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宜情趣用品店》 主人与母狗(1)(主线,梁砚文,高h,SM调 榆城市中心的Wenli商业广场是榆城市内最有档次的购物中心。 占地过万的商业广场集合饮食、购物、休闲于一体,广场中间一栋60多层高的大楼Wenli鹤立鸡群,大楼四周环绕着CBD的其他建筑群,是榆城的地标性建筑。 有人戏称说这里是榆城市的销金窟,在这里,只要有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而位于一楼的被这众多奢侈大牌诸如C家、H家占据的商铺之中,有一家店面看起来很是格格不入。 “春色宜人成人用品店。” 店面不大,只有一家门面的大小。 店铺上方的招牌是粉色的,每到夜幕降临,粉色的霓虹灯就会跟着亮起,远远就能瞧得见,非常惹眼。 店门口两侧的玻璃门上,分别贴了一个几乎和真人差不多大小的男女模特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看不清楚脸,但无一例外都是裸着身体,摆出相当暧昧的姿势来。 如果有心去看的话,会发现这两张海报若是黏在一块儿,就刚好构成了一副男女交合的画面来。 但大多数人不会仔细去看,多数路过的人会好奇地往里看一眼,然后红着脸匆忙地往前走过,可走出几步之后,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一眼,心里嘀咕: “在这种地方开店,能赚到钱吗?” 这样的问题,温春宜不止一次地听到过。 毕竟是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 开一家没什么太多盈利的情趣用品店,店主不是脑残就是钱多烧的慌。 不巧,温春宜就属于后者。 她就是那种钱多到没地儿花的人,工作不工作于她而言毫无影响可有可无。 至于为什么要开这么一家店? 还是在这样的地段上。 温春宜曾经对人说过:“世人大多看不上情欲本性,羞于开口难以启齿。可我偏要把它放在最光鲜最昂贵的地方,让每个人都能看得见又躲不掉。” 听听,多么文艺青年的说法。 但温春宜不觉得自己是文艺青年。 她觉得自己是个俗人。 沉迷酒色情欲,不能自拔。 此刻已经是十点多,店铺外面的街道上,来往的人却未见少。 间或有一两个喝醉了的人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些什么,被人扶着露过门口。 温春宜抬头看了一眼,店铺内只有个别一两个年轻人在好奇地看着,在对上温春宜的目光之后,他们又害羞地迅速低下头去看产品上的包装了。 温春宜笑了下,收回了目光。 这时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 一条信息进来了。 “晚上来我这里。” 发信人是梁砚文。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两周。 只是看到信息后面署名的梁砚文叁个字,温春宜便感觉到下体开始有些湿润起来。 她不自觉在柜台的后面夹起了双腿。 紧跟着,梁砚文又发了第二条信息来:“把东西带好。” 温春宜咬了下嘴唇,看了眼店里的客人,像是怕心里隐秘的可耻的秘密被人发现。 她对店里另一个伙计蒋涛说:“你看着点,我要先走了。” 蒋涛是个刚满二十一岁的年轻小伙,平头,浓眉大眼的,稚气未脱,一脸学生气,却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快一年,是干得最久的人。 蒋涛点点头:“好的,老板娘。” 温春宜都不用打车,直接就绕到店的外面,穿过街就到了商业区的对面。 这里有一栋公寓楼,刚刚建成没几年,房价贵得让人乍舌,但就算是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得到这里的房子。 梁砚文在这里有一套公寓。 他的公司就在对面,这套公寓离得近,很方便。 一层一户的公寓很安静,私密性很好。 从电梯出来之后就是玄关门,温春宜按了自己的指纹,大门应声打开。 梁砚文还没有回来。 温春宜走到客房,从衣柜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行李箱,打开,里头是她的行头。 温春宜洗了澡出来,就将行李箱的东西取出来。她挑了一个粉色的跳蛋,启动了,塞入自己的下体。快半个月没有性事,刚一进去,温春宜就差点要泄出来。她强忍着,又启动了另一个,在顶端稍稍抹上润滑液,然后塞入了自己的后穴。 前后的震动一起,带来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温春宜给自己带上口塞,最后给自己捆上了束缚带。 她的技术进步不少,不需要帮忙也能把自己束缚成一个漂亮的模样。 然后她躺在了床上,静静等待着梁砚文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温春宜终于听到了大门传来的“滴”的一声的开门声。 她心里又紧张,又期待,被塞住的两个洞口,不断往外渗出液体来,几乎要把她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梁砚文一进房间,便看到了这样一副淫靡的画面。 -- 主人与母狗(2)(主线 ⅰzнαnsнū.čōⅯ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浑身赤裸着,身上绑着黑色皮质的束缚带,将她的身体包裹着,胸部突出来,上面的乳夹还挂着金色的小铃铛。 她的皮肤白皙莹亮,黑白分明,给人带来强烈的刺激,不仅是视觉上的,还有身体里的。 她的屁股撅着,就对着门口的方向,露出的小花穴粉嫩,外面留着一截粉色的线,里头的跳蛋传来嗡嗡的声音。 她有些难耐的晃了晃自己的屁股,似乎是在祈求什么,可口中塞了球,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口水从球上的洞里露出来,落在她的脸颊上和枕头上。 梁砚文的下身几乎是立刻就抬起了头。 但他的面容冷静,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他走到温春宜的面前,拿起放在一边的小皮鞭,用手柄那一头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冷静低沉:“小骚货,等不及了?” 梁砚文穿着一身灰色的搞定西装,衣冠楚楚,袖口上银色的袖口闪着光,显然是刚从什么重要的场合上回来。 他年纪不过叁十五岁,但已经是很有名望的企业家,风格狠厉,眼光毒辣,野心勃勃。但这一切,又都被他那看似温润的外表包裹着,旁人只怕是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似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人,私下竟然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来。 这样的反差,只有她能见到。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温春宜就觉得体内一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 她摇摇头,眼睛都湿润了,说不出话来。 梁砚文的手指抚过她的耳朵,又缓缓挪到了她的胸部,她的奶头已经挺立像是一个红色的小樱桃。 他的手指带着一点清冷的温度,所到之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战栗感。 梁砚文捏着她的奶头:“硬了,想要吗?” 温春宜拼命点头。 梁砚文手上的力道加重,揉捏她娇嫩的奶头:“想要什么?” 温春宜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的声音来,口水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来。 “真是下贱啊,”梁砚文感慨,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的脸对着自己的下体,然后取下她口里的球,冷声道:“给我舔。” 终于可以呼吸的温春宜大口地喘着气,像是被捞上岸的鱼。 但梁砚文不给她时间喘息,就将她的脸整个按在了自己鼓起来的裆部,说:“舔。” 温春宜的手还被束缚着,只能用牙齿咬下他的拉链,然后用舌头伸进去,可怎么也无法将他的那个热铁释放出来。 她着急不已,抬起头,求助地看着梁砚文。 梁砚文问:“你该说什么?” “帮帮我。” 话还没说完,梁砚文就挥鞭在她的背部打下来,疼痛叫温春宜的身体缩了一下,伴随而来的是更多的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弓起了后背。 “重新说。” 温春宜眼角含泪,扬起脸:“求求主人,帮帮我。” “啪——” 又是一鞭子。 “重新说。” 温春宜几乎要哭出来:“求求主人,帮帮小母狗,母狗弄不出来。求主人赐小母狗你的肉棒。” 梁砚文总算是满意,伸手将早已经胀大的肉棒释放出来。 释放出来的一瞬间,巨大的肉棒弹了一下,就弹在温春宜的脸上。 他没有洗澡,肉棒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但不难闻。 梁砚文是个爱干净的男人。 紫黑色的肉棒上,盘旋着青茎,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 温春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就上下的舔弄起来。 当肉棒被小嘴包裹住的一瞬间,巨大的快感立刻就从脊椎传入大脑。 梁砚文的眼眸的眸色加深,如深沉化不开的夜色。 他冷着眼,看着温春宜舔弄自己的阴茎,她的嘴巴很小,涂着艳丽的红色唇膏的双唇间,肉棍不断进出,带出她晶莹的口水来。 她渐渐有些吃不消,双颊凹陷,眼神迷离,但不敢有片刻的松懈,卖力地吞吐着,间或会用舌头舔下面的两个蛋。 快感不断累积。 梁砚文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深不可测。 他伸出手,按上了她的后脑,然后在温春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腰部往前,一个深挺,进入到了最里面,直戳入她的喉管。 温春宜忍不住就要咳嗽。 但梁砚文抓着她的后脑,不断地深入,每一下都又狠又深。 她只能被迫长大了嘴巴,完全放开自己的喉咙,好去迎接他每一次的深入。 “骚货,喜欢吃这个是不是?” 梁砚文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他按住她的后脑,一个深深的挺入之后,射了出来。 有些精液从温春宜的嘴角漏了出来,挂在她的唇边和眼角,她的双眼充血泛红,头发已经乱了,看起来真像是个被人蹂躏过的娃娃。 梁砚文刚刚发泄完,但下身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但他已经发泄过一次,所以不急。 梁砚文将遥控器取过来,将跳蛋的档调到最大,然后重新给她带上了口球,冷静地说:“不准高潮,我去洗澡。” 温春宜听到卧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的身体里像是爬了好几只蚂蚁,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腿间,那种酥痒的不能得到释放的感觉,极力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和血管,带来无法言说的刺激和快感。 快感积累,如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淹没。 身体前后两个洞里的跳蛋被开到最大档,跳动着,温春宜甚至感觉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了。 她呜咽着,想要求救,想要祈求梁砚文的解救,将她从这个灭顶的快感中释放出来。 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能感知到快感和欲望。 她感觉自己被无数之手拉着要下沉坠落,整个身体几乎都要被点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听到了洗手间的门打开的声音。 温春宜像是等到了救星一样,抬头去看。 梁砚文穿着一件黑色的贴身内裤,赤裸着上身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冷眼冷心,如掌控她命运和生死的神祗。 他这般的禁欲斯文,遥不可及,看着她沉沦,这样的画面叫温春宜更加不由自主地湿得厉害。 梁砚文的目光挪到她身体的下面,棕色的床单眼色加深,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濡湿了。 他垂眸,伸出手将她的口球再一次取下,捏住她的下巴:“谁准你高潮的?”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虚无,身体被欲望占据:“对不起,主人,我没忍住……” 话还没说完,梁砚文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温春宜立刻说:“对不起,贱狗没忍住。求主人,求主人肏贱狗。” “肏你哪里?” “肏我的穴,”温春宜大口地喘息着,“肏贱狗的骚穴,求您了,主人。” 梁砚文冷笑一声,姿态高傲,看得温春宜眼红不已,想要求得他的恩赐。”主人,我是贱狗,求主人插进来,插贱狗的小骚穴,好痒,真的好痒……“ 梁砚文将她的身体放下来,调整了束缚带的位置,令得她整个的双腿屈在胸前,被捆绑着的下体,露出的花穴更加惹眼突出。 梁砚文用手指挑着外面露出的那条线,然后猛然将里头的跳蛋拉出来。 这剧烈的刺激让温春宜情不自禁地到达了高潮,弓起了身体,哑着嗓子说:“不要!” 梁砚文的眼眸如墨,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热龙插进了最里面。 -- 主人与母狗(3)( ⅰzнαnsнū.čō⒨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而突然被充实的感觉,叫温春宜大喊出来:“啊——” 她樱唇微张,眼神已经迷离,透亮的肌肤上沾染了汗水和淫水,几乎要变成透明。 梁砚文的眼神收紧,身下的动作变得快而狠。 血脉贲张的欲龙灼热滚烫,将温春宜湿滑紧致的甬道一丝缝隙都没有地完全占据。 巨大的满足感传来,令得温春宜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条血管都几乎要沸腾,空虚了许久的身体得到满足, 那种快感更加加倍。 她看向自己身体上方的梁砚文。 赤裸着上半身的梁砚文,胸肌和腹肌结实,肌理分明,眉峰锐利。 他黑白分明的瞳孔沾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气息,使得他的清冷出尘的气质上也多出了一些色性。 将清冷之人拽下凡尘,让他变得粗俗和色性,这样的反差给温春宜带来成倍的悸动。 梁砚文已经发泄过一次,加之之前已经空了两个周,这一次他的力道很大,持久而热烈,恨不得每一下都捅到甬道的最深处。 温春宜张大了嘴,失魂地叫着:“不要,太深了,太深了,不要……” “不要?”即使是身处于情欲的漩涡,梁砚文此刻的声音也是平静克制的,他用手去捏她穴口的阴蒂,那里因为强烈的刺激已经充血,挺立在洞口处,湿淋淋地往外滴水,“你的水这么多?还说不要?” “求你了。”温春宜哭着大喊,“我要到了。” “骚货。” 梁砚文不再说话,沉默着捣弄操干,她的柔嫩的花心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出来,白色的污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色情极了。 肉棒每一次进去,都会被四面八方涌上来的嫩肉包裹咬住,她的穴像是长了嘴,咬住他,不让他离开,进进出出,发出的“扑哧噗嗤”暧昧的水声,刺激得梁砚文的天灵感都隐隐开始酥麻起来。 “骚货,”梁砚文的巨刃劈开她的肉穴,“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跟谁骚的?有没有被人肏?” 温春宜像鱼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更多,可又不能承受更多。 她媚眼如丝,嘴里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 “没有,没有。” 梁砚文的眼里火光闪动,可说出来的话却愈发粗俗:“没有?你这么骚的身体,能忍得住?” “真的没有,我自己抠,用按摩棒。” 梁砚文的眼神加深,狠狠一记捅进去:“按摩棒?你真是个贱狗,一天不被插,你就痒是不是?” 温春宜摇着头想要否认。 “是不是?”梁砚文握住她的腰,有一次直捣黄龙。 温春宜崩溃的失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是我是骚货,我是骚狗,求主人狠狠干我,都射给我!” 梁砚文的脸紧绷着,速度愈发得快了,抽干了数十下之后,粗长的肉棍一下干进了她的最深处。 温春宜大叫一声,眼前白光一片,无意识地喘着气,快感让她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梁砚文被她的媚态刺激得更加兴奋,捏着她的腰狠狠捣进去,眼里翻涌着嗜血的快意。 “又到了?嗯?怎么这么多水?骚比真是水做的。” 温春宜无法承受,只能求饶:“求你了,主人,射给骚狗吧。骚狗想要吃主人的精液了。” 梁砚文狂猛地捣干,看着自己的巨根深入,完全隐没于她的双腿之间,又狠狠拔出,再一次强悍地深入。 温春宜的身体如被放置在浪尖之上,被抛弃,被丢下,天堂地狱之间反复来回。 她哀求着,双颊泛红,心脏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只能伸长了脖子哀求:“求你,射给骚狗,骚狗受不了了,主人……求你了,主人……” 梁砚文也已经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 他沉声说:“脸伸过来。” 温春宜立刻抬起身子,跪在床上,将脸凑过去,微微长大了嘴巴,等待着梁砚文的赏赐。 梁砚文被她这个急于吃精的下贱的样子刺激到了,小腹一收,浓稠的精液喷薄涌出,那白浊的液体就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舌头上,还有头发丝上。 温春宜伸出舌头,舔干净脸上的液体,又凑过去,用手握着梁砚文的肉棍,从里到外每一处缝隙都不落下地舔了个干净。 舔干净之后,她仰起头来,看着梁砚文,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夸奖,或者是下一步的指令。 “骚狗去洗干净。” 梁砚文道。 -- 主人与母狗(4)(主线,梁砚文,高h,调教 温春宜将自己的身体放进浴缸的热水之中,细胞打开,极致酣畅之后的沐浴让她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她用手伸进下体,那里已经合上,属于梁砚文的液体还留在里面,她用两指撑开,让液体流出来。 白浊的液体流出来,和水流混为一体,热水涌进甬道,温春宜又喘息了一阵。 她那里实在敏感。 刚开始做的时候,梁砚文碰一下都能高潮。 她这副身体是梁砚文调教出来的。 她说不清楚自己对梁砚文是怎么样的感情。 依恋,崇拜,或许还是有一些爱的。 但温春宜并不打算深想。 每一次极致的做爱之后,她的脑中都是空白的,完全无法去思考那些深刻的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 温春宜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走出浴室,便看到梁砚文已经穿上了睡袍,头靠在床头,手指间夹着一只烟。 成熟的男人在性事之后愈发显得气度不凡,眉眼深邃,额头饱满,鼻子高挺,嘴唇薄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他是一面湖,沉静深沉,波澜不惊,经过了岁月的沉淀,举手投足都是不可言说的韵味。 温春宜发现自己的下身又开始涌出湿意。 她弄不清楚是因为洗澡,还是对梁砚文再次产生了渴望。 她走过去,掀开被子,在他的身旁躺下。 梁砚文没说话,只是手指滑过她的胸部,一下一下地捏着她的乳头。 梁砚文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动作,捏着奶头,像是在捏一颗小葡萄,柔软圆润,间或涌指甲去轻轻掐一下,引得温春宜的身体一阵战栗。 温春宜抬起手腕,递到梁砚文的跟前,撒着娇说:“手都红了。好痛。” 梁砚文捉过她纤细的手腕,上面果然有被束缚出的红色的痕迹,他垂眸,舔上去。 男人的舌头触碰上来的一瞬间,温春宜感到下身立刻涌出一股液体。她夹着双腿,扭动了一下身体,猫儿一样地轻轻叫他:“唔,痒。” 梁砚文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骚逼又想要了是不是?” “给我……”她朦胧着双眼,求他。 梁砚文说:“转过去,舔硬了才给你。” 温春宜伏在梁砚文的身上,身体半悬空着,屁股对着他的脸,伸出手将他的肉棒掏出来。 虽然并没有完全兴奋,但那肉棒的尺寸仍然可观,温春宜眼里露出迷恋和期待,舔了一下嘴唇,低下头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下身传来的刺激让梁砚文稍稍挺直了脊背。 他的眼前是她的小穴,粉嫩充盈,泛着水光,刚刚沐浴完,所以还散发着玫瑰的清香,她已然情动,所以洞口处挂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梁砚文伸出食指挑了一些,放在嘴唇里舔了干净,然后又伸出手掰开她紧致的臀瓣,露出的粉红的菊穴被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 梁砚文从边上取了一串珍珠白的拉珠,先将顶部的那颗塞了进去,温春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嘴巴停住,仰起脖子叫了一声。 “谁让你停了。”梁砚文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温春宜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很敏感,疼痛让她的感官都被放大。 而看不到梁砚文,也不知道他即将做什么,让温春宜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脆弱,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溃不成军。 梁砚文已经往里面塞了叁颗珠子。 后庭被占据的肿胀感传来,温春宜有些难以抑制地仰起脖子: “不要……” 梁砚文的眼神幽暗深邃,看着白色的珠子消失在她的菊穴伸出,不时颤动着,他稍微拉了一下后面的拉环,然后按了开关,将拉珠通上电。 微弱的电流通过肠道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灭顶的快感传来,身体的所有机能和感官好像都被夺走,温春宜仰起脖子,颤巍巍地从小穴射出莹亮的液体,浇在了梁砚文的脸上。 “骚的没边了你。” 梁砚文沉声骂道,然后并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止,对着刚刚才泄完的小穴,刺了进去。紧跟着,他下身往上抬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口腔之内。 “啊——” 一瞬间,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占据,叁个洞里全部都被梁砚文占据了。 温春宜空旷了半个月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只觉得每一根骨头都要酥软了。 “砚文,砚文……” 她叫他的名字:“主人,好舒服,要泄了……” “好胀,好满啊……被占满了,啊,快到了……” 梁砚文幽黑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簇簇火苗。 温春宜看不到。 梁砚文加进了一根手指,伸进去,在触碰到她里面的一处敏感点之后,屈起了指节,专攻那一个点,狠狠地刺探。 持续不断的快感累积增强,温春宜几乎丧失了神智,整个人陷入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骚货,谁准你停下的,继续舔。” 温春宜已经无法辨别他说的话,只能凭借着本能再一次低下头,含住他挺立的肉棒。她的嘴唇很小,吃不下,吃了一个头部就进不去了。 梁砚文自然是很不满意,身体往上,戳进去,完全占据了她的嘴巴。 而身后,菊穴内的拉珠不断地抖动着,和有生命一样,带出更多的肠液,似乎要钻进里面去。 小穴内,他的手指灵活而坚硬,不断攻击着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温春宜的嗓子都要哑了,被肉棒占据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只狗一样的呜呜叫着。 “啊——” 她忽然惊叫出声,下身的穴口再一次射出白色的液体来。 这一次高潮来得更加汹涌和持久。 她的脚趾头都绷直了,直到身体里再也射不出任何的东西来。 梁砚文胸前被淋得湿透了。 他将温春宜的身体转过来,将她的脸按住,逼她去看自己胸口的液体:“谁准你高潮的?弄脏了我,你这个控制不住自己的骚狗。” 温春宜内心涌上羞耻,她恭敬地说:“对不起主人,我给你舔干净。”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仔细地滑过他的胸膛、下巴,还有肚脐眼,将属于她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了。 梁砚文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被头发遮住的白色脖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愈发幽深。 -- 主人与母狗(5)(主线,梁砚文,高h,踩胸 一晚上高潮了好几次,温春宜的体力严重透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之后,床边上的时钟显示的是早上的六点半。 温春宜听到主卧的卫生间传来水声。 温春宜掀开被子,赤脚走到门口,看到梁砚文正在刷牙。 他昨晚上竟然没有离开? 认识两年,梁砚文很少在这里过夜。 温春宜的眼眸垂下来,闪过不知道是惊喜还是疑惑的光,抬头时发现梁砚文正从镜子里看着自己。 刚刚起床的梁砚文身上的锐气和锋利的气质消去不少,头发短而软,眉骨高挺着,身上散发着刚刚沐浴完的清新的香气。 他给自己的下巴打上泡沫,按了电动剃须刀准备开始刮胡子。 温春宜见了,走过去,接过剃须刀,说:“我来。” 梁砚文看了她一眼,没异议,把剃须刀递给她。 剃须刀的刀刃锋利,滑过他的下巴,将刚刚冒出的青黑色的胡茬收割干净,细细的胡茬落在了温春宜的脚背上,让她觉得有些酥痒难耐。 她的目光往下,落在了梁砚文的喉结上,突出的喉结非常显眼,又很性感。 温春宜又湿了。 只要面对梁砚文,她就会变成一个非常饥渴的女人,随时渴望着他的插入和羞辱。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梁砚文自然也感觉到了。 他伸出手,从她的睡裙伸进去,捏住花穴口的小豆豆,使劲掐了一下。 “嗯——” “荡妇,一早起来就开始发情?” “想要……”她舔了下嘴唇,媚眼如丝地呻吟。 梁砚文夺过她手里的剃须刀,将她的头往下按。 温春宜会意,将他的裤子往下拉,里面已经坚硬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一抖一抖的,精神抖擞,显然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温春宜痴迷地看着,然后用手撸动肉棒的下半截,长大了嘴,将鹅蛋大的龟头整个含进了口中。 “唔,好吃,喜欢……” 她发出淫荡的声音来,仿佛品尝什么美味。 梁砚文的神色如常,开始洗脸。 卫生间内就出现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高大健壮气质出众的男人站在洗手台前,淡定地洗漱,而在他的身前,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正在吃他垮下的肉茎。 她闭上眼睛,吃的专注而痴迷,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梁砚文已经洗漱完毕,他低头看了一眼温春宜,稍微推了一下,让她整个人坐在地上。 地砖很凉,温春宜又是一声惊呼,似是娇喘似是疑惑,看着梁砚文。 梁砚文冷眼看着,面上没有波动,即使他身下的肉茎已经挺立高耸。 温春宜瘫坐在地上,头往后仰,靠在洗漱台上,祈求一般看着梁砚文,双眼湿漉漉的,媚意横生。 “想要?” “想,想要你肏我。好痒……” 梁砚文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了脚,压在了她的胸上。 柔软白净的胸部被他的一只腿压着,挤出各种形状来,柔软绵密的触感传来,梁砚文的身体紧绷得更加厉害。 他用脚睬她的奶子,然后用脚趾夹住她的奶头,看着她粉红色的奶头在自己的脚趾头间变得挺立鲜红。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贱不贱?被我用脚踩,也这么爽?” 温春宜越羞耻,身下的水却越多,几乎要泛滥了。 她知道现在此刻的样子一定淫荡极了,被人踩着,可是却感觉快乐充实。 “真是个淫荡的母狗,喜欢被人踩,喜欢吃精液,说,你是不是母狗?” “是,我是母狗,我是下流的母狗,是主人的贱狗,要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吃下去。” 她伸出手按住他的脚,将他的脚重重压在自己的胸上,那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传来,温春宜的身体下面跟着涌出一阵液体。 梁砚文仍然是衣冠楚楚,头发都没乱,呼吸也平稳,他穿着衬衫,衬衫的袖口处别了银色的袖扣。 他是天之骄子,是在财经杂志和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骄傲的人物。 可现在,他踩着另一个女人的奶子,用最下流粗俗的语言,羞辱她。 她急于想要被填满,说出的话越来越下流。 可梁砚文只是旁观者,看着她一脸迷蒙欲色。 忽然,梁砚文收回了自己的脚,然后从洗漱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全新的跳蛋,拆开,递过去:“塞进去。” 温春宜流着口水,摇头:“不要这个,要主人的肉棒。” 梁砚文用脚趾去顶她的穴,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你没资格提要求。” 温春宜只能取过跳蛋,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穴口,把跳蛋送了进去。 身体被异物填塞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 “嗯,舒服……” 梁砚文的双眸收紧,将脚背挡在她的穴口,说:“今晚九点过来,跳蛋不许拿出来,否则的话,惩罚你懂的。” 说完之后,梁砚文就扣上了衬衫的扣子,然后最后看了地上的温春宜一眼,转过身离开了浴室。 温春宜欲哭无泪。 这个老王八蛋! 居然真的就把她丢下了! -- 少爷与玩具(1)(副线,强制,微h) 温春宜回到店里的时候,是下午的两点多。 蒋涛已经来了,正在将刚刚到的东西归类好放在置物架上,然后再贴上标签。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能有这种耐心去做这样繁琐而细致的事情了。 温春宜忽然想到,当初蒋涛来应聘的时候,自己压根就没问他学业方面的事情,只是说了薪资和工作时间就问他合不合适。蒋涛听后也没别的反应,只问包住吗?温春宜愣了一下,再一看蒋涛身上穿的一副都皱巴巴的,便以为他是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儿,就这么让他留了下来,没想到这一留就已经快要一年了。 蒋涛转过头来,看到温春宜正靠在边上的货架上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今天穿的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包臀的鱼尾裙,衬衫塞在里面,显得她的蜂腰纤细,不足一握。而紧身的鱼尾裙的将她形状漂亮的臀部凸显出来。 她的棕色的长卷发随意地在后面挽起,露出天鹅般细长的脖颈。 温春宜是典型的江南婉约美人的长相,丹凤眼,眉毛细长,鼻子小巧而挺立,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鼻梁上那一颗小小的黑痣,让她艳丽的外表之外,又多出了几分憨憨的娇俏。 温春宜忽然对他笑了下,蒋涛感觉耳朵一热,赶紧说:“老板娘好。” 温春宜点了点头,说:“辛苦了。我去后面休息一下。” 蒋涛点头,却不知为何总感觉今天的老板娘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走路的姿势、眼神,还有…… 身上的味道。 店后面有一个小的休息室,里面放了沙发和躺椅,还配了个洗手间。 温春宜一进去,就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体内的那个跳蛋还在为非作歹,跟蒋涛说话的时候,她都能感觉体内有水一阵阵地往外涌。 温春宜把裙子侧边拉链拉开,褪到了膝盖间,脱下内裤,然后伸出一只食指探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温春宜心里暗骂梁砚文,忽然起了坏心眼,用手机对着下体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点开梁砚文的微信发过去。 梁砚文不怎么用微信。 温春宜也不期待他能立刻回复,只是想到那个男人看到图片时候的样子,还有他坚毅一丝不苟的面容,还有身下那灼热的肉棍插入自己的时候感觉,温春宜发现自己又到了快泄的边缘。 可手指太细,又触碰不到里面,她在快感的边缘来回反复,始终不能达到高潮,真是焦灼不已。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敲门。 但她的脑海中空白一片,被要到不到的快感折磨着。 “老板娘,有人找你。” 蒋涛敲了好几次门,可温春宜都没开门,他听到里头传来粗喘和什么东西被碰到的声音。 蒋涛没想那么多,以为温春宜在里面出了什么事,顾不上那么多,就推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里头的温春宜和站在外面的蒋涛都愣住了。 蒋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眼前会出现一副这样的画面。 温春宜正坐在沙发上,双腿向外打开,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门户大开,整个人最私密最淫靡的地方完全显露出来。 洞口出亮晶晶的,还挂着很么可疑的液体,而老板娘身下的黑色的皮质的沙发,沾染了什么不明的液体,看起来眼色更深了。 而温春宜,这个在蒋涛的心目中有些高冷和神秘的老板娘,此刻媚态尽显,咬着下嘴唇,正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那个花心里。 她的眼睛紧闭着,发出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发出的呻吟。 年轻不经事的蒋涛只在电影里见过这些。 看再怎么看过,也不及亲眼看到的那般带来强烈的冲击和刺激。 蒋涛只感觉一阵血液涌上大脑,带来强烈的刺激之后,身下的那一处烫的厉害,几乎要被点燃了。 他口干舌燥,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春宜也没想到蒋涛会忽然进来,她的手停住,双腿大开着,这个画面怎么看都有点儿少儿不宜。 温春宜咳嗽了一声。 蒋涛如梦初醒,回过神来:“对不起,老板娘,我敲门了……” 温春宜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将双腿并拢,可双腿合上之后,淫水却从双腿之间流了出来。 “怎么了?” 温春宜问。 蒋涛赶紧说:“外面有人找你。” “我知道了,你把她带到会客室就好了。” 蒋涛应了一声,不敢停留,匆忙带上了门。 “呼——” 温春宜舒了一口气。 她对性事向来开放,认为这是一桩双方都舒服互相满足的事情。 可她还没有到吃窝边草的地方。 何况,蒋涛才多大? 二十?还是二十一? 温春宜抽了纸巾,将潮得不像话的下体擦干净,重新调整了跳蛋的位置,收拾好外表之后,这才走了出去。 休息室旁边的小会客室内,坐着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肌肤白皙,头发散乱着,垂在耳后,双眼有些泛红,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 她叫余铛铛。 看到温春宜,余铛铛立刻站起来,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温老板……” 温春宜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走过去,在她的旁边坐下来,握着她的手:“怎么了,铛铛?” 余铛铛的双眼通红,泫然语气:“我想离开这里,我受不了了。” ———————————————————— 这章稍微素一点,一会应该还有一章。 小仙女们一般什么时候看文? 晚上十一点多更新会不会太晚了一点呢? 大家如果能告诉我就好拉。 -- 少爷与玩具(2)(副线,强制,高h,破处) 余铛铛今年十八岁。 她的父亲余建华是一个司机,替榆城江家开车。 十年前,江家当时的掌权者江明成遭到仇家的袭击,余建华挺身而出,替江明成挡下了六发子弹。 他死前拉着江明成的衣袖,浑身是血,断断续续地说:“老板,求你,照顾好铛铛……她……她没妈妈……” 话没说完,余建华就气绝身亡了。 江明成自诩道上的人,最是看中情意,何况是救命之恩,当下应允,对着余建华的尸体发誓,以后一定会把余铛铛当成是自己的女儿悉心培养,绝不亏待她。 