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1v1)》 困身h 融寅是一只老虎,虽是万兽之王,却没有太大的追求,只喜欢守着一片属于自己的地盘。 她有一只雄性鹦鹉朋友,成天在她耳边叽叽喳喳。有山有水有朋友,她的生活惬意又悠闲。 然而总有不知死活的猎物来自寻死路,某天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地盘边缘有只狮子在徘徊。她躺在地上按兵不动,虎瞳却眯了起来。 那只狮子见她不动胆子更大了,毫不收敛自己的意图,踏入了她的地盘。 真是找死! 她不由得想亮出利爪,却发现情况不对,她的利爪变成了人类芊细的手指,喉咙发出的低沉的警告也变成了低不可闻的哼嘤。 怎么回事? 她慌乱的神色被入侵者捕捉到,他肆无忌惮地向她逼近。 这具羸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和猛兽抗衡,她只想着先离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支起身子却不知如何移动,然而入侵者已经越来越近。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一跃而起将刚支起身子的她狠狠地扑倒在地。 好痛! 她只觉得五脏六腑要被摔得移了位,肩膀更是被拍碎了一般痛。 狮子在她头顶呲着牙耀武扬威,厚密的鬃毛扫过她的脸颊,她连举起手拂开的力气都没有。 我要死了。她绝望地偏过头,想到那只整日围着自己的鹦鹉。该死的臭鸟,也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 想什么来什么! 一声长啼,她睁开眼,只见一道红色的残影极速地冲向那只狮子。狮子身形有些不稳,然而区区一只小鸟又怎能和狮子抗衡。他拼尽全力对他造成的伤害,与他而言不过是挠痒痒。他甚至没有面对他,只听着他带来的风声,在他即将靠近自己时抬起爪子,一掌拍开了鹦鹉,鹦鹉就像一只离弦的箭飞向了远处的草丛。 笨蛋鹦鹉,这下没人能保护你了。她侧着脸看着鹦鹉落下的方向。 狮子甩着毛吼叫一声,宣誓自己的主权,他琥珀色的眼睛冷冰冰俯视着她。 真的要死了。她放弃了挣扎,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狮子哧哧的鼻息喷在脖子上,明明是温热的,却带着死亡的寒意。 然而和想象中尖利的獠牙不一样的触感,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喉咙,舌头上的倒刺刮得她又痛又痒,娇嫩的人类皮肤很快红了起来,她紧张的不敢呼吸。 狮子没有咬断她的喉咙,只是舔着她的身躯一路向下。那是猫科动物生来的劣性,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抓到手中的猎物不急着杀掉,偏要一下下的玩弄。 压在身上的体重轻了不少,大腿根部却被利齿狠狠咬住。 “啊!——” 她痛呼出声,他要先吃我的腿。她努力抬起头想看自己的腿,却看到在自己两腿之间埋着一颗金发的脑袋。 听见她的娇呼,埋头于她两腿之间的头抬了起来。一个一头金发的成年雄性人类,他嘴边还有血迹,对上她的眼神,咧嘴邪气地舔了舔牙齿。 他怎么也变成人类了…… 她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用没有受伤的那条腿狠狠的踹向他的腹部。 那人的反应更快,微微侧身就躲过了她的腿一把擒住她的脚踝。 “你这小猫倒是顽得很。”他说的人类语言她竟然听得懂,他将她与那类柔弱不堪的猫类相提并论,不服输地想再给他一脚,被抓住的两只莲足在他手里警告似的捏了一下,疼痛让她不敢再造次,瞪大的美瞳惊慌无措。 他满意的笑了,将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她下身突然被抬高,从未感受过的悬空感让她害怕的抓住了身下的草地,压在身下的尾巴也被拎了起来,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嗯?”他眼里来了兴趣,挽着她双腿的胳膊伸向后面,去捉她的尾巴,“有意思的小东西。” 他能看出来她虽灵气十足,但并不是修行者。这样被强行化为人形不免会走旁门左道,只是尾巴和耳朵还保留的人形他倒是第一次见。 他的手指扣住她的尾根拨弄着,那尾巴颜色由橙即白,黑色的花纹环绕,毛绒绒在手里十分讨喜。她的尾巴被弄得又痒又酥,急急地甩动着想要摆脱他的禁锢,连盘在他腰间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夹紧。 他不再磨蹭,俯下身。 人类的下身被又硬又热的物件抵住,她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要同她交配。 不要不要不要!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他早有预料,压在她身上衔住她的脖颈。尖利的牙齿磨着娇嫩的肌肤,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刺破皮肤下的血管,咬断她的喉咙。 感受到她的喉咙轻颤,好像在说什么话。他轻轻的用舌头舔了舔,听见她细细地颤着嗓子念着:“救命……” 他嗤笑一声,身体一挺,毫无前兆的顶进她干涩的甬道。 ”啊!”她尖声哭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滑落。抬不起的双手痛得攥紧,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自知。 他也不曾好受,没有扩张也没有前戏,太过紧致的花穴箍得他额间冒出薄汗。他只进去了一小截,甚至连薄膜都没有触到就难以前行。 泪水蹭在他脸上,他抬头安抚地吻上她脸上的泪痕,有点咸也有点涩。 再吻上她的嘴唇,勾着她的软舌缠绵,把这奇怪的味道渡给她,将她的泣声也一并吞进喉中。 口鼻间都是陌生的气息,她被亲的差点背过气去,下身又是痛的,疼痛无处发泄她狠狠地咬破了口中作祟的舌,血腥味弥漫开来。 他被血腥味激出了兽性,瞳孔变成了尖利的兽瞳,身下的动作也不再顾忌,掐着她的细腰一用力。 撕裂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尖叫声被堵在嗓子里。 借着血液的润滑他在紧窄的甬道大开大合,层层的肉褶紧紧吸附着他的欲根无助的颤缩,只叫他欲仙欲死。 她痛得倒吸凉气,完全没有快感可言。肩膀本就受了伤,又被他压在地上操弄,但花茎被强行贯穿的痛叫她再不顾肩膀的疼痛,费力的抬起手臂去扯控着她腰部的大掌。 “好紧……”他也收回被咬住的舌头,放开她红肿可怜的樱唇,忍不住感叹。 觉察出她身体的异样,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肩胛,果然被他扑倒时在地上蹭伤了。那时他尚且收了力,却没想到她有这么娇嫩。 他动作虽未停,却在指节凝了真气,她肩头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嘶——”他吸了一口气,腰腹间叁道抓痕渗着血珠。