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百合终于开啦》 回家了 李有仪自从上了大学,到创立了自己的画室,到在帝都最繁华的地带稳定下来,整整六年,哪怕春节,也没有回过一次家。 期间不管李家爸妈、叁姑六婆各种催促,只推脱忙于学业忙于事业,没空回家。 至于到底为了什么。 李有仪站在桃源小区门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今年已经24岁了,许可几岁了? 18岁了吧。 自己再怎么混账,总算熬到了她成年。算算日子,她明天就高考了,实在忍不住了想在她高考结束的第一刻就让她看见。先瞒她一阵子吧… 李有仪无法控制地回想到了六年前那个晚上,许可稚嫩的身子在她怀里,散出一点点暖和的奶香气,发育良好的身体,尤其是胸前,雪山顶上嫣红的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去品尝,谁会拒绝在雪地上留下痕迹呢?小脸蛋红扑扑地,嘴唇上是初次接吻留下的亮泽和红润,隐隐还有酒液的香气,轻轻发出带着娇喘的荼靡之音,“仪姐姐,我喜欢你。” 李有仪喉咙动了一下,心跳快了一些,觉得自己有点湿了,还好女性的反应总是隐瞒在平静之下。 实在是那时候许可太小了,谁知道她到底是以何种心态说出的喜欢,而且许可还是她的小侄女。许家两个家长是丁克,本身不爱小孩儿,为了后继有人,也为了让许可奶奶开心,从孤儿院抱了个两叁岁的小姑娘回来,谁知许可奶奶嘴上说着喜欢女孩儿,到底还是爱带把的。许家虽然吃喝不短许可的,但是到底少了分宠爱。两家就住楼上楼下,李有仪不亲近许家两个严肃的表哥表嫂,却喜欢逗许可玩。小孩子心里明镜似的,只有李有仪是真正待她好,也就只和她亲近。 可能就是这样,年少的许可才对自己的感情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吧。就算她自己,在年少的时候也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过迷茫。 李有仪站了一阵子,直到保安大爷开始不安,才对着自己因为感情逃离家里的恶俗剧情又叹了一口气,总算拉着行李迈进了小区。 还好没忘记回家的路。然而才拐过弯,走到自家楼下,就看见一大帮人乌泱泱在等自己,李有仪头皮发麻,真想掉头就走。然而其中有一个人马上发现了李有仪,目光紧紧咬着她,让她连转身跑掉都做不到。 是许可。 李爸李妈也发现了自家女儿,赶忙上前来帮她提行李,慰问什么的。 李有仪马上反应过来,展开甜甜的、得体的笑容,也迎了上去,和各位亲属打招呼。 一圈下来,她看向了许可,“这是可可吗,都成大姑娘啦。” 大姑娘许可露出一个笑,礼貌的,目光却意味深长。 许爸笑着说许可长大了反而害羞了。 李有仪就很奇怪别人感受不出这意味深长,她简直要被那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灼伤了好吗。她直在心里哀叹,这姑娘不应该在学校备考吗。 不管怎么样,她得体又晕晕乎乎地被一大堆寒暄和恭维带到家里,桌子上早就备了一大堆菜,全是六年前的李有仪爱吃的。 不知怎么地就落了座,不知怎么就动了筷子,这满桌的菜,李有仪只尝出来许可情欲的味道。 甜甜的,唇舌之间奶香和酒香混合在一起,喘息… “问你话呢,这孩子发什么楞。”李妈嗔怪。 “啊,”李有仪刷的一下回过神来,微笑掩饰,“刚刚想工作呢。” 李妈叹了一口气,“工作工作,天天都是工作。” 别人纷纷劝说。 “妈你刚刚说啥呢。”李有仪赶紧转移话题。 “我说你啥时候能成个家,找个男朋友!”李妈恨铁不成钢。 李有仪正准备像以前一样打个哈哈就过去了,话语却突然梗住了。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笑着继续推脱。只是一时手滑,筷子顺利地掉在了地上。 她俯下身子去捡,顺便捉住了那只作乱的脚丫子,用指腹不轻不重蹭了一下脚踝下的嫩肉。许可抖了一下。夏天,许可穿了一条宽松的卡其校裤,露出一条光溜溜白嫩嫩的小腿,现在这条小腿就在李有仪手里轻轻抚摸。 李家的餐桌是长方形,许可就坐在她对面。刚刚她的脚尖勾了过来,直直地勾进李有仪双腿之间。 小丫头的腿可真长啊,这个动作可要求核心力量了,看来腰不错。李有仪感叹。但是她不能一直呆在桌底下,轻轻捏了捏这条漂亮的小腿以示警告,便坐直了身子。 换了双筷子,李有仪挑了一些创业中遇到的趣事来说,只可惜说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下来。 许可的挑逗还在继续,调皮的脚丫子从李有仪小腿往上,到大腿,又来到了双腿间,一下一下点着小豆子。一阵酥麻的感觉直冲头脑,身下像张开了一个洞,潺潺流水,开始渴望爱抚,渴望纳入,李有仪觉得口舌开始发干,连忙喝了一口饮料。 虽然不影响说话,但到底还是谨慎些好。 好不容易撑到饭局结束,送走了各位亲朋,许家关系最好,许妈妈留下来帮忙收拾碗筷,许可则因为明天就要高考了,选择先回去复习。 李有仪拿着礼物追到门口去,叫住了她,“可可,” 许可回头,乖乖地叫了一声,“仪姐姐。” 虽然在走廊上,没有别人了,李有仪还是温柔地笑着,轻声细语,“这是给你的礼物,祝你高考顺利。” 是一块Armani的手表。 李有仪低头给她戴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李有仪虽然比许可大六岁,身量却是娇娇小小,一米六二的身高,比许可要矮大半个头。出于某种心理,李有仪回家之后换了一件略微宽松的可调节领口的v领白t,追出门之前又特地调宽了领口,于是从许可的角度看来,就能看到李有仪优越的锁骨下,那一道深深的雪白沟壑,隐隐还能看见两颗红彤彤的果实。 想摸一摸。许可差点没管住自己的手,只咽了一口口水。 “戴好了,明天一定要加油啊。不要胡思乱想别的,好吗。”李有仪抬起头来,温柔地注视许可。 是在警告她吗。许可垂下眼。刚刚在餐桌上挑逗李有仪,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六年前,是自己的告白吓走了仪姐姐,现在仪姐姐又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她总是这么温柔,连拒绝都是这么不动声色。 “不管什么事情,现在高考最重要,明白吗。其他的事都以后再说。”李有仪抓着许可的手,轻轻摩挲,亲亲热热。当然这个腹黑的家伙心里想的是,丫头的手真滑,手指很长,一点点指甲都没有,很好。 许可感受着手上的暖意,点了点头,抿着嘴,突然把李有仪的领口往上拉了拉,转身跑掉了。 哦,这个小丫头。李有仪得意地笑了。 -- 独自在家 虽然没有意料到许可在家,但是李有仪还是恪守了不碰高考的孩子的原则,没有主动联系许可。 晚上,折腾了一天的李有仪总算搞定了一切,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 她只虚虚地搭了一块浴巾在身上,洗完澡的美好胴体上还残留着一些水珠,在暖色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色彩。 她又克制不住地去想许可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看书么。许可应该感激李有仪年长六岁,知道轻重缓急。六年前许可告白得可真不是时候,正赶在李有仪高考前夕,差点惹得她发挥失常,好在她是艺术生,对文化课要求低,自己平时基础也是扎实,就算不学油画,也还是可以轻松超一本线。 一遍遍的回想里,李有仪渐渐明白了为什么许可那么急急忙忙地告白。她那时忙着高叁的学业,又和初恋面临分手天天吵架,逐渐疏忽了和许可的互动,她那时也才十二岁,肯定担心唯一宠爱自己的姐姐不再喜欢自己。她可能是看到了她和初恋的互动,又从不知道哪里听来的爱情说法,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以身体诱惑她。 居然会对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身体产生兴趣,真是变态啊。李有仪感叹自己真是恶魔。但她也是圣人了。她始终觉得,还没成年的孩子不能清楚了解自己的欲望和取向,因此即使那一夜并没有做到底,即使那一夜是心动,是胆怯,是沉沦,她宁愿忍受六年的漂泊,也要等她到十八岁,才敢回来确认她的心意。 如果许可没有那种心思,如果她只是没轻没重闹着玩,如果她敢辜负自己六年的隐忍。李有仪笑起来,觉得自己做一回扳手也是有必要的。 李有仪翻了个身,浴巾随着动作滑在地上,她趴着,双手捏住了乳房,有些粗暴地揉捏,直 到略疼了,才用指腹轻轻撩拨乳头。很快乳头就被唤醒了,颤巍巍挺立着,碰到了相对粗糙的床单。李有仪小幅度挪动着身子,乳头开始和床单摩擦,传出阵阵酥麻。渐渐的,李有仪不满于小打小闹,指尖揪住了乳头,碾磨着,一阵快感冲出来,汇在脑海中,在口中滑出一声呻吟。继而,左手继续揉捏挑逗胸部,右手则往下,穿进内裤,抚过黑色的丛林,摸到了暖暖的阴唇。手指隔着一层阴唇,滑过阴蒂的感觉,让李有仪忍不住弓了一下身子。她把手指摆成v字,将阴蒂夹在中间,一下一下碾压着。很快,快感就像海浪一样,一下一下,最后冲到了顶端。 “哈啊,哈啊…” 李有仪平躺下来,略带着喘气,将沾着透明体液的手举在眼前看着,脑子里突然滑过了那张张合合吐出美妙气息和爱意的小嘴。 如果,如果是许可在身下呢。 如果是她张开小口,含着阴蒂,像含着彩虹糖一样,舔舐、轻咬呢,如果是她堵着穴口,像吸吮酸奶一样,吸吮泉水呢,如果是她,伸出舌尖,像小鱼一样,要钻入狭窄的水道呢。 粗糙的舌面,烫人的口舌,曾经有床伴给她口到高兴的时候,她也觉得舒畅。可现在,许可就在她的楼下,她控制不住代入许可,仅仅是想着,甬道就开始收缩。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爱上了许可。 李有仪是知道答案的。 因为她在18岁的时候,最出格的举动仅仅是个初恋牵手,而许可在无意中,用稚嫩玲珑的身体,当了激发李有仪情欲的老师。她第一次感受到汹涌的渴望,如同潮水淹没她,像恶魔在耳边低语:要去占有,要去引诱,就好像第一眼认主的雏鸟,将这副胴体深深记在脑海里。李有仪匆忙逃离之后,也遇到了几个或动心或动身的女人,也算是成长成了鹰,可是雏鸟效应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它渐渐长成了李有仪心里的朱砂痣。 李有仪想象着许可在她身下,在她身上,像小兽一样横冲直撞,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横了一条胳膊盖住眼睛,挡住光线,另一手仍在身下。 “许可,许可,许可…” 她与脑中的许可抵死缠绵,刚刚高潮了的阴蒂得到了满足,阴道则是不满,简直是张开口,流出了涎水。 她取出了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消毒以后,毫不费力地塞入体内。嗡嗡的声音从体内传到耳内,抽动之间又带出水声。 许可…许可…许可 嗯…嗯…哈啊…啊… 不满于抽插,李有仪搅动着假阳具,花心磨蹭地痒极了,恨不得被粗暴地撞坏。另一手大力地揉捏着嫩乳。 许可…许可…草我… 哈…哈啊… 许可…我在等你… 嗯…嗯… 许可…不要让我失望… 嗯啊…啊…啊… 李有仪在满是许可的告白回忆中达到了高潮。 或许,这接下来叁天,都只能这么安抚自己了吧。李有仪沉沉睡去之前,迷迷糊糊地这样想着。 -- 成人礼礼物·一/三 пaп♭ёisнu.čoм 在这六年的漂泊里,有时候李有仪也会疑惑,许可真的明白她当时的举动代表着什么吗,那么真切的颤抖,那么浓烈的情欲,对许可的人生好像没什么影响。六年来,许可没有一次联系她,没有因为爱情变得叛逆,没有因为思念变得痴狂。大数据时代轻而易举就可以连接人与人的能力,在许可那里像是沉入大海。反而是她,断断续续、被动主动地,听说了很多关于许可的事情。 名列前茅,成熟稳重,虽然有些孤僻冷漠,待人接物却不落礼数。是一个“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的成长模板。 就是因为太完美了,那一晚好像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雕琢。李有仪有些把握不住,餐桌上的挑逗,又证明着许可还是有心的,只是这份心,承受得住她六年的隐忍吗。要知道,她们中间不仅存在着本就于社会不容的同性之情,还存在着血缘的天堑——许可还不知道自己是抱养的。 她有些焦躁地等在高考考场外面。 太阳很大,蝉鸣片刻不停,人头浮动在热浪里,但一切都被禁止在考场之外。直到铃声响彻,刺穿了寂静的空气。 李有仪灰栗色的长发挽了一个温柔的结,脖子上系着一个小小的酒红色蝴蝶结,雪纺米色半袖衬衫配着灰色的半身裙,勾勒出细细的腰身。汗珠从额旁滑落到脖颈,一颗汇在深深的锁骨,造成一点点痒意,另一颗滑向了衣领下,很快就融化在雪峰里。 许可从考场出来的时候,精准地从各色伞的海洋里找到了李有仪。她露出笑容,跑了过去。 围上来的是许爸许妈,他们虽然不怎么关心女儿的生活,但高考这种人生大事还是在场的。而李有仪就站在他们后面,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她。⒫ǒ⓲мǒ.℃ǒм(po18mo.com) 她总是这样,不紧不慢,却吸引了她全部的视线。 回到了许家。 天气太热了,仅仅是等空调冰凉客厅的时候,两人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许爸许妈请假出来接女儿回家,现在又紧赶着回单位了。有李有仪在,他们完全没有担心女儿会寂寞。 “想过读什么专业吗?”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李有仪拿了张纸巾给许可擦汗。 “我想学企业管理。”许可有些不自在地躲了一下,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任由她接触。只是这擦汗,一半是纸巾擦过,一半是指尖在脸上抚摸。 她这个姑姑,不论做什么都像在勾引她。 她们太久太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许可甚至忘记了以前,这个姑姑究竟是哪一举一动中透露出的诱惑,让她忘记了性别,忘记了年龄,忘记了辈分,做出了那种事情,吓走了李有仪。 “那想去哪个大学呢。”李有仪的声音沙沙的,柔柔的,低低的,不自觉让许可靠近了些,好听清楚她的话语里,到底有没有暧昧的声音。 “想去国大。”许可偷瞄了一眼李有仪的脖子。酒红色的蝴蝶结颤颤的,好像要飞离似的。衬衫被汗浸湿了一些,贴在肌肤上,晕染出了一片深色。 “国大?”李有仪惊讶了,国大在帝都,而企业管理是国大的王牌专业,分数不低。最重要的是,她也是念的国大。她笑起来,“怎么,要变成我的小师妹吗。” 许可沉默了一会,张了张口,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先滚了下来,“我想和你在一个地方。” 李有仪一下子心疼了,她招手,“可可,过来,姑姑抱抱。” 许可一边哽咽一边跪坐在李有仪身前,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腿间,眼泪很快就打湿了裙子。 “你,你,六年,你怎么就,没问过我一句呢…你怎么能,你不可以,不要丢下我…”许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哭的撕上气不接下气。 李有仪没办法说什么,只好长叹一声,弯腰搂住许可的脑袋,手指插在她的发间,一下一下地安抚。 许可怕李有仪弯着腰会酸痛,很快就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 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满脸都是泪痕,一抽一抽的,让人想欺负。 李有仪爱怜地用手指擦掉许可的眼泪,“可可乖乖,不哭了,姑姑不离开你。” 许可反而害羞起来,不敢盯着李有仪的眼睛,只好把视线往下放,放在那欲飞的蝴蝶上,再往下,是那凹凸的锁骨,再往下,那半个浑圆… 许可呆住了。 李有仪看着她,不禁好笑。她知道许可因为她的离开有了心理阴影,她不主动一些,这姑娘大概可以憋一辈子。 于是她说,“可可,我的短袖你还留着吗,太热了,我去换一下。” 她以前总是留宿许家,陪许可睡觉,所以留了很多衣服在这。 “有,有的!我都留着”许可跳起来,结结巴巴,急忙窜进了卧室。 李有仪微微一笑,跟着进了卧室,反锁上了门。 -- 成人礼礼物·二/三 пaп♭ёisнu.čoм 许可听见反锁的声音,惊得把脑袋从一堆衣服里拔出来,呆呆地望着李有仪。 “找呀,愣着做什么。”李有仪靠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指尖亲昵地滑过许可小小的耳垂。 许可抖了一下,耳朵红起来,蹲着身子,又把脑袋埋进了衣柜。其实李有仪的衣服就放在底下一格,她今天穿的内裤甚至还是李有仪的——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迷信,她总觉得这能给她好运。 “仪姐姐,你要穿哪…”许可回头问李有仪,话语却被咬成了半截。 李有仪正背对着她,只着了酒红的蝴蝶锁骨链,肤色的胸罩和内裤,衬衫裙子顺从地散落在地上。许可半蹲着,仰着头看她,胸罩背后的蝴蝶骨随着动作在舒展双翼,往下,是脊柱的凹陷,腰窝半掩在内裤里。内裤则包裹着圆润的臀部,紧处,掐出一段凹陷来。再往下,就是紧实的大腿… 许可都不知道就这么一瞬间,自己怎么看完了这么大一片风景。是一瞬间吗,还是过去了好久。许可不知道。 李有仪仿佛才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略略弯下腰,大大方方地看着许可,“先给我拿条浴巾,我得洗个澡。” 她朝许可伸出手,1/2胸罩包裹住的乳肉随着动作,越发饱满起来,仿佛随时都可以跳出来,跳到许可手心。 好像一朵花啊。许可呆愣愣的,视线往下,可爱的肚脐,平坦的小腹,胯骨曲线,还有迷人的双腿之间… “可可,发什么愣呢。”李有仪慢腾腾地走近。许可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ǒ⑱мǒ.℃ǒм(po18mo.com) “可可?”李有仪撑着膝盖,凑的近近的,亲昵地用鼻尖相蹭了蹭,呼吸打在许可脸上,终于让她回了神。 “啊,姑姑,哦,浴巾给你!”许可一下子红了整张脸,噌的一下转过头去,却没忘记了柜门没有完全打开,头撞在了柜门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李有仪被吓了一跳,忙抱住她的脑袋,急声问,“可可,没事吧,疼不疼?” 许可在乳房的海洋里晕晕乎乎的,疼?什么疼? 乳房的馨香一阵一阵,像麻药一样,被撞到的地方只余下了热意,这热蔓延开来,蔓延到背,到心口,灼烧得她口干舌燥。 于是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这让人沉溺的毒药。 李有仪刚刚真心紧张许可,倒没想着去勾引她,没防备她伸出小舌头,像小狗一样舔了她一口。 她没忍住轻哼了一下。许可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神,迷茫又无辜。李有仪心里搅动起了情欲,她最受不了许可露出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想要亲近的眼神。 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呻吟,她右手托着许可的后脑勺,低下头,吻住了许可。 少女的嘴唇是柔嫩的,炽热的,香甜的,与记忆里十二岁的唇比,多了一分柔韧。 许可被动地接受着这个长长的吻,看得出来,她仍然保留着懵懂的稚嫩。 李有仪不得不当老师,唇瓣磨蹭唇瓣,舌尖一点点舔着香唇,许可感受到了痒意,略微张开了嘴,丁香小舌趁机而入,一点点勾引着呆愣的舌头,正引得它动了,却立刻退了出去,贝齿和舌尖咬啮舔舐着唇瓣,把它弄得红肿丰润起来。许可的舌头终于出来阻止了这一暴行,它战战地进入了对方的口中,像走入一个陷阱。但是就算这是陷阱,也是一个粉红色的陷阱,甜蜜的毒药。它立刻被李有仪轻咬住,舌尖对舌尖,轻轻地打转,吮吸。麻麻的痒从舌尖传到心头,心跳快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 “仪姐姐…”许可喃喃… 房间被空调降下去的温度,又陡然升了起来。许可慢慢站起来,手上一用劲,娇小的李有仪就在她的怀里。她把李有仪放在床上坐着,自己站着,这样略低头就可以吻住她。 吻,急切起来,就好像许可的心跳。她不再满足于甜美的唇,渐渐的开始开发别处——那本来就属于她的领地。 她急迫地往下,来到了脖颈,那细细的,白生生的脖子,她的唇舌碾了上去。李有仪却阻止了她,她疑惑又害怕地抬头看她。 “这里不行,印子会被看见的。”李有仪轻轻柔柔地撒娇,咬了咬嘴唇,有点不好意思似的,“亲…亲胸…” 许可现在只知道听从面前这个人的指令。 她上了床,将李有仪抱在腿上,那美妙的胸部就在她的面前,她沉迷地观赏她。 那是赭红色的乳头,缀在乳晕上,而乳晕又在雪白的乳房上。红白交错,引人犯罪…她终于忍不住吃了下去。乳房变成了冰糕,变成了蜂蜜,她卖力地舔舐,想吞入腹中。 “啊…可可,可可,重些…嗯…啊…”李有仪仰起头,像一只美丽的天鹅,发出欢悦的哀鸣。 乳房被许可听话地含在嘴里,更用力地吸吮,舔咬,麻痒极了,她忍不住把许可的头往乳房按了按,想…被更粗暴地对待呢…李有仪闭上眼,在黑暗体会愉悦的颤栗。 快感汇聚成了热流,热流滚滚,沾湿了内裤。许可穿了四分裤,李有仪的下体就坐在许可光裸的大腿上。于是许可感受到了那份温热的湿意。 她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有些呆呆地往李有仪下体摸去,摸到了一片水泽。 “姑姑…你,好湿啊。” (救命啊,3点了,太困了,还有1/3章白天再写了。因为这是第一次做爱所以会写得更详细一下,别的应该都只有2小章。另外感谢收藏的六个小伙伴) -- 成人礼礼物·三/三 听到这话,李有仪羞红了脸,埋入许可脖间娇嗔:“都怪可可,姑姑都被可可弄湿了。” 许可感受到胸口有一股可怕的热度,呼吸炽热得要烫伤自己,喉咙也被烧得干涩。她想疼爱李有仪,也想弄哭她。暴虐和温柔撕扯她,她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姑姑,我,我给你擦擦。” 李有仪像小猫一样哼唧了一声,扭着屁股,下体蹭了蹭许可大腿,默许了。 许可抱着李有仪,脱下了她的内裤。李有仪后仰胳膊撑着身子看她,似乎有些害羞似的双腿交叉。许可轻轻打开了李有仪的腿,后者稍微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 一片芳草地展现在许可面前,深色的阴阜是下粉色的穴口,正吐露出甜甜的花蜜。或许是察觉到许可的注视,穴口竟然一缩一缩的,冒出更多的水来,好像在喃喃,快过来,快进来… “好可爱…”许可喃喃,忍不住伏上去,吻上去。 叁天前的幻想成了真,李有仪忍不住婉转呻吟,双腿合拢,夹住了许可的头。 “可可…嗯…嗯啊…” 呲溜,呲溜… 许可亲着这美妙的源头,舌头在穴口浅浅试探,又划过阴蒂,带起李有仪一阵一阵颤抖。 源源不断涌出来的蜜液香香的,有点咸奶油的气味。许可沉迷地将它们吸入口中,发出啧啧之声。 但是不论她再怎么努力吸吮,也赶不上它们涌出来的速度。她抬起头,唇边一圈亮泽,可怜兮兮地说,“姑姑,可可吃不干净…” 听到这种可怜巴巴的话语,李有仪更湿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变成一个水壶,掌握开关的就是许可。 “可可乖,姑姑亲亲。”禁忌的天堑跨越之后,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唇舌又交缠在一起,许可心头的暴虐越来越旺,动作也越来越凶狠,李有仪的红唇被咬得红肿不堪。许可的双手也摸到了李有仪的乳肉上,粗暴地揉捏,将它抓出各种形状。她亲够了李有仪,转战脖子,不满于碍事的锁骨链,想拆下它,却被李有仪阻止了。许可心头疑惑,却听话地不动它了。反正,能亲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她抓着乳房送到口中,一遍一遍吞咽,好像真的可以从乳头中吸出奶水来。 李有仪被弄得娇喘连连,搂着许可的脖子没法松手。 “哈啊…” 渐渐地,胸部的刺激没法满足李有仪,她捧起了还在吃奶的许可的脸,委委屈屈地说:“可可,姑姑下面也痒。” 许可立即听话地往下去。李有仪的姿势从坐在许可身上,变成了双膝跪在床上。许可双手搂着她,不安分抚摸着她光滑的腰窝,又揉捏她弹性挺翘的屁股。嘴唇则是一路往下,吻到了平坦的小腹。过了一阵,她腾出一只手来,摸向会阴。 许久没有和人做的李有仪紧了一下脊背,随即放松下来,闭上眼,抱着许可的头,发出轻轻的喘息。许可的动作有些莽撞,在会阴部到处游走,有时候按到阴蒂,有时候摸过尿道口,有时候在阴穴口滑走。李有仪等了一阵,渐渐回过味来,捉住了她的手。 “可可,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做?” 许可不动了,把头埋在她肚子上,李有仪都能感觉她的脸通过肚皮传来热意。 “我一直在念书…”许可闷声说道,话里透着浓浓的委屈。 李有仪哭笑不得,她情欲的老师,现在变成了她的学生。她牵着许可的手,摸向阴蒂,问她:“可可,你自慰过吗。” 许可红着脸摇头。 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李有仪喉咙里溢出深深的叹息,伏到她耳边,轻轻地说,“来,摸这里,这里是阴蒂,按着它,对,嗯!”许可按对了地方,她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再…哈啊,再捏捏…捏捏它…唔…” “可可,会弹吉他吗,像拨弦,啊!就…就是这样,可可好棒…唔啊…”李有仪甚至还没说完,许可就被点化似的学明白了,刺激之大,让李有仪弓起了背。 许可发现李有仪不再说话,便知道她的课程已经结束了,便专心地温故知新起来——手指应该一边揉捏一边拨动;可以用食指,这样更省力且有效;速度要快一些,这样姑姑叫得更动听… 李有仪身体一阵紧张颤动,而后膝盖软了下来,像一条蛇一样瘫软在许可怀里,她檀口微张,急急地呼吸着,胸脯剧烈起伏,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抖动,许可觉得她忽略了它们,于是又张口吃了上去。 阴蒂高潮之后,乳头更敏感了,快感还没落下去,新一轮的涨潮又开始了。 李有仪软软的身体突然绷了一下,有些诧异地发现,许可在她失神的瞬间,已经滑了一根手指进了她阴道里。 !这孩子,刚刚不是还不懂么… 许可听到了她问话,一边吃奶,一边抽空闷声说了一句,“刚刚我找到了,姑姑没发现我已经进去过了么,我一进去,姑姑就抖得更厉害了。” 不愧是聪明的孩子。李有仪笑着把她的脸拉过来接吻。 现在李有仪已经完全躺许可的怀里了,许可嘴唇在接吻,一手搂着她,另一手在她阴道里试探。 “可可,要深一点哦。”李有仪柔声教导她。 作为一个优等生,许可知道在不熟悉的领域,一定要谨言慎行,谋定而后动。她的中指慢慢地探进去,用心感受指尖传回来的数据,那是一个充满褶皱的肉洞,丰满湿润的软肉无处不在,轻啮着她的手指。进了一些,碰到了一个弯道,她勾起手指,继续往里探。