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炮友争什么(np总受)》 我见青山 北体的学生大多都知道,学校新生里来了个海王。 虽然说体育生海王多,但这位堪称王者,鱼儿都是高质量。 上午是开超跑的美少年来送饮料,中午是和冷淡系高岭之花共进午餐,下午是穿格裙的“美女”送饭,晚上还有温柔人妻款的来送汤,离开学校都是西装美男来接。 因为他带着些桀骜的脸和衣服遮不住的好身材,表白墙也上了很多次。 有很多人明知道他是海王,还特地慕名而来想愿者上钩的。 姜远颇为无语地又一次拒绝了一个想来试试被渣感觉的软萌少年,对不起,他真的不是做一的。 这一切都要怪家里的几个人太过张扬,似乎是担心他在学校里又勾到别人,他们并不想再多几个好兄弟,于是轮番来盯梢。 要姜远说这还真是夸张,他也没有那么不挑,甚至在他们几个的对比下,越发挑剔起来。 敖望和凌青淼算是浓颜系,乍一看很惊艳但实际也很惊艳,幸元竹和周慢都是耐看系,属于越看越好看,林知白兼而有之。 所以在冲击和耐看的双重夹击下,别人他还真的不怎么能入眼。 家里几个他都睡不过来了,更别说去打野食了。 姜远是个耐心很有限的人,给几个人都分不过来,遑论他人。 前脚拒绝了小母零,姜远后脚就遇见了英语系的美人,人家也直接,不说谈恋爱,就问约不约。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 大概是幸元竹女装的缘故,不少人觉得他是男女通吃的渣男,姜远对自己的名声倒是不太在意,本来也是事实。 他的炮友有五个,被说风流种马,好像也没什么错,虽然他才是被播种的那个。 美女有些失望道:“试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 敖望才过来就听见这,阴着脸拒绝了,拉着姜远就往外走,把他塞在了后座。 “一天到晚招蜂引蝶。” 敖望把姜远按在后座卷起了他的上衣,含着他的奶尖含含糊糊地说。 前面开车的是周慢,他轻啧了声道:“小远又被告白了?” “这次更直接,人家直接约炮。” 哪怕邀约的对象是姜远不可能答应的性别,敖望还是气恼地咬了一口姜远的奶子。 “这可不怪我。” 大狗狗皱了皱鼻子,故作伤心地揉着姜远的奶子,仿佛要以此作为慰藉。 舌尖在唇瓣间若隐若现,亲吻发出的水声让车内骤然升温。 姜远可没有散发什么求偶信号,哪知道那些人是从哪里涌出来的。 “谁叫你那么会勾人,谁挡得住。” 饱满的红唇由于刚刚被亲吻过,覆上一层水色。 敖望哼哼,道破了真相。 “就你那贪吃的程度,估计钉在一根上就下不来了,轮到后边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被操的烂熟的婊子逼经不起逗弄,很快就流出了水。 不过他们也十分清楚如过这样做会产生什么代价,姜远这人心高气傲,乐意自己雌伏,却不愿意被迫。 姜远睨着敖望,这还拿乔起来了。 周慢隔着后视镜看见了淫靡的场景,压着限速线往家里开。 “原来老婆对我们只是应付。” “我可没精力再应付别人了。” 偶尔连最温和的周慢都会有这样阴暗的想法产生,更不用说其他人。 姜远躺在了座椅上,语调懒散地答。 如果要姜远来他怎么可能会雨露均沾,估计是在一根鸡巴上就高潮的停不下来,等他手脚发软的去骑下一根,黄花菜都要凉了。 “得寸进尺了?” 这不怪敖望他们多想,随着姜远的成长,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与高大英气外表驳逆的风情便越发明显,混在一堆体育生里也是扎眼的那个,他们再想想姜远荡妇的本性,难免担忧。 敖望不满地咕哝,又贴在了姜远的身上,黏黏糊糊地和他接吻。 他在姜远的大腿上留下齿痕,忍不住喃喃道:“真想把你藏起来……” 姜远嗤笑道:“我把你们绑起来还差不多,然后挑一根用。” 姜远的将手指插进敖望的发间,手指轻轻揉捏,而后扯着头发就把他往外拉,咬痛他了。 傻狗嘿嘿笑了几声,伸进了姜远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着姜远的肉穴。 他还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五个人被反绑在椅子上就像自动按摩棒让他挑选的场面,别说好像还真不错? 舌尖卷走肉唇褶皱上的水色,敖望将舌尖往里钻,熟练地挑逗着姜远的敏感点。 nbsp; 姜远不可置否,用腿夹着敖望的脑袋,任由体内的那根舌头进的更深。 等周慢把车开到家的时候,姜远已经在敖望的口活里高潮了一回了,只是那水都被塞子堵着,在不断走动的过程里顺着边缘溢出些,将裤子一点点濡湿,从外边看跟失禁没两样。 一想到后者其他人可是更兴奋了,幸元竹今天没穿女装,抱着姜远丢在了超大沙发上,迫不及待地脱了姜远裤子,拔了小巧的塞子,看着里面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肉穴里流出,骚肉因为快乐而隐隐抽搐着。 敖望是个藏不住话的,将姜远又被邀约的事说了,几个人玩的更疯了。 家里有个姜远专属的吊床,姜远被放上去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要被轮奸个爽了,他咬着林知白裤链吃吃地笑,没见一点不乐意。 这吊床限制了姜远的活动,让他下半身跟被壁尻了似的,只能张着腿任由人操弄两个穴,前边的手和嘴也没能闲着,成了抚弄男人鸡巴的存在。 他前边的洞刚被插完,被扩张到极致的肉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蠕动着吐出精液,后边的屁眼又被大鸡巴造访。 肠肉谄媚地吞吃着凌青淼的大鸡巴,嵌了珠越发显得粗大可怖的肉棒将肉穴口磨得通红,飞溅出的淫液和前边的骚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姜远被操的有些痴了,他的脸被捧了起来,舌尖被人尽情吮吸,完全一副被鸡巴满足的骚态。 大学生活也是这么精彩纷呈呢。 番外之外的小番外。 姜远是个很要强的人,在学业和做爱之间,他会自己找各种兼职维护开支。 某些体育项目其实是比较花钱的,因为包训练场地需要钱,找指导老师也需要钱,姜远一直在其中取舍,选择适合自己的。 因此他拿到那些限量款的器械和拥有场馆长期vip卡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欢喜,而是有些难以承受的压力。 他似乎还是没学会怎么接受来自亲近的人传达的好意,思索着如何偿还又不想让关系变质。 周慢和凌青淼:“家长宠爱自己的小朋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林知白和幸元竹:“我们之间不需要见外。” -- 找个人做ai 天边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风吹起满树杨花,在空中飘荡。 姜远不耐地挥去肩上柳絮,踩着残缺的石板朝着家里走。 他刚一推开门,坐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男人就站了起来,横眉竖眼地怒骂:“姜远!你妈的你又逃课去打架,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让你烧着玩的吗,一天天净知道惹是生非……” “闭上你妈的臭嘴。” 姜远冷冷地打断,两人不愧是亲父子,骂人的话都是一个样,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是姜远就是跟姜立国学的。 姜立国被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但他看着面前已经长得比他高壮的少年,也只能硬生生把话咽进肚子里。 直到姜远进了房门,他才敢发脾气似的对着门板继续骂骂咧咧。 姜远才懒得搭理他,翻找出了房间里的医药箱,给自己手臂上的淤青涂药。 外面的男人还在骂,骂完了姜远骂姜远的妈,姜远无动于衷,甚至听的好笑。 就这种废物窝囊男人,难怪老婆和人跑了,活该。 揉开淤青有些疼,姜远却像是感知不到似的,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实在是他习惯了各种伤痛,早就被磨得皮糙肉厚,这点痛还不够看的。 在他妈丢下他和别的男人跑了之后,原本在家里就挨打的他挨打更是家常便饭,再没有那个女人拦着,他差点几次都没命。 姜远不怪他妈,跑了也好,这种不顺心就拿老婆孩子出气的男人,留的越久活的越不顺心。 虽然挨打长大的,但姜远可不是什么会被打怕的人,他天生暴脾气,被打得半死也得给姜立国来上一口,更别说他青春期后抽条,经过锻炼身体越发强壮。 姜立国怵他是因为一年前,也就是他十五岁的时候,姜立国又要抄皮带抽他,他直接进了厨房拿菜刀,把他把砍出血,当然他自己也没讨了好,两个人双双进医院躺着。 姜立国经过那次算是知道姜远是真的敢不要命把他杀了,之后也没敢和姜远动手了。 外面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好一会儿消停了,姜远扯了扯嘴角,把药酒放回了箱子里,再把箱子踢回了床底。 这倒不是他藏着掖着,实在是姜远的房间不够大,没什么可以塞东西的地方。 一张床一张电脑桌加上一个衣柜,房间就满满当当了,柜子上乱七八糟的摆着个足球篮球和几张落了灰的飞机模型,充满了逼仄混乱又肮脏的气息。 姜远身上穿着运动裤,身上的汗被路上的风一吹,凉凉的黏附在身上。 他刚刚是为了抢场地才跟人打起来的,打完架打了一场球才想着回家。 他坐在椅子上,用鼠标点开了电脑里的隐藏文件夹,扯下了自己的运动裤,看着屏幕上白花花的肉体,熟练的给自己打飞机,只是撸了几下,眉心的阴翳却更重了。 屏幕上男人的鸡巴完全捅进了女优的嫩逼里,这是个开苞片,所以女优的下体还算白净,在被抽插的过程中汁水淋漓。 姜远低咒了一声,扯了桌上的纸往自己下体胡乱的擦了擦,但却不是擦那精神抖擞的鸡巴,而是鸡巴往下的隐秘位置。 姜远是个双性人,这事儿除了他跑了的妈,没有别人知道,姜远估摸着他妈跑了,也有着一部分的原因。 姜远打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他也没以此为耻,不一样就不一样,比别人多一个玩意,总比比别人少一个玩意好。 不过他也没打算往那方面去发展,不过随着他的身体成熟,那个地方也日渐躁动 的确长得很好看,瞧着清冷斯文,不知道好不好得手。 每次姜远撸管的时候,那里也会有点反应,而且反应越来越大,半年前这里顶多是有点儿湿,现在看见片里骚逼吃鸡巴的画面,也会自己意动的淌水,弄得姜远烦不胜烦。 他的眼睛像是带着原始欲望的野兽,鲜明又浓郁,邪性又引人深入。 班上所有人的眼神都往这边看,在那阴影笼罩面前的时候,林知白的同桌还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林知白心里一动,跟着姜远的脚步离开。 姜远姗姗来迟的站在了班级前门喊报告,被班主任铁青着脸赶出了门,让他在门口罚站。 林知白,姜远嘴里念着这个名字,满是跃跃欲试。 这么挑三拣四,姜远还真想到了这样的人。 林知白并不打算理会,眼前的人他有所耳闻,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对他口中说的事并不感兴趣。 他说:“是很有趣的事。” 姜远和这人一个班,但是他们从没说过话。 姜远眼睛瞅了一下坐在第一排的男生,吊儿郎当的站在了门口,低着头在心里回味着自己看见的长相。 起来。 哄骗女孩子和人上床是人渣,那是费老劲还不一定能得手的事,但找个男的操逼,那不是容易的多,估计没什么男的会拒绝吧? 一中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林知白的名字,年纪第一常客,各种奖拿到手软,被接连两年评为一中校草,本人并不好接触和相处,是实打实的高岭之花。 姜远站了大半节课,在下课铃响后踏进了教室里,走到了第一排。 姜远心里打着盘算,他也有自己的挑剔,长得丑的不要,他底下还没被破处呢,得找个有耐心做前戏的,还有嘴巴要严实一点的,不会去到处乱说,而且最好是性子冷的,约个炮就行,下了床互不联系,不搞什么黏黏糊糊恋爱的那一套。 姜远叩了叩林知白的桌子,视线落入了一双平静的眼里。 姜远又意兴阑珊的撸了一会儿,实在是没什么射的兴致,姜远干脆关了视频,裤子一提,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了,等老二自己软下来。 姜远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自慰那里,只是他手指粗糙手劲儿又大,一摸自己能疼好一会儿,他又懒得去专门学习,横竖也不是为了找快感而摸,而是忽然想了才做,他没那个耐性,所以总不爱摆弄。 “出来,有事找你。” 洗完澡后姜远打了一晚上游戏,卷着被子在床上睡了,第二天起来看见自己湿哒哒的裤子皱起了眉。 昨夜里他做了春梦,和之前不一样,这次他是被看不清脸的人操,底下那地方吞着男人鸡巴,热情又急切。 不过找谁下手好呢? 姜远去洗了个裤子,在这个空档心里有了主意。 林知白刚准备拒绝,便看到那张脸朝着他的方向下压,棕色的眼眸里带着兴味盎然。 不好得手也没关系,大不了换一个。 这个想法一旦成型,姜远就打算落实了。 不过没人敢这么当面喊他,因为怕他。 其实姜远比林知白在学校出名的多,他是有名的混不吝刺头,打架逃课常客,曾经痛击过校园霸凌团体,拒绝收小弟,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因为他颇为英气的脸和高大健硕的身材,还被一部分学生称为酷哥。 -- 破处 姜远的眼神动作声音,无一不是在挑衅。 林知白是一个不吃激将法的人,但在此时此刻心中暴虐的情绪也猛增。 被软柔裹缠着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朝着更深处捅了捅,姜远疼得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但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种痛楚和从前打架受伤不同,仿佛是无法设防的内里被人用刀子反复插入,姜远不是受虐体质,但他这人最讨厌屈服于疼痛。 林知白偏头,看见了少年脸上浮着的痛楚,忍不住放缓了动作,他终究不是什么会因为情绪上头的人,克制地等待了一会儿。 “你怎么又不动了……算了不动也行……什么屌东西戳的他妈的痛死了……就他妈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啊,一点也不舒服呢?” 姜远骂骂咧咧,他妈的片子骗人。 什么一插进去就开始享受了,他这疼得浑身抽抽。 林知白接受过的礼仪教养使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脏话二字,听见姜远粗俗的言语,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人仿佛从来都与混乱挂钩,要不是姜远性格不是阴郁的,林知白甚至会以为这个人在特意的作践自己。 对林知白来说狭小脏乱的医务室里,少年汗涔涔的皮肉在暖阳下似乎覆了一层光,那种独有的疯狂禁忌打破着他的常规,让他心如擂鼓。 他们都没什么经验,只能磕磕绊绊的摸索。 林知白有心想让姜远缓一会儿,但也忍不了多久。 吸吮着他性器的腔道滑腻紧致,哪怕是再克制自律少年此刻也是个嫩雏。 林知白一声不吭地开始动了,姜远这边刚缓过神来就感觉自己要被操飞出去了。 “你妈的……慢……草……” 姜远不得不抱紧了林知白,底下的柜子都因为他们的动作动来动去。 少年干净粗长的阴茎在狭小的粉色肉道里进出,透明粘腻的汁水从花径里不断被挤压而出,挂在了穴口。 原本粉白的阴唇在不断的抽插摩擦里变红,软软的阴毛濡湿东倒西歪的乖乖粘附着,透着和主人野性截然相反的乖顺。 姜远没想到看起来高冷禁欲的班长居然这么外表与内心不符,被草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那股麻木似的疼还有酸胀感似乎都过去了,姜远也慢慢的品出一点趣味来,那种快感和自己撸管截然不同,隐隐绰绰层层叠叠,让姜远的腰都软了些。 可还没等他怎么享受,就感觉什么东西喷进了身体里。 姜远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了林知白。 林知白面上是难得的窘迫,白皙的面皮发红,完全没有了原本的沉稳。 半软下来的性器从穴口里滑出,发出了“啵”的一声。 姜远噗嗤笑了出来,不是因为林知白射的快,而是林知白露出的表情。 “拔出来干什么,我可还没爽呢。” 姜远一只手按在柜子上支撑自己向后仰,那只手则是顺着小腹往下。 他越过了自己还硬着的老二,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一下阴蒂,探到了穴口。 他可从不做这种亏本买卖,怎么能自己还没有爽到就草草结束。 藏在缝隙中的肉穴因为刚刚的磨擦而红肿外翻,小阴唇湿哒哒地淌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被主人用两根手指扯开,白色的精液黏连成线随着内壁的蠕动向外排。 阳光从紧闭的透明窗户里照进来,让人脑部缺氧目眩神迷。 “林知白,插进来。” 充满着蓬勃野性的少年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在命令,可他的表情又是那么浅淡,仿佛并未含有以上两种情绪,只是在自顾自的开花,自顾自的怒放。 他像是鲜艳明亮而杂乱的线条,大块大块混杂在一起的色块,刺痛人的眼球,颠倒着人的理智。 林知白回神的时候,他的性器官已经再度埋入了那温暖狭小的天堂。 和主人的野蛮狂躁不同,那个地方十分娇怯,仿佛是这个硬邦邦好似刀枪不入的少年唯一的软处。 刚刚才熟悉的快感让林知白的头皮发麻,那是足以冲击神智的生理愉悦,但在那大片大片涌来的愉悦里似乎又夹杂着一些不同。 人生而有征服欲,所以有人横征暴敛,驯服强大的野兽生出的扭曲的满足的快感仿佛精神鸦片,让人迷恋上瘾。 林知白把姜远 至于他是在学校生了灰的休息室里被不熟的男同学破了处操喷了这件事,他并不在意。 抱到了床上,在屁股忽然离开柜体的时候,姜远还有些下意识的紧张,腿夹紧了林知白的腰,环住了林知白的脖子。 “记得保密啊,班长。” 在高潮期时,他倦怠地看着空气中的飞尘,忍不住心情愉悦的笑了。 林知白在射精后莫名产生了些遗憾,他沉默地看着姜远起身,精液顺着他还未闭合的穴口滴落,顺着他的大腿往下。 姜远断续的呻吟里夹杂着几声脏话,休息室的铁床因为撞击摇晃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能塌了。 他离开像他找他时那样突然,没有任何前奏与尾声,就像一首歌的高潮。 林知白拉好了裤子,看着满室凌乱狼藉,想着自己错过的两节课,眉心跳了跳。 同学青春期性行为不可取啊! “你好同学,请问哪里不舒服?” “好舒服……嗯……再深点……哈……” 姜远想了一下说:“有那种涂下面的药吗,消肿的。” 医务室里坐着个年轻老师,看起来斯文白净,看见姜远的时候露出了关怀的微笑。 擦拭柜子时,他看见了一滴血,林知白喉咙一紧,将所有的痕迹处理。 那场面带着些色情的漂亮,阳光似乎在他流畅的腰线到挺翘的臀部那处流动。 “慢……草……太快了……你妈的……” 他越发紧张底下那处越紧,强大的吸力似乎在逼迫着林知白缴械,林知白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拍了拍姜远的屁股让他放松。 这敏感点被持续撞击后,姜远快爽飞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独有的沙哑,平时说起话来是像冷冽的刀,可叫床声却婉转,带着些哭腔时林知白的手像是几乎要将他的腰折断。 林知白惯是寡言少语的,他不爱浪费口舌,也不爱说废话,所以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将姜远各种情态一一收入眼中又记在脑中。 穴口紧紧箍着肉棒,里面淌出的骚水在不断的拍打撞击中变成了泡沫,弄得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湿润狼藉。 看见焕然一新的医务室姜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想了起来因为近两年来学校学生自杀率升高,所以校领导把医务室重新搞了一下,新来的校医老师还是有执照的心理咨询师。 这个尝试果然是正确的,的确很不错。 他动作矫健地跳下了床,弯着腰套上了裤子,随意的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腿间,力道不轻,似乎一点也不怜惜自己被操肿的逼。 这些事姜远平时是不会注意的,但奈不住他在课间趴着睡觉的时候,旁边的女生们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无意识的听了一耳朵,就这么记住了。 周慢:??? 周慢刚想建议这位同学去医院,毕竟医务室的医疗水平还不能够治疗痔疮,可他犹豫的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高大的少年眉头打结似的说:“女生下面,刚做完肿了。” 姜远下边一边挨操一边撸着自己鸡巴,林知白操的越用力,他撸着自己鸡巴的手指也忍不住越用力,手指碾压上龟头,他自己先射了。 姜远爽完了就提裤子走人,一点也不在意休息室林知白会不会收拾,哪怕学校就此多一个休息室里有人乱搞的传闻他也不心虚,反正没人能想到他是被搞的那个。 周慢微愣,迟疑地说:“痔疮吗?” 姜远朝外走,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底下那地方又麻又痛又痒,细密的针扎式的痛楚不是很痛,但却很恼人,姜远烦躁的啧了一声,脚步一拐去了医务室。 姜远扭动着腰肢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感官神经,那种无法自控的变态的快感让姜远自己都想笑骂自己骚货。 姜远对着林知白摆了摆手,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姜远根本没打算回去上课,准备翻墙出学校,他下午还约了一场球赛,昨天被他打了的孙子放了狠话说今天要让他好看,他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招数。 姜远被拍的一懵,神智在“他居然敢拍我屁股”和“这人看起来这么弱鸡居然能抱动我”的思绪中来回徘徊,可还没等他琢磨出个什么,脑袋便被另外一种情绪给占据了。 -- 林知白,插进来 姜远没想到他只不过想来拿个药,居然被人拉着说教了三分钟,耐心彻底告罄。 坐在对面的男人还在苦口婆心的教育:“虽然青春期性冲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们要对自己负责,万一那个女孩子怀孕了呢,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姜远一愣,他倒是没想过怀孕的事情,这人倒是提醒他了,有空可以去检查一下。 “药,没有就算了。” 姜远伸出手,他只是为了拿那种药来的,如果没有他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有倒是有,同学你哪个班的?” 周慢看他的表情就感觉自己刚刚说的话白说了,但是怎么也不能放任这个孩子这样任性下去,这样的孩子还不懂放纵会对以后产生什么影响,他作为老师当然责无旁贷。 姜远的神色却冷了下来,他最讨厌别人多管闲事。 少年正在发育期的身体高大,他站了起来俯下身越过了黑色的桌面,手指以下犯上地拽住了校医的领子往前一提,逼迫成年男人和自己对视。 “给或者不给,一句话。” 少年棕色的眼眸里跳动着冰冷的火焰,充斥着危险的威胁气息,并不骇人,却叫人心悸。 周慢有些怔愣,他并不畏惧这张牙舞爪的威胁,只觉得眼前的少年竖满了防备的刺,与混乱和堕落等所有被人不齿的词语挂钩,但又有一种与之矛盾的周慢也无法言说的纯粹干净。 周慢心里叹了声气,手指点了点少年的手。 “我去帮你拿。” 姜远松开了手,看着医务室上挂着的钟,计划着自己的时间安排。 周慢拿了药膏和内服的消炎药,装在了小袋子里。 姜远掏着口袋问:“多少钱?” “二十。” 姜远放下钱就准备走,被周慢叫住。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吧。” 周慢匆忙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号码,把纸条撕了下来一起撞进了放药的袋子里,递给了姜远。 姜远面无表情的拿着离开了,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心里想着又是个烂好心的嫩仔老师。 姜远下边疼的走路姿势都有些怪异,他随便找了栋教学楼的男厕,脱了裤子给自己先抹了药。 男厕的味道并不好闻,肮脏腥臭,姜远咬着装药的袋子,草草地涂着自己被男人操肿的逼,而后利落的提起了裤子,将药膏塞进袋子里揣进兜里,出了教学楼,翻墙出了学校。 药膏冰凉凉的感觉让姜远舒服了很多,他搭了公交车,去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嗦了碗粉。 “不是上课了么,怎么又跑这来了?” 老板娘端上来一碗满是料的粉,现在还没到饭点,她就坐在了姜远旁边。 “胡姨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不来。” 姜远嬉皮笑脸地说,要是姜立国在这儿看见了准得吓掉下巴,毕竟他儿子都没跟他这个老子这么亲。 “你就贫嘴吧,现在不还没下课呢,你又逃课了?这样可不行啊,你总不能搬一辈子砖啊,你想到老了也很他们一样吃苦么?” 胡珊先是被逗笑,而后又叹起气来。 她这个店开的离工地不远,认识姜远也是两个月前暑假,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混在一群中年人里还是很扎眼的,他和胡珊儿子差不多大,胡珊总是 咚的一声,尘埃落地。 姜远收到了这种挑衅,看着那人长得不错的脸,在心里计算着到时候要打几拳。 他讨厌麻烦和纠缠,无论是好意还是歹意。 姜远以前也是四中的,他初三的时候林重初一,小胖墩那时候也胖,被各种欺负,还拿他的名字来取笑他,小胖墩哭唧唧地解释说“是重新的重,不是重量的重”,被那群人说还敢还嘴,被压在地上打。 姜远回了家,姜立国拉货去了不在家里,他定了闹钟睡了一觉,在醒来的时候冲了个澡,去了昨天的篮球场,去见那个约架的孙子。 姜远头也没回,朝着投币口一枚枚地塞着游戏币,按下按钮。 敖望和姜远单打独斗,没让任何人插手黄毛小弟那边为敖望喝彩,姜远的球友在旁边捏着一把汗。 姜远按下按钮,老虎机的电子音报着结果,疯狂吐币,姜远全部装了起来,到吧台兑钱。 心疼他,一份钱给他两份的粉,胡珊以为他已经辍学了,没想到人还在读书,只是暑假出来赚钱,胡珊就总不明白,世上那么多没念书机会的还有她这种早就过了时间的人想读书,可这些孩子有机会却浪费。 姜远灌了口矿泉水,埋头吃粉。 “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别耽误我打球的时间。” 不过没了他,林重似乎也没怎么变好。 旁边挤上来一个小胖墩,他穿着四中的校服,在姜远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把钱揣在了口袋里离开,没再回头看一眼,跨出那个门的时候,姜远在心里漫不经心地想这个网吧以后不用来了。 “有事?” 姜远睨了林重一眼,将游戏币装在了篮子里继续塞币。 少年的躁动和血性一触即发。 在吃完后,他擦了擦嘴,将矿泉水喝完,捏扁了水瓶,丢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我对打初中生没兴趣。” “有那个时间不如减肥读书,以后别再来找我。” 林重满脸愁地说:“三中那帮孙子又叫嚣了,这不是想请远哥你帮帮忙。” “不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望哥,就是这小子,昨天和我们抢场地,还打了我。” 姜远发觉这人的确是有点本事,他肯定是专门练过搏击的,和姜远这种野路子不一样,但姜远可没让他讨得了好。 姜远转了转手腕,有些不耐的开口。 姜远又搭车去了自己熟悉的网吧,换了币玩老虎机。 “远哥……” “远哥!可找到你了,好久没见你了。” 昨天被姜远揍得鼻青脸肿的黄毛站在一个人旁边,嚣张的指认。 敖望穿着一身黑衣,手指插在口袋里,闻言看向了姜远,嘴里嚼的口香糖吐出了一个泡泡。 “再说吧。” 姜远看着吐币口吐出的游戏币,抓了一把继续往投币口塞。 姜远最烦一群人欺负一个人,随手帮了忙没成想被小弟黏上了,而且还把人拐带到沟里了,林重非要和他学逃课打架,姜远没有祸害人的爱好,所以在到了一中打服了人之后,也没想当校霸只想当独行侠。 他的眼神扫了一眼姜远,仿佛兴致缺缺。 nbsp; 敖望拳拳到肉,姜远打中了他的左脸,敖望依旧嚼着的口香糖,眼神却极冷的扣住了姜远的胳膊,钳制住了他的行动朝着姜远小腹打了数拳。 姜远被压在了地上,内脏传来的疼痛似乎让还肿着的下体也跟着抽疼起来。 “服不服?” 敖望舔了舔自己肿起来的面颊内侧,动作轻佻地拍了拍姜远的脸。 他没想到今天的确是个狠角色,吃疼居然一声不吭地反打,明知道打不过居然还不认输,还让他挂彩了。 姜远嗤笑了一声,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我怕你妈个臭傻逼?” 在话音落下时,姜远出手快如闪电,掐住了敖望的脖子。 局势忽然逆转,姜远之前一直是收着打的,倒不是他故意为之,只是怕自己没轻没重,他是个十五岁就敢拿着刀和自己混账爹对砍的人,他会服他? 敖望的神经因为姜远兴奋了起来,他踢开了姜远,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将口香糖吐在了纸巾里丢掉,挽起了袖子。 旁边的黄毛一惊,老大连口香糖都吐了,说明要认真了。 两个人再度打了起来,拳头撞击着躯体的声音听的人牙酸。 黄毛和小弟们之前还都是鼓动着打起来,越看越心惊后改为劝架了。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姜远被那群人吵得烦不胜烦,他呼出的空气都感觉带着股血味,和敖望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停了动作。 两人打的都没什么力气,敖望还压在姜远的身上,看着浑身挂彩的姜远和没好到哪里去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很久没打得这么过瘾了,简直心情舒畅。 姜远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掀开,却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表情有些古怪。 “打兴奋了都这样吧。” 敖望不以为意地说,他的神经还处于亢奋中,身体自然也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你身上什么味儿?” 敖望鼻子动了动,在汗液和血的味道里嗅到了另一股味道。 姜远也闻到了,推开了敖望。 那是药膏的味道,药膏早就化在了腔道里,在刚刚的不要命似的搏斗里,汗水刺激着红肿的地方,姜远不用摸都能感觉到那里湿淋淋的一片。 他一动粗糙的布料就磨着细嫩的逼口,微痒的刺激感调动了微弱的快感,姜远一下便想到了上午鸡巴在身体里进出的快感,喉结上下滑动。 -- gan我 姜远没想到他只不过想来拿个药,居然被人拉着说教了三分钟,耐心彻底告罄。 坐在对面的男人还在苦口婆心的教育:“虽然青春期性冲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们要对自己负责,万一那个女孩子怀孕了呢,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姜远一愣,他倒是没想过怀孕的事情,这人倒是提醒他了,有空可以去检查一下。 “药,没有就算了。” 姜远伸出手,他只是为了拿那种药来的,如果没有他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有倒是有,同学你哪个班的?” 周慢看他的表情就感觉自己刚刚说的话白说了,但是怎么也不能放任这个孩子这样任性下去,这样的孩子还不懂放纵会对以后产生什么影响,他作为老师当然责无旁贷。 姜远的神色却冷了下来,他最讨厌别人多管闲事。 少年正在发育期的身体高大,他站了起来俯下身越过了黑色的桌面,手指以下犯上地拽住了校医的领子往前一提,逼迫成年男人和自己对视。 “给或者不给,一句话。” 少年棕色的眼眸里跳动着冰冷的火焰,充斥着危险的威胁气息,并不骇人,却叫人心悸。 周慢有些怔愣,他并不畏惧这张牙舞爪的威胁,只觉得眼前的少年竖满了防备的刺,与混乱和堕落等所有被人不齿的词语挂钩,但又有一种与之矛盾的周慢也无法言说的纯粹干净。 周慢心里叹了声气,手指点了点少年的手。 “我去帮你拿。” 姜远松开了手,看着医务室上挂着的钟,计划着自己的时间安排。 周慢拿了药膏和内服的消炎药,装在了小袋子里。 姜远掏着口袋问:“多少钱?” “二十。” 姜远放下钱就准备走,被周慢叫住。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吧。” 周慢匆忙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号码,把纸条撕了下来一起撞进了放药的袋子里,递给了姜远。 姜远面无表情的拿着离开了,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心里想着又是个烂好心的嫩仔老师。 姜远下边疼的走路姿势都有些怪异,他随便找了栋教学楼的男厕,脱了裤子给自己先抹了药。 男厕的味道并不好闻,肮脏腥臭,姜远咬着装药的袋子,草草地涂着自己被男人操肿的逼,而后利落的提起了裤子,将药膏塞进袋子里揣进兜里,出了教学楼,翻墙出了学校。 药膏冰凉凉的感觉让姜远舒服了很多,他搭了公交车,去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嗦了碗粉。 “不是上课了么,怎么又跑这来了?” 老板娘端上来一碗满是料的粉,现在还没到饭点,她就坐在了姜远旁边。 “胡姨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不来。” 姜远嬉皮笑脸地说,要是姜立国在这儿看见了准得吓掉下巴,毕竟他儿子都没跟他这个老子这么亲。 “你就贫嘴吧,现在不还没下课呢,你又逃课了?这样可不行啊,你总不能搬一辈子砖啊,你想到老了也很他们一样吃苦么?” 胡珊先是被逗笑,而后又叹起气来。 她这个店开的离工地不远,认识姜远也是两个月前暑假,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混在一群中年人里还是很扎眼的,他和胡珊儿子差不多大,胡珊总是 姜远收到了这种挑衅,看着那人长得不错的脸,在心里计算着到时候要打几拳。 他讨厌麻烦和纠缠,无论是好意还是歹意。 “不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的眼神扫了一眼姜远,仿佛兴致缺缺。 旁边挤上来一个小胖墩,他穿着四中的校服,在姜远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姜远以前也是四中的,他初三的时候林重初一,小胖墩那时候也胖,被各种欺负,还拿他的名字来取笑他,小胖墩哭唧唧地解释说“是重新的重,不是重量的重”,被那群人说还敢还嘴,被压在地上打。 敖望穿着一身黑衣,手指插在口袋里,闻言看向了姜远,嘴里嚼的口香糖吐出了一个泡泡。 “有事?” 少年的躁动和血性一触即发。 “有那个时间不如减肥读书,以后别再来找我。” 姜远看着吐币口吐出的游戏币,抓了一把继续往投币口塞。 姜远发觉这人的确是有点本事,他肯定是专门练过搏击的,和姜远这种野路子不一样,但姜远可没让他讨得了好。 “远哥!可找到你了,好久没见你了。” “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别耽误我打球的时间。” 姜远头也没回,朝着投币口一枚枚地塞着游戏币,按下按钮。 “再说吧。” “我对打初中生没兴趣。” “望哥,就是这小子,昨天和我们抢场地,还打了我。” 咚的一声,尘埃落地。 不过没了他,林重似乎也没怎么变好。 姜远灌了口矿泉水,埋头吃粉。 敖望和姜远单打独斗,没让任何人插手黄毛小弟那边为敖望喝彩,姜远的球友在旁边捏着一把汗。 姜远按下按钮,老虎机的电子音报着结果,疯狂吐币,姜远全部装了起来,到吧台兑钱。 姜远最烦一群人欺负一个人,随手帮了忙没成想被小弟黏上了,而且还把人拐带到沟里了,林重非要和他学逃课打架,姜远没有祸害人的爱好,所以在到了一中打服了人之后,也没想当校霸只想当独行侠。 林重满脸愁地说:“三中那帮孙子又叫嚣了,这不是想请远哥你帮帮忙。” 在吃完后,他擦了擦嘴,将矿泉水喝完,捏扁了水瓶,丢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把钱揣在了口袋里离开,没再回头看一眼,跨出那个门的时候,姜远在心里漫不经心地想这个网吧以后不用来了。 姜远转了转手腕,有些不耐的开口。 姜远睨了林重一眼,将游戏币装在了篮子里继续塞币。 “远哥……” 姜远又搭车去了自己熟悉的网吧,换了币玩老虎机。 心疼他,一份钱给他两份的粉,胡珊以为他已经辍学了,没想到人还在读书,只是暑假出来赚钱,胡珊就总不明白,世上那么多没念书机会的还有她这种早就过了时间的人想读书,可这些孩子有机会却浪费。 姜远回了家,姜立国拉货去了不在家里,他定了闹钟睡了一觉,在醒来的时候冲了个澡,去了昨天的篮球场,去见那个约架的孙子。 昨天被姜远揍得鼻青脸肿的黄毛站在一个人旁边,嚣张的指认。 nbsp; 敖望拳拳到肉,姜远打中了他的左脸,敖望依旧嚼着的口香糖,眼神却极冷的扣住了姜远的胳膊,钳制住了他的行动朝着姜远小腹打了数拳。 姜远被压在了地上,内脏传来的疼痛似乎让还肿着的下体也跟着抽疼起来。 “服不服?” 敖望舔了舔自己肿起来的面颊内侧,动作轻佻地拍了拍姜远的脸。 他没想到今天的确是个狠角色,吃疼居然一声不吭地反打,明知道打不过居然还不认输,还让他挂彩了。 姜远嗤笑了一声,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我怕你妈个臭傻逼?” 在话音落下时,姜远出手快如闪电,掐住了敖望的脖子。 局势忽然逆转,姜远之前一直是收着打的,倒不是他故意为之,只是怕自己没轻没重,他是个十五岁就敢拿着刀和自己混账爹对砍的人,他会服他? 敖望的神经因为姜远兴奋了起来,他踢开了姜远,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将口香糖吐在了纸巾里丢掉,挽起了袖子。 旁边的黄毛一惊,老大连口香糖都吐了,说明要认真了。 两个人再度打了起来,拳头撞击着躯体的声音听的人牙酸。 黄毛和小弟们之前还都是鼓动着打起来,越看越心惊后改为劝架了。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姜远被那群人吵得烦不胜烦,他呼出的空气都感觉带着股血味,和敖望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停了动作。 两人打的都没什么力气,敖望还压在姜远的身上,看着浑身挂彩的姜远和没好到哪里去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很久没打得这么过瘾了,简直心情舒畅。 姜远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掀开,却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表情有些古怪。 “打兴奋了都这样吧。” 敖望不以为意地说,他的神经还处于亢奋中,身体自然也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你身上什么味儿?” 敖望鼻子动了动,在汗液和血的味道里嗅到了另一股味道。 姜远也闻到了,推开了敖望。 那是药膏的味道,药膏早就化在了腔道里,在刚刚的不要命似的搏斗里,汗水刺激着红肿的地方,姜远不用摸都能感觉到那里湿淋淋的一片。 他一动粗糙的布料就磨着细嫩的逼口,微痒的刺激感调动了微弱的快感,姜远一下便想到了上午鸡巴在身体里进出的快感,喉结上下滑动。 -- 婊子 打架打上床这件事姜远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只是忽然感知到了欲望,然后就去做了,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别人的想法不畏惧别人的言语。 行自由之事,其他交给明日裁决,姜远就是这样的人,起码在现在这个阶段他是,至于以后会不会成长为谨慎惶恐的成年人,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敖望脑子嗡嗡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愣愣地看着姜远,跟着他的步伐朝前走。 直到进了小旅馆,敖望脑子里的齿轮才重新转动。 姜远正在背对着他脱衣服,上衣脱掉后,少年漂亮的背肌和柔韧的腰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小麦色的肤色带着蓬勃的野性,身上的擦伤和淤青又让这个场面蒙上了几分暴虐的色情。 这是他们刚刚打斗的过程中,他添上去的伤。 敖望明明觉得自己不是个gay,但在这一刻他真他妈想操死眼前的婊子。 “先说好,不是给你干屁股,”姜远坐在了床上面向着敖望,将自己的裤子朝下蹭然后拽离,大刺刺的对着敖望展露了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能接受就做,接受不了现在滚。” 敖望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几分,血液疯狂上涌。 很奇特很怪异很情色,敖望底下的鸡巴本来就支棱着,现在更加硬邦邦。 他的视力很不错,因此可以很好的看见男性生殖器下的女性阴道,红肿的穴淌着亮晶晶的液体,和男性粗黑丰茂的阴毛不同,姜远的逼旁边的阴毛稀疏柔软,卷曲的生长在肥厚的阴唇旁。 敖望气笑了,推着姜远的身体把人压在了下面,注视着姜远的脸,手向下摸。 “你可真有能耐,逼还肿着呢就来和我打架,还没消肿就来约我,你有多欠操啊?” 少年的话里是明晃晃的讥笑嘲讽,又带着点自己也说不清的不甘和愤怒。 发现自己新认识的很能打的朋友居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这种事其实本不应该生气,可大抵是认知驳逆,敖望一直觉得会是这样的人应该是那种白嫩柔软与强者绝对沾不上边的,姜远哪哪都不符合他以为的那种人,可偏偏就是这种哪哪都不符合让敖望更加牙痒痒,心也痒痒。 那种扭曲的怪异的情绪大抵是感觉到被人捷足先登的嫉妒,可敖望又不能揪着姜远衣领说他妈的谁操了你,毕竟他们才认识,他没那个底气但又有点烦。 所以那种情绪也只能发泄在姜远身上,细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了一根,才被开苞过不久的肉穴十分顺从的吞进了一根,敖望的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时黏哒哒的拉了丝。 “轻点,老子上午才破的处。” 姜远皱眉,摩擦的胀痛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一听到时间线离得这么近,敖望受到的刺激就更大了,有种意料之外天降美食但那块肉被人先咬了一口的不开心,但凡这个骚货能再忍一忍,就是他破他的处了。 这不是什么处女情结,而是敖望从小到大对感兴趣的东西的拥有欲。 “看来那个人不怎么样啊。” 敖望毫不客气的嘲讽,他这是实话实说,显然给姜远开苞的那个人能力很一般,不 那才被开苞没多久的骚逼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它现在还没身经百战,穴口被粗壮的鸡巴扩张到极致,一下捅到底的感觉让姜远忍不住喘了一声。 姜远的胸肌锻炼的十分有弹性,当他松弛下来的时候,肌肉也变得绵软,敖望本来是揉着玩,但揉着揉着还有些爱不释手了。 敖望不说话了,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打算让姜远知道什么叫做实力上的差距。 姜远的腿被架在了敖望的肩上,仗着这穴才被操开没多久,敖望也不磨磨唧唧的扩张,龟头在逼口蹭了蹭,在找到缝隙后一点点插了进去,在龟头插进去后,直接整根没入。 “草……慢点……疼……” 起码扩张的确是挺耐心的,后面操的也很舒服。 一中的教室里,正在记笔记的林知白莫名顿了一下,他在老师写板书的时候回头扫了一眼,看见了依旧空着的座位收回了目光。 “想得美。” 姜远毫不心虚地说,一点儿不怕把身上的人给气死。 这感觉有点陌生,姜远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阻止。 敖望哪里受过这种气,他虽然没有觉得自己特别好看,但也知道自己的皮相不差,这个把他揍了还敢在床上嫌弃他的人显得格外可恶,也格外欠教训。 当湿润的含弄感从胸前传来的时候,姜远的小腹有些无意识的酸麻,身体也不自觉的微弓迎合着敖望的玩弄。 姜远的声音里带着些真切的哭腔了,这并非是他所愿,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姜远想了想说:“还行吧。” 他扣弄着暗色的乳尖,乳粒从柔软变得硬如小石子,姜远低吟了一声,眯着眼享受着那种细细密密的快感,下体也因为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受刺激。 “自己欠打,啧,不然后入吧,不想看你的脸。” 少年蓬勃健康的身体紧贴着,敖望鸡巴硬邦邦猥亵似的蹭了蹭姜远的逼口,揉着他的奶子神采飞扬地问:“爽吧?” 和他说话气人的风格不同,喘息像是带着钩子,把敖望的魂都勾了出来,更别说那如同天堂般的柔软腹地,湿润紧致的吸力和层层叠叠蠕动如同鸡巴套子似的甬道让敖望眼睛发红。 虽然他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但是作为青春期躁动少年,他看的片可不少,而且他对自己非常有信心,此刻跃跃欲试。 nbs 姜远看着敖望被自己打肿的半边脸和脖子上已经浮出淤青的掐痕,有些嫌弃的把敖望的脸偏了偏,让自己看着敖望没受伤的那半边脸。 敖望就不让姜远如意,他不想看着他的脸,他偏要他看着。 敖望人看着瘦,肌肉也并不夸张,但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力量,这点姜远已经在他的身上领教过了。 然姜远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和他打了那么久,在打完之后又邀请他? 敖望摸着姜远腹部被自己砸出来的淤青,顺着往上毫不客气的揉住了姜远的胸。 “还不是你干的,居然还嫌弃我!” p;并未消肿的花穴在又一个粗大肉刃的反复进出中被再次折磨,内部的腔道粘膜被捅开,滚烫的鸡巴以难以拒绝难以抵挡的姿态疯狂捅入,这和林知白抓住一个点反复的撞击让他防线快速土崩瓦解不同,每次他好像要舒服了,身体里那根东西就捅到了别的地方,又痒又疼,逼得他难以自控。 “疼屁股还摇的这么浪?” 敖望控制着恋爱节奏,晃着姜远的奶子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唔……太烫了……啊啊啊……不……” 姜远下意识的抗拒着,下体传来的轻微刺痛伴随着让他发狂的痒意逼迫他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花穴几乎像是要被磨烂了,囊袋疯狂的拍打着穴口发出肉体结合的淫靡的啪啪声,这个今天哎开苞就被两个男人插入的小逼几乎肿胀成了性交前的两倍,可贪婪不远满足的内里的软肉却依旧在绞动着鸡巴企图从这种榨取出精液。 敖望开始没什么经验,到后来慢慢掌握了节奏,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摆弄着姜远。 那个野性疯狂的掐着他的脖子仿佛露出獠牙要将他撕吞了的恶犬少年,在此刻变成了被鸡巴操的失去神智的母狗,还是他主动的迫切的热情的,敖望的海绵体和他的神经一样亢奋,除了怎么把眼前这个骚货草服,他脑子里再没别的想法。 淡红狰狞的阴茎在被捅开的肉洞里快速进出,黏连的体液在拍打中变成了泡沫挂在了阴唇周围,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写满了交欢的狂放和淫靡,姜远爽的嗯啊乱叫。 “嗯……操到了……好舒服……哈……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唔……” 偶尔高亢的神隐混着含糊不清的暧昧的腔调,下流的词语十分自然的那双饱满的红唇里吐出。 健康的躯体上有着交错的红肿淤青,这些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在做爱时都变成了另类的扭曲的刺激,比起伤痕更多的吻痕和齿痕,敖望在姜远的奶尖上留下牙印,看着他吃痛又沉迷于欲望的淡红面庞,恨不得射死在姜远的身体里。 敖望在姜远的逼里射了两次,姜远的小腹微鼓,敖望恶劣地向下一按,姜远浑身一颤,那精液便从还无法闭合的穴口噗嗤噗嗤地喷出,蔓延到了姜远的股沟。 姜远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今天他做的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光是和刚刚打炮的人干的一架就已经快将他的体力用尽,更别说还被抓着操了一个多小时,他刚刚甚至短暂的感觉不到那个地方的存在,都被操麻了。 “我抱你去洗澡?” 餍足后的敖望看着皱巴巴床单上满身体液的少年,提出了建议。 “不用,出去记得带门。” -- 窥yin 敖望的拳头真切的硬了,有想再回床上把就揪起来再干的冲动,但看着姜远已经困得睡觉了的样子,还是什么也没做。 敖望去了卫生间洗了个澡,看着自己越发肿起的半边脸颊和脖子上浮着的淤青,龇牙咧嘴的想那小子下手真狠,不过操起来也真带劲,就是他回家不好和太后娘娘交代了,估摸着要被盯几天。 他离开了浴室,在柜子上留下了写着自己姓名和电话号码的纸条,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姜远醒的时候,不流通的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做爱过后的腥膻味,他皱了皱眉头,把窗户打开了一点,圾拉着拖鞋去了浴室。 身上的痕迹比上午看起来触目惊心很多,起码林知白只是操他,别的什么地方都没碰,刚刚那个人就不一样,一边干一边还屁话多,还时不时咬一口在他身上留个印,跟条狗似的。 姜远洗掉了一身精液的腥臭味,他感觉到下面已经肿到走路都疼了,拿了衣服里塞着的药膏给自己涂了一下,皱着眉姿势有些别扭的穿着衣服离开了房间,至于柜子上的纸条,他只是扫了一眼便没再关注。 姜远努力让自己的走姿保持正常,这更加消耗体力和精神,他随便找了家店点了晚饭吃,朝着家里走。 姜立国没回来,姜远觉得正好,省的看的烦心,他躺回了床上,卷着被子想睡,但下体一阵阵的疼让他睡不着。 姜远有些浮躁地坐了起来,丢了两颗消炎药在资历嘴里和着水吞了下去,开了游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个小时后,面庞越发冷硬的姜远关掉了游戏,思考着自己要去哪家医院。 姜远去过医院很多次,从小到大去医院比去学校都熟练,但这次有点特别,姜远虽然并不因为自己双性体质而自卑,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算得上是畸形和怪异。 姜远的视线落在了装着药膏和消炎药的袋子上,拿出了里面的纸条,拨通了那个号码。 ………… 周慢打开了门,看见门后面站着的少年,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快进来。” 周慢想这个十分叛逆的学生大概是去打了一架,从他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以及苍白的面颊,还有青紫和颧骨和开裂的嘴角可以判断出来。 心怀爱与和平的刚成为老师没多久的周慢心怀爱与和平,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拉这个失足少年一把,毕竟少年人的人生还有很长,怎么能这么混乱放纵的过下去。 姜远低声道谢,他向来分得清自己的态度,眼前的校医现在不是多管闲事的可能泄密者,而是会帮他忙的人。 周慢给姜远倒了杯凉白开,放在了他面前。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涂药吗?” 姜远点了点头,周慢拿出了医药箱,说:“除了脸还有哪里有伤口?” nbs “我先消一下毒,等会插进去的时候可能有些冰和不舒服,你忍一忍。” 不过这话说起来怪怪,尤其是对眼前的男学生。 “肿的蛮严重的,内部情况可能也不太好,我去拿一下仪器。” “如果是被迫的,你完全可以报警,这已经涉及了人身侵犯,”周慢想到了姜远身体的特殊性,停了一会儿又说,“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找我帮忙。” 周慢推测他可能是大腿受伤,可是当少年坐在沙发上娶妻腿对他展露的时候,周慢呼吸滞了一下。 “里面也有些受伤,但还好并不严重,里外都要涂药再吃消炎药,休养几天应该没问题。”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从这件事本身移开落到了那个看起来被蹂躏的不轻的地方,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医用手套带上,皱着眉碰了碰。 周慢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生殖器口,它比正常的女性器官要小些,大阴唇肿胀着,小阴唇还维持着外翻的姿态,可以看出之前的性行为一定十分激烈。 这玩意其实是周慢之前给别人检查耳朵用的,他当初学的可不是妇科,诊所也没接待过需要检查女性下体的情况,不过他觉得可以用这个看一下姜远阴道内部的损伤情况。 在周慢看来,姜远就是因为身体特殊而被人胁迫的可怜少年 假装是在整理医药箱的周慢在进行了几个深呼吸后转身,表情有些严肃的对姜远开口。 胶质手套触碰上时姜远那里忍不住动了动,于是周慢清晰的看见了穴口蠕动的过程,不自觉有些脸热。 周慢站了起来朝着自己专用的配药室里走,他进学校前自己开过一个诊所,只不过后来随着母亲归乡诊所也就关了,但一些可用的器材他还是带了回来。 姜远在沙发上等着,看见校医拿来了一个仪器,一端细长另一端连着个巴掌大的显示屏,姜远用脚猜都知道那是用来干嘛的。 姜远看了一眼周慢家拉起来的窗帘,开始脱裤子。 周慢小心地把东西抽出来,一丝水液裹着金属制的细棍被卷带了出来,散发着腥甜的味道,淌在了周慢的手心。 黏液拉着透明的细丝,那被操肿的逼在老师的注视下,又不知廉耻地吐出了一口骚水。 p;“不是这些,是另一个地方。” 周慢看见他的动作脑子一懵,下意识闪过的想法是他真的没办法治痔疮,虽然这件事情和痔疮从头到尾都没关系! 他虽然学医,但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生理结构,只是听说但不觉得会出现在现实,可没想到自己居然看见了。 周慢脸彻底红了,有些手忙脚乱的站起来,下意识的背对着姜远,有些担忧的朝着自己下腹看了一眼,在内心疯狂谴责自己。 冰冷细长的圆柱在经过消毒后缓慢插进了穴口,周慢转动着仪器,一边看着阴道内部的情况。 ,因为他不愿意甚至还被施暴。 姜远看着周慢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被迫?老师,我想你误会了,我是自愿的。” 他懒洋洋地敞着腿,完全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 那句自愿在周慢脑海里回荡,周慢很快打消了之前对姜远的判断得出了新的结论,原来是放荡的失足少年,真是叛逆啊。 