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老公他也重生了(1V1,校园H)》 作业借我抄抄 高二叁班的季澈很难追。 他桌洞里几乎每天都会塞着女生手写的情书,虽然他穷得叮当响连个手机都没有,但这年纪的女生并不在乎,谁让他有张好看的脸。 不过季澈从没给过谁好脸色,最多说句“谢谢”就从旁边走过。 叶幸偏生不信,早读课的时候她偷偷自后面拿笔戳季澈,季澈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她:“什么事?” “季澈,你作业借我抄下呗。”叶幸咧开嘴干笑了两声,“一会儿老班就要来收。” 女生眉眼弯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笑得明媚而粲然,露出颊边浅浅的酒窝。 “不借。”季澈只回了她两个字,便冷冷地转过身去。 叶幸暗道这家伙嘴硬,明明喜欢她喜欢得要死,还在她面前装,两人结婚都好些年,连孩子快要有了,她还能不了解他。 谁不知道季澈就是叶幸的一条狗,她说向东,他从来没说过要向西。 叶幸故意把桌子往前面挪了挪,桌沿几乎已经抵到季澈的背,他却笔直地坐在那儿,连吭都没吭一声。 “抄我的吧。”叶幸同桌陈侯睿是个戴着几百度眼镜的男生,成绩虽然比季澈要差些,但也在年级前几名,他把练习册递到叶幸面前。 “谢谢你啊,老同桌。”叶幸低声说了句谢,便毫不客气地自对方手里接过。 倒不能怪她四处找作业抄,谁像她似的,好好地活到了二十七,又莫名其妙得顶着这十七岁的身子,重新来学十年前的东西,脑子早僵化生锈了。 如今临近深秋,叶幸蹲在电线杆子底下,冷风自堂口窜进巷子里,女孩儿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她伸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校服。 没想到东州市还有这样的地方,时光在这儿像凝固了般。 窄窄的巷子,脏兮兮的泥板路,走几步就是坑洼的水沟,杂乱无章的电线从各家房檐穿过,头顶横七竖八晒着各家的衣服。 叶幸冻得直搓着手,她在这儿等了近两小时,手机早玩没电。 “季澈!”男生远远自巷口走过来,叶幸见了,忙站起身高声喊着他的名字。 叶幸蹲太久,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步子踉跄着就要往边上倒。 男生似乎迟疑了瞬还是伸手及时扶住她。 叶幸得逞暗自偷笑,果真是个一棍子打不出半句话的闷骚性子,不过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他这样也别扭得可爱。 电线杆上挂着盏路灯,生锈的灯罩有些年岁了泛着黄光,他瞥了眼女生:“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才十六岁的季澈尚处于变声期,嗓音微有些嘶哑,叶幸一怔,松开扯着他袖子的手。 二十七岁的叶幸自然知道他家住址,不过这会儿的她似乎跟季澈都说不上两句话的,女孩儿避重就轻道:“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饭啊。” 季澈狐疑地瞥了她眼:“不用。” 男生就要往里面走。 “哎。”袖子下一秒让叶幸给扯住了,“你别走啊,我找你有事儿。” 昏黄的灯光映在她面颊上,女孩儿眸子如水珠般清澈透亮,一脸无害地望着他,又强调了遍:“真的有事。” 男生没能拒绝。 ——————————————————————— 修了下大纲,重新发哒。 -- ρo1㈧мè.com 没时间跟你折腾 穿过巷子不远就是繁华的街市,叶幸指了指路边灯明几净的速食快餐店:“季澈,我们去那儿。” 季澈站在原地不动:“究竟有什么事你赶紧说。” 叶幸干脆直接伸手去拉他的校服:“冻死了,我们不能进去坐会儿么?” 季澈被叶幸连拉带扯推进快餐店。 “你要吃些什么,鸡排饭行不行,这家店我记得味道还不错的。”叶幸将菜单推到他跟前。 季澈皱眉看她,面前单子瞥都没有瞥一眼:“叶幸,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我没有时间跟你折腾,我还要回去煮饭。” 