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艹的美人》 拾儿,是师尊对不住你 文案+第一章: 魔宫少主宴拾生平有三恨—— 一恨师尊剿魔,戮他魔宫众人。 二恨师尊带他回山,予他希望,又赠他绝望。 三恨师尊玉清峰上,不容置喙将他就地斩杀。 所以当他血海里走一遭,重获新生之时,第一件事就是把守在他身边的师尊钉死在崖壁上。 而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把那个跟师尊长的九分相像、主动找来要做他炉鼎的人收为奴妻,狠狠的羞辱他,折磨他,践踏他的尊严,打碎他的骄傲。让他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日日夜夜受自己驱策。 可眼前这个性事上如此羞涩的人…… 怎么就这般顺从配合,让他始料未及? 这还是那个一手玉清剑出神入化,被世人奉为神明恭敬崇拜的好师尊吗? ps:攻受双洁,1v1,单性,很虐受很虐受很虐受 =========以下正文======== 这是玉清峰悬崖下的一个山洞里。 洞里阴冷非常,透着刺骨的严寒,隐隐约约有水滴顺着崖壁滴落下来,落在地上小小的水洼里,“滴答”声不绝,溅出了阵阵回音。 然而本该在山洞中肆意奏响的水滴声,却完全被两个人的喘息之声淹没。 其中一个,是情欲之中舒适的释放声。 而另一个,则是掺杂了痛苦隐忍的闷哼声。 准确的说,这闷哼声已经极其轻微,不竖起耳朵来听,已经几乎听不到了。 “好师尊,当你一剑刺入我胸口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天?”宴拾抹了一把谢云白胸口的血,将那黏腻猩红的血液全部涂抹在两个人的连接处,用自己的男根把那些液体全部拍打在师尊的菊穴里,权当润滑。 谢云白的两条腿都被宴拾架在自己的腰上,身体全赖胸口钉死的竹子和宴拾的肉刃支撑。宴拾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修长细嫩的双腿随之晃动,摆出一个个诱人的姿势。 硕大的肉刃不断的在那狭小的甬道里进出,红嫩的穴肉也被宴拾不停的翻搅击打,他泄愤一般的用尽了全力,毫不手软的把肉刃一次次连根没入。 “师尊,你可真是待徒儿甚好……” 宴拾叹息一声,低着头欣赏着眼前的师尊被肏弄的上上下下移动的身子,冷眼看着他被钉死的胸口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流出更多的血液。 这血液顺着胸口蜿蜒而下,在白色的衣襟之上染出了一朵又一朵血色的花。 而眼前人的声息极其微弱。 谢云白垂着眸,双眼在宴拾毫不留情的肏弄中早就失了神,口中一直发出着痛苦难耐的呻吟,穴口也早已被血液浸满,一片狼藉。 阵阵痛呼之中,谢云白没有求宴拾饶过他。 他只想让宴拾给他个痛快的死法。 “哈啊……拾儿……饶了、饶了师尊吧……给……给师尊个痛快……”谢云白闭了闭灰寂的眸,极其虚弱的轻声请求着。 他的血流了几个时辰,早就快流尽了。 而面前这个用一根竹子把他钉死在崖壁上,离经叛道脱下裤子在他菊穴中冲撞的人,分明是他最宠爱的,亲自教导传授心法的大弟子宴拾。 宴拾:“饶了你?” 他听了师尊的话,便冷嗤一声,说:“好师尊,你戮我魔宫众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饶了他们?你刺我心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饶过我!” 他声音冷戾,眼神中似是化不开的冰,抬手便将谢云白胸口处的竹子又拍进崖壁半分! “呃啊!!!!!!” 粗糙的竹子摩擦过胸口的脏器,让谢云白昂起优美的脖颈,难得的大声痛叫了起来,胸口的血也随着宴拾的动作流的更欢。 身下抽插他后穴的肉刃却没收到任何影响,在他的痛呼之中继续动作着,依旧是每次都连根没入连根抽出,根部的囊袋不断拍打着谢云白穴口的嫩肉,发出着“啪啪”的撞击声。 谢云白:“拾儿……师尊是、是想救你的……” 他话音未落,菊穴中的肉刃便狠狠的深顶了一下,直将谢云白的身子撞上去了一大截,捣烂了胸口的那一块软肉。谢云白眼前霎时覆盖上了一片黑暗,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唇齿紧紧的合着,忍耐着这一会痛意。 听了师尊的话,宴拾恨不得立刻就将他肏死在身下,让他再也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他胯下用的力气越来越大,直将师尊的胸口捣出婴儿拳头大小的伤口,自伤口处汩汩的冒着血。 “笑话!” “好师尊,你觉得你现在求饶,说这些有的没的谎话有用?把我这个魔宫少主捡回山养,不就是等着这么一天,好成全你除魔的好名声?” 不…… 不是的…… 谢云白失了力气,在脑中浑噩的想着,而他的双唇微动,却只能在宴拾不断的捣弄之中发出着一声声的呻吟,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就连他的身体,也在血液流逝下变得寒凉。 宴拾:“师尊,被徒儿肏的开心吗?嗯?” 他在师尊紧致的甬道之中抽插着,又一次泄了出来,将那已经填满精液的后穴中又射入了缕缕白浊,才拔出肉刃,欣赏着师尊吞吐液体的后穴。 一边安静之中,谢云白的双唇隐约动了动。 “拾儿……” 这声音微弱的有些听不清,宴拾把耳朵凑到了师尊耳边,问着:“什么?” “是师尊……”谢云白双目失神,浑身染血,嘴角也滴落下来一线,映着惨白的绝美面容,看起来让人万分心疼。他声音很轻,在宴拾的耳侧吐出丝丝的热气,说:“……是师尊对不住你。” “拾儿……以后,好好的活……别回玉清峰……也别回魔宫……好吗?” 谢云白说完这一句,就觉得从舌尖开始,整个身子都慢慢的麻木下去,渡上了一层寒凉。身边的声音也被无限放大,血液流动之声清晰可闻。 当然,这流动的声音是对面宴拾的,而他自己的身体,已经听不到任何血流的声音了。 他的血,怕不是流尽了。 “呵……”宴拾闻言冷笑一声。 他故意从师尊的腰侧取走了玉清剑,将这陪伴了师尊十多年的灵器拔出了鞘,便把锋利的剑刃抵在了师尊的颈间,说:“不好。” 玉清剑是一把短剑,约有半臂长,是认了主的灵器。此类灵器极为傲慢,如果不是主人执剑,旁人即便拿到了,也不会让它听命半分。 因此,当宴拾把玉清剑拔出来时,是没想着它能乖顺听话的,他只是想欣赏一番师尊惊惧的神情。 然而神情没欣赏到,这柄剑倒是顺着他的意思在谢云白颈间留下一道血线。 “嗯……嗯!哈啊……” 随着短剑的动作,谢云白颤抖着,口中发出阵阵微弱的喘息声,自伤口处流下大滩的血液,顺着剑身缓缓滴落。 没想到连这剑都叛主了。 宴拾呆愣了一会,忽而冷笑了一下。 “好师尊,瞧瞧你做的事,连玉清剑都不愿意认你,不听你的话了……”他停顿一会,接着说:“不过说起来,师尊连杀我,都不用这柄剑,是怕我的血脏了你的剑身?” 没有回答,只有几丝微弱的喘息。 宴拾:“回答我啊,师尊!” 他低下头去,眼中埋上了一层阴鸷狠戾,说:“前些日子,徒儿说想试试师尊的这柄剑,师尊还说此剑通灵,只认一个主人。” “可是你看,如今,这玉清剑还不是乖乖的任徒儿玩弄?就连灵器和主人的契约都能破,这世间根本不存在牢不可摧的感情,你说对吗?” 他问了问题,便等了很久。 眼前的师尊低着头,身体全然被那根竹子贯穿在崖壁之上,整张脸透着一片灰寂的惨白,长发顺着肩部垂落下来,遮挡了一部分脸颊。 可即便被遮挡,也惊心动魄到移不开眼。 宴拾沉默了一会。 他伸出手,将那垂落脸颊的长发移到耳后,便抬起了师尊的下颌。可那被他抬起的下颌冰凉,随即就偏了过去,没有骨头一般的软了下来。 “师尊?” “……师尊?” 宴拾唤了两声,眼前的人却没有一丝回应,唯有眼帘紧紧闭合,自唇角留下了一线血液。他又摸了摸师尊的颈间,柔软皮肤下的脉搏不再跳动,终归了一片安静。 他的师尊,死了。 把他抱回山,却很快收了二弟子的师尊。 传授他心法,稍有不对就打罚他的师尊。 管教他甚严,令他时刻身边随侍的师尊。 还有玉清峰上,一剑斩杀他的师尊。 他也曾孺慕过,也曾渴求过,然而最终还是给了他最惨痛一击的…… 他的好师尊,终于死了。 宴拾垂了眸,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钉在崖壁上的身体,看了一眼那早就被捣烂的菊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把刚刚到手的玉清剑用师尊的衣襟擦拭干净,就收回鞘中,转身离去。 师尊,来世再会。 …… “师尊!” “师尊——” 然而宴拾刚走出了没两步,就听到山洞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阵阵呼喊。这声音越来越近,没一会就踏入洞中,探着头向里望着。 原来是他的便宜师弟。 小家伙刚入山的侍候圆滚滚的,倒也还算讨人喜欢。只不过他缠着师尊的本事也很厉害,很快就引的师尊偏心,宴拾便也懒得理他了。 入山几年,时清也长成了清秀少年的模样,此时寻到了山洞中,看到宴拾就吃了一惊,停下脚步惊骇道:“师兄……你没死?” 宴拾:“怎么?看我没死不开心?” “不是不是。”时清赶紧摇头。他已经知道师兄是魔族血脉,本能的恐惧。也不敢问他有没有见过师尊,便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他很快就闻到了血腥味。 不但有血腥味,身后的师兄还紧紧拉住了他的衣领,让他一步都腾挪不动,只能顺着师兄的意思讪讪的站在原地,回过头去。 宴拾:“你不是找师尊吗?” 他话音刚落,便移开一步,露出身后被他挡住的师尊,对时清说:“他在里面,你来的巧,还能给他收个尸。” 浑身浴血被钉死在崖壁上,菊穴还被捣的溃烂流血的师尊就这样簇然进入了时清的眼帘,让时清的眼睛惊骇的瞪大。 这样的师尊满身脏污,哪有半点以前的样子! “师尊!!!!!!” 时清口中簇然迸发出一声哀叫,就扑过去抱住了师尊,他用手托着师尊已经彻底凉了的身体,颤抖着去探师尊的呼吸。 一丝气流都感觉不到。 他的师尊…… 他的师尊…… 时清猛然回头,目眦欲裂的拉住了宴拾下摆的衣角,厉声嘶喊道:“宴拾!你干的?!!” “我干的。” “你!”他声音颤抖,已然怒极!一番话滚在嘴边说不完全,停顿好一会才说:“……你这个畜生!你欺师灭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小心的放下师尊,便把宴拾一把惯在墙壁之上,两只手紧紧的攥握住师兄的衣襟,说:“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头!师尊给你讲过的道理全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了!” “道理?” 宴拾被巨力压制在墙上,却半分不恼,只看着面前气的神智不清的小师弟说:“只许他杀我,不许我杀他,师弟真是好大的道理!” 这话一出,时清一时反驳不出。他停顿了一会才开口,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哽咽。 “那你怎么不想想!被师尊一剑穿心,你为什么还没死!你怎么不想想,师尊什么修为?你什么修为?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死在你手里!” 他颤声说着,不知不觉已经落了满面的泪,嘶喊的声嘶力竭。可眼前的宴拾却云淡风轻,一字一句吐的不紧不慢。 他说:“我怎么知道?许是他坏事做多了,遭天谴了吧。” 时清:“你!” 宴拾拍开师弟揪扯着自己衣襟的手,说:“好师弟,敢情被指责杀人的不是你,刀剑刺入的不是你的心脏,你才能在这里,说师兄的不是。” “你又知道师兄经历了什么?” 他边说边走出了山洞,熟悉的阳光让他竟有些怀念,而在他的面前,左护法带着魔宫的人也不知站了多久,此时见到他就单膝下跪,喊道:“拜见少主!”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山洞中的人声远远传来,是时弘带着哭腔的声音,他颤声说着:“至少师尊他……是他照顾你,是他教你练功!师尊他明明最喜欢你了!” 喜欢到杀了我吗? 宴拾:“我受不起这份喜欢。” 身前是唯他马首是瞻的魔宫众人,身后是恨不得将他绞杀的仙门和刚刚手刃的师尊,他终是无家可归,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我本不为魔,是你们逼着我入魔的! 宴拾的脚步停了一瞬,便往魔宫众人的方向而去,说道:“带我师弟一起走,关入地牢。” “至于我师尊的尸体……” “就烂在山上吧。” ———————— 一月后。 玉清峰下有个常年开的茶馆。 这茶馆的说书人很是奇怪,不说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子,也不说七姑八婆的家长里短,单爱说些仙门中的奇事,引的过路人纷纷驻足倾听,给茶馆带来了不少好生意。 而这茶馆之中,此时则坐了个气质卓绝之人。 他细腰窄背,一声白衣勾勒出修长的身姿,此时带了个帷帽坐在窗边,随便抬手饮个茶,都是赏心悦目的好看。 茶馆中人的目光一时被他吸引,直到那说书人不耐烦的敲了下扇子才转过头去,便听得那老先生开始说书。说的便是这玉霄派出了个仙门败类,如今回魔宫做起了少主,短短一个月就划走了几方势力之事。 这事,如今倒算在这镇子里传遍了。茶馆众人皆有耳闻,但依旧抵不住他们听一次骂一次。 “这人是魔族血脉,血本来就是冷的,玉霄派将他养大,他却反而残害同门,真是个畜生!就连玉清仙尊也失踪了,谁知道是不是被……” “听说一个月过去,已经几处仙门被吞并,收为奴仆,我看咱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是啊,这人就是个魔头!” 他们虽不在仙门,可也受仙门庇护。 一时之间,辱骂声不绝于耳。 在这一片喧嚣之中,却见窗边坐着的那个风姿卓绝的身影握紧茶杯,缓缓的开口,清冽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说:“不是这样吧。” “据我所知,这魔宫少主虽有魔骨并无魔气,即便回了魔宫也断然做不出这种事。” 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反驳之声淹没。 “这位少侠恐怕是久未出来行走吧!这魔宫少主魔气可不小,前些天还给仙门通告,说要寻一炉鼎用以增长修为呢!” 说话之人怀中恰好揣着告示,便拿出来放在了这白衣之人的面前,就见他微微颔首,修长的手指掀起遮面的帷帽,露出绝色的容颜,伸手拿了告示查看。 这人正是谢云白。 他的面容不知为何有了些许变化,看起来足足要比先前小上五六岁,给他递告示的人只觉得这人美到移不开眼,竟一时没有想到这就是玉清仙尊。 “你瞧瞧!这告示不正是那魔宫少主所写?” 谢云白轻应一声,便细细看去手中的告示,好看的眉尾在他查看的过程中微微蹙起。 宴拾……宴拾……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这般张扬辱人的告示,哪里像是他认识的那个徒弟所写! 谢云白细细的扫过告示,便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折好,对面前的人抱歉的笑了笑,说:“可否请这位小友引路,带我去这炉鼎的招募之处?”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师尊,这是你自 浊清殿中。 宴拾垂着眸,坐在主位之上,兴致缺缺的扫过殿中站着的各色少年。 他们皆是为做炉鼎而来。其中有主动前来,想要攀附魔宫的,也有各仙门送来讨好他的。有人长的清秀可人,有人长的妩媚妖娆,却没有一个人合宴拾的心意。 他不得不承认看师尊久了,把他的口味都养刁了,如今再看这些少年便只觉俗气。 宴拾:“一个月了,就召来这些人?” 左护法闻言道:“还有一人。” 他话音落了,便吩咐下去,让侍卫带着最后一人进来。这人他早已查探过,长相和玉清仙尊有九分相似,然而修为极低,这般的样貌必定会引发少主心中的恨意,有助于增长魔性。 谢云白便这般跟着侍卫一步步走了进去,如同被挑选的货物一般站在了大殿正中,无论是身姿还是容貌都是那些少年所不能及。 主座上的宴拾嗤笑了一声。 他看到谢云白,原本懒散的身子顿时挺直。就从主座上起了身,缓步走到谢云白的面前,用手掌钳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来,说:“这人确实有意思。” 逼迫仰头的姿势极尽侮辱,手下的人却一片顺从,没有半分挣脱的意思。 “好师尊……”宴拾凑到师尊耳边,满含寒意的低声唤着,手指在他的下颌线摩擦了一会,便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的喉颈之上。 柔软的皮肤下是凸起的喉结,这喉结摩擦着宴拾的掌心,便轻轻的滚动了两下,仿佛在诱导他捏下去一般,毫不畏惧的发送着邀请。 而宴拾也这样做了。 他的手指寸寸收紧,花了极大的力气扼住了谢云白脆弱的咽喉,欣赏着面前的人由于窒息而不断软下的身体,看着他额上叠上一层层的冷汗,昭示着主人的痛苦。 “好师尊,告诉我,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你以为你样貌变了,我就认不出来了么,你就算是化成灰,化成风,我也识得出!” 宴拾在师尊耳边低声狠戾的说着。 他手中使了力气,便把师尊压在地上,让他退无可退。叩紧的手指几近将那块喉骨扼断,让谢云白的面容霎时间失了血色。 然而即便被难捱的窒息感攫住,谢云白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挣扎反抗,整个身体柔顺的交到宴拾手中,从头到尾配合至极。 宴拾:“师尊,你这次又是来做什么?再来杀我一次?还是又想管教我一番?” 他虽问着,可却没有让身前人回话的意思,手指越发用力,直要将身下人掐死在这里。 谢云白:“你……” 宴拾感觉到掌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便松了松手下的桎梏,说:“就给你一句话的机会,师尊,好好想想怎么求饶。” 喉间一松,谢云白顿时偏头咳了起来,腥甜的血液从他的唇角一涌而出,溅了滴滴血色。 他咳了一会,便说:“拾儿,你不是想寻个炉鼎吗?师尊可以……可以做。” 宴拾:“你可以?” 他看着师尊点头,便嗤笑一声,翻身便把师尊压在身下,手指勾住了师尊衣服上的带子,轻轻一扯,便将那衣带散开。 “师尊,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你说你要做我的炉鼎?”他散开师尊的衣衫,便当着殿中各少年和护法的面,将师尊两条修长的腿以及光裸的私处漏了出来,说:“你知道炉鼎是什么?” 谢云白任由他动作,面上却红了一片。虽然被宴拾压着,其他人看不到他裸露的形态,但仅给宴拾看,就已然让他羞耻万分。 谢云白:“师尊知道。” 他轻轻应着,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不自觉的夹了起来,想要挡住股间的一抹春色,然而宴拾两只手放在他膝盖上毫不留情的一掰,他垂落的玉茎和粉嫩的菊穴便全部展示在宴拾面前。 而他的菊穴随即就被宴拾抚摸了起来,圆润的指节抚过每一处软嫩的褶皱,用指甲描绘着穴口的形状,耳边传来宴拾的声音:“最好的炉鼎,屁眼前面还有一个小穴,师尊,你有吗?” “啊哈……嗯……拾儿……别、别碰……” 谢云白的身体对宴拾的触碰万分敏感,仅仅是这样碰触一下,就让他难耐的挺起了上身,口中不断吐出低喘呻吟,两条腿颤抖着并拢。 他面色潮红,唇口微张,浑身都染满了情欲。 这般的场景看的宴拾眸色一深,与之前山洞中辗转在他身下的师尊不同,如今的师尊看起来青涩可人,每一寸身体都是诱惑。 有些……有些美味。 这样美味的师尊激起了宴拾欺负的欲望,他用手指恶意的掐了一下师尊穴口的褶皱,满意的听到他痛喘一声,面上的又泛出了之前的惨白。 而他的手指,在掐弄过穴口后便一路向前,在师尊菊穴和玉茎的中间位置狠狠的按压了下去,仿佛要在那个地方按压出一个小穴一般。 宴拾:“师尊……你好像比他们少了一个穴。” 双性人的子宫可以挽留住部分精液,从而达到和合双修的目的,虽为炉鼎,也只是修行比对方慢一些,仍旧可以精进修为,他们天生就是做炉鼎的最佳人选。 而像师尊这样的单性人呢? 这种人若是做了炉鼎,修为就会源源不断的被采补,像一个无底洞一般,难以寸进。 谢云白:“我可以……” 宴拾正想着,就听到身下的人开了口,用温软的声音低声道:“拾儿……你试过的……你知道的,就算只有一个穴,也能让你舒服的。” 他菊穴的滋味确实销魂。 销魂到他现在选炉鼎,还念念不忘。 宴拾看着说了这样一番话,又羞耻的闭合了唇齿,脸颊染上了一片潮红的师尊,突然之间心情有些痛快,思绪翻飞了起来。 他像往常一样叫了自己“拾儿”。 还没有任何隐瞒的道出了山洞里的事,大大方方的在自己面前认了身份。 他的好师尊,只身来到魔宫,口口声声说要做自己的炉鼎,甚至还说出了“能让你舒服”这样讨自己欢心的话语,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试过……一般。” 宴拾装作不满意的样子,随口回了一句,就满意的看着师尊瞬间失落的眼神,心中想着师尊来魔宫的目的。 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来被他关在地牢里遗忘了一个月的师弟,终于给师尊的行为安了个完美的解释。 怕不是来救他的好徒弟的吧。 宴拾挑起的好兴致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指尖用力,狠狠地按了一下那菊穴和玉茎中间的位置,便欣赏了一番师尊痛到蜷缩的身体,站起身说:“你们这些人,本少主都很感兴趣,可炉鼎的位置只有一个,当然是最优秀的人得。” 他冷言看着往日风姿卓然的师尊揽好衣襟,形容狼狈的起了身,手指翻飞的系着衣带,喉颈上还留着十个紫红的手指印记。 宴拾:“第一关,让我看看你们有多淫荡。” 他挥手屏退了左右,连左护法也一同低着头退开去,便对着这一群求做鼎炉的少年说:“全部在这里自亵,最先把淫水滴在地上的人胜。” 这一关显然在针对谢云白。 他比起这些双性人少了花穴,就算再努力,也只能在后穴中滴出肠液。肠液粘稠,想要汁水多到可以落在地上谈何容易? 而在大殿上自亵,这般的羞耻也早已超过了谢云白的承受范围,他薄唇微抿,羞涩的耳根都红了一片,抬眼却看到了宴拾满含兴致的眼神。 他一定觉得很痛快很解气吧。 谢云白心里叹息一声,就半跪下身,借着衣襟的遮挡掩盖住自己的姿势,只把那处隐私露给宴拾一个人看。随即便用手指掰开两片臀瓣,从菊穴口的插了进去。 “嗯啊……” 他的手指刚探进去,便难捱的低喘出声。 虽然之前在山洞里被宴拾大力的抽插过,但他的菊穴一个月没有经过性事,早就紧致非常,探进去的这半个指节已经让他下体异物感满满,肠肉不断搅动着驱赶外物。 宴拾:“好师尊,这就插不进去了?” 他从刚才玩弄了师尊一番后便站在原地,垂着眸欣赏着师尊的姿势,看他刚插入了一半的指节就冷汗涔涔难以动作,故意催促了起来,说:“你后面的这位,淫水都挂在阴唇边上了……” 谢云白听了他的话,便咬牙将整根手指都连根没入,捅插开那本不该承欢的菊穴,在那温暖紧致的甬道中抽插开来。 “嗯啊……哈……嗯!拾儿……” 被宴拾这般看着,谢云白起了满身的情欲,他低声唤着宴拾的名字,声声婉转好听。手指急切的在菊穴中不断翻搅着,击打着脆弱的肠壁。 久未开拓的菊穴遭到他这般不留情的抽插,顿时传来了痛感,穴口处渐渐发红变肿,谢云白置若罔闻,边低声呻吟着边加快了手部的动作。 “噗……噗……” 玉白修长的手指在菊穴中抽插,渐渐发出了让人羞耻的水声,谢云白不自觉的移开了眼神,面上也羞耻的红了一片,看起来万分诱人,而这样的师尊,只有宴拾一个人能看到。 “师尊,你不看怎么知道淫水流没流下来?” 宴拾却不肯放过他,他口中说着下流的话,钳住了师尊的下颌,指间用力,便迫使他低头看着自己菊穴的情形,淡淡的嘲讽开来:“师尊,别人都几根手指了,我看师尊是不是不想赢?” 谢云白:“不是……” 他的菊穴哪跟其他人有一拼之力?宴拾这般催促也不过是想看他更加羞耻的形容。谢云白低声喘息着,顺着宴拾的意将那沾了些许液体的手指抽出来,一次性加到了三根。 “……嘶。” 他此时的菊穴显然承担不起三根手指,甫一进去,谢云白就抑制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去,菊口的褶皱都被他撑开了好些。 而他的身体也习惯性的抵御着异物的进入,内壁紧紧的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屏障,牢牢阻止着手指的插入。 他的双腿逐渐颤抖开来。 宴拾:“师尊,你这样可不行,别人都比你快,你这别说淫水了,能不能插进去都是问题。” 谢云白:“拾儿……帮帮师尊吧。” 他必须要赢,可这折磨人的任务光凭他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只能羞耻的开了口去求宴拾。 宴拾听到师尊说这般服软的话,心中顿时痛快万分,然而他对师尊并没有这般的好心,谢云白话音刚落,他就冷嗤一声,嘲讽道:“师尊,你觉得如今还有资格求我?” 谢云白的脸瞬间渡上了一层惨白。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他垂下了眸,眼神刺痛。两片唇瓣开合着,却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低喘,再多的,便也说不出了。 而宴拾则便偏过头忽视师尊的神色,转而看向了左侧自亵的少年,说:“看来我们的第一位要产生了,恭喜……” “拾儿,我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传来了谢云白的声音。 那个半跪着的人站起身来,他声音微颤,移开半步,露出了身下的一摊液体,而他束发的发带随着他的动作悠悠仰起,又乖顺的垂落,整个人都是让人惊叹的好看。 宴拾:“师尊,没想到你为了赢,都学会……” 他边说边往师尊身下看去,却在看到地上的一滩液体时愣了愣神,口中未完的字音轻飘飘的吐了出来:“……说谎了。” 地上的这一滩,分明是血液。 是谢云白用指甲直接划破脆弱的穴口,所滴落下来的……血液。 宴拾的脸色登时变了几变,他手指紧紧的攥成了拳,指甲几乎戳到手心的肉里,眼神中覆上了一层狠戾,说:“师尊,这就是你的淫水?” 为了赢,他的好师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宴拾竟不知看到这样的师尊,是痛快多些,还是不解多些。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那师尊以后可别忘了,你的淫水是这个颜色的!” —————— 第一关胜负已分,宴拾便命人拿来了十余根粗长的玉势,给每个人发了一根。 这玉势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度则有成人的半臂长,这般粗长的玉势显然超过了少年们平时能够承受的范围,他们面色发白的拿着,议论之声渐起。 “这么长的玉势,都要捅到胃了吧……” “就算插进子宫里,也没有这么长吧……” “还这么粗……” 而谢云白则垂着眸站在殿中,他想起了之前在山洞中抽插他菊穴的宴拾,再拿着这跟宴拾男根同等形状的玉势,顿时有些烫手。 宴拾:“第二关,让我看看你们的承欢能力,能把这玉势捅插到最深的人胜。” 他说完这句话,便依旧走到了谢云白面前,看着陷入思绪的师尊,手掌恶意的隔着衣物捏住了那不堪一握的腰,狠狠的揉捏了一下。 “嗯啊……哈……拾儿……” 腰部的敏感点被猝不及防的揉捏,谢云白立刻溢出了一声喘息,半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他的腰部很快泛上来一个紫红的掌印,隔着衣物隐隐的透出来,看起来万分好拿捏。 “好师尊……”宴拾低喃的唤着,声音缱绻,语气却冰冷。他的手指顺着抽开的衣带探了进去,直接摸向了师尊的股间,故意在穴口处顶弄了两下,一抹血迹顿时染透衣衫,落了一朵梅花。 谢云白:“嗯啊!……嗯……” 他穴口的伤被宴拾作乱的手指揉搓开,顿时疼的他低喘一声。然而软在宴拾怀中的身体却没有半分后退躲避,任由宴拾动作。 宴拾也毫不客气,他用指尖来来回回的碾磨着师尊的穴口,描绘着褶皱,直到手指都沾染了那血腥黏腻,才说:“这么粗的玉势,师尊的菊穴放的下么?要不要徒儿帮你?” 刚才那一关他开口请求了都不帮,如今这般讥讽的问着话,哪里是好心相帮,分明是想要借由这粗长的玉势折磨自己。 谢云白却没有犹豫。 他抬了手,便将这让他羞耻万分的烫手玉势递到宴拾面前,喘息着说:“好。” “真要我帮?”宴拾没想到师尊这般坦然的把玉势交到自己手里,他愣了一瞬,紧接着嘴角衔起一抹冷笑,说:“师尊,你可要受住了。” 这是你自找的。 玉势拿到手,宴拾却没急着插进去,而是抬起修长的手指,顶在师尊的唇边,从那两片红润的唇瓣间探进去,在齿缝间一撬,就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师尊闭合的唇齿。 那手指进了师尊温暖的口腔中,便开始揉捏师尊躲避不及的软舌,时不时的用两根手指的指缝夹着那柔软的舌头,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唔……唔咕……” 口舌被宴拾占据,谢云白只能在喉间发出一声声情动之声,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吞咽着口腔中聚集的液体,将宴拾的手指嘬出阵阵响声。 宴拾:“好师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淫荡?” 他看到师尊顺从的微张着唇,一副任他摆弄的模样,只觉心中尤为痛快,尤其是师尊的软舌还周到的缠绞上他作乱的手指,从上到下的舔舐着,把每一根直接都服侍的周到完全。 全然是一副被他欺负了还情动的样子。 宴拾舒适的喟叹一声,两根手指都被舔舐的湿润了,就顺着师尊的口腔插了过去,毫不手软的一举插进喉管,塞进那温暖的喉腔之中。 “唔呃!!!!!” 强烈的不适感立刻让谢云白干呕了起来。 他软在宴拾怀中的上身难耐的弯起,胃部不停收缩,喉管也在绞紧着驱赶外物。一股股酸水顺着胃间攀缘而上,落在了被宴拾插弄的喉间,让他不自觉的吞咽着胃水。 “咕……咕……” 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谢云白好看的喉颈间喉结滚动,留下一个个诱人的凸起,不断绞紧着宴拾的手指,反把那作乱的异物绞的更深。 好看的脖颈间喉结滚动,凸起的喉结每一次吞咽都在颈间留下诱人的形状,反把宴拾的手指夹的更深。 宴拾:“师尊,你可真是个尤物,浑身上下都这么销魂,合该被男人肏!” 他的手指在一片紧致之中绞的舒适,侮辱的话便脱口而出,插在师尊喉腔中的手指一用力,就插到了手指所能及的最深处! 这里还有着师尊胃间反上来的酸水,被宴拾手指一插,顿时溅落喉腔,发出着一阵“咕唧咕唧”的水声,听起来万分淫靡。 “唔……唔……唔咕……” 宴拾手指到达的深度让谢云白万分难捱,他喉间不断的翻滚出痛苦的闷哼声,一丝丝无法吞咽的涎液从他的唇角滴落下来。 他喉部被填满,窒息感便纷至沓来,眼前的场景逐渐变得模糊。宴拾的手指却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在他的喉腔中模仿起抽插的动作,撞击着每一块软肉。 直到谢云白的身子坚持不住软了下来,宴拾才一把揽住了师尊的腰,把那作乱的手指从师尊的喉间抽出,带出来一大片粘腻的液体。 宴拾:“师尊,这就受不住了?” 谢云白喉间一松,便喘息开来,他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轻声说说:“受得住……” 毫不留情的抽插让他的喉间干涩,说话的声音也带了一丝沙哑,听起来含混不清,显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可他认真的盯着宴拾的眸子,很努力的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他说:“只给……只给拾儿一个人……” 他感觉极度羞耻,可这话很重要,必须要对宴拾说,因此他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只给拾儿一个人肏。” 这又是哪来的话? 宴拾怔愣了一下。 好半晌,他才意识到师尊是回应他“合该给男人肏”这一句,顿时嗤笑道:“师尊,你知道你刚刚有多淫荡吗?你被多少人肏过?” 他怎会不知师尊没给过别人?但他就爱寻师尊的麻烦,说话也专捡伤人的说。 “没有过……” 谢云白听了宴拾的话,顿时眸间染上失落,轻声说:“只对拾儿才这样,拾儿不喜欢吗?” 他已经拉下面子,放弃尊严,只为了让宴拾把他留下来,若是宴拾不喜欢他这样情动的样子,他又该怎么办?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宴拾随便碰一碰,他就整个人都软了! 宴拾:“喜欢啊。” 谢云白正想着,就听到宴拾轻笑一声,凑近了他的耳边,说:“不但喜欢师尊浪荡的样子,还想看师尊被徒儿肏的哭喊求饶的样子,师尊,什么时候也让徒儿见识一下?” 让之前高高在上,随随便便就可以决定他生死的师尊被他肏到哭喊求饶,已经极尽侮辱。宴拾没期待着师尊回应他这句话,却看到师尊宛如松了一口气般,认认真真的说:“好。” 这般认真的模样让宴拾的凌虐欲顿起! 他的手指上刚好有师尊后穴中流出的血液,便直接顺着股缝探了过去。冰凉的手指摸到了那隐秘洞口,便拨开穴肉,直接一插到底! “呃啊!哈……拾儿……” 这个动作虽让他痛楚,却如导火索一般席卷起他的情欲,让他浑身上下都染了一抹红色,将宴拾的名字唤的极其温柔。 这真是他的好师尊啊。 这会叫的缠绵,杀他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手都没有抖半分! 宴拾的手指插入了一瞬,便将指上的液体在能接触的穴肉上涂抹一圈后抽出,重新拿起了冰冷粗长的玉势。 他将玉势抵在师尊的穴口,便扯住了师尊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外侧的衣衫层层叠叠的落下来做了遮挡,内侧则呈了一个一字型。 谢云白股间的洞口也在这般姿势间张开,隐约可见里面粉红的嫩肉。 “师尊好腰!”宴拾嘲讽一声。 常年的习武让谢云白身躯柔软非常,什么姿势都做的来,似乎没有是他摆不了的。 谢云白听出宴拾语气不对,正待说话,就感觉抵在他穴口的玉势穿墙破壁一般探入,没有任何停顿就挤了进去! “嗯……拾儿……慢点……疼……” 冰凉的玉势刚挤进去一个龟头,谢云白的腿根就开始抖动起来,方才三根手指都难进的菊穴冷不丁塞进这样的巨物,顿时排斥的吞吐开来。 谢云白喘息着,尽量放松着菊穴,试图将玉势含进去,口中也不自觉的讨饶起来,想让宴拾多给他些时间。 宴拾:“疼吗?” 他口中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用了狠力气将已经卡住的玉势又送进去一截,就直接借着这部分玉势抽插开来,来来回回捣弄着师尊的菊穴,直让师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颤动。 而谢云白用于借力忍痛的唇齿,也被宴拾手指撬开,他边抽插着手中的玉势,边翻搅着师尊的舌头,冷声又问了一次:“疼吗?” 宴拾的手指插了进来,谢云白生怕伤到他,自然不敢再咬牙忍痛,于是便松开了齿间的力气,含混不清的说:“……疼。” 这疼痛哪及他胸口所受的万分之一! 宴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眸中就染上了一丝狠戾,他恨声说着:“疼就对了,师尊。你一剑刺入我心脏的时候,可比这个疼多了!” 随着他的话语,落入谢云白菊穴中的玉势又狠狠地凿进去了一段!半臂长的玉势足有三分之二捅入了谢云白的菊穴中,几乎将他穴口绞碎! “呃啊!!————!” 谢云白眸间瞬间失了神,他喉颈昂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发出了一声惨烈至极的痛呼。一股股血水顺着他穴口流出,滴落在地上。 “滴答——” 他口中还有宴拾的手指,自然不能咬下去。 因此他无处借力的身体只能颤抖着,昭示着主人所受的痛楚。甚至于宴拾随即翻搅他的舌头,他也配合的回舔回去,上上下下舔舐完全。 宴拾:“师尊,还要吗?” 谢云白微摇了摇头。 股间的痛感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能在那般的疼痛中控制自己的牙齿没伤害到宴拾,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宴拾:“可是……有人比师尊插的深呢。” 这话自然是宴拾瞎说的,他全程都在师尊的面前,根本没有关心别人的情况,他只是喜欢看师尊被他逼迫到痛楚难捱的样子。 谢云白闻言呼出一口热气。这温暖的气流浮在宴拾的肩颈上,像温柔的亲吻一般带着些痒。温软好听的声音随即传来:“拾儿……插进去吧。” 宴拾:“求我,求我插到你的骚穴里。”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折辱着。 谢云白的身体随着他的话语颤抖了一下,可他面不改色,顺着宴拾的意思轻声而断续的说:“求拾儿……插、插进师尊的……骚穴里……” 宴拾:“师尊,这可是你求的。” 他冷声说着,便抵住了玉势的根部,直接将整根玉势拍入了师尊的菊穴中,两颗卵蛋狠狠的击打在谢云白的穴口,顿时发出了“啪”的一声。 “唔呃!!!!!!” 谢云白呜咽了一声,额间霎时布满了冷汗,他的身体强烈颤抖,整个小腹都痉挛冷硬,摸着活像个冰疙瘩。而那粗长的玉势,就直直的抵入了他胃间,让谢云白胃部翻搅,恶心欲吐。 这一场极刑到此才算完。 谢云白垂着眸看着股间拔出来的玉势,站姿也变得万分别扭,他轻声喘息着,低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拾儿……师尊赢了吗?” 这两关一过,先前争夺着炉鼎之位的少年全然震惊于这般痛苦残忍的场面,他们有人退缩,有人恐慌。皆已停下动作,看着殿中既温柔缠绵,又血腥的场面。 看着那个血染股间,却依旧不掩风姿的人。 宴拾抬起了手,用修长的手指在师尊喉颈上落下的紫红指印轻抚着,故意用拇指按压着那凸起的喉结,感受着师尊命脉的触感。 “赢了。”他说。 “明日就结婚契,做我的……”他眸带冷意,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殿中人的胃口,才一字一顿冷声说:“奴妻。” 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是奴妻……” “是奴妻……还好没选上。” 他话音落了,原本失去炉鼎资格的少年们心中都渐起了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中有不可置信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唯独谢云白面不改色。 声音低弱而温柔的说了一句:“好。” 听了他的回答,谢云白低嗤一声,便将师尊揽入了怀中,双唇一合,便咬住了师尊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噬咬着。 宴拾:“师尊,你逃不掉了。” 他每吐出一个字,呼出的热气就全落在了谢云白的耳垂之上,热气让他的身子都软了大半,只能借着宴拾钳着腰间的手勉强站稳。 “这辈子,就算死,你也是被我肏死在身下!到死都得跟我纠缠!如若我们一块死了,我的棺椁也要压着你的,生生世世,你都别想翻身!” 他眼神疯狂狠戾,大掌狠狠揉捏着师尊柔软的腰部,似要在那腰腹之上捅出一个洞般。而谢云白便安静落在他的怀中,没有痛叫,也没有半分畏惧抵抗,只在唇间吐出了一个温柔的字音。 ——好。 -- ⒳γùzんαíщù.cしùⓑ 师尊,夫死妻随,你 即便是结奴婚,也是有正式的婚契的。 不但有正式的婚契,成婚的流程也要完完整整的走一遭。只不过奴妻地位极低,婚后的身心荣辱全权交由夫主掌控,被折磨侮辱而死的奴妻不知凡几,宛如玩物一般。 因此,在几十年前因世家大族地位较高而盛行的奴婚,早就已经被废除了。 浊清殿中—— 白日里的喧嚣不见,清冷的大殿中被宴拾着人换上了新的装饰,满眼看过去都是彰显着喜庆的红色,看起来竟无一不精致。 而在这一片吉庆的大红之中,却传来了几声隐忍难耐的呻吟,这语调婉转诱人,沾有情欲的声色万分好听,却在不经意间掺杂了几丝痛色。 “嗯啊……拾儿……饶了、饶了师尊吧……” 谢云白被宴拾抱在怀中,衣襟被揉乱的不成样子,衣带要解不解的挂在身上,露出瘦弱的腰腹。 菊穴被蹂躏了一天,此时正隔着衣物坐在了宴拾滚烫的硕大上,两条细嫩修长的双腿被宴拾掰的大开,羞耻的展现着股中的景色。 而宴拾一只手探进师尊的衣襟里,玩弄着那颗小小的红豆,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师尊的腿根处,在那褶皱附近按压揉捏着,带来一阵稣痒。 这般的逗弄很快便让谢云白泛起了情欲,在口中发出了阵阵喘息讨饶。 “拾儿……拾儿……” 温软的声音将这个名字唤的温柔缱绻,每个字音都万分勾人,顿时令那菊穴之下的硕大一步步昂立起来,隔着衣物戳弄着谢云白股间的幽径。 而谢云白的身体也异常敏感。 宴拾的手指摸到哪里,哪里便轻颤一下,诱惑般的贴合着宴拾的手指,邀请着他的抚摸,情动的颤动很快令宴拾满足的喟叹起来。 他微张的唇齿叼在师尊的耳垂上,随着情欲的渐起而呼出股股热气,全部吹在了师尊耳后的敏感点上,激起了一阵阵细微的颤抖。 此情此景,看起来竟万分温柔缠绵。 然而这缠绵之下,却是宴拾在那耳垂之上恶意咬到见血的齿痕,顺着耳后留下的血液,和被肆意掌控玩捏到肿胀的乳尖。 宴拾:“师尊,舒服吗,嗯?” 随着他的话语,谢云白的耳侧微痒,是宴拾又舔吮起他被咬坏的耳垂,含裹着那细微的破口,恶意的碾磨着那一处脆弱。 而谢云白没有回答。 他的耳垂被宴拾的动作激的轻颤,从耳后到喉颈间全都僵硬开来,自唇间溢出着声声低吟。 不止被掌控在宴拾唇齿间的耳垂,他胸前的红豆也完全被宴拾骨节分明的手指拿捏,脆弱的乳尖被两根手指紧紧的夹着,凸起的骨节不断的碾磨着那已经挺立起的肿胀。 这般的玩弄之下,谢云白的乳孔很快被碾磨的大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隐约可见。敏感的乳尖无论是碰触到宴拾的手心还是粗糙的布料,都激起着一阵阵的痛感和情欲。 谢云白:“拾儿……好痛……哈啊!!!” 听到师尊的低喘,宴拾施虐欲更盛,他两根手指狠命的转动了一下,便把那不堪摧残的乳尖足足转了一个圈! 这番毫不留情的动作之下,谢云白难耐的痛喘了一声,胸前的乳珠都几近破裂,颤抖着流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液体。 宴拾:“说的好,师尊。” 他将一个乳尖蹂躏完毕,就轻车熟路的摸上了另一颗挺立的乳尖,用相同的姿势夹着,随即便低了头,在师尊的肩颈处呼出了一口热气。 这口热气直将师尊肩颈的皮肤吹的轻颤,泛上了诱人的红色。宴拾才张开唇齿,在师尊肩颈处的皮肤上落了下来,轻轻噬咬着。 舌尖的卷动带来了阵阵水声,宴拾开了口,依旧冰冷的说道:“师尊,以后多喊喊痛。徒儿听了,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快。” 他说着,牙齿和手指便同时发了力! 巨大的疼痛瞬间袭来,谢云白的喉颈仰起,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悲鸣。 “呃啊!!!!!————!” 他肩颈的血肉被宴拾的牙齿刺破,血液立刻蜿蜒下他瘦削的肩背。这一咬食肉饮血般的下了死力气,直让那伤口深可见骨,微微痉挛。 而他胸口的乳珠也没能幸免,被宴拾狠狠的转动了一下,霎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谢云白痛的上身折起,小腹不断的收缩,整个腰腹几乎被揉成了一团。他紧咬着下唇,忍耐着肩颈和乳尖处的伤痛。 宴拾:“说起来,徒儿明日还备了一份大礼。” 他的手指不放过般的继续动作着,触碰着那已经被他蹂躏过一番的乳尖,感受着怀中人虽颤抖却依旧温软的身体,竟似任他玩弄一般。 即便那身体深知会经历怎样的疼痛。 谢云白:“……什么?” 宴拾:“明日成婚,我请了玉霄派的师伯们前来观礼,让他们亲眼见证昔日的玉清仙尊成为魔宫少主的奴妻,如何?” 怀中顺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谢云白脱口而出道:“不行!” 他站起身,便面对着宴拾,认真而急切的弯下了腰,拉住宴拾的手,说:“拾儿!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你就不怕……就不怕他们伤了你!” 师尊迫切的姿态不似作伪,宴拾却缓缓勾起唇角,落了个掺杂着绝望的冷硬笑意。他抬起手摩挲着师尊的喉结,把那脆弱的喉部全部掌控在股掌之间,肆意拿捏着。 宴拾:“好师尊……你不担心如今的自己被昔日同门看到,不期待他们趁此机会救你出去,反而在这里担心我的安危!你是不是忘了……” 他手指骤然收紧,叩住了师尊的命脉,猛然往地上压去,说:“你是不是忘了,唯一伤过我的人,正是师尊你啊!” 谢云白脸色瞬间煞白。 他再未置一词,直接顺着宴拾下压的力道,缓缓的跪在了他的身下。 昔日接受自己跪拜,甚至可以随意决定自己生死的师尊,如今顺从的跪在自己的身下,形状姣好的唇正正落在他的胯间,视觉上的冲击让宴拾万分快意。 他解开衣带,早已挺立的肉刃便迫不及待的弹了起来,从龟头处流下来了一丝丝透明的液体,属于男性的腥咸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紧接着,他就叩着师尊的喉颈,将那顺从的身子往涨大的分身处带了一带,龟头直接抵在了师尊的两片柔唇间,命令道:“张嘴!” 那两片唇瓣随即微张了开来。 宴拾:“师尊,这么听话?” 他说完,挺立的肉刃便轻而易举的顺着那微张的缝隙撬了进去,落入了一片温暖紧致之中,在里面抽插来开,顶弄着那无处安放的软舌。 “唔……唔嗯……咕……” 谢云白口中发出了阵阵低喘。 宴拾的男根有着强烈的腥臊味,此时全然溢满在他的唇齿间。他也不嫌弃,柔软的舌头边被顶弄边缠绞上宴拾的龟头,在那铃口处仔细舔舐着,将这透明的腥液全部含入喉腔,咽了下去。 “咕噜——” 他凸起的喉结随之滚动了一下。 灵巧的舌头将马眼舔舐过后,他便顺着宴拾的男根一路往下,混合着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涎液翻搅着涨大的茎身,描绘着脉络的形状,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这般裹吸了一会,他口中的肉刃便逐渐涨大起来,聚集了股股暖流,在他认真的舔弄下隐有泄出之势,而他的长发也随即被宴拾扯住,命令着:“吸出来。” 谢云白便喉间用了力,仔细的嘬弄了一下。 “啵!” 喉间的气流裹动着肉刃发出了响亮的水声,让宴拾肉刃中的白浊几近缴械!他扯着师尊的头发往胯下狠狠一按,冷声道:“再来!不许停!” “唔嗯!!——!” 这一压之下,谢云白顿时发出了一声呜咽。 他的舌头被粗大的男根紧紧压着,腥咸的龟头更是抵了进去,口中的唾液被这样一撞击顿时翻滚过去,被肉刃击打在喉口。 谢云白在这阵难捱中缓了一缓,便努力的翻搅出舌头含紧那腥咸的男根,喉中用力的嘬吸出阵阵响亮的水声。 宴拾:“师尊好活!” 他的龟头随即喷射而出一缕缕精液! 这些精液全部溅射在师尊的口中,缠绞在软红的舌头上,缓缓滑落在舌根处,与刚才情欲之中分泌出来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 而那刚被他欺负了一番的人,则合起眼眸,没做丝毫犹豫的将这些腥咸的精液全部咽下。 “咕噜——” 他的喉结又诱人的滚动了一下。 这一番姿态简直让人万分想欺负! 宴拾眸中狠戾,扯住师尊长发的手一用力,就将师尊的头颅狠狠按在自己的男根上,粗大的肉刃直接穿入了师尊的喉腔,在里面毫不留情的抽插开来,撞击着里面的嫩肉。 他边操着肉刃在师尊的喉腔中驰骋,边欣赏着男根的形状在师尊喉颈间的凸起,侮辱道:“师尊,这么会?你是不是合该给人肏!” “呃啊!!!嗯……唔……唔咕!” 这般抽插显然超过了谢云白的承受范围,他的胃部狠狠的收缩起来,腰腹也难耐的蜷起,在一阵阵击打的水声中发出着痛楚至极的哀鸣! 然而宴拾扯着他长发的手攥紧,让他半步也退不得,只能被迫承接着喉中的异物。 谢云白也没想退。 这一切都是他该担的,是他亲手求来的。 他的喉腔紧紧包围着宴拾的肉刃,喉结滚动着将那滚烫的硕大绞紧,承担着一次次凿向他喉腔深处的肉刃,剧烈的抽插几乎要将他捅穿! “唔嗯!!……唔……” 他不断哀喘着,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字音。 “唔……唔咕!” 而在阵阵击打肉体的声音中,谢云白隐约感觉到宴拾的手指在他的喉腔处一寸寸叩紧,手中的力气简直要把他的喉骨扼断。 被扼紧的命脉让他很快窒息,他的下颌不自觉的仰起,拼命滚动着喉结,发出了一声极度难捱的呜咽。耳侧紧接着传来宴拾的声音:“师尊,徒儿想在这肏死你。” 随着宴拾的声音,那粗大的肉刃在阵阵窒息中深凿抽插着,直教谢云白难耐的仰着头,喉腔几近崩成一条直线。那软嫩的喉腔,就这般变成了用于泄愤的鸡巴套子! “唔!!——唔!” 谢云白的呻吟声越来越迫切。 可他依旧没有半分挣扎,喘息之中似是带了丝满含纵容的叹息,直到他声息渐弱的软下身去,几欲无声无息的死在宴拾手里。 宴拾:“师尊,受不住了?” 他将肉刃在师尊的喉腔中极速抽插了几下,就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灼烫的精液尽数打在被折腾到软烂的喉壁上,顺着喉管一路流下。 这些精液直接省了吞咽这步,呛在了谢云白的喉间,宴拾的肉刃刚一抽出,他就跪伏在地上呛咳起来,喉间的精液落在地上,聚了小小的一滩。 谢云白:“唔……咳咳咳……拾儿……别让他们来了……你把师尊怎样都行。” 他得了空就赶紧劝阻,却不料宴拾的手指顺着他微张的舌直接探入了口中,肆意的翻搅着那软顺的舌头,低笑着说:“怎样都行?” 宴拾:“师尊怕不是忘了,你现在在我手中,本来就是要我怎样都行的……” 他作乱的手指从师尊的口中抽出,便转而捏紧了师尊的下颌,迫的师尊唇齿微张,露出里面的软嫩小舌。随即就在舌尖之上吹了一口热气,说:“师尊,你还有什么可跟我换的?” 谢云白舌尖颤抖,缓缓垂了眸。 他此时孑然一身,确实没有什么可交换的。 宴拾显然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在师尊思索间已经低下了头,在师尊凸起的喉结上留下了一排牙印,索要着:“师尊,再给我深喉一次。” “……好。” 谢云白低声说。 经过了方才的一番对待,谢云白的喉腔早已经软烂不堪,剧烈的疼痛让他声音嘶哑。可他依旧低应一声,便把那含不住的硕大吞在口中。 而宴拾也没有怜惜,直接挺动着腰部将肉刃整根没入,便在师尊的喉腔中深凿了起来,肆意击打着最深处的软肉,次次用了狠力气。 “啪啪啪……啪啪……” 在源源不断的击打声中,他将师尊逐渐肏弄的失神,张开的唇齿就没有关合过,才又将缕缕精液射到师尊口中,凑到师尊耳边说:“再来一次。” …… 宴拾不停的索要,谢云白也一次次的应承,直到喉腔都肏弄的软烂,呜咽之声渐弱,他才终于将释放的舒服的男根从师尊口中抽了出来。 徒留谢云白软在地上轻咳。 此时的谢云白已经嵌了一身的冷汗,浑身如同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半解的衣衫中隐隐露出里面修长的躯体,万分引人欺负。 而宴拾则拿出了一本薄薄的婚契,他翻到了最后一页,就扔到了不断低咳的师尊面前,说:“好师尊,见过奴婚的婚契吗?” 展示在谢云白面前的是一条条的规矩。 这婚契足有十几页,规矩算起来有几百条,谢云白正待细看,就被宴拾重新钳住了喉颈,修长的手指威胁般的摸过白日留下的指印。 他说:“为奴妻者,夫死妻随。好师尊……若是我死了,你是要被活活掩埋,给我陪葬的。” “师尊,怕吗?” 谢云白闻言却放松了神色。 他认认真真的开合了好看的唇,一字一顿说的清晰:“师尊给你陪葬。” 无论前方是荆棘,是深渊,是冰寒刺骨,还是刀山血海,师尊这一生,都陪你走。 “……好,这可是师尊说的。” 宴拾捡起地上的婚契,放在桌案上,忽略了心中一瞬间异样的情绪,便把婚契的最后一页摊到师尊的面前,说:“签字吧,师尊。” -- 师尊,你猜徒儿这次让你几时死?(签血契,姜 浊清殿中。 谢云白的面前摆着婚契。 只要在最后一页的空白处写上自己的名字,这奴婚的婚契就算成了,契书上几百条规矩全部要认真遵守,再没有半分后悔的余地。 一灯烛火间,他执起了笔。 绝美的侧脸映在灯影之下万分好看,却自额角处浸出了一丝丝的冷汗。而谢云白执笔的手也有些颤抖,好半晌才落了歪歪扭扭的几笔。 他之前的字被世人称赞“秀正端方”,此时在契书上落的名字却是难看至极,全无之前玉清仙尊的半分风骨。 宴拾蹙起了眉,道:“师尊,好好写。” 谢云白:“……好。” 他应了一声,执笔的手却颤动的更加厉害,骨碎般的疼痛从指尖传来,痛的他咬紧了唇,再次落笔,笔画依旧歪扭不堪。 空气中霎时聚拢了寒意。 宴拾靠在桌案上看了这一会,眼中早就聚集起层层冰冷,此时看师尊又写了这般难看的字,顿时翻腾起一股怒意,恨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 他边说边走到师尊身后,一只手扯开师尊的衣带,另一只手则将那敞开的衣襟掀起,在师尊软嫩的臀部上狠狠的拍了一掌,说:“翘起来!” “拾儿,师尊……嗯啊!!!” 谢云白低呼出声。 他的臀肉被击的颤抖,顺着宴拾的意思沉下腰身,翘起了臀部,两条修长的腿在宴拾摆弄间分的大开,露出股间粉嫩的菊穴。 穴口接触到空气,顿时难耐的吞吐开来,一张一合之间隐约可见里面粉红的嫩肉。宴拾低头欣赏了一会,就拿出了一个盒子,将里面切好的姜片塞了进去。 “嗯啊!嗯……好痛!!拾儿……” 这姜片刚塞入菊穴中时只是冰凉,没过一会却起了火辣的反应,姜片表面的汁液全部黏在了谢云白的穴肉上,带来一阵灼热刺痛感。 谢云白臀部颤抖,手中执的笔久久不落,很快滴下来一大团墨,泅湿了一处字迹,他口中发出着难耐呻吟,颤抖着夹紧腿根,却在此时感觉宴拾的手指抵在了他的穴口,声音随之传来。 宴拾:“师尊,好好受着,继续写。” 吩咐了这一声过后,宴拾抵在师尊穴口的手指便直接撑开那狭小的洞口抵了进去,瞬间整根没入到师尊没有防备的菊穴中!而那块姜片也随着他的手指被捅入了肠道深处,摩擦过一大片肠肉。 紧接着,宴拾便在师尊紧致的后穴中抽插了起来,他的手指不断的翻搅着那块姜片,宛如榨汁一般源源不断的挤出姜汁,辛辣的汁液顿时溅满了谢云白的后穴! “呃啊!!!!啊!——嗯!嗯啊!” 谢云白不断的哀呼出声,穴口处吞吐着挤出一缕缕姜汁,这姜汁每经过一寸肠肉都带来一阵阵刺痛,让他股间颤抖,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可宴拾却不会因此放过他。 他看着这样的师尊,眼中更显玩味,道:“好师尊,继续写啊。” 在他的催促之下,谢云白闭了闭眼,他忍耐了一会才提了笔,在那一大团墨渍旁落下,尽力写出了还算工整的一笔。谁料这一笔还没落完,他的后穴便被塞入了更粗的异物。 是宴拾插入了三根手指! 淫靡的击打肉体之声随即传来。 谢云白本就被辛辣的汁液涂满,如今又被三根手指肆意顶弄撞击,那姜片瞬间被挤压出更多的汁水,全数流入了他的肠道中。他身子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手中拖出了长长的一笔。 “嗯啊……拾儿,别!” 他惊的移开了笔,喘息着温软请求道:“拾儿,等师尊写完好吗?” 身后随即传来一声嗤笑。 宴拾:“师尊,求饶有用的话,徒儿现在还是玉清峰的首徒,何至于如今在魔宫玩你?” 他说完这句意味十足的话,便继续在师尊后穴中冲撞开来,一击一击狠狠的插入师尊菊穴的最深处,带出来一股股的姜汁。 “啪啪……啪啪啪……” 一阵阵肉体抽插声中,宴拾再没听过师尊求饶半分,落在婚契上的字也比之前工整许多,只在字尾处落下一丝轻颤。而师尊的后穴也逐渐变的紧致温暖,落下了股股肠液。 “嗯啊……嗯……拾儿……” 有了肠液的润滑,谢云白很快获得了快感,落出一声声娇软喘息。 他将宴拾的名字每次都唤的柔软万分,臀部也挺动着配合宴拾的动作,两条修长的腿不自觉的分的大开,邀请的意味十足。而那紧致的洞口处则被带出了一缕缕淫液,亮晶晶的挂了一圈。 宴拾嘲讽的嗤笑一声,说:“这么发骚?君子端方的玉清仙尊,私下里这么浪荡吗?” 谢云白闻言僵硬了一瞬。 被这样玩弄还能泄出淫水来,这样的认知让他羞耻万分,可他的身体唯独对宴拾的触碰敏感,无是温柔的还是痛楚的,都能令他情动万分。 他低下头,抑制着身体的晃动,就感觉后穴中宴拾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快速,耳边也传来了宴拾的声音:“师尊,按血印。” 按了血印的婚契就是血契,契约上是带有术法的,血印一按,谢云白体内的脏器、骨节、血液,都将在宴拾掌控之间。 宴拾一个念头,就可以轻易令他骨节尽碎,血液逆流,甚至直接决定他的生死。 这种契约,便是奴妻也极少有人签。 可谢云白却没有犹豫,他在宴拾的阵阵抽插之中低喘着,咬破了手指,将沾染了自己血液的手印按在了名字上方。 婚契上瞬时光华流转,即刻生效。 从此刻起,世上再无玉清仙尊,而是多了个宴拾的所有品,他身心荣辱,哪怕几时死,都为宴拾所控,再不能掌控自己半分。 宴拾又用手指狠狠玩弄了一会师尊的菊穴,才用修长的手指拿起了那张婚契,抬起了师尊俊秀的脸颊,用冰冷的契书侮辱般的轻拍着,说:“师尊,你猜徒儿这次让你几时死?” 他边说着,边看向了师尊。 将近一个时辰的玩弄中,师尊衣襟大敞,露出被蹂躏过的乳尖,袒露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而他的双腿微微夹着,再没了玉清仙尊的样子,活像个被欺负狠了的脔宠。 这脔宠还不知自己此时的身体有多诱人,就这般没有任何躲避的,任由宴拾将他的脸颊抽的微微发红,沙哑道:“随拾儿开心。” 宴拾:“这样啊……” 他收起婚契,往桌案上一靠,扬了调子说:“那可要看师尊的表现了。若是让徒儿不满意,指不定现在就让师尊……魂归西天。” “所以师尊,好好让徒儿玩一玩。” 他边说边拿出之前的盒子,取了几块姜片,尽数塞进师尊的后穴中,又用手指夹了一块,插入了师尊的口腔中,将这辛辣之物抵入师尊喉口。 姜片被他夹着接触到师尊喉口的软肉,顿时沾染了一片汁液,辣意更是让师尊的眼睛聚集了一片水雾,喉结滚动着干呕呛咳起来。 而宴拾不为所动。 他欣赏着师尊的惨状,说:“好师尊,来玩一个游戏。你把屁眼里的姜片挤出来一块,徒儿就塞入你喉腔一块,什么时候全部挤出来,徒儿什么时候放师尊休息,怎么样?” “唔!——唔!” 谢云白喉口被堵,只能发出一阵呜咽之声。 他的眼前被辣出水意,喉颈难捱的仰起,舌头更是不自觉的翻滚着,躲避着宴拾的手指。而他的下颌紧接着就被狠狠的钳住,那块姜片也被宴拾毫不留情的直接捅入喉腔深处。 “唔……咳咳咳……” 辛辣的汁液沾染到谢云白喉腔的软肉,顿时让他呛咳起来,他手指紧紧的叩住咽喉,想将这难闻的姜片吐出去,身体用力之间,倒果真将后穴中的姜片挤了一块出来。 这姜片上沾满了谢云白流出来的淫水,被宴拾夹在指间再次撬开了师尊的唇齿,说:“不好意思,师尊,徒儿忘了你根本没资格拒绝。” “唔咕!!!!” 异物塞进喉腔,顿时在喉颈间凸起了一块,让谢云白哀鸣出声。然而这次宴拾却没松开手,而是直接将手指一并塞进去,狠力捣向姜片。 两块姜片在他的捣弄间宛如榨汁一般,在谢云白的喉腔中流下了缕缕的汁水,这这汁液顺着喉腔一路流到胃间,所过之处皆辛辣难捱。 “唔!唔嗯!!!” 强烈的窒息感和灼烧感让谢云白痛呼出声。 他脚趾都难耐的蜷缩起来,喉颈几乎仰成了一条直线,唇角流出了丝丝难以吞咽的涎水,看起来淫靡非常。而在这不间断的折磨间,他的后穴也逐渐吞吐出了沾着淫水的姜片。 一块。 两块。 …… 姜片吐出了,更受折磨的却是喉腔。 辛辣的姜片每次塞入他的喉腔,都被宴拾的手指抽插顶弄到软烂。让他的后穴和口腔中尽是阵阵辛辣,刑罚似乎无休无止。 三块。 四块。 谢云白的喉腔中尽是姜片的辛辣味,喉壁上也全部都是细碎的残渣,每一次呼吸都宛如被火烧一般,让他发出阵阵难捱的痛喘。 而他被玩弄了一天的身体疲软,很快便再没了力气吞吐姜片,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谢云白:“唔……咳咳……师尊受不住了……” 宴拾:“受不住了?” “好师尊,前功尽弃可是不能休息的。” 他钳起师尊的下颌,却见那人在他手中逐渐合上了眼眸,无声无息的滑落下去,再也没给他一丝回应,唯有那股间的姜片还缓缓泄着姜汁。 宴拾:“师尊?” 他等了许久,也没得到回答。 宴拾耐心告罄,又看看了师尊的侧脸,才蹲下身来,拨弄了一下软在地上的师尊,用手指夹出了姜片说:“修为这么高,怎么这么不经玩?” …… “算了。” 宴拾揽住了师尊的腰,把那柔软的身躯抱入怀中,便往奴妻的寝殿送去,口中说着:“师尊,徒儿是怕明日成婚,你没力气配合,落了我的面子” “今晚就放过你了。” “不过就算你再讨好我,也休想从徒儿造就的地狱里逃出来,你这一辈子,都躲不过了。” 寝殿到了,宴拾把怀中的人放在塌上,就感觉那人轻微的动了动,口中发出了极轻的字音,含混的有些听不清,他矮下身子,侧耳听着。 谢云白:“陪你……” 他没有意识,翻来覆去的重复着几个字音,宴拾耐心的等了很久,才终于看到师尊眼睫微颤,极轻的吐着字音:“拾儿,师尊陪你玩……” ——师尊陪你玩。 —————— 宴拾从寝殿出来的时候,胸中竟不知为何有了一股郁气,这郁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让他烦躁难安,久久得不到疏解。 他燥郁的吹了一会风,便去寻师弟的麻烦。 地牢中—— 时清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拴着,把他的行动范围控制在了墙壁前的一方空间中。 自从一个月之前被关押在这里,宴拾就没给过他任何处置,只命了人把每天的饭菜准时送到他的面前,让他不至于饿死。 脚步声近了,时清抬起了头。 看到宴拾,他就霍然起身,将腕骨上的铁链挣的哗哗作响,手指拼命的往牢门的方向探着,目眦欲裂的喊道:“宴拾!!!!” 宴拾:“好师弟,想师兄了?” 他靠着墙壁,饮了一口酒,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师弟愤怒的模样,说:“你猜猜看,师兄今日在魔宫中看到什么人了?” 