于是,八岁的孤女余铛铛被接到了江家的别墅里,过起了大小姐的生活。 别人说她是因祸得福,虽然父母全不在了,但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了江家的女儿。 江明成孩子很多,老婆生的,外面的情人生的,拢共四个儿子,其中最得江明成喜欢的就是小儿子江烈。 江烈比余铛铛大了五岁。 可他二十叁岁的时候,已经是独当一面的江家的二把手了。 余铛铛最怕他。 因为江烈看起来气质狠厉,浑身都透着一股穷途末路嗜血的狠劲儿,看人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邪气。 尤其是看她的时候,眼神更加危险。 余铛铛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觉得自己恍惚是什么误闯了狮子领地的小羊羔,随时都可能被撕裂吃得骨头都不剩。 但怕归怕,她和江烈毕竟交集不多。 江明成记着自己的承诺,从来没让余铛铛掺和到这些污糟的事情里,让她上学、学钢琴、学跳舞,把她当成温室里的花娇养着。 两个人关系的改变,发生在余铛铛十八岁生日的时候。 对余铛铛的成人礼,江明成还是非常重视的,早早便策划了一个非常盛大的宴会,榆城但凡有点脸面的人,都获得了邀请。 宴会的中途,佣人说江家大宅门口,有人来找她。 余铛铛一听就猜到了来人是谁,忙不上招待别人,飞奔到了大门口,果然见陆卓站在门口等她。 余铛铛快乐地跑过去:“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她跑得及,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看起来像是长满了绒毛的水蜜桃。 陆卓看得心动,心跳都不自觉加快,避开她的视线,从身后拿出一个粉色的礼品盒:“你的生日,我肯定不会错过的,这是给你的礼物。” 余铛铛露出惊喜的表情,打开盒子一看,里头是个翡翠的铃铛吊坠,中间被一圈金线绑着,在余铛铛的手心里散发着温润的光。 余铛铛疑惑地抬头:“为什么送我这个?” “觉得很好看,很适合你。”陆卓的表情格外认真,将吊坠拿过来,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绕了两圈说,“铛铛,你今天就十八岁了,以后你一定会有很多很多的福气和快乐的。” 少年说得认真,让余铛铛的内心很是柔软,她看着陆卓的脸,忍不住踮起脚尖,在陆卓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陆卓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 就在这时,余铛铛忽然听到了一个阴恻至极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余铛铛。” 她吓得一个哆嗦,抬头看去,就见江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前面。他的面容紧绷这,下巴如刀削,一点弧度都没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此刻全都是阴沉的气息,如同暴风雨将之,乌云遍布。 余铛铛感觉到他很愤怒。 但她不知道他的愤怒来自哪里,却下意识害怕起来,瑟缩了脖子,说:“四哥。” “过来。”江烈的语气阴鸷。 余铛铛害怕,不敢过去,但却被他的眼神吓住,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脚步,站到了他的身边。 她刚一靠过去,江烈就立刻拉过她的手臂,力道很大,余铛铛皱起了眉头。 “走,客人在等你。” 余铛铛回过头对陆卓笑了一下:“明天学校里见。” 可话还没说完,余铛铛就被江烈拉进了宅子里。 她以为江烈真的要带自己去见客人。 可江烈去带着她绕过大门,从后门进去,直接上了叁楼她的卧室。 刚一进去,他就将她整个人掼在了床上。余铛铛吓了一跳,恐惧又不知所措,往床后缩了一些:“四哥,你要做什么?” 江烈走到床边,将她的下巴捏住,抬起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骚货,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别的男人?” “你胡说什么?”余铛铛又羞又恼,“我没有勾引他。” “还说没有?” 江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你亲他?你就是用你这副无辜清纯的样子,去勾引别人的吗?我真是小看你了啊。” “我没有!” 她的下巴几乎要被捏碎,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四哥,你放开我,我很痛。” 江烈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 可下一秒,余铛铛却发现,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害怕极了,缩着身子退到床边:“四哥,不要,你要做什么?” 他已经脱了上衣和裤子,身上只留下一条紧身内裤,内裤被撑起,形成了一个叫人害怕的帐篷。 余铛铛声音都在哆嗦,她楚楚可怜地缩成了一团,样子可怜,但江烈内心的愤怒却反而愈加强烈。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居然主动去亲另一个男人? 他平日里果然还是被她这副清纯的样子骗了! 想到这里,江烈的怒意更盛,眼中有火苗在灼烧。 余铛铛惊恐万分,眼看着他步步逼近,赶紧跳下床就要逃跑,可还没跑出去,就被江烈一把拦住了腰。 他的力气很大,手臂像是铁钳,揽住她的腰,将她重重抛在了大床上。 她哭得脸上全是泪水,如被雨打得稀碎的花朵,哭喊着求饶:“四哥,我错了,我不敢了,你不要这样。” 江烈的手指卷起她的眼泪,放进口中吮吸,眼里一点温情都没有。 余铛铛身上穿的裙子已经被他撕碎,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上面还缀着粉色的蝴蝶结,江烈看得眼眸加深,用沾了口水的手指隔着内裤去刺那个肉缝。 那里从未被人触碰过。 余铛铛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哭着喊:“四哥,四哥,不要啊。” 江烈眼里的嗜血叫她害怕。 “不要?”江烈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粉色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肉穴来。 那里干净粉嫩,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因为害怕,瑟瑟发抖着,看着真是叫人生出摧残的欲望来。 江烈忍了好几年,不想再忍,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早就肿胀不堪的巨龙,然后抵在了穴口。 余铛铛的身子像是抖筛一样,被这陌生的触碰弄得浑身颤抖:“四哥,不要这样……” “骚货。” 江烈看她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想到刚才她是怎么笑靥如花亲吻别的男人的,暴虐的气息更重。 他用手指戳了两下,那里还没湿润。 江烈从口袋里取了一瓶润滑油出来,滴在了她的花穴口,然后肉棒的顶端也沾上一些,就着这股子润滑,他狠狠一个停腰,戳了进去。 “啊——” 陌生而刺激的感觉带着强大的疼痛,席卷了余铛铛的全部意识。 她几乎痛的昏死过去,只感觉身体被人生生撕裂割开。 她疼得直摇头,去推江烈的身体,可江烈的胸膛硬的好像石头,她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只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甲印。 江烈也不舒服。 她里头太紧,就算有润滑油,也还是紧,举步维艰,根本进不去。 可越紧,肉棒就反而越是兴奋,像是被什么嘴巴咬住了,四周温暖的肉壁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粗大的阴茎。 “骚逼,这么紧,天生就是要被干的。” 江烈捏着她纤细的腰肢,浅浅次了几下,看她似乎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之后,腰部往前,狠狠戳到了最里头。 龟头连同整个棒身都被包裹住,甬道被肉棒撑开,粉色的肉几乎被撑得泛白,穴口的小花朵颤巍巍地抖动着。 江烈的眼底都是血丝,他伸出手,去捏那个挺立的红豆,用手指不断地搓揉着。 疼痛伴随着花蕊被揉捻的陌生快感,余铛铛整个人被置在火上反复炙烤,意识都开始虚无。 感觉到甬道里渐渐有了湿意,江烈终于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身体被蛮横地占有,余铛铛只觉得痛得意识都快要虚浮。 她想要就这么昏死过去,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去面对这样的场景。 她被江烈干了。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余铛铛就痛苦得喘不过来气。 她眼角含泪,紧闭着双眼,江烈伸出手,抹她的泪水:“以后再被我看到你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我就把你绑起来,在院子里肏你,让别人看到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你王八蛋!”她的声音虚弱,骂人都没力气。 江烈拧起眉头,握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抬高一些,凶狠霸道地抽送着,在她初经人事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摧枯拉朽,生硬地碾压那些细嫩的穴肉。 江烈浓黑的眉头紧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余铛铛,眼里射出锐利的光,可身下的巨龙却还是不知疲倦地反复深入,拔出,再进入得更深。 余铛铛已经失去了感觉,双瞳孔都开始涣散,被动地承受着那大出花穴很多的肉棒。 江烈铁了心不让她好过,进入到里面之后就开始研磨碾压,压着最深处的那个点,使劲地挤压。 余铛铛樱唇微张,身体微微抽搐,被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冲击着,失神地大喊:“不要,不要……救命……不要,四哥……” 可江烈哪儿能放过她? 他的后臀往前推进,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推进去,腾出一只手来去捏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将她的柔软的奶子搓成各种形状。 “啊——不行了——四哥,不要——” 余铛铛大叫一声,身下一股温热的液体泄出来。 被她的潮液冲刷,那种快感太强烈。 江烈的身体愈发紧绷:“骚逼,第一次还能潮吹,真是骚死你了。” 余铛铛已经失去意识。 江烈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恨不得干进子宫里头,忽然,他的双瞳缩紧,抓着她的腰,狠狠一个挺入,在她的身体里射出了浓精。 被滚烫的精液浇灌,余铛铛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身体。 江烈看着,只觉得身下那个肉棒瞬间又站了起来。 迷糊中,余铛铛听到了一个温润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四弟未免也太心急了,居然都不等我。” ———————— 江烈真是个小变态啊。 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 少爷与玩具(3)(副线,强制,高h,二哥) 迷糊中的余铛铛能隐约辨认出来这个声音,是江磊的。 江烈看了一眼走进来的二哥,头也不抬,身下的那根肉茎刚刚释放过,可还是翘着头挺立着。 江烈走到卧室里的卫生间,到了门口了,又回过头来:“别玩太狠了。” 江磊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眉毛上抬:“这话由你来说,似乎不太合适。” 确实,现在余铛铛的状况,玩的太狠或者温柔,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江磊看了眼床上的人,余铛铛此刻如同是一个被蹂躏不堪的破布娃娃,身上挂着被撕碎的破布,幼嫩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遍布红痕,有的是被舔出来的,有的是被咬出来的。 可就在这时,余铛铛忽然感觉到小腿有一只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了。 然后那只手就得寸进尺地往上,滑过小腿和大腿,来到了已然肿胀的花穴。 昏沉中的余铛铛下意识缩紧了身体,嘶哑着声音求饶:“不要,二哥,不要……” 江磊低笑了一声:“骚铛铛,你这个样子,二哥怎么能忍得住?已经让老四捷足先登了,也让二哥快活快活吧。” 余铛铛心里绝望极了。 她想要呼救,可是刚一张开嘴巴,就被江磊的舌头侵入。 他柔软灵活的舌头伸进来,翻搅着她口腔内的津液。另一只手将她的身体翻过去,面部朝下,然后整个身体覆盖上来。 余铛铛的头被抬起头往后仰,被迫张开嘴,去承受江磊蛮横的亲吻。 她的脖子被迫拉长,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大口喘着气,有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 江磊渡了自己的口水给她,口水中似乎还夹着一个药片,余铛铛下意识知道情况不妙,可江磊的舌头往里一推,那个药片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江磊的声音如同是来自地狱的鬼魅:“乖铛铛,我可不想伤了你,弄点东西,你会更舒服的。” 她的眼泪渗出眼角,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铛铛渐渐感觉体内出现了很多异样的感觉,像是快感,更像是折磨,仿佛骨头里有几百只蚂蚁在爬。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额头和脖子都渗出了汗,眼睛紧闭着,微弱的声音很是可怜:“二哥,救我,我好难受……” 江磊的手里多出了一个粉色的橡胶材质的肛塞。 他再次亲吻她的耳朵,把她小巧的耳朵含在口中吮吸,刺激得余铛铛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 江磊在她的耳边说:“前面第一次给了老四,后面的总该要给我吧。” “不要——” 话还没说完,江磊就已经用食指戳进了那紧闭的菊穴里头,那里很紧,他只是进去了个指尖,就再难深入。 江磊也不急,用手指去碾压搓揉她的花蒂,药物的作用之下,花穴内不断有淫水流出,沾湿了肉缝。江磊用手指沾了一些,涂在后穴的洞口上,一点点软化她的紧窒。 等到整个手指都可以进去了,江磊又抽出手指将肛塞细的那一头塞了进去。 肛塞是一个葫芦形状的,前细后粗,中间有一圈凸出来的,正好就卡在了洞口处。 异物的侵入让余铛铛浑身不舒服,拼命地想要把那个东西挤出来。 可随着她的肠道的抽动,小菊花就跟开了花一样,一点点儿抽动着,粉嫩又淫靡。 江磊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骚货。” 他原本还想要多等一会,现在哪儿还能等的了那么多,决定先让自己痛快一下再慢慢开发。 江磊把余铛铛的后臀抬高,露出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的小花穴,江磊抓住她的腰肢,一个沉身,把自己的肉棍深深埋了进去。 被填满的快感瞬间刺激得余铛铛的身体一震,如被电流穿过,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一天之内被两个不同的男人干了。 她想要求救,想要反抗,可那该死的药物在她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她出口的呼救竟然变成了媚意十足的喘息:“不要,不要,二哥……” “小骚货,”江磊的嘴角的笑容邪魅。 他俯下身子,看着两个人的交合的连接处,粗大的肉棒大开大合地操干身下柔弱的人,柔软潮湿的穴肉紧紧缠裹着棒身,进出摩擦时带着出的淫水让进出变得更加得容易和顺畅。 她细致狭窄得甬道,被肉棒挤压着,更加的柔软,细小,夹得江磊的天灵盖都一阵酥麻快感。 “骚货,这么会夹,这么紧,天生就是欠肏的身体。” “骚逼,干死你,嗯,让你吃二哥的精水好不好?二哥天天都干你……” 余铛铛说不出话来。 她的意识已经虚无,身体被侵占,摩擦之下身体不断往外流水,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想要推开江磊,可又情不自禁想要获得更多,想要被插得更深。 她这是怎么了? 余铛铛的眼泪不断往外冒,她哭着呻吟,如在暴雨里被丢弃的小奶猫。 江磊的心中充满了暴虐肆意的破坏的冲动,看着神色的肉棒在她粉嫩的小穴里大肆进出,将她的小穴变成一个圆形的洞口。 淫水顺着肉缝,流到菊穴处,连带着那里面的肛塞都跟着颤动起来。 江磊被这个画面刺激的腰部肌肉更加坚硬。 “骚逼,等会就去干你的屁眼,好不好?让你的两张小嘴里都吃上大鸡巴,好不好?小骚货,那么小就知道勾引男人。” 他一面说着粗俗的话,一面伸出两只手,一边一个,拽住她的两个奶子,使劲往外拉。 疼痛之下,余铛铛仰起了脖子:“不要,疼……” 江磊趁机咬住了她白嫩的脖子,像是吸血鬼一样。 被咬的疼痛,让余铛铛身下的穴肉咬的更紧了。 江磊的鹅肉帮更加凶狠迅猛地插干,头皮爽的发麻,连续抽干了数十下之后,江磊的闹钟忽然白光一闪,快意顺着脊柱上升,男人一个深深埋入,马演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女人的甬道深处。 余铛铛的身体已经没了半点力气。 她连呼救都力气都没有。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拖拽着到了床边,脸被人抬起来。 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看到江烈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心里害怕极了,动了动嘴唇,可她知道求救是没有用的。 江烈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唇捏开一条缝,然后将自己刚刚沐浴过的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戳进了她的小口之中。 -- 少爷与玩具(4)( ⅰzнαnsнū.čō⒨ 她的樱桃小口,因为过度的被蹂躏,已经发白,可她的小口中间,那个紫色黑的肉棒,看起来却格外狰狞。 一黑一白,对比强烈。 江磊抽了纸巾,随意抹了两下自己的肉棒,便大剌剌地在旁边看,还说:“四弟,你还让我温柔一点,你这个插她小嘴,她能受得了吗?” 江烈头都不回:“骚货,刚才用这张嘴去亲别地男人,要不是被我看到,现在操着他的人恐怕就不是我们了。” 江磊的脸色微变,随即又笑了,摇摇头,竟然颇有长辈一般的无奈:“骚货大了,是得看紧点儿。” 江烈垮下的巨根在她的口中变得充血膨胀,尺寸超乎以往的大,几乎把她的整个口腔都占据了。 余铛铛近乎窒息,难受不已,咳嗽了几声,想要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可江烈先一步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一个停腰,将肉棒再一次插入,然后开始肏干起她的小嘴来。 她的小嘴更加温热,比起小穴来,一点儿也不逊色。 而江烈正对着她的身体,裆部的阴毛就这么扫在她白皙的脸上,余铛铛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江烈整个人被一种毁天灭地的冲动占据着。 他抱着她的头,一下下都顶入了最里面,直插到她的喉咙里,逼得余铛铛发出了难受的干呕的声音。 “骚货,让你去亲别的男人?还敢不敢了?” 余铛铛连连摇头,哭喊着:“不敢了,四哥,放过我吧,我不行了,四哥……” 江烈的动作放轻了一些:“说,以后还会不会和他见面?” “不,不敢了。” 江烈的神色有稍稍松动:“你是我们的玩具,我们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想肏你,你就咬脱光了衣服,懂吗?如果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手,再打断你的腿,把你绑起来,反正你只需要张开你的小骚逼,被我们肏就行。” 余铛铛害怕极了,呜呜地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江磊的神情轻松,表情闲适,晃着推荐的鸡巴,来到余铛铛的身后:“你别下她了,四弟,你没看她的表情,多害怕。可怜死了。” 说着,他伸出手,去摸她股间的肛塞,肛塞露出的部分已经被淫水沾湿,捏在手里都握不住。 药物已经完全起效,余铛铛的神智愈加模糊,可身体下面的两个洞,却开始不断往外淌水。 “啧啧,”江磊挑起了一些,放在舌尖,舔了舔,“真甜啊,小铛铛。” 他的手握着肛塞的另一头,不断往里深入,去挤压她的肠道,然后又拔了出来。 小菊穴的圆洞缓缓合上。 江磊一刻都等不及了,将余铛铛的腰部抬高,菊穴往外,正对着他的腰部,然后他将龟头抵上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洞口。 “不要,不要……”余铛铛惊恐的大喊,可嘴巴刚张开,江烈就将肉棒尽根没入。 她的呼喊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江磊一点儿都不打算怜香惜玉,鸡巴沾了淫水,在洞口试探了几下,拍拍余铛铛的屁股,然后一点点就塞了进去。 “啊——” 菊穴忽然被塞入东西,何况那东西比肛塞要大得多,也粗得多,余铛铛惊恐不已,可她想象中那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种奇怪的酥痒的感觉。 她绝望极了。 她现在连疼痛都已经无法感知。 “骚货,这里都这么多水。” 更加紧致的菊穴内,包裹得江磊的肉棒严丝合缝,里头的褶皱蠕动着吃紧,一点点蹭过棒身,带来灭顶的快感。 江磊的整个肉棒都已经进去了。 他停留了几秒之后,便开始了插干。 嘴巴和菊穴同时被塞满。 前后两个人像是在暗地里较劲一般,每个人都试图把自己整个肉棒都完全塞进去。 嘴巴里的东西刚出去,后面菊穴里的肉棒就完全插了进来。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没有任何的停歇,也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和力气。余铛铛的身体战栗不绝,快速涌动着的情潮已然开始灼热沸腾,剧烈的快感折磨着她的小嘴和菊穴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尖声惊叫:“不可以,不可以,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可话没说完,嘴巴里又被肉棒填满。 她呜呜叫着,仰起头,看到江烈的面容紧绷,下巴如被刀削出来一样,一丝波动都没有。 此刻,他是掌控她命运的神。 将她投入地狱,令她万劫不复。 “两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还要让那人来看看你吗?看看你是怎么被肏的,你说,他还会喜欢你吗?” 余铛铛已经淌不出泪水了。 她的水已经快要流干了。 一前一后的冲撞迅猛热烈,伴随着不断的水声和臀肉嘴巴被拍打的声音。 余铛铛忽然感觉到前面的小穴一阵要命的电击感觉。 她绷紧了脚趾头,小穴和菊穴内同时收紧,精水从深处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浇在了床单上。 她双眼泛白,大口喘气。 江磊说:“小骚货又高潮了?真是骚啊。” “你用的药太烈了。” 江磊无所谓地道:“是你说怕我弄伤她的,没关系,早点适应也好。” 余铛铛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声音,只是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玩具,任人宰割。 江烈连续的抽插,快感持续累积,十几下冲刺之后,他抱着她的头,在她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灼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来,她的脸颊头发和眼睛上,全都是精液。 江磊也不再死守着,抓着她的腰,在她的菊穴内,狠狠一个挺入,射了出来。 -- 少爷与玩具(5)( ⅰzнαnsнū.čōⅯ 江家大宅内此刻来了不少城内的名流,他们都是受邀来参加江家收养的小女儿余铛铛的十八岁生日宴。 但是主人公却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众人面面相觑,偶尔似乎能听到楼上传来奇怪的声音,但很快便有家里的佣人去打开了家里的音响,于是无人敢去深究这声音的来源。 余铛铛恍惚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里。 她被人束缚住手脚,陷入沼泽和泥泞,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想要张嘴呼救,可嘴里就被什么东西堵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内心绝望极了。 “哭什么?” 江烈残忍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伸出手指,将她已经被汗沾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温柔的语气里带着残酷和冷血:“铛铛不舒服吗?你的小穴,咬得好紧呢,我拔都拔不出来。” 余铛铛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她现在整个人趴在江烈的身上,胸部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江烈那粗大的鸡巴,从下自上捅进她的穴里,他的腰身不断往上,肉棍仿佛有弧度一样,一下下钻进她的体内,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他每拔出来一点儿,都会带出她甬道内的淫水,和精液翻搅在一起,变得浑浊不堪。 药物已经在她的体内叫嚣着,混乱了她的意识和神智,余铛铛只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翻涌沸腾着,体内的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往外涌出来。 她的声音非常虚弱:“四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江烈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将肉棒往上戳了一些。 他的大掌拉开她的双腿,逼着她整个人以一个一字形趴在她的身上,小穴被迫大开着。 双腿酥麻的感觉,让余铛铛的肉洞绞得更紧了。 “肏了好几次,骚穴还是这么紧,还说不要。” 江烈的身体不时往上顶,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猛。 余铛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只能嘶哑着嗓子:“为什么?” 她不明白。 在江家这么些年,她和江烈一直相处得相安无事,她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江烈和江磊连续这样的玩弄。 江磊从后面趴上来,身体半压在她的后背上,手指沾了口水,伸进去她已经闭合上的小菊穴里。 他的声音很温和,可是在余铛铛听来却残忍极了。 “我们的铛铛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以为你爸爸是救了江明成所以你才能被收养的吗?其实啊,你爸爸是咱们江家的内奸,要不是他作为司机泄露了江明成的行动路线,江明成那个老狐狸能被袭击?” 余铛铛的身体猛然一震,睁大了双眼:“不可能!不会的。” 江磊邪魅一笑:“是不是很惊讶?江明成也是两年前才知道的,那时候他原本要杀了你泄愤的。是老四保你的。江明成说,这几年如果谁能做得最好,你就归谁。” 余铛铛不敢置信,转过头看自己身下的江烈,他的那个东西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江烈的眉头紧蹙,幽黑的双瞳深不可测,如同是一口井。 这么些年,他一直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 余铛铛害怕他,觉得他这个人无法触碰也不能琢磨。 可事实远比她想象得要残忍得多。 江磊伸出舌头色情地去舔她的后背,激起余铛铛的身体都浮起了好多鸡皮疙瘩,他坏笑着,将自己的肉棍抵在她的后穴上。 “江烈这个小子也是真的狠啊,你知道他在江明成那老东西面前发了什么誓吗?他说如果他这两年内不替他拿下榆城另外叁个港口,他就带着你彻底离开江家。” “当然了,老四虽然拼,但是毕竟还不够强大,所以我稍微帮了一点儿忙……” 江烈的眉头皱得更紧,那张总是不带有表情的脸,沾染上了情欲,额头上冒着汗。 余铛铛看着他。 他正好也抬起眼眸看向了余铛铛。 余铛铛被他眼里浓烈的占有欲和情欲弄得心惊肉跳。 她偏过头去,咬着嘴唇,想要唤回一丝理智和清醒。 “所以啊,小铛铛,你这条命,是老四拼了命换回来的。” “你呢,就注定是我们的玩具,懂吗?” 江磊从后面伸出手,绕上她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力道,舔她的耳垂,说: “我们想要你快活,你就快活,想要你疼,你就得受着,你如果想要和别的男人在一块儿,我们就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肏你,看看还有谁敢要你。” 余铛铛痛苦地闭上眼睛,想要逃离这一切。 可江磊的声音如同无处不在的鬼魅,钻进她的耳朵里。 她渐渐觉得呼吸不过来,长大了嘴巴,像只脱了水的鱼儿。 江烈看着她,开口:“二哥,够了。” 江磊低笑了一声,松开手:“没意思,老四。你对她的那点儿心思,若是被江明成知道了,你和她会有什么危险,你心里清楚。” 正因为这样,江烈才允许江磊加入这一场荒唐的性事中。 不仅因为他帮了自己,还因为,他不能让江明成看出自己对余铛铛的心思。 让她变成玩具,不值一提的,可以被随时丢弃的玩具。 江明成才不会将她父亲的背叛迁怒到她的身上来。 但这些话,余铛铛并没有听到。 江磊的肉棒在洞口逡巡多时,猛然一个深挺,插入了后穴。 猝不及防的充实感让余铛铛尖叫了一声,脖子高高的仰起,痛苦地低呼:“不要,不要,疼……” 可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前后都被占据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 余铛铛感觉到自己体内胀得厉害,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江磊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紧致和快感袭来。 他“嘶”地倒抽了一口气:“这小丫头,身体是真的骚的,快把我咬断了。” 江烈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更紧地靠近了自己,这样一来,他自下而上插入的肉茎,就进入到了一个更加深的地方了,引得身上的余铛铛一阵颤栗。 余铛铛的意识混沌不清,恍恍惚惚,两穴都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药物的作用此刻已经到达了顶峰,她的两个小洞都开始不断往外渗出阴液,让两个肉棍的进出得已更加顺畅。 她的两腿被强硬地分开,身下两处都被占满了,运动节奏快而热烈,一个进去,另一个扒出来,像是在明里暗里的较劲一般。 余铛铛双眼往上翻起,无法承受更多,但身体却被两个男人夹住,动弹不得,逃脱不了。 她像是汪洋大海上一叶孤独又脆弱的扁舟,被浪送上高空,又狠狠拍下,身上的骨头都快要被拆散重装,偏偏这前后的肉棍毫无规律,前面的快,后面的就会慢,而等前面的慢下来,江磊就会忽然发疯一样地蛮横地捣干。 “啊——啊——不要了,四哥,求你了,放过我,二哥,四哥,放过我——” 尖叫之中,余铛铛恍惚间到达了一次高潮,穴口液体喷射出来。 前面的穴内,江烈往前几个深顶,将白浊浓稠的精液射出。 高潮之后的余铛铛的后穴也跟着收紧,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江磊捏着她白嫩的屁股,狠狠几个深深的冲刺:“射给你,嗯?小骚货。都射给你!” 余铛铛整个人摊在床上,身下的两个洞口都在不断往外留着精液。 江烈的双眸深沉,看不出情绪来,过了好一会,他才抱起余铛铛进了浴室。 被投入热水之中,余铛铛浑身的酸痛感消去不少,昏迷中的余铛铛,眼角流出了泪水。 她知道。 自己将无法再逃离江烈和江磊。 她将成为他们的玩具,供他们亵玩。 _______ 这故事是原本就安排好的,就是江烈暗恋余铛铛很久的。 其实我就是想写一个变态的四哥~~ 这个故事后面会再陆续交代。 但不喜欢的同学,可以继续往下看。 下一章预告:老板娘和男二,以及老板娘和店小二,统统安排。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才是我的心头爱。 -- 弟弟和情人(1)(主线,梁砚沉,初次,高h 安顿好余铛铛之后,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了,温春宜看了眼时间,忽然想到晚上和梁砚文的约定。 她赶紧站起来,对蒋涛吩咐说:“店里就交给你了。” 蒋涛应了声,不敢抬头看,等温春宜走出去好一会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温春宜离开的方向。 他转过头,又看向温春宜坐过的沙发,那里还留着一点儿残留的水印。 蒋涛忽然感觉渴得厉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温春宜又到了梁砚文的公寓。 她洗了澡之后,又重新回到了主卧。 白天他们离开之后,佣人应该是来打扫过了,房间内很干净,床单和被罩也都换上了新的。 想到佣人会怎么去揣测这张床上发生的事情,温春宜不自觉身下又泛起了阵阵湿意。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用黑色的蕾丝布条蒙住了自己眼睛,然后将跳蛋重新塞回到了体内的小穴。 跳蛋进去的一瞬间,她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可又觉得这样不够,打开床头柜边上的抽屉,找到一个全新的按摩棒,按了开关,然后一点点送了进去。 按摩棒的头部是橡胶的,可以活动,一打开之后,就像是有了生命,在她的小穴内四处扭动起来。 温春宜爽得差点儿泄出来,可这时她忽然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她赶紧咬住嘴唇,将手收回。 她的双手伏在枕头上,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春宜的身体也越来越兴奋。 她渴望着,被梁砚文抽打鞭笞,被他的大鸡巴狠狠地干。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终于抚了上来。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身子,背部被滑过的地方浮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来。 那一只手带着点好奇和试探,轻柔而缓慢地抚过她背部光滑的皮肤。 温春宜觉得今天的梁砚文似乎有些不一样。 可手掌带来的触感实在太刺激,似乎是带着微弱的电流,弄得温春宜更加酥痒难耐,她摇晃了一下白白的臀部,低喘着呻吟:“唔,想要,好痒……” 那只手顿了一下,随即绕到了温春宜的胸前,去揉她胸前的那两团肉。 他揉得没什么章法,将她的胸部揉搓成不同的形状,间或用手指挑起上面的小豆豆,拉的很高,然后又弹了两下。 温春宜心里涌现一种异样的感觉。 今天的梁砚文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她扭过头想要去看,可还没转过头,身后的男人的身体就覆了上来,紧跟着,湿滑的舌头就开始去舔她的背部脊骨。 温春宜的脊背敏感的要命,湿滑带着一点儿粗糙触感的舌头一碰上来,她就青布兹因地呻吟出声,压抑了许久的情潮急于获得释放。 她仰起脖子,想要贴得更紧,声音又娇又媚:“唔,不要舔,好痒。” 身后的人停住了动作,却将目标转到了她的身下。 她的身下正不断肆虐着的震动棒,被那人握在掌心,然后,在温春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往里面捅了进去。 “啊——”温春宜脖子高高的抬起,“太深了,不要。” 震动棒不断震动着,搅动里面敏感的嫩肉,不时触碰到深处的跳蛋,快感通过肉壁直直冲到上了大脑。 “啊,不行,要到了。” 她的身下湿漉漉的一片,带着淫靡气味的液体一阵阵往外涌,堵都堵不住。 温春宜脸上的表情放浪,闭上眼睛,扇骨一般的睫毛不断闪动,带着一些湿意。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推动自己被冷落的胸部。 身下震动棒被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温春宜的身体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冲上顶部之后,又像箭一般迅猛地冲下去,继续的快感再也无法抑制。 “啊,不要,不要——要到了!” 