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 聂戈尔 汤漾今年24了。 24应该不算什么老家伙,不过汤漾已经要退休了。 她在聂戈尔会所上班。 别人家少女24正刚出社会初涉职场。 她已经工作六年,接了无数个客人了。 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聂戈尔阳光孤儿院是聂戈尔直属的孤儿院,里头收容了最多时九百、最少时两百多016岁的孩子,叁岁以上不收。 是政府特批项目。 里头的孤儿都是人家生了不要的,送到那儿还能拿一万块。 一万块。 汤漾现在一天就赚一万。 哦不,是一次。 她是这儿的“客户总监”,下头比她低的还有“客户经理”、“客户专员”和“实习生”。 上头还有个颜玉姐。 干这一行地位挺重要的。 颜玉姐的单子能想接就接的、不想接就不接,实在不行歇两天也有人通融。 汤漾没有。 她么,在聂戈尔里头也算是个人物,但她这种的,也就是抬抬价,说不接客不接客,只要出了合适的价格,就爽快被刘姐送出去了。 狭窄的休息间里,汤漾正扭着腰瘫在沙发角落,就算没人看她,她也是一副诱人采摘的模样。 无数精液射在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已经是纂刻在骨子里的风情。 汤漾手指里夹着烟。 有的客人是不喜欢闻烟味的,有的却爱这味儿出现在女人身上,仿佛是有种反差感,聂戈尔也是分人派的休息间。 那种沾了烟味更性感的女人待一块,另一种完全不能沾,人家就要吃那个清甜味儿~ 汤漾是不能抽的。 她是长的纯欲类型的,不沾烟味儿更好看,所以刘姐是不许她用的。 她这不是现在要走了么。 她24了,年纪太大,聂戈尔永远有新鲜柔嫩的男孩儿女孩儿一茬一茬出来,她这样的,算人老珠黄了。 想到这个,汤漾把烟叼在嘴里,一只手把紧裹身体的裙子拉出点地方,另一只手伸进去摸穴。 还插了两下。 然后手拿出来,把中指上的淫液擦干,心里很满意。 还他妈挺紧。 旁边跟她做的不远的姑娘笑问她:“怎么着?欠插了?” 汤漾横她一眼,傲慢地回:“我要人插还找不着么?” 她们是有个退休仪式的,听着挺像是欢送会,其实就是给那些爱群P的客人找个理由。 主角当然是她,还有很多实习生。 辞旧迎新么。 这词儿好像用的不大对,但意思是那个意思。 反正就是把新人带到那群色狼面前脱了给人家验货。 看,这东西不错哦! 真他妈操蛋。 半年来她都不怎么联系客人了。 她不喜欢群P,吃了药当时都没什么,第二天得痛死。 玩的厉害的局她最长有一次半个月没爬起来。 她身子好,刘姐挺看中她,人又俏水又多,打一下还能抽搐穴,是个方便调教的料子。 不过她没去暗场,汤漾性子太烈了,十七岁接受训练时和教员打架,把人家脑袋打破了,自己也手臂骨折。 估计怕她伤了客人。 唉,人老了就开始回忆往事了 -- 柔儿 “柔姐,你出去后打算干嘛?” 哦,这也是个快23的人了,也要熬到头了。 汤漾现在还叫柔儿,这是她给自己取的名字。 “能干嘛?就干!呗~”汤漾眯着眼在云雾缭绕里笑,对面那姑娘也被她逗的笑出声。 “柔姐,你不找个人嫁了?” 聂戈尔的少爷们什么样儿她不知道,那是不同的楼了。 姑娘么就在聂戈尔阳光孤儿院念的那十多年书,现在谁还能记得什么? 全他妈还给老师了! 也不是没有争气的,聪明的自己出去花了时间考上大学,然后过正常人的生活。 汤漾显然不是那样儿的人。 唉,怎么就没长个好脑子呢? 汤漾吹出一口烟,看烟雾腾空消散,等什么都看不见了,才瘫回去。 “我们这样的,虽然找个人嫁是个好选择,不过聂戈尔出去的小姐不干不净,干嘛去祸害那些好孩子。 何况我么,没有浴缸空调佣人,怎么活的下去!” 汤漾是不会做饭洗衣擦地的。 她也不会学! 她就是要舒舒服服的躺着把钱赚了! 然后游艇香槟、名车礼服! 其实就是好吃懒做,汤漾心里挺明白自己德行。 对面那姑娘好像脸上有些为难,像有些心事。 汤漾终于抽完这支烟,把烟蒂丢烟灰缸里,凑过去抱一下那姑娘。 “没事儿啊,我特么就是爱钱,哪儿有那么高尚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主意,你别瞎听我的。” 那姑娘脸色好些了,对她感激地笑。 怎么还这么天真呢?她都几岁了。 汤漾心里嗤之以鼻,行为上也漫不经心地疏远了,假装伸展身体起来打转,转了一圈儿,又瘫回去了。 不一会儿刘姐叫她去办公室跟她聊聊,赤裸的脚放进靠在墙边的12寸红底高跟鞋,又伸了个懒腰才稳稳站起来。 到了办公室,自然熟悉地坐在刘姐对面的椅子,又瘫在了靠背上。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一点儿职业精神!”刘姐一路看她懒懒散散,忍到现在才斥责她。 不过她知道刘姐说的不是这个。 她挑选客人是从一年前开始的,汤漾早早就想好了以后怎么办,找一些帅的年轻的鸡巴大的客人留着养她——这样的客人都“忙”。 再慢慢疏远那些肥头大耳、脑满肠肥又一大把年纪的客人。 钱么,还是赚的开心点比较好。 不然她宁可不要浴缸,冲冲得了。就是只冲一冲,也比被那种人上要来的干净爽快。 这时候能怎么办?装听不懂呗! 汤漾把身体摆弄好,又是打起精神摆出正经样坐起来,偏偏臀胸都往外移一分,就是一副标准的欲拒还迎样儿。 汤漾可是“优秀毕业生”。 看的出她不接话,刘姐也不想跟她纠缠,反正就这两天了。 她把一张纸拿给她:“看看,你六年的工资和奖金,除了你每个月分例外的消费,还有预支过的款项,实际领到的……” 刘姐又把纸拿回去看一眼,才继续说:“一千一百叁十五万多。” -- ⋎ùzんàīщеи.∁oм 刘姐 她可真是会省钱!!! “都写这儿了,你自己看吧。”刘姐把纸丢过来给她,她麻利地接住。 诶?她一年最少能赚两百五十万?六年下来怎么只剩一千一百万? 妈的她怎么花了这么多!!! 她再细看看款项,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她头疼,于是她狐疑地看向刘姐。 刘姐瞪她:“看我干嘛?你那才有几个钱!!!” 哦也是,她其实一次是5万块,叁个小时,过了还能接客就会继续接,不过她也是算贵的,也不是天天都有人点。 但她的每个客人都非常有钱! 刘姐在里头估计也抽成不少,她还带了其他几个姑娘,比她有钱。 觍着脸笑:“刘姐对不住,我这不是看不懂嘛!” 刘姐无奈地看她。ⓟ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她手底下十几个姑娘,一年多带一到两个,用不了的就退回去。 汤漾在这里头是最省心的,她身价高,又会做人,虽然脾气傲,但是事儿都能自己平下来,从十八岁跟在她手底下,就没让她操过心。 她当然知道她的鬼主意,这半年来她账户上少了钱她能不知道吗?不过放她一马。 就算送她的临别礼物吧。 “还有这个,是人事那边拟好的顾客单子,过两天宴会就在叁楼,你这两天别吃口味重的东西了。” 说着刘姐拿来了叁页纸。 妈的这么多人? 汤漾手有些颤抖,到时候她就趴台上,只要是个能硬起来的男人都能插她,这么多人,一人十几下她也要烂了! 没出息! 刘姐看着她脸色很嫌弃。 “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你请不请是你的事。这些都是历年来给了你钱的人,你看看有没有得罪了的没伺候好的,就划掉别请了。” 又接着说:“而且这日子也没两天了,以前这送别会都是提前半个月邀请人,前两天颜玉姐不是办了一场吗,人事把你给忘了才迟了。” 忘了好。忘了好。 颜玉姐真是个好人! “刘姐真好!等钱拿了我会孝敬刘姐的!”说着又想起自己那些钱,该拿多少出来呢?几万块好像不像样子,几十万她也舍不得。 毕竟她拿了这么多,毕竟她拿了这么少…… 刘姐朝她翻白眼:“稀罕你那点钱!你给我过两天尽力点就行!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人一多你就给我夹人家!这次不许!让客人玩儿的舒舒服服的!听到没!!!” 那她还怎么舒舒服服…… 还是得乖巧:“是,我知道了。” 钱还没拿到手呢。 行吧,然后她就被刘姐赶出去了。 回去路上一个人,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人来人往,一个个西装革履,人模人样。 汤漾面带微笑走得摇曳生姿,跟步步生莲一样美,惹得有些客人不停回头看她,又被身边的女人娇嗔。 到底色心不死,问身边的女人她是谁,女人乖乖说了,最后还要补一句年龄。 哦24了,那算了。 都被弄了六年了,能有什么好逼。 -- yùzんàīщеи.čoм 救场 汤漾拿着单子一行一行看。 她不能划得太多,就挑了两个狐臭的、一个嘴臭的。 然后她看到了原安雄。 这丫是个变态! 长得帅!有风度!还有钱!但他喜欢SM! 养奴! 汤漾是妓女,但是她不当狗!更不当奴!!! 原安雄包过她一个月,包她前他还风度翩翩的,人模狗样!那时候开心的要命! 包养期间都是在他那儿住,原安雄出叁百万,她能拿到一半! 没到两天她就知道这钱不好赚!!! 赶紧拿笔写上不请,还重复描黑。 长呼出一口气,那一个月可以说的上是她24年来最黑暗的时光。 …… 第二天她还是混日子,心里畅想着哪儿哪儿的房子好,跟人家商量好了过两天,等钱发下来就立刻去买…… 昨儿那姑娘来了。ⓟ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慌慌忙忙,进来说:“柔姐,有个客人嫌我们不够漂亮,闹得要打人!我们严姐手底下的蝉女现在正在别人那儿呢!您能不能去救个场?!” 行吧,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她看看镜子补了妆,施施然跟着去了。 果然是个猥琐男,大腹便便! 她脸生的嫩,适合淡淡怯怯地样子,她现在就这副样子。 那猥琐男眼睛一亮,走过来拉她:“就说是随便找些不入流的敷衍我!二十万一年的年费这么好赚?!总算来了个能看的。” 啊呸,老娘美艳绝伦! 汤漾羞怯地笑,好像觉得自己当不起他称赞的话。 猥琐男摸她的小手,把其他人都赶出去。 “妹妹今年几岁?” 汤漾抬眼看他,瞬间又低下头去:“今年24了。” 包在她手上的大手一顿,隔几秒才又抚摸她。 “有点大啊,不过妹妹这么漂亮,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老娘嫌弃你! 汤漾本来头低得更低了,听了他的话,又骤然一脸惊喜地看他。 猥琐男看她这样更满意了。 年纪大了些,好在知情识趣,就很好嘛! 于是过来摸她,把抹胸礼服往下扯,两团白肉弹出来。 猥琐男眼睛一亮,真材实料啊!凑过去想吃奶。 汤漾小手搭在他肩膀上,声音娇柔:“哥哥,这是另外的价钱了~” “哥哥有钱~让哥哥爽~” 一边吸的出水声来。 “我的价钱可有点儿高呀哥哥~” 猥琐男忙得很,不耐烦地腾出空来问:“多少钱?这就给你行不行?” “给我是不行的,我们这儿规矩很严的!钱嘛,也不多,就五万块,叁个小时呢~” 五万块叁小时? 猥琐男醒了。 他直起身难以置信地说:“这么老了还要五万块,钻镶的逼啊?!” 你他妈不撒泡尿看看自己!还敢说老娘老!!! 汤漾委屈地收回手,抱在自己身前,胸脯半掩半露:“这也是那些人定的规矩,我哪儿敢说什么?” 猥琐男犹豫了半天,还是舍不得,这女的看着嫩嫩的,眼角眉梢却很诱人!跟长了勾子似的。 他一咬牙,不就是五万块呢,老子二十万一年都出了! -- 艾滋 狠狠心过去抱她,这次动作粗鲁很多,往下推裙子的时候,都拉的她裙子边沿卡的生疼! “五万就五万吧,你好好伺候,伺候爽了给你小费!” 就这小气样儿还给小费呢。 汤漾脸上落了一滴泪,刚好一点点挂在脸上没落下,楚楚可怜。 猥琐男看得心疼了,动作跟着轻了,心里想着这地方也太黑了!反正她就要被放了,等会儿插的她要死要活,再跟她说包了她,肯定马到成功! 他把抹胸脱了,另一只乳贴也扔了,上头就空了。 又拉她起来把裙子脱下来扔地上。 妈的这裙子就一万! 手指往她穴里探,有点儿干。 不大行啊这玩意儿,都是老插的穴怎么还这么干。 手指在里头极速进出,一分钟才有了水。 真是亏了! 猥琐男一边想一边把东西插进去。 汤漾屁股往另一边扭:“哥哥,要带套的。” 他心里还存着气儿,花了那么多钱也没个好人给他! “戴什么套!就这么插,你才会爽!” 把她掰过来又想插进去。 汤漾再扭屁股:“哥哥,真的不行的这又是另外的价钱了,柔儿舍不得哥哥花那么多钱~” 还要钱?这逼可真是镶了钻! “钱什么钱,你不说不就完了。” 说着把她按到墙上,一起跪在沙发上,东西插了进去。 汤漾这时候是要叫的,不过她气的很,不想叫,但他这东西也算大,汤漾七八天没做了,插进来也有点爽。 这人也不算一无是处。 于是配合地叫出来。 房间里灯光昏暗,仍然看得清她背部曲线明显,一双蝴蝶骨随呼吸起伏,漂亮的不得了! 猥琐男喘着粗气用力干她,这时候汤漾水才出得多了,东西插进去是滑进去的,又紧,终于舒服的想着一分钱一分货,还是贵的逼好干。 猥琐男不遗余力,汤漾也舒服,身下水滴得越来越多,皮沙发积了一滩水。 猥琐男累了就坐下来,把她放在他上面,让她摇,才发现屁股底下全是湿的。 他呵呵笑出声:“妹妹叫柔儿?水真是多啊,把沙发都给淹了,我喜欢你!跟了我吧?怎么样?” 想都别想!一个月叁百万她都不做!何况这人出得起吗?! “哥哥别逗我了,我年纪大了,出去就得找人嫁了的呀……”这猥琐男一看就结婚了,戒指都没取下来呢。 也是,唉女孩子么,都是想着要嫁人的。 以后插不到了,今天要好好享受! 猥琐男拍她屁股叫她再快点!他没省力,于是被他拍得穴里头直颤! 猥琐男感觉到她穴里的动静,笑的猥琐极了! 这可真是猥琐男笑得猥琐,比谁更猥琐! 猥琐男坐起来在她背后大力干她,一边干还要一边打她屁股,痛的要命! 一个小时之后他总算干不动了,虚的不得了,看看时间要回家了才走。 侍应生进来检查,看她情况。 没看见避孕套。 这是个熟人,常在她的这一片上班,有点喜欢她。 跟她说:“柔姐,那人塞了钱没测艾滋。” -- 户口 汤漾咬牙切齿地告诉他让他赶紧去追!叫他给没带套的钱! 公司是不会管的,她就要走了,不会为她费这个精力。 明天就是宴会,她叫人去跟刘姐说。 …… 刘姐站在她床前骂了她半个小时,骂的口都干了。 再问她:“明天怎么办?” 她吃了阻断药,阻断期间还是有受感染风险。 “延后?”刘姐又自己摇摇头,延后就没了,一个妓女哪儿来的这么大面子。 “那只能把台子架得高高的,情况也要跟客人说。”刘姐只是在通知她。 汤漾蔫哒哒地躺着,一脸生无可恋。 “得了吧!还好小费发现提醒了你,检验处现在是越来越黑了,都染了病看谁还能接客!” 女孩子么,一起住的话都是分享衣服食物的。 就算她们这一行会小心点也是一样,这个跟那个,那个跟另一个。 刘姐看她这样也懒得说她,反正宴会完就不用看见她了。 “你休息吧,脸色好一点。” “嗯……” 又叹了口气,才走了。 …… 宴会就在第二天晚上,她到了五六点才睡着,但她眼睛不容易有眼袋,就有一些黑眼圈,也能用化妆品盖住。 她的人形介绍牌上写了疑似感染HIV,有好多人皱皱眉就走了。 还留下的也不敢靠近她,只跟那些实习生玩。 她在台上跳艳舞,头一次没人看。 她在台上自慰,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 她拿起台上的麦,说:“感谢各位记得我,来这里送我,多谢各位,只是好日子短,我就先告辞了。” 她说的不大好,但是谁在乎呢? 底下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她就这么走了出来。 小费拿了外套过来包住她,劝她:“柔姐别难过了,离开这里也是好事。” 当然好,好的不得了。 她本来就不喜欢。 突然想吐,朝另一边捂住嘴。 胃里跟火烧一样,她朝小费挥挥手再见,急急忙忙跑了。 可不能吐在这儿,给人家添麻烦。 …… 刘姐好像又来过,说了两句什么话,她昏昏沉沉不大清醒,没听清楚。 醒来口渴,床头放了两瓶矿泉水,她扭开喝了,又拿起座机打给厨房叫送餐。 用一次性碗筷,多带些塑料袋,还要标签纸。 吃过饭把盒子收拾好,系上塑料袋,再倒过来又套一层系上,再次倒过来又套一层系上。 标签纸上标明HIV患者食用餐具,然后把它丢进外头的垃圾桶。 她又想吐了。 …… 第二天人事派了个年轻小伙儿过来拿钱给她,当场划了钱,银行卡收到消息,到账11350265.5,她露出了这两天第一个笑。 那小伙子看得呆了,可能是觉得她可怜,又告诉她,现在公司有福利,花二十万就能办一个S市的本地户口,问她要用吗? 她当然想,她花叁百万都只能买到使用权,就因为没有户口不能买房。 小伙子窘迫地说忘了带资料,等等他再去拿。 其实本来是没打算给她办吧? 她感激地对他笑,那男孩脸色通红跑了。 …… 艾滋病阻断药最好72小时内服用,越早越好。 费用很高,且副作用极大,服用后可能会有皮疹、头痛、腰痛、腹泻、恶心、失眠、厌食等,少数人有肝功能异常和胰腺炎等。江南晚报的报道称,服用阻断药易产生耐药性,不利于后期治疗。 大家开心要小心哦。 -- 租房 能走了她就搬出来了,她的行李找搬家公司收拾,自己一身利落去了酒店。 她在酒店里一直没出门,有送餐有打扫,其实住酒店也不错。 但她还是想有属于自己的地方。 她在看房子。 原来看的只有使用权,她有了户口就不划算了,那人看着她年轻好欺负,说买产权要翻倍。 就他那老破小还翻倍!不就是位置好临着商业街和泰湖么?! 汤漾能拿到的钱超乎她的想象,她现在很有底气要买个好房子。 然后越看越没底气。 好地段好风景格局设计也好的房子不好找,她叫酒店服务生帮她把房子各种图打印出来,最后比来比去还是选了个新小区。 是旧房重建的,在大片写字楼附近,绿化做的很好,容积率做到了2.5,看预想图的景观设计也好。 周围餐馆、健身房、spa各种店面林立,还距离地铁口只有一千多米。 四环,叁室一厅,120平。 看评论说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好学校。 她永远都不会有这个问题。 …… 半个多月后她身体终于好一些了,户口本也拿到了。 妆化的漂漂亮亮的、穿了身红丝绒裙子,戴着墨镜出发去看房。 她这身打扮就不像正经人。 不像正经人好啊!就是这样的才能叫男人花钱花的爽快! 售楼小姐非常热情,一共只有四栋每一栋都给她介绍得明明白白。 她看中了就下了定金,等交房再给全款。 这房子六百四十万,剩下的钱也要留出来放着,户口花了二十万,还有她这些天住酒店的费用和用餐等额外服务,她现在只剩下四百七十多万。 钱花的好快啊! 哦还有五百七十六万是另外留出来交房的。 她把这笔钱存了定存,这样最稳妥。 还是先租个房子吧。 于是她去中介所转了两回,就定了,跟个女孩儿合租。 她跟那女孩儿打过电话打招呼,隔天她就搬进来了。 汤漾的新室友叫梅露露,她说她朋友总叫她梅花鹿,汤漾捧场地笑。 梅花鹿性格很活泼,也很热情,就是叁分钟热度,主动说给她带晚餐回来,然后就没了消息。 …… 没事儿,汤漾别的都不会,就擅长活着。 她学会了自己做饭。 做饭很简单!就放点油啊,把东西炒一炒啊,出锅放点盐就行。 吃着还挺好! 有两次炒的焦了,她下一次放水在里头,就不会了。 …… 汤漾没有想过要去找那些客人了。 不是她不想去找,而是她知道每次遇到这种事儿,公司都会发邮件给顾客。 她见过。 就是写什么怎么出的事啦、怎么处罚的拉、辞退了什么人拉、改进了什么规章制度拉、在最近的哪一天全员检查拉、所有软装换新拉林林总总。 然后带一批处女出来,卖上天价。 既能带新人又能刷声誉,还能赚钱,一箭叁雕。 生意人真的可怕。 最后只有她和那些被辞退的人,被踩在脚下,碾成了地上泥。 -- 原培 事情开始不对劲是在一个周末。 汤漾总是要赚钱的,现在连放衣服的地方都没多少,她的行李都存在一个仓库里。 战服都没有怎么上战场? 她没有买新衣服,钱用的太快她有点慌,去仓库取了两个夏季衣服箱子回来。 她在那儿试衣服。 她的衣服嘛,大多都是穿给客人看的,就有点骚,她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左看右看,嗯,没胖,有点瘦了。 正在这时候梅花鹿带她男朋友回来了。 都抱着人家手臂了能不是男朋友吗? 汤漾站在玄关和门口的两人互相瞪眼,最后她转身很自然地回了房间。 汤漾的衣服还凌乱地放在镜子边的箱子上,其中有许多什么兔子拉、猫女拉等等情趣装。 嗯…… 梅露露给她把箱子送了进来,两人脸色都很尴尬,于是没说话就走了,汤漾关上门。 她真是没有有朋友的命! …… 从那天开始梅露露就不怎么和她讲话了。 …… 一个月后她去检查了身体,恢复健康,但还是免疫力低下,建议好好保养。 汤漾很听医嘱。 汤漾在街上闲逛了好几天,拿着杯奶茶在露天蓬下发呆,去哪儿找又有钱又帅又会玩的男人呢? 会所她是再也不想去了,它附近都不想去。 酒吧?她去过一次,色狼挺多,优质的少,那得蹲多久啊,而且还是越夜越热闹。 关键酒还挺贵。 嗯…… 还是得去,万一呢? 这算一个。 还有吗? 汤漾托着小脸儿,闷闷不乐。 有个人坐在她身边,汤漾看了他一眼。 嗯,帅,嗯,名牌,嗯,看起来挺大团。 汤漾展露出招牌笑容,问他:“怎么了吗?” 这帅哥说:“能给我你的号码吗?” 能!可以!没问题! 汤漾惊讶似的眼珠转了一下,耳朵红红地低下头:“嗯……好……” 帅哥笑的很阳光:“这是我的微信,你扫一下?或者我扫你也可以。” 可以可以,快来扫我吧! 汤漾抿住嘴笑:“嗯,我扫你就好了。” 她拿出手机添加他微信,备注窗口弹出来,帅哥正注意她,爽朗说:“我叫原培,原则的原,培养的培,很高兴认识你。” 汤漾笑脸一僵,姓原? 但仍然点头。 帅哥有些意外,主动问她:“那你叫什么?” 比起刚才的情绪外露,现在的汤漾变得矜持起来:“汤漾,汤汤水水的汤,湖水荡漾的漾。” 原培主动找话题:“你在这儿做什么,逛街么?” 汤漾回:“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原培再接再励:“累了吗?里头有家咖啡做的不错,要不要一起去尝尝?” 汤漾摇摇头:“不必了谢谢。” 原培再问:“你一个人在这里么?没有朋友一起吗?” 汤漾被问的一愣。 朋友。 呵呵。 回过神来才说:“不,没有,我一个人在这儿。” 说完把包提起来,奶茶留着会有店员来收。 “很高兴认识你,我要回家了。” 原培愣愣点头,看着她走了。 原培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她明明很有兴趣地从头打量到底,又愉快地答应交换联系方式,怎么突然疏远了呢?到底哪里不对? -- 贺栾 汤漾回家舒服地充了个澡,穿上她最爱的丝绸吊带裙,决定吃顿好的。 她叫了叁斤麻辣龙虾,叁听啤酒。 没错,就是这么接地气。 还土豆片、韭菜什么的点了叁四样青菜,假装很有营养的样子。 电影台里在放一部经典爱情电影。 她看的一边哭一边吃小龙虾。 …… 梅露露带着她男朋友回来了,汤漾把盘着的腿放下来,继续吃。 梅露露看了客厅一眼,把人带去了房间。 汤漾继续一边看电影哭一边剥小龙虾。 东西好难收拾!她把垃圾都收了还要擦渗出去的油,擦了四五遍才不滑滑的了。 汤漾松一口气,又叹一口气,唉,澡又白洗了。 经过梅露露房门口,她听到了喘息和呻吟。 这么会儿就干上了? 汤漾把头贴过去听,这两人也知道外头有人听房门么?都不讲话,只知道喘气。 她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转身走了。 …… 梅露露男友在这儿睡,第二天起来她又看到了他。 汤漾把空间让给她们,自己洗漱了就出门了。 去哪儿呢? 她还有一笔钱,可以投个基金什么的。 用地图查询几家基金公司,找了最近的一家去了。 公司看起来规模不错,前台也很专业,墙上挂着他们的资格证书和历年荣誉。 还有基金经理介绍。 她停在一幅介绍前,指着它对引导她的人说:“我就要这个。” 那姑娘为难地看着她:“这一位是我们的执行总裁,一般是不接待投资人的。” 汤漾豪气的说:“他过来给我讲解基金,我都能听得专心些!我先投一百万。” 这个显然这位姑娘也很理解,于是去请示了。 不行, 这么难见的吗? 她见不到人不肯投,拉着姑娘的手臂悄摸的问:“他办公室在哪儿?” 姑娘很善良,手指隐晦地指了一下。 于是汤漾假装看环境,绕了一圈看着他门上的铭牌,走进了他办公室。 真人要帅的多! 林下君子就是说的他吧! 他长相清淡高雅,坐在那儿背挺得跟竹子一样,皱眉有点凶,但是也好帅!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这里是私人办公室,不接待顾客。” 有礼貌!加分! 汤漾行规矩步地走过去,坐在他面前。 “我有一笔钱,对你来说可能并不多,但是这是我全部的钱,我看见你就觉得看到了君子,你说的话我都相信,你能给我讲解一下你的基金吗?” 贺栾面无表情:“不能,小姐,请你出去。” 无情! 汤漾面露哀求,精致的小脸儿无比动人:“贺先生,求你……” 贺栾把笔放下,双手平放在桌子前交叉,跟谈判似的:“小姐,请你出去,否则我会叫人来请你出去。” 当然是女助理。 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明天再来。 “贺先生,我会再来的,我希望您能慎重考虑一下,我真的不放心把家产交给别人打理!” 说完,她转身出去了,转身前还有泪光闪烁在眼眶里。 …… 贺栾取下金丝眼镜,揉了揉鼻梁,叫人进来。 “为什么还会有客人找到我的办公室!” 助理很为难,门上有名字啊! -- yùzんàīщеи.čoм 幻想 回去时梅露露两人都不在家,安静得很。 汤漾从冰箱拿了罐汽水,喝一大口,透心凉! 爽! 躺沙发上想贺栾。 贺栾肩膀很宽,定制整齐的白衬衫下面隐隐有手臂肌肉勃发,手臂这么好,腰也肯定好吧? …… 汤漾有点痒,把汽水放下手指插进穴里。 他脸色好严肃,不知道做爱的时候也这副德行。 汤漾一幻想到贺栾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用底下粗壮的肉棒插她,她就产生巨大的快感,一根手指不够又加了一根。 想到家里没人,她不自觉憋着的喉咙就放开了叫,刚开始叫的尖锐,唉,久久不练习,技艺也变得生疏了。 然后放松了身体,一边幻想一边练习起柔媚呻吟。 汤漾把丁字裤踢开,腿张的越来越分开,粉红无毛的穴暴露在空气里。ⓟ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贺栾的嘴又直又薄,这人是长到大就没笑过吗?如果她亲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也像看起来那么硬。 他骨相是真的好,颧骨多一分显得刻薄,少一分显得稚气,现在这样刚刚好!她还要亲他下颌骨,那一片流畅的曲线,再顺着下颌骨亲下面的阴影,再舔他突起的喉结。 他的手指。 嗯啊~ 汤漾再加一根,继续想。 他的手指修长匀称,青筋环绕,握着那只万宝龙,看起来就游刃有余。 贺栾用手指插进她的穴里,一根加一根,另一只要抚在她的红唇上。 她要抹最烈的999! 另一只手,手指顺着她的红唇抚摸,要用力,碾过去!再用那只手掐住她的下颌到后脑,被他一手掌握,然后脱下他的裤子。 他的肉棒肯定也跟他一样,颜色清淡、挺直敬礼,她会跪下来含住他的肉棒,眼睛看他的脸,他低头时会和她视线相接,她要魅惑地看他,然后给他来个深喉…… 让他再也不能板着脸!还做出那一幅无情的表情! 汤漾在沙发上狂乱扭着腰,骚得水一直往下滴,把沙发都弄湿了。 她插自己插的越来越快,最后终于腰高拱起来,臀部抽搐着高潮了。 喘息着躺在沙发上久久没动。 …… 秦峰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当时就硬了。 他昨天在这儿睡,上班背包里忘了收拾电脑,回来拿。 上次他就看过她在玄关搔首弄姿,一件情趣护士装被她穿的前凸后翘,腰被掐的细细的。 护士装就到屁股下面,都没完全遮住,她臀翘的高,只能看见一片叁角阴影。 让他更兴奋了。 后来干梅露露就总是想起她的室友,还哄着让梅露露带他到这儿来,在这儿做爱。 一想到这骚女人就在外面,秦峰就更兴奋了,进房间就脱了梅露露的裤子把东西插进去。 今天看到的更多! 她穴就对着他打开着,应该是刚自己插过,花瓣也翻开,露出那个小洞。 汤漾听见声音坐起来,想先去房间里,她这样不好见人,她现在已经习惯梅露露那样很知道羞耻地活着了。 不知羞耻也不会是在梅露露男友面前。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ùzんàīщеи.∁oм 追求 秦峰冲过来按住她,又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放出个肉棒。 好粗,就是没那么长,也就十到十一厘米。 想要。 好久没做了。 不过一想起梅露露她就没胃口——她不至于饥渴到要去破坏人家情侣的正常关系。 她用脚抵住他,虽然在他下面却气势凌人看他:“滚。” 秦峰抓住她脚腕,把她想合起来的腿再往外推:“别动啊,骚货想男人了,峰哥这就来安慰你啊。” 想你大爷!汤漾用力一踹! 秦峰被她踹得往后倒下。 “想的也不是你,你激动个屁。” 说完翻了个白眼,拿着自己的汽水走了。 …… 第二天又去了那个金融公司。 还没见到贺栾就被拦住赶出来了。 这些人好像很善于应对这种情况,先两个女助理拦住她,然后推到会客室,明说看基金可以,有专业人才,看贺栾不行。 她使出装可怜绝技也不行。ⓟ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怎么可能,她这张脸这么清纯又美丽,向来无往不利! 然后就那儿等,等到他下班,终于看见人。 贺栾看都没看她一眼,女助理拦着她,贺栾潇洒走了。 他女助理就是专职干这个的吧? …… 然后天天睡到中午,下午去贺栾那儿,呆叁个小时表明一下决心,然后去附近找晚餐饭店。 就算有自己做东西的成就感,跟这些大厨比起来,那也是屎。 她尝遍了附近的法、日、意、泰、西班牙等等餐厅,当然还有各种中餐,好吃的不行!日子快乐的很! 就是回家一照镜子,最近好像胖了。 然后晚上有闲就去酒吧,点一扎啤酒,喝不完存起来,酒保很欢迎她,漂亮美女到酒吧也是一道风景,花钱花的少也愿意多捧捧她。 直到有天她看见一性感美女进了贺栾办公室,一脸满意地出来了…… 他喜欢这个调调? 没看出来啊。 她还以为他喜欢清纯型的呢,都是一头黑长直,穿的良家淑女款。 啊呸,也是个闷骚。 汤漾斗志昂扬,跑去附近评价最好的理发店指了职位最高的理发师——八千块一次! 她最近花钱花得凶,顿时肉痛。 要赚钱了! 美美的烫了个渣女大波浪,还染了暗处不显眼、强光下艳光四射的酒红色。 要说这技术真是好,披着头发显得清纯又熟得勾人,汤漾很满意。 第二天再去贺栾那儿穿了条宽肩带、收腰连体牛仔裤,多收到了很多注视,有些年轻男员工还看得呆住。 汤漾假装羞涩,然后走进了待客室,身后一片挤眉弄眼。 待客室是一大片落地玻璃隔开,里头有窗帘,汤漾当然没拉,这天待客室外不停有人经过。 …… 贺栾当然看见了。 他每天都知道汤漾等她,不得不承认是纠缠他的人中很有毅力的一个,也不是最缠人的,他并没觉得奇怪。 全都因为他长得帅又事业好,还有个好家世。 从小到大都习惯了。 今天格外不同,整层的男性都好像兴奋起来,蠢蠢欲动,又像工作态度积极,偏偏总是头脑打仗一样一直卡壳。 -- 旁观微H 下班时他总算知道了。 原来是来了个妖孽。 不得不承认他看了也是眼前一亮,又疑惑她怎么突然变了这么大风格。 然后想到昨天陈太太过来看月流水。 嗯,陈太太比陈先生年轻二十岁,丰艳性感。 