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锁(伪骨科,nph)》 1.踮起脚才方便后入(H) 有酒有肉有钱赚,是解疫研究所最大的优点。 每次迎来阶段性胜利,成员们得到的便是奖金和庆功会。 “来,敬我们的学术顾问!”总经理举起酒杯,向应衡致意。 许穆榛咬着指甲望向这个学术部门的主管。他带着眼镜,身穿驼色的大衣,目光疏离,不苟言笑。一个几乎满足了所有对科研人员刻板印象的男人:一板一眼、矜持端庄。 才怪呢。 她的高跟鞋掉了后跟,桌子下面一下一下地划着应衡的小腿,从小腿往上,直达腹股沟。而在桌子上面,她举着杯,盈盈而视,“恭喜学长,又发了一篇顶刊。” 应衡回敬她,“恭喜学妹,又完成一个项目。”他没有笑,只是礼貌地显露谦和,脸上波澜不惊,胯下云龙骙骙。 他看着这个咬指甲的小巧女人,黑得发绿的头发盖住肩膀,卷度是自然生长的结果。她符合“好学生”该有的全部形象:乖巧温顺,人畜无害。 才怪。 顾熙容作为许穆榛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朋友,看到两个人装模作样的恭维,一脸嫌弃地在心里说道:“ew,快去滚床单吧!” 洗手间拐角处,应衡把许穆榛禁锢在墙上,强硬地吻着她,舌头席卷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眼中全都是凌乱的狂意,早就没有了严肃稳重。 他的身体和许穆榛贴得很紧,又因为十足高大,坚硬的下体直顶到了她的小腹。 两个人互相角力了半天后,应衡从她口中脱离出来,掐着她的肩膀说: “一会儿,实验室见。” ** “嗯……”许穆榛踩着小板凳,整个身子趴在实验台上,软软地叫着。身旁的仪器嗡嗡作响,掩盖了她的娇吟。 “今天这个丝袜不错,以后要常穿。”应衡忍着喘息,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 两人前后脚离开饭局,都说自己在实验室还有些事,其他人还在KTV放声高唱。 而应衡刚回到实验室,就看到这个小妖精坐在实验台上,手拿移液器,对着小烧杯里的蒸馏水吹吸。 水进入枪头,又被打出,射出一个细长的水柱,然后停下,再射出,直到殆尽,水滴还挂在枪头上。 应衡看得口干舌燥,他直接冲过去,把人摁在桌上,掀开裙子就准备开干。 他们是研究生同门,那时候就经常在实验室里乱搞,工作以后便换个实验室继续乱搞。这个女人总让他欲罢不能,除了她,没有人可以倾听了他的性幻想还不被吓跑的。 他的桌下总摆着一个小凳子,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他用来踮脚的,没想到是给许穆榛踮脚的。因为她个头实在娇小,不踮点什么,应衡都能把她串起来吊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许穆榛吓了一跳,她向后推了推应衡说:“我接个电话。” 应衡俯身往里面又顶了顶,顶出一记闷哼。 “就这样接。” 这个小妖精不喜欢谈情说爱,可总有个人给她打电话催她回家,应衡问过那是不是她男朋友,他不愿意牵涉进别人的恋情里。 小妖精反而攀着脖子笑问他:“怎么啦?吃醋了?” 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弟弟。 “喂……”许穆榛不得已接了电话。 “你在哪里?”电话那头阴沉的声音说道。 “实验室呀,我今天还有点工作要忙,加了会班,你已经回去了吗?” 应衡没有因为这个电话就停止顶弄,反而加快了频率,让许穆榛内穴里的泛起阵阵涟漪。 “嗯。” 换了大幅度,小频率,许穆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倒抽一口冷气,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了?”阴沉的声音多了几分关切。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快颤抖了,踩在椅子上的细高跟也快坚持不住了,“有蟑螂。那你等我,我马上回……” 再不挂便要呻吟出声,许穆榛赶紧挂断,闭着眼睛缓缓抬起头,承受后面这个人最后的冲撞,却不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在幻想的是,把桌上的试管套上套子,塞进那个紧致的穴口之中。 想想而已。 攥紧了拳头,许穆榛迎来了一次快节奏的高潮,待后面这个人射干净后,她收拾好自己的衣衫,准备离去。 家里那个小祖宗正等着她做饭呢。 应衡提好裤子,平复了一下气息,指着桌上轰轰作响的PCR仪说:“做完记得关机。”他对仪器的使用规范有些强迫症。 许穆榛翻了个白眼:“年轻人玩完了自会回来收样的,多开几个小时死不了人,别总是这么严格!” 沉默了一会儿,应衡问:“这次你应该赚了不少钱吧?” “呦,科学家还好奇这个呢?”许穆榛反讽一句,便拎着包走了。 应衡在十分钟后关灯离开,并未注意到屋内大型冷冻离心机的阴影背后,还藏着一个人,听下了刚刚的淫声浪语。 —— 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家中。 家里的小祖宗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书来。他今年要准备高考了,正是关键时期,许穆榛让他放下手中所有的杂事,一心学习。 家务能不让他分担就不让他分担,钱的事就更不用他管。好在小祖宗成绩不错,虽说不是凤毛麟角的学生,上个有名气的大学还是没问题的。凭借自己在已有行业里的一些积累,将来他若想走自己的路,也不是不行。 “啪”合上书,许恒淡淡地看着她,眼珠子都不动。 这眼神她熟,淡如水,却凶如狼。 该不会又犯病了吧? 她和许恒是继姐弟,没有血缘关系。父母出车祸死后,许恒就开始时不时疯一次,让她甚是头疼。 许穆榛笑呵呵地问道:“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她脱下大衣外套,前往浴室洗手。 一阵脚步紧跟着她,跟得很紧,等她进了浴室,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许恒堵着门,神色诡异。这个表情像一只夜里的黑豹,让人心生恐惧。 是的,又犯病了。 好像没看见他似的,许穆榛在洗手台洗手,洗的很认真,每个指缝都搓的干净。 然后,她听见许恒说道:“许穆榛,用手帮我。” —————————————————— 各位,第一次在po上写文,极度宠粉,请多多关注 -- 她必须为他而活(handjob) Ⅰzℎansℎu.⒞oℳ 没大没小…… 许穆榛心里骂着,手里也没含糊。她伸进许恒的裤子,前后套弄起来。 她面无表情,许恒已经闭着眼睛开始投入其中了。 看着这个小祖宗一脸享受,许穆榛若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她今年二十七岁了,十几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二十七岁应该要过上叱咤风云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给坐在马桶上的弟弟撸管。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恨恨地用了点劲。 “轻点……”许恒委屈地咕哝一句。 许穆榛听到又恢复了温和的套弄方式。 这个小祖宗自打成为她名义上的弟弟后就很黏她。那年他七岁,她十六岁,许恒的爸爸和她的妈妈组建了新的家庭。 无论新家旧家,父母都不着家。只不过原来她只需要管自己,现在要多管一个小孩。她接他上学放学,为他开家长会,给他辅导功课,把翘课的他从网吧里揪出来…… 后来,那两个不着家的老祖宗被撞死了,十叁岁的小祖宗继续向她讨债。Pǒ⑱мǒ.Ⅽǒm(po18mo.com) 父母死前,小祖宗还算是个省心的孩子。除了闯常规的祸,没捅过什么大篓子。而父母死后,他变坏了。 小小的年纪居然一身酒气跑回家,说他几句便要离家出走,大晚上的找不到人,吓得许穆榛魂都没了,挨个网吧搜寻,还报了警,最后在他所谓的哥们儿家把人找了回来。 这个“哥们儿”可不是善茬,没少教唆许恒,臭小子躲在厕所抽烟就是他教会的。 “嗯……”许恒发出舒爽的叹息,要是此时能被烟草洗涤肺叶就更好了。可惜他答应过许穆榛,不再抽烟了。 说起抽烟,那可是件自豪事。十叁四岁的年纪,他躲在厕所吞云吐雾,并不是觉得自己有多帅,而是故意惹许穆榛生气。那时候许穆榛交了个男朋友,还没让他知道。 谁让她未经允许,擅自交男朋友的?她只能属于自己,一辈子为他而活。 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看着许穆榛着急上火,许恒心花怒放。她羞愧难当,连连向老师道歉,说自己疏于管教。回家后推着他的脑袋,骂他翅膀硬了。 何止翅膀硬了,鸡巴也硬了。 他就是这么说的,还放下豪言壮语:“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嫖?” 许穆榛气得嘴唇发抖,都快要扬起手扇这小王八蛋一巴掌,而此时许恒说:“怎么?只允许你交男朋友,不许我出去嫖?” 她越生气,他越开心。那种反应只会因自己而生,让许恒头皮发麻。最后他阴森森地笑着提议,只要许穆榛用手帮他,他就不胡来了。 这不是开玩笑。许恒一直闻着她的内裤自慰,有些东西早就幻想了不止一遍。 一切尽在掌握,他长这么大,许穆榛从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即使当时做不到,后面也会补偿他。 “别忘了,爸妈死后,是谁答应要一直照顾我的?” 第二天夜里,许穆榛的手就塞进了他的裤裆,那个男朋友也分了。 “哎,让我摸摸…”许恒往许穆榛衣服里动手动脚,紧身毛衣的领口很大,许恒微微拨开一点就能看到一道沟壑。 真他妈想全扒了! 大手摸了左边又滑到右边,时不时蹭蹭乳头,像是不小心似的,又使坏地轻滑乳晕。 乳晕上细细密密地起了一层凸点,让许穆榛浑身一震,她咬着嘴强忍缓缓上升的欲望,脑子里开始背圆周率。 这些年她一直用一套完美逻辑给自己洗脑:做这件事不是罪,享受它才是。 她微微侧身,躲过许恒的挑逗,这个举动在许恒眼中,反而是欲拒还迎,让他激动得想骂人。 “榛榛姐……”这是他一直以来叫她的方式,标志着他神智的回归,也标志着这段折磨人的时光快要结束了。 她赶紧加速,温柔而有力道,让许恒为之沉沦。 浓稠的白精倾泻而出,弄脏了许穆榛的手。她看着许恒恢复正常的样子,耳边响起他说过的话。 许穆榛,你答应了要照顾我的。 