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朵白莲花罢了》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 春非羽还没从那惊心动魄的九天玄梯中走出来,就觉得胃中有些翻江倒海,眼前更是一片白光炫目,隐隐的还冒着刺眼的小金星,什么都看不清楚…… 唔,果然不走寻常路什么的,太,太不适合本上仙了。 因为是中途加塞的缘故,她无法从正常的六道轮回进入人间,这也就只能走了传说中的绿色通道——九天玄梯。 不过这,这绿色通道的绿,指的是坐完一趟下来脸都绿了叭!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可是上帝视角的“外来者”,对这个世界的剧情了若指掌。 有机会把她的死敌——清禾仙子,那朵装模作样的白莲花白清禾也狠狠地摆上一道。 也许还能顺便连着一箭双雕,能把那个眼高于顶趾高气扬冷面冷心就知道修炼没有审美瞎了眼的丑男神仙长天剑神也给虐上一虐,那可就不能更棒了! 一切辛苦。 一切牺牲。 都是值得的! 清禾仙子白清禾。 长天剑神剑长天。 还有她,非羽仙子春非羽。 都是叁十叁重天上的神仙也。 此事说来,却也并不话长。 主要从长天剑神剑长天说起。 该厮天赋异禀,修炼得当,不过短短叁万叁千年,就获得了荣升上神的资格。 不过上神却也不是能轻易当上的,剑长天受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紫金雷劫,之后还得在人间历劫,生受九生九世的轮回之苦,生老病死,爱恨嗔痴,个个都得尝个遍才行…… 自古神仙下凡历劫,都要向主管凡人命格的司命星君,小小的贿赂一下,以求在人间凡界时过得富贵顺遂,少些磨难…… 剑长天向来与众仙疏离,公事公办,端方肃正,这厢下凡历劫,也二话不说,什么小心思也不曾动。 这厮生扛过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紫金雷劫,不加法宝护身,只用那血肉之躯扛着,遍身伤痕累累。 出来后也不先休养生息,在众神仙的恭维祝贺声中,气定神闲,眉目间未有喜色,连话也不多说一句。 只挥一挥衣袖,旋身就去了六道轮回井,直接纵身跃下,毫不拖泥带水,就去了人间,高贵冷艳的一匹一匹。 而她,非羽仙子。 本来和这一切毫不相干。 虽则她平常也是惯爱凑热闹的,可她和这位即将飞升的准上神,并不对付。 甚至还有点暗搓搓希望这厮飞升上神时,最好出点什么岔子,教他飞升不得,也好搓一搓这位天之骄子那凛然长剑出鞘一般的无上傲气! 嗤!谁让这厮眼盲心瞎! 在五百年前的天界仙女选美大赛时。 在她和那朵白莲花白清禾争夺榜首的胶着之际。 竟敢投了那貌不惊人、平平无奇的白清禾一票,让她春非羽与天界仙女冠军失之交臂。 原本以她的绝伦美貌,清妍出尘,艳寰绝伦。 自该毫无争议,一骑绝尘,甩其他仙女不知多少条仙街了。 即便在天界仙女如云,亦是美貌出类拔萃的存在了,蝉联选美榜二十届,响当当的第一美仙女也。 可此中又有内情,便说来话长了。 她飞升上仙后,觉得自己不知多少年清心寡欲,刻苦修习,能成了上仙,已经是很棒棒了。 至于再上头的上神之位,实在高不可攀,这登上去的进阶之路苦难重重,她这懒散的性子,自然也不加奢望了。 清修多年,也着实过得太苦了,此时终于熬出了头,难免就耽于享乐,不思进取,想做一把快活神仙。 受凡间的影视剧、话本子影响,觉得也该找个男仙侣了,轰轰烈烈的、勇勇敢敢地爱上那么一回。 偏生她又是个姿容绝世的主儿。 愿拜倒在她裙下,和她谈恋爱的男神仙不计可数,都快挑花眼了。 随便从这些追求者里头挑了些略平头正脸的。 准备试上一试,恋上一恋。 不过却一个也没爱上,没爱上,自然是要再换上一换的。 追求真爱仙侣,想必与修仙一般,道阻且长,也是不容易的。 这一来二去的,不小心就换男仙友如换仙裙,一时间得罪了不少男神仙,连带着爱慕他们的女神仙也就给得罪了,甚至还成立了一个反茶联盟。 这时凡间的什么白莲花,绿茶婊言论甚嚣尘上。 向来是与时俱进的天庭,接受新知识点也是格外的快…… 尤其她真身,就乃蓬莱山的一株碧螺春,掌管天下茶草。 再一联想她这屡屡更换男仙友的速度,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天庭顶级绿茶的名号不外如是,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 春非羽她无所谓的,绿茶就绿茶了,她本来就是绿茶仙子嘛! 可偏偏碰上了一千年一届的天庭选美大赛,许多被她抛弃的男神仙因爱生恨,女神仙又对她的过往情史羡慕嫉妒恨,还有这明显不是个褒义词的绿茶名号,可不就有点危险了。 而天庭选美提名的末尾那儿,还摇摇欲坠地挂着瑶池的白莲花仙子,好家伙,真真绿茶婊儿遇上白莲花了。 一个在榜首。 一下在榜末。 可不就惹人注意了。 白莲花仙子白清禾,在天涯角论坛一下就火起来了。 白清禾小小下仙,姿色尚可,在天界仙女中也不是个打眼的,能提名上榜都算得是运气好了。 本就是倒车尾的,可架不住反茶联盟们一呼百应,将他们手中的那一票都给了白莲花仙子,众仙拾柴火焰高,生生把白清禾给捧起来了。 这位莲花仙子的选票名额扶摇而上。 跟坐了升天梯似的,直逼她这个还挂在榜首的前第一仙女。 好一个励志的后起之秀! 身处榜尾,却力争上游,后来者居上! 冷门选手,却成了本届大热门!妥妥的拿了逆袭剧本! 这种逆袭打脸的戏码,在凡间就受欢迎。 在这无聊透顶的仙界,更是掀起一阵了大风暴。 一些神仙本来无意这种什么乱七八糟的选美投票,却也被好事者的起哄给弄的来了兴致,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把自己珍贵的一票,投给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清禾仙子。 可怜春非羽一个美貌毋庸置疑、蝉联二十届榜首的第一美仙女,向来不屑于这什么破美仙女的破名号,都当得厌烦透顶。 可在这一届选美比赛的最后时刻,她堂堂一高贵冷艳的上仙也,竟沦落到要和姿色平平的瑶池莲花仙一争高下。 眼见那朵白莲花已经反超了她的排名。 非羽仙子爱脸面,胜过一切,她好胜心陡起。 放下身为上仙的高姿态,也悄摸摸地发动起自己的仙友圈,暗搓搓地腆着脸拉起选票来。 就在选拔截止的前一刻钟,竟然达到了这选美榜史上最高光的时刻,盛况空前,竟有四分之叁的神仙们都参与了投票,要知道从来,能有十分之一的神仙来投票就已经是大场面了。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 且本次榜单更是巧了。 榜上前两位居然票数相同,这可是百万年来从未有过的巧合! 非羽仙子和清禾仙子,票数不分轩轾。 只要再来一个神仙投票,就能决定这一届天庭第一美仙女的人选…… 就在这屏息以待的紧要关口。 看热闹的诸位都悔的是捶胸顿足,只恨自己投票投的早了,巴不得自己才是这一锤定音的关键人物。 眼见象征投票截止的滴漏还有十几滴就要流尽了,春非羽虽不甘心要同旁人并列第一,不过未曾屈居第二已是大幸,面上虽依旧高贵冷艳波澜不惊,心里却也轻轻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偏偏这时有神仙路过。 一袭黑衣,头覆遮脸铁面,分明是剑神也。 这位和剩下四分之一的神仙一样,皆隐居他处,向来是行踪缥缈不问世事的。 怎么好巧不巧,今个儿就冒出来了…… 还随手一投,就在滴漏滴下最后一滴仙露之前,把票投给了清禾仙子。 春非羽当场就险些有点挂不住脸了,差点要和这位不长眼的剑神打上一架。 可这厮实力高深莫测,早已封神,她一个小小上仙,在人家面前确实是不够看的! 可第二名,谁要当啊! 本上仙蝉联了两万年的天庭第一仙女啊!就这样断掉了,还是断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下仙手里!!! 若清禾仙子真的长得比她美,比她仙,她也就认了,貌不如人甘拜下风,可输给这样的蒲柳之姿,她怎么甘心?!! 好,好你个剑神! 本上仙和你的梁子结大了好吗?! 气急败坏的春非羽单方面和剑长天结下深仇大恨,将对方荣升为她黑名单死对头的第一位。 岂有此理,眼瞎了吧,带着个破面具遮住了脸,是连心也遮住了吧,懂不懂审美啊,一定是个见不得人的丑男神! 这会儿子春非羽就憋着气呢,本想立即拂袖而去,又怕被指摘没有风度,输了名次事小,可不能输了风度,也只能暗暗咬碎了牙,做了个背景板,和众仙一起瞧着这位清禾仙子上去领奖。 可清禾仙子偏却不动,反而莲步姗姗,朝她走了过来。 真真是人如其名,清禾,好亲和呢! 这位亲和仙子怯生生,娇滴滴地对她福了一礼:“非羽仙子,小仙,小仙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选来了!您,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小仙也不是故意抢了您的位置……” 恭谨,柔弱,娇羞,不外如是了。 春非羽当场就被气笑了,凡人话本诚不欺我。 还真的是好好善良,好好无辜,好好与世无争,好好楚楚可怜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也太讨嫌了吧,要是没瞧见你嘴角藏不住的得意浅笑,本上仙还真的就信了! 比起这朵白莲花,自己这种顶级绿茶大渣女的名头也太虚了,不过仗着美貌多换了几个男仙友而已,什么绿茶手段一丁点儿都不会,着实要甘拜下风了呢! “怎会?清禾仙子实至名归,恭喜,本上仙输的心服口服!”春非羽眉目舒展,怒极反笑。 霎时引得周围众仙倒吸一口凉气,看得都呆了。 哪里还记得什么他们票选出来的第一名,眼里心里都是非羽仙子的如花宵夜,天啊,非羽仙子她笑了,她居然笑了! 不愧是蝉联了两万年的第一仙女。 这随意展颜莞尔,好多位男神仙就没把持住,噗通噗通当场晕厥,同沸水里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倒了下去。 春非羽很满意众仙这样的反应,本仙女这张脸倒也还是能打的,要不今个儿就真的是输到西天佛陀那边去了,至于那个什么清禾仙子,她还不放在眼里,宽宏大量就暂且不计较了! 她轻挥衣袖,原地消散,只幻化落下一地翠绿欲滴、清香沁人的茶叶儿,鬼才要留在这里被继续取笑呢! 然而没想到之后,这事还没完没了。 那位她瞧不上的清禾仙子自此声名大噪,美绝天庭的名声甚嚣尘上。 每每一提,众仙就会说连非羽仙子都输给清禾仙子了,也不知是她本尊,究竟是怎样惊尘绝艳的美貌仙女? 连她蓬莱山山门前的追求者都少了好多,毕竟大家都可着劲儿去追求第一名去了,剩下的也都是些歪瓜裂枣大白菜,搞得她连个新的男仙友都挑不来了! 不过对这事儿春非羽倒是不甚在乎,满心满眼地想着重拾修炼,预备飞升成神,到时候和那个长天剑神打一架,打的他个落花流水,方解心头之恨! 这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一百年过去了。 她闭门不出,常年不出来走动,仙界连她的传说也少了。 有些刚飞升的下仙们,偶尔有幸得见清禾仙子真容,虽觉不过尔尔,又觉其身为天庭第一仙女,必有过人之处。 硬生生地看出了她蕙质兰心,气质出尘,乃传说中的高级脸也,吹得是天花乱坠。 传着传着,连带着她这个屈居第二的非羽仙子,也变得是容貌艳俗,虚名在外了。 说什么她美则美矣,却毫无内涵。 还有的盛传她那些出圈的传世美照,只是她修饰技巧出神入化,才能让那些传说中的照片显得格外惊为天人。 还有有时俱进的,给她起了一个新的外号,顶级修图高手绿茶婊,偏她自恃身份美貌,又不可分心修炼,根本不能亲自下场和这些没眼力劲儿的年轻下仙们计较…… 只能在心里吐槽几句,喂,本素颜上仙纯天然的好吗?谁修图了?谁修图高手了?四重高清摄像头怼脸本仙女都不带含糊的好吗?谁美的没有内涵了,美什么时候都需要内涵了? 其后又盛传清禾仙子身在瑶池,从不见外客。 仙子自称已心有所属,情有独钟,只求一心一意一双人,把那许多慕名而去的男神仙都拒之门外,可不是愈发地名声煊赫,俨然新一代大热仙女,门庭若市,风头无两。 许多男神仙尽管并未见过清禾仙子,可有非羽仙子这般换男仙友如换仙裙的前车之鉴,他们难免将这位名声在外的清禾仙子视为梦中情仙,趋之若鹜,只愿自己得蒙仙子青眼垂爱,对自己一往情深,矢志不渝…… 好,好,好,极好! 白莲花一心一意,那她这小绿茶自然就是又坏又毒,叁心二意,水性杨花。 非羽仙子的名声愈发地坏了,门前的追求者简直是门前冷落,堪堪罗雀罢了…… 就许你一心一意,不许人家追求真爱,不多试几个怎么才知道究竟爱的是什么样的嘛! 春非羽听着这传言纷纷,深觉此白莲花人不可貌相,甚会造势,可踩着她非羽仙子的肩膀上位,不对,简直是都踩到她的头顶上了,那本上仙可就不开心了。 她原本并未想过要迁怒清禾仙子,毕竟对方着实无辜。 只因真身乃一株通体雪白的莲花,便被拉到台面上与她争奇斗艳,便是抢了她的第一名,她也不曾记恨于心,毕竟在她心里,最后投票的瞎眼剑神才是惹得她选美失利的罪魁元凶!!! 可现在,哼…… 春非羽自我认知清晰,她向来是个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主儿。 说迁怒也罢,说输不起也罢,她立马将羞怯怯的清禾仙子加入了黑名单,荣升榜眼,仅次于那个投票让她丢了大脸的长天剑神!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3 要不是长天剑神这厮瞎了眼,投了票,自己怎么会沦落至此?怎么会被平平无奇的清禾仙子踩在脚底下? 所以就在长天剑神飞升上神,传的沸沸扬扬,大家纷纷前往去观看这万年难得一遇的上神劫时,她才就懒得去凑这种大热闹了。 眼见她再努把力就能飞升成神,偏这顶级仇敌居然跟开了挂似的,要飞升上神,神位与上神之中又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累了累了,比不得,比不得了! 春非羽心累俱疲,懒得修炼,也懒得去观劫,漫无目的的就捏了朵云,隐去身形随意散散心。 刚出山没多久,偏就被她瞧见那位清禾仙子,一身白衣飘飘,裙角绣着几朵白莲,仙气四溢,还用轻纱遮面,格外的惹人注目。 可千万别问这脸上蒙了纱,春非羽是怎么认出来的。 她这些年除了修炼,无聊时,也是要上仙网冲冲浪打打鱼的,仙网上这位天庭第一仙女一般不出门,出门就要上热门,搞这么一身雪白,神神秘秘遮头遮面的大阵仗,生怕谁认不出她似的…… 白莲花正与司命星君那老头,不知嘀嘀咕咕商量些什么。 说了几句,又悄悄递过去了一个乾坤袋香囊…… 哟?这是在干什么? 这司命星君,不是向来只管凡人命格薄的吗? 仙人们寻他,除了要看些凡人的命格薄,当话本子看,一般也就是下凡历劫时要走后门了,只盼把自己的历劫命格写的莫要太过离奇曲折…… 可最近只有长天剑神要下凡历劫,怎地不是剑长天来与司命嘀嘀咕咕,走个小后门,怎地反换成了这位白莲花小仙子? 也没听说清禾仙子也要下凡历劫啊?春非羽好奇,悄悄尾随其后,看着白莲花和老司命一起去了六道轮回井,一路火急火燎的,脚下驾的云朵后面都急的要冒尾烟了。 轮回井那头儿长天剑神,刚喝完忘尘水,头也不回就跳了下去,白莲花就也跟着闪身出现,急匆匆地又给轮回井旁站着的六界守卫丢了个乾坤袋,也跟着喝水跳下。 这操作,原谅春非羽有点看不太懂了…… 现在流行悄摸摸去凡间历劫吗? 是她搞不懂天庭的时尚潮流了?白莲花跟剑长天跟的这么近,摆明是要一起投胎啊,两个人不会是准备一起公费下凡度假吧,有违天规啊! 还有这两个乾坤袋,分明就是行贿给好处! 春非羽当即现身,抓了司命和守卫一个现行。 摆出自己上仙接近半神的高冷架势,叁两下就逼得他们竹筒倒豆子霹雳吧啦把实情都说来了…… 原来是清禾仙子一心倾慕剑神,却求爱被拒,心有执念,正好碰上男神下凡历劫,重金买通司命星君与六界守卫。 紧随其后下凡投胎,成为剑神每一世轮回世界的女主角。 虽是求不得,然能与男神在人间爱过九世,也算是得偿所愿,可执念尽消了,这字字泣血,加上法宝贿赂,可不是就打动了司命与守卫,动了恻隐之心给她开了后门…… 天啊,这个白莲花眼睛也瞎了吗?她扬言一心一意一双人的那个心仪对象,居然是那个面具丑男? 说起来,剑长天用面具盖脸,白莲花就用轻纱遮面,还真的爱的深沉,爱上你后,我就成了你,多么感天动地的倾世爱情啊…… 这朵白莲花挺会玩的,甘冒大不韪,偷偷下凡,与已成凡人的剑神一起经历命中注定的绝美爱恋。 强行命中注定,强行绝美爱恋,她还是有点同情剑神了,堂堂一准上神,这要被小仙女碰瓷呀,不过烈女怕缠郎,烈剑神被缠仙女在凡间多缠个几世,说不定就成了呢! 多好啊,可以去凡间度假,还可以顺便追男神,白莲花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天啊,这主意也棒了吧,去凡间度假,她怎么就从来没想到啊…… 春非羽心念一动,顺手抢过司命手中恭恭敬敬递过来的神仙下凡命格薄。 真是不看不知道,也不知白莲花小仙子出了多少贿赂,司命星君胡子都白花花一大把了,还能整出来这么多甜甜蜜蜜的发糖剧情,也不知是借鉴了多少凡间男男女女的腻人话本子,老不羞老不羞的老头子啊! 她在天上清修了这快一百年,闷得茶叶尖儿都要发霉了,她也要下去玩一玩,说不定顺便还能给臭剑神和白莲花添添堵,捣捣乱! 春非看着正对她求饶,要她网开一面的司命星君和六界守卫,兰指捣了捣话本子上那每一世的恶毒女配名字。 “司命老头,你既然能把女主改成白清禾,那把女配改成春非羽,应该不会不行吧!”她挑了挑眉,自以为是霸总的邪魅一笑,实则是倾国倾城的莞尔嫣然:“本上仙也要下凡玩上一,咳,不是,也为剑神修行助上一份心力……且,若我们都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那就还谈什么告发不告发的呢?” 可怜司命与守卫,先在白清禾的利诱下,开了后门。 又碍于春非羽的权势威逼,与美色诱惑。 一个晕头就大笔一挥修改命薄裳角色,一个转脑放任非羽仙子连忘尘水也不必喝下,就让其一道下凡,还非常贴心地给安排了好生隐秘的九天玄梯。 毕竟是中途加塞,此时投胎,为实已晚,乘着九天玄梯下入凡界,就能轻松进入恶毒女配的肉体凡胎之中…… 这不就像凡间话本子里说的穿书吗?本上仙这也算是赶了一波时尚潮流了! 嘻嘻,白莲花圣母女主角?高冷禁欲纯情男主角? 不好意思,前仇旧恨,咱们一起清算,本婊里婊气的坏茶叶要去捣乱了。 看本仙女如何大杀四方,把这个小花花,还有那个小贱贱,给杀得是怎么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春非羽打定主意,老说她们绿茶比不上白莲花,今个儿也让白莲花见识见识她顶尖绿茶女仙的厉害…… 在剑神的第一世中。 清禾仙子投胎女主白清禾。 自幼父母双亡,与贪财的寡妇姑姑,和重病的年迈奶奶相依为命。 姑姑开了一家小旅馆,勉强能维持生计,可奶奶重病,加上每月高额的医药费,不免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孝顺善良的女主为了奶奶,一个人在外面做六份兼职,吃苦耐劳,从不向命运屈服,努力生活。 然而有一天,她在海边捡到了失忆的跨国集团大总裁——男主简长天,收留他在自家小旅馆打工,就此展开了两人感天动地的偶像剧恋爱…… 而她嘛,恶毒女二春非羽。 简长天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也是另一家跨国集团的继承人大小姐。 当时看命格薄的时候,春非羽就有点想笑了。 司命老头还挺会懒省事的,这剧情,这人设,与时俱进。 分明是出自凡间某大火偶像剧,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雷同之处,连她也是为之掉过两滴仙女泪的。 如今这随便变一点,加一点,再减一点,就当是剑神历劫一世的命格了,可不就是欺负凡间管不了天界抄袭对不对? 不过自己身处其中,算是是变相过把偶像剧的瘾了,有意思…… -- ⓟο⓲.⒜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4 春非羽来了兴致,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也开始适应了。 眼前白光逐渐闪去,依稀能看得着东西了,可她这小脑袋依旧昏沉沉的,还有点轻微的反胃,脚下一个踉跄,就有些站不住了。 总不能刚来凡间,就要摔上一跤吧。 幸好手臂被大力扶住,这才免去了她惨遭摔倒的厄运。 一个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她耳畔落下,清冽琅琅,如碎玉相击:“非羽,你喝醉了?” 这,这不就是凡间网友经常说的那样,那什么耳朵,耳朵要怀孕了…… 春非羽循声望去。 暗暗希望千万别是个丑的!别!别!别! 这抬眼,就撞进了正低头瞧她的男人眸里。 一双似叁秋孤潭般寂寂无声,又深不见底的眸。 这潭水看似平静,不起波澜弄潮,却又泠泠亮亮地倒影着冷月寒星。 他的眼底里仿佛藏着一穹星海银河,不,比星海,比银河都要更璀璨,更迷人…… 目光深邃,清冽,又带着漫不经心的专注…… 惊鸿一瞥。 就是一眼万年。 死死地勾住了她的魂儿,差点将她拉入无边地狱。 她上下看了看,天啊,这庭前芝兰玉树,天边云卷云舒一样的存在。 这脸蛋,这眉眼,这宽肩,这劲腰,这大长腿,简直全都是按她的审美来长的啊! 帅,帅,帅,帅,帅,帅,帅,帅,帅! 帅到她都快不认识帅字了啊……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上头了! 心,心跳的好快。 头,头也真的好晕。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心里头的一万匹小鹿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狂奔起来…… 天啊,玉帝,王母,她恋爱了! 她从前脑中对男仙侣的条条框框,如今都没了形状。 这区区历劫的凡人世界,竟有这样的天菜吗? 天界她那么多前任男仙侣,最好的那个也就能比得上这个的手指头,决定了,她男仙侣的新条条框框,就尽数按照这位来了,眼睛,鼻子,眉毛,嘴唇,连眼睫毛都不能再合她的眼缘了…… 这长相别说放在凡间了,便是在俊男美女的九重天上,也就天庭第一美男骚包狐仙可以一决高下了!这等的无上品貌,怎么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窝在凡间隐姓埋名不见天日呢! 老天爷,多谢您冥冥之中指点非羽,下凡走这一遭。 也算是慰藉了她这上万年孤苦无依的清修之路了…… 关它什么历劫啊,什么小贱贱,小花花啊,都去九霄云外那旮旯待着吧,你们爱怎么谈恋爱都行,本恶毒女配不伺候了…… 本上仙已经坠入爱河,要和我这位命中注定的小哥哥,轰轰烈烈的、勇勇敢敢地爱上这么一次。 想当年她还吐槽过凡间话本,什么牛郎织女,什么董永七仙女,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这些男的都不过凡人而已,仙女们又不是没见过天庭的男人,用得着放弃不老不死的神仙之身吗? 可如今见到了这位!对不起,她错了! 虽然还没有到要为了他放弃神仙之位,可是比起这位万年也难得一遇的真爱,她的仇敌立刻就不值一提了。 什么清禾仙子,什么长天剑神,两个加起来也顶不过他,你俩爱咋地咋地,爱去哪玩去哪玩! 春非羽面红心跳,晃了晃还有些晕乎乎反应格外迟钝的脑袋。 情不自禁地仰起自己美艳绝寰的小脸,抬起手反摸上他清朗俊俏的侧颜,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周身自带光晕幻影,简直帅的发光耶! 美人明眸善睐,甜甜一笑:“小哥哥,你好帅,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天地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仙人下降凡间,容颜美貌值都会自动打折五成。 毕竟仙人之姿,即便是容貌最不打眼的神仙,放在凡间也是出类拔萃,惊艳世人的存在了,这打五折也是为了维持天地秩序的稳定…… 但想来以她非羽仙子在天庭傲视群仙的美貌,在人间即便美丽打折,还足足打了一半的折扣,也定能艳压群芳,还怕这帅气小哥哥不上钩? 却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没上钩! 丝毫不为所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还毫不客气地将自己搁在他脸上的手给拨了下来。 搞什么? 这么无情的吗?他还是个男人吗? 勿论天上地下,勿论男女老幼,从来没有人能敌得过她这一笑倾城的! 难道是她这下凡之后,美貌打折后就不顶用了?不应该啊,就算打一折,她应该也是个大美女的啊。 这家伙怎么连脸都不让摸的吗?是她的搭讪太老土了吗? 不过她现在凑得这么近,看着对方那张放大的俊脸,越看越帅,她简直被帅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这是凡间真实存在的帅气吗? 好怕多吹几口气,就把这幻象给吹走了…… 而且他的脸好好摸,皮肤真的好到爆,又白又滑,名副其实的小白脸,只比她的天生丽质凝脂雪肤弱了一丢丢! 哼,不让摸,本上仙还非要摸! 春非羽不依不饶,准备换一只手,再给重新放回那张俊脸上,讨厌,长那么高的大个子干什么? 这时旁边走过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看样子似乎是她家小哥哥的朋友。 这人熟稔地加入谈话,而且摆明是听到了她的话,还笑话她:“阿羽这是喝醉了?怎么两个小时前刚刚订完婚,这就不认识你家未婚夫了?没想到堂堂春家大小姐,平时看着高贵冷艳,喝醉了,竟然这么可爱啊!” 未婚夫? 未婚夫!!! 春非羽还晕乎乎的,品了品这叁个字。 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恍如晴天霹雳,平地惊雷! 女二的未婚夫? 可不就是男主吗?剑神,啊,不对,现在是简长天?! 她这么丢脸的吗,居然对臭剑神这个死对头一见钟情了? 怪不得人间有这种顶级帅气,原来还是从她们天上下来的啊…… 怪不得这厮在天上还整天戴着面具,这种已经是天界接近天花板的颜值,连她都抵抗不了,若是再循着下凡打五折的惯例,真实容貌再往上翻个一番…… 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仙争先恐后前仆后继地扑上去了,不敢想不敢想…… 可再帅又怎样?还不是个空有脸蛋却不解风情眼瞎心盲的大木头?!嗯?刚刚那个不长眼贴过来插话的凡人说什么?可爱? “什么?嘘!不要说可爱!我才不可爱,我是漂亮!最漂亮!特别漂亮,非常漂亮,天上地下我最漂亮了!”春非羽从未被夸过可爱二字,嫌弃地摆了摆手。 可爱什么的,从来都是不漂亮的代名词。 她非羽仙子,天上地下第一漂亮!才不是什么小可爱呢! 说着就推开了简长天扶着她的手,才不要死对头坏家伙扶着她! 她还不知道她现在头重脚轻晕乎乎的,并非是从九天玄梯出来的后遗症,而是酒量奇差的原身,在这场订婚宴上多喝了几杯的缘故…… 为求给自己这个天界酒君子正名,她伸出两根指头,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而且,我才不会喝醉,这不就是叁吗?我有名的,酒缸里泡大的,千杯不醉,不,万杯不醉!” 因为茶水酒水同属水科的缘故,她和酒神的关系可好了。 酒神那老头有什么新酿的好酒,都邀她同品,久而久之,她一个常年酒缸里泡着的,怎么可能会醉的呢?!这个凡人简直胡说八道!!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5 “好好好,阿羽最漂亮,阿羽也没有喝醉!那阿羽说,这是几?”那男人好笑地伸了叁根手指,特意凑在春非羽眼前晃来晃去。 “你当我是幼稚园小朋友吗?”春非羽明知这样的行为很蠢,却无端的反而更加想证明自己没醉了。 她瞪大水汪汪的桃花眸,眨了眨鸦青色的长睫,认认真真的数了起来:“一,二,叁,叁,四!你,你的手别动!我不好数,不许动!五!是五对不对!不是吗?” 她恼这个凡人手指晃的厉害。 抬手准备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要掰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数个清楚。 谁料刚伸过去,就被简长天中途拦截,他没好气地拍掉好友还伸着乱晃的叁个手指:“胡远道!” 胡远道促狭地撞了撞他的胳膊,嘻嘻笑道:“好好好,不闹了!早知道我们的小阿羽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我可一定要把阿羽从你手里抢过来!可惜你们都订婚了,为时晚矣!阿羽,胡哥哥可不可以捏捏你可爱的小脸……” 这最后一句话,是对春非羽说的。 胡远道放缓了语气,活像个哄小孩的人贩子。 手却动的飞快,话音未落,眼看就要挨到春非羽的脸了。 春非羽只喜欢摸别人,却不喜欢被人摸,她避之不及,赶忙偏头躲了过去。 胡远道? 男主青梅竹马的好兄弟。 也就是痴恋女主白清禾的男二…… 这家伙,喜欢白清禾就罢了,居然还敢笑话她!都说了不许说她可爱,不许说她喝醉,还一口一个可爱,一个喝醉,着实教人气恼! 胡乱动手动脚的胡远道,被简长天瞪了一眼。 “开玩笑的,这不是没捏到嘛!”胡远道讪讪地举起双手:“阿羽不只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小妹妹啊,阿羽小时候不是最喜欢跟着胡哥哥玩的,怎么长大后就变了?” “我才不喜欢你这丑家伙!”春非羽满满的嫌弃脸,她一字一句强调道:“而且,我才不会喝醉!” 本上仙喝了上万年酒神酿的酒,都没有醉过的好吗?这家伙是不信她? 转头见身旁就是长长的酒水桌,她随手抄起一杯红酒,准备用事实说话:“你看,我还能喝,我才没有醉!” “别喝了……”简长天拦的动作稍慢了些。 然后春非羽手中的高脚杯已经空了,竟然一口气都给喝下去了。 她喝酒喝的倒是豪迈,可喝完后,春非羽的小脸就皱起来了,唔,这凡间的酒好难喝,天上果香四溢的甜酒可比这好喝多了…… “一口闷啊!我们阿羽还真的是酒中女英雄,太厉害了!不过阿羽怎么可以说胡哥哥丑?”胡远道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又做作地捂着心口,仿佛大受打击:“胡哥哥的心要被小阿羽伤透了!虽然我比不上阿天长得俊,可怎么的也勉强算是个大帅哥啊!阿天,管管你老婆,怎么可以人参公鸡!” 虽然被夸是酒中女英雄很开心,可看着胡远道这样做作耍宝,春非羽嫌弃地退后一步。 这一后退,纤背就不知道被什么给狠狠撞到了。 为了配合简长天的身高,原身流光溢彩的礼服裙下踩着一双恨天高,春非羽初来乍到,本就穿的不习惯。 这时身后受了冲击,高跟鞋跟着崴了一下,重心不稳,眼见就要再次跌倒,一头撞到尖棱的桌角,天,不会撞到她如花似玉的小脸吧…… “小心。”简长天倒是眼疾手快,又将她给扶住了。 春非羽才不感念死对头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摆摆手就准备忘恩负义地推开他。 可抬头见身边那个穿着女仆制服的服务生,手中还端着托盘,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您没事吧!是我不小心,明明正走着路,没想到小姐您突然后退,我这才撞到了您,是我对不起您!” 熟悉的莲言莲语! 说是道歉,却是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她了! 什么叫是她突然后退,摆明就是说她不长眼嘛! 她背后怎么会长了眼睛,明明是这服务生不看路,撞到她了好不好? 而且为什么明明是和她道歉,这女生的眼睛怎么就在她旁边的简长天身上移不开了?不对劲! 得宜于她非比寻常的第六感,春非羽警惕地看向这个服务生,虽然她此时视物时,难免带着几分模糊重影,可还是辨认出了对方胸前铭牌上的名字——白清禾。 白清禾! 做六份兼职的女主角。 怎么会错过这场男主与女主的订婚宴? 春非羽立刻打量了一下女主的长相,果不其然,这朵白莲花在天上就长的差强人意,如今还打了一半的折扣,顶破天是个寡淡颜的清纯小美女。 顶多吹一吹人淡如莲,清纯可爱而已。 对嘛,胡远道你睁开你的单眼皮瞧一瞧,这个白清禾才是没什么可夸才会说的可爱,而本上仙是漂亮!别提有多漂亮的那种漂亮! 注意到白清禾眼里对简长天长相的惊艳,又看着白清禾眸光下扫,眼也不眨地看着简长天亲密扶着她手臂的方向,神情还有转瞬即逝的落寞…… 呦呦呦,这是女主对男主初见一见钟情了? 见白清禾如此情态,春非羽反而不想放开简长天了。 她本来就有些扭到了脚,加之头昏脑涨,站也站不住的,索性便也不强撑了。 整个人就顺势软绵绵地扑进简长天的怀里,只当自己根本没听见白清禾的道歉。 哼,气死这朵白莲花! 不是看见他扶本仙女你就落寞吗? 那看见他抱我不就是要气坏了吗?气死你气死你! 温香软玉,突然扑进简长天怀里。 更有两团柔馥馥、软绵绵地压上他的胸膛。 娇弹高耸,饱满柔腻,胀鼓鼓的浑然让人忽略不得,这是…… 简长天腰背一僵,手臂使力,不着痕迹地地将两人紧密贴合的距离给分开了:“非羽,好好站着。” 他看向眼前不停道歉的服务生,对方似乎吓得够呛,动也不敢动地愣在原地:“没事,你去忙你……” 春非羽见简长天在白清禾面前,很不给自己面子,气的要命。 好家伙,这就是男女主天生的羁绊吗? 在女主面前,就这么想和她这个未婚妻避嫌?敢推开她? 想的美!越想推开本仙女,本仙女还偏要抱,就抱,就抱! 她气呼呼地将自己娇软香甜的身子,又黏糊糊地贴了回去。 不仅将小脑袋埋进简长天怀里,双臂也紧紧地箍上那劲瘦的窄腰不放,瓮声瓮气地撒娇道:“头晕,脚疼,站不住……” 她是最不喜欢撒娇发嗲的,可不知为何,这时说的无比自然顺口…… 明明她只有喝醉了,才会这样幼稚的,等等,不会真的喝醉了叭…… 春非羽这才后知后觉自己醉了,怪不得她一直觉得轻飘飘的,浑身上下软趴趴的没力气。 这女二究竟是喝了多少,留了一个醉醺醺的身体给她…… 搞得连下凡的她也跟着晕乎乎的,尤其刚刚自己还赌气又豪饮了一杯,不会醉的更厉害了吧…… 唔,抱紧抱紧,臭剑神休想把她推开,教她在那朵装模作样的白莲花面前没脸! “没想到我们一向冷淡的阿天,居然会在大庭广众搂搂抱抱的,居然会有这么一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阿羽妹妹这个小醉猫太黏人了吧,看你们这甜甜蜜蜜的小两口,真是羡煞旁人,搞得哥哥我也想结婚了!”胡远道看着娇妻在怀却浑身僵硬的简长天,忍不住取笑了起来。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6 简长天看着怀里抱着他不撒手的未婚妻。 再看着周围已经有好事的宾客,举着手机在偷偷拍照了。 他赏了一个眼刀给戏谑他的胡远道,俊脸上浮起微不可察的尴尬神色。 试图将怀里菟丝花般缠上来的春非羽轻轻隔开,却不意料被她抱得更紧,根本推脱不开。 胡远道多年老友自然看出了简长天的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动请缨:“阿天,你可是这场订婚宴的东道主,轻易走不得,要不我替你送小阿羽回家吧!她喝得醉醺醺的,不知还要闹出多少笑话……你放心,我一定将她安全送回。阿羽妹妹,跟哥哥走,哥哥送你回家好不好?” 春非羽觉得醉意上涌,脑袋愈发地晕了,抱着简长天抱得更紧了:“唔……不要丑家伙送我回家,他坏家伙,他说我闹笑话,我才不是笑话……不要回家,不要他,我只要你,才不要松手……” 胡远道离得近,自然听见了春非羽这撒娇卖痴的这一席话:“得,我不仅是丑家伙,还是坏家伙了,好心没好报说得就是我了!兄弟,你这位磨人的小娇妻,还是你自己搞定吧!” 简长天也顾不得这厮在旁边看热闹添乱了。 “非羽,放手。”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试图以理服人:“现在酒店里宾客还在,大家都在看你了。我现在送你去停车场,叫我司机送你回家。” “看就了看,随便看……我不管,我走不动,我脚疼,我要未婚夫你抱我走,你不抱我,那我就像现在这样抱着你,谁都别想走,就让大家看着,你抱我走……”春非羽旁若无人地卖萌,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简长天。 事实上,连春非羽都被她自己的胡搅蛮缠、撒娇耍横给恶寒到了。 要不是见那朵白莲花在一旁虎视眈眈,她才不愿意说这种恶心巴拉的话呢! 哼,臭剑神不是不要她抱? 那她还非要他抱着她走不可了! 简长天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春非羽。 他认识的春非羽,从小到大,一直是温婉端庄的豪门大小姐,相信将来也会是一个能操持家业的合格贤内助,这也是他同意商业联姻的原因所在。 她一向知书达理,待人接物妥帖完美。 怎会有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耍赖撒娇的时候? 喝醉了酒,就这样难缠的吗?以后可万万不能让她再喝了! 他头疼地扶了扶额,无比后悔刚刚没有拦着她喝了那几杯酒! 现在虽说是可以强行掰开她缠在自己腰上的手,可这一低头,看春非羽仰起可怜巴巴的小脸瞧着自己,实在是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大眼睛亮晶晶的,满含期待,好像是漫天星辰被一把揉碎后,尽数全给丢进她的眼底。 黑鸦鸦的长睫毛生得又浓又翘,跟小蒲扇似的,眼尾亦是微微泛起桃花瓣的艳色,琥珀色的眸眼漾起了一汪软绵绵的秋波,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他似乎从未注意过她有这么一双漂亮的、会说话的桃花眼。 好像只要他说一个不字,这双桃花眼当场就能溢出许多水珠儿来。 素来冷静持重的简总心中一软,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晚的未婚妻教他无从抗拒…… 从前总是听旁人说春家大小姐是大美女,可他心中却不觉得如何,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可现在的她眉眼生动,顾盼生辉,的确可爱,可爱的一塌糊涂,教他都有些移不开眼了…… 简长天鬼使神差,轻声应道:“好,我抱你。” 倾身揽过春非羽的腿弯,轻轻松松将人拦腰抱起,还不忘护好她的裙摆免于走光。 也罢,毕竟是自己刚订婚的未婚妻。 总不能留着她在这儿醉醺醺的,被大家笑话! 胡远道站在一边瞧好戏,他认识的简长天清冷寡言,眼里只有工作,而且最讨厌在大庭广众下做不合宜之举,现在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对未婚妻公主抱?秀恩爱?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春非羽也没想到简长天竟然真的将她抱了起来,也太听话了叭。 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个道歉道了个寂寞、早就被众人遗忘且视若无物、现在只能抱着托盘呆呆愣在原地的白清禾,心下暗爽,忍不住再为她送上一剂猛药…… 她双手揽住简长天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一下他轮廓清隽的侧脸。 “啵”的一声。 春非羽甜甜地翘起唇角。 