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晔女君(仙侠NPH)》 我要在上面h 上清界 北极九重天,神宫·落星阁。 穹顶倒悬,落于星河织就的巨床。留玉引双腿分开,跨坐在落星阁主人的身上,衣衫半褪,一只玉兔已是跳出了襟口。 反观被她压在身下的祝爻,却仍是衣衫完整,惟独脑后枕着的雪白发丝微显凌乱,似乎与平日里临风遥立星台之上、圣洁而高不可攀的北天界大祭司并无分别。 “君上,”祝爻的声音比雪水温暖,却比泉水寒凉。 留玉引垂下眸子,看他一眼。 祝爻便从善如流地抬起手,轻握住那只柔滑的兔儿、捏了捏。留玉引细哼了声,开始用裙裾下光裸着的下身蹭他的那物。 于是把玩着玉兔的手上移几分,轻抚上她的脸,“君上当真想要?” “嗯。”留玉引眼神清冷,面上却浮着一层薄红。 祝爻笑了笑,握住她的腰肢一挺腰腹便将阳物送入了她的体内,“好,那便给你。” 留玉引被他插得腰肢一软,上半身禁不住向前一扑、软软倒在他的胸膛。 祝爻顺势拢抱住她,下身的硕物已是在她身体里抽插了起来,“想下来吗?” 她的身子一插便软、一入便令人着迷。 留玉引却伸手推他,清冷音色在此时带上几分娇媚之意,“不……嗯、嗯……我要……在上面……” 她眼神略微迷蒙,双手撑着祝爻的胸膛直起腰来——祝爻含笑看着她,似是鼓励;肿胀的欲根也配合着她抬起坐下的动作而放缓了抽插,似是纵容。 …… 骁青来的时候,祝爻刚在留玉引身体里释放了一次。 留玉引颤抖着微微后仰——细细的一支颈项,她浑身像被剥了壳的鸡子一样,青丝斑驳间,更衬得雪肤如同落了霜、玉兔衔着的两颗樱蕊朱红如血。 然而骁青站在床侧,最先看见的、却是她左肩锁骨上蜿蜒着的花。 一枝银色的,九瓣雷霆花。 祝爻眼含溺宠,一手捏弄着只嫩滑玲珑的乳儿,一手顺着留玉引光洁的背脊一路下抚,直至指尖探入她的股逢桃源,在两人交合处按了按,“君上就快到了,将军稍后。” 果然,留玉引轻吟一声,立时便泄了出来。 “祭司大人倒是颇会享受。” 在旁又是等候了须臾,眼见留玉引的身体不再轻颤,骁青方才上前,不咸不淡说罢的同时,一手便将骑在祝爻胯间的她提了下来。 相连着的下体被强行分开,一声淫靡的“啵”声之后,透着暧昧异香的晶亮淫水打湿了骁青的襟袖。 “请君上回宫,焱君有要事相商。” 耳畔骁青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丝毫波动与异样,留玉引闭了闭眼,半是平复半是回味地感受着体内正在退却的潮汐。 她贪恋这滋味,情欲的滋味。 因为除此之外,她也无法再感受到更多。 -- po㈠8♭♭.co㎡过往六百年 从焱君处“议事”毕后,九重天上已然入了夜。 留玉引谢绝了想要相送的骁青,遣退了身边随侍的仙娥,孤身回转、再次回到了落星阁。 九重天上九重宫,落星阁里落星台。 “君上,”风很大,祝爻站在落星台边上,衣袍鼓荡、如雪的发丝飞扬,他冲她遥遥伸出了手,“来。” 留玉引足尖轻点,如柳絮乘风般飘飞了上去。 六百年、从留玉引离开魔界算起,已经有近六百年了。 祝爻带她离开魔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设法封闭了她的七情六欲——惟独除了“情欲”。 他把她藏在苍山。ⅰzℎāsℎù.Ⓒòм(izhanshu.com) 然而不到百年之间,她便修得了神印。于是,很快地,她被焱君领着九重天诸神迎了回来,继位“神君”。 之后的五百年里,留玉引一直都安分守己地做着这个名不副实的北天界女君。焱君把她当作自己把持整个北天界的傀儡,对此,她并不感到愤怒、或是屈辱。她的感情早已尽数封闭。但与此同时,她又清楚地知道,她必须从焱君手里夺回全部——那是属于他们奚泽留氏的全部。 头顶的星河渐渐开始流动下降,仿佛暴雨之前骤然凝聚起的乌云。乌云压顶的中心,祝爻一手牵着留玉引,一手抬起,轻按上了她的眉心: 一丝神力被注入,银色的五瓣雷霆花显现。 “第六瓣花瓣就要开了,”祝爻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在宣读一句谶语,“君上,你的力量就要超过焱君了。” 他有着轻易便能蛊惑人心的力量。 周遭的万千星辉都洒在他们二人身上。 留玉引微仰起头看他,“我要渡的,是什么劫?” 祝爻神情缥缈,下滑的二指先是抚过她的鼻尖,接着又来到了她的樱唇之上反复摩挲,“我亦不知……” 留玉引微启了唇,将他的中指指尖咬入了口中,又探出小舌、与他的指勾缠。 祝爻笑起来,却是抽出了那涂着层透明津液的指,在自己的下唇一点,“六百年、君上一直欠我一个吻。” “所以我会在这里,注视着君上, 直到君上重归于此。” …… 星轨刚闭上,祝爻便察觉有不速之客的驾临了落星阁。并且,此人还横冲直撞、未经他的允许便直接闯入了这里。 “帝子阁下。”祝爻转过身来,客气地称呼见礼,似乎并未因为来人无礼的行为而有任何不悦。 外界一直有传闻,说南涯无溟海的临华帝子行事轻狂、整日里不学无术,根本是辱没了其父帝神连寰的威名。 “你们君上呢?”连释好不客气地不请自来,登落星台便如入无主之地。优雅落地后,他一收手中折扇,目光仿似随意般掠过四周,“骁青说她来了祭司大人……” 话音一顿,好看的眉便无意识地皱起,“她进了星轨?” “君上入了星轨中参悟。” 星轨之内自成一方小世界。一入星轨,便等于暂时脱离了此界,再难在此界寻到那人踪迹。 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连释又追问道,“她有没有说要参悟多久?” 祝爻的目光静静凝在星河深处,“或许一时叁刻,或许十载百年,亦或更久。” 连释还欲再问,却听一道洪钟般的声音、忽地从四面八方有如实质般地向他震荡挤压而来—— “殿下——” 连释咬了咬牙,“祭司大人,既如此,你我改日再会。”说罢,他便在眨眼间消失在了原地。 落星阁外,身披褐色袈裟、手持紫金念佛珠的敦厚僧人此时正好默诵完最后一句佛偈。随后,便见他抬起头,冲着前方无人处露出了个和蔼的淡笑: “殿下,您私离南溟,孤身来到这九重天上,此举实属不智。” 如幽魂般乍然出现的连释却不管他说了什么,目不斜视着掠过了他身侧,“明通老头,帮我算算澄晔去了哪一界。” “殿下何以确定,女君是去了哪一界?”明通倒也不介意他这做派,不紧不慢地举步跟了上去。 连释挑起唇角,却不知是讽是嘲,“她七情尽失,若非是去了其他界,一个人在星轨中又能参悟出什么来?” “阿弥陀佛。知道澄晔女君的去向后,殿下要做什么?” “做什么?”似是想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连释面上的笑意终于在这时一点点渗入了眼中,“我的轮回转生之术正好遇到了瓶颈,不如便趁此陪着她走一遭。” -- po⒅♭♭.co㎡ 哑巴聋瞎 灵初界 凡间·皇极国,北疆边境,宁城。 与北方天储国的战事刚刚小胜了一场,又正好赶上宁城城守满五十的寿宴,城守府内当下便正是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很快到了傍晚,众人酒酣耳热之际,大厅里忽地又涌进来十来个容色姣姣的妙龄女子,一进来,便立刻如天女散花般各自直奔座上的诸将领而去。 右首第一的席位上,慕臣尧原本清清冷冷坐着,身边只一个倒酒的小童,连侍菜婢女也无。 然而此时,却见一个眉眼间情态楚楚的美人不知何时竟依了过去,一双柔夷轻挽上慕臣尧结实的臂弯,杏眼中如含秋水,“将军,让婢子来服侍您吧……” 慕臣尧眉头皱了起来,抽开自己的手道,“不必,我这里不需要人服侍。” 动作间刻意没有收敛力道,美人柔软,便一下子摔向了一旁,场景顿时变得有些难堪。 见状,对面坐着的宁城城守却是举起酒樽呵呵笑了笑,“将军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又一摆手,似颇嫌晦气地道,“行了,你到别人那去伺候吧。”ⅰzℎāsℎù.ⒸòⅯ(izhanshu.com) 再看座上的其余诸将,此时却都已或多或少和身旁的美人拉扯亲昵了起来。但许是碍于顶头上司慕臣尧在此,众人也都未有太出格的举动。 仗打了这么多日,慕臣尧心知手底下这些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人们恐怕都憋坏了,便索性站起身,一个人到宴厅外面透气去了。 外头新月初升,慕臣尧负手站在庭前的花树下,开始考量起两国如今的形势。 “你说什么?” “什么都不会的哑巴聋瞎?这么个东西,你也敢送到咱们府上来充数?大喜的日子里,我看你是存心找晦气!” “哎哟!误会啊!吴管事!” 此时此刻,偌大的中庭内除了慕臣尧自己、看上去便再无旁的什么人。然而慕臣尧耳力甚好,即便并非有意窥探,院角暗处那两人的对话声也硬是主动自觉地钻进了他耳朵里。 “这可真是误会!小的糊弄谁也不敢糊弄您啊!这还不是想着,咱们大人平日里最是喜欢那些年龄小的……这个模样又生得好看,您看看您看看——” “啧啧啧,”暗处,那被称为管事的人似是情不自禁地砸吧了几下嘴,“嗯,是,是长得不错。” “这模样是真难得吧?再说——” 后面的话略微压低了些声音,然而还是被慕臣尧一字不落地听入了耳中,“您看她这样,不会哭也不会叫,到时候到了床上,就是玩了什么狠的,也不会坏了大人的兴致不是……” 慕臣尧皱了皱眉。宁城城守私底下喜欢虐玩幼女的事,他从前便略有耳闻,这在达官贵人之中也不算稀奇。 慕臣尧原本并不想管。这样的闲事,不该是他管的,他也管不了。只是他刚欲转身离开,暗处的吴管事却突然牵着人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那吴管事顿时被惊了一跳,“慕、慕将军、” 慕臣尧看着他没有说话。既然已经撞上了、事情找上了门,倒也没有再回避躲着的道理。 吴管事很快恢复了镇定,却是带着小心和疑虑地试探着问,“……可是宴上有何不周到之处,将军怎么在这儿站着?” “这个小姑娘,”慕臣尧沉着声,目光渐渐下移,顺着管事牵着的那只小手、落到了他身侧那小人儿的脸上。 就是这一眼,让慕臣尧知道,这件事他已是绝然无法置身事外。 “本将要了。”简单的四字说完,慕臣尧便深知自己在这瞬间做出的是什么样的决定。 于是,就在宴厅中众人正操枪干得热火朝天之际,此番前来庆贺的军中诸将们,却亲眼目睹了—— 他们向来洁身自好、不沾丝毫女色的大将军,竟然在城守府的寿宴上,当众向城守讨要了一个,哑巴聋瞎的、九岁小姑娘。 -- 怜儿 自半月前、从城守府被慕臣尧带离之后,怜儿便被他安置到了他在宁城租下的一处私宅里。 平日里,慕臣尧部署练兵、指挥大局等都要在军营中完成。在此之前,慕臣尧几乎便是拿着军营当家,日常吃睡都在那里面。反倒是他在城中的这处私宅,自租下后住过的次数却连五指之数都够不上。 直到近日有了怜儿,慕大将军刻板而重复的生活才开始有了些变化。 日暮。 当宁城天边的晚霞将落而未落之时,慕臣尧携着一身尘土和汗气,回到了自己在宁城的“家”中。 被他找来在这处宅邸中做事的、是一对老实纯善的中年夫妇。