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毒舌女大作战(现代NP)》 发情也请分场合 1.避孕是一门生意 南由纪直到上大学才深刻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此处要特指为生理性需求。 本以为不管严寒还是冬夏,能在宿舍楼下如麻花般两条拧成一条的交换唾液行为已经见怪不怪,反正能别挡着她的路就行。 至于发生了互啃时牙套勾住分不开的情况,她还是能从那两人嗯嗯啊啊的悲鸣声里听出一点求救的意思,于是转身在楼梯拐角的地方默默拨通了校警的电话。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不过是深藏功与名罢了。 至于晚上替翘班去约会的舍友去教学楼清场时,在漆黑一片的走廊里听到一阵包含着《忐忑》和《痒》等曲目的交响乐时,她顺着声音走进了一间教室,然后打开了灯。 明明是深秋,这时却能闻到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仿佛人已置身于生机勃勃的春日……眼下人就先不看了,桌上摆着的也不是书,深蓝色的卫衣,黑色的胸罩,至于那奢侈品牌名称那一串字母的内裤,则是被扔在了更远的地方。 看样子这场暴风雨来的还很是着急。 但咱们就是说,杂交也得分场合吧。 那埋头在两团浑圆中的男人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瞧这架势,估计是在南由纪开灯照亮黑暗的时候,顺带也将自己的光明火种给全数上缴了,那速度估计还挺快。 “清理卫生工具在走廊厕所旁的铁柜里,请不要给保洁阿姨再添麻烦了。”眼见着那两尊已经化作为石像的人型,南由纪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串。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自然只有对方了。 自诩为内心强大脸皮极厚的南由纪,还真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更强大的存在打败。 按照一贯常理,高校的国际学院自然是收费最高的地方,可以说她所就读的X大的其他学院全是靠那一家给养起来的,至于里面的学生身份大家基本懂都懂,唯独有这么一个特别的存在。 白璟,本地警察局某高层的儿子,有钱有权,偏偏人家还不安于纨绔人设,直接成为六边形发展的存在,这边是学生会副主席,那边又在自主创业,虽然人家确实有先天资本在那,但发挥的如何可就全凭本事了。 噢,忘了说,就连学校的商超也是他开的。 在南由纪眼里,承包鱼塘的男人不算帅,承包超市的男人才是。 虽然南由纪一直不明白商超里摆着的那些昂贵的进口食品明知道卖不出去为什么放了满满一排。 不过临期的时候倒是会降价出售,以她的生活费标准,这时候购入不足成大开销。 食色性也,色已经抛了,食倒是难以戒断。 见证黄色降价标签从50%off到90%off的日子比开始更重要,如今距离商品的保质期截止只剩下了24小时不到,这时候便是南由纪拎着帆布包冲进商超的最佳时刻。 结果是来早了,只能在门口等人把门帘拉开,几辆装满货物的卡车还停在路边等着卸货。 南由纪百般无赖地坐在台阶上玩起了手机,抬头却见到一个自己怎么想到的场景。 平时那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焊在鼻梁上,平时都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学长居然……居然西装外套里边穿着T恤衫,西裤底下踩着篮球鞋,毫无优雅可言地在那卸货。 南由纪不由得推了推自己鼻梁上镜框,因为大跌眼镜。 “南学妹,都看了这么久了也不过来搭把手?” “呃……白学长,你确定?” 看着那一箱一箱的货物,她完全不能明白对方此举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你上次英 雄 救 美背安娜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你柔弱。”男人取下眼镜,超她露出迷惑性极强的帅哥笑容,这时南由纪才注意到他居然一直戴着都是装饰用的平光镜。 至于安娜学姐,她可是校学会会会长,和他这位副会长站一起可是妥妥一对金童玉女,虽然两人都对外宣称单身,但围观群众可都是嗑学家,起了“海纳百川”的cp名不说,私底下还会匿名在校sns网上发同人作品。 所以白璟现在借机使唤她是为了公报私仇么? 审时度势点,得罪他只有坏处没好处啊! 南由纪谈了口气,默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系上结绑在腰上,撸起袖子准备上阵。 不过这些纸箱到手里的时候感觉竟不算重,或者又是自己对自己的能力认识太不自信了。 “不是我多嘴,学长你为什么要亲力亲为干这种事啊?” “你知道找多一个可以卸货的兼职生经营成本又要高多少吗?” “……” 忙活了好一阵,两人身上都出了汗,靠着树荫歇息,白璟递给她一瓶冷饮,南由纪自然地接过,吨吨吨喝了个见底。 “健O宝,一瓶五元,扫码还是现金?” “……过分了啊。” 看来那个“不会掉渣的铁公鸡”的外号毫无夸张成分,完全属实,之前她也只是隐隐约约从其他部员那听到过这人管帐要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的程度的传言。 “你也太不讲人情了吧学长,我的活也不能算白干吧?” “逗你玩的,晚点卖不出去的临期食品要多少拿多少。” “真的?” “前提是你一会还要陪我去个地方。” “我怎么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呢……” “天机不可泄露。” 半小时后,南由纪瞪着面前的自动贩卖机说不出话。 只见过宿舍楼下卖汽水零食的贩卖机,但如今也算是拓宽了眼界。 在这台崭新的机器里,一盒盒标着不同尺码的避孕套,不同颜色的包装,甚至还标注了口味……不对,这玩意难道能吃吗…… “怎么样,对这个新项目有什么建议么?”为什么要专门把她叫过来问这个啊? “学长……” “你说。” “虽然我应该用不上这玩意,但是我觉得只提供一种商品是不是太单一了。” “那你说说,里面还能加点啥。”眼前的男人嘴角上扬,一双狐狸眼里满是狡黠,坏心地等待着从她嘴里说出的下文。 “呃……性交的辅助工具之类的?”南由纪已经用了相当委婉的措辞,“不过我觉得最主要还是加个验孕棒吧,毕竟这个对于女性来说还是蛮重要的。”大着肚子休学生娃的学姐她也不是没见过,虽然避孕措施应该也有做,但谁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不会中招啊。 就比方说前几天在匿名版吐槽自己对象逞能买了大很多号的避孕套,导致啪啪啪的时候居然掉了下来的情况。 当然评论区除了狂笑的留言外大多都是劝女方快跑之类的。 “不错的提议。”白璟摸了摸下巴,“不如把这个活交给你好了。”他转身将账本塞进了南由纪手里。 “哈?”南由纪一头黑线,低头看着手里那封面印着“计生用品贩卖机出入账”字的账本,强忍怒火。“学长,你这是变本加厉压榨,不对,白嫖了吧。” “我倒是想嫖啊,你又不卖。”男人在这时戴上眼镜,“再说了,我们遵纪守法正常交易,你要的临期食品以后我都包了。”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啊。”还真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铁公鸡的毛一毛不拔不掉。 不过南由纪还真是对着贩卖机有好奇的地方,就好比是……每种产品的销量。 当然,一切都以数据说话,不出意外的,46号迷你套销量最好。 所以她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啊! -- 天上下男人 yцzんαǐщцん.cóм 2.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时间过得很快,在上了白璟的贼船八年后,南由纪作为白氏集团年轻总裁身边的女人,得到的却多是“霸王花秘书”“怪力母猩猩”之类的外号。 不过她本人对此非常不以为然,毕竟这些话转了弯就是在夸她能力,说这些的也多半是酸鸡在原地跳踢踏舞。她对自己的生活现状十分满意,如果硬要找些刺头,那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白璟总是想方设法地给她加班,虽然加班费很香,但人总还是要休息的。 “阿南,周六晚上你有什么安排么?” “啊这,我能说有么?” “陪我出席一个酒会,你谈的那个大单可能要靠关系才能办下来。” “那我去。” 作为白璟的左膀右臂,保护他远离酒精过敏也这么多年了,没办法,只要有酒出现的地方,他势必是要带上海喝拼酒也不怕的她。 “王子的骑士”,也算是南由纪在公司里的美称了,当然下属们是不敢公开说这个,生怕得罪了顶头白老板。 ——毕竟男人的尊严总是很脆弱的嘛。 “老白,听说KE集团和LINZY公司的太子爷们都回国了,他们这次也会出席么?”等出了公司已经快到凌晨时分,南由纪开车顺路送白璟回别墅,ГоцГоцщц.ⅵp(rourouwu.vip) “有很大可能。”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揉了揉太阳穴,“LINZY的大少爷你应该有见过,当时在我们学院出了名的那位季少。” “没印象欸,跟你同一届的?” “叫季珩,当初染了一头非主流红毛在学校还挺出名的,其实他跟我一个宿舍的,只是从不回来住,外面的酒店才是他的归宿。”白璟耸耸肩,“后来出国了,就没什么交集了。” “那你岂不是四年都独占宿舍。”南由纪啧啧了两声,没记错的话,他们那贵族学院可是双人间还带厨房的。 “是啊,他那张床都被我改成货架了,毕竟我大学的第一桶金就是靠在宿舍开零食小卖铺送货上门赚到的。” “铁公鸡,你还挺得意的嘛。” 路遇红灯,南由纪停下车后便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按下了车载智能音箱。“帮我搜一下季珩这个人。” “好的,主人。”机械女声立即给出了回应,紧接着导航屏上便弹出了一张男人的照片。 白璟见状也凑过来看,“啧啧,真是男大十八变啊。” “那是肯定的,你们男人不是年过了二十六就普遍开始颜值滑坡,往中年油腻进发的么?”绿灯亮起,她只是匆匆瞟了一眼屏幕,并未细看。 “喂喂喂,你怎么能这样打击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奔叁男人啊!”男人此时不悦地眯起狐狸眼,下巴夸张地后缩,抿起唇故作伤心状。“我们不是约好了五十岁你未婚我未嫁,就一起凑合养老吗?” “……”南由纪如果不是现在手握着方向盘快到拐弯处,她真想一脚踩下油门化身秋名山车神漂移好把这人甩到荒山野岭去。 要腹肌腹肌没有,他跟你说九九归一,身子骨根纸片一样,也不知道自己读书的时候是为什么会觉得他有文弱书生气质的,明明只是个天天抱着钱在床上数的无良奸商,“得了吧你,外头找个人跟你上床你可能都要给人家AA开房钱,谁跟你在一起可真算是倒八辈子霉。” “不要污蔑我!我也没有省钱到那个地步好吧,顶多会先让对方出示一下叁个月内的常规检查报告,确认一下身体没啥问题再……哎呦!”南由纪在这时来了个急刹车,白璟那纸片身材还真就是靠安全带才能固定住。“我靠,前面怎么躺了个人在那里,不会是碰瓷吧。” “闭嘴,我下车看一下。”南由纪皱眉,打开双闪灯后走到了马路上。 抬头环顾四周,看到街边有摄像头时松了口气,她上前查看躺着的那人,没见他衣着单薄,身上也没有什么可疑的血迹后才蹲下身凑到他耳边。 “嘿!醒醒!”拍了拍对方的肩,见没什么反应,便将手指伸到他鼻子前,好在鼻息还是有的,思索再叁还是先打算把他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南由纪朝车里的白璟比划了一下,对方立即掏出手机联系急救中心。 这时突然又想起急救课上学到的知识怕自己乱动对方会造成二次伤害,她只好继续唤醒对方,他那稍长的发挡住了脸,她用手去拨,只见一头乱发下露出了一张年轻的面孔,嘴唇很薄,微微泛着白。 生的倒是好看,靠着这张脸去赚钱也不至于露宿街头吧。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但由于白璟南由纪属于目击者而非家属,便不再跟去医院,不过以防万一,南由纪还是留了个电话给医生,告诉他涉及到费用的问题可以先找她解决。 明明是赶着回家的,碰上这茬也不能不管,就当是在行善积德了。 -- 致使阳痿的罪魁祸首 ㈨ń㈨f.coм 3.维护市容环境很重要 拍拍屁股把白璟丢给白母后,南由纪在别墅区拐了个弯,回了自己的高层公寓。 虽然白母白父想要硬凑合他们的想法一直没变过,甚至还提出过让他二老搬出去住,把宅子留给他俩同居的提议。 南由纪肯定是不能答应,立即表态她和白璟的革命情谊坚定不动摇,男女私情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退一万步讲,嫁进豪门的女人哪个不是急着五年抱叁好继承家里皇位的,别到时候生不出来男宝还怪女人……至于白璟这个人,看起来完全就像是性无能嘛。 