周慢调了新的药膏,装进了小盒子里,递到了姜远面前。 “记得涂,一天至少三次。” “谢谢,多少钱?” 姜远接过,没打算白嫖,虽然他刚刚开口叫了周慢老师,但可没把周慢当成自己老师。 “不用,你还小,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周慢拒绝了,没忍住又嘱咐了一句。 姜远没回应,打算先用棉签涂一次再回家。 还要往里面涂,姜远费力的张着腿把面前往里面捅,那样子看的周慢心惊胆战觉得这完全是二次伤害,连忙把姜远的手按住。 “我来吧,你这样涂迟早更严重。” 周慢蹲在了姜远的腿间,接过了那根棉签。 药膏化在腔道里,带来一股奇怪的热辣感,姜远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收缩起穴肉来。 周慢抽出棉签时受到了阻力,拔出来时未化完的白色药膏跟着一同被抽出,像缓缓流出的粘稠的精液。 周慢忍不住抬头去看,看见了喘息的少年带着些忍耐的桀骜的眉眼。 周慢垂着的另一只手缓缓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以克制那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欢愉颤栗。 …… 虽然周慢说不要钱,但姜远还是留了五十下来,药膏他没有带走,因为周慢在刚刚说了一句话。 -- 生日 姜远一路从周慢的住处回了自己家,那药膏的作用很不错,虽然开始有些热辣刺激弄得人很不舒服,但让姜远走路的姿势没那么别扭。 姜远开门的时候,发现姜立国居然在。 餐桌上摆着一个蛋糕和几盘冷掉的菜,姜远一看就知道不是姜立国自己下厨的,他心里随意发散的想那可能是姜立国从哪里打包的。 姜立国就坐在餐桌旁边喝啤酒,看见姜远带着一脸伤回来,没有向以往那样骂骂咧咧,只是沉闷的喝着酒,浑身上下是遮掩不住的颓废的中年男人的气息。 “今天你生日?” 姜远看着姜立国那令人牙酸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不是关心,而是嘲笑。 姜立国重重地放下了手上的啤酒罐,把易拉罐捏扁,砸到了姜远面前。 “你生日。” 姜远一愣,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还真是。 过完今天他十七,时间过得还挺快。 姜远皱了皱眉,十分厌恶地说:“下次不要搞这些东西,挺恶心的。” “你非要跟我搞成这样?”姜立国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难堪还是愤怒,他猛地拔高声音像是在增加底气似的说,“我可是你老子!” 他身上有着失败男人的挫败,和酒气怒意交织起来,让他看起来又可怜又让人作呕。 “远远,你就不能和别人家孩子那样好好读书好好上学吗,天天打架你以后能干什么,有什么出息?” 姜远掏了掏耳朵说:“你还是叫我婊子生的儿子顺耳一点,少给我来这套,怕你死了我把你骨灰给扬了?” 他吹了吹手指咧出了一个毫无温度的笑,说:“放心吧姜立国,我惦记着你的养育之恩呢,肯定会帮你养老,不过呢,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生病,我可不会有什么耐心伺候你,要么你就盼着自己早点死,永远没有老的那一天。” 姜远说完也不看姜立国什么表情,直接回了房间关了门。 他倒在了床上,看着灰白的墙壁,吐出了一口浊气。 未来,姜远扯了扯嘴角,或许一个有打算的人会谋划一个好的未来,但姜远没什么打算,他乱七八糟的活着,一转眼就十七岁了。 其实也不是不好改变,他不是正在改变呢,虽然是朝着更糟糕的更混乱的方向去,毕竟一眼能望到底的人生,没一点意思。 姜远在早上六点起了床,穿着校服背着没放两本书的书包出了门,在路上买了碗粉,挤在人群里一起进了学校,懒散的坐在最后一排,转着手里的笔穿过人群看着坐在第一排的林知白,但也就看了一眼,觉得没趣味的收回了目光。 早读教室里的声音太吵闹,让想要补眠的姜远打消了念头,他从后门离开,一路下了楼,从一楼的走廊灵活的翻进了灌木丛里,走向了医务室的方向。 那个地方不仅安静还有床,还可以顺便涂药,不二选择。 医务室上挂着的风铃轻响,正在看着书的周慢带着微笑抬头,看见是谁之后,眼里的笑意加深。 他可是做了一晚上的好梦,没想到这么快人就再次出现了。 作为一名关爱学生的老师,接下来的事情,他义不容辞啊。 -- 玩弄yindi 清晨的校医室一反常态的关上了门,阳光从透明的窗户钻进来,暖暖地照着地板。 绕过一层药柜,则是给学声用来休息的病床,上边正躺着一个人。 周慢坐在床边,医用棉签卷满了乳白色的药膏。 姜远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有些昏昏欲睡。 他只穿着一件校服上衣,下身赤条条的曲张着,方便老师给他的小逼涂药。 少年锻炼的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随着每一次呼吸起伏,仿佛融进那一片温暖的日光,可他的动作绝对称不上阳光,下体的性器官毫无掩饰的袒露着,在阳光的阴影出蜿蜒出奇异的坦荡的情色感。 周慢今天没戴手套,涂药前,他先用手拢住住了那一片肉穴,手指钻进其中找到入口,用指尖微微拨开,看着它今天的情况。 这比昨天看起来好了不少,外翻的小阴唇已经缩了回去变成了正常的模样,随着主人呼吸的动作翕张着,或许是感觉到了注视,羞涩的流出一点点湿润的水色,很快穴口变得水光淋漓起来,让那被柔软稀疏的阴毛覆盖小逼看起来格外柔顺乖巧,仿佛等着被插入。 周慢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喉咙,舌尖抵着上颚让自己不至于露出失态的表情,眼睛弯了弯,享受着触摸学生柔嫩的性器官的愉悦。 那种柔嫩和主人给人的桀骜截然相反,于是越发刺激着人的破坏欲。 “等会如果疼的话,记得忍一下。” 周慢的声音轻柔温和,在清晨的金乌光辉里越发催人入睡。 姜远点了点头,用手臂挡住了太阳,困倦加深。 “你下面有点紧,药可能不好涂进去,我能扩张一根手指再帮你涂吗?” 周慢问的十分正直,仿佛不夹带任何其他情绪。 “随便。” 姜远声音很低,显然快睡着了。 周慢的面上带着笑意,手指绕着穴口打转,指尖浅浅地戳刺了进去,软肉的嫩滑感和紧致的吸力让他眼里的笑意越发盎然,他抽出了带着些湿意的手指,没有再在穴口打转,而是顺着缝隙往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藏在深处的阴蒂。 被揉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可又泛着些轻微的麻痒,那痒意像是攀附在骨头上的蚂蚁,让姜远在睡与不睡之前难受的徘徊。 下体越发滚烫,周慢看见了藏在褶皱间的椭圆的小阴蒂,用手指揉捏着,听见了姜远的一声低吟。 那和插入的快感有些不同,姜远脚趾蜷缩起来,睁开了湿润的眼睛看向周慢。 “你在干什么?” 周慢一本正经地答:“我觉得插进去帮你扩张可能不太好,所以想通过别的办法让你的身体放松下来。” 听起来的确是个对学生毫无邪念的只想帮助学生的好老师,如果忽略他刻意为之的掐弄着学生的阴蒂的动作。 敏感的穴不自主地淌水,姜远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穴肉,穴口在蠕动间吐出一点清液,骚甜的味道弥漫开来。 姜远完全无法入睡了,感官被周慢的手指操控着,他明明没插进去,但那种让人呼吸急促的难以自控的尖锐快感却让姜远的腿都在打颤。 他并没有怀疑周慢的话,所以在欢愉中享受又忍耐着兴起的想要被人操的欲望。 那副无知无觉的模样,加上他面上的伤痕,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与咬痕,以及可怜兮兮的下流的婊子逼,不会让人心疼可怜,反倒叫人想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操的更加惨烈,让他 周慢的表情越发温和了,他的指尖在滑溜溜的穴口擦过,用指腹抹去湿哒哒的呼着热气的小逼流出的淫水。 这简直比打架难多了,姜远听着数学老师说的内容越发头晕脑胀,心里非常烦躁的想,所以在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姜远立刻把书塞进了课桌里,趴在桌上和缓着头疼。 周慢一副全然为学生考虑的好心老师的形象,他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没离开姜远,显得格外的专注。 药膏融进高热的腔道里,很快转为了热意,刺激着软肉,姜远的腿不自觉的收紧。 他将那红肿程度好了许多的肉穴表皮也涂了一层白,膏药化开的模样像是被忍用精液射满了逼口,周慢用眼睛记录着这个画面,在姜远坐起来之前先离开了床,避免被学生看见自己勃起的下体。 他不愿意直接表明自己的欲望,因为那容易让他看起来像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面对眼前的一点也没有尊师敬长情绪的野性少年,参与柔化侵蚀的办法应该是最佳。 “可以了吗?” 喧闹的班上不知不觉安静了下来,姜远敏感的察觉到了身前的气息,抬起了头,看见了注视着他的林知白。 姜远从医务室一路回了教室,此时正好第一节课开始,姜远坐在后排翻开了书本,听着老师讲的内容,一会儿若有所思一会儿皱眉。 林知白的校服扣子扣得规规矩矩,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课桌上敲了敲,一如姜远昨天做的。 周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存入了姜远的号码。 姜远的声音里有些变调的沙哑,带着些催促的意味。 姜远低头在周慢推过来的本子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礼貌的说了声谢谢,跨出了医务室。 “那你给我你的号码吧,下次你来上药的话可以提前给我发消息,避免碰到别人。” 姜远打了个哈欠,抓了抓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他的校服领口敞着,由是在这个角度,林知白一下看见了他锁骨处的暗红色吻痕,瞳孔一缩。 这位好好学生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冷淡又高傲,仿佛看不见半点昨日在男同学的小穴里射精的失态。 周慢心里有些遗憾的收回了手,在移开手指之前,还带着爱怜的情绪揉了揉姜远的小阴蒂的尖尖。 他怕在被揉下去……就要喷了……而且可能会因为欲望再去找一次林知白。 “差不多了。” 他记得他昨天并没有在姜远的身上留下吻痕。 周慢用干净的棉签棒伸进了姜远淌着水的骚逼里,在里面搅了搅将黏液卷带而出,而后开始上药。 姜远没否认,点了点头。 “谈谈?” 那绷紧的线条像是欲望交织的杂乱的线条,周慢掐住了掌心,控制着自己想要抚摸姜远腿根的欲望。 “醒了?”周慢偏头看向了姜远,忽的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应该是有手机的吧?” 不过姜远没有自虐的喜好,他想等自己这里好了之后再找人,所以在此之前他想忍一下。 对于学渣来说,学习真的是件困难的事,姜远一边潦草的记着笔记,一边想林知白的脑子是怎么构成的。 姜远在等药膏化开的过程中短暂的睡了一会儿,醒的时候他穿好了裤子,看见的是穿着白大褂正在看书的周慢,阳光下的他斯文秀气,透着温和无害的气场。 哭叫的更加崩溃。 -- cao弄saonai 学校的小天台上,早就被破坏的门锁虚虚的挂着,内里气氛有些沉郁。 林知白在一路走过来的时候不断重组构建着自己的话语,但是在这一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起初是错愕又带着些愤怒的,这意味着昨天姜远在离开之后又和别的人有了亲密的举止,那个人在姜远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这让林知白有一种被戏弄的羞恼,甚至想质问姜远这样子把他当什么,可他又很快的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质问,昨天上午就像是一场荒谬的邂逅,没有多余的前奏与收尾,仿佛是看对眼后属于成年人的草率的欲望释放。 林知白原本是想和姜远谈这段关系的,在他的设想里,他们会对这种关系作出明确的规定,可因为那个吻痕林知白一下思绪混乱了起来。 由是在这种沉默里,姜远自然而然的先开口。 “关于昨天的事有什么想谈的,尽管说,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先说了。” 姜远靠在了天台上,他的个子高,手后撑轻松的坐在了小天台的边缘,看的林知白眼皮一跳。 林知白看向了姜远,摆出了倾听的姿态。如果能弄清楚姜远的态度,那么他就可以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我还挺满意你的,当炮友怎么样,除了上床互不干涉的。” 姜远看着林知白有些懒散的说,他的身体微微向后仰,露出一截麦色的柔韧的腰肢,他的背后是万丈晴空,风猎猎回响。 他问的漫不经心,就像是面对一场心血来潮的好奇的随时可以抛弃停止的游戏,而不是暧昧的迷乱的情事,就如同他昨日。 林知白并没有因此高兴,甚至有些说不清的烦躁,因为那个吻痕让他从夺取了姜远的贞洁的兴奋里脱身,给予了他重击,姜远自己都不在意,他甚至可以找别人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会拦着你去找别人,你有想法了可以随时找我,但我有拒绝的权力,反过来也一样。你可以随时喊停,当然,我也可以。” 姜远不是双标的人,他不确定自己只会找林知白,或许什么时候性欲来了,他被撩拨了,就会找人干上一炮,自然不会要求林知白只能操他一个人。至于注意个人卫生,姜远觉得自己不需要多此一举的提醒林知白,林知白绝对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 按照林知白高傲的个性,他本是不会答应的,他喜欢规律有计划可掌控的生活,可林知白明白如果他拒绝了,他可能再不会和姜远有任何联系,姜远不会再望向他,如果没有昨天,或许林知白本可以接受。 林知白心下很快就有了主意,对着姜远点了点头。 姜远心情很不错的跳到了地面上,拍了怕自己手上的灰尘,便朝着林知白这边走边说:“那我回头把我号码给你,有想法就联系。” 在姜远即将擦身而过的时候,林知白慢悠悠地开口:“现在不可以吗?” 姜远有些意料之外的转头,对上了林知白的眼。 那双眼格外格外沉静幽暗,如同静水深流,带着超越同龄人的稳重与聪慧。 姜远明确拒绝:“我底下还没好,今天不行。” 林知白并不失落,不慌不忙的问:“别的地方呢?”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 “好学生要逃课?” 为了保持高度统一,姜远蹲在了地上,脱了林知白的裤子。 草了真不知道这些好学生脑子怎么长的,那些东西姜远看着都难受,至于后面一句话,姜远没犹豫的做了选择。 林知白坦然地回答:“昨晚回去补充了一点。” 姜远半蹙着 姜远脱了上衣,准备把校服搁在一边,却被林知白接过。 给草逼是因为那儿痒,而且的确很舒服,但姜远目前还没有给人操屁眼的想法,他总觉得想着就不太舒服,而且很怪异。 林知白点了点姜远的心口,指尖隔着布料在姜远的乳尖上打转,描绘着激凸的形状。 “内容我会,”林知白的神色并没有波澜,他偏了偏头问,“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肉色的鸡巴很快就半勃了起来,淡红色的龟头分泌出的液体让整根鸡巴都湿滑滑的,姜远借助着黏液更好的撸动着连底下的囊袋也没忘记照顾,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微微隔开了一点距离。 冷淡,似乎和上台写题没什么两样,可此时此刻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想要奸淫男同学的下流的言语,他的视线仿佛刺穿了姜远的衣服,从他的脖颈下落,一点点往下延伸。 “我自己来。” “是这儿。” 弹性极佳的胸肌被挤出一条沟壑,在光下晶亮亮的腺液将胸脯弄得一片湿润,很快就从乳肉间滑了出去。 涂药的时候那一点欲望的火苗好像又燃起来了,所以姜远答应的很干脆,不过他没试过给人乳交,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姜远彻底转过身对着姜远,思绪转换间他已经有了答案,昂了昂下巴问。 姜远想了想,不知道这样自己能不能爽,想想几率不大,但是他没尝试过,有些跃跃欲试。 林知白的下体还没勃起,白净粗大的一根,姜远打量着这根昨天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巨物,觉得还挺漂亮。 林知白的视线逡巡过这具身体,皮肉上方斑驳的吻痕和齿痕让他的眸色越发深沉。 姜远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说:“我记得你昨天还说你没看过片。” 湿漉漉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处流出,透着股独有的腥膻味,姜远弹了弹,发出了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姜远因为林知白前面一句话表情扭曲了一瞬,心里骂骂咧咧。 姜远熟练的撸动着林知白的鸡巴,林知白的手指在他的后颈处轻抚,看着那些碍眼的红痕,手指微微用力的揉捏而过。 林知白的肉棒在看见姜远捧着自己奶子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勃起了,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扶着自己的性器,自下而上的在乳沟里轻轻插弄。 姜远眉心一皱,带着些防备的立刻回答:“屁股不给。” 狭小的缝隙吸附力格外的强,姜远回忆着片子里的女优的动作,有些迟缓的晃动着胸部讨好着男人的鸡巴,蜜色的胸膛晃起乳波,溅满了腥膻的味道。 蹲着这个姿势其实很为难,姜远索性改了方便的姿势跪了下来,捧着自己的乳肉将那根肉棒夹在缝隙间。 眉,似乎因为这个动作不是很舒服,他稍稍一低头,那根怒张的鸡巴差点撞在了他的唇上,浓厚的男人鸡巴的味道在烈日下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乳肉上下滑动包裹着性器,乳肉很快就被摩擦的红通通的一片,皮肉熏染着淫靡的味道,暗红色的乳粒不自觉的硬挺,落在林知白的眼里,让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轻微的电流爬过的战栗让姜远轻哼了一声,林知白插在他骚奶子间的鸡巴跳了跳。 同一个姿势保持太久本就不舒服,姜远有些疲倦的松开了手,乳肉没有限制晃荡出乳浪跳动着,那中间一片湿漉漉滑溜溜的红痕配上姜远满脸不耐的有些凶狠的模样,充满了反差的下流感。 谁能想到闻名学校喜好逞凶斗狠的刺头,此刻正在阳台被人操着奶子呢? “我得弄多久啊,不然你自己撸一发算了。” 姜远手撑在地上轻轻喘息,两腿之间溢出的濡湿黏糊糊的,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才十分钟。” 林知白看了看腕表,面上带着薄红,声音沙哑。 他握着肉棒在姜远的乳尖上画圈,猥亵似的操着姜远硬着的乳粒,姜远没抗拒,随着林知白的动作小幅度的晃动着,任由眼前人玩弄着自己的奶子。 姜远是懒得伺候了,靠在旁边看着林知白撸管。 “你这飞机打的也太没激情了。” 姜远看着林知白的表情忍不住点评,虽然长得好看,但总觉得差了点。 林知白睨了姜远一眼,让姜远呼吸一窒,而后他便发觉林知白转了视线,一边专注的看着他一边撸动,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却充满了性感与色气。 姜远的底下更湿了,他夹了夹腿,阴唇相互摩擦。他感觉到内裤吸了水分带着些沉甸甸的湿润,那有些不舒服。 姜远索性脱了裤子,一只脚踩在墙上,用从林知白那里拿来的纸巾擦着下体。 这场暴露在阳光与阴影下的性事充满了少年的荒唐与理所当然,交织出了奇异的色欲。 林知白最后是揉着姜远的胸射的,在快射的时候,他十分强硬的压下了姜远的身体,将精液射在了姜远的胸上。 姜远的头还未来得及移开,于是有几滴喷溅在了他的唇上,被他下意识的舔去。 精液的涩味很快盈满了口腔,姜远皱紧了眉,呸呸了两下。 -- 在老师面前露着bi睡着了 课堂之上,物理老师正在讲的唾沫横飞,他的语调时高时低,粉笔在黑板上反复的敲击着,强调自己话语的重点。 李冬却发现一向认真听讲的班长兼物理课代表的学霸同桌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眉心微微地蹙着,保持着一个并不是很愉悦的弧度,好像有什么烦恼。 李冬有理由怀疑这和刚刚林知白翘课的事情有关,要知道林知白可从来没有翘过课,但是接连两天都出现了缺课事件,两次都和同一个人有关。 该不会班长被校霸威胁了吧? 李冬忍住了回头望后排的想法,想到了姜远煞神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颤。 林知白感觉到了同桌频频望过来的视线,偏头看了一眼,在对方躲避他的视线后,将目光放在了老师的板书上面,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注意力无法凝聚,心里浅浅地叹了声气。 湿润感从会阴处传来,那是格外陌生又极度不习惯的东西,林知白有一些洁癖,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拒绝姜远的互换内裤的要求,就像拒绝姜远说的约炮那样,可他没有。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裹在姜远的什么地方,而这些水痕又从何而来,林知白写字的动作一顿,看向了自己的物理笔迹,发现自己在无意中居然写出了姜远的名字。 他将那个名字划掉,若无其事的继续书写。 和林知白一心二用还能听课不同,坐在后排的姜远感觉自己脑子快要炸掉了。 他艰难的理解着那些知识,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继续潦草的抄着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这也不是忽然奋发,也不是因为姜立国说的什么有些触动,就像胡姨说的,他总不可能永远这样。 第二次涂药他趁着午休时候去的,周慢看见姜远和早上不一样的内裤挑了挑眉,以为是姜远回家吃饭的时候换了,并没有多问。 姜远涂完药就回了教室,除了因为给班长乳交而错过的一节课,姜远破天荒的坚持了一整天都在听课,下晚自习后,姜远离开学校的步伐都透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和灰暗。 他太累了,这种累是精神上的,让他对周遭的任何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头针扎似的疼。 他背着书包朝着家里走,途径路口的时候,听见了‘抓小偷’的呼喊声,一个男人在前边跑,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后面追,但那个男人跑的很快,动作灵活的从前一个拐角进了一条巷子。 姜远想也没想的追了上去,他跑得很快,看见了男人翻墙的背影,他立刻借住障碍物翻了过去,坐在墙头扔出了自己的书包,砸中了那个男人的后背,那个男人踉跄了一下,被姜远抓住了机会,跳下来后成功的追到了人,把人按在了地上,从他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就不属于他的一个挂着毛茸茸小鹿玩偶的手机。 只是那个人大概是个惯犯,朝着姜远肚子肘击了两下,像一条泥鳅一下钻出了钳制。 姜远看见追不上,也就不追了,他对这条路不熟悉,于是重新翻回了那堵墙。 那堵墙下停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人,显然就是刚刚加入追逐的那个好心人,后面还跟着个穿着可爱裙子的女孩,他判断手里这个手机应该属于她。 有个大叔开口:“小伙子,可以啊,跑得真快,年轻真是好啊,不过那个小偷呢?” “跑了。” 姜远捏着手机壳的吊环,居高临下的看着落后一步进来的女孩,对着她晃了晃。 “是你的么?” 幸元竹抬头望着坐在墙头的姜远,有些呆呆地点了点头。 今夜是满月,从少年手中下落的手机像是幸元竹忽的被紧握的心,那个毛茸茸的在空中因为重力乱晃的小鹿,似乎在他的胸腔里活了过来。 姜远动作轻巧地跳了下来,路过少女的时候将手机塞给了她,从她的身边走过。 n bsp; 幸元竹只来得及仓促地说了声谢谢,看着那如同初秋的风一般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人,有些回不过神。 周慢察觉到了,笑眯眯地看着躺在身下乖顺的淫荡的学生,尽管那种关顺是表面,像是豹子假寐,也足够让人有某种冲动。 ——姜远。 圆柱被一点点抽出,穴口恋恋不舍的挽留,可插入的事物太过细小,在穴肉的吞吐中被排了出来。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咳嗽了两声,鼻子也有些塞。 周慢的手指在姜远下体肥厚的大阴唇上轻轻摩挲,用手指点了点,轻笑着说。 周慢转身去了药柜拿药,姜远没拒绝,在周慢把杯子递过来的时候吨吨吨的喝完,和周慢说了谢谢。 姜远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表示随意。 “情况看起来不错,你这儿恢复能力很好。” 骚甜的淫液顺着阴唇滴落,湿乎乎的穴口随着主人呼吸的动作翕张,像是无声的引诱。 “小病也不要拖延,我去给你泡杯冲剂。” 被消了毒的仪器在肉穴口处打转,冰凉的圆柱触及到温热的穴肉,让姜远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仪器在姜远的阴道里转动着,屏幕上显示着阴道内部的情况,破损的粘膜在药膏和自身的恢复作用下显得无比健康,周慢看着屏幕里透明的清液和蠕动的穴肉,唇角含着的笑意加深。 那儿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挨操过度的肿胀已经完全消失了,只是因为被操过,也完全不是少女逼的清纯稚嫩,阴唇微微鼓着,颜色从淡粉转为淡红。 姜远不在意地说:“可能有点,我睡会儿就行。” 周慢温声细语地说着,却发现脾气有些不好的学生毫无回应,他抬眼去看,发觉姜远已经睡着了。 毫无防备的展露着下体的,在他面前睡着了。 “不过里面还需要检查一下。” 姜远并没有把随手助人为乐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的脑子有太多的事情要装,比如一道基础数学题,他看了半个小时的解析才明白。 他知道他的,毕竟他鲜明又特立独行。 他故意将细长的圆柱推向了更深的地方,感觉到了姜远的腿忽的夹紧,半强迫的推开了姜远的腿,让他肥软的屁股连同着粉嫩的逼一起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周慢自言自语,手覆拢在学生的小逼上,缓慢又暧昧的揉了揉。 周慢问:“感冒了?” “妮儿,没丢就行,下回记得看好啦。” 而后他躺在了床上,脱了校服裤,让老师检查自己的小逼的恢复情况。 “可能要帮你先处理一下这里再上药,以免药膏被稀释流出来了,这几天气温在降,换季容易感冒……” “看来,我看起来是个好老师。” 姜远深吸了一口气,挫败的推开了作业本,把它们扫进了书包里,眼不见心不烦,踩着拖鞋去洗澡。 第二天早读时,他又溜去了校医室涂药,顺便补眠。 家里热水器出了点问题,姜远用冷水洗了个澡,头湿着就倒在床上睡觉了。 幸元竹回过神,连忙对帮忙的大叔道谢。 在大叔走之后,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着的choker,看着小鹿玩偶发呆。 已经吞吃过男人大鸡巴的肉穴毫不费力的吞进了细小圆柱,敏感多汁的肉穴在有填充物塞进来时就有些意动,穴肉下意识的绞动着,想要将东西吞到更深的地方去。 -- 咬住校服下摆 周慢本没有打算很快做些什么的,或者说最开始他本来没打算做什么,只不过是想捞一捞叛逆少年,企图引领他回到正途,但姜远的特殊性让他有了些私心。 这种特殊性并非是因为他有一个比平常男生多一个的器官,而是他的性格特质。 又野又欲,完全可以挑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和迷恋欲,穿衣服和脱衣服的反差感更是让人心口发烫。 如果他是个懵懵懂懂单纯无知的孩子,周慢绝对不会起任何心思,反而会好好告诫一番,有人会想在纯白上涂抹自己的色彩又或者摧毁玷污那一片白,周慢不喜欢那样。 但姜远不一样,他清楚,他张扬,他不可控制,他随心所欲。 谁能拒绝一丛野玫瑰的诱惑?尽管你明白它并非在诱惑你,只是自顾自的蔓延生长怒放,所有的观赏者,都是路人。 它若愿意,便可采一朵品鉴,它若不愿意,浑身的刺能扎的人鲜血淋漓。 周慢的手掌像是抓起一朵花那般轻轻揉捏,带着些恶作剧似的上下滑动。 他的手掌很快变得湿淋淋,位于安静性器下方的肉穴则是一片蒙蒙水光,看起来格外的热情。 周慢的眼神注视着姜远的脸,看着他起伏规律的胸膛,喃喃了一句:“看起来睡得很熟啊。” 那个感冒冲剂算是见效很快的类型,非常强力但也容易让人犯困,周慢本来是抱着让姜远快点痊愈的心思,现在看来,倒是也便宜了他自己。 周慢嗅了嗅手掌上的水渍的味道,在少年腿根处抹开,顺着肌肤纹理向下滑动。 少年的皮肉因为运动锻炼的十分紧实有弹性,触感温热,周慢缓慢的抚摸着,关注着姜远的动静,感觉自己像只在胆大包天趁着豹子睡觉抚摸它皮毛的人类。 这个比喻把周慢自己逗笑了,他凝视着姜远双腿之前的肉花,充满了遗憾和可惜。 他暂时还不可以,不可以破坏掉自己在姜远心里的形象,而且周慢一向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人,他要考量的事情有很多,所以他并不着急。 周慢用手指代替棉签进了那个温热的穴,包裹着的嫩肉的紧致让他小声地‘嘶’了一声,唇间泄露出的声音越发遗憾。 他用棉签卷去了粘腻的液体,为姜远上了药。 尽管表层已经消肿了,但周慢还是在穴口涂抹了浅浅的一层。 他离开了床边,将自己的椅子借助底端的轮滑悄无声息地拉到了病床旁,靠坐了上去。 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小逼上,看起来太像被射爆的模样,周慢拉开了裤链,在学生安睡的情况下,对着他露出的骚逼打飞机。 除非姜远主动否则暂时看得到吃不到的周慢只能靠着视奸解解馋,腥膻的气味逐渐充斥在室内,周慢的手沾染了腺液湿黏黏的,手边放着刚刚浸着姜远体液的棉签,周慢拿了起来,在马眼顶端涂抹。 “变态。” 他哼笑着,将棉签精准无误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 姜远醒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第二节课了,他打了个哈欠,感知到了自己身上冒的汗,相对的他的感冒似乎好了不少,比起早上的状态现在简直浑身轻松。 nb 幸元竹的手猛地攥紧,他以为姜远一定会震怒,却没想到姜远笑了一声,主动的撩起了校服下摆,咬在了口中。 他偏头,看见了追上他的人。 他们怎么认识?虽然说他们是一个班的,但林知白给人的感觉就很傲,感觉和姜远八竿子打不着。 姜远把零食丢回了幸元竹怀里,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幸元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姜远,手忙脚乱的把自己刚刚买的一袋零食全部塞到了姜远的怀里。 他准备叫住姜远,却发现姜远前面还有一个人,那个人他知道,年级第一的林知白。 他不会理所当然的占人便宜,哪怕是一杯冲剂。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坚持自己之前的计划,先用食物和姜远打好关系。 那是一个邀约的姿势。 “嗯嗯!”幸元竹点头,对着姜远笑了笑说,“那个手机对我妹妹还蛮重要的,多亏了你,她本来还做了蛋糕让我带来学校谢谢你的,我托人放在你桌子里了。” “昨天那个手机?” 姜远从后排准备回教室上课,途经了操场。 一个比他矮一些的男生,有种属于男孩子的漂亮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教室门口,透过缝隙看见了姜远被林知白推在了桌子上,林知白的手钻进了姜远的衣服下摆,正在揉他的胸。 姜远在幸元竹的脸上找不到熟悉感,因为他根本就没往那个女孩子脸上看,根本不记得那个女孩长什么样。 “姜远,你……你好,我是二班的幸元竹,谢谢你昨天帮了我妹妹,这是谢礼,请你收下!” sp; “多少钱?” 他在第二天自己做了奶茶,准备送给姜远,还没到门口就发现了姜远消失在拐角的身影,幸元竹顾不上几分钟之后要上课,立马跟了上去。 周慢随口说了五块,并且叮嘱他多喝热水。 幸元竹没说姜远逃课的事情,看着姜远的眼睛,脸上浮着红。 姜远并不认识他,有些不耐烦地问:“有事?” 幸元竹有些困惑,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出声,就这么一路跟着他们到了教学楼顶层的废弃教室,甚至还偷偷的藏住了自己的身影。 姜远不认识这些人,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却忽的听见了背后有脚步声。 “举手之劳。” 他不敢暴露自己的癖好,害怕姜远会对他投来鄙夷厌恶的眼神。 姜远放了二十,对于后一句话置若罔闻。 操场上有一个班正在上体育课,现在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不少人进出操场跑去食堂旁边的小卖部买东西吃。 难道他女装不好看吗,他觉得应该是还不错的,但姜远好像一点意思也没有,甚至有点烦……幸元竹有些沮丧,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他看起来冷淡又桀骜,幸元竹抱着零食袋,看着他的背影心跳有些失频,而后他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 -- nai茶里的jing液 姜远对林知白的邀约其实是有些惊讶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林知白是个绝对的好学生,但显然,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翘课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不赞同也不反对,咬着校服有些粗糙的面料,靠在桌子上看着林知白的手在他身上滑动。 林知白的手有点凉,划过的地方都能引起轻微的颤栗,姜远半是享受半是等待的眯着眼,并不像第一次那样急躁,任由林知白在他身上探索。 “你总是这幅表情吗,感觉好像没有看你高兴过。” 胸被人不轻不重的捏着,姜远看着林知白微垂的眼眸,有些揶揄的说。 好像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有看见过林知白露出笑这样的表情,不过倒是表情有愉悦过,配上这张好看的脸,性感的样子能让姜远夹得更紧。 “没有什么能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 林知白有些冷淡的回应,他的手指夹住了姜远的乳尖,将它外拉又看着它回弹,在姜远发出了低低的哼鸣的时候,眼里添了一分笑意。 “嘶……你轻点,”姜远嘟囔,随后鄙夷着他这凡尔赛似的话语,“带着学神的光环和无限光明的未来,难道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常态而已。” 这话听得姜远很不爽,浓密英气的眉毛上挑,不客气地说:“虽然是真的但听着很找打,要不是看你鸡巴大,我现在就把你踹出去了。” 混杂着怒气和不悦的话语又糅合了直白情色的言辞,坦然的放荡听的门里门外的人鸡巴都起立了。 林知白唇角小幅度的上扬,一边将手里的乳肉捏成任意形状,一边含住了姜远的耳垂。 他吸吮舔舐的动作很快让耳垂泛红,姜远心想这估计又是林知白看了什么片学的,但他什么话也没说,只吐了低吟。 耳垂处湿热的触感和喷洒在耳廓上温热的呼吸让姜远的腰一阵阵泛软,他没在向后撑着身体,而是靠在了林知白的身上,任由他从耳朵吻到脖子,又在锁骨上留下了一个吻痕。 那个吻痕的位置恰好是上一个人留过的地方,不过姜远并没有发现林知白的小心眼,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被留下来什么痕迹。 “差不多了,快点。” 姜远忍不住催促起来,他被又摸又揉了一顿,鸡巴早就勃起了,底下也早就湿了。 林知白脱了他的裤子,勃起的鸡巴在那个湿乎乎的穴口来回摩擦。 滚烫的龟头仿佛带着噬人的温度,黏腻腻的腺液尽数擦拭在了肉穴口和淫水混在一起,磨得穴口晶亮亮。 身体仿佛回忆起了这根大鸡巴在破处的时候给予的欢愉,穴口微张着似乎迫不及待要将这根东西吞下,姜远气喘着等着林知白插进来。 “好像又忘记带套了,不然下次你准备?” 姜远在林知白准备插进来的时候隐约想起 他居然都不吻他,门外的幸元竹不可思议 他又不是援交女,不可能身上随时带套,而且这几天他在休养,压根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门外的幸元竹面色酡红,他还捏着那杯奶茶,有些狼狈的揉着自己下腹支起的帐篷。 他被操的时候,奶子还会上下晃动,幸元竹吞咽了一口口水痴迷的想,消化掉了喜欢的人是个双性人的事实。 他不可避免的对林知白产生了嫉妒,一种丑陋又怨愤,扭曲又阴暗的嫉妒,恨不得现在在里面的是他而不是林知白。 这种反差又迷人又伤人,幸元竹想起姜远对他的态度,又看着他在林知白胯下放荡的反应,表情忍不住微微扭曲。 粗大的伞状龟头一点点的插进狭小的肉穴里,已经吃过男人鸡巴的婊子穴热切的吞吃着,可这次没有手指扩张,进去的格外缓慢,让姜远和林知白的额头都浮了一层汗。 在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青筋盘虬的柱身也一点点挤了进去,几天没吃大肉棒的穴道被肉刃强行的破开,朝着层层叠叠的软肉深处而去。 林知白的声音因为情欲有些哑,他一只手握着姜远的腰,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往姜远的骚逼里塞。 他忍不住的抓紧了林知白的头发,林知白的头发软,底下的阴毛却又粗又硬,磨得他又痒又疼。 “会怀孕吗?” 他知道这时候要是有人看见了,他肯定像个偷窥的猥琐变态,可他的眼神没办法移动分毫,几乎黏在了姜远身上。 了这件事,嘟囔了一句。 这不是废话,姜远可没有让人操大肚子给人生崽的爱好。 直至被操到了底,姜远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嗤笑着回答:“当然不会,不然老子让你无套内射?” 他一定会捏着那对乱摇的骚奶子,一边把姜远亲的喘不过气一边用鸡巴教训他贪吃的穴,让他身上所有的洞都喷着他的精液。 那种痒和疼混杂在被操的快感里,被糅成了更深层次的欲望快感。 林知白在做爱的时候总没有什么调情的话的,和他打炮的第二个总是问问问的傻逼不一样,没什么让他抓心挠肝骨头缝都泛痒的技巧,抓住了一个点就猛地蛮干,让姜远有种要被操穿的恐怖感。 桌子因为他们的动作轻微摇晃起来,姜远被干到敏感点的时候,忍不住抓住了林知白的头发脖颈高高上仰,发出急促断续的呻吟。 姜远不会排卵没有月经,要是能怀的话,就算会被当成援交女,他身上也要装一打安全套的。 淡红的肉穴被肉杵飞快的捣弄,汁水在抽插中被带出四溅,姜远的腿忍不住夹紧了林知白的腰,承受着更加猛烈的撞击。 “操……太深了……嗯啊……不行……唔……” 这个回答林知白不意外,掐着姜远的腰干了起来。 的想,看着姜远被操的有些失神的模样,恨不得舔干净他身上的没一寸地方。 要不是理智阻止了他,他都想开门进去对姜远毛遂自荐。 我鸡巴也大,你也来骑骑我吧。 幸元竹一边哀怨的想一边看着心上人挨操的模样打着手枪,在姜远被操喷的时候射在了自己手里。 他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精液,又看着自己刚刚放在了地上的奶茶,思绪瞬间百转千回。 白浊的精液融进了甜甜的奶茶,幸元竹将盖子盖上,擦去了手上的脏物,整理好了衣服,恋恋不舍地看了还在高潮余韵中被操干的少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姜远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第三节课下课了,欲望得到了满足的他心情格外舒畅,至于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的林知白会怎么样,他一点也不在意。 当装着奶茶的透明玻璃杯放在他桌上的时候,他也心情很好的没让人直接滚。 “昨天的零食你没收,所以今天我自己做了奶茶送给你,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样的小料所以我暂时只放了珍珠,”看着姜远准备开口的样子,幸元竹又立刻说,“你先别拒绝,要是不好好谢谢你,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 幸元竹看着姜远,眼里满是期待。 他本来找的托词是说他妹妹做的,但现在可不这么打算了。 姜远皱了皱眉,他记得自己和这个人好像并不熟吧,而且他也不需要什么道谢,不过幸元竹都这么说了,他还挺烦别人缠着他的,干脆就如了幸元竹的意,打开奶茶喝了一口。 味道比外边奶茶店卖的味道还好一点,而且不是很甜,意外的让姜远觉得还不错。 “挺好喝的。” 幸元竹看着姜远吞咽的动作,望着那双开合的唇,面上的笑意越深了,他暗自深呼吸了一下,免得鸡鸡当场起立。 “我可以给你带吃的,你比较喜欢吃什么,还有你有别的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我,比如辅导作业啊处理家务之类的,我都在行的。” 包括做爱,他没经验但可以学。 姜远本来是想直接拒绝,但是在幸元竹说辅导作业的时候,他沉默了下来。 “你成绩很好?” -- 舔bi 虽然上午才思考过要不要找人来补习,可姜远还是在下午就逃课了。 他好几天没打球了,不活动活动怪不舒坦的。 在被几个球友在群里约了之后,姜远换上运动衣去了之前打篮球的操场。 在那里打球的是之前和姜远抢过场地的黄毛,他们一干人看见姜远来了,立马停了赛。 黄毛算是服了,上次找了大哥来打架,结果没想到这是个狠人,打球场地千千万,不行咱就换,黄毛也不想再挨顿打。 他走到了一旁拿出了手机,立马给敖望发了消息。 几天之前老大跟着这个人走了之后,一直发消息问他人有没有来,昨天还来蹲守了,结果连根毛都没瞧见,还好今天人来了。 虽然不知道老大找着人有什么事,感觉很亢奋的样子,但是也不关我的事,黄毛在心里腹诽着。 姜远热身一下,他的身体非常好,上午的一场性爱并没有带来什么很强烈的后遗症,起码疼痛和酸胀只是微乎其微,在走路相互摩擦的时候那里无意识的流水反而更加难耐一点。 姜远知道那应该不是他的错觉,估计是底下那里被操了之后更加敏感一点,甚至能感觉到布料摩擦的感觉。 不过这并没什么妨碍,姜远和球友打了招呼,拍了拍手里的篮球,进入了追逐的战场。 敖望冲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姜远扣球的场面。 宽大的运动衣被带起一截,蜜色的腰肢在人眼前一晃而过,让敖望眼睛发光。 他这几天简直过的太没滋味了,先是因为身上的伤被禁足了一天,他在家里对着手机望眼欲穿了一天,愣是没等到属于这个人的消息。 他不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只知道人长得帅,打架狠,逼软水多,茫茫人海根本找不到。 还好现在逮到了! 敖望心里忿忿地想,难道是他的鸡巴不够大,技术不够好,那天他明明也很享受,为什么就是不联系他! 正在打球的姜远感觉到了一股异常灼热的视线,他回头看见了那个人,又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了球上。 敖望脸上故意找好角度释放的帅气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非常不可置信。 难道他的吸引力还没有一颗球大吗,他不仅对自己的技术自信,他同时对自己的脸也非常自信。 可恶,很好。 敖望在他们打中场的时候,介入了进去。 “要不要来一场?” 敖望指尖转着篮球,对着姜远抬了抬下巴。 他知道这人肯定吃这一套的,果不其然,他点头了。 另一队的有人让了位置,比起上半场更猛烈的交锋开始了。 少年的荷尔蒙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连对望的视线中都充满了浓烈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姜远内心点评,的确狗,不管是人还是名字。 “一中。” 这个人的胜负心还真是该死的强烈,敖望在心里咬牙切齿。 姜远一个假动作骗过了敖望的攻势,打了个三分球,彼此身影交错的时候,他朝着敖望倒竖了大拇指,嘲讽力十足。 就他也配? 姜远的声音混在淅沥沥的水声里,带着些朦胧的暧昧。 真他妈又辣又野啊,操起来可太带劲了。 虽然没真的见过那个人,但敖望已经在心里把那个先他一步给姜远开苞却满足不了姜远的傻逼亲切的称呼为阳痿男。 他恨不得摇晃姜远问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放着他这个人间极品自走炮机不要,还跟上回那个没法满足他的阳痿男做爱? 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敖望早就气的冒火准备痛殴崽种了,但是搁在姜远身上,敖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约不约?” “姜远,生姜的姜,遥远的远。” 的火药味。 敖望对这一点真的很执着,要是知道了这人的信息,他以后不就好找人了吗。 敖望手里打了沐浴露,摸上了姜远的奶子。 他的那股子火没往头上冒,因为脑海里龌龊的想法,都往下三路走了。 敖望擦着额头的汗,心服口服的夸奖。 敖望撞了撞姜远的肩膀,眼里的火几乎遮掩不住。 “你也不赖,你和他们磨合度太低了,他们接不住你的,不然我们五五开吧。” 敖望一副找到同道中人的语气说:“看来你也逃课,我在鸿嘉。 酣畅淋漓的打了几场,最终以姜远赢多输少而告终。 两个人换了家宾馆,一起去了浴室冲澡。 姜远想起了他的技术,欣然点头。 姜远撩起校服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他这大咧咧的样子,要不是敖望确定自己操过他,他真不会以为这人是个gay,还是底下那个。 “你还在上学吗?” 看姜远出现的时间,他真的不太确定。 在姜远擦汗的时候,敖望还眼尖的看见他身上零星几点痕迹,敖望可不觉得自己留下的吻痕能持续三四天,心里那股火冒的更厉害了。 敖望语气欢快地说:“我叫敖望。” “打得不错。” 敖望本来没想打的杀气四溢的,就是想让那个人看看他在球场上帅气的身姿,但是一进场敖望就发现自己要是不认真接住攻势的话,可能会被痛打。 ” 姜远眉心一挑,鸿嘉是贵族私立学校,一年的学费可不便宜。 “你在哪个班?” 敖望打蛇棍上,趁机套取更多消息。 “你屁话真多。” 姜远斜了敖望一眼,有些不耐烦。 “行行行,我不问了不问了。” 敖望哼哼,心里想着等会自己一定要在做爱的时候反复在姜远面前提起自己的班级和住址,就算姜远不想记住也得记住。 宾馆的浴室实在太小,两个手长脚长的少年挤在里面没什么伸展的空间,所以姜远和敖望都没有在浴室搞点什么的想法,把身上的汗臭味洗掉之后滚上了床。 敖望前几天才开苞,憋了几天又被姜远身上的痕迹刺激的上头,一心想要在姜远身上摆弄自己在片里看到的技术,没试过不要紧,反正自信即巅峰。 姜远看着敖望埋在自己两腿之间给自己口交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然后安逸的享受。 姜远的那根没废,自然也是能感觉到快感的。 不过敖望意不在此,他二流子似的对着姜远的鸡巴吹了声口哨,弹了弹柱身,舌头像一条灵魂的蛇,钻进了姜远的逼里。 姜远被舔的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夹住了敖望的脑袋。 敖望故意发出了下流的吸吮声,牙齿轻轻地咬着半片阴唇向外拉扯,再回弹时溅出淫液。 姜远被舔的发出气喘,夹杂着甜腻的呻吟,被舔逼的快感让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自觉的微挺着身体,好让敖望舔的更深一些。 整个穴口被敖望舔的湿漉漉的,从逼口到阴蒂,他一点没放过。 他抬起头看着姜远的时候,鼻尖上也晶亮亮的,那样子怪像狗的,让姜远忍不住笑了声。 敖望还以为那是肯定的赞许,更卖力的冲了。 舌尖钻进了肉穴里,那怪异的陌生的触感让姜远惊喘了一声,随即被舔舐感弄得浑身泛红。 -- 边吃nai边gan 没开灯的宾馆房间里,下午三点的阳光从纱制的窗帘里照进,为正在发生的激烈的情事多添了几分似明非明似暗非暗黏连感。 姜远还未曾从被舌头奸淫的快感中回过神,高中生灼热坚挺的鸡巴就直接操了进来,一下操到了底。 敏感点被龟头碾磨撞击而过,在刚刚就被舔的快失控的姜远忽的瞪大了眼睛,发出了短促破碎的呻吟。 “啊……插进来了……操到了……不……啊啊啊啊……要喷了……呜……” 在快要被舔到潮吹的情况下直接被大鸡巴操到敏感点,以至于还没怎么被抽插撞击,姜远就被操喷了。 温热的阴精浇在了龟头上,敖望握紧了姜远的大腿外侧。 被舔咬的红通通的逼肉死死地绞住了插在里面的鸡巴,像是某种绞杀植物缠弄着猎物,吸取着养分。 姜远饱满的红唇微张,舌尖半吐,满是被操失神的痴态。 阴阜的软肉因为快感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似乎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 敖望为了控制自己刚刚不秒射出来浑身肌肉紧绷,额头也渗出了汗珠。 他咬着牙将鸡巴抽出来了一大半,骚水从缝隙里被带出,将床单弄得更加湿淋淋。 “你看你,像不像被操尿了?” 敖望喘着气心情很好的问,在姜远眼眸微微清明的时候,又猛地将鸡巴插了进去。 他状似责怪地嘟囔:“真是不禁操。” 姜远被撞得心也跟着一颤,还未吐出的话被撞散,变成了叫床声。 “别夹那么紧,都要进不去了。” 敖望的手啪啪地拍打着姜远丰腴的屁股,臀侧交叠的巴掌印呈现红艳的颜色。 细密的刺痛感和被操穴的感觉并行,越发加剧了快感,姜远还没从被操射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就被迫的再次进入了密集的快感浪潮中。 敖望操着操着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带感,把人拉到了沙发边。 姜远趴在了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朝着凹陷处陷入,脑袋垂着血液下流一时间有些缺氧的晕眩感,而比这晕眩感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则是来自身后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他的身体跟着被操的频率晃动着,发出满是情欲的声音,混在沙发晃动的轻微声响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里。 “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壁尻的片子,我看过一次,啧全是屁股,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 敖望 因为沙发扶手有个高低差,以至于姜远不得不腰凹陷着屁股高高撅起方便挨操,若是在姜远的腰上放个高一点的抱枕来充当壁尻的墙,那么姜远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个出来接客的暗娼,又或者说是欲求不满等着被人轮奸的骚货。 他凑到了姜远的耳边,笑着叫了一声:“汪。” 不过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在陷入某种臆想中时,姜远感觉自己仿佛就是因为想让鸡巴上的母狗,因为可以不用直面别人而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在挨操中放声叫床。 抓着姜远的屁股,一边抓弄一边操着姜远的小逼,十分下流的说。 敖望笑着答,浑然不觉得把自己一并骂进去了有什么不妥。 “傻逼……唔……啊……老子可没有……啊……你这种狗儿子……呜……磨到骚点了啊啊啊啊……” 弹性极佳的小逼箍着淡红的鸡巴,敖望享受着环状甬道里蠕动的软肉的讨好,鸡巴像根捣药的药杵,把骚穴操的汁水四溢。 敖望恶劣的继续拍打着姜远的屁股,那臀尖被打的像颗熟透的桃子,颤巍巍的晃动着,让人鸡儿梆硬。 姜远的脑袋在那一刻空白,随后浮 敖望挑着眉,好看的脸添了几分邪佞的恶欲。 “母狗生的儿子当然是小狗,嗯……你逼里真舒服。” “唔……啊……草你妈……” 姜远声音断断续续地骂着,忽的被敖望抱住了腰换了姿势,鸡巴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姜远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鸡巴在穴道里碾磨了一圈,逼得姜远直接掉了眼泪,崩溃地哭叫。 “你妈的你是属狗的吗?” 要他说就算他真是姜远亲生的从姜远的逼里出来的,姜远这么骚,他迟早也会把他给干了,让生出自己的地方再怀上自己的孩子。 “儿子要边吃奶边干了,妈妈奶子这么大,会产奶的吧?” “是吧,骚妈妈。” 他的底下再卖力,嘴上也没闲着,听见姜远这句脏话,他还笑着嘴上没把门的说:“这不正操着呢,你这年纪也当不了我妈,当我爸小三还差不多,不过你就算是我小妈,也逃不了一顿操,谁叫你这么主动,连儿子的鸡巴也要吃。” 姜远的声音被敖望的顶弄变得破碎,有些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脏话。 和下身的疾风骤雨似的操干相对应,姜远的奶子被又吸又咬有些泛疼,他吃疼地皱眉,英气的面庞上痛苦与欢愉交杂。 他毫不客气的咬住了姜远的一边奶子,边叼着奶头边干着逼。 了一行字。 操他妈的,真他妈不要脸啊。 不要脸的狗比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能说得出口,敖望就这么妈妈长妈妈短的把姜远又干射一次,自己也射在了姜远的子宫里,随后又兴致勃勃的后入了姜远一发,说这样最容易提高母狗受孕率。 “草你妈的……啊……趁早投胎老子还能给你从宠物店挑个配种……啊啊啊啊……慢……要被操烂了……” 姜远就算是被操昏了头也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人,辱骂没停下来过,只不过骂着骂着就会变成淫叫。 姜远身上原本的零星的吻痕早就被其他痕迹所替代,他其实被操的很舒服,但皮肉上的痕迹让他看起来仿佛遭受了一场情事虐待,这都要怪罪于喜欢留痕迹的小狗狗。 这次敖望做完没走,抱着姜远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姜远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做了抱枕一样,身上还缠着一个人。 从小到大都是独睡的姜远十分不习惯,并且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先把床上的人踹了一脚。 敖望一脸懵逼的被踹醒,罪魁祸首十分没诚意的道了声歉,当着他的面光着进了浴室。 敖望看见了姜远腿根处干涸的精液,咽了口口水,立马也冲去了浴室。 姜远没有再做一次的想法,他洗去了一身精液的腥臭味,动作利落地套上了衣服,一副准备潇洒离去的模样。 “等等,一起吃个晚饭?我请你。” 敖望衣服都还没穿好连忙叫住了姜远,心里嘀咕着这人真是上床下床两个样,一点温存也没有,忒无情了。 “不用。” “怎么,下床就不认儿子了,好狠一妈……” “闭嘴!” 姜远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打断了敖望的话。 他感觉敖望再说下去,他就有想打人的冲动了。 -- 补习 敖望一听是炮友,别提有开心了。 他火速毛遂自荐并且踩一脚那个不知名炮友,说:“不如你换个吧,我觉得我就不错。” 因为那个男的肯定满足不了你,不然你怎么会来找我,这句话敖望没说出来,在心里大声比比。 姜远闻言有些困扰地皱了皱眉,他暂时没有想和林知白停止关系的想法,眼前这狗比的技术的确不错,但是有点烦人,而且和他不在一个学校并不是很方便。 “不换。” 敖望有些错愕,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明显他比较能干,不管是动词还是形容词,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为什么。” 姜远这话说的十足拔穴无情,街边的霓虹灯招牌闪烁的光落在他的眉眼上,带着些冰冷的晦暗。 他懒得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 “那我们这样其实和炮友也没什么区别,还不如和他断了跟我呢。” 敖望嘟嘟囔囔,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心碎2021. “如果你想,那么为什么不能共存?” 姜远其实也不明白敖望怎么想的,有人规定炮友在一个阶段只能找一位吗,那和找对象有什么区别,起码在做爱层次上是这样。 敖望哀怨地看着姜远说:“你这语气老渣男了。” “炮友而已,要么共存,要么你滚。” 姜远说的毫不犹豫,一点也不在乎敖望伤不伤心,他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伤心的,上床敖望又不是没爽到,他也不是骗心骗身,谈得拢就做,谈不拢就算了。 “哇这么狠吗,难道我不值得你留恋吗?” 敖望十分戏精的捂着心口,十分受伤地说,他哪能想到三分钟前自己在笑话别人,转眼间小丑竟是他自己。 敖望怨妇才装到一半呢,一看到姜远准备皱眉了,一副准备叫他现在就滚的样子,立马换了表情,露出了明媚的笑容,硬生生转折了自己的话锋。 “但是!干一行爱一行,我愿意做你的秘密情人,让你在我身上尽情泄欲。” 敖望表情热情洋溢,敖望的话语慷慨激昂! 敖望心里小算盘打好了,炮友就炮友,他觉得凭借他的优秀,迟早可以脱颖而出,挤走另一个直接上位。 有梦想才有希望!这就是人间极品自走炮机的自信! 姜远的额头青筋跳了跳,没忍住的骂了一句傻逼。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松快了一些,大概这就是身边有个傻逼能带来的好心情。 姜远吃了个晚饭,拒绝了敖望晚上再来一炮的邀约,回了家里。 姜立国不在家,姜远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些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茫然。 游戏、电影……大把可以消磨时间的东西,姜远却提不起什么兴致。 nbsp 【姜远】:那我明天上午去找你 【未知号码】:姜同学你好,我是幸元竹 翌日清晨,姜远带着书本和作业出门。 姜远看着这行字,直到屏幕熄灭,他才打开给了回应。 ; 打球和做爱之后的身体的疲惫似乎一股脑的浮现了出来,让姜远有些倦怠。 幸元竹在那边反复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回了这个消息。 手机的消息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姜远歪了歪脑袋,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拿起了手机。 他不说给,只说借,毕竟有借就有还。 【姜远】:我会按照时价付钱的 【姜远】:有事? 【幸元竹】:不用给钱!我现在就有空,反正明天放假,我可以现在带着笔记去你家。 姜远高中的基础知识并不牢固,甚至可以说是很糟糕,因此在面对幸元竹辅导前的摸底检查的时候,罕见的垂头丧气。 其实幸元竹并不只是因为这个,他担心姜远要是再不出去让他能调整一下坐姿,姜远就要看见他勃起的下体了。 【幸元竹】:好,我等你 没办法,谁让姜远那副强装镇定而难掩窘迫的模样,实在让人太想侵犯了。 【姜远】:谢谢,你什么时候有空? 幸元竹笑着说,线条微垂的猫眼透出和善可爱的气息。 姜远呼出了一口浊气,想到自己做的决定让他要面对什么,已经开始提前头疼了。 幸元竹放缓了呼吸,握着姜远握过的笔,嘴角漾出笑意。 “情况其实还是很乐观的,我会帮你制定适合你的学习计划,你可以帮我去冰箱保鲜的那一层拿出我做的甜品吗,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姜远看着几乎是秒回的消息,想着幸元竹也未免太乐于助人了。 那边的幸元竹亢奋的拿着手机回复,故意这么说,他想知道姜远家在哪里,以后就更方便偶遇了。 旁边还带了个可爱的颜文字,姜远扫了一眼想起来这号码是幸元竹来给他送吃的时候向他要的。 【幸元竹】:那你可以来我家,地址是…… 【幸元竹】:没有没有,只是打个招呼,需要补习可以来找我,我的笔记都可以借你。 姜远忍住了夺门而逃的羞耻感,强装镇定的坐在那里。 姜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手指动了动做了回复。 另一端的幸元竹则是陷入了兴奋里,立刻开始了大扫除,然后把自己的女装全部都放到了另一个房间。 姜远点了点头,心知这是幸元竹担心他太过尴尬而做出的举措,心里松了口气地走了出去。 姜远备注了一下,回了消息。 【姜远】:我家不太方便,可以找别的地方吗? -- 情欲的痕迹 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甜点有效的让气氛平缓了一些,姜远看着自己写出来的题目,有些无地自容,好在幸元竹有意淡化这种气氛,让姜远不至于太过尴尬。 幸元竹先从数学开始帮姜远补习,先帮姜远从基础的地方开始,他很耐心,在姜远明白了一道题之后露出的欣喜比姜远自己还要热烈。 姜远心里无声道谢,垂着头看着那一个个字符,虽然有时候他会觉得周慢还有幸元竹这种人烂好心,但比起嘲弄,更多的时候,他可能是羡慕或感谢居多。 姜远敛去了自己的心里的想法,继续去有些费力的研究着幸元竹说的那些公式。 补习的时间无疑过的非常快,姜远在幸元竹家吃了午饭和晚饭,等他弄明白了基础公式和两张试卷上的大半部分内容,时间已经是傍晚七八点钟了。 “如果你方便的话,今晚可以在我家留宿,我家只有我……和我妹妹,我妹妹今晚不在家。” 幸元竹差点把自己另一个身份给忘了,提前编排好谎言,以免自己哪天露馅。 而且用这个借口说不定还能和姜远睡一张床,毕竟家里的另一个房间属于他“妹妹”,他们两个男生挤一挤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不用了,我回家就好。” 姜远摇头,虽然很谢谢这位同学的帮忙,但他并不习惯和人睡在一张床上,更别说还是这种介于认识与熟悉之间的朋友。 “好,那我们再讲几题,我去倒杯水。” 幸元竹用笑容掩盖了自己的失望,走出了房间,去往了厨房。 他的手里拿着玻璃杯,手腕轻轻转动了一下,往里面倒入了橙汁,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带上些期待。 幸元竹端着两杯橙汁回了房间,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一杯放在了姜远面前。 “哦对了,我记得我还买了个好吃的,我去拿……” 幸元竹状似想起什么似的想要转身朝着外走,因为他急忙的动作,那杯放在姜远面前的橙汁还没有来得及放稳就被他的手腕碰撞带倒,杯子里微凉的橙汁尽数泼在了姜远的裤子上,很快洇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 幸元竹立马抽了纸巾在姜远的裤子上擦拭,面上满是羞愧的情绪。 “没事。” 姜远接过幸元竹手上的纸巾,随意的擦了擦,那种湿黏的感觉并不好,但也不是无法忍受。 “不然你去换洗一下吧,我有没穿过的衣服借给你,浴室在那里。” 卧室的门是敞开的, 幸元竹对着姜远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走向了衣柜翻找衣服,嘴上念着急切的话语,背对着姜远的面庞却露出了笑容。 这倒不是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无关这种事情的人,不必被扯进来知晓他的秘密。 虽然他喜欢萌妹装,但是他真的不小。 幸元竹闻言立马回头,急切证明自己似的说:“我的不小!” 幸元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床上书桌,姜远顺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想了想点了点头。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在姜远走动中腿根若隐若现的淤青和尾椎上的红痕,幸元竹的表情瞬间扭曲阴沉了下来。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走进了卧室里,看见了背对着他生怕看见什么的幸元竹,觉得这位男同学还有些腼腆。 幸元竹的视线几乎被姜远的屁股占据,饱满的臀肉在走动的过程中轻颤,有些紧绷的布料将本就肥硕的屁股裹弄挤压的更加诱人,半挂在臀尖以上的位置,露出的臀沟让幸元竹喉咙越发干涩。 幸元竹把自己的贴身衣物递过去的时候指尖有些轻微的颤栗,当看见浴室门合上的时候,他快速的做了两个深呼吸,克制自己的兴奋。 “麻烦你了。” 他看着幸元竹的细胳膊细腿,真的不觉得他的衣服能让他穿在身上,哪怕是林知白的衣服,他都能穿成紧身爆乳的效果,何况是看起来比林知白还要纤细一点的幸元竹。 幸元竹意识到了自己反应过激,忍不住因为羞窘而红了脸,有些结结巴巴地回应:“那你可以只换贴身衣物,我可以在这个时候帮你把裤子晾起来,然后你可以坐在被子里,我们到床上去写题目,放心我不会偷看你的。” 姜远的眼神下意识的朝着幸元竹下三路扫了一眼,解释地说:“我是说,体型。” 姜远穿着他的贴身衣物……唔,光是想想幸元竹都开始亢奋了。 在这一刻,幸元竹由衷的希望林知白人有事。 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姜远是用什么姿势被操,而操他的那个人有多激动才能留下那么深的指痕。 放在平时姜远并不在意自己穿着内裤会不会被人看,只是今天有些特别,敖望那狗比在他腿上也留了痕迹,他并不是很希望被幸元竹看见。 姜远在浴室里穿上幸元竹的内裤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勉强,这种勉强不是来自于前面的尺寸,而是臀围的区别。 幸元竹做出的决定太快,让姜远愣了一下,才有些迟疑地说:“你的太小了。” 而姜远不知道的是,这位腼腆的男同学,正在用房间里的镜子悄悄地视奸他。 -- 下流的臆想 姜远并没有发现幸元竹的异常,如果这时候他不在写题目而是在观察幸元竹的话他一定能发现不对,但他现在的脑子被各种各样的数学题塞满了。 两个小时后,姜远带着一脑子的数学题目准备离开幸元竹家,离开前他穿上了自己的外裤,对于阳台没有自己的内裤有些困惑。 “我忘记晾了……不然你下次来我家的时候再拿,我会帮你洗好的。” 幸元竹表现的十分懊恼,而后补救似的说。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忘记,但这就是他的目的。 “不用,扔了吧,今天谢谢你。” 姜远可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洗内裤的癖好,一条内裤而已,扔了就行。 “不用谢,能帮你我也很开心。” 幸元竹的开心是实打实的,他本来以为姜远的内裤他只能短暂的拥有,现在可以一直拥有了,他当然开心。 在姜远转身前,他有些犹豫和期盼的说出了一个问句。 “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姜远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但还是点了点头。 算是吧,姜远想。 他不擅长回应热情和善意,只希望独行,但他知道,但凡在群体中,人不可能永远的真正的独行。 姜远回了家,姜立国已经回来了,一边看着客厅的电视一边吃着花生米喝酒,没往姜远的方向看上一眼。 姜远同样面色冷漠的擦身而过,仿佛旁边的男人是团空气。 电视机变幻的场景投射出的灯光在没开灯的客厅明灭不定,混着嘈杂的声音带着些扭曲的晦暗。 姜远去洗了个澡,换下了对自己来说有些紧绷的内裤,回了房间头昏脑涨的继续研究幸元竹今天给他讲的数学题。 夜深露重,天空泛着黑云,似乎随时会下雨。 姜远拉上了房间的窗户,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光源。 另一个房间里,幸元竹也做出了一模一样的行为。 房间的灯被他关掉,只留下床边一盏暖色,他压抑着兴奋的呼吸将窗帘拉好隔绝窥视,躺在了床上。 他穿的不是今天见姜远时的一身,而是挑选出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款裙子。 和漂亮的裙子相反,裙摆下方和美好一点 “姜远……” 幸元竹将裙子掀开,痴迷地深嗅了一口柔软的黑色布料,眼里闪动着淫亵的色彩。 被主人贴身穿着的黑色内裤带着一点橙汁的残留味道,而比那味道更佳浓烈的是一股腥甜的体液的味道,幸元竹光是闻着底下就硬到发疼,脑海里不自觉的回忆起自己曾经偷窥来的场面。 幸元竹喃喃,看向了手里被自己揉皱了充满了精液味道的内裤。 姜远肥硕的屁股和性感的臀沟在他的眼前晃着,幸元竹神色越发痴迷,眼里满是病态的狂热。 幸元竹忍不住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布料包裹着龟头不断摩擦,不断地挤弄着,恍惚间让幸元竹有了种在操姜远逼的快感,那种臆想的快感越发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面上一片潮红,陷入了不可抑制的亢奋里。 “姜远……唔……你夹得好紧……” 可那是他想操操不到的婊子,在臆想里比起掌控践踏姜远,幸元竹更想姜远看上自己这根按摩棒,主动骑在他身上挨操,就像他对待林知白那样。 那长在阴茎下面的肉穴骚甜放荡,死死的夹着男人进出的鸡巴不放,在被不断抽插的过程中,淫荡的性器的主人还会发出勾人的喘息和呻吟。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惋惜,表情却是全然的兴奋。 “会有机会的。” “弄脏了啊。” 幸元竹失神地念着姜远的名字,在欲望过后更加无法满足的空虚上涌,涌上了更深的渴望。 黑色的四角内裤被人揉的皱巴巴,充满了体液的腥膻味。 姜远根本就不知道他赤裸着长腿只穿着他的内裤坐在床上的时候,他有多想就那样把他推在床上,用鸡巴把他奸到高潮把他的骚逼操到失禁。 他何止想弄脏这条内裤,他想把姜远浑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下流的欲望让那张长得还算不错的脸庞微微扭曲,在迷乱的欲望里,让人产生了与平时截然相反的念头,幸元竹忍不住充满恶意的在心里辱骂着姜远是个喜欢挨操的贱货婊子。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上面格外的明显,幸元竹吃吃地笑,仿佛通过射在姜远内裤上就像射在了姜远的逼里。 倘若姜远去而复返看见了这一幕,一定不会再觉得幸元竹是个好心的同学,而是一个穿着女装拿着他内裤打飞机的下流恶心的变态。 也不沾边的充满了粗鄙欲望的丑陋鸡巴高高的竖着,将裙子顶出了一个帐篷。 -- 在教室里被指jian 第二日,姜远没像昨天说好的那样去幸元竹家补课。 胡姨给他打电话说今天是她生日,让他去她家吃饭,姜远打电话和幸元竹说了计划变动,而后立刻就出门买礼物。 在姜远十七年的记忆里,胡姨是为数不多对他真切关怀的女性长辈,对姜远来说是比较重要的人。 胡姨看他还带礼物,笑着说客气,一边向旁边的亲朋介绍说这是她半个亲儿子。 姜远收敛了身上所有的轻慢与麻木,笑容带着些不熟练的僵硬。 在这场生日席上姜远也见到了胡姨一直念叨的在念书的儿子,在姜远看来,他平平无奇的就像是在学校里看见的任何一个学生,但是他知道在胡姨眼里,这就是她的珍宝。 姜远在心里扯了扯嘴角,他没有待太久,吃完饭后就和胡姨说再见离开了。 太阳有些热辣的挂在天上,姜远看着地砖不对称的缝隙,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分叉口有很多条路,他不知道哪条路通往他家。 姜远没有补习的心情,他进了网吧,打了刚刚接的代练的单子,赚了大半天的网费加两天的饭钱,在夜色晦暗的时候回了家。 他开门发现客厅的灯是黑的,姜远也没开灯,扫了一眼姜立国房间底下透的灯光,穿过客厅回房间。 在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他停顿的一下,倒退了两步,闻了闻空气中红花油的味道,面无表情的回了房间。 夜色沉沉里,姜远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深呼吸了两下摆脱那种似乎喘不上气的感觉,擦掉了额头的汗。 可能是今天去胡姨那里吃了饭,让他梦见了很久没梦见的女人。 她离开家时他才几岁,他已经记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了,只依稀记得身上很软很暖,抱着他的手臂瘦弱却有力。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希望还不错吧。 姜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翻身下了床,踩着拖鞋去客厅喝水。 客厅有人也在倒水,听见姜远的动静吓了一跳,姜远也被那个黑乎乎的人影弄得僵硬了几秒,随即烦躁的拍开了客厅的灯。 “你不会开灯吗,大半夜你想吓死人?” 姜远不耐地开口,看见姜立国的样子,脸色古怪了一秒。 他忍不住冷嘲:“你这是去嫖不给钱被打了?” 姜立国现在的样子的确有些滑稽,脸青青紫紫的,身上看着也很不自然。 “你就不能盼着你老子点好?”姜立国啐了一口,随即骂骂咧咧起来,“被几个小兔崽子抢了,他妈的,要是老子年轻个十岁,他们敢动手试试看,老子不把他们腿都打折。” 姜立国一边说一边扯到了伤口,表情扭曲起来。 饮水机因为倒水的动作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响,姜远将水咽了下去,缓解了喉咙的灼烧感,不屑地冷哼:“嗤。” “你还不信?老子钱包可是抢回来了,照片没丢。” 这句话说完姜立国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眼脸色变得难看的姜远,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房间里走。 姜立国的钱包里,有一张十几年的照片,那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姜远最恶心他拿照片说事,这几天姜立国再也没说过。 姜远回了房间,门被合上几秒后,又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姜远烦躁地问:“谁打的?” “你想干嘛,你可别乱来啊,别给自己整进局子留案底,那些可都是社会上的小混混……” “爱说不说,你不会以为我要去给你报仇吧?” 姜远皮笑肉不笑地说,冷漠内敛的眉眼里一派讥讽。 姜立国被气的心肝脾肺一起痛,说了是几个混混,不晓得是谁,只记得长什么样。 姜远听完回了房间,拿起手机给小胖子林重发了消息。他其实很讨厌违背自己的话,可是眼下也没什么认识的人。 他不愤怒也不开心,只是有些烦躁。 他想起了姜立国背着发烧的他连夜跑去医院,也想起了姜立国拿着皮带抽的他满屋子跑,想起了他一边打他妈一边摔东西,想起了他在他妈跑了后喝的烂醉抱着人照片哭。 畜生、蛆虫、垃圾、窝囊废。 可他是被这样的人养大的。 姜远坐在了椅子上,慢慢地喝完了一杯水。 周一,太阳照常升起。 早读下课,姜远坐在椅子上,听着旁边的学生兴奋地说着学校调任来的新教导主任,看着书本表情漠然。 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上课前班主任说了两件事。 一件是本年级新来了一个教导主任,会担任他们的化学老师,他比较比较严厉,让大家注意不要违纪,另一件事就是给林知白换了位置。 姜远看着落座在自己旁边的林知白,表情满是困惑,班上的同学也满是震惊,不过他们很快就有了猜测,可能是因为新的教导主任上任,老班担心校霸像以前那样乱来,所以派了班长坐在一旁监督。 这的确是理由之一,林知白主动提出了这个建议为班主任排忧解难,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之前林知白无故缺课,班主任私下找了林知白,询问他是不是遭受了校园暴力,林知白找的借口是和姜远一起碰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林知白自然是有私心的,只不过他的心思 他的手指很快碰到了湿润的触感,但姜远穿的是平角裤,他没办法绕过布料抚摸里面,眉心向下压了压。 含糊的呻吟被朗读声掩盖,姜远的眼尾有些潮红,感觉到林知白又插了一根手指进来。 林知白的眉心一跳,发觉他还是低估了姜远的大胆和放荡。 班长一如既往的看着黑板的方向,仿佛在认真听讲,可他的手指没有在记笔记,而是插在了姜远的骚逼里。 明面上两个人都在直视着黑板上老师讲的题,仿佛都在认真听课。 都藏在了冷淡的外表下,让人看不出端倪。 当林知白插到敏感点的时候,黑色的笔在纸张上留下了一道夸张的划痕。 穴口被撑大,骚水顺着缝隙淌出,让穴道变得滑腻腻。 姜远转头,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 穴肉猛地紧缩,在教室里被指奸的感觉格外鲜明,姜远念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东西,在手指抽插的过程中眼神有些涣散。 好舒服……唔……姜远吞咽着口水,忍不住歪头看向了林知白的方向。 两天没做爱的身体因为手指的猥亵忍不住做出反应,姜远调整着自己有些乱的呼吸,忍不住缩了缩穴口。 林知白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回答了老师的问题。 姜远向来是个胆大妄为的人,他不仅没有阻止,甚至一边转着笔一边享受着那种感觉。 水液淌在了座椅上,仿佛失禁。 与此同时,他将自己裤子扯下了一点。 他转头看着林知白,用眼神进行询问。 林知白的指尖向下滑动,来到了花穴前,轻轻按压下去,隔着布料勾勒着那道缝隙的形状。 全班的目光几乎都被吸引到了这一片,没人注意正在回答问题的班长垂落的右手手指,布满了水痕。 姜远被隔着一层布料被手指揪起阴唇,泛起的麻痒让他有些躁动,他皱了皱眉,将挂在椅子上的校服外套拿了下来,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没了内裤的限制,林知白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在姜远的腿间流连。 班主任的声音忽的响起,一下刺激到了姜远的神经。 班主任赞赏的让自己的得意门生坐了下来,林知白的面上带上了一抹弧度很小的笑容,仿佛是在为自己被夸奖而开心。 坐在旁边的同学对这变化毫无所觉,并不知道校霸盖着的大腿光裸了一部分,将自己的大腿和两腿之间全然暴露给了坐在他身边的班长。 微凉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那种惊吓感如同蛛丝网般迅速蔓延到姜远全身,他竭力的控制住自己才没让自己从椅子上蹦起来吸引全班注意力。 在手指揉捏着阴唇的时候,姜远就把脸埋在了胳膊里,避免表情被老师发现异样。 林知白眯了眯眼睛,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抠挖着柔软湿热的穴道。 坐在身边的是谁姜远其实没太大所谓,他昨晚没睡好,在班主任讲课的声音里有些昏昏欲睡。 姜远胸膛起伏的弧度大了些,这时班里忽然响起了集体朗读的声音,让姜远吓了一跳。 林知白在本子上写下‘别睡’两个字,推到了姜远的面前。 ——那就做点不困的。 教室的特殊环境会放大人的感官,那种刺激与禁忌感让姜远根本听不清班主任在说什么,他的大部分心神都被插在穴里不断进出的手指给占据,而剩下的他则是要用来控制自己不叫出声,避免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上课的时候被人玩逼。 回荡着老师讲课声音声音的教室里,姜远没有了丝毫困意。 姜远忍不住握住了桌角,将呻吟都咽进喉咙里。 姜远每次在班主任即将靠近的时候就会紧绷起身体,在他离开之后又松懈下,底下紧热的肉屄也随着他的反应而产生变化,让林知白的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些。 三根手指进出的感觉格外酸胀,姜远忍着喘息声,在老师提醒记笔记的时候,笔下的字因为手指的颤抖而不成型。 “回答的很好。” 骚媚的软肉不断讨好着插进来的手指,手指抽插的咕啾的水声被藏在了老师讲课的声音里。 在他抬起头的那一瞬,手指忽的插进了甬道里,姜远咬住舌尖让自己没发出声音,手里拿着笔在纸上画出了无意义的线条。 班主任偶尔会一边下来看着同学们一边讲课,他每每都会停在离姜远不远的地方,似乎下一刻就会直接走过来。 那几根手指正好重重的撞在姜远的骚点上,在手指被拔出去的那一瞬间,姜远骚水喷了出来。 林知白的右手已经拉开了他的拉链,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布料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他的鸡巴。 “班长,你起来回答一下。” 他嗅了嗅指尖骚甜的味道,唇角的笑意加深。 他居然就这样在课堂上脱裤子让人更方便的侵犯他的骚逼,林知白喉结上下滑动,用垂下眼眸的方式掩盖眼里的暗色。 他的腰早就软了,他只能维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动作,被手指插到失神。 姜远随手写下‘困’推了回去,准备换个姿势继续睡。 然而那张纸又推到了他面前,和刚刚相比多了一行字。 姜远大腿内侧的肌肉记不住的痉挛起来,被手指操的腿不自觉的打颤。 -- 老师做ai吗 在下课前,姜远用林知白递过来的纸巾草草擦拭了一下自己和椅子,整理好了衣服。 因为这是在上课,又是最后一排,加上姜远名声在外,没有人往这边看。 姜远趴在了桌子上缓了一会儿,听见了下课铃声响起。 “还困吗?” 林知白从课桌里拿出了湿巾擦拭着手指,他的手指匀称细长,在光下显得格外漂亮。 “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姜远的声音里带着些情欲未褪的沙哑,撑着头看着林知白。 林知白坦然解释:“适当学习。” 姜远嗤笑了一声,从书包里拿出了昨天写的题目继续看。 “高一的?” 林知白扫了一眼便知道姜远在看什么,有些惊讶。 “嗯。” 姜远应声,皱着眉钻研。 教室后门在下课的时候就被人打开了,姜远听见了幸元竹的声音,偏头朝着后门看。 幸元竹正拿着一个玻璃杯,对着姜远晃了晃,当看见姜远的同桌的时候,幸元竹的表情几不可见的僵硬了一瞬。 姜远出了教室,有些无奈的接过了幸元竹塞过来的杯子。 “不是说了不用做这些了吗,你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 “我们不是朋友嘛,朋友之间那么客气干什么,这是我早上鲜榨的果汁,我给自己准备的顺便也给你带一份,又不麻烦,补充维C。” 幸元竹笑吟吟地说完,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同桌怎么换人了?” “不知道,刚刚老师让换的,”姜远摇了摇头,对这个话题不是很在意,他从口袋里拿了五十出来塞在了幸元竹手里,说,“就当做果汁的答谢吧。” 姜远没等幸元竹做什么反应,转身回了教室。 林知白将刚刚门外发生的动作收进眼里,在姜远落座后轻声问:“那是谁?” “隔壁班的。” 姜远没说太多,恢复了懒散冷淡的状态。 林知白眼眸转深,没再追问。 他知道姜远在性爱上极尽放荡,但对于他本身,却是层层利刺,仿佛被了解都是一种危险。 不得不说林知白在第一节课来的拿手格外提神,姜远在接下来几节课都没了睡意,半懂不懂的听着课。 在下课后,林知白还会指点他几下,让姜远体会到了有一个学霸做同桌的好处。 下午最后两节课是化学课,在上课前班上的同学精神面貌都有些不同,满是对新老师的好奇。 姜远也多投放了几分注意力,不是因为对方是化学老师,而是因为他是新的教导主任。 虽然姜远是老刺头了,但他一直把控着一个限度,不至于真的被劝退,他不在学校里闹事,加上之前帮助被校园暴力的几个同学有功劳,所 他不怕那些人报警,因为那几个人不敢,他戴着口罩,那几个人也看不清他的脸。 凌青淼,姜远在心里念了念黑板上的名字,垂下了头。 现在是凌晨一点,街道上冷冷清清。 姜远给自己简单上了药,身体有些发冷的躺在了被窝里。 他谨慎地看了一眼猫眼,立刻打开了门。 “不用,不小心摔了。” 周四晚上,姜远收到了林重还有其他朋友的消息,和班主任请了晚自习的假,背着书包离开了学校。 姜远去了家附近的药店,却发现早就已经关门了。 姜远不抽烟,但喜欢玩打火机,尤其是在他准备做一些事情的时候。 门外的少年已经滑坐在了地上,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 姜远有些头晕目眩,朝着另一个药店走。 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看见身后少年有些青紫的脸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问:“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要不去医院?” 新老师进来的时候,班上发出了一片吸气声。 他可是打算好好学习了,可不想这个时候再惹上什么处分。 火光明明暗暗的跳动,在主人等来目标的时候猝然熄灭。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修身的布料勾勒出漂亮的线条,俊秀的眉眼带着沉稳的冷厉,金丝框边眼镜反射出冷光。 姜远被他的视线扫过,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是个气势很强的人,远胜于一般老师给人的压迫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姜远不会下狠手,他只不过是把别人对姜立国做的事又做了回去。 凌晨一点半,周慢被敲门的声音吵醒。 事情结束后,姜远将棒球棍装好,丢了口罩将外套反穿,转了好几个地方坐上出租车回家。 姜远拒绝,看着窗外辽阔的夜色,面色平静。 他回到家里,换下了身上的校服,将书从书包里倒了出来,将棒球棍装了进去,又装了一个打火机,背着包出门。 那一丛旺盛的野玫瑰,似乎即将凋零 他半梦半醒的睡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套上了衣服嘴唇发白的出门买药。 回家后姜远洗了澡,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皱眉,虽然那几个人都受了伤,但他也没讨到好,但还好都是外伤。 他没有多说什么,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扫了一眼全班同学,介绍了一下以后由他来担任本班化学老师之后,就跟着前一个老师的进度开始讲课了。 姜远过了几天正常学生的生活,不迟到早退逃课,这和他以前比起来大有长进,班主任认为是林知白坐在他身边的看管功劳,内心十分欣慰,因此对姜远偶尔在他课上睡觉也视而不见。 以老师们才对他迟到逃课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来了个新的教导主任,加上老班说很严厉,姜远就要考虑考虑了。 。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周慢立马把人扶了进来,用手摸了摸姜远的额头,忍不住皱起了眉。 周慢把人抱去了自己的房间里,给他喂了退烧药,再进行一下物理降温。 在这个过程里他自然发现了姜远颧骨的青紫和面部的红肿,撩开姜远的衣服又发现了他身上的淤青,眉头皱的更紧。 姜远比他想象的更不会照顾自己,周慢想到自己偶尔给姜远发的却没什么回应的短信,忍不住叹气。 他对人的戒备心太强了,而且周慢难以想象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大半夜发烧能做的选择居然是求助他,由此可以推算姜远有个不是很美好的家庭,而且他的性格成因大部分是因为原生家庭。 周慢脱了姜远的裤子,检查了一下他的下体,比他预想的情况好很多,起码那里十分健康,不像当初那么红肿。 大阴唇似乎比之前看见过的肥厚了不少,周慢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帮姜远把淤青的地方都揉了药,帮他穿好了裤子,守在一旁入睡。 姜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基本恢复了,身上的疼痛也好了一些。 他沉默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去了浴室看见了周慢准备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洗漱过后,看着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周慢道谢。 他的声音带着砂纸打磨过的粗粝感,周慢给他递了一杯水。 喝完水后姜远准备离开,习惯性地问:“多少钱?” 周慢的动作一顿,望向了姜远。 姜远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觉的慌张和僵硬,喉咙似乎又重新干涩起来。 “你喜欢用钱财结清好意吗,我这里可不是诊所。” 周慢忽的笑了起来,这位气质温润的老师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格外的柔和,但绵里藏针并不无害。 姜远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答谢?” 他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他也不喜欢猜,所以他选择直接问。 下次还是去医院好了,姜远心里想,虽然他不喜欢医院。 周慢歪了歪头说:“除了钱之外的。” p; 像是褪去了病弱的正值年轻的野兽,伸出了危险的利爪。 周慢有些愕然,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诚然周慢是有那方面的念想,但是作为成年人的他并不喜欢这样的交换,他以为姜远会说请他吃饭或者是看个电影,没成想直接跳到了这方面。 但这也不让人意外,毕竟这是姜远。 “我知道。” 姜远两只手拉住了衣服下摆,将衣服上拉,转眼间裸露了上身。 独属于少年的健壮青涩的身体充满了朝气的诱惑,因为打斗出现的块状淤青更平添几分让人征服的野性。 “不做吗,不做我就走了,还要上课。” 姜远手里拿着衣服,偏头看着周慢。 主动权一下被夺回了姜远的手上,周慢忽的落入了需要抉择的境地。 是当一个卑劣的大人,还是当一个正直的大人。 前者可能会让姜远现在就瞧不起,之前的努力作废,后者需要等待不知多长时间,一旦有意动,之前还是会被推翻。 周慢心里低叹姜远的戒心,隔着厨房料理台靠近了姜远。 “其实还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什么?” “既然一定要用这个答谢我,那就给一个这个吧。” 周慢话音落下时,干燥柔软的唇瓣贴在了姜远的唇上。 姜远忽的僵硬了。 准确来说,这是姜远的初吻。之前做爱的时候,敖望有尝试亲他被他偏头拒绝了,敖望也就没再继续,而林知白没做过这种举动。 姜远生涩的反应让周慢忍不住弯了弯眼,缠住姜远僵硬的舌尖,舔了舔他的上颚。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姜远像是全身过电,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周慢侵犯。 姜远是个散漫的无法抗拒愉悦欲望的人,他以此为乐甚至有些沉迷,对于和周慢做爱这种事情他完全不抗拒也不觉得失望。 他怎么会失望呢,对方的鸡巴太小除外。 ; “当然,我已经被你亲湿了,不然你亲自摸摸确认一下,老师?” 最后一句是姜远故意叫的,他的尾音拉长上翘,周慢的眼神顺着少年的肌肤纹理和人鱼线往下,理智被欲火点燃。 没人能拒绝一丛野玫瑰顺从的诱惑。 他们匆匆的请了假,滚到了床上。 衣服随意被随意丢在了房间各处,被拉上的窗帘让房间处于朦胧又清澈的昏暗里。 当姜远的内裤与肉体分离的时候,甚至还拉出了一点暧昧的丝线,足以证明姜远说的被吻湿的话不假。 “湿的好厉害。” 周慢摸上了红艳艳的小逼,他对这个柔嫩地方的万分熟悉,当然,仅限于手指熟悉。 他的手掌贴在了上方,毫不客气的揉弄了起来,敏感肥美的肉蚌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揉弄,骚水很快淌了周慢的掌心。 “唔……别……好舒服……” 阴蒂尖尖在揉弄拉扯中冒头,对于这个敏感点周慢自然不会放过,湿淋淋的骚甜味弥漫开,姜远发出了短促断续的呻吟。 周慢很喜欢他叫床的声音,手指在穴口处打转去没进去,在滑溜溜的肉缝里上下滑动,反复摩擦按压着阴蒂。 他边亲吻着姜远身上的淤青边问:“昨天和人打架去了吗?” 姜远含糊地应了一声,微弓着身体配合周慢手指玩弄的,在周慢舔上他奶尖的时候愉悦地舒展了眉眼。 周慢用舌头舔舐着周围的乳晕,暗红色的奶尖上翘,缀在蜜色的胸膛上格外色气。 姜远身上的淤青不少,周慢偶尔会碰到,哪怕是轻微的按压也能带来疼痛,但痛感夹杂在感官的愉悦里混杂成了另一种更为复杂的快感,让姜远想挣扎又想顺从。 “嗯……啊啊啊……好痒……” 被手指奸淫的姜远扭动着腰肢,透着些不满足来。 周慢见状俯身含住了姜远的唇,姜远微张着任由老师侵入,坦然的放荡似乎变成了另一种极致的纯真,结合着野性迫使着人朝着欲望动物靠拢。 周慢将躺在床上的姜远拉着坐了起来,脱掉了内裤。 和温和的外表不同,周慢的阴茎可一点也不温和。 -- cao进子宫 这无疑是诱哄了,若是放在平日里姜远清醒的时候,说不定早就已经甩脸子了。 虽然给人操,但是姜远心里还有一点作为男生甚至是直男的地方,所以他从来没有给炮友口交的想法。 可现在情况可不同,他那只是浅尝了手指奸淫的肉逼此刻空虚的缩动,脑海里只有吃男人鸡巴这一个想法, 根本毫无理智无法思考,所以在听见周慢的话的第一反应,姜远根本没有想到要生气,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挺立的肉棒,大脑充斥着听话照做的想法。 眼前这根竖着的丑陋的鸡巴似乎也成为了无上的美味,姜远无意识的喉咙上下滑动,满脸都是情欲的渴望。 那种淫荡的痴态,让周慢的鸡巴更硬了。他的手指摸着少年发质略硬的头发,一时间心思有些漫无边际的想,姜远这人的心真的和他的头发一个德行,扎手的很。 姜远不知道周慢此刻心里的想法,他也不在意,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竖着的鸡巴,真的听从了周慢的话,亲了亲它。 微肿的唇瓣亲上了紫红色的龟头,在亲上去之后,姜远鬼使神差的含住了充满腥膻味的鸡巴,用舌头舔舐卷走了马眼里的腺液,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像是情欲的催化剂,姜远吞咽了进去,舌头围裹着柱身的青筋,自发的吸吮了起来。 “好孩子。” 周慢唇角缀着笑意,夸奖着埋在他胯间吞吃着鸡巴的少年,手指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打转。 口腔中高热紧致的感觉无异于另一个穴,周慢不可自控的抓着姜远的头发操干起他的嘴来,第一次被干嘴的姜远动作生疏的很,很快被鸡巴顶的有些喘不上气,满脸都是红晕,眼里也带着些情欲的迷茫。 在窒息感里,姜远恢复了些清明,他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吐出了嘴里的鸡巴。 他倒在了床上,对着周慢敞开了腿,露出了腿间湿润的肉穴,声音沙哑地说:“差不多了。” 他嘴里都是男人鸡巴的味道,让他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周慢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俯身吻住了姜远的唇,和他交换唾液。 硬挺的鸡巴在肉穴口左右滑动,甚至一不小心滑到了下边。 紧闭的后穴忽的被鸡巴撞了几下,从下而上泛起的酥麻和不自在感让姜远忍不住身体一僵,在一边接吻的迷糊的空档里,他伸出了手摸索的握住了周慢的鸡巴,对着自己的穴口插进去。 这幅模样落在周慢眼里无疑就是眼前的小荡妇急迫的想吞吃鸡巴,倒也如了他的愿。鸡巴一寸一寸的挤进的狭小柔软的腔道里,让周慢舒服的眯了眯眼。 和姜远外在的冷硬比起来,他的骚穴湿软的一塌糊涂,在鸡巴草进来的时候,便急不可耐的缩动着骚肉要将鸡巴吞的更深。 腔道粘膜一点点被撑开,好几天没进入的鸡巴的肉逼恢复了紧致,那种被完全破开的酸胀感让姜远低吟出声,下腹像是燃了一团火,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肥厚的大阴唇夹着男人的鸡巴,细软稀疏的阴毛被黏液弄得湿黏黏的覆在外阴 周慢在姜远放松之后猛地侵入,快速猛烈的撞击让脆弱的宫颈打开了入口,龟头立刻长驱直入,操进了柔软的子宫里。 “对不起,老师没忍住噢。” “唔……操到底了……啊……太深了……” 宫颈口被操开任由肉棒进入,柔软的子宫被鸡巴狂捣,几乎被操成了鸡巴套子,淫水源源不断顺着鸡巴操干的动作淌出。 他仿佛变成了深陷欲望只知道交媾的雄兽,一身饱满漂亮的皮肉变成了任由人玩弄的存在,丰腴的臀部布满了指痕。 “不……唔……老师……别撞……哈……啊啊啊啊……好酸……” 当周慢忽的撞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姜远身体僵硬了起来,那种被威胁的感觉让他眼里溢满了生理性泪水,甚至在这一刻想要逃离。 姜远的脚起初抗拒的在空气中乱踢着,最后无力地挂在了周慢的腰上,湿润松软的肉穴被鸡巴磨红,任由狰狞的巨物肆意进出。 “不……啊啊啊啊……停……呜……啊啊啊别……要被操烂了……” 姜远发出了带着些痛楚的低吟,他下意识的哀求着,想要向后逃,那种陌生感让他有些恐惧。 姜远点头,而后在下一刻瞪大了眼睛,眼泪从眼眶里忽的掉落。 在被操到欢愉的时候,他直接骑乘在了老师的鸡巴上让鸡巴操着子宫,仿佛被操坏操烂也无所谓,吃着男人鸡巴绞着不放的样子比站街的妓女还要下贱,仿佛是个天生的婊子。 周慢满含歉意地说,上扬的眼尾却盈满了笑意。 囊袋碰撞着穴肉的淫靡的啪啪声在室内响起,姜远的淫叫从最开始的抗拒也变得柔软起来,他的面庞布满了情潮的红,乳肉顺着抽插起伏的动作上下晃荡着,满是放浪。 姜远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忍不住微微弓着,在被操到肉穴底的时候忍不住仰起了头呜咽着。 “看我找到了什么地方?” 他的动作不再温和,就像是医生每次打针前都会极具温柔的安抚,但目的从来都很明确。 周慢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他摸着姜远的小腹,语气中带着些意味深长。 “哈……嗯……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师……唔……” 周慢的攻势并非侵入感十足,但极具笼罩性,他径直操到了底,小幅度的抽插着,在姜远的肉穴深处四处戳弄碰撞,让姜远有种最深处都被操遍的不适感,仿佛安全的壁垒正在被四处叩开,随时都有被撕裂侵入的威胁。 周围,小穴的每一次吐息都充满了骚甜的味道。 “真的不要吗?” 可他被周慢的手按着,连逃离都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慢在他的脆弱点上不紧不慢却执着的碰撞着,喘息中带着些泣音。 周慢的动作放缓而后停了下来,微微偏头似乎在倾听姜远的意愿。 -- 被教导主任发现的情事 性事以射进子宫的浓精作为结尾,姜远体力消耗极大,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倦怠的躺在被弄得皱巴巴的床单上闭着眼恢复体力。 他不记得周慢是射了三次还是四次,总之他被换了好些个姿势,每次当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绵长的快感弄得晕过去的时候,周慢总是会笑着轻咬他,再度把他拉回情欲的泥沼。 窗外艳阳高悬,已然接近中午。 周慢拉开了窗帘,让屋外的光照进来,阳光便毫无遮拦的落在了床上少年赤裸的身体上。 姜远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体液和汗液,刚刚被操麻的肉穴一时还有些合不拢,浓精伴随着逼口的抽搐一股股的喷出,流向了腿根。 他的身上还有着之前打架产生的青紫淤痕,让人有了种他被狠狠凌虐过的错觉,而那种错觉并不能激起人的怜悯,反倒会因为他坦然的野性的欲望而让人越发想要征服掌控。 和敖望的疯狂比起来,作为成年人的周慢在这方面温柔的多,没有在姜远的身上留下很多青紫的痕迹,只是姜远肿着的嘴唇和奶尖证明了周慢也曾好好把玩探索过这具身体。 周慢做爱的方式并不剧烈,可姜远没因为他的温柔而精力充沛,周慢的榨取是温柔刀,每一次都没有触动疼痛神经,可到了某个临界点就会发现已经被蚕食干净。 姜远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一片清爽,身下的床单也是干净的,身上的伤痕有着一股药酒味,想来是周慢又为他上过一次药。 姜远挑了挑眉,捡起被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好,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在走动的时候,他的表情带上些怪异。 周慢正在厨房里,看见姜远的表情问:“不舒服吗?我检查过不是很肿,所以没上药。” “还行。” 姜远脸上恢复了平时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外边倒是不难受,可以感觉到没肿,但是最深的里面有些异样的酸麻伴随着轻微的疼。 这让他回想起了刚刚在床上的事情,那种柔软内里被侵犯的感觉,他的脚步一顿,转头去了卫生间漱口。 差点忘了,他还吃了老师的肉棒,味道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讨厌。 在洗漱这个过程里,姜远想过等会要不要和周慢说清楚这只是一次报答又或者说他们可以做炮友,可等到离开卫生间看见周慢含笑的眼眸的时候,他就发现没有这个必要了。 “留下来吃饭吧。” 周慢对着他说,他点了点头。 也就是这一刻,姜远发现了成年人与其他人的差距,很多事情本来 他们没去第一次做爱的休息室,因为在体育课的时候那里是开放的。 在走廊上他碰见了那位新来的老师,出于某种谨慎和躲避麻烦,他破天荒的叫了声老师好。 就是在不言中的。 他并没有问什么,把手里的关于上午课程的笔记推了过去,姜远道了声谢,在上课前努力复刻下来。 姜远应声,他虽然打架不要命,但其实还是挺惜命的。 “不小心摔的。” 姜远和林知白去了操场,却在点名后就离开了。 他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周慢的家,出门之后没再回头。 他的眼睛没有看向姜远,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亲密。 凌青淼的表情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深深地看了姜远一眼,留下这句话和姜远擦身而过。 姜远回了家换上了校服,在下午上课前到了学校。 转眼到了周五,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铃响后学生们兴高采烈的去了操场。 姜远有些诧异:“你有钥匙?” 姜远回了教室,林知白都不用问他为什么缺课半天,看他的脸就知道了。 姜远跟着林知白回到了教学楼,来到了一楼的物理实验室。 反正这种事情,只要没被老师当场抓到,基本都不会有处分,而且他打的也不是学校里的学生,百分百没事,就算对方知道他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摔成这样。 对方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镜片反射的光一闪而过。 姜远倒是不怕,只是觉得这老师给人的感觉的确不好惹,他十分坦然的扯谎,毫不畏惧地直视凌青淼的眼睛。 “看起来只有外伤,但如果发现内里有哪里不舒服的话,立刻去医院拍片子。” 姜远轻怔,周慢抬头看着他,依旧是笑眼盈盈,满是温柔,如果他刚刚没有在床上把学生干到哭又在学生的子宫中出的话,会显得更加可靠。 “打架了?” “下次注意点。” 凌青淼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明明是毫无起伏的语气,却让人有些害怕,那种危险仿佛是藏在冰面下的暗河,踩在上边的人不知何时会碎裂,从旁边经过的学生大气也不敢出,飞快的离开。 这里的钥匙一般都是老师保管的,需要用的时候 在吃完饭后,周慢一边收着碗筷一边叮嘱。 才会拿出来。 “我报名了物理竞赛,需要常用到实验室,这里没有摄像头。” 林知白拿出钥匙开门,语气淡淡地说。 姜远轻啧了一声,想着这不愧是学霸,又想到林知白拿这个教室来做爱,又觉得好笑。 他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从不约学校之外的地方?” 至于他自己不约林知白在校外,是因为这几天他都在为教训那几个混混而做准备,没心思做爱。 “家里管得严。” 林知白轻描淡写地回答,姜远也就没追问。 林知白常用的那张实验台是最干净的,他将器械放到了一旁,又将桌子擦了一遍。 姜远半坐了上去脱下了校服裤子,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昂着下巴,等着林知白伺候他。 林知白的手有些凉,从阴唇的缝隙里滑过的时候让姜远忍不住轻颤。 这次林知白没有直奔主题,而是摸上了藏在肉缝里的阴蒂,那软滑的红豆似的肉蒂在被触碰的时候便开始充血,上面遍布的感官神经让姜远舒服的轻哼。 “很湿。” 他们之前靠的很近,林知白的吐息显得有些灼热暧昧。 “往里摸摸,湿的更厉害。” 姜远靠在了林知白的身上,哼笑着答。 林知白咬住了他的耳垂,他总是喜欢这样,姜远习以为常。 两根手指插进了湿软的腔道里,被男人鸡巴喂熟了的骚穴总是湿润着,一碰就能出汁。 林知白半勃的鸡巴插进了肉穴里,在媚肉卖力的绞弄吸吮下苏醒挺立,硬邦邦的插在蜜道里。 -- 不是老师咬的吗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姜远和林知白的动作同时一顿,他们对视了一眼,立刻有了决定,迅速各自穿好了衣服。 在林知白摆好物理器材的时候,姜远打开了门,故作茫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凌青淼。 “老师,有什么事吗?” 凌青淼定定地看了一眼姜远,又看了一眼站在实验台旁边的林知白,走进了教室将教室里环视了一圈。 “这节应该不是物理课。” “我们是体育课,姜远有道物理题不明白,我带他来实验室讲解一下。” 林知白面色如常,在说的时候他还演示了一下关于力的实验,要不是姜远是当事人,估计都要觉得林知白说的是真的。 “你们俩跟我来办公室,把门锁了。” 凌青淼推了推眼镜,不容置疑地说,走在了前面。 林知白和姜远的表情同时皱了皱,锁了门后跟着凌青淼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在凌青淼身后,姜远飞快给林知白打着手势,让他把说辞改成帮他来物理实验室睡觉打掩护。 他们不知道凌青淼到底听没听见,之前的说辞也很容易拆穿,只要问他们做的是什么实验他们就露馅了,不如咬死说是睡觉。 林知白颔首,表示明白。 他们不是一起进办公室的,凌青淼先把林知白叫了进去,让姜远在门口等着。 主任办公室里,林知白认错很干脆。 “我会写一份不应该私自带同学去实验室睡觉的检讨,然后把钥匙交还给老师。” “玩文字游戏吗?“ 凌青淼靠在座椅上,手指交叉看着林知白。 “老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知白表情不变,他的眼神清凌凌的,既不让人觉得冒犯也不让人觉得心虚。 凌青淼知道他在林知白身上问不出什么了,再想想林知白的成绩和家世,摆摆手让人出去了,顺便让人把姜远叫进来。 林知白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姜远靠在墙壁上,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百无聊赖的模样,对着他点了点头。 姜远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办公室,在凌青淼叫他关门的声音里关上了门,站在了桌子前。 “说吧。” 凌青淼靠在椅子上的动作更加随意了,他昂了昂下巴,这种姿态显得他洞察一切,从而在心理上施压。 姜远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一遍,丝毫不吞吞吐吐,仿佛事情本就如此。 凌青淼低笑了一声,拍了拍手掌:“你们俩演技还挺不错的。” 而后他恢复了平日的冷厉模样,坐直了身体看着姜远。 “学校明令禁止乱搞男女关系,当然,男男关系也一样。” “明天请你家长来一趟。” nbs 姜远立刻想解释这是他在校外和别人留下的,但是瞬间转念一想,作为老师凌青淼也可以用这个来叫家长,姜远根本不想让姜立国管他任何事情。 “我喜欢安静。” 姜远的手撑在桌案上,居高临下地问:“还有问题吗,老师?” “这不是老师刚刚咬的吗?” 姜远笑着答,表情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 “我不管你听见了什么,你没有证据就算是老师也不可以冤枉人,说不定你听到的声音都是你的臆想,教导主任偷听墙角,幻想男学生在里面做爱?” “老师,说话要讲证据,怎么我就和人乱搞男男关系了,我明明只是借实验室睡了一会儿,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龌龊了?” 凌青淼若有所思地答:“看来那是你的声音。” 凌青淼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拿起了桌上放着的笔。 “这个也是幻想吗?” “为什么不回教室?” 凌青淼挑了挑眉,他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褪去眼镜装饰的他眉目锋利更深,仿佛快雪时晴的素白剑光,凛冽冷厉。 凌青淼捻着姜远的耳垂,忽的笑了一声。 在这一瞬间,姜远感觉到了危险。 他藏在骨血的恶劣因子在蠢蠢欲动,让他想要拔掉眼前以为自己是强大野兽的孩子的爪牙和尖刺,让他乖驯如犬。 这时候姜远可不管这人到底是不是老师是不是主任,盯着凌青淼开口:“我说过了,我是在睡觉,如果你是要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叫家长的话,这也能当老师?” “没有新意的回答,但是很有效。” “我怕班主任看见我趴在班上赶我去上体育课。” 