥:“要验证的方法很简单。” 他把一叠照片甩在了小树苗的面前。 那里都是应召牛郎。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21 威胁直男被迫弯腰挨肏(h)/暴力性爱,漫画小哥新晋打手 拿那些牛郎做实验,并不是一件多具有罪恶感的事。即便他们不具备实验价值,小树苗也可以从打炮中获取点数。 所以,反正这个炮早晚都要打,倒不如真的拿来验证一下漫画小哥哥所推敲出来的系统规律。 按照漫画小哥哥所制定的策略,他们首先拨了一个电话叫来了牛郎a。 这个牛郎a是他们用来强上的那一种,到了之后二话不说先打炮,而且过程越粗暴越好,最后小树苗把对方的分数记录下来。等牛郎a走了,他们再打电话叫牛郎B,这次采用温柔沟通方式,培养出一些短暂感情之后再上床,过程中也尽量以甜言蜜语互动为主。 小树苗在等待牛郎a过来的十分钟里,心情非常忐忑。她把自己过往几个男人的分数对号入座了一下,终于明白那些分数低的为什么这么低了。 但她却不能理解那些分数高的为什么能这么高。 当时连炮都还没来得及打,他们究竟是怎么对自己产生好感的? 难不成自己还有尚未察觉到的过人天赋吗? 漫画小哥哥站在走廊过道的夕阳余晖里,看着草坪上的喷泉,好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刚才听姐姐的意思,似乎那些点数一旦生成,就不会再有任何变化。 如果自己当初和她相遇,不是在壁尻馆就好了…… 如果是另一种相遇,故事会不会有其他的结局呢? 他蹙着眉,想着自己的心事,侧头望回来的时候,看到女孩正在卧室里有些不安地走动。 折腾了一下午,此时已是傍晚。 从窗户里透进来的余晖在她单薄的身形上染上了一层光。 漫画小哥哥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走进房间,开始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东西。 小树苗看他一眼。 “你在找什么?” 漫画小哥哥找出一个面具,扣在小树苗的脸上。 这是一个类似假面舞会上的半边面具,从鼻子以上通通遮住,只露出两个眼睛。 黑色的面具一扣,小树苗的气质立刻就诡异起来,像是什么癖好很奇怪的sm爱好者。 小树苗对这个面具相当不解。 漫画小哥哥见状解释道。 “为了确保实验的结果不受影响,最好把你的脸遮起来。” 见小树苗还是一脸迷茫,他只好又说。 “姐姐长得很漂亮,如果那个男人一进门就被姐姐的外貌所吸引,那么我们采取的策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小树苗这才明白。 哦,本来就是走粗暴路线的,她是个又老又丑的肥婆的话,或许对实验结果更好。那个男人不会对自己产生任何的遐想。 现在遮了这个诡异的面具,效果倒是也差不多。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应该是村子里的当地人,因为这里的人因为气候关系,皮肤普遍比较黝黑,身材也普遍更加壮实。 对方一进门,见到屋里的小树苗愣了一愣,然后又掏出一张塑封过的纸给她看。上面标的是他一个晚上的价格,也不贵,三百块。 小树苗觉得这里的行情价好像比A城还要低一点。 这边的人因为普通话不太标准,所以直接拿明码标价的牌子和客人沟通,但他们可以听得懂客人的普通话。小树苗从抽屉里翻出几张百元的现金丢给对方。 “我可以给你双倍的钱,不过我的要求会多一点。” 小树苗打电话叫的这个牛郎是做男女正常体位的,平常都伺候一些有钱的富婆,据说富婆们喜欢器大活好公狗腰,一晚上能射好几次都不带歇息的。 但小树苗却偏偏要爆他后面第一次。 她走到男人后面,拍了拍他屁股说。 “我操你,行不行?” 男人脸色当场就变了。 他转身就想要走。 但在转身的那一刻,忽然有个年轻男人从身后压制住他,在他眼前蒙上一块黑布。 接着他的双手就被反绑在了身后。 男人开始拼命挣扎,但已经晚了一步。对方早就处于上风,现在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人压在了茶几上。 小树苗看着漫画小哥哥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觉得简直是帅毙了。 这可能是史上最给力的帮手,出谋划策也行,压人捆人也能做,关键是和她一样道德水准没那么高,做一丘之貉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她眼看着那个牛郎被压制在茶几上,闷哼几声后动弹不得。 看上去那么魁梧的大汉,现在只能老老实实撅着屁股等肏。 漫画小哥哥用手肘抵着他的脊背,不让他直起身来,一边抵着,一边给小树苗一个眼神。 “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啊。” 小树苗点头,上来直接就扒了那男人的裤子打算爆菊。 但是她心态不太稳当,光是扒裤子就扒了老半天,还好几次都被那男人的挣扎给吓到。 好不容易等扒了裤子,她掰开对方的屁股,又半天都怼不到那个位置。 男人的挣扎有点激烈,大概是觉得羞辱极了,死活不肯让小树苗怼到自己的菊花。 小树苗在混乱之中拿名器戳了戳,抬头,看着漫画小哥哥。 “插不进去啊。” 漫画小哥哥目光在小树苗的名器上停留了几秒,等小树苗问第二遍的时候,他才说。 “我行李箱里有润滑剂。” 小树苗赶紧跑去行李箱翻润滑剂,翻到之后,又跑回来,在手上抹了点胡乱捅到菊花里,搅合了起来。 那男人一感觉到有湿漉漉的东西搅和进自己的屁眼,情绪就更加激动了,挣扎的也更加剧烈。 小树苗今天上来操作的时候心态本来就不稳,打炮的同时又要兼顾实验效果本来就已经有些慌乱,被男人这么一挣扎,手里的润滑油洒了一地。 润滑油一洒,就好像是有一根导火索烧啊烧,一路烧到了尽头。小树苗整个人忽然有点暴躁了。 她一暴躁,直接就起身去厨房里拿了什么东西。 漫画小哥哥压着人,一时之间挺错愕的,不知小树苗突然站起来要去干嘛。 半分钟后,小树苗从厨房出来,手中拿的赫然是一把水果刀。 她就这么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揪着男人的头发,把水果刀滑到了男人的喉咙上。 一感觉到自己喉咙间那冰凉的薄刃,男人立刻停止了挣扎。 他的耳旁是女孩缓慢的,一字一句的声音。 每一个字眼里似乎都透着凉飕飕的寒意。 “我没有心思再和你纠缠。现在我要开始上你了,如果你敢动一下,这把刀随时有可能割破你的喉咙。” “命重要,还是菊花重要,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男人立刻不出声了。 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因为能感觉到呼吸起伏之间,那肌肤更紧的贴了利刃。 有个东西随时有可能划开自己的喉咙,这种恐惧感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小树苗见他不动了,冷淡的问一句。 “想通了没?” 男人不敢点头,只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一声嗯的声音。 小树苗说:“好。” 她掏出自己的名器,用另外一只手扒开男人的屁股,去怼那一处的菊花。 三两下润滑之后,她就把自己的名器抵了进去。 名器一进去,男人就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身体却一动都不敢动。毕竟,只要稍微动一下,自己随时有可能没命。 小树苗整个捅进了他的菊花,性器没在了里面。 她一只手拿着短刀放在他的喉咙前,另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强迫他向上仰头,胯下则开始啪啪啪的挺动起来。 男人喉咙里发出各种呜嚎声,但身体却相当配合,只有自己往后撅的份儿,根本就不敢往前爬一点点。 这下,小树苗已经在身体和精神上双重征服了这个男人,连帮手都不需要了。 漫画小哥哥放开了压制,站到一旁,喝了半杯水,让自己缓了缓心神。 说实话,刚才那一刻,看到小树苗从厨房里拿着水果刀冲出来的时候,他也被吓到了。 女孩的脸色实在太过可怕,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实在吓人。 有一瞬间,他甚至都怀疑小树苗是不是突然失去理智了。 但是当他看到小树苗抵在那个男人喉咙前的刀子,是用刀背的那一面,而不是刀锋那一面,这才松了口气。 女孩即便暴躁上头,却依然是理智的。她知道下手该有什么样的分寸。 刚才那些气势语调,不过是用来吓唬那男人的。 他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后入的姿势让那男人很像一条撅着屁股的狗。两腿之间也有黏腻的润滑液流淌了下来。 魁梧的男人被压在茶几上抽插,脸上留下泪水,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的声音,而娇小的女孩则在他身后凶狠的停动,粗大的性器一次一次的捅进去,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响来。 贝斯小哥被迫3P/厨房play,一屌插双洞,筷子搅穴 漫画小哥哥喝了一口水。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姐姐操人,之前虽然知道她和贝斯小哥之间的事,但也是隔着门板,并未见到真实的画面。 此刻,他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透明的玻璃杯,微微歪着脑袋,开始用一种“迷弟”的眼神看着姐姐。 握着一把刀、强硬后入抽插的女孩,实在是太过霸气。自己虽然不是当事人,却也被姐姐身上所展露出来的野蛮感所征服。 做完之后,小树苗放开了那男人。 做之前还又凶又狠,做完之后,她就反而对那男人温柔起来,坐在床边摘了面具,给他倒了杯水,又给他丢了一瓶药膏。 “药膏你拿回去,自己上一些。” 小树苗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沓现金。 “这是两千块钱,留给你做补偿吧,我这一趟出来,身上的钱也不多。” 那男人之前被小树苗残暴对待过,现在见到她如此一面,竟然还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他这一行本来也不正当,一些同行们在提供性服务的时候也会遭遇到金主的非人对待。但都是为了混点钱,还能怎么样呢? 那男人揉着自己的屁股,提上了裤子,数了数那两千块钱,觉得也够了。 于是转身离开。 离开前,走到门口,他回过身来又多看一眼小树苗。 小树苗已经摘了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女孩是很罕见的那种客人,因为她长的美,又年轻。 通常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会花钱来泡男人,身边的追求者就一大堆。 他摸着口袋里的这一沓钱,觉得这也是个很慷慨的客人,于是又说。 “以后你要是还想操人,可以再找我。” 说完这话,他就走了,倒是小树苗瞪圆了眼睛。 牛郎A走以后没多久,小树苗就打开系统界面查询分数。 如果漫画小哥哥的推论没错的话,那么这个被她蒙着眼睛,又拿刀抵着给强上的男人,实在不会对她有过多的好感。 果不其然,最后分数显示0.5分。 眼看着推论就要被证实了,小树苗略微有些焦躁。 倒是漫画小哥哥坐在一旁,沉思片刻,说。 “看起来那个男人在走之前,似乎对姐姐也有一些好感。但最后却依旧是零点五分……” “这是不是说明,这个分数只针对在上之前的好感度,即便上完以后喜欢姐姐,也不会改变分数的数值了。” 这就非常应和他当初在壁尻馆和姐姐相遇时候的场景了。 当时他根本就不知道上自己的人是谁,一切分数都取决于在真正见到小树苗之前。 想到这里,他今天第N次觉得遗憾。 小树苗看了看此刻的时间,问。 “牛郎b什么时候到?” “刚刚打过电话,大概二十分钟内就会赶到,姐姐现在先休息一会儿吧。” 小树苗没心情休息。 她略微有些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一方面分数规律需要被验证,另一方面,自己今天在午夜十二点之前还要攒够七分。 按照那些牛郎0.5分一个0.5分一个的效率,什么时候才能攒够这个点数?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她正在焦虑的时候,牛郎B赶到了。 这一次为了照顾实验结果,小树苗打电话叫来的是之前被开过菊花的男人。毕竟人家有过类似的体验,在听到小树苗的要求时,不至于太过排斥。 按照漫画小哥哥的要求,她会和这个男人先吃点点心,聊会儿天,沟通二十分钟的感情之后再进入正题。 于是那人一进来,小树苗就对人家格外温柔,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细节无不周到。 “你过来应该还没吃晚饭吧,我去隔壁给你拿点点心,先垫点肚子再做吧。” 她善解人意的起身去隔壁。 漫画小哥哥依然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对着那张纸圈圈画画,似乎在研究着什么。 小树苗走到隔壁,取了一些水果点心,正打算返回去,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是贝斯小哥哥。 “姐姐……” 男生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些腼腆,拥抱她的姿势也略显生疏。 只是那耳边的呼吸却是炙热的。 “姐姐。” 他拥抱着她,叫着她姐姐。虽然没说别的,但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清楚了。 小树苗知道,贝斯小哥哥又是想要了。 在火车上因为有林疏和漫画小哥哥的缘故,他们两人没有太多独处的时间。 除了在厕所打过一个非常草率,时间又紧急的炮之外,连深度交流感情的机会都没有。 她知道贝斯小哥哥应该是憋了一路了。憋到这个时候,终于找到了两人能独处的机会。 但是现在不行啊。 现在她还要去搞那个牛郎啊。 小树苗抢在对方开口之前说,“坐了一晚上火车,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去睡会儿?我也感觉有些累了,还有点腰酸背痛。” 言下之意,她是想要去歇歇了。 但谁知道贝斯小哥哥误解了这个意思。 “姐姐腰酸背痛么?” 他有些担心,“我给姐姐捏一捏好不好?” 乖巧的弟弟就这么上手,开始给她揉肩捏背。 捏着捏着,他的声音又开始湿漉漉了起来。 “姐姐……” 他停顿了一下,说,“姐姐从下车到现在对我一直好冷。” 其实也不光是下车到现在,小树苗除了打炮时候对他热情过之外,其余时间基本就没跟他说过话,连眼神都没朝他那瞟过一眼。 那手虽然是老老实实在替她捏肩膀,可声音里分明就有点委屈。 小树苗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馋名器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她现在只要一听男人的声线变化,就知道他下面硬起来的程度。 她语重心长,“要不然你先去睡会儿,休息一下,睡醒了我们在找个地方再做一次?” 贝斯小哥哥看姐姐似乎也没有要做的欲望,也不敢多说,就老老实实噢了一声。 正这个时候,小树苗透过贝斯小哥哥的肩膀,看到从他身后走过来的牛郎。 牛郎好像是在屋子里等的有点急了,想和小树苗早做早结束。他想要早点收工下班回家。 小树苗可不能让那两个男人就这么撞上。 她本来想给牛郎使眼色,让他赶紧到屋子里去,但奈何对方已经走得很近,打眼色已经来不及了。 小树苗急中生智,扯了口袋里一块黑布,直接蒙上贝斯小哥哥的眼睛。 她在贝斯小哥哥耳边轻声说,“要做也可以,这一次……来玩点情趣的吧?” 贝斯小哥哥一愣,耳根开始泛红,大概是觉得有点害羞。 他没有玩过这种,有点放不开,本来是想拒绝,但身体的第一次毕竟是被姐姐教出来的,除了配合姐姐,还能怎么样呢? 小树苗见贝斯小哥哥老老实实被她蒙上眼罩站着不动,松了口气,又对牛郎使了个眼色,把食指放在嘴唇边上,让他别发出声音。 说起来,这块眼罩刚才还蒙过前一个牛郎的…… 贝斯小哥哥怎么说也是被她破了处,她现在做他,连作案工具都不换了,可真是太渣了。 她把贝斯小哥哥转过身,从背后推着他,让他趴在厨房的操作台面上。 同时又给牛郎比了一个手势,让他趁着贝斯小哥哥蒙着眼罩看不见,赶紧回房间。 但牛郎却会错了意义,还以为这个客人有3P的癖好,立刻脱了自己的裤子,也撅在了操作台面上。 “……” 顿时,小树苗为难了。 她看了看贝斯小哥哥,又看了看牛郎。 再看了看贝斯小哥哥,又看了看牛郎。 两个男人撅在自己面前,动作齐刷刷的统一。 你们这是在试探我的道德底线吗? 她站在原地,对着两个屁股,陷入了几秒的沉思。 3P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种事情自己干的也不少。她自认就没有道德特别高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都在正负徘徊。像这种时刻就立刻跌到负数。 小树苗欣然决定把做爱模式改成3P。 只要操作足够好,应该就不会翻车。 漫画小哥哥举着那张圈圈画画的纸,有些费解的敲着脑袋,从屋内走出来的时候,恰好就看到走廊尽头的厨房里,小树苗正扑哧扑哧的搞贝斯小哥。 这一次场景比上一次还要香艳,贝斯小哥撅在台面上,裤子挂在膝盖之间,屁股撅起,被女孩儿啪啪啪的抽插着。 女孩儿打桩的时候很凶猛,胯部啪啪啪挺动几下,就在贝斯小哥白嫩嫩的屁股上撞出了红色的晕。 男生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似是爽又似是痛,即便眼罩蒙住双眼,但依旧能想象出那底下迷离的眸子。 小树苗插完了,又从旁边厨房台面上的筷笼里面抽出了几双筷子,代替自己的名器插到贝斯小哥的屁眼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抓了多少,反正是抓了一把,一插进去小哥哥就双腿乱颤,嘴里声音更加胡乱。 趁着小哥哥被筷子折腾的高潮迭起,小树苗又按着旁边撅着的牛郎,名器抵近了人家的屁眼里。 厨房play后续,双高潮,小树苗3P翻车现场(h) 这个牛郎的屁眼显然就有点松,只轻轻拨开一点,那小小的洞就露了出来。 她整根捅了进去,也开始抽插起来,只是插的比较小心,不像搞贝斯小哥那样凶猛。 牛郎也相当配合,咬着嘴没发出什么声音来。即便有偶尔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动静,此刻贝斯小哥也已经无暇去分辨。他整个人都陷入迷乱之中,爽得都快站不住了。 小树苗就这样这个插插那个插插,插牛郎的时候就用筷子去搅贝斯小哥哥的屁股,插贝斯小哥哥的的时候就把筷子插进牛郎屁股里,前前后后插弄着玩儿。 爽到深处的时候,她就想用皮带抽人屁股。 她这人有个毛病,越是爽的时候就越是想虐人。她狠狠的抵进了贝斯小哥的屁股里,手边四处一摸,但没摸到什么称手的东西。 下一刻,自己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根折叠整齐的皮带。 她抬头一看,是漫画小哥哥递过来的。 再低头一看,是漫画小哥哥抽了自己的裤子皮带递给她的。 男生脸上的神色很平静,就好像是在小树苗想吃水果的时候递过来一颗苹果一样,动作随意,态度极致自然。 光看他那张无辜的脸,完全想象不出两人此刻置身的是一个香艳的3P场景。 “……” 小树苗这次是真的想给他发工资了。 但想想现在自己没钱,等以后有了钱,做了老板,一定得雇佣他做自己的助理。 她接过那根皮带,一边抽插贝斯小哥哥,一边啪啪啪的拿皮带抽他屁股。 贝斯小哥哥被抽的屁眼一阵阵紧缩,两瓣臀瓣也是合拢又分开,分开又合拢,嘴上求着。 “姐姐,姐姐……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那皮带啪啪作响的声音根本就藏不住。贝斯小哥羞耻心爆棚,连脖子都红了。 “呜……呜……疼……啊……” “姐姐……这样会、被、会被……会被别人听到……他、他还在隔壁……” 贝斯小哥哥说的“他”自然就是漫画小哥哥了。 他是怕被自己的朋友听到这些奇怪的动静。那他在朋友面前可没法做人了。 小树苗轻轻一笑,说。 “放心吧,他睡着了,不会听到。” 说着又是狠狠的挺动,顺便扬手抽了好几下。 漫画小哥哥双手抱臂,神色平静的站在一米开外观摩。 过了一会儿,小树苗抽插完了贝斯小哥哥,又按着牛郎插了起来。 相比起年轻男孩的羞涩,这个牛郎则淫荡的多,屁股撅的更高,也更主动。 他不等小树苗发话,就已经主动掰开两瓣屁股,摇摆着求草。 那两瓣屁股掰得很开,把中间的菊花都掰扯出一个黑黑的洞洞。 刚才那里已经被筷子和名器给轮流捅过,现在流着亮晶晶的液体。 最终,小树苗在牛郎的屁眼里射了出来,接着又插进贝斯小哥哥的屁股里,继续打桩。 抽插了十几分钟之后,她第二次射了出来。 做完这一场性爱,两个男人都双腿打颤,精疲力竭。 贝斯小哥哥虽然怕被隔壁的朋友听到声音,已经极力压抑着动静,可刚才被操的太激烈,喉咙终究还是喊哑了。 他疲惫的靠在台面上,缓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 等他试着伸出手去摘掉自己眼睛上的眼罩时,厨房里早已空无一人。 漫画小哥哥早就已经把牛郎给带走了,现在只剩下小树苗和贝斯小哥哥两人。 小树苗安抚了一下贝斯小哥哥,说了点略微有些敷衍的话,就想要抬脚走人。 但贝斯小哥哥做完了之后,不知为什么,似乎还挺黏小树苗的,轻轻喊了一声姐姐,又扯了扯她的衣角。 小树苗:“嗯?” 贝斯小哥红着脸,“姐姐……我们之间,这算不算是……” 停顿一下。 “……我们之间的关系算不算是……” 贝斯小哥哥有些腼腆,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这句话。 他和姐姐应该是彼此互相喜欢着的吧,而且他们已经做过那种事情……又不止一次……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恋爱关系呢? 他也不想一直瞒着自己的朋友了……如果两人真的能确定关系,那么……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大大方方的牵手、拥抱…… 小树苗并没那么多心思去理解贝斯小哥哥心中那些弯弯绕绕,她只是急着想要抬脚走人。 “刚做完,你应该很饿吧,正好现在也是晚饭的点了,我去给你点个外卖吧。” 小树苗说着就离开了厨房,火速躲到了一个角落里,打开了系统开始查询分数。 查询分数的时候,她的手指有点抖。 如果这一次牛郎B分数比牛郎A要高,那么说明,漫画小哥哥的推断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她深吸一口气点开,这次界面里出现的,赫然是一点。 完全的说明情况了。同样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个零点五,一个有一分。 她在原地消化了一会儿,然后出门去找漫画小哥哥。 漫画小哥哥得知了牛郎B的分数,若有所思的说。 “所以,我说的应该是正确的,男人们的点数是按照他们在第一次打炮之前对姐姐的好感度来评判,但……这其中还有很多细节我没琢磨透。” “什么?” “我可以先假设0.5分,可能是最低的点数,因为在姐姐过往的所有男人们中,还没有出现低于0.5分的角色,不管是用多粗暴的手段都没有更低。” 小树苗想了想,确实。 在鸭馆普普通通打一个炮是0.5,但是蒙着眼睛搞强奸那一套还是0.5,现在拿刀划着牛郎的脖子,强迫后入,依然是0.5,可能系统犒劳她上一个男人也很辛苦吧,不管用多粗暴的手段都会给她留一个最低的点数。 “最低的点数那又能说明什么?” 漫画小哥哥深思了一会儿。 “有最低的分数,是不是意味着也会有一个上限的数?只是我们不知道这个上限是多少。” “目前最高的分数是8分,那么上限会不会可能是十分?又或者是二十分?还是一百分?” 小树苗一愣。 一百分,对她而言更像是天文数字。 “……而且,每一个分数之间是否是按喜欢程度平均排列?还是越往上就越难?如果是越往上越难的话,那么从0.5~1或许很容易达到,但是从8分到9分很有可能是过往好几个数字跨度的总和。” 小树苗没想到漫画小哥哥已经想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了。 她现在的思绪还仅仅只是在消化评分机制的这一个事实。 如果真是按情感来测分,那么当初月亮小哥哥对自己还真的是真情真意,只不过自己把人家辜负了。 还有大狗狗。她以前没有怎么留意过大狗狗,第一次见面就是把人家按在地上用高跟鞋强行破了菊,可谓是粗暴。 即使是后来同居,也很少给他一些甜头,大部分不是虐就是在性爱上的折磨。问题来了——即便这样,竟然都能在他那里得到8分的高分。 所以,他当初是真的在默默暗恋自己啊? 小树苗不由开始感慨自己以前是多么幸运,在还不知道评分机制的时候都能够误打误撞得到那些男人们的喜爱从而存活下来。她要是运气稍微不好点,或许按照她那些强暴套路,迄今为止都遇不上一个高分了。 唯一让她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陈俊是怎么回事啊?啊?那个5分是不是系统出的bug啊?? 她坐下,心里忽然觉得有点乱。 本来是要立志做一个海王的,但今天忽然发现了评分的规律,原本心底那点一往无前渣到底的勇气,忽然又产生了一点动摇。 已经降低到负数的道德底线,在这种时候又难得上浮了起来,稍微摇摆了一会儿。 要是灵与肉能够分离,睡男人与爱男人能够归纳为下半身和上半身的活动,互不干涉,那么,她往后的人生或许会简单许多。 但偏偏这样一个猥琐黄暴的系统,竟然把它的数值与对方的情感结合在一起。这就好像看A片的时候让你竖立道德高度,犯罪的时候让你站在受害人的角度着想着想。 这样的规则,注定了她以后没法简简单单地找个炮友凑合了,她能走的只有一条路:骗感情,骗心,伤男人,做一个没有感情的红尘芳心收割机。 从此以后,她的路线就得改改了。那些手段简单粗暴的强上套路,可能已经行不通了,嫖人要嫖情,睡人要睡真心,她以后可能就要从一个渣级LV.1的入门海王,进阶到渣级LV.10的隐藏属性海王了。 “你是谁?来找哪位?” 门口传来贝斯小哥哥的声音。 小树苗心里一惊,快步往外面走去,正好在门外的走廊上撞到了牛郎B和贝斯小哥哥。 糟糕,这个牛郎怎么还没走啊?? 是去厕所里给自己上药了吗? 上药要上那么久吗,就不能回家上吗? 此刻三人六目相对,彼此打量。 贝斯小哥哥略微有些疑惑,看了看小树苗,又看了看这个男人。 翻车现场如何收场/漫画小哥钻系统的漏洞,初尝试 小树苗扯出尴尬的一抹笑。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收场呢。 她给自己的帮手投了一个眼色。 好在漫画小哥哥反应够快,笑了笑说。 “在火车上坐了一整夜,有点腰酸背痛,这是我打电话叫过来的当地的按摩师,据说手法还挺好的,你要不要试试?” 这个理由,可真是找不出纰漏。她在心里是真的服。 尤其几分钟之前,小树苗还刚和贝斯小哥说自己“腰酸背痛想休息”的事儿。无缝衔接,完全没有任何不自然。 贝斯小哥哥恍然大悟,和牛郎B打了一个招呼。 当地的按摩师的确是挺出名的,据说还有祖传的手法,在外地是体验不到的。 为了配合那个按摩师的身份,漫画小哥哥还特地装作背很酸的模样,一边捶捶打打一边进了屋内。 那个牛郎也很会看脸色,立马跟了进去。 门一关,危机总算化解了。 小树苗对贝斯小哥哥笑了笑,心里则暗暗的松了口气。 ** 吃晚饭的时间,漫画小哥哥抬头,看到小树苗依旧是心事沉重的表情。 漫画小哥哥:“怎么了,姐姐?” 小树苗忧愁叹气。 漫画小哥哥:“是……性瘾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小树苗:“……嗯。” 漫画小哥哥有点吃惊。一天已经做了三个男人了,姐姐却依然不太满足,这个瘾……还真是挺大的。 小树苗在算自己的分数。 贝斯小哥4分,牛郎A0.5分,牛郎B1分,现在总共是4+0.5+1=5.5分,距离她需要的分数还有1.5分。 1.5分啊,就算是她昧着良心去搞漫画小哥哥,都及不了这样的分数。 难道还得再找两个牛郎过来填补填补? 难不成……今天一天要打上五个炮才能安全度过么。 她心里非常忧愁。 刚换了一座新的城市,告别了原先的朋友与事业,她还没来得及怎么惆怅和消化,就先被眼前要人命的点数给耗尽了。现在小树苗啥都不想了,只想做一个“短见”的人,先考虑一下这个1.5分怎么搞搞。 漫画小哥哥沉思道:“姐姐已经知道了评分的机制,那么我们就要把这个机制好好用起来。” 小树苗:你说的倒是轻松。 她现在倒是知道“男人越是喜欢她,点数就会越高”的规律,但是……人生地不熟的,时间又只剩下几个小时了,她去哪儿找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啊? “喜欢”这件事,是要慢慢养成的,是一件长期的活动。就算今天开始培养喜欢的人,要上,怎么也要等几天之后吧。 但她只剩几个小时了。这注定她只能走低分、多炮、费肾的那种低端路子。 再想的长远点,她就算熬过了今天,明天可怎么办。身边依旧只有贝斯小哥跟漫画小哥哥两个男人。她过的这种隐居生活,使得她与周围人打交道的机会很少,没法儿大范围打入某个圈子,更别提可以认识新的男人了。 愁啊,愁得她今天晚上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除了吃了两碗饭之外就没再吃过别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肯定会消瘦的。 这个时候,漫画小哥哥忽然开口:“嗯……我有一个想法,但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行可不可行呢。 “赶紧说。”她严肃道。 漫画小哥哥:“我……嗯,我……” 这件事该怎么说呢。 漫画小哥哥先不急着回答她,而是给自己剥了一只虾,慢条斯理吃了。 剥完虾之后,他又擦了擦手,挑了两颗菜心到碗里。 小树苗目露凶光,一直盯着漫画小哥哥把碗里的饭吃完了,这才说:“给你三秒,马上说清楚。” 漫画小哥哥这才不情不愿。 “……嗯,我在约炮软件上,认识了一个男人。” 小树苗:“?” ** 十几分钟之后。 小树苗懂了。 “就是这个男人吗?”她看了一眼照片。 漫画小哥哥点头。 “我觉得还可以,光看照片的话,也能打个七八分吧。” 她托着腮帮子,开始思考今晚的策略了。 ** 这一件让漫画小哥哥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漫画小哥哥因为自身有“性瘾”的关系,在许多约炮软件上都建立了自己的约炮账号。 当然,小哥哥澄清了,这些不是“约炮账号”,而是正常的社交id,大部分都只是跟人互相点赞、聊聊日常,只有聊得好的,才会考虑是否会出来约一下。小哥哥说自己也是一个比较挑的人。 当然,这些细节对小树苗而言不重要,她才不care呢,她在意的,是今晚这个跟小哥哥约炮的男人。 就在几天之前,漫画小哥哥就被一个ID名为“想找一个懂我的人”的男性用户给缠上了。这个用户一直给小哥哥送礼物,发消息,言语之间处处撩骚,还几次暗示说想要约小哥哥出来。 但小哥哥表示,自己是异性恋,对男人不感兴趣。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树苗还特别惊讶地看了一眼小哥哥:是吗,真的是异性恋吗?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呢???你真的不是gay吗???就算不是gay,至少也是个双性恋吧???) 总而言之,直到现在,对小树苗而言,漫画小哥哥的性取向依然是个谜。 但是,谜,不重要啊。重要的是故事的后续。 在小哥哥表示自己是异性恋,对男人不感兴趣之后,那位男用户并没有停止骚扰,反而更加来劲儿了,天天骚扰得更加露骨,还问小哥哥愿不愿意试第一次。 对方好像是想要体会一下把“直男掰弯”的那种成就感。 (说到这里,小树苗又去扫了一眼漫画小哥哥的社交账号,点开了主页。嗯,上面发了好几张小哥哥自己的自拍,每一张都特别日系少年感,皮肤通透通透的,碎发丝丝缕缕的,笑起来卧蚕老好看老好看了。原谅小树苗语言匮乏,以她的语文水准,也只能想出“老好看老好看”的这种形容词。反正,就,好看嘛,每张都可以拿来做屏保的那种。这也难怪人家会天天缠着你了,馋你的美色嘛。) 原本,漫画小哥哥在这种软件上面遇到的撩骚男也不少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对人家爱回不回的。直到今天,他抵达了度假山庄之后,刷了一下列表动态,发现那人也正好在同一城市。 这不,地理位置不就对上了么。 小树苗感慨:“这么说起来,你俩可真是有缘分啊!没准真是老天在给你牵红线?” 漫画小哥哥抓了抓头发,很无奈:“姐姐,你还要不要了?” 小树苗立刻摆正态度:“要,要要要要。” 当然要,她又不傻。 ** 他们说的“要”,是指漫画小哥哥把这个男人送给小树苗了。而小树苗欣然接受了。 他们的这个“新策略”,是漫画小哥哥先想出来的。 他今天一整天都对着那张纸圈圈画画,在思索着什么。小树苗很不解,觉得既然系统的规律已经摸索出来了,你一个人还在那儿胡思乱想什么呢。 可漫画小哥哥觉得里面还有许多细节可以推敲。比如,此刻,他就开始钻起了漏洞。 “这个好感度,指的是他对你‘这个人’的好感度,还是他对‘草他的人’的那个人的好感度?” 小树苗云里雾里:“这个特么不是一个人吗?” 漫画小哥哥:“不一定哦。” 接下来,小树苗就被漫画小哥哥的话刷新了三观。 “那个男人喜欢我,我可以先假装和他约炮,到了酒店之后,你潜伏在房间里,衣柜或者电视机柜什么的,都可以,到时候我给他蒙上眼睛,你来操。但他会以为做爱的对象是我。” 小树苗一抖,手中的第三碗饭差点没掉到地上去。 竟然还能这么操作? 漫画小哥哥:“如果判定分数是按照他所以为的‘在操他的那个人’的好感度,那么,他的分数所对应的,应该是对我的好感度。以他纠缠我那么久的行为来看,应该挺高的。” 小树苗没缓过来,脑子里通通都是满屏的字幕: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她发现,漫画小哥哥这人吧,可真的是聪明得要命了。不光聪明,还没什么道德,做事有点无耻,她真是特别喜欢。 还好他性格不错,没走上什么犯罪道理。要不然,就很可能是一个棘手的高智商犯罪。 “这样做,会不会有点……嗯……” 小树苗犹豫着自己的用词。 漫画小哥哥以为小树苗会说,“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什么的。 谁知道她纠结了半天,说。 “……是不是就得收着点做了?不能玩得太开啊。” 漫画小哥哥:“……” 哦,高估了姐姐的良知。 他想了想,回复:“放心,我到时候就在旁边,见机行事,不会翻车的。”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他又说:“如果这个漏洞可以钻的话,说明这个评分机制也并不是真的那么全知全能。往后我还能找到它的更多弱点,没准有一天,我们就能找到彻底降服它、或者把它玩弄在手心里的办法。” 小树苗:说的好! 一句话给了我希望的曙光! 她问:“但是如果行不通呢?可能到最后,操出来的还是只有0.5分?” 漫画小哥哥想了想:“那就当做是在操牛郎了,反正姐姐也不亏,顺便又做了一个实验。” 也是。这么想想,完全不亏。 今晚很有可能搞上一个高分,就算不是高分,也有0.5分做保底。她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么? 只不过就是稍微心酸了点。如果真是个0.5分的,她还得再去搞一个1分的来,才能度过今晚。 大概是看出了小树苗的心事,漫画小哥哥又说:“如果上完之后,姐姐的‘瘾’还不能解决,可以拿我当替补啊。我是姐姐的备胎。” “噗。” 小树苗杯子里的水差点就没有洒出来。 她抬头一看。 好家伙,漫画小哥哥说这话的表情,竟然是认真的。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22 奇怪的约炮方式/酒店绳缚,蒙眼play(h) 当天晚上漫画小哥哥就给那个男性用户发了消息,约对方出来。 当那位男性用户知道小哥哥竟然也在当地,简直惊喜的不行。 他认为这就是命运的缘分。毕竟,两人能同时在一个地方的概率有多大? 漫画小哥哥给他发消息:今晚打一炮,来吗? 对方立刻秒回来:来来来,当然来。 漫画小哥哥又发过去。 ——但我是1号。 对方愣了一下。 他大概看之前小哥哥发出来的照片,总觉得对方长相是0的那一种。 但是1就1吧,他实在不想错过如此难得的机会。 ——没问题啊,其实我是1是0都可以的。 哟呵,小树苗觉得对方的适用范围好像是挺广的。 在这之前,小树苗已经看过对方照片。对方大概是那种叔叔的年纪,五官还算端正,不是什么牛鬼蛇神。这种叔叔光从表面看还挺一本正经的,完全看不出来像是会在社交软件上用各种骚言骚语去勾搭男人的人。 小树苗一点都不怕老,她之前可是上过陈制片这种正儿八经的大叔的。 到了酒店,小树苗就按照他们之前约好的那样,藏进了衣柜里,而漫画小哥哥坐在床边依旧和对方发消息沟通。他告诉他,他已经抵达了酒店。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有人敲门。 漫画小哥哥给小树苗投了一个眼色,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对方走进来。 他看到漫画小哥哥的第一眼,眼前亮了亮。 一般人约炮,照片跟真人总是有一些差距。 漫画小哥哥则比照片上更加好看,简直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约到了什么男明星或者男模特。 他问:“你长得挺小的,应该还是学生吧。” 漫画小哥哥笑而不语。 “我以前也约过一些年纪比较小的,但跟他们做,都是做1的那一个,”对方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年纪小的做,是做下面的那一个。” 漫画小哥哥眼神往衣柜那里瞟了瞟,意味深长的说,“凡事都有第一次。” 那人大概有些迫切,想直接进入正题。 他说,“我先去厕所里面灌个肠,做一下清洁工作。” 然后他就进去了,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灌完肠之后,那人似乎还洗了个澡,换上了浴袍。 走出来,他问:“我们用什么姿势” 他脱了浴袍。 “要不然我先撅着” 漫画小哥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嗯。” “待会儿你操的时候可不可以温柔一点,我已经好久没有做下面那个,估计还有点不太适应。” 漫画小哥又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 “……嗯。” “那东西大吗?” 对方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了一句。 “我不喜欢太小的,怕草不爽。” 漫画小哥哥又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默默的。 “……嗯。” 男人把浴袍脱下来,撅着屁股趴到床上去了。 漫画小哥哥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了一捆卷起来的红绳,对对方说。 “要不要试试这个?” 对方抬头,没料到今天约到的约炮对象竟然还这么有情趣。 他没玩过这个,说,“可以试试。” 于是漫画小哥就在他身上开始上手。 他用这红色绳子在对方胸前、手臂上捆绑固定,将对方的两只手折叠在背后,又把绳子绕到前面,从他睾丸的地方打个结,绕过去,绕到腿根,又把两条腿的脚腕捆在一起。 这个绑法,对方的两只脚没法儿分开,只能脚腕并排固定在一起。而脚腕一固定,撅着的姿势基本也固定了。一绑好对方,对方就只能老老实实撅在这里任凭抽插,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旦反抗,绳子在睾丸处摩擦,其实是很疼的。 漫画小哥做完这一切,又掏出一个眼罩,在对方的眼睛上蒙上。 那个叔叔被这样来回折腾,竟然觉得很刺激,趴在那里的时候,好久没有过的那种做受的感觉再度上来了。 ……啊,突然之间好想被支配啊。 此刻正躲在衣柜里,透过一条缝往外面偷窥的小树苗,也被小哥哥这行云流水的捆绑姿势所折服。 太惊艳了吧。 这绳缚手法,可是一门手艺。据说是很多人学个几年都未必能学得下来的。 这其中有很多公式,你得运用公式、套入公式,再活用公式。 绑的不好,绳子之间的角度就很奇怪,有时候可能是活节扣不上,有时候可能是两边不对称,也有些没经验的生手打着打着忘记流程了,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捆。 据说这里面的细节考究还有很多,比如怎样才能把绳头给藏好,怎样才能把结打得尽量小,不影响拍照时的美观。 有些复杂的结构,可能得需要打个几个小时。如何以最熟练、最高效的手法快速完成,也是需要长期练习的。 小树苗心里那个羡慕。 能一气呵成的把这么漂亮的一个结构给打出来,这得多熟能生巧。 漫画小哥哥身上藏的可都是宝贝技能,自己改天得跟他好好学学。 漫画小哥哥把人捆绑完以后,就给衣柜里的小树苗投了一个眼色。 小树苗立刻从衣柜里面走了出来。她的动作很小,没发出任何声音。 等走到那个叔叔的后面时,漫画小哥哥在一旁开口。 “我要开始喽。” 被蒙着眼罩的叔叔嗯了一声,心里又紧张,又期待。 被比自己年纪小的男孩子搞菊花,只觉得很羞耻,但情欲却又饱满。 看那叔叔光是被绳子捆起来、蒙上眼罩,就已经开始滴滴嗒嗒流着前液,小树苗真心觉得漫画小哥哥身上可真是有那种潜在的s潜质,能让抖m心甘情愿就开始期待被支配的感觉。 他看上去虽然挺软、挺受的感觉,但做事靠谱,脑子聪明,内在的人格应该是非常稳定的。 只可惜这小哥哥身上有性瘾,需要被人操才能解决。要是没有的话,指不定他还真可以是一个S。 哎,生理需求拖累了他气场的高度啊。 小树苗在自己的手指上挤了一点润滑液,试着想要捅到菊花里,去给这个屁股做润滑。 但手刚伸出来,就被漫画小哥哥给抓住。 漫画小哥哥给她投了一个眼神,小树苗立刻心领神会。 没错呀,自己的手指长度跟小哥哥的长度不太一样。 小哥哥的手指很修长,骨节轮廓又很分明,这个男人没准可以通过手指不同,感受出一些异常。 毕竟还没操上,各个细节尽量做到谨慎吧。 小树苗往后退,让漫画小哥哥站在前面来。 这个房间里正上演着有些微妙的一幕。 一个男人被捆绑着,以狗爬的姿势撅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他在等待自己的约炮对象给他开穴。 可如果把镜头往后推远,你会看到在他屁股后面站着的却是两个人。 那个高挑的清秀男生,正低头和娇小的女孩子讨论着润滑液该怎么挤才能让整根手指都粘得更加饱满。 两人的讨论没发出声音,彼此用动作和眼神,但交流却非常顺利。 俊男靓女,画面非常和谐养眼。 如果镜头不拍到他们前面撅着的那个裸男的话,你或许会以为这是两个人在谈恋爱的日常。 漫画小哥哥把润滑液挤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掰开了男人的屁股,露出那一个小小的洞。 他把手指插进去,开始前后微微抽插起来。小树苗则在一旁认真观摩学习。 漫画小哥哥相当于帮着女孩做好了前期的润滑工作,是属于请人吃饭已经帮你把一勺饭喂到嘴边的那一种。小树苗很感激。 等润滑做好了,小树苗就提好自己名器,慢慢的捅了进去。 那个叔叔立刻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喉咙里又似乎是爽出了一些颤音。 他确实不喜欢小的,但是也没料到竟然会这么大。 这个小男生看上去瘦瘦的,不太有肉,谁知道底下竟然这么有料呢。 “哦哦,太粗了,太粗了……哦……等一下……让我缓缓……” 小叔叔立刻就受不了,但是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连挣扎一下都不行。 小树苗扫了一眼,这才捅进去一半了,你就不行了。 她还想继续往里面捅,但小叔叔用两瓣屁股紧紧的夹住了名器,夹的小树苗没法再往前一步。 她被夹疼了,眉头一皱就开始冒火气。 一旁的漫画小哥哥似乎感受到女孩冒火气,赶紧抬手,在她肩膀上按了按,安抚了一下. 他跟姐姐待了这么久,现在已经摸出了姐姐的规律。 她一旦在床上稍遇到些不顺遂,立马就会暴躁上头。 但如果下了床,姐姐其实还是一个很温柔很可爱的人啊。 所以,她这算是某种程度上的人格分裂吗? 他也不是很懂。 小树苗见男人夹的很紧,就想伸手去把他两瓣屁股给掰开。 但她的手没来得及碰到这男人,身后的漫画小哥就抓住她的手。 她明白过来。 她和男生的手掌的触感也不一样,就这么摸上去,没准又会让人感觉到异常。 漫画小哥哥安抚了一下小树苗,让她平心静气等了一会儿,接着他伸出手,帮着小树苗用手掌掰开那男人的屁股。 掰的角度很重要,如果他是从旁边掰开,就会让那叔叔觉得手掌的位置不太对。为了模拟小树苗此刻所站着的位置,漫画小哥哥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挪到了小树苗的身后,从小树苗的腰两侧伸出手,掰开那男人的屁股。 一场3P犹如双簧戏/跟小哥哥学习绳缚技巧(h) 那男人完全没感觉出丝毫的不对。他只感觉到身后的男生一边用性器去插入他,一边用手掰开他的屁股,手掌还挺大的。被这么掌控着臀部,竟然还挺舒服。 那男人感觉到后面性器的更深的插入。 他嘴上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试着求饶,但却没有任何用。 对方的力气很大,说掰开就掰开。那男人即便用力夹紧两瓣臀肉,但奈何力气抵不过,屁股终究还是被掰开。 屁股一掰开,那个被捅过的屁眼也再也遮挡不住,只能任凭抽弄。 小树苗就是趁着这个时候深深的捅了进去,长驱直入,自己爽的也轻轻吐了一口气。 但她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很快就开始挺动胯部,啪啪啪的开始打桩了起来。 这个叔叔的屁股不松不紧。爽虽然是爽的,但是也没有多爽。大概率就是那种聊胜于无,打一炮泄欲的意思。 漫画小哥哥依旧站在小树苗的身后,帮她掰着那两瓣屁股。小树苗则啪啪啪的撞击。有时候撞的狠了,也会撞到漫画小哥哥的手背。 如果此刻有第三人看到这幅画面,大概会觉得屋内的场景可真是诡异而微妙。 裸体趴着挨肏的男人,身后站着两个人,两人一前一后,身形互相贴着,搞得跟像是骑马一样。 漫画小哥哥很高。而小树苗的身形又太过娇小。男生的身高撑在那里,看上去像是把女孩整个都拢在自己怀抱内似的。 如果不去看屋内那第三人,以及小树苗抽插的动作的话,他们这个暧昧相贴的姿势简直就像情侣了。 小树苗有时候撞击幅度太大,屁股还会撞到后面小哥哥的性器。 那块地方滚烫滚烫的,还有点硬起来的意思。 但小树苗还真没有多想。 毕竟趴在小哥哥面前的,是一个符合他性取向的裸男,和一个正被抽插着的屁眼。房间里的画面如此香艳,情色动作正在上演,这,是个男人都得硬一下的。 哪怕他是一个gay。 她只想了这么短短一瞬,又开始啪啪啪的抽插了起来。好几次屁股都撞到后面小哥哥的性器位置,撞得还挺激烈的。小哥哥已经硬了,被这么一撞,吃痛地轻轻“嘶”了一声。 小树苗专注自己的打桩频率,依旧激烈地进进出出、进进出出。做得太上头了,实在没空去照顾小哥哥的感想。她只回头用口型对他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又快速挺动了起来。 ……要让她为了照顾小哥哥的感受,而放缓动作?不可能。 打桩这件事,是有一个自己的节奏呢,如同艺术工序一样,如果在该激烈的时候放缓了节奏,就等同样毁掉了这个过程。 于是,她该激烈还是激烈。而且一激烈,屁股肯定挺动得更加凶猛,撞在小哥哥胯部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狠。 小哥哥好像是被撞得受不了,轻轻吸着气,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点。但奈何手掌还得帮着掰屁股,实在退不了太远,该被撞到的时候还是会被撞到。 整个过程对漫画小哥哥而言应该是一段煎熬。 但是,你以为小树苗就爽了吗? 小树苗的用户反馈—— 哎呀,这个空间太逼仄太狭小了,打桩打得我好拘束。 哎呀,不能上手抽巴掌,可真是憋死我了,只能出个名器,这只能算50%的做爱。 她对这段约炮的评价也实在不太高,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只想打个三星半,还是看在漫画小哥哥一番辛苦帮忙的面子上。 但想到是为了做实验,她又忍了:勉强自己一下吧。年轻人,多吃苦是好的。 插了大半个小时了,那边的叔叔已经嗷嗷叫唤了半天了,什么要被插烂了啊,屁眼不行了啊。明明嘴上说自己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身体却很诚实,屁股越撅越高,小树苗心里冷笑一声:呵呵,男人。 她狠狠往里面一挺,刺激得叔叔嗷嗷大叫起来。 “哦哦哦,不行了,真不行了……你们年轻人就是体力好啊……能不能、能不能慢点啊……哦哦哦……慢、慢点……” 小树苗看一眼身后的漫画小哥。 漫画小哥哥喉结动了动,然后哑着嗓音,回那个叔叔:“……好。” 然后小树苗就开始配合漫画小哥哥,抽插的频率也放缓了下来,开始慢慢地进出了。 这进出的速度一慢下来,叔叔也有了喘息的空间,开始跟漫画小哥哥闲聊了起来。 “哦……哦……你不是当地的大学生吧,应该是过来旅游吧?……哦哦哦……慢、慢……” 漫画小哥哥:“……嗯,是。” “哦……哦……那你今年大几了啊……哦……嗷……” 漫画小哥哥:“大四,快毕业了。” 小树苗为了配合漫画小哥哥的说话节奏,等他说完了,这才捅进去。这样节奏显得真实一点。 “……哦哦……哦……那、那你有没有男朋友啊……嗯……或者女朋友啊?” 漫画小哥哥::“我单身。” “……嗯……哦……单身……嗯……我猜也是……不是单身应该、也、也不会出来约炮了……哦哦……你技术挺不错的啊,之前应该肏、肏过许多男人吧?……” 漫画小哥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女孩:“……嗯。” 就这样,大家一边聊天一边抽插,节奏时快时慢。 小树苗觉得自己跟漫画小哥哥之间,很像那种配合默契的双簧戏,一个负责出动作,一个负责说台词。漫画小哥哥说话的时候,小树苗会配合他说话的节奏来调整抽插速度;而小树苗抽插的时候,漫画小哥哥则会根据抽插的激烈程度,偶尔加几声“嗯”和“哈”的喘息声。 整个打炮的过程都很顺利,自始至终那个叔叔都没发现身后有什么异常。 再加上漫画小哥哥时不时在小树苗身后配合着“嗯”、“啊”、“呼”的喘息声,好像是插人插的很爽的那种声音,搞得那叔叔更加情动难耐。 小树苗觉得身后这小哥哥不去做声优可真可惜了。那发出来的一声声喘,那含在喉咙里的压抑的气音,听得她都有些耳根泛红了。 但回头一看,却见小哥哥面色很坦荡,一副在配合她演戏的很无辜的表情。 她只好在心里谴责自己:意淫他人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等这一场炮打完,小树苗在那叔叔的屁股里射了出来。 她微微后退一步,提上了裤子。漫画小哥也相当配合,后退一步,给小树苗留出空间。 小树苗穿戴整齐之后,原本是想重新躲回到衣柜里的。 但是她心里又不知生出了什么念头,回头指了指那叔叔身上捆绑的相当有艺术造型的绳子,轻声问。 “你这手艺是从哪里学来的?我也想学。” 漫画小哥哥看了她一眼,“你真想学?” 小树苗点点头。 那是当然,作为一个海王,以后注定会打炮无数,睡许多的男人。 既然这已经是自己躲不开的事,那么她必然得先加强自己各方面的综合素质,为未来的事业打下良好的基础。 漫画小哥哥就上前,直接拎起叔叔背上的那一段绳子,说:“我把这一段解开,你学习一下。” 小树苗:“嗯?现在吗?” 漫画小哥哥点头:“嗯,有什么不妥吗?” 停顿了一下,他问:“分数出来了吗?” 小树苗点头:“出来了。”一般打完炮就会有分数的。 于是漫画小哥哥就低头,解开背上一段绳子,开始解说。 “我先教你一个最基础的吧:接绳。” 他一边解说,一边实际操作示范起来。 “一个好的结构可能要打几十个、上百个结,接绳是最常见的。如果一段绳子不够长,没有余量,就用另一段绳子接上去,像这样,你看。” 叔叔:“???”嗯???这是什么情况? 小树苗认真观摩,看到漫画小哥哥把一段绳子圈起来,绕出一个圆,另一个绳子端头从圆中心穿过。 嗯,她觉得这个还算是比较简单,难度系数不咋地。 “那我再教你一个:环结。” 小哥哥又演示了起来。 小树苗认真观摩。 环结也不难,绳子压过手臂后绕一圈,缠绕手臂数圈后形成一个平整的面,底端打结,差不多就搞定了。这个环结主要是用来捆手腕的,捆脚腕的。 方法不难,难就难在,你得搞得美观,得捆得像是电影里那种“一圈一圈一圈”的,整齐而结构清晰,这样捆出来的才有美感。你不能像是搞绑架一样,在手腕上捆个厚厚一团,那就low了。 之后小哥哥又教了她“手铐结”和“勾绳”。 而叔叔也在这个时候察觉到不对劲,挣扎起来:“你在干什么?怎么回事?” “你你、你放开我,你……你在干什么?屋子里有第三个人?” 漫画小哥哥丝毫不理会那位叔叔的挣扎,一边给小树苗示范,一边淡淡解说。 “还有一点很重要,走绳的时候,要受力均匀。均匀的受力,可以有效分散紧缚对受缚者手臂所产生的压迫,不然绑的时间久了,手臂血液会不太流通,可能没绑多久就麻了。” 那个叔叔已经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叔叔的脸在床单上蹭啊蹭的,终于把眼罩给蹭掉了。 眼罩一蹭掉,看到屋子里居然还有个女的,他立刻惊恐得要跳起来。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你们、你们……我要起来!解开我!” 叔叔腿一蹬,把自己翻了个个,仰面朝天。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漫画小哥哥面无表情给翻了过去,好像一只被翻着玩儿的笨拙的大乌龟。 “刚才我绑他的时候,就格外注意避免绑在这两个位置。” 漫画小哥哥好像压根不觉得屋子里有第三个人似的,专注地给小树苗解说,完全无视了耳边那嗷嗷嗷的嚎叫声。 “你看,我们手臂上是有两条很重要的神经的,大概是在这个位置,和这个位置。”小哥哥比划了一下,“这两处不可以压迫太久,否则血液不循环,也会伤害到神经。稍微绑久一点就会疼痛难忍,严重的话还有可能造成肌肉萎缩。因此走绳的时候,要避开神经,尽量捆在三角肌的位置。”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小树苗点头,觉得好有道理哦。 原来学习绳缚,还要先学习人体构造和肌肉走向。 “我刚才只是把他绑在床上,这种还稍微简单。如果要把人吊起来,难度会更高一点,涉及定滑轮和动滑轮的原理。不是每一种绑法都能让人被吊起来的,如果初学者,我建议先不要这样尝试。就算绑到一半发现不对,想把人放下来,也有可能因为抽绳抽得太快,在皮肤上抽掉一段皮。” 小树苗更是恍然大悟:哦哦,还涉及力学原理!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哦! 两人就在那里有来有回地探讨,根本没人去关注大叔的嚎叫。 分数形成以后就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叔叔,此刻被这个情景搞得快尿出来了。 大叔惊恐地挣扎啊,哭喊啊,求救啊,蹬腿啊,但就好像是和小树苗与漫画小哥哥之间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一样,通通被屏蔽了。 透明屏障的这一边,画风是哭天抢地,悲惨如挖肾抽血的受害现场;另一边,则是正道之光,空气中都飘着知行合一、求学成才、勇于创新的学霸味道。 “绳结的掌握对于绳缚技术的提升是至关重要的,不需要死记硬背那些套路,活学活用,根据自己所会的绳结去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才是最高明的玩法。” “绳缚,无非就是各类绳结的运用和发挥,由一个绳结延伸拉长到另一个绳结而已,美观的同时又具有拘束性。” “一个开腿缚,需要几种基础绳结搭配。勾绳,环结。还要有足够的空间感去把绳子结的工整,做到干净,美观。”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注意安全。不称职的、没有经验的捆绑,会对神经造成压迫,等把人放下来的时候,可能手已经残了。人的每一个部分所能承受的压力,都是有限的,如果第一次试,最好找一个合格的老师。” 小树苗连连点头,感觉开拓了自己的眼界。 宝藏小哥哥啊。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23 大狗狗的消息/小树苗的音乐事业开端,成为乐队鼓手 最后那个叔叔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地走的。 他可能直到走的时候都不太清楚,本来是好好的约炮,为什么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但漫画小哥哥和小树苗已经对他的心理活动不太感兴趣了。毕竟,叔叔失去了利用价值,现在他们只感兴趣的是那个叔叔究竟有多少分。 “按照我平常这样强上的套路,一般都只有0.5分。” 小树苗在打开系统界面之前,深呼吸一口气。 如果不是0.5分,那么就证明:漫画小哥哥的这个套路是有用的。以后,他们可以再继续效仿这样的方法,由漫画小哥哥来“勾人”,她负责“出屌”,合作可以非常愉快。 小树苗看着自己对面的漫画小哥哥。漫画小哥哥似乎也蛮期待那个叔叔会有多少分数的。 “咱们以后是否能成为长期合作伙伴,全看眼下这个分数了。”她在心里默默说,然后点开了系统界面。 界面上,赫然显示着刚才打炮的分数——2.5分。 她盯着这分数许久,慢慢反应过来:在陌生人约炮中,2.5分算是有点高的了,所以…… 所以这真是漫画小哥哥的功劳? “有多少?”漫画小哥哥很好奇,立刻追问。 小树苗:“你的策略是对的。这个分数对那个叔叔对你的‘好感值’,而不是对我的。” 漫画小哥哥:“……那是多少?” 小树苗:“2.5分。” 不同于小树苗的反应,漫画小哥哥失望极了:“就这么点?” 他还以为那个男网友纠缠自己那么久,天天“宝”啊“宝”的挂在嘴边,能有多高的分呢。 他吐出一口气,往后,深深陷入沙发之中,好像是自闭了。 小树苗:“已经不算低了……咳咳,我当初也多半是1分2分的。” 你想,李壮也就1分,王彭也就2分。这些还都是见了她好多次面的人了,不像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网友。 小哥哥没见识过系统的尿性,没受过摧残,不知道这个分已经不错了。 “不低了,不低了,你的魅力可圈可点。”小树苗安慰他,“要怪,就怪是这个评分机制太抠门了。往后你可以再接再厉。” “往后?” “是啊,我想好了,以后你负责貌美如花,花式撩男人,我负责捡拾最后的劳动果实。” 小哥哥笑了:“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小树苗厚着脸皮:“当然有好处了!我这儿就是一个标准‘鉴渣机’,你可以从我这儿判断人家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这个理由好像有点站不住脚。 不过小树苗又说:“以后我发达了,一定会雇你给我当助理的。月薪,也就开个十几二十万吧。” 小哥哥轻笑了一下。 他没说话,不过好像也没明确拒绝她。 “那姐姐今天的分数够了么?” “够了。” 本来就差了1.5分,现在不光够了,还攒下1点。也算是有收获了。 当晚小树苗就去给自己买了一个新手机。 新手机一开起来,她就立刻把自己常用的app下载好。 顺便,她也从小哥哥那里问来了他常上的约炮软件。立刻,她界面上,蹭蹭蹭四五个约炮软件就下好了,她火速给自己注册了账号,决定以后多走走这条路子。 有了新的手机号码,第一件事就是先给小唐打个电话。 “是我。”小树苗咬着薯片,咔嚓清脆。 “谁?” “我啊,你最最亲爱的姜姜宝贝。” 电话那头足足停顿了有十分钟那么长,终于,传来了女生还不确定的声音。 “你真的是……小姜?” “没错,是我,再说了,我声音那么有辨识度,你听不出来?” 又是足足停顿了有十分钟那么长。 终于,小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啊,你知道你消失的这几天,外面都发生了什么嘛?” 不用小唐说,她也知道外面肯定一阵翻天覆地。 不过,她还是安慰小唐。 “放心,我没什么事儿。倒是你……”小树苗想到了那天陈俊带着人冲进女生宿舍的事儿,“你没受到什么惊吓吧?” “我没事,我只是很担心你!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不然,为什么……为什么有一群好像是黑帮一样的人,一直都在追着你的下落……” “哎呀,我现在已经躲起来了,放心,他们找不到的。我很安全,你别担心我了。” 对着小唐这个姑娘一番安抚,花掉了小树苗一个小时的时间。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姑娘才终于确信,小树苗是真的安全了,事情也平息了,现在除了躲躲之外,没啥别的大事儿。 “我现在在一个度假山庄,地方挺偏僻的,我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想想我接下来应该干点什么。” 小树苗把小唐安抚完了,又叮嘱:“咱们继续保持联系哈,有事儿我就会给你打电话的。” 挂了给小唐的电话,她又打电话给冷姐。 冷姐一接到她的电话,素来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差点直接在里面飙高音了。 “你什么情况?你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开始玩失踪了?” 冷姐没经历过小唐的事儿,不知道小树苗“被黑帮”千里追捕的背景。在冷姐这边的版本就是:小树苗某天忽然冲到她楼下,跟她说,“我不想拍综艺了”。 冷姐以为这是小女生扛不住压力呢,正想要好好找人说教说教,开导开导,心理医生都找好了,结果第二天小树苗直接就人间蒸发了,宿舍找不到人,公司找不到人,手机没人接听。一蒸发就是好几天,音讯全无。 “我知道,拍节目压力确实很大,你在里面表现那么抢眼,觉得担子很重,也正常。但为什么要搞人间蒸发?你知道节目组现在在催着我赶紧找你录制节目么?第一期播出了,你的话题度很高,大家还很期待后面几期你的表现呢。你的团队也配置好了,都为你一个人量身打造的。要继续按照我给你铺的路子走,这一整季拍完,你一定红透了。” 小树苗很犹豫。 自己身上的事儿,这个,该怎么说呢。 她现在失踪也没几天,外界消息没散出去,群众都不太知道,还以为她在训练营里继续晋级中呢。 冷姐可能以为她只是想要一个人冷静冷静。但…… “我不回来了。”她说。 冷姐一愣:“不回来了,什么意思?” “我要开始全新的生活了。真的抱歉,综艺不录了,之前跟公司的一些合同,也麻烦你帮我收尾一下,该支付的违约金我会支付的……” “这些是小问题,但你……这是怎么了?想一个人静静,或者去哪儿旅行、度度假,跟我提前说一声,我帮你安排。” 小树苗犹豫了一下,再度重复了一下自己的立场,表达了一下开始全新生活的决心。 又是花了一个小时,冷姐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令人难以消化的事实。 但她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行吧,既然你不想做练习生了,我也不能说什么。后续的收尾,都交给我,我会帮你安排的,你别担心会有遗留问题。” 小树苗又和冷姐交代了一下:“我的公寓不续租了,帮我转租一下吧,还有开的那家小俱乐部……” “放心,我都会搞定。你的行李我就帮你都搬到我家来了,先给你留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要回来住了,也不担心没有自己的东西。” “嗯……谢谢你,冷姐。” 小树苗又交代了一些生活琐事,比如自己的存折和卡放在哪儿,在楼下哪个Tony发廊里办过会员卡,卡里还有多少钱没来得及用等等。交代着交代着,感觉就像是在交代自己的“身后事”一样。一个人在一个城市留存的痕迹越多,走的时候越是麻烦而琐碎。她决定,往后她要好好改改这个习惯了。 都交代完了,冷姐忽然问:“对了,还有件事。” “嗯?” “你跟我那个保镖,怎么样了?你走的时候,也没跟他交代?” 小树苗想到了大狗狗。 这两天每天都在焦头烂额地凑分数。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意义上想起自己这只狗狗。 冷姐:“他倒是来找过我,样子还挺狼狈的,像是翻山越岭又回部队去搞训练了一样。不过我这边也没有你的消息,也不能给他提供什么。再说了,我当时还真不觉得你会消失很久,我以为你只是压力太大,要自己一个人独处两天呢。” 小树苗想到了大狗狗,立刻就想到了那个明晃晃的8分。中间的联想过程只用了0.01秒。 自己这几天1分2分地攒着点数,别提多苦逼了。要是能把大狗狗给弄到自己身边,日子不就一下子轻松了么?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决心,挥挥手,不带走A城的一丝云彩,要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 但“决心”在“8分”面前,非常的不值一提。 “姐,你让他过来找我吧。” 冷姐:“啊?” “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帮我想办法联系到他,然后让他过来找我,越快越好。” 冷姐笑了:“哎哟,你这是旧情斩不断啊,人是走了,情义还留着。怎么,不舍得啊?不是说要开始全新人生了吗?” 小树苗讪笑。 不舍得,当然不舍得啊。 我自己靠实力开拓出来的8分,哪儿那么容易舍得啊。 冷姐:“行吧,看你们是郎有情妾有意,一副天天都要腻歪在一起的样子。我会把消息传递给他的,你放心好了。” 小树苗连忙感谢。 “……不过,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冷姐问。 小树苗:“嗯……打算啊。” 做人总要有打算。否则,日子不就浑浑噩噩么。 她眼下的打算,就是赶紧先攒一下自己的分数,总不能天天这么1分2分干凑,每天都在凑和凑不到的边缘惊险度过。这样下去,她天天就只剩下凑分了,啥事儿也干不了了。千辛万苦凑完分后,可能也及不上系统的一次升级涨价。 她得有稳定的补给啊,像大狗狗那样的,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他就没有别的圈子。只要她需要,他随时随地就在那里。分又高,缺分了,操一顿,立刻就好了。 所以,必须要具备两个属性。第一,分数要高;第二,两人的关系非常稳定,比如恋人,情侣,或者长期都居住在一块儿的(比如贝斯小哥),随时随地可以见到面的。 纵观她历史上的几个高分对象。 像跟月亮小哥哥的关系,就是标准“恋人”,只要她提出“想要”,他就没有理由拒绝的。 像跟陈俊,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是类似于“情人”。 像章哥这种的,是老板跟员工的关系,大家都在同一个公司,她每天随时可以走进他的办公室汲取自己的“今日6分”,其实也蛮稳定的。 像大狗狗,和她的关系就是“主奴”。一个驯服,一个被驯服,这也算是一种稳定的关系,彼此共生。 而陌生的炮友吧,还得靠约,约了之后还有可能会约不到。就算分数高,以后要发展成长期炮友,也因为两人的生活圈子不太交集,不可能天天都有机会打炮。 这种关系就特别不稳定,只适合她没有补给的时候临时做备选。 所以,一番分析之后,她现在缺的就是一个恋人/情侣,或者能长期陪伴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共同生活的人。分数每天都要,炮每天都要打,合理安排打炮规律才是正经事。 但难就难在,临时炮友好找,固定恋人却不好找。低分的好找,高分的却很难。 想睡一个人很简单,想爱一个人或者被对方爱,才是让人头发抓秃的难题啊。 ** 除了睡男人的事情之外,她也要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生活了。 总不能天天脑子里只有打炮吧?她不是还有一个成为世界首富的梦想么。(虽然随着剧情的发展,她觉得这个梦想离她自己已经越来越远了。) 但远的不说,先说近的。她现在总要有生活费吧!没有事业,没有收入,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不能天天在林疏这儿蹭吃蹭喝吧。 冷姐在电话里,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我是觉得很可惜,如果你愿意回来,之后的几个资源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完全可以一路走红的。” “不过你不愿意,也算了,我也不勉强。那,你之后有什么想法么?需不需要我赞助你一点资金?” 小树苗:“资金倒是不需要,不过……我确实也有一点想法。” “哦,什么?”冷姐很好奇。 小树苗看了一眼坐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的漫画小哥哥。他还在因为几个小时前的那个“2.5分”而深感受挫,表情忧郁,好像是对这世界上的每一片鱼塘都失去了兴趣。 短期来看,她还挺想留着漫画小哥哥在身边的。虽然不打炮,但是人家聪明啊。 最重要的是,迄今为止,自己的秘密,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彼此之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也知道我的秘密,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哪怕这些秘密在阳光底下又猥琐、又污浊,无法摆到台面上,无法被其他人知晓,但是,是对方,那就没关系。 他们彼此了解对方,又彼此替对方掩盖那“华丽袍子之下的虱子”。 这种感觉,不是恋人/情人/主奴之中的任何一种,但好像,也是一种微妙的“共生关系”。 “我想做乐队。”她说。 冷姐吃惊了:‘啊?什么……做乐队?你要做乐队啊?’ 冷姐嘴巴很毒,一句话戳穿:“你特么会哪种乐器啊?吹竖笛啊??” 小树苗立刻启动界面,上下滑动了一下,找到了“技能点数”页面。 一找,嗯,有的,啥乐器都有,就是需要点数。 她选择了点数最便宜的那种。 “我可以做鼓手啊。” 冷姐震惊了:“你还会打鼓吗??以前怎么没听你说啊?” “我当然会了。” 小树苗又哗啦往下一滑,扫了一眼界面上那些个金手指。只要忽略点数的价格,她就是全世界最全能的人。 “我还会创作呢,会填词,会编曲,会混音,还能帮我们乐队的小哥哥搞服化、造型,P图,运营,做营销,做品牌,搞推广……” “好了好了,”冷姐打断她,“你特么做白日梦呢?你有那么多天赋,我当初咋没看出来?” 小树苗:“反正你不用管,我如此全能,只要我想做乐队,我们乐队一定会火起来。” “哈?” “不过这一次,我要吸取经验了,我不能露脸了。” “啊?不露面,你怎么上台啊?搞蒙面大侠那一套吗?戴着面具吗?” “那也太高调了,你越是戴着面具,观众越是想要挖掘你是谁,没准最后我家底都被人挖出来。”……那陈俊就更别说了。 “那你打算……?”冷姐真好奇了。 小树苗:“……很简单,女扮男装呗!” 趁兄弟睡着,在他身侧被搞屁股,压抑呻吟/酷飒帅哥约炮在即 女扮男装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小树苗觉得,这个点不错。 毕竟现在搞乐队的大部分都是男生,自己如果是女鼓手,反而吸引众人注意,不如就混在他们之中,安安静静做个后排昏暗光线下的打鼓飒小哥。 她跟漫画小哥哥说了自己的提议。 漫画小哥哥很吃惊:“姐姐要和我们一起组乐队吗?” “是啊,我们现在有贝斯,有主音吉他手,还缺一个鼓手和一个主唱,对吧?” 小树苗盘算了一下:“我做主唱不合适,太高调了,容易被人暗恋上。” 漫画小哥哥:“……” “所以啊,我决定当鼓手了,默默在后头给你们当背景板。” 出乎小树苗的意料,漫画小哥哥很快就接受了这样一个设定,并且若有所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姐姐就可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了啊。”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小树苗为自己的想法洋洋得意,“朋友嘛,就是应该天天厮混在一起,对不对。” ** 当晚,小树苗还做梦了,梦到自己成了一个帅小伙,收获无数美少女芳心。 当然了,也收获了无数美少年的芳心。 做男人好啊,她都不需要跟别人解释她的大JJ了。要不以后就真做个男人吧,反正她也不成家不立业,不会和人携手共度余生,当个帅帅gay也挺好的。 梦想当然是美好的。但是,翌日醒来,小树苗要做的第一件事,还是赶紧刷一下自己的社交软件,找找有没有能约的炮。 音乐梦想是第二,今日活命是第一。生活就是这么的庸俗,诗和远方依旧是这么的遥远。 小树苗先登录了漫画小哥哥的账号刷了刷,(目前漫画小哥哥的账号通通都被充公,交给她共同管理了,成为了他们的‘事业号’,)回复了几条消息,不过都不温不火,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 她退出去,又登录进自己的账号,再刷一刷。 男女两种性别一起上,俘获受众面积更大一点。小树苗在两个不同性别的账号之间切换自如,游刃有余,动作娴熟得像是网络专业钓鱼诈骗团伙。 在社交软件上的人通通都很寂寞,随便发个动态都有很多人过来私聊打招呼。她跟这些陌生网友昨晚聊了一晚上,今天早起又瞪着两眼的红血丝继续聊,一人分饰N个角色,鱼塘非常热闹。但让她觉得遗憾的是,撩骚的网友不等于现在就可以约出来打炮的炮友,两者中间还有许多距离。有些人光是跟你聊,聊的时候一口一个“宝”的,但死都约不出来,一谈到面基环节,立刻矜持如圣人。 对于这种“口嗨怪”,小树苗心里那个恨啊。这尼玛就是在浪费我宝贵的青春啊。 小树苗放下手机,决定不聊了。昨天攒下了1分,今天还需要6分,与其指望这些完全指望不上的网友,倒不如先把今天的4分给弄到手里再说。 她出了门,到隔壁房间,门一推,就推开了。 漫画小哥哥和贝斯小哥哥睡在一张床上,两人睡意正浓。 小树苗爬上了他们的床,掀开了贝斯小哥哥的被子,戳了戳他。 “……别,我再睡会儿。”贝斯小哥哥咕哝着。 小树苗想笑:我能让你睡么? 她伸手进去套弄,就这么隔着贝斯小哥哥的睡裤,把他的性器撸啊撸的,很快就撸硬了。贝斯小哥哥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睁开自己的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是小树苗。 他大惊失色,睡意全无,立刻就醒了。 “你……你……”他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小树苗轻轻“嘘”了一声:“别紧张。我就是想操你了。” 这话说的如此直白,贝斯小哥哥的脸立刻就红了。他看一眼身旁正在熟睡的漫画小哥哥:“不、不好吧……” 好兄弟就睡在旁边啊,这样……这样……这样做爱……会不会…… 小树苗安慰他:“放心,他不会听到的,他睡得很熟。” 就算听到了,也会装作没听到。你怕什么。 贝斯小哥哥起先揪着自己的被子,怎么都不乐意。最后被子被小树苗给强行扯了下来。 贝斯小哥哥又是揪着自己的睡裤,怎么都不乐意。最后睡裤被小树苗给强行扯了下来。 两条光裸的腿,就这么直直晾在那儿,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贝斯小哥哥又是揪着自己的内裤,怎么都不乐意。最后内裤也被小树苗给强行扯了下来,丢在了地板上。 最后,小树苗无视贝斯小哥哥的苦苦哀求,把人两腿架在他的胸口上,掰开屁股要操穴。 贝斯小哥哥很慌张,求着小树苗,求她不要了。可小树苗反而吓唬他:“你再多叫嚷两声,就要把人吵醒了。” 贝斯小哥哥立刻就老实了,安安静静闭了嘴。 屁股都被掰开了,还能怎么样?只能委屈兮兮地被操进去了。 而且,他连呻吟都不敢,从头到尾咬着自己的手背,所有呻吟都闷在喉咙里。 小树苗却一点都不忌惮,一顿“啪啪啪啪”的肏穴,肏的很开心,床板都在吱嘎震动。贝斯小哥哥吓坏了,一边被操得泪眼朦胧,一边还要求她:“……姐姐……轻点……别、别吵醒他……” 两男生睡在一张床上,本来就挨得很近了。小树苗肏得激烈,腿时不时也会碰到漫画小哥哥的腿。 她用余光观察到,漫画小哥哥分明就是醒了。但是人家很无奈啊,好像是轻轻叹息了一口气,又继续装睡了。装得还特别毫无痕迹,一副日系美少年的清新私房照画面。 看来,漫画小哥哥很明白自己作为工具人的属性啊。小树苗很满意。 小树苗一顿肏穴,又把贝斯小哥哥拉起来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一个姿势是让贝斯小哥哥“匍匐”在漫画小哥哥的身上,趴着,撅起屁股,她在后面肏穴。 虽然是“匍匐”,可贝斯小哥哥吓得不轻,根本就不敢碰到自己兄弟,两手两脚虽然都架在漫画小哥哥的身体两侧,一副要“床咚”的模样,可他自己的肢体都在用着劲儿,尽量和漫画小哥哥的身体保持距离。 但小树苗很恶趣味,他越是这样拘谨,她就越是肏的狠。啪啪啪的一顿打桩,搞得贝斯小哥哥身体一前一后乱晃,好几次脑袋都要撞到漫画小哥哥的脸了。肏到后来,小树苗逼迫贝斯小哥哥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哈气,而且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不可以随便把舌头给伸回去。 贝斯小哥哥被欺负得有点可怜,只能委屈兮兮地伸着舌头。屁股又被撞击了几十下,他泪眼朦胧,嘴巴因为合不拢,开始有口水堆积着。小树苗特意撞得特别狠,把贝斯小哥哥的身体撞得一下子就前倾,他舌头上的口水猛地滴落下来,坠下长长的透明一条,眼看着就要冲着漫画小哥哥的脸掉下去了! 小树苗亲眼看到漫画小哥哥的睫毛颤抖了两下,一副极力在压抑着的惊恐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心里可真是要笑疯了。 还好在最后关头,贝斯小哥哥飞快伸手把自己滴落下来的口水给拦住了,这才没有酿造更大的惨剧。 贝斯小哥哥惊魂未定:还好还好,要真是滴落到他脸上了,他就该立刻醒了。 他要是醒了,撞到自己被人肏屁股的样子,那真的是……社死了。 作弄完了,小树苗心情大好,又啪了几十下之后射了出来。她提上裤子离开,还贴心给贝斯小哥哥整了整被子:“你再睡会儿吧。” 贝斯小哥哥:……我还能睡得着? ** 小树苗回了自己的房间,清点分数。嗯,现在已经有5点了,感觉要度过今天也不是特别难。 就算没找到可以约炮的炮友,最差最差,再搞两个牛郎也可以勉强度过难关。 小树苗开始坐下来,平心静气泡一杯茶,再登录自己的社交账号,刷一刷消息,钓钓鱼。 大约半小时之后,漫画小哥哥坐在了她的对面。 “醒了?”小树苗明知故问。 漫画小哥哥对着半空,怅然若失叹息一声:“睡得发硬,睡不着了。” 小树苗:“不急,我这不是正在给你搞炮友么,搞到合适人选了,就转给你。” 漫画小哥哥往屏幕那里看了一眼。 “在聊什么呢?” 小树苗:“刚聊到一个弟弟,聊得还不错。” 漫画小哥哥又多看一眼:“长怎么样啊?” “长相算帅吧,不过这种帅的一看就是渣男,应该是在女人堆里众星捧月的。” 漫画小哥哥笑了:“你又知道人家是渣男了?” “这一看就看出来了,这种‘港风型男’,又潮流又酷的,多半是花心鬼。你看看这个照片,穿个黑色背心,挂个锁骨链,露个手臂肌肉,手臂上还有小纹身的,只露半张脸,喉结还贼性感——发这种照片上来,特么撩谁呢?” “再看看这个,健身房拍的,加个ins滤镜,这个腹肌啊,又饱满又有型,这个身材……绝了。你看底下的评论,尼玛,这么多女舔狗。” “你再看看这张,看看这个背景,背后是两米高的鞋架,鞋架上一双双都是AJ,你怕人家不知道你是鞋狗吗?还有这些耳机啊音响啊,一堆性冷淡色的高端数码器材,这是秀自己有钱吗?” 漫画小哥哥哭笑不得:“这些也不能说明人家是个渣男。” 小树苗很直接:“我喜欢你这种刘海放下来的,还根根柔软的少年款。不喜欢他这种头发撩上去的,打发蜡打得脑袋上的造型好像固定住了一样的。干什么去,搞表演吗?” 真·发型偏见。 小树苗一路往下翻,一边翻一边吐槽。吐槽完了,抬头,说:“我现在觉得你这种日系少年款的,也挺好的,清新,无害,还阳光健康。” 漫画小哥哥:“既然不喜欢他这款,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聊?” 小树苗:“他发的动态,说他明天就会到我们Y城了。我猜他应该是过来旅游的吧。所以我从昨晚到现在,都在跟他培养感情,看能不能发展为好友。” 完整的句式是:从昨晚到现在,都在跟(其他几十个人聊天的同时顺便也和他)培养感情,看能不能发展为好(出来约炮的)(炮)友。 小树苗现在网钓特别有经验,不同目标对象,她的身份年龄人设也不一样。对上大叔,她就是一个纯情萝莉。对上弟弟,她就是一个性感御姐。对上要结婚找对象的,她就是一个工作体面收入高,有房有车适龄女白领。对上那种包养目的很明显的,她就是一个异地漂泊打工厂妹,或是贫穷卖身还网贷的女学生。 几种身份来回切换,人格精分流畅自如。 跟这个弟弟聊天之前,她先去对方的主页动态做了一下功课,判断对方的喜好应该是网红风的性感热辣御姐,就是那种发照片都是Ins风,大长腿,锁骨好看,穿搭有范儿,有豪车和带落地窗的高层景观房,看展喝咖啡,但你就是不知道人家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那种妹。 这种一看就像是你把不到的妹,她们都要一个共同特点,文案暧昧引人浮想。今天哭了,明天心情抑郁了,后天生病了,住在精致的单人套间的景观房里挂点滴。小树苗当初在娱乐公司待过,公司还特意培训过人设经营。以前没用上,今天用上了。 她火速在自己众多账号中挑选出一个账号,发了几条同款婊气的动态,营造氛围感。 她还让漫画小哥哥给自己拍照。 “找个窗帘,纯白的,给我打个光,嗯,拍那种刚起床的样子。” 她穿自己精心挑选的性感吊带,露一半,头发再挡一半,非常好,咔嚓一下,露了半张脸,再P一下,修饰个肤色,网红图就成图了。 “再拉窗帘,营造晚上气氛感,开落地灯。有没有领带啊?男士领带那种。” 小树苗快速换装,穿黑色一字肩短裙,露出细腰、细肩,两条纤细手臂。 她的身材没别的能看的,就是娇小纤细,很瘦。她在手臂上贴了两个玫瑰纹身(只能是贴的,毕竟好撕好洗),头撑在沙发上懒洋洋一缩,双腿一蜷,捧着一杯威士忌酒,灯光一打,性感妖娆,海藻般的头发遮住半张脸,说不出的欲。 “这张可以,回头P一下,再来一张,拍个腿的特写。” 她拿领带缠住了自己的小腿,纤细小腿在半空一抬,领带一勾,分明就是性暗示啊。但腿美,人美,啥话也没有,发上去立刻就是几百个赞。一堆跟风舔狗求着妹妹要联系方式。 她在漫画小哥哥的配合之下,咔嚓完成十几张网红图,分别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早中午晚不同时候,长短中发别样造型。 拍完了,她把假发一摘,自信一笑:“我就不信撩不到那个弟弟。” 漫画小哥哥是真的服气。别说,认识了姐姐之后,真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知道了一个人的操作可以骚到什么样的程度。 果不其然,弟弟被撩到了。 那个港风酷飒帅哥,对小树苗营造的性感御姐的人设非常感兴趣。帅哥配美女,一个会撩,一个也会撩;一个性暗示,一个就会接梗;一个喊“宝”,另外一个就喊“臭弟弟”。两人聊得缠缠绵绵,黏黏腻腻,难分难舍。 这个节奏,是那种第一天面基见面,就可以顺理成章去开房的节奏。小树苗对此很满意。 唯一不满意的,是对方要明天才能到,太慢了。她今天可怎么办呢。 小树苗正在发愁,就见那个港风酷飒帅哥给她发了一条语音。 哟呵,先前都是发文字,这会儿发语音了。她点开,想顺便听听臭弟弟的声音好不好听。 出乎意料,还真特么有磁性。 “臭宝,我想你了。” 对方懒洋洋的一句,语气有点玩世不恭。 但好在人家声音好听,这句话倒没显得很油腻。 她发文字过去:不许叫宝,叫姐姐。 对方回了一条语音。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姐姐,”他低笑了一声,嗓音要命的性感,“姐姐,我明天要坐好几个小时的航班,腰会累。姐姐要对我温柔一点啊。” 小树苗打字:你腰累不累关我什么—— 打到一半,领悟了,默默把这行字给删了。 哟呵,小男生,还挺会撩的。 她笑了一下,回复过去:放心,你用不到腰。 你只需要老老实实躺平就可以了。 ** 小树苗丢了手机,抬头,正好看到对面漫画小哥哥略微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 “怎么了?”小树苗察觉到不对。 漫画小哥伸出了手:“我听声音,好像有点熟悉……能不能让我看看照片?” 她就把手机递过去。 漫画小哥哥翻阅完了,抬头,表情更复杂了。 “怎么啊,是熟人啊?”她咯噔一下。 漫画小哥哥斟酌了一下。 “姐姐,我们乐队有鼓手了,有贝斯手和吉他手,还缺一个主唱。” “我知道啊。” “所以,我把主唱叫过来了。” 小树苗:“你叫就叫呗,为什么要——” 说了一半,哦,忽然领悟了。 ……不会吧。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24 把主唱睡了,合适吗? 情况现在特别的清晰明了。 小树苗在网络上撩骚的那个对象,就是明天就抵达的那个新主唱。人还没到,炮她却已经预约了。 小树苗的第一反应是:“我把主唱睡了,合适吗?” 漫画小哥哥用手指示意了一下隔壁房间。贝斯小哥哥还在那里。 “如果你还想组乐队的话。”他平心静气,“最好不要这样。” 是啊,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可是小树苗不甘心。我特么撩了那么久了,陪聊,陪表情包,劳资的青春就这么不值钱吗? “有什么办法让我上了他,但是他又不知道我是我?” 漫画小哥哥:“?” “要不我蒙着面去打炮?要么跟上次一样,玩那种蒙眼的情趣play?” 漫画小哥哥很无奈:“姐姐可以换一个人吗?” “不可以。” “其他人选其实也……” “不可以。” 劳资就选定他了。 “好吧。” 漫画小哥哥妥协了。 他陷入沙发,喝了一口水,然后说:“其实很简单。” 小树苗眼睛立刻就亮了。 她很想知道,漫画小哥哥的办法究竟是什么。 就听对方说:“你不是女扮男装么。” 小树苗头顶的电灯泡立刻就被点亮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那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睡。 必须睡。 ** 当天,小树苗和漫画小哥研究起了“女扮男装”的造型究竟怎么搞搞。 第一步,首先是发型。 小树苗看着自己在镜子中的短发。很酷飒,帅哥的气质立刻就出来了。 这是那种高俊熙式的短发,亚麻棕里挑染了一缕银蓝,一缕奶奶灰,发质柔软,是时下那种很酷飒的中性小姐姐也热衷去剪的造型。 不知道为什么,小树苗竟然觉得这种短发很适合自己,一剪短,脸部线条就清晰了,衬得她脸庞更小了。从碎发刘海之下透出来一张V字脸,削瘦、流畅,再加上她皮肤又白皙,唇红齿白,挂个中性的耳钉,日光下一闪,简直迷倒万千少女。 她迷恋自己的新造型完全不可自拔。 太帅了,太美了,好爱我自己,好S哦,好想被我自己征服哦。 但漫画小哥哥已经进展到下一步了。 “喏,这些是工具刷,这个是眼影盘。” 小树苗低头一看。嗯,全套的化妆用品。 毕竟这不是古代偶像剧,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随便穿件男人的衣服,男主和男配们就跟睁眼瞎一样非说她是一个男子,一直要进展到摸了胸胸才能发现异常。 现在中性打扮的女孩子也多了去的,但依然能看出来是女的。要想真的混淆视听,化妆,不必可少。 漫画小哥哥一番用心钻研,搭配小树苗的半残不残的手,一个初步的造型终于给弄好了。 小树苗画的眉毛,比以前更浓,更直,不能说是剑眉吧,但好歹也是男生那种浓密的野生眉。眉毛一画好,整个人英气了不少。之后再画眼线。 眼线不是为了让眼睛更大更圆润,而是修饰了眼睛的线条,画出一点点棱角,看上去更“硬”一点。 眉毛和眼睛的妆容化完,小树苗的气质立刻就变了。 她按照漫画小哥哥的搭配,穿上了男款潮牌,再搭个增高运动潮鞋,嗯,还真有模有样的。 “我像不像男生?” 漫画小哥哥:“像。” “是不是像那种gay受?一看就是做0的那种。” 漫画小哥哥:“……” “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想上台了,我有种感觉,等我们乐队火了,我应该是人气最高的,因为我这个长相特别符合时下女生们对小鲜肉弟弟的审美追求。”小树苗用一根手指勾着自己的下巴,自导自演,“不,姐姐,不可以,不能在这里,我还是初吻……” 漫画小哥哥一转身,自动回避了这个辣眼睛的画面,装作无事一般抬头望了望远方的天空和群山。 ** 妆容造型搞定,小树苗就开始操心起自己今日份的男人。 今天还有2分要攒,但是在约炮软件上约的几个网友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进展。以前的小树苗可能还会去大街上堵截男人,看到合适的目标就硬搞、硬上,但现在知道了评分机制以后,她就不再做这种无用功了。大街上随机搞来的男人,可能比牛郎的分数还要低呢。 为了凑这两分,最后小树苗还是找了两个鸭,在一番“寒暄沟通”之后把人给上了。 为了节省时间,这次把两个鸭聚集在一起,大家一起“聊聊天”,再一起去床上撅屁股挨肏,效率立刻就翻倍了。 除了小树苗的腰累了点,别的倒是也还好。她只能安慰自己,这种时候只是过渡期,熬过去之后,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不用说以后了,等大狗狗来了之后,她就一定会好起来。 就不知道大狗狗什么时候来了,冷姐那种大忙人的传话速度她不敢恭维,可能是一转头让助理把这件事给记在日程上。“就安排在明天那个会议之后打那个电话吧。”她喝着自己的咖啡。助理就说:“明天会议之后安排了三个视频通话,间隔比较紧急。”冷姐就说:“那就安排在后天出席活动之前吧。”“后天的活动全程不能用手机。”两人在行程表上一番商量,最后冷姐说:“我的姐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个月月底之前一定要完成,和公司的月度指标一起交上来。” 小树苗收回了自己头顶上想象出的气泡框,赶紧拍一下胸口安抚一下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冷姐不会这么对自己的。 只能说她住的Y城实在太偏僻,飞机高铁大巴得组合着来,路上时间怎么也要好几天吧。 她打开界面,今日的分数已经凑完了,满满当当的7分。明天的分数就靠那个骚包主唱了。 好歹也是在网络上聊了那么久,多少也要生出一点感情来吧,高的小树苗也不指望了,找个参照物,跟那位大叔一样2.5分总是必须的吧。都是在网上聊天的,她的魅力难道就比漫画小哥哥差么。 只要有2.5分以上,最好是3分,那她明天的分数就够了(加上贝斯小哥哥的4分)。往后可以一直按照这个分数组合,发展下去。反正两个都是自己队友,每天睡一次不过分,怎么也能熬过这个过渡期。 解决了分数的事情,她就有闲心操心自己的乐队事业了。她和漫画小哥哥找到了贝斯小哥哥,三人商量了一下。刚得知消息,贝斯小哥哥显然很讶异:“姐姐会打鼓么?” 第二个问题是:“姐姐为什么要扮成男生?其实女生也没问题呀。” 小树苗只好再度重申:自己会,不光会打鼓,还会填词编曲搞创作。 她会的可多了呢。 只不过都在界面上,还没兑换下来而已。 之所以要扮成男生,就是……她就是有换装癖行了吧?!我要你管那么多? 大概是她底气特别足,贝斯小哥哥也默认接受了。三人商量起了之后乐队怎么发展的事,一直商量到了傍晚日落。贝斯小哥哥负责用一张纸记录大家的想法,小树苗话最多,负责畅享未来蓝图。漫画小哥哥比较冷静一点,偶尔会附和意见,偶尔会指出不足,偶尔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给小树苗的灵感做延伸。 等聊完之后,小树苗很满足:这就是有团队的感觉吗。好棒呀。 他们决定第二天开车去一趟附近县城,添置相应的设备。音响话筒合成器什么的先不说,小树苗最起码要有一个鼓吧。小树苗也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定要在弄到鼓之前,攒够分数把那个技能给兑换下来。要是坐上去啥也不会,那两个小哥哥估计要傻眼了。 说来说去,还是点数的事儿。哎,要是大狗狗在就好了。 ** 翌日,小树苗一起床,立刻就掏出手机,开始给自己的骚包主唱发消息。 “到哪儿了?” 对方懒洋洋发了一条语音。 “亲爱的,我刚起床呢。” “不许叫宝,要叫姐姐。” “姐姐。”对方嗓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惺忪的睡意,“姐姐这么想我啊?大清早就想要了。” 我想你个鬼。 “几点的航班?什么时候到啊?” 男生低笑一声,好像是被女孩的猴急给逗乐了。 “姐姐,我到了Y城还有事儿呢,不能直接去找你。” 他似乎在那里翻了个身,语气慵懒,还开始撒娇。 “不过,如果姐姐真的那么急着想要……”他低笑,“你给我个甜头,我就改行程先去见你。” 甜头? “什么甜头?” 男生笑,嗓音疏得压得更低了:“……你觉得呢?” 这句“你觉得呢?”,几乎已经是气音了,是那种不发出声音、但像是在你耳边吹气的声音。 小树苗:这男生的嗓音可真是要命,绝了。 她一个老海王,竟然都被撩得开始全身滚烫起来。 难怪是来做主唱的人呢。 主唱其实是一个乐队的C位核心人物,堪称灵魂,他的魅力如何,直接取决了乐队会有什么样的受众、有多少的受众。太低调老实的主唱其实不太行,而像骚包小哥哥那样热衷于展示自己的,恨不得全世界都来围观一下我的腹肌胸肌和翘臀的,反而能给一支乐队注入新的活力。 小树苗在男友取向上虽然是喜欢月亮哥哥的温柔款的,但不妨碍,她觉得作为一起共事的同事,孔雀小哥也还挺有意思的。 昨天漫画小哥哥跟她普及了,说这位孔雀小哥哥在初中的时候就是风云人物,一路风云到高中,又到大学,收到过的情书在毕业的时候卖回收破烂了,纸类的一毛五一斤,他卖了28块。 这人渣是渣,但帅又是真的帅。他在前一个乐队做主唱的时候,人气在团队中位居第一,女粉们都是冲着他来的。但因为性格张扬,做事高调,很快跟团队成员有了嫌隙,外界屡次传出他和鼓手之间不合。最后他退出了乐队,又回归了自由音乐人的身份。 漫画小哥哥说他是邀请了五六次,才在这一次终于把人给邀请过来的,让小树苗注意一点,“千万别把人气跑了”。小树苗发誓保证:只要她扮成男装的时候,一定低调再低调,尽量不说话,什么都听你们的。 但是女装的时候……哼哼,不好意思了,我是个无情的打炮机器,别指望我做个人。 想到这儿,小树苗就觉得这事儿怪人格精分的:她用女生的身份跟主唱小哥哥撩骚,又用男生的身份跟他相安无事做乐队成员。她只要不卸妆,人家就不知道那是一个人。 这样,她又能操到自己想操的屁股,又可以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简直完美。 小树苗忽然又开始遗憾:为什么世界上只有两种性别呢(男与女),如果有第三种、第四种、五六七八种,她岂不是就可以多开几个马甲,多好几重分身?(纯属瞎想) 她回过神来,开始催促对面的主唱小哥:“你什么时候到?我们几点见?” 语气很着急,搞得对面小哥哥以为这个姐姐是真寂寞得不行了,连半天都等不了。 他哑着嗓子,笑:“本来是想明天再约姐姐的。姐姐要是真这么着急见我……” 他话说一半,不说了,语气拖得格外的意味深长。 小树苗立刻懂了。哦。是要“甜头”是吧。 她也不墨迹,把睡裙往上一撩,咔嚓一下,拍了张照片,随手就发过去。 她腿生得白,又纤细,连滤镜和美白都不需要,就已经很勾人了。 对面的男生本来是懒洋洋躺在床上,忽然收到一张照片。他点开大图,上面是两条雪白的长腿。女生正懒洋洋地卧在沙发上,一条腿伸着,一条腿微微曲着,碎花睡裙随意地散开在沙发上,腿根处铺了一本翻开了几页的时尚杂志。 男生立刻睡意全无,猛地从床上扎起来,对着这张照片放大再放大,仔仔细细看这两条美腿,看完了,他一掀被子。靠,下面鸡儿已经硬了。 “姐姐,杂志能不能拿开啊?”他飞快打字。 小树苗:“不行。” 男生很气。 睡裙很短,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一看就是往上缩。偏偏大腿上那本铺开的杂志把风景给挡住了,不然……要是没有这本杂志……若隐若现的……其实还是很旖旎的。 他又是飞快打字:“姐姐,能不能再来一张?” 小树苗:“不行。” 男生又很气。 光负责撩,不负责收尾。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分钟,小树苗一边优雅地喝着咖啡,一边看着主唱小哥哥哐哐哐几条文字消息发过来,一条接着一条,来了十几条。手机连续的“叮叮叮”声让一旁倒果汁的漫画小哥哥都回过头来,多看了两眼。 在这几条消息里面,小哥哥毫无保留给了自己的航班号码、座位号码、落地机场位置。还说明了自己的行程。 “……本来落地后是要先去见几个朋友的,聊一些工作上的事儿。” “……不过,我现在很想姐姐啊。” 男生就算发文字,都能感受到文字背后撒娇的语气。 “要不然,我先过来见姐姐,行不行?” 小树苗想笑。这就是美女的魅力吗? 今天可真算是感受到了。 她照了一下镜子。 和系统绑定了这么久,她现在也能算的上是第一眼出挑美女了。辛辛苦苦攒点数、干苦力,好不容易熬到这个级别,她觉得,享受一下自己的大美女优势,没毛病,这是合理劳动成果。 再说了,以后会成为大大大大美女的。要提前适应有舔狗的感觉,这种心理铺垫,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 “行啊。” 她不要脸地回了一条:“人家也很想你哦。” 消息发完,自己先干呕了一把。 主唱哥哥的鸡儿好像更硬了。 “姐姐,我订了XXX酒店,0508号房间。” “姐姐不许放我鸽子哦。” 小树苗觉得这个进展,相当可以,简直完美。她最喜欢约炮这个环节了。 “好啊,到时候见。”她打字回。 对方好像不舍得就这么结束对话,又发来消息。 “姐姐不会太凶,一口吃了我吧。” 小树苗嗤笑。 ——“你好吃吗?” 主唱小哥哥盯着屏幕上这几个字,撸着自己被子下的鸡儿。 ——“我很硬的,硌牙。” 小树苗看到消息笑了笑,没心情多理。 调情都是为了打炮,现在已经约上了,就没必要多浪费时间了。 她的鱼塘很挤的,还有很多未读消息没来得及回复呢。 好几分钟过去了,主唱小哥哥把自己的鸡儿都摸得梆梆硬了,都没等到女孩回复消息。 不是吧,就这么已读不回了? 姐姐就这么不理我了? 他有点气。 于是又点开了之前那张美腿图,看了又看,点了保存。 看完之后,又去她主页看了她其他照片,心情这才算是好了一点。 他埋进被窝里,又没有睡意,又不想起床,蹭着被子磨蹭好一会儿,开始翻看跟她的聊天记录。 让他觉得遗憾的是,这个姐姐给他发消息都是文字,没一条语音,他都不知道人家声音好不好听。 不过……下午见到面了,应该什么都能知道了吧。 他忽然对今天这一天很充满期待。 老海王之间的厮杀较量/重逢大狗狗 小树苗这一天啥也没干,就等着主唱哥哥下午赶紧抵达。 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出去了一趟,租了车出去的,回来的时候告诉小树苗,他们在城区里一家酒吧找到了兼职。 “酒吧老板的意思是,让我们大后天去他们的酒吧里演出。他们特意为我们预留出了场次。” 小树苗:“大后天就演出?这也太草率了吧,我们都没怎么排练过呢。”最关键的是,我连鼓都没摸过呢。 贝斯小哥安慰她:“没关系的,姐姐,这不是什么大规模的演出,只是在一家小酒吧,观众不会太多,就当给我们练练手了。” 小树苗:“哦。”心里忽然又更加开始期盼那个主唱小哥哥是个高分了。 要不是高分,她也兑不了那个技能点数啊。 下午。 她手机有了消息。 “叮咚”一声。她一看。 “宝,我到机场了。”男生懒洋洋的语音条进来了。 小树苗立刻振作了。 “一个小时之后,酒店见。” 到了快要约定见面的时间,小树苗迅速画了一个妆。 为了映衬自己的性感御姐的形象,她的妆容也化得很浓,又妩媚又风情,穿一身黑色露脐辣妹装,纹身贴好,头发用卷发棒卷好,手腕和脖子处稍微喷洒了一些味道勾人的香水。最后,再蹬一双细跟的高跟鞋。 站在镜子前,嗯,一个长腿美女。 波浪卷一直披到肩膀,雪白的腰露出一截,盈盈一握。黑色热裤极短,又破了几个心机的洞洞。她转了两圈,觉得自己的形象还不错,面基约炮没问题了,就迅速出了门。 ** 酒店里。 主唱小哥哥早早就到了。 他有点紧张,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还搓了搓手。 走了一会儿,他就到镜子前,把自己头上打了啫喱水的刘海再一根根往上拨了拨,维护住了根根分明且向后固定的造型。做完这些,他又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待会儿要见的可是一个美女姐姐,第一面印象,很重要。 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虽说上午出门之前已经洗过澡了,但是毕竟坐过飞机,下车之后一番折腾,又出汗了。于是他三两下拽掉了衬衫,又哗啦啦冲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用手划了划雾蒙蒙的镜面,秀了一下自己的胸肌和手臂肌肉。 嗯,一切完美。 之后小哥哥就不再穿衣服了,而是穿着浴袍在酒店房间里等人。 反正待会儿打炮也是要脱衣服的,穿浴袍还省事儿了呢。 又等了几分钟,他给小树苗发了短信。 “姐姐,到哪儿了?” 几秒后,小树苗回复。 ——“这么饥渴?” 他轻笑出声。 这个小姐姐,说话还挺呛人的。 “弟弟已经硬了。”他低笑,“姐姐可别把我晾太久哦。” 小树苗发过来一条。 ——“这就对不起了,我才刚出门呢。女生出门之前要搭很久的衣服,你懂的。” 男生盯着这一行字,唇角微微上勾。 “不用搭。”他打字回,“反正见面之后,都是要一件一件脱掉的。” 说完这话,他兀自笑了,好像是自己也发觉了刚才这句话有多没脸没皮。 可他又隐约很期待小姐姐的反应,不知道她听了之后会不会脸红。 ……其实倒不是真的想要耍流氓,只是想看看女孩脸红或者害羞的反应而已。 谁知道对面的小姐姐只是风轻云淡来了一句。 “是吗?正好我的衣服也不用脱哦。都有拉链。” 接着,就是“咔嚓”一下,发过来一张上身的自拍照。 上半身的那件热辣露脐装,竟然是从侧边有暗拉链的,不用整个抡起从手臂上脱,在拥抱或者接吻的时候悄无声息拉下拉链,整件衣服就会滑落。 接着,对方又是“咔嚓”一下,发过来一张下身的自拍照。 下半身是一件很短的黑色热裤,边缘不规则,露出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破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剪的,剪出来的几处刚好露出雪白的腿根,若隐若现。 孔雀小哥“唰”一下站起,暗骂了一声“靠”,在屋子里热血沸腾地来回走了好几圈。 这踏马谁能顶得住啊。 等站住之后,他一摸自己的浴袍底下。又是梆硬。 这个小姐姐摆明了就是故意撩他啊! 他心里又是气,又是觉得心痒痒,像是有一股子热气从小腹窜上来,在身上四肢百骸转了一圈之后却无处消散的感觉。估计这感觉就跟以前练功气血乱涌差不多,距离走火入魔只差那么一步了。 他本来想要语音回复过去,话刚开口,觉得自己嗓音好像哑得有点厉害,又删除了语音,转为了打字。 打字回复过去后,他坐下,依然觉得口渴,还给自己倒了大半杯水。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都是他撩别人。把人哄得芳心大乱的是不少,可被别人弄得这么口干舌燥心痒痒的,却是头一回。 实话实话,这个小姐姐给他的感觉就是棋逢对手,谁也不输谁。而且感觉也跟他一样,是个老海王了,经验挺丰富的那种,应该鱼塘里不止他一个弟弟吧。 但他也没觉得这样不好啊。他反而还觉得挺新鲜,挺刺激的。本来只是想打个炮就走的,现在觉得,要是两人在床上和谐度还不错,彼此观感和印象也可以,不妨再深入接触接触,交往交往。就是做个男女朋友,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 海王和海王之间,高手和高手之间,就是要厮杀一番,较量一番,才能知道最终是谁鹿死谁手,谁被谁斩于马下。 他竟然开始越来越期待了。 ** 但此时的小树苗,已经遇到了一个难题了。 她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索之中。 怎么办呢?这件事怎么搞搞呢? 她看着手机里的短信,犹豫一番后,给漫画小哥哥打了电话。 漫画小哥哥接起电话。 “姐姐,想好了没有?” 小树苗:“还没有,再容我想想。” 就在刚才,漫画小哥哥给她发消息。 漫画小哥哥最近都租车在市区里溜达,说是溜达,其实是想找个酒吧做一些演出类的兼职,再顺便混个路线熟悉,对附近环境和人文情况更加了解一些。找着找着,他就在路上看到一个旅客模样的硬汉哥哥在跟人打听路线,他一听这个路线,不就是他们住的度假山庄么。于是赶紧上前表明了一下自己是小树苗朋友的身份,并打电话给小树苗告知了这件事。 小树苗一听,立刻明白:这不就是大狗狗么? 他怎么会来得这么早?她本来以为,怎么也要几天之后才能到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高兴啊,毕竟8分来了,她的日子就好过了。第二反应就是,赶紧睡人啊。今天还差3分呢,你一来,我立刻就富裕了,还能空出一些点数,明天就能去兑换积分了。 她想要立刻折返度假山庄去睡人,但漫画小哥哥快人一步,知道她今天在X酒店约炮,直接把人给送到她今天要约炮的酒店来了,还给开了房间。 好巧不巧,开的房间,刚好就在孔雀小哥的隔壁。 小树苗站在两个房间门口,陷入深思。 进哪一个呢? 进右边这个,大狗狗的房间,嗯,没的说,今天8分肯定是能到手了,生活直接起飞。 但她也答应了孔雀小哥哥要约炮的啊,这么放人家鸽子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聊了好几天的,大家都有了一些普通炮友们之间的普通感情。 他一下飞机,都没来得及见自己乐队的几个哥儿们,就先跑过来见她这个“网友”,可谓是对她上了心了,今天要是把人给咕咕咕咕了,没准,往后他就直接把自己给拉黑了。 睡睡呢?小树苗在房间门口,托着腮帮子,一阵摇摆不定。 但最后,她脑子里的电灯泡忽然就亮了。她猛的想到:我特么到底在犹豫什么啊?看分啊,看分啊!没有高分,我和人类之间的感情究竟有什么意义? 大狗狗:8分。 孔雀小哥:分数不确定,很有可能是那种1分2分的低分。 所以,当然睡大狗狗了! 她推开了大狗狗的房门,在1秒之内把主唱小哥哥抛在了脑后。 ** 隔壁的主唱小哥哥。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二分钟过去了。 二十三分钟过去了。 二十三分零五秒过去了。 为什么还不来啊?是路上堵车了吗?是交通崩溃了吗? 是姐姐半路被拼车的小鲜肉给勾走了吗? 还是鱼塘里有其他的鱼比他更会蹦跶啊??? 他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眼神一直盯着手机,整个人就恨不得住在手机屏幕里算了。 可是,五分钟前发给姐姐的消息,姐姐没有回。 十分钟之前发给姐姐的消息,姐姐没有回。 十五分钟之前发给姐姐的消息,姐姐没有回。 二十分钟之前发给姐姐的消息,姐姐——哦,那条姐姐倒是回了。 他当时故意调戏她,说自己再硬下去要坏了,要她负责。 对面就问,怎么负责? 他说,也没什么,含一含就行。 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时候看看谁含谁。 这最后一句话孔雀小哥哥没明白,不过,反正自己言语上占了一点上风,他心里怪嘚瑟的。 谁知道这句话一过,之后不管他发什么,对面小姐姐都不回了。 “姐姐,你到哪儿了?” “姐姐,怎么不说话?” “路上堵车了?”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出什么事儿了啊?” “手机没电了?” “没遇上事儿吧?” “姐姐,这都超过半小时了。” “你倒是给个回声啊。” “不是吧,真要放我鸽子?” 他发了都有99+的消息了,但是对面就是石沉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有。 孔雀小哥对着手机,又气又急,心想自己也没有做错啊。 哪儿得罪她了啊? 他又划着手机,划到了两人最后一段对话。盯着这段对话,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暴躁了。 卧槽,不会吧。不会开个这样的小玩笑就生气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 老子真就开玩笑啊?! 你就因为这个放我鸽子了? 他抬头看时间。这都过了快一个小时了,估计,人是真不来了。 而且还不知道会不会拉黑他,以后还会不会跟他联系了。 “草。”他骂了一声,心烦意乱,在屋子里乱走。 正在这个时候,隔壁传来了床板的剧烈吱嘎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他听得更心烦了,抬脚就踹了一脚墙壁,扯着嗓子骂:“能不能小点声啊?有没有素质啊?” 淦,好气。 老子也好想啪啪啪。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25 和大狗狗第一次重逢的肉章 窗帘垂落下来,遮挡了外头的晚霞。有柔和的光晕散落进来,在地板上晕开了温柔的紫。 地板上散落着男人的皮带、衬衣、裤子、袜子,茶几上端了一杯水,水杯里的水纹微微荡漾了开来,泛成了涟漪,一圈一圈。 床板上的震动还在持续,但动静明显比之前要小了许多。大概是高潮已经过去了好几波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缠绵的柔情。女孩压着床上的男人,两手握着他的两个曲起的脚腕,底下的性器往里面一顶。 “……嗯。” 男人轻轻嘶气,发出了很压抑的喘息。 她缓慢地抽插着他,但这会儿动作并不激烈,只是轻微的抽抽送送,边抽边缓和自己的体力。男人在她身下细微的呻吟,额头都是汗,整个人热雾蒙蒙的,但睁眼看她时候的眼神里,依旧带着一股子雾气朦胧的深情。你都快分辨不出这种眼里的雾气是被她给操穴操狠了给操出来的,还是重逢见到她之后,内心震颤,实在忍不住。 小树苗许久没有这样做过了。来到Y城之后做的几次都敷敷衍衍,草草率率,大部分都是在和一些不认识的鸭打交道,要么就是天天提心吊胆怕自己分数不够,入午夜就挂了。 这种操心、不安、惶恐与焦虑,在见到大狗狗之后,通通都被化解了。毕竟,他才是最让她安心的那个人啊。此时此刻的他,就算是形容成深海里面救她一命的那一根浮木,也绝对没问题了。 有时候她觉得,祁月像柔和的湖泊,陈俊像不羁的飞鸟,都不是她能归属的。唯独大狗狗像她脚下踏实的那一片土地,像她面前的一座坚硬沉敛的山。山一百年都不会有变化,她想他的时候,他依旧在那里。 安全感这样的东西,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给予你的。所以这样一个人才更显珍贵。 当她得到了踏实和安全感之后,就只剩下了能投入真情的缠绵了。她的性器埋在他的穴里面,一抽一插之前,有汩汩的爱液混合润滑液往下滑,沾染了两人的耻毛,也弄湿了床单。他前面的男根也射过几次,龟头被蹂躏得有些泛红。床板吱嘎声在屋内响起,偶尔混合着男人情到深处没忍住的几声变了调子的哼声。她把他的两条双腿更大地压开,低头,在傍晚的光晕下看那一处已经被她肏弄得很熟烂了的穴。 大大打开的腿根处,性器刚射过,还软软耷拉着。睾丸上被撞得一片红晕,楚楚可怜。再往下看,被扯开的穴口泛着红,还翻出了一些肉,润滑液混着粘液糊在外面,又被她的性器霸道蛮横地给顶弄了回去。他抱着自己的两条大腿,压抑地“唔”了一声,眼睫处的泪光细碎,却什么话都不敢说,依旧老老实实挨插着。 主人想怎么插都是对的,他此刻此刻,几乎完全把自己当做祭品奉上了。 女孩挺动着腰,停了一会儿,从旁边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俯手,给他擦了擦额头上滚滚的热汗。 明明动的人都是她,也不知道他流汗流个什么劲儿,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浸湿了。 她擦汗的模样有些漫不经心,纸巾从他额头上慢慢滑过,沾染了汗水,从锋利的颌面线条下来,又落到他性感的喉结上。 他没想到主人插到一半,竟然会愿意停下来给他擦身上的汗。这种温情甚至比刚才激烈的搅穴都让他更难以适应,他侧了侧脸,下意识就想避开,甚至潜意识里有一种“自己不配得到主人这么好的待遇”的自卑感。但女孩却轻轻吐字:“别动。” 她说别动,他就真的不敢动了。 那张脸好像是被锁了一样,半点角度都没敢移动,僵硬如雕塑,唯独眼睫在颤着,惶恐如蝶翼。 他是躺在床上,而女孩是骑在他的身上。这让他看向她的角度,天然就是仰望的。 此时傍晚柔和的光晕从窗帘的缝隙中打进来,在她的身后和头顶落下了绚丽的一圈光,他在朦胧的热雾中抬眼看她,仿佛就是在看自己的神祗。 神祗抬了手,帮他擦了额头的汗,这从光晕中伸出来的一双手就如同拯救,将他从泥淖的过去之中拉扯了出来。如果不是主人这个时候没有允许他动,他或许就会本能用双手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一场做完,小树苗吐出了一口气,底下的名器也在男人体内射了出来。屋内动静趋于安静,就是光线更暗了,外头几乎已是夜色。 她本来是想要节制的,做一次攒攒分就行,但谁知道做着做着有点上头。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大狗狗竟然难得一遇主动勾引她。以往他在性事上偏被动沉默一些,她让他怎么摆他就怎么摆,只听从她的命令。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她射出来后要退出去的时候,他竟然双腿勾着她的腰,又把她给勾回去了。 猛汉发情,这谁受得了。 于是,自制力本来就不咋地的小树苗又搞了一次。 这一次搞完之后本来想下床,脚没沾到地上,又被男人勾引着来了一次。 这最后一次搞的时间有点久,外头天都黑了。 小树苗低头,盯着那一处穴口,慢慢撤回自己的性器。随着性器一点点往外拔出,能看到嫩肉似乎也缠缠绵绵地往外翻着,很留恋不舍的样子。 该打的桩,她已经打得差不多了,折腾下来她快把自己的体力给耗尽了。射过几次之后,天色已经是夜晚。 她结束之后吐了一口气,要下床,但大狗狗却比她更早翻身下来,跪在了地上,俯身,几乎是以虔诚的姿态,低头含住了她的名器。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你干嘛?” 男人整张嘴都被塞满了,含含糊糊地说:“……我帮主人舔干净。” 她一把就推开他的脸:“别,上一次你就是这么说的。” 然后舔着舔着,就又舔到床上去了。 她把人推开,可对方又凑了过来,略有点委屈:“……只是帮主人舔舔。” 他伸出舌头,一点点帮她把性器上的秽物舔舐干净,很虔诚的模样。 她本来想说你不必如此,我去浴室里冲个澡就啥都没了。可是看他非要跪在地上这样,她就随他去了。 大狗狗一边帮她舔性器,她一边玩手机,给漫画小哥哥发短消息:“今天晚上会晚点回来。” 她想起自己晚上还答应了漫画小哥哥和贝斯小哥哥要一起开个会,商量以后乐队的发展的,于是又打字:“会议推迟半小时,我稍微晚点到。” 她现在还在县城,回到度假山庄还有不少路程呢。 “对了,小孔雀到了吗?” 漫画小哥哥:“谁?” “小孔……哦,主唱小哥哥。” “他说还在路上,应该和你差不多时间到。” “行。” 按照计划,今晚是他们三个正式接纳孔雀小哥进他们乐队做主唱的日子,也是他们乐队第一次凑齐人数。如果他们乐队以后真火了,成了一个经典乐队,那么今天这个日子从历史上来看,还是比较有纪念意义的。 主唱小哥哥抵达乐队 小树苗放下手机,看到舔舐完了之后的大狗狗正乖巧跪在地上,沉默等着她的关注。 大狗狗看上去有些瘦了,还有一些胡茬。但看向她的眼神却是柔和的。 可真是奇怪啊,这样冷硬的脸部线条,如果不做任何表情,就是一副很凶的镇宅模样,过机场安检一定是会被单独拦下来盘问的类型。可这种坚硬的面相,居然能有这样温柔的、深情的、像水一样澄澈的眼神。 他的这种反差,让小树苗默默咂摸了一会儿。她是很喜欢他身上这样独特的气质的。 “别跪着了,起来吧。” 她伸出一只手,要把人给拉起来。 大狗狗却沉默,依旧跪着。 只要他自己想跪,她这点小力气还真拽不动他什么。 她就生气了:“你怎么啦?” 大狗狗依旧不说话。 小树苗:“你跪上瘾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跟我说?” 大狗狗沉默了一会儿,缓慢抬头。那侧脸紧绷着的线条抿了又抿,最终才说。 “主人罚我吧。” 小树苗:“哈?” 什么情况? “我罚你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 她见大狗狗始终沉默着,转念一闪: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没保护好她吧。 这事儿她可真没当一回事啊,再说了,也过去很久了,不至于还放在心上吧。 那两个绑匪绑了她去的那家俱乐部,压根也没危险,当晚她就脱身了。她之所以逃离,是因为陈俊。 说白了,大狗狗其实就没什么责任,反而是她一直以来把他抛在脑后忘了给他递个信儿,这才害的他四处奔波寻找。真要说愧疚,应该是她比较愧疚才对。 “这事儿过去了,别惦记了。”她去拉他,“起来吧。” 大狗狗却不肯,反而膝行后退了一步,俯身,额头重重磕在了地上。 小树苗手一抖。擦,她可受不起这样的大礼啊。 但拉他起来,他又不肯,反而还态度坚决:“请主人罚我。” 这个家伙,好像是不受点什么罚,这事儿就过不去了一样。 小树苗咂摸了一下。她觉得,为了让大狗狗保持心理健康,能自己原谅自己,罚一下就罚一下吧,只要别太重就行。 最后,咔嚓一下,她在大狗狗的性器上锁了“贞操锁”,俗称“鸟笼子”。她把钥匙放进自己包包里,说:“一直锁着这个,等到主人给你解开,听明白了吗?” 被关在鸟笼子里的性器只能蜷缩着,焉焉的,一旦勃起就会像烙铁一样疼,这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调教。 可分明是很屈辱又疼痛的事,大狗狗却好像如释重负了一般,很郑重地点头,承诺下来。 小树苗洗了个澡,提上裤子就走人了,把大狗狗一个人独自留在了酒店套房里,说自己过两天会再去看他。 她方才就想了想大狗狗应该怎么处理,是不是应该要带回度假山庄跟自己在一起住。但那里又有贝斯小哥,今天又新来了主唱小哥,关系太多,处理起来太麻烦了。大狗狗那么黏糊她,是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她得考虑一下贝斯小哥的心情。 除了考虑贝斯小哥的心情,还要再考虑大狗狗的心情。没准之后几天她还会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玩暧昧,聊得好的带回度假山庄打几炮也可以,要是让大狗狗贴身跟着自己……嗯,太伤狗狗的感情了。 要换做是以前在A城,她未必会干人事儿,也完全不会考虑大狗狗的心情与否。但现在,经历一番变动之后,故人再重逢,好像又多带了一点惺惺相惜的感情。能多照顾就多照顾吧。 想来想去,小树苗发现,还是得把大狗狗“包养”在外面最合适,先让他长住酒店,她每天来看看,打个炮就行。就当是自己养在外头私宅的情人了。 况且,这度假山庄也是林疏的啊,不是她的啊,她只是借住,林疏过两天回来了,看到大狗狗在,这关系不就更麻烦了么。 这么一想,又忽然发现,还是漫画小哥哥最绝。自己想了这么多,兜了一大圈子弯儿才考虑好怎么办,漫画小哥则最开始就把人给送到酒店来了(而不是把大狗狗带回度假山庄等她)。 当小树苗去前台,想要给大狗狗办理一下长期租房的业务时,被前台小姐姐告知:“那位年轻小哥过来开房间的时候就顺便办理好长住业务了。” 小树苗当然知道“这个年轻小哥”就是漫画小哥哥了。 自己想做什么事都被他给提前料准了。她没什么别的能说了,只能暗暗感慨:服了。 ** 小树苗赶回了度假山庄。 天色已晚,她到的时候是从后门溜进去的。 自己身上穿的辣妹装太过醒目了,怕被主唱小哥哥认出来,她赶紧去换一身衣服。 悄悄回自己房间换衣服的时候,漫画小哥哥正好推门进来,一眼撞到面前正在换文胸的女孩。 这样的剧情要是放在普通言情小说里面,此刻女孩应该赶紧捂住自己的胸,惊叫一声,而男孩应该迅速转身或者移开目光,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但不论如何,两人的脸应该都会通红,思绪应该都会浮在这样的暧昧气氛里出不来。 但小树苗只是手一抖,等看清了面前这人是漫画小哥之后,“哦”一声,神色立刻如常,一脸不耐烦地继续扣自己的扣子。 而漫画小哥哥也只是刚进门的时候愣了一愣,等看清面前的人不是别的女孩而是姐姐的时候,“哦”一声,好像松了口气,旁若无人走进来,坐在沙发上开始喝咖啡。 “主唱小哥哥还没有抵达么?”小树苗一边换衣服一边问他。 “还没,说是路上耽误了点事儿,会晚一点到。”漫画小哥哥低头翻看着杂志,优雅抿了一口咖啡。 小树苗把衣服换完了,又化好了妆容,抬头照了照镜子:“你觉得我这样行吗?” 此刻的她已经恢复了男装的打扮,戴好了男生假发,又是一身大T恤配上宽松牛仔裤,乍看,一个气质颓颓的街仔。 “他应该认不出来我是女生吧?”她问。 漫画小哥哥摸着下巴,打量了一会儿,说:“放心,相当完美,不会认出来的。” 正这个时候,前厅有了动静。 贝斯小哥哥喊了一声:“人到了。” 到了?这就到了? 小树苗指了指门口:“走?一起出去见见。” 和孔雀的初见,披马甲撩骚 小树苗跟着漫画小哥去了前厅。 远远看到客厅里已经坐了一个松松垮垮的男生,扣着鸭舌帽,正低头刷游戏。 对方帽檐很低,只露出一点削瘦的下巴,看不清整张脸,不过气质倒是痞痞的,透着点漫不经心。 小树苗走过去,第一眼被吸引的是他身上高调的穿搭。上身是宽松的潮服联名T恤,脚上是粉蓝与荷兰紫相互拼接的帆布滑板鞋。男生指尖在屏幕上唰唰滑动着,显然游戏正打到激烈处。但他的身体姿态却并不紧张,还有闲心悠哉地翘起了一条腿,懒散地往茶几上一搭。 小树苗一直等到对方一局结束,这才打招呼:“嗨,你好。” 对方抬头,帽檐被抬高,露出了比下巴多一点的脸部线条。至少这次看到鼻子了,但眼睛依旧被笼罩在鸭舌帽的阴影之中。 贝斯小哥端了几听可乐,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主动给小树苗介绍。 “对了,你还没见过他吧?这个就是我们的新主唱了,他叫杭星,之前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组过好几次乐队。这次能把他邀请过来也是费了不少力气啦……” 主唱小哥侧头看他一眼,很不给面子:“我还没答应你们加入。” 声线很低,声音酷酷的。 贝斯小哥轻咳一声:“但你很快就会加入啦,不然……干嘛要大老远跑过来啊?” 主唱小哥没说话,目光却轻飘飘往小树苗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很轻,好似是打量。 小树苗的心里略微有点颤。 但好在,对方的目光蜻蜓点水,很快移开,显然是没发现小树苗的“男装”装扮有什么异常。 漫画小哥哥看了一眼时间:“既然都认识了,我们先进去开个会吧。” 大家站起来往里面的屋子走。 漫画小哥和贝斯小哥先走,小树苗反应慢了一拍,落在第三个。主唱小哥是最后站起来的,态度有点懒懒散散。他走在小树苗的身后,眼神往下一垂,面上就有点不屑。 