然而没等她的手指全部没入,指尖就碰到了甬道的尽头,那是一个更柔韧的肉壁,她好奇地试探着,戳了戳它。 因为许可动作很慢,李有仪本来没有多大感觉,但是这一捅,让阴道直接收缩了一下,她本人也发出了甜美的淫叫。 “啊,可可,那里,那里不行。”李有仪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这个实诚的孩子可能真的会把触碰她的花心当做禁忌。在手指后退之前,她紧忙抓住她的手指,往上一送。 许可惊讶地发现李有仪脸上出现一种似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不过好学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要就是要。她明白了 于是她选择一口咬住了她的奶头,用力嘬着,李有仪发出淫叫,但是这叫声随着许可手指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许可细长地手指像鱼一样,自由出入狭窄紧致的阴道,每一下,都直顶到最深处,李有仪只觉得花心一阵酥麻,蜜穴涌出来更多的淫水,几乎将许可的手打湿。每次都进出,都带出一片水声,水声回荡着,淫靡了一整个房间。 李有仪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她像一艘在暴风雨中行驶的小船,身体颤抖,连呼吸都要偶尔暂停下来,积攒力量迎接冲击。 “可…可可,好舒服…快些,唔啊,可可,好棒,嗯…” 李有仪吐出破碎的话,而许可的动作则越来越快。 终于,在乳头和阴道的双重刺激下,快感冲到了最高点。 “啊啊啊啊!”李有仪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可是甜美的叫声仿佛刺激了许可,她不理会李有仪的颤抖,甚至换了一边吃奶,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可可,呜…到了,姑姑到了,不要,阴道放不下了…”李有仪哀鸣,高潮后仍然敏感的身体继续积蓄快感。 许可也忍了六年,这次终于开了荤,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她我行我素,将小穴抽插得泛出白沫来,里面的嫩肉似乎都要翻出来,变得红肿不堪。李有仪很快又到了高潮,尖叫着泄了出来。 许可压着李有仪草了快两个小时,让后者一遍又一遍高潮,光是中途休息吃奶,都让李有仪泄了两回。除了李有仪明令禁止的脖子,其他地方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连大腿根都被咬了两口。 直到最后李有仪真的哭了出来,许可才喘着气停下来,抱着李有仪去了浴室温柔地清理。 平复下来的李有仪,想要动一动,下身却胀痛得要命。她咬住了嘴唇,暗骂这个小混蛋不知轻重。回到床上,李有仪看着湿了一片的床单,眼睛一红,差点又要哭出来,她委屈地轻锤了两下许可,不过后者也只是温柔地捉住她的手,轻吻了两下。 她抚摸了一下许可的头发,有点湿,看来她也是真的累到了。许可孺慕地看着她,主动蹭了蹭她的手心。 小混蛋。李有仪心软极了,亲了亲她的嘴唇。 “可可,你十八岁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许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着她,疑惑地嗯了一声。 李有仪牵着许可的手,解开了一直系着的蝴蝶结锁骨链。 “我只为你举办的成人礼。” “我就是你的礼物。” 许可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解开了的蝴蝶结,她,打开了她六年的爱。 这是她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李有仪哭了,我也要写哭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做爱要花叁天去写呜呜呜) -- 鱼水之欢·一/? 开荤结束的那天,李有仪是拖着软踏踏的腿回到家的,面对爸妈的好心询问,她只能说被许可拉去逛街了。 嗯,逛了两个小时的街。 当晚,许可终于加了李有仪的微信,她的微信名字是,有何不可。 现在的小孩名字这么奇奇怪怪的吗。李有仪倒是没深究,备注成了可可。 此后的几天里,两人是天天黏在一起做爱,每次不闹腾上一两个小时不会罢休。李有仪被弄得单方面想叫停,无奈许可不许可,于是只能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有时候是在许可房间,有时候是在李有仪房间。人只说姑侄情感好,其中奥秘不可为外人道也。 在家呆了腻烦之后,李有仪借口带许可散心,去了古里城旅游。李家爸妈一听闺女回来没几天,又要跑别的城市去玩,有些不乐意,不过李有仪看起来温温柔柔好说话极了,实际上这个牛脾气,谁都拦不住就是了。 李有仪先带许可去买了一部手机,之前那只手机已经用了叁四年了,早已经有些延迟。在挑选手机的时候,许可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李有仪在许可手心里轻轻挠了挠,问她怎么了。 许可抿着嘴,觉得自己没啥资格摆脸色的,李有仪给她花钱不是为了让她不高兴的,自己年纪轻没存款是事实,等上大学了,再好好兼职,给她买礼物。 她尽力让自己快活起来,挑了一只比较便宜的手机,李有仪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在谨慎挑选以后,选了一款比较适合许可的手机。 手机店店员揣测她俩关系,说,你们姐妹俩关系真好啊。 李有仪抿嘴一笑:“什么姐妹俩,我可是要包养她的人。” 店员只当她开玩笑,哈哈一乐就去打包了。 李有仪趁这会儿,靠近许可的耳朵:“可可,就当我包养你,好不好。等以后可可赚钱了,再包养我,好不好?” 许可被一连两个充满哄小孩儿语气的好不好哄得心里暖暖的,郁闷散去,只留下冲劲,恨不得现在就赚大钱,把李有仪藏起来,谁也见不着。而李有仪鼓呼出来湿热的气息弄得她耳根痒痒,盯着姑姑可爱的红润嘴唇,真想现在就亲一口,亲得她喘气,亲得她求饶。 这几天的缠绵下来,许可什么想法,一个眼神,李有仪就知道了,她心里感叹,年轻真好,也不说什么。 店员打包好了手机,两人就离开了。李有仪自己租了一辆车,作为旅游途中的代步。在等红灯的时候,李有仪轻拉着许可的衣领,将她勾了过来,舌吻缠绵了好久。 停在她们左边的一堆车里有人瞥过来,窗户都挡不住乘客的视线。 李有仪和许可注意到了别人或诧异或鼓励或厌恶的眼神,许可红着脸坐回副驾,李有仪却快活地笑起来。 她喜欢大城市,喜欢这里无人认识的空旷,喜欢这里无论多么小众,都会同类的安全感。 许可痴迷地看着李有仪大笑的样子,笑眼弯弯,红唇皓齿,露肩装很好地衬托出脖子的细长和胸前的弧度——许可知道它们被握在手心里是一种怎么样动人的曲线。 她喉咙动了动:“姑姑,我…我想要你…” 李有仪的笑憋回了胸口,自己好像没勾引她啊,这姑娘咋这么色欲熏心呢。她有些懊恼地一头磕在方向盘上,不小心发出了一声喇叭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李有仪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而许可则眨眨眼,又是那种无辜极了的眼神,她似乎早就发现了,李有仪对这种眼神一点办法都没有。 优等生做题目总是切中要害,没过一会,李有仪就败下阵来,红着脸把头摆正,红灯绿了,她正色开车。许可却知道李有仪已经妥协了。 真是一个良好的旅游开端呀。 许可眯了眯眼睛,开心地笑了。 李有仪毫不避讳地领着许可进了一家以隐秘性着称的连锁酒店,定了一间情侣间,20楼,大水床,双人浴缸,具体她就没看了,反正贵一点总是没错的。她可不想两个人做爱的视频出现在各大网站上。 酒店的员工表现出一种可靠的波澜不惊,领了两人进房间,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就带上门离开了。 许可一路上都在沉默,工作人员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安静地打量这个房间,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门刚被带上的瞬间,她立刻将李有仪压在了门后,李有仪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随即感受到许可热情的小舌一遍一遍邀请她打开嘴唇,她的左手枕在她后脑,手臂揽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钻进衣服里,在她的腰部臀部打转、揉捏。 李有仪很快软了下来,双手搭着许可的脖子,轻咛一声。许可趁机入侵了她的口中,她的亲吻永远带着小兽的莽撞,而李有仪总是温柔又细致地接待她。舌头搅动舌头,追逐打闹,发出轻微的水声;唇瓣被碾压,吮吸,红肿起来;上颚被轻扫过,一阵一阵痒,痒到喉咙,不得不呻吟出来。 -- 鱼水之欢·二/?——浴室接吻 пaп♭ёisн 许可终于离开了李有仪的嘴唇,亲着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的下颌线,李有仪抬着头,情不自禁地配合她。逐渐往下,然而亲到脖子,李有仪一下子制止了她——这次倒不是因为怕被人看见——在无人认识的地方,她恨不得让每个人都看见她的甜蜜——只是这一整天的路程里,出了不知多少汗,染了多少灰。李有仪在这方面还是很有洁癖的,除了那一天情不自禁,后来都是洗得干干净净再送入许口(此处无笔误),而且后来的做爱,一直都让许可用指套,为此一个礼拜消耗光了叁盒指套,以至于后来因为不敢去买现货,不得不在床事上节制一些。 “乖,去放水,这个房间带浴缸的。”李有仪亲了亲许可的脸,温柔地看她。 许可乖乖地去放水了。 其实李有仪不说这句话,许可也知道这个房间有浴缸——毕竟明眼人都看见浴室是透明的,连浴帘都没有。她在李有仪听工作人员说话的时候已经打量好了一整个房间:入门右手旁边是鞋柜和透明浴室,左手边是衣柜;房间正中有一张水床,旁边是沙发和茶几;沙发对面有投影幕布,旁边还有一扇门,门关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合着窗帘的巨大落地窗前有一张奇怪的椅子,像是上刑使用的,有着手铐和一些绳子;吊灯发出略紫红色的灯光,配合深色地毯,营造出一种安静又浮动的暧昧。 李有仪订过这种酒店,也知道那扇关着的门里面是什么,小小的标间,有双人床,一个矮柜,一张椅子,没什么奇怪的——除了四面都是镜子。⒫ǒ⓲мǒ.℃ǒм(po18mo.com) 这个房间还是很保守的。李有仪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一笑。 趁李有仪打量的时候,许可已经放好了水,走出来叫她,“姑姑,水好了,浴缸我先擦过一遍了,你在笑什么呀。” 李有仪没说什么,身子软软地靠着许可,蹭着她胸前的起伏:“可可,跟姑姑一起泡吗?” 许可认真地使劲点头,眼里压不住期待和笑意,她和李有仪一直都是在床上做的,还没去浴缸里试过呢。 她帮李有仪脱了衣服,又自己脱了衣服,整齐地迭好,放在一边。 李有仪看着背对她放衣服的许可,忍不住拍了拍她可爱的小屁股。许可抓着她的手亲了亲,牵着她进了浴室。 略烫的水立刻啮咬上来,密密麻麻地亲吻着皮肤,浮力托着两人,摇摇晃晃地、轻轻地,像托着一个梦。 同样密密麻麻亲吻李有仪的,还有许可。她终于一口咬上了李有仪的脖子,像初生的小兽,笨拙地学习如何击中要害,而被叼住的猎物,不仅没有挣扎,反而将脖子往前送了送。 许可压着李有仪,一手托着她的后脖,一手撑在浴缸边缘,她双膝跪在浴缸底,一只膝盖顶在李有仪的腿间。李有仪则半坐半靠着,这个姿势让李有仪白白嫩嫩的脖子完全显现,她的脖子像一块豆腐一样,许可一咬一个印子,一亲一个红痕。 光是咬和吮可不行,虽然有快感,但是不是她想要的。李有仪想。 于是她制止了这头小狗儿,后者第一次尝到脖子又被制止,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李有仪眼波温柔地看着压在她身上许可,手指点在她嘴唇上,“嘘…” 她慢慢拉近许可,后者失去支撑,抱住了李有仪。 两具光裸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浮力托着她们。 “宝贝,老师教你,要这样做…”李有仪凑到许可耳边,吐露暧昧的话。 这是她第一次叫许可宝贝,许可轻喘了一下,手上抱紧了李有仪。肌肤和肋骨好像都变薄了,李有仪感觉到她了激烈的心跳。 李有仪没有离开许可耳边,反而凑上去,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宝贝,喜欢姑姑吗?” 没想到许可反应非常激烈,她发出受伤似的呜呜声,不知道是回应李有仪的询问,还是回应这股气息,又或者两者皆有。修长的身体一下子弓起来,脑袋不受控制地偏向一边,想要躲开。 李有仪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其摆正,执意凑近耳朵,继续吹气,“可可,不可以躲哦…” 许可发出似哭泣的声音,但还是听话地承受着猛烈袭来的快感。 “做错了事,要被惩罚,好吗?”李有仪是故意的,因为她知道就算许可承受不住,她也不会拒绝她。 许可被这近距离的气息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的耳朵意想不到的敏感,可是姑姑的话,她又百依百顺,只好眼睛一闭,做出英勇就义的样子来。 李有仪被逗乐了,一手抚着她光裸的脊背,一手摸她的头发,让她放松下来。 “不要怕,”李有仪呵气如兰,“姑姑教你,要好好学,知道吗…” 不待许可点头,后面几个字几不可闻,消散在了口中。李有仪含住了许可的耳垂,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吮起来,从耳垂开始,舌面和牙齿一起刺激,到耳廓,轻轻地扫过去,再到耳内,舌尖灵巧地探进去。 “啊呜…姑姑,哈啊,太,太刺激了,可可不要了呜呜…呜啊…”许可的身子发起抖来,撞得水波荡漾,身子麻了半边,手上却更大力地拥抱李有仪。 李有仪含笑停下来,给了许可一口喘气的空间。 她拨开许可因动作散落在脖子上的碎发,又一次含住了耳垂,重重地舔吻,然后用舌尖轻轻扫过颌下,一路向下来到脖子。 李有仪一直仰着头亲许可,这时候她觉得脖子酸了,于是换了个姿势,许可在下,她在上。 她手去抚摸挑逗许可的乳房,嘴唇则在脖子上流连,有水珠作为润滑,她可以很轻易地转换阵地。 她先是略重地咬了一口喉结处,许可发出了一声隐忍的痛哼,随即改咬为轻舔。刚被咬的时候,神经活跃起来,把感官传送到大脑,现在疼痛结束了,神经似乎还活跃着,将轻舔带来痒意加倍反馈给大脑,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许可被这快感弄得头皮发麻,还得用心体会哪里会更爽快,哪里还可以改进。 李有仪一边舔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亲脖子不一定舒服,但是最重要的目的是一定是调情,一定是气氛,明白吗。” 她把手往下许可双腿间探去,摸到了一片黏黏的水泽,哪怕身在水中,也稀释不了这份黏腻。 她把这份亮泽挑起来,送到许可面前,笑着看她,“可可小宝贝,你看,你湿了呢。” -- 鱼水之欢·三/四 йaй♭ёisнu.čoм 湿了… 许可看着李有仪细白的手指上,那属于她的亮晶晶的粘液,随着水珠一滴一滴落下,落在她的乳房上,体温仿佛比水温还热了,不知为何,居然有些羞恼起来。 她一下子坐起来,把李有仪揽在怀里,竟直接将手指插入李有仪早已湿哒哒的小穴里,“噗呲”一声,就直直地顶到了花心。 “嗯!” 突然的袭击让李有仪没有防备,一声呻吟,软倒在许可怀里。 “你!你个小家伙,怎么突然插进来…”李有仪哭笑不得,一口咬在许可的耳垂下。 许可被酥麻刺激得咬牙,手上退出一些,更用力地顶了进去。 这下轮到李有仪发出呜呜的声音了。 许可有些赌气式地说:“姑姑,你这不也湿了么。”她的手指几乎全部没入穴中,但还剩了一小截在外面,这下她用力往里钻了钻,李有仪忍不住发出低呼。⒫ǒ⓲мǒ.℃ǒм(po18mo.com) “你看,更湿了。”许可抽出手指,不止是手指,刚刚两下的抽动,蜜液都流到了手心,她挑衅又恶劣地将蜜液抹在李有仪乳房上,将头埋上去吃了起来。蜜液润滑之下,乳头散发出奶油瓜子的气味。许可吃得啧啧有声。 刚刚深深的抽动让小穴刚满足一点,许可就离开了,李有仪感受到一阵空落,乳房传来的快感好像加重了这份空虚。她不禁有些急切,“可可,想要…进来嘛…” 许可露出两颗小虎牙,李有仪好像从她的笑里看出了狡黠。 浴缸靠着透明玻璃,许可将李有仪轻轻按在玻璃上,一阵凉意让后者打了个颤,不由抱住了她,有些无助地念着她名字。 许可笑着搂紧了她,亲昵地蹭着她的脖子。沾湿的头发蹭在敏感的脖子上,李有仪笑着躲开。 许可按住了她,靠近她的耳朵,慢慢含住可爱的耳垂。 李有仪已经知道她这是打算报复自己了,身子紧张起来,“可可,你…” 许可的风格永远都是直达最刺激的地方,没待她说完,舌尖已经探进了耳朵,呼气、轻舔。她满意地感受着李有仪在她怀里瘫软下去。 接下来就是转移阵地,将所学的知识用在实践上。她舌尖往下,按照李有仪教的方式品尝起脖子来。 “好难受…唔…” 刚洗过的身体好像又出汗了,后背的玻璃已经被捂得发烫。阴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李有仪不由自主地下身去蹭许可的大腿。 许可抬头,看见李有仪的眼中满满的情动,顿时理解了脖子的重要性。她笑了一下,终于将手指送了进去。 阴道内的褶皱颤抖着欢迎,蠕动着,也紧咬着它。这种紧实的温润感让她舒服得喟叹,她忍不住用指腹去摩挲甬道,一边还不忘用大拇指刺激阴蒂。 “嗯啊,可可,好舒服,要…要快一点…”李有仪无意识地自己扭动着身体,一上一下地吞吐着手指。 许可看李有仪真的想要了,于是乖乖听命,加到第二根手指,一手搂着她的腰,头埋在胸前,右手快速地抽插起来,次次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可可,嗯啊,啊…”李有仪发出呻吟。 这声音简直是催情药,许可越听越动情,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和阴道涌出来的水泽摩擦,发出叽咕的声音,甚至好像盖过了李有仪的叫声。 李有仪到了高潮,阴道抽搐,身体僵直又发软,大口喘着气,顺着玻璃滑下去,瘫坐在浴缸边缘,连许可都没有拉住。 水有些冷了,不能再在浴缸里呆着了。许可清理了两个人的身体,把李有仪抱到床上,温柔地替她吹干了头发。李有仪光裸着身子,懒洋洋地接受许可的服务。 两人奔波了好一阵子,又做了一次尽兴的爱,已经有些饿了,李有仪便打电话叫了一些吃的上来。 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告诉李有仪,抽屉里有一份菜单,于是她叫许可一起看。后者倒是不在意吃什么,看见李有仪胸前还没平复下去,仍站立着的蓓蕾,周围还有些被啃咬的红晕,忍不住起了玩心,一口咬了上去。 “嘶!”李有仪抽了一口凉气。 电话里的工作人员听到声音,还以为她在犹豫,卖力地推荐他们的招牌食物。 李有仪没心情慢慢挑选了,再选下去,埋在她乳房上吃奶的这个人可能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虽然她并不介意玩接电话的时候被草的游戏,但是不应该是现在——因为她饿了。 “你不饿么?”李有仪无奈地问。小孩儿总是用太旺盛的精力,她一个老人家可能跟不太上了。 许可吃着奶,嘀嘀咕咕地:“要是姑姑真的有奶就好啦,就可以吃饱了,”她抬起头,眼睛里是天真可爱的情欲,口中说出的是纯洁无瑕的淫语,“想喝姑姑的奶水。” 李有仪觉得自己再湿下去就要脱水了,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好敲敲许可的脑袋瓜,无奈地笑,任由她在胸前埋头苦干。 食物很快就送上来了,许可穿上浴袍去拿,两人吃饱之后,许可清理了残渣,给李有仪递毛巾擦手擦嘴。 “诶,可可,这瓶奶不喝吗?”李有仪突然发现许可还剩了一瓶牛奶原封不动。 这时候许可洗完手回来了。她笑了笑,“没有呀,我要喝的,姑姑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的,可可呢?” “我还有些饿,这瓶奶喝完应该差不多了。” 在李有仪疑问的目光中,许可拉着她又进了浴室——手里还带着那瓶奶。 在许可把奶慢慢淋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反应过来许可到底想干啥,不禁脸红起来。这个小丫头好像学得太快了,甚至有些无师自通。稍作挣扎,李有仪便放弃了抵抗。 由她去吧。 乳白色的牛奶浇在嫣红的蓓蕾上,红白相间,分外妖娆。乳头感受到凉意,又挺立起来,像雪山上绽放了两颗红果子。 许可看得眼直,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这下乳房好像真的产奶了似的,绵软得仿佛能喝进嘴里。许可仿佛饿极了似的,不停地吸吮着,另一只手也没空下来,在左胸上揉捏打转。 因为最近不停歇地做爱,李有仪的乳头已经有点肿胀,有些疼,但是许可吸住的时候,这份肿胀反而加重了快感,反而想让她更重一点,更凶一点。 “哈啊,哈啊,嗯唔…” 她喘着气,抚摸着许可的软发,微微用力,将她更按向胸脯。 许可明白了这个意思,吸吮的同时带上了轻咬,舌尖快速地拨动着乳头。 难以言喻的舒畅像电流一样游遍全身,在许可终于倒完了整瓶奶,吸光了最后一滴的时候,李有仪如愿以偿地达到了胸部高潮。 -- 鱼水之欢·四「 йaй♭ёisнu.čoм 李有仪被折腾得累极了,许可给她清理完,刚沾上床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在房间里,许可埋头在吮吸自己的乳房,父母推门进来,骂她不知廉耻,带坏了侄女。 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变得如此下贱。她爱上了自己的侄女,勾引她,让她走上和自己一样的不归路。她一直温柔地对待许可,她怎么胡闹都由着她,是因为觉得实在太亏欠她。许可还小,等她走上社会,她会知道两个女人的感情有多难走,而她比自己小六岁,她要变心的成本比她小太多。她不知道许可什么时候会醒悟过来,离开她。 她知道这是梦,因为她从来不会做爱不锁门。但她还是恐惧地推开许可,发抖地哭起来。 “姑姑,姑姑?你怎么了?对不起,是不是我太胡闹了?” 李有仪在一片指责中听到了许可温柔又急切的呼唤。她睁开眼,感觉到自己脸上纵横的泪。 冰凉凉的。⒫ǒ⓲мǒ.℃ǒм(po18mo.com) 许可正担忧地看着她。她发现自己正光裸着,坐在那张似行刑的椅子上,双手被软绳绑缚在椅子的两侧。 “可可…”李有仪一开口就哽咽了。 许可慌乱地抱住了她,轻轻摸着她的头。光裸的皮肤温暖又有弹性,有一种心终于落地的感觉,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许可小心翼翼地问她,“姑姑,你怎么了。” 李有仪想拿手去堵许可的嘴,但是手被绑缚住了,只好用嘴去堵。 “唔…”许可有些惊讶。李有仪的嘴唇有些干燥发烫,嘴角有泪水淌过,咸咸的。吻了一阵,许可想起来李有仪的手还绑着呢,想去解开。 李有仪却摇头制止了她,晃了晃手,“刚刚…做了个噩梦…可可,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许可支支吾吾,“我…我就是想试一下这个椅子…姑姑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李有仪温柔地看她红了脸,头往前伸,额头抵着额头,气息缠着气息,“可可,我不会不舒服,你怎样待我,我都会接受的。只是…” 许可紧张起来,“怎么了?” “不要叫我姑姑了,好不好?叫我有仪,或者别的什么,总之,别叫姑姑,好吗?”李有仪拿鼻尖去蹭鼻尖,亲昵极了。 许可沉默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李有仪可能梦到了什么,不过没有说什么,就着这个问题想了想,小心地看着她,“那…那我可以叫你仪仪吗?” 咦?好像是很奇怪的叫法,从来没有人这么叫她,而且,好像也是某种亲属的称呼。 李有仪哭笑不得,也不再闹别扭,吻住了许可。 得到默认的许可越来越大胆,她把李有仪压在椅背上,手压着肩膀,嘴唇往下游走,所过之处,绽放一朵朵花朵。 空调关掉了吗?李有仪的身子越来越热,细细的汗珠分布在白皙的身体上,竟有种晶莹的感觉。朱唇微启,呻吟滑出来,“嗯…” 她想去抚摸许可的黑发,可是手被绑住了,只好无力又柔弱地任由许可动作。 很快,许可的嘴唇来到了小腹,她慢慢地将李有仪的双腿打开。 也许是因为自由被束缚住了,羞耻感因此挣脱开来。李有仪不由自主地想合拢双腿,藏起那一片黑色森林。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那么多次,却害羞地别过头去。 因为李有仪刚哭过,许可有些拿不住她的情绪,于是抬头看她。 她看到被绑缚在椅子上的李有仪长发半掩,看到浑圆雪的乳房上乳头绽放挺立,看到雪白肌肤上遍布的青紫(以前的草莓留下的痕迹)还有微微的羞粉,看到她修长的双腿半遮半掩,还看到她因为失去亲吻而迷茫又充满爱欲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被冲撞了似的疼,叫嚣着要疼爱她,疼爱她。 李有仪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微微凝神,双腿打开了些,冲她笑了笑,“可可,我爱你。” 心里头那股冲撞的欲望突然变成了绕指的柔情,不知道为什么,泪水从心里落出来,积蓄在眼眶中。 许可掰开李有仪的双腿,重重地吻了下去。 泪是凉的,气息是烫的,唇舌是柔软的,贝齿是坚硬的。亲吻和情动碰撞出激烈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舌头探挤进幽长的小道里,粗糙的舌面和充满褶皱的内壁摩擦,激得李有仪一阵颤抖。忽而,舌头滑落出来,舔吻上了阴蒂,一股强烈的快感冲上头脑,李有仪情不自禁地双腿夹住了许可的脑袋。 “啊…可可,很舒服…这样…” 蜜液简直是源源不断,差点让许可呛了一下,她抓紧了吞咽,可是还是赶不上流淌的速度。她无奈地抬起头,“仪仪,你太湿了…怎么办呀…” 李有仪红了脸,“你个小混蛋…” 许可笑嘻嘻地往李有仪的小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因为有充足的润滑,几乎没多少阻碍,就直接到顶了。 李有仪短促地尖叫了一下,被快感刺激得胸口起伏,声音也软绵地好像一捏就化了,“不要这么突然呀…” 许可一手开始律动,一手搂腰,嘴唇则是吻上了娇滴滴的果子。 李有仪控制不住剧烈喘息,胸膛随之起伏,许可还故意吸扯着乳头,让乳头随着胸膛起伏一拉一松,李有仪因此又得忍受一波一波快感的冲击。 忽然,许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很迅速地给李有仪又蒙上了眼睛。 黑暗笼罩过来,但还没等李有仪慌张起来,两只手指已经又重新回归了蜜穴的怀抱。五感失去视觉,触觉就开始取而代之,李有仪不自觉地去体会许可的动作。 