南由纪这时才想起路上问起他的那个LINZY公司大少爷的事,匆忙间又调出了相关的信息。 欸,本以为会是那种花瓶里面塞草包的纨绔少爷,毕竟按照白璟的说法,他当时一定也是乱搞男女关系的那种人渣,结果人家在大四毕业前突然出国进修去了,在国外还拿了不少高含金的学位认证,应该还是没走捷径的那种。 如今想要在互联网上找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她很快便找到了季珩的社交软件账号。dαnмēīc.cом(danmeic.com) 照片里的男人戴着墨镜,赤膊露出精壮的上身,不过人还是染着一头红发,不过颜色倒不是当年非主流的大红色了,而是低调许多的暗红色。细一看,照片的拍摄背景是在海边,他站在游艇上,皮肤已经被晒成了性感的小麦色,再加之倒叁角形的身材,看样就是在国外也属于招蜂引蝶的一把手了。 和白璟可以算作是两个相反的极端例子了。 至于其他的不重要,她也并不关心,只要在酒会上不出现认错人的情况就行。 至于同为海归的KE集团两位同胞大少爷,认错的机率应该更低,毕竟是双胞胎嘛。 简单地做完功课,南由纪便洗洗睡了,好在现在还能享受半天的赖床懒觉,下午再做出席酒会的准备也来得及。 与此同时,刚下飞机一脸疲惫的季珩就近找了一家自家旗下的酒店准备凑合着过一晚,谁知道哪个消息灵通的家伙说集团太子爷回来了,火速腾出一间总统套房,顺带还不忘给他的床上塞了个火辣性感的女郎。 “出去。” “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 见穿着情趣内衣的美女走出房间,男人这才松了口气,直挺挺地倒在了kingsize的床上。 按照心理医生的建议,季珩早晚都会催眠自己一遍,“我不是gay我不是gay我取向正常我取向正常。” 在八年前的那次“意外”发生后,他的性功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障碍,中医西医都花大钱看了一遍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两方一合计,都认定他是心病,建议去找心理医生治疗治疗。既是为了逃避也是为了面子,季珩索性便选择了出国治疗,跑到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打算重新生活。 在此期间也不是没有差点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刻,金发碧眼的S型身材女郎都已经被他的口舌拨弄得娇喘连连了,但他的下身还是平静地如休眠的火山,看似很有潜力,实则毫无动静。 因为往往在这时候,他的脑海里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浮现一张少女冷笑的脸,那神情七分嘲讽叁分怜悯,如同一桶冰水将他从头淋到脚。此后,就连难得春梦里与女郎进行亲热,细一看那脸还都是同一张。 一开始他自然也不肯跟心理医生说实话,久了才将心病开始的症结指出。 他永远也忘不掉那个午后。 在校园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一角,隐蔽的灌木丛后。炮友具体是哪个女生他已经忘了,但还记得前胸风景十分宏观,虽然也没抵过地心引力的作用,一解开前胸扣变成了下垂的橄榄型。 本来他是打算带她去酒店开房的没错,但对方却提议寻点刺激的,还没有被巨乳服侍过的季大少脑一热就跟她滚到了灌木后。 肉棒被绵乳整个夹住,阴囊紧贴着乳球的边缘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而露在外头的一节紫红色的龟头也被唇舌好好服侍着,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腰不住地往上顶的时刻,旁边的灌木丛里突然传出了一阵簌簌索索的声响。 “欸欸,我的眼镜掉哪去了,这又是什么鬼地方啊!”是一个女声清脆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连这里都会有人经过啊!虽然冒着会被看到的风险,一瞬间放大了感官快感没错,但是会被人看到生殖器的羞耻心还是此时拉响了警报。 季珩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默默在心中祈祷那人快离开,却不想下一秒一个人头竟然从旁边的灌木里“唰”地探了出来。 少女生着一张清秀生涩的脸,满脸朝气一看就是刚入学的新生,而此时此刻她即将要被眼前的画面所玷污纯洁的灵魂,继而爆发刺耳出尖叫。 只是以上画面均未发生,反倒是他在倒吸了一口气后颤抖着将精水射了出来。 而接下来他睁眼看到的画面则是变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噫——”少女不眨眼地盯着他发挥失常的早泄部位,发出了鄙夷的声音。 “原来鸡巴长这样啊,好丑。” -- 不要小瞧了女人 4.防火防盗防男人 “小夏,麻烦把晚会的参会嘉宾名单电子版再发我一份。” “好嘞南姐。” 虽然很不想在周末休息时间还去骚扰助理,但心里还是默默给这个小女生加了分,但凡涉及到奖金方面的时候自然也要回补些。 ——这钱当然得让老白来发。 白璟创业起家的产品属于日化类,这也是公司现在主营的业务,说是对他大学第一桶金的继承发扬行为也没错。至于这次重点盯着项目,是和LINZY公司旗下的各家酒店达成长期供货协议,大到毛巾床单,小到牙刷棉签,把能接的活都接了。 南由纪的助理很快就将最新版的名单发了过来,文档里将出席人士同财阀和公司代表一一对应,这么一看白氏在这些公司里的排面顶多只能算是中游水平,而且涉及到经营同类型产品的竞争对手也有两叁家在名单上。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还要盯梢KE集团的原因,这个集团经营范围很大,涉及航空游轮服饰等诸多巨头,虽然是以投资为主,但是作为这些企业的大股东,因此在供货商的选择也是极具发言权的。 所以这次她也是下了血本,从白璟那硬是抠来了一点经费,入了一套KE旗下轻奢品牌的礼服,选的还是大热新锐设计师的作品。 “今天风格挺不一样的嘛。” “谢谢你不走心的夸奖,与此相对的,你能不能有点身为总裁的自觉,就不能稍微换下一自己的行头么,几年都是同一套,不说别人还以为我们公司都快发不起工资了。” 照惯例。晚会前先去白璟家汇合,眼见开门的人还是套着那百年不变的深蓝色西装加领带,还好有在领口处别了她出差时顺手给他买的钻石胸针,虽然克拉数很小,但好歹也是真货。 “明明我这算牺牲自己成全你买新礼服好不好?” “就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倒是想挂个牌子在胸前让别人贴……” “闭嘴。”南由纪狠狠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考虑这么多确实没用,就靠他那张脸,再便宜的东西都能给他衬出档次来,更何况男人在评价同性的时候外貌几乎排不到前头,对女人则反之。 ——真是不公平啊。 “南女士,请。”出门时白璟倒是先一步上前替她拉开了副驾驶,他来准备开车。 “提前进入假绅士社交模式是吧。” “不,明明是你穿着高跟鞋开车太危险,我没法承担后……哎呦,女流氓!” 南由纪甩手“啪”一声反拍了他屁股,“乖乖开车去,否则我一会就把你丢在敬酒那里。”真是刀子不扎身上不知道疼,不过这男人的屁股居然还挺翘。 “好好好。”被威胁了的白璟立即嘴软,上车前还故作娇羞状,“从小到大,除了我爸妈爷爷奶奶之外还没有人摸过我屁股呢。” “噢……我差点忘了,XX公司老总好像有传闻男女通吃哦,这么看你还是可以接受出卖色相的嘛,这时候您可要有牺牲小我成全大单的觉悟啊,总、裁、大、人。” “当我没说。” 名利场,在南由纪看来属于钞票堆起来的浮华泡沫世界。 虽然她自己也算是在白璟身上投资成功,名正言顺地拿到了上流门槛的入场券,但大多数人没有这么幸运,挤破了头想要进来,为此不惜采取各种手段。 类似于“阿姨我不想再努力了”的案例可不在少数,更甚者多有之,而且最近还有在说玩养成的变态…… 然而不管受恩惠的对象是男还是女,这些可怜又可悲的人儿总是会把自己的存在看得过分特别,殊不知自己放下身段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自我物化的过程。 因为他们随时都可以把你抛弃。 当然在这其中也有少数明眼的野心家,他知道自己是可被替代的,因此他的靠山绝不会只有一家。 比如此时那个游走于大厅四处的知名男公关,具体名字是什么她根本没留意过。 南由纪先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环顾四周,等白璟过来,他要先找应侍生要杯和葡萄酒颜色相差无几的桑葚汁拿在手上以备不时之需。 “人都差不多来齐了吗?”男人此时已挂上和煦的满分应酬笑容,靠近她耳朵低声问道。 “重点盯的对象还没到,所以……” “ok,常规行事。”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默契早就靠时间磨练出来了。 南由纪从侍者端盘里取出一杯香槟,和白璟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他负责和不熟的公司代表先打照面,而她则负责和已有联系的合作商继续维系联系。 这样有效社交效率自然会高些。 简单和他们一一寒暄后,南由纪肚子已有些饿,走向甜品桌想要垫上一两口小食。 虽然同为企业代表,但由于性别为女,再加之外面添油加醋传她和白璟的流言……除非是有求于白家的,很少会有人主动与她寒暄。 放屁,明明是她选择了白璟而不是白璟选择了她,当初如果不是她给他分析产品,这抠门货哪舍得重本投入,肯定只是这边投一点那边投一点根本做到现在这么大规模才是啊! 恨的牙痒痒痒…… 就在她背过身露出凶恶表情时却突然被人突然叫住了。 “由纪,好久不见了。” “何律师,你好。”只是听到声音就知道来者何人,南由纪转过身朝对方举了举杯算作是打招呼,接着毫不顾忌地捧起蛋糕盘开始吃起来。 对方显然是对这生分的称呼感到意外,但很快便将情绪收回,露出和煦的笑容。 “我们如今也算作是朋友吧,如此以来不必这样客气。” “麻烦先等我吃完这块,快没力气说话了。” 前男友?不是。 撑死算叁年前的约会对象。 在南由纪的字典里男人主要分叁种,一是看都看不顺眼,约等于行走的生殖器。二是长得符合胃口,看在自己是异性恋的份上还能忍受他们,比如白璟。叁是脑子和身体都很性感,可以上床,其他再说。 何素律师一开始是第叁种,约会两次后就被她降级成第二种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外型确实很对胃口,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自律二字,工作健身两不误,业务能力又高……但是他俩实在是叁观不合,不适合发展进一步关系。 何素在本城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关键在于他不挑接的案子,屡次帮贩毒人士减刑,虽然确实是在法律允许的情况下这样做,他也把赚来的钱捐了不少…… 但南由纪从内心就抵触这样的行为,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和白璟混这么长的时间的原因,那家伙虽然对自己和身边人抠得要死,但赚的钱都是正经钱。 可这位何大律师就算是被她明确拒绝后也没彻底放弃,偶尔还会主动联系她,尽管一次都没有约成功过。 “公司最近很忙吗,有没有我可以帮到的地方。” “谢谢,没有。”反正直接掐断一切话题,她深知面对感情方面的问题就是要决绝,否则只会徒增烦恼。 “一切顺利就好。”他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点到为止,“说到这个,我这边有确实有一个项目想和白氏合作,是关于Z城慈善小学住宿项目的。” 南由纪眨了眨眼睛,放下了手中的餐碟,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殷红的口红印在洁白的纸面上,动作稍显粗鲁,在嘴角边留下了暧昧的印记。 而这些细节都被面前的男人尽收眼底,眼眸微暗,虽然一切都仅发生在一瞬间。 “这不是何律师么,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由纪没说什么失礼的话吧。”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白璟轻咳一声,自然地上前揽住了她的腰,手落精准在腰线底部,再往下一指便是臀部的范围。 南由纪的眉毛一挑,微微垫起脚,鞋跟对准了某人皮鞋的尖头。 结果还是踩空了,只见他光速曲膝挪开了脚,以脚尖抵地。 何素对于半路杀出的白璟并不意外,礼貌地朝他点头,“没有,我们只是在聊些琐事。” “那个,何律师,既然这里不方便说,项目具体文件您可线上发给我。”南由纪插嘴,决定秉持公事公办的态度。 “好的,既然如此,我就祝二位能有个愉快的夜晚。” “谢谢。” 见对方已转身离开,南由纪立即拽下了白璟环在腰上的手。 “爬。” -- 若为利益故,爱情皆可抛 5.