特意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我的未婚夫,你太好了,怎么可以这么好?么么哒,爱你,我最爱你了!” 嘿,白莲花! 听到了吗?这位已经是我的未婚夫咯! 酸不酸?是不是像吃了那传说中的老坛酸菜一样不是滋味? 虽然牺牲的确很大,这可是她的初吻,倒便宜这臭剑神了,可是能看到那朵白莲花瞬间萎靡的小脸,唔,好爽! 而且严格意义来说,这只不过是她下凡的化身罢了,倒也不算真的吃亏…… “别闹。”简长天不自在地蹙了眉头。 同样乌鸦鸦的长睫倏然垂下,遮盖了看不清楚神色的深邃眸光。 忙着暗搓搓挑衅白莲花的春非羽,并未注意到简长天微微发红的耳根。 这抱着的一路上,大家纷纷行注目礼。 春非羽还能听到那些阔太太大小姐窃窃私语:“瞅瞅简总,平常看着不苟言笑的,可终究是个小年轻,多浪漫多会疼人啊!哪里像我家那死鬼,我就算是想让他公主抱,他都抱不起来呢,还不到四十岁,瞅瞅他那啤酒肚哟!” “我是真羡慕春小姐,不仅会投胎,还会嫁人呢!简家少爷可是有名的青年才俊,科技新贵!留学回来,不靠家族福荫,自己偏要白手起家,还做的有模有样……” “对啊,这才几年,他那公司不就上市了,听说资产都过了千亿,一点也不比他简家的家族企业差,说不定酸麻时候就能超了去!唉哟,我老公直呼后生可畏,巴不得和他合作!” “老娘要是年轻十岁,可就上去倒追简总了,哪里还有这位春小姐什么事啊?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你这个不害臊的,都叁十多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啊,要我说,明明我女儿才是最配长天的,要不是春家眼光独到,早早和简家订下婚约,今天长天的未婚妻可还不知道是谁呢?” “我们家那位心高气傲的侄女,今天知道简少爷要订婚了,在家哭了一天,小可怜的连眼睛都哭肿了,连订婚宴都没来呢!今天像她这样伤心的千金小姐可不在少数,看见没,那边盛世老徐家的徐小姐,当年还放话说一定要做简家少奶奶……” 春非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翻了个大白眼。 这司命老头还真的不客气! 不吝溢美之辞,各种优点往剑神身上加,光环满身,这也太优秀了吧! 尤其是还能跟她这样貌是天仙的大美人订婚,可不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嘛……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从没有被公主抱过,还真的是不太适应,扭了半天,终于在简长天怀里寻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安生窝着。 等两人到了停车场,简长天忍着没说出那句教她别动的话,耳根却是已经红透了,从未觉得这短短数十步路,这么漫长过……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7 他将怀里不安分的未婚妻放了下来,简直如释重负。 把人托付给司机小李,嘱咐他要将春小姐安安全全的送回春家别墅,就准备转身离开。 春非羽也不喜欢被死对头抱着,巴不得早点从他怀里下来。 可看他这把自己丢的这么快,还走得这么着急,跟逃难似的,巴不得离她越远越好,她就不高兴了。 再看那个殷勤地给自己拉开车门的小李,她也不喜欢他。 谁叫这个小李以后也会很看好白清禾,百般撮合白清禾和简长天,上赶子送神助攻呢! 她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是小李送我回去?我家的司机呢?” 不对啊,她可是大小姐,自己家都没有司机的吗? 简长天好脾气地解释道:“你忘了?伯母不胜酒力,张叔便先送伯父伯母回家了。” 春非羽哦了一声,嘀咕道原身酒量差,还是她人间的这位便宜妈咪遗传的啊。 她正要上车回自己家,预备着好好地睡一觉,毕竟这喝醉了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头重脚轻,看什么都带着重影…… 无意间又看见了不远处,带着重影的白清禾又出现了。 这藏头露尾,阴魂不散的,怕不是一路悄悄尾随他们过来的。 晓得这朵白莲花正在远远观望着,春非羽还没消散的斗志与表演欲,立马又燃烧起来了。 她立马拽住正要离开的简长天。 暧昧地拉着他的袖口,轻轻晃了晃,继续撒娇:“不要,未婚夫你不要走好不好?你陪我,你要回去干什么?” 他这一回去,可不正好就遇上了等着的白清禾? 那命薄她随手翻翻,也只看了个大概,这毕竟算得上是男女主初次邂逅,指不定会擦出什么爱的小火花呢! 索性就不让这家伙回宴会! 不给那朵白莲花一丁点的可趁之机! 嘻嘻嘻,本仙女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简长天无可奈何:“徐世伯约了我有些生意要谈,不得不回去……” 春非羽胡搅蛮缠:“回去?回订婚酒会,去勾搭那些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的漂亮夫人或小姐吗?不行,谈生意什么时候不可以,为什么要选在我们订婚的这天?我们好不容易订婚了,你今天就属于未婚妻我一个人,不许分给别人啦,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人家在无理取闹?” 简长天:“……” “你一定要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人家不许你走,人家要你送我回家,人家要未婚夫送我回去……你都是我未婚夫了,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我就知道,你觉得订婚了,就吃定我了,所以你就是不爱我,你变心了对不对?”春非羽泫然欲泣,长睫掩下簌簌地就滚了两行清泪出来。 绿茶不就得是这样鸭,随时随地扁扁嘴,就能哭出来了? 可她要是个大男人,遇上这样黏糊糊的未婚妻,怕不就烦的当时就甩脸子,扬长而去了,她会不会演的太过了,反而把人给吓走了? 不管了,反正她不松手,看他要怎么做…… 简长天头疼的很。 他倒是不觉得春非羽在无理取闹。 只是看她都委屈地掉眼泪了,反而很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 确实自己忙于事业,对未婚妻忽略得太过了,才会让她在喝醉的时候显露真实的自觉,将平日里的患得患失都展示出来了,是他没有给她该有的安全感…… 也罢,非羽说得对。 订婚对她来说,是大事,也是弥足珍贵的一天…… 在这一天,他做未婚夫的,自然是要陪着自己的未婚妻,何况她醉的这么厉害,万一在路上出什么事儿了,小李一个人也处理不好。 也罢也罢,哪有和醉鬼讲道理的?怎么讲得通?还不如像老胡顺着她好了…… 简长天无奈,抬手擦去春非羽颊上的泪痕:“是未婚夫错了,未婚妻说得对。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谈,送未婚妻安全回家,才是我今天最重要的工作,别哭了。” 一旁的小李,哪见过简长天这副样子? 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还是他家冰冷无情、在名利场上杀伐果断、平时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唇舌浪费时间的老板吗? 果然订婚了,就是不一样啊! 看来他以后可得好好巴结春小姐,不,老板夫人了! 春非羽实在难以置信。 她眨巴着泪眼婆娑的大眼睛,超可爱地愣住了:“啊?” 啊?这么简单就同意了? 掉两滴眼泪就好了?这个凡间的简长天也太好说话了叭! 比天上时那个冷冰冰不解风情的臭剑神好多了,嘤嘤嘤,本上仙的少女心都险些被勾出来了,险些都没抵抗住他这么温油似水的语气…… 只是听着怎么这么敷衍?罢了罢了,不重要…… 春非羽暗搓搓又瞄了瞄白清禾的方向,呀,人怎么还在啊?她这么恶心巴拉的说话,都不能逼走这朵白莲花? 看来还得来点更猛的! 说起来,刚刚是她亲简长天的! 她都把初吻给他了,礼尚往来,他的初吻也得还给她才是! 哈哈哈哈,男主的初吻给了女配,还是在女主的眼皮底下,一定能气坏女主吧! 等日后他们在一起了,每一次亲亲的时候,都能想起来男主的初吻给了她这个坏女二,岂不是人间噩梦? 打起了坏主意的春非羽伸手拽住简长天的领带,亲密地偎进他的怀里,偏头将自己漂亮的小脸凑过去:“要我不哭……那也不是不行……那我亲爱的未婚夫,你亲亲你漂亮的未婚妻,那你漂亮的未婚妻就不哭了……” 偏偏简长天人长得太高。 她只能使劲踮着脚尖,无意识地就将上身贴得格外紧密。 可怜她胸前那高耸傲人的两团娇嫩,蜜桃般完美的饱满形状被那坚硬滚烫的胸膛紧实一压,大半雪白颤巍巍地都要从抹胸领处蹦出来了…… 春非羽顾不得胸前被压得喘不过气。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简长天的俊脸,期待地瞪大了桃花眸,满心满眼等着他轻轻的吻,春风般落在她的脸侧。 简长天,真的低下了头。 然后……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利落无比地把她放进后座。 然后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也跟着坐了进去,冷声道:“小李,开车。愣着干什么?这个月的奖金不想要了?” 春非羽还没反应过来。 人就已经被塞进车里了。 又没反应过来,誓要保住奖金的小李已经麻利地将豪车开走了。 喂喂喂,还没叫那朵白莲花看到她的男主角亲她这个未婚妻女二呢! 这个简长天居然敢拒绝她,敢不亲亲她! 太过分了!岂有此理!自己刚刚都主动亲他了! 礼尚往来懂不懂?没有礼貌!她在天上换了那么多男仙友,都没有主动亲过谁呢! 而且,春非羽看着简长天坐得离她不能更远了,几乎是恨不得都要贴到车门那边了,好家伙,把她堂堂仙女当成洪水猛兽了! 哼,要离本仙女好远好远,那本仙女就非要离你好近好近! 春非羽的倔脾气上来了,她黏糊糊地贴着简长天坐了过去,兴师问罪:“刚刚为什么不亲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简长天拿着手机,正在吩咐助理帮他处理好订婚宴上的事。 想起刚刚的情景,他目光闪烁,欲言又止:“停车场人来人往的,不太好……”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8 简长天拿着手机,吩咐助理代他处理订婚宴上的事。 见未婚妻又贴了过来,又往另一边挪了些,随口应道:“停车场人来人往的,不太好……” 春非羽看他整个人恨不得都要贴到车门上了。 心道停车场除了车子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来人往的,只有你的那位女主角藏在角落虎视眈眈呢! 虚伪的臭男主,摆明就是借口! 摆明了就是嫌弃她!不想亲她嘛! 该不会是他在宴会上对女主一见钟情,也发现了女主悄悄尾随,不想在女主面前与她太过亲密所以才拒绝她的?可白莲花当时明明躲在他的侧后方,他总不能背后也长了眼睛吧! 脑洞大开的春非羽愈发觉得蹊跷。 她不依不饶地又坐近了一些,寸步不让:“那现在没有别人了!你亲我!” 若说先前是要简长天亲她给白清禾看,那么现在春非羽就是不服气了,顺便还要简长天把她的初吻给还回来! 早知道在宴会上,她就不主动亲他那一口了! 可现在都把初吻送这家伙了,要是不把他的初吻要过来,那自己也不就亏大发了!本仙女可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简长天打字的长指,略有停滞:“可……” 身边醉醺醺的未婚妻,几乎都要贴到他胳膊上了。 也不知她身上喷什么香水,说不清究竟是花香,还是茶香。 那馥郁清雅的香气一缕接着一缕,就跟长了翅膀似的,拼命在他鼻前飞来飞去的…… 在这车里逼仄的密闭空间里,他周身的空气,似乎也全都被她身上浓郁沁人的香气给占据了。 随便呼吸一口,就尽是她身上香甜可口的气息。 悄无声息的热燥难耐,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他的后背。 先前在停车场时,美人在怀,馨香绵软。 他满脑子胡思乱想,险些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可他们才刚刚订婚。 不是不想亲她,只是怕亲着亲着就…… “可什么?”春非羽懒得和简长天啰嗦下去了。 她直接坐上他的大腿,将自己的侧脸凑过去:“就现在!你亲我!” 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不就是亲亲她的脸吗? 她都把她的小脸送到他嘴边了,就碰一下而已,多简单的事嘛! 简长天没想到春非羽突然就坐进自己怀里。 她软绵绵的,香喷喷的,迷蒙着醉人的桃花眼,宛如一只懒散到连骨头都丢了的小奶猫…… 他不自在地松了松领结。 口干舌燥,全身都跟着僵了起来。 只除了某一处…… 好热,车里明明开了空调,小李没有调低温度吗? 想起小李,他抬起凤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前方的驾驶位。 终于找到了一个最合理的理由解释:“可小李还在。” 前头看热闹的小李,正从后视镜里默默观察呢。 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吓得虎躯一震。 立马升上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贴心地给后头的老板和老板夫人留出独立的私密空间。 春非羽惊奇这凡人座驾,竟可前后阻隔。 不过她惊奇过后,可没忘了正事,扭脸看简长天还有什么可说:“现在小李不在了!你快亲我,快点嘛!” 唔,身下好像有什么硬梆梆的膈到她了!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准备调整出一个最舒服的坐姿,这家伙裤子口袋里装了什么啊? “别动!”简长天眉头皱起。 他大掌揽过春非羽的纤腰,就要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别闹了,好好回去坐着!” 春非羽看简长天神情不对,猜到他要把自己给抱回座位上。 就在被抱起的一刹那,她心有预感,急忙将双臂绕过他的脖颈死死缠住:“不回去,就不坐回去!你不亲我,我就要坐你腿上!你休想甩开我!你居然凶我!大坏蛋!” 简长天的大掌。 还停在春非羽盈盈一握的纤腰处。 好像触电一般,掌心即刻弹了开来。 再听到耳边她明显带上了哭腔的清甜软音,天啊,他这是要娶一个什么磨人的小祖宗回家? 他只好又放缓了语气,看着怀里要哭出来的未婚妻,好声好气道:“我没有凶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坐着……” 可这一低头,正好瞧见了两团巍峨丰腴。 在那精致娇美的锁骨下,白霜霜地盈满了那玫瑰红色的礼服领口。 其间还挤了一丛沟儿,黑黝黝地若深若浅,波涛汹涌,波澜壮阔,耀目的雪白几乎要从里面跳了出来…… 春非羽的这件礼服裙设计巧妙。 虽是性感的抹胸平领,可加了朵从肩至腰的大蝴蝶结稍作遮掩,便不显得太过暴露,反而衬得格外优雅曼妙…… 可刚刚他俩这抱来抱去的,蝴蝶结移了位,这时可不就春光外泄,被简长天尽收眼底…… 虽然简长天及时移了开眼。 可他着实忽略不掉怀里胀鼓鼓压过来的两团柔软。 她能不能不要在他怀里乱扭乱动了!!! 血液里陡然升起一股暗火,激荡炽热地烧了起来。 简长天不着痕迹地呼了一口气,轻道:“阿羽你乖,听话,坐回去。这样不好。” “不好?有什么不好?我不管啊,你快亲我……你不亲我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我就知道你刚刚看那个服务生的眼神不对,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所以才对我这个未婚妻这么冷淡,所以才亲都不肯亲我?”春非羽借着醉意,故意提了白清禾想看看男主的反应。 “你这说的什么话?”简长天抬眼看向窗外,无奈道:“什么服务生?” “就是那个刚刚撞到我的服务生啊!”春非羽注意到简长天目光闪烁,都心虚的不敢看她了:“你还装什么不记得?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了!还假装看窗外,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坏蛋!刚订婚你就变心了?” 她生气地抬手想要掰正简长天的脸。 却浑然不知自己这时扭来扭去的。 给对方造成了多大的折磨,生理,心理兼而有之。 “没有。”简长天将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他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压抑的低沉喑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只喜欢你。” 哼,喜欢我?喜欢你个大茶叶沫子! 春非羽不以为然,气呼呼道:“你对她说话那么温柔,还说什么没事,究竟她是你的未婚妻,还是我是啊?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怎么证明喜欢我?你连亲我都不肯亲,你摆明是喜欢上那个服务生了!” 和这家伙沟通怎么这么累啊? 她只想要他亲亲她的脸,把她的初吻给还回来就这么难吗? 等等,下面,下面有什么东西膈到她了? 春非羽奇怪地伸手探去。 随手就捉住了一根庞然大物。 这什么膈得她好难受,坐都坐不好,唔,好粗,好烫,这什么? 低头一看,简长天笔挺熨帖的西装裤下,怎么就支起来了这鼓囊囊的一大包? 她好奇地摸了摸那急速变大的小山包,狐疑道:“这什么啊?好奇怪,怎么还会自己长大啊?” 什么,什么情况啊? 怎么摸一摸,还会变粗、变长的? 就跟施了放大咒似的,逐渐挺直,胀大,抽抽地一跳一跳的…… 春非羽使劲转动了一下自己酒醉后不太灵光的大脑,凡间的凡人还有这种神奇的玩意儿吗? 汽车手机电视她都知道的,可这玩意儿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莫非除了手机,凡人还有什么是要随身携带的吗?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9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怎么摸一摸,还会变粗、变长的? 就跟施了放大咒似的,逐渐挺直,胀大,抽抽地一跳一跳的…… 春非羽使劲转动了一下自己酒醉后不太灵光的大脑,这种会发热会变大的东西是什么? 汽车手机电视她都知道的,可这玩意儿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除了手机,凡人还有什么是要随身携带的吗? 就在她还要好奇地再摸一摸时,纤细的皓腕被大力擒住。 抬头见简长天俊容凛然盛怒,就连额头都隐隐冒出细汗,好像气的不轻:“别再胡闹了,停手!” 她怎么,怎么能! 直接伸手探到他的腹下。 那里早就不合时宜地站了起来。 她这轻轻一碰,可不就愈发变本加厉了! 简长天的后背全湿了。 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滔天炽焰之中。 浑身上下气血翻涌不休,火烧火燎的,越烧越旺,越烧越大。 兀自缠成一股急欲宣泄的冲动,堵得他快要炸开,教他着实难以自控。 只余一丝残存的理智清明,摇摇欲坠…… 不对,这身体热得不对劲! 这头春非羽还觉得自己的手腕,被简长天捏的好痛。 男人的指腹粗糙,虎口处依旧还有薄茧,娇嫩嫩的皮肤也受不了…… 她吃痛蹙眉,却抽不回手。 桃花眸雾蒙蒙地就要漾出绵绵碧波来,可怜兮兮地咬上鲜润的下唇:“痛啊!你你欺负我!你这坏家伙,就是这样当未婚夫的?又不愿意亲我,又大声凶我!” 这坏家伙,不就摸了一下他的那根不知道什么东西儿吗? 凶什么凶啊?难不成她摸两下就能给摸坏了?不让摸是不是?还偏要摸了! 不等简长天松手,春非羽就用另一只手继续摸了过去:“不过就摸了摸你的东西吗?什么好东西要藏着掖着,连摸都不许摸!太过分了!我非要摸,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她话音未落,就觉眼前天翻地覆。 猝不及防,就被简长天掐着细腰推倒在长长的座位上。 耳畔随即落下他一声沙哑浑浊的叹息:“好。” 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早在未婚妻执意还要摸他的那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是了,他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了! 他要好好当一个未婚夫! 她要,那他自然是要给的。 好?好什么?突然压她身上做什么? 春非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时简长天的唇已经亲了下来。 樱花般娇嫩柔软的菱唇,猛地被覆上一片滚烫。 唔,干什么?干什么! 她是说亲脸,不是说亲嘴啊! “唔?你……”春非羽被亲的浑身酥软,雾气涌上秾艳眉眼,忍不住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低低嘤咛。 喂!这臭男人,怎么,怎么还伸舌头啊? 她想挣扎,想骂他耍赖,可手脚皆被困在了简长天怀里。 他身上那清冽的、滚烫、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味道的男儿气息,密不透风地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原本他还握着她手腕的大掌。 不知何时,又缠绵地抵开了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唇齿相依,被强势地轻轻含住舔舐。 甚至,他的大舌还缠上她的小舌肆意追逐。 就连他口中浓烈醇厚的残酒,好像也蔓延到了她的口中,唔,不要,她才不想吃他的口水呢…… 春非羽被亲得眼泪汪汪,昏昏沉沉的。 呼吸都险些要停滞了,娇躯软的一塌糊涂。 她神思恍惚,意乱情迷,心跳也快的一塌糊涂。 等到对方终于放开她时。 唇瓣已被亲的如玫瑰含苞般,娇艳滴血,几乎都发麻了! 急急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正要说些什么,却一眼撞入了他清隽无双的眉眼之中,琥珀般的眸色深沉无垠。 眼底仿佛燃着两蹙暗火,带着春非羽看不懂的狂热与压抑,气势格外迫人。 无端地叫她想起了他在天上做剑神时,面对仇敌来犯时杀气凛然的模样,如长剑出鞘,锋芒毕露,一时竟惊惧地有些说不出话了…… “未婚妻,不是要摸吗?”简长天抓着春非羽的小手,引着她脱了自己的西装长裤,真真正正地摸了下去:“不仅给你摸,也给你用好吗?” 压下澎湃激荡到发痛的欲望,他喉结滚动。 最后用嘶哑到极致的清冷声线,再轻声问了一句:“非羽,你要做我真正的未婚妻吗?我很难受,帮帮我好吗?” “我可不就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啊,订婚宴都办了,你想不认账啊?”春非羽警惕起来。 这家伙刚亲了她的嘴,居然就问她要不要做他真正的未婚妻? 总不能嫌弃她的唇不够软,不够甜,嫌弃她不好亲,所以后悔了吧? 她握了握手里都有些圈不住的滚烫大物,碍于两人现下的姿势,也看不到这物究竟是何模样? 乌鸦鸦的睫毛颤了颤,懵懂地抬起迷离涣散的眸眼:“这什么啊,要怎么用?总不能是用来暖手的吧?你哪里难受,要怎么帮啊?” 倒是不想帮这冷心冷面的臭剑神! 可自己现在是他的未婚妻。 高傲如他,居然有求于她,要是拒绝了好像不太好? 得了她的应允,简长天再也忍不住了。 再一次亲上那柔软香馥的唇。 骨节分明的长指,跟着剥去了她碍事的衣裙。 春非羽没想到再一次被亲了,喂,有没有搞错?怎么又亲啊! 她根本不明白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本来就喝醉了,又被亲的昏昏然的,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礼服裙已经不翼而飞。 随着细密缱绻的吻落在她的颈侧,下身亦是一凉,有什么滚烫坚硬抵向她赤裸紧阖的腿心。 春非羽迷迷糊糊的,不明就里,呢喃软语道:“唔……好烫……” 为什么,为什么要脱衣裳? 那圆硕粗长的顶端热气灼灼,一跳一跳地滚烫逼人。 可怜她腿心那处儿格外娇嫩,被烫得忍不住翕动娇颤,淅淅沥沥,便黏糊糊地淌了许多春水出来。 简长天指腹沾上那抹水儿,终于忍不住挺腰挞伐:“我进来了。” 缓慢坚定地入了进去。 淹没在那既娇又紧的嫩瓤粉壁之中。 无数嫩肉凝脂,紧狭难言,春水酥融。 绞着,缠着,纠结着一拥而上,曲折幽深。 媚肉蠕动,温柔地容纳着他的入侵,似有一股凶猛的吸力紧迫袭来,诱人尽根深入,往里生拽硬拉。 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极致体验,他额上汗滴纷纷而落,却又被其所惑,情难自禁,狠心入得更深,势如破竹,破开那痴缠紧窒的粉壁媚肉,直捣长龙…… “唔……好痛……什么?你把什么,呜……撞进,撞了进去……唔,好痛……不行,不要,拔出去,拔出去,不行了,我好痛…………”春非羽还懵然不知,娇慵的小脸痛的皱作一团。 她疼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脚趾都蜷起来了。 此时腿心大胀,那根热腾腾的庞然大物蓦地撞了进去。 雪背激凌一颤,从脊椎骨处陡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浓郁到化也化不开的雾气涌上眉眼,卷翘的长睫若蝶翅欲飞,眨了两眨,就化作了好几行清泪儿滚了下来。 “你不是要用它的吗?”简长天咬紧牙关,大掌爱怜地拨开春非羽流泉般的海藻长发:“乖,别哭,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身下层峦迭嶂,无数滑嫩如花瓣般的嫩肉儿太过诱人。 饶是心疼落泪的她,一念闪过,想着要退了出来。 可那内里曲折缠绵,又水软多汁,那娇烂肥美的软肉紧紧地咬着不放,销魂蚀骨,他又哪里能轻易抽身? -- ⓟο⓲.⒜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0会不会都要坏掉了 身下那根硬挺滚烫,本就嵌得极深,似要将自己整个劈开。 这时不仅不曾出去,反而打桩般顶得更猛,又粗,又长,棱角分明地刮擦挤压过来,下一刻就胀胀地填满了进来,给撑开到了极致…… 还来来回回的,又粗又壮地顶磨抽送起来,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只是越发如鱼得水地不肯出去了…… 春非羽被撞得遍体酥麻。 盈盈一握的柳腰,早就软了下去。 她忍不住惊喘连连,桃花眸雾朦朦的波光潋滟,粉颊早就热得烧了起来:“用?唔……是这样用的吗?好粗,好长,好难过……我们,我们这是在做什么?不要,我不喜欢这样,不舒服……你别,别这样压着我,我不要在下面啊……你别顶的这么快……唔……” 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难过,身体也变得好奇怪…… 明明,明明先前不是她占据主动权的吗? 怎么现在,现在好像变成是这家伙在上面掌握她了? 现在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滚烫的气息,他精壮的身躯,他慑人的气魄…… 莫名的心慌意乱之下,春非羽扭着腰臀儿想要推开身上的简长天,却又见他伏倒在自己胸前。 滚烫的唇亲了上去,肆意含吮揉捏…… 胸前饱胀难言,奶尖儿也被吮得可爱娇翘,这是干什么? “唔……别,别舔……你,不要,不要这样……”她再无力思考,也无力抗拒。 泪眼模糊,楚楚可怜地除了喊着不要不要,也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来。 细白皓齿咬上玫瑰花般的鲜润唇瓣,手脚泛起说不出的难言快慰,瓷玉般的腿儿纠结绷直。 身下不堪重负的穴儿勉力吸颤,却被撞得又麻又酸,唇角忍不住溢出一声呖呖低啼,恍惚间似有电母一道闪电过身,蓦地便喷了一股春潮汹涌…… 简长天含着那两团丰腴雪白,尤其那翘生生的桃尖儿,嫩得几乎要化在口中。 情动之下,不免便失了分寸。 耸腰一入,加之他本就天赋异禀,不留神便捅得深了,直陷入最深处的那一团软腴娇蕊。 正好又遇上了那突如其来的绵绵春液,油润润当头淋下,偏那滑嫩嫩的软肉儿又从四面八方围剿上来,绞弄不休。 顿时腰窝发麻。 却未一蹶不振,反而越挫越勇,当即迎难而上。 似有无穷力量涌上四肢百骸,一身血脉偾张激荡,身下长物更是茁壮蓬勃,竟比先前又壮了一圈。 男人从来都是无师自通的。 “小乖不想在下面?”简长天勉力忍着未婚妻的吸绞缠裹,劲腰前推,再次入至最深:“那,下次就让你在上面……都听小乖的……” 嫩径曲折幽深,绵密紧实地含起一汪春水,出入间都能带出春水滴落,忍不住大刀阔斧地凶猛进攻起来。 九浅一深,狂猛恣意。 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猛。 每一次都是最极致的情潮激荡。 搅得那穴儿春深水满,无所适从。 被这大力一撞,春非羽险些要被整个掀起,娥眉蹙起,全身心的拒绝:“唔……怎么,怎么还有下次……什么下次啊,不要,不要下次……这次也不要……都不要……你轻一点……别,唔,好深,啊,停,停下来好不好……” 绵长有力的入侵。 粗壮昂扬的顶送。 满满当当地入了进来,力大无穷。 碾着一寸一寸的娇柔褶皱,更有那虬结青筋一跳一跳地擦蹭飞过,接二连叁地被那大榔头猛顶狂碾,又硬又烫,几乎要把她嫩生生的穴儿煨坏了…… 额上香汗涔涔,鼻息急促,娇糯糯的喘息如泣如诉。 春非羽也不知过了多久。 眼前隐隐发黑,用尽了力气,才勉力直起雪背。 鸦翅般的卷翘羽睫颓然倾垂,在眼底落下圆弧般的清冷暗影。 她浑身虚脱无力,醉酒后糊里糊涂的小脑袋着实想不明白怎陷入这般境地,也实在不懂怎么忽然就和简长天抱在一起,又不知怎么又被他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顶撞…… 本想稍稍躲闪着松懈一口气,却不防误将纤腰弓起,把自己最是娇嫩不过的花心挨了上去,被那硬梆梆地顶了个正着。 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唉哟,真的好难受,眼前,眼前都黑了,唉——你刚刚不是说,说马上就好了,这是马上吗?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我不要,你走开啊……不要这样……我讨厌你,你骗我,你坏啊……”她可怜兮兮地摇头抽噎着,软糯的尾音急转,转为呻吟着呜呜掉泪。 这快感滔天,仿若灭顶之灾。 骤然将她给抛上了欢愉的风口浪尖。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浪堪比一浪的浪头骇然起伏。 排山倒海席卷而来,继而再陡然澎湃击下,颠簸浮沉,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打卷的浪头上坠了下去。 小腹缩了又缩,根本承受不来这般的酸慰快美,细细花蕊被顶着一阵研磨打转,捣得都要酥透了,难以自控之下丢得又凶又急。 再次如决堤之江泄洪一般。 差点要把小命给一并丢了似的…… 呼,本上仙真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这怎么比修炼还难捱,她的魂儿都要飞走了吧…… 春色无边,销魂蚀骨,又是兜头一股甘霖。 简长天亦是嘶哑喘息。 额上的汗珠,顺着清绝的轮廓滴答落下。 他目光灼灼,看着未婚妻在自己的身下悄然绽放。 看她柔软的长发海藻般披散下来,有几缕汗湿香腮。 香汗涔涔,娇慵甜美,双颊飞红如朝霞映雪,长睫娇颤轻阖,仿佛花儿娇羞地蜷起了细细的花瓣叶儿,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尤其小兔子似的哭红了眼,睫毛上还有泪珠斑驳,仿佛花瓣上的露水般娇润可爱,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妩媚娇憨,教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乖巧心动,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我家小乖说得对,我最坏。”他只当她又在发小孩脾气,哑然失笑,宠溺地点了点头:“很坏,很坏……只怕小乖,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有多坏……不仅这次坏,下次坏,每一次,都很坏……” 享受着身下顶级丝滑的吸吮。 一阵紧过一阵的缠绞,险些绞走了他的半条命。 他又怎么能“马上就好”呢? 怪只怪他的小乖太让人欲罢不能了! 咬牙狼腰劲耸,激流而上。 猛如虎,烈如豹,疾如飞火流星。 风狂雨骤,大闹风流,畅快淋漓地又是一阵猛干。 左勾右探,上挑下犁,连着那清腻绵长的春浆流溢,还不等这黏糊糊地完全流出,又被那巨硕粗壮的昂扬长物来回肆虐,青龙闹海般又给堵了回去。 一路高歌猛进,入时就好像要撞入那五脏六腑似的,抽时又似乎连穴口处的粉壁嫩肉都给带了去,迭迭如灼灼花放,水声殷殷。 “我自然知道你有多坏了……你就是很坏很坏,天上地下,你是最坏最坏的哪一个……不行,别再撞了……真的太大了,太,太粗了,太长了……太快了,会不会,会不会都要坏掉了,唔,救命……真的不行……我不说你坏了,你就轻一点可好……我真的不行了,呜呜……”春非羽娇腻的软音儿虚的都要飘了,破碎的哭泣声被撞得断续支离。 他可是她黑名单的透明状元。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有多坏? 春非羽昏昏欲醉的。 实在体力不支,眼前黑了又黑。 纤纤天鹅似的修长脖颈高高扬起。 小手在男人宽肩上恨恨地抓了好几道。 几乎是靡靡中死去,茫茫中又活了过来。 便是先前坐那九天玄梯下凡,都没有现在这般来得折磨,果然这家伙是她命中克星!!! 可怜她这一身的凡人筋骨,都麻酥酥地软成一团烂泥,恍惚间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已扶摇而上九万里,直入青天云霄,重新回到了那叁十叁重天上的无上仙境……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1就一夜而已,这混 春非羽沉沉一觉。 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头疼欲裂,手酸脚软,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要散架了! 什么情况?不是下凡来了吗? 可如今这是和谁打了一架?还打输了,被打得好惨好惨…… 春非羽艰难抬手,扶额睁眼。 酒醒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慢慢地记起来了! 春非羽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将烧红的小脸埋进枕头里,恨恨地拿拳头捶了捶松软的床铺…… 恨不得就此被枕头闷死算了! 闷不死,她也要被自己蠢死了! 凡人诚不欺我,不仅假酒害人,真酒也是一样的害人啊…… 什么打架?分明是妖精打架啊! 这死剑神,臭剑神居然,居然对她做了那种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喝醉后的她也太蠢了叭,对着臭男人又抱又摸的,乱摸个什么劲儿啊,最后衣裳都被扒光了,还傻乎乎地什么都不知道呢! 一夜。 就一夜而已。 这混蛋居然弄了七次! 什么马上就好啊,就马上了不知道多少个马上,混蛋啊,弄得她晕了醒,醒了晕的,要死要活的,都不知道嘴里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救命啊,真的好丢脸…… 把她堂堂非羽上仙,这张惊尘绝艳艳压群芳的小脸给丢尽了! 可恨她清心寡欲的修习了上万年,怎么一朝下凡就清白尽丧,还是丧在她最讨厌的臭剑神手里! 春非羽欲哭无泪。 更羞耻的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这第一次就是传说中的车震!!! 而且昨晚迷迷糊糊的,那坏家伙给小李打了个电话。 等车子停下来之后,前面开车的小李好像早就不见踪影了。 而他就抱着浑身不着寸缕的、只披着他的大外套的她,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彼此,从停车场到别墅电梯,一边走,一边继续亲密无间…… 带她飞入云端。 又狠狠地将她摔入深渊,循环反复,仿佛根本没有尽头…… 啊啊啊啊啊啊,太羞耻了! 那家伙在天上,不是多么多么的眼高于顶,多么多么的清心寡欲吗? 怎么一下凡转世,就…… 早知今日,她当初一定不会不依不饶地非要简长天送她回家,非不依不饶地想把她的什么初吻从他那里要回来! 这下好了,把自己整个人都打包送给他了! 正懊恼着,突然听见了门边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春非羽抬头就见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阿姨,正喜笑颜开地看着她,那眼神儿,就跟看自己家新娶回来的儿媳妇似的。 “少夫人您醒了?少爷早上走的时候,说别吵到您睡觉,又怕您饿肚子。我这都上来看了好几回,您可终于醒了,都是时候该吃午饭了呢!少夫人饿了吧?”不等她回话,这位阿姨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她将托盘上的食物一一放下,亲热地问道:“喝粥还是牛奶?吐司还是生煎?先随便吃点,少爷刚刚还打电话回来,问您醒了吗?他说要回来和你一起吃午饭,我早就张罗一桌好菜,少夫人还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张妈什么都会做!” 热情洋溢的阿姨叫春非羽无所适从。 回来和我一起吃午饭? 对哦,简长天那厮人呢? 她这才后知后觉,醒来后的枕边空无一人。 这坏蛋把她吃干抹净,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过她早上半梦半醒的。 依稀记得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亲昵地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头:“小乖,我要去工作了,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还小乖!呸! 谁准他给她起昵称的!恶心巴拉! 