叶幸心想原来这人性子从小就闷骚成这样,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模样,也怨不得她误会。 她歪头打量他好会儿,这感觉太过奇妙,明明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屁孩,气势却比自己不知道强了多少。 “你不是缺钱么,我给你。”叶幸开口说道。 季澈听了她这话,也不吭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哎,季澈,我话还没说完呢,不是白给你,那个……你成绩不是很好么,你看我这次月考,回去肯定要挨骂。你能不能帮我补习,一小时50块怎么样?”ℝǒūωℯń.мℯ(rouwen.me) “没空。” 季澈压根不理会她,甩开她的手就往外走。 叶幸耐着性子哄他这么久,哪知道男生竟是这个脾气,她气得跟在他后面跺脚:“季澈你给我等着。” 回去自然晚了,叶幸慢腾腾进了自家别墅,没想到连叶奎政人都在家。 沙发上坐着年轻不少的江梅和叶奎政,叶幸做贼心虚,将书包扔到一边,笑嘻嘻走过去喊了声:“爸妈,怎么连老叶今儿个回来的这么早。” 江梅一拍她的手,指着对面位置:“去坐好,嬉皮笑脸像什么话,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也不看看几点了。” 又扭头看叶奎政:“你也不管管她,看把她给惯的,这次月考全校垫底,老师电话都打到家里来,我都替她臊得慌,回头人家问起我都没脸。” 怎么说,家里父母两教授,女儿连个大学都考不上的。 以前叶幸成绩虽不起眼,在班上好歹能排得了中上游,以后考个稍好点的大学还是不成问题。 叶幸冲叶奎政挤眉弄眼,让江眉看见,沉着脸一瞪,顿时乖觉了不少。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考试那两天我感冒了,头疼得厉害,没交白卷就算是好的了。” 江梅瞥她眼,叶幸瞬间噤声。 她轮流将父女两个训了半天,父女俩早养成心照不宣的默契,两人谁都没吭声,等再过了会儿她累了,松口道:“赶紧去吃饭,下回月考再这成绩,你那零花钱的就给我停了。” 叶幸下意识去看叶奎政。 “这次确实太差了些。”叶奎政摊手道。 叶幸今天接连碰了好几个钉子,上辈子活了那么久她都没这么挫败过。父母慈爱,丈夫体贴,一家子都在大学里工作,她虽说只是个辅导员,但说出去名声也好听。 -- ρo1㈧мè.com 肉棒挺大的 第二天是周六。 江梅和叶奎政一早天还没怎么亮却就要出门,学校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 江梅不放心叶幸,临走前坐在她床边:“没人管着你可不行,回头我给你请个住家阿姨罢,也不知道你李阿姨现在还做不做事。” 江梅和叶奎政两人以前在大学里便是同学,毕业后工作,进了同所大学同专业任教,工程地质勘察专业,一年里有大部分时间在野外。 因为工作原因,唯一女儿自然关心得少。 叶幸年纪小些的时候,家里请了个住家阿姨照顾她,后来阿姨要伺候老人回了老家。 她上初中时就习惯了一人生活,要不是这次老师打电话,江梅和叶奎政都不一定会回来,听说隔壁市要新建条地铁,叶奎政已带着研究生在那儿呆了一两个月。 “妈你花那冤枉钱干嘛,这次考试我头疼,只差交白卷了,等下次月考你们再看看的。”叶幸抱着被子,一副乖巧的样子。 江梅心想,女儿长这么大,虽性子有些跳脱,但出格的事真没怎么做过,又叮嘱两句才上了车。 两人一走,叶幸就在家里翻了半天,勉强找到件稍微合心的黑色长裙,在外头罩了件牛仔外套,背着自己上学时的书包出门。 外面风泛着冷意,她刚从家里出来,小腿就冻得直痉挛打颤。好在等她走到小区大门处时,约的车也差不多赶到。 叶幸报了个地址。ℝǒūωℯń.мℯ(rouwen.me) “那地方路不太好走,里面可进不去。”司机说道。 “没事,你回头在巷子口停就行。” 清晨巷子里一片寂静,风刮在脸上生疼,已有冬天迹象。 叶幸穿得这么单薄,吊带长裙稍低下身就能瞧见里面春色。她捂着牛仔外套直跺脚,脚上因穿着单鞋,连袜子都没穿。 女生就站在巷子里,像这种老式的民居一排屋子连着,每家便是一栋。叁层高的建筑,一层只有一间房,连个厕所都没有,就是用水的管道也只能装在外面。 她跟季澈结婚几年,从没有在这儿住过。这儿地段虽好,却因为开发商谈不拢的缘故,十年后都没能拆掉。 