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1,公主大婚(h) 月上柳梢,微风轻动。 大燕京城,长公主府,一片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那位如今的大燕掌权者,今日大婚。 只是奇怪,长公主大婚,却不见驸马出来敬酒。 “公主,善待我儿。”私下里,一中年大臣对那红装女子,似是恳切,又似是咬牙切齿的说到。 “丞相不必担心,本宫既以驸马之位与他成亲,自然不会亏待他。” 那女郎,妆容美艳,身姿妖娆,连嗓音,都带着若有若无的风情,实属世间罕见的美人。 送走了丞相,长公主,独孤遥雁,也不管府内宾客,就往洞房去。 洞房内,她的驸马也是一身喜服,只是,却是用绳索缚住,锁在床边。 他脸色沉沉,明显不悦,见独孤遥雁进来,把头扭到一边,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呵呵……”独孤遥雁并不介意他的态度,轻笑两声后,问门边的侍女,“东西都准备好了?” “是。” “很好,今晚别让人来扫了本宫的兴致。” “奴婢明白。” 合上门,留这对新婚夫妻在房中。 “云丞相的公子,真是风姿卓绝。” 驸马云钰涵似乎打定主意了不理她。 独孤遥雁走到桌边,独自斟酒。 “本宫知道是委屈你了。” 确实如此。 独孤遥雁虽是长公主,但这大燕,谁人不知,长公主府里,养了一群面首? 年轻时,宫里正打算给她议亲,她却偷跑去了伶人馆,被皇帝逮住,已然失身。 后来皇帝去了,太子登基后,更是胡来,不仅没削了头发做姑子,反而在自己的封地淮南开始养面首。 不过那时,还有人敢说她,如今,她的太子哥哥也去了,自己亲弟弟登基,皇帝年轻,大权都落在她手上,谁敢说她? 连京圈中的贵公子,丞相那已有婚约的嫡公子都敢抢,沈家被逼着退了婚,云公子被逼着做了驸马,两家除了私下抱怨,谁还敢拦她不成? 可叹那风华绝代的云公子,本有大好前程,如今做了驸马,还要与一群面首一同侍妻,痛哉! “本宫会好好待你的,不要委屈了,嗯?”独孤遥雁亲自将酒杯送到云钰涵嘴边,然而云钰涵一挥手,酒杯被打落在地。 独孤遥雁是被人捧惯了的,要是其他人这般,该要翻脸了,但是对云钰涵,却没有动怒。 “好了,今日是你我新婚之夜,别留下不好的回忆。” 独孤遥雁重新倒了杯酒,自己喝了后,竟然捏了云钰涵的下巴转过脸来,嘴对嘴的贴了上去。 “唔……” 云钰涵手脚被束缚,只能小幅度的挥动,根本阻止不了她。 云钰涵被气的说不出话,他是个矜贵的人,骂不出什么脏话,只能拿眼睛瞪她。 独孤遥雁却“噗嗤”一声笑了,“好郎君,再喝一杯好吗?” “你不说话,是要我再像刚才那样喂你?” 听这话,云钰涵不由得将眼神落到了她娇艳的红唇上,水润润的,勾着人将它一口吞下。 “不要脸!” “夫君,你我之间,夫妻敦伦,有什么不要脸的?” 那声夫君,叫的酥软,云钰涵本想反驳,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被独孤遥雁一撩拨,气还没匀,胸中没由来的一阵火热,索性闭了眼,不去看她。 独孤遥雁不管,又喝了一口酒,软糯的唇瓣贴了上去,逼得云钰涵喝进去后,又故意伸出舌,在他嘴里捣乱。 云钰涵被激起了性,狠狠的吮住了她的小舌,不让她乱动,独孤遥雁却偏要挑衅,引得云钰涵镇压,一来一回之间,就变了味,云钰涵反客为主,在独孤遥雁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吃的啧啧有声,原本生气的怒容,也逐渐变得沉醉。 好半响,还是独孤遥雁撑不住了,轻轻推了推他,换了口气。 云钰涵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羞恼的很,竟推开了她。 独孤遥雁,只是轻笑,便开始脱自己衣服了,云钰涵听见声,面红耳赤的闭了眼。 “夫君,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独孤遥雁很快就脱的只剩肚兜与亵裤了,鲜红的嫁衣铺了一地。 云钰涵不作反应,独孤遥雁却径自坐在了云钰涵大腿上,还故意,蹭了蹭云钰涵下腹。 腾的一下,像火烧遍了全身。 独孤遥雁感觉到,那东西抬头了。 云钰涵内心羞恼的很,身子僵硬,拼命压制着身体反应。 独孤遥雁知道,他压不住的,本来,喂给他的酒里,就下了点助兴的东西,都到这时候了,怎么可能让他毫无反应? 她贴近云钰涵,嘴唇若即若离的贴上他的唇瓣,云钰涵远离,她就往下巴,脖子吻去。 她一只手,牵起了云钰涵的手,往胸口的软肉摸去,云钰涵不禁捏了捏手感,引得独孤遥雁一声轻吟,他身下的东西更硬了。 云钰涵意识到手下是哪,想退,却被独孤遥雁更用力的往胸口按,“夫君,疼疼雁儿……” 她简直是火上浇油,云钰涵忽的没了神智,大手覆上她的奶子,一手捏下,竟还不能完全握住,些许乳肉从指间涨出,若是他睁眼看了,必是一阵口干舌燥。 “这边也要……” 另一只手也被拉了上来,鲜红的肚兜下,两只大手在里面作怪,独孤遥雁似欢愉似痛苦的娇吟,勾的云钰涵一身的火,不知往哪泄。 他的肉棒彻底硬了,高高的翘着,顶着独孤遥雁的私处,无意识的蹭着,蹭的她亵裤都湿了。 独孤遥雁感觉到了,软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棒身,激得云钰涵呼吸一滞,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美景更是诱人,独孤遥雁本就是绝色美人,如今这般姿态坐在自己身上,眼尾的风情,凸起的肚兜,还有那红唇微张,时不时吐出的娇吟,云钰涵彻底彻底没了理智,猛地吸住她的红唇,吻的用力,手上也更加卖力,像揉面团似的揉着独孤遥雁的奶儿,让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更多的往他手里送。 似是奖励云钰涵似的,独孤遥雁的手,从衣袍边摸了进去,隔着亵裤握住云钰涵的肉棒,上下撸动着,还时不时按下前端的龟头,让那东西激动的她手里又大了一圈,欢快的弹跳着。 情到浓处,云钰涵越发用力的取悦她,独孤遥雁手上也不停,身下的亵裤,湿了一大圈,快到时候了,云钰涵猛地把独孤遥雁往自己身上一按,两人的私处紧紧相贴,一阵热流从下面射出,烫得独孤遥雁不自觉抖了抖身子。 云钰涵射了一次,但还感觉不够很快又有了反应,独孤遥雁也根本没得到满足,她从云钰涵身上下去,解了自己最后的衣裤。 本来独孤遥雁温软的身体离开时,云钰涵还伸手挽留了一下,见她一下脱了干净,伸出去的手立时紧握成拳,颤抖着揭示内心的激荡。 她的皮肤雪一样白,烛光红纱的映照下,更加魅惑。胸前的雪峰高高挺立,那两点红梅,更是惹人怜爱。 腰腹之间,没有一丝赘肉,想起刚刚的触感,只恨不得在掐着她的腰,将人紧紧按在身上。 那下面,只有稀疏的阴毛,中间有一条粉红的肉缝,似乎有些打开了,颤巍巍的往外吐着晶莹的液体。 那是什么东西? 云钰涵不懂。从来没人告诉他,女子的身体,有那么奇特的一处。 独孤遥雁对他的目光很满意,解了他腰间的腰带,将衣袍撩起,亵裤褪下,他的大肉棒便弹了出来。 刚刚泄过了,独孤遥雁手握上去,很快跟刚刚一样硬了。 还是第一次毫无阻碍的见到它的真面目,到底是第一次成亲,云钰涵本身也是洁身自好的,肉棒还带着粉,可爱的紧。 不过,最紧要的,还是赶紧吃下它。 独孤遥雁重新爬到云钰涵身上,他立刻就伸手握住了她的纤腰,独孤遥雁奖励似的吻了吻云钰涵的额头,而后,双腿大开,跪在云钰涵身侧,一手扶着云钰涵的肩膀,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找准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喟叹出声,云钰涵只感觉那里进入了一个湿热又柔软的地方,紧紧的裹着它,有些发疼,却又舒服的很。 而独孤遥雁,早不知是多少次了,身体对情欲熟的很,足够湿滑了,就让云钰涵进来了,哪怕有些涨,但到底更多的是满足。 等适应了,她就撑着云钰涵的身体开始上下律动,本来这个体位就入的深,加上云钰涵初尝云雨,独孤遥雁也没有太大开大合,细细磨着,反而舒服。 云钰涵被下身的快感刺激的双眼发红,他有些不满足这样的速度了,提着独孤遥雁的腰,而后狠狠的按了下去。 “呃啊啊啊!” 独孤遥雁腿软了,不得不抱住了云钰涵的头,还将他往胸口上按。 哪想云钰涵不通此道,只知道狠狠的干她,都不知道疼一下胸前的软肉。 独孤遥雁知道他没经验,只得自己捧着奶儿,往云钰涵嘴边送,“夫君,疼疼雁儿,张嘴含着它……” 云钰涵听话照做,独孤遥雁满足了。 “啊啊啊,夫君好棒啊!” “对,就是那儿…啊!” 云钰涵全无理智,狠狠的干,让独孤遥雁浪叫不停,胸前的乳肉,也布满了红痕与他的津液。 没过多久,独孤遥雁就泄了身,甬道一阵紧缩,夹的云钰涵也跟着泄了。 独孤遥雁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软软的趴在云钰涵身上,乖巧的很。 可云钰涵还觉得不够,身上的衣物让他不能与独孤遥雁赤诚相对,缚住他的绳索也让他不能尽兴。 他猛地一挣,绳子没断,倒是自己胳膊上多了道红痕。 独孤遥雁察觉到动静,看了后笑了,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刀,递给云钰涵。 “本想待夫君睡了给夫君解开,不知夫君被缚住都如此神勇,雁儿没力气了,夫君自己割开吧。” 云钰涵此时清醒了,但也不跟独孤遥雁生气了,甚至因为独孤遥雁的话勾了勾唇,他还没够,要和她在床上继续,至于算账的事,下了床再算! 云钰涵割断绳子,把独孤遥雁轻轻的放上床,提她掖好被子,自己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吹了灯,也进了被子里。 独孤遥雁哑着嗓子说到:“还没叫水呢。” 春媚无边。 “还没够,待会儿再叫。” “夫君,雁儿累了……” “你睡吧,我接着做。” “……” 他说着,还真又插了进来,涨的独孤遥雁叫出了声。 独孤遥雁知道他血气方刚的,又有心纵容,便由着他折腾了。 一直闹到半夜,云钰涵才叫了水,把两人都擦洗干净了,这才裹上寝衣,相拥而眠。 夜里,独孤遥雁睡的熟了,云钰涵却还醒着。 他看着怀中人的睡颜,心里复杂的很。 明明是跟沈表妹青梅竹马,心意相通的,两家都到了订婚约的地步,却偏偏…… 可眼下已然与独孤遥雁成了夫妻,有了夫妻之实…… 看来她是真的太爱我了,才会这样强取豪夺。如今,只能是他云钰涵对不起沈表妹了。 云钰涵叹了口气,还是有些气,咬了下她的红唇泄愤,“我也不跟你生气了,只要你把那些面首都遣散,以后,我就跟你好好过日子。” 云钰涵想到她那些面首,又想到她跟自己云雨时熟练的手法,越想越气,抽回了环在她腰间的手,翻身背着她睡。 可没一会儿,又觉得没有温香软玉在怀中,空落落的,只得愤然转过身去,重新抱了她睡。 -- 面首挑衅(h) 都知道公主大婚,休息几天,也不去垂帘听政了,不用早起,让独孤遥雁早晨睡到自然醒。 身边已经没了余温,云钰涵早已起身了。 独孤遥雁动了动身子,酸软得很,倒没想到他看着精瘦,精力却不错。 “秀茹?”独孤遥雁唤自己的贴身婢女。 “公主。”秀茹推门进来了。 “驸马呢?” “回公主,驸马去了翰林院。” 独孤遥雁略微蹙眉,不是已经告过假了吗,为何还去? “嗯,伺候本宫更衣吧。” “是。” “啊!”只是从床上下来,不由腿软,还好秀茹扶住了。 主仆二人这么多年,倒也不尴尬,秀茹问到:“可要擦些药?” “嗯,擦点吧。” 于是秀茹扶着独孤遥雁重新坐下,拿了两盒药膏,关了门,准备给她上药。 独孤遥雁拉开衣衫,身体对秀茹袒露无疑。 秀茹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扶着她靠下,打开一盒药膏,涂在身上那些痕迹上。 秀茹不由疼惜到,“驸马也太不知道疼人了。” 清凉的膏体在脖子胸口抹开,独孤遥雁舒服的眯了眯眼,不介意的说到,“不打紧。” 腰间大腿也不能落下。 而后是私处。 秀茹轻轻扒了扒检查情况,都肿了。 “昨夜真是辛苦公主了。” 秀茹打开了另一盒药膏,小心翼翼的用棉棒抹了些上去,外面敷好了,又往里面探。 等弄好,独孤遥雁下面又湿了一些。 不过不碍事,等药干了些,秀茹便服侍独孤遥雁起身了。 用过午膳,秀珠进来了。 “什么事?” 独孤遥雁优雅的拿帕子擦了擦嘴,等着秀珠开口。 “宋子清求见公主。” “他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没有,只是想请公主过去听曲。” “不去了,你替我去库房拿几件书画赏给他吧。” “是。” “等等。”独孤遥雁又叫住了秀珠。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备车,去翰林院。” “是。” “秀茹,你装一点点心。” “好的。” 不错,独孤遥雁正是要去翰林院看云钰涵,顺便给他带点吃食。 这个家伙,昨晚还夫妻恩爱,今天居然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 …… “公主,前面似乎是驸马。” 秀茹有些迟疑,独孤遥雁掀开了一点车帘,果然看见了云钰涵,他正与一女子说话。 独孤遥雁挥了挥手,让马车停下,见那女子与云钰涵说话,神情激动,云钰涵也有愧疚之色。 独孤遥雁了然,这便是原先与云钰涵定亲的表妹了。 独孤遥雁提了食盒,走下马车,让秀茹她们原地等着,自己上前去了。 “夫君。” 云钰涵一抬眼,就看见独孤遥雁想自己走来,不似昨日一身红色妖娆,今日只着一身鹅黄,带了些钗饰,端庄些,但脸上,似乎仍带着被滋润过的春光,与之对比,一向清丽素雅为主的沈雅儿,此刻倒是显得寡淡了许多。 “公主。”云钰涵向独孤遥雁俯身。 先君臣,后夫妻,他与她之间,礼数少不得。 独孤遥雁脸上带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她虚扶了一下云钰涵,让他起来。 此时才听见另一声问安的,沈小姐也俯了身,看不到脸上情绪。 独孤遥雁没有管她,“夫君昨晚劳累了,今日为何不在府中休息?” 云钰涵见她故意晾着沈雅儿,皱了皱眉,还是答到,“左右闲来无事,便来翰林院了。” “哦,本宫知道夫君辛苦了,特地送了些点心过来。” 独孤遥雁将食盒递给云钰涵,云钰涵接过,心里暖了些,“多谢公主。” 又见沈雅儿还屈身站着,只得提醒到,“公主,这是臣的…表妹,沈氏。” 独孤遥雁眯了眯眼,像是这才注意到这个人似的,“哦,起来吧。” “本宫入京这些时日,倒听说过沈氏嫡女的大名,都说沈氏沈雅儿,是难得的大家闺秀呢。” “公主谬赞了。” “呵。”独孤遥雁冷笑一声,“既是大家闺秀,怎有私会男子的道理?” “臣…臣女…臣女碰巧遇见表哥,寒暄两句罢了。” 沈雅儿神情隐忍,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眼泪也迅速蓄满了眼眶。 云钰涵虽知表妹今日之举不得宜,但也是情理之中,心有不忍,替她开解,“确实如此,公主不要为难她了。” 独孤遥雁差点气笑了,“倒是本宫打扰你们了。” “臣不敢。” “臣女不敢。” “够了,既是寒暄,想必也没什么事了,沈小姐,请回吧。” 独孤遥雁此时面上不追究了,心里却想着怎么整沈家才好。 “臣女告退。”沈雅儿忙不迭的跑了,以为逃过一劫,云钰涵也松了口气,以为公主,并不是什么不通情理之人。 “公主。”云钰涵拉了拉独孤遥雁的手,“多谢公主探望。” 独孤遥雁笑他天真,该不会以为她就这样放过沈雅儿了吧? 不过他此时卖乖,独孤遥雁却很受用。 “云钰涵,你既进了本宫的公主府,该有的分寸可不能少。” 云钰涵听见独孤遥雁也不叫他夫君了,心里紧张,又有些愤然。 她明明知道,他与沈雅儿的关系,如果不是她横叉一手,如今应该沈雅儿是他的妻,他已经决定与她好好生活了,她为何还要如此怀疑他? “是,臣明白。” 云钰涵收回了手,回话也有些冷硬。 独孤遥雁知道他不服,可是,她独孤遥雁可不是普通女子,她是大燕的长公主,掌控着大燕的最高权柄,总有一天,让云钰涵更彻底的明白,她俩之间,先君臣,后夫妻,容不得丝毫僭越。 两人相当于是不欢而散了,独孤遥雁回了公主府,吩咐秀珠,“去查查沈府的过错,让皇上敲打敲打沈家。” “是。” 回到公主府,独孤遥雁打算午睡一会儿,昨日到底是累了,今天坐马车出去了一趟,身子也乏了。 独孤遥雁是被腿间的舒服给弄醒的。 她一声轻吟,不自觉的夹了夹腿,身下那人却又用手拉开了,舌头往更深处探去。 独孤遥雁被伺候的舒服,也就敞开腿,任他动作了。 “谁放你进来的?” 叽里咕噜的水声停了一会儿,那人抬起头说,“没人放奴进来,是奴趁秀茹姐姐走开了一会儿偷偷进来的。” “你个滑头。” 这男子笑了笑,又埋头苦干去了,独孤遥雁注意到他腿间的东西早已勃起,正自己用手撸着,也没打算发好心帮他解决。 这男子看独孤遥雁还舒服,越发大胆了起来,将独孤遥雁两条玉腿架在肩膀上,狠狠的吸吮着。 这下,独孤遥雁也被刺激到了,泄了几声轻吟。 “啊…呃啊!” 秀茹回来,听见房中传来稀碎的呻吟,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只是恼怒,这些个奴才,真是不体贴公主,一天天的跟要榨干公主一样。 许久,独孤遥雁泄了,喷出一股蜜水,又被那人尽数吞了下去,一滴没漏。 此时独孤遥雁身上泛着粉红,诱人的很。 “公主,疼疼锦瑟吧。” 独孤遥雁舒服了,又见他实在忍得难受,这才松了口,“进来吧,轻一点。” “是,多谢公主!” 锦瑟便猴急的扯下了亵裤,衣服什么的都没脱,就这湿滑,顺利的插进去了。 “嗯~” 帐中春意正浓,锦瑟是个会服侍人的,他依照独孤遥雁说的,不紧不慢的插着,公主舒服为主,还很注意公主脸上的表情,时不时问一句,“公主,需要脱衣裳吗?” “不用。” “需要揉胸吗?” “嗯,揉吧,轻点。” 不巧的是,云钰涵回来了。 他经过今天那一遭,也没什么心情工作了,早早的回来了。 只是没想到,走近秀茹身边,正想问公主在不在房内,就听见了房中的声音。 “啊啊,深一点。” “嗯~再深一点…” “啊,公主,公主!” “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啊!” 昨日洞房一场,云钰涵哪里不知道里面人在做什么,气血上涌,不顾秀茹阻拦就冲了进去。 “哎,驸马你现在不能进去!” “驸马!” 听见外面的动静,锦瑟忙用被子盖住了两人交合处。 独孤遥雁见他如此举动倒是挑了挑眉,也没让他出去。 云钰涵猛地拉开床帘,大床上,独孤遥雁上身衣着完好,只是下摆都堆到了腰间,尽管锦被盖着,但玉腿隐隐可见,而她身上那个男人,容貌昳丽,面若好女,脸色潮红,双腿跪着,下身似乎还在抽动。 哪怕衣着完好,谁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呢? 云钰涵一把掀开了锦被,扔在地上,锦瑟这才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忙扑倒,以身躯遮盖两人私处。 “你们……”眼前的这一幕让云钰涵红了眼,他颤抖着手指着两人,气的说不出话,然后把锦瑟猛地往后一推,“啵”的一声,两人身体分离,露出独孤遥雁湿漉漉的,还是圆洞一样的小穴。 “滚!” 锦瑟不为所动,委屈的看向独孤遥雁。 “驸马让你走,还不赶紧下去。” 从始至终,独孤遥雁冷静的很,云钰涵这些举动,也没让她动气。 锦瑟提上裤子,朝独孤遥雁屈了屈身,这才出去了。 “打水来!” 秀茹同样等着独孤遥雁示意,独孤遥雁点了点头,秀茹才去叫水。 云钰涵一身低气压,独孤遥雁想起身,又被他按了回去,就是让她的小穴一直暴露在空气中,他一点点的盯着它,吐了些蜜水,又慢慢合拢。 水来了,云钰涵亲自那帕子清洗,甚至往里面抠挖,反复几遍,独孤遥雁被他弄疼了,让秀茹拉开了他。 云钰涵含着怒问,“既然与我成亲了,为何不打发了他们,为何…还要与他们云雨?” 独孤遥雁明知他恼怒,却还是要激他,“你是驸马,与他们计较什么?” “公主不肯赶他们走?” “向来男人三妻四妾时,正妻可会说这种话?” 这话意思是,在公主府,云钰涵是正夫,公主有其他面首,云钰涵不能反对。 “臣没有三妻四妾,臣只有公主,为何公主不能与臣一生一世一双人?” “因为这里是本宫的公主府,一切本宫说了算,你要想本宫为你遣散他们,就得让本宫开心,你今天惹烦了本宫,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好过。” 云钰涵这才反应了过来,“你在报复我?”因为沈雅儿。 “驸马这是什么话,本宫召幸男宠,有何不可吗?” “好,好,你很好……” 云钰涵甩袖冲出去了。 秀茹:“公主?” “替本宫收拾收拾。” 今天被败了兴致,实在扫兴。 “赏点东西给锦瑟。” “是。” “哦对了,晚膳传宋子清过来。” “是。” -- 3,江陵二人(h) “公主。” 宋子清此人,温润如玉,一身白衣,飘然若仙。 “坐吧。” “是。” 独孤遥雁也没有想说话的心情,她现在有些烦躁,找宋子清过来,是因为这时候,一向都是宋子清陪伴的。 饭桌上,宋子清帮忙布菜,温言问到:“是驸马让公主恼了?” 独孤遥雁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想来驸马与我们不同,毕竟是丞相家的公子,难免心气高傲。” “这本宫知道。” “那公主打算如何对待他呢?” “暂且晾几天吧。” 宋子清浅笑,乖顺的靠着独孤遥雁。 也许,云钰涵看了,会觉得他与锦瑟一样是奴颜媚骨的贱骨头,没有丝毫男人的气性,但对宋子清而言,公主是他心爱之人,只要能得公主垂怜,做什么他都愿意的。 洗漱后,两人就寝了。 宋子清伸手往独孤遥雁腰间摸索,被独孤遥雁拉住了,“今天没什么兴致,睡吧。” “公主误会了。”宋子清将一个锦盒递给她,“公主近日操劳了,那处儿需用药玉温养一下。” 这独孤遥雁也是知道的,那药玉是个懂医的男宠配的,不止能缓解疼痛,还能温养小穴,让它紧致如初。 “那便放进来吧。” 独孤遥雁撒了手,任宋子清拱进被子里,解开了衣衫,褪下了亵裤。 只是小穴干涩,宋子清便开始用舌撩拨。 舌尖轻轻推开稀疏的阴毛,配合着手指,在私处作乱。 独孤遥雁不由夹腿,把腿直接架宋子清肩上,用力夹了夹。 宋子清得到独孤遥雁暗示,更加凑近,用嘴将整个小穴包裹,大力吸吮着。 不一会儿,小穴便春潮泛滥,宋子清这才剥开花瓣,将药玉往深处推了进去,长长的红穗留在外头。 做完这些,宋子清小心拿帕子擦干了小穴周围,又替独孤遥雁穿好亵裤,这才重新躺了回去。 刚睡到独孤遥雁身边,她就侧身挤了过来,胸乳与宋子清胳膊紧密相贴,一条腿也缠上了宋子清身体。 宋子清知道她是起了欲望,需要纾解,此时不能用小穴,宋子清便开始给独孤遥雁按摩胸部。 独孤遥雁只管闭着眼睡,很快就舒服的睡了过去,只偶尔泄出两声梦呓般的轻吟。 而宋子清欲望高挺,却只能小心翼翼的在独孤遥雁腿上蹭蹭了事。 翌日清晨,宋子清先醒了,他情难自抑的吻着独孤遥雁的唇瓣。 很快独孤遥雁醒了,他便停了。 独孤遥雁昨晚睡得很舒服,这会儿见宋子清这般,便笑说,“做一次吧。” 宋子清露出浅笑,继续吻独孤遥雁,她也配合的张开嘴,同宋子清嬉戏。 不知不觉间,衣衫都开了,宋子清含住一只娇乳,细细的啜着顶端的红梅,一手爱抚着另一只娇乳,一手往独孤遥雁身下探去。 摸到红穗,轻轻将药玉拉了出来,带出一汪春水,里面湿润的很。 宋子清扶住肉棒,对准花心,将自己送了进去。 宋子清那东西,没有某些人那么粗,但是很长,还有上翘的弧度,加上他喜欢细水流长,温柔的做法,九浅一深,还照顾了独孤遥雁的奶儿,每次都让独孤遥雁飘飘欲仙。 一场性事结束,两人贴在一起温存,宋子清一下一下的吻着独孤遥雁,让人越发迷离了。 好半晌,独孤遥雁醒了神,吩咐宋子清,“叫水吧。” 宋子清也平复了一下呼吸,“是。” 独孤遥雁向来满意宋子清,每次找他,都要留好几天,于是原是为与驸马相处的假期,都跟宋子清一起过了。 而云钰涵,对独孤遥雁也是动了气,几天不见人,公主府与翰林院两点一线,就是不见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有意晾着他,也没搭理。 享用了几天宋子清,假期结束,也该上朝了。 朝堂上其实没什么要紧的,要紧的事会有独孤遥雁的心腹亲自递消息过来。 而皇帝,独孤遥雁并没有打算一辈子握着权柄,平时也会让人教他处理政事,姐弟二人平时相处,还算和睦。 “长公主,赵鹤赵大人来了。” 赵鹤? 独孤遥雁轻笑,“让他进来吧。” 这个赵鹤,也是朝中一员重臣,倒是比其他臣子年轻许多,长得也是俊朗,更因为是官场中沉浮,浸淫权欲,显得深沉成熟些。 “赵大人有什么事吗?” 独孤遥雁施施然坐下,称得上端庄大气,但她总是眼含春媚,胸前的波涛,也着实勾人。 赵鹤眼神暗了暗,向她汇报了一些事情。 倒是稀奇,独孤遥雁可还没有刻意拉拢过赵鹤,他怎么就自己凑上来了? 说完了,赵鹤迟迟不离去,独孤遥雁不由发问:“还有什么事吗?” “长公主,微臣恳请长公主,不要因内宅之事牵动朝堂。” 内宅之事?朝堂? 独孤遥雁略一思肘,就想到了沈雅儿的事,先前说的挑些沈家的错处,如今沈大人已经被罚俸半年了。 呵,好一个赵鹤,也敢来警告本公主。 “赵大人何出此言?本宫按律法治理朝廷,何时因内宅之事徇过私情?” “长公主息怒。”赵鹤跪了下来,“恳请长公主看在微臣薄面,不要与沈家一般计较。” “微臣愿意供长公主驱使。” 他既把话挑明了,独孤遥雁也不跟他打太极了,“你的薄面?你与沈家有何干系?本宫又凭什么照顾你的颜面?” 赵鹤跪的更低了,许久,颤抖着出声,“长公主真的不记得微臣了吗?” 什么? 难道本宫跟赵鹤认识吗? 是在淮南? 不,淮南府里不曾有过他。 “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赵鹤抬起头,盯着独孤遥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长公主可还记得,当年先皇犹在,您曾去江陵,大闹过江陵王府?” 是有过这么回事,不过那次主要是为了宋子清,跟赵鹤又有何干?他是江陵人? 江陵……哦!想起来了。 呵,原来是他啊。 独孤遥雁冷笑一声,“原来是你啊。” “长公主记得?” “赵鹤,当年本宫资助你考学,也没想过要拿你驱使,只是如今你已有作为,不求你过来报恩,怎么还敢为沈家顶撞本宫?” “微臣不敢,当年来京,被人偷了银两,幸得沈小姐救助才没饿死街头,微臣斗胆,请公主放过沈家。” “呵呵,你承了她的恩是你的事,本宫又不欠她恩情,不见你来报本宫的恩情,怎么还敢阻挠本宫?” 独孤遥雁在这点上可谓是相当的冷酷无情了。 “公主,微臣一心向着公主,如今就是来报恩,只是,求公主心疼微臣,微臣实在难做!” “呵。” 独孤遥雁冷眼盯着他,许久才说,“既如此,赵大人知道,凡事本宫高兴,一切好说,不知当初府里教你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赵鹤红了脸,长公主教的规矩,自然是服侍人的规矩。 赵鹤在朝几年,不是没人给他送过女子,但是,他对那些女子始终没有兴致,如今听长公主说起规矩,一下就有了反应。 房内只剩两人,赵鹤心头兴奋,从案桌底下跪爬到独孤遥雁腿边,颤抖着手拉开独孤遥雁的腰带,剥开层层衣物,半褪下亵裤。 几年没见,不知长公主的小穴,是不是跟当初一样紧。 这样想着,赵鹤更兴奋了,一口含住她的肉缝,长舌上下拨动,要撩开那条肉缝。 独孤遥雁双手紧握靠椅扶手,指尖发白,赵鹤发现了,心疼的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头上,让独孤遥雁一用力,便把赵鹤的头往腿心按。 十足湿润以后,赵鹤长舌直入,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给独孤遥雁快感。 还是那么紧…… 等独孤遥雁甬道一阵紧缩,泄出蜜水,赵鹤尽数喝下,这才起身,将自己那玩意露了出来。 他的没有宋子清的好看,看上去狰狞许多。 赵鹤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送进去,好半响不敢动。 还是太紧了……他与公主分别的日子从来都是用手纾解的,如今进到这么湿热紧致的小穴里,险些就射了出来。 忍住了射意,才动不久,正是渐入佳境时,赵鹤还是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独孤遥雁虽未言语,但她睁开眼斜睨着赵鹤,眼神明显在说:“就这?” 赵鹤收到她的眼神,有些受刺激。 “公主,还不够!” 他只是太久没有过性生活了,一时激动才……他也能很持久的! 似乎是要证明自己,赵鹤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这回他也没那么温柔了,反而开始大开大合的冲撞。 独孤遥雁的两条腿被他握住,往两边狠狠掰开,进的更加顺畅一些,他站在独孤遥雁面前,打桩机似的顶着里面一点。 独孤遥雁这两天还没被这么激烈的对待过,快感一阵阵的,脑子越发不清晰,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只是她的胸脯上下跳动,快要从抹胸里蹦出来的美景,赵鹤却没有手照顾。 思及此,突然手上又加大力,把独孤遥雁的两条玉腿几乎摆成一个“一”字,架在了靠椅两边的扶手上,这就腾出手来,往独孤遥雁胸口抓去。 蹂躏间,抹胸早已松开,露出大半娇乳,又被赵鹤整个掏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啊啊啊啊!” “公主…公主…嗯……” 两人打的火热,殊不知一双眼正看着这一切。 那人的眼神贪婪的落在独孤遥雁身上,可惜被赵鹤挡了大半,只能看见她架在椅上的玉腿,那嫩豆腐一样的玉足,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更是一上一下的随身体摆动着,看的人浑身火热。 “皇姐…皇姐……” 他粗喘着,手中正握着那狰狞紫红的龙根,上下撸动。 “啊啊啊!” 房内一阵高亢的女声,而后只剩男人的粗喘。 他知道,皇姐到了。 他也在这一声中,释放了自己,弄得满手粘稠,这小小的暗室中,霎时充满了麝香的气味。 “皇姐……” 赵鹤从独孤遥雁体内出来,为两人整理,暗室中人这才得见独孤遥雁此时的媚态。 他贪婪的看着独孤遥雁眼尾的风情,高挺的双乳与傲人的红梅,以及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滴滴白浆从肉洞里流出来,滴在椅子上,他想,要是是自己的东西就好了…… -- 4,独孤夜(h) 4,独孤夜(h) 不消多说,宫里人都知道赵大人进了长公主的寝殿那么久,会发生什么。 可是,谁都不敢把这件事放在明面上议论,所以,等独孤遥雁休息好了同赵鹤出来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公主,微臣服侍的如何?” 独孤遥雁嗔了他一眼,说到,“你最好保证以后沈家的人别再犯到本宫头上,不然,你再替他们求情也没用。” 赵鹤便知道这次的事算过了,独孤遥雁不会再和沈雅儿计较了。 “微臣明白。” “公主,微臣还有一事禀告。” 独孤遥雁蹙眉,就他事多。 “说吧。” “当年是公主送微臣来京,而不是赶微臣离开,所以……微臣还是公主的人,对吗?” 听到这话,独孤遥雁娇笑两声,“看你表现了。” “是,微臣会在赵府等公主大驾光临,一定,好好表现。” 独孤遥雁但笑不语。 赵鹤看见皇上过来了,忙与独孤遥雁站开些,向皇上行礼后就先告退了。 皇上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放赵鹤走了。 “怎么回事,满头大汗的?” 独孤遥雁说着便拿出手帕给独孤夜擦了擦汗。 “朕刚刚去校场射箭了。”独孤夜任独孤遥雁给他擦汗,眼眸清澈的看着她。 “别太累了。” “嗯,皇姐是要回府吗?” “是啊,不早了。” “皇姐好久没进宫来了,不如今天陪朕用晚膳,就歇在皇宫里吧。” 独孤遥雁一想,确实如此,因为与云钰涵大婚,几天没来看他了,便应下了。 “好吧。” 独孤夜显然很高兴,“那皇姐先等等,等朕沐浴后一同用膳。” “嗯。” 对独孤夜,独孤遥雁是难得的温柔与包容。 不仅是因为两人是嫡亲的姐弟,更是因为愧疚。 她年轻时因出入伶人馆被父皇厌弃,连带着他也不受宠,后来太子哥哥登基,虽然是带他去了封地淮南,但那时整天胡天胡地的,很少管独孤夜,他当时又是个小孩子,母妃去世,自己这个姐姐对他不闻不问的。 如今太子哥哥也去了,她终于对身边亲近的人珍视起来,对这个嫡亲的弟弟,更是真心疼爱的。 她这辈子不能有孩子,这个弟弟,就是与她血脉最亲近的人了。 此时的独孤遥雁还不知道,她眼中尚不成熟的弟弟,对她怀着怎样肮脏的心思。 “皇姐,这是新送来的梅花酿,你最喜欢的,快喝一杯试试!” “难为皇上记得臣的喜好。” “皇姐,这里就我们两个,还是叫我夜儿吧。” “哈哈,那你也别叫皇姐了,就跟寻常人家一样,唤我阿姐吧。” “嗯,阿姐!” 独孤遥雁很开心,她的弟弟没有因为她年少的荒唐与她疏远。 一桌子好菜,大多是她喜欢的,就连梅花酿也…… 很少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喜欢梅花酿。 不是因为这酒有多好,只是因为,梅花酿总会让她想起从前的日子,那时候,太子哥哥还在,母妃还在,自己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在宫里无忧无虑的生活。 太久远了,久到如今回想起来,都不似真事。 独孤夜敏锐的察觉到独孤遥雁有些伤感,大概缘由也猜的出来,只是面上不显,劝着,“阿姐再喝一杯吧!” 到最后,独孤遥雁醉的一塌糊涂,独孤夜扶着她,好生嘱咐秀茹,照顾好她。 夜深了,独孤遥雁睡的昏沉,秀茹守在偏殿也睡了,守在殿门的宫女,不知嗅到了什么香味,也昏沉的倒了下去。 而殿内,独孤夜推开了暗门,小心翼翼的将独孤遥雁抱了进去。 暗道的另一端,连接的是独孤夜的圣宸宫。 这条暗道可不是独孤夜修的。 是他们共同的太子哥哥。 独孤夜将独孤遥雁放在龙床上,剥下了两人所有的衣物,在锦被里赤诚相对。 “阿姐,阿姐……” 终于要得到你了。 独孤夜贪婪的嗅着独孤遥雁发间的芳香,而后,含着她的唇瓣与她深吻。 越是接近她就越让独孤夜疯狂,独孤遥雁迷迷糊糊的回应他,让他更加激动。 他不敢在独孤遥雁身上留下咬痕,只能一遍遍的吮吸那本就红艳艳的小果子,把她们吸的涨涨的,像葡萄那么大。 他的手探下去,摸到了一手湿润。 “阿姐真是水做的呢。” 他知道独孤遥雁听不见,越发大胆的说这些浑话。 “阿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独孤夜的肉棒也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颇为壮观,他迫不及待的拨开花瓣,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啊,好紧!好舒服!” 哪怕独孤遥雁在药力的作用下沉睡,还是闷哼了一声,身体也是不自觉的拱起,更加贴合独孤夜。 “阿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独孤夜开始冲撞,手放上她的乳肉按摩着。 他神色疯狂,像是要把身下承欢的人儿吃下一般。 “阿姐,我得到你了,我们融为一体了!” “阿姐,你看,你的小穴咬着我的肉棒呢,咬的好紧啊。” “阿姐,我好舒服,你也舒服的,对吗?” 他一遍遍的叫着“阿姐”,似乎是某种奇怪的癖好,但能让他更加兴奋。 这场性事,就用最原始的姿势,做了一遍又一遍,龙床被折腾的响动不停,少年的粗喘与汗水都显得格外魅惑,一遍又一遍,折腾的独孤遥雁的穴里再也装不下白浆,肚子微微涨起,屁股下的龙床,也糊满了两人交合的淫液。 天空开始泛蓝,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终于结束。 独孤夜叫了水,宫女红着脸端了水进来,而后被独孤夜挥退。 他自然是要亲自给独孤遥雁清洗的。 身上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只是乳头肿大了许多,而花穴,也外翻着,沾了许多白沫。 独孤夜洗干净了花穴周围,却坏心眼的没有把深处的东西抠出来。 他想让皇姐含着他的精华。 花穴明显肿了,不过也不要紧,皇姐估计以为是赵鹤干的。 收拾好了,独孤夜又把她的衣服穿回原样,通过密道,把独孤遥雁送了回去。 谁都不知道,他已经跟他的姐姐,亲密的结合过了。 …… 独孤遥雁临近正午才醒,身上乏的很,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连忙解开了衣服察看自己的身体,没什么痕迹,就是乳头怎么涨的这么大? 赵鹤咬的吗? 还有下面,小穴肿得厉害…… 这个赵鹤! “秀茹,伺候更衣!” …… “皇上等等,长公主正在更衣,请您稍等一会儿。” 听门外的声音,独孤遥雁知道是独孤夜来了。 “哦,朕都下了早朝了,皇姐才醒吗?” “是。” “想必是昨晚喝多了酒,头晕吧。” 到底是因为什么,独孤夜清楚的很。 “皇上来了。” 独孤遥雁穿好衣服推门出来。 “皇姐!”独孤夜连忙走到她身边,“都怪朕,昨晚让皇姐喝多了,误了今日的早朝。” 独孤遥雁微微一笑,“不碍事的,相信皇上现在对早朝也能应付了。” “要是皇姐能陪着朕,朕就更安心了!” “哈哈!” 独孤遥雁没有接下茬,他早晚会适应自己处理政事。 “哎,皇姐,用过午膳再回府吧!”独孤夜亲昵的挽着独孤遥雁。 他虽才十七岁,却长的高大,骤然靠近,独孤遥雁感受到了男性的压迫,略微有些不自在,但又想到是自己的弟弟,放松了些。 “好。” 独孤夜挽着独孤遥雁走下台阶时,分明感受到了独孤遥雁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他似是不解的问,“怎么了?” 独孤遥雁笑着掩饰,“没事。” 方才走下台阶,有东西流了出来,此时沾在亵裤上,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是月事?不对,还早呢。 那便是……哎,这身子真是,都怪那些个男人们! 这回用完午膳,独孤夜终于送独孤遥雁回去了。 才入府,独孤遥雁便要沐浴。 重新洗了洗,又往穴里抠了抠,一小股白色液体流出,化在水中不见了,独孤遥雁也不在意,洗好了重新又换了衣服,这才舒服了。 “驸马最近怎么样了?” 秀茹摇了摇头,“似乎还是生气。” 独孤遥雁笑笑,“你过来,”不知在秀茹耳边说了些什么。 到底是自己选的驸马,独孤遥雁还是满意的,加上答应了赵鹤不为难沈家了,自然也不好再冷着他。 -- 5,僵持(h) 5,僵持(h) 傍晚,云钰涵从翰林院回来,还带了不少文书宗卷,也没去拜见独孤遥雁,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连晚膳也是送到房里用的。 他这几天都是低气压。 仆人把水抬进去就出来了,这位驸马爷不喜欢别人伺候沐浴。 云钰涵自顾自的擦洗身子,几根纤纤玉指落到他背上,让他身子僵硬一瞬。 “不是说了不用人伺候吗?出去!” “夫君,雁儿来服侍你洗浴。”独孤遥雁在他耳边幽幽的吐气。 云钰涵一惊,猛地回身,正是独孤遥雁。 只是,她身上穿的单薄,似乎只有一层薄薄的纱裹住了身子,胸前的红点凸起,清晰可见。 云钰涵沉下气,“公主过来做什么?” 独孤遥雁笑的像个妖精,葱白的手指又搭在云钰涵肩上,“雁儿想夫君了,求夫君,疼我。” 云钰涵沉着脸,眼中似乎酝酿着风暴。 忽的,他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走了出来。 精壮的身躯一览无余。 他胯下的欲根,也有苏醒抬头的趋势。 云钰涵随意擦干了身子,将独孤遥雁整个扛在肩上,走到床边,狠狠的扔到床上。 独孤遥雁一声痛呼,还不等她坐起身子,他赤裸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下巴被捏住,他粗暴的咬住她的唇,野蛮又放纵。 独孤遥雁也不多言语了,先舒服了再说。 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指尖似在纵火。 她的腿自觉的缠上云钰涵的腰,性器隔着一层薄纱相贴,随着上身的动作,时不时的摩擦着。 云钰涵彻底硬了,肉棒直挺挺的抵在独孤遥雁的肉缝里,似乎要隔着层纱陷进去。 云钰涵终于觉得这层纱碍事,两手撕烂白纱,露出她诱人的身躯。 两人的性器重新相贴,云钰涵还试探性的往里面顶撞,独孤遥雁也不扭捏,肉缝对他敞开,只等他冲进来。 云钰涵的大手落在独孤遥雁雪白的乳肉是,重重的揉捏。 “啊啊!”独孤遥雁受不住这样的力度,“疼……” 云钰涵却不再照顾她,猛地冲进她的身体里,一下进去了很深。 “呃啊……好涨!” 还不等独孤遥雁适应,云钰涵又扶着独孤遥雁的腰,翻身坐在床边,提着独孤遥雁的腰把她转了个面。 整个过程中肉棒没有出来,大龟头也跟着在独孤遥雁体内转了一圈,让她难耐的尖叫着。 等调整好姿势,又把独孤遥雁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 这个姿势本来就入的更深一些,独孤遥雁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太深了……” 云钰涵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咬了她的耳垂,两手各抓一只奶儿,开始上下肏动起来。 “啊啊啊啊!” 云钰涵完全不理九浅一深的道理,每一下都又快又猛,让独孤遥雁只顾得尖叫了。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床板都在呻吟,在独孤遥雁的叫床声中,还混杂着暧昧不清的捣水声。 “夫君,慢一点……啊!” 云钰涵又顶了她一下,把她要说的话都顶散了。 “夫君…夫君…呃啊啊!” “轻一点啊啊!” “要到了啊!” “啊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袭来,独孤遥雁泄了身子,云钰涵也跟着射了。 高潮过后的身子格外敏感,独孤遥雁腹部还有些抽搐,没缓过来。 云钰涵却又硬了,抽出肉棒,带出一片狼藉。 将独孤遥雁放在床上躺平,自己又冲了进去。 “呃啊,不要了,夫君不要了好吗?” 独孤遥雁眼角带泪,可怜兮兮的。 然而云钰涵只想把她欺负的更可怜一些。 “啊啊~” 云钰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折腾了几回,直到深夜,似乎把这几天的火都泄完了,云钰涵才放过独孤遥雁。 “夫君…不要了……” 她连睡梦的呓语都是在求饶,云钰涵吻了一下独孤遥雁,可神色,依然没有舒展。 第二天是休沐日,云钰涵没走,躺在床上陪独孤遥雁,天大亮了,独孤遥雁终于睁开了眼。 “夫君…?” 云钰涵面色深沉,并没有独孤遥雁想象中的,做完一场就开心了。 云钰涵手轻抚着独孤遥雁的脸庞,“把他们都送走,不要再让我难受了。” 独孤遥雁的眼神冷凝了一瞬,很快又掩饰好了。 “夫君,我做不到。” 空气似乎凝滞了,云钰涵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独孤遥雁,感觉心都要被撕碎了。 “为什么?我满足不了你吗?”云钰涵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独孤遥雁不说话,她习惯了他们的陪伴,其实后院的人大多是摆设,但有那么几位,是独孤遥雁不忍割舍的,比如宋子清。 “夫君,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独孤遥雁不为所动。 云钰涵看到了她的态度,自嘲一笑,更衣起床了。 独孤遥雁看了看他离去,轻叹一声,唤秀茹进来,也更衣起身了。 散尽后院独宠一人?听起来不错,可是,已经没有人值得独孤遥雁这么做了。 除了宋子清,还有洛禹彬,叶长君,萧也,其他人可以割舍,但在他们身上,留了情,不是为了一个云钰涵就可以割舍的。 为情所困,实在愚蠢。 可独孤遥雁,早已把自己困的死死的。 …… “难得休息,秀茹,陪本宫出去听个曲儿吧。” “是。” 独孤遥雁去了松竹馆,这里的乐伎是京城一绝,作为大燕的顶级权贵,独孤遥雁在松竹馆有自己专门的包厢。 主仆二人正放松着,一人从窗户翻了进来。 “谁?!”秀茹护在独孤遥雁面前。 “是我。” 待看清了,秀茹便退了回来,微微福身,“洛公子。” 此人一身侠客打扮,身材高大,腰间带着佩剑,分明是江湖中人。 独孤遥雁也看着他,“回来了?”甚是熟稔的模样。 “听闻公主大婚,回来看看。” 不错,此人就是独孤遥雁之前才想到的,洛禹彬。 独孤遥雁挥了挥手,让秀茹出去了。 洛禹彬便自然而然的走到独孤遥雁身前,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 身材高挑的独孤遥雁,在他怀中也只能说是娇小。 独孤遥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放松的窝在他怀里。 “应该回府看过了吧?” “嗯,听秀珠说公主出来听曲了,就寻了过来。” 洛禹彬是个气场凌冽,高冷性格的人,但在独孤遥雁面前,总是尽可能的多说一些话。 面色虽冷,但嘴角却有一丝笑纹,当他抚着独孤遥雁青丝时,更是温柔细致。 “见过驸马了?” “没有。”洛禹彬贴着独孤遥雁的秀发,轻轻吻了一下。 “不过一路听了些传言,公主为何跟他成亲?” 独孤遥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长的……很像那个人。” 洛禹彬了然,“原来如此。” 他亲昵的蹭着独孤遥雁的发顶,顺手把咯人的头饰取了下来。 “不说他了,”独孤遥雁仰头看向洛禹彬,“你这回打算住多久?” 看着独孤遥雁的唇一张一合的,洛禹彬便忍不住吻了上去,独孤遥雁也不躲,唇舌交缠,两人吃的啧啧有声,分开时带出一根银丝,又被洛禹彬舔干净了。 独孤遥雁看的下面湿了。 洛禹彬总是这样,一张高冷的脸做着这样色情的事,特别勾人。 “就只能待一夜。” 洛禹彬眼中染上浓重的情欲,似乎也有对只能待一夜的不满。 “这么忙?” “嗯,师门最近事比较多。” 独孤遥雁狡黠的笑了,“那我可要好好的满足你。” 于是换了姿势,跪坐在洛禹彬大腿上,仰着脸去吻他。 洛禹彬欣然接受,亲吻之间,手就放到了独孤遥雁胸脯,略带粗茧的手揉着她的胸,总是让她战栗不止。 独孤遥雁越发动情,忙不迭的伸手去解洛禹彬的腰带,却被洛禹彬阻止了。 独孤遥雁迷蒙的睁开眼,带着疑惑。 明明他也动情了,在她屁股下鼓起了一大包。 洛禹彬表情难看,言简意赅的说到,“没洗澡。” “噗嗤!”独孤遥雁没忍住笑了。 洛禹彬自然不是嫌她脏,而是嫌弃自己。 他这么忙,又不远万里的赶回来,路上风尘仆仆,哪有时间沐浴啊。 “那你这里怎么办啊?”独孤遥雁坏心眼的蹭了蹭他下面,惹得洛禹彬一声粗喘。 洛禹彬瞪了她一眼,抓住她两条腿,让她紧紧夹住自己。 洛禹彬就在她腿缝里抽插,好久,磨的独孤遥雁腿都软了,他终于泄了。 独孤遥雁软趴趴的枕在他肩头,哼哼唧唧的,“你舒服了,我怎么办?” 洛禹彬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独孤遥雁屁股,然后把亵裤扯了下来。 手指摸到那湿淋淋的肉缝,洛禹彬将手指插了进去,为她纾解。 “啊~啊~好舒服~” 她这会儿叫的声软软的,又酥又媚,勾人的紧。 洛禹彬才软的肉棒,这会儿又撑起来了。 独孤遥雁感觉到了,索性隔着亵裤,给他用手撸一下。 “乖,再快一些。” 洛禹彬哄着她,奈何独孤遥雁实在手软无力,还得洛禹彬自己在她手中抽动。 “呼~呼~” 等独孤遥雁泄了,洛禹彬这才腾出手,快速让自己射了出来。 独孤遥雁软软的呼气,额间出了一层香汗。 可是这哪里能够? 洛禹彬给她穿好裤子,把她紧抱在怀里,不让她泄出一丝春情。 “秀茹,我先带公主回去了。” “哎……!”秀茹伸手,却连衣角都没抓到,洛禹彬已经抱着独孤遥雁从窗户翻了出去,一路飞檐走壁的回了公主府。 洛禹彬将独孤遥雁抱到了自己院子,虽然他经常不在公主府,但他知道独孤遥雁会让人把他的房间打扫干净,东西也都齐全。 将独孤遥雁放在自己床上,洛禹彬就吩咐人备水,准备沐浴。 洛禹彬沐浴时,独孤遥雁爬了起来,让人送了些饭菜过来,他啊,肯定没吃饭。 很快,洛禹彬着一身单衣出来了,看见一桌饭菜,挑了挑眉。 “你先吃一点,我去沐浴。” 洛禹彬拉住了她,“不用了,一起吃吧。” 洛禹彬不容拒绝的将她抱到腿上坐着,给她喂菜。 洛禹彬总是喜欢让独孤遥雁坐在他腿上,哈哈,因为洛禹彬见了她就容易发情,得让她坐着遮掩一二,但是,屁股被这么个东西咯着,独孤遥雁腿心也痒的很。 “插进来吧。”独孤遥雁的小屁股难耐的蹭了蹭。 洛禹彬一笑,拉下她的亵裤,剥开花瓣,对准肉棒让她坐了下去。 “呃啊……” 独孤遥雁被涨的满足,那里被撑开了好多,但是独孤遥雁就是喜欢他填满自己的感觉。 “禹彬的肉棒最大了!” 她总是这样口无遮拦,洛禹彬都难得红了脸。 “咳,先吃饭。” “好~” 她这时候特别乖,像只小猫一样,如果忽略她左右乱蹭的小屁股。 洛禹彬知道,只是插进去哪里能止痒,但她还是忍着,先乖乖吃饭。 洛禹彬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饭,就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啊~啊~” 她现在叫的甜,待会儿上正餐的时候,就要鬼嚎了。 “吃好了吗?” “嗯,我们去床上吧。” “好。” 洛禹彬提着独孤遥雁的腰站了起来,独孤遥雁几乎浑身的重量都靠肉棒撑着,感觉顶到宫口了。 “好深~” 她一双腿无处安放,无力的下垂着。 洛禹彬却把手放到了膝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 “呜呜~快到床上去……” 独孤遥雁开始呜咽了,可洛禹彬并不想这么快就到床上去。 房门关着,但窗户开着,洛禹彬的院子偏僻,一般不会有外人经过,所以他抱着独孤遥雁,一步一插的,走到了窗边。 “啊啊呜~” 淋漓的汁液一路延伸到窗前,那窗外,是一片竹林。 洛禹彬抱着独孤遥雁在空中转身,让她坐在窗台上。 她的裙摆都落到窗外了,但是身子被衣衫遮盖的好好的,只有半褪的亵裤,和那腿间进进出出的巨物,昭示着情事的糜艳。 -- 6,边防(h) 6,边防(h) “呜~啊啊!” “雁儿……” 两人在窗边白日宣淫,虽说是洛禹彬的院子,但到底会有下人,独孤遥雁也是难得觉得羞耻。 她跟赵鹤白日宣淫时,好歹是在寝殿里,哪像现在这样,窗户边上,岂不叫人都听去了? 可是,洛禹彬难得回来,独孤遥雁总是想照他的意思来,好好满足他,虽然羞怯,但也没有反抗。 洛禹彬在窗边射了一回,关了窗,抱着独孤遥雁回了床上。 这才彻彻底底的脱干净衣服。 先前只是最普通的姿势,洛禹彬跪在独孤遥雁腿间,将她的腿拉开,提起腰来肏干,洛禹彬的肉棒本就是独孤遥雁吃过的最大的,他本人又是习武之人,随便做做都让独孤遥雁觉得撑,更何况是这样的猛撞呢? 可是独孤遥雁喜欢,喜欢他的大肉棒带给她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感觉,她一边叫床,一边流下了欢愉的眼泪。 这样做了两回后,洛禹彬又换了姿势,他将独孤遥雁的身子翻过去,提高独孤遥雁的屁股,让她跪趴着,自己从后面肏她。 这样,他的大手揉着独孤遥雁的屁股,往两边掰开,然后,肉棒狠狠的肏着前面的小穴。 这是洛禹彬最喜欢的姿势,可以入的很深,而且方便抽插。 在公主府里,可没什么人敢这么对独孤遥雁,毕竟这是个有点屈辱的姿势。 但是洛禹彬不一样,独孤遥雁喜欢被他这样掌控的感觉,把身心都交给他,他会给她快乐。 一次又一次,独孤遥雁膝盖磨红了,洛禹彬心疼的拿了个软垫垫在下面,继续征伐。 夜深了,独孤遥雁实在不行了,连声音都哑了,洛禹彬到底心疼她,叫了水为她仔细擦洗一番,搂着人睡了。 天亮了,秀茹过来叫她,“今天可要去早朝?” 本来秀茹是心疼公主劳累的,但是洛禹彬临走前交了个信封给秀茹,让她等公主醒后交给她。 洛禹彬说,是关于边防的事。 既是军务政要,秀茹斟酌着还是叫了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揉了揉眼,秀茹扶着她起来,把洛禹彬写的信交给她。 “你念吧。” “是。” 秀茹打开信封,念到:“近来,边疆蛮夷时时越界,几次骚扰边民,而边疆将士,似有放纵之嫌。依见,先帝去年冬末崩,新皇于政事疏,公主又多操劳,未能顾全边疆,然国内新皇尚幼,今夏边疆雨水充沛,牧草充足,恐蛮夷有来犯之意,还望公主肃查此事,早做准备。” 独孤遥雁凝眉,“烧了吧,伺候本宫起身。” “是。” …… 朝堂之上,独孤遥雁问了边防之事,诸位大臣却哑口无言,对边防似乎毫不了解。 独孤遥雁在朝堂上发怒了,却暗恼自己大意了,只顾清理那些佞臣,忘了头等大事。 下朝后,独孤遥雁召了兵部尚书,让他速派探子去查边疆情况,又让户部清点本季度税收与兵马粮草的储备情况,还有武器的质量问题。 “让赵鹤过来。” 很快,赵鹤进来了。 依照今天的形式,赵鹤知道公主找他是为正事。 “赵大人,先皇在时,天下太平,并无征战,朝中将士大多赋闲在家,依你之见,这其中,可有人能比如今的边防将领做的更好?” 赵鹤思索一阵,答到,“姜皓不错。” “哦?” “公主听微臣道来,这姜皓是在孝武皇帝时起用的,随孝武皇帝三征东突,战功显赫。” 独孤遥雁想,可孝武皇帝是我爷爷,这姜皓起码五六十了。 “后来肃文皇帝派他几次平乱也都不错。” “嗯,然后呢?” “然后,先帝在时,天下太平,又担心兵权旁落,便给他了封了侯,给了个闲职。” “但是微臣接触过姜老,虽然年近六十,但依然精神矍铄,身体健朗。” “再者,姜家家风好,姜老的大儿子也是不错的武将。” “如果戍边,姜皓可带他儿子一同过去,老人有经验,年轻人有精力,维护边疆,应无大碍。” “嗯……很好。”独孤遥雁记下了,紧接着又问,“那如果蛮夷来犯,你可以主将推荐人选?” “这……确有一人。” “谁?” “今年的武状元,封扬。” 独孤遥雁皱眉,“是否太年轻了?” “年轻点倒无妨,给他配个老练的军师便好。” “哦,这样啊。” “只是……” “只是什么?” “禀公主,封扬是沈雅儿的表哥。” 怎么又来一表哥? “哦,知道了,本宫会好好考察他的。” “公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事了,下去吧。” “公主……”看赵鹤的神情,是想要了。 可是独孤遥雁昨晚陪着洛禹彬折腾,今天又赶过来处理政事,实在无力陪他闹了。 “下去吧。” 见独孤遥雁确实无意,赵鹤退下了。 “皇姐?”赵鹤出去了,独孤夜就摸进来了。 “皇上。”独孤遥雁正要起身,被独孤夜按下了,“皇姐不必多礼。” “边防一事,让皇姐头疼了?” “嗯,不过也不用太担心。”独孤遥雁安慰他,“现在补救,也不算晚。”但愿如此。 “是朕疏忽了,才让皇姐如此操心。” “你还年轻,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不碍事的。” “那,刚刚赵大人可与皇姐有了对策?” “只是初步定了两个人选而已,还需考察一二。” “考察,不如交给朕来做吧?” “你?” “皇姐,让朕试试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吧,跟你说一下……” 独孤夜认真的听着,没有忽视独孤遥雁眉宇间的疲累,心下仍是自责,居然让皇姐在朝堂上动怒,此刻又要这般操劳。 独孤夜想把这件事办好,不只是这两个人选,更包括边防的统筹安排,他不想让独孤遥雁太累了。 毕竟,太子哥哥在时,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而他,却还要靠皇姐的庇护。 他也是皇帝了,一定……不能比太子哥哥做的差,他还要庇护皇姐。 如果一辈子都在皇姐的羽翼下,她又怎么能意识到,他已经长大了呢? 独孤遥雁交代完事情,这才回府,一上马车,身体放松下来,熟悉的酸痛感也随之袭来。 昨晚太过放纵,又没有擦药,这会儿真是火辣辣的疼。 让秀茹扶着回了房,赶忙擦了些药,又细细的按摩腰腹,许久才舒服了一些。 “今晚可要传人侍寝?” “叫宋子清过来吧。” “是。” 宋子清昨儿就听说北偏院的那位回来了,想来公主今天应该无力再与人欢好了,但听到秀茹让他晚上过去,也不惊讶,带上药玉过去了。 宋子清过去时,独孤遥雁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连肚兜和亵裤都没穿,就那样斜倚在床头假寐。 “公主。” 听到声,独孤遥雁睁开眼,“过来吧。” 宋子清爬上床,跪坐在她面前。 “药玉带来了吗?” “嗯,带了。” “帮我放进去吧。” 独孤遥雁平躺下,双腿支起打开,肉缝一览无余。 宋子清趴下去,看的花穴还有些肿,怜惜的舔了舔,又将它整个含住,伸舌进去挑拨。 待里面湿透了,宋子清才把药玉推进去。 独孤遥雁不住轻吟一声,又慢慢调整呼吸,平复下来。 “子清,这儿也要。”独孤遥雁媚眼如丝,捧着双乳对宋子清说到。 宋子清浅笑,打开被子替两人盖上,埋在独孤遥雁胸口吸吮。 独孤遥雁舒服的挺胸,把乳肉更多的往他嘴里送。 “萧也说,他要给我弄产奶的药呢。” “你说,等下次他回来,你们是不是可以喝上我的奶水了?” 独孤遥雁此时就是故意刺激宋子清的,果然,宋子清按捺不住,加大了吸吮力度,似乎真的能吸出奶水来,而下身,也大力撞了独孤遥雁的花穴一下,撞的有些发麻了。 “啊!”独孤遥雁舒服的叫出声,“继续顶啊,射出来才好。” 宋子清得了独孤遥雁的话,下身模仿交合的动作在独孤遥雁腿间抽插,独孤遥雁那一手握不住的奶儿上,也布满了宋子清的津液。 许久之后,宋子清射在了独孤遥雁腿间,烫的她身子一哆嗦。 独孤遥雁捧起宋子清的脸亲了一下,“子清真棒。” 宋子清羞赧的转移话题,“公主可要叫水?” “叫吧。” 清洗一番后,两人赤裸的躺在床上,独孤遥雁却不是很满足,因为今日不宜行房,只好自己夹好腿,收缩甬道,把药玉往更深处送。 “公主是不舒服吗?” 宋子清发现了独孤遥雁的异常。 独孤遥雁声音酥软酥软的,“嗯……还想要。” 话音刚落,宋子清侧过身,一只手摸到独孤遥雁的肉缝,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 宋子清手指开始抽插,偶尔会碰到里面的药玉,不过不碍事,反而让独孤遥雁刺激的叫出声。 过了一会儿,独孤遥雁就泄了。 宋子清拿帕子擦干净,两人重新躺下。 独孤遥雁知道宋子清还没射,就爬到他身上趴着,自己动手让宋子清的肉棒进去了一半,刚好碰到药玉。 “公主?”宋子清的声音都充满了情欲。 独孤遥雁坏心眼的笑到:“我要睡了,你动作轻一点,还有,要是射了,也不要拔出来,药玉太小了,你放在里面更舒服。” 独孤遥雁这话,刺激的宋子清立刻就重重顶了两下,肉棒又进去了一截。 “哎呀,轻一点啦,雁儿要睡觉的,明天还要早朝呢~” “如果子清做的好的话,雁儿明早就含着子清的东西去皇宫啦。” “公主!”宋子清额上的青筋都跳了跳,面上也不由苦笑,但是到底听了独孤遥雁的话,只好轻轻的插。 磨了很久,宋子清终于射了,独孤遥雁在睡梦中舒服的哼了两声。 然而一想到独孤遥雁明天含着他的东西去早朝,宋子清激动的又硬了,于是想,多射一些给她,让她肚子都撑起来去早朝。 一直到半夜,宋子清才睡着。 第二天,宋子清倒是醒的早,不知道是因为生物钟如此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看了看天色,还早,宋子清看着独孤遥雁,加上男人早上的性冲动,果然,又来了一次。 独孤遥雁就是这个时候醒的,一醒身体的感官都复苏了,不只是宋子清的肉棒,还有那涨的满满的甬道。 想到昨天自己说的话,独孤遥雁嗔了一眼宋子清,“子清太坏了,居然射了这么多给我~” “公主…公主…”宋子清粗喘着又到了,却不肯退出来,里面又胀满了一些。 “那…公主还会含着它们去早朝吗?” “唔……谁叫我已经答应了子清呢?” 宋子清听她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又硬了。 “哎,适可而止啊!”独孤遥雁忙阻止他,“你还是想想用什么能堵住穴口吧。” 这一问,宋子清却懵了。 “要是没有的话,只能让它流出来了呢。”独孤遥雁又在刺激宋子清。 情急之下,宋子清看到了昨夜擦身体用的手帕,便把手帕卷好,抬高独孤遥雁的腰,让小穴朝上,这才把自己拔出来,迅速把手帕塞进去了。 用手帕,亏他想的出来。 独孤遥雁不想让秀茹发现自己身下的狼狈样,便让宋子清伺候更衣了。 等穿好衣物,宋子清暧昧的问,“公主可还适应?” 适应?又有药玉又有一管子精液,涨的酸软,怎么适应? 独孤遥雁没好气的瞪他,“回来再收拾你!” -- 7,尴尬(h) 7,尴尬(h) 就这样,独孤遥雁在秀茹的掺扶下上了马车,还得把腿夹的紧紧的,免得那手帕滑了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朝堂,在众人的目光下走上台阶坐稳了,独孤遥雁感觉,那手帕快堵不住了,连忙夹紧腿坐好。 独孤夜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眼独孤遥雁,就她的坐姿与脸上还未褪下的媚意,眼神一暗。 下朝后,独孤夜拉住了独孤遥雁,“皇姐,昨天说考察的事,有些问题想请教皇姐。” “嗯……好吧。”独孤遥雁是着急回府的,但是独孤夜有事请教,她又怎能拒绝? 于是讨论了许久政事,但独孤夜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 “皇姐,留下来用膳吧。”独孤夜谈完政事,还是挽留独孤遥雁。 “嗯……好吧。” 其实独孤遥雁下面涨,吃不了多少东西。 “朕看皇姐是有些累了,可是府里的人太折腾过了?” 独孤遥雁僵了一会儿,虽然她风流的名声远扬,但是姐弟之间,对这个话题向来是避而不谈的。 独孤夜自然的说下去,“皇姐要是累了就歇在宫里吧。” 看他表现那么自然,独孤遥雁也没有不好意思了。 独孤夜说到这份上,独孤遥雁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回了宫里的寝殿歇着,本想叫水清醒一番,但到了下午困倦的很,沾床就睡了。 其实是独孤夜在饭菜里给她下了点东西而已。 独孤夜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从密道里,将独孤遥雁抱到了自己龙床上。 “阿姐,他们是怎么折腾你的呢?” 独孤夜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独孤遥雁的衣衫,拉下亵裤,入眼就是一条鲜红的穗子,竟是从肉缝里伸出来的,而肉缝,竟然还被一块手帕堵着? 独孤夜大受刺激,呼吸猛然加重,他颤抖着手取下了手帕,“哗”的一下,里面的白浆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积在龙床上,一片淫靡。 独孤夜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眼眸发红。 “原来如此,原来阿姐……连上朝都含着别人的东西。” “那这又是什么呢?” 独孤夜又把红绳往外拉,拉出一块碧玉,椭圆的,那上面不仅有白浊,还有淫夜。 独孤夜拿在手上,痴迷的闻了闻味道,竟带着药香。 看来是独孤遥雁滋养小穴用的。 “呵,阿姐,既然浪费了这些,就由弟弟补给你吧。” 独孤夜扶着龙根冲进去了,里面湿热舒服的很。 独孤遥雁睡梦中舒服的脚趾蜷缩。 “阿姐,都给你,都射给你。” “阿姐,阿姐……” 独孤夜痴迷的肏干,满脑子都是独孤遥雁被灌满他的精液的样子。 “阿姐,我一定喂饱你。” “阿姐,你看,肚子涨起来了,像不像有了我们的宝宝?” “阿姐,给你,都给你!” “啊呼……” 独孤夜每次射精,射的多,又浓稠,这房内很快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都给你,都给你……” 时候不早了,独孤夜也终于把蓄积已久的精华都射给了独孤遥雁,她的小腹鼓起,似乎比之前还要涨。 独孤夜满意的笑了,照原样把药玉塞了进去,又拿手帕给她堵好了。 “阿姐,含着它,一滴都不许漏哦。” 独孤夜替她穿好衣服,把她抱了回去,末了,又亲了一下独孤遥雁潮红的脸蛋,“要是你能天天进宫陪我就好了。” 可惜了,以独孤遥雁的性格,想必是不愿意的。 等独孤遥雁醒来,只感觉,那里更涨了,“是塞太久了吗?” 独孤遥雁现在不想检查,只想赶紧回府。 “秀茹,皇上呢?” “皇上应该还在处理政事。” “哦,派人说一声,我们回府去。” “是。” 一路夹紧腿回了府,宋子清听说公主回来了,连忙赶去门前。 独孤遥雁才进府,就见着了宋子清。 “这个坏人。”独孤遥雁暗地里啐他。 独孤遥雁放开秀茹,朝宋子清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公主。”宋子清忙不迭的走到她面前候着。 “本宫不想走路了,你抱本宫回房吧。” 宋子清一笑,“是。” 可就在这一段路上,碰上了刚刚回府的云钰涵。 “公主。”云钰涵向独孤遥雁行礼。 宋子清虽抱着独孤遥雁,但也向云钰涵福身,“驸马。” 独孤遥雁脸上的春意淡了些,开口到:“驸马可是刚从翰林院回来?” “是。”云钰涵垂眸答到。 “那…不打扰驸马回房休息了,我们走吧。” 独孤遥雁这话里不无挑衅,宋子清抱着独孤遥雁从云钰涵身边经过时,云钰涵不由握紧了双手。 其实经过刚才那一出,独孤遥雁和宋子清的兴致都散了些,但回房后,独孤遥雁立刻叫人备水,并留了宋子清伺候。 “替我更衣。” 独孤遥雁站着,双臂打开,让宋子清一点一点把她剥干净,露出下面那还被堵着的肉缝。 “公主真的含了一天?” “不然呢?”独孤遥雁挑眉反问。 宋子清抱住她,“辛苦公主了。” “呵呵,抱我进浴桶吧,你与我共浴。” “是。” 宋子清将独孤遥雁放进浴桶,自己才开始脱衣服。 独孤遥雁站在浴桶里,温水刚好在大腿中段,将肉缝露出。 “子清。” “嗯?”宋子清还在脱衣服,听见独孤遥雁叫他,立马看着她。 只见独孤遥雁娇媚一笑,自己取下了手帕,很快就有白浊顺着独孤遥雁的玉腿滑下,溶在水中。 还有一些,流在了红穗上,红白相间,刺激的很。 “快点进来,帮我把药玉拿出来。” “是,公主。”宋子清声音因情欲而低沉了下去,眼眸也染上了欲色。 宋子清赤裸着身子迈进浴桶,肉棒翘的高高的,大大方方的跟独孤遥雁打着招呼。 宋子清捏着红绳,往下拉着,“啵”的一声,药玉掉了出来。 “快进来。”独孤遥雁搂住宋子清,渴求他的肉棒。 宋子清也满足了她,对准位置,将肉棒插了进去。 “啊呃~” “公主,水里做不干净。”宋子清扶着独孤遥雁的腰,不让她跌下去。 独孤遥雁整个靠在宋子清身上,“那就站在做,做完了回床上接着做。” 宋子清这便托起独孤遥雁的屁股,让她把腿盘在他腰间,挂在身上做。 别看宋子清瘦,为了服侍好独孤遥雁,在公主府里也是经过了不少训练的,平时的吃食也会时不时补一下身子,就为了能更好的取悦独孤遥雁。 “啊啊啊,子清……” “子清好棒…再进去一点~” “啊,好…深……” “子清,肏我…肏烂我……” 独孤遥雁可是头一次对宋子清提出这样羞人的要求,为了满足独孤遥雁,宋子清也非常卖力。 “嗯…公主…子清在肏你…肏烂你……” 结束了一次,宋子清扶着浑身无力的独孤遥雁,快速的给她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抱到了床上。 宋子清伏在她身上,正要再次发起进攻,独孤遥雁推了推他,“叫一下秀茹。” 宋子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替她盖好身子,叫来了秀茹。 “公主有何吩咐?” “去请驸马过来。” 秀茹:“……是。” 宋子清委屈,肉棒都软了些,但还是没说什么,“那…我先下去了。” “谁让你走了?”独孤遥雁拉住他,“三个人一起玩不行吗?” “公主!”宋子清羞红了脸,肉棒又直挺挺的立起。 “快,在他来之前,我们继续!” 独孤遥雁吻上宋子清,手也抓住了他的肉棒,在穴口摩擦了一会儿,就让他进来了。 云钰涵来之前,以为宋子清已经走了,此刻听到房内的声音,脸色更黑,“这是什么意思?” “奴婢不知,但公主请驸马进去。” 秀茹说完,推了一把云钰涵,而后关上了门。 云钰涵内心煎熬,听到了里面她叫床的声音。 “啊啊啊,子清,子清!” “好棒,肏我,再快些!” …… 最终,云钰涵还是沉着脸走进房内,床上两人打得火热,注意到了云钰涵,但也没打算停下,反而是独孤遥雁甬道缩的厉害,明显是觉得刺激。 云钰涵沉着脸坐在桌边,自己给自己到了杯清茶,似乎看不见,也听不见。 “啊,射给我,我要!” “公主,公主!”宋子清一声低吼,将精华都射给了她。 待肉棒滑出来,带出一片让人浮想联翩的白浊。 独孤遥雁软着身子走下床,一个不稳扑到了云钰涵身上。 “夫君,你来了。”独孤遥雁声音甜的发腻,显然是被人疼爱的结果。 独孤遥雁搂着云钰涵的脖子,得寸进尺的跨坐在他身上,从小穴流出精液弄脏了云钰涵的外袍。 云钰涵皱着眉,脸色沉冷,“有什么事?” 独孤遥雁撇了撇嘴,“夫君,雁儿想你了。” 云钰涵垂眸,不去看她诱人的模样,不为所动。 独孤遥雁直接伸手去抓他的肉棒,已经硬了。 “夫君~夫君疼疼雁儿吧,雁儿想夫君的肉棒了~” 云钰涵闭了眼,哪怕被她抓着肉棒,也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没有狠狠的抱住她。 看云钰涵一直不行动,独孤遥雁急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夫君,雁儿难受,疼疼雁儿吧……” 她的眼角真的沁出了泪花,似乎真的难受的紧。 “夫君,你也想雁儿的,对吗?” “雁儿的小穴好想吃夫君的肉棒啊~” 独孤遥雁如此求欢,他忍得快要爆炸了,却还是没有动作。 “呜呜~夫君是嫌弃雁儿吗,嫌雁儿穴里脏?” 这话确实戳到点上了。 “呜呜呜~夫君嫌弃雁儿,夫君不疼雁儿……” 看着独孤遥雁难受的流泪,作为背景板的宋子清别提多心疼了,他或多或少猜中了独孤遥雁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她这么看重云钰涵吗?就是因为那张脸? “夫君不疼我…子清,子清,我好难受…子清疼我……” 独孤遥雁说着要从云钰涵身上下来,宋子清也正要朝独孤遥雁走来。 然而云钰涵扣住了独孤遥雁,“我疼你。” 独孤遥雁成功了,云钰涵忍不住了,要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的小穴里。 独孤遥雁“喜极而泣”,“夫君,夫君疼我!” 云钰涵粗暴的撕开自己的衣物,将早已高挺的肉棒,就这穴里的润滑,插了进去。 “啊呃~夫君~疼我,夫君疼我~” 云钰涵红着眼睛插着独孤遥雁的穴,她的目的达到了。 云钰涵说不清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夫君~去床上,我们去床上~” 那张床上也满是她与别人欢好的印记。 可云钰涵还是去了,他抱着独孤遥雁上了床,床上还有个宋子清,云钰涵知道,独孤遥雁是故意的,可他已经,不能赶走宋子清了。 “啊啊啊!”独孤遥雁被干的几乎失神,但她还是留了点理智,她捧着自己的胸脯,招呼宋子清,“子清,子清,过来疼我!” “啊啊啊!”似乎是要惩罚独孤遥雁,云钰涵狠狠的顶了一下她。 独孤遥雁知道他现在难受,也没计较这一下,抱住了宋子清的头,彻底丢了理智,闭着眼享受去了。 接受了以后,什么都好说了。 云钰涵射了之后,两个男人甚至默契的换位,宋子清肏穴,云钰涵吸奶,让独孤遥雁高潮不断。 “夫君…子清…好棒…好棒……” “要坏了,要被肏坏了……” 独孤遥雁声音哑了,但还是被两人干的不停的说着好棒。 -- 8,萧也(h) 8,萧也(h) 独孤遥雁醒来时,两个男人都已经醒了,一左一右的看着她。 独孤遥雁左瞅瞅,右瞄瞄,满足的笑了,她仰起脸,一左一右的在两人唇上贴了一下。 “我今天不想去上朝了,现在要不要一起玩一会儿?” “嗯哼,怎么玩?” 云钰涵手摩挲着她的脸蛋。 独孤遥雁狡黠的笑了。 她伸手抓了抓两人的肉棒,果然,男人大早上就是硬的。 宋子清被她抓的没控制住哼了一声,云钰涵倒是忍住了。 “子清,先让我出水。” 宋子清懂她的意思,拱到下面去了,很快,独孤遥雁就开始舒服的哼哼了。 云钰涵眼神一暗,撩开被子一看,果真是他想的那样。 宋子清埋在独孤遥雁腿间,舔她的穴。 被子被撩起来,独孤遥雁也不掩饰了,索性将腿架在宋子清肩上,夹他的脑袋,让他更往里去。 云钰涵有些震惊,又有些恶心,但他还是不动声色。 他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给女人这样,他会的不多,只会用肉棒肏穴,眼前这般景象,有些接受不能。 但是偏偏宋子清吃的很沉醉,独孤遥雁也很舒服的样子。 独孤遥雁注意到云钰涵在发呆,挺了挺胸脯,“夫君~” 云钰涵接收到她的暗示,低头给她含住了。 独孤遥雁舒服的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在两人的配合下,很快,独孤遥雁就泄了一次,下身泛滥成灾。 然后独孤遥雁翻了个身,跪趴着,就像跟洛禹彬做的那个动作。 “子清,插进来吧。” 宋子清先插进去了。 云钰涵有些不爽。 但是很快,他内心的不悦消失了。 独孤遥雁匍匐到云钰涵腿间,握住他的肉棒,然后,低头含在口中。 云钰涵和宋子清看到独孤遥雁的动作具是一惊。 对宋子清来讲,这是伺候人的法子,向来只有他们伺候公主,公主又何必……? 云钰涵也震惊,他哪受过这种刺激,第一反应就是制止了独孤遥雁,“别吃,脏。”他心虚的眼神都往旁边瞟了。 “夫君,不脏,让雁儿好好尝尝你的肉棒吧。” “呃啊……”云钰涵被她吸的爽到头皮发麻,他甚至想伸手将她的头更往下按,让她吃下去更多。 但是他克制着自己,他不想伤到她。 宋子清在后面肏穴,但心中愤愤,究竟是谁让公主学了这种事?! 独孤遥雁一边吸肉棒,一边还拉着云钰涵的手放到了奶儿上,让云钰涵给她揉。 云钰涵自然不会拒绝。 要到了。 宋子清自然射给了独孤遥雁的花穴,但是云钰涵着急了,“快吐出来!” 独孤遥雁还没回神,云钰涵只能自己抽出来,但还是射了一点到她脸上。 云钰涵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拿出手帕给她擦干净了。 云钰涵还是很疼惜她的,“以后别再这样了。” 独孤遥雁知道他此刻心疼,乖乖的点了点头。 三人床上温存了一会儿,这才起来。 虽然独孤遥雁不上朝了,但是云钰涵还是坚持去翰林院,尽管会迟到。 而宋子清,还是幽幽的问了一句,“公主,是谁教您那样的?” 独孤遥雁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告诉他了,“是长君。” 宋子清:叶、长、君!!! “不过,这也是我愿意的。” “公主!” “子清,难道你在用嘴帮我的时候会觉得是耻辱吗?” “没有!”怎么会呢,能让公主舒服怎么会是耻辱呢? “那就是了,你们想让我舒服,我有时,也想让你们舒服。” “……嗯,谢谢公主。” 二人收拾好了出了房间,秀茹说到:“公主,萧公子回来了,说请您去院子里找他。” 萧也? 宋子清与独孤遥雁对视一眼,没想到萧也回来了。 想起这几天自己的日子,独孤遥雁心里有些发虚。 果然,当她和宋子清走到萧也面前时,萧也就开始上下打量她。 “啧,过来。”萧也让独孤遥雁过去,然后拉住她的手给她把脉。 “公主这肾,亏虚的有点厉害啊。” 独孤遥雁打哈哈,“啊,是吗,我感觉我还好啊,看我面色还挺红润的。” “面色苍白,泪堂灰黑,你以为盖一层粉就没事了?” 独孤遥雁闭嘴了,萧也收了手,“想来是公主大婚,与驸马恩爱过度了吧。” 萧也不咸不淡的说着,独孤遥雁没敢张嘴,萧也又瞥着宋子清,“不是让你看着点吗?” “看你这面色,也跟着一起纵欲了?” 宋子清也不敢说话,最近确实有点……虚。 “不对啊,她大婚你怎么也凑热闹,你们不会还一起……?” “咳咳。”宋子清不好意思了,昨晚和今早,确实是一起了。 萧也:“……” “哎。”萧也叹了口气,说:“现在快大暑了,外面也没有公主府住着舒服,我就在公主府住一个月,再给你们调养调养。” “这一个月,我看着公主,其他人都别碰。” 独孤遥雁张了张嘴,被萧也淡淡的一瞥,最终闭上了,“好吧。” “嗯,这才像话。” 萧也拿出纸笔,针对两人各写了一张药方,“让下面人去抓药吧,每三天喝一次,懂?” 独孤遥雁:欲哭无泪.JPG,又要喝药了,呜呜呜呜呜…… 萧也又吩咐秀茹,给他们调整了一下饮食,然后给独孤遥雁做了一张作息表,让秀茹严格监督。 从这天起,独孤遥雁即将过上,早睡早起,定时喝药,天天太极,以及,欲求不满的日子。 …… 云钰涵自从接受了和别人共享独孤遥雁,也不扭捏了,光明正大的要行使自己正夫的权利,于是去找独孤遥雁说晚上同房的事。 然而,独孤遥雁拒绝了。 “为什么?”云钰涵不解,以为她偏心要陪别人。 这时,萧也从独孤遥雁房里出来了,“因为她纵欲过度,为了身体着想,不能跟你同房了。” 没见过的面首。 “那你为什么……?” 萧也:“我是大夫,我看着她,免得她偷偷跟你们行房。” 