是什么拯救了那时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她?好家伙,原来是工作?! 怪不得是全年无休的工作狂大总裁男主呢! 可除了工作狂,明明他的人设还是不近女色、清冷疏离的禁欲派呢!说好的不近女色,说好的清冷禁欲呢?这些性格特点都被狗吃了吗?! 春非羽借口要先洗漱,拒绝了张妈那满满一托盘的食物。 之后又不得不敷衍地说了两道菜名,这才把心满意足的张妈给送走了…… 在床头看到了原身的包包,心道还算姓简的细心,知道把她的包包一并拿上。 从包里翻出手机,春非羽依照原身的记忆,打电话叫了她家的司机张叔,报上根据手机定位得到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 她洗漱完毕,忍着一身的酸疼,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再蹑手蹑脚地躲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妈,成功溜之大吉。 呸!臭不要脸的大色狼!本仙女才不要和他一起吃中饭呢! 回到春家的时候,也到了午饭时间。 同样是一大桌的凡间美食,色香味俱全。 春非羽下凡以来,只喝了一杯酒,其他的水米未进,之后又累了一夜…… 可不是饿的饥肠辘辘,如今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吃食,自然食指大动,她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春父对此喜闻乐见:“乖女儿,多吃点,对对对!可不能再减肥了,要不一阵风都能把你吹跑了。” 春母倒是在她要添第二碗米饭的时候,优雅地蹙起了眉:“非羽,不可以暴饮暴食。” “妈妈,订婚典礼都结束了!”春非羽适应这对凡间的便宜父母,也适应的飞快:“为了准备订婚,我半个月都没有好好吃饭了。妈妈,今天就许我多吃一小碗好吗?”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春母给她夹了一筷清炒时蔬,状若无意地问道:“对了,昨晚你怎么没有回来?” 来了,来了,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 “昨晚我太困了,长天哥哥送我回来时,我在他车上睡着了。”春非羽早有准备,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长天哥哥怕太晚了打扰到你们,就让我在他家客房休息了。” 客房两个字,她还特意加重了音。 爸爸妈妈,我和他还是清白的!你们千万不要多想! 春母完全不在乎她的重音,另有关注:“怎么还他家他家的?你和长天都订婚了,结婚也该排上日程了,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见外?对了,长天今天怎么不送你回来?” 结婚?才不会咧! 人家马上就要遇到白莲花真爱了呢! 春非羽开始不着痕迹地上眼药:“长天哥哥要工作,他很早就去上班了。” “你啊,有没有早点起床,给长天准备早饭?”春母看她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开始长篇大论:“妈妈是怎么教你的?都是订了婚的大人了,你该学着做一个贤惠贴心的妻子……” 嗯?被批评的怎么是本仙女? 春非羽应付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饱饱地吃完了饭,她就回房洗澡,洗完澡就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一觉睡到暮色四合的傍晚,转眼又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了,做凡人就是好,不需要修炼,吃吃睡睡就是一天了。 她打着小小的哈欠,艰难地扶着楼梯下楼,心里暗暗骂某只禽兽不知餍足,不加节制,弄得她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这睡了足足一天都没缓过劲来,还是腰酸背…… 背…… 背痛的…… 看着眼前出现在自家餐厅里的某只禽兽。 衣冠楚楚,容光焕发。 正颔首同春父春母说着什么。 那张丰神朗朗的俊脸,本就清俊无双。 这时被头顶的水晶吊灯渡上了一层清辉冷色,仿佛雪后的流光冷月,多了几分随和从容。 说话时,他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是冬日寒鸦一般的青黑色泽,露出的侧脸冷峻隽秀,鼻梁高耸挺拔,薄唇蓦地勾起清冷的弧度,自成一派光风霁月,温文尔雅…… 春非羽瞪圆了乌溜溜的桃花眸:“你,你怎么来了?”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2我可否有幸,借小乖你的 春母首先看了过来:“怎么这样和长天说话?” 这位便宜妈妈,致力于将女儿培养成优秀的贵妇预备役。 要求女儿在外高贵端庄,在内贤惠温柔,日日耳提面命,言传身教,只盼她能成功嫁入简家这等顶级豪门,坐稳简家少奶奶的位子…… 女配在做不了简家少奶奶后,愤而黑化,这位严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是说长天哥哥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春非羽学着原身的矜持模样,不胜娇羞地露出一抹水莲花般的微笑:“我穿的这么不修边幅……抱歉,我先回房换件衣服去。” 身为优雅骄矜的豪门大小姐。 穿家居服下楼吃饭,披头散发。 还被未婚夫撞个正着,也太不得体了叭! 对热爱表演的春非羽来说,崩人设是罪大恶极的。 她可是立志要演好这个大小姐未婚妻的!当然,昨晚……喝醉了那是例外,属于不可抗力事件,情有可原的…… 不过还没等她转身上楼,简长天已经起身走了过来:“不必,我觉得这样就很好看。” 很自然地拉起他家瓷娃娃的手。 春非羽不自在地挣了挣,却未挣脱,反被他牵着十指紧扣。 她这才发现,自己醉的时候神志不清。 可当酒醒了之后后,醉酒时发生的事儿却会记得一清二楚。 比如,她就记得,昨晚这家伙亲她时,就是这样牵着她的手指,还有他进来时…… 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回到餐桌后,简长天才放开手。 帮忙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柔声道:“小乖,坐这里。” 春非羽看着她的便宜父母。 先是面面相觑,再是相视一笑。 自己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该死的,叫什么小乖啊? 这家伙是在报复她昨天喝醉酒,黏糊糊地缠着他,以牙还牙吗? 她只好坐了下来,一脸假笑:“谢谢长天哥哥。” 等他也落座后,才悄悄拉了他的袖子,别扭地小声问道:“我爸爸妈妈还在,你干什么叫我什么小乖?” “因为你乖乖的,很可爱。”简长天忍着揉揉未婚妻小脑袋的冲动,学着她歪头的模样,同她低声咬起了耳朵:“人如其名。” 春非羽恨恨咬唇。 请问剑神,你礼貌吗? 乖乖的?本上仙什么时候和乖巧挂的上边? 而且不知道她最讨厌被夸可爱的吗?有理由怀疑他在取笑她!混蛋!色狼!坏家伙! “小两口有什么悄悄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儿讲?”餐桌上还坐着春非羽大伯家的堂哥夫妻,这时开口的正是堂嫂。 她促狭地捂着嘴,笑道:“原本只是想来二伯母家蹭顿饭,没想到又被妹妹和简总喂了满满的狗粮呢!” 春堂哥也跟着开口:“传言中都说简总不苟言笑,杀伐果断。我还担心,怕你让我家小妹妹受委屈,如今看来却是多虑了。简总,以后可不许欺负我妹妹,要不我这个做大哥的,可不依!” “大哥放心。”简长天从谏如流:“我会好好照顾小乖,不会给你教训我的机会。” “好,妹婿,你可不能食言。”春堂哥没想到简长天如此平易近人,立马叫起了妹婿,开始谈起了生意场上的事,春父也加入讨论。 春非羽听着他们一来一往地客套。 悻悻地拿起自己的碗筷专心吃饭。 这尊杀神坐在旁边,凡间的饭菜好像都没有那么香了! 简长天有问必答,还时不时用公筷给未婚妻夹菜:“小乖,你太瘦了,多吃点肉。” 埋头苦吃的春非羽看着那色泽金黄的锅包肉,这好像是中午自己随口给张妈报的两个菜名之一。 抬头又见春母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只好也拿起公筷,坏心地给简长天夹了胡萝卜吃:“长天哥哥,你也吃菜。” 哼,中午听张妈顺嘴提过。 说这家伙最挑食了,从小就讨厌吃胡萝卜和香芹。 果然见简长天扬眉,讶异地看了一眼自己。 春非羽回以甜甜一笑,再接再厉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香芹:“长天哥哥快吃啊,多吃蔬菜,对身体好。” 一次是巧合,两次就…… 未婚妻摆明是作弄自己,简长天也只有硬着头皮吃下去了。 这时春堂嫂和春非羽聊起了八卦:“对了,非羽,你认识徐家那个叁小姐吗?她今天上午竟然被抓进局子里头去了,以徐家的背景,居然都压不下来,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不知道犯了什么大事?” “徐家叁小姐?”春非羽摇了摇头。 谁啊?没听说过?她看过的命薄本子可从不提这样的小角色…… “是盛世公司的徐家?”得了肯定的答案,春父看向简长天:“对了,长天,盛世的老徐不是想和你们公司谈合作吗?” “不合作了。”简长天淡淡地回道。 他戴着手套,专心剥好手里的大龙虾后,将雪白的虾肉送到春非羽碗里:“吃虾。” 春非羽来者不拒,吃的津津有味。 唔?盛世?老徐? 昨晚他不是说要和什么徐世伯谈合作吗? 宴会上有贵妇说,那边那个盛世老徐家的徐小姐,当年还放话说一定要做简家少奶奶…… 莫非这个被抓进去的徐叁小姐,就是暗恋简长天多年的拥簇者呢! 春非羽福至心灵。 她想起来了! 订婚宴上男女主第一次相遇。 男主当时喝的酒里被下了春药。 他浑身燥热,正要离开,在走廊里被女主撞了个满怀。 女主看他站也站不稳,热心地要扶他去酒店的房间里休息。 男主被药效折磨得神志不清,意乱情迷,就低头吻了女主。 眼看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然而女主纯情刚烈,一个巴掌打了过去,男主这才清醒放开了女主,连声抱歉…… 当时下春药的,就是一个暗恋男主多年的大小姐。 眼见男主订婚,她再无指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下了药和男主来场春风一度,却便宜了女主…… 好吧,如今想来,是便宜了自己! 春非羽嘴里的虾肉,瞬间一点儿都不香了。 这天大的便宜是给了她,可有没有问过她想不想要啊! 莫非这就是女主和女配的区别?女主刚烈,可她也不是个随便的啊!她只是喝醉了,稀里糊涂的采被…… 早知道这家伙的酒里被下了药,她宁死也不会要他送啊! 结果亲手把自己给送到人饿狼嘴边了,吃得连半块骨头都不剩了!哼,那个被送进局子的徐叁,看来就是这饿狼的手笔了! 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春非羽本以为终于能把这杀神送走了。 谁料送完她堂哥堂嫂,她这位未婚夫居然恬不知耻地不肯走了。 “伯父伯母,今晚可否叨扰贵府留宿?”简长天俊朗清隽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羞赧神色:“我明日需要出差,足有一月有余,您家离机场比较近。而且,我想和小乖多待一会儿……” 春父春母恨不得把女儿打包送进简家,哪有不答应这个金龟婿的道理?当然是立马吩咐下人收拾客房了。 入夜,春非羽闺房的门被敲响了。 这一晚上又是陪简长天看电视,一会儿又是陪他和春父下棋。 她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间,现在打开门,又看见刚洗完澡的简长天一身睡衣站在门口,这家伙,还有完没完? 春非羽面露警惕:“你想做什么?” 简长天看着他的小未婚妻。 雪肤乌发,桃花眼波光潋滟。 她穿着一件宫廷公主风的雪白睡裙,娃娃领,蕾丝边。 长长的卷发海藻般垂落腰际,发尾还带着潮潮的几缕湿意。 轻盈的裙摆落至脚踝,雪白的玉足踩在地毯上,圆润的脚趾像贝壳似的,粉嫩嫩的动了动,正泛着珍珠般柔柔的光。 “小乖不请我进去?”简长天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倚墙而立:“我是不介意一直站在这儿,可若伯父伯母,被吵醒了怎么办?” 倒是稳稳地掐准了她的命门。 春非羽只好放人进来,又跟做贼似的急急掩上房门:“那还不赶紧进来?” “小乖不高兴?你是在生我的气吗?”简长天低头看她,眉眼清隽,目光无辜又真诚:“客房的床睡着不太舒服,我可否有幸,借小乖你的暖床一用?”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3小乖,我忍不住了,我要 借什么? 什么床? 什么乱七八糟的,暖床,她还冷床咧!亏他说得出来! 这家伙怎么可以用这张清冷无波的俊脸,用这么彬彬有礼的口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啊? “否,不借。”春非羽拧眉,就要把他给推出去:“回客房睡你的冷床去。” 她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对小乖这个称呼。 已经由最初的抗拒嫌弃,到现在已经觉得习以为常了。 简长天反手握住春非羽的皓腕,不容抗拒地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这还不是生气了?为什么中午不等我回家吃饭?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不过小乖永远是对的,我错了,小乖大人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他中午特地推了工作,赶着时间回家却扑了个空。 这不辞而别,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可能是生气了? 张妈是这么说的,她说是少夫人醒来不见他人,气的不想见他,可怜见的,连累她的一大桌饭菜也没人吃了。 可他上班工作,从来都是风雨无阻的,而且从小到大她一向脾气很好,从来没有生过气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不耻下问,去向情场老手胡远道请教一二,爱屋及乌讨好岳父母是其一,这无条件认错服软就是其二了。 “我……”春非羽语塞。 雪背紧紧贴在门后,长睫忽闪。 只觉简长天看自己的目光炽热专注。 他的眸眼深情若水,他的怀抱灼烫似火。 两弯长长的羽睫,投下鸦青色的清淡疏影,如同投影在了她的心湖。 还有他身上凛冽且强势的男儿气息,浓烈到教人窒息,将她严丝合缝地裹了起来,几乎要将她从头到脚整个燃烧殆尽…… 她要怎么说? 她是生气,是气他昨晚…… 可他好会认错,说什么小乖永远是对的! 是的嘛!她就是永远是对的,她也一向是大人大量。 最喜欢看漂亮人,亦是最喜欢听漂亮话的春非羽心如擂鼓,心头的小鹿撞个不休。 粉腮浮起天然的红晕,云霞般娇艳欲滴。 饱满的玫瑰唇嗫嚅地动了动,声若蚊蝇:“才,才不要原谅你……你放开我,你该回去睡觉了……” 别以为油嘴滑舌地说两句漂亮话,她就会原谅他! “才不要回去睡觉。”简长天学着她娇嗔的口气反驳。 他牢牢记住了胡老师传授的第叁条铁律。 男人一定要学会耍无赖,没有什么是一通热吻解决不了的。 他揽住春非羽的纤纤细腰,俯身垂眸。 细碎的吻,猝不及防就落在了鲜润可口的玫瑰唇上。 一点一点辗转吸吮,一寸一寸舌尖探索,春非羽被亲的浑身发软,媚眼如丝,唔,怎么又亲她?混蛋啊! 还在懵懂情迷时,就被拦腰抱起。 最后一并倒在她软绵绵的公主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拉开彼此的亲密距离,简长天呼吸急促,喉头打结。 他口中滚烫的喘息,与低沉的叹息一并落在春非羽发烫的耳畔:“小乖的床也很冷呢,怪不得不肯借我,那我只有勉为其难,把自己借给小乖暖床好了。” 春非羽的脸颊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什么时候,就又被这家伙拐到床上来了…… 干什么对着她耳朵吹气,干什么把那张得天独厚的俊脸凑得这么近啊! 她羞愤欲死,抵死拒绝:“我不要!” 现在的她才不是那个喝醉后,任他为所欲为的小糊涂仙女呢! “怎么又生气了?”简长天摇了摇头,有口无心地来了句直男发言:“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以前小乖从不生气的……” “我就是爱生气!我脾气可差了!”他这话听得春非羽无名火起。 她气的胸脯急剧起伏,完全忘记了自己要稳固人设,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我以前都是装大度的,演给外人看的,我最小心眼了……你不喜欢,你就快走……” 话说完,才注意到这家伙的大手早就又爬上自己胸前饱满。 可怜她那两只丰腴完美的小雪兔,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滚烫的掌心,颤巍巍的却难以逃脱,只能受了惊似的,不断起伏弹跳,被揉得饱胀难忍…… 而她那娇嫩嫩的桃尖儿不堪其扰,隔着睡裙那层薄薄的布料,敏感而招摇地悄悄挺立起来,羞答答地泛起了痒麻麻的快意…… 唔,刚刚洗完澡,她没有穿内衣! 这坏家伙,居然敢说她脾气差?! 下一秒,娃娃衫睡裙的前扣就被解开,胸前一凉。 简长天盯着那两团高耸的软香腻玉,难以一手掌握的酥腻如膏,硕圆饱挺,掌心收拢后,软馥馥地就盈满所有指缝,弹性十足,嫩不可言…… “我喜欢,我最喜欢小心眼的小乖了……小乖生气,吃醋的模样最可爱了……”他情不自禁地低头过去。 深深含住那朵娇滴滴的淡粉嫩蕊儿,百般怜爱舔舐,连同那巍峨堆雪一并给染上晶亮淫靡的水光,在他肆虐的舌尖绽放,融化…… 春非羽羞的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浑身已经软了下去。 她眉尖若蹙,气不过想要推开他,却又不留神更将所有挤向他的唇中,娇躯麻酥酥地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泥:“唔,不可以……放开我,别碰我……简长天,你放开我,我真的生气了!” 明明是故作凶狠的斥责。 却无端化成了压抑甜腻的低低呜咽。 这样奇怪,这样软糯,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吗? 下腹甚至又升起了难耐的空虚,纤腰忍不住兴起一阵战栗。 所有酸慰酥麻,似乎尽数融化为难以启齿的春潮带雨,一缕一缕荡漾着连绵激涌,大有越演越烈之势,顺着细滑的腿根潺潺滑落,唔,好丢脸…… 身下未婚妻柔若无骨的娇躯,蓦地绷紧战栗,简长天自然也感受到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嘴笨,又说错话了……小乖脾气最好了……”他探手深入春非羽地裙下,另一手窸窸窣窣地解了自己的裤子。 压低的耳语低喃,清冽醇厚,带着情欲高涨的喑哑黯然:“我的小乖最漂亮了,最漂亮最漂亮了,别生气了,我给你暖床赔罪……小乖,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胡老师说,没有什么是一通热吻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是一通乱搞,两通乱搞,叁通乱搞,多多益善,搞得对方下不来床就好了,虽然他言辞粗鄙烂俗,但想来应该有一定的道理…… “不行!”春非羽咬唇拒绝,谨守底线。 这家伙又来了…… 凭什么以为他通知一声,他就可以…… 什么他进去了,说得就跟要进自己家门一样随便…… 别以为夸她漂亮就可以了,她当然是最漂亮最漂亮的…… “为什么?”简长天探究游移的手指停了下来。 深邃的眸里,有隐忍的欲火翻滚:“我想要,小乖不给我吗?” 什么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她不愿意啊! 这口气怎么说的这么无辜,这么可怜的! 凭什么你想要,我就要给啊!这什么虎狼之词,什么进去,什么想要,他怎么就说的这么自然…… 春非羽几乎要气的咆哮出声了。 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你昨晚太……太过分了,我,我那里疼……” 才不能让他知道她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湿的一塌糊涂…… 本上仙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这副凡间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这么不争气啊! 还以为这样说,就能让简长天偃旗息鼓,打道回府…… 谁知反而弄巧成拙,他反而起身,猝然掀开她的睡裙:“怪不得看小乖今天下楼梯时,走路不太对劲……其实我已经很克制了,还是弄伤了小乖吗?是受伤了吗?严重吗?” “别看!”春非羽终究没来得及拦住。 克制?一夜七次,这坏蛋,怎么有脸说得出这个词?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4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 可着实为时已晚,她只觉下身一凉。 那条纯白小内裤已经被扒了下来,救命啊,让她当场暴毙吧! “让我看看,受伤了要涂……”简长天关切地将她并拢的腿儿掰开。 入目的先是一汪盈盈水泽。 春深水满到都溢出来了许多,雪白的大腿根尽是湿滑水腻…… 他顿了两秒,才又慢慢说道:“要涂药的……” 春非羽忙不迭将堆起的裙摆放了下去,欲盖弥彰地又伸手拉过薄被覆身,红着脸急道:“不需要涂药,养养就好了,你快走啦!我困了,我要睡觉……” 简长天忘不了刚刚那一眼。 他惊鸿一瞥,瞧见了白馥馥的一团酥粉软糯。 连一抹深沉的乌黑浓色也不曾看见,光光洁洁的寸草不生。 两瓣贴拢相阖的丰满桃苞粉纠纠的,胀卜卜地格外鲜嫩饱满,却又细小得几乎看不到入口,却又水汪汪地映出一片晶亮旖旎……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过露骨火热,小巧可爱的嫩苞初初绽开,恍惚间还有清澈的花液正缓缓地滑落花瓣,羞答答地拉出一缕银丝,就连空气中似乎也跟着浮起了清甜奇异的香气…… 无端就想起偶然看过的牡丹亭其中两句,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不过真的受伤了吗? 他瞧着没有啊?小乖是唬他的? 莫非是他昨晚中了药,一时失了分寸,肆意妄为,吓到她了吧…… 春非羽见他动也不动,心慌意乱地厉害。 也不知他看清了没有? 虽说她早上是伤到那儿来着了…… 刚开始走路都难受的很,火辣辣地不舒坦,偏偏这身子的恢复能力好的出奇,这休息了一天就无甚大碍了…… 她怯生生地将被沿拉起,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眉眼:“我真的困了。简长天,你不是明天还要出差吗?很晚了,快,快回去睡觉!”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困了,她还闭上了眼。 黑鸦鸦的睫毛搭拢下来,在眼底落下一层颤巍巍的清影。 屏息以待,安静地等着这家伙识趣地离开,没想到却只等到被子一角被人掀开,旁边云朵般柔软的床垫跟着下陷…… 啊啊啊啊啊,这坏蛋怎么钻进本仙女被窝里来了? “简长天!”春非羽气急,“你怎么这么无赖?” 比起从小叫到大的长天哥哥,简长天更喜欢春非羽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破天荒觉得被自己惹得快要炸毛的未婚妻,更有生气更可爱了怎么破? “我也困了,睡觉。”简长天乖乖躺好。 抬手关灯,盖被,闭眼。 再将身娇体软的未婚妻拥入怀中,动作一气呵成:“说了要给你暖床的,我又怎么能轻易食言?” 春非羽要被他逼得疯掉了。 她抵死不从地挣扎起来:“才不!我不要你暖床,你说,到底想怎么样?!” 这家伙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来折磨她的是不是? 他长手长脚,跟个大火炉似的抱着自己。 胯下那根烙铁般滚烫的擎天一柱也紧随而来。 如拔地而起的雨后春笋,硬梆梆地撞上了她的腿根。 春非羽恨不得原地消息,兰指掐诀,凭空一晃。 可晃了两晃,也没有任何反应,才想到现在的自己是个凡人,一点仙法儿都没有了!啊!救命啊! “小乖,你乖一点好不好?”简长天按住怀里不断扑腾的未婚妻,抬手在唇边嘘道:“我只想静静地抱着你,好好睡觉。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可若你再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了。” “你说话算数?”春非羽不动了。 “自然算数。是昨天夜里的我不加节制,叫小乖害怕了对吗?”简长天还当是自己给未婚妻留下心理阴影了。 深呼吸两口气,竭力使自己急促的呼吸,平和悠长。 他嗓间温柔沉缓的低音,带着忍耐到极致的嘶哑:“对不起。其实事出有因,以后再和你解释。小乖别害怕我,也别害怕它好吗?我可以等,它也可以等,我们等你不害怕了好吗?乖,睡觉。” 春非羽愣住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家伙是以为她因为昨夜的事儿,太过害怕了? 还算他有人性,说停还真的停了下来,没有想过要强迫她! 倒是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坏,可,说什么它可以等?可以等个大茶叶渣子! 那个小长天,只怕是硬的要爆炸了。 正隔着她那层薄薄的睡衣,凶巴巴地撞了过来。 格外威武昂扬,生龙活虎,似乎比先前还又壮了两圈,硕硬灼热的圆头挨挨擦擦的,若有若无地顶着大腿。 更升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摩擦感,如隔靴搔痒,却根本搔不到痒处,简直比直截了当地贴过来,更让她受不了…… 春非羽莫名想起昨夜的疯狂缠绵。 想起它又粗又硬地长驱直入,鞭辟入里…… 忍不住双腿夹起。 猝地又是一阵兰泽汹涌,花汁淅淅沥沥,无比欢快地流个不休…… 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此时依稀能瞧得清简长天冷清隽秀的轮廓。 这家伙居然真的耐得住,真的还就准备这样硬梆梆地挺着一觉到天明? 她这样的温香软玉,活色生香在怀,他就真的这样忍住了? 岂不是在说她魅力不够?而且好像,她,她好像有点忍不住了…… 春非羽别别扭扭的,不高兴了。 那昨夜简长天被下药了,不就没忍住吗! 难不成他要和她这样那样,还得被下药了才成?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纤腰,悄悄将自己的睡裙撩了起来。 简长天身下的那个“它”。 自然就毫无阻碍、滚烫逼人地贴了过来。 那大榔头似的巨大圆顶上,似乎还有清露浅渗,冒着热气突突直跳,饱满娇腻的腿心就贴送着,娇滴滴地来回拨弄起来。 其间那朵鼓鼓的胖桃苞儿本就生的敏感娇弱,这下似乎被烫的不轻,几乎要融化了似的,粉壁娇瑟发颤,无比诚实地轻轻翕动起来,甜津津地嘬了一口那堵在苞口的大圆顶…… 唔,等?简长天等得住,就不信小长天它也等的下去? 这头简长天是真的打定主意要睡了。 先前蓄势待发,只差临门一脚,却戛然而止。 即便自持如他,也险些有些刹不住车了,可他又怎能只顾着自己发泄欲望,却不管未婚妻她的意愿如何? 她既害怕,那他也只有扛扛,忍过去了! 可他家小乖现在这磨磨蹭蹭的,是在做什么? 要他走的,是她!现在这样勾引折磨他的,也是她! 反复无常的,是在考验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吗?看起来是不害怕了…… 简长天终于半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罢了,今晚是睡不了安生觉了。 “小乖现在不害怕了?”他长臂探去,托着未婚妻的翘臀将她抱起:“既然这次是你想要了,我也不能不给……既然上次你说不要在下面,那这次,就让你在上面好了……” “啊——”春非羽低低轻呼:“你,你松手!” 回过神时和简长天已面面相对。 她双腿分开,正半坐在简长天的腰胯两侧。 而简长天的大手,还放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 春非羽脑袋“轰”地一声,只想着教他松手了。 却未注意到,除此之外…… 男人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雄浑大物,亦是昂扬饱挺地翘了起来。 那圆嘟嘟的蘑菇巨顶摇头晃脑的,正好迎上了她那粉滟滟地阖起两瓣嫩苞儿的腿心。 也不知是那物儿太长,还是她那地儿太滑。 总之简长天捧着她粉臀的大掌,刚松了手。 他那根长长粗粗的一大截,当即就严丝合缝地没了进去,把她弱唧唧的穴儿给撑得是溜圆饱胀,滚烫煨贴,几乎要当场把她给融化了…… 哪怕还未及那最深处的花心嫩蕊儿,却也给春非羽插得够呛。 虽则是她存心想勾引简长天的,可当他那根昂扬大物真的入了进来,格外地雄壮粗劲,搞得她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唔,太粗了,太硬了…… 忍不住眉尖蹙起,晶莹剔透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唉哟……好痛……简长天,你,你坏死了,你故意松,松手的……是不是?谁,谁说我想要了?坏蛋,你,你说了不碰我的……简长天,你食言而肥,你要变成只大肥肥……”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5 颠簸又起,将她拉入欲海 “小乖你可太不讲道理了,是你叫我松手的……我太冤枉了,我可没主动,我什么都没做……怎么算的上食言而肥?又怎么能变成大肥肥?”简长天无辜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 忍了许久,本以为再无指望。 做好了要硬梆梆过一夜的准备。 却未料到山穷水复,柳暗花明。 清露潺潺,汁液淋漓地将他那剑拔弩张淋了个彻底…… 炙热难耐地一忍再忍,他又哪里再忍得住? 一入其中,立马便是那嫩不可言的粉壁紧紧纠缠而来。 松软紧窒的穴肉温暖如春,绵密水润,裹着一汪花汁层层迭迭地绞了上来,似是要挤他出去,又仿佛是拖着他往更深处去,一阵赛过一阵的收缩紧咬,爽利至极,妙趣横生…… 看着自己怀里的小未婚妻哭哭啼啼的,还不忘气鼓鼓地指责自己,说什么变成只大肥肥,着实是又可爱、又可恼,让人心动的一塌糊涂,教人忍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愉悦地嘶了一口长气,低声促狭道:“若非小乖湿的一塌糊涂,滑溜溜的,我又怎能轻易进来……小乖还不承认?你下面水儿流得那么多,铁证如山,算得是飞流直下叁千尺,疑是银河落九……” “闭嘴,不许说……”春非羽抬手捂住简长天的嘴。 她气得娇靥飞红,泛起桃花艳色,胸前丰盈起伏。 凌乱的衣领半开,带着两团巍巍雪兔也活泼泼地乱蹦乱跳起来。 桃花眸中含着两汪水盈盈的碧波热泪,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儿,如芙蓉泣露:“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胡搅蛮缠……明明是你欺负我,你还反咬一口,你这个大坏蛋……”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什么飞流直下叁千尺! 好好的两句诗被他曲解…… 简直下流,龌龊,无耻卑鄙! 无奸不商,凡人俗语说的果然不错! 他看着人模人样,冷漠冷清的,连话都不爱多说两句。 可其实黑心到骨子里了,胡说八道,颠倒黑白的功力属他最强! 明明是他把她抱到他身上的,还故意把那位置把握的刚刚好,虽则是她下面……可他又怎么能把所有责任推到她身上…… 天上地下,都是一样的讨厌! 混蛋!大混蛋!她才不要和他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春非羽气呼呼地按着简长天的肩膀,说话间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可偏偏正是此时,简长天状若无意,腰上用力,他那根巨昂大物不偏不倚又往里进了半寸,擦蹭而过那桃瓣大开中娇颤着的那粒珍珠嫩蒂儿,惹得春非羽身子当即就酥了半边。 她腿脚失力发软,反而再次向下跌坐回去…… 这次可比上一次进的更深,近乎进了大半根进去。 一举攻陷无数粉脂腻玉的追堵,轧过那许多纠结曲折,全力撞入了深处那朵娇滴滴浮起的肥腴嫩心儿,惹得丝丝缕缕的春水倾泄如潮,尽数喷薄而出…… 春非羽只觉花心酸的几欲坏掉了,骨酥筋麻,娇躯全然无力。 她眼前蓦地一黑,长腿颤抖不停,扶柳折枝般酥倒在简长天肩头,鼻息急促,泪落如雨,恨恨地就张嘴咬了上去:“唔……好深……你,你个大坏蛋!” “好,我坏蛋,我最坏了……”简长天忍着疼,将未婚妻柔若无骨的纤腰揽入怀中,轻声哄道:“我开玩笑的,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了,我是大肥肥……你不是喜欢在上面吗?这次不是叫你在上面了?” 大掌绕过春非羽流泉般如云似缎的长长卷发,有一搭没一搭的安抚着她的雪背:“是小乖太漂亮了,最漂亮了……迷得我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我的小乖一点儿都不想要,是我这个大坏蛋想要……是我坏,是我急色孟浪,根本抵挡不了我家小乖的美色……” 认起错来,简长天是越发驾轻就熟了。 还记得他家小乖醉酒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地强调什么她不是可爱,是漂亮,他这时也就投其所好了。 且此时,身下长物又烫又壮,抵着那整团肥美可人的玉润妙物,加之周围尽是春潮澎湃,暖洋洋地裹着咬着,忍不住从下往上挺挫而上,直捣黄龙,硕大棱圆的硬顶来回填满花底…… “哼……算你识相,知道说实话……唔……慢点,慢一点……”春非羽轻哼两声,还是没忍住漂亮话的攻势,破涕为笑。 毕竟这话还是出自简长天之口。 是那个在天上投了白莲花一票的臭剑神! 她软绵绵地扒在简长天滚烫的怀里,也顾不得计较这家伙身下那根几乎要一飞冲天的肿胀大物,筋脉暴突,硬烫逼人,趁机不耐烦地挺动起来,再度将她整个胀满,几欲贯穿…… 他的坚硬滚烫,正与她的丝滑软柔熨帖偎依。 一寸一寸撑开碾平,颠簸又起,将她拉入欲海浮沉之中。 春非羽忍着想脱口而出的难耐娇吟,抬起泪眼朦胧的桃花眸看他,眼波荡漾,眉梢含春:“那,我有多漂亮?唔,我和订婚宴上的那个服务生,我们两个谁漂亮?” 简长天正忙着做正事。 大掌顺着她的雪背纤腰滑了下去。 捧住那饱满娇弹的雪臀抛起落下。 所向披靡,势不可挡,犹自癫狂乘兴,泛起水声泽泽。 他蛮不在乎地蹙眉,疑惑道:“什么服务生?” “就,就是昨天那个撞到我的服务生!”春非羽被他加速顶撞起来,一耸一耸的,呖呖婉转呻吟着想和他解释清楚:“你另眼相看、撞了我你还叫她走、一点儿都不和她计较的服务生!你不可以喜欢她……” 哼,是谁? 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主角! 是对他一心一意。 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对众仙追求不屑一顾,特地追随他下凡的清禾仙子呢! “小乖吃醋了?怎么还记着这事,我都全忘了……我们都订婚了,我又怎么会看别的女孩子?”简长天乘机挺腰,忍不住又是一记猛顶,得了这姿势的妙处,比上次进的更深,入得更凶。 他亲昵地蹭了蹭未婚妻精致小巧的鼻尖,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眼里只有我的小乖,再也看不见别人了,我只喜欢我的小乖……你最漂亮,不许胡思乱想了……我的小乖最漂亮,特别漂亮,非常漂亮,天上地下你最漂亮了,好不好?” 说罢,低头覆上那饱满鲜润的玫瑰唇。 哄着她张开唇齿,逮住丁香小舌,便是好一顿缱绻深吻。 春非羽还想不依不饶地逮着他拉钩,却没料到被亲个正着,几近破碎的嘤咛喘息,尽数被他含入唇中都说不出来了:“唔……你,你……不要了,真的……太快……” 哼,这厮什么时候学的这般油嘴滑舌? 说什么只喜欢他的小乖,以后还是失忆了就爱上别人了? 可明知是花言巧语,她却还是受用的很。 芳心甜甜欲醉,一时心旷神怡,只恨那朵白莲花不在此处,不能听个正着…… 然而这么动听的漂亮话,听着是要付出代价的,春非羽后知后觉。 她上他下,简长天他轻而易举就顶了上来。 顶得她乱七八糟的,偏偏他还专挑深处最嫩的那点儿春芽,打着转儿的顶弄起来。 有如那六月下起来就无休无止的狂风暴雨,又快又急地劈开她那层层吸裹的花壁软肉,百般翻搅闹腾,弄得她死去活来,就连叁魂六魄差点都要被顶散了。 可怜她花心娇嫩,酸软得挨也挨不过,数次被抛上愉悦的巅峰,不一会儿便又丢的又凶又急,脚趾蜷起,对着那勇猛无情的庞然大物,兜头又来了一通扑扑的浓稠花浆…… 早知如此,她才不会说什么要在上面的话儿,叫这坏男人拿住话柄,不管在上在下,她都是被欺负的、被蹂躏的,被弄得要死要活的那个…… 简长天一路披荆斩棘,乘风破浪,美的忘乎所以。 被怀里慵懒可人的未婚妻,又哭又恼地推了半天,才终于舍得离开她被亲得红滟滟的小嘴。 再享受着她那缠人的小穴儿甜蜜吸吮。 这滑溜溜的一团嫩肉,识相乖巧,又紧又软地缠着自己不放。 尤其春水又多又滑,肆意横流,顺着他的长物淋漓流下,沥沥一片晶亮淫靡,好悬精关不守,把持不住…… 他目光深浓,与她耳鬓厮磨,气息相缠,身下大物又壮了几圈,狠厉挞伐。 促狭心又起,低低喘息了一声后问道:“我夸了小乖漂亮……小乖是不是也该夸夸我?小乖说说,你家长天哥哥厉害吗?大不大?顶得你舒服,不舒服……” “什么?“春非羽被他弄得迷迷糊糊,小耳朵红的滴血,仅存的理智叫她咿咿呀呀地直摇头:“唔……我,我不说,我才不说这么羞人的话,你休想,慢一点……” “小乖不说吗?那就是我不够大?” “……” “是我不够厉害了?看来我还需好好努力,才能得到我家小乖的夸奖……” “啊啊啊……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太快了……我错了,简长天!你慢一点,饶了我……长天哥哥,饶了我好不好?