就算对汤漾没什么兴趣,心里也禁不住高兴。 何况汤漾的确美的惊人。 贺栾第一次停在汤漾面前,对她说:“汤小姐,我们公司的基金资料我都看过,基金经理也都很专业、经验丰富,您可以放心我的属下推荐的基金。” 汤漾一脸疑惑不解:“可是我是想见你啊。这是我看的第一家基金公司,也是最后一家,是因为你我才一直来的!” 她这么直接,偏偏又一脸理所当然,贺栾也卡住了。 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我真的不接待投资顾客,汤小姐要去看别的基金公司也可以。” 他的黑天鹅是业内第一。 国际上也是名声斐然,是别的公司都会主动收集他公司动向资料的那种不错。 汤漾好像有点难过,又要努力对他笑,于是一脸勉强:“我没有想打扰你,只是你长的好像我哥哥,我忍不住来看你。” 哥哥?他理解错了? “嗯……抱歉,汤小姐,这也不能成为我接待你的理由,你还是不要再来了。” 看她好像想哭,又绷住,整张小脸都憋成气球。 有点可爱。 …… 贺栾是要出差的,第二天过来她没扑到人,在接待室坐了十分钟,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儿,一脸失落郁闷离开了。 …… 纽约CBD,贺栾在85层往下看风景,想着刚才在摄像头看到的人,心情愉悦地抿了口咖啡。 应该找她要号码的。 公司有资料,但是私人接触的话,还是要经过她的允许才行。 还要半个月才把事情办完,等回去了就去约她投资吧。 他亲自给她办。 再喝一口,手磨咖啡。 …… 汤漾不知道。 她以为这条鱼烦到飞了。 唉,好可惜,也许不应该那么急切的。 又转头放下,决定去shopping夜店裙,去一环酒吧找猎物。 这些天一直出去,突然她叁点就回来,看见梅露露和她男友在她的房间妖精打架。 妈的。 她站在门口看梅露露跪趴在她床上,翘着屁股给秦峰插,穴口被插得大开,爽得口水都流在了她床上。 咦啊………… 恶心。 秦峰爽的脑袋都昏了,看汤漾一脸不耐地走过来更刺激了,加大力度和速度插梅露露。 梅露露爽的飞起,眼角余光看见汤漾又吓一跳,忙要起来,被秦峰按住屁股。 “给她看!看你多漂亮!比她骚还比她浪!” 有病吧这人? 汤漾翻了个白眼:“你们赶紧给我出去,梅露露你做完记得给我把床单洗了。” 然后就要转身去客厅。 秦峰把梅露露拉起来,两人赤裸,性器相接,一边插一边往外走,经过她面前还要挑逗看她一眼。 …… 真是有病。 房间也不能呆了,她在客厅等了一会儿,秦峰出来,穿了条休闲短裤、上身没穿,坐在沙发另一边。 梅露露去换她的床单了。 -- 酒吧 这样的女人她是看不上的,就像她不喜欢做奴一样,一味迁就男人的女人,以至于自己低声下气、形同保姆和充气娃娃。 汤漾觉得,一点都不会疼人的男人,是很讨厌的。 她也没圣母到什么人都劝一句。 自己去房间把新的床单换上,看了纠结站在一边的梅露露一眼,没理她,当着她的面换衣服,梅露露出去了。 汤漾换了衣服就出门去采购了,今儿晚上她要做夜店最野的玫瑰! …… 刷了十二万。 …… 崭新的C家当季限量版星光灿烂主题的小裙子一穿,再完完整整画了全装,带上J家星空系列的手表搭配,再配一双G家经典牛皮小高跟。 完美! 手包倒是少,拿了个C家银色小包配了得了。 这款小裙子很保守上面只露了锁骨手臂,下面收到了膝盖上面一点。 但是星光点点闪耀,尤其在胸部特别闪亮,部分配成白色云朵做底,腰部确是深沉的深蓝色夜空做底面,裙摆越往下延伸越是接近黑色,优雅又凸现身材。 汤漾爱死这一件了! 她兴冲冲地跑到夜店街,进了她最喜欢的MS夜店,她是喜欢这个名字。 这条街的顾客大多都是轮场,没有特定的夜店驻扎,她也轮流去坐不同的夜店。 进去的时候是夜里九点,如果没有好猎物她十点就打算回去——睡太晚皮肤不好。 而且男人长期睡太晚,容易肾虚。 汤漾不喜欢肾虚的男人。 里面已经热闹起来了,性感女郎在台上热舞,BOSS扩音震的人陶醉,再加上人头马,就能让人心醉神迷。 汤漾远离人群坐在吧台阴暗角落,她是想猎物,不想招惹流氓。 就算她容易打发他们也坏心情。 汤漾手臂撑在吧台上,另一只手顺着啤酒瓶身点滑。 喝了两瓶,她都没看到合适的人。 她有神秘感觉,能准确意识到谁能出钱爽快。 这可能是职业天赋。 她打算走了,唉,又是全无收获的一天。 然后她被人拉住。 是原培。 原培看了她很久,上次她的打量和道别让他印象深刻,眼睛在人堆里一扫就一眼看见她,哪怕她在角落喝闷酒。 她一个人。 她好像总是一个人,上次说到朋友,她也一脸迷茫。 没有朋友吗?他可以做她朋友,会做她的那种。 原培蠢蠢欲动,见她要走了赶忙过来拉人。 “小姐姐,又见面了!” 汤漾盯了他一眼,目光在迷离灯光下有些清冷:“你好,有事吗?” 原培穿一身潮T,手上带着一串铂金链子和皮环穿在一起,手上还有两个戒指,时尚大方。 真是块好肉啊!而且是原家人! 可惜姓原。 “我和同事在那边喝酒,汤姐姐一起呀?” 汤漾已经很久没开工了,账户上虽然钱还够用,但是数字一直减少、没有增加让她心里慌得很。 又打量了原培一眼,绽放出笑容:“好呀。” 也不一定就那么背,照年龄来算原培应该只是姓原,跟原安雄没有太大关系。 -- 原培H 原培带她跟大家喝了一杯酒,就坐在她身边跟她聊天,汤漾虽然想做他生意,还是怕那个姓原的,有些心不在焉。 “姐姐,怎么走神呀?聊的不开心我们去跳舞呀,好不好。” 跳舞? 她顺着原培的手势起来,一直被他拉到舞池里。 她上次跳舞在台上,受尽羞辱。 汤漾的身体软下来,把那天的舞重新跳了一遍,舞池里的人看她妖艳绽放,自然地退出一片地方让她跳。 她的手从胯间一直往上抚摸,经过腹、胸、脖颈,又到红唇暂停,彩色灯光漂移间她目光勾魂摄魄,一个吻。 然后迅速拨起头发飞舞一缕,蛇一样转了一圈,侧身跟着音乐臀部前后摇动,手高举头顶,曲线毕露。 足足扭了一分钟,才一个ending pose结束。 这女的真带劲!腰也好! 一时间狂蜂乱蝶蜂拥而至,原培看呆了,一下没注意被挤到一边,立刻拼命挤进去带走她。 不然她就会不见了! 原培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这么挤着抢过人,头发衣服都狼狈的很。 在汤漾惊讶的眼神下脸红,又洒脱爽朗地笑出来,还能再调戏她:“姐姐今天好性感,和上次差别好大!我更喜欢姐姐了……” 汤漾挑眉一笑,没有接话,想去卡座拿点酒喝——她有点渴。 原培早就在她跳舞的时候就硬了,他一把拉住她抵在墙上,拿大东西紧紧贴着她磨蹭,暗示意味明显。 “姐姐今晚回家吗?不然回我家好不好?我家有个自己做的机器人,想给姐姐看。” 机器人?这说法挺新鲜。 不过,这东西好大哦……原家人都这么天赋异禀吗? 汤漾穴里痒了,想让他插进来,于是双手虚虚地揽抱他的脖颈,把他拉下来跟她平视:“弟弟这么大,还要机器人照顾你啊。” 她说的是弟弟,这么,大。 原培猛地吻住她的唇,重重凶凶地吸吮她唇与舌,吸得汤漾又痛又爽。 原培又想把她腿抬起来,下身再贴的近一点。 汤漾拦住他:“怎么在这儿呀?别急呀~” 他急得很! 一把把她拉走,连同事都没打招呼,在酒吧门口取了钥匙法拉利一路狂奔到他家。 到了地下车库四下无人,原培就想干她,把她裙子拉起来摸她穴。 久违的陌生手指摸到她穴,汤漾配合嗯啊呻吟,还是提醒他:“弟弟,你车里也有套么?” …… 他没有,他平常不开这辆车。 是今天带他公司的人去夜店“团建”,说要是有人搭上了女神,就把这辆车借给那人开一个月。 搭上女神的是他。 电梯里也忍不住,一直吻她,这可以,手摸到胸就不行,摄像头在呢。 是的,这种高级小区摄像头都是高清的,今天当值的是个二十八九的退伍汉子,摄像头时时刻刻都要看的,他当然看到了全部,还看到那个风骚女人媚眼如丝地看了摄像头一眼。 他把肉棒掏了出来。 -- 姐姐没爽H 门是指纹解锁,瞬间就开了。 原培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的唇分开了,急切地去揉她胸摸她穴,又觉得不足去扯开她衣服。 汤漾喜欢看男人为她发疯。 她更动情了,声音越发娇柔:“好好脱呀!这裙子第一天才穿呢!” 原培不在意,他更想立刻插进去。 “姐姐别心疼,我给姐姐买裙子,买好多小裙子,好不好姐姐?” OK钱到手了。 汤漾主动扭动身体,把裙子顺着她扭动的弧度慢慢褪下。 这女人真是绝了! 原培觉得捡到了宝贝,玄关口就有套,他顺手抓了两个,迅速自己脱了衣服,一边吻她一边往他卧室走。 到了走廊边终于忍不住撕了套,把她提起来、双手抱着她双腿,让她夹在腰上挺进去。 尽根而入。 原培爽的臀部颤抖,紧紧闭上眼睛大张开嘴呻吟:“嘶啊~” 这么好插怎么还这么会夹!里面又紧又滑还烫的不得了! 汤漾不满:“弟弟快动一动啊~姐姐想要~” 送上红唇去亲他。 原培把她定在墙上狂往里插,嘴又被她堵住不能呻吟出来,于是那股气憋回去又往下,插穴的那里感觉更清晰了。 干了一会儿手臂有些累,原培一边往房里走一边抱着她插入,这姿势插得更深!爽的汤漾不停滴水,沿路留下痕迹。 原培抱着她倒向床,稳稳地护住了她的头,然后直起身深吸口气,狂浪操她。 汤漾爽的浑身泛起情欲红潮,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体质,还要不停勾引他,用妩媚的眼神去看他,唇角一边扬起笑得满意又或者是挑衅。 姐姐,让我证明给你,我能操的你多舒服! 原培把汤漾的双腿往上压,穴口被两边拉锯的腿张得大开,入口处带出来更多的水,也更加好插了。 原培疯狂挺动公狗腰,把粗壮肉棒时隐时现,上头沾满淫液,还多得流下她的嫩菊花和他的敏感囊带。 囊带都被她打湿了,原培一张阳光青春的脸染上淫邪,说:“姐姐……你…好湿啊……” 汤漾经验丰富,媚笑勾引她:“还不是…嗯……弟弟插的…呀~” 原培被她刺激得咽口水,再更猛烈地进攻。 “姐姐怎么…这么骚……” 原培喉咙发紧,看汤漾随着他的冲撞往前,身上乳肉两点樱红不停摇晃,让他更口干舌燥了。 他扑过去含住乳肉,肉棒还在冲刺,听见汤漾说:“弟弟这么…大,呃啊~姐姐怎么才能…不这么…骚呢……!” 她又说弟弟这么大。 她之前是故意的。 故意说他的肉棒大,而不是说年龄。 原培嘴里叼着乳肉疯狂耸动,片刻到了高潮。 汤漾有点失望,真是年轻不懂事,这时候的肉棒最大最烫!要插得深深地她才会也跟着爽啊! 这姿势太浅了。 原培还在她身上趴着,她把他推开。 原培把装满精液的套打了个结,顺手直抛进垃圾桶,中! 又过来抱她:“姐姐怎么爽完不理人呐~” 汤漾拿了四五张纸巾去擦她穴里的水:“姐姐可没爽呢。” 原培手摸上她的脊背,声音有些失落:“哦,姐姐没爽呀,弟弟再来操姐姐,这次一定让姐姐先爽,行吗?” -- 姐姐爽了H 汤漾在聂戈尔接不着这样的客人。 聂戈尔是一人一卡,不存在有人替用的情况,会员卡也是关系制,分1.2.3级,并不会写在上面,但资料可以查到,分别可以邀请5.2.1个人办卡,也可以带没有卡的人来玩,但叁楼五院是进不来的。 汤漾就是风雨楼的,像原培这种公子哥儿,虽然有钱,显然还没有到家人为他铺路应酬的年龄,而别人,大概也不敢越俎代庖去管原家的公子怎么玩、玩什么。 两人躺在床上,距离很近,这臭小子皮肤比她还好!真是青春年少啊。 “弟弟多大了?”汤漾抚摸他细皮嫩肉的脸问。 “弟弟多大,姐姐刚才不是感受过了?”原培不喜欢她一脸沧桑,姐姐魅力无边,就应该潇洒浪漫。 汤漾轻点他的鼻子:“调皮!” 原培手一直在她身上就没放下来过,把手指顺着豆豆擦过引起她一声呻吟,勾魂眼来看他:“弟弟干嘛呀?” 原培把中指往里头一插,哑着声音说:“说好要让姐姐爽的……” “嗯呃…就这儿,快一点!” 原培指腹摸到一点突起,立刻引起她战栗,双腿不自觉并拢,还要命令他。 “姐姐…弟弟听话得很哦……”原培躺得离她更近了,只手撑着头看她被情潮催红的脸,手下张开八字大拇指点花豆、食指中指点穴里的突起,手动的速度快出残影来,不停刺激她的敏感点。 “弟弟啊~别停…!姐姐要…要爽到啦啊~”花穴里喷出一股水柱——汤漾被插到潮喷了。 小腹臀部都在不停颤动,穴里也是痉挛抽搐,两人不约而同凑在一起,缠绵接吻。 这一吻两人都感到满足,汤漾尤其,原培去她双腿间,拿着个安全套用嘴撕开,套好了要往里头进了。 粗长肉棒让深处也止了痒,汤漾和原培一起满足叹息。 她现在里头水多得可以淹了金山寺,还有余韵悠长的抽搐感觉,内壁不时跳动一下,原培不禁想:刚才潮喷的时候,如果他的肉棒被她夹在里头,该有多爽? 汤漾很明显地感觉他又粗了一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十分满意,也不去勾引刺激他——年轻男孩儿容易激动,别给我那么快就弄射了。 她想着这么久才吃一次肉,还有钱拿,但又不能跟姓原的走太近,抱着吃一次少一次的心态把他推下去,骑在他身上。 还是上面比较容易爽。 “姐姐来,你弄得姐姐这么爽,姐姐也要报答你呀。” 先吃一半,再叁分之二,汤漾前后摇动细软腰肢,看得原培眼神发亮。 等习惯了,再往下坐。 这东西跟大号按摩棒也不差什么!女上位又特别深,一丝缝隙也没有,两人耻骨紧紧相连,而他的大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门口。 “弟弟好大~插得姐姐爽死了!”汤漾去亲他,动作间穴也跟着弯下来,爽得原培闷哼。 “姐姐喜欢就好,下次还给姐姐插穴啊。”原培手肘撑住身体,看她穴里一点一点把他吃进去。? 追更: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姐姐走了H 汤漾款款摆动腰肢,长长卷发被她拨弄到胸前,把乳肉藏起来,随她的摇动而晃动,有时藏起来只能看见丰满边缘,有时候乳肉冲出黑色帷幕。 汤漾还咬住柔嫩红唇,越是性奋越是咬的紧,咬得下唇拉得变了形。 肉棒硬的跟铁一样,穴肉被他搅得爽翻,汤漾的水把他的阴毛都打湿了,像露水凝结在树丛里,波光粼粼。 原培喘着粗气看她,汤漾坏笑,穴壁用力一夹,原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射出来! 他瘫在后面,头已经到了床沿,半边垂下去,闭上眼睛感受她里面的湿润裹挟,喉颈拉的长,越发感到呼吸困难。 汤漾越弄越爽,点着自己那条兴奋路线上的两点不停摩擦,直上直下,不多时就高潮了。 肉壁疯狂突突地收缩,完全没有规律! 这下原培被夹得真的呼吸困难了,抓住她的双膝往上顶弄,几下就射了。 汤漾爽完往后一躺,这次没力气擦穴了。 床柔软舒适,汤漾就这么睡了。 原培也是累的很,以前四五次也有,都没这么刺激,他有点精疲力尽。 …… 第二天醒来原培吓一跳。 汤漾没卸妆,脸上污七八糟的,昨夜的销魂蚀骨仿佛是幻觉,原培觉得自己酒喝得太多了。 汤漾也醒了,刚醒就看见眼前的人脸色精彩变幻,她没反应过来。 早起她有点迟钝。 她也没想什么,自己去浴室打理。 原培在后面有点被撞破的不好意思,又还有悔恨,怎么跟个女鬼都兴奋成那样。 难道是太久没做了?最近一直赶程序,可能是吧…… 过一会儿一个素颜清纯美人从浴室走出来。 原培停止胡思乱想,肯定自己的眼光:是,昨夜就是那么爽,一点醉意都没参杂! 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手指插进头发梳理了下,问她:“小姐姐早上想吃什么?” 汤漾温柔一笑:“不用了,我走了,你记得把裙子的钱打给我。” 原培这才发现她从浴室进了衣帽间,自己拿了他的T shirt和短裤,上身宽大的T shirt扎起来,看起来青春动人,完全不是姐姐模样了。 说是他学妹他也信啊! 原培看她离开房间要走了,忙追上去:“姐姐别走呀,我们去吃早点,吃完一起去逛街呀!我说了要给你买好多小裙子的。” 不了给钱就行。 “不用了,你把钱打在我微信里就行,一共叁万。” 加她的费用。 包就扔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穿了自己的鞋子,衣服就拿在手上——送去C家看看,说不定还能穿。 她打开门出去,关门前对原培一笑,一个飞吻:“拜拜弟弟”。 然后自己关上门走了。 原培站在原地,有点惊讶,以前那些女人都巴不得留下来,二环大平层,名家装修,谁不想待这儿? 汤漾就不想。 反正又不是她的窝。 还是自己的狗窝舒服,虽然也是租来的,不过没关系,年尾就有了。 -- yùzんàīщеи.čoм 卫振平 这天过去之后原培给她发了很多消息,汤漾有时回一下有时不理。 颇有一种她爽完了就想拔屌走人的意思。 …… 唉,有点想贺栾了,这条鱼好难钓。 汤漾最近为了躲原培也没去酒吧街了,改去清吧。 叁万块能在S市干嘛?也就两个月的生活费。 还是得赚钱啊……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优质猎物。 肌肉雄壮、眼神锐利,一看就是真汉子,能操的她口水直流的那种。 汤漾已经湿了。 她看看自己,很好,红色小吊带,招牌战衣。 然后端着鸡尾酒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主要是这真汉子就在旁边。 汤漾听见他和朋友说话,还是个军人。 她喜欢。ⓟ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嗯想退伍? 她喜欢。 嗯父亲想让他跟着从政? 嗯…有权,她喜欢。 汤漾更兴奋了,她又过了好一会儿,转身时演出一副才见到他,眼前一亮的表情。 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一起喝一杯吗?” 她肩膀一高一低,灯光照得圆润肩头发光,远离他的那边更高,有一种接近了他又远离他保持距离的感觉。 卫振平眯着眼睛看她一眼,这女的站在他身前很久了:“小姐,这里有人了。” 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样! 她看向他朋友,是个长相清秀的男人,但远没有他有男性魅力! “他一直都是这么不解风情吗?” 他朋友戏谑看了他一眼,点头。 汤漾手搭在酒桌上,身体离他更远了,屁股却没挪,胸掉在下面是只有卫南平才能看得见的丰满。 他又眯起眼睛看她。 汤漾感觉到了,这男人真的很有存在感! 她穴里更湿了,可能会要流在凳子上。 汤漾继续问他朋友:“那你能给我他的号码吗?不解风情的男人实在不会把握机会,你是朋友,当然要守望相助咯。” 他朋友挑了下眉,非常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很惊讶地看着卫振平躲开他视线。 他笑了,卫振平这个样儿可是少见!这红线他牵了! “来,妹妹,这儿,记好了。” 通讯录调出来,汤漾拍了个照。 眼角余光扫到个熟悉的人,她直起身退开:“那你们玩,我先走了”,又看卫振平,弯下腰贴近他耳边,吐息在他耳朵里:“振平,等我电话。” 直起身,满意看着那一大团微笑走了。 …… 贺栾今天回来的,出差的事情办的很好,小组说要庆功,一起吃了饭就过来这儿。 他本来待一下就走,没想到看见了汤漾站在落地窗前。 然后她坐在一个男人身边,倒是保持距离,但姿态十分诱人。 贺栾还穿着西装,他松开自己的领带,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他被耍了。 她根本就是在调戏他。 并不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甚至可能根本没有那个他长的像的哥哥! 贺栾在洗手间洗了把脸,凉水扑过脸颊,顺着冷硬线条往下滴。 他看镜子里的自己,慢慢放松,拿纸巾擦干手和脸走了。 刚出洗手间,就看见汤漾点着一支烟,靠墙等在门口,还朝他笑。 -- 夜景 贺栾面无表情走过去。 被她拉住:“别走呀,我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很想你。” 她抱住他的手臂,身体若有若无贴近他,把烟藏在身后:“贺栾,你在躲我吗?我就那么可怕?” 贺栾转头看她,她今天的妆扮和感觉,和以往每一天都不一样,像一个来寻找猎物的妖精。 终究心中不平。 他突然把她推到墙上,双手抵住她的肩头,质问她:“你不是喜欢我?怎么还来钓男人?” 汤漾手指差点被烟烫到,立刻丢了。 她探寻他的情绪,他却背着光,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眼睛,汤漾只好陪笑:“贺栾哥哥,女人也是需要男人的呀。” 汤漾贼心不死,拿手指从他锁骨直顺着衬衫缝线往下摸,在西装裤边缘停下,那根手指就搭在皮带上面。 “贺栾哥哥也是男人,难道不需要女人吗?” 再毛遂自荐:“你看我,怎么样?” 呵呵。 骗子。 贺栾心里起了一把火,是怒火也是欲火,他掐住她精致下颚:“需要男人吗?那今晚就跟我走吧!” 汤漾求之不得!娇媚迷人地对他笑。 贺栾转身就走,汤漾屁颠屁颠跟在后头,看他跟同事喝告别酒,然后冷着脸经过她。 跟不认识她似的。 汤漾撇撇嘴,还是脚步急促地跟着他,他大概有一米八多,腿长的很,一步抵她两步。 他开的是中规中矩的奥迪S,她自觉地自己速度上车,系好安全带,乖乖地坐在副驾。 路上还遇到了交警,贺栾一张脸往外冒着寒意,弄得那警察都格外认真地走程序说台词。 汤漾心里暗笑。 …… 贺栾住的是个大公寓,布局非常简单,黑白灰一套搭配,客厅厨房却都大的离奇,她在客厅转了转又去阳台看,阳台上放了一套皮沙发,上面有顶盖,但坐在阳台边缘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天空、和城市夜景。 56楼夜景好的出奇,甚至能看到泰湖从城市这一头流向那一头。 贺栾回了家就坐在沙发上发呆。 所以究竟是怎么演变到这地步的? 他从来不玩一夜情,以前学校里谈过一次恋爱,后来再没有过,那女孩儿说他性冷淡。 接下来更出乎意料,这女的进来就把他晾在这里了,自己在客厅转来转去,一副很满意的样子,还跑去看风景。 风景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 汤漾进来时很惊讶,贺栾还衣冠笔挺坐在沙发上。 “贺栾,你怎么不去洗澡?我去看看冰箱有没有吃的,好饿哦~” 她怎么能这么自来熟?! 贺栾洗完澡看见她正在吃方便面,他皱眉,去厨房看冰箱。 还有两鸡蛋。 贺栾开火把鸡蛋煎了,洒一点点盐,拿白瓷盘子装了,放在她面前。 汤漾惊讶看他,然后温暖地笑说:“谢谢贺栾哥哥,哥哥人真好。” 他是挺好的,她坏得很。 吃过面,汤漾又自己去找浴室,贺栾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 给贺栾口交H 汤漾没有穿衣服,浑身赤裸进来了。 这次看到他正儿八经坐在床边也不意外了。 她做了很久之前幻想的内容。 贺栾看她光着身体很不适应,扭头看向别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她的胸脯,随着她的步伐晃动,跟水袋一样抖动…… 汤漾跪下来,在他腿中间。 贺栾预感到她将要做什么,肉棒硬起来顶着睡袍。 汤漾红唇微张,用牙齿咬他的衣带,然后向侧面拉,带子在她脸上压出一条线。 还有一个结,是交错的底结,她没有去咬,而是再次用牙齿掀开他睡袍左边,再咬着右边,直起身体才能拉开。 因为肉棒把衣服顶的太高了。 他的肉棒和他的人完全不同,紫黑色的身躯上面青筋虬结,又粗壮又长,两颗囊带沉甸甸的,她一只手是握不下的。 看起来很吓人。 底结自然散开。 她看向贺栾,贺栾脸都紧绷着。 汤漾认真地看着他,然后用红唇吻那光滑龟头。 贺栾这一瞬间几乎停止呼吸。 然后她含住了龟头,硕大龟头进了嘴里就没什么余地吃柱身了,她还是努力再往下一些。 吸紧两腮收好牙齿,细心包裹这个肉棒。 汤漾一直看着他。 并不只是在勾引他了,她再回报那两蛋之情。 …… 弄到脸颊酸痛,汤漾松开肉棒,才听见他的喘息,低沉急促,好诱人。 好想让他一直为她喘息。 汤漾伸出尖尖的小舌,把紫黑色从上面舔到下面,每一寸都用唾液舔得晶亮,又吸一吸顶端,再下去舔。 好舒服。 她现在娇艳得让他颤抖,贺栾不敢看她,于是目光转向头顶的灯,灯光也变得迷茫,像他现在一样,急需一个出口。 汤漾含住了他的一个囊袋,表面皱褶很多,又软,里面却沉甸甸硬硬的一个球。 她不敢确认是不是真的硬。 这里对男人来说太过敏感,和她的小豆一样。 她含住囊带轻轻吮吸,把里面的硬球从左边赶到右边,又再用舌挤压到别的方位。 另一颗囊带也要照顾好,她手掌是贺栾没有想过的软,他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和温柔捧护。 贺栾看向她,她很认真的在吃他的肉棒,感觉到他在动才看向他。 贺栾眼里欲火沉沉。 汤漾无辜地看他,好像这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同时另一只手抚摸肉棒,在他像要立刻吃掉她的目光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撸动这只大家伙。 她没有去摸龟头,那离她太远她看不见,只是搓动肉棒,这景象太淫靡,没一会儿贺栾就想射了。 汤漾感觉到囊袋里的硬球在动,她收紧口腔吸住这一只,另一只手也收紧让他那颗囊袋尽力包裹住表面每一寸不要露在空气里,手上动作也加快又捏紧一些迅速撸他。 贺栾要疯了。 他不受控制挺腰把命根子全部放进她手里,让她玩弄。 然后精液几乎射到他脸上。 落在他腹部、裆部。 汤漾没有停,而是放松了些撸动的手,但仍然在环绕着摸他,轻柔安抚地吸吮他的囊带。 -- ⋎ùzんàīщеи.∁oм 插她H 这一阵射精完,贺栾只能撑着身体无力喘息。 汤漾却含住了他的龟头,像吃什么美味一样把他龟头上遗留的精液舔干净,小舌伸进那条缝里去找射出精液的那个小洞,好像要看看是不是有全部弄干净。 贺栾腾得脑袋爆炸,粗暴地拉着她的手臂让她起来,又丢去床上。 她倒下去的姿势也没有再调整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汤漾抵住他,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套,撕开了给他戴上。 有点软了,还是很大。 不是她穴好,戴着安全套还真是插不进去。 汤漾的穴好就好在特别会收缩还水多,而且自己也能控制收缩——高潮时除外。 平时不常用,他现在不是刚射过么,需要一些刺激。 于是她叁轻一重地收缩穴壁,手肘撑起来自己,去沾他八块腹肌上的浓白液体。 然后半根手指没入红唇,吸紧,再慢慢抽出来。 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很满意这个味道。 这么性感妖冶的女人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她之前还一副清纯样子!ⓟ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肉棒再次硬起。 贺栾精神极度兴奋,双手握着她的膝盖大肆抽动起来。 去看她春潮潋滟的脸,看她刚吃过她精液的唇,看她细嫩易折的脖颈,看她晃荡不休的乳肉,那两颗红艳樱桃抓住他的视线,他看着那嫣红的小点和周围荡漾出来的乳波,抽插得更猛烈了。 他肉棒好大,上面的青筋好明显,隔着安全套都能感觉到!又好烫。 操得汤漾欲罢不能! 汤漾享受着底下的狂风骤雨,胸也痒得不得了,她自己给自己揉了起来。 还要淫声浪叫地刺激他。 “贺栾…你插的…好深呐~ 再进去一点…… 对对……就…是那儿! 还要! 快点,快一点…干我!” …… 贺栾看她这样淫荡,心里感觉比之前带她回来的时候更复杂,肉棒却一刻也停不了诚实地诚实地进出那个小穴。 她好厉害。 她小穴不行收缩,里头的水弄得他的肉棒油光发亮!紫黑色的肉棒沾满了淫液,连囊袋上也是。 估计还会滴在床单上吧。 贺栾想,这女孩儿怎么能这么骚呢? 汤漾随即真的骚得说出了口。 “贺栾! 快用…鸡巴干我! 快一点! 我要……呃啊~到啦……! 我高潮了……! 不要……停啊!” 原本就紧致的穴壁疯狂收缩,夹得他尾骨发麻直冲头顶!他在她连绵不绝的高潮里射了出来。 肉棒还埋在里头,汤漾感觉高潮中的小穴十分酸软,贺栾却感觉跳动抽搐得比她夹得还要更舒服。 他等这一阵过去了才起身,把套摘了打结丢掉,再拿湿纸巾给她擦穴。 汤漾看着他一脸正经地给她擦穴就心里痒痒。 “贺栾~ 再上去一点…… 就这… 呃啊~ 揉一下~捏它~ 这里好…嗯……舒服~” 冰凉的湿纸巾后面是他修长坚硬的手指,汤漾像个将军一样,指挥着贺栾,把自己再次送上了高潮。 贺栾看着手上——汤漾喷出来的透明淫液。 他有点想尝尝,又觉得这样不好,还是算了。 —— 汤漾浪得我心跳加速了…… 嘿…… -- 离开 汤漾睡得不太好。 她不习惯被人抱着睡觉,被束缚住就总是想逃,偏偏贺栾睡熟了还跟有雷达扫描到她的位置一样,准确抱住她。 第二天汤漾眼圈青黑。 贺栾倒是很满足,一夜好眠,晨起睁开细长一条缝,看见她正在自己怀里,捧她的脸吻她额头。 “早。” 昨天聚餐的下属都喝了酒,于是上午就让他们休息。 他可以在这里陪她。 贺栾从来只用一款香水,雪松香已经浸入肌肤,清新冷冽,汤漾迷恋地在他胸膛深吸一口气。 她的气息喷洒在贺栾胸前,大掌抚摸她的头发从上至下:“以前的头发也很好看,会换回来吗?” 汤漾刚醒的声音还有些迷糊:“不知道,现在这个挺适合我。” 贺栾没接话,一缕青丝在他手上缠绕。 “住在这里吧。” 汤漾抬头看他,贺栾的眼神很认真,他说的不是随口一言。 汤漾躺平放松了身体,不去看他:“不了,我自己住挺好的。” 然后起床了。 洗完澡贺栾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大概是送来的叁明治,包装袋在垃圾桶里,叁明治乘在盘子里。 “先吃早餐,等会想做什么?” 汤漾穿了昨天的衣服,并不很舒服,还是从善如流坐下,拿起了叁明治。 “去洗个头吧,昨天汗出的太多了。” 贺栾喝了一口咖啡:“你之前不是有一笔钱想投资?我可以帮你用。” 汤漾甜蜜一笑:“好的!” 贺栾看她咬一口叁明治,然后再喝了一口牛奶,混合嚼咽下去。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汤漾把牛奶杯放下了。 她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嘴,把纸巾擦过的一面折迭好,压住,才说:“你知道聂戈尔吧?” 贺栾眉头轻皱,身体倚在靠背上,点头。 汤漾笑得轻松:“我在那里面干过六年,才辞职。” 他的唇崩成一条线,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结束了,还没有赚到钱呢。 呵呵。 汤漾笑得越发轻松,还朝他调皮Wink:“贺先生还会帮我理财吗?我和你助理对接就行,只要钱在你那里分配就好。” 当然,他说过的话基本都会兑现,不至于这么快反悔,于是点头。 “那我就先走了,贺先生再见。” 汤漾去他房间拿了她的东西,自己出去了,贺栾一直坐在那里,保持同一个姿势。 将要离开他视线的时候又停住,回头看他:“贺先生真的很不错,我很开心。” 门有缓冲带,她走得悄无声息。 …… 汤漾走在景致优美的花园里,升了个懒腰,一蹦一跳地出去了。 坐在出租车上看外面的街景,人流匆匆,不知道都为了什么忙碌。 她的眼前渐渐模糊。 …… 她没有去打理头发,舒舒服服的在床上睡了一天,她又洗了个澡。 浴室热气蒸发,云雾缭绕,秦峰进来了。 汤漾一脸不耐:“滚出去!” 秦峰没有出去,还走进她,看她洁白无瑕的身体:“昨天夜里不是被干了?