随着他的话语,铁链又一阵作响,可这铁链是玄铁所制,任时清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半分,只得愤声说:“我没兴趣跟你讨论这些!” “师兄,你但凡有一点良知!就去那山洞中,把师尊的尸骨好好的敛起来安葬,别让他在山上受鸟兽啄食!” “急什么,师尊没死。” “师尊……没死?” “不但没死,还主动要求做我的炉鼎。” …… 地牢中安静了一瞬。 时清俊秀的面容在烛火映照下惨白一片,眉目都紧紧揪在了一起,一副要哭的样子,不可置信的愤声喊道:“宴拾!你不会把师尊给……” 看着这样的师弟,宴拾心中尤为痛快。他打开牢门,便走到时清面前钳住他的下颌,恶意的靠近他的耳边低语,一字一句落的绝情。 他说:“送上门来的为什么不要?师兄当然是答应他,用这大好的容器助长修……” “啪!” 宴拾晃动了一下。 他的手腕被时清狠狠的拍落下去,腕骨泛起一片红色,带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猝不及防的痛感让宴拾看了过去,一瞬间有些怔愣。 从见到师尊开始,他想钳下颌就钳下颌,想拽手腕就拽手腕,无论他如何做得到的都是配合,让他甚至都忘了……师尊明明是可以反抗的。 时清:“你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那可是……” ——那可是我们的师尊啊! 他这句话落下,宴拾却没有回应,他看着自己的手腕怔愣出神,只觉得胸中郁气更盛。足足站了好一会,才压下心中的异样,说:“你当然可以帮他说话,他最偏心你了,不是吗?” 时清:“师尊他即便偏心,那也是偏心你!你别忘了,玉清峰上唯一可以在师尊寝居来去自由的人是谁!被师尊亲自教导照顾的,又是谁!” 随意出入师尊的寝居,跟师尊同吃同住,得师尊亲自抚养长大,这是多少弟子求都求不来的,他宴拾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宴拾:“可他还是杀了我。” 时清语塞。 审判时,他都在避嫌,确实不知师尊为何斩杀师兄,不能为师尊辩驳半分,便恳求道:“师兄,求你了,对师尊好一点,以后莫要后悔。” 将来后不后悔宴拾不知道,他只知道跟随师尊上山经历这一遭,又在最后还信任师尊的自己,真是傻逼透了,想想都后悔。 宴拾嗤笑一声。 他拿出谢云白刚刚签好的婚契,递到了时清面前,把最后一页的血印露出来说:“好师弟,你这么喜欢师尊,不如代替他,签份一样的,如何?” “这是……血契!!!”时清惊呼出声。 “宴拾!师尊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你到底还有什么可不信他的!我……” 时清咬了唇,他身为徒弟代师尊受苦本是应该的,可师尊签的是血契啊,他怎么敢签! “我……我代替……我……” 他犹豫着,几个字音来回翻滚着,就是落不出一个音,最后眸中闪出了一抹痛色,手掌也被捏出了红痕,终是叹息了一声。 “好了,不为难你。”宴拾欣赏了一会师弟的神情,就把婚契收了起来,说:“好师弟,别担心,师兄对你的身子没兴趣。” “我只对师尊感兴趣。” “他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 寻了一番师弟的麻烦,宴拾的心情却没有半分见好,他脸色发白,提着酒壶在魔宫中吹着凉风边走边喝,没一会就到了丹房门口。 现在已经临近子时,丹房中竟还燃着烛火,里面隐隐约约可见一个人影,正开了丹炉,对照着手中的一本薄册添加着材料。 “吱——” 宴拾推门走了进去。 那人的手微顿了一下,便回过头来。他穿着一身带了兜帽的长袍,帽子正正盖在头顶,里面隐约可见露出的白发,眉眼也尚算端正,此时见到来人是宴拾就单膝跪地,唤道:“少主。” 这人却是左护法。 据说在宴拾父亲做魔尊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魔宫中,如今算是魔宫中资质最老的人,宴拾无处可去时,也是左护法带人将他接回了魔宫。 宴拾不欲让他多跪,就轻应了一声,抬了手示意他起身,目光也被丹炉中炼制的丹药吸引,便移步过去,说:“左护法炼的什么丹药?” 左护法:“少主之前吃过,是修复心脉的。” 宴拾点了点头。 这颗丹药是他心脉被绞碎后,左护法寻了方子特意炼制的,所用的材料异常繁复,就连精于炼丹的左护法,也得对照着添加。 “呲——” 又一样材料被左护法添加进去,丹炉中霎时掀起了一股热浪,宴拾本就被心中的郁气绞的面色发白,在这热气中身形很快晃动了一下。 这轻微的晃动很快被左护法注意到,他将剩余的几样材料全部添加进丹炉中,便合上了丹炉的盖子,走过来说:“少主身体不适?” 宴拾:“今日心中有些郁气。” 左护法:“少主不是选了奴妻?心有郁气怎么不去找奴妻撒气?不合心意?” “这奴妻……倒是有意思。”宴拾低笑一声,他看左护法伸了手指要探他的脉,便把手腕移过去,接着说:“就是有些不经玩,玩一玩就晕了。” 左护法:“少主满意就行。” 这奴妻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是做宴拾炉鼎的最佳人选,本身修为低下不够成威胁,与玉清仙尊相似的样貌也有助于助长宴拾的魔性。 这般大好的人选竟真被宴拾挑中做了奴妻。左护法正想着,就见手下的脉搏急促难安,宛如交战一般震动着每一经脉,不由得皱起了眉。 宴拾:“有什么不妥吗?” 他见左护法面色不对便问道。就见左护法好半晌才放松了神色,松开了他的手腕说:“少主心中郁气应该是源于心脉受损,继续服用丹药即可。” 恰好丹炉中的丹药在此时炼制完毕,左护法便从中拿了一颗递给宴拾,道:“夜深了,少主明日还要成婚,应当早做休息。” 宴拾:“左护法也早做休息。” 丹房的灯随即熄了,两人各自往自己的寝殿而去,院落之中一时只余了安静。 却在此时,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猫儿般的闪身而出,他在丹炉前面站了一会,看了一眼里面余下的残渣,仔细分辩了一下里面的成分,就蹙了蹙眉,轻声跟随宴拾而去。 夜晚的院落点了灯笼,时不时的有微光映在过路人的脸上,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红光笼罩之下是一张俊秀至极的好看面容。 ——是谢云白。 -- 师尊,受得住吗(喉腔改造,责tun,酒杯入x 宴拾的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 他时而梦到被师尊带上山时,走在前方领路的修长身影。时而梦到自己被师尊惩戒时,打的高肿的手心和凌乱的鞭痕。时而又梦到在师尊寝殿中,不厌其烦帮自己盖好被子的温柔双手。 宴拾在这梦中浮沉,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究竟对师尊是何种感情。 “师尊……师尊……” 他蹙紧眉头,呢喃着唤道。 原本还算温馨的场景却在此时忽而一转,宴拾霎时落入了一片寒凉的水中,他的胸口处还有着一个硕大的洞口,在水中汩汩的冒着鲜血,无力的身体伴随着一缕缕的血迹滑入水里。 大股大股的水流从他的口鼻而入,在一切可被填满的洞口肆意冲撞着,直到寒凉刺骨的水包裹了他的全身,宴拾的意识逐渐抽离。 “师尊……” 窒息感越来越盛,宴拾无意识的唤着,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然而他很快低下头,看到了胸口染血的大洞,不甚清晰的想起了这伤痛正是师尊所赐。 徒儿……徒儿就让你这般讨厌吗? 宴拾绝望的闭上双眼,垂了手沉入水底,任由强烈的窒息感将他淹没,血液源源不断的流逝。 我又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浑噩间,水中却骤然传来了“哗啦”一声响,宴拾努力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臂破水而入,一把拉住了自己下沉的身体,紧紧拽起了那无力垂落的手,十指相叩。 这温软的触感竟有些熟悉,宴拾舒适的轻叹了一声,就叩紧了那只柔软的手不肯松开。他身体一翻,就将身侧的人压在了身下,手中更是用了狠力气,几近要将那人的指骨折断。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纵容的轻叹。 紧接着便传来温柔的声音:“师尊不走。” 这温柔的承诺似一时间抚平了他的绝望,宴拾松了力道,只把人压在怀中抱着,一直睡到了天光泛起,朦胧夜色褪去,才睁开双眼。 彼时,他的梦境已经如同潮水般消散。 只有眼前这个本不该出现在他塌上的人,让他睁眼见了,就很想欺辱一番。 宴拾顿了一顿,指间用了力,便将叩在手中的手指反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直让身下的人痛呼了一声,迷茫的掀起眼眸。 “拾儿……”他软声唤着。 晨起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宴拾的骤然发难又让他毫无准备,睁开的双眼霎时蒙上了一层水汽,湿漉漉的让人万分想欺负。 宴拾凑近师尊的耳旁,在那圆润的耳垂上恶意的吹了一口热气,嘲讽着说道:“没想到师尊这么饥渴难耐。” “还未成婚就跟夫主同塌,坏了规矩,师尊就不怕后半生不幸,不得好死吗?” 谢云白被他一番动作,半边身子都软了去,耳垂处被接连不断的热气吹着,渐渐染上了情欲,泛出好看的红色。 他此时也清醒过来,哑声道:“有何不妥吗?” “婚契已成,以后拾儿就是师尊的规矩,师尊的后半生是幸还是不幸,是不得好死还是寿终正寝,都是拾儿一句话的事。” 谢云白长发如瀑般倾泻,单薄的身躯落在宴拾身下,姣好的唇形开合着,吐出令宴拾万分舒坦的字音,让他很想现在就欺负一番。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修长的手指被他抵在师尊的唇齿间,轻而易举便插入了师尊的口腔,落入一片温暖之中。 紧接着,他就发起攻势在师尊的口腔中抽插起来,软嫩的舌头在他的顶撞下被一次次的冲到口腔深处,摆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而师尊的舌头也迎合般的缠绕而上,细细的舔舐过每一处骨节,似在邀请着宴拾的顶弄,时不时的便用喉腔嘬吸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宴拾:“师尊你……” 他满意的轻叹一声,逗弄般的说到一半,就将作乱的手指直接伸向了师尊的喉口,一贯而入!在击打软肉之声中继续说道:“活这么好?” “唔!!!” 猝不及防的顶插让谢云白呜咽了一声。 然而经历了昨晚持续不断的折磨,谢云白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喉腔深处的干呕感,他的喉腔被不断抽插填满着,逐渐激起了他的情欲。 “唔!嗯……嗯啊……唔!唔!唔嗯……” 好听的喘息声渐起。 谢云白挺动喉腔,不断滚动着喉结,将宴拾的手指绞的更深,用整个喉腔内壁尽力侍候着。 “好师尊,这么快就适应了?这张嘴以前没给男人肏过真是可惜。”看着身下情欲渐起的师尊,宴拾一如既往的捡了羞辱的说,满意的观赏着师尊受伤的神色。 “不过总玩一个没意思,我们加点新鲜的。” 他心念一动,便启用了血契。 血契的威力足可以任意改造谢云白的身体,宴拾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舌下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唾液,瞬间聚满了整个口腔。 不止如此,他的喉腔也被迫大开,根本无法关合,大量的唾液直接顺着喉腔落入胃间,强行省去了吞咽这步,冲刷着谢云白的喉管。 很快的,谢云白的喉管就扩张了几倍粗。 “唔!唔啊……咕……咕……” 谢云白不能吞咽,自然也不能说话,只能在喉间发出一个个模糊的字音,嗓间液体流动的声音不断,诱人的场景让宴拾的腹部都热了起来。 他把原本插入在谢云白喉间的手指抽出,换了昂扬起的凶猛性器,对准师尊微张的唇,就直接插到了最深处,两颗卵蛋狠狠的击打在了唇外。 “唔!!!!”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冲刷着喉腔的液体紧紧缠绕住了插进来的巨物,在那肉茎周围润滑着。 而宴拾就借着着这润滑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持续不断的击打肉体声中,宴拾巨大的龟头不断翻搅着谢云白喉腔中的液体,发出着阵阵淫靡的水声,时不时的就凿出一部分,顺着谢云白的唇角滑落些许。 而宴拾的性器又过于大了。 不但填满谢云白的整个口腔喉腔,在抽插的时候还会在他优美的脖颈间留下一个个凸起的性器形状,抽插的动作清晰可见。 “啪啪……啪啪啪……” 宴拾使足了力气,在师尊的口中肆意冲撞抽插着,布满口腔的粘腻液体和紧致的喉管让他的茎身不断的涨大,几乎要突破谢云白喉腔的桎梏,带动着谢云白的喉结也无意识的上下滚动开来。 “师尊,徒儿要射进去了。” “嗯……”谢云白含混不清的应了一声。 这一声轻应之下,一股股的白浊便混合着液体射入了喉腔的深处,灼烫着脆弱的喉腔,混合着谢云白的唾液,直接落入了胃中。 宴拾释放的舒服了,这才抽出了肉刃,将师尊的喉腔恢复了正常。 “咳咳……拾儿……咳……” 谢云白声音微弱的咳着,尽力呼吸着空气。 喉腔大开之时,不但让他省去了吞咽这步,也致使了他气管闭合,根本无法呼吸。在被宴拾抽插的过程中,他的脸颊都逐渐变的惨白,眼前蒙上了一层层黑雾。 虽然知道宴拾不会轻易让自己死,但谢云白对自己如今的身体……真的没信心。 宴拾:“受得住吗?师尊。” 谢云白低喘着点头,应道:“受的住。” “受得住就好。”宴拾翻身下塌,吩咐了一声门外的侍女去取吉服,就转了头对谢云白说:“师尊,你可别死了。你若死了我玩弄谁去?” 谢云白也随之下塌,道:“师尊不死。” 他昨晚总觉得那丹药有问题,便跟随着宴拾进殿,用手指一寸一寸摸过宴拾的魔骨,却发现这魔骨虽然魔气萦绕,但都被安分的包裹在骨节中,没有一丝冲破的迹象。 正在此时,宴拾似梦魇一般蹙起了眉,手指不断的抓握,一声声低唤着“师尊”。 谢云白便把手伸过去,轻轻的攥握住。 他本想暂时的陪宴拾一会,谁料宴拾的力气却极大,牢牢的叩紧他的手指不允许他走。谢云白没办法,便只能被宴拾压着睡了一夜。 方才躺着的时候还好,如今双腿接触到了地面,立刻从脚底泛上来一层层麻痒之感,腿部简直如同万虫噬咬,让谢云白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身体一软,就落入了宴拾的怀抱中。 “师尊,一大早就投怀送抱?” 宴拾猝不及防的接了个柔软的身体,口中习惯性的嘲讽着,拦着师尊腰部的手却不愿松开。 他揽紧师尊,手掌就顺着腰线一路往下,直摸到了圆润的臀,就用大掌揉捏了起来,丰满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揉圆搓扁,摆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哈……拾儿……”谢云白轻唤着。 怀中的身躯软成了一片,到处都写着可以随意拿捏,柔软的臀肉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一般,从形状到大小都那般的合心意。 无论怎么揉捏,都一片柔软顺从。 两人紧紧相拥,这场景竟然说不出的旖旎,宴拾玩捏着怀中人的臀肉,不知为何想到了少时教自己御剑时,告诫自己“这里不可以摸”的师尊。 那时候的师尊,是宴拾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敬仰师尊,孺慕师尊。他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最美好的事物全部奉上,只为了师尊能多看他一眼,多与他说说话。 他从来没有一次悖逆过师尊的意思。 可师尊还是不信他。 不但不信他,还要亲自清理门户,在他的心口上狠狠的剜了一刀。那里缺失的一块,却是重生多少次,也补不全的。 宴拾豁然清醒,揉捏师尊臀部的手掌突然发了难,狠狠的攥住了师尊的臀肉,在那雪白的臀峰上落下了五个血红的指印。 “啊!!!” 谢云白痛呼出声。 他臀肉颤动了一下,接触到空气就瞬间变的僵硬,足足缓了好一会才忍住痛意,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肉重新放松到柔软。 可这般的配合也没有激起宴拾一分心软。 他不顾师尊的疼痛,一次比一次狠力的攥握揉捏这,让师尊不断的痛喘出声,直到那两片臀瓣几乎见不到一片雪白的皮肤。 宴拾:“师尊,疼吗?” 谢云白面色惨白,低哑的说:“……疼。” 这般坦言疼痛让宴拾心中痛快许多,他最后揉捏了一把掌下的臀肉,就狠狠拍打在那一片伤痛之上,说: “好师尊,你一大早爬上徒儿的床求虐的时候,就该知道是这么疼的。” 谢云白又溢出一丝痛呼。 这痛呼声很快被敲门声盖过,却是侍女拿了吉服回来,正在门外等着宴拾召唤。宴拾便松开了手中被蹂躏一番的身体,说:“进来。” 侍女应了一声。 她打开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内的谢云白。他面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接她手上的吉服,仿若那本就是他该做的一般。 侍女犹豫了一下,便将吉服放到谢云白手中,自行退了出去。 而谢云白的走姿万分别扭。 他的腿被压的酥麻,在宴拾抱了一会过后倒是好了很多,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部摩擦着布料就起了一阵痒痛之感,让谢云白不敢多动。 他走到宴拾面前,就理所当然的服侍起来,帮宴拾更衣。 需要在宴拾肩部动作的,谢云白就站着侍候。而系衣带和换鞋这类腰部以下的动作,谢云白就会跪下来,帮宴拾一一弄好。 他身形修长,跪姿本来就好看。 如今跪在宴拾身下帮他更衣,视觉的冲击更让宴拾不可谓不痛快,他挑着刺,让师尊一遍一遍在他身前跪下去,做着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 而谢云白也顺了他的意思,不厌其烦的帮宴拾一次次整理着,直到时辰过的差不多,才停下了动作,说:“拾儿……师尊的还没换。” 宴拾心情好了些许,也就暂时放过了师尊,他好整以暇的靠坐在一边,看着师尊更衣。 可当谢云白看到自己婚服时,面上瞬时红了。 寻常人的婚服都有两层,内外相遮,可这宴拾为他准备的婚服却仅有一层外衣,内里空空荡荡。用于遮羞的外衣更是一掀就能掀起,谢云白毫不怀疑一阵风就能让他全然袒露。 而这,实则是奴妻的常用服装。 为了方便夫主可以随时随地在他们身上泄欲,他们的下体必须一直袒露。得夫主宠爱的,会允许他们穿外衣用以遮羞,不得宠爱的,每日光着身子行走都是常有的事。 可即便有遮羞的外衣,那外衫也随时随地可以被撩起,让他们在各种场合被迫承欢。 “好师尊,你再不换,可就耽搁吉时了。” 看师尊拿着衣物半天不动,宴拾道。 见他催促,谢云白忍了羞耻,拿起了面前的婚服。一触之下,却发现了这衣物上遍布了遮掩的术法,即便他衣衫真被掀起,外人也看不出。 他松了一口气,便换上了婚服。 这婚服里侧果真无一物遮挡,遍布红印的圆臀更是隐隐约约可见。谢云白毫不遮掩,换好婚服便这般站在了宴拾的面前。 宴拾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说:“师尊和这奴妻的服装倒是般配,以后在徒儿面前,都穿成这样。” 这么诱人的师尊,只能他一个人看。 谢云白则低应了一声:“好。” —— 奴婚的仪式与合婚是不同的。 两人出了寝殿,宴拾就先行前往了殿中。而谢云白则需从踏出寝殿的一刻起,就用最高的规制,行一步,跪拜叩首一次,直到入殿。 这个过程称为“告神”。 意为叩首之人,以奴妻之身示向各路神明,从此夫主的一切灾厄疾病,全权代夫承受,尽可加诸己身。 谢云白便跪叩的万分认真。 他穿着大红的婚服,修饰出修长的身姿,再加上俊美的面容。让他每做一个姿势都赏心悦目,即便是边走边跪,也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好看。 就这样,谢云白一路跪至了浊清殿外。 殿外之人甚多,被宴拾请来的仙门中人来了大半,有已被划入魔宫麾下的,也有前来探魔宫实力的,他们看到谢云白前来,都好奇的看过去。 可当他们看清在中央跪叩之人时,顿时倒抽了几口凉气,惊讶议论之声渐起。 虽然看起来样貌与之前不甚相同—— 可这俊秀非常,在他们的议论指点中依旧面不改色跪叩过去的人,分明就是消失已久的玉清仙尊!这正道楷模何以做了魔宫少主的奴妻? 而在其中,最难以平静的,当数谢云白的掌门师兄墨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在此处看到了谢云白,惊骇的站起身来。 情绪激荡间,桌上的酒杯被他衣衫带落。 伴随着一阵“咕噜噜”的滚动声,这酒杯一路滚至了谢云白的身前,挡住了他叩拜的路。 宴拾见了,眼中簇然布满一阵寒芒! 而围观的宾客也霎时屏气凝神起来。 所有人都紧盯着这只杯子,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见那好看的人继续跪叩下去,将这风口浪尖的酒杯收拢袖中,身形一轻便站起身来。 他站在原地微侧了头,对师兄无声道: “不必担心。” 墨涯:“云……” 谢云白低了头,用手指微触了触唇示意师兄不要说话,就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再次跪叩下去,一路行至宴拾面前。 最后一叩,他直接跪伏在了宴拾脚下,毫不遮掩的用身体的动作给了宴拾极大的面子。继而微抬了头,用柔软的唇碰触了一下宴拾的靴面。 他的动作很柔很轻,双唇一触即分。 这场景竟让人万分心动。 殿外的宾客虽隐隐约约看不太轻殿中的情形,可一时间也被这诱人的氛围感染,险些以为这殿中成婚的,是痴缠多年的爱侣。 只有宴拾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从看到师尊和师伯交流起就聚了寒意,此时看到师尊起身,就很占有欲的揽到了身侧,手掌狠狠的在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上揉捏了一下。 他说:“师尊,拿出来。” 而谢云白的身体对宴拾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被宴拾这般揉捏了一下,身子很快就软了一大半,整个落入了宴拾的怀中,口中轻喘着:“哈……别碰……拾儿……” 每次宴拾的名字都被他唤出了几分情欲,好听的声音在喘息之中略微沙哑,听起来万分诱人,不止一次激起了宴拾的凌虐欲。 而他自己还不自知。 无论是情动时,还是痛到辗转时,他都掼爱唤宴拾的名字,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毫不留情的对待。 果然,宴拾听了,眼中兴味更盛。 他落在师尊腰侧的手指顺着腰线一路向下,直摸到了师尊的臀部,就伸入了衣衫里,在那两团软肉上重重的揉捏着。 “嗯!嗯!嗯哈……拾儿……别……” 他一动作,谢云白就发出了情动的低喘之声,臀部的软肉在宴拾的掌下被肆意的旋转碾压,变换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而宴拾揉捏的动作在这难耐的喘息声中没有半分减少,反而越发的快速,直让谢云白被蹂躏了一早的屁股再次泛起了铺天盖地的红色。 谢云白顿觉羞耻不堪。 虽然衣上被宴拾施了障眼术法,外面的宾客也看不到,可这羞耻的情境很快让他腹部一热,温暖黏腻的液体便顺着肠道一路往下。 这液体渐渐聚集在了菊穴口,不断吞吐着。 他被宴拾揉屁股揉到流水了! 宴拾最后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就用手指顺着师尊的臀缝插了过去,修长的手指刚触及到穴口,就摸了一手粘腻的液体,顿时嗤笑了一声。 润滑好的穴口让他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就插入到了师尊温暖的后穴中,宴拾用了力气,直接一捅到底,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啊!拾儿……别在这儿。” 快速的抽插让谢云白的身子上下抖动起来,他胡乱发出了几声短促浪叫,一时间被欺负的浑身都泛了红,低声恳求着。 宴拾:“师尊,拿给我。” 谢云白:“什么?” 他全然不知宴拾突然发难的原因,在不断抽插之下早就泄下了一缕缕淫水,股间都湿了一片。就感觉宴拾手的指又狠狠的顶弄两下,说:“酒杯。” 原来竟是想要这个。 谢云白翻手拿出袖中的酒杯,递给宴拾。 这酒杯是青铜所制,杯身处密密麻麻的刻了不同形状的纹络,两侧还有着半圆形的双耳,凸起着明显的形状。 宴拾接过杯子,就抽出了原本在师尊后穴中肆意抽插的手指,转而把圆形的杯口抵在了师尊的菊穴口,不轻不重的碾压着那片褶皱。 “嗯啊!拾儿……别、别插……” 这杯口已经有如人的手腕粗,倒与昨日那个巨大的玉茎一般粗细,只是杯身上纹络甚多,还有两个半月形的圆耳,这形状实在触目惊心。 谢云白面上霎时失了血色。 可他即便求了饶,也没阻止宴拾的动作,而是努力的放松了身体,等待着接下来的痛楚。 宴拾转动着手腕,将整个酒杯倾斜着,将师尊的后穴口顶开一个缝隙,便缓慢的旋转着往师尊的菊穴中插了进去。 粗粝的杯口顿时狠狠的摩擦了一番软嫩的穴口,每一丝纹络都绞着菊穴的嫩肉而入,让谢云白脆弱的菊穴狠狠的遭受了一番碾磨。 “呃啊!!!拾儿……嗯……轻点……” 毫不留情的插入顿时让谢云白痛喘起来,他双腿颤抖,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反应,让他不自觉的挺动上身,想要躲避酒杯的插入。 宴拾:“师尊,你刚才跟师伯说什么了?” 他边问边在谢云白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手间随即用了狠力,把就被在师尊的菊穴口中旋转着一顶,就把整个杯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疼痛至极的哀鸣。 因为吉时未到而在殿外等候的宾客们听到他这一声痛呼都面面相觑,往殿内看来。但被障眼的术法所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两人站在一起,再多的却是看不清了。 而谢云白整个腹部都弯了起来,在宴拾的怀中难耐的喘着粗气,口中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破碎的痛呼,穴口都几乎被这酒杯撕裂。 他解释着:“拾儿,师尊没有……没有说什么。” 宴拾闻言没有作声。 师尊菊穴中的酒杯已经进去了大半,如今只差两个半月形的铜耳。只需将这双耳插入,整个酒杯都可以顺势而入,全部进到师尊的菊穴中。 他手中用力,将酒杯慢慢的旋转开来,毫不心软的向师尊后穴中按去。 半圆形的铜耳顿时进了大半! “拾儿……拾儿不信师尊吗?”谢云白痛喘出声,被宴拾一番动作激的浑身如同在水里浸透,口中吐出了几丝低喘。 宴拾:“师尊,你当初也没信徒儿。” 他说完,捏着杯身的手松了开来,转而在杯底往师尊的菊穴中狠狠的一拍,说:“即便信你,夫主心情不快,找奴妻泄愤,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呃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痛呼。 随着宴拾的动作,粗粝的杯身摩擦过谢云白的每一寸肠肉,异物感很强的插到了他的菊穴之中,扣满了他的菊穴口。 而他的肠肉也不由自主的翻搅,反而将酒杯的纹络缝隙全部填满,整个酒杯仿佛天生该嵌在谢云白菊穴中一样,严丝合缝的落入他的肠道中。 “嗯!嗯!嗯啊……拾儿,好痛……” 这杯子一入,便让谢云白的后穴异物满满,他口中不断的发出着低喘,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摊,后穴口难耐的吞吐着,徒劳的驱赶着异物。 他的腿根处更是如同被火灼烧一般,让他的站姿极其别扭,两条腿根本无法合拢。 可即便这般也没得来宴拾的一丝心软。 他揽紧师尊,便用手指撬开师尊的唇,往那颤动的舌尖上吹了一口热气,说:“好师尊,一会拜堂也夹着,没有徒儿的允许不许……唔!” 宴拾的唇突然被堵住。 是谢云白痛到极致,直接借着宴拾吹到口中的热气,大胆而又缠绵的吻上了他的唇。 “拾儿……” 他含混不清的唤道。 情动的舌头直接缠绕住宴拾的,喉间用力将这过于惊诧而没有动作的舌头嘬吸到自己口中,如同以前侍候男根一般认真的在口腔中含裹着。 “拾儿……吻我。” 他边诱人的请求着,边用自己软舌将口中那一小节舌头从上到下舔舐侍候了一番,舌尖挑逗般的在宴拾舌根上画着圈,诱人深入。 谢云白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的挑起对方欺辱的欲望,持续不断的做着邀请。 而宴拾也终于回过神来。 他一转攻势,狠狠地扣住师尊的后脑,被含裹在师尊口中的舌头一翻,便将侍候着他的软舌压在了舌底。 压在舌底还不算完,师尊的每一分动作都被他强力的压制下去,欺负人般的阻挡着师尊的软舌,让它只能躲在一个小角落,被肆意的顶弄。 于是谢云白也不动作了。 他纵容般的迎合着宴拾的意思,柔嫩的舌头持续不断的接受着他的顶弄,只在得了空隙时才迎合上去,与宴拾的舌尖互相缠绞着。 “嗯……嗯啊……拾儿……” 两人都在这一场深吻中情动非常,发出各种带有情欲的喘息声,缠绕着的舌头混合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每一番动作都带来淫靡的“啧啧”水声。 直到口中积蓄的唾液越来越多,宴拾才结束了这个深吻,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而这银丝被谢云白毫不嫌弃的含裹在口中,丝丝缕缕的缠绕上软嫩的舌尖,在谢云白颤动的软舌上荡了一荡,就被“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凸起的喉结在颈间滚动了一下。 末了,他还凑到宴拾唇边,极轻又极温柔的触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将落下的涎液一并舔走,双唇一触即分。 谢云白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激起了宴拾多少凌虐欲。 此时的宴拾看到师尊的一番动作,体内早就升起了一股火苗,让他很想把师尊压在身下欺负,最好欺负到哭喊求饶,发出一声声好听的婉转呻吟给自己听。 而此时,吉时将近。 宴拾侧眼瞄着已经行至殿门口,准备入殿唱礼的司礼,只得暂时先把欺辱的心思收起来。他松开了怀中抱着的师尊,威胁道:“好师尊,屁眼中的酒杯含好了,别让徒儿看到掉出来。” “要是掉出来了晚上肏哭你。” 而谢云白就当真敛了衣服,以这夹着酒杯的姿态站的端正,认真而顺从的道了一声:“好。” -- 拾儿,师尊真的受不住了(成婚规矩,烙铁烫 而在说话间,司礼已经踏入了殿中。 他的手腕上挂着一个金色的神铃,每走五步,就摇动一下,发出一声肃穆的铃音。如此三次,神铃三响,代表吉时已到,可行成婚之礼。 司礼停下脚步,从侍女手中接过婚契。 他做了几十年的司礼,以前世家大族较多的时候也曾主持过几次奴婚,因此没做多想,直接把婚契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一看之下,顿时满目惊骇。 寻常人结奴婚都已经万般不愿,而面前这个一派从容,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姿气质都一等一好看的人,竟然甘愿签下血契! 他讶异过后,就定了定神,抬起手腕将神铃又摇过一遍,开了口拖出长长的调子,唱起礼来:“告神礼成,行成婚之礼!” “一拜九方神明——” 此时的谢云白面色惨白,铜制的酒杯异物感严重的插在他的菊穴中,杯底摩擦着他大腿的根部,红肿了一片,让他每动一下都是煎熬,只这般站着就耗费了莫大的力气。 但他闻言却没有犹豫,只低垂了眸子,同宴拾一起,缓缓的跪下身去。他姿势端正好看,并无停顿,旁人见了,竟也不会发现什么不对。 然而他的菊穴内里,却是一片凄惨。 粗糙的铜制酒杯顺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菊穴中肆意的摩擦,杯身上刻出来的纹络更是紧紧的绞住了他的肠子,随着他下跪的动作尽数拉伸。 而最难熬的,还应是杯身上两个圆形的半耳。这两块凸起本就把谢云白的肠道顶出了一大截,如今他一动作,肠壁便受到了一连串的碾磨,剧烈的疼痛让谢云白的腹部几近痉挛。 每一分动作,都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嗯哈……” 谢云白跪叩在地上,难捱的吐出了一口热气,为免影响仪式,他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面上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布上一层冷汗。 伏在地上的身体颤抖,久久也不能动作。 直到宴拾起身,他才咬了牙,跟随宴拾一块站起。眼前便在此时慢慢的渡上了一层黑雾,让他很难看清殿中的情形。 他正微弱的喘息着,耳边就又响起了肃穆的铃音。是司礼又摇动了一下手中的神铃,代表着一礼毕,要开始第二拜了。 他唱礼道:“二拜高堂——” 谢云白深吸一口气,刚才的一番动作让他的唇间染上了一片煞白。他闻声跪落,却突然觉得身体一瞬间似有千斤重,朦胧间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唤着:“师尊师尊!” 再抬眼时,他却已身处一片大雪之中。 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踩雪声,有什么人从背后直接扑向他,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在雪中踩下一阵凌乱的脚印。看到他回神,就兴奋的唤了一声:“师尊!” 谢云白回过头去。 这是少年的宴拾,约有十五六岁,身量比他矮上半个头,毛躁的跑动让他带了些微喘,眼神透亮的看了过来。 “怎么了?”谢云白拉下他的手臂,把那冰凉的双手全部拢到手中暖着,声音柔和的问着。 “师尊,你猜徒儿今日下山碰见了什么?” “碰见什么了?” 他自然而然的接过话,便把捂得暖和的手仔仔细细的牵在手中,拉着宴拾一同缓缓前行。 雪地上留下两串并行的脚印,雪花打着旋儿的飘进一个个浅坑里,慢慢的聚集。 “徒儿碰到一个奇奇怪怪的老先生,他拉住徒儿说,徒儿运势好也不好,当娶一风姿无双的仙人为妻,可度劫难。” 他闲不住,走两步便小跑起来,转过身倒退着走,一边掸落着身边飘落的雪花,一边问着:“师尊,你说徒儿什么时候才能成婚啊!” 成婚……是啊,宴拾也要成婚的,终有一日会离开玉清峰,和别人共度一生。 谢云白的步伐顿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像缺了一块般,空落落的很是难受。他勉强收敛了心思,开了口说:“拾儿,你还没到成婚的年纪。” “那要等多久啊?” “嗯……或许三年,或许五年,等你找到心爱之人时……就能成婚了。” “这么久啊……”宴拾目光灼灼,跟随师尊一起放慢了脚步,亮晶晶的眸子看着谢云白说:“这也太久了,万一师尊跟别人成亲了怎么办!” 谢云白脚步一顿。 他的世界一瞬间变的很安静。 飘动的雪花似乎失了力气,在空中打着旋儿飞舞,久久不落。心跳的声音也趋近于无,仿佛停摆一般,再没了一丝声息。忽而,远处不知道哪根树枝被压塌了,发出极轻的“吱”的一声。 他的心也随着这一声重新活络了起来。 在玉清峰上,银白的大雪中,少年眸中含光,言笑晏晏,说着惹人心动的情话,只一句,就成功的撞击到了谢云白的心尖。 那心尖儿颤了一颤,就更猛烈的跳动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似要冲破胸腔的桎梏一般。 谢云白:“……拾儿,你说什么?” 宴拾弯起了唇角,溢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认真而大声的说:“我是说!师尊,等我到了年纪,就跟我成亲好不好!” 空中盘旋的雪花顺着他的声音缓缓落下。 谢云白就在这一片天寒地冻之中,被宴拾一句话说的红了半边脸颊,从上至下升腾起一股热气,擂鼓般的心跳清晰可闻。 他以前便知,自己对宴拾起了这般有悖伦常之心,十多年的朝夕相处让他一刻都离不得宴拾。他把这心思隐瞒住,当成秘密一般小心存放着。 而如今,若是……若是宴拾也有这般的心思。 有悖伦常又如何?他甘愿自担苦果。 谢云白压下心中的情绪,一时竟不敢确定宴拾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喜欢自己。更何况他还太未到成婚之龄,根本不知情爱为何物。 他停顿了好半晌—— 才敛了眸,说道:“拾儿,三年之后,若你还做此想,师尊便如你所愿。” “同你……成亲。” 最后的字音落在一阵凌乱而快速的脚步声中,那少年踏雪而来,奔赴向他的怀中,狠狠地揽住了他的腰部。宴拾微踮了脚,把头轻轻的搁在他的肩上,温暖的热气落在耳边。 他说:“师尊,那说好了,你不许喜欢别人!” 这句话说完宴拾就转身跑远,一时不察竟滚落在一团雪里。他挣扎着爬起来,“呸呸”的吐掉口中的雪,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声音遥遥的传来。 “师尊,等我!我会很快长大的!” …… “师尊……师尊?” 谢云白陷入了回忆中,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宴拾的声音,回忆中少年的音色和这两声低唤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司礼抬手摇动了一下神铃,一如既往的拖长了调子,扬声道:“三拜夫主,叩谢夫恩——” 这一拜,是奴妻给夫主单独的拜礼。 谢云白闻言转身,正对着宴拾,好看的身姿缓缓跪落下去,便俯身叩拜在宴拾的脚下,大红的衣袖随之飘飞了一瞬,再安静垂落。 “拜见夫主。” 他开了口,依旧是温润好听的声音。 随着他叩拜的动作,后穴中的酒杯又绞着肠肉碾磨了一阵,这一次却没有带来太多的痛楚。反而是肠道中的敏感点被绞在了纹络中,些许的舒适让他逐渐分泌了肠液,润滑着粗糙的杯身。 经过这一番折磨,他的后穴已经适应了酒杯的插入,完美的契合了进去。 正如宴拾所说,谢云白的菊穴天赋惊人,痛归痛,却似乎无论插入什么进去都能很好的适应,简直像天生就为宴拾准备的一般。 宴拾:“起身吧。” 谢云白闻言直起上身,却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了好看的跪资,等待着夫恩。这第三拜的夫恩是奴婚的仪式,由夫主现场赐予奴妻一样事物,奴妻不能拒绝。 完全是给现场宾客看的羞辱人的规矩。 司礼以前主持的奴婚中,玩的色气的现场赐予奴妻精液尿液,让奴妻直接饮下。玩的狠的现场给奴妻穿环,甚至还有直接要了奴妻身子的。 总之玩法全由夫主决定。 司礼正陷入思绪中,宴拾就已经着人拿来了一块烙铁。这烙铁不知道烧了多久,表面通红一片,刚拿进来就掀起一片灼热的气浪。 宴拾:“师尊,抬手。” 听到他的命令,身下跪着的谢云白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抬了右手,将修长而又柔软的手掌放在他的手心,被宴拾攥握住。 而宴拾攥好师尊的手,就宣誓主权一般的狠狠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拿起了烙铁,举到了师尊的手腕间,没有一丝停顿的按压了下去。 宴拾:“师尊,受住了。” “滋!!!!!——————” 剧烈的炙烤皮肉之声中,滚烫的烙铁紧紧的贴合了手腕一侧的腕骨,持续不断的灼烧着那片柔软的皮肤,把那片皮肤足足烧至翻卷,发白的骨节破开皮肉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腕骨处的急剧痛感瞬间袭来,谢云白的整个身子都如同筛糠似的颤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的干干净净,发出了一声疼痛至极的惨烈哀鸣。 他手腕上的烙铁压的极深,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他的手腕烙穿,狠狠的嵌入他脆弱的腕骨间。 一时间,空气中只余灼烧皮肉的滋滋声和谢云白持续不断的辗转痛呼。 “拾儿,好痛……呃啊!”谢云白手腕的皮肤都被烫的翻卷起来,他不断的悲鸣着,寻了空隙就唤着宴拾的名字,声音又柔又婉转,万分好听。 然而这好听的声音没让宴拾有半分心软,反而更加激起了宴拾的凌虐欲,他将手中的烙铁缠了内力,便狠狠的往师尊手腕间压了一压。 烙铁深入骨骼! 这一次,谢云白是真的受不住了。 他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哀鸣,身体脱离掌控般的后退瑟缩,逃脱着烙铁的折磨。受刑的手腕也不断的使力,试图从宴拾的掌心抽出来。 这疼痛早就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如今的身体完全比不得从前,根本担不起这般的酷刑! “拾儿……饶了师尊、饶了师尊吧……好痛……师尊好痛……师尊真的受不住了……” 谢云白哑声请求着。 宴拾却嗤笑了一声,他看着辗转在他手下的师尊,只觉得快意万分,便低了头在师尊耳边说:“师尊,这是你欠徒儿的,受着吧。” 手下腕骨颤动了一下,便不动了。 谢云白脸色惨白,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却用着最大的意志力控制着手腕,让那腕骨柔软的,没有一丝挣动的落入宴拾的手心。 滚烫的烙铁便这般穿皮破骨,将底部的字深深烙在了谢云白的腕骨中,留下凹凸分明的烙痕。 是一个小小的“拾”字。 若是这伤痕修复好,皮肤重新长出新肉,这个印在手腕上的烙痕,倒也算得精致小巧,会是个永生不落,带进棺材里也不会消失的印记。 这酷刑到此时终于结束了。 宴拾半跪下身,把受过酷刑就软在地上的师尊揽在怀中抱着,手指握住师尊的手腕,将那腕骨上的精巧小字展露出来,垂了眸欣赏着。 师尊的皮肤本就雪白,腕骨也因他瘦弱的身体而好看的凸起,如今在那骨节之上深嵌了自己的名字,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他低了头,在那处伤口上轻呼了一口气。 皮肉翻卷的伤口碰触到气流,立刻颤动起来,而怀中的人却没有半分挣扎,安安静静的将手腕放在他掌心,任由他继续摧残折磨。 这副样子让宴拾万分舒心,他看了会那精致的小字,便说:“好师尊,就算你不喜欢徒儿,这辈子也只能和宴拾这个名字绑在一起了。” 他用着极其温柔的语气,说着冷硬的话,抱着师尊的动作看起来也万分缠绵。若叫旁人看了,定然看不出这旖旎中掩含的血色。 而谢云白实际上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声息微弱,靠坐在宴拾怀中,手腕随着宴拾的动作滚落出更多的血珠,沿着手臂一路滴落下去,蜿蜒了一缕缕的血色。 但他无暇顾及,失了血色的双唇微微张开,努力的吐出了几个字音:“是喜欢的……” 宴拾:“……喜欢什么?” 他还没反应过来师尊在回答哪个问题,此时把手掌落在师尊的腰腹上轻轻揉捏,肆意的吃着师尊的豆腐,漫不经心的问着。 紧接着,就看到师尊失了血色的脸颊布上一层浅淡的红润,他又一次开了口,神色认真的说:“喜欢的……师尊……喜欢拾儿……” ——师尊喜欢拾儿。 “噗通!” 是谁的心脏在此刻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空气中一瞬间变的极其安静,唯有这撞破胸腔的心脏,生动而鲜活的,一下下跳动着。 强烈的心跳声中,大雪中少年的身影越来越清晰。那是满含期待的,目光灼灼的,却在如今看来可笑至极的,曾经的自己。 “噗通!噗通!噗通!” 宴拾咬住舌尖,换来了一瞬清明。 下一刻,他就将师尊刚刚受过刑的手腕紧紧的攥在手心,用从未有过的冷硬语气说:“好师尊,你现在才来说这般欺瞒讨好的话有用?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半分?” 他边说着,手间边用了力。 本就破碎的伤口被他压在掌下狠狠的碾磨着,骨节交错,发出持续不断的“咯咯”声,大股大股的血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掌下的皮肤一片凄惨。 而在这般的惨痛折磨下,谢云白却没有像之前那般辗转痛呼。他喘息之声渐弱,失了血色的唇只能吐出一些低弱的轻喘,直至毫无声息。 宴拾追问着:“师尊,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他耐心的等着回答,却终究没有得到答案。 那刚刚还和自己说话的人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羽轻颤,衬的苍白的脸色更加的俊美,浑身都如同失了血色般惨白。就这般安静而无声无息的,晕厥在了自己怀中。 —— 等到谢云白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寝殿中全然被黑暗笼罩,只有殿门口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隐隐透进来光亮。 而谢云白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他隐隐约约听到浊清殿一阵觥筹交错之声,显然宴席还没散,宴拾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便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起,想去灶房寻点东西吃。 然而他刚一动作,就低喘出声。 菊穴中的酒杯被他含了几个时辰,早已适应那般的粗度和形状。如今一个翻身的动作,便让这后穴的异物整整旋转了小半圈,凸起的纹络肆意碾磨着肠肉。 谢云白一面痛的腿肉酸软,动作别扭。一面又被凸起顶弄着敏感点,自腹中泄出一股股暖流,分泌出缕缕肠液。 “嗯!嗯哈……拾儿……” 痛也是煎熬,没有爱的人在身边,被这冰冷的物件带来的快感也是煎熬。谢云白口中婉转好听的吐着宴拾的名字来安慰自己,缓慢的下了塌。 他走姿别扭,忍耐着菊穴中的异物感,一步一喘息一停顿,好不容易摸到了灶房的门,正待走进去,就听到一阵竹节敲击之响。 这响声是玉霄派的暗号,显然是掌门师兄在寻他,已经这般响响停停的敲击了许久。 谢云白犹豫了一瞬,就顺着声音而去。 他一路含着酒杯,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终于在一处凉亭旁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便整理了衣服,双腿抖动着,尽量把最后几步走的端庄秀雅,以免师兄瞧出不对来。 而墨涯已经几步上前,从上到下将这一个月没见的师弟仔细看过一遍,回忆着那成婚仪式上让他心悸的声声惨呼,问道:“刚才伤到哪了,疼吗?” 谢云白摇了摇头,低声说着:“不疼。” 他抬起右手,正待给师兄看伤口,却发现那受刑的腕骨不知何时被包扎上了,缠了一圈歪歪扭扭的白色布条,还打了个难看至极的结。 谢云白唇边勾起了一丝笑意,便把手腕收回袖中,启唇说:“是拾儿在腕骨上烫了一个字,还挺好看的,等伤口好了再给师兄看。” ——是拾儿在腕骨上烫了一个字。 那仪式上惨烈至极的痛呼,和层层白布包裹下一眼就能看到的血红液体,想也想的到里面的腕骨是怎样一番惨状,墨涯都不知道谢云白是怎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的。 然而他没有追问。 他这个师弟,无论天资性格还是样貌都绝佳,他哪哪都好,只有一点,从不与人亲近。无论多深的伤口,都听不到他喊一声痛。 即便他在山洞中寻到胸口洞开的谢云白,用灵力护住他的最后一丝心脉时,他微掀了眸,在极致的痛感中身体痉挛,也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师兄……我不想活了。” 当时的墨涯想尽了办法,动用了门派的禁术,以谢云白的修为做抵,将他的致命伤和浑身的灵力一并封印在胸口,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封印也一同改了谢云白的容貌,看起来要小上五六岁,墨涯自认为给谢云白做了很好的遮掩,就放心的让他离的远远的,好好活完这一世。 当时的谢云白眸中无光,却也回道:“好。” 然而这才过了一个月,他就看到辛苦救回来的师弟出现在了宴拾的婚宴上,还甘入囚笼,做了他的奴妻。 那逆徒何德何能,竟让谢云白做至如此! 墨涯心疼的无以复加,声音微颤着说:“师兄把你救回来,是为了让你离开这里好好活着,不是……不是为了让你回到这逆徒手中求虐的。” 谢云白:“师兄,此事有蹊跷。” 他同墨涯一起坐下来,刚巧这凉亭之中有常年准备的凉茶,便给师兄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他说:“宴拾的性子我很清楚,体内虽有魔骨并无魔气,可最近我却听说他魔性大涨,吞并仙门。我实在担忧,便只能来查探了。” 墨涯:“他差点杀了你了,都不足以说明魔性吗?云白,这逆徒骨子里就是个魔!他杀了两名师弟不说,竟还做出这般弑师背德之事……” 谢云白闻言摸了摸胸口,面色发白。 他说:“是我先对不住他的……” “师兄,玉霄派这两名弟子的死也有蹊跷,还望师兄抽出时间查看一番。”谢云白顿了顿,又想起自己的二弟子不知最近如何,便问道:“时清可好?” 这话一出,墨涯沉默了一瞬。 时清自一个月前便失踪了,他一直自责没帮师弟护好弟子,一有空闲便寻找一番,可一直都一无所获,此时谢云白来问,也只能如实相告。 他说完,就见谢云白思索了一番,手指在缠绕白布的腕间揉捏了一下,轻轻碰了碰那个奇丑无比的结,便换了个话题,说:“师兄,你不是总炼制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药?” “有没有可以保命的?” 保命的丹药没有,不过墨涯倒是有一颗刚刚炼制出来的神药,这颗丹药炼制了很多年,天材地宝不要命的加,才在几天前刚刚炼成。只要不是致命伤,所有的毒蛊伤病几乎都可修复。 墨涯:“你要给那逆徒吃?” 谢云白轻摇了下头,说:“我给自己留着的,拾儿他现在……比较喜欢欺负人,我得好好活着,陪他走完这一世。” 曾经说着“不想活了”的他眼神灰寂,此时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他,却辗转求生,眼神一如既往的清亮。 墨涯看了只余心疼,他拿出丹药,轻轻的放在谢云白的手心,嘱咐道:“这丹药虽没到可以保命的地步,但你可一定要留着。” 浊清殿那边的杯盏声渐弱,显然宴席将散,谢云白收好丹药,便站起身来,唇边勾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道了一声“好”。 墨涯拉住他的衣袖,说:“还有一事。” “传言秒云谷中有一神药,可封魔骨。云白,这逆徒若实在魔性甚重,你便带着他去寻药吧。虽说只是传言,可总比……总比毫无准备的好。” 这事谢云白也听说过。 可他之前的一剑已经碎了宴拾的仙骨,若真的再封了宴拾的魔骨,他便此生再不能修行,彻底沦为了一个普通人。 谢云白思索良久,便说:“师兄,请容师弟些时间,让师弟考虑一阵。” 墨涯:“你一定要慎重思考。” 浊清殿的喧嚷声渐渐消失,反而多了一些宾客离去的脚步声。那面容姣好的人便在此时开了唇,认认真真的应了声:“是。” 同师兄说了许多话,谢云白算着宴拾也该回去了,便同墨涯道了别,如来时一般端正了身子走回去,直到离开师兄的视线才放松下来。 他又这般含着酒杯,一路摸回到寝殿。 深夜已至。 安静的殿中依旧是一片黑暗,唯有殿门口的两个红灯笼发着微光,照着门口的方寸之地。谢云白走进殿中,便转身合上了门。 黑暗中有着极轻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既克制又极速,在一片安静中显得尤为明显,伴随着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距离谢云白越来越近。 谢云白没有动。 “师尊,你去哪了?” 平静的声音之下尽是涌动的洪流,清浅的呼吸一路扑到谢云白的耳边,强烈的酒气也全部散在他的脸上,让谢云白不禁咳了咳。 他的手腕一痛,两只手腕便被粗砺的绳子绑在了一起。那绳子缠绕的极紧,仿佛要将他的手腕勒断一般,狠狠的打了一个死结。 然而这还不算完。 伴随着绳子的破空之声,谢云白的两只手臂被捆紧的绳结一同吊起,将他的身体整整吊上去了一大截,仅能以脚尖触地。 谢云白:“嗯啊!拾儿……” 在他的惊喘声中,宴拾撩起他的衣衫,便全部缠裹在他的腰上,露出股间的一片私密。 而谢云白的腿根处也随即被宴拾提起,他将师尊两条修长的腿分的大开架在自己的腰上,就恶意松了手上的力度。 “呃啊!!” 谢云白身下一空,整个身体顿时全靠手腕上的绳子支撑,让他不得不用两条腿紧紧的夹住宴拾的腰,被迫做出了羞耻的姿势。 这姿势竟与当日在山洞中被宴拾肏弄时相差无几,让谢云白眸色一痛,咬紧下唇。 而在这一番动作间,宴拾胯下的巨物已经隐有昂起之势,他揽住师尊的腰部,便将那肉刃抵在师尊的穴口,在粉嫩的褶皱处画着圈。 “拾儿……拾儿……杯子……还在里面……” 他知道宴拾想插进他的菊穴中了,在喘息的空隙开了口,提醒着身后的人,踩不到实地的空落感让他扭动着身子,努力的凑近那支撑他的身体。 宴拾嗤笑一声,酒气蔓延而来,说:“我看师尊比徒儿饥渴多了,是不是很想要徒儿的大鸡巴肏弄你的骚穴?嗯?” 谢云白确实被这个动作引的情动了。 他喘息两声,黑暗中的脸颊早就羞红了一片,整个身体也软作了一摊,被宴拾拿捏在手中,万分顺从配合。 而在宴拾面前,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他忍住羞耻,开了口说:“想要……拾儿……插进来肏师尊吧……” 宴拾:“那就自己把酒杯挤出来。” 粗大的酒杯被谢云白含了几个小时,本身的纹络早就与肠道中的软肉完美契合,别说这般用肠道的力气挤压了,就算是用手指,想要拔出来也难。 谢云白却垂了眸,没有发出半点疑问,就努力的滚动着肠道,借由软肉的动作将酒杯一点点的顶向菊穴外,整个菊穴口都在不断的吞吐着。 宴拾揉捏着师尊腿部的软肉,耐心的等待。 “嗯!嗯!嗯啊……” 吞吐的过程中,谢云白不断发出着低喘,他的肠道中逐渐分泌出了缕缕肠液,这些肠液做着很好的润滑,可同时也缠绞在纹络的缝隙中。 这让谢云白的每一次动作,都挤压着大量的液体,发出着“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引人遐想。 “嗯啊!啊……嗯……” 喘息声不停,谢云白小腹的不断收缩之下,那磨人的酒杯终于被顶出去了一些,在菊穴口露出了杯底的形状。 而谢云白却在此时全然失了力气。 他的腿根处一阵颤抖,两个半月形的圆耳正正卡在菊穴口,任他如何努力也脱不出,便只能开了口,请求道:“拾儿……帮师尊……” 宴拾:“要我帮你,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谢云白轻轻的“嗯”了一声。 下一瞬,他的肠道就如同浪潮一般,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聚集在他的每一寸肠道间。 这些淫液很快在他的肠道中涨满,冲刷着每一寸肠肉,由于被菊穴口的酒杯堵着而逐渐聚集了起来,让他的小腹迅速鼓胀成一个圆球。 在血契的作用下,谢云白腹部肿胀的宛如十月怀胎,皮肤之下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几近被撕裂。他毫不怀疑再这般下去,自己的腹部会被当场撑爆,剧痛已经让他的额间聚起了汗滴。 他咬紧唇,身体不自觉的挺动着,哑声嘶喊求饶了起来:“饶了师尊吧!好痛……要撑爆了!” 宴拾:“师尊,这是你求的,忍着吧。” 他话音落了,便继续启用着血契,令师尊的肠道全部滚动起来,一波一波的浪潮推动着积蓄的液体,推动着穴口的酒杯! “呃啊!!!——!” 伴随着谢云白的哀呼,嵌在他后穴中的酒杯被顶落了出来,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而他菊穴中的淫液也顺着他的穴口喷射而出。 宛如撒尿一般,喷出了长长的清澈液体。 这液体足足放了有一盏茶的时间,羞耻的谢云白面上红了一片,才全部流了出去。 而谢云白的菊穴失了酒杯的顶弄,顿时露出了一个硕大的洞口,吞吐着邀请宴拾的插入。 宴拾:“师尊,徒儿想要你了。” 他温柔的语气说着情话,挺立的肉刃却毫不留情的挤进师尊的穴口,用硕大的龟头在穴口附近顶弄两下之后,就借着润滑直接整根插入! 囊袋拍打在谢云白的菊穴口上,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击打肉体之声。 “啪!” -- 师尊喝不下,拾儿,你灌吧(cao到shejing, 一片静谧中,性器击穿入肉之声万分清晰。 宴拾粗大的肉刃从谢云白的穴口滑入,借着肠液的润滑直接一插到底,涨大的性器顿时全部捅入了谢云白紧致的菊穴,落入一片温软之中。 而性器根部的囊袋,也随着宴拾的动作大力击打在了谢云白的菊穴口,直打的谢云白臀肉乱颤,让他不由得轻喘出声。 “嗯啊!拾儿……嗯……好烫……” 这插进来的性器有着灼烫的温度,与之前的冰冷物件全然不同,自插入了他的菊穴中就不断炙烫着他的肠肉,直让他肠肉都滚了一滚。谢云白不由得挺动着身体,小腹不断收缩。 伴随着收缩的动作,谢云白菊穴中的肠肉也不断地绞紧,层层软肉含裹而上,将那粗大的肉刃紧紧包裹在自己的体内,菊穴口也一并吞吐着,含住了宴拾的肉刃。 这般主动含裹的样子万分惹人情动。 感觉到师尊的穴肉尽力的侍候着自己,无论是软嫩还是紧致程度都刚刚好,宛如为自己定制的一般,宴拾的心中尤为痛快。 他低下头,赏赐般的在师尊红润的唇上轻呼了一口酒气,说:“师尊,想要徒儿肏你吗?嗯?” 辛辣的酒气霎时扑到了谢云白的脸上。 他之前在玉清峰上时滴酒不沾,骤然闻到这辛辣的酒气,喉间顿时又痛又痒,让他抑制不住的侧过头低咳起来,面上也浮了一层红色。 谢云白咳了一会,才又开了口,被酒气熏染过的嗓子变的沙哑,声音一如既往地柔软好听,带着几分动情,说着求操的话。 他说:“拾儿……肏我吧……” 这般温软的师尊让宴拾欺负之心顿起,他揽着师尊腰部的手在那瘦削的腰间狠狠揉捏了一下,冷声道:“师尊,这可是你求的,别后悔。” 谢云白很轻的“嗯”了一声。 早在之前的山洞中,谢云白就尝过了被宴拾肏弄的滋味,当时他形容凄惨,后穴都几乎被捣烂,穴口处更是没有一寸好肉。 即便如今在魔宫,他的菊穴也是被玉势插,被手指操,千般滋味都受过,就是丝毫不曾舒适。 他以为被肏就是这般痛苦难捱的。 因此,在应了宴拾一声之后,谢云白就绷紧了身体,咬着下唇准备忍痛。 可宴拾哪容他有一丝借力?他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师尊的唇,便舔吻了上去,轻而易举的撬开那紧闭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索取着。 因为紧张而微颤的软舌也被宴拾缠绞而上,尽情的嘬吸顶弄着,吻得越发缠绵动情。 空气中顿时染上一丝暧昧的气息。 “唔!嗯……嗯啊……嗯……” 随着宴拾的动作,两人的唇舌交缠而上,互相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发出着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难耐的喘息之声。 而在他们唇齿交缠之间,浓郁的酒气也从宴拾的口中一路飘散在谢云白的喉间,辛辣的酒味全部聚集在喉口,让他喉间一片痛痒。 可谢云白不愿松开。 这一吻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缠绵,让他动情万分。他一刻都不愿从宴拾的交缠中脱出,便只能忍下咳意,眼前逐渐聚集了一层朦胧的水意。 而宴拾的肉刃便在此时缓缓抽出。 他趁着师尊还沉浸在情欲之中,缓慢的把师尊体内的肉刃抽出,只在菊穴口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粗大的龟头,整个茎体蓄势待发。 紧接着,他作乱的舌头便强势的将师尊软舌缠绞含裹起来,用口腔狠狠含裹嘬吸了一下,在那温软的舌尖上吸出了响亮的水声。 这般的动作顿时让谢云白情欲渐起! 他的身体本就对宴拾的触碰万分敏感,哪怕宴拾随便碰一碰揉一揉都能激起他一片轻颤,更何况是这般缠绵的吮吸!谢云白当即翻搅着舌头,动情的回吻回去。 然而软嫩的舌尖刚碰触到宴拾的舌头,紧致的后穴中就立刻传来了穿穴破肉之感,粗大的肉刃便在此时一插而入,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仿若要将谢云白的下体撕裂一般! “唔!!!!!!” 猝不及防的痛楚之下,谢云白闷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宴拾不知何时已经将肉刃抽出,方才的温情旖旎都不过是为了欺负自己这一瞬。 他的眸间顿时染上一层失落。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口腔也一如既往的软嫩,没有伤到宴拾一分一毫,只有微颤的舌尖和挣动到嗡鸣的绳索昭示着他的痛楚。 那吊着他的绳索被他挣动了一瞬,大股大股的血水顿时从布条的缝隙间滚落出来,如同血色的藤蔓一般,缠绞上谢云白的手臂。 宴拾:“师尊,疼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谢云白开了口,声音微弱的回应道:“疼……拾儿,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不知为何,宴拾总喜欢在他痛的时候与他接吻缠绵,似乎尤其喜欢看他痛到极致又无处借力的样子,可他唯恐自己哪次真的伤到宴拾。 他正思索着,就听到宴拾轻笑一声,用舌尖勾住他不敢动作的软舌,继续翻搅交缠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宴拾胯下的肉刃也借着方才的姿势抽插开来,用最大的力度击打着他的肠肉,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不间断的羞耻声响中,宴拾的肉刃每次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囊袋更是每一击都重重打在菊穴口,直把软嫩的菊穴抽成紫红之色。 