微胖的妇人正在厅中摆饭,此时一见他回来,便笑呵呵地招呼道,“将军回来了,您先去院子里头洗个手,饭马上便好。” 慕臣尧点点头,目光却落到了在一旁蹲着的小姑娘身上,“周婶,今日怜儿在家是否听话?” 那日从城守府带走她时,只从人贩子那里问出了她的年纪,和这么一个“不清不楚”的名字。至于她姓的是什么、家住何处、父母是何人、从前又有何生平等,这些却是一概不知。 原本慕臣尧见怜儿眼盲耳聋、又不会说话,还担心她是否懵懵懂懂,连基本的人事都不知晓。然而将人带回来后,他却意外地发现,怜儿不但知事,更是会识字写字与人交流。 “哪能不听话呢?”一提起怜儿,周婶脸上的笑容便又慈祥软化了不少,“您就放心吧将军,这一整个宁城里,我就没见过比怜儿更懂事听话的孩子。” 慕臣尧点点头,这才转身去了院子中。但他并非是去洗手,而是接了桶冷水,在脱去上衣后、将自己的上身简单冲洗了遍,洗去一身的尘土与汗味。 于是,等到周婶喊开饭的时候,再来桌上坐下的慕臣尧已是一身清爽。 慕臣尧右手边上坐的便是怜儿,她面前近处摆着两只小碟,是专门为她分好的菜。此时,怜儿手里握着筷子,正小心地尝试自己夹菜。 她夹菜的动作有些慢,但就是这样略显笨拙的动作之间,却都没出现什么失误。 慕臣尧看了一会儿,没有忍住,又伸手将人抱到了腿上,想要像前几日那样一筷子一筷子地喂她吃。 怜儿在他怀里挣了下,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掌翻过来,指尖快速在他宽大的掌心划了几划。 [自己吃。] 慕臣尧把她按在怀里,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在她手心写字,写的却是:[明日开始]。 怜儿于是便不再动了,乖乖坐在他怀里由他喂。 相处的这半月,她也有些摸出了这位慕大将军的脾气——明明大部分时候都是个说一不二的好男儿,有时却又喜欢出尔反尔。 就比如她要自己吃饭这件事,这已经是他第叁次说“明日开始”了。 怜儿知道自己是在寄人篱下、要过仰人鼻息的生活。虽然这位慕将军是她遇到过的最好的人,不打不骂、不用挨饿、不用受冻…… 但怜儿心中依然很清楚,她没有忤逆他的资格。 这边怜儿如此在心中暗自作想着,却不知,抱着她的慕臣尧也在同时放下了一颗心——小姑娘出没有再像昨天一样表现出抗拒和不适。 慕臣尧知道,她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之前他从营中回来、一身汗味地抱着她时,她似乎就很不舒服。 通常眼盲的人,耳朵便要比旁人灵敏上一些;怜儿既然眼、耳、口五窍皆不通,她的嗅觉想必便要比常人敏锐上数倍……意识到这一点后,不拘小节的慕大将军便又多了份小心,开始尽量在她面前保持整洁。 如此“各怀心思”地吃完了饭。 慕臣尧这才终于舍得将人放了。接着,便是各自洗漱回房,各自熄了灯歇下安睡。 那日在城守府,慕臣尧破天荒开口要人,众人皆以为他是看上了她、想将人带回去收作禁脔。然而两人相处的这半月里,怜儿感受得分明,慕臣尧在她面前便如父如兄。他待她亲昵温柔、却不邪狎。 不止怜儿这样想,在旁看着的周婶夫妇也是这么想的。 只有慕臣尧自己心中清楚——他对她的心思,远没有那么清白。 -- 欲望和怜惜 ……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到了唇上。 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一碰。然而一碰之下,仿佛引线被瞬间点燃,后续的一切便不再受控。 唇上压着的力道先是重了些,接着,便开始轻柔碾磨、来回辗转了起来。渐渐地,娇软无力的唇齿都被打开,对方放肆地侵入了进来—— 呼吸被尽数夺走。 半梦半醒间,怜儿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尾溺水的游鱼……但游鱼怎么会溺水? 怜儿有些迷惘。眼前是那片从未有过变化的黑暗,她看不见、听不到、也发不出声音。然而鼻端熟悉而又带着侵略性的男子气息,却又像是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慕臣尧知道她醒了。他也知道,自己该在此时停下,将她放开。但他却只是放缓了自己在她唇齿间的侵占,温柔而怜惜地一点点品尝着她的味道。 怜儿被他吻得脑袋有些发晕,身子也软成了一团棉花,情不自禁地将小手攀上男人的胸膛,软软抵他胸口,不知是拒是迎。 半晌,等慕臣尧终于放开她的唇,与她额头相抵之时,怀里小人儿的脖颈与脸颊已经连成了一片娇艳的淡粉,仿佛一朵被催开的桃花。 慕臣尧喘息一声,眸色有些暗沉。他看着眼前阖着双目、柔顺躺在床塌上、娇唇沾满潋滟水泽、呼吸正一起一伏的小姑娘—— 这一瞬间,他只想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裙,然后死死扣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欲望捅进她的身体。 但他只是克制地吻了吻怜儿的额头,然后将她抱起半揽在怀中,接着又取下了挂在自己胸前的东西,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怜儿被那黑色髓玉上带着的温度烫了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向后倒去,却不想背后挨上的那面胸膛更为炙热。 没等她再躲,慕臣尧便先一步将她抱紧,然后才握着她的手心写道: [我不在,它保你平安。] 怜儿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 慕臣尧便也没有再说,只静静地抱着她。今夜来此,他并非是想刻意轻薄……原本,他只是想过来看看她。 如今他们所处的宁城,再加上另外的叁大主城和周边其余的十二城,皆是矿藏丰富之地,合称“云州十六城”。 这十六城历来便是几国的共争之地,近些年来,宁、荣、阳、朔四大主城更是频频易主。然而这次,陛下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将这四城全部拿下。前些日子才刚打下了原本归属于天储国的荣城,明日,他便又要亲自带兵去攻前方久攻不下的阳城。 这一去,恐怕便将要有一段时日看不到她。 思绪翻转间,竟是回到了在城守府的那夜。那天晚上,她被剥得干干净净,只一条红色丝绳、先从脖颈向下、绕过还未发育的一对幼白胸乳、继而顺着纤细的腰肢钻入股间、最后将双腿勒向两旁分开。 她被当成一件礼物送到了他的床上。一件可供他随意亵玩的礼物,亦或是用以承欢的禁脔,又或者,只是单纯泄欲的工具。 此前的慕臣尧虽不沾女色,却也并非是没有见过女人;相反,环肥燕瘦——他只是一直不曾为女色所动而已。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九岁的小姑娘起了欲望。 胯下充血肿胀的欲兽叫嚣着要将她撕裂摧毁,要进入她的小穴、进入她的小嘴、进入她的…… 慕臣尧放开她,猛地站起身来。 他对她有欲望,但同样的、也有怜惜。 他可以更耐心一些。 重新将小姑娘放平躺回床上,慕臣尧给她盖好被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 po㈠8♭♭.co㎡城头血 离开宁城前夕,怕怜儿一个人待在家中无聊,慕臣尧便专门给她请了位教琴的先生。 怜儿听不见,慕臣尧的本意也只是想帮她打发时间,并未想着要她学会什么。然而怜儿在这方面的天赋和记性却似是超乎寻常。即便是再难的曲子,只要先生引着她的手教过一遍,她都能准确无误地将之复弹出来。 如此平淡无波地过了十几日。 直到中秋前的一天夜里,几个不知身份的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便杀了慕臣尧留在暗处保护的人和周婶夫妇,接着又将怜儿掳掠而去。 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放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夜,赶在破晓之前,怜儿被带入了灯火通明的阳城城守府。 议事大厅里,怜儿像货物一样被丢到了众人之间。肩膀在地面上狠狠地磕了一下,但怜儿只是轻轻皱了皱眉。 “怎么是个小女孩?” “这有什么稀奇的,有的人不就喜欢专门捡小女孩肏?” “慕臣尧的年纪都足够给她当爹了吧!没想到他竟然好这一口!”有人嗤笑了起来。ⅰzℎāsℎù.ⒸòⅯ(izhanshu.com) 有人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眼神露骨地打量着道,“这模样倒真是漂亮,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伺候……” 察觉到上首投下的锐利目光,后面的话便连忙被他吞了下去。 仲建德目光阴沉地环视一周,“去传信给慕臣尧,告诉他若还想要他女人的小命,便立刻退兵。” 然而,半个时辰之后,外面传来的消息却是皇极国大军在城外集结完毕、且已开始擂鼓叫阵。 一息沉默之后,厅中诸人便又躁动了起来。 “慕臣尧不退兵,今日这阳城岂不是注定守不住了!” “我早就说了此计不通,慕臣尧那样的人,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便退兵?” “那就把她杀了,挫挫那厮的锐气!” “不可!若杀了她,恐怕反而是哀兵必胜,对我们不利。”顿了顿,便听他缓缓道,“事已至此,倒不如扒光了她的衣裳,把她挂在城头上放血。如此一来,多少也能扰乱几分慕臣尧的心神……” “到时候他若想救人,必会急功近利,若能趁露出破绽时杀了他,即便最后守不住阳城,将军也能给陛下一个交代。” …… 一刻钟后。 阳城城头旌旗飘扬,两军的战鼓擂响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 仲建德站在城头,朝着大军最前方高倨于马上的铁衣将军扬声喊道,“慕臣尧,你我不妨来打个赌,看看今日是你先攻下阳城,还是你的女人先吊在城头血尽而死!” 说罢,他便一把将怜儿推了出去—— 浑身赤裸的女孩被一根粗绳吊着,鲜红的血珠顺着她的双腕和四肢,正在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 数万人的军阵中顿时一片哗然。 慕臣尧握紧了手中的缰绳,维持着面上的镇静,遥遥看着她。 身边的副将有些担忧地看过来,“将军……” “无妨。”慕臣尧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和过往的每一次一样,在万军之前指挥若定的声音。 “将士们——随我拿下此城!” 有熊熊烈火在胸中燃烧了起来,渐渐烧过心肺—— 慕臣尧深陷敌阵之中,几乎杀红了眼,身上不知已中了多少的刀伤与砍伤,他却像没有知觉一般,只一心拼杀,一点点向着城门的位置靠近…… 一剑斩去了纠缠在侧的敌将的头颅,再回头时,却见视线之内的那道绳索骤然断裂,慕臣尧心中一紧,不顾从旁射来的数只急矢、纵马飞至,伸臂将他的小姑娘稳稳接入了怀中。 叁只精铁铸造的箭镞倒穿了右肩肩膀、齐齐从胸前探了出来,慕臣尧喘息着,动作不太连贯地、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将她赤裸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脸颊下贴着的盔甲冰冷而黏腻,他身上的血腥味浓重得几乎要令人窒息,怜儿蜷缩在他怀里,因失血过多,此时神志已是有些不清醒了。 可唇角却是忍不住微微牵起——怜儿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 她好像,能听见声音了。 恭喜小怜儿解锁“听觉”能力~ -- po⒅♭♭.co㎡ 等你及笄h 四年后。 还是早春,院子里的杨柳才刚开始抽条,红粉待结,人间芳菲未现。 然而,就在此时的朔城城守府、一处客居的院落房间内,却正是一派春情无边的景象。 丝丝暖白色的雾气在室内氤氲着。 半透明的茜纱屏风之后,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正站在浴桶内初初没过腰间的水中,胯下粗硕紧贴着少女白嫩的小屁股,将她娇小的身体抵在了宽大的浴桶边沿上。 两个人皆是赤身裸体,不着一物,慕臣尧一手手掌垫在怜儿柔软的肚子下面,一手握着她的腰肢,在她腿间先试探般地挺动了一下。 他那根炙热的大粗棒烫得她腿有些软,怜儿轻轻咬住了唇。 “小东西,夹紧了。”慕臣尧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威胁似地故意在她敏感的花蒂上顶蹭了下。 怜儿立刻身体一抖,乖乖并紧了双腿。 被抵在桶沿上的姿势让少女身体悬空、脚下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此时这一动作起来,丰盈微翘的小屁股便也跟着轻晃了两下。 仿佛是在催促男人快来肏她,狠狠地、肏死她。 再加上被她的玉腿紧紧夹着的感觉——慕臣尧彻底暗下了眸色,握着她的腰便开始用力挺动了起来。 怜儿两边脸颊的皮肤瞬间透红了起来,却只是咬着唇默默承受着,在他的胯下乖顺臣服。ⅰzℎāsℎù.ⒸòⅯ(izhanshu.com) 渐渐地,慕臣尧抽插于她腿间的动作越发激烈了起来,带着喘息的吻烫在了她的背上,一双大手更是随之玩弄抚遍了她的全身、钻进她未经开苞的嫩穴儿里插得她一连泄了叁四次…… 房间内不断响起的“哗哗”水声,和其间夹杂着的别的暧昧声响,让门口候着的几个年轻婢女纷纷红了脸。 半个时辰后,慕臣尧射了第二次浊精在她的后腰和股缝之间。 她皮肤娇嫩,经了这样的两次,此时大腿内侧和腿根花谷的地方已是红得不成了样子,再弄恐怕便要破皮肿痛。慕臣尧便停了下来。 浴桶里的水早就凉了个彻底,而且几乎被泼了大半出来。弄到后来,他嫌在浴桶里碍事,便湿乎乎地抱着怜儿到了旁边的木桌上去肏。 叫人进来换了水,慕臣尧很快便清理好了两人两人身上的东西。只是等到要穿衣时,他却还挺着个硬邦邦的肉具挂在两腿之间。 这还不算,更要命的是,怜儿还像个没吃饱的欠肏小骚妇一样,一直缠着他不肯放,不光将自己整个人软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挺着双嫩滑乳儿不停地摩挲轻蹭着他的胸膛,甚至还想用自己股间的花穴和菊穴去吞含他的那根硕物,只差一点便主动破了自己的身…… 慕臣尧被她挑逗得几乎浑身都窜起了火。 不是他不肯给她。 慕臣尧也想要她想得厉害,但实在是她如今还太小——不光是年纪,她的全身上下,包括身量、四肢、乳儿、后庭……尤其是那处。她的小穴,甚至不及她樱唇张开所能容纳的东西大——宛若一张最为娇气的小嘴,通常只要自己一根粗砺的中指,便能弄得她身颤不止、春水泄地。 只是她的身体又似是天生敏感,极易被挑起情欲,也极欲令她在情欲中迷失。 想到上一回,他试探着想给她开苞,而她的小穴却只勉强含进了他肉具的一个头、便几乎要撑裂开来—— 慕臣尧便狠下心来不再纵容,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惩罚般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话间的气息有些粗重,“好了,乖一点。” 说是如此,俊硬的面容上却没有一丝责怪的神色,只将她放下来,按坐在桌面上,开始给她穿最里面的那件小衣。 怜儿却推开他的手,向前一扑又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胸膛上写道: [什么时候才可以?] “小急色鬼,”慕臣尧无奈地捏了下她的鼻尖,继而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克制又带着些欲念地道,“等你及笄。” 下章出场新的狗男人~ -- 丰京 慕大将军大败东邑、攻下朔城的消息早在上月末便传回了京中。叁日前,大军班师归朝,陛下亲率文武百官在城外二十里处郊迎。 整个丰京城上下皆是一片喜气。 正值午后,临街的一处酒楼上,一群纨绔子弟占据着二楼的雅间,正顽笑般地议论着此事。 “在北疆那种苦寒之地待了五年,同时和天储、东邑他们几国开战,拿下了整个云州十六城——” “如此功绩,慕大将军此次回京,陛下怕不是要赏无可赏了!” “要么给个爵位,要么下嫁个公主……”紫衣的青年语气轻佻,仿佛在讨论的只不过是叁瓜两枣,“再或者,便干脆两样一起给了。除此之外,别的东西可是不够分量。” “你是说,六公主?”听到“下嫁公主”几个字,御史公子的表情瞬间暧昧了起来。 太尉家的那位小祖宗则噗嗤一笑,“若是赐婚六公主,这‘赏’的是谁还真不好说了。” “这京中诸人谁不知道六公主心属慕大将军,见第一面后便说了非君不嫁。可你们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六公主都快熬成老姑娘了,慕将军有一点表示吗?” “没错!而且公主们大都娇生惯养,像六公主那样的,更是被贵妃纵得刁蛮跋扈至极,又岂是那么好尚的?” 此言一出,立时便引起了雅间内众人的连声附和,议论的重点也由此而转向了关于六公主是如何刁蛮、如何跋扈上头。 而说到这个话题,几人都不自觉露出几分嫌恶与愤懑的模样,一看便知恐怕是平日里没少在六公主那吃亏。 “依我看啊,就该让慕将军当着满丰京……” “砰”的一声—— 雅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地一脚踹开,“是谁准许你们这样在背地里议论皇族的?” 太尉家的那位混世小祖宗原本张口便想骂人,然而循声看去,却见竟是乌冠高束、锦袍玉带的纪瑛阴沉着脸站在门口。 “十叁殿下,”主位上没骨头般斜倚着的紫衣青年立刻站了起来,心中同时暗道倒霉—— 好巧不巧,他们在这里背着人说坏话、竟然就被人家亲弟弟给听见了。 “是谁准许你们这样在背地里议论皇族的?”纪瑛锐利如刀般的目光冷冷扫视过雅间内的人,又厉声重复了一遍。 心底无奈一叹,面上却立刻弯腰低头。贺元思态度诚恳地代表众纨绔向这位较真的小殿下道歉,“刚刚是我们说错了话,还请十叁殿下恕罪。” 纪瑛攥住了拳,目光阴冷地看着面前看似“恭敬”的人,“若是我说,我不愿意恕……” “阿瑛——” 纪瑛话没说完,却见又有另一人带着一脸的笑模样从后面走了过来,“不是说要去将军府找六公主吗?已经这个时候了,若是我们再不过去,六公主恐怕要生气了。” 此人一经出现,便只见雅间内的诸人在瞬间都放松了下来,仿佛事情已经提前解决了。 纪瑛凉凉看了来人一眼,一言不发便转身走了。 时景澜则笑着上前代替了他的位置。 “十叁殿下心性宽和,今日的事,他不会与诸位计较。”他态度和缓,说着警告的话也仿佛娓娓道来,“只是,若不想为自己的在朝的父兄们惹上麻烦,日后还请诸位谨言慎行。” 说罢,他朝着贺元思微笑颔首,“贺公子,告辞。” 贺元思也朝他笑,甚至还抬起手作了个揖,“告辞。” 等出了酒楼,时景澜方才敛下些脸上的笑意,大步追上了前面的纪瑛。 “阿瑛,方才我并非有意阻拦,只是贺元思的父亲乃当朝宰相,贺家在朝中根基深厚,若是与他正面冲突起来,反而对你不利……”时景澜在他边上一连说了许多话,可身旁的纪瑛却是毫无反应。 时景澜微微皱眉,不由将目光转到了纪瑛的面上,“阿瑛,怎么了?” 便见纪瑛定住了脚步,且一双眼中瞳仁漆黑、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路中间的一个少女。 凡间的剧情因为女主又聋(已解锁)又哑又瞎的状态的原因,应该都是从男人们的视角和其他视角写的多一些。 -- 梦遗 怜儿蹲在路中间,正试探着四处去摸索那颗方才从自己手里滚出去的珠子,突然手背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了住。 “是在找这个吗?” 说话的人听上去像是位温柔的大哥哥,“给你。” 圆润而微凉的珠子被轻轻放入了手心,怜儿合起手掌,下意识地轻牵了下唇。 她容颜本就似雪般绝俗,不笑的时候便已是清色动人,一笑起来,便更在她神情间添上了一份空灵与纯真,仿若九天神女失落于人间。 时景澜正因着这笑而微微晃神的功夫里,却见面前的盲眼少女朝着自己又伸出了另一只手—— 他挑了挑眉,身旁的纪瑛却突然像饿狼抢食般抢先一步将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年纪在那里摆着,他的手比时景澜的略微小了些。 怜儿隐约有所察觉,似乎手的主人换了一个。但她也没多作计较,还是抓着这只手,一笔一划地写了“谢”字。 少女的手比棉团还软、比锦缎还柔,掌心处轻微的一阵阵痒意、更是比猫抓还能撩动人心,不知何时,纪瑛便进入了一种魂飞天外的状态…… “阿瑛?阿瑛?” 身旁时景澜的声音将他唤了回来。 等回过神来,纪瑛才发觉自己胸腔内的心脏此时正跳动得有多么剧烈。可再看眼前,早已没有了少女的身影。 时景澜看着他慌忙张望的模样有些好笑,“已经走了。” 走了?纪瑛心一紧,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走去了哪里?” 这一回,时景澜却是摇了摇头,神色间也略带惋惜。她走得太快,只在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像是只愿给人惊鸿一瞥的塞上寒霜。 纪瑛低下头,目光落到了自己的手心,半晌怔怔。 是夜。十叁皇子府。 