这兄弟也太矮了吧,勉强及到自己的胸口,跟发育不良似的。他养的金毛站起来都比他高呢。 等众人进了里屋,主唱小哥哥用肩膀蹭了蹭漫画小哥的肩,抱起自己的手臂:“这个小鸡仔成年了吗?” 这话一点都不避讳,直接当着小树苗的面儿说。小树苗心里这个气啊。 “我成年了,谢谢。”她面无表情回应。 主唱小哥依旧是对着漫画小哥哥说话,直接忽略小树苗本人:“那他怎么这么矮啊?” 漫画小哥哥尴尬:“嗯,这个……” “关你什么事儿?”小树苗又气,“我是来做音乐的,又不是来走秀的。” 主唱小哥哥压低了自己的鸭舌帽,表情为难,好像一副导师在现场艰难淘汰选手的表情。 “让小鸡仔打鼓?行不行啊?” 说的话有点欠欠的,眼神也格外欠欠的。小树苗很想把他拖出去一顿暴打。 漫画小哥哥:“嗯……”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主唱小哥往沙发上一坐,长腿一勾,说:“你们俩的表演我都见过,我是认可的,但他——” 男生轻嗤一声。 “我先说好,我加入乐队的前提是,不会有任何一个成员拖我的后腿。要是他的实力不行,就把他踢了。他要是不肯走,就我退出。” 小树苗:哟呵。火药味这么浓。 一般刚加入乐队的新成员总是会配合一些,但谁知道这个小哥哥才第一天来,就特别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来就先把炮口对准了她。 贝斯小哥哥察觉到了气氛之中的针锋相对:“……不用这样吧,你都没见过她表演呢,怎么知道她实力不行?就算之后真觉得她实力跟不上,可我们大家不都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么,每个人都会成长啊,刚开始合作,成员们都是需要磨合的……” 贝斯小哥简直就是天使,每句话都是帮着小树苗说。 但主唱小哥哥显然不领情。 “我说了,我在的乐队,我要每个成员都是最好的,我又不是做慈善。他要是不行,就走。” 小树苗淡笑一声:“抱歉,我也没听过你唱歌,没见过你表演,也不知道你实力怎么样。同理,你要是不行,你也离开,大家谁也别拖乐队的后腿。” 主唱小哥哥被逗乐了。 他上下瞧了一眼这个小鸡仔,漫不经心地向后倚进沙发:“……行啊。” 于是,第一天的军令状,就这么立下了。 ** 回房间后,漫画小哥哥一直帮人家说话。 “抱歉,杭星这个人虽然平常性格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张扬一点,但也没有这样咄咄逼人,估计是今天心情不好,你别太放在心上。” 小树苗:“心情不好就拿我开涮啊?是有多心情不好啊?” 漫画小哥哥沉默了一下:“嗯……这个……我觉得,很有可能是……” 这个拉长的尾音,让小树苗立刻顿悟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因为我今天放了他鸽子吧?” 这位主唱同学,白天的时候兴冲冲去约炮,结果被约炮对象在酒店里晾了半天。炮没打成,人也没联系上,一腔感情付诸东流,等同于被白嫖了。 白天经历过这样的事儿,等晚上再过来,估计真是带着一身的刺儿的,看谁不爽就炸。 小树苗立刻理解了:“哦,那确实值得同情。” 小树苗很能理解,毕竟约炮是头等大事。这事儿要搁在她自己身上,比如今天就差个2分就能熬过去了,约的鸭却一声不吭消失了,这换谁能微笑着接受? 小树苗立刻选择了原谅。 ** 当天晚上,主唱小哥哥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到半夜了,他忽然翻身而起,去摸自己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打开,上面出现的是社交软件上的聊天界面。聊天对象是“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人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几个小时之前。往上翻,界面里都是他发过去的消息,一条一条又一条,大约有五六十条,长短不一,但对面一点回音都没有,完美让他当了一回舔狗。 他很气啊。那个姐姐,可真是高冷啊。 他现在几乎已经住在这个聊天界面里了,快一天了就没切出去过,就死死盯着她的这个灰色头像。 虽然界面外已经有30+多的未读消息了,但是他现在对其他的鱼并不感兴趣,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姐姐身上。他很想再多发几条消息,问问她到底在干嘛,今天干嘛要放他鸽子,可是噼里啪啦打了一大段话,在发送之前又想:凭什么总是我给她发消息啊。 已经发了五六十条了她都没回复,真要这么继续发下去,她会不会真以为我非她不可啊。 不行,男生也要矜持的啊。我也没那么差,干嘛非要当舔狗啊? 世界上没其他的女的了?还是我没什么能做的事儿了? 越是资历深厚的海王,越是知道:不能主动,绝对不能多主动,否则太掉价了。 他压抑下心中的这口闷气,把自己刚才噼里啪啦打的一段字,通通都给删了回去。 最后一眼狠狠瞪了这个灰色头像一眼,他倒头就睡,心想:劳资什么没见过?怎么可能过不去这个坎儿? 他决定,等他睡醒,他就要把人给拉黑名单。反正也不联系了,就这么相忘于江湖吧。 下一秒,“叮咚”一声,发来一条消息。 深夜撩骚,擦枪走火 男生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急急忙忙就去摸手机。 解锁屏幕,划开一看,还真的是“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发过来的消息。 ——弟弟,睡了么? 他握着手机,心里这个颤抖啊。 回了,终于回了。 之前他发过去的五六十条消息,状态立刻从“未读”变成了“已读”。 所以,并不是刻意不回他的消息,只是临时有事情,所以都没看见这些消息? 他激动地迅速噼里啪啦打字,心里简直有一大段心路历程想要说。打了几百个字之后,他想了想,又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 小树苗现在就睡在主唱小哥哥的隔壁,半夜反正睡不着也是睡不着,隔着一堵墙,再聊一把骚也是好的。 她眼看着对方“正在输入……”,输入了很久很久,久到小树苗都快要睡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对方只是回过来一条消息。 ——嗯,没睡呢。 语气有点漫不经心,好像是那种“本来懒得回,反正也无聊随手回你一条”的架势。 小树苗:“???” 就四个字??? 你要打这个久吗?? 隔着一堵墙,主唱小哥哥正捧着手机,在黑暗中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眼睛也不眨,心跳也很快。消息一发出去,他的内心弹幕就开始划过:这么回是不是太冷淡了啊?是不是不太合适啊?会不会把人劝退啊?要不要再补发一条啊? 不行,发都发了,不能再补发,补发过去显得多掉价啊。 等了大概3秒钟,他立刻慌了:不是,怎么还不回我啊?就这么一条消息,你要看很久吗? 还是不打算回了啊?还是去跟其他的鱼聊天了啊? 于是,小树苗就眼看着这个小哥哥那头“正在输入……”,然后停止了输入,回归成他的ID,过了一会儿,又是“正在输入……”,然后停止了输入,回归成他的ID。刚开始几次,小树苗还以为人家是有什么话要说,还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几番来回之后,小树苗发现,这个小哥哥是不是逗她玩儿呢??怎么等了半天也不见发一条消息过来啊? 她最后还是主动输入了一条。 ——抱歉哦,白天的时候有点事儿,爽约了。 她发完消息,又把界面切了出去,去跟其他列表用户聊天了。 鱼塘里的鱼都要照顾,反正她打字快,聊天不花时间。 隔壁的男生盯着这一句“抱歉哦”,心里觉得好过了不少,看来真是临时有急事,不是故意把他晾在那里的。他回了条消息过去,但这次发过去,又许久都是未读状态。 他有点气,盯着她头像:分明就是亮着的啊! 难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又跑去跟其他男人聊天了? 他把手机往床上一砸,感觉心中这口怒气久久无法纾解。 十分钟后,小树苗跟其他网友聊完了,切回来,看到“出了名的野”刚才给她发了十多条消息,但是每条都被撤回了,于是现在界面上就只剩下齐刷刷的系统提示文字:“此条消息已撤回”、“此条消息已撤回”、“此条消息已撤回”、“此条消息已撤回”…… 小树苗:你玩儿我呢? 她吸了一口气,问:“刚才发什么了?” 一秒后,对方回:“……想知道?” 很贱的语气。让人想打。 她问。 ——干嘛撤回啊? 对方发过来。 ——谁让姐姐刚才跑去跟别的男人聊天了。 言下之意,她切出界面跟其他男人聊天了,他就故意发了消息再撤回,报复她当时看不到。 ……可真是幼稚啊。 她回:嗯,想知道。 对方:求我,我就告诉你。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方捧着手机一副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模样了。 小树苗盯着这个屏幕,觉得自己手有点痒。 ** 此刻,一堵墙之外,杭星正捧着手机,唇边勾着一点得意的笑。 他已经在床上变换了好几次姿势了,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半躺,一会儿盘腿,反正越想越得意,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勾人的小天才。 他见对方一直沉默,于是又打字过去。 ——姐姐也不用怎么求,就“轻轻”求一下就行,比如,叫个“老公”,我心情就会…… 字打了一半,对面突然发过来一张照片。 男生立刻坐起来,点开了大图。卧槽,竟然是一张在床上的半裸照,他当即一抹鼻血,打好的一行字也不要了。 其实半裸照也没裸露多少,尺度并不大,可偏偏氛围就是很撩。因为她从被窝里露出了一截锁骨,锁骨精致,又很瘦。除了锁骨之外,还有两条纤细手臂露在外头。灯光整体昏暗,细节看不清,照片也只是在脖子处戛然而止,没有拍脸。 男生把照片放大看了又看,确认了,锁骨和肩膀上并没有吊带之类的痕迹,能判断出应该是全裸钻在被窝里的。也就是,被被子遮挡住的底下的部分,应该都没穿衣服。 露出来的部分比不上那些遮挡住的部分更有想象力,锁骨和手臂也及不上“全裸钻在被子里”的这种判断认知来得诱惑。也不知道这个姐姐到底斩过多少男人了,一看就是进修过高级段位的,发来的照片露都没露多少,偏偏搞得他热血沸腾,浮想联翩,满脑子都是黄色小废料。 他把照片存了,存完之后又觉得有点心痒痒。想约炮的欲望又上来了。 大半夜的,她应该不会有事儿吧?要不再约一个? 他试探着问:“姐姐一个人住啊?” 对方:‘是啊。’ 他摸了摸自己下巴,又摸了摸自己脖子,感觉肌肤开始烫了:“……一个人住,寂不寂寞啊?” 隔壁墙的小树苗被逗笑了。 寂不寂寞啊?约炮专业术语啊,一听就知道想干嘛。 她故意撒娇:“……寂寞啊,能有什么办法。” 对方等了半分钟,发过来一条语音:“我现在去找姐姐,好不好?” 嗓音低沉,还有点哑,格外性感。 小树苗一看时间,好家伙,快凌晨一点了。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啊,为了约个炮愿意大半夜的穿过一个城。 她回:“太晚了。” 对方:“不晚。” “都一点多了。” “……我想姐姐嘛。” 小树苗轻哼一声,没有再回复。 过了一会儿,对方大概是看小树苗不回了,又主动继续话题:“……今晚好像是太晚了,要么,改天?” 小树苗:“行啊。” 她反正也需要攒分,这个炮,她心里也是想打的。只不过,最近有了大狗狗了,小孔雀反而成次要选择了,没那么着急。 原本以为话题就这么结束了,谁知道对方继续锲而不舍。 “改天是哪一天?姐姐总要给我一个承诺吧。”对方说,“要不然……明天?” 小树苗:呵呵,你还真挺急的。 明天他们乐队商量好了要去附近酒吧谈演出通告,工作行程还是蛮紧张的。这个小哥哥竟然在如此紧凑的行程中都不忘记要抽出时间约个炮,值得尊重。 “明天还有工作,挺忙的。”她回。 对方紧跟着问:“那……后天呢?” “后天也有事儿。”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大后天呢?” “不确定。”她敷衍道,“下次有空了再约吧。” “……” 此时此刻,小树苗隔着一堵墙,清晰地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砸手机的声音。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反正我不急分数,我拿你试验一下养成。 过了一会儿,对方好像又从地板上把手机给捡回来了,发过来一条。 “那今天晚上……姐姐可不可以先补偿我一下啊?” 小树苗:“怎么补偿?” 对方发语音:“姐姐勾得我现在很想要。” 嗓音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勾过好多姑娘了。连小树苗这样身经百战的,都觉得他撒娇的时候撩极了。 小树苗装傻:“那怎么办啊?” 等了半分钟,对方回过来:“我可不可以……跟姐姐视频啊?” 视频? 是有颜色的那种视频吗? 小树苗被逗笑了。 行啊,谁怕谁啊。 她回复:“……好啊。” -- ⒴ùzℍаιщù.ρщ 分卷阅读226 和主唱打视频,揉乳高潮 主唱小哥哥很迫不及待,当看到姐姐回复了“好啊”之后,他就立刻打了视频过来。 视频一开,对面光线很暗。他求了一句:“姐姐,开开灯啊。” 小树苗只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脖子以下,露出锁骨,但并不露脸。 她开了灯,但也只把光线拧到最小。这种如烛光一般若有若无的光线,只够让气氛更加暧昧,却无法让主唱小哥哥从画面中看到更多细节。 男生更加心痒痒了:“姐姐,露露脸行不行。” 小树苗:“不行。” 男生又哀求:“就让我看一眼,好不好?你看我都让你看我的脸了。” 我早就看过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树苗淡淡说:“我对你的脸不感兴趣,我想看的是胸肌。” 男生立刻说:“可以啊,给你看。” 他很干脆,唰一下就把自己的T恤往上拉起,露出精瘦的、好看的胸肌线条。 胸肌没有那么饱满,但透着少年感,有着这个阶段的男孩子独有的荷尔蒙。 她还不满意:“……你揉揉你小豆豆给我看看。” 男生被逗笑了:“姐姐,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 “是你要打视频在先的,总要做个表率,表示表示。” 男生被气笑了,但又无可奈何。 再说了,他本来就是想勾引一下她的。 “我给姐姐看了,姐姐也要给我看,好不好?”他带着痞气,“不能让我吃亏啊。” 小树苗敷衍:“我先看看成色。” 男生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把T恤往上拉,用自己的嘴巴叼着,腾出的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乳尖。 “这样行了么?”他声音明显带了几分压抑的喘息。 小树苗:“往外扯扯,揉揉,多弄两圈。” 男生轻笑,笑得很低:“姐姐还有这种审美癖好么?” 他眼里含着戏谑,身体却很诚实地配合了她。 男生的乳尖被拉扯着,画着圈圈,几番轻轻揉捏,立刻充了血,像是个樱桃。 “还有另外一边。” 他伸手过去。 另外一边也被蹂躏了两圈,慢慢红肿起来。 “把摄像头往下,”她淡淡说,“我看看你的鸟大不大。” 男生笑:“姐姐这么迫不及待啊?” 他还真就把摄像头往下动了动,当着她的面,把宽松四角裤给三两下蹬掉,露出了勃起的性器。 光线黑暗,看得没那么清晰,性器隐匿在阴影中,失去细节,倒是男生的宽大的手掌很抢镜。只看到男生修长的手指在性器上来回摩挲着,食指上戴着的那枚莫桑石钨金戒指非常醒目,戒身在微弱光线下,折射出朦胧光来。 美男撸管图。这一瞬间,小树苗把这一幕截图了。 男生撸了几下,声音已经带了浓重喘息。 他说:“放心,很大,一定能满足姐姐的。” 小树苗:“你弹两下龟头看看。” 男生:“干嘛要弹啊?” 语气嘟哝着,可情欲不减,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小树苗:“我验验货。” 男生轻笑,果真如她说的那样,在龟头上弹了两下。大概弹得有点重,他轻轻“嘶”着抽气。那个通红的龟头在镜头前憨憨地上下摆了摆,挺无措的。 别说,性器还长挺可爱的。 只可惜,我用不到啊。 小树苗又说:“撸射了,我看看。” 男生嘟囔:“姐姐,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不能光让我一个人……” 话说一半,看到姐姐那头似乎翻了个身,换了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微弱灯光下若有似无的沟。 那微弱一条沟,朦朦胧胧,看不清晰,却差点没让他鼻血流下来。 男生立刻改口:“……好,我撸。” 他当真就这么在摄像头面前开始撸管。隔着一堵墙,隔壁传来了压抑的喘息声。 这种喘息,和小树苗此刻手机里的声音保持同步。 她盯着男生的手掌上下动着,还时不时命令两句:“撸重点。” 男生的性器越来越大,在他手掌的几番来回粗暴的刺激中,龟头憋出了硬邦邦的形状。 男生的喘息也更诱人了。 “嗯……哈……” 屏幕里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想象到男生此刻五官拧在一起极其享受的表情。 “……啊……姐姐……” 他低低喘息,嗓音很沙,还时不时跟她撩骚几句。 “……弟弟的东西大不大啊?” 他明明已经把自己撸得情动难耐了,还不忘记痞痞地调戏她。 小树苗敷衍:“嗯,大。” 男生撸着管,呻吟越来越不加节制,微弱灯光下,能看到通红的一根管,上面隐约起了青筋。 小树苗命令:“撸快点。” 她又补充:“我没说停,就不许停。” “……嗯……哈……” 男孩子开始撸得越来越快,好似是想要让她满意似的。 上下剧烈撸动的频率,让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破碎,每一个吐出来的嗯或者啊都像是要濒临高潮。 小树苗在心底暗暗骂了一声。 别说,喘得还挺有感觉。 她真想帮他把这一段给录音下来传到网上,挂个“男喘博主”的人设。一定会火。 最终,男生射了出来,射得还挺多,黏了满手。 他一边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一边把自己手掌上的精液摊开给她看,好像怕她看不清,还特意拿到灯光下给她看。 “……姐姐。”他低笑,“想不想要啊?” 小树苗轻笑一声。 不愧是小孔雀,骚透了。 她淡淡道,“今天就先这样了,我们改天再聊吧。” 男生没料到好端端的,女孩突然就要挂视频了。他有点猝不及防。 “别啊,姐姐,这不聊的好好的么。”他着急了,“才刚开始呢,你怎么就要结束了?” “太晚了,我要睡美容觉。” “才两点。” “明天还有工作,要早起。” 男生不肯。 “再聊十分钟,好不好?” “不行。” “那就五分钟?” “不行。” “那一分钟行不行?我就多跟你说一会儿话。” “不行。” “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 男生刚刚射过,情欲正浓,此刻黏糊劲儿上来了,压根就不想要放她走。 “姐姐,再多说一会儿行不行啊?你现在让我睡,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小树苗:“清心寡欲,就能心无旁骛。” 男生:“……” 你特么刚看我撸完管,你还能清心寡欲? 好气! “反正我睡不着。”他开始耍无赖。“我满脑子都是姐姐。” 小树苗:“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我管不着。” 说着她又要挂视频了。 “别呀。”男生继续耍无赖,“给个晚安吻吧?姐姐亲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没有。” “那就叫一声老公吧?”他语速飞快,抢在她要挂视频之前见缝插针地又说上两句,感觉相声演员都没他反应机灵,“……叫声老公,我就能睡得着了。” “没——” “不叫也没事,”他语速更快了,“那你跟我约一下,下次什么时候给我打视频啊?约个时间,我就能有念想了是不是?” 小树苗停顿了一下,开始思考。 “要不然就明天晚上吧?”男生替她思考完了,“明晚这个时间,我找你。你要记得上线哦。” 小树苗想了想。也行。 “行,那就明晚这个时——” “姐姐明天会有甜头给我吗?”他又见缝插针地说话,“明天我想看……姐姐做我今天晚上做过的事。可不可以啊——” 那个“啊”还没结束,小树苗就挂了视频。 她是发现了,这个小伙子说话快,反应机灵,永远会抛出下一个问题来继续话题。只要他想要,你是基本挂不掉他的电话的。 要挂他的电话,只能强行挂,不由分说挂。 挂完电话,小树苗重新躺回了床上,打算睡觉。 但临睡之前,脑子里都是那小伙子撸的管。 看来能做海王的人都是有资本的,别的男人撸管也没什么平常的,她看的管还少么。 但换做是他,不知为什么,就感觉很撩很欲。 他不光声音好听,喘息诱惑,撸管的手法还挺具有观赏性的。她这才刚躺到床上,就忍不住想要再回味第二遍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要把持住。小树苗为了让自己心平气和,爬起来算了一下自己在系统里的积分。 一算,立刻心平气和,心无杂念,就地出家了。 她枕在枕头上,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感觉隔壁房间门似乎开了。 主唱小哥哥从里面走出来,门板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她听到对方好像是走到了客厅里,打开了冰箱,开了一瓶气泡饮料。 饮料咕咚咕咚被一饮而尽,还能听到男生喉结的上下颤动声。 大半夜的喝冰饮料,好像不太养生啊? 她正想着“养生”的问题,又听到小哥哥打开了第二瓶气泡饮料。 饮料又是咕咚咕咚被一饮而尽。 大半夜的,一口气喝两瓶? 你有这么口渴吗? 第二瓶喝完,却久久没有传来小哥哥回房间的脚步声。 他好像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干了什么事儿。 弹龟头/这么听话,让你弹你就弹? 过了十分钟后,他终于站起来,回房间了。 她听到隔壁门板合上的声音。 不知为什么,她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个社交软件。 上面是“出了名的野”给她发来的几十条消息。 ——睡了吗? ——真睡了啊? ——我睡不着。 ——姐姐好无情。 哦,她还以为他在客厅干嘛呢,原来是捧着手机给她发消息,等她上线呢。 她装作自己没看到,也不去点开这些消息,打算睡了。 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出了名的野”当场抓包。在她还没来得及下线的几秒里,对方就发过来。 ——你头像亮了! ——我就知道你没睡。 ——在干嘛? ——是不是也睡不着? ——我就说你睡不着嘛。 ——姐姐是不是寂寞啊? ——是不是也要想? ——别装了。 ——干嘛不回我啊,再聊一会儿嘛,现在还早。 有完没完,她就上线半分钟的功夫,他还就纠缠不放了。 她装作自己看不到这些消息,迅速下线,然后把手机丢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此刻的时间是凌晨两点三十五分。闭眼,睡觉,明天早上还有工作呢。 这个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 翌日起床,小树苗就查看了一下系统。 自己昨天睡完大狗狗以后,就开始盘算兑换自己的点数了。 昨天她有4分+8分=12分,去掉每日的7分,还剩下5分的剩余。而那个“打鼓”的技能是界面里音乐类别相关技能之中最便宜的一个技能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会选择它),兑换门槛是4点,如果点进去发现还有具体的级别。2级是5点,3级是7点,4级是10点,还有5级、6级……一直到9级。越是到后面,兑换的点数就越高。 小树苗盲猜一下,这个级别是自己这个技能的深入钻研程度,级别越高,可能这项技能就越是掌握得炉火纯青,造诣也越高。她当时分数不够,就只选择了力所能及的2级,花掉了当日所有的点数。 她想,既然现在大狗狗已经在自己身边了,攒分数就不愁,等以后有了富裕的点数,再慢慢去升级吧。 一大清早,她就从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哥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 洗完澡,漫画小哥哥“恰到好处”地起床了,给成员们做早餐。 做早餐的间隙,小树苗过去帮忙,顺便问问行程。 “我们今天什么时候出门啊?” 漫画小哥哥动作优雅地磕了一个鸡蛋,并不看她,只专注看着自己倒在锅里的金黄的蛋液。 “我联系了几家酒吧,他们都很欢迎我们去试试场地。不过第一次的演出是免费的,没有酬劳。他们说要看看观众的受欢迎程度,再决定我们能不能常驻。” 小树苗:“哦。” 万事开头难,一件事刚开始着手,确实是会辛苦一点的。 把蛋盛出来的间隙,漫画小哥哥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 “以后……” “嗯?”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总是到我们的房间来啊?”他略微委屈,“每次装睡,我也是很累的。” 小树苗打哈哈,保证自己以后“尽量”注意一点。 但她心里却觉得搞这样的羞耻play挺有意思的。 虽然她不紧张,漫画小哥哥也不紧张,但是只要贝斯小哥哥紧张,那就够了。 很快,大家都起床了。 贝斯小哥哥虽然已经把衣衫穿戴整齐,但脸上还是有点霞红,看人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好像生怕被别人看穿自己不久之前刚刚被姐姐操过。 主唱小哥哥则顶着一头凌乱的亚麻黄毛出现在门口,睡衣如收破烂,发型如鸡窝,起床气很大,看谁都不太爽。 吃早饭的时候,贝斯小哥哥问他:“……你黑眼圈怎么这么大,昨晚没睡好么?” 主唱含糊地“嗯”了一声,啃下一个玉米:“你们这儿的床不舒服。我翻来覆去到半夜。” 贝斯小哥哥:床不舒服吗? 怎么他们都觉得挺舒服的?? 吃完早饭,聚齐以后,大家就租车出门去市中心。小树苗添置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台鼓,心情还有点激动。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哥都热情地帮着小树苗挑选,唯独杭星吊儿郎当站在一边,阴阳怪气问。 “你要不要试试啊?别到时候自己手残,还怪鼓不好。” 小树苗白了他一眼:“行啊,试试就试试呗。” 她昨晚已经兑换好了2级的技能点。虽然不知道2级究竟是怎么样的程度,但现在她要是不在众人面前露一下自己的技能,气就短一截。 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豁出去就豁出去了。 小树苗给自己鼓好了勇气,然后坐在架子鼓前。 她表面看上去还比较沉稳,可是当真的双手持着鼓棒的时候,那种没底气的不安感就又再度涌上来了。 她忍不住想:这个系统不会坑我吧?它之前坑了我那么多次,又是系统Bug又是临时修复,保不准这次兑换了也等于没兑换,可能她还是啥也不会?可能系统就是跟她开这么个玩笑,让你的生活乐呵乐呵? 2级,2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水准啊,可别弄到后来才告诉我是菜鸟水准,得搞个七八级才能打出标准的架子鼓? 再说了,系统这个玩意儿就是霸王交易,我就算觉得它输出的“货”不好,也找不到售后的服务入口,也退不了钱,一切最终解释权都归那么冷冰冰的界面。 没安全感,太特么没安全感了啊。 小树苗双手握着鼓棒,心里开始流汗。直到此时此刻,她脑子里依然什么都没有。 她连四分音符和八分音符都搞不清楚,连哪个是落地嗵鼓和中音嗵鼓都不知道,更加分不清眼前这几个镲片和脚下踩的镲片究竟音色有什么样的不同。她真的就可以这么直接上了吗? 看小树苗在那里犹豫了很久都没动静,杭星嘲讽:“到底行不行啊?别浪费我们时间好么。” 漫画小哥哥看他一眼,淡淡微笑了一下:“她可能需要酝酿一些感觉。” 小树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最后抱着“豁出去了,死就死吧”的心情,敲下了自己的第一鼓。 但说来也奇怪,第一鼓敲击完之后,节奏自然而然就上来了,心里自然而然就有一个“1-and-2-and-3-and-4-and”的节拍。 节奏感一上来,感觉也上来了,她忽然之间就特别有激情,无师自通地咂摸出了鼓手们在节奏中的律动。 奶包期待大家的加入Q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一段节奏打完了,她把鼓棒一丢,抬头看杭星。 男生许久没动静,静止地维持着摸着自己的下巴的姿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贝斯小哥哥很惊喜:“真的很可以啊,比我们以前乐队的鼓手要打得好,姐——” 他下意识就要喊她姐姐,喊到一半这才想起小树苗是女扮男装,并且叮嘱过他以后在乐队中都是以男生的身份活动。 他临时改口:“……结、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啦,他完全可以胜任这个位置的。” 漫画小哥哥也点头,大概也有点被惊叹到了。 原来姐姐不光会谈恋爱,还身负各种神奇的技能。他原本真没想到她会打得这么好,超出了他的预期了。 两人都看向杭星。 杭星静止了一会儿,最后才不情不愿承认:“……嗯,是可以。” 他摸着下巴,看向小树苗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 小树苗勾起一抹笑:“ok,看来现在大家都已经承认我了。那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这一天,他们给自己在市区中租了一个排练的场地,是一处废弃的地下停车库。 之后,他们又跑了几家事先联系过的酒吧,敲定了一下演出的时间和合作细节。 等日落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购置更多的设备了。 话筒、架子、收音之类的设备,主要是几个男生们选的,小树苗选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方便用软件做一些剪辑。她本来是想给他们乐队挑选统一的演出衣服和鞋子的,但后来觉得,一到挑衣服的环节,那位主唱肯定又要开始挑剔起她的小鸡仔身材了。没必要,没必要。大家还是各自穿着自己的衣服上台演出好了,个人风格反而明显一点。 “大后天是我们定下的演出时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排练、编曲,时间非常紧张,得好好规划一下了。” 大家跑了一天之后,坐在一家甜品店里吃冰激凌。店里的其他年轻女顾客频频回头打量他们,再低头悄悄议论、八卦。 毕竟坐在靠窗一角的四个男孩子实在太醒目了,各个颜值好看,穿搭有品,齐刷刷一米八的个子,简直像是男团出来的。 哦,除了坐在最边上的那个弟弟。 “她看上去好小,是他们的弟弟吗?我觉得她年纪一定不会超过二十诶……” “是啊,她是跟三个大哥哥一起出来吃冰淇淋吗?让人看着好有保护欲啦。” 小树苗听力好,听得自己心脏阵阵发闷。明明她刻意给自己搞了一个酷酷的“颓仔”的人设,可是跟三个大男生一起出门,还是不可避免变成了他人眼光中的“团宠”人物。 她分明听到,那些女生兴奋地议论三个男孩子的时候,“哥哥”、“哥哥”叫个不停。一会儿这个“哥哥”,一会儿那个“哥哥”。轮到她,那就变成了“弟弟”。明明她的年纪不比那些女孩子们小。 因为商务都是漫画小哥哥联系的,所以他在开会的时候话说的最多。他罗列了一下大家目前的工作,逻辑很清晰。 贝斯小哥犹豫:“那……我们是要翻唱其他人的歌,还是唱自己原创的歌?” “当然要做自己的原创。”杭星已经吃完了冰棍,正叼着那根棒子,漫不经心。 “但是我们没有乐队自己原创的歌曲,我们乐队才刚成立一天而已,连名字都来不行想……” “不是还有三天么?编曲加排练,差不多了。”杭星想了想,说,“创作交给我吧。” 这股子自信把小树苗给吓到了。排练总得花个两天吧,毕竟他们是初次磨合呢。难道搞一首原创对杭星而言只需要一天时间吗?他是什么天才么? 她摇头,表示这件事不切实际。 贝斯小哥也是摇头。时间太紧张了,根本不可能的。 漫画小哥哥作为方向主导人,最为沉稳。他沉吟一会儿,说:“杭星的办法可以试试,不过我们还需要一个planB。” 大家开完会后,最终得出结论:留一天半的时间作原创的曲子,剩下一天半他们排练。同时他们会准备一首翻唱的曲子,如果到时候planA行不通,就直接上PlanB。 大家都对此表示同意。 开会结束之后,每个人都很疲惫了。但小树苗想起,自己还要去找大狗狗呢。 她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办。” 贝斯小哥哥诧异:“啊?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么?” 漫画小哥哥抬头,本来想多问一句,一看到小树苗投过来的眼色,立刻就懂了。 “你想一个人留下练习一会儿是么?”他甚至帮她把理由都给想好了,直接帮她堵了杭星正要开的口,“那我们先回去了,你早点回来。” 杭星闭了嘴,看了一眼小树苗。 这个小鸡仔,看上去真像是那么认真的人?? 与大狗狗的D/S关系 此刻已经是傍晚。她压着大狗狗在床上做了一次。 做完之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她去洗了个澡,顺便查看了一下自己在系统上的点数。 嗯,和昨天一样,都是12分。 贝斯小哥+大狗狗的这个组合,足够她每天都有12分的保底,减去每日的7点之后,还剩下固定5点。这个阶段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熬了,每天空余下来的5点可以攒着或者兑换技能。 她想到乐队快要演出了,想趁着现在有富裕的点数,把自己“架子鼓”技能升级到3级。 但一戳界面,点了半天,这才发现:原来是没有升级这个功能的。 所有兑换的点数,最开始是几级,之后就一直都是几级,并不存在所谓的“升级”。她原本的升级念头就这么落空了。小树苗很失望地发现:自己作为乐队的鼓手,以后可能只能一直保持着2级的操作水准了。 “还好昨天没有选1级。要是稍微抠个点数,没准今天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攒着自己空余出来的5分,失望地关闭了界面。 正好一个澡也洗完了,她关了花洒,走出了浴室。脚刚踩上了吸水垫,就有一块白色的浴巾迎面裹住了她。 她一愣,看到大狗狗很认真地说:“不擦干,会感冒。” 小树苗低头。 是会感冒,可也不至于这么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如同粽子。 魁梧的男人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像是在怀中揽了一只娇小的猫。她闻到他宽阔肩膀上淡淡的一点药膏味,问:“怎么涂药了?” 男人不动,一声不吭。 她沉下脸:“转过身去。” 他只好沉默地转过去。 背上和脖子上有几道抓痕,是女孩指甲掐出来的,有几道痕迹很深,破了皮,流了血。 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哦,她在床上太狂野了,总是在没意识到的时候伤了他。 她就心疼了:“痛不痛啊?你当时怎么不叫出来?” 他在床上的反应很少,被她抓破的时候半点声都不吭。就是因为过度沉默,以至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伤的他。 她看有几道确实很深,就心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伤口会不会发炎?” 男人把她的手指从自己的肩膀上一根一根扒拉下来,握在手里,又用手指一根根圈紧。 “我没有这么娇气。”他轻声说。 她有点愧疚:“以后我弄疼你了,你必须当场喊出来。” 男人不答话。 她又板住表情:“这是主人的命令,你不听了?你要是不听,我以后就不要你了——” 他忽然抱住她,抱得很紧,差点没把她弄窒息。 她察觉到,男人的胸膛里正剧烈跳动着。一声,一声,很闷,声音隔着他宽阔的胸,有力地传进了她的感知之中。 她后知后觉发现:哎呀,好像说的太过了。本来只是想要吓唬他而已。 她轻轻抬手,想安抚大狗狗,顺便说几句轻松的话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手抬到他肩膀,发现他的肩膀正在剧烈颤动。那是一种肌肉克制不住的颤抖。 她意识到太过了,赶紧说:“刚才开玩笑的。” 停顿了一下,她又补充:“我只是想让你听我的话。以后在床上我弄疼你了,你必须当场喊出来,知道了吗?”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过了很久,才闷闷出声:“知道了。” 她这才满意了。 ** 晚饭是从酒店叫的外卖。她拆开,食欲大好,夹了一筷子,喂大狗狗吃。 他们之间吃饭的模式就是这样。她吃一口,再给他喂一口。她再吃一口,再给他喂一口。 小树苗总觉得,这样时间久了,他是不是就会忘记用筷子进食的方式了。 可她喜欢这种投喂的方式。主人给宠物喂饭的时候,往往是宠物最为乖顺的时候。虽然她的大狗狗已经很乖顺了,但她依旧想要在他身上保留这样原始的传统。有时候她甚至想过,哪天大狗狗不听她话了,她就饿着他。饿完一顿再饿一顿,他一定不敢再忤逆她了。狗狗对她的忠诚度很高,她说不让他吃饭,他一定会真的饿着自己不吃饭,直到得到她的命令为止。 小树苗觉得,他可真是一个很优秀的sub(submission,服从方),但问题就来了,她未必是一个很优秀的Dom(D/S关系中的一种,dominance,意为控制方)。一个好的dom是在“恰当”的时候下“恰当”的命令,通过命令、控制的方式让sub得到愉悦。 可大狗狗的无条件驯服反而让她觉得压力有些大,她也会担心自己做主人做得不够好,下命令下的不够恰当,掌控他的方式太过暴力,不够能体贴地察觉到他受伤的底线。 一个人越是把自己全身心、包括性命都交托在你手中,你肩膀上的胆子就越重,责任就越大。 她从酒店回到了度假山庄。时间很晚,众人都睡了。 小树苗进了自己房间,罗列了一下近期要做的几件事。 第一件,还是找男人,尽快补充自己的点数。 现在探索了新的机制,找男人就不是以前那种找法了。她要选择2~3个目标,开始养成,尽量钓个高分。现在目标的数量远远不够,勉勉强强算个小孔雀,其他对象连个鬼影都没出现。每个目标都需要一段时间培养感情,她得从现在开始抓紧时间了。 第二件事,就是乐队的事。演出在即,她也要好好准备起来。既然选择了新的事业线,就要认真对待。 第三件事,虽然理论上没那么重要,但完全不在意也不行:就是她手头有点缺钱了。到了Y城之后,一直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最近下馆子都是蹭的漫画小哥哥的。虽然她觉得以他们俩的关系,她多蹭上几个月的吃喝也不成问题。可没钱,终究没什么安全感。 小树苗在床上盘算自己的点数,焦虑自己的人生,翻来覆去到十一点还是睡不着。她起床,推开门想要去客厅喝一杯水,却意外看到客厅的沙发上盘腿坐着一个男生。一盏微弱的落地灯打着,照亮他半边侧颜。他腿上正放着一个厚厚笔记本,笔唰唰的,也不知道在干嘛。 小树苗很意外。这种犹如高三考生在奋笔疾书、努力刷题的场景,放在其他人身上合适,可是放在杭星身上…… 她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生物夺舍了。 基于两人的关系不咋地,她也装作没看到他,什么也没问,端了一杯水往自己屋子走。 杭星也只是抬头看她一眼,就又低头,在纸页上唰唰写着什么。 屋内很安静。两个互相把对方当做透明人的冷漠室友。 小树苗回屋喝了一杯水,开了黄色网站,登录了自己的网黄账号。 许久没更新过了,上一次登录还是几个月前。她本来快把账号给忘了,但今天缺钱的时候才想起来。 点开一看,别说,观众的打赏挺多的,和网站分成之后,还能提个七八百。也算是补充一下最近的收入了。 她把自己的几个历史黄视频给翻看了一下,看到后来,又忍不住口渴了。她不由感慨,还是那个时候好啊,想上谁就上谁,什么手段都可以强硬来,根本不需要考虑用户感想。不像现在,还得动脑子,搞节奏,掐着火候来,规矩贼多。走心比走肾难多了。 小树苗又出门倒水,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多。 谁知道,一开门,杭星依旧在外面,还依旧保持着唰唰写什么的姿势。 做什么题呢?做这么认真??通宵做啊? 她倒完水回来,都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了,可终究还是好奇心作祟,转了回去。 她很想知道杭星到底在干嘛,所以绕到了他身后看了一眼他的笔记本。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一看,有点惊呆了,上面全是各种词语啊诗句啊成语啊短句啊,几个字几个字凑一堆,有些还涂涂写写,写写画画。整整两面都满了,能看出来写的人很用心。 小树苗仿佛被刷新了世界观:擦,大晚上搞创作呐。 她对杭星的态度刷新了。 男生知道她在身后,但是懒得搭理她,依旧自顾自唰唰写东西,写完又划掉。 小树苗:“……你在写歌词?” 杭星:“嗯。” “旋律呢?” “从歌词里找感觉。” 哦,小树苗懂了,这个先后顺序可能是这人的创作习惯。 “要不要我帮你参考一下?” 男生终于抬头,正眼看了她一眼。 他眯了眯眼睛:“……你懂么?” 语气竟然有一丝鄙夷。 小树苗“呵呵”一下,走了,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间后,越想越不开心。被谁瞧不起都无所谓,被小孔雀瞧不起她就很气。 当场她就打开了界面,划到了“创作”技能页面。谁让她有个金手指呢,等出了门,她就可会可会了,我等着你求我指点呢。 只可惜她今天只富余了5分,而兑换技能的1级门槛就是5点。2级要7点,3级要更多……她要是今天兑换,就只能兑换个1级。但转念一想,她是鼓手,又不是专业写歌的,稍微会点就行了,会多了还让人奇怪。先出口气再说。 -- ⒴ùzℍаιщù.ρ⒲ 分卷阅读227 和主唱的深夜秘密 她当即就兑换成功,出了门,端一杯水,非常高雅而矜持地坐在了小孔雀的身侧。 男生侧头,好像是嫌弃她:“你怎么又出来了?”好似嫌她打扰了他干正事一样。 小树苗优雅地表示:“我也是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写歌怪孤单的,想帮着你一起想。你要是觉得我多余,那就算了。” 她抬起屁股要走。 大概是她气质太笃定了,男生犹豫了一下,凶巴巴道:“你回来。” 他把笔记本丢给她:“刚写的,你看看。” 看他说话那语气,好像是在说“虽然是个蠢的但是也总比没有好”似的,一副并没有抱多少希望的语气。 小树苗翻开笔记本,没急着去看他刚写的那一页,而是先从第一页翻起。 这么一翻,她就惊叹到了。 这密密麻麻五六十页,通通都是男生写的旋律、音符、歌词,大部分是草稿,写了又划掉,划了又写,看某些页面的标记日期,都是两年前的了。 她问:“……这些都是你写的歌?” 杭星“嗯”了一声:“大部分都没发出来。乐队其他成员把它们pass了,说观众不会喜欢。” 写歌是一件很费心血的事情,需要情感的投入,想法的记载,需要对生活的观察与见解,还需要一点偶尔灵光乍现的才华。 写词人更像是诗人,要有对词语的拼贴、重组的技能,和一点天真的想象力。而作曲人更像是童话家,需要对梦想的热爱,和一点浪漫的情怀。 小树苗对这样的创作者一直都是心怀崇拜的。当然,在今天以前,她一直以为小孔雀是靠自己的那张帅脸做的主唱,靠女粉丝们圈粉,反正只要人气够高,他业务水平怎么样大家也不关心。 可她是实在没料到,这个男孩子竟然还是有才华这个玩意儿的。过去在他的乐队中,还担任了“创作”这样核心的技能。他又写歌,又写词,之前乐队里的所有原创都是他写的,除了做主唱,他还是传达整个乐队情和灵魂的核心人物。 “表达”与“传递情绪”,比会任何一种乐器都重要。她意外发现,在男生不羁和酷酷的外表之下,竟然有一颗这样思绪敏感的心。 此刻她的心情就是:本来是想翻一个学渣的笔记的,谁知翻到了一个学霸的笔记,其态度之认真,内容之丰富,让她落差感大大的。 该看的好戏没看成,反而被对方的才华给惊叹到了。小树苗抬头,看男生的眼神不同了。 别说,骚是骚了点,渣也是渣了点。虽然从谈恋爱的角度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首选,也不是什么能依靠终身的男人。但,人家对于自己的工作还是相当认真的。甚至于,这对他而言,已经算是“梦想”和“热爱”了。 直到这个时候,小树苗才发觉,自己这样“过来混混日子”的人,能够和杭星组在一个乐队,其实甚至有点“不配”。也难怪他第一天见到她的时候就撂下话,如果她不行的话就退出,他不希望乐队的任何一个人拖累其他成员。 “你为什么不等明天再写啊?今天已经很晚了。”她边翻边和他聊天。 杭星:“我都把活儿揽下来了,大家都等着我呢。” 小树苗了然。 白天的时候,杭星不顾其他成员的反对意见,坚持要在第一次演出时候表演他们的原创。他其实并不是随随便便在搞事儿的,当他把这事儿应承下来之后,心里的压力也很大。 先有了歌,才能再编曲、再修改、再排练。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屋子等着吃饭的人都在眼巴巴望着你,而你却连怎么开始都不知道。 白天的时候杭星没表现出任何“有压力”的样子,依旧松松垮垮的,但到了晚上,等大家都睡了,他就开始熬夜写歌了。 他承担了这样的责任,压力只留给自己。如果在队友面前表现出焦虑,只会让大家一起跟着焦虑。 小树苗把笔记本一直翻到最后一页,点评,“我觉得我好像更了解你了。” 杭星轻轻嗤笑,并没当一回事。他换了个姿势盘腿,顺便把茶几上的一瓶冰啤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说好的给我建议,有什么可给的?”他问。 小树苗指了指上面已经写好的几句歌词:“我觉得你写的挺好的,这几句没什么要改的了。剩下的,我帮你填吧。” 杭星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这才搞定了前面的几句。小树苗此刻竟然直接夸下海口,要把剩下四分之三都写完。这是非常巨大的工作量。 男生满脸不可置信:“……就你?” 小树苗:“嗯,放心,交给我了。” 她又指了指后面屋子:“你可以开始搞旋律了。” 杭星写的这首原创是英文歌,歌词大概意识是讲述一个“坏女孩”。当然,这个“坏女孩”是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坏女孩(至少在歌词的想象之中是如此),定下的风格则是RB,鼓点强烈,节奏快,很轻松活泼。小树苗感觉自己此刻不知为啥,就是文思泉涌,一大堆情绪想要释放出来。她结合了笔记本前面部分的杭星的历史写词风格,延续这种风格继续写词。只眨眼半小时,她就把剩下的词都给写好了,并且给这首歌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温柔是陪你一起坠落》。 词写完了,她拿给杭星看。杭星花了许久的时间才看完,等看完的时候,他看小树苗的眼神也明显不同了。 三男一女的同居生活 小树苗被他这种目光看的有点不自在了。 “怎么了?” 杭星:“你真……” 他犹豫了一下,好像在斟酌用词:“你以前写过歌啊?”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 “第一次你就这么神?”他有点惊讶,“你是什么地外生物啊?” “我说了啊,选择我做你的队友,你不会失望的。”小树苗耸肩,“今晚我们一起把旋律给写了吧,写曲子的时候歌词也可以顺便修改修改。” 杭星去自己的屋子里取了吉他,用很轻的力度拨弦,声音很轻,不至于吵醒屋子里睡着的其他人。 虽然他是主唱,但对写歌的人而言,会用乐器几乎是必备技能了。他们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空白的纸,杭星拨弄和弦的时候,想到什么好听的段律就用笔把音符记录下来,删删改改,拼成完整的旋律。 平常他的创作时间很久,每首歌都需要很长的时间,短则两天,长则半个月都写不完的大有之。原本他答应下来在一天半的时间里写一首原创,已经是在挑战自己了,谁知道今天晚上和小树苗一起配合着写曲写词,灵感竟然来得特别汹涌。 玻璃窗外是漫天星光,对面屋顶上还有一只黑白相间的野猫。树叶摇曳,轻轻的吉他拨弦声在屋内响起。男生偶尔会拨着拨着,轻声哼唱几句试试音。他嗓音好听,低沉得像是酿了许久的醇酒,每一个字节飘散在空气中,像是能落入人的心里。 在这样的夜晚,小树苗和男生两人盘腿坐在地板上,一个唱几句,另外一个就给点意见,接着两人就共同凑过头在笔记本上画画写写什么。从俯视的角度,两个圆脑袋凑得很近,像是两只好奇的猫。 今晚是很特别的夜晚,剩下的两个队员都不会知道,小树苗和杭星两人曾有过这样深夜的秘密。白天互怼互呛得好像彼此水火不容,可在月色如水的夜晚,他们一起坐在木地板上讨论着歌词里的“逃亡”、“思念”、“坠落”、“星光”,彼此竟找到了一些惺惺相惜的共鸣感。 木地板有微凉的凉意,吉他的边角偶尔磕到木地板会发出轻轻的声响来。落地灯只有一盏,灯光尤为孤独,但因为有了弹吉他的年轻男女,一切又不再变得那么孤寂。 等到快两点的时候,两人合作完成的这首歌已经有了四分之三的进度条了,只剩最后收收尾,再修改修改了。 杭星自己也没料到进度竟然这么快。他从头看了一下这首曲子,喃喃:“其实应该写你的名字。” “啊?” “我说这首歌的创作人啊。你写的更多,而且……你比我更厉害。” 要让一个拽上了天的男生承认“你比我更厉害”,这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小树苗摆手。 “不重要,我不太在意这些虚名啦。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先睡了吧?剩下的明天再写也来得及。” “你先睡吧,我今天晚上把它们都搞定。明天可以把成曲拿给他们,大家再商量着修改。” 明明进度已经很超前了,明天再写也来得及,他却非要今晚就完工。是强迫症吗? “你这是打算通宵的节奏啊?” “是啊。” 男生向后一倚,两手撑在地板上,说的很随意,好像熬夜写歌是家常便饭。 小树苗看了看他,问:“杭星,你的梦想是什么啊?” 她知道自己问出这个问题,确实挺俗的。不过此情此景,在这个熬夜工作到凌晨两点的寂静深夜中,问这个,反而是一种发自内心。 她觉得,杭星会说自己的梦想是“乐队”,或者“出专辑”、“做音乐”,有梦想的人才会熠熠生光。 谁知道男生只是卷着自己一缕头发,捋起来,在月色下打量自己刚烫的发色,姿态颇为臭美。 “找个女朋友吧。”他对着月色悠悠叹息。 小树苗:“???” 找女朋友? 杭星抬头对着月色,悠悠道:“我是看你是我队友,才跟你说的。其实我这人挺缺爱的。” 说完,他把自己的头发薅上去,类似于男士洗发水模特的姿势,动作优雅之中透着感性,感性之中透着忧郁,忧郁之中又仍有一丝性感。 小树苗左看右看,还是没有从他这张帅脸上,看出任何一种类似于“缺爱”的玩意儿。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好像不应该和杭星聊创作之外的其他内容。一聊其他内容,好感度很可能断崖式下跌。 她说:“既然你打算熬夜写完,我要不要再陪你一会儿,一起写完?” 杭星:“很晚了,你回去睡吧。” 他也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我也还有点别的事儿。” 小树苗:??? * 直到回了房间,她也不知道那个男生还有别的什么事儿,明明说了要通宵写完,结果弄到一半突然走人了。捉摸不透。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就随手刷会儿手机。刷着刷着,弹出了消息提示。 她点开,发现是社交软件上又有人给她发消息了。 不是别人,就是“出了名的野”。 ——姐姐,在吗? ——姐姐,说好今天晚上这个时间点要上线的啊,别放我鸽子。 ——姐姐,你头像亮了! ——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了。 ——来打视频吗 好家伙,她还以为那人怎么突然回房间了,原来是为了给她打视频撩骚。 前一刻才刚刚对这个小伙子改观了,后一刻立刻崩人设。仔细想想,可能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她回消息过去。 ——不了,太晚了,睡了。 对方立刻秒回。 ——别啊,就聊一会儿行不行。 ——就打十分钟的视频? ——或许五分钟也行。 ——姐姐,我等你一天了 ——无所事事,满脑子都是你 小树苗:我看你今天这一天过挺充实的,还大半夜写了首歌呢。 她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身上穿的还是刚才写歌那件睡衣,杭星见过的,现在打视频过去太容易露陷了。临时换衣服,也很麻烦,她不想干。 她说:“真睡了。”语气敷衍。 杭星没有再发消息过来死缠烂打。她还以为他从良了呢。 十几秒后,他那头忽然发来一张照片。 匿名快递,杭星的被迫情趣play 十几秒后,他那头忽然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点开大图,是男生用嘴巴叼着衣服,露胸肌和腹肌的上身照。 小树苗的视线倒是没有在胸肌腹肌上停留很久,而是久久看着那殷红的唇。 他的唇本来就是性感的那种轮廓,咬着自己T恤下摆的时候,格外小奶狗。 她临时改了措辞。 ——那就聊五分钟吧,打字聊。 消息发完,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她之前不就曾经那么诱惑过杭星吗。发照片这种事儿,明明先是她的套路,现在却被这个男生学走了。看来这是一个成长型的海王,还会吸收汲取。 ——你不交学费的吗? 她打字过去。 男生回。 ——喜欢一个人,就会不知不觉变成她的样子。 小树苗:呵呵。 ——姐姐,你什么时候再约我啊? 对方很快提到了约炮的话题。看来是这段时间一直很饥渴。 小树苗脑子里想到的,却是刚才在月色之下的玻璃窗边,男孩手撑在木地板上,似笑非笑说自己“缺爱”时候的样子。 她觉得,这少年可能是搞错了“饥渴”和“缺爱”之间的区别。 ——最近都有点事儿,挺忙的,暂时不约了吧。 她冷冷淡淡地回复。 她最近对“出了名的野”越来越冷淡了,理由没别的,无非就是“出了名的野”开始对她越来越热情了,所以她就开始冷淡起来。 这种老套的欲擒故纵的手法都不需要多言了,但是效果还挺明显的。她越是冷淡,对方就越是黏糊她。 有时候,道理大家都懂,但是当局者迷,难以自控而已。 她说不约了,对方果然就着急,开始黏糊起来,求着她再出来约一次。 她见对方对此很执着,就淡淡发了一条。 ——行啊,不过,你得先有诚意,我才答应出来约炮。 对方很爽快:什么诚意? 小树苗想了想。 ——你把你地址发给我吧,我给你寄快递。我寄过来什么,你就用什么,到时候拍照给我。 男生头一回遇到这种奇怪的要求,但爽快答应了,还把地址发了。 看着这行详细到门牌号的地址,小树苗的内心:哎,年轻人,真是毫无防备啊。 她要真是钓鱼诈骗团伙,现在已经成功一半了。 “你就不怕在网络上泄露个人信息啊?”她问。“我毕竟只是一个跟你认识几天的网友而已。” 对方笑:“喜欢一个人,她坑你,你也只能认了。” 小树苗:“……” “那你这个人还挺容易喜欢上别人的。” 对方:“不啊,挺难的。” “难在哪儿?” 她以为杭星要深入剖析他的感情观了,等了一会儿,等到男生的下半句。 “不是美女我不喜欢。” “……” ** 她敷衍一句:“五分钟已经聊到了,我睡了。” “别啊,姐姐,再聊两分——” “钟”字没有出来,她就干脆地挂电话了。毕竟,她知道杭星有多难缠。聊的多了,深知对方的秉性,很多环节就可以高效率一些了。 她很干脆地下线了。原本以为下线之后能睡个好觉,谁知道,外面客厅有了动静。 她听到杭星的房门开了。 男生又走回到了客厅里,盘腿坐上沙发上。之后间或有轻微的吉他旋律传过来,还有翻动纸页时候的沙沙声响。 杭星竟然在写剩下的四分之一的歌。 他说要通宵写完,竟然不是只是说说而已的。 小树苗心里拿捏不准:究竟是聊小姐姐太重要了呢,还是写歌太重要呢,他竟然会在写歌写到点的时候,临时回房间聊小姐姐,聊完之后再出来,继续通宵写歌??? ** 翌日,起床。小树苗一出门就看到睡在了沙发上的杭星。 漫画小哥哥在厨房给大家煎蛋,看到她出来,微笑问了声“早安”,又指了指杭星。 “估计是昨天半夜出来写歌了吧,直接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我看了他的笔记本,竟然已经完整写完了,还挺厉害的。” 小树苗点头:说到做到,承诺的话一句都不虚。是挺厉害的。 她和漫画小哥哥、贝斯小哥哥一起用了早餐。杭星是最后醒过来的,醒来后嘟囔着:“你们怎么都不叫我啊?” 小树苗指了指漫画小哥:‘他不让叫的,说是让你多睡一会儿。’ 杭星想翻个身,结果从沙发上摔下来了。摔下来后,他就顶着一头蓬松的鸡窝头,睡眼朦胧就往洗手间走。走到门口,撞到了门板,吃痛一声,额头起了个包。 这个场景,看得小树苗很想笑。 漫画小哥哥:“你别着急,我们再过一个小时才出门呢。” 贝斯小哥哥已经在看写完的歌了,满脸都是惊叹:“真的是一个晚上搞定的?他也太神了。” 杭星嘟囔着自己昨晚搞了一夜的歌,连澡都没洗,进洗手间后就是哗啦啦地冲澡,一阵高调的水声。 洗着洗着,门板忽然开了,他从里面丢出一条裤衩一件T恤和一条男士内裤,说:“能不能帮我丢一下洗衣机啊?再顺便帮我拿条新内裤。” 那明晃晃的裤衩就被丢在地上,一屋子剩下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神色难以分辨。 见大家都不动,杭星一边哗啦啦搓着头上的泡沫一边抱怨:“干嘛啊?大家都是男的,有这么介意吗?” 漫画小哥哥不着痕迹往边上站了站,正好挡住了敞开的半边门板,给大喇喇洗澡的杭星留下一些最后的尊严。(未来知道了真相的杭星回想起自己今日的这一幕,恐怕会对漫画小哥哥感激涕零。 他又给贝斯小哥哥投了一个眼神。贝斯小哥哥轻咳一声,默默弯腰捡了内裤,穿过客厅,去丢洗衣机了。 小树苗其实是想看的,但张望了两下,漫画小哥哥挡得很严实,她索性就不看了。 但谁知她不看,却挡住孔雀小哥自己想高调。他哗啦啦洗完,全裸着自己果体就这么走出来,边走边擦毛巾:“没人给我拿新内裤吗?” 漫画小哥哥迅速跨出一步,把人拦在洗手间门口。 杭星很奇怪,左走一步,被挡住。右走一步,又被挡住。 他奇了怪了:“怎么回事啊??” 漫画小哥哥撑着墙壁,无辜地笑了笑。正巧在此时,贝斯小哥哥拿着杭星的内裤及时赶到,丢给杭星。 杭星这才总算是穿好了内裤从里面走出来了。 ** 杭星坐在桌上吃早餐。一边吃,他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屋内剩余三人。 这三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站在窗边,一个坐在矮柜边上。三人的方位相距很远,好像是刻意避得很开,但无形之中又好似组成了一种方阵,形成了一种近乎于等边三角形的捉妖阵仗。而他则被围在最中间,是那只很快会被收进去的“妖精”。 这饭,杭星是吃不下去了,被人这么盯着,谁能吃得下去啊。 “不是,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觉得这事儿很不对劲:“你们三个里面不会是有gay吧?啊?老子事先说好,老子取向绝对是直的,别打我主意啊。” 漫画小哥哥斟酌了一下:“我们不知道你在以前的乐队里是怎么样的做派,不过,既然大家刚认识不久,我觉得……或许有些生活细节可以注意一下……” “我生活细节就这样啊。”杭星很无辜,“我也是待过乐队的人,以前出去演出的时候,跟兄弟们都是同吃同住的啊。几个大老爷们待在一块儿,有什么好避讳的啊。” 漫画小哥哥不出声了。 其实杭星也没做错。 毕竟整个屋子,只有杭星一个人是真心实意是把小树苗给当成男的看的。因为全无防备,所以生活细节暴露无遗,连电动牙刷没电了都要在厕所里多嗷嗷两声。 他很想有所提醒,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最终,也只好任由杭星了。 不过这件事,也提醒小树苗了。她忽然想到,以后他们乐队是要经常去外面演出的,可能要跑异地的音乐节之类的,一起坐火车、一起下飞机,同住一个酒店房间很可能都是家常便饭了。要是演出频繁,他们很有可能一天24小时、连着几周都和对方待在一起,吃什么喝什么,洗什么衣服晒什么衣服,全然无隐私。 看来,自己的身份还是应该藏得更加隐蔽才行。 ** 当天,他们出门,去市区排练。 杭星写的歌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排练初期虽然有一番磨合,但好在每个人的实力都不差,单独拎出来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磨合得差不多了,排练进展就一下子上去了。 看这个进度条,小树苗觉得后天的演出应该稳了。 当天晚上,大家回到住处已经快九点了,每个人都累得够呛,倚在沙发里。贝斯小哥在捶肩,漫画小哥哥把脑袋枕在了抱枕里,杭星在对着天花板长吁短叹,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强度持续性地排练了,也实在太吃苦了。 小树苗说:“我给你们去外面捎点烧烤回来吧。” 这个提议没有人会拒绝。 小树苗出门,给男生们捎了两大袋烧烤串儿,孜然味混合着黑胡椒,勾起食欲,白日的疲惫立刻消减了一半。 男生们像是三只猫咪,凑着脑袋挤在茶几上吃烧烤,连头都不抬。小树苗叫了几声“杭星”的名字,都没有人应。最后她扬了扬自己手里的快递袋子:“我出门的时候顺便帮你拿快递了,要不要帮你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啊?” 杭星嘴里塞着东西,头也不抬:“我哪儿有什么快递啊,我最近又没买东西——” 话说到一半,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来就要夺快递。 小树苗避开,说:“你手上都是油,我帮你拆了吧。” “不用!”杭星好像难得有了一丝紧张,因为手上有油渍,他干脆直接低下头来,用牙齿叼走了快递袋子的一角,嘴里咕嘟咕嘟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就走了,身影消失在房门后。 贝斯小哥抬头,很困惑:“他不吃了么?” 漫画小哥“嗯”了一声,表情很淡定:“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了吧。” 说完这话,他好像抬头看了一眼小树苗。 但因为眼神很不经意,所以小树苗也不能确定漫画小哥哥是不是只是刚好随意掠过她而已。 她笑笑:“你们先吃吧,我回房间了。” ** 屋内,她迅速贴着门板,竖起耳朵,偷听动静。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隔壁墙里传来的……拆快递的声音。 包装被拆得很着急,好像是男生迫不及待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可等拆出来了之后,对面久久一阵沉默,好像时间静止了。 几分钟后,小树苗的手机有了消息提示。她点开看,是“出了名的野”发过来的。 ——你认真的? 附带一张照片。 一个“鸟笼子”正静静躺在快递包装泡沫纸中,安安静静。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啊,弟弟喜欢吗。 对面一阵久久沉默。 他可能也事先假设过很多类型的“礼物”,但没想到,会收到一个男士贞操锁。 这特么真是他人生第一回。 ——你让我戴这个? 听动静,男生好像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颇有点暴躁。 要真用这个,这也太丢男人的面子了吧,他又不是什么抖M。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昨天不是答应了,我送什么,你就会用什么。 她打完字,心里则憋着笑。 平常都是被他欺负。偶尔将他一军,也挺开心的。 男生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了十几圈之后,好像是愤愤开始打字。小树苗都能听到他敲屏幕的时候那股子噼里啪啦的狠劲儿。 ——别的都行,这个不行,太没面子了。 贞操锁的戴法 ——别的都行,这个不行,太没面子了。 杭星打完这行字,又补充。 ——我打死都不会用的。 打完,他沉默了片刻,盯着地板上的这个贞操锁。 犹豫了几秒,他开始在手机搜索引擎上,输入。 “男士贞操锁新手指南”。 他想:我不用,我就了解了解。 “男用贞操锁的原理是,通过将男性的外生殖器固定在狭小空间内抑制其勃起并阻止其与外界接触,从而防止戴锁者勃起、进行插入式性交和射精。” “戴锁最主要还是发生在BDSM关系中。男奴往往因为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和获得性高潮需要主人的同意,体会到一种被支配和占有的安全感和向主人献祭的满足感。” 杭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BDSM?? 这个姐姐玩得还挺开的啊? 他在屋子里又是来来回回地绕圈圈,走完一圈又走一圈,久久没有等到对面的回复,自己又开始胡乱搜索起来。 ——戴了贞操锁以后应该怎么尿尿? ——金属材质会不会过敏? ——戴贞操锁会不会对鸟造成健康伤害? 他搜了一个又一个问题,蓝色荧光屏幕倒映出他此时此刻满脸好学生的专注神情。估计他当年上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小树苗就这么隔着一堵墙,听着对面杭星略微有点暴躁的动静。 她憋着笑,心想:不就是一个鸟笼子吗,有这么难以突破自我吗?她当初给大狗狗戴的时候人家半秒的犹豫都没有。 她给对面打字回复过去:不戴就算了。 语气很淡,没体现出任何不开心。但发完之后就下线了。 对面的杭星正想发点什么,结果看到“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的头像灰了。 不是吧,这就生气了? 不打算理他了? ** 小树苗睡到半夜,忽然醒了。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多。 她是被隔壁的动静给弄醒的。杭星大半夜还不睡,开门出去,在外面客厅做健身,压抑的喘息声搞得她半夜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起来,开了门,看到男生正在做俯卧撑。他穿了件黑色的运动背心,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脊背上都是汗水。 她走出去,倒了一杯水,回来的路上顺便淡淡问候:“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排练呢。” 杭星“哦”了一声,做了最后一个俯卧撑。额头的汗水笔直滴落在地板上。 别说,还挺性感的。 小树苗已经在脑子里开始揣测以后操杭星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姿势。 要不就让他做俯卧撑姿势吧,她从后面拉开他的腿肏他,边肏还要边给他数数。 男生起来,在冰箱拿了一瓶运动冰饮料,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喝完了,他看了看小鸡仔:“你怎么老是大半夜不睡?” 大概是自从昨天晚上,两人一同深夜写过歌之后,杭星对她的能力表示了认可,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现在平常聊天的时候渐渐有了好兄弟的样子,不再是刚见面时候的剑拔弩张了。 小树苗:“我睡不着,出来喝杯水。” 杭星:“正巧,我也睡不着。” 他打开水龙头,哗啦啦拧着水在自己脸上随意一浇。抬头的时候,发梢上的水珠四溅,刚好给了她一个美男出水图的特写。 小树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迷心窍,开口说了一句:“你要睡不着,我陪你打会儿游戏吧。” ** 于是,继昨天晚上解锁了“写歌”互动之后,今天晚上,她又解锁了和杭星的“打游戏”互动。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可能变成行杭星的好哥儿们。 第二天,漫画小哥哥起床的时候,就看到沙发边上两个人东倒西歪睡着了,身体你挨我我挨着你,挨在一起,手里还拿着switch的红蓝游戏手柄。电视机屏幕已经长时间待机而自动关闭了,茶几上放着一些空了的冰可乐和冰啤酒。 看来,在大家都睡了的时候,这两人的夜生活过得很丰富。 关键是,他们彼此挨在一起的姿态,也实在太过暧昧了。 漫画小哥哥叹息一声,仰头,盯着天花板几秒。 为什么收尾的工作总是他来做呢? 他也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用稚嫩的肩膀扛起这么多事呢? 正巧这个时候,贝斯小哥哥要从里屋出来,漫画小哥伸手拦在过道上,很自然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支开了贝斯小哥让他去烧水。 他自己则走过去,把沙发上的两个人弄开,然后扛回他们各自的房间里。 当然,对杭星是套麻袋一样的“扛”,对小树苗就是温柔的公主抱。双标不言而喻。 小树苗和杭星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床上。他们各自想:嗯,看来昨晚喝酒还是喝得比较理智的。喝得差不多了就回自己房间睡了。 成员们都起床之后,一起用了早餐,出门继续去市区排练。 一天排练下来,大家都累瘫了。而小树苗则发现,杭星在每一个休息的间隙,都会拿出手机刷一刷,发什么消息。一天起码掏了三十多次手机。 小树苗起先没有在意。直到晚上她从大狗狗那里回来,倒进自己房间的时候,一刷手机,看到了99+未读消息。 这些消息,都是来自“出了名的野”。 ——真不回我了啊? ——哎,不带这样的吧,好歹聊了这么久了,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啊? ——我们聊一下呗。 ——我真的从来没戴过这个,你换个别的行不行?别的我都答应。 ——姐姐,在不在? ——我想你了啊。 小树苗把这些消息从头到尾看完,花掉了很多时间,才读了一半呢,杭星的新消息又发过来了。 ——你头像亮了! ——你终于上线了啊,我等你一天了。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哦,今天白天有点工作。 她又不像他,排练的时候还摸出手机来摸鱼。 “出了名的野”: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了呢。 毕竟两人昨天因为戴不戴贞操锁的问题而不欢而散。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嗯,很晚了,睡吧。 说完,她就打算切下线了。 对面好像有点慌乱:哎,别呀,才刚上线怎么又要下了。 ——我等了你一天呢。 ——别呀,姐姐,别对我这么高冷行不行。 ——你这是还在生气吗? 小树苗回复:是啊,还在生气。 杭星好像又在屋子里走了一大圈:非要戴吗?能不能换个别的啊?这个…… 太特么伤自尊了。 小树苗:随你吧。 一副很随便的样子,但好像又隐约透出了一点不高兴的感觉。 男生果然妥协了:那我稍微戴一下行不行啊? ——我现在戴上,给你拍个照片过去,就算过关了,好不好? 小树苗唇边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行啊。 对面的杭星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就是戴那么一会会儿。就算丢脸,也只有对面那个小姐姐知道。 隔壁房间传来了动静。 好像是男生开始研究这个贞操锁应该怎么戴了。 鸟笼子的戴法其实也有很多讲究,需要在细节上很用心,否则戴了之后会非常不舒服,要么就是直接引发疼痛。毕竟是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杭星捣鼓得很认真,一边翻查资料一边研究戴法,花了足足半小时才搞好。 最后,他咔嚓一下,拍了一张照片过去。 小树苗点开大图一看,很满意。看着被金属卡在里面的性器,凌虐感一下就上来了。 “出了名的野”:过关了吗?那我摘了啊。 他打完字就开始摘了。 结果摘的时候就发现问题了。 ——钥匙呢??? 隔着屏幕,小树苗都能感觉到那头男生的惊恐状。 她憋着笑,淡淡回:钥匙在我这儿啊。 ——???什么意思? 男生这下是真的惊恐了,整个人都石化了。 小树苗轻飘飘给了他致命一击。 ——只有见到我,让我用钥匙帮你打开锁,才能开哦。 ——!!! 如晴天霹雳,直接把杭星整个人给劈傻了。 被发现裤裆里有东西,社死现场 到现在,他终于发现,姐姐那句“行啊”,其实就是坑他的。 他双手抓着自己头发,把自己头发抓得跟雷劈过一样,根根发直。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开锁啊? 小树苗已经笑得要在床上抱着肚皮打滚了。 “嗯……”她故意很犹豫,“明天还有点事,肯定来不及过来见你了。等过两天吧。” “什么?!!!” 杭星要崩溃了。 要戴着这个玩意儿,还要戴上好几天? 他受到如此重创,精神都颓废了。 ——我明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啊。他委屈巴巴申诉。 小树苗心想,是啊,是有很重要的工作。明天有他们乐队的第一次演出嘛。 虽然知道不太道德,可小树苗还真很想看看一边在舞台上唱歌,裤裆底下一边挂着鸟笼子的杭星的模样。 她只好抱歉道:“那你先坚持一下哦,宝贝。” 文末,还发了一个红唇过去,表示飞吻。 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发完红唇表情,她就下线了,不再理会对面的人。 光是脑补,她都能想象出此刻的杭星捧着手机,每一根手指都在无措地颤抖,犹如被全世界背叛的表情。 爽啊。 可真是爽。 ** 这个晚上,临睡之前,她还接到了林疏的电话。 林疏自那天说要回去办点事情之后,再也没出现过。这次接到他电话,倒是还有点意外。 她注意到,林疏给她打电话用的不是他自己的手机号。这可能是一张临时卡,或者是公用电话亭的号码。 “睡了么?” 大概是夜色深了,雾气也浓重,对面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 “没呢。”她出门,披了一件衣服,走到外面露台边上打电话,路上从冰箱顺了一瓶可乐。 夜色很凉。但偏偏是这种沁着凉意的晚上,有晚风摇曳的沙沙的声响,反而很配林疏的声音。 好像下酒要吃下酒菜一样,她听林疏的声音,就很适合在这样的夜晚。 广阔,寂静,微凉,还有手头一杯冰饮料。 “你那头的事情都办好了么?”她问。 林疏沉默了一下,说:“还需要一点时间。” 小树苗:“哦。” 林疏:“你都不问问我是去办什么事了?” 小树苗:“你肯定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啊。” 又不是大狗狗,天天只守着她一个人。她忽然又开始惆怅起来了。 电话那头简短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林疏开口:“陈俊受伤了。” 小树苗一愣。 陈俊受伤? 她问题很多,一下子不知道要从何问起。最重要的是,林疏跟她说这个,是希望她流露出怎么样的反应呢? 最后,她只是“哦”一声,装作随口问:“伤得严重么?” 林疏:“还挺重的,这段时间我在私人病房照顾他。看情形,可能还要几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小树苗又是“哦”了一声,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她虽然很想对林疏问问陈俊的事,但觉得自己好像也没立场,也没资格。况且,问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看样子,两人的关系并没有真的绝交,也不像林疏说的那样水火不容。至少陈俊受伤了,林疏还会想着回去帮他照料伤势,主持大局。这说明兄弟情还是在的。而且很有可能,这段“患难”过的时间,让他们的友情又重新回温了。 林疏听着小树苗在电话那头沉默,又说:“陈俊不知道是我带走了你。他现在手头也没有你的线索,你暂时还是安全的,只是……低调一些就行了。” 小树苗:哦。 她很想问问,组乐队搞演出算不算低调。 仔细一想,高调的是她的“男装”,低调的才是她本人。所以,愧疚感立刻没了。 林疏告诉她,他现在还暂时回不来,可能要等陈俊的伤势好了才能过来找小树苗,让小树苗照顾好自己。小树苗满口答应,说自己过的特别好。 林疏为了避开陈俊的怀疑,没有在自己手机上留下任何和小树苗之间的通讯往来。给她打电话也用的是公共电话,所以不方便多说。他说了几句,交代了一下情况就挂下电话了。 小树苗喝完自己手头这一瓶可乐,脑子里想的都是:严重的伤势是怎么样的伤势?疼不疼啊?他这样硬骨头的人,也会被伤口击溃吗? 她想了很多,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因为陈俊受伤了这句话,胡思乱想太多了。 她立刻收回思绪,不让自己再想与生活无关的事。 把可乐瓶子丢进垃圾桶里,她转身,回房间睡了。 *** 第二天就是他们乐队的初次演出了。 去酒吧的车上,漫画小哥哥侧头看了一眼杭星:“……你看上去好像有点不舒服?怎么了,太累了吗?” 他看杭星一脸菜色,很担心他是不是最近熬夜太多,精神状态不好。 杭星看着窗外,抿着唇,摇摇头,不说话。 这种心情,该死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 昨天晚上他一夜没睡好,一想到自己下面挂着个不知什么变态的笼子,就觉得自己人生不完整了。 关键是,翻身也不行,侧身也不舒服,仰躺着的话,那玩意儿的重量都压在胯部,同样觉得硌得难受。他一整晚不知换了多少姿势,最后以一副睡眠不足、黑眼圈肿胀的面孔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一大清早,他就感受到了鸟笼子的折磨。 男人每天早上都会勃起的,可是这玩意儿戴得紧,尺寸本来就勉强,一勃起,他的下体就火辣辣的疼。 他觉得,很有必要赶紧和那个姐姐约个炮,如果那个小姐姐知道自己的实际尺寸的话,也不会挑选这样一个小一号的鸟笼子给他。都是认知偏差造成的误会啊。 到了酒吧后台,他们开始候场准备。 杭星的表情依旧是一脸菜色,黑得铁青铁青,一副被人下过毒了,随时都会毒发身亡的样子。 还有五分钟就要上台的时候,小树苗看到杭星又开始掏出手机,发什么消息了。 以前杭星掏手机的时候,她不会有太过注意。毕竟,这个家伙的鱼塘应该也挺挤的,可能是给别的妹子发什么消息了,她也没太自作多情。 但这两天观察下来,她有种感觉:杭星好像仅仅只是在给她发消息而已。 她找了个借口,躲到一边,掏出手机,发现:哎呀,还真是。“出了名的野”给她发消息了。 消息很简单,就是汇报个行程。 ——姐姐,我快上台了。 她回了一句:嗯,加油哦。 消息一发出去,那边本来被人下了毒的杭星,听到手机叮咚一声,像是回光返照了一样,立刻把刚刚揣进裤裆里的手机给掏出来。 原来他并没有期待那个姐姐会回复他。毕竟那姐姐白天的时候从来不回消息,只有深夜才会神出鬼没地出现一下。 贝斯小哥哥经过他身旁,有些奇怪:“刷到什么了?笑这么开心。” 杭星“啊”一声,抬头,这才从镜面反射里看到自己唇边勾着的一抹笑。他一秒就把这个笑给生生压平,酷酷来了一句:“没什么。我傻侄女给我发消息。” 小树苗:你特么才傻侄女。 他们很快就上台了。直到上台的时候,小树苗心里还在想一个问题。 那个社交软件的消息铃声提醒,是必须要设置“特别关注”才有的。像她,收到消息永远都是静音,只有打开手机刷才能看得到。可杭星刚才竟然有“叮”的一声。 莫非他是给自己设置了“特别关注”吗? 她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可思议。 现在的海王都这么敬业了吗,对每条鱼都是如此上心的吗? 看来她还是应该多学习学习啊。 ** 今天的这一场演出很成功,杭星作为主唱,表现甚至比以前几场演出都要好。 这几天都跟他做兄弟,同吃同住偶尔拌拌嘴,只觉得这个小伙子贱嗖嗖的。可是今天他一上台,范儿一摆出来,小树苗这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领略到了杭星在舞台上的魅力。 他们的新歌是一首曲风欢快、带着点躁动的歌,含有恋爱气息。而杭星的嗓音,则是那种标准的“男友嗓”,他一开口唱歌,你就很想跟他谈恋爱。一场演出下来,小树苗的鼓点打得飞起,灯光在每个人脸上绚丽划过,全场燥热得跟着一起舞动。而杭星在曲子快结束的时候投给观众席的那一个带着点痞气的wink,更加是引发了全场尖叫的高潮。 小树苗这次是不得不服气了。这种在舞台上的魅力,除了本人得有魅力之外,还得学习一定的演出表现技巧。换句话说,是“千锤百炼”造就了这种魅力,不是随随便便长得帅的就能拉上台的。杭星确实是有实力的,他之前应该没少跑各种演出,也没少练习。 他们在观众如雷的掌声之中下场了。酒吧老板简直觉得自己挖到宝藏了,本来场地空着也空着,随随便便让他们驻个场,也没抱多少期待,谁知道演出的水准这么高呢。他当即就要跟乐队签合约了,还是长约。但漫画小哥哥很谨慎,只签了短约,给乐队未来留下了其他的发展空间。 等到了后台,贝斯小哥哥和小树苗依旧沉浸在观众的欢呼和掌声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原谅小树苗没见过什么世面。她的人生虽然曾经要接近光辉点,但这么实打实在演出现场被大家念着乐队名字,被欢呼和鼓掌的,还是第一回。 也是经历了今天的第一回,她才发现:靠,舞台竟然这么有魅力。以前自己从来没体会过。 不过和大家的雀跃相反,主唱杭星从一下舞台之后,又是摆上了一张中毒脸,一个人坐在那儿,半天没什么表情,也不见他高兴。 这个小哥哥把自己的“营业中”状态和“下班”状态划得界限分明。刚才还在舞台上给女粉丝wink引发全场尖叫呢,一下舞台立刻没表情,只盯着地板一角,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给自己想遗言。 小树苗很理解。挂了一个鸟笼子的人可能是特别有怨气的,心情不好很正常。 剩下三人决定去外面聚餐,庆祝一下第一次演出顺利。 这个点,能吃的都是夜宵了。他们选了一家烧烤大排档,哗啦啦点了一排的雪花啤酒。大家边吃边聊天,顺便规划一下乐队以后的发展。 本来吃的好好的,聊的也好好的,一切气氛都很融洽。 但谁知道,吃到一半,路过一个胖子。那胖子还跟大家打招呼:“哎哟,是你们啊,好巧好巧啊!” 小树苗这才知道,哦,这个人是他们三个的大学同校校友,不过看样子,贝斯小哥哥、漫画小哥哥和杭星对他都没特别的熟,就只是“认识”的程度。可胖子自己觉得自己跟他们特别熟,再加上这三人当初在学校也挺有人气的,有女粉丝,他自然知道他们很多事情。 胖子今天纯属路过,结果在烧烤摊上发现熟人了,热情地打招呼。三人也回应了一下。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胖子特别的自来熟,光是打招呼还不够,还坐了下来,要跟大家叙叙旧。 叙旧的中途,胖子唾沫横飞,话好像说不完似的。说话的间隙,还顺手吃了小树苗面前的一盘串儿,喝了一瓶酒,接着一拍大腿,继续说“当年那会儿xxxxx”。 小树苗心里都在滴血啊。我的串儿……这一盘明明是我点的…… 她特别怀疑,这个自来熟的哥儿们,是不是专门过来蹭吃蹭喝的…… 喝就喝了两瓶,胖子满脸红光,兴致高涨,目光往下一瞥,忽然看到了杭星的裤子裆部。 “哎哟,你小子的鸟儿怎么这么大啊?都鼓出来了!看来没少泡妞,这几年‘雄风’不减嘛!” 胖子一扬手,就往杭星裤裆那儿拍了拍,一副“我是男人我都懂”的表情。 他出手太快(主要是太猝不及防了没人料到),以至于杭星没来得及躲开,被他拍了一个结实。 “嘶……”他腿一抖,扶住椅子扶手,轻轻倒吸一口气,本来就中毒的脸色,这下更没有人气了。 胖子则是愣住了,抬头看着杭星,又低头看看他裤裆,抬头看着杭星,再低头看看他裤裆,如此两个来回之后,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硬的啊?你小子……底下还……还……还戴着玩意儿啊?” 这话音量忘记收了,以至于隔壁两桌和隔壁隔壁的两桌,都齐刷刷回过头来看。 饶是杭星平时再没脸没皮的散漫的一个人,此刻,也是烧透耳根了,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 ⒴ùzℍаιщù.ρ⒲ 分卷阅读228 和主唱哥哥的第一夜约炮,首次调教(h) 那头的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哥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掩盖了各自眼中的一丝诧异。 小树苗则默默低头,咬下了自己手中的一串鸡胗。作为这件事的“肇事者”,她就默默装作自己啥也不知道的样子。 胖子还瞪着自己铜铃一样的眼睛,抬头看着杭星,又低头看看他裤裆,抬头看着杭星,再低头看看他裤裆,怎么都不能相信:这么一个花花浪客,行走人间的少女身心收割机,现在竟然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时间究竟改变了人们什么?! 漫画小哥站起来,揽过了胖子的肩膀,支了个借口,带着他去挑更多的啤酒了。 胖子一步三回头,满脸都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等他们回来,杭星也已经离开自己位置了。 漫画小哥主导了全局,跟大家照常寒暄喝酒吃串儿,话题很快就揭过去了,胖子喝高了喝得很高兴,酒桌上很热闹。小树苗趁着大家情绪都很高的时候,悄悄起身,在附近溜达,溜达了小半圈,最后终于在一座桥上发现了杭星的身影。 杭星一只手撑在桥边,另一只手在发消息。 一看到他发消息,小树苗就立刻掏出自己手机。果不其然,又是“出了名的野”。他现在只要玩手机,都是在给她互动么? ——姐姐,在不在? ——姐姐,商量个事儿呗。什么时候可以摘掉啊?我都戴了一天了。 发完消息,他没看到对方头像亮,只好无限惆怅地低头,打量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水面。 小树苗没过去,就站在桥下看他的消息。一听这语气,哦,果然,是委屈了。男孩子的尊严今晚碎了一地。 ——戴着不舒服么? 她故意这么问。 杭星的手机有提示声,他迅速拿起来,看到她头像亮了,脸上有一丝欣喜。 ——姐姐,什么时候给我钥匙啊。 ——我被你欺负一整天了。 小树苗的唇角弯了弯。 她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月色,低头看一眼粼粼的江面,掐指一算,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天气不错,心情也好,外加乐队刚取得了第一次演出的成功。不如就让今晚这个夜晚,再多堆砌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事情吧。 于是,她给对方敲字回复。 ——那就今晚见面。约么? 如果说之前两人只是聊聊暧昧,那么此刻这句话,无疑就是真正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他们的关系也一下子进展飞快,直接被推到了最后一层环节:约炮。 杭星猝不及防。 本来已经做好了要被姐姐吊足胃口的打算,谁知道,这会儿姐姐忽然不吊他胃口了,直接给他来个刺激的。 他摩挲着手机屏幕许久,心情激动澎湃泛着涟漪,如同此刻江面上的波光,碎碎的,一层叠着一层的,一种心情覆盖另外一种心情,怎么都无法心如止水。 小树苗在桥头下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杭星捧着手机回复。 他好像回复了很久,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后才回了两个字:好啊。 ** 杭星从桥上匆忙下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小树苗。 小树苗:“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正要走,正在到处找你呢。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啊?对了,你走得这么匆忙,要去哪儿啊?” 还能去哪儿啊。当然是去刚刚定好的那家酒店啦。 杭星用指腹擦了擦自己的鼻尖,虽然约炮这件事不需要跟队友知会,但怎么莫名其妙有种要被抓奸的错觉。 “我……我先不回去了,还有点事。你们先走吧,不用等我。” 小树苗:“你有什么事儿?都这么晚了?”……明知故问的感觉很好。 杭星:“……你别管。” 说着他就擦过她肩膀,匆匆离开了。 走出了好远,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小树苗。 “你这件衣服借我穿穿。” 小树苗:“……啊?” “借我穿一晚上,明天还你。”他停顿一下,“洗好了还你,行不行?” 小树苗很不情愿。 杭星说的“洗”,还不就是丢进他们几个公用的那个洗衣机里面。她还不如自己丢呢,要被杭星丢,那就要混着杭星的一堆奇奇怪怪的衣服袜子一起洗了。不如不洗。 “洗不洗的不重要,不过,你干嘛要穿我衣服啊?” “我这件出了很多汗了。”杭星折返回来,三两下当着她的面把T恤脱了,催促,“你倒是快点啊,我很赶时间。” 小树苗今天穿的衣服比杭星正式了很多,是一件做工很好的日式衬衫,水蓝色的料子,最大的XL号,架在她这种小身材上松松垮垮很有痞范儿,一看就是搞艺术的男生。她觉得,杭星一定是看中自己这件衣服好看了。 但是这件事真特么不要脸。去约个网友还要抢队友的衣服穿。这件衣服她还是第一次穿呢,没洗涤过,格外有质感,出门前还特意用挂式的熨烫机仔仔细细地熨过的呢。 不要脸,真特么不要脸。小树苗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半被强迫地脱下了衬衫。她里面还穿了T恤打底,倒是不会露陷,再加上夜色昏暗,杭星心急,抢了衣服就穿,根本没注意太多。但问题是,小树苗心里觉得不爽,感觉自己作为“团欺”又被队里的“队霸”给欺负了一回。 待会儿一定要在床上报复回来。她心想。 ** 她返回烧烤摊,胖子已经喝高了。漫画小哥哥结了账,一边揽着胖子的肩膀,一边帮他打车。 “你住哪儿啊?”漫画小哥哥问。 胖子一曲豪迈高音:“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欧哦~大风从坡上刮过!欧哦~不管是西北风还是南风嗯……” 漫画小哥哥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没什么表情,扭头对贝斯小哥说:“把他先送回我们那儿吧,等明天早上醒来再说。” 小树苗走过去,说:“杭星说还有点事,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了。” 大家想到杭星今晚的社死现场,倒是也没多问,留给他一些个人空间让他自己静静。 小树苗跟他们一起回了度假山庄,又进了自己房间,慢条斯理给自己换了一套衣服。 二十分钟,衣服换完了,妆搭完了,她的女装造型十分惊艳亮相,身材窈窕又火辣辣的那种酷飒美女。她顺了顺自己的黑长直,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去跟杭星赴约。 杭星已经在酒店里等待了很久了。越等越不安,越等越焦躁,等着等着下面就勃起了。他被疼得轻轻抽着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可比起生理上的那种疼痛,他想要见到她的那种心理上的期盼,反而愈发浓重了。而心理上的期待,又加剧了勃起的程度,造成了生理上更大的折磨。 这种恶性循环,竟让他越陷越深,从中品出了一丝丝微妙的快感。 ……这就是作为猎物的感觉吗? 他觉得自己好像遇上了比他更高级的猎手,一步步被拆骨入腹了。 可偏偏,他现在竟然开始享受这种失去了掌控权和主动权的感觉。因为一切是未知的,所以反而更加新鲜,更有初体验。 他在房间等了很久,等待的中途还没忘记给“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发消息。 ——姐姐,在哪儿了? ——这次应该不会放我鸽子了吧? ——你要是再抛弃我,我就要有人格阴影了。 男生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小树苗在车上坐了一路,就和他发消息发了一路,两人倒是谁也不寂寞。 这种打炮之前的聊天,像是一种微妙的预热,两人都知道接下来的一小时内会发生什么,但又偏偏故意不去聊相关的话题。彼此很有默契地顾左右而言他,旁敲侧击、勾丝牵引,像是黏黏糊糊分不开的藕丝,末梢的尽头其实都是颤抖着的期待与炙热。 小树苗回他:路上看到有冰淇淋,想吃吗? 杭星压抑着自己唇角勾起的弧度,痞痞道:行啊,我要姐姐喂。 小树苗:好,喂你。 她在酒店对面的便利店里捎了两盒冰淇淋,然后走进了大堂。 ** 有敲门声的时候,杭星立刻站起来。 他火速飞奔到门口,但是在开门前的那一刻又猛的停住。他对着门板,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此刻跳动飞快的心跳,又在一旁的全身镜里照了一下现在的模样。 发型过关,衣服也整齐。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一根翘起来的头发,又整整领口,又清了清嗓子,这才去摸门把手。 他的手指在门把手上颤抖着。 抖了好几秒,他缓了缓,这才鼓足勇气,缓缓打开了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一个电影慢镜头一样郑重。 但开门之后,看到面前的人,他却愣了一下。 “……姐姐?” 对面的女孩戴着一个压得很低的渔夫帽,帽檐挡住了大半的脸。底下又戴了一个黑色的大口罩。可以说,她打扮得像是一个半夜过来出轨的女明星,从头到尾没露出一点点脸。 虽然发丝柔顺,身材也火辣,完全是美女的气质,可……不给看脸是怎么回事? 杭星愣了一愣,女孩已经进屋了。她进屋之后不摘帽子也不摘口罩,只是把屋内的灯拉灭两盏,是留下一盏微弱的暖黄色的床头阅读灯。 室内氛围很温馨,光线若有似无。女孩这才把帽子摘了,问:“在哪儿做?” 杭星没料到姐姐竟然如此直接。他本来还想聊聊天,喝点饮料,大家彼此熟悉一下的呢。 被这么一问,饶是经验丰富如孔雀,也有些无措地指了指天花板和门和地和窗,手指在空中绕了一个完整的圈,依然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倒是女孩先开口:“贞操锁戴着疼不疼?” 男生终于找到了委屈的借口,声线立刻就软了:“……疼。” 别说,撒起娇来,有模有样。 女孩说:“我先帮你解了吧。” 她从包里摸出钥匙:“裤子脱了。” 语气很专业,像是一个男科医生在教你怎么做检查。 杭星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海王,竟然也难得会有镇不住场子的时候。一下让他脱裤子,他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按照他的经验,他觉得,他是不应该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小姐姐的气质太A了,所以莫名其妙激发出了他的羞涩吗?长到了二十几岁,现在竟然挖掘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个人格吗? 杭星:“……要不,钥匙给我吧,我自己开吧。” 女孩背对着他,只是轻笑一声:“……贞操锁,必须是要主人才可以开哦。” 言笑晏晏,语气柔和。可听在耳朵里,莫名其妙让人觉得耳朵很烧,像是着了火。 他的身体简直要烧透了。底下勃起的性器更是煎熬难熬,疼得他都快当场呻吟出声了。 他最终还是脱了裤子。但是裤子脱得慢吞吞的,活像一个第一次入洞房的小媳妇儿。 他一边在心里质问自己“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啊?啊?”,一边在女孩打量自己性器的时候,违背头脑意志地红了耳根,心跳加速。 开穴教学,指奸(h) 杭星觉得,完了,完了,他连人家的脸都没看到,就已经在气场上输了一大截了。 一开场底气就这么虚,这么软,之后可怎么继续下去? 不会整场都要被姐姐给吃的死死的了吧? 他的裤子脱了,被鸟笼子锁住的性器委屈巴巴蜷缩在里面,缝隙里能看到已经红透了,还隐约有青筋。 小树苗觉得他身高太高,这么直直站着,让她很不方便。于是她指了指床上。 “躺好了,我帮你开锁。” 男生嘟囔了一句:“站着开不行吗?” 小树苗立刻摆谱了:“钥匙在我这儿,用什么姿势,我说了算。” 男生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人,也没办法,顺从地躺到了床上。 说真的,他还有点紧张。虽然约炮这事儿,他是男的,他肯定不吃亏,但,当女孩的高跟鞋声一步一步靠近,一直走到他敞开放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时,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肌肤好像泛红了,有细微的痒从毛孔里渗出来。 这种痒,光是靠挠一挠,根本没法儿解决。这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痒,痒得很深。 女孩低头,俯身,好像是用钥匙帮他开锁。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痒痒得厉害,抬起一只手,想要去摘她脸上那个黑色的大口罩,看看她的脸。 但是手抬起一半,就被女孩挡了回去。 她语气淡淡:“乖乖躺着。” 杭星立刻就乖了。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当猫的潜质。遇到一个比他更A的人,就莫名其妙想巴结和讨好。 但过了一会儿,女孩又说:“你这个姿势,我不方便,把腿抬起来一点。” 杭星:“啊??” 哪儿不方便了? 他其实是想反驳的,但女孩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钥匙。 又来了,钥匙威胁。 行吧,你才是BOSS。 男生认命,抬起自己的腿,把膝盖拉高。 女孩又说:“挡住了,再高一点。” 他又把膝盖抬高一点。 女孩嫌他动作墨迹,拉着他的两条腿,直接把他的膝盖九十度抬高。抬了九十度之后,好像又没有那么满意,又继续往下压到了大约一百二十度的样子。 等“咔嚓”一声声响,杭星才傻眼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姐姐竟然用一个金属的束缚手铐,把他的两手两脚都给铐在一起了! 他现在的姿态很像一只烤乳猪,四脚朝天,动弹不得。 “……哎,姐姐。” 他略微有点委屈。 说好的要给他开锁的呢?怎么又给多加了一道锁? 小树苗淡淡道:“别着急,有工序。” 杭星:“……” 他憋了一口气,没说话。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锁一锁上,他就感觉到那个姐姐开始用手揉捏起了他屁股。 “哎,等一下,姐姐——” 说好给他开锁的呢? 女孩“啪”一下就打在他屁股上,好像是教训他不听话,接着又自顾自继续揉捏。男孩羞得脸都红了,想跳起来,但手脚都被束缚住,只能听到一点金属链条的脆响。 “姐姐,你要玩,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啊?再帮我把锁开了?” 性器涨疼涨疼,硌在里面实在难受。 杭星其实多多少少知道这个姐姐有点S属性,因为他特意上网查过啊,这个贞操锁是BDSM里面的玩具,用来调教男M的。这足以看出这个姐姐在床上有一点那种癖好。 他虽然没玩过,也没当过M,但他没说不能试试啊。只要大家有商有量,有来有往,好好协商一下,他也不是不能配合她玩儿点情趣的啊。 可那个姐姐压根就不听他说话,也不理他,自己玩自己的。 她揉啊捏啊,一通把玩,揉得男生脸都红了。他本来以为,揉完应该就结束了吧,谁知道姐姐掰开了他屁眼,手在他臀逢里面滑进滑出的。 这个,这个就有点不能接受了,太过于羞耻了。 杭星又开始挣扎:“哎,姐姐,那里不能碰——哎,别别别——其他地方都可以,那里不行的。” 小树苗觉得好笑。 “不行?那里为什么不行?” 她在江湖混这么多年,开苞过无数花美男,就没遇到过不行的。 她直接就挤进一根手指进去,往他菊花里面戳。 男生立刻紧张地低呼一声,屁股也马上收紧,肉臀把她手指夹得死死的,差点没拔出来。 “疼疼疼疼……真不行,姐姐,换个玩法儿行不行,别这么玩啊。”男生已经开始吃痛了。 小树苗抛下一句无数渣男用过的话:“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痛了,乖啊。” 说着,她又是捅进去一点。这次杭星的反应更大,手脚开始胡乱动,金属链条的声音哗啦作响。 “疼疼疼疼——姐姐,姐姐别这样,我求你了啊。” 他开始慌了。 小树苗觉得,他的这种慌,大概是因为本来以为是个情趣而已,谁知是上真刀真枪动真格的,连挣扎反抗的能力就没有,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 小树苗的手抽出来,勉为其难给他搞了一点润滑液在上面。她挤完,在他肛门周围抹一抹,抹进去一点粘液,接着手指再继续往里面捅。 “……别别别别别,姐姐……”男生慌得一批,但是又动不了,只剩下嘴巴上求饶了,“姐姐,玩其他的都可以,我都配合,行不行?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谁知道小树苗在这个时候忽然停下来了。 但是她停下来,不是因为良心醒悟,想要放过杭星了。 而是,她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更新网黄账号了。 自从没工作之后,她的微薄收入来源都靠粉丝们的打赏和点播。 搞钱和搞男人必须一样用心。于是,小树苗掏出了手机,拿摄像头对准了杭星的屁眼。 “今日的Vlog开始拍摄了,谢谢大家支持。”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镜头调整成特写。杭星吓了一跳,手脚乱挣:“姐姐,别、别拍啊——别别别别别别——” 这怎么还要拍视频啊? 小树苗淡淡安慰他:“放心,我不拍脸,声音也是会用变声器处理的。没事儿,啊。” 她说着,就用自己的手指抵着杭星的屁眼,对着视频说:“今天就来一期教学视频吧,给大家演示一下科学的开菊穴方法,瑞奇布克开穴法。请大家多多支持。”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说完这话,她就特别规范而又有流程的,给自己的手指戴上了套套。 杭星小哥哥惊恐得连瞳孔都快要涣散了。 ** 小树苗还当真把这一次的调教,当做自己拍VLog的素材了。她用三脚架固定好手机,把镜头对准男生此刻的屁股。 因为角度的关系,他的屁眼根本无法合拢,就这么直挺挺地暴露在了镜头之中。 杭星小哥哥现在连话都说不清了,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噼里啪啦炸开的不知什么玩意儿,嘴上也很混乱,一通词组无序的话,跟不要钱一样叭叭叭往外丢。 他起先是求饶,后来得知小树苗是真的要给他开菊穴的时候,又慌得开始威胁她,说自己要报警,说自己被强制侵犯,说自己是处男,叭叭叭的。小树苗露出霸道总裁的邪魅一笑,心想,你这样的还能是处男?可拉倒吧。因为觉得男生实在太烦,嘴巴太聒噪,她干脆就从自己头发上抽了一根黑色的小发夹,对准鸟笼子里的孔洞,威胁他:“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插进去捅你一下。这玩意儿捅起来可是很疼的,没准会废呢。” 很好,万事大吉,杭星立刻安静如鸡。 小树苗满意了,继续专注于自己拍摄vlog的事业之中。 她对着镜头解说。 “首先,要从这个角度进去,不能太平,当然也不能太倾斜,要有适当的角度,这样更适合直肠的角度。先进去一点点,再缓缓。” 她插进去一截,只半根手指,杭星立刻哇哇乱叫,一副被人万箭穿心的凄惨临死状。小树苗脸一黑,拿黑色的发夹对准鸟笼子的孔洞,要插,但是没有插,停留了一会儿,眼神定定地看着杭星。 杭星立刻闭嘴不嚎了,可是眼里还是泪汪汪的,格外委屈:淦,就算是搞强奸,被强奸的人也能嚎叫几声呢。他倒好,连声儿都不给出。这算哪门子的虐待,简直没有人性。 -- ⒴ùzℍаιщù.ρ⒲ 分卷阅读229 视频直播,现场搞穴(h) 女孩又对着视频说。 “插进去了以后大家不要着急,要先等等,循序渐进来。越是有耐心,就越不容易搞出血。” “但是开穴的时间也不能太长,否则前功尽弃。大家在插入了第一次手指之后,尽量在三五分钟里试着插入第二次,通过插入的手感判断一下后穴的状态。” 女孩说着,抽出来,又插入第二次。杭星低呼一声,像条鱼一样弹了弹。 他重新倒回床上的时候,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女孩又说:“这个时候,受要配合着深呼吸,帮助开穴。” 她瞟了眼他,好像一个瑜伽老师一样:“来,吸气。”……语气态度还贼特么温和。 杭星觉得自己今晚好像是栽了,载在了阴沟里。 什么破社交软件,回去以后他就要把app全部都给删了,以后洗心革面浪子回头再也不出来约了。 可眼下…… 他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吧。做男子汉要学会能屈能伸。大丈夫要学会胯下之辱。 要开穴开得不好,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别到时候惹毛了这个姐姐,给他搞一个没润滑的强制爆菊。那可真是要进医院了。 杭星还是一个比较能想得通的人,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尽量止损吧。 想通以后,虽然不情不愿,但他还是配合着吸了一口气。 后面的菊花,因为他的吸气,微微翕张了一下。 小树苗很满意,等了几秒,又说:“来。呼气。” 男生配合着呼气。 当然,呼出来的是一口闷气。 “好,再吸气。” 吸气。 “再呼气,慢慢呼气。” 呼气。 “吸气。” 吸气。 “呼气。” 呼气。 “屁眼放松。” 放松。 一番配合之后,两人在视频之中就变成了有来有往、有默契的主奴。 女孩的手探入一截在他的菊花里,没着急动,而是等了等,等男生适应得差不多了之后,她又抽出来,第三次往里面挤。 这一次杭星没敢大呼小叫,只是哑着嗓子轻轻“嗯”了一声,睫毛痛苦地颤了颤。 小树苗见杭星适应得还不错,又插入了第四次。 杭星咬着唇,按照之前的办法深吸气、深吐气,给熬过去了。 见他没有太痛苦的反应了,她把自己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朝着上面轻轻勾了一下。 “刚插进去的时候尽量朝着上面的方向,新手M比较容易适应,不要先着急去插下面的空间哦。” 她一边在视频里解说,一边挤入了一根手指。 “感觉到后穴能适应之后,就加入一根手指。但要缓慢地插进去。” 杭星“呜”了一声,睫毛一颤,后面的异物感逼得他眼前都有点看不清东西。 女孩给了他几秒适应的时间,就用两根手指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 “到这个阶段,就可以完全插了,试着用手指去找里面的一个G点。” 她把手插进去,感觉到杭星的身体很紧张,于是又说:“屁股放松下来。” 杭星:这特么是老子想放松就能放松的吗? 小树苗又命令:“放松,别用力,别跟我较着力气。调教还很长,你要保存体力。” 杭星差点骂街:老子保存个毛线体力!! 女孩看他很不服气的样子,干脆又把自己的黑色夹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再较劲,我就用这个插你马眼了。” 杭星立刻慌了,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我放松不下来,我试了。” 小树苗:“我再多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珍惜一下。” 她把手指拔出来,这次粗暴地插进去,往里面一捅,感觉到内壁的一点挤压。 她冷脸:“你用力了。” 杭星:“不是!我、我……” ……这,就这么插进来,这特么能不用力?我又不是仿真性爱娃娃! 小树苗现在的调教很严苛。她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我说了,屁眼放松,不可以自己用力。要完完全全的放松,听懂主人的话了吗?” 杭星好像又想要反驳什么,女孩淡淡道:“我会再插几次,不管怎么插,都不可以用屁眼用力。要完全的放松,随便主人怎么插。 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性爱玩具,要完全对主人敞开自己的身体,随便主人怎么搞你的屁眼,哪怕搞烂也没关系。” 杭星:! 这特么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是什么毒鸡汤洗脑?? 看男生的表情,好像有几千字的考试作文挂在脸上想要发挥,但小树苗没给男生任何要表达的机会,又是插进去手指。 杭星“唔”了一声,不过好像学乖了,屁股没再动,两瓣臀瓣硬生生被他忍住了。 小树苗依然不满意。 “不是让你臀肉放松,是要屁眼放松。我要这个穴自己开着,不收缩,我插进去的时候它也一动不动的,随便插。” 杭星控诉,简直是委屈到地球爆炸:“这怎么可能啊!这是身体本能肌肉反应啊——唔——” 男生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插了一次。 这一次,他又比上一次乖一点,强行忍着没有收缩屁眼。 可身体本能还是会感到紧张。小树苗的指腹感觉到了一点点微弱的挤压,轻笑一声。 “看来,还是需要调教哦。” 她用钥匙解开了他的贞操锁,释放了他一直勃起蜷缩在里面的性器。 这个性器委委屈屈的,红通通的,一副受了很多苦难的样儿。 她在手里随意撸了两下,然后把自己的黑色夹子掰直了:“我要插你马眼咯。” 杭星回光返照,开始在床上翻腾,像是一只快要下锅的虾。 “别、别、别!姐姐,会废的,会废的,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唔——” 他痛苦咬唇,泪光朦胧中,看到女孩从龟头插进去了一小截。 插完了,小树苗安慰他:“放心吧,姐姐的技术很好的。换做别人玩这种危险的,倒是可能会玩废。姐姐不会的,姐姐很有经验。” 说完,她的手指又重新回到了他已经被调教得翕张流沫的屁眼上。 润滑液已经彻底变得粘稠,在他的菊花里和肛门周围滴滴答答往下淌。屁眼那里红通通的,一副就是刚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小树苗又说:“我再插一次,这次如果你再不放松,我又会在马眼插进去一点哦。” 杭星吐着气,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是气愤还是绝望了,按照这种玩法儿,他都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了。 这个姐姐看似温柔,实则格外凶残。他不会真就这么死在她床上吧? 这个时候,杭星又开始后悔自己出来约炮了。 老天爷保佑他,他要是能活过今天这个晚上,回去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个软件了,直接换个老年机!他再跟妹子撩骚,他就是狗! 女孩又开始在他的肛门附近试探,手指缓慢地插了进去。这一次杭星深吸着气,睫毛乱颤,铆足了自己全身的劲儿强迫屁眼放松。 小树苗插进去,没感觉到任何抗拒。穴口敞着,一副任由随便插弄的样子。 她很满意,又进进出出插了几次,说:“可以了,我看你适应得挺好的。” 杭星磕磕巴巴:“那、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小树苗:“你想什么呢。刚开的穴,热乎着呢,要是不赶紧用用,就白开了。” 杭星:! 女孩在自己手指上挤了一些润滑油,放在灯下看看,说:“待会儿你会很爽哦。” 杭星:我爽你个大爷!!!! 下一刻,女孩已经开始用手指进进出出地指奸他的穴了。和之前只是用手指缓慢试探、挤入不同,这一次,是真正的“抽插”,是那种噗嗤噗嗤快到要飞起来,刺激一阵接着一阵如同海浪一样涌过来的抽插,杭星被搞得开始一阵“啊”、“啊”、“啊”的乱叫,身体弹了又弹,屁股底下的润滑液都被插得流了出来,穴口间的手指飞快进出,肉眼都快要看不清了。 杭星的喉咙里都是呜呜声,好几次被插得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啊!别、别、别……别!姐姐,求你了!啊……啊……” “……不要……嗯……啊!啊!……啊!……姐姐……我、我不行……啊!……” 小树苗还没见过男生这么狼狈的模样。 第一次见杭星的时候,他是一副酷酷的脸,穿着潮牌T恤和花花潮鞋的街头靓仔,连气质都是不羁的。 可眼下,她只看到男孩子咬着唇,睫毛乱颤地求饶。眼角都是朦胧的泪光,脸上一片潮红。 他被搞得快要崩溃了,一直在求饶,但从未被理会。 小树苗插得差不多了,抽出自己的手指,在灯光下打量。 才插了十来分钟,男孩就已经被搞软了身体。一副AV女优被蹂躏过之后的潮吹疲惫模样。 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底下的粘液丝丝缕缕,勾住她的手指。 她一点点把这一缕透明的丝给拉长,拉到杭星此刻能看到的角度,板过他的下巴,逼着他看,然后对他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别说,这声口哨吹得还挺痞的。 她很满意,觉得自己的流氓技能又提高了。 杭星的睫毛被根根打湿,看上去很脆弱。 他说:“……姐姐,插、插都插完了,你放我下来吧。” 小树苗:你以为这就插完了?这只是一个开始呢。 她掏出自己的名器,抵在菊花入口处,敷衍了一句:“有点大,忍一忍啊。” 主唱的初次sm 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一根炙热的东西顶着,男生彻底慌了,开始各种挣扎。 “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不是,自己约的不是个姐姐嘛??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啊??? 难不成是人妖??? 啊??? 小树苗拍了一下他屁股,骂道:“安分一点。”然后就扶着名器要往里面塞。 杭星怎么可能任由她塞,那个垂死挣扎,那个乱蹦乱跳,金属链条哐当哐当的,一副誓死要守住自己贞洁的模样。 小树苗烦了。早知道,就直接给他下药了。这人不光话多,事儿也多,动作更多,真是麻烦。 在杭星这种左扭右扭的挣扎之下,小树苗扶了好几次名器,都没能从那个洞口插进去。 她一火,就把他给踢下了床。 男生四脚朝天的姿势非常弱势,手脚都没的任何挣扎,被踢下床时也没法撑个手保护自己,脑袋在地板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小树苗甚至听到了很清脆的“咚”的一声,看来摔挺疼的。 杭星现在不光后脑勺疼,背疼腰疼,脊椎疼,哪儿都疼。脑袋一片金星乱冒,摔得连眼前画面都快要看不清了。一片混沌之中,他感觉自己被抓着头发,从地板上拎了起来。女孩把他的链条解开了,但是换了一种绑法。 他双腿脚腕被解开,自由了,但是两手的手腕却被后绑在一起,脖子上也扣了一根链条。链条的链子系在后面,和手腕上的链条扣在一起。 他跪在地板上,脑子还是嗡嗡的疼着的,可是女孩似乎一点都没有共情的能力,非但不管他死活,还直接拎着他的头发,往前拽,拽到了她的跟前。 他头发也被拽得生疼。下一刻,嘴唇却碰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那东西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含住。”女孩命令。 杭星睁开眼睛,视线模模糊糊的,过了好半天,清晰画面才回来,意识也才回来。他这才发现,弹在自己脸上的是个鸡巴,还挺大。而女孩让他含住…… 他立刻别开脸,抿紧自己的嘴巴! 不含,绝对不含!太特么没有男人的尊严了! 他这辈子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舔一个鸡巴,这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女孩扣着他的脑袋,又是命令:“含住。” 她拽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跪着的男生像是一个脆弱的男奴,此刻完全被她掌控在手里,眼中就只剩下对她的畏惧。 女孩低笑一声,拽住他脖子后面的链子,直接一个收紧! 杭星的脖子猛得被拽得后仰,链条紧紧扣着脆弱的喉结,映出青紫的痕迹来。 被人掐着脖子的滋味很恐惧。他想用手挣扎,但是双手被链条反绑在后面,根本挣扎不开。屋内只听到剧烈的金属链条相撞的声音。 他几乎是立刻想要求饶了,但是喉咙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最关键的是,他发现女孩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力气还更加大,这种力道难道是想要把他给活活勒死吗? 在长达十二秒的窒息之中,他无法喘息,近乎脱力,恐惧从脚底一直溢到了头顶。从他的角度抬头仰望,只看到女孩黑色口罩之上,那双近乎残酷的、冷漠的、不带波澜的眼神。此刻的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没有边界与道德,变得冷酷与血腥。 她完全掌控了他,包括身体,包括意志。她通过让他对她的畏惧而臣服于她,像个镇压一切的暴君。 此时此刻,他的反抗与挣扎在她眼中似乎渺小卑贱得不值一提。 在最后一刻,女孩终于松开链条,放开了他。 他的链条一松,整个人都后仰,像条濒死的鱼一样重重吐了一口气。 空气重新进入到肺里,重获新生的感觉很好。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里因为缺氧而浮现出很多乱糟糟的画面元素来。 在这种混沌之中,女孩又扯着他头发,把他拽到了跟前来,低声命令:“……含住。” 这一次,他甚至没先看清眼前的东西,就已经张口一把含住,没有半秒的犹豫。 这种温顺,显然取悦了女孩。 她命令:“含着,慢慢舔,舔湿了才能好好操你。” 男生顺从地含着,任由性器的青筋在他嘴巴里跳动,好似是故意嘲讽他、奚落他一般。 等他眼前渐渐能看清东西了,他看到的是眼前的性器特写。虽然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含一根鸡巴,但,他至少发现自己终究还是怕死的。 除了知道了自己怕死,他还知道了他面前这位君王,镇压他的方式有多么的残暴。 他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终究还是慢慢吞入整个鸡巴,把这个东西含入自己的口腔里,包裹它,容纳它。 跪着给人口交的姿势,有一点屈辱。这种姿势,差点让他错觉自己真的是一个男奴隶。 女孩对他很满意,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只是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下一刻,她取过自己桌子旁边的那两盒冰淇淋,忽然温和问:“想要什么口味的?” 他还一时无法适应她这样的温和,只是“啊”一声,喉咙发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香草口味,还有奶油巧克力口味。”女孩看了一眼包装,说,“你选一个吧,一盒你的,一盒我的。” 男生愣了几秒,没有回答,女孩帮他做了决定:“那就奶油巧克力吧。” 她把奶油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涂在了自己的名器上,涂得慢条斯理。 涂完了,轻佻拍拍他脸。 “……你不是让我喂你吃吗?” 杭星:…… 原来是这样吃。 他回想自己半小时前打字的那个手贱样子,恨不得坐时光机回去,直接给自己甩一个耳光。 女孩已经拆开了她自己香草的那一盒,一边吃,一边催他:“一起吃啊。别客气。” 男生屈辱地抿了抿唇,最后,闭上眼睛,像是豁出去一样,慢慢含住了性器,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 之后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暧昧的口水声。 女孩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手里的香草冰淇淋,一边大喇喇敞开腿。 她腿间跪着一个男生,男生脖子上被绑着链条。此刻正含着她的性器,给她做口交。 表面上的冰淇淋已经舔舐完了,他正在温顺地帮她吞吐,进进出出。 女孩好像是觉得不满意似的,扯过了他的头发,逼他做深喉。 他喉咙里被迫发出了一些呜呜声,好像是不适应,可她也不管,直接扣着他的后脑勺,在他嘴巴里面进进出出做活塞运动。 把一个长得又帅又痞气的男生,操得脸上都是泪光,呜呜呜呜说不出话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小树苗正操得兴致高涨,忽然来了一通电话。 这电话让她兴致一下子就浇了下去。 她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于是她低头对杭星开口:“继续含着。我没放你松口就不许松。” 她接起了电话。 杭星果然学乖了,老老实实含着,没松口,表情委屈得像一只二哈。 小树苗很满意。看来,很听她的话嘛。 她接起来,对面说:“你好,我们是XXX医院,现在这里有一位……” 杭星只觉得这通电话好像很长,因为姐姐的表情凝滞了好久。 他含得嘴巴有点酸,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更像一只二哈了。 终于,小树苗挂了电话,低头,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 “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先有点事,要走了。” 