伴随着她身体的一阵痉挛,她的身体弓起来,小穴像是尿尿一样,喷射出了一股莹亮的液体。 今天的梁砚文真的好奇怪。 一言不发,又过分又耐心,和以往粗暴的风格大相径庭。 温春宜疑惑地回过头,透过薄薄的一层黑纱,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脸孔! 这个人根本不是梁砚文! 温春宜的身体一震,如被电击:“你是谁?” 她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束缚,可男人的力气很大,一把将震动棒和跳蛋都拽了出来。 紧跟着,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 —————————— 梁老二上线了。 -- 弟弟和情人(2)(主线,梁砚沉,高h,母狗 陌生人的插入带来完全陌生和刺激的感觉。 他的肉棒完全钉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严丝合缝地将她的身体填满。 “你,你是谁?” 温春宜惊慌不已,扭过头就要回去看,但身后那个人的体格健壮,按住她的脖子,然后整个身体覆盖上来,几乎是毫无缝隙地紧贴着她的。 “王八蛋,让开。” 温春宜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身体里那个东西挤出去,可越是挣扎,那个东西反而进得越深。 扭动之中,那个东西碰到了温春宜甬道内最敏感隐秘的那个小点儿。 刺激的感觉潮水一般涌来,她本来就已经足够敏感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说出口的拒绝都变成了娇媚的喘息。 “湿得这么厉害,还说不要?” 一个听上去略微年轻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 那个人的身体往前耸动着,卵袋击打她挺翘起来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个男人似乎是得了兴致,竟然又快速抽动了几下,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来。 “你,你出去!” 温春宜咬着牙,勉强维持一丝理智。 “我就不。” 那人声音笑嘻嘻的,十足的油盐不进,他伸出手去捏她的奶头,像是搓面粉团一样,把她粉嫩的奶头揉搓得又翘又挺。 “大哥真是会享受,居然金屋藏娇。”那人说着,手掌缓缓往下移动,在温春宜的肚脐眼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又继续往下,来到她的花穴口,捏住了那个小小的花蒂,“让我也来看看,大哥调教出来的女人功力如何。” 大哥? 他是梁砚文的弟弟?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大哥的女人,就赶紧放开我。不然你知道你大哥生气了,会有什么后果的。” 身后那人低笑了一声,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 温春宜以为自己的恐吓奏效了,可下一秒,自己的身体就被那个人翻了过去,两个人赤裸着身体相对。 温春宜看清楚他的脸。 一张年轻俊朗的面孔。 和梁砚文有点相似,但和梁砚文的气质是截然不同。 梁砚文浸淫商场,心思极深,五官深邃,面容坚毅,很少会有太多情绪的欺负,就算是在床上,也很少会有极度激动的时候。 温春宜一度怀疑梁砚文这个人是石头做的。 当然,他的鸡巴也是和石头一样坚硬。 可面前的这个男人,年纪看起来要小很多,修剪干净的利落短发,眉毛浓黑,眼睛却是丹凤眼,向上挑起一个非常妖媚的弧度。 他的嘴唇很薄,带着一点儿笑意,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儿不怀好意。 “我叫梁砚沉。” 那人说。 温春宜咬牙切齿,现在她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还刚刚被插了,谁关心他叫什么啊? 梁砚沉见温春宜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笑嘻嘻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不要这么生气嘛,被我干,你也不吃亏,是不是?男人过了叁十岁体力就大大下降了,我可比大哥好多了,而且我还比大哥帅得多。” 梁砚文才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精力不济的样子好不好? 哪一回不是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 温春宜腹诽,看着眼前那张笑得张狂的脸就有点儿轻蔑了,挑起眼角:“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对自己的床上功夫盲目自信。” 梁砚沉听后也不生气,竟然扬眉,认真思考片刻:“我觉得我说得挺实在的,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不满意的。要不,你也试试?” 温春宜被这个男人的脸皮惊到了:“我不试,你让开。” 梁砚沉敛了笑。 他不笑的时候,漂亮的桃花眼的弧度便多出了几分锐利来。 温春宜忽然有些心慌,她试着坐起来,可身体刚刚往上一点,就被梁砚沉扑倒在了床上。 她惊呼一声,双腿就被梁砚沉捉住打开,两条大腿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中,露出一张还在吐水的花穴对着梁砚沉。 梁砚沉顶着这张看起来斯文的脸,说出的话却是又直白,又下流:“啧啧,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你等会走出去之后,万一被人看到流水,他们也会把你肏了。这个小骚逼,现在肯定痒得很吧,没有大鸡巴插你,你能满足?” “你闭嘴。” 可温春宜嘴上抗拒,心里却对这言语上的羞辱产生了一种隐隐的兴奋感。 她原本就有点儿轻微的受虐属性,性爱中的疼痛和羞辱,会激发她更多的快乐。 梁砚沉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脸上的笑意加深:“大哥从哪儿捡来的宝贝啊?居然还藏这么好。” 隐秘的秘密被知晓,温春宜心里涌上一阵阵羞耻感,她试着将两条腿并拢,可梁砚沉的手如同铁钳子一般,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草你大爷,我的身体不是橡皮捏的。” “我大爷八十多了,硬不了了都,你还是来肏我吧。” 男人的脸皮厚的超乎意料,说着竟然埋下脸来,像是做科学实验的好学生一样,把鼻子凑到花穴口去闻。 温春宜的小穴保养的很好,粉嫩的,没有腥臊的味道,反而带着点儿清新的香气。 梁砚沉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刚碰到温春宜就抖动了下,穴口的小花蒂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真骚。” 梁砚沉说着,从一边取了还在震动着的按摩棒,在顶端沾了些液体,然后在温春宜一个没有防备的时候,送了进去。 “啊——” 按摩棒刚一进去,就开始震动起来,绞得穴壁四周的嫩肉迅速收紧,像是在一汪池塘里砸下了一个石头,一圈圈的涟漪伴随着快感荡漾开去,传遍四肢百骸。 “不要,拿出去——” 温春宜只能发出破碎的娇喘。 “拿出去你怎么爽?” 相比起温春宜那放荡的声音,梁砚沉的声音此刻冷静得有些残忍,他的手持着按摩棒的一端,拔出来一些,然后再温春宜稍微放松了一些的时候,再狠狠地捅到了深处。 “啊——” 温春宜的双腿绷直,深处最娇嫩的地方被震动,震的温春宜的神智也跟着全部飞走。 “不要,不要,拿走拿走,要到了——” “骚货,我大哥的鸡巴干得你舒服吗?一根震动棒都能把你肏上天,看来我大哥也不怎么样嘛?”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轻蔑,一双魅惑的丹凤眼此刻看起来冷极了。 温春宜已经泄出来了一次。 可高潮之后,那种空虚感再一次袭来。 震动棒虽然舒服,可到底比不上血肉插进来的触感。 她迷蒙着双眼,觉得渴,觉得饿,觉得下身又潮湿,又空虚。 “这个棒子是不是满足不了你?”梁砚沉靠在她的耳边,像是勾引一样,“想要鸡巴是不是?又粗又硬,插进你的子宫里,想要不?”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 梁砚沉清亮的声音故作沙哑,继续诱惑她:“说出来,嗯?说你也是我的母狗,我就把大鸡巴插进来给你。” 温春宜斜眼看过去,男人胯下那个东西已经胀大,高高地挺立着,上面的龟头深紫色的,看着很狰狞。 她眼里的渴望叫梁砚文笑意更深。 “说,当我的母狗,也给我肏。想要是不是?大鸡巴草进来,让你爽飞了。保证比大哥还要让你爽。或者我打电话把他喊过来,让他也来肏你好不好?” 他的手指扶上她的菊穴:“母狗也想要了,是不是?骚成这样,没有大鸡巴肏进来,你不是要渴死了?” 温春宜终于无法忍耐,摇着头大喊:“肏进来,唔,肏进来。” 梁砚沉满意地笑了:“说,你是我的母狗。” “我是你的母狗。”她的眼角渗出了眼泪。 “谁的?”他的肉茎在穴口跃跃欲试。 “你的你的,梁砚沉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出来的一瞬间,梁砚沉一个挺身,将早就肿胀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 弟弟和情人(3)「 ⅰzнαnsнū.čō⒨ 房间内一片春色。 深蓝色的床单之上,温春宜白色的胴体因为难耐的欲火扭动着,上面覆着一个体格健壮,呈现健康小麦色肌肤的肉体。 而下身相连接处,紫色的肉棍在粉嫩的肉缝中进出,穴口撑开呈现了一个圆形,白色的浑浊的液体汩汩流出。 男人的面部紧绷着,显然已经到了情欲的巅峰。 他垂眸看去,身下的女人脸上都是汗珠,肌肤恍若透明,透着粉的肌肤嫩的像是水润熟透的桃子,等待着人的采撷。 他睡过不算少的女人,但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有这么多的水,有这么媚人的娇喘。她的脸上没有脂粉,显得干净纯洁,可眼中却已经被欲色填满。 纯洁和放荡,柔软和坚硬。 强烈的对比之间带来的是成倍的快感。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大哥的女人。 大哥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弄了一套房子,养了一个美娇娘,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怕是要让所有跌破眼镜。 毕竟世人眼里的大哥,都是沉稳不苟言笑,简直如谪仙一般摒弃了世俗的欲望。 可现在呢? 他正在干的就是大哥的女人。 梁砚沉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得逞的快感。 他再一次低头看去,女人已经神色迷蒙,不知今夕何夕,眼睫沾染了汗水或者是泪水,如同沾了露珠的蝴蝶腿,看起来那么的脆弱,那么的娇小,那么的惹人怜爱,又惹人暴虐。 梁砚沉忘却了其他的念头,只想更加大力,捅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好在这副属于梁砚文的身体里也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温春宜被他的抽干弄得两腿发软,身体汗津津的,甬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不断被刺激着,电击一般带来酥麻又畅快的感觉。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温春宜尖叫着,被极致的快乐包裹的大脑空白一片,如同有白光闪过。 “怎么样?比起大哥来我也不差吧。”梁砚沉的声音低哑,身下的抽送一点儿不见停。 温春宜有些后悔刚才不该把话说得太狠,刺激到了这位二少爷。 可她怎么说也是经营着一家情趣用品店呢,平日里虽算不上身经百战,但也算得上是知识丰富,怎么能就这样被一个毛头小子干到求饶? 温春宜抬高双腿,趁着梁砚沉不备,绕上了他精瘦的公狗腰,脚趾头摸索着找到那一处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眼,轻轻地磨,慢慢地蹭。 梁砚沉的身体果然一沉,只感觉有什么要顺着脊柱冲向大脑。 识破了她的意图,梁砚沉将她的双腿抓住,搭在这里的肩膀上,令得她呈现双腿垂直向上,小穴收拢的姿态。 “小骚货,使坏是不是?” 梁砚沉眼睛都红了。 温春宜知道奏效了,得逞地坏笑,媚眼如丝,故意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是不是坚持不住了?那就射出来吧,嗯?好热好热,想出来……” 梁砚沉身子更沉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妖精,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勾引人! “欠肏的妖精!” 梁砚沉身体往下,狠狠捣进了最深处,可他还觉得不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挑衅的女人拆成两半。 肉棍大开大合地进出,每一下都进入到了最深处。 温春宜的娇喘也越来越剧烈,胸口上下不断起伏着,灭顶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一触即发。 她迫切想要有一个宣泄的出口,不然她的身体就快要融化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 温春宜身体一震,侧过脸,屏幕上闪动的梁字叫她心惊。 天啦! 她在做什么? 她竟然被梁砚文的弟弟在梁砚文的公寓床上干的忘乎所以! 温春宜伸手去梁砚沉的胸膛:“你下去,你大哥电话来了!” 梁砚沉嗤笑一声,完全不在意,甚至还故意往里头戳了两下:“你接你的,我干我的,不影响。” 不影响什么啊? 这个王八蛋! 温春宜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奶头上狠狠掐了一把。 梁砚沉吃痛,吸了一口冷气:“你这个下手也太狠了吧!”低头一看,奶头都红了,梁砚沉报复一样的戳了两下狠的“心狠手辣的女人,非得给你干服了!” 电话还在持续的响起,温春宜硬着头皮,按了接通。 那头梁砚文的声音传来:“你在公寓吗?” 温春宜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嗯……我在等你……嗯哼……” 这个梁砚沉居然趁她在讲电话的时候,把按摩棒插进了她的后穴里头。 要命的肿胀感传来,她瞪过去,可梁砚沉此人脸皮非同寻常,竟然还对她笑了一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梁砚文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来温春宜话里的异样,以及那头隐隐传来的嗡嗡的震动声。 梁砚文的声音压抑着情绪:“让梁砚沉开门。” 开门? 温春宜疑惑,他知道梁砚沉在这里吗? 看出她的疑惑,梁砚沉坏笑着凑近她的耳边:“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把公寓的门禁系统给锁了,老大现在进不来了!” 温春宜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他:“你竟然把你大哥锁在他自己的房子外面?” 温春宜一时之间弄不清楚,究竟是背着金主和金主的弟弟上床的自己会死的更难看点儿,还是把房主锁在外头的叛逆二世祖会死的更快点? 但总之,梁砚文现在一定很生气。 梁砚沉附下身子去咬她的两个奶头,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反正都是要死,不如我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 梁老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 被绿的梁老大很不爽。下章梁老二要…………hiahiahia 精彩x影视:「ρō壹⑧ъъ.cōм(po18bb.com)」 -- 弟弟和情人(4)(梁砚文,伪3p,高h) 梁砚沉玩心大起,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温春宜抱了起来。 温春宜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小王八蛋,你要干什么?” 梁砚沉笑得奸诈:“大哥在门口肯定很憋屈吧,进不来,我们也给他听听声音嘛,你说怎么样?” 这什么狗屁提议! 温春宜赶紧摇头,挣扎着要离开梁砚沉的怀里,梁砚沉的手搂着她的腰,掂了两下,伸出大掌重重拍了两下她的屁股,趁着声音说:“动什么?再动就把你扔到电梯里去。” “王八蛋你!” 话音未落,梁砚沉就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抛了一下,挺着胯下的那个东西,往斜上方一戳。 一上一下之间,进得更深,捅得更里面,温春宜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她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起脖子,试图想要拉开这要命的接触,可梁砚沉哪儿会允许,按着她的肩膀,顺势将她往下一按,又是一个深深的插入。 温春宜被刺激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有什么汹涌着叫嚣着要冲出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梁砚沉抱到了公寓的玄关处。 梁砚沉一面抽插,一面伸手按下了玄关处的电子监视屏,屏幕上,梁砚文正站在电梯出来的地方,对着紧闭的大门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 梁砚沉心里暗爽,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自家大哥吃瘪表情。 他越想越高兴,忍不住低头在怀里的温春宜嘴上狠狠吻了一下:“你真是个宝贝呀。” “什么……” 温春宜恍惚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梁砚文的声音:“梁砚沉,开门。” 那声音这么近,温春宜的身体猛地一震,侧头看去,梁砚沉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竟然按下了通话键,也就是说现在他们的声音都会被送到门外的。 梁砚文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看到温春宜如此惊恐慌乱的样子,梁砚沉得意地笑,将她抵在门上:“大哥在听,你可要叫得给力点儿,骚点儿……” “梁砚沉,我草你……” 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梁砚文就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逼着她的胸部贴在门上,然后抬高了她的臀部,自后面一个深挺,又一次插了进去。 骂人的那些话瞬时被搅碎,变成了破碎娇媚的呻吟。 胸前是冰冷的门板,身后是男人健壮强健的身体,冷热交替,温春宜的身体如同是被炙烤又被投入冷水里,反复折磨之间,神智都开始迷离起来。 身体被粗壮胀大的东西充盈,娇嫩的身体不得不在一次次的冲撞间靠向大门,避无可避,又被身后的梁砚沉拉回去。 梁砚沉肆无忌惮的捣干着,屏幕上显示的梁砚文的脸让他兴奋不已,只觉得身体里全部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 梁砚沉放肆地笑,故意插得又快又狠,好叫门外的梁砚文可以听得清楚。 “大哥,你从哪儿找的宝贝,嗯,骚的要命……水又多,简直要把我淹死了……” “还是大哥调教得好,我就只能坐享其成了,嘿嘿,谢谢大哥……” 温春宜只觉得羞耻,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呻吟。 可梁砚沉这厮简直一肚子坏水,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捏她的花蒂,另一只手的食指竟然试探着要伸进后面紧闭的菊穴里。 温春宜被叁重刺激包裹着,潮水般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涌来,令得她感觉尿意不断加强,酥痒难耐。 梁砚沉礼物刺激她的神经:“叫出来,别憋着,你以为你不出声,大哥就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温春宜眼前一片迷蒙,仿佛可以透过门看到门外的梁砚文,仿佛他就站在她的面前,用骄傲的目光冷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 她觉得羞耻,可是更多的竟然是刺激。 “不如一会让大哥也来插你好不好?这个小洞也紧得很,我们一前一后,给你填充的满满当当,好不好?肯定能爽翻天……” 温春宜脑中不由自主出现了那样的画面。 梁砚文将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洞里,前面的则被梁砚沉插满,两个人一起动,两张几分相似的脸在她的身前和身后,夹着她,包裹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一个清冷,一个跳脱,一个深沉,一个爽朗。 一个是冰,一个是火。 一个叫她战栗,一个令她融化。 温春宜的身体里伴随着禁忌的快感,升腾出更多的欲望,双眼迷蒙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泛出鲜红的色泽。 梁砚沉此刻也感觉到了极致快乐的边缘,他不再多说什么,一次一次沉默着用巨大的力气深深捣入。 她的里面太热了,温度还在不断攀升,他的那个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蛮横地冲开最细密的褶皱,捣腾出更多的汁水来。 意乱情迷之中,温春宜的脑子一片混沌,分辨不出声音和真实虚幻,梁砚沉快节奏的蛮横冲撞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眼睛挤出眼泪来,眉头微蹙,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 她忍不住娇喘着:“嗯嗯,不要了……” 梁砚沉看了眼屏幕上的梁砚文:“真的不要?” 说着往外面退出一些,了还没完全出去,温春宜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腰,似乎是在邀请他。 “不要,呜,不要走…” 梁砚沉浓黑的双眼里尽是戏谑,发狠一般戳了好几下:“骚货,这么喜欢吃肉棒是吗?咬的这么紧,还说不要……” 温春宜的双眼放空,身体轻微的抽搐起来,体内仿佛有浪潮涌来。 梁砚沉也差不多到了顶峰,双眸深邃,臀部往下压,几乎用全部的力量推动着身体往前耸动。 几个深深的挺入之后,梁砚沉感觉快意直冲上大脑,他抓紧了温春宜的眼部,正准备冲刺的时候,忽然听到门锁吧嗒一声。 梁砚沉抬头看去,门竟然被梁砚文打开了。 温春宜的身体原本是伏在门上的,这一下整个身体都赤裸着往前冲去,正好跌入梁砚文的怀里。 梁砚文大掌将她捞住,看到她身上暧昧的粉色,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微微张着,娇媚极了。梁砚文的眼眸骤然加深,整张脸绷着,抬头看向梁砚沉。 梁砚沉下半身还挺立着,在空气中看起来有些无措,他正好到了高潮的边缘,却被自己大哥打断,苦着脸:“大哥,我都快射了。” 梁砚文沉着声音,有不易察觉的低哑:“梁砚沉,你过界了。” 梁砚沉缩了一下脖子,到底还是有些害怕这个大哥的:“大哥,你要干嘛?” 事实证明,梁砚文这个人比起梁砚沉的变态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得罪了梁砚文,下场绝不是挨一顿揍就完事了。 “你不是说要做亡命鸳鸯吗?我成全你。” 梁砚文的声音简直冷得像是什么地狱使者一般。 ___________ 小说+绝色:ρо①㈧c.cом(po18) -- 弟弟和情人(5)「 ⅰzнαnsнū.čō⒨ 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什么叫自作自受? 梁二公子现身说法了。 在经历了不到十分钟的真人肉搏后,体格健壮的梁二公子败下阵来,脸上被挨了两拳之后,被梁砚文用情趣手铐束缚住了双手。 梁砚沉不知大难临头,大喊:“我靠,大哥,不至于吧,你难道真的要对你唯一的弟弟我下手,一点儿兄弟友爱都没了吗?” “你既然来挑衅我,就知道是什么结果。” 梁砚文瞥过去,梁砚沉还裸着身体,胯下的那东西半站立着,没了刚才的雄风,但看着还是很碍眼。 梁砚文的目光逡巡一圈,最后落到厨房里头,从里头搜罗出一块儿估计是保洁阿姨留下的粉色的小抹布,盖在梁砚沉那惹是生非的部位。 “我靠,我靠,士可杀不可辱啊。” 梁砚沉大喊,挣扎着,但双手被梁砚沉别到了椅子的后头,动弹不得。 梁砚沉欲哭无泪,看着自家老二上的那块儿红色抹布,欲哭无泪:“兄弟,今天,你就要和我一起舍生取义了。” 梁砚文没心思管他,收拾好老二之后,他便转过脸,看向了正伏在客厅地毯上的温春宜。 她的体内被塞了跳蛋,跳蛋开到最大的震动档在本就已经敏感不堪的甬道内作乱,温春宜身下的地毯被已经被沾湿了。 看到梁砚文冷眼走过来,温春宜心内一怵。 他的脚面落在温春宜的眼前。 温春宜眯着眼看着面容紧绷不怒自威的梁砚文,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祗,冷眼看着卑微渺小的人类沉沦于情欲不能自拔。他的脸上的轻蔑、眼里隐隐翻涌的怒意,让梁砚文此刻看起来如此的高不可攀。 而此刻,温春宜像是一条狗一样,伏在他的脚边,祈求他的宽恕和解救。 温春宜被这种巨大的差异弄得内心升腾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来。 她想要梁砚文。 想要他狠狠地羞辱自己,凌辱自己。 梁砚文冷眼看她,语气轻蔑而讥讽:“管不住自己的母狗。” 温春宜身体微微一震,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不是,我在这里等你的时候,他忽然进来的。” 话还没说话,梁砚文手上的鞭子就落了下来,打在她的胸口,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在我面前,你没有‘我’,你只是一条随时发情的狗。”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撅起了屁股,想要靠近一些:“是,主人教训的对,我是一条最淫荡的母狗。母狗错了,求主人惩罚我。” 我靠。 一边看着的梁砚沉简直傻眼。 他知道大哥变态,但不知道这么变态啊。 这简直是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啊。 谁能想到人前衣冠楚楚的梁砚文,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梁砚文在沙发边上坐下来,双腿张开,温春宜立刻跪伏着,爬到了他的跟前。 身体的活动,让体内的跳蛋更加肆虐,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 梁砚文说:“你已经不值得我在费心思了,母狗最需要的就是忠贞。” 温春宜抬起脸来,双眼含着泪:“不不,主人,您依然是我心里唯一的主人,母狗知道错了。” 梁砚文逼近了一些,用舌头抬起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拔出她的舌头,又狠狠往下压。温春宜被刺激得淌出了更多的口水,可是她不敢有丝毫的闪躲。 梁砚文终于放开她的舌头:“你身上只有舌头是干净的,现在,证明你的忠贞。” 温春宜会意,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脚背。 她舔得非常专注,仿佛是在清理一件珍宝,直到每一个角落都被舔干净之后,她的嘴唇缓缓上移,从他的小腿开始舔,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生怕惹梁砚文不快。 她跪在梁砚文的脚上舔他,屁股因而高高抬起,露出的花穴正好在梁砚沉的眼前。 梁砚沉眼睛都看直了。 他虽然看过很多片儿,但都没有眼前亲眼看到的十分之一的刺激。 梁砚沉的肉棍立刻就竖了起来,将那块粉色的小抹布顶起来,跟个旗帜一样。 梁砚文看了他一眼,语气冷静克制:“看到了,这才是她喜欢的方式。她是下贱的母狗,喜欢舔人的脚,是不是?” 他在宣示自己的主权,宣告自己和温春宜之间独一无二的旁人无法插入的关系。 性伴侣可以有很多,但主人却只有一个。 温春宜说不出话来,呜呜了两声,舌头一路来到了梁砚文的大腿之间。 黑色的丛林中间,他的阴茎尺寸相当之可观,高高耸立着。 温春宜觉得口渴,舔了两下嘴唇,抬眼看向梁砚文,祈求他的同意。 梁砚文说:“想要?” 温春宜连忙点头。 “刚才被别人插得很爽是不是?高潮了吗?”梁砚文的声音冷酷,“管不住自己骚洞的小母狗,不配吃鸡巴。” 温春宜带着哭腔:“母狗错了。” 梁砚文说:“转过身去,脸朝着梁砚沉。” 温春宜听话地转过身,将屁股朝着梁砚文的方向。 刚刚被插了很久,她的小穴却还是粉嫩紧闭着的,沾染了水,看起来湿滑又莹亮。 只要一想到这个小穴来者不拒,不管是谁都能让它高潮,梁砚文的心内就更加不快。 他抿着嘴唇,抬起手里的辫子,在穴口抽了一下。 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被打,温春宜哆嗦着,差点就要倒下去。 “跪好。”梁砚文厉声说。 温春宜不敢再动。 梁砚文又一次抬起了鞭子,打在温春宜的白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告诉他,喜欢被打吗?” 温春宜嘴角都是口水:“喜欢,喜欢被主人打。” “是不是骚母狗?” “是,我是,我是最骚最下贱的小母狗。求求主人,想吃肉棒,想吃主人的肉棒了……” “刚刚吃得还不够吗?”梁砚文手起鞭落,又是几下抽打,温春宜的背伤和屁股上都出现了红色的痕迹,在白色的肌肤上看起来更加显眼。 梁砚沉的阴茎已经硬到了极点。 温春宜那骚浪的脸就在跟前,他想把自己的肉棍就这么插进她的嘴里,可他偏偏动弹不得。 “大哥,大哥……” 他的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看到吃不到,梁砚沉现在简直如同身在地狱,被欲火灼烧着。 梁砚文不理他,又抽了两下,这才放下了鞭子,站起来。 梁砚沉的眼里透出希望的光。 可下一秒,梁砚文就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把浑身赤裸的梁老二扔出了大门外头。 “大哥,你不能这样啊,这是不人道的……” 梁老二惨绝人寰的哭叫声被大门隔绝。 梁砚文重新站到温春宜的面前:“想要被插吗?” 温春宜双眼迷蒙,意识混沌,顺从本能地回答:“想要……” 梁砚文抬起她的身体,让她伏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插入到了深处! —————————— 梁老二:哥哥是变态怎么办? 小说+激情:ρо①㈧c.cом(po18) -- 弟弟和情人(6)(梁砚沉,高h,谈心) 被怒意包裹一整晚的梁砚文找到了宣泄的途径,每一下都捣得又狠又深。 空虚了许久的身体骤然被填满,温春宜长长地喟叹一声,发出了舒服的娇喘:“啊,好舒服,母狗好舒服,主人插得母狗好舒服……” 梁砚文沉着脸:“比梁砚沉插得你还要舒服吗?你这个骚狗,只要是个鸡巴都能让你舒服让你高潮是不是?” 梁砚文的内心充满了盛怒。 他知道这样的话不该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但今天梁砚沉这般插科打诨,故意惹怒他,令得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之前一直被忽略的问题: 他潜意识里并不想和别人分享温春宜。 尽管他和温春宜之间并没有存在任何需要承诺的关系。 他们是身体契合的炮友,是主人和贱奴。 她的人生里不会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也不会只和自己一个男人上床。 何况她还那么年轻,而他已经叁十岁,迟早有一天,他将不能满足她。 只要一想到这个,梁砚文就感觉到自制力被松动。 他一面从后面干她,一面推着她在地板上爬,说出的话愈发粗俗:“骚狗,一天不被插,是不是就痒的厉害?被别人插也很爽吗?” 温春宜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冲击,整个身体都被撞着向前,可还没逃出去,就被梁砚文拽着腰往后拉,然后被迫承受更加深入的撞击。 他烙铁一般的肉茎狠狠推入,毫无缝隙地将她占满。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温春宜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狗,用动物的姿势交配着,羞耻和快感交织之下,她的表情愉悦又痛苦:“啊……啊……主人,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啊,好舒服……” “知道错了?我看你爽得很!” 梁砚文不为所动,狂抽猛干,拍打的她的屁股都开始泛红一片。 温春宜的双唇不断吐出浪叫,最后说了什么,自己都分辨不清了,只是凭借着本能。 她试着扭过头回过头去看,梁砚文健壮的身体湿汗淋漓,蜜色的肌肉像是码好的豆腐块,层次分明,他的脸绷着,充满了让人迷醉的霸道的气息。 温春宜的双眼虚着,在欲望的浪涛里浮沉着,被梁砚文掌握着呼吸和命运。 可不知道为什么,梁砚文这充满占有欲的抽插,让她的内心刺客变得逐渐清醒起来。 她一直以为梁砚文对和她的关系会看得非常的淡。 她一直以为在这段关系里,她才是患得患失的那个人。 可来不及细想,身体内的快感就再一次袭来。 体内的肉棒跳动着,每一下都像是要进入最深处。 “啊,要被捅穿了,主人……” 温春宜扬着脖子娇媚地大叫着。 “射给你,骚货!” 梁砚文的双眸骤然加深,一阵快速的冲刺之后,小腹升腾起电流,巅峰的快感袭来,他终于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梁砚文的神色温和了不少。 而温春宜如同一个破败的娃娃一样,瘫在地上,花穴还在往外汩汩淌着精水。 他将她抱起来,浴室里已经方好了热水。 梁砚文将她的身体轻轻放入了热水里,动作轻缓,不复刚才的粗暴。然后他自己也跟着跨进来,将赤裸着的温春宜抱进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的身体被热水包围,每个毛孔都打开着,身体的疲惫被冲干净。 连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谁也没说话。 温春宜觉得此刻的气氛十分难得。 她和梁砚文很少有这样不说话不做爱只是这么单纯抱着的时刻。 热气在浴室内氤氲升气。 温春宜隐约有了想哭的欲望。 认识梁砚文的时候,她才刚过二十岁,是一张干净的白纸,纯洁美好。 她在学校的校庆活动上遇到了被邀请回来参加的梁砚文,两个人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身上相同的气场。 梁砚文教她做爱,教她学会释放自己,告诉她,爱或者性,都不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 他在她这张白纸上画下绚丽的颜色。 到现在为止,温春宜生命里所有的漂亮的颜色,都是梁砚文赋予自己的。 她爱他,敬他,仰慕他,也感激他。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拥有他。 温春宜的头发在水面上浮起,热气蒸的她的皮肤都变得透明了。 梁砚文垂眸,不知道想些什么。 温春宜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柔软,一面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他的脖子,讨好地说:“不要生气了。” “没有生气,”梁砚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臂,“梁砚沉的年纪和你一般大。他对会你产生兴趣是很正常的,你总有一天,也会有和你同龄的伴侣。我不能捆着你,你是自由的。” 温春宜的心里泛起不可言说的苦涩。 她笑了下:“你知道,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特别的。但我们之间,并不是那种exbsp;ionship,你明白的。但是没关系,至少此刻,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梁砚文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自己需要一个小姑娘的开导。 他们可以做爱。 但注定不能正大光明地拥有彼此。 他们都很清楚这一点。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老板与伙计(1)(主线,蒋涛,春药) 被梁家兄弟折腾了好一通的温春宜连续两天都没去店里。 到了第叁天,她的电话响起,是店里一个兼职的小姑娘打来的。 小姑娘电话里的声音慌乱不已,带着哭腔:“老板娘,你快来店里。” “怎么了?” “店里来了很多黑社会啊,把店里店外都围住了,好恐怖啊。”没见识的小姑娘大概是怕被‘黑社会’听见,压低了声音说。 “蒋涛呢?” “涛哥今天休息。” 还没来得及说完,电话很快被人夺走,那头传来一个阴恻的声音:“温老板,你好。” 声音很冷,透过电话听筒,也能传来刺骨的寒意。 温春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你是谁?” 那人显然没什么心情和她寒暄,开门见山:“一个小时之内,带着铛铛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的话,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说完之后,那人便挂了电话。 余铛铛脸上浮现出惊恐:“春宜姐姐,是我四哥对不对?” 