在人间第叁种绝色之后,你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渣女,利用完人家就走。”白璟撇了撇嘴,顺手将她没来得及吃完的那块蛋糕消灭掉,“味道还不错,一会要不要跟后厨打包点带走。” “这个我赞同。”能省一顿是一顿,南由纪环顾四周,没见发生什么异常,但自己却总觉得有人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自己。 “尚宇,你不出席今晚的宴真是可惜了……为什么?有人眼光不错,穿了你今年春季设计的那条直筒裙……没翻车,我觉得完全hold得住,打算怎么做?当然是去认识一下。” 这样的视线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就在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二楼空中走廊时,那股微妙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欸,忘了跟你说,刚刚找人打探到消息。”白璟的声音把她的注意力唤了回来。“ KE的少爷只来了一位,在二楼休息,至于季珩应该还在路上。” “哦?你居然也做功课了?”南由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何止是功课,我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咳,无意间得知了一些小道消息。”眼看着那双细长的眼睛突然冒出晶亮点光,神神秘秘的准没好事,但抵不过好奇,她还是将头凑了过去,等着他咬耳朵。“季珩,他不行好几年了。” “啥不行?”压低声音,咱们小小声说。 “性功能障碍。”怎么听起来他还挺幸灾乐祸的。 “……” 听到这,她默默地别过了头,视线下垂,落在某人的跨部,然后再缓缓上移,盯着白璟的脸,发出一声长叹。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刚听别人说的。” “……” “喂,你说句话啊,怪瘆人的。” “……” “靠,你不会……” “就是你想的这样。” “妈的。”许是家教甚好的男人在这时也不想忍了,白璟伸手环上女人的腰,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我行不行你可以试试。” “那算了,我已经半年没去体检过了,你就不怕……” “得了吧,就你我还不清楚么?”身后男人低笑,胸膛微微震动,过近的距离让温热潮湿的气息都落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仅限今天,你只需要出个安全套,酒店大房和我本人都归你,稳赚不亏。” 被他撩拨得耳朵痒极,南由纪轻轻皱起眉,也不挣扎,而是转过身将食指顶在他的喉结上。“别搞错今晚的重点了……”眼波流转间故作妩媚,她扬扬下巴。“注意,两点钟方向,KE的少爷下来了。” KE的公子是双胞胎,林尚恩和林尚宇,据说两人长得极像,除非是刻意改变,旁人单从外表上根本无法分辨出谁是兄谁是弟,总之叫林少总不会出错的。 “那还真是时机不巧了,九点钟方向,我的好舍友也出现了。” “行动?” “走你。” 本还保持着亲昵姿势的两人在这时迅速分开,各自举起酒杯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目标人物此时都被人群所包围,仿佛就如同香饽饽一般,引人群而起分之。 “季少!”季珩本打算只是走个过场,家里老头子点名要他一定回来和同辈混脸熟,所以匆匆忙忙昨晚下了飞机一觉睡到快晚上。身上衣服穿的也不是正装,长风衣拉链一拉就完事,本还想着戴个墨镜能不被认出来,结果给他整出了适得其反的效果,毕竟整个会场就他穿成这样,能不被注意到就怪了。 简单应付着一窝蜂上来寒暄的人,凭借着身高优势,视线倒是可以轻易地越过人群,随便定格在一个角落里神游。 那里站着的一男一女似乎是在耳鬓厮磨,但细看又像是在打闹,哪有淑女会在这样的场合还会抬脚去踢自己男伴的,而那个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投来的视线,迅速与女人拉开了距离,端着酒杯便朝他走来。 原来是白璟,他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大的变化,毕竟他从大学开始就开始散发成功人士的精英气息,在外貌成绩家世上都令人无可挑剔,是典型的“邻家小孩”。 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季珩就像是找到了救星那般喊出了他的名字,毕竟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人能把自己从人堆里带出来。 “白璟!今天你也是自己来的?”完全属于是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带了秘书,我们去那边聊?” “走走走。” “我不喝酒,你知道的。” “求之不得。” 和老同学聊天,旁人再怎么不识时务,也不会过来打搅了。 而此时南由纪那边局态却并不乐观。 因为这位林少似乎并不急着从人群簇拥中脱离,反倒是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每个宾客的敬酒。 南由纪也不好直接挤进去,索性便走开了些,靠着罗马柱细抿起香槟,等人少了再过去。 如果不能让对方记住自己,那她今晚就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必要了,纯属浪费休息时间。 --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6.年少不懂事,错把天鹅当恐龙 对大多数男人而言,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决定了自己想不想和她发生性关系,与之对应的,想不想和她上床也是他们评判是否喜欢的标准。 而在这种男性普世价值下,南由纪在第一关基本就出局了,比起那张天然就具攻击性的皮相,她浑身散发的气场就足够压倒多数人了。 这种难以被驾驭的女人,男人只会望而却步,甚至会对她进行“诋毁”,企图削弱那份令他们恐惧的力量。 可不得不承认,在大部分人都相同的磁场里,一袭黑裙的她就像那只羊群中的黑羊,很难不被人注意到。 林尚宇远观她时以为是带刺的玫瑰,近看了才意识到自己眼光的局限。 黑羊?不如说是披着羊皮的狼更贴切。 他承认自己一眼就被她吸引到了。 ——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局势并不明朗。 逐渐对身边的人失去耐性,林尚恩眯起眼睛,抛下一句“失陪”后便径直朝着那个正无聊晃着酒杯的女人走去。 恰巧她这时也抬起了头,露出微笑,神态自若,看起来毫不讶异惶恐。 “晚上好,林尚恩先生。” 第一步就被抢了先,何况对方还准确地叫出了他本人的名字,而不是具有模糊性的“林少”。 南由纪从一开始就将他从头道脚打量了一番,虽然KE的两位少爷常年都在海外,能找到的照片和资料信息极少,但稍微用心观察一下大概也能猜到谁是谁。 不管双胞胎再怎么一模一样,小到指纹,大到习惯都有区别。 弟弟林尚宇痴迷于穿刺,他的耳朵上至少有叁个以上的穿刺孔,因此大部分照片里他都戴着极其夸张的饰品,身上艺术气息更重。而兄长林尚恩虽然也有耳洞,但他似乎更偏好简洁的装饰品,一般都只是戴着耳钉。 在看到面前俊秀的人露出惊讶中又带欣赏的眼光时,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美丽的女士,我能请您喝一杯么?” “荣幸至极。” 南由纪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应侍生带他们进了上了二楼雅座,南由纪环顾四周,见走廊尽头有几间紧闭着的房门,门把上还挂着领带,这些房间的用途也尽在不言而喻中了。 不过像他这种见惯市面的大财阀公子应该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一会喝酒她只要悠着点 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红酒,可以吗?”男人还算绅士,先征求了她的意见。 “当然。”落座后的她还是略显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撩了撩头发。 林尚恩也不急着询问她的个人信息,南由纪自然找不到机会进行公事交谈,不过聊别的也算投机。 “这条裙子非常合适你。”夸外貌会显得轻浮,所以说话时还拐个弯。 那必须的,如果不是这条裙子估计他都不会注意到自己,她暗自腹诽,但脸上自然流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谢谢,我很喜欢Enoh设计师的作品,他是时尚界的一股新风,可以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了。” “哦?看样子您对他的评价很高。”林尚恩朝她举起酒杯,“cheers,我一定会同他传达您的赞美,好让他加倍努力产出。” “这怎么好意思呢,人靠衣装马靠鞍,明明受了惠该感谢的人是我。”南由纪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握杯以示恭敬,孰不想这个姿势让前胸展露出一片旖旎。 虽然不大,但挤挤还是有的。 林尚恩的瞳孔在这时微微一缩,但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叮——”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见对方没有主动挑起新的话题,南由纪立即见缝插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林尚恩。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还请收下我的名片。” 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 在没细看名片时林尚恩只是微微感叹了她的才貌,推测应该是哪家的大小姐。 “南由纪,白氏集团公司代表” 比起她的职位,更令他吃惊的则是她的名字。 记忆深处的某个点突然被点亮,时间倒退到多年前的一个午后,两个男孩哭丧着脸蹲坐在地上,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女孩则是一脸傲气地叉着腰,俯视两个手下败将。 “毛都没长齐还想着跟我斗?”在这个年纪,女孩有发育优势的,恰好南由纪那时候被爷爷奶奶投喂过量,生的很是壮实,因此在二打一的战况下仍能掌握制高点。 那时候男孩只觉得丢人,但又不得不认输,怀着愤恨的心情一直憋到了出国那年。 “我诅咒你以后娶那个恐龙妹当老婆!” “反弹反弹!” 后来就连兄弟间的吵架,都还拿她当靶子。 至于现在只觉得回忆珍贵,好气又好笑。 真是太天真了,这可真不能算作是诅咒,明明是福气,可他们单方面都没要就是了。 “可能这样问会有些突然,南小姐是在S城长大的么?”林尚恩将名片收进西装左胸前的口袋中,微微一笑。 “是的,我十五岁之前都在S城生活,您去过那里么?” “那里也是我的故乡。” //////(一个插入小彩蛋)/////// 许久后,南由纪才回想起自己刚入学就撞破季某人野战的事情,因为某人终于向她坦白了自己阳痿多年的前因后果。 由纪:“我靠,我那时候哪知道你们到底在干嘛啊,明明上面衣服穿的好好的,谁知道你下面还藏了个波霸妹啊!而且不过只是禁欲几年而已……怎么不想想万一她当时一用力把你那玩意咬断了,不就割以永治了嘛~” 季珩:(下体一凉,满脸涨红说不出话,半天后咬牙切齿)“老子操你全家!” 由纪:“啊这,我先替我老家看门那两条大黄狗谢谢你了嗷。” -- 厕所英雄 ㈨ń㈨f.coм 7.随地发情的人,还不如泰迪呢! 如果林尚恩不是大财阀的儿子,南由此时的荷尔蒙分泌的涨幅应该会升得更高些。 这感觉就像是去吃席,人明明已经七分饱了,但这时服务员才将一大盘色香味俱全的硬菜端上桌,不吃可惜,但想吃又吃不下多少。 这类帅哥,欣赏就行了。 现在已经和林尚恩添加了联系人好友。 ——总而言之目的已经基本达成,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才能为日后发展成合作伙伴奠定基础。更何况自己得学会灰姑娘的方法,保持神秘才能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奇,从而达到保持联系的目的。 “林先生,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嗯,是差不多了,需要我送送你吗。” “谢谢您的好意,请放心,我是和同事约好一起回去。” 她也不说是白璟,省的会让人往奇怪的方向想。 南由纪在走之前打算去躺洗手间洗个脸清醒一下,虽然今晚的酒喝的不算多,但酒精这种东西终究会多多少少影响大脑的运转。 “欸,厕所……到底在哪啊。”这不,路痴被动技能又被激活了。 而白璟那边,则是听着季珩倒苦水半天,先不说到国外后被嫉妒的人排挤,再到他因语言不通出了不少糗事,最后不得不重修自己那稀烂的外语。