巨大的雕花木床上,纪瑛猛然自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双腿间是一片黏腻的濡湿。 纪瑛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大口地喘着气。 梦中的场景再度在脑中重映了起来。他把少女压在了身下,疯狂地亲吻、揉弄她,她一直在挣扎,他却像个发疯的禽兽一样,不顾她的反抗、掰开她的腿便狠狠将自己那根东西顶了进去……纪瑛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不正常地发着烫。 睡在脚踏上的婢女听到动静醒了过来,忙起身点亮了床畔的灯,“怎么了?殿下可是做了噩梦?” 纪瑛看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伺候他多年的大婢女从心神到骨头都酥麻了大半。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眸中带火,眼底却分明是一片幽暗欲色,直勾勾看过来,仿佛要吸走人的魂魄。 “殿下……”她软了嗓音,脸上也浮现出几分媚色,将手向着纪瑛腿间摸了过去。 然而没等碰到纪瑛,她脸上的媚色便被惊恐所取代,“啊——” 只见纪瑛阴沉着脸,突然发狠般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倒,接着撕开她的下裙,毫不留情地便挺身刺了进去。 感受到自己的欲根毫无阻碍地捅进了肉穴的最深处,纪瑛顿觉嫌恶不已。 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没有丝毫缓冲地便激烈肏干了起来,“贱婢,竟然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纪瑛年纪尚小、方及十五之龄,然他胯下的那根阳具,到如今却已是长得粗硕不已,丝毫不逊于那些已经及冠的男人,足够令女人欲生欲死。 他阴着脸,不断重复着抽插打桩般的动作,不断用自己的肉棒鞭笞着婢女的肉穴,却只觉得意兴索然。 倒是那婢女、顶着红肿的半边脸,反而被他干得又痛又爽,一声声媚叫越渐高昂了起来。 味同嚼蜡般地发泄完了欲望,射过之后,他便一脚将那婢女踢下了床榻,“滚。” 阖上眼、倒回了床上,右手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被细软指尖划过时的痒意。他想象着,若方才肏的人是白天那个盲眼不言的少女…… 纪瑛发现,自己又硬了。 -- po㈠8♭♭.co㎡龙空寺 一大清早,外头的天尚还灰蒙着,怜儿便被慕臣尧从两人温暖的被窝里提溜了出来。 怜儿没有睡醒,浑身没骨头似地挂在他臂弯里不肯下去,小小的一颗脑袋也仿佛流连枕席般缩在他的肩头,无意识地一直轻蹭着他的脖子撒娇。 慕臣尧无奈,不忍心将人强行叫醒,干脆便低下头开始亲她。 先是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继而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向下,滑过小巧的琼鼻、至于樱唇,接着,再启开她的檀口、撬开齿关,寻到她的丁香小舌、含住吮吸,随后不断加深……直到怜儿在这一吻中渐渐得了趣,又因为缺氧、而渐渐清醒过来。 “等会路上再睡。” 与她唇贴着唇交代了这句,慕臣尧将人在妆台前放下,吩咐人来为她梳洗打扮。ⅰzℎāsℎù.ⒸòⅯ(izhanshu.com) 一旁的婢女们看两人接吻早看得脸红不已。她们都是将军府里的老人了,但在府里伺候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将军和别的女子亲近,而且还这样地温柔耐心。 几个婢女心中有了想法,当下动作起来便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怜儿昨日逛了大个下午的丰京城,此时虽说醒了,却还是没什么精神,不一会儿便又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慕臣尧在旁看着,时不时地伸手扶一把她的脑袋。 因知道他们此行是要去寺中,婢女们为怜儿装扮时便都尽量挑了轻便从简的装束。然而饶是如此,也与怜儿一贯的样子有了极大殊异。 乌发被梳成了飞仙髻的样式,左右各点上细流苏的珠花,额前则压了一朵海棠;素白的里衣也被褪下,换成了藕荷色绕落梅披帛的齐胸襦裙。乡野僻地来的小姑娘摇身一变,一下子成了京中贵女的模样。 见她们弄得差不多了,慕臣尧又从妆台最左侧的不起眼方盒里,取了一支素玉青簪出来,亲手帮她戴上,然后又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上。 有点沉、 怜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头上的钗环便碰在一起、发出叮咚的脆响。 慕臣尧便笑了笑,抱着她向外走去。 龙空寺作为每年供皇家祈福之所,香火旺盛,就坐落在丰京城郊外的一座无名山上。 今日来此,慕臣尧的目的只为带怜儿去见一个人。因而一入寺中,他便找到庭院中正在扫地的一个小沙弥,说明来意,由他引着他们去了后山。 不想在那条通向禅房的幽径上,竟是与那位在京中“赫赫有名”的丞相独子狭路相逢。 “慕将军。”贺元思维持着自己见到长辈时应有的礼貌与恭谦,笑着与他率先见了礼,心中对于慕臣尧此时在此出现也是有些惊讶。 慕臣尧颔首,停步道,“贺公子已经见过觉空大师了?” 贺元思点了点头,随即却忽将笑脸转向了慕臣尧身侧的怜儿,语气也略轻佻了几分,“这位——是将军府的女眷?从前倒是不曾见过。” 少女身形娇小、面容稚嫩却清艳逼人,当她站在高大威武的男人身旁时,便仿佛刚与柔的结合,自有一分别样的和谐相适之感。只是,不论是两人的面容还是身形、比较起来,都免不了有些像父女就是了。 慕臣尧神色平稳,眸中的警告之色也淡得几乎让人看不出来。 贺元思却是瞬间心下了然,笑容不改地侧身让开了路,“将军想必找觉空大师还有要事,晚辈便不在此挡路了。” 当下,慕臣尧自是牵着怜儿便走。 而待两人走后,贺元思却仿佛对这条通幽小径突然产生了什么恋恋不舍的情谊般,在原地又盘桓滞留了一番。 眼看着日头渐高、将至正午,贺元思方才对着幽径深处禅房的方向摇了摇头,继而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只是才走了一步,脑中却又浮现起了方才男人牵着少女的模样,紧接着则是昨日在酒楼中那几个“狐朋狗友”们所说的话—— “看来,”贺元思挑起了唇,眸中露出些微带兴味的光,“六公主这回,是真要哭了。” -- 风尘外物 另一边。 禅房内,身着茶褐色僧衣、盘坐于蒲团上的入定老僧睁开了眼,看向面前跪坐着的少女。 然而只一眼,他便又快速将眼皮合上,“阿弥陀佛,将军请回。” “此乃风尘外物,实非老衲力所能逮。” 怜儿听得似懂非懂,忍不住轻轻眨了下眼。 此时少女的模样又与方才有所不同——只见巴掌大的一张脸上,一双圆润漂亮、却又雾蒙蒙一片的银灰色眼睛此时尤为惹人注目。这样的一双眼睛,世所罕见,仿佛是一对价值连城的雪银琉璃石,却不知为何在表面染上了一层灰,让人看不到瞳仁的所在,反而代之以瞳孔正中的几道繁复而晦涩的符文。 慕臣尧心中微沉,“连大师您也没有办法?” “阿弥陀佛,此间非她归所,将军若为她好,不如尽早送她离去。老衲言尽于此。”说罢,便再次入了定。 身旁的人也跟着陷入了沉默,简陋的禅房一时静寂。直到过了良久,怜儿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一双粗砺大手覆上、安抚兼示意性地摸了摸。 怜儿于是乖乖垂下眼睑,又将那对“琉璃宝石”重新藏了起来。 她隐约知道自己身上的异样。 她还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她还懵懂不知事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她好像是住在一个山脚下的村子里。起初,她和阿婆相依为命,阿婆从不让她踏出屋子半步;但后来有一天,阿婆死了,她在屋子里又待了半个月,阿婆身上散发的恶臭越来越浓,她还是跑了出去。 村子里的人把她当作野兽和怪物来对待,他们用石头砸她,或者是用树枝和铁器来刺她的眼睛,还有人想把它们挖出去。 每一次她都很疼,会流很多的血,但每一次她都没有死。 于是,后来,她学会了“藏起”自己的眼睛…… “多谢大师解惑。”低沉而稳重的声音自身边传来,打断了怜儿飘远的思绪,然后是宽阔的大掌牵住了她,“走吧。” 怜儿点点头。 从觉空大师处离开、在外面候着的随从那里取了祭拜之物后,慕臣尧又带着怜儿去了后山的另一处僻地。 断崖之上春风料峭,大片丛生的荒草中,一面石碑孤零零地立着。 碑上刻着的“家慈慕氏”四字太过刺目,慕臣尧步子沉重地走上前,最终停留在石碑前两步之地,随后便再不敢近。 “母亲,孩儿来看您了。” “陛下要的云州十六城,孩儿已尽数奉上,答应过您的事,孩儿就快做到了。” 母亲盘桓人世的最后那段日子里,他曾在她病榻前立誓:一日不拿回慕家原本的爵位,他便一日不成家娶妻。 从那一刻起,他的人生,便只为拿回原属慕家的荣誉和爵位。 等拿回爵位,他身上的担子便可暂且卸下,从此为自己活。他可以娶妻生子——可以与他又盲又哑的小姑娘成家,护她一辈子平安顺遂、无虑无忧…… 想到此,慕臣尧怜儿面前蹲下,一双大手略微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肩膀,眸色微沉,“怜儿可听过‘仙乡’?” “传说东洲弱水的尽头,便是仙人居住之乡,怜儿想去那里吗?” 若她想去,他便想尽办法送她前去。他想让她留下,但绝不会强求于她。 怜儿知道仙乡的故事。听说那里的人们都在云上住着,他们会飞天遁地,可以长生不老,无病无灾。只要有人去了那里,就也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神仙”。 但是怜儿并不想去那里,她觉得在慕将军身边便很好,她很喜欢他。 而且她知道,他需要她。 握在肩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小姑娘的迟疑令慕臣尧心头发沉。 只是没等放任他的心沉至最底,便见小姑娘突然摇了摇头,然后抓着他的手,写道:[陪你。] 心脏微微紧缩了一下,像是也被她柔软的小手一同攥了住,她的力道很轻,却轻得令他心悸。 气息不由自主重了几分。 慕臣尧忍住欲望,只克制地吻了吻她的小鼻子。随后他便将带来的祭拜之物一一摆放好,让她“陪着”自己,在碑前磕下叁个头。 -- 隔墙有耳h 因京中常会有香客前来清修或是小住,龙空寺所在的山上便专门留辟了许多空的厢房。 