说着,她要起身。 起到一半,发现男生还含着她的名器,搞得她站不起来。 哦,他还在等待着她的指令是吧。 她说:“可以了,松了吧。” 男生这才松了口。 女孩已经开始穿自己的外套了。 穿了一半,她回头看了一眼杭星,心里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本来都快要操到了,临时出了这档子事。 要是晚个半小时,杭星都可以被她内射了。 现在这个时候抬脚走,今晚的调教就都功亏一篑了。毕竟,杭星可没有感受过名器的魅力,没尝过甜头。从头到尾,好像都是在被她可怜兮兮地欺负着。 如果她在这个时候走了,那估计……下一次杭星就不可能约出来了。 小孔雀回去以后,第一件事情就一定是把她拉入黑名单,或者举报账号,并且从此以后卸载那个约炮软件。 她叹息一声:养了这么久的鱼,真的要这么放弃吗? 可是,医院那头又催得特别着急,等不了。她在两头权衡了一下,最后只好忍痛放弃了自己这条经营着的鱼儿,转头,出门去了。 唯一一件让她觉得有点欣慰地事情,大概就是,杭星身上那件水蓝色的衬衫依旧面料平整,质地细腻,没留下半点的污渍和痕迹。嗯,毕竟是自己的新衣服,她弄杭星的时候还是格外的小心的。 照了照镜子,补了一个口红,她穿上高跟鞋。 一直等到她摸上门把手,那头的杭星才如梦初醒:“姐姐,你要走了?!” 小树苗给他一个眼神:不然呢?你这是邀请我留下来继续强奸你吗? 杭星哗啦啦一通挣扎,说:“我还被绑着呢,能不能……能不能先解开我啊?” 小树苗“哦”一声,这才想起来。 她摸了摸口袋,远远丢给对方一把钥匙:“你自己解吧,拗一拗姿势就可以,我相信你的能力。” 钥匙“叮”一下掉在了地板上。 杭星愣了愣,艰难俯身,用嘴巴叼起这把钥匙。 他跪在地上,嘴里含着钥匙,远远看到那个姐姐一甩秀发,潇洒地甩门而去,头也没回。 男生的表情就更加委屈了。 主唱回度假山庄之后的狼狈/调教大狗狗 度假山庄。 贝斯小哥哥:“已经很晚了,杭星他还不回来吗?” 漫画小哥正翻看着自己手里的几张乐谱,淡淡道:“他的事你不用管,他是个成年人了。” 贝斯小哥哥“哦”一声,本来还想说什么。 比如这段时间,他总觉得杭星的行踪有点神神秘秘,今天晚上又当着众人的面被曝光了他底下戴着金属器具……他最近究竟是在干嘛?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乐队成员吗? 他本想说,乐队成员之间应该推心置腹,大家都不该藏着秘密,可是,扭头一看漫画小哥,他似乎就很淡然。回来之后先是写日程,安排通告,联系商务,再是修改乐谱,所有事情一手抓,半点没有耽误。也不知道是该说他实在太过有分寸感了,还是太聪明,对所有事情都胸有成竹。总之,从他身上,你感受不到一丝半点的焦虑。 贝斯小哥哥想:既然他都不关心,那自己也别操心太多了。 他回了自己房间,可心里又开始痒起来。 漫画小哥去了楼下修改乐谱,而杭星又不在……家里就只剩下他和姐姐了。 他压抑着心里的期待,绕过了行踪,小心翼翼去找小树苗,想要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和她—— 一推门,屋子里竟然是空的。 嗯?她不是跟大家一起回来的吗? 贝斯小哥哥很困惑:姐姐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也不跟他们打一声招呼? **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漫画小哥哥修改完了乐谱,走回来,却看到贝斯小哥还坐在沙发上。 乌漆嘛黑的,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怎么不开灯?”他随手问,顺便把灯拉开。 贝斯小哥犹豫道:“已经过十二点了,但是杭星还没回来。” “嗯。”漫画小哥不以为意。 “……但是,姐姐也还没回来。”贝斯小哥压低声音。 “嗯?是么?她出去了么?”……依旧是不太以为意的淡淡的语气,好像并不大惊小怪。 贝斯小哥哥觉得他也太难提点了,平常看着挺聪明的。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两个人都没回来,都过了午夜了。而且两人都是发消息也不回,直接玩失踪。他们在Y城能有什么朋友呢?大家都是这半个月才抵达的啊。” 漫画小哥哥靠在门边,对着镜子卷着自己一根自来卷的头发,很自然地回复:“可能都正好手机没电了吧。” 他特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能小树苗和杭星半夜没回来的消息,还不如他此刻观察自己的发型来得重要。 贝斯小哥哥:“……你说,杭星会不会发现姐姐是女生了?” 漫画小哥哥:“明天陪我去染个发色吧。这个发色有点看厌了。” 贝斯小哥哥:“……如果他知道姐姐是女生,两个人朝夕相处,他会不会喜欢上姐姐啊?” 漫画小哥哥:“银灰色挺好的,感觉会有点酷。” 贝斯小哥哥:“……他们两个不会彻夜不归了吧?” 漫画小哥哥:“要不先挑染吧。染一簇先看看效果。” 贝斯小哥哥抬头,和漫画小哥哥直直地对视。后者满脸的无辜。 正这个时候,门开了。 开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僵局。 两人回头一看,竟然是杭星回来了。 “你回来了?”贝斯小哥哥往他身后一看,没人,于是问,“就你一个人?” 杭星满脸晦气地走进来,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听这话,脾气立刻就爆炸了。 “什么叫就我一个人?老子还能拉着谁啊?” 贝斯小哥哥指了指小树苗的屋:“……她也没回来。” “哦。”杭星没好气地应一声,“没回来就没回来呗。” 他现在很烦,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根本没心思去管别人的事。在门口踢了鞋子,拖了拖鞋,他就一脸阴郁地低着头往自己屋内走。 贝斯小哥哥看他这个神情,感觉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情。于是松了口气。 漫画小哥哥拦住他:“脸上怎么了?” 杭星侧脸有一块乌青,非常明显。 杭星不太自在,把帽子的帽檐拉低了一点,含糊道:“嗯……跟人打架了,没什么事。” 其实是被那个姐姐摔在地板上给摔的。 漫画小哥哥没放他走,又问:“那这儿是怎么回事?” 杭星的手腕上有很明显的绳子勒过的痕迹,红红的,还破了皮。 杭星更不自在了:“嗯……也是打架打的。你别管了。” 他急着要走,但漫画小哥哥依然没让,拦了他一下。两个大男生的身体就撞在了一起。 他们的身高差不多高,这么一撞,彼此的胯部也撞到了一起。两个性器一碰,杭星率先轻轻“嘶”了一声,好像很不经撞,又好像是带着旧伤。 漫画小哥哥低头看了一眼,了然了一下,调侃:“下面戴着的东西,摘掉了?” 杭星:…… 我草泥马。 他现在算是品出来了,自己这个队友一开始问东问西,就是摆明了要看他笑话来奚落他的,偏偏一张脸还整得这么无辜。 他推开对面的人,黑着一张脸冲回屋内,一丢自己的帽子,心里想:这都什么操蛋的事儿啊。 ** 小树苗赶到了医院。 办了一些手续之后,她把人从医院接了回来,然后送回了酒店。 酒店里。 小树苗打开了窗户,一个人站在窗边抽了一根烟。 她心里隐约冒着点火气,但是又不知道该朝着谁发泄。 大狗狗就这么半躺在床上。他有些清醒了,侧过头来,有点虚弱。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接到了电话,大狗狗进了医院。 而进医院的病因,则显得有些让她措手不及:竟然是因为酒精中毒,倒在大马路中央。 她虽然把人接回来了,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烦躁。一根烟刚好抽完,她这才转身,低头看他。 男人刚才已经醒了,醒了之后不言不语,没半句话,就这么下了床跪在她面前。 他跪着的样子,如此温顺臣服,竟让她一口气有点撒不出来。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她问。 男人不言语,侧脸沉默着,线条坚毅。 “不想说?” 小树苗拖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要真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告诉我,一个人喝那么多酒是怎么回事?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她把烟灰掸开:“要真不想活命了,以后换个低调点的自杀方式,不要再让医院通知我了。” 男人肩膀轻轻一颤。 他抬头去看她,发现女孩在半片朦胧月色下说这话的样子,竟如此平和,平和之中带着让人心寒的冷酷。 他复又低下头去,依旧没说话,只是这次再也克制不住指尖的颤抖。他用一只手牢牢握住自己另一只手,攥紧,不让那一丝颤抖泄出来。 女孩已经起身要走,好像对他没什么留恋。 可站起来才走了三步,大狗狗就又膝行过来了几步,刚好跪着拦在她的面前。 他是不希望让她走。 她绕过他继续走。他又飞快膝行过来,跪在她的面前。 就这样,她绕着他走,他跪着拦她,一路拦到了门口。 她要去握门把手的时候,低头,余光看到男人的肩膀在颤抖。他其实心里清楚,如果她真的要走,他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她的。 女孩的手在门把上停留了几秒,缓慢放下,这才低头看他:“知道错了?”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脸。他的脸俯着地,她只能看到一点鬓角。 因此,她无从揣测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但却从他的喉咙里,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嗯”。 他平时寡言少语,这一声“嗯”,就是代表认错了。 大狗狗拍肏穴vlog 小树苗心里终究还是心疼他的,虽然一直板着脸在给他做规矩,可并没有真的生他的气。 她说:“起来。” 大狗狗很乖,缓慢站起来,站在她面前。但依旧低着头。 “把头抬起来。” 他缓慢抬头。只是眼神依然不敢亵渎她,飘飘忽忽的,落在了外头泄进来的月色上。 她的手板着他的下巴,拉过来,在他的唇角轻轻扣下一个吻。 这一吻,让男人的身体轻轻发颤。 “我知道你不高兴了。”她说。 她知道。其实她心里什么都知道。 之前的每个晚上,她就算是排练再忙,都会抽出一段时间过来睡他。但今晚临时在短信里敷衍了一句“不过来了”就再也没动静了,也没回他消息,他心里大概是觉得被主人冷落了。 小树苗也觉得自己很难。 她要是有两个分身,今晚就可以又睡小孔雀,又睡大狗狗。但她毕竟就一个人嘛。晚上决定要开搞小孔雀了,当然就只能冷落一下大狗狗了,谁知道狗狗的失恋味儿竟然这么大,把自己弄到宿醉街头的狼狈境地里。 顾此失彼,最后一个便宜也没占到。这说的就是小树苗今晚的境遇了。 她很羡慕古代开后宫的君王,那么多宠妃,想睡哪个睡哪个,大家都姐妹相称,客客气气的。不像她的男人们,明里暗里的醋劲一个比一个大,她还得想办法哄着。 什么时候她的男人们可以兄弟相称,哥哥弟弟和睦融融,每天乖乖巧巧等着被翻牌子,那她做梦都要笑醒了。她强烈建议系统搞一个这样的技能开挂,她愿意攒天价点数来兑换。 她抬手,像是撸一只狗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 只是男人太高了,她摸着角度不顺手,又说:“蹲下来点。” 他就蹲下来,刚好到她胸口的位置,乖巧地让她摸头发。 她一边摸着,一边低声安抚他:“我以后可能会越来越忙,不一定每天晚上都有时间来找你的。毕竟,乐队现在开始正式演出了,如果效果好,只好的商业合作会越来越多。” 还有句话她没说。她近期的新鲜劲儿都在小孔雀身上,只想把小孔雀给搞到手,好几个夜晚恐怕都没办法陪大狗狗了。 “不过,我肯定还会需要你的。”她低声道,“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男人一声不吭,但睫毛颤了颤。 他大概是被“很重要的人”这个词给感动到了。 姑且不论这个重要,是因为迄今为止8分的最高分,还是因为别的,反正小树苗此时此刻听着自己讲情话,竟然也被自己给感动到了。她揉着他的头发,心想,晚上也没吃到孔雀,就拿大狗狗再补补分数吧。其实这两天已经攒了10分了,她事先做好过准备,就算孔雀只有1点,她的分数也是绰绰有余了。 但,多备一点库存,总是好的。 她低声命令:“……去地板上躺着,抱好自己的膝盖。” ** 酒店套房内。 电视机里正放着新闻频道,主持人普通话标准,讲完一段话之后,画面切进天气预报。 松软的地毯上,一个抱着膝盖的男人咬着唇,喉咙里发出闷哼。湿透了的头发贴着面颊,一缕一缕。 小树苗一边看新闻,一边噗嗤噗嗤地进出、抽插,低头能看到粗长的阴茎在熟透了的穴内肏得火热。 性器越插越大,性欲高涨,恨不得能把他的穴给肏穿。她好几次故意顶他的敏感点,顶得他受不了了,压抑地闷哼。但也仅仅只是闷哼而已,他很少会在床上被她搞出太大的动静来。他那处被她给肏透了、肏熟了的穴,好似就是做好了打算,随便给她怎么插的,不管搞成怎么样他都不会反抗,也从不会叫疼。 她有时候想从他身上得到一点反抗、一点抗争、一点求饶,但大部分时候,得到的都是无底线的包容、接纳、驯服。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驯服他驯服得太过成功了,虽然高兴,但也有一点不高兴。 新闻频道结束了,之后就是一段聒噪的广告时间。她猛得几下抽插,然后射在他身体里,感受到男人闷哼一声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还有一些雾气朦胧。底下的穴眼已经被她肏得大大的,鲜嫩红欲,充满情色感,像是一个被泄欲过后的廉价玩具。 他依旧老老实实保持着双手抱臂的姿势,让大腿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整个身体在她眼前对折。因为这个姿势,穴眼也只能大大敞开着。 她提上裤子,点了半根烟,却没说话。 她不说松手,他就只能一直老老实实抱着,不敢动。 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就一直保持这样的挨肏的姿势,好似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性爱玩具而已。 小树苗拿出手机,用摄像头对准这一处被肏开的穴。嫩肉鲜红,穴口处还吐着淫水。水滴滴答答的,一直淌到了地板上。 小树苗:“别动,我拍vlog素材呢。屁眼放松。” 大狗狗一动不动,任由她拍。只是耳根一直泛着红。 她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用特写拍了一下,觉得这个穴真是好穴,也只有被狠狠操过,才能有这样熟透了的色泽来。 她伸手进去,在镜头里挖他屁眼里面的水,挖了一股又一股,一直挖到他的两条腿都发软。 镜头之中,那根手指在穴口里搅和、抽插、抠挖,带出许多的淫水。屁眼一翕一张,好像羞耻极了。 手指好像是故意使坏,又把带出来的水一股一股给捅了回去,让他夹紧了含着。 屏幕外的女孩轻笑:“骚不骚?” 男人沉默着。 女孩又说:“说话。” 他只好极其压抑地:“骚。” 她轻笑一声,终于满意,收了视频,起身拍了拍衣服。 ** 晚上回到度假山庄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小树苗走之前还把大狗狗调教了一遍,让他以后不许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如果做了,她就不要他了。 大狗狗不怕疼,也不怕她施虐,唯一的软肋就是怕被她抛弃。她觉得自己老用这个办法好像是缺德了一点,但能达成目的就好,往后她不能陪他的时间还有很多,或许需要他提前适应。 有了大狗狗,分数一下就宽裕了很多。解锁了架子鼓技能、创作技能,都是在大狗狗来了之后的事情。今晚操过一次,去掉午夜扣掉的分数,还剩下11点。这对她而言,已经是很宽裕的分数了,这点分数够她折腾一阵子用来挖掘新对象了。就是不知道小孔雀下次还能不能约出来。 她私心里觉得,大概率是约不出来了。谁吃饱了没事出来受这种虐待?再说,孔雀本来就不是M体质,是不会喜欢这种调教的。 但小树苗好像还是对这个世间的男人了解得不够。大半夜的,她经过孔雀的房间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喘息声。 “……嗯……哈……” 男人的嗓音很沙,很哑,每一声都撩在人心尖上。 小树苗以前就觉得这个男人喘起来真好听,没准可以去做男喘博主。现在隔着门板,发现,比起之前他刻意在手机里喘给她听的,眼下这种四下无人、全然不设防的时刻,他的炙热喘息反而更烧得人火急火燎。 “……嗯……哈……啊……啊……” “……嗯……啊……嘶……姐姐……哈……” 男孩子好像是在给自己撸管。虽然声声压抑,可嗓音里的情动终究是掩盖不住。 小树苗站在门口,听着听着,先是困惑,随即就了然了。 看来自己肏的男人多了,在情事上也逐渐得心应手。眼下虽然没用上名器,但居然也靠着前戏技术让男生食髓知味了。这可能就是一代海王的魅力吧(容她自我陶醉三秒)。 本来她都想要换目标了,现在立刻改变主意。或许,下一次,还可以再约一下孔雀。 女海王的PUA技能:冰淇淋还没吃够?/ 乐队的演出很快就被安排上了。 只能说漫画小哥哥实在太过给力,才没过几天呢,商务已经被他给接得差不多了,之后一段时间乐队成员们的行程也都排满了。 小树苗觉得这个事业开端还挺不错的。虽然是一些小行程,驻场的也都是一些小酒吧,但对于他们这样的素人乐队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之后几天,他们继续抓紧时间排练,同时写自己乐队的新歌。 写歌的事情都是交给杭星来的,因为他的创作才能最强,而且他写的歌用他的嗓音唱出来是最有感觉的。不过作为一个乐队的核心人物,杭星同学这两天却有点焉巴巴的,也不知道是遇着什么事儿了,好几次开会的时候他都走神,等被提醒了好几声这才回过神来。 贝斯小哥:“杭星,你怎么了啊?后天又有演出了,你怎么还是心不在焉?” 杭星:“啊。” 他像是回过神来,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闷声道:“有点感冒了,可能没睡好。” 小树苗插了一句:“那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哦。” 说完这话,咂摸一下,觉得自己真是绿茶透了。杭星为啥这样焉巴,别人不清楚,她还不清楚吗。 不光清楚,心里还幸灾乐祸好几天呢。 开完会,回到自己房间,小树苗摸出手机。 自从那天晚上调教过杭星之后,第二天,谁也没有率先联系谁。两人好像很有默契,开始齐刷刷选择了矜持。 但其实暗地里,他们都是在等对方先给自己发消息。 小树苗心态很稳,就是不联系杭星。 僵持了一天之后,杭星终于率先忍不住了,发过来一条。 ——姐姐,在干嘛? 小树苗依旧不回,该干嘛干嘛,故意冷落他。 到了下午,男生又忍不住了。 ——怎么不理我啊,姐姐。 作为网络上的约炮对象,她直接玩了两天失踪。作为杭星的乐队成员兼室友和兄弟,她则每天看着杭星食不下咽、焉焉巴巴,进进出出都不说话,连大家晚上一起吃串儿他都不过来了,一个人窝在阳台边上就着月色写歌弹吉他。 贝斯小哥哥觉得这件事应该要纠正一下了。 “你听到他最近弹的那些曲子了吗?也太丧了,都是一些失恋情歌。” 漫画小哥哥嗯一声,点头:“确实,弹得凄凄凉凉的。下雨天弹,都想在他面前丢一枚硬币。” “这么丧的歌根本用不了啊,我们的新歌风格应该是燃一点比较好。要不你跟杭星说说吧。” 漫画小哥哥翻过一页杂志,很淡然:“我跟他说没用。” “啊?”贝斯小哥哥不明所以,“那谁才说有用?” 这个时候,虽然漫画小哥哥低头看着杂志,根本没有抬头看小树苗,可小树苗就是觉得他那看不见的触角一个人劲儿往她身上钻。 她只好仰天叹息:行吧,为什么她觉得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漫画小哥哥呢。 ** 到了夜晚,漫画小哥哥敲门。 小树苗打开门,看到他端着热牛奶进来:“怎么还没睡?” 小树苗喝了一口:“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漫画小哥哥笑了笑,指了指她隔壁,说:“我们很快要有新的演出了,可杭星最近创作的新歌都太丧了。” 小树苗:“嗯。” 她当然也知道。最近他弹的调子凄凄惨惨,闻者伤心,不知道是在折磨自己呢还是在折磨他们这些听众。 “我和他倒是谈过了,但是他说最近心情不好,写不出来。”漫画小哥哥目光落在她的手机屏幕上,“要不然,你安抚一下他吧。” “这有我什么事儿啊?”小树苗装无辜。 “你是不是pua他了?”漫画小哥哥笑了笑,“适可而止吧。” 小树苗送走了漫画小哥哥,很无奈,打开手机刷了刷消息,决定看在漫画小哥哥的面子上,回一回人家。 杭星这一天又没少给她发消息,起先只是问她在干嘛,怎么不回复,渐渐的就变成问她是不是另有新欢了,是不是对他厌倦了。再后来,好像是看她依旧不理会他,他也并不自讨没趣,给她发了一些生活日常,吐槽一下球赛,拍两张今晚的小龙虾,抱怨一下新款潮鞋有多难抢根本抢不着,诸如此类,旁敲侧击,试探她的态度。 其实说什么话题根本不重要,他们两人之间向来如此。所有言语都是浮在丝线上的灰,灰尘抖落后,他们想讨论的是这段丝线黏连着的关系。 此时此刻。隔壁的房间里。 杭星的脑子里正在脑补很多大戏。 他不知道为什么姐姐现在都不理他了,是真的在忙恰好没有上线,还是厌倦他了啊。 玩了他一次,就直接抛弃了,是因为他不合她的心意吗?还是觉得他不是一个很好的玩伴? 还是因为没有新鲜感了,不想继续了? 说来这种感觉可真是糟糕透了,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受虐的体质。从酒店回来以后,他就发誓要卸载掉app,但是卸载了一个小时,半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慰射了一次,他又鬼使神差把app给下载了回来。 有一说一,被那个姐姐可欺负得够惨的,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第二次了。 可偏偏之后几天她一直都不联系他,反而又让他心情怪失落的。 这种心情很矛盾:如果她之后继续给他发消息,约他出来,他未必会答应出来。可她不约他,他反而还觉得不太高兴。约是一定要约的,拒绝也是一定要拒绝的,但现在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他就很气,觉得她不重视他了。 冷战了几天之后,反而还是他先熬不住,主动给她发消息。 海王之间有很多不用言明的规则,比如,谁先主动谁就掉价了。 但杭星犹豫了两秒,还是把消息发出去了。他掉价他自己也知道,谁让段位没有那位姐姐高,实在忍不住呢。 但消息发了,她还是不理他。之后几天都是这样。搞得他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半夜意难平,觉得被人玩弄了身子玷污了清白,还被一次性抛弃。 他也不差啊,在她眼里就廉价成这样吗。 这一个晚上,弹完了自己凄凄惨惨的半吊子曲子,他回到床上,依旧开始意难平。 下一刻,手机忽然叮咚一声。他火速翻身而起,手指激动得发抖,一刷消息。 靠,真的是她。她回他消息了。 ——抱歉,之前几天在出差,有点忙,没有看到。 这一听就是高阶海王的敷衍借口,没有半点诚心。他以前也不是没敷衍过那些他不太感兴趣的女孩子。 但眼下,他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先接住。 “那姐姐要注意身体。”яⓞǔяⓞǔщǔ.ⅰňfⓞ(rourouwu.info) 他发完消息,半夜激动得睡不着,起来去外面冰箱取了瓶冰可乐。 小树苗发了一条敷衍的消息过去之后,谁知道杭星竟然很热情,叮咚叮咚回了好几条。 “现在出差回来了吗?” “我还以为姐姐有其他感兴趣的男孩子了呢。” “现在睡不着嘛?” 小树苗听着外头男生咕咚咕咚喝可乐的声音,很想提醒他要注意养生。天天半夜喝冰饮料是什么毛病。 “哪有那么多感兴趣的男孩子,有一个就很不错了。”她敷衍。 停顿几秒。 “出了名的野”:那我算是吗? 她回:当然是。 外面冰箱门又被打开。接着又传来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 怎么了啊,她就回一条消息,他有必要大半夜这么激动吗。 过了一会儿。 “出了名的野”:那姐姐什么时候再约我出来? 她愣了一愣。 她本来以为他约不出来,谁知道经历了第一次调教之后,好像比以前更加黏她了,非但没拉黑,还在期待下一次。 这个进度,真是比她想象中要快多了啊。 难道每个男孩内心潜在都住着一个M人格吗,渴望着被他人支配? 她算是调教开发出了杭星内心的新人格吗? 她很想调教杭星,但又不希望进度条一下子太快。火候是一定要拿捏的,这也是作为高阶海王的必修课程。 她回:“最近几天都没什么空,过段时间再说吧。” 这个“过段时间”可谓是敷衍,也不说是什么时候,说了等同于没说,把杭星给气得不行。 他差点就想要砸手机了,但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给忍回去了。 -- ⒴ùzℍаιщù.ρ⒲ 分卷阅读230 同居生活,逐渐被察觉破绽 小树苗刷了一下手机,看到新消息。 “出了名的野”:好,那等姐姐有空的时候再约我,我等姐姐。 哟呵,十足的小奶狗语气,听上去还挺乖巧的。小树苗不禁感慨每个人在线上线下的人设反差好大哦,平日里的杭星是怎么样暴躁脾气的一个人她可不要太清楚了。 她正要下线,对方又发消息过来。 “出了名的野”:姐姐,上次你把我欺负得好惨。 “出了名的野”:礼尚往来,下回可不可以让我补偿回来? 她笑。胆子肥了,跟她商量这个了。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冰淇淋没吃够? “出了名的野”:…… 男生想到那一日,还是有点怂。现在坐在沙发上喝可乐,一口可乐吞下去,喉咙里有细微的刺激,他忽然耳根就红了,想到那天嘴巴里塞着鸡巴吞吐时候的感觉。跪在地上被羞辱、被征服的感觉,混合着情欲的刺激,突如其来激得他全身开始发烫。 糟糕。他怎么觉得自己要开始变成他以前瞧不起的那种人了。 他不敢再继续聊这个话题,生怕今晚又睡不着觉。 他发消息。 ——今天写了一首新歌,我用吉他弹给你听好不好? 小树苗:???这么凄凄惨惨的调子,你是以为我白天还没听够吗???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了,太晚了,改天吧。我要下线了。 男生有点着急。 “出了名的野”:这么快?才聊了五分钟,再聊一会儿吧姐姐。 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回他。 “出了名的野”:那你什么时候再上线? “出了名的野”:要不明天这个时间点再碰头? “出了名的野”:我都在的,你随时找我。 他发了好几条消息,但是都没有变成“已读”状态。对面的人已经下线了。 他对着一个灰了的头像,轻轻叹息一声,抬头,看到茶几上一瓶空了的玻璃可乐。露台外夜景阑珊,树影摇曳,远处黑灰色夜空上有几缕寂寞的云在若有似无地裹着。 不知为何,心下反而更加落寞。 之前她不理他的时候,他觉得空虚。现在她理完他了,他反而觉得比之前更加空虚。 有一种黑洞一样的情绪像是怎么都填不满。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救了。 ** 之后几天小树苗的行程非常匆忙。 现在生活中的大部分重心都落在了乐队的事情上,排练,做新歌,跑一些小酒吧的演出。每天晚上排练结束的时候,她都会抽空去找一趟大狗狗,和他度过一段独处的小时光,顺便攒一下自己的分数。 至于贝斯小哥,则彻底被她冷落了,因为当前精力有限,她实在不想一天打两个炮了,反正是打炮,那肯定直接炮分数比较高的大狗狗啦。 大狗狗出现了之后,她的分数已然比较够用了,原先已经攒了11分,现在每天8分-7分=1。算下来每天都有1分可以攒下来,一周下来,不知不觉储备就有16分了。对她而言,系统亡命边缘的紧张感再度远去,生活好似又有了新鲜活力与快乐。尤其是在一次演出之后他们收到了两个粉丝送来的花捧,乐队成员都很开心。虽然没有那种电视剧里乌泱泱的粉丝簇拥着的画面,但对他们这样的新乐队而言,已经算是一种鼓励。 小树苗之前用点数兑换的架子鼓技能,级别算是比较低的,但她不甘心。自己未必不能靠学习来填补这些技能啊。她开始给自己加大练习,决定要自学成才,在排练时候所展现出来的技能也开始越来越好。除了打鼓,她平时也开始钻研起新歌的创作,有什么问题都会问杭星。大概是看她真的很好学,杭星本来还拖拖沓沓不太愿意在她身上花时间,后来也还是被她给感动,开始认真教她。两人经常会在其他成员睡着之后坐在地板上到深夜,一起谱曲子,一起填词,两周下来,也算成为了很有默契的创作搭档。 当然,也仅仅是在“创作”上有默契的搭档而已,在生活上,该拌嘴的还是会拌嘴。而且,随着同居时间越来越多,乐队成员们之间的生活界限也开始变淡了,杭星经常会挤着漫画小哥哥和贝斯小哥的床睡,有时候漫画小哥也会去杭星的衣柜里找衣服穿。几个男生之间互相换床睡、换衣服穿,已经很司空见惯了。杭星之所以没有找小树苗要衣服穿,大概觉得这个小鸡仔的衣服太小,不够他穿的。 这一天晚上小树苗在浴室里洗澡,杭星从外面打了球回来,刚好撞到浴室门关着。他就砰砰敲门。 杭星:“热死了,我进去冲个澡。” 小树苗在热雾中喊了一句:“我还在洗澡呢。” 杭星:“我知道啊,两大老爷们,一起洗没问题吧?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再说了我冲一下就出来,很快的。” 他又开始砰砰敲门。 小树苗果断拒绝他:“不行。” 杭星:“???” 她不理会杭星在门外的聒噪,继续自顾自洗澡。 杭星蹲在门口,像一条丧家之犬。 他本来以为对方应该五分钟就能出来,五分钟出不来十分钟总差不多了吧。 最多不应该超过十五分钟吧。 最后他蹲到腿都麻了,干脆就盘着腿坐在门口。 看门犬此刻满脸困惑,怎么也想不通:里面洗澡洗了那么久也就算了,怎么吹头发也要吹那么久?他的头发能有多长? 最后,杭星身上的汗都给收回去了,觉得自己又可以心平气和出去打一场球的时候,里面的人开了门。小树苗已经换好自己宽松的男款T恤,淡淡看着他:“好了,你进来吧。” 杭星的脑子里有很多个为什么,但现在一对上她的淡淡的眼神,有点没脾气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小树苗:“我对我的生活比较有界限,麻烦你可以尊重一下。成员们之间的包容妥协也是为了乐队更好的发展。” 她双手抱臂,说这话的样子像极了教导主任。 杭星:“哦。” 他慢腾腾走进去了,关上门的那一刻,脸上还是充满困惑。 ** 自打这件事之后,杭星开始对小树苗的“生活界限”处处留意。 然后,他就发现了,其他成员的房门都大喇喇敞开着,能看到里面的陈设。但这个小鸡仔的房门永远是关着的,还上了锁,不让别人轻易开门进去。他跟她做队友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她屋子长什么样子。 然后,他又发现,其他成员都能接受混着床睡,但小鸡仔永远都不让别人睡她的床。不光如此,她还有自己特定的餐具特定的碗,特定的喝水的杯子,不让别人碰的。 这崽崽是有什么洁癖吗?怎么生活细节如此精致,精致得都有点娘炮了??? 一番犹豫之后,他选择拉着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哥单独创建了一个群聊。 贝斯小哥哥:什么情况?四个人的乐队,你要搞一个只有三个人的群??? 杭星:哎,其实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另外两人:什么问题? 杭星:你说,小鸡仔他是不是一个……gay啊?? 发完这话,想到自己跟一个“有可能会觊觎自己青春肉体”的室友共处那么久,忽然肌肤上有了鸡皮疙瘩。他赶紧搓搓,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 而另外两人,则在群聊里保持了久久的沉默。 ** 主唱小哥哥的网恋日常 乐队的发展速度超出了小树苗的意料,他们在酒吧里驻场不过半个月,已经吸引了一票粉丝。甚至他们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灯牌,一登台演出就能看到舞台前排几个莹亮的灯牌上写着他们乐队的名字。 这些初始粉丝之中,大部分是冲着主唱来的,是女粉丝居多。不过后来随着他们创作的新歌有了第二首、第三首、第四首……男粉丝也开始逐渐增加。第三周起,他们得到了一些大型音乐酒吧的邀约,之后又得到了一些商演的机会。那一次商演是他们第一次登台大型的舞台,成员们都有点紧张,但谁知道现场效果还不错。虽然他们知名度不高,粉丝应援没有其他老牌乐队来得热烈,但有音乐经纪人看中了他们新生乐队的潜力,提出想要签约他们。 那个经纪人来自一家行业内比较成熟的唱片公司,算是大公司了。乐队成员们商量了一个晚上,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于是签了下来。 签约之后的进展则更加快,公司要给他们出专辑,希望他们尽快谱写一些新歌,凑齐发专辑要求。杭星和小树苗连着几个晚上都在熬夜通宵,一起写新歌。最终他们在ddl之前补上了主打新歌,电子专辑先一步抢先发出,后续运营一跟上,他们那首最主打的《温柔是陪你一起坠落》就开始火起来,被更多人所熟知。 小树苗一上网,在这个歌下面搜到了9999+的评论,忍不住开始想:莫非自己要再一次登上人生巅峰了? 他们依然还在继续跑演出,但现在不论去任何演出,都会引发观众席下小小的轰动。他们常常能看到打着他们灯牌的粉丝,也时常会通过经纪人收到粉丝送过来的礼物。以乐队名字注册的微博已经有了九万多的粉丝,公司开始给他们筹备更多大型演出,并且在团队开会的时候提出,三年内就可以准备全国的巡回专场演出。 前景一片光明。这进展对于几个年轻人而言都是非常值得期待的。 晚上的时候,他们四个人凑在沙发上,开始数今天晚上粉丝送过来的礼物。 贝斯小哥拆了一个:“喏,这个是送给杭星的,里面还有一封给杭星的礼物。” 他又拆了一个,是一个很可爱的马克杯,看了看:“这个也是给杭星的。” 他连着拆了四个,里面有三个是给杭星的,一个是给漫画小哥哥的,很失落。 漫画小哥哥当然不太介意。 小树苗也不是很介意,毕竟自己低调得住就最好不过了,要什么人气呢。 不过,看起来,连杭星自己本人都不太在意。他刷着手机,没听到贝斯小哥说什么,面前堆积了一堆礼物也没顾得上看。贝斯小哥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来了一句飘乎乎才上线的:“……啊?” 贝斯小哥哥:“你干什么呢,不演出不排练的时候,就一天天低着头玩手机。” 杭星头也不抬:“网恋呢,别打扰我。”手又噼里啪啦开始打字。 贝斯小哥哥愣了一愣。网恋? 难怪杭星排练休息的间隙好像总是在发消息,吃早饭啃着面包的时候也发消息,一日三餐还动不动就咔嚓一张,给那边发过去。原来这就是陷入爱情中的男人的模样啊。 但是……网恋靠谱吗?有必要搞得这么认真吗? 贝斯小哥忍不住打探:“见过面了吗?” “见过了啊。放心,是女的。” “见过几面?” “……就一面。”杭星费力想了想,还真的就一面。 可虽然见面得少,但他已经觉得对方融入到自己生活里了,成了一个认识了很久的熟人。 “她太忙了,见得少吧。不过我们聊得多。” “那你们确定恋爱关系了吗?” “恋爱关系?” 杭星被呛了一下,说:“你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八卦,老八卦别人的事儿干嘛?” 贝斯小哥哥很想劝劝:“网恋不靠谱,就算对面真是女的,你怎么知道人家一定单身?一定未婚?” 说着,他刷了一下屏幕,弹出一条新闻给杭星看。 新闻标题是:小伙子网恋被骗三万八,对方竟然已是俩孩子妈。 杭星:“……” 小树苗:“……” 漫画小哥哥:“……” “所以啊,尽量不要网恋吧,很容易被骗身骗心。”贝斯小哥哥正义道。 杭星面色很复杂,摩挲了一下手机屏幕。 他觉得已经劝晚了。现在身和心都被骗走了。 ** 小树苗回到屋子,打开手机,一刷消息。 又是“出了名的野”发过来的,有12条消息。从早上吃什么到中午吃了什么,事无巨细。 忘了说了,自从第一次见过面之后,杭星就开始天天黏糊着她。 虽然她爱答不理,但是无法阻挡男生的热情。而且现在杭星发消息和以前的方式不同,以前是撩她,哄她,还动不动喊她“宝贝”。但现在的聊天方式则更倾向于两人已经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之后的恋爱日常,会发早安,晚安,和午安,会汇报自己的生活细节,拍食物照,潮鞋照,偶尔穿插几张自恋的自拍照。 她一路刷消息下去,看到了他们早上吃的和中午吃的。这些照片她看不用看,每天坐在杭星的桌子对面,她当然知道杭星吃的啥了。倒是有几张自拍照,因为养眼,她还是很愿意欣赏一下的。 这几张照片是杭星在演出之前的后台化妆照,对面是镜子,随手咔嚓一张的。 虽然是随手拍,但的的确确是个大帅哥。她觉得他有那么多粉丝真的是有道理。欣赏几秒以后,她把照片保存了在了手机相册。 正想要退出系统,谁知道这短短几秒的上线时间,竟然被杭星给捕捉到了。 ——你头像亮了! 对方打字飞快,已经抢在小树苗下线之前发消息过来。 ——明明都看到我发的消息了,不能装作没看到。 她只好回了一个:嗯。 一个“嗯”字,可谓十足敷衍。 外头的客厅,杭星捧着手机,有点气,但又还想继续给她发消息。 他每天都给她发十几条消息,也不管她回不回复。他的生活细节都一览无遗了,什么事儿都告诉她,偏偏她却什么事儿也不肯透露,聊了两个月了他都不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每天都有什么安排,也没见她什么时候再提要约他出去的事儿。 这个姐姐可真是高冷得绝了,每次跟她聊天他都觉得自己要气出半斤血来,发个十条才回个一个“嗯”,说了半天话也只得到一个“我要睡了”的敷衍。 虽说说了话要气出半斤血,可偏偏不说话,他又心痒难耐,每天都惦记着,得不到回复就心里空虚得不行。 就像失眠的时候不管用哪个姿势睡觉都觉得硌着。他觉得他现在谈了网恋也没有一天舒服的时候。糖里面带着点苦,酸里面又好似混着一点甜。你得吞下了这口苦才能品出一点糖。恋爱的甜蜜全靠自己在玻璃渣子里面提炼。 此刻的客厅里。三个脑袋都凑了过去,齐刷刷看着手机。 贝斯小哥一看,全都是单方面的深色聊天框,对面发过来的浅色聊天框要往上刷很久很久、很久,才能勉强刷到一条。刷到一条之后,又是密密麻麻的深色聊天框。 他看着身后堆起来的礼物,不禁咋舌:有万千少女着迷的杭星,现在竟然在当舔狗吗???? 他再低头一看,竟然在杭星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勾起来的弧度。 他愣了愣。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情趣play/小奶狗的撒娇:姐姐,人家不戴 他再低头一看,竟然在杭星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勾起来的弧度。 他愣了愣。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杭星抬头的时候,在对面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唇角忍不住上扬的弧度,像是被逮住的偷腥的猫,立刻把嘴角强行给压平。 “你们俩凑过来看什么呢?” 贝斯小哥:“看你们的聊天记录啊。” 漫画小哥:“对啊,顺便帮你参谋参谋嘛。” 三个脑袋对着一个手机,好像每个人都对对面的那个女生头像很感兴趣。 过了一会儿。 对面发过来一条。 ——今天演出顺利吗? 杭星立刻打字:挺顺利的啊,还收到了很多粉丝礼物。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么多女生喜欢你啊。 杭星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神情犹如孔雀开了斑斓的屏。 “那是当然啊,我最有魅力嘛。” 身后的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哥:“……”他们觉得可以再比比。 又过了一会儿。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又给你寄礼物了,今天应该到了。 “出了名的野”:……啊?什么礼物? 这个时候,头顶的漫画小哥哥忽然说:“我去外头帮你拿。” 反应过来之后的杭星飞快抱住他的大腿:“不用不用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你不是在发消息么,我帮你去。” “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不用麻烦了,我去。” “我去我去!我自己去!” 唯独贝斯小哥哥一个人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实在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在争个什么。平时倒垃圾怎么不见有人这么积极地要去啊?不就是拿个快递吗,有什么可抢的啊?(一个局外人的困惑) 漫画小哥哥动作很快,一转身就要往外头走,杭星拼死抱着他的大腿,一直被从沙发上拖到了地板上,靠自身的重量拖得漫画小哥哥步履沉重,无法再向前一步。两个人,四条腿,难分难舍。 漫画小哥哥被杭星拽得连居家裤衩都快要掉下来了。他只好一边拉着自己宽松的五分裤,用了劲儿地死拽,一边艰难地往前迈步子:“你、你不是还没穿袜子么,我帮(赶紧拽一下裤子)我帮你去拿。” 杭星一边抱着漫画小哥哥的大腿,一边用自己灵活的脚趾头去勾自己散落在地板上的袜子。 “我穿袜子很快的!分分钟就穿好了,不用麻烦!” 说着,竟然把腿曲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靠两只脚的脚趾硬把袜子都套上去了一半。 漫画小哥哥很艰难地从险恶环境中求生,一边拽着裤子一边拖动自己的脚步:“那你还要穿鞋子——” “我穿鞋子也很快!” 杭星死命抱着大腿,任由漫画小哥哥艰难地拖拽他。在地板上拖出了好长一段路之后,他把鞋子也给穿好了,接着手脚麻利地忽然一松手,从地上弹跳起来,直接越过了漫画小哥哥冲出了门外。 但是他刚刚冲到门口,忽然又被漫画小哥哥板着肩膀拽了回来:“外面很冷,你要去加个外套。” 漫画小哥哥把人拽回来之后,自己要冲出去。 还没冲出去,又被杭星给拽回来:“你也没穿,小心着凉了,毕竟你是我们乐队的灵魂人物,很重要的!” 漫画小哥哥一把把越出门的杭星给扯住:“灵魂人物不是你么?你是主唱啊。” 杭星:“我不当你了,送给你吧,都是虚名!” 贝斯小哥:“???” 他眼看着两个大男人在门口处纠纠缠缠、拖拖拽拽,你扯我,我扯你,我抱我,我抱着你,一副情侣分手爱恨现场。 ……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 贝斯小哥哥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 在他没有想通的时候,杭星和漫画小哥哥正在高手对招,一决胜负。 最后,杭星在被漫画小哥哥拽住衣服的时候,忽然一个低头,金蝉脱壳,把衣服留给了他,自己则光着膀子飞奔在微凉的夜色中,转眼消失。 (窗口邻居:裸男快闪?) 漫画小哥哥叹息一声。失去了一个看杭星笑话的机会,真的很遗憾。 当晚,杭星用裸露的、炙烫的、热腾腾的胸口捧着自己的爱心快递回来,谁也不给看,谁也不给拆,连包裹封面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就这么一丝不苟、浩然正气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走进房间,他立刻拆了快递。 里面躺着一个精致的小玩意儿。是一个男用乳夹,还配小铃铛狗链。 杭星的心情:有点羞耻,但好像又在情理之中。 她一说有礼物寄给他,他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玩意儿。还好没被自己的队友看到,否则又是社死现场。 可虽然说确实是在“情理之中”,但他又觉得,不跟姐姐撒个娇实在是亏了。 于是小奶狗上线了。 “出了名的野”:姐姐,人家不戴。 隔壁的小树苗刚喝一口水,差点没有喷出来。 她觉得他可以改一个昵称了。 就叫“出了名的奶”吧。 她开始安抚:乖,戴着,有奖励。 杭星心头一动,问:什么奖励? 过了一会儿,对面发过来。 “奖励就是,姐姐会亲手帮你摘下来。” 杭星的指尖都开始发颤了。 他打了好几次字,但是大概是因为心情激动,都删了回去。 最后他说:姐姐打算第二次约我了? 对面:是啊。 虽说女孩那边轻描淡写,可杭星却激动得不行。 这可能是他这些天来,听过的最好的消息了吧。 他的唇角又勾了起来,这次是怎么都压不回去了。 他在屋子里转圈圈,再低头看这个包裹的时候,莫名其妙都觉得有点甜了。 小树苗最后收到的杭星的消息是:行啊,那我戴。 她笑笑。 真是越来越好哄了。 ** 第二天,杭星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好像是有点不大自在。 他先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下众位成员的反应,然后才慢吞吞走出来。 贝斯小哥哥端着牙刷,随手一句:“嗯?今天这么热,你还穿长袖啊。” 不光是长袖,还是一件料子有点厚重的长袖,一般是初秋季节才穿的。 杭星摸了摸鼻子,含糊道:“嗯,快到秋天了,先让身体适应一下。” 小树苗瞄了一眼,尤其目光在杭星的两个凸点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嗯,竟然被他掩饰得挺好,乍看还真看不出来。 但这玩意儿戴得久了,乳头就会麻,充血。她没想到杭星现在竟然这么乖,她毕竟“在网络那边”,又不可能全天24小时都监视他,他竟然从一早上就开始戴了,如此自觉。 这是对她的话开始百依百顺了么? ** 他们的演出时间在晚上。下午大家就一起在公司排练。 签约了唱片公司之后,他们排练的场地也从原先的废弃地下车库,改为了公司里正儿八经的乐器房。专业设备也是一流的,还有编曲老师一直陪着他们做指导。 排练的中途,小树苗打架子鼓的手肘会有意无意碰到杭星的胸口。碰的力道不太重,但是听到身旁的杭星传来轻轻“嘶”的抽气声,就觉得心里成就感满满。 隔着厚重的料子,实在看不清那两颗乳头怎么样了。但光是脑补,都能想象出嫣红充血、红得欲滴的模样。 不行,想想就要硬了。 下午他们的排练一切顺利,多出来的时间就一起修改了一下新编的曲子。公司给了他们一个好消息:他们接到了一个音乐节的邀约,过几天就要动身去B城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音乐节上露面,成员们都很期待且兴奋。 小树苗的兴奋又与他们不大一样。B城是林疏现在所在的城市,既然这么巧,不如她就顺道去看一下林疏。自从开始分数养成之后,她就一直把林疏作为自己的培养对象之一。现在虽说有了小孔雀,但是筹码不能全撒在一个海王身上,以她对杭星的了解,杭星是那种嘴上“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但很有可能实际一肏发现比贝斯小哥分儿都低的人。 她对和自己同类型的海王选手都保持一种警觉,这种警觉就是:不管对方表现出多么爱你,一定要在心里打个对折。其实对折算高了,她代入自己,就她自己把男人弄到手的手段,可能连两折三折都没有。 这种警觉感大概也是小树苗一直吊着杭星、但迟迟不操的原因,她怕操完拿个一分两分,自尊会碎一地,最后发现小丑只是自己而已。时间越长,好歹她越有安全感,再说现在也不缺分数。 那么除了小孔雀,最有潜力的人就是林疏了。 人啊,久不见面感情是会淡的,她可不能让感情淡咯。 林疏可以不来找她,她可以主动去套套近乎、聊聊天,热络一下关系的嘛。 于是,小树苗决定了,几天之后他们去参加音乐节的时候,她抽空出来,悄悄去找一趟林疏。也不做别的,纯粹是见个面而已。 ** 好不容易约上第二次炮/杭星的无条件维护 在后台化妆的中途,化妆师一边给杭星吹刘海造型,一边感慨。 “你们年轻男孩子皮肤可真是好,一点都看不出瑕疵。” “是么?” 杭星以前对自己的这张脸不甚在意,今日不知为何,稍微在意了一下。仔细一打量,确实还不错,自己也觉得自己帅。于是他举起手机,咔嚓一下,拍了一张照,直接给自己的姐姐发了过去。 这张照片配着的文字是:我等姐姐来亲手摘哦。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复了。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就这么迫不及待? 杭星有点意外。以前白天的时候对方从来不回,现在破天荒竟然回了。 他立刻秒回,生怕自己回晚了对方就下线了。 ——姐姐,你答应我的今晚见面,不可以放我鸽子哦。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知道了,今晚好好调教你。 “调教”这个字很露骨,杭星脸都红了,捂着自己手机半遮半掩鬼鬼祟祟的,生怕被旁边吹头发的造型师给看走了。 可捂着了,自己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再偷偷看几眼,把那两个字多看几遍。每看一遍都觉得酥酥麻麻,痒到骨子里。 ……忍不住开始期待,这是什么鬼??? 自己是怎么了??? ** 当天晚上,结束了演出,大家从舞台退入了后台,打算回住处。 但这一天粉丝格外的热烈,当他们要走的时候,还有很多粉丝蹲守在门口想要签名送礼物。小树苗从酒店隐蔽的小门走出来,却被外头乌压压一片人给吓了一跳。 这些人举着灯牌,举着横幅,还手捧着花捧,一个劲儿地朝着他们挤。小树苗被挤在门口出不去,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刚好撞到了身后杭星的胸口。 杭星轻轻“嘶”一声抽气,咬住唇,低头,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小树苗。 今天一天,他已经被他无意中撞过好几次胸口了,乳粒硬得厉害,可偏偏他又不能说什么。 杭星忍了忍,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故作无恙开口:“怎么了?” 语气一如平常,只是声音有点沙哑。 小树苗指了指前面的人群,示意他看。 粉丝们喊着“杭星”的名字,在见到杭星本人露面之后,近乎疯狂,小树苗感觉那些手机摄像头就犹如凶器一样,几乎要怼到她自己脸上了。 保安在这个时候出来维护秩序,挡在乐队成员面前给大家开路。 “麻烦大家让一让!让一下!” “让开!配合一下!” 虽然有保安维持秩序,可这条路小树苗还是挤不过去。她走在成员们最前面,杭星在身后,漫画小哥和贝斯小哥在后头。粉丝们挤不着别人,但一个劲儿朝着小树苗挤。小树苗被挤得踉跄好几下,后面的杭星赶紧接住她,另一只手则替她挡住外面挤过来的粉丝。 “我跟你换个位置,你站我后面。”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男生很高,他从身后俯身下来贴在她耳边说话的姿态,莫名其妙就有一种男友感。 虽然杭星本人是无意的,小树苗也是无意的,但是奈何粉丝激动了啊。 众人尖叫着沸腾,又开始新一轮的挤压,最后导致保安大叔们忍无可忍,开始厉声训斥。拥挤之中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粉丝竟然跟保安大叔动了手,从口头争执变成了肢体碰撞,其他粉丝也群情激愤,帮着一起动手,最后场面一片混乱。 这个混乱的结果就是,小树苗被不知道被谁给推搡了一下,脑袋撞到了一旁粉丝举着的一个大型灯牌。砰一声,灯牌被撞掉了,小树苗本人也被撞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啊!” 人群发出了尖叫声,有人喊着。 “流血了!流血了!” 小树苗低头一抹自己的鼻子。嘿,还真是,脸上全都是鼻血。 身后的杭星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立刻推开拦在他们中间的粉丝,蹲下来查看小树苗的伤势。 小树苗只感觉眼前全都是飘忽不定的像素,所有灯牌上的光都汇聚成忽大忽小的点在她视网膜前漂浮着。 她的耳朵里嗡嗡嗡的一片,试着想站起来,但中途就头晕的跌坐了下去。 杭星立刻扶住了她,声音有些紧张,“你还好吧,没事吧?” 后面的漫画小哥哥和贝斯小哥哥想要跟过来,但是人潮太多,他们被粉丝们隔绝在几米外,怎么也过不来。 小树苗一只手揉着自己脑袋,一边安慰杭星说。 “没关系,就是有点疼,缓缓就好了。” 她想站起来,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跌坐下去。 杭星一把打横抱起她,对簇拥他们的粉丝冷冷开口。 “都让开。”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凶,大家都被吓了一跳。 可能是从来没有见过杭星有这么黑的脸色,那些粉丝们收敛了一些,老老实实往后退。 小树苗抬手在自己鼻子上抹了一下,是血。 她把血抹在自己衣服上抹开,又往脸上抹了一下。还是血。 怎么现在这么不经用,撞一下就就这样了。 她就这么被杭星公主抱抱在怀中,一路从人群让开的中间的道路中出来。 众人都愣愣的看着杭星就这么背对众人离去,身上带着一身的煞气。 有粉丝小声嘀咕。 “主唱小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我们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杭星哥哥是不是生气了,小树苗不知道,但她现在被杭星抱在怀中,脸颊贴着他胸前的硬邦邦的小乳粒,清晰分明的感觉到那硬起来的乳头就搁在自己的耳侧。 要不是此刻杭星黑着一张脸,脸色很臭,她真要觉得此时此景有点暧昧了。 事后她被杭星带到了医院,医生做了一番检查,帮她包扎了一下伤势,又提议让她住院一天观察一下是否会有后遗症状。 当天晚上小树苗就被老老实实的安排在了白色的病床之上。 漫画小哥哥和贝斯小哥哥因为有事被公司召唤走,现在没办法过来陪床,杭星就承担起了照顾她的责任,坐在她床边守着她。 月色朦胧,从淡蓝色的窗帘洒落下来。能看到此时此刻杭星的侧脸紧抿,好像依旧一脸不开心。 小树苗小声问了一句。 “你怎么还黑着一张脸?” 杭星说:“我在气那些歌迷。” “这有什么可气的,她们喜欢你,所以做事有些激动了也在情理之中,我们只是刚刚有些小名气,对于处理这样的状况缺乏经验,要严格论起来,场地酒吧的措施也没做到位,安保人员也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杭星“嗯”了一声,伸手过来,在她包着绷带的额头上轻轻碰了碰。 他的力道很轻,大概是怕碰疼她了,收回手之后,他低低的说。 “以后,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小树苗:“……嗯。” 这种感觉还真挺奇怪的。 第一次见杭星的时候,他性格跋扈,做事高调。可是跟他做队友久了,发现他竟然对队友还挺仗义。而且还挺会照顾人。 此时此刻,小树苗觉得自己过往对杭星的所有偏见都一概打消了。 此时已是深夜。 杭星在她病床边守了大半夜,小树苗都有点心疼了,催他。 “你赶紧去睡吧。” 男生低头,在手机上噼里啪啦的打字,头也不抬,说。 “再过一会儿。” “你在干嘛呀?” 小树苗凑过去想看看杭星在做什么。这一看,发现他手机界面里正是微博。 今晚的事件在粉丝圈中引起了小小的舆论讨论,他们乐队的官博下面也有不少粉丝出来留言。 有人把今晚的视频发出来说杭星主唱对粉丝态度咄咄逼人,还凶了粉丝,这一举止不符合偶像做派,特别伤歌迷们的心。 也有一半人指出来指责事件中的许多歌迷的不妥当之处。 两方此刻正在对战舆论。而杭星打字速度飞快,好像是正在回复他人的评论。 小树苗忍不住问,“你在披着小号骂粉丝啊?” “没有。”杭星淡淡一句,“大号。” 小树苗哦一声,两秒之后突然震惊了,音量都大了好几分贝。 “你在拿大号骂粉丝?你本人出来亲自战斗?” 杭星淡淡的摁了一声,接着又噼里啪啦开始打字。 小树苗也无心好好休息,赶紧拿出手机翻看微博。 一看,这下可好,乐队主唱本人亲自跳出来,战斗粉丝,骂一条他就回一条。要不是他的微博ID旁边有一个金色的V字在,你都差点以为这是某个毒舌的屌丝网友。 那些指责杭星今晚伤害粉丝的心的,杭星噼里啪啦回复。 ——不关注他人的安危,只一味在意自己的感受,这种人根本不配做我粉丝,请立刻取关我,谢谢。我不需要这样的粉丝。 那些造谣主唱晚上打人的言论,杭星又是噼里啪啦回复。 ——没有打人,只是队友被误伤,出手挡住了一些粉丝。那个推他的人要是肯站出来,我也不介意打人。 那些批评他言辞太过极端,做事冲动,一点都不符合偶像的做派的。 杭星噼里啪啦回复。 ——我不是偶像,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理由无底线包容你们。你的朋友被打了,你能心平气和??再来一次我也不后悔,该做的我还是会做。不喜欢的麻烦就取关,我不在意。 小树苗看了这些评论,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他要是拿小号怼粉丝也就算了,偏偏还是拿自己本尊账号。 虽然这样做事确实坦坦荡荡,但也着实不太理智,估计此刻唱片公司的经纪人看到,得被他气出半斤血。 “其实我的伤已经不要紧了,你不用这么动气。” 她劝了劝杭星。 杭星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嘴上说着我知道,手却噼里啪啦回着别人的评论,字字犀利,没一句怕的。 最后小树苗只好抽掉了他的手机说,“赶紧睡吧,你再多说一句,都会让舆论更不能平息下来。” 杭星想了想,大概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嗯了一声就老实了。 但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没有手机终究没安全感,他伸手过来。 “还给我。” “你去睡了我就还给你。我怕还你了,你又要在上面怼网友了。” “我不怼网友,我给别人发个消息。” “你要给谁发消息?” 小树苗倒很奇怪,医生诊断完后他们就给漫画小哥哥和贝斯小哥哥报过平安了。 杭星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摸着鼻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你别管。” 然后一把把手机夺了过去。 小树苗看他真的没有打开微博,也就任由他夺过去了。 夜晚。 夜色如水。 医院的病房里很安静,熄了灯之后外头的月色更加皎洁。 她睡在病床上,乍然换了一张床,有些睡不着觉。 小树苗侧过身,低头想去看看一旁陪护床上的杭星在干嘛。 杭星在黑暗中玩手机,荧亮的屏幕打在他的脸上。 很少有人在黑暗中被手机打亮脸,依旧是帅的,但杭星半张侧脸还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小树苗看他在手机上敲字犹犹豫豫的,很想知道他到底在敲什么,于是伸长脖子去看。 但杭星对此很警觉,一感觉到小树苗的目光看过来,他就立刻把手机偏转一个角度,满脸警惕的问,“你想干嘛?” 小树苗:“……” 我又不是要看你银行卡密码,至于这么有警觉性吗? “没什么,我睡了。” 她感觉很无趣,翻了个身。 等了几分钟依旧睡不着,小树苗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手机随手刷了刷。яⓞǔяⓞǔщǔ.ⅰňfⓞ(rourouwu.info) 这么一刷,她才发现,“出了名的野”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她点开来。 ——姐姐,今晚临时有些事儿,不能来赴约了。 ——姐姐你怎么不理我? ——姐姐你生气了吗? 小树苗:怪不得刚才看杭星犹犹豫豫,踌踌躇躇,满脸艰难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好是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原来他还惦记着今天晚上约炮的事儿,正在纠结着去还是不去。 这个炮是他好不容易求过来才约上的,要是放了鸽子,下回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约上。 这一番煎熬的心理挣扎,小树苗光是脑补一下就能感受出一二。 她当然是知道杭星有多么想被她约出来,但即便这样,他最后都选择了陪着自己的队友一起在医院清清冷冷的过夜吗? 这种仗义的程度简直就是奉献自我了好吗? 这一刻,小树苗发现自己对杭星有了改观。 有些人真的很奇怪,出场的时候是负分。但是相处起来就可以一直改观,一直改观,到现在都还没一个上限。 不会在杭星爱上她之前,她先爱上杭星了吧?小树苗摇摇头,赶紧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来。海王之所以是海王,就是因为有独属于自己不一样的魅力,她稍稍一不留神就很可能放低戒备,成为折在海王手中众多女孩中的一员。 小树苗头一次觉得这种养成的较劲简直就是双方的。她未必一直都占据着猎手的主动权。还是要提高警惕,提高警惕啊。 -- ⒴ùzℍаιщù.ρ⒲ 分卷阅读231 道具插穴调教/掰开屁股(h) 第二天小树苗就出院了。 公司还特意针对这件事,找他们谈了谈。 谈话对话主要是杭星。公司暂时保管了他的账号,交给专业的运营人员来维护。其他乐队成员也被敲了敲警钟,叮嘱大家以后说话做事一定不可以太冲动,太冲动会给公司添很多麻烦。 杭星虽然没说什么,但能感觉出来他对这个决策不是那么服气。好在过几天大家就要出发去音乐节了,新的挑战可以短暂让这些郁闷排解。 之后几天大家如常往常那样排练、走通告。就是杭星有点心不在焉的。 晚上聚餐。 热腾腾的火锅在桌子中央冒着热气,其他人都大快朵颐,杭星一个人靠着椅背,无视面前的食物,盯着手机看。 只是盯着,也不见他有什么操作。 贝斯小哥哥问:“怎么不吃饭?” 杭星心不在焉,嗯了一声,可是依旧盯着手机。 已经两天了,可是姐姐依旧没有回复他。 难道真的是生气了? 或许姐姐误会了,以为他是存心想要放她鸽子,才故意找借口? 还是自己以前随口一句玩笑“你放了我鸽子,也要让我放回来”,被姐姐误会成真的了? 他越想越慌,这几天一直都食不下咽。只是捧着手机,眼巴巴等着那个头像亮起来。 贝斯小哥哥叹息一声:哎,网恋的人,可真是没救了。 ** 聚餐中途,小树苗找了一个借口,出来上洗手间。 杭星心不在焉她当然知道,她本来是想多吊两天的,但谁知道杭星的抗挫折能力这么弱,被冷落两天就这副焉巴的样子。坐在他对面吃饭,连点食欲都没有了。 她躲在洗手间里,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多替自己的食欲着想着想。 最终,她给“出了名的野”回复了一个表情,算是结束了这两天的冷落。 “出了名的野”立刻秒回:姐姐上线了? “出了名的野”:姐姐没有生我气吧。 “出了名的野”:我真的不是故意放你鸽子,别生气好不好,ლ(°◕‵ƹ′◕ლ)亲亲 小树苗:亲你妹的亲啊! 她故作高冷:既然你不想约,那就算了。 “出了名的野”:别啊,别就这么算了,我想约的,我真的想。 她依旧高冷:嘴上说那么想,实际上还不是把我排在优先级的最后面?稍微有点事就放鸽子了。 “出了名的野”:姐姐,你误会我了,你真的很重要。 “出了名的野”:那天确实有点事,走不开,我向你赔罪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出了名的野”:(宝ᴗ宝)好不好嘛 这个语气,也太小奶狗了一些。 小树苗想了想杭星平日里那张酷酷的、冷冷的面孔,又重复阅读了一下他发的颜文字消息。 怎么都无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所以,这个人的线上线下人设反差也太大了吧。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原谅你也可以。是你自己说的啊,做什么都可以的。 “出了名的野”:……啊?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里面好像藏着一个好大的陷阱。 果不其然,下一秒。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晚上开个视频吧,好久没看你了。 ** 当天晚上,在回去的车上。 其他几个成员身上都带着火锅和烤肉味,只有杭星面色沉重,盯着窗外,一副即将要去赴刑场的样子。 贝斯小哥哥:“你怎么了啊?网恋对象不回你消息的时候你食不下咽,回了你消息你更加食不下咽。今晚好像什么都没吃吧?” 杭星“嗯”一声,望着外头的夜色,心情复杂简直难以形容。 当天晚上,有一个帅气的男孩纸,正在自己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叮咚一声,有消息发进来。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到家了,我们视频吧。 男生犹豫了一下:姐姐,可不可以……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后悔了?没关系,我不强迫你,那就这样吧。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一拍两散了,以后不用联系我了。 “出了名的野”:哎,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墨迹什么,赶紧给我脱了。 杭星很为难。虽然说答应过姐姐要赔罪,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 对面姐姐提的要求不是别的,而是让他在视频里面玩后穴给她看。 他还没做过这种羞耻的事情。 再说了,他到现在都不觉得那个地方是可以用来玩的地方。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想做,那我下线了。 “出了名的野”:别啊,我没说不答应。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你磨叽什么? 大概察觉到对面姐姐已经失去了耐心,杭星闭上眼睛,鼓足勇气。 试试就试试呗,疼就疼呗。大男人有什么受不了的啊,再疼,眼睛一闭,一睁,不也熬过去了。 他头一次有了一种要为爱情献祭的决心,觉得自己可真是悲壮极了啊。 他三两下把裤子给脱了,找了一个支架把手机给摆好。 两人开了视频。对面映出来的却是一片漆黑。 “出了名的野”:姐姐,你不开摄像头啊。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就看你,我就不开了。 “出了名的野”:可是我想看看你。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别废话。快摆好姿势。 杭星很委屈。一个只能看到自己模样的视频通话,一点快乐都没有。简直就是被视奸嘛。 但他也不敢说啥,按照姐姐的要求,坐在床上,身体靠在墙壁上,把自己的两条腿抬起来,刚好抬到一个大大的V字型。这个姿势是小树苗要求的,可以同时看到杭星的脸,又能看到他的屁眼,可以在他玩弄自己穴的同时观赏一下杭星脸上的表情。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姿势不错。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把两瓣屁股掰开,我看仔细点。 杭星羞得耳根红了,委委屈屈、犹犹豫豫,慢吞吞地掰开了自己的穴,给视频对面的姐姐看。 他上衣还穿着,是一件银灰色的潮款,酷酷的,透着点科幻未来感。脖子上挂着纯银的锁骨链,右耳上有一颗黑色的耳钻。头发被他剪短了一些,更偏向寸头,轮廓更简洁利落,不拖泥带水,有种港型的酷拽。 光看上半身,是一个高冷酷酷的痞帅少年,难怪有那么多的粉丝被他的魅力捕获,天天都做梦梦着跟他谈恋爱了。 小树苗一直想要驯服他,等真的驯服了,还真有种不真实感。她刻意不让他脱掉上衣,也不让他去掉平日戴的饰品。因为她其实很喜欢杭星的松弛的穿搭范儿,一看见这些,就会想象到杭星在舞台上唱歌时候的魅力。 她很喜欢杭星的这种魅力。在迷离的、绚丽的舞台光束下,他站在话筒立架边上,嗓音轻哼,透着醉人的堕落感,目光扫到哪里,哪里就会发出一片尖叫。那个时候她总是站在杭星的身后,隐在更暗的光线下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今天,她终于把杭星给分裂。分裂成了视频之中上半身衣着完整的杭星,和下半身淫荡暴露、任由视奸的杭星。这也是这么多天调教和驯服的结果。她对这种结果很满意。 此时换做是任何一个普通男的,岔开腿掰着屁股给她看,她未必有多么心动。作为一个绑定了黄暴系统的渣女,她看过的屁股还少么。 但杭星不同。她其实是把过往的杭星的种种模样,像二次曝光的P图技术一样,都重叠在了眼前这个杭星的身上。他打篮球热汗淋漓的样子,半夜开冰箱咕咚咕咚喝水的样子,在深夜露台一边弹吉他一边陪着她写谱子的样子,还有会为了她怼粉丝、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公主抱抱起来的样子。 最后,都重叠在了眼前这个,睫毛轻轻颤着,耳根羞得通红的男孩身上。 她忽然觉得自己充满了期待。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按摩棒买了吗? “出了名的野”:买了。 为了满足姐姐的要求,他特意鬼鬼祟祟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在情趣用品店里买了一根按摩棒,一瓶润滑液。大概是怕自己第一次试手不小心把屁眼给捅伤了,他还特意买了药膏来。 一想到那根按摩棒是插到自己屁股里的,他就买了一根最小号的,小到店主摊着手说真的没有再小了,他才罢手。 没事儿不跟自己过不去,对不对。 姿势摆好了,他挤了一点润滑液在手里,又怂了。 “姐姐,真要这样啊?” 小树苗发了一个不耐烦的表情,催促他。 男孩子没别的办法,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像是豁出去一样,用抹了润滑液的手指在肛门周围打转。液体沾染在了臀逢周围,但都只是在表面。 杭星的手指打转了半天,竟然连戳都没有戳进去。 小树苗不耐烦了:“你行不行啊?” 杭星:“不是,姐姐,我得先预热一下。” 小树苗:“……” 光是看杭星给自己挤润滑液就看了半个小时。 杭星搞得跟脱衣舞娘一样,犹犹豫豫、半遮半掩,还带着一点娇羞。那根手指就好像是想要跟臀部的所有肌肉都预先打一个招呼似的,这边摸摸,那边摸摸,让大家先做好准备。 小树苗在屏幕外看得实在着急。要此时此刻自己在现场,恐怕直接就拿名器给捅进去了,任他鬼哭狼嚎呢。 她冷冷命令:“插进去。再不插我就下线了。” 在摄像头前摆弄出V字,玩弄后穴(h) 她冷冷命令:“插进去。再不插我就下线了。” “别啊。” 下线对杭星来说,可能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威胁。杭星立刻就妥协了,试着拿手指捅了捅菊花。只是这种感觉太过奇怪,他心理上实在承受不来。 谁特么没事往自己屁眼里捅东西啊?这比死抠自己肚脐眼都让人觉得不适。现在他全身肌肉紧绷,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屁股上,怎么放松都放松不下来。 小树苗:哎,看来这种事情,还是得自己亲自调教出场啊,杭星的悟性可真是太差了啊,看着挺聪明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好呢。奈何第二次约调泡汤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又不好露面。小树苗只好留下一句“你先自己慢慢捣鼓捣鼓”,然后就开了门,去厨房里煮了一碗夜宵吃。 训练量大和演出频繁之后,她现在就特别容易饿。一碗面条囫囵吃完以后,她洗了碗,伸了伸懒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得了,视频里的人还在继续摩挲自己的屁眼,润滑液在床单上滚落了一地。 小树苗:“……” 感觉自己进来得早了。 于是她又出去了。 这种心情很像看一部节奏缓慢的剧,可看剧还能1.5倍速,直播就不行了。 她在刚开视频的时候,还是一搓着手眼冒绿光的老色批。可被杭星这么一折腾,现在已经浩然正气,心无杂念,甚至想背一背牛津单词。 她又在外面的露台上喝了一听可乐,听了会儿音乐,实在无聊了,就走回了房间。 手机还架在原处。 里面的杭星倒是已经摸索出了方法,也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难关,艰难地把一根手指挤进去做润滑了。 杭星:“姐姐,你人呢?怎么不理我啊?” 杭星:“姐姐,在不在?” 杭星:“姐姐,回我一下好不好,我看不到你那边的画面,也没声音,很没安全感。” 男生对着镜头岔着腿,也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实在乖得很。她想,既然摸索不出来,稍微换个姿势试试也可以,谁知道杭星竟然真的老老实实一直保持着一个V字让她观赏,就好像拿她的话当圣谕一般。 小树苗坐下来,“我在,你不着急,先慢慢摸索。我怕我出声打扰你了。” 话是这么说,可刚说完这句话,她就用另外一只手机开始刷,点了一个鸭脖外卖,丝毫没再关注视频里的涩情画面。 看剧配鸭脖,简直爽歪歪了。 半小时之后,鸭脖也送到了。杭星这个时候才勉强给自己开拓到第二根手指,润滑液半进半出的,黏黏糊糊挂在双腿之间。他的腿好像是麻了,但没她的命令也依旧不敢动,穴口被开拓得比之前大,圆乎乎的一个洞口,艰难地翕张着。 这个穴看着就让人特别想操。小树苗这样想着,套着手套吃了一根鸭脖,品了品,嗯,滋味不错。 等杭星终于用润滑液给自己润滑完了,小树苗命令:拿按摩棒插进去。 杭星的两根手指从穴里拔出来,指尖有点颤颤的,好像刚才的开拓就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一般。他试着想要去拿一旁的润滑液,但是太远了,没够到,身体稍微一倾斜,两条已经完全麻了的腿被一晃荡,他拧着眉,轻轻喘息了一声。 看来是真疼了。 小树苗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就允许他换一个姿势:“撅着面对我,屁股撅起来。” 这个姿势比之前那个还要更加羞耻。 杭星红着脸,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跪好,然后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屏幕。 他看不到镜头,只能听到对面的姐姐命令他。 “偏左一点。” “再左边一点,出框了,看不到了。” “行,再凑近一点,我要看的清晰一点。” 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差不多快要抵在手机屏幕上了,姐姐却依旧不满意。不光不满意,还一个劲儿的加要求。 “光线太暗了,有点看不清楚,拿手机给我打个光,对准自己屁眼。” “不行你就开个闪光灯吧,不然我连褶皱都看不到。” 男生羞耻得耳根泛红,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草。 自己平白无故的,干嘛来受这份罪。要不是已经被她给吃的死死的,他就算死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男生鼓足勇气,深呼吸口气,伸手摸索了一下闪光灯的开关。立刻,敞开的臀逢被打亮了,细节和褶皱一览无余,连肛门周围细微的颜色变化都能看得很清楚。他因为是撅着的姿势,屁股反而要显得比平时大很多,被玩弄过的菊花还没完全闭合,润滑油裹在褶皱上,楚楚可怜,像一朵即将被采摘的花。 虽然看不到杭星脸上的表情有点遗憾,但小树苗却对眼前这个特写非常满意。她示意:好了,可以插了。 男生从身后伸手,颤颤地拿着按摩棒想要往里面捅。 小树苗才看了一眼,就惊呆了:“怎么这么小?” 这是不是小得有点过分了,是不是缺斤少两啊,你是不是被情趣店老板给骗了。 她欲言又止,想吐槽的话实在是太多了,但最后还是啥也没说。小就小点吧,就当体谅一下小孔雀是一个新手。要是今晚拿了一个大的,没准还要再点几十串撸串才能等到他插进去。 这个按摩棒其实比手指没有大多少,好像原本设计着就是用来捅肛门的按摩棒,造型和曲线都很流畅,上面的凸点已经尽量设计得比较平滑,插进去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刺激。小树苗原本想着,这么新手的按摩棒,你应该可以好好给自己屁股捅一捅了吧,谁知道杭星插进去一个头就开始喊疼,嗓音听上去还颇为委屈。 “姐姐,插都插了,可不可以就这样结束了啊?” 就这样结束了? 小树苗盯着自己面前的鸭脖。我鸭脖还没吃完呢,你是不是也太敷衍了啊。 “插进去,深一点。”她说。 男生很艰难地把按摩棒往里面插,但是插到一半就放弃了,语气还开始撒娇起来。 “姐姐,求求了。” “姐姐,真的疼。” “姐姐,别再欺负我了,我好惨。” 小树苗想明白了,杭星是想要靠自己的小奶狗魅力糊弄过去。 哼,可能吗。你以为你长得再好看,嘴巴再甜,我就会放过你吗。 她把自己吃鸭脖的手套摘了,冷哼一声。 今天姐姐给你玩个大的。 ** 杭星正在跟屏幕对面的姐姐撒娇,而且看起来,姐姐好像已经有点动摇了,因为她好半天都不说话,好像是在权衡着接下来要怎么说。 杭星正觉得自己的办法好像是奏效了,还想继续撒娇呢。忽然,自己的卧室房门被推开了。 “砰”一下,门推开了一半,忽然被门板一个快递盒子给卡住了。自己队友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怎么开不了门了啊?我刚点了鸭脖外卖,吃不完,给你送一点过来。” (此时此刻,住在杭星对门的漫画小哥哥忽然开了门,凑出了一个无辜的脑袋:鸭脖外卖?我也——) (小树苗给了对方冷冷一记眼刀。漫画小哥哥很识趣,默默把自己的脑袋给缩了回去,把房门给关上了。) 杭星现在已经慌乱得一批。 要怪就怪他今天晚上一直沉重地想着视频的事儿,却没有顾得上给自己的卧室房门上锁。 #在床上手淫到一半,被自己的室友当场撞到应该怎么破?# #不是普通的手淫,是那种撅着屁股搞屁眼的怎么破?# #杀人灭口以后应该怎么快速销毁痕迹,并且毁尸灭迹?# 几十个字幕正在杭星小哥哥的脑子里以10倍速的速度飞快划过整个屏幕。 社死现场无疑了。 他腿一软,手一抖,差点没有从床上给栽下来。慌乱之中,他从一旁扯过裤子飞快穿上,但是屁股里插着的按摩棒却没时间拿了。好在裤子宽松,不显屁股,一时半会儿……只要不面对着她,应该不会被看出来。 外面的队友已经在试着用脚踢走那个快递盒了,嘴上还念叨着。 “你怎么把快递盒子到处乱扔啊,扔得满地都是,连门都打不开了……” 彭一下,小树苗终于把快递盒子都踢走了,直接推门进来。 杭星也在和这个时候勉勉强强穿上了自己的裤子,拿手遮了一下裤头不着痕迹把纽扣给扣上了。他心里慌乱得不行,心跳混乱,但面上却是强装镇定:“哦,最近快递实在太多了。” 其实心里则在庆幸:还好门口堆积了几个快递,否则当时就推门进来了,他连穿裤子的时间都没有。 小树苗走进来,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把鸭脖的盒子往桌子上一份。 “你看我对你多好,这种时间都想着你,其他人就没有这个待遇。” 杭星只想赶紧把这尊佛给送走。尤其是他刚刚想起,自己的视频还没有来得及关,手机支架还在原来的位置。对面的姐姐应该会把这边的对话完完整整给听走的。 “咦,这个是什么啊,你还在床上玩自拍吗?” 小树苗像是忽然发现了床上有一个手机支架,角度刚好对着雪白的墙壁。 杭星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小树苗的面前。 “不是,我……”他一心里不自在,就会下意识用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嗓音也发闷,“窝在床上追剧呢。” “追剧啊?” 小树苗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你追剧这么讲究,还要专门用一个支架把手机固定在固定的位置上才行。” 杭星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嗯,对视力好。” 小树苗:“追什么剧呢?我最近也没有什么剧可以看,正好咱们一起啃着鸭脖看呗。” 杭星:“哎等等——” 他又是上前一步,拦在了小树苗的面前,格外不自在。 “没什么,就、就、就随便看看而已。” 小树苗“哦”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又说:“你要不要尝尝我的鸭脖味道怎么呀?吃一口嘛。” 杭星:“嗯……我不太想吃。”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吃东西的胃口。 小树苗:“我是看你今天晚上的火锅都没有吃多少,生怕你饿着了,所以才特意给你带过来的,你好歹也要吃一口对不对,珍惜一下队友的情谊嘛。” 说着,小树苗就直接按着杭星的肩膀,把他给按到床边坐下来。 杭星猝不及防,被小树苗按着肩膀往下一坐,轻轻“嘶”一声,表情痛苦极了。 小树苗低头,很疑惑:“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啊。” 杭星立刻慌了,摆手摆得肉眼几乎都快要看不到了:“不不不不,我不用。” 明明屁股底下的按摩棒被一捅到底了,他却连个表情都不敢多流露。眼睛里泪眼摩挲的,很想哭,可唇角却得勾起来,露出一个僵硬得不能再僵硬的笑脸来。 麻了。他心里想。 ** 小树苗确认了一下:“真的不需要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吗?你看上去好像脸色很差劲诶……” 杭星:“不不不不,我不用。真的不用。我挺好的。” 求求你快点走吧。 老子快要笑不出来了。 小树苗忽然一拍杭星的肩膀:“没事就好!那咱们吃鸭脖吧!!” 杭星被她拍的“嗯”了一声,嗓音朦胧得不行,好像还带着一点难言之隐的压抑。 他试着想站起来:“你先吃吧,我不是很饿……” 结果又是被小树苗给按着肩膀压下去了:“不饿要尝尝味道嘛!” 这一下压得比上一下更重,杭星觉得自己的两瓣屁股几乎就是重重撞在床上的。他轻轻“斯”一声,表情更加欲言又止了。近看,眉梢之上好像也带着一点红,眼尾看上去水光波澜。 刚才按摩棒还勉强露出一个头呢,现在估计连头都找不到了。待会儿队友走了,他还不知道一个人要撅着屁股抠那根按摩棒抠多久呢。 最后,杭星还是顺从了小树苗的意思,勉强试吃了一下那个鸭脖。 虽然压根没食欲,但吃完之后,显然好交差多了。小树苗听到他夸“好吃”,很满意,又继续跟他聊了五分钟的天就走了。 杭星终于把人给送走了,明显重重松了口气。 他重新回到床上,解锁了手机,想看看视频对面的姐姐还在不在。 ——姐姐,你在吗? ——你没下线吧?刚才队友进来了,聊了会天,耽搁了一会儿。 ——不会吧,不会就这么一会会儿的时间你就走了吧。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啊。 男生懊恼极了,觉得自己当时应该直接按着小树苗的脑袋把她遣送回自己的屋子里,在外面上一道锁不让她出来。 真的是。聊什么天啊,平常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聊,现在却把自己的姐姐给聊没了。 他心里特别窝火。 但只是过了几分钟,那头就有回复。 ——我在啊。我还以为要等你很久呢。 杭星激动,立刻解释:“人已经走了。我们再聊会儿吧?” 对面的人淡淡一句:“不了啊,等了那么久,兴致都没了。再说今晚本来也只是想看你插插穴而已,看都看过了,就下了吧。” 一听到姐姐要下,杭星立刻急了:“别啊——” 他开始厚颜无耻地撒娇。 “姐姐就不想我吗?” “我们可以聊点别的嘛。” 杭星凑过去,拿自己这一张帅气的大脸抵着屏幕,企图用美色诱惑。 “姐姐,我们都聊了这么久了,我对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能跟我分享一下你的生活日常吗?” “咱们也可以聊点别的,对不对?” “姐姐,你喜欢吃什么啊?下次见面,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或者我们去看一场电影?我最近特别想看的电影上映了……” 男生说话很快,好像是生怕说晚了,那个姐姐就下线了。 但纵然这样,对面的姐姐还是特别冷酷无情地打断了他,说:“很晚了,我先睡了,我们改天再聊吧。” “哎,等一下……” 他还想再挽留一下,但对面的头像已经灰了。 恨。 真的说到做到,说下线就下线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一点都留恋他。 他一把把手机丢到床上,心里好气。 但是气完了,又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撅着屁股在床上,开始抠里面那根被挤压进去的按摩棒。 一直抠到大半夜,他才勉勉强强抠出来。抠出来的时候上面都淌着水,他的屁股也湿透了。他暗骂一声,心里又是窝火,又是空虚,又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失恋感。 最后,他出门去洗了一个澡,回来经过小树苗的房间的时候,很想在自己队友的房门口踹上两脚,解解气。 但想了想,人家也是无心的。不能全怪人家啊。 他憋着这口气走回来,倒头就睡。 主唱想和你聊聊菊花的事 很快就到音乐节了。 小树苗对这趟行程充满期待。前两天她还给林疏打了电话,汇报了一下乐队现在的事业进展。 “当时我也没有想到,我们只是第一次在那个酒吧里面演出,就被那个经纪人给看上了,还直接签约了唱片公司,简直就是坐火箭一样的的速度嘛。” “我们已经有很多商演了,现在公司特别看好我们,拿我们当招牌呢,相信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冲到榜单上第一名了。” 比起小树苗在电话里面那种兴奋与期待,林疏的态度则显得有点严谨,甚至,他还有点忧愁。 “……一定要这样吗?” 他好像有点担心,“如果你真的这么火,很有可能会被陈俊看到的。” 小树苗:“嗯……虽然我们现在在圈子里面有点小火,但是并没有进入到主流媒体的视线之中,仅仅只是乐队圈内的粉丝很了解我们。再说了,陈俊也从来都不关注音乐圈、娱乐圈,只要不是那种火遍大江南北的程度,应该都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女扮男装,连我朝夕相处的队友都看不出我是一个女的,他怎么可能认得出我啊。” 小树苗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林疏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又不想过多干涉小树苗的生活,免得引起她的反感。 他当然希望她可以过得开心。 “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能做到的都会……” “现在一切都好,你就不要担心了,对了,我过段时间……” 小树苗本来想告诉林疏自己过几天会到B市跑音乐节的巡演,到时候可以顺路过去看看他,但是转念一想,就是要有惊喜感嘛,现在如果草率的说了,自己再偷偷跑过去就不算一个惊喜了。 她把这件事情按下不提。 林疏:“对了,你想不想问问陈俊的事情?” 他知道小树苗的心里一直关心着陈俊的近况。 小树苗顿了一顿。 过了几秒钟,她按下了自己心底的那些快要脱口而出的话,淡淡一句:“我和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就仅仅只是陌生人罢了,不用关心他的情况吧?” 过了一会儿,林疏“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 挂下了林疏的电话,小树苗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不太平静。她不太懂这些不平静的来源是什么,于是就起身,出了门,想去外面洗个澡。 一出去,看到漫画小哥哥、贝斯小哥哥都坐在沙发上,两人一个捧着自己的浴巾,一个捧着自己的脸盆,好像是在等待这什么。大概是等的时间有点久了,两人的脸上都浮现出看破尘世间的沧桑来。 小树苗一看,浴室的门关着。 “是杭星在里面吗?”她问。 沙发上的两个人点了点头,神情中依旧带着一些沧桑。 “那你们都坐在沙发上干什么?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们还不去回房间睡觉吗。” 贝斯小哥哥指了指浴室的门:“杭星已经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了。” 小树苗:“???为什么啊,他不是一向都是洗澡最快的那个人吗?” “是啊,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了,他就是掉在茅坑里面不出来了,我们催他他只说快了快了。” 漫画小哥哥也点了点头,表示附和,接着轻轻叹息一口气。 小树苗走过去,敲了敲门:“杭星你好了没啊?” 杭星的声音从里面闷闷传出来:“快了快了。” 贝斯小哥哥:“一个小时之前他也是这样说的。” 小树苗奇了怪了,平日里杭星的性格非常干脆,洗澡洗得比谁都快,今天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啦?” 等了好一会儿,杭星的声音才从浴室里面不情不愿地传了出来:“……我便秘。” 小树苗:“……” 贝斯小哥哥:“……” 漫画小哥哥:“……”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 此时此刻,厕所里面。 杭星是真的便秘了。 男生满脸郁闷的坐在马桶上,裤子腿到膝盖弯上,现在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地上踩了一坨狗屎那样晦气。 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日里他都是好端端的,自从昨天晚上被那个姐姐玩过后穴之后(不对,准确的说是那个姐姐逼着他自己拿着按摩棒,自己给自己玩弄后穴之后)他现在总感觉自己屁股好像哪里怪怪的。 被玩弄过的屁股就不是原来那个清纯贞洁的屁股了,他觉得有些事情好像就这么回不去了。 比如,此时此刻,他坐在马桶上,竟然便秘了。 拉屎的感觉比往常要痛苦多了,就好像是容器形状发生了细微变化后,有些屎接受不了适应不了,觉得全球变暖环境恶化,在他身体里开始闹脾气了,不想那么轻而易举被拉出来。 他非常无奈,此情此景,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出现了细微的裂缝,有些心灵创伤好像就这么回不去了。 连带着自尊都碎了一地。 外面的小树苗等了好一会儿,才充满遗憾地开口:“那……既然这样,你别着急啊,你一个人先慢慢拉吧,我们回自己房间去洗澡就行了……” 贝斯小哥哥望着天花板:“可是我们房间的浴室没有热水啊……” 小树苗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什么热水?洗冷水澡强身健体。” 两个小哥哥好像都很听她的话,都默默起身,捧着自己的脸盆自己的浴巾自己的洗漱用品去房间了。 小树苗也折返回自己的房间。进门之前,她又看了一眼浴室。 要不要让杭星去找漫画小哥哥讨要一些治疗便秘和各种菊花问题的药膏偏方呢? 算了,关于漫画小哥哥的私事儿,贝斯小哥哥不知道,杭星不知道,要是真的这么一多嘴,漫画小哥哥在乐队成员中的隐私就没了,估计回头就按着她的头往死里削。 她只好隔着门板,投给杭星一个非常同情的眼神。 ** 很快就到了音乐节的时间。 当天上午,他们抵达B城,还没来得及把行李都放到酒店里,就有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去看现场,并且预约了彩排的时间。 “行程非常赶,所以请几位老师能尽早安排时间,不耽误之后的正式演出。” 乐队成员们迎来了一个时间很匆促的彩排,彩排之后隔天就是正式的演出。 演出前。众人在后台化妆。 小树苗切了一个柠檬:“这个很酸,我跟你一人一半好不好。” 杭星眼神嫌弃:“既然很酸,干嘛还要吃它啊。” “因为补充维生素C啊,不然皮肤暗沉,会出现各种问题的。你要是嫌弃酸,可以泡在水里面,跟蜂蜜水一起喝,酸酸甜甜口感刚好。” 杭星的表情比之前还要更加嫌弃了。 切柠檬泡蜂蜜水,还补充维生素C,他怎么觉得他的队友这么的娘炮呢?? 一想到过往小树苗的娘炮表现,他结合自己一直以来的揣测,忍不住脱口问了一句:“你不会真的是个GAY吧?” 小树苗愣了一愣。 杭星立刻补充:“你不要误会啊,我不是瞧不起你,我也不是说觉得GAY不好……” 他考虑到队友的自尊心,压低声音:“真的,我拿你当好兄弟,不管你是怎么样的性取向我都不会嫌弃的。我不是一直都罩你么。” 小树苗惊呆了:“你竟然一直都在罩着我么?” “不是吗?” “我怎么觉得你一直都在欺负我啊?” 杭星生气了:“老子特么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你这么一个小鸡仔,老子想欺负你至于拐弯抹角的么?” 小树苗不服气了:“那你什么时候罩过我啊?” “老子有好吃的不是第一时间总是想到你?我对你,比对他们两个好多了。” 小树苗一想,好像还真是。 只不过杭星对人好的姿态,经常拽拽的,像个大爷的,以至于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欺负。记得之前有一次她练习架子鼓很晚还没有顾得上吃饭,杭星丢给她零食的时候说的是,“草,什么玩意儿就热量这么高,给你了”。 现在想来,这个男孩子可能心里是在心疼她的吧。 再多回忆一些过往的细节,她就发现,杭星对待她,好像比对其他两个男孩要格外照顾一些。那两个男孩抗打抗摔,杭星跟他们打架的时候从来不手下留情,但是对小树苗,虽是好兄弟,却总透着一点点所谓“温柔”。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怀疑:杭星是不是因为认定了她是一个gay,并且还是gay受,所以处处把她当成一个柔弱的受在照顾? 杭星看她一个人好像是想了很久,问:“所以,你到底是不是gay啊?” 小树苗:“如果我说我是呢?” 杭星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我的直觉绝对不会有错!” 小树苗:你有个毛线直觉??? 她心里叹气。但是知道自己在杭星心目中的人设已经这样了,也就不硬凹了,有这样一个铺垫在,很多生活细节反而可以有了解释,不至于让杭星起疑心。总比怀疑到她是女孩的头上要好吧。 杭星好像对自己身边有一个小受的事情非常有兴趣,凑过来,要拉着小树苗跟她一起谈谈心。 “这里没别人,咱俩聊一会儿。” “聊什么?” “就是聊聊……那种事情呗。” 杭星的告白/海王的沦陷 “就是聊聊……那种事情呗。” “啥事儿啊?” 杭星觉得这个话好像有点难以启齿,于是说:“我有一个朋友想知道被插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 小树苗:“……” 绕了半天,原来你是想问这个? 小树苗:“你让你朋友用按摩棒自己搞搞,稍微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杭星:“不是,我不是要按摩棒……我朋友不是要按摩棒那种东西,我朋友是想问问……就是,被那种真实的鸡巴操进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 “就是……真人的鸡巴。挨肏的时候可能感觉会很不一样的吧?会不会太激烈啊?会不会被玩坏啊?那玩意儿跟按摩棒不一样,是热的,有体温的吧?插起来是个什么感觉啊?” 小树苗受人之托,认真的假想了一下。 “你朋友真想知道?” 杭星立刻点头,如小鸡捣蒜。 “那这样吧,你让他回去的时候在马桶上拉屎,把屎拉出来的时候别拉得那么快。” “啊?” “就是拉一半,还剩一半,剩下一半自己用肛门的力量夹一夹,热乎乎的,还有体温,像个棍子插在屁股里,应该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 杭星:“……” 我觉得我们这段对话很有味道。 小树苗拍了拍杭星的肩膀,站起来:“当然了,如果你的朋友真想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光听语言描述还是不行的,没有真情实感啊。我建议他尽快去约个炮,实际感受一下。” 杭星犹豫了一下:“我朋友倒是想约,但是……” 但是,哪儿那么好约呢。 想到自己毫无前途可言的网恋,杭星的心情又是忽然沉了下去。 原本还算是明媚的心情,因为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以至于再也无法明媚起丝毫了。 ** 很快就要上舞台表演了。 按照顺序,再轮两个乐队就到他们了。 此时,成员们都在重温着彩排的各种细节,回忆着走位、表情、节奏,尽量不在正式演出上出现任何纰漏。但小树苗却发现杭星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依旧是捧着手机,好像噼里啪啦在打字。 小树苗有种感觉,杭星很有可能是在给自己发消息。 她也躲到另外一个角落里,捧着手机,刷了一下界面。 “出了名的野”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而且每条都是那种几百字的小作文。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到头疼了。都快要上场了,时间有限,哪儿有时间看那么多的小作文啊。 她只好很粗略把这些消息翻到最前面,去看前面简短的几条。 ——姐姐,你在不在? ——在干嘛啊? ——姐姐对我一直都爱回不回的,是真的不想搭理我么? 过了一会儿,杭星又发。 ——其实我都懂。我也不是真的那么傻。 ——我只是恨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懂。 ——如果你在,稍微回我一条吧。否则我又要胡思乱想了。 小树苗刚看到这里,有工作人员走过来跟她确认一下表格。她立刻抬头,收了手机。 之后,他们很快就上场了,剩下的那些信息她也没有来得急看。 演出结束之后,又忙着回到后台换衣服,跑其他的行程。 直到两个小时以后,她才有时间避开众人,悄悄翻看后面的消息。 后面的东西就是那段特别冗长的小作文了。 ——如果在一段感情中,一直都只有一个人在一头热。那它就不算是一段合格的感情吧? ——如果不是互相喜欢,那就只能算是我在单方面的骚扰你了。我不希望让你觉得我在骚扰你。你不回我消息,不搭理我,也从来不告诉我你的生活,其实我都明白:你是对我并没有那么感兴趣的吧。一切都只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我以前会觉得,喜欢一个人但是对方并不喜欢你,这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世界上谁规定了,你喜欢对方对方就一定要回应你呢。我用这个理由回绝过很多女孩。 ——在认识你之前,我对她们的很多喜欢都不屑一顾,甚至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不能看开一点,遵循这个世界上“求而不得”的道理呢。但现在,我可能是吃到这样的苦果了。我没想到这样的事情,有一天也会轮到我自己身上。 ——算我自作孽不可活好了,应该都是报应。 过了一会儿,又看到杭星发消息。时间是在他们演出之后。 ——我看到消息都变成已读状态了。你都看完了,但是不想回复我。可能是因为我实在太聒噪了吧,惹你心烦。 ——你不想理我也是情理之中。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我不想再缠着你,让你继续讨厌了。 ——其实仔细想想,我觉得自己也挺荒唐的,我连你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你的年龄、身份、职业,身边的关系。如果想向我的朋友介绍你,我觉得我连一个形容词都想不出来:因为我对你一无所知。 ——我甚至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结婚,是不是只是在网上钓鱼,把我当做一个备胎。哦不对,其实你连备胎的资格都没有留给我。 ——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给你发消息,忍不住想要找你,忍不住就会掏出手机想看看你有没有读我的消息。 ——还忍不住想要告诉你我的生活点滴,告诉你我在做什么,有什么样的心情。我很想跟你分享我的一切。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坠入过一段爱情里,真的。我不骗人,骗你是小狗。 ——但可能,你的段数比我更高,所以,就像我以前不把那些女孩的真心当一回事一样,你应该也不会把我的真心当一回事。我遇到你,大概就是一个低级猎手碰到了一个高级猎手。其实都是我自己活该。 小树苗看着看着,不知为何,心情忽然内疚了一点。 本来以为海王没有心,谁知道这个海王竟然是个心里想很多的人,暗搓搓的背着她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心路历程。 她以前觉得杭星这样的人,应该渣了也不会有太多的愧疚感,毕竟他大大咧咧,三分钟热度,对于情伤什么的自己可能也不会太放在心上。яⓞǔяⓞǔщǔ.ⅰňfⓞ(rourouwu.info)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了解杭星。或者说,她在生活中看到的那个大大咧咧的杭星,和她在线上认识的那个杭星,有着一些不太一样的特质。 有些人,可能你跟他/她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譬如家人,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深入探究她/他的内心。 你了解对方的生活细节、说话方式、举止动态,但未必能让他像是对待知心人一样,说出一句心里话。 但她很确定,杭星现在在跟她说的,就是心里话,是那些他从来没对其他人说过的话。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好像同时认识了一个外在的杭星,和一个内在的杭星。两个人物拼合在一起,这才构筑了一个完整的他:快乐与悲伤,热情与孤独,满不在乎与患得患失,海王与那个潜在灵魂角落里脆弱的小男孩。 她摩挲着手机屏幕,一时不知道应该回什么。不管回什么,感觉自己都像是一个渣女。 本来只是想身体调教杭星的,谁知道人家男孩子忽然一下子就这么认真了呢。 她只好安慰自己:“不算数,不算数,一个海王的告白能有几分可信呢?这种三分钟热度的小孔雀能专情多久呢?还不是因为现在他们乐队的演出实在太忙了,他抽不出时间去约别的女人,所以就一门心思都扑在她的身上。哪天再来一个身材好的,他早就转头去舔别的美女了。所以啊,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千万别觉得小孔雀会对一个人专情。我要是把他的专情信以为真,那才是真的掉进了海王的陷阱里呢。” 做完这些心理工作,她的内疚感一下子就少了很多,感觉自己又可以快乐地PUA杭星了。 -- 分卷阅读232 zyuzhaiwu.com 和孔雀确定了恋爱关系 当天晚上,乐队成员们和工作人员一起,在一家会所里面聚餐喝酒,算是庆祝演出成功。 席面上,小树苗一直在注意杭星,发现即使是在这种场合里,他好像也没有多和别人打交道的兴致,喝了两杯酒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小树苗也找机会出去上厕所,等在转角的时候,看到杭星一个人在三楼的露台边上抽烟,看着背影,好像还挺寂寥的。 贝斯小哥哥刚好也在这个时候出来,走到了小树苗的身后,默默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别看了,一看就是跟那边的网恋小姐姐闹掰了。今天一整个下午他都是这样。” 这一看,就像是一个失恋中的男人。 贝斯小哥哥充满同情,默默走开了。 小树苗本来想要走上前去,跟杭星搭上两句话,但是转念一想,杭星现在需要的可能并不是队友的安慰。她就算是喋喋不休说一整个晚上的话都没啥用。 此时此刻,她说一百句话,可能还不如登录上线说个一句话来的管用。 于是,小树苗也转身,躲到了另外一个角落里,用手机给杭星发消息。 一登录上线,发现杭星又给她发了十几条。看来是这一个下午的时间,这个男孩子的心路历程一直起起伏伏,平静不下来吧。 ——姐姐,你就真的不理我了? ——看了我发的那么多消息,你真的就连一句话都不想回复我么?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为你看到之后,多少会有一些想要跟我说的话。我今天一整个下午都在等你。 小树苗就这么上线的一会会儿,又被男孩子给抓住了。 ——我看到你的头像亮了。 ——所以,你真的不想回复吗? ——算了,你不想说话我也不逼你。 ——可是,不会以后你都不回复我了吧。 ——你是想要跟我断了么? 小树苗:不是,我就刚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你这消息一条根这一条,我看都来不及。 本来两人的关系好端端的,就因为小树苗懵逼了一会儿,罪状从“已读不回”到“拒不理人”到“故意冷暴力”,到“以后都不回复我”,最后到“要不要断了关系”。 你的心路历程咋就这么丰富呢? 是欺负我打字慢吗? 她回复过去。 ——你能不能多给我点时间?这么赶,我还没想好我要说啥。 叮咚一声,杭星收到了消息。姐姐回复他了,让他有点高兴。 ——没关系,你想说什么就什么好了,哪怕是我害怕听到的,我也认了。 ——反正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现在每天脑子都在想你,自己根本就克制不了。 ——虽然有时候想看到你的消息,但有时候又会害怕看到你的消息,怕看到你又说出什么心狠的话来。 小树苗看着杭星的背影。男生在抽烟,烟雾从他指尖散出来,背影看着还挺寂寥的。 小树苗:“你想听我说什么?” 杭星:“今天下午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虽然挺丢脸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告诉你我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杭星问。 “姐姐,我对你而言,到底是什么啊?真的只是鱼塘里面一条小小的鱼吗?” 小树苗:“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这段时间,我好像就只养了一条鱼。” 杭星有点意外,又有点高兴:“真的?” 他忽然不抽烟了,把剩下的烟灭了,踩在脚底下,在露台上走来走去,好像是有点激动。 这段时间只有一条鱼的意思是,她除了他,是不是就没有其他的暧昧对象了? 所以他是唯一的一个? 他大概走了十来圈,走得小树苗远远的看都觉得有点头疼,这才停下来,摩挲着手机,开始打字。 他打打删删,删删打打,也不知道究竟花了多少时间,这才打完一句话。 “虽然我对你一无所知,但是……如果……” “……如果,你觉得我还没有那么差劲的话,可不可以……就是……就是……” “……可以不可以……给我多一点的安全感?” 小树苗:“你说的多一点的安全感的意思是?” 杭星又开始打打删删,还在露台上揪着自己的头发来回走,一副很纠结很难以启齿的样子。 “就是……” “如果你觉得可以接受的话……”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名分?” 他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盯了几秒,觉得耳根臊得慌。 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说这样的话不是摆明了等着被拒绝吗? 他甚至已经想象出对面的姐姐会怎么样无情调侃他了。 但谁知道,仅仅只是过了一秒而已,对面的人就回复过来。 “可以啊,没问题啊。” 杭星以为自己看错了,看了很久,这才愣愣一问:“你是不是没有懂我的意思?还是你发错消息啦,这条消息本来是要发到其他的聊天框里的?” 小树苗淡淡一句:“没发错,我说,没问题。” 不就是一个名分嘛。其实她都不太当一回事儿的。 “既然你这么希望,那我们的关系就晋升一下吧。” “啊?” “就如你所愿,做男女朋友好了。” “啊?” “现在高兴了?” 杭星盯着这段对话,抬头,觉得是不是今天晚上的某颗星星看他实在太过可怜,所以降落在他的头顶上,想要把全宇宙的幸运都给他。 “真的?” 他到现在依旧觉得这段对话太过梦幻。 “你真的愿意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是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现在别说一个条件了,就是一百个条件,杭星都愿意。 “你说,我什么都答应。” “我的条件就是,虽然是男女朋友,但我们的关系仅限于网恋。平常就线上聊天,不约会,也不互相介绍给对方的朋友。当然,我先提前说好,结婚之类的进一步可能就更加不会有了,仅限于短期恋爱而已,最终的结局肯定就是分手,不可能会有其他的出路。简而言之,这很有可能是一段没有前途的、镜花水月的短期感情,用来排遣寂寞。如果你能接受的话,那就扣一个1。” 男生沉默许久,问了一句:“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就一定这么肯定?” 小树苗:“你别管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就说自己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吧。” 好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如果想要和她在一起,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关系,因为他是被动方,游戏规则从来都不是他制定的。 男生觉得有点沮丧,在露台上走了几圈,最终扣了一个:“1。” 小树苗很满意:“那我们的关系就这么确认下来了。” 男生抬头,看到漫天星光,觉得自己又像是最幸福的人,又像是最可悲的人。 但是他骨子里的桀骜告诉他:谁说爱情一定会无疾而终呢,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预言家吧。冰山可以用来融化,心墙太高,他也可以学习怎么打地道。 那个时候,有一种妄想,叫做:你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一个人。 ** 捉奸现场,林疏的被窝 第二天的演出依然成功。演出结束之后,又是一场庆功宴。 小树苗对这样的庆功宴不是太感兴趣,中途溜出来,打开手机,上面都是杭星发过来的消息。 自从昨天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他好像就比以前更加黏她。发的消息也越来越多了。 只是,虽然已经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但小树苗依旧没有给杭星留自己的微信和私人手机号码。两人依旧在约炮软件上聊天,搞得跟网友一样。杭星虽然觉得委屈,但是也不敢多抱怨,怕惹得她生气了,回头连这个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关系都没有了。她不是不想留,只是实在没有东西可以留,自己的真实微信其实杭星有,私人手机号码杭星也有。现在两个人每天朝夕相处的,他其实想要啥都有啥。 她回复了消息过去,随意聊了几句,眼看时间还早,就想着去林疏的家里看看。 她之前给林疏寄过快递,知道他家的住址。从宴会上出来以后,她打车,四十分钟之后抵达了林疏家的楼下。在车上她把自己的假发给扯了下来,又把脸上的妆都抹去,直接来了一张素面朝天的清秀素颜。这个“男变女”的大变活人技法,把前排的司机给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接了一个男乘客吗? 下了车,小树苗掏出镜子看了看。嗯,虽然是素颜,但是模样不错,很干净很水嫩的一个漂亮姑娘。不比那些化了妆的网红颜值低啊。 喝了点酒,吹了点冷风,总感觉有点上头。 但这种上头也挺好的,待会儿要是对林疏做了什么冒犯的事情,还可以用酒后乱性这个借口来掩饰。妙啊。 她上楼,按了门铃。等待的几秒,忽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子是不是太素了啊,于是鬼使神差给自己抹了一个口红,色号很少女。 几分钟后,林疏开了门。 开门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了林疏脸上的错愕。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脸色有点复杂。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小树苗忽然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surprise!!!!惊喜吗,诧异吗??!我是特意过来看你的。” 林疏:“……” 小树苗:“别堵在门口,我都进不去了,不邀请我进去坐坐么。这两天在这里跑音乐节的演出,我想着距离不远,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林疏的表情好像是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开口,“你应该提前跟我打个招呼。” 小树苗:“你家里藏了女人?” 林疏轻咳一声:“不是。” “那你还拦在门口干什么?不放我进去么?” 灯光打量男人半边侧脸。许久未见,林疏的轮廓好似又沉稳了一些。 她难得见他既没有穿白大褂,又没有穿正式西装的样子。这一身宝蓝色的缎面睡衣,颇有一点居家男人的成熟稳重。 林疏有点犹豫。 他可能本来是想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深夜了,有点不太方便。” 但转念一想,小树苗好像从来都没有对他有过一点点的非分之想。 他最终还是让开了一点,让小树苗进来。 屋内没别人,装修和家具都是单身男人的风格,黑白相间的都市感。很利落,很简洁。 小树苗坐下,林疏给她端了一杯水。 两人寒暄了一些日常。但林疏说的不多,主要是小树苗分享了一下自己在乐队的一些发展。 林疏淡淡嗯着,坐在暖黄色的一盏落地灯边的沙发上,静静看着眼前的女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久未见,他竟然觉得女孩又漂亮了一些。 她好像总是在漂亮,每次见到每次都觉得更加眼前一亮了。 是主观滤镜么?还是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的年纪还小,现在越长越水灵了? 小树苗聊了一会儿,看林疏只是默默看她,眼神很深,但是并不开口说话,于是问:“你呢,最近的日常怎么样?” 林疏淡淡:“一般。” “有发生什么让你快乐的事情么?” 林疏:“老样子。” 男人语气沉稳,说话举止都端得很有分寸,虽坐在她对面,却并不太过亲热。尤其此刻已经是深夜了,他和她两张单人沙发之间保持着的这点距离非常微妙,是那种介于普通朋友和熟识朋友之间的距离。 虽然不显得疏离,但是小树苗要是此时此刻想要拍拍他的肩膀,来个哥俩好,也是绝无可能的。 “那……”小树苗大概是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想勾引也勾引不起来,于是一屁股从沙发上起来,坐到了林疏另外一边的床的床沿。这么一坐,她和林疏之间的肢体距离立刻拉近了二分之一。 “那,林医生为什么还不谈女朋呀?你天天跟一帮糙老爷们混,不觉得很没前途吗?”她随口开玩笑。 林疏愣了愣。 女朋友? 这个话题让他一时半刻,有点接不上来。 男人低头,沉吟了几秒,伸手出去,握住了茶几上的一杯透明玻璃杯,拿回到嘴边,缓慢抿了一口。 小树苗:心理学上说,当一个人下意识不由自主喝水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心里觉得不自在。 小树苗就喜欢让林疏觉得不自在,所以更加来劲了。 “那林医生喜欢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女生?毕竟从来没有看到过你身边有异性。我替万千少女问一句你的审美癖好,这样总行吧?” 林疏不答,低头,看自己玻璃杯里那透明的水,水纹荡漾开来。不知道林疏此刻的心情是不是也一同乱了。 小树苗趁着林疏分神的时候,悄悄把自己的腿挪出去,刚好挪到了林疏的两脚之间,用这样的方式悄无声息套着肢体上的近乎,嘴上继续问:“林医生的审美应该很高的吧?普通女生可能入不了你的眼?” 林疏忽然低声说:“的确很高。可能……和陈俊一样高吧。” “咳。” 小树苗轻咳一声,这下是真的接不上话来了。好端端的干嘛要提陈俊,她虽然已经把陈俊这个人给放下了,但是关于陈俊的PTSD恐慌症还没有完全治疗好。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外头传来一声很低沉的男声。 “林疏,是我。” 小树苗一个激灵,这个声音她认得,就是陈俊的声音! 她:“???!!!” 自己不会真的就这么倒霉吧,明明是过来找林疏的,但谁知道陈俊竟然还有深更半夜往独居男人家里跑的癖好。现在都几点了?午夜十二点了吧,是适合撸个管然后洗个澡上床睡觉的点吧?林疏跟陈俊之间要是没有那点不可告人的什么,她都不相信! 她急刷刷就要起来,但谁知道一向风轻云淡的林疏,在此时竟然也有点慌乱了,也着急起来。 两人一同起来,但林疏没注意到小树苗的腿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他两腿之间,两人身体撞上,一时之间都齐刷刷往床板上倒! 彭的一下,林疏压着小树苗,倒在了床上。最重要,他的唇碰到了她的唇。 在这种火烧眉头的危机时刻,两人竟然有了他们的第一次初吻。 一时,林疏惊呆了,眼里满是猝不及防和错愕。 小树苗也惊呆了。不是,她想象的跟林疏的初吻画面不是这样的啊?这样也太草率了一点啊?编剧能不能还我一个唯美的剧情啊? 林疏匆匆忙忙起身,用指腹摸了一下嘴。这个初吻对他的震惊程度显然很大,现在他甚至都对门外急促的门铃声不甚在意了,只直直地盯着小树苗。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想动一下脚步,又不知道该怎么动。 小树苗忍不住开始怀疑:不是,这应该不是你的初吻吧?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不应该还有初吻这种东西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僵持了下来。林疏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小树苗则是观察着林疏的不知所措,然后从中提取一些信息量。 最终,还是小树苗见多识广,遇事更加沉着冷静,(毕竟经历过的翻车现场也数不胜数了,稳得住)。她指了指门口,对林疏说:“你先去开门吧,不然陈俊起疑心了。我找个地方躲一躲。” 林疏看着平时挺聪明挺冷静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忽然当机了呢。 他的系统过了很久才像是更新完毕一样,良久才“嗯”一声,要转身。 转身到一半,又转回来,忽然掀起被子往小树苗身上盖,盖得严严实实。 他嗓音沙哑,低声道:“你在被子里躲好。” 然后,他再度用指腹抹了抹自己的唇,好像是出了一会儿神,这才转身去给陈俊开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 昏暗的灯光下,陈俊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袅袅,遮挡他半张脸。 他衬衫松垮,侧着歪在墙上,一手插着兜。 见林疏开门,他侧头瞟了一眼,目光在林疏唇上的一点口红颜色上掠过,轻笑一声:“怎么?屋子里有女人啊?” 陈俊和林疏的微妙时刻 昏暗灯光下的男人,侧脸削瘦,半边线条都隐匿在朦胧雾气中,看不清晰。 听到陈俊的声音,小树苗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下意识就抖了抖。 这是身体本能,完全不受她脑子的控制。 都这么久没有见过陈俊了,现在居然怕他还会怕到这样的程度吗? 小树苗也看不到那头林疏的表情,也不知道那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究竟有多么的微妙。只觉得停留的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终于,林疏让开了身体。陈俊从外头进来。 陈俊应该不是第一次来林疏的家里。因为他一进来就挺自来熟的,直接懒洋洋地倚靠进了单人沙发之中。 而这个沙发,好死不死,竟然还是距离小树苗最近的那一张沙发,是之前林疏坐过的位置。 小树苗甚至都能感觉到陈俊本人的气场就这么散了出来,震慑得她连动都不敢动。 “怎么这么晚还来?” 林疏给他倒了一杯水,语气淡淡的。 黑暗的被窝里,能听到外头传来的液体轻轻激荡在杯子底部的声音,之后越来越满,越来越满。大概是房间里实在太过安静了,这点声音很清脆。 落地灯映亮了陈俊脸上一点轮廓。他垂眸,扫了一眼,轻笑:“倒杯酒。” 林疏站直,平静道:“你伤口才好了没多久,不能喝酒。喝杯柠檬水吧。” 陈俊想了两秒,竟然出乎意料很听林疏的话,然后抬起透明玻璃杯,远远对林疏轻摇了一下。 “一起?” 林疏也给自己的玻璃杯倒上了水,和陈俊的玻璃杯轻轻碰了一下。声音清脆,不重,好像是冰块和冰块相互碰撞的声音。 小树苗越来越觉得两人可能有点不可告人的什么。听上去,陈俊不是第一次深更半夜来林疏的家里,而且一进来,对摆设就很熟悉。再者,她觉得林疏刚才真的很像个管家婆,尤其是让人“不要喝酒”的啰啰嗦嗦的一段,偏偏陈俊又这么听他的话,好似是无言地接受了他的这种关心。 这对话乍看没什么,仔细一品,还有点小暧昧。在小树苗的想象之中,刚才两人碰杯的时候一定是手指和手指相互碰到了,说不定还有火花。(你可能是真的想得多了。) 接下来,两男人就在黑暗中沉默了。 林疏的目光时不时往小树苗的方向瞟一眼,接着不着痕迹地低头喝水,好像是想要用喝水这样的动作来掩盖自己眼底的那一丝紧张。 陈俊则坦荡地多了,喝了半杯,端起来在眼底晃了晃。夜色和窗外绚丽的霓虹都倒映在了杯身,折射在了他的眼底。