温春宜放下手机,知道无法瞒住她,点头:“是。” “我知道我逃不过的,我怎么也逃不出去的,他不会放过我……”余铛铛捂着脸哭了出来。 温春宜无能为力。 她能收留她。 可她也挡不住江烈挖地叁尺也要找到人的决心和执着。 何况余铛铛不能一直躲着。 “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的话,那我就想办法,安排你离开这里吧。” 余铛铛忽然停住了哭,眼睛红红地看着温春宜,温春宜笑了下,似乎是为了给她抚慰,可她自己也没几分把握。 “不了,”余铛铛拒绝了,“我不能拖累你,春宜姐姐。我始终,都是要去面对他的。” “可是……” 下了决心的余铛铛很坚定,竟然掉过头来安慰温春宜:“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可是我不能拖累你。” 温春宜没办法,但她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江烈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温春宜又带着余铛铛回到了店里。 远远便瞧见了店门口两边齐刷刷站着十来个黑衣人,这些人跟雕像一样,没什么表情。 路过的人看都不敢看一眼,低着头匆忙走过,仿佛他们是什么煞神。 温春宜一踏进点里头,兼职小妹就哭着迎上来,比看到再生父母还要激动:“老板娘,你总算来了。这些人太吓人了。” 温春宜拍拍她的肩膀:“好好,你辛苦了,今天早点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温春宜抬头,看向店里头站着的那个男人。 虽然从余铛铛的口中听到了好多次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可亲眼看到的时候,江烈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超乎寻常的大。 他的很高目测要超过一米九,体格健壮,左手臂从小臂往上布满了狰狞的纹身,看起来很是可怖。他的鹰眼锐利,面容冷峻,压根都不看旁人一眼,只是透过温春宜,看向她身后的余铛铛。 “铛铛。” 江烈开口喊她,声音虽然低沉,可却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余铛铛一看他还是害怕,瑟缩着:“四哥。” 江烈伸出手:“过来。” 温春宜试图挡在余铛铛的面前,可余铛铛感激地看了一眼温春宜,低声说了:“谢谢你,春宜姐姐。” 她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地迈过去,脚下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仿佛走在火堆上。 当她靠近江烈身边的时候,江烈身上传来的冷意令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像是无助地被迫靠近老虎的羊羔子,整个人看起来无助极了。 江烈伸出大掌,将她整个人拉近自己,搂在了怀里,靠在她的耳朵边:“出去玩了两天,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他的语气好像她不过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女孩一样。 余铛铛不可置信:“你知道我……” “自然,”江烈挑眉,“你真的以为你能逃离江家,逃出我的视线之外?好了,散心也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回去吧。” 说着,他竟然靠在她的耳边,伸出濡湿的舌头,舔她的耳朵。 余铛铛的身体猛地颤抖着,如抖筛一般。 江烈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乖铛铛,四哥很想你。” 温春宜扭过脸去,心里充满了自责。 她想要做些什么,但她帮不了余铛铛。 江烈抬起头来,看向温春宜:“这次,还要多谢温老板,替我好好照顾我妹妹。” 这话的语气危险,更像是警告。 温春宜皮笑肉不笑:“你做的事情,可不像是个哥哥干的。” 江烈的脸色一变,随即又笑起来:“温老板还是挺有胆识的,但是跟我作对的人,一般都不会过得很好。” 温春宜有些不由自主地发怵,可她也是倔脾气,不想服软,抬起头就迎上他的目光。 就在这时,蒋涛神色匆忙地跑了进来,将温春宜往后拉了一步:“老板娘。” 温春宜回过头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不是休息吗,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蒋涛并不理他,只是往前一步,挡在她的跟前。 江烈眯眼打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想了起来什么:“你……” 蒋涛先一步开口:“你已经找到你要找的人了,赶紧离开这里。” 江烈若有所思,忽然笑起来:“好,这是自然。” 可临走之前,他又从柜台后面的酒柜里取了一瓶酒出来,在酒杯里倒上,递了一杯给温春宜:“不管怎么样,谢谢温老板替我照顾我妹妹。” 温春宜简直无语。 这是她的店,她的酒柜,她珍藏的红酒。 这个人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但江烈先一步示好,她也只能接过酒,仰脖子一饮而尽。 江烈大笑一声,不在多停留,带着余铛铛就走了。 江烈走后,温春宜才松了一口气一般,她的两只小腿肚子都在发软,差点瘫倒下去。 蒋涛扶住她:“老板娘,以后他们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少管一点儿比较好。” 这话说出去并没有得到回答。 蒋涛低头去看,发现温春宜的脸颊呈现不自然的潮红,握在手里的手臂也滚烫如火! 这个江烈! 他竟然在那杯酒里下了春药! ———————— 一会还有一章加更 下一章关键词:蒋涛二十余年童贞,一朝被破 求珠珠,珠珠到50的话,就补一章余铛铛和四哥超大的肉,嘿嘿。 -- 老板与伙计(2)( ⅰzнαnsнū.čōⅯ 刚才从倒酒到递给温春宜,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江烈竟然能找到机会,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将药投进酒里,这个人的身手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蒋涛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二十来年的处男手足无措,只能先将温春宜扶到里头的休息室。 这时,手机响起,是一条未署名的信息: “送你的礼物。” 蒋涛将手机丢到一边,抬头看去,眼前的温春宜已经神志不清,双颊红透,整个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双眼混沌,显然已经甚至迷离。 温春宜感觉到热,要命的灼热,从身体里一阵阵往外烧。 她伸出手去拽自己的裙子:“唔,好热,好难受……” 蒋涛赶紧取了湿毛巾,敷在温春宜的脸上。 可温春宜并不买账,反而很生气,把毛巾拨到一边:“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你要什么?”蒋涛慌乱不已,“送你去医院吗?还是要吃什么药能缓解?” 温春宜没耐心了,她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身体里到处都被点燃了火,她去揉自己的胸部,捏自己的奶头,可别的地方又开始痒。她只好又腾出手去戳自己的穴口,那里已经开始淌水了。 可手指哪里够,何况身体到处都是火,顾此失彼,一处被满足了,另一处就加倍地难受。 温春宜几乎哭出来:“难受死了,你快点想想办法。” 陷入情欲的温春宜,说出来的话都是娇媚得不像话。 蒋涛跟个愣头青一样站在原地,试探一样地伸出手,可手伸出去了,又不敢真的去碰她的身体,停在半空中。 温春宜没了耐性,一把拽过他的手,将他的食指含在嘴巴里吮吸。 “老、老板娘……” 温春宜吸他的手指,又把他的手指往下,放在自己的洞口处,说:“唔,伸进去,插我,好痒,受不了了。” 蒋涛的身体跟石头一样僵硬,内心的矛盾简直把他撕裂了。 纠结了半天,蒋涛还是咬咬牙转过身,从外面的货柜上取了一个还没开封的按摩棒:“老板娘,这个应该可以……” 温春宜已经辨别不出他的话了。 蒋涛打开包装,还不忘用消毒湿巾先将按摩棒消毒了,这才抵在了她早已经泛滥的洞口。 “老板娘,我、我要进来了。” 蒋涛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歧义,但温春宜此刻那儿顾得上这些,扭动身子,像是个魅惑的蛇妖:“唔,进来,进来,快插我……” 蒋涛深吸了一口气,将按摩棒送了进去,一进去,他便听到温春宜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好舒服,嗯,进来了……插得好舒服……” 蒋涛眼睛都开始红了。 他鬼使神差一般,按了底部的开关键,那顶端可以活动的棍部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她的甬道内开始扭动起来。 温春宜娇喘的声音更大了:“啊,啊,舒服,动了,啊,好舒服……” 真是…… 蒋涛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字。 骚。 骚得没边。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从气息到声音,没有不透着骚意的。 沉溺于情欲的女人,浑身都透着媚态,志怪小说里吸人精血的妖怪,怕是也不过如此。 怪不得那些书生会把持不住,宁可精尽人亡也要去共度春风。 这谁能经受得住? 蒋涛感觉自己胯下的东西一下变得坚硬起来,将他的裆部顶出一个相当明显的突起来。 温春宜渐渐感觉到不够,按摩棒虽然舒服,可到底不如真刀实枪来得充实痛快,她想要被更粗更热更大的东西填满,想要被粗暴的快速的抽插弄到高潮,而不是这样浅尝辄止。 温春宜又开始撒泼:“不要这个,不要这个,要肉棒……” 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蒋涛只感觉下面的东西又大了几分,简直要冲出来,他的嗓子低哑:“老板娘,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温春宜先一步伸出手,凭借着残存的意识摸到他的裆部,那里滚烫不已,带来让温春宜痴迷向往的灼热。 她舔着嘴唇,呻吟着:“想要……” “老板娘……”蒋涛咬着牙关,想要阻止。 但温春宜哪里听得进去,竟然靠过来,将脸贴在了他的裆部! 蒋涛的身子如同是被巨大的电流穿过整个身体,强烈的刺激让他瞬间不知所措,整个人呆立着。 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她,她被人下了药,现在是无意识的,他这么放任她,其实是在占便宜。 可蒋涛的身体此刻如同被施了什么定身咒,动弹不得。 温春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一面将蒋涛的裤子拉链拉出来,手伸进去,摸上那鼓囊囊的一团。 “老板娘……” 蒋涛的声音低哑,如同含了一把沙子。 “想要,想要肉棒……呜呜,难受……” 温春宜眼角有泪,身体被不断侵袭来的快感占据了意识。 她闭着眼睛,用侧脸去贴上那个滚烫的东西,不断发出放荡的声音来:“唔,好喜欢,好热……烫死了……” 他的肉茎未经过人事,可已经尺寸非常可观,完全树立起来的时候,几乎要挡住温春宜的整个巴掌脸。 他的肉棍粉嫩,连上头的软肉也是粉色的,小眼儿处还在不断往外渗出灰白色的液体。 温春宜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靠上去,用手握着,上下撸动了几下,眼神愈发迷离,满脑子都是被欲望支配后产生的冲动。 “唔,好大,好喜欢……想要……” “不可以,老板娘……” 蒋涛的拒绝显得如此的无力。 他觉得自己很虚伪。 他明明很想要,下身已经快要爆炸。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这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想象着把她按在身子下面操干的样子。 可现在,他竟然犹豫了,退缩了。 温春宜并不知晓此刻蒋涛内心巨大的挣扎和矛盾。 此刻的她只剩下了本能和渴望,她张开鲜红的樱唇,将那整个巨大的肉茎,含了进去! -- 老板与伙计(3)(主线,蒋涛,高h) 蒋涛忍不住低头看,眼前的画面实在太刺激。 蒋涛浑身的血液全部冲上脑部,所有的理智和挣扎一瞬间轰然坍塌。 温春宜的双颊凹陷,微微闭着眼睛,扇骨一般的睫毛上面隐隐有些湿润,像是沾了露珠的蝴蝶腿,纤长柔弱。 她的嘴巴很小,在巨大的肉棍的衬托下,更显得小,小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撑开,想要填满。 温春宜吃的困难,努力张大了嘴,但也只能吃进去一半。 被撑开的嘴巴大张着,刺激的眼泪都出来了,而身体下方的刺激热潮一浪接着一浪的拍打过来。 温春宜吐出嘴巴里的东西,有些抱怨,声音娇媚:“你怎么都不帮我?” 蒋涛的喉咙像是拍了一团棉花,说出来的话很沙哑:“我怎么帮你?” 她坐在沙发上,仰起头,竟然带着撒娇和商量的语气的语气说:“插进来好不好?” 蒋涛不吱声。 “你不想要我吗?”她有些委屈。 怎么可能不想要? 蒋涛想要的都发疯了。 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疯狂叫嚣沸腾。 温春宜生气了,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你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了,我出去,随便找个人……我……” 这话没说完,温春宜的身体就被蒋涛拦住了。 下一秒,蒋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温春宜的身体又是一震战栗,顺从地张开双腿,自己用手将两只大腿掰开很大,毫无保留地露出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小洞。 “呜呜,快来,好难受……好热……” 她用最浪荡的姿态,邀请他,邀请他品尝,期待他的蹂躏。 蒋涛靠近了一些。 肉棍只是靠近的一瞬间,便立刻感觉到了温热和潮湿的气息,柔软的顶端,触碰到温热的穴口,肉棒跳动一下,变得愈发狰狞。 但蒋涛并没有进去。 他的内心仍然是被残余的道德感纠缠着。 温春宜现在是意识糊涂的状态。 他这么做,无异于是趁虚而入。 她会记得自己吗? 会在清醒以后埋怨自己,甚至疏远自己吗? 温春宜久久等不到被满足,可身体内的火苗愈发肆虐,她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许久的旅人,饥渴的厉害,身体快要被融化了。 “你还在等什么,你不想插进来吗?不想插我的骚洞吗?” 温春宜扭着腰肢,声音媚得简直能揉出水来。 蒋涛觉得她就是伊甸园里的那条蛇。 她勾引他,摧毁他的理智和道德感,将他勾引到了情欲的深渊边缘。 而这个时候,她还靠近他的耳边,吐着鲜艳的蛇信子,问他: “你不想要吗?很舒服的,插进来,好不好?” “唔,你已经很硬了,我想要你,想要你进来……” 蒋涛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前的温春宜的身体扭动着,浑身上下都透着情欲的红,流出的汗,把身下的沙发都打湿了。 “老板娘,我、我……对不起……”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已然站在了悬崖边上,仅剩的理智一点点被剥离。 蒋涛终于放弃了抵抗,他张开双臂,放任自己的身体跌落深渊。 他伸出手,按住她不断骚动的双腿,然后将自己的那个滚烫的肉柱子嵌进去。 温春宜信息地抬起屁股,迎接那炙热的源头。 她要已经泥泞不堪,蒋涛进入得一点儿障碍都没有,一个纵身,挺入烦了最里面。 蒋涛头一次真正进入到那处紧致湿热的桃源,刚一进去,幽穴里头的嫩肉就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那种陌生的滋味实在太过强大,令得蒋涛进去的一瞬间就差点要泄出来。 他咬咬牙,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强行按捺住自己心底里的那股子快感和射意。 等到稍稍适应之后,蒋涛才动起来。 男人在这件事上,都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抽动几下之后,蒋涛食髓知味,被媚肉包裹的快感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手或者其他任何的东西。穴壁软肉狠狠吃着他的棍子。温春宜的身体骚浪地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来,浇得蒋涛的肉棍更加敏感。 蒋涛的速度渐渐加快,血管几乎都要爆开,往里头几个深深挺入,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袋都一同插进去。 “老板娘,老板娘……” 温春宜的胸部在他的眼前晃动着,奶头硬挺着,像是樱桃一样,鲜艳欲滴。 蒋涛红了眼,腾出双手一边一个,捏住她的胸部,刺激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令得温春宜叫出声音来: “别捏,好痛啊……啊……好舒服……” 蒋涛的身下疯狂捣干,手里的动作并未停止,他发出低喘来:“嗯,舒服是不是?老板娘,舒服吗?” “嗯,舒服,好爽……要到了……” 蠕动的嫩肉被不断地搅动,越收越紧,疯狂的快意令得蒋涛的大脑都开始酥麻起来,如被暴风骤雨冲刷。 他忍不住捏住她的腰肢,捣弄数十下之后,他感觉到要射的冲动,他欲抽出去,可温春宜环起腿,不给他走:“唔,射给我,想要……我吃药的……” 蒋涛一听这个,哪里还能顾得上许多,低吼一声:“老板娘,都给你,都射给你……啊……全部给你……” 蒋涛咬着牙,一个深深挺入,几乎进入到最里头,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第一次释放,射的又多又久,灼热冲刷着内壁,温春宜被烫得也跟着爽上了天。 -- 老板与伙计(4)(主线,蒋涛,狼狗,道具) 等到热浪平息,两个人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 温春宜体内的躁动平复不少,她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抬头望去,在自己跟前站着的蒋涛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低头一看,蒋涛胯下那根东西还耷拉着,虽然不如刚才那般威猛,但尺寸依旧可观。 温春宜感觉到体内又开始有些燥热。 她在心里头把江烈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她藏了余铛铛,他就故意耍这种下叁滥的手段。 现在好了,她这个向来标榜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人,竟然小河沟里翻了船,把自家的伙计给睡了。 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孩儿。 这叫什么事儿啊? 温春宜忍不住扶额,稍稍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一动,她就感觉腰腹一阵酸麻,被射进体内的白浊的液体也跟着从身下涌出来。 温春宜老脸一红,想用身体去挡住,可她的双腿大开着,蒋涛就站在自己的腿中间,她是合拢也不是,挪也不是。 温春宜觉得这简直是自己做过最尴尬的爱了。 虽然滋味还算不错。 “咳咳,”温春宜咳嗽了一声,“你能不能往旁边站站?” 你挡着我合上腿了。 蒋涛梦醒一般,连忙说对不起,往外退了一点儿。 温春宜试着把腿收回,结果两个腿被撑开的时间太久,酸胀得厉害,一动竟然还抽筋了。 她疼得“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蒋涛本来是挪开眼睛没看,一听这声音立刻转过脸来:“老板娘,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蒋涛小狗一样的眼睛里头此刻全都是紧张。 温春宜忍不住笑起来:“没事儿,我抽筋。” 蒋涛放心下来。 虽说是个处男,但他也是很在意自己的表现的,刚才温春宜的声音让他以为自己哪儿没弄好,惹得她不舒服呢。 蒋涛又有些遗憾,刚才其实应该表现的更好一些的,怎么说他之前也算看过片子呢,可临了上了战场,什么都没想起来,脑子里只剩下要命的快感了。 越想越渴,蒋涛忍不住回味一般,眼睛直勾勾看着温春宜。 温春宜一看他这个眼神,就知道这小孩儿脑袋里多半想的不是什么正经事儿了。 蒋涛这小孩长得是真不错,短寸头,脸部轮廓利落,眉骨高挺,但眼窝却很深邃,眼睫毛又黑又长,五官精致,可又不会让人觉得过分阴柔。 是干净阳光又带着那么点儿稚气的样子。 像是刚刚成年的小狼狗。 但与这张干净年轻的脸完全不符合的,是他身下的那个东西。 灼热,粗大,狠起来的时候横冲直撞,跟小牛犊子似的。 苏杳看着看着,把自己又给看湿了。 这该死的江烈,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怎么能刚做完就对着一个小孩儿发情? 她有些唾弃自己,可又忍不住去看,这么一看,刚好就对上了蒋涛的目光。 两个人刚刚做完,一个食髓知味没尽兴,另一个是药物作用没发挥干净,当然也有可能是又谗年轻的身子了。 总之,这么一对视,什么都不用说,已经是劈里啪啦燃起了火星。 一股子心照不宣地暧昧弥漫着。 温春宜有些羞耻地扭过头去。 可蒋涛的手却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脸,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你——” 温春宜刚要开口,蒋涛就已经捧起她的脸,亲吻了上来。 经历过一次的男孩子,这一次变得主动而富有耐心。 他想要给温春宜带来一场更加舒服的体验。 他伸出舌头轻轻去舔她的嘴唇,温春宜的嘴唇格外柔软,带着点儿说不出的香气,蒋涛有些贪婪地吸取她口中的馨香。 亲吻渐渐往下,他像是小狗一样舔她的脖子,然后又往下,去舔她的胸口。 “唔——” 舌头湿热的触感带着几分粗糙的感觉,让温春宜渐渐感觉到了舒服。 蒋涛含住她的一颗小豆子,用舌头去舔,舔完之后又去吮吸,像是要吸出奶水来。 另一只兔子也没被冷落,蒋涛用大手盖住,不断地搓揉出不同的形状来。 “啊——好舒服——” 温春宜闭着眼睛,被伺候得舒服极了。 蒋涛得了鼓励,愈发变本加厉,间或竟然还用牙齿去咬,或者用手指捏起她的小乳头往外拽。 疼痛带来成倍的刺激。 温春宜忍不住骂:“你是小狗吗你,别咬……唔……别咬……啊……疼” 蒋涛一点儿也不怕,反而吸得更厉害,直到她的小奶头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沾染了口水,看起来亮晶晶的。 “我是狗,老板娘,现在狗想肏你。” 他咬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 温春宜简直傻眼,不敢相信这个说出粗俗字眼的男孩才刚刚破了处。 蒋涛忽然想到了什么,从一边的货架上取了个小玩意出来,拆开。 温春宜一看,竟然是一对乳夹。 “你——你别得寸进尺啊——” 蒋涛没理,把乳夹分别夹在她的两个樱桃一样的奶头上,然后一边一个,按下开关。 微弱的电流传来,刺激得温春宜的身体立刻战栗起来。 她忍不住尖叫:“不可以,小兔崽了,你快拿走——” 蒋涛看得双眼猩红。 “快拿走啊——”她扭动这胸部,晃得奶子一上一下的,“快拿走,不行了,太刺激了——蒋涛,蒋涛——” 温春宜的穴口射出一道莹亮的液体来。 她竟然还没被插入,就已经先泄了。 温春宜恼羞成怒:“你是不是扮猪吃老虎呢你?” 蒋涛没回答,眼睛死死看着她还冒着水的穴口。 温春宜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试着想要并拢腿。 可蒋涛哪里能让,抓住她的腰肢,就着那一股液体的湿润,狠狠插了进去。 ———————— 写上一个单元的时候,我还是喜欢梁老二的。 现在呢,我的心已经狠狠偏向蒋涛了。 服务好又忠犬的小狗狗,谁不爱呢?(? ω ?) -- 老板与伙计(5)(主线,蒋涛,高h,负责) 温春宜迷糊着想,小孩儿的体力果然是不容小觑。 先前他还不过是个摸不着门道的小处男,这会就已经能够自己去找那个点儿了。 但他其实总不得其法,碰到了,可又戳不着,撩拨得温春宜很难受,不上不下,总感觉体内像是有蚂蚁爬过骨头,酥痒着,挠不到也碰不着。 “唔——” 温春宜决定还是得自力更生,于是她用指甲戳了下蒋涛的胸口。 蒋涛停下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温春宜声音软绵绵的:“你躺下来。” 蒋涛的呼吸顿了一下,听话地点头,然后躺了下去。 休息室的沙发狭窄,而蒋涛长手长脚,施展不开,半截身子都还露在外面。 温春宜抿着嘴唇笑起来,觉得这个画面有些滑稽。 温春宜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腹间,手握着那粗壮的东西,对准了,可她下面的水太多,滑了几次也没进去。 温春宜撅起了嘴巴,用手指弹了下:“怎么不听话呢?” 这勾魂的语调,再加上手指带来的刺激感…… 蒋涛哪里受得了,握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狠狠往下一按,自己的身体往上一听,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结合到了一起。 这个角度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也能够碰到那些不太容易被触碰的地方。 进去的一瞬间,温春宜就和蒋涛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温春宜平日里总是化着精致的妆,睫毛长,嘴唇鲜红,看起来有几分妩媚的妖艳。虽然漂亮但总是透着几分距离。像是故事里的狐狸精,明摆着就是要让人知道自己的漂亮是危险的。 可这会在蒋涛面前的温春宜都没化妆,整张脸是清透的,像块白豆腐一样生嫩,额头透着细密的汗。 当她抿着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还有一个小小的不甚明显的酒窝,看起来清纯极了。 但这样一张此刻看起来甚为干净的脸,却赤裸着,骑在自己的身上,伴随着起伏的动作,而露出沉醉的神情来。 清纯和情欲,单纯和妖艳,蒋涛觉得此刻跟前的女孩子实实在在是个妖精。 温春宜按着他的肩膀,上下扭动着腰肢,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也跟着晃动起来。 蒋涛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胸部,伸出手一边一个,捏住他们,揉捏着,将它们变幻出不同的形状来。 温春宜舒服得骨头都酥了,搂着蒋涛的脖子,让他半坐起来,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唔,奶子痒,想要被吃……” 蒋涛听话地张开嘴,咬住其中的一个。 温春宜眯着眼,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声音:“嗯,舒服……嗯,好痒……” 这个姿势两个人的身体都施展不开,蜷缩着身体,始终没能到达真正的顶峰。 蒋涛没了耐性,将温春宜整个抱起来,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然后从后头狠狠挺腰又一次插了进去。 这次的抽插比之前都要剧烈,蒋涛一面挺胯耸动,一面继续去捏她的奶头。 她的幽穴又湿又紧,每次进去,都会发出“扑哧噗嗤”的水声来,蒋涛低头去看,她粉嫩的肉缝之中,自己的肉棍在不断插入,将那个小口挤出一个圆形的形状来。 蒋涛的声音低哑:“老板娘,我、我腰出来了……” 温春宜的双腿环绕住他的腰部,脚后跟滑过他的脊柱,她的声音娇媚,浸透了水:“唔,射出来,射给我……” 蒋涛一听,胯下耸动得更加厉害,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卵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暧昧的声响来。 她紧致的肉壁咬的他很紧,蒋涛出来都很困难,每次退出来一点,温春宜就抬着屁股往后头追,不想要他走。 蒋涛看着眼睛都红了:“怎么这么骚啊,老板娘……” “唔,我是骚货……啊……插得好舒服……” 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空气都仿佛要着火。 蒋涛的后背已经被汗湿透了,他不不想射,但身体内的快感显然已经堆积到了一个临界值。 温春宜腿酸得不行,拖长了声音求饶:“唔,不行了,腿好酸,好酸……唔,蒋涛……蒋涛……射出来,射出来,好不好嘛?” 蒋涛的脸绷紧着,后背更紧,如被拉满了的弓弦,稍微触碰一下都是电光火石。 “射给你,都射给你!” 蒋涛嘶吼着,一个深挺就全部射了进去。 温春宜被烫得身体里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 蒋涛取了毛巾来,给温春宜擦拭身体,掰开她的双腿,他看到她的肉缝已经闭合,可精液还在往外淌。 蒋涛差点没忍住,赶紧挪开视线,用毛巾擦了干净。 温春宜眯着眼,任由蒋涛伺候。 清理好了之后,蒋涛蹲在温春宜的跟前,语气很认真特别郑重其事:“老板娘,我会对你负责的。” 温春宜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下一秒,她扑哧一声笑出声音来,桃花眼里俱是笑意,她用手去戳他的脸颊:“小孩儿一个,说什么胡话呢?” 蒋涛的热忱全砸在棉花上了,他眼里的光暗淡下来,像个被主人拒绝出去遛弯的小狗狗,失落和难过都写在了脸上。 温春宜心里有些酸胀。 刚才他说那话的时候,她觉得好笑,但那一瞬间,她的心确确实实是被触动到了的。 温春宜已经穿戴整齐,站起来:“好了,你把店收了,早点下班吧。” 蒋涛问:“你要去哪里?” “我得去机场接一个朋友。” 温春宜到机场的时候,屏幕上刚好显示飞机落地。 温春宜守在出口,约莫十分钟之后,就看到出口处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倪彤。 她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孩子,那男孩子个头很高,看起来很健壮,可是表情似乎有些呆,无措地看着四周,紧紧拉着倪彤的手。 倪彤笑着,低声在他的耳朵边上说了什么,似乎是安抚,男孩子的表情才算安定下来。 接到倪彤电话的时候,温春宜是惊讶的。 倪彤是她的大学舍友,两个人关系很好。 但从毕业之后,两个人就没什么联系了。 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她曾经偶尔听过她的事情,说她回老家结婚,可没两年老公就去世了。 那她旁边的男人是谁? 温春宜心里疑惑,倪彤已经牵着那男孩子走了过来,看到温春宜,倪彤绽开了一个非常明媚的笑容。 “好久不见,这次麻烦你了。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到别人能帮忙了。” “没关系,”温春宜领着他们往外走,“我已经替你们安顿好住处,你们可以安心先住着。” 倪彤道了声谢,大大方方地和温春宜介绍:“这是高星海,我弟弟。” 高星海往倪彤的后面缩了一点,大概还是有点儿害怕这个看起来特别漂亮有气势的姐姐,但还是怯怯地说:“姐姐好。” 温春宜看出来了,这个男孩子,怕是个智力不怎么健全的孩子。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嫂子与傻子(1)(副线,破处,强制,慎入) 第五章:嫂子与傻子 距离榆城市七百多公里的山区里头,有一个村庄,叫做霞光村。 同这个浪漫美丽的名字严重不符的是它的落后和封闭。 十年前,村里才刚刚通上水泥路。 在村口水泥路的边上有一栋漂亮的小洋房,叁层楼,还有个院子,院子的门是金色的,上面缀着龙凤,在太阳底下看起来金光闪闪的。 这是高家的房子。 而院子东边靠着路的那边建了一个临街的小卖铺,这就是这个村庄里头唯一的一家商店。 村里头的人但凡想要买个柴米油盐什么的必需品,就非得来这里买才行。 因而这里是霞光村上最富裕的几户人家之一。 但高家虽然条件不错,可实在是没什么子孙满堂的命。两年前,高家的大儿子高星宇出去跟朋友喝醉了酒,回来的路上跌进路边的水沟里头。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冻成了一根人形冰棍。 高家大闹一场,陪着喝酒的几个朋友也只能乖乖赔钱,高家得了几十万的赔偿款。 但村里人议论:“哎,拿那么多钱干什么呢?老二又是个傻子。这家算是完了。” “可惜了,高家的新媳妇还那么年轻……” 赵芬一听到这个话就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叉着腰站在商店门口大声地骂:“哪个烂裤裆的在背后胡说八道?真是不要脸!” 她骂了半天,还觉得不解气,回过头,就将气撒在柜台后的女孩子身上,指着她的鼻子骂:“扫把精,都是你,你这个倒霉鬼,肯定是你命硬,要不是你,星宇会死那么惨吗?成天到晚苦着个脸,吃我们家喝我们家,摆这个死人脸给谁看?你这个婊子……” 倪彤从柜台后头抬起脸来,神色淡漠,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如果温春宜看到这个倪彤,她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倪彤就是当年宿舍里那个用功要强的女孩子。 赵芬骂够了,回了院子里。 倪彤眨了眨眼睛,漠然地转过头去,眼睛里一点儿光采都没有。 她每天的生活都是看着这个柜台外面的水泥路,看着来往经过的人和车,她甚至能听得见自己的生命流逝的声音。 她才二十四岁。 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在这里死去。 倪彤是近十几年来霞光村出的唯一一个正经大学生。 录取通知书发下来的时候,村委会特意来倪家门口放鞭炮。 倪彤的父亲倪建兵是个极度好面子的男人,即使心里再不乐意并且希望倪彤不要读书赶紧嫁人,但还是硬着头皮不得不答应倪彤出去念大学。 倪彤以为自己的命运从此能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但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在这里显然是行不通的。 大学毕业那年,倪彤被倪建兵骗回老家,刚一回来就被夺走了身份证和所有的银行卡,然后用红布捆着被送进了婚礼。 她被倪建兵用叁万块钱,卖给了高家做媳妇,甚至连证都没领。 倪彤正想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根粉色的棒棒糖。 她抬起头看去,高星海咧着嘴笑得正开心:“姐姐,吃糖……” 倪彤转过脸去:“不吃。” 高星海有点失望,可还是执着地把糖递过去一些:“姐姐,吃糖。” “我说了不吃,你烦不烦啊?边上去!”倪彤的语气恶劣。 高星海瑟缩着往后退了一些,撇撇嘴,语气委屈,可还是执拗地说:“吃糖糖,高兴。姐姐,高兴。” 倪彤听出来了,他是说吃了糖心情就会好,所有他才把自己的糖让给她的。 可她的处境,一根糖可改变不了。 高星海是高家的爷爷从外面路边捡回来的孩子,可到了叁四岁才会说话。 去医院检查了说是出生的时候脑部缺氧,造成发育不全,如今二十二岁了,可智力也不过是个七岁孩子的智商。 但高星海就这么在高家生活了下来,养出感情了,老爷子也舍不得扔去福利院,说是不过多张嘴,多吃一口饭,能算得了什么呢? 可赵芬看他就不爽了。 从高星宇死了之后,她把倪彤和高星海当作是扫把星一号和二号,见了总要劈头盖脸一顿骂。 这会看高星海跑过来和倪彤说话,就抄起扫把,在高星海的身上一顿狠揍:“别在我跟前碍眼,滚远点,废物东西,傻子。一个丧门星,一个没脑子,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到这里来。” 高星海被打得咿咿呀呀喊起来,一边哭一边喊,可明明被打得疼了,身体却不躲,非要挡在倪彤的跟前。 他怕自己躲了,倪彤就会被打到。 倪彤抬起脸来,高星海高大的身躯护着她,手里还捏着那根棒棒糖。 夜深人静,倪彤洗完了澡回房间,忽然灯光全灭了。 这村庄偏僻,停电是常有的事情。 倪彤也不在意,摸索着找到蜡烛点起来。 这时,房间门忽然被敲响了,高星海带着几分小心的声音响起来:“姐姐,姐姐……黑了……黑了,害怕……” 高星海怕黑,怕虫子,怕打雷,还怕赵芬。 倪彤有些烦躁,不想理会,可高星海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姐姐……我怕……黑……” 倪彤无奈,走过去开门,高大地几乎赶得上门高的男孩子,整张脸皱成了一团,看到倪彤来开门,他伸出手就要抱她,一个劲地喊:“姐姐……姐姐……” 这么晚了,他要这么喊,把赵芬弄醒了。 她今晚上是别想睡觉了。 倪彤喝道:“想进来,你就别出声。” 高星海立刻捂住嘴:“我不喊,姐姐,我不喊……” 高星海跟着倪彤走进来。 倪彤走到柜子边上开始翻找干净的枕头和被子。 房间内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倪彤单薄的身体,看起来像是要变得透明了。 她刚刚洗完澡,只穿了件T恤和短裤,两条腿看起来特别长。 高星海的脑子里并没有美和丑的概念。 村里人取笑他,问他以后怎么娶漂亮媳妇的时候,他就会回:“姐姐,姐姐……” 因为倪彤嫁进来的时候是穿着红色的裙子,特别漂亮,而赵芬也一直说她是高家的媳妇。 于是在高星海的心里,倪彤就是漂亮媳妇的代称。 倪彤总算找到了,转过身来,可这么一转身才发觉高星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的身后,身体贴着自己。 她一转身,两个人几乎没什么缝隙地贴在了一块儿。 倪彤一惊,往后面退了一步,可一退,整个人就抵在了柜子上,她皱眉,忽略掉心里头的慌乱:“你靠这么近做什么?一边去。” 高星海苦着脸:“姐姐,害怕……” “这么大人了,停电有什么好怕的,”倪彤的语气不好,把枕头塞给他,“自己睡,再烦我的话,你就出去。” 高星海抱着枕头,老老实实地在地上躺下了。 可倪彤却睡不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里头多了个男人。 