好,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洗耳恭听。” “长天哥哥你好大……好厉害……喂,怎么越说弄得越快了……你最厉害,特别厉害,非常厉害,天上地下你最厉……最厉害了,救命,真的不可以了,好哥哥,我求你了,慢一点……唔,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好。” “你骗人,好什么好……说好不来的,换了个姿势又来,又骗我……坏蛋……简长天……长天哥哥,你说,你喜欢小乖,你是不是一辈子不变心,不喜欢旁人,只喜欢你的小乖……” “是,只喜欢你……” “那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一百年,不变。小乖,等我这次出差回来,我们就结婚好吗?”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6 春非羽醒来时一身酸痛。 枕边空无一人,工作狂简长天已经出差去了…… “喂?”她迷迷糊糊地接起扰人清梦的手机,谁啊?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焦急女声:“春副总监,这都九点半了,你怎么还不来上班?您不就请了两天事假吗?快来,总监要骂人了……” 唔,上班? 上班!!! 谁能想到她一个豪门大小姐兼恶毒女配。 居然还要朝九晚五、日日不落地上班打卡? 春非羽一边工作,一边摸鱼。 刚想无力地瘫倒在老板椅上,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迅速坐正,神情冷淡:“请进。” 下属恭敬地走了进来:“春副总监,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春非羽点头:“嗯,先放着吧。” 下属又提醒道:“还有,王总监说两个小时后要开会。” 春非羽继续点头:“知道了。” 文件,开会,文件,开会…… 这破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男主工作狂就罢了,女配居然也是个工作狂…… 原身毕业后,不愿倚靠家族荫蔽。 以一个普通的求职者,面试进入男主的科技公司。 她隐瞒身份,从底层做起,一年内就升到如今的副总监位置。 凭借的就是自己出众的工作能力,和踏实的工作态度,连订婚这种大事,她也只是请了两天语焉不详的事假而已。 事实上,连男主都不知道,他的未婚妻就在自家公司工作,原身还想着等自己升职到可以面见总裁的高层时,给简长天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春非羽叹了一口气。 低下头,认真地看起文件来。 心道自己这哪里像个恶毒女配? 就凭她这拔尖的工作能力,没男人就没呗,好好搞事业它不香吗? 工作了一天,终于可以收工啦! 春非羽在无人的办公室,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当然,出了办公室的门。 她又是那个知性大方、雷厉风行的春副总监了。 下属们纷纷和她打招呼离开,春非羽也进了电梯,她熟门熟路拿出手机,准备看看简长天这黏人的坏家伙,又小乖长小乖短的给她发了什么消息…… 自他出差后,总会在下班时,同她分享日常。 小到路边的一朵花儿,大到合作案的谈判进展…… 也不知他今天又要婆妈啰嗦些什么?嗯?怎么没有新消息? 春非羽没有多想,以为这位工作狂还在忙着加班,自顾自将自己今天的烦恼事儿发了过去。 那位烦人的王总监,实在是槽多无口。 她真恨不得亮出自己未来总裁夫人的身份,狠狠打他个没脸!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谁叫她只是个暂时的未婚妻,以后真正的总裁夫人另有其人呢! 等春非羽回家吃完晚饭,依旧没有收到简长天的任何新消息。 又等到了九点半,这是她和简长天的睡前视频时间,每日雷打不动,今天却毫无音讯…… 十点,十一点。 春非羽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手机。 她心中已有预感,却忍不住生出一丝妄想。 或许,或许因为她穿进来了,男主命运的节点有所改变呢? 指不定剑长天这个言出既随,从不食言的臭剑神,真的可以逆天改命,坚守承诺,他不是说等他这次出差回来,就要和她结婚的吗? 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 春母敲开房门。 哭着告诉她说简长天失踪了。 这个大话精,大骗子,骗人!!! 说好会回来呢?说好不会忘记她呢? 统统都是假的!坏家伙,果然不守信用! 哼,她才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好好的,说什么等他回来就结婚?这乌鸦嘴,一语成谶,可不就回不来了吗? 原来今天就是他出事的那一天。 车祸,抛海,失忆。 想来这时已经被他的女主角白清禾给捡回家了吧…… 而她这个未婚妻,也不知都给忘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了! 春非羽觉得心里头有点不舒服。 一点,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点儿而已。 哼,罢了,早知如此,没有他,她正好在人间逍遥快活! 她想得开朗豁达,还是忍不住鼻头发酸。 为了纾解情绪,别丢脸地哭出来,春非羽随意打开了一个热门的网络游戏。 这一入游戏深似海,越玩越觉得好玩,不小心就玩了个通宵达旦,到了早上熬不住,抱着枕头刚睡了过去,就又接到了催命的上班电话。 春非羽烦不胜烦,懒得去看总监的丑脸,索性就请了长假。 自此窝在房里闭门不出,正式加入了网瘾少女的行列之中,一场连一场,输了就想赢,赢了还想赢,打游戏打的有黑天没白日,彻底把什么未婚夫给丢到脑后去了…… 之前自己烦心什么来着? 好像是为了男人?切,谈什么恋爱,谈恋爱哪有打游戏好玩? 沉浸在游戏里的春非羽连连通宵了好几个晚上,两叁天才急匆匆洗了一个战斗澡,送进房中的饭菜大多原封不动,有的也只动了几口。 每每被父母好言劝出房间,她心系游戏,只呆呆地坐着。 父母看她小脸雪白,眸眼红红的,连眼下还泛起了乌青。 还当女儿是为了失踪的未婚夫日日食难下咽,夜又难寐,不知暗自流了多少眼泪,再眼看她身形消瘦,衣带渐宽,可是心疼坏了,也跟着掉了不少的眼泪…… 连简长天的父母,也被这个未来儿媳妇感动了。 儿子失踪了,春家小姐伤心至此,只怕连身体都要熬坏了。 只怕再这样下去,儿子人没找到,连这个儿媳妇人也要跟着去了。 尤其简母,她原本并不喜欢这个商业联姻的儿媳妇。 毕竟春非羽是简长天的奶奶看中的孙媳妇,在临终前做主让孙子和春家的小姑娘定了婚约。 简母不喜婆婆自作主张,又觉得春家不过二流豪门,且春非羽看着高傲骄矜,跟自家儿子同是一派清冷无波的性子,并不相配…… 可如今,也不免对春非羽大为改观。 没想到这孩子对自己的儿子一往情深,儿子快半个月了还没消息,只怕是凶多吉少,却也不能教别人家的好姑娘忧伤成疾,跟着生死相随…… 简母拖着病体,主动上门,想劝慰未来的儿媳妇莫要再伤心了。 她保养得宜的姣好容颜也带着憔悴神伤,和颜悦色地看着春非羽,温柔劝道:“非羽,好孩子,长天已经失踪这么多天了,你可再不能这么不吃不喝下去。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熬不住,伯母已经失去长天,可不能再失去你了……” “啊?”春非羽打了快半个月的游戏,过得浑浑噩噩的。 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面前这位和蔼可亲的温柔女性。 还是原身记忆中那个眼高于顶、对她挑挑拣拣的男主贵妇妈吗? 额?不吃不喝?为了简长天? 他都已经失忆了,和女主和和美美谈恋爱去了,还居然要本上仙为他不吃不喝?! 她分明是为了游戏,为了段位。 好不容易快打到最高级别了,可不能功亏一篑! 吃吃喝喝这样的小事,怎么能影响她的游戏大业? “乖孩子,看着你伯母心里也不好受。”简母看春非羽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悲恸,爱怜地拍了拍她的手:“只是你可不能再在家里待下去了,会闷出来病来的。明天儿伯母叫长山陪你一起出去散散心,指不定等你散心回来,长天就已经回来了。去吧,好好玩玩,不能再难受了啊。”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7 听到长山二字,春非羽耳尖一动。 自己这是打了多久的游戏?半个月了? 都轮到简长山这个男主堂弟,带女配出去散心的剧情了?岂不是马上就该找到失忆的男主了…… 那命薄上写了男主失踪后,未婚妻女配伤心欲绝,而单恋她多年的男主堂弟一直在旁安慰,还特意带她出去散心。 此事传到简母耳中,简母勃然大怒,儿子生死未卜,他的未婚妻就和长山出去游玩,这是上赶着找下家了? 且什么人不好找,还要再勾搭儿子的堂弟,是铁了心一定要嫁入简家做少奶奶,那当初与长天订婚,只是为着他简家大少爷的身份?简母虽嘴上不说,可心里也泛起了膈应。 这头散心的女配,歪打正着遇到失忆的男主,可男主此时与女主这位救命恩人,已暗生情愫。 一个是商业联姻、只贪慕简家豪门家世的无情人。 一个是缘分天定、和落魄儿子亦两情相悦的救命恩人。 简家这等豪门财大势大,有商业联姻锦上添花固然是好,可不联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简母自然是对女主青眼有加…… 后来再等男主恢复记忆,忘掉了失忆时的一切。 眼看他就要守诺和女配结婚,简母一边对男主女配各种打岔,又一边对男主女主花式助攻,就差把女主送到男主床上去了,最后男女主终成眷属,这位好婆婆功不可没呢! 可现在怎么由简母主动开口,要简长山带她出去玩? 莫非是因为她一直闭门不出,又一律谢客拜访,世界意志自动修复了世界线,特意叫简母主动开口让她和简长山出去散心,才能顺应剧情,找到失忆的男主吗? 可简母对她这个女配变了态度。 那之后女主那朵白莲花,要怎么和男主终成眷属…… 嘿,那就不关她这小绿茶的事了,她巴不得给白莲花捣乱呢! 可转瞬又想到了世界意志,春非羽小心翼翼地缩了肩膀,低调低调。 男主不车祸,就不会失忆坠海。 男主不失忆坠海,就不会遇见女主…… 只要阻止了简长天的那场车祸,自可一劳永逸…… 这道理春非羽不是不懂,可是她不能,更不敢阻止啊!!! 简长天身为历劫主角,乃世界线的中心。 他车祸,失忆,命格薄上注定有此大劫,避无可避。 若有旁人强行更改,必遭天谴,且世界意志还会降临,查看是为何出了纰漏,等查出是她这个外来者从中作梗,她被驱逐事小,回天上受罚可就事大了…… 当然了,除了男主。 其他人,甚至女主皆是陪衬。 小小变化无伤大雅,所以她才敢来捣一捣小乱…… 而简母身为女主未来最大的倚仗,现在突然对她示好。 春非羽哪有不受的道理,自然立马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了。 她叹气抬眼,眨了眨因为熬夜而干涩的桃花眸,又悄悄掐了一下睡衣下的大腿,意欲应景地流下两行清泪,星星般潸潸而落…… 可酝酿良久,一滴泪也没有流出来。 只能尴尬地低眉敛目,长长地垂下鸦羽似的密密羽睫。 “伯母,我哪里都不去,我要等着长天哥哥回来。”春非羽摇头,软糯清甜的嗓音因为许久没喝水,这时变得干涩沙哑:“长天哥哥说等他回来,我们就结婚的,我等着他回来和我结婚。” 看在众人眼里。 只觉她这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似的。 抬头望天,又低头看地,试图忍住眼泪,看得人心酸不已…… 简母哽咽了一声,已经泪如雨下:“好孩子……” 春非羽再接再厉,想了想又道:“他那天和我说,上次我没等他回家吃午饭,张妈特意张罗了一桌子的菜都无人吃,张妈很不开心。所以,我得等他回来,和他一起吃张妈做的晚饭。” 这是简长天失踪前一天。 睡前视频时最后和她说的话。 她还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却没想到这时候居然能张口即来。 “我可不能吃太多东西。我若是吃饱了,等长天哥哥回来,没有胃口和他一起吃晚饭了怎么办?长天哥哥说,张妈会做好多好多的菜,到时候我尽量多吃一点,张妈肯定会开心的,长天哥哥也会开心的。”春非羽忍着矫情拼命表演,试图学到绿茶的精髓,说得更为动情。 她顺势挤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笑盈盈地看向简母:“伯母,你说对吗?我要不要去长天哥哥家等着,这样他回来了,第一眼,就能看见我在他家等他……我上次没有等他,他该是不开心了,这次我一定会等他的,等他回来一起吃张妈的晚饭……” 本上仙以笑衬悲的表演怎么样? 这最细节最点滴,才能最动人心弦。 呃,是不是演砸了吧,大家怎么没有反应? 自己说的话,细细捉摸,好像是有点过分做作了…… 春非羽脸上还挂着笑,忐忑地看了看简母,又看了看客厅的其他人。 几乎是同时,不仅痛失爱子的简母、春父春母、还有一起来做客的简家二夫人叁夫人,就连家里帮佣的佣人们都跟着一起抹起了眼泪,太感人了…… 若非对简长天的感情深厚至此,非羽怎能像这样如此执念?这一笑,看得人愈发想哭了。 “我的好儿媳,别再说了……别说你父母,伯母听着也心疼,长天好狠的心,失踪这么久音讯全无,留下我们在这儿为他伤透了心,流干了泪……非羽,别难受了,这么多天了,我们都得学着接受现实……”尤其简母最是动容。 她一把将春非羽拥入怀里,贵妇仪态不再,哭得是泣不成声:“伯母,不,妈妈已经失去长天了,再不能再没有你了……非羽,乖孩子,以后你就是妈妈的女儿了……看看你现在这样,都快瘦得不成人形了,都不漂亮了,妈妈也心疼……” 快瘦得不成人形了,都不漂亮了?! 不漂亮了? 漂亮了? 亮了! 了! 春非羽对于后面简母说什么,完全充耳不闻了。 她还沉浸在不漂亮的打击中不能自拔。 晴天霹雳,平地惊雷。 忍不住偏头,暗搓搓地从睡衣兜里头掏出手机,跟着趴在简夫人的肩头,悄摸摸地对着黑漆漆的大屏幕照了一下—— 这里头那不修边幅、憔悴神伤的是谁? 她下凡后揽镜自照,即便打了五折后,可也是顶级天花板的美貌了,如果说天上的相貌打十分,凡间的相貌也能打五分了。 可现在的她,打叁分都勉强啊! 凡间网友都说打游戏熬夜伤身,也没说伤美貌啊。 本上仙的美貌绝伦,都辜负在这节节攀升的游戏段位上了。 春非羽悲从心来,扒拉着简母的香肩嘤嘤哭了起来:“伯母,我好难受,好难过,心抽抽的疼……” 简母这肩上湿了好大一片,更加心疼这个好儿媳妇了:“好孩子,别叫我伯母,叫我妈妈吧……不管长天能不能活着回来,妈妈都认你是我的儿媳妇,是我的好女儿……非羽,听妈妈的话,要好好吃饭,妈妈可再经不起失去你了,明天你一定得和长山出去散散心,要不妈妈可不答应……” 春非羽将脑袋埋在简母肩上,死也不肯再抬脸了。 “妈妈,我都听你的。”她哽咽着,敷衍道:“我们一起等长天哥哥回来,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放心啦,他明天就出现了!马上就回来了! 赶紧把您老哄弄走,您说什么都对,您快走吧…… 男主妈的喜爱已经抢到手,本上仙现在急吼吼要回房间保养肌肤,恢复美貌鸭! 按照剧情的走势,明天她就要重逢失忆的简长天,要正式对战那朵白莲花了,可千万不能输了她绿茶一派的阵仗!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8 简长山得了大伯母的吩咐。 第二日带着堂妹简长水,一大早就来了春家。 等得日上叁竿,简长水这个急脾气等得都不耐烦了:“非羽姐怎么还不醒啊?二哥,要不我上楼去看看?” “不可以!”简长山将人拦住,没好气道:“没听春伯母说嘛,非羽这么多天了,从没睡过一个囫囵好觉,我们怎么能吵醒她?” “那你干什么起个大早,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简长水不高兴地打了个哈欠,小声抱怨道:“困死我了,她再不下来,我就回去补觉了!大哥失踪了谁不担心啊,就春非羽装模作样,说什么吃不下睡不着,太夸张了吧,还要我们陪她出去散心……” 这话被姗姗迈下楼梯时的春非羽听了个正着。 这位就是简长天叁伯家的女儿?又一个不喜欢她的来了。 哼,她多大脸? 只有巴掌大的鹅蛋小脸! 饱饱地睡了一觉后,又化了个原身记忆中所谓的“伪素颜”,自然耽搁了一点时间…… “非羽!”苦等的简长山立刻站了起来:“你瘦了许多。” 他的女神穿了一袭最简单不过的白色长裙。 无心装扮,处处随意。 袅袅婷婷间,纤腰伶仃一束,衬得她愈发柔弱清减了。 瓷白的小脸瘦了足足一圈,眼下淡淡的乌青难以遮掩,姣好绝色的容颜仍是天生丽质。 可眉眼间尽是伤情落寞,麻木绝望,反添了几分意欲随风而去的缥缈之态,着实是我见犹怜…… 这副模样看得别说简长山,就连简长水也说不话来。 她也讪讪地站了起来,劝道:“非羽姐,别难过了。” “你们来了。”春非羽淡淡抬眼。 神情无波无澜,仿佛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简长山是又心疼女神,又妒忌堂哥。 可想到堂哥至今杳无音讯不知所踪,他心情复杂:“非羽,堂哥吉人天相,他一定会没事的,你莫要担心,身子要紧。即便堂哥真的……我也会替他照顾……” “没有即便!”春非羽截断他的话头,一字一句道:“长天哥哥不会有事的,他不会丢下我的。” “是啊,是啊,大哥怎么会有事?大哥福大命大,看面相就是长命百岁的!”简长水急忙打圆场。 她亲近地挽上春非羽的胳膊:“来,非羽姐,快吃早饭,吃饱了,我们就出去散心,这可是大伯母交给我们的任务!” 春非羽坐在餐桌前,面前的早餐一口没动。 她只喝了两口牛奶:“我吃饱了。” 简长山心疼:“非羽,你再多吃一些。” 简长水咋舌:“非羽姐,你这没开始吃呢!” 严厉如春母也看不下去了。 她亲手递过食物,含着眼泪道:“乖女儿,就算妈妈求你,再吃两口吧。” “妈妈,我吃不下。”春非羽接过吐司,勉强啃完一片。 便连忙拿起纸巾捂着嘴,眼泛泪光,做反胃恶心状:“呕……不行,妈妈,我真的吃不下。” 不,妈妈,女儿吃得下。 女儿能把这一桌子早点都吃完。 可你看着,简长山看着,简长水看着。 还有这么仆人看着,女儿的痴情人设不能倒啊! 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那些早点,春非羽站起身来:“长山,长水,走吧。” 赶紧走,再呆下去本上仙就要控制自己吃饭的手了! 春母将他们送到门口,言辞恳切地拜托简家兄妹:“自从长山出事后,非羽几乎日日水米未进,都是我求着她才能吃上几口。伯母求你们了,在外头多多劝她吃饭,我真怕长天找不回来,我的女儿也就这么没了。” 简长山点头:“伯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非羽的。” 一路上随便简长山与简长水如何要与她攀谈。 春非羽都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 将失魂落魄四个字拿捏得死死的。 到了码头,春非羽适时发问:“这是去哪儿?” 还能去哪? 去女主家所在的海中小岛呗! “去一个小海岛,风景如画,岛上还有很多好吃的!”简长水介绍道:“二哥准备把那个海岛买下来,这小岛的旅游业刚刚发展起来,游客也不多,不会拥挤,散心刚刚好,还可以帮二哥考察考察。” 他们一行叁人,坐着船悠悠荡荡地过去了。 离岛越来越近,春非羽越来越激动,要飙戏了! 上了岛后,就有直接来接他们去大酒店的观光车。 春非羽一心牵挂着失忆后的初遇,懒得慢腾腾随缘偶遇了。 她记得女配和男主堂弟。 正是去了岛上的奶茶店。 这才遇上了在帮工的女主和失忆男主。 而奶茶店旁边就是女主姑妈开的小旅馆。 可不好直接要求去奶茶店,春非羽只能退而求其次道:“司机大哥,可以先绕着小岛随意转转,叫我们先熟悉熟悉?” 这是她自出家门来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简长山和简长水哪有不应的道理? 简长水做了许久的船,根本无心观赏小岛上的宜人景色:“非羽姐?你不觉得热吗?不觉得累吗?不觉得饿吗?要不咱们还是先回酒店,歇一歇再出来玩呗?” 春非羽也觉得又热,又饿,又累。 她一直趴在窗口,试图找到奶茶店。 可看了半天,连个奶茶的影儿都没看到。 眼睛都看花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饿的。 罢了罢了,不找了! 有世界线在,还愁遇不到男主? 还是先回酒店吃饱喝足再说…… 春非羽说:“好吧,我们还是先回酒……” 然后她就远远地看到路边支起了一个奶茶摊子。 大大的遮阳伞下,穿白裙子的长发少女正在叫卖奶茶。 而她身边有个高大的俊朗少年,穿着简单的格子衫牛仔裤,一手拿着砖头,一手拿着泥刷,也不知在砌些什么…… 少女似乎见没有客人,笑盈盈地和少年说了两句话,便踮起脚尖,从口袋拿出手帕作势要给他擦汗,俨然一堆贫穷却又恩爱的小情侣…… 敲! 干什么?干什么! 这俊朗少年,不是简长天是谁? 这白裙少女,不是白清禾又是谁? 山穷水复疑无路,得来全不费工夫! “停车,停车!”春非羽急忙叫停,大戏要开演了! 她下了车就往奶茶摊那处跑,连脚下穿着八厘米的细细高跟鞋也顾不得了,大喊道:“简长……长天哥哥,长天哥哥!” 这狗男人,岂有此理! 居然任由别的女人给他擦汗! 春非羽觉得自己此时非常入戏。 她鼻头发酸,眼泪瞬间就盈满眼眶。 她憋着气,一路上走得风风火火,脚下生风。 长长的裙裾迎风飞扬,仿佛一只翩翩飞起的白蝴蝶。 眼见看着白清禾手中的红格子手帕,已经落到了简长天的俊脸上,春非羽气喘吁吁,泫然欲泣:“长天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这突地一声问,吓得手帕掉在地上。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的两人,也一起扭头看了过来。 白清禾眸中闪过一丝震惊,脸上很快挂上职业微笑。 “小姐,您是要买奶茶吗?”她走到摊子后,再次笑了笑:“不好意思,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喜欢什么口味?” 春非羽看都不看她,哼,才不理你这朵白莲花! “长天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你知不知道伯父伯母有多么担心你?”她一心一意地盯着简长天的俊脸,看见他额头处还缠着一圈雪白的纱布:“你额头怎么了?这是受伤了?疼不疼?” 说着春非羽伸手,便要去碰碰他的伤口。 可手还没探过去,就见简长天退后一步:“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9负心汉,大渣男,吃干抹 尽管早有准备,可听见他这样冷冰冰的叫自己这位小姐。 眼里没有一丁点儿眼熟,是真的完完全全把她给忘记了! “我认错了人?怎么可能?”春非羽后退两步,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我是非羽,春非羽,简长天你说,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失忆的简长天看着眼前泪涟涟的陌生小姐,看她眉尖若蹙,眼眶泛红,一双桃花眸中潋滟横波的清泪盈得满满的,摇摇欲坠…… 容颜惊艳,可眉眼中又是掩不住的憔悴神伤,身形格外单薄,夏风吹起,衣裙陡然贴回纤腰,嬛嬛一袅不堪掌握,更显得她苍白纤弱,几欲随风而去。 宛如一朵开得正盛的花儿,浑该教人惊叹这花开怒放时的艳光四射,却不堪风霜雨雪的吹打,花茎弯折,花萼荏弱,平白多了几分意欲凋零的颓艳之态,是惊世又脆弱的美丽…… 不知为何,仿佛只要他说一个不字,这个耍无赖的小哭包,就能当场掉眼泪给他看…… 是的,明明眼前人看起来是位弱不禁风的大小姐,他却无端觉得,她该是个爱耍脾气还黏人的小哭包,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捧在掌心珍之重之。 “我……”他动了动唇。 明明是不认识,可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他不想看她哭…… 白清禾适时挡在了前面,她亲热地挽住简长天的胳膊:“小姐,这是我男朋友,他叫小舟,不叫什么长天!” 这朵白莲花想宣誓主权,立正宫位置,也不看稳不稳当? 春非羽扁扁嘴,就开始仙女落泪,绿茶嘤嘤怪正式上线:“她是你女朋友,那我这个未婚妻算什么?你失踪了这么久,就是和她在一起?你不爱我了,不要我了,对不对?大骗子!” 负心汉,大渣男,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 她带着几分真情实感,噼里啪啦不要钱地掉起了眼泪。 简长天看了一眼白清禾握着他胳膊的手,忍着挣脱开来的冲动。 又看眼前的大小姐哭得梨花带雨,听着她毫无理由的指责,莫名手足无措。 他想伸手去帮她擦掉眼泪,好像只要抱抱她,亲亲她,一切困境就可以迎刃而解…… 这时简长山终于赶了过来:“长水你快点,慢吞吞的!非羽,你肯定是认错人了,堂哥怎么会在——” 简长水不高兴地跟在后面:“二哥,你慢点走,等等我,我走不动!非羽姐,你不是出现幻——” 两人看见简长天的正脸。 同时噤声,光速打脸。 简长山最先反应过来。 先看陌生少女挽着堂哥的胳膊,再看自家女神哭得伤心欲绝,又想起刚刚隐约听到的女朋友这种字眼,重点一抓是一个准。 自发脑补了堂哥劈腿事件,怒从心起,当即来了一拳。 这记直勾拳,稳,准,狠,直冲简长天的俊脸面门而去。 他连堂哥也不叫了,厉声骂道:“简长天,你混蛋!你还有没有良心,家里人找你都找疯了,你却在这里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 春非羽在旁边都感受到这拳风猎猎,来势汹汹。 她惺惺作态地就要去拦:“不要!” 打!打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在白清禾的惊呼中,简长天一偏头躲了过去。 他伸手格挡,眉目凛然,顺势将简长山往后一推:“你干什么?” “混蛋,我干什么?”简长山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没摔了过去,他气的火冒叁丈:“我打你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非羽为了你天天以泪洗面,吃不下睡不着,身体都快垮掉了,你对得起她吗?我一定要狠狠揍你一顿!” 眼见简长山还要再打,春非羽心里叹了口气,哥你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刚刚突然发力,占据先手优势都被人躲开了,现在再去,还能落得什么好…… 她张开双臂,挡在简长天身前,仿佛护崽的老母鸡面对凶神恶煞的大老鹰:“不要!长山不要,你不要打长天哥哥,他是你大哥,不要这样!” 算了,反正你也打不过,还不如给本上仙一个刷好感的机会! 未婚夫都变心了,自己还舍不得他挨打,本女配好好善良好好专情好好让人感动啊…… “二哥,你干什么?”简长水也在一旁劝阻:“找到大哥是高兴的事,你怎么上来就打人啊?” 简长山理也不理简长水,他看着挡在他面前的春非羽,怒其不争,痛心疾首道:“非羽你让开!他还护着他做什么?他都变心了,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把你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置于何地?非羽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一定要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说着就挥开她阻拦的胳膊,准备冲过去狠狠暴揍渣男堂哥一顿。 春非羽趁势往后一歪,准备来一场战术碰瓷。 假摔,绿茶标配好吗? 却忘记了脚下还穿着那八厘米的高跟鞋,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痛呼一声:“唉哟……” 余光瞟着,想往身后简长天的方向狼狈摔倒。 没想到这家伙站在原地无动于衷,连扶都不扶。 “非羽姐!”幸好简长水一马当先,冲过来扶住她。 春非羽勉强站定,脚疼,心也疼,差点没忍住口吐芬芳。 喂喂喂,狗男人失忆了了不起,绅士风度都没了,居然不扶本上仙? 简长天眼睁睁看春非羽朝他的方向摔了过来。 他本能想伸手去扶,却看见自己灰扑扑的、满手尘土。 愣了不过一瞬,她就已经被随行的小姑娘给扶住了,幸好。 可分心在春非羽身上,却没注意到简长山又一拳打了过来,隐约听得皮肉相撞。 简长天吃痛,轻轻捂起下颌:“嘶……” 白清禾又关切又心疼:“小舟,你这次怎么不躲?疼不疼啊?” 转头看向简长山,不由地怒目而视:“你们是谁啊?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随随便便打人啊!都说了你们认错人了,认错人了!他不叫什么简长天,他叫小舟,是我的男朋友!” 春非羽也没想到,这次他居然被简长山给打到了! 哼,长山堂弟打得好,打得妙! 她脚踝疼的厉害,楚楚可怜地看向身旁的简长水,以求认同:“长水,我不相信,你信吗?衣服不一样,发型不一样,神态不一样,可他就是长天,我怎么会认错自己的未婚夫呢?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长水,你是他妹妹,你总不会也认错人吧!” 简长水点头,她也觉得不可思议,转头看着简长天和白清禾道:“什么小舟小船的?这分明就是我家大堂哥!大哥,你不认识非羽姐,你也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长水,他是二哥啊!” 简长天蹙着眉,还是摇了摇头。 “他装着不认识咱们,咱们也不认识他!我没有这样无情无义的大哥!”简长山甩了甩隐隐作痛的手,气的哼了一声:“管他是谁呢,他不认未婚妻,不认堂弟,也不认堂妹,就让他在这破岛上陪着他的新女朋友天荒地老去吧!咱们走!” 那边白清禾拽着简长天的袖角,要拉他离开:“小舟,你脸都伤到了,我们回去上点药好吗?要是奶奶看见你受伤了,一定很心疼的,我们回家。” “唉哟,我的小舟宝贝,怎么看个奶茶摊子还被人打了?我们家小舟就这张帅气的脸能看了,惯来是装门面揽客的,谁打你了,岂有此理,你们不许走,可得赔钱啊!”不远处一个穿红花裙子的中年大妈,赶忙跑了过来。 大妈跑过来,见叁人衣着光鲜,眼睛登时就亮了。 不顾白清禾拼命拉她,跟看金元宝似的眉开眼笑道:“哟,叁位贵客气派非凡,是来岛上玩的吗?要不要打尖住店?若是住我们白家客栈,小舟的医药费就免了!也只有我们的天字第一号上房,才能配得上叁位的尊贵气派,一天只有两千八百八十八,怎么样?” 这就是女主贪财的寡妇姑妈?果然人设稳当。 简长山懒得搭理这市侩的贪财大妈:“非羽,长水,我们走!” “我不走。”春非羽固执地摇头,抬手擦掉泪痕。 她忍着脚疼,以白天鹅般的高傲姿态走到简长天面前,目光坚定地看着他:“长天哥哥,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不等简长天再开口。 春非羽突兀地闭上眼。 直挺挺往前一倒,晕在了他怀里,仙女碰瓷。 同时不忘顺便牵住简长天的大手,让你这坏家伙不得不扶!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0连本带息地把他吃 “非羽!”是简长山。 “非羽姐!”是简长水。 “哟,这小姐漂亮地跟仙女似的,好端端的怎么晕了?小舟,抱她去咱们客栈休息,小禾,你去叫牛爷爷来看病!”这大呼小叫的是贪财姑妈。 “姑妈!”是那朵白莲花。 “你走开,我来抱她,我们不在这儿住!”是气冲冲的简长山。 “唉哟,帅哥,你没看这位晕倒的美女,还拉着我们小舟的手不放吗?帅哥放心啦,我们家小舟人高马大,可有一把子力气,不会摔了美女的。小舟,快,抱美女去天字第一号房休息。”姑妈一心拉客,看来两千八百八十八稳了。 “二哥,非羽姐都晕倒了,我们需要医生,就在这个客栈住下吧。顺便看看大哥究竟怎么回事?”小声说话的是简长水。 闭眼听周围动静的春非羽如愿被简长天一把抱起。 唔?这家伙身上,怎么有一股醺然欲醉的西柚甜香? 哟,还帮白莲花切水果做奶茶,大坏蛋,都没有给本上仙切过水果! 姑妈还在耳边大呼小叫:“什么?小舟是你们的大哥,是这位美貌小姐的未婚夫?怎么可能?小舟只是个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的穷酸泥腿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小舟是我家小禾在城里打工认识的男盆友啦……” 在城里打工认识的男盆友?乱讲! 春非羽听着听着就犯困,她半个月都没有睡好,来小岛一路辛苦,忍不住在简长天安稳可靠的怀里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先听到的是白莲花温柔体贴的声音:“简先生,简小姐,你们旅途辛苦,还是先去休息吧。别担心,我会寸步不离地守着这位非羽小姐,等她醒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简长山说:“没事,我不累,我就在这儿守着非羽。” 简长水说:“多谢你了,清禾姐,你做菜的手艺好好哦。我不行了,我好累,二哥你在这儿,那我就去休息了。” 清禾姐?春非羽竖直了耳朵。 她就睡了一觉而已,这朵白莲花就把简长水收服了? “小舟哥,非羽小姐一直拉着你,胳膊会不会麻?要不要我帮你按摩?还有,你脸上的伤好像更严重了,我给你擦点药,疼吗?”对着简长天说话的白清禾放缓了语调,轻声细语的格外温婉柔和。 她似觉得自己失言,又忙对简长山解释道:“简先生,我没有怪您下手重的意思。看得出来您很在乎非羽小姐,当时您难免有所误会,着急为非羽小姐打抱不平。您是关心则乱,我们都不会怪您的,对吧,小舟哥……” 这是在简长天面前,暗示她这个未婚妻和简长山的关系匪浅? 她长睫颤颤地睁开眼,猛地坐起:“长天哥哥!” 白清禾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简长天脸上的伤处涂药。 她被突然惊醒的春非羽吓得手指一颤,不小心重重碰到那青紫色的伤处:“小舟哥,对不起……” 却发现她的小舟哥满眼都是床上醒来的春非羽,他眸中的关切做不得伪,一点疼儿都不觉得了。 “非羽小姐,您醒了?”白清禾神色一僵,放下手中的药瓶。 转头又挂上温柔可人的笑脸,对春非羽轻轻说道:“大夫说您就是营养不良,加上休息不好才晕倒的,您可要好好当心身体啊,要不简先生也会担心的!” 春非羽:“……” 白莲花段位太高,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非羽小姐饿了吧?我们特意给您做了粥,等着您醒了就可以吃了。小舟哥,麻烦你下楼帮忙把粥端上来好吗?”白清禾温婉一笑,意有所指:“非羽小姐您醒了,也该把小舟哥的手放开了……” 春非羽:“……” 怎么破?正面交锋,本上仙落下风了! 简长天低着头。 握着他掌心不放的。 是保养得宜的娇软雪白。 兰指纤细,指尖圆圆粉润。 中指间还戴了一颗闪亮璀璨的大钻戒。 却被他满手的尘土灰泥,连带蹭上了几抹碍眼的黑痕。 从未有过的自卑浮上心头。 连带着又升起一股不切实际的虚妄奢望。 若他真的是她睡梦中也不肯放手的长天哥…… 何必痴心妄想?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他只是一个忘却前尘不知来路、连自己的医药费都付不起的穷小子罢了…… 想到自己的现况,简长天神情一冷。 见春非羽醒来,便欲抽身离去:“这位小姐,麻烦你松开我。” “我不会放手的。”意识到他要松手,春非羽反而握得更紧:“我怕我放手,你就又不回来了,你为什么这么生疏地叫我?” “至于你,你是谁?为什么叫我的长天哥哥小舟哥?你们是什么关系?”她警惕地看向白清禾,上下扫视:“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清禾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是吗?”她悄悄捏紧衣角,不自然地又笑了笑:“我也觉得非羽小姐很眼熟,很面善,我觉得您比电视上的大明星还漂亮呢!罢了,我先去给您盛粥,有天大的事儿也得您先填满肚子再说……” 看着白莲花转身离去的背影。 春非羽心道她倒是蛮有眼光的…… 呸呸呸! 白莲花倒是比她还会装模作样哦! 说什么眼熟面善,讲话滴水不漏啊! “非羽,先放开吧。”坐在一旁的简长山试探地说:“他不认识我们,他叫周小舟,是小禾带回小岛的男朋友,他不是大哥……” 春非羽摇头:“他是,他就是!” 开玩笑,本上仙可是拿了剧本的! 她咬着唇,再看简长天还缠着纱布的额头:“一定是长天哥哥头受伤了,失去记忆了,所以才会忘了我们的……” “我,我的确失忆了。”简长天顿了两下,才慢慢开口:“清禾说她半个月前带我回岛,我不小心跌下船伤到脑袋,掉进了大海里,所以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我想,我应该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半个月前,长山你听到了吗?”春非羽喜出望外,她牵着简长天的手摇晃起来:“长天哥哥就是半个多月前失踪的,时间刚刚好对的上!” “可是大哥失踪的城市在内陆,离这里很远很远……”简长山还要再说。 这时,白清禾和她姑妈一起推门而入。 姑妈先声夺人:“粥来了!是仙女小姐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一直在砂锅里煲着呢!” “幸好简先生知道您的口味,要不我们都不好准备。”白清禾补充,她用揶揄的口气笑道:“非羽小姐,可以麻烦您松开我男朋友的手吗?毕竟您这么漂亮,我可怕您再拉下去,他会变心不喜欢我了呢。” 这一句一句含沙射影的,春非羽着实叹为观止。 “开什么玩笑,仙女小姐怎么会看上小舟这种小白脸?”贪财姑妈挤过来献殷勤:“仙女小姐,听说你们有钱人都流行给小费?” “有的。”春非羽拿过她的名牌包包,准备掏钱。 简长天趁机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我还有活没做完,我先走了。” 简长山走过来代替简长天坐在床前,顺势接过姑妈手里的粥:“非羽,你身体虚,我喂你吧。” “你喂我?”春非羽恨不得打爆他的狗头,她忍不下去了,抿唇冷笑:“简长山,你凭什么?请注意你的身份,我是你的堂嫂好吗?你出去,我不想见你。” “这位阿姨,他是你的员工吗?”她别过脸,指了指要走的简长天:“我要他喂我,需要付多少小费?” 姑妈面露难色:“这?” “你们都出去,我要他单独留下。”春非羽拿出她的黑卡,干脆利落:“这卡,你随便刷。” “好好好,我们都出去。”不愧是见钱眼开的人设,姑妈一秒接过黑卡,又一秒拉着白清禾和简长天出门:“小舟,一定要好好伺候……啊呸,好好照顾仙女小姐。” 白清禾终于笑不出来了:“春小姐?你这样……” “你怕什么?小禾小姐对你的男朋友很没有信心?我只是觉得这位……”春非羽倨傲一笑,她轻蔑地挑眉:“小舟哥是吧,长得很像我的未婚夫,我有些话想单独问问他。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他……” 才怪,本恶毒女配就是要吃了他! 现在只拉拉小手,就避之不及地要走开? 失忆了不起啊,失忆了也得把欠她的还回来! 她要连本带息地把他吃回来,吃干抹净,拆吃入腹。 吃得连一根骨头渣儿,都不剩给这朵居心不良的白莲花!