而谢云白的身体,也在宴拾的不断顶弄中上下乱颤,每一寸肠肉都仿佛要被捣穿一般,让他不断发出着短促而大声的喘息,眼尾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红色。 “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师尊柔软好听的喘息之声,宴拾逐渐松开了不断攫取的唇舌,专心着胯下的动作。他挺动着腰身抽插的越来越快,每一击都狠狠撞击着最深处,不断深凿着 。 这般抽插一会,宴拾很快顶到了一处凸起。 “哈……拾儿……这里!嗯啊!” 怀中的人显然对这块凸起极度敏感,仅仅顶弄了一下,就让他舒适到身子挺动,发出了一声快感至极的娇软喘息。而这喘息声竟比宴拾之前听过的好听百倍! 他挺动着胯部,对准师尊的这处凸起,一次次的狠力撞去,用着顶穿师尊下身的力度,每一击都恰恰落在这处敏感点之上,直把怀中人肏弄的上下抖动。 谢云白便在这般肏弄之下几近失神,发出着声声短促而尖利的娇喘。 “嗯!嗯!嗯啊!嗯……拾儿,好、好深!嗯啊!师尊……师尊好喜欢……继续肏师尊……” 他喉颈在这般肏弄中仰出了好看的弧度,喉结也不间断的滚动吞咽,长发随着肏弄的动作在渐起溅落,在宴拾怀中娇喘到嗓子都哑掉。 而在这持续不断的攻势之中,宴拾也到了释放的临界点。 他的肉刃逐渐涨大,一股股的暖流在他的茎身处游走,最终全部聚集在龟头处,他挺动胯部,最后猛烈的抽插了几次,便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 随之而出的,是谢云白难耐的喘息声。 宴拾故意将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落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再从这处凸起滑入肠腔。强烈的快感让他小腹不断的绞紧,玉茎也逐渐昂立起来。 而这精液源源不断,释放了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不间断的快感直让他的玉茎涨大,变的红肿不堪,自铃口处流下一缕缕透明的液体。 宴拾:“师尊,被徒儿肏的舒服吗?” 他把精液全部射入了师尊的体内,便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肉棒从师尊的菊穴中抽出,低了头羞辱般的问着。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声粗重的呼吸。 谢云白的敏感点方才被接连不断的持续撞击,给他带来了阵阵快感,而最后精液的溅射更是给他填了一把火。此时他的下体全然昂起,随时会喷射而出! 他无暇回应宴拾的问题,咬了下唇忍耐。然而没过一会,就终是发出了一声低喘,一缕缕精液如同开闸般喷射而出,溅射在宴拾的身上。 他被宴拾给操射了! 这一认知让他万分羞耻,精液射落在宴拾身上又让他满含歉疚。刚刚高潮过的嗓音还有些哑,谢云白开了口,软声说:“拾儿,对不起。” 随着“呲”的一声声响,宴拾吹燃了火折子,黑暗的寝殿中簇然迸发出了一股微弱的光亮,映出了他满是寒意的眼和冷硬的面容。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溅在身上的大片白浊。 宴拾:“师尊,徒儿原本打算让你新婚之夜舒服些,可是……我是不是让你太舒服了?舒服到你都忘了,奴妻的本分是什么!” 说话间,宴拾已经解开了谢云白腕间的绳索,把师尊疲软的身体放下来,直接将人扯到案几旁,用火折子点燃了案上的灯。 原本黑暗的大殿顿时充斥了光亮。 谢云白被他拉的晃动一下,勉强用虚软的腿支撑身体,跟随宴拾走了过去,这才借着光亮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是合卺酒。 而这壶中的酒显然酿制已久,隔着盖子都能闻到浓烈的酒味,谢云白仅仅是嗅了一下,就觉得喉间又痒又痛,不由得轻咳出声。 宴拾:“师尊,敢喝吗?” 他语调冷硬,跪坐在小几旁的软垫上,偏了头去看身侧的师尊。就看见那人轻咳了一下,身子晃了晃,顺从的依言跪坐下来。 原本风姿卓绝的师尊如今实在形容凄惨。 他的衣衫还全部缠在腰上,从胯部以下就空无一物,没有一丝遮掩,被蹂躏了一番的红肿菊穴在空气中袒露着,一张一合的吞吐。 而最凄惨的,还要数被折磨了一天的手腕。 这处脆弱的腕骨先是被烙铁狠狠烙入骨骼,继而又被他手掌捏,被绳子吊,几个时辰里就没有安静的修养过。 如今那用于包扎的白布已经全然被血水渗透,落了大股大股的血液,衬的他手臂愈发惨白,单看一眼,就知道有多疼。 而谢云白仿佛看不到那般惨状一般,他用着极其好看的跪资跪坐在宴拾身侧,便抬起了伤痕累累的手腕,将酒壶提在手上。 骨碎般的疼痛也随之传来。 灯光下,那人惨白的侧脸渡上一层柔色,长长的睫羽轻颤着,如同羽毛般在人的心坎上轻抚,提着酒壶的手指不断颤抖,好一会才倒好一杯酒。这倒好的酒被他修长的手指送至宴拾面前。 宴拾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师尊唇边含了一抹歉疚笑意,将酒杯落在他手中,就安安静静的垂了眸转身,继续用手指提过酒壶,倾泻下一线酒液。 不得不说,眼前的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风姿。 即便如今脆弱的一碰就能碎,他的容貌也是精致的,他的动作也是好看的,从上到下无一不叫人惊叹,仿若一张洁白无瑕的画纸—— 让人很想在上面泼上墨。 宴拾借着师尊倒酒的功夫,侧了身过去,手指在师尊瘦削的腰间摸过,摸索上师尊的衣带。他灵活的手指一拉一勾,那本就系的宽松的衣带便在他手中散了开来。 衣襟散落,谢云白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顿时微微一颤。 随着他散开的衣襟,原本缠在腰间的衣衫也失了禁锢,一并散开。大红的婚服从他优美的肩颈处滑下,要散不散的挂在手臂上。 这般的师尊很是诱人。 他雪白的肩颈和大片腰腹的皮肤都随着宴拾的动作袒露开来,被蹂躏了一番的躯体隐约可见,衣衫半解的样子让人万分想欺负。 而他一边任由着宴拾动作,一边认认真真的提着酒壶,落下一线酒液,将属于自己的酒杯倒满,无论是神色还是动作皆是从容。 可谢云白的内里并不从容。 他手骨很痛,腕骨也痛,倒酒的过程便极度漫长,直到宴拾有些不耐烦了,才倒至杯满。 酒满后,他又被浓郁的酒气熏的轻咳了两声,才面不改色的举起酒杯,与宴拾手中的轻触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宴拾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而谢云白也未置一词,在宴拾玩味的目光下举起酒杯,仰起头贴向唇边。 一切看起来都那般自然,没人阻止,也没人求饶,即便两人都深知—— 谢云白碰不得酒。 他体质寒凉,所修心法也与常人不同,若沾了酒气生病都是常事。仅仅是宴拾喷在他脸上的酒气都能让他呛咳半天,更勿论这样满满的一杯酒。 因此,谢云白含在口中的酒刚入了喉间一半,就呛咳出声,眼前聚了一丝雾气。 “咳咳……拾儿……咳咳咳……” 辛辣的酒液刚接触到喉腔就灼烧着脆弱的喉壁,强烈的咳意让他不得不放下酒杯,扶着桌案把这难受的液体咳了出去。 手指力气大到骨节都发了白。 宴拾:“师尊,喝不下去了?” 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师尊蹙紧眉的痛苦神色,看着他嘴角不断滴落出辛辣的液体,抬了手扯过师尊的衣襟,抬起了他的下颌。 随着他下颌的抬起,优美的颈间连成了一条诱人的弧线,喉结也不自觉的吞咽滚动。 这景色万般诱人。 然而那诱人的喉结,下一瞬就被宴拾控制在了手中。他修长的手指在那凸起之处揉捏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便让谢云白喉间一松,口中的酒液霎时顺着喉管滑落下来。 宴拾:“你看,这不就行了?” 优美的颈间,喉结滚动的样子万分清晰,虽难捱,倒确实未有阻碍,如宴拾所言一般,行了。 “咳咳……咳!咳咳……”谢云白咽下这一口液体,面上顿时浮现了一层惨白。他坐在宴拾身边摇摇欲坠,胃里的酸水都几乎被咳了出来。 而宴拾的手指还在他的喉结处按压着。 他手指流连般的在那处凸起之上画着圈,时不时就戳弄按压一下,唇齿开合,吐着冰冷的话:“师尊喝不下去,怎么办呢?要不要徒儿帮你?” 听着宴拾的话,谢云白的身体僵了一瞬。 随即,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轻触了一下他的手心,把一个冰凉的物体塞了过来,这触感还有些熟悉。 宴拾低下头,往手中看去,便看到了师尊的酒杯,杯中还有着满满的酒液,散发着酒香。 而那个顺从的将喉颈和酒杯都交到他手中的人,此时眼睫微颤,开合了好看的唇,声音沙哑而动听的说:“师尊喝不下,拾儿,你灌吧。” 这模样真是让人万分想欺负。 他落在师尊喉结处的手指寸寸收紧,压制着那脆弱的凸起,直将师尊迫的微微颤抖,额间聚起了丝丝冷汗。 宴拾:“师尊,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他便举起了酒杯,在师尊的微张的唇中灌了一大口酒液,按压着手下脆弱的喉结迫使师尊吞咽下去。 谢云白闭了眼,辛辣的酒液一路从口腔滑过喉腔,落入胃间,火辣辣的灼烧了一路。而他浑身上下都排斥着这股酒味,没一会就呛出了大半。 他呛出多少,宴拾就补多少。 源源不断的酒液从他的唇角滚落下来,一直从凸起的喉结流至精致的锁骨,最后蜿蜒至半解的衣衫里,在他优美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而宴拾就这般边欣赏着湿身的师尊,边持续不断的,将那杯中的酒灌入师尊口中。 一直到杯中只剩了最后一口酒液,宴拾才停下动作,将这口酒液含在口中,捏开师尊的下颌,口对口渡了进去。 “唔嗯!!!” 伴随着师尊的闷哼声,宴拾作乱的舌头和着酒液,卷入了师尊的口腔中。在这软嫩口腔中大肆索取着,缠绞着那躲避不及的红润软舌,唇舌交缠着发出了一阵黏腻的水声。 他没有强灌师尊,落在喉结的手便也自然而然的松了开来,转而顺着师尊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在那两处乳尖上轻轻揉捏着。 “嗯……嗯……嗯……嗯啊……” 在这一番动作之下,谢云白胸前的两颗红豆早在情欲中颤抖着挺立起来,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喉间溢出一阵喘息之声。 而他口中的酒迟迟咽不下去。 没了宴拾的强灌,这口酒就一直被谢云白含在口中,在宴拾的顶弄之下滑向口腔的各个角落,根本难以吞咽。 长时间在口腔中停留的酒气很快上了头,让谢云白的脸颊都染上一层绯红之色,眼前也逐渐蒙上一层雾气。 他的脑中变的浑噩,竟是有些醉了。 宴拾:“师尊,咽下去。” 他玩弄的够了,就低下头,温热的唇一路从师尊的下颌滑下,落在喉结之上,开了唇齿轻轻噬咬一下,果见师尊吃痛,将最后一口酒咽下。 这口酒落入胃间,谢云白酒意更甚,他呢喃着开口,软声说:“不好喝……” 宴拾抬了眸看向师尊。 只见师尊的脸颊被酒气熏染的酡红一片,眼尾也染了诱人的红。散落的衣衫半解不解的挂在手臂上,露出瘦削的腰腹和刚被自己玩弄一番的乳尖,姿态万分诱人。 而他正在把桌上的酒杯和酒壶全部收在一边,哑声说着:“太难喝了,不能给拾儿喝……” 这是……喝醉了? 宴拾揽过师尊的腰,另一只手则抱起了师尊的腿弯,并不算温柔的把人抱在了怀中。那散松的衣衫便顺着他的动作散落下去,飘在地上。 一接触到空气,谢云白就轻颤了一下。 空气中的冷意让他脑中未做多想,就抱紧了身边最温暖的热源,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去抓握散落的衣衫,口中微颤着说:“拾儿……我冷。” 这般醉酒的师尊,却是平时难见,随便说一句话都宛如撒娇,让宴拾很想欺负一番。 他抬了脚,把地上的衣衫踢的远远的。 随即,他便看到师尊咬了唇,眸间染上了一丝委屈。可他却未置一词,顺从的依着自己的力道被扔在了塌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宴拾便拿出了方才吊起师尊的绳子,将师尊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依旧像之前一般捆紧,固定在头顶。被蹂躏了一天的手腕再遭摧残,霎时让谢云白眼前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一边任由宴拾动作,一边开了口,吐出绵软而动听的字音:“……疼。” 宴拾:“疼吗?” 他微掀了眸,看着师尊咬着唇点头,只觉得心中尤为痛快。手腕一翻,便拿出了一个银色的贞操锁,握住师尊的玉茎往上面缠去。 其实这贞操锁倒也精致好看。 它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锁,而是一条做工精巧的银链,可以用来缠绕茎根。而银链的另一头,则连接着一根细长的银针,用于插入尿道之用,可以用来防止带锁的人随意射精。 宴拾将银链的链身在师尊的玉茎上缠绕好,便转而去拿另一侧的银针。然而他手指刚刚伸出,就听到了师尊温软的声音,说着:“……好看。” 宴拾手一抖。 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师尊赤裸的身体,被叩紧的手腕,还有看着自己缠绕贞操锁却依旧温言软语,吐出来的那句“好看”。 竟无一不合宴拾的心意。 他不得不承认,面前的人从容貌到身姿,到动作声音,哪怕是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穴间的每一块软肉,都是那般的恰到好处。 让他万分的想把这样的师尊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辱他、操哭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求饶,吐出更多的温软喘息。 …… 宴拾:“好师尊,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新婚之夜,你不在寝殿中等徒儿回来,去哪了?” 他边冷声问着,边将贞操锁上的尖利银针抵在师尊的铃口处旋转碾磨着。冰凉的银针顺着他的动作顶入洞口,摩擦着尿道口的软肉。 他顶弄的极有技巧,银针的尖端只从铃口处戳进去了一小部分,便借着插进去的那小部分针体不断挑动洞口处的软肉。 直把那处软肉戳的红肿,铃口颤抖着开合。 而谢云白的尿道口被这般的碾磨,顿时带来了又痛又痒之感,让人万分不适。他在宴拾的动作间收缩起腹部,发出阵阵难捱的低喘之声。 宴拾边玩弄着尿道口,边耐心的等着。 谢云白却许久没给他答案。 他刚刚被迫灌了些酒,此时脑中早已经不甚明晰,除了顺从宴拾的意思任由他摆弄之外,这种需要脑力的问话都像是在为难他。 在宴拾的注视下,他犹豫着开了口,柔软的唇齿开合,吐出了好听的字音:“凉……” 宴拾闻言嗤笑一声,冰冷的重复着:“凉?” 问了话而不答,就知道说些其他的事来转移视线,他竟不知师尊何时有了这般欲盖弥彰,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 趁着醉酒,装出这软弱无辜的样子给谁看?以为这样自己就能放过他? 宴拾:“凉吗?还有更凉的!” 话音刚落,他手指便用了力,狠狠的将那戳弄师尊铃口的银针一插而入,冰凉的银针便这般顺着尿道口,深嵌入一片软肉之中! 谢云白的肉茎顿时被这冰凉之物填满。 他脸色煞白,痛的腹部蜷缩,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落入宴拾手中的玉茎更是痉挛着着,自铃口处滴落下来几滴清澈的液体。 “嗯啊!……拾儿……好痛……” 然而即便痛至如此,谢云白的声音在酒精作用下依旧绵软好听,连痛呼声都如小猫抓挠,好听的让宴拾万分想欺负。 他将银针插入之后,手就没有停过,在师尊接连不断的痛喘声中上下抽插着,一次次顶弄着尿道深处阻挡他的软肉,仿佛要将那处阻碍捅穿一般。 而谢云白就在这一次次的捅插之中,发出了持续不断的短促痛喘,身体扭动着,不自觉的躲避宴拾的动作,口中也不断的溢出着求饶之词。 “好痛……拾儿……饶了师尊吧……换个、换个地方插……这里不是…不是用来插的……” 宴拾的动作早就超过了谢云白的认知。 他从来不知,就连这尿道的小小穴口,也可以这般被玩弄。而被抽插的尿道只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痛痒感,得不到一丝舒适。 宴拾却不肯放过他半分,他停了抽插的动作,却反而用手指捏住那根银针,在他的尿道深处旋转碾磨了起来,顿时又激起了一阵阵轻颤。 他开了口,继续逼问着:“师尊,你去哪了?” 掌下的身体温软顺从,宴拾这次便也多了些耐心,他边旋转着银针欣赏着师尊难捱的模样,边等着师尊的答案。 没过一会,就听到那被欺负的浑身颤抖的人开了口,声音微弱的说着:“凉亭……” “去见……你师伯了。” 果真如此! 谢云白倒是回答的坦然,声声动听。宴拾却已经怒意迭起,眼前缠上一层寒意。他将手中的银针抽出师尊的尿道,便下了狠力深深顶弄进去! “呃啊!!!!” 这一次,整个银针插入到了从未所及的深度,硬生生的将那块阻挡的软肉破开,将整个银针的针体分毫不差的全部嵌入了进去! 而谢云白也难得的痛呼了一声,整个身躯都佝偻起来,眼前被痛意染上了一瞬间的失神。他浑身迭出了一层冷汗,大口喘息着。 宴拾:“好师尊,你倒是什么都敢说!那你告诉徒儿,去找师伯……说什么了?” 这一次,谢云白垂下了眸,抿紧了唇。 他是跟师兄说了很多话,可这些话竟无一句可以跟宴拾说的。谢云白脑中不甚清明的想了一会,就开了口,挑了个宴拾最能接受的,说:“只是给你师伯看了看伤,并无别的。” 随着师尊的回答,宴拾抬眼看了一下师尊手腕处被绳索缠绕下的白布,那白布早已经被腕间的血水浸染,看不原本的形状。宴拾眸间霎时聚集了寒意,问道:“师尊,你解开过了?” 谢云白摇了摇头。 酒气熏染之下,他的面部泛上了一层好看的红色,再配上温润的嗓音,哪怕随便说一句话都宛如告白,他说:“拾儿包的,师尊不解开。” 宴拾:“不是我!” 他快速的反驳一声,就抿唇不语,半晌又嗤笑了一声说:“师尊,你别说些有的没的转移视线,你出去了这么久,就给师伯看了看伤?” 谢云白沉默了一会,说:“也有些别的……” 此时的师尊玉茎上缠绕好了银链,铃口处也紧紧扣着银针,银白的物件和他肉刃的颜色互相契合着,万分好看的缠绕起来。 而他浑身赤裸,躺在塌上,被蹂躏了一番的乳尖和一片狼藉的下体全都坦然展露着,没有半分遮掩。宴拾便伸出手从师尊的喉结一路抚摸而下,口中问着:“还说什么了?” 宴拾的手指触到哪里,谢云白的身体就软到哪里。在宴拾的一番动作下,他早已浑身轻颤,从上到下遍布了情欲的红色,看着万分诱人。 而在这一片情欲之下,谢云白身上却在此时渐起了阵阵寒意,他便在这一片寒意中开了口,口齿微颤着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他的师尊,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宴拾被他一句话气的笑出声来,他顺手解了师尊手腕的绳子,将那顺从的躯体牢牢压在身下,便紧盯着身下那毫无惧色的双眸,说道:“师尊,你不说,可别怪徒儿罚你。”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拾儿,你太欺负 宴拾将师尊压在身下后,就低下了头,欣赏了一番那漂亮的光裸躯体。 他的师尊容貌精致,身材也修长瘦削,劲瘦的窄腰似乎两只手就圈的起。此时如墨的长发顺着他的身体铺陈在身下,被他压制着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浮上了一层红色。 在殿内灯光的映照下,他整个人都渡上一层柔色,微颤的身体让他看起来脆弱不堪,像个一碰就碎的精致娃娃。 而谢云白现在有些冷。 不,是很冷。 他的身体是半分酒液都碰不得,无论是所修心法还是他本身的体质都全然与这寒凉之物相冲,方才被宴拾整整强灌了一杯酒,又折腾了一番,此时不止口腔中的酒气,就连胃间的酒液也吸收了。 这酒意从胃部一路爬上头顶,他顿时如同落入一片冬日的水中,寒凉感纷至沓来,缕缕寒意从他的脊柱攀缘而上,直到浸透全身。 好冷。 谢云白想着。 上一刻,他还在好好回答宴拾的问话,这一刻便已经浑身颤抖,寻找着能让他舒适的热源。 恰好这会儿宴拾怒意迭起,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浑身的热气顿时如同大火炉一般,帮他驱散了阵阵严寒。 谢云白便舒适的喟叹一声,不由得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了身上人的肩颈,吻上了宴拾的唇,主动而热烈的索取起宴拾口腔的温度。 “拾儿……”他眼前有些失神,呢喃着唤道。 纠缠的唇舌让他吐字有些不清,渐动的情欲又让他随之发出了声声低喘,从他喉间吐出来的声音竟无一不不婉转好听,诱人欺负。 宴拾边深吻着师尊,边用手掌揽住了师尊的腿根,修长的手指将师尊的双腿掰的大开,露出股间的私密,将被蹂躏了一番的菊穴袒露出来。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随即提起师尊的腿弯,向上推了一推,便将师尊修长的双腿反折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紧紧压在师尊的肩侧。 “嗯啊……”这般难堪的姿势让谢云白有些羞耻,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温软喘息。 若是常人被摆出这般的姿势,身体较硬的,腿骨都能压断。可谢云白常年习武的身体柔软,即便这般为难人的姿势,他也做的漂亮。 粗长的肉刃便这般顶住了他的穴口。 伴随着两人唇舌的翻搅声,昂立起的性器在他刚刚承欢过的菊穴中一插而入,没有任何阻碍的整根没入,便直接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剧烈的抽插让谢云白的身体被顶弄的乱颤,高热的温度又及时驱散了他穴间的寒凉。谢云白的穴肉颤抖着绞紧,在一片喘息之中收缩着穴口,用身体挽留着宴拾的肉刃。 “嗯!嗯!嗯……嗯啊……拾儿,好深……” 他在宴拾又快又狠的动作中被肏的几近失神,持续不断的发出着极促的喘息,后穴中的敏感点不断被顶弄,让他很快就泄了一股一股的淫水。 黏腻的淫水很快包围了他穴口,使那处狭窄变得狼藉一片,在宴拾持续不断的抽插之下发出阵阵羞耻的水声。 “嗯啊!拾儿,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不断的深顶之中,谢云白逐渐被快感吞噬,他腹中暖流不断聚集,性器也随之颤抖,变得红肿涨大,竟是又一次被宴拾肏到高潮了! 宴拾:“师尊,想射吗?” 他在师尊的菊穴中肆意抽插着,早已经在一片紧致中泄了几次,将粘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师尊的后穴中。 此时抽插的动作不停,语带嘲意的问着师尊。 而谢云白已经难以忍耐。 腹间游走的暖流一路到了茎身处,便在那一处聚集起来,不断涨大着他的玉茎,叫嚣着想要喷涌而出,可铃口处的银针又紧紧插着,让这精液全然得不到释放。 谢云白的玉茎又涨又痛,瑟瑟发抖的挺立了半天,却只在铃口处渗出了几滴稀落的黏液,难捱感简直要把他淹没。 他开了口,讨好般的夹紧宴拾的肉刃,软声求饶道:“拾儿,让师尊射吧……” 俊秀的面容外加这般好听的声音,任谁看了都会心动心软,宴拾却不为所动。他最后深吻了一下师尊的唇舌,就从塌上翻出一根与自己男根同等大小的玉势,抵在了师尊的穴口。 冰凉的玉势比谢云白如今的身体还要凉,始一放在他的穴口,就激起了他一阵轻颤,而那玉势还不安分的在他菊穴的褶皱上游走,用龟头的位置撬动着他狭小的洞口。 “不行的……”谢云白意识到宴拾的动作,脸色瞬间煞白,软声说着:“拾儿,放不进去的……” 一边是被填满的菊穴,一边是肿胀不堪难以释放的玉茎,单是如此,便已经让他难耐不堪,宴拾竟还想在他的菊穴中再放一根玉势! 谢云白毫不怀疑自己的后穴会被这般撕裂! 他忍耐着茎体的涨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顶弄的穴口之上,却突然感觉喉结一痛。是宴拾放开他的唇舌之后又转而含上了他的喉结,在那上面噬咬了起来。 “嗯啊!拾儿,别咬……好痛……” 谢云白被宴拾猝不及防的噬咬一下,顿时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穴间的力道一松,就感觉一个冰凉的物体随之而入,从那狭小的缝隙挤了进去。 一根玉势外加宴拾本身的茎体,就这般全部落入了谢云白的菊穴中,将穴口的褶皱全然抚平。 宴拾嘲讽道:“好师尊,用你的屁眼好好含着,等徒儿开心了,就让你射。” 他边说边协同着玉势一起抽插起来,深凿着师尊软嫩的穴肉,唇齿动作也不停,继续在那一处凸起之上噬咬着,旋转舔舐着口中的脆弱。 而谢云白便在这难捱中逐渐生出快感。 他的上身挺起,弯出好看的弧度,口中不断溢出着柔软好听的喘息呻吟,眼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渡上一层水汽,玉茎也逐渐涨大。 不得释放的精液撞击着不断回流,给他的玉茎带来一阵阵肿胀痛痒之感。可他却再没有求饶,只是忍耐着,努力的放松身体让宴拾肏弄的舒服,等着宴拾承诺的开心了就让他射。 终于,宴拾在又一次将精液射入他的后穴之中后,便停止了动作。 彼时,谢云白已经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不断的嘶喊喘息让他的喉间变得沙哑。他口中吐着热气,低声问着:“拾儿,可以让师尊射了吗?” 宴拾闻言低笑一声,便在他的喉结之上重重的噬咬了一下,他直起身,又从塌上拿出了一个同等大小的玉势,抵在师尊穴口。 “不行的,这次真的不行……” 谢云白脸色发白的看着那在穴口碾磨的玉势,颤抖着说:“拾儿,真的放不进去了……” 宴拾却已经不容置喙的俯下身去,用唇舌含裹了一下师尊肩颈处的皮肤,将那处秀白的肌肤吸出一个紫红的深色印子,说:“师尊,这根放进去了,徒儿就让你射。” 谢云白软声问:“真的?” 宴拾:“真的。” 他好笑的回答了一句,就低下头,从师尊的肩颈处一路吻下去,种下一个个紫红印记,手中的动作也不停,用玉势不断撬动着师尊的穴口。 身下的人微微颤抖,顺从的任由自己动作,努力的放松着菊穴,却哑声道:“拾儿好不讲理……” 宴拾:“哪里不讲理?” 他在师尊的身上留下一串印记,便低头衔住了师尊挺立的乳头,狠狠噬咬了一下说:“夫主要对奴妻做什么,还需要讲道理吗?” “哈啊……” 伴随着一声轻喘,身下的人吃痛,紧致的菊穴果真又松开了半分。宴拾握紧玉势的根部,在师尊的痛呼声中,将手中的玉势一插而入! 谢云白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颤抖和一声痛极的嘶喊。三根茎体的粗度已经全然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一层层冷汗将他身下的床褥打湿! 他大声喘息着,口中不断的发出求饶:“呃啊!拾儿,师尊好痛……饶过师尊这一次吧……” 宴拾:“师尊,你不想射了?” 比起后穴的痛楚,玉茎处积蓄的精液更加刻不容缓。谢云白咬牙忍了一会痛,在宴拾的身下辗转着,哑声吐了一个字:“……想。” 宴拾:“想射就忍着。” 他说的没错,师尊的后穴天赋异禀,如今三根茎体同时插入,穴口处也没有撕裂,反而很快适应了这般的粗度,只抽插起来时比以往艰难。 宴拾挺动着胯部,在一片紧致中同两根玉势一起抽插着,发出阵阵凿击之声。 如此抽插了几次之后,谢云白的每一寸肠肉都被全然撑开,而他的乳尖也被宴拾含裹在口中,时不时便噬咬嘬吸一下,发出阵阵响亮的水声。 在乳尖和菊穴的双重快感之下,谢云白很快便迎来了第三波高潮。 他的精液越积越多,全部汇聚在茎根处,带来持续不断的胀痛感。可这精液却全然被尿道中的银针逼回,半分也不得释放。 谢云白在情欲之中喘息着,哑声说:“拾儿,师尊想射,让师尊射吧……” 回应他的是宴拾狠力的一挺。 粗长的肉刃顿时撞击在了他菊穴的凸起上,让他腿根一阵颤抖,被撞击的穴肉翻搅而上,宛如浪潮般含裹着宴拾的男根。 宴拾:“师尊,想射吗?” 他手指摸到师尊铃口处的银针,便在上面挑逗般的轻轻弹了一下。伴随着一阵嗡鸣声,那根插进尿道的银针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 “呃啊!拾儿……放过师尊,饶了师尊吧……” 谢云白在这震动之中胡乱叫喊求饶着,无处抓握的手指垂落下来,紧紧的抓住了塌上的床褥,捏的手指都发了白,发出阵阵骨节交错之声。 无论是菊穴还是玉茎,此刻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而是成了宴拾泄欲的一个玩物。 谢云白正不甚清明的想着,就感觉到后穴一阵收缩,让他万分难捱的两根玉势被接连抽出,只余宴拾的肉刃还在菊穴中碾磨抽插着。 他的头顶随即传来宴拾的声音。 “师尊,一起射。” 伴随着尿道的痛痒感,堵住尿道口的银针被宴拾缓缓的抽出来,摩擦了一大片脆弱的软肉。而谢云白菊穴中的肉刃也动作渐缓,隐有释放之意。 银针脱出,他的玉茎终于得到一瞬放松。 谢云白合了眼,准备享受欲望释放的快感,聚集在玉茎中的精液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欢腾着往铃口处奔涌。 可就在此时,他的玉茎却骤然收紧,茎根处的一处软肉瞬间关合,将已经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逼了回去。从铃口喷涌而出的,换成了同样聚集已久的尿液! 是宴拾在他释放的一瞬间启用了血契! 谢云白就这般的在满面惊色之中,羞耻的射出了大股大股的尿液,这些液体散发着热气,全部溅落在了宴拾的身上。 而于此同时,宴拾也舒适的喟叹一声,在师尊体内射入了大股热流。这热流自穴口入,冲刷着师尊的每一寸肠肉,向他体内的更深处滚去。 他射出的竟也是尿液! …… 谢云白:“拾儿……你也太欺负人了……” 滚烫的尿液让他的腹部不断颤抖,他的身体随之昂出优美的弧形,眼前聚集的层层水汽终于滚落下来,从他的脸颊处一路滴落至锁骨。 他从进了魔宫起就一直忍耐。 既接受着宴拾赐予他的一切事物,也担的起宴拾给他的一切伤痛,从没拒绝过半分,却终是在这酒气的熏染之下,为自己委屈了一瞬。 他在宴拾的身下侧过身去,手指紧紧攥握住塌上的被褥,再也不肯看宴拾一眼。 宴拾:“师尊……你哭了?” 身下的人眼中含泪,被折腾的身子不断颤抖,全身上下从唇舌到红肿不堪的菊穴,都是被他留下的印记。 一颗泪珠顺着他发红的眼尾流下,一路滑过脸颊,再从精致的下颌滴落下来,最后落入床褥间,消失不见。 他的好师尊终于被他欺负的流泪了。 宴拾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异样感缠绕而上,化为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郁气。 他心念一动,解开了血契。 随着桎梏的解开,谢云白下体中积蓄的精液终于奔涌而出,憋了小半个时辰的欲望得以释放,顿时袭来了阵阵舒适。 可他紧合着唇齿,没有发出一声轻喘。身子也依旧侧躺着,不愿理会宴拾半分。 “师尊,生气了?” 随着宴拾的声音,谢云白背后的床褥深陷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即摸上了他的腰,慢慢揉捏起来。那声音继续说:“怪徒儿尿进去?” 谢云白在他的动作下,浑身都软成一摊。 他不想理会宴拾,却终是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尴尬,踌躇了一会便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着说:“没怪你……可你太不讲理了……” 宴拾在他身后低笑了一声。 醉了酒的师尊果真跟往日不同,虽然依旧温软顺从,可却做得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又会求饶又会生气,让他怎能不心痒难耐? 他便只这般想一想,就感觉释放了一晚上的肉刃又隐有昂扬之势,挺立起的龟头再一次顶在了师尊的穴口,灼烫着那一处穴肉。 宴拾叹息一声,说:“师尊,徒儿还想要。” …… 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穴口的硕大,谢云白沉默了一瞬。他随即便抓紧手下的被褥,移动着身体离宴拾更远了一些,足足留出了可容一人的距离。 随着他的动作,宴拾轻笑了一声。 他也没催促,只是是躺在师尊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师尊,把一声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师尊的颈间,耐心的等待着。 这般僵持了没一会,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碰触了一下他的男根,身前背对着他的身影转了过来,独属于师尊的好听声音随之响起。 他说:“来吧。” —— 等到谢云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他浑身的酒气散了,此时清醒过来,便回想起昨晚和宴拾的性事,顿时羞耻的满面绯红,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起先的性事,是一场盛大的折磨。 而那一番折磨过后的性事,宴拾却再没玩什么花样,只是翻来覆去的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在肩颈处的皮肤上落满紫红色的印记。 他这才知,原来被肏并不都是难捱的。 只是后遗症也很严重,他如今菊穴红肿,两条腿根本无法夹紧,动一动就浑如被撕裂一般。而他的腰部,更是在一晚的肏弄中几近断裂,密密麻麻的传来又痛又痒之感。 谢云白只能伸了手,轻轻的在腰上揉捏着,借此来减轻痛感。然而他没揉捏一会,就停下动作,垂下眸看向右手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歪歪扭扭的白布。 昨日里,这受了刑的手腕被来回折腾,粗砺的绳子摩擦过一遍一遍,早已经血透白布,看不出原本包扎的模样。可现在,那染了血的布条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新的白布,依旧打着很丑的结。 谢云白垂眸看了一会,便弯起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他抬起左手,用指尖在那奇丑无比的结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做完这一番动作,他便抖动着双腿下了塌,找出宴拾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 这衣服依旧是奴妻的规制,仅有一层外衫,虽然从外侧瞧不出来,内里却实际真空一片,隐约可见见缝隙间的一番春色。 而这衣物之上,也依旧被宴拾很给面子的设了障眼的术法,这让人羞涩不堪的景色只有他们二人能看到。 谢云白面不改色的换好衣服,就转了身在宴拾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如同羽毛轻抚一般,双唇一触即分。 随后,他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殿门轻轻的关合,声响细微,本该熟睡的宴拾却在塌上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身侧还尚存暖意的床榻,眼前寒意聚集,起身靠坐在了塌上。 他耐心很好,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殿门又轻响一声,熟悉的身影带着满身的寒气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盅汤。 那好看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脚步顿了顿。 紧接着,他就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汤盅放在案几上,向着床榻走来。 谢云白边走边将沾满寒气的外衣脱下,放在一边,只留着里侧的一片空荡,温软好听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醒了?” 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宴拾的回应。 依照婚契上的规矩,每日夫主醒来,奴妻都应为夫主口交,含出清晨的第一缕精液。谢云白便一路走至塌边,去解宴拾的衣带。 而宴拾却在此时突然发难。他扯住身侧师尊的喉腔,直把人扯的跪落地上,又抬手叩了师尊的手腕,冷声道:“师尊,用舌头。” 谢云白便顺从的将头部凑了过去,用牙齿和舌头灵活的缠绕上亵裤的边缘,轻轻的一含一扯,就将宴拾的亵裤扯落下来一大截。 勃起了一早的性器失了禁锢,顿时从亵裤中弹出,瞬间昂扬起来的肉刃瞬间击打在了谢云白的下颌上,直抽的他皮肤都红了一片。 “嗯啊……” 他猝不及防的轻喘一声,就正了正跪资,开了口将这咸腥肉刃含裹在口腔中,灵巧的用舌头翻搅着,尽力的侍候着口中的巨物。 他边舔弄边嘬吸,上上下下的画着圈侍候,将宴拾龟头处流下来的透明腥液全部含在口中吞下,连茎根处的两颗卵蛋也仔细侍候完全。 这般舔舐一会,他就感觉唇间肉刃动了动。 宴拾用手掌攥握住他的长发,便挺动胯部,将他粗大腥咸的肉刃一路深凿进师尊的喉腔,穿墙破壁一般击开了师尊的喉骨,便在那一片温软紧致之中抽插开来。 “嗯!嗯!唔嗯……” 口腔喉腔皆被填满,让谢云白发出着一声声难捱的低喘,喉间的异物在他优美的颈间留下一个形状姣好的凸起,令他不停的滚动吞咽。 绞紧的喉腔没过一会就让宴拾快感迭起,他极速的抽插了几下,将一缕缕精液全部释放在了师尊的喉间,顺着喉管滚落入胃中。 就这般,宴拾又让师尊用同样的方式帮他深喉了几次,才抽出师尊喉腔中的肉刃,用粗大的龟头挑逗般的顶着师尊的舌头,说:“师尊,想不想尝尝徒儿的尿液?” 听了宴拾的话,谢云白的脸颊上顿时浮上一层羞耻的红色,眼睫轻轻颤了颤。 昨日里,他虽醉酒意识不清,可也知道宴拾曾经尿进过他的体内,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道,带来阵阵暖意。他既不排斥,也不嫌弃。 因此,谢云白稍稍沉默了一会,就含住口中腥咸的龟头,在那用于射尿的铃口之上,用舌尖挑逗般的轻轻舔舐了一下。 软嫩的舌头触及铃口,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这般场景叫人怎么忍得住! 宴拾腹间一热,滚烫的尿液就自他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股股热浪全部射在了师尊的口中!而他身下的谢云白,则睫羽轻颤着,滚动着喉结将这腥咸的尿液全部咽下。 偶有来不及吞咽的尿液,便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从精致的下颌一路滴至锁骨,再从锁骨蜿蜒而下,溅湿了大片光裸皮肤。 这是怎样一幅美景好画? 宴拾将尿液全部射入师尊口中,就把男根从师尊口中抽出,将铃口处滴落的少许液体涂抹在师尊诱人的红唇上,垂眸看着师尊把唇上的液体也舔舐进去咽下。 他说:“好师尊,你真是越发合徒儿心意了。” 谢云白闻言唇边带了一丝清浅笑意,他借着跪坐的姿势帮宴拾打好衣襟上的带子,又跪后两步把宴拾的鞋也一并穿好,这才直起身子,重新穿上已经没了寒意的外衫。 他边做着这一切,边问:“拾儿喜欢吗?” 宴拾羞辱道:“不够紧。” 听了宴拾的回答,谢云白也不在意,他出门打好水,跟宴拾各自洗漱了一番,就跪坐在案几旁,准备用早膳。 汤碗掀开,还冒着热气,香味顿时从碗中飘散出来,散在谢云白身侧,激的他咳了一咳。 然而宴拾看到这碗汤时,眼前却瞬间聚集了寒意,他轻嗤了一声,就捏过师尊的下颌,紧盯着他的眸子说:“讨好我?!” “师尊,徒儿最讨厌吃的,就是萝卜。” 他话音刚落,谢云白就怔愣了一瞬,手中的汤匙沿着碗壁滑落进去,他好半晌才开了口,温软的说:“拾儿,你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宴拾就已经打断了他。 他聚满寒意的眸子紧紧攫住师尊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师尊,徒儿看到萝卜就恶心。” …… 谢云白被宴拾一句话说的脸色煞白,一瞬间似乎听到了很大的风雪之声,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稚嫩童声。 “师尊师尊,你发什么呆呀!” 他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身处玉清峰峰顶的庭院之中,微微抬眼,便能看到桌案上的香炉,一缕缕青烟顺着炉盖的缝隙飘散。 而他的面前,还摆放着一碗面。 这是一碗已经被吃的差不多的面,晶莹的面条已经全然吃下,面中的萝卜却被全部剩下来,香味飘荡。 谢云白抬了眼,便看到幼时的宴拾趴在桌沿上看着自己,亮晶晶的眸子间既含了期待又携了丝失落。便开口问道:“拾儿,你刚才说什么?” 宴拾:“徒儿刚才是问,师尊怎的剩了这么多?是不是徒儿做的不好吃?” 这面算不上好吃,也算不上不好吃,他对饭菜的滋味向来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只是这萝卜他天生便吃不下,浑身上下都排斥着这股味道。 谢云白想了一会便答道:“拾儿做的很好吃,是师尊吃不得萝卜,以后莫要放了,平白浪费。” ——之后的宴拾回答什么来着? 谢云白努力回忆着,终于抓住了一丝破碎的画面,是宴拾眸中含光的看着自己,说:“师尊,徒儿喜欢萝卜啊!” 他毫不嫌弃的拉过自己面前的碗,将那剩下的萝卜放入口中,说:“以后有师尊不爱吃的,就交给徒儿,徒儿什么都能吃!” 往后的日子里,他确实没见宴拾挑过食。 他又怎么会不爱吃萝卜呢? 谢云白正思索间,就见宴拾已经拿了碗慢慢的舀着汤,略带寒意的眸子漫不经心的在他身上扫视一遍,问着:“师尊,想什么呢?” 听到宴拾说话,谢云白收回了思绪,他按住宴拾盛汤的手,说:“不喜欢就别喝了,师尊去做点别的。” 宴拾:“骗你的。” 谢云白:“……什么?” “刚才是骗你的。”宴拾说话间,心中不知何时激起了大股郁气,让他有些烦躁。他勉强忍了忍,说:“徒儿喜欢吃,用膳吧。” 他盛好汤,就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解开亵裤露出胯下昂扬的巨物,手掌在身侧师尊的腰上狠狠揉捏了一下,说:“师尊,坐上来。” 谢云白便依言跨坐上去。 巨大的肉刃碰触到已经蹂躏了一晚的菊穴,顿时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落入一片紧致柔软的软肉之中。 紧致的后穴让宴拾轻喘了一声,就缓缓挺动着臀部抽插开来,一边在师尊好听的喘息声中释放出缕缕精液,一边享用着师尊亲手做的汤。 很快小半个时辰过去,谢云白的体内已经满是属于宴拾的白浊,红肿的穴口狼藉不堪。而宴拾也轻轻揉捏着他的腰,看起来心情尚好。 也许……可以趁现在问出点什么。 谢云白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旁敲侧击的问一问时清的下落,便开了口说:“拾儿,你师弟独自在玉清峰,也不知现下如何……” 他话音未落,便听宴拾冷嗤一声,头顶传来满含冷意的声音:“师尊,终于问出来了?” “好师尊,一大早偷偷出了寝殿,整整小半个时辰才回来,是不是把整个魔宫都摸遍了?找到地牢了吗?嗯?” 他边问边把怀中的师尊狠狠贯在桌案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谢云白拦腰斩断,案几上碗碟嗡鸣之声顿起! “呃啊!!!” 谢云白在后腰剧烈的疼痛之下痛喘一声,面上浮了一层惨白之色。他微颤着眼睫,不想在此事上隐瞒宴拾,便低声说:“一无所获。” 宴拾:“好师尊,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他话音刚落,就钳住师尊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唇,拿起汤碗就在师尊口中狠灌了大半!随即便合紧师尊的下颌,不允许他吐出一丝。 “唔!!!唔……唔咕……” 萝卜汤的味道一入口中,谢云白便浑身上下开始抗拒起来,他难受的挺起上半身,脚趾也蜷的发白,舌头不断滚动着想将这液体吐出去。 可是下一瞬,他的唇便被宴拾的双唇狠狠覆盖住,口腔也瞬间被闯入的舌头扫荡,长驱直入的占领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这舌头不断的翻搅,将他口中的萝卜汤不断的往喉腔深处送去,全部聚集在了喉骨处。 而他在这诱人的深吻中情动不已,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被迫咽下了大股大股的汤液,喉间不断发出着难捱的呻吟。没过一会,口中的汤液就全然被他咽下。 “咳咳咳……咳咳……” 宴拾灌完了汤液,唇舌刚刚分开,谢云白便面部煞白的咳出声来,他跪在地上叩着喉结,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他口中咳出,落了一摊。 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排斥着这股味道。 他这边源源不断的咳着,那边宴拾却好整以暇的站在他的身侧,欣赏着他的惨状。直到他停止呛咳,才开了口说:“好师尊,你总能让徒儿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我带你去地牢,正好也让我的好师弟看看,昔日的玉清仙尊,如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师尊又不是不给 谢云白的眼前蒙着一块黑布,这块黑布让他落入一片黑暗之中,只能被迫的跟着宴拾的步伐。 而他受过刑的手腕也被宴拾紧紧的扯在手中,力道大的几乎要把腕骨捏碎。不止如此,他的菊穴本就被折腾了一夜,一直红肿不堪,如今每走一步都被股间的皮肤摩擦,过程万分难捱。 可谢云白没有发出一声痛喘。 他咬紧下唇,承担着宴拾的怒气,被他一路粗暴的扯着前行,等到终于在那一片阴冷潮湿的空间站定,已然站都站不稳。 这魔宫的地牢藏的当真深,光走路就走了约有一刻钟,其间向下走的台阶足有七八处,需要打开的门更是不计其数,怪不得他寻了小半个时辰都一无所获。 谢云白正想着,就听到前方隐约有锁链轻响之声,而那个站在他身侧的人随之从他的背后揽住了他,伸手打开了他眼前的黑布。 黑布散落,谢云白顿时看清了牢内情形。 这地牢中仅有几根蜡烛带来微弱的光亮,面前的牢门中则有一个人被锁链紧紧束缚住双手,活动范围也只剩下了锁链周围的方寸之地。熟悉的身影让谢云白唤出声来:“……时清?” 眼前的人同样蒙着黑布,看起来比之前要瘦弱的多,连续一个月不见光让他的皮肤显了病态的苍白,但这身形还是让谢云白一眼就认出来。 “师尊?”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清侧了侧头,不可置信的颤声问道,超谢云白的方向移动了半步。 谢云白开了口,便要应他。 然而他还未发出字音,就感觉身后一沉,熟悉的气息缠绕而上,一股股热气喷在他耳后,带来温热的触感,是宴拾从身后环住了他。 他把下颌轻轻靠在师尊的肩颈上,用着极轻的声音说:“师尊,接下来你可要想好了,什么样的声音该发,什么样的声音不该发。若是被师弟发现了我们做的事儿,徒儿可不负责。” 宴拾边说,边将手指探进师尊的衣襟中,顺着那柔软顺滑的皮肤一路而下,直到碰触到了腰部,便在那处细窄的腰上威胁般的轻轻揉捏着,手指还在师尊的敏感点上轻轻划着圈。 “嗯哈……” 被宴拾这般揉捏着腰间的软肉,耳垂处也被热气包围,谢云白面上顿时浮起了一层情欲的红色,他几近无声的吐出一口热气,瞬间便明白了宴拾的意思。 怪不得—— 怪不得时清的眼前也同样蒙着黑布,宴拾是想在这地牢之中,就在时清面前跟自己白日宣淫!他若不想被自己的徒弟发现这般被肏的情形,便只能抑制住接下来所有的呻吟喘息。 可他对宴拾的触碰那般敏感,想要不发出声音有多艰难? 谢云白正想着,就感觉耳垂处又被宴拾呼出的热气包围,一个柔软的灵巧舌头在他的肩颈处画着圈,不断的啃咬舔舐着他的皮肤,耳边传来一个极轻的气音:“师尊,你怎的不理师弟?” 我怎的不理他,你还不知道? 谢云白正想着,就感觉那作乱的手指从他腰间的皮肤又一路而上,转而捏住了他胸前的红豆,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小小的乳蒂,狠狠的掐了一下。 宴拾:“师尊,说话。” 乳尖猝不及防的传来一阵疼痛,给谢云白的眼前带来一丝痛色,他勉强抑制住呻吟,声音中夹杂了一丝隐含痛意的微颤,回答时清:“是师尊。” 宴拾整个过程都只发出气音,时清自然不知道他的存在,只以为师尊也被关入地牢,此时听到师尊语间含有痛色,就担忧道:“师尊,你受伤了?你帮徒儿解开黑布,徒儿帮你看伤。” 宴拾:“你这二徒弟倒是关心你。” 他满含醋意的说完,便用唇齿衔住了师尊的衣领。伴随着牙齿扯动的动作,就听到一声细微的衣料摩擦之声,谢云白本就宽松的衣襟瞬间扯落了大半,落挂在手臂上。 他里侧本就空无一物,这样一来,整个衣衫就只有腰部的带子还完整的系着,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霎时微微颤抖起来。 “拾儿,别……” 他轻喘一声,极轻的求饶着。余光中却看到时清随着他的声音偏了偏头,顿时噤了声。 而宴拾则毫不顾及师尊的求饶,他一只手揉捏玩弄着师尊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在师尊的唇角处不断的按压摩擦,轻声说:“好师尊,师弟求你呢,要不我这个做师兄的帮他解开?” 谢云白脱口而出:“不行!” 随着他启唇的动作,宴拾原本按压他唇角的手指便长驱直入,探进师尊温软的口腔之中。 他享受了一会手指周围的紧致,就在师尊的口中翻搅起来,肆意做着抽插的动作,将那无处安放的柔舌顶向了口腔的深处。 而师尊就一直顺着他的意思任由他翻搅顶弄,仅在发出微弱的水声之时,他才将口腔中的液体吞咽下去,避免时清听到。 这般的顺从让宴拾万分快意。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入的手指逐渐顶弄到了喉口,在那令人难捱的位置轻轻撞击着,感受着怀中人逐渐变的粗重的呼吸,肆意玩弄着。 这边谢云白的呼吸不断变的急促,那边时清却全然不知师尊正在遭遇怎样的对待。 他以为师尊受伤过重不愿让自己看到,顿时急切的询问起来:“师尊,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不让我看?是不是……是不是宴拾那个畜生伤的!” 他话音刚落,宴拾就在谢云白的身后轻嗤了一声,满含冷意的低声重复了一句:“畜生?” “不是……”谢云白料想到此话会让宴拾伤心,赶紧出言安慰,然而他含混不清的刚说到一半,就感觉喉间一痛,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噤了声。 是宴拾直接将手指捅入了他的喉管中! 不仅如此,他落在师尊肩颈处的唇齿也直接刺破了那处柔软的皮肤,在一缕缕血液中碾磨噬咬着那处软肉,血腥气顿时弥漫。 强烈的痛楚中,谢云白几近被玩弄的失神。他身子佝偻着,额间的几缕碎发早已经被冷汗打湿,不断发出着粗重的呼吸,昭示着他的痛苦。 然而他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甚至他的喉结还不断的做出着吞咽的动作,将宴拾的手指绞的更紧,用喉腔将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紧紧包围,留下让人喟叹的舒适感。 这般的讨好服侍没让宴拾有半分心软,他在师尊喉腔中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那内壁中的软肉戳的乱颤,才贴近师尊的耳边说:“师尊,师弟等你回呢,你就回他……畜生的这一句。” 喉骨中的桎梏随之松开,谢云白微蹙着眉,将喘息之声全部抑制在了喉间,低咳了两声说:“他是你师兄,不可无理。” 时清:“难不成还让我对他好声好气?师尊,他是不是……是不是还让你签了血契!” 随着时清的话,谢云白腰间一空,最后系着的衣带也被宴拾解开,本就挂在手臂上要散不散的衣衫顿时随着他的动作飘在了地上,露出了修长漂亮的光裸身体。 紧接着,宴拾便捻起了贞操锁上的银针,顺着师尊的铃口抵了进去。冰凉的银针便一路摩擦过尿道口中的软肉,毫无阻碍的一插到底,在师尊剧烈的抖动中抽插开来,顶弄着深处的软肉。 宴拾:“师尊……回答他啊。” 伴随着他充满冷意的话语,谢云白尿道间的银针速度极快的摩擦着他尿道中的软肉,直让谢云白难捱到眼前发黑,根本说不出话。他怕一开口,就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可他沉默的时间越长,宴拾眼中遍布的寒意就越深,他宛如穿墙破壁一般,每一击都将那冰凉的银针狠狠捅插入尿道深处,逼迫师尊开口。 谢云白:“确有……此事,是师尊愿意的。” 他一字一顿说的极为缓慢,生怕哪个字音中夹杂了喘息之声,而尿道中的银针却在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痛痒感之后,就逐渐带给了他一丝快感,自后穴中分泌了几丝肠液。 这液体一分泌出,就被不断收缩的肠肉吞吐出去,在穴口处黏腻的挂了一圈,谢云白的脸颊也随之铺上一圈羞耻的红色。 宴拾:“师尊,你湿了?” 他自师尊的穴口处揭了一手黏腻的液体,便抬到师尊唇前让师尊舔舐下去。涨大的肉刃也在同时插入了师尊湿润的后穴中,没有半分阻碍的一插到底,轻轻挺动了起来。 谢云白随之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呼吸。 他整个上身都随着宴拾的动作挺起,从脖颈间到腰腹都弯起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形状,好看到让人万分想欺负。 恰在此时,时清又开了口,他全然不知师尊就在自己面前挨肏,听说师尊确实签了血契,顿时说道:“师尊,师兄他到底何德何能,让你待他至此!” 这话一说,宴拾霎时被他挑起了怒火! 他的狠狠的挺动着胯部,再不欲让师尊跟时清多说一句话,把心中的怒气全然释放在了面前顺从的身体中,一下一下宛如要撕裂师尊身体般深凿过去。 巨力的肉刃抽插中,谢云白只觉得自己后穴都几乎被捣烂,宴拾的每一击都宛如打桩机一般深顶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的喉颈不自觉的仰起,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呼吸,被操弄的几近失神。 “师尊,徒儿配不上你?” 伴随着宴拾满是寒意的话语,谢云白整个人被顶的上下乱颤,仅能以脚尖碰触地面。而他的尿道和乳尖也半分没得闲,被宴拾同时肆意玩弄着。 他一边抽插着尿道口的银针,一边又旋转碾磨着师尊的乳尖,直让谢云白快感不断聚集,为了抑制娇喘而狠狠的咬住了舌尖。 可宴拾哪会允许他有半分借力?他在师尊的耳垂处轻轻舔舐了一下,挑逗般的在那敏感点上轻呼了一口气,道:“师尊,接吻。” 谢云白犹豫了一瞬。 然后很快的,他便顺了宴拾的意思,从他的怀中转过身去。这动作牵扯了腰部带来一阵疼痛,可他柔软的身体依旧做的漂亮。 他转过身,便微张了唇,将自己的两片软唇覆在了宴拾的唇上。双唇刚一相触,便瞬间被宴拾夺走了主动权,在他的微微颤抖中,深入到口腔索取了起来。 然而这一翻搅,便翻出来大片腥咸液体。 这液体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在他的翻搅之间落入了两人的唇角,双双滑过下颌滴落在地上,汇聚了一片血色。 宴拾:“……师尊真是好本事。” 原来这便是师尊没有发出声音的原因。他把娇喘声全部化为了急促的呼吸,又咬紧了舌尖,直咬的满口都是血液,也没让时清察觉半分! 宴拾一边赞叹,一边身体的动作不停,无论是口腔是肉刃还是双手,都尽着最大的力度在师尊的身上不断的占有索取,将缕缕精液射入师尊体内。 一通释放之后,宴拾终于舒心了。 他揽紧怀中的师尊,将肉刃从那紧致的穴口中抽出来。就感觉怀中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开始下滑,整个人看起来无声无息。 他的脸色此时异样的惨白,伴随着轻颤的睫羽和唇角滑落的一线血迹,很有一番绝艳之美。宴拾低头欣赏了一番,就将师尊抱起,提起地上的衣服盖在了师尊光裸的躯体上。 被欺负狠了的青紫身躯被衣衫覆盖,倒也看不出痕迹。唯有喉颈处几个吸裹出来的紫红印子,在白皙的皮肤下看着万分明显。 恰在此时,时清眼前的黑布散落下来。 他久处在黑暗中,始一见到光亮稍微有些不适应,但他还是一眼看到了宴拾怀中那个被白衣覆盖的人。那人喉颈仰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长发自身后散落,看着凄美又易碎。 时清:“师……”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师尊? 以前的师尊,是在他们身前清冷走着的,是接受他们跪拜的,是高高在上的神只,而这神只如今却被拉下神坛,像一片易化的雪花般,安安静静的躺在师兄怀中。 时清如鲠在喉,唤到一半就唤不下去,便转了头,目眦欲裂的对宴拾说:“师兄,你怎可……怎么可将师尊辱至如此!” 宴拾:“辱至如此?” 他嗤笑一声,也不再理会时清,而是用手指描绘着师尊的唇形,怀抱着那柔软的躯体,转了身便往地牢外走去。 他实在和时清没什么话说。 然而他没走多远,时清就如不放过他一般,略带了哭腔喊道:“我知道你恨师尊,可是这样下去,你一定会后悔的,师兄!” 宴拾脚步一停,说:“我有何可后悔?” ——我没什么可后悔的。 我宴拾走到这一步,全然是你们逼迫,我心中的怨恨尚且得不到发泄解脱,你又有何资格,来说我一定后悔? 地牢的门慢慢关上,时清的声音越来越小,却清晰而一字不差的传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 按照规矩,成婚三日后,夫妻应当回门。 从魔宫到玉清峰路途遥远,宴拾又带了一众魔宫侍卫,因此便选择了驾马车回去。舟车劳顿让他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就合上眼睛小憩起来。 他小憩的时候必须要枕着东西才睡的安稳,谢云白便将他揽在怀中,让他靠着自己的肩颈,几个时辰都没有动过。 温暖的怀抱带来万分熟悉的触感。 宴拾:“师尊……” 他声音很轻,像在呓语,微微开合着唇齿将这两个字唤的缠绵万分,让人心动。谢云白看了一眼他紧密的双眸,轻轻应和了一声:“我在。” 宴拾:“我待你很好?” 谢云白:“不好。” 这两日时间,宴拾是毫不顾及他的身体状态索求无度,只要是没人的时候想压就压,而且异常狠戾,他被肏晕过去的次数自己都数不过来,长时间的娇喘更是让他嗓音嘶哑难以恢复。 宴拾:“那你为什么要同意跟我回门?” 虽说新婚三日回门是规矩,宴拾也乐见其成师尊以奴妻的身份回去,在昔日的同门和弟子面前受辱,可他也没想到师尊会答应他。 他都已经做好了把师尊绑回去的打算,就见师尊只是略一思索,就温软的答了一声“好”。 难道这般的屈辱师尊都能受下? 其实宴拾提的时候,谢云白想的是些别的。他身在魔宫之中,行动不便,前日里师兄提过秒云谷中的神药,他虽不想封宴拾的魔骨让他无法修炼,可提前拿到手里总比毫无准备的好。 而秒云谷是回玉清峰的毕竟之路,错过了这次回门,他再想从魔宫出来怕是难了。 他心中想着寻药,却自然不能同宴拾说。 沉默之间,宴拾已经从他肩颈上直起身来,探手到他的衣襟中揉捏着胸前的红豆,一边肆意把玩逗弄着,一边说:“师尊,你想搞什么鬼?” “不是……” 谢云白被他揉捏的软了半边身子,半晌才低声说道:“师尊只是听任拾儿的安排。” 宴拾:“呵,巧言令色。” 他轻嗤一声,在师尊的衣带随意一扯,便将师尊的衣衫扯的散开,露出半遮半掩的秀白躯体。修长的手指便在这躯体之上滑动,威胁说:“师尊,别说这些好听的话,我会更想欺负你。” 他边说边将人压在身下,开了唇齿在师尊喉颈的脆弱处吮吸着,就听到师尊似乎叹息了一声,温软好听的声音响起:“师尊又不是不给你欺负。” …… 他话音刚落,宴拾便狠狠攫住了他的唇,毫不顾及的深吻索取开来,而他紧致的菊穴也被粗大的肉刃一贯而入,如同要撞碎他一般的狠狠顶弄着他的敏感之处。 “啪啪啪……啪啪……” 在一路不断的击穿肉体之声中,谢云白的嗓音逐渐叫喊的嘶哑。他余光中看到马车已经进入了秒云谷,便勉力维持着清明,可如今极差的身体根本承担不了宴拾这般毫不留情的肏弄。 他很快陷入黑暗之中,耳边属于宴拾的喘息声也趋于平静,咬住的舌尖给口腔带来了大股血腥的气息,可仍未给他换来半瞬清明。 最终他只得放弃,轻轻叹息了一声。 秒云谷到了。 他想。 可我又要被肏晕了。 * 谢云白是在一阵喧闹中被吵醒的。 他睫羽轻颤,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身处茶馆之中,周围尽是喧闹的人群。而宴拾则坐在他身侧,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宴拾见他醒转就回过头来,遍布寒意的眸子紧紧攫住了他的双眸,话语间满是挥之不去的冷意,说着:“师尊,你搞了什么鬼?” 怎么了? 谢云白低声说:“……何处不对?” 刚醒过来就受到这样一番诘问,谢云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便反驳了一声,等他回过神来观察一番,才发现何处都不对。 他们原本驾着马车前行,此时却身处茶馆,身侧的侍卫和马车全部没了踪影。