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是不是那男人不太行?” -- 秦峰H “去你妈的。”汤漾把湿水毛巾往他脸上一丢,大喊:“梅露露!他妈的管管你男人!” 秦峰慢慢脱自己衣服,朝她淫笑:“梅露露不在家,宝贝,我想你好久了,好想操你!” 汤漾嫌弃地看他一眼:“这么短也好意思出来见人?回去再发育发育吧!” 自己从浴缸起来拿了浴巾擦干。 秦峰已经把裤子脱了,肉棒翘起来,看她要出去,衬衫也不脱了,一只手从后面围住她的腰肢:“骚货不是想男人?哥哥来干你了!” 汤漾去推他,手也用了力气去打他。 秦峰把手按在她的脊背,汤漾的胸贴紧了冰冷墙壁,脸也在毛巾架下面卡着。 昨夜弄得很爽,穴里一直分泌淫液,秦峰很容易就插进来了。 不得不说虽然没有贺栾的东西长,但是他的也很粗。 “还说哥哥短吗?看你这紧的,那野男人都没有插进去过吧?” 放屁。 汤漾刚泡过澡,身体正清爽敏感着,被他插了穴,上身又贴着瓷砖冰得她颤抖,一时间爽了,不再跟他废话。 秦峰插着插着发现里面水越来越多,知道这骚货爽了,去打她肉臀:“还说不要吗?嗯?” 肉棒用力一推。 汤漾爽的叫出声。 秦峰松了手,她就转过来,看他,身体退到空地,整个后背都贴着冰凉瓷砖,魅惑地朝他勾手。 这骚货! 秦峰大步走过去,提起她一只腿往里面插。 “骚货怎么这么骚嗯?峰哥操得你爽不爽?”他一边大力鞭挞一边粗声说。 汤漾被干的舒服,也愿意配合他一二:“峰哥这么用力干我,梅露露可怎么办呐~” 秦峰停都没停,甚至更兴奋了:“她哪儿有你骚,还松!你逼这么多水!干得好爽!” “让她看!看她男友的鸡巴操你!好不好?” 汤漾媚眼如丝般缠绕他的眼睛:“好啊峰哥,等她回来,我们做给她看呀~在你们房间,行吗?” 秦峰被她骚的全身绷紧,又十分畅快:“行啊宝贝儿!啊~~~!” 一边射了给她。 垃圾。 竟然敢无套内射。 汤漾爽完翻脸不认人,把他就这么推出去:“滚吧我要洗澡。” 然后关了门锁上。 秦峰还在外头浪叫:“宝贝儿让我进去呀,一起洗嘛,我衬衫都湿了。” 汤漾拿花洒冲穴,水柱喷在细窄甬道,爽的她眯起眼睛,冲了一会儿又拿手指去抠精液,抠得穴壁越来越痒,只好就着花洒喷头的水柱快速插自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缓了一会儿,又换了水泡澡,出来时已经没有人了。 …… 晚餐汤漾在外面吃,就近找了个中餐厅两菜一汤,吃得很满足。 家里梅露露和秦峰已经在了,两个人搂抱在沙发上看电视。 真是好一对恩爱情侣啊。 汤漾心里冷笑一声,自己进了房间。 打开电脑玩了会游戏,还逛了购物网站,看见一些学习课程,考虑要不要学点什么。 汤漾是不喜欢当妓女的。 她是个很有自尊心的女人,但是生活没有给她选择,而是不断逼退她。 -- 让梅露露看男友干她H 到了十点她做完皮肤保养就睡了,戴上了新买的蒸汽眼罩。 半睡半醒间有人摸她的胸,汤漾不耐烦推开,又被人摸了屁股。 这他妈谁啊! 她摘掉眼罩,又他妈是这禽兽。 “你女人不是回来了么?要干去干她!” 秦峰把手指插进去,里面滑的。 这女人恐怕一天到晚都是湿的吧?骚货! 于是褪下裤子把肉棒拿出来直抵进去。 汤漾拦住他,丢了个银色方块塑料给他,秦峰接住,是安全套。 “戴这个干嘛,不戴才能让你爽啊!” 又来摸她穴。 汤漾一脚踢开:“爱做做,不做滚。” 秦峰只好听话戴上,她配合呻吟的样子太美了…… 终于弄好了去插她,果然进去时有滞涩感,但她水出的快,插两下就很好进了。 秦峰满足叹息,耸动腰身,手去抓她的乳肉:“妹妹是不是没睡着?怎么不去…找我呢?峰哥…插你呀……” 汤漾吃惯了豪华大餐,这点心吃得就没那么爽快,没心思理他。 “妹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爽……啦啊……” 拍打声在夜里清晰响起,汤漾被这声音催情更多些,眼珠子一转,去搂他脖子。 “哥哥不是说要去你们房间操我吗?现在就去好不好?” 秦峰一顿,速度也慢下来,他只是说的好玩而已。 满含诱引的指甲划在他胸膛:“哥哥去让你女朋友看,你的大鸡巴怎么插我小穴的,行吗哥哥?” 秦峰被她说得欲火烧遍全身,就势抱起她,肉棒还插在里面。 这姿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还没出房门他就抱不动了,放她下来拉着走,手还要在她丰满乳房揉捏。 到了房间梅露露正睡觉,秦峰把这骚货往床上一推,梅露露立刻被震醒。 月光半隐在云层里,房间只有微弱的光线,但也能看见这是两个人。 而这屋里一共只有叁个人。 梅露露难以置信看着秦峰和汤漾,头转来转去,看起来很好笑。 汤漾纤细长腿去勾秦峰的腰:“峰哥快来呀~” 秦峰粗哑着声音回答:“来了骚货。” 说着跪在她腿间,一下就插了进去。 梅露露惊呼出声:“啊!你们在干什么!!!” 汤漾媚笑看她:“你老公在干我呀~!好粗!我好喜欢~!” 秦峰低笑,听起来很开心。 “峰哥,叫露露去开灯呀,让她看你怎么插我的。” 秦峰挺动着胯,很满意这骚娘们的提议,推梅露露:“去!把灯打开。” 梅露露几乎哭出来,气的全身发抖,还是去开了灯,自己却跑了出去。 “峰哥~她走了好没意思呀~” 汤漾撑起身体看打开的房门,对他娇嗔。 秦峰拍拍她的脸:“等着骚货,我去叫她。” 不过几秒钟,秦峰抓着梅露露的头发拖拽过来了。 汤漾看着梅露露崩溃的脸心里有些不忍,还是唾弃她都这么难过了,还要听他话开灯。 恐怕也说不清谁更贱。 秦峰又重新插了进来,抓着梅露露的头发让她看。 -- 度假 这场景刺激得不得了,女朋友在一边看着他的鸡巴插进了她室友的穴里! 他插得更用力了,兴奋得要射出来的时候,把梅露露的头按在汤漾小腹让她看性器交合的地方。 梅露露被拉扯着头皮,被秦峰干出来的振动刮擦着脸,鼻子闻到了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她的眼泪不停往下滴,淌成了一条河。 …… 情事过去汤漾若无其事地走了,梅露露扑过来抓她,被她灵活躲开。 “你自己问是不是你男人趁我洗澡进去干我,没那个本事管好这个就换下一个。” 说完翻着白眼走了。 那边吵了很久,汤漾却睡得很香。 …… 后来很久都没有再见过梅露露,她故意躲着她。 哧,真是老鼠胆子。 秦峰倒是过来过,被梅露露关在门外,他也在小区里堵过汤漾,还什么真情表白,汤漾要吐了,直接请经过的人叫了保安赶出去。 …… 梅露露无声无息地搬出去了,没有留下任何讯息,这房子的租金放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也还好,一个月一万二不是付不起,汤漾还是把另一间挂了出去。 在社会上打滚比在聂戈尔打滚容易很多,但是汤漾的心情却比在聂戈尔更沉重了。 她给自己放了假,在奢侈品里飞舞,逛街时看到了旅行社的广告——阳光沙滩肌肉男。 汤漾停在广告前叁十秒,果断拨了电话。 签证又办了半个月,直飞马尔代夫。 有钱就是好玩,机场引导酒店管家还有美女导游。 没错,汤漾用的是美女导游,她也喜欢看美女。 她也有过在客人面前表演百合花开,是很能理解女人的美的,但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粗硬又炙热的肉棒插进来,于是她的食谱上没出现过女人。 女人显然更懂女人,汤漾很直爽地表示除了美妙风景和优质服务,她还需要满足生理需要——在美男最多的地方打转。 马尔代夫不是国内,众多欧美型男看起来帅气逼人,但她也吃过——东西都偏软,她不感兴趣。 于是只好和女导游聊天说笑。 东方美人很少有这么脸蛋柔嫩身材性感的,而且汤漾体态优雅、眼神傲慢,看起来就是个久经情场的成熟女人。 汤漾很受欢迎。 但置之不理。 汤漾玩了不到十天就厌倦了。 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在酒店大堂,看见了一个熟悉大块头。 对哦~ 她都忘记他了。 她看见他办理入住,粗壮手臂提着大箱子进了电梯。 灵魂都开始震颤。 汤漾伸出舌头舔舔红唇,大餐要来了。 一个金发男人被她吸引,她礼貌拒绝了。 她按约定等在大堂和导游小姐姐结清了账目,房没有退,再续了两天。 回了房间,倒在松软床上,拿出手机找到他的名字。 卫振平。 —你好,最近好吗? —我好像看见你了,你在马尔代夫吗? —我一个人玩了好久,找不到好玩的地方了,你能带我玩吗?两个人,可能会有不同感觉。 然后静心等待。 叮咚 首发:γцsんцωц.δN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yùzんàīщеи.čoм 卫振平H 马尔代夫热情似火,汤漾穿了一套细肩比基尼搭半透明防晒衣去找他。 开门时卫振平只穿了短裤,胸膛宽厚肌肉雄壮,汤漾红唇笑得更柔软了:“嗨,好久不见。” 卫振平对她点头让身,汤漾走进房间。 他的房间很大,是套间,配游泳池,汤漾在落地窗前停下:“我能在这里游泳吗?” 卫振平拿了啤酒给她:“可以。” 汤漾接过:“你今天到的吗?” 她只有手指前端抓住啤酒罐,看起来轻松又好像有些危险,仿佛那东西随时会掉下来,让人有一股想帮她捧好的冲动。 汤漾有性感身材和清纯脸蛋,但她最善于制造和捕捉暧昧,她是感觉拥护者。 卫振平东西大的短裤都兜不住,露出鼓起的一团。 他第一面见她就想操她。 这女人实在勾魂。 “今天到,那边沙滩有冲浪比赛,我去玩玩。” 汤漾眼神惊讶欣赏:“真的吗?好厉害!我可以一起去看吗?” 卫振平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藏起腰臀:“当然,场地是公开的。”ⓟ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汤漾佯装无知无觉,凑过去坐在他身边,偏偏留了一丝距离,只有玫瑰香水飘散过去:“我想你带我去呀~还要你送我回来,一个人在异国真的好害怕。” 卫振平硬了,硬的很难受,他不再忍耐,两手搭在沙发背上挺起凸起明显的裤子。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 他的手臂都结实有力,每一寸都蕴含力量,又不会像青蛙一样肌肉膨胀得过分。 汤漾依偎在他怀里,嫩白手指搭在他的精壮胸膛,黝黑皮肤映衬得她更白了,眼睛盯着那一团,声音放轻:“有你在,我就安心了……” 再抬起头,用水光盈盈的迷茫目光看他。 卫振平胸膛振动,笑音低哑:“你当然可以放心。” 随即果断利落的公主抱,走向房间。 卫振平把她扔在床上,体重加上他的力气让汤漾又弹了起来,并且还有余震,让她有一种在海中颠簸的感觉。 汤漾张开了腿,露出穴上比基尼的位置,直直对着卫振平。 还要再轻咬红唇,柔弱无依地看他。 卫振平肉棒涨得疼,他看着她一脸清纯无辜的样子就来火,眼神锐利得像一头猎豹,直盯着她脱下裤子,快脱到膝盖肉棒才弹出来。 好长好大啊! 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可是她更湿了。 卫振平转身拿起酒店的避孕套粗鲁撕开盒子,一边双膝冲到她的大开的两腿缝隙,直夹她的臀部。 正好是可以性器相连的距离。 卫振平一手去拉开她的比基尼裤,一团水湿答答流出来,另一只手放在嘴边咬开套,咬着包装把套拿出来,单手套上。 “怎么这么湿?” 他插进来了,久违的被劈开的感觉席卷了汤漾。 他让她今天像个处子。 更大的快感汹涌而来,他更深的进来了,势不可挡,插了一半退出去下一次又再插得更深。 卫振平是知道自己东西大的。 -- 要死H 他年近叁十当然有过女人,且试过很多,因为太大,虽然受女人欢迎,但消受得起的没几个。 汤漾是他插得最爽的。 这并不是说他现在正在她身体里被欲望冲昏头脑,而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快、进这么多地操过女人。 女人身体大部分都偏柔,经不起折腾。 汤漾很耐操。 汤漾被他问怎么这么湿,还想装羞涩,又被他顶得神魂不定,肉棒仿佛直冲心脏。 本性暴露:“振平哥哥……这么…大!操得太…爽了啊~!” 卫振平听到她说这些,速度稍微加快汤漾就爽得浑身颤抖,被送上高潮。 “呵……你叫…什么名字…嗯……” 卫振平被紧致穴壁疯狂收缩的力度夹住,片刻没动,全身心感受着这女人高潮的快感而赋予他的爽快和成就感。 他备注上是那个清吧的名字。 “汤…漾………啊~!” 她才从高潮中略略平复下来,呼吸急促地回答他,他听了她名字反而动起来刺激她。 “汤漾?呵呵……是嗯……荡漾吧……” 汤漾媚海声波斜他一眼,恢复些力气的身体收紧小腹和穴去夹他。 卫振平倒吸一口冷气,控制不住用力插进去几乎全根没入! 汤漾脚趾蜷缩、头猛然最大幅度扬起来,痛苦又愉悦地高声吟叫。 这女人好能吃。 嘶气出声,然后慢慢加快速度干她。 穴里温度越来越高,水也越来越多,每一次抽动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给两人欲火更添一把柴。 卫振平的肌肉真不是白长得,叁浅一深玩的帅的不行,每一下操弄都力度大又距离精准,弄得她死去活来。 卫振平呼一口气,抽出来,盯着她小穴看。 已经被他插出一指宽的小洞合不起来。 又把她掀过去,汤漾任他施为,已经被他干的浑身无力,予取予求。 她没法儿自己跪好,卫振平就手掐住她的腰肢提起来自给自足,仍然一步到位。 嗯……任振平爽得闷哼,她淫液多得把屁股都打湿了,任振平略停一下捏一把她的丰盈臀肉,软得不可思议,不自觉用了点力掐她。 汤漾再次颤抖,不仅穴里、腰部,甚至背脊上那一对蝴蝶都震震而颤,展翅欲飞。 “喜欢这样?” 卫振平加大力气抽打她臀部,白肉被他打红一片,颤颤巍巍地动,趁她不备再插深一些,不再叁浅一深而是快速挺动。 太爽了,汤漾爽翻了! 子宫都被他插麻了!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才这么想就又颤动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这男人真的好强好会弄! 可她受不了了! 吐出口的声音却娇艳欲滴:“不要…了南平哥哥!不要……!啊!要……死了呀……!” 这哪里是不要,分明在催他快一点。 卫振平见过不少被他插的不行的女人,真崩溃可不是这样的。 他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猛烈抽插进出那个好进又好劲的穴,淫水四溅,白沫多得落下去。 把她送上了连续不断的高潮,直至连续不断的潮喷,就着她潮喷的炙热淫液射出来。 -- 星空 汤漾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大餐也不是那么好吃的,醒来时没有人在,汤漾没在意,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 吃了午餐又睡过去,一直到满天星辰才醒过来。 手机里有他的消息。 —你还来吗? —我明天要走了。 汤漾手指舞动。 —来,等我。 发完消息又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去浴室泡了个澡,舒缓全身,再细细给自己上了乳液,每一寸都抹了精油轻轻拍打。 又拿了她新爱的湖绿色长裙,轻盈飘荡的裙摆很灵动,慢慢欣赏完自己才出门。 卫振平已经等了她很久。 他不知道她在哪儿,收到了消息过来就只在房里等她,怕她来了却进不去。 冲浪比赛的篝火晚会也没去,等了她一个半小时。 她一进来卫振平就把她抵在门后,大肉棒耀武扬威地抵住她,眼神里透露出怒火:“怎么才来?耍我?” 昨天她就在酒店吧,和发消息的时间相近,然后他回了消息又到得那么快。 汤漾撅起粉唇,上面水光盈盈娇嫩得很:“还不是你!今天我睡了一整天呢!” 卫振平接受这个解释,这的确合理,但痒痒的肉棒还是蹭着她的小腹,呼出的气越发热了起来:“我坐在这里等了你快两个小时。” 然后重重一顶。 汤漾让他顶的浑身酥软,可是不行:“我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呢~饿死了!” 卫振平顿了一下,放开她:“你要吃什么?” “随便叫个牛排就行,酒要好一点。” “嗯。” 吃饱了汤漾总算有了精神,能再浪一下。 她给他倒了一杯红酒,走过去跟卫振平坐在泳池边的另一张躺椅上,递给他:“这酒还不错,你试试。” 卫振平绷紧腰部一次用力就坐起来,动作很快。 这肌肉控制力。 汤漾开始分泌口水了。 要不要给他舔呢? 还是算了,他那个东西,长成那样!真的激动起来,是能干死她的。 小命要紧。 汤漾和他碰了杯,决定先赚点钱:“好久没喝到这么好的酒了,最近很穷,房间没有钱续了。” 卫振平毫不犹豫回答:“你住过来吧。” 又想到明天要走了。 他的身份是不太方便办签证的,这次是跟一个政府商务团办下来的外交签证,挂了个保镖的职位。 行程一定要跟着走,不然会被遣返,而且他这个身份,都会是当地政府“特别关照”对象。 于是起身去房间。 汤漾放下酒杯,坐在泳池边把小腿伸进了泳池,抬头。 夜里的水好凉。 不一会儿卫振平拿了张金卡出来:“你先用这个吧。” 汤漾伸手去拿,卫振平捏住:“回去后跟我联系。” 汤漾笑得轻松:“当然!” 卫振平松了手,汤漾却抓住他拿卡的手,拉他一起坐下。 “你看星星,好美啊!S市可看不到这么多星星。” “那是市区灯太亮,郊区也可以看到星空,山上能看到的星星尤其多。” 卫振平不习惯这么放松的姿势,没有把脚放下去,只坐在她身边,一只手搭在蜷起来的膝盖上。 -- ⋎ùzんàīщеи.∁oм 泳池H 汤漾滑下了游泳池,游泳池里的水凉的她起了鸡皮疙瘩,她去拉卫振平:“我不是很会游,你下来陪我吗?” 当然陪她。 卫振平把T恤衫单手掀起来脱掉,汤漾看着他板块分明的腹肌和胸肌,暗暗咽了口口水。 这男人性感得要命了。 汤漾目光变得迷离,卫振平一下来就游去他怀里,抱着他结实手臂妖妖柔柔:“振平,我好冷。” 卫振平摸了摸她的小臂,是有些温度低:“我们进去?” 手慢慢从手臂滑到他腰间抱住他:“不要,你抱抱我就好,我还想游泳……” 她声音越放越轻,到后面简直如同这荡漾的水面,展露出一丝媚态。 卫振平牵起一边嘴角:“水里是好一些,你也能舒服些。” 然后去摸她的穴。 裙子太长,只能在裙外游走,她的薄裙被池水浸得湿透,两只乳肉被内衣挤压出一条深沟能看得很明显。 卫振平一手提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拉住下梯扶手稳住重心,去亲她乳。ⓟ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说是亲,跟咬一样。 他总是这么凶猛,那一片柔软被他咬过的地方淤红几点,胡茬像排布整齐的针尖,硬硬刺刺,扎的她又疼又痒。 却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想他再多吻些。 他的头发也跟他那里一样,几乎全身都是一样,硬得她一见他就想被操。 “振平哥哥…我想要……” 卫振平张开大嘴一口咬住大半乳肉,狠狠一吸,汤漾跟着颤动淫叫。 低沉粗涩地回:“来了。” 说着掏出肉棒,糙手撸了两下感受硬度,去找她的穴。 裙子本来薄透轻盈,被水一沾牢牢吸附在她身体上,在泳池揉搓的糙手根本分不清肌肤和裙衣。 摸了好久才从她双腿间空隙抓到裙子,一把撸到她背部。 卫振平已经急不可耐,大手握住她的蕾丝内裤包着穴口那地方,两边一分,就一只手扯断了内裤。 汤漾被他的粗鲁和力量撩的穴也痒心也痒,两只手抱着他肩膀,腿夹住他的腰,不停磨蹭他小腹。 “就说来了,这么等不及?”肉棒重重一顶,进去大半:“嗯啊~嗯?” 卫振平习惯进去后让女人适应一下,汤漾却不想等,自己扭腰动了起来。 不过她体力本来就没他好,池水阻力又大,卫振平觉得她慢的很,忍了一会儿只觉得肉棒更痒更想操死她了。 他把她扒下来,推去池边扶着地板,站在后面顶了进去。 “嗯啊~振平哥哥插进来~妹妹想吃~” 汤漾穴里被填住,一半满足,另一半是他昨夜插过的极深处,那无人到达的地方——子宫被开发,一让他插进来就痒,直叫他更深些顶弄她。 “这么骚?”卫振平慢慢推进去肉棒,身体也靠近她,在她耳边说。 他的声音也粗狂性感,汤漾被他说得心神荡漾:“哥哥快插我!我要做哥哥的小骚货呃啊~” 这女人不需要适应。 她只需要被填满、被操昏、被干死! -- H 卫振平捏住她肩膀大肆抽动,对她来说沉重的池水,对卫振平来说如同空气。 巨大肉棒塞满身体,并不像昨夜那样痛,而是有滔天大浪起伏在她的身体里奔腾不息。 冰凉池水在穴外,穴里烫得比温泉还要热,卫振平感受到了小穴版的冰火两重天,胯骨不停拍打她柔软丰满的臀。 去亲她曲线优雅的背,忍不住咬一咬,再继续操干这个淫荡的女人。 虽然是夜晚也不显得昏暗,能十分清楚地池水以他和她为中心激荡出一圈接一圈的涟漪,肉棒和穴不停嵌合又分开,分开又撞在一块儿,池水被快速挤压,飞溅出声响。 汤漾全身冰凉,池水冰凉,依靠的地板更冰凉,只有他进出的穴、小腹里、直往心脏顶的肉棒插连处才火热无比。 感觉前所未有的新鲜和奇妙,不停颤抖的小穴疯狂流水、剧烈收缩,顶端被子宫含住吮吸,夹得卫振平浑身发麻更加大力鞭挞。 汤漾被操得无法自控,嘴巴都闭不拢,唾液和淫液一样不停分泌在地板上流了一摊。 她丝毫没有感到脏和羞耻,汤漾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卫振平主宰,全身心投入享受力量和肉棒。 卫振平虽然兴奋,但他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持久耐用,还有池水降温,干得她欲仙欲死还没有射出来。 他把她捞起来抱在身上,东西都还插在里面,里面痉挛已经慢下来了,一边走动一边随着动作摩擦小穴。 而汤漾,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次放在床上的力度轻了很多,她已经被他干的失神,还不肯让他走,卫振平推开她的腿,去拿安全套。 离开他的温度汤漾清醒了一点,看见他去拿安全套,才反应过来。 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于是不再扭动哼唧,半侧过身体放慢心跳。 卫振平套好了,就着她的姿势把她衣服全脱掉,干燥松软的床已经湿漉漉的了。 如同现在的汤漾。 他不挑,侧着身体没关系,就这么插进去反而能够体验不同方向的夹弄,他向前冲锋。 子弹入膛,严丝合缝。 穴口几乎被撑到透明,只有一丝丝肉色。 这个姿势极大的保护了汤漾,她像婴儿一样蜷缩着承受他带来的狂风浪潮。 没一会儿又被他送上高潮,两腿蹬直,像被巨浪席卷的人拼命找寻救兵胡乱挥舞,卫振平握紧她的手几下深插肉棒颤抖射出精液。 卫振平坐着回味了一会儿,才把东西抽出来,丢掉套,躺在她身边。 床不舒服,汤漾睡不着。 她闭着眼去摸卫振平咕哝说:“去我那儿睡,房卡在我包里。” 卫振平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什么能包住她的衣服,只好拿了块浴巾包住她抱去她房间。 男人上身赤裸下身短裤,女人显然一丝不挂只包了浴巾,仿佛能感觉到那深深阴影下的销魂地。 走廊至电梯里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看他,看她的更多,被卫振平狼一样的目光一盯,没人不发怵。 还有些同道浪荡子朝他吹口哨。 卫振平也很满意得到汤漾,善意回笑。 -- 烈焰黑丝微H 汤漾的房间要小很多,也乱得多,衣服饰品散乱得到处都是,柜子上的护肤品瓶子和各种饮料混摆的参差不齐,卫振平在门口顿了一下,又看一眼怀里正依偎着他肩膀的女人。 …… 表里不一啊。 他抱着她走进去,扔在床上,看了好几眼。 一笑置之,去收拾她的东西。 台面擦过又重新分类,瓶子罐子和饮品分别放,衣服大小迭好上面放小件下面放大件,地上箱子也是乱的一看就是翻过又没整理。 卫振平一米八七的大个儿蹲在她的十八寸小箱子边,给她收拾东西,这景象很好笑。 汤漾笑出了声。 卫振平转过来看见她眼神清明的笑他,坐到床边来捏她鼻子:“不累了是吗?” 汤漾哼笑不接话。 卫振平笑了笑又回去收拾了:“你还要呆多久?” “不知道,大概就回去了吧,本来就是看见了你才留下来的。” 卫振平眉头一挑:“你对我蓄谋已久啊?” “哼,可不是,你还不理我呢。” 卫振平手里拿了什么东西藏在身后,走过来她身前吻她:“那看来是还很满意了?” 她怎么敢说不满意? 卫振平拿出了手里的东西——是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W家定制款,绝对曲线毕露。 他明天要走,很久都吃不到了,汤漾不免有些失落,于是假装羞怯地笑,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白嫩小手却钻出来扯了内衣进去,然后在被子里不停蠕动。 卫振平干脆躺下等她,撑着头观赏她因为在被子里艰难挣扎浮现的红晕和表情。 跟操她的表情很相似。 汤漾拉开被子的速度很慢,几乎锁定他的视线让他一寸一寸看得清楚明白才拉下新的地方。 黑色蕾丝包裹的白皙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乳肉上除了那一点樱红若隐若现还有大片他吸吮出来的淤红,现在已经发青了,他实在咬得大力。 明明乳肉那么大那么多,腰肢却只有盈盈一握,浅浅的腹肌线条显出健康耐久,在下面,一条丝带环绕丰臀,小片蕾丝包裹住秘密营地。 卫振平想去摸摸她,汤漾退开,走到桌边,一只脚踩着椅面,慢慢悠悠穿起黑色丝袜。 卫振平一个挺腰就顺势脱下裤子,巨大肉棒已经慢慢苏醒,慢慢直起身子来,粗手一边撸动肉棒一边看她。 黑色丝网看起来十分柔软,一点一点吞噬白嫩肌肤,及到大腿那片软肉颇多的地方紧紧一收,勒小了至少一厘米。 但她放下这只腿后整条腿又显得均匀修长、恰到好处。 再看她慢慢穿了另一腿,扣上锁带。 汤漾在他收拾过的桌面上找出一只烈焰,照着镜子厚厚涂上,再穿了一双高跟鞋,扭腰挺胯朝卫振平走过来。 他坐在床上,垫着枕头半躺,肉棒几乎长到他的乳头平齐。 汤漾坐在他身边与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卫振平欲望激烈得猛吸她的舌,舌根都痛了。 汤漾在床上站起来,让卫振平仰视她。 -- 城堡与女王H 从下面看汤漾,娇柔面庞完全不见踪迹,只能看到她的烈焰红唇、挺翘鼻尖,和傲慢眼神。 她轻蔑地看卫振平,眼神相对,从上往下扫视卫振平的身体,然后停在他下腹处凝视,肉棒被她看得一抖,渗出精液流出来。 汤漾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赞许地对他笑,红底高跟鞋踩在他的脚上,缓缓上移,有时蹭过有时轻踩,慢慢靠近了,他的“城堡”。 “城堡”有“高塔”与“卫兵”。 汤漾抬起下巴,红底贴在了“卫兵”面前,锋利尖根在不远处做支点,红色鞋底面拍打起“卫兵”,123.123.12.123。 卫振平忍不住捏住欲根上下揉搓,眼睛盯着她被妥善包覆住的C杯乳肉,挺翘丰满的弧度刚好够他一口吃掉。 “卫兵”抵抗不力,她转向黑色荆棘做成的“高塔”。 她脱下了“红色尖刀”,跟他的比起来可以说是小巧玲珑的脚,被黑色丝袜紧紧附着,圆润脚趾弯曲处也变得平滑,她踩着“城墙”在“土地”坚硬的耻骨处用力按压。 卫振平呼吸变得凌乱起来。 距离越来越进,攻势仍然缓慢,终于压遍了所有“城墙”,靠近高高耸立的“城堡”。 汤漾拉开内裤底下的细细带子,拨到一边,开始“劝降”,她的手指白嫩纤细,与他的比更是小巧可爱,卫振平看见她把这样的手指插进了穴。 汤漾眼神都没变,依旧清明,中指进了半截抽插几下,就带出来了亮晶晶的透明淫液,手指放在空中,淫液慢慢集中滴落下来。 卫振平嘴大张开露出鲜红舌头,接住那一滴,舌在嘴里磨了两圈,咽下,看汤漾的眼神逐渐危险。 “城堡”已经高举“白旗”,还有一滴滴在她的脚背上,降意明显。 汤漾踢开了另一只高跟鞋,那只放在他两腿中间的脚刮擦过他的腿根,身体坐了下来。 “嗯…”肉棒插进去了。 汤漾摇摆腰肢,眼神如柴似火,顷刻点燃卫振平的全部欲望,狂烈的信徒为女神欢呼,房间响起了水口交错的淫靡声响。 女神降下神位,福泽世人。 汤漾跪在他腰腹两边,身体缓缓下沉,一次吃到了底。 汤漾大腿有力起伏,小穴玩弄他的巨大肉棒,坐下时放松,起来时缩紧,一寸一寸挽留又坚决退出,熟悉节奏后速度慢慢加快,一上一下间卫振平完全按照她的节奏呼吸,意乱情迷。 汤漾已经很爽了,从她穴里流出来的淫液都能完全打湿他茂盛黑密的丛林就可以看得出来,可是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傲慢无礼,仿佛卫振平这东西不过如此。 怎么会不过如此? 卫振平真的忍不住了,两手早已抓皱床单,腰突然用力往上顶弄,插得她只能扶住他的肩膀。 可是你看她的眼睛,虽然蓄满了泪水,却仍然冷漠。 卫振平在身下的炙热和冰冷的眼神中射了出来。 -- 着装 汤漾现在是个能活的算轻松的人。 她那天之后没有再见过贺栾,他也没有来找她,放了些钱过去,手续也是他助理经办的,助理说贺先生答应会亲自看。 汤漾没想过要再找他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汤漾表示理解。 这天她是意外遇到了他。 现在卫振平还在外面玩,汤漾一个人无聊,买了个自带滤镜的新莱卡去扫街,刚下公车一辆跑车停她身边。 是原培。 原培晃荡着手取下眼镜,吊儿郎当的动作被他一做潇洒帅气:“姐姐,怎么不理我了呀?” 汤漾不怎么想跟他走得太近,但这么遇到了,也不是不可以代表广大无产低产中产阶级,薅一薅腐朽资本主义的羊毛。 汤漾弯腰撑着车门看他,衣领垂下胸脯若隐若现:“弟弟,姐姐时间很贵,你买得起吗?” 原培笑意满脸:“不管姐姐多贵,弟弟也要买呀~” 行,汤漾上了车。 热风吹得她长发乱飘,没一会她理头发的时候就梳不顺了。 原培视线总在她那儿绕当然发现了,方向盘一转,显然换了目的地。 原培没说话,汤漾也不想问,反正哪哪儿都是玩,没什么好问的。 原培还挺体贴,是间造型店。 “姐姐,来看看喜欢什么样儿的?” 这地方装修并不华丽,却有一种简约未来感,里头陈设的东西也少,SA拿了册子给她。 先做spa,选服装、再发型,再做发型的时候看搭配的珠宝。 顺便做美甲,挑包包。 汤漾挑了两套衣服一个包就没要了,原培还问她怎么给他省钱啊? 她又没打算跟他玩儿多久,差不多得了。 原培给她挑了套小礼服,那看来今晚是比较正式的场合了。 “弟弟,你过来点儿,有个事儿姐姐得和你说。” 汤漾朝原培勾勾手指,上好的妆面一道妩媚眼线配着她的小眼神,原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她勾没了。 “姐姐什么事儿呀~”这小子声音都荡漾了。 汤漾白他一眼,红唇吐出:“姐姐以前做小姐的,去宴会不定碰见熟人呢,你要长面子可能不太行。” 原培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到她大腿上。 “这有什么的呀,也值得姐姐跟我一说?我早知道这个了。实不相瞒姐姐,我身边的人都是会被查一查的,这个没法子,姐姐不要生我气呀~” 说完轻轻靠近她,清秀下巴放她肩膀上:“姐姐要是生我气,任姐姐处罚呀……” 少年人就是体温高,鼻息弄得她浑身发痒。 拿一根涂着猩红指甲的手指推开他,又欲拒还迎地对他笑。 原培当场就想把她办了! 汤漾看见他隆起的那一团笑出了声,惹得他哀怨瞪视。 