当他看见门里是林知白和姜远的时候,他险些掩盖不住自己的惊讶,因为在他眼里这两位不太可能搞在一起,事实出乎意料,所以在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揣测一些事情,凭借他听到的,他确定这可不是什么男学生之间玩闹的互帮互助。 凌青淼隔着门板其实听的并不清晰,只能听见是断续的含糊的带着些甜腻的,夹杂着些‘太深了’之类的淫词浪语,最开始他以为是女学生,所以他立刻敲门了,这个年纪就应该好好的保护自己。 p; 他仿佛已经下了决断,让姜远的表情温度跌至零度以下。 姜远不怕请家长,但他讨厌姜立国来学校的时候会被老师告知你儿子在学校跟男的乱搞,这简直是个笑话,他讨厌让姜立国看他笑话。 “明天叫你家长来,你可以出去了。” “为什么不在操场上睡?” 他偏倾向于林知白是声音的主人,可怎么想都很怪异,但姜远又不像是下位,现在倒是明了了。 凌青淼注视了他一会儿,抬手触碰到了姜远的耳垂,那里有着一片暗红,是林知白吮吸的痕迹。 姜远的语气讥诮,他贴近了凌青淼,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嘲弄。 -- 在老师办公室chao吹 姜远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些,有些警惕地看着凌青淼。 姜远发现自己可能使了一个昏招,一般的老师听到这样的威胁和污蔑一般都是动怒,可凌青淼居然笑了。 他的笑意幅度很浅,甚至没有在面部表情上传达出来,但姜远就是能感受到他的愉悦,以及随着那种愉悦而来的让人不寒而栗的背后发毛的感觉。 “不是说是我做的吗,你又在躲什么?” 凌青淼的话分明是嘲弄,可却让人听不出讽刺和奚落,反倒是一种轻松惬意又闲适的占据着上风。 姜远讨厌落人下风的感觉,他微皱着眉,认为现在离开才是上策。 “想走了吗,出去的话记得带上门,还有别忘了叫家长。” 姜远的心脏一缩,看向了坐着的凌青淼,明明是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但他知道他受制于凌青淼。 “你想干什么?” “帮你把你说的话变成现实,要么,请家长,我都随意,你选吧。” 凌青淼靠在了椅子上,看似宽宏的给出了选择。 “一中知道他们招聘来的教导主任是这个德行么?” 姜远表情带上了些厌恶,他讨厌这种恶心的老师。 “在学校发情的学生似乎没资格教训老师,”凌青淼抬手看着自己的腕表,似乎恢复了教导主任的严厉,冷淡地说,“一分钟之后给我答案,否则我直接联系你家长。” 这句话说完凌青淼便不再看姜远,拿过了自己的教案翻看。 他的姿态和模样,仿佛在说姜远做出什么答案他都无所谓,没什么偏好也没什么欲求,似乎只是乐于欣赏挣扎。 姜远看明白了,凌青淼真不是个好东西,不是那种下流胚,但比那种还要恐怖。 不用一分钟,他很快就下了决定。 他绕过了教导主任的那张桌子,站在了凌青淼面前。 “怎么来?” 他靠在了桌子上,姿态随意又无畏。 那并非是自暴自弃的堕落的散漫,像是被人类捕捉却难以驯服的烈马。 凌青淼的神经被他挑动,他不得不戴上了眼镜,避免恶欲毫不遮掩的从眼中涌出,吓坏了他的猎物。 戴上眼镜的凌青淼更有衣冠禽兽的气质,教案被摆放开,姜远坐在了桌上,微微昂着下巴等着凌青淼的下一步行动。 他倒是要看看,凌青淼打算干什么。 “趴着。” nbs 难耐的呻吟从姜远的口中忽的倾泻出,抓紧了桌角。 “什么意思?” 钢笔被吞入又在肉穴蠕动的过程中被排出,当它快滑出去的时候,凌青淼又将它尽数推进去。 姜远有些恶劣的做着这个举动,希望能把凌青淼这个死gay给恶心到,但情况好像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教导主任办公室里,姜远的校服裤松松垮垮的挂在大腿上,白色平角内裤连同校服裤一起挂着。 凌青淼眯了眯眼,镜片反射的光一闪而过,他按住了姜远的大腿,阻止了他的行动。 “有趣。” “老子这不是玩具。” “意思就是……”姜远拉下了自己的裤链,露出了白色平角内裤,他握住了凌青淼的手,带着的他往里钻,直至温热的指尖抵住了自己的肉穴,“老子底下长了个女人的逼,明白了?” 大阴唇隔着布料被人捏紧,让姜远颤了一下。 “那没得玩。” p; 姜远的表情有些古怪:“你是基佬?” nbs 被急迫打断的性事,未得到满足的女穴流出的淫液早就浸透了白色的布料,内裤勾勒着肉穴的形状,半遮半掩。 姜远的声音里有些不耐,正想把那根钢笔拔出来的时候,凌青淼忽的转了转手腕。 黑色的钢笔被肉穴吞了半截,剩下半截黑色挂在外边,握住钢笔的主人的手指骨节分明,薄唇带着笑意。 凌青淼的兴味又多了一重,没想到这个学校里竟然有这样有趣的存在,完全调动了他的暗面。 这种过程缓慢又磨人,不仅没有止痒,反而让姜远痒的更厉害了。 “唔……” 欲望熏染,姜远的面上都染上一层薄红,他英气的眉拧着,额头覆上一层薄汗。 凌青淼像是研究似的,手指将阴唇翻过来查看内里,又剥开了褶皱看着圆圆的阴蒂,当阴蒂开始充血的时候,他便转向了别处。 当姜远忍不住想催促的时候,冰凉的事物噗嗤一下插入了松软的穴口里,那种怪异的触感让姜远悚然一惊。 “嗯啊……” 下体袒露在空气中,骚甜的味道很快充盈着人的鼻腔。 这种感情无疑是隔靴搔痒,姜远本就因为中断的情事而内里空虚,在凌青淼这种逗弄下越发难耐。 凌青淼眼里的狂热眼镜都遮掩不住,那视线犹如实质,让姜远仿佛真切的被烫了一下。 姜远预备起身,心情愉快。 p; 钢笔猛烈的在甬道里进出,滑溜溜的淫液黏附着钢笔被不断带出,顺着穴口朝着会阴下流,媚红的软肉被带出一点又被狠狠地捅进去,细密激昂的快感让姜远呜咽出声,骚水滴滴答答流到了桌子边缘,又滴落在了凌青淼的腿上。 凌青淼眼睛紧盯着肉蚌,刚刚没得到男人鸡巴满足的烂熟的穴贪婪的缩动着,仿佛细长的钢笔都是无上的珍馐,腥臊的味道飘在弊端,那嫩红的穴肉和下淌的淫水无一不在勾着人的欲望。 忽的响起的敲门声让姜远从欲望中回神,门外响起了林知白平稳地声音:“老师,我们该回去点到了。” 凌青淼看了时间,他知道离下课点到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 他抚摸着姜远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眼眸里带着些玩味地说:“让你小男友先走。” 姜远懒得解释小男友其实是炮友,清了清嗓子说:“林知白你先走,我还没说完。” 他毫无挣扎的态度让凌青淼挑了挑眉,发现事情有可能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姜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放荡。 门外的林知白默然了一瞬,微拧了眉心,还是应了声,沉着眉眼离开了。 沙哑的低吟被关在了门里,那只沾满了淫水的钢笔已经被放置在了一旁,手指插在湿软的穴口模仿这件性交的动作大力进出,咕啾的水声充满了荒诞淫乱,在抽送的过程里飞溅似的乱喷。 “唔啊……胀……啊啊啊……” 凌青淼愉悦的听着姜远的声音,那副含着笑意的模样,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在欣赏美妙的交响乐,实际却是学生的叫床声。 在持续不断的快速的插弄里,姜远大腿肌肉颤抖中,即将迎来高潮。 “要喷了……啊啊啊啊……喷了……” 在铃铃铃的下课铃声里,姜远在老师办公室被指奸到潮吹。 木制的桌案上,淫水滴滴答答淌了一片,凌青淼的西装裤被喷涌出的骚水浸湿,晕开了一片水痕。 “把老师裤子都尿脏了,是不是该罚?” 凌青淼捏住了肥美肉穴里露头的阴蒂,猛地掐弄了一下。 -- 钢笔里的sao水 虽然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下午上课的时候姜远的表情依旧如常。 林知白看着姜远的表情明白事情已经解决,他轻声说:“下次我会注意的。” 姜远点了点头,的确需要注意,这次是凌青淼那个死变态还好,如果要是别的老师,这事儿会有点麻烦。 毕竟对着其他老师的脸,姜远可没法说出那句‘这不是老师你做的吗’,他情愿叫家长。 放在别的老师身上,说猥亵了他姜远,估计没人会信,他把老师打一顿还有可能。 下午第一节课是化学课,当凌青淼走进来的时候,班上还犯困的学生都坐直了身体。 “课本借用一下,我的中午被水打湿了。” 凌青淼对着第一排的同学伸手, 语气比以往随和。 姜远心里骂了句有病,课本当时根本不在旁边。 尽管凌青淼这人变态,但不得不说他的授课水平很不错,姜远基础不好听的似懂非懂,但还是把笔记都记上了, 他有意愿做体育生,但文化课也要跟上。 有些他重点没记清楚的,直接复制粘贴旁边的年纪第一,林知白有时候还会帮他做一份。 姜远不吝啬道谢,他们其实只是炮友,林知白本不用为他做这些,他倒是有心想要用身体给林知白做点福利的,但是林知白一出学校就失联,说是家里管得严。 姜远觉得这都不是一般的管得严了,而是家里有点病态了,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也无权说什么。 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平静的,除了偶尔会在课上被班长摸,要在老师办公室被玩逼之外,真的很平静。 说到这一点,姜远怀疑凌青淼可能是个秒男。 他从没在姜远面前脱过裤子,要不是有时候姜远看见他底下勃起了,他会以为凌青淼其实是个阳痿。 但既然不是勃起障碍,又不和他做爱,要么只是把他当玩具,要么是个秒男怕丢人,不过是哪一种都容易心理变态。 姜远坐在椅子上,不自在的动了动,凌青淼在上面写着板书,会一边下来走动一边讲课。 他偶尔会停留在姜远的旁边,姜远目不斜视,仿佛十分认真。 肉穴里含着的钢笔的笔身都已经被穴口的温度捂热,这是在刚刚上课前,凌青淼当着他的面消毒后塞进去的。 笔身上有着刻纹,凹凸不平的感觉在每一步的走动里都格外磨人。 温热紧致的腔道里很快就盈满了骚水,光是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痒,姜远不自觉的缩起逼肉来按摩着那根无生命的钢笔,获得了微末的快感。 凌青淼的手在这时候按在了他的课桌上,姜远的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上面,想起这只手将钢笔推进去时的不容拒绝的模样。 他的呼吸忍不住加重了些,呼出的热气滚烫,粘腻的水液将穴口弄得湿漉漉,闷在厚重的布料里格外的不舒服。 咚咚的手指叩桌的声音吸引了姜远的注意力,凌青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提醒道:“专心。” 姜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 其他同学看见了忍不住心里倒吸凉气,想着校霸就是校霸,真牛。 n 他索性闭着眼回忆着曾经做爱的细节,只要水越多,里面的笔肯定会滑出来。 旁边的同学们唏嘘,林知白的表情越发冷沉。 年轻的野兽属于丛林、草原、山脉,属于他自己,所以俘获才有意义。 凌青淼拍了拍姜远的屁股,拍打的柔软的手感吸附着手心,让他又多拍了两下。 凌青淼用纸巾擦了擦湿滑的笔身,在姜远的眼神下拆开了钢笔。 姜远懒得接话,一旦顶嘴呛声,凌青淼会让他吃苦头,不仅仅是逼里塞钢笔,是多给他发一张化学卷子,让他写完并且纠正,在凌青淼这种逼迫里,他化学成绩都好了些。 ‘凌’。 姜远不屑地把痕迹擦掉,然后将手上沾着的体液擦在了凌青淼的脸上。 半浑浊的被吸取进了墨囊里,凌青淼晃了晃它,仿佛在埋怨姜远的不中用。 凌青淼毫不介意,把玩着手上的钢笔,看着姜远离开。 钢笔的墨囊是空的,凌青淼慢悠悠的将墨囊取出来,放在了姜远的下体,姜远瞬间明白了凌青淼想干什么,低声骂了句变态。 姜远讥讽地说,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姜远毫不避讳的在老师面前回忆着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细节,想着林知白的猛干敖望的花活和周慢的磨人,被这些男人喂熟浇灌的骚穴似乎回忆起了吃鸡巴的快感,骚水从穴口流到了腿根。 “吸你妈的去。” “怎么才一半?” “校霸真惨……又被叫办公室了。” 姜远挣扎了一下,无可抗拒,只好皱着眉让钢笔在他面上划过。 “在我面前说脏话?” 体液可不比墨水,划在皮肤上也难成型,像不连续的水珠。 凌青淼看着姜远笔直的腿,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流连。 腥骚的淫水被吸进了墨囊里,甬道里的那一块软肉感觉到了吸力,传来了钻心的痒,让姜远想伸进去抓一抓,又想要鸡巴进来操一操。 “你该穿三角裤,这种太麻烦了。” bsp; 两节化学课结束,凌青淼在下课前念了发了测验名单,让姜远去办公室。 粉嫩的鲍穴间黑色的笔头若隐若现,最宽的笔头部分出来,钢笔便快速的下落了,落入了凌青淼的掌心。 凌青淼揉着姜远的逼,没插进穴口,反而在阴蒂上流连,肉豆被玩的冒头,姜远的穴口也湿软开贪吃的缩动着。 姜远舔了舔嘴唇,逼里开始泛痒,那根钢笔滑溜溜的似乎在向外掉,他夹紧了穴想留住,可在越来越多的淫水的润滑下,湿软的穴道夹不住钢笔,姜远只能感觉到它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掉落。 凌青淼组合好了钢笔,掐住了姜远的面颊。 随着笔锋转过,姜远知道他写了什么。 肉缝保持着湿漉的粉色,穴口紧闭着,完全看不出吃进了什么。 这活儿姜远干的有些生涩,他不得要领的蠕动着逼肉,也只是让钢笔被夹得更紧了。 “自己排出来。” -- 想gan你 姜远赶在上课前回到了教室,坐下的时候感觉旁边的人气场好像不太对。 “你怎么了?” 林知白听见姜远的询问,定定地看向了姜远的脸。 他看的很仔细,从眉毛到下颌,那是带着些困惑的审视,姜远仿佛感觉都了他在生气,但那种感觉好似就瞬间而过,快的就像是错觉。 “没事。” 林知白低下头,声音带着些紧绷。 姜远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接下来一节课连笔记也不愿意接他抄了。姜远只好自力更生,在下课的时候朝隔壁同学借自己没记到的部分,可刚张口,林知白的笔记就被他放了过来。 奇奇怪怪的,姜远心里嘟囔,还是道了谢,然后被林知白叫了出来。 他们去的当然不是厕所的方向,姜远以为他要干嘛呢,却只见林知白把他抵在了废弃教室的墙壁上,靠在他身上,手从校服下摆伸了进去,揉弄着他的胸。 力气有点大,像是在泄愤,姜远有些吃疼,奶尖被隔着布料咬了一口,表情皱的更厉害了。 “林知白,你发什么疯呢?” 林知白抬起头没回答,像以往那样咬住了姜远的耳垂,吸吮厮磨,微凉的气息喷洒在姜远的耳朵上。 就在姜远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微冷又带着些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想干你。” 林知白鲜少有这样直白强烈的情绪流露,他的表情依旧如冷淡的月中神使,下流与孤傲冲撞出色情的反差。 姜远很吃他这一套,可现在情况不适合。 “最后一节班会课,我可以不去但你不行,你要是不去的话,估计老班得全校找你了。” 姜远似乎是想到了那个画面,忍不住的乐起来。 他又嘶了一声,林知白又掐了他的胸。 姜远都不用看,哪怕隔着一层衣服他都知道自己胸上现在肯定都是林知白掐的指痕。 感觉到了林知白的不满,姜远习惯性的亲了亲他的唇,当他看见林知白的眼里的错愕的时候,忍不住想捶一下自己。 这招是他从周慢的床上学来的,周慢那人做爱温柔但是也很坏,说坏倒也不恰当,就是爱磨他,姜远越催他越是故意,于是姜远就学会了用接吻去哄周慢,每次都能让周慢立马忘记刚刚想干什么,直接把他操了个爽。 空气出现了短暂的凝滞,姜远打算把人推开出去了,却被林知白抓住了后脑的头发,半强迫的接了个吻。 林知白的吻技很生涩,说是吻不如说是舔,姜远微张嘴唇让他的舌尖钻进来。 要不是按在他后脑的手和缠着他不放的舌头,姜远还真以为林知白像他看起来那样冷静。 年纪相近的少年在废弃的教室里忘我的接了将近五分钟的吻,在上课铃响时彼此气喘的分开。 林知白淡色的薄唇变的殷红,多了几分冷情的性感,姜远瞧着笑了声,先一步出了教室。 周末来临时,姜远一如既往的准备出门找幸元竹补习,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共识。 只不过早上姜远起晚了,睡到快中午才起,他给幸元竹发了消息说吃完饭再过去。 【幸元竹】:远哥你吃了吗,没吃的话可以来我家,我们一起吃午饭呀 姜远想了想也没什么想吃的外卖,给 店主挥了挥手:“爱卖不卖,你不知道二手就是不值钱了嘛,不知道多少车比这好呢,你要是能在这儿找我比我开价还低的,你尽管试试,一句话卖还是不卖,不跟你啰嗦。” 姜远洗漱后换了衣服准备背着书包出门,却看见姜立国失魂落魄的进了家。 姜立国觉得这开价实在太贱,他表情有些茫然,可看着收车的人膀大腰圆的体型和眼神,也渐渐没了音。 幸元竹立刻用伪声说,声音有点抖,他疯狂责怪自己为什么要打扮再出门,心里十分后悔。 他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前边提着袋子的少女朝着幸元竹家的方向走,他原以为是一栋楼,在少女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知道了少女的身份。 姜远站在不远处皱眉,这摩托姜立国去年年底买的,不上班就兜几圈,最喜欢那嗡嗡的声音,没事就擦擦别提多宝贝,怎么就要贱卖了,难道真的惹事了? “姜立国,你不会是犯罪了吧?” 姜远警惕地看了姜立国一眼,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立国啥也没说,闷着头骑上了车,让姜远上来。 姜远有些疑惑幸元竹妹妹为什么都不仔细看看他的脸,万一他是坏人呢。 幸元竹发了‘好’。 “才两千?这我去年才买的五千呢,我保养的好好的……” 在幸元竹家补习一下午,姜远背着书包回了家。 “卖你妈卖,滚回家。” 他懒得理会,从姜立国身边走过,去了幸元竹家。 “你好,我是来找你哥的。” 幸元竹可能并不知道他有观察人体型的癖好,毕竟他从前打的架也不少,习惯性的记下仇家的体型样子。 姜远朝着少女打招呼,正在开门的少女动作一僵。 姜远表情阴沉地开口,旁边的人瞧了稀奇,不知道的还以为姜远是老子姜立国是儿子。 姜立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眼中难掩惊骇与厌恶,让姜远看的烦心。 他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幸元竹妹妹走进厨房的姿势,表情一顿。 姜立国看见他,咬牙点了点头。 “卖!” 他不敢转头,怕自己打扮有什么纰漏,下定决心等会要带着衣服和卸妆用具出门,等弄好了再回来! 一个人的脸可能会改变,但是他走路的姿势却一时之间不会有什么改变,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当初是帮了幸元竹妹妹而幸元竹那么积极的报答他了。 不过姜远对男同学女装癖也并不感兴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他身上这个秘密不是比女装癖还要惊世骇俗一点么。 姜远就觉得更奇怪了,姜立国一般在外边被他这么落脸,肯定要急赤白脸的,到底怎么回事? 在幸元竹的妹妹去了幸元竹房间然后带着袋子出门这期间,他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等到人走了门关上了,才挑了挑眉靠在了沙发上。 他踢了踢脚底的易拉罐,声响吸引了姜立国的注意力。 “我哥还没回来,我帮他买个菜,你先坐吧。” 那样子很反差,不仅脸色苍白也嘴唇也是白的,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他抬头看见姜远后先是一僵,然后眼神极为复杂地看着姜远。 路过二手市场的时候,他却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 趁虚而入 姜远是不坐姜立国的车的,这习惯从他九岁之后就没了,所以他只是看着姜立国把摩托开成了带辅轮的小孩自行车,在旁边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姜立国犯了什么事。 他脑海里一一闪过了很多罪行,偷窃、抢劫、误杀,后来又都觉得按照姜立国的胆子这根本不可能,最有可能的应该是去嫖然后让人仙人跳威胁了,大写的丢人。 姜立国把车停好,沉默着和姜远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姜远不绕圈子,进了家门后开门见山地说:“说吧,什么事。” 姜立国看了他一眼,表情复杂纠结,像刚刚在二手市场那样想说什么但是又什么都没说, 他这副吞吞吐吐磨磨叽叽的样子简直把姜远的耐心耗尽,他倒了杯水喝,而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闷响声让姜立国一惊。 “姜立国。” 姜远的声音压的很低,代表着他的耐心即将告罄。 “我今天看见你妈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姜远心里一震。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拿着杯子的手,冷声说:“所以呢?她管你借钱还是你想给她送钱?” 他这话说的讥诮,好似一点也不关心母亲回来了这件事。 “她……”姜立国声音瓮瓮的,缩着脑袋看着地板,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她来找我离婚的。” 十几年前姜远他妈是直接跑的,在法律上她依旧喝姜立国是婚姻关系。 姜远不是聪明细致的人,但偏偏这次反应的极快。 “她要结婚了?” 如若不是有必要,姜远不觉得他妈会专门跑过来和姜立国离婚,都这么十几年了,再来十几年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也说不定有意外,是他妈想摆脱过去的阴影,所以来彻底一刀两断了。 姜立国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姜远看着姜立国窝窝囊囊的样子,鄙夷地说:“你当初就是那没种的样子,活了十几年越发窝囊,她瞧不上你正常,离了吗?” “离了。” “那你还算有长进,没死乞白赖的,那你卖什么车,她没给你好处?” 姜远觉得他妈多半会给好处的,不是念什么旧情,打发叫花子花钱买清净而已,姜立国就是这么个没皮没脸的人。 姜远这话似乎烫到了姜立国,他凸起的啤酒肚颤动,浑浊的眼睛耶跟着不自然的转动着。 “她跟我说了些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小心翼翼地看着姜远,神色极为复杂。 姜远的脸彻底阴沉了下去,拳头不自觉的攥紧。 “所以是真的……”尽管心里已经知道这是事实,可是在看见姜远表情之后 姜远一米八的个头加上这富有冲击力的话,直接让姜立国血液逆流,气的说不出话,指着姜远的手指都在抖,脸色铁青。 “那是我的事,还他妈想卖车卖房给我做手术,仿佛你的父爱有多么伟大一样,少跟我来这套,姜立国,你自己这副假惺惺的作态,你自己不觉得想吐吗?” 姜远这话就是奔着气死姜立国去的,他是万万不可能给人生孩子的。 今天被前妻约见的时候,姜立国几乎是狂喜的,在出发前他特地装扮上了自己最体面的样子,想看着她过得不好求他的样子,但见到人的时候,他心里不自觉萌生了怯意和退意。 姜立国让他去做手术,有几分是为了他好,几分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和所谓的延续香火,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姜远就看不得姜立国装的那个样子,好像有多爱他一样,想着就要吐了。 “你们俩可真够搞笑的,真是一点儿也没问我的意思啊。” 姜立国怒吼,在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声音低了下来,因为姜远的表情,也因为他不想被人听见家丑。 姜立国查过了,手术钱十万根本不够,所以他在想办法。 姜远的手插在口袋里,用同样的语气回敬:“这件事也犯不着你操心,那十万块留给你自己买棺材吧。” 姜远难得没还嘴,任由他骂。 等到姜立国骂顺气了,才发现情况和他计划的不一样。 前妻递过来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十万块钱,前妻抱歉地说这是她目前能拿出来的,希望可以让他带着姜远去做手术。 没文化的他感觉到了什么叫自惭形秽,前妻打扮的并不贵气,却清瘦优雅,和以前完全不同,他被动又煎熬的坐在咖啡厅里,一刻也待不下去,前妻给他丢了个重磅炸弹,让他人都傻了。 姜立国跳脚后一顿辱骂,他没像以往一样抄家伙,毕竟他知道他现在这体格根本打不过年轻的儿子。 听完姜立国说的话,姜远笑了出来。 “那不然呢?你想一辈子当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姜远权当作是个笑话听听,要是姜立国是来真的,那就更恶心了。 “那我去跟男人过,给男人生孩子,你不照样有孙子抱?” 他养大的儿子居然是个怪物,姜立国怎么都难想到姜远会是个双性人,他一点也不像,他怎么可能呢? “总之你等我凑够钱了往医院一躺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老子这他妈是为你好,兔崽子你懂个屁,你知道以后的人生有多长,你这样子以后怎么结婚怎么成家你想过没有!” ,姜立国还是大受打击的喃喃,“难怪她当初连你都不带的跑了……” “姜远这件事你犯浑你是不是有病?我以前是经常打你,但老子打儿子天 “孽种!你要是敢跟男人搅和在一起,你就死外边算了,烂屁眼的狗东西!” 经地义的事,你犯得着记恨我到现在?” 姜远看着姜立国,觉得这人奇怪。 他不去记小时候吃不饱被每天打的浑身发痛的日子,不代表他忘了,也不代表这种事可以轻飘飘的用一句话带过了,这种找补似的更多的是为了姜立国自己的行为,跟每次他打完他妈哭着认错然后颐指气使有什么区别? 姜立国像是被姜远的眼神激怒了,像只衰老的鬣狗。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看不上老子你滚去找不要你的妈啊!” 姜远话都懒得说,进房间往自己包里塞了些衣服,背着就走了。 姜远不是去找那个女人的,那个女人应该也不乐意看见他。 遗弃没什么高低贵贱三六九等,他不觉得女人抛下他有错,但也不代表他不介怀。 姜远打算先找个旅馆对付今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正当他准备办理入住的时候,手机却传来了几声社交软件的提示音,姜远正拿着手机,看见了幸元竹给他发的消息。 【幸元竹】:远哥,我才发现有个知识点没给你讲清楚,你晚上还来吗? 【幸元竹】:明天也可以 姜远想了想,收回了准备递出去的身份证,和前台说了声抱歉,回了幸元竹消息。 幸元竹知识点讲的很细,很照顾姜远的基础,姜远在学习的海洋里忘却了那些让他心烦意乱的事情,直至姜立国的一通电话打过来。 姜远去了阳台接电话,等着那边开口。 沉重的喘息声像破败的风箱,姜立国的声音里带着些不自觉的期待,却又装模作样。 “你在你妈那边吗?” “姜立国你没病吧,你当我是没断奶的狗呢?” 姜远寻思他是不是一两年没和姜立国打架,这人忘了他什么性子,这种逼话也能问出口? 他看起来是那种渴求温暖,抛弃他多年的妈妈回来了,就要眼巴巴去见一面求收留的人? 真他妈恶心。 bsp; 姜远门都懒得出,看着幸元竹检查自己的作业,懒散地开口。 那边一直没开口,安静的让姜远以为这是个不小心误拨的电话。 “喂?不说话我就挂了。” “别挂,远远,我是妈妈。” 那边回神似的开口,传过来的女声格外温柔。 姜远的身体忽得僵直,耳边传来了尖锐持续的嗡鸣声,他手里拿着的笔啪嗒的落在了桌上,嘲笑着他做出的平静的伪装。 “你打错了。” 姜远声音冷硬的开口,挂断了电话。 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和话语,无论是好意还是坏意,无论是道歉还是辩驳,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对他筑就的堡垒的破坏。 姜远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可在幸元竹眼里,那种压抑格外明显。 他担忧的问:“远哥,你没事吧?” 他是好意关心,却正好踩在了姜远的高压线上。 姜远最讨厌被同情,哪怕是关心,在此刻对他来说就像是嘲弄。 他讨厌脆弱的自己,当他需要被关心时,他无疑就是和脆弱沾边了。 “没事。” 姜远拿起了刚刚掉落的那支笔,好似轻松惬意的转动了起来,复杂的情绪在他胸腔中四处撞动,让他头疼欲裂。 眼前的人似乎成了欲望泄洪的闸口,让他想要将他脸上存在着的怜悯抹除。 “幸元竹,做爱吗?”他懒懒散散的问,好似不知自己抛出了怎样的话语,在看见幸元竹错愕又兴奋的表情的时候,他恶劣又嘲弄地说,“要先去换套女装吗?” 人好像能从折磨别人的过程里安抚自己的伤痛,姜远的轻贱与侮辱毫不掩饰,密密麻麻的恶意充斥着他的神经,再从眼唇里溢出,仿佛在看着一只变态下贱的狗。 可姜远不知道,只要他愿意,幸元竹随时可以伏地做舔舐他的狗。 -- 裙下的几把/被舔后xue 直到幸元竹离开,姜远才回过神,发现这件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原以为幸元竹会伤心难过甚至难堪地质问他,然后他们就会爆发争吵,他会失去这个对他态度很好的朋友,然后回到从前那样。 结果就这? 幸元竹那个反应是不是太急切了点,好像一直在等着,姜远眯了眯眼,发现幸元竹藏的还挺深。 不过姜远也没有再把人羞辱一顿的打算,刚刚也只是情绪上头了,他其实并不喜欢以揭穿别人的秘密看别人痛苦而高兴。 想到等会幸元竹会穿着女装和他做爱,姜远怎么想怎么别扭,一瞬间有了想走的冲动,可这样不是显得他很怂。 姜远忽得想到了一件事,去了那个房间敲门。 “远哥我在,你说!” 幸元竹妆才化到一半,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没办法这是必要的伪装,不然等会亲密远哥看不过去怎么办。 “我不做一。” 姜远很担心幸元竹误会了什么,他对草别人没兴趣。 “哥我是一!” 幸元竹差点蹦起来,女装只是爱好,并不是属性,他喜欢穿女装只是觉得女装好看,没觉得自己就是个妹。 “借你浴室用用。” 姜远一听没撞号自然就没事了,去了浴室冲澡。 这个澡姜远洗的时间有点长,他早就把自己洗干净了,只是想到那通电话难免晃神。他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穿着宽松的T恤走了出去。 他一进来,坐在椅子上的短发’少女‘就贴在了他身上。 “远哥,你身上好香。” 热度缠绕上姜远的身体,沐浴露也混上了一点甜味的香气。 姜远头一回被整不会了,如果幸元竹现在是平常装扮,他早就可以自然的张开腿,但是看着面前穿着格裙的’少女‘,他总有种不可避免的僵硬,甚至连罕见的羞耻感都一起翻涌了上来。 于是连前情提要的爱抚都让姜远觉得怪异,他索性直接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让幸元竹直接进入正题 他原本以为幸元竹看见他底下异于常人的地方怎么说也要愣上一会儿,没想到幸元竹夸了两句漂亮就抱着他屁股舔了起来。 姜远哪儿知道幸元竹早就对他腿间的女逼朝思暮想,每晚在睡觉前都在脑海里想着怎么操。 “只能用前面……唔……烫……” 姜元没忘记嘱咐,说完后他有些不自然的想往后靠,舔穴这种事除了敖望那个狗比,还没谁对他做过,因为时日已久,甚至有些陌生起来。 滚烫的舌尖在敏感的小阴唇上滑动,幸元竹不仅舔还吸,将肥厚的外阴印上了一个个暗色的吻痕。 “远哥,你这里流水了。” 幸元竹吃吃地笑,吸着穴口像是吸着一汪泉眼。 肥软的阴阜在口舌的刺激下打开了穴孔,昨天被钢笔玩的逼鲜嫩多汁,好几天没吃上鸡巴的穴饥渴的蠕动。 这事儿还得怪在凌青淼,姜远明明有好几个炮友对象,就算找不了林知白也能去敖望或者周慢那里,但他有限的时间都被凌青淼或者说凌青淼留下的卷子给占据了。 如果没有如约完成,凌青淼会把他叫到办公室里,玩着他的穴在他内里空虚急迫的时候,考他配比,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幸元竹感觉到了姜远骚屄的热情,本想嘲弄的说林知白没喂饱,但这么一想又觉得给自己添堵,干脆不问,专心的尝起自己夜夜梦到的肉穴。 舌尖在肉穴的皱褶上滑过,含住了圆圆的阴蒂,这儿就像是一颗饱满多汁 幸元竹做了保证,他一边说手指一边揉捏着那朵红艳艳湿漉漉的肉花,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 幸元竹是跪在床上的,暗红色与树莓色交错的裙子被鸡巴顶住了一个高高的帐篷,那是美好漂亮的事物与肮脏下流的欲念的交汇,刺激着姜远的眼球。 幸元竹顺从的抬头,他可不想自己假发给扯掉,那就不完美了。 湿黏黏的腺液被涂抹到了脚心,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那片肌肤融化。 阴蒂被含住的感觉滚烫,在舌尖的玩弄和牙齿的碾磨里不自觉的发烫,轻微的抽搐感像是在跳动,愉悦感如同潮水自下而上拍打翻涌,姜远发出了舒服的喘息,那急促的尖锐的快感顺着麻痒覆满全身,姜远下意识的抓着自己手里能抓到的,是幸元竹身上的裙子。 姜远的脚踩在了裙子被顶起的帐篷上,语气恶劣地说。 后穴被触碰的时候姜远差点弹起来,那里传来的濡湿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这里没被任何人碰过,这种认知让他愉悦,便更加卖力的吸吮舔弄着收缩着的淡红色的肉穴。 姜远可不嫌弃,他光是看着就逼里发痒。 幸元竹贪婪的吸吮着肉穴的蜜汁,用舌尖能够抵达的距离去操弄着姜远的骚穴,骚屄夹的他舌根发疼,他便泄愤似的咬了咬小阴唇,吸吮着往外拉扯,满意地听着姜远浪叫的声音。 “幸元竹可以了……啊……唔……” 哪怕现在自己底下流着骚水浑身充满着欠操的气息,姜远也高居上风。 没了裙子的遮挡,姜远姜幸元竹的鸡巴样子收入眼底。 舌尖一不留神钻进了还没被开发过的后穴里,姜远手脚并用的向后退,脸上浮着情欲的湿红。 “我说了后边不行。” 姜远撑着起身,抓住了幸元竹的短发,强破他抬头。 幸元竹并没有满足于此,他盯上了别的地方。 和幸元竹本身纤细秀美的外表截然不同,柱身青紫,青筋浮在表层,腺液从顶端顺着滴下时,姜远忍不住缩了缩穴。 肉穴的快感微微分散了姜远的注意力,幸元竹在这个空档里,再次低下了头,舌尖在后穴的褶皱上打转。 “远哥我错了。” 他只化了淡妆,看起来像个漂亮英气的女孩,但明眼人又能看出来这不是女孩,他黑沉的眼里带着浓郁的狂热与欲望,嘴唇被姜远逼里流出的骚水弄的殷红。 “呃啊……别……嘶……” 的葡萄,仿佛用力一点就能咬破吸吮到内里的甜汁。 幸元竹面颊红红的认错,看起来十分乖巧,可如果他没有顶着胯隔着裙子磨着姜远的脚的话,大概会更有认错的说服力。 “我说可以了就是可以了,如果还有下次,那就别做了。” 姜远有些手脚发软,舌头滑动的那种感觉鲜明又怪异,问题是居然还很舒服,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后边在慢慢发软,这可不行。 隔着布料不太畅快,幸元竹索性掀开了裙子,用高高翘起的鸡巴磨着姜远的脚底。 在迷茫的情欲间带来的性别驳逆冲击,舌尖卷起模仿着性器插进了湿热的穴口,姜远底下的两片蚌肉迫不及待的夹着插进来的肉舌,淫水顺着蜜径不断外流,却被舌尖尽数卷住。 “这里就长这样,远哥你别嫌弃。” “我只舔舔,远哥,会很舒服的。” 幸元竹懊恼地说,之前颜色还没这么深的,但自从遇见姜远之后,用他内裤打飞机的次数都多了,不知不觉这里就变得这么难看了。 -- 穿着裙子被草子宫 秋日的冷潮在交叠的身体里磨成了夏日烟火,那条树莓格裙披散在饱满挺翘的臀部,隔绝了窥探的目光,而在那一层看似美好的遮掩之下,青紫的肉棒如同楔子一般大力的嵌入进了柔嫩的女穴里。 姜远手臂横亘着遮挡着自己的眼睛,这是他头一回上床不敢看上床对象,毕竟只要他一抬眼,就能看见裙摆随着撞击动作上下的弧度,那种羞耻感格外难言。 “远哥,你里面咬的好紧。” 湿热的呼吸落在姜远的胸膛上,幸元竹的声音里带着心满意足的喜悦,舌尖在姜远的身上游移着,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这里如同他想象的或者说比他想象的要美妙的多,他忍不住迫切再迫切的撞得更深一点,听着姜远口中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好告诉自己这不是一场如以往一般的幻梦。 他做着他第一次看见姜远裸体时就想做的事情,那时候他那么嫉妒能在姜远身上为所欲为的林知白,而现在他心心念念的终于也能实现。 他从姜远的脖颈舔到乳头,这里的滋味让他的唇舌流连,有弹性的乳肉触感好到不可思议,那暗红色翘起的奶尖像是用力一嘬就能吸出丰沛乳汁,淡色的乳晕充满了淫荡的意味。 姜远觉得自己又招惹上了一只粘人的小狗,又或者说是只痴迷于他味道的猫或者蛇,缠绕着他周身。 下体稀疏的阴毛也被人含咬在嘴里,连同周围的皮肉,和外表的凶猛相反,姜远的下体脆弱又娇软,一吸就是一个红印,幸元竹在上面留下了齿痕,抓着姜远的两条腿干的更加用力。 交合时的汁水随着激烈的碰撞动作而溅出,幸元竹捻着含进了嘴里,望着姜远笑。 “远哥,你好甜。” 他的眉眼在此刻有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风情,漂亮、逆反又荒唐。 “远哥你好棒……每一次撞这里,你就会夹得我好舒服啊。” 幸元竹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了下来,白衬衫敞着挂在身上,露出了白皙漂亮的身体线条,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配上他的脸,再混着他下流的话语,带着种反差的幼态的凶狠痴迷的情色。 姜远在床上的时候不是个话多的人,他也不爱听人多说话,敖望那种不要脸喊妈妈让他想打人,幸元竹这种猛夸的他也想让人闭嘴。 他的姿势是靠在叠起的软枕上的,因此可以保持一个水平持平,姜远伸出手捂住了幸元竹的唇,在开口时却被猛撞肉逼里的敏感点,以至于他吐出的话语都带着弯绕的语调。 “闭嘴。” 幸元竹不仅不闭嘴,还舔了舔姜远的掌心。 神经触动让姜远身体一麻,他下意识的想收回手,却被幸元竹抓住。 幸元竹咬住了姜远的指尖,一边舔一边挺胯。 “嗯……啊……痒……哈……啊啊啊啊……” 姜远被忽然加速的撞击弄得失神,连手指被舔的湿淋淋也顾不上。 嫩红的逼肉 姜远宽肩窄腰,拉上拉链并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他的屁股过于丰满,裙子差点绷坏。 也因为姜远的大屁股,那条裙子也只比齐逼短裙好那么一些, 但一动仍然能看见内里骚浪的样子,臀肉若隐若现。 幸元竹吻着姜远的脖颈,语气热烈又缠绵。 姜远沉迷于肉欲的快感里,淫穴被丑陋的鸡巴奸了个透。 他们刚刚才都泄了一发,残留的精液还没从姜远的逼里流完呢,他就发现插在身体里的那根滚烫的鸡巴勃起了。 “喜欢就自己变性生唔……啊……” 自己最喜欢的裙子穿在最喜欢的人的身上,甚至还是在做爱的时候,幸元竹光是看着就硬的不行。 被青紫的大肉棒操的外翻,在被拉扯出来的下一秒又被狠狠撞了回去,交合的体液拍打出的白色泡沫挂在阴唇的边缘,又骚又欠操。 姜远被摆成了骑乘的姿势,这时候他才发现本来穿在幸元竹身上的那条裙子,不知道怎么被穿到了他身上。 幸元竹状似抱怨地说,手却在姜远的屁股上流连。 姜远的小腹一片酸麻,他能感觉到宫颈正在被撞击,那种难以抵抗的又酸又疼又爽的感觉交错的折磨着他,和周慢小幅度但密集的撞击着宫颈不同,幸元竹每次都是将姜远的逼抬起到他鸡巴三分之一的地方,然后自由落体般狠狠叩击。 “远哥的屁股太大了,差点穿不上。” 幸元竹偏要看见,他将裙子上翻扎进了姜远的腰上,于是裙子被掀起了一角,裙子下那个精神昂扬着的阴茎以及阴茎底下畸形的正在吞吃男人鸡巴的女穴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骑乘的交合姿势能操到很深,姜远的屁股被拖着又自然下坠,径直撞到了最深处。 被中出好几回后,姜远倒在了床上,从合不拢的肉洞里涌出的大股粘稠的白浊顺着腿间流过股缝,尽数沾染在了那条裙子上。 姜远被操的有气无力地说,子宫口被叩开,粗大的龟头强势的侵入娇嫩的子宫冲撞,他的声音带上几分哭腔,可他的表情还是充满不驯,像是人永远得不到的野望。 姜远被日的乱七八糟,完全忘了做爱前的糟心事,那条裙子是正常性事里最惨的牺牲品。 他还顾不上脱下和为自己穿上的裙子而羞耻,就已经被幸元竹托着屁股开始打桩了。 鸡巴大力快速的夯进了湿软的肉穴里,被磨得烂红的软肉毫不抵抗的任由鸡巴操进,裙摆自然的下垂,遮住了腿间交合的狼藉。 树莓色的红裙在蜜色肌肤的衬托下充满了健康律动的野性,刺激着人的下流欲望。 他越是这样,就越被渴望。 “操到你的子宫了,远哥,我都射进去知道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这当然是床上的玩笑话,先不说姜远不能怀孕,他们都还是学生就足够劝退,但是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幸元竹就鸡鸡梆硬整个打鸡血了。 -- 汪汪vs小竹 姜远第二天醒的时候,旁边没人,他掀开了厚厚的被子,秋冬交错的冷意,让他打了个冷颤。 椅子上搭着的是他昨天穿着的衣服,姜远准备下床去拿,但是感觉到下身的触感有些不对。 他手里捏着那薄薄的布料,看着推门走进来的幸元竹神色冷漠。 幸元竹讨好地笑了一下说:“远哥,昨天帮你清洗的时候没找到你衣服,所以就让你将就了一下。” 姜远眉心跳了跳,把那条女士三角内裤丢开,套上了上衣。 “远哥,我煮了午餐,你洗洗就可以吃饭了。” 姜远本想直接离开,但是想了想也没拒绝。 他径直去了浴室,虽然昨天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但是那种黏附感似乎还存在着,所以他又冲了个澡。 当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的时候,姜远额头的青筋又没忍住跳了跳。 这些人一个个有什么毛病吗,小时候没喝过奶吗总喜欢往别人身上咬,说起来几个炮友里面只有林知白不爱乱咬,只是对他的耳垂情有独钟。 吃完午饭之后,姜远给没电了的手机充电开机,才发现手机里面有几通未接来电。 都是来自于那个女人,至于躺在黑名单里的姜立国,也打了好几通电话。 姜远一律没有回复,吃完午餐之后,坐在幸元竹家里开始写作业。 姜远在思索的时候,有个咬笔头的坏习惯,但是并不严重,只是偶尔出现。 幸元竹的注意力从写作业伊始就没有放在作业上,偷偷的注视着姜远。 姜远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还有着他留下来的红痕,幸元竹,只要想想昨天那场美梦似的做爱情节,就觉得要鸡鸡起立了。 姜远在草稿纸上写下解题思路,但是写到一半就不知道怎么下笔。 他有些烦躁地放下了笔,眼神看向了幸元竹。 “看够了?” 幸元竹有时不知道怎么回应,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他不敢像昨天那么放肆了,因为姜远今天醒来的时候,态度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比之前还要恶劣一些。 幸元竹能感觉到他和姜远之间的那种介于同学之间的隔阂已经消失了,可是好像取而代之的出现了另一种隔阂,让他不知所措。 明明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他也吃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但姜远好像又变得遥不可及,不再有昨天那种触手可及的真实感。 好像他只是短暂的拥有了一道美味的食物,当食物被吞咽进肚子里的时候,变成了空气,残存的只有留在味蕾上的感官和神经欢愉。 姜远本来想拒绝,但看见幸元竹期盼的目光,说了句随便。 没多久他就看着穿着球衣走过来的姜远,只是……为什么姜远旁边跟着个男的?! “两个人有什么好玩的,远哥,既然没人的话,那我们就走吧。” “你要走你走呗,慢走不送。” “玩球嘛。” 球场上,敖望已经在提前等着了。 姜远并没有在幸元竹家里呆太久,敖望给她发了消息约他下午打球。 敖望的手搭在了姜远的胳膊上,对着姜远抛媚眼。 起码他能从总分班级倒数第一变成了班级倒数第二,让那个被他超过成为倒数第一的人大受打击。 被放出来那天,他就立刻飞奔来找姜远了。 他居然真的以为这傻逼是约他出来打球的。 其实发展炮友好处也挺多的,姜远漫不经心的想,在年级第一的课堂指点,物理满分的课外指导,以及化学老师的开小灶的情况下,他那烂到不能看的成绩也比以往有了很大进步。 幸元竹下意识地问:“远哥,你要去哪?” 姜远看着除了敖望以外空荡荡的小篮球场,反思自己的过错。 “打球。” “是这道题不会吗,我看看。” 敖望扯了扯嘴角,靠的姜远近了些,挑衅地看着幸元竹。 他都已经迫不及待了,本来这些天他早就可以去找姜远了,她都快想他想的不行了,结果他爸为了管教他,把他丢进了那种封闭式管理的夏令营。 敖望笑眯眯地说,语气里带着些暧昧,玩他的球呗,玩完底下就玩上面的。 幸元竹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好,所以他立刻带过了话题,当事情引到学习上。 敖望当时垂死挣扎,夏天都过去了还办什么夏令营,但是反抗无效,只能在里面接受操练,不能和外界联络。 姜远被幸元竹这小媳妇样气笑了,他知道幸元竹对他多少是有些喜欢在里面的,但姜远不需要这种喜欢。 姜远收回了目光,转着笔听着幸元竹讲题,明白了之后向他道谢,继续写作业。 “我可以一起去吗?”幸元竹眼睛一亮,一想到他在球场上的英姿勃发的样子,心口开始砰砰跳,“我在旁边看着你们打。” 幸元竹冷冷地看着敖望,心里的危机感告诉他这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不是打球?” “怎么还带了个人来?” -- 姜远 篮球场上空荡荡,敖望没有约人来,这个球自然也打不成了。 姜远看着一边一个正在互相开炮的小学鸡,心里充满了无几把语,朝着篮球场外面走去。 他现在没什么做爱的念头,更何况两个炮友相遇,他倒是无所谓他们彼此知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他只是讨厌纠缠。 一看姜远都走了,敖望和幸元竹一前一后的追了过去。 “姜远,现在去哪儿啊?” 敖望那叫一个抓心挠肝,非常烦旁边那个碍事的,要是没有他,他早就领着姜远上酒店了。 “回家吗远哥?” 幸元竹在敖望问完之后问,言辞之前的亲昵无一不是在鄙夷敖望。 他们对彼此的身份隐隐有猜测但是并不清晰,都以为双方是姜远的朋友,但都认为自己对姜远来说比较重要一点。 “不回,你们不用跟着我。” 姜远看见了驶来的公交车,跟着人群的一起上车。 敖望和幸元竹对视了一眼,都跟了上去。 姜远没搭理他们,随便他们跟着,在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后推门进去。 他去的是个拳击馆,付了钱之后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带上拳套去了训练场。 参观是不需要付钱的,敖望和幸元竹走了进去,找了地方坐下来,还特地离对方很远。 姜远热身了一下,粘好拳套,对着沙包先练习了一会儿,将这些天的郁气全部都通过动作发泄出去。 练了一会儿后,他对着旁边的陪练点了点头,上了拳击台。 姜远十四岁开始打拳,不是为了爱好,是为了变强和发泄。在拳击台上所有的心神都会被用于如何击倒对手,所有的负面都可以远离。 少年的身材高大健硕,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在光下格外漂亮,他的动作并不生涩凝滞,利落果断,调动着人的荷尔蒙。 那是毫不遮挡的危险的野性,让人想臣服也让人想驯服。 敖望和幸元竹的眼神早就黏在了姜远的身上,敖望就喜欢姜远那股狠劲,他在床上荡妇般的反差简直让人迷恋成瘾。 幸元竹的眼神更加纯粹些,他向来知道姜远耀眼,不会有人不喜欢太阳,可他的太阳并不温暖炙热,倨傲又遥远。 姜远对场下灼热的视线毫无所觉,又或者说并不在乎,他眼里只有他的对手。 打了一个小时的拳,姜远的体力消耗过半,他用牙齿咬下全套粘连的地方,听见了拍照的声音,侧头看了过去,扫了一眼后又收回。 幸元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回味着姜远的那一眼带来的悸动。 姜远推开想扑上来的敖望,去了淋浴室,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心情舒畅了些,神色也越发慵懒散漫。 n “我有事。” 幸元竹在旁边眼神阴沉了下去,瞪着敖望拦着姜远的那只手。 幸元竹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副模样容易让人心软和怜惜。 【敖望】:小妈,下次记得双倍补偿我!!! “地址。” 他走的很快,留敖望和幸元竹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面面相觑。 敖望忽然被放鸽子,瞪了幸元竹一眼。 “当然是笑有些人自以为自己很重要。” 姜远言言简意赅的做了解释,伸手拦了出租车。 姜远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在听完后挂断了电话。 bsp;“今天真没打算?我们都那么久没见面了。” 女人约的地点是个咖啡店,姜远站在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推门走了进去。 姜远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无所谓,可这人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姜远知道他其实没放下。 姜远在出租车上看见了敖望发来的消息,后边还跟着感叹号,足以表现他的委屈。 女人的声音清冷,含着一丝温柔。 姜远的手机铃声恰好在此刻响起,敖望看着没备注的来电号码,还是接通了,等着那边开口。 “笑你妈笑。” 他厌恶着这个女人更厌恶软弱的不能割舍这种情绪的自己,所以他没开口接话,仿佛这样就不会落于下风。 他心中忽地生出了极大的厌烦,这股情绪顶着他的胃让他想吐,像藤条一样的顺着胃管往上钻,堵着他的喉咙鼻子和眼睛,又团满了他的心,像是荆棘又像是毒蛇。 敖望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得意洋洋地看着姜远。 敖望三两步跟上,手揽住了姜远的腰。 他坐在了她的对面,身体不自觉的紧绷。 幸元竹不咸不淡的回击,懒得再给敖望眼神,也打了出租离开。 他还没兴趣玩3p,转头看向了幸元竹。 姜远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回了一句傻逼。 “远远,我要走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来见我一面吧,也许会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幸元竹笑的有些幸灾乐祸,虽然不知道这个人要约姜远干什么,反正看着就讨厌。 女人有些怔然地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局促的笑容说:“都长这么大了。” 姜远本来是没想法的,但是听见敖望这么说,想起敖望的做爱手段又有点意动。 明明记忆中的脸已经模糊,可他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人。 敖望站在原地愤愤不平,戳着手机屏幕的力度像是要把手机戳破。 -- tun交【周慢part】 “远远,是我对不起你。” 女人的脸上充满歉然,她看着眼前已然陌生的孩子,那些冗长的关于道歉和为自己辩驳的腹稿都说不出口,只剩下一句道歉。 她知道她亏欠这个孩子良多,她也没办法弥补,连这临别一见都只是因为以后再不相干。 “是对不起生下了我,还是对不起给了我异于常人的身体,还是对不起抛下了我?” 姜远本是有些好笑的问的,可他一开口那尖锐的芒刺似乎难藏。 其实姜远这句话和后面还有一句,还是因为没法弥补没法带他离开而道歉? 可他没说,他知道那只是自取其辱。 他没那么妄想过,他不怪她逃难似的一走了之,可她怎么能十几年不闻不问,既然决定了这样,为什么又要忽然出现,自以为对他好的去戳破一些事情? 女人被姜远那明晃晃的讥诮弄得眼里浮了泪,她又帕子擦了擦眼角,忍着泪意说:“你爸说你不愿意做手术,为什么,等你成年以后,身体恢复的就没那么快了。” 在见到姜远前,她很担心孩子成长为了孤僻瘦弱阴郁的模样,但事实与她担心的相反,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更加困惑。 因为我喜欢被男人操,因为我是条下贱的母狗,是个淫荡的婊子。 姜远在一瞬间很想如此脱口而出,以一种贬低侮辱自己的肮脏的字眼去打击折磨眼前的女人,看着她不可置信的崩溃和痛苦,以此得到折磨报复的阴暗又血淋淋的畅快。 可他终究没有,不是心软,只是觉得幼稚又没什么意思,而且除了上床那点调情话,他讨厌贬损自己。 “我生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姜远的面庞微昂,年轻的面庞带着些不可一世的乖张,张扬的锋芒灼灼不可挡。 女人怔怔地看着,发觉孩子长成了和她还有姜立国完全不一样的模样,仿佛因为厌恶他们的逃避和软弱而摒弃了这些。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姜远看着对面坐着的母亲,耐心稍减。 他对不在意的人,总是没什么耐心的。 女人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说:“我没多少钱了,这里还有两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的喉咙滚动,千言万语汇到嘴边,也只是变成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谢谢,再见。” 姜远没推拒,拿过了卡。 他像一道穿堂风,离开了被阳光照着的咖啡厅。 姜远把卡揣在兜里,心情不好不坏。 他没有要去的目的地,沿着一条路向前走。 陌生的街景并不让他害怕,他弯弯曲曲地走,去了最近的银行,他打算把卡里的钱都取出来,放进自己开的户头里。 ATM机前,姜远输入了自己的生日,看着两次显示的密码错误眨了眨眼。 “小伙子,你能不能快点?” 后面的大爷不耐烦地催促,姜远取回了卡。 “他妈的。” 姜远忽的笑了起来,他捶了捶强,笑的弯下腰。 “神经病。” 他嘟囔着,看着被让出来的空位,开始取钱。 姜远站到了另一台刚刚空了的机子前,将卡插了进去,他依旧乐不可支,笑容满面的给没备注的那串号码打了电话。 两万块钱呢,可不能不要。 “你好,卡的密码是什么?” 女人下意识的报了数字,姜远输入了进去,看见密码正确后开始取钱。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那串数字不是姜远的生日,而是她要嫁的男人前妻生的女儿的生日,她立马想道歉,却发现电话已经挂断。 她再打过去,已经是打不通了。 姜远兜里是带着自己那张银行卡的,因为从姜立国那儿收拾东西走,他不放心把自己的卡留在那里。 正好,派上用场了,他把钱转存,然后掰断了女人给他的那张卡。 他将废卡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一起丢进了垃圾桶,毫不留恋的潇洒离开。 姜远买了罐啤酒,随便上了栋居民楼,到了天台。 他跨坐在了天台上,脚悬在半空中,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望着天空出神。 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一片平静。 微冷的酒液从喉咙滑进胃管,在胃里冒着泡泡。 姜远不知不觉地喝完了一整罐啤酒,悠悠哉哉,却听到后边一声惊叫。 “要死噢!你是谁家小孩,吓死人了,赶快下来快点!” 上来收被子的大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都不敢往前靠,让人赶紧下来。 姜远无奈地从台子上下来,大妈见他脚落地就开始 “小混蛋。”周慢身体力行的表示自己要继续,他揉捏着姜远的乳珠,两只手将乳球拢在手里,一边揉一边轻嘲,“粘人的猫,怕是毛都没长齐。” 