云钰涵:“……她要禁欲多久?” “也就一个月吧,不过以后还是节制些好。” 萧也又加了句,“驸马也节制些好,这段时间如需发泄,就在院子里跑跑步,打打拳吧。” 云钰涵:…… 萧也开始叭叭个不停,“你也知道公主府的情况,僧多粥少,别天天缠着她,她肾都亏成什么样了,没事多锻炼,也别天天让她在床上躺着,免得人都没了精气神,老的快还容易病……” 独孤遥雁:“停停停停停!” “差不多行了啊。”独孤遥雁无奈对云钰涵挥了挥手,“回去吧。” 云钰涵走了,但是隐约听到那人开始训独孤遥雁,“你也别不耐烦,谁让你招这么多人,你以为你天赋异禀肾很好啊,要是一夫一妻,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才禁了两天,独孤遥雁就不行了,夜里缠着萧也又哭又咬,“萧也~给我好不好~我想要~” “隔三天一次,今天不行。” “不嘛~萧也,雁儿想你的肉棒了~” 萧也青筋跳了跳,然后上手点了独孤遥雁几个穴位,独孤遥雁瞬间动弹不得,连说话也不行了,只能用眼神抗议。 “睡吧,明天还要早朝。” 独孤遥雁:我难受! 萧也瞥了她一眼,“我帮你把睡穴也点了吧。” 独孤遥雁连忙闭了眼。 萧也也不担心独孤遥雁是真的难受,她又没有性瘾,都是后院男人惯的,心痒痒罢了。 …… 边防的事差不多定了,分配好人员采购物资,操练军队,沈皓和封扬基本靠谱,就先把沈皓派到边疆了。 赵鹤过来找独孤遥雁,“微臣帮了公主这件事,那公主……” 他欲言又止,独孤遥雁知道他的意思。 但是不行。 她今天要回去跟萧也做,萧也说过,每三天碰她一次,要是被他看出来她跟别人做过了,萧也就不疼她了。 况且,萧也难得回来一回,本来跟萧也做就困难,赵鹤跟萧也,她当然选萧也啦。 “下次再说吧,本宫最近禁欲。” 赵鹤:“……”长公主,禁欲?听起来很不靠谱。 独孤遥雁:“还有事?” 赵鹤:“没…没事了。” 然而,拒绝了赵鹤,没防住独孤夜。 还是老办法,独孤夜在独孤遥雁的餐具里抹了药,待她昏睡,要了她几次。 独孤夜的手段越发纯熟,独孤遥雁丝毫没有察觉。 然而,等她兴致冲冲的去找萧也时,萧也却一眼看出了她的情况。 “在宫里偷吃了?” “没有!”独孤遥雁特别委屈,“我要是偷吃了你就不疼我了,我可舍不得你~” 萧也眯了眯眼。 独孤遥雁说的不似假话,他也确信独孤遥雁会为他忍住,但是,他看的也没有错,她这副模样,分明是跟人交合过了。 难道,她不知情? “好了,我看错了,快去沐浴吧。” “嗯嗯!” 萧也如约同独孤遥雁云雨,但真真切切的就做了一次,还中规中矩的,就射了一回,然后叫水了。 独孤遥雁不满,“再来一次嘛。” 萧也瞥她一眼,“睡觉。” “不嘛不嘛~”独孤遥雁手在萧也身上作乱,又被点了穴。 “乖,睡觉,我明天陪你进宫可好?” 独孤遥雁自动理解为明天跟她在宫里做。 没想到萧也也不正经了。 独孤遥雁嗔他一眼,乖乖的睡了。 萧也望着她的睡颜,眼神深沉,“我倒要看看,谁敢这般!” -- 9,拆穿与过往 9,拆穿与过往 独孤遥雁要上朝,就让秀茹先带萧也去她的寝殿了。 “公主平日在宫里,都是在这里休息?” “是的。” “你在外面守着?” “是。” “房中可曾有异动?” 秀茹疑惑,“萧公子是指行房之事?” “嗯。” “没有,除非公主带人进去。” “哦,昨天有带人进去过吗?” “没有。” 没有?萧也疑惑,怎么也该有点动静吧? “那公主在宫里的饮食……?” “萧公子放心,公主的饮食都有专人验过,而且公主经常跟皇上一同用膳。” 跟皇上一起? “昨天的午膳是跟皇上一起的吗?” “是的,午膳后公主就回来午睡了。” 萧也眼中闪过暗芒,“她中午一般睡多久?” “一个时辰左右。” “这样啊……” 萧也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如果真是这样,对萧也来说,不过是公主的情人又多了一个,但是公主呢,她能接受这个“情人”吗? 等公主从独孤夜那里回来,萧也迎上去,“公主这是困了?” “是有些。” 萧也不着痕迹的给独孤遥雁把了脉,心中了然。 “我好困啊,萧也我先睡会儿。” “哎,等等。”萧也拿出一粒白色药丸,“吃了吧,助消化的。 ” 独孤遥雁不疑有他,就着茶水咽了下去。 “睡了。” “睡吧,我守着你。” 没过一会儿,独孤遥雁就睡着了,萧也觉得差不多了,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咯吱。” 萧也:来了。 萧也屏住呼吸,暗中观察着,果然,是独孤夜。 他从密道走出,将独孤遥雁抱走了。 待密道关上,萧也走了出来。 去暗门周围摸索着,“该不会只能从那边过来吧?” 找了一阵,没有结果,萧也放弃了,开了门。 “秀茹,进来看看吧。” “怎么了?”秀茹进来了,下意识的寻找独孤遥雁,却没有找到,“公主呢?” 萧也叹了口气,“不出意外的话,在圣宸宫。” “萧公子,你的意思是……?” “这后面有一条密道。”萧也敲了敲那扇墙,“皇上从密道里走出来,抱走了公主。” 秀茹无声张大了嘴,他是皇上,又是独孤遥雁的弟弟,有什么事,非得这样弄走独孤遥雁呢? 一定是……法理不容之事…… 秀茹冲了出去,直奔圣宸宫。 萧也也连忙追了过去。 “秀茹姐姐,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皇上在午睡呢。” “让开!” “秀茹姐姐,不要让奴才为难。” 秀茹没心情和他纠缠,一巴掌呼了过去,“滚!” “快拦住她!快拦住她!”公公捂着脸,也要叫周围的人拦住她。 萧也也拉住了秀茹。 “秀茹,此事不可声张。” “可是……?!”秀茹也明白这件事对公主的名声不好,可是公主在里面啊,他们是亲姐弟! “我让公主吃了醒神药的,她很快就会醒来。” “公主醒后,皇上不敢对她做什么的。” 公公连连点头,“秀茹姐姐还是回去吧。”不过他也知道皇上的事瞒不住了。 萧也:“秀茹你先回去,我守在这里,要是有什么动静,我冲进去。” 秀茹:“……好。” 秀茹走了,公公也挥退了周围几人,跟萧也搭话,“还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呢?” 萧也不理他,点了穴让他动不了了,然后又点了哑穴。 这时,里面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萧也踹开门,然后又迅速将门锁上。 “公主!” 萧也所见,独孤遥雁衣衫不整的跌坐在地上,身边还有些碎了的瓷器,而她,拿了一块放在手腕上,威胁独孤夜。 萧也忙跑了过来,丢开了她手里的碎片,将她护在怀里。 “皇姐…我……你别这样……我……”独孤夜紧张的说不出话。 “萧也,送我回去,别走正门。” 独孤遥雁在萧也怀里渐渐平复了下来,脸上一片冷色。 萧也就抱着独孤遥雁走进那还开着的密道。 “皇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不该说那些话!是我错了,对不起!” 独孤遥雁和萧也没理他,从密道走了。 密道里,独孤遥雁问萧也,“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他昨天甚至更早就得手了?” “是,我昨晚就发现公主确实与人交合过了,但今早问了秀茹一些事,才猜出来是皇上。” “我能醒来是你给的丹药?” “是。” “啪!” 萧也话音刚落,独孤遥雁便赏了他一巴掌。 “为什么不告诉本宫?!” 萧也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他有再多理由,都不该瞒着独孤遥雁,是他自作主张了。 “是我的错。” 独孤遥雁打完也觉得自己刚刚冲动了,加上萧也认错态度良好,一时也没再动怒了,有些不自在。 萧也握住她的手,似乎是心疼她刚刚把手打疼了,让独孤遥雁越发不自在。 “公主打算如何处理皇上?”萧也适时递了个话题,给两人一个台阶下。 然而独孤遥雁却是久久的沉默。 走到了密道尽头,萧也问,“公主知道如何打开吗?” 独孤遥雁剜了萧也一眼。 他在试探。 独孤遥雁没好气的从萧也身上下来,按下了墙上的暗格,暗门开了。 萧也叹了口气,看来公主一直都知道这条密道的存在,那就是,先帝修的了。甚至,先帝也曾通过这条密道,与公主暗通曲款。 “公主!” 秀茹正在房中焦急的等待,看到密道开了,萧也和公主出来了,惊喜不已。 然而又见公主衣衫不整,秀茹脸色又沉了下来。 “什么也别说了,替本宫整理一下,回府。” “是。” 马车内,独孤遥雁按着额角靠在萧也身上,一副头疼的模样。 “你觉得本宫该怎么处理他?” 萧也自觉替独孤遥雁揉起了穴位,说到:“这得看公主您的意思。” “您若是能接受他,那可以继续这段关系,只要外面的人不知道就行了。” “您若是不能接受他,又怕他脱离掌控,可以从寻了皇上的错处,从宗室里扶其他皇室子弟上位。” “啧,两个都不合我的意。”独孤遥雁嫌弃道。 “我现在恶心的很,反正是接受不了的,至于他的位置,他是我嫡亲的弟弟,皇位我是不可能给别人的,况且再扶一个上去又浪费精力。” “那公主要自己咽下这口气,仅仅警告他一下吗?” 独孤遥雁眯了眯眼,“我看,赶紧给他填充后宫才好。” 独孤遥雁内心没说出的后一半是,等他留下皇子,再想办法废了他。 萧也又在叹气,“公主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 “你什么意思?” “我在想,当初公主与先皇,不就是因为世俗留了遗憾吗?” 提到先皇,独孤遥雁容易炸毛。 “你闭嘴!” “别把他跟先皇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公主现在做什么,已经无需考虑世人的看法了。”萧也忙赔不是。 独孤遥雁知道是这个理,于是着重强调:“我对他只有姐弟之情,不存在男女感情。” “是,我明白了。” 到底这么多年过去了,公主越来越看得清自己要什么了。 …… 这晚,独孤遥雁谁也没召见,她一个人在房里,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画卷。 上面是一位风灵玉秀的男子,身着龙袍,眼神却格外温柔。 这是先帝,独孤钰,是独孤遥雁心中,永远的太子哥哥,亦是独孤遥雁放在心间,地位无可撼动的,恋人。 “他怎么能跟你比?” 独孤遥雁摸着画卷喃喃到。 她想起了今日在皇宫里醒来,独孤夜说的话。 “皇姐,为什么太子可以,我不可以?” “呵,他怎么能跟你比呢?” 独孤遥雁看着画卷上的人,思绪飞到了从前。 独孤钰生来就是太子,既是皇长子,又是皇后嫡出,毫无争议。 而独孤遥雁,她母妃生下独孤遥雁时,位分还很低,不能亲自教养,但她又是父皇第一个女儿,父皇便把她过继给皇后了,算是给了她一个优越的出身。 但这也让她跟太子一起长大了。 太子与独孤遥雁极为要好,哪怕后来皇后生下了自己的女儿,也不及她跟太子要好。 也许曾经独孤遥雁还会觉得是兄妹之情,但其实,那时候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亲密过头了。 后来不过是在醉酒之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事情发生后,年少的独孤遥雁只觉得自己人生都毁了,明明父皇已经在给她物色驸马人选了,她却在这个时候失了贞洁。 在她当时的观念以及她所处的形势,贞洁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独孤遥雁恨太子破了她的贞洁,而且,他们本身是兄妹,发生这种事更是大罪。 她惶恐又无措,但是,却下意识的选择保住独孤钰的地位。 她知道自己没了处女之身,早晚会被识破,怕查到她和太子之间,于是,她自己进了伶人馆,传的满京城都是。 父皇怒极,让人给她灌了绝育的药,又迁怒到母妃和幼弟,将他们母子三人关进了冷宫。 母妃在冷宫饱受凌辱,还要护着独孤遥雁,没多久就病死在冷宫里。 从尊贵的公主到冷宫的庶人,以及,失去亲生母亲和做母亲的资格,独孤遥雁怎能不恨? 原以为要在冷宫一辈子郁郁而终,没想到父皇遇刺身亡,独孤钰登基了。 独孤钰把她和幼弟接了出来,恢复了她的身份。 但这并不能抵消她所受的耻辱,哪怕独孤钰想尽办法弥补她。 她怀恨在心,利用独孤钰的信任给他下了药,既然独孤遥雁不能做母亲了,那就让独孤钰也做不了父亲吧。 独孤钰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加倍的对她好,好到太后都看不过去了,独孤钰也丝毫不让步。 独孤遥雁内心煎熬,他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不想再待着宫里了,求独孤钰给了她一块封地,带着幼弟出宫了。 总之,独孤遥雁清楚自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嫁人了,反正也不能怀孕,索性破罐破摔了,在独孤钰发现她给他下毒之前,及时行乐。 然而,年复一年,独孤钰一直没有子嗣,却没有来问责过她。知晓她在封地胡天胡地,也一直顶着压力纵容她。她享有着大燕最大最富庶的封地,享有着后院众多面首,甚至在江陵王府作威作福,独孤钰从不责罚她。 甚至,她在淮南府里,身边许多人都是独孤钰特地派来为她保驾护航的,哪怕在书信里玩笑般的找他要美男,他也会给自己送来。 这一切,独孤遥雁不可能不动容。 直到后来,一道圣旨将独孤遥雁从封地召回京城,她才知道,独孤钰命不久矣,而原因,是她当年下的药让他伤了根本。 最后那一年,独孤钰不顾前朝和后宫风言风语,毫不掩饰对她都偏爱,满眼都是爱意。 他甚至知道他身上的毒是她种的。 独孤遥雁那时就后悔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说,他爱她,从十七岁开始,一直到现在。 独孤遥雁知道,独孤钰快死了,所以,她也勇敢了一回,接受了独孤钰。 两人经常通过密道私会,外人却只能说他们是兄妹情深。 那一年的冬天,独孤钰就走了。 但他把他能给的一切,都给了独孤遥雁。 包括皇权。 表面上皇位是传给了独孤夜,独孤遥雁被封为长公主,但其实,国库兵权,都落在了独孤遥雁手里。 朝中更有独孤钰的亲臣供独孤遥雁驱使,东厂的探子与死士,也都由独孤遥雁掌管。 他走了,却让独孤遥雁永远忘不了他,他成为独孤遥雁的白月光,任何人都不配和他比。 而如今的云钰涵,就是独孤钰的替身。 她每每唤他夫君,其实是透过他在唤独孤钰。 -- 10,处理 10,处理 第二天,独孤遥雁也不去上朝了,吩咐人把朝堂上的事以及大臣的奏折,整理抄录一份送到府中,又给下面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 萧也来看她时,分明还是心里不快,却在脸上挂了笑颜。 其实别看公主平时跟他们玩闹亲切,但她始终知道自己是大燕的长公主,该有的城府和心机,一点不少。 “来了?” 她脸上是萧也最熟悉的神情,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挑逗与撩拨。 萧也坐到独孤遥雁身边,给她当人肉靠垫。 “今天睡到天大亮,都没人叫我,今晚还是让你过来管管我吧。” 萧也笑了,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懒东西。” 可是,哪怕她再有城府和心机,在他们面前,她也总是一副爱撒娇的小女人模样。 独孤遥雁将唇送到萧也面前索吻,萧也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萧也平时总是一副管着她的老父亲模样,其实他刚开始跟独孤遥雁,也纵欲过一段时间。 现在都老夫老妻了,萧也就喜欢管着独孤遥雁,让她克制一些。 想来,与萧也这样甜蜜的亲吻,也很少有了。 毕竟哪次独孤遥雁不是吻着吻着就想将人扑倒了? 萧也是断然不会让她得逞的。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萧也的欲火都挑了起来。 “要不要去床上?”独孤遥雁眨眨眼,对他发出邀请。 萧也给她一记爆栗,“别想了。” 独孤遥雁萎了,缩在萧也怀里,两人各自平复一会儿身体的冲动。 本来静静的相拥就很美好了,但是独孤遥雁突然贼兮兮的抬头,问他:“产奶药配的怎么样了?” 萧也脸色爆红,轻咳一声,“还在试验中。” 本来,萧也算是正经人,怎么会想到弄这种东西呢? 都是叶长君那个不要脸的,挑衅他让他答应了,便只能给公主配了。 公主要是能…产奶了,那后院的男人们还不得吞了她?这肾,要护住真难啊。 想来公主大婚,洛禹彬和他都回来了,估计叶长君那家伙也在路上。 哼,叶长君死变态。 两人不过在房中待了一会儿,秀茹就敲门进来了。 “公主,这是您要的京中未婚贵女的图册。” “嗯,放着吧。” 独孤遥雁向来说干就干,昨日既已决定让给独孤夜充实后宫,今天就找来了图册。 他已经十七了,早该大婚了,先前独孤遥雁不在意,等他自己决定,现如今,必须得提上日程了。 “公主中意什么样的女子,我也帮你看看。” 独孤遥雁一边翻册子,一边说,“我只给他认真挑一个皇后,其他的交给选秀就是了。” “这皇后不能太顺着他,找个强势点,心里有算盘的,最好是将门虎女,又好生养。” “公主,看册子也不能看出性格啊。”这上面就记载了容貌家世等基础信息。 “家世也重要,娘家有底气,她做皇后才说得上话。” “先看一圈,然后过几天发请帖下去,带到府中考察一二。” “嗯…这个如何?” 萧也指了一个给独孤遥雁看,独孤遥雁扫了两眼,“可,圈中。”,拿笔标了出来。 “公主?”秀珠进来了。 “什么事?” “皇上来府中了,正在会客厅。” 独孤遥雁拿着册子的手紧了一瞬,随即又松开。 “叫他等着。”独孤遥雁语气甚是冷漠。 秀珠从秀茹那里知道了昨日宫中之事,对独孤遥雁的态度并不意外。 “是。” 萧也给独孤遥雁倒了杯清茶,递给她,“别动怒,伤肝。” 独孤遥雁接下了,喝了一口,面色稍缓,“罢了,早说清楚的好,伺候我更衣吧。” 独孤遥雁一身正装,和萧也一同去了前厅。 在自己府中,独孤遥雁也不跟独孤夜行什么礼了,径直坐上主位,颇有些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独孤夜。 “皇姐……”独孤夜看独孤遥雁着态度,心中惶急,甚至直接跪下了,“皇姐,是我鬼迷心窍了,你要打要骂,我都没有怨言!” 独孤夜跪着,这屋里,除了独孤遥雁,其他人都得跟着跪下,包括独孤遥雁身边的萧也。 独孤遥雁冷眼看着,不理独孤夜,反而吩咐萧也,“萧也,起来给本宫倒杯茶。” 萧也微惊,但还是应下了,站起来给独孤遥雁倒茶。 独孤遥雁要让萧也站着,这对独孤夜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可偏偏,独孤夜不能忤逆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姿态优雅的抿了一口茶,慢悠悠的放下茶杯,这才开口,“你是皇帝,本宫不骂你,也不打你,不过瞧皇上长大了,左右无非是缺女人了,便请宫里给皇上安排了选秀,皇上可满意?” 独孤夜很想说,不是缺女人,而是思慕皇姐! 可他抬头看见独孤遥雁眼中的冷意,他说不出口。 哪怕他跟皇姐发生过了,皇姐也不会把他当成她的男人。 到底他不是先帝,不配让皇姐心甘情愿。 独孤夜垂下头,“我听皇姐的。” 独孤遥雁这才在面上露了一点假笑,她走下座位,上前把独孤夜扶了起来。 “这就对了,本宫还打算过些日子给皇上相看一位皇后,并赶在选秀之前定下来,皇上可不要浪费皇姐的心意。” “……是。” “如此便好。”独孤遥雁收回扶独孤夜的手,“天色尚早,就不留皇上用膳了,李公公,” 被独孤遥雁叫到的李公公一哆嗦,忙答到:“奴才在!” “送皇上回宫吧。” “是!” 李公公爬了起来,谄媚的对独孤夜哈着腰,“皇上,咱们回去吧。” 独孤夜长叹,“那皇姐,朕回去了。” “嗯。”独孤遥雁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独孤夜和李公公走远了,独孤遥雁朝秀珠招手,叫她过来。 “公主有何吩咐?” “让人通知内务府,把皇上身边伺候的人……除了李公公,其他都换掉,插几个机灵点的进去。” “是。” 萧也不解,“为什么还留个李公公?” “留他一个太监翻不了浪,但是李公公是他对朝臣的门面,本宫要是把李公公也换了,这皇帝的脸面,也不用要了。” 言下之意就是给皇上留点脸。 萧也毫不心虚夸到:“公主宽仁。” 独孤遥雁瞥了他一眼,绷不住笑了,“睁眼说瞎话。” 两人一同回了后院,独孤遥雁又变回了后院团宠娇气美人,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去午睡一会儿。” 萧也:“嗯,睡醒了记得打太极。” 独孤遥雁:“……哼!”我睡到晚膳再起来。 萧也:我过一个时辰去叫你。 …… 也该说多亏了有萧也管着,独孤遥雁有更多精力花在正事上,身上也感觉轻盈了许多,也不再天天躺床了。晚饭后还经常被萧也拉去外面街上散步消食。 三天一补药,三天一云雨,然后月事来了彻底禁欲了七天,独孤遥雁都快忘记大口吃肉的滋味了。 好在,把皇后定了下来,过两天就是封后大典,皇上宫里也在选秀之前,填了些宫女乐伎和舞女进去,不至于皇后入宫后太空旷。 另外呢,萧也也快走了,独孤遥雁又可以放飞自我了。 独孤遥雁坚信:“现在的青菜白粥,都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大鱼大肉。” 而恰在此时,公主府门前…… “终于到了。” 一小队车马停在公主府前,一位青衫公子从马车上下来,长发只用一根发带松散的束着,如瀑般垂下,风微动,便是美如画卷。 敲了敲门,里面奴才见到他,连忙行礼。 “叶公子回来了。” “嗯。”这位叶公子虚扶了一下他,吩咐到:“找人把后面的东西搬到公主库房去吧。” “是。” -- 11,叶长君 11,叶长君 “公主,公主!” 是秀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什么好事。 “什么事这么高兴?”独孤遥雁正和萧也用晚膳,见秀珠进了,放了放筷子。 “叶公子回来了!” 叶公子?叶长君回来了?! “快请他过来!”独孤遥雁激动到。 “公主,我来了。”庭外,叶长君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独孤遥雁就看见了那一抹熟悉的青色。 独孤遥雁起身,跑过去抱住了他,“终于回来了!” “哈哈,公主想我了吧!” 叶长君正高兴的和独孤遥雁拥抱,一不小心看见了饭桌上的萧也,顿时感觉……嘶,今晚吃不上肉了。 “咳咳。”萧也适时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气氛,“过来吃饭吧。” 叶长君面上不显,笑呵呵的坐下了,立刻有侍女盛了饭递了筷子过来。 “这么巧,萧兄也在啊。” “不巧,猜着你快回来了。” 叶长君轻笑,“看来萧兄是专门候着我的。” “嗯哼。”不承认也不否认。 “想来萧兄住了不少时日了吧?”该要走了吧? “是有一段时日了,不过见着叶兄,有些想念了,再住些时日也无妨。” 萧也:等我走了好跟公主胡天胡地吗? 叶长君:呵。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哎,萧兄悬壶济世,外面不知多少人等着萧兄拯救呢,可别耽搁了。” 萧也:啧。 萧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叶兄在外经商,一天上万的流水,也别耽误了。” “行了,你俩能不能正常点?”独孤遥雁赶忙打断,怕他两人真杠上,都不走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暂时熄火。 不过叶长君还是会作妖,他吃着吃着长叹了口气,引得独孤遥雁发问,“怎么了?” 萧也:他又要开始装了。 叶长君面上哀婉到,“听闻公主大婚,在下赶了一个月,舟车劳顿,奔波劳累,终于赶回来了,可是……” “可是什么?” “在下好不容易回来,竟得不到公主温柔的慰藉,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赶来凑热闹的宋子清:……不愧是你。 凑巧路过的云钰涵:……合着我跟公主大婚给你们机会了? 但其实独孤遥雁的心思与叶长君不谋而合。 萧也不为所动,冷冷到:“旅途劳累,早些休息。” 气氛冷凝了一瞬,很快被独孤遥雁打破:“哎,子清,驸马,过来坐吧!” 宋子清挑在独孤遥雁对面坐下了,云钰涵要宣示一下驸马的主权,紧挨着独孤遥雁,跟她坐在了同一边。 “这位就是驸马啊……”叶长君一见他的面容,就已明了,但依旧面上带笑,谦卑到:“在下叶长君,因公主特许常在外经商,听闻公主大婚,特地赶回来道贺,贺礼已经送去公主房里了,希望你们用得上。” 云钰涵心想:跟某些上不得台面的不一样,难怪公主还特许他经商。 某些上不得台面的,指锦瑟。 “嗯,谢谢。” 驸马跟面首道谢,也是活久见。 萧也看透了一切:这位驸马还是太年轻了。不过,叶长君肯定又准备了一些不正经的东西,我得赶在公主回房前处理掉。 独孤遥雁:“你们吃饭了吗?” 云钰涵:“没吃。”其实吃了。 宋子清温柔道:“我吃过了,只是听长君回来,过来看看。” 叶长君闻言对宋子清点头微笑,聊表敬意。 萧也放下碗筷,“我吃好了,出去消食,你们聊吧。”去看看叶长君准备的东西。 其实云钰涵没什么跟他们聊的,他跟他们又不熟。他只是看着,独孤遥雁身边都是其他男人,心里不舒服才坐下的。 独孤遥雁显然没有注意到云钰涵融不进去,她只知道今天叶长君回来了,她高兴。 “你这次回来住多久?” 叶长君说,“不会很久,顶多半个月。” 叶长君是独孤遥雁后院里最能跑的那个,他喜欢经商,前几年喜欢往西域跑,现在又把西域那边交给手下人打理,自己开始跑海上的。 每次他回来,都会拉几车东西,添进独孤遥雁的库房,还会给下人们带些小礼物,所以下人们也挺喜欢叶长君的。 “就住这么会儿啊?”独孤遥雁明显不舍。 叶长君笑笑:“公主现在有了驸马,又有子清在,估计我走了就忘了我了。” 叶长君提到云钰涵,独孤遥雁才注意到他就干坐着,于是放下碗筷,没骨头似的靠在云钰涵身上。 云钰涵受用的揽住她,“不吃了吗?” 独孤遥雁到:“吃饱了,你吃吧。” 云钰涵也放下了筷子,空出手握住了独孤遥雁的小手,在手里揉着玩儿。 “我其实也不饿。” 叶长君眼神暗了暗,他也不是想孤立云钰涵,只是,都怪萧也,如果他不在,他现在就抱着公主进房间了,还轮得到这个驸马在他面前秀? 宋子清倒是没什么,只静静的喝茶,保持微笑。 “公主最近在朝中忙吗?”叶长君也吃好了,跟他们找话题。 “最近事情是有点多,过两天有皇上的封后大典。” 叶长君挑了挑眉,这是理应是喜事,但偏偏公主说的淡淡的,不知是不是叶长君的错觉,感觉还带着点未消的余怒。 他看向宋子清,宋子清轻轻的对他摇了摇头,基本确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不过宋子清既提醒他不要再提,叶长君也适时转移了话题,“除此之外呢?” “再就是边防的事了,不过也差不多安排好了。” 边防……前些日子收到下面人传信,从西域那边回来的一队商队,被蛮夷给截了。 当时叶长君觉得是小事,让他们多雇些护卫就好了,现在看来,应该是那些蛮夷又动了心思。 “那就好。”叶长君也没有说出这件事,既在府中,还是不要让公主为国事烦心了,如要开战,他多资助就是了。 叶长君故意暗示道:“那过两天公主岂不是闲下来了?” 他是什么意思,独孤遥雁听出来了,脸上不由红了一分,“还真是。” 巧的是,过两天萧也也要走了呢。 当然宋子清和云钰涵也听出来了,云钰涵努力按下心中的不满,但还是有些酸的冒泡,只能不断劝自己,也就不到半个月。 另一边,萧也打开了叶长君送来的盒子,像是衣物,萧也挑了出来。 “这布料也太少了吧?”小小的一件,看形状不难猜出是胸衣,萧也展开,仔细观察了一下,大概摸清楚这玩意该怎么穿了。 跟传统的肚兜不同,手上这件,顶多能盖住公主胸脯乳头以下,上面大半娇乳都得露在外面,还会被挤出深深的乳沟。 “不能留。” 萧也放下这个,又挑出了里面另一件,这块布料更少,不像是穿在胸脯上,倒像是给下面穿的。 可是……这能遮住什么? 如果下面那条细带是用来遮花穴的话,那可能根本遮不住,还会陷进公主的肉缝里。 “要遮不遮,不正经。” 没错,叶长君送来的就是西方的情趣内衣和丁字裤。 萧也大概懂了叶长君的恶趣味,所以,果断把这东西收好,让人送库房了。 “记住,藏深一点,最好能让它在角落里积灰。” 侍女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好的,萧公子。” 那边他们也聊的差不多了,叶长君跟宋子清只能各回各院,云钰涵牵着独孤遥雁将她送回主院。 送到门口,云钰涵突然将独孤遥雁拉进怀里,热烈的吻落了下来。 独孤遥雁眨眨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欣然接受,闭眼享受了。 两人唇舌纠缠,难舍难分,甚至有暧昧的水渍声。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跟宋子清,萧也等人对比出来的吧,云钰涵总感觉独孤遥雁对他的感情不太真实,只有像现在这样,热烈的亲吻她,或者在床上与她缠绵恩爱时,才觉得她也是他的。 快要窒息时,两人分开,气息都有些不稳,云钰涵伸手,温柔的碰了碰独孤遥雁微红的脸蛋,眼神带着欲色,低声说:“禁欲结束后,早点来找我。” 独孤遥雁弯了弯唇,很快就答应了,“好。” 云钰涵得了她的承诺,这才回自己院子。 独孤遥雁推门进去,萧也就在门边,想来刚刚与云钰涵做的事,他多少知道了。 一时有些安静,还是独孤遥雁打破了沉默。 “萧也会因为我跟他在你面前亲热生气吗?”独孤遥雁问这话时神采飞扬的,有些挑衅的意思。 萧也答到:“不会,因为……” 萧也走近独孤遥雁,将她打横抱起,“现在到我了。” 独孤遥雁内心激动:终于,萧也要破了三天一次的规矩了吗? 萧也将独孤遥雁放在床上,很快自己就压了上去,暧昧的贴上了独孤遥雁的唇瓣,伸出舌打着圈品尝独孤遥雁水润的红唇。 独孤遥雁早在他贴上来时就主动张开了嘴,结果他舔着红唇,不进来。 独孤遥雁按捺不住,自己伸出小舌去缠他,想把他勾进自己嘴里。 萧也不由轻笑一声,如了她的愿,开始在她的嘴里肆掠。 萧也的吻技比云钰涵要好,会换气,吻的绵长又舒服,独孤遥雁整个人都飘飘然了,下身也流了些水出来。 “萧也…我要……” 独孤遥雁睁着水润的眸子向萧也求欢。 “呵呵……”萧也低笑出声,似乎有得逞的喜悦, “别想了,洗洗睡吧。” 独孤遥雁:啊啊啊啊啊,他是故意的! 独孤遥雁也清醒了,气呼呼的瞪着萧也。 萧也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让人抬水进来,推着独孤遥雁去洗澡了。 -- 12,临别(h) 12,临别(h) 另一边,叶长君夜里去了宋子清的院子,宋子清知道他会来,已经备好了茶水。 “公主和皇上发生了什么,为何突然有些厌弃皇上了?” 宋子清脸上也没了一如既往的温柔,叹了口气把事情告诉了叶长君。 叶长君脸色森冷一瞬,随即把玩着茶杯,眼中闪烁着狠意,漫不经心的笑问:“仅是如此吗,公主就不打算好好惩罚他一下?” 宋子清皱眉,出声提醒到:“毕竟是公主的亲弟弟。” 在淮南府中,公主对当时的小殿下独孤夜缺乏关注,反而是宋子清比较疼独孤夜,小殿下念书时宋子清也常常指点一二。 所以宋子清觉得点到为止,给独孤夜一个警告就好。 叶长君知道宋子清心软,但是公主可不是个心软的人。 “呵呵……我可不觉得公主会这么算了,指不定,等独孤夜娶妻生子,公主会废了他。” 叶长君脸上带着一丝疯狂,宋子清听后,竟觉得确实有几分可能性…… “可是公主也不喜欢疲于政事,要是让一个奶娃娃登基……” “那时候不是还有太后吗?” “这……”确实。 皇后人选是独孤遥雁千挑万选后钦定的,独孤遥雁必是留她有用,不然不会这么上心。 宋子清默了一会儿,说:“也许公主会斟酌着看皇上表现。” 如果皇上彻底改了,那公主也不必那般行事了。 叶长君嘲讽着说到:“最好如此。”但他觉得不会如此。 …… 两天后,是封后大典,文武百官汇集,看着盛装的帝后二人,按礼部的指导走着流程。 独孤遥雁今日也是一袭盛装,神情庄重许多,仔细看,其实嘴角还带着一点冷笑。 等到宴会,诸臣敬酒,独孤遥雁也起身敬了一杯,“愿皇上皇后夫妻和睦,相敬如宾,早生龙子,绵延福祚。” 皇后微笑到:“借长公主吉言。”饮下杯中酒。 独孤夜心中苦涩,面上笑到:“多谢皇姐。”也饮了杯中酒。 席间一片欢歌乐舞,诸位大臣无不向帝后二人贺喜。 独孤遥雁看待的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离席了,临走时看了眼皇后,皇后似有所感,微笑着点了点头。 独孤夜一直悄悄关注着独孤遥雁,见她要走了,想过去送她,却被皇后拉住了,“皇上,又有大臣来敬酒了。” 独孤夜只能看着独孤遥雁离开。 “终于结束了。”独孤遥雁在马车上感叹。 秀茹:“公主辛苦了。” 独孤遥雁又问:“萧也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公主放心,都收好了。” 明天萧也就要走了,今晚是最后一夜。 其实还有点舍不得。 “回来了?”萧也在房中等着独孤遥雁。 “嗯。” 虽然心知肚明明天就要分别了,萧也面上还是没有流露太多情绪。 “去沐浴吧。” “好。” 今天是最后一天,当然也是两人可以云雨的日子。 待独孤遥雁躺在床上,不用她说,萧也就抱着她吻了起来。 不是例行公事的那种调调,反而非常温柔疼惜。 萧也指尖撩开独孤遥雁的寝衣,大手沿着她柔软的腹部向上,握住了她的一只绵软。 “啊~” 兴许是禁欲的效果,独孤遥雁感觉今日似乎更敏感些。 萧也格外疼爱她顶端的红樱,两指夹住,一会揉,一会捏,一会又往外拉。 独孤遥雁喜欢这样的刺激,拉住他的手,往另一只绵软上放,“这边也要~” 萧也宠溺的笑了笑,嘴唇向下,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到那只被冷落了的奶儿。 萧也含着奶尖,时而吸吮,时而轻咬,有时还伸出舌,绕着那点红梅舔弄。 “啊~好舒服~” 独孤遥雁柔柔的叫着,似乎整个人都飘在云端。 等独孤遥雁胸口都布满了萧也的津液,萧也又向下吻去,在她柔软的腹部啜出一个个红痕,轻轻舔了下她的肚脐,就让她不由弓起身子,手指攥紧了床单,修长的脖颈弯成难耐的弧度。 “萧也…萧也……” 她猫儿般的叫着,萧也知道她想要被填满了。 萧也掰开独孤遥雁两条浑圆细嫩的大腿,先用手指往肉缝里探了探,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了。 于是低下了头,大力吮吸着独孤遥雁的花穴。 “啊啊啊!” 一下吸的这么猛烈,独孤遥雁的身体像是被电流穿过,身子不由弓的更厉害了。 狠狠的啜了几口独孤遥雁的蜜液,萧也还觉得不够,按住她两条腿不让她乱动,舌头拨开阴毛,伸进花穴里面了。 “啊啊啊~萧也~萧也~” 果真是今天身体格外敏感,独孤遥雁这就有些受不住了。 萧也再添一把火,舌头像肉棒一样抽插着,甚至还用手指去揪她的小花珠,实在太刺激了。 独孤遥雁无助挥舞着的手突然揪住了萧也的头发,不知是要拉开他,还是要让他探的更深。 萧也又加快速度,在里面重重的顶了几下,配合着手规律的揉她的花珠,让独孤遥雁一下揪紧了萧也的头发,花穴里喷出大股蜜水。 在这之后,独孤遥雁脱力了一般,躺在床上失神的望着床顶的帐子。 而这时,萧也也拉下了亵裤,用手扶着肉棒,抵着独孤遥雁的花穴蹭着。 独孤遥雁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刚泄了一阵,很快又空虚的紧,现在萧也肉棒的大龟头就在穴口,独孤遥雁主动往下动了动屁股,试图把龟头吃进去 。 萧也知道她心急想要了,低沉的笑了笑。 “快插进来,好痒~” “嗯,来了。” 萧也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抓着独孤遥雁的腰,缓慢却有力的,挤了进去。 “啊啊啊~”独孤遥雁能感受到他的肉棒把她的小穴里一寸寸撑开,她甚至能想象出萧也肉棒上青筋的纹路,待他全部进来,独孤遥雁感觉自己终于被填满了,舒服的喟叹一声。 无须独孤遥雁开口,萧也双臂放在独孤遥雁的腿弯处,将她更拉进自己一些,肉棒进到更深处,那里有一张小嘴,贪婪的吸着萧也的龟头。 萧也也舒服的闷哼一声,随即开始抽动了。 萧也喜欢往更深处探,每次抽出一小段,然后又猛地插回去,这样似乎做,真的能插到更深处。 “啊~嗯~呃啊!嗯~嗯~啊啊!” 独孤遥雁的呻吟,也随着萧也的动作,时而柔媚,时而高昂。 到后面,萧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独孤遥雁像是要被他顶出去了,却又被他抓着腿,拉了回来。 “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烫的独孤遥雁的甬道一阵收缩,自己又喷了些阴精,浇在了龟头上。 两人一时没有动作,平复着呼吸。 等缓了一会儿,独孤遥雁觉得又可以了,“我还要~” 临近分别,萧也也乐意纵她一回。 “嗯。” 萧也拔出肉棒,压下身子,埋在独孤遥雁胸脯又舔又咬,一手摸上她被淫液打湿的屁股,色气的揉着。 很快,萧也肉棒又直挺挺的戳着独孤遥雁的肚子,独孤遥雁坏心眼的伸手去抓了一下,惹得萧也闷哼一声。 独孤遥雁立马把手收回去,却被萧也抓住了,萧也引导着她的手,让她握住肉棒,然后,剥开两片贝肉,朝着花心插了进去。 看起来就像是独孤遥雁自己抓着萧也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穴里。 独孤遥雁也想象出了这副画面,收回手没什么力气的锤了下萧也,“坏蛋!” 萧也闷声笑了,扶着独孤遥雁,让两人都坐了起来,这样,独孤遥雁一低头就能看见萧也粗红的肉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呀~你真是~”独孤遥雁又拿手锤他。 独孤遥雁虽然见过不少次这东西,但还是有点羞耻心的,而且分明萧也就是故意的。 可这回萧也抓了独孤遥雁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肉棒上。 因为姿势原因,萧也的肉棒留了一截在外面,正好给独孤遥雁握住,萧也进进出出的插着独孤遥雁,但那只嫩白的手放在上面,就像是独孤遥雁拿着萧也的肉棒往里面插。 独孤遥雁嗔了他一眼,不过这样看着也怪刺激的,也就由他了。 于是萧也得寸进尺的把独孤遥雁另一只手也抓了过了,带到下面,让她碰了碰那随肉棒跳动的,圆圆的精巢。 