后面的妆造都看呆了。 宴会是个别墅里,有一场私人拍卖会,拍品不多,也没有拍卖流程,东西像展品一样陈列在二楼厅里,旁边有电子竞价器,想要的可以把自己的编号输入进去加上最初金额和最高底价。 -- 宴会 这方式倒是很新颖,东西也不错,都是明清朝的珍品。 汤漾是没打算买的,她看来看去都看不出这东西为什么就能卖她大半身家。 于是去了旁边的房间自己拿了水果和好几种酒找地方猫着,不得不说这别墅真是景观精致,汤漾坐在沙发上,呡一口勃艮第混着果香很享受地闭上眼睛感受。 原培回来了:“姐姐无聊么?晚会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汤漾已经喝得双颊红晕,听见他叫她就没骨头似的拉着原培的手起来,靠在他怀里:“那走吧~” 看见这个样子的汤漾,原培还真不想走,只是今天不一样,那位还在呢。 于是只好就这么抱着她出去了。 幸好汤漾一进入公共场合警觉性大增,立马支起身子来,倒是原培有些若有所失。 厅里衣香鬓影,让汤漾有些恍惚地想到了聂戈尔,随即失笑,难道自己还会怀念当鸡的时候? 笑话。 真是不一样的,发言的是宴会发起人,一看就很有诗书气质,穿着一身白底鎏金旗袍,是个挺古典的中年美人。 发起人带着解说和客人一样一样地看过去,大家很有礼貌地围成大圈让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到展品。 这时渐渐有人看向门口,汤漾本来在外围混着,又在走神,竟然是最后才看见来人的。 是原安雄!!! 她默默地一点一点移动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看到他就会湿,还会感觉到脖颈仿佛被勒住的疼痛,还有四肢束缚的感觉。 她的身体忍不住对他臣服,意志却努力抗拒。 原培回过头发现她不见了,过来牵她,她退后:“不好意思弟弟,姐姐不舒服,你先去吧。” 原培看着她本来泛着醉红的脸颊似乎变得苍白了,于是点点头:“那我先送你去休息,再去看这里有没有预备医生。” 汤漾勉强地笑:“不用不用,我休息下就好了,你快去吧。” 你再不去等原安雄发现我我就更不舒服了。 原培狐疑地点点头,汤漾有些奇怪,不过他现在来不及问,等回去再问吧。 原安雄所在的地方就是人群中心,看展台也是C位,周围围满了人。 汤漾低着头悄悄地离开了二楼,在一楼放了可待客牌的房间又猫起来了。 她把落地窗锁起来,又拉好了窗帘,才放心地躺在床上,身体慢慢缩成一团,贝齿咬住拇指微微颤抖。 再见到他还是那么害怕。 他可能已经不记得她了,毕竟只是一个小宠物,但那一段时间被她看见的那一丝黑暗,和原安雄温柔儒雅的外形根本不符合。 脱了衣服似乎会更符合些,原安雄脱掉那身黑色风衣和西装,底下的腹肌和胸肌,强健有力的长腿和宽厚手臂,还有他傲慢又欣赏的眼神。 汤漾湿的厉害,忍到抖得越来越厉害还是忍不住,把手指伸下去摸。 汤漾唾弃自己的身体。 现在更加的唾弃自己的灵魂。 -- 原安雄 原培过来找她时她累的半睡半醒,接到他的电话就告诉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和原安雄一起。 汤漾僵住,完全给不出反应。 原培看出了些不对劲,难道汤漾认识叔叔?难道叔叔也去聂戈尔? 原培展开了一些不可说的想像。 原安雄气定神闲地抚摸自己的戒指:“这位小姐见过我?” 汤漾连忙摇头。 这下原培可就摸不着头脑了,这又是哪一出? “小京,你这姑娘挺可爱的,叫上她一起去我家吧,来了一些新鲜的叁文鱼。”原安雄转头对原培说。 汤漾脸色煞白,这下原培可以肯定这绝对不对劲了:“汤小姐好像不太舒服,还是算了吧?” 汤漾猛点头,一些没有盘起来的碎发随着她点头的动作晃动,她的眼神惊惧不安,原安雄已经感觉到下腹发热了。 “汤小姐这么难请?那怎么跟我侄子出来玩呢?还是说,是我原某人没有这个面子?” “不…不会,我很…乐意……” 仿佛没有看到汤漾一脸为难,原安雄点点头:“小京去叫车吧,都坐我的车回去。” 原培看了看汤漾,迟疑了一下,被叔叔一盯,他就收敛了目光,这位叔叔可不喜欢人家质疑他。 原安雄满意地看着原培走了,走过来汤漾面前,细致地帮她整理耳边碎发:“别怕,会舒服的。” 说完转过身,胳膊曲起等她来环住。 事到临头,汤漾反而镇定下来,端起了反射性的职业微笑,乖巧地搭上他小臂。 一步一步走出别墅,看着原安雄和女主人告别,汤漾在一边安静陪笑,没有关心为什么原培的女伴揽着他叔叔的手臂。 仿佛这天经地义。 那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像一个吞噬者,汤漾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原安雄感觉到了,停下来温柔微笑看她:“怎么了吗?” 汤漾仿佛看见了暗夜的第一道光,她像劫后重生一样惊喜地笑:“不好意思原先生,我今天是来找那位先生的,恐怕不能跟你去品尝美味了。” 是贺栾,他也正朝这边走过来,在汤漾惊喜的眼神中,略过她,对原安雄伸出了手:“安雄,恭喜你了。” 两人讨论起这个拍卖会的起因,原来是一个项目的背后红利转让,正是原家和贺家。 汤漾的眼睛一点点失去神采,没有再看贺栾,而是去看不知有什么的别处。 原安雄转过头语气轻松问她:“柔儿,你不是要找贺栾?”然后看向贺栾。 “不,没有,是我认错人了……”汤漾避开他的眼,低下头说。 原安雄满意笑了,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现在的年轻人眼神大多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贺栾不知为什么心中刺痛,看见她躲避自己,更加不适起来。 其实他很想她,在每一个闲下来的时刻。 他之前以为只是太久没有做过,才会一再怀念,但见了面,看见她的眼睛慢慢离开他,不再看他,这种感觉更加折磨了。 贺栾鬼使神差地摇头:“不是,汤小姐的钱在我这里,约好要给她看资金情况的。” -- yùzんàīщеи.čoм 回贺栾家 汤漾猛然精神,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贺栾更肯定了,平静的看着原安雄:“不好意思安雄,我要借用一下你的女伴。” 原安雄挑起剑眉,眉舒眼展:“当然,她的时间是你的了。” 说着把她的手松开,绅士地把她引过去。 汤漾紧紧抓住贺栾的手臂,都忘记了同原安雄道谢和告别,原安雄走时对她笑了笑:“汤小姐不爱吃叁文鱼,那下次我带汤小姐尝尝我们家的中餐吧,汤小姐不是最喜欢了吗?可要常去呀。” 她没有回应,原安雄也没有等她,说完径直走了。 贺栾放开了她,理了理自己的西装:“我请人送汤小姐回家。” 汤漾欲言又止,贺栾已经走了。 汤漾在家里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找一趟贺栾,掐着他下班的时间等在他公司门口。ⓟ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贺栾知道她来了,他的追求者中也很少有这么美丽又可爱的,而且还真的能让贺栾亲自打理她那点钱。 所以已经有人主动报告了贺栾,却被贺栾冷冷一瞥:“怎么很闲吗,很闲多去做两个特调。” 活该单身!助理心里想。 下了班他又跟以前一样不理她了,汤漾默默跟着他下电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他打开车锁时汤漾疾冲几步上了副驾,贺栾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汤小姐,您很闲吗?” 点头:“嗯!闲的很!你要给我个工作吗?” 贺栾闭紧了嘴巴,摇摇头。 过了会儿还是投降:“汤小姐,我要回家了,你再不下去我要叫保安了。” 明眸大眼瞪着他,仿佛他说了什么天理不容的话,又笑得跟狐狸一样,一颗一颗解起了风衣扣子。 里面是一套情趣制服。 才刚解到第叁颗贺栾连忙拉起来她的衣服合上:“这里有摄像头!” “是吗,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你看……” 她还委屈上了,贺栾哭笑不得,脸色精彩。 单手给她扣好了扣子,呆看了前方十几秒,还是沉默的开了车。 他家里像她家似的,贺栾看着汤漾跟回家一样自在,他心里很不自在,这算什么? 小狐狸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笑逐颜开地过来抱住他的腰,手感真好啊。 “贺栾哥哥,我们就做炮友还不行吗?我很干净的,每次做都会带套~” 贺栾脸青了:“你现在还会跟别人做?” 小狐狸手已经拉出了他的衬衫下摆,柔嫩指腹沿着长长脊窝上下抚摸:“哥哥别生气呀,我只会做这个,不然没有钱吃饭了呀,我这样的,谁愿意真的和我在一起呢……”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说的贺栾心中一痛,这正是他介意的,也许是他伤害了的。 “哥哥去洗澡吗?漾漾好想要贺栾哥哥啊…” 他的身下慢慢胀大,呼吸也越来越慢,仿佛在压制些什么,汤漾手转到前面来,找到他的乳头揉捏着,隔着衬衫,咬住了另一边。 她抬起头往上看,贺栾黑漆漆的目光正望着她,眼里一片汹涌暗流。 -- 樱桃冰火H “那哥哥先去洗吧~” 汤漾很自然地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找了些樱桃拿出来洗,贺栾很不自在,在一边站着。 “哥哥怎么还不去?”汤漾捻了一颗放进嘴里,唇咬了一小口红色樱桃,汁水留在唇上,显得更鲜艳了。 贺栾硬了,他背过身,还是默默地走进去洗澡了。 他的小动作尽在汤漾的余光里,等他走了才偷笑出声。 男人真是可爱。 贺栾出来时所有地方都是暗的,只有走廊的暗角感应灯是亮的。 疑惑地四周扫过,他房间好像有微微烛光。 汤漾就在那里。 她找到了几根蜡烛,用玻璃杯装了点缀在房间,床头、桌上、地上错落放着烛火,清冷的男士房间突然多了些女士的暖色。 因为她在,一身白色兔女装,剪裁贴身的丝绸紧紧裹住美丽身躯,长发扎成两个团子在头上,生出白绒耳朵。 看见他进来了,汤漾趴在地上,翘起了臀,还有一个圆滚滚的小尾巴在后头。 汤漾对他摇了摇屁股,说:“哥哥过来坐呀。” 贺栾硬得浴袍都压不下来,高高地撑起来一片地方,汤漾看着他这里,馋嘴似的舔了舔唇。 贺栾去拉她起来,被她按住,让他坐在床上,她手腕上也有毛绒绒的一圈,与洁白肤色地融为一体,就像原本就是这样长的。 她解开他的浴袍带子,小手一边往上脱下他的浴袍一边从腹肌摸到胸肌,再到手臂,顺势在他胸膛中间轻轻一吻。 贺栾一颤,坐不住一样向后倒身体又用手撑住,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抵住她胸乳的阴茎激动抖了抖。 汤漾甜美一笑,起身去拿了两个杯子。 她喝了一口,咽下去一点,留了一点,过来含住他。 是冰的! 贺栾被吓到,想往后退,她更深的含住他,吃下去更多,阴茎直抵喉口,冰冷舌面蛇一样卷覆他的炙热,速度极快地收缩口腔吸吮他。 是冷的,也是刺激的,她松开口,波的一声响,贺栾已经难以自控地开始喘气了。 汤漾又拿了另一个杯子,喝了一口,这次她停了一下才咽下去,又喝一口,含住他的龟头。 贺栾嗯啊直喘,是热的,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他才又热起来的表面,贺栾隐忍克制,阴茎却老实地出卖了他,又渗出来些精液。 汤漾吃到了,樱桃味儿的精液还是第一次吃,她意犹未尽地吸吮龟头,去舔那马眼,想再弄出一点儿来。 没有了。 没关系,她会吃到的,汤漾想起来自己的初衷,也不失望了,再喝了一口加冰的樱桃汁,含住他,反复侍弄。 又再喝一口温热的樱桃汁迅速含住他刚被冰刺激过的阴茎。 贺栾觉得自己要射了,他拼命忍住,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没用,可是这感觉真的太刺激,他快要忍不住了。 汤漾放开了他。 她纯洁地看着他,手摸过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冰樱桃汁,在嘴里停下,含了两秒,咽下去一些,慢慢地凑过去,红唇包裹住了他的一颗囊带。 -- 两重天H 囊带反应激烈地收缩进去,汤漾就再含住另一边,温度被他的炙热升高了,这只只是缩进去了一点儿。 汤漾看着这一边囊带,好像它不太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它。 再喝下一口热的樱桃汁含住他缩进去的囊带,温热安抚这个乖乖的小朋友,没有吸吮,只是用嘴中的温热乘住它,不一会儿它就探出了头。 真是个乖家伙。 和贺栾涨成紫黑色的阴茎不同,囊带是浅浅的黑色,影约可见一点粉红血色。 汤漾再喝下冰的樱桃汁,含住这一颗乖巧囊带,再用热的去安慰它。 如此两次终于不再玩它,囊带也胀了些,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她摸了摸杯子,贺栾洗的时间太长,她换了一次热水,现在也不太热了,她拿起加了冰块的杯子,温度还很冰凉。 她喝一口,把整个口腔都变得冰冷,贺栾看着她的动作,预感到她要做的事情,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绷紧了臀部去迎合她凑过来的红唇。 咝…… 贺栾沙哑的喘气声在房间回荡,他现在已经想不起来要克制自己了,要害被冷冻,他的灵魂仿佛都要出窍了。 汤漾还在不停吸吮他,在他粗大阴茎上快速舔舐,用手撸动,这感觉前所未有的升天出地,贺栾脑海都被清空,想不起来任何事,只有一个爽字在里面打鼓震声。 他无法控制地射出来了。 贺栾最后挺动腰重重地插进了她的嘴里,汤漾感觉她的喉都被他撞开了一些,他射在她的喉咙里,软肉死死绞杀住他,他射出更多来。 汤漾却有些受不了,他射的太多,根本吃不下去,被呛到咳嗽,贺栾意识还在放空,没有了帮助他稳定的刺激点,他瘫软下来睡在床上,没有听见她的猛烈咳嗽声。 精液被咳得床边都是,汤漾喝了口冰凉的樱桃汁,混着剩余的精液咽下去了。 樱桃味儿的精液很特别,她其实还挺喜欢。 汤漾还没有爽,她身下没有内裤,淫水泅湿了那一块地方,丝绸都没有挡住她的热情,滴下来几滴在灰色地毯上,变成类似黑色的深。 贺栾从前循规蹈矩,确实没有玩过这种,汤漾体贴地帮他擦拭精液和果汁。 小狐狸还是皮:“贺先生,你看,你的东西变成红色了,不知道插进去会不会把我的穴里染红呢?” 贺栾被她说的心头起火,真的想到了用他的阴茎插进去,把她粉色白色的皮肉染成和他一样的鲜红色。 他用手撸动肉棒,眼神狼一样盯着她,要把她吃干抹净,东西却不配合,刚才做得太狠,射得太多了。 小狐狸过来吻他:“哥哥别急呀,先睡吧,以后再试更多好不好?” 怎么能以后呢?他现在就要狠狠干死她! 可惜兄弟还是不配合。 那好吧,以后就以后,以后总要操得她像他一样欲仙欲死,没办法再这么轻松惬意地笑他。 汤漾头一次被男人抱着睡着了。 半夜被摇醒,贺栾正把东西插在里面,缓慢地顶她,看她身体被他撞的一颤一颤。 -- ⋎ùzんàīщеи.∁oм 坏女人H 贺栾怎么可能睡得着,温暖干燥的大手一直抚摸她的身体,汤漾从遇见原安雄后一直胆战心惊,睡眠质量不好,终于找到一个能庇护她的人,她安心下来,睡得很快。 半睡半醒时身体燥热的难耐,身下已经一片滑腻,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贺栾已经把东西插进去多半,慢慢磨蹭了。 见她醒来,贺栾说着话:“醒了?” 一边把她深深顶了一记,汤漾被他顶得满足叹息,贺栾却抽了出去。 “干嘛呀~快来呀~!”汤漾好难受,积累的情欲在甬道躁动,空虚和痒席卷了全身,只好自己交叉了双腿磨蹭被子,稍微缓解。 贺栾把灯打开,整个房间大亮,她身体的每一寸情欲涌出的潮红都纤毫毕现,以及她双腿间被淫水沾湿的毛发晶亮。 “别急,来了。”贺栾大步走过来抬起她一只腿往里面插进去,她醒来后好像里面更热了,像温泉一样烫热的暖滑穴肉紧紧包裹住他,贺栾停了下来感受她。 “哥哥别逗我拉!快点干我呀……”汤漾自己上下扭动腰臀套弄肉棒,他插入得又深又慢,弄得她上不上,下不下,越发难受了。 贺栾脸上轻笑,心里的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速度加快去操她,汤漾被他插的不能自己,只能被动承受着这巨大欢愉。 里面越来越湿,淫水四溅开,把他的毛发也弄得湿湿的,贺栾抱起她,让她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汤漾只好把身体撑住,去看他紫黑色的阴茎插进她的小穴里。ⓟ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这场面汤漾看再多次还是目眩神迷,她那里定期做过脱毛,一点儿毛发也没有,贺栾比起她来自然是毛发又多又黑,肉棒也是狰狞吓人,从他清俊的外表完全看不出来他的东西居然长成这样。 贺栾速度极快,撞得她乳团直摇,波涛一样被后浪打着往前,翻起一阵一阵水浪,难怪人家说波涛汹涌呢。 真是波涛汹涌。 贺栾面无表情地低头过去咬她胸乳,力度很大,有些凶狠,汤漾被咬得爽快,大声吟哦。 贺栾眼眸漆黑,东西还一下一下地插她,水声咕叽响:“你喜欢这个?那为什么躲原安雄?” 听见这个名字汤漾紧张地僵住了身体,穴里也跟着收紧了一下。 情欲舒爽带来的放松很快让她调试过来:“我被他调教过,身体的事儿我也不能完全…定得了呀,皮鞭窒息什么的,我是真的玩不了!太疼了…” 小狐狸一边诉苦,还要一边娇媚甜笑勾引他,跟着他缓慢的动作摇动细软腰肢:“做爱是让人快乐的事情,一味受辱可以让我身体高潮,但是我的心,是喜欢哥哥这样对我的……” 贺栾停住动作看她,突然掐住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毛茸茸的圆尾巴还在菊口上方,玲珑可爱。 贺栾大掌压下她的背脊,把肉棒插进去大肆抽动起来。 “这样呢?还喜欢?”这姿势进得更深,里面也仿佛更软了些,任他插弄,而且有一种完全把控住她的错觉,贺栾突然有些理解原安雄。 可以把这个坏女人绑在家里,谁又愿意让她出去沾花惹草呢? -- 娶我吗?H 向来冷静自持的贺栾陡然疯狂起来,汤漾没有被吓到,只觉得他更加魅力无边了。 “贺栾…你好棒……你…呃啊~!好会做啊!” 贺栾果然更兴奋了,两只手掌握她的腰肢,紧紧掐住把穴固定在那儿,越插越快了。 透明粘液从他动作中被他带出来,撑得紧紧的穴口进不了过多的淫液,被排挤在外,往下流在她的花瓣前面,越来越多,流向小腹。 汤漾被自己吓了一跳,居然能成这样,还是意识清醒的时候头一次感觉到,这淫液已经快要流到她胸乳上了。 贺栾真的很合适她,卫振平就太大了些,全插进去能把甬道崩紧抵住宫口,插的重的话没几下就会把龟头塞进去子宫里,然后他一定坚持不住几下就射了。 这很爽,也很疼,总要休息很久才能缓过来,和贺栾做更舒服一些。 他的长度刚好,足够填满她每一个空虚的地方,撞到宫口也是轻轻的,在阴道里的每一个爽点都被他的粗大撑开摩擦,她真的好舒服。 贺栾看不见她的地方,她完全没有控制自己了,全身心地体会他带来的灭顶快感,汤漾面对着床可以尽情地爽到翻白眼、流口涎。 不必在意会不会让他感觉不适,她更自在了。 她尽情享受这肉棒不停抽插带来的美妙旋律,寂静的室内充满了两人缠绵的喘息和肉体相击清脆的拍打声。 饱胀的穴肉紧紧含住他,完美契合他每一次抽出的频率收缩包裹,挽留他。 他出入的幅度越来越小,一点点也不愿意再出去,如果不是这穴不弄就更不舒服的话,贺栾想永远把肉棒都放里面。 他突然想把话说给她听:“漾漾,我永远插你里面好不好?” 汤漾意识不清,这句话却奇异地到达了她脑海,她不经思考立刻回答:“好…啊~!!!” 她第一个字才说出来,就被他突然加快的速度顶得破碎,穴肉被狂烈的速度刺激得不停跳动,抽搐个不停,贺栾终于坚持不住射了进去。 贺栾射在她里面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烫热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和阴道,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没有他撑住腰臀,她就倒下来了。 这副丢盔弃甲的样子让贺栾很满意,长臂揽抱她到自己怀里,情意绵绵地轻吻她头顶,闻她身体的香气。 汤漾过了这阵子总算想起来了,她抓住贺栾的手:“哥哥买药了吗?” 贺栾皱眉,什么药? 汤漾翻过身来握住他的手,神情认真:“哥哥想我给哥哥生孩子吗?” 贺栾僵住一瞬,又很快恢复,去摸她还泛着情潮醉红的小脸:“给哥哥生孩子不好吗?” 汤漾小鹿一样的清澈眼神看他:“哥哥想娶我?” 这是很难的,他家有从政的哥哥和长辈,娶一个这样身份的女人会被家族割裂关系。 贺栾缓而珍重地抚过她的肩膀,在乳肉上捏了好几把,才说:“可以,你要答应我,再也不能去别人床上。” 真是好可惜啊。 “可是,我做过节育手术了。”汤漾笑得和魔女一样可恶。 -- 傲娇 贺栾忍不住使劲捏了一把她充满弹性的胸乳,一道红痕浮现,又恨恨地看她一眼,自己起身去洗澡了。 汤漾在后面越笑越大声,听见他关浴室门的声音都变大了,她越发开心了。 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贺栾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看着她恬美安静的睡颜,又想起来她才耍他的事情,种种念头交杂在一起,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去她耳边说:“以后不许和别人做了,知道吗?” 汤漾没反应。 贺栾一只手捏她下巴转过来对着自己,再声音又低又狠地说:“听到没有!” “嗯…干嘛呀……”汤漾打开他的手,又背过去睡了。 贺栾绷紧了唇,到底还是没有再骚扰她,帮她盖好了被子,也关灯睡了。 汤漾在贺栾家住下了。 她是不喜欢住在别人家的,感觉危险的时候除外。 她曾经完美地欺骗过原安雄。 她的身体的确是很适合被调教的,在从最初的抗拒到沉默再接受,都是身体的本能。 她放任自己表现出来。 过了一个月,原安雄去聂戈尔买她。 她翻脸不认人,全然拒绝,否认答应过要和他走。 汤漾那时候并不确定聂戈尔能保住她,毕竟原家的确是隐形大鳄,幸好保下来了。 聂戈尔里的都是没人要的孩子,利益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然而这里是不允许人口买卖的,所以她不愿意走,在聂戈尔,原安雄不能强迫她。 这也和聂戈尔的东家有些关系,但大家都没见过那个人。 原安雄那天是亲自去的,他临走前的温柔微笑到现在还是她的噩梦。 她不想落到他手里。 听说他是养了很多的奴的,废了的直接给别人或者送进暗场处理掉。 暗场里,服务者都是“死亡”的幽灵,那里是恶魔的天堂。 也许她可以成为最好的那一个,她一向擅长成为优秀者。 但是那又怎么样? 奴隶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自由,甚至没有自己的食物和衣服。 如果汤漾想找个主人,她会去结婚。 而不是跪下来做大佬的专属艺妓。 和这些比较起来,与贺栾相处只能说是神仙一样的生活。 他从来不干涉她,不管她做什么,一个月也很难有都准时下班的时候,常常十一二点回家,第二天又七点起床。 汤漾找了个做川菜的厨娘,手艺很不错,就是弄得家里都是那股麻辣味儿,散不去,贺栾从来没说过她。 有时候她会想,就这么过下去也好。 和他做爱舒服,他性格也冷,不爱多管闲事,又很有钱,还清俊帅气。 汤漾觉得自己很不错,能得到这样的男人。 她最近都不敢出门,时间比以前更难打发了,于是自己在家里玩游戏,看着人家拍些短视频很有趣,她本来也想试试,想起这不是她自己的地方,就算了。 PVE画面一般都很有气氛,她喜欢,但是总要加公会什么的,还不停有猥琐男私聊她。 没有贺栾的帅气外表和健美身材,她会看着游戏里的人意淫? -- 健身 于是去玩PVP,射击游戏和峡谷游戏都玩,她拿贺栾的卡刷了3D眼镜,配巨大屏幕和游戏手柄,往电脑边一坐就是叁四个小时。 显而易见的,没过两星期就腰酸腿疼了。 做爱的时候,贺栾从后面插进来都插得更深了。 她屁股塌了。 晴天霹雳!她就是靠鲜美肉体吃饭的啊! 立刻在附近找了最近的健身房办卡,还请了个美女私教。 之前是个帅哥,太油腻了!那挑逗眼神和故意的肢体接触,除了身材不错哪哪儿都比不过贺栾,她哪儿想不开要去上他? 于是把他换了。 还是美女教练好,说要练腰练臀,立刻了然于胸,会心一笑,然后给她测试了体能,循序渐进的课程安排得妥妥的。 她很喜欢这个教练,健身房大多都是肌肉男,其中一大半都是GAY,还有一些来钓富婆的,她是富婆,但都是钓人,从来不养人。 于是非常珍惜,厨娘新买了新鲜水果,做了好吃的拿手点心,她都会带给她一份。 虽然被她吐槽这样白练,吐槽完两人还是吃的很开心。 很快她就不开心了。 卫振平找到了她,把她堵在了健身房门口。 她住进贺栾家后,就没有再回过他的消息了,什么都没有回复。 有时候她会想要不要把那张副卡寄回去给他,后来还是留了下来,不回他的话,不用就好了,如果以后没钱了,找找他,说不定还能刷。 她被掐住手腕拉进了休息间,一群人看着身材健硕高大的卫振平,拉着对比起来柔弱无助的汤漾,完全跟不上他迈得又大又快的步伐,被半拖着走进去休息室,暧昧地笑起来。 只有女教练拦住他:“先生,您恐怕不能这么对待女生。” 卫振平眼神危险地看她,回过头来再看了一眼汤漾,叫她解释。 汤漾终于遇到了一个好女孩儿,保护她,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没事沉教练,他是我前男友,我们说两句话就好。” 这次危险眼神看的是汤漾了,汤漾被他看的想往后缩,沉教练犹疑地观察面前的情形,怎么都感觉不对劲。 卫振平心里怒气已经快要藏不住了,前男友?他让她想一想哪会儿就变“前”了! 径直进了休息间,反锁门。 “前男友?”卫振平身体跟门一样宽,甚至跟门只矮了一点,从汤漾的角度是看不见的,他的宽大身躯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唯一一个能逃走的出口。 “哥哥别气呀……你都多久没找我了?我还不能找个男朋友吗?” 汤漾摆出一副柔弱无依的样子,娇娇软软往他怀里扑,小手放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这事儿不能瞒他,也不一定瞒得住,他都找到这儿来了,说不定已经把她查个底朝天了。 “不都是这样么?都一个月没音没讯的,指不定找别人去了,哪个姑娘还会傻等呢呀。” 卫振平没说话,他这行性质特殊,这种事儿并不少见。 他沉默转过身,要出去了。 -- 他只是我的哥哥 汤漾拉住他:“哥哥,你别生气,你听我跟你说呀。” 卫振平想甩开她,又被她轻易拉住。 汤漾松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你知道原安雄吧?” 这位? 如雷贯耳。 卫振平皱起眉,将信将疑地问:“你怎么和他扯上关系?” 汤漾拿起桌上的柠檬糖果,撕开糖纸,拈着圆巧黄色糖果递进嘴里,边把玩着糖纸说:“我以前的客人,出来了就没联系过了,谁知道前阵子遇上了,好像还挺记得我。” 原安雄是国内外数一数二的投资家,旗下的公司涵盖各行各业,同几个欧美国家的关系也非常好,有好几个国家项目都是他牵头搭线的。 他那点儿癖好,自然也被“关心”他的人熟知。 这可真是个麻烦人。 卫振平坐下了,压的沙发凹进去好大一块,汤漾偷偷咋舌,跑题地想她怎么禁得住这样重的男人的? “贺家也是大家,那次为了保住小命,我只好向他求救,幸好他收留了我。”柠檬糖不好吃,添加剂和糖太多了,都是香精味儿。 “那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不是都已经是男朋友了,解释这么多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吊着他? 汤漾半起身把糖纸丢进小篓里,坐在了那张沙发离他最远的角落:“我这样的女人,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个玩具,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丢掉?哥哥是人民警察,肯定同他们不一样的!” 又恳切地看着他,说:“我遇到危险,可以打给哥哥吗?” 她在瞎讲,贺栾不可能丢掉她的,贺栾是个做什么都很认真的人。 不过做人么,还是多多地以防万一的好。 她的眉头轻蹙起,漂亮的大眼珠里还有微微水光闪动,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卫振平抿了抿嘴,还是点了头,答应了。 汤漾立刻感动极了的样子,动了动嘴唇,一副想说些感激的话,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的样子。 卫振平不太适应她这副模样,站起身道别:“你有事再打给我吧,我出任务可能就接不到了,你发消息在上面就好了。” 如果真是那位,恐怕就算找人帮忙也未必肯尽力。 还是他自己来吧。 汤漾装萌,仓鼠般点:“哥哥的卡要拿走吗?” “不用了,你留着吧。” 他是挺喜欢这姑娘的,一放假立刻就联系她,或许是职业病,没联系到他还很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动了私手查她。 其实是很想操她的。 看她落泪的样子更想了。 不过她现在已经有了正儿八经的“男朋友”,他就不掺合了。 卫振平走路很快,汤漾小跑都有点儿追不上,只好在后面温情道别:“哥哥再见!” 看着他的背影进了电梯,还在站在原地,回味似的盯着。 沉教练走过来,在她身边狐疑地看她:“不是前男友吗?” 额呵呵呵,汤漾尴尬地笑:“现在只是个哥哥了,分手了还能当朋友嘛。” 沉教练一脸不相信地点头。 -- yùzんàīщеи.čoм 闺蜜 汤漾一边洗澡一边想贺栾,现在只有这一个靠山了,得好好珍惜下才行。 他喜欢什么呢? 欸?她居然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 贺栾知道她最爱清甜水果、当季限量、川湘菜系、酷帅吉普,她居然什么都不了解贺栾。 这可不行! 抓住一个男人除了床上爽快,床下也是要下点功夫的,贺栾看着沉闷,总归肯定有爱好的吧? 她打给家里的阿姨,阿姨说先生看起来好像不太习惯吃辣,或许喜欢清淡的饮食? …… 所以这么久了他怎么忍下来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汤漾着实迷惑了。 没有朋友这种间谍,汤漾爽快地打给了贺栾。 贺栾抬手中断了正在报告资讯的秘书,接起电话:“怎么了?” 汤漾腻腻歪歪:“想你了……” 秘书破天荒看见贺栾露出一丝丝甜蜜笑容,脸上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贺栾注意到他,恢复面无表情看他一眼,然后看了眼门。 秘书知机地出去了,临走把资料留在了桌上。 