男人的瞳孔很漆黑,有些看不透。 “不是酒,终究差点意思,等我好了以后,”他抬头,看林疏,“陪我一起喝?” 林疏回答得很正经:“你的伤势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这可真是一个煞风景的回答。 陈俊笑了笑,像是习惯了林疏平时这样的煞风景。他半垂眸子,淡淡道:“等老子好了,就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他们?他们是谁?在道上还有人敢动陈俊吗? 小树苗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也不可能会有人帮她解答。她很想再听仔细点,但奈何现在蜷缩在被窝里的腿已经有点麻木了。她很想动一动,但是不敢动。 林疏瞟了一眼被窝里小树苗的位置,但是又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现在要做的是早点休息。” 说这句话就是委婉送客了,提醒陈俊应该要回去好好休息了。 陈俊轻轻皱眉:“怎么,不欢迎我在这里?” 男人嗓音低沉,一时之间听不出喜乐。 林疏:“……没有。” 从小树苗的角度,其实觉得林疏的回答一直都挺平静的,从语气上可能听不出任何的问题。但陈俊终究是很了解林疏的一个人。小树苗没听出来问题,但是陈俊听出来了。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对。”陈俊轻轻开口。 这句话,简直就像是抓到了林疏此刻的命脉,也抓到了小树苗此刻的命脉。 小树苗躲在被窝里心跳如擂,满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实在太大了,在这种安静的房间内非常格格不入。 陈俊坐的离她这么近,很有可能会听到她这种砰砰的心跳声啊。 陈俊直直地盯着林疏,能察觉出自己的好兄弟此刻脸上有一丝微妙的窘迫。 真是奇怪。 和林疏一起长大,他向来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很克制自我情绪的人,即使突发什么意外状况,他也是比任何人都要冷静理智地分析当前局势的那个人。 他很少能在他的脸上见到类似于这种窘迫的表情。 是什么让他此时此刻正在紧张? 陈俊的目光扫视一圈。 林疏临时在B城租下来的公寓,地方并不大,一进门目光就能环绕整个屋子,看到全局。 他本人是很偏学术类型的人,书架和书桌就单独占据了最大的主卧房间,用以他平时研究一些医学的材料。所有用品都放得整整齐齐,宛如一个小型图书馆。 倒是客厅和床,反而被挤出来单独在了小房间里。这也难怪,林疏平时很少会回来睡,或是到家躺了几个小时就又要出门。 此刻,陈俊坐在单人沙发上,目光从地板、书架、落地窗一路掠过来,掠到林疏已经开始略微显得不自然的脸上。 陈俊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玩味的表情。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林疏淡淡:“没有。”他的情绪克制的很好,没让人听出东西来。 陈俊却不信。 “那为什么我才一坐下,你就着急赶我走?” 林疏:“你本身就需要早睡早起。” 骗小孩子呢。 陈俊的目光在屋子里掠了一圈,最后掠到了床上。 乍看倒是看不出异样。但陈俊这样人精儿一样的人,只要稍微仔细看个两眼,就立刻了然了。 平时林疏的床都整齐得让人觉得像是酒店的标准床,所有的被子、床品都会整齐叠起来。他的这种生活方式,总是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太过苛责了,自己在拿自己当外人。 陈俊还从来没过林疏的床有一天是这样散乱成一团,被子胡乱堆着,被子一角险些落到地上地板。 再往被窝的轮廓上看,略微起伏,弧度虽然不明显,但是……的的确确是鼓起来的。 底下藏着什么,根本就不用陈俊明说了。 他挑眉,倒是觉得有点意外。再抬头看林疏的时候,发现林疏的脸色已经略微白了。而且,是在一寸一寸白下去。 躲在被窝里的小树苗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能感觉到,陈俊的目光好像如有实质,刚才就这么直直落在自己身上。隔着这么厚的被子,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那目光的温度。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是要暴露了啊! 小树苗觉得自己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 被谁抓到都无所谓,可是被陈俊……??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落到陈俊手中会是怎么样的下场。哪怕是她走在街上忽然遇见陈俊了被抓包,也总好过实在林疏的家里,哦,不是,被窝里,被抓包来的好吧。 她闭上眼睛,不得不最好准备。待会儿陈俊要是直接一下把被子给掀起来,她就立马跳起来,开局先丢一个东西往陈俊的脸上,搞他一个措手不及,然后捂住自己的脸,朝着门的方向没命狂奔出去。只要中途不撞到什么家具啊垃圾桶等玩意儿,能顺利跑出去的概率还是有点的。 她已经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做好准备了,待会儿就是考验自己弹跳能力的时候了。 成了林疏“女朋友” 她屏住呼吸,已经开始在心里倒计时。 四!三!二!一咦咦咦咦咦……嗯???? 出乎小树苗的预料的是,陈俊并没有在下一刻直接掀起她的被子。 反而,她只听到男人平静的声音。 “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前几天伯母给我打电话了,问你的情况。” 这句话,简直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这一下,马上给小树苗整得不会了。 咋的了??你们咋还聊起来了?? 林疏听上去好像更为窘迫,但他的声音勉强算得上是平静:“……嗯,她爱操那些闲心。你不用理会她。” 陈俊轻笑一下,没说话。 男人的睫毛一低,光晕的碎片就沾染在了他的黑睫上。 他玩味地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天天跟我们一帮糙老爷们混在一起,也没什么太大的出息。” 小树苗:“???” 不是,这句话咋听着这么耳熟啊,想了半天,这不是自己进门的时候跟林疏说的话吗。 陈俊是跟她有着什么莫名其妙的心灵感应吗? 此刻,林疏站在一旁,陈俊则懒洋洋倚在沙发深处。他们一站一坐,构图和画面感倒是非常唯美。 空气中忽然就有了一阵沉默。 这阵沉默说不清道不明的,突然就降落下来,连带着窗外的蝉鸣与远处公园隐约的广场舞曲都从窗帘缝隙中透了出来。 陈俊把一杯水喝完,但杯子还握在手中。 他的手掌摩挲着杯身上的磨砂花纹,低头,许久都沉默不语。 他的头发浸泡在头顶灯光的一圈光环之中,似真似幻,衬衫上都是身旁落地灯铺染开的大片大片的光晕。 最后,陈俊站起来,起身离开。 离开之前,他对林疏说:“是时候该谈一个了。我也好跟伯母有个交代。” 小树苗:“??”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总算听明白了。 哦,原来陈俊是真的发现了她,但是并没有当着林疏的面直接戳穿。 陈俊把被窝里的她当成是林疏的女朋友了。他要是真戳穿了,只会让好兄弟觉得难堪。 直到此时此刻,小树苗才确认自己是逃过一劫了:好在陈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啊!老天眷顾我啊。 林疏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勉强默认了当前的剧情,任由陈俊误会。 他“嗯”了一声,送陈俊出门。 陈俊走到门口,看他一眼,问:“谈了多久了?” 林疏的喉结动了动。 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稀疏平常:“……不久,几个月。” 陈俊轻笑,在林疏的肩膀上拍了拍,没说什么,出了门。 身后的林疏重重松了口气。 出门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陈俊又回过头来,透过门缝看了一眼。 按理说,鞋柜上应该摆放着一双女士的鞋。只是他进门的时候,为什么竟然全无注意呢? 他的目光落到最底下。女士鞋没找到,只在鞋柜的最低处看到一双男款运动鞋,很潮很年轻,不是林疏这个年纪会穿的鞋子,码数也不一样,与其他几双皮鞋相比起来,小了不止一码两码。 他的眉梢动了动。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把这种奇怪的感觉通通都压抑回了心里。 ** 直到确认陈俊已经走了,小树苗才从被窝里起来。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我以为自己就要被陈俊给抓走了。” 林疏显然刚才也是经受过一场惊吓,看似神色平静,但却一个人在茶几边上喝了两大杯水,才把自己从那种状态中平复回来。 他抬头,看到小树苗在被窝里憋出了一身的汗,有些愧疚:“抱歉,刚才情急之下,没有别的选择,就让陈俊误会成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小树苗对此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没关系,反正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我。”只要不知道这点,大家就相安无事。 林疏:“抱歉,我也没料到陈俊今天晚上会突然过来。” 小树苗:“没事没事,好在虚惊一场。” 但是林疏家里她是不敢再待下去了,免得陈俊走到一半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八卦一下林疏的新恋情,然后又走回来以大哥的身份见见自己的弟媳。 “我现在得回去了。”她飞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门。 临到门口了,林疏像是有些想要挽留她一般,轻轻叫了她一声。 小树苗回头:“嗯??有什么事情吗?” 林疏看上去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问:“你什么时候离开B城?” 哦,虽然不知道林疏问这个是干嘛,小树苗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四天之后吧。” 林疏“嗯”了一声。 那句“我下次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就这么哽在了喉咙里,有些说不出口。 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理由和立场,去说那些会让她感觉到困扰的话呢。 最后,林疏只说了一句:“回去路上小心一些。” 小树苗:“嗯嗯嗯。” ** 但是。 虽然林疏已经提醒她要“小心”了,但小树苗没料到,自己竟然还是中招了。 她急匆匆下楼,左看右看,确实看不到陈俊的身影了,这就立刻贴着墙根溜走了,想要赶紧回度假山庄去。 但谁知道,此时此刻,陈俊的车并没有走。 陈俊正在车里闭目养神。前排给自家老大开车的司机,正是王彭。 王彭今天觉得很莫名其妙。 自家老大从林医生的家里出来了以后,好像并不是特开心。他一个人窝在后排,对着窗外看了一会儿孤单月色,忽然没头没脑地说:“……连他都有喜欢的人了。” 王彭:“啊?谁?” 过了两秒。 “嗯?老大,你说的是林医生?林医生有喜欢的人了?” 不是,林医生有喜欢的人,关他们老大什么事儿?老大干嘛要这么失落啊? 难道老大是暗恋林医生吗?老大跟林医生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什么嘛?? 他回头,仔细一打量,别说,老大对月自怜的表情,确实有一丝憔悴,憔悴之中透着丝丝缕缕的伤感,伤感之中透着一些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嫉妒?嫉妒?? 他知道了!一定是嫉妒林医生的女朋友拥有了林医生!吃醋了! 王彭:“老大,这事儿吧,你要看开点,好兄弟虽然能一辈子一起走,但谁当真了谁是狗……” 陈俊低笑一声,没说话。手机屏幕上却翻开了某个早已是空号的号码。 那是小树苗早已注销了的号码。 他编辑了几个字,发了过去。即便早已知道消息一经发出就是石沉大海,再也不可能有回音,可往上一翻,会发现他的消息已经单方面发了好几百条了。 有些是“你好吗”,有些是“我想你”,有些是,“你那里的天气怎么样”。 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写信,只填写一个对方永远都不可能接收到的地址。 消息显示已发出,但他的一颗心却沉得更低,好像空虚得没有尽头。 抬头,再看车窗外的夜色。 不知为何,觉得那颗月亮很孤单。几千几万年,可曾有人陪过它呢。 有些人,虽然只如流星一样一闪即逝,但却曾惊艳过夜空,成了一种烙印,再也忘不掉。 ** 王彭看自家老大好像真的是在伤感起来了,也很同情,说了一句“老大,你一个人先缓缓,我下车撒个尿”就开车门下来了。 边走边想,他觉得林医生确实不太厚道。怎么能突如其来就有女朋友了呢?这不是伤害他们老大的感情吗? 他到墙根下撒了尿,尿完了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一个人影……有点鬼鬼祟祟。 这个人影,看着咋有点眼熟呢???? 被发现了身份/吃到了三角恋的瓜 王彭觉得:深更半夜的,鬼鬼祟祟,莫不是一个贼? 于是,王彭的正义感爆发了。干啥啥不好,非要学点不好的?小小年纪就出来偷东西,长大了还不得混黑社会?? 于是他跟了上去,趁着那个贼不备,埋伏在一个漆黑的转角之中,等贼过来的时候,手一伸,直接就把人拽了过来! 小树苗吓了一跳,受到惊吓,以为自己是大晚上遇到什么变态了。她下意识就手一挡,高抬腿,脚踝直接抬到了那个变态的脑袋之上,一个“阿哒~”之后,“哐”一下就劈在了变态的头顶。 王彭:“……” 感觉自己头盖骨要被劈裂了。 小树苗发现自己一劈没有把对方直接给劈趴下,于是奋起再来,又是一个“阿哒~”之后,重重劈在对方的头顶上。 这下,变态被她劈得腿弯一弯,整个人矮了十公分。有这样巨大的力量顶在头顶,站都站不起来。 小树苗受到了鼓励,觉得自己要为民除害,于是奋起再来,又是一个“阿哒~”。 劈挨二十公分。 “阿哒~!” 劈挨三十公分。 “阿哒~!” 劈挨四十公分。 最后,王彭就好像是一个木桩子一样,被榔头一节一节往下劈,越劈越矮,越劈越矮,越劈越弱小。最后,直接就给劈得跪倒在了地上。 小树苗:“……”嗯,变态跪下了,很满意。 她用俯视的眼神,充满不屑的扫了一眼这个变态,拍了拍手,打算扬长而去。 谁知道,正要迈步子的时候,忽然觉得:“诶?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诶?” 正巧,王彭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 遮挡月光的乌云也在此时此刻散开来。 小树苗看清楚了眼前这张脸,被吓了一大跳。这这这……这不是王彭么? 看来是她大意了!她本来以为陈俊已经走了,谁知道王彭还是逗留在这里呢。 王彭在这里,陈俊恐怕也在不远处,看来自己还是赶紧溜走吧。 她抬脚要走,谁知道,王彭在这个时候竟然也认出了小树苗。他一把抱住了小树苗的腿,惊喜交加:“妹妹!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啊?!真的是你啊!!!” 小树苗赶紧用手堵住了王彭的嘴,在他耳边恶狠狠道:“你再敢跟我多吱声,我就杀你灭口了!” 王彭还是很激动:“你真的在这里啊?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啊!老大整个人都快要抑郁了!对了对了,老大现在就在不远处,要不然我把他叫过来吧??!” 小树苗最怕的就是这个,她当成眉毛一竖,杀气一现,掐住了王彭的喉咙:“你听不懂人话?我让你别出声。否则我现在就弄死你。” 我搞不了陈俊,还搞不了你吗?? 王彭楞了一下,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非常可怕,小姑娘好像是来真的了。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本来走的时候还挺柔弱的一个小树苗,怎么现在这么凶这么让人怕怕? 王彭一害怕,不由自主更加抱紧了小树苗的大腿。 腿型好笔直哦,他崇拜的小爱心们都快要洋溢在眼眶里了。 “妹妹,哦不,姐姐,咱能不能先放开我说话?我不让我叫,我就不叫了。” 小树苗冷哼一声,放开。 王彭又着急想要找自己老大:“对了,我老大真的就在不远处!他要是找到你……”不知道该多高兴啊。 但是这话,听在小树苗的耳朵里,反而成了一种威胁。 她好像是在听王彭说:你敢动我一个试试,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嗷一嗓子,让我老大找到你,等落到了他的手里,到时候就知道你有没有好果子吃了,哼哼哼哼哼…… (王彭:你真的是想多了。) 小树苗又生气了,虽然这个怒气对于王彭而言,挺莫名其妙的,但是小树苗还是一把拎起来王彭的领子,在他耳边说:“我现在可不是在求你,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要求做,我真的会把你弄死,到时候就算你老大也未必能护得了你周全。” 没别的,只要不是陈俊,底气就是硬,硬上天。 王彭颤颤的,点了点头。 “姐姐,我都听你的,但是……你到底让我做什么啊??” 小树苗怒了:“听了半天你还没听懂?你什么做阅读理解的智商???我的要求很简单,今天晚上你见到我的事情,不可以告诉陈俊。你要是敢跟他说哪怕一个字,我就让你死无全尸!” 王彭:“不是,为什么不让我老大知道啊?” 小树苗又要高抬脚来一个“阿哒~”,王彭立刻说:“行行行,我答应你。但是……找着你这么大的事情,我如果不及时汇报给我老大,回头如果被我老大发现的话,我才真的是死无全尸呢。” 王彭补充:“这个死无全尸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手啊脚啊都分段,分完了再肢解。肢解完了可能就要喂狗了。我老大是真的做得出来!!!!” 毕竟,他找小树苗简直都快要找疯了,快搭上自己一条命了。 他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瞒着,但是唯独这件事,怎么都不敢瞒着。 小树苗听他说完,只是给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微笑完了,她拽着王彭的领子,把他衣服纽扣拽掉几颗,皮带扯掉收到自己手里,又掏出自己的少女色口红,在王彭脸上胡乱点了几下。 “王彭,你是忘了你当年和我偷情的事情了吧?” 她话一说完,王彭吓得立刻跪下了。姑奶奶!这件事不可以提啊!!!! 小树苗面带微笑,把自己手中的口红扬了扬:“你去告诉陈俊啊,你最好现在就去,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去。” 王彭提着自己的裤子,吓得半死,连皮带都没有了,他还敢往他家老大面前凑吗??? “姐姐,哦,不是,姑奶奶,你能不能饶了我啊?我也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情,我做一个苦兮兮的小弟,是真的不容易啊!!” 小树苗笑了笑。 “没办法,我跟陈俊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也注定要背叛一个,你自己选吧。” 王彭觉得自己太惨了,差点就想要捂着脸,仰天好好哭一场。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稚嫩的肩膀承担起这样的事情????? 小树苗蹲下来,平心静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抉择就摆在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吧。” “如果你敢告诉陈俊今天晚上撞见了我的事情,那么,我就只能跟陈俊说,你的屁股挨过我的操了。你觉得咱俩谁的下场更惨一点呢?” “但是如果你不说,今晚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王彭:“可是要是被老大发现的话,我会死无全尸的!” 小树苗微笑:“如果我现在就去告诉他的话,你现在就会死无全尸。将来的死无全尸和现在的死无全尸,你应该知道怎么选择的吧。谁不想多活一些日子呢。” 王彭好想嚎啕大哭。 好惨,好惨,一旦遇上妹妹,他的人生境遇就变得好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就要正义感爆棚,要跟过来?他为什么就不能装作自己就没看到??? 他为什么要认识小树苗?为什么要跟她说话?为什么要让自己的人生被她拖入泥潭之中? 再往前追溯一下,他当年为什么要走进那个破破旧旧的小发廊????为什么要去找女人??? 他为什么要是一个男的??!为什么要从娘胎里被生出来? 王彭对自己的人生做了一个非常全面的反省,反省到最后,觉得自己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小树苗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低头,问:“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我很忙的。” 王彭含着眼泪,最后只好点了点头:“行吧,我答应那你。” 毕竟,现在事情被戳穿,自己马上就死了,但是如果帮助小树苗瞒着,可能……嗯,还不一定会死,只是有一定概率会死,两者之间的选择天平很明显了。 剧情好像从来就没有变过,当年小树苗还是“大嫂”的时候,他们几个都是表面上听老大的命令,暗地里都听大嫂的话。如今时过境迁,都过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是这样。 “那……我可以不跟老大说这件事情,但是……以后你就真的不出现了吗?” 我们老大真的好可怜啊。 小树苗:“你什么意思?” 王彭:“就是……我可以不说,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让我私底下还可以再联系到你吧,否则今天一别,你又消失在人海里了,我们这么久找人岂不是白找了。” 小树苗:“你为什么要私底下联系到我?” 王彭:“就是……就是……” 就是以防万一,先帮忙把人看着,虽然不能告诉老大,但是也不可以让人给跑了。 王彭这个理由当然说不出口,他憋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我希望还可以……还可以从妹妹这里……拿点甜头什么的。” 小树苗:“甜头?你是……屁股又痒了???” 王彭:“嗯嗯嗯嗯。” 眼神也明亮了,觉得自己的这个借口找的真好,完全满足了自己心底隐秘的欲望。 小树苗想了想。王彭做了一步妥协,她不如也做一步妥协,反正先稳住王彭再说。 “行啊,你想挨肏,我可以满足你。” 王彭立刻激动了,话也说不清楚了:“好好好、好,那那那那,那那那那我……” 小树苗嫌弃道:“喏,我的私人联系方式,你留一下,回头电话联系,不过记得要删除一下通话记录,不能被陈俊给发现了。” 王彭心怀愧疚,默默说了一句:“大哥我对不起你。”随即双眼明亮,快乐地接过了小树苗的联系方式,脑子里已经美滋滋开始脑补自己过起了神仙一样挨肏的生活。 小树苗:“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稳住你大哥,别露出什么马脚。” 王彭立刻点头:“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接着就带着一脸悲壮的表情回了自己的车内,在车门边上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 等打开车门的时候,神色已经与往常无异了。 “老大,我们现在先开车回去吗?” 陈俊还在盯着手机屏幕看,似乎出了神,一下被王彭的声音拉了回来。 他愣了愣,随即,嗓音低低地“嗯”了一声:“回去吧。” 王彭从后视镜里看到老大似乎还在恋恋不舍看着手机屏幕,等着屏幕对面那个永远都不会回复消息的人。 但他刚刚在不久之前,明明还看到了这个人,而且这个人现在的地理位置距离他们老大也就不过十几米远而已。 人生啊,阴差阳错,再加一些人心阴谋。可真是很难说得清啊。王彭的心里泛过一丝愧疚。 他开车,载着他家老大回去,但是开着开着,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呀,妹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是林医生家附近吗??他们找遍天涯海角都找不到人,怎么一下子就在林医生家附近找到人了呢? 难道妹妹其实一直都在和林医生单方面联系???? 仔细一想!细思极恐! 难道自己不是唯一一个在瞒着妹妹动态的人?难道在这之前,已经有林医生知而不报了?? 难道林医生和自己一样,也是和妹妹有一腿,并且被妹妹威胁着不可以告诉老大,否则就要把他们之间的奸情给暴露出来!! 难道林医生的禁欲外表都是假的??!其实和他们一样,都拜倒在妹妹的石榴裙下???难怪林医生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女朋友…… 等一下!想到这里,王彭又想到了非常重要的一点,刚才老大上车的时候,第一句话不就是说的是:连他都有喜欢的人了。 王彭立刻在一个红绿灯口,试探起了老大的口风。 “老大,咳咳,是这样的,就是……就是吧,我很想问问,刚才你上去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林医生和他的女朋友了??” 陈俊在掠过的霓虹与路灯光影下,淡淡瞥他一眼,嗓音低沉:“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反问了一句。这一句倒是搞得王彭特别不好意思了。 是啊,自己平常也没怎么关心过林医生的感情动态,突然这么问,确实显得动机特别可疑。老大这人精儿似的人,什么细节都躲不过他的眼睛,他要是再多问上两句,估计就要被老大察觉到里面的不对劲了。 王彭立刻住了嘴,老老实实开车了。 少言寡语,保安全,他生怕自己再多说几句,老大的口风没探出来,自己的奸情倒是先一步被抓住马脚了。 ** 只是。问又不能问,说又不能说,有些东西憋在心里,让人觉得越想越痒痒。 王彭就开始忍不住想:如果林医生的那个女朋友就真的是小树苗的话,哇塞,太刺激了吧,老大刚才是错过了一个捉奸现场吗????老大要是知道自己的好兄弟竟然跟自己的女人有一腿,那不得发射个什么玩意儿炸一炸整座城市??等到那个时候,他们这些小弟跟嫂子通奸的事情,好像也已经不值一提了吧? (呸,王彭心想,什么不值一提,当然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保命要紧啊!否则做个炮灰也是够受的了!) 一路上开回去,王彭心绪起伏,觉得自己好像是吃了一个了不起的瓜。 ** 第二天,小树苗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参加自己的音乐节演出。 演出倒是一切正常,排练也很和谐,除了这个过程中在手机上被小孔雀黏糊得更紧了一些,生活也没有其他的波折。 唯一一件让小树苗没料到的事,就是昨天晚上才被她“阿哒~”过的王彭,只是过了短短一个晚上,竟然就开始联系她了。 小树苗找了一个角落接电话,不耐烦:“你干嘛,我现在有事在忙,抽不出时间见你。” 王彭的语气听上去都带着点讨好:“不是现在,等你有空的时候。妹妹啥时候有空啊,要不然就晚上吧??” 小树苗继续不耐烦:“晚上还有聚餐呢,没什么时间。” 王彭提炼关键词:“哦??有聚餐?妹妹是在B城找着工作了吗,还是有朋友啦??” 小树苗觉得不可以让王彭再继续这样提炼信息了,否则自己的底细就全都要被他给摸清楚了,于是打发他:“等到晚上十一点以后吧,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找你。” 王彭立刻讨好点头:“好的,妹妹千万不可以放我鸽子啊,你昨天晚上才刚说过要给我甜头的,不能忘了啊。” 挂了王彭的电话,小树苗算了一下自己的分数。 作为一个操男人看分数的渣女,她对每一次操男人都有自己的取舍,比如王彭这事儿,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亏本买卖,2分的分数她可以用来干嘛啊,现在光是每天的升级就已经有7个点了啊。只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升级太慢了,她最近倒是感觉过了好久也没听到系统的动静了。难道是放缓一下节奏,好让她继续攒攒分数? 自从来参加音乐节之后,她已经有快一周的时间没有肏到大狗狗了。大狗狗被她安置在原先的那个酒店里,还挺乖的,每天会给她发消息做简单的生活汇报,但大部分时间只是给她发早安和晚安。 比起小孔雀一天99+的那种聒噪和高调,更像是正牌男友的大狗狗反而保持着一种不过度叨扰她的克制,对她的生活只会默默旁观和关心,但是参与度很低很低,低到几乎没有存在感。一般来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王彭这种不要脸的和小孔雀这种一天不开屏就不行的,反而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大狗狗这种,因为太舒服,太自然,不给人施压的,反而实在太容易被遗忘了。 好在他分数高,小树苗只要每次想到分数的时候,都会想到大狗狗。 但连着一周没操到大狗狗,基本都在用过往的库存,这日子过得也很紧巴巴。本来前两个月,已经靠着社畜精神攒下58分了。58分啊!这可不是小数目,她以前就从来没有攒过这么多分数。但是有啥用嘛,到了音乐节这边,这周已经消耗掉35点了,还剩下58-35=23点。差不过也就够用三天的。 她的盘算非常的紧巴巴,今天明天再加后天,等到大后天的时候她就离开了回到Y城了,当天晚上去找一趟大狗狗,还可以再补足一下当天的点数。着急是急了点,紧巴也是紧巴了点,但是能有啥办法嘛,只要计划不出意外,还是可以行得通的。 小树苗原本打算趁着这几天再把林疏给拿下,这样一来分数就富裕了。但是自从那天晚上陈俊去过之后,她倒是再也不敢去找林医生了。 现在忽然冒出一个王彭来。小树苗不情不愿,做了半天思想工作:算了,2分也是分,反正现在手头也没有什么可以开苞的,攒攒点数,就当聊胜于无吧。 夜晚结束工作之后,她把王彭约出来。 因为这几天她晚上总是有事,所以乐队里的贝斯小哥哥和小孔雀好几次想要打探她的行踪,了解了解为什么她总是不跟着大家一起团队行动。好在有漫画小哥哥帮她找各种借口搪塞过去,掩盖了她的诡异行踪,这才没有让乐队成员和工作人员们起疑心。 她约王彭的地方是一家很偏僻的小旅馆,60块钱一个晚上的那种。小树苗现在有点抠,不太舍得花钱,尤其是觉得在王彭身上花钱格外的肉痛。 小旅馆里破破烂烂的,就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进门的地方还有一个很简陋的洗手间。洗手间里的马桶都泛黄了,很想让人用洁厕剂好好洗洗刷刷的那种。此时此景,竟然让小树苗想到了自己以前待过的那个小发廊。 王彭今天显然很激动,一进门,马上就已经脱了裤子,撅了屁股到床上了。 看妹妹一直都不动,还站在门口,王彭摇了摇屁股:“妹妹,快呀。” 他感觉自己屁眼都快要流水了。 都这么久的日子了,还没有好好挨过一次肏,现在光是想想,光是回味一下,他就欲火焚身。 小树苗看着王彭摇晃着一个大屁股,一副骚透了的样子,心里却没多大欲望,连裤子都不想脱。 咋的了啊,咋回事啊,是不是眼光高了,见识多了,格调涨了,下不去手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年轻人不可以忘记初心啊,当年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要是没有这几个骚屁股,自己在开局就没了。 她咬咬牙,狠狠心,为了让自己“不忘初心”、“纯粹如一”,硬走上去,对着那个大屁股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心神。 开始过起了3P生活 其实小树苗觉得,自己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那种挺随和的人,没有特别挑剔,也没有特别不给人面子。 但是今天,对上了王彭的屁股,她还是觉得……嗯,有点下不去手。 可能是这大半年,确实长进了不少,有了见识。再让她回归到最初的屁股,哪怕这个屁股当年是自己亲手开苞的,她也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缓了又缓,最后小树苗说:“要不然,我拿东西给你捅捅吧。” 王彭:“???” 嗯???不是??? 当初不是说好了,要操他的嘛,怎么现在忽然改成捅捅了??? 王彭觉得有点接受不了,“不是,妹妹,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啊。捅捅这事儿,我自己也能捅啊。” 小树苗也知道自己有点理亏,说话也有点虚:“不是,不一样的,我的技巧好,保证让你舒服,就跟操起来一样舒服。” 王彭有点委屈,也不敢说啥,只好不情不愿:“那……那好吧。” 小树苗本来是想用自己手指给捅捅的。她的手指在肛门外面迟疑了一下,犹豫了一下,做了几个心理准备工作,终究还是没能捅的下去。 她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现在有点洁癖了,做事情之前都要有清理的这个一环节,要讲究卫生。 所以,她给自己的手指戴上了套套,隔了一层套套,应该问题不大,卫生可以基本忽略了。 但是,她套着套套的手指,在肛门外面,迟疑了一下,犹豫了一下,做了几个心理准备工作,依然还是没能捅的下去。 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呢??? 她觉得,可能是因为……她太珍惜自己的手指了。 多好的手指啊,平常要用来打架子鼓,还要给男人搞穴,不能随随便便就用。 小树苗退后两步,觉得,还是用点工具比较好。 她在小旅馆房间里面转悠了一圈,想要找个趁手的玩意儿。 但是,趁手的玩意儿,这个是想找就能找的吗??大小形状差不多合适的,能有这么容易吗?? 她的目光是从先马桶刷子上掠过,仔细一想,立刻:嘶!不行!是不是口味太重了一点??而且太不讲卫生了吧??连马桶都这么脏了,这个刷子究竟刷过啥玩意儿,你能细想吗?? 有没有小一个型号的啊?小树苗立刻想到了牙刷! 感觉牙刷可以啊! 只是她在屋子里面转悠了好几圈,没有找到牙刷,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得了,这个小旅馆里面的一次性洗漱用品要另外单独买,一套10块钱。 很显然,王彭的屁股在小树苗的心目中,压根就不值10块钱。她当场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买! 又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小树苗犯愁了:实在没什么玩意儿比较趁手啊。这可怎么办啊。 最后,她只好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透明玻璃杯子,说:“要不就这个吧。” 这个杯子不算大,是单手能拢得住喝水的设计,关键比其他杯子更细更长。 王彭扫了一眼,吓了一跳,立刻说:“不行不行不行姑奶奶!杯子怎么能塞?太大了吧?屁眼会塞坏的啊!” 小树苗:“我看着不大,还行,塞塞看。” 她就压根没有给王彭任何拒绝的空间,掰开他屁股,挤了一点润滑液,直接就往里面塞,杯子的好处是,这玩意儿是透明的,可以直接看到里面被操成什么样子了,像内窥镜一样。 还没有开始塞呢,王彭就哭天抢地,一副要被强奸的样子:“不行啊,姑奶奶,这玩意儿塞进来我得废了啊,我屁眼有这么大吗,用手指还差不多呢,你能不能饶过我啊,我不想肛裂啊!求求你了!我叫你姑奶奶!祖宗!” 小树苗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里面旋转着慢慢捅进去,顺便观察他的穴内情况。 塞进去以后,王彭:“哎哟,爽,哎哟,舒服,哎哟哟哟,轻轻轻轻,哎哟哟哟……舒服,舒服,贼他妈舒服。” 男人从一副强奸表情,转成了舒适的享受表情。 虽然这种享受之中,还带着一点很微妙的痛,但就跟做推拿和足底按摩一样,有痛有爽,痛的时候也是酸爽得很到位。王彭的五官渐渐拧在一起,一副推拿的时候被按到了酸痛穴位的承受表情,眼睛眯着,神情舒展,但嘴上却“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哎哟哎哟,轻点,嘶,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哦哦,捅太深了……” “哦哦哦……慢点……屁眼要捅坏了……” 王彭一边呼着气,一边爽到神色梦幻。 小树苗嗤笑。 “现在知道你自己的屁眼究竟有多大了吧??” 王彭被这么羞辱,不光不发脾气,反而还爽得心情不错。 “……哎哟,妹妹的技巧是真的好,我本来以为要搞出血来呢……” “切,我如果不是存心想要搞出血,那就搞不出血。” 她很有经验,也很有技巧的好不好,不会那么随随便便就把人给弄肛裂的好不好。 从透明的杯壁上,能看到穴口被挤压到两侧的样子。被掰开的屁股中间,菊花被捅开一个大大的圆乎乎的洞。王彭用屁眼夹着这个杯子的时候,画面确实滑稽极了。 小树苗用杯子捅了半个小时,终于把王彭给捅爽了。 爽到了的人也没有再计较要不要用名器真肏的事情了,一脸满足提着自己的裤子,说:“妹妹,你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好久都没有爽过了。” 小树苗:“怎么,自己没有在外面另外偷腥吗?” “我哪儿找得到人啊?” ……除了有一次在壁尻馆打炮的时候,倒是打过一次爽的。不过王彭想了想,没有说这个话。 “我现在正常谈个女朋友,也觉不住什么滋味来。上回让我女朋友给我搞搞屁股,人家觉得我是变态,第二天就跟我分手了!我心里也是苦啊。” 小树苗嗤笑一声,懒得接话。想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她真没时间顾得上来。 “其实仔细想想,我觉得我大哥也真是不容易,我好歹平常也会谈几个女朋友,有时候也买买道具啥的,但我大哥身边这么久可真是一个女的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平时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不会也是天天靠自己手指搞搞屁眼吧?” 小树苗:“他怎么身边没一个女的了?之前不是挺多女的吗?” 还搞得她差点入了宫斗剧本。 王彭:“那是以前!早就遣散了,一个都不剩了,每个人都打发了丰厚的分手费呢,算是仁至义尽了!也有些实在没眼力见儿的,还不舍得走,天天哭着想跟陈哥好,陈哥很绝情,一个没搭理,有一个纠缠得狠了,陈哥就动了脾气。反正那女的,下场不咋地。” 小树苗“哦”了一声,没说话。 是,陈俊现在特别洁身自好了。 可是,跟她有啥关系呢?陈俊抓到她,还不是直接给她来个分尸? 就算陈俊不分尸,心平气和地打算消解过往的恩怨(这只是特别小的一点概率),她也不可能回去啊!想什么呢,那位大哥只有5分啊!! 5分不够她一天的呢!!她跟在陈俊身边,还能有跟其他男人偷腥的机会吗??? 不回头了,她现在根本就没有退路。 这一年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她也变了。她能做的,只能向前看了。 ** 本来以为给王彭捅过一次就可以了,谁知道,在用杯子捅完的第二天,小树苗竟然又收到了王彭的电话。 “妹妹,咱们今晚约哪儿啊??” 小树苗:“????”什么???他们有说今天晚上要约嘛?? 王彭特别热情:“要是还是约昨天晚上的那个小旅馆吧,偏僻,没什么人注意,大家过去也方便,这个地方很适合长期据点啊!!” 小树苗:“???” 不是,本来是只打算搞一次的事情,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了“长期据点”??你想要多长期?? 小树苗开始觉得,这个王彭是不是太过贪心了啊,越来越索求无度了。 不能这样下去了! 小树苗当场拒绝:“不可能有长期据点,再过三天我就要走了。” 王彭一听,立刻说:“那不是还有三天吗?趁着这三天搞搞也是可以的!!” 小树苗:“……” 当天晚上,两人又到了这个小旅馆里。 这一次王彭有了经验,直接自带了按摩棒过来。这个按摩棒,看型号,看是很偏大号的那一种,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王彭也没少用这玩意儿。 当晚,小树苗长叹一声,盘腿蹲坐在床边,面前是一个撅起来的被放大了的屁股。王彭还生怕自己撅得不够高,影响了小树苗的高尖端操作,于是主动把屁股凑到了女孩的眼皮子底下来,还用自己那两只手大大地掰开。 小树苗稍微抬一下眼皮子,看不到别的,只能被迫看到一个放大的菊花。菊花昨晚被搞过一次,现在看上去还有点烂烂的,红软红软的。这玩意儿看多了,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她叹息一声,一边手拿自己的平板电脑刷着最近一部言情热播剧,一边敷敷衍衍给王彭的屁股捅捅。时而看看屏幕,时而看看屁眼。 虽然捅得没什么用心,不带多少感情,但王彭多多少少还是爽到了。 “……哎哟哟哟,爽,呼,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舒服……” “……哦哦哦……啊……舒服……哈……快一点,嗯,嗯,嗯!这样……呼……” 不用看王彭的脸,小树苗都能想象出他此刻爽得翻着眼皮子,满脸欲仙欲死的模样。 这一刻,小树苗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种足浴店的女技师,通过卖体力活儿,让顾客感觉到爽。顾客越爽,她就越累。顾客还能时不时对她的服务指指点点,予以评价。 她忍不住就回忆起了自己当年的那会儿。那个时候,每天活得像一个社畜,为了搞分数,天天都在996奋力打拼,消耗自己年轻的肉体。 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是没什么长进,现在在过得依旧还是这种日子。 捅完了,让王彭爽得射出来了,她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去洗了一下手。 王彭提上裤子,很满意。 “哟,妹妹还在追剧呢?追的什么剧?我看看……哟,还是一个偶像剧,主角是现在很红的那个小鲜肉季深吧?” 小树苗“嗯”了一声:“随便追追。”反正搞穴的时候也是无事可干,顺便划划水,摸摸鱼。 当天晚上结束以后,她对王彭说:“之后不要找我了,我很忙,我还要排练呢,时间很紧张的。” 王彭:“哟?妹妹还要排练呢,妹妹现在的工作是在舞台上吗?” 小树苗立刻警铃大作。 糟糕,刚才说漏嘴了,一不小心就透露了自己的生活情况。 “没什么,你别管。” 王彭嘿嘿一笑:“妹妹不会还在做女团吧?当初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时候都惊呆了,怎么都没想到妹妹一打扮、一上镜竟然这么漂亮,我差点都不敢认。” 小树苗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王彭没有她想象得那么蠢,毕竟怎么也是跟在陈俊身边的人,替陈俊办事的。所以,能少说的,还是尽量少说。 ** 但是! 谁能想得到,第二天,王彭又来找她了。 王彭这一次还显得特别激动:“妹妹,你知道吗,我们家老大最近迷上一张唱片了。” 小树苗:“嗯?” 王彭:“本来我们老大是不怎么听唱片的,但是!那天他在林医生的家里面偶然翻到了一张唱片,看这张唱片被精心存放起来,应该是林医生平时很珍惜的东西吧,应该质量还挺高的,老大就随手听了听,结果,迷上了!” 小树苗:她怎么忽然之间有不好的预感了…… 王彭:“老大迷上之后,现在就天天听着这个唱片。他说里面原创的歌词都写的不错,很走心,很戳人,尤其是主打的那一首《温柔是陪着你一起坠落》……” 小树苗:“!!!” 王彭:“对了,那天我看妹妹从林医生的家里面出来,估计这段时间一直跟林医生保持着联系吧??妹妹有没有在林医生的家里面听过这张唱片啊?” 她已经听懂了王彭的言下之意了,看来,是时候再稳住他了。 她淡淡回复:“今晚,小旅馆,老房间号。” 王彭很激动:“好嘞!我一定到!!” 挂下电话的时候,王彭兴奋道:“妹妹,你放心,我现在彻彻底底就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鬼,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们家老大的!” 小树苗安慰自己:年轻人,多吃点苦没坏处。再说了,反正自己再过两天就要走了,就姑且再给群众服务两天吧。 ** 晚上,王彭意外地迟到了。 平常他只会早到,很少会迟到的,小树苗在想,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了??? 她给王彭发消息过去:你怎么还没来,等你半小时了,什么时候到?? 王彭:抱歉啊妹妹!!我我我我,我要出门的时候,被人给抓到了,现在正在盘问着呢!yǔsHǔwǔǔk.čoΜ(yushuwuuk.com) 小树苗:“???” 被人给抓到了?被谁?不会是偷情的时候正好被陈俊给抓住了吧? 这个王彭的口风到底严不严啊,意志到底坚定不坚定啊,会不会三两句就被陈俊给套出话来了? 小树苗现在也坐不住了,觉得自己的马上就走,最好赶紧消失。 她急匆匆收拾了东西,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王彭站在门口。 “抱歉啊,妹妹,来晚了来晚了!” 小树苗目光往旁边一掠,表情有点凝固。 不是,你自己来也就算了,你怎么还带了一个人来??? 王彭带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李壮! 王彭满脸愧疚:“对不起啊,妹子,我可能最近行迹太可疑了,出门的时候鬼鬼祟祟的,这下就被李壮给抓着了。他非要纠缠着我,也要跟过来……” 李壮在一旁默默抱着手臂:呵,每天都带着一脸灿烂的满足笑意,这让人怎么不起疑心。 王彭生怕小树苗生气:“对不起妹妹,我真的没办法,我要是不带他过来,他可能当场就要去老大那里揭发我了。” 小树苗抬头,看看天花板,叹息一声:“所以……?” 王彭小声:“所以……要不然,咱们……见者有份??” 他一拍李壮的肩膀:“反正兄弟也是自己人,他绝对不会把见过你的事情跟老大说的。” 李壮在这个时候,一脸郑重点头。 肌肉男没别的花言巧语,反正就是靠谱二字。 小树苗只好充满惆怅:“……行吧,进来吧。” 就这样,今晚变成了王鹏和李壮的3P。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时候,自己苦兮兮的每天打两炮,在左边屁股和右边屁股之间悲哀地游离。 小树苗盘腿坐在床边,面前是两个放大着的撅起的屁股。王彭的肉肥一点,白一点,李壮的屁股更紧绷一点,肤色也更黑一点。比起王彭那个乱被玩成一朵花的屁眼,李壮的屁眼倒是看上去紧致多了,应该是比王彭要乖巧一些,没有出去乱搞。 小树苗手拿着按摩棒,一会儿往左边屁股里面捅捅,一会儿往右边屁股里面捅捅。同时,她在床的另一个方向还架了一个平板电脑,正好用来刷自己昨天还没有追完的那部偶像言情剧。 今天的李壮被捅得非常爽,一个魁梧的肌肉汉子,硬生生是捅得眼角带泪花,嘴角流口水,快淫荡成一只狗了 而王彭,看样子就不是非常满意了,毕竟昨天是自己一个人享受一个按摩棒,今天则是要跟别人分时间段享受,能享受到的时间立刻少了二分之一,尤其是小树苗在捅李壮的时候,王彭的屁股左摇右摆,撅得飞起,满脸都是不乐意的态度。 当王彭的屁股都快要撅着贴到小树苗的脸上的时候,小树苗迫于形势,开口:“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今天带了个道具。” 王彭立刻激动了:“什么?是什么???” -- 分卷阅读233 zyuzhaiwu.com 陈俊来看她的演唱会 小树苗带来的道具,是一个按照她的尺寸做出来的模拟阳具,大小、角度跟名器一模一样。 王彭一看,眼睛立刻亮了:“好好好,这个好,我想要!” 结果李壮也想要。毕竟这个一看就比普通按摩棒要爽多了。 两个男人险些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打起来。 小树苗最后只能两个轮流插,均匀分配时间,这才总算勉强把两位都给伺候好了。 送走了王彭和李壮两尊大佛,小树苗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好在她很快要离开B城,他们以后未必能找得到她了。 翌日她和乐队成员们乘坐航班离开,抵达了Y城。公司很快给他们安排好了之后的工作,接下来一段时间,众人都要筹备在当地的一个演唱会专场。 成立时间这么短,就可以办自己的专场,这足够说明公司对他们的重视了。 下了飞机,时间已经是傍晚。本来还有聚餐,但是小树苗推掉了,急匆匆就去找大狗狗了。从音乐节回来之后,她现在的点数只剩下2点,盘算的非常紧巴,今晚必须要操到人,否则就要过不下去了。 深夜,她操完大狗狗,从酒店房间出来,又往乐队成员们的住处赶。 到了房间,累得一头栽倒在床上,偏偏这个时候,小孔雀还给她发了消息。 “出了名的奶”:姐姐,怎么还没睡? 小树苗一眼还没有认出他来,不光昵称改了,连头像都改了,本来酷酷一个帅哥头像,现在成了一只抱着抱枕的可爱猫咪,眼神里要泛出星星来。 而且,这个出了名的“奶”是怎么回事? 恋爱对一个人的气质影响真的这么大么,才交往没几天,整个人都开始散发出这种沉醉在热恋中的甜蜜气息了么? 确定交往之后,每天她收到的消息都是99+,也不知道小孔雀究竟有什么话题,每天都能这么不着边际跟她叨叨。只是被王彭和李壮缠了几天,她越来越没精力回应小孔雀,对他的态度反而比跟之前没确定关系之前更加冷淡。 她随意回复了一条,维系一下两人的恋爱日常,之后就说自己要去睡觉了。睡觉之后,手机里的消息又从+1增加到+99,她一条没看,睡得很干脆。 之后几天,筹备演唱会专场,时间又变得很忙碌了起来。 只是在这种忙碌之中,让小树苗万万没想到的一件事,就是—— 王彭和李壮,竟然还能再度找上门来。 当小树苗深夜接到王彭的电话,说他们在Y城某某小旅馆等着她的时候,她惊呆了。 “不是,你们不是在B城么,怎么跑到Y城来了?” 王彭闪烁其词:“跟着老大过来跑业务嘛,你知道的啊,我们这一行经常需要出差。” 小树苗问出了自己最不想面对的问题:“你们在Y城,是不是说明——” 王彭:“是啊,老大也在。不过你放心,老大不知道你现在跟他同城。” 小树苗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对陈俊千躲万躲,谁知道,命运还是再度把两人安排的这么接近。 王彭在电话里对小树苗死缠烂打,想再延续一下在B城时候的小旅馆约炮套路,哪怕只是捅捅,也是舒服的。小树苗终究磨不过王彭的厚脸皮,充满叹息地赴约了,到了那里,王彭和李壮都已经到了,并且都撅着屁股在床上,等着享受服务了。 1号技师小树苗,脱了外套,热了热身,松了松筋骨,开始自己一天的工作了。 这一天,爽完之后,王彭说:“妹妹,这个玩意儿能不能多做一个啊?哥哥们报销!这样就不用轮流来了……” 小树苗本着服务大家的精神,事后又按着自己名器的形状,找人做倒模。正巧那天商家举办活动,量大有八折优惠,于是小树苗……就直接作做了一箱。 她的事业经验告诉她,这些玩意儿总是能用到的,都是消耗品。就算她自己用不掉,她可以按照原价的两倍,卖给王彭和李壮,他们肯定愿意买,平常也能解解痒。 这么一想,小树苗差点想要给自己的名器形状申请一个专利商标,以后全世界售卖,薄利多销,服务更多的男同志们,造福全男性。 ** 小树苗现在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是:他们几个在Y城,究竟要呆多久呢,什么时候可以走。 不走,她实在没安全感,生怕陈俊什么时候就找着她。现在演唱会专场的广告铺天盖地的,本地都在宣传,还搞了很多送票的线下活动。实在太危险了啊。 另一个,王彭他们要是不走,就天天晚上在小旅馆等她来捅菊。虽然不花她的肾,可实在很花力气,再这样下去,她的肱二头肌可能都要练出来了。 这几天,小树苗都很忙,白天忙着弄事业,搞排练,晚上要去找大狗狗操一操,攒一下分数,结束了还要赴约小旅馆,专门给人捅菊花,服务服务。通常累得胳膊酸了,也没从王彭这里套出什么话,最多知道一下陈俊现在的业务情况怎么样。 让小树苗很不开心的是,陈俊现在竟然还混得挺好,事业搞大了,在圈子里的地位也高了,这段时间手底下小弟的人手从几十个增加到两百多个,还整了一下部门,归纳得挺有模样。名义上,竟然还是一个注册在B城的电子商贸公司,有正常的流水账目。 前任可以过得好,但最好不要比我好。小树苗的心里酸溜溜的,总觉得陈俊一定没有在认真找自己,要是认真了,怎么还能把事业搞这么好。她有点嫉妒,还有点眼红。再想想自己,依旧在事业起步阶段,一穷二白,没攒着多少钱,人气呢都是杭星和漫画小哥哥的,她只是一个不怎么露面的幕后成员,将来那两人离开乐队了还能单飞一下,她离开乐队就啥也不是了,只能从头再来。 想到这儿,感到一丝淡淡的忧伤。 ** 忙忙碌碌这么多天,小树苗觉得,大狗狗一定是看出来点什么了,因为每次自己操人都非常赶时间,一副待会儿还要转场操下一个的表情。大狗狗不傻,只是过于迁就她,所以她觉得,即便他真看出来什么了,恐怕也只是自我消化,并不会开口要求什么。 心里对大狗狗的愧疚是真的,不过,这种愧疚也只是转瞬即逝。她喜欢他的乖,如果他能一直乖着,不给她找麻烦,她就皆大欢喜。 只是,今天晚上推开了王彭定下的小旅馆房间,小树苗眼睛瞪圆了。 不是?怎么有三个人?? 三个人,你们究竟是想要怎么样???? 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此时,王彭和李壮一脸讨好,看着她。 王彭说:“你知道的,我们也不想分蛋糕啊,但是没办法……见者有份嘛……我们确实瞒不住他了,只能把他带到这里来……” 小树苗:“???” 恰好在此时,宠物小弟抱着一杯温牛奶走出来,笑了笑,把温牛奶递给她。 男孩子乖巧展颜:“姐姐跑这么急过来,一定口渴了吧?” 小树苗像是气球一样鼓鼓囊囊的脾气,再对上温牛奶的时候,立刻泄气了。 罢了罢了,如果是别人,她绝对不愿意再加了!但是是宠物小弟……算了,人家那么乖,多加一个就多加一个吧。反正她的倒模有的是。 她把自己的名器倒模,从背包里哗啦啦倒出来,散了一地。王彭看傻了。小树苗随口说:“待会儿想要就带两个回家,给你便宜点。” 三个人都脱了裤子撅好了,小树苗从地上捡起三个,松了松筋骨,活动了一下脖子,再做了几个热身运动。1号技师就开始上工了。 宠物小弟刚开始还有点羞涩,有点放不开,咬着唇也不敢叫,反倒是旁边的两位呻吟得此起彼伏,一副爽透了的样子。小树苗存心搞他,故意插得更深更快,噗嗤飞起,逼着他叫。宠物小弟很快就泪汪汪地哭出来了。等搞到最后,三人的爽声简直就像是一个合奏。 忙活完了,小树苗擦了擦汗,去洗了一个澡,打算待会儿拎包就走。 床上的三个男人软着腿,提着裤子,颤颤下来。他们各自开始聊天,王彭和李壮点了根烟,开始聊起陈俊交代的一些业务上的事儿。 聊着聊着,宠物小弟说:“还是赶紧劝老大离开吧,否则……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有闲心。” 王彭:“我哪儿知道会这样啊,我就是随口一提的。” 小树苗听出了一些端倪,拎包要走的脚步一拐,又冲了回去,逼着王彭:“你们刚才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王彭眼神躲闪,故作镇定:“没啥意思啊。” 小树苗冷冷一笑,抽走了刚才王彭高价买走的两根名器模具:“不卖了。” 任何杀伤力都没有这个强,王彭立刻跪下了:“妹妹!我说,我说!有事儿好商量嘛!” 逼问了一番之后,小树苗才知道,哟呵,原来王彭早就已经察觉到小树苗在搞乐队,一直都暗暗关注着。在得知这个乐队离开了B城,之后会返回Y城的时候,王彭就断定:小树苗作为乐队成员,肯定也是回到Y城了。为了可以再尝一点甜头,他就找各种机会,劝说自己老大:Y城的业务也挺着急的,要不然,咱们去Y城吧?? 可以说,陈俊的到来,完全就是王彭一手促成的。 听到这里,小树苗一个手刀就扬起来了,差点想亲手把他给劈死。 王彭:“我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的嘛,我要早知道一到Y城就铺天盖地都是广告和宣传,我也一定会慎重考虑一下风险的!” 事实证明,王彭低估了这个乐队在当地有多么火。他们刚下飞机的第一天,陈俊就知道了在当地有一个乐队要办专场的事情。恰好,这个乐队他有点印象,他曾经在林疏的家里听过他们乐队的唱片,对主打歌还蛮喜欢的。 用王彭的描述来说,就是,在一个天色还不错的日子,他们的车停在了路边。恰好路边有一个海报,正在宣传他们乐队的演唱会。海报设计得还算比较有艺术感,上面是朦胧舞台灯光下四个人的背影,上方写着一排很有冲击力的宣传语,看着很燃的样子。 此时,陈俊轻飘飘地指了指那个日期:“那天有行程吗?” 王彭:“啊,没有啊。” 奶包推精品最新连载/完结popo小说屋1019311803 陈俊“嗯”一声,姿态慵懒:“给我订个票。” 王彭:“???” 他终于反应过来,他那从来不关注演艺圈音乐圈任何消息的老大,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决定要去看一场演唱会了。 他立刻惊悚了。 这怎么可以嘛!! 他正结结巴巴想要找借口,说“这个乐队太火了,可能他们的票现在已经订不到了”,恰在此时,一个胖子背着一个黄牛卖票包,从他们的车边走过,恰看到车窗打开了一半,于是厚着脸皮蹭过来。 “买票吗??现在官网的票已经卖完了哦,我可以私人转让,也不贵,就是比原价稍微……贵了那么一点点。” 小树苗听到这里,简直要气炸了:哪个胖子!!别被她给抓到!! 王彭叹息一声,继续讲述这个故事。 “于是,就这样,我们有了票。” 有了票之后,王彭的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感觉自己好像把事情给搞砸了。尤其是,老大不光自己看,还理所当然带着王彭他们一起看。王彭担心:近距离看,会不会穿帮啊?虽然小树苗扮相很不一样,乍一看他自己也不会联想到一块儿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吗?? “我们正在想着,要不暗地里让其他城市的小弟们找点事情出来,临时把老大给支走。” 小树苗咬牙:“你最好把他给支走,否则……” 她可真是气啊,越想越气。 “如果陈俊到时候把我给认出来的话,我就把跟你们之间的奸情都捅破,大家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你们看着办吧。” 王彭:“别急啊,妹妹,我们都在想办法呢不是嘛。” 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自己跟小树苗是一条船上的人,光是“知情不报”和“背着老大连偷了这么多天的荤腥”,也够他受的。 “放心吧,这不是还有好多天的么,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老大给支走的。” 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一)完结倒计时 第二天的排练任务很重,杭星又新写了一首新歌,大家现在正在初次排练这种新歌,在细节上做删改。 “杭星,这首歌……”漫画小哥哥琢磨了一下,“很不错,很甜。” “的确很甜,”贝斯小哥哥也很满意,“感觉比之前那首《温柔》更甜,有恋爱气息,大家会喜欢的。” 末了,贝斯小哥哥补充了一句:“网恋果然使人不一样。” 按照这两人的说法,杭星自从“陷入热恋”之中,生活积极了,工作效率也越来越高。他的创作好像在最近这段时间又一跃飞上了一个新的高度,连续好几首新歌都比之前的质量高出一大截。最重要的,这种轻快的、甜甜的、很撩的曲风,非常适合杭星本人在舞台上的发挥,还没正式演出呢,小树苗都能想象到全场女孩子都在尖叫时候的场面了。 ** 小树苗排练完了,从公司出来,有点疲惫。 先是盘算了一下点数。回Y城的时候有2点,好在及时操了大狗狗。有大狗狗的补给,每天余1点,连着一周过去了,现在有7点了。 分数又进入了正轨。 再是盘算了一下事业。勉勉强强,算过得去,虽然自己只是一个乐队的不重要成员,但至少整个团队算是步入正轨,一切有在越来越好的趋势之中。现在就等着半年期限之后公司可以尽快和他们分成了。因为公司给他们的条件是前期不分成,只配合参与演出,演出的收入都是公司拿。这也算是公司砸资源捧他们的回报。因为江湖规矩是如此,况且半年期限比起其他新人已经好很多了,他们当初都同意接受了。 所以,虽然忙成了一坨狗屎,并且在本地已经有了名气和不少忠诚粉丝,但至今他们还没拿过钱,领的都是公司每月的一点补贴。小树苗在超市买一桶泡面依旧要纠结一下是买三块的还是六块钱的。可见,光鲜的滤镜都是给外人看的。 盘算完这些,还要再担心一下王彭他们究竟有没有成功把陈俊给支走。她觉得,自己要相信王彭的工作能力(对奸情暴露的恐惧),陈俊一定会在演出之前离开的。 她去查看了一下演唱会的场地。现在场地周围都在布置。远远的,她看到一个人影好像很熟悉。 那人正刚把一张钱塞进自己兜里,笑容满面往回走,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他以为又有客人了,随口说:“要票还是要签名?签名都是亲笔签名,假一赔十。” 他堆起笑意转身,见到小树苗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小树苗:“嗯哼?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老朋友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胖子。 他不是别的胖子,正是那天晚上在烧烤摊,蹭了他们不少吃喝,又一拍杭星大腿,直接拍到那个贞操锁的胖子。 如果现在杭星看到胖子,估计要恨得牙痒痒。而且小树苗听贝斯小哥哥说,他们那晚把胖子送回度假山庄之后,胖子赖了一天没走,在那里又是吃吃喝喝的,走的时候还顺手捎走了他们冰箱里的两袋水果、三瓶酸奶、四瓶拌饭酱。 胖子笑了笑,有点窘迫:“哎呀,是你呀,好久不见……其他几个哥儿们好不好呀?” 小树苗低头,扫了一眼他包里几张票:“你不是应该很了解我们的近况么?” 起先,小树苗从王彭口中听到那个胖子,还没有联想到这个胖子。现在一见到真人,再看到他这一身行头,她就立刻恍然了:原来是这个胖子!你害我害的好苦! 胖子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点理亏,特别不好意思:“哎呀,小老弟,你听我说,我也不是存心想要卖你们签名卖你们这个票的,但谁让……谁让你们在这里这么火呢?你们这么火,同行们都这么干了,我也没办法,只能随个潮流……” 小树苗微笑了一下,扣住他的手:“这是违法的事,走吧,我带你去派出所,你的同行们都待在那里呢,你也跟跟潮流。” 胖子:“哎,不是!不是啊,你……” 他立刻慌了:“老弟啊,我也是没办法,毕竟人在江湖混,要吃饭的嘛,赚点钱都不容易的啊……大不了我不干了行不行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要不然,我去给你们当经纪人吧!助手也可以!” 小树苗:不是,这个老哥脸皮也太厚了吧,你觉得你来当经纪人,是咱们谁更吃亏??? 小树苗一想到陈俊拿到票那事儿,心里就有怨气。不行,不好好趁此机会压榨一下胖子的劳动力,她心里过不去那个砍。 最终,她说:“这样吧,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负责帮我干活。” 胖子:“?”%进d群找Q②⑨①②d⑥⑧②⑥⑦③ ** 当天晚上,胖子站在壁尻馆门口,抱紧自己的双臂,担心起了自己三十多年的贞操。 “虽然……老哥赚钱确实不道德了一点,但是本质不坏啊!你不能让老哥来这个干这一行吧?不行不行,我也是有自己的人格尊严的啊!” 小树苗懒得跟他多说,直接把人给拎进去。 今天晚上,她特意找了一个壁尻馆,点名要里面有三个洞的单独房间。不需要点鸭,他们借用一下场地,自己玩。 晚上王彭本来定了小旅馆的,小树苗临时把他约到了这里。王彭觉得挺刺激,就来了,当然了,把另外两个也是带过来了。 小树苗先让胖子躲在外头,在屋子里见了三人。王彭一进来,就嚷嚷着:‘妹妹还玩这种情趣呢?太刺激了吧。’ 小树苗淡淡:“偶尔让你换换新鲜口味。” 她让那三个人都脱了裤子,上半身扣进那个洞里面去。接着又招招手,让胖子悄无声息地进来,把名器形状的模具往他的手里一塞,示意他不要多出声。 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可以预测了。1号技师直接升级成了老板,2号技师胖子执证上岗。小树苗搬了一把椅子,一边督工,一边刷剧,剧的声音还开得比往常要大,剧情好似进展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 胖子到底还是体力不行,没捅几下,就开始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他一开始休息,小树苗就把自己脚边的鞭子拾起来,若无其事地卷了卷。胖子吓得不行,赶紧继续工作。 这一个晚上,小树苗充分感受到了资本家剥削的快乐。从此以后,再也不需要自己亲自捅了。她有了自己的直系下属,要是需要的话,往后还可以再多发展几个。快乐啊,真是快乐。 今天这一场服务结束之后,三个人都很满意。 王彭:感觉时长加长了,以前是搞个半小时,妹妹就潦草地说差不多了要走了,今天足足给搞了一个半小时,简直就是加量不加价嘛! 李壮:感觉力道更大了,没有那么扭扭捏捏,说捅就捅,插得还挺深,好几次把他插得要爽哭。他发现这种粗暴的玩法儿也很合他的xp,对服务更加满意了。 宠物小弟:……(没人知道宠物小弟在想什么,反正人家整个过程就是扭扭捏捏、羞羞涩涩,略微放不开,虽然爽到了,但是也咬着唇,没有太过表露出什么情绪来。但既然没有给负面评价,就说明还是满意的。) 送走了三位之后,小树苗对2号技师表达了自己的嘉奖,并且威胁对方,以后每天都要过来给自己做帮工,而且,这件事情必须要绝对保密,不能泄露出去半个字。 谁知道,胖子竟然相当配合,而且乐在其中,还积极帮小树苗想策略:“咱们老是租用这个场地,也不是个事儿啊,这地方挺贵的一晚上,而且以后要是加人了,洞还不够用呢!要不然以后我安排地方,保准经济实惠,让你满意!” 小树苗:“???”投过去一个惊讶的眼神。 是什么让人的观念一夜之间如此剧烈转变?? 她拍拍胖子的肩膀,觉得这是一个识时务之俊杰,以后必有前途。 ** 胖子之后几天就都黏上小树苗了,还说要做小树苗的跟班。 他昨晚亲眼看到三个男人对小树苗俯首贴耳、唯命是从,其中一个看上去肌肉发达,上臂纹身,很像是个混黑道的大哥。他对小树苗充满了崇拜:能把这样的人都驯服了,小树苗不是个普通人啊?暗地里必有身份!于是,他开始抱起了小树苗的大腿,处处讨好。 只是小树苗暂时不太多理会他。因为她要忙的事情很多,尤其后天就要演唱会了,排练非常紧张。她每天又要攒分数又要忙事业,还要百忙之中抽空跟小孔雀谈谈网恋,实在分身乏术。 尤其是,小孔雀真的太粘人。不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就黏糊,现在是男女朋友了,就更加黏糊了。她只是一天没有理他,到了晚上,他的消息就可以轰炸她的整个界面。 ——姐姐,在忙什么? ——晚上吃饭了吗? ——今天过得怎么样? 他就这么自顾自发了很多,发到末尾的时候,又有些落寞地问。 ——我是不是太烦你了? ——姐姐可能不喜欢这么黏人的吧。 小树苗栽在床上,实在不明白,大家同样是一整天排练,怎么他的精力就这么好。她现在已经累成一条死狗了好吗? “是,我的确不喜欢太黏人的。”她回复。 知道了这一点,应该就可以收敛一点了吧?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复。 ——我也猜到姐姐会不喜欢了。 ——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 又过了一会儿。 ——但我怕自己克制不住。 ** 隔壁的房间里,杭星打完这句话,忽然心底一阵惆怅。 在一段感情里太过卑微了,竟也会觉得难受。 ** 大半夜的,小树苗听到隔壁门开,杭星从里面走出来,在外面客厅里枯坐了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弹吉他。 还没来得及睡觉的贝斯小哥哥:哎,一听到这种凄凄惨惨的旋律,就知道,肯定和网恋小姐姐闹不愉快了。杭星的心情现在如同一张晴雨表,非常容易被预测。 小树苗翻来覆去,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吐槽:我也没说什么嘛?我又不是要跟你分手! 我不就是说了一句“我的确不喜欢太黏人的”,咋的了,连这个都不让人说了吗? 有没有言论自由啊? 而且,这个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我回答而已啊! 她有些气,起来,在自己屋子里走两圈。 她真有这么伤害人家少年的心吗? ** 第二天,小树苗把自己的社交账号交给了胖子。 “以后,他归你管了。” “啊?”胖子弄懂之后,显然很兴奋,“让我帮你养鱼塘吗?没问题啊!” 胖子和小树苗明确了规矩:以后她在这个软件上的账号都交给胖子管,胖子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要对人家有发必回,尽量每一条都要回复,不可表现出冷淡。但不必聊生活真实细节,只需要陪着打哈哈即可。除了杭星,他也负责帮她维护其他几条鱼,平时不咸不淡随意聊,一旦有重大关系进展,就要通知小树苗本人。 胖子对这个事情很热衷:“放心,我很会陪人家聊天的!” 小树苗把账号转移了之后,感觉自己松了口气。之后她就把自己手机上的约炮软件给卸载了,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胖子。 她觉得,自己这个做法,也是替乐队好。至少可以维护一下杭星写甜歌的创作动力,让他不必再每天如此凄凄凉凉了吧,自己也省了事儿。 ** 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二) ** 直到演唱会的前一天,王彭带了她一个噩耗:“对不起啊,妹妹,我们真的尽力了。但是没想到……陈哥真的这么想看这个演唱会,我们说其他地方出了点事儿,陈哥竟然巍然不动,只派了小率过去。” 王彭感慨:“看来,陈哥决定了的事情,我们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小树苗:“……”得了,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她心里暗骂王彭实在太不给力了,不会办事儿。但明天就是演唱会了,这个时候她突然要退出演唱会,实在太说不过去了。要是她是单飞艺人也就算了,现在她还有成员们呢,不能连累大家啊。 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明天继续上场。 她侥幸:只要伪装的足够好,站位足够低调,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吧。 但她也忘了一件事:她在陈俊面前,实在没有“侥幸”这一说。 ** 此时,胖子正在后台的沙发上坐着,蹭着免费的茶水,美滋滋地在社交软件上养鱼。 他觉得这活儿太简单了。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卖点性感,说点骚话,男人还不上钩了?他自己就是男人,他觉得,男人最懂男人! 现在,胖子就在鱼塘里到处勾搭男人,问一些诸如“帅哥,来玩真心话吗,很真心的那种哦”的话题,十个有九个都心动了,都想要跟她真心一把。 这个时候,一个ID是“出了名的奶”的人给他发了消息:姐姐,想你了。 胖子立刻来劲儿了,这个人,小树苗交代过,一定要重点关照,要对人家特别温暖,如微风拂面! 他立刻回:“人家也想你了,么么哒(づ ̄3 ̄)づ~~~” 杭星刚刚结束一场排练,冲了个澡,正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站在茶水机前倒一杯水。 他随手一看手机,在看到屏幕里的那条消息的时候,神色一秒凝固住了。 胖子这个时候正好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要去茶水机前再蹭免费茶水。他绕过杭星,倒好了茶,抬头一看:“哟,兄弟?好巧,你也在呐?” 胖子有心想跟杭星套套近乎,但杭星直愣愣的,整个人好像原地出了窍。他奇怪地戳了戳他肩膀,就嘟囔着回到自己刚才坐的沙发上了。 杭星花了足足好几分钟,才终于反应过来。他飞快冲到沙发上,先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拜了拜,接着做了一套眼保健操。 做完以后,他抬头,觉得自己的眼神应该不至于再出现幻觉了,这才小心翼翼捧起手机,态度恭敬地跟请笔仙一样,把刚才的消息界面又打开来。 这一次,还是那一句。 ——人家也想你了,么么哒(づ ̄3 ̄)づ~~~ 杭星愣了两秒之后,忽然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和姐姐认识这么久,什么时候能听到她这样撒娇的语气啊!今天他是被什么幸运之神眷顾了吗? 胖子正快乐地养鱼呢,抬头,看到杭星小伙子正直愣愣坐在沙发上,神色好像梦游,仔细分辨,好像有一种类似于嗑药之后的迷幻快乐,快乐得眼神没有焦距,唇角都勾了起来。 胖子嘀咕:这干嘛呢??中什么彩票了?? 正此时,他手机里,众多的鱼之中,有一条发了消息。还是那个“出了名的奶”。 ——姐姐,今天为什么突然想我啊? 胖子心想:这男网友真有意思,都是在约炮软件上泡妞的,咋搞得自己这么纯情,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样子。 为啥想你,你心里能不明白吗?还不是想钓你? 胖子反手就回:“人家其实每天都有在想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啦(づ ̄3 ̄)づ~~” 杭星:“!” 甜蜜暴击! 这谁能受得住! 他甜得腿都软了,差点就从沙发上滑下去,好半天,才扶了扶手,又坐了起来。 平日里孤高冷傲的姐姐,竟然也会对他展露这样的一面吗?是因为恋爱中的女人会和平时不一样吗? 杭星想了又想,忍着自己极其甜蜜的沸腾情绪,打字:“姐姐,明天有空吗?” 胖子一看,眼睛亮了,这么快上钩? “有空,当然有空。” 杭星唇角勾起,甜得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 姐姐知道他的照片,见过他的样子,他又每天跟她汇报自己在乐队排练的吃喝日常。所以,她其实是早就知道他是小有名气的乐队主唱杭星的事情了。他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刚和她聊天的时候,他还没有加入乐队,只是素人。现在一晃过去这些时间,他也算是有一定名气和粉丝了,算是小火的偶像了。 这个姐姐,其实是见证了他成名的整个阶段。只是她依旧对他爱搭不理,不见有任何热情。这让杭星觉得,这个姐姐真的很高冷,很难追。 他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交往至今,他还没有见过她的面,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她能来看明天他的演唱会。等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如果她愿意见他一面,他真的会很高兴的。 他打字:“明天就是我的演唱会了,如果你……” 打字到一半,他觉得自己说的很多余。宣传和海报这么火,那个姐姐,肯定知道他明天有演出的事情。 他尽量精简:“明天对我是很重要的日子,如果你有空……可以来见我吗?” 消息发出去,心里又忐忑又期待。 没几秒,就收到回复:“没问题啊,那我们明天见吧,☆ㄟ(???)ㄏ☆想你哦!” 杭星从沙发上跳起来,直蹦几米高,大喊一声“YES”,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胖子被震了震,抬头,奇怪地看他一眼。 杭星好像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胖子:“……胖子,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胖子:“我坐很久啦,你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发消息,看都不看我一眼。” 杭星走过去:“你怎么会在后台?” 胖子:“嘿嘿,也挺巧的,这不是……最近找了一份兼职嘛!对了,老弟,上回我拍你大腿那事儿你别跟我计较啦,我当时喝多了,真的啥也不知道。” 杭星耳根红了红,不太愿意提这个事儿。 “我还要排练,先走啦。”他拍拍胖子的肩膀,看胖子始终低头玩手机,就没多管了。 他就这么与那个挂着他头像的聊天界面,擦肩而过。 ** 小树苗出来,坐上沙发,心情很沉重。因为明天要见到陈俊了。 这个时候,胖子美滋滋告诉她:“刚才有个男网友,叫什么,‘出了名的奶’,约你明天晚上见面!我答应了哦!算不算功劳?” 小树苗:“你答应他了?” 不知为什么,心情更加沉重了。 小树苗用自己的手机,下载回了那个软件,登录,一看。 杭星:姐姐,你愿意答应见我,我真的很高兴。 之后又发了几条类似的,大概意思都是表达开心和喜悦,还跟了一堆萌萌哒的表情包。 小树苗:“……” 胖子:“你可以等演唱会结束以后,再去见那个男网友的嘛!时间分配完美!” 小树苗:想让胖子滚。 **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正式演唱会的当天。 一大早,大家就被拉去排练了。晚上七点正式开始演出,这是最后几个小时可以用来排练了。 一早,小树苗就表现得有点焦虑。 她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分数。昨晚排练太晚,实在抽不开时间去找大狗狗,储存着的7分都被消耗完了。眼下是0分。今晚结束演唱会之后,一定要去找一趟大狗狗了,千万别出现什么变数。 第一次这么大型的专场演出,乐队成员们和团队工作人员压力都很大,也都很疲惫。上午,小树苗趁着间隙休息一下,到外面走走,正好路过公司前台。 她在那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 总觉得背影似曾相识呢? 她正想要仔细去看看,那男人却在前台的热情引荐之下,进入了后头的待客厅里。她心有疑惑,但没再多刨根究底。 ** 陈宜年走进会议厅,坐在娱乐公司老板对面。两人开始商谈起了公事。 “如你所说,我也非常看好这一支乐队的发展,这种新星势力具有非常大的潜力和发展空间,只是,你们总是待在本地发展,也没什么出路。” 公司老板立刻说:“是啊是啊,只是我们公司的脉络都在Y城,在本地搞出起色是可以的,要是想要再往外发展,就有点吃力了。公司之前签约过的艺人虽然多,但没有这么火的,如何培养他们、包装他们,我们也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难题,目前还在探索更多的模式……” 陈宜年说:“我这次来,就是想要邀请他们来参加我们台正要录制的一档综艺节目。具体的细节我可以让助手发文件给你。” 老板:“可以啊!他们确实需要多点机会,多上上镜,陈制片,我非常感谢你对这几个年轻人的看好……” 两人聊得融洽。 最后,老板给了陈宜年几张vip的演唱会门票:“陈制片,你可以现场看看他们的人气,看看演出,你会对他们刷新认知的。” 陈宜年被硬塞了门票,但态度不热情:“我之后行程很忙,未必会去看他们的演唱会。如果有时间就去看。” 其实这个乐队不过只是他筹备综艺的众多邀请对象之一,他没那么放在心上。票就随意放在包里了。 ** 单独化妆间里,小树苗排练得一身汗,躲进来,赶紧补一下自己脸上的妆。 眼妆都快要糊掉了,要是再这么糊下去,自己就要被小孔雀看出来了。 她补了一下自己男生的眼线和眉形,但越修越不对,画得很脏,干脆就用湿纸巾沾了一点卸妆水,先把自己脸上的妆容给擦掉,再重画一遍。 门口。 “陈先生,你可以在这里休息片刻。” “好的。” 陈宜年坐着喝咖啡,咖啡泼洒出来,弄脏了衣服。他看到前面房间标着“化妆间”,于是推门进来。 推开门,两人都愣住。 他在镜面里,看到了一张曾经无比熟悉的脸。 “是你?”他蹙眉,打量了一下小树苗此刻男生的衣服和鞋子,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了然。 ** “王哥,这个是小率哥让我快递寄给你的,说是要亲手送到你的手上,让你看看以后再下定夺。” 王彭接过来,“什么玩意儿?好像还有点重。” “小率哥说,你拆开看了就知道了。你在下定夺之前,别惊动老大。” 小率哥还说,这是之前那一拨在B城的兄弟寄过来的。小树苗走了之后,依然有几个人还在暗中监视着那个住宅,寻找跟她有联系的人。但是联系的人没找到,倒是发现近期有人给她寄了快递,收件人填写的是“姜亦白”。这个快递就这么被送了过来。 王彭没听这么多长篇大论,只摆摆手:“快递我先收着。今天要陪老大去听演唱会的啊,不是工作日。我要跟老大说公事多扫兴啊?” 正这时,楼下的车嘟嘟嘟了几声。王彭夹着快递立刻下去。 “老大已经在等了。走走走,快点。” ** 更衣室里。 陈宜年恍然大悟:“难怪你突然之间人间蒸发,谁都找不到你,原来……你竟然隐姓埋名,重新开始了?……也挺不容易,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混成了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神色忽然变得有点复杂,说不出是不是低落,“但你别忘了,最开始没有我带你入行,给你资金支持,你什么都不是,如果现在我对你的公司告发你,你以为你公司能忍受这种欺骗吗?你会被直接解约。” 小树苗发现躲不过去了,只能在心里暗叹“晦气”。她转身,说话底气倒是很硬。 “陈制片,媒体传你跟夫人关系很好,不知道你包养小情人的事情吧?不知道你喜欢被搞屁股的这种变态癖好吧?大家都有把柄,不如各退一步,相安无事?” 陈宜年腮帮子动了动,有点被气到了。他拂袖离去,但是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你现在做乐队,是因为想名利双收吧?我可以帮你,也可以给你出钱砸资源,只要你愿意再回到我——” “当然可以啊,”小树苗截断他的话,“我说了,你做条狗,摇摇尾巴来求我,我一定会被你打动的。” “你!” 陈宜年气到脸色发青,直接摔门而出。 站在门口,他想了想,摸出了自己包里的票。 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决定去看她的演唱会。 ** 夜幕降临。 此刻,已经是夜晚六点。距离正式的演出开场,只有不到一个小时。 落日坠下,霓虹亮起,天空的边界线非常模糊。暮色之中,人头济济,几千人挤在演唱会的场地门口,乌泱泱一片。 王彭边走边看:“哎哟,还是VIP票呢,是在前排吗?还是中排啊?……哪里是门口啊?这里是门口?要安检吗?” 李壮跟在后头,主要是负责他们老大的人身安全。 终于挤到了场馆门口,王彭忽然一招呼:“哎哟,林医生!你也在啊!” 林疏神色有些尴尬。 他想过来看小树苗的演出。却没想到,陈俊、王彭、李壮他们竟然也来了。 “好巧啊,林医生,既然你也来了,大家就一起吧!” 王彭把林疏揽过来。 林疏只能配合地笑了笑。 陈俊看了林疏一眼,倒是饶有趣味:“这几天都跟你待在一起,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你要来看演出的事?” 林疏淡淡:“我以为你对这些事情没兴趣。” 陈俊轻笑一声,随手把胳膊搭在了林疏的肩膀上。几人一起进去。 王彭:“你们先进去,我马上跟上来!” 他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快递拿着太硌手了,想问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可以寄存东西的地方。 他往后面走。走着走着,看到从一个通道里面走出来的熟悉人影。 他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对方为什么这么熟悉了。他上前,一拍对方肩膀:“陈导,是吧?” 陈宜年一时之间没认出王彭来,尴尬怔住。 “是我啊,小王啊,之前咱俩不是在酒吧认识的么,你还给了我你的名片呢!你也来看演出啊?走走,咱们一起走。” 陈宜年对王彭印象不大深,但奈何王彭这个人很自来熟,一下把他揽进去。 进入会场之后,陈宜年:“不好意思,我的座位应该跟你们不在一块儿,我先……” 王彭:“你坐哪儿啊?我看看!……啊!这个位置,不就是跟我们一排的吗?挨得挺近的呢!走走,一起啊。” 就这样,陈宜年与王彭一起走入了前排。 此刻,陈俊已经落座。男人桀骜的背影浸泡在上方模糊的灯光中。 王彭:“哎,你这个位置,刚好坐在我跟我老大的右手边,你说说,陈兄,这是不是就是缘分啊。” 陈宜年客套地笑了笑,坐入了位置。 王彭也坐下了,一边跟身旁人熟络地聊上两句。 ** 等坐下以后,王彭忽然想起:哎,刚才遇到陈导给耽搁了,又忘了把快递给寄存了。 演唱会也还没开始,时间很多,等着也是等着。他摸着自己怀里的东西,心想:要不然,就拆了? 他低头,管自己捣鼓着,拆了一侧,把手伸进去摸了摸。 好像是个类似相框的玩意儿。 194摸头杀/陈俊目光落在鼓手的身上 王彭很想把这个相框给拿出来。 他试着抽出一点,把包装泡沫纸往后面扯了扯。 身旁的陈俊察觉到这些窸窸窣窣的小动作,侧过来一眼:“在干嘛?” 王彭发现自己在这种乌漆嘛黑的地方拆这么难拆的快递,实在耗力气,于是嘿嘿一笑,把相框重新给塞了回去,说:“没什么,一个快递,我回去以后再拆。” 陈俊看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正这个时候,有个年轻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站在他们这一排的过道上。 一团阴影立刻笼罩在他们的头顶。 王彭抬头,模模糊糊,只感觉:哇,这个男人好高,好魁梧。连笼罩在他头上的阴影,感觉都比别人更深邃一点呢。 昏暗灯光下,看不见男人的五官与模样,但是他身上的气质让人很难忘。 这种魁梧,不是像李壮那样的“肌肉结实”,而是一种气质上的硬挺。整个人一出现,仿佛空气的流动都沉了沉。 男人似乎是在核对自己票上的座位。王彭很热情,立刻说:“我帮你看看吧!” 他抢过人家的票要帮人家看,看完了发现,“诶?你是坐我们这一排的。” 这个男人的位置,刚好邻着王彭和陈俊的另外一边。 “你坐,你坐我旁边。” 他们这一排位置,是靠前排的位置,走道上的一个座位还空着。第二个位置是王彭,王彭的左边是陈俊,陈俊的右边是李壮,李壮的右侧是那个陈制片。 高大的男人只沉默的“嗯”了一声,就坐了下来,气质沉稳。 他只坐在王彭的身侧,王彭就没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感觉荷尔蒙有点爆棚。 说真的,男人对男人的欣赏,有时候也可以让荷尔蒙爆棚的。这个男人一出现,他就在心里暗叹:哇,好Man哦,好男子汉气概哦,如果我是女的,好想嫁给他! 就连中间与之隔了一个位置的陈俊,都轻飘飘投过来一眼,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王彭在心里比较起了自家老大和身侧这个男人,天平在倾斜着:如果打起来?谁能赢?谁比较厉害? ** 后台的小树苗,此刻心情非常憔悴。 工作人员已经通知去舞台上最后一遍的彩排。之后就是正式公演。 彩排上,小树苗站到自己的站位上,一扫底下,很快发现了坐在前排的陈俊。 她的表情有点凝固。 不是,光陈俊也就算了?陈制片怎么坐在那里? 光陈制片也就算了,那个谁,大狗狗怎么也来了?她只说自己最近很忙,但没有跟大狗狗说自己要开演唱会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是了,大狗狗肯定会自己看海报的) 小树苗: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眼皮子在跳,今晚好像会出点什么事情。 彩排过程中,大概是心神太过不宁了,小树苗的鼓点出了好几次错,导致大家节奏没有跟上。 一场彩排结束,导演不太高兴:“这个状态不行啊,彩排都出了好几次错误了,一小时之后的正式演出怎么办啊?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上舞台试了,我们没有再多时间彩排了!” ** 虽然彩排出了许多纰漏,但乐队成员们显然都更加关心小树苗的身体状况。 杭星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没感觉什么不舒服吧?” 之前的排练小树苗都很顺利,杭星是担心小树苗快上场时身体状况出问题。 漫画小哥和贝斯小哥哥也走过来,围在小树苗身旁。 漫画小哥她他开了一瓶矿泉水,“喝点水缓一下心神。” “可能是快要正式演出,压力有些大,越是焦虑越是容易出状况。” 小树苗点点头,说自己没事。 比起导演对彩排的恼怒和不悦,成员们反而给了她许多宽慰和鼓励。只是底下坐着那几尊大神,她实在是无法平心静气。 观众席上已经有粉丝在小声的八卦起来。 “你们看到了吗?感觉成员之间关系都好暖哦,彩排失误,他们第一时间不是责怪队友,而是先一上去关心他……” “鼓手小弟弟简直就是团宠了。你还记得上次有粉丝围堵他们的事情吗?最后鼓手小弟弟是被主唱一路抱出去的!” “我知道!这件事后不是还有很多人传他们的绯闻吗?说他们是gay啊,明面上是队友,其实已经私底下偷偷谈恋爱了……” 小树苗:偷偷谈恋爱? 要这么说,好像也说的挺对的。yǔsHǔwǔǔk.čoΜ(yushuwuuk.com) 粉丝们的八卦已经沸腾起来,甚至传到了陈俊的这一边。 王彭听着简直坐立不安,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抓抓自己胳膊。 陈俊侧头过来,淡淡问:“他们在聊什么?” 王彭尴尬:“……额,没什么。就是夸他们兄弟情深!” 这时候,后面的几个女生粉丝又开始激动的八卦。 “还有好几次有粉丝拍到他们演出结束,在后台休息的时候,杭星把自己的衣服借给弟弟穿,是两个人同穿一件衣服哦!” “……而且根据采访,杭星说很多歌其实是他跟鼓手小弟弟深夜一起写出来的,说弟弟是他创作上的好搭档……”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两个经常深夜还混在一起?” “现在已经有了他们俩的CP小站了,你看看那边举着灯牌的,全都是他俩的CP粉!” “……看到刚才那个摸头杀了吗?杭星走过去摸弟弟的头发,简直太杀我了!” 后面那些粉丝的声音盖都盖不住。 陈俊轻轻挑眉,目光落到那个鼓手身上。 他看上去比其他乐队成员要更小一些,隐藏在幕后,不被灯光打到。穿着也非常低调。因为现在是彩排,几个乐队成员都还没最后定妆,于是都戴着口罩和帽子。 王彭发现自家老大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那个鼓手上,眼神好像是在琢磨着什么,立刻慌了。 他飞快找了个话题,“老大,林医生坐在那边,我们要不要把他叫过来跟我们一块?好歹看演唱会嘛,大家一块儿还热闹些。” -- 分卷阅读234 zyuzhaiwu.com 风暴酝酿,奸夫都聚齐了 陈俊被王彭一打岔,终于收回目光。 他没什么表情,点了个头。 王彭就立刻侧身对一旁的男人开口。 “抱歉,这位大兄弟,可不可以请你换一个位置啊?我们有个朋友想到这边来……” 大狗狗侧过一点头,目光很沉稳。 王彭只感觉对方看人的眼神也很坚硬,心里小小的咯噔了一下。 好在那男人只是看着不好惹,实际脾气还挺随和,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就同意了。 王彭就立刻跑到后面几排去找林医生,一番撮合之下让两人换了位置。林医生坐在了王彭的身侧。 * 王彭拉着林医生,小心地给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他心想:林医生,咱俩都是妹妹的奸夫,咱们都帮着咱们老大瞒着妹妹的事情,现在我俩是一条战线上的,一定要齐心协力,齐头并进,团结一致呀! 林疏侧头,只看到王彭在昏暗灯光下,对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睛,抛了个媚眼,抿了一个嘴唇,眼神里说不出的春波荡漾、意犹未尽。 林疏立刻转移开视线,手指无意识摆弄了一下领口的纽扣,心里感觉到了一阵微妙的别扭。 * 小树苗回到后台,心里很乱。 “待会儿正式演出,别太紧张,我们又不是没有演出过。”漫画小哥哥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当做今天只是一个小型的演出,试着想象底下坐着的不是几千人,而是一个人。不看台下,心理压力就会小很多。” 小树苗:就算台下只有一个人,她想的也是陈俊。还不是一样。 她欲言又止,很想跟漫画小哥哥说一下自己的处境,希望他可以帮到自己。 但,想了想,情况这么复杂,还是算了。 她刷了一下手机,看到“出了名的奶”给她发的消息。 ——姐姐,今天晚上约了见面,别忘了嗷。 ——这一次不许再放我鸽子了,演出结束之后,我会等你的。 小树苗:实在没有约炮心情。 她现在关注的,是怎么成功躲过陈俊的注意。 过了几分钟,又有人给她发消息。 消息来自陈宜年。 ——演出结束之后,我们见一面。 小树苗回复: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我和你们公司有资源合作,即便不是以你的私人身份,而是以乐队成员的身份,我们之间也有东西可以聊。届时我会在后台等你。 小树苗:怎么一天天的,烦心事这么多。 她站在镜子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妆容。虽说还没有人能认出来,但总归觉得不太有安全感。 她给自己戴了一个帽子,帽檐很低。 决定了!待会儿就用这个帽子去演出。 * 观众席上。 王彭:“陈导,给谁发消息呢?老是低头看手机。” 王彭实在是觉得有点紧张,故意没话找话聊。 陈宜年淡淡:“没什么,约了一个朋友,待会儿演出结束之后在后台见面。” 王彭:“哎哟,那你这个朋友还是做舞台工作的啊?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陈宜年:“嗯。” 就应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王彭却觉得,大家老是这么不说话,气氛怪尴尬的。没准待会儿老大又把视线投到那个鼓手身上,慢慢琢磨起来了。 他就怕老大琢磨。陈俊是个聪明人,没准真被他琢磨出什么不对劲来了。 他连忙道:“那个,陈导演,咱们上回喝酒的时候,你不是失恋吗?咋样,现在感情状况好了吗?” 陈宜年:“就那样吧。” 他本来不想多说,但可能是这个话题,多多少少牵引出他心中的一些心结,他又补充:“有一段时间她干脆就不见了,可能是躲着我吧,我怎么都找不到。本来以为断开了,也没什么,但谁知道,她走了以后,我再也看不进去别的女人了。” 王彭:不知为什么,这番话好像有点戳到我了。 再侧头一看陈俊。本来对这边的对话全然不感兴趣的陈俊,似也投过来轻飘飘的一眼。 看老大的表情,好像也是被戳到了。 不行,要赶紧劝老大想开一点,不要沉在其中无法自拔了。 王彭:“哎,其实女人嘛,真没什么!男人就是要好好搞事业的,对不对,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失恋而已,有什么可看不开的?况且,既然你们断开了,说明你们没有缘分嘛!” 陈宜年摇头,说:“本来也以为没有缘分,谁知道,今天又见到她了。这么看起来,只要心里还存着一丝念头,老天终究还是会帮你牵引的。” 王彭:“……” 他小心去看身侧老大的表情。老大不动声色,只微微挑了挑眉。 王彭解读为这是一种认可:说的挺有道理的。 王彭:“……”好像做了点蠢事。 算了,还是少说话吧。王彭也不打算再继续跟这个陈制片聊下去了。 但他不跟陈制片聊天,陈制片却开启了话匣子:“对了,你之前说你那个朋友,也是找不到自己女朋友了,一直在茫茫人海里找。最近,他倒是怎么样了?” 王彭:“……”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彭小心观察了一下自家老大的表情,委婉道:“还、还行吧,反正就先这么找着呗。” 陈宜年:“嗯,找到了,是会继续在一起吗?” 王彭:“不、也不一定……” 可能会是一起人间惨剧。 陈宜年:“我也打算等演出结束以后,约她见面好好聊聊。倒也不是要把关系恢复成以前那样,只不过,总比音讯全无要好吧。” 王彭接不上话,默默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 演出开始了。 乐队们上了台,在粉丝们的欢呼声中,站在了各自的站位上,开始做准备工作。 小树苗站在最后面,头上扣了一个帽子。她以前的演出从来不在舞台上扣帽子的,今天略微显得有些另类了,不过也没办法。帽檐够低,才够安全。 节奏切入,杭星开始唱歌。第一首歌,唱的是他们主打地《温柔是陪你一起坠落》。曲风轻快,很适合用来开场暖一下气氛。 王彭:“老大,这首歌不就是你喜欢的那首歌么?” 陈俊倒是在此刻看了一眼林疏:“是他先喜欢。我是在他家听到的。” 0196舞台事故,陈俊冲上台前 林疏不动声色,笑意很淡。王彭只好擦汗:“看来,老大跟林医生的品味真的特别相仿啊。” 陈宜年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嗯,他们乐队的水准确实不错。” 之前娱乐公司老板让他过来听听的时候,他并没有当一回事,他只看中这支乐队的人气,其实没有看过他们任何一场演出。但今天来看,意外发现了惊喜。 “那个主唱的少年,倒是非常有潜力,可以好好栽培。”他用专业眼光评价,“听说他还能做创作。” “是吧是吧!我们星星是很棒的!”后排的人听到了,开始激动,“而且他和鼓手弟弟还是一对!所有的歌都是他们两个人写的!” 王彭:“……” 被这么一说,众人都去看鼓手弟弟。 大家觉得鼓手弟弟太低调了,低调得几乎没有存在感。可这种低调,是那种“不去看他的时候他就不存在,可一旦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就很难移开自己视线”的低调。当陈俊把目光投过去,只觉得鼓手的打鼓姿势,干脆利落,帅气不拖沓,虽不在舞台上喧宾夺主,却也自成一派。单独拎出来solo也没有问题。 这个时候,一曲已经结束,开始了第二首曲子。 第二首曲子节奏更加热烈,更狂野一些, 舞台灯光乍一变,变成了红色和橙色的蹦迪灯光。 现场的气氛也比之前更热。 杭星和观众互动很好,先是嗨翻了全场,接着又让所有人都跟着一起挥手。前两遍结束,进入最后一遍的时候,他唱嗨了,直接把自己脸上的墨镜摘下,丢进了观众席里。 观众席一顿疯狂的抢。 小树苗:“……”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丢完自己的墨镜,杭星直接把自己的T恤上衣一脱,也丢进了观众席里。 观众席抢得更加热烈,尖叫声都要掀破屋顶。 小树苗:“……”不知为什么,依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杭星脱完了,高举自己的话筒,一顿随着节奏摇晃。他在绚丽的灯光里摇晃到了小树苗的身侧,大概是觉得她脸上的帽子太过碍眼,直接把她帽子一掀,也丢进了观众席里! 小树苗:“!!!!” 终于知道不太好的预感来源于哪里了。 她心里慌得就跟此刻一闪一闪咋咋呼呼的蹦迪灯光一样,而且全是红灯,第一反应就是:快跑!撒丫子直接跑! 但第二反应是:不行啊,这是大型演出,要对乐队负责啊! 几乎是帽子飞掉的同一时间,她迅速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进大半,装作很高冷地打着鼓。可心里终究是没有底气的:会不会被发现……会不会被发现……会不会被发现…… 此刻,她根本就不敢去对台下的目光,只盼着这个舞台赶紧结束。 底下,观众席也是对着这个鼓手弟弟的帽子拼命抢,抢得差点就要把帽子给撕开了。刚落到谁的手里,又有谁把帽子往上一推,从那个人的手里推了出去。 帽子在半空飞出了好大一个圈,最后,竟然是前排的陈俊直接把手往上一伸,像是从冰箱上面拿东西一样,轻飘飘就把帽子拿到了手里,连肩膀的线条都没有动一下。 王彭:“……”不知为什么,忽然很想擦汗。 王彭:“老大,你又不是什么狂热粉丝,只是边缘路人粉,就把这种东西留给其他粉丝吧?要不然……给林医生也行,林医生不是挺喜欢这个乐队的嘛?” 陈俊低头看一眼帽子,没表露出太多的兴趣。 男人灯光下的面容很淡。大概是觉得王彭的话说得有道理,他随手递给了隔了一个位置的林疏。 林疏垂下眼眸,正要接过来,陈俊忽然把手缩回去了。 “他打错鼓点了。”陈俊忽然开口。 王彭:“啊?什么?” “那个鼓手。” 王彭:敢情老大竟然一直听的这么专业,揪着这个鼓手的鼓点在听吗? 林疏忽然感觉到,陈俊身上的气场好似变了。 做兄弟这么多年,他非常了解他身上的气场变化。 陈俊的眼睛就这么定定地盯着那个鼓手,手里则紧紧揪着那个黑色的帽子。林疏试着去扯过来,竟然没扯动。而陈俊本人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林疏的这个动作。 舞台上的绚丽灯光,倒映进了他漆黑的眸子里,像是火焰一样在跳跃着。 他扣着帽子的手指越来越发紧,到最后,连指尖都开始发白了。 王彭开始不安起来。 不会吧,老大不会就这么发现了吧…… 正这个时候,陈俊忽然站起,对王彭道:“让开。” 王彭:“老老、老大,你干什么去啊?” “找他。”陈俊下巴轻点了一下那个鼓手的方向,“我有事情,需要确认一下。” 王彭:“这个这个,现在一首歌还没有结束呢,要不然等到——” “让开。” 王彭:“好的。” 他立刻乖乖如一只小鸡仔,默默侧身,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反正,他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拦着老大的。 但现在很庆幸的一件事是,他把林疏给弄到了通道边的位置上。 陈俊要从席位上离开,先要让王彭让开,再是林疏让开。而林疏成了最后一道关卡。 此刻,林疏也已站起,拦在了陈俊面前。 “虽然不知道你想要确认什么,”林疏语气淡淡,“但乐队成员们都在舞台上,你没办法上舞台确认。不如等演唱会结束了,他们下了后台,再去后台确认一下。” 王彭不由佩服起来林医生敢当面拦着他们老大的这种勇气。两人正面刚上,他竟面上不显丝毫惧色。果真是气场足够强大啊。 陈俊却只是哂笑,看了一眼舞台的方向,目光很危险:“你怎么知道我不能上舞台确认?” 王彭:“?” 老大要直接闯到舞台上去确认鼓手是不是小树苗吗?太太太太……太肆无忌惮了吧?这可是有几千人的大型演出啊,直接直播的啊,几人都还在表演呢。老大这算什么,以一己之力破坏掉整个演唱会舞台?成为Y市今日最大的新闻? 大屏幕前两个男人的对峙 林疏:“你明明知道……” 陈俊:“让开。” 林疏顿了顿,但是依旧没有让。 两个男人就在黑暗中对峙了起来。 就连后面的粉丝都不再关注舞台,而是被这边的情景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揣测这两人究竟是怎么了。 正这个时候,摄影机的镜头在观众席上晃啊晃,忽然晃到了这边,立刻停住了。 两人的画面被切换到了此刻的现场大屏幕上。众人立刻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原先的大屏幕上晃动的画面,都是一些观众席上的狂热粉丝,有挥动着荧光棒的,有举着灯牌一起跟着唱的,有尖叫的,但还没见过有两个英俊男人站在那儿对峙的。 小树苗余光一瞥大屏幕,立刻慌了:唉呀妈呀,怎么回事,陈俊是要过来直接把我揪出去吗? 连等都等不了了,是要在舞台上直接就地正法了吗? 两人身高都接近一米九,站在那里,手长脚长,都是一身西装,看着像两个韩国欧巴。 再加上他们气场相近,旗鼓相当,又贴得极近,一上镜画面非常养眼,有人揣测他们是不是一对情侣。 补充:还是一对正在吵架的情侣。 陈俊和林疏都无暇去看大屏幕上的画面。他们眼中都只有彼此冷冰冰的对峙。 陈俊声音很低:“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开。” 林疏没让。 他站在那里,挡住了陈俊的去路。 小树苗:哎呀,心里好着急啊,什么时候这首歌才可以结束? 而大屏幕上的陈俊已经动手。他把一只手按住林疏的肩膀,把他扯开。 林疏身形没动,反而是用手扣住了陈俊的手腕,低声道:“我说了,你这个时候去,不合适。” 两个男人对峙更甚。 他们看着动作定格,可彼此都在施加力道。两人腕上都透出了青筋,面上也是各自借着冰霜。 小树苗在心里暗暗:林疏加油!加油!靠你了! 正巧此时已经是最后一遍,唱嗨了的主唱除了没把自己的裤子扔出去以外什么都扔了,节奏进入了到鼓点密集的结尾,一首歌也快要结束了。小树苗飞一般地打完最后的鼓点,在观众嗨声中丢下鼓槌就进了后台,身形匆匆隐进黑暗中。 陈俊看到鼓手这么着急就消失了,更加确定了心中那点隐隐约约的猜测,直接推开林疏,飞快奔进了后台。 这一下力道很大,林疏被推得向后一踉跄,王彭赶紧稳住他。 “哎呀,林医生,我们也已经尽力了,没办法了,老大这人你也知道,拦也是拦不住的,剩下的事情就看小丫头自己的造化吧。”王彭劝说。 林疏抬头,脸上闪过诧异:“……你已经知道了?” 王彭:“知道什么?” 三秒后。 “哦哦,知道小丫头男扮女装搞乐队的事情,对吧?哎呀,我早就知道了!放心吧,我跟你是一条船上的自己人!” 林疏皱眉,品着这一句“一条船上的自己人”。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恰在此时,一旁的陈宜年忽然出声:“女扮男装?原来你们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和大狗狗的婚纱照被陈俊看到了 小树苗匆匆忙忙跑下后台,只觉得自己心跳贼快。 一路上有很多工作人员过来跟她打招呼,她谁也没理,直接往安全通道冲。 从安全通道出去,就有一个隐蔽的出口,这个出口是专门给明星演员们准备的。她冲得贼快,但余光瞥到,靠,陈俊的身影竟然已经在转角出现了。 也不知道这丫是不是以前搞百米赛跑的,腿竟然这么快,她是从舞台直接进后台,他则是从几百米外观众席冲过来,竟然还追上了,中间还不知道他怎么搞定了安保人员。 再一细想,不会直接两拳头把人家给撂倒了吧。 小树苗只好中途改了方向。毕竟再这么一路冲下去,陈俊很快会跟随着她,直接找到这个隐蔽的出口。 她只好一路兜兜绕绕地跑圈子,在后台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绕了一大圈,中途掀翻了不知道多少个演员的化妆包,还把一个推着餐盒要分发的工作人员给撞了一下,满地狼藉。 小树苗心态很稳,虽然此刻眼前景象都在乱晃,晃得她头晕,但她还是坚强踏过一地的西红柿鸡蛋汤,又飞一般地冲向了前方拐角。 在转角处,她猛得撞到了什么东西,额头一痛。 面前的林疏不知是什么时候等在这里的。 “别出声。” 他用食指在她唇上一按,接着飞快打开身后的消防通道,把她扯了进去。 小树苗没有站稳,一下子就被扯进去了。 这个林疏究竟是什么路数啊,是那种从天而降的天使吗?她上一回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林疏突然出现救了她。这一次走投无路,还是林疏。她立刻就对林疏有了满满的感激。 只是她发现,虽然林疏把她扯了进去,但自己却没有跟着进来。相反,她听到了几声清脆的链条声。 林疏从外面把门把用铁链圈住了,佯装了一个“上了锁”的模样。 小树苗秒懂了:陈俊不是那么好骗的人,就算他们躲进消防通道的门里面,陈俊依然会把门踹开,不放过每一处。即便从里面上了锁,也未必困的住陈俊,只会让他起更多的疑心,非要打开门不可。 门只有从外面上了锁,陈俊才不会起疑心。毕竟没有人能躲进来以后多长一只手,从外面把门锁上。 陈俊不知道她还有同党,所以,这样做大概率可以隐瞒得过去。 林疏只把她扯进来,自己则留在门外,就是为了替她伪装外面的迹象。他不跟着一起进来是一个很聪明的细节,退一步说,如果陈俊真的发现了小树苗,而且发现时小树苗是和林疏在一起,那局面只会更糟糕。 小树苗一边佩服自己的队友如此可靠,在短短几分钟内就给了她一个安全撤退的策略;另一方面又很紧张,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果然,十几秒后,陈俊就奔到了消防通道的门边上。他目光在铁链上一落,没有过多停留,又向前去了。 小树苗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林疏过来开门。有轻微锁链晃动的声音。 她迫不及待等着林疏把门打开了,抓着林疏的手臂好好问问现在的情况,谁知道门一开,林疏早就已经闪没了,只剩下门外空荡荡的链子。 小树苗当然也懂:陈俊既然在这里,自然林疏要跟她少一些接触,最好没有接触。他是个聪明人,替她开了门又迅速消失不见,快得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要不是那根食指扣在她唇上的热度依旧还在,她差点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林疏了。 ** “老大,老大,你等等我们啊!!”王彭一路气喘吁吁跟过来,身后还跟着李壮。 “老大,你别跑那么快,你找什么,要不然我们跟着一起找?”王彭明知故问,拖延时间。 陈俊只是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侧过身,淡淡道:“不用找了,跟丢了。” “啊?” “她应该已经跑了。” “不是吧?!”王彭语气听着遗憾,心里则在高兴:跑了好呀。 陈俊后退一步,靠在楼梯冰凉的墙面上,低头抽了根烟。 王彭悄悄问:“老大,你是不是怀疑那个鼓手是小丫头呀?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会不会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人家也是当地很有名的乐手了,小丫头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边吧,老大你可能最近太累了,所以看啥都觉得像,再说了,我们也没有合理的证据啊!” 陈俊:“我知道没有证据。我只是怀疑。” 他指尖夹着烟,眼眸垂着,语气竟有些低落。 过了一会儿,陈俊忽然抬头:“林疏呢?” “啊?林医生他——” 王彭内心os:该死,怎么突然cue到林医生了,难道是老大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了?? 这时,林疏声音突然出现:“我在。” 他淡淡走来,语气平静:“在观众席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你们过来,就来找你们了。” 陈俊吐出一口烟圈,没出声。 王彭:“哎,林医生,你来的正好,你也帮忙劝劝,我觉得老大是有点魔怔了……” 林疏走过来,目光平视陈俊。陈俊也抬眸。 两人直接对视了足足五分钟。 最后,林疏说:“闹够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语气一如兄长在劝说不听话的弟弟。 陈俊手指尖的烟雾漫了上来,漫住了两人的侧脸,却不说话。 王彭在一旁观察着林疏,又观察着自家老大,暗暗揣测他们两人之间究竟在想什么。 最后,陈俊把烟头踩了,说:“没闹够。” 他已从刚才短暂颓废的状态中出来,整了整衣领,又大步流星向前,边走边命令:“司机在外面等吗?” 王彭像个小鸡仔一样,脚步紧紧地跟着:“是的,司机还在车里呢。” “查一下他们签约哪家唱片公司。现在就过去。” “啊?去他们公司?” 陈俊停顿住,冷淡问:“有问题吗?” 王彭脚步没来得及停下,一头撞在了陈俊的脊背上。 老大的背是真的硬啊,硬得就跟铜墙一样。他撞得七晕八眩,手里一直捧着的快递就这么摔在了地上。 啪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摔碎了。 王彭:啊!不得了,宠物小弟让人寄快递过来的时候,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呢! 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摔了呢? 王彭赶紧蹲下来,拆开快递查看了一下。 拆出背面来,看到是一个相框,而且相框都碎成了三大块了。 王彭心疼不已,翻过来看,立刻懵逼了。 ……上面是一个婚纱照。 婚纱照上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小树苗。 小树苗挽着的那个新郎不是他们老大,而是一个魁梧高挺的陌生男人…… 王彭立刻就不心疼了:啥玩意儿啊?就这个玩意儿还要寄过来??还要寄过来,啊???这东西是可以寄的???你在看到它的那一刻,就应该直接把它毁尸灭迹,烧成灰,不能让它浮于世上!! 同时,王彭也觉得今天的自己简直就是傻透了:原来老子是一直捧着一个定时炸弹呢!还捧得小心翼翼,千般注意,生怕把人家给碎了!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拿到的那一刻就直接给丢进垃圾桶里。 显然,相框碎片落在地上,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了。 上面的画面太过明晃晃了,陈俊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 王彭捧着碎片,手都在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就感觉自己头顶已经笼罩下了一个阴影了。 修罗场:你们都和她上过床? 陈俊蹲下来,把地上的碎片捡起。 相框的透明玻璃层碎了,底下的照片反而可以完整地抽出来。陈俊修长的一根手指,捻着这张照片,站起来。 他站起来只不过用了短短两三秒,但王彭却觉得恍若濒死一样漫长,仿佛死神的镰刀就这么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连每一寸细微呼吸都面临着冰凉薄刃的切割。 走廊灯光折射,照片上的反光明晃晃地映在了对面林疏的眼睛里。 林疏微微眯起眼睛。是婚纱照,而且……是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女孩笑意灿烂,明媚活泼,穿着一袭纯白婚纱,正挽着一个气质沉稳的男人。 两人一个稳重,一个俏皮,一个成熟,一个青春洋溢,组合在一起,竟看着很是般配。 接下来,就是死一样静谧的十分钟。 王彭蹲在地上,低着头,想哭了。 现在他根本就不想站起来,只想维系着自己蹲着的动作,只要不要让他直面那尊死神的面孔就行了。 但半晌之后,还是听到了照片被撕碎的冷冰冰的声音。 王彭结巴道:“老、老大,这个,这个,毕竟妹妹跟我们分开也有好一段日子了,这个时间段内再遇上什么真爱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不能算劈腿,也不能算出轨啊……结婚也在正常道德范畴内……” 他努力想要帮小树苗开脱:是啊,妹妹又不是跟咱们签了什么卖身契,没说人家不能结婚啊! 他颤颤抬头,却看到陈俊笼罩在一片逆光之中的眸子很低,很漆黑,像个泛着煞气的黑黝黝的魔怪。 陈俊的薄唇动了动,语气很平静:“她敢结婚,我弄死她。” 接着,又听他补充一句:“连带奸夫一起。” 王彭:……! 语气听着虽然平静,但说出这句话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个奸夫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就是传闻中的“死神的宣判”吗!!!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种时候,老大越是看着平静,内在就越是魔兽挣笼般狂躁。没准现在肉眼都能看到他头顶冒出来的一缕缕魔化的黑烟了。 王彭:“那、那,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俊垂了一下眸子。 他扫了一眼还蹲在地上像只圈养家禽一样的王彭,低低命令:“……找。” 王彭擦汗:“好、好,我这就立刻去找。” 脑子反应了一下,又问:“找谁?是找小丫头吗?还是找这个男人?” 按照老大锱铢必较的性格,小丫头和那个奸夫都不可能放过!肯定是会让人把他给找到,然后双双活埋到高架桥下面的玉米地里! 王彭再去看照片上的男人,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眼熟。 再仔细一回想,唉呀妈呀,这不就是那个人吗!……不就是那个他觉得特别man的,特别有荷尔蒙的男人吗! “原来他也过来看演唱会了啊!!”王彭恍然大悟,“就是他!就坐在我们旁边的那个人啊!” 原来,曾经与奸夫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只隔咫尺而已。 陈俊的目光凉飕飕在飘落在地的照片碎片上扫了一眼,停留在男人面孔上的目光格外透着寒意。 “两天之内,我要见到这个人。” 他说完,侧头,带着一身煞气离开了。 * 王彭苦不堪言。 他回到观众席上的时候,那个“奸夫”早就已经不见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席的。 想要找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嘛,当初近在咫尺的时候没能一把抓住对方的领口,现在……隔了几分钟短短时间,想要再找人就是大海捞针,两天时间完全不够呀。 而且也不知道老大会怎么处理那个“奸夫”,不知道会有怎么样丧心病狂的手段。 同样作为“奸夫”的王彭不免想到了自己的未来下场,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这种时候,李壮那种脑子都完全不够用了,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他想到好歹林医生跟自己是一条船上的人,赶紧去抱大腿。 “林医生,你在哪儿啊?咱们赶紧商量商量对策啊!” 很快,林疏给他发了一个定位。王彭赶紧过去。地址是在演唱会场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 过去之后,傻眼了。林疏对面坐着的是那个陈制片。 陈制片看到他来,缓缓说:“所以,你们都是在我之前就已经认识了她的?” 王彭结合上下文,再想到陈制片之前跟他提过的那个“找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找不到的女友”,还有那句“想等舞台结束以后再约她出来见一面”的随意寒暄,忽然一拍大腿:“大哥啊,你为情所伤,不会就是为的她吧?” 陈宜年脸色不好看,但还是缓缓点了头:“没错,就是她。本来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现在改头换面女扮男装做乐队鼓手的事情。没想到……” ……没想到,她竟然跟那么多男人都有渊源。 ……而且,也不光是自己一个人在找她。 陈宜年心里不是滋味,别扭地简单阐述了一下他和小树苗之间的“包养”关系以及相处模式。 王彭接受了这个让他震惊的事实,腿一软,忍不住坐下来,赶紧喝了一口茶,顺了一顺。 本来以为小丫头就只有他、李壮和小率几个,最多加一个林医生,谁知道,小丫头外面的桃花也开的遍地都是。有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奸夫”也就算了,(没准人家结婚是因为遇见真爱了呢!),可是,竟然还有一个搞姘头的老情人。 王彭想了一下婚纱照里那个沉稳硬挺的硬汉,又看了看对面这个老派绅士打扮、透着一点商务老总气质的中年四十男人,咂摸了一下。 别说,妹妹这个涉猎范围挺广的啊,年龄差距挺大的啊!风格也完全不受限,好像是什么类型都能拿得下!最重要的,听这个陈制片的意思,是他一直想要找到小树苗,但小树苗对人家爱答不理,好像已经玩腻了。 王彭不禁感慨:一别数月,他对妹妹的了解终究还是太少了! 当初刚把她从小破发廊带出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一颗弱不禁风小白菜,顶多跟着咱们老大,做一个听话乖巧的小媳妇儿。 谁知道,人家不是池中之物。池塘太小容不下她,人家心里怀揣的是海王的志向啊。 此时,一桌子的三个男人,心里都不是特别有滋味。 陈宜年心里觉得有些挫败,还有些灰心,尤其听了王彭一段描述之后知道小丫头还有那样一段过往,更加发觉自己只是她人生之中的其中一个配角而已,根本占不上什么浓墨重彩的比例。 王彭更加没滋味了:这都什么事儿啊?妹妹怎么瞒了我这么多事儿?有姘头了不说,结婚了也不说,啥事儿都不说,关键时刻他跟着一起慌乱,这不是啥忙都帮不上吗? 他心里真是替妹妹觉得着急,同时又有点酸溜溜的,说不上来。 此时,陈宜年忽然轻轻感慨:“但不知为什么,跟她处过以后,我一直都忘不掉她……都过了那么久了,别的女人都碰不了。” 王彭对这件事情特别有同感,立刻激发了男人之间的话题:“哎,对对对,我也是,可真是奇怪了,反正她走了以后我也碰不了别的女人,搞别的女人怎么都不是滋味啊!看样子,我这辈子只能守活寡了。” 林疏被这样毫无预兆的车速,给弄得猝不及防。 英俊的男人沉吟片刻,欲言又止,最后试探着问了一句王彭:“你……?” 王彭:“我咋了?” 咋了?为什么看样子,林医生好像不知道我也是妹妹的奸夫似的? 哦,林医生好像确实是不知道。只有自己知道林医生跟妹妹有一腿,但林医生不知道他和李壮、小率的事情啊。 这种时刻,王彭也不瞒着了,直接摊牌了:“我当然跟妹妹上过床啊!” 林疏:“……” 男人的神色凝固着,唇微微动了动。显然,此刻情绪有些复杂。 正巧,陈宜年也在这个时候开口:“……我自然也和她上过床。” 停顿了一下,两男人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齐刷刷探过来惊奇的一眼:“……难道你没有??” 王彭看了一眼陈宜年。 陈宜年看了一眼王彭。 两人都轻轻发出“啧啧啧”,然后遗憾一般摇了摇头。 ps: 林疏:莫名其妙被排出了男人的阵营。 约炮,和双重人格总裁的一夜情1 小树苗从后台匆匆逃走之后,到转角就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演出服装给脱掉。 好在里面的黑色T恤很低调,她再从墙上抹了点灰到裤子和衣服上,一路低着头走路,竟然没有人察觉她的身份,连举着横幅的门外粉丝都忽略了她。 