原来她亲吻乳房的时候会舌尖拨动乳头,原来她插进来的时候,是用的无名指和中指,食指弯曲,若即若离地撩拨小阴蒂,原来她左手搂着她的时候,会在腰间摩挲揉捏… 原来…原来… 许可的动作越来越快,李有仪的喘息也越来越强烈。 “啊唔唔!” 黑暗让李有仪比平时更敏感,更快达到了顶点。她爆发出像哭泣的声音,僵直着身子,不自觉颤抖着挣扎着,束缚的绳子其实并不算紧,但剧烈的挣扎之下,还是勒出了一条条红痕。 往常许可虽然索取无度,但总会给她喘息的时间,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许可好像不太想停下的样子——反正她体力好的很,也不觉得多累。 她抽出一根手指,慢下来抽插的动作,改为按摩因为高潮而紧张的阴道内壁。另一手解开了松垮的绳子,将李有仪抱了起来。 “仪仪,抱紧我…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李有仪怕摔下去,即使身子已经开始疲乏了,还是抱紧了许可的脖子。“可可,会不会累?” 许可摇了摇头,仰头亲了她一下,抱着她进了镜房。 四周都是镜子,李有仪清楚地看见自己被许可抱着,脖子,胸前,甚至大腿,都有亲吻的痕迹,许可一只手插在她身体里,一面在陶醉地吸吮她的乳头。 淫靡的场景… 刚刚高潮了的阴道好像被刺激得又开始一阵一阵地收缩,李有仪刚刚经历了黑暗的蒙蔽,现在又放在光明之下,坦白面对自己的情欲。刺激之大,让她脱口而出一阵呻吟。 “可可…啊…” “仪仪,”许可抬眼看她,眼神是专注而热烈,“你发誓,你要永远爱我。” “可可…”李有仪低头去吻她,海誓山盟在唇齿之间溢出,“我发誓,我永远爱你。” 许可笑起来,“仪仪,你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我要上你了。” 李有仪虽然没说话,但是许可感受到她搂紧了自己,还有指尖传来的一阵阵压缩和蠕动。她把李有仪压在一面镜子上,又加到了第二根手指。 镜子的冰凉激得李有仪一抖,但是很快变成了舒适的凉爽,又很快变成了和她身体同样的火热。 许可在她的身体里进出,镜子里的自己满面酡红,眼里是惊人的沉醉,嘴唇微张,吐出破碎的呻吟,一只乳房被许可压住了,另一只乳房正随着动作一直晃动,摇出她自己也炫目的波动。 她情不自禁地曲起双腿,夹住了许可的腰身。刚刚才到了高潮,本应该到了不应期,现在她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加上许可次次戳到花心的爽快,她只觉得有股过电感冲上后脑。 狭小的房间里只听得到激烈的水声回荡,还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声。许可埋头苦干了好一阵子,突然又把李有仪放下来,让她趴在了桌子旁边。她抱着李有仪的腰,右手从后面进入她。 这个姿势比平时更能刺激到一些敏感点,李有仪被撞得娇喘连连,一阵一阵往前扑,挺立的乳头摩擦着冰凉的台面,加重了酥麻的感觉。 镜子忠实地反映做爱的场景,她本可以闭眼,可是她就是不舍得,不舍得错过自己在许可手下绽放的样子。 她爱她,冲破了性别,冲破了禁忌,她们在这四面都是自己的房间里做爱,她看不清许可未来,但是她要看清楚自己爱许可的样子。 她要永远都记得。 “唔啊…啊…啊……” 在自己的注视下,李有仪阴道剧烈收缩,身子也僵住,连呼吸都为高潮让路。 可是许可还没停下… 而夜晚,还很漫长…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清风明月,日出东方·一 古城背靠云山,开发得极度商业化,每到节假日都有如山如海的旅游者,街上的人摩肩接踵,汗味香味食物味在阳光的曝晒下蒸腾出奇怪的味道。李有仪是万分不愿意去蹭这个热闹的,她选古城只是因为云山。 她来过这里好多次,有独自一人来的,有团队出游的,也有双人而行的。这里有她太多的回忆,所以她习惯性把它当做第一选择。 许可没有来过这里的,她年轻的一生里,大部分还是与书籍和考试为伍。 夜晚,许可想吃自助餐,于是李有仪带她去酒店吃龙虾自助。 两人并排而坐,桌子上摆了各样的海鲜。许可喜欢吃龙虾,李有仪就给她剥虾,自己则盛了一碗海鲜粥。 李有仪剥虾—许可吃—许可喂李有仪喝粥,外人看来只知道两个女孩子关系密切,其中滋味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有仪…?”突然,一个疑惑地沙哑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李有仪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眉目张扬艳丽,酒店冷气十足,她还披了一件小西装。 许可感觉李有仪一直含笑的眼神也收紧了,变得冷漠起来,却也还是笑着应那个女人。 “是你,好久不见了。傅北北。” 那个名叫傅北北的女人打量了一眼许可,又把目光转回去:“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你是过来旅游吗。” 一句废话。许可被这目光搞得有些不爽。 傅北北说出这话的时候就觉得是废话了,不觉有些尴尬,来云山不旅游还能干啥呢。但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也无法收回来。 李有仪抿了抿嘴,答道:“是啊,带女朋友过来玩一阵子。” “女朋友,来这玩?”傅北北本来有点惊喜的笑意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什么恋旧,好看的风景总是希望喜欢的人看见的罢了。”李有仪被说得一愣。 傅北北似乎是冷笑了一下,“你当初不是说要带我来么。” “哦,你说那个。”李有仪恍然,耸耸肩,“是啊,可是你不来啊。” 许可在这似有若无的火药味中默默剥了个虾给李有仪,李有仪张口吃了,又亲了亲她的手指。 傅北北见状抽了抽嘴角,深吸气笑了一下,“你们玩得开心。”说罢就走了。 许可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李有仪,后者马上又亲了亲她的指尖,“那个傅北北是我大学同学。我一开始很怕生,除了室友都不愿意认识别人,连她是我同班同学都不知道。有一次在食堂买饭,饭卡没钱了,她排我后面,认出了我,帮我付了钱。就这样认识了,后面…后面是她追我,在一起了两年吧,就分手了。后面几年都一直错开对方,没再见面了,”她又亲了亲指尖。 许可轻轻地嗯了一下,没再多问,“我信你的,仪仪。” 两个人互相笑了笑。 许可捏了颗葡萄就往嘴里扔,顺便问道:“待会我们就去云山吗,不用买点东西带上去吗。” 李有仪擦干净手,也拿了颗葡萄,细细剥皮:“不用,云山半山腰上有家租赁行,价格公道,质量很好,我去了很多次,老板认识我,我已经打电话给他过了,他会帮我们安装帐篷什么的。我们待会上,等着看日出就可以了。” 她把剥了皮的葡萄喂给许可。 许可乖乖吃下去,嘻嘻笑:“仪仪,我好像被你包养了诶。” 李有仪被她逗笑了:“小姑娘被老阿姨包养吗。” “是包养,但不是老阿姨嘛,仪仪你一点都不老好不好,就是年轻的漂亮姐姐。你看你给我买那么多东西,给我喂吃的,带我去玩,好像…好像…”许可突然愣住了。 “好像什么?”李有仪好奇。 “好像养小孩儿似的…”许可微微低头,露出了沮丧的表情。 怎么还把自己说不高兴了呢。李有仪无奈。她知道许可一直都耿耿于怀不能为自己做什么。 “我到底能为你做什么呢。”许可看样子好像都要哭出来了。 “可可,有件事你现在确实做得到,做得很好呀。” 许可抬头看向她,马尾随动作在脑后荡了一下。 李有仪着迷地看着她明亮的眼神,吹弹可破的年轻肌肤,还有红润的嘴唇,“爱我。” “你深爱我,就是让我最高兴的事。你爱我,我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只要…你不抛弃我… “爱你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但是我想做的事情,需要钱,等我有钱了,我就能为你做更多的事,更爱你一分。”许可严肃地看着她。 “钱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爱我的心意。”李有仪解释,“桌上那支花,你觉得好看吗。” 许可点点头。那是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 “花很好看,你会想送给我吗?” 许可继续点头。 “一支玫瑰,散卖不过五块钱,碰上情人节,或许会卖到二十,放在高档的装饰盒里,可以有近百的价格,被画入画中,也许就是无价。物质的价格永远会变,但是你送给我那支花,在我这里,它永远都是等价的,都是你对我最热烈的爱。可可,我说得对吗?” 许可张了张口,“可是……我想给你更好的。” 李有仪轻笑着摇摇头,“我明白,可可,我明白你想对我更好。你看到的是事物本身的价值,而我更在意它代表的含义。你愿意为我做很多事情,都是源自你对我的爱。你给我买花的爱,和给我买车买房的爱不是一样的吗。” 许可沉默了一下,小声说:“我以后会更爱你的……” 李有仪点了点她的鼻尖,“好,我等你以后更爱我,但是现在,就这样,就可以了,好吗。不要耷拉着小脸了啦,待会和我一样长皱纹了。” 许可这才笑出来,重重地点头。 等二人到了云山,已经有不少人安营扎寨了,甚至还有人在空地上点了一堆篝火,看起来很有氛围。好在联系过的老板早早地就给她们找了个视野好又僻静的地方。帐篷空间还是很大的,两个人把东西放好,走出来吹吹晚风。 山顶的夜晚还是很凉的,许可年轻健康不怕冷,但是怕李有仪受不住,又转回去拿了件衣服。 等许可出来的时候,发现李有仪身边有一个年轻男人。她顿时有些紧张,抓紧了衣服,吸了口气,走过去笑着叫她,“仪仪,衣服给你。” 她把衣服给李有仪披上。 李有仪悄悄松了口气似的,握住了她的手,对这个男人说道:“真的已经有伴了,她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不好意思。” 男人看起来很失望,但礼貌道歉了,“不好意思啊,我是大冒险输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男人走后,李有仪解释,“他是邀请我一起看日出,我说了有伴他还说不介意,我也没办法。” 许可嘟起嘴,“你这也太受欢迎了,前有前女友,后有搭讪男,哼!” 李有仪在她手心里挠了挠:“这么受欢迎的我,都是你的啦。” 许可一下子被哄高兴了,还作势生气似的质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你女朋友?” 李有仪摸摸她的脑袋,“因为男人是很麻烦的,我们好好看风景,不要因为男人影响心情。” 许可似懂非懂,“男人为什么会影响心情?” 李有仪突然沉默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头,“你不懂最好了,也许…”也许,还有一条退路。 许可见李有仪沉默下来,赶紧主动蹭了蹭她的手,“我们去那边坐坐叭?” “好。” 天上的星星很多,山顶的人也很多,但是情人靠在一起,絮絮低语,世界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日出东方·二 即便是盛夏,夜晚的云山山顶也寒凉入骨。盛夏的云山大概五点左右就日出了,现在是两点多,正是最冷的时候,不少人打算通宵,在栈道或者干脆在草坪上坐成一堆等日出,哪怕穿着大衣还冻得直搓手,不过大多数人都早早地进了帐篷,裹着被子,或聊天或打游戏或入睡以打发时间。 也许对于情侣来说,有更多打发时间的选择。 李有仪一向是怕冷的,哪怕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也冷得手脚蜷缩背靠在许可怀里。许可年轻气足,怀里抱着一个,身上还盖着被子,早就热得后心冒汗了,即便这样,李有仪手脚微凉。 在关灯闭目养神半个小时之久后,许可终于忍不住悄悄道:“仪仪,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李有仪脑袋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发声。 许可苦笑。 昨天折腾得太过分,两个人一睡就是一整个白天,这下好了,凌晨了还睡不着。 百无聊赖的许可把头埋在李有仪发间,嗅了一口,发现怀里的姑娘体温是低的,却意外散发出一种冷香,混着洗发水的气味,怪好闻的,像冬天里怒放的梅花。 许可慢慢把鼻子凑到了李有仪的脖子上,继续嗅嗅闻闻。 后者给痒笑了,偏着头到处躲:“怎么像小狗儿似的,闻来闻去。” 许可不依不饶地:“真的很香,不信你自己闻一闻。” 于是李有仪把手抽出来凑到鼻子边上试了试,不但没有闻到,反而手露在空气中,冷出了一片鸡皮疙瘩,赶紧又缩回被子翻了个面,面朝许可,并且像八爪鱼一样抱紧了她。她摸到了许可后背若有若无的潮湿汗意,不由惊奇道:“真的有这么热吗,我十八岁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血气很足呀。” 许可猛点头表示她真的很热。 李有仪只能感叹年轻真好。 许可眼珠一转,嘻嘻笑道:“仪仪,要不要我让你热起来呀,”她压低声音凑到耳边,“我们做爱好不好。” 湿漉漉的鼻息像极了一条小狗在不停地亲吻她。李有仪想到了镜房里的场景,不由得后腰一酸,手上抱紧了许可。 黑暗中,天空下,帐篷里。一切的声音好像都放大起来。逐渐响亮的心跳和呼吸,帐篷下被摩擦发出窸窣声的小草,外面轻轻的欢声笑语,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虫儿的鸣叫。 “在…在这里吗,外面好多人…”李有仪犹豫了一下。 “我轻轻地…”许可吻在了她的发间,额头,鼻子,嘴唇。 女性的嘴唇是柔软的,湿润的,冰凉的,像极了果冻。许可爱不释口,吮吸舔咬了好久,直到李有仪发出轻轻的呜咽声,才转战别处。 