慕臣尧随意踢开了其中一间的门,几步走到厢中的矮炕前,将怀里的小人儿抛了上去。 小人儿在榻上滚了半圈,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又被一双铁臂箍进了怀里,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胸口处的布料被猛地一把扯烂,两只青涩的小奶包一露出来便被轻而易举地掌进了男人的大手。 小姑娘嫩得几乎不禁一揉。 慕臣尧略微用力地抓握了两下,感觉着掌心那两朵娇怯的朱樱突然成了小石子般地硬颤,便用另一手探入她裙底、摸到她穴儿的位置,随后直接撕烂了那层薄薄的亵裤将两指插了进去。 怜儿被刺激得一下便夹紧了他。她最近才开始适应他用两根手指来插她…… 穴里有一丝排斥和胀疼,怜儿刚想放松自己,那两根指却突然毫不留情地大动了起来。 慕臣尧插她插得又快又狠,像是在籍此泄火泄欲,又像是想肏她的念头膨胀到了极致又寻不到出口,每每戳弄到敏感处,还引得怜儿不受控制地跟着抬起小屁股去迎合。 很快,待将她的小穴儿插得微微润泽之后,慕臣尧便抽出了手指,随后两下解开腰带,放出了跨间那只昂扬肿胀着的巨兽。 慕臣尧摸了摸怜儿的脸,俯视着她神态间的沉迷,音色微哑道,“小东西,今日便给了你可好?” 怜儿不能答话,便见她先是似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随后又以柔夷捧住他的大掌、拉下来些,张口将他方才才插过自己的那二指含入了口中。 慕臣尧看得眸色骤深,按着她又狠狠吻了一回。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的裙摆高高撩了起来。 小姑娘大敞着双腿,光溜溜地裸裎着身下光洁粉嫩的可爱秘地,怯怯瑟缩着腿心的那朵花儿,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儿般,终究逃不过般被凌犯的命运。 慕臣尧握着她的一只腿,将人拖到了跨下,让怜儿的小屁股正正迎上自己蓄势待发的肉刃。粗硕的大肉头抵住了那道冒着热气的小花缝,先是在外面试探般戳刺了几下,接着稍一停顿,便狠狠向前一挺、入了进去。 不知是否因打定了主意要给她破身,男人今日显然有些粗暴。 娇嫩的小穴此时只勉强吞进去了半个肉头、便仿佛已无力承受,穴口已被撑至最大而发白透明,那柄无情的肉刃却仍在强硬地向内挺入。 怜儿强忍着那处被强行撕裂般的痛意,一直默默承受着,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 反倒是将将要抵上那层薄膜之时,慕臣尧注意到身下小姑娘脸色苍白地死咬着唇、额头上也凝出了一层冷汗的模样。 赶忙按下她的唇不让她再咬自己,慕臣尧声音粗重,“疼得厉害?” 看着她苍白着小脸摇头,又主动抬起小屁股想要迎合的模样,最终还是心头的怜惜占据了上风。 将陷进那温暖紧致的穴儿里的肉刃略略撤出了些许,只留了一个顶端在她的体内。慕臣尧便就着这样的深度,挺腰浅浅抽动起来。 “……乖,小穴儿还吃不下去,我就这样要你。” “……怎么这么贪吃?” “好,都给你,都射给小怜儿。” 不断从厢房内传来的暧昧声音,几乎要让站在外面的纪彤咬碎了一口银牙。 “贱人”二字几乎是被她从牙缝中挤了出来,她双眼通红,一张娇美的面容此刻隐隐扭曲。 纪瑛在一旁沉默的站着,面上没什么表情。然而他心中却有些奇怪——为何一直只听见慕将军的声音传出来,却没有与他欢好的那女子的? “皇姐,慕将军真的喜欢你吗?” “他喜不喜欢又能如何?!”仿佛被戳到了痛处,纪彤顿时尖锐不已。 赤红的鞭子被她紧紧攥在了手中,她咬着牙,“父皇已经答应了会为我们赐婚,无论如何,他要娶的人也只会我!” -- po⒅♭♭.co㎡ 鞭 出来时穿的襦裙被撕得已不成样子,慕臣尧让怜儿在这里先睡一会儿,便出去给她找能换的衣裳。 怜儿迷迷糊糊地睡着,没过多久,耳畔却突然传来房门被猛地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她便被横空甩来的一鞭子抽到了地上。 “贱人!” 纪彤一脸怒色地踏入房中,待看见地上少女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瞬间妒火攻心,咬牙切齿地又一连甩出了数鞭,“贱人!说!是不是你勾引的慕将军?!” 少女被抽打得身子腾起、狠狠撞上墙面又摔落下来,却仍是“不肯”开口,只将自己抱成一团尽量地躲避着。 既不辩解、也无求饶、甚至连想听的惨叫都没能听到半声,纪彤仿佛一口气堵在胸口抒不出来,手中的鞭子被她甩得劈啪作响、一下狠过一下,甚至在鞭身上渐渐泛起一层细微的红芒。 怜儿被抽得在地上来回打滚,很快便将身上薄薄的两层衣裙和地面都染得殷红。ⅰzℎāsℎù.ⒸòⅯ(izhanshu.com) 纪瑛跟在后面进来,原本只面无表情地在一旁看着,即便在发现纪彤动了杀意时,也只微微皱了眉——慕将军一直是他心目中英雄般的人物,他对他一直是极为敬重的。 “皇姐,这毕竟是慕将军的人,就这样弄死恐怕不妥。” 话虽如此,他倒也并未有要怎样阻拦的意思。 况且这个时候的纪彤也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贱人,本公主弄死了她又如何?!” 纪瑛便重新沉默下来。只是当他随意瞥过一眼、偶然看清那少女因痛苦而微仰的面容时,瞳孔却忽地一缩。 “住手!” 身体的反应竟是瞬间快过了大脑,眼看那罩着红芒的鞭子被再度举起,纪瑛想也不想地扑上去抱住怜儿,用后背生生替她受下了那“要命”的一鞭。 整个身体瞬间被抽飞了出去,纪瑛下意识将少女护在了怀中、以免她因此受到什么伤害——一大口血猛地喷了出来。 纪彤吓得立马变了脸色,惊慌失措地也扑上前来,“你疯了吗?!来人!快来人!” 背上的骨头似乎断了叁根,纪瑛疼得脸色都有些狰狞,却是艰难地低下了头——怀里的少女已经晕死了过去,五官的模样与那日所见并无区别,只两边脸颊被打得皮开肉绽、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而再看她身上,不仅浑身血色殷红,原本的衣裙也破烂得几乎形同无物,尤其一对青涩稚嫩的乳儿尽数在外露着、上面纵横交错了数道鞭痕,几乎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 纪瑛眸色晦暗,正欲说些什么,厢房外却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高呼。 “怜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纪彤当即激动且欣喜地回过头去,仿佛瞬间抓住了能救命的稻草,“慕将军!你快救救阿瑛!” 慕臣尧皱着眉大步走上前,同时吩咐跟在身后的小沙弥道,“去找大夫来。” 他几步走到纪瑛身侧半蹲下去,却是先大略查看了怜儿的伤势、然后才是纪瑛。而待看过两人,他的表情便变得更为难看了几分。 “十叁殿下,请把人交给微臣。” 纪瑛下意识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然而在慕臣尧目如虎豹般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慢慢松开了手。 慕臣尧抱着怜儿站起身,这才转向一旁的纪彤道,“六公主,怜儿是微臣心头挚爱,微臣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她在公主手下受伤。” 纪彤看着他,再看着他珍爱小心地抱着怀中少女的这一幕,不由自主便红了眼眶。她攥紧了手中的鞭子,“慕臣尧,父皇已经答应为我们赐婚了,你不能这样……” “微臣不会娶六公主。” 只沉声留下这样一句话,慕臣尧便抱着怜儿径直离开。 晚间,倚兰宫中。 看上去只有双十年华的宫装女子正姿态优雅地半倚在坐榻的引枕上,听着自己女儿夹杂着委屈怨妒的哭诉。 待从得知了白日里完整发生的事情始末,看着纪彤哭得通红发肿的双眼,殷贵妃却只是柔柔一笑,“他说不娶便能不娶么?都及笄了这么久,我儿怎么还是这样的孩子心性。” “可是那个女人……” 伸手轻抚了抚纪彤的头发,殷贵妃语气温柔地哄道,“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除掉便是,我儿何须为了那种东西伤心……” 小怜儿,美/强/惨/苏,一个都不能少。 -- 入宫 从龙空寺回来后,怜儿一连便昏迷了好几日,而等到几日之后再醒过来,她身上的伤竟是已好了大半。 早在四年前在宁城她被掳走那次,慕臣尧便已发现了她身体愈合能力的异样,倒也不惊讶,只是每每想到觉空大师的那番话、再加上她此次又是因他而受伤,心头便难免压抑。 转眼间半月过去,又到了每月初一举行朝会的日子。 天还未亮时,慕臣尧便穿戴妥当地离了府去上朝。京中都在传——今日陛下便要对此次拿下云州十六城的功臣们进行封赏。 怜儿还在慕臣尧宽阔温暖的床榻上赖着,突然听到外头一阵兵荒马乱,紧接着,平日里惯常照顾她起居的其中一个大婢女便匆匆进了房间里来。 听到那婢女反手阖门、又步子焦急地向她这里走来的声音,怜儿便自己慢慢坐起了身。 婢女走到榻前,有些焦急地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宫里来了人,说贵妃娘娘要召见您。将军当下不在,府上没有能做主的人,奴婢等身份低微也没办法说情……如今也只能请小姐先跟着过去,奴婢等再想办法通知将军,若到时真有什么不妥的,将军从前朝赶过去想来也能赶得及。” 怜儿大概听懂了她说的话,便点了点头。 那婢女一边伺候她穿衣,一边又略带忧心地再次嘱咐道,“小姐去了宫中,万万要多小心着些。贵妃娘娘自‘仙乡’来,入宫十数载以来一直盛宠不衰,不是好相与的……” 等听她说罢,怜儿这回却没再点头,而是朝着她轻轻笑了一下,似是示意她放心。 而那婢女见了她这样的笑容,心中的忐忑竟真的被奇异地化去大半,不由又暗暗感叹起来:这怜儿小姐实在是顶好的性情与模样,是世间难寻的神仙般人物,难怪自家将军会视如珍宝。只是这一回进宫,却不知还要受贵妃和六公主怎样的刁难…… 很快收拾停当,因怜儿脸上还余有几道淡淡的鞭痕,便给她多加了一帘浅色面纱。 随后,她便跟着前来宣召的宫女入了宫。 过去的一路上先是乘了马车,后来又在皇城宫墙外下了车步行许久,怜儿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大概知道这样跟着走了多久,却并不知自己最后究竟到了何处。 这处室内的尘灰有些大,怜儿嗅觉灵敏,一踏入这里便被呛得无声低咳了起来。 “是什么大家小姐,竟然也这般娇贵。”见此,引她前来的宫女先是不屑地冷嘲了句,接着又傲倨道,“你就在这等着吧,等过一会儿,娘娘自会传召。” 