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0通身粉红,格外粗壮昂扬 “怎么会?我当然对我的小舟有信心啦,我也相信春小姐您气质高华,不屑于抢别人的男朋友。”被姑妈强行拉着走的白清禾,强颜欢笑地回了两句。 她在关门前最后回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简长天道:“小舟哥,帮完春小姐后快点下楼。你肚子也饿了吧,我等你一起吃饭。” “知道了。”简长天嗯了一声。 你还敢嗯?我也在等你吃饭! 你回来了吗?春非羽有被气到。 简长天沉默着,神色淡漠疏离,重新坐回床前。 他一手端碗,一手执着汤匙,静静地搅了起来。 碗中氤氲升起的雪白热气,逐渐遮住了那隽秀清冷的眉眼。 春非羽看简长天用汤匙舀起米粥,凭空静置十秒,才凑到自己唇前:“春小姐,喝粥。” 如果是失忆前的简长天。 他会低头给她吹粥,他会笑着叫她小乖。 才不会板着脸,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叫她春小姐! 她突然觉得了无意趣,她输了。 不是输给白莲花,是输给失忆的简长天了。 明明先前还踌躇满志,想着什么要连本带息吃回来。 可她此刻通通没心情了,挥手推开简长天喂过来的汤匙。 “周小舟。”春非羽突然笑了起来,她轻轻问道:“她是你失忆后才交的女朋友吗?你很喜欢她是吗?” 是,那朵白莲花的激将法用对了。 她的确气质高华。 她也的确不屑于抢别人的男朋友。 若他真的变了,那她也不稀得要他了! 简长天听她不再叫自己长天哥哥了。 收回汤匙后,继续搅动皮蛋瘦肉粥的手停了半刻。 春小姐已经接受现实,承认自己不是她要找的人了是吗? “清禾是我失忆前的女朋友。”他黑鸦鸦的长睫倏然落下,实话实说:“据说失忆前也只谈了半个月而已,至于喜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救了我,她不嫌弃我穷,她对我也很好。既然春小姐不需要我喂,那我就先走……” 失忆前的女朋友? 所以是白莲花单方碰瓷。 至于喜欢,不知道?那就是不喜欢了。 春非羽追问:“那你和她拉过手吗?亲过嘴吗?睡过觉吗?” “啊?”简长天抬头,淡漠的俊脸上难得出现羞窘的神色:“即便算上失忆前的半个月,我和清禾在一起满打满算才一个月……” “正面回答我。”春非羽打断他:“有,还是没有?” 简长天抿了抿唇:“没有拉手,没有亲嘴,也……” 他有记忆以来,拉过的手怕是只有面前这位大小姐了。 “也没有睡觉,对吧。”春非羽觉得自己的昂扬斗志又回来了,她眉眼弯弯如山花灿烂,笑嘻嘻地张开嘴:“知道了,你喂我吧!啊——” 很好,清清白白,本上仙又可以了! 亏白莲花说得出口,抢别人的男朋友? 本上仙是抢回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好吗? “春小姐刚刚不是不要我喂了吗?”简长天都准备放下碗,起身离开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春非羽傲娇地扬起眉,歪头道:“本小姐可是付了小费的,你要好好完成你的工作,小舟哥!” 最后的小舟哥,被她软绵绵的清甜声音叫的百转千回。 尽管听白清禾叫了许多次,可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简长天不自在地垂眸,浑然不觉自己耳根红了。 心中怅惘自嘲。 是他痴心妄想了。 自己果然不是她要找的人。 在她眼里,自己只不过是那个长天哥哥的替身吧…… 即便没有了未婚夫,可这位春小姐也有简先生,赵先生,钱先生,还有很多很多的先生在后面追着吧…… 他木讷地嗯了一声,又拿起汤匙重新给春非羽喂粥。 春非羽也没有再作妖,等汤匙送到嘴边就乖乖喝粥。 一个喂,一个吃,倒是配合的完美默契。 不大会儿,一碗粥便见底了。 “好了。”简长天起身。 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春小姐,好好休息。” “喂,别走!唉哟,好痛——”春非羽起身下床。 又因为脚踝受伤,重重跌在了地上铺着的地毯上。 简长天都走到门口了。 听见春非羽喊痛,又忍不住回身。 见她摔倒在床边急忙蹲下,关切地问道:“春小姐,你没事吧?” “我有事!很大很大的事!”春非羽的桃花眼噙着满满的眼泪,水波潋滟地打着转儿,却执拗地忍着不肯让它掉落下来。 她伸出双臂,突然抱住要扶她起来的简长天:“我很难过,心很痛。因为我的未婚夫失忆了,他不记得我了,他把别的女孩当女朋友了,他还冷冰冰地叫我春小姐!” “春小姐?”简长天浑身僵硬,想把她推开:“我真的不是……” “你是,你是,你就是!”春非羽死死抱着他不撒手,顺势将自己揉进对方坚实滚烫的怀里:“你和她什么都没做,可你和我什么都做了!你和我拉过手,你和我亲过嘴,你和我连觉都睡过了,你休想不认账,休想借口失忆,去当别人的小舟哥,把我这个未婚妻忘得干干净净!” 简长天无奈地呼了一口气。 反而嗅到怀中人身上馥郁浓郁的袅袅香气。 他困难地动了动喉结,试图解释:“你真的认错人……” 话音未落,春非羽已经勾住了他的脖颈,粉雕玉琢的妩媚小脸猛地在他眼前放大:“没关系的,就算你忘记了所有,我也会一点一点帮你想起来。” 而简长天还要说话的唇。 已经被薄凉的温软馨香给堵上了…… 对方小巧灵活的舌尖,已经探了进去。 如入无人之境,一点一点吸食他口中的口水。 唇舌相触,亲密交缠,是难以言喻的灵魂震颤战栗。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她似有若无的低咛轻喘,娇甜缠人。 一股熟悉的悸动自舌尖传遍全身,脑海里仿佛有烟火接二连叁升入夜空,一簇一簇噼里啪啦的炸裂开来,耀眼的光芒教他头晕目眩,浑身热烫,下面亦陡地硬朗了起来…… “不行!”简长天涨红了俊脸,他急忙将怀里亲吻的春非羽推开:“春小姐,你怎么……请你自重!” 热辣缠绵的吻戛然而止。 男女的力气差异,真的很不公平呢! 被狠狠推开的春非羽粉腮飞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她满眼期待地看着简长天,亮晶晶的桃花眸看起来温良无害:“长天哥哥,我们以前就是这么接吻的,你有想起来小乖了吗?” 果然,做主动的那个掌控者。 要比做被调戏的小可怜感觉好多了呢! 看着被自己亲过后、委屈地像良家妇男的简大总裁,春非羽的心情好的出奇…… 简长天的神情冷峻严肃,眉眼如冰如雪:“春小姐,你不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究竟是不是你找的人,若我不是……” 与之相对的是他剧烈颤动的喉结。 急促的呼吸、还有醇厚微哑甚至压抑的低音。 “你是,我知道你是。”春非羽坚定地看着简长天,眼波如秋水般温柔荡漾。 说着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与之十指相扣:“你的手就是这么大,这么温暖,会牢牢地牵着我,牵手的感觉一样,亲吻的感觉也是一样,我怎么会认错你?” 简长天欲言又止:“可……” “可你,还是想不起来我吗?”春非羽故作黯然地低垂眉眼。 无意间却瞧见对方衬衫下摆,某地遮也遮掩不住的拔地而起。 许是因为穿着休闲裤的缘故,大山包似的隆起蔚为可观,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男人啊,亲一亲就会发情的吗? 她悄无声息地再次靠近他,暗搓搓地调戏道:“拉手想不起来,亲吻也想不起来,难不成非得要睡一觉才能想起来?” “不要!”简长天听她这样说,急的险些要跳起来了。 他不想再留下去,松开春非羽的手急着起身:“我,我还有事,春小姐你自便。” “你还不信我吗?你就是我的长天哥哥!”春非羽伸手拽住简长天的裤腰,紧跟着抚上他结实有力的小腹,小手顺着那浓密丛林向下一路探去:“你不记得我,我不信它也不记得我……” 指腹微凉,猝然抵上自己下身的滚烫。 简长天被春非羽吓到了,惊得瞪大眼睛。 他拽出她作乱的小手,额头隐隐显露青筋脉络:“你疯了吗?” “很明显,它记得我。”春非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空着的手拉着他的裤腰,往下狠狠一扒:“只有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坏蛋,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 那根蓄势待发、剑拔弩张的庞然大物。 如蛟龙出海般全头全尾地跳了出来,长长的,气势撼人。 在茂密的丛林中又硬又直地狰狞翘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摇动着饱胀粗硕的粉白圆顶…… 通身粉红,格外粗壮昂扬,有暴凸青筋盘旋其上,那圆顶上还冒着一抹藕断丝连的清液,空气中登时萦绕着一股奇异的腥膻麝香气味……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1仿佛一尊象牙色的白玉美 简长天只愣了一瞬,急忙捂住下身昂首狰狞。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提上长裤,起身落荒而逃。 脚步匆忙慌张,慌不择路,还“砰”地一声狠狠撞到门上。 春非羽原本也被自己看到的给吓到了。 从前她是被简长天哄着做那事儿,不曾仔细瞧过。 没想到那里长得是这般狰狞难看,很大很长,很强壮。 却偏偏又是粉嫩嫩的干净颜色,倒是没有让人很讨厌…… 可看简长天一个大男人比她的反应更大,穿裤子穿的那么快,起身逃跑也跑的那么快,还笨笨地撞到门上…… “唉——疼吗?”春非羽看着都觉得疼,她想喊住他:“简长天,你等等……”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那挺拔清肃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喂,你等等,你的粥碗还没拿呢! 还坐在地上的春非羽单手托腮,低低笑了起来。 莫提在天上的剑神本尊,就算是失忆前的简长天。 也从来都是一派清冷从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仿佛世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居然会有这么狼狈逃窜、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时候…… 话说依命薄上所言,回岛后的女主捡到了被海浪冲上岸的男主。 女主认得男主是在酒会强吻她的男人,还间接害她丢了侍应生工作,很讨厌他,却又不能见死不救,把他送进医院后才发现他失忆了。 为了应付家里姑妈奶奶的不停催婚,又为了报复男主让他为她家做牛做马,就骗他说他是她带回家的男朋友。 当女配一行人重逢男主时,女主第一时间就承认了男主是她在海边捡来的,要送男主和女配一起回家,反而是已经爱上女主的男主不愿离开,不愿放弃孟小舟这个假男朋友的身份…… 可现在的白清禾,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周小舟就是简长天呢? 这种蹩脚的谎言。 很容易就会被拆穿的。 只有简长山这样一心暗恋女配。 总想顶替堂哥上位的无脑蠢货才会相信吧…… 想再试试那朵白莲花,春非羽踩着一次性拖鞋下楼了。 到了一楼,却只见姑妈一个人懒洋洋地在前台趴着:“阿姨?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小禾和……小舟呢?” “是仙女小姐啊!您是不知道小舟这倒霉孩子,刚刚喂完您喝粥下楼梯的时候……”姑妈摆了摆手,摇头道:“居然踩空了叁个台阶又磕到头了,说头疼的厉害,小禾扶他回房了,我看啊,头疼是假,他这是躲懒不想干活呢!” 春非羽的心咯噔一下:“严重吗?我去看看他吧!” “喏,仙女小姐真是人美心又好,就一楼那边左拐个弯,再右拐两个弯,到头那间就是了。”姑妈热情指路,又搓了搓手指:“我们小舟好歹是喂您喝粥,这下楼才摔了的,仙女小姐您看,这能不能算是工伤?” 春非羽被她逗笑了:“当然算。这什么医药费误工费的,您就都在我的卡里扣吧。” 因为脚踝不太舒服,她每一步都走得慢悠悠的,好不容易按照姑妈的指点寻到了简长天的房前,这家伙不会这么逊吧…… 正要敲门时,却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白清禾故作温柔的矫情声音:“小舟,你终于醒啦,头疼得厉害吗?喝点水吧,怎么好好的下个楼就磕到头了,也太不小心了,是那位春小姐和你说什么了?” 春非羽屈起敲门的手指停了下来。 房内白清禾的语气十分随意,听起来很轻松似的:“你的表情怎么这么严肃?你可别说你对漂亮高贵的春小姐一见钟情,上赶着想去当人家的未婚夫,这才失魂落魄踩空台阶的。我可不信,我的小舟哥才不是那种肤浅的只看脸的人咧!” “白小姐。”春非羽清晰地听见简长天开口了。 他低沉的音色若金石相击,带着公事公办的清冷严肃:“多亏这一摔,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多谢你救了我,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冒认我的女朋友?要在我的家人和未婚妻找来时否认我的身份?” “你,你全都想起来了?!”白清禾似乎惊得站了起来。 隔着门春非羽也听到了瓷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春非羽,不是吧,这进展的太快了…… 命薄上可没写简长天今天就恢复记忆,世界线你是死了吗? 门里的白清禾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对不起,小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事出有因,那时我需要一个男朋友,来应付姑妈和奶奶的催婚,正好就在海边捡到重伤昏迷的你,如果我不谎称你是我的男朋友,姑妈就不会出医药费……” “白小姐,可以了。”简长天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我现在头还很痛,我可以一个人休息一下吗?” 白清禾讷讷道:“哦……好,小舟哥,不,简总,你先休息。” 嗯?白莲花你这就不说了,要出来? 春非羽急忙转身,忍着脚疼赶在白清禾开门前离开了。 一路健步如飞,迅速回到大堂,还佯装糊涂地问姑妈:“阿姨你给我指的什么路,什么左拐右拐的,我没有找到……对了,阿姨,客房里怎么没有洗手间啊?” 姑妈迭声答道:“有的,有的,就在那大屏风后头挡着呢……” 春非羽回房后,不见简长天第一时间来找她,他醒了难道该第一时间来找他的小乖吗? 而且,他怎么会叫白小姐? 恢复记忆,就该不记得失忆时发生的事儿了啊? 哦——春非羽当即了然,是他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 所以假装磕到脑袋恢复记忆,想从白清禾那儿套话呢! 就算失去记忆,可看简长天这心眼,依旧不改当年风采啊…… 入夜后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外头忽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左等右等只等来了风声雨声,却等不来简长天来见自己。 连晚饭都是贪财姑妈送来的,春非羽心道,即便简长天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当场被她这个未婚妻扒掉裤子…… 没有了失忆前泰然自若的厚脸皮。 失忆后的他是害羞得不敢来见她了! 山不就我,我就就山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春非羽顺利敲开了简长天的房门,弯腰从他的长臂下穿过,自顾自走了进去。 看着他住的这放杂物的小房间,一眼过去一览无余,她愕然道:“你就是住在这样的房间吗?” 除了杂物,不过是小床一张,一个木桌,两个圆凳。 附带靠墙处有个大大的老旧衣柜,所有的家具仅此而已了。 “春,春小姐你怎么来了?我这里又破又旧……”简长天关上房门,长长的眼睫低垂,就是不敢看她。 “我想向你借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客房的床睡着,不太舒服。”春非羽看着眼前的简长天,突然想起曾经他是如何调戏自己的:“我可否有幸,借你的床睡一睡?” 顺便,也借你的人睡一睡?! “可我的床又小又硬,还不如客房的床铺。”简长天摇头:“你肯定睡不惯的,要不我再去找两床被子给你铺在床上,将就一下……” 这小呆瓜,怎么听不懂啊! 不再是从前一身西装革履的大总裁。 现在的他放下刘海,穿着朴素,发丝被海风吹得凌乱不羁。 多了烟火味的同时,又奶里奶气的凭空年轻几岁,没有了失忆前掌控全局的凶狠狼性,倒像个俊秀无害的纯情美少年。 是一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奶狗。 是她春非羽专属的可可爱爱小奶狗…… 失忆前的大灰狼,失忆后的小土狗,她都很喜欢…… “床不重要,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觉,”春非羽淡淡开口,长指缠上腰间系着的蝴蝶结:“我说了要帮你恢复记忆,说不定一觉醒来,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轻轻拉开系带,衣裙尽数从肩头滑落。 纤薄的布料如花瓣凋零般,簌簌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仿佛一尊象牙色的白玉美人雕像,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简长天首先看到的—— 就是两只丰腴堆雪般的嫩乳儿,迫不及待地从衣下弹跳而出。 细腻柔软泛着珍珠色的莹润光泽,像极了受惊后不住娇颤的粉兔儿。 有着水蜜桃一般的完美形状,浑圆饱耸,美的惊心动魄,还有两粒嫩萸颤巍巍的,似初开的樱花般粉艳欲滴,诱人采撷…… 不必再看下面,也知道那儿也是什么都不曾穿的…… 与此同时,“砰”地重重一声。 房里破旧的窗户不堪重负,被狂风猛地吹了开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了进来。 雪亮的冷光一闪,雷声轰隆震耳,恍然同时也有一道轰天灭地的闪电惊雷,在简长天的脑海中沉闷炸开。 他立马醒神,偏过头不敢再看,慌得面红耳赤,矮身捡起春非羽落在地上的衣裙,手忙脚乱展开却不知该如何穿着。 只能随意盖在春非羽光溜溜的身前,慌乱到都结巴起来了:“你,你,先把衣服穿上。不必这样,我相信你,我已经知道我是……” “咚咚,咚咚。”门外猝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随即是白清禾的声音,期期艾艾地传了进来:“小舟?你听得到吗……我是清禾,我来找你补习英文了,我还可以进来吗?”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2又硬,又烫,还粗得吓人 唔? 还真会挑时间! 不过说什么补习英文? 这小土狗还给白莲花深夜补习英文? “补习?”春非羽眉尖若蹙,神情不悦地看向了简长天。 简长天无暇解释,只能无措地提着衣裙想让她穿好:“裙子,穿好……” 春非羽别扭摇头:“不穿。” 白莲花也是女的,被她看就看了! 反正她的身材也是一绝,自惭形秽的总不是她咯! 简长天叹了口气,有心想帮她穿又怕来不及,这时间叫白清禾进门看见她衣衫不整地在自己房里,春非羽的名声只怕都要不好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小舟哥,不,简先生,除了补习英文之外,我还有话想和你!”门外的白清禾不肯走,试图以情动人:“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可以解释的,简先生,你怎么不说话?” 简长天暂时没有心情回应她,他忙着打量房内有什么地方,好叫春非羽藏起来,看来看去也只有旧衣柜勉强凑合了。 “得罪了。”他侧着脸将春非羽打横抱起,叁步并作两步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将她塞了进去:“嘘,衣服穿好,别说话!” 春非羽本能不愿简长天和那朵白莲花多加接触。 “我一个人怕黑,我害怕,你不陪我我就不要在这儿……”她一手揪住自家小土狗的短袖前襟,一手环住他瘦削有力的劲腰,半强迫性地将他也给拉了进来。 “即便要轰我走,你也说句话啊。小舟哥?简先生?你不说话,那我就进来了?唉——窗户怎么被风吹开了!” 白清禾试探着打开房门,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只有狂风飒飒和着雨水一起从窗口灌了进来。 她快步跑到窗前。 想帮忙把飘雨漏风的窗户关上。 并未留意到刚刚就在她推门而进的瞬间。 房间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老旧衣柜也应声阖上。 这衣柜虽然外表看起来又高又长的,可里面堆了不少舍不得丢的旧衣物,现在春非羽扯着人高马大的简长天强行挤了进来,这空间显得愈发拥挤不堪了。 春非羽存了勾引的心思,居心不良。 自然是有多贴,就能多贴地挤在简长天身前。 小手贴在他的腰腹处,感受着掌心下恰到好处的劲瘦坚实,鼻息紊乱,呼吸间除了老木头的腐朽气味,其他的铺天盖地尽是他身上凛冽又阳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连他身上那带着草木清香的廉价洗衣粉味道,好像都变得好闻了起来,唔,好像有点腿软,毫不羞耻地说,她有点想要了…… 春非羽透过衣柜的浅浅缝隙,想看看白莲花走了没? 然而关好窗户的白清禾不但不走,反而拉开圆凳坐了下来,好学地看起了书,还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小舟哥他去哪了?手机都没带,我要等他回来……” 居然不走了?! 哼,这朵白莲花太讨厌了。 她裙子都脱了,偏偏被坏了好事! 搞得自己还要藏起来,弄得跟偷情似的…… 偷情?偷情!! 当着白莲花的面儿,在衣柜里面和她的男主…… 反正外面风狂雨横,这风声雨声,声声入耳的…… 春非羽舔了舔唇。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暗戳戳地挺起柔韧的腰背,将还挂在身上的裙子蹭落在地,将自己一身光裸的冰肌玉骨,全部揉入简长天壮阔结实的怀抱之中。 尤其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娇美丰腴,更是贴的不能再紧…… 简长天半坐在一堆衣物上。 他无比后悔。 后悔他刚刚为何要一起进了衣柜? 才落得如今一个进退两难的艰难境地。 衣柜中逼仄黑暗的空间里,寂静的空气几乎凝滞。 这里又盈满了春非羽身上散发的的香气,幽幽的馥郁绵长。 本就教他忍不住心猿意马,偏这时她柔若无骨的腰身又紧紧贴了过来。 隔在两人中间的裙子再次滑落,胸前的挺拔高耸如玉山倾倒,软绵绵地压了过来,水蜜桃般的饱满欲滴、娇弹软香,已然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得变了形状。 他甚至更感受到那挺拔雪顶上两点小小娇软,触感分明。 不知是否是因为挨不得他衣料的摩擦,悄无声息就一点一点挺起,尖尖上翘,羞答答地惹人怜爱…… 简长天几乎用尽了理智,才勉力抬手将人推开。 虽然他已经有九成确定自己是她的未婚夫,可…… 可他的记忆并未恢复,他现在还不能和未婚妻…… 然而下一秒,春非羽的小手轻车熟路一路向下,排除万难,毫无阻隔地抚上那某根被藏匿起来的粗壮昂扬。 他浑身的肌肉蓦地坚硬的像石头一样。 呼吸急促,下腹处早就燃起了一簇小小火苗。 这时被柔馥馥地轻轻一抚,仿佛一桶热油兜头浇下。 一身欲火烧得激荡炽烈,汹涌澎湃的热血激荡齐齐聚向一处,再也压抑不住的高耸屹立而起,几欲冲破云霄…… 与下午明明是相同的处境,却不可同日而语。 他那时还可以夺门而出。 可现在衣柜外,白清禾还好端端地坐在那儿…… 别说推开怀里的春非羽,他连说一句斥责她的话都办不到! 这边想到此时的简长天碍于情势,只能无能为力地握紧拳头,如待宰的小羊羔似的,老老实实地任自己为所欲为…… 春非羽觉得,嗯,有被爽到。 怎么破?好像要感谢外头的那朵白莲花了! 要不是白莲花死赖着不走,就简长天这慎而又慎的倔脾气,她好像还不能如此轻易上手呢! 怀着探究的心情,她柔嫩的指腹好玩地点着那上翘的圆硕顶端。 试图用手轻轻圈住这狰狞长物,却惊觉这是粗壮到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的地步,还硬梆梆地胀了她满满一手,强劲有力地搏动着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烫…… 小腹陡然泛起一阵空虚抽搐。 身下春水来势汹汹,湍湍急流到几欲喷涌而出…… 雪白的贝齿咬上娇艳欲滴的玫瑰唇,将掌心圈不住的怒勃长物给扒拉出来,厚实棱硬的圆顶一弹一弹的,跳动着正好迫近她春水漫延的娇软腿心…… 简长天的身体。 也已经紧绷到了濒临疯狂的边缘。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白清禾还在外面,若是被她听到了。 自己是个大男人不打紧,可非羽的名声…… 他拧起眉头,急忙再退。 伸手就想提起自己被拽下去的长裤。 春非羽偏偏不许,她本来还有些害怕。 这时见简长天拼死拒绝,她的好胜心又占了上风。 嫩笋似的雪白小手,摸索着那根炽热昂扬的庞然大物。 修长如玉的腿儿跟着攀上他后腰,再扶住那摇来晃去的厚实圆顶,咬紧牙关使劲往前一凑,两片水津津的嫩桃苞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唔……”春非羽急忙捂着嘴,险些叫出了声。 唔,她的害怕是有道理的。 又硬,又烫,还粗得吓人,果然一如往昔…… 只觉得下身娇嫩饱胀欲裂,被那灼热粗壮撑开到了极致。 她恍如被温暖春光融化的一滩冰泥,酥麻无力地软倒在简长天身上。 这种极致的被填满充实的滋味,让她又痛又美地都要李旭爱眼泪来。 甚至更多的是一股相映成趣的酸软快慰,忍不住又抱着男人的肩膀往前凑去,一寸一寸叫那粗长尽入其里,奇妙地缓解了她满腹的空寞难言。 春非羽满足地闭上眼睛,薄泪无声滑落,鼻息娇浓急促。 柳腰亦是绵绵地酥作一团,待那炽热到几欲烫化她穴儿的长物长驱杀入。 将那最深、亦是最娇最嫩的一团花心主动送上,电光火石间直接被顶得快美无助,身下猝然一股春潮奔流泛滥,汁水丰沛到顺着瓷白的腿根淋漓流下……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3这一身玉骨,软的几乎都 简长天还僵着背靠在柜壁。 他实在没想到,她居然可以这么大胆! 居然就在衣柜里,她真的不怕会发现吗? 健躯一动不动,脑中此时已经混沌到无力思考…… 毕竟身下几欲要爆炸的硬挺昂扬,倏地撞入娇软软腻之中。 方入其中,内里已涨满了一汪春浆花液,那里头鲜嫩嫩的,实在是又紧又缠,一路春深水满的同时,又几乎是寸步难行。 不仅有层层迭迭的媚肉欢快地缠裹上来,丝滑紧窒,软腻纠缠,盈盈水泽也一波一波涌来,似无数湿滑小口一并发作舔舐着他…… 尤其她又抱着自己的肩膀徐徐送来,胸前的饱满丰腴几乎要压扁在自己的宽阔胸膛中,而自己的这根庞然大物紧跟着也入了半截,已然尽根而入入进藕花深处。 被那软肉娇美好一阵的收缩翻蠕着,却仍旧攻势不改,无比销魂地长驱直入,那娇滴滴浮起的肥腴嫩心儿猛地吻上圆顶,顿时又是蜜汁四溢,油油腻腻地已然打湿了两人相连之处…… 黑暗中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明明他可以再次用力将她推开,可不知为何,最后却选择了放任自流,任她如此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罢了,罢了。 春非羽见他不动,却也不再抗拒自己。 她耐心地自力更生,慢悠悠地摇着纤腰,将翘臀往后回收。 嫩生生的花户敏感多汁,一点一点往外吐着那硕硬无比的怒长巨物,也不等真的全部吐出,又贪婪地给这青筋盘虬的大家伙给含了回来。 这粗壮昂扬带着炙人的热度,竟生生又壮大了两圈 缓缓而图,似流连又似不舍,又大又长,粗得一塌糊涂。 得天独厚的茁壮威武,又带着要命的灵巧与冲劲,尽管虽是被迫而为,却依旧是进的又深又猛,叁两下便带弄出一片喜人的清液潺潺来。 一来一回,一进一退。 来来回回,进进退退。 缓慢却又有力,雄浑更添威猛。 彻彻底底,又满满当当地攻占了她。 娇躯如玉,猛地激灵一颤,只觉从脊椎骨尖儿又升起一阵剧烈的快意。 周身仿佛沐浴在天界至纯至净的温泉池中,温暖宜人,水波荡漾,浑身懒洋洋的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忍不住泪若如雨,芳心醺然欲醉,难耐地扬起自己修长雪白的脖颈。 这一身玉骨,软的几乎都要碎成玉渣渣了,春柳般的细腰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长腿更是藤蔓般绕得更紧。 眼瞅着一声婉转嘤咛,就要媚里媚气地叫出了口。 浑身软倒的春非羽眼波如水,赶忙将一双藕臂环上简长天的脖颈。 她狡猾地撅起自己的玫瑰唇,气喘吁吁地寻到他的薄唇就亲了起来,顺势将自己的呻吟尽数给堵在了他的口中,唇瓣相贴,她的小舌也顺势探了进去。 追着男人的大舌纠缠追逐,百般嬉戏着,终于得到回应。 迎来了他更加缠绵深切的热辣激吻,娇嫩的舌尖被缠着吮吸到麻麻地泛起疼来,好像都要被他生吞入腹了似的,唔,终于忍不了了吧! 因为下头是她自己把握进度,这每一次进出都弄得她乐不可支,却也不尽彻底,只囫囵糊弄着,并不能叫那硬梆梆的大圆顶美美地将自己的花心蕊儿采尽完全。 可生涩舒缓,也有生涩舒缓的妙处。 进退之间,如和风细雨般温柔小意,慢悠悠的剐蹭着反而显得格外尽善尽美,滚烫坚硬的巨昂,与她的紧窒水滑完美相依。 内里那层峦迭嶂的每一处幽秘娇嫩,每一处娇红嫩颤,都被那青筋怒勃的滚烫大物深切熨帖着挑逗起来,撑得她熨帖难言,继而又团动微蠕着多情挽留。 仿似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将她所有的难耐空虚尽数充满,满的全都要溢出来了…… 简长天亦是忍得煎熬,有汗珠滑落。 他浑身滚烫如火,粗壮暴怒的茎身早已麻痹难当。 不仅有奇滑异嫩的粉壁纠缠起来,密匝匝嫩生生地嘬着他,闪电一般的销魂快感劈至脊背,忍无可忍便想大力挞伐,却又不可为之,只能将一身无从发泄的冲劲化为激吻,热烈地回应过去…… 春非羽被简长天亲的愈发无力。 又想到房里的白莲花对此浑然不觉…… 念及白清禾才是简长天命中注定的女主角。 再是身在这狭窄逼仄的衣柜内,偷偷摸摸的,春非羽愈发觉得刺激难言,竟有种不仅自己抢了白莲花的男人,还背着她和她的男人偷情的背德感…… 绿茶什么的,自己如今好像真的有些名副其实呢! 若是叫白莲花瞧个正着,不知她这姿色平平的脸蛋是何表情呢? 春非羽想入非非,雪白的浑圆脚趾悄然蜷起,情不自禁哆哆嗦嗦地缩紧下腹。 不小心便将那圆硕巨物缠得兴起,瞬间又变得粗壮暴涨,直顶得她那最娇嫩的一点蕊心酥倒蠕颤,烫得她那儿几乎要融化一般,此起彼伏的快感随之汹涌如潮。 盈盈一握的纤腰越来越软,如风中弱柳般,便要一折急倒。 仿佛所有的酸慰快美都积攒到了一处,霎时间嫩滑无力的腿儿再也夹不住男人的劲腰,“咚”地一声竟是撞到了衣柜上。 “嗯?”正在看书的白清禾讶异抬头:“什么声音?” 她从桌前站起,听着话音儿竟是要往衣柜这边来了:“好像是从衣柜那儿发出来的,不会有老鼠吧?总不会跑进柜子里了吧!” 春非羽瞪大了眼,喂,喂,喂! 白莲花,你别,别过来!千万别过来! 你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怀疑是老鼠还敢过来? 开玩笑的,本上仙开玩笑的,真没想让你捉奸在柜啊…… 她屏息以待。 又不敢穿衣服。 又不敢再发生其他声音。 只能动也不敢动地抱着简长天。 并羞耻地将自己烧红的小脸深深埋进他的肩头。 别过来,别过来,过来了也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春非羽紧张地要命,心跳有如擂鼓,赤裸的雪背绷紧如弦。 身下紧窒绵密的媚肉一阵比一阵绞的更软,密密匝匝痉挛着咬了起来,紧的实在是不可思议。 耳听得外头的脚步。 越来越近,在柜外停了下来。 简长天咬唇叹气,强忍着一身情烈如潮。 抱着怀里软绵绵的胆小鬼,转身背对柜门。 可即便他挺身相护,春非羽仍是怕的不行,瑟瑟发抖。 求求老天了,别让白莲花开柜门,本上仙丢不起这脸! 她浓密的长睫颤巍巍地落在眼下,脚背绷直,脚趾蜷作一团。 体内仿佛被下了一场疾雨,忍不住对准那圆头泄出那浓稠芬芳的蜜汁,丢的又凶又急,决堤般一泓又一泓激涌而出…… 就在白清禾的手,已经放上衣柜把手时。 这间房本来就未严丝合缝关上的门,突然就从外头被推开了:“小禾啊,你果然在这儿!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大晚上的,待在小舟房里做什么?孤男寡……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小舟呢!” 是贪财姑妈的声音,春非羽觉得简直有如天籁! 白清禾转身:“小舟哥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想等他回来,外面风雨那么大,也不知他去哪了,好让我担心。” “等什么啊等?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姑妈走进来一把拉住白清禾的手,干脆利落地将她给拉走了:“反而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他一晚上不回来,你就要在这儿呆一晚?这可不行,走,快回去睡美容觉。和小舟耍朋友可以,但结婚我可不同意!姑妈和你说,小禾你虽然比不上仙女小姐长得俊,可也算是咱们岛上一枝花,是要嫁有钱人的,我看简先生就很不错,看上去家里就很有钱,人也长得帅……” 然后就是“砰”地重重一下,门就从外头被甩上了。 嗯?!走啦! 贪财姑妈,永远的神! 明天一定要巧令名目,给姑妈多多的小费…… 又等了片刻,见白清禾真的没再回来,春非羽才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简长天的肩膀:“好啦,出去啦,吓死我了……”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4 春非羽单手支颐。 坐在客栈门口的小板凳上看蒙蒙细雨。 想昨晚她好不容易等那朵白莲花走了。 还以为终于不须再可怜巴巴地窝在衣柜里。 毕竟那又旧又挤的小地方,根本施展不开。 等出去就可以大展拳脚,和某人在床上大战叁百回合咧…… 可她娇滴滴地只说了一句:“好啦,出去啦,吓死我了。” 姓简的这家伙就真的出去啦。 居然先把他下面那大家伙给拔出去! 搞得她不上不下的,就这样拔雕无情溜掉了? 然后又自己一个人先从衣柜里头出去,将长裤穿好。 拿起床上的薄被抖了抖,回来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还用被角打了个结后才抱她出去。 简长天气息未定道:“你刚刚那么大胆,还知道怕的吗?” “简长天,你干什么?干什么要把我裹起来啦?放开我!我生气了啊!”春非羽被他裹得像只大蚕蛹,忍不住怒目而视。 她挣了半天也没挣开,气呼呼地还出了一身香汗。 “春小……不,非羽,你别闹,乖乖地听我说。”简长天好笑地看她扑腾,眸里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你不需要再用这种方式来帮我恢复记忆,我大概相信我是简长天了。我想我欠你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对不起,在你找到我的时候,不相信你,拒绝承认自己的身份,让你伤心,让你流了不少眼泪。” 哼,居然还知道道歉! 春非羽还在生气,气鼓鼓地别过脸,明知故问道:“什么叫大概相信?” 简长天平心静气道:“清禾她已经承认了我不是她从城里带回来的男朋友,而是她在海边捡回来的。为了应付姑妈和奶奶的催婚,所以才谎称我是她男朋友。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清禾曾经关于我的种种说辞,现在想来是错漏百出,可当时的我却深信不疑,实在是对不起……” 还能为什么? 因为世界意志咯。 因为男主对女主的天然信任咯! 不过他道歉的语气,倒是也蛮诚恳的! 可叫什么清禾,连姓都不叫,叫这么亲热的吗? 春非羽抿了抿唇,轻哼一声:“你干嘛和我说对不起,你也不想失忆的……” 简长天又道:“若我真的是简长天,失忆的确不是我的错,可我没有及时发现不对,没有及时找回家人,让家人担心,也让身为未婚妻的你为我担心,让你为我流了很多眼泪,就是我的错了。听简先生说,这段时间因为我的失踪,你吃不下睡不着,吃了很多苦……” 昏天黑地打了半个月游戏的春非羽有点心虚:“……” “我会好好看病,我会努力找回自己的记忆。”简长天大掌按住春非羽的肩膀,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我知道你认定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等我想起来一切好吗?乖,现在我送你回去,你好好睡觉。” 春非羽的桃花眸里还噙着满满的泪。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简长天俊秀的眉眼:“那要是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呢?那我怎么办?” 简长天捡回春非羽还落在衣柜里的连衣裙,将她连着被子一把抱起送回了客房:“我等你,等你重新喜欢上现在的我。” 说什么我等你! 等你重新喜欢上现在的我! 这个一板一眼的大笨瓜,大笨熊! 吃到嘴里的鸭子,都嚼巴了两口,还能吐出来! 不过细细想来也算他尊重她,倒还是个正人君子! 可居然做到一半就丢她一个人,想想还真的叫人气不过耶! 春非羽正发着呆,简长天拿着一筐核桃走了过来:“春……非羽,你要吃核桃吗?” “叫我小乖。”春非羽仰头看他,从旁边又拉过来另一个小板凳:“你从前都是这么叫我的。” 简长天在小板凳上坐下:“那,小……小乖,你要吃核桃吗?” 春非羽看他傻乎乎的叫自己小乖。 忍不住闷气全消,莞尔笑了出来:“要吃。” 难不成等她喜欢上他的不二法门就是给她砸核桃吗? 这样耿直认真、还有点一根筋的小土狗更可爱了怎么破? 简长天从地上的石头堆里挑挑拣拣,挑了一块最好的鹅卵石开始砸核桃。 春非羽指指点点: “我要吃圆的核桃。” “我不要吃碎的核桃仁儿。” “这个核桃仁不好看,你自己吃啦!” “小舟哥,非羽小姐,你们在砸核桃啊!”白清禾路过,也找了小板凳坐了过来:“太好了,我也最喜欢吃核桃了。” 怎么哪哪,都有这朵白莲花啊! 春非羽吃核桃的好心情都没有了。 简长天砸核桃的好心情也没有了。 