她拼尽全力留下的伤口对他而言不过是挠痒痒,双手很快就被捉住摁到头顶。 他治愈着她肩上的伤,没想到她还存着反抗的心。他眯起眼睛,另一手将血珠抹去,将沾了血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 “我既叫你流了血,就让你一道,这下我们平了。” -- 困身2hh 他的手指肆意的夹弄着融寅的舌,花径更是被他恶意地顶弄,他已经从毫无章法地乱撞中寻到了她颤缩的规律,次次都往她敏感的软处顶。滑嫩的穴肉被摩擦得濡湿火热,泛起了水意,奇怪的酥麻从腹中升起,急促的喘息被口中的手指搅得细碎。 他知道她有感觉了,满意的勾唇一笑。抽出手指去抚弄她的花蒂,青涩的果实不堪逗弄,撩拨两下生生的酥麻就带着电流击遍她的四肢百骸 。 “啊……” 痛苦与快感掺杂着涌出,她大脑一片空白,难以形容的可怕快感使她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唯独花穴还在高潮中痉挛,吸裹着他好不痛快。 融寅浑身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初经情事的她对于刚才那陌生的感觉又惊又怕,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花径深处涌出的暖流淋在滚烫的欲根上,粉嫩的胴体香汗淋漓。他看着眼热,才松懈几分的花径就被大力抽插。 “啊!不要……”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她怎么受的住,长长的眼睫尚挂着泪珠。泣哭着哀求声音比小奶猫还细弱,只叫欲火昂扬的他更加兴奋,就着她泄出的爱液,每一下都顶在花蕊,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娇弱的身躯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摇晃,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深入腹中的欲根重重地顶开了花蕊的缝隙,滚烫的热精如泉涌,再次将她带上极乐之巅。 真是敏感的小猫儿,他含着她莹润的人类耳垂,粗喘着笑道。 销魂的快感叫他舒爽不已,压抑已久的释放甚至令他有几分恍惚。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常人沉溺的男欢女爱竟是如此美妙,叫人堕入魔道也心甘情愿。 兽类难以受孕,精液量大得惊人,一股一股的精液烫得她浑身发颤。紧窄的花道被粗大的巨龙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不停射出的精液被堵住无处可去,直直的涌进窄小的花蕊,填满她的子宫。 “不要不要!——” 蛮腰被大掌握住挣扎不得,被迫承受射精的融寅眼看腹部被填到微微鼓起,涨得浑身发抖,害怕的抽噎。她总共说了两句话,全是拒绝。 “乖……” 他抚着她微隆的小腹,滑嫩的雪肌在掌中热得离奇,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的东西。这样的认知更加激起他的兴致,那才发泄的半软欲根竟又有了抬头之势,“我叫桓敖,念一声我的名字,就放你出去,如何?” 她双颊绯红,湿漉漉的眼眸还落着泪,明明可怜动人,却紧咬牙关,偏头不肯看他,想来是明白他在说什么。 “小可怜儿,”他怜惜的吻着她,牵着她的手放在她腹部,覆在她手背上微微施压,“乖,叫一声,桓敖……” 她急促的娇喘,腰弓了起来,连白玉莹润的脚趾都蜷缩着,可即使这样,朦胧的泪眼还不忘斜瞪着他。 然而,这场对峙终究是她败下阵来。被抬高的身躯颤栗着,神经已经崩到了极限,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得急切。 “桓、敖……”她哽咽着一字一顿地说,透出几分咬牙切齿。 他不甚在意,终于听到了想要的,抵在幽径的巨龙缓缓抽出几分,又轻笑道,“我没听清楚。” 被堵在深处的液体多熬人,随着他的抽离向外挤,腹下鼓胀感才缓了几分,又停住不动,他分明在折磨她。 “桓敖、桓敖、桓敖!”她急得受不住地哭喊,只求他快些。连念几声似是泄愤更似撒娇,娇嗔缠绵的语调伴着嘤咛的哭腔,落在他耳中甚是婉转动听。 跨间的巨物将要从她幽深的花径抽出,上面沾满了濡湿的液体,又红又白的蹭在腿间,还滴着穴里带出温热的水。 “真乖……” 他眯了眼,看着娇喘的小猫一脸乖顺,眸色一沉,在她松气的瞬间,退到穴口的欲望狠狠地顶了回去: “但是,晚了。” 粗壮的欲望再度撞进花道,强势的顶开紧致的花肉,本来已经散到穴口的灼液被撞的回旋,痉挛的内壁瞬间爆满,重击在宫口处。 融寅呼吸一窒,惊叫还在嗓尖,竟直直的晕了过去。 她的尾巴和兽耳因为刺激炸了毛,他耐心温柔地抚弄着将毛顺好,感受着因为他的抚摸而本能收缩的敏感花穴。 最后他握住无力下落的玉足,咬着她的唇渡气给她。待她幽幽转醒,他已将欲根拔出,腹中难捱的胀痛缓解了不少,却还是不够爽利。 似是知道她难处,他按了按她已经平坦的小腹,又是一股浓浓的浊液。 “小猫肚子里还藏着呢,怎么办?”他挑眉,“再叫一声就帮你掏出来可好 ?”他爱极了她软糯的奶音,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这样好听,怎么都听不够。 可惜她不再信他,红唇紧咬,连半个音都不肯泄出来。 知道她不上当,他也不急,大掌上移,拢住雪白的椒乳,轻轻一捏白细的雪肌就从指缝溢出。 另一个奶团也没有被冷落,粉红的花蕾被含住后吮吸厮磨,他使足了劲欺负那粒红樱,感受着它在舌尖上慢慢耸立。 “嗯……”敏感的茱萸被牙尖磨过,难耐的喘息从丹唇中溢出,她慌乱的用手捂住嘴,正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 好奇怪…… 一边被肆意揉捏到发痛,一边又被撩拨嘬吸得又酥又麻,泛着雾气的明眸满是茫然无助。 趁她沉迷之际,一根手指陷进了自己的花穴。融寅耳尖乍立,惊恐的挺了身子,非但没有挣脱开花穴的长指,还将自己的雪乳更往他口中送去。 明明方才通过的甬道又这般紧窄,区区一根手指都能被吮着往深处吸,他没想到舔弄两团椒乳也能叫她这般敏感。 手指在她体内恶意的弯曲抠挖,大拇指甚至抚上了小而裸露的花核,刚刚触上她就绷紧,双腿夹紧他的腰想要合拢。 “水做的小猫,再流就掏不完了。”他咬了一口软嫩的乳肉,笑道。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欲龙对准蜜桃花心,拍了拍她的娇臀,把扭动挣扎的她抱了起来 :“小猫就给我生头小狮子吧!” “不!我不要……” 被抱起的融寅直接坐入他怀里,双腿腿被迫分开,卡在花口的欲根由着重力直直捣进了宫口。 强劲的摩擦和饱涨的填塞,身体下沉时头势滑过宫壁那鲜明的触感让她即刻攀升高峰,浑身颤抖着软在他的怀里,嗓子累得再喊不出来一个字。 香玉满怀叫他满足,他握住那纤细的腰肢抬高再松手,在她无力的身躯随着重力下落时狠狠挺身,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深,撞进宫口。