她成功躲过了一劫,不过接下来,她反而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没带钱包,也没带手机,舞台是不能返回去的了,陈俊肯定派了小弟继续守在那里。公司她也回不去了,陈俊也能轻而易举查到她的公司。 往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待在乐队里了。继续在乐队里演出,这就等同于在自己胸口上贴个“将死牌”,就等着那位死神上门来找她。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有一件生死堪忧之事:她今天的点数没了。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她游走在空荡荡的街头,身上没有点数。 天空中又微微飘起了一点点雨丝。如丧家之犬的感觉,就这么蹭蹭蹭上来了。 她决定先去找大狗狗。 她步行到了两公里外的大狗狗所在的酒店,却没发现人。 她转念一想,对了,大狗狗今天来看她的演唱会了,肯定不会在酒店里面待着。至于他现在去哪儿了,她也不知道,而且没有手机,她也联系不上。 直到这个时候,小树苗才真正开始担忧。比起被陈俊发现,反而是“点数快要耗尽”这件事的严重程度更甚。她还有三个小时,尽快想办法把今晚的点数凑齐。 她就说今天上舞台之前,总感觉自己眼皮子在跳,好像要出点什么事情。 她重新步行走回到演出会场,躲避过了粉丝,低调地从小门进入。这个举动很冒险,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陈俊抓到。但眼下顾不了那么多,先找到自己手机,联系到大狗狗再说。 她一路穿行,到了自己休息室,刚在四处摸索自己的大衣口袋,门就被推开了。 刚又结束了一首歌的三个男生进来,回到同一个休息室里面休息。 “好险,还好我们把编曲做了一个小修改,这才成功蒙混过关……” 男生们走了进来,忽然顿住。 见到她出现,贝斯小哥哥惊讶:“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一声不吭就下台了啊?我们很紧急地找到了一个替补的鼓手,之后的演出才顺利进行下去,但还是有不少粉丝在追问你去哪里了……” 漫画小哥哥倒是反应比较沉稳,只是快速做总结:“舞台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了,我们已经对外放话你临时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之后几场都有替补的鼓手帮忙一起演出。” 杭星倒是更加担心一个问题:“……你出什么事了?” 小树苗看了一眼杭星,不知为什么,越看他,越觉得不太顺眼。 你有本事,刚才把你内裤也给扔了啊?啊?! 她憋着自己的情绪,佯装无事地顺着这话说下去:“我是真的觉得有点不舒服,所以赶紧下舞台调整一下,免得直接破坏现场。” 大家的反应齐刷刷一致,三人异口同声道:“你哪里不舒服?” 每个人脸上都是担忧的表情。 小树苗:不是,你们这样,莫名其妙搞得我很愧疚啊! “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敷衍地安抚了一下几个队员,很快大家就要接着上舞台了。休息时间不多,所以他们和小树苗简单嘱咐了一下“照顾身体”、“不舒服就跟工作人员说,让他们直接送你去医院”,就匆匆上台去了。 小树苗找到了自己手机,又给大狗狗打电话。 不知为什么,这次还是打不通。 她接连打了几个,对方都没有接,她只好留了一个口讯:“你到哪儿去了?看到以后赶紧回我。” 放下手机,又觉得:时间这么紧急,只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大狗狗身上,太危险了。要是到了午夜十二点,大狗狗依然没有回复她的信息呢? 她迅速下决定:现在立刻就找人做,立即、马上。 也别管人家分数究竟有几点了,一点两点也是分,趁着大狗狗晚上回复之前,今天晚上就先多肏几个吧,保险一点。 她立即就出了化妆间,开始在后台物色起来。现在对她而言,只要是个男人就行了。 物色一圈,先是看到了之前给自己化过妆的Kevin老师,Kevin一看就是gay圈里的0,说话娘里娘气,没什么直男朋友,跟好多女演员反而是贴心闺蜜一般的存在。其实0也挺好的,对吧,后面开拓起来不费劲,但是……他跟小树苗也混成了闺蜜一样的存在,此刻见到小树苗,还朝她眨了眨眼睛,嗲嗲地招呼了一句。 小树苗忽然觉得自己下不去手。她怎么能对自己的闺蜜下手呢! 再物色一圈,又看到了几个正在后台连着好几台笔记本电脑,开着软件疯狂做后期的剪辑小哥们。 瞧了瞧他们日益秃起来的发际线,小树苗心生不忍,也是下不去手。 生活已经如此不容易了,996的成年人已经如此脆弱而容易崩溃,何必要给人家的生活再增添阴影呢。 出发之前,小树苗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挑人的。但是一圈转下来,发现谁也不合适。 自己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啊,在后台里的都是熟人、半熟人,或者她不认识别人但是别人都认识她的人,她怎么能去做把人家按在墙上搞屁股的禽兽事儿呢! 又来了,这种被人设束缚的感觉。 人生在世,想要不顾伦理道德底线地禽兽一把,真的好难。 一圈兜回来,结果正好撞到了胖子。 小树苗:“……” 好了,她决定了,就是你了。 胖子还啥也不知道,啥也不知情,见到小树苗的时候还乐颠颠地跑上来,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待操的屁眼。 他乐呵呵说:“妹子,你来的正好,我刚好在找你呢,有个事儿一定得跟你说啊!” 小树苗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子,心不在焉:“哦?有事儿跟我说?那咱们去角落里面说?” 胖子:“害,没事儿,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说……” 小树苗又心不在焉道:“要不去我化妆间里说?” 胖子:“没事儿,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说……” 小树苗:“旁边有个安全过道,要不去过道里面说?” 胖子:“?” 小树苗的目光已经环绕一圈,摸着自己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让我好好想想,去哪里说比较合适。” 胖子:?不是,就是说两句话而已,你怎么此刻一副要摆乾坤占八卦的郑重模样?是给自己选老公呢??? 胖子抢在小树苗再度开口前,赶紧说:“你之前不是把你账号给我了嘛,让我帮你好好物色物色?你猜怎么着,我今天钓到了一个优质男!聊得特别好,人家给你刷了好多礼物!我看着这个不错,直接帮你把炮给约下了!” 小树苗愣了一下:“啊?” “啊什么啊,千真万确!而且对方都有照片的哦,不是什么穷屌丝。”说着胖子就帮着把照片翻出来。 别说,一身高级手工西装,利落纯黑色短发。 对方倚在沙发上,背景是五六十层高的落地窗,能俯视到商务区里的林立写字楼。 这乍一看去,竟然是那种小说里的霸总人物。 小树苗狐疑:“霸总会上社交软件约炮?还能这么轻易被你搞定?” 胖子不服了,他自认为自己扮成女的钓男人是非常有一套的。 “你怕人家是照骗啊?但人家不是一张两张哦,你看看,这些都是生活日常。” 照片哗哗往下翻,还真是不同光线不同场合下的生活照片。 既然照片都成一个体系,差不多能判定是本人无疑。 但问题又来了:“他这样条件的,应该很多女的可以选择吧?” 胖子说:“对方是有特殊癖好的,属于‘男受’,但性取向又是女人!这不是正巧对上了嘛!妹妹,这次你要是钓成功了,我可是立了大功了……” 他问:“酒店房间订好了,你去不去?” 小树苗:“……去。” 约炮,和双重人格总裁的一夜情2 小树苗:“……去。” 胖子打眼一瞧,只觉得小树苗好像重重松了一口气,像是从伦理道德的线上挣扎了出来。 胖子丝毫不知自己刚从蛛网中爬出来,与一场暴力犯罪擦肩而过。他依旧很高兴:“既然定了,我就回复对方了哈!你现在就可以赶紧过去了,别让人家等!” 小树苗被推着出门了。 路上她依然觉得疑惑:对方靠谱吗?要是普通屌丝来约炮,她约也就约了。但对方的颜值身材和照片po出来的生活工作环境,明显就不像是那种…… 但转念一想。总裁就不约炮了吗,人家或许也和她一样,“被人设所束缚”,只能找陌生人来解决呢。 到了酒店,她敲了敲门。对方开了门,屋子里很昏暗,只开了一盏床头的阅读灯。 门一开,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对方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低声来了一句:“姐姐,操我。” 小树苗:“?” 诶?这个反差是不是有点大?怎么跟她来的时候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开始低头脱自己的衣服,还一并开始脱她的衣服,仿佛是很着急的样子。 小树苗隐隐约约有点明白:这估计是像漫画小哥哥一样,有那种性瘾吧? 性瘾到了特别饥渴的时候,不管对象是谁,只要能挨肏就行了。 她在对方来脱她衣服的时候,冷冰冰拍掉了对方的手,说:“转过去,弯腰,把手撑在地上。” 对方出人意料竟然很配合,有些急切地弯下腰来,直接把两只手撑在了地上。这个姿势,让他脊背沉得更加深,整个人几乎是对折,身后的两瓣屁股也自然而然地分开,露出了里面的风景。 小树苗对这种本来就有M癖好的人完全不带有任何怜惜,手一伸长,从柜子上挤了一瓶乳液随便润滑之后,就掏出了自己的名器。 “……今天就撅在地上挨肏,听明白了吗?” 对方吐出一口沙哑的气息:“……听明白了。” 小树苗:别说,嗓音还挺好听的,低沉醇厚。 她大刀阔斧地就做了,反正只是一次性约炮的网友,也不需要太过花前戏。做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抬头看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心里盘算着今晚的时间。 她本来是想草胖子的,但临时改成草了网友。她想的很明白,草胖子的分数和约炮陌生网友的分数,不会有太大差别,没准还是人家帅网友的点数高。 既然都打算低分多量攒次数了,她也不吝啬自己的体力劳动了。约炮之后的分数一定还不够7分的,她还得再另外寻人。最好的结果是大狗狗这个时候回复了她的消息,要是没有,她可能还要再找人草第二波。 别看这个男网友,身形和气质都挺Man的,一操起来竟然非常之骚,后头屁股里的水扑哧扑哧地乱喷,呻吟声也是一声比一声大,一副快要被操得爽上天的模样。他挨肏的时候还喜欢喊她姐姐。 小树苗:不是,我看着我俩的年龄,好像差得也不是那么大??我还觉得你比我大上那么几岁呢?你是眼神不好吗?还是长相显老啊??? 她重重一操,说:“叫爸爸。” 对方被顶得腿一软,几乎是立刻:“爸爸!” 哎,可真是骚断腿了。 她觉得小孔雀操起来的时候,可能也未必能骚得过他。 小树苗特别赶时间,所以这场炮被她严格精确计算了,至多不能超过三十五分钟。 等到第三十四分钟的时候,她重重一挺,潦草一射,然后就要提自己的裤子。 男人被肏软了,双目无神,软绵绵倒在地上。等小树苗要走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盘起自己的两条腿,想要去缠小树苗的腰,让她再多留下来一会儿。 小树苗无情地把他的腿给掰开,提上裤子就走了。 直到临走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对话都没超过五句。 * 肏完了人,电梯一路下来,谁知道胖子就等在了酒店大堂。 “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帅?”他还想邀功。 小树苗:“嗯。” 帅是挺帅的,就是太骚了,没难度。 胖子:“不光帅,还特别有钱!你知道他给你刷了多少礼物吗,折合一下都好几千了!你觉得普通男人能随随便便,给一个面儿都没有见过的网友刷这么多吗?甚至连对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小树苗停下脚步:“你想说啥?” 胖子:“对方肯定是对你情根深种啊,情根深种懂不懂,就是爱上你了。” 小树苗狐疑:真爱上我了? 有小孔雀这种网钓的先例,小树苗觉得,人嘛,在上头的时候,真陷入爱情也未可知。没准这个男网友就是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对她上心了,所以出手也这么阔绰,上床也这么配合。刚才这么操上一顿,她觉得两人在床上的契合度也是蛮高的。 她心里有点蠢蠢欲动:这人的分数一定是比胖子高了,放弃胖子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就是不知道究竟有多高了。 小树苗不走了,坐下来,在一楼大堂里先查看一下男网友的分数。 胖子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说男网友聊天的时候怎么怎么热情,说两人还很有可能可以有下一步的具体发展等等。小树苗点开界面,一看。 淦。1分。 当场她就站起来,黑着脸往外面走。 胖子一路跟过去:“咋了啊,刚还好好的,坐下来发个呆忽然就翻脸了?” 小树苗转身,很气:“滚吧,以后不用帮我钓鱼了。” ** 一直走在回去的路上,她心里还是气呼呼的。 1分是什么概念?随便叫一个鸭过来嫖都有1分啊。 连王彭都有2分啊。 敢情人家就把她当成一个按摩棒而已?跟这个世界上其他许许多多的按摩棒并没什么区别? 她很气:胖子还说对方给她刷了很多礼物。原来不是有情,而是仅仅“钱多而已”,随便刷刷,不放心上。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干嘛还要投入感情呢。 想她混迹情场多年,到头来还是被一个虚情假意的男网友给嫖了。 ** 傅高逸醒来时,一阵恍惚,头顶是摇晃的灯晕。 他从地上坐起来,自己浑身赤裸,置身一个酒店房间里。下体泛着疼痛,像是被人强X过。 手指摸到自己股间粘稠浊白的液体时,他脸色变了变。 满屋子的情欲气息,他就算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和人发生了性关系。 他飞快摸出手机,要给自己的医生打电话。 但手机解锁密码被人修改过了,他输了几次,最后停机锁定。 他气得直接丢出了手机。 一屋狼藉。头疼欲裂。 ** 这一头,小树苗也很气。 她气得在街边蹲下来,拧开饮料机里买的一瓶可乐,郁郁寡欢地干掉了半瓶。 这个夜晚本来就很惨了,像条丧家之犬。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是缺分的时候,越遇到这种骗人感情的渣男。 她盯着手机,等着大狗狗给她发消息。但消息没等到,倒是等到了王彭的电话。 “妹妹,你在哪儿呢?我们这都担心死你了。” “担心我什么?” “老大要抓你啊,我能不担心?咱们得碰碰头,商量一下对策啊!赶紧把你定位告诉我,我现在过去找你!” 王彭说要来找她,可是她却不一定能信得过王彭了。谁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向着哪头,说不准是帮着陈俊把她钓出来呢。 “你不信我?”王彭很震惊,“林医生也在这儿呢,你不信我,不能不信林医生吧?!” 小树苗:不好意思,这种关头,她谁都不相信。 她多留了一个心眼:“那我们在演唱会里面见吧。” 人多一点的地方,安全一些。而观众席上黑灯瞎火的,恰好也足够隐蔽她,要跑起来也容易。 两人约在十五分钟之后,在角落观众席上碰头。 挂了电话,小树苗看了一眼时间。刚刚打完一炮,又下来在路边蹲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十点了。 还剩下2小时,还需要凑够6分。 她压力很大,吐出一口气,心想:大狗狗怎么还不联系我呢。 * 十点十五分,她坐在观众席的最末席角落位置。 这个位置太偏,几乎已经看不到舞台上的表演了,没有人买这里的票,仅有的几个也蹭到了前头的位置上。 这一整排都空了出来。 她戴着黑色墨镜,看着舞台上的贝斯小哥、漫画小哥哥、杭星以及那个临时找过来的鼓手老师表演剩下的曲目。现场气氛依旧很热烈。 小树苗却已经暗暗做了决定:待会儿王彭一过来,她就直接把人拉下来操一顿,有什么正事都等操完了再说。或者一边操一边说也行。 这么等了一会儿,身旁有人影笼罩下来。 她知道对方来了。 小树苗态度冷静,目不斜视,先扣住了对方的手腕把人一把拉扯下来,按在自己身旁座位。 对方似乎有些猝不及防。 小树苗却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把对方按得坐下来之后,她的手就非常自来熟地往人家裤裆里面掏。 反正王彭的蛋没什么稀奇,她也掏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业务熟练,不觉得有什么。 但这次让她觉得有些微微不一样的,是对方的裤子似乎是那种很平滑的西装质地,摸上去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她没忍住就现在大腿上来回摸了一下,一路顺着摸上了裤裆,打算去拉那个裤拉链。 但她手刚摸上裤裆,有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不让她乱动。 她能感觉的出来,那只手很烫,好像烫得一如主人泛红的耳根。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觉出异样来,摘掉了脸上的墨镜,侧头去看身旁的人是谁。 ps, 想啥呢,还能是谁 观众席上睡林疏 观众席的灯光很昏暗,仅有的一丝光线,从舞台的边缘投射过来,只照亮身旁男人的一点点面部轮廓。 恰好,被灯光打亮了的,是他高挺鼻梁的一点边缘,和抿住的下颌线的线条。 男人之间的帅是帅得千差万别的,至少,只瞧见这么一点点,小树苗也能非常确定:王彭绝对帅不出这种样子。 “林疏?”她试探地在心里想:这次怎么不是王彭过来,而是林疏过来? 算了,不管了,分数迫在眉睫,今天不管是谁都要硬上。 她掏人家裤裆的手只是停顿了那么半秒,接着又再度伸了进去,不由分说推开对方抵挡的手,直接把裤拉链拉下来。 清脆的拉链声滑落下来的时候,她察觉到林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气音。他的手更为用力地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与此同时,他的肌肤也更加滚烫,烫得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小树苗在心里也是非常同情林医生的:人家只是过来跟她谈个事情,谁知道一坐下,就开始被动手动脚了? 而且人家林医生可是一个正经人,正经人的第一次却被放在这种公众场合里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换谁能承受的了? 小树苗非常愧疚:抱歉啊,要是换个时机,绝对可以给你制造一个印象不错的初夜。但是今晚……条件实在不允许啊,艰苦艰苦,以后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后面还有一个括号:如果你的分数足够高的话。 她的手指被林疏按住,动也动弹不得,但这不妨碍小树苗想要揩油的决心。她用另外一只手摸上了林疏的大腿,一转眼就灵活伸进了已经敞开的裤拉链里,直接揉捏了一把林疏的性器。 “……唔。” 这一次的气音,是再也压抑不住的了。 她侧头,看到林疏抽了一口气,仰头,睫毛好像在迅速扑闪着。 一丝隐约的绚丽灯光,刚好就从他雪峰般的鼻梁上一掠而过,又掠过他浓密的睫毛,消失不见。 这一缕光,快得好似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可这短短一瞬间,他清冷的面孔上有了一丝难得的瑰丽,好像是被情欲包裹着坠落的色泽。 以她对林疏的了解,她能非常确定一件事:林疏在两性情事上的较量,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 她现在的段位,已经足够斩杀大部分的有经验的男人了。更何况,林疏完全就是白纸一般的禁欲款。 之前是因为她没有认真动手。 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下手,林疏是绝不会有逃脱的余地了。 她的手指就这么埋在他的裤裆之中,轻轻揉捏,偶尔施加一些足够让他受不了的力道。林疏已经不再挣扎,只是抬起一只手,微曲着指节,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好在光线昏暗,观众席上的其他人看不到他的失态;如果此时灯光全亮,你就会知道他的耳根究竟有多么红。 小树苗对于节奏与火候,好像就是有一种天赋一般的领悟,在她的摩挲下,内裤传递的温度越来越滚烫。没过一会儿,那一处鼓鼓囊囊,越来越大,甚至就连内裤的布料都已经挡不住了。她的手握住的时候,能感觉那里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再往内裤侧边轻轻一撸,还能卷出几缕略硬的阴毛来。 她觉得很有意思:这种膨胀的野生欲望,跟林疏本人的气质实在相差太远,跟他平常那张清冷的面孔也好似完全都不搭边。把他弄硬之后,他的脸与他的下半身,就好像是被分割开了,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她慢慢咂摸出了搞林疏的乐趣在哪里了。 不就是想要看他究竟可以被分裂到什么样的地步嘛! 她的一根手指卷着他的一缕阴毛,用了力,一勾,把它扯断了,拿到灯光下慢慢打量了一会儿。 林疏被扯得发出一声轻轻的气音。接着,就看到女孩带着一些戏谑笑意,把那根黑亮发硬的阴毛放在他的眼前。 “听说阴毛越硬的男人,在性欲望上就越强。” 而她说这话的样子,竟然还带着一些该死的天真和无辜。 林疏的脸愈发红,甚至连她的眼神都不敢直接对上,只飘飘忽忽随着心脏的潦草跳动,在黑暗中转上了一圈,脑子里早已乱成了一团乱麻。 小树苗:“看不出来,林医生这么清清淡淡的男人,骨子里竟然对性的需求很强烈。” 她捻着那一根阴毛,缓慢去勾他的鼻尖,就好像是在瘙痒一样,从他的鼻端勾到他的嘴唇,又从嘴唇勾到了他的耳朵。毛发很硬,勾在脸上,轻轻痒痒如调戏,霸道却又如羞辱。 林疏的下颌线抿得很紧,不看她,只看舞台上的表演。 可她分明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每一分、每一寸都在颤抖。 直到她把那根毛发,轻轻吹进了林疏的衬衫领口,让它掉入到他衣服里的时候,他才淡淡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说:“闹够了?” 小树苗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力气还真是不如他。 林疏:“闹够了就收手,我们谈正事。”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很低。 声线清醇,很好听。 小树苗:“我现在在做的事情,比‘正事’更加紧急且重要。” 林疏没理会她,只说:“陈俊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把你挖出来,不过就这两三天的事情。” 小树苗:“我知道。” 但是如果今晚的分数不凑齐的话,就不需要麻烦陈俊动手了。 林疏打量了一会儿小树苗,并没有从她脸上找到任何担心、焦急、害怕的神色来。 她脸色非常平静。 这神情,让林疏的心里轻轻咯噔了一下。他蹙眉问:“你不打算躲他了?” 见她不答,他又问:“你想跟他见面?” 小树苗察觉到,林疏的语气竟然还有一丝很克制的急切。 她实在不懂,林疏究竟急个什么劲儿。 她坦坦荡荡:“是你说的啊,陈俊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所以就算我躲,也是躲不掉的,我还能怎么办?” 林疏看了她一会儿说,忽然开口:“我可以带你离开。” 他好像就是天生自带一些保护她人的光环,就像是一个救世天使一样,能轻易给人安定的、可靠的、值得信赖的感觉。 小树苗本来想说“好啊”,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调戏:“如果你让我睡你的话,我就跟你走。” 林疏一愣。 ……显然没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回答。 他的翩翩君子风度还不足以支撑他面对小树苗的这种无耻行径。女孩却已经凑过来,很认真地讨价还价:“我是说真的啊,因为我现在必须要找个人睡,走不走的是后话。如果现在解决不掉‘性瘾’,后果会很严重的。” 手机在林疏的内裤里震动,恶趣味调教 她说着,又开始往林疏的身上蹭过去。 林疏把她推开。 昏暗灯光下,男人脸上,明显就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想到了在咖啡馆里三个男人的对话,想到了王彭说的话,和那个陈制片说的话。眼下,他正努力把这些零碎的拼图拼在一起,试着拼凑背后的东西。 小树苗见林疏看她的眼神很深、很漆黑,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充满秘密的实验体一样,她不乐意了:不就是睡一觉吗?就算你不乐意,我也可以硬来。劳资硬上的男人还少吗? 她拽住林疏的领带,将他朝着自己这边拉扯过来。男人被迫微微俯身。 她拽住他领带的姿势很霸道,像是在宣告所属权,也很像一个主人在牵着一个绳。 当她这么拽着的时候,林疏就逃不掉、躲不开,只能坐在这里任由她为所欲为。 他扣住她解开了伸进他内裤边缘的手指,呼吸微微有些压抑。 “……别闹。” 黑暗中,男人轻轻启齿。这一次,语气已经更像是一种恳求了。 小树苗不听,手指又是要往内裤里面伸,林疏又是态度坚决地抵挡住她的手。两人正这么拉拉扯扯之间,小树苗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是王彭打过来的电话。 她把手机在林疏的面前摇了摇:“林医生不想让他听到这边的动静吧?” 林疏的动作微微一僵。 小树苗无辜地纠结着:“哎,究竟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呢。” 她侧头,手指在屏幕上若有若无地徘徊,在“接”和“不接”之间停留许久。忽然,她手掌迅速一翻,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等林疏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孩竟然已经用一根手指勾起了他的内裤边缘,然后手机就这么……啪嗒一下,直接向下,砸进了他的性器。 他疼得抽了一口气,嗓音里带着颤抖和脆弱感。 小树苗“啪”一下轻轻松开了内裤边缘,任由它弹回去。而那个手机,此时也正在林疏的内裤里震动着。 它发着莹亮的光,随着震动,有嗡嗡嗡嗡嗡嗡的声响从里头传来。 这种感觉应当很刺激吧?她坏心眼地想着,然后抬头,打量着林疏脸上的脆弱感。 林疏正仰着头,睫毛扑闪。他的喉结颤动得很厉害,从里面漏出一两声类似呜咽的声音。 而底下,在他最最脆弱的私处里,正有一块震动着的手机。 每一声嗡嗡声,都仿佛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产生新的电流。而随着嗡声越来越厉害,手机也在不断震动着变化位置,只短短几十秒,它就已经从他的阴茎一路震动着滑落到了他的龟头处,还隐约要朝着下面睾丸滚落下去的趋势。 就和小树苗预料的一样:林疏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他颤抖地伸出手想往下,手腕却被小树苗扣住。 女孩在他耳边轻声说:“把手机拿出来了,我就会接电话哦。” 她坏得像个小恶魔:“如果林医生不希望我接电话,那么……就用那里夹着手机,等到这通来电结束为止。” 林疏看了她一眼。这一次,眼眸湿润、带着水雾,就好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这种好像被她欺负了一样的眼神,让小树苗愧疚了:……哎,是不是自己玩得太大了?人家林医生可是正经人啊,跟王彭不一样,哪儿玩过这么些东西啊? 她正反省自己呢,一通电话也结束了。她想:哎,赶紧拿出来,随便啪一下,就放人家走吧? 毕竟也是观众席这样的公众场合,过道上人来人往的,多拖时间也是对林疏的名誉不好。 她正想要拿出来,谁知道,电话又来了。手机再一次开始震动。 小树苗:哎,这次就不能怪我了啊,是王彭不放过你啊。 * 此时,大街上。 王彭看一眼手机:“哎,怎么没人接呢?妹妹也太任性了,这电话说不接就不接!” 一通电话结束了,直到最后也没被接起来。王彭并不灰心,继续打! 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 又是结束了,还是不接电话。 这可把王彭给气得不轻! 老子不信了,接着打! 打十个二十个,直到打通你电话为止! 王彭一边蹲在马路边上,一边心里很急切:“老子也是有重要的正事要找你的啊,你怎么就不接电话呢!” 正这个时候,陈俊的电话突然插进来。 王彭手忙脚乱地接起来,在里头“嗯嗯”了几声,接着就大惊小怪道:“不用了吧,老大,你现在还要回演唱会啊?我觉得那边安保那么多,咱们不如在外面搜人吧……” 王彭好像很急切地说了什么,但是最后也没能打动自家老大的心意,只好灰溜溜应道:“好的,那我叫上小弟一块儿去。” 挂了陈俊电话,王彭又是着急拨打了小树苗的电话。 但打了两通,还是没人接。 王彭:哎,造孽啊。 * 昏暗的观众席上。最后一排无人的角落里。 若是此刻,有工作人员从过道上路过,恐怕能听到那黑暗中传来的压抑喘息。 男人的喘息极其克制,克制得好像不愿意声音从喉咙里泄露出分毫。可偏偏是这种被压抑过的调子,在散出来的时候变得格外的蜿蜒与脆弱,每一个尾音好像都是在崩溃的边缘颤抖着。 小树苗早已看到林疏额头上滚落下来的热汗。 电话一通接着一通,她看着也觉得于心不忍了,心想要不然就帮着拿出来吧,谁知道手刚要拿过去的时候,又是一通新的来电。林疏被震得轻轻一颤,在新一轮刺激中仰起脆弱的脖颈,像一只绝望的、无助的优美天鹅。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的折磨了。当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的时候,承受刺激的能力也越来越低,每一次新的震动,都会再度让他被逼到一个陌生的承受界限里。 可来电的主人好像非常固执,一轮刚停歇下来的时候,另一轮就紧接着而来。林疏艰难咬着唇,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呜咽声。他大概从来没有在小树苗的面前这么狼狈过,也从不想在她面前狼狈。 当又是一轮新的震动的时候,林疏终于艰难地扣住了小树苗的手指。 小树苗侧头去看,发现男人的眼神很潮湿,水雾雾的,扣着她手指时很用力,这更像是一个在求助的姿势。虽然他依旧矜持,不肯说出“求求你”类似的话,但眼神几乎已经是恳求了。 小树苗盯着他黑暗中的唇,只觉得那樱花一般的唇瓣此刻抿了抿,好像欲言又止、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可能是觉得说出来有些丢人,也可能是依旧端着矜持不肯放下姿态,他咬唇咬得愈发地紧。但他的眼神,那种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眼神,却让她心里微微动了。 林疏的身体在颤抖着。 他在黑暗中热汗淋漓,一次次艰难地抽着气。他原本以为女孩是不会放过他的了,谁知,下一刻,小树苗却忽然伸手把那部手机抽了出来。 手机依旧在震动,但她看也不看,直接按了关机。 此刻,她都能想象到对面王彭在骂街的画面了。 世界仿佛立刻安静下来。yǔsHǔwǔǔk.čoΜ(yushuwuuk.com) 林疏坐在座位上,花了许久才缓过来。他侧头,热汗从额头一路落下,从他唇角滑落而过。 “谢谢。”他说的很轻,轻得好像只是微微动了动唇。 小树苗凑过去,在他耳边道:“谢我做什么,我想对你做的事,还没有做呢。” 她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林疏用手抵挡了一下,但却没有抵挡得太过用力,有点像是“半推半就”。 小树苗一路麻溜地把林疏的纽扣开了最底下一颗,衬衫全开,露出里面精瘦的胸膛。 她并不觉得是林疏有意纵容她这样,只认为自己的技术太好,动作太麻溜。 她没脱他的西装,依旧让他披着西装外套和衬衫,只扯开了扣子,露出胸膛来供她揉捏。当然,主要是想要揉捏他的两颗乳粒。 她是这么想的,当然也这么上手做了,她就像个古代纨绔公子一样,两手揉着人家的两颗小乳,揉得有滋有味,顺时针逆时针都揉了一遍,一副调戏到了良家女子的满足感。 林疏任由她这么做了。 他半垂着眼眸,没让她看清他眼底的神情。 直到她肆意地揉捏完了,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才忽然出声:“如果不是我呢?” 小树苗:“啊?”没懂。 林疏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今天来的人不是我呢?” -- 分卷阅读235 zyuzhaiwu.com 林疏的第一次(H)被插入 小树苗反应片刻,明白过来。 原来林疏是在吃醋呢。 但是她又不能明白直接地告诉对方:不管来的是谁,她都会上。是不是你真的不重要。 毕竟正你侬我侬搞情事呢,说这种话真的情商太低。小树苗半秒之内就顺手拈来,毫无违和感。 “命运安排是你,那么就是你了。” “其实我很开心是你。” 说着,她已经跨坐在了林疏的身上,俯身,低头去啃咬他已经被揉捏得发硬的乳粒。 林疏被她咬住,发出轻轻的“哈”的一声。 声音颤抖而压抑,尾调发颤,听在小树苗的耳朵里,简直欲得不行。 就算没有刚才的前戏,就冲他这一声气音,小树苗也觉得自己要硬了。她越啃越激动,把林疏的上身全都揉揉摸摸地咸猪手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寸。 林疏微微偏过头,没有抵抗,几乎已经任由她胡来了。 在这个、随时随地可能会被过路的人发现的地方,胡来。 * 王彭把手机一丢,气得不行:不接电话也就算了,咋还关机呢?这不是胡来吗? 他回去跟兄弟汇合,问:“线报靠不靠谱啊?” “大概率是靠谱的,真的有人在后台见过她啊,而且场外守着的兄弟也看到她偷偷摸摸从小门溜进去了。” 也有人疑惑:“不应该啊,她应该这个时候赶紧躲,怎么还会回到演唱会呢?我们几个兄弟在外面搜了好大一圈了,谁都没想到她竟然会重新回去。毕竟这不是等着被逮吗,不是傻吗?” 王彭:哎,你有所不知,我家妹子就是艺高人胆大。 他赶紧问:“老大呢?” “已经过去了,听说今天晚上是准备把人给绑回来了。” 王彭打不通小树苗的电话,也没法儿传递消息,只好说:“那赶紧的,我们也赶快过去吧。” * 小树苗在林疏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次的草莓。 她啃得很激烈,好几次下了重口,逼得林疏身体颤抖,几次忍不住发出“嘶”的气音。 他半垂着眼眸,眼底全都是一汪水花,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是想质问出来:你是属狗的吗?这么会咬? 但小树苗咬得很开心。她把那两颗乳粒啃得像樱桃一样红通通的,摸上去,用指腹调戏一般地抖一抖,手感很色。 林疏此刻已经完全任由她为所欲为了。只是他偏过脸,从头到尾都不去看小树苗的眼神。 小树苗把林疏啃了个遍之后,就去拽下林疏的裤子。 男人半推半就地,被她把裤子扒了下来。 裤子扒到大腿,高度在他的膝盖之上,连同内裤一并被扒下来。 当林疏露出了他的下半身的时候,小树苗觉得自己简直心潮澎湃。 之前垂涎过林疏很多次,但从来没想象过,有一天真的可以这样看到他光溜溜的、充满欲望的下体。 过往的期待、垂涎,与此刻的画面一重叠,她鸡儿又硬得厉害了。 她搞的不是别人,而是林疏啊。光是这么想,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她很希望现在是一个灯光大开的环境,能让她把林疏的私处和屁股完完整整打量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最好连那里的褶皱与颜色都可以瞧得清清楚楚。 再仔细瞧清楚她用手指戳进去的时候林疏脸上那种羞愧难当的表情。 但现在光线太昏暗,显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她有一丝失望。 算了,凑合吧。 她没能仔细打量清楚,但是不妨碍她摸黑摸一把屁股,然后把林疏的两条腿抬起来,借着极其昏暗的光线试着戳弄那一处菊花。 林疏大概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慌地试着挣扎。 她俯身,干脆把自己整根身体都压在他被抬起的双腿上,借着身体的力量压制住他。 “别动静太大,前排的人会听到的。”她说。 语调听着温柔,实则则是威胁。 林疏被这种屈辱的姿势压着,极其狼狈。他侧过头,喉结胡乱滚动了一下。 小树苗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想知道,陈俊在床上的时候,喜欢被怎么样做吗?你们虽然是好兄弟,但是他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这样的事情吧?” 林疏一愣。 下一刻,女孩温柔地俯身,仿佛是要给他一个世界上最温暖的拥抱。 “今天,让你体验一下吧。” * 陈俊正带着人在后台搜寻,但是一无所获。 “她会在观众席上吗?”陈俊看向漆黑一片的观众席,眼神很深。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心灵感应。 小弟:“老大,我们要低调混入观众席里去找找人吗?” 陈俊摆手,让人直接到了顶上的操作台上。两个魁梧小弟把灯光师一架,架到旁边,陈俊在宽大的椅子上慵懒地坐下来,把松垮的衬衫袖子一卷,就好像是一个即将要弹奏钢琴的音乐家,不紧不慢开始转动起灯光的方向来。 灯光师慌得一批,又被人捂住嘴巴,没法儿求救。顶上太黑,谁都不会注意这边,这些人要是真想杀人越货也有足够的时间借着黑暗的掩护潜逃。 好在,侧对着他的陈俊淡淡开口:“放心,几分钟后我们自然会离开。” 灯光师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暗期盼对方的技术好一点,可别乱打灯光,让领导扣分。 陈俊操纵的是观众席里的光束。一束淡淡的浅银色的光束正在观众席里来回游走,而摄影师的镜头也是跟着这个光束走的,光打到哪儿,镜头就拍到哪儿,然后把拍到的内容实时映在三块大屏幕的其中一块上。 这三块大屏幕,有两块屏幕是在直播舞台上的表演,还有一块专门留给了观众。之前的灯光师是特意挑选一些颜值很高的美女观众来打光,撑撑画面,也会拍一些反应特别激烈、尖叫和大哭的粉丝,以此烘托乐队成员们的人气。 但陈俊不管这些。他的心思都只在找人,必须把每一排、每一个座的人都扫过一遍,才可以安心。当观众们发现灯光竟然是按照座位的秩序,从第一排第一座依次往下扫,每个人都有机会可以被光束打到之后,众人就兴奋了。 每次被灯光打到之后,情侣们就会拥抱接吻。大屏幕的画面上就会倒映出两张幸福的面孔。大家也不看舞台了,都齐刷刷去看那块大屏幕,期待着画面下一刻又会打到谁和谁。 * 黑暗的角落中。 林疏仰头,咬着唇。 他忍了又忍,可终究没忍住,艰难发出一声喘息。 “……哈……” 他嗓音都有点湿漉漉的,“……别……” 小树苗压着他,一根手指已经埋进了男人的股间,正做着进进出出的运动。 林疏的腿被抬得很高,几乎已经要碰到他自己的额头。他在这个狭小的座位上被压制着,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女孩其实已经相当疼惜他,但林疏是第一次,很不适应,一根手指就插得他泪眼朦胧。她来得很匆忙,手边也没有带任何润滑之类的东西。(毕竟她之前以为见面的人是王彭,如果是王彭,她真的懒得用润滑) 但对于林疏这样的,不用润滑液真的寸步难行。刚才插进林疏后穴里面的手指是逼着林疏自己用舌头舔湿的,但即便舔湿了,要进去还是很艰难。 小树苗也是非常想要温温柔柔地搞一下的,但是,现在她鸡儿真的很硬,而且时间也不容许她磨蹭啊。刚才挂下王彭电话、手机关机的时候,她看到时间是10:25。 那么现在,盲猜一下应该也有十点半多了。 她的分数,还需要在午夜12点之前兑现呢。 小树苗掉马甲 小树苗在林疏的屁股里捅了几下,然后说了一句自己已经说过无数次的渣语:“没事,待会儿就不疼了。” 她掏出了自己的名器,抵在了林疏的屁股上。 两瓣臀肉好像是在担惊受怕似的,微微颤了颤。但奈何双腿被压到头顶的姿势,让臀肉被迫分开,就算躲也无处可躲,只能任由被插入。 他睫毛轻颤着,眼底是一汪氤氲的水雾。舞台上绚丽的余光散乱地落入他瞳孔,压制在他身前的人则是他在心底念过许多次的人。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在她的面前有这样狼狈的样子。 他难堪偏过头,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的脸。 下一刻。 “……唔!” 林疏身体剧烈颤抖着,几乎像一条濒死的鱼。 小树苗已经插入一截,立刻安抚住他的动静,并把他更深压制在座位上。 她当然知道这样直接插会疼的,但场合条件不允许她做更多的工作了。当初搞小孔雀的时候,还能专门腾大半小时给人家弄一个开穴,但现在乌漆嘛黑的,当然是能快点做就快点做了,别弄出动静让前排的人听到了。 她想着既然已经插进去一点了,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一狠心,一用力,干脆整根没入,直插到底! “……嗯!” 林疏格外隐忍,虽然两条大腿的腿根都在颤抖着,但却没发出太大动静。 缓了一会儿之后,他发出急促的气音来,一声又一声,像是运动过后的喘息声。 小树苗怀着愧疚之心,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脸颊,说:“忍一忍,很快就会舒服的。” 唇角碰到他的唇的时候,发现林疏的唇上已经有了血迹,是他自己咬出来的。 她用指腹慢慢把他唇上的血迹擦拭掉,然后俯身和他接吻。 接吻比前戏更加缠绵,黑暗中,甚至可以隐约听到暧昧的水声。 这大概是林疏的初吻,他有点笨拙。大部分时间都是小树苗主动进攻,而林疏抵抗和被动地退却。可小树苗偏偏觉得他嘴巴里的味道特别好闻,于是逮着他的舌头尝个不停,不肯放过他。等这个深吻结束之后,林疏的喘息比方才更加急促了。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雾朦胧的。此时两人的下体还结合在一起。 小树苗:“你知道吗,你瞳孔很黑,所以看人的眼神,很容易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 说完这话,她开始挺动起胯,缓慢进出地抽插起来。 因为前排有人,她的动作弧度没有太大,只是温和地轻轻抽插。可林疏依旧被插得疼了,他咬住她俯身下来的肩膀,却又不敢咬得太深留下齿痕。在如同小舟上摇晃的几番颠簸之后,他终于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问。 “……我对于你,有陈俊的十分之一么?” 小树苗的动作停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恰好,此时观众席上的灯光忽然游走到一对情侣,这对情侣当众接吻。众人都兴奋了。 周遭都开始吵闹起来,远远近近都有尖叫。 借着这样的尖叫,小树苗就装作自己没有听到林疏的话,继续开始挺动起胯部来。而且,借着环境的吵闹,她开始放开了胆子,直接“啪啪啪”地啪出清脆声响来,一次又一次把林疏的屁股撞得肉浪翻飞。 * 观众席上的灯光依然在游走。 但王彭越看越觉得心虚。 他很想劝一下老大,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转回下面。 恰好,下面兄弟来汇报情况。 “他们乐队的休息室都查看过了,没有任何人在,不过,我们倒是找到一个线索。” 小弟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人推了过来。 王彭眼前一亮:“行啊,行啊!我现在去跟陈哥说!” 陈俊正在操作灯光。光束已经转完了大半个现场,就只剩下最后几排没有来得及看了。 他正要把灯束转到后面几排,王彭忽然急匆匆过来:“老大,有线索了。” 有线索了? 陈俊一挑眉,两个魁梧小弟立刻放开了那个灯光师。一行人匆匆下去。 * 胖子诚惶诚恐,被推过来的时候腿都软了:“大哥,几位大哥,我什么都说,你们千万别伤害我啊!我其实啥也没干,啥也不知道,除了帮妹子偶尔用社交账号在网上钓钓男人之外,其实就是一个完全无关的局外人!我也不知道她是欠了你们多少钱,但我跟她萍水相逢啊!你们——” 胖子说不出话了,因为他忽然被拽着领口,一把拎过去。 陈俊的手劲很大,面容则更加泛着煞气。 “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是欠了你们多少钱,但我跟萍水相逢而已……” “上一句。” “上一句?上一句就是我其实啥也没干,啥也不知道,你们千万别伤害我啊!” “中间那句。” “中间?我……我……我除了帮妹子偶尔用社交账号在网上钓钓男人之外……” 陈俊忽然放开他,重复:“钓男人?” 那语气,好像是冰块往外头散着冷气。 胖子立刻撇清自己,全交代了:“是的,是的!我是被妹子强迫的!手机在这里,账号都还登录着呢!聊天记录都还在!我是无辜的啊!” 陈俊身旁的兄弟一把把手机夺过来,打开那个叫“陌缘爱爱”的约炮软件。上面清一色都是跟男人的聊天记录,乍一看,全都是“宝贝”啊、“亲爱的”啊,你侬我侬的暧昧语调。 陈俊的脸更黑了。 王彭赶紧擦汗,想圆个场:“……是不是妹妹故意耍你或者搞恶作剧,才让你做这些事啊?你可要好好把话说清楚啊!我们老大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谁知道,这么一说,反而搞得胖子更加极力为自己辩白:“我没说假话啊,虽然最近两天都是我在聊,但是以前都是妹子自己聊的啊!!而且妹子让我钓男人,是为了方便她约炮,她已经在上面约过一个了,就今天晚上!你看,你们看,最顶上的那个男网友就是刚约过的!” 王彭擦汗:完了,板上钉钉,这次是怎么都没法儿替妹妹解释了。 他有点后悔自己帮倒忙了,早知道就让老大自己搞灯光玩儿了。 陈俊冷着一张脸,刷开那个男网友的聊天界面。两人最后的聊天停留在两个小时之前,内容是约定见面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他反手就把手机摔碎在地上,声响震得在场的人都是心肝一颤。 王彭见自家老大背过身,面对着墙,好像是一个人在做深呼吸,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什么。 陈俊的肩背看上去比以前更单薄了一些,削瘦的肩胛骨线条透出一些凌厉的倨傲来。 这一刻,他都有点心疼自家老大了,还有点怨恨小树苗的渣:老大这些年走南闯北在找你,你却在外头逍遥自在左拥右抱,日子美滋滋的,这说得过去吗,就算你真要活的这么潇洒,也别让老大发现这些端倪啊…… 王彭正暗暗心疼呢,忽然听陈俊开口:“把他们找出来。” “啊?找谁?” “每一个奸夫。” 王彭立刻不心疼老大了:奸夫自己也有份儿呢,可千万别被揪出来了…… 他立刻祸水东引:“我一定去把置顶那个约过炮的男网友给揪出来!老大放心!” 怕陈俊再说话,王彭又立刻积极严肃表态:“这件事一定要彻查清楚!除了约炮男网友,还有里面聊过天的,聊天聊得多的——比如,比如——” 王彭现在有点心虚,所以随手揪出一个列表上19+未读的男网友,虽然他也不知道人家究竟是谁,但是人家这个ID叫什么“出了名的奶”的就特别娘炮特别招人烦,王彭反手就把人卖了。 “还有这个‘出了名的奶’,聊天也聊挺多的,我也一定把人揪出来!老大放心吧,交给我!” 观众席上插林疏(h) 观众席上,林疏渐渐被插得双目迷离起来。 小树苗清楚,在最开始的插入的疼痛过去之后,名器就开始散发威力了。现在林疏已经感受到了快感,并且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之中,对这种快感越来越沉迷。 她一挺动胯部,底下“啪”的一下,非常轻脆地撞击到了林疏的屁股。林疏被撞得轻轻一颤,嗓子里发出一点闷哼声——如同一次被插进去时候那样。他的足尖也跟着在半空中晃了晃,像是找不到什么落脚点,极其无措的模样。 小树苗很喜欢这种深深埋在林疏的身体里的感觉。尤其是几次抽插之后,她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于是故意地往那处地方碾动,每一次往那儿一插都感觉林疏好像痉挛了一下,整个人承受不住一般地一颤。 她知道他是个极其隐忍的人,譬如现在,在被抽插得那么激烈的时候,他竟然还能死死咬着唇,不发出那些呻吟来。——不知为何,她竟然还有点想听听林疏的呻吟,很浪荡的那种,求着她“插深一点”、“操坏我”的那种。 她故意又是深深挺动,名器在敏感点的位置碾来碾去。林疏纵使再隐忍的人也受不了了,痉挛一样地颤动了好几次,气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别、别……那里……” 她抬起头去看,发现男人的脸上都是朦胧的泪光。 舞台绚丽的灯光折射在他瞳孔里,倒映得他的眼泪也汪汪的,泛着各种迷离的光晕。 绚丽的红,迷离的紫,幻夜的黑,全都在他半垂着眼眸的眼底。 那里是情欲,挣扎,痛苦,喟叹,是极致的欢愉。 她被林疏此刻那一张沾染了瑰丽情欲的脸,吸引得无法自拔,根本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她觉得眼前的林疏真的太美了,美得……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以前她不会用“美”来形容他。以前是英俊,是那种你觉得无法亵渎分毫的、极其正直的英俊感。但现在,她品出了一种堕落感。 林疏好似正直直朝着深渊坠下去,而深渊底下是世间最绚丽的花,最动人的情欲,最勾人心魂的瘾。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瑰丽的、摇曳的花丛与触手,包裹着堕落的他,接纳他,让他有了迷离梦幻的失重感。 有些事情她忘记了要提前告诉林疏:一旦开始,你可能就无法结束了。 发生过的事情,没办法再装作从来没发生过的那样。林疏的生活不会再如往常那样平静,他的瘾也不会再放任他回到世俗的框架与规划之中。女孩霸道的情欲,从此给他的人生划出了另外一条分岔路。 她就这么当着几千个观众干他,好几次都干得底下的座位在吱嘎颤动。林疏用一只手挡着脸,两条腿架在她的肩膀上,被干得小腿乱颤,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痉挛。 这个姿势太过霸道了,根本不容许他动上一分一毫。他无法挣扎,只能允许身体被大大地打开,被野蛮地插入,整个身体都压制在她身下,甘心臣服。 他仰头的时候会吐出很艰难的喘息,但他流的眼泪远远比他的呻吟声更多。那些泪光带着绚丽的光束,从他眼角淌落,很快就漫了整张脸。小树苗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林疏被她给干哭了,而且满脸都是泪痕。 她抬手,替他擦了擦眼泪。 “快了,马上就射了。” 舞台上的表演也快要结束了,在一段表演衔接着下一段表演的时候,会有全场灯光全亮的几分钟。如果不抓紧,到时候林疏被干得眼睛肿肿的画面,可能就要落入所有人的眼中了。 她啪啪啪地开始抓紧,趁着众人都在情绪高潮和大合唱的时候,毫不顾忌地大开大合起来。 林疏被插得一阵胡乱颤动,嗓子里的喘息声也被逼到了急促的地步。他受不了一般地环绕住她的肩膀,把自己的脑袋整个都埋在了小树苗的颈窝之中。这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像是寻求安全感。而与此同时,他的两条腿也不受控制一般地环绕住了小树苗的腰,好像是把自己完完全全都交给了她。 小树苗急促地一阵啪啪啪,频率飞快,打桩打得下面水花四溅。 最后,她狠狠一射,射在了林疏的体内。 林疏被射得一阵迷离,眼前是大大小小的舞台光斑。 他仰头,人生第一次,在后穴的高潮之中获得了极大的愉悦。这种愉悦比起前面高潮的射出,来得更为持久、更深入,是一种与人生过往经历完全不同的高潮。 他足足缓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 等缓过来的时候,身上衣服已经被小树苗整理得妥帖。而观众席的灯光也亮了。他们两人肩并肩坐着,就好像是一对过来看演唱会的普通情侣。 除了林疏的眼角泛着红,大腿打着颤,其他都没有什么异常。 林疏深呼吸,沉默地让自己的大脑恢复正常的运作。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颗心依旧跳得很快,不管用多大的意志力去克制,都无法阻挡它的砰砰作响。 尤其是,小树苗,她现在就坐在自己身侧。两人之间挨得很近,刚才接吻的时候她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香橙味,此刻又透过衣服布料散了出来,落入他的鼻端。 ……他的耳根,竟又再一次红了。 小树苗射完之后就立刻整理妥当,然后坐在林疏身边开始摆弄起了系统。 她摆弄系统时候的面无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反而像是用完即弃的薄情。 林疏侧头,小心观察了一下小树苗的侧脸,一时揣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 他微微低头,掩着自己泛红的面色,轻咳一声。小树苗立刻转头过来:“怎么了?” 她刚才点开系统,分数还没有生成,大概是还没这么快。 既然这样,就先聊会儿天吧。 她听到身侧林疏开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落幕表演 小树苗只是对这个回答迟疑了三秒,林疏的脸竟然又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抱歉,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指陈俊在找你,你对之后的路有什么打算?” 小树苗:哦,我也没想歪啊。难不成我还会去考虑两人之间接下来怎么办吗。 她说:“现在我还不知道。” 现在分数还没有生成,能不能走,实在不确定。 她的手指已经略微焦躁地叩击起了座椅的扶手。今晚分数没凑齐,做什么事情都没心思。 要是林疏的分数依旧不够的话,那她只能…… 她的脑海里已经依次浮过了小孔雀、贝斯小哥和漫画小哥哥,甚至勉强把胖子也考虑在列了…… “叮”一下,系统发出了提示音。当然,这个提示音林疏听不到,但小树苗别提多激动,立即点开。 下一刻,她双眼放光,觉得自己的人生根本就是升华了! ——十分!竟然是十分啊! 她人生中开拓出来的第一个十分,简直就是里程碑式的大跨越! 下一秒,林疏被女孩一把扑住。女孩甚至把自己的眼泪鼻涕都蹭在了林疏的西装外套上。 “我太喜欢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树苗激动到说不出完整的话! 林疏一愣。 “怎么了?” 小树苗:“我太喜欢你了!你简直就是宝藏!” 林疏措手不及,想推开她,却终究没舍得。他的手指虚虚地在她的脊背上游离,一路游离到肩膀上。 几分钟后,他终于是下了下狠心,深吸一口气,将她轻轻的、温柔地揽在了怀中。 “你说真的?”他闷闷问。 小树苗:“是啊,当然是真的!” 林疏侧头,优美的鼻梁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忽然说:“那跟我走吧。” 小树苗:“?” 忽然清醒过来。 她放开他,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跟你走?” 林疏:“嗯。我会安排。” 此时此刻的他,又再度给了她那种极其稳定、可靠,可以信任的感觉。 她明白过来,陈俊找她不会罢休,最好的办法是再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虽然办法老套,但行之有效。而林疏,显然就是早就筹谋好了要带她走。他做事向来谨慎、周密,不会说出一句自己做不到的话。 小树苗对走不走,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迫切性,但——当林疏展露出他里程碑式的超高点数之后,小树苗觉得,跟着林疏混挺好的,不管到哪儿都不愁分数。有他在,她的生活就稳定无保障。 所以,林疏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行啊,跟你走。”她轻巧就答应下来,“什么时候走?” 林疏一愣,有些惊喜,大概是没料到她竟然这么快这么干脆就会答应他。 他说:“航班时间在00:45分,这是机票。” 她收下,想了想:“我没别的东西可带的,但是需要跟我的队员们好好道个别,和他们说明一下情况,你可以给我留点时间让我处理这里的事情么?我保证,我会在航班时间之前抵达机场的。你先去,我随后就来,我们就在机场见吧?” 林疏点了点头,答应。 “机场见。” 他用手握住她的肩膀,手掌很暖,好像是在给她传递能量,希望她别因为跟队友告别而太沮丧。 小树苗用微笑表示谢意。林疏站起身,朝外走。 起身的时候他一个踉跄,像是没站稳。他撑住座椅靠背,站在那儿许久。 小树苗看他站的像一尊不会动的雕塑,探头:“没事吧?” 男人深呼吸,忍着双腿的酸麻感,佯装无事道:‘没事。’ 他走了两步,站在灯光阴影的交界处,西装侧肩染了许多的光晕。 他回头说:“我在机场等你。” 小树苗:“嗯,好。” 她觉得眼前的林疏好像有点帅,是一种她以前没来得及发掘的一种帅。 现在的他披着一身的光晕,侧脸英俊,脊背挺拔。回眸对她说话的时候,语调是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隐约的,她觉得他此刻的样子让她有点留恋,像极了她曾经要告别时候的,穿着一身睡衣的陈俊,也像极了跟她分手时那个站在雨中、背影挺直的祁月。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一种联想。 * 剩下的时间不多,航班时间是45分,去机场的路上需要花半个小时的时间。再除去领登机牌、候机、安检的一些时间,保守估计她需要在11点半的时候就动身。 她开机了手机,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10:50,距离她出发还剩下40分钟。 距离演唱会结束还有10分钟。 她立即去往后台。 * 此刻,后台里,乐队们还剩下最后一支表演。 “怎么办啊,这个是压轴的表演啊,之前你们四个为了压轴的表演磨合了许久啊,这个鼓手老师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排出来的,”工作人员非常焦急,团团转,“而且最重要的是,安排了一个你们四个一起从升降机里降落下去的落幕,这个落幕是全场最最高潮的阶段,现在其中一个突然换成了大家不熟悉的随行人员,这不是伤害粉丝们的感情吗,而且演唱会的最终效果也会大打折扣的。” 其他三人也在沉默着。 鼓手老师表示:“这个我真的没办法,我不能硬上啊,而且也没有排练磨合过,要不然……你们三个跟观众谢幕吧?” “谢幕只有三个人,这合理吗?”工作人员反对,“不知道那些媒体和记者最终会怎么去写呢。” 杭星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别吵了,我们来想想解决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门推开。 小树苗出现了。 “我来。”她站在那里,身后是化妆间的一盏橙光,简直就像一个突然出现的救世天使,“最后一场表演,我亲自来。” * 最后一场表演是在10:52分开始,整个表演过程8分钟,最后在11:00准时落幕,他们四个会在千人的呼声、掌声与尖叫、眼泪之中,缓慢落下来,最后沉入舞台深处,只剩下他们扔出去的手腕上的丝带作为飘散在半空中的最后的告别。 和乐队成员们告别,系统bug 小树苗参加最后一场落幕演出,工作人员显然重重松了口气。但其他乐队成员很关心她。 “你身体状况没问题了?” “别硬撑啊,要是不行的话,就还我们三个谢幕吧。” 小树苗:“我好多了,没问题的。” 成员们这么关心她,她还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自己想要退出乐队的事情。 所以,这最后一场四个人的谢幕表演,也算是她自己最后的一场表演吧。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眼下,这一支表演是完整的。 快到上场的时候,她单独把杭星叫过来:“表演结束以后,我有话跟你说。” 杭星正往手上系丝带,动作酷酷:“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或者结束以后回度假山庄说。” “我不回去了。”她说。 “你晚上还有其他安排啊?”杭星抬头,随即了然,“哦,对,你最近晚上也是每天神出鬼没的,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 看杭星并没有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她只说:“等演出结束再谈吧,现在要上场了。” 出化妆间的时候,她好像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于是作罢,专心上舞台了。 * 小树苗刚才见到的那个人,是陈俊手底下的小弟。 他们已经在后台搜寻了很久,本来不抱什么希望了,忽然发现化妆间里,小树苗竟然回来了。 他们立即把这个消息汇报给陈俊。 他们汇报的时候,陈俊已经坐在观众席上了。 他面庞隐在黑暗中,下颌绷得很紧,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上的那个鼓手,说:“……我已经知道了。” “……她还真敢。” 表演已经开始,一开场众人就开始惊呼,因为大家发现之前那个退下场的鼓手弟弟重新回来了。 这一次不是替补的鼓手老师了,而是鼓手弟弟本人!还是那个一贯的酷酷的鸭舌帽,一贯的宽松运动风。 表演气氛越来越热烈,粉丝们也越来越疯狂。 观众席底下的陈俊却只是抬起腕表,极其冷静地盯着上面的秒钟一格一格地转动。 “演出什么时候结束?” “11点整。现在还剩下5分钟。” 陈俊垂下眼睑:“还剩4分52秒。” 他又问:“人手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第一时间就去通知兄弟们了。现在大家一部分守在前门,一部分守在工作人员退场的小通道,还有几个守在侧门,不管他们从那个出口出来,我们人手都有应对。车子也在附近都等着,一旦看到他们车子出来,我们立即会跟上去。跟上去之后也不会轻举妄动,会先跟一段路,等到安保松懈、道路人少的时候再下手,到时候直接逼停车,把人从车上给绑下来。” 陈俊“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地动。 4分52秒,此时此刻被拉长成了极其紧张的时刻。演唱会场内众人欢呼尖叫,而场外已有人在暗暗部署,站好了自己的岗位,全神贯注等待指令。 灯光师专注着灯光,摄影师专注着镜头,后台工作人员也各忙各自的工作,谁都不想在直播时出纰漏。 乐队成员们在舞台上表演、接受众人的欢呼,而外头的司机已经等候在了隐蔽处,筹备着待会儿劫车劫人。 在演出的最后一刻,四人站在升降台上,从十米高的高空处被一点点降下来,最后沉入舞台。场上欢呼雷动,还有许多粉丝的叫喊。小树苗抬头时看到灯光都集中在他们四个身上,他们成了全场黑暗中唯一的亮光,像是宇宙之中星星一样耀眼的存在。 再抬头看自己身侧的三个乐队成员,他们三人也都正好在看她,每人眼底都涌动着光芒。漫画小哥哥率先抬手,揽住了身侧的小树苗的肩膀,又揽住了杭星的肩膀。 杭星也沉默地揽住了贝斯小哥、漫画小哥的肩膀,揽得格外用力,像是一切情绪都在不言之中。 四个人就这样,互相揽着肩膀,聚成了一个小圈,他们头抵着头,环绕在一起,彼此传递力量。 乐队的四个人,就这样在瞩目的光芒之中、在粉丝们的万千簇拥里,缓缓沉下。 连小树苗这样薄情寡义的人,都忍不住被自己的队员们给感动。 她知道这一段在彩排里是没有的,完全是大家受现场气氛感动,自发做的举动。 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队员们说自己要退出乐队、离开这个城市的事情。告别,永远是难以启齿的话题。 * 他们几人一路沉下来,最后降落在了后台的黑暗之中。有工作人员上前帮他们卸掉身上的麦。 贝斯小哥哥抬手,好像有点难为情:“……不好意思,刚才有点想哭的冲动,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杭星笑了笑:“谁不是呢。” 漫画小哥哥:“不过现在演出终于结束,也算是了结了近期的工作了,今晚大家可以好好睡一个觉了,明天又能一起创造新歌了。” 小树苗:我要退出。 嘴巴动了动,好像有点说不出口。 大家都回到休息室里换衣服的时候,她一个人打开了系统。 她决定看一下自己系统里面的那个“10分”,开心开心,舒服舒服,给自己一点开口的勇气。 结果点开一看,看到的—— 竟然是一条系统升级的消息通知。 “亲爱的宿主:需要提醒您,因为宿主的[系统人生]时间已过半了,我们会在进度条超过50%的时候开始加快升级。到目前为止,您已经使用了系统时间的54%,系统正式升级为5级,同时将扣除您相应的每日保养值14点。检测到您目前库存中只有11点,希望您在午夜之前尽快攒够足够的分数。” “根据上个礼拜新修改的[系统2.1.0规则],在宿主50%的时间进度之后,升级会越来越快,需要扣除的点数会随机翻倍。当然,系统功能也会开放得更加全面。本次修改[系统2.1.0规则],作为用户补偿,随机赠送您一个小礼包,使用期限是一周,请尽快使用。” 抓到小树苗? “需要提醒您:时间进度并不等同于剧情进度,很有可能您使用完了系统给予的时间,却并没能推动剧情的10%。我们鼓励宿主成为勤劳的、优秀的、勇于创造新价值的高质量宿主。祝您度过今晚午夜的愉快时光。” 小树苗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屏幕,脑子里只有那个飘荡着的“14点”…… 今晚午夜的愉快时光? 你确定我能真的愉快起来? 她看了一眼此刻的时间。此刻是11:08分。 距离她动身去机场跟林疏会和,还有22分钟的时间。 * 演唱会结束。 工作人员安排了一辆黑色商务车,载着乐队几个成员从隐秘通道悄悄离场。 远处有几个望远镜,已经把镜头对准了他们。 车子开出门口,好像是里面有人忘记拿了什么东西,门又被推开了。杭星裹着一件深色大衣,戴着墨镜,从里面跳下来,小跑着返回去。 过了一会儿,他抱着一个盒子又出来,三两步快速登上了商务车。商务车里还坐着其他三个戴墨镜的队员,漫画小哥哥正拧开瓶盖在喝水,小树苗斜躺在座位上休息。贝斯小哥哥帮杭星拉上了门。 因为玻璃是不透光的,拉上门之后,里面的景象就完全看不清楚了。 此刻,陈俊的人手都已经等候在外头了。 “老大,看到他们已经出来了!” “老大,确实出来了,出来了!是从侧门出来的,躲开了前门的一大堆粉丝!” 王彭侧头:“老大……说是看到乐队成员们的车出来了,还看到那个杭星是最后一个上车的。要不然我下命令吧?” 王彭看陈俊不发话,主动下命令:“你们都跟紧了,别把人给跟丢了!” 小弟们的车子稳稳当当地尾随着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跟着它一起开上了高架,又从高架上下来。跟了大约二十分钟,眼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司机一路猛踩油门,终于把前面那辆黑色商务车给逼停了。 王彭在这一头远程操控,听着语音消息。 “王哥,里面除了司机就四个人,抓哪一个?” 王彭:“抓那个鼓手啊,你们这都要问?” “其他人呢?绑不绑?” “其他人……”王彭心里存着恻隐之心,“放了吧,把他们丢回车里,就抓那个鼓手。” 王彭能隔着语音,听到那头的争执声。 场面好像很混乱。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们!” “司机,现在就报警,有人非法绑架!” 因为声音太过混乱,已经分不出是谁跟谁说的话了,如果眼前是一个画面,王彭几乎能想象到画面有多么的摇晃。 终于,“彭”的一下,传来了车门被关上的声音,还有人被蒙住了嘴巴“呜呜呜”的声音。 “王哥,事情已经办妥了,人已经绑来了,现在蒙着布呢,丢在后座上。” “你们温柔点啊!”王彭实在是心慌,赶紧叮嘱了几句。 这些小弟都是新来的,刚跟了老大没多久,都不知道还有小树苗这么个人。 他实在是担心这帮男人粗手粗脚,把小树苗给怎么虐待了,回头老大还得大发雷霆。 * 夜晚的一座郊外小别墅。 王彭心中焦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此时,墙上的时间,已经是11:30。 他越走越心急,越走越心急,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汗。 其实他也不想把小树苗给绑回来的,这一绑回来,自己的处境也变得有一丝危险了。 可是又不得不听从老大的命令。 “老大,他们已经抓到了人,现在正在返回来的路上。过一个高架桥就到了。”王彭算了一下时间,“也就是七八分钟的事情吧。” 王彭心里觉得慌,总感觉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想给林医生赶紧打个电话寻求安慰,但谁知道林医生现在并不接他的电话。 他没辙了,只好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过了一会儿,一辆面包车开进了小院子。 院子里的其他兄弟赶紧过去迎接。 “车到了!” 车门一拉开,跳下来几个人,接着其中一个人又从里面拽下一个身上套着黑色麻袋、套得鼓鼓囊囊的人丢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 “就是她了!王哥,怎么处理?” 王彭吓了一跳,赶紧说:“快快快,先扶到里面去!找一把软一点的椅子给她坐!加一个靠垫!哦对了外面那么热,把空调给开了,就开25度吧温度最适宜!” 兄弟:“……?” 王彭又说:“你们赶紧的啊,一个个愣着干什么!趁着陈哥还没发现,赶紧扶到里面去!” 于是大家手忙脚乱,赶紧把人扶到里面去,给她搬了一把软椅子。 但是没有人敢去给她解头套和松绑,怕她一松绑马上又逃跑了。 大家都等着王彭处理呢。 王彭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让兄弟先看住她,自己则去找老大。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车来了,人绑来了,老大应该比谁都要积极呢。 毕竟是自己找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啊,他不是该第一时间就出现吗。 可是出乎王彭预料的是,陈哥……此刻竟然在花园里浇花。 * 他搬了一把木椅,坐在一盆绿植边上。手上提着一个铁艺的水壶,壶口很长,水流从里面哗啦啦涌出来。 此时可是午夜12点啊!在这种连月色都没有的黑黝黝的晚上浇花,这是怎么可怖的一个画面啊!! 王彭被远处那个人影给吓了一跳,好半天鼓足勇气才接近:“老大,小丫头绑来了,在里头呢,你去看一看吧。” 陈俊“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手中依旧在浇花。 王彭起先以为老大是有闲情逸致呢,搁这儿饲弄花草。但仔细一看,发现陈俊的手指竟然是在颤抖。 每一根都在轻颤。 壶口里流出来的水也不稳当,好几次都浇偏了。 老大看着是在浇花,但心思分明不在这里。他眼底的情绪好像飘得很远。 陈俊的执着 王彭明白了:原来老大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情况。 以前没抓到人的时候,一门心思要把人弄到手,还扬言抓到人之后要把人生吞活剥。 现在人到手了,他再观陈俊,好像没有喊打喊杀的气势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的情绪太过复杂,这样复杂的情绪让他身上的点变得很矛盾:明明一颗心只想要赶紧看到她,却偏偏不敢看、不去看,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地走了很远,一个人待在这。 王彭叹息:“老大,早晚要见面的啊,现在兄弟们都等着呢。你真不去看啊?” 陈俊沉默了一会,说,“……再给我几分钟时间。” 王彭:“哦。” 老大要这几分钟的时间干什么? 王彭不知道。 反正他只看到陈俊一直就这么坐在这儿,浇着花,心底好似很乱,面上又好似很平静。 所以这几分钟的时间,其实是老大自己用来做心理建设的吧? 他在给自己鼓勇气去见那个想见的人,在说服自己站起来。 可太久没见,心底又有一丝柔软的胆怯,不知自己要问的是什么问题,想听的又是什么答案。自己在她心里,现在又变成了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陈俊一个人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王彭的腿都酸麻了,他才站起来。 仰头,头顶是漆黑的夜空,没有一丝星光。 她走之后的许多个夜晚,他也是在这种没有星光一样的夜里孤独站着,站到天亮。他太过熟悉每一个凌晨的夜色了。 “走吧,去见她。”陈俊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王彭紧随在其后。 当陈俊的手落在那个黑色的头套上方的时候,不得不说,他再度开始胆怯了。 他以为自己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不吝啬流血。 却从来不知,有一天他能胆小柔软到这样的地步。只是摘下一个头套,就让他的手再度颤抖起来。 她会用怎样的眼神和他进行第一个对视? 她会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他找了那么久,奔波了那么久,可是否真的做好了跟她见面的准备? 陈俊知道,屋内所有兄弟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所有人都期盼地等着他摘下头套,宣布大家办事不错。 可他依旧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仰头,用理智克制自己每一根手指都平静下来。 终于,他缓慢把那个黑色头套掀开。 下一刻,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陈俊:“……?” 王彭:“……?” 此刻,屋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不敢讲话。 几个小弟兀自观察着陈俊脸上的表情,心里忐忑起来。 王彭是最跳起来的一个人:“你们在搞什么啊?绑错了人你们不知道啊?不是让你们绑那个鼓手吗?!” 大家一看,没错呀,这人就是穿的鼓手的衣服。那件松垮的运动外套,还有一个黑色的鸭舌帽。 敢情玩儿的是金蝉脱壳这一套? 陈俊手中拎着这个头套,一时分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样的心情。 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手中的黑色头套越攥越紧。 最后,连手背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王彭也看那人,心里更是没底了。 绑架来的那人,一头微微蜷曲的亚麻棕的短发随着头套被摘下而倾落下来,发丝凌乱,衣衫也很乱,但不妨碍那张脸唇红齿白,极其秀气,脸上还带着一点残留的舞台妆。 这么一打眼瞧过去,算是一个极其正品的帅哥了。 不是别人,正是漫画小哥。 王彭当然是认识漫画小哥的,半小时之前不是还在观众席上看他的表演的呢么。他立刻指着他,装模作样大声质问:“怎么是你?”……一副比他家老大还要生气的样子。 心里则在悄悄美滋滋的:不是小丫头就好啊,人逃了就好啊。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漫画小哥似乎也很无辜,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当然,这惊吓之中有几分是装的几分是真心实意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们为什么绑我?”他开口就是被绑架的受害人口吻,“这是犯法的。” 王彭:“额,这个……” 他抬头去看自己老大。老大没说话,但一张脸却是阴云密布。 废话,做了那么多心理准备,掀起来看到个男的,他心情能好吗? 长再帅能有什么用?老大又不喜欢男人! 王彭代替老大,大声质问:“你是不是故意的?搞这一出玩儿我们啊?啊?是不是小丫头指使你的!” 漫画小哥的眼神更加无辜了。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内情也不了解。 我就是穿了一身别人的衣服而已。 * 事情的最后,是陈俊走出去,在门口把手里的黑色头套撕了一个粉碎。 王彭瞅着那样子,感觉他身上带着许多一缕缕的黑烟,按照如今影视剧的套路,这样的角色和人设,距离黑化可能也不太远了。 王彭走过去:“老大,现在怎么办?把那个吉他手怎么安排?” 他当然十分确定,他们是被小丫头给耍了。 别看小丫头很多事情上都看着大大咧咧、迷迷糊糊,一到正事就滑头得跟个泥鳅一样。 “看样子,丫头现在应该已经跑了,那个吉他手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不如就把他先关押在这里,慢慢留着……” “不用,放人。” 陈俊垂下眼眸,倚靠在院子的门墙上摸出烟盒,“她存心算计我,是我栽了。但我还不至于这么没风度。” 王彭立刻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大哥不愧是大哥,范儿就是不一样! 他也巴不得可以多帮一把小树苗,立刻安排起来,生怕老大反悔:“行啊,那我过会儿安排个人,安排一辆车,把他送回去。那……至于丫头,咱们还要不要继续追?追的话,手头也没个线索,实在不好办啊……” 王彭很希望陈俊放弃。 至少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大家忙活一天了,真的很累。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行不行? 但他的希望落空了。小弟们依旧需要继续加班。 艺高人胆大,躲在陈俊的车里 “她应该回去机场。”陈俊抽完一根烟,思路也清晰了,“想逃走,第一反应就是去机场。” “你们带着人去机场追。” 王彭:“……哦,好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小弟们很快就准备了起来,动身要出发。漫画小哥也被单独安排了一辆车,送回到市区里。 “你们三个结成一队,去这辆车。” “你们四个上这辆车,跟前车要保持距离,跟着走,知道吗?” 王彭一通紧锣密鼓的安排,安排得差不多了,他去自己的车后备箱里取东西。 后备箱车门一开,他……傻眼了。 这一傻眼,足足让他定格了五分钟那么久。 有小弟远远喊了他一句:“王哥,小率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刚才找他没找着。” 王彭像是刚刚才回过神一样,“啪”一下重重合上了车后备箱,清了清嗓子,大喊:“不用了!待会儿我自己联系他,你们几个先出发,时间很紧急!” “好的!” 等前面几两车都开走了,王彭这才急急地拉开车门。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王彭几乎要崩溃了。 就在刚才,他一开车后备箱,竟然!看到了! 小树苗!! 陈俊寻她都快要寻疯了,结果闹了一圈回来,小树苗居然藏在了他们车的后备箱里! 王彭深深感受到了“艺高人胆大”这个词,不用问,问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问题是!!! 你一个人躲在后备箱里也就算了! 你带着小率一起藏在这里干嘛啊?? 好,退一步讲!你带着小率一起藏在这里也就算了,你还在后备箱里肏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王彭一开后备箱的门,入目的就是极其香艳的一副画面。宠物小弟已经被小树苗给扒光了,两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抱着自己的脚踝委委屈屈地挨肏呢。他一开车门撞见的就是宠物小弟泪眼朦胧、欲哭不哭的委屈状,好像实在是被欺负得太狠了。 王彭看到这个画面,当场就愣住了! 原来刚才老大在花园里情深深雨蒙蒙地浇了半天花,你正在后备箱里搞他的小弟呢!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这渣得都没有底线了! 他正要卷起袖子,好好和小树苗说道说道,小树苗已经啪啪啪挺动了几下,不耐烦地抬眼看他:“看够了没有啊?看够了把门关了。” 王彭“哦”一声,本能地很听话,立刻把门给关了。 关完之后,他琢磨一下,不是这个道理啊! 他赶紧折到前面的驾驶座上,打开车门,装作自己在座椅上找东西的样子,实则则朝着后头说话。 “丫头,你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被老大撞到你在他车里搞男人,你还活不活了?” 小树苗:“我知道,所以你要掩护我。” 王彭傻了:“???还要我掩护你?” 小树苗:“再给我五分钟,马上就能射了。” 说着,她又把宠物小弟给翻了一个个儿,让他撅着屁股挨肏。 宠物小弟起初不肯,被小树苗啪啪啪抽了几下屁股,立刻老实了,委委屈屈地撅高了,眼里还在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小树苗一边插弄他屁穴,一边感慨自己今天一天真的是命途多舛。 首先,今天是她开演唱会的日子。结果演唱会开到一半被陈俊给认出来了,半路就跑了。 惊险逃脱之后跑到外面酒店约了个陌生男网友,回来之后又在观众席上搞到了林疏的初夜,搞完她竟然还回舞台去表演了最后的压轴节目,在粉丝们的呼唤之中结束了今日工作。她很佩服自己。 按理说,勤苦耕耘了两块田,日子总能过下去吧。谁知道在最后一小时,系统忽然升级了,点数变成14点了,简直要人命啊! 于是,她现在就在辛苦耕耘着第三块田。这一块田耕完,今天的点数才算是勉强凑够了。 一晚上啪了三个屁股,小树苗很累。 但最累的还不是肾,是她忐忑如过山车一样的心情。 从演唱会后台退出来的时候,她悄悄找漫画小哥聊了聊,说自己“情况很危急”,外面还有人想要找她。 漫画小哥不愧是和她狼狈为奸多年的好gay蜜,啥也不说,啥也不问,迅速帮她决策了几个解决办法。 他只说:“你现在赶紧离开,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小树苗谢过了漫画小哥,还和他拥抱了一下。这一刻才觉得,有兄弟真是一件好事。 拥抱的时候,她在他肩膀上说:“我要退出乐队了,大家以后可能见不到了。” 酝酿了一晚上难以启齿的话终于说出来,她松了口气。 漫画小哥反应还蛮快的,没太多伤感,只“嗯”了一声,像是讨论小树苗明天感冒请假一样:“我会转达他们的。” 她谢过,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飞快从其他通道匿走了。 漫画小哥独自想了几个方案,但最终敲定了一个“金蝉脱壳”的办法,用同样装扮的工作人员来迷惑他们视线。这个办法有可能会穿帮,但退一步讲,即便那些人在劫车的时候发现穿帮了,但他们也已经跟了这么久了,这也算是为小树苗争取更多时间了。 他联系了一个乐队的随行保镖,那个保镖愿意帮这个忙,也换上了小树苗的衣服。不过等临出发的时候,漫画小哥想了想,换成了自己上。 大概是不知道被节奏会有什么危险,不想牵扯进一些无关人士吧。 平常倒是没看出漫画小哥的道德伦理水准有特别高的时候,不过,一到关键时刻,他也挺能拿捏分寸的。 小树苗从演唱会偷偷溜走之后,在大街上晃荡了一圈,心里也挺烦的。毕竟不知道去哪儿,而且,剩下的3分还没有着落呢。林疏操过一次已经不能再操第二次,看眼下这个时间,她也来不及去机场和林疏会和了。 今晚,注定要放林疏的鸽子了。 大街钟楼上的时针距离那个午夜0点只有很小的一个弧度,好像被人随便划拉划拉就要碰到0了。留给她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想到3分,她就没忍住想到了当初的宠物小弟。人家不多不少,正好3分。要不然就迎难而上,搞一下陈俊的人? 加上她心里又隐约担心陈俊的那些小弟会在动手的时候误伤到自己乐队成员,心里实在不放心,干脆就打了车一路尾随着,来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俊小弟们以为自己追着的那辆车里有小树苗,却不知道小树苗在后面的车子里悄悄跟着他们。 等到两辆车都停下来,发生争执的时候,小树苗就趁着人多混乱,钻进了其中一辆车的后备箱里,平躺着跟到了陈俊的大本营。 这一招不可谓不危险。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待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是他的盲区。陈俊不管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她距离他竟然那么近。 王彭简直是服了:“姐姐,你现在人进来了,你倒是想想该怎么出去啊?” 小树苗正忙着啪啪啪地插穴,眼下任何事情都没有插穴来得重要。她停了一秒,只说:“帮忙看看时间。” 王彭不明所以,举起手机:“……十一点五十二了,怎么了?” 小树苗又是啪啪啪,开始猛烈肏起穴来。 一到关键时刻,真的恨不得自己可以早泄。 持久?不需要的。 宠物小弟被肏得一颤一颤的,偏偏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声,只能眼里啪嗒啪嗒掉下更多眼泪来。 终于,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的时候,小树苗成功射了出来。 她重重松了口气,退了出来,提上裤子,盘腿坐在后备箱开始和王彭商量正事了。 “现在我们可以商量商量怎么悄悄出去了。” 王彭:“……” 王彭看了一眼宠物小弟,只见宠物小弟已经被操得膝盖麻了,动不了,大腿也是打颤,两瓣屁股被掰得大大的,上面留有五指的指痕。 再深入一瞧,中间的屁眼被搅得红肿红肿的,又是混合着精液又是混着润滑液,还有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的肠液。它们被研磨成像是白色的牛奶浊液,堵在他的屁眼口,还有不少流淌到了他的大腿根,一路淌下,画面跟个刚被搞完的AV女优一样。 王彭暗叹:拔屌无情,拔屌无情啊。 “我看那几辆车都走了,他们是不是要去机场找我啊?” 王彭回神:“是啊,老大觉得你肯定会去机场!” 小树苗觉得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往机场跑啊。按照陈俊这个出发的速度,可能她现在都还没有来得及登机呢,到时候在机场被逮一个正着,那才叫一个惨。 “陈俊自己也跟着去吗?” 王彭:“是啊,老大看样子也是准备出发。” “你的车先不要开,等陈俊出发了,再悄悄把我放走。”小树苗想到了什么,又确认,“漫画小哥没事吗?” “你说那个吉他手?放心,已经送回去了,老大这个人做事很光明磊落的!”王彭又说,“不过,我的车要是停在这里不开,也缺少一个理由啊,总得有什么说法才行……” 王彭扫了一眼还撅着屁股动不了的宠物小弟,催促起来:“你缓过来没有啊?要缓那么久?赶紧的,你先从车上下来。这里少藏一个是一个。” 这话没说错。小树苗是因为不能见到任何人,必须藏在后备箱里。小率则没事,本来就是这里的人,他不见了才让人生疑呢。 宠物小弟穿好了衣服,王彭趁着四下无人,把小率从前排的车门拉了出来。等小率混入人群中了,王彭又折返回来。 “你猜怎么着?刚才我看见林医生了。” 小树苗这才想起林疏:“哦。他来这儿了?” 她没有去机场赴约,放了他鸽子,林疏当然会不安了。 “是啊,我看他进来得很匆促,像是急着找人似的。” 小树苗:林疏不会以为她是被陈俊给堵了,所以才没能去机场赴约吧? 他现在不会是想来跟陈俊要人吧? 陈俊和林疏暗潮汹涌 小树苗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担心。 林疏跟陈俊撞上,而且两人现在心情都不怎么样,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呢。 “你赶紧过去,瞧一下情况。”小树苗把王彭给派遣出去,“有事情就回来汇报。” 王彭:“啊?我?我干吗要去?他俩能有什么情况?” 正说着话的时候,陈俊忽然远远喊了一声王彭。 王彭立刻就从前排驾驶座们探头出去:“老大,我在,我这儿找车钥匙呢,找半天找不着!” 下一刻,听到陈俊的脚步声近了:“我和你一起去。” 王彭惊悚了:“啊?老大?你和我一起去?你你你你你你……你也上这辆车吗?” 陈俊停下脚步,挑眉:“有什么不对吗?” 他挑眉时有一种不太一样的压迫感,王彭立刻就怂了:“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不对……” 后备箱里的小树苗:…… 简直废物! * 陈俊就这么走过来,脚步越来越近,小树苗能感觉到的危机感也越来越重。 但人已经在后备箱了,躲也躲不了,现在开门哪怕像兔子一样飞快蹿出去也抵不过陈俊一步跨三步的。求生等同于找死,倒不如老老实实躺平。 她果然就躺平了,躺得还贼平,简直要和后备箱的深色背景融为一体。 陈俊很快就开车门上来。 王彭则老老实实坐到了后排。 王彭简直都不敢和陈俊说话,生怕一说话,陈俊就要回过头来应答,一应答,一往后看,没准就看出了点什么端倪。 他战战兢兢坐着,眼看着自家老大抽了一根烟,手指在车窗外抖了抖烟灰。 他今晚的心情似乎有些复杂,足足过了几分钟都不见任何动静,沉默得好像心事多得说不完。 正当陈俊抽完了一根烟,丢了烟头,打算启动车子的时候,副驾驶座的门被人拉开了。 林疏坐了上来。 “我一起去。” 王彭一哆嗦:怎么你也来凑这个热闹? 陈俊看他一眼,淡淡“嗯”一声,算是默许了。 车子启动,陈俊打转方向盘。 车开出小院的时候,陈俊忽然问:“你好像很关心她?” 隔着一排座位呢,后面的小树苗都感受到了这话里头的暗波汹涌。 王彭也是擦汗。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林疏的回应,王彭赶紧帮着打哈哈:“可不嘛,丫头的事情,大家都挺上心的,我最近也是操心操得感觉有点血压不稳定,打算去医院什么时候看看……” 打开后备箱就是偷情场面,天天担惊受怕打掩护,血压能稳定吗。 陈俊踩着一个黄灯疾驰而过,只淡淡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那个乐队的?” 这个问题听着很平淡,像是询问家常,但话锋却好像一把薄刃,几乎是切着人的要害划过去的。 小树苗感觉心里“咯噔”一下。 陈俊这是琢磨出奸情来了吗? 过了一会儿,才听林疏淡淡回了一句:“忘了。” 王彭:“……”又是擦汗。 林医生今天是怎么了,回话回得比问话的人还要冷淡! 他只觉得以前的林疏虽然为人礼貌克制,带着点距离感,但是和陈俊说话也不至于冷淡到这个样子。 今天这姿态,倒好像是在心里蕴着什么怒意不能发泄出来,所以语调比平常都要生硬。 ……还有点跟陈俊对着干的意思。 王彭只感觉到后面的小树苗从两把座椅之间的缝隙里,戳了一根手指进来,在后面抵了抵他的腰部。 小树苗的潜台词:废物!赶紧说话呀! 王彭只好再度打哈哈:“……哎,我记得林医生家里好像有很多乐队的唱片!每次都是一大摞一大摞地买回来放家里的,估计哪一张唱片是什么时候买的也没印象了。这不,瞎猫撞上死耗子,刚好就撞上小丫头的唱片了!也只怪他们乐队最近太火了,乐队迷们几乎人手都有一张他们的唱片……” 言下之意:误打误撞,不足为奇。 王彭说完之后,还赶紧去向林疏寻求附和了一下:“……是不是这样啊,林医生?” 王彭:赶紧给我说是! 但林疏沉默的时间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他只盯着窗外看,留给王彭一点弧度极小的侧脸。车都开出两个路口了,林疏才淡淡一句。 “……可能是吧。” 王彭要吐血了:可能? 你给我说“可能”? “可能”的后面,还给我带一个极其不确定的……“吧”?? 你是觉得筋骨好久没松松了,今天特别想跟陈俊打一架吗? 不对啊!我认识的林医生不是这样的啊!是什么给了你底气,让你都能挑衅陈哥了啊! 王彭忍不住想到自己委托林医生去观众席跟小树苗碰头的事情。他们在那里独处了小半个小时,不知道那个时候究竟都谈了一些什么。 车子还在继续开。王彭瞅着自家老大,除了刚才没什么情绪地轻笑一声之后,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并没有出现王彭预料之中的“车子猛得一踩油门,嘎吱一停,老大下车拎着林疏的领口去打架”的事情。 万幸,万幸。王彭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今天不知为什么,感觉陈俊和林疏之间的气场格外不和,两人好像都憋着什么心事,暗潮汹涌。 车子就这么继续开着。 小树苗略微有些忐忑地躺在后座上。 她很想问问王彭,这个车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她想要抽空溜下车。但黑暗中不能出声,给王彭发短信吧好像也不太合适(她生怕屏幕荧蓝色的光一打亮,就被陈俊给抓个正着),所以只能格外无奈地继续平躺,想着不就是去机场么,机场能有多远呢,总能找到见缝插针溜走的机会的。 车里放着广播。 “……夜里凌晨一点至五点会有大至特大暴雨,请各位关闭门窗,检查家中物件,提前做好储水工作已防止供水中断……” “……现南环城路段道路已经封闭……机场部分航班已陆续取消中……” “……本台将持续为您关注天气状况……” 小树苗听着广播,心里暗中庆幸:还好自己没有选择去机场。 突发的天气状况让航班都延飞了。如果自己选择去机场了,这个时候估计还困在那里呢。 这不是被陈俊一逮一个准么。 王彭也斟酌着:“老大,你看现在……” 话未说完,陈俊突然一个急急的打转方向盘,整个车子都往一边剧烈倾斜。王彭“哎哟”一声,脑袋装在了车门上。 林疏在后视镜里望了一眼,语气严肃:“有车跟着我们。” 三人的荒野求生 王彭回头一看。岂止一辆! 后面有三辆并排行驶的黑色轿车,齐刷刷的车标,连车牌号码的前几位都一样,一看就是一伙儿人。 “他们跟着我们干什么?”王彭震惊,“难不成跟上回伤了老大的是一起的?” 上回老大受了伤,可是休养了好几个月才好的,王彭还从没见过老大在谁的手里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陈俊一言不发,只是把烟头从窗外扔了出去,然后把住方向盘,猛踩了油门。 在王彭的惊呼里,车子像上了弦的箭一样,猛得蹿了出去,直接上了一个方向不明的高速收费站。 后面三辆车也上了高速,显然是打算要决战。 午夜12点半的高速公路没什么车,只几盏清冷的路灯晕开,照亮了漆黑的道路。 一开上高速路口,码数就再也没有限制,刚才在市区里的60码在几秒内就被踩上了120码,表盘还在继续顺指针转动,大有要130码的样子。 接下来的画面就非常惊心动魄了。 他们这辆车开始与后面三辆车展开一场激烈的追逐战,码数越来越高,疾驰速度越来越惊人。小树苗躺在后备箱看不到外面的场景,但是也能感觉到车子左摇右晃,转向转得非常激烈,好几次因为加速过快,整个人还有一种坐过山车一般难受的失重感。 后面三辆车也不甘落后,像甩不掉的尾巴一样紧紧跟在后头。他们凭借着人多的优势,摆开了阵型,试图把陈俊的车逼到绝路。 其中一辆车疾驰到他们的车旁,另外两辆紧紧堵在后面,那辆在左边的车还不断撞击、刮擦,一点点逼近。陈俊两个方向都被堵死,而右侧则是护栏,护栏下面就是山林树木,跌落下去车损人亡是必然的结果。 “靠,他是想要我们的命啊!”王彭愤怒了。 小树苗不明白内情,也不知道陈俊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不过,她明白现在事件有所升级了:陈俊在生意上得罪的对头好像特别来势汹汹有背景,一上来就动真格的。他们就算没从高速公路上坠车,那么也会被那些打手们给拖下车,或是套个麻袋给丢下崖口,或是绑回去一番折磨。 反正,今天这是一场恶战。 陈俊在开车的时候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神肃杀,他瞟一眼后视镜,直接往左打转方向盘,朝着左边车子撞过去。 两车碰撞之间,好像有一条星火在滋滋滋冒出来。王彭被吓了一跳,在车里大喊:“老大,你不要同归于尽啊!现在还不到这个程度啊!!” 左边的车被他撞得偏了位置,而陈俊则恰好在这时候冲出了三辆车的包围线,疾驰着占据了中间的车道。 王彭摸胸口:还好还好,老大自己有分寸,不是要同归于尽。 林疏坐在副驾,竟有些镇定:“从前面那个路口下,改到省道,那里只有一条车道,还是转向很急的弯道,足够甩掉他们了。” 陈俊“嗯”一声,又踩了油门。 车子的失重感更强烈,好像是要从公路上直接飞起来那样。 王彭捂着自己胸口:“老大,我……我心脏不好!”说完就哗啦啦在车里吐了一车。 小树苗也很想哭:……我心脏也不好! 只是她本来不想吐的,闻到了王彭的呕吐味,胃酸一返,现在也特别想吐了。 整个过程,小树苗缩在后备箱,听着自己脑袋一下下咚咚咚地撞击车壁的声音,内心则心力交瘁:干啥不好,非要躲在这个车里呢。 今天要是陈俊跟王彭在这里挂了,自己这个无辜受害者是不是也要跟着一起陪葬? 晕晕乎乎十几分钟,又听剧烈“砰”的一声,然后是王彭的惊呼:“我们车门瘪了!瘪了!” 右侧车门被撞得瘪进去了一大块。 又过一会儿,又是剧烈“砰”的一声,然后是王彭的惊呼:“他们故意追尾我们!撞我们后面!” 王彭的惊呼此起彼伏,陈俊一言不发地开车,林疏一边看后视镜一边冷静指导方位,车内气氛紧张到极致。 小树苗反正啥都不能干,干脆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想自己死了以后会是怎么样。 最好能跟系统打个商量,让她穿到别的世界再做宿主。她一定会做一个勤劳优秀高质量的宿主的。 要是不行,那……往好的方面想,可以摆脱掉这个黄暴坑爹的系统了,也算清净。 再退一步想,如果她今晚没能耕到第三块田,差一分也是个死,殊途同归,也别怪运气了。 她脑子里想了很多,身体却突然有了失重的悬空感,同时还有王彭“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 小树苗懂了:哦,这是飞出去了。 车子重重砸在地上,四周一片漆黑。 半分钟后,小树苗动了动手指和脚趾。 车的防震功能不错,她没什么事。 缓了片刻后,林疏打开了车顶灯。一圈白色的光浮动在黑夜中,好像是漆黑旷野上的一颗萤火红。 “大家都没事吧?” 王彭摸了摸自己:“我没事。” 陈俊的声音沙哑疲惫:“先下车。” 他们狼狈地从车上下来。 陈俊的车技很好,一路撞开对手三辆车,突出重围,最后在距离地面高度三米的一个转角路口飞出来。车内的人都没事,只是车子损伤有些严重。 后面的车被甩的距离有些远。 陈俊让王彭把车内灯都熄了。他们站在漆黑夜幕中,等了许久才等到远处有三辆车疾驰过来。 现在是凌晨一点,道路上光线并不好,开在路中央尚且要格外小心,更不会去顾及两边漆黑的旷野。 对车内的人而言,高架两侧的旷野就如同黑暗的宇宙那样辽阔,肉眼根本无法辨别这片黑暗与那片黑暗有什么不同。 于是,那三辆车就在陈俊眼皮子底下一路疾驰而去,速度很快,似乎是赶着去前面追人。 王彭松口气:“终于把人甩掉了。” 他们回身,各自也是累得出了一身汗,有些虚脱。 陈俊:“赶紧打电话,通知他们过来接我们。” 王彭立刻打了电话。 “哎,是我,你们还去什么机场?赶紧来接人啊,老大遇上埋伏了,嗯……我们在哪?我们在……等一下我看下定位!” 王彭摆弄半天手机:“老大,信号不好啊,根本定位不到我们现在在哪里!” 高速公路经过的地方都是地图上找不到明确称谓的偏僻小乡村,甚至连乡村都不是,大多是无边无止的山林与旷野。他们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信号没定位,就算联系了小弟,那帮小弟也找不着他们。 王彭只好艰难描述:“反正就是先上了那个xx收费路口,开一段时间后好像跟右边的车汇流了……后来又上了省道……哎呀你们自己一个路口一个路口找嘛……你让我说,我怎么说的清楚嘛!” 陈俊扫一眼王彭,大概是有点无语了,又对林疏说:“给你家人打电话吧,他们找你或许更快。当然,我也知道你好几年不和他们联系了。” 林疏很有分寸:“现在不是和家里人闹别扭的时候。电话我会打的。” 他折身去几米外打电话了。 林疏声音很低,对家人说话语气也淡得礼貌,甚至一开头先是问候了一下他们有没有吃饭,最后才淡淡转入正题。 “我和陈俊刚出车祸,被困住了,没有定位,你们能找就找吧。” 说完后,电话就挂下了。 王彭在远处摸下巴:“老大,林医生这么多年是头一回给家里打电话吧?他家里人能接到他一通主动打的电话,不知道有多高兴诶!怕是全家喜气洋洋吧!” 陈俊扫他一眼,懒得多说,径直往车后备箱走。 “老大你去干嘛?!”王彭立刻有点慌,想到小树苗还在车里。 陈俊淡淡:“找点绷带。” 王彭这才发现陈俊受伤了:“靠,你不早说!” 不及时包扎伤口会发炎的,更别提荒郊野外还没有医护条件。老大怎么什么事情都只知道一个人硬扛啊! 当然,即便这样,王彭也绝不可能让陈俊去开后备箱的。 他赶紧把刚打完电话的林疏给叫住:“林医生!你帮老大去车内拿下绷带吧!你离得近一点!” 林疏收了手机,“嗯”了一声,走到车后面打开了后备箱。 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微微僵硬,表情也凝固了。 陈俊远远看出异样:“怎么了?” 林疏回神,轻咳一声,声线依旧是冷静的:“我是看到后备箱里存的矿泉水不多了,有些担心。救援不知道几天才能到,剩下的时间,我们得节省着用水了。” 说着,他从里面取出绷带,走过来递给了陈俊。 陈俊接过,挑眉。 认识林疏这么久,他的微表情骗不了人。 “你心不在焉。”陈俊说。 刚才林疏递绷带的时候,手指颤了颤。 林疏这种天塌下来也不会受情绪波动的人,就算追尾的生死关头都能冷静剖析局面寻找方案,他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林疏这么心神不宁,被牵动到情绪。 陈俊林疏独处过夜/为了攒分数在野外下手了 趁着陈俊在包扎伤口的时候,林疏把王彭拉到一边。 他言简意赅:“你早知道?” 王彭对上林医生那漆黑无波的眼神,干笑一声:“知道是知道,这不是……”我也是被胁迫的么。 “林医生,咱俩现在是一条船上的小蚂蚱了……”王彭很高兴自己有知情队友了,多拉一个下水是一个。 谁知林疏愤怒了:“你在胡闹什么?” 天知道他刚打开车门,看到里面平躺着的小树苗对他扯出讨好一笑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王彭委屈:“不是,这不是我给出的主意啊,我打开后备箱的时候她已经在了……” 我刚打开车门的时候看到的还是光屁股肏穴场面呢,你怎么说也比我的文明多了。 林疏的愤怒来得莫名其妙,把王彭给整得一愣一愣的。 但共识好歹是达成了:林疏也会帮着护小树苗,尽量不让陈俊发现。 尽管,这实在太过凶险。 这个夜晚,他们三人站在漆黑寂静的旷野之上,耳旁是呼啸的山风,抬头是没有星星的夜幕。野草被大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海浪一样从这头涌动到那头。 此刻是凌晨两点。万物都沉浸在没有光的黑暗中,蛰伏的小虫在轻轻蠕动。 救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可能明天,可能后天,可能一周以后。 王彭一边骂骂咧咧“手机怎么没电这么快,刚才看还有12%呢,不会是翻新机吧,气死老子了”,一会儿又胡思乱想,“老大你说这里会不会有蛇啊,我最怕蛇了,摸黑出来咬你一口,那我就直接挂了”。 显然另外两个人都觉得王彭有点烦,谁都没有搭理。 林疏去后备箱里取矿泉水,拧开给陈俊清理伤口。 再度打开后备箱的时候,他再度看了看小树苗。女孩抬头,略微尴尬地对他笑了笑。 林疏抿唇不语。 两个小时之前,两人还在漆黑的观众席中相拥接吻,结合在一起,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 他恳求她跟他一起走,她答应了,但是却放了他的鸽子。 两个小时之后,他在陈俊的后备箱里看到了她。 此刻他的心情非常复杂。 王彭远远喊了一声:“林医生!” 林疏应了一声,关上了后备箱。 这个时候并不是能说话的时候。他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先忍住。 陈俊包扎完伤口,天空开始飘起了雨丝。 王彭想起那个天气广播。好像今天后半夜是要下大暴雨的。 这场大暴雨和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关系,毕竟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屋子里睡下了,天亮之后雨自然停了,这只是一场睡梦中的雨,只需要注意关闭门窗就好。 王彭想着有点心酸:凌晨两点还飘荡在外面无家可归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们了吧。 不出几分钟,雨势变大,陈俊立即让几人都进到车里去躲雨。王彭慌慌张张收拾好药膏与绷带开车门进去,此时朦胧雨丝已化成瓢盆大雨。风雨呼啸只在短短瞬间。 三人躲在车内,看着外头风雨夹杂。远处的几棵树被吹出七歪八倒的朦胧影子,好像张牙舞爪来吃人的怪物一般。 因为担心耗油,车内也没有开灯。三人沉在黑暗中,各自都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沉甸甸的心事却都压在各自的心头。 “老大,怎么办啊?”王彭无助问。 陈俊不言语。 “今晚先在车上过夜。”过了一会儿,他说,“等明天天亮再寻找出路,看看能不能碰个运气。” 林疏也点头表示同意。不说外面风雨飘摇,天气恶劣;就算天气晴朗,深夜在旷野里过夜也很容易碰上鼠蛇,遭遇攻击。还好他们的车没有受损太严重,足够他们几人睡。 深夜的暴雨中,这个左右两侧车门都凹陷下去的小小残壳,给了他们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黑暗中,林疏忽然问:“饿吗?” 坐在副驾驶座的王彭立刻接口:“饿饿饿,我早就饿了。我包里有一些巧克力和零食,大家分分吃吧。” 王彭把吃的拿出来,给两人分了。林疏静静拆开薯片的包装,不动声色往后排递了递。 小树苗心领神会,立刻从座位的缝隙之中伸进来一根手指头,掏走了两片薯片。 外面的雨声很大,盖住了车内的说话声响。王彭一边吧唧着嘴一边和陈俊聊天,小树苗则趁着这个时候吧唧吧唧吃掉了大半包薯片。谁也没注意到车后备箱多了一张嘴。 当然,她也特别感谢林疏的投喂。 林疏把她喂饱了,又给她递了一瓶矿泉水。 女孩咕咚喝掉了半瓶,塞回来给他。 他接过,手指和她的指尖碰触到。 等把小树苗照顾妥帖了,他自己这才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薯片。 林疏看上去心事重重,只侧头注视窗外的暴雨。侧脸蒙在一圈模糊的雾气之中。 陈俊:“你们手机还有电么?” 王彭郁闷:“没了!关机关得死死的。” 林疏淡淡回:“我还剩18%,不过信号依旧很差。” 小树苗摸着自己口袋里电量100%的手机,心想:我倒是有啊,可我不敢拿出来啊。 拿出来等同于自寻死路。 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在后备箱里躺多久呢,如果救援要好几天才到,自己不会吃喝拉撒都要在车后备箱里解决吧? 解决吃喝拉撒是其次,她明天的点数(哦,现在是凌晨两三点了,应该算“今天的点数”)还没有凑齐呢。荒郊野外只剩下王彭、陈俊和林疏。陈俊她当然不敢碰,王彭……碰了等同于没碰,最后大概率是睡林疏。 但是架不住她现在每天需要的点数是14点,林疏只有10点,剩下4点怎么办?找王彭补都补不齐!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到了最后,要强上陈俊才能活下去吧? 她太想哭了,只在心里盼望着救援赶紧到,最好天亮之后就到,那么大家相安无事。她也能安然无恙继续活下来。 当天晚上,众人就在车里过夜。王彭是睡得最死的那个人,陈俊则撑着脑袋,眯了一会儿,但是睡得并不深,时不时会抬头查看一下窗外的雨势。 林疏显得有心事,一整夜都盯着窗外的旷野。 等到后半夜,小树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被丢了一条毛毯。 是林疏从后排座位上扔下来的,大概是怕她冷。 小树苗充满感激。 她伸出手,从座位缝隙中插进去,在林疏的手掌心里写着字。 林疏起先不知道她比比划划在写什么,但比划了一会儿他就了然了。 小树苗写的是:快睡! 他笑了笑,今晚头一次觉得心头的阴霾被扫了下去,唇角的笑意也勾了起来。 虽依旧心事重重,但,多少因为她的这两个字而觉得有一些开心了。 ……其实她是很懂得怎么哄他的。只要她真的想。 林疏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身上,很听她的话,躺下了在后排座位上睡。 小树苗也闭眼睡了过去。 没睡一会儿,感觉林疏的手指戳进来,勾了勾她的手指,像一只求讨好的狗狗。 小树苗:“……?” 她不明所以,不知道林疏要干嘛,还以为他要有什么大动作。谁知道林疏只是勾住她的一根食指,接着就安安分分睡了。 前排是陈俊和王彭,窗外是漆黑的旷野。车内是哗啦啦的雨声。 在这种场景里,林疏竟然……要牵着她的手手一起睡。哪怕中间隔了一排的座椅。 她忽然发现了林疏身上像小朋友的一面。 不过是一根手指,被勾了就被勾了,她不太在意,任由他的动作,继续睡了。 两人的手指也就这么勾了一晚上。 虽然身体和身体之间因为物理阻拦,无法触碰到一起,但一根手指的细微触感又好似能够将两人亲密联结在一起。 林疏极其贪恋这种亲密。 他的手掌握着她的那一根手指,轻轻把玩她的指腹、她的骨节、她的指甲面儿,一根手指好像怎么也玩不厌似的。 他觉得她手指上的温度好似能传递到自己身体里。温温的,软软的,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甜。 握着她的一根手指,林疏就忍不住想到了自己身体里还残留着她的东西。 两三个小时前,她曾经在他身体里射过,然后替他整理了衬衣、拉上了裤子的拉链。之后的行程很匆忙,他没有来得及整理。眼下动一动腿,依旧能感觉到大腿根的异样。 他发觉自己耳根开始烫起来,大概是又开始脸红了。 好在……黑暗中,无人看到。 他向上拉了拉自己的外套,把它盖住脸,这才能勉强掩饰自己跳得极快极剧烈的心跳。 * 翌日。 晨光微熹。 在车里的狭小环境里,大家都睡得不太舒服。这一个夜晚伴随着沙沙的雨声和呼啸的风声,嘈杂又不安,等醒来时每人脸上都挂着极其浓重的黑眼圈。 陈俊是率先发现异常的那个人。 “都下车,”他说,“车被淹了。” 三人下了车。 昨晚天太黑,谁都看不清楚,眼下天亮了他们才发现昨夜所处的位置刚好是这一块的低洼地,一晚上的雨水都堆积在这里。他们的车被淹过了小半个车门。 陈俊林疏和王彭站在低洼里,水没过了他们的小腿。他们试着把车推动,推到七八米外的平地里。 涉着水推车极其费力,忙活了一个小时,终于成功把车推了上去。 陈俊上去了又下来,蹙眉,眉头锁得很紧。 “气缸进水,发动机泡坏了。”他说,“点不起火了。” 王彭一脸衰表情。 “……这他么的什么鬼运气啊!本来要是车子还能继续开,我们还能开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村子什么的!现在倒好,真的被锁死在原地了!” 王彭再一瞅陈俊的伤:得了,老大的伤还没有好,更加不能耗体力。看来他们只能原地等待救援了。 这一整个白天,他们就只能继续在车子边休息着,保存体力等待救援。 食物和水都有限,大家都很省着。陈俊的伤口则溃烂了,又需要重新处理。 王彭又嘀咕着:“这荒郊野外,哪有消毒的条件,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估计没等到救援,老大自己先挂了。” 他知道陈俊是因为想给大家节省矿泉水,所以昨天消毒的时候很潦草,没有大面积用清水冲刷伤口。 这不,今天立刻溃烂了。偏偏陈俊这人嘴巴很硬,非说自己扛得住,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事。 看得王彭直想骂娘。 等待救援期间没什么事可做,反而心情挺绝望挺无助的,王彭只能靠说话解闷。 “你说咱们要不把裤子都给脱了吧,晾一晾。”王彭开始叨叨,“刚才推车的时候裤子都湿了一大片,湿到我大腿了,听说这种雨水不能总是泡着,捂得久了会发皮炎的!这里也没换洗的衣服,咱们趁着现在天气晴朗,先挂座椅上晾晾干吧,晚点保不准又是大暴雨。” 王彭说着,自己三两下干脆地脱了裤子,往后排座椅上一甩,让它自然风干,自己则穿着一条子弹内裤到处晃悠。 小树苗迎面就闻到了王彭裤子上的一股汗味,心情很复杂:“……” 看来王彭是真不拿她当外人啊。 王彭脱了裤子也就算了,结果陈俊居然也干脆得很,皮带一抽,裤子一脱,也甩进车里。他大概觉得这里都是男人,没什么可见外的。 小树苗悄悄往外面张望一眼,见陈俊穿一条灰色的宽松大裤衩,点一根烟,站在轮胎旁查看情况。 烟雾袅袅,挡住半边脸。 别说,帅的男人穿条裤衩竟然也挺帅的,别有一番率性潇洒的意味。 小树苗躺回车里,忍不住叹息一声,又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分数。 今日份要凑的分数可怎么办呢?现在的储备可是一分都没有啊。 她掰着手指,掰了半天都只能得到“林疏+陈俊”等于15分的结论来。 只有这个组合才能帮助她度过一天。要是“林疏+王彭”,那也只有12分而已。 但是,陈俊,这怎么可能呢? 她瞟了一眼外头陈俊抽烟的不羁模样,很明确一件事:自己一露面,没来得及肏陈俊,恐怕就先被陈俊给弄死了。 怎么都是个死,这系统今天可能是要跟她过不去了。 白天大家就在车子附近活动,需要上厕所的话就轮流去不远处的小树林。 陈俊想找点易燃物烤烤火,但附近都是湿透了的东西,火也烤不起来,只能黏着一身潮湿继续凑合。 林疏和王彭一直很注意着后备箱,没有让陈俊靠近一星半点。如果陈俊需要去拿什么东西,他们就会抢先代劳。好在陈俊手臂受了伤,自然而然有了被照顾的理由,他也没有起疑心。 车里还放着几盒饼干和一些干果,都是王彭平时自己嘴巴闲不住囤的零食。林疏从后备箱里取东西的时候,没忘记继续投喂小树苗,再多留几瓶水。 王彭很有眼力劲儿,用“老大你陪我去上厕所吧,小树林里有蛇我怕怕”之类的理由,成功把一脸嫌弃的陈俊给拐走了,留下小树苗和林疏单独相处。 他一天三次上厕所都要拉着自家老大陪着,简直一副没了老大活不下去的样子。这几个碎片时间里,小树苗就得以出来放放风,活动一下肢体,拉伸一下,吃点东西,每次大概都有六七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 想想也真是不可思议,这种荒野求生的版本里,几人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方圆十米。而她竟然完美在陈俊眼皮子底下藏了一天。 直到,夜幕降临。 小树苗知道,该拖的事情终究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分数再不攒就过不下去了。 白天的时候她没有动手,是心里抱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万一救援到了呢?万一中途出了其他的转折呢? 天一黑,她就沉不住气了。 剩下时间不多了,还是动手吧。 如果真的觉得打不下陈俊这个boss,先打难度系数比较低的林疏也是可以的啊,就当做个铺垫。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 今晚,可能也会是一个非常凶险的夜晚。 和林疏野战(h) 陈俊和王彭正在商量着寻求救援的事。 陈俊在暮色中点了烟,身后是无边旷野,远处是日头完全沉落下去的远山。下过雨之后的天气格外的晴朗清明,傍晚的晚霞交织着迷幻的紫色和瑰丽的红色,正晕染在陈俊的一撮碎发上。 他吐出一口烟圈,看了眼后头,问:“林疏怎么总是在车上?” 王彭朝着后头看了一眼,擦了擦汗。 相对比起王彭和陈俊,林医生待在车上的时间确实有点多了。 当然王彭心里也清楚,林医生不过是占着“拿东西”、“休息”等借口,待在车上可以跟小树苗多相处一段时间。 不过……现在这频率和时长好像搞得越来越明显了。王彭只好替林疏找借口:“……哎,可能昨晚没睡好,林医生确实有点困,难免在车上多眯一小觉吧。” 陈俊没再说什么,只是掐灭了烟头,指了指远山:“不能坐以待毙,如果明天救援还没有到,我们就自己摸索方向。” 王彭:“啊,老大你还有伤呢,而且村子不知道在多远的地方,我们也不知道方位,走错了估计就身陷野外,连车子都找不回来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 王彭是知道自己跟陈俊的意见有争执的。陈俊是那种喜欢冒险搏一搏的人,常常会做旁人不敢做的事情。但王彭相对保守一点,他觉得停留在原地,好歹能守着一个车,虽然车子坏了不能开,但面对野兽攻击、极端天气的时候至少可以进去躲一躲。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如果救援迟迟不到,他们在这里就非常被动,等同于自生自灭了。 两人一时都无法说服对方。这个时候,有个第三个人就显得很重要了。 陈俊:“林疏呢?问问他的意见。” 王彭就走过去,到车上找林疏。 * 小树苗啃完了一个包装饼干,喝了半瓶水,心满意足了。 林疏坐在驾驶座,留给她一个侧脸,淡淡问:“吃饱了么?还有。” 小树苗:“吃饱了。” 她当然知道现在食物特别要紧,也不敢多吃,只要能垫垫肚子不饿就行了。 林疏投喂完了小树苗,但又好像不愿意马上离开。 小树苗看他也没别的什么事儿了,就催促:“要不你下车吧?否则陈俊该起疑心了。” 林疏没走。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为什么后悔跟我走了?” 小树苗:“?” 林疏抿唇:“你答应过,会和我在机场见的。” 小树苗有一种背叛盟友被当场抓包的感觉。 她当然也不能告诉林疏自己系统升级、还差个3分的事情,只能敷衍了一句:“嗯……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不过,我当时真不是故意想放你鸽子的,就是……我自己也不知出于什么动机就进了陈俊车子的后备箱里了。” 林疏沉默了一会儿,问:“……如果再来一次呢?” 小树苗:“再来一次?” 那我还是选择进陈俊车子的后备箱啊,好歹3分有着落了。只不过会抢在车子发动之前赶紧离开就是了。 林疏:“如果这次能得救,你还愿意跟我离开么?” 他目光落在后视镜上。那里倒映出陈俊正抽着烟的身影。 暮色悠远,岱山薄雾,衬得陈俊被烟圈笼罩的侧边身形,带着一些遗世独立的沧桑。 小树苗一愣:“是和上次一样,躲去其他城市么?” 林疏眼睑轻垂:“我不想再躲他了。” 他想要正大光明地拥有她。 但前提是,在陈俊和他之间,小树苗会选择他。 “你真的会选择我么?”他的声音很轻,散在雾气中,更像是自言自语,后排的女孩并没有真的听清楚。 人生头一次,林疏在怀疑自己的魅力。 他无法确定女孩究竟有几分真心,也无法笃定当自己和陈俊在同一天平的两侧的时候,小树苗的选择依旧会落在他的身上。 而他,即便把接下来的故事都布局得足够妥帖与完美,只要少了她的点头,都只会变成一场没有意义的自导自演。 良久,才听到后排的小树苗极其不确定的声音:“嗯……那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吧。” 林疏在后视镜里看到了王彭朝着这边走过来。 “好,你好好考虑。” 他说完,打开车门下了车,抢在王彭走近之前问:“有事?” 王彭:“林医生,老大喊你呢,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接下来几天的应对方案。” 林疏:“嗯,我过去。” 他和王彭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王彭说:“哎,林医生,咱们还是低调点吧,你老和丫头待一块儿,难免让老大觉得不对劲。” 林疏侧头。 那一刻,他的眼神漆黑无波,透着一些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情绪。 * 王彭被小树苗给喊进了车里。小树苗给的指令非常简单。 “你有迷药吗?” 王彭以为自己听错了:“有啥?” “就是可以把陈俊放倒的东西。” 王彭震惊:“姑奶奶,都这种生死未卜的情况了,你还要迷奸我老大?” 小树苗也很无奈:“你也知道的,我有那个瘾,不搞男人就不行。” 王彭低头一看自己的子弹内裤。 “要不然你搞搞我?我倒是随你搞。” 小树苗拒绝:“你不行。” “哦,”王彭很受伤,“那我也没别的办法了,迷药没有,其他都没有,要放倒老大我真的爱莫能助,体力上我绝对不是对手。” 小树苗也很烦恼,继续思索。 王彭:“不行你就搞搞林医生吧,林医生总能解你的瘾吧?而且林医生是自己人。” 小树苗:我知道,但是光林疏一个还不够。总还是要再搭一个陈俊才行。 这话她懒得跟王彭多解释,只说:“那好吧,你先想想办法,能让我跟林疏单独处一会儿。” 至少能先上个林疏,弄10分来垫垫。 王彭:“这个棘手。我最多只能让老大带着我去上厕所,一般五六分钟就得回来了。额,姑奶奶,你可以早泄么?五六分钟结束的那一种。” 小树苗:“……” 两人愁眉苦脸,相对片刻。王彭也知道小树苗不是早泄的主儿。 片刻后,小树苗灵光乍现:“有了!” “啥?” “你拉屎掉到坑里去!” “啊?” “陈俊为了从坑里救出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必要的时候,你再把陈俊也一把拉进坑里,够你们手忙脚乱的了。” 王彭:“……是不是缺德了点?” 不光要给老大戴帽子,还要摧残老大的人生经历。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伤害。 小树苗瞪眼:“反正你赶紧去!至少拖延个半小时再回来!” 王彭:“得令!” 王彭出去以后,果然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副绞痛的模样,要死不活地拉扯着陈俊的衣角让陈俊陪着他去小树林里面上厕所。 林疏看了一眼远去的两人,依旧搭着手里的木柴,并未多上心。 他们已经找到了燃起篝火的方式,火堆正搭建在离车子不远的地方,可以用来烘烤一些湿透的衣服。 此时,他并不知道小树苗的心思已经打到他的身上了。 小树苗下了车,做了一下伸展活动。林疏回头看她,随口问:“饿么?” 小树苗:“嗯,有点。” 林疏就从背包里找了点吃的东西。 像压缩饼干这一类口感并不好的东西,他都只留给自己,递给小树苗的是她喜欢的巧克力和薯片。 