虽然这个也算不上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 是个傻子。 但在她转头的一瞬间,触碰到那高星海的身体时,她还是能感觉到他胯下那一处的温度不同寻常的高出许多。 和高星宇结婚,并不是她想要的,自然是非常抗拒床上的事情。 可高星宇是个急性且好色的男人,结婚当晚,就把她给强暴了。 她的双手被束缚着绑在身后,屁股被迫撅起来,高星宇声音猥琐:“处女的洞就是漂亮啊,粉嫩的,毛都没几根……妈的,比外面洗脚店的小姐漂亮多了……” 被和那些小姐放在一起比,倪彤又羞耻又愤怒:“王八蛋,别碰我,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我要告你!王八蛋!” 高星宇听后笑得更欢了:“等会你爽到了,你就不会说我是强奸了,你还会撅着屁股求我肏你呢。” “王八蛋,无耻!放开我!” 她骂个不停,高星宇烦了,一把将她的内裤扯下来,塞到了倪彤的嘴巴里头:“骚逼,吵死了。等会有的你叫的。” 她紧张,害怕,身体如抖筛一般颤抖着,可她的身体却很白,在红色裙子的映衬下,整个人白得像是一块豆腐,水汪汪的。 “妈的,在大城市读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奶子都这么白!” 高星宇看着眼睛都红了,一刻都等不及。 他低头在手心里头吐了口涂唾沫,往肉缝上抹了两下,然后就把自己早就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抵在了那处。 倪彤害怕极了,隐私的地方被暴露着,而那个恶心的东西就靠在那,跃跃欲试。 她颤抖,身下那处花穴也就跟着抖,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 高星宇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更不懂什么是前戏,他用手指沾了口水,往里头捅了两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真紧,骚逼,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叁万块钱花得值了。” 高星宇不再忍耐,一个挺身,肉茎插进去了一半。 倪彤的身体像是被撕扯开裂,疼痛从身下传来,她呜咽着,想要求饶,可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能拼命摇头,呜呜地叫唤着。 高星宇却是爽到头皮都麻了,在她不断颤抖着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别动,还没插进去呢!” 他试着动了两下。 倪彤的花穴很涩,但很紧,高星宇就腾出一只手去捏她的阴蒂,等到感觉到一点儿湿意之后,他一个挺腰,将整个肉棍都杵了进去。 倪彤的眼泪落下来。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狗。 高星宇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下都要狠狠插到最里头,恨不得把卵袋都整个塞进去才好呢。 一边插,一边还说着粗俗下流的话:“骚逼,真特么紧,活该被人肏。草死你,每天给你灌精,让你夹着我的大鸡巴睡觉!” 倪彤呜呜地哭着,直摇头,可反抗根本没用,只会让身上的人更加兴奋。 高星宇捏着她的腰,一个狠狠捣入,把倪彤的身体直往前头撞。 这时,倪彤忽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是高星海。 他高大的身体站在门口,双眼懵懂,似乎正在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高星宇也看见了,被人瞧见让他感觉更加刺激。 他说:“看,傻子也来看了,傻子,你也想要肏吗?你能硬的起来吗?” 高星海吓坏了,摇着头,掉头就跑。 高星宇放肆地大笑:“傻子还想操逼?” 倪彤的身体已经没了知觉。 她穿着红色的裙子,像是一个破败的娃娃,眼泪都已经流干了。 高星宇插了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射意,他狠狠一个挺进,在她的处女地内射出了精液。 倪彤的肚皮上全都是精液。 高星宇淫笑着,把她嘴里的内裤扯出来,顺手擦了擦自己的鸡巴:“你啊,别想跑,我想操你的时候,你就要把裤子脱了给我干。你要是敢跑,我就脱光你,在村头的大树下肏你,再让咱们家的大黄狗也来肏你,我说到做到。” 倪彤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 高星宇还觉得不过瘾,捏着她的下巴把还沾着精液的肉棍又插了进去。 -- 嫂子与傻子(2)( ⅰzнαnsнū.čō⒨ 停电了,电风扇用不了。 屋子里头燥得厉害。 倪彤以前不怕热,可这会不知道怎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没多会,就感觉身上出了一身的汗,粘腻腻的很不舒服。 她又翻了个身,背对着高星海。 然后她试探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裤里头。 那里也湿的厉害,不知道是水,还是汗,总之一碰上去,手指头就全湿了。 倪彤咬着唇,有些羞耻,可手指碰上去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很舒服。 她试探着,用食指去碾那个小花蕊。以前在床上,她干涩的厉害,高星宇就会用手指头去捏这里,捏了没多会,她就能感觉到有点儿酥痒的感觉,然后高星海就会很高兴:“骚逼,一碰就湿,还装什么纯?” 她又想到在大学宿舍里的时候,几个女生夜谈,总会说到那些事情。 温春宜是她们里头最漂亮,也最奔放的,她看过不少片子,就会在宿舍里头说:“男人大不大、长不长那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有没有服务意识,能不能调动女人身体的其他感官来增加刺激,比如揉下面的阴蒂,或者舔奶头、耳朵这种敏感的地方。很多男人没这个意识,所以真正享受过高潮的女生其实不多的。” 宿舍别人听得面红耳赤,笑话她:“你懂这么多,还不是个处女?” 温春宜头一扬,很骄傲:“处女怎么了?我自己也能让自己快活。而且我一定能遇到和我肉体和心灵都契合的人的!” 倪彤越想,心里头越是痒的厉害,肉缝里头像是有什么蚂蚁爬过。 她的手指往里头伸进去一些,食指的一半指节都已经全部进去了。那里很紧,手指头进去一半,便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 “唔——” 倪彤舒服得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倪彤眯着眼睛,用拇指去按洞口的阴蒂,再将那块嫩肉提起来,反复碾压,直到感觉自己的整个手心里头全都水。 她将手放到鼻子跟前闻了一下,有些腥,但味道不重。 “姐姐……” 高星海的声音忽然响起,把倪彤吓了一跳,像是被当场抓包的小蟊贼。 “你又怎么了?”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高星海半蹲在床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是干净,映着月光,落在他的脸上。 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但只有七岁孩子的心智,让他的脸和眼睛都赶紧得很,没有一点儿杂志。 他看着倪彤,毫不掩饰自己的依赖和喜欢。 他喜欢倪彤,就像他喜欢动画片里的女娃娃一样。 倪彤对着这张脸,凶不起来,叹了口气:“停电了,你忍忍,过一会有电了,咱们开电风扇就能睡着了。” 高星海皱着眉头,抱着倪彤的手摇晃着:“那姐姐,明天买冰棍给我吃好吗?” 倪彤只能答应:“好,不过你不能告诉婶婶。” 高星海果然高兴了,把倪彤的手举起来,贴在自己的脸颊边上:“姐姐最好。我喜欢姐姐。” 倪彤忽然就羞红了脸。 高星海抱着的那只手,刚好是她捅进下面肉洞里的那只。 高星海说:“姐姐,我感觉我发烧了。” “怎么了呢?” “我好热啊,姐姐。”高星海说着把倪彤的手拉到自己的下面,“我这里好热,而且老是竖着,不舒服。” 他竟然拉着她的手去摸他裤裆里的那东西。 倪彤吓了一跳,触电一样赶紧缩回手。 高星海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姐姐,你的手摸的时候,就没那么难受了。” “你别胡说,快点睡觉。”倪彤神色不自在,但好在屋内很黑,他看不出来。 就算他看出来,他也不知道。 因为他是个傻子。 但倪彤没想到,傻子居然真的能硬。 虽然只是摸了下,但倪彤依稀能感觉那里的尺寸很大。 “姐姐,你再给我摸摸吧,我真的难受,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不是生病……”倪彤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就是太热了。出了汗就好了。” “可是要怎么才能出汗呢?” 高星海抱着她的腰:“姐姐,你的身上也有好多汗,你也生病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小腹上,灼热的气息喷涌出来,弄得倪彤有些难受,想要避开,可身体扭动了一下,却反而让高星海的脸对准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倪彤不敢动了。 高星海也没动,过了好一会,倪彤忽然感觉到有个什么湿滑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肉缝。 她的身体猛然一震。 高星海竟然在舔她的肉穴。 “你、你在做什么?” 高星海的语气委屈:“姐姐的汗,把我的脸弄湿了。” “你、你让开!你压着我了!” “姐姐……你这里的水好香啊……” 倪彤羞耻不已。 而高星海的舌头厚实有力,仿佛有生命一样,将肉缝上的水舔干净之后,竟然整个舌尖探入到肉缝里头。 “嗯——别舔——星海,别舔——” 倪彤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羞耻。 可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她不想推开高星海。 她微微张着嘴唇,声音逐渐变得娇媚起来。 高星海似乎是寻到了新的乐趣,舌头舔了进去,然后扫过里头的肉壁,像是要把每一滴水都吸食干净。 “姐姐,你好甜,姐姐,我好喜欢……比棒棒糖还要甜……” “你别说了。” 高星海果然不再说,安心去舔她的肉洞,,可他的自己身下那处却胀得厉害,他握着倪彤的手,去摸自己挺起来的肉棍:“姐姐,你给我摸摸,我这里好涨好热,你给我摸摸。” 完全胀大的肉棍尺寸果然惊人,还很干净,摸上去有些滑,顶端已经有液体流出来了。 倪彤忘记了挣扎,上下撸动起来。 “啊——姐姐——你摸得我好舒服——姐姐——”高星海粗着声音呻吟。 倪彤吓一跳,用另一只手去捂住他的嘴巴。 可高星海竟然趁虚而入,含住她的手指头:“姐姐的手指头也是甜的……姐姐的上头和下头都是甜的……” 倪彤羞得不敢出声。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堕落了。 高星海什么都不懂! 但她居然带着他做这样的事情? 可她此刻竟然停不下来,她的手握着他滚烫的肉棍,上上下下的撸动,手心都渗出汗来。 可光是给他撸着,她自己都觉得下面痒的厉害,一股一股的水往外冒,都被高星海给舔干净了。 “啊——姐姐——我要尿了——” 高星海低沉地嘶吼一声,在倪彤的手上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又多又烫,倪彤的手上全都是。 高星海苦着脸:“姐姐,这个尿怎么不一样?” 倪彤脸都要熟了:“这不是尿,这是精。说明你是大人了。” 高星海抱着倪彤亲:“我是大人了,那我也可以娶媳妇了。” 倪彤说:“那你要娶谁当媳妇?” 高星海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娶姐姐,我也要姐姐做我的媳妇。” -- 嫂子与傻子(3)(副线,野战,高h,满百收藏 夏末,倪彤每天的任务除了看店之外,还多了一项,就是要到田里头去帮着收玉米。 一人多高的玉米笔直挺立,枯黄的叶子,划在人的身上,就跟刀片一样,一不小心就能划出一道红色的印子来。 尽管倪彤全无武装,穿着长袖,带了帽子,可身上还是被划出了不少血痕,流了汗,疼得更厉害。 她抬起头,舒展了一下宛如有千斤重的脖子,抬头望去,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地里,枯黄的玉米秆毫无生气地矗立着,死气沉沉。 倪彤放下手里的镰刀,往边上走进一个隐蔽的小树林里头。 她四处张望了一遍,确认不会被人看见,这才脱下裤子,蹲下来开始尿尿。 天气太热,她喝了不少水,这会肚子里头憋得厉害。 倪彤低头去看,带着点微黄颜色的尿液直直冲出来,在泥土上都浇出来一个小坑来。 倪彤放了尿,正要站起来,就看到高星海站在几步之外看着自己。 倪彤脸上一热:“你怎么在这里?” 高星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刚刚放了尿的下半身,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姐姐,我来找你。” 倪彤被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又联想到那一日停了电晚上的荒唐的事情,她脸上臊得厉害,往边上站了一点,伸手去提自己的裤子。 可高星海却直往这儿走过来,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提自己的裤子。 “你干什么啊?”倪彤急了,要去挣开。 可高星海虽然是个傻子,力气却不小,抓着倪彤的手就跟钳子一样,倪彤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倪彤抬头看去,对上高星海的眼神时,她的心里一惊。 高星海那一双平日里总是干净清澈带着点憨意的双眸中,此刻竟然像是被点了火一样,燃烧着浓烈的情欲的色彩。 高星海嘴里喃喃地说:“姐姐,姐姐……” 倪彤心里头狂跳不止,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因为别的更加复杂的情绪。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高星海不会伤害自己。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星海,你放开我,好不好?再不回去,婶婶要骂人了的。” 可高星海此刻哪里听得进去,他正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 自从那一晚高星海尝到了那种陌生又强大的快感之后,他先是害怕,可后来每晚睡觉之前竟然都要回味一下才能入睡。但时间过去的久了,就连回味那种体验也总是不真切,不够舒服。 他越来越急躁。 他什么都不懂,可他知道,只有姐姐能让自己舒服。 高星海竟然蹲下了身子,掀开了倪彤的麻布的裙子,鼻子跟前嗅到了一点儿腥臊味,似乎还带着点儿尿味。 高星海不觉得难闻,反而很高兴,这就是他一直想着的味道。 “姐姐,你好香……姐姐,吃糖……” 倪彤说不出话来,因为高星海已经用嘴巴含住了那下面的肉缝。 “不……脏……” 倪彤浑身都要被融化了。 她才刚刚尿完,他竟然就这么舔上去了! 倪彤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可腿间那么大一颗脑袋,她合不上双腿,身体无力,往后靠在树干上,更方便了高星海的动作。 他没有技巧,只有本能和渴望。 厚实的大舌头在她已经湿漉漉的肉缝之中来回穿梭,扫过她肉洞里的每一处皱褶和缝隙,将那洞里的蜜泉尽数扫进口中咽下。 身下高星海吞咽的“咕咚”一声,动静听起来很大,很色情。 倪彤的身体简直都要沸腾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想否认。 但她很舒服。 这种舒服比和高星宇做爱的时候爽多了。 高星宇不会这么有耐性,每次都是直接冲进来,弄得她很疼,死去活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原来有这么多的水。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能从这档子的事情中感受到快乐。 倪彤的心里涌上一股对自己的唾弃来。 她是不是真的已经放弃了抵抗呢? 她是不是已经完全沦陷,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不能自拔了呢? 可来不及想,身下高星海的舌头忽然钻进了最里头,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倪彤低呼一声:“啊——别舔了,太深了——别舔了——” 高星海听出她的声音里是快乐和享受,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就对那一处叫她反应最剧烈的地方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势。 倪彤情不自禁地扭起腰来,身后粗糙的树干磨擦身体,带来粗粒的疼痛感,可是又伴随着身下不断涌来的快感。 “不行了……别舔了……真的不行了……” 倪彤忽然感觉尾椎骨一阵麻意,紧跟着身下像是又尿了一般,射出液体来。 高星海的嘴巴正好张着,全部都喝了进去。 高星海从裙子下面探出头来,舔了舔自己脸上的水:“姐姐,好甜,姐姐,好多水。” 倪彤被这一声声的姐姐喊得理智全无,说:“你躺下来。” 高星海躺下来,还穿着裤子,可裤裆已经被撑得很高。 倪彤将他的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了一根泛着粉的肉棒,肉棒挺立着,周身布着青筋。 倪彤咽了下口水,然后分开双腿,面朝着高星海,将肉穴丢准了那根棍子,坐了下去。 刚吃进去一半,那种疯狂的快感就已经叫倪彤的身子几乎都软下去了。 她的双手撑着高星海的胸膛,咬着嘴唇,肉壁搅动着,然后缓缓往下坐。 等到肉棍完全消失在穴内的时候,倪彤和高星海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叹。 终于被满足的两个灵魂,此刻像是在漫长黑夜中找到了光,他们不由自主地贴近,想要更多,想要更深。 倪彤的屁股抬起,坐下,将肉棒进进出出地吃下去,仰着脖子:“啊……好深……好舒服……” 高星海眼睛泛红,显然已经得了乐趣,伸出手,抓住倪彤的腰,自己的腰身不断往上耸动,把肉棒戳的更深。 她的小穴很紧,又很湿,穴壁四周的揉像是有生命,每次肉棍进入都吸附上来,吮吸着,舔舐着,每一处缝隙都仿佛是被塞满了。 高星海的呼吸粗重,却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一个劲地叫:“姐姐,姐姐……” 倪彤已经完全放开自己,她扭着身子,在他的身上驰骋着:“啊……啊……好舒服……好深……好快……啊啊啊……” 高星海初次尝到荤,已然是坚持不住,而倪彤的一声声媚叫更加叫他浑身的身体都紧绷起来。 “姐姐,姐姐……我要尿了……” 倪彤知道他是又要射了,喊道:“啊,射给我……射给姐姐……都射给我……” 高星海得到许可,几个大力地抽送,忽然低呼了一声,停止了动作。 热精灌入体内,倪彤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动,倪彤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趴在高星海的胸口上,高星海的手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背部,像是在玩一个心爱的玩具。 倪彤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头一次觉得满足。 她以为自己的生命已经如同一潭死水。 可这一次陌生而激情的性爱,在这汪死水中,投下了一颗石头来。 ———————— 200收藏第一次加更 ? 预计还有一更。 我一般是一次性写好很多篇,然后全部发上来,防止忽然抽风。 所以大家的留言回复如果不及时,大家包含…… 我都有看,谢谢大家的鼓励和喜欢。 -- 嫂子与傻子(4)(副线,高h) 那一次的性爱之后,两个人都食髓知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总会在倪彤的房间内做爱,然后相拥着睡去。 “姐姐……” 低沉带着几分沙哑的男生从头顶传来。 经历了情欲,高星海原本那张总是透着傻气的脸,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成熟的性感,头发沾湿了汗,更显得乌黑发亮。 倪彤从他的胯下扬起脸来,看着他。 这个甚至不能称之为男人的人,他只有七岁小孩儿的心智,单纯得像是一战不过白纸。 可是她竟然拉着他一起陷落。 倪彤的心里短暂地涌上了一阵愧疚感来。 她在高家过得很不好,高星宇死后,她的日子就更加难过。 所以她想要寻找一点儿宣泄的出口。 而人在绝望的时候,大概最容易做的事情,就是从比自己弱的人身上寻找慰藉。 倪彤的动作停住,嘴角挂着一点儿白色的精液,看起来整张脸都迷蒙着,极为的不真实。 高星海看着有些痴,胸口内涌动着一股燥热的情绪。 他稍稍动了下身体,肉棍也随着跳动了两下,正好就弹在她的脸上,高星海有些慌乱地说:“姐姐,对不起……” 倪彤回过神来:“星海,你想不想离开?” 高星海的脸上露出迷蒙的神色来:“离开?去哪里?” 倪彤没法解释,笑了下:“没什么。” 她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 她一个人跑出去都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力气。 她竟然想要带着高星海一起走! 高星海不知道倪彤做了什么打算,可他的心里却忽然有了一点儿慌乱的预感:“姐姐,你要去哪里?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的。” “跟着我,可是会很辛苦的。” 高星海将她的身体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在她的胸口蹭:“我要跟着姐姐,跟着姐姐……” 倪彤的胸口发热,伸出手,去摸他毛茸茸的大脑袋。 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信任她,这么依赖她。 如果不是他,倪彤没办法想象这两年自己在高家是怎么过来的。 倪彤对他笑了下,说:“你乖乖的,别动啊。” 她从他的身上滑下去,在他的面前蹲下去,将他的肉棍再一次含入口中。 “嘶——” 高星海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 她的嘴巴带来的快感和小穴里头的完全不一样,嘴巴更热,也更紧,把他的那个东西完全包裹住。 倪彤伸出舌头,扫过顶端的小眼,顺着棍身缓缓下滑,舔那儿的根部,又含住根部的两个肿胀着的球,含入口中,吸了一口。 “姐姐——” 快感涌来,高星海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想要把她扶起来,又想要插得更深。 倪彤问:“舒服吗?” 高星海的脖子上都是汗:“舒服,姐姐,舒服,要爆炸了。要炸开了。” 倪彤勾唇一笑,低头含住,吮吸,每一下都给他带来愈发强烈的刺激。 高星海再也无法忍受,他双手按住倪彤的后脑勺,腰部不断往前耸动,狠狠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姐姐,姐姐……”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听上去更加低哑,已然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 “姐姐——” 高星海嘶吼一声,在她的口中射了出来。 他射的又快又急,倪彤没反应过来,就被喷了一嘴,脸上和鼻子上全都是精液。 她咳嗽了一声,媚眼如丝。 高星海将她的身体抱起来,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条粉嫩的肉缝来,再一次举起自己已经坚硬的肉棍,狠狠挺入了进去。 比起之前的生涩,他的进步非常明显。 大力的冲撞,排打着她的肉穴,发出啪啪的声响来,在这个阴暗的小房间内听上去十分暧昧。 坚硬和柔软。 温暖和冰冷。 两个同样残破不堪的灵魂,在黑夜中寻到了彼此,那种只属于对方身上的气息给他们带来快乐和安慰。 他们拼命地靠近彼此,想要一同燃烧融化,永远不分开。 高星海这一次的抽查很是剧烈,前前后后,毫不停歇。 倪彤低下头去看,发现自己的肚皮都被顶得鼓起来,像是怀了孕一样。 她被刺激得整个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啊啊啊……好深……要到了……好舒服……好舒服……” 高星海愈发卖力,入得又深又猛,两个人身体相接的地方传来一阵阵激烈的颤动。 “姐姐,姐姐……” 倪彤楼主他的腰说:“别叫姐姐,叫媳妇,我是你的老婆,我是你的狗,你肏死我吧,我给你生孩子……” 高星海的双眼通红。 他想到看到的那些画面。 高星宇把穿着红色裙子的姐姐按在身体下面操干,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从后面插入,就和村口的公狗和母狗一样。 高星宇说她是自己的媳妇,说媳妇只有自己才能肏。 现在,她是他的媳妇了。 他要每天操她,给她吃精,让她每天都快活! 高星海的身体愈发紧绷:“媳妇,媳妇,姐姐是我的媳妇。肏死媳妇……” 被粗暴地对待,快感反而加倍,倪彤的理智和羞耻全部消散,只剩下无尽的快慰和渴望。 “肏死我……” “给你生孩子……” 几十下抽查之后,高星海爽意冲上脑门,精关不守,在她的穴内射出热精。 倪彤已经半昏迷过去。 高星海抱住她娇软的身体,将脸贴在她的胸口,含住她的奶头:“姐姐,姐姐……喜欢姐姐……要和姐姐一直在一起……” 黑暗中,疲惫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窗户的缝隙里,露出一双猥琐又不怀好意的双眼。 -- 嫂子与傻子(5) ⅰzнαnsнū.čōⅯ “老板,来瓶汽水。” 倪彤从柜台后面探出头,面前出现的是一张年轻男人的面孔。 倪彤取了水递过去,那人仰头一口气喝完,把瓶子放在柜台上问:“多少钱?” “两块,”倪彤说,“瓶子可以退五毛。” 那人笑笑,把瓶子递过来,又递了两个硬币过来,很爽快地说:“不用找了。我要瓶子也没用。” 倪彤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哦,我是镇上快递点的,每个星期我都要负责把霞光村里头的快递集中送过来。”那人说,“你看着挺年轻,也是这个村里头?” “是。” “真稀奇,这个村子现在真是没多少年轻人了。” 倪彤没接这个话,神色淡漠,将柜台上的玻璃瓶收好。 许是来工作之前,那人就已经被关照过,进了村子里头以后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不该听的事情不要听,那人见倪彤面色阴沉,显然是别有隐情的样子,心里头有些惋惜,又从随身的兜里头取了张名片出来,递过来:“你要想要寄快递,就给我电话。” 倪彤扫了眼上头的号码:“谢谢你。” 看着那辆白色的小卡车在眼前消失,倪彤才收回目光,可不知道怎么的,心跳却快得出奇,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将那张纸片攥在手心里,使劲捏得变形了。 忽然她感觉到身体后头一个人压了上来。 倪彤正要回过头,却感到一个湿漉漉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脖子,她一惊,眼前被放大的竟然是高伟的脸!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倪彤试着要挣脱,可高伟的身形高出她许多,两只手伸出来,刚好将她环绕在自己的身体和柜台之间,倪彤避无可避。 高伟笑容淫荡:“小媳妇,今天你婆婆不在,不如你也来陪爸爸睡睡觉。” 倪彤看着面前这张猥琐的和高星宇有几分相似的脸,惊恐不已高伟显然是喝了酒,嘴巴里吐着难闻的酒气,熏得倪彤几乎要吐出来。 倪彤伸出手去推他的脸:“爸,你别这样,妈会看到的。你别这样……” “你妈回娘家了,今天家里就咱们父女,来来,爸爸会疼你的。” “你别这样,我是高星宇的老婆,我是你媳妇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高伟的面色骤然就冷下来,狠狠一巴掌甩下来,倪彤被打得眼冒金星。 “你还有脸去提星宇?你这个臭婊子,星宇死了才多久,你就去和那个傻子睡觉?”高伟淬了一口,口水喷在倪彤的脸上,“下贱,那个傻子都能肏你,我怎么不能?” 倪彤的身体震住。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高星海的事情? 倪彤的表情取悦了高伟。 高伟的笑容得意:“骚逼,叫得那么骚,还以为我听不到?以前看不出来,还真的以为你是个多纯洁的人呢,读过书的人,连叫床都比一般人要骚啊。” 倪彤死死咬着嘴唇,别过脸去,不愿意去听。 高伟牛扭过她的脸来:“装什么贞洁?傻子能肏你,爸爸也能,我儿子死了,我肏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说着,他就把手伸到了倪彤的衬衫里头,揉捏她的奶子:“骚货,奶子都这么大,一天到晚挺着大奶子勾人。” 倪彤一个劲地摇头:“爸爸,不要,这是在路边,会被看到。” “还说不要?就该让全村的人都看看你这个骚样,让他们也来一起肏你,你这个没男人活不下去的骚逼。” 高伟的手上的力气变大,粗糙的大手带来剧烈的疼痛,粗粝的触感让倪彤痛的几乎要哭出来,拼命想要挣开,可高伟用一只膝盖就顶开了她紧闭的两条大腿,用膝盖去磨她的肉缝。 高伟淫笑着:“说不要,底下都开始流水了,骚逼。” 他穿着粗布裤子,按在粉嫩的肉穴之上,磨得倪彤下体一阵疼痛,像是被砂子磨了。 忽然,高伟的眼睛瞪大了,没了动静。 倪彤睁开眼去看,高伟就好像是过年的时候被放了血的猪,一下没了生气。 他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带着惊讶的痛苦的神情,缓缓滑落,昏倒在地。 手足无措的高星海就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手里还举着一瓶汽水。 玻璃瓶质地的汽水瓶,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高伟的脑袋上。 倪彤赶紧蹲下身子把手指头凑到高伟的跟前,高伟的呼吸急促,但显然还活着。 “姐姐,姐姐……” 高星海害怕得哭了出来,无措地看着倪彤。 倪彤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赵芬不在,高伟昏迷,而她的手心里头还捏着一张帮助她逃出去的名片。 天时地利,全都有了。 倪彤深呼吸几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绪,对高星海说:“你别怕,在这里守着,我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 她在高伟的身上摸索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 她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奔向高伟的房间,在床下面拉出一个锁上的木箱子,打开,里头放着她的身份证、毕业证还有银行卡,这些东西当年一同被倪建兵抢走,又在结婚的时候转交给了高伟。 这几年来,她小心翼翼地探查,才知道高伟和赵芬把这些东西藏在这里。 箱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两千块钱零钱,这些是这几天店里卖东西的钱,倪彤一把将钱全塞兜里,跑到前面,高星海还守在这里,看到倪彤过来,他赶紧迎上来:“姐姐,姐姐,我害怕……” “你别怕,我现在去找人来,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高星海犹豫,点点头,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摇摇头:“姐姐,不要走。我害怕。” 倪彤安抚他:“你别怕,姐姐一会就会回来的。你别怕?” 高星海哭起来:“姐姐,姐姐……” 倪彤没了耐性,喝斥:“哭什么哭?再哭我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高星海不敢再哭,抽噎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却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姐姐,我在这里等你。” 高星海是个傻子。 但他有自己的感知世界的系统和方法。 他的世界非黑即白,一切都是干净清澈的。 比如,他喜欢姐姐,他可以为姐姐做很多很多事情,姐姐说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对的。 可是他也知道,姐姐在这里并不开心。 他曾经很多次看到过姐姐偷偷哭。 就算是做完那些事情之后,她也会在最激烈的时候,抱着他的身体哭出来。 高星海的脑子想不了太复杂的事情,他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不高兴。 她不喜欢这里吗? 如果她不喜欢这里的话,那她若是离开了,会不会就高兴一些呢? 如果她高兴一些的话,那就算她不带自己走,他也是能接受的。 高星宇说:嗯,没关系,只要姐姐开心就好了。 他蹲在柜台后头,怕被人发现,又把高伟的身体往里头藏了一些。 要是被人发现,姐姐就走不了了。 他想,姐姐会回来吗? 或许他数到一百,姐姐就会回来了。 可他只能数到十,这还是姐姐教了好久的。 1,2,3,4,5,6,7,8,9,10。 第一个十数完,姐姐没有回来。 高星海继续数。 第二个数完,姐姐也没有回来。 第叁个数完,姐姐也还是没有回来…… 高星海的眼泪无声地流。 他像是忽然获得了初生的时候记忆。 他变成了一个襁褓里的婴儿,被自己的父母丢在了路边,自己的母亲似乎有些不忍心,但被爸爸催促着拉走:“快走,一个傻子,留下来,我们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是别人的拖累和累赘。 带着他,别人的日子都过不好。 姐姐的日子也会很难过。 高星海的眼泪模糊视线。 他不死心,继续数:“1,2,3,4,5,6,7,8,9……” 在数到九的时候,他的模糊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辆白色的小车。 他的姐姐站在后头,对着他拼命挥手,笑容像是太阳一样明亮,两条粗黑的辫子在风里飞舞。 她的声音像是来自梦里。 “星海,星海,快来,快来!”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嫂子与傻子(尾声) ⅰzнαnsнū.čō⒨ 温春宜没想到在失去联系的这叁年里头,倪彤竟然遭遇到了这么多事情。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那些宽慰鼓励或者同情的话,听起来都太过于置身事外了。她没有经历过倪彤经历的,说任何话都是徒劳。 看出她的纠结,倪彤先笑了,拨了一下头发:“没关系,我这不是出来了吗?这辈子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回去了。我还年轻,前面还有大把的好人生。” 没想到她竟看的这么透彻,温春宜哽咽了一下,握了握她的手:“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先找个工作,然后把星海送去培训学校里头,看看能不能学点什么,以后……”倪彤顿了一下,“不求大富大贵,以后他能独立生活就行了。” “我这个房子一直空着,你先带着他住下来,工作的事情慢慢来,如果有麻烦,就跟我说。”温春宜道。 倪彤对她笑了一下:“谢谢你,我其实也不太能待很久,高家的人一定会找我的。我……” 温春宜脱口而出:“你安心住着,我跟你保证,高家的人不会来骚扰你。这些王八蛋,敢踏上这里,我一定叫他们腿都折断!” 她还是那样。 嫉恶如仇,仗义善良,对朋友遇到的问题决不会视而不见。 倪彤眼眶泛红,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生出了自己已经逃离魔窟的重生感。 她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高星海已经睡着了,他第一次坐飞机,路上很不舒服,可还是一路忍着过来了。 他大概是知道这一路逃亡对她有多重要,全程连厕所都不敢去上,生怕耽误她。 尽管未来如何不可知,或许前面也会有豺狼虎豹,有很多陷阱磨难,但倪彤并不觉得恐惧。 从倪彤那出来以后,温春宜在车上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拨出去一个号码。 那头电话接起,响起的声音依旧冷酷凛冽。 “温小姐,你好。” 温春宜打了个寒战:“江先生,我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请江烈帮忙,属实是无奈之举。 高家那样的无赖之人,用正常的手段肯定是对付不了的。 对付无赖之人,自然得用点不甚光彩的手段。 除了江烈,温春意想不到别人。 她原本对这件事并不抱期望,说到底她和江烈之间也算有一些不愉快。 可没想到江烈听后很快就应了下来,干脆到温春宜以为自己都听错了。 “这件事是小事,我可以帮忙,不过……”江烈说,“温小姐也要帮我一个忙。” 温春宜心里头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甚至“卖艺不卖身”这种话都想好了,可江烈只是说:“下个月我和铛铛结婚,我希望你能来当铛铛的伴娘。” 温春宜捏着手机,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江烈又说了一遍:“铛铛的性子内向,没太多朋友,她对你却很信任。我希望你能来当她的伴娘。” 温春宜的嘴唇缓缓合上,脱口而出的第一反应:“你该不会胁迫铛铛嫁给你吧?” 江烈低笑一声,并与不悦,甚至还挺高兴:“温小姐说笑了。” 温春宜不敢在说什么。 上次江烈给她下春药的事情她还记得呢。 这个男人最是不择手段,又记仇,她刚刚说的那句话,指不定他已经记恨上了。 江烈说:“铛铛和我结婚,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至于温小姐拜托我的事情,我也会做到。” 