dαnмēīc.cом(danmeic.com) “我看你可是修完了C大的研究生课程,那学校可不好申请啊。”白璟拍了拍他的肩,暗自腹诽还好喝的是果汁,如果季珩喝酒喝大了,说不定真是要把自己性功能障碍的事都给抖出来了。“害,还是年轻的时候玩太过火了,静下来还是能坐得住学习的。” “那家里公司这边,都是繁星姐在帮忙?”精明的狐狸就算经历了七拐八拐,还是要往生意上的话题引。 “是,老头子从小就没看好过我,我姐能力强又喜欢干活,以后接任的肯定是她,再说,我自己也没这方面想法。”季珩顿了顿,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脑后的碎发。“哪像你这么有能耐,靠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省的被人看不起。” “你这又是什么话,我们年纪也不小了,还在乎这些?”两个奔叁的男人勾肩搭臂,在看来久如同好兄弟一般埋头痛饮。 ——虽然喝的是果汁。 南由纪兜兜转转终于在二楼抓到个摸鱼玩手机的应侍生,对方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一跳,随后颤颤巍巍地朝一个方向一指,她便拎起裙摆撒开了腿。可脚到门框都准备抬进去了,却听到里面传出了原始律动的声音。 南由纪在这时还疑惑地抬头确认了一下门口是否挂着wc的公厕牌子,人一下子变清醒不少。 宴会厅上方就是酒店,开个房还能躺床上干不舒服么?再怎么着急刚刚上楼也看到也有不少紧闭着门的会客室啊,隔音那么好,在里面叫破喉咙外面说不定也听不到呢…… 算了算了,毕竟每个人性癖也不一样。 她甩了甩头,竖起耳朵,努力分辨起夹杂在在嗯嗯啊啊和啪啪啪声中的话。不出意外,基本都由男人们常说的高频词组所构成。 “爽不爽” “大不大” …… 毫无新意,听着也觉得没劲,就在她准备一边抠耳朵一边走开的时候,居然听到了一声雷。 “啊……你比我老婆弄得舒服多了。” “讨厌~” 好家伙,居然还是出轨现场! 南由纪皱起眉,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抬起脚跨进了门框,高跟鞋随之发出清脆的落地声,宣告她的到来。 ——果然,里面顿时变的鸦雀无声。 她走到洗手台前打开了水龙头假装洗手,实际上正通过看着镜子看隔板缝隙间露出的四只脚变成了两只。 男士皮鞋不见了,留下的是高跟鞋。 想必那男的一定是踩在了马桶盖上。 拧上水笼头后她也不急着离开,而是故意放出了手机铃声,假装是在接电话。 “喂,妈,是我,家里最近怎么样?” “我?我挺好的?” “啊对了妈,领居家的阿花是不是生仔了,听说好像还生七个呢。” “欸欸,不会是被我家大黄搞大肚子的吧?” “哈?是那个泰迪?” “啧啧,它总是不拉绳还处处留种,咋还没被送去做绝育呢?” “就是就是,现在生都生下来了,又那么多只怎么养啊,肯定要送回去给主人家养啊,什么?那家人不要?那至少得给点钱吧!” 也不知道隔间里的偷情的那两人有没有听懂内涵,总之她在那滔滔不绝了半天,再说他们蹲着站着一个姿势这么久,也该腿麻了吧。 就在南由纪对着镜子把口红补好,准备潇洒离开之时,她听到了“咔哒”的一声脆响,然后便是伴随着重物落下,哀嚎与水花同时飞溅的交响乐章。 对不起了,可怜的马桶盖,都怪我这个人太过恶趣味了,让你承受了生命之无法承载的重量…… /////又是插入的回忆环节////// (惩治厕所变态) 五年前,当白氏公司还是一家普通代理小公司时,南由纪和其他十几名员工都挤在某栋写字楼内一块小地方办公,同事和其他公司共用一层楼。 某天组里最小的姑娘红着眼说在厕所被变态男偷看了,南由纪立即报警叫来警察也不管用,说是监控死角,只通知了物业早日安排摄像头,而后续自然是磨磨蹭蹭一直不装,受害者也越来越多。 南由纪偶然一次和变态对上眼后留了印象,又通过多方口述确认了嫌犯是隔壁公司的秃头经理,于是她精心策划了一场惩治决定替天行道。 首先是通过五百块就收买了白璟,让他穿女装,随后又找来了自己大学喜欢玩cos的职业妆娘朋友,给他这张本就妖孽中性的脸加工了一下,变成了一个一米八五的美女。 在确认变态男独自进了厕所后,白璟托了托自己胸前那一大一小的苹果,扭着屁股进了男厕所。 等变态拉下裤链,正准备释放自我的时候,白璟已冷不丁站到了他旁边的小便池,还特意转过头去看他的某处,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就在变态还没从自己上厕所被金发辣妹盯着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辣妹突然妩媚一笑,掏出了自己裙摆下比他大上许多的玩意。 此后,在这座城,少了一个变态,而男科医院又多了一位忠实客户。 当然在这件事情办成后,白璟从南由纪的工资多扣了款的恶意加价行为也是后话了。 -- 解铃还须系铃人 yцzんαǐщцん.cóм 8.南氏老中医,专治阳痿见效快 谢邀,人刚从厕所出来,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和白璟约的汇合地点在后花园,但由于南由纪刚干完一件缺德事后仓皇逃跑,原路返回不成,又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见不着人,无奈之下她看到标着“安全出口”的防火门,安全通道的门一般不会锁,只要下了楼应该就能走出去。 手还没从门把上松开,她便听到从楼下传来几人交谈的声音, 这次可跟刚才不同,不止两个人,至少有四五个人围在下一层的楼梯中间谈话,有的人站着有的人坐着,他们还刻意压低了声音,让她很难听清话里的细节。 南由纪依稀能从中分辨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其中一个男声貌似是……何素? “草,上次那批叶子被海关截掉了,我可是牺牲了六个马仔。” “都跟你说了不要走飞机,现在海运查的没那么严,多塞点钱给他们就好糊弄过去。” “下个月BDE游轮会是交易点,到时候我会去。” “这怎么行呢,何律师,这种事情还轮不到您去犯险。” “这事龙哥交代过了,我会看着办的。” 什么叶子?会被没收的肯定不是什么正常东西… 什么游轮会?之前好像听说有人确实会在游轮上开一些口味很重的趴…ГоцГоцщц.ⅵp(rourouwu.vip) 这个龙哥又是谁?听着就很黑社会诶! 南由纪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这些零碎的信息拼在一块会得出非常不妙的结论……眼下她只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没听到…… “谁在那里?!” 脚上的高跟鞋在这时成了罪魁祸首,南由纪也顾不上叁七二十一,关了门拔腿就跑。 能听到身后的门被再次打开的卡嚓声,她紧忙在走廊尽头拐了个弯,这时恰好看见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男人,她也顾不上其他,径直扑到对方的怀里,伸手就拽住了他的领子。 “对不起,请帮帮我。” 而季珩本来也在这附近找厕所,也不知道这个宴会厅是哪个天才设计出来的,二楼拐来拐去,还没个地图,自己晚上还喝了那么多果汁,膀胱复合太大,人又急着释放,这不终于看到走廊上出现了人影,想要问个方向…… 迎面跑来的女人披散着一头海藻似的长发,脸色红润得非常不自然,明明穿着小礼服踩着细高跟,却仍健步如飞,就在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的时候,对方却直直扑来,拽着他的领子就往墙边拖。 这力气也真够大的……等等,现在该是想这个的时候么!? 面前的男人身体僵硬,只是瞪大着眼,明显人还没反应过来,南由纪只能心一横,靠着墙,伸手环过他的脖颈,对准他的唇就吻了下去。 季珩视线被一张绮丽的面庞所占据,视线定格在那一张一合对红唇上,他听不见声音,但她似乎在说“抱我”。 这时感官已完全被陌生的气息所侵占,在扑面而来的酒气间似乎还有一股奇异的幽香,全身的神经都被这种气味所麻痹,能感觉到怀中被黑色丝绸紧缚的躯体柔软无比,但却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不安感,仿佛不被握紧她就会随风飘走一样,他下意识伸手也环住她的腰,微微弯下身子好加深这个带着热辣酒味的吻。 那条温热的小舌试探性地碰了碰对方的牙关,随后灵活地钻进了他的口腔里,而她的腿也在这时抬起,用膝盖极为诱惑性地顶着他的腰腹。 令季珩感到更加诧异的是,自己的身体对这个陌生女子居然并没有起排斥反应,他甚至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下涌,那股久违的,需要被释放的能量突然在这时达到了爆发点。 居然是被一个醉酒了的女人治好了勃起障碍? 不,她根本没醉。近在咫尺间的那双眼睛明明是那么得清澈明亮,他甚至还能看见闪烁其间点狡黠光芒。 在这时他也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见女人的睫毛轻颤,许是再过迟钝,也能明白一二了。季珩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对方能整个被自己挡住。 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只是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便继续往别的方向去追了。 “他们走了。”南由纪松开环在季珩脖颈上的手臂,嘴离开那两片薄薄的唇,迅速拉开了和对方脸的距离,头靠着墙开始大喘气,刚刚自己差点没被吓死也快被缺氧憋死了。“真是谢谢你了。” 等等,眼前也在低喘着气点男人怎么染着红发,好像,好像就白璟说的阳痿了的那个谁…… “你……”季珩这时也才真正看清强吻自己的犯人,这张脸,似乎跟自己梦里常常出现的那位女孩有着极为相似的地方,只是气质上的变化太具有迷惑性。 ——世界上不会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标志性微微上挑的眼角,睫毛纤长浓密,鼻子小巧精致,区别就在于从那张殷红的唇瓣吐出不再是冰冷恶毒的话语,而是甜美醉人的喘息。 “呃……就这还不至于吧……”南由纪低头看到对方风衣下摆被顶起一块,就算她人是已经几年都未开张过,但充足的性知识储备也能立即让她明白对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季少,需要我打电话帮你叫人来灭火么?”讪笑着向旁边挪开步子,准备再度逃跑。 谁说他阳痿了,这不好好的吗。造谣生事,害的她这个辟谣的人要付出“代价”。 “……”季珩一时复杂的心绪全涌上心头,有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庆幸,也有当初年少不知事愤恨的心情,好在自己的大脑还保留了残余的一点理智,解决生理需求要紧。他只能从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字来。“洗 手 间 在 哪?” 十分钟后,南由纪顶着一张花了妆的脸出现在白璟面前。 “你不会谈着生意就跟人家谈到床上去了吧?” “有贼心没贼胆,只不过是顺路当了女流氓了一把。” 她耸耸肩,指了指停车位,示意他赶紧去把车开出来。 “有些事可能要跟白叔叔提一下了。” ///内心os/// 由纪:“季少啊,我们真不至于,真不至于,老娘以前天天挤地铁早高峰,每天都在体验不同男人的怀抱,比你睡过的女人多多了。” -- 软饭好吃否 9.有些人就是躺在床上也能赚钱 “说起来,我可能还真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白璟驾驶着车缓缓驶出大门,南由纪将靠背椅放倒,深深叹了口气。 “哦?听起来会是很值钱的消息。”姓白的铁公鸡总是叁句话不离钱。 “得了吧,这可能还是……”她抬手在脖子上做了个划拉的动作,“何素可能跟贩毒团伙有直接关系,他应该不仅仅只是给黑社会当辩护律师那么简单。”南由纪到现在都有些后怕,好在自己没有被他那张风度翩翩的外表所欺骗。 “有点意思,不过也不是很意外。”白璟转了转眼珠,思考了片刻,“最近也有消息说他好像频频出现在南区的一家酒庄那,你也知道的,这几年靠酒庄茶庄洗钱的例子可不少,政府税局那边对他们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没听错的话,我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游轮会……好像还有什么BDE?这是什么代号吗?”南由纪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咬着牙强迫自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回忆起来,白璟见状,随即将车停在了路边,手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是KE投资的旅游公司,游轮业务是主营项目,怎么?这事难道和林家也有关系吗?” “我今天才和小林总搭上话,哪来的及问这些。”