他砸核桃的动作停了下来。 当他发现白清禾一直在欺骗他后,便再不想和她单独相处了。 白清禾跟没事人似的,像是没发现这两人的甜蜜氛围一下就僵掉了:“小舟,帮我也砸个核桃好吗?你昨晚去哪里了?我像往常一样找你补习英文,你怎么不在房里,连手机都没带,搞得我担心了一夜都没睡好。” 简长天忍不住看了一眼春非羽:“我……” 春非羽无辜回看:“……” 看我干嘛?我又不能帮着圆谎…… 还有啊,你这家伙要敢帮她砸核桃,咱们走着瞧! “长天,非羽,妈妈来了。”简母带着简父粉墨登场,还有身后浩浩荡荡的一行黑衣保镖和蓝衣警察。 果然是亲妈亲爸。 一来就拯救了正处在砸核桃和说谎话的水深火热之中的两难儿子。 简母将碍事的白清禾挤到一边,摸着简长天的脸心疼不已,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儿子,你黑了,瘦了,叫妈妈担心死了,好好的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岛上,好好的怎么就什么都记不得了,看看这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头还疼吗?儿子,快叫妈啊!妈妈想听你叫一声妈!” 简父也凑上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热泪盈眶:“受伤不打紧,失忆也不打紧,人没事就好。王院长,快来给长天看看……” 简长天看了看简母,又看了看简父,试探着喊道:“妈?爸?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可,可你们确定我真的是你们的儿子吗?简先生说,他大哥失踪的城市在内陆,离这里很远很远……那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5 简父也凑上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受伤不打紧,失忆也不打紧,人没事就好,王院长,快来给长天看看。” “妈?爸?”简长天先看了看简母,又看了看简父,试探着喊道。 他任由跟上来的王院长检查伤口,看着父母的语气犹疑不定:“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可,可你们确定我真的是你们的儿子吗?那位简先生说,他大哥失踪的城市在内陆,离这里很远很远……那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春非羽听得不由咋舌。 简长天这厮说话怎么突然茶里茶气的? 装什么?真不确定自己身份昨晚又怎么会和她…… 难道这是当他爸妈面儿,在给简长山那小子上眼药吗? “傻孩子,当妈的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简母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昨天听非羽和长水说终于找到你了,妈妈恨不得直接长翅膀飞到这里,可晚上又下了暴风雨,到今天早上船舶才能行驶,等得妈妈心急如焚……你是妈妈的阿天,你可不能不信,妈妈来之前把你从小到大的照片、个人资料,身份证明全都带上了,指纹总做不得假的……” 简长山和简长水可能是接到了电话,这时赶忙下楼走了过来。 他们齐声向长辈问好:“大伯父,大伯母,你们来了。” 简父看向简长山,叹了一口气道:“长山,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连你大哥都认不出来?” 简长山低下头,不服气道:“我……我是被误导了,才以为我认错人了,毕竟有时候人有相似,也说不定……况且大哥失踪的地方,真的离这里很远……” 这时,后面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官走了过来:“是这样的,我们与简总失踪当地的警局联络过。经过共同查证,半个月前的下午,简总在开车回我市的路上遭遇车祸后失踪。车祸发生地段,并未安装监控,我们当时猜测,这应当是起有预谋的谋杀案。如今在这座小岛上找到了简总,应当是简总车祸昏迷,被人劫持后又被扔下大海所以才漂流至此。” 春非羽闻言一怔。 在半个月前的下午,开车回我市的路上遭遇车祸? 简长天失踪前一天晚上,他问她有没有想她,她随口答了一句当然想,然后他说要她等他回来,和他一起吃张妈做的晚饭。 所以他提前结束了出差,一个人开车回来,是因为她随口说的一句当然想,为了要给她一个出其不意的大惊喜,要为了要和她一起吃晚饭,这才遭遇了车祸吗?! “这样吗?”简长天点了点头,低头翻阅简母递给他的一大堆个人资料,他从中找出一张有自己指印的文件:“为求稳妥,还是比对一下指纹吧。” 一旁跟在简父身边的秘书,已经从包中找出了印泥与白纸:“大少爷。” 对比完指纹,自然一模一样,毋庸置疑。 简长水心思单纯,笑道:“大哥,太好了,你千真万确就是大哥!我就知道你是大哥,那位白小姐还非说你是什么小舟大船的,我才不信咧!平常人,哪能像我家大哥这么帅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验明正身的简长天看向简长山,淡淡道:“简先生,原来我真的是你大哥。” 简长天承认他是故意装模作样的。 自他假装恢复记忆揭穿白清禾的谎言后,从前忽视的种种蹊跷就已浮出水面。 他用餐时的礼仪细节,他能听懂八国语言的特殊天赋,他穿着便宜的地摊货时会浑身发痒,他有几乎可以媲美黑客的计算机操作技能,当他之后在网上搜索简长天的生平经历,觉得他人生的每一步规划与选择都是他自己会做的…… 尤其是他看见春非羽落泪会心痛,他会舍不得放开她的手,他会忍不住回应她的吻,更会……他就已经确定了自己就是简长天本人无疑。 诚然他这样问是想知道自己为何失忆,为何从所谓的千里之外流落到这个小岛…… 但他的确还有叁分故意,故意要给简长山难堪。 他不喜欢这个堂弟。 不喜欢他对自己的未婚妻格外暧昧的亲近态度。 什么堂弟,有对自己堂哥的未婚妻虎视眈眈的堂弟吗? 被简先生叁个字重重地打了脸,简长山的脑袋低的更低,几乎要咬碎牙齿:“大哥,我……对不起,是我太糊涂了,居然连大哥都没有认出来。” “也不怪你了,二哥!”简长水心直口快道:“你从小就和大哥不亲近,后来你们两个又去了不同的国家读书,大哥回来自己创业,你在家里的公司做事,也就是逢年过节,我们兄弟姐妹才能在老宅见一面,不太熟悉很正常啦!” 一个自己创业,一个在家里的公司做事。 简长山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更臭了,从小到大都活在堂哥的阴影下,连喜欢的女神也是堂哥的未婚妻,他焉能不恨! 简长天眉眼淡然,神色未变,可春非羽在旁看着,看简长天瞧了自己一眼,莫名地腰背愈发挺拔,唔,他这腰杆挺得倍儿直是做什么? 这个幼稚鬼莫非是在暗示她,还是他比简长山更厉害吗? 想到他车祸是为了提前回来见她的感动,差点就一扫而空了…… 对啊,大哥。你现在失忆了,若是回去后对公司的事,一窍不通可怎么办啊?”简长山猛地抬头,似笑非笑地反击道:“还有啊,大哥你回去了,那这位白小姐呢?她可是你失忆后的女朋友,这半个月朝夕相处,想必也有感情了,你走了,孤零零的白小姐可又怎么办呢?” 说着,他将站在另一边与众人格格不入的白清禾拉了过来:“大伯父,大伯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大哥失忆后的女朋友,白小姐。我之所以会认错大哥,就是因为这位白小姐说大哥是她的男朋友。我想当然地以为大哥都有了非羽这么好的未婚妻,自该对非羽一心一意矢志不渝,又怎么会想到他会爱上别的女人?这才以为他不是我的好大哥!” 春非羽听得都想给简长山鼓掌了,好家伙,这个男配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若她不知道这个“男朋友”事件的真相,听了简长山这话,怎能不对简长天这个未婚夫心生芥蒂呢! 简母打量了一下这位有些畏畏缩缩的白小姐,忍不住眉头皱起,转头看向自家儿子:“长天,长山说的是真的吗?才半个月你就有女朋友了,那我们非羽怎么办?” “是这样……”简长天正要说话。 白清禾抢在他前面先开口了:“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误会。” “简先生,简太太,你们好。对不起,是我说了谎。”她先给简父简母鞠了个躬,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摆:“小舟哥,不,长天哥是我在海边捡到的,当时他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眼见就要没命了,我想救他,可我没钱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而我姑妈开了这间客栈还算有点收入。我家不富裕,奶奶生病,还欠了外债。” 说到这里,白清禾的眼眶里已经有泪水打转,她坚强地露出来一个微笑:“依姑妈的性格,她肯定不愿意我救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所以我只好谎称长天哥是我的男朋友,因为只有自己人,姑妈才愿意出钱的。可我也有帮小舟哥寻找家人的,真的,我在我们小岛的派出所报了案,说在海边捡到受伤的人,希望他们帮忙找到他的家人,却没有结果……” 早在她开口的时候。 春非羽已经知道这朵白莲花能言善辩了。 果不其然,真真儿将她自己往外掰扯得干干净净! 可早就在订婚宴会上,身为侍应生的她就知道简长天的富家公子身份了,更加知道他是有她这个未婚妻的,就不信白莲花心里没有点小九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有私心的,因为奶奶年纪大了,我就想让小舟哥假扮我男朋友,既可以让催婚的奶奶安心,同时小舟哥还有了医药费,算是一举两得。对不起,我错了,我是个谎话精,我骗了小舟哥,我也骗了你们,让你们没能早一点一家团圆,我太坏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太对不起了!”白清禾拼命鞠躬,大颗大颗的眼泪也“啪嗒啪嗒”地掉到了地上。 白莲花的话术实在一绝,令人甘拜下风。 明明是在拼命道歉,可叁言两语说清来龙去脉,将自己洗的一清二白。 她是谎话精不假,可她更是个大好人,是救了简长天一命的超级无敌大好人!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6是从来没有这么看过自己 春非羽站在一边,静静看她表演,这可不是本上仙的主场…… “这样吗?”简母听了白清禾这一番话,果然面有动容:“那白小姐其实算是阿天的救命恩人了,多谢你好心,救了我家阿天。如你所说,事出有因,也算情有可原。” “王队长,不好意思,麻烦你去派出所查问一下,白小姐既报了案,怎么我们却没有接到通知?”简父相比简母更为理智,他低声吩咐了身边的警官两句。 随即他又朝秘书伸手,秘书知情识趣地拿出支票簿和签字笔。 简父在支票上写上一串数字,双手递给了白清禾:“不管如何,白小姐救了我儿。这段日子他麻烦白小姐照顾了,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只是不知白小姐昨日为何在我儿与家人巧遇之际,却要矢口否认他的身份?” 不愧浸淫商海多年的老狐狸了,这最后一句话问得一针见血。 春非羽在心里忍不住为简父疯狂鼓掌,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公公威武!!!公公雄起!!! 白清禾咬着下唇,并未接过简父递出的支票:“我救小舟哥并非是为了报酬,请伯父您别拿金钱侮辱我的尊严。您这么问,是怀疑我居心不良,想让小舟哥永远回不了家吗?这件事我,我可以解释的……” 她不接,却自是有人接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礼数,小舟爸是长辈,长辈给的,怎么能不接着呢!我就说我们小舟人长得这么俊,比电视上那些男明星们都漂亮到不知道哪里去了?那叫啥来着,气质非凡,一定是人中之龙,怎么可能是个普通的打工仔?这果然是个尊贵的大少爷咧!”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贪财姑妈抖着手抢过了支票,嗔怒地白了白清禾一眼。 早在这西装革履的一行人来到客栈门口时,姑妈还以为是追债的,吓得躲在柜台下偷偷听着,知道这些都是小舟的家人,眼见着那位小舟爸都递支票了,终于寻到机会窜了出来。 姑妈一脸的菊花褶子,看着简父简母笑得脸都僵了:“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小舟爸小舟妈你们也太客气了!不知道小舟爸,你家是做什么的啊,后来这一大堆人乌泱乌泱跟着,家里一定很富裕吧!小禾那孩子也真是的,把她姑妈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们家穷归穷,又怎么可能看着小舟一条人命没了,不管是不是我家未来女婿,要花多少医药费,可都是要救的!” 白清禾看着净给自己拖后腿的贪财姑妈,心中暗恨。 她求救地看了一眼简长天的方向,希望他能为自己说上两句话…… 可却只看见她的小舟哥,满心满眼都是那位高贵优雅的春小姐,根本不曾顾忌她此刻的窘迫处境。 不论失忆前,失忆后,他的眼里永远只有她! 白清禾至今还记得她在工作的宴会上第一次遇到他的情形,叫她一生难忘…… 当时她正在为客人们服务。 一抬眼,在那许多衣香鬓影的宾客之中,唯独只看见了他。 他是那样无以言说的英俊帅气,眉目清绝,五官比她追过的所有男明星都要来得优越。 他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冷淡疏离,肃肃松下之风,高而徐引,气质凛冽,仿佛天边遥不可攀的泠泠明月,是她无论如何也伸手够不到的程度…… 理所当然,一见钟情。 呆呆地看到根本移不开眼,忍不住朝他走去。 不知为何,她本能觉得他一定会喜欢上自己,是的,自己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她的眼里只能看得到他,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身边那位突然后退的华服小姐。 白清禾迭声道歉,心里却窃喜有了和他交流的机会。 可再看却发觉他亲密地扶着那位被她撞到的小姐,那位小姐甚至还主动抱住了他,恬不知耻地拥进他的怀中…… 果然他像她在心里祈祷的那样,推开了那位小姐。 他还温柔地看了过来,为自己解围:“没事,你去忙你……” 可还未说完,那位小姐居然又借醉抱住了他。 这次,他没有如她期望地那般再次推开,反而将人打横抱起,来了个无比浪漫的公主抱。 他温柔的目光中只有怀里的小姐,再也没有看过她。 就在看清那位小姐的脸的时候,白清禾就知道她输了! 她真的好漂亮。 是漂亮到曾经当过校花的自己也会自惭形秽的地步。 是漂亮到足以和他堪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惊人美貌。 白清禾浑身发冷,尤其在那位小姐亲了他一口,还甜甜地叫他未婚夫的时候,只觉自己如坠冰窟,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吗?还是这么漂亮到无与伦比的未婚妻? 即便知道自己再无希望,可看着他抱着未婚妻大步离开的颀长身影,心如刀绞的她还是忍不住追随他的脚步,一路追到停车场,只想再看他一眼,再多看他一眼…… 如宾客所说,他那样的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只怕今日之后,贫贱如她这样的下等阶层,是再也见不到如天上月般的他了吧…… 等白清禾再次回到宴会上,经理借口她冲撞了春小姐,将她给辞退了。 春小姐?!就是她抢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他? 没了薪酬最高的这份兼职,又没了自以为是的命定爱情,再加上姑妈说海岛旅游业发展的越来越好,又是催她嫁个有钱人,又是催她回去帮忙,白清禾就心灰意冷地回家了。 回家后下了船,冥冥之中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选择去幼时玩耍的海边走一走散散心。 结果就再次遇到了他,遇到了被海浪卷到沙滩上昏迷不醒的他…… 她当然是立马将他送到医院,却又发现醒来的他失去了记忆。 所有的一切因缘巧合,证明了她和他的确是缘分天定。 是她捡到了他。 而他醒来后,第一时间见到的人也是她…… 白清禾欣喜若狂,可欣喜之余,她无法忘掉那位美丽到教人岔了呼吸的未婚妻春小姐,她更知道以他的家世背景家里人迟早会找到这座小岛上…… 所以她骗了他,骗他是自己从城里带回来的男朋友。 给他取了名字,买了假身份,甚至还伪造了合照,希望就在他的家人找回他之前,能够以男女朋友的关系朝夕相处,培养感情,想叫他不知不觉间爱上自己…… 他是那样的信任她,对她错漏百出的谎言充耳不闻。 可他又是那样的抗拒她,对她不经意的碰触都避之不及。 就在她带他回来之时,小岛上所有的女孩都羡慕嫉妒她,早晚都会偷偷跑来看她英俊无双的男朋友,就连来岛上游玩的女游客也会为了他来住客栈来买奶茶,她的虚荣心,被大大地满足了…… 她以为他可以一直做她的男朋友,可幸福的时光实在是太短暂了。 才不过半个月而已,那位春小姐就找来了,带着那惊心动魄的美貌和我见犹怜的眼泪来了…… 明明同样都穿着一件白裙子,可春小姐是羽毛如雪的白天鹅,而她只是一只灰头土脸的丑小鸭,竟像东施效颦…… 白清禾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时间就拒绝了春小姐的相认。 纵然知道自己这样蹩脚的谎言很容易被拆穿,可她还是固执地坚持小舟是她白清禾的男朋友,不是旁的什么人,不是春小姐的未婚妻…… 更令她开心的是。 小舟不记得春小姐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相信自己,相信他是她带回来的男朋友。 她终于赢了那位连哭哭啼啼都美得动人心弦的春小姐,本以为能拖得一天是一天,先唬走他们叁人,维持着最后的甜蜜美好,再委婉缓慢地和小舟说出真相,可姑妈竟然做主把他们留在了客栈。 那位春小姐还晕倒在了小舟的怀里。 死死地拉着小舟的手不放,是谁也无法掰开的程度…… 是的,只要春小姐一出现,她就和小舟是密不可分的存在,而自己不过是个第叁者罢了。 白清禾心慌意乱的厉害,她知道自己的谎言总会被戳穿,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快到连一天都没有撑得过去。 小舟哥失足跌下楼梯,直接恢复了记忆。 他冷冰冰地叫自己白小姐,就算她巧舌如簧,急中生智想到把男朋友一事都归结到医药费上,可他再也不想见她,连在两人晚晚不落的英文补习时他也不知所踪! 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才睡着,等再起床出了房间,就看到她的小舟和春小姐在门口坐着,她的小舟在给春小姐砸核桃。 她的小舟一边砸核桃,一边笑着抬眼看对他指指点点的春小姐。 他的眼神是十里春风般的和煦温情。 他的眼神是一泓春水般的柔软荡漾。 是从来没有这么看过自己的情到浓处不自知…… 是从来没有这么看过自己的心无旁骛,连自己走到身边都不知道……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7我的记忆忘了她,可我的 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她才能装作若无其事加入他们的谈话。 可随即发生的一切她又看不懂了,小舟哥的父母找来了,可小舟哥的言谈却处处透着诡异,仿佛根本不曾恢复记忆的模样…… 白清禾看不懂了。 莫非,莫非小舟哥并未恢复记忆? 他假装恢复记忆,就是为了哄她说出真相,好确定他自己和她没有半分干系?他就那么不愿意做她白清禾的男朋友吗? 简父派人去派出所查问,白清禾是不怕的。 她真的报了案,只不过她也清楚小岛上的警官们向来都消极怠工,从来都不把报案当回事,全都积压在桌角等落灰罢了。 可简父再问她昨日为何不说出真相,白清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自己鬼迷心窍,就是见不得那位春小姐抢走她的小舟,和小舟双宿双飞吗? 本意想求助小舟,却又见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春小姐。 这边春非羽本来正崇拜地看未来公公,突然被侧身过来的简长天挡住视线,忍不住低声道:“怎么?你看我干什么?” 这场大戏演的正好,不看戏看她干什么? “没事。”简长天才不会承认他有点吃自己父亲的醋了,心道如果她也能这样满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欣赏自己就好了。 看简长天他俩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 白清禾心如死灰之下,反而急中生智了。 她默默地攥了攥拳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春小姐和简先生简小姐都是一身名牌,是有钱人的打扮。我捡到小舟哥的时候,他明明就是穿着最寻常的衣服,我当他也是和我一样的普通人,我怎么能想到他是春小姐这样有钱家小姐的未婚夫呢?而且,简先生他……” 简长山没想到自己居然引火烧身,横眉道:“我怎么了?” 说罢她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简长山,咬着唇越说越顺溜了:“简先生您一见面就要打小舟哥,我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春小姐,他口口声声要为春小姐出头,我害怕小舟哥伤没好,又被他打出了什么好歹……就只好强调他是我男朋友,之后听简先生说他大哥失踪的地点很远很远,可小舟哥是我在海边捡到的!” 春非羽看白莲花这小嘴叭叭的,一套接一套的。 忍不住又想为她鼓掌了,今天让她想鼓掌的人也太多了…… 怪不得白莲花之前能让简长天深信不疑,世界意志是一方面,她自己的发挥也不遑多让啊…… 简父不置可否:“这样啊,多谢白小姐解惑。” 他没有再看白清禾,而是回答了白姑妈的问题:“家中只是做小生意的,您看这报酬还满意吗?不够,还可以再加。” “唉哟,这话多见外啊。不过除了救命之恩,这还有医药费,伙食费,住宿费也得算上……”姑妈嘴里说着见外,诚实地拿起了支票:“哟,这八后面怎么这么多零?一二叁四五六七,天啊,八百万?!妈呀,这是要发啊!” 姑妈白眼一翻,再不提什么其他费用,就要乐得晕过去了。 幸好简父示意秘书一把将人扶住,秘书还友好地提醒道:“这位女士,您数错了,七个零是八千万。” 姑妈刚站起来,又倒了下去,倒之前将支票紧紧捂在胸口:“妈呀,八千万!” “长天,你的伤并无大碍,不过这个失忆症,还需要回去详细检查。走吧,跟爸爸妈妈一起回去。”简父又去问了王院长几句,转身对简长天说道。 他又看了看简长山和简长水,问道:“长山长水,你们是还要在岛上继续游玩,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去?” 简长天也想早日治好自己的失忆症:“好。” 简长山和简长水也都说要回去,上楼去收拾行李去了。 简母见他俩都走了,走过来问简长天:“儿子,你有什么东西要带走吗?需要妈妈陪你一起回去收拾吗?” 白清禾本来正在照顾晕倒的姑妈,听见这话猛地抬头,她死死地盯着简长天的反应。 却见他摇了摇头,拒绝了简母的提议:“没有。” 简长天一方面是不希望母亲看见他住的地方,心里难过,另一方面是他的确想不出任何值得带走的东西…… 没有?! 没有!没有!!! 白清禾的脑中回荡着这两个字节。 那自己和他这半个多月的相处算什么?! 她实在是不甘心,想上前去问个究竟,却又害怕自取其辱。 这时简长山和简长水迅速收拾完行李下了楼,简长山还连春非羽的行李也一并带了下来。 简长水笑道:“非羽姐,知道你舍不得离开大哥一分一秒,我把你的行李也给收拾好,叫二哥带下来了!不用谢哦!” “还是要谢谢的。”春非羽笑着迎过去,准备自己拿过行李箱。 简长天却先她一步,将她的粉色小箱子从简长山手中接过来:“小乖,我帮你拿。” “白小姐,这段日子长天打扰了,多谢你们的照顾。”简母保持着贵妇风度,她给白清禾递了一张名片:“我觉得你这个小姑娘还蛮面善的,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谢谢伯母。”白清禾接过名片。 她看向还推着春非羽粉色小箱子的简长天,眼圈红红,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小舟,不,长天哥,你要走了,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简长天先是看了一眼春非羽,才朝白清禾客气地挥了挥手:“小禾,谢谢你救了我,再见。” 春非羽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好家伙,整个场子根本没有她小绿茶发挥的空间嘛! 就这位不解风情的男主长天哥一出马,比她说多少句话都厉害,杀伤力简直横扫一片秋风落叶啊!没见那朵白莲花可怜巴巴的,都要被他给气哭了吗? 春非羽拿指头捣了捣他的胳膊,小声道:“喂,你就和你的小禾妹说一句再见?她要哭了耶!” “小禾她救了我,可她也骗了我。我爸爸不是给了报酬吗?”为了配合春非羽的身高,简长天微微倾身:“我妈妈也留了名片,说需要帮忙可以找她。救命恩我爸报了,客气话我妈说了,那我除了谢谢和再见,还能说什么?” 春非羽:“……” 他说的好有道理,的确是没什么好说的。 白清禾眼见简长天一手拉着春非羽,一手拉着她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大喊了一声小舟哥,终于冲上去拉住简长天的袖子:“小舟哥,我有话和你说,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再给我五分钟好吗?就五分钟而已!拜托你,求你了!” 春非羽不忍心见她这么可怜。 说到底,其实也是她抢了白莲花的男主角…… 她接过简长天手里的行李箱,推了推他:“去吧,去吧,和小禾妹妹好好告个别。” “小舟哥,其实你是骗我的,你没有想起来是吗?”白清禾拉着简长天走到一边,泪涟涟道:“你是不是怪我骗你,怪我让你不能回家,怪姑妈非要把你留下做工,直到你把医药费还完才许你走?所以你要报复我,要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简长天平心静气道:“是的,我没有想起来从前的事。可我没有怪你,更没有想要报复你,你救了我一命,已经可以抵销很多事了。” “不,不要抵销!“我救了你一命,我们甜甜蜜蜜地相处了半个月,你怎么可以这样冷酷无情地抛下我,就这样和你的未婚妻走了?那我算什么?”白清禾拼命摇头。 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喊道:“小舟哥,你是喜欢我的,我不信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我们有那么多的回忆,那么多的美好,我们一起种树,我们一起烧烤,我们一起做雕像,我们一起去送货,我们还一起卖奶茶……” “小禾,你冷静一点,我不是周小舟,我是简长天。是,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简长天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白清禾的眼睛,认真道:“可感激,不是喜欢。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可你的美好回忆,对我来说只是正常工作罢了。对不起,从前你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可是我,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白清禾抬手擦了擦眼泪,苦笑道:“那现在呢,你就知道了?” “喜欢是心跳加快,喜欢是牵肠挂肚,喜欢是会不自觉地想一直看着她……”简长天说着回头又看了一眼春非羽,不自觉翘起唇角:“对不起,我想我虽然失去了记忆,却没有失去喜欢的感觉。我喜欢她,即便我的记忆忘了她,可我的心,却还是会记得要喜欢她。小禾,希望你以后也可以遇上真心喜欢的人。” 白清禾的眼泪越擦越多,可怎么也擦不干净:“不,我就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和她只是商业联姻,是我救了你,我们才应该是真爱啊!” 简长天无言以对:“对不起……” 白清禾捂着耳朵后退,她拼命摇头:“我不要听对不起,我不要听!我救了你,你要喜欢我!” “五分钟到了。保重,再见。”简长天无心再说,正要转身离开。 可抬眼看见楼顶的一盆绿植,突兀地朝着白清禾站立的方向直线下落:“小心!” 眼见她疯狂地大喊大叫,根本来不及避开,他本能冲上去将她推开。 受伤的脑袋又被砸了个正着,昏迷倒地前的简长天看着满脸惊吓的白清禾,只来得及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也救了你,两不相欠。”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8长天哥哥,我们还没有试 春非羽远远看着简长天和白莲花交谈。 他长身鹤立,芝兰玉树,走到哪儿,哪儿便成了风景。 春非羽虽然没有法力,可看口型的能力还是有的,她看简长天说即便我的记忆忘了她,可我的心却还是会记得喜欢她…… 忍不住腹诽道真的假的? 是他的心记得,还是他的身体?! 说来,果然能伤害女人最狠的,永远还是男人。 看在她眼里,觉得他句句淌着蜜糖,甘甜如饴。 可听在白莲花耳里,又岂不是字字泣血,扎得心千疮百孔? 不过就凭男主这张脸,白清禾痴迷到发狂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就是连她,心跳也突然变得好不正常。 就跟有人在她的心里跳了一场踢踏舞似的。 是了,喜欢是心跳加快,喜欢是牵肠挂肚,喜欢是会不自觉地想一直看着他…… 看他偏头回瞧了她一眼,看他正要转身回来,看他突然推开白清禾,被从天而降的盆栽砸了个脑袋开花,她急忙向这边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 大意了,着实是大意了! 还以为简长天凭一己之力,抗衡了爱上女主的既定命运,就此便能将以后的剧情全盘改写。 然而有世界意志在,该来的总是会来。 是的,司命命薄中也有这个盆栽的戏份。 未婚妻女配一行与失忆后的男主重逢,爱上女主的男主不愿随他们离开,女主将他拉到一边,苦口婆心劝他回家。 楼顶的盆栽经历了一夜的风吹雨打,摇摇欲坠,正好在此时掉了下来,男主英雄救美推开女主,被砸晕倒地。 女配借口要带男主回去看伤,强行带了昏迷的他离开,男主醒来后见不到女主,躲开家人想方设法要回到小岛,最后还是因为简母生病了,才不了了之。 简母不忍儿子难过,拜托儿子的好友胡远道将女主带来,男二胡远道也跟着爱上了女主难以自拔,这就是后话了…… 按常理来说,这被砸了脑袋,便该恢复记忆了。 可偏偏司命老头写命薄不按常理出牌,非得砸两次脑袋,才能恢复记忆。 男主被花盆砸一次还不够,还得以后再出一次车祸撞到头,才能彻底恢复记忆,不过这样,失忆时的记忆又会完全消失…… 春非羽最先反应过来,跑了过去,王院长和拿着医疗箱的助手紧跟其后。 被吓到后跪地的白清禾泪流满面,拼命摇晃着昏倒的简长天:“血,好多血,好吓人……小舟,小舟哥,你醒醒啊,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要有事!” 喂,女人,现在不是演偶像剧的时候! 这本来没事,仙子都能被你晃出事的好吗?! 春非羽拉着她往旁边站了过去:“别晃了,我们让开,不要妨碍医生救他好吗?” “都是你这个坏女人,别碰我啊!”白清禾双眼赤红,狠狠地推了春非羽一把:“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为什么要带他走?要不是你突然出现,破坏我们平静的生活,我的小舟他怎么会又被砸到头?小舟哥本来好好的,你一出现,他就什么都不好了!” 老人,地铁,手机。 若不是顾忌到这个表情会影响到她的盛世美颜,她还真的要摆出老人地铁看手机脸给白清禾看了。 这什么零分逻辑? 这副癫狂甩锅的作态,怎么比她这个恶毒女配还女配? “明明是为了救你,长天才又被砸到脑袋,你怎么能把责任推给非羽?”简母过来扶住春非羽,她看着白清禾的目光也带着几分生气:“好好的,你家客栈为什么把花盆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对上简母,白清禾的气焰一下就弱了下来。 她讷讷低头,眼泪又掉了下来:“不是,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太慌张了,太担心小舟哥了……对不起,春小姐,刚刚是我失态了,你原谅我……” 春非羽:“……” 白莲花还是那朵白莲花,哭哭啼啼装可怜是最拿手了! 简母不再理会她,心疼地看着头破血流的儿子:“王院长,长天没事吧?” 一大把年纪的王院长站了起来,他也松了口气:“万幸没有伤到要害,简总的伤口已经简易包扎过了。其他的,我们还是回去做个详细检查吧。” 简母点头,安排保镖们将昏迷的简长天带走。 白清禾拉住简母,神色惶惑无助,语带哀求:“等等,伯母,求你了,我可以一起去吗?小舟哥救了我,我想看着他醒,我才放心。” “不必了。”简母不悦地拂开白清禾的手,言简意赅。 她拉着春非羽的胳膊就走:“非羽,长天治伤要紧,我们别再在这个晦气地方耽搁了。” “哦。”春非羽快步跟上。 简母话说得太快,把她这个恶毒女配的台词都抢了。 而剩下的黑衣保镖们,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出手拦住了不依不饶还跟在后面的白清禾…… 春非羽有点懵。 简长天帮她怼了白莲花,简妈妈又帮她甩掉了白莲花。 今天的男主回归大戏都唱完了,好像根本没给她这株绿茶发挥的机会啊,这算不算胜之不武? 加护病房中,简长天躺在病床上昏睡着。 窗外的日光温柔地落在了他皎白如玉的俊脸上,鼻梁高耸,下颌线清越流畅。 春非羽单手撑着下颌,看他眉目昳丽,似灼灼春华,睫羽长长地搭拢轻垂,在眼睑下地映出清浅疏影,唇色淡的根本看不出血色。 那黑鸦鸦的睫毛颤了颤,毫无血色的唇瓣吐出一个模糊的字节:“水……” 简父简母守在另一边,简母见儿子醒了欣喜若狂:“儿子你醒了,要喝水吗?” 春非羽主动站起身,去给简长天倒了一杯水:“妈妈,你别动,我来吧。” 简长天嘶了一声,扶额半坐起来。 他先看了看未婚妻,又看了看母亲,目露迷惘。 妈妈?小乖和他妈妈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别摸头,小心碰到伤口,你不怕痛的吗?”春非羽小心翼翼把水喂到他口中,碎碎念道:“下次就算要救人,也不能笨的把自己的脑袋送过去被砸啊,差点就一命呜呼了你知道吗?” 简母接过话腔:“对啊,长天,为了那位白小姐,你连命都不要啦?幸亏没有伤到要害,白小姐是救了你,可我们也给了报酬感谢她了。我和你说啊,我是只认非羽当儿媳妇的,除了非羽,我可谁都不要!” 简长天就着春非羽的手喝水,长眉蹙起,白小姐?这是谁? 他只记得自己在开车回来的路上,突然对面有一辆卡车像失了控般朝他开了过来…… “大哥,我一来,你就醒啦?真是太好了!”简长水带着她妈妈来看望简长天,一进门就开心地叫了出来。 “小声一点,别吵到你大哥了!”简叁夫人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示意她小声一些:“长天,我是你叁婶。听长水说你先车祸再落入海中,流落小岛还失去了记忆。现在头上的伤还没好全乎,又被花盆砸到了头,好在总算是有惊无险,大嫂,长天这失忆能治好吗?医生怎么说?” 落入海中,失去了记忆? 简长天眸光闪过若有所思,抬头问好:“叁婶。” 简母长长叹气:“王院长给长天做了全身检查,是说什么脑部受到外界的撞击,血管压迫到了神经,这失忆可能是暂时的,也可能是一辈子。罢了,罢了,失忆不打紧,只要长天人好好地回来了就好……” “长天只叫叁婶?你二婶我也来看你了!你这乖孩子怎么多灾多难的,瞅瞅这小脸白的,真叫二婶心疼坏了!老话说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长天啊你失忆了,你那公司可怎么办?”简家二夫人跟在简长水她们后头进来。 她不着痕迹地推开简叁夫人,直奔简长天床边:“听说你失踪的这些天,你那小公司股价大跌,好不容易现在回来了,却又什么都忘了,要不,二婶让长山去你公司做个副总帮你吧!他是你堂弟,咱们都是自家人,帮忙应该的!” “好。”简长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简父,随即眼睫垂下,眸中隐隐有汹涌暗流:“多谢二婶。” 春非羽听话音儿就觉得这个二婶不怀好意,可简长天居然一口应下。 她刚要说话,可转念想简父都未曾发话,他们父子似乎另有所谋,自己一个未婚妻还是莫插嘴的好…… 之后简母借口简长天需要静养,带着丈夫和妯娌走了,想让儿子儿媳好好培养感情。 “小乖……”简长天唇瓣微动,正想说些什么。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之前我强迫你喂我喝粥,现在就轮到我喂你了。”春非羽留下给他喂红枣粥,送了一勺过去:“我们英雄救美、舍己为人的小舟哥,张嘴!” 小舟?这是他失忆后的名字吗? 简长天听出春非羽的口吻阴阳怪气的。 他吃下粥,试探道:“小乖,你别这么叫我……” “哟,只许你的小禾妹叫你小舟哥,我就不许了!”春非羽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可想到他为了救白清禾,脑袋又被砸了个大窟窿就生气。 她气呼呼地把手里的粥碗递给简长天,喂也不想喂了:“是脑袋受伤,又不是手受伤,好手好脚的,自己吃。” “哦。”简长天看出未婚妻在生气,讪讪地接过碗:“其实……” “闭嘴,好好喝粥。睡了一天一夜,你都不饿的吗?”春非羽冷冰冰道。 简长天其实他想起来了这句话到嘴边了,又被堵了回来,只好乖乖喝粥。 喂粥的活计被病人自己做了,春非羽无事可干,只好盯着病人看了,看他低垂的眉眼清冷到了极致,亦俊美到了极致。 因为失血过多面如金纸,再被这柔软的日光一照,恍如雪后的琉璃冷月,平白多了几分病态的易碎感,这可不就是弱不胜衣的病公子吗?仿佛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偏偏如此,反而教她生出了一种恶劣的亵玩心思。 她看他慢条斯理地喝完粥,放下碗:“吃饱了吗?” “啊?”简长天拿着餐巾正在擦拭唇角,抬眼却见春非羽变脸如翻书一般,突然兴味盎然地瞧着自己,仿佛他是什么好玩的物件:“……吃饱了。” “既然吃饱了,那我们做点好玩的事好不好?”