叶幸正走神想着,身旁门忽被人打开,季澈从里头走出来,然而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瞥了她眼,又绕过她往巷子里走。 “季澈!” 叶幸跟在他后面小跑了两步,直到鼻尖闻到股怪异的,泛着腥臭的味道。 “我要进去撒尿,你也要跟着么?”季澈扭头看着她道。 叶幸愣住,季澈也不管她,径自走到便池前,就那样大喇喇从裤裆里掏出阳具,毫无顾忌地尿出来。 因他站的位置就在叶幸右前方,她瞧得一清二楚,呃,大还是一样大的,就是瞧着颜色嫩了不少。 叶幸紧盯着季澈像是看呆。 这东西她再熟悉不过,见过更大的时候,用过也吃过,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假装尖叫两声。 毕竟她这身子现在才十七岁,不该见到班上男生的阴茎还这样淡定。 不过还没等叶幸反应过来,她已眼睁睁看着他尿完甩了甩肉棒,再塞进运动裤里。 “呃……挺大的……”叶幸咽了咽口水。 -- 棍子毛不怎么多 硕大的阳具,从上面龟头到底下根部都是粉嫩色,而且季澈毛不怎么多,就是成年后毛发也还好,没片子里男人那样恶心。 她有点惦记他身子了。 季澈扭头看她,冷冷吐出两个字:“变态。” 他骂她,他竟然骂她。 上辈子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半句重话,亲眼看到她跟资助的那个男大学生接吻,也只是默不作声开车走了。 第二天,噩耗便传来,心肌梗塞。 他助理沉钟博说,季澈是累的,公司参与政府招标的叁稿出了问题,设计部搞不定,季澈亲自操刀,已连续两天没合眼,后面大概因为心烦,又喝了不少酒。 救护车来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行了,连句话都没给她留下。 就是诅咒她不得好死也好啊。 季澈无父无母,两人也没孩子,他辛辛苦苦打拼几年的公司最后全归她,他虽然变成鬼,估计也会气得从地下爬出来生吞活剥了她。 可是这会儿,季澈还活得好好的。 年轻又富有朝气,虽然态度恶劣不爱理人,但是叶幸最了解他,他这人仅仅是嘴硬而已。 叶幸眼眶发红,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她捏着肩上书包垂落的带子亦步亦趋跟在季澈后面,男生背影颀长,如刀削般笔直。 叶幸偷偷掐了下脸,很疼。 看来这是真的。 女孩龇牙咧嘴笑开,重活过来后,这些天她不知道掐过自己多少次,就怕还在做梦。 谁知道男生忽然在这时转过身,将她一副白痴样全看了进去,又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叶幸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跟上去:“季澈,你等等我。” 楼道里吱呀呀响起来,一楼摆放着杂物和简易的灶台。 季澈就住在二楼,整个屋子内部都是木质结构,年代久远的楼梯破了数块,踩得叶幸心惊胆战,生怕不小心给弄榻。 她伸手想去拽季澈,男生却早已经站在二楼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叶同学,你究竟要做什么?”男生问。 叶幸仰头看去,楼道里光线不足,男生大半身都隐在昏暗中,瞧不分明:“找你帮忙补课啊。” “我没空。” 他扔下句话就回去自己屋子,叶幸对着空荡荡的楼梯恍惚片刻,咬牙跟上前。 十几平米的地方,被男生收拾得整整齐齐。 布帘将床铺隔开,几个塑料箱子码在角落,旁边是张一米见方的小矮桌,地上还铺着毛毯子。 叶幸站在门口将鞋脱了进屋,季澈听到声音却没回头。 书包仍在地上,接着是牛仔外套。 女生双肩裸露着,身上就剩了条吊带裙,单薄的布料冷得她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在房间里窗户还关着。 叶幸赤脚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季澈不远处,她甚至能闻见男生身上的肥皂清香,她突然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长裙很薄,季澈穿着也不厚,女生胸前软软的奶子就紧抵着他的背,她贴着他,眨了下眼睛,试图把泪逼回去:“还有,季澈,我喜欢你。” 男生手上动作一顿,僵硬瞬,脸上神色变得古怪。 