耳朵是一个重敏感的区域,才刚贴上柔软的嘴唇,李有仪便紧绷住了身体。轻轻的唾液声响起来,耳垂被埋没在湿润的口腔中舔咬,李有仪呻吟起来,却被许可制止了。 “嘘…姑姑,要轻一些哦,外面有人…” 李有仪咬住了唇,胸膛剧烈起伏,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许可又怎会如她愿。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抚上她的乳房,捏在手心里,微微用力,挤压出各种形状。乳尖挺立起来,在手心不断摩擦。嘴上也没有闲着,时而亲吻下巴,时而亲吻脖子,舌尖在敏感的肌肤上划过,留下水痕和一片颤栗。 帐篷内渐渐热起来了。 许可翻身跪趴在李有仪身上,体重压在身上,那种真切的压迫,虽然有些影响呼吸,却让李有仪有安全感极了。 许可到底是担心李有仪受凉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却只是把李有仪的衣服往上推到了胸前。 而她埋首在李有仪的乳房上,像小婴儿吃奶一样,欢天喜地品尝着娇乳。 李有仪被吸地一阵酥麻,情不自禁地溢出娇喘来。 许可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乳头,“姑姑…不乖哦…” 李有仪被刺激得身子挺动了一下,双手用力搂住许可的头,好像在鼓励她继续。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环境下,许可只想叫她姑姑。而那个梦带给她的恐惧,似乎也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禁忌伴随而来的刺激感。 她比平时更情动,更渴望许可的进入。 狭小的空间容不下更大的前戏动作,许可嘴上动作不停,右手往下游走,在娇挺的臀部揉捏了一阵,惹得李有仪只觉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许可却仍没有进去的意思。 “可可…可可…要,要进去了吗?姑姑想要…” 黑夜让许可看不清李有仪的眼神,却将魅惑的言语放大送到她耳边。 许可咽了咽口水,忍住冲动。难得见李有仪欲求不满而求欢的样子,实在是… 她又想立刻满足她,又想听李有仪再娇娇柔柔地说想要。 “想要什么,姑姑…”许可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 即使在求欢的时候,李有仪也还是占据着主动的地位,她轻轻笑了笑,主动吻上来,“可可,姑姑想要,想要你的手指…插进来…在这里…” 像只颠倒众生的狐狸… 许可忍不住蛊惑,为李有仪褪下沾着蜜液的内裤,中指食指按揉已经肿胀充血的阴蒂。 李有仪发出了压抑的喘息,随即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防止自己待会叫的太大声。 她们已经做了太多次,许可无比清楚李有仪喜欢的速度与力度,不一会儿就拨动得李有仪娇喘吁吁。 情动之时,外面一阵脚步声和交谈声由远及近。虽然帐篷厚实密闭,两人却还是紧张地停下来动作。 李有仪屏息凝神去听外面的人走到哪里了,突然,许可的手指像是不小心从阴蒂打滑了似的,轻轻噗嗤一道水声,便滑进了阴道里。 李有仪倒吸一口气,又马上反应过来闭住了嘴。 因为紧张,甬道比平时更紧致,层层迭迭的温热湿滑媚肉挤压舔舐着进入的手指。 许可一点点往前,直到指尖触到了最顶端的花心,才慢慢退出来。 正当李有仪以为许可打算这样慢慢抽插直到人走远为止,许可却突然直直插了进来,捅到了花心最深处。 李有仪喉咙里刚溢出尖叫,就被许可捂住了嘴,剩下一点点呜呜声,很快就散在了寂静里。 “姑姑,我要动了。”许可含着笑在她耳边说,还顺口舔了一下耳朵。 “...不嗯...停...停下...太快...啊....”细小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漏出来,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摇摆,外面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声带愈发紧张,阴道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李有仪感觉到背后黏黏的出了层汗。 “嘘…” 许可也是有些紧张,捂住了她的嘴,手上却恶趣味地次次到顶。 压抑住的声音变成了火,烧得李有仪额前冒汗,又变成了蜜液,汩汩流淌在小穴。 帐篷外,几人的脚步却不再远去,反而停了下来,许可生出疑心,停了动作,机警地侧耳听去,原来是几个人在找合适的位置架单反。 许可这才放松下来,又趴回李有仪身上。 大面积光裸的肌肤相摩擦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李有仪发出一声低喘,附在许可耳边笑道:“可可,你刚刚那样,好像一只小狗啊。” 许可知道李有仪在夸奖自己,发出撒娇的哼哼声,头埋在她脖间,手指还在阴道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那你说,我像什么狗狗。” 李有仪在一波一波的小快感中偷闲思考了一下,首先排除雪橇叁傻,她家宝贝聪明得很。那是金毛吗,有点像,但金毛不会这么机敏,像田园犬吗,但田园犬不会这么放肆,像德牧吗,好像也没这么笨重,像边牧?不不,边牧太鸡贼了,捷克狼犬也不像,宝贝长得就很少年气,不是酷的类型… 居然走神了!许可有点怒气,手上狠狠地顶了一下她。 李有仪猝不及防,熟悉的过电感一下从尾骨穿到腰再窜上后脑,酥麻舒坦得她娇声“呀”了出来,整个身子仿佛软化成了一滩水。 许可将手指从李有仪身下拔出来,带出淫靡的银丝,她把手指伸出被子,防止蹭脏。 李有仪刚刚被快感冲击了一下,这会儿手指抽离,不由得恋恋不舍,她忍不住缠上许可的腰身,下体不自觉地移动。 “等等,等等,姑姑,嘘…”许可将带着湿润水泽的手指竖在唇上,嘘了一声,随即拿开,另一只手重新捂住李有仪的嘴,含住了她的耳朵舔吻起来。 耳朵永远是李有仪最敏感的部位,带来的刺激也是最强烈。 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蜷缩在一起,却被许可制住,被迫承受巨大的快感冲击。 “可可,呜…嗯不,不要,太,太刺激了,呜……” 李有仪被激出泪花,不用许可触摸就知道,自己的身下早就泛滥成灾了。她抽泣起来:“不,不要了,可可换个地方,换一个,插进来好不好,不要耳朵了呜…不要了…” 许可觉得李有仪实在可爱极了,言听计从地转战阵地。后者终于得了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趁李有仪胸膛剧烈起伏的时候,许可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侧着脸贴在她胸膛上。 也许有好多好多人都不知道埋胸的快乐吧。许可在李有仪柔软的胸脯上蹭啊蹭,心里满足极了。 李有仪呼吸也不是,不呼吸也不是,只好微微侧过去,以防乳房被牵拉造成快感。她不是不想要,至少得缓一缓吧。 许可只是短暂地贴了贴,就开始用舌尖拨动已经挺立的蓓蕾,即使黑暗中看不清,她也知道这颗小果子是如何娇挺,像不倒翁一样在她的口腔里滑来滑去。虽然没有味道,却吃得比任何食物都香。 李有仪在这攻势下无力动作,只想把身体全权交付给许可,让她再快一点,再凶一点。 许可把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指缩了回来,准确地找到了那潺潺流淌溪水的洞穴,只听“噗呲”一声,就插了进去。 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外面一会儿,早就变得冰凉了,这会儿插进来,好像一块坚冰挺入。李有仪猛地弓起腰,这冰凉引起了甬道的剧烈收缩,让内壁变得更敏感,她好像能感觉到手指每一寸凹凸的指纹划过,花心在冰凉中一阵颤抖,吐出更多的蜜液。 很快,这冰凉便化成了火热,烫得花心一阵一阵收缩。 外面的交谈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帐篷里的水声听起来似乎格外引人注意。 有许可捂着嘴,李有仪只把呻吟吞入肚中。 很快,许可感到指尖传来熟悉的压缩感,她知道李有仪快到了。 “姑姑,”许可凑着她耳边说,“我要再快一点了哦。” 李有仪早就被快感吞没,眼睛里布满了情欲和快乐,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她只觉得身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只有许可才可以不断填满她。 越来越快…第二根手指…越来越快… 她从来没有这么沉溺于快乐,只知道喘息,配合,被进入。她甚至可以看到一束白光像电流一样,穿透了她的身体。 不知多久,许可松开了她,趴在她身上喘息。 紧绷住的胸膛终于放松,李有仪大口大口呼吸着。 “姑姑,你刚刚叫得,好奇怪。”许可喘得比她缓一点,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李有仪这次的高潮比往常不一样一点,挤压手指的力度强了一些,高潮时似乎没什么意识,更沉溺于快感。 “有…有吗…”李有仪脸红,有些害羞地把头藏起来。 “真的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个人没再说话,许可给两个人清理了一下,仔细地给李有仪披上衣服,避免受凉。两个人出了帐篷,来到崖边的草坪上,这里已经挤挤挨挨站了很多人。许可搂着李有仪,头靠着她脖子,两人一边看着渐粉的天空,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温存。 风猎猎,推得云浪不断翻涌,星子渐渐黯淡下去,天地间荒芜的粉白里,慢慢透露出灿灿的色彩来。 “出来了,快出来了!”有人惊叫。 猛地,一道金光迸射出来!万物好像在一瞬间被照亮,挂着晶莹露水的草叶,口中呼出又随风飘散的白气,紧接着是万簇金箭,射向大地。那轮太阳,温柔又明亮,在云层的分娩下,终于跃入了人间。 李有仪觉得身心都放松在初生的阳光下,她侧头看向许可,一时分不清楚那双黑白分明的透亮双眼映着的亮彩,是阳光,是泪泽,是感动,还是…她自己的光。 许可感受到了注视,转过来,看到李有仪温柔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有些发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那眼神中藏着的脉脉情意几乎将心融化。 阳光对万物一视同仁,自然是任何人的归处,也许是因为在这里,她放开了心里的拘束吧,那道无时无刻不在封闭她的枷锁。 李有仪轻笑着,吻住了许可。 两个相爱的人在阳光下接吻。 身边传来细碎的言语,可是这一切并不重要,在太阳面前,谁会在乎流言蜚语呢。 -- 无声诗里有声情·一 厮混的日子似乎一下子就过去了,曾经一分钟都可以写完一道题,毕业的叁个月,却好像连情之一字都未道清。 九月快到了。 李有仪轻轻地和许可十指相扣,炎热的太阳使少年的手心有些湿热。她回想起出成绩的那天,许可的手心也是这样,并且紧紧地握着她。 “为什么你想学这个专业呢,是你爸妈说过继公司给你吗?” 许可沉默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国大已经可以提早办理住宿了,她们提前了叁天过来收拾宿舍。 李有仪不是没有挽留过许可,要不要一起租,她的画室离国大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开车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地铁也就是十五分钟。不过许可还是拒绝了,出于多种因素考虑,她还是坚持住宿,反正周末都可以去她那儿。 李有仪就没再坚持了。她平时工作也确实忙,订单多,要带的学生多,老师那边也有工作,还要考证什么的。这次回家一呆就是叁个月,如果不是之余她们在帮她打理,画室早都倒闭了,即使这样,她还得少不得晚上赶画。借着送许可上学,她也回到了帝都。 宿舍是四人寝,很经典的上床下桌,两个人花了一天,将有些积灰的宿舍里外打扫了一遍。 第二天,她们去了校园里,提前熟悉了一下路线。 第叁天,她们牵着手去逛了小吃街。快开学了,小吃街各种店铺也相继开张。 夜晚的清士湖旁凉风习习,风中有草叶的清香。李有仪笑着说带着许可走校园,自己好像重新回到了大学的时候。许可幽幽地来了一句,“是想起被初恋牵着手走校园的感觉吗。” 李有仪失笑,许可原来不是不在意,是憋着股劲,在这会儿才传出醋味儿来。她点了点许可的鼻子,许可则回了她一个吻。 九月一号,许可忙着开学,李有仪忙着赶画稿,同一个城市里,两个人各自努力着。两个人晚上还是会连线,讲一讲一天发生了什么,不过更多时候都是沉默着各做各的事情,偶尔的翻书声,油彩发出的叽咕声,让两个人都知道,对方一直都在。 一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国庆要来了。李有仪赶完了手头的画稿,准备领她的小朋友去玩。 她正低头在清洗手上沾到的颜料,洗手池的灯光暖暖的,映着白色短袖和浅蓝牛仔裤,简单的穿搭包裹着单薄的身子,好像有种格外勾人的劲儿。 林之余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幕。她抓拍了一张,满意地保存起来。 一瓶新的松节油被放在李有仪面前。 “不知道你为什么就喜欢用酒精洗,多伤手啊。” 李有仪看过去,林之余抱着手,长发扎成了一束马尾,勾勒出利索的模样,英气的面容雌雄莫辨。她得承认,有不少顾客都是冲着林之余来的。 