说罢,她便转过身自顾自离开,走到外面的时候还专程闭上了门。 怜儿在一面圆桌边的绣凳上摸索着坐下,只是没坐多久,她便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屋子里燃着的炉香越来越浓郁。 头有些昏,四肢也在微微发软,很热,像是一层热浪由内而外自身体表面铺开,而且、还有…… 她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却是瞬间一晃,几乎便要站立不稳歪倒下去。 偏偏这时,又听到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随着那人的脚步慢慢靠了过来,“竟然是这么嫩的一个小姑娘,今日还真是便宜咱们兄弟了……” “可不是,这年纪毛估计都还没长齐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咱兄弟俩的大家伙一块干她?”另外一人带着猥亵地笑了一声,随后语气淫邪地附和道。 怜儿心神一紧,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两步,慌不择路间,竟是正正撞进一面男子的胸膛。 还不待她如何惊惶抗拒,只觉腰间被虚扶了一把、等安置了她站稳,那面胸膛便主动退离。 接着,耳边便隐隐响起有人交手的声音。只是又过没多久,那声音便戛然而止,只剩下了一道轻佻却十分好听的音色。 “姓殷的女人哪找来这么些不入流的货色,真是废物。” 追更:ρΘ①㈧cΙτγ.cΘм(po18city.com) -- 初次h 那一个“物”字话音还没刚落,贺元思眼角忽地瞥见旁边站着的小美人身子晃了一下、向后歪倒了下去。 他连忙上去将人又一把接在了怀里。 小姑娘的腰肢比水更软,一下子陷在掌中,便如落絮般轻盈柔荡。贺元思的心也不受控制地随之一荡。 他忙在心中先默念了遍“我是正人君子”,随后才将怀里的人扶正,低头去查看她的情形。 小姑娘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身子都酥酥软软的,没骨头般地倚在他身上,她微微仰着头,双颊上晕红一片,一派喝醉了酒般的醺然娇态,面纱下的粉唇更是不住地颤动张合,似是在故意引人采撷。 贺元思喉头动了动,还没有所动作,小姑娘却像是已等不及了般,将一双玉臂攀上他的肩头,踮起脚主动凑了上来。 如此美色当前,想来任是再“正人君子”的人也抵挡不住。更何况自己并不是。 贺元思低下头吻住了她。 少女的味道比想象中更清甜甘美,而且还乖巧主动得厉害,他忍不住越吻越深。 只是隔着一层面纱到底不便。于是在两人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时,他便主动退了开。浅色的面纱因他方才在她口内乱搅的舌而陷了一团在那樱粉的小口中,那模样有些可怜、更多的却是淫艳,让他想起京中的纨绔子们用口塞等淫具调教脔宠时的样子。 像是他怎么欺负了她。 贺元思口舌干燥,下腹处也蠢蠢欲动,他觉得今天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贺元思先是瞥了眼角落里燃着的那炉香,随后才脚步一转,走到那不远处靠着墙放置的那面窄榻前。 他将少女安置到了榻上、刚想起身,少女便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在他脖子和下颌上胡乱地又蹭又亲着,一副急着求人疼宠的模样。 贺元思便勾起唇低低笑了声,他凑近她耳边,“小美人,这可是你自己求的。” 说罢便俯身将她压了下去。 既决定了要办她,贺元思便也不客气,上来便抓着少女那两团玲珑小巧的胸乳狠揉了几把。 待心头的燥火和想要粗暴施为的冲动消去几分,他的动作便又缓和了下来,先轻抓了抓那两只小乳儿以示安抚,随后便从她的肩头开始,一边剥她的衣裳一边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吻了下去。 身下的小儿方才豆蔻年华,仍旧青涩,却已然美得惊人。她浑身的肌肤霜白雪透,又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嫩滑柔软,散发着少女的馨香。 贺元思一一疼爱过她的一双小乳儿,将两朵朱樱含咬得挺立盛放,又顺着她的脐间小腹缓缓下滑,最后落到她腿心娇颤颤吐着露的花蕊间。 因从前没有亲历过男女之事,他便只凭着自己的本能和某些旁观来的经验,以口舌侍弄起那娇娇小穴,让穴儿里的水吐得更为欢快。 没等到她泄出来,只看着那蕊心水流得已够多了,贺元思便直起身来,摘了那层碍事的纱,带着喘息、一边轻吻她面上那几道淡淡鞭痕,一边挺着粗硬发肿的阳物抵上了那湿潺潺的穴口。 温柔地又吻了吻她的唇角,贺元思与她鼻尖相抵,诱哄般地哑声开口,“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会说话,那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你若再不摇头,我便进去了……” 说着征询她意愿的话,下身那物却分明已凿开湿润小穴强挤了进去。 这一瞬间,贺元思忽觉自己有些禽兽。 他想到了家中的那几个与她同样年纪、每日只知吵吵闹闹又心思简单的庶妹们。 但转念一想,慕臣尧的行为分明比他更为禽兽。纵然他大了她将近十岁,尚不至于差着辈分、顶多算是哥哥迷奸了妹妹;慕臣尧已至而立之年,岂非是父亲淫弄了女儿。 既然慕臣尧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这般想着,贺元思发狠地一挺腰腹,狠狠入了进去。 -- po㈠8♭♭.co㎡奸淫到底h 下体被撕裂贯穿的剧痛让怜儿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男人挺涨热硬的肉棍一路冲破阻碍、挤开她体内狭细幽回的甬道,直直凿入了最深处,将腿心开着的那口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她的身体疼痛却又感到满足。怜儿的脸上无声滚落一颗泪水。 “慕臣尧之前没碰过你?”男人的声音里有些不自知的慌和无措。 说完见她落泪,贺元思更是心里一紧,略显手忙脚乱地搂着她的肩头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 他们的下体还紧紧相连着,她那娇娇的小穴还正紧紧包裹缠附着他大半如杵的阳物。贺元思却一时无心交合,只认真替她擦掉眼泪。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处子之身,我以为……” 说到一半自己都觉得荒唐虚伪——不是处子便是能随意奸淫的理由?只是她哭得他心里发慌,而且莫名其妙地也跟着有些酸涩起来,仿佛自己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又或者是被悍匪一朝强夺了珍藏多年、只想捧送给心爱之人的宝物。ⅰzℎāsℎù.ⒸòⅯ(izhanshu.com) 贺元思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是东西。 偏偏她哭的模样又极美,比落雨梨花更清姿楚楚,比江秋薄雾更迷离凄悲,既惹人怜惜、又勾得人想要加倍凌辱欺弄,弄得她泪意更盛,娇情更颤才好。 想到此,欲望也重新翻滚了上来,甚至比方才更为强烈与鲜明——他要肏她。 贺元思心中发狠,便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开了这奸淫的头,那便要做到底。若是能奸爽了她,也“算得上”赎了几分罪。 这样想着,贺元思便将她又推倒了下去,他用一掌掐住了少女的大腿腿根,先是在软嫩柔滑的臀瓣上狠揉了一把,随后才缓缓上抚,直至握住了她的腿弯折起下压,将那被自己插得满满的花穴大喇喇暴露出来。 她的穴儿太浅太小了。只有这样彻底打开暴露在眼前,才能更方便自己进出抽插得顺畅。 被陌生的、不想要的男人这样插着,怜儿很疼,也要想反抗,但身体却因那香的原因而力不从心。更何况男人的力量又大了她许多,轻易便能掌控住制她那些猫儿般的无力挣扎。 没将她绑起来肏,也只是因为即便不绑她也反抗不了而已。 贺元思按着她的一腿,先试探性地小幅度动了几下,对少女能承受他的程度有了些把握后,便大力肏干了起来。 少女的穴儿和身体实在是能销人魂魄的所在,再加上香的影响——贺元思起初时还控制着自己,到了后面,却已是肏穴肏出了凶性,完全凭着本能和兽欲驰骋干穴,红着眼狠厉得似乎要将那穴儿捣烂。 而少女也果然如他所想,在他越来越狠的撞击和深凿下,小鼓包般的两只娇白奶子随着整具娇躯一晃一颤,如无根浮萍般只能任他驱驰骑干,泪珠便也纷纷滑落,无助地缀在脸颊与鬓角。 怜儿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半分不能自已,被插在穴儿里的那根肉棒不断送上了巅峰,春水潺潺泄下、混着血丝被那粗杵无数次带进带出,她被来回撕扯疼痛与快意之间,只知无声地哭泣泪流。 贺元思低头吻她,如同肉棒在下面惩罚她的小穴一样、将舌头也插探入她的喉中,逼她吞咽自己渡去的津液。同时占着她上下两张小口,他抚遍她的全身。 快感从脊柱一直蔓延上头皮,从前不知,男女床帏间的此事竟能令人如此舒爽。这个小姑娘的模样与身子无一处不合他的心。 贺元思握着她的双腿,一个深挺狠插入了最深处、正要抵着她小小的宫口释放出来,后脑却猛地传来一阵钝痛。 -- 我要她 停顿了数息之后,纪瑛缓缓放下手中染了血的铜尊,动作艰难而僵硬地上前,将怜儿从贺元思的身下拖了出来。 少女一身肌肤霜白雪嫩、似玉如冰,两相对比之下,便更衬得其上新鲜的指印吻痕、甚至是那最下层浅淡交错的鞭痕都被凸显得刺眼无比。 纪瑛脸色难看,再加上之前受的那一鞭伤势未愈,从嘴唇到面容便俱是透出一片苍白的病气。 等他的目光再落至少女腿心处,那里流出的大股红白浊液,更是刺激得他双眼发红,连身体都晃了一晃。 他咬着牙,将二指狠狠插入了少女的穴中,先是惩罚泄愤般地一番乱搅,随后便用力抠挖起里面的东西来。 “瑛儿,你不在床上好好躺着养伤,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房间的门“吱呀”打开,身着绮罗宫装的殷贵妃被宫婢内侍等簇拥着站在外头,姿态华贵闲适,柔婉面容上略带笑意。 然而待看见自己儿子的模样,她便忍不住轻蹙了蹙眉,“怎么把那么个脏东西抱到怀里了,还不快些放下来。” 纪瑛却头也不曾抬一下,像是兀自陷在了自己的情绪中,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幸好跟在殷贵妃身边的都是些颇有眼色的人,没等她色变,一个内侍便赶忙上前,想要直接从纪瑛怀里将人带走。 “滚开!”不想纪瑛却突然反应激烈地狠狠推开了那内侍,动作之大甚至带得自己也踉跄了一下。 殷贵妃唇角的笑意凝结了起来,“瑛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如今连母妃的话也不听了吗?” 纪瑛脸色苍白,额头上也微生了一层薄汗,因之前所受纪彤的那一鞭尚未伤愈,此时甚至还有些站立不稳。他抱着怜儿,神情倔强而执拗,仿佛不懂事的孩童一经在得到了自己的心爱之物后便再不愿意放手,“母妃,我要她。” 殷贵妃盯着他半晌,在确认了自己的儿子似乎并非是一时起兴之后,也只得露出个略显无奈的神情,“罢了,母妃依了这回你便是。只是你既要了人,便绝不能让她再妨碍到你皇姐。” 感觉到那柔嫩小穴中的粘稠之物似是已被自己清除得差不多,纪瑛不禁低头吻了吻少女的脸,觉得心中的那股燥郁与狂乱像是也随之平静下了几分。 少女脸颊的触感与其上蕴出的馨香令他迷醉,跨间欲兽不受控地充血肿胀了起来,纪瑛抱紧了怀中人,嗓音喑哑道:“母妃放心,儿臣会看好她的。” 另一边,将军府。 数十个带刀着甲的皇宫禁卫们分立两侧守在府门之外,此时他们的目光与面色皆是紧绷着,仿佛如临大敌般、随时便要有所动作。 反观另一边与他们对峙着的人,却仅是一身寻常装束,也并未配任何兵刃。然而即便如此,他只要站在那里,便能让人感觉到一种无法忽视的威慑与压力。 “将军这是想抗旨?”为首的禁卫统领死死皱着眉,“陛下已是下了旨意,命将军在府中禁足半月,等之后想清楚了再去宫中回禀赐婚一事——如今还未满一日,将军便想抗旨硬闯吗?” 慕臣尧面色沉郁,不怒而威,“待在宫中找到人后,本将自会去陛下面前请罪。” 说罢,慕臣尧便大步向前跨出,然而那统领却再次拦在了上来,“不可!恕下官难能从命,还请将军莫要与我等为难。” 眼见二人之间剑拔弩张,即刻便要动起手,却忽见平日里伺候怜儿的一个侍女白着面色急匆匆从另一个方面跑来: “将军,贵妃娘娘宫中方才来了人,说怜儿姑娘出宫时坐的那辆马车在半路上被一股匪徒所截,马儿被惊失控,带着车厢和里面的人一起掉下了山崖……” -- 纪瑛h “父君!” 视线内的场景在飞快倒退。 胸腔内的心剧烈跳动着,她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此刻欢快又忐忑。 她终于飞奔到了他的身畔。 “父君……你是父君对吗?你带阿引出去玩好不好?”少女白生生的小手抓住了墨色浓重的长袍侧摆,她仰着脖子望着他,眼神里满是孺慕与渴望。 可还未等对方有所回应,几个仆婢便匆忙赶至、惊惶地上前将她拉了开,“陛下恕罪,是奴婢等没有教导好小殿下,奴婢这就带小殿下回去……” “父君!”她努力地伸着手,想要再去抓那一角墨袍,却拗不过仆婢们的力量,被牵扯着越来越远。 而从始至终,那具高大巍然的身影都只嵌在暧暗的阴影中,不曾转过身来、看她一眼。 …… “唔,好甜……” 从梦中醒来的瞬间,怜儿有片刻的茫然。 先前那种小穴被强行撕裂、插满了开拓的感觉已经没了。内里的伤处似已被处理过了,痛楚不再,却仍不得清净——湿滑的热物在内翻搅着不算,一边还试图探得更深,弄得怜儿整个身子都微微发抖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起腿,却是把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夹在了腿间。 “你醒了?” 年方十五的少年五官还未完全长开,却已然有了一副精致如玉的好相貌。此刻,他自少女的双腿间抬起了头,稚嫩面容上却染着与年纪不符的欲色,挺拔的鼻上梁与唇畔更是一片暧昧水光。 纪瑛伸出舌头,有些意犹未尽地舔净了唇畔的蜜水,随即便扯下腰带,爬起身覆上了少女裸裎的身体,“你叫怜儿对吗?我已经替你那里上过药了……” 然而无论是对他的动作还是言语,少女都没有作出任何的回应,她依然双目紧闭着,脸上的神情甚至有些呆滞。 饶是如此,纪瑛却依然觉得心动不已,“我会很小心、不会弄伤你的,你身上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 他不喜欢。 所以,他要在她的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记。 想到这里,纪瑛眸色一暗,抬高了少女的双腿折迭而下,就势狠狠将发烫的肉根掼入了那窄小可怜的花缝间,轻而易举便将她再次插了个满。 太过紧窒的感觉令纪瑛闷哼了一声,他跨间的粗大与他的年纪面容很是不符。重重包裹与吸附之下,他却咬着牙将那硕物再插深了寸许。 怜儿脸上的茫然被惊惶所代替,顿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缚着绑在了床头,但她还是奋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出少年的胯下。 “别动!”纪瑛猛地按紧了她。 空气中浮起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深埋入内的太过美好,纪瑛一个不妨之下,竟因她的挣动而撕裂了腰上才刚结痂的伤。 鲜血顺着那道开裂的伤口流了下来。 纪瑛皱眉忍耐着疼痛,却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吻她,“我不会弄伤你的,小怜……” 同时放纵着胯下的肉棒,从心所欲地缓缓抽插了起来。 他只是,想要占有她、填满她。想将滚烫的浊精全部射进她的体内,射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如同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纪瑛沉迷在自己的遐想之中,强行撬开了怜儿的齿关、越吻越急切深入,伐挞着嫩穴的肉刃也愈发卖力。 稚嫩的花儿被反复摧残着,狭小的花道也因强吞巨柱而被撑成了夸张的形状。 怜儿抗拒不得,只能躺在他身下被肏得阵阵颤抖,任由泪水再次从苍白的颊边滑落。为什么,会这样……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po㈠8♭♭.co㎡她不一样h 推开房门,只一眼,纪瑛便看见了侧坐在雕花窗下的少女,少女色清且艳、容貌绝俗,一见便能酥人心肠。 纪瑛大步走上前去,“听说我命人送来的饭菜,你一口都没吃?” 他语气不算好,再加上出现得突然,气势汹汹,顿时惊飞了窗下停着的雀儿。 怜儿于是静静转过身来,伸出手,摸索了下纪瑛的衣摆,顺着找到了他的手。少女的双手柔软如云,纪瑛的心不由跟着一软。 然而,待他察觉少女在他掌心所写的话—— [慕将军,在哪] 纪瑛突然出离愤怒地甩开了她的手,随后用力箍住了她瘦弱的肩头,脸色阴郁不已,“为什么要问他?你现在是我的东西!” 说罢他便将怜儿推倒在窗前,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一边吻着,一边不由分说撕开怜儿裙摆,随后解下自己的腰带亵裤,又欲拿他那肉棒逞凶。ⅰzℎāsℎù.ⒸòⅯ(izhanshu.com) 怜儿那点无力的挣扎自是不必提,只是几番冲撞下,纪瑛那凶柱肉根却都没能顶进怜儿体内。她毕竟年纪尚小、在男人身下承宠的次数也少,小穴儿实在生涩得紧,哪里是不经湿润挑逗便能直接插的。 意识到此,纪瑛也只得空出一手、探入少女裙底去掐她腿心花核。然而他心中燥郁,急着想要肏穴,此时下手便没了轻重顾忌。只胡乱搓揉一通,再狠狠一拧,刚察觉到些微湿意,便迫不及待提腰狠肏了进去。 怜儿因他这番粗暴对待霎时痉挛了身体,苍白的面目上也渗出了一层冷汗。泪水却是迟缓了半拍,直到纪瑛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方才迟迟坠落。 怜儿知事不多,但也知道,此事该是心上人间两心相愿——如她与慕将军在一起那样,方才能做。 见她落泪,纪瑛方才意识到自己的粗鲁,将声音放低了下来,“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太想要你了……” “怜儿……”他满眼皆是痴迷,不由自主地耸腰狂挞着她腿间娇穴,将她娇软柔弱的身子插得一颤又一颤。 “阿瑛!你在做什么?!” 纪瑛压着怜儿正肏得起兴,忽闻一声女子娇喝在背后乍然响起。 纪瑛心下一惊,连忙从怜儿体内退出翻起身来,先将她身上凌乱的衣裙拢好,接着才胡乱收拾了自己转身面对来人。 “皇姐。” 纪彤一身华贵长裙,手提赤色长鞭,精致美艳的脸上满是厌恶与鄙夷,“我听母妃说,你把那个小贱人带回了自己府里? ” “这个贱人先是勾引了慕将军,转眼又在宫中和贺元思睡在了一起,你把她带回府里,也不嫌脏么?” 听她这样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纪瑛忍不住皱了皱眉,“皇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什么你自己的事情!她……” 不等纪彤把话说完,纪瑛便打断了她,“我已经答应了母妃,会看好她,不让她再干扰到皇姐与慕将军。” “不过是个下贱的脔宠,从前你府上那些冲撞过我的侍妾婢女,你不都眼也不眨地就杀了?”纪彤无法理解。 这一回,顿一了顿,纪瑛方才直视着她双眼,沉声道,“她不一样。” 纪彤简直不敢相信,向来乖巧听话、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因为那个的贱人多了几分姿色的脸吗? 转而又想到了慕臣尧待自己的疏离、与面对那贱人时的温柔与呵护,她几乎嫉妒得要发狂。 纪彤攥紧了手中的鞭子,咬着牙道,“若是我非要杀了她而后快呢?” “……我不会让皇姐那么做的。” -- po㈠8♭♭.co㎡翻窗客 那日与纪瑛日不欢而散后,纪彤便一直没再来过十叁皇子府。 转眼又是叁四日过去,这几日里,纪瑛便像是得了什么贪欲的病,每日里都要去找着怜儿翻来覆去地肏上数回。并且为了能让怜儿尽快受孕,他还每每要在交欢之后强行以玉势堵穴。 而怜儿看似娇弱,实则性格里也颇有几分固执,总不愿意配合,纪瑛便干脆狠下来心,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直接锁在了床榻上。 肚子里全是纪瑛射的精液,又被一根照着纪瑛那物所雕的粗大玉势死死封住了出口。怜儿难受地蹭动了一下双腿。 窗外有一二鸟鸣,春日午后带着轻绿的荫光透过窗棂,分散洒在了那被锁于床榻的娇躯之上。 有些奇怪……好痒…… 明明小穴已被插满至不余一丝缝隙,肚子里兜着的男精也多得像是要随时溢出来……可她还是,好痒。好想那插在腿间的粗壮玉势能动上一动。ⅰzℎāsℎù.