而他们行车之时本是白日,如今却临近傍晚,镇中稀稀落落的挂着几个红灯笼,街上行人稀少。 即便他刚才在马车上被宴拾肏到晕过去,也断不会身边这么大的变化还一无所知。 所以他们是突然来到这里的。 这茶馆谢云白倒也熟悉,原处于玉清峰下,玉霄派的弟子常来这里喝茶。而馆中则有一仙风道骨的老先生,不爱说家长里短的八卦,端爱说些仙门奇事,引的行人驻足。 谢云白思考间,就见那老先生低下头敛了敛衣袖,“啪”的一声收起扇子,便在桌沿之上重重敲击了一下,说起了书:“却说这魔宫少主——” 宴拾:“又来了。” 他冷嗤了一声,见师尊看向自己,便说:“好师尊,这么大的幻境做出来是不是很累?想把徒儿永生困在这里?” 谢云白摇头哑声道:“不是师尊做的。” 他说话间,老先生已经讲了很多,讲的就是这魔宫少主宴拾将失踪已久的玉清仙尊收为奴妻,结了血契之事,言道这昔日的仙尊落入逆徒手中,还不定怎么欺辱折腾,让人叹息。 他们结亲之事此时已经人尽皆知,被茶馆中的先生用于说书很是正常,倒没什么奇怪。 奇怪的是茶馆中众人的反应。 老先生话音刚落,便有人面红耳赤的争论了起来,他们中有说宴拾不是魔宫少主的,有说玉清仙尊根本没失踪的,更有说老先生肖想仙尊才胡言乱语的。 看起来,他们似乎全然不知宴拾魔宫少主的身份,更不知宴拾同谢云白结亲之事,消息闭塞到根本不像镇中之人。 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 谢云白垂了眸思考着,就见茶馆中人义愤填膺的喊了起来,他们眼见着最尊敬的玉清仙尊被这般肖想,顿时想将这老先生赶下台。 “我看你是肖想仙尊吧!赶下去!” “赶下去!” “赶下去!” 在愤怒的呼声中,那老先生却不见半分怒气,他施施然合紧扇子敲击一下,便慢悠悠的从台上下来,眼神在茶馆中人中逡巡着。 宴拾伸了手,隔着衣物揉捏着师尊柔软的的腰部,含住师尊的耳垂轻呼一口气,说:“师尊,这老先生说了五次,也被赶下来五次,每次说的都是同样的内容,可他一会还是会再上去。” “最关键的是,徒儿还认得他——” 他话未说完,就见他口中还会再上台说书的老先生看了过来,在见到清醒着的谢云白时便如同触发了剧情一般,再没了半分上台的意思。 他坐在二人对面,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便仔细品了品,说:“娃娃,记得老夫吗?” 宴拾冷嗤一声,说:“当然记得。” 这老先生当年哄骗他,说他会娶一个风姿卓绝的仙人为妻,可助他度过劫难。 可他还未等娶妻,就在劫难中死在了师尊的手上,如今更是娶了个风姿卓绝的仇人为妻,想想都讽刺。 他这般想着,手中不自觉就用了力气。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合,便狠狠的揉捏了一下身侧柔软顺从的躯体,直将谢云白捏的痛喘一声,腰间泛上了五个清晰的紫红指印。 老先生:“诶!你别把人捏碎了!” 他看着垂眸咬牙忍痛的谢云白,顿时溢上了一阵心疼,轻咳一声说:“娃娃,你以后可莫要后悔,老夫再提点你一句。你们二人中早该死的没有死,这不该死的却……” 话音未落,宴拾便嗤笑了一声说:“该死?” 从进到这奇怪的幻境里,他就一直在帮师尊说话,先是借由说书来指责自己娶师尊为奴妻有多大逆不道,如今又胡言乱语说自己早就该死。 他在玉清峰上事事听从师尊教导,就没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凭什么该死! 宴拾伸出手,狠狠的叩住师尊的喉颈,手指一寸寸收紧,说:“他这般帮你说话,你竟还说这幻境不是你搞得鬼!放徒儿出去,不然信不信徒儿把你肏死在这里!” “唔!!!” 谢云白被掐的面部煞白,口中猝不及防的溢出一声痛呼,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老先生显然没想到宴拾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簇然起身,扬起合紧的扇子便敲到宴拾的手骨上,喝道:“这是秒云谷的阵法,没人造的出来!你这娃娃怎么半点不信你师尊!” 宴拾:“秒云谷阵法?” 他怔愣之间松开了师尊喉间的桎梏,就听到师尊温软好听的声音响起,带了一丝沙哑:“我看老先生并非这阵中之人,可有破阵之法?” “老夫自然可以来去自如,但你们不行。” 这老先生又施施然品了一口茶,眼角余光瞄向茶馆门口正推门而入的玉霄派弟子,便冲那个方向略一颔首说:“既然身在阵中,不如问问阵中人。” 他说话间,几个玉霄派的弟子已经看到了宴拾二人,他们停了交谈,站在门口远远行了一礼,口中唤着:“玉清仙尊!师兄!” 宴拾:“……叫我什么?” 这久未听到的称呼让他惊诧了一瞬,竟一瞬间有些怀念,没过一会就重新含了冷意说:“我都被逐出玉霄派了,不是你们师兄。” 听了他的话,几个弟子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便有一个弟子说:“师兄,玉清仙尊就在你身侧,你怎么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这些弟子,竟像从不知他被逐出师门一般! 不止这些弟子,这茶馆中人何处不古怪?他们全都好像都对这一个月来的事一无所知,宛如活在过去一般! 哪里奇怪! 哪里奇怪! 不就是这里奇怪吗! 宴拾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这猜测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胸口随之传来一阵急促的心跳之声,他颤声问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师兄,你被凌峰镇的妖兽伤到脑子了?” 凌峰镇!妖兽! 他只在凌峰镇斩过一次妖兽,就是在受了冤屈的前一天!当时他还是玉清峰的首徒,复命之时感受到弟子房外有奇怪的气息,便进屋查看。随即就见到两位师弟的尸体,从此再没翻身! 宴拾霍然站起,簇然迸发的心跳之声盖过了茶馆中的所有嘈杂,他眼神疯狂,狠狠地攫着眼前的师弟,便听到那人说:“今天是九月十七啊。” 九月十七! 九月十七! 怪不得这茶馆如此古怪! 怪不得茶馆中人根本不知他魔宫少主的身份,也不知他与师尊结亲的事实!怪不得玉霄派的弟子看到他不惧怕退缩,反而叫他“师兄”! 怪不得! 这幻境之中,竟是一个月前的情景!是这法阵都在帮他,让他洗刷自己的冤屈! 宴拾在茶馆中悲鸣了一声,便伸出手发狠的去拉师尊的手腕。他甚至不知道师尊是何时站起的,只知道他稍微一抬手,便有一个熟悉的腕骨伸了进来,没有半分犹豫的放入了他手中。 然而这些他通通不关心。 他不关心师尊有多配合,也不关心玉霄派弟子有多讶异,他只知道时间还来得及,来得及让他亲自带着师尊去看,看看他究竟受了何种冤屈! …… 外门弟子就住在玉清峰的半山腰。 此时已然入了夜,大多数弟子都已经熄了灯休憩,只有那两名出事的师弟还燃着灯,从窗外隐约可见坐着的身影。 宴拾一路上走的尤其的快,远远看到了那燃着灯的房间,便发狠般将师尊扯跪在门前。 “咔!”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骨节交错之声,谢云白的手腕被扯的脱了臼,原本已经愈合了些许的烙伤也随之扯裂,大股血水喷涌而出。而他的膝盖也砸落在地上,发出了异常沉闷的一声。 谢云白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痛,却即便咬破舌尖落了满口血液,也没发出半句讨饶。 他既没资格痛叫,也没资格求饶。 从幼童时便抱回山,一手将宴拾养大,他怎能不了解他?他深知宴拾受到了怎样的冤屈,更知洗刷这冤屈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他曾将宴拾亲手斩杀啊! 不管他是何种理由,有多迫于无奈。那温热的血也曾溅满他的双手,生死悬于一线之间,他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他了…… 宴拾:“师尊……你看啊……” 屋里的弟子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宴拾扯住师尊的衣襟,将那跪落在地的身影扯起来,一路拉扯到门前。大力的拉扯顿时让谢云白衣襟散落,衣带全部松散开,裸露出大片皮肤。 裸露的皮肤散落在夜风中有些凉,谢云白却没有收拢衣襟,就这般让衣衫随意挂在他的身上,顺着宴拾的意往门内看去。 其实门内的情形全在他们意料之中。 这两名弟子不满足于修道所带来的微弱修为,也不知是在哪得到了两本魔修的秘籍,平时就藏在他们床底的暗盒中。 此时从那暗盒之中拿出秘籍一同修炼,只修炼了一会就出了岔子,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从他们尸体上溢出了大片强烈的魔气。 就是这魔气让宴拾深受冤屈! 宴拾叩紧师尊的手腕,迫使他看了爆体而亡的全程,才松开了师尊的手。 宴拾:“……师尊,你看到了吗!” 他声音哽咽,随着这句质问流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这泪珠源源不断的顺着下颌骨流下,一颗颗的砸在地上,这是他自受了冤屈后,第一次落了满面的泪。 而温热的液体全部被面前那双温柔的手拭去,那人浑身上下都是被他玩弄出来的伤痕,此时声音沙哑却很让他心安的说:“师尊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 得到了这句肯定,宴拾只觉得快意万分,又悲愤万分。他眼中满是疯狂的血色,口中不断发出着悲鸣,似一头被囚禁的幼兽,那声音中有着极度不甘,有着极度绝望,更有着极度悲哀。 他因这冤屈被最信任的人刺了一剑! 他因这冤屈到如今都没能翻身,至此都是杀了人的刽子手! 凭什么! 凭什么眼前这个人可以随意决定他的生死! 宴拾伸出手,就将一直顺从站着的师尊拉到身前,用两只手掌狠狠的叩住师尊的脉门,下的是能杀人的死力气。 “师尊,如今你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 他眸间狠戾,手指将掌下脆弱的喉骨掐的一阵作响,直要将眼前人掐死手中,可掌下的人却没半分挣扎,只是闭了眼,睫羽轻颤间吐出往日般柔软的字音。 “师尊无可辩驳。” -- 师尊无可辩驳(剑鞘入xue,前后同时,cao弄 “师尊无可辩驳。” 夜晚的玉清峰有些寒凉,那两名弟子房中的烛火因为无人看顾而逐渐熄了,空荡荡的院落中唯有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中间的石桌,渡上了一层清冷的惨白之色。 谢云白的这句话声音很轻,尾音一瞬间就飘散在了风中,却霎时点燃了宴拾眼中的狠戾。 他手掌将师尊的命脉寸寸叩紧,力气大到几乎要将眼前人脆弱的喉骨叩穿,直在师尊的喉颈上留下一排血红的指印,发出阵阵骨骼交错之声。 “唔!!!” 谢云白垂落的眼睫轻轻颤动,即便被宴拾抬离了地面,也只是微仰着头,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呜咽,而他下一瞬就被摔入石桌之上。 脆弱的腰部皮肤击打在石桌边缘,发出了异常沉闷的一声。猝不及防的撞击让谢云白上身昂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自喉间呛咳出一口腥甜的血液。 “咳咳……咳……唔……” 他捂着唇咳到一半,便自嗓间涌出了大批腥甜黏腻的液体,这些液体顺着他的嘴角一路流过下颌骨,再自锁骨流入胸膛之上,宛如在秀白的皮肤上开出来的花。 他的衣襟本就被宴拾扯的散开,大敞的衣衫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臂上,再配上胸口处开出的血色藤蔓,景色万分旖旎诱人。 宴拾的目光,便在此时转到了师尊的胸口。 他抬了手,揭去师尊胸口上的血液,露出了内里秀白皮肤上的狰狞伤口,就伸出手指在那脆弱的心口处按压了一番,说:“师尊,疼吗?” 谢云白垂了眸,嘴角流下的血液衬的皮肤越发的白,带了一丝凄美之意。他自然知道宴拾问的是什么,便微开了好看的唇,答道:“很疼。” 这伤口是宴拾留下的。 当时他的胸口被竹子全然贯穿,心脉绞碎。整个身体全赖这一截竹子支撑,而宴拾还狠力的肏弄着他的菊穴,不断扩大着他的伤口,以至于如今即便愈合也留下大片凸起的皮肉。 这痛感让谢云白不敢回忆,是宁可让宴拾给他个痛快也不愿再经历一次的那种疼。 宴拾:“徒儿也很疼。” 他不知何时也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肤和那同样翻卷的伤疤。这伤疤也是谢云白亲手所刺,同样从前胸贯穿到后背,同样落下难以愈合的狰狞痕迹。 不止如此,两处伤口同在心口,连位置都相差无几,看起来竟是那般的和合相配。 谢云白的手瑟缩了一下。 执剑刺过宴拾身体的触感万分清晰,宴拾绝望不甘的眼神尤在眼前,谢云白眼神躲避般的移向了一边,修长的手指全部收回掌中,低声说道:“师尊随你处置。” 宴拾:“好……好!” 他语带疯狂,悲鸣了一声,身侧便霎时有大量真气鼓动,在狂躁的气息中衣衫翻飞。他在半空之中抬了手,便将玉清剑召唤出来,口中说着:“好师尊,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应承!” 一语必,玉清剑已经应召而出,在空中缓缓显形,乖巧的落入他的手心中。 他没有将玉清剑拔出,而是执着剑鞘随意旋转了一下,便将那约有三指粗的玉清剑抵入了师尊的穴口,雪白的剑鞘顿时没入了那一片温软之中。 谢云白看到这一幕,面上霎时失了血色。 以他现在的姿势,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插入他菊穴中的熟悉剑鞘。昔日为他所用替他斩妖除魔的灵器此时变为肏弄他的物件,实在让他于心不忍。 他低声恳求道:“拾儿,此剑有灵,莫要……莫要用它做这样的事……” “有灵?” 他说完便听到宴拾嗤笑一声,他手间用力,也不顾及师尊的穴口尚未经过润滑,便将整个剑鞘狠狠拍入师尊的后穴中。 充满寒意的话语随之而来:“好师尊,这剑徒儿现在都能操控,早就人人可用了。” “呃啊!!!!————” 伴随着清晰的击穿入肉之声,谢云白整个身子顿时剧烈颤抖起来,上身昂起的弧度几乎要把腰部折断,他痛的大声嘶喊起来,自唇间流出了源源不断的血液。 “滴答——” “滴答——” 粗糙的剑身摩擦过谢云白软嫩的穴肉,顿时将内部的肠壁碾磨的破皮出血,血液顺着粗糙的剑身一路溢出穴口,全部溅射在了地上,逐渐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摊。 这景色竟看着万分诱人。 有了血液的润滑,剑鞘的抽插顿时变的万分容易,宴拾手中用着力,大肆在师尊后穴中冲撞顶弄着,半臂长的短剑时不时的便直达胃部,在那脆弱的胃脘上狠狠捅插。 “呃啊!!!!——啊!!!——” 剧烈的疼痛袭来,谢云白持续不断的大声嘶喊痛叫着,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衣襟,力道大的骨节都发了白,他痛的意识模糊,恍然间有一片柔唇落在了他不断颤抖的喉结上,轻轻的噬咬了一下。 宴拾:“我看师尊很有本事,捅穿了心脏都能死而复生,你是在生死簿上把自己名字划去了?是不是就算徒儿玩死你,你也能复活?” 谢云白自然没有死而复生的本事,他面色苍白的低声答道:“……会死的。” 然而他这般说了也没得到宴拾半分怜惜。 话音刚落,他的胸口便骤然一痛,熟悉的攥握心脏之感传来,是宴拾又一次启用了血契。这次的宴拾似乎吃准了他的临界点,攥握的力道极大,时间也极长,直到谢云白几近濒死才松开。 如此几番下来,谢云白已经冷汗涔涔。 他股间的玉清剑看似小巧,实则剑鞘粗砺花纹繁多,剑身长短更是足以捅插到胃部,每一次抽插都让谢云白泛上来一阵阵酸水,和着血液流入口腔之中。 而宴拾抽插的同时也不断攥握着他的心脏,每一次都算准了他的临界点,让他的心脏不断处于抽搐般的绞痛感之中。 在这般酷刑之下,谢云白的口中源源不断的吐出大量的血液。这些血液喷涌而出,很快在他修长匀称的身体上落了点点猩红,开出了一朵朵凄艳的花,随之便被宴拾舔舐了去。 他从师尊的胸口开始,认真的舔吻嘬吸着,在那秀白的皮肤上留满紫红的吻痕,最后落入师尊柔软的唇间,索取着师尊口腔中的每一丝温度。 “唔……拾儿……” 口腔中的血液被两人同时翻搅着,顿时发出着啧啧水声,从唇角源源不断的溢出。而谢云白也在不断的深吻中情欲渐起,自口中不断溢出轻喘,将宴拾的名字叫的万分温软好听。 他情动万分,便自后穴中泄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这些淫水润滑着粗砺的剑鞘,没过一会变让谢云白好受了几分,在抽插中逐渐获得了快感。 痛喘之声慢慢变成了娇软喘息。 就这般又被宴拾攥握着心脏抽插了一会,谢云白的玉茎也随之挺立了起来,无数暖流在茎间游走着,隐隐有着喷涌而出之势。 “嗯!嗯!拾儿,嗯哈……” 谢云白口中吐出着热气,勉力忍耐着欲望的释放。他不想再惹怒宴拾,可他的唇舌被宴拾吻一吻就情动万分,此时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情欲,又哪里是他能控制的住的? “嗯啊!——” 随着宴拾手中又一次深顶,谢云白难耐至极的娇软喘息一声,股股白浊还是不受控制一般喷涌而出,溅落在宴拾的身上。 宴拾的动作随之停顿。 看着师尊不断射精的玉茎,他眸中一寒,提起贞操锁上的银针便在师尊的玉茎中一插到底,将射了一半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 他说:“师尊,我是来让你舒服的?” “呃啊!!!——” 冰冷的银针瞬间摩擦过尿道口的所有软肉,又将喷涌了一般的精液全部插回了茎根处。谢云白的玉茎顿时开始肿胀起来,又痒又痛的感觉让他痛呼出声,下体一阵轻颤。 他还没来的及适应这种不能释放的痛痒感,就被宴拾粗暴的扯住右臂,从石桌之上扯到冰凉的地面上,被迫跪落在地。 “咔!”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骨节交错之声,谢云白的右臂也被宴拾扯的脱了臼,软绵绵的垂落下来,腕骨处的白布被折腾的散开,露出了一截皓腕和嵌入骨髓的精巧小字。 宴拾垂眸看了一眼那小字,眼中翻涌出不明的情绪,便将师尊的双腿分的大开,摆出了一个腰部下沉的羞耻姿势,抬了手钳住师尊的下颌。 他说:“师尊,徒儿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随着他满是寒意的话语,玉清剑在他的指示下极速震动了起来,谢云白的后穴顿时被横冲直撞的剑鞘填满,粗砺的花纹以极快的速度碾磨过他脆弱的肠肉。 巨力的顶弄简直要把谢云白的腹部顶穿! “呃啊!!!啊!!!!————” 谢云白发出着一声声惨呼,浑身被顶弄的乱颤起来,俊秀的脸颊显出难以忍耐的痛色,他紧蹙着眉,原本红润的唇也苍白的几近透明。 剧烈的疼痛让他浸出了层层冷汗,唇角的血液也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他紧合着唇齿忍痛,却随即便被宴拾撬开,塞进了一个腥咸的物体。 是宴拾的男根。 这肉刃毫不顾及他已然万分难挨的身体,直接借着师尊口腔血液的润滑,一举插到了喉腔的最深处,在谢云白优美的喉颈间留下巨大的凸起! “唔!!!————”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惨烈至极的闷哼。 他的后穴本就被不断震动的剑鞘填满,让他的身体前后颤动,喉腔中又被宴拾的肉刃插入,让他不得不狼狈吞咽,反将那异物绞的更紧。 而宴拾这一次全然掌控着他的身体。 他将肉刃一直插在师尊的喉腔中凿击,把一缕缕精液全部射入进去,直到师尊窒息到濒死的临界点,才会抽出一小会,让师尊得以喘息。 谢云白就这般哀鸣喘息着,被迫在一次次的濒死中辗转挣扎,却仍旧没有半分退缩求饶,默认着宴拾的一切所为。 啪! 啪! 啪! 持续不断的击穿肉体之声中,谢云白的肠肉几乎要被绞碎,窒息感和绞痛感席卷而来,终于让他意识模糊,在这场极刑中晕死过去。 然而即便他晕死,宴拾也没停止肏弄。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云白晕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多,需要清醒所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一次次在濒死中浮沉,每一次醒来得到的都是宴拾毫不留情的肏弄。 这刑罚似乎永无休止。 直到天边泛起了白,第一丝热度驱散了夜晚的寒凉,宴拾才将那早已无声无息的人抱起,就这般抱回了峰顶的寝殿,在一张塌上相拥睡去。 而宴拾不知道的是,当他揽着师尊睡熟之时,幻境已经悄然启动,将他传送至下一个场景。 ———————— 这是玉清峰顶的圆台之上。 从圆台始,到登峰的小径上,都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仙门众人。他们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冲着圆台中心那被绑缚的红衣少年指指点点。 “据说是魔族血脉啊……” “一夜便杀了两名师弟……” “这便是魔宫出身的,再养也养不熟……” 宴拾在这一片熙攘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习惯性的去摸身侧那柔软顺从的身体,然而触手便是一片寒凉,甚至他的两只手腕还被捆仙锁紧紧束缚住,难以挣动。 这场景让他有些熟悉,却也给他带来了一时的怔愣。宴拾抬了眸,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 看他醒来,这些方才指点讨论他的人议论之声更盛,却在接触到他目光时惊惧后退,宛如躲避洪水猛兽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呵,这是…… 宴拾被绑缚着,只能躺在地上,此时刚刚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场景,他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从人群中走出,穿着代表审判长老身份的金色纹饰衣物,将手中的银杖在地面上重重的一撞,发出一声极其肃穆的嗡鸣。 审判长老:“安静!” 他阻止了人群的议论,便开了口,对着宴拾声若洪钟道:“一身魔族血液竟混入仙门,残害两名师弟,致他们魔气缠身,灵魂破碎难入轮回。宴拾,你可知罪?” 又来?! 这幻境究竟是帮他,还是想让他再死一次! 再次经历了同样的事,宴拾看着这些审判他的仙门众人,却只在唇角勾起了一丝嗤笑。他虽被绑缚着,可也缓缓站起身来,一身红衣在圆台中间站定,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他眸间毫无惧怕,扬声道:“弟子何罪?” “你有何罪自己还不知道?” “果然是魔族血脉,哪有半点仙门的样子!” 他一语落,原本噤了声的仙门众人又开始纷纷指责起来,各个义愤填膺到仿佛那两名死去的弟子是他们的家人一般。 审判长老道:“残害两名师弟,还不承认!” 又是这样!这些所谓的仙门中人给他定罪,甚至不需要任何证据,仅仅因为他们惧怕魔族,便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去查事实真相!而如今唯一与他一同看到真相的,便只有师尊了。 宴拾眼前滑过了师尊的身影,垂了眸道:“你们既坚持,不如唤我师尊前来对质一二!” “唤你师尊来?真是笑话!” “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他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股哄笑,他们大声指点嘲讽着,有说玉清仙尊出了他这么个魔族徒弟丢死人的,有说玉清仙尊仙门楷模怎么可能帮魔族的,有说叫他不要反抗乖乖受死的。 这议论之声几乎要把宴拾淹没,审判长老便压下议论,道:“事关魔族血脉,你师尊和你师门都应避嫌!你与其在这里狡辩,还不如去测一下血脉!究竟是不是你所为,一测便知!” 宴拾闻言垂下了眸。 无论他如何回答,这似乎都成了一个死结,他想自证清白的方式只剩下了测血脉,可他的确是魔门血脉无疑,一旦测出身份,又哪会有人听他半句解释? 师尊…… 唯一知道真相的师尊怎的还不来? 如果按照一个月前的情景,师尊正当是此时出现,可这一次却毫无现身之意,他是又想在幻境中放弃自己一次,还是被他昨晚肏弄的晕死在塌上尚未苏醒? 宴拾:“弟子不去!” 虽说是幻境,可谁知会不会真的死! 同样的诘难再来一次,让宴拾的眼神中染上一层疯狂狠戾。他手腕用着力,试图挣脱捆缚他的绳子,可这捆仙绳是专对魔族使用的灵器,纵使他用万般力气,也半分挣脱不得! 看着他的动作,仙门众人皆后退了一步。 他们既对魔族深恶痛绝恨不得杀之后快,又对魔族有着本能的恐惧,此时看宴拾已然在挣脱着绳子,顿时慌乱的想要将他就地处死。 便有胆大的人上前道:“你若是问心无愧,又如何不敢检测血脉!长老,这人这般拖延定有问题,我们不能放他在这里徒生变故!” “长老,快审判吧!” “别让他在这里拖延时间!” 审判长老低头抚摸着银杖,沉吟了一会便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开口说:“送宴拾检测血脉。” 宴拾嗤笑了一声。 他的手腕挣不开绳索,腕间早就被磨出了缕缕的血液,这些血液从捆仙锁的缝隙中涌出,再从他的指尖滴落下来,徒增添了一分萧索之意。 他道:“不必了,纵使我是魔族血脉又如何?弟子从未做过害人之事!这两位师弟是自修魔道爆体而亡的!你们有这冤枉人的功夫,怎么不好好的查探一番!” 宴拾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出鞘之声! “他承认了!” “他说他是魔族血脉了!” 宴拾说了这许多,仙门众人却似乎只捡了自己想听的,他们面带防备,手中的利刃全部指向了圆台正中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长老,他亲口承认了总不会出错了吧!” 他们看长老陷入沉思久久也不审判,便又在火上加了一把柴,更有一个玉霄派的弟子从人群中站出来说:“长老不必犹豫,弟子昨日回门晚了些,亲眼见到师兄杀了那两名外门弟子!” “弟子也亲眼所见!” “长老,既然有人作证,就不要拖延了!” 在仙门众人持续不断的攻势之下,宴拾的唇边滚过了几声低沉的笑意,他微低着头,一身红衣在寒风中翻飞,低声道:“是谁亲眼所见?” 无人应声。 他又抬了头,疯狂狠戾的眸子攫住了周围的每一个人,狠声道:“是谁亲眼所见!” 圆台上只余了风声。 “我看到了!” “弟子也看到了!” “你这魔族中人本就该死!就算我们没看到,你也是该死!还在这里争辩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 宴拾狂笑开来。 这里站着十数人,却无一人帮他说话! 不但没人帮他辩驳半分,这些人所谓的义愤填膺,所谓的维护公平,不过是将他的话全部剖解开来,只偏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他们能把假的说成真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把从未见过说成亲眼所见!他们不是在求得事实,而是在追求一场盛大的热闹。甚至于,他们不需要为自己的言论负半点责任! 宴拾:“凭什么?” 仅仅因为他承认了是魔族血脉,便不顾事实真相,想要至他于死地,凭什么!只因为他的生死与他们并无干系吗? 宴拾孤寂的站在圆台之上,身边似乎有很多的人又似乎空无一人,这里面有对他刀剑相向的,有大声呵骂的,有垂头不语的,在此种境地没有落井下石之人已经万分难得! 无人救他,他只能自救。 宴拾腕间用了力,剧烈的挣动间已经血染捆仙绳,被他浸透的部分竟有了腐蚀的迹象,在绳索边缘处冒出了股股的黑气,眼看着便要挣脱开来! 围观的众人看此景象全部连连后退,就连审判长老也退了两步,呵道:“就地斩杀!” 他话音刚落,便不知有多少个利刃从刀鞘中抽出,伴随着阵阵破空之声朝宴拾胸口处袭来,而宴拾腕间的绳索尚未挣脱,根本无法躲避。 我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他绝望的合上眼,隐约间却似有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落入阵中,这身影一如往日般温柔而强大,穿过个层层刀剑,向他的身侧而来。 幻觉吗?宴拾自嘲的勾起嘴角。 他昨夜那样对待师尊,师尊怎么可能出现?无论他是想在这般境地下再抛弃自己一次,还是因为晕过去而无法前来,他的师尊都不会来了。 不管是来杀他还是救他,都不会来了。 “拾儿!——” 宴拾正想着,便又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这声音没了往日的温软,反而带了一丝急切,他睁开眼,便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而利刃穿过肉体之声也随之而来。 宴拾低下头,便看到一柄长剑从师尊的身体中穿出,又将自己的身体穿透,就这般将两人捅了个对穿,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痛叫开来,他昂着身子,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大股大股的血液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死亡比一个月前来的还要快。 宴拾身上的痛感还没来得及蔓延,就已经没了声息。他甚至都没看清眼前的人,到最后也只是低声呢喃了一句:“师尊……是你吗?” 谢云白:“是我!” 他身上的伤口比宴拾的还要重,强撑着一口气揽住怀中的身体,抬了手去擦那不断落下的血液,哑声说着:“师尊来了,别怕……” 别怕。 可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回应,唇间滴落的血液越来越多,身体也逐渐变的僵硬寒凉。 “拾儿?” “拾儿?” 没有应答。 谢云白低叫两声,便自喉间猛然发出怒极的低吼,眼前霎时染上了一片血色,他将怀中的人慢慢抱紧,语带疯狂的低声道:“你们!” 他只是来晚了一会儿,这些人就又一次把宴拾逼死了!他含在口中捧在手心的宝贝徒弟,被他们毫不手软的逼死了两次! 这虽是幻境,可谁知道会不会真的死! 谢云白身侧尽是胡乱撞击的气流,将他的衣衫和长发全部扬起,不断翻飞。他便这般眸带疯狂的回过头去,狂喝道:“你们这些人!” 他转过了身,身后却空无一物。 无论是审判长老还是仙门众人都没了影子,甚至连圆台都消失不见,他已然身处与一层层白雾之中,自远处传来低沉而迟缓的脚步声。 而他们二人胸前的血液却在此时凝聚在一起,转变成了一颗丹药。这丹药小小的一颗,泛着血红的颜色,轻轻落入谢云白的手中。 这便是……秒云谷的神药? 他们这是破阵了? 谢云白怔愣半晌,白雾之中却缓缓显出一个须发皆白的影子,正是茶馆中说书的老先生,他看着谢云白手中的丹药啧啧称奇了一阵,便说:“娃娃,我送你出阵。” 谢云白:“先生!求你救救宴拾——” 老先生:“此处幻境皆是虚像,他无事。” 听了他所言,谢云白放下心来,抬手把这来之不易的丹药收入袖中。而老先生一挥手,他身边的景象便剧烈震动开来,已然有散阵之相。 谢云白急切问道:“还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他身前的身影渐渐模糊,那老先生抚掌而笑,朗声道:“老朽通阴晓阳,早已超脱生死,并无姓名,你也可以叫我——” “无常。” ———————— 马车声辘辘。 车内的宴拾揽着谢云白已经很久了,他手臂轻轻环着师尊的腰,将师尊的脸颊靠落在自己肩颈之上,姿势看起来万分缠绵,气氛正好。 他耐心很好的等待着,足足等了师尊小半个时辰,才感觉怀中人的睫羽轻颤了一下。 宴拾:“师尊,醒了?再不醒就要到了。” 谢云白:“……快到玉清峰了?” 他刚刚醒来,看到马车的内饰有些怔愣,便语带了一丝软糯沙哑,顺着宴拾的话语问道。没过一会,他就感觉自己的腰部被揉捏了一下,宴拾的声音随之传来:“师尊,快到魔宫了。” 魔宫? 恰好一阵风吹起了马车的车帘,谢云白便从缝隙中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他们眼前却不是玉清峰脚下的镇子,而是熟悉的回程之路。 谢云白:“拾儿,我们不去玉清峰了?” 他尽力放软着身体,任由环着他的宴拾揉捏着他的腰部,询问的声音中带了一丝迷茫疑惑。没过一会,便感觉宴拾含住了他的耳垂,说:“不去了。” 宴拾:“师尊,徒儿刚才仿佛大梦一场。” 梦? 宴拾说了一半便闭口不言,谢云白顺着他的话语思索,好半晌才终于在不甚清晰的脑中捕捉到了一丝影子,隐约想起了刚才的幻境。 是了,宴拾刚刚还在这幻境中被逼死了! 虽然都是假象,但痛感却是真实清晰的,谢云白心疼的站起身,便伸出手指抚摸宴拾的胸口,声音沙哑而紧张的问道:“拾儿,疼不疼?” 宴拾:“疼。” 谢云白:“哪里疼?” 他说话间已经抚上了宴拾的胸口,在那处被刺伤的地方轻轻揉捏着,想帮宴拾去除些痛楚,可揉捏到一半,他的手就被宴拾执了去。 相执的手一路向下,便摸到了昂起的巨物。 宴拾胯间的肉刃也不知昂立了多久,带着一丝灼烫的温度,让谢云白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宴拾的声音:“师尊,这里疼。” 谢云白的脸颊瞬间泛起了情欲的红色。 他自然知晓宴拾的意思。 于是一边好笑着宴拾幼稚的行为,一边跪落在他的身下,伸出舌头在他的衣衫之上舔舐出一圈湿漉漉的痕迹,才解开了宴拾的衣带,轻声说:“师尊帮你。” 衣带解开,谢云白便将宴拾的男根含裹住,直接用了力气深入喉中,上下抽插裹吸起来,他软嫩的喉腔将宴拾的肉刃紧紧包围,直让他射出了缕缕精液。 谢云白滚动着喉结,将这些精液全部咽下。 “唔……唔嗯……咕!” 一阵阵难耐的喘息和抽插声中,宴拾又让师尊含了两次,次次都顶到最深处,才将肉刃从师尊的口中抽了出来。 他的龟头上沾满了黏腻的精液,就这般一路从师尊的唇角涂抹过下颌骨,最终抵上了师尊凸起的喉结,在这处凸起之上顶弄开来。 “嗯!嗯啊……拾儿……这里……” 这一处是喉颈处最脆弱的地方,被顶弄的滋味并不好受,谢云白喉间不由得溢出一丝呻吟,吞咽着口中的唾液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 喉结的滚动更像是挑逗,宴拾挺动着胯部,一次次的撞击着那处脆弱,直到撞击的师尊喉间都发了红,不断的发出呜咽之声,才在那处凸起之上射下了股股白浊。 这白浊自师尊优美的颈间缓缓滑落—— 最终聚集在锁骨之上。 此番场景在宴拾看来简直万分诱人,他又翻来覆去的在师尊喉结上顶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将那一处戳弄的发红变紫,才停下了动作。 谢云白:“拾儿,不要了?” 他看宴拾没了再肏弄的意思,便起了身揽好湿透的衣襟,勉强把那些带子整理好,话语间也带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沙哑。 就听宴拾低笑一声,说:“师尊,到了。” 谢云白这才意识到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他却因被宴拾肏弄的太过情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顿时面上染了红,掀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的魔宫。 谢云白:“拾儿……” 宴拾:“怎么?” 谢云白犹豫了一下才咬唇说:“拾儿,我们方才在幻境中已然看到了真相,为何不直接去玉清峰为你洗刷冤屈?” 宴拾:“你不怕回玉清峰徒儿辱你?” 听了宴拾所说,谢云白才想到这一节,面上顿时煞白了一片,他垂着眸咬紧唇,便听到头顶传来宴拾的声音,说:“没用的。” “他们在意的,从来都是我的魔族血脉。” 宴拾在幻境之中再一次被逼死,便看出来这些人所在意的从来不是两名弟子的死因。他们审判的根本不是刽子手,而是魔族的血脉! 这些谢云白又何尝不知。 他满是心疼的说:“可总比不说的好。” 此话一出,谢云白便听到宴拾轻笑一声,他的衣带在宴拾一勾之下散开,后背也随之一痛,便被宴拾压在了身下,衣衫散落。 宴拾:“师尊,你真不怕我辱你?” 谢云白眼睫轻颤:“怕。” 周身迫人的气势压下来,谢云白的双腿被宴拾分的大开,股间的穴口被一个又粗又硬的异物牢牢顶住,便听到宴拾说:“师尊,我不辱你。” “也不回玉清峰。” 肉刃从穴口处缓缓插入,堪称温柔的在那一片紧致之中顶弄着,摩擦着每一寸肠肉,每一次的深顶都伴随着宴拾的一句话。 “不是因为徒儿原谅师尊了。” “嗯啊……嗯……” “徒儿也不会因此放过师尊。” “嗯!拾儿……嗯……” “徒儿……只是想稍微信任师尊半分。” “嗯!嗯!拾儿……嗯啊!” 在师尊不断的娇软喘息之中,宴拾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师尊的后穴中,低了头衔起师尊的耳垂,在里面呼了一口热气,说:“所以师尊,你可千万别叫徒儿失望。” 千万别叫徒儿失望。 -- 师尊,徒儿好恨你,可又好ai你(酒液淋伤, 谢云白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软。 他被宴拾压在身下,索要了一次又一次,从日头正盛到天色变暗。等到宴拾释放的舒服时,谢云白嗓子都呻吟的嘶哑,浑身上下遍布宴拾含吮出的紫红吻痕,挂满了宴拾的精液。 宴拾:“师尊,下车了。” 谢云白:“……好。” 他应和一声,便跟随宴拾站起身来,可他双腿大张了几个时辰,如今刚一接触到地面,便传来酸痛之感,让他的喉间泄出一丝呜咽。 这声呜咽刚出,谢云白身形便随即一轻。 他落入了宴拾怀中,软嫩的腰部被大掌揉捏了一下,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师尊,这就站不住了?这么不经肏?” “我……”谢云白想说自己经的住,转而想到不断被折腾的后穴也不知能否担起,又怕宴拾不能肏的尽兴。正犹豫间,宴拾已经掀开了车帘。 此时已近夜深,魔宫门口挂起了一片灯笼。 而在那灯笼之下,远远的有左护法带着侍卫跪落一片。他们早在马车刚停时就出来跪迎,足足等了几个时辰,才终于等到少主出来。 ……还是抱着奴妻出来的。 “恭迎少主回宫!” 在宫外跪迎的魔宫侍卫看到这样一幕,全都了然于心的低头垂眸,整齐划一的喊道。唯有左护法在宴拾经过之时皱了皱眉,抬起了头。 他眸间满是惊涛骇浪,自宴拾走过就霍然站起身来,一双眼眸更是紧紧攫着宴拾,仿佛要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什么一般。 不对劲…… 宴拾身上的气息,何以变的如此清冽? ———————— 魔宫的丹房之中。 一灯烛火划破了原本的黑暗,左护法眉头紧锁的跪坐在桌案边,手中拿着一本簿册,边对照边在纸上勾勾画画。 用料对。 时辰对。 火候也没问题。 纸上落了一个有一个的圈,左护法却仍没找出哪里不对,悬空的毛笔滴下了一大团墨渍,泅脏了一大片宣纸。他揉了揉眉,烦躁的将这些纸团在一起,借着烛火燃烧殆尽。 这丹药没问题,那便是人有问题! 他自宴拾回了魔宫起,就一直炼制丹药给宴拾种魔骨,又特意为他寻了炉鼎助长魔性,他已然与炉鼎交合了几次,早该魔性大发才是,没道理如今浑身清冽,反比前几日还不如。 左护法熄了丹房的灯烛,清理了痕迹,便走出了丹房踏入院中,心中一闪而过那奴妻的身影,眼前似乎划过那从无畏惧而又从容的眼眸。 前日里还被宴拾操晕,今日就被抱了出来。 这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是他堪于受虐,还是丹药根本没起作用? 招募炉鼎时,这奴妻是他亲自挑选的,长相虽与玉清仙尊有九分相似,修为却差之千里。既能助长宴拾的魔性,又不够成威胁,简直天生就是为做宴拾炉鼎准备的。 就以他这点微薄的修为,再加上能激起宴拾怒意的容貌,被宴拾几天就玩死撕碎都正常,怎么可能两日没见,还反倒得了宠爱? 他们说回门,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左护法心绪翻涌间,却见空中隐有一团光,这光芒柔和而若隐若现,里面包裹着一只用纸折成的小鸟,扑闪着翅膀自魔宫顶部飞去。 施术之人显然对各类术法了然于心,却又没有足够的修为支撑,便导致这本该施了隐身术法的纸鸟显了形。左护法眼中暗潮翻涌,召唤出自己的武器,就向那扑腾着的纸鸟射去。 然而一击之下,那鸟儿却灵巧的翻了个身。 它周身霎时显出一个强大的防御术法,血红的精巧字体漫过周身,画了一个完整的圆,在空中爆发出红色的光,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好强大的防御! 而这鸟儿的行进方向是……玉霄派?! 左护法正皱眉思索着,却恰好有一队侍卫走过廊庭,这侍卫正是跟随宴拾回门的那一批,此时提着灯笼,窃窃私语的讨论着白天的事。 “少主可真是奇怪,走到一半就说要回程。” “是啊,平白的折腾咱们。” “看起来是心软了,不想折腾那奴妻了。” “可是怎么就突然改主意了……” 他们边走边八卦着,却不料转个弯就撞见一个人,顿时惊惧的抽出了腰间的刀鞘,却见灯光映照下的正是左护法,那人抿了唇问:“回程?” 侍卫:“啊……这……” 他们出任务向来不允许互通具体的内容,而又惊惧左护法的威慑,不敢不答,便有一胆大的站出来说:“是,我们行至一半就回了程。” 左护法:“你们目的地是哪?” 侍卫闻言面面相觑。 这次过了好半晌,直到左护法不耐烦的掀起了眼眸,手中也扣上了武器,才有人颤颤巍巍的站出来说:“是玉清峰……我们去了玉清峰。” 玉清峰! 果真如此! 左护法手指瞬间攥紧,他不发一言的走远,眼中却翻腾起大量的情绪,心中那个不确定的答案逐渐明晰,原来这奴妻就是玉清仙尊! 怪不得! 怪不得他种下魔骨,却没激发宴拾的魔性! 这哪是什么最适合的炉鼎?玉清仙尊和宴拾本就是师徒,所修仙法一脉相承,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与宴拾交合便是最大的解药! 夜晚的风很是寒凉,左护法站在原地,却忽而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走回丹房拿出纸笔。这一次却是写的全然不同的内容,趁着夜色放了出去。 既然是玉清仙尊本人,那再好不过! 纵使他有千般本事可以护住宴拾,也没办法在这随时可坍塌的信任中护住自己。他们的关系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一戳既破。 左护法站在廊庭中,看着那些被他施了术法的纸条乖巧的隐在夜色中,向着各大仙门而去,唇角便勾起了一丝阴冷笑意。 如今,只剩下点燃最后一批火了。 宴拾,你不愿做,可也由不得你不做! —————— 三日后。 魔宫后山。 到处都是火光重重,一批批的侍卫举着火把踏碎一地的枯枝,朝着山下一路寻去,而在火光映不到的位置,正有两个人相携而逃。 其中一人长相俊秀,身体瘦弱不堪,而另一人则有着绝美面容,身姿修长端雅如竹。 两人如今的形容都很狼狈,那绝美之人的衣衫更是被枯枝划破了几道,隐约可见内侧满是紫红印记的躯体,而他如今的身体状态显然受不住这般长时间的奔逃,口中不断的低咳出血迹。 这二人正是谢云白和时清。 时清:“师尊,师兄怎的突然要杀我?” 他早在这般奔走中失了力气,与其说在走,不如说是一步一绊,惊疑不定的问着师尊。没过一会便听到师尊低咳了一声说:“师尊不知。” 这几日间宴拾已然待他柔和很多,他本以为可以这样与宴拾共度一世,却不料得到了宴拾要处死时清的消息。 他当时隐约听到那两位侍卫所言,便一路跟至地牢,就见那两位侍卫已然拿出匕首,直接向时清的胸口刺去,时间紧迫到让他根本无暇思考。 事关徒弟的性命,他也没办法冷静。 如今拉着时清逃至后山,谢云白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举着火把的侍卫越来越近,他已如架在弦上的箭,只能先把时清送出去再做打算。 谢云白这般想着,却不料他和时清行走的黑暗之处恰有一群惊鸟飞过,发出了巨大的响动,原本已经很远的火光和人声瞬间聚集而来! “那边有声音!” “在那边,我看到了!” 接下来是宴拾满含冷意的声音:“好好搜!” 好不容易柔和了两天,如今说话间又带了之前的冷意和狠意,谢云白心中不由得一痛,他垂着眸掩下失落,便拉紧时清的手腕一路穿林碎叶,终于跑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 这宽敞之地已经距离到山脚没有多少脚程,谢云白松了一口气,加快了步伐。 却在此时,前方霍然燃起一簇火光! 人声和脚步声渐进,不知有多少人正在向着他们而来,谢云白抿着唇身形一错轻巧落定,衣袖便无风自动,已然挡在时清身前! 这些人越来越进了—— “玉清仙尊!” “玉清仙尊在这!” 举着火把而来的,却不是什么魔宫侍卫,而是仙门众人,他们看到谢云白便聚拢而来,语中满含惊喜的低呼起来。 谢云白拉住时清,用眼神确认了一下眼前人的身份,见这些人虽都出自于小门小派,但也确实是仙门中人,便直接把时清推了过去。 口中说着:“去吧。” 然而一推之下却没有推动,是时清紧紧抱住了他的手臂,眼神直直的盯着他,满含急切的说:“师尊,我们一起回去。” 谢云白:“你……你自己走。” 他狠心将时清的手指掰开,抬手将他推到了人群之中,便准备回去,却不料那些仙门众人恰在此时开口,说:“玉清仙尊,你怎么不过来?” “仙尊,过来啊,同我们一同攻上山去!” “有了玉清仙尊,这次定然能剿魔!” 攻山……剿魔? 这些人…… 这些人竟不是来救人,而是为剿魔而来! 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十四年前剿魔之时被独自遗留在山上孤苦无依的宴拾,仿佛看到了在玉清峰上被他们直接定罪……在幻境中被逼死的宴拾。 不行,必须要阻止他们…… 他心中一痛,正待开口,却已被火光包围。 身后传来宴拾冰冷的声音:“师尊,演了这许多日的戏,竟叫徒儿都有些入戏了……怎么?想叫他们再杀徒儿一次?” 宴拾冷嗤了一声,眼睛紧紧的盯着师尊,半分没去看前方的仙门众人。他一抬手,便将玉清剑召唤了出来,缓缓的抚摸着剑鞘上的纹路。 温暖了好几日的声音乍然冰冷,便如同透骨的冰刺一般穿透了谢云白的身躯。他的衣袖被风吹动的鼓起,孤身站在空地正中,很是萧索。 谢云白:“不是师尊……” 他解释到一半,身后就传来山呼之声,不知有多少人拔出刀剑,直指宴拾,脚步凌乱的超宴拾冲了过去!喊着:“魔宫少主就在眼前,还等什么!” “今日我们剿了魔,又是大功一件!” 在他们杂乱的喊声中,宴拾勾起一抹冷笑,心念一动便启用了血契,那单薄的白色身影随之晃了一晃,紧接着是时清带着哭腔的嘶喊声:“别冲了,我师尊流血了!” 谢云白的白衣之上绽出了朵朵红花,他的身体宛如被细长的银针穿刺一般,微小的伤口一个个落在他的身体上,溅出丝丝血珠,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他一个字音都吐不出。 “这是什么?” “你这魔头用了什么妖术!” 他们结亲之时,虽有很多仙门中人到场,但他们仅知结的是奴婚,万万没想到还签了血契,此时看到谢云白这般形容,都惊骇的停下了步伐。 而宴拾则抚摸着剑鞘,眼神扫过每一个前来的仙门中人说:“我是吞并仙门收为奴仆!可我真的奴役你们了?还是杀了你们父母亲人了?” “何以就让你们这般赶尽杀绝!” 前方的仙门众人皆义愤填膺的叫喊起来。 “你身负魔门血脉就是罪!” “你还囚禁玉清仙尊,这是大逆不道!” 宴拾闻言嗤笑一声,他握住玉清剑,轻而易举的将这灵器抽出,剑尖直抵那颤抖的咽喉,刺出了丝丝血迹,冷声道:“大逆不道?” 剑尖又向前捅了一捅。 “他这不过是妖术,我们冲上去!” “斩了他,一样能救玉清仙尊!” 一阵杂乱和高喝和凌乱的脚步声中,夹杂了时清绝望的嘶喊声:“别过去!回来!我师尊真的会死的!他签了血契啊!” 便在此时,所有的声音都止了。 那清瘦的身影一晃,如同翩飞的蝶一般,带着身上猛然增多的大团血迹,缓缓落在地上。 时清:“师尊!!!!” 宴拾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便把沾了血迹的剑尖擦拭干净,重新收回剑鞘中,说:“你们这些仙门中人不是最在意名声吗?如今玉清仙尊就在我手里,你们若是不管他的生死,就尽管来斩我!” 左护法:“少主!我们还是趁现在……” 他这一局不仅是想致谢云白于死地,更是找了些实力弱的仙门,想叫宴拾直接一网打尽。此时看宴拾拿谢云白威胁,显然没有攻打之意,顿时急切出声,却不料直接被宴拾打断。 宴拾:“把他关入地牢!” 他手一伸,便拉住了失去意识的师尊,拉扯着衣襟提到左护法面前,说道。 紧接着,他又扫过满面惊惧的师弟,兴致缺缺的移开了眼神,对前面的仙门众人说:“你们一日不攻,我就留他一日性命。你们要是攻了,那就看是你们杀我杀得快,还是我血契的速度快!” “怎么样?来斩我啊!” 此话一出,顿时换来了落针可闻的安静。仙门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的讨论了半天,最终还是收了刀剑,伴随着一阵脚步声,火光渐渐消失。 世界终于清净。 一瞬间,山上只余了魔宫侍卫的火光。 左护法:“少主,要一直把他关在地牢中吗?” 他见攻打仙门之事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而手中的谢云白还只是被吩咐了关押,顿时心有不甘的问道,没过一会,就听宴拾说:“当然不是。” 他看都没看师尊一眼,便收了剑离去。 只留下了一句话—— “三日后,处死。” ———————— “滴答——” “滴答——” 一片寂静中,唯有这水滴之声万分清晰。 此处虽也是地牢中,却远比之前关押时清的位置宽敞的多,外侧尽是流动着的寒水,散发出的寒气席卷着最里侧的高台,带来无尽的冷意。 而高台正中,则由玄黑的铁链吊着一个人,这人的手腕被牢牢的拴着,衬的他腕骨越发的白,纤细的手腕在身体的拉扯下几乎被折断,破碎的血肉间滴下了一滴滴的血液。 “滴答——滴答——” 地牢的边缘处燃着烛火,映照出那人苍白却绝美的姿容,他白衣之上染着层层血痕,划破的衣衫间隐约可见里侧满是鞭痕的躯体。 自宴拾下令处死他后,他就被关入这里,侍卫每两个时辰就会拿着刑鞭施刑一次,带着倒刺的刑鞭卷走他大块的血肉,涌出一层层血液。 照这般下去,不用三日,他就会血尽而亡。 而这地牢中很安静。 安静到每次侍卫前来,都带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让谢云白的身体不由得绷紧。 刚开始行刑的时候,他还能嘶喊痛呼,挣扎的锁链阵阵作响,到如今已经是气息微弱,只能微垂着头双眸轻合,落得睫羽轻颤,能昭示他痛楚的只有每次鞭打后不断颤抖的身子。 然而即便如此,他眉尾也依旧柔和,漂亮的眼眸间没有一丝不甘怨恨,只透了些许灰寂,在烛火映照下看不出半分光彩。 “咯吱——”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推动铁门之声,谢云白轻合的双眸掀起,缓缓看去,待看清是宴拾时眼中光芒霎时流转了一瞬,有些沙哑却依旧温软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 宴拾:“呵。” 一声嘲讽的低嗤。 他的神色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明灭的烛光却化不开他语气中的寒意,浑身上下都带了一丝冷冽的气息,仿佛写着生人勿近。 宴拾:“师尊,知晓徒儿来做什么吗?” 他弯下腰,在寒池之中净了净手,手指接触到的却不是水,而是黏腻的酒液。这些酒是他特意着人倒进来的,此时缠绕在他的手指之上,丝丝缕缕的泛着酒香。 宴拾净完手,也没擦拭干净,而是直接走到师尊的面前,用湿漉漉的手指扯开师尊的衣带,露出了大片受了鞭伤的身躯。 谢云白的身体随之轻颤了一下。 他道:“师尊不知。” 刚受过鞭刑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有些寒凉,让谢云白的声音微微颤抖,他感觉到宴拾的手指随着他的话语落在了股口之上,便张开了不断抖动的双腿等待着宴拾的抽插。 而宴拾的手指就这般一贯而入! “嗯啊!拾儿,嗯……” 谢云白受了两日鞭刑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宴拾手指沾的酒液又很快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阵阵难捱感纷至沓来,让他不由得低喘出声。 而那作乱的手指插入他的穴口却并不安分,在那紧致的甬道中大肆的旋转抽插,不断扩张着他的穴口,每扩张好一次就增加一根手指。 谢云白下体的手指逐渐加到了第二根—— 第三根。 第四根。 四根手指翻搅过的后穴已经一片狼藉,聚集了大量的酒液和肠液,而宴拾在抽插了几次过后便全部抽了出来,这次抵在穴口的换成了拳头。 “嗯啊!拾儿,不行的……放不进去的……” 骨节分明的拳头抵着穴口,一点点撑大那狭小的洞口,谢云白痛的面上失了血色,眼中也染上了痛意,低喘着求饶开来。 然而软糯沙哑的声音带不来宴拾一丝心软,他将穴口处的拳头又往深处探了一探,便满带寒意的说:“师尊,临死之前,有想对徒儿说的吗?” 谢云白:“……有。” 他痛的眼前蒙上了一片黑暗,菊穴中的拳头已经全然在他紧致的甬道中深凿开来,让他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极大的痛楚。 他喘息着说:“拾儿……你要注意左护法。” “他手中……手中的丹药定有问题,并不像……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还有,这次绞魔……也不是师尊所为,拾儿……呃啊!信师尊这一次,好吗?” 宴拾:“还有吗?” 他对谢云白说的话不置可否,只在师尊的后穴中将手腕都探进去一大截,不停的撞击着师尊的肠肉,将师尊的身体顶弄的上下乱颤。 “嗯啊!嗯……拾儿,呃啊!!!” 这般的极刑已然超过他身体的承受能力,谢云白眼前阵阵发黑,额间早已布满了冷汗,自口中发出着持续不断的难耐痛呼。 好半晌,才有一个声音虚弱的说:“有。” 若是现在不说,恐怕再没机会说了吧。 谢云白被宴拾不断撞击着穴中的嫩肉,双股颤抖着站稳,低声说:“拾儿,那日若你落入他们手中定然身魂俱灭,师尊是不得已才……” 宴拾:“笑话!” 他没等师尊说完就冷嗤了一声,眸间瞬间染上了疯狂狠戾,落在师尊后穴中的拳头被他狠力抽了出来,转而死死掐住了师尊的喉颈,将掌下毫无抵抗的身躯狠狠的摔入寒池中。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节响动之声,原本拴着谢云白手腕的铁链被宴拾巨力拖拽之下扯断,他整个身子顿时落入寒冷的酒液中,身上的所有鞭伤都被这辛辣的液体包围,泛起了大片血水! “呃啊!!!!!!————” “啊!!!——” 谢云白拼命佝偻起身躯,嗓子都喊的嘶哑。 他的每一处伤口都被辛辣的酒液灌入,翻卷的皮肉和骨骼更是被酒水冲刷,带来持续不断的灼痛感,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般痛死过去。 “师尊,你以为这般说了我就会信?” 宴拾语中满是恨意,踏了两步上前便捉住了师尊不断挣动的脚腕,将师尊拉扯在寒池中溅出巨大的水花,便翻身将师尊压在身下! 他分开师尊颤抖而修长的双腿,将胯下已经昂立起的巨物一插而入,直接借着酒液的润滑抽插了起来,大力击打着最深处的软肉。 “啪啪啪……啪啪……” 一声声的肉体击打声中,谢云白痛的浑身颤抖痉挛,他的后穴被刺激的不断收缩,裹挟了大批的酒液,满是痛楚的身体全然被宴拾压在身下,做不出一丝挣动。 他几近失神,嘶声道:“师尊受不住的……” “拾儿,师尊受不住的……” “呃啊啊啊!!!!” 在没有半分心软的抽插中,谢云白不断的辗转挣扎,血色渐渐翻腾到了寒池之上,他翻来覆去的痛呼嘶喊,最后只道:“给师尊个痛快吧。” 绝望的话语依旧得到宴拾的一声嗤笑。 他挺动着胯部抽插的越来越快,在那被酒液浸泡的寒凉的身体上肆意索取着,将一缕缕的白浊全部射到师尊紧致的洞穴中,直到精液溢满。 宴拾:“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好师尊,你只有一种死法,那便是是被徒儿肏死在身下!” 他说完这句话,便挺动着胯下的肉刃持续不断的深顶,而眼前方才还在痛苦嘶喊的人却没了动静,只用劲瘦的腕骨挡住了脸颊。 “师尊?” 他以为师尊又晕死过去,就停下动作,抬手移开了师尊的手腕。谁知那手腕下却是异常苍白的脸颊,自红透了的眼尾处缓缓流下一滴泪珠。 他颤抖着双唇,似在忍耐极度的痛意。 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也好。” 宴拾:“什么?” 他今日来地牢,本聚集了难以磨灭的恨意,此时看到这般流泪的师尊,却不知为何心里像空了一块般,失落万分。 他凑到师尊唇边,就听到师尊用极轻的声音说着:“拾儿……师尊不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就都听拾儿的……好不好?” “可有一件事……你要听师尊的……” “别吃……” 他浑身失血严重,此时随着他的话语又自口中落了大股的血液,沿着唇角溅落水中,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沉入到寒池中。 宴拾:“师尊?” 谢云白苍白的面孔彻底落在水中,浑身的每一处洞口包括口鼻都被酒液源源不断的灌入,在水波映照下万分凄美。 水面终归一片平静。 宴拾:“师尊?师尊?” 他将师尊拉出水面,便紧紧抱在怀中,胸中一会是翻涌而上的郁气,一会又是难以压下的烦躁,过了一会,又升腾起另外一股不明的情绪。 宴拾轻轻的把师尊脸颊的酒液拭去。 他该恨师尊的。 他合该手刃师尊,让他辗转而死。 可他胸口处本来填满恨意和血仇的位置,却被师尊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搅动的软烂不堪,一片浑浊。 这两日间体内聚集的魔气被再次涤荡而尽! 宴拾:“师尊,我好恨你啊……” “可是我又……”他嗫喏着,似是很不甘愿说那个字,但口型又缓缓的张开,无声的继续道:“我又好爱你啊……” “我又好爱你啊,师尊。” “让徒儿想想吧……让徒儿再想想,好吗?” -- 拾儿,想不想肏死师尊(大结局) 很快便到了第三日。 谢云白一身单薄的白衣,合着眸靠坐在高台里侧的牢壁上,睫羽轻颤着没有一丝声息。 他唇角和腕间都不断滴落着鲜红的血液,如锻的长发倾泻而下,微微挡住了他的侧脸,隐约可见里侧绝美的容颜,如同玩偶般安静易碎。 仿若睡着了一般。 自昨日宴拾走后,行刑的侍卫便再没来过,也没再用玄黑的铁链拴着他,这让他已然破碎的身体得以片刻的休息,水牢中一片落针可闻的安静。 他在这一片安静中痛苦的微喘着,却在某一瞬间,出现了几丝细微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离水牢越来越近,最终极轻的开合了铁门,来人无声无息的站在了阴影中。 谢云白掀开了眼眸。 他透过光影看向那一片黑暗,便缓缓起身,抬手将染血的衣衫整理好,又将腕间的布条系紧,才开了口,眉眼之中尽是倦怠。 “左护法,来杀我?” 虽是问句,但话语中尽是从容了然。 而那烛火未极的阴影处,就在此时霍然闪起了一道银白的光,这光毫无征兆的冲破黑暗,直冲着谢云白胸口而来。 层层剑光之下,谢云白面不改色,他脚步一错便躲闪开剑尖的攻击范围,整个身体弯出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弧度,染血的衣衫缓缓飘落。 “呛!” 伴随着极为清脆的一声,剑尖擦破了谢云白的衣襟,转而嵌入到了牢壁之中,巨力使得剑身不断颤抖,嗡鸣了起来。 剑尖插在墙里一瞬,随即便被左护法抽出。 他眼中尽是阴鸷,烛光映照之下的面部有些狰狞,拔出剑刃便再次使出了杀招。谢云白则身形一动,轻飘飘的向后滑了开去。 他的手指抵着剑尖,落了一缕血迹,而那血迹便在他手指叩动之间,流动起来,在剑尖之上雨点般的散开,滚落而去,霎时形成了一个臂展长的防御阵法。 漂亮的阵法闪着红色的微光,威力有余后劲不足,很快散了开去。 左护法:“玉清仙尊,你确实很有本事。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也只能怪自己太有本事!你猜猜你这点微薄的修为,能从我手下逃脱?” 谢云白:“咳……我会死在你手里。” 他云淡风轻的说着生死,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似水,在下一个杀招来临之时叩起手指,依旧做了一个一击就碎的防御阵法。 “啪!” 阵法碎裂之声随即响起。 左护法:“你既知必死,还挣扎什么?” 修为这么低,竟还有办法将微薄的灵力和身法用到极致,硬生生的走过了这几招。只可惜再灵活的身法没有修为支撑,也终将是死路一条! 他执着剑,施了数个术法步步紧逼,用剑刃砍碎了一层层的防御阵法,直将谢云白的衣物都刺的七零八碎,才将人惯在了牢壁之上。 “咳咳……咳……唔……” 浑身鞭伤瞬间被挤压,又被寒冷的牢壁冻入骨髓,顿时让谢云白眼睛失神了一瞬。他的口中源源不断的呛咳出血液,顺着唇角缓缓落下。 血液映着惨白的面容,如黑夜开出的花。 而这花朵随即便被左护法碾碎。他将谢云白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举在头顶,便用手中的剑刃直接穿透,狠狠钉死在了牢壁之上! “呃啊!!!————!!” 尖利的剑刃摩擦过手腕的嫩肉穿碎骨骼,顿时让谢云白大声的嘶喊痛叫起来,他的身体痛的痉挛颤抖,连带着钉穿他手腕的利刃也颤动起来,发出着“咯咯”的声音。 而他的喉颈随即就被左护法钳制住,巨力之下的骨节不断发出交错之声,带来强烈的窒息感,眼前霎时漫上一片黑暗。 左护法:“何必拖延时间,乖乖去死不好吗?” 谢云白轻笑一声,道:“何必拖延时间……” “……当然是要等宴拾来。” 他声音沙哑微弱,衣衫在躲避左护法攻击的过程中被划破了好几道,露出内侧满是吻痕的青紫肉体,被叩紧的喉颈昂起着,自脸颊处落下了几缕碎发,凄惨的形容下却尽是平静。 让人很想看到他被摧毁是什么样子。 左护法手骨缩紧,冷笑道:“那你便等着吧!” 虽然今日宴拾的行为有些脱离掌控,但他方才已经加大了他丹药的剂量,只要谢云白死了,宴拾还不是要乖乖由他操控? “咣!” 恰在此时,水牢的门被霍然踹开! 宴拾:“左护法,果真是你!” 他在牢门外卷了一身的寒气,此时直接闪身到了谢云白面前,便一脚将左护法踢翻在地! 