少年弹性极佳的胸肌被肆意揉捏,乳珠和乳晕都被一同含进了男人的嘴里,舌尖像是挑逗着阴蒂那般玩弄着奶尖,乳粒在男人的口中变得硬如石子,口感像颗Q弹的珍珠。 “倒胃口?那就不做了。” 饱满莹润的唇瓣被人轻轻含弄着,在唇瓣不断相触的过程里舌尖互相追逐。 姜远靠在沙发上,声音带着散漫勾人的情欲。 他拿出了手机,看见了好几条消息。 舌尖几乎被吮到发麻,姜远今天的体力本消耗了不少,直接被亲软了。 数落了。 敖望没多犹豫,打车去了周慢家。 “一只粘人的猫。” “内裤也不穿,在我面前这么坦然的挂空挡了吗?” 姜远草率又仓促地给自己擦着头发,他的头发不长,看起来发质很硬,事实也的确如此。 周慢看着他身上穿着的球衣,提出了建议。 “你们小孩真的是不怕死哦,这么高的楼掉下去怎么得了,爸爸妈妈知道该多伤心啊,快回家快回家,别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周慢低笑,脱掉了姜远的裤子,膝盖分开姜远的双腿,放姜远的腿没法合拢。 敖望坚持不懈的给他发着垃圾骚话或者沙雕段子,幸元竹问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饭,周慢说炖了汤请他来喝。 贪吃的女穴在情动中分泌出汁水,湿淋淋地往下淌。 那条毛巾轻柔地擦拭起来,姜远不太习惯的按住,说:“我自己来。” 周慢几乎可以预见,姜远日后会成长为怎样的祸害,怎样无意中让人神魂颠倒,却又弃之不顾。 周慢的吻给人的感觉和他的人一样斯文温吞,可却又格外缠人,像不知不觉裹紧的藤蔓,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再难抽身。 “今天是打球了吗,要先去洗个澡吗,烫还要煲一会儿。” 之前极力被压制忽略的情绪似乎在此刻卷土重来,将人的心啃噬残缺,迫使着人疯狂的想要索取着他人的温度来填补。 周慢的手向下摸,毫无阻拦的摸到了姜远淌着水的骚逼。 一条毛巾从天而降盖住了他的脑袋,周慢的声音里带着些责备:“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姜远来是没有带衣服的,所以他穿的周慢的,内裤试了一下懒得穿上,反正等会也得脱。 周慢弹了弹姜远半硬的鸡巴,把玩着少年淡色的性器。 周慢静静地观赏着健气少年的背影,唇角带笑的低头继续清理食材。 “紧?” 他坦然又善解人意,可这幅样子却越发让人牙痒痒。 周慢穿着居家服,在姜远进门时用手贴了贴他有些烫的脸。 姜远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吻痕,尤其是乳珠上,奶头几乎被玩成之前的两倍大。 “水都溅出来了。” 姜远下了楼,在心里轻嗤了一声,将易拉罐捏扁,扔进了垃圾桶里。 姜远挑眉,本想说一句他鸡巴不小,却被周慢的动作弄成了喘息。 姜远点了点头,去了周慢家的浴室。 周慢看的碍眼,尽管他知道淫荡的学生不会老实,之前也看过他被别人操肿的逼,可那是在他们有关系之前,虽然他们没有明确条文约定什么,但这样还是让他不愉。 周慢的视线凝住,脸上惯有的温和的笑意淡了些。 周慢凝视着他慵懒的模样和说话时的表情,明明才十七岁,就有了薄情寡义的冷情。 姜远冲澡的速度很快,头发湿漉漉的踩着拖鞋到了客厅,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开饭。 “你的内裤紧了。” 姜远最怕唠叨和数落了,他可没想过跳楼,从没想过,选择这种方式的都是软弱或者绝望的,姜立国都右脸活着,他姜远必定会活得更好。 “看来还挺激烈的。” 姜远擦头发时水珠因为动作往外溅落,滴在了周慢的手上。 周慢轻吻着他的眼睫与鼻子,又亲到唇峰,勾着姜远的舌头吸吮。 温情漫长磨人,姜远被吻到快要窒息,他喘着气吸取着空气中的氧气,眼里覆上一层水润,这让他的张扬锐利稍减,生人勿进的气息变成了软刺。 姜远勾住了周慢的脖子,他们在沙发上滚在了一起,姜远的上衣被剥掉,露出了内里漂亮的皮肉。 这本来是句正常的话,却被周慢说的暧昧至极,他的手摸过姜远的面部轮廓,姜远意会的抬头,和他接了个吻。 姜远底下没有因为双套生殖器官而畸形,也是平均水平,这程度应该不至于穿不下他的内裤。 “屁股。” 姜远眉心跳了跳,有些不乐意地说。 虽然他给人操,但不代表他没男性自尊,虽然的确觉得论长短这种事儿无聊没必要,但是在被微妙凝视的时候,他还是会不爽的。 当初他和林知白换内裤穿,也是费了劲才提上去的,得亏林知白的内裤质量好。 “那倒是。” 周慢捏了捏姜远饱满的臀肉,看着姜远红通通还带着别人吻痕的骚逼,那种不虞便又翻涌了上来。 姜远在沙发床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客厅的纱窗有两层,周慢只拉上了内里的一层,白色纱织足以遮挡外边人的视线,却遮不住穿透进来的夕阳。 暖色阳光落在饱满圆润的臀上,在下流的色欲中竟让人感觉到了圣洁。 周慢被这种野性纯真的风情引诱,舔吻上了姜远的屁股。 姜远当感觉到水痕的时候,下意识id以为周慢也要像幸元竹那个小变态一样舔他后面,紧绷了一会儿后发现周慢只是在他臀尖上舔舐,留下不轻不重的咬痕。 他放松下来,可身体居然自然回忆起了昨晚被舔后穴的快感,周慢的舌尖绕过,明明未曾触碰,姜远却还是不自觉地缩了缩屁眼,仿佛感觉到了那股酥麻入骨的快感。 周慢的手揉着饱满的阴阜,从穴口摸到阴蒂,一边刺激着阴蒂一边咬着姜远屁股。 那一碰就泛肉浪的挺翘的屁股被吃的红通通,骚屄里的水也淌个不停。 姜远忍不住晃了晃腰肢催促着周慢的动作,好让他手指玩他的逼玩的让他再舒服一点,要么就直接用鸡巴插进来给他止止痒。 周慢解开了裤链,鸡巴弹在了姜远的屁股上,留下湿黏黏的清液。 鸡巴的滚烫让姜远仿佛被烫了一下,底下的骚逼不自觉的想起被操的感觉,早就被指奸揉开的穴缩动着,还没插入便有了迫不及待的酸麻感。 周慢握着鸡巴让龟头在穴口浅浅地戳刺,每次当穴肉含进一点点就立刻抽离,仿佛在操着肉逼口。 姜远被他磨得不行,每一次以为是鸡巴的长驱直入,可鸡巴却只是浅尝辄止,在门口徘徊。 姜远的屁股不自觉的顺着鸡巴的方向后翘,却发现那根滑溜溜的鸡巴直接撞进了他的股缝里,拍打在了他的后穴上。 “唔……啊……” 姜远忍不住低吟出声,带着些欲求不满的迫切。 可周慢却只是捧住了肥硕的臀肉,用姜远的屁股夹着鸡巴,耸动着腰让姜远给他臀交。 股缝被鸡巴弄得湿滑,姜远想喊停却被周慢打桩似的动作弄得话语不成调,那狂风暴雨似的撞击动作明明是在屁股里,却让姜远在迷幻中有了种性交的不真切感。 尚且空虚的肉逼泛着痒,可那热辣的摩擦的动作却在肌肤上反复呈现,在恍惚间姜远数次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差点被操开,他想挣扎却手脚发软失了力道,那能在拳击台上流畅攻击的豹子似的躯体在此刻使不上力气。 臀肉之间的细嫩皮肉似乎要被鸡巴的温度给烫穿,姜远的腰彻底软趴了下去,屁股却撅得更高方便人侵犯。 “周慢……啊……不是那里……操里面……” 姜远快痒疯了,明明心心念念的大鸡巴就在那里,可怎么也吃不进逼里。 红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媚肉绞动着却只能吞进几许空气,让那种麻痒加剧,姜远恨不得自己上手抠抠,可他的手却被周慢按住。 周慢似乎是听见了姜远的请求,龟头狠狠地从逼口碾过,那热辣辣的感觉让姜远夹紧了逼,却什么也没碰到。 “汤好了,先吃饭吧。” -- 戒尺抽bi 柔软的布艺沙发上,微鼓的淡粉色阴阜在吻痕的衬托下越发显得情色,那被人操的熟烂的穴早已经张开,往外滴着透明的淫液。 周慢回头的时候便定住了,连自己想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也瞬间忘却,盯着姜远好一会儿才回神。 “老师不是说喝汤吗?” 姜远的眉眼里带上些显而易见的挑衅,这明明是十分刻意的动作,他做来却十分自然。 姜远的手指在他的女穴表层上下滑动,他以前也不是没自慰过,这活儿做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少年的情欲是极其坦然的,他的拇指在龟头按压过,上下撸动着茎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与嫩逼里流出的骚水混在一起,将下体弄得一片水淋淋。 周慢喉咙干涩,没有回答姜远的话,视线被少年吸引的牢牢的。 这种坦然和能让医生看着私处截然不同,它更直白更有冲击力,是纯然不加掩饰的诱惑。 少年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心疼自己的女穴,也不知道那里有多娇嫩,手指径直伸进缝隙里抠挖寻找着自己只冒了个头尖尖的阴蒂。 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摩擦过娇嫩的表皮,立刻就穿来了火辣辣的痛感。 姜远倒吸了一口凉气,周慢立刻上前,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总是这么不会心疼自己,一点也不肯服软的家伙。” 周慢蹲在了姜远的腿间,用舌尖安抚着那颗被主人蹂躏的软豆。 舌尖让热辣感更上一层,霎那间的滚烫让姜远发出了惊喘,在想要逃离的念头出现前,那股后涌上来的温润与舒畅感让他的动作顿住,腿不自觉的朝着周慢的脖颈环绕。 其实在姜远做出第一个动作的时候,周慢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并不是后悔自己生气,而是后悔自己用了这样的手段去逼迫姜远。 他忘了他们之间的薄弱联系,也忘了少年的心性,他不是非他不可,甚至戒备着他靠近,他的身体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可他的心却不叫人触碰分毫。 “老师,有个词叫看碟下菜,我们的关系还不足以让我对你服软。” 姜远的声音里蕴着情欲的懒散笑意,他的话伤人,可他的表情语调,却好似在调情。 “这么早就学会了大人的法则和冷情,真是了不起。” 周慢用力的吸了一口姜远的肉穴,吞咽着骚甜的淫水,眉眼含情的低声抱怨着姜远的伤人。 姜远用早就迫不及待的肉穴回应他,肉蚌毫不抗拒的将男人的鸡巴吞进,穴口里的水被鸡巴堵在里面,又顺着鸡巴往外抽的动作向外流。 “顶到了……哈……周慢……啊啊啊啊……” 周慢操到了底就掐着姜远的腰疯狂冲撞起来,频率让姜远一时之间有些承受不住,只能跟着周慢的动作呜咽着挨操。 他的身高足够高,所以在沙发上腿是挨着地板的,他的身体软着,足尖随着周慢草弄的动作在地毯上一下一下地蹭着,像是另类的引诱。 周慢瞧见了越发失控,握着姜远的腿,从他的足尖亲吻到腿弯,一下一下用力地干着他。 他们做了一次就急停,汤的香味弥漫着整个房屋,提醒着他们该吃晚饭了。 周慢穿好衣服去炒菜,姜远则是大咧咧地赤裸着双 他洗漱后换上校服,骑着车去了学校。 早读开始前,幸元竹从后门走了进来,把书包放在了姜远手上。 姜远事不关己似的提醒,仿佛自己不是那个罪魁祸首。 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锁着,凌青淼好整以暇地看着姜远,等着他自己陈述。 “忘记了。” 但这人玩他玩的挺开心,他也不是没爽到,而且还在这种另类督促里得到了提升,所以姜远也不抗拒和他对上。 姜远没惊醒他,拿着手机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装上自己的银行卡和钥匙,在路边扫了共享单车回了家。 逼里的精液随着他的挤压动作一股股往外流,顺着腿根流到了椅子上。 【幸元竹】:远哥,你回家了吗? 林知白握着书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连书页出现了皱褶也顾不上。 在姜远的计划里,本来是不打算留宿的。 早读刚响铃,凌青淼站在后门,姜远自觉走了出去,沉着脸想着这个死变态不知道又要干嘛了。 【幸元竹】:你的书包还在我这里,明天早上我帮你带去好吗? “远哥,我走了。” 林知白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莫名,但是无关紧要的人从来不在他的关注里。 姜远第二天在生物钟下睁开了眼,周慢上班时间九点,而此刻才凌晨六点。 “老师,你的椅子被你的精液弄脏了噢。” 姜远若无其事地回答:“这汤真不错。” 周慢闻言翻炒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炒菜都炒出了火气。 这倒不是为了转移话题,汤入口的滋味十分鲜美,是味蕾的无上享受。 可是吃完饭后又出门散步消了会儿食,回来又继续洗澡做爱,难免把离开的念头抛到了脑后。 幸元竹走之前特地看了一眼坐在姜远旁边的林知白,心里不乏得意和嘲讽。 说实话讲姜远不太想和凌青淼对上,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教导主任,这人身上有种奇怪的让人说不出的发毛的感觉,他不喜欢。 腿走到了餐厅,坐在椅子上喝着周慢给他盛的汤。 【幸元竹】:远哥晚安啦。 凌晨,姜远的手机跳出了一条又一条的消息。 屏幕的光在被人按了开机键后骤然熄灭,姜远睡的沉,对比毫无所觉。 姜远打开书包的时候,便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 这事关让他不得不低头的人,凌青淼给他单独发的那张卷子,他忘记做了。 “嗯,谢了。” 他好心地提醒:“不想吃饭的话,可以用精液填肚子。” 看来林知白也不算什么,幸元竹本来有些开心,但是想到自己,心情又瞬间低落了下去。 这几天事情有点乱七八糟的,他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凌青淼从他没有拿着试卷出来的时 候就知道了结果,他站在座位旁,拿出了一把戒尺。 这东西在学校其实早就已经禁止,凌青淼前不久买的,当然不是为了体罚别的学生。 凌青淼今天穿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黑色木制的戒尺,他的唇角上,在清晨的日光下带着危险又威严的色欲感。 “过来,趴着。” “打我手可以,屁股不行。” 姜远戒备地看着凌青淼,姜立国都休想打他屁股。 凌青淼低笑了声,对着姜远小幅度的招了招手。 姜远皱着眉趴在了老师的桌案上,校服裤被人脱了下来,秋冬交际的冷空气让他不自觉抖了抖,丰满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了颤。 “忘了的话,说明它不足以让你记住,看来要长长记性。” “老师,体罚学生可是会被……啊……” 姜远本想扯皮两句,清脆的‘啪’的声音便在房间里响起。 如果这一下是搭在了姜远的屁股上,姜远立刻就会提着裤子脸色阴沉的走人,他讨厌别人在他明确说不的情况下还做些什么,可这一下却是打到了更软嫩的地方。 饱满的阴阜上印上了一层清晰的长方形的红印,一瞬间尖锐的疼过后是说不清的麻痒,像是无数的触须扫动着那一片的神经,让姜远没了言语。 他的胸膛起伏着,臀肉也跟着晃动。 “嗯?会被什么?” 凌青淼似乎是要听姜远说完刚刚那句话,可是在姜远开口前,戒尺又在娇嫩的阴唇上抽打了一下。 那到嘴边的话语变成了变调的呻吟,姜远的手握紧了桌角的边缘,臀部高高翘着,越发显得腰臀弧度诱人。 “怎么不回答?” 凌青淼好像在疑惑地催促着,可手里的动作却没停过。 戒尺和皮肉相触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那可怜兮兮的小逼很快就被抽的一片通红,大阴唇充血肿胀,姜远的腿不自觉地颤动着,眼里蒙着失神的雾气。 那又疼又麻又痒的过电似的交错的感觉让人格外的错乱,姜远感觉逼都要被抽出血抽烂了一样,明明该疼的却又有着难以言说让人抓狂的热辣滚烫快感。 “下次还会忘记吗?” 凌青淼的语气平静,手指却掰开了姜远红肿的大阴唇,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仿佛陷进了软烂的肉里。 -- 老师嵌珠的鸡巴 凌青淼底下那玩意毋庸置疑很可观,姜远已经能够想象将它完全吞进去时的感受。 穴肉不自觉地绞动,那肥厚肿胀的骚穴一动变传来一股热辣的酥麻,仿佛被涂抹了姜汁,姜远弯了下来,将手伸向了凌青淼的西装裤裤链。 凌青淼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椅上,注视着姜远的动作。 西装裤链被打开,半勃的肉棒映入眼帘,姜远面上浮现些错愕。 凌青淼的鸡巴很粗,肉色的柱身和紫红的龟头昭示着这根鸡巴还没怎么操过逼,可鸡巴环着的青筋旁却有着几处怪异的凸起,看起来格外扭曲可怖,又平添了种异样的色情感。 姜远的手不自觉地摸了上去,发现那圆滚滚的珠子竟然可以移动,忍不住喉结滑动。 “你……” 姜远以前听说过这个玩意,但从没见过现实版的,这也太变态太色情了,没想到凌青淼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是个严厉的老师,私下他妈居然是个鸡巴嵌活珠的变态。 “怎么,吓到了?” 凌青淼微微歪头,手指揉着学生丰满挺翘的屁股,柔软的皮肉似乎具有吸附的魔力,以绝佳的触感挽留着玩弄的手掌。 姜远小心地跨坐在了凌青淼身上,滚烫的鸡巴和被打肿的软肉相触,让他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吟,含糊地说:“你果然是个衣冠禽兽。” 正经人怎么会假公济私在办公室里玩学生屁股,还用镶嵌着走珠的鸡巴操学生的逼呢。 凌青淼不置可否,环住了少年柔韧的腰,却不是让人更好的骑乘,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把姜远放在了椅子上,自己保持着站姿。 姜远有些怔愣,不清楚凌青淼什么意思。 “可不是这种程度的奖励,”凌青淼的手扣住了姜远的后脑,迫使他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是这种。” 近在咫尺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带着噬人的气息,雄性鸡巴的腥膻味在姜远的鼻尖环绕。 那根鸡巴被人握着在姜远的脸唇上碾压而过,珠子划过姜远的唇瓣,像是柔软的侍弄。 姜远的手抵在了凌青淼的小腹上,和那根自己骚逼想吞的鸡巴微微拉开了距离,仰着头看着凌青淼,挑着眉说:“凌青淼,你训狗呢?” 他的手指捻着那根鸡巴像是称重似的掂了掂,语气十分随意:“你该不会以为我缺你这根玩意?” “少拿我玩,爱做不做。” 做荡妇的好处就是他可以有很多选择,而他可比荡妇挑多了,天底下鸡巴那么多根,还差哪一根非吃不可了? 愿意接受命令那是他的情趣,但不代表他喜欢被命令。 姜远是芒刺在身的人,混着戾气的英气的面庞,矫健漂亮的身姿,属于少年的无可比拟的高傲,这些因素掺杂在他身上又混着淫荡的特质,形成了绝妙的反差。 姜远的态度很一般,若是凌青淼以往碰到了只觉得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刺头学生,可偏偏这不是以往。 说着这些话的凶狠的校霸旁边还贴着他的鸡巴,他腿间畸形淫荡的小穴刚刚才被男人打肿,此刻正在湿哒哒地淌着骚水。 他有着纯然的吸引力,让凌青淼的心越发蠢蠢欲动,那从骨血里冒出的难以抑制的兴奋流到了四肢百骸,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为此欢呼鼓舞,那阴郁恶心下流的念想燎原,催促着他施虐。 姜远被凌青淼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适,瞧见凌青淼不说话还以为他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和他玩这种游戏,所以干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弯下腰去提掉落到了脚边的裤子。 可他才当弯下去,一只手便从他的小腹绕过来钳制住了他。与此同时不知什么时候完全勃起的大鸡巴顶在了肿胀肉缝口,龟头顶进了肉逼里。 “操……” 姜远只来得及低咒一句,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直捣黄龙似的捅进,那根鸡巴又粗又大还带着奇怪的凸起,姜远冒着冷汗吸着气,一点点舒缓努力放松着身体。 肉刃一点点破开闭合的腔道,湿软的女穴熟练的吞吃着男人的鸡巴,媚肉绞动着表达着兴奋。几乎肿成之前两倍大的阴唇包裹着肉色的鸡巴,黏液在抽拉中成丝,一点点往外淌着。 凌青淼将姜远的校服朝上推,看着少年弯起的脊柱和上面分布着的还未完全褪去的淡色的吻痕,镜片底下的眼眸深深。 “是我低估了你。” 凌青淼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摘下了面上戴着的眼镜,将姜远压在了他平日里用来办公的桌案上。 这的确是个会掀起人征服欲和掌控欲的人 偶尔有刮到敏感点,但因为活珠的特性被摸到的敏感点没了按压,便又会升起不满足的麻痒,才占据神经感官一秒又会被操弄的快感覆盖些许,混杂在一起快要将人逼疯。 凌青淼拍了拍姜远的屁股,在姜远刚刚潮吹的时候他险些在骤然夹紧的吸精窟里缴械里,但这不是他的风格,于是在姜远的嫩逼松软下来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的将精液射进了学生的子宫里。 姜远勃起的鸡巴一下一下顶着桌子的木板,那底下的女穴暴露在空气里,被大鸡巴狂捣。 两腿之间的阴阜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留着淫水,肉体交叠的啪啪声室内清晰的响起,那本就被折磨的不轻的肿逼仿佛要被囊袋被拍烂了。 “收拾干净。” 弹软的蜜桃似的臀部被人掐弄在手里,仿佛好玩的玩具,随着手的动作揉捏成各种形状。 凌青淼给他倒了杯水漱口,还特地提醒道:“卷子写好了就给我批改。” 姜远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感觉肚子都要被插爆了,可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凌青淼就动了。 所幸主任办公室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否则路过的老师就会听见从门板里传出来的学校最不难以管教的学生被操到崩溃的哭叫声。 他越是难以驯服,就越撩人心。 ,但他不是个好猎物,凌青淼并没有意兴阑珊反而觉得兴致勃勃起来。 姜远的脚背绷紧,身体也微微弓起,在敏感点被持续撞击之后,他直接喷了。 凌青淼愉悦地听着姜远可怜的哭腔,不仅没有为此心软,那捅在少年骚屄里的鸡巴反倒更硬了。 姜远被操的合不拢嘴,腰徒劳无功的摆弄着,像是要逃离恐怖的快感又像是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他的脚不自觉地微微踮起,致使腰凹陷的更加厉害,屁股高高地翘着,更加方便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的玩弄。 那镶嵌着活珠的尽管蛇精之后也极其可观的鸡巴像条肉虫一般从肿胀的女穴里滑了出来,不大好看,凌青淼自己也不大喜欢。 ……这一瞬间,姜远忽然觉得凌青淼是最希望他上清华的人。 姜远回头看了眼鸡巴一塞就可以出去当严厉教导主任的凌青淼,撇了撇嘴。 他被操的合不上嘴,口水滴在了红木桌案上,桀骜的眉眼里布满了情欲,像是享受过后的雌兽,充满了餍足又诱惑的气息。 姜远的声音断续不成句,连凌青淼的名字都没能念出来,他要被磨疯了也要爽疯了,腿软着打着颤,要不是凌青淼顶住他的鸡巴和掐在他腰上的手,他早就顺着桌子滑坐到地板上了。 高潮致使大脑白光炸起,眼前似乎变成了无规则的色块组成的事业,姜远的鸡巴也跟着一起喷出了精液,在足足半分钟的高潮期过后,姜远的身体软趴趴地靠在了桌子上。 “不会了……呜……顶到了……” 他拉这件姜远无力的身体转过来,手指在姜远微张的唇里搅动,抓着他的头发将鸡巴塞了进去。 姜远不怎么乐意,但是介于刚刚爽了一顿,也没抵抗的含弄着刚刚让这自己爽飞了的鸡巴,将上面的精液卷带而下,转头吐进了垃圾桶里。 “不……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慢……凌……” 姜远快被逼里那种感觉被磨风了,随着鸡巴抽插动作而滚动的珠子似乎碾磨过了每一寸敏感点,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腔道内的逼肉似乎要被磨烂,那种怪异的让人悚然的欢愉顺着脊背往上爬,姜远挣扎着想摆脱,却被按照动弹不得。 那根鸡巴仿佛钉死在了他的肉穴里,无论他怎么逃朝着哪个方向逃都不可避免,硕大的龟头凿弄着肉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那些活珠便顺着动作在鸡巴的皮肉表层下跟着捣弄。 姜远后知后觉地发现嘴里含了什么东西,有些不满地看向了凌青淼。 “下次还会忘记做作业吗?” 他靠在桌子上缓了一下力气,抽着纸巾擦拭着从腿间流出的精液,提上了校服裤子。 “慢……不……好奇怪……唔……啊啊啊……” 除了情欲微消的眼睛和微肿的嘴唇已经浑身上下充斥着的精液的味道,他似乎和教室里坐着的学生没什么区别。 这句话似乎为这场情事平添了几分不伦的训诫的味道,姜远哪里还有之前的不情不愿,连连点头。 本就肥厚软烂的逼在摩擦里似乎要破皮,熟妇般的深红越发让人有凌虐欲,姜远的奶子隔着衣服在桌面上上下磨动,表情痛苦中夹杂着欢愉。 -- 当炮友们齐聚一堂 门吱呀一声被合上,凌青淼嗅闻着空气中浓厚的腥膻味以及桌上和椅子上的体液,捏了捏鼻梁,开始进行处理。 下体隐隐的疼痛被他忽视,他知道这是还不适应的征兆。 入珠的念头也只是兴起,对于身体上的感受,凌青淼其实更喜欢心理上的操控。 过往的枷锁将他禁锢在循规蹈矩的皮里,如今年纪渐长,也想离经叛道起来。 所以他才忍了好些时日,否则早就得手了。 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带劲,他以为这会是一场旷日持久但又期限的驯服,但目前并没有成效,明知道能仍然能将这种扭曲的性关系表现的坦然的人,大抵没多少人。 凌青淼唇角上扬,将垃圾丢进垃圾桶里。 “主任,你在啊,我看你门关着还以为你没来呢。” 有老师从门口路过和凌青淼打招呼,凌青淼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礼貌的做了回应。 他拿出教案,全然一派认真负责的好老师的模样。 姜远离开主任办公室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要开始了。 姜远从后门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忍不住皱了皱眉。 那被蹂躏的过于肿胀的肉花发出了控诉,姜远做了个深呼吸,喝了半杯水才缓过劲儿来。 哪怕刚刚漱过口刚刚也喝了水,口腔里精液的涩味仍然还是存在,姜远从抽屉里翻找出了一颗糖,含进了嘴里。 “抱歉。” 一道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姜远偏头,看见了林知白紧抿的唇和并不好看的脸色。 不需要多问,他们都知道对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姜远微微耸了耸肩,一副并不是太在意的模样,“反正我也不是被强迫的。” 别的不说,凌青淼的鸡巴是真的带劲。 林知白没说话了,只是他眉目间的冷意似乎更沉郁了些。 晚上姜远背着书包回家,发现姜立国在家,看见他一副不知道该不该张口的样子,看的姜远心烦。 他径直回了房间,用镜子看着自己下面。 白日里只是被打红的肉逼隐隐发紫,小阴唇被操的外翻,仿佛是经过一场凌虐般的性事。 姜远其实没有太疼,但还是被这视觉效果弄的吸了口冷气,洗了澡之后拿着周慢之前给他开的药涂抹了一下,禁欲了好些天。 在学校里他也只是乘着空档和林知白接个吻,他发现好像比起直接做爱,林知白似乎更喜欢亲他以及咬他耳朵,不过姜远倾向于这是时间不够只能这样的行为。 至于凌青淼叫他去办公室,如果不是讲题目,姜远转头就走。 幸元竹那边,他连摸一摸姜远手背都是大着胆子生怕自己被推开的,怎么敢直接提做爱的要求。 至于敖望那边嗷嗷叫,姜远在他消息轰炸的第一天就已经把下体图拍过去了,让敖望哀怨自闭了好久。 而周慢完全是个婉约的成年人的表现,他只是叫姜远吃饭或者喝汤,当姜远拒绝,他便也识趣的没有再提,仿佛从未产生过下流的念头。 姜远的努力是有结果的,在年纪第一的笔记和知识点提点、年级前十的每周固定辅导、化学老师的开小灶的情况下,姜远那让人没眼看的成绩有了更大的提升,期中考试的排名班级倒数第五,年级排名上升了五十 姜远的表情是不加掩饰的怀疑,他一直以为敖望是个学渣二世祖,怎么想敖望那张脸都和物理竞赛中这种东西搭不上边。 敖望小嘴叭叭地说了一堆,姜远声音懒懒地应声,算是对敖望最后一个观点持肯定态度。 “滚你妈的,你当我出来卖呢?” 敖望十分不要脸的撒娇,企图让姜远动摇。 要是敖望这会儿在姜远的跟前,已经抱着人蹭了。 敖望是真的很想姜远陪他出来,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自己能拿什么,他好像只有钱。 “哎,姜远,不如你也一起来吧。” “物理竞赛?你?” 姜远被这傻逼东西气笑,准备挂电话。 “别嘛,你又那么难约,而且那个酒店真的很不错,你就当陪我出来,三天给你三千?” 不过让姜远出乎意料的是,敖望居然给他打电话,嗷嗷抱怨该死的竞赛居然提前,破坏了他们美妙的约炮时间。 “竞赛的学校周围有个山庄酒店,不过学校肯定不是安排我们住那里,但我可以自己出钱住,那酒店我去玩过,还有温泉呢,我请你?” “对啊,我,你可别不信啊,小爷那是不稀罕学又不是学不会,我都会的东西干嘛还要听那帮人絮絮叨叨,这就叫天才懂吗?” 姜远兴致缺缺地说:“没兴趣。” 敖望忽然想了主意,撺掇着姜远同行。 期中考后放假三天,但有些学生放不了,因为老师公布了一个消息,因为一周后可能出现的暴雪天气原因,应该在那个时间举办的几个学校联办的物理竞赛提前到了这几天,名单内的学生都没有假期,要坐上大巴去往隔壁市参加竞赛。 “对了,你们学校林知白应该会去吧?你认识他不?” 。 nbsp “我都好久没操妈妈小穴了,日思夜想了好久,对着你发来的逼图都冲了好些次了,我就是妈妈的小狗狗,只要妈妈答应出来怎么都行。” 姜远想他何止是认识啊,他被林知白开苞的那天,下午就挨了敖望一顿草。 敖望那臭屁的模样似乎可以穿过屏幕,姜远依旧觉得敖望那二傻子和天才沾不上关系。 说实话,姜远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不要脸的人,能把下流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行吧,地址。” 这其实依旧不能很好的拿出手,但是对于姜远自己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本来就没什么读书的天分,学习这种东西就是越学越知道自己的废物,他的目标是考体育学校,文化分必要但也不需要像林知白一样好。 “嗯,你也认识他?”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就当做好妈妈陪着儿子出游吧,求你啦求你啦。” 姜远听见这消息没放在心上,因为和他无关,不过年纪第一的林知白和物理拔尖一直都位列第一的幸元竹在名单之内。 人要是活得不自由,那有什么劲呢。 “认识,我们一个圈层的,基本没什么人不认识林知白吧,那种模范小孩,能被别人爸妈挂在嘴上唠叨的,他家里人觉得私立学习风气不好,把人丢一中去了,不过要我说,他过的一点也不自在。我看过他课表,哦豁,他家里可能是想把他培养成十项全能的机器人吧,活的一点自由也没有,那有什么劲。” ;姜远短暂思考过去参加禁赛的林知白和幸元竹,不过他向来不是会觉得尴尬的人,而且敖望说了学校安排住的地方不是那里,敖望自己花钱住豪华酒店而已。 “好耶,那我去订个情侣房,回头把信息都发给你。” 挂了敖望电话后,姜远回家随意收拾了点衣服,在第二天坐着动车出发了。 另一边,四所高中加起来十二名学生坐上了去往隔壁市的大巴,每个学校各有一名老师负责。 凌青淼作为一中本次的负责老师,眼神扫过林知白、幸元竹和另一位同学,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敖望和幸元竹打了个照面,彼此脸上都有着如出一辙的不可置信和鄙夷。 就你?就你? 敖望撇了撇嘴,但是想起在酒店里等着自己的姜远,心情就要飞上天了。 姜远到达酒店房间里的时候,敖望还没来。 这间情侣房间的装饰风格偏日式,包含着私人汤池,姜远将房间打量了一圈,看见了准备齐全的安全套润滑液以及情趣道具和情趣服,眉心跳了跳。 他坐在了矮桌前,面无表情的拉开了背包拉链。 敖望在进房间前,脑海里还出现了各种场景的yy,这家山庄酒店的情侣房间一直备受好评,因为店家十分上道的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敖望都做好了开门就喷鼻血的反应,却发现姜远衣着整齐的伏案写些什么。 “化学试卷?为什么要写这个?” 敖望的表情十分错愕,似乎很想不通。 “因为一个神经病。” 姜远将试卷装进了书包里,看着敖望,眼神定格在了他头上。 “怎么样,新发色,好看吗?” 敖望新染了一个雾蓝色的头发,还带了个骚包的银色耳钉,配上他精致漂亮的面容,的确十分出挑。 可惜他一开口,那种精致感就荡然无存,仿佛哈士奇瞳孔的颜色的发色,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人形犬。 “嗯,从你的表情里我感觉到了满意!” 敖望扑倒了姜远,房间里有暖气,所以姜远脱了外套只穿了件长袖,胸肌轮廓被线条勾勒着,敖望用脸蹭着姜远的胸,把自己的头发蹭的乱七八糟。 “你都不知道,这么多天,我都快想死你了。” 敖望哼哼,他都有那么久那么久没见姜远了,上次也只是匆匆一面。 “真有想法又不是不可以找别人,我可没这种约炮也要专一的规矩。” -- 热水烫bi/凑桌麻将的修罗场 敖望是个在姜远忍耐线上反复横跳的神奇男孩。 每次他说的骚话姜远就快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偏偏就能闭嘴,撞击着姜远腔道内的敏感点,弄得姜远溃不成军。 衣物凌乱的丢在原木地板上,榻榻米上少年的身体互相纠缠。 敖望前段时间晒黑了些,这时候又白了回来,因此背上的抓痕格外的明显。 “妈妈,你底下夹得好紧。” 敖望低喘着,他的眉目里带着有别于姜远的野性盛放,像大型犬类又像幼狼。 “你屁话真多。” 姜远蹙着眉呜咽了一声,底下被磨红的逼被人操到了底,狗鸡巴顶着宫颈口的感觉让他有些反胃,可翘着屁股想要脱离一些,却又被抓着撞了回来。 肉嘟嘟的花唇挤着粗大的鸡巴,堆叠的软肉摩擦吸吮着每一寸经络。 “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姜远的身体在精液的浇灌下越发敏感,为了休养上次吞凌青淼鸡巴而疼痛的逼,他好些天都没做爱,如今一来又是这种高强度的直接被操进子宫的感觉,他的眼睛微微失神,望着前方的墙壁,眼眸湿漉漉。 “操进妈妈的小子宫了,射进去给我生个弟弟好不好?” 敖望叼着姜远的后颈,反复的舔吻着,声音含糊地笑说。 脆弱的宫颈又一次被撞开,软弱地任由凶猛的肉刃侵入最柔软的内里,一次被一次凶狠,柔软的子宫被操成了天然容纳鸡巴的温暖巢穴。 湿黏黏的骚水顺着肉穴下淌,在反复的操干和撞击里变成白色的黏液,挂在骚乎乎通红的逼口。 姜远这次懒得接话了,搭理敖望才是傻子。 他缩一缩逼肉,柔软的腔道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夹紧,敖望魂都差点被夹飞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抱着姜远一阵猛干。 温泉套房可不是开的摆设,敖望又带着家姜远去温泉里,一边摸一边亲一边准备草。 温热的水泡开了毛孔,足够将人软化,只是那水随着敖望的鸡巴一起进入肉逼里的时候,姜远差点疯了。 他狼狈地到了岸上,浑身颤的厉害,回头用眼刀剜了一眼敖望,平复着被热意侵蚀的感觉。 那一眼似乎将敖望的心也一起剜了出来挂在了外边,姜远人都没站稳,就被敖望压在了汤池边。 “我错了,是不是烫到了,我帮你吹吹,吹吹就没事了。” 敖望喃喃自语似的认错,掰着姜远的屁股,朝着开合的肉穴吹气。 那缩起来的肉穴在敖望掰逼的动作下露出个圆洞似的小孔,敖望的嘴唇都快贴在上面,冰凉的风顺着孔洞进入肉穴,姜远不适应的缩了缩。 收缩的肉穴褶皱像是蠕动的花,让敖望红了眼,舌尖舔了上去,钻进了小缝里四处舔弄,将会阴那块弄得湿漉漉。 口水顺着淫液一起往外滴,侍弄着骚逼又吐出一大口淫水来,刚刚没排干净的射在深处的精液被带出来了几缕,混着白浊的骚水要落不落地挂着,敖望再也忍不住,硬着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进去。 乳粒被地面磨得发红,姜远挣扎着想要起来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都不行,敖望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将他压在身下打桩似的猛干,他动的时候还以为他要跑,将他钳制的更紧。 就他妈像条发情了的公狗,压着自己的母狗不放。 nbs 姜远看着自己放回书包里的化学试卷,想着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你今天的精神真好。” 姜远不记得自己被内射了几次,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他肚子被射的鼓了起来,敖望昏了头似的手在他微鼓的小腹上打转,失了智似的说:“你说孩子要是出生了,是叫我哥哥还是叫我爸爸?” 姜远挥去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工具人敖望的帮助下写完了半张试卷,在上涌的疲惫里睡了过去。 敖望伸手摸着姜远浴袍下光裸的皮肤,靠在了姜远的肩膀上。 “是吗?” 姜远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喝了口旁边放着的水。 敖望其实已经有些困了,但是莫名的自尊在支撑着他,可恶,身下受都没睡他怎么可以睡,这就是攻的尊严! “睡你的去吧,明天还有比赛。” 然后他背对着姜远,偷偷摸摸地拿出了手机百度。 “那你会写化学题吗?” “远哥!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我可是很聪明的!” 敖望信誓旦旦,帮姜远把试卷从书包里拿了出来,凑到了姜远跟前。 “当然了!”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没什么读书的天分,换个别的人在三个人的连翻指导下不说成绩突飞猛进,起码能进步一大截,但是他只是前进了一点点。 姜远也有些意外,不过也没觉得有什么,喝了口现磨豆浆。 姜远没发现敖望的小动作,继续看着窗外的风。 姜远有气无力地说:“他叫你滚。” p;姜远后颈那块被吸吮的发红,充血的鸡巴在他被热水烫红的骚逼里大开大合的冲撞,囊袋拍打声音刺激着神经。 “朋友邀请我来玩,你不是要比赛吗?” 姜远有一题没明白,敖望看了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先去草稿纸上算一下!” “我还不累,我体力好着呢。” 姜远想起了昨晚在房间的温泉池里的事情,垂下了眼眸说:“再说吧。” 这个知识点应该是从前的,敖望早就忘了,不过他看一眼就能记起来。 “学校安排住的宿舍我住不太习惯,这里离得不远而且有车可以接送,所以就订了这里了,这里还有温泉呢,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泡?” 酒店的三餐都是自助提供的,姜远的生物钟让他先于敖望醒来,洗漱了之后穿好了衣服去了餐厅。 姜远并没有昏睡过去,他有心当体育生,所以在此学习文化课的空档没忘记提高自身的身体素质,冲洗了自己的身体,披着浴袍脚有些发软躺在了椅子上,看着窗外被冷风吹动的树枝,在室内的暖意里懒散着。 幸元竹看见站在那里拿食物的姜远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十分兴奋地迎了上去。 敖望似乎很喜欢在他身上打标记,以至于他身上零散分布着痕迹深深的咬痕和齿痕。 其实他也挺烦的,不想做题不想学习不想面对无力触及的东西,但他知道自己要面对,所以打算弄个差不多就行。 姜远拿了吃的,挑选了一张桌子坐下,幸元竹自然 而然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幸元竹还沉浸在遇见姜远的开心里,对着姜远提议:“我们明天上午考完最后一场就可以走了,这个地方还有别的好玩的景点,这时候应该没什么客流,远哥我们一起去玩呀。” 姜远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反正他也不打算在这地方待三天,他已经跟着敖望出来了,至于接下来去哪儿,敖望也管不了,既然来了转转还是挺好的。 姜远低头喝粥,忽然感觉到了一道视线,若有所感地抬头,看见了坐在旁边的凌青淼,心脏下意识的紧缩。 “他怎么在这儿?” “你说凌主任吗?他是我们这次的随行负责老师。” 幸元竹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男人,对着姜远解释地说。 幸元竹看见凌青淼看了他一眼,立马打了招呼:“老师好。” 凌青淼颔首,眼神在姜远和幸元竹身上一扫而过。 姜远心想,还真热闹,要是林知白也正好住进这里,那还真是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可说什么来什么,姜远一分钟后就看见林知白端着食物从他面前走过,坐在了他的斜对角。他们只是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开口。 幸元竹看见林知白表情也不如何,看了一眼姜远,发现他没什么表情之后吃起了东西。 现在时间是早上七点半,餐厅几乎没什么人,这一片也只坐了他们四个人。 大家安静地吃着早餐,仿佛互不打扰。 直到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种寂静。 “你怎么自己起来了,都不叫我。” 敖望的声音活力满满,早餐也顾不上拿,眼神锁定了姜远,直奔着人就来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姜远旁边,十分自然的搂住了姜远的腰,咬住了他筷子上吃了一半的包子,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唔,味道还行,我也去拿一笼。” 敖望又风风火火的跑去拿食物了,剩下姜远看着自己的筷子。 “远哥,你说的朋友是他?” 幸元竹表情错愕,因为敖望刚刚那举动更是心情跌至谷底。 “嗯。” 姜远点头,心里却骂了句草。 他已经感觉到了凌青淼和林知白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了,真他妈没话可说了。 -- 这是在gan什么 这个场面姜远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有些难以言喻。 “盛情难却,你就吃了吧。” 有人端着餐盘走过,在姜远这一桌驻足,语气淡淡地说。 “就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敖望看着有人帮自己说话,美滋滋地说,还做了个‘啊’的口型。 “远哥爱吃就吃,你们倒是管得宽。” 幸元竹冷笑,看着林知白开口只觉得这一个两个都有毛病。 姜远吃了那颗虾饺,实在是不想听到吃还是不吃的争论了,还有敖望这个傻逼,林知白在嘲讽都没听出来。 “好吃吧?” 敖望讨赏似的姜远,等着他夸自己。 姜远生硬地应了一声,敖望开开心心的吃起早餐,幸元竹食不下咽却没走开,而是坐在对面看着他们吃东西,林知白已经走了过去,仿佛刚刚从未停留过。 姜远看见了凌青淼眼镜下兴味十足的眼神,只觉得太阳穴在跳。 这个地方简直让人消化不良,姜远踢了踢敖望的脚,打算先一步回房间。 “远哥,我帮你拿吧。” 幸元竹想接过姜远手里的餐盘,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狗腿的机会。 “姜远,放着,我等会一起帮你处理了。” 敖望瞪着幸元竹,还想在他买面前装逼,不存在的。 “老子是手断了吗?” 姜远的眼神在他们身上冷冷一扫,把东西放好。 幸元竹跟着姜远上了电梯,他没有按键,跟着姜远上了同一层。 这一层只有情侣套房,幸元竹知道。 “远哥……” 幸元竹叫住了姜远,在姜远回头的时候,问出了自己想明白的问题。 nbs “那我呢?” 林知白不咸不淡地开口,在幸元竹猛地看向他时,神色毫无变化。 p; “林知白和那个人……” 这是个摆着明晃晃陷阱的巨大诱惑,将他们的关系毫无遮掩的撕开,赤裸的展现。 “都是炮友而已。” 他的眼里带着些乞求的希翼,他不想和其他人一样,也不想止步于此。 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电梯门合上,看着门上倒映的面无表情的脸,林知白心里也有些困惑。 幸元竹静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不想,我还可以为你补课吗?” “你以为你对他很重要?你不过是个炮友而已。” “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 林知白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他的眉心微皱着,似乎有些不解。 幸元竹直接用了敖望的万能回答,那就是拒绝回答。 “我会付补课费的。” “你为他补课?” 姜远知道幸元竹喜欢他,这样其实不好,何必喜欢他。 姜远抱着胳膊靠着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想当吗?” 电梯门打开,林知白与他擦肩走了进去。 幸元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默地看着姜远进门,思考着该如何应对。 “只要我想,他不会再去找你。” 他按了电梯,却听见有声音在背后响起。 幸元竹警惕地看着他问:“你想干什么?” “和你没关系。” 幸元竹早没有了以往对林知白的嫉妒,只觉得好笑。 “你似乎都称不上,要试一试吗?” -- 老师,不帮我穿吗 姜远并不知道外边的短暂交锋,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把脏床单和衣服都拿去清洗,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作业。 学校布置的作业他不用全写完,但是凌青淼额外布置的他要先写好,其实他也挺佩服凌青淼的耐心的,毕竟在老师一对一的指导下,他能连续三次做错同一种题型,也是笨到了一种境界,可凌青淼并没有不耐烦,而是尝试用别的办法让他明白。 姜远摇了摇头,把炮友挥之脑后。 门不一会儿开了,敖望走了进来,拿了自己的准考证和笔袋。 “姜远,我去考试啦,亲一个让我沾沾运气,这一次我一定拿第一。” 敖望搂住了姜远的腰,缠着他哼唧。 姜远手肘撑着桌面,懒懒散散地说:“我可没什么好运气。” 敖望瞪大眼睛说:“谁说的,你遇见我不就说明你运气很好吗!” 姜远和他对视了一眼,确定了这人不是在开玩笑,拳头悄悄硬了。 妈的,他妈的,谁能忍得了敖望这个傻逼? “亲亲嘛。” 敖望声音趋近于低,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姜远的面颊上,含住了姜远的唇珠吸吮着,叩开了齿关缠绕着姜远的舌头。 小狗狗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黏黏糊糊的,姜远舌头都被吸的有些发麻,推了推敖望,敖望才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唇瓣。 “你觉得你可以赢林知白?” 姜远并非是挑衅,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毕竟林知白的成绩在一中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和别人永远保持着差距,所以才能够在一中封神。 虽然姜远知道竞赛里也是人才辈出,但是敖望说他可以拿第一,他是真的不怎么相信。 敖望听见姜远夸别的男孩子,气鼓鼓地说:“他林知白算什么,瞧好就是了。” “对了,你也认识林知白?” 敖望想起来了刚刚吃早餐的时候林知白插话的事,按照林知白的性格,他们应该不是简单的同校同学那么简单。 姜远没瞒着,如实相告:“同桌。” 敖望面上浮起三个感叹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哼,就算你和他是同桌,你也要站在我这边知道吗,要相信我肯定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哼,不然……” 敖望凑 敖望乐颠颠地离开了,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不请我进去坐坐?” 姜远对着作业写写停停,吃过午饭没多久就有了些困意,他又坚持的写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去午睡。 姜远好歹也是和凌主任打过一阵子交道的人了,自然知道凌青淼态度越是这样,表达出来的真实意图就越强势。 他已经托同行老师帮他照看,若是等着和那几个孩子时间一致。那不就热闹了,他不喜欢凑热闹。 凌青淼并没有接姜远的话而是答:“不然去我那里坐坐?” “我抱你去?” 姜远意兴阑珊地说,昨天做的有点累,而且他是受敖望的邀约来的,万一晚上人回来看见他一身别的男人的痕迹,那不就真的五百只鸭子唱戏,不对,敖望一个人可以顶一千只鸭子。 到了姜远的脸边,嘴角恶劣地上扬,吐出的字眼灼热暧昧:“不然我就干死你。” 他是被敲门声惊醒的,还以为是敖望出门的时候没拿房卡,揉着眼睛走到了门口,边开门边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姜远关门前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提醒地说:“时间有限。” “没兴趣。” 凌青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眼镜下的眼眸瞬间冷沉。 “老师,你擅离职守啊。” 姜远信步往前走,闻言挑眉道:“谢谢?” n 凌青淼住在下两层,姜远进了他的房间,以为就是奔着那档子事来的,但没想到凌青淼进去后将风衣挂起,倒是坐在了沙发上。 姜远没睡醒,声音里还有些困倦。 “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能耐。” 凌青淼没有穿西装,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修长的身材被勾勒出,气息寒凉冷厉。 独属于少年的荷尔蒙携带者滚烫的暧昧与真诚如同热浪,姜远轻嗤了一声,按住敖望的脸,轻轻踹了踹他的腿,说:“滚吧,时间差不多了。” 然而面前却没有响起敖望的声音,姜远抬眼,金丝眼睛反射的光在他眼眸里一闪而过。 姜远的话凌青淼置若罔闻,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话语里笑意越发盎然。 身体似乎自发想起了被凌青淼按着操的折磨般的快感,昨晚被操烂了的逼又食髓知味的蠕动起来,恬不知耻的流出了些许水液。 bsp; 姜远也准备坐下的时候,却被他一个眼神定住。 “站着,哪有学生回答老师问题的时候,是坐着回答的。” “你要问什么?” “铝的几个重要反应的化学方程式,背吧。” 凌青淼靠在了沙发上,微微抬了抬下巴。 姜远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妈的都放假了这人还不放过他??? 妈的他裤子都要脱了问他这个,有病吧! 在姜远回忆着准备背诵的时候,凌青淼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答错一次,脱一件衣服。” 姜远眯着眼看他:“凌青淼,你他妈真是个变态。” 凌青淼坦然地点头说:“谢谢。” 回忆知识点的过程十分磨人,姜远倒是无所谓脱不脱,不过倒是真的在仔细回忆着知识点,在错了之后解下身上的衣服。 外套、卫衣、裤子、内裤……随着一件件衣服的剥落,姜远很快一丝不挂。 “给你个机会吧,要不要?” 姜远不知道凌青淼唱的哪一出,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可谁先沉不住气仿佛是谁先示弱,所以他问:“什么机会?” “再加两件衣服。” 凌青淼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了袋子装着的衣服,在姜远面前晃了晃。 “你想看我穿这个?”姜远嘴角上翘,手指撑着茶几弯着腰看着凌青淼说,“倒也不是不行,但我也有条件,作业少布置点吧,可以吗,老师?” 他最后的咬字暧昧,上扬的尾音充满着玩味。 姜远是个不甘示弱的人,他很喜欢反客为主,凌青淼早领教到。 -- 一墙之隔被中出 白色布料束缚着饱满漂亮的肉体,烂红的穴在流苏间若隐若现。 薄薄的布料款式走的是少女纯欲风,让人看见便想起漂亮的少女,而那份圣洁又破坏的表达欲被少年的肉体呈现出来,与世间惯有认知相悖的野性刺激着看客的眼球。 姜远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明显这套情趣内衣它并不合身,至少不合他的身材,胸前的细绳紧紧的绷着勒进了肉里,胸肌被堆挤成欲望的山丘,用呼之欲出的下流吸引着奸淫的视线。 “这他妈不是情趣是受刑吧,凌青淼你下次要玩这种东西,能不能买尺寸大一点的,老子又不是白幼瘦。” 姜远觉得自己说话都费劲,不合身干脆就不穿了,他的手勾起乳肉下方的细绳,这让他的胸被勒得更加厉害,他眼也不眨的将绳子扯断。 没了束缚,奶子晃荡出淫靡的乳波,蜜色胸膛上呈现的红痕平添几分情色的痕迹。 那薄薄的布料被姜远抬手一扔,轻飘飘地从凌青淼面前落下。 而后底下那条刚刚被穿上的丁字裤也随之被扯断,布帛的撕裂声像是给耳膜传达色欲,内裤被丢在了凌青淼的脸上。 卡在肉逼之间的细绳湿哒哒的透着骚甜味,这是一场所有感官并行的邀约。 凌青淼把脸上的布料拿在了手里,却没有就这样丢出去,反倒是用舌尖勾住了细绳,吸吮着骚水。 他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精英模样,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明明是做着如此不堪下流的动作,吞咽的模样却仿佛在品尝什么高档的名酒。 姜远出生在并不富裕的家庭,他的生长环境混乱、肮脏、暴力,似乎和精致与高雅沾不上什么关联。 他并不向往那样的生活,可是十七岁的他依旧会为此有莫名的来自于低层对高层的仰望,那是暂时让人难以喘息的难以逾越的沟壑,但在此刻都化为了让人欲罢不能浑身颤栗的隐秘阴暗的践踏的快感。 凌青淼在享受征服姜远的过程,而姜远何尝不是也在享受着这种让态度高高在上的老师为他俯首痴迷的快感,只是它幽微晦暗,只在某个间隙冒头,让姜远自己也难以察觉。 “向酒店里拿的,所以没有看好尺码。” 将丁字裤上的骚水吸吮完毕后,凌青淼才慢条斯理的解释,他的唇瓣带着欲望的红,像只披着人皮的兽类。 轻吻落在了姜远的胸上,姜远轻喘了一声,挺着胸膛让他舔舐着勾勒出的那圈红痕,滚烫酥麻,让他的腰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再做个交换怎么样?” 凌青淼的眼镜被姜远的胸蹭的有些歪歪的挂在鼻梁上,那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变得凌乱,呼吸之间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什么?” “一次口交,抵三张试卷。” 凌青淼的声音里带着些不经意的诱哄,似乎是抛出了极其诱人的条件,姜远顺着他的话语想竟然也觉得十分划算,直至鼻尖触碰着男人入珠的鸡巴,才反应过来划 n 眼镜被主人摘下放置在了茶几上,姜远还未曾反应过来这个动作的深意,后脑便被人按住。 姜远玩的上瘾,完全没注意到凌青淼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下雪了?姜远有些恍惚,下意识的抬头朝着窗户外边看。 