初次采摘的花口就被重击蹂躏,喷出晶莹的花液企图浇洒入侵者的欲火。她在他怀里哭泣,无力的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却无法拒绝他带来的极致快感。 她的嗓子已经沙哑,连喘息都低不可闻,唯有男性的低喘和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在寂静的森林回响。 -- Ⓟο⒅Ζんáň.℃οⅿ 身份微h 融寅晕过去的时候他还没过瘾,只是小东西秀眉微颦,眼角含泪,凄凄惨惨的可怜模样,竟叫桓敖难得心软了。 匆匆解决自己过剩的欲望后,他抱起她。 春天万物复苏,即使如他这般的修为深厚之人也难免被本身的兽性所影响。他本打算避开多事之春闭关修炼,在寻找合适的地方时被这里的灵气吸引过来的,充沛的灵气可以修为大大提高。怀里这小家伙虽然不是修行者,却被灵气滋养,灵根上佳。 等他发现充沛的灵气源于一处泉眼,不由得感叹怀里的小猫好运气。他撩着清澈的泉水为她清洗,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笨拙,却带着一丝温柔,若是叫旁人见了绝对会惊的合不拢嘴。 身下的狼藉已被清理,他刻意的留下了她脖颈处暧昧的红痕,以证明这场男女交媾有多么激烈。 他抚摸着她腿根处的咬痕,伤口还未愈合,咬破食指,将手指上的血珠抹在她的伤口上。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回原形,虽然很想看看她的原形有多漂亮。但老虎的战斗力不容小觑,他以血为引,用术法将她封在人身中。 他寻了处山洞,里面还有吃剩的兽骨,有山泉有洞穴,还有怀中乖巧沉睡的小猫,这真是一处宝地。 在山洞里手一挥,凭空变出一榻床,石地冰凉他无所谓,可是舍不得她躺着受凉。 搂着她躺上床,怀中的人即使在梦里双眉依然紧皱,尾巴不安的夹在腿间,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他似安抚地顺着她的长发,她一头黑发,惟有发顶与发尾都是桔黄色,非常特别 。 洞口出现人影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来者一头红发,他知道是那只鹦鹉。 “你还敢呆在这!”羽烨语气冰冷,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眉头紧皱。 桓敖低笑:“你都敢回来,我又有何不敢?”他玩弄着她发丝,冷笑着问,“这小猫这么关心你,应该不知道她现在这样是你做了手脚吧,你敢让她知道吗?” 羽烨从未在她面前现过人形,平日都是以原形与她相处,方才战斗时也有所顾忌 ,才会被他一掌拍到,锁在原形之中。 他们本就势均力敌,待羽烨解开身上的阵法时一切都晚了,他辛苦的一切都成了他人的嫁衣。他猜想很久的人形正乖乖的趴在别人的怀里,被帛没盖住的脖子上有惹眼的红痕,看的他怒火攻心。 “早便听闻国师这段时间忙着往外跑,原来藏在这种好地方,”他用手轻抚她被黑发盖住的雪颈,“这人不错,我就收下了。” 融寅做了场噩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人,被狮子一口吃掉了。她从噩梦中惊醒睁开双眼,浑身都酸痛难耐,耳边猛兽均匀的喘息和手下毛绒的触感使她发觉自己趴在那狮子腹部。原来这一切不只是一场噩梦,她把手举到眼前,她还被困在人类的躯体中。 狮子合眼休憩,仰躺着露出的脆弱的腹部。那本是那复仇的最好机会,但她顾不上身上的不适,支起身子只想逃离。 她刚移开,那兽掌便抬起带着劲风呼过来,吓得她身子一缩。 没有想象中的痛,竟是轻轻地落在她腰上,接着以无法挣脱的力道把她揽回身边。 她背对着他,身体无法控制地发抖,她怕极了他。 桓敖兽瞳半睁,看着眼前小人警惕竖立的兽耳,化作人形,手环着她的腰不愿放开 把她往怀里又搂了搂。 “乖,你叫什么?”尽管已经从羽烨那里得知了她的名字、她的身份,他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察觉的贴着自己的毛绒变成了炙热的人身,他讲话时鼻息喷洒在她耳边 ,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伸手抚摸她的雪颈,轻轻捏住她的下颌骨,不许她逃避。 “融寅。”她开口道,嗓音还有沙哑。 这名字是鹦鹉给她起的,他总在她耳边念叨:林中之王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名字,你就叫融寅!融寅,我叫羽烨! “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落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揉捏着,身上不适的酸痛竟缓解了些许,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身份……? 她茫然。 那是什么? 她只懂得浅显的词语,身份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深奥。 桓敖托起她的身子,将她翻身面向自己,看着那双迷茫的杏眸。 玄国六公主融寅失踪多年,无人见过她的面貌,然而特殊的发色是皇家的标志。 他丝毫不怀疑羽烨的话,她就是六公主,只是他们兽类修行者的子嗣生来就是人形,皇家子嗣更是天生修为会高于常人,六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修为尽失,而羽烨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他不能就这样把她带回去,她心智如同孩童,如何面对皇宫的尔虞我诈,尤其是…… 他低头,她的双手一直抵在他胸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抗拒让他有些不快。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腰,想摸一摸那她乖巧的小脸,手将贴上去的瞬间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嘶——”手上留下叁道浅浅的血印。 而融寅在挠了他以后,后仰从床上滚了下去,落地后摆出四肢着地的防备姿势。可惜她不是老虎,这种姿势只能让她看起来别扭可笑。 桓敖怒极反笑,缓缓坐起,眯着一双金眸居高临上地望着她。 “你真的很不乖,不过我会好好教你的。” 他向她逼近,她却退无可退。昔日宽敞的洞穴被他摆了不少物件,那种领地被侵占的感觉只叫她更加愤怒。 男女的差距如此大,他甚至不需要法术就能轻易将她制住,他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 “不要!放开!” 他太高,她被他掐着腰像抓小猫一样抱起来,脚尖都沾不到地。她在他怀里挣扎,赤裸的身躯在他胸膛不安地扭动着,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白皙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耳边响起娇弱的抗拒声,简直可口诱人。 “唔——” 他吻住了她,她在他怀里无处躲避,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深吻,待到他将馨香甜软尝够,她眼里已经噙满了泪花。 桓敖托着融寅往床边走,手滑进她的腿间。 “别……别碰我!” 那可怕的回忆涌入脑海,她夹紧了双腿不敢放松,但她又怎么敌得过他。 被他抛在柔软的床塌上,她惊恐的往里面爬没几下,就被他握着脚踝拽了回去。 他立在床边,胯间的巨龙早就在刚才的贴身摩擦中苏醒。 融寅的腿被扯开,垂在床边,可怜的小花被迫暴露出来,瑟瑟发抖。 桓敖强势的挤入她腿间,从后面欺身压住她,一手擒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 融寅趴在床上,努力地扭头想看身后的情况,被禁锢的双手不安地挣扎。 “小寅儿乖乖的,享受就好了。” 他的吻炙热灼人,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雪嫩的背脊上。 “啊……” 当热吻落在腰间时融寅浑身一颤,柳腰软软地塌了下去,她扬起细长的雪颈,喘息娇弱。 “敏感的小猫儿……”桓敖一路向上的亲吻,边吻着她脸颊的泪边轻笑。 -- Ⓟο⒅Ζんáň.℃ο㎡ 困境h 花唇红肿未消,诱着他插满,他到底还是怜惜她,按下了热火的欲望,长指探入花穴。指尖的滑腻叫他笑意更深,花穴好像记得他一样吸着他往更深处去。 只昨日那会,他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抽出的手指去捉肉缝中藏匿的小肉核,就着一手湿腻轻轻揉捏。 “不要……”她扭着腰,想躲开股间作乱的手。 她越是挣扎,手下的力度越大,花核被捏得鼓胀,可怕的酸慰刺激得融寅几近失声,泪水蓄在眼眶打转。 不仅如此,长指再次挑开闭合的花唇,探进了蜜缝嫩肉之中。 温暖紧致的甬道生来排斥入侵者,所有的软肉都绞裹着手指,想把它挤出去。 他寻着记忆中的那点细细摸索,直到花径失控地收缩,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融寅只觉得那股怪异的酸痒又席卷而来,她已浑身脱力无法思考,聚在眼眶的泪水已经溢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喘息也变成了哭吟。 他手下动作越发快,不知何时挤进了第二根手指。她再受不住,身躯颤栗不止,花穴筋挛般夹紧,泄出代表动情的花液,她在他的指尖开出了花。 天生媚骨。 他眼里有戏谑,知道她的身体准备好了,桓敖便抽出了手指,他不再像第一次那么粗暴,而是扶着炙热缓缓地进入。 她背着身子看不见,炙热顶在花穴上她开始慌张。这种趴伏的姿势如同真正的兽类交媾,后颈被咬住,连挣扎的余地都被掠夺,除了恐慌还有说不出的抗拒从心里荡开。 而她还是太嫩太紧了,即使他已经做足了前戏,丰沛的汁水流了他一手,他依然只进了个头就被嫩肉紧紧箍住,难以前进。 她能感觉到硬挺的顶端满满地往里挤 ,开始是疼后来是涨,他好像要破开她,又好像要填满她。一寸一寸,又慢又满。 “怎么还这么紧,”他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压抑着喘息,“看来以后要时时刻刻插着小穴儿才行呢。” 紧绞的嫩肉被顶开,又更加热情的缠上去。 她把头埋进锦帛之中,饱胀的填充让她哽咽地发不出声,只能大口的咽着空气。 很快她就控制不住声音了,适应了胀满的感觉后,那缓慢的抽插变成了可怕的折磨,一点点消磨着她的忍耐,尾椎升起的酥麻顺着脊柱上升。 “啊呃……”带着哭腔的娇喘分外的媚。 桓敖虽然没有畅快地抽插,但是被多汁的小嘴裹紧吮吸也爽得不行。他甚至盯着他们结合之处,那属于他的部分在女孩身体中进出,艳丽的媚肉颤颤巍巍挽留抽离的他,香艳至极。 “不要……好、好难受……” 所有快感都被累积在体内无法发泄,她要抓狂了,尾巴不知不觉中绕上了桓敖的腿,双手早就被放开,玉葱的十指却无力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欢愉变成了空虚,百般难耐。 “嗯?不要?那小猫想要什么?”他语气轻松,额间的薄汗却暴露了他的忍耐,“告诉我 ,我就满足你。” 融寅说不出来,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想应许他。两团雪乳被他肆意的揉捏,一身燥热,泪水止不住的流。 “我教你,求求桓哥哥插快点,”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舌头舔着比玉还润的软肉 ,含糊道,“说啊,说了就让我的小猫舒服。” 如同鬼魅的低语在耳边蛊惑着她,那硬挺又一次蹭过穴内的软肉,空虚在瞬间被放大到极致,她终于忍不住,娇哭着哀求:“求求你!求求桓哥哥插快点啊!——” 他不再忍耐,直接将她抱入怀中,再次退出的欲望凶狠顶入不留一丝余地。 “啊——” 尖声媚叫要冲破云霄,灭顶的快感裹挟着痛苦厚积薄发,湿热的液体喷薄而出 ,绚丽的烟花在她脑中炸开。 她浑身脱力,尾巴也无力垂落,雪白柔嫩的乳团在并不柔软的布料上摩擦得发红。唯有腰部被他掌控着,臀部高高地翘起承受着他的欲望。 他还在她体内冲撞,高潮中的嫩肉紧密异常。他依然毫不留情的顶弄抽插,大进大出,没有一丝停歇。融寅的哭喊越发高亢,身处云端无法下落,过激的快慰要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停下停下!”她尖叫着祈求。 桓敖出乎意料地停了下来,后入的姿势让他轻易深入,可是他却看不到她的脸。 于是她在他怀里,带着戛然而止的欢愉,被掐着腰转了个身,挺入深处的硕大都未拨出,抵着娇嫩的软肉转了半圈。 “呃啊……” 她哑着嗓子,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喘息,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短短时间内又攀上了高峰。 “看着我,融寅。”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迷离的眼睛含着泪水什么也看不清,却还是下意识向声音处望去。 洞穴太暗,融寅的眸色由黄变绿,在昏暗的环境里亮得耀眼,像璀璨的宝石。 干净的杏眸映着他的样子,他情不自禁吻上红唇,下身则狠狠顶开宫口。 “唔……”难以承受的深度,让她握紧了他的手臂,连指甲都陷进了他紧实的肌肉之中。然而他毫不在意,那张向来清高漠然的脸上也浮现一丝情欲。他将滚烫的浓稠毫无保留地射入深处,他要她全身都染上他的味道。 发泄后的欲望依然硬挺的留在她身体中,堵塞着里面的液体。 “舒服吗?” 毫无疑问是舒服的,修行者的精元于她而言可以滋补,上位者更是大补。她虽然灵根上佳,却因为强化人形伤了身骨。他用精元浇灌她,日后再教她修炼术法,她也能有立身之地。 融寅胀满的小腹暖暖发热,他抱着她轻轻按摩,助于吸收。 她满面春色,接连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乖巧的任由他抱着。