贺栾清了清嗓子,说:“好好说话,怎么了?” 有少许微妙的沉默时间,汤漾猜到刚才可能他身边有人,心里窃笑,声音更甜了:“这么久了还没有陪你做过喜欢的事情,你喜欢做什么呀?”ⓟ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没有人,贺栾不再抑制扬起的嘴角,声线平静:“和你差不多,看看电影听听音乐,还有打打球,上次不是叫你一起去打网球?” 哦,她记起来了,那天他折腾得她腰酸,还非要一大早叫她去运动,汤漾装睡来着。 “哎呀是吗?我不记得耶!那什么时候哥哥有空我们再一起去?” 这就有点假了,那天他还推她手臂来着,怎么可能完全没感觉。 贺栾笑归笑,没有去拆穿她:“好啊,周末吧。” “好啊哥哥,你专心工作吧,爱你哦~” “嗯…” 汤漾轻吻了下话筒,然后挂断了。 要打球耶,她还没有打球的衣服,去逛街好了! 沉教练上次帮她她很开心,想要买点东西给她,约她一起去逛街。 她还没有和女孩子一起逛过呢! 沉教练利落答应了! 汤漾还有点小紧张,捏着果茶把圆吸管咬成了一条直线…… 沉教练穿着一身浅绿长裙,清新脱俗,汤漾看着没美人心情变好了,也更放松了。 “嗨这里!” 一个清秀美人走向另一个纯媚美人,这景色吸引许多人驻足,纯媚美人亲密地牵住清秀美人的手,两人对视,笑得比花还灿烂。 晃神两秒立刻掏出了手里想拍下来。 汤漾立刻瞪过去。 路人尴尬地垂下了手,笑了笑然后跑了。 沉教练全程观看,笑得更欢乐了:“你不是最爱炫耀你的美貌?怎么不让人拍下来多看看呀?” 汤漾抬起精致小下巴:“我的美貌是属于我自己的!而且拍的人还有你,谁知道人家拿去做什么事情!” 其实她是怕有人发现她和沉教练的关系。 她不想以后被人用照片认定沉教练和她这样的人往来,坏了她的名声。 -- 沈南妤 沉南妤性格很干脆利落,两个人逛了整条街汤漾都没找到喜欢的,只有沉南妤在看,于是她开始注意她的眼神,发现她格外注意一间定制内衣店…… “这家店看起来不错!我们进去看看!”没等她回答先往里头走了。 汤漾在干干净净的小姐姐面前是有些羞涩的,怕她发现她的真面目就不和她玩儿了。 汤漾很缺朋友。 跟在后面同手同脚进去了。 接待的销售一眼认出了汤漾,她在这儿订了不少套装,是vvip了。 “汤小姐来了,我们新出了好几个版,都可以一个月做出来,您来的正好!” 沉南妤含笑看着汤漾,调侃之意浓厚,汤漾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装不知道,灰头土脸地回销售员:“拿来看看吧。” 说完自暴自弃地走进去了,都没有看沉南妤跟上来没有。 她极其专心地看着杂志上的概念照,不敢回头观察周围,生怕沉南妤不知不觉走了,翻了五六页,都心不在焉。 突然头上传来声音:“这些都很适合你,你喜欢哪一套?” 汤漾吓了一跳! 她本来就紧张,何况是这么个奇异的角度。 “都、都可以吗?”她少有地结巴了。 沉南妤俯下身,手越过她的身体去翻后面的照片,然后很认真地点头回答:“都适合你,你长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汤漾脸红了,不仅脖颈粉粉的,耳朵尖儿都红了。 手急速翻动杂志,全部翻过之后,对销售的小姐说:“新品都要了!” 递了贺栾的黑卡过去。 女销售欢天喜地地接过黑卡,去结账了。 沉南妤从沙发后面转过来,坐在她身边:“我帮你挑的,等做好了穿给我看看?” 她看起来是很温柔清秀的,此时却莫名给她一种强烈的女性魅力,侵略着她周围的空间。 汤漾该死地动情了。 她目光变得羞涩迷离,沉南妤并不急切,手肘搭着沙发背上,撑着脸看她,笑得意味深长。 她现在很确定沉南妤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了! 汤漾听从内心,点头答应。 又迟疑地告诉她:“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你说。”沉南妤的面色柔和,好像什么都会包容她。 汤漾放松下来,平静地说:“我以前是小姐。” 沉南妤愣了一下,汤漾不躲不闪看着她,准备好了接受到来的一切反应。 却看到她笑起来,语气轻松:“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和你交换一个秘密。” 她没有等汤漾回答,靠近她帮她把耳边的发丝弄整齐,温热鼻息洒在她敏感的鬓边:“我喜欢女孩子,特别是好看的那种。” 这一定是表白了吧! 汤漾心里土拨鼠尖叫,脸上也抑制不住地开心笑起来,沉南妤同她一样笑得欢喜。 两人一直对视着,直到女销售抱歉地打断:“您好,汤小姐,这是您的订单,请您收好。” “哦、哦,好,谢谢。”汤漾接过单子都没看就收进了包里。 -- 反差 从店里出来沉南妤看看腕表,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汤漾看着她走远,又回了AS。 “给我定制一套网球服,要最早法国淑女的那种复古风情,从里到外都要,外衣裙你们要在外面买也可以,但内外必须成套。” 她可以多花点钱,反正不是她的钱,买了也是给贺栾用。 女销售笑容满面地又开了张单子。 心里又在想刚才沉南妤的话。 她其实是都可以的,女孩子的魅力拉满,可以辐射到她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但贺栾很认真,他在跟她交往,这样的话,她就不能接受沉南妤的约会了。 这并不妨碍汤漾留着她的联系方式,贺栾毕竟已经叁十了,他早晚要结婚的,那时候她就该功成身退了,过两年等她也快奔叁了,估计原安雄就该嫌弃她年纪大了。 汤漾看外表是看不出来年龄的,她青春期是婴儿肥瓜子脸,满满稚气,十八岁跟十六岁一样可爱,也因为这个被很多有癖好的人捧起来。 到了二十多就开始婴儿肥才消退,脸蛋还是清4秀可爱,只要瘪瘪嘴就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所以汤漾才这么爱装可怜,实在是男人很吃这套,总是事半功倍。 于她来说这都没什么,红利吃得方便红个眼眶怎么了,她能立马表演个十秒哭泣。 …… 周末天气不好,阴天,风也大,于是去了一间室内网球场,风景是看不着了,幸好她准备了其它的。 汤漾带了个大背包,说是她带得,都是阿姨准备、贺栾在背,她除了动嘴就没做别的了,贺栾身高腿长,汤漾跟不上他的体力,没两局就气喘吁吁,摆手暂停。 贺栾还没有热身呢。 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递给她一瓶常温盐水,汤漾拿出背包里切好的七色水果,邀请他吃。 这是来野餐的? 贺栾少见地笑出声来,开怀的样子让汤漾很诧异,毕竟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生人勿近,很冷漠的样子,她有时候也害怕。 贺栾早知道她体力没他好,叫了两个陪练在隔壁间,没想到她叁局都坚持不了。 他把陪练叫过来了,一男一女,男生高大帅气,女生英姿飒爽。 贺栾先挑了女生。 场馆里球拍猛力击打的爆炸声,和女生竭尽全力时喉咙溢出的喘息声交织,汤漾有些吃醋。 她就不能学学贺栾?把嗓子憋着点儿?! 完全忘记了十分钟前自己无法控制地放声大叫,然后嘤嘤吟哦撒娇求放水的情形。 汤漾塞了满口水果,香甜蜜瓜被她吃成敌人,牙齿一道一道刀剑一样切切碾压。 和女生又打了五局贺栾中场休息,陪练水平不错,他打得很开心,礼貌地请陪练一起吃水果,汤漾笑得温婉大方:“吃吧吃吧,带了好多呢!” 收起来她吃过的几盒,又拿出来新的盒子摆好,然后情意绵绵地看向贺栾,给他拿毛巾擦汗。 贺栾被她泡到手之后,两百年不见一次的殷勤吓得顿住,还以为是自己打球时的男性荷尔蒙迷倒了她,也甜蜜回笑。 这个大猪蹄子! -- 网球H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一直在聊什么球技,什么高抛压杀,汤漾听得半懂不懂,在一边当壁画。 他又和男陪练打了几局。 这次能看出来他的力量了,刚才的拍球声和这个比不能都称为爆炸声! 两人的速度极快跑动,用力也大得落下去得没接住的球,都往场外飞了还要撞墙回弹。 汤漾目瞪口呆,女陪练性格不错,看她这样想来是新手,在旁边小声讲解起了两人发球战术。 这次他们休息的时候汤漾是真心地递毛巾了,笑得比刚才和奚温柔了很多。 贺栾一身冷白皮,也不怎么出汗,今天可能是运动量够了,大颗汗珠往下摔落,人却神采奕奕眼神坚定,丝毫没有颓势显露。 汤漾简直要迷死他了。 粘在他身边寸步不离,陪练打完很识相走了,贺栾在那里收东西,汤漾负责花痴。 等他收拾完汤漾还是一副崇拜迷恋的眼神看着他,看得贺栾心头一热,身下也热起来。 或许是运动过后嗓子干哑:“喜欢的话,以后常一起,好不好?” 说着背好了包,牵她的手走去这里的房间换衣服洗澡。 汤漾愣愣点头,好一会儿想起来什么:“下次不许找女陪练!” 贺栾低头看她的脸色:“怎么,那个陪练做的不好?” 汤漾不开心地闭紧嘴巴,瞪他。 贺栾经验太少,不明所以,走到了房间才想出来怎么回事,闷笑说:“那是给你准备的,我平时不用女陪练,力度和男性差别很大。” 是吗?这习惯很好! 汤漾后知后觉自己在干嘛,瞬间尴尬脸红到贺栾没办法忽视——他本来就在看她。 看这个狗男人越笑越开心,汤漾恼羞成怒推开他:“我要去洗澡了!” 说完自己钻进了浴室。 贺栾放下背包跟了进去,看见她正在脱白色过膝袜。 看见贺栾进来汤漾看了他一眼:“不是还有浴室吗?” 这里一个房间配一个浴室,连客厅也配浴室,而贺栾的是套房。 贺栾没有说话,沉默地脱了被汗水打湿的上衣。 运动的男人真的好性感,汗液在灯光下闪亮,布满精壮的男性身躯肌肉板块。 贺栾其实看起来算瘦,脱了衣服才看出来身材性感,弯腰脱裤子的动作像一头猎豹等待狩猎,蓄满了力量感,汤漾情不自禁地摸上去。 贺栾直起身,她放在他背部的手自然滑落到腰部,汤漾没忍住捏了一把,没捏起来。 他的腿长,和马腿一样匀称,现在又有运动后的肌肉充血,让人看着就能想到它奔跑时的美感。 白色内裤包裹的一大团,已经在她肆无忌惮的注视下慢慢显露出来长条形状,汤漾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贺栾眼神深邃,一步就靠近了她,两人距离不足叁厘米,她的呼吸吐在他胸膛上,贺栾现在已经完全硬了。 抓着她的手腕放在胯间,让她去摸它。 汤漾馋的不行,从内裤中间的分口掏出来肉棒,太长了,龟头出不来,尴尬地卡住。 -- 故意H 两人对视一眼,汤漾噗嗤一声笑出来,贺栾无奈,牵着她的手把内裤脱下来。 他早就硬了,因为这一出又软了些。 汤漾害羞一样咬着红唇,自己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里面是充满法国风情的蕾丝内衣,精致蕾丝包裹住白嫩柔软,压出暧昧的圆弧。 贺栾摸她,又忍不住去咬她露出来的柔软洁白,啃咬吸吮出草莓印才放开:“你这是早有预谋?” 汤漾完全拉开他的内裤,洗手台上就有套,她拆开给他戴上:“不是说好了,来运动嘛……” 说着媚意横生地瞥他一眼,迅速垂下眼睛专心给肉棒套上“衣服”。 汤漾转过身,从镜子里看他,自己用手掀起来裙裤暗扣,变成了短裙,细薄蕾丝小内裤都包不住那一片粉色渗出的淫液,贺栾上手一摸,水渍把手指都染的晶亮,他拿给她看:“你看,湿成这样了。” 汤漾还能不知道吗?她空虚得很呢。 屁股翘起来些,花心靠近他的肉棒,若有似无地磨蹭顶端,把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含住,软舌舔舐干净手指上每一滴淫液,再无辜地看着镜子里的贺栾:“哥哥说什么呀?” 没等贺栾回她,又催他:“哥哥快进来呀,漾漾好痒,要哥哥的肉棒插插!” 贺栾怎么可能忍得住这个,肉棒来回摩擦两下找准花心一次插到了底,两人同时满足舒服地长叹一声。 贺栾扶着她的小屁股操得很顺利,他头一次试这个,就觉得这个是他最爱的姿势了,不仅能看到他怎么进去的、丰满臀部怎么晃动的,还能看到她享受的神情、同臀肉一样晃动的乳肉。 乳肉好像更软些,晃动的水波更大! 贺栾已经在想重新装修浴室衣帽间了,或许卧室也能加一些,还是再买个房子换着住? 这姿势并不会很深,却沿着外头豆豆到里头G点的敏感线一直摩擦,汤漾爽极了,呻吟声热得烧化了两人。 浴室很大,回音却好,声音在里头回荡,刚溢出去的呻吟不过半秒又断续重回耳边,听得自己的动情声音更清楚又混杂新的声音。 贺栾越插底下水越多,就算戴着套里头也紧紧的裹住他,他依然插得十分滑润,汤漾的水声甚至有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 向来冷漠禁欲的男人不仅在床上干得她要死要活,在球场也是所向披靡、势不可挡,汤漾不禁幻想他工作时如何雷厉风行。 好想和他在办公室里做爱哦,他开会,顺便开她。 她想要的,就直接说出来:“总裁先生,我要你在办公室操我,把我按在办公桌上,像这样…掀开我的工作裙,撕开我的黑色丝袜!用力,嗯呃…把肉棒插穴里……” 红唇中不断吐出淫荡话语,贺栾停了下来,汤漾不满地扭动腰臀抗议,想到了什么:“不要就不要嘛,我说着玩儿的!” 不是,他停下来是因为她说的话让他想到了那个场景,那个他一直工作的地方,她坐过的椅子,她当时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坐在那儿。 那时候他就应该干她。 -- ⋎ùzんàīщеи.∁oм 浴缸H “明天你就去上班!”贺栾停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始动作,这次却只是慢慢的。 他怕太快射出来。 汤漾歇了一会儿头脑清醒些了,他这话什么意思?她只是想做个有情趣的爱啊!不是真的想早出晚归当社畜! 穴里头也小小收缩了下:“我什么都不会呀……” 还是不了吧?! 贺栾一眼就看出她的小心思,站直了身体只摆动臀部去弄她:“不用你早起,也不走公司编制,去做我的生活秘书。” 汤漾有点累了,夹紧了他让他难以抽出去,出去了却再也进不来,汤漾偷笑,转身搂着他脖颈撒娇:“我累了!” 她都没动累什么累? 贺栾总是对她无可奈何,捏她调皮笑着的小脸,操起她的臀部就抱起来了。 这姿势真的好适合插进去…… 不过应该先插进去再抱的,也没几步路,把她放进了浴缸,调试好水温放水给她泡澡。 “你没有生活秘书?”这不可能吧?他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大同小异,但光是西服就有几十套,贺栾不像是会花时间打理这些的人。 或者这些事是阿姨一起办的? 浴缸躺不下两个人,贺栾站在一边用水冲洗,把套摘了扔掉:“有一个,你会比她做的好的。”ⓟ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汤漾趴在浴缸边仰视他:“是女生?” 贺栾抹洗发露的动作顿住,泡沫从头上掉在他线条简洁的脊背,流下去:“是,你不喜欢我就换掉。” 那倒是还好,他女同事又不止一个。 而且,她也做不了贺夫人。 “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贺栾背对她,翘起来的阴茎已经慢慢软下来,被他粗壮的大腿挡住看不见了。 心中忿忿,决定小小捉弄他一下:“你过来一起洗啊。” 贺栾转过来看她,她还一脸认真,无奈失笑:“躺不下两个人。” 汤漾把脚收起来:“能的呀~” 停了一下,贺栾还是妥协,他也想离她更近一些。 肌肉匀称的长腿向她迈过来,有些男性的汗毛,却分布得刚刚好,没有令人恐惧的野蛮,只有雄性荷尔蒙在溢散。 汤漾抬头看他的腿中间,他进来时离她极近,往前些就能含住他…… 不行,不能让他太痛快! 水波涌动,贺栾坐下来了,汤漾舒舒服服地向后躺,只是看着他。 贺栾以为她要做些什么的。 他有点意外,却自然接受她的一切行为,拿着浴擦清洗运动时出的汗液。 他洗到下身,一只小脚伸过去跟着他,他搓洗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抚摸。 贺栾只洗了一边大腿,就被她撩动了欲火,肉棒再次挺立。 手也往那儿去。 汤漾这次却不跟了,只是含笑看着他,在他不满的表情里慢慢大张开双腿,白色泡沫挡住了水下的风景,贺栾却好像已经看到了。 他坐进了去抱她,汤漾顺从地回抱亲吻,两人像交颈的猫一样脸贴脸相互摩擦亲吻,气氛再次暧昧升温。 贺栾臀部向前,想插进去,被她挡住:“没有套呢哥哥~” -- 捉弄H 贺栾咬牙,看她坏笑出声,还知道转头过去回避他。 浴缸这么小他能看见好吗! 骤然起身带起大片水花溅落在她身上,脸上也有一些,憋着气去拿东西了。 汤漾开心得不得了,趴在浴缸边看他硬着鸟快步行走,还一弹一弹跟弹簧一样,可爱得很。 贺栾拿了一片撕开套上,然后又一步一抖鸟往汤漾的地方走来,汤漾笑得更大声了。 哼,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 贺栾气定神闲看她一眼,才进了浴缸用刚才的姿势插进去,水里加了精油和泡沫球,甬道很容易就开拓进去。 他插得猛烈,汤漾只能被动承受,锁骨高高凸起,脖颈露出平润的喉咙,贺栾想起来被她口过的画面。 抽插撞击攻势更大,泡沫和水不断一波一波被排挤出来。 贺栾把白色泡沫抓起一些放在她胸前,看它在颤动的身体上慢慢攀登到高处,掩盖樱红一点,又被翘立起来的小小一点引得滴下去,少许滑落经过丰润的南半球。 贺栾着迷地看着她的身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她,任由她做乱使坏。 但就是想要她,想在她身边,想看她开心,看她动情,看她在他身下呻吟享受、肆意横行。 贺栾靠近她:“漾漾,嫁给我。” 汤漾被他插得深深的,已经很爽快,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又吓人又深情的话语更惊讶,突然绷紧了身体,小穴紧紧裹住他不停颤动,抓住他的肩膀到达了高潮,夹弄得他久忍不出的精液喷薄出来。 欲望满足后一刻汤漾进入了贤者时间,晕晕乎乎地躺在那儿,仿佛没有她没回答的那个问题。 贺栾从射精的快感中醒来,看她满足的样子心里很高兴,帮她打理了身体,又用清水冲洗了小穴,把里头进去的浴水都冲了出来。 汤漾在装睡,一路被他抱回了床上也不肯睁开眼睛,感觉到他把柔软的被子盖在她身体上,又去了浴室整理自己,才睁开眼睛。 结婚吗? 她不想。 何况是跟贺栾这样的好男人,他值得匹配一个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像她一样一无是处的金丝雀,还是个千人骑的货色。 他的圈子里恐怕有不少她曾经的客人,汤漾不能容许有人在他背后耻笑他,就因为她。 闭着的眼睛居然也流出了泪水,她连忙擦干,闭得更紧了。 贺栾早就给她把床头灯关掉了,只有走道的余光指引他的路,他并没有发觉汤漾的情况。 贺栾躺在她身边,一样的沐浴乳香气让两人好像成了一人,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慢慢往上,抓住那一团揉捏。 声音听起来很快乐:“别睡了,还早呢。” 汤漾认命地睁开眼睛,贺栾拿了什么塞给她。 “帮我套上,这些够吗。” 是他们刚才用过的,12只装超薄款,他要全部用完? 不了吧!!! 汤漾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的吧……” 她怎么不知道,男人不能听这句话呢? 哦,大概和他一样,也没怎么谈过恋爱。 贺栾是个很认真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 “明天还有一天呢,我们慢、慢、来…”尾音拉的她心头直颤。 是害怕的颤。 -- 回报H 贺栾射过一次,现在急切的心情和身体都舒缓些了,于是插进去慢慢抽动,半分不着急。 粗大阴茎在穴里进出,干涩慢慢变成水洼,他偏偏不全进去,总是露出来一截在外头,刚才被插弄过的深处空虚沸腾,汤漾收紧了小穴夹他。 “嘶…别闹!”贺栾正慢慢往外抽,陡然被裹紧,马眼被挤压成小黑点,冠状沟被压平,穴肉狠狠抱住在里面的半根,贺栾被她刺激得肉棒急速充血,又大了一圈。 是她在闹吗?明明是他故意折腾她! 汤漾放松了,让他继续弄她,他还慢慢的动,半点不着急。 转念一想,慢慢弄也很好,刚才洗浴时的插入,弄了不少含着精油泡沫水进去,虽然冲干净了,还是会有些不适。 汤漾推开他,翻过身来趴着,让他从后面进去。 这姿势是很舒服的,像在洗手台的姿势一样能弄到她前面的点,还能摩擦间偶尔碰到外面的豆豆,只是这样的话,他想全部插进来也没辙了。 贺栾没发现她的小心思,大概是这样她更舒服些,他依着她,伸手从紧闭的双腿间找到洞口,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插入。 插进去才发现,臀肉丰厚、弹性十足,可是却挡住他的小腹,他没办法,最多只能插进去大半,还有些留在外头。 小心眼。 贺栾笑得促狭,汤漾趴着,头侧过去,卷曲长发海藻一样散开,没能看见他的表情。 贺栾俯身去抱她,用的是一样的沐浴乳,汤漾却从中闻到了不一样的、干净清爽的男性气息。 贺栾拨开她耳边的发丝,在手里缠绕,然后去吻她耳边。 她的耳朵尖是略尖的,有点像故事里的精灵仙女一样,贺栾从尖顶吻到耳垂,舔舐耳后的细小绒毛,拨开更多发丝,吻她的脖颈。 她的脊背也美,身材并不算瘦,只是腰间盈盈一握,背部也并不单薄,贺栾总算看出来她身材匀称的地方。 实在是她胸大腰又细,一点也不像自然发育的样子。 贺栾顺着脊背脊椎那条唯一凹下去的线往下亲吻,最多只能亲到腰上,否则就要抽出来了。 他不想从她穴里抽出来。 他想要更多、更深、更湿,还要更紧的地方。 并直双腿,两手握拳撑在她身体两边,躬身用身体的重量最大限度地挤开臀肉,肉棒终于几乎全部进去。 他停在那里,两人同时发出情欲满满的喘息,汤漾想张开腿了。 贺栾却并没有再进去,反而抽出来,动作快速地抬起她的一只腿,汤漾两腿分开,打开了花瓣,贺栾就能直直一插到底。 然后是比刚才更快速百倍的插弄,穴里水声噗哧,他硬实的肌肉拍打她的软嫩身体,周边都被他撞得发红。 幅度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乎只抽出来两叁厘米就立刻又再插进去,里头的淫液被堵住,汤漾觉得小腹好胀又烫。 “哥哥好会干~还要更多……唔啊…!” 平日镇定自若的眼睛此刻同野兽一样疯狂,终于在最紧最深处爆发了全部欲望。 -- yùzんàīщеи.čoм 最后一次 这一次过完汤漾筋疲力尽,她已经没有从前敬业了,爽了就困,困了就睡,完全不管身边的人什么情形。 好梦正酣,又被肉搏振动摇醒。 贺栾在她身后插进去了,看样子是插了好一会儿了,低喘声急促动作也好像抑制不住地更快弄她。 “贺…栾啊……” 贺栾见她醒了,肆无忌惮地坐起来跪在她两腿间,分开她双腿架在他腰上,再把硬得发烫的肉棒插进去。 早知道她就不该作孽!吃那些捕风捉影的醋有什么意思!贺栾这种人怎么可能乱搞男女关系! 贺栾一把抓住她晃个不停的乳肉,觉得不够两手都抓住两边,手上动作对称地揉捏起一对儿白嫩胸乳。 停下抽动去吃她白嫩乳肉中间那一点红,两边都要含一含咬一咬,把樱红小珠吃得跟他的肉棒一样晶亮。 坐起来后他心里的欲火更大了,看汤漾潮红满面地呻吟喘息,同他如出一辙地享受。 于是满足她。ⓟ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大力抽插让汤漾不停往上滑,只好举手撑住床头,她要离他更近,让他插得更深。 淫水流出来弄湿床单,汤漾仿佛也化成了一滩水,穴口已经可以看见微微红肿,但微弱灯光并不能让贺栾看清楚那中间阴影下的颜色。 两人沉浸在欲望里翻涌,汤漾不自觉松开箍住他腰上的双腿,且毫无斗志地瘫软在两边,只有呻吟春情逸逸飘散在房间。 贺栾主攻她蜜穴深处那一点,那儿又紧又窄,每次进去贺栾都要咬着牙忍住,否则就会射出来,汤漾浑然不觉,晕眩在欲海里沉浮,终于绷紧了腰腹,直扑到他怀里来抱住他,呼吸着他身体的味道达到了高潮。 贺栾原本被她紧致吸纳的肉棒,再次经历穴肉抽搐颤动,他插到最里面她最爽快的点,呆在那最狭窄的地方,精液牛奶一样一点一点挤出来,同她一起共享欢愉。 贺栾长出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他丢了套又拿了一边的毛巾擦她下面,给自己也擦了擦,抱着她,吻她长发。 汤漾翻滚到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瞬间入眠。 …… 早晨贺栾的生物钟按习惯醒来,两人还是睡前的姿势,汤漾乖巧安静地躺在他怀里,馨香暖气在他胸膛里喷洒,很难让早晨的男人不起反应。 他伸一只手去摸床头柜,还好他手臂长,就是不动身体也能摸到一个,用嘴叼住撕开包装,单手给肉棒套上套。 昨晚做过的润滑还在肉棒上,并不怎么舒服。 但只要一想到她穿着他最爱的网球服,底下裤子竟然有暗扣可以打开,还有细带蕾丝包裹不住的密地,她解开胸扣露着奶、自己掀开了短裙内裤,趴在洗手台上等操的样子,就让他欲火烧个不停! 里头还有昨晚她自己的淫液,插进去并不费力,只是红肿的穴肉让甬道更狭窄了,室内黑暗,贺栾看不见,只觉得她似乎更紧了,更让他热血沸腾了。 “不要了…嘤…哥哥不要了……”汤漾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哀哀求饶。 她的声音迷糊不清,贺栾听出来她没有完全醒来,还是沙哑着声音回答:“乖宝宝,最后一次,嗯?” -- 嫁我 汤漾以为他开玩笑的,毕竟第二天他没有真的要上班,第叁天贺栾没有叫醒她自己去了公司,然后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上午。 中午休息他打给她:“怎么还不来上班?” …… 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做什么…?还是不了吧!” 贺栾反应过来,她根本不想来陪他。 很不满意地说:“不是说好了来和我一起上班吗?”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如果是这样那样他昨天前天做了那么多次,今天还不修养么? 所以真的是正正经经的上班? 汤漾没兴趣! 贺栾没听见她的答案,一本正经地撒娇:“你来陪我就好,好么?” “好…” 挂断电话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一定是被魔法控制了。 …… 不过这魔法的名字大概是爱情吧…… 她真的好喜欢贺栾哦,喜欢他的从容,喜欢他对她的唯一,喜欢他为她做的一切。 爱情果然使人降智。 公司当然和往常一样井然有序,不过汤漾从进来起就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好像全公司的人在她周围时都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看她。 这疑惑在洗手间得到了解答。 她坐在里间马桶,听外面的职员八卦。 “没想到她真追到了!早知道我也应该学学她!!!”一听就是贺栾的脑残粉。 “那你也要有那个脸蛋身材啊!你没看见工作装都被她穿的前凸后翘?啧啧啧……”有眼光! “你们可别自作多情了,我们大楼的门禁那么好出入的,早有人过来骚扰贺总就把人拉进了黑名单,楼下保安那关都过不了,人家早就郎有情妾有意了,我看不是那女的本事高,是贺总估计就好这口。” 这样吗?好像是耶…… …… 贺栾忙得很,文件多到看不完,根本没空陪她,只是忙着忙着总要看她一眼,眼里都是温暖笑意。 全公司都看着他们冷淡矜持的贺总发春,面色不适地开完整场项目评估会议。 这么过了几天汤漾也有点无聊,她跟贺栾问了谁处理理财流水报告,然后去跟着那人跑上跑下,想学点东西。 至少能看懂自己的钱包吧? 陈哥是个四十多的老爷们,看她跟女儿差不多,做着做着也会讲解给她听,比如怎么建档,从最简单的Excel表格教起,发现她一窍不通。 基本功是没时间给她打的,上班时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汤漾只能自己学,然后发现这其中可以设计图片,插入函数。 她不懂函数。 如果要找到正经的工作,基本的知识她都忘了,汤漾像挨了打一样垂头丧气地躺在贺栾的休息室。 她根本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 她进来时贺栾不在办公室,下班时找她才发现她在这儿,看她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样子,贺栾心疼皱眉。 “这是怎么了?”贺栾抱起她揽在怀里,摸摸她的长发。 汤漾在他怀里猛吸几口他身上的雪松香气,才闷闷开口:“我太笨了,连函数都不会。” -- 猎人 贺栾挑眉,这么简单都不会? 不过她是汤漾啊…… 于是语气轻松说道:“你要做我的下属吗?” 汤漾不说话。 看她真的很在意这事情,也想到了,她其实很希望能做一个正常人的。 声音更软了:“你是贺夫人,不是贺栾的员工。”说着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红丝绒盒子。 小小巧巧方方正正,汤漾有点紧张,不是她想的那个吧? 她应该要拒绝的。 可是直到贺栾稳稳把闪耀粉钻戴到她无名指上,她没能动一下。 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沾湿了整张脸庞。 流下的眼泪滴落在他环抱她的手臂上,透过衬衫感觉到了凉意。 贺栾暗叹口气,从床头又拿出了丝绢手帕,轻轻给她擦泪。 “你家人,不会介意吗?”良久才问出这一句。 贺栾一丝停滞也没有:“漾漾不用担心这个,我父亲娶了许多任妻子,我母亲只是其中之一,而且人也不在了,我会怎么样,他会提出意见,但不会坚持反对的。” 原来他和她差不多。 也是没有人疼的小孩,难怪总是奇异地有种孤寂感在两人之间共鸣,在彼此身上汲取温度。 汤漾紧紧回抱他,片刻后松开,举起手在灯光下欣赏钻石:“真漂亮!你什么时候买的?” 她孩子一样笑着,贺栾此刻很满足:“前几个月在苏富比表册看到这颗钻石,就让人拍回来了。” 那么早啊,他们才刚在一起。 此时此刻汤漾完全把其他人抛在脑后,眼里心里只有这一个贺先生。 汤漾凑上去,贺栾低下头,长长地接了一个甜蜜的吻。 …… 从那天后贺栾开始带她去见了他的家人,果然同他说的一样,他父亲只是严肃地看了她一眼,又把他叫去书房说了十来分钟,再没有和她说过话。 出了贺宅,贺栾仍然轻松镇定,汤漾不知怎么为他有一丝怅然。 她和他都是渴望亲密关系的。 但他的家事她并不清楚,她也不清楚他在成长中经历过什么,又感受过什么,没有权力随意置喙,于是只是沉默地抱紧他。 既然要订婚了,她也开始进他的圈子,并且开始定订婚的礼服和酒店,她没有什么可安排的,他继母已经雷厉风行地安排好了一切,当然给她看看是可以的。 汤漾其实也无所谓,就算是一生一次这样特殊的日子,她也实实在在地觉得能和对的人在一起是最重要的,而且贺夫人安排的很体面,她这个外行人看起来都很有品味。 她陪他参加了几个酒会宴会,也会遇见曾经的客人,但所有人都装作第一次见到她,礼貌问好。 和以前的禽兽样子真是大不相同。 汤漾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喜欢酒会了,以前是因为是那些人的玩具。 