凌青淼并不好受,鸡巴一会儿埋在温热紧致的口腔里,吸力让他才畅快没一会儿就被迫离开,舌尖撩拨着敏感的地方可却一会儿就追逐着玩具离开,将他不上不下的吊着。 唇瓣在不断摩擦中充血肿胀,姜远用鼻腔呼吸着,鼻尖雄性鸡巴的腥膻味伴随着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越发迷乱,他无师自通的明白了深喉的诀窍,将自己的嘴巴变成了吞精窟,随着凌青淼冲撞的动作含弄起来。 从屋内可以清楚的看见庭院里的美景,可外边却看不见里面。 口腔似乎成为了第二个骚逼,任由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进出,姜远只能呜咽着接受,那肉刃直直插入到了喉咙,蠕动的软肉仿佛在讨好着长驱直入的鸡巴,姜远的舌头被顶的动弹不得,口水顺着嘴唇湿哒哒的朝着外流。 凌青淼愉悦地眯了眯眼,望着胯下淫荡的学生,哪怕是这种迷乱的情况他似乎也不见脆弱,微红的眼尾并不叫人怜惜,反倒教人的施暴欲疯长。 汗珠顺着漂亮的皮肉向下滑动,与情欲的红痕交缠出艳丽的印记。 横竖都是凌青淼给的,仿佛不布置这三张试卷他少了多少好处一般。 凌青淼住的这间房连接着庭院,与之相隔的并不是实心的墙壁,而是双面落地玻璃窗。 时隔这么久,姜远虽然不会主动为男人口交,但对吃男人鸡巴也没那么抗拒了,最开始是不习惯,但是都被鸡巴操了这么多回了,也不捻着那矫情劲儿,横竖是为了爽。 算个屁。 昨晚做了一整夜的骚逼十分顺从的接纳了大鸡巴的操干,凌青淼几乎都不用扩张,这让他有些不虞,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撞击时动作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姜远藏匿于深处的娇嫩的子宫干烂,好叫它不要再淌着骚水勾引着男人。 活珠在鸡巴表皮滚动着,给舌尖和口腔带来格外特殊的感觉,姜远时不时会吐出来看看情况,拨弄着那几颗滚动的珠子,鸡巴在这种伺候里早就挺立,狰狞的青筋脉络拥簇着肉柱,口水和黏液混着一起滴落,被手撸动使得表层晶亮亮。 姜远在恍惚间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凌青淼的房间都铺上了地毯,并不用担心地面冰凉,他像条沉迷于欲望中的雌兽,被身后的雄兽所驯服。 温热的舌尖吸吮着开合的马眼,将腺液吞进口中,咸腥的味道不算好,姜远皱起了眉,却没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 凌青淼的鸡巴没勃起的时候照样可观,姜远发现自己运气起码还是挺不错的,找的几个炮友都没有中看不中用的。 “外边好像下雪了,要去看看吗?” 姜远冷着眉眼冲着凌青淼竖起中指,但答应好的事情他不会不做,他的表情仍带着芒刺和桀骜,舌尖却舔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bsp;姜远其实并不喜欢冬天,那个女人就是在一年冬天离开的,自那之后,冬天好像比记忆里更冷一点。 姜立国更喜欢在冬天喝的烂醉,因为冬天天气不好,他出车的时间不如其他季节长,休息时间多,家里的空调坏了很久,可姜立国没有冬天开空调的习惯,他会喝烧酒暖身子,然后一醉一整晚。 还小的时候,他会努力缩在被子里,有时候饿的狠了会爬起来去厨房里翻找吃的,如果能找到面条或者泡面,那么那个晚上可以暖和一些,但是注意不能惊动姜立国,否则会被抓着泄气。 姜立国有时候喝昏了头,还非要给他喂烧酒喝,他那时候大概七八岁吧,记不清了,被硬灌了一整杯,那种从内到外的灼烧感让他几乎要死掉,他爬出了家门,用尽了力气拍了隔壁家的门,然后晕了过去。 好在他一向命大,隔壁家人不在家,他晕了半小时,冻得浑身没知觉,被上楼的其他人发现了,送去了医院,要是躺在那里烧一整晚,或许第二天他的身体就硬了。 凌青淼感觉到了姜远的走神,他掐住着姜远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鸡巴操弄着软肉,本想训诫几下,却发现姜远不知何时落了眼泪。 可他似乎无知无觉,眼神迷蒙的随着冲撞的动作呻吟,只是眼泪会随着一下一下的冲撞动作从眼眶里晃骆,极快地流到地面上,像是转瞬即逝的雪。 “怎么了?” 凌青淼舔去了他面上的湿意,舔着他的眼角,舌尖顺着眼睛轮廓亲着姜远的眼皮。 脆弱的地方被人舔弄着,姜远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不安地转动着。 “唔……操的太深了……” 他好像在说谎,又好像没有。 “爬过去看雪吧。” 凌青淼温热的吐息在姜远脖颈处流连,手掌不轻不重地拍着姜远的屁股。 丰满的屁股一拍便晃起肉浪,触感好到不可思议,让凌青淼的手指忍不住流连。 深陷于腔道里的肉棒像是催促着马儿前进的鞭子,姜远口中发出断续的呻吟,艰难的在地毯上膝行,朝着落地窗爬去。 这场景情色的过分,凌青淼抱着自己的小母狗,让他贴在了落地窗上。 服先回去了之后,林知白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加深,他几乎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加快了脚步朝外走。 山庄的车在外边等着旅客,林知白、幸元竹和敖望纷纷上了车。 三个人脸色各不相同,林知白心不在焉,敖望暗戳戳的看着林知白,脑海里已经幻想出用成绩把林知白按在地上摩擦的场面,而幸元竹则是面色不佳的看着两位对手,只觉得烦心。 一个两个的,什么东西,赶紧滚出这片地球吧。 敖望兴冲冲地回了房间,却发现扑了个空。 房间里空无一人,不过姜远的东西还在,让他稍稍安心,起码不是忽然走了。 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姜远的电话。 此时姜远正贴在玻璃上被老师侵犯着子宫,凌青淼做的比姜远以为的要过分的多,在姜远被操的失神的时候,后穴被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姜远迟钝的感觉到后穴的异物感,握住了凌青淼的手。 “唔……啊……拔出去……” 他状似凶狠地说,可被操的淫态毕现的母狗哪儿来的刺人的狠意,哪怕是只老虎,在被操的腿都合不拢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只诱人的猫咪。 电话恰好是在这时候响起的。 姜远的衣服被丢在不远处的床上,凌青淼本不想理会,可那电话音实在坚持不懈。 凌青淼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将手机放在姜远的面前晃了晃,状似好心地说:“要帮你接吗?” 可那根嵌了珠的鸡巴却用力的捅进了宫颈里,蹂躏着子宫,姜远本就被操的敏感的不行,这下连凌青淼在说什么都听不清了,脑海里只有被鸡巴操的快感,仿佛那根鸡巴不是在操着他的逼,连带着他的脑子都被男人的鸡巴给奸淫了一遍,什么都想不了。 看着姜远被操的崩溃模样,凌青淼嘴角扬起笑容,将手机静音,随意的丢在了一旁。 虽然知道那个孩子估计也不是怀里少年的什么重要人物,但是一想到他们之间的特别关系,凌青淼忽然有了将别人的妻子据为己有的强占的快感,可惜怀里的母狗太过浪荡,也太过无情,谁也不放在心里。 此时,庭院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林知白站在落着雪的庭院里,看着面前不透明的玻璃,他知道凌青淼住在这里。 -- 针锋相对 外边雪落了一层,姜远回过神的时候,庭院里已经没了林知白的身影。 他没什么力气,干脆就坐在地板上喘息,身上还带着湿淋淋的体液,但没什么去清洗的念头。 地毯柔软,屋子里开了暖气,姜远也不冷,干脆就这这个姿势趴在地上,看着窗外的雪。 “一次就累了?” 凌青淼坐在了他的旁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背。 少年的背脊光滑,触之生温。 凌青淼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穿着的,裤链一拉就可以去进出高档场所,而姜远浑身精光,正在一点点合拢的肉穴流出白色的线。 “换你来试试?” 姜远语调懒散的答,凌青淼玩的都挺刺激,他刚刚确实有被刺激到,放松下来就不想动了。 “谁让你太贪吃了。” 凌青淼的确是没想到姜远这么有本事勾搭了连同他在内的四个人,不过这也不意外,连他的注意力都会忍不住为之停驻,更何况那些小孩。 “我这个人天生饭量大,”姜远撑着头看着凌青淼,微肿的嘴唇吐出清晰的字眼,“而且喜新厌旧。” 至于这些人里谁新谁旧,姜远心里却是没个定义的。看着来吧,是谁就是谁吧,姜远不对他们任何一个人有特别的偏爱,也没有特别的期待。 凌青淼的手指游移到了姜远的胸上,捏了捏乳肉,流连到了他的心口。 他有一颗高傲如太阳般的心,凌青淼看看的很清楚。 没有欲求没有恐惧的人往往最难掌控,他似乎可以不在乎任何羁绊又可以随时创造出新的羁绊。 他倒也不是没有恐惧,凌青淼想到了他们为何产生交集,只是那些手段他不屑于用,征服一匹烈马永远不能用拘禁的方式,因为那只能产生两种结果,要么两败俱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么颓丧衰败,成为一只两股战战失去自我的败犬。 凌青淼此时并不知道,思索着如何去征服一个人,恰恰是被人所征服的前兆。 姜远歇了一会儿,起来穿好了衣服。 身上的痕迹需要洗洗,但他有点累,现在并不想动,手机上是十几通敖望的未接来电,与之而来的还有一大堆消息,大抵就是询问他去哪儿了,从猜测他是不是吃东西到问他是不是背着他去三星堆考古去了。 姜远回了个表情包,那边立马就弹了电话过来。 “你人去哪儿了,手机一直都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差点就想去报警了。” 敖望埋怨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不过好在确认姜远没事,他也就没那么急躁了。 “有事,明天我去拿东西。” 姜远并不打算今晚回去,他身上还有着凌青淼留下来的一些痕迹,哪怕敖望和二傻子似的一点也感觉出来,他也懒得回去了,如果那样仿佛弄得他真的像偷情,但是谁也没和谁建立什么情感契约。 “那……那你明天早点过来哦。” 敖望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委屈巴巴的这么说。 毕竟他们也不是情侣关系,他也不能理直气壮的要求姜远告诉他他去干什么了,可是这样他真的好失落。 敖望抱着姜远留下来的衣服在床上哀怨地滚了两圈,嘟囔着姜远是个没良心的混蛋,内心戏码已经从‘不回家的不称职妈妈’变成了‘爱上一匹野马要付出的代价’。 凌青淼听见电话交谈之后倒是心情颇好地问:“我帮你叫晚饭吗?” “不用。” 姜远推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他只是想去看一眼雪。 不过这个过程似乎没那么顺利,姜远看着距离他不远的林知白,自若地走了过去。 “你也住在这一层吗?” 林知白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我在等你。” 姜远微怔,有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他也就懒得开口。 “走吧。” 林知白对着姜远伸出了手,肤色白皙的手在阳光下有些透明的柔和感,像是一枝细雪,干净又冷凉。 这其 冬日的光从高窗里斜斜照进来一束,像冷淡高傲的白鸟,停在姜远的肩头。 姜远看着林知白继续说:“我以前看过一个节目,一群大爷们斗鸟。” 实挺别扭的,但姜远出奇的没拒绝,大概是因为今天的林知白和以往的有些不同,以至于他也显现出些不同来。 姜远来不及去看那雪堆一眼,就被林知白按在了门板上,扣着他的后脑逼迫着他和他亲吻。 他的嘴唇本就微肿着,那是刚刚为凌青淼口交留下的痕迹,而此时在他唇齿间作乱的舌头让他嘴唇肿胀更加厉害。 含住唇瓣细细的碾磨,又轻咬住姜远的舌尖,将它勾带出来据为己有。 林知白的好看是冷色调的,像是白色颜料的堆叠,姜远偶尔会因为他的脸失神,没人会不喜欢好看的皮囊,他也一样。 林知白家里的富贵程度和敖望不相上下,他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很好的,自带一个小阳台,只是阳台上的天窗没有关闭,地面有了一层白霜。 他从未和人谈及这种话题,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的林知白,其实在幼年时期都是被家长推动着走,学钢琴画画书法音乐,大一点学马术高尔夫保龄球,他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 山庄为了采光和美观,楼道里也架设了高窗。 光影一层层掠过,漂浮着的尘埃被气流涌动的风带着离开,林知白松开姜远的时候,扶着门轻喘着气,却露出了笑容。 姜远的后腰抵着坚硬的栏杆,林知白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搂着他柔韧的腰,抚摸着腰线,专注的吮吸亲吻着。 姜远被压在楼梯扶手上亲吻,面色还有些茫然。 他其实没什么为林知白不平的意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他只是从自己的世界里透露出些微末的或许并不为人所在意的自由,告诉林知白世界还有很多可能性。 楼梯间下方传来了脚步声,是别的旅客经过正在朝上走,姜远的手忽然被林知白拉住,跟着林知白的脚步朝上跑。 他的手有些凉,明明姜远的体温比他以往时候要低,但是被林知白的手紧握着还是感觉到了冷。 姜远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被拉进了房里。 林知白其实很困惑,他不喜欢复杂多线程无结果无规律的关系,他不知道为什么姜远要要和那些人保持这样的关系,而且他也不认为姜远是在以此为乐,那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 林知白心念一动想去触碰那缕光,却碰到少年的胸膛。 姜远觉得自己和林知白比起来就是一只野鸟,林知白就是被精心饲养的囚鸟,为了阶级为了荣誉,像只漂亮的展品。 他从不在校外和姜远有联系正是因为此,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没有空间,他如果要保护好自己和姜远之间的联系,就不能被一些人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 在姜远吻过林知白后,林知白似乎就喜欢上了和姜远接吻的感觉,他往往很专注,姜远睁着眼时可以看见他微垂的睫毛,纤长细翘,阴影像驻足吻花的蝶。 在一片安静里,林知白忽地开口:“这些是你想要的吗?” 姜远是个主导性很强的人,在 说完这句姜远倒是有些探究地看着林知白说:“你现在的这种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那些鹦鹉各个好品相,他们精心饲养着,好叫它们叫声清脆羽毛鲜亮妙口学舌最佳,那些鸟在笼子里娇贵的生养长大,成为夸耀和荣誉。可林知白,人和鸟是不一样的。” 林知白没有带着姜远坐电梯,而是带着他朝着台阶上走。 姜远是个不怎么被束缚随心所欲的人,所以他很好奇过着那种被要求的生活的林知白,他不会痛苦吗? “你今天有点奇怪,”姜远打了个哈欠,他的手顺势从林知白的手里抽了出来插在口袋里,身体歪歪斜斜地靠着栏杆看着林知白,“算不上什么想要不想要,想做就做了。” 林知白没想到他会反问,一时之间倒是未接话。 此刻却只能被压制着,他的唇舌似乎变成了任人亵玩的性爱玩具,齿关失了保护作用,被侵占者据为己有。 暧昧交杂的啧啧水声,每一次分开时暧昧的银丝从唇角坠落,姜远来不及舔就被迫和林知白的舌头交缠,面上染上了红晕。 “今天……唔……我不能做了……” 姜远在接吻的空隙喘着气说,凌青淼操他操起来爽,但是之后也会肿的比其他人厉害一点,现在姜远缩一缩逼肉都还觉得有一点点痛感。 “那就用后面吧。” 林知白查过资料,当然知道正常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爱的,姜远那里不能用的话,还有其他地方可以。 “你想的倒是挺好。” 姜远这次居然是想了一下才拒绝,他对后面的抗拒已经没那么强了,毕竟已经有人用其他部位造访过。 姜远现在不大想做爱,他喝了林知白给他倒的水,缓解了一下口干舌燥的近况,嘴唇肿的一碰就有些轻微刺痛,姜远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渍。 饱满的红唇之间的舌尖若隐若现,林知白心里满是与外表截然不同的下流臆想,眸色越发深沉。 刚刚跑楼梯出了些汗,姜远身上本来就还有这着做爱没清洗的痕迹,并不是很舒服,干脆去了浴室洗澡,林知白自然跟了进去。 姜远坦然的在浴缸里泡着,把林知白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当做服侍。 林知白没在浴缸里放别的东西,清澈的水流可见底下蜜色的布满着情欲痕迹的躯体,他一点一点的搓洗着那些痕迹,肿胀的肉花上覆着干涸的精斑,让林知白看了越发碍眼。 被男人操肿了的骚屄在被抠挖精液的过程中也在卖乖,软肉热切谄媚的欢迎着插入进来的手指,像是不知羞耻的荡妇,看见男人的鸡巴就会掀起裙子露出底下的贱逼,哪怕那儿已经被鸡巴操的不能见人,还是恬不知耻的想要迎上去吞精。 姜远心里是不大想做爱的,可底下那口狼穴被林知白什么章法甚至有些粗暴的抠挖奸淫的手法弄得又起了反应,丝丝淫水混进了活水里,细密的快感让姜远下意识的夹了夹逼,恰好夹住了林知白的手指。 那吸的紧紧的让林知白抽出来都有些困难,他的呼吸加重了些,想起了鸡巴在里面停留的快感。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要求,只是继续借着清理的由头,玩弄着肥肿的肉蚌。 这里和他第一次操时的生涩幼嫩大不相同,像是从青涩的处女变成了风情的熟妇,哪怕是揉弄着外阴都能出水,更别说是玩阴蒂了。 手指时不时的在肉粒上揉捏而过,姜远的腰臀不自觉地迎合着这种舒服的玩弄,眼睛半闭着,眉眼被氤氲的水汽浸湿,让存于骨血里的慵懒风情不自觉地溢出。 浴缸里的水染上了些浑浊,但很快被卷走,活水源源不断地涌入,姜远没泡太久,他怕继续待下去他不是要直接被操了,就是逼一遍被手指玩弄一边泡发了。 姜远穿着浴袍,鞋子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痕。 姜远点了吃的,但没想到房门很快就被敲响了,他有些意外这个效率,走过去开门。 有些意外的是,门口的并不是服务生。 幸元竹看见姜远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 -- 小竹vs小白 姜远在此刻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话:可以,但没必要。 这场面他实在是不太会应付,不过他的尴尬和社死底线程度低于很多人,所以倒也没有觉得很不自在,只是有些脑袋空白。 他本想答应幸元竹将这件事情先移后处理,但偏偏林知白似乎知道他们之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一点姜远从腰上越发收紧的力道可以察觉出来。 林知白和幸元竹之间的暗流越发汹涌,姜远沉吟了一会儿说:“不然我出去,你进来,我把地方让给你们两个人?” 这两个人就差打起来了,虽然姜远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有了交集的,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姜远这个人最是没良心了,他讨厌麻烦,所以尽量躲避麻烦。 话题就这么被突兀的挑开了,幸元竹和林知白都做出了不同的表情变化。 “远哥,我和他可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幸元竹话语在这里略略留白,那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只是他的语气自然活泼,像是裹着蜜的刀,他又自然的转换了话题,“今早我们说好的事我已经准备好啦,什么时候出发都可以。” 幸元竹深知见好就收,也大概摸清楚姜远的性子,不过心里还有些担忧姜远会生气。 他的话里绵里藏针,毫不客气地内涵着林知白,他都不知道了林知白哪里来的自信,以为他可以完全替代他,他怎么不反过来想想他同样也能替代他呢,而且他的时间和地点比林知白更加充裕和私密。 林知白悄然松了禁锢着姜远的力度,以免让姜远察觉到他的失态,只是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却是没忍住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突起。 幸元竹比他想象的还要不知趣,或者说还要难缠一点。 姜远想起了自己今早答应的什么,他答应明天和幸元竹一起在这座城市别的地方一起逛逛。 “我明天去找你。” 有些事情一下说不清,姜远决定先缓一下再处理。 林知白状似感兴趣地问:“什么说好的事?” “一起出门玩吗,你要一起吗?”幸元竹笑着答,不过又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说,“不过你家里好像看管你蛮严的欸,真是可惜。” 姜远感觉到了他的嘲讽,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怪好笑的。 一阵风轻拂过姜远的面颊,他听见幸元竹在他耳边说:“远哥,明天我可以穿女装干你吗?” 他的神色和话语中都带着些邻家弟弟的温软乖巧,在姜远看着他的时候,眼里盈满了晶亮的期待,一点也教人看不出他说的是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我想想。” 姜远想了想,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 林知白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的模样,眼里浮现出冷意,可他的声音却还是礼貌客气地说:“既然幸同学热情相邀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明天几点出发呢?” 想在他面前炫耀,他偏不让他如意,他明天的确还有钢琴和小提琴的课,但是就像是姜远说的,尝试触碰自由的光未尝不可。 幸元竹表情微僵,姜远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场面更好笑了。 就在此时,姜远的手机铃声响了。 幸元竹和林知白的视线都瞬间落在了姜远的手机上,姜远看着来电显示的‘周慢’,态度自若的接起了电话。 -- 宝贝远远 “吃饭了吗?” 周慢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因为电流的传播声音更加温柔。 这是周慢一贯和姜远开口问候的方式了,带着传统的中国人的习俗调论,姜远习以为常。 “还没有。” 姜远刚刚开门是以为自己叫的酒店的餐到了,却发现敲门的是幸元竹。 “要一起吃吗,我今天买了不少菜,不过没有买多少蔬菜,比起大棚菜还是应季的更好吃,这么说似乎也不尽然,霜打过的小白菜更甜。” 周慢的话语里带着淡淡地笑意,他说话不急不慢的,总是能让人跟着他的话去思考。 姜远感受着身上的两道视线,语调依旧轻松地答:“今天不行,我不在家,出门玩了。” 周慢那边顿了一会儿说:“也是,放假了,你去哪儿了?” 姜远报了地名,又听周慢在电话里说:“那里好像下雪了,我们这边还只是刮风呢,早上起床的时候看见有些小雪子,稀稀落落的像雨,一会儿就没了。” “嗯,的确是下雪了。” 姜远应声,在猜测这通电话很快就要结束的时候,听见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咳嗽声。 他下意识地问:“你生病了吗?” “可能是因为气温骤降,所以感冒了。” “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还会这么不注意。” “谁说医生就不会生病了,你也要注意保暖哦,就算年轻身体好也不好随便折腾。” “嗯,知道了。” 周慢总是会这样嘱咐关心,姜远觉得可能是医生的通病或者说周慢这个人性子就是这样。 眼见姜远这通电话就要结束了,幸元竹才收起了酸意,宽慰着自己和大概和姜远通话的是姜远的家人。 这通电话挂掉,气氛好像又回到了刚刚。 “所以明天几点出发?” 林知白开口,将话题带回刚刚,静静地看着幸元竹。 幸元竹心里都恨不得把林知白掐死了,他和姜远的甜蜜双人游怎么能插进这么个人来,而且他也没有在情敌面前穿女装等着被嘲笑的癖好。 姜远靠在门边懒懒出声:“算了,天气太冷了,懒得出去。” “哎?” 幸元竹有些错愕,林知白也一同看向他。 “如果你们很有兴趣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人多是不是更热闹一点,我叫上敖望一起?” 姜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不是喜欢热闹一起玩吗,三个人怎么够啊。 “下雪了好像也不太适合,看来只能等天气比较好的时候再一起了。” 幸元竹心里脸都要绿了,暗自瞪了林知白一眼。 都怪他,要不是他非要插进来,姜远怎么会放弃这个计划。 敖望也一起话,幸元竹都难以想象那个场景。 “都可以。” 林知白淡然地回应,仿佛那个受邀的人不是姜远而是他。 n 他们明明还可以在这里玩一天呢,反正明天一中才上课。 姜远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去了敖望那里拿东西。 “你回来了啊,不是出门玩几天吗,对了,这是你慧慧阿姨,礼貌点啊。” 很奇怪,不掺杂欲望的亲吻太奇怪了。 n 被他挑衅的眼神看过的林知白和幸元竹,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一个词。 姜立国端着菜走出来,看见客厅里站着的姜远,表情不自然了一瞬。 姜远看见林知白的动作还觉得挺好笑的,没想到林知白也有这么暗戳戳幼稚的一面,和他表现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也是他最开始挑上林知白作为炮友的原因,他说今晚不想做,林知白就没有表现出相关的欲望,只是偶尔还是会亲吻他。 姜远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干脆拒绝了,背过了身,闭上了眼睛。 傻逼。 他其实不大习惯和人同床共枕,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人睡同一张床,他是个领域概念很重的人,可姜远是个例外。 敖望眼睛先是在姜远身上扫了一圈,确定没有多出来什么痕迹之后,有些依依不舍地问。 “就要回去吗?” 他开门之后,发现有些不对劲。 十一点左右,姜远到了家。 姜远点头,给敖望看了一下自己刚买的票。 姜远尝试着改变这种状态,他主动的伸出舌尖去勾缠引诱,想要将这种如同浆糊一般的状态变得更加让人血脉偾张有渴求有欲望些,可这时候林知白就会抽身离开,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他被亲软的腰。 这个点学校的车也差不多要返航了,姜远看着车里熟悉的四个人,心情轻快地摆了摆手。 林知白看见他的动作之后微微扬了扬唇角,并没有开口言语,手放在了姜远的腰上,感受着姜远的体温闭上了眼。 bsp; 谁他妈跟你都可以,幸元竹在心里对林知白竖起了中指。 返航的大巴里,林知白、幸元竹和凌青淼心思各异,只有敖望唏嘘叹气,因为物理竞赛的分没有那么快出来,他不能立马和姜远炫耀。 门口有着一双女士皮靴,家里收拾的也挺干净,他迟疑了一瞬,换了鞋往前走。 就像是拳头打到棉花的无力感,浑身都痒,像是有风又像是有棉花钻进了股缝里,密密麻麻的占满了,可想去挠痒痒的时候却发现皮肤并没有挠到的爽感,反而造成了另一种奇异的酸麻。 厨房里传来了欢声笑语,是姜立国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在服务生离开的时候,林知白利落的关了门,他可不是幸元竹那种喜欢给人留机会的人,完全不必开口讽刺幸元竹要不要一起吃,因为幸元竹看着就像是会顺杆往上爬的。 姜远有些不适应那种感觉,仿佛是陷入了泥沼状的海洋里,找不到着力点,爬不起来翻不了身甚至无法喘息。 恰好此时姜远点的晚餐来了,幸元竹让开了位置,让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 姜远今晚自然而然的睡在了林知白这里,对于林知白他很喜欢的一点就是林知白这人从不多事。 bsp; 姜远看着眼前围着围裙努力对他露出笑容的陌生女人,忍不住有些困惑地问:“你看上他什么了?” 女人的表情瞬间有些无措,笑容僵硬地求助似的看向了姜立国。 姜立国眉毛一拧,老不高兴地说:“你这混小子说什么呢,我怎么啦,又不嫖又不赌的,有你这么诋毁亲爹的吗?” 他说完又和旁边女人呵呵笑道:“别听他胡说,他就是跟我过不去呢。” 女人尴尬地手掌擦了擦围裙着说:“那……那洗手吃饭吧,菜都弄好了,再不吃就冷了。” “他会打老婆,你好好考虑下吧,有些男人不值得跟。” 姜远倒也不是对自己有个后妈排斥,他只是费解,姜立国这种垃圾,怎么也会有人看上呢? 女人被他说得一懵,不知道怎么接话,干脆解了围裙说:“老姜,你们先吃着吧,我还有点事儿。” 她走的仓促,房子里一下陷入了死寂。 姜立国脸色难看,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爆喝出声:“姜远!你有病是不是!我多少年了都没给你找过后妈,现在你妈已经不会回来了,她嫁人了,还不许我找第二春,你还要这样坏我的事?” 姜远早不是那个会因为他暴怒而恐惧的小孩,他冷冷地看着姜立国说:“实话实说而已。” 姜立国指着他鼻子说:“我他妈早改了!你就盼不得我好是不是!你要是真不想要我这个爸,你滚,你现在就滚,以后老子的半个子儿你都别想拿到!” 姜远讥讽道:“你以为我图你那两个臭钱?你以为你多有钱,估计你所有钱加起来称重都没你骨灰连人带盒重。” “行啊,既然你什么都不图我的,那你就赶紧滚吧,以后咱俩就没关系了,我他娘的养你这个狗比崽子还给自己找气受,真是翅膀硬了了不起了,我还不愿意让你待着绝了姜家的后呢,你不愿意做手术愿意做个怪物我还真不愿意承认你是我儿子!你现在就滚!” 姜立国被气的整个人都糊涂了,他的手指都在抖,在说完后看见姜远的脸色后心里有瞬间的后悔,但看见姜远握紧拳头的样子又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生怕这混小子发疯,将门摔的震天响离开了家,去哄自己相好去了。 姜远定在了原地,做着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早知道,他不惊讶,他不失望,他不生气。 想到姜立国跑走的样子,他冷笑出声:“孬种。” 姜远的拳头咯吱作响,他吐着气一点点松开,进了自己住了十七年的房间里,开始收拾衣物,将电脑里一些自己的东西备份然后格式化。 柜子上有着落了灰的变形金刚,那是小孩子的玩具。 -- 3p上 冬天的风十分冷硬,大片大片吹在人身上,让人手脚发凉。 天空呈现黯淡的灰蒙,细小的雪子夹杂着雨滴一起往下落。 姜远扶着墙干呕了一会,觉得胃里被塞进了一大块冷硬的铁,想吐吐不出,想消化也消化不了,只能生硬的卡在那里,带来无尽的沉坠感。 雨滴砸在了他身上,羽绒服吸了水变得有些厚重,姜远擦了把脸把头发向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有些没焦距的注视着地面。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去找个旅馆暂时先住下,避免被雨淋湿,可他的思绪好像宽泛的没法控制,像一个个四散漂浮着的毛团,就算努力的把它们聚拢在一起,也是轻飘飘的。 鞋子踩在松动的地砖上,污水飞溅落在人的裤腿,姜远皱着眉,心情越发厌烦。 他手脚冰凉可却感觉自己在一阵阵的发热,那种热意想叫他将身上的累赘都解去,但脑子告诉他正常人都做不出那种事。 他的胸腔里燃着一把火,找不到发泄口,四散着成为暗火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处,脑部神经跟随着抽搐起来,眼前的一切分明十分清醒,姜远却浮躁的觉得一切仿佛隔着一层什么,这让他更无端暴躁起来,却又让他厌憎着被没由来的情绪淹没的莫名其妙的自己。 他应当是要找个旅店住下来一个人休息的,可偏生脚步似乎背叛了他让他朝着某个方向前行。 当姜远发现自己出现在哪里的时候,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下意识的寻找了最可逃避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幸元竹喜欢他,他会识时务的安静,独居,不会试图掌控他,不会看穿他,即使他处于这样狼狈的像落水狗的状态里,也能够居于上风。 他也是这样的一个世俗的卑劣的本质会权衡利弊的人,这让他嘴上说的那些话全然是个笑话。 姜远的胃又开始抽动起来,一阵阵上窜的冷意让他有些头晕恶心,他转身想走,却发现背后的门打开了,然后才恍惚想着自己刚刚是敲了门的。 “远哥你怎么来了!你这……快进来,下雨了怎么没带伞啊,身上全都湿了。” 幸元竹看见门口的姜远第一时间是惊喜,发现姜远的情况后赶紧把人带进了家门,顺便把姜远的行李箱也一并拿了进来。 “远哥你先去洗澡换衣服,湿着容易生病。” 幸元竹将行李箱放在客厅一角,准备去帮姜远倒杯热水。 可他还没走到饮水机旁,身后便贴上了温热的身体。 他感觉到姜远灼烫的呼吸,耳边响起姜远低哑的声音。 “幸元竹,做爱吧。” 幸元竹没有拒绝甚至没有过问为什么,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做爱那样。 他知道姜远是用他来发泄,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不是说明他是可以被姜远所寻找和依赖的人吗,这一次并不是恰好的时机,姜远他遇见了不开心的事没有去找任何人而是来找了他,就已经说明了什么不是吗? 湿冷的衣服被粗暴的丢在了客厅的地上,随着一路行走散落着,姜远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淋雨变得湿冷,幸元竹抚摸着姜远的身体,勾着姜远的唇舌和 可是差着什么,还差着什么。 姜远的攻势很热情,比起上次还要热烈,幸元竹被他撩的浑身发烫,手指掐弄着姜远的奶子,在姜远眼神注视下捧在一起吸咬着,姿态虔诚又狂热。 他只是用力去含进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鸡巴,企图用快感麻痹自己。 姜远只觉得不够,还不够,他的脑海里闪着断续的画面,一会儿是捏碎玩具时看见的贴着小广告的电线杆,一会儿是昨天在林知白的房间里看见的阳台上的一层雪,莫名其妙毫无逻辑,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空旷的焦虑。 幸元竹准备去帮姜远拿,却被姜远猛地收紧的腔道弄得头皮一麻,从脊椎上涌的快感让他差点丢人的射在了姜远的肉穴里,他白皙的面皮涨红,有些说不出的好看。 这种刺激感非同寻常,走路之间鸡巴借力捅进软嫩湿滑的肉逼里,姜远被操的小腹酸麻,阴蒂尖尖从褶皱中冒头,蒙着一层薄薄滑腻的骚水。 幸元竹大开大合的操着,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姜远心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不管是一条可驱使的听话的狗还是一个好用合格的可以聊以慰藉的按摩棒,他掐着姜远的腰发狠似的撞击着,唇舌去同姜远的相触着,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营造出了他们仿佛是互相喜欢的感觉,并为此而激动着。 铃声很有耐心的持续响起,在即将自动挂断之即,姜远趴在沙发上,看着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当然!” 幸元竹迷恋的从姜远的奶子舔到肉穴,那里早就汁水丰沛着,昨天被男人操过的逼已经消肿,可那被灌溉熟的的肉蚌阴唇越发肥厚,小阴唇微微外露,在舌尖的拨弄下滴着骚水。 姜远的声音嘶哑,他不自觉地夹了夹腿,冗长的欢愉前戏让他开始焦躁,他迫切的想要用更直观的欢愉去压制心烦意乱的情绪。 “抱我去,”姜远一刻也不想身体里的东西出来,仿佛那根鸡巴抽出来,他有什么情绪也要跟着倾泻而出了,不过这时候他还是有些理智的问,“抱得动吗?” 这算是林知白第一次给姜远打电话,他们在放学后基本没什么联系,因为姜远从不主动联系他,而他也不知道要和姜 那是姜远的手机。 他接吻。 姜远被他吸的有点疼,以往他早就不乐意了,但今天他却随意纵容着,什么样的情绪也好,只要能填满他的大脑,让他什么都不用想。 幸元竹看着瘦,但是力气却不小,他拖着姜远的屁股,小儿把尿似的一边干着姜远的逼一边往客厅走。 手机铃声在客厅里一阵阵的响起,幸元竹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了姜远。 “直接插进来。” 思维线条在脑袋里纠缠在一起,宽泛不一的情绪仿佛一道道不知道通向何处的断桥,幸元竹的鸡巴直接大开大合的操进了松软的随时等待男人插入的骚穴里,粗大鸡巴的填充感和酸胀感让姜远忍不住呻吟出声。 幸元竹走的每一步都竭尽全力,倒不是因为抱不起姜远,而是他这种总共就开苞过一次的还算嫩雏的人根本没玩过这种玩法,因为悬空感本就高温紧致的肉腔缩的更紧,那裹缠着鸡巴的媚肉似乎变成一张张小口不停地嘬着,他怕自己一个绷不住,就泄在姜远里面了。 远说什么。 就在刚刚,林家久违的爆发了一次争吵,起因是天气原因马术课取消,林妈妈替换成了艺术课,请来的老师却不愿意来,因为那位大师觉得林知白不适合做他的学生。 他认为林知白的绘画没有灵魂与诉求,就像是堆砌在一起的让人生理不适的华丽的墙砖,林妈妈恼怒的和老师隔着电话争辩,打算为林知白换一门课,却被林知白自己拒绝了。 这似乎触怒了女主人的威严,她不仅指责着林知白甚至连同林知白的父亲也一起指责,觉得他从来不关心孩子的教育,她一个人忙上忙下尽心尽力还要被糟践心意,明明是林知白自己的问题却要害的她被老师指责教育方式。 林知白听着只觉得无聊,他径直回了房间,无视外边的母亲的声音,他母亲自持身份从来不会说什么脏话,可是长篇大论的尖锐的只为她服务的道理也让人心烦至极,于是在这个时候,林知白格外的想听见姜远的声音。 哪怕见不到他,也能听着声音描绘那只名为自由的野鸟。 “林知白?怎么不说话?” 姜远的思绪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的手握不住手机,屁股随着身后的冲撞而晃动着。 幸元竹听见林知白的名字似乎有些反应过激,骚点被持续不断的干着,让姜远发出了从鼻腔中哼出了低低的暧昧的声音。 “姜远,你在做什么?” 林知白听到那边的声音似乎有异,眼眸一点点沉下去。 “在……唔啊……做爱啊……嗯……轻点……哈……” 姜远声音覆满了情欲的淫乱,囊袋拍打着肉穴口的啪啪声和抽插的细微水声一同被收录进手机里,传达到了另一处。 林知白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指尖用力到泛白。 姜远的声音在此刻再度传来,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直白的放纵与勾引。 “要一起吗,昨天不是说想操我后边吗?” 林知白和幸元竹一同不可置信,幸元竹勒紧了姜远的腰,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他。 他的表情满是压抑不住的嫉妒:“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姜远没有回答幸元竹的话,反倒是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眸带着些空茫,而后低笑了一声,自问自答地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 3p中/后xue开苞 风雨如晦。 明明还是傍晚,窗外的黑云倾压与瓢泼大雨让天色蒙了一层黑。 姜远半躺在沙发上,眼里带着些迷蒙。 他的手不自然的抓着幸元竹的头发,印着吻痕的身体微微弓起,那是一个想要逃避又不自觉沉沦的信号,像是惑乱着人心智的蛇。 幸元竹的手指耐心地拓展着姜远的后穴,这儿可比被操开的前面娇嫩的多也紧致的多。姜远不太习惯这种陌生怪异的感觉,时不时的想要逃脱,幸元竹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抽身,另一只手玩着刚刚被操开的肉逼。 因为被插了好一会儿,猩红的肉洞一时半会儿还合不上,又被幸元竹恶劣的用手指撑开,勾着里面的骚肉,在姜远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的时候,进一步侵入他的后穴。 房间里没有光源,谁也顾不上在这个时刻去开灯,只偶尔有闪电从天边而过,在短促的瞬间照亮一片淫靡色欲。 幸元竹手指进的有些急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未经人事的被摩擦的淡红色的穴眼里,让姜远不自觉发出了闷哼,抓着幸元竹头发的手也忍不住收紧了力道。 钻入耳膜的声音和头皮微微的刺痛并没有引起幸元竹的怜惜,反倒是把他骨子里的病态和恶劣一并激发了出来,他痴迷的咬着近在咫尺的骚肉,将阴唇朝外拉扯着用力吸吮着,在看着它软软无力地垂落回去。 偶尔闪烁而过的电光和仿佛要淹没一切的大雨似乎造就了一个绝佳的密闭空间,仿佛此刻是孤岛,可他知道这片孤岛并不安全,还有个随时可能会登陆抢夺宝贝的人,更别说那个人还是怀里的宝贝自己招来的。 阴暗扭曲、冷飕飕又火辣辣的嫉妒灼烧着幸元竹的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姜远占为己有,在他的身上或者说心上留下一些足以被记住的烙痕与符号。 和少年清秀的外表相比截然相反的粗大丑陋青紫色的鸡巴顶在没有完全开拓好的穴口,鹅蛋般的龟头像是噬人的野兽,跃跃欲试地在微张的穴口前顶弄。 湿滑的腺液从马眼里不断溢出,还混这些从前边的肉逼里沾染的体液,幸元竹一下没对准,鸡巴顶过会阴,用力擦着饥渴的女穴而过。 姜远被那不上不下的撩拨弄得完全没了神智,残余的清明淹没在少年的肉棒和唇舌之下。 感官在雨幕里无限放大,变成了一个个触角,肆无忌惮地奔逃,他感觉到了幸元竹抚摸过他身体的感觉,混合着有余韵的雷声,阳台的玻璃门被外边的大风吹得碰撞,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肉穴不自觉地绞弄着空虚的等待着填充,那细微的瘙痒像是虫子顺着骨髓上爬,他也听到了幸元竹的粗喘,和少年平时清朗的声音相比多了几分青涩又吸引着人的性感,那顶在后穴的灼热的肉刃又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和前面的女穴能熟练的 姜远不知为何想起了第一次做爱的场景,那个狭小着飞舞着尘埃的医务室,他坐在那张桌子上敞着腿被林知白开苞的情景,白日天光照的人目眩神迷。 小阴唇被磨的外翻,骚水随着高频率的动作飞溅,在姜远因为前边挨操而失神的时候,幸元竹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捅进了姜远的后穴。 他其实没敢奢求那么多的,可是在等到了自己不敢想的事情之后,才发现原来比起占有对方而言,得到一个含有的爱意的眼神才是难如登天的。 他真的喜欢,从那天姜远坐在墙边朝他望一眼他就喜欢上了。 被磨得红通通的屁眼艰难的含咬着捅进了一半的鸡巴,活像个被初次出来卖的妓女,被开苞的恩客操的眼睛通红。 “唔……啊啊啊……哈……慢……慢点……” 肉穴被手指撑大,抽插过程中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室内放大,那种淫靡放大的声响似乎在灵魂里回荡,让姜远忍不住呜咽出声。 “姜远,开门。” 吞吃起男人鸡巴自动分泌着骚水不同,后边还生涩的很。 肉刃像是一柄利剑不可拒绝的破开了腔道,撑开粘膜,当骚点被操到的时候,姜远的声音都变了调。 耳边的气息滚烫,喑哑的低语藏着少年的执着和情意。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姜远的注意力被吸引,眼神看向了门口。 前边的快感戛然而止,那余韵中的肿痛便变得清晰起来。 姜远这才发现,原来电话一直都没被挂断。 门铃声只响了一次便歇,随后被抛到一旁的手机里传来了林知白冷淡的声音。 姜远在这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被吊着的感觉里被拉扯着,本以为下一刻就要承受那种被闯入侵占的感觉,没成想幸元竹的四根手指直接一并插入了松软的女穴里,手腕飞快地抖动起来。 这样的画面在脑海里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下着雨的傍晚,幸元竹抱着他的体温,昏暗、迷乱、荒诞且无所顾忌。 后穴不适应的疼痛和酸胀让姜远的神智昏昏,那句表白似的话语跃进他的耳朵里,没等他分析做出回应,说出这句话的人似乎担心听见什么不想听见的话,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远哥,我喜欢你。” 尚且稚嫩的后穴吞咽的格外的艰难,不过是个头部塞进去就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姜远身体在这一刻似乎被分成了前后两半,一半享受着让他狂风暴雨般近乎极致的快乐,另一半却疼的仿佛要裂开,不适应的酸胀感和侵入让他想逃,却被人掐住了腰,一点点的往下按。 -- 3p下 林知白的声音像窗外的雨一样冷沉。 姜远的理智像是被无数根线分割开,身体依旧热情谄媚的缠绕着压着他的少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着门口,似乎要有所动作,却又好像有些空茫。 “别去……不开……”幸元竹的话语又急又压抑,落在姜远的耳边,带着几分哀求,“不去好不好……远哥,不给他开。” 幸元竹的声音并不慌乱,只是委屈伤心,像是即将要被主人驱赶的小狗,他越发用力的将自己撞入姜远的身体里,插到他的身体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寻求一些安全感。 姜远的思绪倒是在他的声音里一点点清晰了,林知白没再说话,但姜远和幸元竹知道他没有离开,他们似乎都在等一个回应,这个回应自然来源于姜远。 姜远顿了顿,眼眸黑沉,望着幸元竹忽地笑了。 他的手按在了幸元竹的后颈上,力道温柔却又不容反抗。 “开门。” 他的眼神清明,眼角还缀着情欲的红,像是残忍的利刃。 幸元竹被这把剑击中了,他的脸色惨白,然后眼眸阴沉沉像是屋外的天,带着些让人心颤的疯劲儿。 他咬住了姜远的指尖,似嗔似怨地说:“远哥,你心真狠。” 姜远没说话,只是任由手指传来痛感,不可否认的是在刚刚幸元竹展露痛苦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居然传来了巨大的扭曲的让他浑身颤栗的快感,尖锐又血淋淋的仿佛能践踏他人心意的愉悦,在那一瞬之后,姜远心里又不可避免的升腾起了负疚与对自己的恶感。 人会在自我厌弃中反复徘徊堕落,姜远讨厌这种感觉,却不知道怎么出去。 他只是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林知白,看着他们并不相似的脸上出现的相似的表情,一瞬间觉得没劲透顶,却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深渊里。 让林知白来3p,其实是一种羞辱,他没想过他真的来。 吻去林知白面上的雨滴的时候,姜远心不在焉地想,他其实谁也不了解,包括他自己。 林知白和幸元竹之前的气氛绝不算好,两人相对,怒意和冷意一目了然。 不过他们谁也没说,任谁都能看出此时姜远的状态不对,纵使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妥协。 林知白其实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总对姜远例外,他其实不该来,可向来循规蹈矩不许任何事行差踏错的他偏要来。 为什么,成因太复杂了,可无论是哪一种情绪,都和姜远挂钩。 卧室里开了灯,白色床单上的高大少年浑身皮肉被把玩着,像是被陈列的情欲品。 姜远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刚被开苞的屁眼被青紫的鸡巴来回猛操着,前边的嘴在讨好着另一根肉棒。 林知白的肤色白,底下那根东西也白,模样如同他的人一般仿佛精雕细琢的,姜远神色痴痴的舔弄着,往日的懒散与锐利此刻都成了情柔,教人根本无法抗拒。 林知白摸着姜远的脸,看着他饱满艳红的唇里进出着性器,那种对比刺激着感官,让林知白仿佛有了驯服姜远的错觉,可也只是错觉。 “姜远……” 他不自觉的念出了姜远的名字,像一声叹气。 姜远没听见,光是屁股里那根进出的鸡巴就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心神,在他嘴里抽插的那根也让他脑袋缺氧昏昏然,雄性独有的腥膻味和马眼里分泌出来的腺液的苦涩的味道充盈着口腔,在这个时候有变成了特殊的情欲催化剂。 幸元竹扣着姜远的腰冲撞着发现的敏感点,看 林知白没说话,只是手指勾开了姜远被操红的女穴,另一只手在姜远的肚皮上轻轻打转,然后用力在他微鼓的小腹上按压。 林知白在床上的时候并不怎么说话,但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按摩榜和打桩机,如果说周慢是软刀子磨肉,那么林知白就是干脆利落,抓住了一点就来回不放。 混乱、疯狂、无所顾忌,少年的痴狂与热情,专注与痴迷。 姜远的淫叫声被嘴里的那根鸡巴堵着,化成了低低的呜咽声,夹着些许被玩弄的隐忍,却越发叫人心折。 林知白看着自己手指上染上的白浊,放到了姜远的唇边。 细微的噗嗤的声响,那大股大股的精液仿佛排泄一般从被操的外翻的骚屄里喷出,让处于其中的少年放荡又淫贱。 “不……唔唔……哈……啊啊啊顶到了……不要……” 姜远顺从的将手指上的精液卷进咯嘴里,那副被操昏了头茫然的模样,勾的林知白低头和他深吻。 “远哥,跑什么啊,这不是你要的吗。” 幸元竹喃喃,拉回了他的腿继续干。 林知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掐着姜远的面颊让他吞得更深,偏生不叫他回答,哪怕是意乱情迷的话,他也不想听到。 这场大雨在夜晚悄无声息的结束,第二天天空放晴,阳光炽烈的仿佛从未有过昨日的暴雨。 姜远的阴蒂被他玩的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只能肿大着可怜兮兮的乞求着垂怜,在又一次被鸡巴抽打的时候低吟着想逃离。 逃离着足以填满他大脑和胸腔的快感,他像是被缠绕住的野兽,被亵玩成了只能撅着屁股哀哀的母狗。 想起昨天他干了什么事儿,姜远有些牙酸。 他前边那一个流着骚水的逼情况也不比后边那个穴好到哪里去,他的一边阴唇被幸元竹恶劣的玩肿了,在视觉效果上呈现了一种情色的不对称,越发刺激人的情欲。 姜远人是下午醒的,醒的时候只想骂脏话。 真废了。 偏生幸元竹还变本加厉,不知道是为了惩罚姜远叫别的男人一起玩,还是为了向情敌宣战,一边操一边问姜远喜不喜欢他。 虽然身上干干净净底下也涂了药,但姜远还是觉得自己给人拆了骨又安回去。 那些阴影和痛苦,终究会被他踩在脚下。 着姜远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栗的身体,着迷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舔。” 姜远睁大了眼,腿软的用不上力气,那无休止的冲撞与快感堆叠让他进入了奇怪的状态,他的眼前空茫茫的,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他在心里不在意地想,为那些令人作呕的人和情绪傻逼,没有下次了。 后边今天不过是第一次开苞,就被两根鸡巴轮流喂了精,当林知白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杯操的红通通往外不断淌着精液的骚屁眼像是漏了水的大洞,可那被操出的肉洞还没来得及合拢,就残忍的被用一根鸡巴捅开。 姜远爬起来喝了口水,喝完后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了回去。 废了。 至于叫人3p嘛,他觉得还可以多来几次。 这是感官上的狂欢,姜远被操的脑子里都是鸡巴,什么都想不了。 喉咙里的软肉像是又一口淫穴,在喉咙吞咽的过程中紧致的肉口侍弄着粗长的性器,讨好着龟头,那种舒爽感让林知白忍不住愉悦的眯了眯眼。 倒没什么抱歉,就觉得他那会儿真矫情。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带着种懒洋洋的暖意。 -- 很舒服要试试吗 幸元竹在放学后匆匆赶回了家,打开门的时候看见坐在客厅的姜远,心里松了口气。 他还挺担心自己回家就看不见姜远的踪迹,担心他就这么离开了。 “远哥你醒了,今天林知白替你请假了,你身体有好些吗?” 幸元竹想起昨天的事,有些脸热却也有些低落,不过那些情绪他没有在姜远面前提起,只是关心他的身体。 姜远懒懒地应声,没有说其他的话,眼神一直落在手机屏幕上,手指持续的滑动。 “在看什么?” 幸元竹有些好奇地凑过去,没得到排斥心理暗喜,可这刚刚升腾的一点喜悦在看见姜远手机屏幕上的消息的时候消弭。 “远哥你要租房子吗?住我这里也可以的,我这儿有两个房间,而且这里离学校也不远,我可以每天做饭给你吃,可以一起上学。” 幸元竹急急忙忙地说,细数着住在他这里的好处。 姜远挑眉看着眼前人,弯了弯唇说:“谢谢,可我喜欢独居。” 姜远原本想说的话更刺人一些,但看着幸元竹的脸又觉得不必,这么说就足够。 他是不可能住在幸元竹这里的,同理他也不会去周慢、凌青淼那里,本质原因是一样的。 他不想去习惯别人的生活方式也不需要别人迁就他,他需要独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简单点来说就是他可以独居为什么要和人合租。 幸元竹嘴唇动了动,扯了个笑容说:“好,那我去做饭。” 他走了两步又忽然心情明朗起来,姜远说他喜欢独居,那也就意味着其他人也没有机会,只要他先知道姜远家在哪里,总会有侵入的时候。 姜远很快就看好了房子,他手里有不少钱,加上从他妈那里拿到的两万块,就算和姜立国一刀两断了,他也不至于在高中前饿死自己。 他之前本来是想着读不读书也无所谓,早点辍学打工也行,现在倒不这么想了,只想着能把文化分狗一狗,然后练体育去,再考个大学。 没人是不想往上爬,更何况他这些炮友成绩一个赛一个,连敖望那狗比都能参加物理竞赛,他不想被那些以诧异以轻蔑的目光注视着。 吃完饭后,姜远回着林知白的消息,他们之间其实很少聊天,聊得内容其实也蛮让姜远自己诧异。 林知白先是问了他身体,在他回答没什么事后,给他发了两个软件过来,姜远下载一看,全是做题的,他脑袋一疼,下意识的想起了凌青淼的化学作业,心里一紧的时候又想起他们之间的交易,又放松了下来。 【林知白】:题库里有很清楚的解析,不会的可以问我,这两个软件暂时可以满足你的学习所需,不需要特地补习。 姜远看着这条消息总觉得意有所指,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林知白应该不知道幸元竹帮他补习,不过知道也没什么所谓,姜远道了谢,开始注册登陆。 他第二天也没去学校,给老师打了电话请假,去看自己昨天挑的房子。 姜远的效率很快,要做什么就立刻去做,因此看几处房子敲定时间签合同也不过花了半天, “夜宵?” 床上四件套当然要用新的,拖鞋毛巾之类的也是,姜远还付了人二十块,让人直接拉到他家里去。 姜远问了单元楼那儿绣花的大妈有没有时间,花了一百让人帮忙打扫,自己则去吃了午饭。 姜远吃完了回家,大妈已经弄好了。房子本身就不大,里面更是空荡荡的没什么家具,窗户的灰尘也不多,所以不怎么需要花时间。 姜远说自己父母双亡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心虚,至于未成年租房这个,满了十六就有法律效应了,加上辍学打工的人不少,房东并没过问。 