绯色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眼眉低垂。 桓敖爱极了她这副乖巧的模样,他从不为人动容,那颗早在修行与朝政斗争中冷寂的心,现在竟然热烈的为她而跳动。 他曾经嗤之以鼻的女色让他屡屡失控,他注视着怀中的人,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柔情。 从他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她是他的劫。 ==== 这一章和未来几章的内容会和之前叁章一样,原因是我把四千字的章节拆成两千字。因为怕大家看肉文太多太腻,最主要原因是我写不出四千字的剧情章,真的很很羞愧了。个人喜欢在备忘录码字,所以看不到字数,h章每次写嗨了都会控制不住。这几天真的写剧情写到头秃只能出此下下策,希望大家理解一下吧/玫瑰弯腰,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猪猪和留言。 -- 回宫h 半年后。 有传闻说,从出生就失踪的六公主被国相回来了。在这句传闻后,人们还会小声地补充一句:六公主已经成了国相桓敖的禁脔。 融寅不知道这些,她站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毫不掩饰地落在她身上。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人,下意识地抓住了桓敖的衣摆。 在半年的时间里融寅一直在学习走路,学习吃熟食,学习写字说话,学习成为人会做的事情。左右的一切都是桓敖教她,他对她的体贴无微不至,甚至今天的这身繁复的衣裙都是他给她穿的。 向来都是被人伺候的桓敖身份又何其尊贵,能让他放下身段也只有融寅了,可融寅毫不在乎。 她躲在桓敖身后,眼神四处游荡,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有人惊讶,有人不屑,有人好奇。 她与红发男子对上了目光,那人的目光赤裸不加掩饰,他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情感。 羽烨。 她默念着他的名字,移开视线。 说他是害她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一点不为过。 起初,桓敖没有对她施禁,她试图逃跑好多次,最后他一怒之下把山洞封禁了。 她被关在山洞的日子里,羽烨来找过她。那漂亮的红羽鹦鹉落在地上化作翩翩少年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坦白了他做的事情,取名字、化人形,他比她更清楚她的身世。她开始也怨过恨过,但一切无法挽回。 宫里与她年纪一般的公主都已经出嫁,华丽的公主殿早已为她准备好。殿中的宫女全都低着头,到底是不敢看她还是不敢看她身边的煞神。 “从今后你就住在这,”煞神开口,“喜欢吗?” 融寅没有说话,她向来少话,沉默时总是低眉顺眼。桓敖却知道,她在盼着他快点离开。 他手一挥,满屋的宫女退下,厚重的门被最后的宫女合上。融寅觉得不妙,后退一步,杏眸里全是警惕。 “你要做什么?” 桓敖紧跟一步把她箍在怀里:“小猫可要一个人住了,会不会想桓哥哥?” “放开我!”融寅在他怀里挣扎,他的眼神让她畏惧。 “不放,放开小寅儿就要跑了。”桓敖搂得更紧了,嘴唇靠近她的脖子,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让我留下点气息吧。” 那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她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口中,整个人被桓敖打横抱起。 “唔……”她被他抛在床上,皇宫的床榻不是山洞里的能比的,她陷在柔软的锦衾中,扬起头还没喘两口气,就被他压住。 “还是以前好,不穿衣服的小猫张口就能吃到。”他的手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解开胸前碍事的布料,握住绵软的奶团。 融寅惊惧的发抖,想起她起初不会穿衣服也不爱穿衣服,衣料裹在身上的感觉让她不适。赌气乱扔的衣服便被他铺在地上,而她,被摁在衣服上任他揉捏。 他总是轻易把她撩拨,被教训了几次后融寅终于听了话,明白衣服是遮掩身体,穿上衣服他对自己做那种讨厌的事情的频率也会降低。 白嫩的乳肉握在手中还不够,又摁住红蕊轻揉,樱红的小果受了刺激便挺挺翘翘,小奶包比以前大了不少。 “不要碰我!嗯……” 她想扯开他的手,那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已经站立的小果。 “小猫儿该不会以为住进这宫里就能离开我吧?”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笑,黄金的眼睛沉得可怕。 手腕被他捏住,不知不觉被缠上薄纱绑在床栏上。分明只是随意缠了两下,融寅却怎么也挣不开。 他解着她的衣服,像是拆开精致的礼物。上衣全被解开,因为她的双手被缚,没有脱下,挂在胳膊上,露出两团高耸的软绵因为她急促的喘息轻轻颤抖。 “桓敖!别脱我裙子!”融寅急得眼圈发红,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裙子被解开。 裙子被抛到床下,桓敖直起身子脱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 “为什么在宫殿盯着羽烨看?嗯?他有我好看吗?” 今日殿内她与那鹦鹉眉来眼去都被他纳入眼底,她是他的,他怎么允许她去看别人。 探入腿心的长指只是在花户滑过,桓敖便勾起了嘴角,抽出的手指指尖泛着水光。 “湿了。” 融寅羞愤,她身体敏感得很,被他捏玩胸前的时候就有了感觉,他明明清楚得很。 “不行!不可以!”她还在拒绝,全然陌生的环境让她根本无法放松警惕,敏锐的兽耳甚至能听清殿外来往的脚步声。 “乖,你会舒服的。”他用着哄骗的语气,热吻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小穴紧得连手指都难以插入,手拨开花丛便去寻那害羞的小核。 还未苏醒的花核被他肆意揉捏,她惊慌地瞪大眼睛,酸麻带着痛意的快感便如电击般席卷全身。 “这就泄了?”他手指趁机刺入软肉感受到里面横流的蜜液,在高潮筋挛的甬道快速抽插旋弄,抽出的手指带出了的液体染的花唇粉嫩晶莹,泛着诱人的光泽。 ==== 复制一下留言板上的通知:亲爱的读者们,我认真询问了身边的朋友,决定把四千字的h章拆开成2000字,因为很怕肉太多太密集大家会腻,主要是因为我写不出4000字剧情,实在狠狠抱歉了。 -- 回宫2hh 融寅浑身脱力,软成一滩春水,微张的小嘴像是脱水的鱼般喘息。 “不愿意出声?”他看出了她的克制,她的目光一直在向外瞟。 御赐的布料被他毫不怜惜的撕裂,掐着她的下巴塞进小口中:“既然我的猫儿不想出声,那就不要出声了。” “唔……”她挣扎呜咽,模糊不清的哭腔让他欲望高涨,硬挺抵在穴口没有任何迟疑的贯穿泄过一次的花径。 