独孤遥雁自觉的开始爱抚那两个蛋蛋。 萧也托起独孤遥雁的屁股,让两人贴的更近,肉棒也完全没进去,小幅度的肏干着,顺便一低头,就含住了那上下跳动的乳肉。 “啊~啊~”这样的方式比较温柔,但独孤遥雁还是被磨的没了力气,两手也不摸萧也下面了,自然的下垂着。 等快到了,萧也就托着独孤遥雁的屁股,开始上下快速的颠弄,独孤遥雁又开始大声的呻吟。 “哼嗯……”在萧也的一声低吼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淫靡的白灼从花穴里流了些出来,顺着棒身,滴在了萧也的黑色丛林上。 “还要吗?” 萧也看着满脸是汗的独孤遥雁,怜惜的将她脸上的湿发拨到耳后。 独孤遥雁听他这意思,就是还能再要了,那她自然不会拒绝。 “要~” “嗯,最后一次了。” 萧也贴上独孤遥雁的唇瓣,两人热切的亲吻,手也放上了独孤遥雁的奶儿上,不轻不重的揉着。 很快,萧也的肉棒在独孤遥雁的甬道里复苏,开始抓着独孤遥雁的腰上下颠弄。 但两人依旧唇舌相贴,偶尔分开一会儿,很快又如胶似漆的胶着着。 渐渐的,萧也压着独孤遥雁的身子,让她躺了下去,在这个过程中,两人仍然闭着眼亲吻着。 等她躺好,萧也挺动着下身,用平稳的速度抽插着,依旧不愿离开独孤遥雁的唇瓣。 这最后一次,温柔绵长,而他们的吻,却是火热痴迷。 最后一次,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两个人契合的紧贴,萧也有力的胳膊环着独孤遥雁,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才好。 等到结束,两人这才彻底分开了唇,睁开了眼。 萧也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蛋,眼中有万般柔情,最后,只化作一个轻吻,落在独孤遥雁的鼻尖。 “我去叫水。” 独孤遥雁明白他的眼神,知道他不舍,但更明白他对自己行医事业的热爱,不忍开口将他留住。 “嗯,去吧。” 两人清洗过后,相拥而眠。 洛禹彬离开时,没有叫醒独孤遥雁,萧也离开时亦是如此。 等独孤遥雁醒来,身旁只剩一点余温了。 -- 13,军营(h) 13,军营(h) 萧也离府,也代表着独孤遥雁的禁欲生活结束了。 临走时,萧也将新的药玉交给了宋子清,再三嘱咐他,盯着点独孤遥雁。 宋子清应下了,但独孤遥雁听不听劝就是另一回事了。 宋子清将萧也送至府门前时,发现叶长君居然也在。 “这么晚才出来,我还以为你不走了呢。” “我要不走,你在这儿岂不是白等了。” 萧也和叶长君两人日常互怼。 不过分别之日,作为相处多年的塑料兄弟,叶长君还是说了点人话,“路上小心吧。” 萧也“嗯”了一声,“不会死在外面的。” 两人目送萧也上了马车,看着他慢慢的消失在清晨的大街。 叶长君:“哎,希望下次回来,产奶药已经配好了。” 宋子清:“……现在还早,要回去再休息休息吗?” 叶长君:“不了,我去库房对一下账,数数钱。” …… 独孤遥雁在房中整理好仪容,就去早朝了。 是的,皇上大婚后,独孤遥雁还是要去上朝的。 而且今天约了赵鹤,和他一起去看看那位武状元。 “公主,你来了。”赵鹤下朝后就在宫门口等着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坐在马车里略微颔首,对他说:“上来吧。” 赵鹤得了独孤遥雁的话,欣喜的上了她的马车。 “公主……”赵鹤大胆点拉了拉独孤遥雁的手,暗示意味十足。 独孤遥雁平淡的把手抽了回来,“先办正事。” “好吧。” 独孤遥雁瞅他那样子,怀疑到:“赵大人这样的大臣,府里难道就没有貌美的侍妾服侍吗?” “公主冤枉啊。”赵鹤到:“微臣除了公主就没有其他女人了。” 独孤遥雁狐疑的扫了他一眼,还是说到:“赵大人如今在朝为官,又不在本宫后院,只要不犯了律法,收几个女人也无妨。” 独孤遥雁对赵鹤,没什么很深的感情,不然也不至于想不起来了,所以,也不要求赵鹤搞守身如玉的那套。 毕竟,她在外留情多了,都靠着她一个人解决需求,还真应付不过来。 “公主真的这样想吗?”赵鹤有点委屈。 “你值得本宫说违心话吗?” 这话就扎心了,赵鹤静了下来,“是,微臣明白了。” 独孤遥雁和赵鹤要去城外的军营,虽然看好封扬,但也得拿实力说话,所以先扔进军营里历练历练。 赵鹤事先跟这里的将领说好了的,拿出令牌,营外的守卫就放他们进去了。 才进军营,独孤遥雁就被营里的士兵暗暗打量着,那些目光或多或少带着侵略性,甚至有的人更加大胆,眼神恶心的像是把独孤遥雁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 独孤遥雁蹙了蹙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李将军呢?” “应该在营帐里,微臣去看看。” “哼。”独孤遥雁冷哼一声,“站住。”叫住了赵鹤。 “本宫亲自到军营来,李将军还要本宫去请他出来不成?” 这话落下没多久,一四十多岁的男子立刻从帐中出来了,走到独孤遥雁身边向她行礼赔罪。 “长公主恕罪,下面这些不中用的刚刚才告知末将长公主驾临,这才耽搁了些,请长公主恕罪!” 独孤遥雁一听就知道是他的推脱之词。 “李将军怎么回事,本宫记得先帝在时李将军就是这军营将领了,怎么时至今日,还连属下都管教不好?” “这……”李将军知晓独孤遥雁是计较刚刚的事,连忙将身子弯的更低,“长公主恕罪,他平日里就惫懒,今天连长公主都怠慢了,实在该死。” 独孤遥雁听他还在推脱,打定主意不放过他了。 “呵,一个属下倒也罢了,那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独孤遥雁手指着那些暗地打量她的人,“一个个士兵,散乱无序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不仅不操练身体,倒还看戏一样的站在这里,本宫养你们是在军队里偷懒的吗?!” 李将军急了,连忙吼道,“还看什么?!都给我操练去!” 这会子那些人倒是听话了,老老实实的去练了。 “长公主,您看……” “把封扬叫出来。” 李将军以为独孤遥雁让他办事就是放他一马了,高声喊到:“封扬,过来!” 远处跑来一个穿着军服的人,他跑到李将军面前,以标准的姿势了半跪下来。 “将军有何吩咐?” “还不见过长公主?” 封扬只微微侧了点身子,没有抬头,保持着半跪的动作,“见过长公主。” 独孤遥雁淡声道:“站起来看看。” 封扬站了起来,比起赵鹤印象中白皙的肤色,在军中待了一阵,已经晒成小麦色了。 独孤遥雁打量着他,身板看着还挺结实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长得也不错,比独孤遥雁想象的武状元好很多。 似乎还挺能打的样子。 独孤遥雁有些满意,随即到:“李将军,本宫特地过来考察本是寄予厚望,没想到李将军治军如此松散,实在让本宫失望。” “啊…?公主……您……?” 独孤遥雁朗声到,“即日起,革除李忠国将军一职,降为普通士兵。” “公主…这……”李将军还想再挣扎挣扎,“这……这官员任免一事……还得看皇上啊……” “本宫即刻派人去向皇上请旨,李将军哦不,这位士兵就等着接旨吧。” 独孤遥雁向皇上请旨,那还有什么疑问呢? “公主,末将…在下被革职后,谁来顶替呢?” “呵呵,本宫这就来选了啊。”独孤遥雁眼里闪着恶意。 “赵鹤,麻烦替本宫喊一下。”独孤遥雁可不想把嗓子喊哑。 “公主请说。” “现李将军已被革职,本宫将在众位士兵中选出一位新的将军,而规则就是,本宫将挑十个人与封扬比试,一方认输则另一方获胜,十人中,若无人战胜封扬,则封扬为将领,若能打败封扬,本宫有赏。” 至于是不是奖军衔则另当别论。 “封扬,你可接受?” “是,卑职领命。” 赵鹤喊话后,众人移步演武场,独孤遥雁第一个,就指了李忠国上去。 “第一个,就你了。” 李忠国似乎还有些信心,毕竟在他看来,封扬只是区区小儿。 可他忘了,当上将军以后,有多久没有好好练过了。 很快,李忠国就被打的嗷嗷叫,连忙认输。 后面的九个,独孤遥雁专挑进来时对她眼神放肆的人,越放肆越放在前面,让封扬狠狠地打。 而可笑的是,那些眼神越是肆无忌惮的,越是不禁打的酒囊饭袋。 打完十个,封扬也只是比较累,身上并没有带什么伤。 独孤遥雁很满意。 “诸位也都看到了封扬的实力,那么,从即刻起,封扬就是这里的将军了,诸位可有异议?” 下面的人左右看了看,最后一致到:“没有!” 连被革职的李将军,也只好认了。 “封将军,可别像你的上一任让本宫失望啊。” “是,卑职必不辱使命。” “该改口了。” “……是,末将遵命。” “对了,本宫看封将军品相实力都不俗,不知家里可有给你订亲?” 赵鹤警觉,他觉得独孤遥雁想把封扬也收下。 封扬似乎没品出什么别的意思,老实答到:“没有。” “那可有心仪的女子?” 封扬:“有。” 不知为什么,独孤遥雁直觉他心仪的女子就是沈雅儿。 不过独孤遥雁没有接着问下去,而是说,“好好干,你要是日后立了大功,本宫亲自给你赐婚。” 封扬脸上这才带了些喜色,“是!” …… 离开军营,独孤遥雁就打算回府了。 “公主对封扬满意吗?” “嗯,现在看来还不错。” “那…可否看在微臣举荐有功的份上,嘉奖一下微臣呢?” 独孤遥雁:…… 不过她还是撩起车帘,对下面人吩咐到:“先去赵大人府上。” “公主!”赵鹤见独孤遥雁答应了,一下抱住了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此刻也不矫情,没有推开他,反而说到:“那就先在马车里做一次吧。” “公主,我的公主!”赵鹤听到后立刻激动的亲了亲独孤遥雁的脸蛋,随后就顺着脸颊往下,将脸埋在她的脖子间,深深的吸了下她身上的香味。 赵鹤从领口处,猛地拉开独孤遥雁的衣领。 她今日穿的是白底金蝶的肚兜。 赵鹤从领口伸手进去,摸到独孤遥雁后背,解了肚兜后面的带子,随后,掀起肚兜,将脸埋进独孤遥雁的双乳之间,深深的嗅过她的味道后,开始舔弄她的奶儿。 独孤遥雁抱住赵鹤的头,舒服的轻吟着。 差不多可以了,赵鹤就拉下两人的亵裤,将独孤遥雁放在自己腿上背对他坐着,摸到穴口一片湿润后,就扶着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 “啊嗯~”独孤遥雁知道现在在外面,虽然刺激,但也不能叫的太放肆了。 此刻,马车还在城外,道路颇有不平,除了赵鹤在挺腰肏干,时而颠簸一下,就能让独孤遥雁爽到。 “公主…公主……”赵鹤轻咬着独孤遥雁白玉般的耳垂,又伸手将她的衣服往下拉,堆到乳肉下面,露出双肩与肚兜,他便又伸手进去揉奶儿。 “公主,可否让马车快一点?” 独孤遥雁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哼哼笑着,好不魅惑,“可以。” 赵鹤得了话,就对外面的人吩咐了,马车一下加快了许多,原本小小的颠簸都像变成了一个个大坎,晃的赵鹤在她身体里乱顶。 “呃啊啊啊!” 独孤遥雁的叫声因为身体刺激不由大了起来,赵鹤听了不由一笑,凑过去堵了她的唇,将呻吟声化为暧昧的水渍声。 等进了城,城里人多,道路平坦,马车慢了下来,赵鹤也开始大开大合,提着独孤遥雁的腰,将她高高举起,又狠狠按下,速度也越来越快,马车内“啪啪啪”的声音,隐于城市的喧闹中,独孤遥雁的呻吟也别赵鹤堵住,只有两人交合处捣出的白沫,还能显示出性事的激烈。 “啊嗯!” 赵鹤射了出来,让刺激的独孤遥雁双手一下抓紧了赵鹤大腿,也跟着一起到了。 这不小心泄出的一声春啼让马车前的伺候的人听到了,不由红了红脸。 等独孤遥雁从身体的激荡中平复下来,赵鹤才小心翼翼的拔出自己被浸透淫液的肉棒,拿帕子替独孤遥雁擦了擦,这才重新给两人穿上亵裤。 只是,一次而已,赵鹤很快又硬了,肉棒隔着亵裤也戳着独孤遥雁的花穴。 不过赵鹤知道快到府上了,此刻也只是替独孤遥雁拉好了衣服,紧抱着她,肉棒隔着亵裤随马车行动摩擦着。 -- 14,赵府(h) 14,赵府(h) “公主,到赵府了。” 下人在外面提示。 不过独孤遥雁没有回答,她一开口,只怕都是春情媚意。 赵鹤将独孤遥雁横抱着,下了马车,独孤遥雁无力的靠在赵鹤怀中。 无须多言,赵鹤大踏步的带着独孤遥雁进府,直奔房间。 府里的仆人见赵鹤抱了个女人回来,又是诧异,又是好奇。 等赵鹤进了房间,将独孤遥雁放在自己的床榻上,房门紧锁,竟让赵鹤产生了他们是恩爱夫妻的错觉。 “公主…我的公主……” 赵鹤扑了上去,对着她的脖子又吸又咬,非要给独孤遥雁打上自己的印记。 “嗯~嗯~” 赵鹤迅速扒光了两人的衣服,一杆入洞。 “啊啊啊!” 他甚至没有给独孤遥雁缓冲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快速的肏干起来。 “公主…我好想你……” 狰狞的肉棒与独孤遥雁红艳艳的小穴在一起碰撞的冲击,让赵鹤红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它们的结合。 当他的肉棒冲进去时,穴口的软肉都会被牵连的卷进去,可当他的肉棒往外抽时,又会带出糜艳的软肉,像是不舍得附在肉棒上挽留他。 如此美艳的穴,如此淫荡的穴,赵鹤好想,肏烂它。 “公主…我在肏你…我要把你肏烂……” 独孤遥雁已经没什么意识了,此刻只会“啊啊啊”的叫床,声音穿到门外,让守门的婢女们到觉得腿软。 赵鹤回来后,在独孤遥雁穴里射了四次,白浊几乎射满了独孤遥雁的花穴。 赵鹤让人抬了水进来,他清洗时看见独孤遥雁的花穴都肿了一些,又开始心疼。 “公主,是微臣孟浪了。” 独孤遥雁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让人去公主府给我取一套干净衣服过来。” “是。” 赵鹤让独孤遥雁躺好后,出去跟守着独孤遥雁马车的人说了,等赵鹤回来时,独孤遥雁竟然累的睡着了。 赵鹤小心翼翼的握住了独孤遥雁的柔荑,就这样守在床边。 …… 独孤遥雁并没有在赵鹤府里多留,听到秀茹送来衣服,就起来了。 回到公主府,叶长君找了过来。 “公主,我回来三天了公主都没有找我,今天还在外面偷吃,我好难受啊。” 独孤遥雁对他,那也是不忍心拒绝的,只是今天确实累了,“可是我现在也累了,那里还得上药。” 叶长君凑到独孤遥雁耳边暧昧到,“那我们今晚不用小穴?” 不用小穴……嗯……他好像还挺喜欢用嘴的…… “好吧,你晚上过来。” “多谢公主。” …… 夜幕降临,云钰涵处理完文书,问身边人,“公主那边今日可召了人?” “有,是那位叶公子。” 云钰涵的手紧了一瞬,又放开,神情似乎没什么变化,“知道了。” “驸马请宽心,那位叶公子也只小住半月而已。” 云钰涵几不可察的“嗯”了一声,吹灯睡了。 …… “公主?”叶长君是洗好过来的,还带了一个盒子过来。 独孤遥雁靠在床头假寐,见他进来,问:“手里拿着什么?” 叶长君佯怒到:“这是我送给公主和驸马的新婚礼物,原本是直接送到公主房间的,今天却在库房深处翻了出来。” “嗯?我没见过这个啊?” “肯定是萧也背着公主扔库房的。” 独孤遥雁笑笑,“那肯定是你送的东西太奇怪了。” 叶长君爬上床,“不奇怪,公主穿给我看看好吗?” 叶长君打开了盒子,将那用一层黑纱制成的内衣和丁字裤拿了出来。 独孤遥雁瞥了那薄薄小小的两块布料一眼,不自然的说到:“不是送给我和驸马的吗?” “公主先穿给我看看,有空再穿给驸马看吧。”说着,就自己上手脱下了独孤遥雁身上唯一的寝衣,然后给独孤遥雁穿上他准备的东西。 先前看着就不正经,如今穿上更不正经了,难怪萧也要将它扔库房。 只见独孤遥雁丰满的胸乳上,顶端红梅那一块被小小的三角形黑纱盖住,其余就是几根黑色的细带,从胸前绕到背后,或绕到肩后固定住。 不只是独孤遥雁奶儿确实太大了,还是叶长君故意买的小的,几根细带系的有些紧,都陷进独孤遥雁的奶儿里了,就像是被捆绑住一样。 而下面,简直就只有一小块三角形黑纱,勉强盖住独孤遥雁稀疏的阴毛,两侧都是靠细带系着,而中间,更是一条黑带向后延伸,陷进独孤遥雁的肉缝与臀缝。 稍微有些紧,独孤遥雁不自在的动了动,好像又往肉缝里陷了些。 “好了,解开吧?”独孤遥雁被他灼热的目光看了个遍,受不了了。 “为什么要解开呢?”叶长君靠近她,一把将她拉进怀中,肉棒陷进独孤遥雁的臀缝朝她打招呼。 “这样穿着做,应该也不错。” 独孤遥雁推了推他,“不是说了不用小穴吗?” “嗯,不用。” 叶长君说完就低头含住了独孤遥雁的唇,用手将她的脸更多的侧向自己,缠着她的小舌,不肯分离。 他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包住了独孤遥雁的绵软,爱不释手的揉着。 因为这件内衣的缘故,他揉着独孤遥雁左边,另一边因为相连的细带,被动的摩擦着独孤遥雁的奶尖。 独孤遥雁被他揉的下身春潮不断,空虚的夹了夹腿,却将身下那根细带磨到更深处去了。 知道独孤遥雁身上难耐了,叶长君躺下,将两人的姿势调整好,让独孤遥雁几乎坐在他脸上。 “啊啊!” 叶长君用手拨开细带,长舌朝那吐着蜜液的花穴戳了进去。 他两手揉着独孤遥雁的臀肉,时而又把它们往外掰,让花穴开的更大。 独孤遥雁被叶长君用嘴舔弄的很快就软了身子,她无力的趴了下去,乳肉压在叶长君的腹肌上,而他的肉棒,此刻就在独孤遥雁脸旁。 独孤遥雁眯着眼看肉棒顶端分泌出了些液体,然后,像是口渴了一般,用手抓住棒身,张口吞下了肉棒的大龟头。 被独孤遥雁的口腔包裹住,叶长君舒服的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挺了两下腰,随即更加卖力的为独孤遥雁服务。 独孤遥雁被他刚刚那两下顶到了,不自觉的做出了吞咽的反应,叶长君只觉得被吸的头皮发麻。 不过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独孤遥雁吐了一些出去,改用小舌去舔甚至去顶那龟头上的小眼。 叶长君被她舔的险些射了出来,随即羞恼的轻咬了下她的小花珠,大舌舔过独孤遥雁的阴蒂,刺激的她立刻夹紧了腿。 但叶长君卡在中间,她又如何能躲避呢? 叶长君更加猛烈的对待她的阴蒂,让她刺激的尖叫,很快,一大股阴精喷出,浇了叶长君一脸。 叶长君也在此时放松精关,射到了独孤遥雁嘴里。 叶长君躺着平复着,还不忘提醒独孤遥雁,“公主,别吞了下去,吐出来。” 哪知独孤遥雁说:“已经吞下去了。” 叶长君赶忙把独孤遥雁抱过来,“我去拿水给你漱漱口。” 独孤遥雁拉住了他,趁他不注意贴上了叶长君的唇。 她嘴角还沾着叶长君的一点白浊。 叶长君哪里不知道她的恶趣味,左右他嘴里还有她喷的蜜液呢,也没推开她,加深了这个吻。 等两人分开,都是气喘吁吁的。 叶长君知道独孤遥雁今天不能用肉棒肏穴,用嘴又太累着她了,于是决定今晚就到这里。 “我去叫水。” 独孤遥雁又拉了他,“先把这东西脱了,勒疼我了。 一听弄疼她了,叶长君上手就把几根细带扯断了,几片布料从她身上飘落。 “呀,这还怎么穿给驸马看啊。” 叶长君故作惋惜,“看来他是没这个福分了。”心里倒有几分窃喜。 “你啊你,快去叫水!” 清洗过后,独孤遥雁确实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叶长君就把脸埋在独孤遥雁的大奶子里,嗅着她的馨香入眠。 大清早,独孤遥雁还没醒,叶长君就去看了看她小穴的情况,已经消肿了。 既然这样,叶长君自然要与她来一场。 手摸到独孤遥雁下面,手法纯熟的给她揉出了水,然后就挤了进去。 舒缓的肏干一阵后,独孤遥雁被磨醒了,见她还不是很清醒,叶长君大力的顶了她一下。 “啊!” 这下独孤遥雁彻底醒了,叶长君的攻势也变得又快又猛。 独孤遥雁醒后,只嗔了他一眼,叶长君回以坏笑,然后她就闭着眼享受了。 赶在秀茹进来叫人前,叶长君将自己送到独孤遥雁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你啊你,都没时间沐浴了。” “呵呵……”叶长君闷声笑着,把昨日被弄坏的小衣物,揉成一团,塞进了独孤遥雁的花穴,堵住了穴口。 “这不就好了?” “讨厌!” “公主醒了吗?”独孤遥雁听见秀茹叫她了。 独孤遥雁应了一声,让她先别进房。 叶长君笑着亲了亲独孤遥雁的唇,“我来帮你穿衣服。” 看来独孤遥雁又要含着身体深处的白浊去上朝了。 -- 15,探望(h) 15,探望(h) 今天上朝也没什么大事,独孤夜近来表现也还算安分,独孤遥雁上完朝在处理一些奏折就行了。 不过今天还有件别的事。 虽说那个密道是独孤钰修的,但他已经去了,她也没必要通过一条暗道来缅怀他,现在还因为独孤夜显得膈应,于是独孤遥雁找了人来,把这边的出口彻底封死了。 做好了这些,独孤遥雁去找了下皇后。 “长公主。” “皇后不必多礼。” 独孤遥雁同皇后坐下,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问到:“皇上碰你了吗?” 皇后摇头,“并没有。” “哦?那后宫其他女人呢?” “似乎都没有。” 独孤遥雁笑了,比较假的那种,“委屈皇后了。” 皇后摇了摇头,独孤遥雁却说,“皇上虽年轻,但本宫对子嗣还是比较看重的,皇上不碰,皇后也可以主动些。” “长公主的意思是……?” 独孤遥雁凑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做的聪明点,找个蠢人当靶子,把自己摘出来,懂吗?” 皇后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 独孤遥雁满意的点了点头,走了。 独孤夜不是喜欢下药吗,那就让他也尝尝被下药后身不由己的滋味。 …… “公主要回府吗?” 独孤遥雁想了想,“去翰林院吧。” 独孤遥雁想去看看云钰涵了。 这回没有看见云钰涵在外面跟人纠缠,独孤遥雁就进去找他了。 翰林院的工作,平时就是编一些书做一些注解,到科举的时候再给出出题,当当考官,独孤遥雁不知道为什么云钰涵可以那么忙。 独孤遥雁的到来是云钰涵没有想到的,看她出现,有些惊喜。 周围人给独孤遥雁行礼之后,就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独留他们二人在殿内。 “公主怎么过来了?”云钰涵明显面带喜色。 “左右无事,过来看看你。” “我手头还有些工作。” “我看你似乎每天都有很多事,难道是他们欺负你,故意把事情都推给你?” 云钰涵拉独孤遥雁坐下,“没有的事,有公主罩着,谁敢欺负我呢?” “处理完这些,大概要多久?” “我会很快处理完的。” “嗯,我陪你。”独孤遥雁今天心情不错,而云钰涵见她来也是心情很好。 此刻,他就想快点处理完自己的工作,陪独孤遥雁回去。 其实云钰涵哪有那么多工作呢?他只是觉得,自己在府里没有事做,她身边又永远不缺人陪,只好靠工作来麻痹自己。 这会儿不一样,独孤遥雁温顺的靠在他的大腿上假寐着,平时美到带着攻击性的她,此刻竟也透着些恬静的感觉。 “嗯~” 但独孤遥雁一声嘤咛破坏了这种感觉,她的脸在云钰涵腿上蹭了蹭,两条腿夹的紧紧的。 云钰涵暗了暗眼眸,她可是……想要了? 独孤遥雁确实想要,身下一直塞着那团纱,虽然叶长君早上就射了一次进去,量不多,塞着完全不会流出来,但是行走之间的摩擦,独孤遥雁之前一直忽视着,这会儿放松躺下,又情不自禁的磨了磨,这便勾起了火,想要更多。 “公主怎么了?”云钰涵出声询问。 独孤遥雁睁开水润的眼眸,爬到他腿上坐下,“夫君,帮我揉一揉下面~” 云钰涵知道她是个妖精,她每次这样求他都让他受不住。 “嗯。”云钰涵亲了亲她的脸,“那你声音小一点。” 他面上没有太大变化,只有下身开始变硬的肉棒,昭示着他正被情欲冲刷。 云钰涵一手还拿着毛笔写着文书,另一手伸到腿间,隔着亵裤,揉着独孤遥雁的花穴,很快手下的那一块都湿了。 但只是揉根本解不了痒,独孤遥雁还是难耐的咬住云钰涵肩膀上的衣料,克制着发出轻哼声。 云钰涵见她难受的发抖,还是决定放下手里的事。 “你等一下,我去请假。” 说着就要放下独孤遥雁起身,独孤遥雁却抱住了他,“好夫君,就在这里好不好?” 云钰涵红了脸,她的情欲总是那么猛烈,只是,这里是工作的地方,而且,万一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秀茹会在外面守着的。” 独孤遥雁的德性,秀茹最了解了,留他们二人单独相处,不发生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所以等人都撤出去之后,秀茹自觉的守在了门前。 虽说有人守着,但那不是更可疑吗? 云钰涵本作为丞相嫡子,一向品行端方,如今要是在这里要了她,那着实是冲破底线的事。 独孤遥雁也能想到他在犹豫什么,继续引诱到,“好夫君,我们不脱衣服,你轻一点,不会有人发现的。” “做完一次我们就去马车上,嗯?” 云钰涵咽了咽口水,最终堵上了独孤遥雁还在说着让他发疯的话的小嘴,用手扯下她的亵裤,拉到大腿中间,毫无阻碍的摸上独孤遥雁的花穴。 独孤遥雁知道他上钩了,得意的与他亲吻着。 云钰涵手指拨开花唇,往里面探去,很快碰到了奇怪的东西,他略微皱眉,将那东西勾了出来。 “这是什么?”云钰涵拿着那团湿了的,沾着不少白浊的黑纱质问独孤遥雁时,独孤遥雁穴里属于叶长君的精液,也流了出来,滴在云钰涵的外袍上。 独孤遥雁红着脸,不想让云钰涵追究下去,“夫君别问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便主动吻上了云钰涵。 云钰涵何等聪明,他知道昨晚留宿的是叶长君,那这黑纱,还有上面沾的精液,也是叶长君的。 更让他难受的是,独孤遥雁居然含着这东西来找他。 可是,当独孤遥雁亲吻他时,他躲不掉,含怒的眼眸最终闭上,丢下那团东西与她沉浸在无边的欲望里。 云钰涵粗鲁的扯下自己的亵裤,涨大的肉棒一下弹出,打在独孤遥雁的穴口上。 她难耐的哼了哼,“夫君,快进来!” 云钰涵扶着肉棒冲了进去,本来,他是想对独孤遥雁温柔一些的,但她每次都会惹怒他,以至于这一次,他身下的动作也很猛烈。 这样猛烈的肏干,让独孤遥雁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简直一声比一声大,而云钰涵也失了理智,只想好好的惩罚她。 “啊啊啊!” 云钰涵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在独孤遥雁失神的尖叫中射了出来。 云钰涵没有退出来,他这样抱着独孤遥雁站了起来,宽大的衣袍将两人交合处遮的严严实实,从外人眼中看来,他们只是亲密的拥抱,但云钰涵和独孤遥雁这样出来时,秀茹却知道他们此时仍然紧密相连。 秀茹连忙招了招手,让马车过来。 云钰涵就这样抱着独孤遥雁上了马车,并且,打算在马车中继续。 不过云钰涵忘了那被他随手扔掉的黑纱,大概明天再来工作,要被同事们调侃了。 马车上,仿佛和那天与赵鹤荒唐时的场景一样,只是这回,进入独孤遥雁身体里的男人变成了云钰涵。 云钰涵堵着独孤遥雁的唇,下身依旧勇猛,两只手各抓了一只奶儿,色情的揉捏着。 外面的喧闹声不绝于耳,而仅仅一厢之隔的马车内,独孤遥雁被肏干的汁液横流,双目失神。 到了公主府,云钰涵在马车上射过一回,但仍然没有拔出来,依旧是那个姿势,抱着独孤遥雁往自己的房间去。但,交合处的汁液太多了,随着云钰涵的走动滴在了地上。更何况,还有独孤遥雁难耐的哼声。 不少下人看见了,连忙低头。 秀茹连忙喝到,“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清理掉。” 但这番情景,还是通过下人的口舌传到了宋子清等人耳朵里。 云钰涵回到房间里,迅速脱光了两人的衣服。 他跪在独孤遥雁两腿中间,手提着独孤遥雁的玉腿,狠狠的拉向自己,独孤遥雁的屁股被迫离床,小穴将云钰涵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花唇与他的精巢紧密相贴。 “啊!夫君,太深了~” 云钰涵不打算怜惜她,抓着她的腰,就在独孤遥雁花穴深处开始抽插,硕大的龟头在甬道深处研磨,独孤遥雁被肏的开始呜咽。 “呜呜呜~啊!” 随着云钰涵抽插幅度加大,往外抽时独孤遥雁能松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又会猛地撞回来,顶的独孤遥雁腰都要散了。 终于,当云钰涵射满独孤遥雁小穴时,云钰涵才放过她。 只是,他也拿了个帕子出来,将独孤遥雁的小穴堵好了。 云钰涵与独孤遥雁对视,“公主,夹好了,一滴都不许漏。” 独孤遥雁可怜兮兮的锤了锤他,“你坏!” 云钰涵看她被自己欺负的这么惨,心情才好了一点。 他亲了亲独孤遥雁的小嘴,“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叫水。” 云钰涵拿热毛巾替独孤遥雁擦了擦身子,又给自己清洗一番,然后找了件自己的外袍出来,给独孤遥雁披上,放了个软垫在床头,让她靠着。 “今晚睡在我这里?” 独孤遥雁哪里能拒绝,撇嘴点了点头。 云钰涵吃饱后,心情也还好,陪着她在房中休息了一会,晚膳也是云钰涵一口口喂给独孤遥雁吃的。 晚上躺在床上,云钰涵拿东西堵了她的小穴,这会儿自然不会碰她,可晚上不折腾一番,独孤遥雁就睡不着觉。 “夫君?” 云钰涵也没睡着,“怎么了?” 独孤遥雁小手放在云钰涵胸口,“今儿是十五,夫君抱我出去看看月亮吧。” 听到独孤遥雁提出这么纯洁的要求,云钰涵都觉得有些不像她。 不过他何尝不想和独孤遥雁温馨的待一会儿呢? 于是将独孤遥雁抱了出去,顺带拿了柄扇子驱赶外面的蚊虫。 云钰涵挥退了下人,抱着独孤遥雁在台阶上坐下,独孤遥雁侧坐在他腿上,她还得夹着手帕呢。 月亮又大又圆,加上身后屋里的灯光,看清周围不成问题。 独孤遥雁身上依旧只有一件云钰涵的外袍,内里什么都没穿。她靠在云钰涵肩头看月亮,柔声问:“夫君,你说是嫦娥好看,还是我好看?” 云钰涵不由闷笑一声,居然拿自己和天上的神仙比,云钰涵故意逗她,“自然是嫦娥好看。” “什么啊!”独孤遥雁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又没见过嫦娥!” “你都知道我没见过,那干嘛还让我比呢?” 独孤遥雁撇撇嘴,“就想让你夸夸我嘛。” 云钰涵但笑不语。 独孤遥雁加条件,“夸的我开心了有奖励。” 云钰涵仍是轻笑,只说了一句,“小妖精。” 得了这一句小妖精,独孤遥雁故意在云钰涵的喉结上轻咬了几下,留下一个红痕。 “小妖精来奖励你了。” 早在独孤遥雁咬上他的喉结时,云钰涵呼吸就重了几分。 “怎么奖励?” 独孤遥雁岔开腿跪在云钰涵腿上,当着他的面自己褪下外袍。 外袍滑落,她莹白的身子在像在月光下发光,有点圣洁神女的感觉。 那对奶儿正对着云钰涵,让他呼吸一滞。 独孤遥雁全身裸露在外面的空气中,也是第一次,可她就是这么大胆。 “夫君,我想换个东西堵着……”独孤遥雁的指尖顺着云钰涵袒露在外的胸膛往下滑,直到握住他半硬的肉棒,抓在手里撸动两下,它就完全挺直了。 云钰涵猛地拉进独孤遥雁的身子,使她一下岔开腿坐在了云钰涵腿上,两人的性器也撞在了一起。 云钰涵吻上独孤遥雁的唇,两手在她奶儿上揉了几下,就立刻向下,拔出手帕后,才流了些精液出来,云钰涵立刻又拿肉棒堵上了,在穴口磨了两下就挺腰进去了。 两人就这样在台阶上开始了,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只是看他们的影子,都让人脸红心跳。 云钰涵这会儿难得温柔,独孤遥雁暧昧又欢愉的轻吟,回荡在院落。 一场结束,云钰涵没有拔出来,捡起散落的外袍和扇子,将独孤遥雁抱入房中,留下一滩可疑的液体。 云钰涵让独孤遥雁趴在自己身上睡,嘴里还含着她的乳肉,她下身的小穴,着实被云钰涵的肉棒堵了一晚上。 -- 16,选秀 16,选秀 很显然,昨晚独孤遥雁的小穴又被使用过度了。 云钰涵向来醒的早,与独孤遥雁轻轻的来了一场后,还留了时间给她沐浴梳妆。 独孤遥雁上完朝就回府了,让秀茹给她擦了药,又叫宋子清过来,打算用一会儿药玉。 只是,来的人不是宋子清,而是叶长君。 “怎么是你?” “公主知道,我只能小住一段时间,便跟子清要了这个机会过来了。” 独孤遥雁一听宋子清是同意的,也就没说话了。 叶长君放药玉时,特地留意了独孤遥雁的小穴,肿了不少,碰到时还会让她感到刺痛。 叶长君不乐意了,“驸马怎么能这么折腾公主?” 独孤遥雁驳他,“还不是你,把那东西塞进来让他看到了,吃醋了就这样折腾我。” 叶长君让她躺下,给她揉揉腰。 “嚯,公主明明含着我的东西不来找我而去找驸马。”叶长君反将一军。 独孤遥雁横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本宫做错了哦?” 叶长君笑到:“不敢不敢。” 哼,不敢而不是没有。不过独孤遥雁也懒得跟他拌嘴了,闭了眼舒舒服服的睡过去了。 叶长君也不闹她,等她睡过去就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边一起睡了过去。 等独孤遥雁醒来,看他睡的安分,心里还诧异。 不过叶长君的睡颜还是很好看的,他这人,跟云钰涵一样,长相是很俊逸的,只是云钰涵比较清冷,而他啊,身上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的感觉,比较圆滑。 他的桃花眼很好看,笑着的时候格外勾人。 “好看吗?” 正这般想着,叶长君就睁开了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独孤遥雁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笑了笑,“本宫看上的,当然好看。” “呵呵……”叶长君自然的捏了捏独孤遥雁的脸蛋,“拐着弯夸自己呢?” 独孤遥雁傲娇的哼了一声。 叶长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还早,问独孤遥雁:“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 两人穿好衣服,一同出门了,倒也没去府外,公主府内就有一大片竹林,在里面散步,舒心又凉快。 两人边走边聊,“公主,我听说皇上过两天就要开始正式选秀了?” 独孤遥雁觉得,叶长君待了几天,应该也从宋子清那里知道了什么,也就没掩饰自己的态度,不轻不重的“嗯”了声。 “公主会同皇上皇后一起选人吗?” “宫中没有太后,本宫应该去看着点。” “嗯……”叶长君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到,“我记得公主在京西郊外有一处庄子,那里有一大片莲花湖?” “是啊,怎么了?” “那可否请公主在选秀结束后带我过去住几天?” 独孤遥雁瞥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去那?” 叶长君笑笑,“我想与公主单独陪我几天,与我泛舟湖上。” 独孤遥雁自然知道不是单纯的划船,而且他说的几天,估计是待到他要走了再回来,不过独孤遥雁还是答应了,“好。” 叶长君得到她点头,举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多谢公主。” 两人在竹林走了一阵,等独孤遥雁出了身汗,就回去了。 叶长君既然要了两天后的独宠,那这两天晚上独孤遥雁自然是不会叫他的,想想自大婚一来,后院的人很久没召过了,独孤遥雁便让秀茹送了玉牌上来,翻了一个,是个叫李述的。 老实说独孤遥雁已经不记得这号人了,等他洗好过来时,独孤遥雁也没想起来。 两人的房事也是中规中矩的做了一次,独孤遥雁就让他叫水,清洗过后,独孤遥雁也没有留他在房里过夜,打发他回去了,又差人赏了些东西过去,便了事了。 独孤遥雁现在越来越重感情了,对那些只有肉体关系的人也不似从前那样热切了。 她想,也许得找个契机把那些人都送出去了,但是这样一来,府里常住的就只有宋子清和云钰涵了,会不会太少了呢? 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少了以后自然有机会再补,还是想想用什么理由送他们出去,顺便还能卖云钰涵一个好。 …… 很快就到了选秀的日子,只是没想到,沈雅儿居然也被送来选秀了。 独孤遥雁看她表现不错,似乎并不是被逼着来的。她想,本宫是留她在宫里受折磨,还是日后赏给封扬呢? 唔……还是看她造化吧,哈哈。 独孤夜对她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倒是皇后,想了想把她留下了。 独孤遥雁恶劣的猜想,该不会,皇后要拿沈雅儿来当那个倒霉鬼吧?那就有趣了…… 最后,这次选秀一共留了五位,沈雅儿也在其中。 巧的是独孤遥雁离宫时,居然在宫门口撞见了封扬,他站在一辆马车前,一个婢女正跟她说话。 “秀茹,去听听。” “是。” …… 封扬:“让我跟沈表妹说句话吧。” 婢女:“封将军,您回去吧,我们小姐已经入选了,三天后会正式入宫的。” 封扬顿住了,“为什么?不是说好…等我的吗?” 婢女左右看了看,怕引起别人注意,留下把柄,小声说到:“封将军,我们小姐也不想的,可……” 婢女没说后面的话了,但那意思就是沈雅儿是被逼的,至于被谁逼的,那就是沈家内部的事了。 封扬:“……我知道了。” 封扬不再纠缠,马车离开,自始至终,沈雅儿都没有出来。 秀茹到这里,就把听到的消息都告诉了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对沈雅儿可没什么好感,向来以最恶毒的想法揣度她。 “什么被逼?本宫看她在大殿上可是全力以赴呢。” “再说,给封扬留个她是被逼得印象,不会是想以后等封扬发达了还要封扬可怜她帮衬她吧?” 独孤遥雁让马车追上了封扬。 “这不是封将军吗?” 封扬听见有人叫他,这才从失魂落魄的状态收回一点魂来,见是独孤遥雁,连忙朝她行礼。 “末将参见长公主。” “不必多礼,封将军刚刚是怎么了,怎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回长公主,末将…末将没事。” 独孤遥雁瞧他那样,心里想着,真是个不会说谎的家伙。 “那最好,封将军日后可是要建功立业,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的,可别因为一点小事耽误了。” 独孤遥雁故意戳他伤口。 封扬果然是个情感上单纯的人,听独孤遥雁这么说,有些垂头丧气的说到:“长公主,她…已经入宫了,长公主不必给末将赐婚了。” 独孤遥雁内心都捂着肚子开始笑了,这个傻瓜,居然为沈雅儿那样的人伤心。 “啊,这样啊……”独孤遥雁故作惋惜,像是同情他一样,“那封将军打算怎么办呢?” “末将…不知。” 独孤遥雁:德性,不就一个女人? “封将军不必伤怀,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在军营里好好干,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本宫,本宫会尽量帮你的。” 