现在则是讨厌这些人像披着羊皮的狼群聚集,绅士和优雅像是猎人的武器,眼睛总在寻找宴会最有价值的猎人交流商谈,进而捕食。 所以她仍然在人少的地方游荡,贺栾身边总是很多人,她不喜欢那些人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调酒师把雪克杯甩成杂技,汤漾边看边笑,觉得符合极了这场合,身穿明蓝长裙的美人伏在吧台笑得晃人,这次却没有人敢过去搭讪。 只有一个人,眯着眼睛看她露出的小节纤细小腿,咬紧了口中雪茄。 “把她带回去。” -- 猎物 汤漾只记得一位西装青年也坐在了吧台,隔着五六个座位对她礼貌微笑,然后叫了杯酒。 她收敛了神态,正打算喝完这杯就走,去找贺栾,酒保再递给她一小杯,请求她帮忙试样。 后来她就失去了意识。 她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空荡荡的房间里有甘草味萦绕,她曾经闻过这味道,类似是一种顶级雪茄的香气。 汤漾的手抓紧了被子,她身上还是那件明蓝色长裙,没有动过,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安全了。 这种时候还敢对她动手的,大约是那个人,可是她明明就快接近幸福了。 角落有剪刀剪断东西的声音,接着火柴刮过,燃起了火焰,再点燃一支雪茄。 是他。 火柴焰被他甩了甩就飘渺无踪,好像被扔在了哪里,只有黑暗中那一点烟头燃烧的光偶尔移动。 汤漾努力放松身体,故作平常,好像一切都是自然样子开口说道:“听说您和贺栾是朋友?我大概是喝醉了,多谢您照顾我。” 长长的寂静,他吸了两次雪茄,都没有说话,甚至还有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汤漾鼓起勇气,再次开口的声音有些紧张了:“我和贺栾,要结婚了!” 这次她没有再听到他笑,他也没有再吸一口雪茄,那点微光一动不动,好像随时要熄灭。 房间里的甘草味越来越重,凝滞的空气粘稠得她无法呼吸。 原安雄在叹气,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在向她逼近。 分明是干燥又温暖的大手在抚摸她的脸颊,她却好像被蛇缠绕一样想颤抖。 “怎么就是不乖呢?” 她总是骗他。 她是他遇见过最好的玩具,从身体到内心,他都很喜欢。 那段日子他非常开心,准备好了钱亲自去聂戈尔买她,她却临阵反悔,不肯跟他走了。 他是很气愤,但也很惊讶。 他以为已经驯服了她,毕竟那时候她那么乖巧,又那么快乐。 不过要是为了她,去跟聂戈尔对上,是不值得的,聂戈尔后头那位的长辈在政界说一不二。 他没有必要,要冒着可能会失去在这里拥有的一切,就为了得到她,他在这里待的很舒服,禁枪的国家总是比较让人安心,否则他就得养一个军队才行,实在麻烦。 反正她是要出来的。 可是她又骗他。 邮件说她感染了艾滋,他不想收一个带病的玩具,就放下了,谁知道她勾上了他侄子? 他本来那时候就想带她回来,没想到贺栾居然愿意帮她,贺栾的长辈在场,他没有闹得难看。 后来去查她,就算不为了她,也为了自己侄子,结果发现她早就确定健康,还发现,她有个欢送会,没有请他。 这种场合他是不去的,他可以在他的地盘玩玩具大家一起享乐,但是他的玩具不允许别人沾手。 结果汤漾就没请他,是她划掉了他的名字。 真是不听话呀。 结婚? 她是他的玩具,怎么可以没有禀报主人就结婚呢? 他不允许。 -- 暗场 那天他吻过她就走了,已经过去了十几天。 这里是一个庄园,有女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不过以她们异常温顺的神态,汤漾觉得这更可能是他的奴隶,已经被他完全驯化。 汤漾没有放松,反而在不寻常的平静中瑟瑟发抖,她很明白原安雄并不是会忘记这件事的人,他可能会忙碌公事,也可能在处理关于她的“麻烦”。 贺栾是不是找不到她? 也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从他走时松一口气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再到恐惧,永远沉默的庄园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出场很帅气利落,长黑外套被大步流星扬起又落下,十几个墨镜保镖从车边到门口再到他周围检验,最后走到她身边的只有他一个。 原安雄自然地拥抱她,问她吃了没。 像是囚犯面临审判,汤漾既忐忑又安心,还能微笑对他说:“吃过了,厨师做得很不错。” 原安雄很满意她的态度,摸她的头顶又松开。 “今天带你出去玩,开心吗?” 她当然配合他:“开心。” 不管去的地方是什么,接下来又是什么戏码,他准备如何驯化她。 她以前是没有经历过这一步的,但是她在聂戈尔呆了那么久,她可以不知道函数是什么,但不会不知道任何关于性实践的事情。 SM爱好者,S们在收服M时,通常第一步是建立信任,而她,他很清楚,是不会给的。 所以他只能动别的心思,比如,打碎她的梦境,摧毁她的自信。 贺栾是没关系的,他是贺家人,何况她身上到处都是漏风的洞,太多弱点可以利用了,完全不需要动贺栾。 她估计得没有错,是暗场。 暗场和聂戈尔的明场不同,这里是独性癖的天堂,长的向女人的桌子是为恋物癖准备的,在入口处陈放,甚至下面还装了飞机杯,有个空洞,可以让真正的女人把屁股塞进去,当飞机杯。 没有人引路,大概是这地方原安雄太熟悉,并不需要人带领。 在路过的大厅里都是紧密相连的男人女人,或是男人男人,从女王到捆绑应有尽有。 花园里有人在遛狗,一个男人背上骑着女人,女人拿着马鞭,一边走一边抽打他裸露的屁股,有时鞭尾打到垂下的两颗蛋,男人不受控地停下夹紧双腿颤抖,女人便会加大力度抽打在男人的背上。 然后男人享受的呻吟响起,阴茎在绑缚带下都溢出了一点精液滴下。 角落有人在做爱,贫乳女孩脖子上绑着狗链,钢索另一端握在男人手里,随着撞击越来越猛烈,钢索也越拉越近,女孩无法叫出声,只有喉咙里气声影约,终于身体因窒息绞得死紧,男人痛快达到了高潮,松开了女孩。 女孩失去支撑,立刻瘫倒在地上,胸膛细微的看不见的起伏,形同死尸。 越过一队白衣大褂是更触目惊心的画面。 女人背后的皮肉被钢筋穿刺,十几个钢环穿透皮肤,慢慢地平吊起来,女人脸朝下,双腿分开,阴道里似乎塞着些什么,汤漾看不清。 人群在周围聚集观看,有人排队在后面等着干这个女人。 已经有人拿到了吸豆机,或者是掏出了肉棒自己撸,又或者对上眼神不管男男女女结合在一起,二叁五成群。 人类在这里变成远古动物,赤裸欲望在黑暗世界里尽情释放,变成奇形怪状。 -- 只有我H 他们进了一间暗房,原安雄剪了一支罗密欧与朱丽叶长丘鱼雷,每一帧动作优雅如同猎豹,叫人赏心悦目,汤漾就站在他椅边却不敢看他,眼睛看向单向玻璃外面。 “你来过这儿吗?”啜吸第一口深深入肺,原安雄的嗓音和雪茄味儿搅和在一起,有一种奇怪的迷人磁性。 “没有。”汤漾回答的很简短。 “很可惜,这地方不错,很多人都在这儿玩得很开心。” 汤漾没接话,她说不出什么。 原安雄看着外面一轮一轮的狂欢,身下已经有了异动,但他一向有耐心。 “你想玩玩看吗?”原安雄随手一指一个正在脱衣舞蹈的肌肉男,听起来很轻松的语气。 她摇头:“不了。” 于是房间再次沉默,他抽完这一支,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玻璃面前背对她说:“我不允许你结婚。”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她猜到了,虽然从各种意义上她只是他的玩具,但他欲望释放时眼神中的沉迷让她心知肚明。 想的再多,汤漾仍然觉得无法呼吸。 只能从喉咙里艰难挤出一个字:“嗯…” “当然不是我要娶你,但是最好,你一辈子都要在我身边。”原安雄转过身来,走到她面前,暧昧红光无法照出她脸色苍白,原安雄也不需要看到。 “当然有一天我厌倦了也许你可以离开,我也会给你足够多的钱,这样可以吗?” 她怎么能说不可以,如果不,那么她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说出来。”他从容坐下,不再看她,仿佛给她喘息的空隙,欣赏起了外面的群魔乱舞。 许久之后,汤漾说:“我喜欢多人,可以叫上贺栾。” 每一个字都像是机器模拟人声,僵硬无比。 原安雄正拿着一支新的鱼雷在鼻尖嗅闻品味,听到她的要求也没有回答。 汤漾说出口,就能给自己的提议找到更多理由了:“你知道我喜欢的,我只是太怕死,除了安全词还不够,我需要有人监督,这个人也要是我信任的人。” 言下之意,原安雄就是她信任的人之一。 他很满意她话里的意思,但并不想答应,没有直接拒绝,只是笑看她:“如果贺栾答应的话。” 明明汤漾站的高,可原安雄才是牵引动关系的那一个。 是啊,贺栾会答应吗? 他可能不会。 贺栾干净、骄傲,他曾介意她的过往,又怎么可能做这种荒唐的事情呢? 而且,她真的要把他拖入泥潭吗? 汤漾只是在危难时第一个想到他的名字,但如果真的让贺栾参与进来,对他又是一件会开心的事情吗?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了。 盼望被自己打碎,汤漾临近崩溃边缘:“我要你只有我一个。” 听到她的要求,原安雄开心极了,惊喜地看着她,好像这是一个让他十分快乐的要求。 “当然。” 那就没有贺栾了。 -- 生下来H 原安雄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她了。 “跪下。” 汤漾咬紧下唇,挣扎一息,还是跪下了。 真是好日子过的太久了,她已经忘记怎么下跪了,居然还会有屈辱伴随。 汤漾好不甘心啊。 “过来舔。”原安雄声音暗哑,不知是因为雪茄还是因为情欲。 他没有看她,外面有个厅正进行到高潮部分,女人被男人鞭笞,背部斑斑血迹,一道道红肿让他肾上腺素狂飙,一只狗在女人身后扒着她的臀耸动着。 汤漾膝行过去跪在他面前,打开他的皮带裤链拿出了他的肉棒,过去含住。 温热泪水滴落在他腿间,原安雄眯眼看她,决定暂时不理她,她总会爽的。 而且,她这样子,让他更兴奋了。 表演中的男人摸摸女人的头,给他的奴安慰,女人舔舐男人的肉棒表达喜欢,然后男人俯下身,去亲她血肉模糊的伤痕。 大屏幕上放映着一切细节,男人的舌尖一点刮过伤痕走向,女人痛苦颤抖着,抓紧了男人的腿,却仍然乖巧含着男人的肉棒。 原安雄躺在靠背上,摸桌上的开关多打开一个灯,看清楚汤漾怎么吃他的肉棒。 “进去些。”原安雄命令她。 于是汤漾跪起来些头深深地埋下去,一次深喉六七秒停滞,里面筋肉搅动紧的让原安雄差点射出来。 原安雄抓紧了扶手,臀往上更深地放在她口中。 汤漾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反刍,向后退开松口。 不太会舔了,但喉咙更紧了。 “怎么,没给贺栾吃过鸡巴?”原安雄拍打她的脸,好像是奖励更像是羞辱。 当然有,但贺栾从来不故意用粗俗的词汇和行为折辱她,平时很少要求她做这些,她自然而然地偷懒了。 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但对某些事情更有兴趣了。 “你和贺栾怎么做爱?他大吗?喜欢怎么插你?” 汤漾感觉到他说这些的时候肉棒更大了,她趁机加快速度,嘴里含着顶部,双手握住肉棒上下揉搓,变得干涩时她再舔舐过肉棒每一寸,把口水涂在上面,再迅速含住他继续之前的动作。 原安雄被她弄得气息不匀,很快无法再找她麻烦,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喉中射了出来。 喘息还没有平复,他就叫她过来。 手伸进她腿间去摸,还是干涩的,他把食指插进去,摸到凸起的那一点按压,汤漾很快难耐地扭动腰臀,穴里也慢慢出来淫水润滑。 他再加一根手指,不一会儿淋得他手心都是淫水。 “骚货。”原安雄拍拍她屁股,沙哑的声音很有几分性感:“坐上来。” 汤漾也很想要,扶着肉棒正要插进去,突然想起来什么,顿住:“没有套。” 原安雄正大力捏她臀肉,痛苦中汤漾穴内突然收缩,淫水多得滴下来,正在他马眼凹处,烫得他急不可耐,对准甬道,按住她的腰下沉。 “不用,我给你做过检查了。” 她当然知道她没有病!她怀疑的是他! 但她只能说:“会怀孕的……” 原安雄低低地笑,看他亲自去毛的小逼再次吃下了他的肉棒。 “那就,生下来!” -- ⋎ùzんàīщеи.∁oм 避孕 她疯了才会和他生孩子。 汤漾回到庄园就找佣人要了避孕药,女佣一脸不可置信,好像这是一个多么不合乎情理的要求。 报到了原安雄那里,原安雄在书房翻阅文件,头也不抬:“随她去,给她叫个医生。” 无论他有多少孩子都是一样的,反正养的起,她不愿意就算了,她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他,这也没关系,等她“爱上”他,不必说生孩子,为他去死,他成功养过的奴也是肯做的。 女佣回报过事情并没有走,而是静静地跪下来。 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温顺地垂着头。 原安雄脸上拉出一抹笑,扔下钢笔,神情轻蔑地说:“怎么?胆子变大了?” 女佣仍然保持着那姿势,卑微恳求:“奴不敢,奴想念主人,求主人宠爱。” 说着身体都趴在了地上,原安雄现在忙得很,没空教训她,也有点意思:“那就来服侍吧。” 女佣知趣地从书桌底下钻过去,双手激动的颤抖,解开了他的家居服系带。ⓟ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 女佣不仅送来了药,还送来了医生,她想做的彻底摘除子宫或者上个环,能不能复通都无所谓。 医生说不行,没有手术室,他不能做。 那行吧。 于是开了长效避孕药吃着。 汤漾在这里算自由,至少没有被绑起来,她没有手里,不准接触座机,说起来他家的座机居然是指纹识别的,让她惊讶了一把。 庄园里风景再好也是死气沉沉的,每一个佣人都像机器人,有固定的路线,从来不会离开自己的职责范围闲逛,整个庄园像一个巨大的牢笼,而她是囚徒之一。 原安雄在这里住下来了,每天早餐都在一起吃,到了睡前他会来她房间,做一场正常的性爱。 如果能永远这么下去,汤漾也是能接受的,她的要求非常低,活着就好。 但是最近她感觉到事情正在变化。 原安雄虽然快四十了,身材还算强壮,他揉捏乳房的力气越来越大,捏的她疼的要命,第二天都是青紫痕迹,让她的胸一直胀痛。 汤漾躺在花园里,看起来很安逸,但她的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终于开始了。 他每天早餐时都会和她聊天,餐桌的食材怎么搭配才好吃,今天的叁文鱼是新捕获的稀有品,睡前又如何让她快乐,给她温存。 她知道这都不是真的。 他像一只潜伏的猎豹,守在一边等她放松警惕,再一口吞下她,成为他身体里的养分。 她不会的。 原安雄也很奇怪。 她的身体对疼痛非常有反应,她会更湿更软,会更紧地拥抱他。 但是他略微试探着折磨乳房,她就态度疏远了。 她明明更快地高潮了,为什么心理总是无法接受呢? 原安雄不懂她,但身为一个“主宰者”,不能收服自己的仆人,显然是很不合格的。 一心二用签署完手上的文件,他走到窗边看树上的鸟儿。 看了一会儿,他转身打开最低处的抽屉,拿出了一盒药膏。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东西了,已经有些发干,看起来没有光泽。 他拿起电话,简短交代对方再送一盒过来。 -- ⋎ùzんàīщеи.čoм 痒H 汤漾被绑在阴暗的房间时还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她以为这次也只是痛苦而已,直到原安雄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那盒浅绿色的药膏。 “不,不要!我会听话!别用这个!!!”她见过这个,原安雄以为她是他的奴隶时,为了让她尽快适应,享受“两个人都想要的快乐”,这药她只用了叁天。 后来她才发现这药性多猛烈。 她离开原安雄后,几乎每一天都想要男人,要炙热的肉棒贯穿她,插入全部,越深越好。 叁年了,药效才过去,那种从骨头缝儿里虫蚁躁动的痒意简直像别人形容的毒瘾。 她再也不想体会那个滋味了。 汤漾剧烈挣扎,手脚和腰都被木板上的钢环锁着,她不停动着能动的地方,不愿意接受他的安排。 像陷入蛛网的蝴蝶,所有的挣扎无济于事,戴着手套的手指沾着药膏插进去,汤漾用尽全身力气缩紧了穴,不让他进去。 他真的进不去。ⓟ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她这么厉害,原安雄也很开心,虽然她年纪已经大了,还经历性事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仍然能缩紧时让手指都插不进去。 他最爱她这一点,恢复力强,很耐玩。 原安雄好像心疼她,过来吻她,声音和动作温柔得她想哭,她以为他放过她了。 猝不及防被插了进去,冰凉药膏在穴里化开,化成炙热火焰,燃烧着她的身体。 汤漾的心却像雪里的冰一样寒冷。 她再也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了。 她以前能在聂戈尔接客叁年缓化药意,现在还能吗? 这药聂戈尔的暗场也用,内部有传言就是从那里研发的,没有治疗手段,医院接到这样的诊治,都不会管。 当然能拿到药的人也很少,汤漾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才无知无畏地敢答应。 原安雄拿着孔雀羽毛轻搔她身体,从触感迟钝的小腿前搔到小腿肚,羽毛尖拂过她的脚踝小旋儿,侧面有些硬度刮过脚背,在脚心集中搔她。 汤漾尝到了血腥味,她的唇被自己咬破,指甲抓在木板上勾划出刺耳声音,她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偏偏不能。 原安雄停下,汤漾得以片刻休息,她努力捏紧四肢找到运动时流淌血液的感觉,驱逐那股挥之不去的痒意。 他换了一片人工制成的白色羽毛。 比孔雀羽更硬一些,这样沾到她淫水时才不会被粘成一团。 樱桃已经熟透挂在枝头,白色羽毛若有若无地扫过果尖儿,汤漾抑制不住往前抬胸,想让他更重一些。 “给我……”她哀求。 原安雄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弄,问她:“给你什么?” “给我…肉棒……”汤漾羞红了脸,以前再无耻的话她都说过,脸上装的再羞涩也是假的。 现在么,被贺栾一宠,竟然觉得自己是个人了,懂得羞耻了。 “不行。”原安雄拒绝她,她还没有到临界点,身体颤抖的幅度还大,要再等等。 轻飘飘的羽毛飘过她的小腹,在她粉色门户上轻搔,花蒂不争气地挺立充血,暴露出主人的热情。 原安雄奖励它,在它上头用羽毛枝干扫压。 -- 温暖H 她身下的水已经流成小溪。好像整个空间都随着她的身体在战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是她五感已经不受控制的表现。 原安雄看她细微的颤动,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酸麻,他终于停下了手。 现在可以享用她了。 极致空虚被填满,汤漾却连呻吟都很小,疲累已经击倒了她,她的身体已经一半是被禁锢,一半是失去自我控制了。 这一刻的汤漾完全是他的俘虏,在他坚硬到达之处俯首称臣,姣美身体每一个器官都在欢迎他、迎合他。 这才是他想要的性爱。 手掌巡视过他的领地,征服者在殖民地横行无忌,红痕在细白肌肤越来越多地显现,痛楚让汤漾激发了求生欲嘶哑叫喊。 乳肉沉沉,原安雄站着插得更深,用尖锐的牙齿去撕咬她,猛扑着咬她,听她尖锐大叫,又松开,去舔她咬痕中最鲜艳的一点。 站着插得并不会太深,汤漾被开发、现在却没有被抚慰的地方越来越痒,羽毛搔过皮肤的感觉深入了肌肤底下,随着欲望再次攀升而扩散。 身体已经记忆下了那仿如酷刑的感觉,她语无伦次哀求他:“更深…要更深……” 他当然会满足她,惩罚已经过了,她会记得今天的骚痒,也应该要记得这之后的快乐,并且能习惯这样在快乐之前的痛苦,能令快乐更深刻。 原安雄把肉棒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龟头从穴内带出了一线淫液滴落地面,嘀嗒水声在喘息中蹦出,配得她潮红身体更香艳诱人。 真想把她吃进去。 原安雄解开她的脚铐,汤漾骨头都酥酥麻麻、站立不稳,软软倒在他身上,原安雄抬起她的腿猛冲进去,一次塞进了全部,只有囊带挂在外头摇晃。 她深处还是一样会吸,原安雄闭上眼睛感受里头的湿软紧热,过了几秒钟才慢慢抽插起来。 她已经是被手铐吊住的状态,手腕被勒得疼痛,她努力踮起脚转移重力,被他撞得一颤一颤,仍然不时刮擦那条红痕,已经快要渗出血来。 原安雄举高她的腿放肆弄了一会儿,缓过来这阵劲才注意到她的手腕。 于是把她的手铐也解开。 把依偎在他肩膀的汤漾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 阳光晒过的被子妥帖盖在身上,是独特的令人愉悦的气息,眼前有暖黄色灯光点亮角落,身上覆盖着他宽厚温暖的身体,汤漾神色迷蒙着,感觉到了一些“安全感”。 他的手变得踏实又温柔,轻轻摸她的头发脸颊,吻她的额头,肉棒深深地埋在穴里,虽然慢,每一次顶弄都在她最敏感的深处那一点上。 她好放松,好快乐。 在她需要的时候,他才加快些动作,像爱护珍品一样摩擦甬道,最后在极慢极慢的抽插中,汤漾张开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肩背,指腹用力到压成扁平形状,修长的双腿也勾住他的腰,挺起腰露出小穴口对着他,深深地吃进去不留一丝距离,颤抖着到达了顶峰。 -- 你中有我 汤漾从第二天起就感觉到了异常,不止是她更渴望他了,还有他与她交谈时她不自觉露出来的温和真诚的笑容。 痛苦过后的抚慰是摧人心智的,汤漾不断提醒自己,即使有那样的快乐也要深深记得那痛苦同样是他给予的。 并且会越来越痛,相对的越来越快乐她宁可不要。 前二十五年她无法自己选择出路,她不想自己后面二十年也是如此,一直到人老色衰被人扔在街上,那时也许她还会重操旧业,一把年纪逢人卖笑。 她不敢想象那样的自己。 原安雄说有一天厌倦了她,他会好好安置她,但她的人生握在他手里,他今天这样说,二十年后,或者是十年后他换了说法又怎么办? 即使他依照诺言给了她钱,一个奴隶又怎么离开自己的主人生活? 人最怕的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骨气。 汤漾觉得这个自己是有的,所以她在泥土里也一直骄傲地活着。 她见过许多人拥有比她完美无瑕的背景,却没有一点骨气,她知道自己是比他们强的。 她恐惧着自己的心态,也没有想到办法脱身,她实在没有一个好脑子,最后想起来的,还是她开始关系前的那个要求。 让贺栾进来。 汤漾其实做不出这样侮辱的事情,她是喜欢贺栾的。 于是贺栾只能作为备选项,是她绝路上最后的机会,她要找的人是卫振平,他答应过会帮助她的,并且他看上去比贺栾开放些,不会一听说这条件就会有被羞辱的感觉。 至于原培,她完全没有考虑过他。 看那天宴会的情形估计这小子一看到他叔叔就蔫儿了吧…… 她身体上的青紫痕迹不太容易消退,但原安雄更喜欢了,他看到这些伤痕对她就会更温柔。 如果痕迹消退了,他的残暴欲又会升起来,想在这具洁白肉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最近特别爱她的乳房,白圆两团耸立着樱红,他用尖牙咬出血珠时与乳珠的颜色相映成趣。 仔细欣赏过后,他会把血涂在乳珠上,乳珠因此变得更加红艳,残存的血液会被他放进嘴里舔净。 如果这时候汤漾看着他,不管是什么眼神,他都会更加兴奋,然后跪坐在她双腿间大力抽插,用力紧绷的臀部摇出残影来,一直做到他射出来。 这时候他是不管汤漾的,如果她还没有到,他会再用手让她到一次。 哦是,他现在还新有了个习惯,不许她清理精液。 所有浓稠白液留在她的身体里,有时多得渗出来,他用枕头给她垫着腰,尽量多地让精液留在里面。 她又不会怀孕,做这些做什么。 第一次原安雄这样做过她就怀疑地检查了自己的药,包括包装、说明、药片上的刻字等等细节,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她当然知道以他的本事,这些也可以作假,但她已经是他的俘虏,他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地骗她吗? 汤漾不大相信自己有这个价值。 这夜做完后他又塞枕头在她身下时,忍不住问他:我又不会怀孕,这有什么用? 原安雄回答她:我喜欢看你身体里有我。 -- 不乖 这话把汤漾震住了,好一会儿没说的出来话。 原安雄卧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腰睡了,留汤漾久久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不知哪里的虚空,长久没有动一下。 狠狠闭上眼睛,压得眼前的黑暗更浓烈,然后猛然睁开,圆形花纹光晕散开,她再静静地闭上,光晕散做了无数雪花图案。 这不是真的,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汤漾压着心底的起伏跌宕,默念着这句话,不知不觉就安稳睡了。 原安雄醒来时她也醒来,他醒来好像看了她一眼,反正是这个方向,然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拨弄好些她睡乱的发丝,才起床。 原安雄的确看起来是很温和儒雅的人,只有在谈判桌和红室里才会偶尔露出捕猎者的锋芒。 他们的衣帽间是分开的,也有另外的出口,到了早餐时汤漾才再看见他,汤漾打了很多腹稿才提出来。 “我们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吗?” 原安雄双手拿着纯白餐巾擦过嘴,笑容褪去了一些:“你指什么?”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可以叫贺栾过来,或者别人。” 原安雄两指点点桌面,女佣接着就呈上了醒好的葡萄酒:“可以,你想怎么做呢?我的庄园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汤漾抓着面前的面包片,看起来在很认真地一口一口啃:“我不确定他的意见,等他答应了再和你说好吗?” 鲜红酒液随着玻璃杯摇晃挂在杯壁上缓缓下落,汤漾没有看他,但是感觉到了危险。 但她必须走下去:“吃过早餐我可以用大厅的电话吗?” 原安雄啜饮一口红酒,鲜红酒渍留在他的内唇,像饱食血液的吸血鬼。 “当然可以。”放下酒杯朝她潇洒利落一笑,行了个绅士礼,离开了餐厅。 直到他不见踪影汤漾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胃里不知道填了些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我打了一场胜仗,汤漾想,为了犒劳自己,她把蓝莓一颗一颗叉起来,一脸享受吃下了。 原安雄在书房看她,液晶屏幕里面的她自然放松,背也松软弯曲下来,完全不是在他面前的仪态,虽然在他面前的仪态更尊重、更柔顺,但那并不代表她想讨好他,而是戒备。 可是,假如她觉得一个贺栾或者别人就可以带她离开,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比她想的还要更在乎她,他甚至很久没有插入过别人了,因为跟她的“约定”。 在原安雄的地位上,漂亮美丽的女士数不胜数地出现在他面前,愿意与他春风一度的不说全部至少也有大半。 或许为了权势金钱,又或者为了他的人格魅力,他一直十分自信,这来源于自己的各个方面。 他是有一些特殊癖好,但他更喜欢掌控,这其中也包括自己,所以他手下从不会致残致死,哪怕在圈子里也是有“良好品德”的S。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对他戒心这么重。 享受现在不好吗?何况他可以给她更好的未来,和比她手里有的还要翻倍的金钱,具体翻多少倍,要看她的表现。 或者她喜欢亲人那一套?他也可以帮她找到。 真是不乖呀,需要好好教导。 -- 电话 汤漾拨了卫振平的电话,女佣在一边为她拿听筒——如果离开女佣的手,电话就会自动挂断。 很不幸,卫振平的手机没有人接,但它一直开着。 汤漾打了叁次,等了很久,没有人接起这通电话。 他可能在出任务?那为什么手机是开的呢?她给他留了语音信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看到。 她没有退路了。 今天的提议对原安雄来说并不是愉快的事,她至少能看出来这一点,等两个月,或者叁个月,她也许废了或死了也说不定。 汤漾的手有些颤抖,不自觉咬住了唇,捏紧了自己的另一只手,犹豫许久,直到女佣请示她是否不用电话了,才下定决心,拨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你好,我是贺栾,请问哪位。”这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的人很少。 汤漾双手环抱住自己,呼吸乱成山间的风。 贺栾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声音听起来并不平静:“是漾漾吗?” 突然泪水夺眶而出,汤漾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哭出声来,硬着嗓子“嗯”了一声。 贺栾当然听出来了,他们同居叁个多月,朝夕相处,他熟悉她的一切情绪。 “漾漾,你在哪里?”订婚宴无疾而终,家里并没有说什么,他觉得他们可能还松了口气吧,但他找了很久,那天原安雄并不在邀请名单上,监控也被覆盖,他查不到是谁的人做下了这事情。 他请了私家侦探,请了刑警队的朋友,甚至去那些那天接触过汤漾的人的家里,并调查他们。 什么也没有。 直到他的行为被家里叫停,这样下去他会得罪太多人,他们答应帮他查,贺栾很怀疑他们尽力了没有。 但他也没有任何线索。 “我在,原安雄的庄园里,我不知道是哪一个,他现在在这里。”连他的名字她都很难念出来,也许是出于惧怕,也许是怕他听见,总之这叁个字的声音细如蚊哼,无论如何,她都极其期盼他能来带走她。 事实上原安雄正看着她,在旁边还有几个人在操作专业电脑,音响里放着她们的通话,液晶屏里则是她忐忑欢喜的脸。 雪茄似乎有些辣,这批货不太好,他碾碎了火星顺便把雪茄丢在里面。 黑客已经再试了两次:“Boss,还是查不到,这个号码可能在军方的特别保护队列。” 军方特别保护,还真是小看她了。 “知道了,那就不用查了。”如果他会出现,那就总会出现的。 “你现在安全吗?”贺栾问她。 她该怎么说呢?说那个荒唐的要求吗? 汤漾退缩了,那个要求她真的说不出口。 