你答应了的。 —————————————— 求个收藏珍珠 -- 3.他会闻见 ⅰzℎansℎu.⒞oℳ 许穆榛做得一手好饭,是母亲去世前就学会的手艺。 红烧排骨,清炒芦笋和宫保鸡丁,前后忙活了快两个小时,小祖宗抻个腿坐在餐桌前,等着她把肉和菜端上桌,脸上带着下面欲望满足后的欣慰感,该满足上面的欲望了。 他支着头,看许穆榛系个围裙,厨房餐桌两地跑的样子,嘴角上扬起来。 等高考之后,一定要完全拥有她,这是他应得的奖励。 沉默的饭桌上隐藏着秘密的喜悦,许穆榛并不知情,她在结束后起身收拾残羹剩菜,被许恒拦住:“我来吧。” 许穆榛耸耸肩,给他让出来。 此时电话响起,是顾熙容打来的,说车已经停到她家楼下,让她下去一趟。 “谁呀?” “你熙容姐。” “让你下去干什么?”pǒ⑱мǒ.Ⅽǒm(po18mo.com) “给我买了个礼物,我下去取。” “我帮你去拿吧。”说着,许恒就抛下围裙,打算穿外套。 “不用了,”许穆榛拦住他,“在家好好洗碗。” 楼下的顾熙容正坐在车里抽烟,看到许穆榛来了便下了车。她棕褐色的头发恰恰及肩,层次分明;身上黑色的风衣十分利落,长度对她不高的个头来说刚刚好。 顾熙容递上烟盒,许穆榛摆摆手:“他会闻见。” 翻了个白眼,顾熙容不屑道:“也是。” 第一次见许穆榛抽烟是在四年前,那时候许恒说他鸡巴硬了,要许穆榛给他泻火,气得她边哭边和她诉苦,那也是顾熙容第一次见许穆榛哭。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父母离婚,母亲改嫁,继父骚扰,甚至最后继父母亲双双丧生于卡车之下……这些都没让她哭过,她只是淡淡地分享,麻木地表达消极情绪。 可是,许恒不停惹祸,说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混账话,却让许穆榛哭出了声,她不停抽烟,抽到尼古丁不耐的反应涌上喉头,让她差点干呕。 她问顾熙容,“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该拿他怎么办?” 顾熙容说,“警告他,他若再动这种歪心思,就把他送到少管所,让外人来教育他!” 可惜了,许穆榛做不到。曾经她拒绝不了家人,现在她拒绝不了许恒。 可是在外人眼里,许穆榛有很成熟的眼光。 他们的父母去世时,许恒还在上初中,遗产还能再支撑一阵,而她刚好拿到了硕博连读的保送名额。没有亲人做依靠,按道理她应该赶紧去工作撑起家庭重担,可她偏不要这样。 她选择继续上学,但要这个学校最会拉项目、最会赚钱、最宠学生的教授来做导师,她不在乎这个人是不是个老色狼,也不在乎他一年能发多少大牛文章,只在乎能否参与他的项目并分一杯羹。 事实上,这个教授全部如她所愿。 她用五年时间结束了硕博连读,早在第四年,她就已经被顾熙容内推到解疫做兼职了,写方案、做售后,哪个都很快上路。 导师的奖金、解疫的薪水,加上学校的补助,许穆榛在上学期间就达到了别人上好几年班都达不到的生活水准。 顾熙容问她,还有什么愿望。 她说,还要给许恒买房。 红光还在顾熙容手上跳动,“我给你把上一个单子的钱送来了,现金。” “好。你今天回哪里?” “老地方。” 老地方就是情人那里。许穆榛不会忘记顾熙容较为小众的爱好——捅男人后穴。 上大学的时候,许穆榛和初恋男友去开房,激起了顾熙容的胜负欲,一气之下和才交往叁天的男朋友也开了房。后来交流感受的时候,许穆榛侃侃而谈,从姿式说到持久,从口交说到次数。但顾熙容反而沉默了。 她觉得什么地方错了。 直到她发现自己可以插入对方时,一切就圆满了。现在她有一个床伴,相处得像朋友,可更多是为了相互满足取向。 “你明天去哪里?休周末吗?”顾熙容问道。 “当然休,去找小画家。”每赚到一笔钱,就要享受一下,况且今天在许恒身上受了气,一定要找个人发泄出来。 “真有精力,小心伤到元气。”顾熙容打趣她,但又立马恢复了正经,“你知道吗?李毅程联系我了。” 黑灯瞎火,顾熙容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她说:“他找你干嘛?” “前几天意外见到他,好像混的挺不错,现在是个小兽药公司的经理。目前他们公司需要一批疫苗,想外包出去。之前找过一个老教授,东西做得不好还贵,所以想问问解疫有没有意向合作。” 许穆榛晃了两下身体,笑着说:“当然可以,但不是和解疫,是和我们合作。” 顾熙容蹲在地上,“这个单子钱不少,他要求和你见面详聊……”许是腿麻了,她站起来,“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关注你。” 许穆榛轻哼一声,“真遗憾,我都快想不起他的样子了。” -- 4.应学长很厉害吗? Ⅰzℎansℎu.⒞oℳ 周六许恒在学校补课,许穆榛则从他手中偷来一天假期。原本周六是要上班的,但适才完成一个项目让她可以放肆一天,请假也在情理之中。 翻看和顾熙容的聊天记录,李毅程的微信名片明晃晃地贴在那里,头像是动漫版的他自己。以往这个名字代表的是恋爱的悸动,现在代表的是钱。顺手,发送了好友请求,然后立马熄灭了屏幕。 研究所的钱走的是科研经费,每一只老鼠,每一根枪头都用在哪里了,除了各组的PI没人会在意。许穆榛组里的PI是刘世杰,一个秃了头的老男人,这个装模做样的“研发部”就是他为了接私活设立的,且聘用了许穆榛为“顾问”。 刘世杰吃肉,那她也要捞点肉渣。于是许穆榛也开始利用职位之便,拿公家的东西赚自己的钱。 屡试不爽。 想到此处,她突然觉得可以去加个班。 实验室里几台PCR仪在同时工作,发出沙哑的运转声,而小黑鼠却跳得欢乐。这些近视的小动物完全不知道在另一个“冰窟”里(1),它们同伴的大脑已经嵌入包埋块,手起刀落之间,已然变成了载玻片上的一片粘霜。 许穆榛细数了一下老鼠,又不经意地去找组里的采购员唠家常,叁句问孩子,一句套工作,两下就打听到了她能支配的、且不被发现的公共耗材数量。Pǒ⑱мǒ.Ⅽǒm(po18mo.com) 坐在小小办公室的座位上,咬着指甲盘算了一下能用的人手:今年新来的实习生一共两个,还在上大叁,女生叫刘洁,男生叫崔权,小孩子而已,心思单纯手还不生。只要告知具体该干什么活就好,其他的他们不会知道。 “学姐。”一声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崔权。 现在是中午,实验室的人员应该都去吃饭了。这小孩来这里干什么? “有事吗?”她从嘴里把指甲拿出来,笑问道。 崔权徐徐走上前,他把自己收拾得很好看,头发烫出纹理,飞行员夹克下是白色套头卫衣,牛仔裤平直的线条昭示着主人良好的腿部形态。 只是他勾起的唇角,暴露了有点稚嫩的狡猾。许穆榛熟悉这种狡猾,每当许恒有什么坏心思的时候,就会露出类似的表情。 她开始警觉起来,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不怀好意。 崔权上前,双手撑在桌子上,玩味地看着她,“学姐昨晚怎么不和我们去唱歌?” “我五音不全,不爱唱歌。”许穆榛笑着回答,交叉的食指放在嘴前。 “不是不爱唱歌,而是更爱做别的事吧……” 原来是被他看见了。那天她和应衡是在仪器旁边做的,声音太吵,可能有人进来了他们没有察觉。 “学姐,应学长很厉害吗?让你接电话都舍不得离开他?” 崔权顶着这张青嫩的脸,展示着排练了许久的痞气,让许穆榛恨不得捏他的脸颊,扇他的脑袋,让他小小年纪不学好!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眼前的小青年还是比许恒善良太多,让她霎时间玩心四起。 “你在胡说什么呀?”她记得实验室的监控已经被她悄悄关闭了,应该留不下什么证据。 “学姐看看这个。”崔权拿出手机,一张照片布满整个屏幕。 画面虽有些虚晃,但她和应衡的身影应该不会被认错,照片里的她趴在实验台上,脚下踩着小板凳,风衣和裙子都被掀上了后背,而应衡正从后面冲撞着她。即使没有露骨的部分,这样色情的姿式也把两人正在做的事照得明白。 真是……大意了。许穆榛咬上了她的指甲。 “说吧,你想要什么?” 小孩子果然藏不住事,听到这话的崔权,小小欣喜已跳上了眼角,语气还在装狠:“我要和应学长做一样的事。” 许穆榛觉得自己能憋住笑真的得益于多年来的隐忍,她咬着指甲的一排整齐白牙露了出来,翘着二郎腿的脚一晃一晃的。 见对方如此,崔权心里打鼓,仔细回忆这个计划是否有漏洞,让许穆榛钻了空子。难不成她要说这个照片没有脸?或者她要直接开除自己一了百了? 可许穆榛此时想的却不是这个。她正在评估这个小孩的各项指标: 年纪不大,个子估计有一米八,身体不算健壮,但是光看框架,皮脂应该很单薄。脸上肤质细滑,没有一般男人的粗大毛孔和野蛮的毛发,若穿上校服,混进高中生的队伍,肯定没人会质疑。 “哎,交过几个女朋友啊?” 崔权一愣,然后不服气道:“那可多了去了!”没错,都在幼儿园和小学,牵过几次手,人家女孩也说了是他对象。 “现在还在谈吗?” “没……没有……” 许穆榛点点头:单身,还是个雏儿,省了好些麻烦。 她从嘴里取出指甲,上面还连带着些许潮意,看得崔权喉咙发干。 “下周五下班后你有时间吗?先说好,我不过夜。” 崔权咬了咬嘴唇,气道:“我也不喜欢过夜!” 看着小狮子炸毛的样子,许穆榛继续用不正经地语调和他商量:“那,睡过一次后,照片能不能删了呀?” 主动权已经产生偏移过渡,崔权心中不甘,他露出阴狠的表情,“那就看学姐的表现了。”然后愤恨地转身离去。 小大人。许穆榛瞥了他一眼。 她并不在意这个微不足道的威胁,名声有什么了不起,只要许恒不知道,太阳就会照常升起。再者,人家清清白白的小伙子,模样也端正,有点小心思也还算在掌握之中,睡就睡了,到时候哄着他删了照片就行。 可惜最近不能再见应衡了,太招眼。 此时,她看了一眼微信,李毅程已经接受了她的好友邀请。 什么都是屁,只有赚钱才是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指冷冻切片机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5.求姐姐了(微sm,h)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火烧云的艳红透过画室的窗户,直打到木地板上,照亮了未完成的画。 树立的画板、散落的颜料在地上堆一片,尽管屋子摆放狂放不羁,但屋子的主人异常爱干净,角角落落一尘不染,连灯罩都擦得光洁如新。 屋子的主人——专业的小画家,双手双脚正被绑在椅子上,两腿之间毫无隐私地敞露在空气中,前额松软的刘海搭在他眼前,透过头发缝隙看到的是一个小巧而玲珑的女体。 这副身体经受过普拉提和瑜伽的雕刻,紧实饱满具有张力,浓密的头发盖在身上,在艳光的照耀下泛着墨绿,像在阳光下沐浴的缪斯。 许穆榛就是这个“缪斯”。