ⒸòⅯ(izhanshu.com) 自那不可言说处传来的空虚和不满之感越来越强烈,好奇怪…… 吱呀一声—— 旁边的窗户突然发出一声轻响,窗扇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轻捷地翻了进来。 “小美人,你……” 那人优雅且从容地站起、再转身,俊美面容上端着的翩翩笑意却在看见床榻上的情景时忽地僵住。贺元思在心里骂了纪瑛声变态,忙快步走到榻边。 半透明的藕粉纱衣下,少女白皙而青涩的酮体正若隐若现,一片赤诚地——不曾着肚兜,放任着胸前挺立的两点粉梅;甚至连亵裤也不曾穿,将那光溜溜的一双腿与腿心夹着的玉势尽数暴露于人前。 “别动,”贺元思觉得自己有点上火,大掌探进纱衣底,分开那双无意识蹭动着的白腿,握住了玉势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手柄部分,触手后的满手湿滑让他的喉结滚动了下,“我帮你拿出来……” 贺元思原本收着力道怕伤了她,不想她那蜜穴却是将玉势吸得太紧,不下气力不能拔出。 “噗”地一下,玉势被尽根拔出,原先被堵在小穴里的液体瞬间如决堤的江水般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几滴清液甚至借着冲力飞溅到了男子俊雅非凡的面上。 贺元思愣了愣,舌尖下意识舔过唇边,一如他记忆中的甘甜,他忍不住低低笑了声,“好贪吃的一张小嘴。” 男子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情欲的味道,像是一只钩子,勾得怜儿因玉势骤然离体的刺激而瞬间到达顶点的身子又酥麻了起来。她不自觉地微挺起了腰,艰难地去蹭那离穴儿不远、被男子握在手中的玉势假阳。 贺元思先是被那轻吐着白浊又嫩肉外翻的红艳艳蜜穴晃了晃眼,刚想再调笑两句这小穴的淫浪贪吃劲,却忽地顿住。 他丢开玉势,先伸手摸了摸她水淋淋的穴口,随后便并指插入,在那险狭的花径内部探了起来。忽略里头残余的纪瑛那混账留下的黏腻阳精,她穴中嫩壁的触感既软且烫,销魂得几乎令人头皮发麻。 应该是纪瑛给她用了什么药。 这般想着,贺元思还未有进一步的动作,怜儿却突然踢动双腿使劲挣扎了起来。 “别动,药性已经上来了,你需要抒解。”贺元思握住了她一只腿压下,放轻了声音,试图与她陈明此间利害。不想怜儿根本不听他所言,反而挣动得愈加厉害了起来。 见她像个小泥鳅一样在榻上剧烈地扭来挣去,被绑在床头的双手手腕也因挣扎的动作而一下子勒出了红痕,贺元思只得赶紧妥协下来,“好好好,我不碰你。” 他抽出插在她穴里的二指,挥掌拍断了绑她于床头的那两道红色细绳,俯身将她抱入怀中。随后自己坐到了床沿上,将娇小的少女置于膝上。 心内权衡了下当前的形势,贺元思又取过了方才丢开的玉势,语气略带犹豫,“你不想要我,那……用这个?” 设定关系,凡间时期的小怜儿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所以这里的肉大部分都是强迫的。变强以后会好一些 -- 玉势抒解h 与宫中那次殷贵妃所用的虎狼之药不同,纪瑛的手段相对温和了些,因而此时怜儿欲望虽盛,意识却还算清醒。 而她既清醒着,自然便要竭力反抗旁人的侵犯。只是…… “我不碰你,就只用这个帮你泄上一次,好不好?”热气拂在耳廓,引起了一阵难言的酥麻,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轻易便能惑人沉沦。 不觉间,双腿已再次被掰开,修长有力的大手扣住她一边膝弯、折成了替小儿把尿的姿势,紧接着,粗壮的玉质假阳便立即抵上了那曝露于人前、正颤巍巍翕张着的娇红花口。 一小股未曾流尽的白精顺着微张的穴口又溢了出来,弄脏了贺元思价值不菲的蜀缎锦袍。 眼看那没生命的死物已然“蓄势待发”,贺元思却没直接捅插进去。只将玉势微凉而坚硬的顶端抵在花唇周围,来回磨蹭碾压着,引起怀中人的阵阵战栗。 一边弄着,他低下头去想看她的表情,却见她忽地侧过了脸,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轻喘了起来。 心口处先是一软,随即便越发热了起来,像是被她口鼻间呼出的气息所感染。 “怜儿……” 或许贺元思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叫怜儿名字的时候有多温柔。 怜儿并不回应,只是半晌却也不见反抗,贺元思便知道她这是默许了的意思。在心底又轻笑了一下,他用上几分力,一点一点地将玉势插进了那早已迫不及待想被填满的穴中。 “小怜儿,你说,怎么每次都让我碰到你欲求不满的时候?” 却只得到怀中人呼吸加快、背脊微弓、小屁股也开始难耐地扭动迎合的回应。 贺元思胯下早便一柱擎天地顶了起来,利刃般地抵在怜儿臀后,似乎随时便要冲进那销魂嫩穴中一逞威风。此刻因着怜儿抬腰动屁股的动作,本就硕大可怖的阳物不由涨至了更硬更粗…… 额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然而他到底是生生忍耐住了。 他握着玉势手也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然而以玉势插弄她的动作却显得温柔。进进出出之间,频率不快也不慢、力度不重也不轻,再映衬着他低眉看她的专注眼神——明明是男女借助假阳媾和的淫艳场景,竟奇异地显出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 怜儿被他弄得极是舒服,小屁股轻摇着,恍若骤承雨露的花儿般在他怀中一点点绽放至最鲜妍,不自觉间已是艳色无边。 贺元思只能看不能吃,身下的阳物几经刺激下几乎硬了烙铁,此刻见这小没良心只顾着自己沉湎,便泄愤般地突然握住了她微微颠簸着一只嫩白小奶儿,掐着她的乳尖狠狠搓揉蹂躏了番。 “跟我走吧,小怜儿……”欲望实在憋得难受,贺元思便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再加上他发现怜儿耳周的肌肤似乎甚为敏感,便有些坏心地故意再压低几分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上耳廓出声道,“只要你肯点头,我便不顾一切直接杀了纪瑛带你走,可好?” 他说这话,教那些认识他的人听来,只会觉得这不过是丞相公子在床帏间说来哄人的话,当不得真。然而他自己却知道,这话里纵有叁分玩笑,却也掺着七分认真。 若怜儿真的愿意跟他走……贺元思眸中快速闪过一道暗光,然而还不待他往下思索,怀里的娇娇人儿却已是颤抖着忽地一夹双腿,泄了出来。 少女腿心里流出的蜜水瞬间浸湿了他大半个膝头,甚至透过衣料浇在了他涨痛不已的棒身上。 贺元思有些压抑不住地自喉间溢出了声粗喘。 他隐忍地低下目光,便看到了终于肯“露脸”出来,而此时正闭目微仰面靠在她胸膛上细细感受余韵的少女。 心中既无奈又好笑,却偏偏生不起气来,只一丝浅淡的落寞,不经细究便不能察觉。贺元思低下头去轻蹭了下她的发顶,声音低沉间却仍带着笑,“拿你没办法……” 说着,他一边抽出她水穴里的玉势反手丢到远处的地上,一边认命地隔着衣袍握住了自己的欲望,打算随便解决一下。 凉玉与地面相撞发出“乒砰”一声,随后便滚到了角落尘埃里,“你的慕将军托我告诉你,再在这里委屈几日,他很快便会来接你。” 在思考是要尽快结束凡间部分还是多停留些时间把几个配角尽量写立体点 -- 怒火h 贺元思话刚说完,还未等到怀里的娇弱小人儿有所回应,却先听见了外面传来急急的脚步声。 是纪瑛。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贺元思忍不住暗骂了手底下的人句“不中用”,一面将少女抱回床上安置好,又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发顶,低声快速道,“不必多想,万事以自身为重,若……” 大手突然被牵了住—— 她似乎也知道此时情急,因而写得有些潦草,但依然不妨碍贺元思读懂。只是掌心被她的指勾得有些痒麻,仿佛有蚂蚁啃咬爬过。 [等他。] 她等他,怜儿等慕臣尧。 明白了她的意思,贺元思停顿一瞬,收回手,又低声安抚了句“再忍几日”后便匆匆翻窗离去。 不远处是窗扇打开又合起的声音,怜儿愣愣坐在床上,心里想到那个人坚实温暖的怀抱,那个令她感到安全、似乎能包容一切的怀抱,一时竟有些出神。 直到箱柜骤然倒塌的声音连接传来,暴怒的喝声在头顶炸响,她的肩膀被极用力地箍了住。 “是谁、来过这里?” 纪瑛咬着牙,死死盯着她纱衣下一览无余的身体,盯着她白嫩胸乳、盈盈腰间、甚至于大腿内侧的那些红痕指印,以及她雪肤上遗晕着的几分高潮过后所特有的淡粉。 加在肩头的力道愈发重了起来,似要将她的骨头直至捏断、捏碎、才肯罢休。纪瑛双眼发红,几乎就快要控制不住心底的那股暴虐,他一字一字再度重复了一遍,“是、谁、来过这里?” 怜儿疼得肩膀轻抖了起来,却抿紧了唇,微偏过头去,没有一丝打算听话顺从的样子。 “贱人!”纪瑛彻底被她激怒,狠狠朝她脸上甩去一巴掌。 怜儿狼狈地跌回床榻上,纪瑛像是发了狂,红着眼骑到少女身上,抓着她的头发、又暴戾地狠扇了她另一边脸颊,将怜儿打得打得一张脸红肿不已,唇边也流下血来。 “贱人,是我平日里肏得还不够吗?你就那么离不得男人?!”纪瑛喘着粗气,通红的双目中却是渐渐聚集起水光。 他一手掐着怜儿的脖子,另一手向下解袍释放了欲望,随后便撕开纱衣毫不留情地掐住娇嫩花核,看准花穴被刺激得一缩一张的时机,胯下凶棒不管不顾地向那小口捅去。 同时,湿润滚烫的一滴液体“啪嗒”滴落到了她脸上,怜儿却毫无所觉。 大脑发蒙,耳边绕着杂乱嗡鸣,颈间被制、连呼吸也无法顺畅,她毫无反抗之力,身下被强行劈开的感觉令怜儿仿佛又回到了被破身的那夜,她很疼,疼得几乎快要死了…… 但死并没有那么容易。很多次她都以为自己会死,但这副身子能忍受的程度却远比她 她只是像个没有灵魂的肉套子,躺在纪瑛身下张腿挨着肏,任由那根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狠戾地进进出出。 怜儿的身子被冲撞得起起落落,却又被箍在颈间的手死死按住,半分也无法逃脱肉棒的挞责,仿佛是一场酷刑。而渐渐的,容纳巨大的甬道竟也由最初的干涩变得润泽了起来,花穴撕裂的血液与二人性器分泌出淫液的混合在一起,教纪瑛肏干得越发顺畅起来。 终于,在怜儿要因窒息昏过去的边缘,纪瑛松开了手,可还不等她喘上一口气,唇又被狠狠堵住,齿关被启,湿热的舌在她口中肆虐起来。 粗舌搅动之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微张的唇角流下,怜儿反抗不了,正如她也反抗不了在腿心反复抽插的那物一样。 水声渍啧间,是纪瑛痴了般的声音,“你是我的,别人谁都不准碰你!你是我的……怜儿……” 首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