小树苗在手里随手扯了扯包装,故意说:“人家拆不开。” 这一刻觉得自己的语气特别茶。 林疏难得听到她说话这么柔软,帮她拆了包装,掰下一块递给她。 女孩并没有用手接,反而是用嘴巴凑过来,咬住了这块巧克力。 咬住的同时,唇碰到他的指腹,似是无意识地吸吮了一下,带着连成丝的口水退了出去。 林疏被激得身体一颤。 小树苗把这块巧克力给吃了,再一看,林疏的手臂还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好像是定住了。 不远处的篝火映出他耳尖一点泛红。 他逆着光,眼神躲闪了几下,没有直接和她的视线对上。 小树苗轻笑一声,趁势抱住了他,膝盖轻轻在他的裤裆处碰了碰。 只是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而已。这么低级的撩拨,他竟然……竟然就这么硬了。 “……你真是我的宝藏男孩啊。” 她轻声喃喃着,脑袋钻进了他的颈窝里,蹭啊蹭,拱啊拱,把手足无措的林疏拱得一步步后退。 最后,林疏退无可退,被她抵在了车门上。 他沙哑地吐出一口气息,抬头,下巴的轮廓被勾勒在篝火的一寸余光之中。 黑暗中,好似能看到喉结颤动了一下。 “……我想你了。”小树苗说着不要脸的违心话,开始撩起他的衣服,没脸没皮地往胸上揉捏。 林疏按住她的手指,没让她乱动。 她不开心了,用脑袋像是小兽一样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拱着,接着又被他一手按住了脑袋。 和林疏野战(2) 他的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因此小树苗拱着他的时候,刚好是在他胸口附近活动。 这种高度差,他只要垂下眼眸,随手一摁,就能一摁一个准。 小树苗:“……” 这下是真的不开心了。 她气得隔着衣服低头咬住了他的乳粒,听到男人喉咙里压抑的喘息声。 她啃咬了好一会儿,咬得极其缠绵,直到他的衬衫都湿出了一圈圆形,乳粒都硬挺了出来。 她再低头一看,发现林疏胸口左右两边都被舔湿,各自湿出一圈圆形,就好像是戴了一个女人的乳罩一样,朦胧透明的湿布料内,隐隐约约透出红色乳粒的轮廓来。 这画面,涩情透了。 她发觉,自从能够正大光明地日林疏之后,他身上可供她把玩的地方简直不要太多。 明明以前是那么禁欲、疏离的一个人,眼下,却可以完整地占有他,啃咬他,剥光他,把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来插入。 她竟有些隐隐的热血沸腾。 她抱住林疏,无耻撒娇。 “……我都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其实她也没有真的那么想。她想男人从来不会像想自己的分数那样频繁。 但眼下,扮演一个为感情而上头的热恋期黏糊女友,显然可以掩盖自己即将要做的猥琐行径,替“想和林疏在树林野战”的兽欲找到一个情感上寄托的合理借口。 林疏被她抱得很紧,紧得似乎连微微呼吸一口气,胸膛的翕张就会挤压到女孩的脸。 他很少得到过她的热情,更别提……此刻,她像是只猫咪一样挂在他身上,说着“想他”,还用脸颊蹭着他。 这像是一对黏糊的小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 他竟然有了一种自己在和女孩热恋的错觉。 “在这里?” 他低声,嗓音里带着一些极力压抑的哑,可声线中的颗粒感还是散了出来。 “陈俊还在,”他艰难顿了顿,像是哄一个小朋友那样哄着她,“王彭也在。如果真的想要,等一等好不好?” 小树苗觉得林疏可真是太惯着她了。她本来以为林疏会直接坚定地拒绝和推辞,谁知道他竟然是哄着她“晚几天好不好”。 语气透着一点无可奈何的宠溺,还有一点不希望她太过失望的耐心哄劝。 这其实,已经是为了她妥协了好几寸底线了。 但她这个人没脸没皮,尤其擅长得寸进尺。 “不要,我就想在这里。我们已经……”她盲算了一下,“已经一天没做了。” 说完这话,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真是太饥渴了,就一天没做而已,居然连时间场合都不管不顾了。 她赶紧替自己找补:“我是真的很想你,想你想到……希望每时每刻都可以和你做那样的事情,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分开。” “热恋”真是一个好借口,用情感升华给自己铺台阶。眼下连“野合”都莫名变得高尚了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又胡乱蹭起来,各种小动作撩拨着林疏的身体。 林疏抬头,看着远处陷入夜色中的朦胧远山,喉结颤动,吐出一口炙热的气息。 抱着怀里乱蹭的女孩,他发现自己意外贪恋这种相拥时候的温暖。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觉的像是做梦一样。” 小树苗:“什么?” “和你拥抱。” 他弯下优美的脖子,埋头,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在今天以前,我还没有这个资格。” 小树苗了然了。 哦,好像是这样。 一天以前他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啊!牵个手都没有的,更别提眼下在小树林篝火旁边你侬我侬情意缠绵了。 记得在一天之前,林疏哪怕是坐在她的身侧,也会注意和她之间的肢体距离;走在路上从来不会和她肩并肩;还有发短信的时候,称谓齐全,带着极其礼貌的克制。在别人面前提到她的时候,他用的称呼是“姜小姐”。这足够证明两人之间关系的疏远了。 但昨天不由分说把他给操过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是坐了火箭一样蹭蹭蹭升级,眼下直接从“普通朋友关系”一下默认到“恋人”了。(当然,是从林疏角度的单方面“恋人”) 严格意义上,他们是先“睡过了”,然后才有了他们的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情侣之间的对话,譬如现在。 这先后关系虽然不太对,但小树苗还是很享受把林疏剥光了之后他的另外一面的。 当然了,以前以为林疏真的是高岭之花、不可接近,或者对她没有太多的意思,所以一直保持着疏离的距离。现在搞过了,发现林疏竟然真的仅仅只是闷骚而已!一旦明确了关系,他其实是那个率先抱着你黏糊不肯撒手的人。 她挪了挪:“……你抱太紧了,我都不能呼吸了。” 林疏立即松了力道,可也没有把她放开。 他好似格外喜欢和她拥抱在一起,优美的鼻梁蹭了蹭她脖子,又一点点向上攀爬,蹭了蹭她的下颌线,像只偷腥的猫。 ……可真是像男朋友啊。 小树苗被他蹭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发着痒。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是真谈一个恋爱也未尝不可。 距离上一次谈恋爱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了。她虽然上过的人数不胜数,如过江之鲫,但很难找到一个人真的能激发她心底的渴望情绪。 当然,恋不恋爱这个也属于后话了,什么都没有保命重要,小树苗分分钟就把话题扯到“野合”的事情上。 “……我们要不要在这里做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去解林疏已经被她舔弄得半透明的衬衫。 林疏的气息滚烫,扣住她手腕的时候,依稀能感觉出他喉咙里的声线颤抖而沙哑。 “……别。” 他的拒绝没有太过强硬,有些湿漉漉的。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像是想要安抚她,跟她讲道理,“等回去以后,好不好?” 小树苗怎么可能让他真的等到回去以后。 她现在就要上。 “……我想嘛。”她继续开始拱啊蹭啊,没脸没皮,“我不管,现在就想要。” “乖。” 林疏一边哄着她,一边摁着她乱动的脑袋轻轻喘息着,很压抑。 “我不想让陈俊发现你,太危险了。” 小树苗心想,陈俊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呢。现在估计王彭还在假装便秘,一蹲就要蹲半天。 “我想要,我想要,”她故意装作生气,“我看到你就忍不住,你怎么就这么能忍呢?我不开心,我要生气了。” 林疏其实也忍得很艰难。 他垂下湿漉漉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了点哀求。 “再等等,好不好?等出去之后……” 他大概是想说,等出去之后随便你怎么弄。 但是这话实在太羞耻了,他终究还有点矜持,没能说出口。 小树苗见胡搅蛮缠这一招好像不太好使,于是开始更加放软语气,企图来一个走心的攻势。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她的情话不要钱一样地往外撒,“喜欢你喜欢到非你不可了,根本无法自拔。” 一边说,她一边踮脚,去吻住他的唇。 林疏的肉体率先背叛了他的理性,给出了诚实的回应。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吻了好几分钟了。 他的唇被情欲激得轻轻颤动着,分开的时候,有一条晶莹的丝线从两人之间落下。借着近处篝火跳跃着的一点光,两人的唇上都是水光潋滟。 林疏深深喘息着,艰难压抑着炙热呼吸,靠近她面颊,用湿润的睫毛划过她的脸。 “……真的非我不可?”他声线发颤,轻声问她。 小树苗只觉得心跳加快。 这一瞬,她的反应是:自己真的是被林疏给撩到了。 如此近的距离,他几乎是贴着她的面颊在说话。而说出来的话,发着颤,带着抖,还有一点小小的霸道,既像是在索取自己的权利,又好像是一个委屈的男朋友在向女友撒娇。 最要紧的是,他俯下身,贴在她脸颊边上说话的时候,一声声压抑过的呼吸声就这么落入她的耳中。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林疏极小的一点下巴轮廓。 火光在他身上跳跃,好像是欲望的起源。这么点下巴轮廓,竟也帅得有些要命。 这个时候,她也有些被撩拨得上头了。 “……是啊,你是最特别的那个。” 她只遵从自己的欲望,不管这话有几分真假。 下一刻,她已经把人翻过了身,让他抵在车门边上。男人的皮带被她抽了出来,衬衣被她解开。裤子从笔直的双腿上掉落下去。 她想要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林疏的脸被贴在冰凉的车门上。 而这一次,他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车边野战(H) 小树苗抵住林疏的背部,手指往前一探,很轻易地就在林疏的内裤上捏了捏。 “……嗯。” 他发出轻轻的喘息,咬住唇,睫毛在火光下颤动得厉害。 小树苗这个时候想起来,白天的时候王彭把自己的裤子甩到车里来自然晾干了,穿了条内裤来回晃荡,陈俊也把裤子脱了穿个裤衩在外面。唯独林疏没有脱。 他应该是顾及到自己也在吧。 小树苗忍不住闷笑。 ……这个林疏,睡都睡过了,怎么还如此矜持呢。 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耳后的一点肌肤红了一片。大概是羞的。 “……林疏。” 小树苗的手指在他前面拨弄着,戳着那个已经硬起来的直挺挺的性器。 林疏“嗯”了一声,但是嗓音发颤,有点羞耻。 女孩已经把他的内裤拨拉到了大腿上,开始揉捏他两瓣光裸的臀部。 林疏的屁股摸起来手感适宜,很舒服,她摸了好几把,爱不释手。不过现在时间紧张,王彭不知道能够拖住陈俊多久,她也不能把所有时间都浪费在前戏上了。 摸了一会儿,小树苗就掰开了林疏的屁股,去探索中间的菊花。这个过程里她感觉到林疏身体的紧张,于是轻轻从身后吻了他的耳朵:“……放松点,我会很温柔。” 仔细想想,她也觉得林医生实在有点可怜。 人生第一次性经历,居然是直接在观众席上摸黑被开苞的,前戏非常凑合。 人生的第二次呢……竟然是在荒郊野外的篝火旁边直接野合,而且还随时会被自己的好兄弟给撞到。 她实在是欠林疏一个正儿八经的上床。就是那种两个人都洗了澡、不赶时间、很有耐心搞前戏的做爱。那种待在私密空间里、完全放松的做爱才是比较适合林医生的气质的。 她在林疏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抱歉”,也没管林疏究竟听没听到。另一边,手指已经摸索了进去。 昨天才刚肏过的洞洞,今天依旧有一些松软。她弄湿了手指,挤压了进去,在林疏压抑起伏的喘息里,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了。 在蝉鸣起伏的田野上,一点跳动的篝火边,有一对男女正在做着不能明说的事。 林疏的声线发颤,撑在车门上的手也时而握成拳,时而松开,大概是后穴被女孩搅和得太过泛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无法承受。 小树苗低头,看到自己手指退出来的时候,从穴里带出了一股很粘稠的拉丝。隐约有水痕流淌下他的大腿根。 他的两条腿分明是打颤着,肌肉起伏的线条很明显。应该是和自己在较着劲,不愿意瘫软下去。 小树苗说:“我从后面进来咯。” 她掏出自己名器,慢慢挤了进去,在林疏颤抖的身体里抵进深处。 “……唔……” 林疏狠狠咬住唇,可眼底的水光却遮掩不住。 小树苗低头看了一眼,轻轻拍了他的屁股,语气温柔:“太紧了,放松一些。” 她用实际行动安抚他,刺激他的乳尖,啃咬他的肩膀,撸着他勃起发硬的龟头,在几番技巧过硬的挑逗之下,林疏的身体软成了一摊泥。他用牙齿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已经配合地放松,一副任由她怎么拿捏的模样了。 小树苗开始打桩,胯部慢慢挺动。两人之间渐渐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她好像也是头一回在野外肏人。 此时此刻,一点火光打亮他的裸体,两人的肌肤被打上了一层带着光泽的滤镜。 她的手抚在他的腰上,从他的腰窝一路摸到他屁股,再摸到两人结合的私处,再摸到他前面发硬着的性器。 他的男根好像一直都是勃起硬着,而且有越来越涨大的趋势。当她的手在上面打圈圈的时候,龟头还被刺激得流出了一些前液,很粘稠,又很无助的样子。 她知道林疏应该很少给自己打飞机,性器经不起这种刺激。她也很体谅他,没有再继续给他太强的刺激。只是,她很喜欢看他被顶弄得一颤一颤的时候,性器往上戳着自己小腹的模样。 “啪啪”的声响还在继续,但远处的蝉鸣声像是海浪一样涌过来,把他们交合的声响都掩盖在田野的风中。 星河辽阔,夜空寂静,朦胧起伏的远山包围了他们,像是温柔又恒久的凝视。 在这样辽阔的天地之间做爱,她又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她和林疏相贴在一起的身体像是两个宇宙里取暖的萤火,彼此贪婪,互相取暖,抵御黑夜中的寂寞。 插弄了一会儿,小树苗又难免开始分神。 她想到了林疏的那个10分。 之前就已经验证过,分数代表的是每个人对她的感情数值。而林疏是她迄今为止碰到过的最高的。 他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是做了什么事情,值得他那样的喜欢呢? 在一个深深的挺动里,林疏无助地“嗯哈”了一声,眉头深深蹙起,表情带着痛苦和欢愉。 小树苗在他身后咬着他耳朵,问:“林疏,你这人是不是挺容易喜欢上别人的啊?” 林疏被她插弄得神志有些模糊,但不知怎么,这话还是被他清晰听清楚了。 他忽然就不给她插了,艰难地将她用手推开一点,然后转身,带着水光涟漪的红红的眼睛,咬唇看她。 “你在怀疑什么?”他问。 小树苗:“哎,你别生气,我……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 随口一问而已,怎么忽然就不给插了呢。 她又要去把林疏板过身,继续搞穴,但林疏却扣住她的手腕。 他深深注视着她,然后俯身,像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一般,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很轻柔的触碰。可他唇上的那点柔软,还是让她心里有个地方小小陷进去了一下。 捉奸/做到一半王彭和陈俊回来 鬼使神差的,她又开始说起了情话。 “其实我也会很轻易就喜欢上别人。”她凑到了他的身侧,“比如,你啊。” 最后那一句“你啊”轻飘飘的,尾音里带着一点气音,像是羽毛一样搔过了林疏的心。 小树苗一说完就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么渣。 有时候,只要她稍微用理性克制自己一些,用伦理道德约束自己一些,不必要的情感伤害就可以被避免,分手的时候大家也可以各自体面。 可今晚的她,就是选择了把理性放飞,把道德放飞,沉沦进一种新的角色扮演之中无法自拔。 她咬住林疏的耳朵,一边重复说着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喜欢他,一边把他抵在车门之上,把他的腿架起来操。 林疏的一条腿悬空,被架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一下又一下凶狠的顶弄,他的嗓音里发出难忍的、压抑的喘息,每一声“哈”和“啊”都缠绵曲折,饱含隐忍。而他的小腿也在她的顶弄之下一颤一颤,在她肩头悬空着找不到落脚的点。那上下颤着的弧度,好似格外无助,每一根脚趾都蜷曲了起来,一如他绷紧了的肌肉曲线。 从正面架着林疏操,感觉又有了新的不同。至少她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欣赏着他每一寸蹙起的眉,每一滴从他额头落下来的汗水。那些薄汗覆盖在他英俊的面庞上,让他半张脸在火光之中显得水色朦胧。 她发现他的眉形格外的好看,是那种笔直的、弧度清晰的眉。 这眉眼让他有了一种教科书式的英俊。 和杭星小孔雀那种歪里邪气的帅气不同,林疏的帅气是在大众主流的审美之中,经得起不同人群的眼光考验,无死角的完美。如果把这样的男朋友带回家,长辈们形容的词语一定是“仪表堂堂”。 但,仪表堂堂的林医生,现在正在她的身下,被架高了腿挨肏。 这种感觉,又是另一番刺激了。 小树苗咬着他的耳朵,轻声一句:“……好喜欢你。” 接着就是深深一顶弄,弄到他的深处,逼得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脆弱的呻吟。 她“啪啪”地打着桩,高频率地撞他的屁股,一边又虚伪地亲吻他的侧脸。 “……好喜欢你。” 她又说了一遍,然后又开始深深浅浅肏他。 整个过程,她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喜欢你”。而且,说得比她以往的任何谎言都要认真。 她任由自己的欲望夹杂着辨别不明的情绪,也任由事情的一切朝着脱轨的方向坠落。大概是情到深处,有些上头,也或许是因为“脱了裤子说的话”不需要负责,她只需要确保当下这一刻对他的感受即可,不需要去思考长远的以后。 林疏被她顶弄到了欲望的高潮,整个人像是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他的碎发都被打湿,汗水从他下巴缓慢滚落。那垂落下来时格外浓密的睫毛,此刻已经根根湿透,漆黑茂密。当他抬眼看她的时候,一双眼睛水雾蒙蒙,好像是在哀求什么。 男人的裸体覆盖着一层薄汗,篝火的光一打,身体肌肉的曲线显得格外张弛而诱人。 明明穿衬衫的时候很斯文很瘦,可是把他扒光了,她又不由赞叹他的身材。 “……好喜欢你啊。” 她说出了今晚的最后一遍“喜欢”,然后骤然加快了啪啪啪的频率。 林疏被顶弄得站不住脚,仰头,喉结颤动出优美脆弱的弧度。 在她如此凶狠有力的抽插之中,他身体颠簸,大腿软得一颤一颤,却还没忘记低头环抱住她的脖子,用断断续续的、压抑的气音在她耳边道。 “……不可以骗我。” 这一声声响很轻,轻得如果不是她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正这个时候,有脚步声远远传来。 比脚步声更加高调的,是王彭那老远就可以扯出来的大嗓门。 “哎呀,老大,我现在腿蹲得有点酸,我想要先缓缓,你让我站会儿行不行啊。” 小树苗立刻明白了。王彭这音量是在给她传递信号呢。 这个时机让小树苗犯难了:她现在已经肏出了感觉,有点上头,想要拔屌,不是那么的舍得。 再说,确实也还没射,不过正在“快要射”的最后阶段,目测还得个五六分钟吧。 拔,还是不拔?她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陈俊抽了一根烟,大概是有点嫌弃地看了一眼王彭:“……你今晚怎么事儿这么多?” 王彭喊冤枉:“老大,这个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没办法啊,谁让这几天总是吃点压缩饼干啊,能不便秘吗?蹲这么久我腿都麻了,屁股上还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哎呀话说这野外的蚊子可真是凶啊,那么大一个个儿,比我平常看到的蚊子大上三五倍呢!” 王彭还在唠唠叨叨,陈俊却说:“那你自己缓缓,我先过去了。” 黑暗中,他烟头的红光一闪一闪。接着,红光就距离她越来越近了。 小树苗知道是陈俊走过来了。 林疏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底下也咬得更紧。 她瞥到林疏的脸色有点发白,大概是太过紧张。 她本来是想要拔出来退出去的,(毕竟她的第一考虑是先好好隐藏在陈俊的眼皮子底下,暂时保全自己,也保全林疏,)但是在瞥到林疏微微发白的脸色时,她又忽然起了兴致。 让他这样禁欲矜持的人感受“社死”边缘,应该也是一种不错的调教方式。 她把林疏往后推,推进了半敞开的车门里,然后车门合上。这样从外面看,只能看到四面黑漆漆的玻璃,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老大,老大,你等等我,我腿麻了,需要人搀扶一下!” 王彭一通死缠烂打,成功追上了陈俊,然后在陈俊“啧”一声的嫌弃声里,一脸满足地搀扶着老大的手臂缓慢走过来,三步路要走个好几分钟。 等成功走到篝火边,王彭一瞧:不对呀,篝火边上怎么没有人? 再往车里面一瞧。王彭又是倒吸一口冷气:靠,不会吧,竟然还在车里面搞? 此刻,他对小树苗的评价只有:艺高人胆大。 在车内插/NTR羞辱(H) 陈俊扫了一眼,问:“林疏还在车里?” 他要走去车边,王彭立刻拦在前面:“老大,我去我去!估计林医生还在里面睡觉呢,我去叫一下他吧。” 说着王彭就屁颠屁颠跑到了车边,装模作样往车窗里一瞧。 其实,车玻璃并不是完全不透光。从远处看,车窗是黑黝黝一片。但如果近距离瞧,还是依稀能瞧出里面一点风景的。 此刻,王彭仔细一瞧,就能隐隐约约瞧出里面的架势来。 林疏正被小树苗压在车后排座位上,正岔着腿挨肏呢。两人之间搞得水花四溢,那个激烈啊。林疏大概也能从里面看到王彭站在车窗边瞧的情形,他满面潮红,遮住脸,大概是狼狈极了。 王彭也是第一次瞧见林疏挨肏,难免多看了几眼。 毕竟,以前林医生在他心目中,那可是绝顶禁欲的男人,平时待人都很疏离,从不见他对谁热情过几句。王彭平时和林疏说个十句话,也顶多能得到他一两句的回应而已。 但今天,难得看到了林疏被搞屁股的样子,色情极了。王彭看得也不由心里有些痒痒。 小树苗正啪啪啪地操穴呢,抬眼看到林疏咬着唇,用手背挡住脸的模样,立刻明白了。 哦,估计是王彭正站在窗外看着,林疏已经羞耻得无法见人了。 可是,小树苗有一种恶趣味:就是你越觉得羞耻吧,她就越是想要调教你的底线。 “……被另一个男人目视着挨肏,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于是,她把林疏拉起来,让他被迫面对着王彭的方向。 然后,她强行把他的两个膝盖弯给架起来,用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起他。 这个姿势,让林疏的整个私处都被拉开,大大暴露在了王彭的面前。 “……别、别这样……” 林疏的语气有些慌乱,但架不住小树苗的态度坚决,不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 “看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插的,好不好?” 她在他耳边说着,然后就着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从下面把名器缓慢抵入。 这个过程很慢,慢得就好像是小树苗故意想要让外头的王彭看清楚林疏的屁眼是怎么一点点被捅开,褶皱是怎么一点点被没进去的。 “……别……” 林疏只剩下一些挣扎的气音,但却没有挣扎的余地。他只能偏过头,狼狈地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 但生理性的快感却无法被忽略。当女孩的性器缓慢从两瓣屁股中插进去的时候,他的龟头无法控制地颤了颤,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再一次濒临巨大的高潮边缘。 小树苗缓慢地捅进去,并在这个过程中确保林疏的腿根被大大拉开,大腿形成一条直线。他的私处暴露无疑,直挺挺的男根还在吐着清沫,像是得不到满足。而两瓣臀肉之间插着一个粗长的性器,性器一点点插进去,把林疏后穴的褶皱给一并挤压进去。慢慢的,性器一直抵在最深处,整根没入,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林疏被填满,欲望刺激得他满面潮红,眼角带着清泪。 而小树苗并不满足于此。整根没入之后,她再一点点退出来,让王彭看清楚那处肛门的嫩肉在颤颤挽留她性器的样子。林疏羞耻到极限,试着想要并拢腿根,却被小树苗更加霸道地大大拉开。 “啵”的一下,她整根拔了出来,林疏的菊洞却还没有完全并拢,被插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形。嫩肉慢慢缩着,一颤一颤,似乎是极力想要合拢。小树苗却不让,她把林疏往自己身上推倒,又把他的双腿架高到他的头顶。这个姿势让林疏的整个屁股都对着窗外王彭的方向。 她把他的腿压得更低,让他的私处更加大大暴露给窗外。 “……想让别人看清你的屁眼是怎么发骚的吗?” 她伸手,摸到他那一处还没有完全闭拢的、被插出一个小洞的后穴,伸进去一根手指。yǔsHǔwǔǔk.čoΜ(yushuwuuk.com) 菊穴立刻包裹住了她的那根手指。 “……现在,其他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她故意在他耳边这么说着,然后把那根手指慢慢抽出来。 被操得熟红了的嫩肉也一同被翻出来,恋恋不舍地裹着手指。等“啵一声”手指整根出来的时候,窗外的人还能看到那个被操开的小小的洞,脆弱而无助地翕张着。 小树苗知道林疏的情绪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可依旧是当着王彭的面,来来回回搞了他的穴好几次。 因为那姿势是正对着王彭的,所以王彭能清晰看到林医生的肛门被一次次插入而抽出的模样,也能清晰看到这个平日里清冷、高傲的男人是怎么被小树苗玩哭的。 “靠,还是你们会玩儿。” 这景象看得王彭鸡儿都要硬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付费观看后续全部过程,但奈何现实条件不允许,不远处的陈俊已经在催着。 “怎么样了?” 王彭赶紧收回视线,屁颠屁颠回去。 “哎,老大,我刚才看了,林医生已经在里面睡着了,我想现在叫醒他也不合适吧。”王彭撒谎很有一套,说的跟真的似的,“林医生一个白天都在忙修车,估计确实累了,让他睡会儿吧。” 陈俊有点意外地瞥了一眼车里,但也没有起过多的疑心。 “你也进去睡会儿吧,我在这里守夜。”陈俊淡淡道。 王彭立刻说:“哎不用,我现在还不困,我留在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 -- 分卷阅读236 zyuzhaiwu.com 系统大礼包 王彭就留在陈俊边上,帮着烤烤火,修修手电筒。 但他心里却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动不动就想着刚才林医生被搞穴时候的样子。 别说,就在今天以前,他还从来不敢想象林医生被搞的样子。 可小树苗偏偏就做到了。 不光把人搞了,还搞得那么情色,整个过程完全就是小树苗单方面在掌控对方,调教对方,林医生甚至占据不到一点点的主动权。 丫头可真是有那个胆量啊。王彭怀疑,世界上是不是就没有她不敢搞的男人。 车内。 小树苗看着身下的林疏,尤其是看着他湿润的眸子和眼角的清泪,心里的征服欲就蹭蹭蹭上来了。 她把林疏玩哭了。 那样高傲的男人,却用手背挡着自己的脸,轻轻压抑着抽泣声。 男人难得流露出来的脆弱的一面,非但没有激发她的怜香惜玉,反而让她更加霸道蛮横了起来。 “……你说,如果陈俊看到你这副样子,会怎么样?” 她故意这样说,然后一把把林疏调转了身子,让他撅着屁股跪趴着,自己则后入。 她故意让林疏的脸对准窗外。从林疏的角度,一眼能看到篝火边上正抽烟的陈俊。 林疏侧过脸,本能想要逃避去看,可小树苗就偏偏要掰过他的下巴,让他一边看着窗外的陈俊,一边撅着屁股挨肏。 与此同时,她底下挺动得更加激烈,啪啪啪地乱撞。 林疏承受不住这样的插弄,双手无助地向前攀了两下,又被女孩扶着腰给拉扯了回来,继续挨肏。他似乎是很怕被陈俊看到这样的自己,咬着唇,把所有抽气和喘息都狠狠压抑在喉咙里。 但奈何女孩的抽插更加激烈,频率飞快,他咬破了唇,没有发出声响,但眼底的水光却酝了一团,睫毛被泪光打得湿透。 终于,在几下激烈的顶弄之后,小树苗射在了林疏身体里。 林疏被热流激得眼前一黑,龟头无措得射出了白浊,一股一股,射了很多。 足足缓了十余分钟,林疏才从高潮的眩晕中缓过来。 朦朦胧胧的,他只感觉到自己被小树苗给抱回了座椅上。 小树苗拨开了他湿透的头发,亲吻了一下他脸上的泪痕,借着窗外的月色,俯视着打量他。 她格外喜欢林疏这种被破坏了之后的脆弱感,像那种很美、很易碎的瓷器。 她喜欢去破坏他的秩序感,打碎他的疏离,让他臣服于她。 缓了一会儿,小树苗替林疏整理起了他的衣服。 方才她插他的时候,弄得很凶,还特别蛮横霸道。可一旦射完了,拔了屌,提上了裤子,她就立刻表现得像个人似的。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轻声安抚:“抱歉,刚才有点上头,不是故意的。” 这会儿的她又表现得像个黏人女朋友了:“……只是为了一点情趣而已,你别生气,我心里有分寸的。”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啄着他的唇,用脑袋拱着他的肩膀,极其难分难舍。 林疏垂下湿漉漉的眸子。 被她这么一拱一蹭,他可真是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小树苗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又黏黏糊糊地安抚好了林疏的情绪,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赶紧查看一下自己系统里的分数了。这也是她每次拔了屌之后的日常惯例。 林疏翻过身来,抱住她,声线沙哑,透着饕足过后的疲惫和依恋。 他的鼻梁埋进她的颈窝里,蹭了又蹭,但没说话,好像是极其贪恋这一时片刻的温暖。 小树苗任由他抱着,一边被他抱一边打开系统,查看分数。 按照常理,右上角应该有一个“+10”才对,但此时那里显示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个问号把小树苗给整懵逼了。这是咋的了,又出现了什么变数吗? 她可以肯定,自己脑海里的问号绝对要比这个问号大多了。 她点着问号进去,那里正显示着“分数待确认”,接着旁边还有一个指示标点,标点箭头指着左下角那个“礼盒”的图案位置。 她一边在心里吐槽这个系统操作界面落后得像是十几年前的小学生游戏,一边又老老实实点开那个“礼盒”的图案。 “亲爱的宿主,温馨提醒:你的‘升级大礼包’还有四天即将到期,请在使用期限前使用完毕,避免造成资源浪费。” 小树苗点了那个礼盒,查看了“使用详情”。 “亲爱的宿主:该大礼包包含一次‘分数升级’服务,即,您可以选择任意对象使用,使用对象的点数会得到*2的双倍奖励。” “备注:不论宿主选择任何使用对象,该对象的现实生活并不会因为礼包的功能而被改变,个人意志也不会因为宿主的决定有任何的转移,唯一改变的是他在您系统之中的‘点数’,也即,这个改变是宿主这一边的单方面改变,与对方无关。该礼包主要是对宿主提供额外福利,奖励宿主的勤劳和优秀。” “备注:现在您可以选择任意一个对象施加此功能,此对象包含您已经攻略的男人、您未来得及攻略的不知点数的男人,以及您已经发生过性行为但并未生成点数的男人。” “备注:点数即将在五分钟内生成,请宿主尽快下决定。” 小树苗理解了这一段话之后,此刻的心情有点激动。 她算是听明白了:靠,这个福利真的就是福利,是给她增加点数的,只要用了这个功能,就有一个男人的点数可以翻倍。 翻倍啊! 她心情激动而澎湃。 林疏:做我女朋友么? 她一直以为系统只会坑她而已,却没想到,这一次,还真是实打实给了她一些福利的。 只要稍微学过了数学,就该知道,嗯,越是点数高的,双倍了之后,最终的回报就会越高。王彭的2分如果翻倍成4分,那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林疏的10分如果翻倍成了20分,那绝了,分简直不要太高,她后半辈子都可以靠他而生活无忧了。 小树苗:这还要决定什么?当然要选林疏了。 只是,在正要输入的那一刻,她终究还是心里有一些犹豫。 究竟是在犹豫些什么呢?小树苗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她只是发现,自己在即将输入名字的时候,视线竟然不由地朝着车窗外陈俊的方向看过去。 但半秒之后,她就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并暗暗嘲讽:这关陈俊什么事儿啊?明明直接考虑林疏才是最经济最划算的方式。 输入名字的时候,她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把某个笔画给写错了。等最后,她看着“林疏”这两个字,确认了又确认,提交。 下一刻,系统就立刻发出了新的提醒。 “亲爱的宿主,已确认‘林疏’为你启动新礼包福利的对象。目前新点数正在生成中,请稍等……” 很快,又有一条消息。 “新点数已经生成完毕,‘林疏’对象目前的点数正式确认为20分。此分数长期有效。” “目前您仓库中剩余点数为20分。” “今夜午夜即将扣除保养值14分,预计剩余点数为6分,请您知悉。” 小树苗长长吐出一口气。 很好,特别好。以后只要操一次林疏,当天都可以余下6点的点数。 靠6点攒上一段日子,或许一个月可以有几天休息休息,不用动肾。 林疏简直就是宝藏啊,靠攀上他就能直接实现分数自由了。 小树苗不觉得自己以后还能搞到比20分还要高的男人了,(除非系统又空降一些奇奇怪怪的大礼包福利),否则纯靠她的真实实力来打局,10分是登顶的极限了。 正这个时候,林疏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轻声问:“……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饕足过后,他的声音格外沙哑而温柔,像极了一个宠溺的男友。 小树苗回神,哦,这才发现自己还被林疏抱在怀中。 刚才一段心路大起大伏的内心戏,其实只有她自己知晓,对林疏而言不过是短暂温存的三五分钟而已。 林疏并不知道这短短片刻,自己在小树苗心目之中的重量级又升华了。 而小树苗也已经把他的人生安排得明明白白了:至少很长一段时间,林疏都别想摆脱她了。 “哦,我刚才是在想,等出去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见面什么的,别断了联系。” 小树苗随口敷衍了几句。 林疏闻言,忽然抬头,眼神极其认真地看着她。 “什么叫经常见面?”他似乎是在用这种语气表达自己的不满,接着,低下头来,又把自己埋在她的脖子里,啃咬着她表面一点小小的肌肤,直到两人的耳根都热了起来。 “我们应该每天见面才对。”林疏说。 小树苗低头,感觉自己的肌肤又烫起来。他呼吸喷在上面,痒痒的,酥酥的。 林疏可真是黏人啊。 “每天见面也不是不行。”她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只要我俩都有空就行。当然,主要你是有空。” 林疏又抬头。 他眼神很黑很亮,睫毛浓密,近距离看的时候,其实是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美色。 “我的意思,是我们,”他一边说,一边揽着她的小脑袋,把人扣到自己怀里,扣得愈发紧。 他抬头,吐出一口沙哑的气息。 “我们,必须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在一起。”他音色低沉,却很温柔,车窗外洒落进来的一点月光打量了他柔软下来的一点下颌线,“我们不可以再分开了。” 这话说完,他又蹭进她的颈窝去了,就好像一分钟没能保持到肢体接触就会活不下去似的。 小树苗被他这么揽着蹭着,心里却在想别的。 “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她试探着问。 林疏声音闷闷:“字面意思。” “那你说我们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在一起的意思是……” 林疏依旧:“字面意思。” 小树苗终于问出来:“你是默认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是男女朋友关系么?” 林疏倏得抬头,眼含一丝惊讶。 把小树苗的这句话含在喉咙里反反复复品了几次,林疏脸上的神色也变化了几次。最终,他极其小心地试探着问。 “……难道不是么?” 小树苗懂了。 林医生真的太过纯情了,只是睡过他两次,他竟然就默认两人之间是男女朋友了。 林疏观察着女孩脸上的表情,又是试探问:“……你觉得不是?” 小树苗:哎,不是,这不是还没考虑好么。 林疏好似是有一些紧张,浓密睫毛下的黑眸一眨不眨盯着她,半点都不肯放过她脸上的微表情。 他又问:“……是觉得我不够好?” 其实是一句说出来有点伤自尊心的话。但是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温柔的。 小树苗:“不是,你当然很好,你挺好的。” 林疏:“那为什么……”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目光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窗外。 ……是因为陈俊?他的心里微微沉了下去。 小树苗也正在认真思考着呢。 林医生的人生里好像没有“炮友”这两个字,睡过之后是要负责的。这种关系和她以前接触过的许多男人又不一样,那些可以接受做“炮友”,彼此之间只有性的需求。那种方式也最简单最直接。小树苗要人家的点数,人家要她的名器,大家各取所需,也节省了维系关系的各种时间与精力的浪费。 但是林疏显然不行。 他不像是那种可以跟她达成“炮友”合作关系的人,如果不和他维系关系,下回估计就操不到了。 可是……维系关系,又是让小树苗觉得很头疼的一件事。 穿帮在即 维护一段关系要付出时间和精力,还要付出情绪成本。这其实是一件效率很低的事情,更别提小树苗维系的任何关系都没有本质意义,最终的结局都是分道扬镳。 维系得越好,反而在分手的时候给双方添更多的麻烦。 但她的顾虑也不过是短短三秒而已。三秒以后,她想到了他的20分的点数,于是,什么道德负担立刻就抛到了一边。 “行啊。”她很干脆就答应了林疏,“那就做男女朋友吧。” 此时的小树苗,好像忘记了她和小孔雀之间还是男女朋友关系。 甚至她连分手都来不及说,就已经把人忘在了脑后。 她想得很简单:林疏想交往,那就交往吧。交往了以后就能顺理成章天天日他了。 林疏大概也有点意外:“……真的?” “真的啊。” 林疏:“你答应我了?” “答应了啊。” 需要确认这么多遍么?小树苗都不解了。 林疏深深看了她许久,然后,伸手去抚顺她的头发。 女孩的头发就一丝一缕地勾在他五个手指之中,他握了又握,似乎是有些不确定,又好像是觉得在做梦。 “刚才的几秒钟,我就在想,如果你不愿意答应,我该怎么办。” 他低低说着,又轻轻勾起唇角。 “我想了自己人生的很多个结局,但好像都不是什么太好的结局。” 黑暗中,小树苗觉得林疏的声音格外好听,格外低沉性感。 那些颗粒散落在空气中,激得她想要俯身去吻他。 “还好,最后你答应了。”林疏轻轻一笑,揽过她的肩膀,“我真的很幸运。” 小树苗:哎,你别这么说,其实我只是贪图你的美色(点数)而已。 小树苗:“虽然现在我们感情很好(虚伪),但未来充满变数,以后可能……什么时候吵架了分手了也未可知。” 她的语气像是开个玩笑。 但林疏说:“不会。” 他:“我不会让我们分手。” 小树苗:“诶?” 林疏:“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气息轻轻颤抖着,绕过了她的耳廓,像是砰砰的热烈的心跳声。 这一刻,小树苗真觉得自己被林疏给撩到了。 她有一种错觉:错觉自己好像成了这个男人生命中最珍重的东西,错觉两人之间好似正在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浓墨重彩的恋爱,如同每一本言情小说一样。 之后一天,小树苗依旧是待在后备箱里面。 陈俊不愿意再继续待在原地坐以待毙,带着王彭一起去附近的山地考察地形,寻找村子的痕迹,但是因为他身上有伤,走不太远。而方圆几公里已经探过的路里,都没有碰到什么可以求救的机会。看样子他们的运气极其不好,从高速路口冲出来时正碰上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极其偏僻的地方。几人的手机电量都已经耗尽,无法和外界再取得联系。 接下来的情况,逐渐变得严峻起来。 水和食物变得特别有限,两支手电筒里有其中一支电量不足。而陈俊的伤口也因为清理消毒得不规范,反反复复地发炎,到最后手臂上已经形成了触目惊心一段烂疮。 小树苗即便是躲在后备箱里每天躺平,送到手的零食和水也从来都不缺,可依旧能从林疏和陈俊焦灼的面色之中看出来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他们必须求生,如果不再找更多的办法,很有可能就被埋在这荒郊野外的大片野地里无人知晓。 小树苗也很忧愁:她刚刚解决完了自己的点数,傍上了一个20分的大佬,看似前程光明,余生可期,但千万别在阴沟里翻船,跟着他们葬生荒野吧? 她每天躺平在后备箱里无事可做,干脆就翻翻自己的系统,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用到的金手指,比如能荒野求生的那些技能。 现在再不多花点点数,说不定以后就没有花点数的机会了呢。 这么一翻,她翻到了一个以前没看到过的技能,(可能是随着她的系统升级而新解锁的)。她点开,技能上方写着大大的“重生”两个字。 也是这个“重生”让她特别好奇,她想着自己如果在荒野死了一次是不是还可以再复活一下的,于是拉开下面的介绍说明。 仔细一看,发现并不是她想象中的跟游戏一样死了再“存档”的技能,而是类似于穿越进一个“平行空间”,在那里发展自己的剧情和事业,但这边世界的事情并不会改变。 通俗来讲,就是如果她在荒野中死了,她可以在死前最后一刻赶紧启用这个技能,这样她可以魂穿到平行世界。到了那里依旧会有陈俊王彭林疏大狗狗他们,即,这个世界的人依旧会出现在那个平行世界,但他们都不认识她,开局需要她从头打起。 对于小树苗这种惜命的人而言,有“平行世界”的存在简直太好了,替她“荒野埋骨”的结局找了一条退路。 但她看了眼解锁点数。靠,要199点,这么多! 她像是一个穷人不小心路过一家奢侈品店一样,叹息一口气,充满羡慕又惋惜地退出了界面。 之后两天又下起了很大的雨,暴雨让三个男人都不得不重新躲回了车里。 每次陈俊一上车,都是小树苗的危机时刻,她躺得特别平。好在陈俊从来不往后备箱看,再加上林疏坐在后排座位上掩护她,她的身份竟然也神奇得没有曝光。 她偶尔听他们三个讨论,语气好像都充满忧愁。 王彭:“老大,都快三天了,救援怎么还不到?咱们不会真的要死在这个荒野里面吧?” 剩下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然后就听王彭一个人在那里说。 “压缩饼干也快不够了,我按照一人一天吃两块来分配吧,最多再撑明天一天,后天就要断粮了。” 小树苗内心:嗯?都到了这么凄惨的地步了吗?可是今天林疏给她的吃的东西还挺多的,难道林疏是从自己口粮里面节省的吗? 她顿时不好意思,决定下一顿挨饿!反正平躺着也不耗费什么体力,就当减肥了! 又听王彭说:“后天断粮以后,我们大概还可以再撑个三天吧?人家说饿三天是饿不死的,不过到了第四天就说不定了……” 王彭好像想到了自己被饿成一个白骨的样子,语气充满悲伤:“老大,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些话我一直憋在心里面没有跟你说。” 小树苗有了不好的预感。 王彭:“本来我以为一辈子都可以不让你知道的,但现在也快死了,被你打死跟饿死,好像实在没有什么区别,横竖都是一个死,这些话我跟你说了以后,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 小树苗:? 王彭:“老大,其实我一直都做了一件特别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觉得我不是人,我特别不是人,我也不配当你的兄弟,好兄弟怎么夺人妻呢?如果再重来一遍,我……我……我……” 王彭说到这里,竟然被自己感动到了,还有点哽咽。 小树苗:Excuseme王彭是来认真的吗? 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被陈俊从后备箱里拖出来给弄死啊!! 而林疏在听到那句“好兄弟怎么夺人妻”的时候,眼眸微微垂了下,眼里的情绪晦涩不明。 和陈俊共处一室 这短短几分钟,绝对是小树苗觉得自己心跳最快的一刻。 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还有一个猪队友。 她伸手摸了摸,试图在黑暗中摸到什么硬转头之类的东西,同时在心里默默准备好了:如果王彭真的把一切都给抖露了,陈俊现在就要来后备箱里抓她的话,她就在陈俊打开后备箱的同时一个板砖拍过去,跟陈俊正面刚! 但此时,陈俊的反应却有些出乎意料的平静了。 他抽了一根烟,打开车窗,把烟头往外面拨了拨,说:“我知道。” 王彭傻了:“啊?你知道?” 陈俊看他一眼:“你偷看肖梨洗澡那时候,她跑来跟我告状了。” 王彭:“??” 小树苗:“???” 一头雾水中。 半晌,小树苗回忆起来:肖梨,这不就是陈俊以前的众多女人其中之一吗?大家都叫她小梨的。 靠,这个王彭,以前竟然还偷看女人洗澡!小树苗表示略微鄙夷。 陈俊反应很淡,只说:“不过那时候,我早腻她了,不太当回事。” 王彭也反应过来,一时也有些接不上话。 想到自己以前好像还对“前嫂子”做过“偷窥”行径,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因为前一件事先道了歉,再说后一件事?? 正这时,林疏适时开口:“雨停了。” 大家一看,外面的雨确实停了。 陈俊就下了车。林疏也跟着下了车。留下王彭一个人,在原地迷茫地继续思考。 * 趁着车里只有王彭一个人,小树苗拧着王彭的耳朵把他好一通教训,王彭被教训得眼睛红红,捂着耳朵发誓:刚才只是一时情绪有点上头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说了,到死都不说,直接带进坟墓里! 小树苗这才作罢。 不过,转念一想,她倒是也可以理解王彭。 因为在荒野中慢慢等死的感觉,实在太不好受,每天都好像是在和死神打交道。人在这种情况下待上几天,精神内耗严重,不少人会出现一些心理问题。 顶着这么大的压力,也难怪王彭会一个人胡言乱语。 小树苗在收拾完了王彭之后,也默默祈祷:最重要的是赶紧获得救援啊。否则就真像王彭说的那样,横竖一个死,瞒着陈俊反而变得不太重要了。要是真确定这是他们倒数第N天的生命,陈俊或许也不会弄死她了,人快要死了,两人没准会开诚布公好好聊一聊,聊完了各自找一个适合躺尸的角落。 但她心里还是不太甘心自己就这么阴沟里翻船。 她还是决定再等等,没准熬过去了,以后等待自己的就是每天20分的快乐日子了。 * 下午的时候,小树苗一个人躺在后备箱里,点着系统的界面打发时间。 车门忽然开了,陈俊坐上车来。 这吓了小树苗一跳。平时陈俊很少会有跟她一起单独待在车里的机会,因为林疏和王彭都会很有眼力劲儿地一起跟上来,聊两句有的没的,替她保驾护航。 但这会儿…… 她估摸着,应该是林疏和王彭都不在,就剩下陈俊一个人。 陈俊上了车之后,车门一关,直接开始脱衣服。 小树苗从后排座位的间隙看到陈俊那肌肉线条流畅的光滑脊背,不由老脸一红。 陈俊是到车上来换衣服吗?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她还是悄悄爬起来看了。 陈俊的身体很有力量感,脱完衣服之后的每一寸起伏线条好似都硬邦邦的,身上没有一块赘肉。 他脊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外头的日光打在其上,每颗汗水好似都透着性感。 这就是看帅哥换衣服的快乐吗?陈俊露个背,她都觉得可以流鼻血。 她又对比了一下以前的一些炮友们。 那些不帅的,好像就算把衣服都扒光了,甩个小鸡鸡给你看,你也觉得激发不起任何欲望。 陈俊脱完上衣,侧头,去拿副驾驶座上的医药包。 他侧身露出一点侧脸,又露出了半边胸肌和腹肌。 角度很有限,小树苗看不到太多。但越是有限,好像就勾着你想要去看全身。 虽然,他的全身,其实早就已经被她用各种姿势玩得透透的了。 很快小树苗就发现陈俊上车是来换自己伤口的。 他不想当着林疏和王彭的面换,恐怕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伤口严重了,但不想让同伴知道。 果然,绷带一拆开,里面都是烂疮。新的绷带已经没有了,用品都耗得差不多了。小树苗看着前面陈俊换伤口的样子,听着他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嘶”的一声抽气声,忍不住又开始心疼了。 林疏和王彭很快返回了,他们也很快发现陈俊待在车上。 林疏好像对陈俊“单独待在车上”这件事有点敏感,上前,敲了敲车门,随即发现车门都锁了。 陈俊的声音闷闷从里面传出来:“在换衣服,很快。” 王彭:“哎,林医生你别催他了,老大说自己在换衣服呢,他在……” 话说一半,王彭感觉到不对:嗯?换衣服? 孤男寡女,不合适吧? 他再去看林医生的脸,感觉他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 林疏在车前走来走去,走了两圈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又问:“好了么?” 王彭:哎,男人的焦虑可真是遮都遮不住。 陈俊过了一会儿,回:“好了。” 他开了车门,下了车,衣服和裤子倒是都换过了。 林疏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又不着痕迹往车内瞥了一眼,没多说什么。 而后备箱里的小树苗,已经默默擦着自己的鼻血,重新躺平了回去,眼里都是对帅哥裸体的小星星。 救援出现,答应林疏的求婚 只是,等不到救援,更没有多余物资,情况已经变得越来越急迫了。 王彭因为喝了小沟里的水正在拉肚子,上吐下泻的,脸色也成了菜色。 陈俊骂了他一通,王彭还觉得特别委屈。 “我只是不想再消耗矿泉水嘛!我看那个小沟里的水好像也不是那么脏,没准喝了也死不了人……我就试了一下……” 试过之后发现,虽然是死不了人,可也要了他半条命,也不知道这水里头究竟是带了什么天赋异禀的野外细菌,折腾得他肠和胃都颠了个个儿。 更糟糕的是,到了晚上,陈俊的伤口开始发炎溃烂了。 而他本人,也开始发起了烧。 王彭前前后后,很焦虑:“怎么办啊?老大,你不可以倒下啊!” 说完他的呕劲又上来了,立刻一转头,哇啦一声蹲着继续没完没了地吐。 好像就只剩下林疏一个正常人。 林疏这头照顾完了王彭,那一头又用湿毛巾去探陈俊的额头。纵然冷静有条理如他,大概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陈俊高烧不退,又没有药,很快就陷入了浑浑噩噩的半昏迷状态之中。 王彭吐完了,又跑回来,蹲在陈俊身边抹了一把眼泪,看样子好像是要给陈俊上坟似的。 “我家老大怎么命就这么苦啊,还没有等到救援,就先自己病死了……” 林疏:“你少说两句。” 王彭:“你摸摸,这么烫,我估摸着得烧到40度了吧?” 小树苗在里面听着也很揪心。 陈俊被放进车子躺着,身上盖着薄薄被子。 他就躺在后排座位,距离小树苗很近。小树苗从座位的缝隙,可以看到陈俊闭着眼睛,满脸潮红,睡得很痛苦的样子。 她心里难受,把自己的系统金手指又翻了一遍,确定里面找不到类似于“治病救人”、“空降医药包”之类的技能。关了界面,她心里更难受了。 她就用这种“她能看得到陈俊,但是陈俊看不到她”的方式,默默陪了他半夜。 陈俊已经意识模糊,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多时候只是痛苦地沉沉睡着,额头上都是汗。她悄悄替他换了两次毛巾。 等到后半夜,后备箱的门忽然被人打开。 她一看,是林疏。 “救援来了。”林疏说。 他说的倒是极其冷静又克制,但是再去看外头的王彭,现在已经手舞足蹈,在篝火边上学狼叫了,一副妥妥喜极而疯癫的状态。 小树苗不确定:“救援来了?真来了?” 她从后备箱里下来,看到远处的晨曦破晓,银色日光边缘有整齐划一的一排车。王彭已经欢喜得在原地绕圈子:“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得救了!得救了!重生啊!” 小树苗也有些呆了,看着晨曦之中的车阵越来越近,眼眶红了,竟然有想哭的冲动。 挺好的,得救了,这样陈俊也不用死了。 她抹了抹发酸的鼻子:“嗯,老天帮我们。要是再晚来一天,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林疏在这个时候,显然比她冷静得多。 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瞳孔漆黑,眼底镇定,一如他平时看人的视线那般。 “接下来的事情,你有做好准备么?” 小树苗:“什么事情?” 她看了一眼后排座椅上神志不清的陈俊,立即明白:“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和陈俊一块儿走?” 如果一起走,那就暴露了。 没想到熬过了这么多天没有暴露身份,等走的时候,竟然还成了一个难题。 林疏对此显然早准备了对策。 外头的王彭还在对着天空学狼叫,林疏顶着那一声声奇异尖锐的“嗷呜~”、“嗷呜呜呜~”,用手撑住后备箱的车门,语调冷静。 “过来接我们的是我家的人,我认识他们的车。等他们到了,我会打一个招呼,让我和陈俊分开走。 “王彭和陈俊受了伤,都需要送医院治疗,我的情况还好,不需要送医,如果回家的话,家里会安排体检的私人医生。更何况……” 林疏似乎苦笑了一声,“现在也容不得我不回家了。” 林疏一直和家里保持着疏离的关系,有事从来不会找他们帮忙。 这一次既然主动开口求了他们帮忙,跟着回去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事。 林疏说完,又观察着小树苗的脸色:“你跟我走吗?” 小树苗:“走的时候和你上同一辆车?当然啊。” 她又不傻,怎么会和陈俊一个车。 林疏却摇头:“我说的,是跟我回家。” 小树苗犹豫了。 林疏回头,看了一眼晨曦之中的车阵,似乎有些焦虑。 他好像很希望能赶到车子到之前,确定好小树苗的心意。 “我不会限制你的决定,我完全尊重你。” 他的语气微微加快了。虽然依旧看着很镇定,可只有他自己能察觉到掩饰得完美的一丝焦急。 “但是,你要想清楚,从这里离开之后,陈俊依旧会找你。” “他这一趟本来是去机场堵你的,人没有堵到,他依旧不会放弃。等他好了从医院出来,你还是可能会在他的阴影之中。” 林疏深深看着小树苗,压低语气。 “和我回家。”他吐字很轻,却让她每一个字都能听清楚,“做我的林太太。” 小树苗抬起眼眸。 这下是真的有点惊讶了。 昨天不是才刚刚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吗?你这是坐火箭的速度? 林疏见她表情里满是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飞快继续补充下去,生怕说完了她就直接开口拒绝了。 “我这么提议是有原因的,绝对不是趁火打劫。” 他说:“有林家庇护,陈俊找不到你。就算找不到了,他不能再拿你怎么样了。” 他说得极其平静,平静出了一种有条不紊的“秩序感”,就好似是真的用逻辑和她在分析最好的利弊。 可是……隔着两人之间的几十公分的距离,小树苗都感觉出林疏的心跳很剧烈。 那种“砰砰砰”的跳动,甚至都传递到空气中,形成一种无声的涟漪。 她想,林医生这个人,可真是会装啊。 装得还挺好,她差点就要被他的一本正经给骗过去了。 她直率问:“如果陈俊发现我成了‘林太太’,知道他兄弟竟然跟我有关系,那岂不是更要气得砍人了?” 林疏回答很快:“他不敢。” 他语气笃定:“他可以动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孩子,但是动不了林家的儿媳。即使陈俊知道了,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或许,他还会在婚宴上附一份贺喜礼物。” 小树苗心里“哇”了一声,听林疏的意思,他背后的谜之家族好像是挺厉害的样子,连陈俊都觉得忌惮。 自己傍上这样的家族靠山,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成为有名望有地位、有社会资源的人了? 以后都不会忌惮陈俊了? 这是咸鱼大翻身了? 小树苗立刻心动了。毕竟,看陈俊吃瘪这件事,的确是让人大快人心的。 更别提,林医生还有20的巅峰点数! 就冲着这个20分,她也是愿意跟林疏绑定关系的。直接搞个未婚夫妻的关系,以后天天在床上搞林疏,天天攒点数,何乐而不为? 林疏一直等不到小树苗的回应,回头看了一眼那晨曦之中的车队,唇抿紧,好像是有点着急了。 但他也不催小树苗。 “如果你还需要时间考虑的话,不着急,慢慢来,我可以等。” 他压抑着自己的语气,尽量让它显得平和没有波澜。 虽然心里患得患失、火烧火燎,但他依旧不催她,只是让她慢慢考虑。 大概是怕催得着急了,催出一个“不行”、“我不答应”的答案,那他真是想哭都没地儿去了。 小树苗却非常痛快。 她只是在心里权衡了那么几秒,立刻得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最优方案。 “行啊,我答应。” 她有点没心没肺,“从此以后多多关照哦。” 成为了林太太 车队已经越来越近,目测再几分钟就可以抵达他们所在的地方。 最后的几分钟,小树苗大胆地下了后备箱,走到前面拉开车门,看了看陈俊。这可能算是最后的告别了吧。 陈俊一直都神志不清躺在后排座位上,压根无法察觉到有人靠近看他。 他烧得很严重,一直痛苦喃喃。小树苗昨天跟着揪心了一天,今天终于能略微放下一点心来。 她上车,去替陈俊换他的毛巾。 这次不再遮遮掩掩什么,但是大方地解开他的衬衫衣领,替他擦胸膛、擦脖子降温。 陈俊面色透着很异样的红晕,而红晕之中,唇色又格外苍白没血色。这番对比,让他脸上呈现出一种虚弱到极致的病态。 她自言自语:“陈俊,大家荒野求生一场,一起度过了这么几天,也算是缘分。等到下次见面,我们之间的身份可能就变化了。这应该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能在你生病的时候在身边照顾你了吧。” 她说完,轻轻叹息一声,帮他把脸上的汗水都擦拭干净了,要伸回手。 而陈俊却在这时候猛得抓住了她的手。 她起初吓了一跳,后来再观察,发现他眼里依旧没什么聚焦。 “是做梦吧?” 他好像是在喃喃。 “一定是做梦吧。” 在梦里,他梦到自己躺在一片没有绿洲的沙漠里,口渴得火烧火燎,身体精疲力尽。 他好像一直在这片沙漠里追寻着什么,但什么都追不到,什么方向也没有。 他像个孤单的旅人,最终将会死在他一路追寻的漫无目的旅途之中,死在不甘心和无来由的思念里。直到死之前,他依旧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好像缺了一块什么,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濒死的时候,他躺在沙漠中央,抬头是漫天星光和银河。其中有一颗星星格外的亮,他想伸手去抓,最终看到那颗星星渐渐幻化成了一张脸。 是他……日思夜想的一张脸。 如果这是梦,他真希望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 * 小树苗坐在一辆豪华SUV的后排车内,身上裹着质地高档柔软的绒毛毯。车内有高雅香水味。 她透过车窗去看,看到陈俊已经被安放在了担架上,被抬到了另外一辆车里。 王彭也紧跟着上了车,手一直抹眼泪,嘴上一直叨叨“老天有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类的话。 而她则在林疏的保护之下,上了另外一辆车。 听林疏说,陈俊的小弟们也紧跟着来了。他们的车会随在后面,一起护送陈俊。 而她和林疏则会回林家。 两方车会在下一个路口分道扬镳,各自去往各自的目的地。 林疏在外面忙活完了一切,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他坐进车里,坐在她身侧,像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侧头,看向小树苗。 这一刻起,他的未婚妻。 他有一种做梦一样不真实的感觉,好像过分轻易地就用手触碰到了柔软的云端。 他侧头,问:“后悔吗?” 小树苗还在看窗外,闻言回头,啊一声,反问:“后悔什么?” ……好像根本就没在意自己刚才把自己的终生给托付出去了。 这个大大咧咧的姿态,倒是让林疏的唇角勾了勾,但又有一些无端端的淡淡失落。 * 小树苗终究还是个不太感性的人,车还没开出两个路口,就已经把刚才对陈俊的牵挂给淡忘了。 这几天神经绷得紧张,一放松下来她就觉得很困,于是直接在车里睡了。 一觉睡醒来,已经到了林家。 林家位于郊外,是依山傍水的别墅区里最中心的一栋,风景视野不错。车刚开到门口,就有好几个人过来接,小树苗一路跟着林疏,在几人的引路下进去。 进门之后,屋子里沸腾了。 “奶奶,您外孙终于回来了!” “老孙和老陈怎么还不到啊,说好了他们要来接风洗尘的啊。” “哟哟,我们林家小辈越来越俊俏了,这有多久没见了啊?好像好几年了吧?” “姑姑,有五六年了吧,表哥走的时候大学还没有毕业呢。” “快快快,大家都等你呢,赶紧过来给长辈们瞧瞧啊。” 小树苗只觉得屋子里黑压压都是人,一时也分不清楚这个人和那个人之间的区别。好在她皮相就是一脸人畜无害的鬼精少女,于是逢人就灿烂一笑,笑得挺好看,倒是也收获了长辈们的许多好感。 等坐下之后,终于有人问起了小树苗。 林疏对几位长辈平静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小树苗在一旁听着,只觉得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按照她以前看电视剧的套路,她这属于想要“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灰姑娘,是要遭到长辈种种质疑和声讨的。 谁知,等了片刻,竟然看到了众位长辈脸上那种“原来不是gay啊”的如释重负的表情。 “哦,谈女朋友了好啊,老是不谈才让人操心呢。” “就是啊,现在人回来了,女朋友也带回来了,这不是双喜临门吗,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二老也好放宽心了啊,你们找的……啊那什么心理医生,可以辞了啊,用不到了啊。” “表哥,女朋友长得真好看,怎么跟电视剧上的女明星似的,改天可以直接去出道了啊,肯定比节目上那个xx和xxx要好看呐!” 小树苗:那两人她都认识。 那个xx和xxx就是之前她在参加选秀节目的时候一起录制节目的同级学员,现在那两个都出道了,目前是团队里人气最高的。 不过……小姑娘夸她的颜值比那两个人高,她还是很高兴的。 她往镜面反射扫了一眼。托名器的福,好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自己看着都觉得怪心动的。 她又想到了陈俊。 哎,陈俊跟她大半年没见着了,看到现在她这样,岂不是一眼就要被她给迷死了。 她暗暗美滋滋了一会儿,不过纯属瞎想。 应酬完了长辈们,她就在林家住下了。 书房啪啪啪被听墙角 所有人都把她当林家未来儿媳妇了,对她都很尊重。她也见了林疏的父母,二老不问她出身,只说林疏喜欢就好,两人两情相悦即是有缘,还说婚礼的事情他们自己看着做主,只需要在婚宴现场需要出席的时候提前通知他们就行,他们会备上厚礼的。 这也算是非常开明了。小树苗心里都羡慕能有这样的父母。 一切都看着格外顺利,小树苗也忍不住在想:这会不会是自己人生的一个新篇章?迈了这个篇章,过往的一切就算是浮云了。 当然,等到她晚上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升级提醒之后,这点“想要好好安定下来过日子的”心也立刻被打消了。 “亲爱的宿主,温馨提示——” “需要提醒您,因为宿主的[系统人生]进度条已经超过50%的,目前升级正在加速中。到目前为止,您已经使用了系统时间的57%,系统正式升级为6级,同时将扣除您相应的每日保养值18点。检测到您目前库存中只有12点,还剩6点,希望您在午夜之前尽快攒够足够的分数。”” “总结:您的名器已经成功升级至6级,相应功能已经解锁。请宿主好好利用。时间非常宝贵,希望宿主做一个高质量的、勤劳优秀的宿主,为系统创造更多价值。” 小树苗现在已经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所以在看到这个“18点”的时候,已经有些无动于衷。 18点就18点吧,她算了一下,操一次林疏每天还能剩下2点,勉强有盈余。 但是……好好过日子,展开一个新的篇章,让过往的一切都成为浮云? 不可能的!她还是她。 出轨是必然要出轨的,男人还是必然要到处挖掘的。 她即便在脑海之中曾有那么几秒,真想结了婚之后安分守己、好好生活,开始全新的自己;但现实还是把她拉扯了回来。 岁月静好和她没关系,刀尖亡命才是她生活的本质。而这种刀尖亡命,表现在外在的,则是一种他人眼中的快乐巅峰的生活:不断换男人,不断谈恋爱,纸醉金迷,沉迷肉体欢乐而不考虑人生的未来。 说起来也挺讽刺的,这种巅峰的快乐跟亡命的恐惧,人生的最顶端与最底端,竟然以两极的方式同时共存在她的身体里。 “……小姜,听说婚事将近了啊?祝福你跟疏疏可以白头偕老、圆圆满满,好好过日子。” 小树苗回神,绽开一个灿烂微笑,演技完全没有破绽:“当然啦奶奶!谢谢祝福。” 彼时她正在跟林疏在一个家族聚会上应酬。 又有一个长辈凑过来敬酒。 “圆圆满满也是好的,不过,也要早生贵子啊!让林奶奶早日抱上俩大胖孙子!” “对啊对啊!”众人都哄笑了起来。 小树苗愣了愣,随即礼貌微笑了一下。 一旁的林疏轻咳一声,大概很怕小树苗会尴尬或者不开心,立刻替她解围:“爸,妈,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送她上楼了。” “哦哦,好的,你们快去吧。” 林疏把小树苗送上了楼,关了房门,仔细确认女孩脸上的表情并不是“生气”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抱歉,我以后会叮嘱长辈们,不要在酒席里提到这些话题了。” 他又小心观察她的表情,说:“我会和爸妈说清楚,我们俩不要小孩,只做丁克。如果他们以后敢给你施压,或者在你面前提类似的话题,你告诉我,由我来摆平。” 两人之间这是第一次谈到孩子的问题,林疏不确定小树苗的心思,谈得很小心。 他不希望一句话说错就谈崩了。(毕竟是好不容易能娶回来的媳妇儿) 说完之后看了一会儿小树苗,发现女孩好像并没有想要特别附和他的意思。 难道她……? 林疏又斟酌着开口:“如果你想要孩子的话,我们可以去领养,办好手续就行。” 小树苗发现,林医生好像是对自己极度上心了。 她轻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是晚上了。这场宴席要等十一点多才能结束,她今天的点数还没有攒呢,还差6分不是。 真等结束以后再开车回林家,时间就不够了。倒不如在宴席二楼的休息室里先搞他。 她懒洋洋地拥抱住他,随口开玩笑:“哎,你说,我要是多操操你,你是不是可以生啊?” 林疏很无奈,轻弹了一下她额头:“从医学上讲是不成立的。” 小树苗:你咋不知道不成立。改天我搞个系统升级,给我弄个“男生子”的礼包福利也未可知。 当然了,她也没打算真的跟林疏有“以后”,所以也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她只是黏糊着挂在他身上,耍着赖,一边踮起脚尖去亲吻他。 “你怎么知道你真生不了啊?凡事都有可能啊……”她亲到了他的唇,嘟囔,“只要我多操操,再多操操,再多操操操操,然后一直操操操操……” 林疏就在她的荤话中被这么推倒了,衬衣被推高到了锁骨。 * 林疏的表妹躲到二楼来抽烟的时候,恰好听到了屋内的做爱声。 当时她正在跟自己的姐妹在窗边聊电话。 “……哎,我是真腻味他了,直接把他甩了,你说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生,天天在我面前黏黏糊糊求抱抱,多腻味啊?我要是图他那张脸,我再包养一个更帅的好不好?” “是啊,我是玩女S圈的,但……我要的受不是那样的受啊!我不喜欢女装那种的,化了妆看着比我还像女人,戴了假发跟我出去逛街都成我姐妹了。啊?你喜欢送你了!行啊,那我把他的号码推给你吧……改天请我吃个饭就行。” 她吐出一口烟圈,忽然听到隔壁房间有动静。 一声一声的喘息声好像极度压抑,又极度沙哑性感。还伴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 女孩是个圈内老手,立刻分出了谁上谁下,听得滋滋有味。 “哟呵?偷情啊?”表妹觉得很有意思。楼下的长辈各个都是德高望重(老古板的),派系连着派系,谁家都认识谁。偏偏他们还敢在楼上搞偷情,这被发现了岂止丢脸而已?这可就直接在圈内传遍了啊,得成重大事故了。 “我都不敢这么出格呢,”女孩很羡慕,“谁有这么大个胆子啊。” 此时,她完全想象不出来里面的人是她印象中那个清冷、疏离、话少,没什么情绪的林疏表哥。她倒是想过是哪家叛逆千金带了男朋友来这里搞,或者是哪家表面一表人才的子侄辈带了女伴介绍给长辈,结果关了房门就开始舔鞋做狗。反正她把所有人选都想了一遍,但唯独没有联系到林疏的身上。 因为这个表哥给她的感觉可真是太冷了,冷得你都不敢对他有任何亵渎的想象,更无法去联想他在床上的模样。 既然分不出是谁,她干脆就贴着耳朵听。 啪啪啪的撞击声更重了。还伴随着男生隐忍的喘息声。 “……唔……啊……” “……哈、嗯……别……啊!……啊!啊!啊!……” 最后那几下“啊”的同时还伴随着重重的“啪!”声,显然是被撞击得狠了,声音里还带了哭腔。 撞击声越发剧烈,声声清脆,节奏也越来越快。女孩仔细琢磨着这“啪啪”的声音,估摸出此时应该是后入的体位,因为“啪”声格外丰满,是撞到臀部那种肉很多的部分时候才会有的声响,还能分辨出一丝臀肉晃荡的余颤。 男人的呻吟也越来越难以压抑,一声一声,好像是带着点哭,又带着求饶。 刺激,可真是刺激啊。女孩啧啧摇头。 本来她也是想听完全场的,但是时间不多了。她赶紧把身上烟灰掸干净了,临下楼的时候又往自己身上喷洒了一些香水,遮掩掉自己身上的烟味。这样等她下楼的时候,又是个乖巧可爱的乖乖女模样了。 * 陈俊登门送贺礼 小树苗在二楼休息室里把林疏狠狠操了一顿,把人操哭了。 片刻之后,她就带着整理好衣服的林疏重新下了楼。毕竟宴会还没有结束,中途离席是一件不太礼貌的事情。 小树苗在楼梯上挽着林疏的手臂,两人如同一对金童玉女,款款下了楼。宾客们看到他们下来,又是一通举杯祝福。 只是,这场宴席上,谁都没发现后半场林疏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好似有点不自然。 他虽然已经用平静的面孔极力掩饰这种不自然了,可耳根却依旧微微泛着红,每次侧头对上小树苗似笑非笑的视线的时候,他就飞快移开了自己的眼神。 这似笑非笑与仓促躲闪之间,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懂的内容。 * 林疏和小树苗的婚事很快就在圈内传开了。 前来恭候和送贺礼的人络绎不绝。 林疏的父母正在客厅里打电话,脸上的表情很是喜气洋洋。 “……是是是,老李啊,我家儿子要结婚了,你们全家可都要过来啊!” “……嗯,老孙,你瞧瞧,连我儿子都要结婚了,你儿子跟林疏是同一级的,今年也老大不小,啥时候能有消息啊?” 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隐隐炫耀的攀比。 电话打了一上午,家族里沾亲带故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喜事要一个个传递,也是很耗费一番功夫的。 小树苗跟林疏在一旁的餐桌上吃着阿姨刚刚端上来的羹汤。忽的,那头传来。 “……哦,陈俊啊?林疏快要结婚了,你可一定要来出席婚礼!” “……贺礼就不用啦,你有这个心意就行,啊。不过你也要抓点紧啊,林疏也不过比你大半年而已,他都结婚了,你怎么现在连个女朋友的影子都看不着,你爸妈早逝,我们也是当长辈一样操心你的终身大事的……” 接下来就是一通叭叭叭的说教,语气里,一如既往带了一点隐隐炫耀的攀比。 小树苗在听到“陈俊”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抬头,看了一眼林疏。 林疏正好也在这个时候看她。 他无声地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用口型说了几个字:“别怕,有我。” 他安抚了她,接着又把她碗里那一碗已经凉掉了的汤给端到自己这边来,把自己这碗端到她那边,把两碗换了一下。 “趁热赶紧吃。” 他像是安抚一只小宠物一样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把她头发给揉乱了,然后低头继续吃。 每一个动作,简直都充满了宠溺。 小树苗被他这一手“摸头杀”给撩得心服口服,顿时也不想陈俊的事儿了,低头继续吧砸吧砸吃起来。 谁知,等到下午,陈俊就出现了。 人到了,还送了许多贺礼。 刚一得到消息就立即登门,还备了这么多厚礼,这在礼节上显然是做得面面俱到了。 林父林母倒是也很欢喜他的出现,出门迎接。 “说了你不必亲自过来了,我们也知道你忙,而且你不是也才刚出院不久?好好养身子就是了,还非要亲自跑这么一趟……” 说着把人迎进了门。 陈俊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一身材质温润的衬衫,看着像一个大学学长。 小树苗从二楼栏杆悄悄往外面瞧着,发现今日的陈俊把他的锁骨链和耳钉给摘了,纹身用长袖给盖了,一身白色和浅棉麻色的简单装扮,手腕上再戴个腕表,看着竟然比林疏还要像一个正经人。 装。真特么能装。 小树苗心里很服气。 一直以来只看到陈俊对待小弟的痞气的那一面,却不知道他竟然是个见人说人话的人。 “林疏呢?”陈俊环顾四下,“他不在?” “哦,他今天不在,说是去踩点一下婚礼现场,你知道的啊,这婚礼定这么着急,好多事情都要忙活呢。” / 陈俊点头,“的确是。” 他对待长辈倒是没有流露出身上的一丝丝匪气,反而气质很纯良温和,坐在沙发上拨弄旁边一株半人高的绿植,帅出了一种居家随性感。 “小俊,不是我说,你自己的婚事你也要开始着急了。我们若是不催你,可真就没人催着你了,你自己上点心。” 陈俊笑了笑,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一副乖巧儿子的模样,“您说的是。” 林母被气笑:“你可别跟我打太极拳,每次来我这里都客客气气,说什么都是。转头还是单着,没有一点长进。” “林疏比你大半岁,跟你从小一起长大,年纪上能算是你哥了。这一次,他跟你嫂子的婚礼现场,你可一定要来,不光要来,还要带着一个女伴来。不带女伴,我不接受。” 陈俊笑,应下来:“好,听您的。” 之后两个长辈和他聊了一会儿,他都应答自如,说话之间很有分寸。 聊到了林疏,林母:“哎,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啊,也没有给我们提前送个消息,也是这次才见到面的。” 陈俊漫不经心:“嗯,我倒是之前知道。” “你知道?” “嗯。” 小树苗立刻想起:哦,在林疏的公寓那一次,她差点被陈俊给抓了一个正着。估计陈俊到现在都以为她是上回躲在被窝里的那个“林疏的女朋友”。yǔsHǔwǔǔk.čoΜ(yushuwuuk.com) 如果陈俊在婚礼现场知道最后要结婚的是她和林疏,那么,是否会联想到之前那件事啊…… 她又觉得这件事悬了。 虽然林疏总是安慰她,“没关系,什么事情都有我”,可她依旧很担心林疏会和陈俊正面刚起来。 话说回来,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真瞒着陈俊,这又不是什么古代的婚礼,还搞蒙面呢。长辈们一邀请他到现场,他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到时候可怎么收场? 所以…… 其实林疏早就做好了跟陈俊正面刚的打算,哪怕断绝兄弟关系的代价他都做好准备了。 他其实是豁出一切想要和她在一起。 陈俊应付完了长辈,时间也差不多了,贺礼也送了,他就起身离开。 毕竟林疏此刻不在,他待不长,而他和林疏的未婚妻又不熟悉,没有单独去见人家女孩子的道理。 他起身走的时候,瞥到二路的一盆绿植边好像有一个身影匆匆忙忙掠过。 他再抬头,却没看到栏杆边上有任何人。 空荡荡的栏杆,冷清的二楼。一株绿植平静伫立在那里。 他收回目光,离开了。 -- 分卷阅读237 zyuzhaiwu.Ⅽom 调教林疏,众人的桌底下(h) 酒吧里。 王彭带着一群兄弟喝酒。 “来来,庆祝我们林医生终于找到了下家!” “林医生要结婚了,让人好羡慕啊!” “王哥,你什么时候结婚啊?你女朋友,好像前段时间才又吹了一个吧?” 王彭很爽快,一杯喝干,“女人都是累赘,老子才不在意呢!就是玩玩而已的!再说了,谈恋爱还花钱!老子自己攒点钱买点游戏装备不香吗?” “咱们认识的兄弟怎么一个个都结不了婚啊,也太惨了,是不是受了老大的风水影响?” 说到老大,大家就去看二楼的栏杆边。 陈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席,走到了二楼露天平台上,独自一个人抽烟。 他背对着身后灯红酒绿、你来我往的喧嚣和繁华,点了根烟,看着烟雾缭绕在指尖,一个人面对头顶广袤和寂静的星空。 王彭端着酒杯走过去:“老大,你还揣着心事啊?不会是看到林医生结婚,你也想结婚了吧?” 陈俊不看他,只看自己手指间的一缕烟火,轻笑,“我得有人吧。” 出了林家老宅的大门,他那一身行头又回来了。此刻反光机车外套披在肩头,肩上晕染了灯光的五颜六色。 王彭知道陈俊又在想着找小树苗的事儿。 他在医院醒过来,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去继续寻找小树苗的下落。既然在机场没有堵截到人,那么就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王彭委婉劝说,“老大,我觉得你可能是求而不得,所以变成了一种执念。你现在就是执念太深作的祟。没准,找到了以后你也不稀罕呢?你发现自己对她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呢?” 陈俊终于侧头,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王彭。 王彭自己也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太牵强了,于是轻咳一声,换了一个角度劝说:“我意思是,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事情有很多变数的,万一等你找到的时候,人家丫头已经结婚了呢?为人妻子了呢?那你不就没希望了?” 陈俊漫不经心:“离了。” 王彭:“啊,你你,你要把人家强行拆开?那万一人家已经生了一个大胖儿子,日子过得美美满满的呢?” 陈俊又抽了一根,嘴里叼着烟,用手拢住烟头,淡淡点了火:“儿子我养。” 王彭:“……” 这,这,这下他是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行,老大,我也不多说了。”王彭摇头,“你这执念都已经深到愿意替人家养儿子,那你就……你就这么着了,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转身的时候,陈俊问:“人找的怎么样了?” 王彭压根就没认真找,都是做做样子,此刻敷衍了一句:“还没什么线索呢。”然后就进去了。 回到酒桌边上的时候,王彭一刷手机,看到了朋友圈里的很多共同好友都发了动态,祝福林疏结婚。 林疏也都在下面客气地回复了谢谢。 再去看林疏的朋友圈。林疏今日发了一张挑选婚纱的照片,新娘没有露面,只露出镜面之中脖子以下的纤细身体。女孩笼罩在一袭蓬松如公主的白色蓬蓬裙中,好似是泡沫里的一颗珍珠,漂亮、耀眼,让人珍惜。 林疏的文案是:你是我最独一无二的星星。 王彭仔细一品,一琢磨,这情话怎么这么肉麻啊,麻出他一身鸡皮疙瘩来。 还星星呢,星星不是都在天上呢。林医生这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小树苗吗,还是隐隐觉得自己一直都在仰望对方? 王彭一边吐槽“土味情话真是受不了啊”,一边心里有酸溜溜的,有点羡慕。 再看下面,其他人留言的都是“恭喜”、“百年好合”之类的祝福的话。这条朋友圈甚至连陈俊都点赞了。 整个朋友圈的氛围都这么圆圆满满、让人觉得美好。如果不是知道这一切仅仅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的话,王彭可真要相信世上有这么幸福的感情了。 他想,让这种表面上的平和维持得更久一点吧,让想珍惜的人多珍惜一下此刻。 谁知道暴风的夜晚来临的时候,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儿呢。 小树苗很快就体验到了做阔太太的感觉。 这几天她的生活过得极其紧凑,被林疏带着去试婚纱、试礼服,试新娘妆。两人又以飞快的速度拍完了婚纱照。 小树苗想起,这好像是自己第二次拍婚纱照。当然,前一次拍得比较草率,这次就拍得隆重多了。 白天拍完婚纱照,两人累极了回家,小树苗搀着林疏一条手臂,好像一个娇俏的小未婚妻,黏黏糊糊挂着他进了家门。 林疏交代司机回去。等一进了房门,门一锁,小树苗就剥掉他那一身“林先生”的矜持外壳,撕下他在外头冷静尊贵的面孔,让他咬着自己的T恤下摆,压抑隐忍地抱着腿挨肏。 她格外喜欢他身上的这种反差。 尤其喜欢他在她身下,半推半就,似是不情愿,但又从不拒绝的驯服模样。 也更喜欢每一次把他肏得水光淋漓、满面潮红忍着呻吟的样子。 婚礼的进程正在如火如荼准备。而每天晚上,小树苗也没有忘记要操操林疏,而且是换着姿势操操。 今天在床上操,明天放到地板上操,大后天放到窗台上操。 林疏都被她弄怕了。因为他们现在是住在老宅,楼上还有林家父母。 一屋子的人都齐全着呢,外头花园里面还有保镖,树上都装着监控。 虽然小树苗为了顾及他的面子而关了灯,屋内黑灯瞎火。可是……若是有人存心抬头往上看,恐怕依旧能看到窗边一个男人脊背抵着玻璃,岔开了双腿被玩弄的模样。 他委婉和小树苗提过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也有在小树苗想要在公众场合推倒他的时候表示过拒绝。 但小树苗每次稍微哄他两句,磨他两句,再亲一下,啄一下,他就再一次被推倒了。每一次都没有例外。 林疏自认也是一个极其自律冷静的男人,却想不通自己怎么偏偏过不了她那一关。 直到一次,小树苗在宴会上喝了点酒,酒劲一上来,胆子一肥,直接拖着林疏就在宴会的桌子底下做了起来。 好在众人只以为他们是短暂离席,并未过多在意,也没人撩开餐桌的长桌布往下面去看。 可林疏真的被她弄怕了。他们四面八方都是男人的皮鞋、女人的高跟鞋,各色的样式,各样的尺寸,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两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试着稍作挣扎,用口型跟她求饶“回家行不行”,可偏偏小树苗就是犯了酒劲,当场就要做,态度还极其强硬。林疏最后实在拗不过她,没有办法,只好半推半就地被翻过了身去,撅在了地上。 当名器抵进来的时候,他的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喘息,脸贴着地面,下意识就咬住了底下松软毛茸茸的地毯。 他就这么一边咬着地毯,一边挨啪,屁股一起一伏,眼角隐约带着点生理的泪光。 那一个夜晚,桌上的谈笑声盖住了底下的啪啪撞击,众人的大笑盖住了林疏每一个“嗯”和“啊”的喘息。 他在推杯换盏的喧嚣热闹里,沉沦进了一种自己以前从未敢想象的巨大欢愉,射出来的时候身体颤抖,喉咙里带着一丝脆弱的哭腔。 他察觉到自己的底线被一次次突破,到他以前不敢相信的地步。 这好像是一种自暴自弃,但矛盾的是,他又仿佛在同时获得了一种巨大的救赎。 这种救赎全都围绕着一个人。他现在所有的,都是她所给他的。 林疏的视线被巨大爽感刺激得一片发晕,朦朦胧胧之中,找不到一点聚焦。但即便这样,他依然下意识伸手去摩挲女孩的脸。 终于摸到了。 他抖着手指,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声喃喃了一句。 “我爱你。”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理解了陈俊。 调教林疏/咬住领带,像狗一样 小树苗很喜欢没脸没皮地肏林疏。 尤其是他越来越对她驯服之后,她就愈发大尺度起来。 但他们现在毕竟是住在老宅,一屋子人太多了。每一次稍闹出点动静来,林疏都会很紧张。 小树苗喜欢看林疏紧张的样子。每一次低声“别这样”和“回房间好不好”,好像都是在欲拒还迎。 她只觉得他声音好听,睫毛很浓密,每一次在昏暗灯光下用低哑的性感嗓音求着她,都像是在增加她的凌虐欲。 有一次,她干脆就趁着林家父母已经在卧室睡着的时候,把他压在一楼的餐桌上肏了一顿。 屋内灯是关着的,只餐桌边上一盏微弱的氛围烛光。暖黄色光晕微微抖动,抖动在了林疏赤裸的脊背上。他赤裸着伏在餐桌上,脊背上的每一颗汗水都被烛火打亮,顺着他漂亮的腰线弧度一点点流淌下来。 她往前轻轻一撞,就撞到了他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臀肉。寂静的屋内发出了“啪”的轻轻声响。而林疏的嗓音里也随之发出了沉闷的喘息,闷得像是被他堵在喉咙口。 她低头,打量他微微颤抖着的两条大腿。 被她这么插着,他好像是站都站不直。夹着她性器的两瓣臀肉在发着抖,可又合不拢,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用两瓣屁股夹着她粗大的性器,任凭她前后抽送起来。 “……唔……哈、嗯啊……”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呻吟得极其隐忍。 大概是顾及到门外还有保镖,又顾及到二楼的卧室里还睡着父母。他咬得很用力,在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 明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被撞破,就是一件完全社死的事情,可……可终究还是没能拒绝得了她。 林疏逐渐熟悉小树苗的性癖,知道她就喜欢在这种有其他人在的场合里干他。 可,就好像是潜意识中就想要去讨好她一般,他无法拒绝,只能一次次沉默地顺从了。 只是这一次小树苗闹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做到最后有点上头,一顿猛啪啪啪,把林疏操得臀肉翻飞,好几次都快要哭出声来。桌子上的锅碗瓢盆也在震动着作响。 这样的动静把楼上的林父林母都给惊醒了,他们开了房门,下了楼,打开了一楼的灯,心里疑惑地想着:外头的安保很严密,照理说,家里不应该进贼啊。 一开灯,就看到小树苗正在地上收拾瓷碗的碎片,林疏在一旁帮忙用纸包起那些碎瓷片,丢进垃圾桶里。 见到两个父母站在楼梯口,小树苗歉意一笑:“抱歉啊,叔叔阿姨,我半夜太饿了,下来想煮个夜宵吃,一不小心把碗给碎了。” 林疏站在一旁,身上穿着衬衫,外面系了一个围裙。看样子,是半夜下来帮小树苗“煮夜宵”的那个人。 “这小俩口,倒是也挺恩爱的。” 林父林母心里想着,催着他们吃完赶紧回去睡觉,就再度上楼了。 林疏松了口气。 他站在餐桌后面,被餐桌挡住了下半身。 因此,无人看到,他在围裙后面光着一个屁股,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把父母惊动之后,小树苗就老实了,带着林疏上楼,关上房门继续啪了。 只是这一次事件之后,林疏就真的被小树苗搞怕了。没多久,他在外面定下了一栋小别墅,跟林父林母提出了“要搬出去住”。 “搬出去啊?”林家父母虽然舍不得,但转念一想,成家了,可不就要有自己的小家吗? 小树苗也表现得格外乖巧,走的时候还跟两位长辈依依惜别,很不舍的样子。 其实她心里是舍不得失去了可以各种羞辱林疏的场景模式。 车开到新家门口是半夜了,林疏和司机一起帮着后备箱里的行李。 进了家门,小树苗明显发现,林疏长长松了口气。 她很想笑。在老宅啪啪啪的那段日子,真的给林疏留下那么多的心理阴影吗? “你说,家里要不要多安排一些保姆阿姨,排成一列,楼上楼下都安排点,这样热闹啊?” 她故意把林疏的领带扯过来,逗他两句。 林疏顺从地被她扯到她面前,低下头,有些无奈又讨好地用头发去蹭她的面颊,像是小狗。 “不要了吧。”他低低地说,好似是委屈,“家里就你跟我两个人,就挺好的了。” 说完这话,他轻轻啄一下她的脖子,啄完一下又啄一下,好似呢喃,又像撒娇。 小树苗被他啄得痒了,缩了缩脖子:“不许撩我。” “我没撩你。” “你就是撩了。” “真没撩你。” “我说你撩了,”小树苗又扯住他的领带,“你这个人,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撩了。” 林疏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实在很无奈。 他也不敢反驳,只好点头:“嗯,老婆说的都是对的。” 小树苗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就没脾气了。 林疏是一个很好的男友,也很能轻易想象到他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以前只觉得他清冷不可靠近,没什么真实感,但现在确定了恋爱关系,发现林疏开始黏起她来。 这种黏,是她以前和他做普通朋友的时候,不曾想象过会发生的。 所以,越是高冷的男人的啊,越要去剥开他的外壳。结果往往都会有惊喜。yǔsHǔwǔǔk.čoⅯ(yushuwuuk.com) 她刚才只是听他低沉的嗓音说着话,其实就有了感觉。后来又被他啄了两下脖子,名器就慢慢发硬。 她不觉得是自己鸡儿太急切,只觉得是林疏本人的荷尔蒙太强,很轻易就让你进入女朋友的角色。 她把林疏的领带撩起来,递到他嘴巴边上:“咬着。” 林疏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带,喉结微微动了动。 他说:“要不要等等?刚搬进来的行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还有车后备箱的一些……” “咬着。” 小树苗态度强硬,没给他一点拒绝的权利。 林疏沉默了几秒,缓慢地凑过来,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领带末尾。 他抬头看她。黑暗之中,他眉眼英俊,给人一种心跳放慢的错觉。 而下半张脸则被黑色领带挡住,莫名透出禁欲之感。 小树苗指了指屋内的沙发:“去趴着,屁股撅高。”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刚才和主人顶嘴,所以,今晚要打屁股。” -- 分卷阅读238 zyuzhaiwu.Ⅽom 疏被打屁股SP/出轨在即 小树苗指了指屋内的沙发:“去趴着,屁股撅高。”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刚才和主人顶嘴,所以,今晚要打屁股。” 林疏不是第一次被她SP了。 但纵使这样,他的耳根还是微微泛了红。 见他迟疑,小树苗歪头:“怎么,不听话?” 林疏最怕她这种轻描淡写地问话的样子。现在看着好说话,谁知道内里是不是已经生气了。 他顺从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趴到了沙发上。 小树苗走过来:“把皮带给我。” 林疏一只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把解下来的皮带递到了她的手上。 他咬着黑色领带,动作虔诚而透着温顺。 当他把皮带递到女孩手上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全身心地交托自己。这个瞬间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却是很具仪式感的一个时刻:两人的指尖相碰,彼此的温度相互传递。然后,权利的主宰从一方转换成了另外一方。 小树苗接过了皮带,很满意,在空中“咻咻”两下试了一下手感和力度。 下一刻,“咻”的一声就朝向了林疏的屁股。 接着,就是清脆的“啪!”的一声。 林疏仰头,脆弱的喉结颤动了一下,所有的声音都咬进了唇齿间的黑色布料里。 * 这个夜晚,“啪!”“啪!”“啪!”的声响持续了半夜。 从窗户边的侧影,能看到黑暗中有人扬起皮带抽打,而另一个人则撅着屁股挨抽。每一次抽打过后,都能感受到空气中震荡的余晕。 没有人求饶,也没有人挣扎。这仿佛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愿意主宰,另一个则心甘情愿把主宰的权利过渡给对方,成为她的驯服物。 对林疏来说,搬到新家的好处是,没有老宅里那么多人,不会再担心被撞破情事的问题。 但另一个角度,因为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小树苗对他的尺度也会越来越大。他需要做好承受更多的准备。 但不论如何,反正他都已经全然离不开她。所以顾虑这些也全无意义。 她想要对他做什么,他就会承受她对他做什么。因为他是她的所有物,也是她卑微的臣服者。 他沉溺于她调教的手段与高超的技巧,又被她牢牢地撩拨住了一颗心。 他已经不敢再去想象如果生命里没有了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幸好她已经答应做他的妻子了。 所以,只要他不放手,他就不会失去她。 * 林疏的回来,对于家族而言是一件重大的事情。整个家的人都在忙上忙下地打点着。 而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林疏的婚事,也成为了圈内目前最受关注的喜事。 老宅的林家父母抽了一个时间,正式约了林疏,想和他谈谈之后的规划。 “既然回来了,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提了,以后也不要和家里闹别扭了。” 林母:“家里的企业,你有考虑接手吗?你爸年纪大了。” 小树苗一听,哇,林疏竟然还有家族企业要接手。自己是不是也要跟着做总裁夫人了。 不过林疏对此的态度却没有小树苗想象的那么明朗。他沉吟一会儿,说:“爸,妈,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林母叹息:“算了,既然你没有考虑好,那先慢慢考虑,时间上也不着急。当然,先成家也是好事,或许能让你的心安定下来。”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林疏没有草率同意,小树苗当然也只能持观望状态。不过,她最近倒是因为经常被林疏带着出席各种场合,认识了一些名媛千金。这其中,她尤其喜欢林疏的表妹,两人也会偶尔约着一起去打网球,算是建立了初步的友谊。 林疏选的新居是一栋独门独栋的二层小洋房,二楼有一个视野开阔的露天泳池。 林疏晚上要去单独参加一个应酬。他穿好一袭黑色西装,全身镜前,英气逼人。 他拨弄袖扣,抬头寻找小树苗的身影,看到女孩懒洋洋窝在露天一株绿盆边上,缩着脚,扇着扇子,好像是在数星星。 这副休闲的样子,就差怀里再捧半个西瓜,挖着勺子吃了。 他唇边勾出一丝笑意,走过去。 “我出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小树苗扯过他的领带,在他耳边轻轻亲了一下。 “早去早回。” “嗯。” 林疏把自己的领带从她手里一点点拽出来,慢条斯理地捋平,抬眸。 “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只是语气之中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喉咙里滚动着低低的轻笑,像是透着一点点无可奈何的宠溺。 小树苗:“小气什么,回头帮你熨烫一下。” 她催着林疏出门,把人送到了门口。到了门口之后又是一通依依惜别。 当然,是林疏单方面不舍得她,不想和她分开一分钟。小树苗却在赶人。 “再不走可就迟到了。” 终于把林疏给赶出去了,小树苗一转头,就是打了一通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一群二十出头的小鲜肉们抵达了现场。 这就是小树苗今天晚上的准备:趁着林疏不在,在家里搞一个泳池派对。 说是派对,其实主要就是给她自己物色接下来的人选的。所以来的大部分都是帅哥。 帮她组织派对的姐妹烫着一头金色大波浪,极其自来熟:“喏,这个就是姜姐,今晚她做东!大家吃好喝好,想点什么点什么,别拘着了。” 小男生们齐刷刷站成一排,鞠躬:“姐姐好!” 小树苗躺在躺椅上,纤细裸足一翘一翘的,漫不经心挥挥手:“都玩起来吧,不用管我。” 于是派对就热起来了。 有音乐,有热舞,有私厨,几个漂亮男孩们正三五成群地咔咔自拍。 这些男孩子也都觉得小树苗是个有钱“富婆”,所以格外讨好她。一个男模一头从水里扎出来,甩掉一身的水滴,露出自己的胸肌,问:“姐姐,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要不要包养我啊?” 一旁的大波浪姐姐看了看那饱满的胸肌,那鲜艳欲滴的乳头,心想:哎,真不错。 谁知道小树苗啃着草莓,翘着脚漫不经心扫他一眼,摇摇头:“一般吧,跟我老公比起来的话,差远了。” 大波浪姐姐咽口水:嘶溜。真想看看林疏的身材。 只可惜林疏不给看。 那男模显然很不甘心:“姐姐,我体力好,很持久的。” 小树苗:“用不着你体力好,我体力好就行。” 男模:“啊?” 对方不甘心,走上来,把整个身材都露在她面前。三角泳裤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但是,姐姐,你老公年纪肯定比我大吧?我年轻啊。” 小树苗若有所思,啃了剩下半个草莓。 “这个倒是一个优势。” 反正她包养男孩子也是图多几个备胎,具体条件不重要了。她爽快对大波浪姐姐说:“把他名字列入名单里吧,以后可以多叫出来玩玩。” 这就是通过了第一重筛选考核了。男模挺开心的。 背着林疏包养男人 这一场派对玩到后半夜才尽兴。 小树苗全程就这么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翘着自己纤细的脚踝,吃着水果捞,看着水池里哗啦啦涌出来的一堆帅哥。 别说,都是年轻帅哥,很赏心悦目。穿着三角泳裤的时候,一个个身材都挺棒的,有腰有翘臀,不少都是小树苗心仪的那种款。 有几个小帅哥为了争宠,特意秀着自己的身材从她眼前走来走去,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可惜,小树苗也算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人,对此表现波澜不惊,除了偶尔伸手在帅哥屁股上摸两把试试手感之外,倒也没有其他过分逾越的举动。 不过,听大波浪小姐姐说,这些帅哥们的“包养费”都很贵,每个月都需要大手笔,这还不包括送礼物、送表送鞋的一些花销。听完了这开销,小树苗犹豫了。 “如果我不睡他们,能不能开销少一点?” 大波浪愣住了:“你不睡他们?你养着他们过年啊?” “对啊,我养着他们过年。” 小树苗磕着手里的瓜,说的很认真。 “没别的意思,就是大家交个朋友,培养培养感情,前期呢不会有什么肉体关系,最多就是约约会、吃吃饭,一起出来玩玩。” 小树苗继续补充。 “礼物当然会送,要聊表诚意嘛,过年过节的男友红包也会有的,每人包个五万二,算是零花钱吧。” “出来开派对当然是我负责开销,平常约会也是我买单,他们只管玩得开心就好。” “还有一点,”小树苗侧头,“我不介意他们同时跟着其他金主,以后他们想谈正经恋爱了,想结婚了,说一声就行,我这人很大度,对男人没什么占有欲。” 大波浪姐姐都听呆了。 世上还有这么好的金主? 给钱给礼物,包机包吃喝,只要陪她一起约约会、出来玩就行?连屁股都不用献上? 再低头一看小树苗。 一个大美女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都是一种慵懒的性感。 又不是老富婆,只能靠钱才能买到男人。 这样一个优质金主一摆出去,想来的人还不是前仆后继? “你说认真的?” “我当然认真的啊。” 大波浪啧啧两声:“有钱的太太果然不一样啊。” 已经摆脱了对原始肉欲的追求,开始寻求精神的高雅品味了呢。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把你这些要求都散出去,愿意跟着你的小帅哥……”对方比了一个数字,“肯定比今天多十倍,各种款式,随你挑选。” 小树苗漫不经心“嗯”一声:“行啊,那就麻烦你帮我物色了。” 她心里有这个自知之明。小男生们都是冲着钱来的,花钱大方才能让他们喜欢。要真是正儿八经谈恋爱,或许她也没有这个精力这个时间,也懒得浪费那种哄人的情绪。 有钱可以解决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高效率利用时间,缩减过程,也省下了她自己的情绪付出。如果经常送送礼物、花花钱,消费一些奢侈的约会,就可以刷一波小男生们对她的好感值,那她真的特别愿意刷。 虽然刷不出像林疏那样高的高分,但或许中等分值还是可以培养的,日后做分数备胎,用得上。 派对结束之后,众人都散去了。 小树苗打电话叫来临时的清洁服务,没多久,满地狼藉就被收拾干净了。 忽然之间,热闹散去,喧嚣沉寂,广袤的夜空之下只留下小树苗一个人坐在那里。 刚才越是激情和狂欢,现在忽然越觉得有一些清冷和寂寞。 她躺在露天的躺椅上,琢磨着自己此刻的心事,又抬头,把手里那杯果汁对着月色摇了摇。冰块晃荡出了清脆的脆响,就好像是两个人在碰着杯的声音。 之后的一个礼拜,她只要逮着空(也就是逮着林疏今晚不回来的时候),就会在家里面开派对。有时候是泳池派对,有时候是室内派对,不过,每一次派对结束之后,她都会收拾得很干净,没让林疏看出一点异样。而小树苗在圈子里名声也愈发大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美女金主姐姐,花钱很大方,对人态度也温和礼貌,谁坐在她身边聊两句,她都愿意温和地跟你聊天,言语之间也挺尊重人的。 最重要的,她从来不主动提上床的事儿。有几个圈内的小男模在她身边跟了一礼拜,花了她许多钱,但别说“被揩油”了,就是连摸个小手都没有过。 她的“好金主”名声越来越广,一传十十传百,通过口碑的传播方式,渐渐成为了圈内的“金主天花板”。 小森是今日刚刚被朋友拉扯进聚会里的,聚会定在了外头一家私人会所。在今日来之前,他就已经对小树苗“久仰大名”,身边很多朋友都会聊到她,言谈之间带着一点点憧憬的幻想,“哎,我要是能被她看上就好了”,“但是听说她的要求很严格诶,好像得特别帅的才能入得了她的眼吧?” 等到在聚会上,他见到了“天花板”本人,这才领悟:难怪是要求这么高了。 因为这个姐姐,自己就美得很耀眼啊。 他其实也有些想不通,这么好看的姐姐,为什么还会在他们的圈内混。照例说,她的身边应该不缺男人才对。 大部分男生甚至在“美貌”上就输了她一大截,她还花钱包人,图的是什么呢? 朋友怂恿小森赶紧过去。 “得多在她面前晃晃,才有可能被列到名单里哦。” “就是啊,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珍惜。” 小森大概被普及过一些规则:这个姐姐有一个“名单”,通常会把她觉得还看得顺眼的放到名单里。能进入名单,就算是过了第一重筛选,之后一起出去聚会、派对都会有人喊上你,大家可以一起玩。 如果玩得不错,留下了一点初步印象的话,就会被放到“第二个名单”里,这名单里的人是可以出来小范围约会的,比如一次出来两三个男生,加上“天花板姐姐”,大家一起吃一顿四个人的饭,看个电影,类似“小群体约会”了。 听说这个姐姐眼光很高,而且特别珍惜效率,所以至今没有人可以跟她单独地“一对一”的约会过。 不过,光是三四个人的小型约会,也挺让人心生憧憬的了。 小森被朋友怂恿过去,坐在了“天花板姐姐”的身边。谁知道姐姐对人还挺礼貌的,看他坐过来,随手给他递了一杯果汁,就好像两个人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 他接过来的时候特别紧张,手还在抖,结果一不小心就把一半果汁溅在了小树苗的衣服上。 “对、对不起……”他立刻慌张了,身边又找不到纸巾,情急之下想要用自己袖子去擦。 天花板姐姐抬手制止他,说了一句“没关系”,淡淡上楼换衣服去了,好像没太把这种窘迫情况当一回事儿。 等她下来以后,好像就对他有了一点印象。她问了一些他的基本情况。 “今年多大了?” “20。”他回答得拘谨,“在上大三了,在舞蹈学院。” 小树苗点点头,对一旁的大波浪姐姐示意了一下。于是那个大波浪姐姐就把小森加入到了名单之中。 纸醉金迷的生活 小树苗点点头,对一旁的大波浪姐姐示意了一下。于是那个大波浪姐姐就把小森加入到了名单之中。 小森有点惊喜。 他自己也没料到,这莫名其妙的,他就入选了。 身边不少人都羡慕他,还有人暗暗觉得他是故意倒出果汁的,是一种心机。 不过,他倒是真的觉得挺开心的。 和这个姐姐待在一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动的感觉。 后来小森也听说,圈子里很多金主都有“特别的癖好”,有些喜欢搞言语侮辱那一套,骂人贱狗,把奴的脸踩在地上,以此获得一种高高在上的爽感。 还有一些喜欢搞肢体上的伤害,比如把你绑在架子上无法反抗,然后一顿拳打脚踢,打啊踹啊,听你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有些打得厉害了,可能还会打断一两根肋骨。 遇上这种的就很倒霉,虽然手上拿到钱了,但是三天两头得去跑医院做检查;碰上严重事故还要去住院,算是拿自己青春和身体当饭吃吧。 但这个“天花板姐姐”,实在太担得起她在圈内的声誉了,人美不说,脾气还特别好,小森和她维系了不咸不淡两个礼拜的关系,还前后收了她买的不少男士奢侈品,但是几乎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付出。不知道是她实在太克制,还是性情实在太淡薄。 她待人像朋友,尊重人,说话客气,好像全然没有把对方当成低了一等的“被包养物”。 就这一点,不知道秒杀了多少人。 也是这一点,很轻易地就让人错觉两人之间是“平等的恋爱关系”,而不是钱色交易。跟她待久了的很多年轻男孩子,都不自觉地开始把她当成一个“恋人”,而忘记了她是一个“金主”。 但是一旦忘记了她是个“金主”,开始对她奢求更多感情上的期待时,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就会变得明显起来,占有欲也经常开始摆在了明面上。 有几次的“四人约会”气场开始变得尴尬,几个男生之间开始表现出不合。新加入约会的那个男生不明所以,而另外两个“旧爱”则对新人表现出了很明确的排斥,面上也不开心。最后一场聚会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听说结束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还给小树苗发了消息。 “你要加人加到什么时候?”对方情绪很冲,“我和A两个人还不能够满足你吗?为什么还要继续加新人进来?” 源源不断物色进来的新面孔,新的帅气,新的类型,越来越小的年纪,越来越丰富的混血血统。 这些总是让“旧爱们”充满了危机感,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最后,他还说:“……我还以为你对我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这几条消息小树苗只扫了一眼,压根懒得回,反手就把对方给拉黑了。 拉黑就意味着对方正式出局了。 因为她只喜欢乖巧听话的,不想多花时间精力去应付那些难缠的人。 对她来说,时间即是生命,每分钟都需战斗。 听说后来那个男生试着加回来好几次,都被拒绝,他又想办法托人给她带话,小树苗也一概不回应。他为此折腾了好几个月,寻死觅活都没得到小树苗的半点反应,这才终于相信自己是被彻底抛弃了。 小森觉得,那个男生,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从这种阴影之中走出来了。 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人都开始谨慎伺候起来。即便有内斗,也基本都是窝里斗,搞点暗地里的手段,谁也不敢再摆在明面上去惹怒小树苗。 但还是有一些情商不高的愣头青存在。毕竟,好看的皮囊无法过筛脑子里的水。 每个礼拜,都能传出很多消息来。小森几乎每天都能从身边人中听到关于小树苗的新状况。 “……哎,你知道吗,听说天花板姐姐前段时间又踢掉了一个,踢得特别果决。” “……我知道,那个人是自找的,你看他现在天天哭成那样有什么用?那个姐姐的规矩大家都知道,要么不踢,踢了的绝对不会有下文了,至今没有一例回头草的先例。” 听说是有一个混血弟弟仗着自己长得好、受小树苗喜欢,于是心气高了起来,觉得自己是最得宠的。他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悄悄拿了小树苗的手机,把她列表里面几个新加的男孩子给删掉了。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小男生吃醋的一点小手段。他本来以为被发现以后,只要跟姐姐撒个娇糊弄过去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谁知道小树苗发现以后,没半句争吵,也没说一句重话,但转身把他踢出局了,再也没找过他。 这样的事情听多了,小森也渐渐摸清楚了那个姐姐的脾气。起初以为自己可以好好恪守住这条线,不去逾越,只要老老实实把她当成“金主”就可以。但渐渐的,他发现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依赖起她,具体表现为:总是会刷一下手机想要等她的消息,吃饭的时候总是想着她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自己错过接了。 有一次小森的朋友出了点事,他着急却没有门路,只好大半夜给她发消息求助。小树苗没有半点不耐烦,听完之后平静地说了一句:“嗯,知道了。” 后来事儿就办好了,朋友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他很想请她吃个饭感激她,不过那个姐姐好像挺忙的,只说了句“小事而已”就挂了,之后的见面又是等几天之后的派对上了。 他想,像自己一样的人肯定很多:一颗心好像渐渐都被她给占据了,但是在她的世界里,他们都不过只是广袤银河里渺小的一颗星星,浮动着从她的世界里划过,谁来都可以,谁走都可以,她从不留恋。 但对一颗渺小的星星而言,一生之中见过这么耀眼的一颗太阳,往后的日子里,好像都难以忘怀了。 所以,不是有一句话么: 年轻的时候别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太孤独,容易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他又有一些羡慕那个姐姐的未婚夫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那男人的样子,只听说两人订了婚,很快要举行结婚仪式。那个姐姐虽然在外面玩得开,但多晚都坚持要回家过夜,陪未婚夫一起睡。每次临走的时候,她都会换一身干净的大衣,在衣领喷一些清淡的薄荷香草,听说是她未婚夫喜欢的味道。 这种小心谨慎的珍视与讨好,是其他人从来不曾拥有过的。 她的未婚夫就好像是风筝的线轴,不管她飞得多远,总能把她拴回家里。 每次她到点说要走,起身淡淡披上大衣的时候,恐怕有很多男人都在心里偷偷羡慕着吧。 他们都想要知道,是多么惊艳的男人,才能把这样星星一样的姐姐给摘下来握在手心啊。 用林疏的屁股捂被窝/操林疏 晚上回家的时候,小树苗没急着上去,而是先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毛茸茸的珊瑚绒居家睡衣,把身上的味道给掩盖过去。 她开了冰箱,取了一瓶冰可乐,自己兑了一点酒进去,摇匀。 坐在沙发上,她点开自己的系统,随手划拨着。 “亲爱的宿主,提醒您,系统正式升级为7级,同时将扣除您相应的每日保养值24点。检测到您目前库存中有48点,足够您今晚的点数,扣除之后还剩余24点,请再接再厉哦。” “提醒:请宿主好好利用,时间非常宝贵,同时希望宿主做一个高质量的、勤劳优秀的宿主,为系统创造更多价值。” 她暗暗骂了一声:“卧槽。” 她一直以来辛辛苦苦地靠着肏林疏来攒分数,每天攒2点,再攒2点,没有一天落下,这才攒下了48点。结果系统一上来,就又给她升了个级。 这才几天的时候,竟然就升到了24点。她要是休息个两天,那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从0起步。 24点,连林疏都不够用了。 这是逼着她赶紧物色好下一个的节奏啊。 她心里有点烦,把一杯兑酒的可乐喝完了,又开始盘算起自己最近养的几条鱼。 养鱼真是花钱啊,但是花钱又比花时间好。她把有印象的几个男孩子随意筛选了一下,但实在想不出究竟谁的分数更高一点。 要是系统有一个功能,可以让她看到每个人头顶的那个数值的大小就好了。 只可惜,她把升到7级的金手指都刷了一遍,也没看到有这样的开挂技能。什么破升级。 24分,意味着每天除了睡林疏之外,还得多睡一个4分以上的男人。 4分以上不算难,她觉得还尚且可以把控局面,但每天打两炮却是不可避免的了。这里真正的难点在于:她该怎么在和林疏结了婚的前提之下,还能暗中偷情一个男人,并且和这个情人风雨无阻每天都可以打上炮。并且,还不被林疏发现。 脚踩两条船而不翻船,这是一个哲学命题。 她开始觉得苦恼了。 可乐喝完,她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午夜了。她也不想那么多了,先搞今天的20分再说。 她上了楼,进了房间。林疏埋在起伏的被子里,好像是睡熟了。 她跟林疏撒了谎,说自己今晚陪林疏的表妹去看一个午夜场的话剧。林疏从不对她起疑心,恰好表妹也特别配合,特意拍了一张话剧的票给林疏看。 小树苗都差点要怀疑,这究竟是我的表妹还是林疏的表妹。有这么坑自己哥哥的吗。 她掀开被窝,钻了进去,被窝里的热气裹住了她。 林疏察觉到了外头的冷意,呢喃了一声,然后翻身面对她,无意识地伸手将她抱住。 “回来了?” 小树苗:“嗯。” “外面冷不冷?” 他用自己温暖的手掌把她的手给裹住,捂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小树苗的手刚摸过冰可乐,冰得很,手一碰触到他的滚热胸膛就要缩回来。但林疏握得很牢,不让她松开。 小树苗:“你就不怕我的手冻着你。” 林疏垂着眼睑,半睡半呢喃:“给老婆捂手手,是做老公的义务。” 他睡梦里说话透着一点轻柔的撒娇,少了平日那种疏离的克制,多了一点孩子气。 她被逗笑了。 “但你的胸膛太硬了,硌着我。”她说。“我想换一个部位捂手手,行不行啊?” 说着小树苗的手就往下伸,伸到了林疏的屁股上。 林疏习惯裸睡。小树苗的手在被窝里往下,一把握住了他光滑的两瓣屁股。 手感真好。 她一番揉啊搓啊,两只冰冷的手也被男人的屁股给捂热了。 等捂得差不多了,她就翻身起来,骑坐在他身上,在他耳侧呢喃:“打一炮?来不来?” 林疏的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头上,有些无奈,轻柔地叹息一口气。 “能不能给休息一天?” 自认识她之后,她每天都会要一次,好像没有一天停歇。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她旺盛的精力。 “不能,不行,不可以。” 小树苗撒娇,“我现在就要,必须要,马上就要。” 说完,又补充。 “况且,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你,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不也是你。” 说着,她就把林疏的腿架了起来。 林疏有些无奈,但终究没有拒绝她。他笔直修长的腿顺从地架在她的肩膀上,熟软的后穴很轻易地就被她的性器给抵住。两人做了太多次,做到身体好像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连他的每一丝褶皱都清晰了解该怎么去取悦和讨好她。甚至她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连他的甬道都习惯了对方的形状和弧度,习惯了被她高频率地抽送和摩擦。 甚至,她还没有开始来得及抽送,他就像是吃青梅的人会提前分泌口水一样,提前感受到一种被抽插的快感。哪怕这仅仅只是一种心理上的错觉,却也将他刺激出了一丝快乐的晕眩感。 或许她说的对,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他,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也是他。他没有除了小树苗以外的性经验,所以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持久地沉溺进某个人带给你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他的身体像是完完全全都只属于了她一般,轻而易举地容纳进了她,又轻而易举地被刺激出了高潮与晕眩的爽感。在她的撩拨之下,一切快乐都变得那么轻易。 这个夜晚,林疏再次沉沦进了无边的暗里。 * 翌日起床,小树苗又打开了自己的系统界面。 一旁的林疏正在换衣服,并未察觉到身后小树苗那一声轻微的叹息声。yǔsHǔwǔǔk.čoⅯ(yushuwuuk.com) 昨晚肏了林疏,加了20点。现在剩余的点数是44分。 这44分在以前,是很高很高的分数了,她从来不敢过多奢望。 但是现在对她而言,连两天的点数都不够扣的。 现在她可以先保持住每天操一次林疏的频率,但即便这样,每日依然有4分在减少。 44分的库存,除以4,她大概算了算,自己最多只能再稳住10天。 10天之后,她就必须要开启每天操两个的走肾生活了。因为仅仅一个林疏,再也不能够满足她了。 正这个时候,林疏换好了西装,回头,看到女孩一个人坐在床头抽了一根女士电子烟,好像满脸都是心事。 “怎么了?” 他温柔地俯身,坐在她身侧,探手去摸她额头。 “不舒服?” 不烫。 他再去握她的手,觉出一丝冰冷,于是把居家睡衣披在她的肩膀上,“天气转凉了,起床的时候多穿一件。” 小树苗淡淡:“嗯,知道了。” 两人昨夜在床上的时候还滚得极其火热、难分难舍,但今日,小树苗对他的态度却有一些疏离的冷淡。 林疏愣了愣,伸回手,心想,或许她有自己的心事吧。 “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他侧头,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当然,如果你想说的话。” -- 分卷阅读239 zyuzhaiwu.Ⅽom 调教新人,收奴/酒店第一次 “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他侧头,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当然,如果你想说的话。” 小树苗抽完了烟,只说:“没什么。” 然后就催促他赶紧出门了。 林疏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 等林疏出了门之后,小树苗就在手机上开始找人。 列表一排排往下刷,都是一些帅男孩的头像。有一些她能有点印象,有些她则完全记不清是谁了。 人太多,其实也很烦,谁跟谁都不太记得,想出轨都不知道该选哪个比较高性价比。 正这个时候,一个备注“小森”的给她发了消息。她扫了一眼,心想,那就是你了。 她给对方发了一条消息。 “今天出来玩吗?” * 小森坐在餐厅预订的位置上,有些紧张。 等小树苗出现以后,他才惊讶地发现,只有他和天花板姐姐两个人。 “这是……单独约会?”他试探着问。 小树苗“嗯”了一声,微笑一下,把菜单拨过来:“想吃什么?你来点吧。我不太有胃口。” 男孩有些受宠若惊。他知道这个姐姐的上限是那种三四人的小型约会,却不知道,她竟然也会一对一地约人出来。 因为每天都能从朋友那里听到她的很多消息,所以小森能确定:自己很有可能是第一个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人。 那么,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他小心翼翼点了菜,又不敢多点,生怕太铺张浪费给姐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等上了菜,那个姐姐却没动几口筷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他的对面,安静看着他吃。 他也确实被这家餐厅上菜的豪华程度给震慑到了,吃得也格外小心斯文,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仪态。