她只穿了一套黑色内衣裤,匀称肉感的双腿绞在一起,一支画笔从她的食指,绕过了中指,再转向无名指。 小画家看着飞舞的画笔,喉结上下涌动,胯下的东西已经开始抬起头。他一丝未挂,不同于许穆榛发着淡淡麦色光泽的皮肤,他的肌肤苍白无力,肌肉在薄脆的皮肤下显露出每一寸的形状。 许穆榛站了起来,她赤着脚走过去,用画笔轻轻剐蹭起小画家的战栗的乳尖。 “唔……”小画家微微挺胸,下体的胀痛让他的喘息变得错乱起来,为自己肮脏的欲望羞愧难堪。 许穆榛轻笑道:“小麦轩,我还没开始呢。”她继续拿画笔,抖着手,像是清理缝隙灰尘似的扫着小画家的两个乳头,满意地看到它们变硬了之后,便滑向那个欲望的中心。 龟头的顶端难耐地分泌出津液,小画家的眼睛被逼得通红,手腕脚腕被皮带勒出狰狞的痕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清晰。 画笔不停,许穆榛的舌头也开始在他的乳尖打着圈,迅速地舔过这个,就舔上另一个。 时不时错过敏感之处,又突然回来冲击它,画笔在腰间腿间还走个不停。舔累了,许穆榛就抬起头,打趣他:“小麦轩抖什么呢?就这么敏感吗?真像个发情的小畜牲。” 她的声音娇娇柔柔,还有些嗲,说的人能化成水。麦轩睁开蓄满泪水的眼,带着哭腔说道:“求姐姐,不要说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明明想要得不得了。” 许穆榛恶劣地轻踩上他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瞧它硬的,都不在乎别人在看它呢,是不是多找几个人来看,你就更兴奋了?” 这种语言刺激,让麦轩顶端的液体慢慢滴落下来,掉到了身下的椅子上。许穆榛看到,用画笔挑起粘稠的液体,揪起他后脑的头发,强迫他看。 原本眼前一阵星星点点,突然看到正在滴答下落的液体,麦轩耳朵瞬间红了。他带着异域的血统,发蓝的眼睛再也畜不住泪水,喉咙也发出呜咽之声。 “不许哭!谁让你哭了!”许穆榛往下猛按他的头,又轻扇了几下他的阴茎。 “啊!”被疼痛袭击的小画家陡然跳了一下,无济于事,他被捆缚,屁股无法完全离开凳子,只能反弓身体,仰头靠在椅背上。 大口喘息几声后,麦轩把眼泪憋住,可身下的命根子已经被许穆榛用双脚捧住。她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支撑着,双脚抬起抚慰他的阴茎,一上一下,带着前液的润滑,发出噗噗的响声。 那双脚泛着凉,热腾腾的根茎被它包裹,又折磨又快乐。凭借她长期练习的核心力量,她腾出一只手去扇打麦轩的头,边打便说:“贱种,看看你没用的样子!被踩两下就这么兴奋,就应该把你丢到大街上,让人花钱弹你这根东西!!” 麦轩听到柔美声调念着侮辱台词,龟头又胀大几分,嗓子里也不自觉发出声音:“啊……姐姐……别这样,别骂我……”他脸上微微泛起的笑意,证实了这是句反话。 “贱种,就该把这个给你塞到肛门里,边撸边捅,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贱!!” 说实话,这些糙话许穆榛并不总说的得心应手,还是顾熙容比较擅长。 有时候她甚至担心会不会说得太过了,手上打得太狠了。但是看到麦轩绯红的胸口,张着嘴喘息呻吟的样子,还有脚间撑出表皮的紫红阴茎,她觉得:嗯,应该没错。于是加大了力道,扭着他的乳尖,骂道: “贱货,还越打越硬了,就该让你妈妈姐姐都来看看你的样子!!” 提到妈妈姐姐,小画家瞪大了眼睛开始惊呼:“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让她们来,呜呜……” 说着,小画家啜泣起来,根据经验,许穆榛知道现在到时候了,她放下玩弄他的脚丫,掐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样子。 真是一张堪称艺术品的脸,脆弱得像薄片扎花。 她解开小画家的束缚,回头走到她原本的座位上,翘起腿来,看着小画家茫然无措的表情,命令道:“过来,给我舔!” 麦轩跪在地上,一步步爬向她的腿心,他的下体肿胀,没能爱抚到射精的程度,憋得他唰唰落泪,他只想给这个姐姐磕头,求她让自己射出来。 而这种痛苦,在接触到许穆榛的穴口时,彻底爆发了。他颤抖着舌头滑过那个小核,气息一下快一下慢,如同濒死之态。穴口的潮湿水汽混合着他的泪水纷纷流入口中,随着他速度的加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好好舔,舔的好就可以进来!”许穆榛抓着他的头发,手上力度增加和快感的攀升成正比,心里只想着,这小家伙的舌头真厉害,一会儿打圈,一会儿狠刮,一会儿又进去转转,弄得她手脚无力,腿根打颤。 “啊……啊……”许穆榛难抑地喊出声来,闭着眼又微微皱眉。她突然觉得这人在反抗自己的镇压,故意挑逗她的敏感之地,又不愿给她痛快。 看来是有点不耐烦了。 “怎么了小麦轩,想进来玩吗?”她带着恶意的笑容问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看在二更份上~不如给个收藏+珍珠~ -- 6.哭着射(微h) “呜呜……”小画家抬起头,满嘴都是湿润的水渍,他太想进去了,想进去边干边挨骂,最好能再赏他几个巴掌。 许穆榛对凌虐他人没有什么太大兴趣,但小麦轩想要,这样能让他更快射精,更卖力地回馈自己,所以她就如他所愿。 她甚至觉得是这个坏小子在调教自己,每当他被捆着,用流泪的双眼,盈盈一望,她便湿成一片,心甘情愿干这种累人的事。 她躺在画室的木地板上,仰头看向窗户的时候,夕阳西下却是刺眼,她对那朵薄片花说:“求我。” 麦轩跪在地上,头也磕在地上,“求姐姐了,让我进去吧。” 终于,得到了准许。薄片花给自己的小弟弟套上安全套,逆光而下,扶着她贴在小毯子上的肩膀,像得到恩赐一般戳了进去,狂热地顶跨送腰,在内在的褶皱处风起云涌。 虽然软弱可欺的模样,插起来小画家也不逊色于其他男人。他只是有些胆小,有些多愁善感而已。许穆榛感受着酥麻之处从内心升到了太阳穴,那里的脉搏抽抽嗒嗒地跳。 她快到了。 她赶紧掐着他的乳尖,又拧又拽,攀着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喊着:“真没用,我就应该和别人在你面前做,让你学学该怎么取悦我!” 灼热的气息在耳边散开,麦轩又心痛起来,每次他心痛时就会勃起,再心痛时精囊里的小蝌蚪就会急着出去。 “呜呜……”他呜咽着,抽动的频率越来越高,许穆榛的水也越积越多,弄湿了毯子,她用力拍打他的背部,在他的肩膀上抠出指印。 “唔!”肩膀吃痛,麦轩的心就更痛了,他想贯穿身下的人,再使劲一些,让她彻底跑不掉,让她只打自己,只掐自己的乳头。 “舒服,小麦轩,小贱种,你可真会干!你这么厉害,你妈妈知道吗?”许穆榛腿间畅快,百会穴都要炸开,最后那个小豆子和它下面埋藏的腺体在内外夹击下震颤高潮。 麦轩也在这一刻哭着射了出来,套子被射得满满当当,他嘴里还不忘喊着: “啊……妈妈……” 和麦轩做是一件费体力的事,性爱后的他有些阴郁,一般都会躺在毯子上,搂着许穆榛,搂着搂着,手就攀上了她的脖子,掐住。 “许穆榛……”他轻声威胁,“你有一天要是离开我,我就杀了你。你觉得我敢不敢?” 和许恒真像,一犯病就发疯,就连名带姓叫她的名字。 “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离开呢?”许穆榛笑着去够他的脸,脖子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了。 “别喜欢我!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他眼中蓄上了湿意,柔美得像水中月。 许穆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冒出一万个问号,只当他犯病了,反正他一直都奇怪又可怜,于是边顺他头上细软的毛,边说:“没关系,那就别爱我了……” 初次见麦轩的时候,他美得像《魂断威尼斯》里的达秋,让人不禁忘记瘟疫苦痛,对他产生炙热又撕裂的向往。后来又从他的床癖中猜测他有一点恋母情结,奈何他这张脸过于好看,让许穆榛流连忘返,从没想过和他断了。 在他身上待了一会,许穆榛握起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这双手纤细优美,很会画画,可惜她不懂艺术。看着看着,突然,她发现麦轩的手腕上有几个黑红色的小圆点。 她对这个圆点不陌生,是烟头烫的。她不想多问,只是说:“我要回去了。” 麦轩闭着眼点点头,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说:“下次什么时候?” “下个月十号左右,我提前联系你。” 走出画室,秋天的到来让黑夜来的又快又急,让人总是充满紧迫感。 那几个圆圆的烫伤依旧在许穆榛眼前触目惊心地晃着。许恒也曾这么做过,作为她没有按时回家的惩罚。 周末她答应许恒回家做晚饭给他吃,却恰逢李毅程家中无人,他们窝在他家的沙发上亲热,亲着亲着,就脱了衣服,做得稀里哗啦。 回家的时候,许恒端坐在沙发上,冷冷地问候:“你回来了。”然后起身帮她洗菜做饭。 那时候是夏天,短袖短裤的,许穆榛很容易就看到他手腕上刺眼的伤口。迎上她惊恐的视线,许恒笑着说:“榛榛姐没有按时回来,晚十分钟我就提醒一下自己,生怕把你错过了……” “我很听话吧?” “榛榛姐以后要按时回家哦!怪疼的。” 看着许恒的浅笑,许穆榛说不出话,她的声带像被锁住了一样,链条就握在许恒的手里。她对着那些伤口发怔,酷暑时节居然发寒到手脚冰凉。 从此她再也不敢错过回家的时间。 今天看到麦轩手上的烫伤,她心里砰砰直跳,直到离开画室这种溺水般的感觉还不能平息。她开始觉得不能再和麦轩纠缠下去,那个人是个深渊,好看的脸蛋绝对比不上健康的心。 -- 7.学会了吗?小处男(微h) Ⅰzℎansℎu.⒞oℳ 周五下午,整个实验室都弥漫着懒散和倦怠。浮躁成了漂浮在空气中的羽毛,才落这个人头上,又飘到那个人肩上。 许穆榛看到崔权在办公室门口来来去去的,似有似无往里面看的样子,不觉轻笑。而此时,应衡走了进来,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嘴里却说:“下班后,方便吗?” 许穆榛摸摸耳朵,“今天不行,下次?” 应衡眯起眼睛:“好。” “下次一定要哦,我可想死你了。”脚下踢了踢应衡的裤腿。 明明她是拒绝的一方,却说得想被拒绝了一样。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应衡转身离去,走出门时和顾熙容擦肩而过。 “怎么了这是?”顾熙容感觉到应衡不愿让步的疾走,那股风都掀起了她的鬓发。 “没工夫理他,你找我什么事?”许穆榛脸上露出一点点不耐。 “哦,你和李毅程联系了吗?” “还没有。”李毅程也没主动联系她。 “我就是来告诉你,上次说他现在混得不错,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顾熙容从侧面推了下眼睛,她的白大褂还没脱,头发全部盘在脑顶,“他在的这个公司规模小,发展也快到了瓶颈,估计要准备跳槽。”pǒ⑱мǒ.Ⅽǒm(po18mo.com) “你怎么知道?” “稍微打听了一下,我怕你吃亏。”万一她念及旧情,栽了跟头,很可能情财两空。好歹当初也是你侬我侬,花前月下的,难免不设防。 还是顾熙容最关心她。 “你放心,我会让他先付定金。” 顾熙容点点头,说:“回家吗?我送你。” “不回了,有人等。”许穆榛朝门口看去,外面的实验台旁还坐着一个横着手机玩游戏的大男孩。 顾熙容瞪大了眼睛,而回看许穆榛点头微笑的样子,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可以啊你,学长学弟你都要,你就不怕翻车?” 许穆榛冷笑一下,看着那个裹着呢子大衣的大学生,“谁让他先招惹我的?” —— 崔权悄悄睨着旁边这个头顶才到他肩头的娇小女人,牛血红的唇膏涂的棱角分明,把她的唇形一丝不苟地勾勒出来,和夜色搭配出小巧的魅惑。 天气将入冬,而她下身穿的非常单薄,肉感而精致的小腿裹进黑色的丝袜当中,以她的身高并不显得十足纤细,反而是匀称的健康美。 他们以尴尬的距离并排走着,好像认识又不太熟的朋友,让崔权很不自在。 到前台的时候,他紧张地手心有点出汗,许穆榛还在一旁奚落:“你知道流程吗?” 看着她眼角的笑意,崔权气得向前台走去。而办理入住的全程,他都在用五根指头敲打着台面。 许穆榛看小猫一样看他,心想一会儿一定要对他好点,毕竟是第一次,还是要给这个小朋友留下些美好的回忆。可转念想到这个小子居然威胁自己,许穆榛又想使使坏,欺负欺负他。 进入房间后,崔权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他极力忍耐自己的慌乱,想摆出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奈何他根本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进行,还是许穆榛先开了口:“你先去洗澡?”他才灰溜溜地冲进了浴室。 走出浴室之前,崔权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上半身。在得到可以和许穆榛上床的准许后,他在健身房进行了加训,尤其是背部和胸部的肌肉,都做了严谨的雕琢,而当他赤裸着上身站在许穆榛面前时,这个女人黏在他身上的眼光,更是确定了训练的收效。 崔权很满意许穆榛现在的表情。她穿着衬衫,下身藏在被子里,黑发、白衬衫和红唇显露出明媚的引诱。 可是,下一步该干什么来着? “哎,会接吻吗?”许穆榛挑衅地抬了抬下巴。 崔权轻咬嘴唇,快步走到她床边:“别瞧不起人了!”没想到对方竟一只手扳上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在他错愕的表情下,占领了他的口腔。 那个湿滑的小舌头搅进他的口中,划过他的牙齿,他的眼睛还来不及闭上就被吮吸走了所有空气。 在沉迷其中的间隙,他开始回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亲吻她的呢?好像是他和刘洁刚刚来这里实习不久,刘洁做事不上心,污染了客户的样本,实习生负责人顾熙容直接报给许穆榛来解决。 许穆榛那时正准备下班,听到这个消息,她咬着指甲,盈盈笑着,好像拿闯祸的孩子没办法似的:“那就只能将错就错喽。” 她对客户说样本全部耗尽,实验也在照常进行。崔权当时多嘴问了一句:“这不算作假吗?” 许穆榛从嘴里把大拇指的指甲放下,上面微微湿润,“没人知道,就不算作假。”她笑着说。 那个时候,崔权就想吻她,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一点“高学历坏女孩”情结。而在看到她趴在实验台上,高跟鞋颤巍巍地踩着小板凳,被应衡大力顶弄的时候,他切实地硬了,还不是一般地硬。 当天晚上,他想像着她沉溺于情欲的表情,柔软的腰肢,娇怯的踩在凳子上的双腿,把一身的欲火冲进了下水道。 许穆榛离开他的嘴唇,绵长的吻让小朋友也染上了她的牛血红,像是从哪里偷吃了西瓜一样。 “学会了吗?小处男。”这句话成功激怒了对方,她被崔权从被子里拉着脚,往下一拽,躺倒在了床上,随即这具强壮充满朝气的身体欺压了上来。 许穆榛不禁伸出手,从突起的喉结到胸肌中缝,再到一块块清晰的腹肌,最后到内裤的边缘,碰了碰顶起的小帐篷。 “不错嘛……”她赞赏道,不知在指什么。 崔权被她摸得后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米粒,挑逗的话语更是刺激了他的中枢神经。他凑到许穆榛耳边,情不自禁地说:“学姐,我想上你了……” ———————————————————————————————————————— 没有珍珠和评论的作者,内心孤独寂寞冷 -- 8.学会了(h) Ⅰzℎansℎu.⒞oℳ “那你快来,我可是等不及了……”许穆榛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让他揉。 崔权心里刹那间慌得不行,那两个软乎乎的东西实在烫手,把他的手都要烧穿了,下体也硬得发胀,只想往那个缝隙里钻进去。 因为是初次,心里有些急促,手上没轻没重地扯掉了许穆榛衬衫上的一粒扣子。 “啊……抱……抱歉。”他忍不住道歉,许穆榛轻笑道:“没事,可以先把套戴上,你要是没准备,我那里有。” 又被小看了。崔权不想被当成傻瓜,他从自己的衣服口袋取出套子戴上。 “呦,原来会戴啊?” 看着这个女人嘲弄的表情,崔权对着她的双乳就是一阵四面八方的挤压。许穆榛的胸部不算小,被崔权一挤,两个乳头都能对到一起,相互触碰。 许穆榛明显受不了这种刺激,不禁呻吟出声:“嗯嗯……不赖嘛……” 得到了鼓舞,崔权更大胆了一些,一口把两个乳头都吞了下去,用舌头细细品味。湿滑的触感让许穆榛浑身发抖,酥痒直冲头顶,嘴中发出嘤咛,腿也不自觉地攀上了崔权的腰。 毫无章法的挑逗,小兽般的啃咬,探索性的爱抚都显得生疏,难免错过她最敏感的部分,但胸前奇异的快感让许穆榛顿时被昏天黑地的酥麻笼罩,她用娇怯怯的声音催促着:“嗯……进来呀……” 坚硬的巨物在听到召唤后猛地钻了进来,两人都不禁低吟一声。内壁的紧致和湿润让崔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吞噬感,他像是走进了幽深的峡谷,反复探寻其中的宝藏,最终迷失在山洞之中。 听到邪恶的呼唤,旅行之人被诱入陷阱。敌人又狡猾又美艳,让人心甘情愿被牵引而走,疯狂前顶。 许穆榛微微移动自己的身体,想以最舒服的方式迎接小年轻的冲撞。一想到应衡不知道她搞到了学弟,许恒也不知道她到处乱睡男人,她就十分激动,下体又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几分。 那个王八蛋小屁孩,以为烫几个伤疤,吓唬吓唬她,她就被拿捏了吗? 做梦吧。Pǒ⑱мǒ.Ⅽǒm(po18mo.com) 许穆榛迅速沉浸在这场具有“偷情”感觉的欢爱之中,她注意到崔权坚实有力的腹部收缩又舒展,标志着他的阳物正扎扎实实地在穴道里捣弄。 年轻人的身体,以野蛮而单纯的方式占领高地,以让人疯狂的节奏迅速律动。浠沥沥的水声,濡湿的床单,被浸润地油亮的耻毛,五一不在昭示这个小孩的掠夺之心。 “你好湿……怎么会这么湿……”崔权觉得自己快被潮水淹没了,那个甬道湿滑无比,让他畅通自如,邀请他进入,允许他侵略,他好想占据全部,搜刮走其他男人的痕迹。 “嗯……啊啊……”许穆榛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心里说不出有多满足,尤其是和麦轩做过,体力耗尽的时候,她好想体会躺着被他人服务的感觉。 当然,麦轩好处,崔权是不可能有的。那个存放着她暴虐反抗的宣泄之地,是让她可以尽情咆哮的海洋,而她毫无忌惮地在海岸边喊出地平线上的新日。 她想到麦轩,下体更紧了,绞得崔权喘着粗气说:“好紧……我快被你夹死了……” 温柔的绞杀很快消灭了崔权的忍耐,他埋进许穆榛的颈窝,嘴唇贪婪地吻着她的脖子,下腹的泉涌都汇集一处,在娇柔的媚叫中释放出来,重重的打击在阴茎前方的薄膜上。 “哈……哈……”崔权的心跳集中在喉头之间,他是初次,不知道女人高潮时候的样子,只得小心问道:“是不是太快了?我还可以……” “你表现得很好。”许穆榛和蔼地鼓励他,在床上,只要她没有太难受,都不会损对方的面子,有时候没有尽兴,她也不会出言责怪。 她弯起眉眼,“超乎我的想象。” 并不是所有性爱都要以高潮为目的的,有的时候她只是享受和他人建立连结的过程——和外界的人。 当然,如果可以达到高潮,她会更看得上这个人。 腿被架上崔权的肩膀,两片软嫩的阴唇被拨开,许穆榛有点讶异:“你……要干什么?” 崔权在昏暗的灯光下,眼神闪着淡橘色的光,他没说话,俯下身去,舌尖轻轻舔弄那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阴蒂。 “你……也不用……唔……别、别舔……嗯……”第一次上床而已,口交未免过于熟稔了,好像两人点头之交的人用拥抱来打招呼一样。 可是崔权这没轻没重的舔法,让许穆榛心里痒痒的,况且这时候打断有不解风情之嫌。她轻轻摆弄自己都臀部,试图和崔权都舌头配合起来。 既然人家有意服务,也不能让他白忙活一场啊。 经过一番配合,舌头这阴蒂上的充分揉捏裹挟,让那个肿硬的小豆盛开成樱桃甜果,荔枝蜜肉。 “呜呜……啊……” 许穆榛的声调变得不像自己,一旦到了高潮,她嗓子眼就叫成了小猫呜咽,快感也呜咽着跑到了会阴、腰间和四肢,小爪子没轻没重地扣抓起身上人的肩膀。 睁开水雾雾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崔权湿乎乎的嘴唇,许穆榛摆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手指划过他潮湿的额头。 看来,学会了。 激情过后,崔权圈着她。 这次威胁(许穆榛认为是撒娇)成功地让他进入了这个女人的生活,崔权获得了上学时翘课、偷父母钱买玩具那样的兴奋感。 他看得到许穆榛身上微弱的危险气息,她不是一个平淡的人——本分踏实地获得高学历,按部就班地赚工资。