太紧了。 这半年的日日夜夜里疼爱她,却永远也要不够,他还是被她箍得头皮发麻。 “放松点,”他寻来软枕垫在她身下,大掌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放松,咬得这么紧,舍不得我出去吗?” 融寅放松不下来,他的尺寸无论何时她都吃不消,扭着细腰想要逃离。 桓敖不会允许她逃离,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 融寅的哭吟被堵住,细腰软软地落了下去,正迎着桓敖的一撞,吃了个满。 她双眼紧闭向后仰头,下面的感官更加清晰,酸胀随着桓敖一下一下的捣弄化作快慰酥麻了全身。 不仅如此,桓敖还揉捻着硬如小果的乳珠。腰椎的酥和胸前的痒汇聚,所有快感撞在一起,没两下融寅就颤着身体被送上了高潮。 桓敖感受着身下人的变化,花穴层层迭迭的绞紧,在插入时讨好地吮吸,在抽出时不舍地挽留。被软枕垫高的身段方便了桓敖深入,丰沛的汁液则润滑了他的抽插。 “唔嗯……”她哭着摇头拒绝,绑在头顶的手攥紧又松开,依然阻止不了桓敖在她体内横行。 眼泪顺着眼尾落入乌发之中,泪眼盈盈的她惹得桓敖心生怜惜,伸手温柔地抚去她的泪珠,手贴在她脸上轻抚。与上面的温存对比鲜明的是下身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绞紧拒绝入侵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捅开,她摇晃的身体像是海里的孤舟,在爱欲的潮浪中起起伏伏。 口中的布料刚被桓敖扯出来,融寅还没出声,他便把手指插了进去。 手指沾了她的眼泪,有点咸涩,夹住她的滑软香舌捣碎她的娇吟。舌根被搅得发酸,她再努力地吮吸也无法阻止涎液控制不住的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小馋猫。”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发力,紧致得竟是不分上下。一波波潮水淋在桓敖浇不灭的欲望上,激得他在融寅体内又涨大一圈。 她的体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流逝殆尽,浑身脱力的任由桓敖摆布,可桓敖还一次没射。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来她的颤栗,花唇已经被摩擦成艳红色,湿滑的小穴每一次收缩都妄图使入侵者缴械投降。 桓敖挥手斩碎绑在床栏上的薄纱,幸得薄纱轻软,融寅这般挣扎腕上也只是留下了浅浅红痕。 他抱起她无力的身躯直起身子,融寅百般努力绞紧也无法阻止身体下落,火热的欲望破开花心。 “啊啊啊!——” 最神秘的地方被无情地侵犯,她惊叫着咬住桓敖的肩,花穴却没出息又喷出一波汁液,润滑入侵者方便他的进一步侵犯。 肩头被融寅咬得生疼,迎头淋下的花液爽得他腰眼一麻,于是他睚眦必报地在花心抽插两下后,也不再忍耐地射出灼热的精液。 高潮的快感被激荡着射在体内的精液延长,好像魂魄都要被冲碎,融寅紧紧抓着桓敖的手臂,发间的兽耳也直直的乍立。 从开始就一直在给予的蜜穴终于迎来了第一波浇灌,她的身体期待已久,热烈而欢喜的吸裹着体内的半硬的欲望,想榨出他所有的汁液。 这场性事过于持久,融寅靠在桓敖怀里久久无法平复。她太疲惫,如果不是半年里桓敖用阳精灌注她的身体为她增进修为,她早就昏过去无数次了。 桓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兽耳舒服地向后收去,餍足的模样倒是与吃饱喝足的小猫无异。紧贴着他胸口的两团椒乳,随着融寅呼吸起伏。他才发泄一轮,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体内的欲龙隐隐又有抬头之势,融寅再清楚不过。她推搡着他,不顾身体的疲倦想逃离他。 桓敖倒是没阻止,放任她离开的举动。只是她颤颤巍巍支着身子,腰刚抬了一半,已经完全苏醒的欲龙便划过敏感的软肉。 “呃……啊!” 她失了力,又跌回他怀里,吐出一半的肉棒狠狠塞回去,再次撞开娇嫩的花蕊,被子宫里的浊液温柔包裹。 桓敖舒服地叹了口气,偏头就含住了怀中人温润细腻的耳垂,牙齿轻磨,故意曲解她的意图:“怎么?还没吃饱吗?” 融寅歪头想躲开,有气无力道:“不要了,你……你走开!” “好。”他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托起她的臀部,就这样保持插入的姿势径直下了床,“我要走了哦!” 融寅被迫搂着桓敖的脖子,她全身套坐在他身上,手报复性的狠狠地挠在他背上。 桓敖也不示弱,托着她在走,每一步都重重顶开花穴,重心都压在下面的融寅只被托着走了两步就哭叫着哀求:“放开我!桓敖!停下来!桓哥哥!” 桓敖虽被她叫得开心,但并未停下步伐。这小猫,平日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叫一声“好哥哥”,唯有操得狠了才知道讨好他。难得她服嘴软,桓敖自然不会就此罢休。 “乖猫儿,你回了宫桓哥哥可不能天天守着你了,怎么也要喂满你这贪吃的小嘴。”他说得情真意切,融寅难免走了神。她没想过他会不在她身边,这半年她已经习惯了他,可他现在是要抛下她了吗? 桓敖不知融寅所想,他不满她的走神。于是,太多情绪还没来得及理清便被捣得七零八落,她的思绪再次被他高高地抛起,很快又迷失在了快感的狂潮中。 反复摩擦的花瓣又红又肿,满腹的灼液被在甬道激荡。桓敖走了一圈,那惹人耳赤的湿痕便滴滴答答流了一路。最后他把她压在墙上再次射精的时候,融寅已经满脸泪痕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昏了过去。 ==== 作者的话唠时间:非常感谢大家的收藏,这篇文是我当时一时兴起写的,在备忘录放了很久很久终于决定发出来的。总觉得各个方面不够完善,所以改了又改。不管怎么样,我会尽力将让剧情更饱满,让肉更香!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真的很开心有人喜欢! -- Ⓟο⒅Ζんáň.℃οⅿ 羽烨 融寅醒来时桓敖已经离开了,她望着空荡荡的宫殿发了很久的呆。这屋子宽敞又空荡,对她来说不过是更大的牢笼。 触目皆是陌生的面孔,她们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她,背地里却在议论她。 几天里陆续有一些皇子和公主来看望过她,她记不得他们的脸,只记得他们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她把尾巴藏在衣衫之下,却藏不住发间的虎耳,她总觉得他们在打量她。 她躲在宫殿里不愿意出去,即使是出门也只在周围转动。她又在想桓敖了,想他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殿下……公主殿下!” 宫女叫了她两遍,她才反应过来在叫自己。 “殿下,太傅到了。” 是了,融寅想起来,那日在殿堂中高高在上的人给她安排了先生,教她修习术法。 