叶幸听到他嗤笑了声。 -- 抠她小穴 嘴硬心软的家伙。 叶幸抱着男生,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怅然地叹了口气,算了,都是她不好,不跟他计较。 然而这气氛委实诡谲,安静得只听到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季澈意外地没有挣脱她,女孩手渐渐往下,握住了他的,与他十指交缠,男生手直而白皙,根根骨节分明,就是掌心和关节处留着明显的老茧。 叶幸靠着季澈,心思早不知道飘到哪里去,脑子里撒欢的场景怎么都藏不住。 叶幸不自在地夹了夹腿,这具才十七岁的身子怀春了,这也难怪,毕竟她骨子里就是个老色胚,何况还是对着他。 两人在床上一直挺和谐的,季澈注重锻炼,身材很好,腰更好。 他公司不忙那会儿,一晚上要弄好几次,不管不顾啃她,害得她大部分时候去学校都要抹厚厚的遮瑕。 后来两人怎么走到那地步的,叶幸自己都说不清。 叶幸轻咳了声:“季澈?” 男生压根没理她。 “我们来做呗,你要不要试试?” 说是来找他学习,她连避孕套都准备好了,就在书包外面口袋里。 季澈不说话,但身子明显颤了下。 她绕到他身前,男生表情古怪地低头看她,额角碎发垂落,叶幸踮起脚,软糯的唇贴上男生,咬了下他。 “好不好?” 女生胆子极大。 吊带长裙拉开一侧带子就轻飘飘散落在地毯上,她身上只剩下粉色的胸罩和同色系的内裤,她长得很好,身子也白,浑身几乎找不出一丝瑕疵,生嫩而诱人。 她害羞地伸手挡了挡小腹,看着没什么表情的男生,心一横,干脆自己将衣服都扯了。 她还没有完全长开,粉色的奶子翘挺,下身那儿稀疏的毛发遮不住私密,两瓣阴唇掩得紧紧的。 叶幸仰头看他,如同只高傲的孔雀:“季澈!我漂不漂亮。” 她大学毕业就又入了象牙塔,家里父母和老公都宠着,基本没经历过生活毒打,与社会脱节,性子十多年其实都没怎么变过。 男生眸子稍暗,一句话没说转身去拉门,欲往外面走。 叶幸一看急了,顾不得别的,直接过去扯住他:“季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她都已经脱成这样,冷得要死,他还跟阳痿似的,一丁点儿波动都没有。 季澈脚下一顿,扭头看向她,唇动了动,嗓音平静道:“你别后悔。” 叶幸才不会后悔,好不容易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肯定会珍惜,跟季澈好好过日子。 “我才不会。”她斩钉截铁地摇头。 她让季澈抛到了床上,他动作不怎么温柔,不过床铺很软,倒没感觉到疼。 季澈连衣服都没脱,半撑着身子覆在她身上,猴急地拉开她的腿,抠她小逼那儿,甚至打算直奔主题,打算把手指伸进去。 有些不对。 季澈明明应该还是个雏儿,当年两人第一次,他连口子都找不到,摸了半天才磕磕绊绊进去。 这动作也太熟练了。 -- ρo1㈧мè.com 能掰开阴唇把肉棒吃下去 熟练得跟身经百战似的。 叶幸浑身都紧绷了,她默默看着季澈排得整齐的棒球服扣子,又挪到他脸上,男生面容鲜嫩,她忽然起了身鸡皮疙瘩,寒毛直竖。 这人,会不会也是跟她一样。 重活了一回? 所以他对自己态度这么恶劣,两人虽然是上大学那会儿才正式在一起,但据她所知,季澈高中应该就很喜欢她啊。 “季澈。”叶幸咬着唇,眼睛一错不错盯紧他,她试探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女孩,瞬间就泄了大半气,要是他真记得一切,肯定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的,毕竟前世最后闹成那样,谁想自己再次绿云罩顶,还让她给气死。 叶幸醒来的那时候起,还没有想过要同季澈当陌生人。 季澈低着头没回答她的话,手在她腿根处摩挲,也不知道摸到什么,干脆抬起身子去看,还拿手指去分开穴瓣,扯开大阴唇,露出里面嫣红的娇肉。 “怎么……你这儿,跟片子里长得不太一样?”男生无比认真地的研究着她小穴那儿,维持古怪的神情愣怔住。 男生看着有点吃惊。ℝǒūωℯń.мℯ(rouwen.me) “是不是错了,洞口这么小,怎么进得去?” 叶幸内心泛起波澜,顿时就偷乐了,看样子还是自己想多,刚才他那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本质上还是啥都不会的雏儿一个。 