封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种不好意思是因为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将军,居然还要麻烦长公主。 “多谢长公主,那末将就先回军营了。” “嗯,封将军再见。” “额……长公主再见。” 等封扬一走,独孤遥雁就对秀茹笑到,“他好傻啊。” 秀茹但笑不语,她觉得封扬日后肯定会被公主勾到手的。 秀茹想的没错,独孤遥雁确实动了点心思,首先是因为,看沈雅儿不爽;其次是,既然决定找机会遣散府里大部分人,当然还得找点新的来,就算不入府也没关系,只要想吃的时候吃的到就行;最后嘛,封扬也挺帅的,阳光大男生,身材估计也很有料,调戏起来肯定别有滋味。 不过独孤遥雁不是心急的人,反正,她身边有的是人供她享用。 …… 回到府中,独孤遥雁要跟叶长君出去的事已经跟宋子清和云钰涵说过了,宋子清向来善解人意,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云钰涵虽然沉默了一会儿,但也最终也没反对就是了。 独孤遥雁回到府里,收拾了几套衣服,带着几个亲近的婢女,就跟叶长君出发去庄子上了。 她没注意到,后面坐婢女的马车内,被叶长君塞了一箱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去。 由于路途有点远,叶长君提议到:“公主,我们要不要在马车上做几次,打发时间?” 因为天气热,他穿的衣服少,这会又是在马车里,故意把衣服松散散的系着,胸膛大片的裸露着,连小腹也能窥见。 他一向不喜束发,只懒懒的用一根发带绑着些,不至于太凌乱,这会儿,他胳膊肘撑在车窗上,用手托着脸,后面青丝如瀑,脸上带着笑意,分明是在勾引人。 独孤遥雁故作矜持的瞥了他一眼,“来吧。” -- 17,马车(h) 17,马车(h) 叶长君见独孤遥雁同意了,这就伸手把独孤遥雁抱了过来,开始扒她的衣服。 独孤遥雁推了推他,“在外面,穿着衣服做吧。” 叶长君不依,“太热了。” 独孤遥雁也知道,思索一会儿后,“把亵裤和肚兜留着。” “也行吧。” 于是很快独孤遥雁就只剩亵裤和肚兜了,而叶长君这个家伙居然连亵裤都没留。 他的肉棒隔着一层布料跟独孤遥雁的小穴打招呼,还抖了抖,独孤遥雁很快就开始流水了。 叶长君叼着独孤遥雁的唇,手从独孤遥雁肚兜侧面伸进去,抓着独孤遥雁的两个奶儿,揉的极为色情。 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很快,叶长君的吻向下,啃过独孤遥雁的脖子,锁骨,最后,解开肚兜下面的带子,把肚兜掀到一边,头埋在独孤遥雁乳儿上吃了起来。 他极喜欢吃独孤遥雁的奶头,又舔又咬,啜的啧啧有声。 独孤遥雁一低头,就瞧见他一脸色情的吃她的奶,要是以后真的产奶了,只怕都要给叶长君一人吃完了。 叶长君吃完一个,又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个,把两个奶头都吃的涨涨的。 被叶长君这样对待,独孤遥雁下面早就湿透了,隔着亵裤都让叶长君的龟头感觉到了湿热。 这回,吃完奶头后,叶长君特地伸了舌出来,从奶瓜儿的底部往上舔着,舔过奶头时让独孤遥雁感到一阵酥麻,他不厌其烦的舔着,直到两个大奶子上都是他的津液。 “好了吧?快进来~” 独孤遥雁早就空虚了,暗戳戳的夹着叶长君的龟头磨蹭了一阵。 “这就来。” 沾满情欲的叶长君特别勾人,神情和嗓音都是。 叶长君扯下独孤遥雁的亵裤,一挺腰,插了进去。 “啊~”独孤遥雁被他填满,舒服的脚趾都缩了缩。 叶长君又堵了独孤遥雁的唇,不让她的声音叫别人听去了,手指玩弄着早就敏感不已的乳头,让独孤遥雁整个人都颤抖着。 这会儿他没有用力插,只凭着马车的颠簸和自己的挺腰让独孤遥雁舒服。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把独孤遥雁玩坏了。 温吞的磨了好久,叶长君才射在了独孤遥雁的花穴里。 这样虽然舒服,但不够爽快,独孤遥雁又是比较追求刺激的人,于是说:“再来一次,肏狠一点。” 叶长君听了她的话,迷人的笑了。 “不愧是公主,满足你。” 叶长君抱着她,把她翻了个面,让她上身趴在座位上,拿了个备用的垫子,垫在独孤遥雁跪着的膝盖上。 叶长君自己没用垫子跪在下面,从后面猛地冲了进去。 “啊!” 这回进去的又猛又深,让独孤遥雁一下叫出声来。 只是这样的姿势不能堵上独孤遥雁的嘴,叶长君有点可惜。 他很快开始快速的肏干起来,一只手揉着独孤遥雁的屁股,另一手抓着她的腰。 “啊啊~嗯~” 道路也开始越发颠簸起来,叶长君这回每次都进的很深,等到深处时马车一颠,大肉棒就会往独孤遥雁的甬道上壁一顶。 “啊昂!” 这回似乎是顶到了某块软肉,让独孤遥雁难耐的尖叫,连甬道都跟着一阵收缩。 叶长君知道这是她的一个敏感点,于是调整了一下肉棒和抽插角度,专门往那一点顶。 “啊啊啊!” 独孤遥雁被顶到了高潮,指尖用力到发白的攥着身下的软垫,甬道剧烈的收缩,叶长君忍着射意,猛地又往里面送了一截,这才放松精关,射在了独孤遥雁的最深处。 独孤遥雁被烫的抖了抖,整个人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的腰肢无力的塌下,幸而叶长君及时扶了一下,才没让自己的肉棒滑出来。 叶长君此刻也爽的很,俯下身去贴着独孤遥雁光滑的后背,从脖子后开始落下细密的亲吻,经过她的蝴蝶骨,后腰,一直到尾椎,最后,还在独孤遥雁小屁股上咬了一小口。 独孤遥雁差不多好了,对叶长君说,“抱我起来吧。” 叶长君就抱着独孤遥雁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只是现在独孤遥雁是背对着他了。 “还来吗?”叶长君咬了咬独孤遥雁圆润的耳垂。 独孤遥雁只是犹豫了一会,答到:“继续,要刚刚那种力度。” “小馋猫。”叶长君宠溺的笑了笑,这回,他将自己脱下的青衫展开,铺在地上,抱着独孤遥雁让她平躺了上去,自己则压在她身上。 独孤遥雁的双腿被狠狠的压下,折成一个“M”形,膝盖都戳上奶子了。 叶长君这样压着,在独孤遥雁甬道深处猛烈的肏干,独孤遥雁流下了欢愉的泪水,失神的叫着,“长君…长君…呃嗯~” 叶长君脸埋在独孤遥雁双乳之间,用手将它们挤出深深的乳沟,他将舌头伸在乳沟里,随着下身猛烈的动作,仿佛舌头也在独孤遥雁乳沟里抽插。 独孤遥雁受不了他这样做,伸手抱住了叶长君的头,似乎要让他停下,然而根本阻止不了叶长君,还让他又往里面拱了拱。 “公主…公主……”叶长君也有些失控了,他的感官都被独孤遥雁包围着,只想狠狠的肏她,让她只能无助的叫他的名字。 叶长君最后释放出来时,独孤遥雁已经叫不出声了,他心疼的拿水壶给她喂了点水,捡起她的衣衫给她披上了。 叶长君拔出肉棒,任她穴里混着白浊的汁液流出,他还往里面抠了抠,确定流的差不多了,这才给独孤遥雁穿好衣物,自己也把衣服穿好了。 独孤遥雁累了,被叶长君抱在怀里,马车颠的晃悠悠的,很快就睡了。 独孤遥雁醒来时,已经到庄子上了,叶长君正给她擦洗身子。 “公主醒了?” “嗯。”独孤遥雁还是没什么劲,她感到自己下面塞着东西,应该是药玉,花穴和里面都很清凉,应该是叶长君擦过药了。 “公主,等我擦完,就去把饭菜端来。” “好。” 独孤遥雁此刻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任叶长君摆弄,叶长君把饭菜送到她嘴边,她就自觉的张嘴吃下,一点不挑食,乖得很。 叶长君知道她是累着了,吃过饭后让她躺下睡,自己给她揉着腰和肚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独孤遥雁感觉舒服多了,睁眼没看见叶长君,唤了唤秀茹,让她伺候更衣洗漱。 “长君呢?” “哦,叶公子去厨房了,说是要亲自给公主做几道菜。” “这样啊。” 叶长君确实会做饭,他说在海外吃不惯,就自己学了点厨艺。 独孤遥雁没有找他,问秀茹有没有朝中送来的奏折抄本。 秀茹今早确实收到了一些,差点忘了,连忙拿给独孤遥雁看了。 没什么大事,独孤遥雁简单了批阅了一下就让秀茹找人送回去。 “公主,准备用膳了。”叶长君亲自端着托盘进来。 倒是难得见他把头发规矩的束好,想来是要做饭,才束好的。 “怎么想着自己做饭了?” 叶长君笑到,“庄子里食材丰富,又新鲜,便想给公主露一手,想来就算手艺不好,但也能尝个鲜。” “呵呵,我尝尝。”独孤遥雁夹了点土豆丝,尝过后盯了眼叶长君。 叶长君面上的笑容不变。 独孤遥雁又夹了块炒肉,尝完后又意味不明的看叶长君。 叶长君笑容有点僵。 独孤遥雁接着又尝了他做的西红柿鸡蛋汤和虾仁粥,继续盯着叶长君。 叶长君笑容绷不住了,“难道不好吃吗?”他自己动筷尝了尝,不差啊,难道不合公主口味? 独孤遥雁看他着急了,偷笑了出来,“好吃,很好吃!” “我就是想,你怎么能做的这么好吃,还故意谦虚的说手艺不好。” 叶长君明白过来独孤遥雁是故意的,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啊你,快吃!” “嗯嗯。” 这庄子里还有片葡萄藤,正是吃葡萄的季节,叶长君给她洗了点紫色的大葡萄,又去地窖取了冰拍碎了放在果盘里,然后给独孤遥雁送去。 独孤遥雁吃完饭又躺床上了,毕竟外面热,屋里四处放了冰块,凉快些。 叶长君让秀茹她们也回房休息了,毕竟,她们一直站在外面也热。 “公主,起来吃一点葡萄吧。” 叶长君可不让独孤遥雁拒绝,直接把她抱起来,抱到桌边坐下了。 冰镇的葡萄,确实让独孤遥雁有点馋,“你剥给我吃。” 不过独孤遥雁是懒得剥皮的。 “是,我的公主殿下。”叶长君可宠她了,这就给她剥了起来。 叶长君剥完一个葡萄,送到她嘴里,“好吃吗?” “好吃~” “那我也尝尝……”叶长君说着低头含住了独孤遥雁的嘴唇,长舌直入,将被她嚼烂的果肉,卷到了自己嘴里吃下。 “嗯,确实好吃。” “讨厌,快点再给我剥一个!” 叶长君乐得为她服务,还时不时从她嘴里偷吃两个,两人吻的不亦乐乎,吃了大半的葡萄。 “不吃了,有些牙酸了。” 叶长君便停了下来,抱她去床上,“公主再休息一会儿,等外面凉快一些,我们就去莲花湖。” 独孤遥雁伸出腿,在叶长君腿间蹭了蹭,明显感觉到了硬物。 “公主……”叶长君捉了她的小脚,不让她乱动。这是刚刚抱着她亲的时候起来的。 “来一次~”独孤遥雁自己脱下了亵裤,轻轻撩起裙摆,支起腿让叶长君看见那条肉缝。 叶长君见此情景,自然把持不住了,也脱了亵裤,撩起衣袍冲了进去。 两人在衣裙的遮掩下交合,叶长君这会儿做的比较温柔,独孤遥雁下身的水流源源不断,叶长君肏干的十分顺滑,也让独孤遥雁非常舒服。 “嗯~嗯~嗯~长君~长君~” 叶长君这回没有在独孤遥雁胸口作乱,只是从裙子底下进去抓住了独孤遥雁的两条玉腿,来回抚摸着,在快到的时候,开始用力的揉独孤遥雁的屁股。 “啊啊!” 叶长君射在独孤遥雁体内,亲了亲她等她平复下来。 一会儿,独孤遥雁好了,推了推叶长君,叶长君就拔出肉棒,开始为两人清理。 -- 18,莲花湖(h) 18,莲花湖(h) “公主,睡吧。”叶长君替她清洗好,哄着她入睡。 独孤遥雁刚刚舒服了,这会儿听话的闭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长君也躺在独孤遥雁身侧小憩一会儿。 …… 傍晚黄昏,夕落荷塘。 叶长君站在船头,对独孤遥雁伸出手,“上来吧,公主。” 他夕阳下的侧脸格外温柔。 独孤遥雁将手放了上去,借他的力,跳上了船。 “公主先进去坐会儿,我来划船。” 叶长君撑着杆,将船推离岸边,游向藕花深处。 独孤遥雁此刻一身齐胸襦裙,在船里脱下了绣鞋,走到船头坐下,将莹白的玉足放入水中嬉戏。 湖水清凉,独孤遥雁一下下的踢着水玩,露出了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腿。 因为与叶长君出来,特地没有穿肚兜,此刻随着她的小脚在湖中划水,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也一跳一跳的,叶长君站着乘船,只需一低头,就能将她胸口的风景收入眼中。 奶白的肌肤在夕阳余晖中,像是上好的暖玉,但又活泼的跳动着,两个奶球一会儿挤在一起,一会儿又跳开,那乳沟也跟着一深一浅的,叶长君盯了一会儿,目光似乎已经穿透胸前的布料了。 游至藕花深处,莲叶几乎盖过了独孤遥雁的头顶,叶长君收了杆,在独孤遥雁身侧坐下,为她顺手摘了个莲蓬,剥给她吃。 气氛其实很放松,独孤遥雁自然的靠在叶长君身上,被他揽入怀中,享受着叶长君的投喂,还时不时逗一下飞到自己腿上的蜻蜓。 只是,喂着喂着,叶长君揽着她肩头的手就往下滑落,落到腰间,不轻不重的揉着。独孤遥雁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也不吃莲蓬了,仰着脸去与他亲吻。 独孤遥雁口中还留着莲子的清香,叶长君的大舌长驱直入,搜刮着她嘴里每一寸津液。 他原本落在腰间的手也开始向上,覆在独孤遥雁的一只奶儿上,隔着襦裙揉着,让奶球在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 独孤遥雁越发动情,与他吻的难舍难分,偶尔为了呼吸分开,也会带出根根银丝,但很快又会被两人吃干净。 独孤遥雁的呼吸越发重了,叶长君伸手解开了独孤遥雁胸口的带子,将她轻轻推倒,平躺在船上。 襦裙散开,独孤遥雁的两只奶儿暴露在空气中,看的叶长君眼神炙热。 他两腿跪在独孤遥雁身侧,俯下身子开始吸吮她的奶儿。 独孤遥雁被他吸的浑身酥麻,抱住了他的头,挺起胸,将乳肉更多的往他嘴里送。 叶长君也十分沉醉,吸完一只后,舌尖还绕着被吸肿了的乳头打圈,而后才转战另一只娇乳。 叶长君的脸埋在独孤遥雁胸口吃奶,独孤遥雁被他的气息包围,身体因为他的强势包围而颤抖,下身颤巍巍的吐出一阵阵花液。 等叶长君抚慰完两个奶球,便扒下了独孤遥雁的亵裤,脸几乎贴在了她的花穴上,呼出的热气也让独孤遥雁的身子更加难耐,花穴一收一缩的,似乎想要吞咽什么,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吐着晶莹的蜜液。 叶长君深深的嗅了一下,那是令男人沉醉的味道。 叶长君凑了过去,用嘴整个包住了花穴,大力吸吮着,将蜜液都吸入口中吞下。 “啊啊啊!” 独孤遥雁空虚难耐的身子一下受到这样的刺激,不仅叫出了声,整个人还一下直挺挺的坐起,但很快又无力的躺了回去。 叶长君知道她想要被填满了,但是这样美好的风景中,叶长君想让他们的云雨更加温馨,就在前戏越发努力的取悦她。 叶长君用舌头拨开了稀疏的阴毛,在独孤遥雁的花唇上下滑动两下后,就往里面钻去。 独孤遥雁本能的想夹紧腿,但因为叶长君按着她的腿,动弹不得,再加上叶长君的抚弄本就让她浑身无力,如何还能拒绝的了他? 舌头虽不及肉棒粗长,但是比肉棒灵活。叶长君的长舌在独孤遥雁穴里时而抽插,时而打转,时而又对着甬道的某一点顶弄,独孤遥雁的花穴越发湿润,一股股水液流出,被叶长君的长舌搅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再这样的刺激下,不久独孤遥雁的花穴就被服侍到了高潮,大股花液喷出,又被叶长君一口吞下。 独孤遥雁有些失神的望着橘黄的天空,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叶长君重新撑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嘴唇,就扶着肉棒冲了进去。 “呃啊!” 独孤遥雁空虚的腿心终于被填满,两条腿自觉的缠上叶长君挺动的腰身,让两人贴的更紧。 叶长君也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免得她待会儿无力的落下来。 “嗯~啊~嗯~” 独孤遥雁被叶长君肏的很舒服,闭着眼享受,暧昧的轻吟声在荷叶下回荡。 女人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药,这话一点不假。 叶长君渐渐的加快了肏干速度,也加大了肏干力度,让独孤遥雁的呻吟越发破碎。 “啊昂!” “嗯哼……” 两人一同到了高潮,滚烫的精液送进独孤遥雁的甬道深处,独孤遥雁喷出的阴精,也浇的肉棒十分舒爽。 些许汁液从两人交合处滴了下来,白色的精液格外让人脸红。 叶长君没有立刻拔出来,将独孤遥雁紧搂在怀中,与她一同温存。 没多久,肉棒就在甬道中复苏,叶长君就着现在紧抱着独孤遥雁的姿势,只是稍微低头含住了一只奶儿,就开了了新一轮的肏干。 独孤遥雁的玉腿无力的打开,一截小腿落在船外,随船身的晃动,她的足尖在湖面一下下的轻点,晕出一圈圈水波,被叶长君发现后,很快又将腿儿捉了回来。 两人幕天席地,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此刻的结合都变为了永恒。 如果从天空往下看的话,那就是在洒满夕阳的莲池中,一叶小舟,波纹在小舟周围荡开。船头,着青衫的男子覆在女子身上,两人亲密的拥抱,身体紧贴,女子的身体大多被男子的青衫遮住,只有那莹白如玉两条腿大开在男子身体两侧。墨发散开,眼尾含泪,红唇还吐着暧昧的轻吟,似乎,还有一些晶莹的水液要从嘴角留下,她脸上迷人的风情,就像是一只魅妖。 等到太阳落山,叶长君这一轮也射了出来。 天色暗了下来,叶长君拔出肉棒,白色的汁液从独孤遥雁的穴口流出,顺着穴口滑到了独孤遥雁的臀尖,然后滴在地上。 叶长君见到这番景象,暗自咽了咽口水,他将独孤遥雁打横抱起,抱入船中任由爱液顺着大腿滴落。 叶长君放下船两头的帷幔,防止外面的飞蛾蚊虫飞入帐中,他打开一个锦盒,里面躺着一个拳头大的夜明珠,顿时将船中照亮。 叶长君出了帷幔,采回一朵已开的莲花和一朵未开的莲花花苞,又在锦盒夹层中拿出一个系着银铃的脚环。 脚环使用磁铁做的接口,所以叶长君轻松的给它戴在了独孤遥雁的左脚脚腕上。 “公主,让长君玩坏你好吗?”叶长君趁独孤遥雁还不清醒诱哄着她。 “玩…玩坏我……长君玩坏我……” “呵呵……”叶长君闷笑着,说不出的性感,“好,满足你。” 叶长君将夜明珠放在独孤遥雁腿间,自己将已开的莲花花瓣一片片摘下来,确定上面没有小虫子之后,撕碎了塞进独孤遥雁的小穴里。 清凉而扁平的异物被塞进穴中,独孤遥雁有些不舒服,因为那不是熟悉的肉棒,但是她还不清醒,也无法开口拒绝。 叶长君撕了三片花瓣进去就停下了,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独孤遥雁穴口摩擦。 “公主,我要进去了。” “嗯~”独孤遥雁难耐的动了动屁股,“长君……” 叶长君见她如此热情的邀请他,勾了勾唇,扶着肉棒冲了进去。 “啊啊!” 独孤遥雁被撞的尖叫,脚腕上的铃铛也跟着一同“叮铃铃”的响着。 叶长君这一下大力的冲撞,将原本还留在花穴的莲花花瓣一同碾了进去,不仅叶长君进的深,更因为穴中那触感奇怪的东西,它们的边角似乎挠着独孤遥雁的甬道,让她觉得很痒。 “长君…好痒…好痒啊……”独孤遥雁难耐的呜咽,向叶长君求助。 叶长君怜惜的舔掉了她眼角的泪花,安抚到:“公主放心,捣烂了就不痒了。” 叶长君说的是将花瓣捣烂,而独孤遥雁听到的,是将她的花穴肏烂。 “呜呜呜…长君……快点肏我,肏烂我……” 听到独孤遥雁这样放浪的言语,叶长君居然更加兴奋了,他的肉棒在甬道里又大了一圈,撑得独孤遥雁很涨。 “长君…肏烂我……啊昂!” 虽然很涨,但还是更想要止痒,于是独孤遥雁再次说出肏烂她时,叶长君开始狠狠的肏她。 “公主…肏你……肏烂你……” 叶长君整个人都很兴奋,甚至想让独孤遥雁嘴里吐出更多淫词艳语。 “公主…公主……是什么在肏你?” 独孤遥雁整个人被顶的几乎要飞出去,但是又被叶长君抓着腰狠狠的按回去。 独孤遥雁嘴里高声叫着,“啊啊!啊昂!”根本顾不得回答叶长君。 叶长君不满意了,故意放缓了抽插速度,开始慢慢磨着,刚刚还被大开大合的干着的独孤遥雁,一下失去了那种极致的痛苦与欢愉,腿心又开始瘙痒。 “给我…我要……” 她难耐的挺动自己的腰,似乎是要自己动。 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 “呜呜…我要……” “要什么?” “要……要……我要长君的大肉棒肏我……” “呵呵,正在肏啊……” 叶长君故意快速顶了一下,但一下之后又变为慢速抽插 。 “不够…肏我……狠狠的肏我……肏烂我!” 叶长君追着问,“用什么肏烂你?” “大肉棒…我要…要长君的大肉棒…肏烂我!” 独孤遥雁终于哭着说出了这句叶长君想听的话,叶长君满意了,“乖宝…别哭,我这就来满足你!” 话音刚落,他又开始猛烈的肏干。 “啊啊啊!” 独孤遥雁也开始失声浪叫,那脚腕上的铃铛晃的更欢快了。 “啊呜……” 独孤遥雁被肏的好惨,边哭边叫,她在这猛烈的攻势下很快又泄了两回,但叶长君都没有射,后面一直叫着不要了,叶长君也没有停下了。 最后,独孤遥雁叫不出声了,嘴巴无声的长大着,口水无助的顺着嘴角滑下。 叶长君终于释放了出来,这会儿他看着独孤遥雁身下的惨状,终于清醒了些。 叶长君了拔出肉棒,但独孤遥雁的小穴像是根本合不上了一样,还是叶长君肉棒的形状,里面不断的流出白色的浓稠液体……里面,还有被碾成花泥的莲花瓣,那些液体流过独孤遥雁的小穴,滴在了她屁股下,没有没塞进穴里的,但是也被压扁了的莲花花瓣上。 这回真把独孤遥雁欺负惨了。 叶长君连忙拿水壶给独孤遥雁喂了些水,润了润她的嗓子,而后用水沾湿了手帕,给独孤遥雁清理小穴。 叶长君为了把小穴清理干净,把手指伸进花穴里抠挖着,要将残留的精液和花泥都弄出来,他用手指清理时,独孤遥雁轻轻叫着,“疼。” 叶长君心疼极了,但还是跟独孤遥雁说:“公主,忍一下,得先弄干净。” 终于,当独孤遥雁穴里只剩清液时,叶长君才算处理干净了。 他将独孤遥雁衣衫拢好,出去撑船,到了岸边后,将独孤遥雁抱回了房间。 秀茹很有先见之明的让人准备了热水,这会儿,叶长君连忙把独孤遥雁身子泡进浴桶里,让她浑身放松休息。 至于那支留在船上的花苞,叶长君本来是打算射给独孤遥雁后拿花苞堵着,但独孤遥雁的情况似乎经不起折腾了,便赶紧抱了回来让她休息。 “公主,对不起。” 这是独孤遥雁在泡澡时,半梦半醒间听到的,她感受到了叶长君的怜爱与自责,但是她无力回应他了,只能任困倦席卷大脑,睡了过去。 -- 19,木马(h) 19 ,木马(h) 第二天独孤遥雁醒来时,就见叶长君坐在床边守着她,眼里还闪过愧疚与心疼。 身上身下都被抹了药了的,小穴里也塞了药玉。 独孤遥雁想安慰他自己没事了,可刚一开口,嗓音说不出的嘶哑。 “我没……” 这样的声音让她没能说下去。 叶长君突然把独孤遥雁拉到怀里抱住了。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过分的……” 独孤遥雁既然答应了跟他出来,就知道会给他狠狠折腾。 叶长君在床上是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的。 他似乎很喜欢追求刺激。以前在淮南府里,他就收集了一套大小不一的玉势,跟他同房后会被他哄着塞着玉势进行一天的活动。第一次晚上跟两个人也是叶长君拉上宋子清一起的。在淮南一次泛舟后就喜欢上了跟她在船上做,还是在淮南河上游船最多的日子里。去年又激萧也去做产奶药。 但是独孤遥雁并不怪他。 他喜欢追求刺激也没什么,反正他一年就回来那么几次,偶尔刺激刺激独孤遥雁也不介意。况且现在萧也比较养生,也会重点看着点叶长君。 独孤遥雁回抱住了他,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没事,养两天就好了。” “而且,我也爽到了。” “真的?” 独孤遥雁失笑,“你那么费尽心思,不就是要让我爽快吗?” 叶长君说到:“我以后会更小心的。” 独孤遥雁点了点头,“服侍我起来吧,有些饿了。” 这个话题就揭过去,两人禁欲的过了两天,第三天,独孤遥雁毛病又犯了,想缠着叶长君跟她爽快,但叶长君就很温柔的做了一次,独孤遥雁再要他就不给了。 昨晚没有求欢成功的独孤遥雁这会儿很郁闷,不想看见叶长君,但是误打误撞的发现了叶长君带来的箱子。 独孤遥雁打开,在里面找到了他那天在莲花湖折腾她时用的夜明珠和脚环,当然里面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个木马和一盒精雕细琢的玉势,里面还有一本小册子,都是春宫图,各个地点的各个姿势,还有一些用小道具的。 独孤遥雁面上淡定的关上了箱子,问秀茹:“这是叶长君带来的?” “是的,那天叶公子放在我们马车上一起带过来的。” “嗯,我知道了。” 独孤遥雁已经想好今天怎么让叶长君拒绝不了她了。 晚上,温柔的做过一次后,独孤遥雁要他再来,他就拒绝了,于是独孤遥雁作势闹了一下,使唤他去摘莲蓬。 等叶长君乖乖出去了,独孤遥雁就把叶长君的木马搬了出来,就披了一件薄纱衣坐在木马上晃悠。 不过这个木马背上没有装那个东西,独孤遥雁觉得叶长君的玉势应该是装在木马背上的,她想让叶长君回来挑个尺寸。 “公主,莲蓬……”叶长君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独孤遥雁在木马上坐直,轻薄的纱制外袍大开,独孤遥雁的奶儿就那么赤裸着撞进叶长君眼里。 当然最关键的是独孤遥雁身下的木马。 叶长君这会儿也明白过来刚刚公主是故意支开他的,略微尴尬的咳了一下,“公主什么时候发现的?” 独孤遥雁不想被他转移话题,从木马上站了起来,“长君,这个木马该怎么玩,我想填满这里~” 独孤遥雁故意对着他扒了扒自己的花唇,几滴淫液从花穴里滴落,看的叶长君下身立刻直了。 当然叶长君也发现了木马上还没有装上东西,莫名有些遗憾。 “我们明天就要回公主府了,今天,再狂欢一次不好吗?” “公主,你真的想知道这个怎么玩吗?” 叶长君嗓音略微低沉下来,有点危险。 “这不就是为我准备的吗,长君,来陪我玩~” 叶长君呼吸一滞,独孤遥雁要跟他一起玩他的玩具,这是他无法拒绝的诱惑。 “如你所愿。” 叶长君并没有给木马装上东西,而是自己坐在了木马上,让独孤遥雁面对他坐在木马前。 “我们先不装道具来一次。” 独孤遥雁当然不会拒绝。 她与叶长君面对面坐在木马上,她的脚尖只能勉强点地,叶长君倒是能双脚蹬着地面。 叶长君深吸一口气,将独孤遥雁轻轻推到,让她躺在木马上。 还是熟悉的前戏,叶长君吸着独孤遥雁的乳儿,直到它们奶头涨大。 然后,叶长君将肉棒抵在了独孤遥雁的花穴口。 “公主,要开始了。” “嗯嗯~” 叶长君对准位置冲了进去,身下的木马也开始前后晃动。 叶长君匍匐在独孤遥雁身上,玩弄着她的奶子,双腿及腰部发力,肏的又快又猛。 身下的木马前后大幅度的晃动,独孤遥雁感觉自己随时可能掉下去,只得死死抱住了叶长君。 “啊~啊~” 不知叶长君怎么做到的,每次他往独孤遥雁体内冲时,木马正好也驮着独孤遥雁往他那边冲,他要出去时,木马就驮着独孤遥雁向外。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每一次,叶长君都几乎是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里面。 这幅度太大了。 独孤遥雁大声叫着,“好棒!长君好棒!肏我!” 这会儿她还有意识,很快,她就只会“啊啊啊”了。 “啊昂!” “嗯哼……” 这一下,两人一同到了高潮,叶长君把她的胯部几乎按在了自己身上,两人的性器最大程度的交合着,叶长君这才将精液送了进去。 “好烫!” 叶长君抱着独孤遥雁平复着,让木马自然的晃动,一会儿,独孤遥雁好了些。 “装道具试试?” “嗯。” 叶长君就着这个体位将独孤遥雁抱起来,用手托着她的屁股,独孤遥雁也自觉的用腿夹紧了叶长君的腰。 叶长君从床底拖出箱子,从里面拿出装玉势的盒子,三个型号的大小,叶长君想了想,选了中间那根。 “要这个!” 独孤遥雁自己指了那根最大的。 那个跟洛禹彬的尺寸有点接近。 叶长君不赞成,“太大了。” “就要这个,我吃得下!” “不行,会伤到你。” “不嘛~就要这个~” 虽然叶长君也想让她试试那个,但他还是忍住了,哄着她说,“乖~还会塞别的东西进去,一定喂饱你。” 叶长君都这么说了,独孤遥雁就只好答应了。 叶长君把玉势装在木马背上,哪怕只是中等型号,但也是让一般女子吃不消的大小。 等叶长君装好,才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 叶长君从独孤遥雁花穴那里摸了一手的汁液,抹在玉势上。 “来,我抱你上去。” 叶长君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独孤遥雁。 “等等,不是说还有别的东西吗?” 听她这饥渴的话语,叶长君额上青筋跳了跳,还是哄她,“乖,先适应一次。” 叶长君抱着独孤遥雁弯下腰,等她花穴口碰到玉势时,先托着她在上面磨了磨,流出更多的汁液。 玉势清凉且坚硬的质感折磨着独孤遥雁,她穴里空虚极了,急需用东西填满。 “长君~好了~” 叶长君一听她说好了,托她的手放的更低,让她一点一点,把玉势吞了进去。 “呃啊~”好不容易吃进去了,独孤遥雁就小高潮了一次,无力的抱着木马脖子趴着,奶儿在马儿两侧垂着。 叶长君看到这情景眼眸发红,下身也坚硬如铁。 “要开始动了?” “好~” 独孤遥雁趴在马上,叶长君用脚踩着木马下面的圆弧形木板,让木马晃悠起来,自己也用手撸着肉棒。 “嗯啊~啊~” 见独孤遥雁适应了这个幅度,叶长君脚下力度加大,木马开始晃动的更加剧烈,也更加快。 同时,叶长君撸自己的手也开始加快。 “啊啊!啊啊!” 独孤遥雁在这样剧烈的运动中无助的浪叫,那根坚硬的玉势在她小穴里乱捣,偶尔擦过某一点让她痒的不行,却总是错过,挠不到实处。 “呜呜,再快一点!” 独孤遥雁为了让玉势挠到那一点,让叶长君加快了速度,木马晃动的更加剧烈。 雕花的玉势在独孤遥雁小穴里碾压,几个来回后,终于顶上了那一点! “啊啊啊昂!”独孤遥雁刺激的脖子向后仰成一个难耐的弧度,像是一只即将坠落的天鹅。 在独孤遥雁那一声尖叫中,叶长君也释放了自己,精液从肉棒里喷射出,打在独孤遥雁披着薄纱的后背上,烫的独孤遥雁一哆嗦,又顺着薄纱衣向下,滴在了地上。 “还可以吗?” 叶长君怕她受伤。 独孤遥雁休息了一会儿就答到,“再来一次,要放东西!” 叶长君就知道不放东西她不罢休,先把她抱了下来。 花穴与玉势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独孤遥雁的蜜液,也源源不断的流出,里面还有之前叶长君射在里面的精液。 “要放什么?” 叶长君扶着独孤遥雁,凑到她耳边轻语,“要用公主的小穴,榨果汁喝。” 独孤遥雁略微瞪大了眼,居然还有这样的玩法? 叶长君看她这样,以为她怕了,既庆幸,又有些说不出来的遗憾。 “来吧。” 叶长君是真的没想到,独孤遥雁居然答应了,但他不可遏制的兴奋了起来。 他将果盘里今天独孤遥雁没吃完的几颗葡萄剥完皮,一颗颗的推进了独孤遥雁小穴里,到第五颗时,独孤遥雁夹不住了。 “够了,塞不进去了。” “嗯。” 叶长君从侧面拆开木马腹部,换了根大小型号一样,但是镂空雕琢的玉势,并在下面放了一个茶杯兜着玉势。 叶长君用独孤遥雁私处的淫液将玉势湿润后,重新抱起独孤遥雁,不同的是,他要用一只手堵着独孤遥雁的穴口,免得独孤遥雁穴里的葡萄掉出来。而且,这回是让独孤遥雁背对着马头坐下的。 这插入玉势的过程,就是第一遍榨汁。 “啊昂!好胀!”玉势才进去一半,独孤遥雁的汁液就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下面的瓷杯里有水滴声了。 叶长君怕她受不了,托着没动,独孤遥雁却狠了狠心,膝盖夹着马身发力,一下脱离了叶长君的手坐了下去!玉势被整根吃下! “啊啊啊啊啊!” 下身一下发了大水,不仅是葡萄汁,还有独孤遥雁高潮的淫水。 叶长君也看呆了,她居然就那么坐下去了,还真的吃了下去! 很快,叶长君回神,扶着独孤遥雁坐直了,与她亲吻,试图让她舒服一点。 但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在叫嚣着,狠狠地玩弄她! 独孤遥雁好些后,叶长君脸色讳莫如深,默默的给她踩着木马。 玉势搅着葡萄果肉在花穴里乱捣,独孤遥雁叫声不停,无力的扒下。 叶长君望着她潮红的脸蛋,被玉势肏到合不拢的双腿,以及那张红艳艳的吐着浪叫的嘴,突然,他站在了木马正后方,捏着独孤遥雁的下巴,肉棒对准独孤遥雁的红唇闯了进去。 独孤遥雁所有的呻吟戛然而止,化为混着水渍的呜咽声。 脚下加速,玉势肏的越来越剧烈,独孤遥雁吞吐叶长君的肉棒,也越来越快。 叶长君舒服的眯了眯眼,两手按在独孤遥雁头上,他又一次加大了脚下力度甚至开始挺腰在独孤遥雁口中抽送。 独孤遥雁两张小嘴都像失禁了一样,水流不停。 来自小穴与小嘴里的双重刺激让独孤遥雁浑身被情欲冲刷,她很快就又泄了身子,但叶长君还没有到,他继续踩着木马,让独孤遥雁处在高潮余韵中敏感的身子仍然被玉势和肉棒猛烈攻伐着,独孤遥雁又一次高潮了! 这回,叶长君的肉棒也几乎捅进独孤遥雁的喉咙,引得她做出生理性的呕吐反应,口腔里的软肉将叶长君的肉棒夹紧,逼得叶长君一下射了出来,射进了独孤遥雁嘴里,并且很快就被独孤遥雁吞下了。 叶长君射过以后会清醒很多,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懊悔的抽出了肉棒。 他忽略掉上面晶莹的水液,将被肏的半死不活的独孤遥雁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分离的那一刻,还有果肉从独孤遥雁穴里掉落。 叶长君连忙叫水,开始为两人清洗身体,独孤遥雁花穴深处的果肉,也被叶长君一点一点抠出。 叶长君怜惜的吻着独孤遥雁的小脸,心里既是快活又是心疼。 独孤遥雁只说了一句话就昏睡了过去,却让叶长君忍俊不禁。 “把我榨的果汁喝了。”她吞了叶长君的精液,那叶长君也要喝她的淫水。 “好,这就喝。” 叶长君从木马里面拿出茶杯,已经有大半杯了,当然还有很多流到木马背上了。 叶长君当着独孤遥雁的面一口喝下,独孤遥雁这才放心的昏睡过去。 叶长君心疼她劳累,但他自己为了照顾她,又是擦洗身子又是擦药上药玉,忙到深夜才躺下休息。 -- 20,回府 20,回府 独孤遥雁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还是怕她饿着,不得不把她推醒。 “公主?” “唔~”独孤遥雁只睁了眼,却不肯动弹一下。 叶长君知道是昨晚累着她了,哄着她:“洗漱一下,吃了饭再睡?” “嗯。” 叶长君便和秀茹帮着她洗漱,而后让人把饭菜端来了床边,叶长君一口口喂给独孤遥雁。 等独孤遥雁吃过饭,又睡了过去。 回去的行程被推到独孤遥雁醒来之后,直到晚上,独孤遥雁的两架马车才到达公主府。 才进门,是宋子清在里面等着。 “公主!” 几天没见,宋子清自然想她。 独孤遥雁知道自己推了行程,宋子清估计从下午一直等到现在。 独孤遥雁笑着拍了拍宋子清的肩,“回去休息吧。” 鉴于叶长君明天就走了,今天自然是陪叶长君的。宋子清也只陪她走了一路,就各自回房了。 另一边,云钰涵的院子也还亮着。 “驸马,听说公主已经到了。” “嗯。” “您不去看看吗?” 云钰涵犹豫着。 “宋公子就在那儿候着公主呢。” “不去,睡觉。” “……” 独孤遥雁今天劳累,叶长君自然不会碰她。 服侍完她晚膳和沐浴,两人就躺在了床上,独孤遥雁窝在叶长君怀里,迷迷糊糊的同他聊天。 “你明天就走了吗?” 叶长君抚摸着独孤遥雁的脸蛋,眼里满是爱意,“是啊,公主舍不得我?” “舍不得……” 叶长君亲了亲独孤遥雁的额头,“我也舍不得公主。” 但是没有说出口的是,他不能因舍不得而留下,独孤遥雁也清楚这一点。 叶长君轻叹一声,“睡吧。” “长君,哼曲给我听。” “好。” 叶长君哼了一首淮南民间的小调,轻轻拍着独孤遥雁,哄着她入睡。 独孤遥雁很快就睡着了,叶长君也闭上了眼。 第二天,五更天时,叶长君正在穿衣服,几乎没什么响动,但是独孤遥雁却睁开了眼。 “长君?” “公主怎么醒了?”叶长君扶着独孤遥雁,哄她:“还早,再睡会儿吧。” 独孤遥雁摇了摇头,“我送送你。” 两人走到门前时,宋子清也在。 “公主。” “你也来送长君?” “是。” 叶长君笑说,“子清总是这么有心,上回萧也走时,他也送过。” 宋子清浅笑,“上回长君不也在场吗?” 独孤遥雁知道他们关系好,心里很高兴。 “不说了,这回该你们送我了。” 叶长君上了一队商队最前面的马车,“公主,等我回来。” “嗯,去吧。” 独孤遥雁目送他离开,鼻头忽而有些酸涩。 一直关注着她的宋子清连忙握住了她的手。 独孤遥雁安慰的拍了拍宋子清的手,平静了一会儿,“进去吧。” …… 时隔几天,独孤遥雁终于又上了朝堂,听大臣们提了提本季秋闱的事,独孤遥雁记下了,准备让云钰涵去办这个事。 虽说翰林院也可以,但独孤遥雁更希望把云钰涵安插在自己用得上的地方。 回去后查了下独孤夜近来批的奏折,倒不算辜负了教他的先生。 正要回去,皇后过来了。 “长公主。” “皇后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皇后似乎有话要说,屏退了左右。 “说吧,怎么了?” “我依长公主的法子,让沈常在背了这个锅,皇上本该是来我宫里,可偏偏去了一个选侍宫里,我打听到皇上确实与她行了云雨,事后让人给她端了避子汤。” “如今那选侍升了位分,沈常在被送进了冷宫,皇上又送了些东西来打发我。” 独孤遥雁眼里闪过精光,好聪明的小狼崽子,知道皇后是一国之母,身后更有母族支撑着,便挑了个地位最低贱的选侍,好灌了避子汤打发…… 独孤遥雁安慰她到:“你且放心,本宫今日会再劝劝皇上的。” 等皇后离开,独孤遥雁立刻气的摔了东西。 “公主息怒。” 好啊好啊,本宫到底念他是亲弟弟,暂且没有下狠手,如今,这是存心与本宫作对了? “去请皇上。” “是。” 独孤夜听说独孤遥雁找他,而不是直接让秀茹送命令过来,兴冲冲的就赶过来了,这可是皇姐知道真相后,第一次找他呢。 皇姐是不是原谅他了呢? “皇姐!” 独孤遥雁起身做做样子,立马被独孤夜扶着,“皇姐不必多礼!” 独孤遥雁见他脸上高兴,心思一转,原本斥责的话,到嘴边就变了。 “选秀的新人也都入宫了,不知皇上觉得怎么样?” 独孤夜一顿,平稳答到:“由皇姐帮着选的,自然不错。” “那就好。”独孤遥雁轻微的笑了笑,接着说到:“皇上虽然年轻,但是先皇就一直膝下无子,你可要早作准备。” “皇……”独孤夜想说什么,又被独孤遥雁抢了先,“若不是先皇膝下无子,这大燕,也轮不到我们来做主人,若是你也没有子嗣,下面的人心又要动了……” 独孤遥雁话里的暗示意味很足,不赶紧生个孩子下来,后面可还有两个比独孤夜大些的皇室兄弟会蠢蠢欲动。 