她还记得那最上位的男子一脸威严,桓敖对她说那是她的父亲,可为什么他见到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融寅。” 那人直呼她的名字,于是她闻声望去,远处的凉亭站着的红发少年,微风拂起他的衣袖。 羽烨看着她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她时候。 那时候他受了重伤,落在她的地盘里,她没有吃他。或许是嫌他肉少,围着他转了一圈又嗅了嗅他,甩着尾巴离开了,却又每天都会出现在他面前,用爪子试探着碰他。叁天后他伤好了也没有急着离开。飞到高树上,看着她一如往常地过去,没有看到他。于是甩着尾巴扫视周围大概知道他走了,悻悻离去。 当他从高处飞落到她面前时,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他觉得那时她应该很惊喜,低吼一声凑过去蹭了蹭他。 他直觉她不一般,不是普通的兽类。再回去寻她,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片地了。他站在记忆中的地方反复摸索,才明白这是一个阵法,那日的重伤使他险些失了一身修为,所以才误入了这片桃源。于是他敛了修为化作鹦鹉,果然见了她,她就在他摸索的地方不远处。这怪异的阵法让他越发觉得她不简单,他甚至想起了传闻很多年前失踪的六公主,如若是兽身的话,大概同她一般大。 他同她相处了很久,她孤独且原始,没有任何修为。他叫她融寅,那是六公主的名字,他笃定她就是六公主。 当年六公主出生便失踪了,六公主生母淑妃悲痛之余留下了“融寅”这个名字便离了宫。 他寻到阵眼在一处灵泉之中,又去找了化人形的丹药。待他回归时自己看到她被桓敖压在身下,一切都为时已晚,她身上暧昧的红痕刺痛了他的眼。 “太傅?” 融寅已经走到他的面前,歪头看了看他。 “叫我名字就可以。”羽烨回过神,冲她笑。 他蓝色的眼睛温柔又忧郁,她不懂,只是还想像以前一样蹭蹭他的头安抚他。融寅说不清自己对羽烨的感情,她怪过他也怨恨过他,可是在这陌生的宫阙见到熟悉的人,她现在心里是雀跃的。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她在丛林里漫漫孤独的时光多亏有他的陪伴。 她眼里的欢欣感染了他,他也笑了笑。他引她坐下,融寅才知道是他向她父亲毛遂自荐来做她的太傅。 他没有教她术法,而是给她讲了很多城中的事。 这里被他们兽类修行者成为上城,是兽类修行者仿照人类建立的。兽类修行者大多避于人世,上城则是他们落脚点。上城的帝王也如同人类那般世代更替,有能力者可以挑战帝王,成王败寇,胜者为新王,虎族融氏成为皇族已有千余年了。 这些当初桓敖都与她讲过,只是她那时心里抵触,一句没听进耳朵里。 他们默契的避开了关于桓敖的话题,羽烨没有告诉她,桓敖被视为最有能力成为新王的人选,但他却直接入了城,做了国相。帝王深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于桓敖是百分百的信任,桓敖也不负期望的做了很多事情。 而羽烨作为最年轻的国师,他的占卜曾助上城几次面对灾祸化险为夷,自然受到了足够的重视。 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做融寅的太傅的请求能被应许,大概连帝王也未曾想到他失踪多年的女儿一回来就牵住了两个大臣的心,用融寅制衡他与桓敖是最划算不过的。 帝王家本无情,更何况他们兽类也不是重情者。他不管桓敖怎么待融寅,他绝不会让融寅成为巩固权利的牺牲品。 融寅消化着羽烨给她的信息,毛茸茸的虎耳动了动,她还是提出了心里的疑问:“我的母亲在哪里呢?” “你的母妃她已经出宫了。” 淑妃在宫里的时候羽烨还年幼未进宫,他对后宫之事了解甚少,但为了融寅也去打听了一些。她随陛下入宫时已有了身孕,产下的融寅无故失踪,没过多久她就出宫了。他们虽是照着人类的宫廷,到底还是兽族,生性洒脱想走便走。不知帝王有无挽留淑妃,只是很多人猜测,那孩子并非皇家血脉。如今融寅回宫,也是替陛下摘下来头顶隐形的绿帽子。 融寅知道鸟会给自己的孩子喂食,猫会教自己的孩子上树。可自她有记忆以来,她始终是一个人。本以为回宫会见到至亲的人,现实却是一个漠不关心的父亲和一个不知所踪的母亲。 她心里空落落的,耳朵也丧气的耷拉了下来。 羽烨心生怜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的融寅,你还有我。” 虎耳马上立了起来,她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对不起,”他收回手,低声说道,“我不该擅自做那些事情。” 他又向她道歉一次,藏在衣衫下的尾巴左摇右摆,她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他。 她始终不语,羽烨叹了口气,那双眼睛又盛满了忧郁的蓝。融寅有些无措,握住了他的手想安慰他。 她的手很小,他反手就能全握住,这让他有些不舍得松开。 如果没有桓敖,她会是他的,他也绝对不会把她带进宫里。 ===== 当初写文在开头有纠结过到底是写现代文还是写古代文,最终选择古代文原因其实是古代文的h写起来会很美,但其实我觉得我本人写这种风格有些不擅长。现在在努力的丰富剧情,不过很多h章还是难免会为了肉而肉,大家也就图一乐吧。 -- Ⓟο⒅Ζんáň.℃ο㎡ 十日未见微h 羽烨来为融寅授课已经成为了融寅最期待的事情,她不在整日呆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即使羽烨不是日日都会来,她也会去后宫之中的花园里走走,坐在他为她授课的凉亭看风景。 羽烨说她被强化人形的药伤了根基,纵使有灵气底蕴,修行也是难上加难,虎耳和虎尾更是不可逆的副作用。 桓敖也曾经给她讲过那种丹药,他说唯有黑市的奴隶贩子会把这种丹药喂给无灵智的普通兽类,高价卖给一些淫邪之徒。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勾当,羽烨全然不知,只傻傻地花大价钱买了混进她的食物里。 他一再的同她道歉,融寅趁机提了出宫的要求。她回宫时与桓敖乘着大轿子,外面喧闹的人引得她十分好奇。偶尔也会听到宫里的人谈论外面的事情,她好奇极了,很想出去看看。 羽烨无法拒绝融寅的请求,何况带她出宫一趟并非难事。 融寅醒来得很早,昨夜想到羽烨会带她出去兴奋得睡不着。 她起床时未着一缕,即使被桓敖教了大半年,她仍然不喜欢衣服穿在身上束缚的感觉。现在离了他,无人管束,她回到宫殿就把衣服脱到最少,只着一身轻衣。反正于她而言,宫中皆是雌性,睡觉的时候更是连亵裤都不穿。 她昨夜入睡前吩咐了宫女将今日要穿的衣裙放好,没有她的吩咐,她们不可随意进她的卧房,她也更放心大胆地在宫殿里赤身裸体地走动。 可是掀开轻纱床帘,融寅看到坐在她殿里悠悠品茶的某人,刚触地的脚僵住了。 “你你……!” 融寅惊得声音发抖,语调都变了。 “……你怎么在这里?!” 桓敖闻言放下茶碟,抬眼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人。 融寅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钻进被子里。