她低下头继续洗手,“酒精清爽又杀菌,松节油油乎乎的,我不喜欢。” “换掉啦,你这个月洗手都得洗废了,你看看,皮都快掉了。”林之余直接拿走了酒精,半威胁半恳求着。 李有仪无奈地遵命。 洗完手,两个人靠在窗边看李有仪刚完成的画。 “这幅甲方那边说昨天完成的那副可以出四千五,我给你提了价格,五千。分成照例是七叁,没问题吧。” 李有仪点点头,“我的水平还是配不上这个价格的,多亏你了。” 林之余笑了笑,“等尾款到了之后,大伙儿聚个餐呗,你一回叁个月,好久没聚餐了。” 李有仪应了。 “带上你那小女朋友吗,让大伙见见呗。”林之余挤挤眼。 李有仪抿着嘴甜蜜地笑了,“那也得问她。” 林之余好像想去摸烟,又抬手挠了挠头,看她甜蜜的笑容又觉得心痒痒,只好不自在地说,“诶呀,美人儿谈恋爱之后就是不一样。我来当个恶人吧,新接的大单子给你了,顾客正好要求主题是爱情。不过…”她拉长音。 “不过什么。” “人家要求的是失去的爱情。”林之余笑嘻嘻地。 “你这让我怎么画,不能让我和可可吵一架吧。让燕哥去画吧,他伤春悲秋的,对这个在行啊。”李有仪无奈了。 林之余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欠揍样,“你求我嘛,求我就不这么排了。” 李有仪双手合十讨饶。 两个人在闹的时候,许可的声音从门处传来。 两人望去,门口探入了许可的半个脑袋,像是一只谨慎的小动物。 “仪…姑姑?” 有外人在的时候,许可总是习惯性地叫她姑姑。 林之余咦了一声,“这不是你女朋友吗?”她瞪大了眼,脑门子上好像冒出了问号,她在两个人之间转了转眼,有些吃力地开口:“这是…你们的情趣…?还是…??” 李有仪张了张嘴,“这…有点复杂。” 林之余抽了抽嘴角,“你们,好有意思,我先走了哈,你们玩。” 她从许可旁边擦身而过,点了点头致意,脚步却好像还有点飘。 许可走进来,有点局促,“我看见有人在,没反应过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李有仪无奈笑了一下,“没关系,以后在不熟的地方,还是叫我姐姐吧。就像,以前那样。” “哪样?”许可有点懵。 李有仪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小的时候不知道辈分,乱叫人,把我叫姐姐,这事儿忘啦?还被你爸妈取笑了很久诶。” 经这提醒,许可一下子记起来了,她那时候其实是有点糊涂该叫姐姐还是姑姑,她别的姑姑都已经是中年女子,唯有这个漂亮的年轻姑娘,捏着她的手,细声细气地陪她玩,一点也不像姑姑,像姐姐。 “仪姐姐。” 许可不知道为啥有点害羞,把头埋在李有仪颈窝,不动了。 李有仪摸着她的后脑勺,闻着小姑娘的发香,问道:“怎么突然跑过来了,不是说我去接你吗。” “想你啦。”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李有仪笑着吻了吻她的头发。 “咳咳。” 门口咳嗽声让两个人吓了一跳,许可简直是跳了起来,李有仪一守护着她,镇定地看过去。 林之余一脸坏笑:“打扰了,那个,有仪啊,那个单子我想了想,还是给燕子做了,你休息一阵子吧,有单子了再通知你。” 看来这家伙是回神了。 李有仪镇定地道了谢并且毫不留情地赶走了想要继续吃瓜的某余。 她牵起许可的手,“走吧,我带你回家。” -- 无声诗里有声情·二 ρǒ18cǒ.cǒм 李有仪租的房子是叁十多平的小复式。 一进门许可就被眼前的凌乱惊了一下,楼下小厅几乎摆满了颜料、纸张、框架,生活用品倒是干干净净,转到楼上放下带来换洗的衣物,却发现是异常干净整洁,和楼下简直天壤之别。 “这几天一直在赶稿子,实在是有点乱,我待会收拾一下,”李有仪歉意笑了一下,给她找了拖鞋,“拖鞋是新的,我想着你肯定会来这里,提前买了。唔…” 许可听着李有仪絮絮叨叨,仔细关上了门后,将后者的话语堵在口中。她把李有仪压在门后,手上却又用了劲儿搂着腰按向自己,狠狠碾压着娇嫩的唇瓣。 李有仪1米68,比许可还高叁公分,此刻却被舔咬得有些发软,窝在就她怀中。 小别的情侣重逢胜新婚,许可正想往下亲,却被李有仪拉住了。 她唇瓣红肿,眼含春水,衬衫也扯松了,喘息着道:“先停下来,妆没有卸。” 许可其实也化了点淡妆(在室友的帮助下),不过这可怜的妆容仅存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卸掉了。 卸完妆,许可发现冰箱里还有一些青菜,还没有吃晚饭的两个人决定就在家里简单吃一顿。 于是许可下了两碗青菜鸡蛋挂面,趁这时间,李有仪赶紧收拾出小厅。 房子实在是比较小,油画的东西又比较多,两个人两碗面好像刚好填满了剩下的空间,但是热恋中的情侣怎么会在意这些呢,两个人两碗面好像也正好可以填个满眼呢。 吃了面,许可又去洗碗。李有仪换了衣服,简单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许可正在好奇地盯着墙上的画作。 那时候一副骷髅画,桥下的它们伸出手来,想去够到坐在桥上年轻的姑娘。ωōō⒔čō⒨(woo13.com) 许可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冲她笑,乌发随着动作轻轻摆动,眼睛亮晶晶的,笑容里是青春又单纯。 李有仪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呆在原地。 看见李有仪愣住,许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询问道:“怎么了?这画有啥问题吗?” “哦,不是,没问题。”李有仪回过神来,眼神变得探究又痴迷。她咽了咽,“可可,你先去洗个澡可以吗。” 许可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照做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李有仪将刚收拾好的纸笔颜料又拿了出来,沙发上却干干净净。 见她出来,李有仪赶紧让她趴在沙发上。 “趴住?”许可穿了件刚盖住屁股的短袖,一趴下,双手撑住下巴,圆润润的小屁屁就完全暴露了。她有些害羞起来,“仪仪,你是要给我画画吗。” “对,我想给你画个画。”李有仪轻轻喃道。 她指挥许可摆姿势:“你看向那骷髅画…不对,你就看着前面,目光温柔一点,对,然后手指往前伸,就好像想去点一点小狗的鼻子,再笑一笑,微微笑,头偏一点,对,就是这样,保持一下。” 保持好姿势,李有仪拿出单反,一口气拍了好多照片,又抓起铅笔,在架起来的白纸上涂抹着什么。 时间不算长,等李有仪喊好了的时候,许可惊讶地问:“这就好了吗,我以为画画要很慢呢。” 她啪嗒啪嗒过去看画纸,纸上却只有一堆她看不懂的线条,就更惊讶了,“这不会是我吧?” “还没好呢,”李有仪好像从痴迷的状态里脱离出来了,眼神清醒了很多,“只是最简单的线稿,成品还要很久。现在高中不上美术课吗?” “我…那种课我都翘了…” “翘课,你?”李有仪有点惊奇。许可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不是吗。 “看书刷题嘛…我又不聪明,就只能多弥补了。”许可把头埋在沙发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李有仪失笑:“好好,不聪明的叁好学生,可以起来啦,我收拾一下东西你先去床上,好不好。” 许可嘟着嘴磨磨蹭蹭的,看着李有仪收好了东西洗了手,伸出手来要抱抱。 李有仪弯下腰,捧着许可的脸,鼻尖蹭着鼻尖,嘴唇印在一起轻轻摩擦。 静谧流淌一会儿后,额头抵住额头,李有仪放低声音温存着:“宝贝…” 许可乖乖软软地应了一声。 两个人的呼吸缠在一起,摩擦生热似的,李有仪手心背后都出点汗。 “宝贝…宝贝…宝贝…”李有仪唤着许可,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声接一声沙哑。 许可应了每一声。 那种少女的懵懵懂懂啊,李有仪目光变得深沉。即使在做爱的时候,许可仍然纯洁得像张白纸。 她的颜色,是我涂上的。 “爱我吗,可可。” 许可不明白李有仪怎么了,但是仍旧乖乖的点头。 “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愿意的,是吗。” 李有仪询问着,手指却不安分又怜爱地摩挲着青春光洁的脸蛋。她知道许可不会拒绝自己。 许可捉住李有仪的手,直视她,“无论你做什么,别丢下我一个人,可以吗?” 李有仪封住了她的唇。 -- 无声诗里有声情·三 ρǒ18cǒ.cǒм 往常的亲吻里,许可总是强势的那一方,李有仪每每都是顺从地配合入侵。 这次起初也是一样,许可的小舌刚突破贝齿的防线进入口腔,就被李有仪咬住了,许可吃痛之下唔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李有仪立刻缠了上来,温柔地舔舐着咬疼的地方。许可不服气,稍作整顿就重新发起了进攻,然而又被制止住了。这次是吸吮,让她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李有仪放开了她,转而又改为轻舔。许可不甘心,尝试了第叁次,这下被咬得更狠了,像是惩罚一般。 许可终于松下来,任由李有仪反攻。 李有仪的攻势一向是温柔的,不着声色的。趁着唇舌战争,李有仪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许可身上,双手缠绕将许可圈在怀里,许可躺在沙发上,面色酡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李有仪在许可上颚慢慢地滑着圈圈,后者觉得痒意难耐,忍不住用舌去顶,于是趁机又滑下来,包裹住小舌不停摩挲。 在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许可闪过一个念头,她的吻技怎么比自己好那么多。不过很快就被吻得缺氧,想法也就抛之脑后。 长吻结束,许可躺着喘气。原来真的有吻可以让人爽到忘记呼吸。她摸了摸嘴唇,好像已经亲肿了。 李有仪看她动作,笑了出来。不等休息,便弓下身,一口咬在了许可脖子上。 说是咬,也许用叼,或者含更准确一些。 少女的肌肤几乎像奶油一样,刚洗完澡还带一点点水气,发丝贴在皮肤上,像神秘的纹身。ωōō⒔čō⒨(woo13.com) 丁香小舌蜻蜓点水般从皮肤划过,留下片片水泽,许可像冷一样打了抖,使劲往她怀里缩。 慢慢地,姿势变成了李有仪从背后抱着许可,她埋首于后者的发间,嗅闻着。 后颈似乎是许可的敏感区,李有仪很明显感觉到每一次轻舔,她都僵直了身体。 酥麻过电的感觉,想蹭一蹭,想躲开,想更用力地被对待。 许可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倔强的小狗儿。 李有仪撩开衣服,双手往上,来到了少女的椒乳。 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像婴儿皮肤一样软嫩,像果冻一样吹弹可破。 李有仪爱不释手,她不是第一次抚摸这对乳房,但是每一次都觉得心满意足。 在双手的揉捏之下,小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李有仪双手捏起它们,轻轻揉捏着。 “嘶……”许可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她挺直了身子,像天鹅一样露出脆弱的脖子。 李有仪趁机亲吻着后颈。 这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似乎太刺激了,许可起身躲开了,不过很快又被按在了沙发上。李有仪坐在她身上,笑眯眯地说:“好孩子,这才刚开始呢,要去哪里?” “姑姑…仪仪,仪姐姐,你行行好…”许可软了嗓子,湿漉漉地看着她。 以往她这么作态,李有仪早就心软了,做什么都由得她去。今天却不一样。 李有仪捂住了她的嘴。埋下去,品尝起心心念念的胸脯。 虽然没有什么味道,她吃得却比什么都香。乳房在她口中被啃咬,被轻扯,被碾压,被吸吮。 许可想呻吟,却被捂着嘴,发不出声来。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想推开李有仪,身体却诚实地将她抱紧。 许可被这快感冲击得失了神,脑子好像被炸开一片白雪,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李有仪早就松开了手,正一手撑着身子看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流连。 “原来我的宝贝这么敏感,”李有仪见她开始回神,调笑道:“光是亲胸,就可以高潮吗。” 许可闹了个红脸。她知道每个人有不同的高潮反应,自己的原来是那样的,像是断片一样的反应。 李有仪一手探入了许可腿间,不出意外摸到了一片湿滑。她拿到眼前,好奇似的对光看了看,又闻了一下。 “像奶油瓜子的味道,宝贝的味道真不错。”李有仪笑道。 许可脸似乎要烧开了,论讲dirtytalk,她还是个初学者。 “好孩子,姑姑给你画个画吧。”李有仪起身,拿了干净没有用过的画笔来。 “又要画吗?这是要画…裸体吗…?”许可撑着身子,不知所措。 李有仪听了不语,只是笑眯眯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她坐到沙发上,让许可靠着沙发搭手,左手托着后脑轻轻抚摸着头发,右手执了貂毛画笔,先是在腹部打了个圈。 柔软的毛发触感让许可哆嗦了一下,有点害怕地看向李有仪。 后者安抚着亲吻了一下,画笔在兜兜转转,留下一串似痒非痒的感觉,最后在腿间停了下来。 “现在是蘸取颜料。”李有仪表情像在认真给小孩儿上课一样。 画笔挤进了阴唇,在柔嫩的阴道口蹭了过去,吸取了饱满的汁水。 许可双手抓住了沙发边缘。 “呀,颜料太多了,要划掉一点。” 