猝不及防的摔落在地让左护法怔愣了一瞬,他艰难起身还未说话,便见玉清剑被宴拾操纵着直向他胸口而来,匆忙之中只来得及躲开命脉,而他的腹部却被剑气所伤,血液滴落。 左护法:“你不是应该……” 不是应该魔性大发,怎会这般浑身清冽? 宴拾却没有理他,玉清剑一击不中,已经乖巧的落在他的手中,而他将左护法踢翻之后,就急切的面向师尊,说:“师尊,徒儿帮你拔剑!” 他今日想着师尊的话,便没吃左护法给他的丹药,而他原本下令放了师尊,谁知前去放人的侍卫没过多久就被发现气绝而亡,容不得他想不通。 定是这左护法得知了他要放人的消息! 他赶来地牢,果然见到这样一幕,原来真是这左护法从中作梗,想要至他师尊于死地! 宴拾抬手帮师尊点穴止血,他一直以为师尊修为无损,此时只当是师尊重伤打不过左护法,便也没有多想,拉住了那钉着师尊手腕的剑柄,就准备帮师尊拔出。 却不料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左护法:“少主,你今天怎么没吃丹药?” 他从地上爬起来,吐掉了口中的血,眼中满是阴鸷的问道,抬手便聚出一道魔气向宴拾的腹间砍来,趁此机会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盒子。 谢云白:“小心!” 宴拾回过头,挥手将这道魔气打散,玉清剑顺着他的指令出了鞘,向左护法的胸口刺出,这一次直接穿胸而过,汩汩的流出了血。 以左护法的实力,打谢云白还绰绰有余,比起宴拾却是全然不及,他见宴拾没有回答,便直接打开了盒子,也不顾胸口的伤,把丹药全部吞食到了口中。 谢云白:“你……你吃的什么?” 这丹药和之前给宴拾吃的一般无二,谢云白顿觉不对,奈何手腕被左护法插入牢壁中根本动弹不得,便虚弱唤道:“拾儿……别让他吃。” 然而已经晚了。 这丹药足有几十颗,被他大量的吞吃入腹,立刻在左护法的体内爆发出剧烈的魔气,这魔气造就了阵阵劲风,在地牢中游走开来。 而阵阵黑气之中,则是左护法血红的眼,他狂笑着,嘶声道:“宴拾,你真是有个好师尊!这丹药有损寿命,我本不想自己吃!” “乖乖听我的话吞并仙门再慢慢去死不好吗?嗯?你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魔族的身份!” 谢云白:“拾儿……躲开!” 左护法说话的功夫,他的体内已经肉眼可见的多出了一块块魔骨,这魔骨全部聚集在他胸口的位置涌动着,强烈的魔气几乎要将他淹没! 这般的魔气根本不是宴拾所能抵挡! 左护法随便一挥手,这散落的魔气便凝聚成一道利刃,一举斩破了宴拾胸前的血肉!巨大的推力让他直接落入了寒池之中! “咕咚——” “呃啊!!!啊啊啊————!!” 破碎的伤口接触到辛辣的酒液,立刻传来了几近撕裂身体的痛楚,这痛楚让他觉得胸口的血肉都几乎被剜掉,便高声嘶喊了起来。 这么疼! 怎么会这么疼! 一道伤口便这么疼!昨日师尊满身的鞭伤被他按在这里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宴拾大声嘶喊着,从寒池中刚刚爬起,下一道魔气已经随之而来,这一次斩破了他的腹间,再次让他落入了寒池中! 谢云白:“拾儿!” 听到师尊的声音,他体内霎时积聚起力气,这一次翻滚的远了些,正正到了师尊身前,下一道魔气便在此时而来,却是落向了他的眼睛! “呃啊!!!咳咳……咳……” 这一击将他砸跪在地,眼前霎时魔气翻涌,像缠绕了一大团黑线一般,只隐隐约约有些光亮。他跪在地上,喉口处便源源不断的流了血,他边呛咳着边说:“师尊,我们可能……要一起死了……” 此时的左护法,恐怕只有师尊能打得过,根本无人能应付。可师尊手腕被穿透,又被自己折磨的一身的伤,连刚才没服丹药的左护法都打不过,又如何打的过现在这个? 一阵绝望间,却响起了一个清冽的声音。 谢云白:“不会死。” “拾儿,帮师尊把剑拔出来。” 宴拾眼前一片黑雾,摸索着爬起来,拼着受了几道魔气,才将那钉死师尊的剑刃拔了出来。 剑刃再次摩擦过血肉,他听到师尊低喘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一颗丹药便滑入了他的口中,他知道这应当是师尊让他吃的,便直接咽下。 温柔的声音响起:“躲师尊身后去。” 谢云白的声音总让人莫名的安心,宴拾放下心来,朦胧间便看到师尊似乎是抬起了手,落在胸口上,霎时引出了一个大阵! 这阵法精妙无比,全部以血液铸造,所散发出来的光芒瞬间盖过了地牢中的魔气!谢云白的身上也霍然爆发出巨大的灵力! 这灵力顺着谢云白的身体缠绞而上,像水流一般缓缓而动,散发出阵阵光芒,而光芒之中的谢云白衣袍无风自动,随便一站都是威压。 这就是他的师尊啊! 这就是仙门奇才玉清仙尊! 宴拾眼前虽尽是黑雾,可隐约可见这涌动的灵力,便召出玉清剑掷过去,喊道:“师尊接剑!” “玉清剑,召来!” 谢云白话音落了,宴拾却隐约看到那在自己手中还乖巧的灵器落在师尊身侧,只是嗡鸣了一声便再无反应,正疑惑间便又听到一声:“召来!” 这一次,玉清剑在师尊身侧盘旋了一圈。它不断震动着,却就是不落入师尊手中,而左护法此时却已又凝聚了一道魔气,向他们刺来!宴拾心中霎时弥漫上惊惧,唤道:“师尊!” 在他的嘶喊声中,谢云白最后一次用手指沾了胸口的血,这次他一抬手,玉清剑便乖巧的落入他的手中,强大的灵力霎时不要钱似的涌入进去,剑身光芒照亮了整个水牢! 而谢云白眼神冷冽,执着剑随意一斩—— 那团刚才还声势浩大的魔气便被全然斩破,连带着左护法的身体也被这强大的剑气掀翻出去,他痛嚎了一声便落入寒池,再无动静。 满被黑气笼罩的水牢一挥霎时清明,重新由烛火的微光接管。这微光给满是寒气的水牢渡上了一层温暖之色,一瞬间驱散了所有煞气。 宴拾:“师尊……他死了?” 没有回答。 水牢之中烛火摇曳,却驱不散宴拾眼前的缠绕的黑雾,他隐约之间只能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这身影是清冷的,仿若神只般的刺碎了黑暗,却在某一瞬间晃了一晃。 随着这身影的晃动,原本在他身边飞舞缠绕的灵力簇然碎裂,而那一片雪白之中也瞬间染上了层层红色,如同黑夜绽放的花。 宴拾:“师尊?” 随着他的声音,那白色身影缓缓落在地上。 宴拾:“师尊……你怎么了?” 他又唤了一声,便摸索过去,将那寒凉的身体揽入怀中抱着,手指触摸上那绽开的红色,便触到了一片血腥黏腻,让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他触到的,是师尊的胸口。 那里此时被豁开了一个硕大的洞口,汩汩的流着黏腻的血液,皮肉翻卷的伤口在他一触之下就颤动起来,紧接着便传来师尊的低喘闷哼。 宴拾颤抖着摸过师尊的全身,他的身体随便一碰都到处是伤,有他用血契穿透的,有他吩咐侍卫用鞭子打的,还有这一处胸口的伤! 左护法到底是什么时候伤到师尊的! 宴拾眼中滚下泪来,这泪珠沿着他的眼尾一颗一颗的顺着脸颊滑下,就感觉一只温柔的手颤抖着帮他拭去,说:“别哭,拾儿……好好的活。” 什么好好的活! 怎么就要他好好的活了! 宴拾升腾起一股恐惧,他抬起手揉着眼睛,想看清此时的师尊,可那魔气却正正挡着他,让他什么都看不到! 师尊他!师尊他不会是—— 宴拾:“师尊!不会的!我有血契!师尊,我有血契,我帮你恢复!我现在帮你恢复!” 他隐约间听到怀中人一声轻叹,而他的衣带也紧接着被勾开,腰腹的皮肤瞬时接触到了空气。师尊低弱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傻瓜……要是血契有这么大的权利,人人……都能长生不死了……” 宴拾:“不!师尊!徒儿不要!” 他拼了命的赌住师尊胸口的洞,那液体却不断喷涌而出,很快溅了他满手的血腥。 对了! 丹药! 师尊刚才给他的丹药,修复了他胸口的伤! 宴拾:“药!师尊!你刚才给我的那颗药!你还有吗!师尊……你不是能死而复生吗?你不是……之前那么重的伤都能恢复吗!” 他这边痛苦哀嚎,怀中的人却没有半分急切惧怕,只有那只温柔的落在他脸颊上的手,还在用逐渐寒凉的指尖擦拭着他眼角的泪珠。 “……够了。” 谢云白低弱颤抖着说。 “什么够了?师尊,你说什么够了?” 在宴拾痛苦低喃之中,那落在他脸颊的手缓缓落下,谢云白低喘了一口气,这次换了两只手一同解开了宴拾亵裤上的带子。 他说:“拾儿肯为师尊哭一次,已经够了……” ——肯为师尊哭一次就够了。 宴拾心中俱颤,大颗大颗的泪珠喷涌而出,不要钱般的撒落下来,而他的下身却在此时一空,师尊修长的手指随即握住了他硕大的男根。 谢云白:“拾儿……想不想肏死师尊?” 宴拾:“不……” 宴拾:“不行!” 宴拾:“师尊!徒儿不做!” 他此时怎么可能做的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宴拾哽咽着拒绝,怀中的身体却在此时突然变的更加寒凉,被师尊攥握的男根随即抵到了一个温暖紧致的洞口上,虚弱的随即声音传来:“好冷……” 谢云白:“拾儿……就当陪陪师尊好吗?” 他做不来! 无论以前有多欺负师尊,他如今都做不来!倒不如一剑杀了他! 宴拾退后着身子,躲避着师尊的穴口,就见那颤抖的手指紧紧攥握住他的男根,插入了那紧致的菊穴中,满是痛楚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暖和……师尊想要。” 宴拾:“好……师尊,我不动,我就是陪着你!” 谢云白:“嗯……” 在宴拾的哽咽声中,那肉刃温柔而小心的缓慢插了进去,一点点的突破那紧致的穴口,最后将整个肉刃全部插入,便不再动了。 谢云白:“吻……吻我……” 宴拾依言吻落下去,伸出舌头探进那微微张开的温软之地,轻轻扫荡着师尊口腔的软肉,却在扫到师尊舌根处的时候,触到了一颗丹药。 他怔愣了一下,这颗丹药显然是师尊为他准备的,却没有趁他吻落的时候渡到他口中,而是全然看他选择一般含着,等着他自己做决定。 宴拾没有犹豫。 他也没有问师尊这颗丹药是什么。 而是直接依着师尊的意思,将这颗丹药卷到口中吞下,便擦拭了一把脸颊上的泪,继续极尽温柔的亲吻着那失了力气的唇舌。 “啪!啪!啪!……” 他体内的丹药起了反应,魔骨根根碎裂! 剧烈的疼痛在体内炸裂,而两人相合之处却在此时席卷来巨大的暖流,这暖流在他的体内行走一周,便在他的体内形成了新的仙骨! 宴拾:“师尊!” 身下师尊体内的灵力迅速流失。 甚至师尊的仙骨也同样碎裂,化作精纯的灵力传到他的体内,重新凝聚成仙骨,落入他胸口。 谢云白:“拾儿,等你百年之后……就将……师尊的……棺椁压在身下……生生世世都可以压着师尊,师尊全都陪你……” “师尊算不算……说话算话了?” 宴拾悲恸的哀嚎了一声! 他哭嚎的撕心裂肺,舌根整个无法动作,似挂了千斤重的锁,只能发出幼兽的嘶鸣。 而他的手指也攥进手心,直攥的出了血,翻来覆去的说着:“师尊……徒儿喜欢你……师尊,徒儿喜欢你啊,你听到了吗!” 谢云白:“拾儿……好好的活。” 又是好好的活。 一个月前在山洞中,谢云白最后也是跟宴拾说了同样的话,叫他“好好的活”。 宴拾:“我听你的!师尊,我都听你的!” 他的肉刃还插在师尊的穴口中,似乎两人天生便此般契合,而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却在此时变的寒冷僵硬,再不复了之前的温软。 “师尊?” “师尊?” “师尊!————!!!” 他的师尊,明明强到在山洞中就可以将他轻易斩杀,却任他用竹子直接穿碎心脉!明明可以不来魔宫受辱,却不但来了,还签了血契! 他的师尊,从没有一日待他不好—— 可他却没有一日待他好过。 宴拾:“师尊……我不欺负你了,你醒醒啊!” 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悲恸的哀嚎了一声,就拼命的揉搓着满是黑雾的眼睛,一股股的泪水从眼中流下,最终化为了血泪,可他终是没看清师尊半分。 “师尊……我带你回家。” 魔宫太冷,外面风雪太大,我带你回家。 ———————— 是了。 谢云白死的这一日,刚好是冬至,不但天气骤然变冷,还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宴拾抱着师尊出了地牢,便拿了大氅出来,披在了师尊身上。这大氅是白色的底料,上面缀着朵朵红梅,衬的师尊分外好看。只是那好看的面容苍白无比,睫羽再也不曾轻颤过。 他们很快便到了玉清峰。 上次走到秒云谷就回了程,宴拾却是好久没上过玉清峰了,眼前的山峰已然被大雪覆盖,熟悉的景象竟让宴拾万分怀念,可惜他已经回不来了,他也没脸回来。 这次回峰,他只想把师尊安葬于此。所以他出发前就施了个术法,给掌门师伯送了信。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玉霄派的愤怒,捅上几刀,或者打碎骨头都可以。 只唯有一点,他不能死,他要听师尊的话。 好好的活。 玉清峰上本就常年大雪,此时新雪落下,又盖了银白的一层。而在这银白之下,回峰之路有着很多外门弟子,正在洒扫。 他们见宴拾走过去,皆唤了一声“师兄”,而在看到他怀中的谢云白时,都红着双眼退后两步,再行跪叩之礼。 “师兄。” “师兄。” “师兄……” 刚见到第一人时,宴拾还不觉得奇怪,可连续遇到几个人之后,他便惊诧的停下脚步,抓住一个人问:“你们叫我什么?” “师兄啊。” “我……我不是已经……” “师兄,你已经恢复玉霄派弟子身份了。”那外门弟子回了他一句,便退了开去,身后隐约传来那外门弟子的声音:“掌门师伯。” 有一个人踏着雪走到他身边。 宴拾:“师伯……我……” 墨涯:“正是。” 他眼中也一片通红,此时帮谢云白掸落了他身上的雪,便拿出一个纸折的小鸟,拆开来递到宴拾面前,说:“这是云白前几日送来的信。” “他同我说明了那两名弟子是自修魔道爆体而亡,我去信中所写的暗盒位置查看,确实见到了那两本秘籍,现在已经恢复了你玉霄派弟子的身份,当然若你不愿的话……” 宴拾心如擂鼓:“什么信?” 他手中抱着师尊移不开,便低头看去,信上确实是师尊的字迹,只是这字歪歪扭扭,只从几处笔锋收尾的地方勉强看出,而信上所写的,确实同掌门所说的一般无二。 所以师尊前几日还在为了他送信回门派,转而就被他关入了地牢!还……还那般折磨! 宴拾:“师尊……” 墨涯叹息一声,便同他一同行走,往玉清峰顶的寝居而去,没过一会便到了山顶。 这里是谢云白居住的地方,平时只有宴拾可以随意出入。此时一个月没人来过,已经到处都落满了灰,看着很是萧索。 宴拾抱着师尊慢慢的走着。 这庭院正中的石桌,是他们吃饭的地方,他当时第一次做面就放了萝卜,师尊不爱吃,他便谎称自己喜欢吃,只为了和师尊同吃一碗面。 而这藏书阁,则是他修习心法的地方,他在这正中的案桌上默过心法,故意惹师尊生气,写了一大串魔宫的术法,最后手掌都打的丈高。 还有这小路…… 他也曾在这里大胆告过白,说要娶师尊为妻。 还有啊…… 他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书房门前。 这处平时连他都轻易不能进,此时门口却站着时清,他一看到宴拾怀中的师尊就哽咽起来,恨声道:“宴拾,你这个畜生!” 宴拾:“是,我是畜生。” 他从没应承的如此快过,便听掌门师伯在他身旁叹了一口气,推开门说:“你今日送信来,我便和时清自作主张的整理了云白的遗物。” “他应该不想让你看到这些,但我想让你看。” 他推开门,露出了里面略显凌乱的桌案,这桌案之上摊开的书册甚多,毛笔也凌乱的搁置在纸张之上,显然使用的人走的很急。 宴拾走过去,便翻开了最上面的一册书,刚一打开,目光被师尊所写的清秀小字吸引,这字跟后来所写的甚至婚契上签的全然不同,与师尊以前所写的一般无二。 师尊的字到底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宴拾急切的翻着书册,想从中找到答案,便听到掌门开了口,说:“宴拾,你知道当我在山洞中找到云白的时候,他说什么了吗?” “师尊……说什么了?” 这书上记录的尽是与灵器有关的记载,其中一夜更是将他所修习的心法尽数标出,看得出来记录的万分仔细。 可是师尊记录他的心法做什么? 宴拾正想着,墨涯已经继续说了下去:“云白跟我说,他不想活了。” “咚!” 宴拾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墨涯:“我当时想,由不得他不想活,便用了门派的禁术强行将他的伤口和修为一同封印,叫他随便去哪里,别回来了。” 伤口……和修为……一并封印? 什么一起封印? …… 是了! 所以师尊才打不过左护法!他从回魔宫就修为极低,却忍耐着自己明显过分的折腾! 所以最后击败左护法时,他胸口拉出的根本不是什么大阵!而是解开了封印!所以他才有那般磅礴的灵力,所以他胸口的那个洞…… 不是什么左护法伤的! 而是他在山洞中用竹子穿出来的啊! 宴拾哀呼一声,手指紧紧的攥握成拳,大颗大颗的泪珠冲刷着眼眶,顺着他的脸颊砸落,而墨涯还在继续说着:“可他还是回来了。” “成婚那天我找到他,想着成婚仪式上他遭受的苦楚,便问他伤口如何。” 宴拾哽咽道:“师尊说什么了?” 墨涯:“只是拾儿烫了一个字,还挺好看的。” 宴拾呜咽了一声。那被他烫了字的手腕后来被他怎样折磨?他简直是恶意般的每一次都往那伤处捉,甚至用绳子吊,拉拽到脱臼!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师尊曾说出这番话来。只是烫了一个字,那么轻巧!轻巧到对他的所作所为没有半分怨言! 宴拾:“师尊还说什么了?” 墨涯摇摇头。 他说:“那段对话很短,不过原本跟我说着想死的他,那个时候却要去了我手中一颗丹药,说用来保命。我告诫他无论如何要自己留着的……” 丹药! 那颗丹药! 是他被左护法打伤之时,师尊塞进了他口中的那颗丹药!宴拾悲恸出声,便听墨涯说:“你也不必自责,他解开封印,这丹药保不了他。” 宴拾:“不是的……不是的!我那么对他!我那么对他他都没吃过!” 他不知不觉滚了满面的泪,嘶吼出声,手中的书册拿捏不住,便落在了案桌之上,便露出了封面上的两个大字:“予器”。 宴拾喃喃的念:“予器?” 墨涯解释:“我也不知云白为何修习这本,这术法只能让灵器重新认主。反而下一册才是我想让你看的……” 宴拾:“灵器?认主?” 他似完全没听清墨涯在说什么,只喃喃的低语着这两个字音,忽而崩溃的哀啸起来,抬手便召出了玉清剑! 怪不得! 怪不得师尊斩杀他时没用玉清剑! 怪不得这玉清剑他可以随意使用,师尊对阵左护法的时候却需要强召!他本以为这剑早失了灵气人人可用,怎么就没想到是换了主人! 就因为他一句想试试看! 师尊就把这剑换了主人! 宴拾:“不!不是这样的!师伯!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还不起了……还不起的!” 一阵沉默。 “假的?” 一起进入书房的时清忽而嗤笑一声。 他拿开那本《予器》,便将下面的一本薄册抽出来,拽着宴拾的衣襟将他扯跪在桌案前,说:“师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师尊为何杀你吗?那你倒看看下面这本是不是假的!” 这本薄册是白色的底,书皮上则印着两个烫金的大字——《聚魂》。 宴拾眼前全是泪珠,看什么都看不太清,他翻开了那本书,只见里面记录的尽是聚魂之法,上面字迹凌乱,看的出修习的人万分急切。 时清:“若你真的去测血脉,审判长老必然判你身魂俱灭!这是唯一能救你的方法!你以为师尊为什么亲手杀你!畜生!” 宴拾:“怎么会……师尊没说过……没说过。” 他低喃着为自己辩解,恍然间却想起师尊是说过的。在山洞中师尊便说了是想救他的,在地牢中更是说了是为救他的! 是他不信! 是他听到一半就不肯听! 是他每次听到与这有关的事,就对师尊加了倍的折磨!师尊才放弃了,才不说的。 是他的错! 是他宴拾的错! 从头到尾都是他错了! 时清:“五日五夜间不断施法拉回你的魂魄,手骨碎了一次又一次,可你又做了什么?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把他钉死在了崖壁上!” “啊啊啊!————!!!!” 宴拾:“别说了……别说了!” 他痛苦的跪在地上,心脏如同被人骤然攥紧一般,发出了绝望的哭嚎,他嘶喊着:“师伯!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时清:“杀了你?” 他一拳便将宴拾打倒在地,说:“杀了你,让你去地狱继续折磨师尊吗?妄想!你没资格!” 宴拾咳了满口的血。 然而他却觉得尤为痛快!他的眼神中原本是一片灰寂,却在某一刻骤然散发出光,让他从地上一跃而起,重新打开了那本聚魂。 师尊能做到的,他肯定也能做到! 宴拾:“我可以……我体内都是师尊的灵气,这聚魂之术我也可以学,我也可以救师尊!我肯定也可以救师尊的!” 时清:“师尊已经被用过一次禁术!没用的!” 宴拾:“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姿态疯狂,眸中尽是血红,到最后墨涯拦住了时清,说:“让他试试吧,就当是惩罚。” —————— 五日后,落棺。 宴拾不眠不休了五日,手骨尽碎再接合,万般苦楚受了个遍,也终是没能将师尊的魂魄寻回,更何况,聚魂之法本就是逆天改命,这世上根本不会有第二个师尊能做到。 落棺之日,也下了一场雪,这雪缓缓飘入冰制的棺中,落在谢云白的眉心之上,衬的他睫羽似乎都颤动了两分,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宴拾:“师尊,对不起……” 他说完便俯了身,将那眉心处的雪花虔诚的吻落,一滴泪便在此时落在了相同的位置,嵌了血的泪仿佛在师尊眉心点了一笔朱砂。 待他一吻毕,冰棺便缓缓合上,终是封了棺。 “咚!” 巨大的合棺之声传来,宴拾虔诚跪落,认真的俯身下去,以额重重的触了一下地面,就像师尊成婚那天为他做的一样,叩了良久才缓缓起身。 棺椁起了,埋葬之地却要经过一个长阶。这长阶所及之处是玉霄派的圣地,平时弟子不得入,只有祭拜、祭祀或者门内重大事件之时才能开放。 宴拾一步一叩。 他同这冰棺一起,一路跪上了台阶,浑身上下逐渐覆了一层雪花,而他的额头和膝盖也逐渐见了血,视线模糊。 朦胧中,前方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依旧一身白衣,随意一站就风姿卓绝。大雪之中的衣袍猎猎作响,飘飞出一个个好看的弧度。 而那人言笑晏晏,转过身来—— 依旧是绝美的姿容,眉羽之间同如今一般温软柔和,他似踏碎了风雪而来,就这般朝他缓缓伸出了手。 宴拾低喃:“师尊……” 他正要上前,便看到身侧一个小小的身影跑过去,独属于幼童的声音喊着:“师尊!徒儿以后,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师尊了!” 那人微微颔首,自唇角勾起了一抹熟悉的笑意,说:“拾儿,一日为师,终身为……咳……总之,以后师尊定保你一生无虞,再……再叫两声。” “师尊!” “师尊!” “徒儿叫的,师尊喜欢吗?” 宴拾听那人低咳了两声,便把幼时的他拉入怀抱中,轻轻拍哄着,说:“喜欢。” 他眼中凝聚出大颗泪珠,滚烫的泪滴似融化了冰雪一般,再抬头时,面前依旧是那一具冰冷的棺椁,无论是师尊还是幼时的他都消失不见。 是了。 是曾有这样一幕。 他被师尊收为徒弟之时,难得的启用了玉霄派的圣地,用的也是最虔诚最高规格的礼仪,他是玉霄派几百年难出一个的——玉清峰首徒。 时清说的没错,他根本没有资格埋怨师尊。 “咚!” 随着一声巨响,埋葬之地,到了。 冰棺沉,风雪止。下了一天的大雪在此时慢慢歇止了,雪花悠悠然飘落,如同一只温柔的手一般帮他拭去的眼角的泪。 他终是失去师尊了。 把他抱回山,收为亲传弟子的师尊。 传授他心法,时刻身边陪伴的师尊。 管教他甚严,教他为人之道的师尊。 他曾真心实意的爱过,喜欢过,然而最终还是伤害到体无完肤的…… 他的师尊,不要他了。 死在了冬日里的第一场大雪,死在了他的一次次不信任和折磨。他的师尊死了两次,两次都是为他而死,最后却只让他好好的活。 最后一滴泪水落下,宴拾眼中魔气尽散,终于看清了冰棺之中的师尊,他最后一次俯跪在地上,叩下头去,那滴泪水便这般落了下来。 “啪——” “啪嗒——” -- 彩蛋章节敲过勿买:第一章彩蛋最后一章HE版 第一章彩蛋:宴拾被师尊斩杀 玉清峰上熙熙攘攘。 除了需要避嫌的玉霄派众人,从登峰的小径之上到峰顶的圆台,都站满了前来参与审判的仙门众人。自从十四年前那场绞魔之后,魔族就一直谨小慎微,苟延残喘,几乎销声匿迹。 而如今,玉清峰上又出了个魔族之人。 让人怎能不重视? 此时站在宴拾身前的,是如今仙门决出的审判长老,他一脸花白的胡子,手中拿着银杖往地面上重重的一撞,不甚清晰的目光看向了圆台正中被绑缚的红衣少年。 “咚!” 长老:“一身魔族血脉混入仙门,致两名师弟魔气缠身,灵魂破碎难入轮回。你可知罪?” 宴拾已经不知道自己跪了几个时辰,身侧围绕着的也没有一个他认识的人,两片唇瓣久未得到滋润,已经干涩出血,听到长老问话就勉强开合了一下,发出虚弱而沙哑的嗓音。 “弟子……无罪。” 他的眼前有些模糊,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感受到魔气赶入弟子房中时,那两名师弟早已经横尸房中,死去多时了。 宴拾:“可否……可否叫我师尊前来……” 现在恐怕只有师尊能救他,他口中恳求着,努力的掀开眼眸,看向那登顶的唯一入口,苦苦等待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然而等来的却是众人的嗤笑。 “你师尊出了你这么个魔族徒弟,后悔都来不及!别说他还要避嫌,就算不避嫌也不可能愿意前来!我看你还是乖乖认罪吧!” “就是!玉清仙尊怎么可能来!”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宴拾失了神,低着头想着。 十四年前屠魔之时,他不过是个幼童,是师尊抱他回来一手养大,师尊分明是知道他身份的!师尊分明知道,他体内没有任何魔气!师尊分明知道他没有一丝害人之心! 师尊怎么可能后悔收他为徒! 宴拾正不甚清晰的想着,便忽而感觉身侧出现了一道很柔和的精纯灵力,那抹熟悉的身影轻巧落地,便挡在了他的面前,好听的声音响起。 “众仙友,也请容我徒弟解释一番。” 是师尊来了! 宴拾心中燃起了巨大的希望,他冲着那个身影便叩下头去,以额触地,嘶哑着声音解释着:“徒儿没有杀人!师尊!徒儿刚到那两位师弟就已经死去多时!不是徒儿做的!” 他这话说完,周围的人就炸裂开来,谩骂质疑之声迭起,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只有站在他身前的那个清冷身影开了口,说:“既如此,还请容两日时间,必给各位一个交代。” 宴拾轻呼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呼完,审判长老便已经重重的撞击了一下银杖,说:“玉清仙尊,此事事关魔族,他又是你的弟子,你理应避嫌。若有异议,不如直接送他去测血脉,真相即刻便出!” 而随着审判长老的话,仙门众人也质问起来。 “我本以为玉清仙尊是仙门楷模,谁想……” “仙尊,你不会是想包庇你的徒弟吧!” “玉清仙尊不会也和魔族勾结吧!” 嘲讽质疑之声不绝,到最后仙门众人已经如同抱了团一般,只义愤填膺的重复着一句话:“送他去测血脉!” 宴拾脑中轰然炸响。 他体内却是魔族血脉无疑,一旦去测血脉他便会被当场诛杀!对死亡的恐惧让他颤抖起来,勒着手腕的捆仙绳几乎要被他挣断。他拼命仰着头,去看师尊的神色。 而谢云白低头不知想了些什么,就随手抽出了一名弟子的佩剑,抵在了宴拾心口的位置,缓慢的说:“不必了。” “师尊……”宴拾嗫喏着唤道。 “你……不信我吗?” 他不可置信的声音淹没于身体的拖拽声,宴拾垂了头,便看到师尊骨节分明的手指拉扯着自己的衣襟,把他一路拖到了悬崖边。 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清冷的声音随即响起:“当时弟子房中只有宴拾一人,确实不可辩驳,我亲自清理门户。” ——亲自清理门户。 在这裁决他的一声中,那把被师尊执着的剑没有一丝停顿,直接顺着他的心口整根没入,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全部溅在了那白衣之上。 “呃啊啊啊啊啊!!!!” 利刃刺破身躯的痛楚让他大声哀叫着,血液流逝的速度和这个不断旋转的风景一样快,宴拾的眼前霎时变黑,意识渐渐抽离。 师尊,你……是不是后悔收我为徒了? 宴拾的最后一句话没有问出来。 他残破的身躯顺着山崖一路降下,玉清峰首徒的这一生戛然而止,到最后还落了个残害同门的恶名,到死都是难看至极。 隐约之中,他似乎听到了众人对师尊的溢美之词,什么“仙道楷模”,“大义灭亲”都说个遍。 是了。 他是仙道楷模!是大义灭亲! 而他宴拾就合该是师尊成名路上的绊脚石,随时都可以被除去。更说不定师尊抱他回山就是为了这一天,只为了如今这般的好名声! 当真是他的好师尊啊! 宴拾的胸口喷涌出大量的血液,终是让他失去了力气,落入了一片黑漆之中。从期盼到绝望,再到抵也抵不住的恨意。 师尊,好好等着徒儿从地狱归来的这一天! 今生不行,就来世。 你逃不掉。 最后一章彩蛋:HE版结局 据说玉清峰下的茶馆中,那位仙风道骨的说书人收了一位跑腿的。 这跑腿的长相俊俏,平时不发一言就会跟着干活,老先生说书的时候他就捶背断水递茶,老先生出去算命了他给人家写字批字。 干起活来倒是一把好手,只可惜—— 这字写的太差。 他写的字歪歪扭扭没有半分风骨,据说是手骨断了才写成这样的。不过这来找老先生算命批字的姑娘家可对他没有半分嫌弃。人人都知道他是仙门楷模宴仙君,就这样的字,那也是一字难求。 这日,老先生依旧摆摊算命。 来的是位姑娘家,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的相好近几日如何不理自己,宴拾在一旁伺候着多听了两句,原是这位姑娘平时要求太高,直教这位相好苦不堪言望而却步。 批字之时,他便多说了两句,叫这姑娘珍惜良缘,莫要因为这些繁杂小事毁了姻缘。 待这姑娘走后,他又像往常一般给老先生奉了茶,谁料老先生却吹胡子瞪眼不肯喝,待他看过去时才冷哼了一声说:“教别人时教的这么好,怎么自己就学不会?” 宴拾:“是我的错。” 在这种事上,他认错认的尤其快,似乎这样就能弥补一般,看的那老先生叹了一口气。他说:“你又是何苦,在我身边也等不到他。” 宴拾:“即便等不到,我也无处可去。” 他边说着,便帮老先生收了摊。 老先生职业较多,平时没事就在茶馆说书,兴致起了就摆摊算命,然而他最重要的职业,却是通阴晓阳,可阴阳两界自由出入的“无常”。 宴拾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缠着他,粘着他,想让他带自己去阴间一探究竟。当然纵使他勤勤恳恳的当着跟班,老先生也没带他去过一次。每一次一入门,就会提前甩开他。 然而这一次却不一样。 老先生沉默的走,他便沉默的跟,一路走在了阴阳两界的交界处,看到了那仿若深渊般的虚空之时才停,这一处竟看着甚是骇人,似乎一旦进去便被吞噬,再也无法出来。 老先生:“想好了,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宴拾:“嗯。” 他没有犹豫,便直接踏步进去,一瞬间便被黑暗包围,这黑暗直接将人吸引而入,内侧还有着点点星光。 而这星光之下—— 那人眉眼含笑,依旧是一身白衣,朝他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没了往日的温度,虽冰凉却依旧柔软,带着强烈的熟悉感。 “拾儿。” 那人轻轻的说。 一瞬间便似颠覆了天地,点点星光全落在了他的眉眼之间,浑身都散发着柔和而坚定的光。 “师尊!——” 宴拾惊骇出声,身后的老先生也已经穿透黑暗走了过来。他絮絮叨叨的说:“阴间的缠着我,阳间的也缠着我,一个两个都这么麻烦!该投胎的也不投胎,该修行的也不修行,像个什么样子!诶!你们别在我这亲啊!平白污了我这块地!” “衣服!成何体统你们!算了算了!我出去!” “现在的年轻人啊……” 老先生摇着头走出去了,他们二人情动之间早已缠吻在了一起,宴拾的手指已经勾住了师尊的衣带,眼看着就要解开。 他手指忽而一顿。 急切的手指瞬间变得温柔,将那衣带缓缓的解开,问道:“师尊,你怎的在这里等我?” 谢云白:“本来是要投胎的。” 宴拾手指动作变缓,谢云白却直接勾开了宴拾的衣带,将两个人的衣服全部扒了个干净,说:“只不过,师尊在即将投胎的小鬼中听了些奇事……” 两人皆是光裸,宴拾便迫不及待的将师尊压在地上,温柔的种下一个个草莓,问道:“什么奇事?” 谢云白:“据说有一位宴仙君,给他的师尊聚魂聚了五天,手骨都碎了。” 宴拾:“我……师尊!徒儿……” 谢云白:“所以我多等了些时日,想看看这宴仙君究竟是何等人物。” 宴拾在他的一番话见早就羞耻的面部通红,他哪好意思回答师尊?而此时两人已经不知不觉间翻滚在一起,他硕大的龟头就顶在师尊的穴口! 谢云白:“想要师尊吗?” 一句话撩的宴拾欲火渐起!他揽紧师尊,就要往那幽密之地探去,却霍然想起了还问过师尊喜不喜欢自己,过了好半晌才红透了半边脸,问道:“师尊……喜欢徒儿吗?” 谢云白:“你来了这阴间,可就出不去了。” 宴拾:“徒儿不怕!” 谢云白:“这里没有话本子,也无人陪你。” 宴拾:“徒儿不怕!” 谢云白:“有时候还有红衣厉鬼。” 宴拾:“我不怕……徒儿不怕!” 谢云白:“喜欢。” 宴拾:“徒……你说什么?” 一片星幕中,那人将腿勾上了宴拾的腰,身子一挺便将那肉刃连根没入,满空星河都似落入了他眼中,而在极致的快感中,那人唇齿开合。 像每次一样,认真坚定毫不犹豫的—— 道了一声:“喜欢。”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师尊番外:我乐 传闻冥界之中有一条河,名为渡河。 此河上连阳界,下达阴司。河道蜿蜒,途径幽冥十二城,将其一分为二。一侧是往生之人的暂留之所,而另一侧…… “你们猜,另一侧是什么?” 冥界的渡船不算大,算上站在船头的无常,一共有六位。 两位耄耋之年的老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外加一个幼童。 这些人刚经历了死亡的阴影,阳界的尸身都还热乎着,陡然望着这一眼望不见底的河,一个个像是上了贼船,满目警惕,静默不语。 无人回应,无常也不恼。 他身高腿长,立在船头,河间的散风吹鼓着他的衣袖,翻飞间令人心驰。 余光看到船上的魂灵面色发白,他手握竹竿,顺着力道将船撑出去些许,见小船平稳的滑了,便从怀间摸出两根绑带。 绑带稍窄,呈暗红之色。他先拿牙齿咬了一端,再收束好衣袖,仔细缠了几圈,打上一个结。做这些的时候,他的头颈微微侧着,渔夫帽的阴影遮住了他半张面容,露出的薄唇勾着渗人的笑。 那笑容里分明写着:快问,不然把你们全都扔进河! 船上的人吓的脸都白了。 他们上下嘴皮微微张开,想接无常的话。然而无常撑船速度骤然加快,几人眼前风景霎然一转,猝不及防之下,已然进了幽冥十二城。 于是原本的问话,就变成了讶异之下的一声短促的惊呼。 “进城了?” 幽冥十二城没有白天。 天穹上是最浓重的一抹黑,这抹黑跟外界的夜空完全不同,连星星都没有,入了城的人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但相应的,城内灯光一向很足,且常年不熄,层叠的屋檐之下到处都挂着透亮的灯笼,数量之多将整个十二城映作一片暖色的灯海,宛如进了个大型的影视城让人啧啧称奇。而时至新年,各处都布满了红色的装饰,看着很是喜气。 一名少年从船沿探出身子,目不暇接的看着眼前的盛景,有些兴奋,“这城里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无常道:“你想象中是什么样?” 少年:“我以为,以为……” 他以为了半天也没以为出来。 也不知道在无常面前可不可以随意说话。少年讳莫如深的闭上嘴,不敢多言。 好在无常见怪不怪,低笑着道:“冥界也不过是一些往生之人的暂留之所。按照阳界传闻,应当是死气沉沉、阴魂遍布,到处都弥漫着血腥气。” “对,对对……”少年愣愣的答。 无常:“倒也没说错。” “你们是只会往左看?”他偏了偏头,示意船上的魂灵看河道右侧。 这边也是灯火通明,但看起来却很萧瑟,几条狭窄幽深的巷道黑暗沉重,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这边是阴界的判官司、惩戒司、轮回司、无常司,足足占了十二城的一半。阴风阵阵是有的,运气好的话,还能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儿!” 几个魂灵被他吓的全都抖了,仔细嗅了嗅,倒真好像闻到了什么腥气。 幼童的嘴扁了扁,当即就要哭。 “哎,别哭别哭。” 无常进了城,例行喜欢说些唬人的话,这会看到小姑娘聚在眼眶里的大颗泪珠,也不勾着唇板着脸吓人了,赶紧哄:“你们也不用怕,等一会到了河道尽头的判官司,第一个查你们生前罪恶,没罪的人随时可入轮回,根本不用到这边走上一遭。”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再去看河岸的景象时,就不由得多了几分心思。 冥界其实很热闹。 光小船走过的这片水域,河岸边就有着一溜的摊贩,除却摆着各色食物叫卖的,还有一些摊位特别抓人眼球。 比如说,巷口的这个生意颇好的,据说可以测算下一世的命运。而那个排了一长串队伍的,则是给情侣做转世续缘,牵线搭桥的。 除此之外,还有个占地很大的摊位,摊主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先生,悠悠然的靠在躺椅上扇着扇子,见人来了,也只是懒懒的掀掀眼皮,再指了指摊位上的“托梦”二字,全然没有一点招揽生意的样子。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他肩膀上还扛了个旗,写着“噩梦免费”。 魂灵们:…… “咳咳。”看有魂灵看向那处,无常清了清嗓子。 等五个魂灵都看向他,他才摸了摸下巴,解释道:“这个摊位的主人姓周,是无常退休下来的。你们要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者有什么想同亲人说的,都可以找他。” 先前想不出形容词的少年有些颤。 “……噩梦免费?” 无常义正言辞的摆手:“当没看到。” 船儿继续行进着,每一批进来的魂灵都会沿河送入判官司,由判官判定生前罪恶,再送去戒罚司受点苦楚,便可以转世投生。 无常给魂灵们讲完接下来的安排,又说:“当然,你们也可以在这呆上一阵子,前提是你们像这些摊贩一样有一门手艺,或者跑跑腿,足够生计了。” “哎,对了,”无常又道:“你们要是找不到活的话,也可以联系我,我路子多。” 五个魂灵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此地不宜久留。 无常笑一声,继续撑船。 小船逐渐接近城中心,街道也比刚才更繁华了一些,各色小食的香味飘入河道,往船上饥肠辘辘的魂灵肚子里钻。有人咽了口口水,迫于没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摊位变成了一个艳香四溢的勾栏院。 勾栏院是个三层的小楼,贴着二楼的栏杆站着几个满面春色的女子,笑吟吟看向河中。 “船上的小哥哥,一会来玩啊!” 五个魂灵愣了一下,看了看彼此,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几分迷茫。他们两个老人、一个女子、一个少年、一个幼童的配置,怎么找都找不出小哥哥指的是谁。 少年犹豫一下,在众人眼光中脸都烧了,喃喃道:“我还没成年……” 一道清朗的声线打断他:“叫我呢。” 众人抬了头。 只见给他们撑船的无常摘下渔夫帽,露出一张清俊的脸,看起来只有二十左右。此时薄唇微勾,冲二楼的女子挥了挥手,喊道:“我名花有主了!找别人吧!” 看到宴拾,热情揽客的姑娘齐齐噤了声。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美妙的回忆,有人脸色变了,嘀咕道:“怎么是宴无常?”就只见不多时,一个长相美艳年纪稍大的女子从勾栏院一侧的楼梯“噔噔噔”的杀上来,甩手扔下什么东西。 “咚”的一声,物件砸进水里,水花险些把船舟砸翻,宴拾稳了好半晌,才把小船稳住,笑着低声暗骂了一句。 “说了多少次了!” 那女子撑着栏杆,骂道:“别平白无故的招惹我们姑娘,她们不惊吓!再有一次,我可告诉你师尊了!” “别别别!”宴拾扬声道:“谁招惹谁啊,你别平白污我名声!虽然我师尊人好,不跟我计较,还宠着我由着我纵着我,但是好姐姐,你也给我条活路好不好!” “呸!” “再说一句斩了你的舌头!” 他说完,那女子的骂声就止不住了,又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下来,水花溅起,他赶紧将手中的杆子往水中狠狠一撑,趁着水花没落下把一船人划出去老远。 身后的笑骂声渐远,宴拾灵活的撑动着竹竿,把勾栏院远远甩在身后。 宴拾:“意外。” 他的脸上溅了水,用手背擦了擦,随口说:“都是意外,我们冥界和谐友好,一般不会出现打人骂人的情况。” 笑闹了一会,船又行进了不少。渡河之上每隔数里就有一座桥,此时已然到了判官司前的最后一座。桥底距离水面颇高,宴拾依旧立在船头,手握竹竿,玩笑道:“都低低头,小心桥底砸了你们的脑袋!” 众人笑出声来。 宴拾眼神扫到岸边,突然神色一滞,杆子一转便把船停在岸边。 岸边一个正在收摊的大婶如有所觉,抬眼。 “婶子!”宴拾喊道:“新年好,晚点收摊呗,我一会过来。” “哎!”四五十岁的女人举着勺,掂起锅里的小馄饨,倒在已经填好汤汁的碗里:“出差回来了?” 香气四溢,宴拾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嗯,送这最后一批魂灵过去,今天就没事了。” 旁边的客人有些不耐烦,低声催促,女人擦了擦手,端着那碗馄饨放在客人桌上,又收好铜币,这才看了看剩余的食材,蹙眉道:“你得快点回来,做不了几份了。” 这难不倒宴拾,他轻车熟路,故意扯着嗓子夸的满街道都能听见:“婶子人美心善!做的小馄饨皮薄陷大!这十二城爱慕婶子的人能从城门口排到判官司,我以后保准给新来的魂灵推荐咱家的馄饨,婶子……就给我留点呗!” “诶呦,小声点。说不过你,”大婶被气的笑了,差点脱手把吃饭的家伙事砸到宴拾头上,骂道:“别贫了,早点回来!” “我尽量!” 船又撑了出去,这次的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了一些,湍急的水流被小船破分开来。 这一下,判官司是真的到了。 宴拾把船靠上岸,扔了绳子拴好,防止船飘走。他一脚踏进水里,扶住船身,把幼童抱了下来,又将两个老人也一并扶下。剩下的两个年轻人,他就不管了,看着他们从船上跳下来,才给每人发了一本诉罪书,示意魂灵们看街上的三列队伍。 “拿上诉罪书,在后面排队。诉罪书上没字的可以直接投胎了,有字的等着判官定刑。” 有魂灵问:“现在就要去吗?” 宴拾:“不急。” 他摆了摆手,“休息几天再去也成。” 说了这几句,宴拾又提醒道:“要是对刑罚不服,还可以选择去判官殿上诉。普通判官看的是你们的诉罪书,主判官却是阅你们的生前事。比先前重判或者轻判都有可能。” “不过……” 他故意顿了顿,看到那五个魂灵像鹌鹑似的心惊胆战看着自己,才满意的恐吓:“今天的主判官是谢判官,你们要是上诉,别抬头看他,更别盯着他看,后果很严重。” “啊……”五个魂灵对视一眼。 “听懂了没?” 魂灵们呆若木鸡的点点头。 难不成这位谢判官凶狠严厉,满目凶光,身材魁梧,手段狠绝,十分不好说话?该不会他们看的久了,还会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吧! 他们不由得脑补出了一出铁血判官怒撕魂魄的血腥画面。 不知道魂灵们在想什么的宴拾很满足于自己的恐吓效果。他拍了拍手,又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看着魂灵们乖乖去排了队,这才转过身,沿着河道回去了。 - 判官殿前熙熙攘攘,站了不少人。 殿门紧闭,一次只进十个人。站在殿外的人就没那么规矩,他们都是不服判决前来上诉的,排队也排的心浮气躁,远远的看上去像一条长蛇。 “你判的什么刑罚?” “枉死,你呢。” “我也是。我说了我是打游戏猝死的,判官非说我这是不珍惜生命,给我按自杀算的!” 最后说话的正是船上那个少年。 阳界近百年来发展过快,有不少人顶不住压力选择自杀,这在冥界都犯了枉死之戒,少年同身边人说:“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他身边魂灵纷纷安慰,说诉罪书上也可能出了错。 “诉罪书上从不出错。”三五成团的人群中总有个说话的主心骨,此时主心骨开了口,说:“诉罪书的本质是由怨气凝结而成,既有他人的怨气,也包含你的怨气,既然罪责出现在上面,就说明你死的不甘愿。” 少年眼睛有点红,低下头,“我是死的不甘愿,我冲的钱抽卡都没抽完呢……” 主心骨一愣,没忍住哈哈一笑。 收获了少年好几个白眼,他才将将止住笑意,安慰道:“没事儿,你这个刑罚好过的,俗称关小黑屋,也不用受什么肉体之痛,比较耗神的就是受罚过程中不能睡觉,只能干坐着。说不定一会进了判官殿,让谢判官审审你,还能减几个时辰呢。” 少年心态有些炸,叹息道:“也不能玩手机,还不如抽我几鞭子。” 主心骨点头:“你可以跟谢判官说换成鞭子。” 少年悻悻的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尤其想象了一下自己的皮肤落上血淋淋的鞭痕,情不自禁的从脊背油然而生一股胆颤。他摇摇脑袋摒除杂念,刚想问点别的,就听有人问:“这里最重的是什么刑罚啊?” “最重的?” “嗯。” 主心骨有些牙酸,半晌揉搓了一下胳膊。 “你们没事可别好奇!”他讳莫如深,似乎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冥界一共三十种刑罚,最重的是刀刑。那刑罚是人过的?我见过判了两个时辰的,出来的时候一身的血窟窿,说是从血海里爬出来都不为过……” “嘶,还好我们不是。”有人说。 又有人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那主心骨顿了顿,换了副颇为骄傲的神色,说:“我?我都在这儿呆了小半年了。” “我跟你们说啊,要不是有足够的信心,别找谢判官上诉,他根本不讲情面!上次看完我生前事,当场就给我加了两个时辰的刑罚,我这打算再上诉一次呢,拔舌太他妈疼了。” “啊……”人群中掀起一阵骚动。 那名少年又开始抖了:“我这没问题吧,我又不是主动死的,我很冤啊……” 他看着青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上诉,又想起船上宴拾说的“不能看后果很严重”之类的话,当即抖的更惨了,“这个谢判官是不是青面獠牙?” 主心骨一愣:“没有啊。” 少年:“那他就是铁面无私,出手狠绝,一手一个小魂灵跟玩儿似的!” 主心骨:“……?” 少年继续发挥想象,“你就直说吧,我们是不是玩完了!” 主心骨无语道:“哪有这么严重。” 他虽说死的不算晚,但愣是把六个时辰的刑罚给推了小半年,其间也听了这冥界的不少传言,当即说:“要说出手狠绝,那还要看宴无常!据说他是所有无常里长相最好的一个,但性格特别差,曾经有过讨好他的人,被他从二楼的窗子扔了出去,那可是二楼啊!当时就把人给摔哭了!” “总之,你们要是碰见宴无常,那才是真的玩完了!” “阿嚏!阿嚏——” 宴拾在判官殿外靠着颗树站着,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 他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圆滚滚的馄饨,在打喷嚏的时候用手掌挡了挡,尽力的偏了头。又一个喷嚏打下来,他面色不悦的抬了头,脸上的冷色要冻死人。 周围的人不动声色的移了移。 被人躲了一通,宴拾也没生气。他平时招猫逗狗的,没事就爱逗刚进城的魂灵玩,对这早就见怪不怪了,一想到一会就能见到师尊,他心情都好了不少。 宴拾觉得自己得了师尊后,一生的运气都花在这上头了,所以平常倒霉点,也很正常。 比如说他当年刚入冥界,就被冥帝堵了个正着,跟他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他跟师尊一个做了无常,一个做了判官,全都抠门的不给工钱,平时不是靠周老接济就是靠他偶尔打点零工。再比如,前一个月的出差,冥界一百多位无常,偏偏就抽到了他的头上,害的他一个月都没见师尊。 他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想师尊的紧。如今端个碗站在这儿,他突然就有点委屈。 这么多人,都是来给师尊找活干,耽搁他休息的! 宴拾不由得瞪上一眼。 他脸色阴沉,足把身边的魂灵吓的躲了一大圈,人站的也比方才稀疏了点,隐约传来了一道男音。 “说起宴无常,我还知道点有趣的事儿。” 宴拾看过去。 声音的来源是个长相周正的青年,周围围了一圈小魂灵。 这些魂灵里还有着他最后引渡来的少年,见他过去就想拉那个青年的袖子,被他挑眉制止了。 “据说有个女魂灵喜欢他,费尽心思的给他写了封情书。但是没过几天,这封情书就在城里跑了一大圈,最后又回那女魂灵手里了,气的她哭了好半天!后来那魂灵又找了个机会,跟宴无常撒娇说刑罚太重,太苦太累,想要宴无常安慰几句,你们猜怎么着?” 有魂灵配合他,“被无视了?” 男人摇头道:“要是无视还好了。” 宴拾听的一头雾水。 情书没印象,倒是有这么封信。 他当时刚揽了信差的活,想赚点外快,也不知道谁跟他作对,发信连地址都不写。他对照着信封上的字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个魂灵,愤怒的跟她要两个铜币的跑腿费,她当场就哭了。 没等宴拾搞明白她在哭什么,隔一日,她又来哭诉说自己刑罚太重。 这就更奇怪了。他又把女子送去了判官司,还好心的跟当时的主判官提了一句,让他仔细给判判。 这次就算上次跑腿的额外服务了,他都没要钱! “……然后那个魂灵被加罚了几个时辰!” 众人齐齐的“嘶”了一声。 宴拾抱着馄饨站在一边,头一次觉得自己风评被害。 “咳咳……”那名少年提示不成,认真的连咳了好几下,肺都险些咳出来,又冲青年一阵挤眉弄眼,青年只当是鼓励他,讲的更欢了。 宴拾失笑,刚要说上两句,鼻子就一酸。 “阿嚏!” “阿——阿嚏!” 他惊心动魄的打了两个喷嚏,心想原来这人就是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 宴拾很想为自己辩驳几分,闭着眼等着这一阵的酸楚劲过去,等再睁眼时,就听到判官殿的殿门“咯吱”一声,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也不知道谁在背后推了他一把! 下一刻,他抱着碗站在了殿中。 …… 他有点欢喜。 殿内灯火稍暗,从他所在的位置到判官桌,还有着几级台阶的距离。 因为是能阅生前事的主审,冥界尽量保全魂灵的隐私,判官桌前并排垂下四道隔音竹帘,将将放下一半,刚好露出谢云白的下半张脸。他微垂着头,面前放着一本案卷,正在记录着上一批更改了刑罚的魂灵,缓慢落着字。 一个鬼差正在帮他挑亮灯芯。 半晌,灯芯挑好,竹帘后方漫上一层柔和的暖色。他端坐其间,皎然如神明。 宴拾正欣赏着,衣服被人从背后扯了扯。他回头一看,果然看到了那一张熟悉的面孔,是船上那个少年,他笑了笑,点头算作招呼。 他再往后看,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在背后嚼舌根害他打了一路喷嚏的男人。 他一瞪,男人一愣。 眼神干净,面色迷茫,这要是演戏,都能在阳界当个影帝了!这男人看起来根本不认识他。 宴拾不禁失笑。不认识他,都能说的有理有据,在背后编排的他自己都信了。他摇摇头,没再计较,又听身后竹帘一响,顿时没时间去管这几个魂灵,回了头。 那名挑灯的鬼差做完了事,下台阶的时候习惯性的抬了下竹帘。 谢云白若有所觉的抬头。 于是被掀起的半边竹帘间,两个人的目光遥遥相撞。一人眼中含着欲带着念,又怕吓到对方,转瞬间化作一潭温柔的春水。另一人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睫毛缓缓颤动了下。 竹帘掀起只一瞬,待鬼差走了,便落了下来,响起了轻微的撞击声。 谢云白惊在当场。 他莫不是一个月没见宴拾,想他都想出幻觉了?以前宴拾也每日都来接他,但都是等他忙完,再进到殿里一起吃些东西。怎么今天他还混进了普通魂灵的队伍里,来做什么? 一个月没见了来调戏他? 谢云白极守规矩,但有关宴拾的事,他从来没守过规矩。 于是几个念头闪过,他连自己一会先去看眼疾还是先看脑子都想好了。身体先于意识,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从判官桌后站了起来,撑着桌子探起身,将那碍事的竹帘挑了起来。 竹帘寸寸而起,抓心挠肝。 谢云白看过去。 殿中景象逐渐清晰,缓慢的映入他的眼帘。 而那站在台阶下等着受审的,不正是他的宝贝徒弟吗?! 谢云白呼吸骤然急促,灼热滚烫。他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三两步跨上台阶,挡住了殿中探寻的视线,又把手上鲜香四溢的小馄饨放在判官桌上,才把他的指尖从竹帘的底端捉了下来,任由身后竹帘重新落下,细微脆响。 胸腔里的东西脱了控制,鼓动着跳的欢快,半点不含糊。 一月未见,思念成疾。 谢云白顺着宴拾的力道坐回判官椅,只觉得脑中像炸了烟花。他看着宴拾眼神中的揶揄笑意,就知道自己的脸颊怕又是染了绯红,于是轻咳一声,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你……怎么进来了?” 宴拾挑眉:“师尊怪我进来?” 他佯作委屈:“我是怕师尊饿了,给师尊送点馄饨。” 看着师尊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宴拾心情很好的笑出声。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一失足被人推进来的,现下看到窘迫的师尊,他只想感谢一下那位口无遮拦的兄弟。 假作普通魂灵,进来送个馄饨? 你信吗? 谢云白不信。 说他是进来调戏自己的,想在这些魂灵面前宣示主权都比这可信。 想象了一下宴拾在隔音竹帘后,众目睽睽而又宛如偷腥一般言语调戏自己,谢云白竟然意外的觉得有点带感。他摇了摇头把这可怕的想法从脑间逐了出去,想着自己怕不是见了鬼了。 他板着脸:“别贫,说实话。” “真是实话。” 宴拾做了个发誓的手势,“师尊,这小馄饨是三鲜馅的,少带了汤,汤汁多放辣子,去了芫荽,都是你最喜欢的口味,再不吃可就凉了……” 谢云白面如火烧,强作镇定的“嗯”了一声。 又道:“放着,我一会吃。” 以前……判官殿里有这么多人吗?怎么他今天觉得这么热,这么拥挤,口干舌燥、坐立难安呢? 魂灵们:…… 人在殿中,天降巨锅,砸懵逼了。 脸皮薄的谢云白日常甩了锅,感觉背上轻松了不少。他翻着案卷,一面偷偷观察着宴拾的动作,一面执着笔,对着书写工整、毫无错漏的案卷装模作样的看了会,等到宴拾没动作了,再自欺欺人的在最后加了个几乎看不清的点。 谢云白面不改色的合上案卷,余光扫到赖着不走的宴拾,眼皮一跳。 他们这全然不符合章程的对话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 殿里等着的魂灵大多投来了探究的眼光,有的魂灵歪着头满眼八卦不说,他已经看到有魂灵在这诡异的气氛之下偷偷挠门,试图抠开门缝逃出去了! 可宴拾不但毫不在意这奇怪的氛围,反而一副等自己开口说话的样子,他……该不会真的想在这儿调戏自己吧。 也……也不是不行。 你倒是说啊。 不能这么惯着他。 几个念头闪过,谢云白暗道一声“糟了”。他太久没见自己的宝贝徒弟,早就欲壑难填。方才忍了那一会已经是极限,这会儿闻着宴拾身上的气息,只想不顾形象的亲亲抱抱,同他肌肤相亲。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再让宴拾在这里呆下去,他都不知道这些魂灵出去会口口相传成什么样子。 谢云白咬咬牙,想着先把宴拾哄出去再说,盘算着先给他一点甜头,于是趁着殿里魂灵视线遮挡,抬手捉住了宴拾的衣襟,扯的他弯下腰来,又仰着头狠狠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正色道:“等我半个时辰。” 双唇一触即分,突如其来的碰撞将宴拾的嘴唇揉出了一条缝,残存着灼热的温度。 宴拾眸色一深。 师尊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突如其来而又肆意张扬的一吻,非但没有安慰到他,反而将他努力抑制的欲火全都点燃了!他半点也不想忍,管这里是不是判官殿,下面站了多少人,他想把面前这个人敞开了欺负! 宴拾闭了闭眼,压着浊气,用手指缓缓擦了下麻酥的唇,说:“太久了。” 谢云白一愣,小声道:“我会快些。” “可我不想等。” “那,”谢云白斟酌:“两刻?” 宴拾不做人了,“师尊,我一刻都不想等。” 他揪住谢云白乱撩的行为不放,当即讲起了道理:“师尊,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偷亲我,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你仔细想想,哪有你这样管撩不管饱的,这在阳界就是不负责任的渣男!” “你这样让我硬着等上小半个时辰没有关系,但我再见到师尊,保不准做些放纵的事儿。” 谢云白无奈,“你哪次敛着自己了?” 这话一点没错。 宴拾被谢云白惯的不行,最会的就是恃宠行凶,从来就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反正谢云白拿他没办法,他索性拿出了泼皮无赖那套,站在判官桌前不走了。 宴拾:“师尊说的没错,那我就留在这儿。师尊不愿意,就按流程来,大不了也审审我。” 谢云白一哂:“别胡闹,我审你做什么?” 宴拾颇有怨念,道:“我排了队,师尊凭什么不审我?” 谢云白:“排了队就要审你?” 宴拾:“没错,而且按照顺序,我是第一个。” 谢云白:“……” 宴拾尾音上扬,唤:“师尊,师尊……” 他撑着判官桌,弯下腰懒散的看着面前的银牌。距离近到谢云白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谢云白偏过头,不自然的躲了躲,道:“你没罪,讨什么罚?” 宴拾:“我有罪。” “亵渎神明算罪吗?”宴拾说:“判官殿神圣庄严,在这里对判官不轨,怎么罚?反正这竹帘隔音,我想说些下流话,也没人能听见。我还想把竹帘放下来,在这里亲吻师尊,触碰师尊。更想……讨要师尊。” 谢云白张口结舌,脸颊绯红,半晌骂道:“不要脸。” 宴拾点头:“我就是不要脸。” 他身高腿长,有着优越的肩宽,往判官桌前一站,就把谢云白挡的严严实实。再仗着殿中魂灵听不到他们说话,便更加放肆,拉起师尊的手对准身下那处,触碰而上。 宴拾哑声:“求师尊,满足我。” 谢云白瞪大双眼。 指间的那物雄赳气昂的抬着头,骤然迸发出灼热的温度,让他手心发烫。 谢云白猛的抽手,稳住心神:“不……” 宴拾:“求师尊。” 谢云白:“……”他拒绝不下去了。 眼前的宴拾扬着唇,眸色清透,同他讨价还价。谢云白却恍然间看到七百年前,那个手捧着“无罪”的诉罪书,却强行闯入判官殿,疯狂而执拗的拿满十八枚惩戒银牌的宴拾。 他当时也是这样,认真的同自己说:“师尊,求你,别拦我。” 若不受罚,宴拾永远无法心安理得的碰他。 谢云白清楚。 所以他垂了手,放他出去。 只是他虽未置一词,实际上心疼的肠子都青了。冥界规矩,刑罚可以随时叫停,宴拾却近乎自虐的在惩戒司呆了近两个月。谢云白见不到他,平时得了空就跑到惩戒司屋顶上偷偷的看。 他下脚慌乱,没个轻重,把瓦片踩掉了好几个,所以每次来,他都带上几片新瓦,碎了就换。 一颗香樟树枝繁叶茂,恰有一个枝杈探到屋顶上,谢云白隐在阴影里,没事就抚着叶子玩。看宴拾罚的疼了,他手中动作一重,叶子就扯了下来。 轻飘飘的落下一片。 宴拾流了血。 难以自持的揪下一片,两片。 宴拾咬牙忍痛。 大卸八块般的揉碎了一片,两片,三片。 宴拾受着罚,他食不下咽,每日坐在同一个位置,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等两个月过去,屋顶换了一大片新瓦,香樟树的枝杈薅的光秃,谢云白摸着沧桑了许多的树枝,临走之前给香樟树道了个歉。 对不起啊,下手没轻没重。 他在殿门口把宴拾迎了个满怀,绝口不提这两个月。只是自那之后,他更加宠纵着宴拾,由着他随意胡闹。底线一降再降,到最后只剩了一条,别在人前亲近。 谢云白从未跟宴拾提过这条线,但没过多久,宴拾就把这条线摸的门儿清。 不但门儿清,还运用自如。 他从不过线,却能在那条线的边缘反复试探,把肆意妄为变的无人知晓,人声鼎沸化作夜半私语。磨得谢云白心惊肉跳。他们偷偷的亲吻、牵手、索求,放肆安抚,恣意沉溺。 比如现在,宴拾说想放下竹帘,谢云白就没办法了。 更别提他自己竟还有点期盼。 真是疯了。 谢云白忧愁的对自己见不得人的思想进行了唾弃,自暴自弃道:“把帘子放下来。” 宴拾得逞转身,“啪啪啪”的把四道竹帘一一放下,冲着殿里满目迷茫的魂灵一笑。等全遮好了,他就没那么规矩了。回头看到谢云白低着头用银线穿牌子,他侧身往判官桌上一坐,问:“这是什么?” 谢云白:“不是要我审你吗?给你个名分。” 宴拾疑道:“什么名分?” “一号牌。”谢云白穿好银牌,正好宴拾也坐在桌子上,他直接探身帮宴拾挂上,“不用遵守,就当挂着玩。” 宴拾腰间被摸的痒,笑道:“那哪儿成啊。” 一号银牌俗称“地府劳务”,是魂灵们自觉最轻松的惩罚,没有之一。受罚的人一般分配进四大殿,做一阵端茶送水的鬼差。而其中最令人艳羡的,就是分配给谢云白。谢云白喜静,更不喜欢留人照顾。分给他的鬼差也格外轻松,受罚受的像休假。 宴拾想起了刚才挑灯的鬼差,说:“师尊一会就把服侍你的鬼差改成我。” 谢云白讶异,“你还吃他的醋?” “吃啊。”宴拾颇为不满:“他有我好看吗?” 谢云白老实道:“我不记得他的样子。” 宴拾:“你得说没有!” “……好,没有。” 见师尊从善如流,宴拾满意点头,又问:“那他照顾的有我细致吗?” 谢云白学聪明了,“没有。” 不想宴拾又不满了:“师尊,你没走心。” 谢云白左右都不成,有口难言。万没想到一个月没见的宴拾这么霸道难哄,等他恍然回神,才发现宴拾根本没有坐在原处,而是借着侧身的姿势,撑着桌面直直逼近了自己。两人之间不过几寸的距离! 呼吸纠缠,眼神相对。谢云白脸颊绯红,呼吸轻颤,艰难的滚了下喉结。 “你……” 他不自觉的后仰。“……别太过分。”谢云白坚持说完。 宴拾又笑:“师尊,怎样才叫过分?” 他爱极了师尊这幅被为难了也不躲的样子,手指顺着师尊的耳后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托住他的颈侧,问:“师尊允我放下竹帘之时,没猜到我会多过分吗?” 谢云白躲无可躲,说:“猜到了。” 宴拾洗耳恭听状。 谢云白面不改色,“总归不干人事。” 不干人事的宴拾被逗笑了,他低低的笑出声,手指克制的用着力,指尖托着谢云白后颈一侧,引着他抬了头,俯身吻了上去。 