其实独孤夜根本不想管皇位的继承,总之皇姐手中有权力,等他和皇姐在朝中坐够了,再从宗室里挑不就行了? “本宫可不想,先皇给你的皇位,最后又落到了别人手里。”独孤遥雁挑明了态度,独孤夜必须生个皇位继承人。 独孤夜大概懂了独孤遥雁的意思,如果他一直没有子嗣,皇姐的确可以接着把控朝政,但他这个皇位,恐怕得换他的哥哥来坐了。 如果皇位上换了别人,皇姐应该会很头疼吧? 毕竟……只有他们姐弟才是最亲近,最可以信任的人…… “我明白了,不会辜负皇姐的期待的。” 独孤遥雁略微挑眉,期待?她没什么期待,他只要好好跟皇后生个皇位继承人就行了。 不过既然独孤夜现在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独孤遥雁也稍微给了他点好脸色,“那就好。” “皇姐,可以……陪我用午膳吗?”独孤夜还是提出了自己小小的要求。 独孤遥雁虽然心中不虞,但还是答应了。 谅他也不敢再做手脚。 独孤遥雁吃完就回府了,没有在宫里多留。 如今,府内虽然人多,但独孤遥雁真正放在心上的,只有宋子清和云钰涵。 或许,可以去府外找找刺激。 正想着刺激,刺激就来了。 秀珠见独孤遥雁回来,跟她说到:“公主,封将军来找您了,奴婢让他在会客厅等着。” “哦?来多久了?” “有半个时辰了。” 啧,等了这么久还不走,那就是真的有事了,可别是为了沈雅儿啊。 独孤遥雁挂着笑进去了,“封将军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末将参见公主。” “起来吧。”独孤遥雁坐在主位上,等他说明来意。 “末将…确有一事相求。” “封将军说说看。” 封扬斟酌了一下,先跪下了,“长公主,末将先前同您说过的心上之人,您还记得吗?” 啊,还真是为了沈雅儿啊,呵呵呵。 独孤遥雁随意到,“有点印象,不是说进宫去了吗,封将军还提她做甚?” “末将也知道不该,但是……她如今身处冷宫,家里人也放弃了她,若果末将也不管的话,她这辈子该怎么办呢?” 独孤遥雁看他面上着急,心中哂笑,才在冷宫待了几日,就求过了家里又找上了封扬,可见过的还不错啊……可别等云钰涵回来也提这件事,不然…… 独孤遥雁面上不显,只做为难到:“冷宫啊……”她顿了一会儿说到,“虽说本宫同皇上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但把手插到皇上后宫里,只怕也不妥当吧……” 事实是独孤遥雁不仅插手选了皇后,还是让沈雅儿进冷宫的幕后推手之一。 “末将明白,但末将也不求让她复位,只要能出冷宫,哪怕为奴为婢也行,求长公主同皇上提一句,末将必肝脑涂地,报答长公主。” 嗤。 独孤遥雁心中嗤笑,为奴为婢?这是沈雅儿能说的话吗,还是封扬替她擅作主张了呢?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那本宫就让她如愿吧。 只是嘛……这事,独孤遥雁不想好好办,但是报酬,还要看独孤遥雁的心思。 “封将军,本宫不需要你为本宫肝脑涂地,你只要司其位谋其职就行,这也是你该做的,不是吗?” 这话的意思是这个报酬她不稀罕,得换别的。 “是,末将明白,那公主需要末将做什么呢?” 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啊。 “封将军也知道,本宫别的不缺,只是,要是来陪本宫排遣寂寞,本宫是不嫌多的……” “这……”封扬懂了独孤遥雁的意思,麦色的脸上浮了一层可疑的红色。 “封将军本是一个男儿,本公主又是千金之躯,还答应帮你把那位心上之人从冷宫救出来,封将军不会还觉得为难吧?” 独孤遥雁也是脸皮实打实的厚。 封将军抬头看了眼独孤遥雁,艰难到:“末将答应您。” “很好。”独孤遥雁说到:“那本宫,今日就先试试了。” 独孤遥雁并不打算同他在府里做,毕竟……说了嘛,要去府外找刺激。 独孤遥雁将他带到了她在京城南面一处宅邸,像男人把女人藏外面一样,独孤遥雁这处住宅也是这样的用途,不过嘛……之前是备用,现在大婚之后,封扬是第一个。 -- 21,封扬(h) 21,封扬(h) 独孤遥雁让封扬先洗了澡,等独孤遥雁出来时,他正襟危坐的坐在床边。 独孤遥雁穿着寝衣出来时,封扬甚至不敢看她,别开了眼。 独孤遥雁故意妖妖娆娆的走到他身边坐下,调戏到:“封将军,不会是第一次吧?” 封扬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本宫教教你。” 说着独孤遥雁就推了下封扬,想把他推到床上躺着。 然而没推动。 封扬疑惑的看着她。 独孤遥雁锤了他一下,“给本宫躺下!” “哦哦……” 封扬这才躺下了。 独孤遥雁立马压在了他身上,封扬下意识想推开,但想到独孤遥雁千金之躯,收住了手。 “你乖乖的别动,让我来。” 独孤遥雁两下扯开了封扬的贴身上衣,把自己的寝衣也拉开了,两团绵软被独孤遥雁按下,在封扬身体上揉着。 独孤遥雁自己扶着乳球在封扬身上点火,还故意用自己的乳头去蹭封扬的乳头。 封扬早在她露出两只大白兔时就看呆了。 这就是女人的奶儿吗?看起来好大好软的样子…… 等她压上来时,也确实很软,乳肉都被挤的变形了。 独孤遥雁看到了他的神情,有些满意。 “来摸摸它。”独孤遥雁将乳儿捧着,示意他伸手摸一下。 封扬有些害羞的将双手放了上去,真是奇怪,为什么不直接睡……行房之前都要做这些吗? 封扬将手放上去后,其实僵着不敢乱动。 独孤遥雁简直都不想说他了,直接自己上手,带着他的手在胸前揉了起来。 “嗯~揉一下它~” 封扬照她的指示揉了起来,只是考虑到她是千金之躯,不敢用太大力。 但是,感受着柔软的奶儿在他手下变化着模样,留下他的指痕,甚至让独孤遥雁嘴里吐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封扬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在他盯着独孤遥雁的奶儿揉弄时,独孤遥雁慢慢的凑近他的脸,然后,在他嘴边落下轻吻。 封扬僵着不动了,手也不动了。 还要亲吻的吗? 封扬有点抗拒,但是独孤遥雁的红唇已经落了下来,在他嘴唇上品尝甜点一样的吃着。 她的唇瓣也好软,而且,似乎能从她唇上尝到甜味。 独孤遥雁不满意他停了手下的动作,闭着眼捉到了他的手,又带着他揉了一下,然后封扬就知道自己揉了。 独孤遥雁很快探出了小舌,封扬的唇齿并未紧闭,独孤遥雁轻易的进入他的口腔,灵活的小舌挑逗着封扬。 封扬感觉她像蛇一样缠了上来,但是又软又滑,封扬试探性的回应她,她越发带劲的缠了过来,还挺好吃的。 封扬喜欢这样的吻,他开始回应独孤遥雁,甚至,主动将舌探入独孤遥雁口中,大肆搜刮着。 这个吻让他兴奋,手下的动作也不自觉加重,独孤遥雁的呻吟也越发动听。 独孤遥雁的手从他的腹肌摸了下去,伸进亵裤里,抓住了他的欲根。 连封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原来他早就一柱擎天了,直到被独孤遥雁握住,他才感觉硬的发疼。 封扬被她抓住有些害羞,他想,原来,他这么渴求她的吗? 其实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而独孤遥雁抓住后,大概估了估他的粗长程度,还挺不错,不愧是军队里待着的。 渐渐的,独孤遥雁离开了封扬的唇,封扬不满去追,却没有追到。 原来独孤遥雁在封扬大腿上坐了起来,拉下了封扬的亵裤。 真是好大一片黑森林,这样直观的看着他的肉棒,上面青筋虬结,龟头粉红,棒身却是红黑的,看起来好大一团。 独孤遥雁将双手放了上去,开始为他撸着。 “嗯哼……”封扬的命根被独孤遥雁这样玩弄,却舒服的闷哼。 那纤纤玉指与狰狞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纯洁与罪恶的交织,然而,到底谁是纯洁,谁是罪恶呢? 都说男人第一次坚持不了多久,可独孤遥雁撸的手酸了,他还是没射,于是独孤遥雁不伺候了,扒了扒唇肉,自己坐了下去。 独孤遥雁穴里自然湿润,只是没有像叶长君或宋子清那样一整套前戏,到底没那么湿润。 独孤遥雁自己撑着身子往下坐,封扬却非常好奇的盯着她往下坐的过程。 那是两瓣粉色的软肉,像花一样,中间有个洞,独孤遥雁正想用这个洞吃掉他的肉棒。 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可肉棒才进去了一个龟头,封扬就觉得里面真是又热又紧,裹的他的肉棒很舒服。 他不自觉挺了挺腰,肉棒就忽的又进去了一大截。 “嗯哼……” “啊~” 独孤遥雁没想到他会自己动,一个手上无力,直接坐了下去,完全吃进去了。 而封扬,也着实没想到进去后居然更舒服了,里面感觉有千万张小嘴吸着他的肉棒,特别舒服。 独孤遥雁无力的趴在封扬胸口,对他说,“把我压在下面,然后……肏我……” 封扬听不懂最后两个字的意思,但是他听她的话抱着她一转,两人体位颠倒。 这过程中肉棒有些滑出来了,调整好后封扬又冲了回去。 “嗯~”独孤遥雁媚叫一声,封扬也从刚刚的举动里感受到了快感。 这就是……肏她吗? 封扬得了趣,凭着本能开始运动起来。 “啊嗯~”独孤遥雁这才舒服了,这个傻大个终于走上正道了。 封扬力气大,每次抽出后,很快就猛烈的撞了回去,为了防止独孤遥雁被撞出去,还自觉抓住了独孤遥雁的腰。 “啊~啊~” 独孤遥雁这样叫着,封扬一度以为她不舒服,终于忍不住发问,“公主,你不舒服吗?” 独孤遥雁想也没想就答到:“舒服啊,再重一点,再快一点!” 封扬听她的话,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但是这个过程太快乐了,他自己也有些失去了控制。 “长公主……公主……” “啊啊!嗯啊!” 他越来越快,独孤遥雁的身子也像被浪打的小舟似的,随着他一波一波的运动,胸前的乳儿,也荡出来诱人的乳波,封扬看的眼热,腾了一只手去抓她的白兔玩。 他下身越来越快,独孤遥雁被迫承受着。 终于,封扬像是控制不住了似的,从肉棒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送往独孤遥雁体内。 “啊昂!” 独孤遥雁的手在床单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两人的喘息都重了许多,封扬不知为何看着独孤遥雁在他身下这般模样,会让他的肉棒再次苏醒。 他情不自禁的又开始了运动。 独孤遥雁也没有制止,想着他终于开窍了,让他多尝尝滋味。 然而独孤遥雁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和封扬这种军营里待的,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的男人比?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简直要不够。 “够了…不要了……” 独孤遥雁已经在求饶了,然而封扬丝毫没有停下来到意思。 独孤遥雁恼了,这个粗人! 她不得不憋着劲,等他射完再来一次之前,高喊一声,“秀茹!” 秀茹进来了,对眼前的景象做好了心理准备。 “把他拉走。” 封扬看见了秀茹,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轻易地被秀茹拉开了。 独孤遥雁感觉到下体有东西流了出来,连忙把寝衣拢着。 “叫水进来。”秀茹去叫水了,独孤遥雁瞪了眼还傻站着的封扬。 这个家伙,一个姿势用到底,她腰都要被掐青了,而且,他射了几回,独孤遥雁就到了一回,光有力气没技术,中看不中吃,哼,下次再也不吃他了。 封扬似乎也感觉到独孤遥雁对他的不满,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长公主,对不起。” 水来了,秀茹带着独孤遥雁到屏风后清洗,也有下人给封扬端了水,但他那东西还站着,下人都不好意思伺候他清洗。 封扬也发现了下人的尴尬,让她们下去了,自己清洗起来。 独孤遥雁洗好就换了身衣服,不打算在这里多留,尽管她的腿很酸软。 独孤遥雁换好衣服后重新出现在封扬面前时,还是有些不爽,不过也没指着鼻子说他技术不行。 “既然封将军陪了本宫这一次,本宫也会去跟皇上好好说一下的。你那位心上人,叫沈雅儿对吗?” “是,公主怎么知道?” 独孤遥雁笑了一声没理他这句,只说“等消息吧。” 独孤遥雁现在有些拔屌无情的感觉,“本宫先回去了,封将军自便。” 封扬莫名委屈,明明刚刚在床上那么亲密……她应该只当是他救沈表妹的交易吧…… 可这明明是封扬的第一次,不是沈表妹就算了,还是这么个……睡完就扔的女人…… 虽然之前听过长公主风评不好,但她明明之前还很温柔对他也很友好的……封扬内心很复杂。 独孤遥雁并不打算跟独孤夜说这件事,还是直接跟皇后说两句,顺便好继续整沈雅儿。 为奴为婢是吧?那就为奴为婢。 坐着马车回到公主府,今儿晚上是不打算行房了。 宋子清知道公主今天不打算召人后,若有所思。 封扬下午来找独孤遥雁,独孤遥雁跟他聊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晚膳前回来,说今晚不要人伺候了……看来是在外面吃饱了。 宋子清无奈摇了摇头,他觉得愧对萧也,公主想吃肉,哪都能吃上,根本拦不住。 -- 22,嫌隙 22,嫌隙 独孤遥雁照常上朝,听皇后宫里人递来消息,说皇上昨晚与皇后圆房了。 独孤遥雁满意的点了点头,叫住了皇后派来的宫女。 “长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有人托本宫办事,把冷宫里的沈氏弄出来……本宫想了想不好拒绝,就请你们皇后娘娘开恩,把沈氏弄出来。” “这……”宫女有些为难。 独孤遥雁轻笑到,“又不是让她复位,皇后娘娘执掌后宫,让她从冷宫出来,做个婢女,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奴婢明白了。” “嗯,去吧。” 这个婢女前脚出去,后脚赵鹤就来了。 “公主……”赵鹤似乎有事要说。 独孤遥雁挑眉看了他一眼,等他下文。 “微臣…微臣听说沈家小姐被送进冷宫了……” 啧。 “行了。”独孤遥雁摆了摆手,“此事,封将军已经求过本宫了,让本宫把沈氏弄出冷宫,哪怕为奴为婢也行。” 为奴为婢? 赵鹤不是封扬那个缺心眼的,沈雅儿好歹是沈氏嫡女,为奴为婢怎么做的来?还不是被人欺负?赵鹤是不想看到当年帮助他的那个女孩在宫里被人使唤的。 “公主……微臣觉得,此事不妥。” “哦,赵大人怎么想的?”独孤遥雁眯了眯眼,分明不悦。 “求长公主恕罪,”赵鹤跪了下来,说:“求长公主开恩,协助沈小姐出宫,微臣会给她找个好人家,此后,她与微臣便再无干系。” 独孤遥雁不置一词,就静静的看着赵鹤。 “求长公主开恩,微臣定竭力报答长公主!” 独孤遥雁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看着似乎也没发怒,跟他说,“如今宫里有了皇后,后宫之事,由皇上和皇后定夺,本宫能插什么手?” “赵大人倒不如去求求皇后,只要赵大人给的酬劳让皇后满意了,这事自然不难。” “本宫还有事,先回去了,赵大人自便。” 独孤遥雁没再给赵鹤开口的机会,先离开了。 “秀茹,你让人跟皇后说一声,以后沈氏的事,本宫不管了,全由皇后自己做主。” “是。” “走,我们去翰林院。”看看会不会有第三个人来给沈雅儿求情。 事实上,云钰涵确实收到了沈雅儿的求助信,只是他没找到机会跟独孤遥雁说。 而今天独孤遥雁上门来看望他,应该心情不错。 “公主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顺便还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公主请说。”云钰涵还是先听听独孤遥雁说什么事。 “今年的秋闱快到了,本宫想请你来做这次秋闱京城地区的主考官。” 说的是正事,云钰涵义不容辞,“公主放心,微臣定当竭力。” 独孤遥雁欣慰的笑了笑,“麻烦你了。” “公主客气了……”云钰涵面色犹豫,显然公主现在心情很好,也许可以……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独孤遥雁体贴的问道。 云钰涵拱了拱手,低头到:“公主,微臣确有一事相求。” “哦,是什么呢?”独孤遥雁一边问,还特地把他的手扶了起来,让他抬起头,站直了说话。 “微臣的表妹,沈氏,在宫中被人陷害进了冷宫,微臣想请公主帮忙查清此事,让皇上放她出来。” 呵呵呵……果然呢。 她在云钰涵面前说被陷害,怎么不听封扬提起? 不过也确实是陷害,而本宫,也算是幕后主使之一了。 云钰涵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独孤遥雁的表情,担心她生气。 但是并没有,独孤遥雁表情丝毫未变,依旧笑盈盈的,“原来是这件事。” “公主知道?” “已经有两人跟本宫说起过这事了,不过本宫已经把事情交给了皇后处理,此时再插手,倒显得本宫对皇后指手画脚了。” “这样啊……” “不过,本宫相信以皇后的贤德,定会还沈氏一个清白,你说是吗?” 呵呵,事情是皇后主谋的,想还沈雅儿清白就得扯出皇后,那怎么可能? 让皇后自己裁夺吧,不过,多收些好处更好。 “本宫记得你的父亲跟皇后父亲也有些交情,何不让你父亲帮帮忙呢?” 云钰涵僵了一瞬,但很快答到:“是,谢公主提醒。” “嗯,本宫今日也累了,先回去了,夫君再见。” “恭送长公主。” 云钰涵看着她离开,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真的没有生气而是在帮他想办法吗? 明明她脸上带着笑,为什么感觉对他疏远了呢? 不过他很快放下了这个,因为说起疏远,从他进了公主府起,他就再也没有跟云丞相,他的父亲来往了。 当初是被逼着跟独孤遥雁成亲的,云钰涵心中,对父亲也是有怨的。 …… 坐回马车里,独孤遥雁卸下了笑脸。 “到底不是身边人,养不熟。” 不过,她自己又有几分真心呢? 回到公主府,秀珠上前来了,“公主,越柯回来了。” 独孤遥雁嘴角勾起了一点笑意,“他现在在哪儿?” “去铺子里看他姐姐了。” “嗯,知道了。” 越柯跟他姐姐都是淮南人,当年他家欠了赌债,家里人要把他姐姐越汐卖到青楼抵债,越柯不让,就在青楼门前跟那些人打了起来。 独孤遥雁那时看上了越柯,虽然才十四岁,但应该是个俊俏苗子。 所以独孤遥雁帮了他们一把,把他们收在了身边。 越汐让人教她算账管钱,在府里学的差不多了,就让她去外面经营一家公主府名下的首饰铺。 她还挺聪明的,如今,独孤遥雁回了京城,越汐也把铺子开了过来,能在京城站住脚,独孤遥雁还是欣赏她的。 至于越柯嘛,独孤遥雁自然不会对当年十四岁的小男生做什么,就把他送去学武了。 不过,当年救下他们时,独孤遥雁就跟越柯开了条件的,回来后要服侍她,这是逃不掉的。 现在四年过去了,也是时候品尝成熟的果实了。 但得先派人教他伺候人的规矩,独孤遥雁可不想再碰上一个跟封扬一样的了。 这样想着,独孤遥雁没有注意到另一边走来的宋子清。 “公主?” “嗯?”独孤遥雁回神,“是子清啊。” 独孤遥雁伸出手,让宋子清扶着她。 宋子清自然接过,走在她身侧,“公主刚刚在想什么?” 独孤遥雁淡笑到:“越柯回来了。” 宋子清想了想,“越汐的弟弟?” “嗯。” 宋子清没了下文。 独孤遥雁挑眉到:“子清是吃醋了吗?” 宋子清弯唇,“是有一点,不过他似乎尚未学过如何服侍公主,需要我来教他吗?” 独孤遥雁摇了摇头,“哪里用得上你。”想起云钰涵赵鹤封扬三个,独孤遥雁心里有些嫌隙,“这几天还要你来陪我呢。” 宋子清眉眼弯弯,“多谢公主垂怜。” 独孤遥雁把让云钰涵当京城地区秋闱主考官的意思透露给了独孤夜,独孤夜也很快下旨,让礼部与云钰涵着手准备这件事。 至于宫里的沈氏,这两天皇后跟她说了,赵大人送了皇后五千两银票,皇后家里又给皇后带了云丞相送的三千两银票。 然而皇后确实把沈氏弄出来了,也打算放她出宫,但是沈雅儿拒绝了。 她要继续留在宫里,赵鹤劝不动,皇后也不想给她洗白,便跟皇上说了几句好话,让她做了个位分最低的更衣,继续留在宫里。 至于云丞相的三千两银票,皇后打算退给独孤遥雁。 “收着吧,皇后在宫里,要打点的事也多,更何况本宫有时麻烦你,怎么能不给报酬呢?” 独孤遥雁把银票退给了皇后,对沈雅儿选择留下也不吃惊。 本来嘛,她跟云钰涵的婚约是顶配,除了云钰涵,再嫁任何人只怕都心有不甘,倒不如进宫,指不定能爬上高位。 她要是乐意伺候独孤夜独孤遥雁也不介意。 反正,后宫之中,爬的再高,高不过皇后,随她去吧。 赵鹤好像很意外沈雅儿的选择,但她要留下,而且又恢复了妃嫔的身份,赵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封扬那个缺心眼的,听说沈雅儿不仅除了冷宫,而且是更衣,还特地过来道谢。 云钰涵表现倒是很平静。 不过,独孤遥雁对他们三个有些嫌隙,这几天事情定了也不想搭理他们,晚上让宋子清陪,白天让越柯陪。 哦,越柯虽然还没侍寝,但已经是独孤遥雁的贴身护卫了。 越柯也不负独孤遥雁期待,没有长残,他的脸是很阳刚的那种,剑眉星目,略带一些少年的青涩,身形有些瘦,但不缺力量,有点竹子修长挺拔的影子。只是性子比较冷淡,好像对侍寝一事有些抗拒。 不过谁叫他早就答应过独孤遥雁了呢,现在也是不能反悔了。 -- 23,越柯(h) 23,越柯(h) 很快就是京城里的秋闱了,大部分京城学子过这一关并不困难,等到明年春试才是重头戏。 独孤遥雁象征性的来考场看了一眼,甚至没有惊动云钰涵,就离开了。 青天白日的,独孤遥雁就和越柯进了城南的宅邸。 独孤遥雁已经沐浴了,掀开寝衣,躺在床上,懒懒的对越柯说到:“来吧,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了。” 越柯抿着唇,像是被强迫一样,僵硬着脸跪在了独孤遥雁腿间。 独孤遥雁突然感觉很是无趣,阻止了他准备放在她腿上的手。 她拢了衣裳,叫秀茹进来了。 “拿合欢酒来。” 秀茹眼神微闪,还是去把合欢酒端来了,而后自觉退了出去。 独孤遥雁拿着酒壶,先给自己喝了两口,而后,在越柯诧异的目光中,自己主动贴上越柯,把酒渡给了他。 越柯也算没白学,独孤遥雁主动后,他也闭了眼在独孤遥雁身上抚摸着。 两人这样几次喝酒接吻,很快独孤遥雁身上就烧了起来,她扔了酒壶,猛地将越柯扑倒,抱着他的头热烈的亲吻。 越柯身上也热了起来,他虽然是第一次接吻,但很快在独孤遥雁的挑逗下掌握了要领。 两人的唇舌热烈的交缠着,除了呼吸,什么都不能分开他们。 独孤遥雁的手也放在了越柯身上,她从越柯的寝衣下摆摸进去,在他的腹肌和胸膛上抚摸着。 她的手很软,皮肤很细腻,还有一点点凉,可是越柯觉得被她的手摸过的地方,都像火一样燃烧着。 他有些期待与她的云雨了。 越柯庆幸自己还听了些教导,此时,就按着嬷嬷教的,双手攀上了独孤遥雁的双峰。 她那里真的很大,越柯一只手包不住。 感受着手下的软肉以及顶尖的凸起,越柯只觉得他的心都被填满了,异常满足。 他开始揉独孤遥雁的奶儿,但他是第一次,又有合欢酒助兴,此刻有些控制不好力道,把乳肉折磨的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顶端的红梅也被他捏的又热又痒。 “嗯~轻点……” 独孤遥雁一开口,声音又软又媚,越柯更兴奋了,他想听到更多。 他抱着独孤遥雁一个翻身,就把独孤遥雁压在了身下。他的脸埋在独孤遥雁颈窝,吻着独孤遥雁纤长的脖子,吸出一个个红痕。 她的锁骨,乳肉也不会放过。 独孤遥雁发出更多悦耳动听的轻吟。 越柯此刻真的庆幸他跟嬷嬷学了,他觉得自己能掌控独孤遥雁的身体,能让她难耐的呻吟。 越柯一口包住独孤遥雁的一只奶尖,尽量更多的吞吃着她的乳肉,舌头打折圈在她的乳肉上舔弄着,吃够了就吐出来一些,去咬她顶端的乳头,把她们咬的更加肿大。 虽然平时独孤遥雁很享受这样的前戏,但她比越柯多喝了不少合欢酒,此刻身下痒的厉害,只想要他狠狠的将自己填满。 于是独孤遥雁的手往越柯身下探去,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抓住了他的肉棒。 “呃嗯……”越柯突然被她抓住,爽的叫出声来。 他的肉棒也是不知何时就高高挺立了,独孤遥雁握着他的肉棒,也不做多余的事,自己拨开了花穴,就要将肉棒往里插。 奈何肉棒有些大,独孤遥雁现在身上也软的没力气,根本插不进去。 越柯却被她着一番试探撩的火大,她都不知道,当他的龟头抵在独孤遥雁花穴磨蹭,被花穴的湿热包围时,他有多舒服。 可她偏偏试了半天没有插进去,越柯心中不耐,猛地往里一撞,龟头破开层层软肉,终于被吃了下去。 “啊嗯~” “嗯哈……” 真的进去的时候,四面八方的软肉吸裹着他的肉棒,甬道里又紧又热,越柯差点射了出来。 太舒服了。 越柯几乎丢了神智,本能的跪在独孤遥雁腿间,掐着她的腰开始挺腰抽送。 “嗯~嗯~嗯~” 越柯一开始还是速度比较慢的,毕竟他第一次,进来后也要好好适应适应,等适应好了,越柯的动作就越发猛烈了。 “啊啊~” 那对奶儿在越柯面前晃的他眼热,刺激的他身下抽插速度更快。 “啊昂!” 独孤遥雁到了,甬道剧烈收缩,越柯没想到女人高潮会夹的这么紧,一下就射了。 刚开了情欲又血气方刚的男人,可不是一次就能打发的。 越柯将独孤遥雁的大腿往身上压,双腿折成一个“M”,越柯也覆了上去。 他双手按在独孤遥雁肩上,肉棒很快在独孤遥雁穴里复苏,越柯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因为按着独孤遥雁的双肩,她的腿也被折起,独孤遥雁就像是被越柯的肉棒钉在了身下,就冲着那个给他带了无尽快感的小洞打桩似的往里面肏。 “慢点…嗯~皇兄……慢点……” 越柯的身子僵了一瞬,她在叫谁?皇兄? 在他的身下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虽然越柯知道她男人不少,可这也让人格外恼火。 “你看清楚,在肏你的人是谁?!” 越柯更加用力,床都被弄得剧烈震动,可独孤遥雁被越柯按的死死的,根本躲不开。 独孤遥雁喝了合欢酒后就不清醒了,更何况是被人这么猛烈的肏干,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嘴里吐出的话,也是她无意识说的。 “皇兄…皇兄轻点…雁儿受不住了……” 她居然还在叫别的男人?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 越柯发了狠,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不少,独孤遥雁的肩膀被掐的生疼。 “疼…雁儿好疼啊……呜呜……” 独孤遥雁带了哭腔。 疼?他弄疼她了? 越柯皱了皱眉,比起独孤遥雁不知思绪飞到何处,越柯射过一次后就清醒了,此刻听到独孤遥雁喊疼,很快就放松了对独孤遥雁的控制。 他刚刚怎么了? 越柯想,独孤遥雁是公主,是主子,他只是被她救了找来当护卫,偶尔暖下床的玩意罢了。 他怎么能跟独孤遥雁生气呢? 她在床上爱叫谁叫谁,越柯只要肏她就行了。 越柯眼神清明了不少,速度也稍稍放缓。 虽然肉体上还是很爽快,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越柯精神上抽离了这场性事,他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他以公事公办的态度继续着,差不多时候就射给了独孤遥雁。 也没有立刻抱着独孤遥雁再来,想等她清醒一些后自己决定。 独孤遥雁平复了许久清醒后,越柯似乎还是喝下合欢酒之前的那张冷脸,好似与她的欢爱不曾存在过,也没有与她温存。 哪怕他们的下体仍然相连,爱液也流了不少在床上。 独孤遥雁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她也隐约知道自己刚刚是叫了皇兄,不过,既然越柯这般,想必也不会在意,她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她有些疲累的挥了挥手,让越柯出去。 越柯拔了出来,只是离开了温柔乡,肉体的欢愉也不复存在。 独孤遥雁让他叫了水,在秀茹的服侍下泡进了温暖的浴桶。 独孤遥雁让秀茹出去了,自己清洗着。 她挖出了身体里的东西,突然觉得自己很脏。 她又看见了身上各处的红痕,还有那胀大的还未消下去的乳头,以及从穴里挖出来的白浊……她开始发了疯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越柯已经收拾好了,独孤遥雁却还没有从浴桶里出来。 秀茹有些担心,她试探性的叫了几声。 “公主?您洗好了吗?” 没人应答。 秀茹感觉不对劲,立刻掀了帘子进去了。 独孤遥雁坐在浴桶里,捂着脸,长发也因为她低头而垂落到前面,她的身体还在颤抖。 秀茹听到了她压抑的低泣声。 她的公主,在哭。 秀茹能感觉到独孤遥雁周身的悲伤。 “公主……?”秀茹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慌,她连忙走到独孤遥雁身旁,尽量轻柔的询问她,“公主,您怎么了?” 在秀茹碰了碰她之后,独孤遥雁抬起了脸。 那张明艳至极的脸,哭的皱成一团,泪水在脸上流下几道交错的痕迹。 “秀茹……我觉得我好脏……” 她说着这话,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秀茹心疼的眼眶都红了,“没有,怎么会呢?”秀茹拿了手帕出来给独孤遥雁擦着小脸。 秀茹其实找不到语言安慰她,她一直觉得,只要是独孤遥雁愿意的,那就是正常的男欢女爱。 可如果独孤遥雁自己觉得脏,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那秀茹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公主别哭了……”秀茹转移话题,“公主,咱们起来吧,水凉了,咱们起来吧……” 独孤遥雁控制不住自己的抽噎,但还是任由秀茹摆弄,出了浴桶,被她伺候着换上衣服,擦干头发。 独孤遥雁出来时,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眼睛还有些红肿。 越柯一直在外面等着,没注意里面的动静,独孤遥雁出来,他也没发现什么。 “走吧。”独孤遥雁声音如常,只是,似乎更冷漠了一些。 等他们回到公主府时,独孤遥雁眼睛的异样也消失了。 她早早的用了膳,一个人睡下了。 云钰涵今日负责考试的事,考完后就批阅了一部分试卷,等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独孤遥雁睡下了,也没召任何人。 他有些恍惚,他和公主似乎有段日子没有同房了。 原本说好考试完就来陪他……可能是今晚他回来太晚了,公主累了就先睡了吧。 第二天云钰涵仍然要去批阅试卷,早早的离府了。 独孤遥雁今日还要上朝的,秀茹就看着点进去了。 “公主?起床了公主,该上朝了。” 秀茹试着先扶独孤遥雁起来,却隔着寝衣都感受到了独孤遥雁身上异常的高温,连忙贴了贴独孤遥雁的额头,“这可不妙……” 秀茹出去叫人,“快找大夫!” -- 24,病 24,病 “我怎么了?” 独孤遥雁清醒后,询问秀茹。 秀茹扶着她躺下,“公主有些发烧了,大夫已经开了药,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嗯……” “大夫还说……”秀茹恳切的说着,“请公主切勿过于操劳,忧思成疾,定要放宽心,不可再用催情药物,以免虚火过旺。” 独孤遥雁闭了闭眼,“嗯,知道了。” “我的病没有惊动到其他人吧?” “别人还好说,就是宋公子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皇上那儿也派人知会了一声。” 果然,秀茹的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宋子清的声音。 “公主现在怎么样了?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独孤遥雁:“让他进来吧。” “是。” …… 宋子清看着床上一脸病恹恹的独孤遥雁,很是心疼,他跪坐在床边,轻声询问,“公主怎么了?” 独孤遥雁虚弱的扯了扯嘴角,“受凉发烧而已,没什么精神,大夫已经开了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公主,这几天让我过来照顾你吧?” 独孤遥雁摇了摇头,“不用了,有秀茹就行,免得将病气过给你。” “公主,没事的,让我陪着你吧。” 独孤遥雁却是拿定了主意,“本宫需要静养,下去吧。” 宋子清无法,多嘱咐了秀茹几句,这才退下。 “秀茹,”独孤遥雁吩咐秀茹,“别再放人进来了。” “是。” “去把我的画拿来。” 画?公主府里有很多名画,不是赏了人,就是在库房积灰。 而独孤遥雁口中的,她的画,便只有先帝的画像了。 秀茹从盒子里拿出了她珍藏的画卷,双手奉上。 独孤遥雁接过画,“下去吧。” “是。” 不过秀茹并没有出去,而是在卧房门口守着,她不放心独孤遥雁一个人,在这里至少能听见动静。 …… 独孤遥雁展开了画卷,静静的看着。 这是独孤遥雁在淮南时,通过书信,玩笑般的说想他了,不久,独孤钰就寄来了这副画。 那时,他们还维持着兄妹的假面。 画上的他,是记忆深处的鲜活。 可偏偏,那些时光都太遥远了,独孤遥雁每每想起独孤钰,都是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强撑着精神的病容。 仿佛恍惚间,又回到了上一个冬天。 他走的那天,雪下的很大,丧钟鸣,白雪哀,漫天风雪为他悲歌。 同一天晚上,太后也去了,大概是因独孤钰的离去而太过悲恸了。 独孤遥雁跪在独孤钰床前,回头看,他的嫔妃,他的大臣,还有他的弟弟妹妹,甚至是奴才们,所有人都在哭,可独孤遥雁已经哭不出了。 她也不能再哭了。 先帝的丧葬,太后的丧葬,新皇的登基,后妃的安排,还有皇室宗亲的安排,独孤夜还年轻,这些事都得由她来处理。 她太忙了,那一个冬天几乎每天都在处理着她不擅长的事,直到新的春天来临,一切尘埃落定,新的秩序建立了起来。 她搬进了宫外的长公主府,宋子清他们也从淮南迁了过来,日常还是忙碌的,跟着学习和实践处理政事。 这还不够,哪怕有独孤钰留下的人帮衬,他们姐弟也须在人前立威,才能在朝中真正站住脚不被人拿捏。 只是没想到,最先来挑衅她的,就是她母妃的母族。 也许他们只是想凭着血亲的关系得到更多好处,但如果得到了好处却管不住自家人,独孤遥雁也必须拿他们来杀鸡儆猴。 不久后,那个于独孤遥雁来讲只有一点血亲关系的母族,被迫离开了京城。 她也许会被骂冷酷无情,但好处是立下了威信,后来朝臣越发恭敬,独孤遥雁处理政事也越发纯熟。 只是,忙碌之中,总感觉忘了什么。 直到在一场宴会上见到了云钰涵,独孤遥雁才想起她忘了什么。 她忘了独孤钰,她一直刻意回避与独孤钰的回忆。 她甚至没有好好的跟独孤钰告别他就突然走了,而在后面的忙碌中,她也竟然没有去跟他说说话,哪怕只是面对他的牌位。 在她垂帘听政的每一天,她都清楚的知道前面坐的是她的弟弟,独孤夜。 而那个会永远庇护她,疼爱她的兄长,恋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每天都在接受他已经不在了的事实,也告诉自己不能沉浸于那段悲伤的往事,她不断的劝自己,刚回到京城时不就已经知道他命不久矣了吗?不是已经给自己做过无数次演练吗?不是已经学会了没有他自己做主处理朝政吗? 所以,为什么在看到云钰涵的时候,还会那么痛,那么难以割舍以至于用卑劣的手段把他抢来当个替代品? 那是因为她跟独孤钰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在一起过! 他们是兄妹,是皇家兄妹,连隐姓埋名远走高飞都做不到。 他们生生的错过了八年,好不容易相见,好不容易坦诚内心,然而还没来得及一起等到新的春天,甚至没有好好告别,他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所以她把云钰涵弄到手了,他们光明正大的成亲了,仿佛只要她跟云钰涵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跟独孤钰爱恋也就昭告于天下了。 但独孤遥雁知道,云钰涵不是独孤钰。 尤其每次触及到沈雅儿的时候。 独孤遥雁很清醒,她不喜欢沈雅儿,但她知道,不是她除掉了沈雅儿,云钰涵就能忘掉他跟沈雅儿的感情。 或许她就不该因为云钰涵的脸把他招进来,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却对他寄予了厚望。 再者,她自己也不干净。 向来真心才能换到真心,她却在一颗心里装了太多人。就连独孤钰的死,也没能让她洗心革面。 或许从前还说着及时行乐的谎话,但现在却看清了,她就是贪心,她要所有她在意的人只爱她一个,却不能给其中任何一个人一颗完整的心。 又脏,又坏,又贪婪。 “这都是你纵容的,皇兄。” 独孤遥雁脑袋昏昏沉沉的,这是她睡过去时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 而外面,独孤夜下朝后就出宫了,他要来看看独孤遥雁,只是被秀茹拦住了。 “皇上,公主说了,不再放人进去了。” “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呢?”独孤夜听她一个待着更不放心,“皇姐现在一定睡了,朕就进去看一眼,绝对不会吵醒她,看一眼就走。” 其实秀茹也想进去看一眼,既然独孤夜这么磨着,秀茹就半推半就的和他进去了。 独孤遥雁果然睡了。 独孤夜轻轻的走到了独孤遥雁床边,看到了她手中即使睡着了还没完全放开的画卷。 独孤夜心里酸涩,看着独孤遥雁的睡颜,轻声问秀茹:“谁让皇姐伤心了吗,怎么开始缅怀太子了?” 这种独孤遥雁放在心里的事,秀茹也没有摸透,即使摸透了,也不能对独孤夜说。 “没有的事,皇上看过了,就回去吧。” 独孤夜想秀茹是不想告诉他,但也不好跟秀茹争论什么,怕吵醒了独孤遥雁,只好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不过独孤夜并没有立刻回去,他去找了宋子清。 “子清哥哥。” 宋子清闻声抬头,这世上,只有淮南府里的小殿下会这么叫他。 