春非羽抬手放在床前,弯腰给简长天来了一个床咚:“小乖帮你找回从前做简长天时的记忆,长天哥哥,我们还没有试过在病房里这样那样呢……”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9一股难以言说的涓 简长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乌鸦鸦的浓睫倏然抬起,迟疑地重复道:“哪样哪样?” 看着春非羽近在迟尺的秾艳眉眼,眼尾氤氲散开一片桃花般的颜色,隐隐有媚色招摇,近到将她身上的馥郁香气都要尽数沾染到了他的病号服上,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怎么失了一场忆,他的小乖变得这么主动了? “长天哥哥,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春非羽纤细雪白的长指描摹着简长天的眉眼,清浅香甜的呼吸拂过他的下巴:“我做小护士好不好?这位头痛的病人,需要春护士为你特别服务吗?” 说罢轻盈地亲了一下他的唇角,一触即离。 亲完之后她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病房门外的某个白色身影,唉,某朵阴魂不散的白莲花怎么如影随形,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既然上赶着找虐,就别怪本仙女秀恩爱给你看咯! 不会吧,不会吧。 都听见这么限制级的对话了,居然还赖着不肯走? 该不会真的是想免费看本仙女表演的活春宫不成? 简长天耳根发红,呼吸加重:“小乖……” 然而下一刻。 搁在他额心的细柔手指。 从上往下快速地刮过他高挺的鼻梁。 暧昧缱绻的气氛一扫而空,甜蜜泡泡“噗”地一下破掉了。 “春护士亲自给你刮鼻子,是不是提神醒脑?”春非羽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看着简长天一向从容冷静的神情突然懵圈呆滞,可可爱爱。 她忍不住上手“亵玩”地捏了捏他的侧脸:“逗你的,就知道你不愿意。医院人来人往,你伤又没好。放心啦,在你伤好之前,我才不会这么禽兽呢!” 被捏了脸的简长天:“……” 谁说他不愿意? 突然很期待自己伤好之后了怎么破? 看着简长天仍旧通红的耳垂,还当他是失忆后那只害羞的小土狗,春非羽忍不住继续调戏他:“长天哥哥,你害什么羞啊?虽然以前我们没有机会在病房里这样那样,可是我们有在你家的卧房、书房、厨房,甚至还有健身房都有过哦……” 顺便还能让门外头的那位听一听。 再气一气,气你个头顶冒烟,就不信气不走你! “噗!”简长天刚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险些没喷了出来。 卧房倒是有,可书房,厨房,还有健身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抬手掩唇,咳咳咳地呛到了嗓子,黑眸泛起生理性的泪光:“真……真的吗?你不会在骗我吧?” 小乖这是看他失忆了,故意拿话来欺负他的吧?! 春非羽体贴地给简长天顺了顺背,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浓郁的黑曜石色像氤氲在雾气中的星光,甚至害羞到连浓密温顺的睫毛上都沾上了细碎的水珠,愈发觉得他又奶气又呆萌…… “我一个女孩家,怎么会拿这种事骗你?”她娇嗔地垂下眉眼,恶劣地掰起手指一个一个数:“长天哥哥,你的花样不知道有多少呢!喏,你可最坏了,还会在车子上,游泳池,楼梯间,你的专属电梯里,甚至还有你办公室的那张办公桌……嗯,对了,对了,还有小花园啊,就是在露天小花园的秋千上,弄起来很奇怪的,我都说不要了,可你偏偏很喜欢,我反正是不喜欢的……” 想她好歹也下凡了一个月有余。 感谢凡间发达的网络,成年人的世界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尤其后来纵横游戏小半个月,里面不少猥琐男爱说荤段子,这耳濡目染的,实在是学到了不少…… 很好,很好,白莲花终于听不下去,气走了吧! 正喜滋滋自己叁言两语就把白清禾给气跑了,春非羽丝毫没发现低头喝水的简长天手指轻点杯壁,长睫下的眸色幽邃不定。 五天后,简长天出院回了他的别墅。 时隔多日,春非羽陪着简长天终于吃到了张妈张罗的一桌子晚饭,还有爱子心切的简父简母也陪同在场。 “阿天你这孩子,急着出院做什么?”简母吃着吃着,感伤地抹起了眼泪:“说起来你失踪时非羽茶饭不思,她哭着说,说她不能吃太多东西,若是吃饱了,等你回来就没有胃口和她一起吃晚饭了,我可怜的小阿羽……” 春非羽一听开头就觉得不妙。 哦,天!这就是传说中的社死吧! 她急忙给简母又是拿纸巾又是夹菜的,笑容凝固:“妈妈,吃菜啦!” 简母优雅地擦掉眼泪,又换上一副笑颜:“你这丫头害什么羞?阿羽还说要回这儿等你,你回来了,第一眼就能看见她……她说她一定会等你,不管等多久,等上一辈子也要等。真的是听得妈妈又感动又心疼,阿天你可要好好对阿羽,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不饶你……” 简父一向严肃,这时不禁笑着调侃道:“你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丈夫娘教训女婿呢!” 春非羽呵呵:“……” 她说出这肉麻话的时候,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转述啊! 未来婆婆大人您的记忆要不要这么好啊,怎么能说的几乎一字不差啊!救命啊! 不行,她的尴尬症要发作了,用网友的话来说,那什么脚趾头,都要在地上抠出一座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了啦! “知道了,妈妈。”简长天点头,默默给春非羽夹菜,把她的碗堆成了一座小山。 一顿饭吃得温馨和谐,其乐融融。 饭后两人送走简父简母,春非羽回去拿包顺便告辞回家。 “小乖。”简长天伸手拉住她,熟练地低敛眉眼:“你可以再陪我待一会儿吗?我明天就要回去公司工作了,我有点……” “有点担心吗?”春非羽了然地点点头,她安慰道:“没事的,在病房里秘书不是把工作资料都带给你看了,你处理的很好啊!” “可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总觉得心慌意乱,以前的我一定很优秀,很强大吧……不说工作了,小乖你喝果汁吗?”不等她回话,简长天就走进他家厨房。 等了会儿,春非羽又听见他在叫她:“小乖,你进来一下。” “怎么了?” “你会用这个榨汁机吗?我不记得怎么用了。” “我不会,我们不能直接喝冰箱里的果汁吗?” 春非羽也是第一次进他家的厨房,更别说会用榨汁机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鲜榨的。”简长天扬了扬眉,他状若无意地打量了一下厨房:“不过……小乖你是骗我的吧,我家的厨房怎么看,怎么都不适合……” 春非羽抬眼看了看:“不适合什么?” “不适合这样那样吧……你之前是骗我的吧!”简长天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他低头凝视春非羽水波潋滟的桃花眸,耳尖泛起奇异的桃花粉色:“我以为我从前不该是个这么荒唐胡闹的男人,我怎么会在什么厨房楼梯间办公桌,甚至什么秋千上和你……” “我为什么要骗你?”春非羽习惯性嘴硬,心虚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呃,她呆呆的小土狗怎么忽然变得精明起来了,开始质问她了?! 不行,她好不容易成了恋爱关系中的上位者,才不要被他重新夺回掌控权…… 她迅速寻视厨房,看各处已经被张妈收拾的干干净净,随手指向一旁宽宽大大的流理台:“我们就是在那里那个什么的啊!” 简长天蹙起眉头,并不相信的样子:“那里?那里怎么可能……” 春非羽咬唇,眸光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简长天的眼睛:“怎么不可能啊!你这坏蛋失忆了,就想不认账啊,就是你要我……要我戴着围裙,假装是你家里的小女仆啊,玩那什么奇奇怪怪的角色扮演啊……” 春非羽看见半开的橱柜中里有从未使用过的备用围裙,她拆开包装,将带着花边的绣花围裙系在自己腰间。 所谓谎言,自然是越细节越真实。 思量着这个失忆害羞的小土狗不会主动对她怎么样,春非羽越说越过火,还开始比划起来。 她自然而然地关上橱柜门,小手拉着简长天的衣襟拽他过来。 随即倚靠在柜门上,双手交叉着举过头顶:“你那时就是这样按着我的手腕,把我禁锢在你的怀里……还说什么,额,老爷你垂涎小羽毛我的美貌很久了……看我长得漂亮可口,早就预谋着想把我,把我一口吃掉……然后就亲我,亲着亲着就把我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然后就脱我衣服,再就是那样啊……” “是这样吗?”简长天伸出大手,轻轻按住春非羽纤细雪白的皓腕,迟疑地将她所说的对白给念了出来:“嗯?老爷我,垂涎小羽毛你的美貌很久了……小羽毛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可口,老爷早就想把你嗷呜一口给吃掉……” “大概就,就是这么说的!”春非羽只觉简长天沉冽的音色羽毛般落在她的耳畔,忍不住心痒难耐地别开目光:“好了,演示完毕,你该相信我了吧!” 这家伙怎么还说出来了? 什么嗷呜一口给吃掉,好羞耻…… 以为他自己是大老虎吗?怎么还自由发挥啊! 他说出来和她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漂亮可口,听得她心慌意乱的…… “额,我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有点恶心,这真的是我会说的话吗?”简长天并未松开钳制她的大手,却又质疑地摇摇头:“我失忆前会是这样的人吗?明明看文件时,我会觉得驾轻就熟,可这种话说起来,我真的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那老爷我这样说了之后呢,小羽毛你会怎么说?” 看他正儿八经地摆出回忆曾经的神情,春非羽骑虎难下。 她咬了咬嫣红欲滴的玫瑰唇,只好硬着头皮编起来了:“我,我就说老爷不要啊,别这样,小羽毛好害怕什么的……唔,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盈盈一握的纤腰被他的大手包住。 而他也跟着低头,顺势亲了过来,唇齿相依,大舌带着灼热的温度猝然探进她的唇中,贪婪地探索着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 春非羽被亲的迷茫无措,手足发软,仿佛新鲜的冰淇淋蛋糕才从冰箱拿出就遇见了夏日炎炎,如奶油般要即刻融化在他炙热坚实的怀里…… 不知何时,她又被掐腰抱起坐到了流理台上,双腿被迫分开,几乎是跨坐在简长天结实健壮的腰侧,因为今天穿着波斯米亚风森林长裙的缘故,并未穿打底裤。 所以就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下紧挨处有什么鼓囊囊地胀起了一大包。 热腾腾的,硬梆梆的,直截了当地抵上了她娇嫩无比的腿心,仅仅隔了一层薄薄的小内裤。 她浑身本就柔若无骨,这时仿佛过电般情不自禁地羞耻战栗起来,紧随而来的就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涓涓急流,来的突然而又汹涌,唔,不行了……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30下面漂亮的像朵花 春非羽慌得厉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推开了他,颊边泛起两抹红晕,眼波昏昏迷离,挣扎着就想从流理台上下来:“简长天,你,你干什么!” 这小奶狗不是最怕她亲近他,最怕她对他为所欲为的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害羞不许她亲近的时候,她越是肆无忌惮,胆大妄为。 现在他真的主动起来,如狼似虎,那个害羞害怕的小娇娇又成了她自己…… “小乖,对不起,我以为我要想起来什么了……”简长天喉结滚动,气息滚烫,他扶着额头试图回忆些什么:“刚刚把你压在柜门上,我低头看你湖水一样漂亮的眼睛,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一时情不自禁就亲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小乖,我刚刚是不是强迫你了?” 他长长的羽睫黑鸦鸦地沉了下去,耳朵红的像一团红云。 大掌连忙拢起春非羽胸前大开的衬衫,露出墨黑色内衣的蕾丝边缘,几乎露出了一半的两团牛奶似的乳白饱满,兔儿般巍巍乱跳。 似乎是被这耀目的雪白给看花了眼,简长天避嫌地偏过头去,试图将自己刚刚一颗一颗解开的珍珠扣再给扣了回去,可手指颤抖,扣了半天也未曾成功。 他手忙脚乱,羞得连额头都冒起细汗:“对不起,小乖,好像扣不上……我鬼迷心窍,以为继续按你说的情景重现,就会自然而然的将从前的记忆全部想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小乖你,你能自己把衣服穿好好吗?我一会儿叫,叫司机送你回去……” 嘴上说着对不起,双手避嫌地高高举起。 然而身体仍然诚实地不放春非羽从流理台上离开,将自己的腰身继续卡在她软绵绵的双腿之间,胯下硬挺狰狞的昂扬大物依旧顶的飞起,一跳一跳地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 春非羽呼吸急促,身下那滚烫逼人的温度烫得她无所适从,只能无力地将双手撑在简长天的肩膀上,嗯?湖水一般漂亮的眼睛?什么破烂比喻啦! 不过为何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了,是了,那一晚在她房间…… 他是这样低头,把她压在门上狂亲她的,这阴差阳错的…… 本来春非羽是有些害怕的,想就此打住,可如今又看向简长天这时害羞无措的模样,又见他高举双手仿佛连碰都不要碰自己,莫名地就让她起了逆反心理。 她拿住简长天的大掌,塞进自己鼓囊囊的胸前:“我们是未婚夫妻,有什么不该的……那时候你脱了我的衣裳,你说小羽毛好香,好美,说我的奶,奶儿很……很大,很漂亮……漂亮的让老爷你都控制不住自己了……然后就开始,开始亲我的胸……” “啊?我以前,这么直接吗?要说什么奶,可,可以不说吗?”简长天以退为进,搁在春非羽胸上的大掌仿佛被烫到了般即刻弹开:“还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我记忆的恢复了,我,我说不出口……” 春非羽成功中计:“难道长天哥哥你不想想起来从前吗?你不想想起来你的小乖吗?” “我当然想。可是……”简长天面露难色。 “没什么可是的,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春非羽干脆利落地脱掉衬衫连内衣也一并脱了,她掰着他的俊脸让他正视自己:“长天哥哥你快点啦,抱我,你不这样做,我就生气了!奶儿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还说过更过分的……那时候你就像这样,把我的衣裳像剥洋葱似的剥掉……” 简长天看着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雪肤乌发,眉眼无助,神情勇敢,却透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楚楚可怜。 小手捂着她完全捂不住的傲人嫩乳儿,乳肉肥嫩饱满,被她箍得有无数雪色流溢,还从指缝露出了一朵可怜兮兮的樱花色,小巧可爱,简直让人恨不得一口吃掉,简长天不着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着自己一把扑过去的欲望。 犹犹豫豫地伸臂揽住她的雪背,干巴巴道:“小乖别生气,我说,就是了。老爷的小羽毛好香,好美,小羽毛的奶,奶儿很……很白,很大,很漂亮,漂亮到让老爷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春非羽眼睛湿漉漉的,泫然欲泣,几乎要羞得流出眼泪来。 虽然简长天的语气是不太对,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样羞耻的字眼,被他夸奖奶儿长得漂亮,实在是教她羞愤欲死,偏偏还是她教他这样说的…… 她含羞带怯地将自己胸前的一对嫩兔,主动送到男人手里。 咬着艳色欲滴的唇儿,娇里娇气地呻吟着,声音如拉丝的蜂蜜般绵软清甜: “长天哥哥,你,你得摸摸它们……老爷摸小羽毛,小羽毛当然不依,我说老爷不要看,不要摸……我们不要在厨房,老爷你,你不要这么对小羽毛……我好慌,我好害怕,老爷不要拿,拿你硬,硬梆梆的大家伙来顶小羽毛,呜……不要……” 这一说,仿佛她真的成了所谓叫小羽毛的小女仆。 仿佛她真的被英俊霸道的老爷强迫着脱掉衣裳,被老爷玩弄得心慌意乱,身下不自觉喷出一股甜蜜丰沛的汁水,不绝于缕,把贴身的小内裤染的一塌糊涂…… “然后呢……”简长天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的嗓音低沙浓沉,带着化不开的情潮喑哑:“然后老爷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温柔地捧着其中一只白嫩滑腻的丰腴,他的大手勉强才能握住,娇软丰弹,肥美可人,嫩的仿佛会在掌心融化一般,粉色的奶尖儿如娇娇的桃花瓣般,硬硬的在他的目光中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他下身硬得都仿似要炸裂一般,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忍着躁动,按他家小乖的指示一步一步行动…… 春非羽意乱情迷地眨了眨羽睫,哪里有什么然后? 一切都缘起她逞口舌之快,胡诌了个什么厨房,又胡诌了个什么老爷和小女仆的回忆,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简长天依言开始一口一口舔她的嫩乳儿,雪白的小胳膊软绵无力地撑着光滑的流理台,羞耻地蜷起圆润的脚趾。 她绞尽脑汁试图再想些什么花样,却苦于理论匮乏,加上脑子混沌一片,讷讷地动了动唇:“就,就哪里还有什么然后?然后坏蛋老爷,就把他硬梆梆的大家伙给顶进去了……” 一切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等春非羽再反应过来,就被扒得跟光溜溜的小羊羔似的。 随着细微的“噗嗤”一声,某根耀武扬威的大家伙已经插了进去。 淋漓香甜的春水绵绵,随着那硕大圆润的顶端大力插入,满溢到被强行挤了出来,惹得花开娇艳,汁水四溅。 穴口两片嫩不可言的娇软桃瓣被重重揉开,柔软湿热的内壁艰难而又热情地含住狰狞粗大的欲物,层层包裹住不让他离开…… “小乖,是这样把硬梆梆的大家伙插进来吗?我做得,做得对吗?”简长天得了便宜还卖乖,俊脸上装出懵懂青涩的表情。 他愉悦地喘息了一声,咬牙再往深处层层顶入,先前忍着没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小乖你下面水流的好多,刚刚我脱掉你的小内裤时,发现湿的都能拧出来水了……而且你下面又湿……又紧,又咬得好紧,这一插进去后,我下面这硬梆梆的大家伙就动,动不了了,啊,又紧了,好难受……现在,现在该怎么办?要我使点劲儿再往里面插插吗?” “你,你闭嘴啦,不许说……不许这么说我……”春非羽羞得恨不得要缝上他的嘴,如玉娇躯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去,她怯怯地仰高修长雪颈,身下就是一阵湿乎乎的泉涌激荡:“啊……不行,好胀,太难受了……你出去……啊——” 这坏家伙! 失忆了,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家伙! 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说她?怎么敢说她下面水流的好多,那还不是都拜他所赐,唔,好胀,好粗,进的好深,唉哟,不行了…… “小羽毛乖……你这么美,又这么紧,下面漂亮的像朵花儿一样,老爷我怎么舍得出去?”简长天耸腰深入,被下身那嫣红娇嫩的穴肉纠缠到难以自拔:“小乖,刚刚是在重复小羽毛说的话对吗?那老爷这里,是该这么说对吗?唔……小乖你别弄这么紧,咬得都不松口,我受不了……” 如层峦迭嶂般贪婪地吸吮上来,粉壁颤巍巍地缠裹着。 格外的嫩腻销魂,又是软嫩多汁,他忍不住将胯下的粗大长物全根进入,直直地采至蕊心,来回抽动着重突猛进,再狠狠顶了回去。 狂蜂浪蝶似的对着那处儿猛一阵采撷,感受着这销魂地马不停蹄地喷出一股股潮水,更是打桩一般的狠入其中,几乎下下都能插到花底,把那春芽儿般的花心嫩蕊儿研磨得几乎要开出花儿来……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31老爷的大肉棒是不是把小 “唔,我那时候说,就说老爷你,你慢一点……唔,轻点,老爷,不要这样,你出去好不好?太大了,人家不行了,还说不要在厨房啦……”春非羽双臂无力到根本撑不住了,可柳腰早被简长天有力的臂膀箍得生紧。 而且他这般卖力,教她情不自禁地软了腰,酥了骨。 便更加逃不开,挣不脱了,却不得不还要再发动脑筋。 想些老爷和小女仆该有的对话,免得简长天又自我发挥。 他居然想出了什么诸如“下面漂亮的想朵花儿”“咬的不松口”这类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不行,她才不能认输!她一定能想出比他更胜一筹,臊得他根本说不出口的虎狼之词…… 她娇俏的芙蓉面上泪儿落个不停,勉力抬起抱住他的肩背:“不行,你不许说什么……咬得不松口……你那时候,明明是说小羽毛好可口,还问小羽毛喜欢不喜欢老爷硬,硬梆梆的大……肉棒,说老爷的大,大肉棒是不是把小羽毛下面插得很好看……唔……” 这话一出口,春非羽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从没有说过大肉棒这样奇怪的字眼,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勇气,不过她才不能输呢…… 身下简长天那根粗硕狰狞的大肉棒,进出之间把她花瓣儿好看的穴口全部撑平,来势汹汹,教人又怕又爱。 每次顶入,便仿佛一根烧红的巨硕烙铁入到自己的娇嫩之中,可怜她那如花苞般娇小软嫩的穴儿,被撑到了极致。 可怜巴巴地连含也含不住,只能任其肆意驰骋深入,势如破竹般顶开里头花壁层层媚肉的热情缠绞。 一下一下对着深处狠狠的冲撞过去,酸麻到无以言说的地步,快意汹涌如潮,芳径欲裂。 才不过刚进入一会儿的功夫,便被他捣得酸软酥麻,弄得她实在不堪其扰,似痛苦,似欢愉,娇躯如花枝上的小花儿般乱颤乱晃…… 简长天听着她嘤咛似的尾音,拉长软糯。 仿佛在蜂蜜罐里浸过般甜软无力,带着几分难耐的缥缈缱绻。 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一同浸了进去,化成一团黏糊糊的甜蜜,只不过这什么大肉棒的,他家小乖还真的又大胆又可爱,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些乱七八糟的…… “真的要这么说吗?老爷的小羽毛可真可口……那小羽毛,喜欢不喜欢老爷硬梆梆的大肉棒……喜欢老爷的大肉棒这样插你吗?老爷,老爷的大肉棒……是不是把小羽毛你的下面插得很好看?”他弯腰配合着春非羽此时的姿势,鹦鹉学舌道。 享受着身下美妙绝伦的柔滑肥美,又嫩又紧,又烫又滑,仿佛陷入一团柔润软嫩,泥足深陷,那重峦迭嶂的内壁被自己给顶得格外顺从,轻轻一插就是大股大股的春液汹涌而来。 那澎湃的春潮绵延,那甜美的吸缠绞裹。 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缠的他欲罢不能,根本无法抗拒。 简长天大手捧住春非羽的后脑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神色迷离,咬唇呻吟,泛起桃花色的娇靥羞红到都不敢抬头看他:“小乖,我刚刚说的语气对吗?看来我从前演的这个老爷,还真的很下流……不过要怎么才能把你插得很好看,是要更快一点吗?我不太懂……我亲亲你,小乖你就教教我好吗?” 话音刚落,便低头贪婪地吮吸她张开的唇瓣,将她口中甜蜜的呻吟全都含入嘴中,大舌忍不住再次长驱直入,裹挟着她可爱的小舌头勾紧交缠,拼命地掠夺侵占…… 身下亦是如此,疯狂地掠夺侵占。 次次试图尽根没入,叫她完完全全地容纳了自己。 更加忍不住大力挞伐,进出之间大刀阔斧,结结实实地顶到了最深处。 将每一分曲折都给碾得绵密乖巧,顶得那小小娇蕊东倒西歪,再退得彻底肆意,猛一退出惹得花蜜流溢,滴滴答答地肆意流淌…… “唔……不,不要……”春非羽被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觉他的吻热情到要将自己燃烧殆尽,就差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里了。 什么叫要怎么才能把你插得很好看? 他怎么能用那样虚心求教的好好学生语气问她? 她又羞又气又快活得难以言喻,醉生梦死地闭上眼睛。 泪睫半阖,长睫颤抖地仿佛被秋风卷走的枯黄落叶,现在,现在就已经把她插得很好看了,好看到她要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面对那如横冲直撞的野马般的炙热顶撞,胸前的两只粉团也剧烈地起来颤抖,起起伏伏如玉兔跳脱,雪浪翻滚。 在他的带领下,似乎连自己的灵魂都要一并交付地与他,在他有力炙热的冲撞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不停律动颠簸,餍足到难以呼吸…… 她难以自持地缩紧娇滴滴的嫩穴儿,才撑了不过又是几十次冲撞,雪背弓起新月般的绝美弧度,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险些再也维持不了这个姿势。 就连她嘴里溢出的细细呜咽难耐忘情,被撞得近乎支离破碎,只留了几个断断续续的字节:“啊……不行,够快了,真的可以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停,停下好……好深,好深,不……啊……” 小小的花径,被塞得满满当当。 水乳相融的亲密令她难以自持,腰身软的一塌糊涂。 突然一记猛顶绝杀,杀得她终于溃不成军,在劫难逃。 似被他狠狠抛上情欲浪潮的巅峰。 又似被他重重丢入寂静黑暗的深海。 被淹没,被包围,无处可去,无能为力。 刹那间眼前仿佛有五彩的烟花怒放,感觉已然到了极致的欢愉处,似乎连她稀薄的灵魂也得到了升华。 穴口桃苞般的嫩肉翻动如花开绽放,全身燃起的燥热俱然融化,尽数化为潺潺春水汇聚向下,喷泉似的喷出了好大一阵浓稠芬芳热流,泛滥如洪…… 简长天舒爽得忍不住长长喟叹,还在固执地紧守老爷的人设:“小羽毛还没说,老爷的大肉棒……是不是把小羽毛你的下面,插得很好看?是还不够好看吗……小羽毛刚刚说什么?要停下,你求老爷,老爷就放过我可爱的小羽毛……” 大掌紧紧勒住她盈盈一握的软腰。 密密的吻沿着那雪白的天鹅颈一路向下。 整根霸气的一柱擎天,以更加迅猛的力度猛地一冲到底。 随之而来便又是一次又一次的猛击重撞,滚烫坚挺的庞然大物来势汹汹,对着那松软水嫩的嫩穴愈发流连忘返,高潮后难捱的收束,实在是绞杀得他分外爽利,差点便要愉悦到精关失守。 幸好守得住,那偌大的肉棒粗壮昂扬,仿佛立志要把每一寸曲折重重碾平,把每一丝褶皱给撑开,当下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一并带出了水花飞溅,水声噗嗤噗嗤不绝于缕…… “唔……已经插,插的很好看了,非常好看,特别好看!真的不,不需要再弄了……老爷,小羽毛,小羽毛求你……不行,真的不行,我受不了了……慢点……唔,不行了,救命……”春非羽倏地猛仰起脖子,颤巍巍地睁开水漉漉的桃花眸,她只能乖乖求饶。 她眼波如水,神思涣散,根本无力思考。 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都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承受更多了。 可偏偏又有那激烈的狂捣接踵而来,送的一次比一次深沉,下下都能采到最嫩的那一点花心。 粗长圆硕的巨顶凶悍地顶入深处,急速有力地擦剐着她,那过度的快感来得又急又凶,花心娇颤到要被顶坏了一般。 她浑身的骨头也都要散架了似的,所有的酸慰快美才刚走就又积攒到了一起,手脚颤抖着就跟不是她自己个儿的了,短短的时间之内,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 她觉得自己已经丢掉了半条命。 实在是不想连剩下的那条命也丢了…… 小手搂上简长天的脖颈,她试图嗲嗲地讨好他:“不行,好老爷,好哥哥,长天哥哥,别弄我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慢点,我真的不行了,好累,明天,明天哥哥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简长天不依不饶,身下的攻速反而变本加厉,还乐在其中地继续追问道:“我觉得恢复记忆比较,比较重要……然后呢,然后老爷又对小羽毛说了什么……先前小羽毛说不要在厨房,那你想要在哪里?只要小羽毛说得出来,老爷都依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要了……哪里都不要了!长天哥哥,我,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好累,你弄得这么快,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实在是受不了了……不行了……要不改天, 改天小乖再帮长天哥哥你恢复记忆,我想回家……”哭唧唧的春非羽扭着软腰,软着腿脚便想从流理台下来,不料又被长手长脚的男人给软绵绵地捞在怀里不放。 稀里糊涂地就被摆弄出另一个奇怪的姿势,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刚刚的软语求饶,自说自话:“小乖不想在厨房,那我们是去卧房,还是书房,或者健身房也可以……哦,还有车子上,游泳池,楼梯间……专属电梯,办公室的办公桌现在不行,可是如果小乖喜欢,后院露天小花园的秋千也可以,小乖你选一个,其实我觉得可以选择秋千,秋千那么新奇,一定能成功刺激到我的记忆中枢……”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32就凭你,空长了张漂亮脸 输了,输了! 春非羽深觉自己昨晚的表现太差劲了! 怎么能在简长天问她换地方选哪里的时候,窝窝囊囊地选了普普通通的卧房,就该选他的书房,或者他的大游泳池来着…… 明明最先是她随机应变编了小女仆和大老爷来唬他,妥妥地占了上风,可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弄着弄着,又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了! 怎么就轮到他来问她要选哪里了?! 选了卧房,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被翻来覆去地弄了很久很久,某人简直像个不知疲倦的榨汁机似的,把她给榨的干干的,今早险些就又没起来床…… 失忆的小奶狗越来越不好骗了,好像也越来越不害羞了! 话说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一定能比昨晚编的更圆满,编的更流畅!发挥失常,失常了! 想到此处,春非羽忿忿不平地重重敲了敲键盘。 办公室的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王总监的大嗓门险些吓到了毫无准备的她:“小春,快准备准备,两个小时后要开高层会议了!” 春非羽讶异抬头:“高层会议,不是只许总监及以上参加吗?” “你啊,请了个长假回来。今天上班又迟到,我看你对工作越来越不上心了,都不知道咱们公司高层变天咯!”王总监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话说一半转身就走:“唉哟,口有点干,小春啊,你去给我端杯咖啡,要手磨的。” 春非羽磨了磨牙。 依言去给他弄了一杯手磨咖啡。 她一个副总监,还得给胖总监端茶送水,做小助理的活计,早知道今天不来上班了…… “简总车祸受伤,这几天上头又空降了一位副总裁。”王总监惬意地喝了一口咖啡:“听说是简总的亲堂弟,小简总今天要见所有中层以上的领导,特许各部门的副总监也能参与会议。要不然你个小小的副总监还能得见高层,到时候可别吓得发抖,给我们策划部丢脸!等等,小春你看你这浓妆艳抹的,去把妆给我卸了!” 春非羽早就知道简长山要来,她点了点头。 转头又听见王总监毫无理由地叫她卸妆,浓妆艳抹? 她一脸冷漠:“……我没化妆。” 早上被那位简总闹得险些起不来床,她匆匆忙忙回家换了衣服就来上班,哪里有时间化妆? 想她眉不画而黑,唇不涂而朱,面不傅粉而白,这样的天生丽质难自弃还需要化妆吗? 那位王总监还不信邪,专门派了个女同事盯着她卸妆,结果不言而喻,她顶着一张湿漉漉的漂亮脸蛋走出来,除了更水灵之外毫无变化,女同事还追着她问了她好久的护肤秘诀…… 两个小时后。 她跟在王总监的后头。 准备去二十八楼上的大会议室。 一路上王总监先看了看她的脸,又打量着她从头精致到脚的穿衣打扮。 春非羽警惕心起,这胖总监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该不是让她把衣裳脱了吧! 总监胖乎乎的脸上短短的眉毛皱了皱:“小春,你看你这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公关部的!开会的时候你可得低着头,少说话,别乱招摇,免得别人以为我们策划部招的都是你这样空有脸蛋的花瓶呢!” 嘿,本仙女这暴脾气还真差点忍不了了。 就知道妒贤嫉能,有本事每次高层开会,别拿本花瓶做的策划案去汇报呗! 都到电梯跟前了,王总监还在喋喋不休:“心思可别想岔了,别以为自己有个漂亮皮囊,就能勾引到副总,取代我总监的位置了!你可别妄想一步登天,呵,小简总一看就知道是个重内涵的,他身边还有个小助理,亲密的很,你可没机会了!” “勾引副总,算什么本事?”春非羽凉凉一笑,忍不住反唇相讥:“要一步登天,我直接勾引简长天岂不是来得更快?” 王总监先她一步走进电梯:“就凭你,空长了张漂亮脸蛋,还想当总裁夫人?我可听说了,咱们堪称高岭之花的简总已经订婚了,咱们的总裁夫人那可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温柔端庄优雅非凡的豪门大小……” 电梯门还没阖上,就被人从外头给挡住了。 王总监立马住口,他猛地一个九十度鞠躬,向着电梯外弯腰问好:“简总好。” 春非羽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后头一堆高管乌泱泱地围着简长天走了进来,正七嘴八舌地汇报着自己的工作。 简长天一身西装革履,正低头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额前的刘海依旧不曾向后梳起,自然地垂落眉间,若隐若现地遮住了额上还未好全的伤口。 似乎是听见了王总监刚刚的问好,轻轻颔首回应:“你好。” 凭借得天独厚的身高与相貌优势,站在一堆同样穿着黑西装的公司高层中间,不免有鹤立鸡群的效果,倒是不像失忆前霸气内敛的大总裁,反而像是要来当公司代言人的顶流男明星了…… 顶流男明星突然略有所感,扭头朝她的方向抬头看来。 春非羽还不想此刻被他看见,急忙躲在胖乎乎的王总监身后,这家伙体积庞大,总算还有点用处…… “你躲什么?刚刚不还大放厥词嘛!”终于等到简长天和一堆高管从电梯出去,王总监这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哟,简总不是车祸受伤了,怎么突然回来了!幸亏简总没有听到,要不然你啊可得倒了大霉!走走走快进会议室,还是简总平易近人,小简总最不喜欢迟到了,小简总和大简总咱们一个都惹不起……” 春非羽心道他要是听到了,倒霉的肯定是你,不是我! 她蛮不在乎地点点头,跟着王总监进了会议室后,在他身后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小简总要搞什么幺蛾子,该不会是想趁着她家大简总失去记忆,要把他白手起家做起来的大公司给搞垮吧…… 等了不到五分钟。 简长山推开会议室大门。 后面一个小助理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春非羽一眼认出,这小助理不就是女主白清禾嘛…… 对于这位的神出鬼没,她已经见怪不怪,不过她怎么做了简长山的助理,这一个女主,一个男主堂弟,简直是风牛马不相及嘛! 简长山看着会议桌前方那些空空如也的座位们,他一进来,就发了脾气:“怎么回事?会议都快开始了,他们都去哪儿了?”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终于有人瑟瑟发声:“小简总,您不知道吗?简总今天回公司了,李副总还有赵董事他们都去给简总汇报工作了。” “大哥回来了?”简长山眉头皱得更深,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如此,那就不等李副总他们了,我们就先开始今天的会议吧。” 春非羽低头拿着小本本,努力缩在王总监的背后降低存在感。 她憋着笑听着旁边有人低声议论:“切,这位简副总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一个空降副总架子摆的挺足,还让咱们叫他小简总,他当得起吗?连咱们简总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 “简总没回来的时候,就整天耀武扬威的,现在简总回来了,你看看真正的高层哪个甩他?能耐不大,脾气倒不小,看看,前头都没人了,尴了个尬了吧……” “还开什么会啊?能说上话的高层都走了,也就可怜咱们这群虾兵蟹将小喽喽们,走也不敢走,还得在这儿听他发脾气,大简总回来了,什么时候把他这个狐假虎威的堂弟轰走啊!” 简长山耳朵又不聋,几个音节已经飘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忍着窝囊气坐到会议桌的最上头位置,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将马克杯“砰”地一声放下:“下头的人都怎么做事的,咖啡都凉了还敢摆上来?” 