她撇了撇嘴,把手机打开给他看新添加的联系人账号。 “想知道还不简单,过几天随便问一下他有没有什么游轮旅游路线推荐的不就能顺着话说下去了么?” “行,我记住了。”她把手机收回包包里,决定闭目养神一会。 车子再度行驶回主路,白璟偏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那满脸疲惫的女人。 “还有,何素的事情,你可别去管,池子里的水太深,我估计老头子知道的也不会多到哪去。” “知道啦知道啦。” 南由纪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上了楼倒床上就睡的,第二天早上的闹钟响了八百回她都没醒,就算人意识再模糊,她也没忘今天是休息日,必须打死也不工作。 直到手机响起的闹铃变成了电话铃声,她才猛地睁开眼睛,手在床上乱摸一阵才找到手机。“喂……” “请问是南女士士么?这里是市二医院。” “啊……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您前天晚上拨打急救电话送到我院的患者已无大碍,但是他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身份证明,也拒绝向我们透露所有个人信息,我们也联系不上家属,所以只能……” “我知道了……我应该两个小时之内到。” 事实再次证明,助人为乐也是要承担风险责任的。 她人在这时已经清醒了不少,昨天她可是没来得及洗澡就睡着了,赶紧先冲个凉,再闻闻自己身上是否还有酒味。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虽然她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遵纪守法是起码为人的底线。至于酒后乱性一说谁都知道是借口,小酌怡情增加情调,也给事后好找借口,真要喝多了的,只会跟她一样倒头就睡。 车载导航不出意外地把她带到了医院,但一下了车可就得看自己了,这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她刚刚接电话的时候根本就没问清楚病房科室床号是什么,她只能一边往就诊大厅走,一边掏出手机回拨过去。 等问清楚了又得等电梯上去住院部,环视四周,见医院里的人都是匆匆忙忙的,电梯开了,后头又推来坐轮椅的病人,她自然是先让对方先上,自己等下一班就是。等到电梯门再度打开时,里面又推出了一张床,躺在上面的女孩面无血色,还输着两大瓶液。南由纪看着都揪心,本来人还有点被打搅懒觉的怨气在,现在只觉得自己过来把那人的住院费结了,钱如果不多她也懒得折腾了,给医院少添麻烦就行。 在这每一班的电梯都挤满了人,南由纪尽力将自己缩在最角落里,人默默低头看手机,有一句没一句地听前面两个小护士交谈。 “欸,你听说了吗,急诊住院部那边送来了一个大帅哥诶,长得好像明星。” “哦哦,你说的是前几年那个偶像选秀节目出来的吧,但他们不早解散了么,都快查无此人了,会不会搞错了,他好像没进出道组吧。” “其实我也想不起来到底叫什么了,欸我们到了,麻烦让一让。” 南由纪其实没在认真听她们说什么,只是以为哪个明星来看病了而已,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虽然健康问题可能是由奇怪原因导致的,不过那都是八卦版面负责人该去关心的事了。 到诊室门口她先找护士长要了张单,粗略地扫了一下费用,除了住院费用之外还有一下常规检查,显示都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病例信息那行粗略地用“1102”病床号做了个替代,年龄不详,身高182,体重73kg…… 等南由纪把费用缴清后她才进了住院区,敷衍地敲了敲病房门两下,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她直接开门进了去。 很多急诊科需要住院的病人已经转去其他科室治疗了,病房里两张床只有靠窗的那张上躺着人,一动不动像是在睡觉。 本意是想去骂几句那人脸皮太厚被人帮了还不配合医院,赶紧卷铺盖走人不要占用医疗资源不然她就联系警察把他带走之类的…… 但奈何她走到床边一瞧他的脸,顿时将到嘴边的话给全部咽了回去。 那两个小护士说的没错,这人确实长了张明星脸。 头发稍稍有些长,贴着脖颈垂到肩部,立体的五官像是被雕刻般完美,睫毛纤长,正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微颤着,看起来并不是拥有纯正的东方血统的人。 难不成还是个外国人? 南由纪掏出手机,随意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在娱乐圈工作的朋友,问她是否眼熟这人。 很快沉清瑶就回了她消息,说他叫陆之淮,好像是个混血儿,两年前上了个选秀节目也算有点出圈小水花,但是没出道成功,后来被经纪公司大佬包养了就再没啥消息了。 “好像说高层男女老板都抢着要的那种,啧啧,你也知道,这圈乱的很。” “其实商场也差不多。” 就在南由纪打开手机浏览器准备搜这个名字的时候,床上的那人已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呃……”被那双浅浅对眼睛盯着,这下换她略感尴尬,嘴比脑子快地来了一句“那个,你要不要再去做个HIV检查?” “……” / 推动主线的辣个男人 他来了 至于肉肉 它可能 才刚切好 -- 被包养的不是小白脸是男仆 10.到嘴边的鸭子还没熟 “南小姐,请不要报警。”男人缓缓从床上坐起身,微微皱着眉,“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 “……”南由纪习惯性地抬手去揉太阳穴,也懒得问对方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份的,“你是有啥难言之隐么。” 陆之淮点了点头,并不打算直面回应她这个问题,而是生硬地叉开话题。“可能你不记得了,我在Enoh的新作发布会上见过你。” “确实是不记得了。”实际上她去过好几次,Enoh这个设计师从不公开露面,所有她每次都只想着怎么挤到前头预定成衣,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能被眼前帅哥的脸所魅惑,必须得由自己来掌控局面。 “我希望你能暂时收留我一段时间。”陆之淮也是够直白,“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很多你会想知道的事情。” “哦?”南由纪挑了挑眉,一脸玩味地表示怀疑。 “比如说……有关何素的事,还有,你可能最想知道白少私底下都做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男人浅浅一笑,说的倒是轻巧。但南由纪将手臂抱在胸前。 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开出了相当令人心动的筹码。“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贵公司在上个季度在投资上的支出,是不是莫名多了一项研发条款,是和天星制药公司合作的吧。” “确有其事……”他为什么居然连这个保密项目都知道? 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她做出了决定。 “我问一下,你有没有不良嗜好?” “不抽烟不喝酒。” “卫生?” “喜欢干净,会做饭。” “年龄?” “二十叁了。” 成年了啊……不过比她小五岁,她应该还能掌控的住。 南由纪点了点头,“待会去把其他检查也做了就跟我去办出院。”这点倒是继承了白璟的衣钵,该防必防,就怕万一。 “好。”陆之淮说话声柔柔的,确实容易让人激起保护欲,但她知道恰恰这种人最会扮猪吃老虎。 开车带人回家,进屋前拖鞋才反应过来家里根本就没有男式用品,头痛之余想起自己出差时顺手顺了不少酒店的一次性用品(这也是被白某人的抠传染的),干脆先拿出来先用着。 干脆让陆之淮自己去买好了,不出门网购也行,让她去是绝对不可能的,天知道哪天身边就有家伙把她给出卖了。 这算老牛吃嫩草?还不至于自己贬低自己。那金屋藏娇呢? “家里四个房间,我的卧室,书房,杂物室,还有摆了跑步机的……勉强算是用来运动的屋子,书房有张折迭床,你可以睡那,不然你只能睡客厅沙发了。” “嗯,我都可以。” “那床单被子我先给你拿到书房,一会你自己看着收拾收拾。” “好。” 在南由纪没叫他过去之前,陆之淮都乖乖坐在客厅里不动。 实际上从进屋开始,他便在打量屋内的装潢,她似乎取向是简洁素雅,家里没见有什么摆饰,完全没有被他人入侵私人领域的迹象。 这和她初次给他留的印象可谓是完全不同。 叁年前在D国的新季发布会上,Enoh当时本来想让他穿成衣走个台的,但是衣服在后台不知道因为谁的疏忽,开了线完全不能再穿,于是他只能在场外转悠消磨时间。 明明秀场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他却在场外庭院里看到了一抹蓝色的身影。那女孩在台阶上弯着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头乌黑的长发正随着她的动作而飘动着。陆之淮很快便认出她身上穿着的是Enoh刚出道时设计的那条小礼服,它的裙摆非常蓬松,设计灵感来源于水母,但那时候Enoh的风格还不太大众化,因此这条裙子很少会被人穿出来。 走进了一些,一看她的鞋跟卡在了楼梯的缝隙间,就在他想上前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时,只见她将腿一抬,索性把鞋子脱了下来,随后蹲下身子,像是拔萝卜一样把鞋子从里头给拔了出来。 这可不能是淑女所为的事情。 “呼……”她在地上瘫坐了一会才起身,迟钝得才发觉到不远处有人将这整个过程都收入眼中了。 她尴尬地讪笑了一下,随后如同灰姑娘一般拎着裙摆便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只是没留下水晶鞋。 推测她会在秀场的陆之淮在散场时再次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蓝色,就在他下决心想要结识这位有趣的女孩时,对方转过了头,露出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不是她,只是穿了同一件衣服,但他这时还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叫何潇潇的女孩即将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她是何素的妹妹。 “陆之淮,我弄好了,你进来看看行不行。”南由纪的声音中断了他的回忆,陆之淮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门边。 简易的沙发床被打开,上面铺着粉色的床单和被子,都有点洗得发白了。“都是我以前用过的,先凑合一晚吧,明天你可以自己去买。” “没事,挺好的。” 好在他也不挑,南由纪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肚子却在这时抢了先。 “咕噜噜噜……” 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来得及吃饭,一时间人变的尴尬无比。 “啊这……要不叫个外卖?”她立即低头掏出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 “你冰箱里还有东西吗?” “应该还剩了点菜。” “我去看看。” 南由纪承认,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长着一张清冷脸的男子会如此娴熟地操控起厨房里的工具,里面甚至还包含着南由纪自己碰都没碰过的东西。 比外卖更快的,不到半小时,他便做出了叁道简单却又精致的菜来。 你说普通的鸡蛋,他加点牛奶,在锅里刷层油就能做出玉子烧来。剩下的西兰花胡萝这些耐放的蔬菜和肉炒一炒就是一道菜了。饭没来得及煮也没关系,速冻饺子煎一煎就香气四溢让人食指大动了。 突如其来的大厨到我家服务让南由纪受宠若惊,以至于她吃完还主动端着碗筷准备去洗碗。 “我来吧。”实际上陆之淮还跟着她进了厨房,她挥手说不要,让他先去冲个凉。 “你先去洗个澡吧,毕竟也在医院待了两天。”更何况之前还晕倒在了路边。 陆之淮愣了一下,但很快也只是点点头进了浴室,不一会里边就传出了水流的声音。 南由纪这时喜爱越想越不对劲。 她可没给他准备换洗的衣服。 就在浴室门被“咔哒”一声打开时,她已经在脑海里进行了一番天人搏斗。在非礼勿视和食色性也的纠结中最终还选择了后者。 就算是裸男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反正看了也不会长针眼! “没有衣服,我只能先这样了。”反倒是对方先开了口,她僵硬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半裸美男出浴图。 