她肯定会在某一步偷奸耍滑,卖弄小聪明,捣腾些无伤大雅的龌龊事。 身旁的人开始挪动,他让开一点地方,由她取出被压住的头发。 “我该走喽,”许穆榛捏着他的脸颊说,“可别想我啊!” “谁会想你啊!!”崔权恨死她这种哄小孩的态度,但心里已经开始为怀抱的空虚而失落。 而从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脸和他吻别,到走出房门,许穆榛都没有提过一句照片的事。 回到家中,正巧遇上下了晚自习的许恒。他神情淡淡,却并不狂躁。 许穆榛松了口气:很好,挺正常的。 她笑呵呵地脱下外套,谨慎地招呼:“回来了?” “嗯。” “吃过了吧?” “嗯。” 点点头,她便走向浴室洗手,此时许恒跟了上来。这种紧跟的节奏她有点紧张,但看到对方只是来挤牙膏,也就放心了。 只要和许恒待在一起,她就难以放松。 冷不丁,许恒问:“你晚上加班?” 许穆榛认真洗手,没有看他,带着笑意说:“当然啦,不加班咱们吃什么?”她洗的很认真,指缝、虎口都照顾的很到位。 许恒也难得地笑了,“辛苦了,榛榛姐。” 温润的话配上他斯斯文文的模样,显得十分温柔。可许穆榛只是毫无感情地说了句“不辛苦”,就关掉水龙头朝卧室走去。而身后突然响起的许恒的声音让她停住脚步: “衬衫的扣子掉了?” 脚趾“嗖”的一下缩紧,头皮也瞬间冒出了点汗。许穆榛吞咽了一下,看了看领口衬衫上的线头,转过身微笑说:“哦,不小心掉了。” 然后,她便在许恒温和无害的注视下,半吊着心回到了卧室。而浴室的镜子里,许恒那张清秀斯文的脸,露出了仓鸮般的阴森诡秘。 ++++++++++++++++++++ 一个写h的新手一写h就费腰…… 可不得求个珍珠收藏嘛~留个言也好呀嘿嘿~~ -- 9.闲事打微信,急事打电话(h) 第二天,崔权请假,说是病了,许穆榛没多问。 周六的工作状态总是轻松休闲,员工们都穿着白大褂,一边离心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聊闲话。 看到正在忙前忙后的应衡,她走上前想寒暄几句,没想到对方对她视若无睹,好像是生气了。 “学长,听说你周一要去出差?”刘洁发问,让许穆榛不禁侧目。 答案是肯定的。 是真的生气了。昨天应该是想临走前打一炮,结果她忙着约崔权冷落了他。 唉,大龄科研狗心里苦啊…… 还好今天的穿着好办事,许穆榛微微一笑。 身后似有似无的人影飘来,应衡感到屁股被不露痕迹地轻拍了一下,他没有转身,过了一会儿便听到板凳在地板上拖动的声音。 这下不得不转身了——她今天穿的是裙子,还穿了丝袜。 扶了扶眼镜,应衡继续忙手里的活。 时针分针被拉成一字马,实验室的人纷纷离去享受短暂的周末。 “走不走?我送你。”顾熙容问。 “有点事,先不走。”许穆榛指了指应衡的办公室。 顾熙容啧了一声,“那我楼下等你。” 楼下等你=给你望风。万一什么人半途折返,也好给许穆榛报信。 闲事打微信,急事打电话。 脱白大褂,洗手,烘干。这是应衡结束工作的叁部曲。而当他走进办公室时,许穆榛正翘着腿,黑色的蕾丝内裤勾在脚上,一荡一荡的。 她手里握着一个离心管,盖子被她弹开又压住,反复多次,整个实验室除了制冰机运作的声音,就是她手中的“咔哒”声。 很色情。 “出差前的小礼物。”许穆榛拿起发夹,左手一挽,右手一夹,束起了头发,眼中尽是笑意。 架起腿担起整个人,自己坐回椅子,让她跨坐在大腿上,这样能看到外面的仪器。 如此奇怪的癖好也就应衡这种科学怪人才会有——在工作的地方,对着一堆冰冷无聊的实验仪器,听着恼人的嗡鸣声,快速勃起。 许穆榛也不矫情,快速解开他的皮带,让他的阴茎跳脱出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套子,两指夹着放在应衡胸前:“自己套。” 应衡那双一丝不苟的眼睛早就乱了,他透过眼镜,盯着许穆榛有点嚣张的脸,手上撕开包装。 正常人会选择的地点,应衡全然不感兴趣,以往和许穆榛尝试过开房,结果去了床上,他只觉得无聊,赤裸的女人也变得像洗手池一样让他提不起劲。 而在这里,光是刚刚听到板凳拖地的声音,他就硬得像石头了。两人衣衫完好,只露出下体,怀着不知何时会被发现的紧张感拼命交合。 应衡对许穆榛是有点感激的,这个女人对他的怪癖照单全收,他甚至觉得未来结了婚,可能还想和她继续做炮友。 下体吞下应衡的粗大阳物,许穆榛开始前后摇摆了起来,肆意让他顶到合适的位置。 虽然是在迁就对方的小脾气,可她也不打算委屈自己,所以要怎么舒服怎么骑。 她撞得很曲折,让龟头刮蹭内壁合适的部位,并用括约肌适时的绞动咬出应衡的闷声。 “舒服么学长……” “还生我的气么?” “嗯……让你出差的时候有点自慰的素材……” 她放慢了节奏,拖得应衡难耐得微微朝前送胯。 “学长,想不想用量筒插我……” 脑中一阵花屏,这句话直接放出了应衡心里的野兽。他加速冲撞,频率快的吓人,颠得许穆榛哼哼呀呀地直叫,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压抑的吱呀声。 这个,妖精。 他掐上她的腰,相向使力,汁水被带出来,染在他的耻毛上,用量筒插她的画面似乎已经浮在眼前。 非要操死这个妖精。 顾熙容坐在解疫大楼底下的台阶上抽烟,她觉得一根抽完应该就能走了,毕竟应衡还挺快的。 吃快餐最忌讳磨磨唧唧。许穆榛要及时回家,经不起耽误。 说实话,她问过许穆榛有没有考虑为应衡收心。男未婚女未嫁,年龄相仿,职业相近,又有同门“情谊”,好像没什么不合适的。 可许穆榛十分肯定,应衡绝不可能和她结婚。 没有父母,没有靠山,家里还有个依靠她的弟弟,这种女人娶回家就是个麻烦。应衡是个分得清性快感和婚姻的人,不会头脑发热做决定。 并且许穆榛说,她是最没有资格考虑结婚的人。 想着想着,眼前的一个熟悉的身影让顾熙容浑身一颤。 “熙容姐。” 浓眉大眼,文雅清癯。许恒斯文地笑着,摆手冲她打招呼。 啧。 原本许穆榛没怎么投入,但看着平时无欲无求的科学家逐渐耽于快感,她从身体深处冒出来的成就感喷发了出来,浇灌着应衡的龟头。 正当这股激流冲走了严谨,露出了原始性欲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顾熙容的电话铃声。 有人来了。 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应衡哑着嗓子问道:“不接吗?” 发丝在颠簸之中从发夹掉落,凌乱地摇摆在额前,她附身吻上了应衡的嘴唇,换来了对方一瞬的诧异,和阖目拥抱。 有人会来。 手机在桌上不停震动着,催促着这场“野战”收尾。 心脏在胸腔里跳出一阵抽搐,内壁在紧张的铃声中极致收缩,这种会被发现的惊险,让许穆榛感受到了失重般的悬浮。 一下,从天而降;又一下,从地而升。 肉棒在体内操弄,像帆船在海上冲浪,海水也激烈地回应,带给冲浪者汹涌的刺激。 快到了。 而这边,顾熙容抓耳挠腮,许恒这种突击检查不少见,每次她们应对得还算可以,今天这种倒霉情况是头一遭。 她用“你姐在加班”,“你上去等也无聊,不如去车上咱们说说话”这种理由拖住他,可是许恒对她向来有敌意。 许恒对许穆榛身边的所有人,都有敌意。隐隐约约,却不容忽视。顾熙容想,如果她是个男的,或许会被杀死吧…… 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后,许恒说:“我去上面找她吧。” 没什么理由拒绝。说太多只会欲盖弥彰。 走廊里,顾熙容手上不停给许穆榛打着电话,脸上笑嘻嘻地问许恒有没有吃饭,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吃个饭这种没营养的问题,声音也故意地放大。 许恒淡笑着,礼貌地表示“我今天想和榛榛姐一起逛超市。” 毛骨悚然。 含糊间听到门外有人声,而办公室的门也没关,一旦有人走进来,就能看到他们淫乱而大胆的交合场面。 一想到这个,许穆榛就受不了。叛逆的快乐让她不由地抓紧了应衡的衣领,头微微后仰,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无声的呐喊。 应衡双眼发红,即使这个整根没入他也觉得不够,他想捅到宫颈,捅穿这个神奇的深洞。 “滴滴”,门锁被打开,两股满足的热流在蜜穴之中,隔着薄薄的乳胶狠碰到一起。 -- 10.少了一条内裤 顾熙容感到脚掌微微发热,腋下也渗出一些汗来。 而看到当事人云淡风轻地和自己弟弟聊天,她又觉得自己的着急像个笑话。 许穆榛头发散在肩头,衣衫完好,她笑冶冶地问许恒:“怎么还专门来接我?” “今天突然想去逛超市,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肯定不是。顾熙容都猜得出,这小孩一定是察觉了什么。 应衡倚靠着办公桌,手背在身后一句话不说,他向来认为这两人的关系诡异,但他是独生子,不清楚兄弟姊妹会不会就是这样相处的。 许恒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许穆榛,他温和地笑笑:“你忙完了吗?” “忙完了,走吧。”许穆榛没有看应衡一眼,道别也没说,反倒是顾熙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的离去。 应衡举右手回应了一下,依旧负在身后的左手,紧紧地握住了那条发烫的蕾丝内裤。 顾熙容只负责送他们去超市,她一分钟也不想和许恒多待。 这小孩将来一定会杀死某个人,她心想。 两个人一起推着车,许穆榛尴尬地微微夹腿,粘稠的液体在大腿和私处之间粘出一条丝线,随着行走的节奏断开又续接。下面空空如也,风灌进去凉飕飕的,有种当众赤身的羞耻感。 外人看不出来,但自己总会心虚。 许恒则完全没感到异样,当他想在冰柜前选香肠的时候,便搂住许穆榛的肩膀让她停下,亲密的举动俨然一副男朋友的模样,许穆榛有些不自在。 酒、肉、菜选了一车,全是许穆榛爱吃的。回到家中,许穆榛说: “我去做饭。” “今天我来吧。”许恒接过所有食材去了厨房。 主动做家务,有点怪。 这些年许穆榛早就被家里这个祖宗整得草木皆兵,他随便一个不太平凡的举动都能让她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 此刻她下体真空,不多做询问,便顺着他说:“那就辛苦啦!”继而赶紧拿了换洗衣物躲进浴室。 花洒中的水喷溅到她的身体上,洗刷掉属于另一个人的痕迹,也让许穆榛内心的不安躁动逐渐回归平静。 和应衡在办公室干地火热,又在许恒进门前仓促收场,对此她有一种叛逃的兴奋。她想反抗许恒的束缚,又不敢公然挑战,于是这种暗戳戳的方式总能让她望梅止渴。 可冷静下来后,她又开始害怕。今天的事万一被发现,等待她的将是天崩地裂。 裹着浴巾,揉着头发,映入眼帘的是几个简单小菜,孜然牛肉、土豆鸡块和清炒荷兰豆,酒和杯子也已经摆好了。 “什么时候还学会做饭了?”许穆榛一屁股坐下。 “空闲的时候随便学着做做。”毕竟以后想给你做着吃,这句话许恒没有说出口,他在她身边坐下,倒上酒。 “没事多做题,马上要高考了,家务事不用你做。”她顿了顿筷子,尝了尝。 味道还不错。 气氛还算和谐,许恒叫她榛榛姐,脸上表情温和,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来是多虑了。 “小恒,过几天就十八岁了,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在酒精的影响下,许穆榛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礼物啊…… “还没想好。”暂时不能说。 “那你想好告诉我,我送你。”许穆榛笑着搭上他的肩膀,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了。 “那我们可说好了。” 能有一次轻松的聊天真不错,先前的紧张情绪也一扫而光。许穆榛甚至有种错觉,认为他的“病”可能已经痊愈。 酒一杯一杯喝着,许穆榛本就贪杯,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步履虚浮,眼前模糊,“唉,头疼。”她嘟囔了一句,“我先歇会儿。”于是躺倒在沙发上。 许恒默默收拾好餐具,清洗完毕后走到许穆榛身边,轻轻戳了戳她。 “榛榛姐……” “你还醒着吗?” 果然没动静了。 毫不设防的样子,真可爱。 许恒勾唇笑笑,拿着许穆榛的大拇指给她的手机解锁。 今天在办公室见到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异常碍眼,看上去文质彬彬,谁知道是个什么变态。 他翻动许穆榛的微信群,从工作群中把所有男性挑出来,检查聊天记录。 没发现异常。 走到阳台,手指划过许穆榛晾起来的内裤。他经常干这种事,之前私藏的内裤也是从阳台偷来的。看着许穆榛疑惑又不知从何问起的表情,他心中涌起了隐秘的快乐。 阳台的内裤全是干的,说明她今天没有换洗,这并不符合她的生活习惯,除非—— 许恒走进她的卧室,打开她装内衣的抽屉,清点了数目和款式后,他 静静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 走上前,缓缓扯开她浴袍,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毫不掩饰地展露在他眼前。 许恒心跳开始加速——好想舔她。 在她颈间嗅了嗅,沐浴露的味道传来,他们共用同一种洗浴用品,这样许恒觉得她一直萦绕在自己身边,无论是吃饭、睡觉,还是打飞机。 捧上她的胸部,许恒开始亵玩这对酥胸,他不敢动那两个因受冷而挺立的乳头,害怕惊醒了身体的主人,只得轻轻喘着气,揉了几下,再吻了吻小腹上的肚脐。 一路向下,继续轻啄,直到阴部上包裹的白色莫代尔棉。 至此,已经可以确定,内裤少了一条,还是自己比较喜欢的那条,黑色蕾丝。 当初没有偷走,是因为想让它一直穿在榛榛姐身上,穿上更好看。 结果现在居然不见了。 下体早就胀得要爆炸,但依旧靠意志力忍耐着。许恒不敢想那条内裤的去向,他怕再想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奸污了许穆榛。 悄悄分开内裤底部,就着黄色的灯光,许恒欣赏起她最私密的部位。柔软的形状,较深的颜色,都在显露成熟的诱惑,让他不禁想舔一下。 还不是时候。 他俯身亲吻了一下那个地方。 合上浴袍,手指刮蹭过她的眼皮,如果操的狠了,这双眼睛会不会流出眼泪呢?拂上嘴唇,这张嘴会叫出怎样的声音呢? 阴茎不由得又大了一圈。 “榛榛姐,我为你忍耐了这么多,你可要给我个解释啊……” 许恒阴冷地笑着,手开始在下身前后撸动起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的话: 写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于美剧《无耻之徒》,大姐是我特别意难平的角色,虽然她的黑点很多,但是她十七岁就撑起一个家,甚至永远都不打算要孩子,就为了抚养弟弟妹妹长大成人,这一点让我对她一直有滤镜。 当然,我写的这个姑娘不会像大姐那么具有街头智慧,她还是有点软弱的,总想搞点事情,可又怂的一b。身边或多或少也听过很多被家庭拴住的女孩子,成为“扶弟魔”的有,为了照顾弟弟妹妹放弃求学计划、爱情的也有,希望这样的女孩最终可以走向自由吧。 如果有在看的朋友,收藏、珍珠、评论都看着给,作者一个人码字怪无聊的,叁次元生活也很无趣,网络上随便说点啥也好鸭~ -- 11.榛榛姐,你舍得我死吗? 这个晚上许穆榛睡得很差,一场往事装扮的噩梦将她魇得浑身酸麻,动弹不得。 梦里,许恒面对屋内在窗沿上坐着,双手搭在窗户上,静静地看着她。他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淡淡地说:“都是你,逼我的。” 许穆榛发不出声音,腿脚也像被拴住一样移不上前,眼睁睁地看着许恒身体后仰,毫无留恋地倒了下去…… “啊!”许穆榛惊醒,呼吸有些小小的急促,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懊悔和……轻松。 脖子酸痛难忍,她寻寻觅觅,半天没有找回四肢的感受。 被绑住了?什么情况? 此时她才从噩梦的折磨中慢慢苏醒,发现自己趴在卧室的床上,双脚和双手都向后被捆缚在一起,身上还穿着昨日的浴袍。 “早上好,榛榛姐。” 艰难地抬起头,许恒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脸上阴晴不定,手上正在把玩着水果刀。 许穆榛当即出了一身冷汗,她强忍内心的恐惧,硬装出讽刺:“捆得挺专业啊?” 这句话并没有得到答案。 “扣子在哪?” “什么?”许穆榛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句迷惑了。 “衬衫上的扣子,掉哪儿去了?” “我……我不知道啊……无意间掉的。”许穆榛心虚,不敢多说。 许恒不再追问扣子的事,反而问:“昨天那个男的是谁?” 又来了。和当初向她询问李毅程的话一模一样! “同事。”许穆榛黑着脸回答。 “你昨天加班?” “嗯。” “和他一起?” “是偶然。”许穆榛越来越不敢看他,生怕哪里说不对露了馅。 “不会和他睡了吧?”许恒一脸戏谑,刀背在手上一下一下敲着。 “没有!”许穆榛吓得想跳起来,却因为被捆着翻不了身。她开始怨恨喝酒误事,骂了自己好几遍再在许恒面前喝醉就拔了舌头。 许恒用刀抚上许穆榛的脸颊,笑得和蔼可亲,“你应该知道我讨厌你对我不诚实,交了男朋友不要紧,但要跟我说。” 不要紧?是谁说他要出去嫖?是谁让她撸管?又是谁要死要活? 这些话许穆榛一句也不敢说,刀片在她脸上滑来滑去,她只能幽幽回答:“没有男朋友。” 哼笑一声,血液从许恒的手中流下。 “小恒!你干什么!!”许穆榛瞳孔骤缩,奋力挣扎起来,那把刀离开了她的面颊,转而划向了许恒的手掌。红浆冒出,一滴未落,下一滴接着连上。 “榛榛姐不诚实啊!”许恒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他将刀尖挪到脉搏处,一下下划动着,“你说割脉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冷?” 听到这话,许穆榛被勒红的手颤抖了起来,呼吸也乱了节奏。 这套路,和当年一模一样。逼着她和李毅程分手,逼着她每天按时回家,逼着她接受突击检查还不能抱怨。 都是她欠他的。 “我死了榛榛姐会不会哭?” “还是说你早就觉得我是个累赘,想要甩开我?” “真的……真的没有……真的没有男朋友……”许穆榛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死盯着刀尖,恐慌占据了她大脑,把理性思考挤压得毫无空间。 带着哭声,她急切地哀求:“小恒,快把刀放下,求你了,把刀放下吧……” 背过手,许恒在手背上划开一道很深的口子,跟画画似的,划得又缓又慢。 “我就是你结婚生子路上的绊脚石……” “可能只有我死了才能让你解脱吧……” “榛榛姐,你舍得我死吗?” 他的眼神中饱含款款深情,可许穆榛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如果此刻她说出“你去死吧”,许恒会毫不犹豫割开自己的脉搏,并微笑看着她。 “别这样……小恒,别这样……” “榛榛姐还会交男朋友吗?” 许穆榛愣愣的,哑着嗓子说:“不会……” “是现在不会还是以后都不会?” 许穆榛彻底没了力气,她摊在床上,双眼无神,“永远不会。” “叮!”是烤箱的声音。 束缚突然被解开,许穆榛的手脚得到了释放,软软地掉落在床上。浴袍被摩擦得露出大片胸膛,她甚至一时都没想到去遮掩。 许恒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说:“起床吧,我烤了面包,一起吃。”说完亲了一下她的鬓角。 过了一会儿,许穆榛支起身体,撑在床上的双手,紧紧攒在了一起。 ———————————— 珍珠~收藏~留言~作者在打滚~~应该还会再更新一章吧,不然剧情断掉了。。。。 -- 12.姐姐,想不想来教训我? 和麦轩再次通信,已经过了当月十号,许穆榛没有如约发消息给他,倒是对方主动联系。 [许穆榛,过来找我。] 还是一样的霸道,许穆榛为难地笑笑。她原本在斟酌如何和麦轩分手,还没有理清楚头绪,就被许恒一通直勾拳打得头晕眼花。 许恒向来会从细节中寻找许穆榛“出轨”的蛛丝马迹,直觉还准得不行,大多数时候,许穆榛会记得消除一切可能的痕迹,并让顾熙容帮着说谎。所以,在发出[我最近有点忙,等我缓缓就联系你。]后,她便及时删除了两人的聊天记录。 麦轩的备注是XX公司销售,好在许恒还没有神经质到给她的每个微信男性好友发消息确认。她这些年把许恒哄得还算不错,但他依旧没有安全感,突然发作的疯病让她有时候想,干脆和他一起疯了算了。 这个脆弱的小画家带着许恒神经质的影子,可以任由她发泄积压的怒火。只是每次发泄过后,空虚和寂寞还是会光临她的心房,她依旧一无所有。 生活中的麦轩并不像床上表现得那样易掌控,阴鸷,孤僻,喜怒无常,简直就是许恒二号。 更可怕的是,他会哭,光这一项就能让许穆榛不战而败。先发疯,最后收不住了再掉几滴眼泪,直接把许穆榛从许恒那里得不到的服软的满足得彻底。 可越是觉得他诱人,许穆榛越是要克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他的烟头伤疤,他像玻璃一般的病态美,逐渐和梦中许恒掉落高楼的样子重合在一起。 