等吃东西的空档,姜远拿着手机百无聊赖的玩着单机小游戏,他之前也玩别的,但是怕自己玩起来上瘾,干脆全部卸载了,时间一长,也懒得下回来了,想放松的时候就玩些小游戏打发时间。 周慢点了点头,眼神在姜远的面上扫过。 洗衣机和冰箱是必备的,再来一些桌椅,锅碗瓢盆倒是不必要,房子里厨房狭窄的姜远根本就不想进去,更何况他不会做饭,吃学校食堂就够了。 也是这时候他才有空闲去感受下身不可言说的胀痛感,好在他底子好,就算前天晚上玩了场疯狂的3p,现在除了两个洞有些肿痛外,身上其他倒是没什么不舒服。 “还有些生蚝,朋友送过来的,正好请你吃。” 姜远看着周慢家水池里的两只大澳龙,挑着眉问。 晚上十点,姜远躺在了小沙发上,看着这个独属于自己的空间,嘴角微微上扬。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约莫一周,明明也不久,可周慢总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同了,硬说是哪里,也难以描述。 手机响了两下,姜远看完笑了声,周慢倒是越发有意思,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夜宵,这个点似乎也合适。 姜远有段时间还捡过废品和一些二手东西,因此对二手市场也算熟悉,如鱼得水一般扎进了喧闹繁杂的旧货里,挑拣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姜远!哈哈哈哈哈!老子就说我是第一,什么林知白有小爷我牛逼?” 姜远本没打算下厨房添乱,听了这话便坦然的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开饭。 “那我就心安理得的等着了?” 敖望一个电话弹过来的时候,姜远正准备通关,被这瞬间的卡顿弄得失败,黑着脸接了电话。 房子不大,不在街区,离一中骑车十分钟的距离。 他敞开窗户让家里透气,骑了辆共享单车去了二手市场。 主卧有床,另一个房间有个打在墙上的书柜,想来前一个租客是用来当书房的,姜远没带什么书,索性就先空着了。 姜远正好没吃东西,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匆匆洗了个澡去了周慢家。 “你坐着就够了。” 两室一厅带个小阳台,没有电视和洗衣机,有个旧的小空调,房间灰蒙蒙的,但胜在房租便宜,对方看姜远是个未满十八父母双亡的小孩,一个月七百变成了一个月五百,押一付一。 敖望欢快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内容倒是叫姜远诧异了一下。 给敖望传递消息的管家闻言顿了一下,委婉地提醒说:“小少爷,我还没说完,还有四个人和你并列第一。” 敖望的笑声戛然而止,幽幽地看着管家问:“谁啊?” “看名单上的名字,分别是……” 林知白、幸元竹和两个其他学校的学生,他们分值刚好一致。 敖望爆了句粗口,为自己知道的那俩傻逼。 “你怎么不早说!” 他电话都打出去了,给他整这出? 管家:“我还没来得及说完。” 嗤笑声忽地从手机那边传来,敖望反应过来姜远把刚刚的话都听到了,羞恼地找补了一句:“反正我也是第一。” 小狗比难得不好意思,火速挂了电话。 姜远被敖望弄笑了,心里骂了句傻逼,也不恼刚刚没通关的事情,继续重新通过刚刚那个关卡。玩的时候他还在脑子里分神的想了想刚刚的少爷的称呼,啧啧了两声,看来敖望可能比他想的还有钱,不过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吃了一顿半饱的夜宵后,姜远洗漱干净,滚到了周慢的床上。 周慢喜欢温柔的做前戏,和幸元竹那种黏黏糊糊不一样,他的动作轻柔却不容忽视,像是要将姜远浑身的情欲都挑动起来再慢条斯理的品尝。 “就这么几天,后边也让人玩过了?” 周慢表情不见怒意,但从他的眼神和语气可分辨出他的心情并不算好。 周慢直勾勾地盯着有些红肿的后穴,指尖在软肉上轻轻滑动。 那儿似乎是不好意思一般,在周慢的注视下小幅度地缩动了一下。 姜远回味了一下那天的感觉,转头看着周慢问:“老师要试一下吗,还挺舒服的。” 周慢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面紧致而热情。 他的面色依旧温和,吐出的字眼却和往日形象相去甚远:“这都肿成这样了还吸着不放,真是下贱。” -- 值得被偏ai 其实在看见姜远肿胀的私处时,周慢就已经没有了和对方做爱的心思,倒不是因此心里有介怀,而是他没有性虐的癖好和偏见,因为职业是医生的缘故,所以更希望对方保持在健康舒适的状态。 可他远远低估了姜远的魅力,他难以想象姜远以后会成长成什么样,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成了‘祸害’。 他太能够激起人的掌控欲与征服欲,带着让人心潮澎湃的不驯的野性。 周慢并不是什么冷静自持的人,但也鲜少有理智全无的时候,可这次当他回神的时候,他的性器已经被男孩的后穴吃了进去。 紧致高热的肠道不像前边那样水性泛滥,却同样放浪。 “你啊。” 他轻叹了声,手指在姜远的后颈处轻轻地点动。 姜远没有回应,仰着头控制着自己腰胯动作,吞吐着屁股里那根鸡巴。 他不喜欢周慢现在表达出来的情绪,不是觉得厌恶,而是觉得不自在。 那是有些无奈甚至到宠溺的包容的感觉,很陌生,让姜远有些不知所措。 他重新将气氛变为浓稠的暧昧,让情欲被摆在首位而非怪异的温情。 当敏感点被龟头摩擦而过时,姜远的腰忽的软了下来。强烈直观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像是脑海里炸开了白光,让人猝不及防又不自觉地贪恋。 “唔……啊……” 姜远其实还蛮喜欢骑乘的,这种感觉就像在用一根会动滚烫的按摩棒,随便他怎么骑。 红潮爬满了少年英气的面庞,凸起的唇珠沾染了情欲的红,在喘息呵出的水汽里颜色愈深。 粗大的龟头破开被操肿的骚穴撞击着内部的软肉,姜远控制着他朝着敏感点撞,每碰一下,声音就软一分,到最后大腿都在打颤。 姜远是爽翻了,爽到没心神去看周慢的表情,自顾自的调整着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姿势撞着敏感点,那个劲头是一点也无所谓自己逼被磨得发红。 骚乎乎的屁眼在交合的空隙里淌出些许水液,在频率缓慢的抽插里拍打黏连。 对于姜远来说舒适的频率对周慢来说显然是磨人了些,他才爽一会儿,还没等到那个舒适点的时候,姜远就不动了,趴着缓冲一会儿,在他忍不住想要动的时候,姜远又开始慢吞吞地玩起来,好似真的把他当成了人形按摩棒,只顾着自己舒服,无所谓按摩棒被不上不下的吊成什么样。 周慢是极其有耐心的人,哪怕在这种厮磨里也能忍着不动,他手朝后撑着看着姜远自己玩自己,用视线奸淫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少年的脖颈似乎也充满着情色的味道,在被操到舒服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的模样,也在拨弄人的心弦。 “唔……啊啊……好舒服……哈……” 姜远并着腿夹弄着屁股里的鸡巴,在抽离了一段距离后坐了回去,让鸡巴狠狠地碾磨过敏感点,他收缩着肠肉绞弄着,满脑子都只有如何更好的榨取精液获得更多的快感。 被磨肿的穴在柱身进出的时候有些吃力的含咬,囊袋每一次拍打似乎都成了甜蜜的酷刑,又疼又麻又痒混杂着快感构成了奇异的感官体验。 姜远前边的女穴不知不觉也流了水,表达着速求和不满。只是主人却无心顾及这个,只想着怎么让屁股里那根鸡巴动起来。 姜远只能小幅度的抽插着,倒不是体力不够,而是腰软的直不起来,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姜远到不了高潮,就只能催促着身下的男人;“你动一动。” 周慢却好整以暇道:“这根下贱的东西当然要你亲自教训,我怎么能插手呢?” 像是顾忌着姜远的身体,周慢做了两次就停了,这也在姜远的舒适范围里。 在半睡半醒里,他听见了周慢的声音。 “姜远,有些小孩是可以理直气壮的向大人做出要求的,因为他们值得被偏爱。” 姜远依旧是骑乘的姿势,只是屁股被人托着,鸡巴快速的在肠道里进出,房间里响起了啪啪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这个话题并没有就这么被带过,姜远感觉到了周慢贴在他后背的温度,明明是冬天,他却觉得格外烦热。 他倒在了周慢的怀里,听见了他的轻笑声,也感受到了他笑时胸腔的震动感。 姜远气笑了,有些烦躁地说:“玩你不如玩根按摩棒。” 姜远的语气像是嫌恶,周慢却知道这是他低头了。 周慢靠在了姜远的肩膀上,漾出的笑意浅淡温柔。 姜远感觉胃都被顶到了,在喘不上气的堆叠的快感里射精。 肠肉贴着鸡巴的每一寸经络,似乎能被印出那个形状。这是无声地较量,似乎要等着谁先受不住低头。 周慢操着操着松了手,让鸡巴根据惯性捅到骚屁股内里,小腹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肚皮随着撞击的动作不断凸起。 后边因为他停了动作,骚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溢出,让他屁股发痒。 姜远倒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等着,有些难耐的喘了一下,倒也没有开口求饶。 他松开了攥着枕头的手,还算结实的布料被他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内里的填充物,这点姜远没看见,要是他看见了,说不定就多撑一会儿了。 姜远索性一边用鸡巴慢慢磨着骚点一边打起飞机来,自从挨操之后他这手活就做得少了,但也没太生疏。拇指按过马眼,在撸动的过程中快感慢慢上涌。 和刚刚自己掌控的快感截然不动,快速密集的撞击似乎奔着要把骚洞操穿去的,姜远屁股被人狠狠捏着,屁眼被操的通红流水。 周慢倒不是为了和姜远一决高下,只是姜远野性难驯,喜欢叫别人成为他的掌中之物,他作为成年人总不能输给他,也好叫他下次能服服软。 这在周慢意料之内,他的手指拨弄着姜远的头发,提议似的说:“可以试试哦。” nbsp; 周慢不是没有脾气的,只是藏的好,像软刺也像棉里的针。 “姜远,如果我要走,你会留我吗?” 些许是因为刚刚忍太久了,连动作都不如以往的温柔,肉棒像是根木楔子用力的往里撞,打桩似的朝着姜远肠道里的敏感点撞击。 姜远想也不想地说:“不会。” 周慢嘴角挂着浅笑,瞧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可下身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凶猛。 好歹按摩棒还会自己动。 他好不容易直起腰,酥麻感一阵阵上涌,静静地感受着体内那根肉棒的跳动。 新换的床被里,姜远陷在其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其实本可以走的,但周慢拉着他躺下来,他就懒得动了。 姜远是真的没想到周慢这么能忍,他都夹得那么紧了,周慢还能不为所动,要不是他感觉到插在他屁股里这根鸡巴梆硬,看周慢那副样子他还真以为他没感觉呢。 姜远有点烦躁,没有开口。 “啊啊啊……顶到了……慢……呜……” 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又来了,姜远想远离,可还没来及动,那根从他屁股里抽出来的半软的鸡巴就着那根姿势操进了他的女逼里,在抽插里又硬了起来。 -- 少年组修罗场 姜远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脑海里一瞬有过太多情绪,以至于他呈现出来的是无动于衷的冷漠。 姜远不会因为姜立国和那个女人而就此排斥所有的好意,不会因为他们而恶心别人的温情,但却也不会为此觉得惊喜和庆幸。 他心里什么也没有,他什么也不需求。 所以他只是淡淡地开口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怒意的违心的排斥的,而是心平气和的陈述,仅此而已。 周慢的神色逐渐严肃起来,他能感觉到姜远的心里防线加深了,比起不让任何人窥探和靠近,开始变得不会动容才更严重。 他心里渴求一定还在,但可能已经被他藏到了极深的地方,以至于让他自己都难以察觉。 “才十七岁怎么就这么老成,”周慢亲了亲姜远的后颈,揽着他的腰声音里带着些困乏地说,“哪怕是二十七岁,你也是我心里的小孩子。” 姜远不擅长回答这样的话,所以他干脆沉默,只是之前的睡意被周慢的话驱赶,以至于他想睡却睡不着,有些恼怒。 于是他干脆提起了别的话题,让周慢不能说完这些话之后安然入睡,他问:“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话,你要走吗?” 周慢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快睡着了,声音低到近乎呢喃:“我爸妈让我赶紧相亲结婚,我本来打算换个城市生活,只是一见你,就不想了。” 姜远越发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倘若说这话的是敖望,他可以就回一句‘傻逼’,可说话的是周慢。 “你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力量,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虚伪、举棋不定热爱逃避的,就像我,但你不一样。” 每个人的心性不一,周慢说不上向往,但他趋光,姜远不教人觉得世间美好,但让人觉得可触碰真实的自由,很奇妙。 “睡吧。” 周慢摸了摸姜远脑后的碎发,声音轻柔。 姜远睁着眼,始终没说话。 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周慢的狡猾,人的不确定性就在于谎言,他不知道周慢是不是在哄着他说些好听的话,就算这些是真的,可真话也是有期限的。 他不觉得自己有那种美好的品质,静静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闭上了眼睛。 在感觉到姜远呼吸均匀后,周慢才渐渐睡去。 他是认真想过离开的,比起小孩子来说,成年人更加注重权衡和得失。 周慢是个活得很清醒的人,所以他不止一次思考过和姜远的关系。 周慢不会用上爱这个字眼,他对姜远是喜欢、欣赏、向往、迷恋还有一点心疼,其中夹杂着些许成年人的卑劣与龌龊。 姜远是矛盾体,他的身上带着少年独有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更加迷人,也稍显无害,倘若他成年了,他的危险和冷漠一定会更加直观。 其实周慢也没有考虑太多,只是想着至少让姜远不要对人太失望。 家里的催促让他有些不胜烦扰,他从前就没太多想法,靠近姜远后连自己的性取向都打问号了,自然不可能按照安排去相亲结婚,只是他性格使然让他不会和人起正面冲突,所以打算离开几年,但也迟迟没拿主意。 因为学习他吃肉都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因为高三组主任出了问题,凌青淼被调去了高三,他连主任办公室都进不去,周慢和幸元竹那里他偶尔去,林知白校外被限制着,而敖望在家里吃禁闭呢,喊着要拼搏三十天和他一个学校。 想要那个场面,姜远露出了有些狭促的笑意。 他想起之前那场迷乱的性爱,倒真有些诚挚的对林知白 明明没见姜远前,心里的主意都拿的好好的,可偏偏一见这人,脑子里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周慢对此也颇感无奈。 林知白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像寒凉的细雪。 林知白一瞧他就知道他脑子里没什么好东西,清清冷冷地回:“没有。” 姜远听见下课铃声响起,周围是同学们的欢呼,他趴在桌上有些置身事外的冷漠。 他今天说了这样的话,姜远现在什么情绪都不表,想来下次是要躲着他了。 不过他好像又一次猜错,姜远没有躲着他,但也没怎么见他。 “想什么呢?” 姜远想着自己曾经在片子里看见的脱衣舞郎,内裤里塞满了钞票,如果换做他的话,钞票怎么说也得换成语数外理综的题吧? 临近年末,天气越发冷了。 姜远笑得更大声了,他凑到了林知白面前,和他挨得极近,故意将呼气在他面上。 林知白想象着那个画面,有些出神。 “那还真可惜,我还等着看你跳舞呢。” “你们去哪儿?” “一起吗?” 这个元旦晚会活动姜远没怎么参与,在快结束的时候出了班门,幸元竹也从自己班里走了出来,对着姜远招手。 想到那个场面吗,姜远心里忍不住打了个颤,可真有够变态的。 姜远的手搭在幸元竹肩膀上,歪着头看着林知白,说出来的话无比自然:“做爱啊。” “我?”姜远轻嗤,“脱衣舞吗?” 姜远在半个月前就收到了幸元竹的跨年邀请,他当时可有可不有的答应了,约好了晚自习之后一起出去,和幸元竹今天的雀跃相比,姜远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像冷淡的渣男了。 今天是公历的最后一天,学校不放假但也不上晚自习,让各班在班级里办活动,再不久,就要期末考试了。 姜远撑着脑袋看他,心里想着文化委员要是能搞个班长热舞的节目,那班里一定会被别班的学生堵的水泄不通。 林知白被点破了心思倒也不羞恼,只是再怎么绷着,面皮还是微微发红。 “林知白,你有什么节目吗?” 林知白闻言上下将姜远打量了个遍,说:“你跳效果应该也很不错。” ………… 这个想法一出来,姜远还觉得挺好笑的,他往一旁一瞅,游离于这一切之外的也不止他一个人,林大班长比他还显得格格不入,哪怕班级活动由他参与的一份,但是在他脸上真看不出什么高兴来。 进行了邀约。 幸元竹瞪大了眼,有些犹豫地看着姜远。 他之前和姜远约好的时候,是问了能不能穿女装和他一起出门的,林知白要是插一脚,他…… “你放心的穿,自己喜欢的不用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不在意。” 姜远是觉得挨操的是他,他都没意见,别人有什么资格。 幸元竹的心情好了,揽着姜远的胳膊笑吟吟;“林知白应该有门禁的,我们走吧。” 林知白:“好啊,去哪里?” 这两道声音几乎是一同响起,两人对视,一个眼里含针,一个面无表情。 姜远想着幸元竹应该要换衣服,于是朝着幸元竹的方向指了指:“他家。” 三人同行,气氛古怪。 幸元竹和林知白都没挑起对彼此的敌意,他们已经摸清楚了姜远的性子,针对起来让姜远觉得烦了,他会秉持着既然解决不了矛盾那就解决制造矛盾的人,会将他们两个都丢到一边去,所以他们就算要做什么动作,也不会拿到明面上。 幸元竹的家里,林知白以为进门就是一场热切的情事,却没成想幸元竹直接进了房间,而姜远坐在了沙发上玩手机。 “坐着吧,他换个衣服,要等一会儿。” 姜远的态度自然到让人觉得他是来玩人的,林知白有些状况外,微微蹙了蹙眉,坐在了沙发上,在心里腹诽幸元竹事这么多,又狐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花样诱惑姜远。 哪怕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林知白的腰背都挺得很直,和姜远歪倒的模样形成了截然的反差。 “一直这样不累吗?” 姜远伸手揽住了林知白的腰,冬天大家穿的都有些多,但林知白裹着也不让人觉得臃肿,反倒因为天气让他越发像个冰块雕琢出来的精细产物。 “习惯了。” 林知白的家教如此,他的仪态早就形成了惯性。 身旁突然传来了笑声,让林知白有些不明就里的疑惑:“怎么了?” 起他就拉黑了,姜立国也没来学校找过他。 不晓得他和那个女的是吹了还是好上了,无所谓了,反正他都跟那个女人说过姜立国打老婆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林知白看着从里面走出的‘少女’,一向冷淡的面上有了错愕和恍惚。 幸元竹没打算浓妆艳抹,只是化了个淡妆,他衣柜里的女装都偏甜,这次他却打扮的却偏不良,公主切假发格外冷艳。 姜远欣赏的多看了两眼,他喜欢好看的事物,无论性别。 幸元竹早就计划,没打算在家里和姜远跨年,拉着姜远的手离开,无所谓后边的林知白跟不跟得上。 今天跨年,街上的人很多。 中央广场有烟火晚会,美食街飘着食物的香气,临近的街道奶茶咖啡和蛋糕的香气交融,鲜花在凛冬里娇艳不减。 “哥哥,给你女朋友买枝花吧,祝你们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提着花篮的小女孩灵活的穿梭在人群中,看见了姜远和牵着他手的幸元竹,递出了花朵。 在旁人眼里,他们是极其般配的一对少年情侣,男生人高马大十分英气,拉着他的手占有欲十足的‘少女’漂亮冷艳,目光时刻追随着他。 姜远买了花,放在了幸元竹的手上,幸元竹没说话,笑的格外甜蜜。 小女孩看生意成了,准备走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手。 “给我一枝。” 小女孩抬头,看见了一个好看的哥哥,立马递上了花花:“哥哥是要送给喜欢的人吗,祝你们甜甜蜜蜜哦。” “谢谢。” 小女孩正打算离开,然后看见那个哥哥把花递给了旁边的……刚刚买花的哥哥? ??? 你们不对劲! “妹妹,再给我一枝。” 小女孩看见了刚刚的漂亮姐姐伸出了手,只是这声音好像…… 另一枝玫瑰也被塞在了大哥哥的手上,小女孩陷入了沉思。 “哟,这什么场面啊,今天的礼节是送花吗?” -- 4p上 现场气氛十分古怪,快乐都是旁边人的。 敖望并不知道自己打破了什么平衡,只是看着姜远,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不仅仅是不接他电话,身边还环绕着莺莺燕燕! 敖望觉得他此刻一定是眼里带着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和三分漫不经心,再带着一分的怒气,但其实他看起来就像个委屈又伤心只能嗷嗷叫还不敢叫的很大声的狗子。 “没听见。” 姜远手机一直放在口袋里,可能设置了静音,总之他什么也没听见。 这个场面有一点意外,但比起这些意外来说,怀里这堆花才比较烦。 “自己拿着。” 姜远把花全都塞回了敖望手里,包括林知白和幸元竹给的也一并塞了过去。 林知白和幸元竹都冷冷地看着半路杀出来的傻逼,心情不是很好。 敖望看了看林知白,又看了看姜远旁边的人问:“他在这儿就算了,这又是谁?” 敖望知道林知白是姜远的同桌,所以跨年两个人出来玩也是正常……正常个鬼啊!还有旁边为什么还有个女的啊,难道姜远他男女通吃! 幸元竹:“傻逼一个月不见,不认识你爹了?” 幸元竹平时真的不是一个很暴躁的人,面对林知白的时候都可以茶里茶气,但是他似乎天生和敖望不对付,觉得这人身上有种格外欠骂的气息。 这声音敖望一下把人对上了号,一脸难以言喻地看着姜远:“原来你还好这口啊?” 他沉思了一会儿扭扭捏捏地说:“弟弟可以,哥哥也不是不行。” 姜远想象了一下敖望穿女装的样子,抗拒的朝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 他不行,他不可。 “你行你……” 幸元竹用尽了毕生的素质,才能不失去风度,在这静音的话语里,他在心里问候了敖望全家以及祖宗十八代。 “要继续浪费时间吗?” 林知白看了看腕表,望向了姜远。 他甚至没有看敖望,似乎敖望在他眼里就是空气,但是浪费时间这几个字就很灵性,就算幸元竹不喜欢他,在此刻还是要给予肯定。 “走吧远哥,我订的房间可以看见倒数,看烟花的视角也很好。” 幸元竹一直拉着姜远的手没放开,带着他往前走。 “哎……不是……你们?” 敖望终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不一般,瞪大了眼睛。 他原本以为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图是幸元竹对姜远有想法,林知白和姜远只是同学,结果这架势是约好了去3p? 为什么他是被抛下的那一个啊?他的活儿不好吗?他的嘴不甜吗?他的花活不够有意思吗? 为什么姜远还有这么多人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不管,我也要去。” 敖望一只手搂着花,另一只手拉住了姜远的衣角。 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配着那张好看的脸,少了几分非主流杀马特的气息,圆圆的眼睛在夜色灯火里显着几分少爷式的委屈来,说得好像不是要去参与群p,而是闹脾气一般。 幸元竹和林知白立马看向了姜远,他们倒是想拒绝,但是他们知道姜远这人没有心,绝对能说出‘你们谁不乐意可以退出,名额替换’这种让人生气的话来。 “他们可以我也可以,而且他们看起来就一个比一个弱鸡。” 敖望推荐自己还不忘踩一脚对手们,都是炮友这两个人瞪什么瞪,大家都一样别搞什么人上人,而且别人有的他也要有,怎么可以忽视他辜负他。 这种踩到脸上的话不可不回应,林知白上下打量了敖望一眼,收回了视线。 此时无声胜有声,幸元在在心里为林知白鼓掌,林知白在气人这方面上也是有一手的,那种端着的感觉就就让人看着不舒服,但是这种轻蔑是对他讨厌的另一个人,那种感觉真不错。 姜远还没玩过这么大呢,不过愉悦自己是第一要义,所以他没拒绝,对着敖望勾了勾手指表示让他跟上。 幸元竹预订的房间早就办理好 “远哥,你起反应了哦。” 视线天旋地转,姜远立马就就知道扛着他的人是谁,除了敖望也没人能干出这事。 他没等姜远说话,埋头含住了半天乳头,吸吮磨咬,力度大到乳尖几乎要被磨破皮。 幸元竹的手隔着布料在姜远的下体揉弄,布料被顶出个小帐篷,昭显着主人的情动。 “哺乳期还挺着这对骚奶子出来卖弄,跨年夜还这么努力接客是为了给孩子挣奶粉钱么?” 了入住,所以他们直接上去就行。 那一捧玫瑰覆在了他的胸膛上,敖望的手里捏着花苞,手指转动花瓣就一片片下落,有一片掉在了姜远的唇上。 布帛碎裂的声响像是催化剂,蜜色的乳肉在破碎处若隐若现,左边暗红色的乳珠在其中半遮半掩,刺激着人的眼球。 幸元竹的手勾着破碎的地方,眼里带着病态的狂热,将姜远的衣服撕的越发不成样子,让那对骚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敖望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姜远生吞了,以发泄自己的委屈和生气。他敖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爱答不理的委屈啊,还要和别人抢头花,还不是最受宠爱的那个。 “唔啊……疼……轻点……” 敖望在床上就是个骚话精,他可不想在别人面前喊出小妈这种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情趣,干脆给他们按了个妓女和嫖客的身份,三言两语把姜远变成哺乳期挺着奶子出来站街的婊子。 姜远被丢到了房间中央的水床上,水床摇摇晃晃,他正准备撑着手肘坐起来的时候,漫天的玫瑰遮住了他的视线。 这种身份的刺激好像格外让人血脉偾张,总之敖望代入了一下,底下硬的更厉害了。 花束胡乱的堆叠在姜远的身上,藏于皮肉下的青色血管随着呼吸起伏,似乎在吸吐之间氲出馥郁香气。 姜远被吻得面颊通红,此刻他恰好被放开,用喘息回答者幸元竹的话。 酒店里的其他人有些怪异的看着这个组合,‘少女’牵着身旁男孩子的手,另一边站着个表情冷漠不像是来跨年像是来悼念的男孩,后面那个抱着满怀玫瑰的男孩倔强的拉着前边男孩的手,挤上了电梯。 幸元竹舔着姜远的腹肌线条,让肌肤纹理在灯光下染上湿润的艳色。 快感夹杂着闷痛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推拒,却被幸元竹抓住了手扣紧。 姜远未来得及拂去,就看见敖望微红的眼眸,还有他扑上来亲吻的凶狠动作。 接吻的啧啧水声和轻喘声一下将夜晚点燃,姜远被亲的无法反抗的模样实在过于性感,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晃动,几乎让其他人瞬间意动。 姜远本来想骂他一句傻批,可话刚到嘴边就被敖望吃奶子的动作弄得变了调,敖望真的是属狗的,乳尖这块地方又敏感的很,姜远被咬的眼里泛起生理性水雾,在难忍的时候又被舌头玩弄安抚。 敖望可不像幸元竹那么温和,他瞧见他就心烦,冷哼了一声,将所有的情绪转移到姜远身上。 姜远才踏进房门就被人从后边抱住了,然后直接被打横扛在了肩上。 姜远的声音被敖望堵在口中,身上传来的微痒的触感让他不自在的想扭动,他的腰腹格外敏感,所以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幸元竹喷洒在上面的的呼吸和舌尖的走向。 敖望抓着姜远的头发继续吃着他嘴巴,一只手却用力的揉捏着姜远半边奶子。 姜远的外套在幸元竹和敖望的动作下丢在了床下,姜远穿在最里面的衣服没有外套那种待遇,而是被人硬生生撕开的。 幸元竹在敖望说话的那一刻是有些错愕的,但 姜远的唇被咬住,敖望亲的凶,舌尖完全不容他抵抗的侵入,那片花瓣被卷入在交缠的唇齿中,碾碎的花汁在唾液交换间彼此吞咽,姜远有些吞咽不及,淡红的花汁混合着透明的涎液从唇角下流,朝着下颌而去。 他看着那对露在外边的大奶子,伸出手左右抽了两下,力道不重,却惹得那对大奶晃晃悠悠。 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将自己代入了恩客的位置,幻想了一下姜远刚生完孩子就要可怜兮兮挨操的样子,也可耻的硬了。姜远这么推拒又弱态的模样,无疑是将形象进一步固化。 “奶呢,怎么没有了?” 敖望不满地逼问,换了另一边吸咬,乳蒂被咬的肿大成之前的两倍,像熟透的葡萄,可怜的挂在乳峰上,等着人采撷。 “哈……有你妈……唔唔……” 姜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伸进他口中的手指给打断。 他抬眼发现林知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面庞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可动作却格外色情。 纤长的手指夹住了软舌,林知白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手指在姜远的嘴里抽插,一会儿将舌头压下一会儿拽出来,弄得姜远只能张着唇,口水不断外溢。 从林知白的视角,那张着唇无疑是个等着吃鸡巴的淫贱模样,他揉弄着姜远的红唇,动作斯文的拉开了裤链。 敖望轻哼了一声,将姜远的奶子拢到一块揉捏含弄,像吃两根糖似的来回舔舐,幸元竹的手早就从腹肌摸到了下边,脱了姜远的裤子。 姜远的内裤早就湿了,他今天穿的白色内裤,因此湿痕格外的明显。 幸元竹故意不脱下来,将那块湿痕一并含在嘴里,隔着那块布料用舌头玩着姜远的骚屄。 遇水而变得粗糙的布料磨着细嫩的穴肉,姜远底下痒的狠,绞动着穴肉却因为隔着布料什么也吞不到越发难耐。 感官被霸占切割,姜远因为乳尖近乎滚烫的刺激而失神,却又被拍打在面颊上的鸡巴唤回神智,张着嘴唇伸出舌尖去舔,可含着还没等吃进去,底下的女穴就顶入,呻吟声也被塞进嘴里的鸡巴堵住。 布料被手指一起推进了穴肉里,饥渴的媚肉摩擦着沉湿的布料,骚水淌的更欢。 随着底下水越流越多,口水和骚水混合,布料呈现半透明状,在一部分进入穴口后布料紧绷,将女穴的形状勾勒了出来。 丰满的鲍穴不用窥见外表就足够掀起人的欲望,幸元竹看红了眼,痴痴地喃喃:“远哥,你流了好多水。” 肉屄被手掌罩住,频率极快地抖动揉捏让姜远瞪大了眼睛,他的声音被口中含着的那根肉棒堵成了呜咽声,只能死死地抓着床单抵御疯狂的快感。 敖望被他的情态刺激,骂了句骚货。 林知白掐住了他的面颊,望着姜远泛着红的眼尾,一寸一寸的插的更里。 姜远的内裤被幸元竹一把扯了下来,色泽红艳的肉穴收缩着,挂着一层水色的黏液,在空气中散发着骚味儿,因为被视奸而越发兴奋。 幸元竹撩起了假发的发尾搔弄着湿淋淋的肉穴,痴迷地嗅闻着肉逼翕张之间透出的骚甜味。 被头发撩拨的感觉让姜远越发痒的受不住,心尖像是爬了蚂蚁,渴望着被肉棒填满。 逼里骚水淌到了会阴,姜远的屁股被弄的湿淋淋,幸元竹看着姜远不自觉收缩的后穴,一边捏着姜远的阴蒂一边笑:“远哥,你屁股也发骚了,想先被插哪个穴?” 敖望一听不乐意了:“妈的你们什么时候玩的他屁股?” -- 体内she尿 姜远在意识迷蒙中听懂了敖望的话,有些涣散的瞳孔紧缩,脑海里被‘肉便器’占据,产生了抗拒,但也只是微弱的抗拒而已。 姜远在性事上面向来放纵,自由行事被他运用到极致,想要就去做,因此他倒也不觉得太难以接受,他并不高傲,甚至在某些意乱情迷的时候会陷入被控制的自我贬低的狂潮。 因此他没有说出什么抗拒的话,而是在做爱的快感中放浪的呻吟着,几乎默许了敖望的话。 敖望像只兴奋的大狗在他身上耸动,林知白话少却也速度不慢地打桩,被过度开发的屁眼被鸡巴一次又一次深入,透明的淫液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外溢,肠肉在交合过程中可窥见些许,像个箍紧了肉棒的肉套子,驯服又谄媚的裹缠着进犯着的阴茎,在敏感点被撞击时陷入迷乱。 这是彻头彻尾的狂欢,不仅仅是房间里这张水床,别的地方也被精力旺盛的少年们弄得乱七八糟。 这世界上最硬的有两样东西,一样是钻石,另一样就是高中生的鸡巴。 房间里有张吊床,姜远被放置在上面,屁股自然地撅着,好让身后的人毫不费力地进行侵犯,这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壁尻,他浑身软绵绵地趴着,那丰腴的臀肉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情色,交错的巴掌印和掐痕让三位少年的欲火更上一层。 他就像个共用的婊子,在不断中出里被操的浑身无力,底下两个洞都水淋淋地,幸元竹的鸡巴一会儿在女穴里草草一会儿在后穴进出,被大鸡巴扩张过的肉洞合不拢,像是随时欢迎着肉棒的进犯。 窗外的霓虹闪烁,风撞在玻璃上产生的声响在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里被掩盖。 姜远的脑袋无力地垂着,他的嘴唇早就在口交的过程中被磨得红肿充血,不知道是谁又或者说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份,精液射在他的脸上,一呼一吸间都是精液的腥味。 汗珠从额角滑到下颌,在晃悠地动作里下滴,滴到地毯里,悄无声息。 姜远在令人疲惫的快感里近乎昏死过去,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有别于精液射入的持续滚烫感,忽地睁开了眼,费力地看向身后。 敖望好看漂亮上带着让人有些心惊肉跳的愉悦,他对上了姜远的眼神,甚至吹了声口哨。 持续喷出的水柱让姜远的身体抖得厉害,背肌随着呼吸的动作起伏。 被操烂的肉穴里注满了少年的尿液,敖望心满意足地抽出了鸡巴抖了抖,亲昵地在姜远的身上亲了亲。 他知道姜远向来很坏,床上允许炮友胡闹甚至做肉便器都可以,可清醒时却吝啬于给予一个拥抱。 幸元竹和林知白也同样知道这点,他们对视了一眼,沉默地走上前。 “唔……” 姜远发出低喘,像是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宛若怀胎三月。 被操松的逼哪里夹得住大股大股的尿液,那些水液从被操肿的两个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他腿打着晃跌坐在了地上,下体晕开一大团的尿液,活像是他被再一次操失禁。 水液流过被操麻的软肉带来难以描述的令人羞耻的微妙欢愉,姜远微昂着头喘气,喉结随着伸展的脖颈暴露于人前,上下滑动。 那是高傲与低贱并存的奇异魅力,幸元竹痴痴地靠近,在欲吻上姜远时,看见了他微睁的眼。 虚虚空茫,并 这让他确定他应该只睡了几个小时,而不是一觉到了第二天晚上。 “不知道。” 他不喜欢温存,也不喜欢在做爱完之后再看见另一个人的脸,这意味着他要考虑该如何对话如何反应,这很麻烦。 不知从何处缠来的暖意,姜远紧皱的眉心舒展,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林知白过来拉了他一手,扶着他去了卫生间。 昨晚的体力消耗过大,姜远以为自己会睡很久,可睁开眼却发现窗外的天色还是黑着的。 “睡了一会儿,”林知白答,“你怎么就醒了?” 姜远朝着门口看了看,望向了林知白。 他们走过未开门的店铺,昨夜的热闹像是幻影,有着空城冷寂的凄清。 不清醒,没有爱意,让幸元竹甚至有些踟躇,于是他抬手,擦去姜远眼尾的精液。 林知白没有目的地,只是跟着姜远的脚步走。 收拾干净的水床上,林知白看着缠着姜远睡着了的敖望和幸元竹,将被子丢了过去,主要是把姜远盖住,至于其他两个人随便。 “走吗?” 姜远总算知道玩过火的感觉,屁股好像都漏风了。 今天其实是有课的,但姜远不想去。 他整个人被敖望搂在怀里,而身后还有个人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背上。 姜远上了个厕所,索性又洗漱了一下,看了墙上的挂钟,凌晨五点四十三。 想起了那个倒在门口感受着冬日寒冷的夜晚,想起了不顺心就拿着东西朝着他砸的父亲,人的童年对人的一生影响有多大姜远并不知道如何描述,他只知道他依旧会梦到这些,或许在二十七岁三十七岁的时候也会。 林知白把人抱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夜晚真的很冷,让他想要蜷缩起身体。 凌晨的风很冷,姜远几乎是靠在林知白的身上,和他慢慢往前走。 “你没睡?” 他睡得很沉,本不应该做梦,可还是梦见了一些东西。 姜远下床,差点跪在了地上,走路时私处的异样肿胀感和大腿的酸软感让他有点想骂脏话。 在从床上醒来并且决定下床的那一刻,姜远就做好了离开的决定。 姜远在清洗的时候清醒了一下,又很快的困倦睡去,对于自己会怎么被清洗,在清洗的过程中怎么被抚摸一概不管。 姜远有些费劲地从敖望和幸元竹之间脱身,看见了坐在小阳台的林知白。 林知白惊讶了一瞬,而后从善如流地点头。 他宁可拖着酸软的让他暴躁的身体在太阳完全升起前离开,不留下只言片语。 他站在窗边,看着手机上一大堆未接电话和短信,抱着毯子睡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林知白的心里十分平静,他想或许平静的来源不是寥寥数人的街道,不是微熹的晨光,不是没有目的性的自由,而是身旁的人。 -- 温情【周慢part/剧情章】 没人能理解敖望和幸元竹第二天早上醒来在床上看见对方的那种吃屎感,两个人面如菜色的对视,然后齐齐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还好他们昨晚隔的距离够远,不然能当场吐出来。 幸元竹寻觅了一番,忍不住问:“远哥人呢?” 敖望电话也没打通,他看着房间里消失的另一个人踢了踢沙发,骂了脏话。 “肯定是被林知白那个狗比带走了,妈的玩这招?” “他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表面上装的清高的要命,还把自己当成远哥什么重要人物似的。” 幸元竹同样没有好脸色,他们对视了一眼,在讨厌林知白这一方面达到了共识。 姜远的电话打不通,幸元竹去学校找到了林知白才知道姜远回家休息去了,他想知道姜远住哪儿,林知白一个字也没透露,气的幸元竹在心里给他扎小人。 姜远早上直接回了自己的出租屋,他本来是留了林知白的,毕竟林知白也没睡多久,但是班长大人说天快亮了,离上课的时间也不远了。 学霸果然恐怖如斯,姜远让林知白帮自己请假,倒头就睡。 他真的太疲惫了,昨晚被操了一整晚,身上没一块好肉,到他一觉醒来睡到下午的时候,下体仍然有种异物感。 仿佛两个穴还在被鸡巴撑开,有种含着什么的错觉。 姜远吸了吸鼻子,感觉到有些头晕,他甩了甩脑袋试图将昏沉甩出去,扶着门框走到了冰箱前。 他没开灯,客厅一片昏暗,窗外别家灯火照着,勉强让他可以视物。 他拉开了冰箱的门,暖黄色的灯光照出有些的空间,他从里面拿了面包出来,有些气喘地坐在了沙发上。 肌肉被过度拉伸后遗留的酸胀感让姜远五官微微扭曲,他拿了杯子接了水,饮水机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在空荡的室内回响。 姜远食不知味的咀嚼着有些硬的廉价面包,费劲地咽下一口,表情越发暴躁。 妈的昨天伺候三根鸡巴不仅仅是底下两个洞肿了,他喉咙也被操肿了,咽东西都他妈费劲。 姜远磨了磨后槽牙,很想梦回昨天把塞在他嘴里的鸡巴都给咬断用来磨牙。 这想法要是被昨天三个知道了,估计他们都得委屈了,明明是姜远张着嘴巴伸出舌尖舔着他们鸡巴不肯放,哪怕是深喉操他嘴巴射进去他都乐意的不行,怎么睡醒就变脸了。 姜远吃完了一整片面包,但那 姜远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的,就算周慢知道他还有别的炮友,但也至少不要带着一身痕迹去见他,但是人的欲望和贪念很莫名,他明知道这样可能会伤害到周慢依旧还是要这么做,似乎是要试探这个对他抱有包容态度的成年人炮友的忍耐底线在哪里。 “来了,拖鞋在鞋柜里。” 姜远关上了门,面无表情的前行。 周慢笑着说,厨房的灯在他正上方,他的面容轮廓显得越发柔和。 他看着他动作有条 菜已经是够了。 姜远没了吃外卖的心思,他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还是起身去拿钥匙。 姜远端着汤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周慢的手指格外的灵巧,萝卜被切断,而后皮在刀尖那么一滚就脱落,露出内里的白芯。 点份量对于他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说只能是塞牙缝,他暂时缓解了一下饥饿,拿出了手机看外卖软件,打算吃点好的。 周慢瞧见了他还微肿的嘴唇和布满吻痕和咬痕的脖颈,什么也没说,用勺子搅了搅煲里的汤,给姜远先舀了一碗尝鲜。 姜远应声,解释了一下:“消息我才看见。” 【听说你请假了,不舒服吗,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周慢在昨天就给他发了消息,但那会儿姜远正在被操根本没有空看手机。 这条消息是下午三点的时候发送过来的,现在已经是五点四十了。 又或者是因为周慢给他的感觉太有某种温暖气息,就像是正常家庭应该存有的那种气息。 他想他真不是个东西,但是那又怎么样,他甚至有些极端的想着周慢要是生气直接和他结束关系就好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姜远才看见了手机收件箱里躺着的未读信息,来自于周慢。 “冬吃萝卜夏吃姜,前几天我妈给我寄了一些自家种的水嫩的白萝卜,我炖了一次,今天菜里没有萝卜,给你做一道萝卜糕。” 周慢自然地招呼着姜远,将空间亲密感压缩至姜远的眼前。 周慢的门被敲响的时候他正在做晚饭,他不知道姜远会不会来,不过无论他会不会来,他还是会按照自己的计划做菜,一个人吃不完明天再吃就是,但如果姜远来了,也避免了没什么食物可吃的情况。 姜远看着桌子上已经摆好的菜,又看着拿出砧板的周慢,有些迟疑地问。 “你不吃吗?” 不紊的切片切丝,而后将它们放进了锅里。 在等待煮开的这个时间里在,周慢问起:“昨天玩的很尽兴么?” 姜远闻言吞咽的动作一顿,周慢此时分明是没有笑的,可大抵天生生了副温柔皮,不笑时也让人觉得他唇角上扬,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还行。” “他是什么样的人?” 周慢好似只是单纯的好奇,他的视线甚至没有落在姜远身上,而是拿出了腊肠在砧板上切成碎粒。 姜远有些不自然地答:“一些小孩子而已。” 周慢注意到了他说的量词,他没提这个,而是淡笑道:“你不也是小孩子。” 姜远没答,就像是喝醉的人说自己没喝醉一样,对别人说自己幼稚的表示不满这个行为本身也有些幼稚。 “这么愁眉苦脸干什么,既然玩高兴了就开心一点。” 周慢将腊肠粒放进小碗里,洗干净了手,看见姜远的表情,带着几分恶作剧意味的将水滴弹在了姜远的脑门上。 姜远不知道周慢为什么不生气,后来想想,或许不生气才最好,因为不在意。 他喝完了那碗汤,看着周慢将萝卜丝过凉水然后挤出水分,这个过程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还挺解压,来试试?” 周慢对着姜远招手,姜远犹豫了一下,洗干净了手,将萝卜丝挤干了水分,放进一旁的大碗里。 萝卜丝煮过之后软趴趴的,因为过了凉水又多了冷丝丝的感觉,给人的触感很奇妙。 周慢往萝卜丝里加了调料和淀粉,然后将腊肠倒了进去进行搅拌,他让姜远搭把手弄好蒸笼,将糊状物弄成一个个小饼放上蒸笼。 白色的萝卜和淡红色的腊肠交融,形成了漂亮又有食欲的颜色,在经过十分钟的蒸制后,模样可爱也可口。 -- 鸡巴上药 姜远吃完饭后没回家,睡在了周慢家里。 周慢给姜远涂药的时候,微冷的表情毫无遮掩,姜远不用睁眼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行了,我自己来,你干点别的去。” 姜远从周慢手里拿过了药膏和棉签,以免周医生气坏了。 “玩的这么过火?” 周慢任由姜远拿走他手上的东西,指尖在姜远肿起的后穴上划过。 周慢头一次反思成年人过于温和手段的弊端,他本以为姜远不会允许,现在看来是他猜错了少年放肆的欲念。 姜远懒懒应声,屈起了身体。 他打算先涂后边,前边那地方被插习惯了甚至恢复力都变强了,后边就不一样了。 跪趴式有一种天然的淫荡感,姜远看不见自己后边,只能凭感觉去涂。 白色的乳膏被戳弄在肿胀的穴眼上,随着他的动作被擦出一道,让旁边的臀瓣也沾了一道白,配上他屁股上的咬痕和指痕,活像被射上去的精液。 姜远毫无所觉,有些费力地继续给自己涂药。 悬空的屁股和屈起的腿间,被鸡巴喂得烂熟的阴阜也清晰可见。 兴许是被操久了,阴蒂还露着个尖尖在外头,肥厚的大阴唇随着轻微晃动的动作摇晃着,泛着淫媚的红。 少年漂亮的皮肉覆满了暧昧的痕迹,周慢的眼珠转不动了,牢牢地黏附在他身上。 周慢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少年吸引,可姜远是个例外。 没人会不为野性折服,哪怕明知是拘风。 药最后还是周慢涂完的,因为姜远那草率的动作让他实在看不下去,再者就是,姜远涂个药的样子都像勾引,周慢还不想折腾姜远,以免他身体不适加重。 姜远第二天就去学校上学去了,不过奇怪的是今天林知白没来上课,这挺让姜远吃惊的,毕竟林知白在昨天早上都没有因为他的挽留而躺下来休息,而是直接上学去了,他就没见过这么热爱学习的,这样的人怎么会缺课。 “班长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学委代劳一下,继续早读吧。”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通知了一下,背着手站在了班级门口。 在一片读书声里,姜远撑着头看向旁边的空座位,几秒后收回了视线,拖着调子念起课文来。 姜远念了一会儿就有些犯困了,也不管班主任是不是在看着,趴在桌上休息。 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他今天穿的是高领,但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睡着睡着会扯一下衣领,有些心浮气躁。 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帮他卷了卷衣领的边边,让姜远从睡中惊醒。 他撞入幸元竹茶色的眼眸中,这双眼里带着些小心翼翼,抿着唇冲他讨好的笑笑。 “远哥,身体好一点了吗?” 姜远这才发现早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班上闹哄哄的一片。 “嗯。” 姜远应声,用手肘撑着头坐起来,眼睛眯着有些没精打采。 幸元竹把杯子放在了他面前,说:“这是黑豆的,糖没有放 很多,应该比较适合你的口味,喝点热的会比较舒服。” “棉签不够长,我换个东西帮你上药吧。” “医生,这样不好吧。” 姜远晚自习放学后去了周慢家,十分自然地脱了衣服让人涂药。 姜远底下的浪逼夹着医生的鸡巴一边如是说。 姜远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一时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乳白色的药膏被高热的腔道融化,黏哒哒的附着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深红的肉腔被扩张,柔媚乖顺地吸吮着男人阴茎表皮,在抽插中淌出透明的骚水。 “唔……哈……顶到子宫了……” “小心我去医院里投诉你猥亵患者,毫无医德。” “没关系,我是院长,”周慢将鸡巴顶到最深处,一边慢条斯理道,“再说了,上药的事,怎么能叫猥亵呢?” 姜远喝进口的时候豆浆正好是温热的,滑进胃里的暖流让他舒服了不少,以至于看着幸元竹脸色都好了起来,也就对前夜幸元竹非要他把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干净的行为不追究了。 幸元竹高兴地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周慢没有抑制自己,而是顺从心意这么做了。 少年的腰被握着一寸寸下沉,湿漉漉的阴阜紧贴着男人的耻毛。 阴阜微鼓穴口紧闭,要不是那肥厚的大阴唇和无法遮掩的被男人鸡巴肏熟的颜色,真就像个羞涩矜持的处女逼,可惜却是荡妇装纯,透着些故意惹人怜惜的味道。 凌青淼仍然在高三那边替课,因此姜远可以不用直面化学试卷,心里松了口气。 姜远腰部绷紧,底下的穴也跟着夹紧,像是要将鸡巴嵌进身体里。 人声鼎沸里,没人注意这里的异状。 当一根又烫又大的东西长驱直入的时候,姜远才反应过来。 后穴仍然微肿着昭示着这里遭遇过什么样的对待,前方的女逼倒是恢复良好。 体内的鸡巴插进了子宫里,姜远忍不住仰起脖子吸气,后颈汗涔涔,湿润的黑发透着让人沉迷的少年野性。 他揉了揉幸元竹的脑袋以示奖励,却在毫无防备时被幸元竹亲了一下脸颊。 姜远看着幸元竹亮晶晶的眼睛,喝了口豆浆,咽下后说:“快上课了,你该走了。” 姜远被扇的身体不自觉前倾了两下,转过头来还有几分茫然,像什么没明白本应该上药的地方怎么忽然遭遇了粗暴的对待。 教人见了只想掌掴几下,把那骚逼扇烂瞧着它熟练发春,好叫它不继续卖娇卖俏。 周慢握着姜远的指尖,笑得意味深长。 身后的人却不许他有退却的想法,双手按在了少年劲瘦的腰上,手背上青色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透着赤裸的欲念。 龟头顶着宫颈,脆弱腹地即将要被侵占的感觉让姜远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避。 姜远是个不易留痕迹的体质,加上涂了淡痕的药,之前的情色痕迹经过了两天褪了七七八八,让周慢舒心了不少。 姜远微抬屁股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声音微喘。 -- 教鞭打pi股 比起少年人的热烈莽撞,成年人的情事好像总是要来的温吞斯文一些。 这一点在周慢身上被展现的淋漓极致,可在那种厮磨温吞里,也带着几分不罢休的缠绵,像是阴雨直至终结的黑天,让人有种沉于水中但留有一丝气口的荒诞快感。 仿佛下一刻就将溺毙,却又被捧起至天堂。 子宫口无助地缠裹着侵入的凶器,脆弱的子宫在此刻沉底沦为玩物,可偏偏入侵者并不愿意给个痛快,持续地操着敏感的一点,像是看似温和无害的毒蛇,是猎物神经麻痹时才后知后觉的可怖。 姜远的口中溢出难耐地轻哼,不自觉地按在肚子上,仿佛下一刻鸡巴就会戳破子宫壁从小腹突出。 稀疏柔软的阴毛乖顺的卷曲在湿红肥厚的阴唇上,那被玩的肿大的缩不回去的阴蒂尖尖在柱身与肉逼的摩擦中又被磨的露头,骚甜的淫水将床单洇湿了一块,空气中溢满了交合求换的甜骚味。 “别磨……哈……呜……别……啊……” 姜远的声音微哑,少年音被情欲熏染,成了引诱的利器。 漂亮的背肌在挨操中也跟着微动,仿若幼豹的矫健身躯成了男人掌心之下的玩物。 姜远被磨得有些受不住了,腔道深处又麻又酸,连腿也不自觉跟着打颤。 龟头撞击过敏感点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子宫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复杂的感官感受让他想要逃离可又想就着这个姿势用力的骑着底下钉着,被无所顾忌永无休止的贯穿。 周慢亲吻着姜远的鼻尖,同他接吻。 姜远被换了个姿势,他就这个姿势和周慢接吻,陷入了愉悦的情事里。 周慢本来是没打算动周慢没好全的后边的,可到后边姜远骑在他身上用屁股挤压磨着他的鸡巴说着屁股也痒的时候,他没能忍住。 姜远在做爱这一块太放荡了,为了快感甚至会无所谓身体。 这也是周慢在把浓精射在姜远直肠里时,才后知后觉想到的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需求大和放纵自己本质是两回事,而后者可能会导致前者,还是不良状态的成瘾。 看着周慢颇有些严肃的说着这件事的时候,姜远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袒露着身体跨过了周慢,无所谓自己在迈开步伐时淌着精液和骚水的穴,从自己校服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被满足不了。” 姜远漫不经心地在心里过了一下炮友的数量,咬着烟嘴给自己点火。 他望着窗外的白雾,娴熟地深吸了一口,白雾从他的口鼻溢出,将英气冷峻的面庞遮掩。 “这并不是唯一的发泄渠道。” 周慢给姜远披上了衣服,下意识的想要给他做心理疏导。 他知道姜远心里藏着事,可偏偏是这种带着几分厌世的轻慢感,让他越发有着无可救药的危险吸引力。 周慢不想看他走向不好的结局,可除了做爱这方面,姜远似乎在摆脱沉堕的状态,或者说,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放在了这上面,因此才有余力在别的地方向前。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姜远懒懒散散地说,又吐出一口烟圈。 这种敷衍的幼稚感甚至有种撒娇意味,周慢一怔,肩膀耸动,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 病得很重吗? 班里的人都在讨论林知白这次可能病的比较严重,不然也不会三天没来上课。 他长腿一迈走向了浴室,回来时周慢已经换好了床单,他困倦地躺下,周慢去洗澡回来他已经睡下了。 在学校学了一天后,姜远没回周慢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远哥,这周末去我家补课吗?” “过来,趴着。”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些松懈了,很多之前讲过的题目,你还是忘了。” 凌青淼穿着西装,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学习效率低下的学生,是该好好长长记性。” 姜远没吭声,他的确是没考好,而且和凌青淼争辩没什么好处,不仅挨操不说,可能还要被多布置作业。 这些题目简直比连丢十个三分球都要难,但他还是要捏着鼻子继续写。 姜远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上课,发现今天林知白还是没有来。 姜远看着手机里没有被回复的消息,微微皱了皱眉头。 裤子有效的阻隔了一下鞭子的攻势,但仍然让姜远疼的一抖。 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姜远打了会儿游戏晒了衣服,打着呵欠入睡。 姜远看着刚刚发现来的五十分的数学试卷,开口道:“如果没别的事应该去。” 他看着自己发下来的周测的化学试卷以及在自习课上出现在前门的凌青淼,知道自己要被算账了。 周慢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为他上起药来。 凌青淼勾下了姜远的裤子,看着面前挺翘肥硕的屁股,执着教鞭在臀肉上轻拍,眼含深意地如是说。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按在领结上,扯松了领带,一双凤眼隔着冰冷的镜片望着姜远。 他们略带着兴奋地说起林知白家里的别墅和装潢,姜远掀了掀眼皮,找学委要了林知白家的地址。 姜远给了个白眼,吸了几口懒得吸了,神色倦怠地在叠着的纸巾上碾灭了烟。 第四天,林知白依旧没来。 凌青淼拿出了黑色的教鞭,手腕动了动,鞭子便发出了轻微的破空的声响。 