一条毛巾斜斜地挂在腰上,露出肩宽腰窄的完美身型,肌肉也练的不夸张,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上挂着两枚并不深色的乳首,那条人鱼线却是勾人地隐于浴巾之后。他的头发眼睛上都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人微微低垂着眼不去看她。 陆之淮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美少年纳喀索斯。 “等、等一下……我、我给你找件T恤套着先。” 虽然知道就算自己就地强上了对方也不会变成强奸犯,但好歹也会被冠以个猥亵罪名。 冷静下来,你要冷静下来啊南由纪! 想想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家里没有避孕套了啊!! -- 想你的夜,多希望你能在我床边 11.有的男人靠情生欲,有的男人则先性才谈爱(一点春梦肉渣) 是夜。 在听到隔壁传来关灯的啪一声响后,陆之淮在床上翻了个身,除了病床,他还是第一次睡在如此窄小的空间内,好在被子和床上都有一股相同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并不廉价,闻着整个人都能放松下来。 毫无疑问,他确实是怀抱着想要勾引她的目的接近她的,仅仅是寻求庇护的话,明明有更多更优的选择,盯上他的人所求的,可远不止于一张皮相那么简单。 虽然南由纪并不能从经济上给予他更多的报酬,但是她拥有别人没有的筹码。 想要占有她,哪怕仅仅只是肉体上爱欲就足够,需要确认在短暂的那一刻里,能占据她脑中的全部。 到底是为什么? 是因为她是何素喜欢的女人么? 还是当年的错过让自己对此念念不忘,以至于竟会变的如此执念……在昏迷前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时为何还能产生庆幸的情绪。 其实明明还很多没有告诉她的事,自己最后一次见她其实是半年前在B国的一家酒店会客室走廊上,她身上穿着的工作服也并不是Enoh的作品,而是那位在时尚界出了名的女魔头的新品,要知道这位女士可是对Enoh的风格颇有微词的。而南由纪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可她似乎对这些事根本不在意,唯独会在谈判合约细抠出每一处,哪怕对方的态度是如何的轻蔑粗鲁,也没见她身上的气焰被削弱几分。 交际场上能看见她垂眸应和他人的样子,谈判桌上又能展露出如笑而不怯的一面。 更何这几年身边似乎都没有男人,一开始还有人说她和白璟的事,久了这版本就变成了这两人都是玻璃,还可能形婚的传言,也是真真假假。 何素说过很多事他都不认同,可说她是很特别的人,他是承认的。 至于自己产生的这种奇怪的,难以言述的情感究竟是什么……只能去靠他自己去确认。 而同样刚摆脱了身体烦恼就有了感情烦恼的季大少爷则是对着一张模糊照片头疼了一整天。 照片中的黑衣女子分明是那日在走廊上强吻了自己的女人,但他万万没想到,和她一同离开晚会还亲昵挽着手的男人居然会是白璟。 寻人现在是有眉目了,但万一是朋友妻不可欺又怎么办?他要去把自己这头玩意给染成黄色的吗? 可光是想着那时灯光昏暗,近在咫尺间的诱惑让人回味无穷,她的唇瓣像是刚洗净的草莓,湿润而饱满,但吻上去却满是辣味,技术不太好,有种胡搅蛮缠的感觉,强势又主动,再加之多年前的那一句“鸡巴好难看”,让自己现在有了想把她按在身下,让她便哭着求饶的邪恶念头。 虽然对眼下这种情况而言,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老公,你回来啦。”梦里的女人虽然还是同一个,但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却不再是那般嫌恶刻薄。 “你……”什么?什么老公? 这似乎是在他国外的公寓客厅里,南由纪正躺在那张暗红色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背心和一条热裤。宽大的背心套在她身上几乎是形同虚设,她只是将翘起的脚换了一个方向,胸前富有弹性的布料边被顶出圆润的形状,露出深深的乳沟,奶尖处凸起两粒珠子还在白色的布料下露出了深色的一圈,不大,一口能全部含住。 “你……”季珩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到,一时间将自己想要报复把她狠狠操哭的想法全抛在脑海之外。 只见女人轻笑一声,将茶几上撕开了盖的酸奶拿起送到嘴边,在喝的时候还故意放慢了速度,让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部分顺着嘴角一直滑到下巴,勾不住的部分直接滴在了胸前,而她也不急着去擦,而是伸手将酸奶涂抹在露在外边的乳肉上,末了还将自己蘸着白色液体的手指喊进了嘴里,故意做出抽插的动作。 这也太次刺激了…… 就在季珩吞吞口水解下裤子准备扑上去的时候,四周的场景突然扭曲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往一个方向全部吸走,连带着他人一起,都被卷了进去。 等眼前的画面稳定下来时,他却发现自己居然穿着校服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再抬头却看见讲台上站着穿了全套黑色制服的女人,手握着教鞭一步步朝他走来。 “为什么分心?嗯?” 细跟高跟鞋踩在桌面上,露出穿着黑色渔网袜的纤长美腿。季珩的视线完全不受控地朝着裙底的方向望去,只见整个阴户都紧紧贴着网袜,和穿戴整齐的上身不同,女人下面根本就没穿内裤。 网袜紧紧勒着那两片肥厚的贝肉,而那两瓣小小的花瓣则从网格的缝隙中露出,如同蝴蝶振翅一般微微翕动着,仿佛随时都会从中吐出一口腥甜的蜜液来。 好想把手指伸进去感受那些凹凸不平的软肉是如何得温热,让自己的每一寸都被紧紧吸吮,好想把头凑过去尝一尝那种独属于她的味道,将小口喷出来所有蜜液一滴不漏地喝下。 真是受不了了!他必须得趁着场景还没发生变化时就把想做的事情做了。 男生立即脱下裤子站在在了椅子上,对着女人的脸就撸动起了肉棒,势必是要将自己的精华全都播洒在她的身上…… “咚咚咚!”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将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男人唤醒,“季!珩!你该起床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季繁星的大嗓门要比十个闹钟同时响起更管用,季珩只能盯着被顶成小帐篷的被子欲哭无泪。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孽缘算是解不掉了。 /// 画外音 由纪:(嫌恶)“噫……这xp系统也太怪了。” 画外外音 月老:这根红线怎么还团成球了?!丫滴,还不止一根! -- 女主外男主内 12.听话男人惹人爱 又到了万恶的工作日时间。 就在南由纪抱着世界毁灭的心态打开房门准备去上班时,冷不丁被厨房站着的那人吓了一跳。 完全忘了自家已经多了个男人。 “早,我给你做了早餐,虽然冰箱里的东西不多,但我还是想办法简单弄了点。” 南由纪低头看着餐桌上的烙饼,蛋卷和奶茶,一时间说不出话。 看来他们对简单的定义真的不太一样。 “不用这么着急,你慢点吃,不会迟到的。”见她吃的这般狼吞虎咽毫无形象,陆之淮微微勾起嘴角。 “介也太吼次了!”她顾不上嘴里还嚼着东西,口齿不清也要夸奖起对方的手艺。 在食饱喝足后,南由纪这才猛地一拍脑袋,问对方今天是否需要去买些生活用品。 陆之淮点了点头,但没急着接话,而是抿了一下嘴,被她注意到这个细节后,她倒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现在身上没钱?” “是……” “那要不我先转点过去给你?”说完就要掏手机出来。 “不,我现在身上也没手机。”陆之淮突然伸手搭在了她的手上,南由纪低头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的手很冰。 “用手机很容易就会被人找到了,所以没必要。”陆之淮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我一般不会出门的。” “这样啊……”这次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拎过包包从里面掏出了皮夹,从里面抽出几张红票票,豪气地将它们递到了他面前,“给!零花!”意思是不用还了。 陆之淮一愣,但很快伸手接过那几张纸币,这时脸上露出了南由纪和他打照面以来算得上是最真诚最灿烂的笑容。“谢谢,我会好好利用的。” 许是她平时脸皮再厚,在看到美男这般散发着光芒的模样也是短暂地脸充血了一下,也不知道那些主动上交工资给老婆的男人平时是不是也这样领钱花的,哎呀……想什么呢?他们现在的关系可是极不健全的非法同居啊喂! “我、那我上班去了。”南由纪急急忙忙起身,在玄关处换上高跟鞋,陆之淮也一直跟在她身后。 “领子歪了。”他微微俯下身,替她将衣褶拽平。“路上小心……”男人借这个动作在她耳边低语,“有机会的话……看一下白氏去年第叁季度的研发支出记录。” “好,知道了。” 在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南由纪一直在思索陆之淮说的话,研发部的事情她的确很少去在意,毕竟大家都在各司其职,光顾及份内的事就足够让辛劳了。而她自己主要负责对外的工作,队内确实没那么上心,至于说是白璟要真有问题的话,她还是不大愿意去相信的,比起说是被他背叛了革命友谊,其实自己更难接受的是承认自己眼光有问题。 如果突然去问研发部的人要资料肯定会很奇怪,所以她还得想个办法,绕过这些人和白璟去调查。首先先把白璟这段时间的公务计划表给摸清楚,好钻个空子。 但就在她如往常那般雷厉风行,左脚先踏入办公室后,却发现自己办公桌上摆了一束玫瑰花,还是最俗气的99朵一大束。 “这是怎么回事?”在她人生二十八年里还没被人这样送过花,所以南由纪第一反应就是谁无聊找她寻乐子。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没人敢应。 “说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们。”叹了口气,她叩叩两声敲了敲桌面。 “南姐……”只有她的助理小夏弱弱地举起了手,“上次大单谈下来之后您给我们都申请到了奖金,本来大家想感谢您特意订了一束康乃馨,但好像花店的人送错了,我们还没来及去换……” “噗,搞什么嘛,直接说不就好了,谢谢你们,有心了。”就在南由纪脸上露出和善的微笑,办公室里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外送小哥那明晃晃的反光制服再度出现在了门口。“哎呀,刚刚店家还少送了这束康乃馨,麻烦南小姐再来签收一下。” “哈?” 白璟那抠门玩意绝对不可能给她买花,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他最有可能给她送花的情况是在垃圾桶里看到还没开败了的花,然后顺手捡回来进行充分利用,保证成本为零。 ——所以这束玫瑰花到底是谁送的? “啊嘁!”远在市郊某深家大院里的季珩打了个喷嚏。 送花的事情还得从昨天说起。 在年二十九岁的人生里,季少作为一个从没有主动追求过异性的男人,只能向自己大叁岁的女强人姐姐求助,当然这在其他人眼里属于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的程度。 而季繁星只是笼统地敷衍了一下弟弟,说首先要想办法引起人家女生的注意,然后还要保持神秘,好让对方一直猜测,最后达成一心扑在自己身上的目的。 于是单细胞的季少便有了匿名送花的想法,给花店打电话也不挑,说是选最贵最大的就行。 “……”但南由纪哪是什么普通人,自己想了一会觉得太费脑子,把那花往地上一放就进入日常工作状态,心里唯一挂念的是要趁中午人都休息了好溜进白璟秘书办公室翻翻卷宗。 就算是被秘书小吴抓了个正着,她也想好了措辞,说是要找些KE少爷感兴趣的项目详谈,来翻资料。 事实上她也真这么干了,只是在将那厚如字典的文件夹取出来时,意外地发现陆之淮说的那部分记录居然页数缺失了。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烈女怕缠郎 13.做人脸皮要够厚 南由纪离开家之前给陆之淮留了公寓的钥匙,告诉他楼下就有间小商超,让他自己先去买些必需品,如果出门需要口罩的话,在客厅的木柜子的第二层抽屉里有。 陆之淮本没打算翻看柜子里的其他东西的,只是将那层抽屉打开,见里面摆着的多是些药品,其中还不乏有许多止疼用的膏药。 怀抱着疑问,他拉开了上一层抽屉,看到了写着她名字的病历本,里面夹着不少费用单和体检报告。 陆之淮皱着眉,翻到手术治疗的那一页,见最远一次手术是五年前的激光治疗近视,最近一次则是两年前给颈椎打了针封闭。 很多病似乎都是被工作折腾出来的,不过好在发现她有在空余时间锻炼下,至少房子里的瑜伽垫还没有落灰。 