许穆榛摇了摇头,长痛不如短痛。 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给麦轩: [明天去找你,有空么?] —— 晚自习要持续到晚上十点。 许恒写了几道题后,瞥了一眼坐在讲台的老师和班里愚蠢的同学,露出不耐和烦躁。 那天晚上过后,他又变回了“正常人”,他不相信许穆榛说的每一个字,不管是扣子还是男朋友。 他的姐姐不会那么容易乖乖听话,需要不时下一剂猛药,提醒她该把谁放在心上。他自打上小学就跟着她屁股后面跑了,那些半途认识的野男人能有他好吗? 只要适度自残、恐吓,姐姐就会乖乖就范,任由他摆布,这种被放在手心里宠爱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一想到这里,许恒就有勃起的冲动,那天晚上对许穆榛全身上下的舔舐,和将她捆绑成妩媚动人的姿式都让他无比兴奋,他甚至当即就想用精液填满那个可爱的洞穴,听着她软糯的声音一会儿娇喘,一会儿哼叫…… 笔尖在习题册上戳出一个深坑,许恒开始对着那个深坑一下一下地进出着。 还能等到高考结束吗…… 而他万万想不到,在他被晚自习困住的时候,许穆榛已经来到了麦轩的画室。 许穆榛到达的时候,麦轩正在背对着她画画,瘦高的身体穿着纯白色的T恤,静谧地坐在椅子上——通常用来绑他的椅子。 那天醉酒后,许恒把她扭成那样难以挣脱的姿式,她突然无法控制地想把这一套用在麦轩身上。 他纤弱的身体被折迭成如此耻辱的样子,阳具硬挺挺地竖在胯间,他可能会眼泪汪汪地喊一声:“姐姐,好痛哦……” 穴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慢慢吐出晶莹液体,打湿了内裤底端。许穆榛不禁开始咬指甲。 “来了。”麦轩冷漠地打招呼,没有回头看她。他有点生气,许穆榛没有按时联系他,害他惴惴不安地等了好几天,结果还是耐不住主动理她。 没心肝的女人。 许穆榛察觉到语气不善,赶紧脱了藏蓝色的风衣,上前讨好:“在画画吗?” “嗯。”麦轩没看她,继续说,“最近干什么呢?那么忙?” “实验室有点事,天天加班。” “嗯。” 清癯的身影坐在身侧,柔弱的羽睫微微颤着,我见犹怜,许穆榛都忍不住想握住他的手向他道歉,说自己不该冷落他。 色令智昏,果然不是传说。 咬在口中的手被捉住拉起,指尖转移到麦轩口中轻轻舔弄包含。她和他的津液混在一起,由湿软滑腻的舌头搅拌均匀。 痒。 他慢慢转过身来,正面相对。此时许穆榛才看到,一个黑色的项圈,连接着一条链子,另一头握在他的左手上。 完了。 许穆榛吞咽了一下,眼前的这个景象让她眼睛都直了,两条大腿开始微微磨蹭,呼吸也渐渐不再平稳。 “这几天,想我了吗?”他眼神迷茫无措,看得许穆榛心头一软,浑身的骨头就像老旧的机器一样,动也动不了。 “想。”声音嘶哑。 链子被递到她手里,她只觉得十指都被电得酥酥麻麻,下面湿得更厉害了,连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务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小孩,真的能勾死她! 麦轩觉得自己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他将拴着自己的锁链送给了对方,却将对方的欲望锁在了自己手里。 要是能锁紧一点就好了。 眼睛划到他的手腕,那里烫伤的小伤口又多了几个。 嗓子干得快发不出声,轻轻抹上那几处烫伤,“你……能不能不要伤害自己……” 麦轩笑得苍凉:“可我想你啊,你一直都不来。” 又是这样!许恒也好,眼前的这个清澈的小画家也好,都要用这种方法威胁她! 憋屈和怒火一时间全部化作性欲直冲向下体一个尖尖的凸起,它所波及的腺体正在像击鼓般震动着。 她抿着嘴,眉头紧着,脸也有点泛红。 “生气了?” 麦轩轻笑,他知道这样可以引起她的不快,当初他就是凭借自己敏锐的洞察力、艺术家的敏感性,察觉了她温柔下的愤怒。 她发火的样子—— 好可爱。 “姐姐……”麦轩勾住她牛仔裤的皮带,往自己身边轻轻一拽,“想不想来教训我?” -- 13许穆榛,我讨厌你(h) Ⅰzℎansℎu.⒞oℳ 许穆榛用沉默和一动不动回应了麦轩。他跪在地上,想像着剥开内裤,里面湿润的味道让麦轩心跳加速。他抬起头,恳求道: “姐姐,我想舔舔你的脚。” 许穆榛抬起一只脚给他,有点粗暴地吧脚趾戳进麦轩口中,他开始认真舔了起来,先轻缓地从下向上,然后含住大拇趾,用舌头环绕。 像被小溪流包裹一样。 扯出自己的脚,麦轩受惯性向前一趴,口中涎水也被带了出来。 “真贱。”许穆榛扯着链子冷笑。 麦轩听到久违的两个字,心满意足。这些日子没听到这一声侮辱,空虚和自我怀疑笼罩着身心,此时得到初步的满足,阴茎立马抬得老高,模样和本人一样脆嫩,泛着淡淡的粉色。 跪在地上,微微抬头便能恰恰冲着许穆榛的裆部,他不禁肖想,那个地方是不是正在分泌诱人的花蜜? “我想看看下面……”他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对方。 “你也配?”许穆榛轻斥,但还是如他所愿:“要看就自己解裤带。” 麦轩抬起手,颤巍巍地拆解许穆榛的皮带,小心地脱下她的裤子,魅惑的深紫色内裤露了出来,他偷偷看了一眼许穆榛,缓缓伸出手去触碰那个禁区。Pǒ⑱мǒ.Ⅽǒm(po18mo.com) 隔着内裤都能摸到湿漉漉的小穴形状,麦轩的尾椎骨都渐渐酥麻起来。好软的地方,似有似无的雌性荷尔蒙气息飘来,让他想舒爽地叹息出声。 许穆榛蹬掉鞋子和裤子,内裤也没完全脱去,而是挂在一条腿上,穴口模样全部展现,麦轩寻着味道爬了过去,被许穆榛用脚顶住肩膀。 “刚给我舔过脚,我不要你的舌头。” “我……我用手……呃啊……”乳头被拧得生疼,阴茎被疼痛和麻爽夹击,只剩勃起得更结实这一条出路。 “还轮不到你来决定!”看着他难过的表情,许穆榛心里涌上一层快意,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不对头了,每每看到麦轩脆弱的模样,她就很兴奋,好像折辱他人成了她的爱好一样。 “绕着这里爬,没让你停就不许停下!” 麦轩擦了擦眼角,听话地俯下身子,一步一步爬起来,链子在地上拖出叮叮哐哐的响声。 “真是……很不要脸……” 许穆榛拿起手机对着他开始拍摄,“应该让你姐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当成狗在地上爬……” “还有脸哭?我看你兴奋得都滴水了吧!” “把套子给我叼过来!” 用嘴打开抽屉,苍白的牙齿轻咬着套子从里面取出,然后转过来继续爬。 麦轩几乎是随着对方的言语刺激表现自己的欲望的,她说让他丢人,他真的觉得受到了羞辱,她说他会滴水,龟头便真的滴出水来。 即使离她那么远,她还是几句话就让他溃不成军。 “不如把它发给你妈妈,让她看看她儿子的贱狗样子。”许穆榛摇着手机,摁下了分享键。 只是说说罢了,许穆榛没有他妈妈的联系方式,他们只知道彼此,从不涉足对方的生活。 明知如此,光是听到她这样威胁,麦轩膝盖就发软。好可怕,真的有可能被发现啊…… 兴奋从大脑传递到会阴,酥了一整路,麦轩觉得自己已经快晕过去了,他好希望许穆榛能抚慰一下肉茎,那个连他自己都不配去碰的地方,所有的快感只能由她给予,由她掌控。 “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一脚踩在他的脊背上,让他完全贴在了地面上,脸猝不及防地被磕了一下。 “姐姐,好疼……”他呜咽着,心也跟着疼。他敏感地察觉到,许穆榛有点脱轨了,这让他心情有些低落。 “我给你花钱,给你做饭,你还敢整我?”许穆榛蹲下,抓起他的头发,看着他漂亮的淡色瞳仁,笑得阴冷:“为了你,我天天掐着点回家,养条狗也该喂熟了吧?” “怎么就不懂知恩图报!” 放开头发,她开始踢他的屁股和大腿,“白眼狼,小畜生!” 麦轩把自己缩成婴儿的样子,脸上全是泪水,“求你了,姐姐……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她不管不顾,又把他翻过来,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她的内裤早已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暴露在外的花穴对着那个昂起的肉茎磨磨蹭蹭。 “只要骂你几句你就硬的不行,真是淫荡死了,快把这丑东西收回去!” 甜美的地方正在摩挲自己丑陋的欲望,这个画面让麦轩瞪大了双眼,嘴唇微张,发出带着哭腔的低沉呻吟,压抑又放荡,难耐又魅惑。 “嗯……嗯……哈……啊……我收不回去,姐姐,我收不回去啊……” “真贱。” 许穆榛磨够了便套上套子,狠狠坐了下去,突如其来的温热包裹让麦轩积蓄了半天的欲火化为岩浆从眼角滑落,随着内壁反复摩擦,火花在狭小逼仄的甬道里噼啪作响,快要烧透了麦轩的心。 “啊……”许穆榛也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然后快速找寻合适的位置,借着这个方式顶弄起自己来。 向下看去,胯下这个纯净的男孩眼神痴迷地望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标示着他的忠诚和臣服。 她拿起那条链子,一股冲动袭来:她突然想缠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勒住,看着他慢慢翻起白眼,脚在她臀部下乱蹬,青筋暴起,张大嘴巴又发不出声音…… 一个晃神,她立马回到了现实,心中泛起孤单。 她已经不想玩弄麦轩了,她动的越狠,心里就越难过。此刻身体里的这跟东西不过是一根按摩棒,她清楚这一点,麦轩似乎更清楚这一点。 他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咕哝声,大腿内侧开始微微颤抖,他好想肆意享受边顶弄边被骂的过程,但是他看的出,许穆榛累了,她一句话也不想说,甚至不愿赏赐他几个巴掌。 他也不再说话,注视着她骑得越来越快,两颊慢慢变红,最终猛地睁眼,发出娇娇嗲嗲的媚叫,短促而尖细。 气息慢慢找寻回来,许穆榛眼前有些虚晃,她继续扭动腰肢,出于道义考虑,把麦轩送上了高潮。 “呜……妈妈,抱抱我……”麦轩的情绪也达到了顶峰,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 许穆榛打算起身抽几张纸帮他擦擦,却被他抓住手腕,“再……再陪我一会儿。” 她没有拒绝,俯身贴紧他的胸膛。一颗心在里面跳得沉稳,她知道,此刻的他感受到充实和满足,她也知道,这是她无法感受到的东西。 