偶尔抬头的时候,目光和那个姐姐对上了。那个姐姐只是对他微笑了一下,很礼貌。 他被她的这浅浅一笑给晃荡了心神,立刻低下头。但脸却是微微红了起来。 一顿饭没有太多的交流,仅仅只是面对面而已。等吃完了,小树苗提议:“要不要去楼上坐一会儿?” 楼上就是酒店,去那里“坐”一会儿,无异于开房。 这话里面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小森也不迟钝,立即就听懂了。 他没有排斥,反而因为暗暗期待,而带着一些说不出口的紧张。 这种紧张,让他回复的时候都结巴了一下:“好、好的。” 然后两人就上楼了。 开了房,小树苗进门,懒洋洋地半倚在沙发上。 室内的窗帘拉上了大半,只留下一丝日光从缝隙之中透出来。 她点了一根烟,侧头晲了他一眼。 这眼神好似带着一点深意,又带着一点点让人脸红心跳的慵懒性感。 小森被她这么晲了一眼,很自觉地开始脱衣服。脱的时候有点手忙脚乱,好几颗扣子给缠住了。 他几乎是红着脸,着急忙慌地才把衣服给脱下来的。 脱完之后又低头胡乱脱自己裤子,反正脑子里都是浆糊,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心跳声极其剧烈。 他脱得干干净净的,赤条条的,这才站在了她的面前。 但越是这样,越觉得紧张,他不敢去直视她的视线,只盯着脚下的地毯花纹。 天花板姐姐“扑哧”一声,被他给逗笑了。 他就更加窘迫了,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最后,还是那个姐姐轻轻招了招手:“过来。” 他老老实实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仰头看他。 虽然是仰视,但反而是他觉得自己被她的气场压着。 小树苗问:“第一次?” 他点头,有点局促:“嗯。” 她说:“跪下。” 他就在她的面前跪下。 后来她说:“含着。” 他不敢犹豫,归着膝行上前,然后闭着眼睛张嘴含住。 他含得极其虔诚,好像是怕姐姐嫌弃他的技术不好一样,格外深地吞吐了几下。 小树苗低头看,只觉得男孩顺从的、乖巧的面孔,好似一只讨好的狗狗。 只是他口交的技巧吧,确实不怎么样。 不能说很差劲,只能说,委实不在她的标准及格线上。 他的态度还是好的,但是好得过分了,反而有点用力过度。有一次含得过分深了,小树苗蹙了眉头,发出不耐烦的轻轻抽气声。 男孩子立刻被吓坏了,想急着退出去。 小树苗淡淡一句:“我让你出去了吗?” 他就不敢动,继续老老实实含着。 观察了一会儿姐姐的表情,发现她没有生气,于是他又小心翼翼吞吐了一下。 谁知道她立刻挑眉:“我让你动了?” 男孩:啊,这。 又不能退出去,又不能动。 他只好就这么含在嘴巴里,保持着静止,任由粗大的性器塞满他的整个口腔,就好像是一只狗狗咬着自己的骨头那样。 之后小树苗竟然就不理他了。 她把平板电脑拖过来,放在膝盖上,也不知道是在处理什么事情。从男孩的仰视的角度,只能看到冷光白的平板外机,以及上方半张小树苗的脸。 她好像是被他的口交技巧给弄得倒了胃口,直接把人晾在了一边,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但因为她也没有下命令让他退出去,他只能老老实实含着,整个脸颊都鼓鼓的。身体跪在她敞开的两腿之间。时间久了,口水就滴滴答答从他闭不拢的嘴巴里淌出来,一路连成一条丝,滴落在地上。 等小树苗处理完了自己的事情,合上屏幕,看到男孩一张略微委屈的脸,以及明亮的、带着一点讨好意味的眼睛。 他眼睛很大,而且是圆润的形状,像极了狗狗。 小树苗认识的男人里,很少有眼睛形状这么大而圆润的人。譬如陈俊,他的眼睛很容易给人一种锋利而偏冷的感觉;譬如林疏,他抬眸的时候,是成熟男人的感觉,带着一种教科书式的英俊。 但很少有男人的眼睛,像卡通人物那样圆润、无辜。这样的眼神让人很轻易能放下防备。 小树苗发现自己好像对他有点兴趣了。 “你双眼皮挺好看的 ,显得眼睛很大。” 她随口夸了一句,然后男孩的脸就微微红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时间不多,就不再多逗他了。她要急着进入正题。 她用高跟鞋的脚尖微微踢了一下他的脸。 “转过去,趴好。” 男孩很顺从地转身,趴好,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 “自己把屁眼扒开。” 他抖着手,颤着扒开了。 中间的小穴很粉嫩,的确是初穴。 初次被窥视的菊花褶皱因为紧张,而一抖一抖。男孩伏在地上的脸也羞得通红。 小树苗漫不经心地挤开了润滑液,抹在自己的手指上,开始给她做润滑。 她做润滑的时候,脸上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表情。 其实,她的心里还在轻轻抱怨:其实她不需要处啊。 只是打个炮、攒个分数而已,她何必关注人家的感情史呢。哪怕跟过很多金主,她都不在乎,只要分数到位就行。 像小森这样的第一次,她还得多花时间、多花精力去开拓后穴,做得时候也要格外小心。其实很吃力不讨好。 到了她这样的阶段,好像已经懒得花时间调教新人了,只希望能来一个同样经验丰富的海货,大家一拍即合、一步到位。 ……想当初,要不是漫画小哥哥的分数实在太低了,她也是动过要跟他做炮友的心思的。 掰开屁股肏,内射(h)有点上头 等她做好了润滑,就用手指在里面随意地捅了几下。 初次被开拓的男孩子发出类似啜泣的小声呻吟,掰着自己屁股的手指也是发着颤。不过,他依旧记得姐姐的命令,没敢松开手,好几次被捅得快要掰不住的时候,他就费力地用手指再扒拉几下,用力地用指尖嵌入臀肉之中,然后扒得比之前更开。 他其实是很想讨好她的。 这种讨好,她只随意瞥一眼,就能轻易地发现。 只可惜,现在的她并不太把别人的讨好当一回事了。 她丢了润滑,说:“屁股抬高。” 男孩子把屁股抬高。 “再高。” 他再把屁股撅高。 发颤的臀肉像是一个祭品,等待着被主人采摘。 两瓣臀肉被手指大大掰开,中间粉嫩的小菊花怯怯的,等着被初次破入。 男孩的额头抵在松软的地板上,又是羞耻,又是隐隐的期待。除了不安和忐忑之外,竟然还有一丝丝隐约的甜蜜。 他按照她的要求不断调整姿势,把屁股撅高。最后已经撅得无法再高了,几乎是朝天,她才满意地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用高跟鞋的鞋尖去拨弄他的臀缝。 尖头鞋尖的皮质很冰凉,像是某种温不暖的冷血动物。 他的臀逢则很火热,被润滑油和手指开拓了之后,吞吐着一丝热气。 男生被姐姐的鞋尖微微一顶,菊花一缩,身体就发颤,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来。 小树苗轻笑:“这么敏感?” 她不再逗弄他,而是跪下来,用拇指去按压了一下他的菊花。 只是被这么一按,他的腿都要软了。脊背跟着轻轻一颤,肩膀耸动着,嗓音里是一点哀求。 “姐、姐姐……” 好像是受不了的意思。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撅回来。” 于是他又老老实实撅回来,重新调整了脊背和肩膀的位置。屁股则再度朝天撅起,掰得大大的。 这个姿势很羞耻,他把脸埋在地毯里,不愿意抬起头来。 小树苗在他身后说了一句:“我插进来咯。” 之后,就有炙热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臀逢上。 他咬着唇,发着颤,沉默地忍受着被一点点捅进来的感觉。 直到她一捅到底,又往前挺动了一下的时候,他终于被刺激地叫了一声,声音里都是破碎的哭腔。 之后就是大开大合地插干了。 小树苗听着男孩子发出的求饶和哭声,听着他一遍遍求着“姐姐不要了”,心底无动于衷,面上也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她参与的是单机游戏,只把对方当成NPC,如此大开大合的操弄里,她只管自己赶紧爽就对了。 爽完就能射,射了就有分。事儿赶紧办完就对了。 墙上挂钟上的分钟转动了整整一圈,屋子里的声音依旧是激情四射。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男孩子的哽咽和求饶,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姐、姐姐——啊!啊!——哈,不要了——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姐姐,求求了——啊!——受不了了——啊!要被操坏了——啊!……” 男孩子的哭声起起伏伏,比AV里的女优表现得还要夸张,好几次她都差点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杀猪。 反正,就这分贝,隔壁屋子的人肯定能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就对了。 干到中途,她觉得有点吵闹,短暂停顿了几秒,从旁边的包里摸出了一个蓝牙入耳式耳机。 耳机一塞,世界顿时清净,她放了一首节奏布鲁斯,然后就在旋律的律动之中继续啪啪啪打桩。 男孩后来被干得怎么哭怎么求饶,她一概都没有理会,反正沉浸到音乐的艺术中去了。 除了一次男生没扒拉住自己的屁股,她不悦地停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自己掰开。” 她语气很低,听着很严格,好像是生气的前兆。 男生被吓得不轻,立刻重新用手把两瓣屁股掰开。 刚才是被姐姐操太狠了,实在没掰住,不小心松了手。 “对、对不起……”他说。 小树苗语气很低:“没让你松手,你就一直掰着。” 男生应下了。 “再掰大一点。”yǔsHǔwǔǔk.čoⅯ(yushuwuuk.com) 他立刻乖巧地掰大,害怕再让她不悦,他已经极尽所能掰到了最大。 两瓣臀肉被扯开,中间的菊花也被这个力道拉扯得大大的,形成一个“O”字型。刚被操过的小穴里都是熟透了的水,滴滴答答流淌下来。 这个呈现“O”型的小洞,好像是讨好地求你插进来一样,还一吞一吐着。 小树苗扫了一眼,名器就“噗”一下插进去,继续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之后整个被插弄的过程,男孩子都掰着自己的屁股没松开,哪怕是嗓子叫哑了,哭着喊着求饶,双手也依旧把臀肉掰得大大的,把快被插烂的小穴给露给姐姐看。 他在圈子里听说过小树苗的很多事,知道这个姐姐甩人的时候从不说重话,也不会有争吵,但把人踢出局的时候向来都很果决,而且从来不会再给别人第二次机会。 有时候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触到了她的哪个逆鳞。有时候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细节。 所以,他格外小心,不敢有任何一个点去忤逆她的心意。 等挂钟上的分钟又转动了大半圈,小树苗终于肏完了。 她射在里面,缓了一会儿,就拔了屌,提了裤子。 名器从屁股里拔出来的时候,有“啵”的一声,像是开酒瓶瓶塞的声音。 接着,男孩子屁股里的液体就像是决了堤,哗啦啦涌出来,爱液混合着精液,大腿腿根和屁股一片狼藉。 男生的嗓子叫哑了,身体一颤一颤,哭得哽咽,还打起了嗝。 小树苗坐回到沙发上,点了一根女士烟,心想:你至于么。搞得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她把烟抽完了,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屁股。 “可以了,不用掰着了。” 被插完之后,男孩子刚才依旧掰着自己的屁股,不敢松开。 被操得熟烂的小穴就好像是在做展示一样,被掰得大大的,流着水,吞吐着爱液,老老实实呈现出了每一寸细节。 被她的鞋尖这么一踢,他才松开了手。只是被操开了的穴依旧合不拢。 “起来吧,不用撅着了。”她又说。 同时心想:怎么什么事儿都得交代一遍,他是机器人么。 男孩子这才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姿态异样,还有点踉跄。 他低着头,站在她面前,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敢轻举妄动。 小树苗被逗笑了。 “自己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她随口交代,“自己会上药膏吧?” 男孩子嗯了一声,迈着腿,姿态不自然地一步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等他出来以后,衣服也穿好了。 他看到姐姐正敲击着电脑,一副很忙的样子,大概是没时间再多理会他了。 他轻声说了一句:“姐姐,那我……回去了。” 小树苗头也不抬,冷淡道:“嗯,自己叫个车回去吧。” 她正忙着拨弄系统,想查看一下分数。 男孩子很乖,应了一声,转身,拎好了自己的单肩包。 刚打开门的时候,忽然听身后的姐姐又叫住了他。 “等等。” 她说,“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打电话让司机接送你吧,你住哪儿?” 他愣了一下。 此刻的姐姐,态度又与之前相比有了微妙的不同。 好像对他更加热情了。 -- 129 林疏发现出轨/两人的对峙/轰趴猎艳 “有这么累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和平时不太一样。 没有了平日的温柔,反而透着一点冷淡的质问。 小树苗沉吟了一会儿,问:“这是什么意思?” 林疏没再说话,而是抬眸看着她,目光很直接。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紧跟着冷了下来。 客厅里忽然就变得很安静,安静得连墙上挂钟的秒钟转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树苗耳边能清晰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大概“滴答”?了五下之后,林疏在黑暗中推过来一叠照片。 小树苗走过去,从茶几上接起照片。她没有开灯,光是凭着外头落地窗外洒落进来的夜灯,就能清晰看到照片上的内容。 是她和弟弟在约会的照片。 她表情很冷静,一张一张翻过去,好像是领导在审阅文件,没有表现出任何“大吃一惊”的慌张神色。 但只有她自己心底清楚,她心跳很快,很剧烈,血液在缓慢地倒流。 这种紧张,是那种在应对重大事件、背负着很大的压力,但没想好该拿什么主意的时候,才会有的状态。 照片是偷拍的,这能很轻易就看出来。像素模糊,角度很偏。 一张是在餐厅外面拍的,拍到了临窗的位置上两人相对而坐的约会状态。男生在低头吃东西,女生在托着腮,静静看着对面的人。因为两人颜值都不错,在这种像素模糊的照片里竟然都显出了一种登对的cp感。 如果光是一起吃饭也就罢了,她还能想到理由去推脱。 但之后几张照片,还拍到了他们在前台开房,之后一起上电梯的照片。一直拍到了电梯门合上为止。 每一张照片底下都有按下快门的时间,最后一张照片拍的是男生离开酒店。 从时间上,能很轻易地知道他们在里面待了两小时。 两小时的时间,谁会相信你们孤男寡女开了房之后什么都没有做呢? 小树苗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她找再多的理由,恐怕都没有办法彻底洗清自己的嫌疑。 黑暗中,两人无声沉默许久。 最后,是林疏率先打破沉默。 “看完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些疲惫的沙哑。 大概是在小树苗回来之前,他一个人坐在黑暗中的沙发上,做了太多的思想内耗。 他对面的女孩“嗯”了一声,抬头,把手里的照片丢在桌子上。 她丢得随意,好像是在扔一堆垃圾。 “你找人跟踪我?” 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语气里,能听出一点冷淡的质问,还有点不悦。 林疏顿了一下,开口:“是别人发给我的。” “是哪个朋友发给你的?你告诉我名字。” 小树苗在他面前坐下来,轻笑了一声,好像还带着点讽刺。 n 他目光直直看着她,低声问:“这不是重点。” 她表情冷淡,甩了他的手就蹭蹭蹭上楼,房门关得震天响。 “嗯。”林疏,“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他们各自坐在黑暗的一端,好像代表着势均力敌的两面。 “那什么是重点?”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林疏牵住了她的手,语气软了下来:“我信你。” 小树苗侧身,从自己包里抽出了一沓文件,甩在了茶几上。 林疏目光深深看着她,轻轻启唇,“真的?” 小树苗看他一眼,继续开口:“我没有创业的经验,所以找了冷姐一起合伙,现在公司的业务已经初步撑起来了。今天你看到我找那个小男生吃饭,其实不过是谈签约的公事而已。后来我们去了楼上酒店房间,实际是在试镜。” “我一直忘了和你说一件事。”她语气淡淡,“自从我们快结婚了,我也在思考之后的人生要做点什么。你知道的,我不想一直花林家的钱。” 最终,是林疏放软了语气。 bsp; “这是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带着相机去外面溜达,刚好拍到了关于我的照片?”她微微后仰,“明明知道我们快要结婚了,在中间传这种照片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值得交的朋友,你尽早断了联系吧。与其质问我,不如好好去质问一下那个朋友是什么居心,有什么用意。” “我想听你的解释。”他说。 过了一会儿,小树苗把公司文件收起来,塞回包里:“你信不信随意吧,人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而已。” 那个弟弟长挺好看的,又年轻,从外形上确实符合去公司签约做模特的标准。林疏就算不相信,也找不出什么能质疑的纰漏来。 “这些照片。”林疏问得很压抑,“你不打算解释什么么?” 小树苗垂眸,停顿了几秒,爽快说:“好啊,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他之间没有发生过关系。” 可小树苗知道,自己的心跳声实在太快了。她还没适应在林疏面前临场发挥的高难度谎言,只能尽量让自己的模样看上去平静一些。 “我解释什么?”女孩不耐烦,“你在用这种语气质问我,不就是因为你早就已经相信照片里面的东西了吗?你真的想听我的解释?” 女孩挑眉:“真的?” 自认识以来,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争吵。 林疏取过茶几上的文件,竟然是小树苗公司的登记备案文件,还有一些章程、复印件等等,手续很齐全。 他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咄咄逼人。 林疏被这巨大的关门声震得一颤。 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对峙了片刻。 林疏蹙眉。 他有些错愕。 “所以,我想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从零起步做自己的事业。” 好在,她开自己的影视公司是真的,要签约很多男模特也是真的。 她说得很冷淡,一副“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就这样”的姿态。 但小树苗只是甩开了他的手:“现在已经晚了。” * 小树苗觉得,“蹬鼻子上脸”这种词,好像就是给自己量身定做的。 她现在正在和林疏冷战。 而她,这个最没有资格提出冷战的人,眼下竟然在两方之中占据了上风,稳住了道德优势。 林疏被她关在了门外,房门反锁了。他只好无奈地叩了叩门,问:“饿不饿?做了宵夜。” 小树苗冷淡:“不饿。” 林疏叹息,又问:“能不能让我进房间睡?” 小树苗:“外头空房间那么多,自己找个地方窝着吧。今晚我自己睡。” 林疏语气已经近乎哀求:“别这样,行不行?” 他很温柔地哄着她,求着她。但小树苗一概不理会,坚持冷暴力到底。 只是,她也并不完全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毕竟,午夜12点之前的那个20分,她还不想浪费掉。 林疏在门外站着求了许久。小树苗则估摸着时间,等快到11点了,她才打开门。 “要原谅你可以。”她倚靠在门框上,“我有两个条件。” “嗯,你说。” “第一,我新创立的公司,现在缺乏一点资金支持。我希望……” 林疏没等她说完:“嗯,没问题。” 小树苗就喜欢他出手大方。 “那第二是什么?”林疏问得很认真。 “第二是,我有点饿了,”她平日对待林疏的那俏皮的一面再度出来了,“我想吃宵夜。” 林疏一愣,随即轻笑一声。 “好。” 他抱住她,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带着一点宠溺。 * 小树苗觉得,林疏真是一个很好哄的人啊。 如果跟她结婚的人是陈俊,恐怕她这个晚上是没法儿这么轻易脱身的了。 只是,林疏的妥协和宠溺没能让小树苗有任何的收敛,反而让她在偷情的路上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p; 其中有几个长得还是很符合小树苗的审美类型的,比较纯,看着挺干净。她挑了两个留下,把其他的都打发走了。 那两个还有点受宠若惊,感觉自己抱上了金大腿。 小树苗是跟着圈子内其他几个女高管一起出来玩的,那几个人几乎人手搂着一个帅哥,腻腻歪歪,搂搂抱抱,玩到后来都是衣衫不整。 小树苗则和身旁一个女老板聊着行业内最近的风向,顺便看看有没有商业合作的可能。 女老板在圈内的资历很高,熬的年头久了,手头有很多的人脉资源。小树苗有心想要和她多拉拢一些关系,于是两人边聊边喝酒,女老板身旁的男伴给她腻腻歪歪地喂葡萄,喂着喂着,就被扒光了按在茶几上。 小树苗手头也没停。她让小男生把裤子脱了,撅在她的脚边。 “转个方向,我想搁脚。” 她让人调了个方向,侧着跪在她脚边,这样她的脚刚好能搁在对方伏贴着的后脑勺上。 男孩的屁股弧度很好看,撅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女孩子的腰臀感。小树苗看惯了直男那种直来直去、毫无曲线的腰线,难得看到这种曲线柔嫩的小受。她忽然就有了兴致,让对方自己掰开屁股,掰出大大的屁眼,然后她则拿了一根震动的按摩棒去抵着他的后穴。 男孩被震动得呻吟起来,想抬头,脑袋却被她狠狠踩住。男孩子只能一边啜泣一边轻轻摇摆屁股,求着不要了。 可嘴上虽然说“不要了”,他的后穴却接纳得特别好,把整根按摩棒都吞进去了。电动的棒棒就在肠道里面震动着,震得他屁股一颤一颤。最后,小树苗让他一边夹着按摩棒,一边给自己口了一发。 男孩的口交技巧不错,一看就肯定不是雏了。 不过她也不在意是不是雏,她现在喜欢的是技术好的、不用调教的。 “口活不错。”她懒洋洋笑了一声,“起来吧。” 男孩站起来,没忘记轻声试探:“那……公司可不可以签我啊?” 小树苗扫了他的脸一眼:“行啊,能签。” 男孩很高兴:“谢谢姜总。” * 说起来也很奇怪,小树苗这种根本无心去好好搞事业的人,公司竟然发展得非常快。 一半可能得益于她现在的人脉圈子与以前不同,办起事情来格外方便。另一半,可能就得感谢冷姐这种好合伙人的存在了。冷姐经营公司很有一套,以前积攒的圈内人脉也很丰富,现在她炒掉了原公司总裁,自己出来单干,还有一种“要干得比原来公司更好,给所有人看”的雄心架势。 种频率也已经算高了。“一周要睡个五六次”,逐渐成为圈内佳话,好多人都问小森,“你俩这算是固定的关系了吧?” 在外人看来,小森几乎已经是小树苗的固定伴侣了。小树苗就算在外面玩得再开,都只是揉揉屁股,玩玩道具,从来不实打实地插。大家所知道的,唯一一个有上床关系的,就只有小森一个人。甚至有人传小树苗这是“专一”和“深情”的表现,还说她可能是真的喜欢上小森了。许多人都在暗暗地等着他们会不会有结果。 小树苗是不是真的喜欢小森,这个不清楚,不过小森发现,自己好像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姐姐了。 喜欢依赖她、黏着她,喜欢被她掌控、被她管。 每天恨不得吃了什么、买了什么,通通都可以和那个姐姐汇报一遍。哪怕从她那里得到一个“嗯”或“啊”,或者是一个微笑的表情,他都会觉得开心,还会有恋爱的那种感觉。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热恋女朋友一样在黏着自己的男友,渴望对方的一条简讯的关心,渴望对方会给自己打一个电话。每天醒来的时候会想要听到对方的声音,还会刷几次对方的社交动态,看看她有没有发什么新的状态。 如果没发,会盯着对方的头像很久,心想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如果发了,则会反复揣测这条动态,揣摩文案的每个字,去想她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在想什么,有没有在想他。 最幸福的一次,大概就是他做完兼职从寒风中回来,路上随手在朋友圈里发了一个定位,她竟然就开车过来接他了。 手脚在外面冻得发冷发僵,但是坐进她的车里,温度适宜,玫瑰水很淡。 他有一种被呵护被照顾的感觉。 她一路开车送他到了学校宿舍门口,说:“以后别去做兼职了,缺钱的话可以问我要。” 小森:“姐姐已经给我买了很多东西了,我不想……”不想总是张口。 那个姐姐又说:“帮你介绍其他兼职吧,待遇好一些的。” “可是……” “你每次深夜回来太不安全了,我会不放心。” 他最后只好应下来。 但是,去姐姐介绍的地方工作,还是又欠了一份她的人情啊。 他有些感激,但又忐忑。临下车的时候,小树苗一把把他拉了回来,忽然问:“想要吗?” 他惊讶,随即脸红:“在、在这里?” 这里可是校门口啊,来来往往的很多都是他的同学和熟人,如果被人撞见的话…… -- 130 出轨实锤被抓了/与林疏关系闹僵 约完炮,小树苗回家。 进门之前,她还特意在自己的衣服上洒了一点淡淡薄荷味的香水,掩盖刚才情爱的味道。 只是,一进门,再一次看到林疏坐在了黑暗中。 每次他这么一声不吭坐在黑暗中的时候,她心里都会咯噔一下。 上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就把一叠偷情的照片甩在了她的面前。今天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事。 小树苗站在玄关处,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但内在越是警惕,表现出来的则越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走过去,换了拖鞋:“我上楼了。” 林疏叫住了她。 “坐下来聊聊。” 他声音很低,低得像是蕴藏着什么暗暗的风暴漩涡。 小树苗走下来,轻笑一声:“怎么?这回又是从哪儿看到了什么照片,想要跟我发难?” 她语气恍似开玩笑。 林疏瞥了她一眼,从茶几上拿过手机,解锁,打开,然后把屏幕翻给她看。 “你包养的那个孩子,他自己发动态了。”林疏说。 小树苗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机里的照片。照片是一张微博截图。 “我酸了,真的酸了,我也想要被这么好看的金主姐姐给包养!为什么都是朋友,人家可以,我就怎么都遇不到呢!!” 下面附了一个朋友圈的截图,截的是小森发的一条朋友圈。 小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了一张两人一起看电影的照片。 照片中,小森正对着镜头,弯着眼睛笑,很幸福的样子,旁边则是小树苗。小树苗是侧脸,只露出很精致的一点下颌线与鼻尖,但足够看出是个很有气质的大美女。 小森写了一句:依旧是和姐姐在一起的甜甜的日子啊。 小树苗立刻明白。 小森把两人之间的约会的照片秀到自己朋友圈上了,大概是想跟圈内的人秀一个恩爱。他并没有拍她的全脸,只拍了她一点点侧面,所以不认识小树苗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她,但,林疏可是对小树苗的任何一点细节都了如指掌的人,她穿的衣服、戴的饰品,林疏再熟悉不过。 然后,这条“只是想跟朋友们秀一下恋爱甜蜜”的朋友圈,又被其他人给截图了,发到了微博上。那人的微博粉丝很多,瞬间引起了一些热议。有人在下面问,“真的是包养吗?”,他就在评论区回复,“千真万确啊!那个姐姐挺有钱的,包养费很多哦!每个月还各种送礼物,简直就跟谈恋爱一样了!靠,我真的好酸!有没有金主小姐姐能看看我啊!” 还有人说,“两人颜值很般配啊,感觉像情侣一样”,那人就继续回复,“那个金主姐姐本人比照片更漂亮,照片还没发全呢!我们都见过她本人的!” 然后就一条一条地继续聊了下去,评论区的数量在不断增加。 虽然这条微博还不至于上个热搜搞得世人皆知,但它毕竟是被进行了几百条转发,有些转到同城群里,有些截图到自己的朋友圈上。然后,一个传一个,不知怎么的,竟被林疏看到了。 小树苗心里暗暗地咬牙,心想着,现在的小男生怎么就如此不靠谱。 nbs “这个男孩子,和上次照片里拍到的那一个,是同一个人。所以……上一次,你是在骗我。” “是啊,我是出轨了。” 她沉默着,许久都没有说话。 这一次,小森直接发票圈自爆了关系,又有第三方“知情人”在评论区透出许多带信息量的内情,她怎么都洗不白了。 就像每一个离婚的女人在争取财产分割一样,小树苗也飞快地给自己找着退路。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格外艰难,音色里透着深深的哑。 只可惜,小树苗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既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被抓到偷情之后的愧疚懊悔。 那个天平一会儿朝着左边,一会儿朝着右边,实在难以下一个准确决策。它摇摆了好一会儿,最终,小树苗想:干脆就铤而走险一回吧,反正,自己也输得起。 林疏的分数是她用系统的大礼包加持过的,有自己的一部分付出,弃而不用她实在觉得太亏了,礼包又不可能从他身上再拿回来。直到今天,他依旧是她手中最有分量的一张牌。离开他,她的日子能过,但是会很辛苦。 林疏张了张嘴,嗓子发哑,声音带着颤。 nbs 小树苗说得很冷静,冷静得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株正在肆意生长的毒草,带着冷彻的侵略感。 但是,是否真的要走到这一步? 在林疏用眼神质问着她的时候,她已经迅速在心里盘算起来:这个20分究竟占据了怎么样的比重?她是否能离得开他? 婚都还没有开始结,她就已经把关系破裂后的局面分析清楚了:和林疏断了,不是不可以,她现在养的鱼众多,既然能出一个8分的,就不难再来个9分10分的。她现在有美貌、社会地位的加持,要博取别人的好感度,比当初那个漂泊无依的小姑娘容易得太多了。一天多打几炮,日子可以照旧过,并且没有了婚约的束缚,恢复了单身,有了“和任何看得顺眼的人上床”的自由,不必在“翻不翻车”的问题上担心与纠结了。 原本骤然一片漆黑的客厅,忽然被一盏落地的室内灯给打亮了。他依旧坐在她对面,直直地看着她,大概是想要看看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她正心里抱怨着,林疏忽然开了灯。 “那么,现在,你想怎么做?” 小树苗无言以对。 她看着林疏,仿佛是想要确定自己的心意究竟朝着哪一边。 比起这一点,她倒是觉得受道德谴责也不重要了。 离了林疏,她能做个坦坦荡荡的人,不会有道德枷锁与愧疚感,也不必受良心谴责。 所以,是断,还是不断? “……你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p; 知道两人的身份是上不的台面的“包养”关系,知道她现在是有夫之妇的身份,那就别这么高调了啊。 确实,上一次跟小森吃饭的时候被拍到了,她骗林疏说,是公司签约的男孩子。 连带着,上一次的解释也白解释了,全都变成了欺骗,反而罪加一等。 林疏缓慢吐出一口气,吐气的过程中觉得肺腑带着刺疼。他用拳头捂住自己的胸口,发凉的指尖扯住了衬衫第三颗纽扣。 p; 她微微向后倚,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身上隐约带出了谈判桌上的气场。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事已至此,我们可以商量一下解决的对策,”她说,“第一,我们的关系继续,不过我会断了和那个男孩子的往来。我们大家就装作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毕竟我们还没有真的结婚,这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出轨。” 她看到,林疏扯住自己衬衫纽扣的手指微微紧了紧。 熨烫得整齐的衬衫,忽得被他扯出一丝紧绷的褶皱。 她装作自己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继续说。 “第二,就是我们之间,断了关系,婚约也取消,这样你也用不着管——” 小树苗想说,这样你也用不着管我在外面是不是乱来,包养了多少个男孩子。你也可以清净一点。 但谁知,这句话都还没有说完,桌上的杯子忽然被林疏重重砸掉,顿时,连带着桌面上的两盆小盆栽也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这突如其来的碎裂声,震得她耳膜一颤。心跳也是一颤。 她抬头,看到林疏忽然暴躁地站起,在沙发边上来回走了两圈。他把自己的领带扯掉,扔在了地板上,又暴躁地踢了一脚桌子。桌角发出钝感的摩擦声,激得她又是一颤。 她很少见到林疏发脾气的模样,一时没有说话。 最终,林疏站在落地窗边,侧对着她。 他下颌线绷得很紧,开口说话时的呼吸很压抑,像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逼自己平静。 “我以为,你会先对我解释那个我最想不通的问题。”他说。 小树苗:“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会出轨。” 林疏不看她,只看着前方某个定定的点。大概是怕自己的目光触及到她,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他深呼吸,仰头,觉得肺腑又开始疼了起来,“所以,你是真的喜欢那个男孩子吗?还是,你仅仅只是厌倦我了?”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好像都开始泛疼。林疏猛的侧身,背对了小树苗,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背。 手背上咬出一丝血痕,疼痛变得鲜明,这才能让其他痛苦变得迟钝。 小树苗看着林疏忽然背对她,留给她一个冷漠背影,心里也有点讶异。林疏的反应超出了她的预料,她不知道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么强烈。 恨。 他冷静自持,进退有度,从来不会有太过强烈的情绪。 但现在知道,爱得深了才会有恨,而他也终将变成他以前所怜悯的那种人。 “你太激动了。或者我们各自平静一下吧。” 小树苗这个时候则适时地放缓了自己的语气,没再和林疏正面冲突。 “很多事情,冷一冷,各自想一想,或许更有成效。”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上楼去,“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分手,我会同意的。如果你还想继续在一起,那么我会收敛。但我们都要装作这件事不曾发生过。” “断与不断,我把选择权留给你,你自己想想清楚吧,我都配合。” 说着,她就上楼了。 刚走上楼梯,就听身后又传来了花瓶碎裂声。 她回头,发现屋子里最后一盆绿植也被林疏砸了。 他站在一地狼藉中,捂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起伏胸线。 落地窗外一缕花园灯光投射了进来,落在他被扯得凌乱的衬衫肩线上。 他的手背上流淌出一丝血,很缓慢地往腕口处流淌。 林疏抬头时,目光刚好与小树苗对接上。他看着她,自嘲地轻笑一声,缓慢地开口。 “你在拿捏我。”他语气很轻,“……用我对你的深情。” 小树苗没说什么。 林疏很聪明。 他不是恋爱里的傻瓜,相反,他把一切都看得很透。 他知道她的薄情,知道她的虚伪,知道她欲情故纵的拿捏。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啊。 但她只能承认,她的确是在伤害他,并且,用的是他自己手里的剑。 他的剑越锋利、越出众、越坚韧和忠贞,他也被刺得也会越深、越痛。 所以,深情这种东西啊,初看就像天上一轮朦胧的月,看清楚之后,则发现它是心头的一碗血。 她很清楚,自己就是因为从没有“深情”这种东西,所以才能在情场上斩马杀将,从无失手。 她能飞得这么高,走得那么决绝,是因为她摒弃人间情爱的诱惑,替自己选择了一条孤独终老的道路。 * 去了闹市闲逛了一下。 深夜的街头有霓虹和朦胧的雾气,灯红酒绿之中进进出出的男女们彼此拥抱、接吻。她一路从酒吧街的热闹中穿梭而过,从众人的欢笑喧哗与酒后大笑之中擦肩,像个格格不入又孤零零的异世旅人。 今晚连她的心情都低落得如此,她就更加不难想象此刻的林疏是怎么样的心情了。 她坐在马路台阶上,给自己认识的林疏朋友们打电话,挨个地问他们知不知道林疏去哪里了,有没有和谁联系过。 其中一个朋友回:“林疏好像是回公司办公室睡了,我回公司取东西的时候看到他那屋灯亮着。” 小树苗说了一声谢谢,挂下电话。 抬头,此时此刻的夜晚,远处耸立的写字楼里依然有零零散散的灯光亮着,不知又是什么样的一群人还在加班。这里面是否会有一盏林疏彻夜难眠的灯火呢? 她开了一罐易拉罐,坐在清冷的夜色里,看着远远近近那些高楼之中依稀没有灭下去的孤亮。 比起整个辽阔无边的夜色,这一盏两盏微弱的灯实在太孤独了,孤独得像是无法挨在一起互相取暖的萤火。????? 她坐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大波浪姐姐发了一条消息。 “今晚出来嗨吗?搞一个派对热闹热闹。” 大波浪姐姐回消息很快:“没问题啊!放心,半个小时之内我就能把人都给你叫齐了!这次还有几个艺校出身的漂亮男孩子刚刚入圈,我还想引荐给你呢!人家才艺可多了呢!” “什么才艺?会跳钢管舞吗?” “哈哈哈,你只要出得起钱,人家不会跳也能硬着头皮硬上,你想怎么扭就怎么扭!”??? “行啊,今晚去包个豪华游轮吧,顺便观赏一下美男跳脱衣钢管舞。” “没问题,我正好有朋友能搭线,半小时之内就能搞到场地,你等着啊!” 电话挂下之后,一分钟不到,小树苗就刷到了大波浪姐姐发的一条朋友圈。 “美女金主姐姐又组局啦!有要来的吗,今晚游轮趴,带你们都涨涨见识,速度扣1回复!” 底下有一大群火速扣1的,还有不少人都表示羡慕和惊叹。 小树苗本人作为大家聊天的关键词,迅速出现在底下的一条条评论中。 显然,此刻她风头正甚,正成为许多人想攀附而攀附不上的人。 -- 陈俊的拜访/ 林疏用身体勾引,挽回关系 131 林疏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静坐着。 夜色渐深,从落地窗俯视出去的夜景,也从繁华霓虹渐渐熄灭成一片孤单静谧。 就好似是火炉里的火终于燃尽了,最后只剩下灰烬和烧透了的残骸。 他很久没有抽烟,但是这个夜晚,终究在脚下落满了一地的烟灰。 他反复摩挲着手机屏幕,心中惆怅,抬头吐出一口气。 他的朋友从外面推门进来:“我之前去楼下取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是你,特意跑上来看,没想到还真是。 “你怎么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办公室来过夜?这都快天亮了,怎么,跟老婆吵架了?” 林疏轻笑一声。 “势均力敌的叫做吵架。”他吐出一口气,“而我只是单方面被碾压而已。” 朋友特别理解:“结婚之前确实大家都压力挺大的,双方都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恐婚的症状……我觉得你可能也是在恐婚吧?” 林疏想说,我没有。 朋友又接着说下去:“不过,毕竟都快要结婚了嘛,你们闹这个矛盾不是影响大家结婚的心情嘛。女朋友,能哄就哄呗,作为男人必须要主动一点。” 林疏唇边勾出一丝苦笑。 主动? 是让他主动对她妥协么? 他倚在沙发里,倚得很深,觉得喉咙里好像都在泛着苦涩滋味。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睡了么?” 他好像希望她这个时候还没有睡,可以与他再针对这件事聊几句。 但他又希望她睡了。 此时已是深夜,他不想她失眠。 就这样反复踌躇许久,发出去的消息也始终没有得到答复。林疏终于没忍住,拨出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听,一接起,对面是嘈杂的一片蹦迪声。 一个男孩问:“你是哪位?找姐姐嘛?我帮你叫她!” 男孩子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之中扯着嗓子说话,没等林疏回应,就遥遥地大喊:“姐姐,你电话!” 片刻之后,是小树苗接了电话。她一看来电,是林疏。 “林疏,我在。” 因为音乐太大,小树苗只能捂住自己的另一侧耳朵,费力地听着电话里头的声音:“有什么事?” 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脚往外走,踹掉一地的酒瓶子,绕过门口抱在一起的几个人,独自走到远离喧闹的角落里。 但林疏沉默许久,只是在电话那头说:“打扰到你了,你继续吧。” 接着就挂下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 林疏这两个字,作为结束语映在她的屏幕上。 “姜大老板,你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大波浪姐姐一路寻过来,“哟?怎么了,难不成是家里老公吃醋了?” 小树苗淡笑一 * 当然第二晚也是。 第三晚也是。 她想,自己本来就是在进行一场豪赌,赌林疏主动对自己低头。 朋友:“那你是打算继续跟她冷战下去了?” “我没有办法妥协。”他说,“其他事都可以,但,这件事,我做不到。” 两人足足三天都没有再联系,就好像是彼此之间有什么心照不宣的新规则一样,彼此都把对方的聊天框从自己的列表里删去,眼不见为净。 鲜活的面孔,漫天的霓虹,永远都不会衰老的烈酒,重新给了她生命的活力。 只是浪归浪,却没有再操人的心情,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喝许多酒,唱许多歌,摸两把屁股,最后沉沉地坠入迷醉的梦乡里。 操不到林疏,她的分数每日都在大跌落。 声:“放心,他管不到我。” 而他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也终于被他扯了下来,攥在手心,就好似是握一把刀刃以此来割伤自己。 “我听说你俩都快要结婚了啊,怎么临到这个时候,气氛还搞得快要分手一样, 这一晚林疏失眠了一整夜。 * 当然小树苗也在外头嗨了三天,每天都有新鲜的面孔,新鲜的烈酒。 她转瞬之间就把方才接起电话时的那点情绪给抛之脑后,再度回到了热闹的派对之上。 朋友刚才听林疏说那句“打扰到你了,你继续”的时候,语气特别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结果一转眼就看到他被气得胸口疼的模样,不由感慨,闷骚的男人日子确实过的苦啊。 “叮,温馨提醒,你已经扣除今日保养值24点,剩余48点,请宿主再接再厉。” 他的任何东西,她都可以拿走。 朋友摇摇头,叹息一声:“算了算了,今晚我陪你睡办公室吧。” “叮,温馨提醒,你已经扣除今日保养值24点,剩余72点,请宿主再接再厉。” 朋友还想要继续劝说,林疏却深深倚在沙发里。 大波浪姐姐连着操办了好几天的派对,脸上熬出了两片暗淡眼圈。 可唯独,他无法接受她和其他男人的暧昧。 他可以妥协一切。 “这,这,你看你俩吵架了,这女朋友出去找点乐子排解排解心情,这个特别能理解,都是情绪冲动之下的产物……” “叮,温馨提醒,你已经扣除今日保养值24点,剩余96点,请宿主再接再厉。” 她的日子不好过,现在林疏的日子也同样不好过。大家只是咬着牙,各自在忍耐而已。 “大美女,我觉得你跟你老公的较劲,也较得太认真了一些。” 挂下了电话的林疏气得差点把手里的手机给握碎了。 林疏:“我不会再主动去找她。如果这算是冷战,那么,就算是吧。” 每天午夜,她都会看到自己的系统给自己发一条提示。 但小树苗还尚且能沉得住气。 你是女人,你主动低个头,撒个娇,他还能拿你怎么样?” 小树苗被逗笑了,躺在日光下的躺椅上,说:“我不会是先低头的那一个。” “啊?” “我想再驯一驯他。” “驯他?” 小树苗:“虽然比以往任何一次看上去都艰难,但是如果真的驯成功了,以后再拿捏他,会变得更加容易。” 大波浪姐姐get到了新的一课:没有最渣,只有更渣。新的境界,学习了。 “你知道吗?人的脊梁骨是一寸一寸地被打断的。”小树苗看着自己的那个48分,说,“我已经把我的全部身家都带上赌桌了。我们一起拭目以待结果吧。” * 这三天,林疏几乎都是失眠。 他熬夜之后,第二天的办公室地上总会莫名其妙多出一排喝空了的酒瓶子。 他起初有些不解,就问自己的朋友。 朋友说:“这都是你自己喝的啊大哥!!你已经搞了好几天的烈酒宿醉了啊!!” 林疏却记不得自己喝过酒了。 他平静质疑:“不可能,深夜喝酒,酒精容易直接刺激到肠胃粘膜,出现胃粘膜损伤。” 他胃不好,从来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发泄情绪的事。 朋友“呵呵”一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男人啊,什么时候才愿意承认自己的脆弱呢。 * 朋友特别清楚,这几天林疏每天都在看手机。 每次看手机,都是固定一个头像。 他大概是在等对方先给他发消息。可是对方却迟迟不肯发来。 时间每多过一个小时,他的状态就会比前一个小时差上一点。如果让林疏现在去照照镜子的话,他大概就会看到自己满脸憔悴、挂着暗淡黑眼圈,带着胡茬的一张脸了。 再英俊的帅哥,也经不起你这么自毁颜值啊。 朋友好几次想劝:不行你主动妥协得了。 可是再看看林疏那煎熬的样子,他又想:林疏又怎么会好过呢。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怕是都是一种折磨。 做出一些比较冲动没理智的事情,那么……如果你们冷战的时间太长,很容易就发生一些变故……” 很容易发生一些变故。 林疏的眼眸一垂,手指不自觉地去扯自己衬衫的纽扣。 这正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啊。 可是…… 他仰头,倒进了沙发里。 半空中晃动的灯晕,迷乱了他的眼睛。 爱一个人,就会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在他的骨子里,其实,是有多么想要—— 让她的眼睛只能看得到自己一个人啊。 * 可朋友那句话,终究还是落在了他的心里。 “如果你们冷战的时间太长,很容易就发生一些变故。” 那个晚上,林疏做了一个噩梦。 可能是他人生二十几年来最可怕的一个梦。 梦里的女孩态度冷冰冰的,对他说:“冷静了几天之后,我觉得我不需要你了。” “我后悔了。” “我现在特别后悔。” “咱们不如就分手了吧。” “对各自都好。” 他在梦中惊慌地坠入了一片溺水的深海,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惊醒的时候,他浑身冷汗,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还好,只是一个梦。 可他不想再体验那种恐惧从脚蔓延到心头的感觉。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陈俊的电话。 “哟,醒这么早?” 陈俊好像叼着一根烟,声音里带着一些沙哑,“上午见个面么?” 即使只是隔着电话,陈俊身上的烟草味,也好像随着声线一并散了出来。 林疏看了一眼日期:“今天?” “嗯。”陈俊说,“我的兄弟要结婚了,我当然要多登门拜访。你搬家后的新住址我知道,我过会儿就出门。” 他挂下电话之前,说:“半小时后到。” sp; “干嘛去?” “约了林疏。” * 林疏放下手机的时候,脑子还有点疼。 酒精之后的混沌大脑,往往不能让他第一时间做出很准确的判断。 他一个人在办公室的地板上静静坐了许久。 忽然,一瞬间,陈俊那句话闯入他的大脑。 “我半小时后到”。 他忽然就站起来,整个人顿时清醒了。 陈俊说他半小时后到。 他会来找自己。 但这里最最关键的问题是……小树苗也很有可能在那里。 如果陈俊到了他家里,见到了小树苗的话—— 下一刻,外头刚要进门的朋友被撞了一鼻子,叫嚷:“哎哎哎,林哥,你跑那么快干嘛去?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 而林疏早就已经披上大衣,飞快冲出去。 转眼,就已不知踪影了。 * 林疏急匆匆地一路开车冲回了家,连车都来不及锁上就狂奔上了楼。 路上他的心跳很剧烈,几乎就要跳出胸膛。 他和小树苗现在在冷战,而冷战意味着这段关系对双方都没有什么束缚力。对方随时可以改变主意。 他不希望…… 至少,他不希望那个人是陈俊。 他疯了一样踹开门,发丝凌乱,外衣没来得及整理。 而面前的一把转椅转了过来。 他看到的是清晨日光之下,正在淡淡喝一杯绿茶的陈俊。 陈俊挑眉,把林疏上下打量了一遍,问:“你怎么了?” 林疏愣了一愣,没说出话来。接着,就见保姆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端着点心。 见到林疏,阿姨说:“家里来客人了,我看你们俩都不在,本来正想要打电话给你们呢!” 林疏在门口喘着气,胸膛起伏。 但心里的石头终究还是放下了。 bsp; 当天晚上,在外面参加完聚会的小树苗终于回家。 她一进门,正打算如同往常那样开家里的灯,却见黑暗中有个人影靠过来,深深把她拥在怀中。 她左手拧开了一盏柔和的玄关灯,看清了面前男人的模样。 果然是林疏。 她嗅到了他身上酒精的味道。 她不言语,在黑暗中静静等着林疏出声。 好一会儿,男人在她肩膀上闷闷开口:“我回家了。” 小树苗“嗯”了一声。 “你终于回家了。” 两人就在黑暗中静静相拥。 人和人之间的拥抱,好像能让许多隔阂都融化。 林疏蹭着她的颈窝,声音里有些沙哑,又有些疲惫,但身体贪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气息。 拥抱上她的那一刻,他就再也不愿意回到前几天的煎熬折磨里去了。 最终,他轻轻咬了她的耳垂,睫毛温柔扫过她的侧颊。 “别抛弃我。” 他咬字很轻,每一字,都带着深深颤抖的气息。 小树苗很冷静,任由他抱着。 “我答应你。” 她说。 “但是之前的事情,翻篇。大家既往不咎。” 这也是她先前和他谈过的条件。 林疏拥抱着她,埋在她的颈窝里。他听到自己沙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 他终究是妥协了一步。 比起在爱情中盲目的人们,像他这样清晰冷静的人,反而能更加看清楚自己的妥协意味着什么。 他能看清自己的每一步后退,也能看清他的底线是怎么一步步被自己突破。 小树苗直到这个时候,才抬起手,回拥了他。 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背,语气也随之轻柔了下来。 “那么……我们和好了?” -- 领证,陈俊,出轨,和林疏的沙发情事(H) 换做在平时,小树苗一定可以和林疏讲一大堆的大道理。 她可以心平气和地跟他辩论:安全感嘛,这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诸如此类。 但眼下显然不是一个可以让她发挥口才的最好的时机。 因为林疏就跪在那里,露出半边性感的胸肌。衬衫凌乱,黑色领带被扯松了。 他的唇在灯光之下还有一点潋滟水光,好似禁果一样诱惑。 小树苗想挣扎着说:“但是……我觉得……” 话没有来得及说完,林疏又俯下身,含住了她炙热硬挺的名器。 她被含得一哆嗦,又好似过了一阵电流。 她骂了一句“卧槽”。她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可故意归故意,她却无法抵御他的勾引。 尤其是,当低头看到他垂着眼睫,如此温顺驯服的模样,她就觉得自己的血液沸腾起来。 她现在很想给大波浪姐姐发一条短消息:你知道高傲孔雀低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就是像林疏这样,俯身,把她的东西一点点吞进去,努力地讨好着的模样。 他吞吐到最深的时候,大概是觉得有些艰难,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他试着慢慢吐出去,却被小树苗扣住了后脑勺。 “含住。” 她压抑着自己的声调,命令道,“含深一点。” 林疏抬眸,和小树苗有了一眼对视。 眉眼英俊,眼尾带着一点红。 那一刻,她觉得他含着性器,这么直勾勾与她对视的模样,让她心跳都慢了一拍。 最终,林疏还是顺从了她,一点点推进,含到了最深,爽得小树苗发出了轻轻的“嘶”声。 她扣在林疏后脑勺上的手掌微微用了力,把他的头发都扯乱了。 偏偏在最爽的时候,林疏还沙哑着,问了一句:“……好不好?” 语气宠溺,像是在哄一个小朋友。 小树苗心里又是骂了一句“卧槽”。 她就知道。 “好。”她干脆地就答应了他,“周五我们去领证。” 林疏一愣,重复了一遍:“真的?” 小树苗:“嗯,真的,我答应你了。” 说着,她翻身,把林疏反压在身后。 “现在我可以操你了吗?” 她扯下他的黑色领带,去绑住他的两只手腕。 林疏顺从地被她绑住了,双手高举过头顶,只剩下被扯开的衬衫下的大片胸肌,任由她揉捏与玩弄。 “你会后悔吗?”林疏问。 小树苗压着他,欲求不满地去啃咬他性感的喉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操哭你。” 她喜欢他穿白衬衫的模样,所以故意不把他的衬衫全部脱掉。 她就这么把他扒光光,只留下他身上的白衬衣与脚腕上的袜子,让他雪白的肩、性感的胸肌和笔直修长的两条大腿,从松松垮垮的白衬衣下露出来,欲拒还迎,如拍 但她的后颈上,还是留下了一个男人温柔且虔诚的吻。 * 他的角度,能看到头顶那一盏柔和的光。 他的女孩正主宰着他的身体,控制着他的快感。她在逆光的朦胧轮廓之中,用要命的语气,逼着他一次又一次带着哭腔哀求。 小树苗关掉了系统界面,下了沙发,找拖鞋。 “叮,提醒,你已经扣除今日保养值24点,剩余20点,剩余分数已经不支撑今日即将扣除的保养值了,请宿主再接再厉哦。” “叮,温馨提醒,你的分数已+20分,请再接再厉哦。” 这一个晚上,他终究还是被小树苗给草哭了。 还好,还好。他很庆幸。 女孩已经睡熟了。 还好她已经决定要嫁给他。 林疏仰头,脆弱的喉结颤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还好自己是最后一个。 “……啊……”他艰难咬唇,“……哈……” 然后,她俯身,隔着半湿的衣服,啃咬住了他胸前的乳粒。 当她一下一下冲撞着他的身体,掠夺他所有的尊严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不可避免坠入了她给的情欲漩涡,无法自拔。 他下厨的时候依旧是帅的,还很有居家男人的味道。 还好他们两人之间,尚且还有许多时间,还有许多路可一起走。 这个吻与今夜树梢上的露水一起,化成了一缕惆怅的叹息。 她把一杯红酒从他的衬衣领口一点点浇下来,打湿他的衣服,让他胸下的两颗红乳粒在酒精的刺激下硬挺起来。 这是操完林疏之后加的分数,她并不意外。 林疏仰着头,脖子的弧度像一只优美却无助的天鹅。 小树苗啃咬得更加用力,好似是在报复。另外一只手,则开始用指甲弹他的乳粒,轻轻刮擦着边缘。 当树梢上的月亮沉沉坠入的时候,沙发上的情事终于平息。他用胳膊揽住女孩,眷恋地贴着她的脊背,寻求每一丝温存的余热。 所有的光晕都好似在晃动着,片片斑斓,落入他没有焦距的瞳孔里。 小树苗逆着光,居高临下,掌控他的身体。 “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很不开心。” 它们在半透明的面料下若隐若现,娇嫩嫣红。 她远远看了一眼,觉得林疏沐浴在日光下的身形,很让人心动。 她赶紧去看下一条,是午夜之后的消息。 禁欲大片一般迷幻诱惑。 亏欠了她这么多分数,她当然要从林疏的身上索要回来。 nbs 小树苗一醒来,就立刻开始查看自己的分数。 林疏已经起床了,在厨房系着围裙,正在温柔耐心地打一个蛋。 ……当然不开心了,毕竟她的分数现在只剩下了24点啊。若不是林疏今晚回来了,她可能真架不住要去外面开荤腥了。 林疏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从她身后拥她入眠。 p;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姑娘,能嫁给这么一个温柔体贴多金,事事顺从、包容的丈夫,应该此生没什么遗憾了吧。 可此刻,小树苗的脑子里只是在想着应该怎么渣林疏。 现在库存是20点,今日操了林疏之后,是40点。 按照一天24点去扣除,今天能扣,但只剩下16点。 明天也能扣,但是扣完之后只会剩下12点。 后天就只剩下8点。 大后天就只剩下4点。 准确的说,从大大后天开始,林疏就无法满足她了。 她必须同时拥有两个男人才可以。 这短暂的四天,是她仅剩的可以对林疏保持忠贞的时刻。很短,短得让人有些心疼他。 但心疼他的同时,小树苗也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在婚后依旧稳定、持续、每日地出轨,并且不被林疏发现呢? 她总要找一个比较长久一些的理由。 至于人选,目前好像不用太着急,只要超出4分就可以。 她养鱼有一段日子了,找一个4分以上的不算太难。 难的是,她该如何不翻车才对。 林疏已经从厨房出来了,端了煎蛋吐司到她面前。 日光下,他微微笑了一下,很英俊。 “睡得好么?” 小树苗喝了一口咖啡:“嗯,睡得不错。” * 很快就到了周五的时候。 这是小树苗答应过林疏,要和他一起领证的日子。 领证的这一天她穿的很随意,一件白衬衣配了牛仔裤就出门了。林疏提早从公司结束会议,开车回来,在门口等她。 她上了车,林疏的目光久久落在她身上。她侧头,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林疏的眉眼里带着笑意,眼神明亮而黑,笑起来的时候好像眼底有星星。 今天的他,好像是格外高兴。 小树苗对上他目光,觉得自己都快要他眼里温柔的笑意给融化了。 “没什么,”他摇头,唇角的弧度勾起,“你今天很漂亮。” 小树苗:“???” ; 小树苗:“嗯。” 林疏噙着一丝柔和的笑意,任由前挡风玻璃外的日光打落在自己的前额刘海上。 小树苗觉得,对今天的林疏来说,看天也好看,看云也好看,反正世间万物就是说不出的好看。 男人啊。 怎么就这么简单呢。 * 他们找到了建筑物,把车子停在车库里。 倒车的时候,斜对面马路上,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玻璃摇下来一半。一个男人的手臂随意搭在外头,指尖还夹着一根烟。 车内的人,正是陈俊。 后排的王彭正在翻着手机,说:“老大,咱们最近确实该避避风头了,那小子背叛了咱们之后,转眼就抱上了咱们对家的大腿。” 旁边一个小弟也愤愤道:“他知道那么多东西,随意拣一点泄露给我们的对手,我们就会吃大亏!” 王彭:“他怎么可能只是‘随意泄露’一点?他当然会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这可是上好的投名状啊!老大,我建议咱们兄弟的联系方式都换一换,交接方式也换一换,避一阵风头吧。” 最近大家显然都很烦躁,起因是他们手底下一个受重用的小弟毫无预兆就翻了脸,跑去了他们的死对头那里。这显然就是“背叛”了。 那小弟知道陈俊很多事,而他新效忠的东家,则是上回把陈俊逼到在高速公路上翻车的那拨人。 陈俊死里逃生,那群人当然不会放过他。这一次他们花重金把小弟给收买走,显然很快就会联合制定出更加凶险残酷的策略来对付陈俊。 一切都防不胜防。 王彭已经焦躁得开始脱发了。 只是,陈俊看上去依旧还挺能沉得住气。 他淡淡吸了一口烟,忽然侧头:“那是林疏?” 他好似看到一个身形和林疏有些像的男人。 “啊?林医生?”王彭也拉下车窗去看,但完全没看到任何熟悉的身影,“看错了吧,老大?” 陈俊也并不太确定。 他捻掉自己手里的烟,并没再多说什么。 倒是王彭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老大,咱们得赶紧招架一点,那群人不知道会想着什么法子对付你呢。照我说,咱们啊……” 王彭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讲了许多。 陈俊把烟头灭了,漫不经心道:“好,就按你说的。” 但转念一想,男人的快乐反正也是如此简单。 今天就顺从她吧。 她伸手握住。 林疏笑了,笑意从眼底漾出来。 他把她的手,十指相扣,握得很紧,然后牵着她进去。 领证的过程很简单,拿着手续登记一下,再去摄影棚里咔嚓一张,结婚证就出来了。 她和林疏的名字共同印在了那本小本本上。 她拿到手里的时候,依旧觉得好像是在做梦。 就这么一会会的功夫,她跟林疏就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了。 林疏显然很高兴。她很久没看到他这么高兴过的样子了。 他把自己的本子看了,然后又拿过她的看了。两个本本都被他翻来覆去地看,最后他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小树苗想了想:“回家吃饭吧,最近养养胃。” “好。”林疏说,“回家开一瓶红酒吧,庆祝一下。” 他向后,倚在驾驶座的真皮靠座里,睫毛上沾染了点点跳跃的日光。 他侧头,看着女孩的侧颜,忽然笑了:“我真的很高兴。” 小树苗正摆弄手机,随口回:“你高兴就好。” * 林疏驱车回家。 车子驶出建筑物的时候,刚好与路边一辆黑色轿车擦肩而过。 陈俊抬头的时候,林疏的车已经驶远了。 他专注听着王彭说事,也并未注意。 命运的好多次里,他都曾和自己心心念念着的女孩擦肩而过。 而这一次又有所不同。 他与“已经成为人妻的女孩”擦肩而过了。 他曾经找过她很久、很久、很久,去过天涯海角,也踏过河流与山川。但命运的齿轮、时间的卡扣,好似总是弄错。山川很远,而一条马路的转角很近。 好多时候,人和人都来不及相逢。 当再度相逢的时候,故事已然和初时大不一样了。 * 自己的东西。 小树苗也低调得多了,不再“公开包养”谁谁谁给人留下话柄。她在物色挑选一个比上次那个小森更加懂事的人选。 小森也再重新回来找过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地上求她原谅。 “姐姐,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会有人截图传出去……” “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懂事的……我、我不想失去你……” 他膝行了两步,好像快要哭了。 “你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都可以,我都愿意的,姐姐,我愿意给你当三,而且我绝对不会破坏你和你先生的感情,也绝不会让自己有存在感,只要你、只要你别抛弃我……” 他看上去好像真的哭得很伤心。 小树苗低头,在灯光下打量他。这种干净的男孩子如果哭起来,的确有“梨花带雨”的楚楚感。 只可惜,虽然他的脸蛋是她的菜,但他的人,她却是已经厌倦了。 只是,送上门的,不操白不操。 小树苗懒得对他说重话。 这种“懒”,体现在她甚至连一句正儿八经的“我们断了吧”都懒得说。 她只是想着在丢掉玩物之前尽量榨取他的剩余价值。 于是,她居高临下道:“裤子脱了,转过去撅着。” 小森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取悦她的机会,即便此刻是在包厢,即使这里的沙发上还坐着许多其他的男人女人。 他几乎是立刻慌乱地把自己裤子脱下,下身光溜溜的,转过去,撅在地上,讨好地用屁股蹭了蹭她的手背。 小树苗任由一屋子众人围观着,“啪”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说:“自己掰开。” 这是她主导他的时候最喜欢下的命令。小森对此已经很熟悉。 他忍着羞耻,伸手回去,把两瓣屁股大大地掰开。 身后的名器很快就插了进来,之后就是扑哧扑哧地大开大合地插干。 小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凶狠地干着,没一会儿就抽抽噎噎哭起来。 “……呜呜呜……姐姐……呜呜呜……操、操肿了……呜呜呜呜……”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 小树苗被捆视频,发给陈俊/重逢即危机,救他 婚后的第三天,证还没有捂热呢,小树苗就已经物色好了新的出轨人选。 这次的人选是一周之前冷姐介绍的,一个混血男模特。 小树苗总觉得,冷姐是不是对混血男模有什么独特的审美需求,否则她喜欢的男人怎么永远都是这一挂的呢。 不过,比起其他二十岁出头的小男孩,这个男模稍微年长几岁,看着沉稳一些,应该相对靠谱。 他想要出道想要资源,所以只能讨好冷姐。 小树苗觉得,包养这种男艺人挺好,至少人家也是要脸的,他也不想把关系公之于众,免得被人挖掘出自己的黑历史。 万一以后出道了,火了,家喻户晓了呢对吧。 今夜午夜一过,她就只剩下8点了。小树苗觉得自己的出轨历程,已经要开始倒计时了。 夜晚,她从包厢出来。 里面的空气实在太沉闷了。她就站在外头,拉开了一罐可乐易拉罐,静静喝起来。 眼尾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小树苗抬头,去捕捉余光那个身影。 可是,看到的也只是一盆空空荡荡的绿植罢了。 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跟着自己。 可仔细瞧了瞧,又想,莫非是最近害怕出轨被抓包,所以时时刻刻都在产生幻觉? * 走廊尽头的包房里。 有人把手机上拍到的照片拿过去:“朱哥,确实是她,跟照片上的比对了,长得很像。” 那朱哥问:“真是她?”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摊着一张照片。那是小树苗的照片。 上面的女孩是短发,素颜,穿着一身白色的T恤,长相显得有些幼态。 “你确定陈俊要找的人真的是她?” 朱哥再去对比了一下刚才小弟在走廊上拍的照片。 走廊上的女孩显然气质成熟许多,短发的发梢微微烫过,卷起一点迷人的弧度,刚好露出纤细雪白的脖子,和耳垂上那颗耀眼的耳钻。 非要比较一下穿着的话,一个像是学生妹,一个像是精致的都市女郎。 “两个真是一个人?” “不会找错人了吧?” 一个小弟开口:“放心吧朱哥,绝对不会错的,当时我们每个小弟人手一张照片,就是她的照。我都已经把她的五官给记住了。” “刚才在走廊上看到的那女的,五官一模一样!虽然说倒是比以前漂亮上许多,不过,女人嘛,化妆前后差距是很大的,变漂亮了也不难解释!这女人深夜这个点还在会所里面喝酒,肯定是钓凯子啊!穿靓丽些,很正常的啊。” 朱哥略微困扰,摸着自己的下巴:“但是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大动干戈要找这个女孩?” 难不成,真是一个情种? “朱哥,这个人是陈俊的心头血,绝对没有错的。在陈俊手底下待过的小弟,谁都知道他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到死去活来的!今天既然 代驾在前排驾驶座开车,她则带着一个在酒局上刚认识的弟弟,和小树苗一辆车回来。 小树苗的眼皮子总是在跳。 大波浪姐姐:“哎,你怎么回去得这么早啊,今天才刚刚开局呢,还有两个小男生没到。” “有病吧,会不会开车啊,信不信我扣你的钱啊!”大波浪姐姐亲嘴亲到一半,磕到牙了,立刻大骂起来。 撞上了,咱们不如就把人……?” 大波浪姐姐一边吓得腿软一边在心里骂人:不是,跑这件事怎么也不带上她啊,太没有义气了吧,只管自己溜了!她现在腿、腿、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怎么、怎么办啊…… 下一刻,她也傻眼了。 小树苗是最清醒的一个人。 朱哥缓慢点头,笑了一声:“你跟了我之后,给了那么多消息,倒是这一条最实用,我直接上手就能把人抓来!呵呵,那陈俊是不是真是一个情种,我把人淹死到河里,看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 不知为啥,总感觉今晚会发生一点事儿。 因为车子前前后后都被几辆车给围住了。 * 最关键的是,旁边那小男生也吓得抱住了她的腿,现在她她她更加站、站不起来了…… 车门一开,下来几个花臂大汉子,一副存心找茬的样子。 小树苗淡淡拒绝:“不了,我早点回家。” 家里还有林疏在等着她。 她对大波浪姐姐说:“把局解散了,大家都回去。” 其实她所不知道的是,小树苗跑远了也是为了留出时间让车内的几人赶紧离开现场。她一看到那几个花臂汉子,就想到了在会所抽烟的时候偶尔余光瞥过的好似在跟踪她的人。她顿时分析出来,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虽然她还 况且,今晚的她显得格外意兴阑珊。 正这个时候,出现了变故。 司机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不知所措:‘我我、我只是一个代驾……我跟她们不是一伙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司机一个紧急刹车,后排两人砰一下撞在了座位上! 小树苗坐在副驾驶座,在后视镜随意一瞥,就能看到后排两人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画面。简直是没眼看。 “好!” 她移开目光,心里想着:你们就不能稍微再等等,等到回了家再开始搂搂抱抱吗? 小弟:“没错,不试白不试嘛,咱又不吃亏。况且,那陈俊找了一年都没找到的人,咱们只是恰好来会所吃吃喝喝就给碰上了,这说明连老天爷都是站在您这边的!” 叫朱哥的男人摩挲着照片,下了命令:“都给我盯紧点,今晚就下手。” 本来她在副驾驶座上打盹,如今瞬间冷静下来,开了车门就往旁边的漆黑树丛里跑。甚至后排的大波浪姐姐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树苗就已经跑没影儿了。 大波浪姐姐虽然还没有尽兴,但是也不敢不听她的,把局解散了,一个个把人送走。 晚上喝了点酒,大波浪姐姐就叫了一个代驾。 不知道原因,但跑总归没有错。 那几个花臂汉子看到女孩一溜儿没影了,愣了愣。 反应过来之后,他们果断不再管这辆车,而是齐刷刷往漆黑小树林里面追人。瞬间公路上只剩下几辆开着车门的空车。 大波浪姐姐:“快、快……快开车啊!你还等什么!” 司机赶紧一踩油门,冲出去了,等车子一路开到了闹市区,他才惊魂未定停下来。 停下来之后,司机这才哭着说:“姐,刚才那几个汉子手里好像还有枪吧?你们这是招惹上了什么人啊?怎么跟演电视剧一样啊??” 大波浪姐姐也捂着胸口:“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她一脚踹开身边的小鲜肉,下了车,抱着一棵树安抚自己刚才惊恐的心情。 等回过神来,她一拍大腿:糟糕了,那几人都奔着小树林里面去了,那……那现在人肯定已经被抓住了啊! 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啊! 顿时她觉得自己让司机一脚踩油门、逃之夭夭的做法,好像也有点不讲义气了! 情急之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给小树苗的老公打电话! 也就是,林疏! 她打了电话,手忙脚乱,前言不搭后语,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林疏皱着眉,沉下语气,说:“你慢慢来,先告诉我时间、地点,和谁。” 在这种危难时刻,有一个人用极其冷静清晰的语调引导你说话,这是一件让人很心安的事。 大波浪姐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听到林疏的声音,话顿时就捋平了。 她也好像明白小树苗为啥要和人家结婚了,她现在也想和人家结婚!! “我我我,我今天晚上和她在娱乐会所呢,刚刚出来,然后上了一辆车、车,是代驾的……” “会所?”林疏又蹙眉。 他今晚知道的行程,是小树苗在公司开会。 大波浪姐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小树苗给出卖了,她还不断补充细节。 “就是我们平常去的那家会所嘛,大历路附近的……” “我和她一起组了一个帅哥局,晚上还喝、喝了很多酒……” 嘟的忙音。 显然,林疏已经急疯了。 * 小树苗被那些人给抓到了车里。 她自认为,这也是一件没有悬念的事情。 她再能跑,也跑不过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汉子。能拖延一些时间,不连累到车里几个无辜的人,已经算不错了。 被抓回去之后,她一直被蒙着双眼,什么都看不到。 几个汉子也不对话,她也汲取不到什么信息。 只知道车内很颠簸,开了很长一段路。 对于“遭遇突发危险”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很见过世面的模样。 她不怕被绑架,只是担心这些人把她绑得太久。 今夜一过,她的分数只剩下8分。 按照每日24分的扣法,明天必须要有16分。 如果她在自己原本的生活轨道里,那么明天只需要操一下林疏就可以安全度过了。但现在……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回去见到林疏。 或者说,还有没有可以见到林疏的机会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她一路被架出去,脚下踩着声音很沙的水泥地。 这个地方很空旷,空旷得他们说话时,会有一点点封闭的回音。 她被按住,坐下来,双眼蒙着黑布。双手被反绑在座椅后面。 眼睛前面有光源。 她做出判断:那里应该支了一个三脚架,正对她的是一个摄像头。 “拍了吗?”有人问。 “在拍了,放心吧大哥。” “传过去了吗?” “在传了,就是有点慢。” 她听着几人的对话,内心却浮起一个疑问。 “传了吗”? ……传给谁? * nbsp; 王彭打开来看。 “哟,陌生号码,骚扰广告吧?哟?怎么还有彩信?” “彩信还一直加载不出来啊,网速这么慢!估计是赌场的热辣美女吧哈哈哈、哈……” 等加载出来的那一刻,王彭笑不出来了。 那个“哈”字,更像是一个尴尬的气音。 陈俊淡淡一句:“怎么了?” 见王彭不答话,他侧头看了一眼。 下一刻,车子戛然停住。 轮胎在对面上发出了剧烈摩擦声。 陈俊抢过他的手机。 上面的人虽然被蒙着眼罩,可是……仅仅只是她的下半张脸,他就能一眼认出来:是她。 是那个连梦中都会忍不住念出名字的人。 彩信的下面还附了一行网址。陈俊想也没想,点开了这个网站。 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私域网站。上面是一个实时直播的视频。 女孩就置身在一片黑暗中,被蒙着眼睛,捆着双手,角落下面还有一个倒计时。 有个画面之外的男声笑了笑:“陈俊,你没想到吧,我绑了你的人。” “什么意思?” 他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了出来。 声线中的冷冽,让一旁的王彭都抖索了一下。 男人哈哈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上回,你让我挺不开心的,我既然不能奈何你怎样,不如就拿这个小丫头开刀吧?砍个几刀,我也算是解解气了。” “砰”一下,陈俊的拳头重重锤在了旁边车玻璃上。 他手背上青筋跳起,显然是愤怒到极致了。 王彭吓得哆嗦,凑过来对着手机大骂:“你们卑鄙无耻!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来!” 那边丝毫不受威胁,只继续自言自语着:“……砍得太惨,画面也实在不好看,不如就断两根手指,预热一下……再断一下脚筋,省得她逃跑……” 王彭更哆嗦了,只觉得陈俊握着手机的力道几乎要把手机给捏碎。 -- 小树苗和陈俊终于重逢!!!铺垫那么久不就等这 电话挂下之后,陈俊目视前方:“下车。” 王彭反应过来:‘啊?让我下车吗?可是老大,你不能真的一个人去啊!’ “下车。” “那些人会把你弄死的啊!你这是有去无回!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把丫头给救出来吧?不可能的啊老大!要不然你带上我吧,我我我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 “下车。” 陈俊的耐心已然用尽。他把王彭给丢下了车,自己则一踩油门。 车子的发动机声响很大。 转眼之间,车子就疾驰而去,消失在街口。 王彭站在街边,着急了。 靠,一个人去,还不带任何家伙,直接在那里死翘翘了,他们都收不了尸! 这不是存心寻死吗? 按照王彭的意思,这件事情他们就应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让大家都出出主意,找一些万全之策…… 但是现在…… 哎,王彭一跺脚,他刚才都没有来得及看陈俊的手机,现在根本不知道对方发的地址是在哪里!想去帮忙都找不到路啊! 他被丢在大马路上,心情又是焦急又是崩溃,左走走右走走,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好。 今夜万分凶险,没准真会出人命的啊! 王彭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了林疏。 不行,得让林疏也赶紧知道这个事情啊! 想到这里,他立刻就开始打电话。 * 陈俊一路踩着油门,闯了无数个红灯。 车开出市区,一路朝着郊外的偏僻工业区而去。 路上的风景倒退得极快,根本不给人喘息一口气的时间。 而他在飞快的疾驰中,心跳加快,耳边的气流好像有了慢镜头一般的流向。 没一会儿,他就抵达了那个废弃的工厂。 下车之后,有几个叼着烟嘴的男人过来,要搜他的身。几个手电筒在他身上乱晃,光线晃眼。 陈俊沉默地配合,举起自己的双手。几个男人把他全身搜了一遍,确认他的身上没有带任何的武器,这才彼此点了点头,放他进去。 “她怎么样了?”他声音沙哑着问。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有人要上前,用绳子捆绑住他的手。 他沉默着不动,眼神却是拒绝。 那人说:“朱哥开了口,得把你捆着去见她,如果你不肯,那就见不了人了。” 终究还是有软肋在对方的手里。 现在他连一点点议价的话语权都没有。 陈俊从来不是束手就擒的人,但这一次,他却破天荒地顺从了。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胸口又被几个不怀好意的小弟砸了几拳。 他闷哼一声,忍下了这些羞辱。 有几人带着他一路向前。 终于,在河边的一辆破车旁,他见到了小树苗。 夜色漆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在她的周围,看似是一片空地,不远处的小矮丛里却潜伏了无数的人手。 陈俊很清楚,只要自己在这里有一点异动,很有可能就被射成一个靶子。 小树苗依旧是被绑在椅子上,眼睛上蒙着眼罩,双手被反绑。 椅子被安放在空地上,她大概有点不安,偶尔会侧头去听周围的声音做判断。 陈俊停顿住了脚步。 他深深凝视着眼前的那个女孩,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流速仿佛也缓慢了下来。 他的视觉、听觉、嗅觉,对空间和时间的感知能力,好像通通都被削去了。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就只剩下,眼前那个他心念着的女孩了。 对小树苗而言,她已经见过陈俊好几次了。 可是对陈俊而言,这是他第一次重逢小树苗。 他的上一个印象,还停留在那个依偎在他怀中,说自己要下楼的女孩身上。 她在他的脑海中,好像从未变过。所有的时光都停留在那个时候。 一别,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情。 他却没想过,当再度见过她的时候,会是此刻生与死的局面。 大概是陈俊凝视着她的目光实在太久、太有温度,连小树苗都感觉出了一些异常。 她心想: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什么熟人到场了。该不会是那个她最不希望见到的人吧…… 但是你越是不希望见到一个人,那个人就越会出现。小树苗听到了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放了她,换我。” 声音疲惫,透着些些的沙。但即便是在这种危机的时刻,依旧能和其他人鲜明地区分出来。 这明明就是陈俊的声音! 那些人,用自己来 围观的一群小弟们,全都沉默了,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朱哥站起来,有些不悦了。 朱哥愣了一愣。 朱哥看着此刻跪在地上的陈俊。 他站在那儿,眼睛眨也不眨地凝住小树苗的方向,好似此生看一眼就会少一眼。 她一向是很了解陈俊的为人的。 “没有吧?哈哈哈哈!所以今天就是畅快人心啊!” 只剩陈俊一人倒在地上,外套被撕扯开,里面的白色衬衫上染开了大片大片的花朵。 “想换人吗?”朱哥得意地笑,“行啊,很简单,你求我。” 陈俊一直都知道,自己早在收到小树苗照片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主动权,成了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猎物。 远近树林里潜伏的人打下几盏手电筒的灯光,迷乱的筒灯之下,他笑得漫不经心,带着几分“有本事你就打死老子”的倔强。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肋骨断掉的清脆声响。 小树苗很快明白他们的用意:“让我自己坠车自杀?你们 这一刻,空气寂静。 “两条腿,都跪在地上!”他又要求。 这不得直接和人同归于尽? 几个小弟走过来,把小树苗给架着弄上了旁边那辆小破车里。 即使是任人鱼肉,他却一如既往是他。 等打得尽兴了,力气也打完了,众人终于散去。 很简单、又很压抑的一个字,接着他双膝跪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一群人得了命令,哄着挤过去,开始对陈俊拳打脚踢。 他侧头问小弟。那小弟正是背叛了陈俊的那个。 小树苗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那头的拳头落在骨肉上的声音,清脆又清晰。 “真是难得啊,今日竟然还能见到陈俊吃瘪的一天!以前你见过吗?” 陈俊被打得伏贴在地上,额头混着鲜血抵在地面上,满地开始淌开血花。 “本来是想把她慢慢弄死在你面前的,”朱哥缓慢地开口,“现在,干脆点,送她一个全尸。” 他抬头,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下:“打完了?” “没有。” 他一指:“跪下求我。” 然后,他竟然真的就弯曲了自己的膝盖,单膝跪在地上。 威胁陈俊? 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 无非是,她如果出了事,他想陪着她一起死罢了。 “你们要干什么?” 被血糊住的脸看不清五官,夜色中这张扬的红显出几分地狱来者的瘆意。 陈俊配合得太简单,也太让人觉得无趣了,大大挫伤了他想要羞辱他的兴趣。 如果今天自己死了,那么能在死前见到她一面,也算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了吧。 顿时,她也差不多明白绑架自己的是哪一群人了。 被绑着的小树苗听着这要求,只觉得心惊肉跳。 但谁知,陈俊只是淡淡一个字:“好。” 陈俊双手被缚,根本无从反抗。当然他也没打算要反抗。他任由十几个人把他围住暴揍,鲜血从额角流下。最后有一个人操了一根木棍,重重扬起,朝着他的后脊背打下来。 “以为就这样我就满足了?就会答应你交换?” 场面比先前更加安静。 朱哥指了指他:“你现在身上也没有家伙,随意我拿捏,我就算不放人,你又能怎么样?” 只是他一笑,就呛出了一大口血水。 让陈俊流血很简单,可是让他下跪,这可能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如果他配合了,自己也未必能活着走出来。 清脆的声音。 叫朱哥的男人好整以暇,搬了一把椅子,正在剥葡萄。 他冷笑一声,下令:“之前折损我的兄弟,今天有仇的就报仇!” 如果他不配合对方的要求,她随时会有危险。 “好,我敬你是条汉子。” 可陈俊竟然又说:“……好。” 她被摘了眼罩,捆绑在驾驶座上,系上了安全带。 鲜红的血糊在他的下半张脸上,他被捆着,没有手能擦,但他也不在意。 他的双手被反绑着。此刻下跪的模样,竟真的很像一个落魄的臣服者。 膝盖骨碰地面的声音很清脆。 朱哥挥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小弟。 “都给我上,给我好好打一顿!往死里打!!” 这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能称之为对策的办法。他也从来没有过选择。 一群小弟围成圆形,静静等待中间的陈俊做反应。有人怕他突然暴起,甚至已经做好了随时要操家伙什的打算。 -- 劫后余生,开始正式的三角关系 小树苗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她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感受自己随着水波缓慢地下沉。 眼前的那个系统界面也从她视网膜上消失不见,仿佛了卡顿了,也可能是黑色的操作框与漆黑湖水融为了一体,一时间辨别不清楚。 小树苗内心:妈的,这系统该不会是不能进水吧,什么玩意儿?关键时刻给她来这一出? 就在刚才,在预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改变沉湖的结局的时候,她就已经率先一步放弃,转而开始调动出自己的系统来。 她知道自己说服不了陈俊,也挣脱不了这个车,所以就迅速滑开了自己的系统界面,想寻找有没有什么可用的金手指。 只是系统界面上的技能页面实在太长,她在焦灼的心态之中一目十行,时间却依旧不够。下一刻,她已经连同这辆车一起,沉入了湖底。操作系统也随之消失,变成一片黑暗。 她的内心简直就是哇凉哇凉的:竟然还有不能进水的系统??你这也能算是科技吗? 好在,下一刻。消失了的系统界面又重新回来,还泛出金边,十分明亮。 小树苗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刚才短暂的两秒,原来你是去给自己寻找更高级的配色去了。 她憋住气,大脑运转飞快,继续在页面上一目十行地寻找技能。 生与死之间,过脑子的效率都比以往快了许多。 朦胧中,她感觉到有人摸上自己的身体。 是陈俊。 他在水中奋力地朝着她游着,他身上的血也在水中荡漾开鲜红的波纹来。 他艰难抱住她,然后去帮她解她身上的绳索。 小树苗惊呆了,她不知道陈俊是怎么做到的,受了伤、还是在水中这样视线模糊的地方,他竟然只用了三五秒就把她身上的绳子挣扯开,把她从车座上给挣了出来。 虽然动作有点粗暴,小树苗觉得被拉扯得有点疼,但一想到这可能是这个男人身上最后的力气,她就觉得眼前有些湿润了。 他在最后一刻抱住她,抱得很紧。 然后下一刻,他奋力一推,把她往上推。 自己则在这股推力之中缓慢下沉。 小树苗的身后荡漾开许多的水浪波纹,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浮去。 她能看到,漆黑湖水中有一点极其微弱的光晕,光晕映在陈俊的眼底。他身后是大面积喷涌出来的、像是古典墨水一样的鲜血,它们在水中晕染出很艳丽的花。 而她,则距离陈俊越来越远。 小树苗后知后觉地感觉出来,刚才陈俊在最后关头抱了抱她,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要说。 但在水中,什么都无法说出来。 两人之间身体拥着身体,但又好像隔着千山万水。无法联结,也无法共通。 他只能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藏在心底,然后把她推远,让她获得一线可活下来的机会。 小树苗很少亲身经历过这样的感觉:看着一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成为一个看不见的点。 她扑腾着浮 小树苗认得这些车,上次她和陈俊、林疏一起被困荒野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他们的,也是这些车。 她看见了他这番虚弱的表态,立刻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他的手中:“是我啊,陈俊,是我。” 恰在此时,远近传来几十辆轿车疾驰而来的声音,还有刹车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剧烈声响。 上了水面,抹了一把脸,先被呛出来的反而是眼泪。 上一次没什么感觉,但是这一次,她觉得这些车真的特别拉风,特别酷炫,特别帅! 可恰恰她什么都没想,所以这一刻她成了最真实的她。她只跟着自己的本心做事。 两人脑袋冒出来,其中一个剧烈地咳嗽起来,另外一个则没有半点声息。 车门一打开,第一个冲下来的是林疏。 “去医院!立刻 他疯了一样冲到她边上,跪在她身边,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事,紧接着又查看陈俊。 她疯了一样把他抱着到了岸边,给他做人工呼吸,帮他止住伤口,一边做一边泪流满面,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掉在陈俊的脸上。 如果她仔细地“想”了,她或许会前后顾虑,拿自己的命和陈俊的命做一下比较,看看值不值得,想想理不理智。 小树苗惊喜:“陈俊?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活过来了吗?” 陈俊没能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但手指却动了动,仿佛是想要抓住她的手。 小树苗被众人给围住。 她迅速点击技能页面上的那个“五分钟长时间屏息”,兑光自己的所有点数,然后深呼吸一口气,重新扎入了水中。 陈俊说,不会让她死。 她喜极而泣,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这样刚死里得生的极限时刻,她却展现出了普通人所没有的冷静,脑子也比平常转得更快。四五秒后,她找到“长时间屏息”的金手指技能,脑子里简直如烟花绽放。 那短暂的扎入水中的几秒,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漆黑无波的平静湖水,忽然被人一下扎破。 十五分钟的时长,不够兑换。 十分钟,也不够。 她脑子乱麻麻的,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一边再刷开系统的技能页面,她不想放弃,她还有几十秒的时间。如果陈俊可以做到这样的极限,她为什么不可以,她也可以…… 可她心里却清楚,这样强的一个人,却不会再浮上水面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在水里流了那么多血,他还把自己最后一点力气都给了她…… 陆陆续续又下来很多人,都是西装革履、训练有素的保镖,还有一些私人医护团队。 他没食言,他做到了。 大概是她的眼泪太重,陈俊呛出一口水,悠悠有了转醒的迹象。 刚才扎进水里的时候没多想,直到现在才觉得后怕,才会想“如果当时没有在水里找到这个人”,那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眼泪就砸得更加厉害。 在最后的时刻,她摸索到了陈俊,把他一把抱住,一同浮游上来。 马上!”林疏在人群中高喊着,众人都脚步匆匆,有人抬了担架。 小树苗身上也被披了一条毛毯,接着被人搀扶着坐到了车上。 有人给了她一杯热水。 她迷迷茫茫地抬头,哦,发现给她水的人是林疏。 此刻她正坐在林疏的车上。 林疏坐在副驾驶座,她坐在后排。他从前面递了杯水给她,神色很担忧很关切。 但小树苗现在心里想的,却是只有陈俊。 她没有接过林疏的这一杯水,而是打开车门,去外面寻找陈俊。 陈俊被抬在担架上,上了另外一辆车。有许多人都围着他,把他围得水泄不通。 可在人和人的缝隙中,她看到陈俊无力垂落在担架边上的手指,似乎动了动。 他动了动。 姿势,似乎是想要握住谁的手。 接着人群发生了一阵骚乱。大家都在叫着喊着什么,有人在指挥着什么,有些人说“轻一点轻一点,先放一下放一下!” 林疏迅速下车,掌控住局面:“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抬着担架,都围在车后备箱边上。人堵了许多,也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 有人高喊:“伤者把门拦住了!” 林疏奔过去看,才发现,陈俊竟然抬起一只手,横着拦住了车门。 他依旧躺在担架上,身体其他部位都没有力气,但唯独挡着车门的那只手却很坚决,好似是不让众人把他抬进去。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按理说受了重伤的陈俊应当没什么知觉才对。 有人在喊着:“谁把他那只手给弄下来啊,温柔一点别伤着了,是不是知觉错乱了?还是误以为我们是仇家啊?” 也有人喊着:“听听他有没有在说什么啊,是不是还有什么未尽事宜???” 众人揣测纷纷,叫叫嚷嚷的,场面一片混乱。毕竟是重伤者,离死翘翘只差一步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怕动一下这死了就算在自己头上了。 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的人,只有小树苗。 小树苗走过去,把人群推开,然后温柔地握住了他另外一只还垂在担架边的手。 ; 而女孩就一直在黑暗中握着男人的手,安静地陪伴在他的身侧。 两人相扣的手指,是他们给彼此的,劫后余生的温暖。 * 等到那辆送医院的大车走了,剩下还待在原地的人也各自收拾东西。 报警的报警,拍照的拍照,跟着一起去医院的一起去医院,众人各自有分工。 众人都上了车,林疏却还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远去。 他背影沉默,好像风中凝固的一块石头。 有人喊他:“林哥,走了,大家都上车走了。” 林疏发现刚才还热闹着的人群,转瞬之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站着。 他“嗯”了一声,沉默地动了动脚步,回到自己车上。 后排座椅上,还有一块毛毯。是女孩刚才盖过的,依稀留着一点体温。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久久沉默。 “林哥,我们现在是跟着去医院吗,还是去哪儿?”司机问。 林疏没回答。 司机又问了两遍。 林疏这才听进去了。 他:“噢,去医院吧。” “好。” 车子就驶去了医院。 中途还有不少电话接进来,跟林疏反馈着送急救之后的实时情况。 等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林疏却没急着下车。 他开了车窗,独自沉默许久。 “林哥,怎么了?” 林疏摇头:“没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他轻笑一声,忽然说。 “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 他知道女孩终究会和陈俊见上面的。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 136 给我三天的时间和陈俊在一起,就三天/林 陈俊进了急救室。 外头围了许多人。小树苗站在走廊上,看着上头的红灯不断闪烁着。 她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人虽然得救,可一颗心好像依旧沉在湿漉漉的湖底,指尖还泛着一点冷意。 她转身,走廊边有一扇很大的窗户。窗户外面还是尚未破晓的夜色,露珠沾染在梧桐树梢上,两侧的路灯还依稀亮着。 此刻,整座城市都在沉睡着,世界还没有来得及迎接日出。只有医院的急救室彻夜忙碌,不断有人被推进来,也不断有人被推出。面目陌生的家属们与她一同等待。 走廊尽头,一个英俊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一身黑色西装,双修腿长,身材很像韩剧里一米八九的欧巴。剪裁得体的西装落在他身上,更衬得他挺拔、颀长。 许多家属们都纷纷侧头,去看那个在昏暗走廊尽头,逆着光走过来的犹如T台男模的英俊男子。 他越走近,身上笼罩着他的昏暗就慢慢褪去。 最终他走到女孩身边,沉默地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盖在女孩身上,又替系好了西装的第一颗扣子。 女孩纤细的小身板,被他的大西装一罩,好似身上挂了一个斗篷一般。 他见她不说话,只盯着急救室的门看,也不打扰她,只去取了一块大毛巾过来,帮她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净。 小树苗的头发泡过了水,又吹了冷风,现在一缕一缕打了结,挂在自己肩膀上,好似湖底那些缠绕不清、放纵自己的幽深水草。 家属们一侧头,便能看到那个英俊的男子站在一个纤细的女孩身后,用毛巾替她一缕一缕地擦头发、挤干水分,动作温柔,神情专注。 两人之间有天然的身高差,因此这样的动作由他来做,就好似是照料着自家一只忧伤的宠物一般。 此刻时间是凌晨四点半。 走廊头顶上泛着虚弱的白炽灯。人人脸上的神情都是沉默。 小树苗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站着。 直到急救室的红灯灭下,门被推开,昏迷中的陈俊被推了出来。 医生告诉他们,抢救成功,人没什么事了。 换言之,就是:人救活了。 陈俊被推入病房继续观察,闲杂人等暂时无法靠近。 而小树苗此刻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看到林疏,愣了一下:“你在这里?” 林疏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她竟然是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他咽下喉咙里的苦涩,只用寻常声调,回复:“嗯,我担心你。” * 在某一个时间节点,外头的路灯齐刷刷熄灭了。 整个城市开始泛出一丝天光的亮色来。 小树苗伤势很轻,在医生那里做了寻常检查之后,就被安置在自己的病房。 她入了 他虽然是笑着的,可那笑,就好像是带着心事重重。 没人知道那短暂的三分之一秒里,林疏有过怎么样的心路历程。 但他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她忽然想起是林疏找到了自己,带着她和陈俊到了医院。否则那个时候荒郊无人,她可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不会明白,林疏身上的冷静与矜持,让他无法把话说得太重。他怕说得太重,会逼她太紧,会让她难受。他也怕说得太清楚,会失去她。 他手里的勺子顿了顿。 她和陈俊。 他的声音很轻柔。 小树苗侧头去看。发现林疏连盛粥时候的姿态,都好似艺术家在雕刻作品。 “你先好好把身子养好,别想那么多。” 顿了一顿,他又说:“况且,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女孩无法理解他。她甚至没办法懂那其中的千分之一。 “夫妻之间,还需要谈什么谢谢呢?” 但他也把自己的意思,藏得很深。 林疏垂了一下眼眸,又盛了一点粥到碗里,还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他好似是不希望被她看出来他心底的那点难过,所以刻意表现得轻柔又和缓。 可如果不说,他心里又好像有着沸腾的火。 虽然就坐在她的身侧,可此刻,他心内的千言万语犹如走过一辈子人生那么长。 林疏注意到,她用了“我们”。 我们。 她动了动唇,说:“谢谢你。” 小树苗:“要不是你及时赶过来,可能我们也没法儿活着走出来了。” 因为像他这样的人,其实最擅长隐藏自己啊。 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小树苗或许从来没真的理解过林疏。她轻易得到他的爱,得到他的忠贞,又践踏他在床上的尊严,但她真的从来没站在林疏的角度上,去真真切切试图了解过他。 他只说。 她不会懂林疏的克制,也不懂他前后顾虑着的犹豫。 林疏侧头,看了看她,眉眼轻轻弯起,说:“怎么和我这么客气?” 像小树苗这样的人,怕是没办法完完全全理解林疏这样的男人的。女孩听了这话,喝了一口粥,也只是“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看这意思,可能当真是什么也没听出来。 男人衬衫的袖子卷起一截,露出戴着商务腕表的手腕。腕表漆黑如墨,倒是衬得他的手腕很白皙。 这把火在烧他,逼他做一个冲动的、不考虑后果的、不那么自持与虚伪的男人。 凉水,得了感冒,医生说有忌口,许多东西都不能吃。林疏亲自给她熬了粥,熬得软糯又温柔,然后一勺一勺喂给她吃。 如果她足够了解,她就会知道眼前这个平静、柔和,正在给她喂粥的男人,早就在正反两极、光夜两岸,来回踏过许多不归路了。 小树苗抬头看着窗外天色。 “天亮了。”她说。 “嗯。”林疏看了一眼窗外,怕日光晒到她,问,“要把窗帘拉上么?” 女孩摇头:“不用,我就是觉得这一夜……挺漫长的。” 她像是想起什么:“对了,你早上不是要去公司么?” 林疏失笑:“你在这里,我怎么还能有心思去公司?” 女孩“唔”一声:“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对吧。” 病后的她显得格外虚弱,连说话的嗓音都带着一点沙哑。 他看着心疼,想去亲吻她的侧颊,但终究只是在心里动了动念头而已。 落在女孩的眼里,就是只看到林疏的喉结动了动。 最终,他只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再和我见外了。” 小树苗想了想:“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们在那里的?那些绑匪也给你打电话了么?” 林疏:“没有,先给我打电话的是你的朋友,她和司机逃走以后好像吓坏了,然后打电话给我说……” 话到这里,不知为何顿了顿。 小树苗还有些迷茫:“是大波浪姐姐?她说了什么?” 林疏却在此时,别开了自己的视线,只说:“没什么,不提这个了。” 他停顿一秒,又说:“之后就是王彭给我打了电话,和我阐述了前因后果。我根据王彭给的线索找的,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林疏看上去有些自责:“如果我早一步找到你,或许你就不会遭遇这么多……” “你已经救了我一条命了。”女孩说。 说完她又沉默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开始担心起陈俊了。 林疏把一碗粥喂完,终于开口:“……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小树苗被问得一愣,从回神中出来,神色带着一丝迷茫。 林疏抬手,把她额角一丝乱发别到她的耳后,动作轻柔。 nbsp; 林疏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她低头去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思,最后只找了个理由:“……你的好多朋友、亲戚都在国外,时间定这么着急,人家赶不过来吧。” 有理有据,她觉得自己反驳得很好。 林疏:“嗯,我们可以先举办小范围的婚礼。只用亲近的一些人在场就好了。” 他又说:“这一次陈俊的死对头找你的麻烦,是因为误解了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举办了婚礼,官宣了关系,你的人身安全会稳定许多。” 小树苗哑口无言。 有理有据,反驳得比自己更好。 妄图和林疏比口才,她是对自己有不切实际的估计吧。 她张了张嘴,想不出别的理由了,最后只说:“我考虑考虑吧。” 林疏顿了一下,问:“考虑什么?” 他声音依旧轻柔,但压不住底下开始浮动起来的焦虑。 女孩:“……就是,考虑一下。我的婚礼,我没资格好好冷静下来考虑考虑么?”听语气似乎是有点被逼得急躁了。 林疏不说话了。 他不想让自己显得操之太急。 即便,他心里的焦急已经让他快要无法完美掩饰了。 “好,你考虑好了,告诉我。”他说。 之后病房里就是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林疏说帮她去外面倒一些温水。等走出来后,他只是站在外头的露台抽了一根烟。 他很多年没有抽烟。最近的一次破防是被她冷暴力分手的时候,在公司沙发过了很多个混乱的夜晚。 再然后,就是这一次。 他心绪混乱,烟头也被捏得变形。 从他的视线,可以透过对面走廊的落地窗,看到躺在ICU透明玻璃墙里的昏迷中的陈俊。 如果现在有一个水平大镜头,你或许就会看到两个男人处于镜头画面的两端。 林疏在左,陈俊在右。他们刚好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仿佛天平的两头。 。”他说,“况且,你不用再担心会面对陈俊。” 小树苗懂了。 哦,林疏早早想要把她给安排出去,是不想让陈俊醒来和她面对面地撞上。 仔细想来,林疏的安排有道理。自己早点躲了,陈俊一醒来找不到人,也不能拿她怎么办,谁让他自己昏迷那么多天。 只是这一次,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好似太不仗义。 她心里依旧是担心他,想见到他,最起码能看到他的伤势慢慢好转了,她才能放下心来。 总而言之就是,还……舍不得他。 所以她拒绝了林疏的提议。 “不用了,我这次不想躲着他。我想在医院多留几天。” 林疏怔住。 他没表现出情绪波澜,但底下的拳头却微微握紧。 是了。女孩的态度已经变了。以前她想躲着陈俊,但现在她不想了。 他终究来晚一步,没办法知道小树苗和陈俊在几小时前的夜色中究竟经历了什么。 仅仅只是来晚一步,他就错过了许多。到现在,仿佛成为了一个外人。 小树苗想了想,说:“你给我三天的时间,可以吗?就三天。” “这三天里我就待在这个医院,可以见到陈俊。因为他毕竟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我想看到他伤势慢慢好起来。” “但是等三天之后,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想办法偷偷溜走,陈俊也找不到我。我会回到你身边,之后的生活就如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会变,可以吗?” 林疏欲言又止。 几分钟后,他嗓音略微沙哑:“什么都不会变?” “嗯,什么都不会变。我可以答应你。”女孩说,“我们依旧会举办婚礼。” 林疏看了她半晌。 大概是她最后那一句话,那句婚礼的承诺,让他妥协了。 “好,我答应你。” “谢谢。” 小树苗终究还是理智的。她知道陈俊的5分不可能再给自己任何帮助,而林疏的20分才是她不可以放手、需要牢牢抓在手中的资本。 -- 137 陈俊醒了/在病房偷偷睡林疏(H) 就这样,小树苗在医院留了下来。 她把林疏打发去公司了,让他别耽误工作,晚上的时候再过来找自己。 实则是因为不希望陈俊醒来的时候看到林疏和自己关系这么亲密的样子。 林疏也不知能不能看破她的用意,反正他向来配合,很听她的话。 林疏走了之后,大部分的白日,时间都很无聊,难以打发。 好在天亮之后,王彭和几个小弟都听闻消息赶过来了。众人都乌压压挤在医院的走廊上。 小树苗穿着睡衣走过去,拍了拍王彭的肩膀,勾勾手指,让他过来。 王彭一看到活体小树苗,立刻大惊小怪,喜极而泣:“姑奶奶你还活着呢?!太让人感动了!我真怕你就那么挂了,我们老大就算抢救回来也是生无可恋,直接也跟着跳河了!” 小树苗懒得和他搭腔,只问:“听说陈俊当时要过来救我的时候,你人就在旁边,你怎么不拦着?” “我哪儿拦得住?” “你当时要是拦住了,那些人没见到陈俊来,对我自然也没兴趣,你老大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我真拦不住啊,姑奶奶,这毕竟是关于你的事儿,陈哥刀山火海也是要去的!”王彭一跺脚,“陈哥毕竟天涯海角地找过你,你不懂那种心情!好不容易你出现了,他能让你有事么?” 小树苗沉默了。 她看着玻璃窗后面的陈俊,一时也是无言。 当年分明就是故意要抛弃他的,嫌他事儿多分又低呗。 他又何必这么千辛万苦找她呢。 真是不开窍。 可心里虽然骂着他“不开窍”,她的唇角却轻轻勾了起来。 弧度很轻,轻得像是天空上一朵温柔浮动着的云朵。 * 陈俊到下午依旧没醒过来的迹象。而小树苗在这个时候却开始着急了。 她身体已经状况稳定,平日没事就在几个病房里四处溜达。 她也不光是无所事事,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今日的分数。 原本有的积分库存,全部都兑换光了,现在只剩下0点。晚上可以把林疏叫过来,补充一下20点,但是剩余的四点该怎么补呢? 她看着挂点滴的昏迷中的陈俊,立刻打消念头。 不行,太禽兽了,这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然后她又看向了王彭。 大概是看的时间有点久了,王彭立刻凑过来一张大脸:“姑奶奶,有啥吩咐?” 小树苗立刻打消了念头。 “没什么,你忙你的。” 对王彭也下不了手。 下不去手也就算了,分儿还那么低,还不如炮友呢。 说到炮友,她又想到了自己最近一个炮友,小森。对方好像是有七分还是八分来着。 她原本已经把他抛弃了。 现在再去找对方,可能会很轻易就被人看出来“自己混的不太好”。 小树苗本意不太愿意去,但是在走廊上左右走了两圈,想到那个八分,最终还是打了电话。 她安慰自己,人啊,有时候就是要突破自己的舒适圈。 她要分儿就够了,她要脸干什么。 小森接到她的电话,很是欣喜,语气里说不出的激动,以为姐姐愿意和自己复合了。 小树苗只是语气淡淡,寒暄了一下,然后就发了一个医院附近宾馆的坐标,让他一小时内抵达那里。 小森提早就到了。 依旧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一个男学生,分手了俩礼拜,看着好像比以前更加素净了。 小森说自己很久没去夜场那些地方了,被小树苗甩了以后他也不想再找其他的金主,所以就兼职和上课,想好好生活。他还说自己的身体好像迷恋上了她,和其他人哪怕是对视和牵手都没办法再有什么悸动的感觉了。 他这些话,小树苗听男人说过很多了,反正每一个被她肏过的男人都对她挺欲罢不能的。可反正她也只拿他当一个泄欲肉器而已,而且还是看着对方分高所以不得不吃的回头草。她让他脱了衣服,又匆匆和他上了床,没多久就下床提了裤子。 “你的卡号我知道,回头我打点钱给你吧。”小树苗说完就顾自己走了。 小森看上去挺失落的。 * 拿到了系统里的八分,小树苗就显得从容了许多。 夜晚在病床上躺着,拧亮旁边一盏阅读灯,一个人看书喝茶。 门口有阴影路过。接着门就被推开。 小树苗抬头,看到林疏站在门口。 他刚从公司开完会议出来,西装肩膀上披着外头夜色中的露水。 病房里的灯灭着,只有她床头一盏暖黄色的阅读灯。 她看着他走进来,提着食盒,把 宠溺的语气,完全就是拿她当一个孩子。 他哄着她,颇有几分无奈。 下一刻,她已经拉扯住了林疏,想把他往床上拉。 林疏俯身过去,吻她的唇。 但衬衫只扒到一半,露出男人雪白的肩膀,就再也扒不下来了。 她意外地很喜欢听他喉咙里滚动着的那点宠溺的低笑声。 “真是口是心非。” 她就下意识张开嘴,“啊”了一声,任由他喂粥。 哪怕他哄了一万遍,可终究没把人哄成功。她想要做他的心思很坚决,她的撩拨技术也很出色。 不知道是不是小树苗的错觉,一盏暖黄色的灯下,林疏的耳根有点红。 他的第一反应是赶紧虚虚地用手拢住她,免得她从床上掉下来。 “想做的话,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他低低哄着,语气近乎哀求,“这里毕竟是医院。” 她没打算放过他。 林疏发出一声“唔”的闷哼,喉结动了动。 仿佛是在说:我看你怎么办。 他拽着西装外套的手指,缓慢地、一根根地松开。 女孩咬着他的乳粒,重重一吸,他就被吸得仰头轻颤,连嗓音都哑了。 还没有吻到,女孩就被吓了一跳,然后勺子就松开了。 她已经把林疏的所有衬衫扣子都扯开了,要去把他衬衫扒下来。 他没动。 林疏动作很快,转眼之间把碗碟都收拾进去了:“还好,不忙。” “松口。”他语气轻柔,带点管教。 第二反应是回头去看门外,看是否有人路过。 他喂了一口要收的时候,她却把勺子咬住了,咬得一动不动,眼里带着一点狡黠,看着他。 小树苗陡然提高音量:“松手!” 她不松。 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也就真的不再闹了。 他依旧拽着不松手。 林疏一愣:“现在?” * 然后又拽他的外套。 “……现在在医院。”他压低声音说。 她才不放过他:“我现在就想要。咱们速战速决吧。” 被林疏喂完了饭,她有些饕足,一边看着他收拾东西,一边问:“今天公司忙么?” 他半推半就的,拽着自己被扯走的西装外套不松手,一副还想要再穿回来的样子。 林疏还是在半推半就地拒绝,去握她的手指,不让她乱动。 “分明就硬了。” 林疏最终还是被小树苗压在床上做了。 在一个成熟的男人面前,你会忍不住变成一个小朋友。 她侧着头,看他卷起衬衫袖子在忙碌的样子。 他没真的吻,只是点到即止,极有分寸感。 小 小树苗不开心了:“我已经没事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叽叽歪歪?松手。” 下一刻,林疏已经又盛了粥,说:“先把饭吃了,不许闹。” 林疏有些无奈,轻笑一声。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门把没有关严实,只是虚虚掩着,若是有人经过,还是能从一线小小缝隙里看到里头的景象的。 “你现在在生病。”他又说。 小树苗:“对啊,现在。我现在就想要。” 他死死拽着自己衬衫,说:“……我们等回家,好不好?” 他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女孩就伸手扯开他的皮带,一路掏下去。 然后她轻笑一声。 做完了第一、第二反应,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招架她了。 小树苗一把把他外套扯过来,丢在床另一边,然后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她想要做他的心思,非常坚决。 见林疏的衬衫怎么都扒不下来,她干脆就俯身,直接去啃咬他的两颗乳粒。 “……等一下,别、别……” 说着又开始拉扯起他来。 * 手腕好看,手指的线条也好看。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都像是做艺术品一样赏心悦目,充满了荷尔蒙感。 “等回家,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好不好?” 小树苗:“不好。” 他又轻轻动了一下,她依旧不松。 大概是这话里的内容太过羞耻,他已经只用气音在哄着她了。 很沙哑,带着一点性感的声线。 林疏没能抵挡住她,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被她压上了床。 小树苗:“啊,又是喝粥,都喝了好几顿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忍不住感慨:林疏真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啊。 林疏失笑,把勺子递到了她嘴边:“乖,张嘴。” 语气里显然是猝不及防。 林疏的西装外套被她拉扯下来,只剩下薄薄一件衬衫在身上。 一碟一碟精致暖胃的小菜端出来,还有他熬的粥。 小树苗:“是啊,单人病房,有什么问题吗?” 树苗:“自己咬着,别发出声音。” 她把他的领带拉扯下来,让他咬住。 林疏的眼眸湿漉漉的,灯光之下,带着一些水雾。 他的眉眼依旧英俊。与她对视的短短几秒,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征服欲蹭蹭地冒上来。 最终他顺从了她。 好看的唇形动了动,把领带咬住。 被咬住的部分含在他的唇齿之间,剩下的部分就垂落下来,长长的一条,一路垂到单人床的边角,划过他性感的锁骨,又缠绕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背。 小树苗喜欢他这样的顺从。 就好像是主人递过去一根骨头,狗狗很乖巧地衔住一样。 她在他耳边小声说:“随时会有人路过哦,别叫得太浪。” 这话分明就是故意逗他。 只这一句,就把林疏逗得耳侧有点红了起来。 然后她就插入了他。 被插入的那一刻,他咬紧了唇瓣,仰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颤音。 “……唔……” 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领带被咬出起伏的褶皱。 以及,他无法说话的时候,那眼底漾出来的好像水一样的哀求。 小树苗一边起伏着动着,一边亲吻了他的锁骨。 “你好性感。” 她在他耳侧由衷地赞叹了一句,语气里带了一点着迷。 而林疏的喉结颤动着。所有压抑的呻吟、哀求的喘息,通通都化成黑色布料的簌簌的声响。 只剩下身侧一盏光晕迷乱的暖灯,打亮了被子的一角。 * 小树苗醒来的时候,林疏已经早早离开了。她想到他今天在公司还有会议。 昨晚他被她做了很久。 做到他的眼尾都是红红的,好似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 可是咬着领带,又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她压着老老实实地挨肏。 暖灯打在他的眼底,都是荡漾开的水波。 他的下半张脸都被黑色格纹领带给挡住了,透着一种矜持的禁欲感。 而上半张脸又极其诱人。英俊的眉形因为情欲而蹙起来,拧在一起,深深浅浅,随着她插入的频率和起伏的动作,而轻轻颤动着。 小树苗品着昨晚的滋味,又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起来。 起床,在洒满了阳光的走廊上走了一会儿。 她沐浴在日光里,靠着栏杆,俯视底下绿化带里晒太阳的老人们。 这个时候,她也不由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人生了。 她当然会和林疏在一起。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会在一起很久、很久、很久。 久到这个“20分”对她而言是可有可无、无需上心的程度,那么,大概就可以潇洒离开了。 但……有多大的概率? 她把自己历任的每一个炮友都盘算了一遍,睡过的男人大部分都是2分到5分之间,偶尔也会出现一些6分到8分的高分角色。 虽然她现在已经到了每日有24点保养值的程度,但,不可否认的是,8分于她而言依旧是一个高分,她很少能开拓出比这个分数更高的男人。 当初林疏的10分已经是一个登顶般的存在了,即使不用系统给的大礼包加持,他也依旧是她所有男人之中,分数最高的那一个。 可想而知,越往上的分数就越难,她很难再去开拓一个“10分的林疏2.0”了。 那么,接下来,如果系统继续不断加深她每日扣除的数值的话,她只能靠“走量”来存活了。靠六分、七分、八分这些区间的分数不断叠加,再加上林疏的20分,以此来完成每日指标。 小树苗叹息一口气,心想:莫非是我太菜了? 挤在外头,但是都被护士赶出去了。 “病人需要好好休养一下,请不要吵闹。” 王彭倒是进去了,一坐在陈俊的身侧,就吧啦吧啦一顿说,把自己这辈子想对老大说的话都给说完了。 醒来后的陈俊依旧很虚弱。他的睫毛颤了颤,聚了焦,看到自己身侧除了王彭没别的人。 他艰难地伸手,握住了王彭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王彭的错觉,他觉得陈俊在这一刻很急切,好像急得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是身体又不允许。 王彭:“老大,你别着急,你想要说什么?” 王彭:“老大,你是不是要喝水了?” 王彭:“不喝水?那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饭啊?” 王彭:“哦,老大,你是看到我太激动了吗,所以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 王彭:“没事的,老大,等你好了以后再慢慢说就好了!” 王彭:“不是啊老大!你握得我这么紧干嘛!你都快要把我的手腕骨给捏碎了啊!” 王彭:“老大,你你、你把我的手还给我……还给我!你、你松手……松手!松、松、松!” 王彭一个劲儿地把自己的手从陈俊手指里头给拽出来。 他拽得脸红脖子粗,差点想要原地扎一个马步,气沉丹田,好方便用力。 不是,你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你怎么跟练了五爪手一样,这么有劲儿啊! 虽然他对老大的爱很深沉,但是还没有深沉到陪上自己一只手的程度好不好! 两人正在这么不死不休,忽然,门口出现一抹身影。 是小树苗。 女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了会儿陈俊,然后走了进来,缓慢坐在了陈俊的身边。 王彭:“老大,你看,妹妹也来看你了!她好端端着呢,一点事儿都没有!” 陈俊怔住了。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女孩,仿佛是在看一个梦境,一个错觉,或者是一个天堂的幻象。 