这一吻霸道而克制,嘴唇冲撞上师尊的双唇,缓慢的舔出一个小缝。在听到谢云白嗓间压抑的“唔”声后,宴拾的舌尖顶开谢云白轻合的齿尖,把缝隙探的更大。 “哈啊……” 谢云白气息随之凌乱了下,发出一声喘息。 他松了力道,放纵的垂下眸子,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连头发丝都软了三分。 宴拾的舌尖探进来,没急着侵占他的领地,而是引诱着谢云白的舌头一并出来,在唇间纠缠。他们缓缓舔舐着对方的舌尖,短兵相接般交缠而上,颤动着发出声声喘息。 谢云白仰着头,被亲的身体软了,呼吸也轻了,半垂的眼眸满是水色。 太热了。 呼吸低颤,气息混乱,口舌交缠。 胸腔里的东西跳的欢快。 “扑通扑通”的胡乱跳动声中,真挚而沸腾的血液被压入四肢百骸。谢云白揽上宴拾的脖子,吮吻着他的舌尖、他的唇角,清透的液体缓缓流下。 谢云白脑中一片空白,全部意识都聚集在了交缠的唇舌间。又一次吞下了缠搅出的液体,他颤动着哽咽了一声,叩着宴拾肩骨的手指难耐的曲起,侧头偷偷的换了气。 他浑身的血都热了,胸腔鼓动震颤。 扑通—— “师尊,别躲……”像是不满足他的逃避,宴拾拇指压上他清隽流畅的颈线,极轻的滑动着。再一次覆唇压了上去。这一次,舌尖长驱直入的进入了他的领地,双唇紧紧相合,再没了一丝缝隙。 他吻的狠了,声带会发出勾人颤动。 温柔了,呼吸会变轻。 还有液体的搅动,吞咽的起伏。 师尊的每一分渴求、柔和、放纵,都被他窃入指间,心旌动摇。 气息不稳,水声不断,直到将师尊胸腔的气体剥夺殆尽,宴拾才结束了这个吻。而谢云白眼眶泛着湿红,胸口剧烈的起伏喘息,头晕眼花。 宴拾又哄道:“师尊,让我咬一下。” “嗯。”谢云白轻声应。 他脑中混沌,也没听清宴拾说了些什么,习惯性的应承下来。然而下一瞬,唇间那点熟悉的温度就剥离开来,谢云白肩颈一凉,锁骨上方的皮肤紧接着挨上一口,还附带了一个小小牙印。 “嘶……”谢云白吃痛,侧过头查看,问:“你这是做什么?” 宴拾:“以前的痕迹都没了。” 谢云白:“……?” 宴拾心痛道:“师尊身上没有我的印记了。” 谢云白皮肤娇嫩,吻出来的痕迹几天都不消失,宴拾总是在衣衫内留下层层吻痕,现在离开了一个月,所有痕迹都没了,他很是不开心。 这个齿痕的位置,他选的极佳,刚好就在衣领的边缘,半露不露。宴拾扒着衣领眼看着那痕迹泛出诱人的红,才满意的松了手,说:“好了,师尊,放他们进来吧,我们速战速决。” 他左右看看:“我干点什么?帮师尊磨墨?” 谢云白:“……” “算了,案卷也不劳烦师尊。”宴拾说着,把案卷也一并拿过来,说:“这些小事我做,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这两天我就归师尊管了。” 谢云白:“等等。”他顿了顿,说:“又是放竹帘又是耍赖的,你就亲了一下咬了一口。” 他真情实感道:“就这样,就行了?” “……” 一块巨石砸下,宴拾恍恍惚惚,艰难道:“我好像遭受了侮辱。” 他的好师尊,这是要不顾外面翘首以盼的各路魂灵,打算就这样跟他肌肤相亲,白日(划掉)黑夜宣淫,先滚个几次床单了? 谢云白笑道:“我还以为会有多过分。” 嗖嗖嗖—— 宴拾胸口正中了好几箭,箭箭写着对他性能力的置疑,万箭穿心! 要不是外面等了一群人,他也想更过分! 遭受重创的宴拾拨开石块,把胸口的箭拔出来扔在一边,手里迅疾的舀上一勺馄饨,往谢云白面前送了送,说:“要不师尊二选一。啊——”他做了个口型示意谢云白张口,“吃馄饨还是吃我?” 谢云白张口咬下,浓浓的汁水溢入口中,唇齿留香,他赞道:“好吃!” 宴拾:“果然还是馄饨好吃。” “你也好吃。” 新的一勺喂过来,谢云白又咬上一口,道:“你不会还吃馄饨的醋吧。” “吃啊。”宴拾又舀上一勺。 他起着坏心思,这一次舀了浓浓的一勺汤汁,等谢云白凑上前来,就把盛满汤汁的勺子往后一挪,刚好挪到自己的腰胯前,距离他的下身不过几寸,勺口冲着谢云白,逗小孩般的哄道:“师尊,这里。” 谢云白看过去,道:“你幼不幼稚?” 宴拾:“幼稚。” 谢云白又说:“汤汁都洒没了。” 宴拾低头看了看,果然汤汁洒了大半,只剩下了勺底忽略不计的一层。 他暗道自己失策,打算重新舀上一勺,手中刚要动作,就见师尊侧身弯腰,垂着眸子把那所剩无几的汤汁含入口中。宴拾一愣,下意识的把勺柄抬了抬,喂给师尊一勺空气。 这姿势像在给宴拾口一样,谢云白闷笑道:“开心了?” 宴拾没说话,又送上一勺。 喝下。 再一勺。 如此喝了四五勺,宴拾恶劣的小心思得到了满足。他收起了逗弄的心思,这次正常的咬了一勺,塞进师尊口中,悠悠叹道:“师尊,别这么好欺负,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吃干抹净。” 谢云白低低笑着:“好呀。” 他舔了舔宴拾的手指,“我乐意被你吃干抹净。”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师尊番外:十三 判官殿里待审的魂灵本就不多,没一会,最后一丝人声也归于寂静。? 门轻轻合拢。 烛芯突然爆了一下,发出“噼啵”的声响,火苗小小窜动了起来,在两人的眼底投下一片暗影。几乎是在同时,宴拾跪了一条腿在判官椅上,抵在谢云白两腿之间,俯身吻了上去。 “哈啊……” 黏腻的喘息仿佛低语,暧昧升温。 谢云白被吻的后仰,精致而流畅的颈线崩到最紧,一头墨色长发松散垂在颈间。 眼前的身体带着熟悉的气息,皮肤线条很紧实,霸道的倾压下来,将谢云白罩入了方寸之地。 压抑而迫切的气息蔓延开来,谢云白止不住的腰软。 他头颈侧着,抬手勾住宴拾的脖子,沉溺在这个吻中。舌尖以最深入的方式探入了宴拾的嘴里,悸动着缠搅出一层湿漉漉的津液,被两人吞咽下去。 鼻间的呼吸炙热轻颤,唇间水声不断。吻了一会,谢云白腰间一凉,衣衫被解了大半。他一边加重着这个吻,一边也去解宴拾的衣服。 “拾儿……嗯哈……”手指轻松的摸到宴拾腰间扣结,谢云白没费多大功夫就把宴拾的衣服拆开,摸上他的性器。 刚揉了两下,炙烫感便猛的袭来。 他眼睛倏然睁大,牙齿没忍住的轻咬了一下宴拾的舌尖,松口低头查看。 宴拾跪了半膝在椅子上,所以他稍稍低头,就看到了宴拾过分涨大的肉茎。那肉茎又硬又大,热的惊人,在谢云白手中高高的昂着头,铃口流淌的腺液几乎缠绕着整根性器。 仿佛某个饥饿已久的凶兽,虎视眈眈的呲着牙,就等着捕捉到猎物,吞吃入腹。 猎物谢云白指尖一颤,迅速的收了手,转而想去推宴拾的肩膀。 “等会儿。” 抽手到一半,又被宴拾紧紧握住。 谢云白的手薄而干净,十指纤细修长,稍微用力时,骨节就会凸起,手背也会凸显出诱人的筋线。此时这只手被宴拾捉在手心,强势的按回到自己的胯间,交叠着按揉了几下。 宴拾:“师尊,不继续吗?你今日可没少招惹我。” “……” 谢云白:我招惹不起。 掌下的性器比哪一次都硬挺,血管暴涨,像藤蔓一样缠绕在茎身上,散发着可怖的滚烫气息,饥渴的抵进他指缝间。 手中习惯性的安抚巨物,黏腻的腺液很快落了谢云白满手,在干净的手掌和指骨间染上一层脏污。谢云白神色复杂,暗道这次恐怕不是做个两三次就能蒙混过关的。 他想逃。 他手掌被人拽着,逃不掉。 思绪翻飞间,谢云白一抬眼,就撞上了宴拾促狭的眼,那双眼离的他极近,仿佛把他的逃避都收纳眼中,又在他的颈侧亲昵的连亲了好几下。谢云白被亲的一阵笑,身体缩了缩,说:“别闹,是谁先招惹的?” 宴拾:“你。” 谢云白辩解:“不是你先送馄饨的?” 宴拾:“你先要我放竹帘的。” 谢云白不甘示弱,“你先喂我吃的——”他话音未落,宴拾淡淡垂眸,“哦,说起这个,你二选一都不选我,到底谁更好吃?” 这话越说车速越快了。 谢云白猛然一噎,冷静止住话头,手还被宴拾压着不能动弹,肩膀的衣服却滑了大半,现出一个小小牙印,宴拾看过去,眼神逐渐露骨。 生怕他又想起自己先前置疑他性能力的言论,谢云白赶紧岔开话题:“我接下来能休息好几天呢,不差这一时半刻。” 宴拾:“差。” 谢云白:“你看这里连个床都没有,我们回去再做,四下无人。” “师尊,我们子时就要一起回阳界,到时候师伯、师弟还有周老都在。”宴拾挑眉,“那叫四下无人?” 冥界近些年传来了不少阳界的习惯,冥帝也给他们制定了休假制度,每年的鬼节和新年都会安排探亲的假期,鬼门会在子时大开,供冥界官员出入。 谢云白脸上一红:“我是说一会先回周老那……离子时不是还有两个时辰呢么?” 宴拾:“不要,我现在就想听你说哪个更好吃。” 谢云白想也不想,“你更好吃。” “师尊,你刚刚可没选我。”胯下的性器已经在师尊口是心非的揉搓之下吐出更多的液体,宴拾挺着腰在师尊指间挺动,低头看着师尊下意识帮他虚圈着的手指,说:“你要不尝尝再下定论?再说了,你舍得我忍着?” 谢云白:“……”舍不得。 他没了话说,心里偷偷的为自己的腰和后穴哀悼了一会,手指稍稍松开。 这一次宴拾没再抓着他的手掌,他轻而易举的抽了出来,又起身拉了一下宴拾,示意他坐在判官椅上。 衣衫半脱半解,谢云白趴在宴拾的怀中,相触的皮肤逐渐发了烫。他从宴拾的肩窝开始,一路细致的舔吻下去,吻的极其认真,仿佛要把这一个月都补偿进去一样,柔软唇舌又嘬又舔,热流环绕。 一个个红艳的印记分布而上,谢云白的手指摸在宴拾的性器上轻轻撸动,温热的手心拢住肉茎四周,抬着手腕上下滑动。 “呼……嗯……”头顶传来了宴拾舒适的呼吸声。 身体在情欲间绷紧,隐在皮肤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谢云白向下吻着,从锁骨吻到震动的胸腔,再吻在腹间。他的身体也逐渐下滑,指间满满的缠绕着黏腻的液体。 最终,他的舌尖落在宴拾的胯部,在胯骨上勾人的一转,彻底半跪在了宴拾的两腿之中,嘴唇正对着昂立的性器。 他吻上宴拾的龟头,舌尖在铃口附近轻轻扫着。 浓烈的男性腥膻味萦绕鼻间,他握着性器,柔软的舌头在小眼附近转着圈,舌尖时不时的便将铃口拨开,挑动着里侧黏腻的液体。收回口中的时候,拉扯出一条诱人的银色丝线。 仔细柔和的舔弄很快让小眼涌出更多的透明腥液,沿着舌头汇入谢云白的口中。 他勾动了一下喉结,吞咽下去。 咕咚—— 腥味弥漫,谢云白手指安抚着宴拾的囊袋,张开嘴把性器送入口中。 伞状的龟头刚入口就被他的舌尖顶住,卷动着描绘形状,吮的“啧啧”作响,转着圈的往更深处勾,没一会就塞进去了一半,满满当当的充斥在口中。 热烫感萦绕在谢云白的舌尖,他握着性器的根部,上下吞吐起来。 “嗯……嗯哈……唔……” 谢云白口中发出着低软的呻吟,性器上盘旋的凸起烙烫着他口腔的每一处软肉。 繁复的判官服被解的大开,顺着他的肩背滑下去,软软的卡在臂弯。从宴拾的角度看去,就能看到颈线延伸之下的一对形状姣好的肩骨,随着谢云白的动作张开,如振翅的蝶。 这样的舔弄很快就让宴拾发出了一声低沉舒适的吟叹,他把谢云白脸侧附近的头发拨弄到他的耳后,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师尊的口中进进出出,腰身晃动着往师尊喉间插。每次插入时都比先前多侵略几分,抽出来的时候,肉茎上一片湿漉漉的水色。 “啪啪”的击打声不断。 宴拾手指从谢云白松松的指缝间探入,代替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谢云白便松开了手指。口舌间的高速冲撞激起了一阵情欲的酥麻,宴拾的性器被他越吞越深,他索性打开喉口,任由性器压了进去,把自己全然托付在宴拾手中。 有了他的默许,肉棒突入的更加容易,畅通无阻的插进了最深处,在深处大肆抽插着。 “嗯!唔啊……哈……”肉茎上的凸起摩擦着谢云白口中每一处软肉,龟头更是在他的喉间来回冲撞,口鼻间都是属于宴拾的味道,谢云白情动的呜咽着,无法吞咽的液体聚集在口中,再被宴拾的性器翻搅出去,把他的唇涂的水润。 这样抽弄了一会,他听到了椅子“嗞啦”一声,是宴拾站起了身。口中的性器抬了抬,他也一并抬了头。 精致的脸露出了大半。于是宴拾一低头,就能看到师尊被水色浸满的湿润双眸。那双眼晶亮的抬着,眼睫上沾了些生理性的液体,眼神稍显疑惑。嘴里还满满的吞着他的东西,因为他的动作而抽出了大半,他压着根部,直接插了回去。 “唔!!” 身下的气息凌乱了一下。 粗大的性器满满充斥在他的口中,属于宴拾的气息在他的身侧环绕。 谢云白惊喘了一声,被这猝不及防的插弄抵的浑身都软了。喉口下意识的吞咽一下,狠狠的将巨物吞入,茎身上的凸起霎时将他舌腔磨了个遍。 宴拾抵着他的后颈,在他口中加快了速度。 “嗯!嗯啊……唔,唔……”性器进进出出,谢云白抓紧宴拾的腰,口中呜咽不断,“哈啊……嗯……嗯嗯,啊……” 他的眼前尽是宴拾高速撞击来的身体,视线全然被阻挡,粗大炙烫的性器满满当当的充斥了他的口腔、咽喉,高速的摩擦着敏感的喉肉,谢云白口中发出破碎而勾魂的淫叫,身体被撞的后仰。 宴拾“啪啪”的插了百来下,才把性器抽了出来。 红涨的龟头从谢云白口中吐出,周围缠了一圈黏腻湿淋的液体,暧昧纠缠。 谢云白嘴唇微肿,红润异常,口中混杂着腺液与津液,尽数聚集在舌间。见宴拾在释放的边缘抽出了性器,他失神的眸子现出了几分疑问,刚要开口寻问,宴拾的手指就探上了他的唇。 宴拾眸色深深,“师尊,射在哪儿?” 嘴唇被手指拨开一道缝,里面黏腻的液体还没咽下去就被手指翻了起来,黏糊糊的附着而上。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谢云白口中摸了个遍。 他想射在哪里不言而喻,还非要听谢云白说点羞耻的话。谢云白心里一阵气恼。 但气归气,人还是要宠着的。 他道:“随你。” 刚被抽插了一番的喉咙有些哑,声色诱人。谢云白抬着头,听到宴拾发出了一声餍足的笑,抽回了手指。 宴拾撸动了几下性器,将小孔对准了师尊的舌尖。 “噗”的一声。 浓白的精液精准的落在谢云白的口中,一缕缕的射了进去,将那红嫩的软肉烫的微颤。 谢云白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把这些腻乎乎的液体全压入嗓中,发出着好听的吞咽声。但即便他快速的吞咽,迅疾涌射的液体还是落在他的唇角,浓精缓缓滴着。 他的下巴,颈间,锁骨,乃至身前都粘上了黏腻精液,点缀在沁着薄红的皮肤上,分外好看。 谢云白抬手蹭下唇角的液体,张唇吮了进去。 “哈唔……” 指尖缠绕的不明液体被红舌舐去,再被毫不迟疑的吞咽进嗓间。宴拾看的眸色更深,伸手把师尊抱在了怀里。谢云白身下一空,下意识的把两条腿分跨在宴拾腰侧,手臂也抱紧宴拾的脖子,没头没尾的问一句:“去哪儿?” 这个高度让宴拾的唇刚好对着谢云白的侧颈,他把自己弄上去的杂乱痕迹舔下去,又轻轻啃噬着谢云白的脖子,没一会就印上一个个红艳的吻痕。 他满足的看看,“去喂饱师尊。” 谢云白的脸腾地红了。 “啊……”他埋在宴拾颈间,做最后的挣扎,“我饱了。” 他真饱了,刚才被宴拾喂了一通小馄饨,他还吃撑了,急需要跟宴拾一起散步消食。 谢云白胡乱想着,就听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笑。 宴拾眼眸深邃,眸色狡黠。他把自己遗在椅子上的衣衫拿起来,铺在判官桌上,又仔仔细细的把边角抻的平整,才托着师尊的臀部,把他放在了判官桌上。 他手指向下,随即捉住了师尊的脚腕。 谢云白的脚不自在的蜷缩了一下。他的脚腕很细,皮肤白皙,足弓优美,脚踝上可以看到一点隐在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握在手心时脆弱易折,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凌虐感。 宴拾仿若对待珍宝一样在他的腕骨上落下一个吻,把师尊的双腿推了上去。 谢云白的私处毫无保留的袒露了出来。 “哈……拾儿……”虽然早就坦诚相见了多次,但他们一月未见,他的身体竟自发的有些青涩和紧张。 宴拾刚刚俯身,鼻间的气息还没散到他的身上,他就已经骤然紧绷,股间一片湿润。谢云白羞耻的偏了偏头,闭上眼睛,可即便不去看,他也依旧能感受到宴拾的动作。感受到宴拾把他的腿缝掰的更大,看着他的私处。 里侧的穴口清晰的展现在宴拾眼前,边缘挂着的尽是谢云白刚刚分泌出的淫液。宴拾揶揄的笑:“饱了?” 这话的调戏意味太强,一下子把谢云白的脸染红了,也染了他满身情欲。 他故作镇定。 他镇定不下去了。 掰着谢云白双腿的手紧了紧,温热的舌尖落在了他的穴上。只稍稍停顿了一会,就开始大肆舔弄了起来。那舌头灵巧而周到的在他的穴间转动嘬吸,舌尖仔细的描绘着每一处褶皱的形状,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 谢云白“唔”的一声,腰眼绷的死紧,腿根处不断颤抖,嗓音哽咽。 “嗯,嗯啊——”他低低的喘息,说:“只做一次。” 浑身染欲,眼透薄红。 谢云白把手腕举在唇间,难耐的轻咬着,在软舌淫舔下声息低软,商量道:“剩下的算欠你的,回去再做。” 宴拾笑了笑,他把师尊的穴间舔的湿漉漉的,又直起了身,左手握着师尊的性器缓缓撸动,右手则并了两指,从谢云白润滑湿腻的穴口插了进去,问:“欠几次?” 异物插进体内,久未开拓的穴紧致的如同处子,两根手指对于谢云白来说已然是庞然巨物。他无暇回应,眉间好看的轻蹙着,腰腹剧烈的起伏,穴中嫩肉也蓦地收缩,死死咬住了突入进来的手指。 他大口喘息,放松着身体。 感受到师尊异于以往的紧致,宴拾停下入侵的动作,只左手安抚着师尊的性器,自上而下的缓缓撸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谢云白的性器很快便抬了头,滴出丝丝缕缕的清液。他溢出了一丝舒适至极的闷哼,逐渐放松了下来。后穴的手指也趁机向里侧推进去了一大截,在他欢愉难耐的时候浅浅的抽插,逐渐扩张出了一个小小的圆洞。 手指旋转着加到了三根,宴拾抽了出来,问:“师尊,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欠了几次?” 谢云白情动喘息,道:“九次。” 他想着以宴拾现在勃起的速度,恐怕能压着他做个十次八次的,于是折中了一下,选了个中间的数字。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宴拾低沉的嗓音重复,“九次?” 谢云白顿了顿,讶异道:“不够吗?你以前最多也……” “够!”宴拾暗暗磨牙。 他是没想到师尊报的这么实在,下意识的重复了一下,却不料险些又听到师尊对他性能力的置疑。宴拾恨恨的打断他,一手将师尊的腰往后捞了捞,昂立的性器直接顶在了师尊的穴口。“但是九出十三归,师尊得还我十三次。” 他的宝贝徒弟,真比民间放贷的还要心黑。 谢云白眼中显了几分控诉,刚要说话,两腿之间就埋入了一个滚烫巨物。 “啊!”宴拾没打一声招呼就突入了进来,谢云白身体一僵,反手抓住了身下的衣衫,穴间微痛又欢愉。“拾儿,慢,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唔……” 红涨的龟头抵进穴口,很快把谢云白的肉洞撑到最大。他穴口附近的褶皱被这异于常人的粗度抚平撑直,薄弱的肉穴难耐的将宴拾粗大滚热的东西吞吃进去。龟头始一进入紧窄的甬道,就被层层魅肉包裹而上,颤动痉挛。 宴拾被夹的喟叹,他扶着性器,腰间下沉,“啪”的一声把性器整个推入了师尊的体内。 “唔……” 性器迅速没入腿间,直挺挺的插进谢云白体内,他猝不及防的呜咽了一声,脖颈一挺,霎时扬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唇齿狠狠的咬着,喉间压抑的滚动。攥着衣衫的手指也跟着紧了紧,骨节颤动发白。 宴拾早就忍耐不住了,此时刚把性器插进师尊体内,就抓握住师尊的腰身,提臀猛然操干。 交合处顿时传来了淫靡的“啪啪”声。 “嗯!啊!太快,太快了……哈啊……”谢云白大口喘息,被撞的上下耸动,颤抖起伏。 宴拾的力道太大了,硕大的肉茎顶插的混乱而没有章法,此时更是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兽欲,忍耐许久的欲望一旦泄了洪,就仿若凶猛的悍兽,在他体内疯狂索取,砰砰的往他胯间砸。 他每顶一下,谢云白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往上窜动一大截,连带着判官桌也被撞的“咯吱”作响。 一下、两下……狠狠的捣弄、翻搅、抽出。 打上层层烙印。 “拾儿,拾儿,好深……唔……”性器不停的在他体内猛捣,谢云白叫的暧昧缱绻。 他身下的穴被宴拾不断的侵淫占有,炙烫烙着他薄弱的内壁,每一次都抽出一小截,就强悍的再次猛插进去。猛烈抽送间,宴拾精孔分泌出的液体和谢云白体内的淫液交汇在了一起,打凿出淫荡的白沫,淫靡的挂在腿间。 于是,肉棒的突入就更加轻易。 湿嫩润滑的后穴仿佛为宴拾量身定做的一般,里侧软肉像活了一样,将异物疯狂吞吸。? 一个狠力插入,一个拼命裹吸,两个人忘却了时间,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欲交合。性器在紧窄的穴中不断插入抽出,宴拾情难自禁的在谢云白的脖颈啃出一个个紫红的印记,谢云白的手指也在对方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就这样插弄了几百下,两个人的喘息愈发粗重。谢云白的后穴又酸又麻,前面的性器也涨到了最大,铃口红肿开合。 “啊!嗯嗯!唔……嗯,拾儿,再快点……哈,插……到最里面,嗯……” 情欲攀升到极点,谢云白额间尽是薄汗,他眼眶湿润,喉间翻滚,音色动人。 宴拾也难耐的发出几声闷哼,他手中力气加重,挺腰将性器完完全全的深嵌在师尊体内,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捣着深处,将里面的软肉撞到痉挛,瑟缩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谢云白浑身猛然一颤,率先吐出了缕缕精液。而宴拾则停下动作,俯身吻上了谢云白的唇。 “唔……” 高潮过后的唇愈发的红艳动人。 不止唇动人,眸子也动人,清澈透亮的眼眸此时正泛着潋滟的水光,眸底透了些摄人心魄的红,柔和的映着宴拾的面容。他细致的勾开师尊的唇齿,探入了师尊的口中。? 谢云白也抱着他的脖子,迎合着回吻过去。 “啧啧”的水声中,两只舌尖交缠的火热。趁着师尊全身心的投入到湿吻中,宴拾一边瞧着那双眼,一边放开精关,把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师尊体内。 那双眼缓缓瞪大,瞳孔猛然震颤。 “嗯啊!你……哈……好烫……”猝不及防的偷袭让谢云白头脑一空,只觉得腹间霎时涌入了大量的液体,冲击着自己的穴肉,股股烫热浇淋着他的肠道。他侧过头,难耐的咬住了宴拾的肩膀,两条腿也被激的一颤一颤。 等到所有精液都射完,宴拾才将性器缓缓的从师尊体内抽了出来。 穴口收拢,精液全被含在了穴中。 一场性事结束,满殿交杂的情欲和撞击声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谢云白脱力的躺在判官桌上,他腰酸腿软,被撞的哪哪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动一下又酸又疼。 宴拾把谢云白的衣服拿了过来,碰了碰他。 “师尊,抬手,穿衣服了。” 谢云白也乐的清闲,他嗯了一声,随着宴拾的指示抬手抬腿,没一会就将衣衫穿的七七八八。 突然,竹帘处传来了“叩叩”的声音,这声音来自于竹帘下方接近边缘的位置,像是在用又尖又硬的东西敲击一样,引来一阵颤动。谢云白看过去,不确定道:“好像是周老那只白羽山雀。” 山雀是周老捡回来的,有着一身与众不同的雪白羽毛,约有手掌大,被喂养的很是肥硕。 宴拾也听了听,手中动作不停,帮谢云白整理好腰间衣带,看谢云白身上的吻痕全遮挡好了,才不紧不慢的披上衣服,走到竹帘边,掀开一道缝隙。他往下一看,说:“是它。” 他拎着后颈把肥鸟提了起来。 “啾!” 这只呆头呆脑的鸟乍一被提起来,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看到捉它的是宴拾,更加气急败坏的扑闪着翅膀,一身毛全都炸了起来。它扭着肥硕的身子,甩脖子蹬腿的挣扎,等宴拾松了手,就狠狠的在宴拾的手指上啄了一口,迫不及待的飞到谢云白肩膀上。 一落到谢云白身上,它就马上变了一副模样,嘤嘤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好了好了。”谢云白好笑的安慰它。 他摸着小家伙的头,安抚的蹭着它的羽毛,而小肥鸟也用脑袋亲昵的蹭着谢云白的手心,一拱一拱的跟谢云白贴贴,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 “没良心的小东西。”宴拾搓着被啄出红印的手指,自上而下的睨着这肥鸟,道:“看仔细了,每天给你喂食清理鸟笼的是我,带着你出去遛弯的也是我。我才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再敢啄我,我就饿上你三天。” 肥鸟神态倨傲的站在谢云白肩膀上,绿豆大的眼睛看也不看宴拾。 宴拾:“……” 宴拾神色淡淡,“再拔了你的毛。” 这只鸟被捡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一直被宴拾照顾着,供的像个祖宗,但它跟谁都亲,唯独每次见了宴拾就炸毛,不打个几架不罢休。 听到宴拾想拔它最珍贵的羽毛,它气急败坏的连“啾”了好几声,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没等飞到宴拾面前,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谢云白把它拢在了手心,又安抚的摸了摸,问:“你来帮周老送信?” “啾。”小肥鸟偃旗息鼓,像点头一样勾了勾脖子。 “在哪儿?” 肥鸟转了半圈,翅膀掀起,乖乖的把绑了信的爪子伸到谢云白面前,一副求夸夸的模样,半点不见刚才同宴拾的针锋相对。 宴拾嗤笑一声,手指曲起,“啪”的弹了它的额头。 “啾!啾!” 眼看着一人一鸟又要打了起来,谢云白拉了人,又扯了鸟,把一只鸟爪放在宴拾的手心,帮这对见面就打的冤家强行和了好,才展开信纸,仔细看了起来。 宴拾:“说的什么?” 谢云白把信纸移过去,眼中透着惊喜之色,“周老说城门口挂了告示,今天鬼门早开两个时辰。他已经出发去阳界了,让我们也早点过去。” 宴拾道:“那我们……” 谢云白吹熄烛火,“我们现在就过去。”?? 宴拾点头,边走边说:“我这次回来之前,还撞见了如今玉霄派的后人。” 谢云白:“时清那一支的?” 宴拾:“嗯,还是个小屁孩。” 谢云白点头,又问:“他天赋怎么样?” 阳界如今的发展速度极快,曾经的仙门大派也逐渐没落。最开始各派还广招门徒,到后来只能父子相传。玉霄派也是如此,传承失的失、断的断,如今整个门派除了隐居的墨涯和时清,就只剩下了一个后人。 宴拾:“天赋倒是不错,不过他自己不爱学。见了师祖也不行礼,还让我帮他写作业。” 谢云白轻笑出声:“你是他师祖?” 宴拾也笑:“我不是?” 门派名谱向来复杂,各系各支分类明晰,谢云白的名下分作两支。 一支是宴拾,只有一个名字,早早就断了,另一支就是时清。时清的亲传足有十几个,这十几个名字后面又跟了数不清的姓名,像树根一样盘虬着,但这些支线最终都断在某一处,没了动静。 谢云白打开殿门,说:“他是时清一支的,喊我师祖尚可。叫你……”? 他合上门,斟酌着称呼。 仔细算来,宴拾和这一支实在没什么关系,硬要叫的话,大概是叫师叔祖一类。 谢云白认真的想着,没留意宴拾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将判官殿的门关好,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整个人都几乎撞进了宴拾怀里,属于宴拾的气息萦绕开来。 宴拾的唇刚好落在谢云白的耳侧,他张唇缓缓咬住,说:“他应该叫我师祖夫。” “……什么?” “师祖夫。” 谢云白足下一软,退后一步,脚腕传来了丝丝的疼。 这个称呼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谢云白脑中空白一片。他耳侧的敏感被宴拾咬住,温热的气流蔓延,又像是顺着他的颈间、锁骨爬了下去,染上层层的红。 咬了一口后,宴拾直起身。? 谢云白侧过脸,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他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道:“师祖夫?” 宴拾莞尔,“师尊,你要确认这么多遍吗?” 两个人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只是动作间,谢云白的背已经抵上了判官殿的门,腰身也被宴拾捏着,桎梏的动弹不得。他脸颊绯红,半晌才掀起眸,同宴拾眼神相撞。而宴拾则眨眨眼,低头欲吻,说:“不对吗?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 两人的唇距离不过几寸。 “啾!”一声气急败坏的鸣叫,小肥鸟飞起来,狠狠的啄上了宴拾的下巴。 竟忘了这个小东西! 被这只鸟一吵,迤逦散的无影无踪。? 宴拾抬眼扫了一下趾高气昂抖着毛的鸟,脑中想了不下十八种烹饪方法,而谢云白则回过神来,推了推宴拾的腰,“别闹,我们先回阳界。” 谢云白说着,迈了一步,身体猛的一倾。 宴拾:“师尊!” 谢云白蹙了蹙眉,道:“没事。” 他刚才足软崴了一下,没想到还崴的挺严重,此时脚踝处涌上来酥酥麻麻的疼,谢云白咬了一下唇。 不等师尊拒绝,宴拾蹲下身,三两下掀开谢云白的衣衫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腕。谢云白的脚腕细瘦,其中一侧的腕骨微微肿了,周侧渗着小片青紫。宴拾心疼的揉了揉,问:“疼吗?” 谢云白:“不疼,就是崴了一下。” 宴拾:“崴了一下,怎么泛的这么青?” 他一边说着,一边背过身去,半蹲在地上,掌心勾了勾,做了个要背人的姿势,道:“上来。” “不用,我走路都不疼。”谢云白不动。 宴拾狐疑:“真不疼?” 谢云白:“嗯。” “不疼也上来。”宴拾笑了,他也不起身,就保持着一副要背人的姿势。蹲久了膝盖有点酸,宴拾嘶的一声,道:“就当我后背太清闲了,师尊再不上来,我腿就要蹲麻了。” 谢云白说不过他,嗯了一声,手臂勾上宴拾的脖子,趴到了宴拾背上。 谢云白:“重吗?” 宴拾肩背宽阔,边走边笑道:“不重,要是师尊都背不起来,我就白练一身力气了。“ 他又斜睨了一眼理所当然站在师尊肩头,连自己飞一飞都不肯的肥鸟。 宴拾:“还是这没眼力见儿的山雀重。” 肥鸟不满的“啾”了一声。 谢云白配合道:“嗯。”?? 又笑。?? 两个人止不住的笑作一团。?? 谢云白的下巴就在宴拾的肩膀上方,笑起来唇间的热气全扑散在了宴拾的颈间,一阵心猿意马。 巷道幽深逼仄,像是整个埋进了阴影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路边上挂着的一串红灯笼,这灯笼每隔几步就有一盏,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了青石砖上。拉长,缩短,再拉长。 鬼门开在十二城的正中央,与轮回司的转生门紧紧挨着。 谢云白被宴拾背着走了一会,晃出了几分困倦,他人也有些下滑,索性闭上眼睛,把下巴搁在宴拾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小小的呵欠。宴拾手指紧了紧,说:“困了就睡会儿。” 谢云白怕他无聊,“不困。” 宴拾:“那就聊一会儿。” 谢云白在他肩膀上点头,“好。” 他口中说着好,实际上声音越发的小,到最后变成了几丝耳边的低语。陷入黑暗中。 宴拾的肩背很安稳,谢云白睡的却没那么踏实。 可能是要出鬼门的原因,他身处在梦境和现实的交界,在碎片般的梦境间还能隐约听到宴拾的呼吸和脚步声。 这个梦又长又杂乱,竟然还追溯到了七百年前,他跟宴拾见到的第一面。梦里是冲天的火光,魔宫里被烧的只剩下断壁残垣,炙热的烈焰张牙舞爪,一具具尸体上浸着刺目的血水,一时间分不清哪样更红一些。 小团子依偎在他的怀里,脸上灰扑扑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他手足无措。 “没事了,没事了……” 他拍着团子的背,另一只手被团子的手指攥着,抽不开。他口中喃喃:“没事了。” 没事了。 没事了。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最后,他说:“带你回家好不好?好的话就笑一下。” 奶团子什么都不懂,只会咿咿呀呀,泪珠儿一个劲的滚,咧着嘴哭的更大声了。 没笑,他也抱了他回家。 玉清峰冷冷清清,有一天突然有了人气儿。 最开始,谢云白逗着这人气儿笑,到后来,变成了这人气儿强势而又无赖的缠上他。 人气儿慢慢长大,每次见到他,眉眼都笑的弯起来。某一次下了山,他带回来两条村民赠的鱼,兴致勃勃的拢了一堆树枝,把鱼肚子刨了个干净,鱼身划上两刀,两面烤的鲜香酥脆。 一阵风吹来,滚动树枝带着火,险些烧了山。? 谢云白又急又气,第一次呵斥的不留情面,人气儿乖乖的低头挨骂。 等他骂完,烤好的鱼也被举了起来,笑着往谢云白面前送了送,“师尊,尝尝。” 眼神真挚热切,晶亮的透着光。 谢云白扛不住,低头咬了一口,香气弥漫口间,一时不知该骂还是该夸,匆匆的转身走了。 人气儿就在他身后笑,下次村民送了鱼,他还是带到山上,这次长了记性,他把这鱼煲了汤。奶白的汤汁倒在碗中,第一口还是给谢云白喝。 谢云白这次道:“好喝。” 于是往后的日子,就有个无数个“好喝”。 人气儿不止带鱼回来,他会带回来一切他觉得美好的东西。 有时候是糖人,是他求了做糖人的手艺人后,自己学着画的,很像谢云白,他送来的时候,说这不及师尊万分之一。有时候是他做的一些小玩意儿,他捧给师尊看,得了一句夸,就悉心收起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有时候是衣饰,是上好的茶叶,是糕点,是话本子,是一切适合,是一切珍贵,是一切想给师尊看。 像是什么发了芽,有叶子抽了出来。人气儿认真的施肥,每日浇水,每日捉虫。 谢云白溺于其间。 从此行也思他,坐也思他。 云卷云舒是他,风雷雨雪是他,割舍不得也是他。心里想着的,全是他。 然后画面一转,长大了的人气儿拿剑指着他,说:“师尊,我最恨你了。” “我死了,你也要给我陪葬。” 于是他的心空了一块,那新芽也上溅了血迹,瑟缩着干枯回去。 怅然若失。 谢云白发出一声呓语,不安分的动了动。 他半梦半醒,依稀听到了外界的声音,低沉憨厚的,是鬼门处的鬼差,问:“出鬼门?几个人。”? 然后是宴拾的声音:“两个人。” 鬼差:“做下登记。” 接下来是窸窣的声音,纸笔递了过来。 谢云白身下的脊背弯了弯,唰唰几笔,像是怕惊扰到他,笔尖摩擦的声音很快停了下来,两个名字签在上面,鬼差收好纸笔,声音放低:“出去吧。” 宴拾:“谢了。” 鬼门处是一道单向通往阳界的阵法,两人一进去,就像是水中掀起波澜,幻境撕开个口子。一阵阻力过后,身边充斥的尽是蓬勃的生机,微风环绕过来,吹鼓起衣袖,翩然飘荡。 阳界对冥界的评价其实没错,冥界就是死气沉沉。 没有风。 没有灰尘。 没有雨雪和白天,唯有永夜。 而此时,阳界之中到处生机盎然,高楼平地而起,街道阡陌纵横,夜空上坠着浩渺繁星,城市的灯光连作一片。 宴拾时常在阳界跑,对这种景象早就见怪不怪,鬼门的出口一般开在几个固定地点,他一出鬼门,就朝着师伯别墅的方向走。而谢云白短暂的醒过一瞬,就再度陷入梦境。 这次梦境一转,像配合着周围的环境一样,梦到的全是进了冥界之后的事儿。 好了,这回全是宴拾了。 谢云白煮茶,在他身边清洗茶杯的宴拾。谢云白写字,帮他磨墨的宴拾。还有对着他笑的宴拾,撑着下巴看着他的宴拾,吻着他眉间的宴拾。 某段梦里,是谢云白写着字,被宴拾灼灼的目光盯到写不下去,宴拾就在他身边问:“累不累,累了我帮师尊写。” 谢云白忍笑推过去,说:“那你写。” “我就是字写的丑了些。”宴拾接过来,“后面写什么,师尊你说我写。” 谢云白是闲来无事,信手写的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他写完了前半句,把后半句同宴拾说了,宴拾点过头,笔下一挥,写的是“提携玉龙为君死”。 谢云白:“别瞎写,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宴拾就笑,“不适合吗?” “不适合。”谢云白重新抽了一张纸,道:“这是写报效国家的。” “我不管。”宴拾耍了无赖,他压回谢云白的手,又举着方才那张纸,仔细的吹了吹,“我就是看着喜欢,为师尊做什么我都愿意,死个八百次也愿意。” 他愿意,谢云白不愿意,“不许提这个字。” 宴拾:“哦。” 谢云白又道:“以后也不许说。” “好。”宴拾眯了眯眼,“我以后也不说。” 他还在看着那幅字,两列迥然不同的字体紧紧挨着,一道清隽端正,一道狂放凌厉。宴拾得意道:“师尊,就留着这个,等我下次去阳界,回头裱个框回来。” 这一块碎片到这里就断了。 没有惊天动地。 甚至平平淡淡,寥有可陈。 但这一个个碎片化的梦境里到处都是宴拾的身影。在他抬眼间,在他余光里,在他的每一个触手可及。 心口缺失的一块还没来的及疼,枯萎的嫩芽就被重新填了土,依旧每日浇水,每日捉虫。然后在过分专注的目光中勃然生长,填补进谢云白的胸腔里。 蓬勃而充实,塞得满满当当。 梦境褪去,谢云白舒适的叹息一声,睁开眼睛。 别墅看着很近,实际走起来,比刚才走过的那两条巷道还要远。 宴拾挺喜欢背着谢云白走的,一点儿也不嫌烦,他还希望路能更长点,就是稍微有点无聊。街道上张灯结彩的,看着很是喜气,他边走边看,脚步逐渐放慢。 “醒了还不说话。”宴拾突然说。 谢云白声音带着点初醒的沙哑,听着格外诱人,讶异道:“你知道我醒了?” 宴拾说:“你都往我脖子里喘了好一会气儿了。” 谢云白更不解了,“我睡着了不喘气儿?” 宴拾一笑,道:“也喘,但师尊醒着和睡着的气儿不一样。醒了的又痒又热,像要咬我。” 谢云白:“……那我就是想咬你。” “咬吧。”宴拾偏过头。 微开的衣领里露出宴拾的颈,肩颈交界处已经被谢云白呼出的气体吹的发红。谢云白没再说话,抱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张嘴啃上了一口。牙齿圈出了一个小小的区域,舌尖紧接着顶上去,含着那处又吮又舔。 舔完了,谢云白松了唇,宴拾的颈间留了一个紫红的吻痕。 宴拾挺高兴,自己偏头看了看,看不到,于是问:“明显吗?不明显就再咬一口。” 谢云白也扒着他衣领看了看,“明显。” 两人又笑,笑着笑着,他们看到了一个卖干果炒货的小店,店里大年三十还灯火通明,隐隐听到欢乐的交谈声。谢云白拍拍宴拾的手臂,“放我下来。” 宴拾也看到了那家店,“买点东西?” “买点。”怕山雀吓到人,谢云白把它收进了袖子里,“给你师伯他们带过去。” “等会儿。”宴拾又蹲下身提起衣摆瞧了瞧谢云白的脚腕,夜色下看不清,他仔细看了会儿,又凭着记忆上手揉了揉,说:“看不出来好没好。” 谢云白说:“没事儿,现在没感觉了。” 嘭—— 就在谢云白说话的当口,炒货店里倏然爆发了一阵欢笑声,这笑语盘旋在门后,还有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门后踢踢踏踏的跑,紧接着,门被大力撞开,露出门后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小的那个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手里举着一大束烟花,见到他们眼睛眨了眨,喊道:“爸爸,来人啦!” “啊,”大的是个中年男人,见状搓搓手心,“来买炒货?” 两人点点头。 小姑娘又喊:“爸爸,那我先出去玩啦!”一团风似的跑出去。 “小兔崽子,跑慢点!”男人急急的从门边衣架上取下来一件小孩的外套,冲宴拾和谢云白抱歉点头,“你们先挑着,这孩子出去也不知道穿衣服,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又冲门外吼:“衣服穿上!” 小姑娘一激灵,跑的更快了。 这家店似乎只有父女两人,两人相继出去,店里就冷清下来。 几大盘坚果炒货和干果在货架上满满的摆着,也有成盒的礼盒装,两人没选礼盒的,直接拿了袋子和铲子自己挑。 宴拾撑开一个牛皮纸袋,递给谢云白,自己则拿了个小铲,在那几大盘上遥遥的比划了一下。他铲了满满一铲栗子,说:“这个来吗?” “嗯。”谢云白抓着袋子的两边,撑在铲尖下面。 宴拾手一抬,栗子咕噜噜的滚下去。 栗子热乎乎的烫在手心,谢云白两只手捂上去,等宴拾再往里添了一铲,收口封袋。 收好的袋子放在货架下面的横板上,谢云白又接了宴拾递过来的一个袋子,扫视了一圈,“核桃、腰果、瓜子……这些都来点吧。” “哎好!”宴拾应了一声,他把每样都挨个铲了两勺,两人一起装了满满十几袋,在货架下整整齐齐的码了一排,宴拾又指指另一边零食的货架,说:“师尊,山楂卷也来点?” 谢云白点头,“拿左边的。” “那个球的?” 货架上山楂制品的种类摆了好几种,这次宴拾拿了个夹子,眼神扫视了一下,说:“看起来一个味儿的,球的,条的,卷的,还有方块的,要不一样装一袋。” “球的好吃。”谢云白特肯定,“上面有糖粒儿。” 宴拾看看,果然球的跟其他的不一样,上面沾了白色的糖粒儿。 “嗯,拿带糖粒儿的。”宴拾一笑。这个师尊钦定的,他直接装了四大包。 等他们挑好,男人也带着小姑娘进来了,小姑娘看起来在外面没少挨训,整个人灰溜溜的,一进来就找了把椅子坐着,两条小腿一晃一晃。 “刚真不好意思,等了挺久吧。”男人冲他们歉意的笑笑,坐在柜台里按着计算器。 谢云白道:“我们也是刚挑完。” “给你们打个折。”男人报了个价格,又从柜台后面拿了几个礼盒出来,把牛皮纸袋挨个放进去,笑着说:“帮你们装个礼盒吧,不多收费,过了年要送人的?” 谢云白帮忙扶着盒子,“嗯,送家人的。” “真好啊。”男人手脚麻利的装好,又说:“新年快乐。” 谢云白也道:“新年快乐。” 两个人拿好礼盒出了门,小姑娘大眼睛骨碌碌的追着他们扫了出来,等他们把门关紧,门缝里隐隐传来她欢快清透的声音:“爸爸,他们俩肯定是一对儿!” 谢云白脸上一热,险些摔了。 - 很快到了墨涯住的别墅,远远的就看到路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身形高些,神态温和的,是墨涯。另一个少年模样的,就是时清。 他们半步成仙,身形样貌早就不再变化,见到谢云白和宴拾,墨涯笑着点点头,时清则跑的飞快,脚下跟聚了风似的,到了谢云白面前狠狠一蹦,两只手圈在了谢云白脖子上,整个人也挂在了谢云白的身上,叫着:“师尊!” 谢云白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好久不见。” “都快半年了!”时清道。 时清抱了谢云白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直起身,又如法炮制的往宴拾身上一挂,喊道:“师兄!” 跟与师尊抱着的时长相比,时清抱宴拾的这一下就略显敷衍,几乎是刚挂上就松开了,不过跟最初见到他就横眉冷对的那几年已经好太多了。宴拾十分感动,曲起手指在时清额头上啪的弹了一下,应着:“哎!师弟。” “你又弹我!”时清被弹的往后倾,愤愤的捂住额头,“我迟早被你弹傻了!” “啾!” 谢云白的袖子鼓出了一团。 白羽山雀深有同感,一边“啾啾”的叫着一边从谢云白的袖子里飞出来,险些被宽大的衣袖扑回去。它又用两只翅膀气急败坏的扑棱开,给时清展示它的额头,“啾!啾!啾!” “是吧!”时清心痛道:“看你额间那洁白光亮的毛,都要被弹秃顶了。” “啾啾!” 山雀泫然欲泣,用翅膀尖指了指宴拾。 时清悲愤:“我知道!这就是个坏人!混蛋!没人性!” 时清每说出一个形容词,山雀都恨不得给他鼓掌,又是勾头又是扑闪翅膀的,闹的欢快。宴拾把它的小脑瓜一按,三人走到了墨涯面前,宴拾跟着师尊一起行了礼,又把手里的礼盒递过去,唤着:“师伯。” “云白,宴拾,好久不见。”墨涯笑着接过去,“进去吧,周老在等着了。” 门外熙熙攘攘,周老从窗子探出头来,吹胡子瞪眼道:“在外面聊什么,宴拾!来帮我看看这酒坛怎么打不开了?!” “早说了绳子别缠那么紧!”宴拾扬声回。 几个人进了门,刚到客厅,周老已经抱着酒坛等着了,见到宴拾就把酒坛往宴拾怀中一递。说:“帮我打开。” 宴拾接过去,“什么酒?” 周老:“梅子酒,刚挖出来的!” 宴拾沿着坛口看了一圈,找到绳子一端,扯在手里,指尖塞进缝隙里稍稍用力,把绳子拉断,又在坛口一拍。 坛口一开,酒香味就溢了出来,满是梅子的清香,周老捧着坛子狠狠的嗅了两下,颇为自得的嘀咕着:“今年的酒一定好喝。”一边把酒放在了餐桌上。 宴拾跟着看过去,就见餐桌中央放着口涮锅,旁边则放着各种各样的青菜和肉。 “今年吃火锅?”宴拾问。 “嗯,你们今年回来的早,没来得及准备。”墨涯道。以往谢云白和宴拾回来的时候,他跟时清都已经准备好一桌子菜了,但是今天太仓促了,才临时决定吃火锅,“不过饺子还是要吃的,你们谁帮我洗菜?其余人包饺子。” 话音刚落,时清想也不想,“宴拾。” 宴拾脱口而出:“时清。”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碰撞出火花。 这个时候,谁退一步,就会失去陪伴师尊的资格,两人谁也不让谁,一人眼里写满了“我都半年没见师尊了,半年了半年了”,一人眼里充斥着“我才是合法的,合法的合法的”。 最后时清眼眶微微红了,宴拾败下阵来,“我洗菜。” 温和的水流倾泻,宴拾手里拿着几个土豆,接了满满一盆水,清洗好了,再拿着削皮刀削。 他刚才争着去包饺子,不止因为想陪着师尊,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挺怕墨涯。虽说墨涯一直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但墨涯每次见到他,都少不得敲打,随便说一句话都能让宴拾心脏一缩。 “你们这半年怎么样?”墨涯问。 来了! 宴拾心尖一颤。 伴着这股颤动,他由衷的产生一种想当场给师伯跪一跪,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让他随便罚的心情。 还好他手里只是个削皮刀,让他冷静了一下。 他的师伯,气场强大。 上门弟婿见到舅哥也不过如此了吧。 宴拾冷静的把土豆削了个精光,面上不显,其实心里已经跪了,道:“挺好的,就是我出差了一个月,刚回来。” “这个,切成片?”宴拾举了举土豆。 墨涯看了眼,“切片,切的厚点,一会要下锅煮的。” “嗯。”宴拾应着。 宴拾无论做菜还是打下手都是熟手,土豆在他手里异常听话,没一会就切成了均匀的厚片,他盛在盘子里备用。又拿了捆青菜,慢慢洗着。 另一边,墨涯在火锅里添了水,道:“怪不得,我这次见到云白好像瘦了些。” 宴拾动作一顿。 摆在他面前的是道送命题。 表面是在说“他好像瘦了些”,实际上内容包含了“你怎么照顾的?”“怎么你没瘦?”“自裁谢罪吧!”等诸多内容。一个答不好,他宴拾说不定就要命丧于此了。 “师伯。”宴拾偷瞄着他,拿出了嘴甜的看家本领:“我这几天保准把师尊养回来!等下次回来师伯看看,不满意随时抽我。” 墨涯沉默了一下,笑道:“那就好。” 强大的压迫感这才撤了去。 宴拾松了一口气。 “别担心,”周老年纪最大,也不用做什么事,就四处闲逛着,这会刚好逛到这边。他添油加醋道:“我帮你把关。他要是亏待云白,不用你动手,我先拿拐杖抽他……诶我拐杖呢?”周老说着,往手下摸了摸,摸了个空。 宴拾叹口气,道:“脏了,我给你刷了,院子里晾着呢。” 周老一笑,“那等干了再说。” 宴拾忍不住笑,“再这么下去要成批斗大会了,实在不行我先给你们跪一个,批斗完了再吃饭。” 周老瞪了瞪眼,道:“谁乐意批斗你。” 说话间,涮锅的菜都准备好了,摆了满满一桌,另一边饺子也包好了,时清端来了满满一盖帘饺子,在涮锅旁边又添了一口小煮锅,下进去煮着。 他回过头的时候,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宴拾心想着你师兄火海里走一遭都没哭呢,又因为刚才没陪着师尊冒了几分酸气,不由得抬手在他额间弹了一下,道:“都多大了,小哭包。” 时清额头红了一片,怒目瞪他,“你又弹我!” “啾!”山雀立马跟他同仇敌忾。 几个人都被他们逗笑了。 “好了,别闹。”这两人一鸟都是谢云白能管的住的,他一说话,桌上就安静下来。 窗外“嘭”的一声,不知谁放了烟花,周老也跟着嘿嘿笑了一下,抄起放在餐桌上的酒坛,给每个人倒了满满一杯,酒杯一举,喊道:“新年快乐!” 几个人端起酒杯一撞,各自喊着:“新年快乐!” 第一杯酒,无论能不能喝都不能推辞,几个人都仰头喝光了。 谢云白的体质不能碰酒,最多只能喝一杯,这会儿几乎是一口气灌下去的,等味道从喉间溢出来,他才讶异的眨眨眼,“甜的。” “当然好喝了!”周老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得意道:“这是梅子酿的,又香又不醉人,云白应该也能喝点。” 谢云白顿了一下,有些为难。 宴拾挨个杯子倒上酒,道:“老规矩啊,我替师尊喝。” 时清:“挡酒喝三杯!” 作为每年的保留项目——坑师兄。这是时清最喜欢的环节,他脱口而出,喊的没有一丝师兄弟情,周老也跟着道:“一杯都不能少,大家数着。” “三杯就三杯!”宴拾从冰箱里拿了壶酸梅汁出来,“师尊喝这个。” 谢云白接过去,小声道:“你也少喝点。” 宴拾眨眨眼,“放心。” 火锅咕噜噜的冒起了泡,沸腾起来,时清赶紧把盘子里的肉和蔬菜下了一大堆,还在最上层飘了一层丸子。肉涮进去很快熟了,几个人各自动了筷子,宴拾捞了好几个种类的丸子,放在了谢云白碗里。 “师尊,哪个好吃跟我说。” 谢云白勾了唇,每样吃了一个,指了指一个白色的丸子,“这个。” “嗯。”宴拾应了一声,说:“这是鱼丸。” 他往锅里多添了十几个鱼丸,又觉得自己光给师尊夹不妥当,给桌上每个人都盛了几个丸子,就连时清也捞到了两个,感动的他都快哭了。周老也颇高兴的咬了口丸子,挥了挥手,“你照顾你师尊就行,没那么多规矩。” “来!”周老举杯,“走一个!” 众人一起走了一个,宴拾走了四个。 一杯酒酣畅淋漓的下肚,很快就有了第二杯,第三杯,走一个的理由也变的千奇百怪。 几人聊着这半年来的见闻,大事小事说了个遍,从“邻居家的白猫养的白白胖胖”到“冥界新开了几家茶楼”,都成了走一个的理由,不知走了多少个后,时清想起来点重要的事。 “师尊,”时清酒量不高,这会已经有些吐字不清了,“我最近开了家店。” 谢云白感兴趣道:“什么店?” 时清:“跟周老以前一样,算命批字。” “你还会算命?”宴拾问。 时清道:“这半年学了一些,不过这店主要是周老坐镇。” 跟宴拾这个成天被压榨,一点闲暇时间都少有的无常不同,周老资历是无常中最老的,原本就能在阴阳两界自由出入,如今退休下来,更闲着没事做,就教了他一阵子。 宴拾看了眼周老,有些诧异道:“当初我跟着你你都不教我,怎么,我师弟天赋高?” 周老鼻间哼了一声,“你也没少偷学,在我旁边学的七七八八了吧。” 宴拾笑了笑,“一点皮毛。” “贫吧。”周老喝了一口酒,满意的品了品口中的酒香,眯着眼睛道:“我当时看你就像看只拱了白菜的猪,怎么教?后来你进了冥界,成天在你师尊那转,更不跟我学了。” “我这点手艺差点砸手里!” 周老一拍桌子。 宴拾没忍住,一阵笑。 “那就庆祝周老的手艺没砸手里。”宴拾举起了杯,“也祝时清的店开店大吉!财源滚滚!来!” 时清往他杯上重重一撞,“来四杯!” 宴拾在时清颈子后面捏了一把,仰着头连喝了四杯。喝完最后一杯,他靠近师尊一侧的手腕在桌底被拉了拉,一杯酸梅汁推了过来,谢云白小声道:“别一直喝,喝点这个解解酒。” “嗯。”宴拾美滋滋的喝着,旁边时清又拉着他说话,“我这一支的后人,那个小屁孩,师兄看过吗?” 宴拾:“看过了。” “不顶用。”时清给自己倒上一杯,“玄门术法没人信了,没落也是早晚的事。“ 他闷闷不乐的喝上一口酒,道:“这支怕是也要断了,他自己不爱学,我上次给他带了功法,让他叫我师祖。他不肯叫,还让我帮他写作业!” 宴拾:“……”这剧本何其熟悉。 “走一个!”时清用酒杯底敲了敲桌子。 宴拾:“来!” 杯子又噼里啪啦撞成一团。 一屋子的人中,除了不喝酒的谢云白和喝了酒还面不改色的宴拾,其他人都醉的眼皮抬不起来。 周老的酒说不醉人,可能是诓他们的,又或许是他们喝的太急太快,还没开吃多久,一个个就觉得酒的后劲返了上来,醉的最严重的是墨涯,手肘支着桌子半天没说话。 “师兄。”谢云白道:“先别喝酒了。” 墨涯应了一声:“嗯。” 他睁眼瞧了瞧谢云白,眼帘垂了一半,呢喃:“你瘦了。” 谢云白:“瘦了一点,不明显。” “宴拾这个浑小子。”墨涯语气特别心痛,“他要是亏待你,我就抽死他。” 谢云白听着,有些发愣。墨涯平时不善言辞,也向来温和,好像什么事交给他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说了跟他形象完全不符的“抽死他”这类的话,谢云白惊讶之余,鼻尖又有些发酸,道:“他很好。” “嗯。”墨涯低声。 谢云白又补充:“他特别好,你别担心。” “好吧。”墨涯妥协道:“那暂时先放过他。” …… 推杯换盏,等到数完了倒计时,几个醉醺醺的人才一同散了,唯二清醒的两人把趴在餐桌上的三人各自送回了房间。 谢云白刚进卧室,宴拾就抵着他的脚后跟进来,先前那点积蓄的醋味在酒气和黑暗中放大了些许,两个人一同挤在门前那点位置,谢云白身子前倾,险些站不稳。 房间里没开灯,宴拾的胳膊从谢云白颈侧伸过来,另一只手叩着他的腰,在黑暗中亲他耳朵尖。 谢云白被亲的痒,摸了摸宴拾的手臂,问:“怎么了?”? “没怎么。”宴拾说。 “那你松手,我站不住了。” “不松。” 宴拾不但没松,反而搂的更紧了,他从谢云白的耳朵边一路亲下来,又吻上他的脸侧。谢云白偏过头,同宴拾接吻,捕捉到了一点酒气,问:“不开心?” 宴拾擒住师尊的嘴唇,说:“师尊都没跟我说话。”? 谢云白:“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说话?” 宴拾:“我是说刚刚。” 舌尖探出来,在唇间缠搅着,湿漉漉的,“你跟时清在一边包饺子,和他说个十二句话,和周老说了六句话,一句都没跟我说。” 谢云白震惊了,“这你都知道?” 宴拾:“我数着呢,看你有几句话对不起我。” “我每句话都对不起你。”震惊之余,谢云白有点想笑,他努力忍着,道:“你幼不幼稚?” 宴拾:“幼稚。” 谢云白又问:“你是三岁吗?” 宴拾:“我是三岁半。” 舌尖纠缠了一会分开,宴拾意犹未尽的舔舔,他看着没事人一样,其实已经微醺,谢云白道:“我那会儿也没跟你师伯说话呀,你醋的没道理。” “是没道理。”宴拾说:“我就是故意找事儿。” 第一次听有人把找事儿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谢云白腹间笑的一阵发紧。 宴拾:“不许笑。” “好,我不笑。”谢云白说。 宴拾手下的皮肤果然不颤了,宴拾又说:“我没事找事,还跟空气吃醋,时清那个小哭包看到你都哭了,我都要挨抽了,我也没哭。”宴拾借着酒劲语无伦次,“就算挨抽了,我也爱你。” 突如其来而又毫无道理的情话让谢云白脸上一红,他咳了咳,感觉有点对不住宴拾,道:“那我以后不冷落你。” 宴拾:“嗯。” “我也不是故意冷落你。”谢云白尝试着辩解,“我们半年没见了,总有话想说。再说了,我这一晚上都是你的,你想听什么好听话我都说给你听啊。” 宴拾不听他辩解,无赖道:“我要听师尊喘。” 谢云白没停顿,直接答应,“好。” 宴拾又说:“你得认真喘。” “我哪次糊弄你了?”谢云白听着,忍不住低笑一声,“而且,我怎么喘完全取决于你怎么弄我,我以前又不是装的。” 这是变相的在说宴拾技术好了。 宴拾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啪”的一声开了灯。 “师尊,”宴拾在谢云白颈间蹭了蹭,把这个住在他心尖的人放在床上,汲汲索求的吻上他的唇,道:“十三次,一次都不能少。” 新年快乐。 往后余生,都快乐。 -- 哥哥,来吃我吧(课桌下同哥哥接吻,放学后 本卷文案+第一章: 傅言生爱着楚觉—— 一爱他耀眼夺目。 二爱他优秀美好。 三爱他以不容置疑的姿态闯入他的生命,坚定不移的撕裂他身边的一切阴霾不公。 他是他漫漫长路的唯一救赎。 所以当傅言生回到家,看到那个跟他所谓血脉相连,却同父异母的弟弟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离那罪魁祸首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见。 可楚觉却依旧强势的,没有一丝迟疑的,飞蛾扑火般的把自己再次揉碎在他的生命里。 一如既往,理所当然。 “楚觉,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操你?” “来啊,哥,别怂啊。” ps:攻受双洁,1v1,单性,这次会写的温柔点,受会对攻很好很好很好。 ——————以下正文—————— A市中心医院。 精神科。 单人病房里靠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眼睛微微垂着,手指上涂着好看的蔻丹,面上浮着一层病态的苍白,唇角挂着一抹温柔笑意。除了脸颊的位置有些深陷,看起来与常人并无不同。 她眼眸掀起,看向坐在她身侧的少年,好奇的盯向他手中捧着的碗,问:“这是什么?” 傅言生:“是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了旁边的勺子,舀出一勺白粥,耐心的吹了吹,才送到女人唇前,说:“妈,挺好吃的,您尝尝。” “真的?” “真的。” 看少年点头,傅婧才低了头,尝试着把白粥含进口中,半晌皱了皱眉,说:“不好吃,你就没给过我好吃的东西。” “是不好吃,但您多少吃一点。” 这一碗不是普通的白粥,里面掺了磨成粉的药,用来给傅婧治病。她从不肯主动吃药,胃不好也只能喝粥,这是傅言生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能让女人多喝一点都是好的。 他又舀了一勺粥,想再劝哄一番,一直放在床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屏幕上是一串数字,没有备注,被傅言生看了,皱着眉挂掉。 “谁的电话?”女人看过来。 “没谁,一个陌生人。” 这电话显然烦搅了原本心情还算好的傅言生,他调了静音,努力把心神移到面前的粥上,女人却已经开始教导起来:“言生,陌生人的电话也要接,要有礼貌,知道吗?” 在她眼中,傅言生似乎还是个需要训诫的小孩子,在电话再次响起时不容置疑拿起手机,递到傅言生面前,鼓励道:“接吧。” 傅言生抿了抿唇,低头看到屏幕上的电话号码换了一个,松了一口气,接起电话:“你好。” “你小子长本事了是不是!” 对面传来的声音让傅言生恶心欲吐,抬手便打算挂掉电话,却被傅婧拉住了手臂,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咬牙听着,尽量表现的正常。 “老子的电话你也敢挂,跟你妈一个样!今天我和你关姨的婚礼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我不去。” “你弟弟都来了,你搞什么特殊?别学你那个妈,小兔崽子,这表面功夫你必须得做……” 弟弟?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傅言生冷嗤一声,抬手挂了电话。 他的手较刚才抖了一些,调整了好久才让表情恢复正常,那碗粥的碗底滚烫,反而灼的他的心安定了一些,再次拿起了勺子。 “听说了没?傅氏集团的楚总再婚了。”病房里的傅言生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病房外却不知道哪里来两个护士,嘁嘁喳喳的八卦起来:“啧啧,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 “要我说啊,这老傅总也真是可怜,生出了个不要脸的女儿,生生把傅氏赔了去。” “眼光不好能怎么办?年轻时招婿招的满城风雨,人人艳羡,可我听说这楚总的私生子只比那傅少爷小了几个月!” “那岂不是……” “嘘,这些事我们怎么懂?看看热闹就行了,将来这傅氏指不定要到那私生子手里了……” 傅言生的手一顿。 病床上的女人收起温柔的笑意,唇也抿了起来,一双眼睛直直望向傅言生。 她听不明白,却只觉心里万分难受,手一扬便控制不住的打翻了傅言生手中的粥!滚烫的热粥霎时撒在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和手腕上,激起一片红色! “什么结婚?” “妈!” “什么结婚?言生,什么结婚!” 她说话一字一顿,眼中疯狂的漫上一层红色,只知道自己想得到一个答案! 这似乎成了傅婧的必修课,隔几日就会来上一次,傅言生来不及擦手臂,便拉住女人,哄道:“妈!你听错了,没什么结婚!” 可发了病的女人力气尤其的大,即便被傅言生拉着也轻而易举的挥开手臂,将那瓷碗扔了出去,尖利的碎片溅落一地,在傅言生的手臂上割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口子,淡淡血迹涌了出来。 直到医生被傅言生叫了来。 直到他们按压着女人打上镇定剂,她含着不甘的眼睛缓缓闭上,终于获得了片刻安静。 那泛着红的手臂被傅言生随意用凉水冲了冲,便攥着手机走出了医院的门,他甚至不想去追究是哪两个小护士说错了话,这医院中谁不知道傅婧住在这里?想也知这是那位“关姨”的手笔。 他靠着墙壁点燃了一根烟。 傅言生不会吸烟,只会借着烟味闻一闻。他看着这根烟燃尽再熄灭,拿着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喂,言生。” 对面有些嘈杂,听得出气氛很欢乐,但似乎被手指堵着听不太清。傅言生没有在意,低声说:“我快受不住了。” “怎么了?” “我想见你。” “楚觉,你知道吗?她把我妈逼疯了还不够,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个人刺激我妈。她跟我爸结婚了还不安生,非要把事做绝不成吗?” 傅言生低哑着嗓子,眼神发狂泛红的说:“我现在就回学校,我想见你。” “好,你别怕。”对面应了一声。 他声音清冽好听,意外的令人安心,道:“回学校来吧,我在学校等你。” —————— 傅言生很少回学校。 傅婧有严重的自残倾向,发病的时候割个腕跳个楼都正常,最好的办法就是常年打镇定剂,然后一天都在昏睡中度过。 傅言生不想她这样,便常年请假陪护,只有早晚才回学校,见到老师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傅哥,今天这么早回来?” 说话的是傅言生的前桌,大家都叫他“胖子”,见了傅言生就习惯性的报告楚觉的行程,说:“觉哥不在,一大早就请了假,还没回来。” “他没在学校?” “没在。” “请的什么假?” “不知道,好像是去参加……” 胖子说到一半,门声便一响,一个面容俊秀的少年从门外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塑料袋的零食,往傅言生面前一放,说:“胖子,别冤枉我,我就给你傅哥买点零食,刚才我不是一直都在?” “是吗?”胖子疑惑的嘟囔一声,身后转瞬就围了一圈同学,冲楚觉喊道:“班长!