他叹了口气,将刚刚挪动过的地方都恢复成原样,这时突然想起了她留在茶桌上的纸条,上面有她的手机号码,陆之淮将这一串毫无规律的数字直接背下,用座机播了过去。 “喂你好?”忙于工作的南由纪根本没空看来电显示,平时就算是骚扰电话也是招接不误,毕竟挂断只需要一秒。 “是我。”电话那头的男声虽然温柔又有磁性但这个开头就很像是在诈骗,下一秒很可能还给你来一句“还记得我是谁吗?” “……”就在南由纪准备挂掉电话时,对方却问她晚上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她这才反应过来是陆之淮打来的电话。 南由纪偷偷将头歪出工位,看了一眼都在忙着的下属,这才捂着嘴小声对着话筒说“你做的都好吃。” 家里偷偷养了个男人的事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与交谈背景音,她那故意小小声说话的举动在此时显得格外可爱,陆之淮的笑声也跟着变得很轻,“好,知道了,你继续忙吧,我在家里等你。” 南由纪挂断电话,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她和陆之淮的谈话内容实在太像是小夫妻之间会发生的对话……还有点说不清的微妙,不过她不讨厌就是了。 “……”在车库里停好车,南由纪看着副驾驶上的两束花有些发愁,一是嫌摆回家里没地放,二又觉得这好歹是组里那群孩子们的心意,扔了实在是有些对不住,更何况都已经到家楼下了。 捧着两束花进了电梯,整个人都被花挡住,等电梯停下来的时候还得歪个头看看是不是自己的楼层。 在脑中无数次模拟了一下自己开门的场景,她要装出叁分随意七分满不在乎地将那束99朵玫瑰递出去给陆之淮,“送你了。” 这不算是白璟那个程度的废物利用,而是借花献佛,南由纪自我安慰地想着。 艰难地放下右手的那捧鲜花,从制服口袋里掏出钥匙,拧了一圈便打开了门,因为陆之淮根本就没有将它锁上。“咔哒”一声,比视觉来的更大冲击变成了嗅觉。 看着那一桌的饭菜,支吾地说不出话来。 “还站在门口干什么?”陆之淮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袖口翻起,露出白皙结实的小臂,他顺势接过了她手里的花。“嗯?这是谁送的?” “我的下属。”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了,南由纪弯腰把地上那束康乃馨重新拿起来,“应该也放不了几天。” “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它们的。”他拨弄着手里红色的玫瑰,若有所思。 南由纪显然不想再让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径直走向了餐桌,“这些都是你做的?”眼看着香气四溢的饭菜就食指大动。 “先去洗手。”就在她准备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一番的时候,另一只手先一步伸过来收走了筷子。“好咯……”她撇了撇嘴,只好再起身去洗手间清洁。 看着她的背影,陆之淮叹了口气,她刚刚走路扭了扭脖子和肩膀,看着应该是肩颈的老毛病又犯了。 “今天你出去过了?” 看到洗漱台上摆着崭新的卫生用品,南由纪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是,出去买了菜,还有一些东西。” “啊……我给你的那点钱应该不够花吧。” “刚好,只是买了一两个贵的东西,先吃饭。”他夹了块炒肉放到她碗里,南由纪耸耸肩,也不再问下去,毕竟他这个人总是喜欢轻描淡写地带过别人的问题。 光是这样可从他那套不出什么东西,他只会在想说的时候说……不过她算是看出来了面眉目,让他心情好是一切提问的必要条件。 算了,找机会再问问他公司报表的问题…… 吃完饭她站起来准备收拾碗筷进厨房洗也被他拦下,好叫她去休息。虽然心理上对这样一个男模级别的帅哥沦落到羹汤洗碗的地步难免觉得有些暴殄天物,但南由纪在这些方面自然是能懒则懒,于是沙发上便有了人体3d转平面一瘫不明物体。 这个点正好也在播新闻,主持人是个有着利落短发的美女,南由纪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以至于都没细听播报的内容。 “下面插播一条公安紧急新闻。” “奚某婷,女,十六岁,身高158cm,于本月7日晚上十时出现于本市南区福锦路28号路口后失踪,目前已与家人失联长达76小时,公安现向广大群众征集线索,如市民朋友曾经见到屏幕上这个女孩,请及时拨打以下电话提供线索,电话是……” 屏幕上女孩照片并不是特别清晰,她身上唯一好辨认出就是那套本地高中生制服。 南由纪皱了皱眉,打开手机里的社交软件,在同城信息里也看到了相关的帖子,只不过里面的内容要比新闻上的更详细些,有些互联网福尔摩斯甚至扒出了失踪者的社交账号,将里面上传过的照片转载来过来。 照片里的女孩梳着高高的马尾,面容清秀,笑容灿烂,任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她是个“好孩子”,所以她的走失才会显得如此得不合理。 一张张照片扫过去,南由纪发现她手腕上常常戴着一条紫色的平结手绳,这种手作的小玩意她在读书的时候也常跟女朋友门玩,只是她的水平一直都不高,编不出什么难度高的结来。 手指往下滑,看到评论区热门的多是对女孩家人表达同情与焦急的,还有几条被人骂上去的。 “援交”“多少钱”“穿的就很骚”…… 南由纪皱了皱眉,但手比脑快已经快速按下了回复键,反正骂完就拉黑,质疑一下贵物的物种一点也不过分。 “在看什么?”这时陆之淮已经将厨房收拾好,坐在她旁边,手臂很自然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没什么。”南由纪按下锁屏键,侧过头去看他。 也不知这样微妙又有些暧昧的氛围也不知是不是他故意营造出来的,说实话,比起那些直白的言语,这样的小动作让人不动心真的难。 更何况对方还生了一张足矣祸国殃民的脸,就算是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清俊的脸庞仍神态安然,不见有任何一丝的窘迫。 她突然明白了那句话“男人不会只因为一个女人漂亮而娶她,但漂亮,肯定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其实反之,这对漂亮的男人也同样适用。 什么叫温饱思淫欲啊…… “我先去洗个澡。”像是逃一样,她唰地站起了身。 洗完澡的南由纪人变清醒了不少,回到房间,人靠着床头坐着,屈膝顶着笔记本开始翻看起今天下载的文件,床单上还散落着几张卷宗的复印件,因为找不到档案记录,她可是趁机把去年白氏参与的项目备案都翻了出来,准备一个一个对着查。 陆之淮很快跟着洗漱完,见她房门没关,索性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框。 “进。”正在思考中的南由纪头也没抬,一边咬着手指一边还紧紧盯着屏幕。 陆之淮看着床上的女人叹了口气,此时穿着幼稚卡通睡裙的女人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大腿之间露出的是怎样的风光,腿心白嫩的软肉被内裤的边缘勒出圆润的形状,看着极富弹性,引人下手……但问题就是那个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实在是太扫兴志了。 不过比起这些,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太早将提示给了她,以至于对方现在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他身上。 “需不需要我给你再多点提示?” //// 陆之淮:出门买东西不是为了别的,主要还是为了买套(认真脸) -- 半套大保健(二垒) ㈨ń㈨f.coм 14.这个技师不太专业(加油啊上二垒了) “左边左边一点,嗯嗯就是这里,啊……” “痛痛痛……呜呜呜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所以房间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其实还是比较健全的画面,只是男方正在给女方进行疼痛级别不亚于正骨的按摩。 “坐姿不端,老看盯屏幕,上班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坐着也不动?嗯?” “陆师傅,饶了我吧,别按了别按了!” 虽说答应用按摩换提示,但南由纪现在反悔了,当场摆烂的办法是在床单上扭成一条虫,躲避对方伸来的魔爪。 打闹不知道是何时才消停的,陆之淮低喘着,一手撑着身体将她整个罩住,另一只手却落在她的腰上,将睡裙全推上了小腹,将那条急煞风景的草莓内裤全露了出来,而此时身下的那张小脸已因各种原因而变得潮红一片,一张一合的唇瓣间吐息不止。 不能再看眼前那张下颌线过分优越的脸了,近看根本把持不住,那两片紧抿起来的薄唇看起来更是添上了几分禁欲隐忍的性感,南由纪有些绝望地闭上眼。dαnмēīc.cом(danmeic.com) 该死,怎么偏偏就把买套的事情给忘了…… 混乱之间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心声跑到嘴边没收住。 “我买了。”头顶传来的声音直接击破了她脑子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心率加快、肾上腺激素飙升、下身也开始有了发肿发胀的感觉…… 实际上久未开张的南由纪才是更饥渴的那方,而她那算不上是优点的好胜心在这时突然又被点着,人索性抬腿直接勾上了他的腰。 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随之变得僵直,她咯咯地笑出了声,“怎么,你不应该是常常做这些事的人么?为什么还……”话还没讲完嘴就被略带惩罚性地吻堵住,完全不温柔,霸道地几乎要把所有氧气都掠夺走,就在她有些缺氧难受,开始用手去推他的胸膛时,陆之淮这才松开了她。 南由纪被吻到合不上嘴,下巴已被津液淋得亮晶晶一片,体力不佳的结果是整个人全身发软,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在她面前脱下T恤,露出形状完美的胸肌和凸出的男性乳头,虽然已经见过一次,但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近而清楚地观察,顺着腹肌和人鱼线向下,是性冷淡的平角款,事实上也没比自己的儿童花纹图案好到哪去,只是那团算得上是恐怖的凸起让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一看就是做过手术了的,红色的龟头直露在包茎之外,肉棒整体都有认真清洁过……就是这个尺寸已经达到了看片时A级男优的水准,怕就怕在自己整个下体都可能会被它劈开。 陆之淮也有些着急,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倒利索,但套上去拉直还费了点时间,这个牌子没用过,反倒尺寸还买小了些。 就在他将安全措施做好后,床上的那人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想要不那么痛只能尽可能地拖拓张开下面,南由纪曲起腿,将已经半湿不湿的内裤脱了下来,一股从穴口拉出来的透明黏丝还勾在内裤边,在空气中扯出晶莹的线,最后还落在了阴户的毛发上,像是一颗水珠挂在了上面。 “Shit.”男人忍不住咒骂了一句,随即握住了她的脚踝把两条腿向外打开成M型,好让自己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南由纪本以为自己很久都没处理过的杂乱森林会影响观感,结果对方非但没有在意,甚至直接将整个头都埋了下去。 陆之淮根本没有耐心去找其他弱点,张嘴直接含住了整个肉唇,舌尖抵着阴蒂,来回弹弄了几下,在闻到那股她特有的激素味道变得更浓烈后开始用牙尖去蹭,双手同时按住那两条不安分dq大腿,固定住她发颤的身体,舌头在这时挤肉缝里刮蹭起来。 南由纪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一会便抓着他的脖颈尖叫着泄出一股腥浓的液体。 陆之淮显然也有些吃惊于她高潮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拿下巴去接了。 就在他想调侃几句增加床第情趣时,却见身下那人已抬手将自己的脸捂了个严实。 “怎么?居然还害羞了?” 南由纪摇了摇头,松开了手,露出满是不甘的表情,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好像……体会到了,男人早泄的心情……” “……”陆之淮几乎要被她气笑,顾不上下颌上黏着的淫水,伸手便去拽她还算完好的上身衣物。 “别别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撕坏了我还得重新买呢……”她条件反射地拍开他的手,脱下睡裙,背过身去解开内衣的扣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陆之淮现在想掐死的人又多了一个,此人姓白名璟。 ///// 为了恶趣味非常无良地只让人上到二垒 陆之淮我错了(下次还敢) -- 半套不够做全套(上垒h) ㈨ń㈨f.coм 15.理论需要实践检验(可喜可贺,开荤了) 随着内衣扣被解开,此时两人才算是真正“坦诚相见”了,一对浑圆饱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受凉了的两粒尖尖条件反射地立起,充血发硬,让她感觉有些胀痛,忍不住自己先伸手揉了两把,孰不想这画面对男人而言太过刺激,“喂……”当即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一开始还是从接吻起步,南由纪的手臂环在他的臂膀上,太宽反而有些不好抱,听她抱怨陆之淮只能忍住不笑,紧贴着的两具躯体在互相小幅度地摩擦,没法忽略顶在她大腿上那根粗大又炙热的家伙,一想到它马上要进入自己体内,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谁会喜欢痛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顾虑,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她颈后缓慢地揉搓起来,薄唇贴在她耳朵上低声安抚着,细密的吻一直绵延到下巴,在锁骨处吸吮了一阵后在胸前停留。 掌收微微拢正好可以完全握住一侧的乳房,稍稍用力,充满弹性的乳肉便会从指缝里溢出,一松开钳制,便能看到印在莹白肌肤上的红痕,乳尖随之被薄唇含住,被轻轻地啃咬起来。而另一只奶子也没被冷落,已经从一开始揉搓变为专心攻击乳头,硬的快跟小石子一样的尖尖被夹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间不断地旋拧,末了还要被按上几下。 南由纪没法形容现在从胸口传来的酥麻感,不讨厌,但又觉得对方动作有些磨蹭了点,乳房胀疼感不减反增,下身愈发强烈瘙痒感也使得她忍不住夹紧了大腿。 “这就忍不住了?”dαnмēīc.cом(danmeic.com) 陆之淮终于从胸前抬起头来,露出布满大大小小吻痕的绵乳。 “不行,感觉好胀……”就连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声音为什么音调会上扬那么多,尾音被拉长,听起来还有点嗔怒的意思。 “胀?哪里胀?”明知故问。 “胸,好好揉一揉啦!”反正不是会在床上要脸害羞的那一卦,索性便挺起了胸直接往对方脸上蹭。虽然知道自己的胸不能算大,更别说到洗面奶的级别,但起码对上地心引力不会让自己负担太重,能保持圆挺就很好了。 既然她已经发话,陆之淮自然是不客气地双手一边一个地揉搓了起来,比起身体的其他地方,她好像更能正确认识自己奶子的魅力,殊不知别处对男人而言也一样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嗯嗯……”肿胀的感觉得到缓解,南由纪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和动作片里的不一样,她没有当演员的潜质,不存在持续发出尖细的呻吟,更多的则是无意识的喘哼,这样的反应在陆之淮眼里却是无比的性感。 撩开她额前被汗液浸湿的碎发,吻了吻额头,眼见她已经没法给出清醒的回应,便将另一只手顺着她大腿间的缝隙摸了下去。 下面早已经是黏腻一片,细一看床单上已经晕开了一小圈水迹。 应该差不多了。 已经冒出硬硬顶端的阴蒂被指尖蹭过便会发颤,在手指还没进入穴口之前便被湿乎乎的肉唇吞掉,只是随意地在缝隙间来回刮蹭几下就能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而那个正源源不断向外流着水的小洞已经展开了差不多有小拇指宽的嘴巴。 男人完全不需要凑近才能去感受它的存在,光凭着空气里愈发浓烈的雌性激素味道便能判断她现在的情动。 手指在这时插进去了一根。 甬道的弹性本该很好,但她实在是太紧了,肉壁阻挡了手指的前进,在不断的挤压和蠕动间疯狂吸吮着指头的每一寸。 “啊哈……嗯……那、那里!很痒……” “乖,再放松一些。” 凹凸不平的软肉似乎随着不断加深的侵入而稍微放松了一些,它们在翕动间分泌出的汁水也变得更加丰厚,甬道润滑了不少,很快第二根手指受到了阻力变小,最后第叁根手指也成功加入了进去。 扶着已经变得如铁一般硬的肉棒抵在了腿心处,另一只手在这时已经极富先见之明地握住了的她的手腕,好慢慢地将它推进甬道里。 “痛……啥啊这么大!拔出去……唔………”结果是她连腿都开始乱蹬,但这时力气已经不大,陆之淮只能一边忍着,一边低头去吻她,耐心地引导她放松身体。“等全部进去了就没这么难受了。” 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恰好能让翘起的龟头刮擦到敏感点,每次一动都能见她的腰腹剧烈地收缩一下,刚开始抽插的速度刻意放缓不少,好像彼此之间都还保留了一份矜持。 突然拉匝的起因是南由纪大脑在一片轻飘飘间和嘴巴断了联系,在喘息间哼了一句太慢了。 接着便是被拖着腰跟打桩机一样被一顿狂插,最后只能尖叫着求饶说好累要去了。 一种要失禁的危险感突然从背脊至上,这时人已经被操的眼神迷离,平日里那张总吐不出来象牙的恶毒小嘴此时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半节舌头露在外边,一开始的接吻也变成了舔舌头,舌尖在空气里交缠,唾液完全挂不住,只能色情地往下流。 男人也不管她现在还能不能讲字吐清楚,说让她叫自己的名字就让她快点去。 “陆…zi…”反正也不知道说的是哪门子语言,再满足了对方目的之后被死死的上顶了几下,大脑如同老式电视从满屏雪花啪地一声跳匝到啥也没有。 在陆之淮将肉棒拔出来之后,那些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便如同拧开的水龙头那般直流不止。 已经不能再用的避孕套被他摘了下来,只见装满米白色的液体的套子下垂成了一个巨大的水滴状。 量好多,他不会也禁欲很久了吧。 这是南由纪在意识短暂抽离前最后感叹的事。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智者不入爱河 16.女人要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勾心斗角的事留给男人 没有超出常识一夜七次,也没有事后一支烟,南由纪睁开眼睛后干的第一件事还是掐掉手机闹钟准备再睡五分钟。 嗯?不对劲,怎么感觉胸口沉沉的?低头一瞧,是一条男人的手臂,而手落下的位置还恰好在乳房上。 身后的人呼吸平缓均匀,应该是还没醒来,她只能轻轻拽住他的腕将那只大手拉开,想在不吵醒对方情况下起床先去冲个凉。 无声打着哈欠,不着寸缕地起身进了洗手间,但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还是不免小小吓了一跳。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大部分都是吮吸所留下的痕迹,只有少部分是牙印的形状,不过穿上衣服基本能挡个七七八八,就是脖子和锁骨相间的地方有些难搞,只能用遮瑕或者粉底盖一盖了。好在昨晚姿势用的不多,否则今天可不只受皮肉之苦而是伤筋动骨了。 “嗡嗡……”床上手机震动的声音完全被淋浴的水声盖过,装睡了有一会的陆之淮睁开眼,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只见屏幕上显示有几个未接来电,备注都是叁个字“白老头”,电话打来时间分别是昨晚凌晨两叁点,而最后一次就在刚刚。 将手机放回方才的位置,男人默默从床上起身穿上了裤子,准备替她准备早餐。 而洗漱出来的女人只是匆匆咬了一两口吐司便急着出去,虽然对陆之淮有一定的抱歉,但明显的,从举动上就能看出她心里的天平到底倾向的是哪一方。 毕竟睡过一次对成年人而言真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没接上白璟的电话,但未读讯息里倒是有几条语音留言,两叁点说自己在外边跟那群富二代玩的时候不小心沾了酒,现在脸痒的要死问她能不能送点药来,后面就开始口齿不清地抱怨了一堆东西,碎碎念的像个怨夫。 “有急事,先出去了。”南由纪在玄关处弯腰穿鞋,制服还没来得及穿,随意地套了件宽大的T恤和短裤就准备出门。 “嗯。”陆之淮倒没有当面谴责她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行为,视线落在她耳后没被碎发没遮住的地方,那道暧昧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得惹眼。 心情突然在这时变好不少,某个突然把她叫走的男人的厌恶情绪算是减轻了一分,也仅仅是一分。 既然白璟一直想将她排除在阴暗面之外,那么就由他一点一点把帷幕拉开来给她看。一味的保护也只能是糊弄,更何况她也不是丛林里的白兔只能奔逃。 “早点回来。”脚已踏出家门半步,半裸着上身的男人斜斜地靠着门框,笑着送她。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从娇妻嘴里才会说出来的呢,她愣了一下,而陆之淮趁机俯下身亲了亲她额头。“至少把晚上的时间分一点给我,好吗?” 这算是什么美男计啊!南由纪在看到他臂膀上那几道歪歪扭扭的指甲印后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 二十四的年下如狼似虎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距离旺盛期只剩两年了,就是怕她自己这副身板折腾不起来。 上车前没忘打电话给助理说一声自己可能要晚到公司因为他们的白总裁正在不省人事。 接电话的小夏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南由纪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欢呼和议论声。 毕竟是难得的带薪摸鱼打工仔背刺资本家时间。 到白家老宅门口,她按门铃敲门也不见有人应声,索性便自己输了密码开了门。见门口鞋柜并没有被打开,拖鞋都整齐摆成一排,唯独有一双男士皮鞋东一只左一只地甩在玄关上。 “叔叔阿姨?赵婶?”也没见其他人在,她一边上着楼一边喊了几声白璟你还活着么。 白璟的房间门大开着,南由纪进屋差点被地上的西服外套绊倒,虽然n年之前见过一次他过敏的样子,一张脸肿的根本不能看,皮肤上面还会有红色的小颗粒凸起,和原来的妖孽脸完全搭不上边。 而现在成“大”字型倒在床上的男人正紧闭着双眸,一双桃花眼上睫毛轻颤,额头上布满着细汗,脸颊也被瑰丽的红所侵染,薄唇一张一合,喘着粗气。 南由纪伸手去碰了碰他,发现他皮肤温度痒得吓人,单是过敏也不至于产生这样的反应,更何况他现在还没有出疹子。 就在她准备把手抽回来的时候,男人的眼皮缓缓抬起,受则是更快一步的抓住了她的腕。 “你……来了啊……” “哟,还有一口气吊着呢,跟我说实话,昨晚干嘛去了。”南由纪皱眉,从他还未脱下的衬衣上摘下了一根长长的黑色头发,很明显,这应该是从某个女生身上掉下来的。 “咳咳……只是,去……处理了一些事。”白璟有些艰难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结果被她两手一按肩又躺了回去。“那为啥整成一副刚被人强上了一样。” “你……咳,就不能积点口德吗?”白璟张口去咬她的手心,虽然只是软绵绵地用牙齿磕了一下,南由纪随即抽手在他的床单上蹭了蹭,结果这时才看到他的下身不正常地鼓起了个包。 “我去给你拿点冰水。”说完就要起身。 “没必要,我现在是性饥渴不是口渴。”白璟苦笑了一下,“去我书房第一格抽屉找那个黑色的小罐子过来,吃那个药能可能有用点。” 对南由纪而言,白家就等于她第二个家,实在是再熟悉不过。 轻车熟路地打开白璟的抽屉,找到他说那个黑色的罐子,看上面什么标签都没有,手摸了一下瓶身,也是光滑的,没有水印。 拧开盖子,倒出来的药也闻不出有什么味。 “你吃的这是什么药?”顺带倒了杯水过去,看着他把药吃下去。 “噢,没什么,一种还没上市的新药。“ 她盯着他好一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哪敢啊,我可打不过你……其实都是不需要你操心的事情,放心,我能搞定的。” “得了,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啊对了,怎么不见叔叔阿姨在家,赵婶也出去了么?” “那两老去度老年蜜月了,赵婶家里有事就回老家了。“ “行吧,今天你就别去公司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我,昨天……禁音了。”为什么自己居然会有点心虚的感觉? ////// 小陆目前看趋势最好 老白属于后期股(后妈发言) 季珩暴躁傻大狗属于成长股 其他……还没开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