与其把他也拉进这个漩涡,不如让他在正常世界里好好生活吧。 “我很好…他对我很好……我是自愿来的,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会嫁给你了。”那枚戒指还在她的床头柜里,她不敢戴,也不想丢,而原安雄,他好像从没在意过这个。 贺栾沉默了,他不确定她的意思,是原安雄在旁边?还是她说的是真的。 -- ⋎ùzんàīщеи.∁oм 红室 “我要见你。”贺栾肯定地说:“原先生在你旁边吗?我想请他听电话。” “不,他不在!”她现在怎么见他?她可以出去吗?不能的!她怎么能在这诡异森严的庄园里见他。 “我…嗯,我们不要再见了!他会介意!”汤漾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的?她自己都吃惊。 贺栾很担心她,她听起来不像很开心放松的样子。 “我明白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贺栾打开名片夹,找到了原老的名片。 “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汤漾抑制不住失落,仍然努力鼓起欢快语气和他说。 贺栾如沐春风地笑了,可惜汤漾看不见,他终于有了她的消息,就算是坏消息他也能找到她了:“好,我知道了,我还有事情,先挂了。” 汤漾又开始咬唇了,她怎么能这么善良呢?善良的人怎么能在聂戈尔活下去?ⓟ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嗯,你挂吧,再见。” “再见。”接着贺栾拨打了名片上的电话。 汤漾不知道,她满心懊悔,自己真是头脑不清楚!他好歹也是贺家的人,原安雄不会把他怎么样! 她可是危在旦夕! 又复杂地有一种轻松感觉,她自己知道,就算再重来一次,她也会这么做的。 这世上爱她的人不多,她爱的人更少。 明明汤漾没有邀请贺栾来庄园,原安雄却感觉更生气了。 杯中的威士忌也变得不够味,骨髓里蠢蠢欲动一股破坏欲。 他并不需要忍耐,他已经答应她的要求了,这是他该得到的。 他拿起电话,让女佣把她带到红室。 红室并不是一间房间,而是一个像广场一样大的地方,因为里面是暗红色的灯光,所以简单叫它红室。 这里是原安雄的游乐场,里面有他最爱的皮鞭、镣铐、胶带等等玩具。 汤漾来过这儿,如果不是来过她不会这么恐惧他,这里看起来像地狱,摆设的确精致,但汤漾无法接受这种美。 尤其想到这些会用在她身上。 空荡的房间响起来脚步声,从广播里发出来,原安雄的声音随即响起:“把衣服脱掉,自己坐上木马。” 他正在到来的路上。 木马很大,大概两叁米长,全体做得惟妙惟肖,是一匹正在奔跑的马,只有背部不是马背那样圆润的弧形,而是有着尖锐的叁角角度。 他会让她全身重心放在自己的阴部,与尖锐的木马接触从而造成痛苦,也许他还会抽打她。 皮鞭放在墙壁上,光线昏暗几乎让她看不见那东西,但隐在暗处的皮鞭却能更让她害怕。 汤漾的身体在颤抖,她再一次想起了贺栾。 终于广播里没有了他的脚步声——因为厅门打开了,他已经到了红室。 汤漾木然地坐在木马上,门打开的时候她立刻垂下了原本撑在木马上的双手。 “真乖。”原安雄抚摸她的脸颊,声音仍然温柔如情人呓语。 他解开领结,妥善安放在一张大又圆的空桌子上,接着解开了袖扣和领口,像解开了一头猛兽锁扣,脱下了西服外套。 从架子上拿出纯金袖箍,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绑在手臂蓄势待发的肌肉上。 -- 安全词SMH “还记得安全词吗?”原安雄为她挑好了鞭子,她太久没有接受调教了,于是贴心地为她选了一条散鞭,长条皮革整齐束在一起像一把大型流苏,手柄因此也比一般的鞭子粗一些,他记得她喜欢这个插进去。 “记得。”汤漾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原安雄见状,直接为她蒙上了双眼。 这下她是真的陷入黑暗了。 镣铐锁住她的双手,卡挂在马头上,汤漾弯着腰,花穴完全被木马的尖锐顶住,敏感脆弱的阴部被顶的疼痛不已,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我们换一个安全词。”原安雄把玩着手中的散鞭,打在自己的手心,开心地对她说:“我爱你。” 豆豆在花朵里盛开,淫水并不能让尖锐刺痛的状况变得更好,汤漾身体紧绷着,她现在松开口一定都是尖叫。 汤漾没有反对,原安雄便进行了下一步,第一鞭力气并不大,声音却大而散。 汤漾坚持不住趴在木马上,身体的重量压挤着花穴,她怀疑已经弄出了血,而这时间对原安雄来说才刚刚开始吧。 汤漾想活着,她很快投降:“我爱你!” 并没有想像中悦耳。 其中的情感连和贺栾说话时的语气都比不上,更不用说对待贺栾的用心了。 原安雄当然知道贺栾并不会好这一口,他接受不了这些。 一只手就能抱起来她的身体,原安雄揽在她的腰上把她抱下木马,接着粗鲁地扔在地上,汤漾的膝盖破皮,胸膛也磕得发闷。 鞭子尾部落在她背部轻擦,有些痒:“抓住鞭子过来桌上。” 长发凌乱散开,在雪白的背上反差明显,这很美,他很喜欢。 “跪趴,屁股翘起来。”原安雄认真地检查了她的阴部,的确是有些擦伤,还有两个比较大的“红点”,是木马最尖锐的地方。 汤漾曾经在他的红室被鞭打和抚慰过,也曾被他在这里操的汁水横流,那些记忆是她大脑中无法删除和遗忘的东西,身体似乎也记得那种痛和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快感,她的阴道饥渴难耐,随时准备好要吃下他。 他距离花穴离得很近,气息喷洒在花穴中,伤痛被温热气息抚慰,穴口剧烈收缩,一丝淫水在收缩和放开间滴下来一丝。 男人的轻笑回荡在寂静空间,他插了一截手柄进去,汤漾立即快活地呻吟出来。 鞭柄在穴里停了叁秒,原安雄立刻抽出来迅速地用鞭身鞭打了她的臀部。 甬道被打开又离去,里面更加空虚了,这次的声音比上次的还要大,汤漾顾不上叫疼,只顾着恳求他进入的声音:“主人要我!” 新鞭子并不好用,散鞭都硬硬的不好施展,调教鞭子有时候和调教奴有时候是类似的,需要耐心关照和技巧。 原安雄没有理会她的恳求,她现在的快感和昨天的药离不开关系,并不是在享受痛苦。 散鞭在花穴轻扫,淫水沾得几根鞭穗亮晶晶的,可怜可爱。 原安雄把鞭子递到她面前,命令她:“亲它。” -- 鞭打SMH 皮革特有的浓烈味道从鼻尖侵入,上面还有护养油和她的淫水,汤漾真的被养得娇气了,她有些舔不下去,只虚虚地伸了舌尖装模作样。 原安雄是个经验丰富的Sadism,不管是作为武器还是情趣,他都很擅长使用鞭子。 没有音乐,他的步伐也像舞蹈一样旋转移动,散鞭啪地落在她背部,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正手反手交换着,鞭打得她既痛苦又欢愉。 臀部翘的最高处也偶尔被打,但只是鞭梢星星点点落下,比背部的疼痛轻很多,又从不会接触到穴口。 散鞭声音大,疼痛也并不那么明显,但汤漾很久没有被鞭打过,一身雪白粉嫩皮变了粉色,又沙子一样显出点点嫣红,再七八鞭,成片的猩红从皮肤溢出来,她快要受不了了。 原安雄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感觉了,以他的地位身份从来不缺Masochism,这是他第一次非她不可,抢回来的人。 她曾经就在这里、这张桌子上柔弱呻吟,她会在他鞭打时偷偷用花蒂摩擦桌子,他发现后给她插了个玩具,惧怕崇拜、迷恋的目光会看向他,精致小脸上都是欲望渴望。 她符合他对Masochism的一切想像。 看起来冷静自持的原安雄早就被勃起的下身出卖,随着皮鞭一次次落下,她轻颤的身体和红痕满布的白皙肌肤让他情欲高涨。 他想狠狠干她了。 但她还没有到顶点,他现在不能插进去。 原安雄站在她面前,脱下下裤,叫她爬过来。 女人很乖巧地爬过来,在他的命令下含住龟头吮吸,唾液润滑,她吞下更多。 原安雄情不自禁发出低沉喘息,奖励般抚摸她的长发,他要她更深地容纳它。 这是需要练习的,自然反应会不停把异物赶出去,她没办法让它长时间停留在里面绞杀,其实她也想,这一招能让他很快射精。 但如果这么快让他射出来,他一定不会就这么停下鞭子。 但她还是挨了打,她第二次抑制不住抽出来吐出肉棒,散鞭从他手上打向她腰臀处,他身高腿长,鞭梢甚至打到了后菊。 汤漾浪荡地叫出来了。 然后更渴求地吸住他,快速让肉棒进出口腔,啵唧水声想起,原安雄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她的背。 含到他尾骨发麻时他奖励她,弯腰伸手,鞭子抽打到她的穴口,力道不算小,汤漾爽快地一个深喉,正在兴奋时被紧窒绞索,任何男人都无法忍耐,浓白精液在深喉里射出,直通向食道射进了深处。 他射的太多浓稠液体来不及全部流下去就有了新的精液流出,只能从喉咙回流到口腔,汤漾还在吸吮他的龟头,生殖崇拜似的挽留它。 原安雄等快感完全过去才把东西抽出来,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从汤漾嘴角流下来,被她再用手指留住送回嘴里,吃不够一样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他很爽快吧?这样她就能活下去了。 汤漾拿出以前练习过的、专门用来诱惑男人的清纯眼神直视他。 她明明赤身裸体,刚吃过他的鸡巴和精液,怎么能还这么懵懂无辜。 原安雄这次真的想干死她了。 -- ⋎ùzんàīщеи.čoм 强制高潮SMH 原安雄心里欲火高涨,但他刚射过没这么快起来,也还有别的办法对付她。 让她仰躺着张开双腿,散鞭力度从小到大抽打柔嫩穴口,有时突然反手转换方向、少许鞭梢突进菊穴,有时从膝盖摩擦大腿内侧往下掉落一样顶住穴口。 散鞭聚合的鞭柄当然是插不进去的,停在那里四五秒才松开,带出些淫水拉丝。 汤漾已经完全动情了。 拿出粗糙麻绳乳房绑住,避开了她背部最痛的区域,绑的过程她的乳头就不自主的勃起了,等绑完她的上半身,原安雄恶意地用手指弹了几下~ 真是淫荡~ 原安雄拿出手銬,声音一如往日温柔可亲,汤漾却觉得如恶魔低语:“乖。” 汤漾后背很痛。 新鲜伤痕贴着冰冷坚硬的桌面和粗麻绳,即使避开了最痛的区域,她仍然打了个激灵,原安雄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拿了个柔软的鹅毛长枕垫在她身下。ⓟ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他没有慈悲地停下动作,接着把她手铐起来,又一根短粗麻绳子拉着手铐锁链挂在桌下的倒勾上。 原安雄把她的双腿撑开,小腿与大腿用静电胶带捆得死死的缚在桌子两端,仍然固定在桌下的倒勾上,让她完全无法移动身体。 黑色胶带缠绕在雪白大腿上一圈一圈,黑与白交错在她身体上,柔韧和柔软交错,原安雄还艺术性地给她把大腿内侧的胶带剪成了镂空花纹箭头形状。 然后在众多墙壁展示柜里挑选出了工具,圆头振动型的、模拟肉棒按摩棒插入型的、再加几颗跳蛋和乳夹。 准备好工具,原安雄并没有急着开始,他坐在桌沿俯身抱住她,他挑选工具时她一直被绑在这里,红室有空调,但空间太大,她背部又有伤,于是更加难捱。 此刻温暖体温包围汤漾,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依恋地在他怀里汲取温度。 他去亲她,温雅持重的英俊男人在她唇上轻吻,辗转在脸颊和耳边,揉捏着耳尖吻她耳垂、脖颈。 汤漾多多少少放松了下来。 显然是近日他的体贴起了效果,也有今天的鞭打并不算很痛的原因,因为力度分散在各个部位,快感甚至比疼痛都要更多一些。 她整个人被绑缚住,交叉环绕的粗麻绳衬得肌肤更加柔嫩,原安雄咬住白嫩胸乳,欢愉享受着吃下她软肉感觉。 他越吃越来劲,身下发胀,唇齿把女人的奶肉吸得滋滋作响,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汤漾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饮食男女的喘息混在一起,气氛暧昧升温,汤漾身体里重新燃烧起欲火。 良久原安雄抬起头,拿着跳蛋贴在乳头上打开开关,振动让更加水润红艳的乳头发痒。 原安雄:“要开始喽,安全密语是什么记得吗?” 汤漾点头:“我…爱你……” 原安雄满意地再低头吻她一下,然后看向她大开的双腿,其中露出的粉嫩花穴,熟练地的开始用手慢慢刺激阴户,手指滑过阴唇深入寻找熟悉的敏感点,再进进出出不停刺激那个让她欲罢不能的位置。 一边打开圆头振动按摩棒刺激阴蒂。 -- 我爱你SMH “婴…啊……”汤漾脸上红潮满满,身体因为情潮扭动时不停刮擦过背部,还有乳夹在她乳头上折磨,汤漾更快乐了,全身心地渴望更多更深的触碰。 看着汤漾舒服的表情,他的手指开始渐渐加快速度。 直到非常剧烈的抠穴。 “婴呀!啊……!” 背上的疼痛和乳尖的夹痛让她战栗不已,但都抵不过此刻狂热的情潮,汤漾立刻登上了第一次高潮,淫水喷发。 原安雄看准时机把手指切换成假肉棒,不给汤漾缓和的时间直接插入! 一进去就非常快速的抽插,顿时淫水四溅。 “啊啊~不要!” 原安雄表情冷漠,肉棒却高高翘起,身上仅剩的雪白衬衫已经皱皱巴巴,黄金袖箍箍住有些酸涩的肌肉,不太舒服。 他取下袖箍,衬衫扣子都不耐烦解开,直接撕开,银制扣子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再拿起跳蛋打开开关塞进小穴后,再拿着一直留在她穴里的假肉棒把跳蛋顶得更深,继续快速抽插。 汤漾一直在娇喘,时不时高声呼叫,嗯嗯啊啊。 双手持续控制着假肉棒抽插小穴,快要叁十分钟,原安雄手都酸麻了。 汤漾双眼噌亮,长发湿答答地粘在她脸上身上,泪水和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全身都泛着潮红,时不时抽搐,连续不断的高潮甚至让她无力哀求,喉咙只能嘶哑地一声一声被他的动作挤出气音来。 四五次喷水让她淋漓酣畅,原安雄提示她要不要说安全密语,汤漾只是摇头哽咽。 第七次高潮时突然疯狂大叫,原安雄快活地笑了,她已经真正享受到了sadomasochism。 汤漾这时才挣扎着叫喊:“我爱你!我爱你!” 原安雄停下快没有知觉的手臂,甩了甩缓解不适,帮她解开乳夹、绳子、手铐,又让她侧过身体,再一点点撕下胶带。 他躺在她身边,抚摸她红肿的乳头:“喜欢吗?” 汤漾没办法骗自己,她的确很喜欢:“很…爽……” 原安雄用硬了很久的肉棒顶住她的屁股:“可是你还没满足它。” 汤漾用尽全力拼命摇头:“我不要!不要了!” 原安雄可没空管这么多,他今天出了大力,却还没有操过她,看她一直喷水的穴就鸡巴痒得要命,他今天一定要干她。 直接大屌对着淫穴一插。 “呃嗯~啊……!” 一插进去就马上感觉到小穴剧烈收缩,里面水多的像海一样,紧紧地裹狭着肉棒。 “这样呢?爽吗?”原安雄停下来,眯着眼睛享受穴里的收缩,看她脖颈扬起。 “呜呜呜……好爽……”汤漾说话时喉咙都痛,但真的好舒服! 原安雄握着她一条纤细小腿压下去,跪下一边的长腿,粗大肉棒顺滑插入,这姿势能插得很深,尽根而入,只剩囊带吊在外面拍打菊穴。 这一次她再怎么高潮收缩他都不管不顾了,他爽得快要升天,只顾着用肉棒干她小穴。 最后冲刺时汤漾高潮到翻白眼,双腿并在一起夹得超紧,肉棒却因此没办法插到最里面的狭窄处,原安雄不快地用手打她臀肉,现在他正在紧要关头,已经没办法停下,只好就这样大力拍打她的屁股,舒爽地闭着眼感受她被拍打触动收缩的小穴,抽动着射了精。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美味 汤漾是趴着睡的。 原安雄经验丰富,并没有因为地位悬殊就做完就走,帮她清理好又抱去浴室交给女佣洗浴,然后亲自帮她上了药。 她背上有些肿,第二天就消得多了,只有些浅淡红痕,药是好药,她本身身体也不容易留痕。 但小穴吃了大罪了。 做到最后她是虚脱了的,脱力不算,还有木马在外面刻印的疼痛,假肉棒长时间肆虐到最后几乎麻木。 那地方太脆弱了。 汤漾好几天都蔫哒哒的,她那时候是有舒服的,她当然会舒服。她本身就被操得多、本身就耐操,何况他又前几天又给她用了一次那个药。 倒不是药性就有多么猛烈,只是会让她回忆起那段时间停了药之后还有药性挥发,让她疯狂接客,有时身边围了七八个彻夜不眠,才能让她睡个好觉。 有过放荡不羁的日子,很难再安定下来。就算自己刻意遗忘,被药催发出来的熟悉感觉却会让她更紧的抱住他。 所以她这几天都在盼望贺栾会来,寄希望于她和他的感情。她是有说情况给他的,又担心他会不会信了她的谎话,于是纠结难掩,全被原安雄看在眼里。 贺栾打给原家在国内的主事人,他的确会顾忌一二,但之所以他不是主事人是因为他不必要添那个麻烦。 作为原安最大资本人,他有实际主话语权,何必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他的确是要尊重那些叔伯的,他们在境内同高层关系密切,并且由于他大半资产都分布在境外,那些人同他关系也就不那么密切,时时防范他翻弄境内资本稳定。 是有些烦的。 女佣给原安雄放松过后,原安雄看着女佣贪恋地舔干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一口喝下了杯里所有的威士忌。 可以,她要这样也可以。 矜持自重的贵公子,看他挣扎着为爱妥协,破碎自己的原则,也是不可多得的乐事。 他把女佣拉起来压在书桌上,女佣身材也是聘美一流模特的,臀部丰翘得不得了,原安雄打了一巴掌,女佣跟着嘤咛,明明这么性感动人,原安雄却不想插进去。 再等等吧,说不定贺栾不会答应她。 说不定她会心疼贺栾,根本不提她的要求。 呵呵呵呵,心疼贺栾。 原安雄一想到她联系贺栾时复杂的表情和心态,他就觉得自己哪哪儿都不舒服。 重重地一巴掌落下,打得翘起的臀现出五指红印,这次女佣的嘤咛真的变成哀嚎。 “出去。”原安雄从博古架取了一盒新雪茄,拿出自己最爱的瑞士军刀,大材小用地开起盒来,没再多看女佣一眼。 女佣连忙拉起内裤,匆忙出去了,还不忘收拾了酒杯。 什么时候呢? 那就最近的一个雷雨天吧,让情绪催发得更热烈些。 原安雄衣衫不整地站在窗边,看外面晴空万里,单手插着裤袋,另一手D.4.PARTAGAS SERIE D愉快品尝。 他期待这美味,急不可待要享用了。 -- 你好 贺栾来的时候乌云密布,是一个坏天气。 早上原安雄发了庄园的地址给他他立刻就出发了,公司原本计划要办的事情都在路上一一分派下去。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原安雄会突然改变想法。 最近他一直在和父亲及原老先生周旋,但原安雄一直在政府想要平衡的势力内,没有人敢远离他,也没有人敢离他多近。他这样的体量,一旦出了问题,就是千万人随他破产或者升天的程度。 贺家根底扎实,犯不着和他玩。 他不明白为什么原安雄今天会给他信息,但他的确很需要。 贺栾已经收集了原安雄大量资讯,但他的资金链之庞大,让他在半个多月内也很难理的清势力分布。 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些代价,他手头上托管着的资金也不是小数目,这事情是不能指望贺家的,他们巴不得汤漾进不来贺家。 女佣一路把贺栾引到主厅。 原安雄一个人在客厅调探戈,他有几分怀旧情怀,黑胶唱片里播放的是最经典的一步之遥。 原安雄看见他来流畅潇洒地接着刚才的舞步转到他身边,像一个花花公子一样不正经地伸出手去交握贺栾的手。 “好久不见。” 贺栾点头,原安雄也不在意他不同以往的冷淡,走在他前面引着他坐下。 “喝什么?”他表现得好像贺栾是来做客的。 “咖啡。”贺栾并不是轻易会乱的人,很快镇定下来。 原安雄没有再说话,拿了一盒开过的D.4.PARTAGAS SERIE D,从中间选出来一支,作势递给他:“试试?” 贺栾摇头:“不必了。” 原安雄笑着收回,拿出‘断头台’咔嚓一下,熟练地剪下了雪茄头:“有时候也可以试试新东西。” 烷打火机盛放明亮火焰,原安雄将火苗放在雪茄尾部的下方,旋转着使雪茄尾部均匀加热,然后点燃它。 “谢谢,我总是在尝试新东西,但我并不喜欢这个。”咖啡上来了,配奶和方糖,贺栾没有用夹子,手拿着方糖放了两颗进去。 原安雄挑了挑眉,斜眼看他,一脸意外的笑。 汤漾作息是不规律的,她饿得不行才会出来觅食,她不想碰见原安雄。 路过大客厅,她听见了贺栾的声音。 静默在原地半晌,她逃走了。 然后用室内呼叫器让女佣送‘午餐’到叁楼来。 他来做什么?来见她吗? 不知道是胃在烧还是心在烧,汤漾感觉自己越来越不适,但同时她心里也涌出巨大的欢喜和期望。 贺栾一直诚恳认真的爱她,即使她面对的危险是原安雄,他也从不畏惧。 汤漾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腹部和心脏,下面的疼痛没有减缓,还因为她的姿势被她的小腿硌到,胃酸也在翻涌,可是,她真的好开心。 汤漾把脸埋在双膝间,哭着笑出来了。 -- 不请自来 女佣收到过原安雄的交代,她的命令发到厨房时,女佣也到了客厅,站在两人面前回报:“先生,汤小姐醒了。” 原安雄点点头,呼出一口烟雾:“请她下来。” 女佣依言离开。 贺栾克制住自己要去端咖啡的手,他现在有些紧张。 原安雄没有去看他,不管他现在表现得怎么样,他如果不在意汤漾,不可能这么快赶到这里,他如果在意,现在就不可能是平静的。 原安雄起身去选唱片,手指在一排排唱片上划过,自然地抽出一张,是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 贺栾坐得更正了,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是一个禁忌之恋的故事:梅丽桑德是戈洛的妻子,却爱上了其弟佩利亚斯。 不该有的移情别恋。 汤漾进来了,她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的‘午餐’,就被通知要下楼。 她不想见他吗? 不是的,她只是害怕。 汤漾换了一条白裙,贺栾最喜欢看她穿的裙子。可是她穿着裙子站在镜子前,没办法说服自己,她要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贺栾呢? 裙摆被揉皱,折痕隐现。 她换了一条青色长裙,她现在穿不了裤子,事实上,她连内裤都穿不了。 她听不懂唱片里叽里呱啦唱着什么,不过法语发音是好听的,汤漾走过去,想露出一个微笑。 但脸颊不听话,僵硬着抖动。 贺栾站起来,想去牵她的手,被原安雄打断:“柔儿,来这里坐。” 柔儿?贺栾不明所以,但汤漾已经低下头走过他身边了。 原安雄看着汤漾,笑着对贺栾解释:“是她的小名。” 说着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贺栾坐下,喝了一口咖啡,嗓子好受了一些:“是吗?挺好听的。” 原安雄主动提起话题,这两个人都心不在焉,他很怀疑他俩现在还有没有思考的能力。 “柔儿,你邀请贺先生来做什么?” 汤漾顿住,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我不请自来,打扰了。”贺栾开口解围:“但漾漾还是我的未婚妻,她突然消失,我总要找她到底在哪里。” “贺先生看到了,柔儿现在好好地呆在我这里。”原安雄笑容更轻松了。 “如果原先生不介意,我想带她离开这里,和她好好谈一谈我们的订婚是否要进行下去。”贺栾拿出了谈判的警戒心,慢慢找回了自己的节奏。 “不可能。”原安雄一口拒绝:“柔儿现在跟我形影不离,我们谁也离不开谁,是吗?” 他去看汤漾,汤漾避开两个人的眼神,在原安雄大掌的抚摸下,点头。 原安雄又笑了,去看贺栾。 “我想原先生也是忙人,不可能永远带着漾漾,原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再过来和她单独谈。” “我可以回避。你们也可以在这里单独谈。”原安雄双手打开,一副欢迎客人自便的大方样。 贺栾似笑非笑,看向壁炉上一个伪装的监控:“恐怕庄园里没有可以单独谈的地方。” -- ⋎ùzんàīщеи.čoм 僵局 原安雄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转头问汤漾:“你看呢?” 汤漾无法给出答案。 自己的命,和贺栾的人生,她无法做出选择。 汤漾猛然起身:“我很饿,我得先去吃饭了。” 原安雄恍然道:“哦!是!你去吧!” 现在并不是饭点,原安雄问贺栾:“你需要一起用吗?” 贺栾摇头,给了汤漾一个安心的眼神,但她并没有接收到,匆忙逃走了。 原安雄和贺栾坐下,不约而同调整了自己的坐姿。 “青河湾的填海工程原先生有兴趣吗?”贺栾带了资料,有五个国内外重点项目。 原安雄笑眯眯的:“家里不谈公事。” 钱很重要,她也一定要要。 “那么……” 贺栾的话被原安雄举起的手打断:“贺先生,你知道,我和她已经认识很久了。”贺栾一瞬间惊讶没有掩藏住,然后又平静看他。 原安雄继续说道:“以前我就很喜欢她,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失去了她的消息,那天宴会才重遇。” 笑:“如果不是贺先生,那天我们就在一起了。” 那天她明明就不愿意。ⓟō⒅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贺栾冷着脸:“我想原先生在这里应该要遵循这里的法律,禁锢他人人身自由在这里是绝对犯法的。” 原安雄举起手投降,脸上却依然自在地笑:“我可没有。你可以问她,是不是自愿住下来的。” 这是一个僵局,他拿不到任何证据。 事实上如果她说要离开,不愿意呆在这里,他也没有证据。 进来庄园必须搜身,手机讯号在这里是被限制的,他没办法录音或摄像,留下证据。 何况在外人看来,做他的妻子,未必比做原安雄的情人更强。他以后不会继承贺家的政治资本和商业银行股份,他只有自己的公司。 而这种单薄的行业,是很容易瞬息倾倒的,或许只需要一个金融危机。 而原安雄不同,他本身就是权力和金钱,他甚至有一个国家的总统身份,即使那个国家很小,但同样是受国际承认的。 原安雄和把手放在贺栾肩膀上,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但是他现在灰心丧气,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但他已经没那么警备了。 “柔儿很喜欢你。她当然也喜欢我,之所以会打给你,是她跟我提出要求,要你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他在说什么? 贺栾惊讶到微张开嘴。 这样子可真滑稽,原安雄忍住笑连忙去拿起没抽完的雪茄,撕掉标签,抽了一口。 他这时候应该要撤退了,他可以在监控里看他们,不然他们总这样,效率太低了。 他想立刻就看到答案。 于是跟贺栾告辞,说自己还有工作,贺栾动作滞涩地同他道别。 汤漾食不下咽。 她真的很饿,但同时她也很不安,同一道青菜被她吃得见了底,其它的菜一口没动。 她放下筷子,她想清楚了。 汤漾走进来时贺栾还在发呆,她看见客厅只有他一个人坐着,她感觉更艰难了。 她把东西放在贺栾面前,是一枚钻戒。 -- 准备 她头一次看到贺栾这么复杂难为的眼神,他一直都是天之骄子,骄傲自矜,他应该永远这样。 此刻的失败感,都是因为她。 汤漾笑得更自然了:“我和你说过吧?我喜欢他,对不起,贺栾,你再找个好女孩儿吧。” 心里好像在流血,可是她的确说出来这些话变得更轻松了。 贺栾一直看着她,他所有的准备原安雄一眼都不看,他并不是临时起意要留汤漾在身边。 贺栾突然抱住她,紧紧的,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真的好想她。 贺栾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每天躺在两人睡过的床上,走过夜晚的客厅走廊,甚至自己的书桌,到处都是亲密的回忆。 白天他顾着公司必要的事情,一有时间就在贺家、国内外侦探、原家还有各种商业关系中打转。 不少人劝他算了,好女不二嫁,二嫁不好女。 怎么会呢?汤漾是不是好女真的很难说,但是,她是不是好女,跟他爱不爱她,没有关系。 贺栾松开她,吻她的额头,汤漾不由得闭上眼睛。 “我先走了,好好吃饭,怎么这个点才吃呢?” 汤漾忍了许久的泪猝不及防落下,她破罐破摔冲进他怀里,贺栾被她撞的后退。 这没什么不好。 贺栾想,他抱着怀里的坏乖乖,轻拍她的背哄她。 …… 居然是这样。 原安雄放下了雪茄,碾碎它。 也不错,从前只试过很多女人,还没有试过分享女人,因为没有人配和他分享。 现在不一样吗?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脾气也宽和了。 他想起看过的种种姿势,有些意动,如果一前一后地干她,不需要多久的鞭打,他可以一边看她痛苦又欢愉的脸,一边把肉棒插进去。 也许还可以说一些话羞辱她,然后她会挣扎或者更兴奋,而贺栾呢…… 呵…… …… 贺栾要走,汤漾当然没有留他。她已经习惯了告别,在她经历过的并不稀少的男人里,不是没有过动心的人,只是他们都带不走她,不管是聂戈尔还是原安雄,她的麻烦太大了。 这样也好。 她本来就是活在泥里的人。 …… 原安雄突然说要换住所,汤漾没有异议任凭安排,无非是从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 从停机坪到停机坪,从停机坪到住所,汤漾什么都没收拾,也什么都没管,这样想想好像也不错,至少她不需要吃自己做的饭。 贺栾提了很多要求,原安雄都答应了。 为什么会答应呢? 因为他想看汤漾跪在他面前被鞭打时,贺栾的表情。 让他光幻想一下就热血沸腾。 看他们两相处的样子,贺栾肯定还没见过汤漾淫荡成荡妇的样子。 这个房子在十七天内从普通别墅升级成一级警备区,除了没有枪。他买下了半个别墅群做分割缓冲带,做了大的离谱的花园,甚至跑马场。 当然还有红室二号。 他准备了新的蛇鞭,一点点给它抹好了油。红色暗光下,原安雄亲和的脸变得诡异。 -- 急切(含SM讲解) 汤漾看到二号红室的时候丝毫不意外。 这大概是他在实验过无数次后最理想的陈设了。 今天除了手铐脚链之外还有脖圈,她怀疑原安雄买的就是狗链,栓藏獒的那种。 还好他把粗链取了下来,换成了细链,不然以他兴奋时的状态来看,很难说他不会用链条抽打她。 原安雄叹息,不知道是叹息自己倒退的地步,还是叹息汤漾。 她总是这么刚强,她无法选择很多事情,可是她从来不自怜自伤,永远踏实走脚下的每一步,甚至还有余心帮助别人。 她弱小吗? 当然。 她强大吗? 不是。她是坚韧。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她像一头牛一样莽撞。十八岁就能宁可死也不去暗场,反抗时狠烈的眼神让他着迷。 他是因为这个才选中她。 汤漾可能不知道,客人买雏的时候都会给客人看雏的训练经历。 毕竟没有插入过,不同的雏也会有不同的反应。而且训练视频不乏香艳的部分,许多人看了之后都会更有性趣。 当然,训练导师都是女人。 他一直想驯服她。最开始用权力和金钱,被她反手卖了。然后用温柔体贴,她根本不相信,或者是她已经有更爱的人了。 那时候真应该把她直接带回来。 