如今,小殿下已经成了当今皇上,还有他做的那些事…… 宋子清客套且疏离的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独孤夜似乎并不介意他的态度,面上依旧一脸纯良无害,他扶起宋子清,状似担忧的问:“子清哥哥知道皇姐为什么生病吗?” 宋子清看他确实担心,到底心软,叹了口气说,“在下也不清楚。” “那……昨天是谁伺候过皇姐,竟让皇姐生病了?” 宋子清知道昨天公主应该是跟越柯在一起,但是为什么会病,应该跟越柯并没有太大关系,毕竟这种事,一向还有秀茹看着。 “皇上还是不要过问,等公主好了,自有决断。” 宋子清也不肯说。 独孤夜猜,应该不是宋子清,他从不会让独孤遥雁生气,应该也不是云钰涵,他昨天坐主考官没空,现在也不见他回来照看独孤遥雁,想来连独孤遥雁病了也不知道 至于后院那些叫不上名的,他们有什么资格让独孤遥雁费神? 还有谁呢?赵鹤?不,赵鹤这两天没跟独孤遥雁长时间独处过。 那是独孤遥雁最近带在身边的新人? 真是没用,连人都照顾不好。 独孤夜虽然锁定了是越柯伺候,但是,恐怕独孤遥雁跟越柯没什么感情,也不至于因他而想起伤心事。 罢了,还是等独孤遥雁病愈吧。 独孤夜又随便跟宋子清说了几句,离开了公主府。 云钰涵下午回来时,独孤遥雁精神稍微好了点,收了画卷,让秀茹服侍着起来了。 虽然该吃晚饭了,但独孤遥雁没什么胃口,就站在府里的池塘边随意的喂着池里的金鱼。 云钰涵回来时,就看到独孤遥雁的倩影立在池边,她今日似比往日多了些闲散与慵懒,衣着也比较素净,与清澈池水,色彩斑斓的金鱼一道,像是画一样美的风景。 云钰涵心里一动,昨晚就想和她亲热,今天不想再错过,便走了过去。 “公主。” 独孤遥雁闻声抬头,“是你啊。” 远看只看见她身姿如画,近看却发现她脸色不是很好。 “公主脸色不是很好,可有什么不舒服?” 云钰涵代替秀茹从独孤遥雁身侧虚扶着她。 独孤遥雁轻声说到:“嗯,有些发烧了,不过已经看过大夫吃了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今晚我过去照顾你吧。”云钰涵握着她的手,甚是疼惜她。 独孤遥雁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放在嘴边轻咳两声,说到:“不了,容易把病气过给你。” “况且,大夫也说了,让我静养几天。” 云钰涵看着她抽回去的手,以及她说的话,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但他没有深究,转而问道:“公主可用了晚膳?” “还没有。” “那我陪你用膳去吧。” 拒绝了让他陪房,就不能再拒绝用膳了,独孤遥雁点点头答应了。 虽然没什么胃口,但云钰涵还是贴心的为她布菜和夹菜,独孤遥雁看着他,终究在心底叹了口气。 -- 25,静水寺 25,静水寺 又是独孤遥雁抱画入眠的一晚,她渴望再见到独孤钰鲜活的面容,渴望再听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是在梦里。 可是,独孤遥雁没有梦,更不会梦见他。 等到天将泛白,独孤遥雁醒了,也哭了。 “皇兄,求你怜我。” …… 独孤遥雁吃了几天药,虽然退了烧,但精神更加不济了,肉眼可见的憔悴和消瘦。 问了大夫,大夫也只能说是心病,得让公主自己开解自己才好。 秀茹眼中含泪,“我的公主,您到底怎么了?” 独孤遥雁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皇兄了。” 秀茹更加伤心,她真怕独孤遥雁会随先皇去了。 “您不要这样,先皇在天有灵也不想看您这样啊!” “真的吗?”独孤遥雁喃喃到,“可我觉得他在惩罚我……” 他甚至不愿来梦里看她。 …… 云钰涵实在不解独孤遥雁会因为什么而郁结于心。 他思来想去,发现自己竟然根本不了解独孤遥雁的过去。 他只知道独孤遥雁是年少就荒唐的人,运气好自己年幼弟弟登基了,然后她作为长公主可以保持朝政,继续荒唐,荒唐到因为美色强取豪夺。 可与独孤遥雁的相处告诉他,独孤遥雁并不是没有头脑和能力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见色起意的人。 如果独孤遥雁是个男人,那就是摄政王级别的权臣,而不是一个只会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 所以,云钰涵越发好奇独孤遥雁的心结,以及她与他成亲的原因。 他感觉宋子清知道,毕竟宋子清似乎跟了她很久,还有她身边亲近的婢女也知道,但是他们对他都保持了沉默。他与人交往向来不在意别人的孤立当然也从来没有被孤立过,但是现在他讨厌被隔绝在独孤遥雁身外的感觉,他越发觉得独孤遥雁有事瞒着他,她的心结也很可能与他们成亲的原因相关。 只是,云钰涵没有机会去问,独孤遥雁就去了静水寺。 独孤遥雁只给独孤夜递了封信,说要来静水寺修养一段时日,会在秋狩之前回去,便带着秀茹和一些奴才,还有那幅画出发了。 静水寺是京城周边的佛寺,本不是什么大寺,只是偶有皇室成员来此礼佛,慢慢的,为了皇室的体面,修正扩建了不少。 吃药只能让她的肉体康复,而心里的结,独孤遥雁决定来拜一拜佛,求大师为她超脱。 “大师,信女有一事难以了悟。” “施主请说。” “信女有一心上之人,生前,因俗世阻挠,不能与其圆满,自他身死,信女苦思不得,将爱恋转至与其相似之人,以为报偿。” “而如今细想,只觉越发愧对与他,亦有愧与相似之人,忧思难解,求大师点化。” “施主以为何为爱恋,何为珍贵?” 独孤遥雁静默片刻,答:“爱恋为彼此相伴,长相厮守,珍贵为在眼前然无法得到,亦为失去后却无法追回。” 禅师摇了摇头,“施主执念过甚,须知爱恋在我心而不在他,不求知晓亦不求回报,于他安好,我便安好,无所谓彼此相伴,长相厮守。” “而珍贵,亦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之物,而为眼前之人。” 禅师说完,便让独孤遥雁自己体会了。 “于他安好,我便安好?眼前之人?” 于他安好,我便安好……皇兄便是如此想的吗? 眼前之人……除了子清他们,还有云钰涵。 可是……独孤钰越是无声的爱恋与包容,越是让独孤遥雁难以放下已逝之人。 独孤钰是独孤遥雁的得不到和已失去,是独孤遥雁求而不得的彼此相伴,长相厮守。 而宋子清等人,是独孤遥雁的眼前人,亦是独孤遥雁可以彼此相伴,长相厮守却不求其常伴身侧的人。 独孤钰是独孤遥雁自己认为的爱恋和珍贵,而宋子清等人,是大师认为她真正应该爱恋与珍贵的人。 独孤遥雁脑袋乱极了,如果真是如此,她将皇兄置于何地? 果真独孤遥雁是执念深重,无法超脱。 她既放不下独孤钰,又舍不了宋子清等人。如此贪婪,如何超脱? …… “这是你的画?” 独孤遥雁又一次对着画卷失神,却不知她这副模样,落到别人眼里又是一幅画。 独孤遥雁回神,有些警惕,对方显然也是个僧人,只是独孤遥雁这两天没有见到过,而且,他披的袈裟,也与众不同,不是庄重的红色与金色,而是绣了细小梨花的白色袈裟。 那僧人淡笑,如玉般清透,含着慈悲之态。 “看来是了,小僧见过长公主。” 独孤遥雁皱眉,她来时并未向寺里表明身份,只说是个官家女子,他为何……?是这副画? “你认得这副画?” “自然。” “哦,你在哪见过?” 僧人淡笑,“这是小僧亲手所作。” 独孤遥雁凝眉,“你确定?” “出家人不打诳语。”僧人笑到,“画纸左下角的梨花印章便是小僧的印章。” 独孤遥雁信了,那画上确实是有梨花印章,只是从前独孤遥雁以为是装饰,没想到,是此人留的落款。 “皇兄请你画的?” 这僧人从容的在独孤遥雁面前的位置坐下,“正是。” “长公主恐怕有所不知,先皇从前常来静水寺礼佛,小僧也因此与先皇有了一些缘分。” “原是如此。”独孤遥雁虽信了他的话,但是对这僧人,莫名有些厌恶,只是听说他与皇兄似有些过往,便问了下去。 “不知皇兄前来礼佛,是为何?” 僧人笑了一声,“小僧以为长公主会知道。” 独孤遥雁心中不悦更甚,也不看他,无端生出了几分高傲娇纵之意,连声音都冷了几分,“本宫如何得知?” “怎会如此?”僧人故作诧异到,“先帝对佛像日夜忏悔,难道还是不够虔诚,长公主竟感受不到分毫?” 独孤遥雁手一下收紧了,日夜忏悔? 她的心也跟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痛蔓延着。 她原以为只是为先太后祈福才来,毕竟先太后身体也不好,竟是为了她? 独孤遥雁从去了封地后就不怪他了,毕竟她以为自己也报仇了,而皇兄,竟被如此折磨? 独孤遥雁只觉胸闷气短,呼吸都浊重了几分,可她定了定神,看了眼眼前的僧人,他知道? 为何在她面前提起? 知道如此秘闻,应当算是皇兄亲近之人,可为何……他这么奇怪?他在为皇兄不平吗? 僧人像是看不到独孤遥雁此时难受一般,接着说到,“先帝常说,他是罪孽深重之人,他玷污了他的妹妹,然而,不仅没有悔悟,还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爱上自己的妹妹……” 他似是惋惜的叹到,“他真是有罪。” “闭嘴!”独孤遥雁不过喝了一句,便克制不住的咳了起来,她捂着胸口抬头看他时,他眼中尽是嘲讽,居高临下的望着独孤遥雁,刺的独孤遥雁几欲呕血。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秀茹是去替独孤遥雁取斋饭的,见她如此,将食盒放下,拍着独孤遥雁的背替她顺气。 独孤遥雁止住了咳嗽,渐渐平复下来,秀茹才去看对面的僧人,明明是如玉菩萨,面含慈悲,却对独孤遥雁的狼狈毫无反应,简直就像是作壁上观,隔岸观火。 秀茹心里一凉,此人……绝不似面上那般慈悲。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僧人面上谦卑,特地起身,双手合十到,“小僧是静水寺的僧人,法号寂玄。方才见长公主手中之画有些眼熟,便过来攀谈几句,打扰了。” “本宫有些倦怠了,秀茹,送客!” 秀茹虽还有疑问,但还是听话的将此人“请”了出去,寂玄倒也配合,只是,他面上的从容让独孤遥雁分外不爽。 那句叹惋,还在独孤遥雁心中盘旋着。 他真是有罪…… 不…皇兄怎么会有罪呢?他只是…他只是…… 独孤遥雁自己也说不清了,因为他们是兄妹,不能相爱,可偏偏……他说他日夜忏悔,他说他有罪…… 若是如此,独孤遥雁想,她也有罪。 她爱上了曾经伤害她的人,而那个人,还是她的哥哥,她不仅有罪,还犯贱。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天旋地转之间,仿佛漫天神佛都盯着她,审判着他们兄妹的罪孽。 身处静水之寺,却如有业火烧身。 “公主!公主!来人,去请大夫!” 独孤遥雁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秀茹和两个婢女把独孤遥雁抬进屋内躺好了,又悄悄将独孤遥雁的画收了起来。 她有些忧心,不知道能不能请到大夫,天色其实不早了,最重要的是,从寺里下山请大夫,再回到寺里……少说也要一个时辰……秀茹不知道独孤遥雁等不等得起。 为了让公主尽快得到救治,秀茹亮出了独孤遥雁的身份,看看寺里有没有善医之人。 “啊,是长公主!” 寺内僧人惊诧,老禅师上前,朝秀茹双手合十,到:“施主莫急,贫尼坐下弟子寂玄,可以一试。” 寂玄?! 秀茹眼皮都跳了跳,为什么偏偏是他?指不定就是他说了什么把公主气成这样的…… 可是……秀茹不敢拿独孤遥雁的安危赌,“既是如此,那就请寂玄师傅一试。” 秀茹会盯着他的。 “惠清,去请寂玄过来吧。” “是。” …… 厢房内,老禅师和秀茹都在,那寂玄隔着丝帕替独孤遥雁诊脉,诊完后说,“长公主是心绪不宁,急火攻心之兆。” “这寺内也没有药材,不过小僧调过一些安神香,可以暂时稳定一下长公主的情况。” 众目睽睽之下,秀茹也没有对他刁难,“那就劳烦师傅了。” 该有什么账,也得等独孤遥雁醒了再算。 待秀茹点了熏香之后,寂玄等人也走了。 夜色浓重时,下人请的大夫终于到了。 大夫给独孤遥雁把脉,给的结果跟寂玄如出一辙,大夫开了药,交代了几句,索性有安神香镇着,让他们不用太着急,明早再去抓药。 秀茹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还是忧心,让人送大夫回去时,顺便让人把药方也带上了,让他们今晚就歇在公主府,明早抓了药,让越柯加紧送来。 越柯是习武之人,也是独孤遥雁走的匆忙,应该带上他,免得身边无人照应。 只是,越柯明天才能上来,今晚,秀茹一下撤走了几名奴才,便已经有人盯上了独孤遥雁。 夜深了,纸窗被戳了个洞,细长的竹管伸了进去,吐出一串黄烟,稀释蔓延到整个房间。 在厢房桌边坐着,昏昏欲睡的秀茹,此刻也倒了下去。 至于门外的的两名婢子,早就被料理好了。 一名年貌稍长的僧人,见人都倒了,收了竹管,闪身进了屋内。 “嘿嘿嘿,原以为只是普通官家女子,没想到竟是长公主……” “若能睡到一国公主……嘿嘿……” “公主啊,这两日在寺中肯定饿着你了……我这就来满足你嘿嘿嘿……” 那人眼里似冒着绿光,饿狼一般朝独孤遥雁扑了过去…… -- 26,寂玄 26,寂玄 那僧人扑到独孤遥雁身上,深深的嗅了嗅独孤遥雁身上的香气,正要去舔独孤遥雁细嫩的脖子,一颗石子破窗而入,夹杂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正中僧人头顶! “哎呦!”僧人被砸的大叫了一声,随即死死的捂住了嘴,惊惶的看了看四周,一手摸到后脑勺,摸到了湿润,已然是出血了。 他不敢再留,同他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闪了出去。 他走后不久,房间门被推开,清润的月光照了进来,房内的浑浊之气也散了。 此人一身在黑夜中也能看见的白色袈裟,正是寂玄。 他走到独孤遥雁窗前,看着她安睡的模样,似是嘲讽到,“魔罗之女,引人堕落。” 他俯下身来,脖子上的佛珠落在独孤遥雁身上,“你究竟如何引得他甘心为你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呢?” “是这副皮囊?”寂玄的指尖落在独孤遥雁脸上,有意无意的滑到独孤遥雁柔软的唇瓣上,似是爱怜的摩挲着。 寂玄手指下滑,落到独孤遥雁胸口上,那两座雪山顶起的高峰让人不可忽视,隔着一层薄被,寂玄也能感受到她胸脯的柔软,以及,皮肉下还在跳动的心脏。 “还是这里呢?” 他换了一只手,伸进被子里,从独孤遥雁小腿往上,划过她的膝盖大腿,指尖隔着亵裤直抵独孤遥雁的花穴。 不过皮肉,百年之后自会化为枯骨,其间更会被蛆虫腐蚀,到底是一团腐烂的臭肉,如何引人神魂颠倒? 这最能勾僧人破淫戒之处,又有何不同? 寂玄似是恼怒,忽的大力捏了一下独孤遥雁腿心的软肉。 “嗯!” 也许是这一下太过刺激,独孤遥雁哪怕在昏睡中嘴里也泄出了一声轻吟。 寂玄被她这一声吸引了注意,转去看她的脸,仍在沉睡。 寂玄冷笑一声,继续虐待蹂躏着独孤遥雁的小穴,独孤遥雁也如他所想那般,嘴里又吐出了一声声难耐的低吟。 寂玄玩弄一阵,忽的一僵,他隔着亵裤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湿意。 寂玄暗想,难道把她弄出血了? 他收回手,闻了闻指尖,并无铁锈味,反倒有一种……难言的味道。 寂玄突然懂了什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真是淫荡!” 他本想离开,可随即,他脸上又带了一点恶趣味的笑意。 他重新将手伸了进去,在独孤遥雁的小穴处,隔着亵裤不轻不重的揉着,独孤遥雁虽然不清醒,但嘴里本能的泄出低吟,腿心也越来越湿。 很快,寂玄的手都湿了。 他取下手腕上的佛珠手串,往里面一推,让佛珠卡在了独孤遥雁腿缝之间。他腕上的佛珠,是白玉雕的,一个就有人眼珠子那么大,一串也只有九颗。 做完这些,寂玄关了门,隐于月色之中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越柯带着药上来了,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去了,公主还没醒,只是秀茹,竟也没醒。 秀茹作息一向很好,可能是昨晚照顾独孤遥雁太晚了。 越柯放下药,看了看那还冒着烟的香炉,轻轻嗅了一下,并无什么异常。 只是,当目光落到纸窗上时,那两个小洞让他凝住了视线。 他下意识去看独孤遥雁,她似乎睡得安稳,并无异常。 越柯还是不放心,他关好了门,将独孤遥雁身上的薄被掀开一半,正要伸手解独孤遥雁衣服时,对上了独孤遥雁刚刚睁开的双眼。 “你在干什么?”独孤遥雁凝眉质问,也就是看清了是越柯,没有立刻挥开他。 越柯收回手,垂眸答到:“窗户上有小洞,秀茹还没醒,担心昨晚有外人进来过,想检查一下公主的身体。” 独孤遥雁听他这么说,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小穴似乎没什么异常,但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独孤遥雁不动声色的拉起被子盖住上身,在支着身子坐起来的过程中手摸到了腿间,拿到了那硬的咯人的一串佛珠。 “本宫没事。” 独孤遥雁摸着佛珠的质感,是上好的玉质。 玉…… 独孤遥雁想了想,似乎只有那个格外与众不同的寂玄,手上戴的是白玉佛珠手串。 他来过?为什么做这种事? 独孤遥雁先放下了,昨天那人的挑衅,着实让她火大。 “本宫昨日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越柯回答:“昨日秀茹派人回府,说是公主晕倒了,请过大夫了,让我今早照着这张药方抓药,赶紧送上来。” “知道了。”独孤遥雁看了看桌边睡着的秀茹,不由皱眉,初秋虽不冷,但也不能这样睡一夜。 “你把秀茹放到隔壁房间睡一会儿吧,放好了过来伺候本宫更衣。” “是。” 越柯抱着秀茹出去了,独孤遥雁这才拿出手串,果真是白玉的佛珠。 他到底想干什么? 先是挑衅,后是夜访。 独孤遥雁把佛珠扔到一边,头疼似的揉了揉额头。 他知道独孤遥雁与独孤钰之间不可说的爱恋,但是他明显厌恶这种畸形的关系,甚至说独孤钰有罪。 独孤遥雁下意识否定了独孤钰有罪,尽管她也清醒的认识到两人不该产生这样的爱恋,甚至昨天被寂玄气的想吐血,但她不认为独孤钰有罪。 那是她最爱的皇兄,那是大燕朝的上一任皇帝。 他是皇帝,哪怕有错,但于国家无愧,那就没人可以指责他。 毕竟,能指责他的父皇,也早就去了。 所以,寂玄又是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判独孤钰的罪? 独孤遥雁甚至替独孤钰懊恼,皇兄真是太仁慈了,这样的奸僧,就该砍了他的头! 独孤遥雁就是这样的人,凡事只能等她自省,如有旁人对她指指点点,或者对她心爱之人指指点点,那她是断断不能容忍。 哪怕对方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但那又怎么样?独孤遥雁还站在权力的至高点上,道德可不能约束她,想用道德约束她的人,独孤遥雁不介意用权力让他清醒清醒。 这段时日一直为情所困的独孤遥雁好像突然清醒了,甚至为她难得的烦恼诧异。 固然皇兄已去,独孤遥雁找替身似乎不太好。 但是,独孤钰在世时就知道独孤遥雁后院都是美男,也十分纵容,甚至亲自为她搜罗过美男,云钰涵再像他,也只是像他的美男,独孤钰如果介意,那么就等独孤遥雁死后再向他请罪吧。 “皇兄真是我的弱点,但我不会让人利用这一点。” 独孤遥雁勾起一点笑意,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神采。 越柯再回来替她更衣时,也感觉独孤遥雁似乎变了,病气散了许多。 至于大师说的,得不到和已失去,加上眼前之人,这些都是她的珍视之人,她最爱独孤钰,和她也爱宋子清等人,有什么冲突吗? 所以,越柯还在为她整理衣服时,独孤遥雁突然捧上他的脸,踮起脚在他唇上留下一个香吻。 越柯迷茫的眨了眨眼。 独孤遥雁放开了他,“本宫真是傻了,这么好的男人不享用,难道等死了让他们陪葬吗?” 说到底,她还是个重欲之人,而且向来随心所欲。 寂玄走到门前,就听到了这句话,脸似乎都黑了。 “死性不改。” 进门,他又换上了菩萨般慈悲的面容。 “小僧见过长公主。” 独孤遥雁见寂玄进来了,挥退了越柯,从床上拿了那串白玉佛珠,随手扔给寂玄。 “寂玄师傅,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佛珠会在本宫床上吗?” 寂玄连忙接住,没有答话,反而笑盈盈的看着独孤遥雁,“长公主小心些,这是先帝御赐之物。” 独孤遥雁看着他那张假笑脸就不舒服,“先帝御赐之物……拿来。” 独孤遥雁理所当然的伸手索要。 寂玄挑眉,“长公主这是何意?” 独孤遥雁冷声道:“本宫作为大燕长公主,要你手上这串佛珠,你给还是不给?” 寂玄笑容僵了一瞬,朗声答到,“不给。” 独孤遥雁也不介意他的回答,抬高了音量,“越柯。” 越柯进来了。 “此人冒犯本宫,砍了他的双手先。”独孤遥雁一句话说的轻飘飘的。 越柯拔剑,寂玄挣扎到:“长公主,这里是寺庙,佛门清净之地,您怎敢如此?” 越柯是不听废话的,冷漠的走向寂玄,还是独孤遥雁一挥手,让他先停下。 “佛门?”独孤遥雁锐利的说到,“纵是佛门,也在我大燕的地界上,也要守我大燕的律法,你寂玄昨日夜访本宫厢房,留了这串佛珠在本宫床上,冒犯了本宫,按大燕律法,杀了也不为过。按你佛门戒律,夜闯女子房间,佛祖也该将你逐出佛门!” “哈哈哈哈……”寂玄竟笑了起来。 “聒噪,越柯……” 寂玄立马停下了,面上僵着,“长公主可知小僧为何夜访?” “说下去。” “昨日有僧人往房内吹了迷药,若不是小僧及时制止,长公主只怕已遭人……” 独孤遥雁联想到越柯早上说的,眼中冷光一片。 “哦,凭你一词,本宫怎么知道不是你自己吹的迷药,中途怕人发现又放弃了呢?” 寂玄咬牙到:“小僧用石子将那人打伤,长公主只管去找那后脑勺上有新伤的僧人便是。” “越柯,让人去查,查到了禀明老方丈,将此人拖出佛门,斩杀。” “是。” “那你为何深夜不睡,来本宫这边?” 这一点,寂玄随便扯了个理由,“夜里无眠,听见小人动静,便一路跟随,这才来到了公主这边。” 独孤遥雁笑笑,“你很好,但是最好还是识趣一点。” 寂玄还是咬牙不松口,“小僧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 “小小僧人也敢在本宫面前说先皇有罪,妄议先皇,你有几个脑袋?” 独孤遥雁这一笑确实是冷了,杀意尽显。 寂玄果断跪下,将佛珠手串双手奉上,“求长公主看在小僧为先皇作画的份上,饶小僧一命。” 独孤遥雁笑盈盈的接过佛串,“这不就对了。” “不过本宫还有个问题。” “长公主请说。” “你似乎很厌恶本宫,因为先皇?” “小僧不敢。” 独孤遥雁冷哼一声,“你刚刚的傲气呢?” 被独孤遥雁一激,寂玄抬起了头,“小僧确实厌恶您。” “说下去。” “您与先皇的不伦之恋,毁了他本该有的一世英名,是其一;您断了先皇子嗣,影响大燕国祚,是其二;您淫欲缠身,得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心意仍不改作风,是其三。” 独孤遥雁听完,神情似乎未变,眼神微闪,不过很快又坚定。 “其一,你只看见他没了一世英名,怎么没看见我没了一世清名?不过,我不怪他,因为我爱他,他也不在乎那一世英名,因为他也爱我,这是我跟他之间你情我愿的事,轮不到外人评判。” 独孤遥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扣着桌沿,“其二,没能让皇兄的子嗣继承皇位确实遗憾,不过本宫也扛起了长公主的责任,大燕,会在本宫手下繁荣。” “至于其三,本宫又不是佛门弟子,不用守什么戒律清规,世俗男子能三妻四妾,本宫又为何不能?最珍贵的心意,本宫自然珍视,本宫也会按他的心意,好好的活着,于我安好,他便安好。” 听了独孤遥雁一番话,寂玄不知是该接受独孤遥雁的说辞,还是该感叹独孤遥雁的无耻。 独孤遥雁见寂玄沉默,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总之是看在他与皇兄有旧的份上解释了一遍,也没心情再与他多口舌了,“本宫看在你与先皇有旧,昨晚又帮了本宫一次,这次便不与你计较,要是日后再敢妄议先皇,本宫饶不了你。” 寂玄一颗心落下,舒了口气,“是。” 也是他大意了,这女人根本没心没肺。 “下去吧。” 送走寂玄,独孤遥雁感觉身心舒畅。 这些时日的烦恼,都在与寂玄的对峙中消散。 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须臾期。 -- 27,留下(h) 27,留下(h) 独孤遥雁重新振作起来了,这让秀茹很高兴。 尽管独孤遥雁重新有了世俗的欲望,但她还想在静水寺留一阵子。 独孤遥雁亲手写了封书信,“秀茹,派人交给秀珠,本宫要清理后院的人,除了云钰涵,越柯和宋子清,叶长君,萧也,洛禹彬,其他的全部给五十两银子,还他们自由身。” “如有质疑者,书信为证。” 秀茹一听独孤遥雁的话,以为她还是为独孤钰感伤,忙问到:“公主这是为何啊?好好的怎么都赶走了?” 独孤遥雁浅笑,反问到:“我有多久没碰那些人了?” “额……”秀茹也答不上,好像近期有一个来着吧。 “我不在意他们,也不留他们在府中浪费青春了。” “可是……府里一下少了很多人,叶公子他们又不在,公主缺人伺候怎么办?” “缺了再找就是。”独孤遥雁答的没心没肺,而事实上,她也不太可能专门去搜罗美男了,一切随缘。 独孤遥雁不回去,但朝政还是不可废,独孤遥雁让人把独孤夜批的奏折抄录一份给她看看。 是的,她已经不想自己批奏折了,就看看独孤夜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吧。 寂玄现在每日看到独孤遥雁在他眼前生龙活虎的晃来晃去有点烦。 他不明白为什么独孤遥雁可以放下独孤钰,还肆无忌惮的跟别人在一起。 本来他也没打算跟独孤遥雁有交集,只是在听到她那些风流韵事时会不爽一阵。 是她自己来的静水寺,还装模作样的带着独孤钰的画卷,寂玄就忍不住要刺她。 可这女人是真的狠心,不念旧情,还拿强权压人。 …… 云钰涵这日回到府中时,陆陆续续有人带着行囊从府里出来。 他找了个人问话,“这是在干什么?” “回驸马爷,公主下令,要送后院的那些人出府。” 云钰涵眼睛闪过一道光,“送多少人走?” “除了公主最宠爱的几人,其他都送走。” “嗯,知道了。”云钰涵眸光稍暗,他还以为只剩他了。 只是,独孤遥雁此举确实反常,会不会与她的病有关? 想到独孤遥雁的病,他就不能安心,没有进府,又折回了马车,“去静水寺。” 奴仆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听了云钰涵的话,调头往静水寺去。 等云钰涵到了静水寺,天已经黑了。 “这位师傅,我来静水寺找长公主,可否帮忙带路?” 好巧不巧,云钰涵问路的人是寂玄。 佛堂内烛火通明,寂玄在看清云钰涵的脸时,稍愣了一下,不过他掩饰的很好,“请问施主是长公主身边什么人?” “这是我们驸马爷!” 不用云钰涵开口,自有小厮答话。 驸马? 寂玄嘴角勾出点讥讽的笑意,但整个人却是十分恭敬的样子,他双手合十,弯腰垂眸,“那就请施主跟小僧来吧。” “有劳师傅了。” …… 如今是在佛寺,独孤遥雁也不敢在佛寺里乱来,早早的洗漱,准备休息了。 秀茹在外面喊到,“公主,驸马来看您了!” 独孤遥雁披了件衣服,就看见门边的寂玄与云钰涵。 寂玄谦卑到,“那小僧先告辞了。” 倒也没人理他,独孤遥雁脑袋一转就知道云钰涵是找他带路的。 “公主。”此刻云钰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虽然四周比较暗,但能感觉独孤遥雁还是比较有精神的。 独孤遥雁还是很高兴他过来看她的,伸手把云钰涵拉进房中了。 “你怎么过来了?” 云钰涵和她在床边坐下,“担心公主病情,过来看看。” 云钰涵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公主可大好了?” 独孤遥雁点了点头,“嗯,好了许多了。” “那就好。”云钰涵轻轻的拉着独孤遥雁的手,万千关切只化作静默无声的爱抚。 “那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再住几天吧,等病好全了再回去,府里近日也需收拾收拾。” 虽然云钰涵想她想的紧,但还是尊重独孤遥雁的意思,说起府里,他又带了些笑意,“公主怎么想着送他们出府了?” “不是你之前一直要我送他们走吗?” “那公主之前也没答应我啊。” “病了一场,还是觉得有你们就好,那些人多余了。” 云钰涵既高兴,又酸涩,到底自己是独孤遥雁的驸马,她永远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 他轻轻落了个吻在独孤遥雁唇上,“多谢公主。” 独孤遥雁笑了笑,“好了,休息吧,你明早还要赶回去呢。” 在佛寺里,云钰涵也很有自觉,知道什么不能做。厢房的床是单人的,比较小,两人紧紧相拥,交颈而眠。 …… 云钰涵第二天清晨就走了,也给府里带去了独孤遥雁大好的消息。 只是独孤遥雁没想到,隔了一天又有人来看她。 “洛禹彬?!” 独孤遥雁看见他时,很是惊喜,她像只蝴蝶一样飞扑进了洛禹彬怀里。 洛禹彬虽不言语,嘴角却有一丝笑纹,手掌也温柔的抚着独孤遥雁的长发。 “你怎么来了?”独孤遥雁仰起脸问他。 “听说你要赶人,回来帮你镇场子。”不过也是回来之后,才听秀珠说独孤遥雁病了,去静水寺静养了。 此刻看独孤遥雁,虽然精神很好,但人还是比之前消瘦了的。 洛禹彬抚着她的脸蛋,眼里带着心疼,“瘦了。” 独孤遥雁环着洛禹彬往他身上贴,胸前的乳肉也紧贴在他身上,独孤遥雁调笑到,“这里没瘦。”还故意暗示性的蹭了蹭。 洛禹彬无奈笑了笑,拍拍她的小脑袋,“身体好全了吗?” “好了!” 面对独孤遥雁亮晶晶的双眼,洛禹彬道,“不着急,这回可以待三天。” 洛禹彬先让独孤遥雁带着他在静水寺转一转。 静水寺还是很大的,后面一个山头都是静水寺的。独孤遥雁逛到后面就走不动了,看着四下无人,就让洛禹彬抱她。 “我走不动了~” 洛禹彬抱起她,让她坐在了自己左肩上,左手抓着她两条腿,不让她掉下来。 独孤遥雁坐在洛禹彬肩上,视野一下开阔了许多,她一手撑着洛禹彬右肩,一手指了指山头上,“那里有个亭子,我们去那里休息休息吧。” “好。” 两人走到亭子里,独孤遥雁靠坐在洛禹彬身上休息,洛禹彬也顺便和她说说话。 “怎么想着撤人了?” 独孤遥雁随口到,“对他们腻了。” 洛禹彬轻抚着独孤遥雁后背的手顿了一下,听不出情绪的问到,“也会对我感觉腻吗?” 独孤遥雁一听他这话,立时直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看着他似乎真的担心自己被独孤遥雁厌弃的神情,独孤遥雁笑眯眯的在洛禹彬唇上啄了一下,“不会的。” 得了独孤遥雁的话,洛禹彬嘴角笑纹扩大,一手把独孤遥雁拉近,将她的头按在胸口,两人身体紧贴的拥抱着。 秋高气爽,大雁南飞,洛禹彬盯着那远去的一行大雁,直到他们消失在视野里,才低下头,在独孤遥雁的额上落下一吻,“我们回去吧。” “好。” 回去洛禹彬是不用让独孤遥雁走路的,直接抱着独孤遥雁运轻功回去了。 主要是跟秀茹说一声,然后就带着独孤遥雁下山开房了。 虽说公主府里最舒心,但回去估计不清净,独孤遥雁让洛禹彬去城南的宅子里。 “怎么在这儿还有一处?” 独孤遥雁笑嘻嘻的,“偶尔不想待府里,就来这儿了。” 洛禹彬猜想,应该是方便她在外面偷吃的,不过谁让独孤遥雁就是这么个人呢? 一段时间没吃肉,独孤遥雁都有些紧张了,不过等洛禹彬就穿着亵裤从屏风后面出来时,独孤遥雁还是馋他身子。 洛禹彬身材高大,肌肉紧实,独孤遥雁看着就腿软。跟他在一起,可以完完全全挂在他身上做。 洛禹彬走到床边,正要朝独孤遥雁伸手,独孤遥雁笑到,“跪下。” 洛禹彬一挑眉,收回手跪在了床前,看看她要玩什么把戏。 独孤遥雁伸出一条玉腿,搭在洛禹彬肩上,“帮我舔舔~” 洛禹彬就握住独孤遥雁白玉般的小脚,伸出舌尖,舔过她的脚底。 脚底那般敏感的位置,被他这样舔,自然是痒的想收回来,却被洛禹彬抓着不放,反复舔舐着。 独孤遥雁才被他舔了一会儿脚底,整条腿都酥了。 然后洛禹彬又含住独孤遥雁珍珠般的脚趾,挨个吸吮,独孤遥雁被他吸的头皮发麻,爽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嘴里也泄出了轻吟。 不需要独孤遥雁吩咐,洛禹彬吸完脚趾,又吻过她的脚背,手掌向上抚去,把她整个人拖近,在她的玉腿上留下一个个粉红的吻痕。 洛禹彬闭着眼亲吻,独孤遥雁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心里激荡的厉害。 洛禹彬是个孤高寡言的人,看着也是高冷禁欲,甚至有些狠厉的,可就是这样的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贴在她腿上,一张薄唇色情的咬着她的小腿,还能有比这更动人的春药吗? 咬到大腿内侧,独孤遥雁的腿心早就湿透了,此刻,似乎是感受到了独孤遥雁腿心传来的湿热,洛禹彬稍稍抬起头看着她。 独孤遥雁一笑,两条腿都搭在他肩上,双手环住他的头,娇声到:“站起来舔,等我泄了,就任你处置~” “啊!” 独孤遥雁才说完,洛禹彬就低下头,一口包住了独孤遥雁的花穴。 独孤遥雁被刺激的身子往后仰,但是又被他扶着腰,他一动身,独孤遥雁就离了床,不得不抱紧他的头颅,还要承受他在腿间的侵犯。 洛禹彬彻底站了起来,独孤遥雁的屁股被他用手拖着,花心正对着洛禹彬的唇。 “啊啊~” 洛禹彬舔够了外面,就探入里面,头颅耸动,让长舌模仿着肉棒在独孤遥雁穴里抽插着。 这还不够,他还围着桌子走动,独孤遥雁闭着眼睛乱叫,又怕被他甩下了,双腿双手都搂紧了洛禹彬。 其实早在洛禹彬抱独孤遥雁在肩上参观静水寺的时候独孤遥雁就想到了这个姿势,只是当时在佛寺,想干什么,也只能现在实施了。 “啊啊啊~” 独孤遥雁在洛禹彬舌头的服侍下泄了,一大股蜜水流出,又被洛禹彬悉数吞下。 洛禹彬将身体瘫软的独孤遥雁放在桌上坐着,扯下亵裤,让身下的大家伙跟独孤遥雁打了个招呼。 “公主,看着。” 独孤遥雁也很听话,扶着洛禹彬的肩,就直勾勾的盯着下面。 洛禹彬带肉刃是真的大,赶得上婴儿小臂了。 洛禹彬抱着独孤遥雁身子,让她往外坐一些,然后一手拨开花瓣,一手扶着肉棒,慢慢的往里面挤。 “呃啊~真胀啊~”独孤遥雁不怎么轻松的感叹着。 她那一条小小的肉缝此刻被撑得又大又圆,不过水流很足,洛禹彬又足够耐心,独孤遥雁没被弄疼。 好一会儿把龟头挤进去了,洛禹彬就开始发力,腰部一顶,就进去了一大截。 “啊嗯!好深~” 越往里越艰难,洛禹彬不是不能一肏到底,只是不想弄疼独孤遥雁。 所以就现在这个深度,开始慢慢肏干着。 “啊~啊~” 桌子被他们弄得不断发出声响,洛禹彬觉得吵,抱了独孤遥雁下来,自己用手托着。 等独孤遥雁适应了这个深度,双手和腰一起发力,肉棒全部插进去了。 “呃啊!到顶了~” 独孤遥雁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洛禹彬心疼的吻着她,身下的幅度也不大,还是先让独孤遥雁适应。 洛禹彬也不好受,里面又紧又热,让洛禹彬很想大力的肏干,肏松一些,但是还不行。 独孤遥雁的甬道内又分泌出了大股蜜水,这样的幅度也渐渐不能让独孤遥雁满足,“可以了,重一点~” 独孤遥雁可以了,洛禹彬将独孤遥雁放在床上平躺着,自己站在床边,抓着她的两条腿大力肏干。 “啊~啊~禹彬好棒~” 床板吱呀吱呀的响着,但是洛禹彬只听得见独孤遥雁的媚叫了,红着眼一下一下的顶着独孤遥雁,连独孤遥雁的小腹,都撑出了洛禹彬的形状。 上百个来回后,洛禹彬射给了独孤遥雁,粘腻浓稠的白浊顿时胀满了独孤遥雁的甬道。 “啊啊啊!” 独孤遥雁也到了,喷出大股爱液。 洛禹彬慢慢拔出肉棒,让精液流一些出来。 看着自己的东西从独孤遥雁红艳艳的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洛禹彬呼吸又粗重了些,身下的肉棒也再次苏醒。 洛禹彬将独孤遥雁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从她身后冲了进去。 夜还很长,洛禹彬射了几回后暂时吃饱了,才抱着独孤遥雁去清洗。 而她的乳儿就是正餐后的甜点了。 哪怕是独孤遥雁睡过去了,奶儿还被人热情的含弄着,身下的水流也从未停过…… -- 28,破戒(h) 28,破戒(h) “哈啊~嗯~” “嗯~” “啊昂~” 隐蔽的假山处传来暧昧的呻吟,里面弯弯绕绕的,等见了人,正是一对野鸳鸯。 独孤遥雁不是没在外面做过,和叶长君在船上做就是,只是没想到,洛禹彬居然会把她拉到假山里做。 独孤遥雁后背贴在假山石壁上,双手被洛禹彬一手就按在了头上,胸前的衣襟大开,露出的奶儿被洛禹彬的大手揉弄着。 亵裤落在地上,顺着玉白笔挺的腿儿往上,那腿心正被一个狰狞的大东西进进出出的顶撞着,连独孤遥雁被亵裤遮住的玉足,都被顶的半踮着。 淫靡的白浊混着清液从腿缝里流出,顺着独孤遥雁的腿,直到滴在地上。 独孤遥雁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了,他整个插进来的时候,自己也要跟着踮脚,那时就感觉身体的重量都靠着那一根肉棒撑着,进的好深。 洛禹彬带亵裤也掉在地上,衣袍遮住了后背,只能从侧面偶尔看见那正在肏干着独孤遥雁花穴的大肉棒。 他肏的那么深,那么猛,独孤遥雁觉得自己要到了,果然,很快甬道就剧烈收缩起来,独孤遥雁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啊昂!” 洛禹彬这回没有同她一起,就着她高潮的激荡,越战越猛,仿佛要肏烂独孤遥雁一样,让她只能无助的大叫着。 如此又来了几十下,洛禹彬突然含住独孤遥雁的唇瓣,肉棒往里面重重一顶,终于射了出来。 独孤遥雁的叫声都被他堵住了,身子却被刺激的发抖,腿也软的没力气。 若不是被按在石壁上,独孤遥雁早就跪坐在地上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洛禹彬便开始替她收拾身子,看不出异样了,才将独孤遥雁搂在怀里,走出了假山。 这是两人这次相见的最后一次,洛禹彬搂着独孤遥雁上了马车,送她去静水寺。 秀茹没想到独孤遥雁会这会儿被送回来,连忙烧水伺候独孤遥雁洗浴。 洛禹彬等独孤遥雁泡进浴桶,便匆匆走了。 本来今早就该走,只是舍不得,多留了一阵,到这会儿,是不得不走了。 