江烈的办事效率很快,和温春宜达成一致以后,他的人第二天下午就到了高家院子的门口。 叁十来个黑衣人,并列两排站着,神情严肃。 高伟和赵芬吓得腿都软了,高伟瑟瑟缩缩地走上前来,问:“各位大哥,你们……有何贵干?” “倪彤是你们的什么人?”带头的那个声音很粗。 一提这个,赵芬就急了:“那个小婊子,打了人还偷跑,我们可是花了钱买她的。” 话没说完,为首的男人又一次冷眼扫过,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我再问一遍,倪彤和你们家什么关系?” 高伟点头哈腰:“她是我家的媳妇,跑出去了…” 男人冷哼一声,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手挥了一下外套,西装外套以下,一把黑色锃亮的枪格外晃眼。 高伟吓得双腿发软,摇着双手:“我不认识她,我真的不认识她,她是谁,我不知道。她和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人这才满意,把手收回来:“记住你说的话。如果再骚扰倪小姐,我就把你的舌头连同你的命根子割下来当肥料。” 高伟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点头。 那人又扫了一眼赵芬。 赵芬被吓得胆儿都破了,差点昏过去。 那人这才带着来势汹汹的一群人开车离去。 上车以后,那人给江烈打电话:“老板,搞定了……很顺利……这种人经不住吓……我拿把假枪就唬住了……” 市井小民,就是没见识。 现在哪个黑社会拿着枪到处跑,俗气! 嘿嘿嘿,最后恶搞一下。 下一章预告: 铛铛结婚+番外大肉 温春宜当伴娘+预计3p+温春宜的新男朋友要出现了。 -- 旗袍与制服(1)(主线,梁砚沉,微H,指尖) 江家的四儿子结婚是一件轰动榆城上流社会圈子的事件。 这场婚礼办得仓促,婚礼开始之前一个多星期,请柬才送到了宾客们的手上。原本人们还疑惑,以为江烈娶的是什么豪门的小姐,但直到看到请柬上的名字才恍然大悟。 余铛铛。 江烈的新娘是余铛铛。 人生中头一回给人当伴娘的温春宜头一天晚上就被人接到了余铛铛的身边。 江烈讲究仪式感,把新娘放在了外面,打算在婚礼当天,再把余铛铛从江家大门迎进去,而在那之前,二十八辆豪车组成的车队将会在榆城内转一圈。 江烈想要告诉所有人,余铛铛是自己正儿八经娶进江家的新娘子。 是他江烈的老婆。 但这大概算得上是温春宜参加过的最严肃的婚礼了。 闹婚是不敢的,闹洞房更加是别谈了。 当江烈那死神一样的脸孔出现的时候,屋内的气氛自动凝固,连温度都跟着下降。对着那一张债权人的脸,满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更别说要准备点游戏来为难一下新郎了。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只有温春宜开了口。 她笑意盈盈:“要想娶新娘,可得费点功夫。我给你准备了叁个小的挑战,江先生可愿意接受挑战?”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江烈一个暴怒从腰间抽出一把枪来,然后在温春宜的脑袋上“梆梆”两枪。 那她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在婚礼上脑袋开花的伴娘。 但江烈的眉头跳动了两下,眉间竟然浮现了微微笑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好。” 江烈爽快地应了下来。 温春宜有些意外,清了下嗓子:“第一项挑战,请新郎在一分钟内完成一百个俯卧撑。” 这不算是什么难事。 江烈往后头示意了一个眼神,从他的后头“呼啦啦”竟然冒出了十来个人,在房间内站成了一排,然后在一声令下,一起俯下身子,整齐划一地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温春宜傻眼。 江烈眸间的笑容愈深:“我还是得保留点体力。” 这话说得暧昧。 躲在温春宜身后的余铛铛立刻脸红到耳朵根的后面。 没出息。 温春宜心里暗骂。 今天还不趁着他的婚礼让江烈出点洋相吃点苦头,以后余铛铛肯定要被吃得死死的。 虽然余铛铛怎么看都是个任人拿捏的小兔子就是了。 “第二个挑战,”温春宜重振旗鼓,递过去一张准备好的纸,“现在请新郎按照上面的内容,宣读你的结婚誓词。” 她特意在网上找了肉麻的结婚誓词,拼凑了一篇最肉麻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誓词来,就是为了今天能够让江烈出洋相,一报当初春药的仇。 江烈接过誓词,面不改色地看了眼温春宜,又看向铛铛: “认识你之前,我是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人,走在永远看不见镜头和终点的黑暗之中,我以为黑暗和孤独是我的宿命,是我的人生。你的出现,撕开了一道豁口,让我看见光。” 温春宜发楞。 他说的根本就不是纸上的东西。 江烈低沉稳重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我并不在意活着或者死去,因为生或者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分别。可是,能活着,才能遇见你,才能抱着你。因为抱着你,我才能呼吸。” 余铛铛有些无措,看了眼江烈,又看向温春宜,拉了拉温春宜的衣袖:“春宜姐姐,你这个也太肉麻了点儿。四哥会不高兴的。” 温春宜没说江烈说的压根就不是自己准备的东西。 是他自己即兴发挥的。 是他自己想说的话。 江烈说完了,又看向温春宜:“好了,第叁个挑战呢?” 备受打击还被塞了一把狗粮的温春宜声音恹恹的:“现在找到新娘藏起来的水晶鞋,你就可以娶走你的新娘了。” 江烈笑了下,走到余铛铛的跟前,单膝跪地,然后像是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头掏出一双鞋子来。 特质的水晶材质的高跟鞋,上面缀满了钻石,斜面中间是用粉色钻石拼出的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在房间内灯光的映照下,这一双钻石水晶鞋流光溢彩,像是来自于童话故事里的一般。 余铛铛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烈。 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曾经说过以后自己结婚的时候也想要一双水晶鞋。 那时候江烈怎么说的? 他拍了她的脑门,说小姑娘家,整天做梦。 就算是到现在,余铛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要和江烈结婚了。 她曾经最怕这个四哥,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暴戾又残忍,霸道地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边,不允许她逃离。 可在得知若不是他,自己很有可能已经被江明成杀死之后,她对江烈就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现在,当江烈在自己的面前说着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动。 江烈走到余铛铛的跟前,把鞋子套在她莹白玲珑的脚上,抬起头来,温柔的目光将她包裹着。 婚礼的仪式是在江家的大院内进行的。 江烈很重视这次婚礼,一切细节都安排到位,温春宜这个伴娘反而没了用武之地。 晚上的仪式开始之前,温春宜去二楼江烈安排给自己的休息室内休息。 她原本只是想靠在榻上休息一会,可折腾一天,她也确实是有些累了,刚一躺下就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睡得迷糊的时候,温春宜忽然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 她还以为是什么小狗或者小猫呢,皱皱眉头,不耐烦地用手拨开,嘟哝了一句:“哪儿来的小狗,走开……”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低笑声,沙哑中带着几分难言的性感。 温春宜忽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出现的那张放大的英俊的脸,可不就是好久没见的梁砚沉么? 这标准二世祖,看着不学无术,可却真正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看着温春宜,笑得不怀好意。他的嘴唇薄而粉,比女孩子还要嫩上几分。 温春宜一惊,身体下意识往后面缩了一些。 梁砚沉双手伸出来,将她困住,吐出的气息很近:“好久不见啊,温老板,怎么看到我一点儿都不开心呢?” “开心……个鬼。”温春宜没什么好脸色,“你不声不响进来,像个变态一样。” 梁砚沉露出受伤的神色来:“我怎么就是变态了呢?这些日子不见,我可是天天都惦记着你呢。” “你放开我。” 他的语气愈发暧昧,一双眼睛里头赤裸裸都是不加掩饰的情欲,温春宜躲开他的视线,想要逃离他的束缚,可梁砚沉的身体高大,将她困在床榻和自己的身体之间,让温春宜完全变成了笼中的猎物。 梁砚沉的语气低沉,有些危险,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温春宜穿的是一件藕色绣莲花的改良旗袍,旗袍很短,刚好到膝盖上面,露出白色的藕段一般的双腿来。穿着旗袍,里头不方便穿内裤,温春宜里头就只穿了一件丁字裤,这下刚好就便宜了梁砚沉。 不费多大力气,梁砚沉的手指头就已经伸到了她的小穴门口。 梁砚沉的手指将丁字裤的那一条带子捏在手心搓成一条绳子,然后不断收紧,那条绳子也跟着不断去碾压她的穴口的嫩肉。 “唔……” 温春宜情不自禁从嘴角溢出娇媚的呻吟。 梁砚沉的眸色深邃:“骚货,碰一下就出水了,还说不要?你这么骚,我大哥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你吧?嗯?” “你闭嘴……”她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媚音,似是拒绝,似是迎合。 梁砚沉将食指和中止并拢,一起插进去,刚一进去,就被四面的肉咬住,又紧又湿,只是进去了半截手指,就进不去了。 梁砚沉头皮发麻,不禁想到自己那玩意进去,比这个要爽出几百倍的快感了。 他骂道:“骚逼,咬这么紧,穿着骚,刚才在前面看到你就想把你的裙子掀了干进来了。” 温春宜被他的手搅得神智都开始恍惚,嗨能分出精神来骂他:“精虫上脑的王八蛋。” 梁砚沉冷笑一声,趁着温春宜没在意,手指狠狠捅了进去,将整个手指完全都插了进去。 “啊——”温春宜猝不及防,伸长了脖子惊叫出声,颤抖着身体,就这么被梁砚沉用手弄出来了。 看着手指头上晶亮的液体,梁砚沉自己也有些沉不住了,脱下裤子,挺着身下的肉棍,狠狠戳了进去——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婚纱与制服(2)(主线,梁砚沉,高h,舔脚 梁砚沉这些日子心里头攒着一股火。 上回在老大的公寓里头,被迫看了一场现场活春宫,临了了挺着个大肉棍,被老大还扔了出去。 不可一日的梁二公子不得不裸着身子在玄关那等了半天,才等来人送了衣服。 但气归气,气完了之后,梁砚沉却总是不由自主回想起温春宜那副勾人魂的身体,紧得要命,叫声也很媚,婉转动人,跟个小猫儿一样的。 梁砚沉越想越觉得心里头那股子火烧的更旺。 但老大那天大概也是真的被惹生气了,竟然让人把他看了好几天,这几天才解了禁足。 没想到刚出来放风,就在江烈的婚礼上看到了温春宜。 梁砚沉当时看着温春宜那纤细的腰肢在自己跟前扭来扭去时候,当下就差点没忍住把温春宜的裙子扒了,骚的要命,活该就是给自己干的。 温春宜的身体扭动着,紧身的裙子被撕开了一大半,温春宜捂着裙子,怒道:“我一会怎么下去啊?” 梁砚沉的肉棍埋在她的穴内,被绞得头皮都快要麻了,哪儿还顾得上衣服的事情。 “什么衣服?我送你十件。穿这么骚,不就是要给我撕吗?” 梁砚沉把她的手拿开,一把将裙子撕开,她上半身也没穿胸罩,就贴了俩乳贴,俩大白兔在空气中无助地抖动着。 梁砚沉看得眼睛更红了,伸出手把左边的乳贴一把撕下来。 “疼啊,你混蛋啊。”温春宜怒骂,一脚伸出去,把干得正欢的梁砚沉从榻上踢了下去。 梁砚沉下半身的肉棍还挺立着,就被一脚踢了下去,模样狼狈,还有点儿滑稽。 可还来不及生气,梁砚沉就看到眼前温春宜那条又白又长的腿了。 白得晃眼,跟刚出水的藕一样,嫩生生的。 梁砚沉当下也顾不上什么梁二公子的面子了,爬过来,一把捏住温春宜的腿。 “你要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温春宜就看到梁砚沉竟然捧着自己的腿开始亲吻自己的脚面了。 这样一个在外面作威作福的男人,这会在自己的眼前,舔自己的脚,画面太刺激,温春宜的身体软了个透,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砚沉伸出舌头,将温春宜的脚面舔个遍,又将目光挪向了她跟蒜粒一样白润的脚趾头。 她的脚趾头很干净,指甲修剪得也很整齐,指甲盖上涂了红色的甲油,红白分明,衬得脚面格外的白。 梁砚沉眼中露出了痴迷的光,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含住她的脚趾头,然后用舌头挨个舔她的脚趾头。 看着梁砚沉舔自己的脚趾,那种征服的快感,刺激着温春宜的眼球,让她的身体里汩汩地往外头冒水。 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唔,不要舔了……痒……” 梁砚沉抬起头来,看着温春宜一脸的春情,他咽了下口水:“骚逼,是不是想要?被舔脚舔的舒服了吧?” “唔……舒服……” “想要吗?” 温春宜迷蒙这双眼:“想要……” 梁砚沉伸出一只手,或轻或重地去按压她花缝中间的嫩肉,另一只手缓缓抚过她的大腿。 他的两只手一起作乱,带来不断迭加的快感和战栗。 梁砚沉从来没觉得把一个女人撩的兴起是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这种成就感带来的快乐是相互的。 最重要的,这可是老大的女人。 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够让人热血沸腾的了。 梁砚沉再也不能忍,挺身翻上去,肉棍狠狠挺入,尽根没入最里面。 已经迭加到顶峰的快感一触即发,温春宜颤抖着身子,差点儿就要泄出来。 梁砚沉在她的身体里头蛮横地冲撞着,毫无章法可言,完全就是粗暴地抽送。 温春宜觉得很痛快,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要酥了,伸着脖子媚叫着。 “欠肏的骚货,爽不爽?” “唔,爽啊。” 梁砚沉的额头全是汗,头发因为湿了,更显得乌黑发亮,手掌捏着她的腰肢,看着她乌黑的长发在胸口上散开。 她的双眼迷蒙,已经不知今夕何夕,樱红的双唇像是染了血一样。 梁砚沉心里头骂娘,腰臀的动作加快,附身含住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带起她的舌头一起搅动着。 炙热的亲吻,身下不断被侵占,快感不断累积,温春宜的脚趾头都绷直了。 “啊……不行了……要到了……” 温春宜扯着脖子嘶喊出来。 梁砚沉也到了边缘,重重捣入最里头:“射给你,骚逼,给我接好!” ____ 梁老二的出场总是伴随着快乐。 -- 婚纱与制服(3)(主线,梁砚沉,高h,3P预 高潮结束,温春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上粘腻不堪,精致的礼服这会跟个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反观梁砚沉,这厮裸着身体,吃饱餍足,神态自得,两腿中间那玩意虽然是软下来,但是尺寸依然惊人,他也不收敛,就这么敞着,一副你随便看的放荡模样。 温春宜气不打一处来,伸脚踢了过去,可一动身体,小穴里头被灌进去的东西就全都涌了出来。 温春宜脸一热:“这还是在别人家里头,你怎么到处发情?” 梁砚沉嘿嘿一笑,不以为耻:“这有什么?我和江老四的关系,他能在乎这个?” 温春宜看了眼时间,不多会就要到晚上的仪式了,她愤愤地坐起来,准备去洗个澡,可走出几步,穴内的精水就开始往外冒,顺着大腿留下来。 梁砚沉看着这个画面,眼睛都直了,舔了下嘴唇。 温春宜眼波含春,只得夹紧了双腿往卫生间走,临进去之前,不忘和梁砚沉说:“记得让人再给我送一套衣服来。” 温春宜站在水龙头下面,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温春宜俯下身子,用手指探进穴内,将里头的液体导出来。 手指顺着热水,进去的很容易,可刚一进去,敏感的穴肉就开始收缩,温春宜咬着嘴唇,不自觉地从嘴唇间溢出一点儿呻吟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人按住,紧跟着一个火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温春宜还来不及回头看,一个坚硬的肉棍就从后面捅进了自己的肉洞里头。 温春宜被这冲击力撞得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只能用手撑住墙壁。 “屁股抬高点。”身后的梁砚沉用手将她的屁股抬高,狠狠一个挺入,借着水流,插进了最里头。 温春宜怒道:“你又发什么情?没完没了了!” 梁砚沉刚才原本只是想进来送衣服,可谁知道就看到她撅着个白嫩的屁股对着自己,肉缝若隐若现,还有白色的液体往外流。 这谁能顶得住啊? 梁砚沉握着她的腰,沉着声音:“一次怎么够?” “啊……”刚刚才高潮完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掀起体内的波澜,温春宜仰着脖子,叫出声音来,“别再进去了,太深了。” “骚逼,怎么就干不够你呢?” 梁砚沉的手绕到前面,抓住她饱满的奶子,肆意地搓揉起来,间或还用手指夹着乳尖旋转搓捻,直到那一颗小豆豆完全挺立起来。 梁砚沉的肉棒不断进出,疯狂的抽插,把温春宜的身体直往前面撞,等到她的身体往前之后,又狠狠将她拉回来,然后插得更狠。 这么几个回和下来,温春宜的双腿都开始发软了,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化成了一滩水。 可梁砚沉的抽插一下下撞在了她的花心上,疯狂而迅速,似乎要把她的肚子都捅穿了。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到了……” “小骚货,这么多水,啊……吸得我好爽……” 梁砚沉的头皮都酥麻起来,感觉自己肉棍像是被千百张嘴同时吮吸。 “不行了……不行了……” 温春宜摇着头,双眼迷离,身体里的快感已经无法负荷,可梁砚沉哪里肯放过她,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水流浇在两个人的身上,带来温热湿滑,顺着他的肉棍被捅进去,然后带出更多的液体出来。 整个卫生间内只听得到“扑哧噗嗤”的水声,淫靡极了。 梁砚沉觉得这个姿势渐渐不够过瘾,一把将温春宜面朝外抱起来,两条腿搭在他的手臂上,然后就这么将她整个人抬起来悬空,紧跟着把她的身体往下一压,肉棒自下而上,狠狠插了进去。 “啊……” 忽然的姿势的变换太过刺激,温春宜颤抖着泄了出来。 梁砚沉的肉棒被冲刷得一个激灵,恶狠狠地说:“水做的骚货。我跟大哥谁干的你舒服?” 温春宜咬着嘴唇不说话,不肯让他得逞。 梁砚沉坏笑一声,把她的身体又一次抛上去,然后再插入,如此反复几次,温春宜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崩溃地大喊:“不要了。不要了。” “那你快说,我和大哥谁干的你舒服?” “王八蛋!” 梁砚沉狠狠往上戳,绞得她的穴肉不断翻涌着:“大哥的鸡巴有我的大吗?有我的舒服吗?嗯?能每次都把你干出水吗?嗯?骚货。大哥有什么好的?” 温春宜神智迷糊,快感迭加,愈发密集,她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抛上浪尖,又狠狠被丢下,整个人的只能无力地攀紧梁砚沉的脖子。 梁砚沉听到声响,坏笑着,将温春宜就着这个姿势抱着走出了卫生间。 每走一步,他就故意往上戳两下,才走出几步,温春宜颤抖着身子,却忽然在余光中看到了房间中间的沙发上多出了一个人。 温春宜一惊,睁开眼,坐在面前的那个身穿西装、面容沉静的人,可不正是梁砚文吗? 按照江家的地位和排场,江烈结婚,梁砚沉兄弟俩一起出现,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 她现在被梁砚沉用一个非常可耻的把尿的姿势,面朝外,正对着梁砚文的方向,而梁砚沉的那根作乱的玩意还在她的下面。 温春宜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梁砚沉恶狠狠地将她的身体往下压:“怕什么?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刚才泄了一身,现在知道羞了?” 梁砚文的目光幽深如墨,看不出情绪,但整个人周身的气压很低。 半晌,他站起来,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看着他们。 温春宜羞得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梁砚沉在她的身后,肉棍不断抽插着,而她的跟前,梁砚文就站在她面前不到叁十公分的地方,深沉的目光将她包裹着。 温春宜的眼神迷离,嘴边上不知道是水还是口水,粉色的嘴唇被热气蒸腾得像是樱桃一般。 梁砚文忽然伸出手,捏猪了她的阴蒂,狠狠一按。 温春宜猝不及防,快感骤然攀上巅峰,下身死命一夹,将梁砚文也夹得射了出来。 -- 婚纱与制服(4)(主线,梁砚文,打屁股,微 高潮喷出来的水,溅在了梁砚文的裤腿上,让他深灰色的裤脚那一块儿眼色更深。 温春羞得转过头去,不敢看。 在梁砚文的跟前被干到高潮,她简直不敢想象此刻梁砚文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温春宜的眼睛迷离,眯着眼睛,抬头去看,眼前的梁砚文脸色阴沉得像是一潭看不见底的水。 温春宜对上梁砚文的双眼。 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此刻淫靡不堪的自己。 她自以为并不是个传统的女性,在性事上也向来开放,遵循中只要不违背本心的情况下,追逐快乐就好。 可在这个时候,她在梁砚文的面前,被他的弟弟干到了高潮。 温春宜的心里隐隐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羞耻来。 梁砚沉看着大哥这个脸色,心里头爽的不行,上回被大哥裸着身子扔出去的仇总算是报了,因而梁砚沉的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活泼的欢快。 “大哥,你也来啊?” 语气愉悦,像是在邀请自家大哥加入一场party。 温春宜差点儿要骂娘。 这个小王八蛋,还怕她不够尴尬吗? 梁砚沉没接他的话,伸出手,将温春宜抱了过来。 温春宜的身上都是汗,散发着高潮之后特有的那股子气味,从梁砚文的鼻子钻入大脑,梁砚文的眸色加深,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 温春宜心里头有些害怕,往梁砚文的怀里靠了一些,跟个撒娇的小猫儿一样,呼出的气息就吐在他的胸口的衬衫上。 他现在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衬衫西装,而反观自己,浑身赤裸着,下面还留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从温春宜这个角度只能看得见梁砚文的下巴,线条坚硬如雕刻出来的一样,凸出的喉结充满了成熟的魅力,带着几分无法言说的性感。 温春宜情不自禁咽下了下口水。 梁砚文将她放在床上,温春宜的双腿扭动着想要合上,但紧跟着梁砚文就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抬高她的臀部。 温春宜刚要开口,屁股上就被梁砚文的大掌狠狠拍了一下。 “啊——”疼痛伴随着羞耻,温春宜身长了脖子叫出声音来。 可话音未落,梁砚文的手又落了下来,这一次的力道比上次还要再大一些,打在温春宜的屁股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来。 她的屁股挺翘结实,莹白的臀肉拍打之下翻涌起一阵阵的肉波来,刺激得梁砚文血管内的暴虐的因子都在成倍增加。从方才进了这个房间开始,内心里头憋着的那股子火这下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骚货,谁都能干你是不是?谁都能让你高潮是不是?” 梁砚文的手抬起,落下,只是几下,她的屁股就已经开始泛红。 温春宜觉得有些委屈,这种被惩罚一般打屁股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疼痛伴随着快感,叫她感觉分外刺激。 她的眼角渗出了眼泪:“呜呜,疼,疼……” 梁砚文的手抬起,在空中停下:“疼?不是舒服?” 温春宜像是被蛊惑:“唔,舒服,想要……” 梁砚文得到肯定的回答,却并没有高兴,硕大的巴掌落下来:“骚货,被打的也舒服!是不是骚?” 温春宜感觉屁股很烫,紧跟着浑身都开始滚烫起来,她有点想躲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反而变成了屁股撅起来,想要靠得更近,想要被狠狠鞭笞。 “我是骚货。唔,我想要,你打我吧,求你了……” 一边的梁砚沉被这个场景刺激得目瞪口呆。 严肃的不断在打屁股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大哥吗? 这个场景,也太刺激人的眼球了吧。 再看向他身下的温春宜,白色透明的躯体,唯独只有臀部已经被打红了,高高得挺起,像是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一捏全都是水。 梁砚沉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咽下了好大一口口水。 温春宜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竟然颤抖着再一次泄在了梁砚文的手里头。 梁砚文的目光忽然变得温柔许多,但随即很快敛去,他取了毛巾来,给温春宜擦干净身体。 “晚上的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收拾好下来吧。” 梁砚文把衣服放在她的身边,然后走出了房间,临出去之前,还不忘转过头叫上边上傻站着的梁砚沉:“还不走?” 激情散去,梁家兄弟也离开了。 房间内就只剩下她了。 温春宜看着满地的狼藉,空气中还有挥之不去的气味,她的脸上开始发烫,可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到了一阵空虚来。 像是被抛上巅峰,下坠的过程中,除了短暂的失重和昏迷,还有失落和空虚。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婚纱与制服(5)( ⅰzнαnsнū.čōⅯ 结婚的仪式是在江家的院内举办的。 庭院内被粉色的气球包围着,到处都是香槟色和粉色的玫瑰。这个原本冷硬的院子,此刻已经被江烈布置成了一片浪漫和唯美的世界,空气中弥漫中浓浓的玫瑰香气。 温春宜踏上去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协调。 毕竟江家一直以来都是游走在黑白的边缘,做的也是一些秘而不宣的生意,因而她很难想象江烈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迎合一个小女孩儿的喜好,把院内布置得宛如一个童话故事里的城堡。 温春宜环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江家的掌权人江明城,她有些疑惑,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梁砚沉:“怎么没见江明城?” 梁砚沉的语气随意,仿佛提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哦,他啊,早就被架空了,现在被江烈送到不知道哪个小岛上去养老了。” 温春宜有些惊讶。 梁砚沉继续说:“这个江烈是真狠啊,江家几个孩子,就是他手段最狠。老江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一心想要培养个接班人,结果这人倒是把自己给送走了。” 梁砚沉说起来的时候,似乎还有点儿幸灾乐祸。 说到底,这个圈子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江明城一直对自己培养孩子的方法颇为自得,说要像藏獒那样,在众多儿子里头选出一个最狠的。 但他估计也想不到,这个最狠的,对他这个父亲更加不留情面。 温春宜忍不住想,江烈这么着急想要送走江明城,会不会也和余铛铛有关系? 毕竟江明城一直用余铛铛的性命来拿捏江烈。 温春宜抬头看向前方,江烈和余铛铛相对而立,在证婚人的指引下说着誓词。 江烈的声音低沉,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眼中的专注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冷硬。 他看着眼前身穿白纱的女孩子,内心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安定:“我江烈,愿意娶余铛铛为妻,爱她,守护她,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温春宜忍不住低声重复了这句话。 她对婚姻没有太多的向往,但是这一刻,她还是生出了几分感动和震撼。 不管余铛铛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但有一点,温春宜狠清楚——江烈一定不会辜负她。 梁砚沉贱兮兮地凑过来:“感动?想结婚?考虑一下二爷我?” 温春宜敛起神色,换上一副面无表情的脸,然后胳膊肘往后狠狠捅了一下:“我当尼姑也不会考虑你。” 梁砚沉疼得龇牙咧嘴又不能发作:“你该不会是真喜欢我大哥吧?”温春宜还没来得及回答,梁砚沉又说,“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可以死心了。我大哥是不会离婚的。” 温春宜身体一震。 梁砚沉存心要她难堪,手往前面一指:“看,我大嫂今天也来了。” 温春宜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去,果然,梁砚文的身边多出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约莫叁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端庄,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剪裁的高定连衣裙,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对每一个路过打招呼的人都颔首致意,举手投足都是世家小姐见过世面的风范。 她的身边站着同样令人瞩目的梁砚文,两个人靠在一起,不用多说什么,却看起来登对极了,真正好似一对璧人。 有旁人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梁砚文一贯冷脸,没太多的表情,倒是她,先微笑起来,应付得体。 温春宜对这个人并不陌生。 她是梁砚文明媒正娶过门的妻子,无人不知的梁太太——沉佩蓉。 温春宜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像是整个心被投入醋里头,又酸又胀,说不酸是假的,说完全不在意,也没什么可信度。 但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和梁砚文的关系。 停留在互相需要和彼此适合的界限上。 当然,这种需要和适合也只是在床上的。 就像她和梁砚文说的。 她可以和别的男人上床,她可以是他的奴是他的母狗,但不会是他一个人的。 她的肉体和灵魂都是自由的。 同样的,梁砚文有老婆这件事,她也必须要去坦然地接受,并摆好自己的位置。 梁砚沉仔细观察温春宜的神色,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但温春宜只是扫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梁砚沉“嘁”了一声,大约是觉得温春宜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无趣,他原本还期待着能看到一些一哭二闹叁上吊的画面呢。 “现在知道还是我好了吧?大哥那种老男人,还是已婚妇男,叁十岁以后性能力也开始下降……” 梁砚沉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编排他大哥。 温春宜扫了个白眼过去,没什么斗嘴的兴致。 后面的酒会环节,温春宜都有点意兴阑珊,帮着新娘挡了不少酒之后,余铛铛都看出来她的心情不好了:春宜姐姐,我看你还是去休息室去休息一下吧。你的脸色不是太好。” 温春宜想了下,便点头道:“那行,我去休息会,你有事叫我。” 温春宜迷迷糊糊穿过人群,走到叁楼,叁楼的房间很多,每个房间的门都差不多,温春宜脚下已经有些虚浮了,迷糊着推开一扇门,就往房间内的床榻上扑过去。 她今晚确实是喝多了。 心里头闷的人,本来就容易醉,加上她红酒威士忌混合起来喝了不少,这会酒精上头,直觉得整个脑袋里头昏昏沉沉,像是有人同时擂响了几十面鼓。 温春宜皱着眉头,用手去按压自己的太阳穴,抱怨着说:“头好昏……” 她摇晃着,走到卫生间想要洗个脸,可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 男人的下半身穿着一条墨绿色的裤子,像是什么制服的裤子,而上半身裸露在外头的肉身肌肉分明,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 温春宜眯着眼:“不会吧?铛铛竟然还给我准备了男人?这伴娘的待遇未免也太好了……” 她这会醉得五迷叁道,早就没了神智,也没弄清楚,就往前扑过去,小手覆上那人结实的胸膛上。 那人的面容紧绷,一丝不苟,眼里带着探究。 半晌,他忽然抬手,捏住了温春宜的手腕。 男人的手劲很大,温春宜吃痛地皱眉,声音娇媚:“你弄痛我了……” 可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把她提了起来从房间内扔了出去,然后“哐当”关上了门。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公公与儿媳(1)( ⅰzнαnsнū.čōⅯ 参加完婚礼之后,梁砚文走出了江家院子,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恭敬地拉开车门。 梁砚文坐上车,司机刚要关门,沉佩蓉也跟着走了过来,坐上了车。 梁砚文的面色沉郁,并不看她。 身边的梁砚文西装革履,身上带着点儿若有似无的气息,沉佩蓉自然对这种味道不陌生。 她看向梁砚文,咬了下嘴唇,但梁砚文只当她是空气,看一眼都嫌多余。 沉佩蓉心里头忽然就有些不甘心了:“那个女孩子就是你身边的那个吧?” 梁砚文的眼皮子眨动一下,没说话。 “长得很好看,也很年轻。”沉佩蓉从他的反应里得到了一点儿成就感,梁砚文对她说的任何别的话几乎都不会有反应,“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也差不多那么大。” 梁砚文还是一言不发。 沉佩蓉壮着胆子,往他身上靠过去,手摸上他的胸膛,扑面而来的男性的气息,叫她的身体都不自觉开始发热。 “你今晚回来吗?我做你爱吃的菜好不好,我亲自下厨。” 她的手缓缓下移,停在了他的裆部。 可就在她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候,梁砚文却忽然捏住了她的手腕,抬眸看过来,声音有些冷:“别碰我。” 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和不耐烦,仿佛她是什么污秽的东西。 沉佩蓉在外人面前一贯骄傲大方,别人都羡慕她,因为她是梁砚文的太太。 可这之中的内情,没人知道。 沉佩蓉双眸含着水光,看着梁砚文:“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梁砚文并不看她,抬头对司机说:“停车吧。” 车在路边停下来,梁砚文说:“我要去公司,你先下车,让司机过来接你。” 他的语气冷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沉佩蓉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小腿都酸麻的,脱了高跟鞋,走上二楼主卧的洗手间,开始洗澡。 可洗着洗着,她的眼前就出现了梁砚文那结实的胸膛和身上传来的气息,她感觉下身有些潮湿,咬着嘴唇,忍不住用手指探入下身。 手指刚一进去,沉佩蓉便感觉到一阵微微的疼痛和快感,可手指太细,又进不去深处,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地捅着肉穴。 “唔,舒服……砚文……老公……” 水声哗啦啦,遮住她的浪叫。 沉佩蓉渐渐觉得有些不够,始终达不到快感的巅峰。 她想要更多,想要被更粗的东西侵占,想要被蛮横地占有。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腰。 沉佩蓉大惊,一回头,就看到一张男人的脸。 透过花洒投下的水幕,沉佩蓉辨别出来眼前的男人,正是梁砚文的父亲,她的公公,梁越。 “爸爸……” 沉佩蓉用手挡住他的胸口,试图挡住他的靠近。 梁越淫笑着,将她的两只手握住:“躲什么,爸爸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不是……我……” 梁越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穴里头:“骚逼痒了是不是?爸爸刚上二楼就听到你的浪叫。真是骚啊。