都老夫老妻,要不是怕吓到他,叶幸能在季澈面前掰开阴唇把他肉棒给吃下去。 她撇开脸,贴着他的枕头哼了声,故意伸手捂住那处娇嫩,不肯让他再瞧:“别,你别看啊。” 可是季澈不管她,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小姑娘两条光裸裸的腿被迫分开。 里面花苞被男生莽撞地拽着扯,他看着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在那儿乱抠逼,抽空还捏她奶子,把她奶头弄得比豆子还硬。 叶幸又疼又爽,单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就能让她高潮。 她太想他了。 “季澈……别呀。”她上半身不觉弓起,这身子那么年轻,连喊他时候的音都娇媚得。 季澈几不可见地抖了下,他把自己外套脱了,又去扯自己的裤子,里面四角内裤裹着硕大的一团,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苏醒过来,肿胀充血顶起布料。 “这么骚?” 叶幸听到他低骂了声。 男生直接把内裤也扒掉,她在楼下公共厕所见过的那根凶物再次昂首,粗壮的龟头在她腿心蹭,就差直接冲进去。 “套子。”叶幸忙喊了句,“我书包前面袋子里有避孕套。” 季澈一怔,顿时脸色不太好:“你还随身带着这个?” “才不是,就今天,不是为了来找你么。” 他一声不吭下床,找到还没拆封的东西打开,尺寸和他胯下那玩意儿差不离。 不知道是不是叶幸的错觉,男生面上明显缓和了点儿。 “呵呵,我特意挑了最大的号。”她干笑,“是不是猜对了。” -- ρo1㈧мè.com 我不要做了 季澈瞥了她一眼:“叶幸同学,你这么老练,上过多少人的床?” “……” 叶幸懵懵地看他,一瞬间脸上表情有些受伤,她笑嘻嘻咧开嘴:“季澈,我还是个处呢,你信不信啊。” “不信,处女有你这么骚的?” “哦,不信算了。” 叶幸没有察觉,男生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当阳具顶端再次戳在她穴口的时候,动作明显轻了许多。 季澈又揉了揉屄肉,炙热的棍子遵循本能插进了半个头,少女早已经湿润,可是这远远还不够。 上辈子跟季澈的第一次,那会儿两人都二十出头,成年了。 然而现在她身子没发育成熟,含苞待放,季澈虽然也是,但男生那地方比二十来岁时小不了几分。 叶幸感觉自己下身被男生给撕裂,小穴完全没有知觉,也不知道他究竟捅了多少进来。 “疼,季澈,我疼。”她忍不住哭出声。 两人连接的地方渗出些血迹,季澈伸手去摸,指尖沾着鲜红,他动了动唇,将原本想说的话压制下去,抿着唇改口道:“我轻点。” 叶幸才不信他,他以前对自己好,在床上的话都做不得数,更何况现在。ℝǒūωℯń.мℯ(rouwen.me) 她难受得龇牙咧嘴,泪珠从眼眶里蹦出来,双腿就那样瘫在床上,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阴茎随着男生沉腰的动作,撕裂那层薄薄的肉膜,继续往她甬道里戳。 “进不去了,你别动了,到底了。”叶幸还在抽泣。 季澈低头看了眼,穴瓣被挤到一边,原本嫩粉色撑得充血,呈现出异样的红,中间还夹着根不属于她的肉棒。 肉棒还有小半截在外面,被绞在穴里的部分也不多好受,媚肉挤得阳具生疼。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对她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淫穴本就比别人窄一些,但是又贪嘴,多大的棍子都能吃得下。 不然明明已经吃了他的,还想着去啃别人。 而且她太笨,丁点都不会掩饰,前世出轨那会儿也是,现在也是,他稍微注意两天,就发现她的秘密。 这女人也重生了,上次语文课,她连《岳阳楼记》都背不出来,月考更是考得一塌糊涂。 只是季澈不明白的是,叶幸如果有前世记忆,怎么会主动找上自己。 季澈来不及多想,短暂失神后,他忽然跟着魔了般,坚挺的凶物猛地发狠,重重往里挤,粗物彻底插了进去,埋在她子宫颈里。 窄小的洞穴内壁急剧收缩痉挛,不断吸吮舔咬着骇人硕物。 “啊!疼!”叶幸脸色惨白发出凄厉的尖叫,晶透的泪珠打湿了发,她又疼又委屈,偏偏男生还不满意,大掌攥着她的腿往两边分。 