蛇鞭顾名思义是一条像蛇一样的鞭子,它的杀伤力非常大,容易打出响亮的声音,用这声音去威吓动物,而不是打在它们身上。 没有几个喜爱鞭子的人看到长鞭会不心痒或者手痒。它那么性感、美丽、强大。 他最爱这一把。 原安雄并不想这么早给她用这个的。 打鞭的这种事情,几乎完全是奴隶心理的处理,一如不少其他愉虐调教项目。对鞭子的掌控,不过是其中一环。 主奴要建立一个可以互相信任的环境及关系,让奴隶自愿被绑起来让主人把鞭子打在他身上,到最后处理好奴隶所经历的种种情绪。在这叁个步骤中,用鞭子鞭打的那一部份,是最不重要的一部份。 汤漾这次的准备足了很多,贺栾不会放弃她的,她也不会放弃自己。她要活下去,活到原安雄嫌弃她的那一天,她现在斗志满满。 她跪在厚厚的软垫上,绵软的垫子让她睡得凹下去,原安雄给她戴上了眼罩,她将不知道皮鞭会从哪里落下,会什么时候落下来。 在心里静静冥想,催眠自己真的是在推拿。这是舒服的事。不能躲来躲去,这会造成更大的挫伤。 她要在开始时就找准姿势,稳定着力点,固定了就不动了,要是没有稳好身体,躲来躲去容易叫他打歪到脆弱易伤的地方,而且会有倾斜的摩擦,被鞭打的皮肤会因为摩擦肿起来,伤痕凹凹凸凸、很难消除。 汤漾努力放松,不然绷紧会更痛,他看见他拿了一条一米多长的鞭子。 深呼吸有一些用,她感觉到手指插进了穴里,因为熟悉的紧张和恐惧,已经有一些水了。 还没有等到鞭子,一支冰凉的棒子插进了她穴里,并不大,只是突如其来的凉度使她被冰得缩了一下。 原安雄慢慢摸她的脊背,安抚她,帮她放松身体,然后一边把一个小跳蛋塞进了后面。 -- ⋎ùzんàīщеи.čoм 蛇鞭SMH 后面很久没有进过东西了,原安雄给的润滑很足,推得又深,比在穴里的按摩棒还要里面,有一根线牵着跳蛋,以防弄不出来。 于是振动的地方正好是她的宫颈后方。 是她后面从未到过的深处,这里没有肉棒可以到达的深处。 眼前一片黑暗,汤漾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迫感受着身体唯一一个刺激点振动,于是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她的动作也越来越骚。 她夹紧了按摩棒扭着,用双腿腿根磨蹭着花蒂,期图更大的快乐,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胸乳,觉得不够又用力地捏揉,唇角呻吟声更加妩媚。 前面被塞着按摩棒,后面却只有一根线,可以清楚看到菊穴也是在收缩的。 原安雄站在她身后紧盯着两个入口,想着等会儿的情形,肉棒硬得胀更大了。 脱了上身的衣物,下身还是完好的,原安雄解开盘绕的蛇鞭,轻轻展开,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鞭落下。 鞭梢打在她的雪臀上,立刻起了一道鲜红印记,汤漾没有准备,失去着力点坍塌下去,发出痛苦吟叫。 “趴好。”原安雄倨傲看她痛得颤抖,等她调整好姿势才说:“感觉怎么样?”ⓟ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汤漾诚实描述:“很痛,不能更大力了!” 他已经卸过力了:“穴里呢?” 他是很清楚她的体质的,汤漾脸红地说:“很…嗯…里面好痒……想主人插我。” 鞭子不久之前才上过油护理,冰冷鞭身滑溜溜在她背上腿间巡游穿梭,在暗处潜伏的蓄势一击加大了她心里的恐惧。 她开始希望鞭子快点落下来了。 干干脆脆的疼痛总比这样不上不下悬心担忧来得要爽快。 似乎看到了她的期待,蛇鞭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地上拖曳,沙沙响声竟然真的有几分像蛇滑过的声音。 她太紧张了。 原安雄过来抱她,转过她的脸亲她:“别担心,会让你舒服的。” 的确会的,汤漾当然知道,在此之前疼痛是她必须要忍受的。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原安雄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起身站好。 他像一个英勇骑士,分明拿的皮鞭,却像击剑一样摆出步伐,弓步进攻,又一声脆响在她左背炸开。 汤漾身体骤缩,这次有了些准备倒没有塌下去,还没有缓过神来又一鞭落在她右背上。 因为痛苦,汤漾身体发冷,额头出汗,细微的颤抖随着他优雅的转动、一鞭一鞭利落鞭下而加大。 一鞭比一鞭更有力,每一鞭都打在她背部臀部不同的地方,甚至伤口最近的都相距两厘米。 他控制得非常精准。 破空声响起,隔叁五秒就有一鞭。她的脸已经完全埋在了软垫上,手肘和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她想喊安全词了。 施鞭者也是很累的,因为要专注地观察她的身体变化,绕行她身边时观察她的表情动作,看她对每一鞭落下部位的反应,还有稳定控制腰背手相连的力道和准度。 这一切都值得。 她诚实地反应着自己身体的情况,这让她现在更诱人了。 -- 三人行H上 原安雄把鞭子一甩,手柄和鞭梢随之落下,发出错落摔下的声音,汤漾知道结束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穴里的假屌被抽出来,塞了真的进去。 他放的按摩棒不是振动款的,即使是会随着摩擦生热的润滑液也无法起作用。 而且按摩棒从头到尾都是硬的,并不是硬的不好,而是柔弱的宫颈无法承受这样的异物感。 他的不一样。 他的炙热又坚硬,插到最里面的圆头表面有光滑软软一圈伞,可以随着她穴内的收缩小小变化形状。 淫水多得滴滴答答。 原安雄按着她的腰臀处抽动,没有刻意避开她的伤痕,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舍。 但她因此更爽快了。 她的身体天生就是这块料子。 暗红灯光迷雾一样笼罩他们,空气中浓浓的腥甜气息围绕,夹杂着一丝丝血气。 穴里收缩个不停,原安雄插得满头大汗才射出来,浓白精液灌满子宫,又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流出。 他兴头正好,一指在她伤口边缘点划,没一会又硬起来。 他看向暗处,露出一个戏谑的笑。 “还要吗?”硬着的肉棒在她腿间花穴、花蒂磨蹭,汤漾简直要被他逼疯。 “要!要主人插我~” 原安雄躺下来,让她自己摸过来:“坐上来,自己动。” 他的脚在她的脚边,她不能解开眼罩,只用双手去摸他的位置,很顺利地摸到了翘起的阴茎,爬过来跪在他腰间小穴深深吃下它。 外面已经有些干了,汤漾把手指在嘴里含弄到湿,习惯性地表现贪婪,吮吸到最后一截手指抽出,舌尖妖娆地舔舐红唇。 这妖精!原安雄喘着粗气大力打她臀肉:“快点!” 汤漾不敢再作乱,他打到了她的伤口,乖乖用手指摸摸肉棒,又抚摸穴口的敏感带,扶着肉棒插进去。 “嗯~主人好大~”多夸夸,多夸夸他越兴奋就越快射出来,她可不敢故意夹他。 原安雄看一眼慢慢走过来的人影,又看他身上这个又骚又浪的女人,心里快活得想唱个歌剧。 “说,主人打得舒服吗?”原安雄突然发现自己的恶劣本性,这不大对,他一向对女士很有‘风度’,但是这时候也来不及去探究,他眼角瞄到那人已经撕开了安全套。 汤漾还无知无觉,自顾自表演:“好棒!主人好会打!又会干!” 她是吃这套的,说得自己也兴奋起来,腰像蛇一样画着O字,速度快得原安雄不停抽气,一把拉她下来抱住。 开玩笑,现在被她弄射了那等会不是让给他一个人了?这时候他要是温柔抚慰操干一波,这坏女人仅剩的一点真心更要爱得他要死要活了。 汤漾以为他也兴奋,想自己插她,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却半天不见他抽动,只有他拉长的深呼吸声。 他不想那么快射?那怎么行?! 汤漾左右摆动屁股,肉棒只有一半留在里头,娇娇软软地求:“主人快操我,我好想要…” -- 三人行H下 原安雄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吐出些‘人鱼的歌声’,她实在太懂男人。 可又吃到了她的软舌,刚才没有仔细体会,她唇上的口红竟然是蜜瓜味。 他以前都嫌那东西太甜,没想到这么好吃。 于是越吻越深,汤漾也配合地同他嬉戏,不时吸住他入侵的舌不许他出去。 两人的交锋只有两人懂,观众看起来却是浓情蜜意的铁证。 他们吻的那么投入,像热恋的情人。 菊穴里的跳蛋被抽出来,没有振动跳蛋她里面更空虚了,一头色狼在汤漾体内嚎叫,引得她也不满起来。 “主人别呀,这样更舒服…”话没说完,一只手把跳蛋重新塞回去了。 可原安雄两手都在她背上抱着她,哪里来的第叁只手? 汤漾什么欲望都退下来了,身体瞬间跟石板一样僵硬:“什…什么人?” 她声音虚的很,能进来这里,肯定经过原安雄同意。 他要玩轮奸? 这次她真的害怕了。 那人的肉棒上套着胶套,他弯下腰来亲吻她的伤口,肉棒竖着在她臀后不经意顶到。 每一道伤口都被唇柔软贴近,汤漾因伤口被触碰的疼痛和害怕颤抖,又因为这温柔和那个不切实际的猜想慌乱。 他从上到下吻过全部的伤口,甚至连一道菊穴边的也没有回避,还因为她不安的躲避更坚定地吻了那里,舔舐那里。 那里不止有润滑液,还有她的淫水和原安雄的精液。 “不!不要…!”汤漾抽抽噎噎地大叫。 没有回答,又一根粗大肉棒缓慢推进了她后穴,里面已经被女佣清理过,被原安雄塞了许多润滑液,还有振动跳蛋的快感软化她的甬道。 林林总总,他进去得很容易。 后穴比她前面的穴还要紧,贺栾只能极慢地进出,他环住她的背,却不会贴到她的皮肤,只隐约有热度传来。 他的声音依然那么好听,像一把大提琴:“漾漾,我好想你。” 汤漾瞬间泪水打湿蒙眼的布,不过一会儿还有多的滴下来落在原安雄下巴上。 他嘴打开用舌接了一滴,舌尖品尝到了咸湿。 他现在很不爽。 不再老实呆着,挺胯去顶她,他的龟头正好隔着薄薄几层穴肉顶到贺栾的柱身。 汤漾瞬间顾不上哭了,身体直往上窜想逃走。 被两人按下。 贺栾已经很久没有干她了,男人的爱总是和性脱不开关系,他自慰的频率比以往多了不知多少倍,他是真的想她,各个层面的想。 “漾漾乖,一会儿就好嗯?”贺栾尽力避开,不想与他交锋,原安雄也不缠斗,穴里的水变少了,再玩就没得玩了。 去插她穴里最敏感的一点,这个姿势并不容易插到那里,但有贺栾帮忙,进出时把他挤到更前面,偶尔就能刮擦过那个点。 这是汤漾做梦也想不到的叁人行。 她玩过很多群P,每一次都没有这次的爽,不仅因为两人胜过寻常的粗大,更因为他们和她羁绊之深。 贺栾不必说,原安雄对她来说更复杂,她得承认她的身体喜欢他的特殊方式,但同时她的理智和身体的痛苦又让她挣扎着想远离他。 身体和心有时是并不能完全泾渭分明的。 这感觉只能用既爱又恨来形容。 -- 三人行H再下 原安雄和贺栾都没有过两男一女的经验,配合得并不顺利。 贺栾尚且顾着她的感受让她慢慢地适应,原安雄却没有这种顾虑。 他看她爽的很呢。 于是原安雄在前面,有她大量分泌的淫水润滑,干得又快又深,贺栾在后面被他好几次挤出去。 他也很想弄她,但是她可能会受不了。 汤漾怎么会让他受委屈呢?他已经够委屈的了。 她牵住贺栾的手,紧紧拉住,让他再插回去:“别走,我想要你…” 贺栾进退两难。 汤漾只好自己动作,她要握紧了贺栾的手借力才能起来,摸到他的肉棒塞回去,但原安雄的被挤出去了。 他双眼眯起,眼神危险地看这对狗男女。 叁个人果然不太爽。 终于把贺栾的插了进去,其实她后面被插并没有很爽,比前面的感觉要弱很多,但是是贺栾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汤漾有一个非常棒的优点,她总是诚实地反应着身体的感受,呻吟像烟一样化在空气里,在红色灯光下萦绕不休。 原安雄把她臀位拉下来,自己再插进去,贺栾配合地低下身体俯就她,动作只能小小地动几下。 原安雄这次速度也慢下来,跟着贺栾体贴的节奏错过频率你进我出。 效果很不错。 原安雄从没见过汤漾这样妩媚得惊人的喘息和尖叫,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性魅力,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渴望和吸引。 其实,好像也不错…… 他像一个被海妖吸引的普通男人,忘记了自己的节奏。 贺栾也舒服得肌肉紧绷,在甬道深浅宽紧和炙热温度下,畅快得快要射出来,没有来得及反应,被原安雄胡乱的顶弄下两人同时一起插到了深处。 深处紧窄,汤漾里面胀极了,一阵猛烈的吸绞,汤漾高高地伸仰起了头,贺栾就势亲住她,缠绵热吻。 原安雄顾不上他们两,穴里的奥妙到现在他都很痴迷。 他怕被贺栾挤出去,只能有一点点位置进出,速度却能快出残影。 原安雄的东西本来硬起来就会往上翘,何况还有贺栾从后面往前顶,被挤压的那里又有她的G点,汤漾爽得小穴不停抽搐,连续不断的高潮。 不管是里面还是眼前,这情形对贺栾和原安雄来说也很够劲,于是几次循环下叁人一起到了高潮。 …… 汤漾醒来的时候贺栾就在她身边,旁边没有别人。 他也正睡着,看起来也很疲惫,眼下有青黑两片。 汤漾不敢动,她趴着睡的,事实上后来她已经失去意识,不知道后来怎么弄的,她身上又是谁清理的。 想起睡前情事,汤漾脸色煞白。 唇被自己咬得紧紧的,直到刺痛传来,才松了口。 贺栾好像要醒了,汤漾连忙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 这时候不是贺栾的休息时间,他不习惯上午十一点睡觉,所以睡得很浅。 汤漾还睡着,看起来睡得很香,她的手还紧紧的握住他,从昨天她昏睡前就一直这样拉着他,好像怕她不抓紧他的手,他就会走掉。 不会的。 漾漾。 我不会离开你。 -- 你的坏女人 她装睡后才发现她抓着他,醒了之后力道就很难控制了,她手指都被自己纠结的施力弄僵了,坚持不到十分钟力度就开始不均匀。 贺栾当然感觉到了。 他被这么抓了十几个小时,怎么会不知道她睡着时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连他给她洗澡时不停变换动作,她都没松手。 贺栾大概猜到她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 她从前从来不会管这些,漾漾是肆意骄傲的女人,她总有她自己的自信骄傲。 “漾漾,我好饿,我们去吃饭吧?”他骗人的,他一只手也能吃饭,已经吃过叁明治配咖啡了。 但她一点也没吃,一定很饿。 被识破了。 汤漾略不自在,紧接着就强行镇定下来,她的确饿,不管怎么样不能饿着自己。 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地松开他的手,坐起来伸个懒腰。 后背痛死了:“嘶……” 贺栾也坐起来,她后背昨天已经上过药了。 原安雄还算有点良心,虽然看见她一直拉着他的手,脸色是从未见过的冷,还不时露出讥笑,依然帮他一起处理好了她的伤。 不得不说当时看见了他的脸色,是能有一丝舒适感的。 贺栾一向自觉商场如战场,他并不是常胜将军,但是你来我往总有能占得到利益的时候。 在原安雄这里却无处着手、屡屡碰壁,总算可以对着他再自然礼仪地微笑出来。 贺栾的手有些酸,汤漾的就更加了,拿着汤勺的一只秀丽纤手被她拧成了鸡爪子,左手又笨,一块西兰花怎么都勺不起来。 赌气扔下汤匙,像这种瓷器相撞的清脆声响,向来是贺栾见了她才见识到。 他已经习惯了,把盘子递给女佣:“去切小一些。” 又拿了新筷子去夹她碗里的西兰花起来喂她。 她今天状况不好,女佣也是知情的。 昨天就是女佣进去送的药,对事后现场有亲眼看过,虽然和上菜的女佣不是同一个,但今天给汤漾准备的‘清淡餐点’都做得不体贴。 这不是原安雄家里女佣该有的水准。 “漾漾喜欢这里吗?不如我们搬出去住?”佣人对客人暗地里使坏,这里漾漾怎么会住的惯。 汤漾疑惑看他,确认他是认真在问。 “可以吗?”她当然想出去!可是:“很难吧?” 把人从这里带走肯定会难:“没关系,交给我。” 饭也不用吃了,汤漾心软成一汪水,扑过去抱住他:“贺栾你怎么这么好!” 这让她更像个坏女人了。 贺栾难得一见的一脸温柔回抱她,没有说话,只抚下她的长发,手指张开梳顺了,又拍她单薄的背。 “我好爱你,贺栾,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汤漾闷闷地在他怀里发声,近似呢喃又刚好他可以听到,脉脉情愿震得他心脏麻麻的, 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次她真的没骗人。 这世上可能会有比贺栾更好的人,但绝对不会像贺栾一样爱她。 坏女人就坏女人。 我就是要做坏女人,贺栾身边那唯一永远的坏女人。 -- 三人H 情形很诡异。 贺栾当然睡在和她睡在一起,汤漾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习惯了他在身边,也很喜欢抱着他睡。 原安雄当然不在这里。 但偶尔半夜或者凌晨,又或者她还没有起床的上午,他会出现在房间里,上床做点晨间运动。 贺栾一般会避开,刻意不去看原安雄压制她的身体,去洗手间洗漱,然后打理完了再过来看她。 原安雄有时会恶劣等他。 贺栾拖了二叁十分钟原安雄都没完事,插了一半进去慢慢磨她,从更衣间门口正好能看见他粗壮肉棒插进粉红小穴撑得不行的画面。 原安雄把她一只腿掰起来抱住,躺着从侧面干她。 见贺栾出来,原安雄插了几下就换姿势,仍然抬起她一只腿,另一只压得低低的,让贺栾完完整整地看他怎么插汤漾。 他插得浅,但那里也是有一个敏感点的。 入口处是特别紧的,在往里头会松一点,有一个小凹槽,蘑菇边缘抽出来时会狠狠刮过那个凹槽里头的软肉,插得汤漾震颤不已。 弄几下又出几下,完全抽出来的时候一股淫水跟着喷出来。 汤漾没有喘得厉害,又没有脸色红成晚霞,怎么会喷这么多? 几乎原安雄每插几下,再完全抽出来时就能带出来一股水柱。 他走过来仔细看。 原安雄大概插了多少进去,默默比较自己的长度和宽度,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 贺栾伸手在她小腹处摸索,找到了原安雄插进去得那个位置,进来时那里按下去就是硬的,抽出去了就变软了。 被他按着那里,原安雄里面进出的刮擦变得更重,汤漾受不了了,扑过来抱住贺栾。 她其它的地方也急需抚慰。 这个吻色情又绵长,没有观众原安雄意趣淡了很多,他突然一次猛冲到底,深深地嵌在里头不动。 汤漾被他一撞,从阴道到心脏都好像被撞击,一声尖叫被贺栾堵在嘴里,唇不能闭上,涎液于是从嘴角流下来…… 贺栾一松开她,她就支持不了倒在了绵软的床上,充满弹性的床垫晃晃悠悠,带得她双乳也跟着晃荡。 贺栾直直地盯着,原安雄也顾不上再想玩什么花样了。 淫水充足,肉棒沾满了水晶晶亮在小穴里滑进滑出,快速抽插。 “要…摸摸……”汤漾拉着贺栾的手覆盖在胸脯上,还隔着他的手带他去抓自己的乳。 贺栾下面涨的发疼,他一只手顺着她揉奶,另一只手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刚穿戴好的西服裤子拉开拉链,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肉棒上。 也许是因为药,也许是因为欲望,汤漾像一只馋猫吃着东头望西头,妖妖冶冶地舔过红唇:“要吃……” 这女人越来越骚了。 原安雄大喘,他快坚持不住了,但现在不能射。 他换个姿势又插了进去。 贺栾有心要报复原安雄,含笑掏出来肉棒在她脸边晃动:“要什么?” 贺栾也变坏了!都是原安雄!!! 但天使堕落人间总是让人垂涎的。 “漾漾要吃贺栾的大宝贝。” -- 疑惑 诡异就诡异在这里。 他们明明在床上很有默契,玩的很好,下了床跟不认识一样。 吃早餐两人都只和她讲话,吃完早餐两人就各自离开去工作,刚开始汤漾总是在原地不知所措,几天后才习惯一些。 分明之前原安雄和贺栾至少还是见面会打招呼的交情吧?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汤漾发现自己不懂男人。 于是胡思乱想,是不是两人后悔了?是不是原安雄有别的计划?是不是她这个提议不好… 当然不好,这情形谁敢想? 又不是他们两个人有这种嗜好,事情发展成这样只能说是机缘巧合。 不过贺栾来了她倒是再也没进过红室,不知道原安雄和贺栾商量了什么。 …… 并不是汤漾想的这样。 凭贺栾还没有办法完全钳制他。 他没有带她进去是因为用不着。 他和贺栾本来就有本钱,汤漾也不是常常玩多人的人,陡然撑住,她吃不消这两个。 她不知道,她被前后填满的样子跟被刑鞭时很相似,甚至更迷人,因为这时候她的满足感更多,而且她心里不排斥。 原安雄的癖好已经被满足。 但最近她适应得越来越好了,高潮到得更慢,收缩间隔时间更长了。 她就是这一点好,也是这一点不好。而她越来越快乐,她的边界感也越来越远了。 原安雄骨子里有东西在蠢蠢欲动,他想念他的蛇鞭了。 …… 汤漾今天接了个电话。 是的,贺栾来了她可以接电话了,而且还拥有了手机电脑等等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只是不是原来那些。 是卫振平。 她之前发了求救信息给他,他出完任务才看见,于是开始清查。 不得不说干特种兵的就是不一样,贺栾花了快一个月还需要提示,他花了一周就查出来了。 可能还是他的政府资源更多一些,可以动用的人脉也更多一些。 汤漾想贺栾一个人可能无法与原安雄抗衡,但这毕竟不是原安雄的主场,如果卫振平加上贺栾就行了吧? 那她就可能出去了。 她前所未有的有了出去的希望,兴致勃勃地答应了卫振平请他过来。 她这里一有动作原安雄那里就收到讯息了,他养了一个信息收集部门,当然见不得光的那种,名义上挂在下头一个互联网公司。 他庄园里的所有人都是被监听对象,庄园里的人都是他从他的大本营带来的,是虔诚的被驯养者,但仍然需要被管教。 而汤漾是特别的一级对象,她的所有消息都可以直接回报给他。 通话内容监听不到。 他和当地政府有默契,毕竟他雇佣的都是顶尖黑客,是很有风险的团队,于是约定好了军政部门不能监听。 原安雄翻开她的调查资料,手指落在马尔代夫的一个代表团人员表上,笔头一行一行划过人名,落在最后面那一个临时加塞的名字上。 如果是他,还真是有些麻烦。 下一任的常务主席,是他的父亲。 -- ⋎ùzんàīщеи.čoм 野兽玫瑰 卫振平说好明天来,跟女佣交代了来人身份,女佣爽快答应下来,现在她真的自由很多,除了不能出去。 也也许可以,改天可以和贺栾说说。 汤漾就在庄园里消耗时间。 说到消磨时间不会有比庄园里的玩具更多了,乐器舞房、花园马场、泳池健身以及各种球场,基本的K歌影音游戏厅等等应有尽有。 就是没人。 庄园里的这些设施,大部分都是可以供原安雄雇佣的人使用的,但她出现的地方就会众人退散。 贺栾来了以后她才放松了一些,不然她很怀疑这样下去会不会抑郁。 汤漾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一边天马行空地想着,既然她可以邀请卫振平,那也可以邀请沉南妤吧? 她还挺有趣的。 不过她好像喜欢女人… 但原安雄应该不会特别调查沉南妤,不被他发现,这事就没关系吧,她不说沉南妤也不会特地去说这个呀。 汤漾无聊透了。 晚上贺栾终于回来,来庄园里找她,她正在那里拔花。 “它长的好好的,你拔它干嘛?”贺栾皱起眉头坐在了她身边,抱住了她。ⓟ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汤漾埋在他脖颈胸膛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香水味道清冽,但她总能从其中闻出温暖的感觉。 她抬头看,他的表情并不算温和:“这些都是要换掉的…” 汤漾当然不在乎这几盆花,但她担心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贺栾的手从她肩膀落下,牵住她的手:“怎么了?不开心?” 他跟原安雄提过搬出去的事情,原安雄一口拒绝,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原安雄正在后悔,叁人行虽然好玩,但他被限制得也太多了,贺栾现在不许他玩鞭子了。 又怎么会放她出去呢?他很确定,放她出去,以后再见她就难了。 贺栾把她往本家一放,他是真的会没有办法。 汤漾不开心,缩在贺栾怀里撒娇,瓮声瓮气地说:“无聊死了……” 这个吗? 从让她出去开始,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不行,也可以在这里办几场舞会。 漾漾这样跟囚禁有什么分别?她不开心呀。 汤漾的爪子不老实地摸他的胸膛,柔软的亚麻白衬衫穿了一天都没有几条皱褶,倒是被她抓出一大片。 “漾漾……”贺栾满脸无奈。 汤漾不但没理他,还变本加厉,一根手指伸进纽扣缝隙里钻进去摸他的腹肌。 野蛮小豹子瘪着嘴巴:“不开心,想做爱!” 贺栾被她摸得身体燥热:“那我们回房吧…” 他也想要了。 小豹子不理他,粗暴地扯开纽扣,几颗纽扣蹦蹦跳出去弹开不见,她撕开了他的衣服。 “我就要这里!” 这里?贺栾左右看看,的确是没有人,但也有可能有人会经过呀。 小豹子已经在拉他裤链了,他一把抓住,哑声道:“回房。” 不要! 汤漾快被关疯了,她需要找个途径发泄一下。 长久狭窄的交际圈,让她越来越像笼子里的兽类,没有被驯化的兽类一定会找个机会,从缝隙里冲出去。 -- ⋎ùzんàīщеи.čoм 叼衔玫瑰的野兽 贺栾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再动作。 她已经摸到那里了。 “漾漾…我们别在这里,会被别人看见你的样子。” 明天卫振平就来了,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的事情,她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他看见这里的两个男人,还会履行当初的约定吗? 她并不确定。 在泥沼里她不曾怀疑过她会脱离这些,面临希望的向往和自我怀疑却快要击溃她。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里面却没有多少情欲,载满的都是慌乱。 贺栾伏身去拉过来另一边备好的的大方巾,这是吃甜点时备用搭在腿上的,免得把衣服弄脏。 贺栾把它摊开,挡在他腿间:“过来吧漾漾。” 她穿的是短裤,休闲款式的短裤很好脱,但她没有脱下来。 汤漾坐在他腿间,把肉棒从裤链中拿出来,从短裤侧边滑进去。 里面已经湿了。ⓟō⑱Ⅽìτy.Ⅽō⒨(po18city.com) 汤漾双手搂住他肩膀,一起一落。 方巾还搭在她臀后,遮住她被拉开的地方,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私密处。 但他不知道,丰满臀部在上下前后摆动套弄时,后面被鼓起来的山川形状,却更引人遐想。 …… 初滟喜欢原安雄。 她和别人不一样,她从小在原安雄大本营里做训练时就喜欢他。 她是陪他训练的人之一。 她的确是不起眼的,就算她努力努力再努力,也不能走到他的面前接受他的称赞。 但她遇见了这辈子最好的机会,原安雄需要一批人帮他打理庄园,她弄哑了一个女孩的喉咙,顺利从备选到了试用。 然后一直跟着他,到现在。 他喜欢鞭子,刚好她也喜欢,他们真是天底下最合适的一对。 虽然被打没有打人舒服,她还是坚持下来了。只要是他,不管用什么方式,扮演什么角色,她永远都是他的信徒。 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 从她出现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 原安雄带她回来时她不以为意,不过是一个消耗品,可是他想买下她,还吩咐她帮这个女人准备了房间,就在他房间的下一层楼。 可是女人没有住进来。 那阵子原安雄再没有提起过她,初滟心里很高兴,她喜欢他的女人少,最好没有别人。 她没有权力负责他房间的卫生打扫,那是主管秦姨的事情,她只能尽力靠近他。 于是偶尔她会发现,那个房间的东西被人动过。 这个庄园里没有人敢到处乱跑,也没有人敢去不该去的房间。 只能是他。 她甚至有一次看见他从那个房间出来,她进去检查,地上的雪白狐毛地毯毛发杂乱,显然有人碰过。 也许他踩过、摸过、坐过这里。 这是他亲自选的。 那一瞬间她几乎想找到她,杀死她。 嫉妒在她心里疯狂蔓延。 但她并不能随意出门,那个女人也没有再出现,这些事情就慢慢被她遗忘了。 但她又出现了。 她眼见得他的欢喜,他现在每周都有叁五天能在家了。 她可以常常见到他了,却是因为那个女人。 -- 兽-性(半H) 卫振平到的时候天是黑的。 他跟汤漾约的是明天,但是今天刚好有朋友的私人飞机到这边,和他一起从德国飞过来,他就搭上了顺风飞机。 这个庄园在一个小岛上,是一个城边岛。 他打给庄园,问能不能借住一晚。 对面干脆应好,并得知他已经在城郊机场,邀请他立刻去庄园休息。 还要派车来接他。 朋友正好可以送他,他就没有答应。 岸边都有摄像头,湖里面好像也有东西,有不正常的涟漪。 更不用说树林里的红外和巡逻的“保安”了。 他到底有多少仇家?在这个国度都要这么小心。 从范围、密度和巡逻间隙计算,这里的“保安”至少有一百人。 卫振平老毛病犯了,打量起周围的安保,并在心里演习怎么能突破进来,哪边的地势又更好,建筑物的坚固程度和火力距离。 他打量的时候,被路过的“保安”敏锐发觉,带着警告的眼神看着他,不过一秒就离开又继续巡逻。 以“保安素质”到了这种程度来看,可能占领或偷袭还要更难一些。 本来一路上换车看多了和谐社会,他的血液已经平息下来。 但看到了这样的强手,他又开始热血沸腾,坐在华贵大厅里的松软沙发上,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战备状态。 女佣为他送上了咖啡,他不喜欢这个,拒绝了,放在一边没有动。 女佣见状,才问他需要些什么。 卫振平说:我能在附近走走吗? 当然可以。 女佣把他带到了左侧的花园,请他随意,但不要进入别的建筑。 岗哨安排得很全面,几乎没有死角,卫振平一路走一路看,在这深夜的花园里,发现了两只野鸳鸯。 汤漾正坐在贺栾的身上动,一边前后摇他,一边还要说话刺激他,想让他和她一样疯狂。 “哥哥…喜欢吗?”汤漾故意叫得像猫一样轻:“哥哥太…嗯深啊……” 贺栾被她弄得快疯了,偏偏她不肯完全吃下去,嫌这样太深,会痛。 “漾漾乖,再下去一点…”他快受不了。 汤漾笑得恶劣,妩媚情潮覆盖的脸凑过来缠绵一吻,臀却翘起来,彻底把它放出来。大片淫水没了塞子兜头洒了肉棒全身,明明已经拿出来了,他还觉得那里是滚烫的。 贺栾来不及用方巾盖住她的臀部,于是卫振平正好把她刚被插过,还没有合拢的小穴看个正着。 夜色阑珊,庄园却不缺电。 他清楚看见那里的嫣红和水润,滴下来的透明水液,和她许久不见、越发娇艳的脸。 贺栾被她弄得疯了,再不管她的小脾气,一把握住她的腰肢掌握主动,把她放在沙发里按住,深深地插了进去。 “嗯啊……”就算是冷清如贺栾,这种时候也忍不住喟叹。 何况汤漾,她如愿以偿。 方巾被丢在地上无人问津,卫振平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无声嗤笑。 卫振平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