他怔得太久,手上也忘了用力,王彭一下就把自己的手给拉扯了回来,揉着手腕一顿叫苦。 可是等叫苦完了,发现,哎呀妈,五分钟过去了,咱老大还是这么怔着呢。 他的手指也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每根手指都在固定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好像被按了暂停键。 王彭说:“老大,放心吧,妹妹真活着,你们两人都劫后余生,都没事啦!感谢老天爷吧!” 小树苗安静坐在陈俊的身边,看他眼睫毛一眨也不眨,忍不住被逗笑了。 “你眼睛都不会酸的吗?”她认真发问。 女孩这么一笑,才让陈俊恍惚回了神。 他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她就这么坐在自己的身边,活生生的,眼里还带着笑意。 此时旁边的监测仪器有了大波动,频率一起一伏,很是夸张。 王彭一瞧,连忙站起来:“不是吧,老大,你怎么心跳忽然这么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有后遗症?是不是手术后有出血啊?” 陈俊也感觉自己心跳很快,快得他的脑子里也似有了晕眩,极其不真实。 小树苗也好像被吓了一跳,伸手过来,探他的额头,探他的脑袋,还跟王彭商量着。 “要不要赶紧叫护士过来看看?” “行行行,我也这么觉得,可别出什么大事儿了哎哟喂!” 王彭和小树苗已经慌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可这个场景对陈俊而言,却是如此幸福。 他的目光就这么凝着女孩的一举一动,任何细微的细节都不愿意放过。 -- 138 甜蜜互动,陈俊和小树苗/撒糖篇 之后的一整天,陈俊竟然都没放开她的手。 小树苗也是惊呆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么固执和说不通的人。 他不论是做检查、换药、换仪器,还是被喂饭、喂水,通通都不肯放开她的手。 两人的手已经握得黏黏糊糊了,掌心里都是两人的汗水。 他眼睛总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一看往往就是个把个钟头,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她实在不了解,自己还没有美到那么惊为天人的程度,鼻子眼睛嘴巴,怎么看也就这样吧。 可他偏偏把目光凝着她。 眼里的光晕很柔和,用“柔情似水”四个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她用另外一只手去挡住他的眼睛,说:“别看了。” 男人被捂住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轻软的睫毛蹭过了她的手掌心,酥酥麻麻,很痒。 她痒得轻笑出声。 而陈俊也抬手,用掌心覆盖住她的手背。两个手都叠在了他眼睛之上。 他的手掌很大,很温热,整个就比她大了一号,覆盖住她手背的时候,轻而易举盖住了她的手指。 小树苗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看着他的手指在微微颤动,心里忽然有了微妙的悸动。 她不是手控,可陈俊这个男人,哪怕被捂住了半张脸,只出一只手,依旧是满满的荷尔蒙感。 她想要把手收回来,陈俊盖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别动。”他的声音很轻。 她看着他。 陈俊大病初愈,脸色有些苍白。但他骨相分明,有棱有角,在这种狼狈情景下,依旧是个大帅哥。 此刻他的唇动了动,让她“别动”。 她小声问:“为什么不要动?” 他的唇缺血色,有点干裂,可唇形依旧好看得要命,轻柔吐字的时候,好像是在耳朵边说着气音。这样低低沙哑的声线,让她心里都微微颤了起来。 很想咬住他啊,这样好看的唇。 陈俊用她的手覆盖住自己的眼睛。 窗外的日光洒落下来,地板被光影划分成两段。 而陈俊的那张面庞也被光划分成了两段。 好看的唇形落在日光之中,带着一点虚弱,带着一些透明色泽。 而眼睛则落在阴影里。 光在他高挺的鼻梁处,落下一道依依不舍的分界线。 陈俊说:“我怕我一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 女孩静静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就在啊,就在你身边,我不跑。” 陈俊的唇角勾起。很柔软。 “有时候我会幻想自己置身在一个黑暗迷丛之中,丢失了方向。” “但只要你在那里,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存在。” “即使蒙住我的双眼,我也一定会找到你。” 他终于任由她的手从自己眼睛上落下。 睫毛蹭过她指尖,轻轻柔柔,好似一个亲吻。 “所以,你相信老天给的缘分么?”他眼底带着一点笑意,“我觉得一定是有的。” 小树苗不说话了。 他音调很轻,语气有点虚弱。 想到这里,她是真的有点气了:“你是不是有点傻?我们两个一起同归于尽,是很好玩的事情吗?能活一个就多活一个,这道理你都不懂吗?” 陈俊又低低“唔”了一声,嗓音沙哑:“那睡我怀里。” 等她噼里啪啦全都骂完了,他才讨好一般地伸手过去,捻了捻她的指尖,好像在哄一个小朋友。 是只要有他在,就会完完全全无死角地萦绕着你的,安定感。 她不想在他面前说违心的话,却又考虑到当前的情境,不得不应付了一句。 他眼神温柔。 她只好慢吞吞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来,低低说:“你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吧,身体最重要。” “我不会再让你再一次因为我而陷入险境。” 能为了救她而一起沉湖,他的的确确是不要命了。 这话要说出来,她真怕陈俊一口气没提上来,人又去了。 偏偏,他还用这么虚弱的、朦胧的、沙沙的气音,说这种撩拨的话。 总不能告诉陈俊,我真的不是你的缘分啊。你的缘分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小树苗就想起了前晚他干出来的事情。 即使是重伤刚愈,声音虚弱,自己也是一个随时可能会翘掉的弱鸡;可他却依旧能给你一种,“如果你觉得难受,就到我怀里来”的安定感。 我已经和林疏结婚了啊,我现在是个有夫之妇。 小树苗被他这么一揉,竟然真的瞬间乖了。 “如果再重来一遍,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 “如果你不在,我还活着干什么。” “嗯,来日方长。” 小树苗:“这是单人床,不够睡吧。” “睡我边上吧。”他动了动,给她让出一点位置。 陈俊被她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表现却是相当乖顺,一动不动地听着。 他眼底漾着笑意。 反正,你也方长,我也方长。只是我们并不是与对方在一起的罢了。 他侧头的时候,看到女孩因为过于无聊已经在床边昏昏欲睡了,轻笑出声。 陈俊轻笑:“我要你就够了,我要命干什么。” 小树苗由衷赞叹:“你可真是不要命啊。” “我可以承诺,这是最后一次。” 陈俊好像就是有这样一个磁场。 陈俊低低“嗯”了一声,把小树苗刚才这句话的意思,自动理解为了。 最终,他竟然揉了揉头发,嗓音沙沙地说:“乖了,别生气了。” 陈俊“嗯”了一声,说:“不会再有以后了。” 这个时候,她有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所以,我们来日方长,是吗?” 她终究还是心里一酸,涩涩地说:“……以后别这样了。” 玩笑话归玩笑话,被他说出来,又好似带了一万分的认真。 小树苗:…… 剩下的时间,陈俊依旧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nbsp;他又握住她的手,贪恋地摩挲着:“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小树苗语塞了一会儿。 好好过当然是不可能的。要过也不是和你过啊。 只是劫后余生,好不容易重逢,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清楚。 她留在他身边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就让他开心一下好了。 所以,她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应了一个:“好。” 陈俊嗓音沙沙,又重复着确认了一遍:“……我们会有以后的,对吧?” “我说的是,可以有很多年、很多年、很多年的那种,一直到老的那种以后。” 他眼神很认真。 小树苗这次有点编不下去了,只好转移开视线,扯了别的:“当初你把我从小发廊赎出来、养在身边的时候,你可没说要一直到以后啊。我们就按最开始的那种关系一直处着,其实也挺放松、挺舒服的,我觉得不错。” 陈俊胸膛轻震了几下,咳了出来,好像是被她给气着了。 他连咳了好几声,咳得剧烈,小树苗连忙给他拍背递水,生怕他一口气没顺下去又要送急救。 等咳完了,他缓过一口气,看她一眼,第一句话就是。 “你是不是想让我弄死你?” 小树苗:“……” 果不其然,刚才的温柔只是假象。 你瞧,你瞧瞧,这才没聊上两句呢,还没来得及互相礼貌客套和寒暄呢,陈俊立刻原形毕露,开口就要她狗命。 就你这样,还妄想能有老婆?? 小树苗也不甘示弱:“我说的有错吗?你当初把我弄回到身边的时候,不就是拿我当炮友吗?” 陈俊又是剧烈咳嗽了几声,急了:“老子当初能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儿吗?” 他要早知道这样一个干瘪小丫头后来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好几回,他一开始就该当菩萨一样请回家供着,从头一天就开始上香才对。 小树苗依旧呛他:“既然这样,我觉得咱们一直当炮友也挺好的,关系松弛有度,谁也不拘着谁……” 陈俊拔掉自己的输液管子,直接撑着病体,坐了起来。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我觉得咱们一直当炮友也挺好的……” “再说一遍?” “当炮友!怎么了?!你资质那么一般,我都委屈我自……” “你是不是想死?” -- 在陈俊和林疏的天平之中 УΙqùщχ.cōм 最后病房里涌进来许多人。 众人乌压压的一群,手忙脚乱,又是劝架,又是收拾屋子,又是开仪器做检查。 帽埔了好长一段时间,混乱终于平息。 陈俊手上的输液管子也终于被插了回去。 小树苗也知道陈俊的身体确实不好,真把人气着了也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安分了下来,老老实实坐在了一边。 陈俊也冷静了下来。τΙмΙχs.čom(timixs.com) 虽然气也是真的气,可又拿她没有办法。 最后他只能闷闷不乐拉扯住她的手,握得很紧不肯放,然后把头侧到另外一边,看也不看她,一副冷漠侧脸状。 小树苗:……不是??你傲娇个啥?? 你这么傲娇,先把我的手给放开好不好???? 她试着动了动,可是陈俊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从他的掌心里扯出一丝一毫。 但他的脑袋依旧侧向另外一边,就y是一个眼神也不给她,冰山冷淡。 小树苗:呵。 我心中只剩下一口冷笑。 两人之后就是谁也不理会谁,各自活动各自的脑子,想各自的心事。 小树苗很快就再度感觉昏昏欲睡,于是靠着床边小睡了一会儿,脑袋趴在床栏上。 等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一件衣服。很暖,又宽厚,像是陈俊的手掌那样有安全感。 她动了动自己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始终被陈俊握着。 几个小时过去了,他y是不松开。 两人的掌心之间都是黏糊糊的汗水。 小树苗真诚发问:“这么黏糊糊的,真的很舒服吗?” 陈俊没理她,依旧握着。 仿佛是生怕自己一放手,人就再度跑了。 小树苗:“这样很容易滋生细菌的,咱们得去洗手,知道吗?” 陈俊依然没理她,拿她当空气。 小树苗:“我手有点麻了,我想稍微伸展一下、活动一下,可以吗?” 陈俊终于有所表示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另外一只手上,微微点了一下下巴,给她暗示。 她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交给他,然后这只手才得以得到休息。 靠之! 竟然是一手换一手! 她已经麻了的那只手被换下来,赶紧甩甩,动一动,松一下筋骨,心里想的是:这个男人的幼稚简直无敌了! 她之后又费了好大的劲儿,好说歹说,充分展现自己的诚意。 比如,“我这次肯定不会跑啊,我要是想跑,早就跑了,干嘛要留下来等你苏醒啊”。 比如,“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哪儿也不去,行吗?我就留在这个房间,你叫你小弟来看着我就行了,我肯定不出去。” 再比如,“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是有良心的,肯定会对你仗义的啊,我就留在你病床边照顾你行不行?” 好说歹说了许久,男人依旧不放手。 他大概是觉得她很狡猾,说的话十句里面有八句都不是真话。他当年就是听信了她的话才被骗的这么辛苦,现在当然不能重蹈覆辙。 也可能,是陈俊觉得小树苗的“良心”很不可靠,她的“仗义”也十分虚伪。她如果真有那么一点点良心,就不会走得头也不回,让他一个人踏遍千山万水。 反正,他不放手。 他千辛万苦找回来的人,才不放手。 小树苗后来就任由他去了。她觉得手麻了的时候就换一只,两只手交替着,迁就着陈俊的那一点点固执。 她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陈俊轻声问她:“……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哪怕给我报个平安也好啊。” 小树苗也朦朦胧胧地回答:“……我怕被你弄死,这不得赶紧躲着么。” 陈俊就轻笑一声。 睡梦中,他的笑意很轻,又很沙哑,像是扣在她头发上的一个轻吻。 “……傻瓜。” 他说。 “……我就算弄死我自己,也不舍得弄死你啊。” 等到晚上八点多,小树苗轻轻扯了一下陈俊的手,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拉扯出来。 陈俊明明睡了,睡意却很清浅,被她轻轻一扯,又醒了。 “干嘛去?”他哑着嗓音问。 小树苗:“晚上了,该睡觉了。我回我自己病床上睡。” 陈俊不肯。 他挪了挪,腾出一点地方,说:“睡我旁边。” 小树苗:“不够睡的。” “挤挤。” 小树苗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对面走廊上的病房:“我回去睡可以睡得好一点。” 最关键的是,她得补足今天的点数。 一整天都被陈俊给黏着缠着,手都没松开一下,她可真是哪儿也去不了。 要是没有点数的压力,她也随便他黏糊了,黏糊上一整月都无所谓。 但是今天,还差20分。 她猜测这个时间点,林疏应该差不多从公司开完会议回来过来探望她了。 她缓慢掰开陈俊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抽离出来。 陈俊还是不情愿。 “别走。”他说。 小树苗哄着他:“我就是回去睡一觉,天亮了再过来守着你,好不好?” 陈俊:“那我和你一块儿去。” 小树苗当然不会让陈俊跟她一块儿去。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让陈俊耽误自己的好事儿。 她只能哄着男人:“咱们各自睡一觉,明早见,行吗?” 陈俊依旧不肯。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他嗓音沙哑,“每分每秒,我都必须要见到你。” 他说的不是“我想见到你”,而是我“必须”见到你。 小树苗在心里微微蹙起了眉,有些为难了。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两人之间已经这么手牵手黏糊了一日了,就和连体婴儿一样。话说回来,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小树苗到此时,终于觉出一丝陈俊的难缠来。 跟他还什么关系都不是呢,就已经被黏得这么寸步不离,这不是耽误她找男人么?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当初之所以要离开陈俊,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两人兜兜转转一圈,终于重逢,虽然期间有太多的变化,可真要考虑在一起的话…… ……不还是会面临最开始的那一个问题? -- 和林疏的病床lay,陈俊的最后期 yΙqùщχ 那个问题始终在那里,不管隔了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它依旧不会变。 女孩拗不过他,于是,改变了策略,淡淡一句:“我生气了。” 陈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他打量着她的脸色。 女孩不声不响,只沉下了脸。 他了解她。她生气的时候不爱大吵大闹,就是喜欢这么不言不语地沉默。 所以……当真因为他刚才的死缠烂打而生气了。 陈俊抿住了唇。 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显得微妙起来。 小树苗等着陈俊做出反应。她想看看他听到她这句“生气”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回应。 陈俊在她的印象之中,向来都是那种,“很少愿意去关注他人情绪”的人。 他在高位居惯了,命令什么,小弟就服从什么,他不需要去考虑别人是怎么想的。 即便有人讨厌他,或许他也欢迎别人的讨厌,反正,你g不过我就行。再恨我,也只能老实憋在心里。τΙмΙχs.čom(timixs.com) 只唯独在她这里,他眼底有了一丝试探的犹豫。 他用手指捏了捏她的手指。她把他的手冷静地拨开。 他又探过来,用手指捏了捏她的手指。 她再度把他的手冷静地拨开。 小树苗淡淡问:“我可以回自己病房睡觉了吗?” 向来霸道惯了的男人,此刻倒是懂得了几分察言观色。 他瞧着她的眼色,喉咙里的声音滚动了几下。即便心中是再依依不舍,终究还是意味不明地给了一个: “嗯。” 嗯,那就是同意了。 小树苗站起来,果断地回自己病房了。 等她走到门口处,陈俊喊住她。 “等等。” 小树苗:“什么事?” 把人叫住以后,陈俊却说不出来把人叫住是为了什么事儿。 他只是不想她走,想再多看看她。 他把女孩从头到脚地打量着,目光凝得很深,眼神从她的发梢落下来,再到她被光打在地板上、拖得很长的影子。 他的喉结动了动,最终只说:“明天早点来见我。” 小树苗:“嗯。” 不知为啥,感觉陈俊像是没话找话聊。 她又要动脚步,但陈俊又把她叫住。 叫住之后,又是沉默了许久,久到头顶的灯都泛出一丝不耐烦的晕影来,他才又说。 “晚安。” 小树苗:“……” 过了一会儿,小树苗:“我知道了。我走了。” 她抬脚走了。 直到走出很远,都觉得后面的陈俊的目光,好似黏在她的身上。 拐到自己那片住院区的走廊时,她特意把走廊上的窗帘一整片拉上了。 她可不想让陈俊窥到自己这边的任何动静。 又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林疏。她就给林疏发了一条消息。 “到哪了。” 林疏是秒回的。 “有些堵车,马上就到。” 林疏赶到的时候,西装外套上还有一点雾气的痕迹,很潮湿,也很冷。 小树苗:“外面很冷么?” 说着就轻描淡写地抱住了他,一只手从他脊背的肩头一路滑落到了臀部。 林疏的身体微微僵硬住了。 他轻声问:“又来?” 声音轻柔,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哄。 小树苗:“嗯,我想要。” 然后她就把林疏压倒了。 把林疏压倒的时候,小树苗在心里想。 比起陈俊那样占有欲极强、又很不好蒙混过关的男人—— 林疏这样,能够不问前因后果就随时随地被推倒的人,才真正适合做她的伴侣吧。 他足够温柔与体贴,也足够成熟与掌控分寸。 最重要的是,他足够在乎她。已经在乎到了一种“懂事”的程度。 这种“懂事”,T现在她已经用“分手”拿捏过他好几次,通过一次次的驯服,让他更懂了两人之间的博弈关系。 林疏,是她已经“驯”过的男人。 且目前来看,他表现出来的成品的质地,她非常满意。 仔细想想,陈俊是不知道她和林疏之间的事的。而林疏却知道她和陈俊之间的事。 林疏不光知道她和陈俊之间的事,还知道“她和其他许多男人”的事。 她办纸醉金迷的派对,他知道;她婚内出轨过小男生,他知道。 甚至连她和王彭、和制片人之间做过炮友的那些黑历史,他也通通都知道。 但他依旧想和她结婚。 如果说认识陈俊的时候,她还是一个“身世简单”、“漂泊飘零”的小姑娘; 那么,林疏接纳了她更加真实的一面,包容了她全部的虚伪与自私。 林疏才是那个深切知道她“究竟有多渣”,但依旧还不撞南墙不回头地爱着她的那个人啊。 小树苗把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摁住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主宰了他的身体。 她格外喜欢林疏仰头的时候,喉结那一点点无助颤动的弧度。 情动到深处的时候,她在他耳边开口。 “放心,我会收心。” 女孩的声音很轻柔,又透着一点蛊惑。 “我会离开他,好好回到你的身边。”她咬住他的耳垂,有点狡黠,“骗你是小狗。” 林疏喘息很沙哑,目光深深凝着她,问:“真的?” “真的。” 小树苗放任自己的触觉,完完全全地沉溺进了林疏的身体里。 她已然在这一刻做出了决定。 林疏比陈俊更加适合。 她和林疏毕竟已经走到这一步,如果要舍弃,她的沉没成本太大了。 她没力气再去“驯”另外一个人,也没时间和精力再去与之磨合。况且,陈俊只会是一块更加难啃的骨头,难度更大。 林疏已经足够让她满意了。 哪怕仅仅只是看在20分的面子上,她也知道该怎么选。 翌日清晨,她起床的时候,林疏又是早早就去公司了。 她趴在窗栏上,看着绿化带里沐浴在清晨日光之下的晨起跳操的老人。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陈俊已经可以下床了。 他在医生的搀扶下,可以缓慢从走廊的这头走到那头。 医生说他身体各方面都恢复得非常快,应当是底子很好。只是现在手腕上还缠绕着绷带。 伤筋动骨毕竟一百天,手腕的伤没有那么快好,还需要平时多多休养,少动手臂力量,多休息。 他伤的那只手是右手,所以之后几个月时间,可能都只能用左手来生活。 小树苗给他喂饭的时候,他很乖。 他怕她饿着了,所以他吃一口,就让她也吃一口,必须要两个人一起吃才行。 小树苗骂了一句:“幼稚。” 但到底还是听了他的意思,给他喂一口,自己也舀一勺吃一口,再给他喂一口。 一大碗粥,两个人平分了。 喂得有来有往的,落在其他医生护士的眼中,更像是打情骂俏。 但小树苗心里清楚,今天是最后一天。 今天过后,她就会g干脆脆地离开陈俊,让自己的生活重新走上正轨。 -- 陈俊落日里的温柔/对林疏承诺的三天的最后一 中午的时候,王彭过来探望。 “来来,庆祝我家老大明日就可以正式出院,这是出院礼物!” 小树苗:“这是什么?” 陈俊的手腕不方便活动,她就帮忙把礼盒给打开。 礼盒下面,是一对情侣手表。 一黑一白,设计得很别致。 “怎么有两个?”她问。 王彭:“当然一个送老大,一个送给你咯!这段时间你帮忙照顾老大,没功劳也有苦劳,我作为小弟,当然也要表示一下感谢!” 小树苗把手表拿出来,把两个都在自己手腕上比了一下。 “白色的这个比较好看。”陈俊在一旁淡淡开口。 小树苗就收下了。 她又帮陈俊也把黑色的戴上。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可等两个人都戴上,再一看,同样的款式,同样的设计,好似一对情侣。 她抬头对上陈俊的眼神,就觉得有些脸红。 这种感觉很微妙。把它们放在盒子里看的时候,啥事儿没有;她单独戴上,也是啥事儿没有。 可是陈俊一戴上,两人身上的物件就有了一种登对的联结,好像彼此都属于对方缺失的一半。 她就不由心跳加速起来。 归根结底,还是陈俊这个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实在太强。一般人hold不住。 日落的时候,她搬了一把椅子,和陈俊坐在病房外的露天阳台上。 阳台位置不大,刚好能供两个人坐着?。 夕阳余晖洒落,城市的建筑物都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陈俊的手不方便,小树苗就帮他削苹果。 她削得温柔而耐心,一缕碎发垂落下来而不自知。 陈俊侧头看她,唇边勾出一丝柔和的弧度来。 他抬另一只手,帮她把那缕碎发重新别回去。 小树苗抬头看他一眼。 陈俊:“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顿了一顿。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很想娶回家。” 日落的光芒之中,陈俊的面庞都显出一点似是而非的温柔来。 小树苗:“谢谢。” ……女孩的内心,对此毫无波澜,并且还觉得这个话题有一丝丝的多余。 我已经“被娶回家了”,且和你没一丝丝的关系。 她想到自己和陈俊只是最后一天的相处,实在没必要把话说得太破,于是就顺从地坐在了他的身侧。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在夕阳之下,金边勾勒出他们两人相互挨着的身影。地上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 陈俊咬住她递过来的苹果,咬着,没松口。 她干脆就放了手,任由整块苹果都咬在他的口中。 陈俊喉咙里滚动了一声轻笑,笑意带着一些痞气。 他很干脆,咔嚓几下把苹果咬了。 余辉下的男人慵懒地侧着头,似笑非笑看了她片刻,忽然伸手。 “过来,让我肉肉。” 小树苗:“???” “肉哪儿?” “脑子。” 小树苗:“???” 内心是抗拒的。 可是没有抗拒完,就已经被陈俊一把给肉了过去。 他像是肉一个白乎乎软绵绵的面团一样,极其趁手,三下两下把她的发型给肉得一团乱。 偏偏,他的胸膛又极宽阔。 小树苗的脑袋靠在他胸膛之中,就当真像是一颗小小苗子。 她被肉得满脸生无可恋,没有表情。等陈俊罢手了,才顶着一头凌乱头发,抬起头来。 “爽了吗?”她淡淡问。 陈俊勾起一抹笑:“很爽。” 他的笑依旧很痞,还透着一点看她反应的玩味表情。 这个时候,小树苗觉得自己认识的那个陈俊又再度回来了。 她嘲讽:“看样子你恢复得很好。” 陈俊不置可否,轻轻挑眉“嗯”了一声。 “因为有你在。”他说。 落日藏进了云层里,最后一朵被晕染开紫红蓝靛的云,漂浮在巨大的天幕之上。 有风吹来,云渐渐远去。 光线越来越暗,两人的面庞也变得越来越不清晰。 陈俊说:“出院后,我带你去看日出。” “去哪儿看日出?” “露营啊。” 他看她,唇角勾着淡淡一丝笑,好像在看一个小朋友。 “有没有在野外看到过晨曦的第一缕日光?” 小树苗的内心是:陈俊怎么给自己加这么多戏?还想好了出院后要带她做这做那? 想挺多。 小树苗:“如果说我看到过日出,是不是就不用和你一起去露营?” 陈俊强词夺理:“那你肯定没有和我一起看。” 噙着一点痞痞笑意的男人,好像又想伸手把她脑袋肉进怀里搓圆捏扁,如一只宠物一样;但顾及到女孩那一张臭脸,终究是罢了手。 他语气里有慵懒的调调,直接一锤定音:“反正,和我一起看,肯定意义不一样。” 小树苗:……。 她没告诉陈俊,其实她和他,确实是一起看过户外的日出的。 只是那个时候她还躲在后备箱里不能出来见人,而他则因为发烧昏迷,而浑浑噩噩。 对于陈俊而言,在那一次她拖着行李箱“说要去林疏的诊所继续帮忙”之后,两人之间就断了联系。之后就是一片长大大半年的空白了。再度见面,就是现在。 但对于小树苗而言,她还珍藏着许多陈俊所不知道的点点滴滴,保留着与他丝丝缕缕的关联。 只是,他可能永远不会有知道的那一天了。 天终于黑下来了。 小树苗把陈俊搀扶回了病床边上,在他身侧掖好了被子。 陈俊被逗笑:“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小树苗:“晚上起风,会很冷,先盖好。” 过了一会儿。 “我要回自己病房了。”她说。 这也是两人之间每到晚上就分别的惯例。 “嗯。”陈俊嗯了一声,“回去早点睡。” “好。” 小树苗看着他。 目光很深,又带着一点温柔的愧疚。 陈俊依旧是对她这么不设防啊,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也是这样。 她好像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就用谎言将他蒙骗过去。 今天已经是她对林疏承诺过的,三天里的最后一天。 她早已想好,今晚是她和陈俊分别的夜晚。 此刻,她的手还抚在他的被子上。被角有他体温的余热。 她面上却是轻松又平静,只说:“那你也早点睡。” 男人笑:“好。” -- 告别陈俊/林疏亲吻女王的脚面()章 小树苗站起来,转身往屋外走。 走到门口,她还帮他细心地带上了门。 只是,站在门外,靠着门板,在陈俊所看不到的地方,她深呼吸一口气。 她以为自己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但此刻,那玩意儿竟然还真的有点痛。 她没有给自己多留犹豫的时间,大踏步向前走。穿过寂静的走廊,很快就到了自己的病房。 女孩把自己病房的灯打开。这样,从陈俊那一头,就能看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 亮了大约五分钟,她算着时间差不多,就把灯熄灭了,给自己伪装了一个“熄灯睡觉”的假象。 在黑暗中静静待了片刻之后,她就悄悄摸黑离开了病房。 连夜,离开这家医院。 入了夜,风很冷。冷风灌进她的脖子里。 出了住院区,就是急诊大楼。 急诊大楼倒是非常帽频而热闹,即便在深夜,也到处站着走着神色焦急的人。 她穿过人群,到了医院外头。 黑暗中,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它沉稳得隐在一片树的阴影之下,如同他的主人那样有耐心。 小树苗径直走过去,到了车门前,打开后排车门,安静地上车。 林疏早已在后排座位上等待许久。 她打开车门的时候,他正望着另外一边的窗外,手肘淡淡撑着脑袋,英俊的侧脸被窗户外一片摇曳的树影打落,面上的神情很沉静。 看到她来,他侧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 女孩进车门的时候,带进了外头的冷风。冷冽的气息吹跑了车内的温柔暖风。 她把车门砰得关上。 车内还留着一点淡雅的香氛,是馥郁的花香夹杂着一点甜柑橘味。 她坐下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刚刚从一个世界穿过了另外一个世界。 车门一关,两个世界之间的门也被合上了。 林疏把车内的毛毯拿过来,给她披上:“冷么?” 她摇摇头,说:“走吧。” 林疏看了一眼窗外。 医院的招牌在夜色中泛着光,门口灯火通明。 林疏:“你想好了?” 小树苗:“嗯,想好了,我们走吧。” 今夜她一走,陈俊就不会能找到她。 一切就如同以前那样,她做她的隐婚贵太太,与他没有瓜葛。 而陈俊依旧是陈俊。 小树苗觉得有些抱歉,而抱歉的点,也仅仅只是“只用了三天陪伴他,或许还太短”。 或许还还不了他的这份人情。 如果她有更加充裕的时间,她或许可以做得更好。 只是,离开是早晚都要离开的。 对于这个决定,她不会后悔。哪怕日后再回想起来,她也只会庆幸: 还好自己始终都保持理性。 夜色浓重,靠着林疏的肩膀,坐在他边上,她觉出了沉沉的睡意。 林疏对前面的司机说:“李叔,走吧。” 车子就缓慢启动了,在一片摇曳的、无人知晓的树影之中,离开了这片街道。 对于小树苗而言,这是一场深夜从医院出来的逃跑。 也是她和陈俊的另一次告别。 夜晚,到了他们的新家。 车停在车库里。小树苗在车上睡了一觉,被林疏叫醒。 林疏低声,温柔道:“我抱你上去。” 他给她盖了厚厚的毛毯,把人裹得没一丝缝隙,打横把她抱上了楼去。 从车里一出来,就有冷风灌进去。 她下意识就窝住他的脖子,寻找一些温暖的依偎。 林疏低头,看她一眼。 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夜从陈俊那里离开之后,她整个人脆弱了许多。 把人放在柔软的床上,他俯身,支撑起一点距离,没让自己的体重压到她一丝半点。 “给你倒杯水,晚上早点睡吧。” 小树苗模模糊糊嗯了一声,正要睡,脑子里忽然闪过警铃。 “现在几点了?”她挣扎坐起来问。 林疏:“十一点,怎么了?” 小树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差点就要这么迷迷蒙蒙地睡过去了。 她今天的点数还没有凑够啊。 小树苗暗暗抱怨自己最近的危机感实在太轻了,要是晚上稍眯一会儿,可能就要过午夜的点了。 她查看了一下点数。现在的库存是八分。 是白天抽了空,约了小森打快速炮的分数。 今天,还差16分。 她抬手,扯着林疏的黑色领带,一把把林疏拽下来,比得他俯身。 “想不想要?”她问。 林疏有些无奈,轻笑一声:“……你都这么困了?” 他瞧着女孩早已睡眼朦胧,此刻虽然拉扯着他的领带,可眼底满是困意积涌的泪花。 这点生理性的泪花,在柔和的灯光下一打,倒是让她整张面庞像是漫画一样嘟嘟可爱,圆润委屈。 他觉得她眼底,水汪汪的一潭,随时会倾泻下来。 “明天吧?好不好?”他轻声哄着,把自己的领带一点点扯回来,“晚上你都这么困了。” 小树苗很坚决:“不行。炮必须要打。” 林疏:“……” 小树苗:“你是觉得我状态不好是吧?” 说着她就翻身下床,在抽屉里找起了东西。 林疏低头去看她找的是什么。 结果,一看,差点让他噎住。 小树苗找了一瓶风油精。 此刻的她,俨然就好像是在备战高考,坐在台灯下熬夜刷题的模样。 她把床头灯拧亮了,拧开风油精,正打算往自己太阳穴抹一点提提神。 林疏把它夺了过来。 男人在灯光下,手握着风油精,好像一个抓到学生在用手机的教导主任,满脸想要和她说说人生大道理的表情;想责备吧,可又不舍得,欲言又止,抿了几次唇,说不出话来。 小树苗抬头,瞪大自己水汪汪一潭泪的眼睛,表情委屈。 最终,林疏叹息一口气,有点认命地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把风油精丢到一边,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的扣子解开。 他解到一半,又好像有点犹豫,停顿了一下。 停顿了片刻后,他又继续往下解。 “……还是我来吧。”他语气有点无奈。 英俊的男人解扣子,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在。 尤其是,林疏的每一颗扣子都扣得严谨到极致,肩膀面料上带着一丝不苟的冷静条纹。 她就这么仰头看着他,把自己的斯文一点点地脱下来。 最后,只剩下光裸的肩膀、性感的胸肌、雪白的大腿,撞击时会发颤的臀肉,如她想要的那种美食,由她掠夺和品尝。 肌肤相贴的时候,他的胸膛炙热滚烫,好像是一个火炉。 她扣着他的肩膀,压着他坐下。坐到深处的时候,他两侧的腿已经开始泛软。 脑袋低头,枕在她肩膀上,轻啄她的肩膀和脖子,耳后有他沙哑难耐的气音,仿佛是受不了一般,喘息颤出了好几个转折,挠得她心尖痒痒。 小树苗睡意朦胧地抱住他,说:“乖,今晚自己动哦。” 林疏低头,优美的鼻梁划过她的侧脸颊,眷恋而不舍地和她气息相贴,吻着从她鼻腔里呼出来的每一寸呼吸。 “好,我很乖。” 带着颤音的喘息,混着沙沙的颗粒感。 男人虔诚的臣服,像是一枚轻柔的吻,落在女王的高贵脚面上。 床上就响起了吱嘎颤动的声音。 林疏抬眸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朦胧的水雾,是被情欲激得发颤的渴望。 小树苗很舒服,揽着他紧致的腰,朦朦胧胧地想着:这个男人啊,明明自己也是很想要呢。 ……总是那么口是心非,那么端着。 -- 蜜月旅行/林疏的患得患失 小树苗沉沉睡了过去。 睡前,查看了一下自己今日的分数。嗯,有28分了。 足够度过今天了。 她没了一身的负担,睡意立刻就席卷而来,很快就枕在枕头上,呼吸平静。 林疏从背后揽着她,贴着她单薄、优美的脊背,好像在呵护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两人之间还留有方才做过爱的一点余热。 肌肤的毛孔还打开着,情欲熏在空气中,每一寸热度好似都让他眷恋不舍。 他发现……自己又硬了。 只是从背后揽着她,身体好像又想要再度来一次。 但女孩已经睡得很熟了。 枕头上,林疏压抑着自己发着颤的喘息声,尽量把自己的呼吸放平,没舍得打扰她。 轻轻一动,枕头上好似就会有浮出的褶皱。 他生怕连这一点褶皱都惊动她,于是僵硬着胳膊,没有再调整任何细微的动作。 夜色渐渐深了。 他凝神,听着她睡梦中的呼吸声,只觉得如一剂良药镇定了他的病。 这辈子该有多么幸运啊。 能够,拥有了她。 第二日,小树苗是在满地日光之中,醒来的。 一睁开眼,不再是白色的单人病房,而是倾斜满地的明媚日光。窗台边上摇曳着一盆粉玫瑰,颜色脆嫩,映衬着外头院子里的几株绿盆,鲜艳得如同新生。 她坐起来,披了衣服去餐厅。外头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早餐,刀叉瓷盘汤勺齐全地摆设,餐巾铺设得整齐,仿佛是在邀请女主人落座。 她又兜兜转转一圈,这才在露台看到林疏。 他坐在咖啡桌边的藤椅上,边发邮件边查阅资料,凝神而专注。 小树苗端着一盘早餐,坐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吃,顺便观察他工作时候的样子。 林疏抬头,看到她,眉眼轻轻一弯。 “去度蜜月么?” 小树苗吃了一惊,牛奶端起来却忘记喝了:“度蜜月?” 林疏“嗯”了一声,把自己的电脑屏幕转过来,给她看。 上面是海岛的风土人情,一张张摄影大片拍得极其赏心悦目。 碧蓝的海面,腾空而起的纯白海鸥,细软的沙和海边的礁石,还有远远近近的棕榈树和金椰子。 光是这么一看,就觉得海风已经吹到了她的脸上。 好家伙。她说林疏起这么早在这儿干嘛呢,原来是一个人闷声开始制定起旅行计划来了。 小树苗有点心动。 她心里是挺想出去玩的。 但是面上,她却只是犹豫了一下,平静地说:“咱们不用这么着急度蜜月吧。” 林疏没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只问:“很着急么?” 小树苗:“嗯,有点着急了。” 她本来就没想过有度蜜月这个环节。 两个人之中,林疏显然对这些仪式感,比她要上心得多。 林疏又问:“还是……你不喜欢这个地方?可以改机票。” 改……改机票? 小树苗轻咳一声,放下牛奶杯:“没,没,挺好的,就是……咱可以不用去度蜜月。” 林疏垂眸,抿唇,好像是在思索。 看他这个样子,就没有任何要赞同她的意思。 小树苗只好又说:“就算要度蜜月,咱们等到……婚礼之后再说,行吗?” 反正能拖延一阵是一阵子。 但林疏看了她片刻,只说:“我们已经领证了。” 他好像总是在强调两人之间已经是“夫妻”的这个事实。 小树苗很为难,正要找更多的借口,院子里就驶进来一辆车。司机李叔下了车,正恭恭敬敬等在门口。 小树苗有些吃惊:“这么快啊?” 林疏“嗯”一声,眉眼一弯,温柔说:“上午去机场,三个小时之后的机票。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有什么特别要带的么?” 小树苗:“……” 端着手里的N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有她这样的体会。本来是一个悠悠闲闲、无所事事的上午,正起床吃着早饭呢,忽然就被丢下一个重磅炸弹:走了,去机场,今天晚上就能到异域海岛了。 要不要这么刺激呢? 小树苗被这个节奏,高得有点无所适从。 “现在就走?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准备。” 林疏:“我都准备好了。” 小树苗:嗯……心理上还没有准备。 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是,她现在的库存只剩下四分了。 而她每天都需要二十四分的点数。 今天晚上倒是可以凑合过去,睡一下林疏就可以了。但是明天呢? 后天呢? 大后天呢? 鬼知道林疏究竟安排了几天几夜的一场海岛蜜月。 她在那种陌生的地方,还能随时随地找到可以给她补给的人么? 每天空缺的那个四分,该找谁来填补? 小树苗内心满是拒绝,犹豫着:“这件事……要不要再好好商量一下……我可能没那么喜欢海岛,如果去度蜜月的话,要不要再选择一个其他地方……” 林疏微笑:“我们之间可以有很多场蜜月。你想去什么地方?我们结束了海岛之行之后可以无缝隙安排上。” 瞧林疏说话的样子,好像是打算舍弃家业直接跟她来一个环球之旅。 小树苗没法儿再拒绝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塞上了车子的后排座椅。 而她手里,还端着自己今天早上正在喝的半杯牛奶杯。 最后,大概是认为自己无法与命运抗争了,小树苗只能叹息一口气,试着争取:“那咱们……要不要多带几个保镖?” 英俊一点的保镖,的那种? “……或者多带几个助理?” 耐C一点的助理,的那种? 林疏合上车门,温柔给她围上了一条奶白色的披肩。 “李叔和我们一起去,足够了。” 小树苗:…… 她瞧了瞧李叔正在开车的四分之一侧脸,心中波澜起伏,充满悲观。 ……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 陈俊登岛,尾随而来 这一场行程,简直突如其来。 小树苗人坐在车上,可心中全无半点要去度假的悠闲心思。 她此刻的心情,如同她手中的半杯牛奶一样,随着车子的颠簸而起起伏伏,N液撞在透明玻璃杯的杯壁上。想抗争,但无能为力。 飞机降落的时候,外头暮色四合。 天际线上是巨大的落日圆晕。 她站在暮色中,叹息一口气,听着林疏和司机讨论着待会儿转机的事宜,自己却是毫无代入感。她只是想着:咱要不要先和李叔拉近一下距离呢? 比如,先套一点家常,聊聊生活和人生经历,没准李叔对她的好感就会慢慢上升,最终有可能…… 突破到四分? 她把自己落入到这种人生悲惨境地之中,心中也是忧郁而悲情。好几次想要找话题和李叔搭讪的时候,都过不去自己内心良心的那一道坎儿。 之后又转了一次机,落地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国家,签了一个落地签。 在机场遇到了一个小乌龙:他们竟然遇到了熟人。 起先,小树苗还没有过多在意远处那个身影,只觉得那姑娘腰细腿长,扣着鸭舌帽,好像是一个亚洲妹妹,反正身材挺好的。就是拎着的行李箱有点多,一个人拎了两个万向行李箱,其中一个上面还压着旅行包,一看就是出门时候要把化妆品和鞋包配饰都带全的人。 她无动于衷,并不在意,直到对方看到了他们,有些惊讶地推着行李箱走过来。 “表哥?”对方说。 林疏一愣。小树苗一愣。 再去看,小树苗才发现对方很眼熟。啊,竟然是林疏的那个表妹!叫什么什么来着。 名字忘了。反正,就暂时叫她“林疏表妹”吧。 “在这里都能遇到你们?!这也太惊喜了吧?”表妹一副遇到救命稻草的样子,赶紧把自己的行李箱丢给司机,“你们去哪儿?咱们一起呗,这缘分太巧了,不一起都说不过去!” 表妹就这么强势地和他们要求同行了。 后来细问了一下,才知道林疏表妹是过来和男朋友一起旅行的,结果被放了鸽子。人就这么尴尬地伫在机场了。 本来她已经决定要随便找一个机场附近的酒店给住下了,一看到表哥和表嫂子,立刻觉得异国特别亲切,自然而然就要和他们一道走。 “你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一块儿玩呗。” 表妹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这两人是过来“度蜜月”的,自己可能是个硕大电灯泡。 小树苗和林疏自然只能默认。 一想也是,这种情况下还把人单独撇开,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多了一个人一起出发。 只不过,小树苗的心情依旧好不到哪儿去。 如果来的人是个男的,那该多好啊。她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他们需要抵大那个距离海岸线很遥远的私域小岛,就租下当地的快艇,乘着快艇一路过去。 上快艇的时候,小树苗才知道李叔不和他们一块儿启程。原先的规划之中,小树苗是和林疏两个人一起登岛的,但现在多了一个表妹,于是变成三个人登岛。 小树苗的心“吧唧”一下碎裂了。本来还指望着李叔是她最后的底线,现在好了,底线被直接抽掉,再差的牌面都不剩了。 她只能抱有最后一天的天真:“岛上应该还有许多其他过来度假旅游的人吧?” 林疏表妹率先开口:“不啊,?这座岛是私人小岛,要费好大一番周折才能经过允许登岛呢。我以前就特别想来,但是没有门路,今天沾了我表哥的光了。” 她一边惊叹着看风景,一边说:“表哥没少下功夫啊。” 小树苗的心更加“吧唧”一下,碎裂一地。 可别告诉她,这座岛上就没有除了林疏以外的其他男人了。 那她每天的分数可怎么办? 她没想到自己克服了重重困难,经历了生活的磨难,从低谷走到高峰再走到低谷……最后就只是因为出来度了一个蜜月被坑死了。 那人生可太悲惨了。 日落的时候,他们抵大了小岛。 岛上有一座专为度假而设计的别墅,占地面积广阔,有完善的自助T系和智能管家,进门的时候输入密码和远程录入过的指纹就可以开启整座别墅内的智能T系。林疏表妹从一楼走到二楼,再走到三楼,表示自己真的很喜欢这里,连“刚刚被小男友放鸽子”的忿忿不平也很快抛在脑后了。 而小树苗却只是满脸悲怆地守着窗户边,盯着窗台上一束装束g花,好像一尊忧郁的望夫石。 她抬起手腕,手上还戴着那款白色的手表,指针和分钟乱了套,还没有从时差之中倒回来。 她一边拨着指针,一边心想:这个时候给她来个男人该多好啊。 就好像是老天爷听到了她心中的呼声一般,片刻之后,她抬头,好像在水面的尽头看到一片被冲撞开的浪花。 她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按理说这个时间点,不应该再有人来登岛了。 但那片浪花却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终,浪花成簇地涌开,水面的尽头就好像有一位英雄,从红海中开辟出一条路,带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煞气,面无表情,破开平静海面,一路疾驰而来。 他身后的水花成片成片地高高扬起,形成了一片水帘的帷幕。水帘汹涌而下,却追赶不上他。 他站在快艇的最前头,漫天璀璨夜空成了他的背景。 小树苗不由看呆了。 这个人是……这个人是…… 不应该啊,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嘛…… 林疏表妹也听到了动静,挤到了小树苗身边,一看。 哟,落日沉下的夜幕中,有人踏水而来,水花涟动了平静的夜,在月光中波光粼粼。 “大晚上的,竟然有人还登岛?”表妹嘀咕着,“不应该啊,不符合逻辑啊,但是……” 她看清了站在前头的那个人的脸,补充,“但是,挺帅的。” “只要是帅哥,咱们就欢迎。” 小树苗还没有反应过来,表妹就已经推门而出,去外头迎接这一位新客人了。 -- 被像垃圾一样抛弃/陈俊的深情 yΙqùщχ.c 小树苗没料到,陈俊竟然会追来。 在医院把人甩了之后,原本以为两人之间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 陈俊登岛,下了快艇,就这么站在夜风之中。 身后还跟着东张西望的王彭,一脸见了世面的表情:“哇塞,老大,这里真的好豪华诶!好有比格诶!” 王彭大惊小怪,发出一连串的惊叹,他身前的陈俊则是面无表情,如夜幕之中一堵生y坚固的黑墙,堵在那里。 表妹已经在门口迎接了。小树苗随之出来。 她出门就看到陈俊一身黑衣黑K,立在夜风之中。他身材太过颀长精瘦,衣摆和K角在风中涟起,吹出海面一样止不住的波纹来。 远远地看,双手插兜立在夜里的男人,九头身材,手长脚长,好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比例。 一句话囊括,就是,有些帅得过分了。 小树苗站着没动,直到表妹观察之后问了一句:“你们认识吗?” 她才点了点头:“嗯,认识。” 小树苗表面平静,内心则已经开始汹涌起来。 有男人了,还是五分。这很好。 但来的人是陈俊。这么小一个小岛,陈俊和林疏狭路相逢,这就有些不太好了。τΙмΙχs.čo㎡(timixs.com) 事情仿佛有些棘手。 陈俊一看到小树苗,目光就在她的身上锁定,如同鹰锁住自己的猎物一般,目光灼灼而滚烫,如有实质。 小树苗走过去,佯装无事地打了一声招呼:“嗨,好巧。” 陈俊冷淡地轻笑,一言戳破她精心伪装的虚伪。 “为什么又跑?”他开门见山,眼神很直接。 那一刻,他身上的气场已经盖过来,压住了她。 小树苗:…… 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一遭。 陈俊见她不说话,只冷笑:“……不是说不逃了么?把我哄睡以后,不道一声告别就销声匿迹。” 虽然是质问的语气,可小树苗却听出其中透着字字委屈。 是那种,被人抛弃的,被人不要的,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塑料桶里的,那种委屈。 只是陈俊掩饰得太好。 王霸之气的男人,可以流血,但不可以委屈。 他把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掩在了咄咄比人的质问之中,一句紧跟着一句,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小树苗分分钟就被钉在了认错忏悔的柱子上。被他如此强盛的气场一盖,连想要磕头谢罪的心思都有了。 最后,陈俊的目光落在小树苗手腕上的情侣款手表上。 他的唇动了动,声音喑哑,说:“……如果我没有找到你,你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小树苗:永远。 但是她不敢说。 她低头抠着手指,装作在认错,心里则盘算着:怎么睡陈俊呢?怎么睡陈俊呢?怎么睡陈俊呢? 陈俊怎么骂她怎么打她,她倒是已然无所谓了;只要不把她打死,给她留最后一口气,她就可以爬起来继续打炮,把自己的二十四分给攒了。 但,岛上只有一座别墅,别墅只有那么点空间。林疏和陈俊两尊大神在那里。两个男人她都是必然要睡的。 如果不睡,她活着进岛,抬着出去,结局很明显了。 可是……如何睡? 并且,连续睡个三天? 三天里面,还能保证两个男人不会打得你死我活,把其中一个丢进大海里喂鲨鱼? 小树苗觉得,考验海王的时刻再度来临了。考验的难题,从“如何劈腿”,进阶到了“如何劈腿而不翻车”,再进阶到了“如何在同一个屋檐下劈腿两个男人而不翻车,且让他们互相不察觉”。 人生啊,总是在成长。 做女人好难。 小树苗也不知道陈俊之后又说了多少话。 反正,在她一个人低着头抠手指的时候,陈俊说了许多话,说着说着,好像已经把气给消了。 最后,陈俊只能无奈叹息一口气,伸手过去。 那只线条好看的手,在半空停顿了许久。 又等了半分钟,看到对方的脑子跟个榆木一样没有丝毫开窍的意思,陈俊只能无奈叹息一声,说。 “凑过来。” 小树苗这才发现他抬着手,很久了。 她把脑袋凑过去,陈俊就一把揽过她的脑袋,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动作很粗鲁,很直接,扣着她后脑勺的手也很宽厚,很温暖。 总之,是很容易让人想要坠入他的保护之中的那种安全感。 小树苗被他扣在怀里,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陈俊俯身,把侧脸贴着她的面颊,温热的气息从她的脖颈之中穿过,像是一种缠缠绵绵、难分难舍的情话。 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垃圾。 明明一路过来的时候,怒气蹭蹭涨满,浑身上下都带着煞气。 明明已经想好了,见了面要怎么对她,怎么发泄自己的怒意,怎么把一路而来的暴脾气炸掉。 明明就是她抛弃他,一次一次又一次,用温软好听的话包装着糖衣炮弹,转身再毫不留情给他重击。 明明就是她虚伪在先,从不给他半点真情,却又让他患得患失,跑遍天涯海角。 可是…… 等到见了面,说上了话,再看到她低着头抠手指的纠结模样,他的怒意…… 竟然全都消散了。 他竟然生不起气来。 被抛弃、被背叛的怒火,好像在她面前熄得干干净净。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想要重燃这把篝火,很努力地想让自己看上去凶神恶煞一些了…… 可是最终,却还是只想拥她入怀,嗅一嗅她柔软的发梢,做她发梢上飘落下来的一瓣温柔落花而已。 他真的太垃圾了。他不得不承认。 陈俊抱着她,拥着她,睫毛低垂,心里有了被融化了的错觉。 “不许再跑了。”他声音很低,有点沙沙的,“……跑也没用,我追到坟墓都会追着你。” 小树苗默默待在他的气息之下,心里想着:那你是不是还想要跟我一起合葬? 所以,严格地说起来,陈俊真的是那种…… 不知道该怎么追女生的男人啊。 按理说帅哥们追女生,应当非常容易。求偶的手段如此多样,弹吉他、送花、高惊喜什么的就不说了,那些“我想你了”、“我爱你”、“我没你真的不行”的情话总可以说上一两句。情话也不费钱。 可陈俊呢。 他可以为了她跟对手下跪,也可以在悬崖边上和她一起坠海,但是,不远万里一路追到异国异岛之后,他却连一句“我很想你”都不懂得说。 更别提那一句,“别离开我,我没了你活不下去”。 他的所有情绪,所有心思,最终都变成那一句: ……“我追到坟墓都会追着你”。 你品,你细细品。 是不是很像被威胁? 是不是很像谍战片或者恐怖片? 是不是觉得有一把刀锋正架在你的脖子上,比着你说出你的任务代号? 小树苗此刻就细品了。她品着这个“坟墓”二字,总觉得不那么吉利。 再仔细一品,还觉得陈俊有点Y魂不散,如同鬼魅。 她赶紧抖一抖自己的身体,把心理阴影从意识形态之中驱除掉。 再一转头,她发现林疏表妹正在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哦,忘记了,林疏表妹也在这里呢。 她和陈俊之间一番你侬我侬,爱恨纠葛,表妹可是都看见了。林疏的表妹自然应该是站在林疏这一派的,在她认知中,这可是我表哥的未婚妻啊,是我表嫂子呢。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树苗竟然从表妹眼中找到了一丝女人之间的了然和同情。那脸上,差点就写着“我很挺你”的字样。 王彭已经在后面站得很不耐烦了。他觉得,你们说归说,抱归抱,咱找一个没有冷风的地方行不行? 站在海边的夜幕里,风直嗖嗖往脖子里面灌。王彭已经抖了好久的脚了。 “要不然……咱们到屋子里说啊?老是站在外面这也不是个事儿啊……”王彭说着,就示意表妹赶紧引路一下,把他们给带进去。 -- 三个人在岛上度过X天X夜的开始 yΙqùщχ. “要不然……咱们到屋子里说啊?老是站在外面这也不是个事儿啊……”王彭说着,就示意表妹赶紧引路一下,把他们给带进去。 “哦,好。”表妹欣然同意,侧身引路。 转身的时候,好像还给小树苗打了一个什么眼色。只可惜小树苗没有看懂。 别墅是透明玻璃建筑,一楼灯光正亮着,在黑暗中如同一座灯火通明的城堡。 远远的,陈俊就瞥见透明玻璃里的人影。 “林疏?”他蹙眉。 “林疏怎么会在这里?” 透明玻璃内,有人背对着他们,正在厨房的操作台上做饭。 英俊优雅的男人,即使是穿着居家拖鞋,背影也让人极其难忘。 别墅外头是一片寂静的黑夜,林疏在里头看不见屋子外的景象。 小树苗一时间沉默。 怎么回答呢。 陈俊大概是跟着她的定位追踪器过来的,所以知道她在这座小岛上。但是他并不知道她是跟着谁一起来的。 如果他知道她是过来跟林疏一起度蜜月的话…… 那么,是不是也得连带着告诉陈俊,她和林疏已经是领证夫妻的事实?τΙмΙχs.čo㎡(timixs.com) 此情此景,直接来一句“我和林疏结婚了”,似乎不太合适。 她有点头大了。 她看向王彭。 王彭显然也大惊小怪:“什么?林、林医生也在???” 是了,王彭是跟着老大一起过来的,来之前甚至不知道是来干嘛,等来了才知道是来找小树苗妹妹的。 可是找到小树苗妹妹也就算了,是在大街上找到的还是在女厕所找到的都不要紧,可偏偏是正好跟林医生在小岛约会的时候被老大给撞见了…… 王彭也觉得头大了。 如果被老大发现自己老早就知道了小树苗妹妹和林医生的婚史,那么自己一定会死很惨…… 王彭急中生智,迅速接茬:“哦哦哦哦哦,听说林医生不是订婚了吗?那林医生这一次来小岛上,一定是来度自己的结婚蜜月的咯???” 小树苗投过去一个杀手般的眼神。王彭到底想干嘛??? 直到,王彭说出下一句。 他指着表妹,激动道:“那么这一位,一定就是林医生的未婚妻咯???” 被王彭用手指指着的表妹愣了一下,不禁反问自己:“我是……?” 短短几秒内,她迅速就领会了。 “对啊,我是未婚妻。” 小树苗看看王彭,再看看林疏表妹。她是最后一刻领悟的。 对啊,陈俊只知道林疏订婚了,他还登门送了礼物。但是陈俊并不知道那个结婚的对象是谁,婚礼也并未公开办过。 卧槽,配角的智商竟然比她这个主角的智商还要在线!!两人一唱一和,把戏给唱全了。 小树苗不禁再去看林疏表妹,眼光……顿时焕然一新! 表妹腰细腿长,标准的大美女,气质很都市,而且身上自带一副“自己是从大家族出来的大家闺秀”的教养感,很配得上林疏。 当真没毛病。 王彭立刻接茬,伸手过去跟表妹握手:“哦哦哦,林嫂子,失敬失敬,一直都只在传闻中听说过,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竟然给碰着了!提前祝贺你们新婚大喜啊!” 表妹也笑了笑,伸手过去,和王彭握了手。 都是一群很优秀的群众演员,比主角还靠谱,全程不掉链子。 陈俊好像接受了“林疏带着自己未婚妻出来海岛度假”的设定。只是他的视线落在小树苗的身上,还是狐疑。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树苗不禁反问,是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跟林疏和林疏的未婚妻,有什么半毛线的关系吗?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做电灯泡?我这个多出来的“第三人”非常可疑啊!!! 面对小树苗的僵硬和不知所措,林疏表妹却是自然而然地接茬:“我们是好姐妹啊,我就叫上她了。” 小树苗茅塞顿开,醍醐灌顶:“是啊!我俩……是好姐妹。” 之前她和表妹一起约过做美甲和泡SPA,在快餐友情之中,能算得上姐妹了吧。塑不塑料不用管。今日你帮了我一把,对我有恩,很好,那我们以后就是真正拜把子的结拜姐妹了。 陈俊蹙着眉,大概还在消化“林疏带着未婚妻过来度蜜月,未婚妻又顺便带上自己好姐妹,这个好姐妹又恰好是小树苗”的这个事。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完,王彭就已经大惊小怪起来:“是吗??那可真是太巧合了啊!大家都是朋友啊!都认识的啊!!!” 王彭很善于高气氛,三两下把场面带了过去,直接进入到寒暄和客套的阶段。几人边聊着边朝着别墅走,林疏表妹率先说:“客厅很乱,我先进去收拾一下。” 她先一步进了屋子,找到正在操作台上帽频的林疏。 知道身后的陈俊和王彭都在看着她,她就径直走过去,一把揽住林疏的胳膊,挽了挽,晃了晃,格外亲昵。 然后再用两人之间能听到的音量说:“……表哥。” 林疏一愣,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自从表妹成年以后,很少和自己有肢T接触了。小时候蹭一蹭什么的倒是有的,但今天……怎么突然如此热情? 就听表妹说:“表哥,我男朋友来了。” 林疏蹙眉:“男朋友……?” 那个在机场放了她鸽子的男朋友? “是啊,他其实只是航班延误了,所以来晚了。你看,现在人已经到门口了。” 林疏转身,正好看到陈俊推开了玻璃门,身影落在玄关的暖灯之下。 他从外面披着露水而来,推开门的时候,一股冷风迎面而来。 他站在光和暗的交界处,一身黑衣黑K,一如既往的冷峻而酷飒。 两人的目光有了一个对接。 林疏只觉得自己心跳骤然加快,许久,嘴里念出他的名字。 “……陈俊。” 而陈俊也抬了抬手,如同和老朋友寒暄一样,淡淡一句:“……林疏。” 他们互相念出对方名字的那一刻,在小树苗的眼里,就好似是韩剧的片尾骤然切出的对手戏,左右两个男主各自占据画面的一半,歌词和字幕从他们的对视之中缓慢浮起,然后让观众开始期待着下一集的剧集。 小树苗抚着额头,和王彭交换了一个险中求生的眼神。 之后的几天可咋整啊? 完全就是……在狮子的尾巴上跳舞啊。 -- 林疏在楼下,陈俊在楼上压住她:() 林疏和陈俊,目光对接。两人都未言语。 一个站在明晃晃的光线之下,穿着纯白宽松的居家服,一只手正优雅地搅着蛋液;另一个则站在玄关光和暗的对接处,纯黑的衣衫被冷风吹气,肩上还带着外头夜色的露水。 小树苗看了看林疏,又看了看陈俊。 林疏像她归家时的一个拥抱,温暖,干净。 陈俊像她离家闯荡时的一柄利剑,冷冽,锋利。 她心中关于两个男人的天平,从未有过一时半刻的停歇,不是朝着这边倾斜,就是朝着那边倾斜。 她想,自己接下来的几天,可该怎么办。 林疏很快从错愕之中回过神来,看着陈俊,又看了看表妹。 表妹低声,用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怎么样,表哥,我男朋友帅吧?” 林疏却没接话。 陈俊已经换了鞋子,走进了客厅之中,目光在表妹身上淡淡掠过,看着林疏:“出来度蜜月?” 林疏淡淡“嗯”了一声:“……对。” 陈俊又说:“那我算叨扰你们了?” 表妹接茬很快:“三个人的话就是叨扰,四个人的话就刚好,可以一起玩呗。” 这句话很巧妙,对林疏也适用,对陈俊也适用。 对林疏来说就是:本来表妹是“第三个人”。现在表妹和陈俊一对,四个人刚好。 对陈俊来说就是:本来小树苗是“第三个人”。现在小树苗有他了,的确是四个人刚好。 两个男人都没出声,也没异议。 只有王彭一个人默默嘀咕:“那我是第五个人,那我算个啥……” 没有给他们留下太多寒暄叙旧的时间,王彭立刻就打搅气氛:“那个啥,不知道有没有多余出来的房间啊,哎呀刚才在飞机上我都晕机了,上了快艇之后又晕船,我想赶紧歇一歇……” 小树苗立刻说:“没问题啊,楼上很多空房间,我带你过去放一下行李。” 她迅速上楼,王彭紧随其后,拉扯着陈俊一起上了楼。 小树苗走在前面,只觉得自己心跳很快。 是了,狭路相逢的短短几分钟,她只觉得每秒都很忐忑。 王彭一边大惊小怪,一边跟着走:“哇塞,妹妹,这里也太豪华了吧,哇塞,这么多房间啊!哇塞,这么好的设施啊!……” 他停在一间房间门口,走不动道:“我就住这儿吧!” 小树苗:“行啊,那你就睡这儿吧。那,陈俊……” 她去看陈俊,想知道陈俊选择哪间房间。 但穿着黑衣黑K,一身酷飒的冷脸帅哥,却只是淡淡问:“你房间在哪?” 小树苗犹如被机器C控,僵硬地抬起手指,不太情愿地指了指对门一个房间:“这、这……这里。” 陈俊“嗯”一声,?很自然地就揽过小树苗的肩膀,像是顺手挟带一只小J仔一样,把她揽进了她的房间里。 ……g、干嘛啊?小树苗略微有些惊慌了。 陈俊只给了两个字。 “睡你。” 他把她按在了门边的全身镜上,身高优势之下,小树苗整个被他压在了怀里,覆盖在一片阴影之下。 陈俊侧头,瞥了一眼对门呆若木鸡的、立在房门口的王彭。 他唇边吐出几个字。 “还不进去?” 语气轻飘飘的,却犹如刀刃滑动在脖子上。 王彭如梦初醒,立刻长长地“哦”一声,转身进门,彭一下关门,麻溜儿地还上了内锁,一副死都不会出来的样子。 极没义气。 小树苗:“……” 她被压在镜面之上,镜面边框的暖灯映在两人的侧脸上。陈俊低低看着她,眼底有着一点跳动的暗光。 这暗光的名字,名为欲望。 小树苗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就这么扑在自己的侧脸上,连睫毛都好似发热。 “你要睡我房间么?” 陈俊低头看她,眼底只有三个字:不然呢? 小树苗指了指,说:“你要睡我房间的话,那我把房间让给你好了。” 说着埋头就要钻出去。 陈俊被气笑了,拎着人后脖子,把她又拎了回来,重新压在镜面上。 “我想睡的是房间么?”他轻笑着,俯身,咬字很轻,“我想睡的是你。” 不知为何,小树苗觉得,比起他刚刚登岛的时候那一身的冷酷的煞气,此刻的陈俊好像心情很好,好得很离谱,连眼底有漾开了温柔轻佻的笑意。 她很少见过陈俊心情这么好的时候。 她试着打商量:“……可是外面都是人,这样不好吧。” 陈俊:“我俩一个房间,有什么不好?” 他看了一眼外面。 “况且,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 小树苗:“……” 现在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去反驳他。 是了,对陈俊来说,全世界应该都知道他俩是一对。 小树苗是他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反正就是他一辈子认定的人。 ……除了小树苗不这么觉得。 她只把陈俊当过去式,而且还只是已经过去的“炮友”,连正式的关系都不曾有过。以时间长度来算,在她一路拖到地上的炮友名单之中,陈俊可能只是其中不引人注目的短短一行。 小树苗此刻很希望王彭出现,赶紧来搅和一下局面。 她侧头,瞥一眼隔壁房间。房门底下的缝隙有阴影,能揣测出正有人贴着门板,悄悄偷听。 可房门还是紧紧闭着,严丝合缝,不透一点光。整张大门上仿佛贴着四个字:明哲保身。 小树苗心里叹息一口气,做垂死挣扎:“你想睡我没问题,但是、但是、但是……楼下还有林疏和她未婚妻呢,当着他们的面,咱俩一间房,不大合适吧?” 其实小树苗完全不介意被睡啊。她是打炮小能手,涂风油精提神都要y上的那一种。 但是,当着林疏的面和陈俊睡同一间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打商量:“要不然,你先挑一个房间,然后我晚上过去找你?” 只要偷偷地打炮,那就没问题啊! 陈俊好像不太乐意。 “为什么?” 他居高临下,表大出了王的不满。 小树苗:“……就是……就是显得不太合适嘛。” 陈俊:“我不觉得不合适。” 小树苗:“……” 陈俊说话不给人容余地,就好像他的答案才是标准模板。 一时之间,她落入了下风,开始发愁怎么打消陈俊想要堂而皇之跟她一个房间的想法。 但陈俊却已经低头,唇角贴着她额头的碎发轻轻擦过。 “我已经和你分开很久了。”他说,“不想再和你分开。” 他吐字很轻,这些话也因此显得格外的温柔。 小树·气氛破坏小能手·苗:“啊咧?不是昨晚才刚刚分开的吗?” 明明一点就不久啊,只是隔了一天不到而已! 陈俊不悦了。 男人睫毛轻垂,看着她,一副审判的嘴脸:“这么久还不够?” 他很想她,每分每秒都很想。 男人蹭着她的面颊,极其留恋地抬手,指腹轻轻触碰她的头发。 头发和肌肤细微的触碰,像是琴弦上的泛音,丝丝缕缕,带着相颤的余音。 他一只手留恋地触碰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却已经去单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 男人的指节骨节分明。 纽扣在他修长的手指下一颗一颗被解开,动作漂亮,干脆利落,如他给枪上膛一样赏心悦目。 只一转眼间,他就反手把自己的黑色外衫给甩开,好似一件斗篷披风从他身后落下。 他看也不看,任它落在地上,目光只灼灼盯着她的脸。 小树苗久违地,感受到了陈俊身上狼血沸腾的一面。 也是。两人重逢的时候是在危机关头,他没力气做这些事,只能先顾着捡回一条命;之后醒来又是在医院,他挂着点滴,绑着绷带,只能先在病床上休养。 陈俊和她相敬如宾、其乐融融度过保持身体距离的三天,虽说也是精神愉悦的,但大部分原因应该是处于形势所迫。 而现在,他们之间的再度见面,是在一个度假海岛上,两男两女的设定更让这里像是一场情侣约会,(抱歉这里暂时先省略王彭这个人),所以陈俊理所当然要和她一起睡。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暖黄色的灯打在陈俊的半张侧脸上,一如既往的英俊。 英俊里,还透着一些冷冽的线条。 只是这冷冽的轮廓线,到了她这里,就好似冰被融化成了一滩柔和的水。 她只觉得他很热,全身都很热,滚烫得像要把她烫伤。 她领口的扣子,被陈俊俯身用牙齿给咬开了。 咬得竟然还特别麻利儿,转眼咬开了三颗。 她心想,你莫不是属狗的,牙口这么好。 再一抬眼,陈俊眼底含着笑,看着她,好似对眼前心爱的骨头感到精神愉悦。 他又反手把自己的黑衬衫剥掉,随手往地上一甩,赤裸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身体。 -- 修罗场升级/陈俊的占有,林疏的醋意 精瘦的腰身,腹肌和胸肌都齐全。肌肉的轮廓线像是性感的荷尔蒙刻在他的身体上,每一寸毛孔都是张开的热气。 小树苗好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j1N高潮ng一上脑,下意识就抬起手回拥他,揽住了他的腰。 陈俊明明就很有肌肉啊,可是一摸上他的腰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细,好像她两手一圈就能把他整个揽在自己怀里,手感还极其好。 小树苗j1N高潮ng上脑地摸了一圈,摸完以后忽然就开始自我反省:不对,她现在应该要做的不是这个吧。 她赶紧松开手,开始欲拒还迎起来:“咱们这样不好吧。” 陈俊低笑一声。 此时此刻,他大概觉得女孩很虚伪。 小树苗继续说:“要不然等晚上?现在这个时间点,不太合适吧,林疏和他……未婚妻,还在楼下等着我们下去呢。” 陈俊不答,又俯身,去啃咬她的锁骨,一副要“打完炮再下去”的架势。 有这么饥渴吗? 小树苗:“咱等晚上不行吗?”一颗扣子被咬下来。 小树苗:“现在不合适吧……”又一颗扣子被咬下来。 小树苗:“等晚上我去你房间找你好不好?”锁骨上留下了男人啃咬的一颗草莓。 小树苗:“现在这样真的不太好吧,万一有个什么人路过,看到咱们这样……” 陈俊俯身,轻轻咬住她胸前的一颗樱桃,含在嘴里,呼出炙热的气息,每一声气息都在发着颤。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像是久旱逢甘霖,又像是溺在水里浮现出救命的稻草。 他真的,太想,太想,太想,太想念她了。 “现在,立刻。” 他发着颤音,声音已经开始飘,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就在这里……” 他含着炙热滚烫的气息,低沉地,喑哑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操我。” 那沙沙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道,酥酥麻麻,瘙瘙痒痒,像是勾引,像是低求。 小树苗被他的气息蛊惑,现在眼里只剩下充满荷尔蒙的男性肉体。 如果是别人,她尚且可以抵挡。 但对于陈俊,她纵然阅男无数,却依旧总能轻易沉溺于他的情欲气息里,忍不住想要和他翻滚到一起。 她实在没忍住,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与他气息交缠。 就只是这么轻轻一咬——小树苗发誓自己真的是咬得很随机,也不花心思,更不能谈得上勾引——可陈俊依旧好似腿软了一下,身体微颤,最后更加用力把手挂在她的脖颈上,把下巴埋在她肩膀上,寻找支撑。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哈”的闷哼声,极其压抑,极其沙哑,饱含着一颗颗飘忽着的颤音,就好像刚才她不是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而是直接把他撸管撸到高潮了一样。 至于么? 她心里狐疑,只是碰一下耳朵,陈俊至于给这么大的反应么? 她再去看他的侧脸。男人从侧脸、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赤裸的脊背,整个都发红,像是一只虾。 小树苗又试探着,又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陈俊一耸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来。 这一声喘息,比刚才更加湿漉漉。 “别……别这样。”他艰难地开口,“……受不了。” 发颤的嗓音在她耳侧,酥酥麻麻。他好似是真的腿软了,几乎就要这么挂在她身上。 小树苗:“连这你都受不了……” 她盯着陈俊发红的耳根。 “……那待会儿被g的时候,你可怎么办?” 她已经开始想象陈俊在床上岔着腿的模样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肯承认,她也很怀念他,就如同他抑制不住对她的渴望一样。 分别太久了。 实在是太久了。 只是与先前不同的是,她已经有了比以前更加娴熟的技巧和经验,而陈俊……看上去则比之前更敏感了。 或许是分别的时间太长的关系,他敏感得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草莓,汁水饱满,一碰就软。 她得承认,自己有些被蛊惑了,有些控制不住。 她正想俯身去亲吻他。 而这个时候,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道女声就响起:“你们放好行李了么?晚饭已经做好了,可以下去吃了。” 林疏表妹走到房间房门的时候,停下脚步。她看到赤裸上身的英俊男人正埋首在女孩的肩膀上,好像是在霸道地索吻。因为身高差距太大,他不得不俯着身,弯曲的脊背线条显出一种迷人而成熟的性感。 表妹赶紧侧身,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 她是被林疏差遣上来的。 林疏在下面一边做着饭一边看腕表时间,每十秒就要看一次。看到第七十二次的时候,他对表妹说:“上去催一下他们吧。” 表妹原本觉得不必要催,人家放好了行李自然是会下楼来的,况且才过去几分钟而已,也不必这么着急。但林疏看上去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瞥一眼楼上,也不知在担心什么。 她也是看在自家表哥的面子上,往楼上走了一趟。谁知一上来,就看到门边如此劲爆的画面。 陈俊在听到动静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合拢小树苗的衣服。 小树苗从情欲中抽回来,立刻清醒而冷静,赶紧把自己收拾收拾,然后佯装无事:“行啊,那我们下去吃饭吧。” 她边走出来,边心中暗自后悔:刚才怎么就冲动了呢。这种时刻,根本就不适合打炮嘛。 还好来的人是表妹,如果来的是林疏,那就糟糕了。 对门的王彭也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开了门,走出来,伸了一个懒腰:“哎呀,刚才眯了一小觉,现在神清气爽多了!走走走,肚子饿了,下去吃饭!” 小树苗冷哼一声,看破一切,不予理会。 陈俊倒是不介意被表妹看光自己的上身。 他大大方方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往身上一披,就跟在小树苗身后走出来。 走到走廊的转角处,他依旧恋恋不舍,当着王彭和表妹的面,从背后揽住了她,和她耳鬓厮磨。 王彭看着自家老大,在小树苗妹妹的肩膀上埋啊蹭啊,一副温顺如狗的样子…… 哎,真是没眼看。 小树苗也不回头,淡淡推了推他:“当着别人面呢,不合适。待会儿别乱来。” 陈俊终究还是听了她的话,松开手。 可他身体依旧是炙热的,气息恨不得可以黏在她身上不走。 “晚上来找我。” 他在她耳侧说了这话,嗓音喑哑,吐字轻得像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小树苗默默给他比了一个“ok”的姿势。 好了,约炮邀约完成,小树苗对自己的攒分大计已经有了一点信心了。 林疏表妹路过小树苗身边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女人之间的眼神,凑过来悄悄说:“……身材不错啊,绝品帅哥,我都快流口水了。” 小树苗波澜不惊,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 只是,她现在还不可以高兴得太早。 真正的地狱难度,还要从“所有人都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算起。 她下了楼,看到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林疏做的菜。菜色很丰盛,是林疏一贯的手笔。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说的就是林疏这样的男人吧。 但是……小树苗忍不住在想,自己究竟应该坐哪个位置呢。 五把餐椅,端端正正摆放在这里。 她忽然就如同恋爱综艺里的女嘉宾一样,对挑选位置发起了愁。 -- 桌子底下摸腿,暗涌/陈俊给的热恋气息 餐桌是方形的。 五个位置,一个是主座,剩下四个则依次排列着。 小树苗本来想先坐主座,这样跟谁都不靠边,反正也不会出错。 偏偏王彭流着哈喇子,盯着满桌子的好菜,一屁股率先坐在了主座上,看样子好像迫不及待想动筷子。 小树苗无奈。 她只好看了一眼林疏,发现林疏也落座了,坐在了桌边左侧的位置。 小树苗决定,必须要先顾及一下20分的心情。 于是她拉开椅子,坐在了林疏的对面。 陈俊下了楼梯,就去操作台上取筷子和勺子。灯光打落在操作台边上,也打亮了他的一侧肩膀。 高大英俊的男人微微俯着身,低头在碗柜里取东西。 偏偏他还不好好穿衣服,刚才从地上捡起外衫之后就懒洋洋披在肩膀上,脊背弯曲的时候显出一点吊儿郎当的痞气来。 而他里头的衬衫则穿得更加草率,扣子也不好好扣,只随手系了最底下三颗,轻薄的面料敞着,任由暖色的灯光泄进去,露出大片饱满的胸肌来。 小树苗觉得此情此景,就像一副时尚摄影大片,名字叫做《美男取碗图》。 陈俊站那儿取个碗筷,都比人家全身赤裸地出浴要来得有杀伤力。 只是,她特别想问问,你把衣服穿这么草率是几个意思? 是生怕林疏看不出来你刚才在楼上脱过衣服吗? 是生怕大家忽略你身材特别完美吗? 小树苗心里一阵吐槽,对陈俊的“作风”问题深感异议。 再扭头去看林疏。 林疏解开了围裙,坐在她桌对面。一身纯白色的休闲居家开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妥帖、工整,符合任何社交场合的尺度和礼仪,只有手腕处微微卷起一点,帮她夹了菜。 瞧瞧,这种程度的裸露才是让人觉得很舒服,又很得体的啊。 小树苗在心里默默给“正宫”加了一点分。 陈俊取了碗筷,走到餐桌边,瞥了一眼小树苗坐的位置,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拉开了她旁边的椅子。 陈俊坐在了小树苗的身侧,和她挨着坐。 四个人都落座了,最后只剩下了表妹。表妹看了一眼座位,没说什么,拉开了最后一张椅子,落座了。 就这样,四个人都落座了。 而且,从这个位置上,你竟也看不出什么不妥来。 表妹的身侧就是林疏,她坐在林疏的身旁,很符合自己“林疏未婚妻”的假人设。足够在陈俊这里蒙混过关了。 而表妹的对面,就是陈俊,这也足够她在林疏面前表现出自己和男朋友的恩爱状态了。 同理,小树苗坐在林疏的对面,又坐在陈俊的身边。既可以算作是和林疏亲近,也可以算作是和陈俊亲近。 反正,完全不出错的位置。 她心里默默松了口气,觉得这顿饭应该能安全地吃下去了。 而此时她也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心理学理论。比起坐在对面的人,坐在自己身侧的人反而会与你有更多的连带感。因为两个人面对面地相坐的位置,其实更强调两人之间的障碍物,比如桌子。 而坐在一个人身侧,无形中则把自己的领域分享了一部分给对方。两人会有更深的亲密。 她侧头,瞥一眼陈俊。 所以在陈俊的心里,他和自己其实应该是亲密无间的? 亲密到像此刻这样,肩膀挨着肩膀,用筷子的手势也同步。只要轻轻一动,两人桌子下的膝盖就会轻碰到一起。 她又想起陈俊下楼梯时在她耳边那一句,“晚上过来找我”,不由开始心跳加快起来。 而这个时候,她的膝盖轻轻一动。 她忽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掌正覆盖在自己的大腿上。 林疏不会g这样的事情,所以,只要表妹不是一个隐藏的同性恋,那么,只可能是陈俊。 侧头一看,果不其然,对上了陈俊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视线。 她一动膝盖,把自己的大腿往回收了收。但陈俊的手掌却还是摸上来,覆盖在她腿上。 他掌心很热,透着欲望感。手指缓慢上移,在她的腿上摩挲了一圈。 当然,他也没有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乱来,只是摸了两下,就老老实实停在那里,并没有往腿根的地方去。 他终究还是知道分寸感。可是,光是他覆盖在她腿上的温度,就足够让她整个人都滚烫起来,好似热流蹭蹭往脑子里涌动。 小树苗趁着自己低头吃菜的时候,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让他不要乱来。 她真的是怕陈俊当着林疏的面,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好在,收到了警告眼神的陈俊,收敛了一点自己的动作。 可他的气息却仿佛依旧黏在她的身上。 气息这种东西,是无形的,好似一个气场,也好似一个无声的领域,它可以是一个眼神,也能是彼此尚未触碰到的肢T余温。总而言之,她现在就置身在陈俊的“领域”之中,被他气息包裹着,他的呼吸都在追着她、黏着她,腻在她的身边。 小树苗吃饭吃得很忧愁。 陈俊现在一副热恋中的样子,连气息都难分难舍。这样不被林疏看出来才怪呢! 一顿饭就这么忐忑又平静吃完了,王彭是吃得最饱最卖力的一个人。他挺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吃着消食的水果,边吃边说:“哎,今天这一顿真的是一天吃的最满意的了!你都不知道那个飞机餐是个什么玩意儿!对了,晚上大家要不要一起看个电影啊?我看这里还有投影仪呢,我们可以高点炸J薯条在沙发边上看,大家一起高点桌游啊什么的……” 没人响应王彭。 表妹:“我晚上还有论文要写,导师催得很紧,我早点回房了,你们玩吧。” 王彭很失望,只好看向自家老大。 陈俊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我今晚早睡。” 王彭看向小树苗。 小树苗:“我今天有点累了,应该也早点休息。” 王彭只好看向林疏。 林疏淡淡站起身:“我先收拾餐桌,待会儿回去整理下房间的行李。” 王彭的脸只好垮下来。 一个两个都说要早点回房间。 他是看明白了。只有单身狗如他,才期待什么“好朋友们一起其乐融融在沙发上玩桌游看剧”的剧情;有伴人士和已婚人士们都只想要早点回房间。 王彭深深叹息一口气,心中充满了难言的惆怅。 陈俊已经上楼了。 王彭无聊至极,下了个社交软件,去海边找手机信好了。 表妹也说要去写论文,把自己关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像是要挑灯夜战的架势。 与其说是真的要写论文,小树苗倒觉得她是找了点借口,不想掺和到他们之间复杂的局面之中。反正她自己一个人一个房间用来学习,怎么也不出错。 小树苗犹豫一下,看了一眼林疏收拾餐桌的身影,终究先留下来,陪着林疏一起收拾。 毕竟是20分,大局为重。 -- 三人关系/气场压制,林疏的温柔顺服 她和林疏一起把瓷盘瓷碗放进水池。整个过程,两人沉默无语。 瓷盘放入水池后,林疏打开了水龙头。 没有征兆地,水龙头爆出了哗啦啦的水流,喷薄一般,倾斜在池里,在瓷碗碗壁上激荡出了清脆的水滴声。 小树苗被吓了一跳。 她这才发现,林疏把水龙头一下拧到了最大。水流哗啦啦地喷薄,丝毫不减气势。 整个房间的声音都被水流声覆盖了。 这架势,让小树苗呆住,一时不知该与林疏说什么。 而林疏没有拧关水龙头的打算,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他没看小树苗,他甚至什么都没看,就好似是站在那里被定格住了。 池子里的水已经放了大半池了,水量有些吓人。小树苗走过去,把水龙头轻手轻脚地拧关,然后去摸林疏的眼睛。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 林疏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放下来。 小树苗已经察觉到了林疏身上的异常了。她以为林疏会开始发脾气,也做好了准备;但谁知道,林疏握着她的手腕放下来,定定看了她几秒,最终温柔轻笑一声,说:“没什么,吓到你了。” 他说话的嗓音很沙哑,好似是很疲惫。 小树苗不确定他的情绪。她看了看碗池,打算去洗碗。 林疏从背后拥抱住她,扣住她的双手手腕,把她的手按进自己的口袋里。 他不肯让她碰水,只说:“我来洗。” 小树苗没能拒绝得了林疏。 林疏说话是很温柔,但是决定了的事情,绝不会因为你多推辞几次就动摇。 她把手老老实实插在他西装K口袋里,任由林疏的双臂,越过她,洗着碗池里的碗。 隔着薄薄布料,能感受到他大腿的温度。 她恶作剧的心思起来了,还试着用指甲抠了抠他的大腿肌肤,想挠他痒痒。 但换来的,却是林疏埋在她耳后肩膀上的一声轻喘。 喘息很压抑。 小树苗发现,哎呀糟糕了,挠痒痒没成功,却把林疏的欲望给勾引出来了。 林疏沙哑着嗓音,低低开口:“……别乱动。” 下一句是。 “……我很辛苦。” 小树苗:“……?” 她没有乱动,而是静静等着林疏把碗洗完。 此时此刻这个场景,应该很温馨。灯光洒落,水声清晰。 新婚的两个人,在小小一座岛屿上度他们的蜜月,连洗碗的时候都得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肢T没有一寸的分开。林疏的气息在她耳后与她交缠,小心翼翼蹭着她的脖颈。 但小树苗心里却是忐忐忑忑的,她只希望陈俊可千万别从楼上走下来,看到这一幕。 洗完碗,林疏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把小树苗衣服上溅到的水渍擦去。 他总是体贴周到,找不到任何错处。 “那,没什么事我先回房间睡觉了。”小树苗说。 林疏“嗯”一声,说:“去吧。我在楼下忙一会儿,待会儿也上楼,收拾行李箱。” “好。” 小树苗上了楼。 她回了自己房间,镇定了一下,正盘算着自己今夜该如何计划。这时林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一同出现在门口的,还有他的行李箱。 小树苗:“……???” 林疏就这么坦坦荡荡走了进来,把箱子解锁,打开,开始整理起来。 小树苗:敢情您是要到我的房间里来整理? 她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林疏:“你……这……我……这是……” 她终于憋出这句话:“你晚上要睡这儿?” 林疏很自然,头也没抬:“我们是夫妻,当然要一起睡。” 小树苗:“……” 今晚陈俊和林疏一起争夺她这个房间的使用权。 所以她的房间是什么豪华总统房大热门吗? 小树苗很犹豫:“这样不好吧……” 林疏反问:“有什么不好?” 小树苗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支支吾吾半天。 直到,林疏抬头,看了她片刻,把她那些不敢言之于口的话,轻易戳破。 “……你是担心陈俊介意吧?” 小树苗语塞。 两人在半空中对视了片刻。这一次的对视比以往都要长。 小树苗像是被操控一般,抬手,指了指表妹的方向,又指了指陈俊房间的方向,试图洗清自己的嫌疑。 林疏却只是垂下眼睑,轻笑一声。 笑意带着点苦涩。 “你以为她和我说的话,我真的会信么?”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如此坦荡荡地、不加掩饰地讨论这件事。 若说在此之前,大家都在极力粉饰眼前的场面,那么,直到此刻,刀终于出了鞘,寒光再也无法遮掩。 林疏的声调,远比他自己想象得要平静。 他原本以为,自己说出口的时候,该带着冲冲的怒意,或带着被玩弄的恼恨,或带着无法收敛的坏脾气。 总而言之,绝不该是如此平静的、无波澜的模样。 可林疏忘了,他在小树苗面前,永远都无法表现出坏脾气。 所以,即便心里的火苗一直都在隐隐约约地燃烧,他却依旧把自己绅士的面具压抑得极好。 而所有说出口的言语,也被他硬生生剥落掉了所有的情绪,如剥掉他自己的血肉一般。最终,只剩下文字和代码一样简洁的外观。 “……从陈俊进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只可能是来找你的,绝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他才刚出院,就一路追着你到这里。”林疏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离自己很遥远,“他很在乎你。” 小树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是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太低估林疏。 林疏从来不是好糊弄的角色。 表妹或许以为自己成功把林疏骗了,但那是因为,表妹并不知道陈俊和林疏之间的往来与恩怨。她在这个局面中虽然表现出色,但其实是最不了解这个局的一个人。 如果她知道林疏有多了解陈俊,就该知道,林疏有多清楚陈俊只为小树苗一个人而来。 陈俊的眼中,不可能有别人。 小树苗终于发现,林疏从头到尾都知道一切。他知道陈俊找来了,知道陈俊想要和她重修旧好。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压抑,一直忍耐。她想要粉饰局面太平,他就配合了她,给了她想要的。 但,纵然脾气温和如林疏,也会有觉得忍不下去的时候吧。 “……为什么不告诉陈俊,我们已经结婚了?” 林疏在小树苗身侧蹲下来,和她平视,双手握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瞳孔里。 林疏的嗓音,听上去更喑哑,比方才更疲惫。 “你不想让陈俊觉得失望,但你选择了让我觉得失望。” “直到现在,你都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承认我。” “我有那么让你觉得拿不出手吗?” 直到现在,林疏对她说话依旧是温和的。 他没有半点咄咄比人,没有半点质问。他握着她的两只手,所有语调平静柔和,如湖面一样柔软。 他好像只是把这句话的意思传递给她。传递意思,沟通信息,仅此而已。 他选择把鲜血淋漓的一面都藏进深处,把愈合好伤的柔软都留给了她。 只是小树苗发现,林疏握着自己手的手掌,在微微地颤抖。 陈俊对她有过质问,有过居高临下、咄咄比人的时候。 林疏却从来都没有。 他更加了解她的绝情,因此也更卑微。 小树苗沉默了一会儿,握住他的手,低声说:“我只是觉得……现在告诉他,不是最合适的时候。” 她给自己辩白。 “陈俊刚出院,还没有完全好愈合,这个时候不适合告诉他,毕竟他是因为我受的伤。” 林疏注视着她的瞳孔深处。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是最合适的时候?” 小树苗没答。 她知道林疏这是在向她索要承诺。 他在要一个期限。 要一个她可以公开承认他身份的日子。 小树苗模棱两可:“再等几天吧……你让我想想……其实他今天追来,我也捅埔阵脚的。” 林疏抿着唇,不说话。 小树苗安抚他:“我保证我一定会亲口告诉他,只是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宽限,让我想想用什么方式最合适,行不行?只是现阶段暂时还维持现状,别打破局面,好么?” 她尽可能放软自己的语气。 林疏抿着唇,抿了很久。 英俊的男人,脸上流露出像小狗一样被抛弃的神情时,总让人我见犹怜,十分动容。 纵然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林疏最终还是顺从了她。 “好,我答应你。” 天知道他经过了怎么艰辛的天人交战。 “但是你答应过我,”他说,“……会告诉他的。” 小树苗特别肯定地点头:“放心,我会的。” 到如此,这个20分的正宫终于被她安抚好了情绪。 小树苗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还没忘记,自己今天只有4点的库存,还需要20分来填补。陈俊可以先放一边,但是林疏今晚肯定是要操到的。 小树苗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犹豫道:“那……既然已经大成共识先不告诉陈俊,那……要不你先搬到隔壁房间去?” 留在她房间,当然直接被拆穿了。 毕竟,现在林疏可是“表妹”的男人啊! 林疏很不太情愿,但既然答应了她,终究还是顺从下来,答了一个淡淡的“好”。 小树苗松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走廊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小树苗房间门口。 接着,就有人直接拧动门把,要进来。 小树苗倒吸一口冷气。 王彭和表妹都和她没有那么熟,他们要进来,肯定会先敲门的。 像这种不敲门,直接拧门把进来,把屋子当成自己房间一样来去自如的…… 就只能是陈俊了。 陈俊竟然在这个时候要进来! -- 同一个房间,当着林疏的面 yΙqùщχ.cō 门内的门把也跟着被旋转出一个角度。小树苗的心也跟着被提到了嗓子眼儿。 如果陈俊此时此刻要进来,他必然就会看到屋子里有林疏和自己两个人……还散落着林疏在地上的许多行李…… 那刚才给20分做了这么多的心里疏通,就等同于没做。 小树苗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门把被旋转出一个角度,缓慢比近她的意念死亡时刻。 但转到某一个角度之后,门把遇到了阻碍,停滞了。接着,门把又被动了动。 但又遇到了阻碍,停顿住了。 小树苗这才想起一件事:哇擦咧!!林疏刚才进门的时候,竟然顺手把门把给反锁了! 她看向林疏,满眼惊叹:这都是什么神仙队友? 做事风格竟然如此谨慎? 此刻,门外的陈俊转动了两下把手,但都遇到阻碍,很快就失去了耐心。 他转而开始敲门。τΙмΙχs.čo㎡(timixs.com) 敲门声很干脆,笃笃笃几声,不拖泥带水,一副“老子耐心要用尽了,赶紧给老子开门”的拽酷感。 陈俊可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小树苗的智商瞬间就回来,刚才被吓飞了的三魂几魄也在一瞬间回到了自己身体里。她急中生智,立刻就拽住林疏的领带,一把把人拽过来。 接下来的0.5秒内,她目光环视一圈,眼神在所有家具上掠过,迅速就做出了决定。 藏衣柜! 林疏没反应过来,就一个踉跄,被表情凶神恶煞、身后还散发着“老娘有强烈求生欲”的黑色煞气的小树苗给推进了衣柜里…… 衣柜要合上的那瞬间,林疏一把用手拦住柜门,表情很复杂。 “……让我见他。”林疏低低开口,“你不用开口说什么,也不用做什么,置身事外就好。一切由我来。” 林疏:“他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我和他面对面,把该算的账一次算清。” 他看着她,眼神里有闪动的光。 “你只用站在我身后。” “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担着。” 小树苗犹豫了片刻。 但也仅仅只是很短暂的0.1秒的“片刻”而已。 她侧头,听到外头陈俊的敲门声更加不耐烦。而她想也没想,就一把把衣柜门给关上,把林疏给掩在了昏暗之中。 合上柜门之后,她忽然想起柜子门是没有锁的,里面的人想推开就可以推开。 于是小树苗又“哗啦”一下,把衣柜一把打开。 此时,在林疏的面前,逆光而立、身后泛着黑色煞气的小树苗,像是动画片里嘿嘿狞笑的反派一样,满脸都是“小样儿,我还拿捏不了你”的表情。 下一刻,小树苗就已经飞快抽出了床头柜里的一根情趣绳子,迅速摆开架势。 下一秒,绳子压过林疏的手臂后臂,绕了一圈,接着又飞快缠绕手臂数圈,形成一个平整的面。 她在底端打结,动作娴熟,手指灵活,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一个经典的“后手缚”就绑好了。 林疏怎么也想不到,小树苗竟然能做得这么绝。 几根绳子绕过了林疏的脖子,在锁骨下分为两个岔路,在穴口捆绑出一个交叉的绳结,接着一左一右隐进了腋窝里,捆绑住了他背后的手臂。 小树苗三下两下就把他捆绑得结结实实,完美表现出了一个S属性的绳缚者的技巧。而被缚者全身受困,不能轻易动弹。 林疏又气又无奈,想说话表示一下挣扎,却见小树苗已经扯开了一张胶带。 在贴上胶带之前,小树苗非常仁慈宽厚,俯下身对他柔柔和和、小小声地询问。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可以再说最后一句哦。” 林疏:“……” 他很气,可竟然拿她没有办法。 小树苗:“如果不说,就代表你放弃说最后一句话的机会哦。” 林疏抢在她动手之前,开口:“我有话。” 小树苗:“什么?” 林疏瞥了一眼自己穴口交叉的绳结。外形美观,很有技巧。 他忍了又忍,最终问:“……和谁学的?” 小树苗:“……?” 她还以为林疏的最后一句话是要交代什么重要的事情,谁知道竟然是问这个。 绳缚的技巧,当然是和漫画小哥哥学的。绳缚没那么好学,还得懂如何避开人T经络,免得压迫血管。记得那个时候她也是花了心思,学了很久的。 用在林疏的身上,却是第一次。 这样经典的后手缚,更多用在女X身上,胸前上下交叉的绳结可以强调出x型的美感,让两粒r粒被挤出来,供人欣赏。可此刻用在林疏的身上,这个画面……却更加禁欲了。 禁欲得简直让人要喷鼻血。 他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被绳子给紧紧地束缚出了条纹来,几颗扣子被扯下,胸膛是不规则敞开的领口,大片肌肤光裸。 粗糙厚重的麻绳,沿路经过他的雪白肌肤和昂贵脆弱的面料,形成反差的美感。 面料起了褶皱,像是波浪一样贴着他起伏,又像是有人把这个英俊男人压在角落里强X蹂躏了一顿,让人衣衫不整,明明穿了又好似没穿。 胸前被交叉捆了绳结,大了一个大大的“叉”,胸肌被勾勒出来,两颗樱桃一样的r粒被挤压在半透明薄薄的面料之下,凸起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他像是一个观赏物被捆绑,任人调教、把玩,每一处细节尽是美感。 小树苗上下打量了林疏一眼,接着毅然决然地伸手,一把抹掉自己的鼻血…… 然后她又毅然决然地合上了衣柜门,把林疏笼进黑暗中。 合上前的最后瞬间,她一把把自己手中的胶带纸糊在了林疏的嘴巴上,堵住了他的声音。 当然,她也没忘记贴心解答林疏刚才那个问句。 “你指的是绳缚么?” “……哦,我的炮友很多,是跟炮友学的。” 林疏:“……” 陈俊在外头的敲门声已经很不耐烦。 他低声问:“开门,是我。” 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好像他是这个房间的男主人一样。 小树苗心里万般吐槽,但还是老老实实打开了房门,倚在门边。 “有事么?” 她挡着,没有让陈俊进来。 陈俊手里端着两个高脚杯,还有一瓶香槟,一副要过来和她畅谈人生、碰杯庆祝重逢的架势。 “没睡?” 陈俊看了一眼门里面,把香槟扬了扬,“刚好,要不要喝两杯?” 小树苗紧紧靠着门框,挡住路口:“哦,我最近比较注重保养,晚上喝酒会水肿,我不喝了。” 陈俊半点没听出拒绝的意思。 “那正好,可以直接省略铺垫气氛的环节了。”陈俊轻笑,“直接开始上床。” 小树苗:“……?” 陈俊说着就要踏步进来。小树苗赶紧用身体一挡,把人正面挡住,心里则在盘算。 今夜还差20分,林疏是必须要睡的。 陈俊则可以等到明天。 林疏是必需品,而陈俊不是。陈俊撑死了是锦上添花一道小菜。 她口风很坚定。 “我很困了,今晚想要先睡。” 陈俊挑眉:“……这么早?” 他看了一眼腕表,没料到她这么早就要睡了。 “那好吧,”男人显然很失望,“……本来是预计三个小时的,现在只能缩短打炮时间了。” 陈俊说:“一个半小时怎么样?” 小树苗:霍? 她是不是还要感谢他大手一挥就给打了半折? 小树苗依旧没让他进来,只说:“……我还有很多事儿做呢。” “你有什么事?” “……睡前还要整理行李啊,敷面膜啊,熨烫衣服再挂起来,分装r液瓶子,还有……” 陈俊轻笑一声:“我帮你。” 说着他就一弯腰,俯身下来,从她手臂底下钻了出来。 不是,他怎么就这么进来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陈俊已经反客为主,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半杯香槟。 能看出来,陈俊的心情真的非常好。 他甚至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身上喷了男士香氛,穿了纯黑色的西装衬衫,很正式。 西装透着暗色烫金的格纹纹理,很像是新郎在婚礼上出席宴会穿的那种。 小树苗瞧着他这个架势,真的很像是来参加婚礼的,一点细节都不落下,甚至头发上好像还隐约打了发胶? 要不然该怎么解释他今夜的发型如此完美,每一根都被固定在它们该被固定的位置上,完美营造出韩式偶像团T的型男氛围,几缕刘海还欲拒还迎地垂落在眼睑上方,看似随意,实则心机,帅哥的朦胧气质被狠狠拿捏了。 小树苗心里“啧”一声。 陈俊好像格外重视这个重逢的打炮之夜,力求一切细节都完美。 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打定了主意今晚必须要睡到她。 小树苗无声地瞥了一眼衣柜的位置。 陈俊举着高脚杯,邀请她:“坐下一起喝一杯?” 小树苗倒是坐下了,只是没有接过香槟。她摆开了谈判的架势。 “喝完这一杯,就回你自己房间去?” 陈俊抿了一口,看她一眼:“你喜欢在我房间做?” “……” 陈俊:“我都随你。” 小树苗:“……”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 小树苗:“我的意思是,孤男寡女,风气不好。我建议你喝完就回去睡吧,别让王彭和那个妹妹看到了。” 陈俊仰头,把剩下半杯液体咽下去,一口气喝g,极其豪迈。 豪迈得一如他此刻正在剥开自己衣服的手指。 转瞬之间,他把西装丢在了地板上。白衬衫很紧身,勾勒出他饱满的胸肌。 小树苗怀疑陈俊穿这么紧身的衣服一定是故意的,布料之下的胸肌都快要喷薄出来,形状分明,极有张力。 同样是一件白衬衫,林疏能穿出斯文感,陈俊却穿出了斯文败类的流氓感。 他似笑非笑,缓慢倾身:“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有许多账,应该好好算清楚。” 小树苗:“啊咧?” 陈俊又说:“……不过看到你坐在我面前,又觉得这些账不用算了。” 他张开怀抱,说。 “过来抱抱我,那些就一笔g销了。” 她看着陈俊此刻的模样。 -- 沙发上和陈俊/衣柜里的林疏忍的下去? yΙq 陈俊向她敞开了怀抱。 灯光之下,男人的侧脸削瘦,唇角轻g,极英俊,又极迷人。 小树苗赶紧别开了目光。 她不想直勾勾盯着他看。看他太久容易掉入一种陷阱之中,不受控制就被这个男人蛊惑。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账要算。”她嘴y。 陈俊不悦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第一,当初抛弃我,怎么算?”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像是优雅的魔术师在掀开蒙着物件的布,每一根手指都好看得让人咋舌惊叹,等手指移开的时候,衬衫纽扣已经被他解开了三颗。 头顶暖色的灯光倾泻下来,洒落在他裸露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上,敞开的衣领里依稀能看到底下的胸肌线条。 简直比美女露沟还刺激。 小树苗没来得及抹掉自己的鼻血,又听陈俊开口。 “第二,在医院明明答应我不会逃走,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却又骗了我。这怎么算?”τΙмΙχs.čo㎡(timixs.com) 他淡淡说着,语气却带着说不出的幽怨。 等小树苗回过神来,陈俊已经把自己的白衬衫向后脱下,露出大片性感的雪肩、丰满的胸肌,可又不偏偏脱干净,脱一半留一半,敞着挂在身上。 衬衫被脱下一半后,袖子就偏长,覆盖在他好看的手背上。他就这么低头,施施然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手指骨节好看,握着高脚杯的手好像一个优雅的艺术品。 “我倒是想看看,你打算怎么还清你欠我的债?” 他将杯子递到唇边,低着头,抿了一口。 如果他是个女的,这一刻他可真是像一个祸世红颜,一抬眼一垂眸都让小树苗酥透了骨头。 简直一个妖孽。 她无言片刻,被一个妖孽比得没话说了。 怎么听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欠了他五百万。 小树苗叹气:“那好吧,抱一抱。就抱一下,一笔g销,你说的。” 虽然听到衣柜那边已经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显然是林疏开始表示不同意了,但小树苗还是站起身。 只是一个拥抱而已,她觉得尺度尚可。把陈俊这尊大神哄好了,就可以赶紧赶人回去睡觉了。 陈俊张开了双臂,依然等着她。 小树苗凑过去,不情不愿地张开双臂,去抱陈俊。 两人拥抱住,在倾泻下来的暧昧的灯光之中,有了短暂的身体相拥。 几秒之后,小树苗想要抽回身体,陈俊却是更紧地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别动,我再多抱一会儿。” 他声音透着一些留恋的呢喃,喘息也很深沉。 颤音从他喉咙里散落出来,有一点点的脆弱。 她一动不动,又任由他抱了她几分钟。海洋味道的男士香氛萦绕着她,与陈俊压抑着的喘息混合在一起。 她渐渐发现陈俊的声调有点不太对劲。 不是啊,大哥,我就抱了你一下,你干嘛要开始喘息? 喘息就喘息,为什么要喘息得这么性感,这么压抑,这么若有似无,撩拨着她的耳廓? 她又想要抽身离开,陈俊却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他的霸道气息散了出来,全方位将她萦绕住,下巴压着她的肩膀,只三个字:“不准走。” 他说的不是,“别走”,也不是“不要走”。 而是“不准走”。 一如既往的简洁,清晰,不给你任何商量的余地。 偏偏,那嗓音低沉,透着颤音,颗颗颤抖,还带着压抑到深处的喘息。 光是听他的声线,你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求你啊,还是红着眼眶、情动着求你。 但是听他说的字眼,你又觉得刚才那种恳求只是幻觉。人家明明就是命令你,要你服从王座一样地服从他的每一个字。 矛盾极了。 偏偏,又迷人极了。 他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游离在她的耳廓边,想吻下去又似不敢轻易吻,最终好像抑制不住似地开始气息发抖,把灼热的呼吸全都倾吐在了她侧脸的脸颊上。 陈俊应该在进门之前就一个人喝过不少酒了。此刻气息滚烫,又透着酒精的迷幻和冷冽。 她闻着烈酒的醇浓,混合清冽男士香氛的气息,如置身在一个湛蓝色的深海之中。不见光的气泡在两人之间缓慢漂浮着,偶尔一丝从水面之上荡漾进来的日光打亮两人水中的面孔。深海的一束日光里,他们各自的毛孔尽情地张开了,T表的一切温度就在迁就对方眼底的神情。 小树苗觉得这个男人太妖孽了。 他连一个吻都没准备好该怎么落下来,却已经让她被困在这种诱惑之中难以自拔。 然而,比起被诱惑的人,率先发起诱惑的主导者好像更沉溺在这种情欲中无法自控,好几次都压抑不住自己的气息,每一根手指都在发着颤。 他想吻,又不敢,最终像是一条鱼一样用滚烫的气息在她的肌肤表面游走,用空气作为媒介和她相贴相拥。那滚烫气息上下滚走在她的每一寸毛孔,她被烫得心尖发颤。 最终,陈俊的唇落在和她的唇上相距五六厘米的位置。 唇案赏唇瓣之间极近,好似轻轻一触就能发生化学反应。这种气息相贴的极近距离,她的表情都放大盛在他的眼底。而陈俊脸上的无法遏制的情浓欲望,也放大,留在了她瞳孔的表面倒映上,好似蒸腾的热雾。 他们彼此眼里都有对方。 他们就在如此近的距离内对视,像是要把对方容纳近自己的瞳孔里。 陈俊停顿了片刻,哑着嗓子,发着颤音,征询她的意见:“……一个吻,可以吗?” 他明明已经把她撩拨得上头了,却依旧问得如此谨慎知分寸。这都不像小树苗所认识的陈俊了。 她的理性,告诉她应该要拒绝。 不论说话声再小,陈俊的声音定然也是被衣柜里的人给听到了。当着林疏的面,她不想有什么过分的举止。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率先维护和林疏的关系,保护林疏的感情。 但美色当前,她要拒绝,实在是需要调动很多的意志力。 调动吧,调动吧,一定要拒绝陈俊啊。她努力地告诉自己。 她开始调动了。 她的意志力正在像游戏里的数值条,正在缓慢地积攒,很努力地上升。只是速度却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到最后几乎就停滞不动。 ……哎呀,实在是调动不动了。 耗费的意志力太大了。小树苗只想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难以自控的欲望里。 就在她没有回应的沉默的几秒内,陈俊已经视为她默认。 他很轻、很轻地用唇瓣靠近她,五六厘米的位置变成了两三厘米,近得从旁观的角度几乎已经看不出他们是否真的吻上了。彼此气息相贴,她呼出的气息好像尽数都被陈俊吸吮到了鼻腔之中,来回滚烫得流动,缺氧的感觉让两人都晕眩起来,很是上头。 头顶的暖灯还在流动,光线在他们的头顶和发梢洒落,勾勒出一层模模糊糊的光晕来,好似摄影棚里的柔光。浸泡在这种光线中,每一根发丝都在轻轻浮动着,像是漂浮在大海里。彼此脸上的细小绒毛也被浸泡在光晕中打亮。 陈俊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睫毛相贴,彼此颤动一下眼睛,仿佛都能和对方感受到共振。 这种感受把两人都迷醉了,如喝了烈酒一样醇厚,陈俊终究还是抑制不住,轻吻了她的唇瓣。 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轻轻碰触,但带着情浓至极的情动。 唇案赏唇瓣分开之后,喘息声更深、更沉、更压抑。 陈俊在浸泡开的色彩之中,怔怔地看了她片刻,眼底全是被蛊惑了的神色。 “……你好美。” 他带着轻轻压抑的喘息,说出了这句话,如游离的鱼一样啃咬着她的耳廓,把自己炙热到极致的气息全都给了她。 小树苗能清晰感觉到,陈俊很y,y得像是一块烙好的铁。他根本无处遮掩的小帐篷就这么在西装K布料中支棱起来,耳鬓厮磨之中轻轻顶着她,但又好像不敢真的顶,只是在与她格外不解渴的浅浅触碰中来回摩挲,寻求一点快感。 但这点寻求快感的冲动,反而把他比到了一个更加崩溃的绝境之中。因为每一次若有似无地摩擦,或许只解了百分之零点一的渴,但同时又带来了更多的渴望与欲望,让他想要得更多,身体也更处于无法压抑的绷紧边缘。 小树苗只觉得,明明室内的氧气很足,空调也很给力,可是两人都像是深海里快要溺死的人,氧气不足够支撑大脑的运作,完整的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匮乏;气息迷离而零碎,空间像是忽然远离了他们。 笼罩在头顶这种迷离的光线之中,陈俊每一声在她耳边压抑着的轻喘,都好似两人已经进行了一次深入到极致的交媾。可偏偏,他们仅仅只是刚刚开始亲吻对方而已。 小树苗实在没料到,她仅仅只是默认了他的一个轻吻,就给了他如此强烈、难以遏制的情动反应。两人之间的花火已滋得像是电流短路,被欲望烧g、烧透的空气里,全是溢出来的火花静电。 她忽然很期待,真的把陈俊压到床上之后,他该如何红着眼睛哭出来。 ……把这样强大的、成熟的、背负着力量感的男人,压在床上操弄,让他哭出声来。 她眼底涌动着暗流,被蛊惑一般地、轻轻咬住了陈俊的肩膀。 只是轻轻一咬,陈俊就“唔”了一声,喉结颤动,音色压抑而沙哑。 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把挂在后背上要掉不掉的一件衬衫,缓慢地脱下,动作比脱衣舞男更性感。衬衫从他背在背后的手腕处垂落,无声堆在了地上。桌上的香槟倒映着头顶的光。 “……操我。”男人在她耳边说。 小树苗回了一个字:“好。” 两人都沉浸在情欲的深海,朦胧的夜色里,直到…… 衣柜里传出了不合时宜的撞击声。 笃笃笃的几声,声音不大,很像是衣柜里面闹了什么蟑螂老鼠。 陈俊侧头,忽然问:“……什么声音?” -- PUA陈俊开始/粗暴对林疏做 147 小树苗愣了一下。 她刚才被陈俊蛊惑得上了头,直到现在,情绪还没有从朦朦胧胧的欲望之中缓过神来。 直到现在,她的意识终于朦胧地抽回了一丝,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哦,衣柜里面还有一个林疏。 想起林疏,她顿时就清醒了几分。 她没有忘记,陈俊只有5分,林疏才是那个今晚可以给她补给的人选。 一旦情绪抽离出来,她顿时回到了那个理性的人。 她的欲望和爱,其实都虚伪而短暂,再怎么沉醉也比不过她爱自己的程度。 “……可能是隔音效果不好吧,我这个屋子隔壁就住着那个妹妹,她好像在收拾屋子。” 小树苗说着,就从陈俊的身上起来。 陈俊蹙眉,有些不悦,一把把女孩给拉扯了回去,重新拉扯到了自己的怀抱里。 “再让我抱一下。”他低低呢喃。 衣柜里又传来了动静,这一次比上一次还大,笃笃笃几声,像是撞击声。 小树苗立刻轻咳一声,借着自己的咳嗽声把这个声响给掩盖过去。 只是陈俊的耳朵很尖。 他已经狐疑:“我听这个声音,不像是隔壁传来的声音吧。” 他已经开始起疑了。目光落在了房间角落的衣柜。 小树苗不耐烦了,站起来:“……我困了,想先睡了。” 陈俊一把把她拉扯回来,也顾不得要去探衣柜那边的究竟了,只轻笑着哄她:“怎么了,我分神,你不高兴了?” 他把人抱在怀里,似笑非笑,带着一点讨好。 小树苗心里其实很心虚,但她身上的一个特点是,越是心虚的时候往往越是表现的强硬,让人无从看到她底子里的虚软和后背担惊受怕的一层薄汗。 她站起身,似乎想要结束刚才的短暂温存。 陈俊却黏糊着她,怎么都不让她走,就如同一个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她身上,甩脱不掉。 “别,”他声音很沙哑,低低地哄着她,“……是我煞风景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他俯身,用自己的鼻尖去轻轻蹭着女孩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再次喷吐在她的面庞上,喉咙里溢出沙哑的一点闷哼来。 被陈俊揽着坐在他的怀里,从背后抱住,小树苗能清晰感觉到陈俊的那根炙热的东西在顶着她,很y,很滚烫。他的上衣全都脱了,光裸的肌肉线条带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迎面扑向她。 小树苗的身体太过娇小了,坐在他怀中,对比强烈。 他宽阔的胸膛,很轻易地就将她整个笼罩住。 男人两只手臂伸过来,揽过她胸前的锁骨,弯曲了脊背,把女孩整个揽在自己的怀中。她太过纤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臂可以在她身上多缠绕两圈。 灯光之下,画面很美。 就好像是一个穿过冰川寒冬和死亡森林的猎人,放下了自己的猎枪和刀,俯身,去拥抱森林里一朵娇软温柔的红蘑菇,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它。 灯光倾落下来,洒在男人弯曲的脊背之上,将他背上薄薄的一层汗水覆盖,好似温柔的纱布。 他的欲望早已从T表的每一寸毛孔之中,蒸腾出来,渗在空气里。 只是,在他情动到如此关头的时候,却见怀里的女孩只是淡淡挣脱开了他,脸上开始显露出一丝不耐烦。 “我真要睡了。”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香槟,说:“你说过的。抱一下,之后就一笔g销,咱们算是一笔g销了。” 陈俊怔了一下。 他坐在沙发上,而她站了起来。他不得不抬头仰视着她。 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脸上的一丝不耐。 她好像把刚才情动和欲望,都如同剥落一件外衣一样,轻轻松松地脱了下来。从外衣里褪出来的人,又是一身刀枪不入的冷淡模样了。 陈俊低头,嗤笑一声。 笑的是自己。 是了,他早就应该知道,她才不是什么森林里一朵娇软温柔的红蘑菇。 她才是猎人。 不是有句话么,最好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 他显然比她更加难以自拔,她却已经抽身出来了。 甚至,还有点不耐地想要赶着他走。 陈俊在沙发上静静坐了一会儿,抬手,把剩下半杯香槟都仰头,一饮而尽。 “……是今晚不想要?” 他问,抬起眸子。 “……还是,你抗拒的是我这个人?” 小树苗沉默站了一会儿。 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 她应该乖巧地接过陈俊给她的台阶,说出那句,“今晚不太想要,改天再约炮吧”。 这样客客气气,你好我也好,谁也不撕破脸。 可是她瞥了一眼电脑桌上立着的电子钟,时间已经是11:37了,剩下只有23分钟的时间留给她。这23分钟是要命的时间,她得火急火燎地射在林疏的体内才算数。 刚才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而她现在来一句“今晚不约,改天再约”,很可能还会被陈俊狗皮膏药一样地继续黏糊一会儿。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觉得你的态度没那么坚定,他就会无孔不入试图推倒你,最终大成他的意愿。 小树苗没多余的时间和他继续纠缠。 她心里越是急得上火,面上的表情就越是平静。 “我确实之前对不起你过,但是刚才你也说了,一笔g销。” 小树苗站在灯下,表情平静。 “……一笔g销的意思是,恩怨g销了,之前的关系也g销了。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X,咱们那时候有过一点感情……” 说到这里,她舌尖有点发软。 面对陈俊的强烈气压,要说出这种不要命的话真是不容易。 但她有一个“23分钟后就会死”的更高威胁在头顶悬着,(现在已经变成了22分钟,)在陈俊面前不要命就不要命了吧。 她心里忐忑着鼓足勇气,面上则格外平静、格外冷漠地把剩下的话说完。 “……哪怕咱们那时候有过一点感情,现在也一笔g销了。” “……重逢是重逢,但见了面也并不意味着什么。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她说完,闪躲开了陈俊的眼神,没敢去看。说真的,手心还有点发汗。 但在陈俊的目光里,女孩却表现得凉薄而淡然,仿佛懒得和他有目光对视。 一瞬间,她把自己拉远了,远得他没有办法够得着。 陈俊轻笑一声。 他这个人很奇怪,越是情绪起伏大的时候,越可以笑得出来。 他听出了小树苗的意思。 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就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就是要告诉他,两人之间啥也不是,啥也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你找到我了就找到我了,可是找到我了也不代表我愿意跟你白头偕老了啊。 好,很好。 他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然后仰头喝干净。 小树苗以为陈俊待会儿可能是要发火了,可能暴脾气分分钟就要上来了,可能自己要做好被怒火正面暴冲的打算了…… 谁知,陈俊却只是坐在沙发的边沿,低低开口。 “你今晚心情不好,”他说,“……我们明天再谈这件事。” 不知为何,在小树苗的眼里,这个赤裸上身、X张力十足的裸露美男,忽然就变成了一个像是被人抛弃的孩子。 他没穿上衣,低落地坐在那儿,身上带着酒味。 气质,竟然还有一点颓唐。 小树苗讶异。 陈俊没咄咄比人,却是沉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竟然是他们两个之中率先妥协态度的那个人。 她一时失语了,不知该怎么描述心中所想。 原本以为自己这大半年应该变了挺多的,不再是以前那颗小白菜了; 可现在一看,陈俊似乎也变了挺多的,并不完全像是当年那个陈俊了。 男人渐渐成熟的一门功课,就是开始学会往后退一步了么? 她沉默着,看着陈俊从她身边侧身而过,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和西装外套。 他依旧是不好好穿,只懒洋洋地披在自己一侧肩膀。 “早点睡,晚安。”陈俊低低开口。 他这么干脆,倒是让小树苗于心不忍了。 小树苗没忍住心底一点漏出来的留恋,转了身,去看陈俊。 陈俊恰好也在这个时候回身看她。 她眼底那点恋恋不舍,很精确地被陈俊捕捉到了。 陈俊忽然改口:“……还是你想打一炮再走?” 小树苗:“……” 她迅速就把自己眼底的恋恋不舍给收了回来。 很好,陈俊依然还是那个陈俊,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眼色就狗皮膏药一般地贴回来。 她迅速恢复一张冷漠脸:“不了,早点睡吧,晚安。” 陈俊站在门边,好似依旧是留恋不舍。 “……真不打炮?”他轻笑着,“我很耐C。” 小树苗平静开口:“你刚才捡起衣服走的时候很帅。今晚要是只剪辑到这个画面,你就很完美了。” 陈俊听出她在阴阳他。 他轻笑一声,也不回嘴,只充满遗憾地叹息。 “……好吧,那做个好梦。” 他信守承诺地转身,把门给带上了。 小树苗目送他的身影消失。 一切重新回到了安静。 她不放心,走过去,又把门给反锁了,这才长松一口气。 终于把陈俊送走了。 小树苗折返回来,打开衣柜门。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衣柜门哗啦地拉开,阴影被从左往右地被划走。林疏抬头时候,一头凌乱碎发,一身被粗麻绳切割开的凌乱衣服。 他像是一个熟透了的奴隶,等待了她许久。 小树苗撕开了林疏嘴巴上的胶布,他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忍耐的喘息。 两人静默地对视了几秒,林疏低低开口,问。 “……你刚才和陈俊说的,是真的么?” “……和他一笔g销,再无关系?” 林疏就这么深深注视着她,阴影朦胧,眼瞳如墨。 小树苗什么都没说,只是拽着林疏后脖子上的那一圈绕绳,把他从衣柜里粗暴地拎了出来,丢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