作业!” “拿着,看完自己写,不许抄。” “班长,我们保证不抄!”围堵的同学口是心非的拿着作业离开了,恰好也打了上课铃,随着老师讲课的声音,最后一排恢复了清净。 楚觉拿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袋递给傅言生,轻声道:“出了事,没吃东西吧。” “嗯,没吃。” 傅言生侧过头,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的人。他身形修长好看,一张脸俊秀非常,睫羽比寻常人都要长一些,眨动间好看的似落了星子。 他们认识两年,真正表白走在一起也有三个月,楚觉的一举一动都能刚巧落在他的心坎里,他是傅言生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救赎。 “楚觉,我现在不想吃。” 听到他这样说,楚觉了然的点点头,轻车熟路的拿起零食袋子,把面包收了回去,一低头却看到了傅言生被烫伤的手指和手腕,当即俯下身仔细的看了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傅言生手指瑟缩,躲避般的攥握起来,说:“烫了一下,没事,回去涂点药就好了。” 楚觉:“只是烫了一下?” 他手中不紧不慢的转着笔,在老师讲的最重点的时刻啪嗒一声掉在地面上滚了老远,紧接着敲了敲胖子的凳子,懒散的说:“胖子,帮我捡一下。” 胖子哀嚎一声:“觉哥!老师在画考试重点!” “嗯,那你认真听。” 楚觉毫不在意:“我自己捡。” 他一边说着一边钻到了桌子底下,却没有去管那滚出去的圆珠笔,而是半跪在地面上,在傅言生的课桌下面微抬了头,不容置疑的伸出嫣红的小舌,舔吮上傅言生的手指。 衬衫之下的身形修长匀称,楚觉微扬的好看面容上睫毛簌簌轻颤,柔软的双唇如蝴蝶般落在傅言生的指骨上,缓慢移动着。 “啧……啧唔!咕噜……” 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口中毫不嫌弃的裹吮吞咽,发出堪称色气的声音。 柔软的舌头认真的滑过每一处被烫伤的皮肤,缓慢的舔舐着,微凉的舌尖抚慰着那红肿的手指,最后轻扫过腕骨,落在被瓷片划伤的皮肤上,将伤口上沾染的血迹一并舔走,喉结滚动着咽下。 “……楚觉!”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几个动作间,傅言生早就欲火叠起!他闭了闭眼,喉间无声的吞咽,聚集着自己最后的理智,便听到楚觉不怕死的说:“言生,来吃我吧。” 来吃我吧。 轰!—— 傅言生的理智消失殆尽! 他太想要面前的人了,若不是楚觉还未成年,他早就把人压在身下索取一次又一次! 傅言生低下头,在外人看来,他只是趴在桌子上休息,然而他已经用手指轻轻抬起楚觉的下巴,吻上了他红嫩的软唇。 “唔!”楚觉极低的喘息了一声。 傅言生的身体几乎遮挡了他所有可逃脱的空间,到处散发着强势和不容置喙。楚觉调整了一下姿势,如同献祭一般脆弱的昂着喉颈,任由傅言生攻城略地的侵犯。 “唔……唔哈……慢,慢一些……” “嗯唔!别咬……”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楚觉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夹杂在授课声中的低喘无人细听。 而傅言生的亲吻毫无技巧可言,舌尖霸道的撬开他微启的唇齿,转入他温热的口腔中巨力顶弄。横冲直撞的舌头毫无章法的入侵,巨力裹吮之下,他身体都软了一半! 唇舌搅动之间,傅言生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如同标记所有物一般攫取着楚觉口中的气息,满足的看着少年因无力承接而微白的脸颊。 他狠力的勾着楚觉的软舌,灵巧的舌头逗弄般的追赶着他无力躲闪的舌尖,用力的含吮索取着。 “唔!” “唔!” “唔嗯!咕……言生,吻我……” 好听的喘息声中,傅言生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都昂立了些许,少年温暖的口腔让他极度的沉迷,他手指从楚觉的下巴移到后颈处,霸道的不肯让少年离开,毫无节制的含吮着。 而楚觉也越发动情,两人双唇相接的位置逐渐发出淫荡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惹人心动的滴落! 没过一会,楚觉就几乎被傅言生揉碎在身下,他的唇边满是两人的唾液,无力承担的手指攥紧傅言生的衣衫,被吻的几近窒息。 咚!—— 噗通!—— 他柔软的舌头被傅言生含进口里,疯狂的用口腔舔吻吸吮,两片薄薄的软唇也不放过,交叠着裹含。楚觉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姣好的唇没一会便微微肿起,软嫩的唇瓣一张一合,被强硬的侵占。 好半晌,傅言生才收回了唇。 楚觉被吻的失了神,自两人的唇角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他舌尖一卷便毫不嫌弃的含入口中,喉结滚动着尽数咽下。 他最后吻了吻傅言生的唇角,才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手里没忘了攥着那滚出去的圆珠笔,面色如常的翻开书,落下一串清隽的字迹。 “你休息吧。”他说:“我记好了给你看。” —————— 傅言生一觉就睡到了放学。 他睁开眼,便看到教室中的灯熄了大半,贴心的只开了讲台的部分,而楚觉的座位在他里侧,被堵着出不去也没发出声音,只小声写着字。 那安静的人看到傅言生睁了眼,就收起笔,把手里的几本笔记都整理好推了过去,说:“我记好了,过些天要一模,没时间也要多看看。” “知道了,班长的笔记可是重金难求。” “你再调侃我以后就自己记。” “别!错了错了。” 傅言生一边笑着说,一边站起身。楚觉随便一个动作总能令他心情好起来,白天的阴霾散了些许,他拉住楚觉的手,指骨插入每个缝隙中,十指紧紧叩住,说:“还要麻烦班长回了宿舍帮我讲。” “我今天不能回宿舍。”楚觉收起书,躲避着傅言生眼中滑过的失落,说:“家里有些事。” “很重要的事?”傅言生帮楚觉叩好水壶的盖子,放在他桌上,说:“明天能早点回来吗?” “能。” 楚觉顿了顿:“不过我可以晚走一会。” 这话一出,傅言生腹中顿时燃了一团欲火,空气中霎时弥漫了一股暧昧的气息。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便迫近那好看的少年,把他抵的坐在了桌沿上,大手顺着衬衫伸进去,揉捏着楚觉的窄腰,一股股热气喷洒在他的颈间,说:“胆子这么大,你知不知道自己还未成年?” 楚觉毫不在意,伸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说:“只差了几天,再说了,你也可以先要点别的。” 噗!噗通—— 傅言生的心脏停了半拍,又更猛烈的跳动起来。 他在楚觉堪称鼓励的目光中再也把持不住,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少年万分好看的腰身和锁骨。 教室最后一排的灯光昏暗,给这一幕打上了暧昧的气息,少年的衬衫解开后就半挂在手臂上,堪堪撑着身后的桌子。 而傅言生眼中满是占有,灼烫的目光从他平坦纤细的小腹开始,到胸前的两颗微红的豆子,再到精致好看的锁骨,最后落在喉结上。 “唔!唔嗯!咕……” 少年蓦的高叫一声,喉颈昂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双眼眸几乎失了神。 他凸起的喉结正被男人含在口中舔吻,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颈间,傅言生灼热的舌尖在那凸起之处不间断的打着转,然后一路吻至锁骨,滑入胸膛,最后衔起了那颗小小的豆子。 “唔哈……好痒……唔!” “嗯!嗯哈……言生……舔的太快了,哈……” 楚觉身形颤抖,声音中带上几丝低哑,他整个上半身都被迫弯起了绝美的弧度,胸前的红豆被男人又舔吻又啃噬,渐起一阵麻酥感。 他的胸前异常敏感,几下就把那脆弱的乳豆舔的立了起来,舌尖巨力的拨弄,强烈的快感让他身体一阵阵滑软,被傅言生肆意掌控。 傅言生舔吮着那轻颤的乳粒,手指揉捏着楚觉紧窄的腰,感受着那腰腹紧张的一收一缩,唇间忽的用了力,咬着乳蒂用力一吸! “啊!” 少年只难耐的后退了一下身子,就被傅言生一把按住,不容拒绝的唇齿禁锢噬咬着小小的乳粒,唇舌搅动之间发出淫荡的水声。傅言生一边大力舔弄一边更进一步的索要:“你刚才说……可以吗?” 他说了一半,楚觉就已经什么都懂了。 架在桌沿上的双腿被他分开了些许,姣好的双唇微微翕动着吻上傅言生的唇。他腾出了一只手,在深吻中摸上傅言生的胯间,灵巧的手指一转一扭,便解开了校服西裤的裤腰带。 紧接着,他又手指微颤着帮傅言生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的阴茎,抚慰般的轻轻揉捏着。 这一切做完,楚觉微微顿了顿,接下来的动作要耗费很大的勇气,他与傅言生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又把他的肉茎揉搓的涨大,才似下了决心一般,去解自己的裤子。 他的手腕随即就被制住,耳边传来了一声强忍欲望的喘息:“不用。” “傅言生,你……你不想要?” “想,但我更想等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身子前倾,极具威胁的身姿压迫着楚觉,形状姣好的粗大阴茎被他握在手中,落在楚觉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擦。 涨大的龟头顶端在刺激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楚觉的小腹上划出一圈圈淫靡的印记,最后落在了肚脐处,浅浅的顶插起来! “唔!”楚觉呻吟出声! 肚脐的位置似乎比旁的地方更加敏感,粗大的龟头强势的抵入那狭小之处,只轻轻摩擦一下就让他痒到难耐! 啪! 啪!—— 啪!啪!—— 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击打肉体之声,楚觉的身体被撞的前后乱颤,他任由傅言生作恶的鸡巴在那脆弱之处驰骋着,口中发出着好听的呜咽。 “唔啊!言生……嗯……太快了……唔!慢……慢点……唔啊啊啊!插的太深了……哈……” 他平坦的小腹上被龟头顶了一个凹陷,窄长的肚脐中逐渐聚满了透明的淫液。 内侧的软肉在这不间断的索取间发了红,被楚觉挺着腰身一次次主动送到那顶插的凶器下,直到那肉茎涨的不能再大,在肚脐处停顿着。 “唔!射吧……” 得了应承,傅言生手下一紧,大掌掐住了楚觉纤细的腰肢,手中的阴茎最后狠狠地顶插了几下,每一次都深嵌入腹中,简直像要将那腹部贯穿一般狠狠撞击着,最后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嗯!唔……” “嗯哈!好烫……嗯……” 灼烫的白浊尽数射在楚觉肚脐的周围,顺着他的窄腰滚落下来,没入半挂的衬衣之中。 发泄了一通的阴茎蔫软下来,傅言生拿出桌上的湿纸巾,认真的从肚脐开始仔细抠挖,将楚觉的腰身全部擦的干干净净,才温柔的在他唇角落了一吻,说:“早点回来。” 一定要早点回来。 我是真的……真的很想你。 -- 哥哥,你可以插的深一些(晨勃给哥哥口交, 楚觉回来的格外早。 秋日的天气带了一丝凉气,他轻手轻脚的脱下外衣挂在衣架上,又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上,才在傅言生的床沿边上坐下,俯下身靠近他。 这人睡觉的姿势极度没有安全感,被子蒙上了半个头,清俊锋锐的眉骨微弯,平白凿刻出几分拒人千里的样子,看起来很难接近。 楚觉却轻车熟路的凑近他,手指在他眉骨的位置抚了抚,转而便掀起他的被子挤了进去。 微凉的身体落入温暖的怀抱,一个粗大硬挺之物却硌在了楚觉腿间,直让他低笑出声。 “怎么硬成这样?” …… “言生,我帮你解决?” 他好听的低唤着,面前的人眼睫微动,似陷在梦中不肯醒来。硌在两腿之间的肉棒却抬了头,极度诚恳的散发出灼烫的温度,被他仔细握在手中。 楚觉大胆的抚上那滚烫,手指揉搓了一会,便撑起被子,整个人移到了傅言生身下,将头颅埋在了他的两胯之间。 男性的腥臊味扑鼻而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楚觉有些微颤,他好看的眼眸望了一会那胯间的凸起,喉结滚动了半晌,两片红润的唇便隔着内裤落在那凸起之上,一点一点沿着肉棒的形状裹吮,把布料濡湿。 “啧!咕……咕嗯……” “唔……” 伴随着色气的吮裹声,那性器在濡湿的内裤中越发充血肿胀,在内裤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楚觉舔舐了一会,便叼住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扯就将那阻挡的布料扯落下来! 那根肉刃霎时拍打在楚觉唇上! 虽然对傅言生的性器早有准备,可是这般的长度和粗度也险些令楚觉险些退缩。 只见那跟直挺挺的肉刃早已经涨大了数倍,形状姣好的龟头刚巧戳在楚觉的唇间,自铃口泻下来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楚觉心里埋怨了一下这性器的形状,便伸出柔软红润的小舌,将那流着腥咸液体的龟头卷入口中,在铃口处扫荡起来,直将那根肉棒舔的湿漉漉。 “哈唔……” 肿胀的性器滚烫,属于男性的腥味又让楚觉有些沉迷,他努力的张大嘴,用舌尖含吮住傅言生的龟头吞吃起来,唇角不自觉的流出几丝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被他合着马眼中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一起吸吮入腹,喉结诱人的翻滚着。 咕—— 咕噜—— 一声声好听的吞咽声中,楚觉的舌尖沿着龟头的边缘,细细的舔舐过那一张一缩的马眼和马眼下方的浅浅沟壑,微颤的舌尖给那硕大龟头的每一寸都涂满亮晶晶的唾液! 紧接着,楚觉又捧住那粗大的性器往喉口送去。可这肉刃实在较常人大些,即便他张大了唇齿,也只吞进去了一小半,而粗大的龟头正正卡在了他的喉口,直让他喉间一阵紧缩! “唔!唔嗯……” 这一下几乎要将他激出泪来,他眼尾一红,喉间翻滚着发出几声淫荡的水声,便感觉到喉中的龟头退了出去,带出去一大片晶亮的液体。 傅言生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夹杂了一丝情欲。 “楚觉……你做什么?” —————— 傅言生一睁眼,便看到楚觉帮自己口交的场景,看到自己的性器正被吞吐在嫣红唇间。 一瞬间就令他脸红心跳! 他强忍着欲火,将性器从楚觉口中抽出,硕大的肉刃从温暖之地脱离,还有着一丝轻颤。他满是心疼的斥责着:“不用你,你这样不舒服。” “有什么不舒服的?”楚觉手指继续攥握住那根肉刃揉捏,说:“我只知道你现在不舒服。” 这人…… 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傅言生喉间翻滚,一双眼黏在楚觉落了透明液体的唇齿间,好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转过头,说:“你这里这么浅,也不能让我舒服,等……” 他话说到一半,就看到楚觉眼睫眨了眨,浑然不怕的凑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自己喉结的位置,再一路滑下去,将整个喉管的位置完完整整的游走给傅言生看,温柔的气息铺散而来。 “浅吗?”楚觉说:“那你可以插的更深一些。” 他顿了顿,唤道:“哥哥。” 轰!—— 傅言生的理智瞬间瓦解! 他们交往了三个月,平时楚觉会叫他“言生”,在同学面前会叫“傅哥”,晚上在一个寝室的时候偶尔会叫“阿言”,就是从来没叫过“哥哥”。 这不含任何亲昵的称呼很少出现在情人间,在楚觉口中竟那般好听,只一声便叫入了傅言生的心里,欲火直接冲破理智缠绕在涨大的性器上! 他想要他! 傅言生靠坐在床边,捏住了楚觉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着他的唇,在那红润的软肉上轻轻摩擦着,几下就叫楚觉情动的低喘起来。 “唔……插,插进来。” “咕……”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趴在傅言生的双腿间,伸出小舌细细舔舐着傅言生的手指,极具诱惑的挑逗着傅言生插进来,又在被手指侵犯时发出着好听的呜咽声,配合至极。 傅言生就这样将手指慢慢滑入楚觉的口腔中,他指尖用力,顶开楚觉无意抵抗的唇齿,将内侧嫣红颤抖的软舌翻搅出来,在指缝间细细把玩了好一会才放过那团软肉,带出来一手的涎液。 紧接着,那硕大便顶在了楚觉唇间! 傅言生手掌抵着他的头部,充血肿胀的性器顺着来不及闭合的唇齿侵犯进去,龟头难耐的顶弄着楚觉柔嫩的软舌,在喉口处浅浅的顶插起来。 啪!—— 啪啪!啪!—— 黏腻的顶插声中,楚觉的喉口全然被男性的腥气填满,他的喉间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下意识的在那不断开合的精孔上嘬吸了一下,霎时叫那茎体涨大了几分! “楚觉!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这一下就叫傅言生舒适的闷哼一声,他咬牙切齿的用低哑的嗓音发出着警告,开合的精孔堵在楚觉的嗓子眼,险些就泻了出来! 他难耐的用腰间重重一顶,涨大的性器便直接穿透了喉口的桎梏,将大半个肉茎都塞入了楚觉的喉腔中,紧致腔道塞了个满满当当,直叫楚觉软了半边身子! 他难耐的低吟一声,涨大的龟头硬生生的卡在他的嗓子眼,被他尝试着用喉间的软肉吞吐起来,痉挛的软嫩喉肉尽力的收缩舔吮。鲜红的舌尖也在茎体上缠绕了一圈,搅动纠缠着,直到晶亮的涎液聚了满口,不受控制的流淌出去。 “唔!唔咕……好大……” “咕噜……” 楚觉喉间发出了几个含糊不轻的字音,将面前的肉棒吞吃的专心致志,口中不断地分泌出可以用来润滑的唾液,整个口腔都被他制成了天然的甬道,更方便傅言生深入。 没一会,傅言生的性器便整个顶了进去! 粗大的巨物被楚觉紧致的喉腔全然包裹,咽喉处更是昂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傅言生的肉刃毫不留情的奸淫着他喉腔中的脆弱软肉,闭合不及的双唇间流下股股的涎水儿。 而楚觉的喉腔也将那又粗又长的性器深咽进去,温热紧致的腔壁周到的挤压吞咽,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失控的发出声声软浪的喘息。 这人怎么这么诱人? 傅言生想。 以他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少年有些微长的软发,细碎的刘海将晶亮的眼眸遮了一半,还有挺立的鼻尖下不断吮裹的双唇。 那唇深深嵌进他的两胯之中,甚至鼻子都埋入阴毛里,对那腥气没有半点嫌弃。 想欺负他! 傅言生这般想着,很快不满足于楚觉这个姿势,他翻了身将少年压在身下。两条腿分跨在楚觉身体两侧,更强力的撞击起来! “嗯啊……唔!”这次傅言生性器的速度极快,硕大的肉茎将那红润的唇瓣彻底操开,一下一下凿击到红肿,发出噗嗤噗嗤的口水声。 而楚觉也任他压着。 他这个姿势半分也逃脱不得,索性乖巧的承接着傅言生的索求。 软嫩的舌头一圈一圈的将那硬物舔的湿漉漉,硕大的阴茎在他口中进进出出,他温软湿热的舌头顺着茎体环绕嘬吸,将那粗大的巨物吸的啧啧作响,逐渐涨大到吞吃不住。 透亮的涎液从唇角流出,沿着楚觉的脸颊没入颈间,勾起一道淫靡的水痕。 “啪!” “啪!” “啪!啪啪!” 傅言生一下下凿的极深,将那艰难承接的喉腔全部操开,在楚觉的喉间捅出巨大的龟头形状。 而楚觉几近无声的张着嘴,在傅言生顶插中身子乱颤,大张的口腔全然无法闭合,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茎体的侵犯,被抽插的痉挛。 他的腰身似追逐肉茎般高高的昂起,一边发出着好听到极致的喘息,一边喉间用力的滚动嘬含着傅言生的马眼,直到一大团浓精被他嘬吸出来,滚烫的射入他的喉腔! “唔!!” 满是腥味的精液顺着那喉腔溅射而入,全部喷入了楚觉的喉中,烫的他口中呜咽出声! 那性器才终于从他口中抽了出来。 傅言生一通释放的舒服,一低头却看到楚觉眼尾泛了一丝红,原本姣好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摩擦的破了皮,微微泛了肿。 而那双唇中的软舌更是被顶的形容凄惨,无力的被含在喉中,控制不住的痉挛。 这模样叫傅言生万分心疼,他翻身松开了压制楚觉的手,手指落在他下巴上捏开唇齿仔细的瞧了瞧,问道:“疼吗?用不用上点药?” “不疼。”楚觉应了一声,懒散的勾了勾傅言生的性器,调戏道:“技术不错,欲仙欲死。” “贫吧,总有一天叫你下不来床。” “真的?” 楚觉又低低笑开,他勾引人的本事不减反增,像是全然忘了刚刚被傅言生怎样毫无章法的对待,不要面子的凑近傅言生的耳边,说:“那我等着你叫我下不来床啊……哥哥。” —————— 哥哥。 傅言生从来不知道这两个字有这么诱人,险些叫他忘了一会的早课,再好好把那不知悔改的人惩戒一番。他足足过了好半晌,才抑制住了欲望。 我好难,傅言生想。 我承受了一个人类不该承受的诱惑。 傅言生这边极力控制着欲望,另一边楚觉已经浑然不觉的下了床,他重新洗漱了一下,就坐在桌子旁把早餐一样一样从袋子里拿出来,整整齐齐的挨个摆放在傅言生面前。 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碗,煮熟的鸡蛋在碗沿上轻轻一敲,黄色的外皮便磕碰出一个裂缝,被他灵巧的手指一点点剥除,放在傅言生面前。 “吃吧,吃完我们去上早课。”他说。 嫩白的鸡蛋滑到傅言生手中,他怎么看怎么像脱了衣服的楚觉,一时竟有些舍不得吃。傅言生好心情的用手指戳弄了一会,竟又将那蛋清也撕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一颗蛋黄。 楚觉好奇的望过去:“怎么不吃?” “我在想,你跟它一样。”傅言生展开鸡蛋给楚觉,说:“看着白,里面很黄。” “黄……咳!” 这一句话说的楚觉呼吸一滞。他面红心跳的低下了头,装作数碗中的粥汤粒子,一双眼时不时就瞄向傅言生,没一会就见傅言生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只见他皱了皱眉按了接听,语气中满是冰碴。 “喂。” “我不回去!” “……呵,亏你想的出来,你别忘了傅氏是怎么到你手里的,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楚觉的手指攥握着勺子,眼看着傅言生眉头全部皱在了一起,脸上陡然生出了几分冰冷。 电话的另一侧不断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带了一分不容置疑,只隐约听到几句“停掉治疗费”、“模拟考”之类的字眼。 便见傅言生的手指越扣越紧,面若冰霜的说:“你以为这样你们就能赢?行,那就看着吧。” 他挂断电话,闭了闭眼。 楚觉:“怎么了?” 傅言生:“没事。” “我爸说,让我和那个弟弟在模拟考一较高下,成绩高的人优先获得继承权。他知道我这两年根本没办法正常上课,又拿我妈的治疗费做要挟,逼我答应这个看似公正的要求。” 傅言生混不在意,手指抚过楚觉刚刚推过来的碗,浅浅的盛了一勺粥,低嗤一声:“他只知道我现在的成绩很差,却不记得我是怎么考上实验的。更何况我还有你,这种要求我最不会怕。” “楚觉,帮我。” 他这般要求了,楚觉便低声应了。 少年微低着头,好看的眼眸晶亮,眼尾处还沾了丝刚才的湿气,长睫缓缓的眨了眨,姣好的唇形开启,吐出令人安心的字音:“当然。”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可口! 傅言生喉结一滚,自己都能听到响亮的吞咽声。他眼神扫过身侧同样看过来的少年,情动之间已经压着楚觉抵到了桌沿上,双唇不受控制的吻上少年红润开合的软唇,在唇角细细舔吻着。 而他身下的少年也挺着腰部,整个身子都和他无缝隙的贴合,两条腿勾缠着傅言生的腰身,任由他将自己压在桌面上。 两个人到了这一步,却默契的同时停了动作,不知谁的心跳声渐起,又或者是两个人的心跳声交缠重合,总之空气中很快弥漫了暧昧的气息。 噗通—— 噗通—— 这般过了好半晌,第一个败下阵来的却是楚觉,他唇边发出了一声极度好听的低笑,被压制的躯体动了动,却只是拿起了身边的手机,打开短信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 “不继续吗?” 他双唇开合,细细问着傅言生的唇角,说着惹人心动的话:“我刚刚请了假……哥哥。” -- 楚觉,演戏好玩吗(毫无保留的对哥哥袒露身 楚觉的身下被褥凌乱。 不知何时,两个人的阵地已经转移到了床上,杂乱的被子和枕头被推到一边,压在楚觉的颈下。而傅言生则压着他,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楚觉的扣子。 扣眼分离,发出“咯哒”的一声。 “嘶……”虽然平时极尽挑逗,可这样的场景依旧令楚觉慌乱,他手指拦过去,说:“这么快?” “不然呢?”傅言生手指灵巧的动作,没一会就将楚觉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又极随意的一勾,褪下他的裤子,笑道:“还是说,我们先拜个三拜?” 只一下,楚觉就变的赤裸裸,他羞耻的偏过头,小声道:“那倒也不用。” 楚觉这般说着,身体却极度诚恳的迎合着傅言生的动作,一条腿弯曲着踩在床上,腰腹间弯出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 他一双晶亮的眼眸不知何时沾染上了水汽,微颤着的身体满是任由宰割的意味,直让傅言生的呼吸都带了一丝温热,簌簌的落在楚觉颈间。 傅言生手上的动作比方才慢了一些,尽量显的没那么心急,将楚觉身上的衣服全部扯落。 “呼……” 不知道是谁轻吐了一口气。 楚觉赤裸着身体,瘦削的脊背在傅言生的动作下微屈。他半撑着身体,精致漂亮的脊柱在后背上微微凸起痕迹,整个躯体异常漂亮。 傅言生的眼神顺着他凸起的喉结,诱人的锁骨和窄腰,一路看到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地。 只见楚觉的那一处此时也微有些挺立,粗度和长度都比不得傅言生,但是形状要更加好看些,周围的阴毛也相对较少。 那秀白精致的玉茎夹在在玉白细嫩的双腿之中,看着很是干净,开合的铃口处落下缕缕淫液,被傅言生看的羞涩非常,软软的垂下去。 “言生……别看了。” 被男人看光的羞耻简直要把楚觉击垮,他两条腿并拢着夹紧,肉臀也紧绷起来。 傅言生:“刚才还一口一个哥哥。” 他俯下身,用手指去碰触楚觉两腿之间的缝隙,看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把双腿慢慢张开,露出形状姣好的茎体,调戏道:“怎么这会不叫了?” “唔哈……” 敏感的部位被傅言生碰触,楚觉惊的呼吸都轻了些许,嗓间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喃。 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颤抖,眼看着傅言生微暖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圆润的手指在铃口的位置摩擦了一会,就张开手指,侵略性十足的将那姣好的茎体夹在指缝间,上下撸动着。 “嗯哈……好奇怪……” “言生……慢点!下面太痒了……唔……” 楚觉双眼迷离。他的敏感之处被傅言生全然拿捏,被攥在手中揉捏把玩。 尿道口处在空气中红了一片,迫不及待的吞吐着汁液,将傅言生的手指浸的湿漉漉的,在撸动的过程中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傅言生吻了过去,舌头顺着楚觉微张的唇探进去,浅尝辄止的搅动着,诱哄道:“再叫一声给我听。” “嗯唔……叫,叫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傅言生恨铁不成钢的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满足的看着楚觉唇舌微缩,便直接追了过去,亲吻的更加猛烈深入。 他的舌尖不断地攻占每个角落,手指的动作也越发快,又温柔又霸道的占有着楚觉。口间不断吞吐着热气说:“再叫两声哥哥给我听。” “我叫……嗯哈!你慢点……哥,哥哥……” 这人怎么想听这个?楚觉来不及细想,便发出了清冽好听又让人心痒难耐的声音。 他话音刚落,一波更加猛烈的攻势便随之袭来。温热的大手攥捏着他的阴茎强硬的上下撸动着,就这般撸动了数十下后又猛的抽出,滚烫的白浊就这般随着傅言生的动作溅落出去,一缕一缕的浇在楚觉的小腹上,淫靡的顺着窄腰淌下来。 “唔!!!嗯哈!” 他被傅言生撸到射了! 楚觉唇齿大张,无力的喉间发出一声又软又媚的呻吟,激射后的阴茎还在抽搐着吞吐白液,从未有过的爽感席卷而来。 他喉颈微昂,在傅言生又一次低下头时舔吻上去,低哑道:“好爽……哥哥。” 这一声直接冲破了傅言生的理智!他捉起楚觉的一只脚腕,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终于露出了两股之间的隐秘之处,细细的看了过去。 楚觉的菊穴被臀部隐约遮挡着。 傅言生低头看着,喉结无声的吞咽了几下,他伸出手握住了楚觉的两片圆臀,稍微使力便掰开,露出内侧的缝隙。 与其他人有些微紫的穴口不同,楚觉的菊穴看上去粉嫩嫩的,一副没被使用过的样子,就连每一丝褶皱都诱人的好看。 “楚觉,看着。”他一边诱哄,一边用手指从那缝隙间浅浅的探了进去,碰触穴口周围的褶皱。 “唔哈……哥哥!好难受,慢,慢点……” 在楚觉细碎又诱惑的低吟声中,傅言生插入了一个指节。红嫩的穴肉随即紧紧地吸附而上,温暖的包裹着那一小节手指。 傅言生被夹的舒服,手指旋转着向更深的地方插入进去,便带着层层穴肉又突入了一个指节,身下的人霎时抖的如筛糠一样。 傅言生手指不动了:“你在抖。” 楚觉嘴硬:“我没有。” 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白,见傅言生看过来,就更贴近他一些,温暖的呼吸全部落在傅言生耳侧,边抖边说:“哥哥,这样怎么进的去?你把我刚才射出的精液涂抹一些过来,保准你插的进来。” 楚觉话音落了,傅言生当真涂抹过来一些精液。温暖的手指就着精液的润滑,在楚觉的菊穴周围耐心的按压,直到精液顺着那又小又窄的穴口滑进去,才又一次扒开楚觉粉嫩的褶皱,把一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 “唔!唔哈……” 楚觉的后穴被侵占,他腰身一挺,口中霎时吐出一声极度好听的低喘! 粉嫩脆弱的肠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不自觉的如波浪般推挤着异物,温暖的甬道反将那手指搅的更深入,严丝合缝的嵌入穴肉中。 傅言生被夹的几欲喟叹,他用手指旋转着扩张,没一会便送入了第二根手指,将用来承接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半圆形,向内侧抠挖着。 “还要吗?” “要……再插进来一些。” 楚觉身上蔓延上一层情欲的红,整个后穴既不安又大胆的收缩,用粉嫩的穴眼仔细吮裹,请求着傅言生的插入,傅言生便顺着他的意思插入了第三根手指,这一次大开大合的捣弄起来! “唔!唔哈……不要……慢点!哥,哥哥……太快了,插的太深了,哈啊啊!!” 那处隐秘从没遭受过这样的对待,没一会就变得红肿不堪,在傅言生的动作下无力的收缩。楚觉被肏弄的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眼尾霎时便泛了红,口齿大张着低吟出声! 啪!—— 啪啪!!—— 击打肉体之声渐起,楚觉的腰被傅言生掐捏住,敏感的菊穴又酸又痒,他忍不住的喘息出声,菊穴颤微的将那侵袭的巨物夹紧,没一会就分泌出了黏腻的淫水,顺着傅言生的手真快流泻下来。 傅言生:“楚觉,你流水了。” 他调戏着身下的人,满意的看着楚觉因为羞怯而偏着头的样子,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 “嗯!” “嗯!嗯哈……” “唔……慢点……哥哥。” 那菊穴本来就狭小,被傅言生三根手指抽插,只觉得饱涨异常。傅言生的每一下都插的极深,似要将那窄小的肉洞捅穿一般反复搅弄。 而那酸痒感没一会就转变为情欲和快意,叫楚觉的声音越发温软黏腻,身体也随着傅言生的动作而前后挺动,主动贪尝着这快感。 这感觉很奇妙。 又着实很爽。 抽插的手指强硬的冲入他的穴口深处,力道几乎要将他撞散架,没一会就撞击到一处凸起。那凸起之处随即便被来来回回的重重顶插,直让楚觉舒适的浑身酥软,挺着身子任由傅言生更深的操干! 他的唇边流下几丝涎液,口中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黏腻和愉悦,喊的尽是些淫浪的娇喘声,两股之间不知何时湿了一片。楚觉从不知自己的身体有这般敏感,就这般被男人插出了水来! “楚觉,看看这是什么?” 傅言生又重重的顶了两下,故意把沾了黏液的手指送到楚觉面前,看着他羞耻的样子。 只见他大张的双腿全然无法合拢,自两股之间缓缓流出一股股淫液,腿根处还有着一丝微颤。他后颈高高仰起,脚趾也紧蜷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不就是……也没有很多。” “不多吗?”傅言生问。就见楚觉偏过头嘴硬道:“才流了这么点,哥哥应该让我更舒服才对。” “是吗?” 他边说边靠近,果然见楚觉身形一颤,抿着唇不说话了。对于第一次被插入的他,这些显然已经接近极限,傅言生轻笑道:“去洗澡。” 楚觉:“……不要了?” 傅言生:“你觉得你成年了?”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楚觉嘟囔了两句,却也顺了傅言生的意思爬起来,在他的唇角细细落上一个吻,唇齿纠缠了好一会,说:“等我过了生日再要不迟,哥哥……你一会是不是要去医院了?” 傅言生在学校的时间最多只有早课和晚自习,他点了点头,看到少年有些失魂落魄,便说:“晚上见也是一样的,还是你这么快就想我了?” “想。”楚觉低声说:“早点回来。” —————— A市中心医院。 病床上的女人今天难得的安静,唇边勾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拿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今天的粥是楚觉带早餐时多带出来的一份,上面细细的飘着一层火腿和青菜,对于肠胃不好的傅婧来说是一周才能享用一次的美味,因此她喝的格外认真,就连勺子都吮了个遍。 “好喝。”放下勺子,傅婧在傅言生的帮助下重新躺回到床上,说:“言生,今天的好吃。” “可您一周只能吃一次这个。”傅言生收起碗,放在池子里,转身说:“这是楚觉买的。” “楚觉,我见过吗?” “见过,不过您估计不记得。” 她的病其中一个症状就是记忆力不好,其实楚觉陪傅言生一起来了不下几十次,可傅婧每一次都不记得,她唯一记得的,似乎就只有傅言生。 傅婧点点头,眯了眯眼睛,她似乎想了想,半晌才说:“是不记得了,这人有什么特别吗?” 傅言生顿了顿,说:“有。” 他正待细说,就听到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是楚觉来了消息。傅言生点进去,就看到了两张照片,概括了几大知识点,还附赠了一条信息。 ——哥哥,老师画的考试范围,你看哪里不会?不会的我帮你总结。收费,一个知识点一个吻。 傅言生看的轻笑一声,他在傅婧疑惑的目光中侧过身挡住屏幕,算了算时间对面正好下课,便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哥哥。” 对面的声音依旧好听。 傅言生拿着电话走到病房门口,压低声音不叫傅婧听见,轻笑道:“你的唇不想要了?” “有这个打算。” 电话对面也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同他共享着什么心照不宣的秘密:“哥哥,来啊。” 傅言生:“等我回去。” 楚觉:“嗯。” 对面的声音懒洋洋的,两人又聊了一会才挂断了电话。傅言生按熄屏幕,回到病床旁。在傅婧疑惑的目光中继续方才的话题,说:“他的确有些特别,因为我喜欢他。” “……你喜欢谁?” 只这么一会,傅婧就忘了刚才问过的问题。傅言生低笑一声,说:“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他没期待着傅婧听懂,事实上傅婧也只是偏着头眨了眨眼便没做纠结,就这样在傅言生的陪同下度过了一天,在夜幕降临时沉沉睡去。 傅言生收拾好东西,恰好楚觉打来了电话,对面依旧压低了声音,说:“哥哥,复习资料我整理好放在了桌子上,我家里有事,不能回去了。” 傅言生蹙了蹙眉:“很重要的事?” “不算很重要,我明天就回来。”对面轻笑一声,声音在电话中尤其好听,说:“你还没吻我呢。” “好吧,那我先……”傅言生说着,手机却在此时来了一条短信,是那名义上的父亲发来的,冷硬的措辞带着无法质疑。 傅言生唇边的笑意一点一点冷了下来。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把小三和儿子接回家不说,如今还叫他回去,给那个新弟弟庆生! 他怎么有这个脸! 傅言生深吸一口气,叩紧电话,说:“刚好,我今天也要回一趟家,去会会我那亲弟弟。”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下。 中心医院离傅言生家的别墅很近,走路也只需要几分钟。傅言生收起电话,步子走的越发的快。 那电话没有挂断,里侧独属于楚觉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带着急切的音色在傅言生指间缠绕了一下,就尽数消散,湮灭在风中。 “哥哥,一定要回去?”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有威胁你吗?” …… “我家里的事办完了,我先回宿舍,见一面你再回家,好吗?” 到最后,傅言生终于站定,看到了那不属于他的灯火通明和其乐融融。 他的房间亮着灯,从微开的窗口间跳出一个人,那人的身上的扣子微散,手中还握着手机,不堪一握的窄腰在此时尤其有力量,只一跃,就跃入了傅言生的眼中。 楚觉。 傅言生握紧手指。 电话还没有挂断,那人好听的声音带了丝微喘,落下了最后一丝好听的低唤:“等我回去,哥哥。” “好。”傅言生放下电话。 他看着楚觉放心的轻呼一口气,却在下一刻见到自己时瞳孔微缩,似乎在验证他的猜测一般,在他满是寒意的目光中步步后退,直到被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他耀眼夺目。 他优秀美好。 他陪伴了傅言生整整两年零三个月。 他以不容置疑的姿态闯入他的生命,早上还在同他情动缠绵!上一刻还在帮他画考试重点! 而现在,这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家里,占有着原本属于他的一切,连他的房间都被一并侵占,叫傅言生都没法为他辩解半分! 楚觉,的确跟他那爸爸一个姓。年龄对的上,比他小几个月也对的上,无论是出现的时间点还是最近频繁叫出的几声“哥哥”,都被傅言生翻出来仔细咀嚼了一番。 他闭了闭眼,一时间诸般情绪涌上心头。随即伸手掐捏住楚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一双眼眸冲破重重阻碍,硬生生看进楚觉的眼底,声音中终于带了无尽的冷意:“我那好弟弟……就是你?” “楚觉,演戏好玩吗?” -- 在家里玩弄我,不是更有意思吗(餐桌下被哥 楚旬和关悦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个人如出一辙的笑面虎,表面上热情的把傅言生迎进门,背地里捅人刀子的事一件不落。 就像现在,给楚觉过个生日都要求傅言生回来,做足了父慈子孝的戏码。实际上却是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排挤的傅言生才像个外人。 傅言生抿着唇,漂亮的脊背向后微弯,做了个防御的姿态,低头看着面前的碗筷。 他不想理会楚觉。 然而楚觉却像免疫他的防备一般,一如既往的把面前的蛋糕仔细切分好,给楚旬和关悦都分了一块,末了推出一块最大的放在傅言生面前,唇边勾了一抹笑,说:“哥哥,饿了吧,吃蛋糕。” “是啊,别拘谨,吃吧。”楚觉话音刚落,关悦就接过话头,眉梢一挑,一副女主人姿态。 她跟傅言生说话的同时,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楚旬,说:“老公,他们关系真是不错。我听说言生也在实验,正好以后可以跟楚觉一起上下学。” 惺惺作态。 傅言生冷嗤一声,想。 他心里不痛快,自然也没心情去看那蛋糕,只在余光中看到楚觉的手顿了顿,见傅言生不接,便索性直接站起身,窄细的腰身微微弯起,把蛋糕放在傅言生面前。 这动作让傅言生面上冰冷更甚,他借着楚觉的动作直接凑近他的耳边:“还没装够?” 楚觉:“没装够。” “你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傅言生冷哼一声,一字一句如粹了刀子,尽数落了下来:“楚觉,这么快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他说话的功夫,楚觉已经坐了回去,别墅里的光常年透亮,照着傅言生身边那个好看的少年。他微长的头发散在额间,一双眼轻轻眨了眨,无声的做了几个口型。 这口型带着一丝温暖的气息,被傅言生瞧的分明。他说:“在家里玩弄我,不是更有意思吗?” 傅言生深吸一口气。 他手指一颤,攥握手心。这人蓄谋已久的接近他,甚至说出这种甘居人下的话,跟他那个费尽心思嫁给楚旬的妈,一个样。 他陪他去医院的时候,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傅言生眼中暗流涌动。他没看楚觉,却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借着餐桌的遮挡抬到了楚觉的腰部,直接用力踏入楚觉的腰窝! “嗯……” 楚觉低吟一声。 那只脚踩踏着他的软腰,在他的腰身处顶弄出深深的脚趾印子,满是寒意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响,再没了半分情意,说:“你想让我怎么玩?” 楚觉眨了眨眼,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散的很快,在傅言生唇边微微转了转,像极了他们二人接吻缠绵时吞吐的气息。 餐桌对面的两人在假惺惺的讨论他们的学习问题,楚觉的手指伸到桌下,安抚般的叩住傅言生的脚,两条腿随即毫无保留的分的大开,把隐私之处全然交托:“随哥哥怎么玩。”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傅言生的脚踩踏着楚觉的软腰,五根脚趾深陷入腹中,如同踏浪一般狠狠踩弄着,又顺着楚觉的窄腰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两胯之间的凸起处! 他的脚掌之下是楚觉微有些昂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滚热和细微的颤动。傅言生深踩过去,用脚趾描绘着茎身的形状,直让楚觉的阴茎缓慢涨大起来,被挤压的爽感迭起。 痒。 好痒。 “哥哥……哈……” 从未有过的爽感席卷全身,楚觉低低喘息着,脸上逐渐被情欲染成粉红色。他的大腿簌簌发抖,喉颈淫浪的后仰,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很多。 然而傅言生却没有让他舒爽的意思。 他作弄般的用脚趾挑的楚觉情动,就转移了阵地,脚趾在阴茎上重重踩踏了一下,沿着两腿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踏上了紧合的菊穴处! “别……唔……” 楚觉不想被人发现他染满情欲的样子,便只能发出一声声气音,颤动的股间极力控制着,邀请般的蹭着傅言生的脚趾。 很快,傅言生的脚趾就突破了穴口的桎梏,合着布料一起插入了那隐秘之地。 他时深时浅的缓缓抽动,用粗砺的内裤布料摩擦着楚觉脆弱的穴口,将楚觉插的穴肉直颤,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股,反将那脚趾含的更深! 那穴口仅有的几次开发都交给了傅言生,这也是第一次被这般对待。又痛又痒又爽的感觉几乎席卷了楚觉,他自然知道傅言生想要什么,便努力的收缩穴口,将脚趾含入穴腔。 这些脚趾带了些秋日的凉气,始一进去就冰的楚觉险些受不住,再加上内裤布料的摩擦,更让他温暖的穴腔几乎吞吃不住。楚觉细细的喘着气,菊穴的褶皱好看的张开又闭合,没一会就将脚趾含入。 就当是给哥哥暖脚。 楚觉这样想着,双腿不自觉的张的更大,温暖的穴口收缩按摩着这侵入之物,直到爽感席卷而来! “嗯……” 他的穴肉本就敏感,伴随着一声低弱的闷哼爽到痉挛!一股滚热的淫水从腹间一路喷涌而下,透明的液体哗的一声冲破了他穴腔的阻碍,直接浸透了插入的内裤,落在了傅言生的脚趾上! 楚觉动作一顿,下意识的看向了傅言生。 而傅言生眼神微凉。 若是放在以前,看到楚觉被脚趾插到流水,这情动的样子会让傅言生情欲顿起。可此时,他只会想起那个爬上了楚旬床的关悦。 他收回了脚,任由楚觉的穴口可怜兮兮的收缩,起了身便想结束这可笑的饭局。 “诶,言生,大晚上的去哪?”他想离开,关悦却不允许,她脸上挂着堪称温和的笑意,一定要看傅言生笑话般挽留着,说:“晚上在家住吧,要不跟你弟弟住一间?” 楚旬:“家里这么多间房,一人住一间。” 这句话无疑给看笑话的关悦加了砖填了瓦,她面露难色,故意说:“可是老公,楚觉前两天回来没地方住,我让他住言生那间了,要不先让他搬出去?”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 楚旬似乎沉默了一下,他的眼神从两个儿子中间扫视了一番,最终落在了关悦身上。 女人脸上的笑意似乎极为合他的口味,让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大手在关悦曼妙的腰肢上揉捏着,说:“没那么麻烦,搬进去了就不用收拾了,让阿姨准备一间客房,先给言生住着。” …… 好。 真好。 傅言生眼中聚起从未有过的寒意。 这就是他的爸爸,从小到大就没顾虑过他的任何感受,如今将第三者迎娶进家门,占据他原本的一切不说,还给他安排了一个…… 一个客房。 真是做的漂亮。 傅言生这边想着,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动作起来,这餐桌上的三个人他一个都不想多说一句,下意识的想要躲的远远的,却不料他的衣服随即被一个人扯住,清冽好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也不用麻烦阿姨。”那声音夹杂着未散的情欲,在关悦挤眉弄眼之间唤道:“哥哥。” “我们住一间,可以吗?” —————— 刚一进卧室,傅言生就把楚觉抵在了门上。 他比楚觉高了几厘米,牢牢的把他禁锢在门上,一双眼几乎要把那人盯穿,狠声问道:“楚觉,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今天的生日?” “就是今天。”楚觉不得不仰着头,呼吸声和傅言生的交织在一起:“我怕你怀疑,就说了慌。” “哥哥……” 他好听的轻唤着。 傅言生嘶哑道:“别这么叫我!” 所以他认识楚觉两年,陪他过了两年的生日,却是从最开始就在骗他。他费劲心机的欺骗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那点继承权吗? 傅言生捏住了楚觉的下巴。他微抬了手,迫的楚觉的下颌也不得不抬起,以至于傅言生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张俊秀的脸颊,看到那长睫之下满含情动的眼眸和开合的柔唇。 他手指用力,捏的那颌骨咯咯作响,说:“父慈子孝我演够了,兄友弟恭我没心情陪你演,楚觉……” 傅言生的动作失了控,在楚觉的下巴下捏出一片红痕,楚觉却没有半点惧怕的靠近他,说出来的话也又软又浪:“不想试试吗?哥哥。” 他的手伸向背后,“咯哒”一声反锁了门。 下巴即便被傅言生捏着,楚觉也毫不停顿的凑了上来,柔软的双唇尽力轻碰了一下傅言生的唇角:“今天晚上没人能进的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挑逗般细细舔吻了一下,红润的小舌在傅言生的唇边一收即回:“试试吧,毕竟哥哥教训弟弟,天经地义。” 咚!—— 傅言生推着他,把他狠狠的压在门上。 他以前就不会接吻,技术堪称拙劣,只因为对方是楚觉才尽力的温柔小心,如今他带着恶意,便更是强势的嘬吸着楚觉的双唇,用舌尖顶开他本就没有防备的唇齿,深深的勾缠搅弄着楚觉的舌尖,将那软嫩含在口中碾吮。 “唔!哥哥……嗯……轻……哈!” “咕嗯!唔……” 楚觉的挑逗这次尤其不好收场。 他讨饶的字音刚发出半个,就被傅言生粗暴的舔吮顶了回去,落下一声黏软的低喘。 在傅言生霸道的侵犯下,他的喉颈扬起一个极为好看的弧度,只能被迫承接着傅言生的攻城略地,柔软的双唇主动容纳着傅言生的入侵,发出一声声响亮的黏腻水声。 他搂住傅言生的腰,在窒息中软了半边身子,柔软温热的舌头被他尽数交到傅言生口中,像他本人一般顺从非常。 “哈,唔……哥哥……” 一吻完毕,楚觉的脸色比方才白了些,突如其来的空气让他大口的喘息。而傅言生则直起身子,深深看了他一眼,说:“自己脱,坐到床边去。” 楚觉低低喘息着,被这样命令,他的眼中也没有表示出半点不甘,只顺从的把衣服脱的光裸,手臂撑着床坐在了床边。 他的两条腿被傅言生摆弄着踩在床沿上,光裸的臀间那朵菊花若隐若现,穴口处甚至还挂着刚才吃饭时泄下来的淫水,毫不避讳的吞吐着。 微张的穴口有着好看的褶皱,却无人欣赏。那处诱人的隐秘在空气中空虚的开合了一会,便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了上来。 “嗯唔……”楚觉被烫的一颤。 在他的面前,傅言生连衣服都没有脱,只解开了裤子露出硕大发硬的性器,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再反观他脱的一丝不挂,越看越像个出来卖的。 行吧。 楚觉想。 谁让他哥喜欢看他这样。 抵在他穴口的性器早就肿胀的不行,带着滚热的温度戳弄着那开合的穴口,直叫楚觉的双腿控制不住的分开,露出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嫩穴。 这处穴口被傅言生开发过两次,有着与主人全然不同的淫浪和饥渴,一张一合的试图接纳傅言生的性器,内里穴肉翻滚涌动。 “唔!唔哈……哥哥,你……唔……你慢点。” “哈……哈啊……” 那硕大粗壮的性器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凶狠的长驱直入,粗大的龟头不容置喙的推进楚觉的穴肉中,让他身体猛的一颤。楚觉一句软浪的低吟还没完,傅言生就猛的一挺胯,将半个性器全都插入进去! “唔!” 楚觉腰腹弯起,两条腿颤抖起来。 性器交合的地方难耐的收缩,肠肉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动着,试图将那侵入的巨物推出去,踩在床沿的两只脚背也躬出好看的形状。 “进,进来……”他一边喘息一边说。 这是楚觉的第一次,又被傅言生这般毫不留情的侵犯,紧致的穴口处没一会便被巨大的肉刃抚平了每一丝褶皱,狭窄的菊穴更是被傅言生的性器撑的又涨又痛。 他有些不知所措,可也知道傅言生被夹的痛楚不亚于他,于是尽力的放松了身体,邀请着傅言生的进入:“哥哥,插……插进来……” 傅言生轻嗤一声。 他揽着楚觉的窄腰,掌下的皮肤有些颤抖,却乖巧的任他拿捏,身下的人似乎无一处不令他舒心,又好像没有一处让他满意。 “坐直了。”他边说边扶着胯下的性器,一点点的向里推进,说:“看好了我是怎么操你的。” “嗯……” 楚觉应了一声,坐直了身体。 在他的面前,性器交合的场景清晰可见。他甚至能看清傅言生肉茎上纵横的脉络,看的清那龟头是怎么嵌入他的身体,和那本不该承欢的洞穴紧紧交合的。 这一切都令他面红耳赤,险些转过头去。可他半点不想违背傅言生的要求,便只能红着眼尾,亲眼看着自己逐渐被侵占! 他的穴口实在是太小了。傅言生的性器往里侧突入的过程中,整个穴口附近的肉都被顶的凹了进去,却只进去了一小块,而仅仅如此,就已经激的楚觉面色发白,倒吸了几口凉气。 “不行……嗯啊……” “太大了,哥哥……唔……进不……唔啊!!” 那肉刃就在他说话的功夫整个插了进去! 楚觉的眼眸蓦的睁大!他无声的张大了唇齿,眼前迅速被激起了一层水汽,仰起的喉结滑动着吞咽口水,狭窄细致的处子穴更是温柔的接纳着入侵的肉刃,被填满的几近裂开。 傅言生的肉刃整个塞进了那隐秘之地,强烈的快感便盘旋而来,那茎身附近的软肉全部都似有生命一般,红嫩嫩的穴肉和褶皱乖巧的吸附上来,在他的性器周围剧烈痉挛! 他动作一顿,在性欲冲击下猛力凿击起来,硕大的肉茎每次都整根没入,将楚觉的身子一次次的顶弄出去,发出阵阵响亮的交合声! 啪! 啪啪! “嗯!嗯!唔啊……太大了……要捅穿了,唔!哥哥,慢一点……哈……好涨……” 楚觉大声的呻吟起来! 他无处借力,一双手紧紧攥着傅言生的衣角,每一次狠击都险些让他拉扯不住。紧致的甬道里不知分泌了多少黏腻的淫液,充当着傅言生肉棒的帮凶,在肠腔内侧浸润着。 傅言生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来一股股晶莹透亮的淫水,顺着茎身盘旋而下,发出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 他提了速度,连着在那未经人事的嫩穴里抽插了数十下,每一次几乎要把睾丸也一并顶入,耸动着肉棒在那片紧致中狂操猛插。原本红嫩的穴口在这狂风暴雨般捣弄间没一会就变得泥泞不堪,甚至那性器抽出的瞬间,空虚的肉洞合都合不上,连内侧挂满的淫液都清晰可见。 “楚觉,看到了吗?”傅言生语间却满是讥讽:“你身下的洞和你本人一样饥渴,一样贱。” 楚觉被插的说不出话来。 他被迫盯着那交合之处,亲眼看着自己被一步步的占有侵犯,从细碎的呻吟到大口的喘息,嗓子都几乎哑了,软嫩的双唇开合了好一会,才发出了几声气音:“我是贱,那你操死我啊!” “唔!唔啊!!!” 随之而来的,是更没有章法的操干。傅言生的肉刃在他的注视下噗呲一声插入了菊穴,爆凸的纹路摩擦着他的内壁,而他也被顺势推倒在床上,两只脚腕被捉着按在肩侧,胯间大张。 “这是你说的,一会别求饶。”傅言生的唇落在楚觉的喉结上,牙齿狠力的啃噬,涨大的肉茎不停的在穴腔中榨汁,蓦的碾压到一处凸起,便往那一处狠力撞去。 “啊!” 楚觉惊喘出声。 这一处竟叫他骚痒难耐,他眼尾迅速泛上一层红,身体下意识的瑟缩躲避,却被傅言生一次次撞入床褥深处,只能被迫承欢,口中止不住的发出浪叫。 “嗯!嗯啊!哥哥……不行了,这里……别插这里……哈唔,饶了我……咕……” 敏感之处被傅言生这样顶插,楚觉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骚浪的样子,他柔软平坦的小腹间被一次次顶起,甚至可以看到明显的龟头型,满是淫水的肉穴鲜嫩的仿佛要滴出汁水。 紧致的窄穴在插入间深陷进去,又在那性器抽出时被拉拽出来出来一些,仿佛一个天然的鸡巴套子,痉挛着侍候。 “啊!” “嗯啊!!” 楚觉的腿被折在身侧,满是淫水的穴口被囊袋毫不留情的击打,红嫩的穴肉被粗暴的捅进抽出,反复侵入到淫水飞溅!飞速操干出来的淫液化为了细密的白沫,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 到最后,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在喉间发出一声声没有意义的字音,化作极速的喘息。 傅言生就这样索要到释放的边缘,他低喘一声,长驱直入的性器毫不顾及楚觉感受的猛烈捣弄,直将他操的两眼失神,才射出了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落在楚觉体内。 “烫……” 楚觉张着唇,无意识的低喃。 这场性事中早让他就失了最开始的清明,肠道在热流冲击下猛力翻滚抽搐,每一寸软肉都仿佛被那性器碾磨过一般,即便抽了出去,也有着强烈的肿胀感,小穴合不拢般滚落出白浊。 他柔软的身体还保持着小幅度弹起的姿势,腰腹间有着五根青紫的手指印子,是傅言生捣弄的间隙掐出来的,整个菊穴更是被操干到软烂,胀痛感从穴口一路牵扯到腿根,不断痉挛。 他终于属于傅言生了,虽然和原定计划不同,可也算迈出了第一步。 楚觉仰起头,试图亲吻傅言生。 然而那刚才还压着他索取的人释放了一通后,却直接躲避了他的亲吻,染满情欲的眸子又换作了一片冰寒,直起身子说:“我去洗澡,别跟来。” 他仿佛真的把楚觉当成一个发泄的物件一般,用完就扔了。 索吻的双唇落寞的收了回来,楚觉点点头,看着傅言生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他的股间还隐隐作痛,缓了好一会才缓慢的起身,翻箱倒柜的帮傅言生准备了一套浴衣。 没关系。 楚觉垂着眸,想着。 只要傅言生要的,他全都会给。无论是用身体还是旁的什么,总能把傅言生这块冰重新捂暖。 不计代价。 -- 哥哥,可以更过分些(口中含着碎冰给哥哥口 吃早餐的时候楚旬不在。 他似乎只对有关那对母子的事感兴趣,特意陪楚觉过了个生日后就急匆匆的走了,把傅言生独自留在这里不闻不问。 而关悦也收起了她昨天虚假的笑意,连装都懒的装了,见到傅言生就懒洋洋的点了点头,眼神扫着侧边的位置,示意傅言生坐下。 餐桌上的每个位置都放了一碗粥,中间则是几样精致的小菜,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我不吃。”傅言生皱了皱眉。 他不想陪关悦玩什么把戏,扫了桌子上的菜一眼就往玄关走去,身后却传来一声讥讽的笑,是关悦靠在椅背上抠着指甲,末了好心情的吹了吹,说:“家里有饭还不吃,傅大少爷真是好大的威风。” “咯——” 傅言生手指捏出响声。 就算再大的威风,也没你关悦的威风大。 经了她一番嘲讽,他反倒想看看这人什么把戏,当即转了身坐回到餐桌上。余光中看到楚觉从楼上一步一腾挪的下来,腿根都在抖。 他肯定不好受,傅言生想。 昨夜洗完了澡,他也没放过楚觉,兴起的时候就压过去索取一番,精液射进去了不知道多少,到最后满满的堆积在穴口,连性器都插不进去。 他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楚觉开了水清理很久,回来的时候走的尤其慢,到最后满身的清香,还浑然不怕的往他被窝里钻。 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傅言生想着的功夫,就看楚觉已经到了桌边,盛放餐具的盘子离傅言生有些远,他理所当然的拿了两副勺筷,放了一副在傅言生手边。 “咔哒——” 勺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傅言生拿了勺子,舀了几口碗中的粥。对面关悦已经对楚觉嘘寒问暖,关心起他的脸色来,而楚觉也笑着应了几句,只说最近有些感冒,又说要在学校多呆几天,不回来了。 听着楚觉的回答,傅言生心情好了一些,碗间的粥被他吃了几口,落在口中的温度却越来越低,他用勺子翻了几下碗中的粥,神色霎时变的冷漠,蓦的冷笑一声,站起了身。 碗底满满的一层碎冰。 这人怎么就热衷于这些小手段?坏的明目张胆。在医院里安排嚼舌根的人时是,昨天晚餐时说的那些意有所指的话也是。 明明一戳就破,一看就透。可楚旬却偏偏吃她这一套,宠纵着她把傅婧逼的精神失常! 站起来的傅言生满面从未有过的霜寒,一双眼眸直直的看向关悦,而关悦则继续摆弄手指,说:“你看我做什么?不想吃就自己做。” “也没什么。”楚觉看了关悦一会,端起了碗往厨房走去,讽刺说:“我就是扔个垃圾。” 这个垃圾…… 自然得去她该去的地方。 —————— “怎么了?” 傅言生前脚一走,后脚楚觉就跟了过来,他关了厨房的门,担忧的问着,一抬头便看到傅言生的眼中全是能杀死人的冰碴子,唇边尽是冷寒。 他手中端着的碗中,热粥被勺子拨弄到一边,露出下面的碎冰,这碎冰中有着小的冰块,也有着细碎的冰碴子勾填其中,铺了足足小半碗。 这是…… 楚觉来不及细想,道:“你别吃这个了,我给你重新做一份……” 傅言生:“不用了。” 面前的人似乎来的急了,股间的不适让他起了一层薄汗,额间微长的发梢上沾了水珠,鸦羽般的长睫下眼眸透亮,可依旧激不起傅言生的怜惜。 他想看这个人痛,想欺负的他破败不堪! 这般想着,傅言生抬起了手,捏住了楚觉的下巴便往身下拉。 咚—— 他手下的皮肤僵了一瞬就放松开来,顺着他的力道整个砸在了地上。 楚觉咬着唇,被傅言生拉扯的跪在了地面上,从这个角度看傅言生都需要仰着头,倒是跟他胯下的性器来了个面对面,腥膻味扑面而来。 线条优美的下颌还被傅言生捏在手中,骨节分明的手指钳着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紧接着一勺勺碎冰就送入他的口中,直到填满小半口腔。 傅言生:“你之前说过,随我怎么玩。” 碎冰落入舌尖,凉意便直冲向头顶,激的楚觉神经一痛,口中的温度迅速降了下来。 傅言生把胯间凸起往他唇边蹭了一蹭,言简意赅:“吞进去,冰化了为止。” 这碎冰中还有着一个个的小冰块,想要含化谈何容易,楚觉却没有一丝迟疑。他的脸色比方才在饭桌上还要白一些,呼吸间都带了丝凉气,微颤的手指拉开傅言生的皮带,解了下来。 傅言生胯下的巨物滚烫。隔着两层布料,楚觉都能感受到那温度,他收回了手指,主动把双唇凑向傅言生的胯部,张唇咬住了拉链头。 刺啦—— 伴随着一清晰的锁链声,拉链被楚觉用唇齿叼着拉了下来,散发出更加浓烈的男性腥味。 楚觉顿了顿,口中的冰块冰的他两腮发麻,傅言生滚热的性器似乎是唯一能解救他的物体,然而他依旧没有急切,而是极为照顾傅言生的情欲,咬住内裤的边缘缓慢的拉扯下来。 