她什么都不愿意对麦轩说,可是一见到他,一腔难言之隐便化为愤怒喷薄出来,形成一种诡异的倾诉方式。 或许,她从来都不是掌控一切的人。 “许穆榛,我讨厌你。”麦轩埋在她怀里说。 许穆榛从他的阴茎上脱离,抚摸他的头发,软语安慰:“嗯,我知道。” 画布上,未完的色彩正在静谧等待。 -- 他没有受虐倾向? Ⅰzℎansℎu.⒞oℳ 许穆榛问过麦轩,为什么不去找更合适的人玩这种游戏,她并不喜欢SM,工具也不会用,花样也不了解。当时麦轩回答她:“我没有受虐倾向。” …… 他,没有受虐倾向。 这是什么意思??? 麦轩解释,他只渴望被两个人这样过分地对待,一个是他的亲生姐姐,另一个就是许穆榛。 但是这个世界上只有许穆榛真的做到了。 “你妈妈呢?” “我姐就是我妈。” 许穆榛不再多问。Pǒ⑱мǒ.Ⅽǒm(po18mo.com) 系好牛仔裤的皮带,她看了看表,八点半。 无意间瞟到麦轩的画,她歪着头盯它,不小心脱口而出:“这是什么?你的作业?” “不是。”麦轩阴沉着声音,这次见面,没有亲吻,在她身体里耸动的时候她还心不在焉,这几条都令人不快,足以发点小脾气了。 许穆榛心里也有点惭愧,刚刚光顾着自己开心,根本没有照顾到他。她赶紧继续找到机会说点好听的。 “画的是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 完了,反而踩雷。 她稍稍靠后站了几步,再靠前瞅了瞅,做作了一番好像很认真,其实没看出什么名堂。 她没有受过美术熏陶,长大之后一直在搞钱,工作枯燥又忙碌,哪有机会充实精神世界,欣赏高雅艺术? 斜睨了一眼小画家布满阴霾的脸,她催促自己空白的大脑:还是赶紧想出个答案吧,即使错了也比没有好。 调动了全部想象力,扭着脑袋、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她倏然觉得画布上依稀被颜料有个人形,于是半开玩笑:“不会是我吧?” 空气凝住了。麦轩脸上的怒火也变了样。 “是。” 啊? 许穆榛愣住。 她看不出一点和自己的相似之处,顶破天看出绚烂澎湃的色彩,和一个纠结虚浮的人影。 这是她吗? 瞬间收住发呆的傻样,换上明媚的笑容:“原来我在小麦轩心里是这样的啊!” 麦轩别过脸,耳根泛红,“喜欢吗?这是送你的礼物。” 许穆榛又傻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脚心发麻。今天这趟本是来提分手的,结果受了他的蛊惑,做得热火朝天还没让他尽兴,搞了一肚子愧疚。现在人家拿出一份礼物,直接把她逼得走投无路。 “我……我都没准备什么。真抱歉……” “用不着,就是想画你。” 抿了抿嘴唇,许穆榛走到他身边,和他面对面坐下,牵起他的手,抚摸那些烫伤。许恒的声音开始钻进她的耳道,在脑子里响个不停: ——“我死了榛榛姐会不会哭?” ——“还是说你早就觉得我是个累赘,想要甩开我?” “你这是……为什么?” 麦轩知道许穆榛在问伤疤的事,眼神暗了一下,欲言又止,然后突然跳起来,在木制地板上踩出咚的响声。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许穆榛摸不着头脑,脸猛地被捉住。他的手好凉,但是力道很足,像捏面团似的捏她的脸,眼神里透出一点疯狂:“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喜欢你?” 嘴角勾起,“不过我确实特喜欢‘上’你。”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难伺候吗?许穆榛心里升起这个疑问。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肩膀,“嗯,你高兴就好。” 眼睛泛红,太阳穴也染上了绯色,麦轩咬着牙关,忍耐着迸发的躁郁,颤着嘴唇,把许穆榛抱在怀中。 他抱得很紧,好像有人在和他抢夺怀里的人。许穆榛不知道他回忆到什么悲惨的过去,但是她此刻可以理解他的痛苦,麦轩想从她这里获得关爱,哪怕只是虚假的拥抱,或是提醒他身处现实的辱骂。 脖子感到一勒,麦轩把项圈上的链子挂到她的脖子上,微微收紧。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没有。”许穆榛直视他狂躁的眼睛,平静且温柔。 “是不是有别人了?” 这个不知道怎么回答,和他混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有别人了。 “有就有,但你不能离开我。” “我真的会杀人……” 许穆榛叹了口气,抹去他的眼泪,用包容的语气,淡淡回了一句:“好。” 她不得不回家了。 “等我加上画框,你再来取。”临走前,麦轩说。 这是个小心思,只要她还打算取,就不得不见他,只要见了面,他就有办法拴住她。她不知道麦轩是如何看出自己今天怀着异样心思的,可能他真的有什么“艺术家异能”。 今天不取也好,家里的小祖宗万一看出什么名堂,非要闹出人命来。虽然她满嘴谎话已成习惯,但是她还是怕许恒,就像怕定时炸弹一样。 她一度觉得自己彻底完了。父母骤然离世,继弟让她安抚性器,恋爱是不能谈的,结婚更是别想。每天靠着偷奸耍滑的小聪明,背着秃头领导赚了不少钱贴补家用。 迟早有一天会完蛋吧? 无论是她的炮友,还是她和药商的交易。她隐约期待有这么一天,一切都堆撞到一起,难以收场,许恒会发现她的情人,麦轩会把她杀了,一了百了。应衡可能会去她的追悼会掉几滴眼泪,然后和她的妻子说:“这是我曾经的师妹,英年早逝。” 唯一舍不得的是顾熙容。 走到楼下,屋里还黑着,可她仿佛看到许恒正坐在窗边,阴森地冲她招手,做出口型:“榛榛姐,回来了?” 她打了一个寒噤。 再看向那个漆黑的窗户,仍旧一片默然。 此时,她的手机震了起来。 [在吗?] [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谈谈那个事。] 李毅程。 唉,人不如故啊。 —————————— 终于写到初恋了……累死我了 卑微作者求个留言,嘿嘿~欢迎指导和建议! -- 体贴的情人 想起自己的大学时光,许穆榛觉得没什么好后悔的。 认真学习,认真考试,最后被保送也是理所当然,受之无愧。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当初和李毅程分手。 李毅程在各方面都是个无可挑剔的情人,温柔细腻,善解人意。他会提前选择约会地点和要看的电影,会为她拉开椅子,会记住她爱吃的菜,甚至在床上…… 许穆榛有点怀念他们过去青涩可爱的时光。 他们的第一次和大多数人一样狼狈。 由于紧张,她的甬道不自觉地拒绝他。他半天进不去,卡的难受,最后还是许穆榛用手帮他弄了出来,她出于好奇便离得很近,对那个大肉茎盯得出神,最后精液喷射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她的脸上,对此李毅程羞得躲进被子里不敢看她。 “哎呀,没事啦,我都不在意。”她洗了脸从浴室走出,水滴还挂在前额的刘海上,身上的情欲被冲刷得干干净净,早就没了接吻时的冲动。 在尴尬的“第一次”后,经验越来越多,快乐渐渐大于痛苦。他们在很多地方都开发出新的玩法。她喜爱李毅程端正的身板,清晰的喉结,清爽的短发,还有他动情时刻在耳边不断轻喊着“榛榛……榛榛……”。 一口吃下一个寿司,咀嚼其中的甘甜。这家日料符合她的口味,这么多年过去了,李毅程依旧记得。 “我们提供病料,你们产出疫苗。这个应该不难,找几个本科生就能做。”李毅程穿着西装,一看就是脱离了技术岗的人,他的神情依旧温和敦厚,和多年前并无差异。 李毅程对她最初的印象,是在选修课上,坐在靠墙的座位,咬着指甲笑得戏谑的女孩。他觉得她不错,一种简单的好感和试探性的相处——这是那个年纪的学生都会有的心情。 但是,这种没头没脑的吸引其实本就来源于文化气质,而文化气质又源自家庭背景。所以,许穆榛和李毅程一定有某些相似之处。 事实的确如此。 许穆榛是重组家庭里的小孩,李毅程是单亲家庭的小孩。许穆榛有个粘人的弟弟,李毅程有个神经质的老妈。 “这种组合不会幸福。”顾熙容对她说,“你们缺的是同一种东西,不可能拼成一个完整的人。” 许穆榛原本将信将疑,可后来她明白了,他们两个都是被关起来的,既不能给予对方勇气,还会把对方推向更深的深渊中去。 “嗯,不要和我老板提,这个钱我想赚。”许穆榛狡黠地笑笑,“作为老同学,我信任你,下次见面我可以把方案带上,你如果觉得合适就先付个订金,后面我边做实验,你们边分批付款就行。” 许穆榛早在他抛出合作意向的时候就把解疫的实验动物点了个遍,她可以支配的小鼠足够完成这个工作,后面就说是手术死亡的或是实验处死的,应该万无一失。 人手就是两个新来的实习生,过几个月就走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李毅程微微翘起嘴角,她把这套说辞都想好了,也省得顾及情分谈公事的尴尬。“那价格呢?按我刚刚说的,可以接受吗?” 他出的钱很合适,等这一单做完,她就可以和攒的钱一起凑够一笔首付,给许恒买下她早就看好的房子。 眼看成功近在咫尺,许穆榛心里开心起来,她点点头,露出一个俏皮的微笑:“可以接受。疫苗拿到了,你们可以先试试效果,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 李毅程点点头,他身上的儒雅气质永远让人无法讨厌。这些年,许穆榛耽于男色,活得潇潇洒洒,即使面对曾经最纯净的初恋情人,想到最多的竟然还是床上那点事。 压抑的生活让她乐于在性爱中寻找舒服的方式。早在父母去世之前,她就已经浸溺在沼泽之中,收起自己的情绪,平衡于母亲、继父和许恒之间。 看着喝茶的李毅程,他的手指搭在杯子上,根根分明,白皙有力,在鱼水之欢时更显示其灵活敏捷。 她后来再没机会享受它了。 大叁的时候,她背叛了对李毅程的承诺,原因是“我要保送本校,你要去外地,异地恋是没办法长久的。” 其实她没有透露,父母在这一年因车祸双双去世,许恒突然变得叛逆乖戾,她选择保送本校可以学费全免,还能有可攀附的大树。未来的人生,她都只能深陷于“家”的牢笼,因此不想拖累任何人。 李毅程认为自己是有权利怨恨的。他们原本约定好了保送的学校,而在没有任何合理理由的情况下许穆榛就单方面提出了分手。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选择挽回,积极寻求两个人出路。没想到得到的回复是:“李毅程,只靠你妈一个人,能给你买得起房吗?” 这句话,精准踩到了他的痛处,甚至激起了他潜埋深处的恨意。 她真的,欺人太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