是不是想被爸爸干了?” “不是……” 沉佩蓉摇头,想要否认,可这个否认说出来也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饥渴了许久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在她的身体里头掀起一阵阵的波澜来。 沉佩蓉伸长了脖子,被梁越作乱的手搅得身体绵软成了一滩水。 “爸爸,不行……”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干了。”梁越的手指用力,“再说,梁砚文都知道我肏过你,你还装什么矜持?” 沉佩蓉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心里头一直觉得对不起梁砚文,正是因为结婚之后没多久,她和梁越就搞到一起,刚好被梁砚文知晓了。 从那之后,梁砚文就再也没碰过她了。 想到这里,她像是放任了自己一般,放松了身体,任由梁越用手指去奸自己的穴。 水流在她的身上滑落,将她的身体沾湿,保养得当的身体如同豆腐一般。 梁越眼里泛红:“骚货,被爸爸的手指奸得舒服吗?手指都能让你高潮,还说不要?骚逼装纯,干死你。” “爸爸,爸爸,不要……” 一声一声的爸爸让梁越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他将叁指并拢,抽出来,借着水流,再狠狠捅进去。 “啊……” 沉佩蓉的身体颤抖着泄出来。 梁越看着手上的水,笑起来,递到沉佩蓉的跟前:“看看你自己流的水。还说不要?” 沉佩蓉羞得扭过头去:“爸爸……” 梁越毫不留情将她的身体按下去,让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命令道:“给我舔,骚货。” 梁越快要五十,但平日里正常锻炼,身体还算结实,下身的东西虽然不及梁砚文的粗大,但尺寸也不错。 沉佩蓉感觉下体一阵空虚,舔了舔嘴唇,闭着眼睛,将那肉棍的前半截含入口中。 浑身赤裸的女人吃着自己的肉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儿媳妇。 这种禁忌感,带来成倍增加的刺激。 梁越双眼猩红,双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一个挺入,几乎插进她的咽喉里头: “骚逼,插死你,插死你的嘴。让你洗澡的时候也发骚!” _______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公公与儿媳(2)(公媳,高h,粗口,慎入) 热气氤氲蒸腾的浴室内,上演着禁忌的一幕。 梁越居高临下,站在沉佩蓉的跟前,双手按着她的后脑,肉棍在她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地吞吐着。 沉佩蓉渐渐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快,口水顺着嘴角渗出来,不自觉翻着白眼,肉棒出去的间隙,她得了空隙大口地呼吸,可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空气,就被肉棍再一次占满了口腔。 “呕——” 沉佩蓉发出难耐的干呕声来。 她的小嘴内紧致又温热,肉棒一进去就被完全包裹着,舒服地梁越的脊背都酥麻了。 “骚货,还是名校的高材生呢,还不是要在这里给我吃鸡巴?”梁越说着粗俗的话,肉棒越插越狠,还问,“舒服吗?爸爸的鸡巴好吃吗?” 沉佩蓉的嘴巴被塞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着,用眼神祈求一点儿梁越的温柔。 梁越被这个延伸刺激得愈发兽性大发:“骚货,不说话?喜欢吃大鸡巴,是不是?” 他抽送得愈发狠厉,像是要插进她的喉咙里,插进她的胃里头,快感累积,梁越也不再克制,抱着她的头,将她的脸完全埋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在她的喉咙里头射了出来。 沉佩蓉的脸上挂满了白色的浊液,还有一些从嘴角渗了出来。 梁越看得眼眸加深,下身的那个玩意刚刚发泄完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抱起沉佩蓉,将她放在大床上。 这是沉佩蓉和梁砚文结婚的大床。 床是订制的,很大,床头柜上放着的相框,里头是沉佩蓉和梁砚文的结婚照。 沉佩蓉的身体被扔到大床上,面朝着床头的方向,正好就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梁砚文目光坚定,看着前方。 恍惚间,沉佩蓉觉得这个房间里头似乎多出了一双眼睛,正在看着这一场不伦的禁忌。 沉佩蓉忍不住想,她是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的呢? 她的出身优越,受过高等的教育,和梁砚文男才女貌,结婚的时候几乎轰动了整个城市,所有人都说她和梁砚文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没有人知道,就算是梁砚文也不知道。 她的内心涌动着如何不堪和无法被满足的欲望。 唯一看透她的人,竟然是她的公公。 或许本质上,他们是一类人。 看着衣冠楚楚,是人中翘楚,但骨子里依旧屈从于卑微的情欲和渴望,渴望最热烈的交媾以及最粗暴的性爱。 他们都一样的卑劣。 一样的虚伪。 他们是欲望的奴隶。 梁越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整个人坐在她的胸口上,然后将鸡巴夹在她挺立的胸脯上,借着刚才没被擦干净的水的润滑,肉棍的进出变得格外容易。 他像是纵横驰骋在马上的英雄,在自己的媳妇的身上找到了当年的威风。 他像是骑马一样,前后耸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肉棍在她嫩滑的奶肉间进出,不时捅到她的下巴和嘴唇。 梁越低着头看,沉佩蓉那张素日里总是端庄的面孔,此刻已经深陷情欲之中,双眼迷离,当肉棍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竟然无意识地还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嘴唇。 这一幕看得梁越热血沸腾,动作更狠:“骚货,刚吃过,就又想吃了是不是?” 沉佩蓉摇头:“爸爸,爸爸……不行了……” 他快速的磨擦在她胸口上点起了一把火,让她的皮肤都快要被点燃了,疼痛和快感交替,她几乎不能自已。 “爸爸,疼,爸爸,放过我,好疼……” “疼了你才爽。” 梁越丝毫不怜香惜玉。 他的肉棍往上,穿过峡谷,捅到她的嘴巴边上,顶端碰到嘴唇,又迅速抽回。 “把你的奶子堆起来。” 梁越命令道。 沉佩蓉不得不伸出双手,像是虔诚上供的奴隶一样,捧起自己的双乳,将梁越的肉棍夹得更紧。 进出变得没那么容易,梁越爽得头皮发麻。 “骚货,奶子和小逼一样紧,别人知道你这么骚吗?别人知道你被自己的公公干过这么多次吗?” 沉佩蓉的眼见含泪:“爸爸,别说了……” “不说,为什么不给说?要不我打个电话,让梁砚文回来看看,好不好?看看他知书达理的老婆其实是个被爸爸干死的骚货。” 他越说,沉佩蓉的身体就越是敏感,粗俗的话不堪入耳,可缺像是打开了她身体内控制道德的开关,令得她不由自主的深陷。 梁越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去拍打她的胸部,丰满的乳头被拍打着,发出清脆的声响,白色的嫩肉开始泛红。 沉佩蓉竟然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产生出强烈的欲望,她睁开双眼,哀求道:“爸爸,别折磨我了。求你,干我吧。” “说清楚,不说清楚,爸爸怎么给你?” 沉佩蓉的身体颤抖着,身体在极乐和痛苦之间来回翻涌,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爸爸,求你肏媳妇的穴。媳妇的骚穴很痒,想被爸爸狠狠地肏。” 话没说完,梁越就抬起她的双腿,腰部猛地用力,一口气插入了最深处,将她早就泥泞的穴内占据。 -- 公公与儿媳(3)(公媳,高h,脚,慎入) 身体骤然被填满,疯涨的情欲和快感令沉佩蓉沉溺其中,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啊啊啊……爸爸……爸爸……” 沉佩蓉无力地扬着脖子,一声声地浪叫着,她几乎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所有受过的教育,忘记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因为梁砚文的冷淡而充满了自责和内疚。 可内疚是一时的。 当欲望占据上风的时候,她变成了伊甸园里的夏娃,无法控制自己的沉沦,连灵魂都跟着一起坠入深渊。 梁越正在行头上,疯狂抽送着,肉棍剧烈撞击着女人的嫩肉。 她甬道内的嫩肉疯狂收缩,比上面的小嘴还要灵活地吮吸着,爽得梁越的每一根神经都要沸腾起来。 梁越强忍着射出来的冲动,一边抽插一边问:“是不是这里?嗯?爸爸干得你舒服吗?” 沉佩蓉紧紧闭着眼睛:“舒服,是这里……爸爸干得好爽……爸爸……爸爸……” “骚女儿,天天给爸爸干好不好?爸爸每天给你吃精。梁砚文那么忙,没空管你,你都只能自己用手指,真是,爸爸天天肏你,肏你的嘴,肏你的穴,肏你的屁眼,爽不爽?” 沉佩蓉竟然情不自禁去想象那样的画面。 仅有的一点儿羞耻心令得她摇头:“不行,我是梁砚文的妻子,爸爸……” “嗯?你还记得你是梁砚文的老婆?”梁越的眼里射出狠光,动作愈发狠厉,几乎每一下都捅到最里面,“既然是梁砚文的老婆,为什么现在在我的身子下面浪叫,嗯?” 沉佩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快要失去了知觉。 疯狂的磨擦和抽插之下,肉棍深深嵌入进去,坚硬的肉棍不断磨擦剐蹭着细嫩的穴肉,有些轻微的刺痛传来。 可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身体下意识的为了缓解疼痛而释放出的更多的水来。 房间内不断回想着“扑哧噗嗤”的水声。 沉佩蓉双手无助地在身体两侧的床单上抓起,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否则的话,她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捅得粉身碎骨了。 梁越渐渐觉得体力有些不支。 毕竟他的年纪已经超过五十,体力和持久力大不如前,连续两次发泄之后,此刻他也渐渐感到了力不从心。 梁越忽然松开沉佩蓉的双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下来,然后将自己刚才褪下来的裤腰带拿过来,在沉佩蓉纤细的脖子上缠绕了一圈。 白色的脖子上缠着黑色的真皮腰带,腰带多出来的一截被梁越握在手里。 梁越坐在床边上,而沉佩蓉被迫像是狗一样蹲坐在他的面前。 梁越稍稍用力,沉佩蓉的身体也不得不随着他的牵扯被拉向前面。 梁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身体上的不足,总归还有别的方法能为他带来满足。 梁越命令道:“双腿张开,把自己玩到高潮。” 沉佩蓉几乎都要哭出来,身下粗糙的地毯磨得她的小穴非常的不舒服,她哀求道:“爸爸,求你,别折磨我了。” “别和我讨价还价。” 梁越有些不满,一只脚搭在她的肩膀上,稍微用力, 将她整个人踢倒向后仰去。 沉佩蓉的双腿被迫张开,粉嫩的小穴出现在梁越的视线之内。 “好,现在自己玩。”梁越冷酷道,“如果玩不出来,我就把你带到一楼去,让家里所有的佣人看看你是怎么被自己的公公玩弄的。” 沉佩蓉咬紧了嘴唇,伸出手指,去捏自己早就坚硬不堪的阴蒂。 阴蒂被刺激,传来更多的快感,沉佩蓉闭起了双眼,伸进去了一只手指,加重了力道,大力刮擦着穴内的肉。 “唔,爸爸,求求你……” 梁越不为所动:“再加两根手指。一根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小骚逼。” 说着,他竟然也伸出脚,用大脚趾头去按压花穴口的嫩肉,再用两个脚趾头夹住花蒂,狠狠地碾压着。 “啊啊啊……” 沉佩蓉被玩弄得声音都变了调,明明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淫荡至极,可却无法控制自己体内一浪接一浪的水涌出来,几乎将梁越的脚面都打湿了。 “骚货,人前正经,背地里被自己的公公用脚趾头玩高潮了。” “爸爸,求你,不要说……” “不给我说?梁砚文能让你爽吗?梁砚文知道你这么骚吗?” 沉佩蓉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她和梁砚文的婚姻,本就是一场基于双方家世学历相当门当户对、经过利弊考量的公平交易。 结婚的当天晚上,梁砚文就将话摊开来说:“我同你并没有感情,我们的婚姻是各取所需。我会足够尊重你,给你梁太太的名号及相应的尊宠。同样的,我也需要你的配合。基于这样的条件之下,我们两个还需要做到对对方的忠诚。” 沉佩蓉从小中规中矩,一场规规矩矩的婚姻对她来说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但她心里总归还是有不甘。 梁砚文就像是高山之雪,清冷透彻,让人向往,却又让靠近的人不可避免要被冻伤。 沉佩蓉忍不住想,那个女孩子,是不是能够得到梁砚文半点的柔情呢? 她是不是已经看过梁砚文失控的样子呢? 可说到底,先背叛他们这种忠诚关系的人,是她。 耐不住寂寞的人也是她。 或者她的体内一直都困着一只野兽。 是梁越将她释放了出来。 沉佩蓉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的快感被梁越掌控在脚趾间。 她扯着脖子,声音几乎嘶哑:“爸爸,爸爸,好爽,我要到了……” “啊————” 伴随着一声长呼,沉佩蓉泄了出来。 这一次发泄之后,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失重一般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理智慢慢恢复之后,沉佩蓉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异样。 她回过头看去,只见梁砚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就这么站在几步之外的门口。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公公与儿媳(4)(怀孕,处置,谈心,无肉) 梁砚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或者说他从多久之前就开始看着了。 但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他仿佛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旁观着一场和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荒诞剧。 或者,他还是有一点儿表情的,那是讥讽和不屑的表情。 沉佩蓉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 梁砚文知道是一回事,但这样被自己的丈夫看到这种画面,沉佩蓉的内心还是非常的不安和焦灼的。 她有些期待和小心翼翼地看向梁砚文,祈求能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丝情绪,哪怕是失望、生气都可以。 但没有。 梁砚文的脸上只有冷漠。 他甚至都没有看她,只是把目光投到梁越的身上。 梁越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被自己的儿子抓包,也没觉得有半点儿不好意思,甚至还主动打招呼,挥了挥手:“你怎么回来了?” 梁砚文站在门口,没靠近,带着点儿冰冷的寒意的声音传来:“你们可以把门关严实点儿。” 梁越不以为意:“底下佣人有几个敢听的。” 这话不假。 梁砚文忽然折回,一进大院就看到家里的佣人都站在院子里头,手足无措,看到他进来的时候,更是面如彩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现在看来,刚才他们的眼神里,大概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他们大概也没想到梁砚文在外面看起来一副商界精英的样子,背地里竟然也带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给他带上绿帽子的人,不是旁人,竟然就是他的父亲。 看来这豪门秘辛、婚姻离合,真正是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啊。 梁砚文抬眸,眼光深邃,目光转向了瘫在地上的沉佩蓉:“刚才家庭医生给我打电话了……” 沉佩蓉心里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怀孕了。” 梁砚文毫无情感起伏的话,让沉佩蓉的身体立刻坠入地狱。 她瞪大了双眼,抬起头,看着梁砚文,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不可能的……” 她又转过脸看向梁越,梁越大概也有几分惊讶,看向梁砚文:“你说的可是真的?” 梁砚文点头:“应该不会有错。但是具体情况可能还需要沉小姐你自己去做进一步检查。” 他对她的称呼变成了机械的沉小姐。 沉佩蓉的心又是一沉。 她摇摇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这不可能的……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不能的……砚文……” 梁砚文打断她的话:“我仔细思考过后,现在提供两种方案供你选择,一种是离婚,孩子可以姓梁,以后你和孩子的生活我可以负责。第二种,是你把孩子拿掉,你继续做梁太太。” 看着沉佩蓉惨白的脸色,梁砚文说:“你可以考虑清楚。” 说完之后,他转身走了出去,消失在了沉佩蓉的视线之中。 梁砚文在一楼大厅坐着等了几分钟,就看到梁越外面套了个灰色的浴袍从楼梯上走下来,在他的跟前坐下来。 梁砚文抬眸看了一眼,很快挪开视线。 梁越终于是有些心虚。 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怵自己这个儿子的。 这几年他沉迷声色,梁家的事情都是梁砚文在管。 要是真的把这个儿子得罪了,那以后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可就真没了保证。 梁越在自家儿子跟前莫名有些抬不起头来:“我没想到她会怀上。我都这把年纪了……”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在忏悔,还是在炫耀。 梁砚文冷着眼:“这么多年,您一直没什么长进。” 梁越悻悻道:“你这话说的……” 梁砚文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出生和长大的时候,你没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梁砚沉出生的时候,您也不在他的身边。这个孩子,你总该可以陪着他了。” “你什么意思?” “我会安排沉佩蓉去西郊的别墅生产。您可以一同过去。正好学学如何当一个父亲。” 说完之后,梁砚文就转身离开了宅子。 司机开着车还停在梁家的大门口等待。 梁砚文拉开车门上车,发现后排竟然多了一个人。 梁砚沉。 这个总是嬉皮笑脸的梁老二,此刻脸上也没什么笑容,正低头捏着手机把玩,听到动静后抬头看向梁砚文,问:“那老东西的事情处理好了?” 梁砚文嗯了一声,坐上去。 “他那么听话,就这么任由你摆布?” 梁砚文的语气淡淡的:“他不得不听。他现在太多的把柄。” “去喝一杯吧,大哥。” 梁砚文这么多年,从不出入酒吧,但他此刻确实是需要喝一杯来冷静一下。 两个人又一块儿回到了市中心的那处公寓里头。 梁砚沉从酒柜里头取了酒,又取了两个杯子出来,给梁砚文倒了一杯,递过去:“大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真和嫂子离婚啊。” 梁砚文皱眉纠正:“她不是嫂子。” “是是是,”梁砚沉说,“不过,沉佩蓉也不是普通家庭出身的,真要离婚的话,会不会很麻烦啊?” “不会。她自己心里头清楚利害。” 何况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沉家巴不得别人不知道。 “那你以后呢?还会结婚吗?”梁砚沉小心地看了眼梁砚文的脸色,“我看你好像挺喜欢温老板的。” 梁砚文转脸看了他一眼,梁砚沉那些小心思顿时就无所遁形了。 “别试探我。”梁砚文停顿片刻,语气忽然变得非常郑重,“她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 她是风,是云,是河流。 可以暂时留住,但不能一直拥有。 梁砚沉若有所思,冲着梁砚文举起了酒杯:“大哥,干杯。” 梁砚文眸色淡漠,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兄弟俩难得有这样把酒言欢的时候。 梁砚沉出生的时候,梁砚文已经超过十岁,是经事的年纪了。 他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模样妖娆的酒吧女抱着刚出生几天的梁砚沉出现在梁家的门口,把孩子递过来:“这是梁越的儿子。我养不起了。给你们了。” 梁砚文当时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但处理事情来已经隐隐有了几分冷酷:“你怎么能确定是梁越的孩子?” 那女人一脸无所谓:“你们可以去验,或者什么都好,如果真的不想要,扔了也行。” 梁砚沉就这么跟着梁砚文长大了。 同父异母的兄弟俩,模样性格都大相径庭,但总归改变不了他们留着相同的血这件事。 一瓶酒很快见底。 这时,公寓忽然响起了门铃声。 会来这个公寓的人,没有旁人。 兄弟俩人对望一眼,梁砚文走到门口去开门。 果然,温春宜满眼含笑地站在门口。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加更(1)(3p) 她还穿着今日婚宴上的白色旗袍,长款修身旗袍包裹着她枣核一样的身体,更加衬得她的身段窈窕,蜂腰纤细,不足一握。 她的栗色长发瀑布一样泄在腰间,眉眼含情,双唇鲜红,眉眼中都是潋滟水光。 她举起手里的红酒,微微一笑:“要不要一起喝酒?” 梁砚文默然,侧身让出一条路来,温春宜步履袅袅地走了进来。 看到客厅中的梁砚沉,温春宜有些意外,在一看桌子上几乎已经见底的酒瓶,她笑了下:“看来我来得不凑巧。” 梁砚沉妖娆的桃花眼上挑,语气轻佻,但不至于让人讨厌:“你来得正是时候。” 这话说得暧昧,一语双关。 温春宜笑了下,把带来的红酒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仰着头喝了半杯下去。 红色的酒液,有一丝顺着她的唇角留下来,让她整个人平添出了几分魅惑的气息。 像是什么聊斋志异里的女妖精,总是在半夜叁更男人脆弱不设防的时候出现,摄人心魄,扰乱心神,吸人精血。 而此刻的温春宜就是那个女妖精。 梁砚文大步走过来,将她的身体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抬起她的下巴,然后俯下脸,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梁砚文今天的心情算不上是太好,心里头憋着一股子火,温春宜的出现刚好让他的那股子火有了发泄的出口。 他的力道很大,柔软有力的舌头横扫她的整个口腔,将她口中残存的红酒卷入自己的口中吞下。 带着她的香气的酒液更加醇香,梁砚文的脑中只剩下发泄的冲动。 他将她的身体按在吧台上,丝毫不顾及身边还有个梁砚沉,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停在她饱满的胸口。 旗袍的贴身剪裁将她的身形衬得很分明。 梁砚文的双眼通红,说话都有点儿恶狠狠的了:“半夜穿成这样走在外面是要勾引谁?” 温春宜低笑了一声,勾起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呵气在他的脸上:“勾引你呀。”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带着满满的娇媚和勾引,梁砚文的身体紧绷着,一把将她的裙子掀上去,将丁字裤扯到一边,然后释放出自己早就肿胀的肉棍,狠狠地刺了进去。 她的小洞里头早就已经泥泞不堪,湿漉漉的,进去的非常顺畅,可里头又很紧,进去了大半截之后,就跟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举步维艰。 梁砚文的眉头皱着。 敏感的地方被她的肉洞包裹着,神经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快。 梁砚文将温春宜的身体调转了个反向,令得她的双手趴在吧台上:“屁股抬高。” 温春宜听话的将屁股翘起,方便他的挺入。 梁砚文捏着她的腰肢,对准了那个温暖的蜜洞,腰部一挺,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啊——” 温春宜伸长了脖子想要叫出声音来,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梁砚沉捧着下巴亲吻住了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呻吟。 梁砚沉渡了一口红酒进来。 温春宜来不及反应,被红酒呛得整张脸都红了,瞪了眼梁砚沉。 梁砚沉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的狼狈模样,好整以暇地对后面正在挺腰肏干的梁砚文说:“看她都被干得流口水了。” 梁砚文的脸色紧绷着,在她湿滑的甬道内大进大出。 这个姿势他可以进得非常省力,也进得深,而他眼前的这一片她白色的雪背,刺得梁砚文的理智全无,霸道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寸身体。 温春宜的声音娇媚:“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不行……” 她的身体下意识往前躲,立刻就被梁砚文拉着腰拽了回去:“不深,你怎么爽?” 梁砚文占有到最深处,把里面的媚肉整个撑开,一点儿缝隙都没留。 温春宜前面是冰冷的大理石吧台,后头是男人灼热的身体,前面是虎视眈眈的梁砚沉,后头是一心肏干她的梁砚文。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身处在冰与火的交界处。 灼热和冰冷,坚硬和柔软,前狼后虎,令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令她痴迷的惊险和刺激。 梁砚文的力气愈发大了,似乎每一下都要捅进最深处。 温春宜渐渐有些吃不住力气了,嘶哑着声音哀求:“砚文,砚文,射给我,受不了了……腿好酸……” 梁砚文暂缓动作,看了眼梁砚沉,然后说:“这就站不住了?” 温春宜不疑有他,赶紧应了:“是是,站不住了,求你了,射给我好不好?” “既然你没力气了,我就来帮帮你吧。” 梁砚沉坏笑着,绕过来,将她的身体抱着,双腿撑在自己的双臂上,令她整个人呈现出大开的样子。 被梁砚沉抱着的温春宜,门户打开,一副予取予求的骚浪模样。 温春宜大羞,骂了句“王八蛋”,话还没出口,梁砚文就着这个姿势,又一次深深插了进来。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加更(2)(3p) ⅰzнαnsнū.čōⅯ 这不是第一回叁个人同时做这种事了,可这次的感觉却比以往更加强烈,更加深刻。 大概是因为这次,两兄弟是一条心的,他们一前一后束缚着她,一个在后面就抱着她,将她的双腿张开。 另一个人则在正前方,在她的视线之内,又狠又快地占有她。 温春宜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的肉,被翻来覆去地玩弄和碾压,身体的前后每一处角落都被掌控之中。 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可耻,可是却带来翻天覆地的快感。 公序良俗被抛弃,贤良礼节被踩碎。 她是温春宜,是屈从于情欲的奴隶。 她在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 而这两个男人不管是从外貌还是身形都无可挑剔。 这一刻,温春宜心甘情愿沉沦和融化。 梁砚文冲刺了几下之后,便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冲动,他看了眼梁砚沉。 兄弟俩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只是一个眼神,梁砚沉就立刻明白了自家大哥要什么。 他抱着温春宜在沙发上坐下来,温春宜的身体被晃动着,流了一路的水,全泄在了梁砚沉的身上了。 梁砚沉咬牙切齿:“这骚货,怎么这么多水?真是个水做的妖精。” 前面看着大哥干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儿憋不住了,这会得了机会,将温春宜的身体背部靠在自己的身上,抬起她的身体,然后竖起自己的肉棍,对准了那个洞穴,再将温春宜的身体抛下来。 巨大肿胀的肉棍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不能完全深入,还留了半截在外头,可进去的半截都已经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和紧致。 梁砚沉的眉头紧蹙着,额头的汗直往外冒。 他发泄一般打了一下温春宜的屁股:“别夹,进不去了,骚货。” “谁夹了!” 温春宜在梁砚文的跟前和兔子一样,可在梁砚沉的跟前,就算是在做爱,也总忍不住想斗嘴。 梁砚沉的手绕到牵头,一只手一个,捏着她的两个饱满的胸脯,然后按住她的身体,狠狠往下。 “啊……” 在这忽如其来的压力之下,温春宜几乎是毫无缝隙地将他的整个肉棍吃了进去,身体骤然被填满的刺激,让温春宜大叫出声。 可声音还没完全发出来,嘴巴里就多了一个东西。 温春宜眯着眼睛,看向一边,只见浑身赤裸的梁砚文半跪在沙发的另一侧,掰过她的头,将刚才还没发泄出来尚且还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口中。 温春宜的樱桃小口被迫撑开,大大地张成一个圆,才能将梁砚文完全吃进去。 嘴巴里的感觉和小穴里头完全不同,更加温热,也同样紧致,进去的一瞬间,梁砚文的自制力就已经濒临崩塌。 他按着她的头顶,令得温春宜整个人动弹不得,失去了理智一般,快速地耸动着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 梁砚沉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 男人在这个时候,天然都是有一种好胜心的。 眼看着温春宜的小嘴被大哥肏的口水直流,梁砚沉也沉下心思来,捏着温春宜的腰,将她的身体抬起落下,肉棍也跟着往上很戳。 这一上一下之间,他的阴茎进得更深,每一下几乎都能捅到最深处。 上面和下面同时被占据,这种被填塞到没有一丝空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都泛起了粉色,香汗淋漓,头发全贴在了胸前,看起来黑白分明,更加惹眼。 剧烈而疯狂的捣干之下,温春宜的身体却流出了更多的水。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吱吱呀呀”地叫着,像是痛苦,更像是欢愉,像是哀求停止,却又像是索求更多。 梁砚文耐心十足,像是造物主,掌控着所有的节奏。 每几下凶狠地抽干之后,他都会稍稍退出来一些,然后趁着温春宜大口呼吸的时候,再狠狠地干进喉咙的深处。 这么反复的折磨,给温春宜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梁砚文的每一次挺入,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身体。 她每夹一下,小穴里头的梁砚沉就爽得翻了天。 里头本来就紧,她再一个收缩,那个小穴顿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从四面八方挤上来,咬着他的肉棍。 梁砚沉咬着牙,坚决不肯在大哥跟前先泄出来。 她伸出手,拽她的乳头,拉得很长,又松开,温春宜痛的扭动着身体。 梁砚沉沉着声音骂:“小骚逼,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嗯?里头这张嘴也长了牙齿是不是?” 温春宜嘴巴被塞满,说不出话来,只能抬起头,祈求一般看向梁砚沉。 梁砚沉的喘息越来越重:“差不多了。” 他的声音低哑,如同含了一口十年的老酒。 梁砚沉得到信号,更加兴奋。 两个人一上一下,同样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和肉穴中来回反复地抽干着。 “啊啊啊……” 温春宜再也无法承受,近乎崩溃地大喊。 就在这个时候,身体里的两个肉棒同时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______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加更(3)(3P) ⅰzнαnsнū.čōⅯ 发泄过一次的两个男人变得更加富有耐心。 待温春宜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黑色皮质的束缚带捆得严实,梁砚文将绳子在她的手腕上打上最后一个结,温春宜白嫩的身体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又白又大的粽子。 黑色的绳子,白色的躯体,黑白分明,刺激着跟前的两个男人的眼球。 梁砚沉咽了下口水。 他最近才知道大哥是个衣冠楚楚的变态,但大哥这个变态程度,也着实让梁老二有些毛骨悚然啊。 “大哥,你这个技术,挺好啊。” 梁老二不由发出由衷的赞叹,一脸崇拜地看着旁边的梁老大。 梁砚文对自家弟弟的恭维还是挺淡定的:“熟能生巧。” 温春宜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了。 现在是给他俩交流技术互拍马屁的时候吗? 也不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但她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的嘴巴上被堵了一根按摩棒,此刻,那个被开启了的按摩棒就在她的嘴巴里头肆意震动着。 温春宜被朕的嘴巴都开始发麻,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往外淌。 梁砚沉坏心眼地笑:“大哥,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是要吃骨头的母狗?” 梁砚文低眸扫了一眼,从喉咙里头“嗯”了一声。 温春宜羞耻的身体都浮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她抬起脸来,看着梁砚文,但梁砚文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无动于衷。 梁砚文将温春宜的身体翻过来。 她的紧闭的小后穴里头,还塞着一个粉色的特质肛塞。 随着她身体的颤动,那个肛塞也跟着一缩一缩的,和周围粉色的褶皱混为一体。 梁砚沉用手指捏住外头的一头,往里头捅了一些,可即使是这样,梁砚文的手指头也能清晰感觉到里头的那种紧致感。 “真紧,小屁眼都这么骚,天生就是该给肏的。” 梁砚沉一刻都不能等,将塞子拔出来,换上自己肿胀的阴茎,抵在洞口。 感温春宜立刻紧张地绷起了身体。 可梁砚沉并没有进来。 温春宜等了一会,也每等到梁砚沉的动静,这种看不见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紧张感让她的后背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可就在她深呼吸,尝试着放松下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梁砚沉却抓着她的腰肢,狠狠挺入了她的后穴。 猝不及防的温春宜几乎是立刻,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梁砚沉,你王八蛋!” 怒骂破碎,出口变成了更加极致的呻吟。 梁砚沉爽得头皮发麻,对站在温春宜跟前的梁砚文说:“大哥,我给你说,这小骚货的屁眼真是爽翻了,比前面的小逼还要紧几百倍。” 梁砚文不置可否,一面慢条斯理地抽出温春宜嘴巴里的按摩棒,换上了自己的手指,他用两根手指夹起她的舌头往外拽,弄得温春宜口水直流。 他用手指掸去口水,递到温春宜的眼前:“舔干净。”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要去舔梁砚文的手指头。 可就在她要碰上的时候,梁砚文却将手往后面收回一些。 温春宜继续往前,他就又往后退一些。 他像是个猫,逗弄着他抓下的猎物,玩弄着他。 他很有耐心,一点儿也不着急。 温春宜感觉自己真正变成了一条狗。 她觉得很羞耻。 可她顾不上那么多,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得到满足。 她抬起脸来,看着梁砚文,双眼里都是水光粼粼的祈求:“给我,求你了。” “给你什么?”梁砚文此刻的声音冷静到几乎不像是人类。 “给我吃你的精,吃你的肉棒,求求你……” “你不是在吃吗?” 温春宜闭着眼睛,一个劲地摇头:“不够,不够……求你了……” 被忽视的梁砚沉不高兴了,一面挺腰,将肉棍狠狠插入,一面说:“骚逼,骚货,怎么这么馋?每个洞都想吃肉棒是不是?” 温春宜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呜”的声音来。 梁砚沉得不到回答,自然是不满意,肉棍插满她后穴内的每一处缝隙:“说,是不是骚逼?是不是吃不够?” 温春宜扯着脖子,几乎失去意识地大喊:“是,是,我是,我是喂不饱的母狗。我要吃肉棍。呜呜……求求你……” 梁砚文抬起她的下巴。 温春宜在他的眼里看到淫靡饥渴放肆沉沦的自己。 她的眼里是同样赤裸身体的梁砚文。 这万丈红尘之中,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只有他们,能给彼此带来慰藉。 温春宜的眼里渐渐浮上水光。 