她不肯,季澈平时一个人生活,什么事都要自己动手,身子比同龄人结实精壮很多,没用多少力气就让她乖乖就范。 “你坏死了,季澈,我不要做了。”叶幸满腹委屈,拼命拍打推搡他,“你滚,我不要……” 这话也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 季澈突然伸手钳制住她,不让她动弹,根本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塞在她穴里的阳物就这样不管不顾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往里面肏弄。 “不要我,那要谁?今天可是你自己把衣服脱了送上门来,就那么缺男人?” 叶幸才破了身,逼又紧,哪里受得了,险些被他操得岔气。 -- 被肏晕了 “呜呜……好疼……你别拽了,我奶子疼……小逼也疼……季澈,求求你出去好不好?”女生眼睛闭着,微张开唇胡乱呻吟,压根没注意到男生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男生单手揉着她胸前雪白的乳,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奶头被搓弄发硬,又被他夹在两指间往上扯。 “不好。” 硕大的阴茎狠狠撞进屄内,每次都戳至最深处,猛地拔出,仅留半个龟头在里面,趁她没能松口气时,又破开甬道,挤到她宫颈口。 男生坚硬的肉棒把嫩肉戳得渐渐红肿,下面不断传来“啪啪啪”的捣弄声,饶是叶幸,也不免听得面红耳赤。 他忽然把迭着整齐的被子垫到她背后,让她上半身抬起:“小骚货,眼睛睁开看看,说着不要,小穴却贪吃得很,咬着我的东西不肯松口。” 男生长得眉清目秀,嘴里却不干不净,要不是亲耳听到,叶幸根本想不到这话会从这人口中说出来。 她印象里的季澈向来都是冷静自持,这些淫秽的话,就她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说,还被他教育,没有丁点儿教书育人的风范。 难不成这人以前在自己面前都是装的? 叶幸晃神了会儿,忽然嘴唇一阵刺痛,季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吻住了她,可是男生吻技太差,这完全不是亲,他直接把她嘴唇给咬破。 叶幸尝到了些铁锈味,是自己的血,女孩儿可怜巴巴地去瞪他,眼里蓄满泪珠子,欲落不落。 季澈却跟哄宠物似的拍了拍她的头,强迫她低头去看,两人身子紧紧黏在一处,才一会儿,她穴口就又红又肿,男生把自己从她身子里抽出几分。 利物还有大半插在里面,粉色肉身上沾着鲜红的血迹和粘液,都是从她花道里带出来的。 女孩儿的花瓣早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没打开过的甬道一下就让巨大的肉棒肏个彻底。 她撇开头,不想去看,季澈也没有勉强她。 男生粗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他低声指挥她:“手勾着我脖子。” 叶幸撅着嘴,不甘不愿伸手挂在他身上,这下两人贴得更近了,她奶子抵着他滚烫的胸膛,腰被男生攫住,凶狠的阳物猝不及防捣穿进小穴。 “呜……你不要动……被插坏了……”她哭哭啼啼咬着他的脖子求饶,女孩啜泣着,浑身直打颤,哪儿都不舒服。 男生抽插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像只饿极的野兽,大口咀嚼吞咽着他的猎物,敏感的肉棒更受不得半分刺激。 女孩儿双腿悬在男生身后,男生抱着她驰骋数十下,忽觉得最前端马眼一酸,肉棍在她小穴里痉挛,温热的白浊尽数喷出。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叶幸松了口气,她忍着痛,仰躺回床上,双腿又很快让人给扯开。 “别来了……” “你不是带了一盒套过来。” 叶幸听到他的话,险些昏死过去。 他难不成还想都用光了不成。 男生又沿着洞口捅进来。 最后叶幸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少套子,反正她真的昏过去了,被季澈给肏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