神经。” 他没有立刻翘课去找林知白,因为眼下还有件事情需要他去面对。 姜远刚萌生些去看林知白的念头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打算组织派个代表去探望一下林知白,姜远趴了下来,没有什么想要参与的想法。 凌青淼的皮鞋踩在了地板上,像是踩在人的心上。 他心里嘟囔着凌青淼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在同学们同情的眼神里走向了主任办公室。 第三天,林知白还是没来。 姜远知道他要做什么,明明他没有受虐倾向,但还是怀揣着某种隐秘的期待趴在了那张桌子上。 可能是发现姜远爱喝豆浆,幸元竹今天送来的也是豆浆。 去看望的代表学委和宣传委员回来的时候朝大家摊了摊手,表示没有见到林知白,林知白家里的佣人说他已经吃药睡下了。 幸元竹得到了答复,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 野xing难驯 冬日昼短夜长,窗外已是黄昏。 淡金与橘黄交错的光落在室内,与细细的鞭痕交织出暧昧的气息。 黑色的长鞭从两腿之间鼓起的穴口顺着紧实的大腿下落,垂落在姜远的脚踝处。 本就丰满的屁股在鞭子的抽打下更是肿胀了几分,带着情虐意味的画面格外勾着人的视线,使人欲望蓬勃。 凌青淼有一段时间没碰姜远了,倒不是不想,而是找不出什么由头来。 说他多关心姜远的学习成绩也不尽然,也并不因为姜远为学过的题做错而生气,其实他倒宁愿姜远一直这样错下去,像只对野兽送出脖颈的猎物。 他们的交合起始就是他的借口,而不是什么两厢情愿,是威胁是掠夺是强迫,是卑劣肮脏的恶欲。 “抬高点。” 凌青淼看着姜远因为受训而塌陷的腰,抽在了姜远的女穴上。 娇嫩的骚穴很快就横亘上一道红色的鞭痕,姜远吸了一口冷气,嘴里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脏话,挺起了腰。 然而训诫并没有因为他的听话而停止,凌青淼手腕转动,啪啪几声后,肉逼又多了几道鞭痕。 针扎似的疼在私处泛开,火辣辣的密集的疼转瞬化成了抓心挠肺的痒,姜远双腿夹紧,肉嘟嘟的阴唇相互挤压,淡淡的水液将穴口濡湿,看起来格外惹人爱怜。 姜远从鼻腔中挤出湿软的哼鸣,汗液将英气的浓眉浸染的越发色深,他微皱着眉,嘴唇微张着呵出热气,显露出痛苦与欢愉交杂的表情。 “唔啊……” 姜远忽地短促地叫了一声,腿部肌肉轻颤着,手指抓紧了手边的东西。 凌青淼刚刚一鞭抽到了他的阴蒂,布满着敏感神经的肉蒂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姜远穴里溢出一股粘稠的液体,将穴口弄得越发情色。 凌青淼看着姜远布满鞭痕的可口屁股,动作矜持地放下了鞭子,摘下了戴着的眼镜。 灼热可怖的欲望被压抑于看似平静的眼眸下,暗流之下波涛汹涌。 臀肉被人把玩于掌心肆意揉捏,密密麻麻的疼让姜远身体越敏感,他喘了几声,汗水从额角落下。 滑腻的皮肤触感让凌青淼心情不错,尤其是这上面还留着他制造出来的痕迹。 不过他很快就察觉了什么,掰开了肉丘,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不自然地缩了缩,比起以往微红的颜色似乎昭示了什么。 凌青淼的神色骤然阴沉,眼里带着丝丝寒意。 “被玩过了?” 凌青淼的手指从姜远的后穴滑过,触碰过皱褶,在中央打着转。 被男人精液浇灌培育的身体已经自觉有了被插入的准备,后穴顺从的咬进半根指节,忽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姜远不大舒服的动了动。 姜远不在意地应声:“对,你用前边吧,后边现在不行。” 教导主任办公室里可没什么润滑剂,而且他等会还要晚自习,屁股被操开了估计就没法坐着了。 “怎么不行。” 凌青淼尾音上扬,将手指完全没入,感受着肠道的紧致。 “还要写作业。” 姜远手往后伸,握住了凌青淼的手腕 凌青淼将姜远放在了办公桌上,有些粗暴的将姜远的衣服往上推,隔着衣服一边揉着姜远的奶子一边操他。 这个回答让凌青淼十分意外,连带着怒意都平息,因为姜远看起来又敷衍又诚恳。 本就被抽红的骚屄在快速的摩擦里充血的越发厉害,湿淋淋地含咬着鸡巴,从穴里溢出来的骚水将西装裤染湿,将摆放着书本的老师办公室染上了情欲的骚味。 交合处发出了轻微的噗嗤声,鸡巴瞬间顶到了底,肉棒皮肉表层下的活珠肆意的凌虐着脆弱的腔道,碾磨着骚点。 “啊……好大……” 凌青淼的性器已经勃起,将西装裤顶出一个可观的弧度,姜远感受着那顶小帐篷的高度,眼尾漾出笑意。 从裤子里露头的海绵体已经完全充血,嵌着的几颗活珠致使它看起来格外狰狞可怖。 姜远的肉逼似乎自发回忆起了被这根鸡巴操的死去活来的体验,甬道内的软肉不自觉地抽搐绞动了几下,溢出些清液,将鸡巴弄得湿乎乎。 姜远在凌青淼操干的动作里瞪大了眼睛,珠子似乎在肉腔里活了过来,每一处似乎都被狠狠刮过,身体里征伐的肉棒像是一把利刃,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破开柔软内里。 这感觉就像捉住了一只野兽打算驯服,试想了很多场景,考虑过猎物不情不愿嘶吼威胁,又或者是恐惧乖巧俯首帖耳,但偏偏对方大爷似的优哉游哉地坐在笼子里,示意你动作快些它还有别的事要做。 。 他贴在了凌青淼的耳边,吐出湿热的气息。 姜远有些失神地喃喃,然后凌青淼没有给他喘息适应的空档,捏着姜远的屁股就这这个姿势快速干起来。 他遇见了一个强大的猎物,聪明狡猾兼具烈性,真正的野性难驯。 凌青淼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抢过主动权的学生,咬住了他的脖颈,叼着块皮肉细细吸吮。 被抽肿的骚屄恬不知耻地迫切地想将龟头吞吃,姜远抬着屁股,腰一点点下沉。 既不臣服也不逃避,难以捉摸十分棘手。 他拖着姜远的被鞭打的发红的屁股,不等姜远慢慢吞进去,直接挺胯将位于穴口外边的鸡巴尽数埋入。 姜远顺势转过身,看着凌青淼出色的外表,抬手在他的面庞游移而过,下滑到他的脖颈,触碰着他的喉结。 鸡巴磨过肿着的肉穴口,被鞭打的充血的阴唇格外敏感,每一次摩擦带来的细针扎着的绵密痛楚在下一瞬转化为特殊的刺激和快感,让姜远发出满足的声音。 他把凌青淼一把推在了椅子上,跨坐在了对方的西装裤上。 “让我来给你一个可行的建议吧。” “你想驯服我,那个,没用,”姜远指了指被放置在一旁的教鞭,在凌青淼身上微微靠后了些,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用伤痕累累的屁股夹了夹那根大鸡巴,“用这个还差不多。” 姜远将裤子脱了放在一边,伸手勾着凌青淼的松垮的领带,领着他朝着那张宽大的皮质座椅上走。 他偏头,一边看着凌青淼一边抽出那根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 -- ai意奔逃【无rou,林知白感情线】 自习下课铃声响起,学校瞬间嘈杂起来。 姜远在教学楼空的差不多的时候离开了主任办公室,外套裹住了他布着情欲的躯体。 在校外吃完晚饭之后,姜远本来打算去上晚自习,可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又有些懒得去,屁股现在还肿着,虽然凌青淼没打多少鞭,但还是有影响。 姜远索性将自己准备去做的事情提前,给以前的朋友发了消息,借了一辆摩托车,朝着林知白家里风驰电掣而去。 就像同学们说的,林知白的家从外观上都写着‘有钱’两个字,姜远的眼神在房屋外围打转。 林知白曾经告诉他过他的房间位于哪个方位,姜远很快锁定了目标。 现在是晚上七点,但天黑沉沉的,和九点也差不多。 林知白表情冷淡的看着佣人将晚饭端出门,将门反锁,坐在了书桌前,打开最近翻看的书。 他已经被禁足几天了,从他元旦那天回家开始。 他知道那天回家他会面对母亲夜不归宿的质问,林知白解释了自己是和朋友出门,对于母亲问的什么朋友并没有作答。 母亲意料之内的开始歇斯底里,从不断地质问变成了指责,指责他的不懂事和不孝顺,指责他父亲的漠不关心,细数自己为他的付出,咒骂着不回家的父亲,并且要求他跪下认错并且保证永不再犯。 林知白有些厌烦了,他并不想顺从,结果就是禁足。 母亲放下话,什么时候肯认错,什么时候就让他出来。 林知白心里毫无波动,以沉默应对,于是女主人的心情越发恶劣,家里的东西不知道换了几遍。 他被没收了所有的电子产品,世界只剩下自然的声音以及那些人为制造的嘈杂,大概是因为在家里不顺心,所以那个女人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得以让他有个安静的夜晚。 于是骤然响起的石子敲击玻璃的声音格外明显,林知白朝着那个方向看,看见了接二连三打在窗户上的石头。 他立刻走到了窗边,推开了窗户,隔着庭院的距离,看见了茂密树木间坐着的少年。 街灯位于树木的一层,让他的上半身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你那双悬空的腿。 “我还以为你病得多严重,看来也还好。” 姜远掌心朝下,几颗石子便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从树上掉了下去。 “要帮忙吗?” 姜远的眼睛在斑驳树影间水润明亮,他偏了偏脑袋,几分随意与懒散,仿佛只是路过很随便地问人需不需要帮忙。 林知白定定地看着他,嘴角缓慢上扬。 这一刻的姜远对林知白有着不可抗拒的致命吸引,在这个瞬间姜远不仅仅是姜远,还意味着更为辽阔的世界,意味着自由。 林知白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可是他不在乎也不考虑。 姜远翻进了林知白家里,再带着他翻了出来。 栅栏之外是富人区的宽阔马路,那里停着辆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二手摩托,带着一种鲜明的突兀。 破旧廉价、放肆野性。 嗡嗡鸣叫的不是摩托老旧的发动机,而是自由白鸟的歌唱。 周遭的天空是墨染似的黑,林知白却觉 如果这是一场有期限的爱意奔逃,林知白希望这个期限比他的生命久远。 姜远嘲笑的太大声太不客气,让动作生涩推着摩托的林知白都有些恼意起来,面皮有些泛红。 “看完了没?” 于是他们就这样走了。 “谢谢。” 姜远靠在摩托车上,眼神望着海浪,一言不发。 夜晚的海带着另一种沉寂磅礴的美,吹来的海风让人面上有些呼吸不畅。 “看!” 不过姜远发现事情好像是有些不顺,大概是上天看不下去他大晚上去别人家把人拐出来跑了很远看海的行为,往回开到一半,车子就没油罢工了。 “要去看海吗?” 林知白低垂着眉眼,藏住了面上的懊恼,懊恼于自己此刻的笨拙的回应,仿佛格外冷漠与疏远。 月光下林知白的眼眸黑沉沉,带着专注,在姜远眼里有些陌生。 在唇瓣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时,他才反应过来林知白在亲他。 他贴近着姜远,像贴近着无所顾忌燃烧着的野火。 虽然明知不可能,那远比一万年的期限还痴妄。 一捧永远不在意自己什么时候熄灭,只要尚存一息,便由心意放肆。 林知白声带扯得有些疼,但他笑得格外畅快。 要是让学校里的人看见高高在上的学神班长大人现在是这个样子,估计能惊掉下巴。 气氛沉寂下来,林知白正在心里反复推演着要如何措辞时,听见姜远问: “推着回去吧。” “那走吧。” 姜远还是那副表情,仿佛只是随手做了件不起眼的事。 林知白没顾上心里刚刚想的事,有些急促地点了点头。 得格外漂亮,这片熟悉的区域似乎鲜活了过来,每一寸风与微尘都有生命。 明知这是一场有限期的奔逃,林知白却仍然有着身后世界就此结束的缺氧晕眩。 林知白用力的回应,那个精致华美的外壳,仿佛在此刻渣子都不剩。 林知白拿着手掌盖住姜远的眼,在安静的空荡荡的郊外公路上,让自己产生着爱意错觉。 林知白没有听清,他大声地问:“什么?” “看海吗!” 林知白看着身前的姜远,手慢慢地搂上了他的腰,而后一点点收紧。 太他妈好笑了。 姜远一开口嘴巴就灌风,但他依旧扯着嗓子问。 好一会儿,林知白像是缓和过来了一样,对着姜远道谢。 姜远嘟囔着,可瞧着林知白努力推车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将原本被扯过去按在摩托车上时,笑声戛然而止。 姜远没动也没闭眼,就这样看着林知白亲他。 姜远的呼吸心跳体温,将冬日冷风燃成热火。 -- 野外xing交,四攻会面 夜晚有着独属于它的手段,它将那些隐秘的贪婪的渴望的从心底拉扯出,将寂寞的孔洞的扩大,因此要迫切的亲密才能填补。 姜远的舌尖被含住吸吮,上颚被舔舐过的感觉发痒,今天才做爱过的躯体自发的回忆着情事,让清澈的夜多了几次粘腻。 林知白的手不知不觉地向下,从姜远的裤腰朝里,被姜远有些气喘地按住。 林知白像是忽地清醒过来感觉到了动作的不妥,手掌透着些欲言又止地收了回去,那张清冷的美人面烧着浅红,抿着唇故作镇定。 姜远按住他一是因为底下被凌青淼弄得还肿着,不是特别舒服,他也不大想让林知白看见, 倒也不是避讳或者心疼,就是觉得林知白本就情绪不好,没必要再添一笔,二是这还在野外,总归不是很安全的地方。 可看着林知白现在的模样,姜远舔了舔唇,朝着周围望了望。 公路的一侧是灌木丛,灌木丛之后便是大片的草地,树木分布稀疏,而电子警察在不远处的公路旁。 “要做吗?” 姜远的手撑在车上让自己直起了腰,望着林知白。 林知白有些惊诧,吐出口的话语也有几分犹豫:“在这里吗?” 姜远歪头:“怕了?” 反正是带着人跑出来了,干脆做的更绝点,保证林知白这辈子都忘不了,而姜远不是想让他记住自己,而是记住这种打破桎梏的疯狂,那种跃跃欲试与蠢蠢欲动。 除去绝对的外因,能束缚一个人的只有他本身。在压迫之下,乖顺不会带来更好的结局。 林知白扣住了姜远的手腕,当做是回答。 少年们滚进了草丛里,一向爱干净的林知白身上染上的灰尘与草屑,可他并不在乎,而是急切地压着姜远的身体,解开他的上衣,在他的脖颈与胸膛之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汲取着他的温暖。 月亮不知何时被云层遮挡,透出的光昏暗,在几乎失去光源的情况下,触感与听觉被放大,刺激着情欲感官。 狂放又裸露的在公开的场合背德似乎天然能够引起人扭曲荒诞的快感,姜远感觉到林知白咬他咬的比以往还重,裤子里那根东西硬邦邦的顶着他下面。 身体交叠与摩擦让体表温度上升,冬季涌动的冷空气也无法扑灭。 柔软的舌尖在肌肤上游移,让姜远的皮肤不自觉冒出了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当乳晕被含住的时候,细微的快感像是细小电流,让他有些不自觉发痒。 他的手按在了林知白的后脑,再将胸口往前送了送,好叫林知白吃得再深一些,能够给他止止痒。 林知白早知他放荡本性,于是欣然接受这着送上门来的奶尖,另外一边他也没放过,指尖扣弄这乳孔,将乳尖玩的硬邦邦。 奶子被玩,姜远底下又开始发痒,颇有些难耐的夹紧了腿,透明的淫水从被打肿的骚逼里流出,将内裤弄得湿哒哒,连带着外裤也有些些许水痕。 林知白一路往下亲,闻到了那股求欢的骚甜味,脱掉了姜远的裤子,将被完全浸湿的内裤拿在了手里。 姜远之前一直穿的四角,可是前边的 nb 但床上的姜远就是个放荡耐操的婊子,是让人想要疯狂占有弄脏的下贱的母狗,想用体液射满他的每一寸肌肤,看着他陷于情欲之中柔媚的痴态,那会让人产生近乎扭曲的愉悦感。 柔韧的腰被身后的少年掐住,姜远被操的身体晃动连树也扶不稳,上身软趴趴的下滑,那屁股在姿势的突显下翘得越高,深红色的肉逼毫无反抗之力被鸡巴进出,体液被摩擦拍打的黏液在肉色下留下淡白色的痕迹。 林知白吸吮着他的后颈,舌尖滑过他的肩胛骨,迫使他身体下滑以至于让屁股撅得更高来迎合挨操。 林知白搂着他倒了下去,不至于被灯光扫到,在车子疾驰而过之后,环着姜远闷笑起来。 被操到敏感点的时候姜远不自觉地微微弓起来,被林知白捞着站起来,把他抵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在床下的姜远,让人有着难以靠近的散漫与随意,是无可拘束的自由的风,是让人牙痒却又无可奈何,渴望又得不到的存在。 粗硬的阴毛在充血的阴唇上不断摩擦,带来痒疼的感觉,但很快就被腔道里冲撞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冲刷。 林知白低头嗅闻,喉结微微滚动,有些哑声道:“你湿的好厉害。” “啊……要被插坏了……唔……啊啊啊啊……慢……” 姜远的点直接被戳爆了,林知白这种在床上基本不怎么说话更不会说骚话的,骂他句骚货母狗他都觉得自己能高潮。 姜远本来是想让林知白用后边的,但是现在快感上来了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在林知白鸡巴插在逼口的时候,迫不及待将肉棒吞纳进来。 姜远的声音从操干的空气从鼻腔湿软的哼鸣而出,嘴唇呼出热气,在冷空气里化为白雾。 树皮粗糙不平,姜远刚刚被吃过的乳尖抵在冷硬的纹理上磨蹭,很快再度充血,细细密密地针扎似的快感与疼,让身体反应更加的敏感。 林知白贪恋地看着,看着他微昂的脖颈线条,看着他沉迷欢愉纵情的侧颜,在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他赖以生存的某样器官。 柔嫩地穴口被撞得生疼,姜远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操烂了,他抓着林知白的手让他轻点,得到的却是被扣紧的手和越发高频的捣弄。 囊袋拍打着穴口带来的啪啪声在黑夜格外明显,姜远感觉耳边都是那种皮肉性交的淫靡声响,混合着抽插带来的水声。 远光灯忽的从公路一侧照过来,姜远下意识身体绷紧,穴口咬的死紧,在这一刻直接潮喷了。 那缓缓上升又缓缓飘散的,像是某种会成瘾的烟,分解成为无数的空气成分,顺着呼与吸爬至人的肺管,又在人的心窍之中扎根。 夜色厚重林知白看不见自己操着的浪逼早就被玩肿了,只觉得今天姜远里面格外湿软,温热的骚水浸泡着粗长的鸡巴,让林知白舒服地柔了眉眼。 这不太正常,但是他都敞开腿让人家操了还管什么正不正常。 逼被玩多了之后,穿的就不大舒服,敖望那个狗比在之前给他买了一堆女士内裤说什么送给小妈的礼物,有些是比较色情骚包的,有些还算正常,姜远就会挑着正常的穿,比如被林知白手里拿着的这条。 “唔……啊……好深……” sp; 在刚刚一瞬间,林知白也射了。 姜远脑袋空白了十几秒,才慢慢回神。 “笑你妈。” 姜远低骂了一句,扶着林知白站了起来。 林知白拿出了内裤想帮姜远穿上,姜远颇为嫌弃的接过,草草擦拭了一下大腿和穴口,刚刚被操出来的肉洞已经闭合,流出的白浊尽数沾染在了内裤上。 “不穿吗?” “怎么穿,你穿?” 姜远拿眼横他,又冷又湿,他宁愿不穿。 冬天的裤子比较厚,半夜也没人,挂空裆也无所谓。 冷风吹走空气中交合的石楠花味,除了草木与夜空,无人知晓这场情事。 姜远收留了林知白,回去之后他们没再做爱,因为姜远困了。 姜远原以为林知白回去之后少不了又要“请假”个几天,但林知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课堂上。 姜远什么也没问,态度仍事寻常。 林知白也依旧是往常那个样子,但是会在凌青淼叫姜远去办公室时,以别的理由阻拦下来。 幸元竹不知什么时候也加入了这场追逐战里,几人互有敌意,但又隐隐制衡。 姜远对此无感,无论他们之间怎样暗流汹涌,他始终过着自己的生活。 在学习、锻炼和兼职里,来到高二下学期。 这学期他走了体育生的路子,按照一中的规定,高三特长生们才会被规划到一个班级,于是这学期姜远依旧在原来的班级。 但这个班说实话姜远不是很想待,因为太热闹了。 他看着左边的幸元竹右边的林知白,作为班主任的凌青淼正站在讲台上看着转学的新生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敖望,以后请多多关照!” 敖望头发染成了常规的黑色,看着底下的姜远,笑得一脸灿烂。 虽然很遗憾姜远旁边的位置都被占据了,但敖望也没表现出不高兴,走到了姜远的前排。 “哥们,我们换个位置呗,我想和我老婆挨在一块。” -- 荡妇 姜远最近过得很不顺心,起因是敖望发现了凌青淼用化学作业的完成度来惩戒他。 这狗比直接效仿,假模假样的说帮姜远辅导英语,并且还让其他两个人也知道了这件事。 于是幸元竹认领了物理和数学,林知白直接横跨所有科目。 姜远的出租屋里,他正趴在桌子上写着周末布置的作业,现在写的是语文。 视线因为滴落在睫毛上的汗水而模糊,姜远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诗句上,脑袋有些空白。 “怎么,不会吗?” 林知白从背后搂住了姜远,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划着横线的题。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袒露在空气中的乳肉被人捧起把玩,揉捏聚拢,垂在胸前的乳夹是小铃铛的样式,在揉捏之间发出铃铃声响。 “啊……唔……” 姜远眼神迷蒙,乳尖传来钝钝痛意,让他的思绪也变得凝滞起来,让人浑身过电止不住战栗的快感从脚踝处上爬,让他拿不稳手里的笔。 “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远哥,这可是早上才背过的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幸元竹站在了卓子前,爱怜似的用纸巾擦去了姜远面上的汗,咬住了姜远的唇。 饱满的唇瓣被口舌肆意玩弄,幸元竹故意不强硬入侵,而是磨着姜远的齿关,迫使姜远主动将舌尖伸出来让人吮吸吃咬。 “最后一句才是考点,姜远,写下来。” 林知白贴在姜远脖颈说,吻落在了姜远的脖侧。 那带着些清冷的声音充满了徐徐图之的诱哄,姜远从镜子里瞧见了他的情态,模样冷感的人充满着性欲诱惑时,让他下体的水液淌的更欢。 托他们的福,姜远想起了最后一句,用力地在纸上留下划痕,自己潦草地写完。 “做得不错。” 林知白奖励地在姜远的肩胛骨上留下吻痕,姜远嗤笑了一声,算是应答。 这帮人学凌青淼的作态还是学不到家,但总归是把他的欲望挑起来了。 学体育之后姜远做爱的时间都大大减少,因为训练需要保持体力,只有在不训练还有这样周末,他才会痛痛快快做爱,直至将体力消耗殆尽,那是一种身体和心理的双中极致享受。 姜远不再看桌上的作业,转过身来讲身后的林知白向后推,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姜远身上穿着的是敖望刚刚非要给他套上情趣内衣,只是上面的胸衣在最开始教导英语的时候被敖望亲手撕开了,还恶劣地在奶尖上夹了乳夹。 林知白身上衣着完好,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顶上,姜远特地不去撕扯,他甚至没去脱林知白裤子,隔着布料骑在林知白身上,用臀肉揉捏挤压着底下的肉块。 感受到充血挺立起来的东西,姜远轻轻笑了声。 “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做爱还要人左请右请磨磨唧唧的。” 幽幽怨怨又傻逼的话语,不用猜都知道只有敖望能说得出来。 幸元竹眼都看红了,瞧着姜远背着掰开屁股用舌头奸淫着穴眼的模样,在阴郁的嫉妒怒火里又蔓延出扭曲的快感来,叫嚣着将姜远玩的更破败,彻底得到他占有他玩弄他。 越是漂亮的面皮越藏着脏污下流的性欲,用体液肆无忌惮地奸淫着放荡的婊子。 姜远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一阵热气朝着他后穴而去,敖望兴奋地在他股间磨蹭着,高挺的鼻梁蹭着肉穴,而后便是柔韧灵巧的舌尖。 “你们俩装那有本事就别碰啊,我乐意我吃一整天。” 敖望从冰箱里拿了块冰啤出来,他的上身赤裸着,还有几条淡淡的抓痕。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跟没吃过肉的狗似的。” 敖望用脸蹭着姜远,将讨好卖乖发挥到了极致,直接把姜远从林知白身上扛了起来,让姜远趴在了沙发上。 圆润的龟头被扶着不紧不慢地顶进了穴口,被舔的通红的屁眼咬着男人的鸡巴,姜远闷哼了一声,眼神水茫茫的,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 林知白的眼神冷冷地望着他,敖望不甘示弱地回望。 “顶得好深……唔……” 敖望不甘寂寞地骚扰着姜远,将姜远的手臂曲着操着缝隙。 湿润的丁字裤早就没了遮掩的作用,林知白的手指在松软的穴道里抠挖着,让姜远从鼻腔中挤出哼鸣。 “远哥,可不能挑食啊。” 敖望骂了句脏话,看着顶替他位置的林知白,气的跳脚。 恰在此时,房门被人叩响。 林知白冷笑了声,警告似的说:“别贪得无厌。” 姜远有些失神地喃喃,被刺激到的三个人纷纷用上了自己的手段。 幸元竹喘着气操着姜远的嘴,将鸡巴顶到姜远的喉管,看着他含着鸡巴合不拢嘴的情色模样,嘴角微扬。 嫉妒也不只是他,反正林知白和凌青淼也都不能。 敖望不客气滴回敬,看见姜远因为被摸逼而有些走神舌头都不专心,不高兴地咬了咬姜远的舌头。 敖望正舔的起劲呢,感觉到一股拉力,他反应不及,直接被人甩了出去。 嫉妒成分占一大半,敖望可以毫不顾忌的当着所有人面喊姜远老婆,其他同学也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可他却不能在这样。 幸元竹讥讽出声,他倒不是帮林知白,只是看不惯敖望。 “是吧宝贝,想操你后边了,让我摸摸你屁股。” 他很快加入到这场奸淫游戏里,握着姜远的手让他给他手淫。 即使做爱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姜远仍然会对异物入侵的感觉而头皮发麻,尤其舌头的触感和手指还有肉棒都不同,像是某种滑腻的触手,遍布着敏感神经的穴道被舔舐,姜远本就敏感的身体越发柔软。 敖望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之外,又给自己灌了口,捏着姜远的下巴把酒液度过去。 渗透下来的微凉的酒液让姜远身体轻颤了一下,而让他抖得更厉害的则是林知白伸进他下边的手。 -- 群p,女xue失禁 突然响起的敲门的声音让房间里的人动作一顿,不过几秒钟后又恢复刚刚的状态。 没人关心门外的人是谁,因为他们也不会开门。 敲门声只响了三声便停了下来,密码锁滴了一声。 敖望撇了撇嘴,其他人也知道是谁来了。 在敖望软磨硬泡知道姜远的地址后,便自告奋勇的为姜远换了一扇门加上指纹密码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林知白他们先后录入了指纹,除了他们之外,只有一个人了。 门开了又关上,干净的皮鞋被规矩整齐地放置在一旁,进来的男人穿着西装,看见客厅里淫靡的景象眉毛微挑,并没有开口打扰,而是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姜远,眼神在他被玩的红通通的屁股上打转。 他似乎没有参与的意愿,甚至拿起了旁边书柜上的书进行翻看,仿佛此刻不是置身于什么暧昧的交媾现场,而是安静典雅的会客厅。 敖望嗤了一声,要说四个人里他最讨厌谁,无疑是凌青淼。 没有其他原因,就是他讨厌比他还能装逼的。 凌青淼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而林知白就是这种的预备役,一个个装的跟什么似的。 幸元竹算是对凌青淼态度最无所谓的那个,因为他只在意姜远在乎谁,而姜远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凌青淼。 客厅里的景象越发粘腻淫靡,单边玻璃让外边看不清内里,却遮挡不住暖阳。 阳光像金色的蜜糖,流淌在被包裹在中央的姜远身上。 少年的体态像锋芒毕露身姿矫健的幼豹,经过训练越发紧实和丰盈的线条在下流的动作里成了被把玩的物品。 此刻他门户大开,明亮的光将那块湿软的嫩逼照的一览无遗,稀疏卷曲的阴毛乖顺地贴在深红色的肉阜上,透明的半胶状的淫水挂在肉瓣上,随着肉穴口的翕张开合颤动,像卖娇卖春的站街婊子,等着鸡巴开拓侵占。 身后刚刚在被男人干的屁眼也不甘示弱,在视线注视下吐出浓精,被干的又红又肿,仍然恬不知耻地蠕动着,等着被男人操烂。 幸元竹的鸡巴磨在了姜远肉逼口,咬着姜远的唇和他黏黏糊糊的交换亲吻。 “远哥乖,看你是怎么把我的东西吞进去的。” 幸元竹低笑,强迫姜远低头。 和幸元竹清秀的外表相比,底下那根紫黑色的鸡巴可以说得上是丑陋可怖,在深红色的肉穴里进出,颜色对比格外刺激人的眼球。 姜远本就被干的不知今夕何夕,在强雷的视觉刺激下身体越发敏感,他能感觉到鸡巴在体内进出的每一次律动,堆叠交杂的快感让人近乎癫狂。 姜远的嘴巴被操的闭合不上,口水顺着唇间缝隙溢出,很快有被人卷走吞吃进口中。 敖望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讲道理,热烈莽撞,每一次接吻都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肚,姜远几乎喘不上气。 但他依旧没有推拒,而是张开了唇放纵敖望更深的侵入,那是远比包容和纵容更深层次的恶意勾引。 姜远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分不清在身体里进出的是哪根鸡巴,只感觉到不断被填满,毫无间隙的热烈相拥。 凌青淼合上了手上的书,看向了腕表。 似乎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将书随意地搁置在一旁,他并没有动,仍然坐在原地,手指在扶手上轻点。 “过来。” 这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姜远在迷蒙中下意识选择了听从,被按在地上操着的 排尿的快感让姜远痴态更显,肠肉不自觉地绞动起屁股里插着的肉棒。 在屁股小幅度的起伏里,初次被使用的尿道还在尽职尽责地运转。 凌青淼可不惯着娇气的学生,握住了姜远的腰,让他用力下沉。 姜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听不见他们在争执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青淼的胯下,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凌青淼舒服地眯了眯眼,奖励似的揉了揉姜远的脑袋。 可惜就算是这种情况,姜远的耐性也不如何,他吃了一会儿似乎就腻味了,要直接上正餐。 林知白微蹙着眉,有些厌恶地质问:“你控制他?” 姜远从鼻腔中发出几声享受的哼鸣,吞咽不及时的口水顺着柱身的青筋下淌,打湿了下方浓密的阴毛。 这个场面太色了,色到敖望他们都忘记骂人了。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那只是成年人对少年人的倨傲与轻蔑。 凌青淼话语间,全然将三人当成了不听话的晚辈。 母狗的鸡巴也是直直地挺立着,插入的尿道棒在马眼里不断摩擦,时不时蹭在地板上,带来阵阵酸麻。 刚刚才闭合上的肉洞再一次被操开,活珠在鸡巴表皮下磨动,给被操麻了的软肉带来刺激。 “要坏了……唔……不……啊……哈……” 姜远跨坐在了凌青淼身上,掰开自己屁股将鸡巴对准后穴,一点点向下沉。 排泄的水声在安静地室内格外明显,连凌青淼的面上都有些惊异。 姜远一边被操的女穴失禁还要一边吃鸡巴的骚态映入所有人眼中,情况逐渐失控。 这并非是什么主观意愿,而是凌青淼在一次又一次的肉欲尝欢里种下的引子,倘若姜远是清醒的那还真不好办,毕竟姜远就喜欢对着干,可此刻他被操的昏头转向,进行了惯性服从。 幸元竹屏住了呼吸,连敖望都看傻眼了,心里口水直流鸡巴梆硬。 鸡巴被整个吞入,姜远发出了近乎承受不住的抽泣声响。 牙齿咬开了西装裤的拉链,当充血滚烫的鸡巴拍在面颊上,姜远仿佛看见了无上的嘉赏。 肠道被撑开,姜远恍惚间觉得穴口似乎都被破开了,似乎连膀胱都一并被顶到,鸡巴被尿道棒恶劣地阻塞,姜远有些失控的崩溃。 被操的听话的姜远也太骚了,敖望很想不讲武德的把人再抢过来,但介于他还没能查明白凌青淼的身份,只能遗憾地望着,寻思着自己也要学一手。 姜远吞了小半截就觉得有些吞不下了,肠道里被磨得又烫又痒,前边的骚屄也不自觉地绞动着。 挺翘丰满的屁股一点点向前,以至于那根埋在温暖肠道里的鸡巴被一点点的抽了出来,被开拓的屁股一时之间闭合不上,肉洞里淌着浓精,顺着股沟滴落在了地板上。 被取下又被戴上的乳夹换了样式,底端的金色小羽毛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在起伏间勾着人的视线。 母狗撑起了腿,朝着男人的方向膝行。 一个个双眼发直的看着姜远,恨不得取而代之,让自己鸡巴成为被姜远舔的那个。 “和你无关,你们也差不多尽兴了,再不回家,家长可要担心的给我打电话了。” 舌尖从鸡巴底部向上舔舐,连囊袋的褶皱也细细地含弄过,嵌着珠子的大鸡巴像是最合心意最让人失去理智的性爱玩具,姜远痴迷地用脸颊蹭了蹭,含住了龟头顶端,舌尖钻入马眼。 “嗯……唔……” -- saobi骑脸,成年组3p 哪怕是姜远,也会觉得纵欲伤身。 自从上次他的女性生殖器的尿道被开发出来之后,那些人床上的花样也多了起来。 大多数情况下是放纵快乐的,只是睡醒了身体的酸痛和胀感会格外不舒服,当影响到他训练的时候他心情会更不好。 这个时候他就会去周慢那里,不管是周慢家还是医务室,总归是个可以舒服休息的地方。 周慢会在做爱完睡觉后帮他上药,还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高位截瘫残废生活。 正因如此,姜远也不怎么会常去周慢那里。 周慢似乎看穿了什么,但就像他知道他还有其他炮友那样,他什么都不问,只是做着自己的事,将一切都保持在姜远的舒适范围内。 譬如此刻。 姜远睁开眼,看见了替他盖上空调被子的周慢。周慢对上了他的眼弯了弯唇,将医务室的空调温度上调了一度,拿着本医学相关的书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还有十分钟才晚自习,我会叫你,别担心。” 姜远又不是很想睡了,有些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怎么了?” 姜远轻啧了声说:“想逃课。” 姜远倒不是怕回去面对林知白他们,主要是烦作业,成堆的作业。 他现在成绩在几个人轮番的逼迫下已经能稳定在四百二十分,虽然还是不够看,但是他以前是考一百来分的纯学渣,可是学习真的太他妈痛苦了,不是靠做爱根本撑不下去。 “那就逃一次吧,我帮你。” 周慢丝毫没有假公济私的罪恶感,手指插入了姜远的发间,不轻不重地帮他按揉着。 姜远有些意动,而后想做便去做了。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方便周慢帮他按。 “估计最近跑多了,腿有点酸。” 周慢意会,手放在了姜远的腿上。 姜远穿着运动裤,膝盖以下暴露在空气中。 揉捏肌肉的感觉微酸,姜远哼鸣了两声,在周慢的揉捏下越发放松。 放松的结果大概就是,等到周慢的手指伸进腿根,才察觉到些许异样。 “我曾经和一位擅长推拿按摩的中医老师傅学过一段时间,他告诉我在腿根处有一条经络,常按对身体好。” 周慢的声音很轻,下手的动作倒是不含糊。 姜远的脊背弓起,立刻按住了周慢的手。 刚刚的感觉很难形容,又痒又痛,还有种酸爽,姜远不想试第二次。 “我宁可你按这。” 姜远隔着裤子捏住周慢的手,把他往腿中间的巢穴那儿引。 花穴被四角裤闷着,布料勾勒出肥厚肉阜的形状。 倒不是姜远又扭捏起来不穿三角裤了,只是有训练的时候他不穿,到时候出了汗裤子贴着勾出内裤形状,让人看见他里面穿三角裤他还要不要做 人。 凌青淼尾音上扬,和一脸坦然的周慢对视。 周慢顺着那条被勒出来的肉沟滑动,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带着些故意的戏谑。 “是指被金屋藏娇的藏吗?” 插进腔道里的一根手指不由分说的变为四根,猛地增加的宽度让肉穴被极致扩张,进出抽插的啾啾水声在室内响起,伴随着手指插到底的闷响。 “是么?” 高高在上的荡妇,让人格外想看他呜咽求饶无能为力的高潮模样。 周慢还以为是什么不舒服的学生,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略微有些诧异。 敖望倒是动过给姜远剃毛让他变白虎的心思,被姜远一脚踢下了床。 “凌主任?” 周慢略有些抱歉地看着姜远,用被子盖住姜远的身体,拉上了床帘,将那只揉过姜远肉逼的沾满了骚甜体液的手放进了口袋里,打开了门。 姜远心情不错愿意跟他演,将裤子蹬到一边,敞着个大腿让周慢瞧。 “他是有些不舒服,已经回家了。” 周慢用湿巾擦干净手指,拨开了湿润的阴唇。 “这儿也不舒服?” 或许是双性人的愿意,姜远体毛不重,贴着阴唇的阴毛也十分稀疏。 周慢笑吟吟地回应,在笑谈间将某些定性转化。 “他真的不舒服?” 眼神交错间,属于成年人的心照不宣。 这里早就被鸡巴操成了乖顺的模样,哪怕周慢还没插进去,就往外淌了水。 周慢扬唇,一派纯善温柔之感。 姜远舔着嘴唇,想让周慢草进来,可话还没开口,医务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肉嘟嘟的阴蒂在指尖的揉捏下变得烂红,充血的越发厉害,姜远被摸得舒服,几把也半勃。 他半眯着眼给自己打飞机,享受着被摸逼的快感,周慢瞧见了他的表情,被他欠操的模样勾引。 见不得人和被珍藏着,可不是一个性质。 要剃这些傻逼自己剃,他都没嫌口交的时候扎嘴。 “看来情况很严重,这里都肿了。” “我是姜远班主任,听说他不舒服,我来看看他。” 周慢的手指捻住了阴蒂,这儿倒没有被玩肿,可也比最开始时大了不少,轻轻逗弄就会从皮肉之间垂出,恬不知耻地勾引人。 他的确放荡不错,但只放荡给看得上的人。 凌青淼倒是没想到眼皮底下还有一个他不知道的人,意味不明地说:“你藏得不错。” 他想干的时候自然会干,不想弄的时候谁也劝不动。 肉洞被大大撑开,可窥内里蠕动的层层叠叠的骚肉。 “是啊,医生给我看看吧。” nbsp; “我想是有一点。” 周慢弯唇,并不藏暧昧之意。 “打个赌吗,去问他我在外面,他会不会让我进去。” 凌青淼可不想僵持在这里,提出了建议。 周慢笑容淡下:“这种事情没有意义。” 他们都分明知道,躺在里面的那个荡妇是不会拒绝的,对于他来说谁都不是特例。 周慢知道今天这件事是不会这么结束了,他眼眸微暗,还是让开了位置。 帘子被打开,姜远正在里面自娱自乐。 他耳力不错,听见了外面是凌青淼的声音,便没什么顾忌了。 “自己玩都这么开心?” 凌青淼咬住姜远的耳垂,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将姜远从床上抱了起来。 白色的床单上已经被水色浸润过,空气中都弥漫着体液的骚甜味。 周慢将医务室的门窗关闭,灯光亮堂堂的,将蜜色皮肉上的汗珠照的晶亮亮。 姜远被放在了周慢平常用来办公的红木桌上,上身还穿着校服。 上面的奶子都没被摸此刻就已经激凸,将布料顶出奶尖的形状,让人分外想上手揉捏。 凌青淼想便做了,隔着校服捏住了学生的大奶,看着姜远英气的面庞因为疼痛和麻痒露出的微微痛苦的神色,格外性感。 周慢的手顺着姜远的小腿往上,抚摸着姜远紧实的大腿,在腿根处暧昧的摩擦,就是刻意不去碰那流着水的浪穴。 “别磨蹭……快点……” 姜远兴致上来的时候是不太想要前戏的,他用手指分开了阴唇,等着鸡巴进来止止痒,随便在场的哪根鸡巴都行。 偏生房间里两个成年人一个比一个能装一个比一个端着,一个玩腿一个玩奶子,就是不插。 被手指分开的热乎乎的软逼不甘寂寞地缩动着,表达着渴望,靠的近的周慢视若无睹,似乎迷恋上了姜远的大腿,又亲又咬,就是对最中间那块无动于衷。 姜远的上衣已经被卷了上去,露出小腹和一半奶子,乳尖早就被男人轮番玩成之前的两倍大,像颗沉甸甸的朱果。 -- 成年组3p 这还是凌青淼头一次被人这么冒犯。 鼻尖满是湿漉漉骚甜的液体,嘴唇紧挨着柔嫩的肉逼,骑在他脸上的少年似乎并未满足,饥渴地上下滑动,缩动着肉穴在他脸上磨动,寻求着些许慰藉。 作为被冒犯的惩罚,凌青淼用舌尖勾弄着肉穴前段被玩弄到凸起的软豆,像是含弄着某种糖果,让它在口腔中被舔弄磨咬,软烂充血的一颗状似迷你的果实,仿佛咬下去便可爆出丰沛甜蜜的汁水。 姜远发出了短促的满足的叫声,他挺胯用凌青淼的嘴和鼻子给自己的骚屄止痒,被吃咬的阴蒂带来绝佳的刺激让他动作越发迫切,将凌青淼戴着的眼镜磨得歪歪扭扭。 镜片满是腥甜粘腻的体液,斜斜地挂在凌青淼冷白斯文的面庞上,将那份矜持与凌厉感破坏殆尽,给予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将一个素来是支配者的男人压在地上用骚屄骑脸让他面庞上染尽淫液,勾引他用舌尖侵犯软烂欠操的婊子逼,看着他披着斯文外壳却尽显禽兽色欲本质,姜远真是想想就要高潮了。 他越发兴奋地抓着凌青淼的头发让他口,一只手给自己老二撸管,在视角余光里却看见了站着的另一个人。 周慢还穿着校医的那身白大褂,除却小腹下面顶起的鼓包,似乎和平时的温柔校医没什么区别。 玩多人运动的时候总有人在等,姜远的每个炮友都有在旁边等着的时候,但每个人等着的感觉都不一样。 凌青淼的耐心等待在于最后的享有,林知白似乎特别执着平均,总之谁的时间都不能超过他去,幸元竹总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敖望……算了,敖望没有等的时候,这傻狗都能做出操手指操脚掌的行为。 周慢不一样,他让人感觉不到急躁,温吞的让人容易忽视他的存在但却又矛盾的不可忽视,会让人莫名有一种因为忽视他而愧疚,绝对不可以让他伤心的怜惜感。 当然姜远并没有那么复杂的内心活动,被性欲占去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的他只觉得周慢不能在那儿站着,看着人心浮气躁。 他对着周慢勾了勾手指,环住了周慢的腰。 周慢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容,手指轻柔的抚过姜远的面庞,流连到他的唇瓣,不轻不重的揉按着,像是揉着一朵花。 姜远张嘴咬住,舌尖像是舔着肉棒一样舔弄着这根手指,从指尖到末端,将手指舔的湿漉漉,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周慢,充满了诱惑的性暗示。 黏连缠绕升腾着的暧昧,让室温升高。 柔软的舌头忽地闯入媚肉堆叠的腔道,姜远从鼻腔间哼出了欢愉的呻吟。 凌青淼的舌头效仿着鸡巴进出的媾和姿势侵犯着饥渴的肉穴,被堵在密闭腔道里的骚水争前恐后地外流,凌青淼吞咽不及,顺着唇角流到了下颌。 这骚穴太不听话,凌青淼咬住了半边阴唇,拉扯碾磨着半边软肉,牙齿磨咬的感觉又痒又疼,却叫姜远越发空虚饥渴。 他像只被吊着的母狗,迫不及待地寻找着能够填满空虚的肉棒,他的头在周慢的腰间拱着,闻着味儿找到了鸡巴。 姜远咬住了裤子拉链,将周慢的裤子拉开,内裤鼓起大包,姜远深深嗅闻着雄性肉棒的腥膻味,隔着内裤布料吸吮着肉棒表面,淌出的湿哒哒的口水将内裤染湿。 他这幅完全没有理智化身为贪婪下贱的母狗的模样太勾人,周慢捏住了他的后颈,十分好心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好让姜远能尝到他想要的鸡巴。 姜远含住了底下两个卵蛋,流出的口水将阴毛打湿缠在一起,不过谁也没去在意,周慢的面上浮上欢愉,姜远的嘴早已不是当初 屁眼里那根鸡巴吞到了极致,在小腹处顶出形状,女屄里的那根鸡巴还在持续不断的打桩,喷出的骚水被干的四溅,姜远被操的抽噎,带着几分桀骜凶气的眉眼也尽显骚贱。 “你还挺拼的。” 姜远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两根鸡巴只隔着一层肉膜,不同撞击的频率简直让他迷乱,大脑什么都想不了,似乎都被鸡巴奸入搅成了浆糊。 姜远满脸潮红眼里满是迷离的满足,肥厚的女穴被拍打到肿胀,活珠随着鸡巴的运转碾磨着每一寸骚肉。 “啊啊啊啊……好舒服……呜……顶到了……” 凌青淼瞧着有些不满,哪怕看不见姜远的表情,光从他的动作里也能感知到这骚狗吃鸡巴的兴奋,底下的穴跟失了禁似的冒水,把他的舌头绞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能高潮。 凌青淼淡笑道:“个人爱好而已,你喜欢也可以试试。” 将嘴巴填的满满的肉棒忽然消失,姜远还没来得及不满,就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淫叫。 他的手指模拟着鸡巴戳弄着姜远的喉咙,见姜远有些难受了才抽出手指,勾出湿哒哒的口水,涂抹在了乳尖上,掐了掐硬如小石子的乳头。 “不……唔……呜……要被操烂了……不……啊啊啊啊……慢……慢点……” 藏在臀丘中间的肉穴早就馋到湿润,被鸡巴开发的嫩红的屁眼在咬到肉棒的第一瞬间便欢欣鼓舞地吞入,直肠温暖紧致,骚肉的谄媚一点不输前边淫贱的骚穴,讨好地吃着男人的鸡巴。 周慢冷笑了声,指尖搅着姜远合不拢的嘴,玩着姜远的舌头,暗自不满着他的放荡,一下便被别人吸去注意力。 他抽屉里备着润滑液,抹在了翘起的鸡巴上,在凌青淼换了个姿势的时候玩着姜远的屁股。 丰满挺翘的屁股被揉的通红,大腿上也布满了手指握过留下的红印。 “怎么锁门关灯了,今天周老师这么早就下班了吗,那我们怎么拿请假条?”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周慢吻住了姜远的唇吞没了他的哭叫声,隔着一层门板,两个学生的交谈声音响起。 口交那么生涩和抗拒,舌头含弄舔舐的储存精液的囊袋,无师自通的有技巧的吸吮着,让周慢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捏着他的后颈往上提了些,避免被酸麻爽感逼得提前射精。 姜远十分顺畅的舔上了柱身,青筋盘虬的粗大鸡巴在他眼中无疑是绝佳的美味,舌尖一路添至冠状沟,他吸弄着马眼,似乎要迫不及待地从中榨取精液,像只以精液为生的淫兽。 周慢眼尖瞧见了眉心一跳,为凌青淼这种手段而不齿。 “可能是下班了,不知道主任在不在,我们应该可以去他那里拿。” 姜远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曲着,俨然一副魂都要被操飞的模样。 凌青淼将眼镜随意放置在了一旁,漂亮的凤眼周围都溅上了淫贱婊子的骚水,他环住了姜远的腰,将他们之间换了位置。 “啊……凌老师啊,我是不敢去,他看我一眼我都打哆嗦。” “好满……唔……啊啊啊啊……太深……太深了……” “那不然算了吧,哎,我们要是校霸就好了,他翘课根本就不用打招呼,走吧走吧。” 月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室内,照亮了少年被吻着的唇,以及被操的失神的眼眸。 姜远被放在了矮桌上,那入了珠的丑陋鸡巴径直插进了松软的女逼里,将骚水插得四溅。 交谈的声音和脚步声一同远走,说话的人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主角,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 凌青淼一边说着身下动作也没停,掐着姜远的腰把人操的尖叫连连。 -- 姜远/全文完 姜远从没想过自己的高中生活会如此多姿多彩,嗯,应该可以这么说。 在他的设想里,他觉得自己可能会高中辍学就去打工,或者说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而后找份工谋生。 他没有梦想,以前就想活下去,后来想活的好一点。 总之不会是这么个活法,一边挨操一边水深火热的学习。 他是真没什么学习天赋,被几个学霸逼着学习,生活除了吃饭睡觉等就剩下三件事,学习、训练和做爱。 如此水深火热,在高三文化分也只能在五百分左右。 那几个人对他的学习要求一致很高,凌青淼和林知白不必说,只要学不死就让你往死里学,敖望那个傻逼教他写题的时候还要时不时动手动脚,一副“你这都不会”的欠揍样,但还是会耐着性子教到他明白为止。 幸元竹很心疼他学到深夜,总是很抱歉地表情让他继续写,每次往他穴里塞鸡巴的时候也是这幅作态,偏生操的又狠又猛。 周慢看起来是这几个人里性格最温和的,从前还会让他逃逃课,但自从知道了他还有其他是个炮友之外,面对他学习到痛不欲生的状况,一边给他煲补汤一边继续温柔地叫他继续做题。 要姜远说,这日子都他妈不是人过的,要不是有鸡巴可以聊以慰藉,他可过不了这种生活。 不过也就是嘴上说说心里想想,姜远也明白,这是他自己的未来,不是那些人的,他们也本来就没有义务帮忙。 到了高三姜远的做爱频率大幅度降低,因为他没空。 忙于训练和参加各种比赛活动,越到紧要关头他越紧绷,连最爱胡闹的敖望都忍住了没来打扰。 姜远的目标是北体,他的文化分已经足够,只要过了单招,结局基本决定。 出发前两周,姜远发现他们说好了一样,轮流着往他面前凑。 林知白带着他去了江边,夜晚的江风吹得人心里舒畅,天边挂着一轮皎月,盈盈地照看着人间。 “你和我说过,人不是鸟,因为可以自己打开笼子。” 林知白也是在那个夜晚才发现,原来困囿住他的并不是房屋的高墙,而是他自己。 所以那天晚上从姜远家离开之后,他就去找了父亲,和他表明了自己想要搬离出来的想法,以及觉得母亲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活。 这个经常不归家的父亲采纳了他的想法,为他安排的新的居所,搬离的那天母亲近乎歇斯底里,咒骂着他的自私与冷血。 和把孩子当做所有物牢牢管束的母亲,谁更自私呢? 林知白没有辩驳,因为这已经不是他在意的事,彼时姜远就在他身旁,代表自由的白鸟触手可及。 “祝愿你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林知白也希望姜远能忘却有所的烦忧,奔向更为辽阔的世界。 少年颜丹鬓绿,满身银月清辉不沾霜雪。 “放心,我不会离你太远。” 林知白握住了姜远的手,勾唇笑道。 “吃定我了?” 姜远晃了晃被他握着 “谢谢远哥,给我这么幸福的时光,你要好好加油,我相信你。” 幸元竹甜蜜蜜地说,将姜远换了姿势,玩着他的屁眼,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和其他人或内敛或外放的情绪不一样,幸元竹介于二者之间,他对于姜远总是有种诚惶诚恐的态度在里面,源于对姜远朝拜追逐。 姜远静静地望着他,没接话也没抗拒。 姜远一点儿都不后悔在那一天找上林知白,也不去问林知白那天如果拒绝他们之间会如何,因为没有意义,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不管好的坏的都是。 可见过波澜的生活,大抵很难再回到一潭死水里。 因为这所谓的怪异残缺并没有给他造成痛苦,反倒让他看清了很多东西,并且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在晚上被幸元竹穿着鸡巴操穴操到合不拢腿时,姜远才有气无力道:“你喜欢的是这个逼吧。” 周慢站在姜远背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在他的腰背上游移。 第二天是幸元竹,他穿着jk裙带着假发,小心翼翼地挽着他的手请他看了一场电影。 这对于幸元竹来说已经是某种莫大的鼓舞,少年情愫一往而深,不问归程。 “嗯!”幸元竹的吻落在姜远的颈侧,喃喃道,“远哥,我好爱你。” 林知白但笑不语,牵着他的手沿着江边慢走。 幸元竹蹭了蹭姜远的面颊,眼神执着坚定。 他时常会觉得自己卑劣,因为眼前人还只是个少年,他忍不住为之折服甚至动了心思,是他的过错。 他特地订的情侣座,雀跃心思几乎遮掩不住。 如果没有姜远,他可能会在一中里当很长时间的校医兼心理咨询老师,然后在年纪合适的时候在家里的人安排下结婚生子,规矩温吞地过一生。 姜远微微昂头,这并非盲目自信,而是对自己日常训练的肯定,虽然还是心有忐忑,但在幸元竹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信心。 周慢一如往常,给他做了一桌子菜,满脸笑意地看着他吃东西,和他一起在小区里散步消食,晚上回来拉着他一起洗碗。 的手,声音散漫。 第三天是周慢,相见的地点熟悉,是周慢家。 “嗯,当然。” 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单独来这种场合,林知白做爱的时候不爱说话,用唇舌亲吻着他的躯体,当做是一声声言语。 就像他的身体,他本来一直因此烦闷,可是后来也想开了,哪怕姜立国和那个女人让他去做手术,他也不愿意去。 他们没回姜远的出租屋,去了林知白订的江景酒店。 “远哥我哪里都喜欢。” 只是没人说洗碗也要穿围裙,姜远赤裸着身体系着围裙洗碗,表情颇有些纠结。 “不用这么小心,”姜远的手按在幸元竹的脊背上,让他挺直腰背,淡声道,“你越惧怕什么,别人得知了便更以为是把柄,你要是不在意,就翻不出风浪。” 周慢怎么也学坏了。 人可能会甘于平凡,但绝不愿囿于乏味。 姜远的身上有种让人见了自愧弗如的勇气和力量,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周慢为之着迷。 姜远的碗最后还是没洗下去,因为腿已经软了。 因为锻炼越发丰满的胸肌将围裙顶出弧度,被绳子简单系着的脊背格外性感。 挺翘的屁股上带着暧昧的红痕,柔软滑腻的肌肤吸附着手掌,周慢将他淌着水的骚穴扒开,往里塞了颗洗干净的草莓。 对于牙齿来说十分柔软的水果对于腔道的软肉而言却十分坚硬,肉穴自发地分泌起了骚水来讨好被塞进来的异物,在视线注视下穴肉蠕动着,将东西一点点排出体外。 草莓是倒着塞进去的,因此先露出来的是个尖尖,姜远缩动着肉穴,后边坚硬的部分却好似卡在了穴口,怎么也排不出来。 周慢总是好心的,他的手拨弄着穴口上方的肉蒂,它早不是藏匿于暗处的羞涩模样,被男人玩多了之后,总是在肉穴被侵入的时候探出部分,搔首弄姿地引着人去玩弄。 饱满的阴蒂像是汁水充沛的小葡萄,周慢不紧不慢地捻着,快感让姜远轻吟,那只露出部分的草莓不仅没有顺畅的排出,反倒因为媚肉绞得更紧而滑了进去。 “远远,你好贪吃。” 周慢额头抵住了姜远,吻住了他的唇,用更粗大的东西满足姜远贪吃的肉穴。 第四天是凌青淼,他也带着姜远去了他家。 这是姜远头一次在学校以外的地方和凌青淼独处,看着性冷淡风格的房子以及什么都摆放的一丝不苟的物品,看着坐着也格外端着的老师,发出了疑问。 “你这样不累吗?” 鸡巴嵌珠,他还以为凌青淼玩的很开很狂野呢,但事实是凌青淼似乎活的很自律,刻板到让人有些压抑。 “习惯了。” 凌青淼摘了眼镜,他似乎也不太擅长除了做爱之外和姜远相处,两个人眼对眼,最后他默默地问了一句姜远要不要看书。 姜远对他翻了个白眼,本想躺在凌青淼家沙发上,结果发现沙发上连个靠枕也没有,干脆躺去了凌青淼的卧室,将枕头压在身下开始打游戏。 凌青淼看着自己瞬间凌乱的床被眉心一跳,手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在姜远的游戏声里安稳地看书。 打扰,打算速战速决。 凌青淼看着沉迷电子游戏不专心的学生,没有再作弄他,而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 粗大的凶器安静地蛰伏于温暖潮湿的穴道里,肉膜完全将鸡巴缠住变成个鸡巴套子的形状,似乎连上边的青筋都可以完全描绘。 姜远快速地打完了这局,还没等丢开手机,那埋藏在身体深处的仿佛无害共生的东西猛地撞击起来,被扩张到极致的肉穴变为淡粉色,紧紧地箍住了鸡巴根部,两个囊袋拍打着穴口,似乎要一并挤压进去。 手机最后不知滚落到了哪里,面对老师鸡巴不专心的学生被操肿了逼。 最后一天是敖望,少年正是骚包的时候,给自己挑染了一缕白发,宛若骄阳。 “我的手气可真是背,抽签抽到了最后一个,眼巴巴地等了这么多天忍住不来找你,老婆你可要好好疼疼我。” 敖望像只小狗可怜兮兮地揽着姜远的肩膀,和姜远使劲贴贴。 姜远嫌太热,无情地用手按住小狗的额头,将他推远了一点。 他原本以为按照敖望的张扬二世祖性子,今晚估计在豪华星级酒店度过一晚,但敖望带他去了中央广场安静一点的地方,但依旧人来人往,他找了个台阶坐着,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把吉他,对着姜远招手。 “老婆过来,我唱歌给你听。” 姜远想不知道这狗比从哪儿学来的老掉牙的追女孩套路,不过该说不说,还有点傻逼兮兮的浪漫在里面。 吉他拨弦声起,少年带着些懒散的不羁声音响起,回荡在夜空中。 “我跟你描述一个灵魂,它拥有不谢的青春……” 因为敖望的歌声和张扬发色以及那张漂亮的脸,不少人驻足拍照。 敖望唱完后潇洒地把吉他递给了一旁的僚机,从台阶上跳了下来,给姜远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婆,我好喜欢你呀。” 姜远哼笑道:“傻逼。” 然后他在豪华酒店里被傻狗日了个爽。 单招时姜远觉得自己发挥的不错,他没有多担忧这件事,毕竟已经结束了,无论结果好还是不好,还是要继续往前。 单招结果出来那天,姜远面对老师和同伴们的祝贺,回了一趟很久没回的地方。 门里冷冷清清,敲门无人应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