梁砚文的声音低沉:“你想要,那我就给你。” -- 玫瑰与少年(1)(主线,换装play) 当旷工了快一个多星期的老板娘破天荒出现在店里的时候,蒋涛正在收拾货柜上的东西,听到玻璃门被推开的声响,蒋涛没回头,说:“我们下午才营业呢。” 没人说话。 但是店内的气氛明显是不一样了。 蒋涛停住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见温春宜正倚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口,眼里含笑地看着他。 温春宜今天穿的是一件碎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罩了件鹅黄色的开衫,妆不浓,没了平日里的艳光照人,整个人看起来清淡素雅。 清纯的温春宜比妖冶的温春宜,还要漂亮几分。 蒋涛面上一热,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心虚地立刻转过头去,声音很低:“老板娘好。” 温春宜被蒋涛这副纯情的样儿逗笑了,蓦地心情就好了许多。 温春宜往前走了几步,离蒋涛近了一些:“最近店里怎么样?” 她一靠近,身上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香气就立刻钻进了蒋涛的鼻子里头。蒋涛整个人都跟触电一样,往边上缩了点。 可他大概又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尊重人,梗着脖子结巴着说:“挺、挺好的。” 温春宜低笑出声:“你怕我干什么?” 蒋涛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再不放过他,温春宜都疑心蒋涛快要窒息了,她没了逗弄的心思,说:“那我进办公室里头去了啊。” 蒋涛点头。 走出几步之后,温春宜忽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打量着蒋涛。 店外头阳光正好,太阳透过玻璃门射进来,在蒋涛这具年轻精装的身体上投下光来,蒋涛的周身好像都披散着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做过了,还是说蒋涛破了处,气质也随之发生了改变,温春宜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蒋涛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 以前她是只当他是个离家出走身世奇怪的小孩儿,但也没多上心。 她对别人的事情,从来都说不上多感兴趣。 可现在再看,蒋涛短发寸头,眉眼轮廓深邃分明,头发和眉毛一般乌黑深浓,站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挺拔的。 就算只是在情趣用品店干着一份不起眼的工作,他好像也从来没有懈怠过。 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就凭蒋涛这个专注的劲头,也不像是一个离家出走,无根无依的小破孩儿。 察觉到温春宜的目光,蒋涛转过头来,疑惑地问:“怎么了,老板娘?” 温春宜抬唇一笑:“没事,你今晚有空吗?” “要看店。” 蒋涛的表情有些无语。 温春宜问了个非常没水平的问题。 温春宜自己也有些无语,赶紧调转话头,挥挥手说:“哎,不还有那个兼职的吗?今晚喊她过来顶着,你跟我去个地方。” 蒋涛点点头就说:“行。” 他甚至都没问要去哪里,就这么干脆地应了下来。 温春宜满意的脸上眼睛里都是笑意。 小奶狗什么的,真是太可爱了。 听话的小奶狗,那真正是姐姐的快乐源泉啊。 温春宜下午一点到点里头,在办公室里坐了会,觉得无聊,拿出手机来打了两把游戏,一看时间才两点多,叹了口气。 上班的时间真是难挨。 温春宜桌子跟前放了一迭账本,是蒋涛刚才送进来的,店里最近的营收情况,她翻了翻,但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这么百无聊赖地挨了两个多小时,眼瞅着时间到了四点多,温春宜立刻坐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对着蒋涛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蒋涛一头雾水:“去哪里?这还没点呢。” 温春宜一刻都呆不下去:“没事儿,我刚给兼职那小孩打了电话,人一会就来了。” “那等人来了我们再走吧。” 温春宜拉着蒋涛就往外走:“怕什么,咱们这个店,小偷估计也不敢兴趣。” 蒋涛给温春宜“绑架”到了一处造型工作室,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温春宜推进了更衣室。 温春宜在衣服展示架上来回走动,挑选了几套,一股脑儿塞进去;“换上,给我瞅瞅。” 蒋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随她摆布。 他换的第一套衣服是一套深蓝色绣金线的西装,一出更衣间,温春宜就看直了眼。 人靠衣装这话不假。 穿上定制西装的蒋涛整个人顿时由打工的小伙计化身成商界精英了。 “再换下一套。” 第二套衣服是一套墨蓝色缎面西装,从里到外透露着贵气,袖子上还镶着两枚金色光亮的袖口。 温春宜眯着眼看,又摇头:“下一套。” 这么连续换了叁四套下去,蒋涛也没不耐烦。 温春宜像是在玩真人版换装游戏一样,不亦乐乎。 蒋涛很快又换了衣服出来。 这次温春宜眼睛都亮了。 这一套是浅色暗纹格子的西装,咖色的衣服上隐约可见暗红色的格线,穿在蒋涛的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格外儒雅挺拔。 温春宜很满意,拍板:“就这套了。” 蒋涛这才问出来:“咱们要去哪里?” “去参加个生日宴。” —————— 嘿嘿,是不是被标题骗到了? 不过这个也算是换装Play吧。 本章预告: 婚礼上出现的神秘人物即将现身,有奖竞猜是谁呢? 复线新CP即将出现; 以及这章小奶狗蒋涛能不能吃上肉呢? -- 玫瑰与少年(2)「 ⅰzнαnsнū.čōⅯ 生日宴的主人是孟烟。 对娱乐圈有点儿了解的人,对这个名字应该都不陌生。 孟烟经营着一家规模挺大的娱乐经纪公司繁梦,培养了不少现如今人气正盛的偶像。 她的眼光独到,看中的人外貌和实力几乎都没得挑。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孟烟有自己的一套的办事和培养人的方法。 温春宜和孟烟相识于酒吧。 温春宜正在喝酒,孟烟走过来,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过来。 温春宜看了眼名片,抬起头来,对孟烟笑了下:“我对当明星不敢兴趣。” 孟烟觉得挺稀罕。 这年头多的是想要一夜成名的年轻人了,为了能成名,多少年轻男女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竟然还有拒绝这么干脆的。 “你可能不了解,我培养过很多很红的年轻艺人。我觉得你是具备了这样的实力的。” 温春宜听后笑容更甚,斜眼看过来,轻轻吐息,气息里头都带着点儿酒意。 “不好意思哦,”她的声音绵糯,却并不过分柔软,带着点儿意兴阑珊的慵懒,“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我是真的不感兴趣。” 她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她知道自己漂亮,能红,但她对红这件事,没太多想法。 孟烟收回名片,却对眼前的女孩子生出了更多的好奇:“那既然这样,我请你喝杯酒,行吧?” “这个可以。” 两个人就这么成了好朋友。 温春宜和孟烟的性格有些相似,都是同样的不羁、不受束缚,但相比起来,温春宜觉得自己的性格里头还是多出了一些软弱的成分,比如有些让她觉得头痛和棘手的事情,她会选择撂到一边,不会在一件事上过分纠结。 相比之下,孟烟的性格则坚毅很多。 她是那种会不断挑战自己的人。越是困难,越是会让她兴奋。 但两个人有一点还是惊人的一致。 ——对漂亮的皮囊都没太多的抗拒力。 温春宜一踏进宴会会场,就感觉到眼球被净化一般的愉悦来。 孟烟的这一场生日会简直堪比半个颁奖典礼,来的都是些年轻精致的漂亮面孔,一个个盛装出席,穿梭在灯光和酒杯之中,每双眼睛都在四处打量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温春宜挽着蒋涛出现的时候,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是立刻吸引了不少视线。 众人看过来,似乎是想要分辨这两个人是哪家公司的新人,窃窃私语之后也没得到答案。 孟烟从一众围绕的朋友中脱身,对温春宜挥挥手,走过来,浅浅抱了下温春宜:“欢迎你来。” “生日快乐。”温春宜递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礼盒。 孟烟笑着接过,很快有侍应生上来拿过去,孟烟的目光落到温春宜身边的蒋涛身上,上下大量一眼。 孟烟这个目光,温春宜可不陌生。 那是看到感兴趣的猎物的眼神。 温春宜假装没看见,介绍说:“这是我店里的伙计,叫蒋涛,二十一岁。” 蒋涛抬眸,没什么表情。 这傲娇的小表情,孟烟乐了,捅了下温春宜的胳膊:“你可算是开了眼了,我早就跟你说了,老男人有什么好的,梁砚文那种的,再过个几年就干不动了。找个年轻的,多好。” 温春宜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么个打趣:“你别瞎说行不行?人还挺纯洁的。” “纯洁?你俩没睡?” 温春宜心虚,看着地:“睡了。” 孟烟面露鄙夷:“你这人,太不讲义气了。有漂亮小孩儿,都不先给我看看。” “您能不要像个吃小孩儿的怪阿姨吗?”温春宜简直无语了,“不过我看他对当明星,多半也没什么兴趣。你要能说得动,我肯定不拦着。” 这也是温春宜今天把蒋涛带来的私心。 把蒋涛藏在自己的那个小店里头,岂不是也会让这颗珍珠蒙尘吗? 要是他真的能红了,成个大明星,自己也算是与有荣焉了。 孟烟又看看蒋涛:“挺好的,包装下,是现在年轻人会喜欢的形象。” 说着,又想到什么似的,指着中间的舞台上表演的一个年轻男孩子说:“看看,我最近在捧的一个乐队,那个主唱不错吧?” 温春宜抬头看去,舞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褐色的头发有些长,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就算是隔那么远,也能感觉到那人身上透露出来的桀骜的气息。 温春宜收回目光,摇摇头:“算了,这种我可消受不了。太桀骜了。我还是喜欢奶狗一点儿的。” 孟烟撇撇嘴:“没眼光。” 宴会上有几个人是温春宜是认识的,看到她来自然是不放过要灌她酒的机会的。 温春宜也不想扫兴,几倍酒下肚,身体都开始有些晃了。 别人就笑她:“你瞅瞅你,天天守着你那破店,能赚钱吗?酒量都变差了。” 温春宜瞪着眼:“你们懂个屁,我开那店是为了清怀,你们懂吗?” 她穿着高跟鞋,一个没站稳,身体往边上晃了下,一只手晚上了她的腰,紧跟着温春宜的身体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 回头一看,蒋涛就站在她的身后,他的脸绷着,一把夺过温春宜手里的酒杯:“我替她喝。” 话说完,就仰脖子,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旁人一看,起哄得更厉害了:“哟,还带保镖来了?这你今天可别想走了。” 温春宜头一回觉得这种场合实在是有些让她臊得慌,但这种感觉并不让她觉得反感。 温春宜眼见着蒋涛已经连续喝了两杯酒,拉了下他的胳膊,制止他,转头说:“今儿个就到这儿了啊。再哄下去,我可就要不高兴了。” 旁人也识趣,没再起哄了。 温春宜拉着蒋涛到了院子后头。 这儿阴暗,没什么人,只能远远听得见外头的喧闹人声。 蒋涛没怎么喝过,酒量不行,两杯酒下肚,这会脸上都开始涨红了,眼里也翻涌着一些强烈的红色,定定看着温春宜。 “你逞能什么?”温春宜伸出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他们灌你酒。” “这有什么?”温春宜不在意地笑,“我还能真被他们给灌着了,那你也太小瞧我了。” 她的笑容狡黠,昏黄的灯光下双眼却更显得明亮。 她跟个狡猾多端的小狐狸一样。 蒋涛感觉喉咙有些紧,血液里的酒精开始变得灼热,在血管里放肆涌动,然后冲上了大脑。 温春宜没察觉到危险,还在喋喋不休:“傻不傻?没见过你这么直的……” 话说着,嘴巴却被蒋涛的吻给堵上了。 —————— 你们就说甜不甜吧? 嗷嗷嗷啊~ 以及,新的CP大家猜到是谁了吗?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玫瑰与少年(3)(主线,蒋涛h,这章有肉了 温春宜没醉。 那点儿酒还不至于让她醉。 但来自蒋涛渡过来的酒意,混合着刚刚成年的男人的荷尔蒙,从温春宜的口腔迅速流窜,让她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 这突如其来又强大的战栗感,让温春宜的双腿都开始有些发软。 真是要命。 温春宜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儿。 她可不能在这个小孩儿跟前露了怯。 这要是给孟烟知道,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这一场亲吻,渐渐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角逐。 一个想要占有,一个想要坚守阵地,两个人就这么上演着攻守的角逐。 蒋涛舔她的嘴唇,想要进入她温润的小口中去肆虐,可温春宜就是不放他进去。 尝试了几次之后,蒋涛放弃了这一块儿地方。 他的嘴唇下移,从她的嘴唇挪到了脖子。 他的嘴唇暧昧地在脖子上头来回的游弋舔舐,对着她那一处跳动的血管,伸出舌尖,跟电影里的吸血鬼一样。 温春宜被这个充满了色气的动作弄得双腿更加酥软,差点没站住,身体往下滑去。 蒋涛眼疾手快,伸出双手捞住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扶正了,让她靠着墙壁,然后自己蹲下了身体。 “你要干什么……” 温春宜惊呼。 蒋涛没说话,只是掀开了她的裙子。 黑暗中,温春宜的洞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然湿润,泛着盈盈的光。 蒋涛呼吸粗重,吐出的湿润的气息喷在她粉嫩颤抖着的小穴上,那处穴肉立刻敏感地流出了更多的水来。 蒋涛深吸一口气,凑近了一些,就着这个自下而上的姿势,将她的整个穴口都包裹在了口中。 “啊……” 温春宜扯着脖子,被这股子刺激弄得无法站立,双腿不由自主软下去,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了蒋涛的脸上。 她的身体的重量几乎完全都交给了蒋涛,这方便了蒋涛的舌头。 粗壮厚实的舌头进入得更加深入,几乎要进入甬道的最深处。 柔软的舌头比起阴茎来说,更加的灵活,可以进入到一些敏感的不容易被触碰的地方。 蒋涛的舌头探索新世界一般,扫过她甬道内的每一处,在触碰到其中的一点时,蒋涛明显感觉到温春宜的身体都跟着紧绷起来,随即自己的口中尝到了更多的津液。 他是个初生牛犊,刚刚进入这个陌生而刺激的世界。 但他是个聪明的学习者。 蒋涛瞅准了这个点,舌头像是打桩机一样,不断地去刺探撞击那个点。 “啊啊……舔的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温春宜再也顾不上那些所谓的面子了。 蒋涛光是用舌头就已经要将她送上巅峰了。 “春宜……” 在这巨大的情潮中,温春宜忽然听到了孟烟的声音。 “春宜,你在这儿吗?切蛋糕了。” 孟烟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耳边了。 温春宜一惊,下意识就要去推开蒋涛,可蒋涛的舌头此刻就在她的穴内生了根一样,怎么推都撼动不了分毫。 孟烟的身影从墙角出现。 温春宜赶紧背过身体去,背对着孟烟,蒋涛的身体隐于黑暗中,被她的裙子遮住。 孟烟应该是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找你半天呢。” 温春宜的声音压抑着颤抖:“我吹吹风,你先去,我马上来。” 孟烟嘲笑她:“怎么回事啊你?这才喝了多少,就不行了。” 温春宜哪儿顾得上反击:“我一会就来。” 孟烟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孟烟一走,温春宜的身体才能放松下来,可她刚要放松下来,蒋涛的舌头就狠狠一个深入,插进了最里头。 “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温春宜被蒋涛的舌头舔出了高潮,透明的液体像是尿液一般冲出来,正好被蒋涛的嘴巴接住,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 这下温春宜是彻底没了力气,身体整个瘫软了下来。 蒋涛接住她的身体,搂着她的腰,然后捧起她的脸,又一次亲吻了上来。 温春宜这次没什么防备,张大了嘴巴呼吸,被蒋涛的舌头侵入,还带着自己的味道。 温春宜羞得不行,伸出手要推开他,可蒋涛的胸膛坚硬的跟石头一样,一点儿都推不动,反而被蒋涛一只手就轻易握住了两只手。 蒋涛一只手就握住她的两只手,顺势将她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令得她的双手撑在墙上。 他将温春宜的裙子掀起来,卷到她的腰部,露出白嫩挺翘的屁股来。 一点儿昏黄的灯光下,温春宜的屁股白得简直反光,跟一块儿巨大的白玉似的。 蒋涛忍不住用手摸上去。 男人的大手带来粗粝的触感,温春宜感觉皮肤上都浮起了小疙瘩来。 蒋涛的双手按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了一些,脱下自己的裤子,就这么挺入了进去。 “啊……不行……” 他灼热的肉棍插进来的一瞬间,温春宜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这个姿势她看不到蒋涛的脸,可身体却从后面被侵占着,羞耻感也加倍。 而就在不远处,温春宜能清楚地听得见前面院子里的人欢闹的声音。她甚至都不敢发出声音,怕声音会招来别人。 温春宜压低了声音:“你疯了,这是在外头。你快松开我。” 蒋涛当然不会松开她,他的手绕到前面,在她的穴口掬了一把水,然后递到温春宜的跟前:“老板娘,你流了好多水。” 这个小王八蛋! 怎么变得这么色气? 温春宜还没来得及骂出声,蒋涛就一个深挺,插得更深,将她的身体往前撞去。 “啊……啊……太深了……” 温春宜努力想要压抑,但身体的快感却不受控制地一波高过一波。 蒋涛明显也不想再压抑,从后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深入地抽插着,似乎要占据她温暖甬道内的每一处私密的地方。 将她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蒋涛的心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了。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玫瑰与少年(4)(主线,蒋涛h,这章还是有 刚刚开荤了的年轻人食髓知味,再一次品尝到那叫他日思夜想的味道之后,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开? 蒋涛手上的力道加大,禁锢着温春宜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往后拽,贴近自己的身体,然后再狠狠往前撞,将她的身体连同自己的肉棍一同往前。 前前后后的撞击之下,温春宜的屁股不断撞向他的卵袋,发出“啪啪”的声音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黑暗让人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快感也是。 而不远处传来的人声叫温春宜更加紧张,却又感觉到加倍的刺激。 她仿佛能看到周围的人的目光。 他们看着她,审视着她,但她浑然不在乎。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姑娘。 好姑娘不会再别人的后院,在露天的草地上,被男人从后面狠狠地肏干。 但那又如何? 眼下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足够的充实感。 “老板娘,你的小洞里头好热,我好舒服……” 这个刚开了荤的年轻人已经会说这些下流的话了。 温春宜不自觉地开始迎合他,在他的肉棍拔出去之后,她会翘着屁股,往后去够他的肉棍: “我也好舒服……你好大……插得我好爽……啊啊……好舒服……” 得了鼓励的年轻人愈发勇猛,捏着她的腰肢,每一下都干得更狠。 蒋涛的目光中射出猛兽一般的凶狠的光,他的头发乌黑,额头上有汗水滴落下来,沉浸在情欲中的年轻男人,说话的嗓音里头都带着几分烈酒一般的低醇。 “舒服吗?老板娘,我插得你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爽……喜欢被蒋涛肏……啊啊啊……” “那我天天肏你,天天肏老板娘,好不好?” “好好……每天被你肏……每天都要吃你的精……” 这骚浪的透着媚意的呻吟,叫蒋涛的自制力濒临崩溃,他一刻都不想忍耐,凶猛地一轮抽插之后,腰部狠狠一挺,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他射得又久又猛烈,灼热的精液冲刷着温春宜的体内,温春宜的大腿根都麻了,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令得她的身体不自觉往下瘫去。 蒋涛捞住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抱起她,让她的身体几乎是坐在他的双臂上的。 温春宜的双目含春,头发有些乱,唇膏都被吃得差不多了,有一抹艳丽的红色在唇边泛开。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抬眼看着蒋涛,似是抱怨,似是娇嗔。 被这种眼神看着,蒋涛的身下立刻又开始硬了。 温春宜感觉自己的小穴又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她的声音娇软:“别来了,我的手都磨痛了。” 这外头虽然是刺激,可到底不如屋内来得顺畅,可以自由发挥。 蒋涛低头一看,她的柔嫩的手心里头,果然是多出了几道红色的痕迹,是被墙面磨的。 蒋涛有些心疼,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头轻轻地舔。 他舔的认真专注,像只温柔的充满对主人的依赖的小狗。 温春宜被这股子酥痒劲弄得心痒难耐,又想要了,便说:“我们先走吧。” “不是还要切蛋糕?” “那你是要吃蛋糕?”温春宜贴近了他的耳朵边,声音魅惑十足,“还是要吃我呀?” 蒋涛的身体一绷。 温春宜满意地笑出声来,大概是觉得自己找回了点颜面:“傻样,咱们走吧。她又不缺咱们俩给她唱生日歌。” 两个人一回到车上,就非常默契地亲吻到了一块儿。 他们都被刚才那次热烈但没尽兴的性爱弄得有些心痒,这会终于回到一个私密的场所,自然是无法再多等一秒。 蒋涛几乎是发了狠一般,一把就将她身上的布料全部扯下来。 “我的裙子……”温春宜惊呼。 “我赔你。”蒋涛哪儿顾得上那么多,将她的身体放倒在座椅上,整个人就要贴上去。 “你那点儿工资可赔不起,”温春宜用手顶住他的胸口,制止他要压下来的动作,眨了眨眼睛,“不如,你肉偿吧?” 蒋涛有些怔:“怎么肉偿?” 温春宜勾唇,坏笑着,将他的身体推倒,一个翻身,骑在了他的腰腹间。 “现在,我是债主,你得听我的。没我的许可,你不准射出来。” 她涂了大红色蔻丹的指甲,滑过他的胸口,带来一阵轻微的尖锐的刺痛,以及更多的战栗。 此刻蒋涛的跟前出现的是怎样一副摄人心魄的画面啊。 骑在他身上的女人长发披散着,烈焰红唇,媚眼如丝,她浑身赤裸着,两个挺立饱满的胸脯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着,上头的两个樱桃粉嫩,等人采撷。 温春宜伸出手,将胸口的头发往后头拨去。 只是一个动作,却透露着无限的风情。 蒋涛喉咙发紧,挪不开视线,就怕自己一眨眼,眼前的女人就会化成一阵雾散开。 他哑着嗓子说:“好。我都听你的。” 就算她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奉上。 温春宜的穴口就覆在他的肉棍上,但是她并没有把他已经肿胀的阴茎吃进去,反而左右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用穴口的肉夹着肉棍,来回地磨擦。 她把他当成是人体按摩棒,来回上下地蹭着,就是不进去。 “啊……好热,好舒服……”她伸出手指头,伸入自己的口中,又伸出舌头出来,在蒋涛的跟前吐着舌头,“唔……想要被肉棒狠狠地插……好舒服……” 蒋涛要往上挺腰,却被温春宜按住。 “我没让你动,乖乖地躺好了。” 温春宜继续疯狂地扭着自己腰,上上下下,像是妖娆的美女蛇。 她的兴致愈发地高涨,声音也越来越高:“啊啊啊……好舒服……好爽……要泄了……” 她就这么磨蹭着,泄出了一道水来,浇在了蒋涛的肉棍上。 蒋涛觉得自己胯下的东西都快要充血爆炸了:“老板娘,我想要插进去,让我肏你……” 温春宜抬眼,笑了下:“急什么?” 说着,她从他的身上下来,然后缓缓在他的面前蹲了下去。 她用手握着那几乎环不过来的粗大的阴茎,滚烫的触感让温春宜感觉手心都快要被烫伤了。 “好大……好热……” 她的双目迷醉,眼里流出向往和渴望。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灼热的东西,吃进了嘴巴里头。 -- 玫瑰与少年(5)( ⅰzнαnsнū.čōⅯ 她含进去的一瞬间,蒋涛的身体一震,电流瞬间流过身体的四肢百骸。 蒋涛下意识想要制止:“老板娘,不行……” 可声音出口,沙哑得厉害,连拒绝都变得不那么坚决了。 温春宜从他的双腿间抬起了脸来,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丝暧昧的说不清的液体。 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蒋涛,温春宜笑起来,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角:“为什么不行?你不舒服吗?” “舒服……” 蒋涛面露犹豫,但让老板娘吃自己的那个东西,蒋涛心里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不上来是更刺激,还是更难受。 他觉得自己是被蛊惑了。 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还是想要更多。 他食髓知味,像是尝到了甜头的孩子,一点点甜就足以让他疯狂不已。 温春宜笑得狡黠,两只眼睛里亮晶晶的:“我也舒服,我喜欢吃,吃你的肉棒……” 说着,她用手指挑起了唇角的液体,往嘴巴里送,声音娇媚极了:“唔,是甜的。” 一句话,就足以让蒋涛的理智完全崩塌。 他的后背绷直挺住,如同是被拉满了的弓弦,身体里的每一处细胞都几乎要因为这句话沸腾起来。 蒋涛顾不上其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按在了她的后脑上。 温春宜还在蛊惑他:“想要我吃得更多一些是不是?想要狠狠肏我的嘴吗?” 蒋涛没说话,咬着嘴唇,放在她脑袋后头的双手却开始悄然收紧了力道。 温春宜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笑意更深:“鸡巴被吃的很舒服,是不是?肏我的嘴舒服,还是肏我的小穴舒服?” 蒋涛还是不说话。 他的额头已经有汗珠落下来。 “你不喜欢啊?”她故意露出失望的神色来,“那算了。” 说着,她的身体就要往后,离开他,下一秒,蒋涛就忽然按住了她的头,将她的脸整个贴上了自己的胯下。 “啊……” 温春宜惊呼一声,嘴巴张开,刚好方便了蒋涛。 他将硬挺不堪的鸡巴,对准她那张作乱的小嘴,狠狠插了进去。 “呜呜……” 温春宜没说完的话变成了破碎的、迷乱的呻吟。 蒋涛那东西比之前还要肿胀粗大,塞得她的口腔之内,一点儿缝隙都没有,似乎都要戳到她的喉咙里头了。 “老板娘……” 蒋涛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温春宜却会意了。 起初被强行侵占口腔的不适感已经过去,温春宜双手抚摸上他青涩的柱身,缓缓往下,挪动到了底端两个球一样的卵蛋,那里已经肿胀滚烫。 温春宜的双手捏住,轻轻地揉捏抚摸,在听到蒋涛压抑的一声沙哑的低吟之后,温春宜满意地低笑一声。 她伸出舌头舔舐那顶端的小眼儿,在顶端分泌出一丝丝的液体之后,她作乱一般吸了一口。 这一下,直叫蒋涛的骨头都要酥了。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倒吸凉气的声音,温春宜故意发出明显的“嘶嘶”的水声来,间或不断用舌头去顶弄那顶端的小口。 “唔,好吃,甜的……喜欢……” 她的唇齿间还在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来。 蒋涛的头上汗水不断,伴随着她舌尖的动作,他感觉像是有潮水一波一波涌向身下,被强行抑制住的射精的冲动,让蒋涛的大脑都几乎要停止思考。 他的手下用力,将温春宜的嘴巴狠狠往下压,逼着她吃得更深入。 她的双颊凹陷下去,显露出肉棍的轮廓来。 蒋涛深受刺激,挺动腰部,将性器一下一下打桩一般往她的嘴巴里插,恨不得穿过她的喉咙插进胃里头。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火山迸发前的灼热,几乎要烧毁一切。 温春宜的手被按在他的大腿上,变成了只知道吃肉棒的淫靡女人。不断被强行插入口腔的窒息感,却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温春宜从喉咙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来。 “老板娘,老板娘……” 蒋涛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我要射了。” “射给我,唔,射给我……” “都射给你,给老板娘吃……” 蒋涛几个深喉之后,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出来。 温春宜被呛得脸都有些发白,咳嗽了几声,嘴巴里的精液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蒋涛的理智恢复,觉得刚才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陌生又可怕,他从边上抽了纸巾,给温春宜擦干净脸上的白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车内狭小的空间之内,弥漫着浓重的散不开的气息。 温春宜累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蒋涛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 温春宜很少会有这种性爱之后的温存时刻。 蒋涛的温柔和依恋,叫她的心内一片柔软。 可这种安静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 车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却有序的脚步声。 温春宜疑惑地看了眼蒋涛,却发现蒋涛的脸上出现了陌生的严肃的神情来。 温春宜稍微收拾好裙子,打开紧闭的车门,这才发现车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着好几个身穿黑色西装一脸严肃的人。 这时,这几个人分开了一条道,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形高大,面容硬朗,黑暗之中看不见具体的样貌,但还是能感知到来自那男人身上传来的凛冽和肃杀的气氛。 “蒋涛。” 那男人开口,穿透黑夜的声音低沉。 -- 玫瑰与少年(6)(蒋震) ⅰzнαnsнū.čō 初秋的夜里,空气中有微微凉意。 但穿透黑夜而来的成熟男人的嗓音,却透着比秋意还要寒冷萧瑟的冷意。 如同是山间凛冽的泉水。 温春宜在听到的一瞬间,感觉这股泉水流过自己的身体。 方才热烈灼烧的情欲顷刻间散去,血液都开始变得冷静下来。 那人又开口:“蒋涛。” 温春宜转过头,看到身边的蒋涛面色复杂,眉头紧蹙着,显然是非常不想面对这个从天而降的人。 对上温春宜带着担忧的目光,蒋涛安抚一般地笑了一下,在黑暗中捏了下温春宜的手:“没事的。别担心。” 蒋涛推门下车,温春宜也跟着下了车。 她终于看清面前的男人,那个光是听声音就给人带来足够压迫感的人。 那个人个子很高,穿了高跟鞋的温春宜要仰起头才能看得到他的下巴。 黑暗隐藏了他一半的身体,露出来的那一半健硕,如同一座伟岸的山,整个人都透着坚硬肃杀的气息。 他的目光扫过蒋涛,然后绕过蒋涛落在了蒋涛身后的温春宜身上。 在看到温春宜之后,他的眉头紧锁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变得格外的幽深。 温春宜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顿时觉得脚底下都跟生了刺一样。 他的目光里带着十足的审视和防备,仿佛是在打量着闯入自己领地的猎物。 他像是一头豹子,随时能够冲出来咬住她的喉咙。 温春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产生这样奇怪的畏惧,以及一点儿来路不明的好奇。 她其实也算是见识过世面的人。 不说别的,光是梁砚文,就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优秀的人物了。 可温春宜就算是第一次面对梁砚文的时候,也没产生过这样的隐隐的害怕的念头来。 这个人的身上透露的不单单是高贵或者疏离,而是一种更加叫人生畏的气息。 温春宜感觉这个人的身份一定非常复杂。 那人的目光总算从温春宜的身上挪开,他再一次看向蒋涛:“你在外面的时间已经够久,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蒋涛显然也非常畏惧这个人,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我在外面生活的很好,我不打算回家。” 那人眉毛上挑,玩味地看了一眼温春宜,连同他们身后的那辆车。 “这就是你说的好?沉迷声色,纵情色欲,然后在一家不入流的店里打工?” 额。 温春宜感觉自己心上被插了一刀又一刀。 声色和色欲都是她。 不入流的那个店也是她开的。 温春宜咳嗽了一声,那人看过来,温春宜刚要开口说点什么来维护自己和店里的声誉,蒋涛却先一步挡在了她的跟前。 “叁叔,我是成年人了,我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很好,并不需要你或者别人来干涉我。” 那人大概是直到这个时候才算真正意识到蒋涛的决心比他预料得要大出许多。 而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蒋涛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在外面的世界里并不具备任何的生存能力。 若不是受了老爷子所托,那他是决计不会去插手小朋友的事情的。 但等蒋涛站在自己的面前,言辞振振地宣告自己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可能并不了解这个孩子。 他再一次看向温春宜。 “你这么坚决,和这位女士有关系?” 他的声音阴恻恻的,温春宜也不知道怎么竟然就有点儿心虚了。 这感觉有点儿像是哄骗了个小孩儿,然后人家家长现在找上门和她对峙了。 何况他们五分钟之前才刚刚在车里头激情完,可谓是抓奸在床,想抵赖都没辙。 蒋涛的身体往前一步,显然不想让温春宜卷进来:“叁叔,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 “爷爷这两天身体不好,你可以回去看看他。他一直很惦记你。” “可是……” 蒋涛还要说什么,但叁叔并不容许他继续说下去,一个眼刀过来,蒋涛立刻噤声了。 他现在若是一个人的话,自然是可以抗争一下。 可他身边还有个温春宜,若是真的把这个叁叔惹怒了,他不知道叁叔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蒋涛垂下头:“好,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好,”那人转身就要走,临走之前,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温春宜。 温春宜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那个人的目光侵虐性太强了。 而且温春宜总觉得这个人的神态和声音都有几分熟悉。 可若是真的见过他的话,她没道理会不记得才对。 蒋涛跟着那人已经消失一会,可温春宜还傻站在原地,孟烟匆忙走过来:“你怎么会认识蒋震的?” 温春宜如梦方醒:“谁?” “蒋震啊,”孟烟说,“那可是个大人物。” 温春宜有些迷蒙:“他……是谁?” “他的身份比较神秘一些,但是据说应该是有军方的背景。他的背后可是蒋家。” 温春宜背后有些发潮。 风吹过来,她感觉自己的脚步都有点虚软。 原来一直以来在她的店里打工的,每个月领着几千块钱工资的小伙计,竟然有这样大的来头。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荆棘与烈焰(副线,孟烟,耍流氓) 来庆生的宾客直到凌晨才将将散去,孟烟一路走,一路脱下高跟鞋,连衣裙,丁字裤还有禁锢了自己一天的胸罩。 等回到房间之后,孟烟已经赤条条裸着身体了。 刚一打开房间门,孟烟就愣住了。 她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年轻的男人。 此刻男人浑身赤裸着,身上被粉色的丝带缠绕着,一直绕到胯下的阴茎上,并绑了个非常精致可爱的粉色蝴蝶结。 年轻男人的眼睛上被同样粉色的布带蒙住了眼睛,胸前的两个点上点缀了两个粉色的羽毛球。 男人的嘴里塞着一团粉色的毛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