独孤遥雁本来是在马车里睡着了的,这会儿泡的舒服,又有秀茹伺候,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只是,秀茹虽在,越柯却不在。 独孤遥雁下山时没说什么时候回,越柯就回去给他姐姐帮忙了,看来,至少明天才能上来了。 越柯不在,寂玄动了心思。 早在洛禹彬来的那天起,寂玄就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亲密。 他不明白,独孤钰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其他人,在明知她的秉性后,还会那般纵容她,疼爱她? 等看到独孤遥雁晕乎乎的被抱回来,脸上春潮未退,明显是被男人滋润宠爱过了。 还是,所有的疼爱,只因她是欲望化身的魔罗之女,男人是被她的身体迷了神呢? 他迫切的想知道独孤遥雁的身体究竟有怎样的吸引力,也迫切的想验证自己可以抵过她的诱惑。 他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他要向佛祖证明,自己不会沉醉于她的身体。 越柯不在,寂玄轻易的把独孤遥雁偷了出来。 夜深了,佛堂却是灯火通明,静水寺的人不会知道,本该今夜在佛堂守夜的寂玄,抱着独孤遥雁打算进行一场试炼。 “佛祖,请您看着这一场试炼。” 寂玄绷着一张沉静的脸,指尖褪下独孤遥雁的衣袍,很快,她就赤身裸体的背靠在佛台下,坐在一堆衣服里。 寂玄以刻薄的眼光扫过独孤遥雁身体的每一寸。 脸,魔罗之女的脸是妖异的,哪怕沉睡着,也让周围的人挪不开眼,无声的勾引,更遑论她清醒时,对男人流露出的媚态了。 寂玄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 胸脯,寂玄虽然没有见过别的女人光着的胸脯,但就那些往来礼佛的香客,似乎没有女人能比她的胸脯更加圆润,更加挺翘。 顶端的红色更像是雪落红梅一般。 寂玄蹙眉,不,不过是鲜血落皮囊而已,梅花高洁,用在此女身上,简直是侮辱。 “阿弥陀佛。” 寂玄目光向下,滑过独孤遥雁纤细的腰肢,略过那最神秘的肉缝,去看她两条玉腿。 不,玉质纯洁,不适合用在此女身上。 但她肌肤细腻,色如牛乳却是真的。 在她身上,似乎无一处不娇嫩,无一处不鲜妍。 “果然是魔罗之女。” 没有一副好的皮囊,又如何引愚昧众生倾魂。 寂玄的目光最终来到了那条肉缝,据说,女子就是用这里吞吃男人的欲根的。 寂玄疑惑,他没有见过别人的,但就他自己而言,此刻就算没有勃起,应当也放不进去。 他伸出指尖描摹着肉缝以及两瓣花唇,记下触感,不过是两片软肉而已。 他试着把手指往里面伸,看看这条肉缝能不能吃掉他的手指先。 有些干涩,寂玄进入的很困难,他收回手,沉着脸像上回一样揉着独孤遥雁的花穴。 两片贝肉被他又揉又扯,没什么技术可言,但即使这样,花穴里还是传来了湿润的感觉。 待寂玄再次将手指伸进去时,一片湿热滑腻。 寂玄指尖戳了戳,很快碰到一个小口,似乎在吸吮着他的手指,寂玄犹豫了一会儿,便将手指伸了进去。 层层软肉吸附上来,但是里面又很湿很滑,让寂玄的手指轻松的抽插起来。 等到独孤遥雁嘴里泄出一声轻吟,寂玄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立刻拔出了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有些发呆。 “看来是别有洞天。” 寂玄很快整理好情绪,面无表情的脱了自己的亵裤,将半软半硬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手中撸了几下,等全硬了,就将独孤遥雁的身体拉了过来。 他试着把肉棒往里面放,这个过程有些磨人,他原本紧绷着的脸上渗出了汗水。 寂玄被磨的有些不耐烦了,狠了狠心,一个用力挺身冲了进去。 “哼~” 才进去,寂玄不由闷哼一声,里面的软肉裹着他,确实比他的手舒服很多倍。 寂玄很快又绷紧了脸,只当刚刚是太突然了,才会如此。 他要向佛祖证明,魔罗之女的花穴,不可能让他到达极乐。 然而事实是,从进来以后,他就舒服的想要放松精关,只是一直忍着罢了。 他有些恼怒,都怪她夹的太紧了,他得给她松松。 寂玄开始大力肏干着,可是,他没发现,他原本紧绷着的脸变得隐忍,而后又彻底染上了欲色。 灯火通明的佛堂,金色的佛像前,和尚抱着女人坐在蒲团上,在绣了梨花的白色袈裟的掩盖下,激烈交合着。 这是对佛祖的亵渎。 寂玄还在想只是惩罚和试炼时,肉棒就先忍不住射了出来。 寂玄射过了,看着佛堂里的佛像突然清醒了不少。 他拔出肉棒,看着从独孤遥雁花穴里流出的白浊,脸色顿时黑沉下去。 他射了,他在魔罗之女的淫穴里达到了极乐。 寂玄此刻的脸色极为难看,他低头看着自己再次挺立的欲望,又看了看依旧昏睡的独孤遥雁,再抬头看着慈悲的佛像,寂玄知道,他失败了,他破戒了。 寂玄下意识的抛开了独孤遥雁,可是静坐一会儿后,他又将她抱了回来,开始仔细的为她清理身体。 只是他的脸色依旧不好。 等做完这一切,他将独孤遥雁抱了回去,原样放好,而他自己,彻夜难眠。 …… 独孤遥雁醒来就觉得体内不太舒服,想要沐浴,果然在沐浴时又抠出了一些白浊。 她以为是洛禹彬射的太深了,昨天没有抠出来,今天才流出来的。 然而却是寂玄的东西,一个僧人的东西。 越柯回来了,又耐着性子住了两天,没有见到寂玄,独孤遥雁也不在意。正好秀珠传信府里已经收拾好了,独孤遥雁便带着一行人回去了。 她不知道,她走的时候,寂玄在山门前看了许久。 …… 这天寂玄回到自己房间时,本该空荡荡的小床上多了具赤条条白花花的身体。 寂玄定睛一看,那神秘的肉缝,饱满的乳肉,再看那张脸,果然是独孤遥雁。 寂玄冷笑一声,“魔罗之女,又要来勾引人吗?” 独孤遥雁朝他一笑,娇声到,“求寂玄师傅用肉棒惩罚我,净化我,带我去极乐世界。” 寂玄红了眼,骂了一句,“不要脸。” 然后扑了过去,压在独孤遥雁身子上。 “哎呀,寂玄师傅~寂玄师傅快用肉棒净化我~” 寂玄压在独孤遥雁身上,大手抓住独孤遥雁的乳球,看着白嫩嫩的乳肉在他手中变换着模样。 “嗯~啊~寂玄师傅快进来~” “魔罗之女!我这就用金刚杵来净化你!” 寂玄发了狠,一把扯下亵裤,那挺立的欲望抵在了独孤遥雁花穴上,那湿热的感觉那么熟悉。 “啊~我要寂玄师傅的金刚杵~” “这就来!” 寂玄一挺腰,分明要插进去了,可是寂玄一睁眼,是他熟悉的空荡荡的房间。 没有温软白嫩的肉体,也没有娇媚的软语。 寂玄猛地坐了起来,亵裤已经湿了一滩了。 他懊悔的锤了锤自己脑袋,赶紧收拾整理去了。 可是不行,当他赶到平日诵经的佛堂时,他坐在众弟子之间,师傅在上面坐着,佛像也在上面坐着,周围是熟悉的诵经之声,然而,他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他想的是,他那晚在这张蒲团上是如何肏着独孤遥雁的,进入她身体时是多么美妙,她无意识发出的娇吟是多么动听,到达极乐的那一刻是多么痛快! 他想的是,他的肉棒插进了独孤遥雁的小穴里,一进一出,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棒,乃至最后他拔出肉棒时它还挽留似的翻出了些媚肉,然后吐出属于他的白浊…… 寂玄猛地睁眼,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 “寂玄,可是身体不适?” 老师傅关切的看着寂玄。 寂玄有些心虚,看看师傅,又看看佛像,最终低头到,“弟子没事,有些累了而已。” 老师傅便让寂玄先回去休息了。 然而没有人知道,寂玄回去后,自封锁的房间里,手里撸着肉棒,一声声的喊着“魔罗之女”,最终闭着眼达到了高潮。 肉棒喷射出的精液在空中留下一道白线,最后在地上积成一滩,明晃晃的刺着寂玄的眼。 寂玄痛苦的闭了闭眼。 他彻底堕落了。 -- 29,使臣 29,使臣 独孤遥雁回到公主府时,公主府里似乎清净了许多,宋子清得了消息,立马出来迎接她了。 宋子清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独孤遥雁了,他上回见独孤遥雁时,独孤遥雁还在病中,如今再见,她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意,显然精气神很好。 “公主回来了。” “子清。”独孤遥雁招了招手,宋子清走近,她就自然的将手放进宋子清手里。 独孤遥雁这会儿刚下马车,有些劳累,这会儿打算先回房休息休息。 然而独孤遥雁刚躺下,秀珠送来了一份密报。 “公主,东厂那边送来的。” 独孤遥雁“腾”的坐直了,宋子清也从坐了起来,看看事情严不严重。 早在上次洛禹彬给独孤遥雁提醒之后,独孤遥雁就派了东厂那边的探子去边疆查看,尽是些蛮夷扰民抢掠的事,守军懈怠,但姜皓过去后,加强了守卫,治军也更严厉,边疆治安好了许多。 如今,再送消息过来,估计是蛮夷那边有动作了。 独孤遥雁看完信后,就把信烧了。 蛮夷胡林部派了一队使臣来京,打算要求娶大燕的公主,结两姓之好。使臣中还有胡林部落的二王子,凯扎。 求娶公主?大燕只有一位还未嫁的公主了。 父皇膝下,一共有四个儿子,五个公主。 太子已逝,独孤夜在位,还剩两个,都比独孤夜大一些,一个独孤澈不爱权势,在封地闲云野鹤的,独孤遥雁跟他也没什么交集。另一个独孤冽,皇兄在时就比较宠信他,是个不错的武将,虽不在京城,但封地就在京城周边的冀州,如有外敌来犯,他会是守护京城的倒数第二道防线。 除了独孤遥雁和那个还没嫁的,其他几位公主包括太子的同母妹妹都在太子在位时嫁人了。 还没嫁的独孤熙悦,就是独孤冽的同母妹妹,听说还小,独孤冽也宠她,没让她那么早嫁,如今跟着独孤冽也在冀州。 独孤冽那么宠她,估计是不舍得让她嫁去蛮夷的。 其实别说独孤冽不愿意,独孤遥雁也不愿意。 所谓和亲,很多时候不过是个争取时间和物资的幌子,嫁过去以后也不见得他们就会安分守己。 还不如他们送几个公主过来,或者……质子也行啊。 左右是要开战的,何必多此一举呢?不过是,早一点撕破脸而已。 “公主,出什么事了?” 宋子清还担心的看着独孤遥雁,独孤遥雁收起脸上的波诡云谲,露出一个轻松的笑脸,“不是什么大事。” “再躺会儿吧。” 独孤遥雁重新躺下了,心里却有了一堆弯弯绕绕。 不过很快,她就把那些事抛在脑后,安心的睡过去了,有什么大事,明天再说。 独孤遥雁下午醒的,离晚膳还有段时间。 秋高气爽的,独孤遥雁想出去走走。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子清,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 独孤遥雁把秀茹和越柯也带上了,去了一趟越汐开的铺子。 金玉阁,卖首饰的。 “公…!”越汐正要叫她,独孤遥雁给了个手势,没让她喊出来。 越汐就换了个称呼,“小姐,您来了!” 独孤遥雁笑笑,“虽说来京城也有快一年了,但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呢。” “小姐平日事务繁多,能抽出空来不容易。” 瞧瞧着小嘴儿抹蜜似的,独孤遥雁悄悄瞥了眼越柯,怎么就不能学学他姐姐呢? 越柯自然察觉到了独孤遥雁的目光,莫名就懂了她的意思,脸上不显。 他想,我姐姐要是知道你把我弄上床了,肯定还跟你生气呢。 是的,越柯跟独孤遥雁当初谈的条件,越柯是瞒着他姐姐的。本来姐姐就是差点失了清白,独孤遥雁救了她,然而却换成越柯要委身于独孤遥雁了,他怕姐姐心里难受,就没说。 独孤遥雁打量了一下店里的装潢,挺不错的,摆的首饰虽不及独孤遥雁皇家定制的精细珍贵,但放在京城贵女之中也是备受欢迎的。 “子清,你帮我挑挑看。” 独孤遥雁几乎没有自己买过首饰,用的都是秀茹准备的,再就是曾经皇兄赏下来的,再然后就是后院的男人们送的了。 “小姐,需要我帮您挑吗?”越汐主动请缨。 不过独孤遥雁还是更想跟宋子清调调情,“不用了,你和越柯说话去吧。” 宋子清在排排首饰架上看着,最后看中了一只金色步摇。 不过宋子清正要拿起它,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 两人同时收回手。 宋子清和独孤遥雁看过去,看打扮,应该是哪家的小姐。 那人见到独孤遥雁,张了张嘴,就要往下跪,“参见……” 独孤遥雁忙给秀茹使了个眼色,扶起了她。 “在外面不用多礼,你是哪家的?” “回长……额,小女是宁安侯膝下第三女,陆馨兰。” 宁安侯,姓陆的?独孤遥雁想了会儿终于记起来了,“陆链是你父亲?” “是。” “嗯,知道了。”独孤遥雁拿起那支步摇,放在手中细细看着,说:“难得见一见京城的小姐们,也是缘分,你且再去挑几件,权当赏赐了。”至于手上这件,自然是独孤遥雁的。 “是,多谢……” 独孤遥雁给个眼神让秀茹带她去挑了,放下了这个小插曲,问宋子清,“我以为以子清会更喜欢玉做的饰品。” 顺手将步摇给了宋子清,让他帮忙戴上。 宋子清拉她到镜前,给她戴上,“金玉都是质纯性坚之物,不过公主尊贵,用金饰更衬气度。” 独孤遥雁在镜前笑了笑,微微晃了晃头上的步摇,确实好看。 “那就这个了。” 独孤遥雁买下这个,那边陆馨兰也算识趣,挑了两件赶紧撤了,没让秀茹多等。 再在这里吃了杯茶 ,独孤遥雁就和宋子清他们出去了,倒是允了越柯在这里多陪陪他姐姐,不过越汐比越柯会做人多了,还是让越柯跟着独孤遥雁。 路过一家卖兵器的,独孤遥雁想着快到秋狩了,虽然她自己不擅长打猎骑马,但买个当装饰品也行,便进去了。 老板一看,像是位内宅女子,但通身打扮华贵,又带了婢女和侍卫,便丝毫不敢怠慢,堆着笑脸迎了上去,“这位姑娘想看些什么?” 独孤遥雁问越柯,“你手上的剑可称手?要不要看看这儿的?” 越柯吐了两个字出来,“看看。” 独孤遥雁便让老板带着越柯看了,她自己和宋子清两个外行的一起看。 “公主想买什么兵器?”宋子清与她低声交谈。 独孤遥雁的拿了一把小匕首,看了看又放下了,继续看后面的,“还没想好,我也用不了太厉害的,主要就是做个装饰。” 两人看着,不知刚刚进来一位身材矫健的男子,望着独孤遥雁的侧脸失了神。 “姑娘看看这把如何?” 一道声音插入独孤遥雁和宋子清之间,一双手递来了一把小弯刀,刀鞘上挂着一撮白毛做装饰。 独孤遥雁抬眼看了看那人,是个男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像傻了一样。 独孤遥雁心里稀罕,本公主虽美,但傻成这样的还是头一个,多半没什么世面,听他那口音,也不是京城这边的。 打扮倒也不同于京城里的公子们,头发没有束冠,倒是编了些许细小的辫子不显得凌乱。 脸和身材看着却还不错,虽不白嫩,但古铜色的肌肤透着些异域的魅力。 等等,异域? 虽然衣服换了,但头发和口音……还有这皮肤…… 独孤遥雁心里千回百转,打算试他一试。 她从这人手里拿起了弯刀,葱葱玉指与那人磨了厚茧的大掌形成了鲜明对比。 独孤遥雁看着刀,轻声问到,“这位公子看着不像是京城人啊……” “啊…我……”男人收回了手,略有些紧张的说到:“我……姑娘说对了,我是西边胡林部的。” 哎呀,这么巧? 独孤遥雁抽了一截刀出来,刀光逼人,看上去甚是锋利,不过她意不在此,继续问到,“呀,那可真是千里迢迢的,公子怎么到这儿来了?” 那人摸了摸头,“就…家里经商,跟着商队过来了。” 是吗?独孤遥雁不信呢。 独孤遥雁把刀合上,又摸了摸那撮毛的质感……似乎比羊毛更加细软,应该是牦牛身上的。 独孤遥雁又随意看了看,把刀还给了他,“我不喜欢这个,公子自己留着吧。” “……哦。”他愣愣的拿回了弯刀,过了一会儿又问独孤遥雁,“那你喜欢什么?” 独孤遥雁再次抬眼看他,竟然艰难的从他古铜色的脸上看出了一点点红。 独孤遥雁噗嗤一声笑了,“怎么,我喜欢什么,公子是要送我?” 只是男人看着独孤遥雁笑,又看傻了,一时也没有答话。 独孤遥雁也不理他了,由他看着,自顾自的继续挑东西去了。 “阿达勒!阿达勒!” 外面传来几声男人的高呼,面前这个傻愣愣的男人听见后倒是回神了,他生疏到朝独孤遥雁做了个京城这边的拱手告辞的动作,说到:“姑娘,有人找我,再会。” 然后就匆匆出去了。 “你跑哪里去了?” “我…就是出来转转。” “行了,主子找你呢,快去吧!” …… 竖着耳朵听了这几句,独孤遥雁心里有了个大概。 宋子清疑惑的看着她,越柯也不知何时回到了她身边。 独孤遥雁笑笑,“也许明天就再会了。你继续看吧。” 独孤遥雁虽然觉得那人傻,但轻轻松松勾了别人魂,这也是对独孤遥雁魅力的认可,眼下继续笑眯眯的挑着武器。 看来看去,独孤遥雁最后看中了一根细长的银色软鞭。 越柯也换了新剑,独孤遥雁调戏他,“拿了我的剑,可要好好报答我呀。” 越柯轻咳两声,装作没听懂独孤遥雁的话,“在下定会竭力保护好您。” 独孤遥雁笑了两声也没和他计较,准备打道回府了。 -- 30,忙里偷欢(h) 30,忙里偷欢(h) 独孤遥雁回了府,先让越柯下去了,自己难得去了宋子清的院子。 宋子清保守的问,“公主是要在这儿用膳?” 独孤遥雁但笑不语,拉着宋子清进了屋。 “驸马他前些天去看过我,今日我刚回来,晚上不召他只怕又要吃醋了。” 宋子清略微黯然,“哦……”随即又自己安慰自己,“没事,今日陪公主出府逛街已经很不错了。” 才说完,就被独孤遥雁抱住了,“傻瓜!” 独孤遥雁哄着他,“他还去看过我,我们却有个十天没见了,今日刚回来,我自然也是要疼你的。” 独孤遥雁踮脚咬了咬宋子清耳朵,“我们先做一回,别让他看出痕迹就行。” 宋子清被耳边的热气吹的痒痒,又因为独孤遥雁的话红了脸,弯了唇角,心里雀跃着抱独孤遥雁去床上,“多谢公主。” …… 晚膳上来了,却没有人吃。帐子里,两人正打得火热。 不能在独孤遥雁身上弄出痕迹,独孤遥雁就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她趴在宋子清身上,根据自己需求扭动着腰肢,宋子清那根漂亮的肉棒,时而露出一节水光淋漓的棒身,时而又被独孤遥雁整个吃下。 宋子清眯着眼,可以看见他给他插上的那支步摇在她头上剧烈的摇晃着,碰撞出一声声清脆细小的声音。 时间紧迫,独孤遥雁只脱了亵裤,却把宋子清几乎扒干净了。 独孤遥雁趴在宋子清粉白的胸口上,对着宋子清的两个奶头又舔又咬,又在宋子清身上吸吮出一个个粉红的吻痕。 平时都是宋子清这么对待独孤遥雁的,没想到这些方法用在宋子清自己身上让他也更加兴奋刺激。 “公主…要到了……” 独孤遥雁虽然舍不得,但听了宋子清的话,还是身子更加前倾,让宋子清的肉棒滑了出来。 刚离开那温柔乡,宋子清一手扶住肉棒,一声粗喘,朝后面射了出去,没沾到独孤遥雁的衣裙上。 两人紧贴着温存了一会儿,独孤遥雁又在宋子清身上摸了一把,这才从他身上下来开始整理衣物。 宋子清也从床上起来帮她,等整理好了,独孤遥雁觉着还有点时间,就顺道在宋子清这里用了晚膳。 …… 云钰涵回了府,就听人说公主回来了,连忙问下人,“公主现在在哪?” “好像是去宋公子那边用晚膳了。” 原本浮上云钰涵脸上的喜色散了一半,没什么情绪的道了一声,“知道了。” 他以为独孤遥雁今晚会跟宋子清过了,没想到,晚上洗漱完,秀茹过来叫他去独孤遥雁那边。 云钰涵自是喜上眉梢,去了独孤遥雁院子。 “公主!” 此刻独孤遥雁刚从宋子清那边回来不久,拆了头发,但还没换衣洗漱。 “你来了。”独孤遥雁面上还有些红润,不过也不打紧。 云钰涵挥退婢女,从身后拥住了她,“公主……” 他闭着眼,似是沉醉的在独孤遥雁脸上亲了一下。独孤遥雁也放任的在他脸上蹭了两下。 “好了,等我沐浴完,我们去床上~” “嗯。” 等独孤遥雁洗完,只刚擦干身子,身上一丝不挂的,就被云钰涵抱住了。 “今日怎么这样着急?”两人在房中,独孤遥雁哪怕赤身裸体那也是不会害羞的。 云钰涵把她抱到被子里,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脱自己剩下的衣物,“我好想你。” 云钰涵不会说动人的情话,赶紧脱了衣服躺在了独孤遥雁身边。 两人在被子里亲密的拥吻,慢慢的云钰涵就压在了她身上,平时拿笔写字的大手此刻正调戏着独孤遥雁的两只奶儿,很快两个乳头就硬的像豆子了,云钰涵低下头,含了一只在嘴里吃着。 “嗯~啊~” 独孤遥雁不自觉挺了挺胸,让他吃下更多。 云钰涵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如她所愿的含住了更多嫩豆腐一般的乳肉。 他一只手摸到下面,探入独孤遥雁腿心,里面湿润的很。那一手滑腻让云钰涵越发心动,摸了两下就用手指抽插起来。 “嗯~”独孤遥雁被他插的舒服极了,猫儿般的叫着,身体软成一滩水,自发的向他敞开。 “钰涵,进来吧~” 云钰涵乍一听独孤遥雁叫他名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照独孤遥雁说的,肉棒对准了花穴,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啊嗯~” 堆积了十天半个月的思念,只一次是无法纾解的。 云钰涵下身肏干的厉害,却温柔的俯下身亲吻着独孤遥雁的肌肤。 “公主……我的公主……” “嗯哼~” 独孤遥雁由着他做了三次,觉得累了,“够了吧?” 云钰涵哄她,“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于是独孤遥雁被他哄着又来了一次,好在云钰涵在床上说的话还是真的,这次过后就叫了水。 黏糊糊的白浊糊满了独孤遥雁的花穴和大腿,被云钰涵用毛巾一点点洗干净,露出干净的花穴和玉腿,光是这清洗时的视觉冲击,就让云钰涵下身再次蠢蠢欲动。 不过考虑到独孤遥雁是真的累了,云钰涵尽力压下了欲火,安安分分的抱着独孤遥雁睡了。 …… 第二天一睁眼,难得云钰涵还在。 见独孤遥雁醒了,云钰涵就贴过去在她额头轻吻一下,“起来吧。” “嗯。” 大概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云钰涵这柔情蜜意的,不过独孤遥雁很受用就是了。 …… 终于又在朝堂上见到独孤遥雁了,其他大臣还好,最多羡慕羡慕她可以随时旷工,独孤夜和赵鹤却是对她思念的紧,独孤夜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气色好了不少,心也放下了一些。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启禀皇上,胡林部使臣求见,是否宣他们进殿?” 独孤遥雁看了眼独孤夜,他似乎也不惊讶,想必下面的官员私下里也跟他说了此事,现在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独孤夜看了眼独孤遥雁,见独孤遥雁微微点头,便道:“宣。” “宣胡林部使臣进殿!” 他们进殿后,独孤遥雁就观察着,几个高大身材的男人中,那个看起来瘦弱白净一些的就比较格格不入了,但偏偏,他的衣着似乎最为华贵,落在前面的一个小辫上还用红色的玉髓或是玛瑙珠子做了装饰。 再看看其他几人,紧跟在那人身后的,可不就是昨天要送独孤遥雁匕首的阿达勒吗? “臣蒙古胡林汗王使节拜见大燕皇帝陛下。” “免礼,尔等千里迢迢来朝觐见,不知胡林王是为什么派你们来呢?” “回皇上,大燕朝与蒙古比邻,若两国和睦,天下太平矣,胡林汗王此次派我等来朝,正是为结两姓之好,求娶大燕公主,促进两国和睦,以保家国安定。” 独孤夜先问了下去,“不知胡林王打算求娶大燕哪位公主?” 使臣回到,“胡林汗王愿以黄金一千两,骏马五百匹,肥牛三百头,羊两千只,各种肉干奶酪酿酒十五车,求娶大燕长公主!” 独孤遥雁眉头狠狠跳了一下,要本宫去和亲?呵,天方夜谭! 此话一出,不止独孤遥雁,独孤夜和座下朝臣第一反应就是离谱,不可能。 别说长公主把持朝政,执掌大权,就冲她已经嫁人了,那也不能把独孤遥雁送去和亲。 独孤夜面上也是闪过一瞬阴鸷,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沉静,他说,“朕的皇姐已经嫁人了,胡林王不会不知道吧?” 下面朝臣也跟着附和,“是啊,长公主已经嫁人了。” “怎么要娶长公主呢?” “她都嫁人了。” 使臣笑到,“无妨,我胡林部不像中原那般看重女子贞洁,胡林汗王对长公主又是真心爱慕,就算长公主嫁过人,汗王也愿意以汗王王后之位迎娶长公主!” 呵呵,什么叫嫁过人?云钰涵还没死呢。 “哈哈哈哈哈……”帘子后面传来一声声娇笑,朝堂上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众使臣也向帘子后的人影看去。 “胡林使臣,替本宫告诉胡林王,多谢厚爱,只是本宫是大燕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实在舍不得离开幼弟和国家,若胡林王真的爱慕本宫,本宫倒不介意他年岁稍长,可以来本宫府里做本宫的爱宠。” 独孤遥雁这话,前面还妥当,后面两句,可谓极其嚣张。 阿达勒听了声音,愣愣的盯着那帘子后的人影。 下面的朝臣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发笑。 使臣脸都气绿了,严肃到,“公主,我胡林部虽不如大燕地广人多,但不缺金戈铁马,豺狼猛将,皇上也才坐稳天下,也不想刚登基就打仗吧,还请公主为大燕百姓考虑。” 独孤遥雁根本不受这威胁,“皇上虽刚登基不久,但我大燕累世基业也不是尔等能够动摇的。” “长公主这便是要与我族开战?” “如若可以避免,自然不愿开战,但胡林王可不能胡搅蛮缠啊。” 使节似乎还有话说,被那个衣着最尊贵的人拦住了,“公主的意思我们了解了,还请给时间我们奏回胡林王后,再来商谈。” 独孤遥雁眯了眯眼,依然笑着说,“这是自然。” “那,外臣便告退了。” …… “皇姐,你觉得他们之后会怎么谈?” 下了朝,独孤夜专门为了这事来找独孤遥雁。 独孤遥雁瞥了他一眼,问他,“皇上觉得他们是真的要我去和亲吗?” “难道不是吗?” 独孤遥雁冷笑一声,“他们只要稍微了解一下大燕现在的情况,就知道本宫是绝对不可能去和亲的。” “那他们为什么?” “明知不可而为之,他们还没这么蠢。”独孤遥雁分析到,“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其实只有和亲。” “无论是哪个公主都行,至于为什么指名要本宫去,是因为本宫一定会拒绝,拒绝后,他们就会退而求其次,答应可以换别的公主。” “朝臣们都是不希望打仗的,本宫不能嫁,是因为他们得罪不起,但别的公主就不一定了,到时候,只怕争先恐后的让我们答应换别的公主和亲了。” “这……所以到时候最可能嫁过去的是熙悦?” 独孤遥雁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本宫想用熙悦和亲吗?” 独孤夜终于找回了脑子,“不,皇姐根本就不想跟他们和亲。” 不然现在就不会积极练兵准备了,早先就连新的边疆将领和未来要领军的将军安排好了,根本就没想过要和亲,只打算开战。 “是,不过一群蛮夷而已,要和亲也是他们送公主过来,凭什么让我们的公主嫁到那蛮荒之地?” 独孤夜:“是,皇姐说得对。” “再过几日就是秋狩了,他们可能会在秋狩时跟我们提换公主的事,你也可以把熙悦和你二皇兄叫来京城做做样子。” “是,朕明白了。” …… “阿达勒,你今日为何频频走神?” “对不起殿下。”犹豫了一会儿,阿达勒还是问了,“我们真的要让长公主和亲吗?大汗明明没指定人啊……”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哦……”阿达勒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小声跟凯扎说了,“殿下,我昨日跟您说在兵器铺里见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中原女子……” “今天在大燕朝堂上那个女人的声音跟我见到的中原女子一模一样。” 凯扎了然,“然后呢?” 阿达勒支支吾吾的说到,“她那么年轻,我不希望她嫁给老汗王……” “如果她不嫁,就只能是比她更小的妹妹了,知道吗?” 阿达勒陷入纠结之中,他不想独孤遥雁嫁,但比独孤遥雁更小的公主嫁过去,那不还是糟蹋人吗,可是大汗非要和亲…… 阿达勒突然灵光一闪,“殿下,那个皇上跟我们的公主差不多大,为什么不……” 阿达勒还没说完,就在凯扎带着警告的眼神中停下了。 “别乱想了,做好你该做的事。” “是……” -- 31,秋狩 31,秋狩 冀州。 独孤冽收到了来自京城皇上的诏书,还有来自独孤遥雁的书信,独孤冽看过后就把信给烧了。 “哥,他们说了什么啊?” 独孤冽没有直说,“收拾一下,明天出发去京城,准备参加秋狩。” “秋狩?!”独孤熙悦一下兴奋了起来,可是一想到去京城,她又有些不开心,“可我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无礼,那是你长姐。” 独孤熙悦吐了吐舌头,跑出去了。 想不到吧,独孤遥雁跟皇室姐妹的关系就是这么差。 当年,独孤钰身体不行的消息漏出去时,是有一部分朝臣拥护独孤冽的。 他只比独孤钰小两岁,母族在朝中也有些权力,平时独孤钰也挺宠信他的,所以一部分人就押宝独孤冽了,包括丞相。 然而,独孤钰活的最后一个月,独孤冽被调出京城放到冀州了,直到独孤夜登基后也没回来。 有心人都能看出独孤钰是在为独孤夜和独孤遥雁扫清障碍,却很少有人知道独孤钰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是独孤钰用独孤熙悦威胁独孤冽的。 独孤熙悦怎么也想不到,她和兄长在京城里跟独孤钰来往的日子明明比那个被赶到淮南名声败坏的女人长多了,而且同样是妹妹,独孤熙悦还是年纪最小的妹妹,关键时刻,独孤钰把她软禁起来威胁她亲哥哥,给独孤遥雁姐弟扫清道路。 独孤熙悦那段时间要被气死了。 同样被气的要死的还有独孤敏婷,独孤钰的同母妹妹。 她才是独孤钰的亲妹妹,她才是真正嫡出的公主,但是独孤钰从小就是偏心独孤遥雁。当她听说独孤遥雁进伶人馆被父皇惩罚的时候,心里还幸灾乐祸,结果自己亲哥哥登基后立马把她放了出来。 之后,独孤敏婷的封地不如独孤遥雁,婚事也是规规矩矩的嫁了人,平时犯了什么事还要被独孤钰说教。那个女人在封地广收美男,皇兄居然还不让大臣说! 所以啊,独孤钰快走的时候,把皇位留给独孤遥雁姐弟,让独孤敏婷和独孤熙悦对独孤遥雁的不爽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独孤敏婷在独孤钰的丧事过后,干不过独孤遥雁回了封地,独孤熙悦虽然没犯什么事,但也是等独孤夜登基至少一个月后才被独孤钰留下的人送到冀州。 现在又要去见他们姐弟,独孤熙悦很不爽。 当然,独孤遥雁对她的不爽一无所知。 …… 秋狩前一天独孤冽和独孤熙悦来到了皇城,独孤夜和独孤遥雁设了个小宴为他们接风。 “臣参见皇上,长公主。” “臣妹参见皇上,长公主。” “免礼,坐吧。” “谢皇上。” 独孤遥雁笑到,“都是自家人,不用太拘于礼节。” 事实是,虽然都是一家人,但彼此并不熟悉。 “是啊,王兄和小妹一路也辛苦了,放松些吧。” 然而独孤冽本就是个少言之人,独孤熙悦对独孤遥雁姐弟心里有怨怼,所以气氛根本活跃不起来。 独孤遥雁也不介意,本来她从小就只跟太子哥哥亲近,不过走个过场而已,就她吃的轻松一些。 “本宫最早得了封地离京,跟哥哥还有弟弟妹妹们多年没有亲近过了,一转眼又到秋狩,想起父皇还在的时候也去过几次,那时候太子哥哥和王兄还有老三都在,如今……倒是难得一聚了。” “不过还好王兄和熙悦离得近,想着也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秋狩,皇上自己小的时候太小了没跟着去过,正好王兄隔的近,又是骑射的高手,便叫你们来一同聚一聚,也好给皇上撑个场面。” 独孤遥雁说的话也算是滴水不漏了。 独孤冽面无表情,“皇上虽年少,却行为处事没有不周之处,可见能力过人,相信明日秋狩也能一展雄风。” 独孤遥雁好歹打了点感情牌,独孤冽就是直接商业互吹了。 “哈哈,明日秋狩,皇上能不能比过王兄不知道,但听说熙悦骑射功夫了得,肯定比本宫这个姐姐厉害。” 独孤熙悦转了转眼,笑到,“皇姐这话说早了,皇姐是长姐,想来来猎场的次数应当比我多,我还想与皇姐切磋一二,皇姐怎能未战先降呢?” 独孤冽瞥了眼独孤熙悦,让她收敛点。 独孤遥雁自然能感觉她话里的挑衅,倒也不生气,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而已。 “熙悦说的有理,难得相聚,明日我们姐妹也痛快地比一场。” 独孤熙悦见她答应了,把独孤冽递的眼神抛到脑后,“既是比试切磋,可要讨个好彩头,我要是赢了皇姐,皇姐打算怎么赏我?” “熙悦年幼无礼,长公主不用理她。”独孤冽出言打断。 独孤遥雁笑笑,“无妨,只是不知熙悦想要什么赏赐?” “这个嘛,还没想好,明天再说吧。” “那好,等熙悦赢了本宫,本宫就赏你。”独孤遥雁依旧笑意盈盈的。 独孤熙悦倒是提前把胜者的喜悦挂在脸上了。 独孤夜看了看独孤遥雁,莫名觉得她是不会让熙悦赢的。 …… 秋狩可是个大活动,每年参加秋狩的,除了王公大臣,皇帝妃嫔,皇子公主,还有京中的青年才俊和贵族小姐。 当然,既然胡林使臣赶上了,那自然也是要邀请的。 考虑到秋狩要持续几天,加上距离较远,本来独孤遥雁只打算带云钰涵和越柯的,但是最后舍不得,把宋子清也带上了。 独孤夜带了皇后,其他就象征性的让皇后安排了几名高位份的妃嫔随行。 大臣里,赵鹤和封扬也来了。 …… 路上,独孤冽和独孤熙悦兄妹没有进马车,自己骑马。 独孤夜和独孤遥雁都是待在马车里的。 老实说,这一路可没有独孤遥雁平时出行那么平坦,独孤遥雁有些晕乎乎的靠在云钰涵怀里,越柯在前面骑马,宋子清和秀茹她们在的车里。 “公主,喝点水吧。” 独孤遥雁嘴唇有些发白,云钰涵心疼的给她喂水。 这时有人敲了敲独孤遥雁的马车侧面,云钰涵掀开车窗,是独孤遥雁府里的奴才。 “驸马,宋公子说,如果公主觉得晕的话,就拿这个香包枕着,可以安神助眠。” 云钰涵接过丝绢做的香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说,“替我谢谢他。” 云钰涵把香包放腿上,让独孤遥雁枕着。 独孤遥雁枕着香包后,嗅着香味,蹙着的眉渐渐松开了,“还是子清想的周到。” 云钰涵酸酸的,“我以后也会注意的。” 独孤遥雁笑笑,“你也不必如此。”然后困意上头,渐渐睡了过去。 独孤遥雁一句话,云钰涵就想歪了。 是因为他跟着独孤遥雁的时间始终没有宋子清长,不可能比宋子清更了解独孤遥雁也不可能比宋子清更细致吗? 还是有宋子清就够了,她不需要他做这些呢? 可惜独孤遥雁睡了,并不知道他竟然这般敏感多思起来。 后面骑马的独孤熙悦可看见了有人给独孤遥雁递香包,她跟独孤冽说,“哥哥你看,那个女人不会还晕马车吧?” “慎言。” 独孤熙悦没有听进去,“我看她到时候怎么赢我!” …… 到皇家猎场的时候,时日已晚,狩猎活动明早展开,此刻,各位主子都正让下人们整理帐篷,以备晚上休息。 左右无事,独孤遥雁让云钰涵陪她骑马逛一逛。 猎场很大,如果独孤遥雁没记错的话,森林有41万亩,草原30万亩,湿地20万亩,大大小小的湖泊也有十多个。 独孤遥雁自己马术一般,也不知道云钰涵怎样,就和云钰涵各骑一匹马慢悠悠的走着。 “我以前来过三次猎场,但是也就十几岁,马术也不行,通常是皇兄结束了一天的狩猎后再带我逛逛。” 这是独孤遥雁第一次在云钰涵面前提起独孤钰,她看了看草原上即将落下的红日,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云钰涵听说过她与先皇兄妹情谊深厚,没有打扰她。 不过很快,她就回神了,问:“你以前来过吗?” 云钰涵摇了摇头,“我小时候有个道士说我不宜过早显露名声,所以父亲从来不带我参加这些京城里的大活动。” 独孤遥雁笑了,“那个道士说的还挺准。” 云钰涵也笑了,确实,第一次正式被丞相带出来见世面,就被独孤遥雁看上了。 “这不是皇姐吗?” 一声脆生生的女声让独孤遥雁和云钰涵一起回头。 “熙悦啊。”独孤遥雁看了看,后面还跟着独孤冽,两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独孤熙悦以为独孤遥雁正和自己哪个男宠在外面闲逛呢,正想贬一下独孤遥雁的品位,却在他开口时愣了一下。 “明玉公主,定亲王。”云钰涵是独孤遥雁的驸马,也就没有特地跟他们行礼,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 独孤熙悦原本想嘲讽的话咽下了,长得确实玉树临风,没什么好挑剔的,就是…… “皇姐,这是谁?” “云钰涵,本宫的驸马。” 驸马?是了,独孤遥雁前两个月才大婚的。 可是……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原来是驸马啊,皇姐大婚时我不在,失礼了。” 独孤熙悦还在想他跟谁像时,随口问了一句,“不过姐夫好像有点眼熟呢,是不是见过?” 独孤冽比独孤熙悦反应快多了,想的也更多,打断了独孤熙悦,“好了,不要打扰你皇姐了。” 招呼着独孤熙悦走了。 云钰涵随意笑了笑,“明玉公主真奇怪,我应该没有见过她,想是认错人了吧。” 他去看独孤遥雁时,却发现独孤遥雁表情有些奇怪。 她看着独孤熙悦离去的方向,察觉到云钰涵的视线后又急忙收了回来。 “呵呵,美男都是相似的。”独孤遥雁似乎很随意的笑着。 云钰涵没有多想,默认了这个说法。 当两人再次前行时,云钰涵没有发现独孤遥雁眼中的暗芒。 …… “到底像谁呢?” 独孤熙悦跟独孤冽走远了还在想,突然,她惊叫一声,“啊,我想起来了,他像皇兄!不…是先皇!” 独孤冽是哥哥,现在的独孤夜是皇兄,而独孤钰,已经是先皇了。 “哥哥,她那个驸马是不是长得像先皇?” 独孤冽闭了闭眼,严肃的说到,“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为什么?”独孤冽很少跟她这么严肃的说话,她下意识想反驳,但是又在独孤冽的眼神中沉默了下来。 以她的脑子,很快也能想到。 独孤遥雁为什么要跟一个长的像兄长的男人成亲? 联想到先皇在世时对独孤遥雁明目张胆的偏爱,很难不去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 独孤熙悦有些不安,她抬眼去看独孤冽,“哥哥,她跟先皇……?” 独孤冽叹了口气,“不要再提了。”然而他的眼神告诉独孤熙悦,就是她想的那样,而且独孤冽早已知情。 独孤熙悦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恶心。 但确实不能提,这显然是独孤遥雁的禁忌,她可是把持朝政的长公主,独孤熙悦能说什么? 只是,恶心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