他要让傅言生舒服。 这么想着,傅言生硕大狰狞的肉刃已经从内裤中跳脱出来,直直拍打在楚觉唇间,滚热的性器就抵在楚觉的唇角,看着色气又淫荡。 “唔啊……” “嗯……” 楚觉就势伸出舌头,张唇含住了性器的顶端,舌尖在那龟头上小心舔舐着马眼,红嫩的软唇无声的亲吻摩擦,把上面溢出的透明腺液全部含入口中,发出色气浪荡的水声。 他的喉结好看的滚动着,用舌尖挑逗的那性器高高昂起,才跪着退后两步,用纤长的手指握住那巨物的根部,送入口中。 “嗯……”傅言生舒适出声。 他眼睛微眯,性器所在的口腔没了往日的温度,带了些沁人心脾的寒凉,这舒适感跟之前楚觉帮他口交时全然不同。 而楚觉的下颌线流畅完美,那碎冰又全被他压在了舌下,没接触到傅言生的性器半分,努力的含着比之前涨大了几倍的肉茎。 他的口腔中本就被碎冰填个半满,如今含进去个性器,更是没了半分空间,让他的舌头全然被压着卷也卷不上来。 “哥哥……哈……好大……啧!咕噜……” 在舌上的滚烫和舌下的冰寒双重冲击下,楚觉的眼尾泛了红,碎冰在口中含化了些许,从嘴角色情的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楚觉索性张大唇,一进一出的艰难舔舐吞吐,每一次都叫那龟头深入喉口,狭窄的喉口收缩挤压着龟头,将口腔撑大到极致! 傅言生舒适的闷哼一声,他将手指插入了楚觉的发间,微微用力压着楚觉:“你猜,关悦知不知道他的儿子这么不知廉耻?” “唔……” 楚觉口中难捱的喘息一声。 喉口处强烈的挤压感险些叫他眼前泛了水汽,巨刃将他的口腔塞满,叫他全然无法呼吸。他的喉咙被堵的完完全全,而那性器还要想着更深处而去! “唔啊!!哥哥……” “慢,咕……慢点……嗯啊!!” 他含糊不清的求饶没得到半点怜惜,傅言生的大手直接把他微长的头发攥在手心,粗长的肉刃长驱直入,往他娇嫩的喉咙中深捣而去! 楚觉张大着嘴,任由傅言生粗暴的抽插,努力放松喉头放任傅言生攻入,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啪啪!啪! 肉体击打声中,楚觉眼尾泛红,加速的摩擦让他口中的碎冰极具化成冰水,从他根本无法闭合的唇间涌出,修长好看的身体也前后乱颤。 他柔嫩的喉咙被强行奸开,漂亮的喉颈处甚至隐约可见龟头的形状,又粗又大的性器完全将那喉管充当了承欢的肉道,强行向着更深处一次次突入,直让楚觉几近窒息。 “嗯唔……咕……” 喉腔被堵的死死的,楚觉再发不出一点除了闷哼以外的声音,低吟声破碎而动听。 傅言生将他的下巴抬起,勾的喉咙几乎崩成一条直线,这样可以让他的肉茎全部塞入那温暖紧致的口中,连囊袋都能拍打在唇上,就这般挺动着胯部,极速的抽插了起来! “啪!” “唔!唔嗯……嗯……” “啪啪!” “嗯!嗯!啧……唔啊……咕……” “啪!” “……” 身下的人低吟声越发低微,啧啧的水声和抽插声不停地响荡,这样的窒息似乎到了极限,傅言生最后挺了挺胯,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楚觉喉腔! 猛然喷射的精液让楚觉喉咙痉挛! 他被精液呛的喉间翻滚,却还是咽入喉腔,甚至又从傅言生的囊袋开始舔起,仔细清理干净。 微张的唇间热气吞吐,刚才的碎冰在这个过程种当真含化了,全部化作了冰水流泻而出。傅言生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检查了一下,看着里侧果真没了半点碎冰,道:“还算听话。” “哥哥的话我都听。” 刚才跪了好半晌,楚觉的膝盖有些泛红,他满不在乎的捏了捏,便起了身。一边熟练的取了些米洗干净,重新下锅煮粥,一边极度诱惑的说:“哥哥还可以更过分些。” 空气中安静了半晌,紧接着是傅言生没有温度的声音:“我看你是想死。” 他这么说着,却早已被楚觉引了情欲。 刚刚射了精的性器又一次昂起,贴着楚觉的身体抵在他的后背上。楚觉转过身来,手指从卵蛋一路至龟头,安抚性的在那暴涨的茎身上摸了摸,随即走到厨房门前,手指搭在了门锁上。 “别锁。”傅言生声音沙哑,说:“你不是想过分一些吗?不想让关悦听见就忍着。” 楚觉的手指松了下来,道:“好。” 这次没有落锁,厨房以外的动静就变得尤其清晰,别墅内阿姨的走动声,每一道门的开合声,甚至远在餐厅的关悦不满的嘟囔声。 他还没来得及羞耻,衬衫的扣子就已经被傅言生尽数解开,胸前的红豆被他含在口中大力裹吮,粗暴的双手直接落下了他的裤子! “啊!”楚觉惊喘到一半,就咬了唇。短短几秒时间,他已经被推的紧贴着门。 虽然厨房距离餐厅还隔着偌大的客厅,可没锁门就意味着……关悦随时可能进来。 刺激。 楚觉深吸一口气,他的股间开合,在这般场景下挂了股股淫水。挺圆的臀部随即被傅言生大手揉捏,慢慢顺着股缝滑到了穴口处。 “哥哥……” 楚觉紧张的轻唤。 傅言生手指碰到了那褶皱,直接抵了进去。 “唔……” 楚觉咬着唇,腰腹间全然挺起,他不是第一次被傅言生侵占,可强烈的异物感还是席卷了他,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手指是怎样一点一点抵进去,又在他穴肉中旋转碾压的。 他疼的双腿有些打颤,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后穴处,真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别在这……”楚觉的股间随即被傅言生缓慢抽插,他小声请求:“至少进去些。” 傅言生:“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股口处有着淫水的润滑,傅言生进的很轻易。他的手指每一次都在整根没入之后缓缓抽出,慢慢把黏稠的淫液带到穴腔内壁,感受着它从干涩逐渐变得湿滑,便大开大合的凿弄起来! 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楚觉的喉结不断吞咽,他死死的合着唇齿,把黏腻浪荡的呻吟全部抑在口中,只发出着一声声极为好听的气音,颤着双腿承受着傅言生的深入。紧致的后穴很快就被撑大,开合的股间隐约可见里侧粉嫩的穴肉。 “楚觉,想进去吗?” 傅言生贴着他的耳朵,走到了楚觉身后,涨大的龟头直直抵在了他不断翕张的穴口处。 楚觉吸着气,后穴处滚烫的触感让他身体紧绷,整个人都颤了,而那性器也没有任何停顿,穿破穴口便抵入了穴腔内里,卡入了一个大龟头。傅言生的气息全散在他耳边:“想进去就自己走。” “嗯……嗯哈……” “唔嗯……” 楚觉刚走出几步,就抑制不住的轻喘。 那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根本没有动,却在他走动间越埋越深。这肉棒又粗又长,将他的穴口撑的没有一丝褶皱,每一次插入都带入了股口的穴肉,又在抽出时被紧紧含吮。 他一边低喘一边慢慢走着,等到了厨房里侧,早已经冷汗涔涔,那根性器也整个埋入了他的菊穴,只剩囊袋拍打在穴口。 傅言生:“我要动了。” 他这话说完,粗长狰狞的性器便被他从那股间缓缓抽出,再狠狠撞击过去,发出响亮的“啪”声! 楚觉喉颈一昂,双唇大张!他眼眸失神,无声的发着气音,紧攥的手指握到发白,生生忍住了这一声原本极致的惊喘,他后穴被全然填满,如同过电一般的酸麻感席卷全身,直叫他眼尾泛了红。 “哥哥……” 良久,他才终于缓过神来。 口中发出着好听的低唤,身体却随即被架在了厨房台面上,他面前不远就是那锅正在煮的粥。被拖起的臀部让他只有一条腿够的到地面,身体全赖傅言生的性器支撑。 “帮我煮粥。”傅言生在他耳边说着,抬手拿了陶瓷的勺子塞入楚觉手中:“我想吃搅的软烂的。” 楚觉:“好。” 他手中拿着勺子,腰部则被傅言生勾在怀中,对准那小小的穴口快速冲撞起来。 随着傅言生的动作,那勺子被冲击的在锅中不断搅动,肉体的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击都险些将楚觉撞碎在台面上,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口中一转,全部变为隐忍的气音。 “哥哥,哈……不行了……要操死了……嗯啊!太快了,唔……唔嗯嗯嗯!哈啊……” 那肉刃究竟有多大! 大到他即便背对着,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粗度,它狰狞的形状,感受到它是如何分开他的肠道,带着仿佛穿墙破壁的阵势,贯穿他的后穴! “唔……哥哥……” “饶了我……嗯啊……” 他断续的求着饶,手里的动作却半分没放水。 那勺子从他握在手中就没动过,连手腕稍微转一转也没有,认真的践行着傅言生的意思,在他的顶弄间做着搅弄。 他能清晰的听到肉棒冲破甬道的声音,看到自己的小腹被那龟头一次次的顶出形状,内里的酥麻感爬遍全身,随着撞击逐步扩大。 啪!啪啪! 傅言生如打桩机般狠狠肏弄,楚觉内里的炙热紧致让他舒适异常,击打的越发的快! 他就这样被凿击捣弄了数百次,穴口处都不甘碾磨的红了一片,那锅粥才终于搅的软烂。傅言生握紧他的腰,腰胯一挺便狠狠地将性器整根插入,如同要把楚觉贯穿一般插到最深处,随即将积攒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楚觉体内! “哈……好烫……”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肠道上,顿时又激的楚觉一阵痉挛,发出一声又黏又软的低唤。 傅言生便在他低唤间抽出了性器,而楚觉也随之脱了力软了下来。 只见原本紧致的穴口早已经一片狼藉,精液和淫液相间的黏腻液体挂在股口,无论是双唇还是后穴都红肿不堪,怎么看怎么凄惨。 傅言生这才满意。 他扶正了眼前的人,看了看被搅好的粥,说:“做的还算可以,吃饭吧。” -- χγùzんαíщù.我是不是装的,你检查一 傅婧靠坐在病床上,攥握着被子的边缘,安静的看着窗外。 没有发病的她,看起来美丽而秀雅,阳光顺着窗子的缝隙爬进来,照在她微长的睫羽和乌黑的发上,散落一层暖色。 门声一响,她转过头来,在看到傅言生时唇角勾起好看的笑,责怪道:“你怎么才来?” “起的晚了,饿了?” 傅言生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身形修长,面容也俊秀好看,只是走路的步伐微顿,刚一进来就吸引了傅婧的注意力。 她只觉得这少年又好看又亲切,散碎的光透过发梢落在一双含笑的眸子里,直看的傅婧心情都好了起来,她拉了拉傅言生的袖子,“言生,这是谁?” “妈,这是楚觉。” 楚觉。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傅婧记忆力不好,只觉得对楚觉莫名的喜欢,便看了过去,笑着点了点头。 这会儿功夫楚觉也坐了下来。 他打开手中的保温饭盒,拿出里面一早做好的粥,满满舀了一大勺,递到傅婧嘴边,说:“简单做了一些,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飘着青菜和火腿香味的粥停在傅婧嘴边,她来不及多想,张唇含了进去。 “好吃!” 她温温柔柔的夸赞道。 这粥是楚觉来之前特意做的,跟那份被压在厨房台面上每抽插一次,就翻搅一番的粥自然不同,傅婧也吃的格外认真。 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她眼巴巴的瞧了瞧空掉的碗底,不甘心的舔了舔唇。 趁着傅言生离的稍远些,她拉了拉楚觉的袖子,凑近他耳边低声说:“这么好吃的东西,言生以前一周才让我吃一次。你以后多做一些,不叫言生知道,偷偷的来,好吗?” 她驾轻就熟的讨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楚觉点点头,“当然可以。” 被傅言生早间玩弄过的喉咙不知何时肿了起来,楚觉的声音又低又哑,说话间声带的震动让他喉间的娇嫩之处痒感更甚,他轻咳两身,说:“不过您不能总吃,我以后给您带些别的。” 傅婧眨了眨眼,半晌才不开心的点点头。 楚觉的话意外的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叫她想像以前一样吵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不做纠结,看到坐在她身边的楚觉侧过头,捂着嘴轻咳了起来,便关切的问:“你嗓子不舒服?我这里备着消炎药,叫言生拿两片给你吃。” “我没事。” “他没事。” 楚觉刚启唇,傅言生就皱了皱眉。两个声音交叠在一起,音色缠绵了半顺又分开。 他侧了侧头,余光中看到傅言生蹙着眉,眸间满是冰冷,楚觉赶紧说:“可能有些感冒。” 他嗓子的确肿了。 早上被傅言生的性器捅到最里面,在那软嫩之处狠力奸淫,又射入了一股股精液,腥咸的液体被迫灌入喉腔。 他现在不但说话声低哑不堪,喉间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处肿了起来,连最简单的吞咽都火辣辣的。 楚觉不想叫傅婧担心,傅婧却不依他,坚持着让傅言生去拿药,她看傅言生面若冰霜的站在原地不肯动,顿时着急的催促起来。 “感冒了也要吃药,言生,快去啊。” 她不知道一向听话的傅言生怎么就是不肯去,催促的时间长了,一向不清明的脑中却闪过了傅言生说过的只言片语,全部是关于楚觉的。 这是她精神失常以来,第一次这么准确的回忆起曾经发生过的事,这感觉有些新奇,又让她有些不确定,她顿了顿,说:“听话,而且你不是说过……喜欢楚觉吗?” 病房中安静了一瞬。 不知道是谁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傅言生看向楚觉,他射过来的目光冰冷异常,无声的叫着楚觉闭嘴。 楚觉却在傅言生堪称杀人的目光中低低笑开,他的眸间一瞬间光彩熠熠,两片薄唇好看的开启,吐出一声轻唤:“言生。” “这么好听的话,你怎么不亲自跟我说?” —————— 傅婧的病情第一次有了好转,很快就被医生叫去进行恢复治疗。 安静的病房中,单人床铺上被褥凌乱,楚觉的身体被傅言生牢牢压制着,动弹不得,耳边尽是傅言生粗重的呼吸声。 “哥哥,你……” “闭嘴。” 傅言生眼底血红,看过来的目光如同野兽一般,楚觉看了半晌,乖乖的闭了嘴。 他的手腕一凉,两只手腕紧接着就被傅言生用腰带绑缚在一起,“咔哒”一声扣死在床头的栅栏上。 楚觉的手腕被勒的发红,衬的傅言生的手格外凉,那手指从他的手腕处松开后就游走在他的喉颈间,最终摸上他的下颌,捏着他的下巴抬了起来。 “忘了我妈的话。” 那手指用了力,直将楚觉线条姣好的下颌骨捏的通红,发出轻微的骨节错位声。 楚觉声音沙哑,声色也较往常软了些。 “忘了什么?忘了傅姨叫我带吃的,还是忘了她说你喜欢我?哥哥……” 傅言生双眼血红,他却浑然不怕的继续说:“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记性好。我不但记得傅言生喜欢楚觉,我还要说,楚觉也喜欢……” “闭嘴!” 那只微凉的手用了狠力气,将他的下颌狠狠的掐弄开,让他不得不张着嘴,柔软的舌暴露在空气中,再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傅言生逼近他,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勾人的本事这么见长?装着嗓子不舒服哄的我妈关心不说,现在又花言巧语,以为我买账?” 即便被这样质问了,他掌下的颌骨也异常温顺。 楚觉的眼睛透亮,他抬了抬喉颈,舌尖从柔软的双唇中伸了出来,在傅言生的手指上舔舐了一下。 那手指始一被温暖的舌包围,就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离开了楚觉的下颌,重新让楚觉获得了话语权。 “我是不是装的……”他低哑着嗓音,极尽诱惑的邀请说:“你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傅言生的瞳孔骤然收紧。 又是这样。 全然交托的,毫无保留的。 明明是他在欺负他,占有他。可主动权却好像永远在眼前这个人手里,甚至催促着他,让他更想欺负他、侵占他,想欺到他哭喊求饶,永难翻身! 他掩下眼底的情绪,化作一句简单的命令。 “舔。” 楚觉微微点头。 他的手被禁锢着动不了,便只能挺起上身,微微仰着头,保持着一个羞耻的姿势。 紧接着,他的软舌就温柔的缠绞而上,将那根手指全部含入口中,从微凸的指节到圆润的指尖,又轻又软的含裹吮吸。 “啧!嗯哈……咕……” 楚觉一边舔舐着,一边发出色气的吮吸声,温暖的口腔和唇舌周到的将那片冰凉一点点捂暖,直舔的傅言生舒适的喟叹出声。 他眸色一深,手指便动作起来,两根手指夹着楚觉的舌头,玩弄般的翻搅起来。 “唔……哥哥。” 楚觉小声的低吟着,失了主动权的他索性张大了唇齿任由傅言生搅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着淫靡的翻搅声。 傅言生的手指长驱直入,直将楚觉的口腔翻搅的满是涎水,便转移了阵地,一举捅插入喉口! “唔!唔嗯……咕……哥哥,慢……唔哈!” “咕……咕噜……” 楚觉的喉颈高高仰起,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侵入的手指插了一部分到喉管里,前后挺动着碾压,直插的他喉间不断收紧,喉结好看的翻滚。 他的喉间软肉被来来回回的碾磨侵犯,无助的发出软糯不清的求饶,口中水声不停。 这模样让傅言生更想欺负! 他的手指顺着柔软的喉管,直接将手指顺着绷紧的喉颈插入最深处,果不其然摸到一片红肿。 “唔!” 楚觉惊喘出声! 他的喉腔内壁被傅言生带着薄茧的手指上上下下摩擦完全,不住地痉挛。 强烈的干呕感让楚觉极为不适,本就红肿的喉腔在抽插间反将傅言生的手指夹的更紧,窒息感随之而来,他的身体软作一片,又被顶弄了数十下,傅言生才终于放过了他。 他抽出手指,带出来一大摊涎液,说:“没有骗我,确实肿了,吃药吧。” 楚觉:“我哪敢骗你……诶!” 他话音未落,下身便一凉,傅言生直接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扔在一边,两条修长的光裸大腿被分的大开,按在他的肩侧,下身隐秘一览无遗。楚觉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不是说吃药吗?” “是吃药。” “既然是吃药,你脱我裤子干嘛?” 上一次破处,傅言生满是怒火,如今在医院里,才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清楚觉的下体。 他皮肤白皙,下体也同他本人一般,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两胯之间的菊穴看着更是粉嫩,此时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面前,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吞吐着的穴口中,内里红嫩的软肉清晰可见。 傅言生冷睨了他一眼,就将那两片圆圆的药片放在楚觉的穴口处,“自己吞进去。” 用菊穴吞药片? 楚觉深吸一口气,也亏傅言生想的出来。 在傅言生的注视下,他尽力的随着呼吸的节奏含裹着药片,然而干涩的内壁想要吞入药片谈何容易?没一会,楚觉就起了一层薄汗。 他口中吞吐着热气,褶皱的穴口边缘不断摩擦着药片,下体源源不断的分泌出一摊湿漉漉的肠液,这黏腻的淫水在穴口周围挂了一圈,给他干涩的穴口做着最好的润滑,终于将那药片吃了进去。 傅言生:“吞的更深些。” 被傅言生观看着吞药片已经让楚觉极为羞耻,听到他的要求又只好忍着这羞耻,他收紧的肠腔如浪潮一般涌动着,一点点将干涩的药片含入更深处,到最后已经全然失了力气。 然而傅言生半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他又从手里翻出来一颗药片,说:“一次两片。” 楚觉浑身软作一片,下体的异物感还提醒着他体内进了一个全然不属于那里的药片。他轻笑一声,失了力气的身体滑软在床上,求饶道:“好哥哥,我真没力气了,你好歹用手帮我推一推。” 傅言生冷嗤一声:“用手?” 楚觉赶紧说:“劳烦哥哥,哪里都行。” 傅言生俯下身,鼻间的气息扑散在楚觉脸上,他的手指在楚觉的身体上游走,一路从腰胯部摸索到臀部,每触及一个点都引发一阵轻颤,最终落在了楚觉的臀部。而在他的指间楚觉的窄腰好看的挺起,落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欲拒还迎。 那手掌在他的臀部上揉捏了一下,便拿起了沾了淫液的药片,抵在楚觉的穴口。 “推,推进来……哥哥,唔啊!” 他的唇很快被堵住。 傅言生发了狠般的噬咬着,舌头毫不留情的探进楚觉的口中侵犯,攫取着他口中的气息,而抵在楚觉菊口处的手指却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硕大滚烫的龟头,借着肠液的润滑直接插到了深处! “唔!唔嗯……” 这一击险些叫楚觉落下泪来,他眼尾发了红,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紧了床单,无声颤抖。 那根滚烫的肉刃抵着药片挺入了紧致的肉壁,楚觉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挺翘的龟头,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是怎样一寸寸摩擦过他的软肉,更能清晰的听到撞击时的啪啪声! 他的肉穴里软嫩湿滑,紧紧的吸附着傅言生凶狠的性器,痉挛翻搅的软肉每一次插入,都向侧狠狠凹入一大截,温柔的承接着凶猛的突入。 他被操的辗转,口中被傅言生堵着,便只能吐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呜咽。 “嗯!嗯!嗯哈……哥哥,太快了,唔……不行,要操穿了……哈啊!慢点……饶了我,哥哥……唔!” “饶了你?” 傅言生冷哼一声。 “你接近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放过我?” 他边说着,边推挤着药片捣入,一次次碾磨着楚觉淫魅的肉壁,反复的抽插深凿。就这样捣弄了数百下,身下的人淫叫的嗓子越发的哑,那药片才被他捣碎,白色的粉末与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向肠道的更深处,而他的肉刃却没有停下。 傅言生掐捏着楚觉的窄腰,如同打桩机御坂挺动着胯部,将粗大狰狞的性器次次都捅到底,在紧致的甬道中来来回回的奸淫。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下了肉体撞击之声和楚觉细碎的低吟喘息。 啪!—— 啪!啪啪—— “唔……不行!太快了,嗯哈……哥哥,要来人,一会傅姨……唔哈……就回来了,别……嗯啊!” 楚觉抓着床单的手指攥到发白,脚趾也狠命的蜷缩起来,他的身体被操的来回耸动,只觉得身体被那性器劈为了两半,他低吟着求饶,两只腿却被傅言生折的更高,叫他一抬眼便能看到自己被侵犯的下体,看着他的菊穴是怎么同那性器交合,甚至穴口处飞溅的汁水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羞耻的想要转过头去,傅言生却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说:“你确定不看着?” 看……什么? 楚觉没来得及细想,傅言生的手中已经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根长长的管子。这管子是透明的,长度足有臂展长,里侧中空,是尿道管。 这根尿道管被傅言生对准了楚觉的尿道口,直接一举贯穿了尿眼,插入了尿道深处! “唔!”楚觉猛的一挺身。 他下面的洞口还在被傅言生的肉刃抽插,上面的尿道也被尿道管一并贯穿。楚觉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尿道管摩擦着他的软肉,一边旋转一边在那尿道中突进,反反复复的扩张凿击着他脆弱的尿道,冲击着膀胱口的软肉! “唔!嗯……嗯啊!!!这里怎么能插?哥哥,嗯哈……要捅穿了……唔……”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欢愉还是痛楚。 只知道他的菊穴和尿道都全然被傅言生填满,身体也随之一阵战栗。他的尿道一被撑开,膀胱就叫嚣着想要释放,若不是他拼命收紧那处软肉,他的尿液就要随之喷涌而出了! 被凿击的膀胱口已经令楚觉绷紧了神经,可傅言生的肉刃还在他的菊穴中不断挺动着抽送。 他的穴口被操的一丝褶皱都看不到,狰狞而遍布青筋的性器狠狠摩擦着他内里的每一寸肠肉,将药片的白色粉末带进带出,滚热的巨物恶意侵犯着每一处软肉,到最后傅言生下了很力气,隔着一层肉壁找准了楚觉膀胱位置,狠狠地捣弄过去! “唔啊啊啊啊啊!!!” 楚觉再也忍不住,高声惊喘了起来。 他浑身瘫软,尿口再没了半分力气,膀胱中的尿液就这般顺着导尿管喷涌而出! 楚觉的两根修长的腿痉挛着抖个不停,快感到了极致反倒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只留下一连串带着哽咽呻吟的气音。 这样的楚觉让傅言生更想占有侵犯,他掐捏着楚觉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在楚觉温柔的包裹下凶悍的操弄,又足足插了百十下,才将一泡浓精射进了楚觉体内。 “嗯!嗯啊!好烫,哈……” “哥哥……嗯……” 楚觉双目失神,嘴唇也微张着,唇角处尽是留下来的涎水,低低喘息着。 傅言生低头看了一会。 被腰带绑缚着的手腕一片红肿,楚觉的身下也一片狼藉,不止有着涌出的尿液,还有着混合着药粉的淫液,看起来凄惨异常。 这样的楚觉看起来意外的安静又好欺负。想更狠的欺负他,傅言生控制不住的想。 他这般想了,楚觉也正好抬了头。 他姣好嫣红的唇瓣满是被侵占的痕迹,如今却像懂了他的意思一般,浑然不怕的勾起了笑意,干净的眸间不含一丝杂质的看入他的眼底。 修长的手指更是握住他的性器轻轻抚慰着,不怕死的做着邀请,“还想要吗?哥。” “我刚巧……有些皮痒。” -- 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想要吗,想要就 傅言生的身下,楚觉微微仰着头。 他的面颊冷白如玉,长睫无声的轻扫着,眸间干净的望过来,姣好的唇被吻的有些肿了,唇角更是填了些噬咬的痕迹,平白填了几分诱惑。 就算刚才被傅言生狠狠的欺负过,身下早就一片狼藉凌乱,这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叫人……移不开眼。 偏偏他还诱人而不自知,被绑缚到青紫的手腕始一被傅言生松开,便连揉一揉都忘了。修长的手指没有一丝停顿的探了过来,揉捏着他发泄一通后垂软的性器,没几下就把那肉茎摸得涨大。 傅言生被揉的吸气,险些喟叹出声。 他冷眼瞧着楚觉的动作,眼底尽是勾出来的情欲,手一扬便在楚觉的臀部打了一巴掌。 “啪!” “唔!” 伴着清晰的巴掌声,楚觉发出了一声低吟。 他的身体似乎特别容易留下印记,只一下就让他雪白的臀部泛了红,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一掌打完,傅言生捉了楚觉的两只脚腕,架在自己腰上,大掌掐捏着楚觉的腰部轻松一提,便把人从病床上抱了起来,落入他怀中。 怀中的身体有些瘦弱,窄腰两只手都圈的过来,身下的空荡让楚觉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他勾住傅言生的颈间,身体霎时就软了一半。 “去哪儿?” 傅言生:“你不是说皮痒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瞄向楚觉臀部上的巴掌印,眼中暗流涌动。想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印记,傅言生抑制不住的想。 得到他。 占有他。 侵犯他。 让他的欢愉和痛楚,都只能由自己决定。 他这般想着,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大了一些,直将楚觉的腰间掐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人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低咽,颈间呼吸轻绕。 楚觉吃痛的发出低哼声,再开口时,清冽好听的声音仿若勾人的猫儿,又软又轻。 “是痒了,”他说:“所以还要麻烦哥哥……” “帮我紧一紧。” —————— 傅婧的病房里有着独立的洗手间。 这还要多亏楚旬有着那么一星半点良心,至少面子上的功夫他从不吝于做足,给傅婧的病房配备都是最好的,更难得的是—— 隔音也好。 这般好的隔音,此时正合了傅言生的口味。 他反手锁上了门,大手掐捏着楚觉的腰部把他抵在门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刚才在病床上,他只解了楚觉的裤子,此时那衬衫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是揉皱了一些。傅言生伸手撩起楚觉的衣摆,微凉的手摸了进去,落在温暖的腰间揉捏起来。 “哥……唔!” 凉。 不止是凉。 他竟不知道洗手台上有这么大的一面镜子,而他们所站的位置离那台面有半臂远,这让他的下体刚刚巧展露在镜中,软垂的阴茎清晰可见。 然而他刚吐出半个字音,就被吻住了唇。 说是吻,傅言生的舌尖却没有深入,只是蜻蜓点水的碰触着,威胁的意味十足。 楚觉乖乖的闭了嘴。 傅言生的唇自他的唇角起,吻到了楚觉的喉结处,用牙齿咬开了一颗扣子。 这颗扣子在楚觉的锁骨下方,他咬开之后,便埋头在楚觉的颈窝,探出舌尖又吻又舔,直将那处舔的通红,才张开双唇,牙齿一合,狠狠地在那横贯的骨节上嵌入一个深深的牙印! “唔!嗯啊!!!” 颈间的疼痛让楚觉腰身一挺,傅言生的牙齿硌在他的肩骨中,虽没有咬出血,可也令他的喉结无声的翻滚起来,身体战栗颤抖。 “疼……”他小声道。 傅言生动作不停。 在楚觉的肩骨留下印记后,他就一路边舔边咬,直到被衬衫布料阻挡,才连续咬开了两颗扣子。 这两颗扣子在楚觉的胸前,刚一咬开,就露出了一片纤弱白皙的胸膛,在这胸膛上嵌了两颗小小的红豆,透着诱人的红色。 傅言生张了唇,将其中一颗乳尖含在口中,舌尖打着转的嘬吸。 “嗯……嗯哈……” “哥哥,好,好痒……唔哈!别……别舔了……” 楚觉的乳尖从没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又酥又痒的感觉席卷而来,让他本能的发出低微的求饶。 他双眸有些失神,一偏头就能看到镜中自己的衣衫被解了大半,那嫣红的乳尖被傅言生含在口中不停翻搅,时不时就用舌尖探着那小小的乳孔,没一会就被舔的情欲渐起,颤抖着挺立起来。 楚觉难耐的动了动身体,挺起腰身想要迎合傅言生的舔舐,却被他反扣了手腕,半点动弹不得。 傅言生:“这么主动?” “哥……操我。” 楚觉确实忍不住了。 他被傅言生索要过几次,却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前戏,他的肩颈处还钳着牙印,乳尖却在傅言生的舌下渐起一阵快感,又痛又痒的叫嚣着渴求。 没一会,他的两股之间分泌出一股股淫液,在穴口周围黏腻的挂了一圈。 傅言生问完这一句,双唇也暂时放过了那被舔的嫣红挺立的乳尖,又咬开了最后一颗扣子。 这颗扣子在楚觉的腰部,始一咬开,松垮的衬衫就散落下来,挂在楚觉的臂弯处。 他衣衫大敞,从喉结到锁骨,再到两颗嫣红战栗的乳尖,被啃噬出来的印记色情的展露在镜中。楚觉偏过头,羞耻的耳垂红作一片。 傅言生:“想要吗?想要就求我。” 他边说边埋下头,舌尖在楚觉腹部的位置勾缠搅动了一会,就探入肚脐中间,狠力吮吸! “啊!” 楚觉仰头尖喘出声! 那个位置如同一个开关一般,敏感的造成了他身体的一系列反应!楚觉的身体崩成一条完美的弧形,两腿骤然夹紧,渴求的碰触着傅言生的性器! “操我……”他眼中失神,声音破碎的请求:“哥,求你了,操我……插进来!” 他话音刚落,傅言生的手就摸向了他的腿根,直接掐捏着他的腿弯,将他的一条腿拉扯到台面上,不容置疑的说道:“踩着。” 洗手台的台面有些高,这个姿势对于他腿部的韧带近乎残忍,另一条腿不得不微踮着分担重量。更可怕的是,这个姿势也同时令他股间的隐秘全然展示在镜中,再不能遮掩半分! 楚觉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亲眼见过傅言生操自己的样子,可以当时是被傅言生折着身体,也不过只是被遮挡着看个大概,跟如今直面的视觉冲击根本全然不同! 这一幕刺激的他眼尾发红,他知道傅言生是故意想看他难堪的样子,只得咬了唇忍着不动。 镜中的穴口一开一合的做着邀请。 傅言生掰开他的臀瓣,伸了手指顶在楚觉穴口的褶皱上,浅浅的插弄。 为了让楚觉看清他的动作,他故意将这顶弄放的尤其缓慢,每一次都浅浅的顶入一个指节,将楚觉菊部的褶皱撑开一些,再猛的抽出。这般的动作没一会就让楚觉忍耐不住,穴口拼命的吞吐。 “嗯!嗯啊……哈……不,唔……哥哥,快点……快点插进来,操我……求……求你……” 楚觉眼神迷离的低喘着。 傅言生:“想要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插进那个红嫩的洞口,一边快速的绞弄一边扩张,直到扩出一个洞口。这洞口根本来不及闭合,里侧残留的精液就这般完整的呈现在镜中,诉说着楚觉身体的媚浪。 楚觉不停的吸气:“要,操我……” 啪!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击打肉体之声,傅言生一掌拍在了楚觉的穴口上! 楚觉口中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呜咽,不断翕张的菊穴在痛楚之下极具收缩,痉挛着吐出一大团残留的精液。而那红嫩的洞口随即就被傅言生的龟头顶住,他猛的一挺身,粗大狰狞的肉刃就“噗嗤”一声干进去了一大半! “唔!嗯啊!!” 楚觉嘶哑的喘息出声。 镜中他的肛口被傅言生的性器撑开,每一分褶皱都随着傅言生的动作抚平,甚至边缘的部分都被撑的透明,看着很是凄惨。 软嫩穴肉间的胀痛感让他高昂了喉颈,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唇角缓缓滴落。 “好烫……” 滚热的性器滑入楚觉软嫩的菊穴,灼烫着他脆弱的肠壁,他的肠肉被烫的收缩,肛口死死绞紧了傅言生的肉茎,穴肉不由自主的吸吮起来! 伴随他穴口的收缩,那性器被他含的越发的深,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傅言生的龟头破开,感觉到肠肉在那灼烫之中痉挛颤动,直到整根肉茎都被他吸了进去,囊袋拍打在穴口间。 傅言生的呼吸粗重。 又湿又热的甬道让他爽的头皮发麻,粗大的性器更是将楚觉的内里全部填满。 他挺了挺腰身,正准备在那软嫩湿滑的甬道中展开攻势,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开门声和两个人的交谈声。 是傅婧回来了!楚觉涣散迷离的眼神霎时清明,他踩在台面上的腿急促的落下,翻着腰身试图从傅言生的身下逃脱,却不料被傅言生紧紧钳制在原处,被抱着抵在了洗手台前。 他的面前就是那面大镜子! “哥,放开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楚觉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轻微的求饶声简直像是诱惑。 他一番挣脱间,缠了黏液的肉茎已经从穴口全然脱出,被傅言生重新扶正,借着楚觉扶着洗手台的姿势,直接用后入的方式全部插进穴里,把楚觉钉死在了自己身前! “哈……” 楚觉溢出一声气音,死死咬住了唇。 他不敢发出声音,傅言生却开始动作起来。他的腰部缓缓抽动,用嵌在楚觉体内的龟头缓缓摩擦着楚觉的肠道,在一片黏腻湿滑中碾动着。 布满青筋的肉刃搅着楚觉体内的黏液,在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中缓慢进出,囊袋拍打着穴口发出低沉的击打肉体声。 这声音在楚觉的耳中被无限放大,蜷缩的脚趾昭示着他的紧张。他凸起的喉结不断翻滚,压下一声声几近脱口的呻吟,穴口附近的软肉没一会就被捣的软烂。 “言生!言生?奇怪……刚刚还在的。” 门里楚觉在情欲交织中沉浮,门外的傅婧却已经开始唤起傅言生的名字。 她这般唤了两声,便响起了医生的声音:“可有事能出去了。没关系,您现在的恢复情况还不错,等他回来了再叫他找我。” “好。” 傅婧应了这一声后,跟她一起进来的医生就似乎出去了,楚觉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的气刚松到一半,傅婧就似乎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前,被锁着的门在她的拉扯下发出了沉闷的响声,紧接着是她疑惑的嘀咕声:“怎么打不开?” 楚觉的身体骤然绷紧。 傅言生被他的肛口夹的喟叹一声,伸手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 “妈,天气太热了,我洗个澡。”水声渐起,掩盖了洗手间里的一切喘息,傅言生捏着楚觉的腰,胯部一挺,便将硕大的性器贯入了最深处,手指也同时抚过楚觉紧咬的唇,说:“叫出声来,我妈听不到了。” “唔!哈啊!!哥……好深,太深了……” 傅婧刚走,楚觉就忍耐不住的低吟出声。 他的穴肉被傅言生的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速度极快的在最深处顶插。 涨大的阴茎上遍布暴涨的青筋,将他肠肉顶出一个个凸起,不满足的越干越狠。灼烫的性器毫不停歇的撞击着他的肉道深处,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腹部顶穿! “啪!” “啪!” “啪!啪——” 傅言生操进去的声音又急又狠,他发了狠一般的顶弄着楚觉,硕大的阴茎在他紧致的甬道中猛操,每一下都把楚觉的身子狠狠的顶向前方。 “哥……哈啊……哥,别……” 楚觉的肉壁被插的一阵痉挛,他的整个上半身被顶的几乎贴在镜子上,不得不看着自己浑身染满情欲被操干的样子。他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腿间进出的肉棒,看到自己的腹部上被顶弄出巨大的龟头型! 傅言生尤不满意,他掐着楚觉的腰,每一次都干到最深,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插入! 就这样不知道操了多久,楚觉的双唇微张,微微喘息着吐出热气。他的长睫缓缓颤动,微微撅起的臀部放任着傅言生的侵犯,口间发出的呜咽声又软又轻,简直就是勾着着傅言生进一步深入。 傅言生也插红了眼。 他每一次都几乎把那性器整根拔出,再狠狠的捅插进最深处,在操了百十来下后死死抵入股间,射出了一股股滚热的精液! 喷涌而出的精液顺着肠道滑入了深处,灼热的温度一路烫着脆弱的肠道,直令楚觉无意识的痉挛。 然而这还不算完,随着精液一同进入的,还有一股腥咸的热流,是傅言生的尿液!这尿液翻滚着将楚觉的肠道灌满,将他刺激的高吟出声。 “唔!好烫!哥!太烫了……” 他高仰着头,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字眼,无力的双臂支撑着洗手台的边缘,破烂的挂着衬衫,整个腰身挺出诱人的弧度。 那尿液灌入他的体内,在肠道中完完全全的标记了一遍过后,便顺着闭合不及的穴口中喷涌而出,顺着楚觉光裸的腿根一路向下,蔓延出花茎的形状。 他…… 他被傅言生尿在体内了! 滚烫的液体游走一圈,将他的肠道侵占个完全,再顺着穴口脱出,溅在地上。 而楚觉也默认了这种欺负他的行为,不发一言的允许着傅言生在他身上的任何侵占。他的身体在尿液的冲击下软作一团,最终从洗手台滑落到傅言生怀里,再没了一点力气。 —————— 他们出来的时候,傅婧已经睡着了。傅言生去找了医生,楚觉就靠在病房外,低头玩着手机。 “觉哥,什么时候回来?” 微信里,胖子发来了一句语音。 楚觉轻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扶着青紫的腰部揉捏了一会,点开语音仔仔细细的听了,回道:“一会跟傅言生一起回去,怎么了?” 下一条语音很快就来了,胖子那边一阵窸窣的翻找纸张声,“觉哥,快回来吧。班主任刚才查寝,说模拟考之前除了傅言生谁都不许出校,我刚才废了好多口舌才帮你糊弄过去,你可快些回来!” 距离模拟考还有一周。 实验的第一次模拟考尤为重要,每个班级之间还会有着隐形的较量,因此班主任都会尤为重视。 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有请假,这一周都要在学校里备考,不允许出校。楚觉转来实验之前也听过这个传统,因此也没过多惊讶,他给胖子发了一个“马上回去”的语音就收起了手机。 正在此时,傅言生也从医生那里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些笑意,神情也较之前更加放松,听到楚觉的语音就问道:“回哪儿?” “回学校,你一会不回去?” 傅言生顿了顿。 “不回去。”他说:“医生刚刚跟我说,我妈的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但这段时间她的精神也最脆弱,所以我晚上也不回去了,在这里陪她。” 楚觉点点头:“嗯,那我也请假。” 他拿出手机,没有一点犹豫的开始编辑短信,却不料被傅言生抽走了手机。 摊开的手心空落落的,随即便被傅言生放了两颗白色的药片,“你请假做什么?我还要指着你帮我学习呢。班长,好好复习,记得吃药。” 这是他之前没有吃到的,用来消炎的药。 楚觉低着头,跟傅言生僵持了好一会。他握着药片不肯收,傅言生也就拿着他的手机不肯还。 直到再拖延下去就会错过最后一班公交车,楚觉才终于妥协。他收起了药片,却又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薄荷糖含在口中,继而抱住傅言生的腰,唇瓣贴着唇瓣吻了上去。 “唔!咕……咕啧……” 与傅言生霸道的亲吻不同,楚觉的吻很轻。 他的双唇柔和的在傅言生的唇瓣间游走,舌尖也小心翼翼的勾缠着傅言生的舌头,口中发出着诱人的吮吸声,直到将那颗糖完全渡入傅言生口中。 “回礼。”一吻完毕,楚觉小声的喘着气,说:“这是那颗药片的回礼,哥哥……” 他话音未落,就被傅言生反客为主! 唇瓣勾缠,楚觉似要被眼前人吞吃下去一般,两片唇瓣都被狠力的啃噬,很快就肿胀起来,而他的口腔也被傅言生的舌头强势侵犯,无处藏身的软舌被勾入傅言生口中大力吮吸,发出诱人的水声。 他微微一愣,随即放松了身体,任由男人肆意的攫取他口中的气息,逐渐连气都喘不过来。 这颗薄荷糖就这般被两人硬生生的含化了。 “唔……”窒息感越来越重,眼看着楚觉要忍耐不住,他这才推了推傅言生。 双唇分离。 傅言生:“我有些拿你没办法。” 楚觉有些站不住,软在了傅言生的怀里,感受着傅言生胸膛的起伏。他听到傅言生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所以刚好,我们模拟考上见。” 这次模拟考还要涉及到继承权的评判,两个人却似不在意般,心照不宣的没有说。 “我帮你。”楚觉微仰了头,双唇在傅言生唇角一触即分,说:“但是我可不会放水,哥哥。” “我们真真正正的比一次。” -- 结局:哥哥,我好吃吗(视频被哥哥控制按摩 距离模拟考还有三天。 班里的学习气氛空前的浓厚,楚觉微低着头攥着手机,屏幕在他手中时亮时灭。 他身边的位置空了四天,和傅言生的最后一句对话也停留在了四天前,微信里他整理好每一科的笔记发过去,都如石沉大海般没了消息。 一节课上完,坐在楚觉前桌的胖子神秘兮兮的回了头,环顾了一圈后压低了声音,说:“觉哥,我听说这次模拟考是全市联赛!” “全市联赛?” “对,不但全市统一出考题,还会拉一个全市的成绩榜!唉……我可不想丢人现眼。” 能进实验的,成绩总不至于丢人现眼,可如果傅言生发挥失常,该有多难堪? 楚觉咬了咬唇,他随意回了胖子一句,手里已经打开了和傅言生的聊天窗口。他输入了几个字,想了想又删掉换成别的,如此几次,指尖都被他捏的有些发白了,也没有按下发送键。 发“加油”有些老套,发“考试顺利”又无聊古板,总不至于把之前的笔记再发一遍吧。 其实他最想说的,也不过是一句“我想你了。” 想他。 想……去见他。 楚觉把头埋在臂弯,默默叹息一声。他心里想着溜出去的可能性,最后编辑了几个字,下定决心的将手指按在了发送键上方。 然而还没等他发出去,手机提示音就发出“叮”的一声,沉寂了四天的窗口跃然出一行字。 “我想你了,来视频吗?” 楚觉愣了半晌,不确定的眨了眨眼。他仔仔细细的看着那行字,好看的睫羽轻轻颤动,唇角也缓缓勾起,无声的轻笑了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万分好看的落在屏幕上,楚觉点了几下,认真的发送了一个字—— “好。” —————— 宿舍里渐起难耐的喘息声。 手机被楚觉摆在了书桌上,屏幕上是和傅言生的视频通话,毫不遮掩的照着他的下身。 他两条腿分的大开踩在床沿上,一只手臂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隔着衣料抚摸着穴口。 剪裁得体的衣物勾勒出他修长完美的身材,腰部的位置也落下一个诱人的弧度,就连两股之间的衣料也被楚觉的手指按压的嵌入进去,把阴部的结构完完整整的勾勒了出来。 “嗯……唔,好痒……让我脱了吧。” 楚觉摸了一会,内里就不知何时湿了一片,在裤子上留下了湿痕,只得软声请求了起来。 “想脱吗?” “嗯。” “就这个角度不要动,全部脱光。” 傅言生的话语间多了些诱哄的意味,楚觉眸间被情欲染的迷离,他知道傅言生想看什么,乖乖的一颗一颗去解衬衫的扣子。 修长的手指每解开一颗,就袒露出一大片秀白细嫩的皮肤,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没一会,衣服就被他全部脱了下来,楚觉移动了一下手机,让镜头刚好对着他的菊穴。 几天没吞吃过性器的菊穴似乎较往日更加紧致,在镜头前如同呼吸一般紧张的翕张,轻轻蠕动着,内里红嫩的穴肉在吞吐间清晰可见。 屏幕中傅言生的喉结翻滚了一下,说:“再靠近些,拿到快递了吗?” 楚觉有些微喘:“拿到了。” “打开。” 他回寝室的时候,也收到了一份快递,快递沉甸甸的,没有发件人的名字。 这快递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来就是傅言生发的,楚觉依言爬起身,拿过快递用剪子拆了开来,却在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手指一顿。 里面是一根按摩棒! 这按摩棒的样式跟人的性器差不多,甚至比傅言生的阴茎还要大,上面凸起着狰狞的颗粒和硕大的龟头,形状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哥哥,”楚觉喉中干涩,被这巨物骇的几近失声,眼睛不自觉的躲避了开来,软声道:“你不是还要照顾傅姨?今天也有些晚了,要不……” “不晚。”屏幕对面传来一身低沉的笑。楚觉抿了抿唇,不死心的说:“那傅姨总在?” “她不在。” 傅言生转动了一下镜头,将整个房间照了个遍,状态肉眼可见的放松,说:“她最近恢复的不错,还在医生那里进行恢复治疗,一时半会回不来。” “楚觉,逃是别想逃了。”他边说边抬手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控制器:“乖一点,我就慢一点。” 这按摩棒的开关在傅言生手里! 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欺负人了?楚觉认命般的低了头,心里却渐生出一股隐隐的期待。这种被傅言生掌控的方式让他有些兴奋,伸出手指触摸到按摩棒,把那骇人的巨物握在了手中。 “张嘴。” “舔湿它。” “镜头靠近些。” 手机里传来一个接一个的命令,楚觉一一照做。他把按摩棒移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嗯哈……”形状姣好的双唇诱人的泛着红润,伸出一小节软舌,色情的嘬吸含弄着。 楚觉把那按摩棒的部分吞入了一些,舌尖一点点的卷含着龟头的位置,横扫过上面一颗颗凸起状的颗粒,没一会就将那按摩棒舔的湿漉漉。 按摩棒的龟头位置沾满了残留的涎液,傅言生满意的看了看,说:“用手指撑开穴口,插进去,乖。” “嗯唔……” 伴着一声轻喘,楚觉用手指拨开了已经浸的湿润的穴口,把按摩棒抵了上去。 这巨物刚刚贴上那粉红的褶皱,就被楚觉分泌出来的淫液涂抹了一圈,饥渴难耐的穴肉蠕动着收缩起来,直接吸入了半个龟头! 可这按摩棒又实在太大了,仅仅进去了半个龟头就将楚觉菊口的褶皱几进抚平,半分也进不去了。 “唔……好痛,哥哥……帮我,哈!帮我……插进来,太大了……嗯啊……” 楚觉细碎的喘息着。 镜头中傅言生也将一只手放在了性器上,指尖轻轻揉捏着铃口处,口中发出满含欲望的轻喘,才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控制器,说:“我帮你?” 他说话的同时,手指已经碰触到控制器的开关,按下了震动按钮! “唔!嗯啊!” 细微的震动声传来,楚觉的腰部猛然一挺,按摩棒在他的体内有规律的前后震动起来,一下一下深凿开他的内壁,拓宽紧致的甬道。 带着凸点的巨物如同有生命一般,在他的穴中涌动着前行,发出“啪啪啪”的击打声。按摩棒的底座更是有着类似囊袋的凸起,这凸起狠狠地撞击着他脆弱的穴口,没一会就将那褶皱撞的泛红! 啪! 啪!啪! 剧烈的震动下楚觉几乎散了架,他的手指掐捏不住按摩棒,只能有着它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哥哥,唔嗯……要操坏了,太深了……” 楚觉口中抑制不住的吐出淫词浪语,两条腿拼命的夹紧,痉挛的穴肉吞吃着震动的按摩棒。 而那按摩棒在全部插入到楚觉体内后就骤然停止,紧接着傅言生似乎按了什么按钮,那巨物便在他的穴中剧烈旋转跳动起来! “不,不行……太快了……” “嗯……嗯啊!” 它顶插的点恰好是楚觉的敏感点! 楚觉的穴中被刺激的流出一股股淫水,顺着按摩棒和肉壁的间隙缓缓流出,逐渐浸湿了床单。 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的落在床单上,在抓握间逐渐泛白,额间的碎发也被冷汗沾湿。敏感之处被按摩棒的龟头反复碾磨,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不要,要操破了,哥哥……太深了!” 随着他淫荡的低吟,镜头对面的傅言生握着阴茎撸动,声音低哑:“转过身,爬着。” 楚觉被操的浑身没了力气,闻言又只得勉强爬起身来,挺着臀部对着镜头。 他弯下腰腹,菊穴中夹着一个不停颤动的按摩棒,穴口的里侧含着满满黏腻的汁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来一些,黏稠黏腻的淫水顺着穴眼的位置流泻而出,再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而傅言生动作不停,他调了一下手中的控制器,直接将速度开到了最大! “唔啊!” 楚觉尖喘出声。 按摩棒上的凸起剧烈的碾磨着他的每一寸穴肉,突如其来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极力忍耐着口中的淫乱呻吟,身体已经在按摩棒的震颤下不停的痉挛抖动,被一波波的推出去,一直低垂的性器竟然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昂立起来,颤抖着落下一股股的前列腺液! “嗯!” “嗯!” “嗯啊!” 他口中再难发出其他的声音,只有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后穴在翻搅间吸吮含的越发的紧,昂立的性器也在一次停顿过后,猛的射出一大团精液! 他被按摩棒操射了! 不止如此,那按摩棒里竟然还做了仿生的设计,在他射精的同时喷涌出一大股滚烫炙热的液体,如同精液一样灌入他的肠道深处! 他的肠肉被烫的抽搐绞紧,淫荡的白色液体争先恐后的从他的穴口挤出,黏腻的滴落。 楚觉的穴肉不停的震动收缩,直到穴中再喷不出一丝淫液,那按摩棒才停了下来。 “别动,就这个姿势,拔出来。” 楚觉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用两只手扒开了含着按摩棒的肉洞,抽搐的媚肉展现在了镜头中。 他摸到了按摩棒的根部,失了力气的手指拔了几次都没拔出来,反将按摩棒陷的更深。 待到最后拔出来时,沾满淫液的巨物像舍不得分离一般,拉出了一长条晶莹的银丝,暧昧的顺着穴口滴落下来,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楚觉这才彻底失了力气,软倒在了床上。 一场情事过去,镜头内外都有着难耐的低喘声。傅言生似乎也在这个过程中射了精,两个人都拿了纸巾仔细清理着。 窸窣声中,镜头对面传来一声轻叹,傅言生的声音较往日温柔了些,说:“就这样吧。” 楚觉一顿:“什么?” “我说,就这样在一起吧。虽然没有太好,但也没有很坏,楚觉……我懒得欺负你了。” ——我懒得欺负你了。 楚觉呼吸一滞,心脏也在此时猛烈的跳动起来,似乎整间寝室,哪怕空气中都充斥着他愈加剧烈的心跳声,昭示着他的欢喜。 他从没想过,同傅言生在一起以来听到最好听的情话竟然是“我懒得欺负你了”。或许是因为傅婧的病情有好转,或者是因为他真的把冰块捂化了一些,但无论是什么原因…… 无论是什么原因。 傅言生都愿意跟他在一起了! 楚觉的双眸一瞬间变的透亮,姣好的双唇开合,认真的回答道:“好。” —————— 捅破心事后的时间变的尤其难熬。 他们一有空闲就会视频,心照不宣的避讳了所有有关楚旬和关悦的事。 傅婧在的时候,楚觉会同傅言生研究考点,给他讲题。傅婧不在的时候,两个人就会来一场隔着屏幕的情事,每一次都会以楚觉失了力气收场。 傅言生太能欺负人了,楚觉想。他手指动一动就能操的自己连连求饶,可他自己却衣冠楚楚,连衬衫都不皱一下。 然而抱怨归抱怨,楚觉每一次也都乖乖听话,傅言生的要求依旧是一个不落。 时间越长,楚觉越想他。 模拟考时学校给傅言生单独安排了监考老师,特意允许他在医院考试,楚觉则在教室里,一边写着考题一边算着时间。 然而一直到考完试的第二天,高三学生才真正的解了禁,成绩也便是在此时出了。试卷的判定由全市十二所学校的老师加班加点的完成,大榜以最快的速度挂在了公告栏上。 可楚觉无暇顾及。 他很急。 急着去医院,急着去见傅言生。 急到走在路上有一个人撞来都没看见,就这般被撞了满怀。那人身量比他高一些,温热的气息全部吞吐在他的耳边,被撞了之后却不急着离开,而是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说:“怎么不看成绩?” 成绩大榜就在楚觉旁边,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知多少人,时不时还会发出一声惊叹。 他刚要偏头去看,耳边的热气就已经顺着他的颈间一路向下,那人明明比他高,却故意把颌骨放在他的肩上,说:“我饿了。” “吃什么?” 楚觉下意识的问。 那人舔了舔唇,故意往他怀里靠了靠,说出来的话一瞬间就令楚觉脸红心跳,“你,好吃吗?” —————— 这次的亲吻异常热烈。 两个人翻滚在寝室的床上,没一会就把彼此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楚觉的双腿张的大开,把被子都压出了一个凹陷,细细低喘着。 “唔!唔嗯……哥哥……慢,慢一点……” “啧……唔咕……” 他的口腔的每一寸都被傅言生的舌尖侵占,吻的又狠又急,只能发出一声接一声细碎的呜咽。 傅言生把楚觉吻的喘不过来气,又用手指沾了润滑剂,顺着楚觉紧紧闭合的穴口向里推动,指尖时不时就在楚觉光滑细嫩的软肉中按摩碾压,搅动出阵阵淫荡的水声。 他暂时放过了楚觉的唇,一边用手指向里侧继续突进着,一边叼住了楚觉的耳垂,向里吹了一口又温热又长的气,说:“想我了?” “想。”楚觉喘息着答:“很想。” “那今晚就把你全部填满,好不好?”傅言生抽出了被润滑剂沾的晶亮的手指。 之前的按摩棒被楚觉视频时用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被操的失神,早就心有余悸的藏了起来,此时却不知被傅言生从哪里找了出来,借着润滑的作用插进了楚觉的菊穴中! “唔……唔哈!” 即便被这按摩棒操过很多次,楚觉紧致的穴肉还是还是很难将这巨物吞吃进去。 他被傅言生推的身体不断后移,按摩棒上狰狞的龟头和凸起的点更是对他菊穴的考验,足足旋转碾磨了好久才将这巨物完全含入。 而傅言生将按摩棒插入后,却没急着抽插。 他将楚觉摆成了一个趴在床上的姿势,后臀高高的撅起来,穴口处插着按摩棒。而他自己的性器则在被他撸的昂起后撬开了楚觉的唇。 “嗯唔!” 属于男性的腥膻味萦绕鼻间,楚觉低喘一声,张唇将傅言生粗大的性器含了进去。他温热湿滑的舌头认认真真舔舐着,仔细卷过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将铃口处的液体一卷而入,毫不嫌弃的吞咽。 胯下的舒适领傅言生低喘出声。 他按压住楚觉的后颈,硕大的性器在楚觉口腔中九浅一深的插着,没一会就插到喉口,一贯而入! 于此同时,他也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直接将震动调整到了最高档,粗大的按摩棒霎时在楚觉体内旋转操动起来,一下一下挤压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配合着喉口的性器同时进出! “嗯!嗯啊!” “唔!” 楚觉的双眸睁大,整个身体都被捅插的颤抖,喉腔和肠道都在被两个巨物强行侵占。 他湿窄的菊穴中按摩棒剧烈的旋转颤动,将原本紧致的甬道狠狠撑开,粗大狰狞的龟头更是顶着他的敏感点一顿乱撞,直插出股股淫液! 于此同时,插入他喉口的性器也不停。两根异物从两个不同的入口插入楚觉的体内,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侵占着每一寸软肉,顶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唔!唔啊……哥……嗯……” 楚觉喉间发出呜咽,双眸逐渐失了神,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聚集在两处被抽插的地点,清晰的感受着那巨物是如何奸开他的每一处紧致,在他体内毫不留情的占有侵犯,打砸到淫水飞溅! 他平坦的小腹和优美的喉间更是被顶出形状,似是要他的身体记住一般,每一次都顶的极深。 就这般共同操了百十下,傅言生的性器才到了释放的临界点,他最后在楚觉的喉间冲刺了一段,便将精液全部射入楚觉到底喉腔! 楚觉的身体倏然绷紧! 他高吟了一声,甬道中也同时喷涌出一大摊黏腻的淫水,竟是生生被操到高潮了! 高潮后的楚觉脱了力的软倒在傅言生怀中,滚动着喉结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此时才想起来傅言生这会应该在医院陪傅婧才对,就低声问着:“你怎么回来了?” 傅言生:“我妈出院了。” 楚觉:“真的?” 看到楚觉眼底迸发出的欣喜,傅言生捏住了楚觉的下颌,一双眼直直看进楚觉眼底,说:“我妈出院了就会重新拿回傅氏。” 楚觉:“嗯。” 傅言生:“楚旬和关悦都会一无所有。” 楚觉:“我知道。” 傅言生:“你也会一无所有。” 说到这里时,楚觉已经低低笑开了,他唇角的笑意异常好看,唇间呼出的热气简直要吹尽傅言生的心坎里,他说:“他们的东西都是抢来的,本来就该一无所有。可我不一样,有一个人是我倾尽全力,费了心血才得来的,哥哥……我有你啊。” “刚才在成绩榜前你问我好不好吃,现在换我来问你,哥哥,我好吃吗?” 傅言生收回了手指,捏着楚觉下巴的指尖转而抚了抚他的唇,说:“好吃。” 好吃极了。 —————— 一个月后。 傅婧以雷霆手段收回傅氏的事,一时间在A市传的沸沸扬扬。她是如何忍气吞声三年,又是如何在短短一个月之内拿回股份,顿时成为了各大媒体争抢的话题。 在傅婧的第一次发布会上,史无前例的来了半个娱乐圈的记者,镜头和话筒齐齐对准了她。 傅婧缓缓微笑,点头示意。 与在医院不同的是,此时的傅婧举止大方,动作优雅得体。 她身着一件一字肩的蓝色礼服,每一个微笑都恰到好处,不慌不忙的回复着记者的问题,没一会就将几个问题全部回答完,引来一阵惊叹。 发布会即将散场,却有一个记者突然发出提问,“我听说您的儿子也非常优秀,在医院照顾了您三年,但最新一次的模拟考中,依然取得了全市第一的好成绩,请问一下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傅言生就站在台下等待,霎时,所有的摄像机都对准了他,没有得到消息的记者窃窃私语起来。 傅言生:“是并列第一,谢谢。” 记者:“就算是并列第一也很优秀,您是如何平衡照顾母亲和学习的时间的呢?” 傅言生抬了抬眼,这场发布会的时间过于长了,他早早就看到楚觉溜进来,拿着两杯饮品坐在角落里等他,一颗心早就在那边转了不知多少圈。此刻耐着性子,故意看着楚觉说:“家教教的好。” “家教”在角落抱着杯子,默默地摸了下鼻子。 这人…… 故意的吧。 见傅言生不愿回答,记者悻悻的住了口,又换了一个问题:“据说您的父亲楚旬和您的继母关悦是净身出户,傅氏如今只剩下您和您母亲两人,不知短时间内有没有新的打算可以分享一下?” 傅言生低笑一声:“两人?” 这个关注点让记者一时间发了愣,傅婧却已经拿起了话筒,笑吟吟的回答:“有三个人。” 发布会现场的记者面面相觑,他们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傅氏的第三个人是谁。 而在挤得满满当当的会堂里,偏冷的灯光下,傅言生的目光穿透人群,直直落在楚觉的身上,眼底的笑意霎时迸发出来,神采奕奕。 “还有一个人。”他拿起话筒。 在闪光灯下,傅言生坚定的说出接下来的话,郑重的仿佛承诺。“他叫楚觉,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傅氏的第三个人,同时也是我的……” 爱人。 心动之人。 永不背弃之人。 楚觉……你听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