白清禾自然也听到了。 比起简长山气到脸色发黑,她却是心内甜蜜。 她的小舟果然是最厉害的,这么大的公司,上上下下都对他心悦诚服,他是这么的有威望,有能力…… 小舟哥他回来了吗?那以后她是不是就可以每天上班都可以见到他,和他朝夕相处了!没有了那个春小姐在一旁蒙蔽小舟,欺骗小舟,她一定可以重新赢回他的心! 可再看着脸色不愠的简长山,她连忙从自己的助理位上站起来,贴心地给他找了一个台阶下:“小简总,您消消气,我再去给您换一杯咖啡去。” “哪里需要麻烦白总助您啊?您可是副总裁助理,倒咖啡这种小事我们下面的人做就好了。”王总监马屁拍得一流,见情势不对,转头就指使起了自己麾下的副总监:“小春啊,你去!小春别的本事没有,她煮的咖啡可是一绝……”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33二十八楼会议室中 猝地被点了名,春非羽愕然抬头。 呵,我煮的咖啡哪里有您马屁拍得绝啊? 而且,一绝这个评价从何而来,她从来没有煮过咖啡吧? 如果说是两个小时前那杯所谓的手磨咖啡,那就是她随手在茶水间拿了一包速溶咖啡冲的! 尔等凡夫俗子,想叫本仙女给你们煮咖啡? 钥匙十块钱叁把,你们配几把?!老虎不发威,都还没完没了的是吧…… 春非羽轻抬螓首,淡淡地吐了两个字:“不去。” 王总监小小的眯缝眼瞪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境界:“你说什……” “我说不去。”春非羽掸了掸她的西装衣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我不想做王总监您溜须拍马的工具人,倒咖啡拍马屁这种事,就请您自己亲自去好吗?还有,简副总?” 小简总?别碰瓷我家简长天好吗? 坐在主位上的简长山瞪大了眼睛,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敢置信道:“非羽?你怎么在这里?” 白清禾也瞪大了眼睛,她,她怎么也在公司里? 脑中霎时闪过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绿油油的韭菜丛中,蓦地多了一株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灼灼风采,摇曳生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简副总您只有副总经理的头衔而已,并不分管公司任何事务,好像并没有资格独自召开内部会议。这场由您主导的会议已经进行五分钟了,您的眼中似乎只有咖啡。虽然在座的我们只是中层员工,但也拿着公司的薪水,实在不该把时间浪费在陪您过家家的无聊游戏上,不好意思,我还有策划案要做,不奉陪了。”春非羽优雅从容地站了起来,拉开椅子潇洒离去。 “哇,酷!” “威武,这谁这么敢说!老子也不想忍了!” “你别偷偷玩手机了,快看脸,脸,这究竟什么神仙颜值!” “不行,只看了一眼我就要被美的窒息了,这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说是新请的代言人我也信啊!” “顶流女明星也不过如此了。她说策划案,难不成是策划部的,那一堆臭男人里头,还有这样的沧海遗珠大美女?” “你没听刚刚老王说什么?他拍领导马屁就算了,这样的绝色大美女,他居然敢使唤人去煮咖啡?” “等等,能来这里开会的,最起码是个副总监了!老王还真的瞎了眼,他居然使唤这样的大美人副总监煮咖啡?” “我靠,老王该不会是个弯的吧!换成我是他,我一定天天给仙女下属煮咖啡,不,不如我变成咖啡亲自跳进咖啡机里煮给仙女喝好了!” “话说我们这会议是不开了吧?走呗!” “走,赶紧走,还能赶得及跟上大美女的脚步,要个联系方式……” 会议室里众人嘘声一片,交头接耳的。 更有甚者还有不少人拿手机对准春非羽偷偷拍照。 简长山脸色黑沉沉的。 即便是自己的女神,可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如此下不来台…… 眼见在座已经有大半职员也跟着站起来了,他竭力保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可脸上阴鸷的神情已然掩藏不住:“非羽,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是替大哥坐在这儿开会的。你也知道,他什么都不记……” 春非羽已经走到会议室门口了,轻声打断了他:“请不要这么叫我的名字。这里是公司,于公,该叫我春副总监。” “于私,似乎也不合适,至少该尊重地叫一声堂嫂吧。堂弟,别怪堂嫂刚刚说话难听,对不起了。”说罢就气场十足地推门而出,撩了一把长发甩门离去。 真仙女,从不回头。 在电梯里,春非羽随意打开了手机。 这才发现公司向来寂静无声的内部群已经炸锅了,无数条消息一条条飞速刷了过去。 “二十八楼会议室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劲爆刺激的一幕。” “二十八楼绝密视频流出,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 “震惊!!!会议室惊现神仙美女,竟然在光天化日对副总做出这种事情!” “什么烂标题党啊!” “无聊,上班时间发什么与工作无关的破视频!” “别以为用耸人听闻的题目就能教我看视频了,我偏不点。” “我的妈呀!” “不点的那些千万别后悔!” “妈妈问我为什么流着口水看视频?” “这什么叉叉画质,拍视频的,你能不能把手机拿稳一些!” “小简总也有这么一天,看他气的脸都黑了,简直大快人心!” “看什么简副总?好好的手机拍什么简副总,谁要看他,就不能一直好好地待在女神的脸上吗?” “群里视频为什么没有自动播放功能,我已经看了不下二十遍,沉浸在仙女的颜值里走不出来了怎么办?” “见过那么多标题党,从没见过这么写实不夸张的标题党了!大美女怒怼装逼男,的确劲爆,可是这视频怎么才几十秒,不能再长一点吗?” “是的,男人看了会沉默,默默舔屏。” “高清大图来了,美女独照!” “好意思叫高清,糊的都虚焦了!” “叁分钟,我要会议室大美女的全部资料!” “麻麻,我恋爱了,孙子孙女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 “春副总监是我们策划部的,实话实话,这黑糊糊的视频没拍出美女的十分之一!” “嘻嘻嘻,就算看了快一年,我依旧没有习惯她这让人窒息的绝世美貌啊!” “今天的春副总监,还是素颜呢!猪头老王非要让我盯着春副总监卸妆,那真是视觉享受,活脱脱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啊!” ……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策划部。 春非羽还没有看完这些层出不穷的消息。 她愉悦地勾了勾唇,大家真可爱,果然都很有眼光嘛。 顺手滑到最后,喧嚣发言的群内突然停止了激烈讨论。 “等等,各位,盲生发现了华点,春大仙女认识小简总!” “大家有没有听见美女最后说什么?她要小简总叫她堂嫂!堂嫂!!!” “哦不,美女居然名花有主了!” “麻麻,我失恋了!” “果然,男人看了也会流泪!我要哭了!” “天啊,天啊,天啊,你说堂嫂?那堂哥是,我的老天爷耶!莫非……” “据我所知,简家到了简总这一代,只有大房二房有独子,大房少爷是简总,二房少爷是小简总。” “对了,对了,我听我叁姑奶的侄女婿的阿姨的外孙女的发小的同学的前女友说过,简总的未婚妻似乎就姓春。” 最后几条消息是群主周副总发出来的。 “我参加了简总的订婚宴。”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位就是总裁夫人了。” 周副总还贴心地发了两张图片。 一张图片上是订婚宴上简长天将她打横抱起。 另一张图片就是她双手搂着简长天,探头亲上他的脸颊。 总裁与总裁夫人两张亲密的照片镇楼,吓得群里顿时鸦雀无声,再也没有人敢发消息了, 这照片拍得还蛮唯美蛮浪漫的,主要是拍出了她的颜值。 春非羽顺手存完图,看见群里短暂的安静了十秒,取而代之的是接二连叁的撤回消息,与痛苦哀嚎之前再也不能撤回的消息…… “天啊,幸好简总不在这群里!” “万幸!” 周副总又悠悠冒出来一句: “简总一直都在,没有备注的那个就是他。” “简总和总裁夫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祝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简总和总裁夫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祝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 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复制粘贴,九十九加。 很机智嘛,大家,知道用刷屏来掩饰过去。 春非羽笑了笑,放下手机,刚回到自己的策划部,就见全体同时齐刷刷地抬头,齐声喊道:“总裁夫人好。” “还没有结婚呢,不可以这么叫的,而且工作时间,我更喜欢你们叫我春副总监。”她被他们吓了一跳,好笑地摆了摆手:“不许再摸鱼了,要好好工作。” 众人又是异口同声:“好的,总裁夫人。” 总裁夫人?总裁夫人! 春非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脚步轻快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虽然没有想提前掉马,可掉马后能听见大家叫她总裁夫人,她也蛮开心的。 一边开心,一边继续修改下头交过来的策划案,能力太强也不好,看看她请假了这么多天,桌上的工作都快堆成小山了,这王总监天天都闲着干什么呢? 刚想起王总监,王总监就屁滚尿流地来了。 他还伏低做小地端着一杯咖啡,殷勤地带着讨好的笑意:“小春,啊不,总裁夫人,喝咖啡,您看看我,我这人该死,糊涂,有眼不识泰山,总裁夫人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和小王我计较,我家有老下有小……” “停。”春非羽高冷地抬起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王总监,你吵到我工作了。” 王总监满脸的汗,抬手擦了擦:“好好好,夫人您工作,工作,您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吩咐我。” 春非羽点了点头:“我看我们策划部的人工作都很辛苦,应该喝杯咖啡放松一下。如果王总监您不忙的话,可以帮大家每人煮一杯咖啡吗?当然,如果是手磨的就最好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了!”王总监讪讪笑,笑着退了出去。 进入工作状态后,时间过的飞快,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春非羽还在埋头完善她的策划案,突然就听见门口传来了熟悉的清朗沉音,若金石相击:“总裁夫人,该下班了。” -- ⓟο⑱.⒜sì⒜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34小溪流似的流了好 简长天! 她惊喜抬头:“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我的总裁夫人下班。”简长天立在门边,还保持着单手敲门的姿势:“总裁夫人工作起来这么忘我,下班了都浑然未觉,搞得我这个总裁又惭愧又心疼。工作很多吗?要我等你吗?” 这家伙失忆后第一天当总裁,还蛮适应的。 她居然从他的言行举止,瞧出几分他失忆前的样子。 “工作永远是做不完的,总裁大人纡尊降贵来接我下班,我一个小小的副总监,又怎么能不识时务呢?”春非羽果断阖上电脑,放下手头的工作。 她笑着拿起包就走,小跑过来挽住简长天的胳膊:“走吧,第一天上班有没有不适应?有没有露馅让人发现你失忆了?有没有不长眼的下属欺负你啊?还有啊,你怎么知道我也在你的公司工作,怎么知道来我的办公室接我啊?” 简长天伸手:“包。” 春非羽眨眼:“啊?什么包?” “你的包。”简长天拿过她手上拎的包,一句一句耐心地回答未婚妻:“没有不适应,没有露馅,也没有人欺负我。总裁夫人今天在二十八楼会议室大出风头,风采卓绝,公司的内部群都因为你快炸锅了,我怎么会不知道?” 春非羽拧眉:“你取笑我是不是?我还不是看不惯简长山,他凭什么在你的公司作威作福?你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你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工作呢!我可没有靠你提携,才不像简长山靠裙带关系!” “你相信我吗?我可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做到副总监的,本来想再努力升职,有资格参加总裁在场的高层会议,到时候让你大吃一惊呢!可现在都让那个臭简长山给破坏了,气死我了,不高兴!”她气鼓鼓地努了努鼻子。 “我相信,很相信,我的未婚妻当然最棒了。”简长天配合地点点头,他好笑地摸了摸鼻子:“毕竟如果要一步登天,春副总监你直接勾引我岂不是来得更快?那不是连总裁这个位置都手到擒来,又怎么会过了一年,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副总监?” 春非羽:“……” 她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气得想伸手捶他:“好啊你,原来你,你在后头早就听到了!居然还装得跟没看到我似的……” 简长天躲也不躲,任她小拳拳打着自己的胳膊,摇摇头笑道:“我不过是耳朵灵敏了一点,怕你尴尬,又等不着你来主动和我讲话,我只好当没听见了。” 春非羽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策划部里,一个同事都还没走。 这时全都眼泛精光地远远瞧着她和简长天,一个个不是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聊天,就是跃跃欲试地想偷拍照片…… 她急忙松开小拳头,换上一副语笑嫣然的笑脸。 心里却是不信他的话,低声道:“你少说漂亮话,我要真想一步登天,难不成你还真的把总裁位置给我?” “那就看春副总监的本事了。”简长天摊手:“看春副总监要怎么勾引简总,勾引的不好,那自然是不能……” “勾引的不好?”春非羽长睫掀起,好胜心陡起:“那若是勾引的好,我就能了?” 开玩笑? 勾引的不好?怎么可能! 她春非羽有什么会做得不好?!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她什么都做得好好不好? 简长天笑意更深:“自然。” “说话算话?” “算话。”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电梯前。 春非羽先简长天一步按了电梯键,向上的。 简长天被未婚妻拉着手腕进了电梯,又见她按了总裁室楼层的按钮,故意问道:“不回家吗?小乖你这是要?” “要一天登天啊。简总都给机会了,我又怎能不趁机抓住呢?”春非羽歪头看他。 她抬手取掉颈后束发的发带。 风情万种地撩了起自己倏然披散下来的海藻长发。 桃花眸微微眯起,长睫颤动,眼波流转,一股子烟视媚行的娇慵劲儿就冒了出来。 简长天心中一动。 想说些什么,却想起了自己的失忆人设。 他轻轻抽了下手,欲迎还拒道:“要去我的办公室吗?这不好吧,我们不可以回家再……” “不可以!”春非羽其实自己有点小慌张,可看简长天比自己更犹豫,立马就壮了胆气:“办公室又怎么了?反正现在下班了,你那一层都是你的,又没有别人在!而且,我们从前也经常在你办公室那什么的啊!” 她现在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 连草稿都不必打,可谓是信手拈来。 昨晚是不小心被他占了上风,今天她势必要把场子给找回来! “可……”简长天好笑地听她胡乱扯谎,还不忘适时提出疑问:“可你不是说从前我都不知道你也在公司工作吗?我们,我们又怎么会在办公室?还经常?” 春非羽顿时语塞,对哦! “从前就是你加班啊,我来给你送饭啊什么的!我一直都很贴心很温柔的啊。”她不自在地眨了眨大眼睛,硬着头皮解释道:“然后你个大色狼不仅要吃饭,还要吃……吃我,你从前还说我是你最可口的小点心,是你怎么吃也吃不厌的饭后小甜点呢!” 小点心? 还饭后小甜点?! 还真是虎狼之词…… “是吗?”简长天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听她说的这么言之凿凿,若不是他恢复了记忆,只怕真要被她唬过去了! 他有时候还真想敲敲他这个未婚妻的小脑壳,看看这小骗子满脑子都装的是什么? 怎么在订婚之前,他从未发现她还有这么可爱这么无厘头的一面,难不成从前都是装高贵装优雅,来装点门面的…… 等到了总裁办公室,春非羽指挥他先进去:“不就是勾引总裁吗?凭我的魅力,保证妥妥地手到擒来!记住啊,一会儿不许叫我小乖,要叫我春副总监!” “好的,春副总监。”简长天从善如流,依言进了办公室。 春非羽嘴上说手到擒来,其实她对勾引什么的着实算不上精通,急忙在网上翻翻找找,临时抱佛脚,挑了个最简单的…… 简长天坐在办公桌后,正等着他未婚妻的新花样。 突然就听到了敲门声,还有春非羽捏着嗓子,格外矫情做作的语调:“简总,您在吗?” 他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春非羽一步叁扭,手上还拿了只小瓷杯。 她娇滴滴道:“都这么晚了,简总您怎么还在加班啊?” 简长天憋住笑。 他一本正经道:“是春副总监,你有什么事吗?” “简总好辛苦哦,我这个做下属的看着很心疼呢,人家来给您送杯咖啡醒醒神。”春非羽捧着杯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唉哟——” 她做作地惊呼一声,把杯里的水全倒在了简长天身上:“天啊,天啊,总裁,怎么会这样?都怪我没站好,被桌子绊了,你没被这滚烫的咖啡烫到吧!是我笨手笨脚的,总裁您别动,我来给您擦擦,衣服都弄脏了……” 简长天看着洒在自己的身上的水迹。 滚烫的咖啡? 是冰凉凉的纯净水吧…… 这么蹩脚的招数,就是小乖口中手到擒来的勾引吗? 腹诽归腹诽,然而当他抬头看到倾身给自己擦拭的春副总监。 她的衬衫前面居然解开了足足叁颗扣子,里头那发育过头的丰满高耸,白霜霜地被黑色蕾丝的胸衣半包起来。 随着她猫腰的动作。 原本就挨得挺近的两团雪腻饱满,肥嫩可人,呼之欲出。 羊脂白玉般隐隐有雪色流溢,沉甸甸地挤出一丛深不见底的沟儿,黑黝黝的格外勾人…… 有些招数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简长天费了好半天的劲,才移开眼:“春副总监不用擦了,我自己来吧!” 可春非羽哪里肯放过他? 一双软绵绵的小手,就在他腰下到处乱摸,到处点火…… 她嘴里还紧张地大呼小叫,嗲嗲的音儿婉转绵长:“不行呢!烫伤可大可小,若烫坏了简总,叫属下拿什么来赔给你?天啊,这里被烫到了……都翘的这么高,肿的好厉害了……怎么办?简总您的,您的这擎天一柱,不会被人家烫坏了吧,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简长天喉结滚动:“春副总监,你这是?” 还没等他说完,春非羽就已经轻车熟路地松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将某根剑拔弩张的庞然大物放了出来…… 她一脸的忧心忡忡,双眼含着水雾,朦朦胧胧地宛如带着钩子:“好像真的把简总您的擎天柱烫坏了,烫的它都要流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不小心,属下要将功补过,要不您把您的擎天柱插进来,看看它还好用吗?” 说着又站起身来,羞怯怯地并着腿靠在深红色的办公桌前。 简长天这才发现,她身下原本及膝的窄裙,不知何时被折起一截,短短的,仅仅只能裹住圆润的翘臀,雪白笔直的大长腿紧紧并在一起…… 他忍了又忍。 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一把扑过去。 眼神黝黯,嗓音沙哑:“如果我说不要呢?”他倒是要看看,小乖还能做到哪里? 春非羽见简长天还坐着不动,稳如泰山。 这厮怎么这么能忍? 明明看他下头那粗粗长长一大根翘的可起劲了呢! 她暗暗磨了磨牙,索性放了大招,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小小的雪白布料丢了过去:“您不要吗?可属下想要,想要您大大的擎天柱……属下垂涎您的英俊,垂涎你的帅气好久了……一想到您英俊的容颜,想到您挺拔的身躯……” “属下下,下面就老是湿哒哒的……属下连内裤都不敢穿了,这才走路走不好,一不小心把咖啡洒到您身上,全都是简总你的错……人家下面好湿,小溪流似的流了好多水儿,人家要简总您插进来嘛!”忍着莫大的羞耻,春非羽讲出了从前她根本不会讲的话。 本以为她都说到这份上了。 简长天浑该饿虎扑羊似的扑过来。 可她说完,静静等了叁秒都不见他有反应。 春非羽当即就恼了,她气得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抬手便要系上胸前的珍珠扣:“简总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愿意,愿意得不得了!”简长天急忙伸手拉住她,大掌撩起她的短裙,“噗嗤”一声如分花拂柳般轻轻捅了进去:“唔……是,春副总监果然水儿很多,可偏偏又紧的要命……总裁的擎天柱,险些都插不进来了,唔,乖,别咬这么紧……” --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35(粗长完结) 说完最后一句擎天柱,他没忍住又低低笑出了声。 身下迎着春水湍急,陷入一团滑腻软润,迎风破浪般缓缓挺入,破开那层层绞弄起来的软玉嫩脂。 春非羽被弄得又痛又美,刚说要走,下一刻便被那雄伟粗长重重填满,那烙铁般暴涨的巨硕滚烫,又粗又硬,几乎是要把她给撑坏了! 春柳般柔韧的细腰儿蓦然软倒。 待再回过神来就被简长天按倒在了办公桌上。 “唔……你笑什么?”她忍着那饱胀难言的绝美快感,又羞又气,如奶猫般的娇啼婉转从唇角溢出:“你,你笑话我说的擎天柱是不是?哼,怎么了?这么叫,很好笑吗?你这个……唔,这个大坏蛋,别碰我,你不是不愿意吗?现在……现在还弄进来做什么?干嘛要从后面……放开我啦,唔,我不要,不要啦……” 这个大坏蛋! 那可是她绞紧脑汁学的骚话,他居然敢笑话她? 岂有此理?擎天柱有什么问题,多恰当多生动的比喻嘛! 她泪眼汪汪的,扭着丰满挺翘的小翘臀,气急败坏地就要从他火热的怀里逃开。 却不料身下那根滚烫逼人的庞然大物,突然加快了攻势,一改先前的和风细雨,青筋暴起的粗壮昂扬猛地重重顶入花心娇蕊,猝然一下捣的又凶又猛,险些连她的骨头差点都给顶散了。 身体深处泛起强烈的酥痒酸麻,才刚刚插了进来,她这不争气的身子实在是太过诚实,没忍住那纷至沓来的绝美快感,兰泽激涌如潮一股脑地喷了出来…… 简长天怎么舍得放手,自然是继续乘胜追击,打桩般来来回回入得更深:“春副总监要我放开你?可你身下的小花儿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它缠的这么紧,又湿又软,绞的这么厉害,还快活地喷了水儿,哪里有半分不要的样子?分明,分明就是很想要……” “你,你混蛋!不要了!真的不要!”春非羽听他还不依不饶笑话自己,愈发恼了起来,憋了许久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简长天,你放开我!我不玩了,你欺负我!你个大坏蛋,最坏最坏的坏蛋,和失忆前一样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什么破小花儿。 这烂比喻,有比她好到哪里去吗? 简长天见未婚妻面色不善。 娇靥飞红,薄泪盈睫,分明真是恼他恼的狠了。 他见好就收,从前是脾气冷硬、说一不二的简总,如今俨然成了认错的一把好手:“对不起,我错了……小乖说得对,我是大坏蛋还不成吗?最坏最坏的坏蛋……我尊贵漂亮的总裁夫人言重了,我怎么敢取笑你?我爱你,敬你,怕你还来不及……” 身下急急抽抽,粉壁娇软,一圈圈颤巍巍地裹着绞着。 滑嫩嫩的嫩肉绞得更紧,幽深曲折,春潮带雨,缠缠绵绵的水儿席卷而来,润的一塌糊涂。 腰椎上一阵阵的酥麻不停传来,每一次贯穿,都教他忍不住挺入更深,插入更狠,大刀阔斧地加快频率,不住地磨着那紧致水嫩的穴肉擦刮画圆…… 春非羽从来就是气的快,好的更快,叁言两语就被哄好了。 她眼波似水,眉目低垂。 耳边柔情蜜意地听他给自己说情话。 又可以清晰感受着身下的热情有力,感受着那茁壮昂扬上虬结的青筋硬棱,还有那圆硕巨顶捣的又急又快,尽数没入那一团嫩不可言的卜卜花心之中,挑刺磨研,花样齐出。 从后面将自己撞得有如花枝乱颤,比先前每一次都弄得更深,仿佛每一次都要顶到她的胃里去了,更弄得她有一阵没一阵地低低喘着,柳腰摆了又摆,小小的呜咽声媚里媚气的,格外勾人…… 如玉娇躯柔若无骨地趴在桌上,被一波一波快感刺激得手足无力,却还要固执地拿捏自己该有的腔调:“哼……说,说得好听,你爱我,你敬我,还可以理解,可你怕我?怕我什么?喂,轻,轻一点啦……等等,你这坏蛋,不会变着法儿的在暗示我是母老虎吧……” “自然不是,毕竟世上哪有这么可爱,嗯,这么好看的母老虎?”简长天的声音又低又轻,他低头咬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耳鬓厮磨,言语间带着几分温柔缱绻的味道:“我怕,我怕你不爱我,我怕你不喜欢我,怕你离开我……”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咧!唔……不行,不行,你轻一点……还说爱我,敬我,怕我……”嘴上虽是说着不信,可春非羽还是无法阻挡地被取悦到了。 她哆哆嗦嗦地缩紧小腹,软绵绵的呻吟甜腻黏人,几乎要融化了一般:“你这一下比,啊……比一下弄得重,人家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你一点,一点都不心疼我……唉哟……还有啊,你哪里爱我?刚刚我都那么卖力勾引你了,你都没反应的……你哪里爱我!大骗子!” “没反应吗?我很有反应的。”简长天长腰一耸。 随即又是一记大力深顶,竟然比之前还壮了两圈,几乎要把她给顶得飞了起来。 滚烫的大掌又揉上她胸前两团堆雪般的乳儿,长指陷入饱满绵软的乳肉之中:“只是我以为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所以才一忍再忍……可我却没想到春副总监这么没有耐心,才勾引了五分钟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春非羽迷茫茫地丢了又丢,却忍不住好奇:“什么更精彩的?” 简长天摇头:“我不说,我怕小乖你会生气。” 春非羽更好奇了,桃花眸还带着欢愉的水汽,雾蒙蒙地扭头看他:“我哪有那么爱生气啊?唔……你说,你说嘛,你说出来,我学到了,以后不就能更好地勾引你了……” 简长天磨不过她。 耳根红的滴血,低头在她耳边低喃了两句。 “什么意思?”春非羽晕乎乎地懵了两秒,鸦青色的长睫猛地掀起,粉颊如烧,娇滴滴地泛起了秾艳的桃花色:“啊!你这大色狼,下流!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才不要用手,更不要用嘴……” 输了输了。 这坏男人花样也太多了…… 果然男人本色,男人永远会更无耻,更下流! 春非羽本以为办公室这一遭,弄得她昏天黑地的就该结束了。 没想到等她一觉醒来,居然已经到了简长天他家。 好不容易被他喂着填饱了肚子,又被哄骗着以要帮忙他恢复从前的记忆为名,被抱到了后院花园里的秋千上要和他那个什么什么…… 他家后院居然真的有个秋千?! 这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秋千啊?! 她当时只是过过嘴瘾,秋千上要怎么弄她怎么知道啊? 而且哪个大男人家后院会有秋千?秋千这事明明是她胡编乱造的来着…… 春非羽稀里糊涂的,连衣裳都被脱了。 硬着头皮,错二连叁地胡编乱造着过去她和简长天在秋千上子虚乌有的酱酱酿酿…… “等等,你,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对不对!”夜风微凉,她终于察觉哪里不对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简长天你坏蛋,你全都想起来了对不对?我就说嘛,失忆后的你明明那么单纯,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哪有那么多无耻下流的想法?!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那天在医院醒来时,我就恢复了记忆。”见已经糊弄不住未婚妻了,简长天略带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他怕春非羽生气,老实交代了来龙去脉:“那场车祸绝对不是意外。我醒来时,二婶神情有异,而且表现的过于急切,我有所怀疑,便假装还未恢复记忆,只等着有人露出马脚。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可你的牛皮都要吹上天了,这又是厨房又是游泳池的,我怕你尴尬,自然就不敢说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春非羽气的脸颊鼓鼓。 她都要被气笑了。 不愧是他,指鹿为马指的好哦,感情还都是她错了?! 可医院醒来就恢复记忆了吗?不是说这失忆非得砸两次脑袋,才能恢复记忆吗?司命老头这家伙还能不能行了! 啊,春非羽突然福至心灵,想起当时失忆的小奶狗在客栈时,好像为了唬白清禾说出真相,故意装作不小心摔下楼梯,磕到了脑袋…… 这应该是所谓的第一次砸到脑袋了。 而第二次,就是砸了他一个脑袋开花的绿植盆栽了! 她恍然大悟,该死的,她太相信命格薄的设定了,忘记了一切皆有变数,失策,太失策了! 想起自己在恢复记忆后的简长天面前,说了那么多谎话,春非羽双手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神啊,救命啊! 不行,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那,那现在,你有没有查出车祸的真相?”她放下手,装作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是徐家和二叔联手做的。徐家记恨我搞垮盛世,又送徐叁进去,而二叔不想我以后继承简家,想将所有的一切留给长山,所以就一拍即合,想搞死我咯,现在二叔的手已经伸进公司里了,静待时机就好。”简长天不想多提家里的事,自嘲地笑了笑。 春非羽看过命薄,自然知道车祸的真相的确如此。 一切皆有因果,源于徐叁小姐给简长天下药,简长天为此打压盛世公司,而简家二房看中了已经穷途末路的徐家,与徐家合作,制造了一场人为车祸…… 可她现在看简长天如此神情。 有些心疼,忍不住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很难过?” “还好,不说这个了。”简长天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还鼓鼓的腮帮子:“回到你刚刚说谢谢的事上,不用谢,让我漂亮大方的未婚妻免于尴尬,是一个优秀的未婚夫应该做到的。某种程度上,我们也算心有灵犀了。” “嗯?” “毕竟这些地方,我也有想过。我的小乖,有想我所想。从前没有,以后可以有,乖,我们先把秋千上的这一份,给做完好吗?” “唔,不好?!别亲我,我还在生气呢……别摸……啊,喂,喂,秋千荡起来了,好奇怪……别,别这样……啊啊啊啊,我不会掉下去吧……” “放心,我在……小乖,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好!” “不好?现在呢?好不好?” “唔……不好不好不好……啊啊啊,不行了,你慢点,好,好,好,好还不行吗?好,好……” …… 第二天。 简总和总裁夫人一起上班,破天荒地迟到了。 空无一人的电梯里。 总裁夫人给总裁大人赔罪:“对不起了,怪我起晚了!” 总裁大人挑眉:“那夫人,要怎么赔罪?” 春非羽抿唇。 她看向简长天的粉色领带。 这还是她早上强行给他挑的颜色。 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扔进嘴里。 她小手一手拽住那粉领带,强硬地吩咐道:“低头!” 简长天被迫低头,下一秒就被春非羽仰头蛮横地亲了上去。 软绵绵的玫瑰唇还带着清淡的香气,含着他的唇辗转吸吮,濡湿的舌尖一点一点试探着过来,还附带着送了颗小小的水果糖过来…… 这个吻浅尝辄止。 还没等他回应,就结束了。 “赔你一颗糖。”春非羽得意的就差叉腰了,她也挑了挑眉:“甜不甜?” 领带吻。 加糖果吻。 双重出击,这还是她今天新从网上学到的呢! 简长天忍俊不禁,要被她得意洋洋的小模样逗笑了:“好像不太甜呢。” 春非羽不满了。 “怎么会不甜呢?”她不高兴地蹙起眉:“这可是我特意挑的桃子口味……”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 “桃子也好,苹果也好,什么口味都没有你甜。”简长天大掌揽住她的纤腰,将人拥进怀里:“我不喜欢吃糖,还是还给你吧。” 他乌鸦鸦的长睫垂落下来,又亲了回去。 并且说到做到。 含着她的小舌头吸吮的同时。 顺便将那颗他不喜欢的糖果还了回去,你推我搡的,香甜的桃子果味四溢,融化着融化着,在两人的唇舌间蔓延起来…… 电梯门开了又闭。 就在要闭上的那一瞬间,被人从外面用手挡开。 女人尖利的叫声响了起来:“不可以!你们分开!分开!” 春非羽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简长天,两人一起抬头看了过去。 是白清禾,和简长山。 很明显,他们已经将刚刚的一切收归眼底。 白清禾大喊大叫:“不可以的,小舟哥,你不可以亲她!这个女人她骗了你,她是个大骗子,我都听简副总说了,你们只是商业联姻而已,没有感情的,你从前都没有喜欢过她!她是借着你失忆,故意欺骗你的,你不能被她骗了!” 简长天拉着春非羽的手,走出电梯,看都没有看白清禾一眼,冷漠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反而是春非羽。 回头看了白清禾一眼。 她心绪繁杂,不知该说些什么。 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自己抢了她的男主角…… 似乎是这一眼,又再一次刺激到了白清禾。 昨天在群里,在公司的每个角落,所有同事都在夸奖那个女人,所有人都在祝福她和小舟哥郎才女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把她逼得喘不过气来! 明明她,她才该是小舟的爱人。 这一切一切的女主角,应该是她白清禾才对! 她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预设,准备振作精神要把属于她的小舟哥给抢回来,可刚刚亲眼看见的这一幕真的要把她逼疯了!!! “小舟,你听我说,真的,我没有骗你!”她跑到简长天两人身前,抬臂挡住了他们:“简副总可以证明的,从前都是这个女人一厢情愿,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她的!你们是商业联姻,你根本不爱她,她也不爱你,从始至终,她爱的只是你的钱!她爱的只是你简家大少爷的身份!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不管你有没有钱!有没有身份地位!” “是吗?”简长天摇了摇头,他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白小姐,那你爱的又是什么呢?” “多谢你救了我,可你在海边捡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谁了吧。你救我的原因,真的就那么单纯吗?”他拿出手机,指了指屏保上的一个小小角落。 屏保上是订婚宴当晚。 衣香鬓影中他怀里抱着春非羽的照片。 而那个小小角落有一个穿制服的身影,只露了模糊到根本看不清楚的半张脸。 可白清禾认出了那是自己,如遭雷击,怔怔地退后两步。 她胡乱解释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我只是在订婚宴上做服务生,我不记得你也在场了,真的,我现在才想起来的……小舟哥,你信我!我才是真的爱你,我好喜欢你的,我不能没有你……” 是嘛?她的喜欢真的单纯吗? 她喜欢他英俊的皮囊,也喜欢他光鲜的身份和优渥的家世背景,还有呢,她还喜欢什么…… 连简长山都觉得尴尬,他拉着白清禾离开:“你太失态了,白清禾,你被解雇了,我不能留着你当我的助理了,你还不走,难不成等着保安哄你走吗?” 简长天不再理会他们。 他拉着春非羽进了办公室:“春副总监,有个文件要你签一下?” “什么?”春非羽拿起文件,随意看了一眼:“股份转赠协议?简长天你疯了?你把你名下所有的股份,资产全都转给了我!你不怕我卖掉股份携款潜逃?” 简长天眉眼含笑,目光温柔:“谁叫春副总监太漂亮了,你勾引的太成功了,教我色令智昏,自然是倾其所有,倾囊相授了。总裁夫人,我可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哦!” “看你表现,我考虑考虑。”春非羽毫不客气地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叁个月后。 春非羽从她的小跑车上下来。 一边走,一边给简长天打电话:“老公,我来试婚纱了。你又不是学设计的,你设计的婚纱真的会好看吗?不好看我可一件都不穿,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留。喏,你签完合同,就快点赶过……” “砰——” 手机啪嗒落地,屏幕摔得粉碎。 她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车子,撞得飞了起来。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驾驶位上一脸狰狞笑意的白清禾。 喂,她还没有穿上简长天给她设计的婚纱,他特意通宵了大半个月来画设计图,心血好像全都白费了呢……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