画笔从阴道口往上,在阴蒂不轻不重地来回划动。 许可眼角像发烧一样绯红,牙关紧咬,腰身紧绷,倔强中透出惊人的柔媚。 李有仪一直摩挲她的头发以安抚,右手却片刻不停。 “颜料沾满了,接下来要开始画画了哦。”她哄着。 于是画笔又往上走,湿漉漉的笔迹就好像舌尖,却多了一份冰凉柔软的刺激。 “姑姑,姑姑…仪仪,唔,唔唔,不要玩我了…” 笔尖在乳房打转,蓓蕾挺立,可怜似的随呼吸颤动,甚至可见小小的鸡皮疙瘩。 其实这样似有若无的刺激,反而比猛烈的进攻更让人难耐。不给个痛快,像在神经上跳舞,不知道何时才是结束。 许可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空洞感,即使是第一次被如此撩拨,本能让她止不住想开口, “仪仪,要我…” “什么?”李有仪没有听清,俯下身去仔细听。 “要…要我…”许可开始脸红了,咬着牙再说了一遍。 这次虽然听清了,但是李有仪还是作出疑惑的样子,“可可,你在说什么呢?” 许可看着李有仪眼里的笑意,知道她是故作不懂,只不过在逗弄自己罢了。 太…太坏了。许可敢怒不敢言,可是胸前的撩拨实在难忍,左手还在一点一点刺激她敏感的地方。 谁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经验,好汉不吃眼前亏,下次,让她哭着求我。 许可终于忍受不了,伸手把李有仪抱进怀里,在耳边蚊呐:“要我,仪仪,我想要,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嘛。” 少女的投降是最好的催情剂,李有仪发出轻笑,抛开画笔,紧紧拥抱她,脖子缠绕,像交颈的天鹅。 她嘴上的动作开始粗暴起来,后颈,锁骨,手臂,下巴,胸前,啃咬舔吻,留下一串串草莓印。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又很轻柔,拇指揉捏着阴蒂小豆豆,中指在阴道口刮擦着。 许可只能喘息,偏生又是个不爱出声的,连呻吟都是一声憋着一声出,这让李有仪觉得可爱极了。 她微微抬身,从沙发边上摸出两个指套戴在了中指和无名指上。 “可可,姑姑要进去了哦。”李有仪终于玩弄够了,准备步入正题。 不过初经人事的少女终究脆弱,即使前戏做足,甬道仍十分狭窄,即使李有仪只用了一根手指且非常缓慢地进入,许可仍微微皱起了眉。 “会疼吗?”李有仪柔声问,一边看她神情,一边调整速度和姿势。 “不…不是疼,”许可忸怩,“是异物感,怪怪的。” “一下就好,一下就好。”李有仪轻声哄着,手指进了一半停下,在阴道壁上打转按摩着。 渐渐的,许可放松下来,异物感也逐渐变成了一种说不上来的酸软。 羞意让她夹拢双腿,本能却告诉她,打开,让她进入,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少女不知所措,李有仪却从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和小穴中明白了。 她拍了拍许可的小屁屁,哄道:“乖乖,打开好不好。” 许可强忍住羞意,闭上眼打开了腿。 李有仪眯起眼睛,仔细欣赏了心爱之人的胴体。 灯光柔软,年轻白嫩的肌肤上反射着一缕一缕淫荡又纯洁的亮泽,反差之下魅惑得惊心动魄。少女微微皱着眉,紧闭双眼,唇舌红润,雪白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躺着,腹部凹陷出圆润的弧度,两腿之间黑色的丛林没有那么浓密,但是足够柔亮。而林中的秘密,正伴随着潺潺溪水,冲她全盘展开。 李有仪赞叹。她抵住许可的双腿,不让关闭,随后手上用劲,再一次进入。 指套的润滑,爱液的分泌,大开的双腿,使手指毫不费力就滑到了最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腰软得不像话,心也软下来,原本僵持不放的呻吟,也从软了的口中不断掉落。 就好像春天萌芽的嫩草探头探脑,就好像宠爱的小狗发出嘤嘤叫唤,就好像烛光晚餐下迷离暧昧,充满了喜悦和爱意。 被侵占,被拥有,被疼爱。 原来是这种感觉。 许可双腿缠绕住李有仪的腰身,终于彻底沉浸在做爱中。不大的房间中溢满水泽叽咕和婉转呻吟。 过了会儿,李有仪稍停,中指未变,食指曲了起来,便加快加深,再次抽动了起来。 李有仪有一双巧手,不仅是在油画上,做爱的时候也是很方便。屈曲的食指可以顶到最敏感的阴蒂,中指又足够长,次次到顶。 许可丢盔卸甲。 一次次的插入,高潮像海滩上的潮水一样,一浪高上一浪。 “仪仪,呜…”许可含糊不清似呜咽似求饶,一道暖流激过下腹,她绷紧了身子,阴道也一阵挛缩。 李有仪怜惜许可初经人事,感受到了手指传来的挤压感,便拔出手指,摘掉指套,给自己和许可擦净后,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 许可喘着气,软在她怀里,脑子都还有些发懵。 “舒服吗,可可?”李有仪抚摸着许可后颈。 高潮过后的许可,整个人都有些懒懒厌厌的,无力地点了点头,窝着有点瞌睡,她今天忙了一整天,把假期的事情全部完成了,又遇到如此的刺激,自然困倦。于是李有仪便抱着许可去睡了。 灯光暗了。李有仪在黑暗中轻抚许可的脸颊,忽地又瞥见楼下沙发旁画稿隐隐浮动的影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那是她的心,也是她的情。 而许可呢,会如她所愿吗。 是她,太患得患失了吗。 -- 三观不正!非洁!慎入!宠妃与皇后的小短篇 紫禁城头上的天刚醒,里头的人却不知睡了没睡。 昨儿明查·赫尔大人平了西北部族的动乱,皇帝因此宿在了仁慈宫。 我贴上最后一朵花钿,早早地去仁慈宫请安了。 谁都知道沉桐羡自五年前被皇上看中,由皇后贴身女婢摇身一变,成了沉嫔,后又晋为沉妃。即便如此,沉妃依旧每日请安,亲自侍奉皇后梳洗。 有人说沉妃好心机,博个忠心的好名,有人说是狐媚,为了在皇上跟前露脸,还有人说只是抱皇后的大腿罢了。 她们都错了,愚蠢的东西。 她们都不知道,酣睡一晚的寝殿里,充斥着她的味道。即使皇帝夜宿,她的味道被臭气遮掩,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她的肌肤布着红痕,她的腰肢那么软,她的乱发缠绕在身上,她的正红肚兜前绣的鸳鸯,凸出的双点… 我侯在仁慈宫前,闭上眼睛,喟叹了一声。 值夜的和安轻声问我,“沉妃娘娘可是早起累了么。” 这么不怕露出破绽,让人知道是我的人么。 我看了她一眼,她低头噤声。 门开了,皇帝踏步出来,看见我,握住我的手,言辞无奈:“手那么凉,朕说了,你贵为妃,这些事儿让下人去做就好了。” 我行了礼:“臣妾侍奉娘娘多年,早已习惯了,谢皇上关怀,还请皇上给臣妾一个尽心的机会。” 皇上拍了拍我的肩膀:“朕晚上来找你用晚膳。” 皇帝走了。 我推门进去,行礼。柔则已经坐在梳妆台上等我了。 和静将脸水放在一旁,行礼后退下了。宫内再无她人。 很好,很懂事。 取下套指,将梳子沾上些水,一下一下将微乱的头发理顺。 柔则的头发还是那么香,果然是用着我送的香膏。 “你说,本宫为什么怀不了孩子呢。”柔则叹了口气。 我看向镜中的她。 “娘娘,您不是说对皇上死心了么。怎么想起怀孩子了。” “再怎么死心,也是要个孩子,许是年纪大了,心里总有些寂寞。” 柔则按了按太阳穴。 我放下梳子,给她轻轻揉着。 “如果娘娘喜欢,臣妾将詹明转到娘娘名下,如果詹明大了,不亲娘娘,臣妾再生一个孩子,交给娘娘抚养,既免去怀孕之苦,又能享天伦之乐。” 柔则握住我的手,望着镜中的自己,有点出神般自言自语:“是因为我这些年造了太多的孽吗,自俊儿离世,我再也没有孩子了…” “罪孽都是我的,娘娘又做了什么呢。”我微笑着反握她的手,那么白嫩,那么柔软,怎么可以沾上一点儿脏。 她松了口气:“本宫知道你的忠心,这深宫里,也只信得过你。” 柔则和我,自小就是主仆。我出身家奴,可自称天才,世事洞明,少年气,桀骜不驯。主家谁见了都是打骂,唯有她,真心称赞认可我。 柔则十五岁被正肃皇帝,当时的二十五岁大阿哥尔摩达·辛集,纳为福晋,那时候我就跟着她陪嫁去王府。柔则十八岁,生了一个男孩儿,可惜在皇帝登基后不久,就因病去世了,是我查出来某个妃子做的,也是偿命了。柔则二十岁,辛集登基,柔则因而贵为中宫,我也跟着成为了贴身大女官。五年后,也是因为一场宫斗危机,我让柔则推我出去,成了沉嫔,这才有了转机。 我不知道帮她做了多少事,她信任我,也是自然的。 。 妃子们都一一来请过安。 一个,两个,叁个…七个。 哦,除了那个怀了孕的新贵,富察贵人。皇帝就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她怀孕了,宠得不行。 很好。 温柔大度,或者说虚与委蛇,柔则微笑着说有孕是要紧事,请安可免。 大概肚里气怒吧,我想着柔则气急败坏的样子,再看看面前她温柔贤惠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沉妃怎么,今天心情很好吗,一直笑眯眯的。”容答应突然开口问。 许妃笑道:“这沉妃天天都是个笑眼,哪里就是今天的事儿了呢。” “也是,怪不得皇上宠爱沉妃娘娘呢,这笑脸谁看了不高兴呢?”芳贵人也跟着话。 吵闹。 我笑着应付了过去。 富察贵人这个孩子,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积积德,给皇帝留下来算了,毕竟这些年,活下来的孩子也只有詹明,养在外头,大了才回京的詹佑,还有因为是女儿活下来的两个公主。 看来也是个没福气的东西。 我笑眯眯地看着妃子们你笑我闹暗流涌动的样子,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样除了这个孩子。 要让别人看得出来是皇后指使,而是我去做的。 倒腾点新花样吧,就,私通。 富察贵人出身高贵,进来就是皇后的料子。柔则这些年无所出,地位也是有我帮衬,才稳固住。如果她真有了个阿哥,倒也棘手。私通这个罪,足够让她和富察家翻不了身了。 。 请过安后,妃子们都回去了。 柔则果然发了好大脾气。她不是恨富察有了孩子,而是恨她轻慢。 我把计划告诉了她,她笑了。又抬起了我的下巴,用那种爱惜的眼神看我:“我知道的,只有你会这么帮本宫。” “那这一次,小姐可也要报答我呀。”我笑眯眯地抬着头看她。 她脸上是有不自在的。真是碍眼极了。 她伸手抱了抱我。 我规矩地垂着双手,闭上眼睛,细数着时间。比上次长了一点。 一开始,柔则是怀疑我有不轨之心的,可是我每次都只要拥抱,也不曾有越轨之事,她便只当是我的求亲近之意。 。 晚上皇帝留在了我的细语阁。 他趴在我身上耸动,我搂着他脖子,娇声婉转,让他抱着我。 他听话,男人总是听话的。 他上身没有脱衣服,抱着我,触感就像今天柔则抱着我一样。我想着多年前,柔则对他还情深义重时,我值夜守在门前,听到她承欢婉转。 这么多年,每次临幸,我都靠着脑海中那一声声娇啼,才有反应。 我有了兴致,翻身坐起来,将他压在身下,自己动了起来。 皇帝很高兴,因为他最喜欢我的一点就是,人前笑意吟吟端庄温柔,人后为他所用淫贱放浪。 云雨过后,我靠在他胸口,将陷害富察贵人的计划一五一十说了。 皇帝攥紧了我的手臂。有点疼。 “羡儿,朕知道,只有你最爱朕,这个孩子,朕也不得不舍。明查家有赫特父子握着兵权,又恃宠而骄,明查氏又屡次害我皇儿爱妃,削他们,是迟早的事。朕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做了。前朝,朕会派人去查他们谋逆的证据,而这后宫,明查氏心思缜密,只愿意接近你,需要爱妃多搜集这毒妇谋害皇嗣和妃嫔的证据。只待有朝一日,朕扳倒明查氏,便抬你们家的旗,迎娶你为皇后,可好。” “五年了,臣妾不一直在为皇上搜集证据么。”我温柔地看着他。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皇帝摸了摸我的头。 “为了皇上,怎么算委屈呢。只是今天是十五,还是应该留在皇后宫里才是,不然皇后对臣妾起了疑心,那可大不好了。” 皇帝又摸了摸我,无奈叹口气,听话地起身走了。 叹气?真是不知足。 不过好在他在我身上发泄够了,不会再对柔则做恶心的事。 皇帝至多是个守成之君,在夺位中,如果不是明查家帮他,这个太子之位怎么保得住。从最开始,他就只是利用明查家罢了,如今却忘恩负义。好在柔则用了十年,看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枉费我手上那么多人命了。 说到恶心的事,呵,他纵情声色,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都说男人四十如日中天,啧,明明正兴头上。 “宝儿,进来服侍本宫。” 推门进来的是和安。 “今儿你不是下了值夜么,怎么跑到本宫这里来了,也不怕别人瞧见。”我懒洋洋地问她。 其实倒也不怕,反正,我和皇后交好是人尽皆知的,别人看到也不会觉得奇怪,就算闹到柔则面前去,只说是让和安去办富察贵人的事就行了。 “奴婢想念娘娘得紧,所以跑来了。”她低着头不肯看我。 “好姑娘,随你了。服侍本宫吧。” 我懒洋洋地躺着不肯动弹,和安无奈,过来抱我。这姑娘知道我最喜欢被抱着了。 盛夏的夜还是凉凉的,尤其是这深宫里,和安的衣服也是,光裸的肌肤,倒也叫人一激灵。 我叹了口气:“这男人一碰,身子就脏了。” 和安急急忙忙打断:“娘娘怎么会脏呢。” 我指了指下身:“你看呐,是不是很脏。” 和安看过去,大概是看到那片芳草地了,竟吞了吞口水。 “娘娘,这…” 和安都结巴了。 我笑了笑,在她怀里用胸蹭了蹭她:“这怎么了。” 和安脸红了。无论多少次,这姑娘一直会脸红。可怜深宫寂寞,人多眼杂,她能见我次数也少,大概确实想念得紧吧。 “行了,娘娘的身子都是你们奴婢伺候着,能做什么让本宫舒坦,你们还不清楚么。” 和安柔顺地将我放平,拉下了帘帐。 帐中,渐渐也不知是谁的呻吟传出,大概,两个都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