该死!她的衣服!她进宫殿就把衣服乱扔,现下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她眼看桓敖不紧不慢逼近她的床榻,心里急得很,一边往里缩一边斥责:“你不要过来!这是公主殿!” “公主殿又怎样?”桓敖停下脚步,却已经站在她床边,弯下腰一把将紧贴墙边的她揽回来,把她的双腕捏住压在头顶,“你这公主殿可有人敢拦我?” 偌大的公主殿一个宫人也没有,他们都去哪了。 融寅藏在被子中的胳膊被拽出来,挣扎间,被子向下滑落露出一寸香肩。 “呵。”桓敖用腿把融寅压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着,“小融寅又不穿衣服,才离了我就忘了我教过的东西了。” 他扫在她身上的眼神幽深,那目光融寅再熟悉不过,那炙烈的欲望,恨不得将她活吞了。 她惊恐害怕:“谁、谁准你上来的!”她踢腾着未被制住的双腿,“桓敖!你给本宫退下!不然本宫废了你!” 她脚背抵着他的胯下,怒目圆瞪,一副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他早有提防,却没想到她说出这话。感受到那绷紧的脚尖抵着他的胯下微微颤抖,他忍不住低笑,毫不在乎地手一伸,便直接将她脚踝从锦帛中掏出来。 “知道威胁臣的人最后都怎么样了吗?”他漫不经心地问,在心里反复品着融寅的话,将手中的玲珑玉足贴在自己胯下。 “本宫不知,你走开!”她难堪地偏过头,她越往回抽他扣的越近,她挣脱不开竟然感觉到脚背处变得又硬又烫。 “桓敖!”她气得要尖叫,“你变态!给本宫滚出去!” 她半遮半掩的玉体在他眼下晃荡,只叫他更加亢奋,直到让融寅感受到他的巨龙完全苏醒才放了手。 “殿下讲话好伤微臣的心,”失去束缚的白嫩小脚立马钻回被子里,看着她警惕的眼神,他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玉带,“十日不见,臣的小猫和那臭鸟学了些什么糟粕!” 他自然是知道羽烨成为公主太傅一事,实际上,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更知道她离开的十日里,她的日子过得有多快活。想到她对着羽烨言笑晏晏,他心里便不舒坦。 “你要干嘛?”看到他解腰带融寅直觉大事不妙,扭着手要挣开他。她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老虎了,化身为人的礼义廉耻甚至是他教的。 桓敖抽出腰带,把她的手腕缠住固定在床头:“微臣会告诉殿下,什么叫变态。”他以君臣相称,却做尽了以上犯下的事。 她终究是怕了,虎耳耷拉着,软下声音说:“我错了,桓敖哥哥,求求你放开我。” 她倒是懂他吃软不吃硬,可惜他已决定要给她一点教训,怎么会就此收手。 食指点着她的嘴唇,缓缓向下,划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最后,搭在被子边上。她大幅度地挣扎使被子越来越往下滑,雪嫩的椒乳将将被覆,只要他勾勾手指,傲雪红梅就会完全暴露出来了。 融寅不敢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华贵的外袍抛到地上,最后着一件雪绸中衣。 “桓敖你个混蛋!你脱衣服干嘛!”融寅心慌的看着他手搭在衣领,双腿不敢挣扎,只有大叫为自己壮胆,尾巴偷偷从被子里钻出来缠住他的大腿。 绒绒的虎尾隔着裤子搔着他的心,他顺了两下尾尖的绒毛,更快的脱去了中衣。宽阔的肩膀展露,结实的臂膀和紧窄的腰腹,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又优美。 桓敖心笑:前一句还是桓敖哥哥,下一句就混蛋。这小猫,嘴巴没一句实话。 “臣有些热。”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听得融寅耳中一痒,只觉得喉咙发干,望着他金色的瞳孔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双手摸着她的尾巴,一寸一寸反着摸上去,尾巴被摸得发痒,无力再缠住,蔫蔫耷落在桓敖腕间,藏在被子里的脚趾交迭蜷起。 “殿下也很热吧,尾巴都伸出来了,臣帮殿下散散热。” 修长的手指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尾根,握在手里用指尖轻轻刮蹭。桓敖太知道她的弱点在哪了,单单摸个尾巴,就能让她面色发红,双眼迷离。 锦被离体的时候融寅清明了一秒,下一秒桓敖就吻住了她的双唇。强势的闯入檀口,攻城略地,用自己的气息浸染她,手指不知不觉放开了尾巴划到了前面。 -- Ⓟο⒅Ζんáň.℃οⅿ 出水h 融寅泄出的呜咽由急转弱,迷离的双眼再睁开已是泪湿眼眶。 “这就出水了?”桓敖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融寅却觉得他话里有话,羞得夹紧了腿。 “放开我!”又一滴泪滴滑落,融寅缩着脖子不敢直视他,分明已经动了情,却还要在情欲的潮流中挣扎不休。 她本身廉耻观淡泊,不谙世事,百般挣扎不过是不想随了桓敖的意,非要和他做对。 他又怎么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这是他一手调教的小猫,如今给了她自由,她就忘了本,看来还得好好管教。 “乖一点。”他直起身子,强硬分开她的两腿,把她的左腿挎在肩上,旖旎风光展露眼前。腿心间艳丽绯红的花唇微阖着,艳红的小嘴一收一缩染了一层晶莹的雨露。 缓缓伸出手指拨弄着两片嫩肉,摸捻着殷红的花核,轻旋着挑弄她本能的情欲。 “别……不要……”融寅身体一震,一指尖就着蜜水顶入柔软中,难耐的扭动腰肢,酸痒酥麻直冲穴心,腹中一阵收缩。 “真的不要吗?”他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小巧耳垂,边亲边舔她敏感的雪颈,空闲的手不忘罩住白嫩的奶团重重的揉捏,绞吸手指的小穴紧致得出奇,“可是殿下很湿,吸得微臣很紧啊。” “闭嘴……不要说……”融寅推不了他,也躲不开他,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部,透露几分紊乱的粗喘,舌头舔过的皮肤也泛起痒意,她啜泣的声音又软又糯,“拿、拿出去……” “好。”他眯着眼睛,意外的好说话。深入抠弄内壁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抽出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分明的骨节。 “小猫儿不想要手指,那桓哥哥换个大东西喂你好不好?”他忍到现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握着自己的灼热在花口轻轻戳弄。 巨硕带着似火的温度,烫得她腿都软了,无力的发抖,偏偏在腿心又磨又戳,迟迟不进,好像真在等她一句话。 “不好,不啊——” 她又哪有拒绝的权利,话未说完,浑硕的欲根毫不怜惜地戳入。 结合处,粉嫩的穴口被撑得紧绷,嫩肉湿滑死死的裹吸着他往深处去。他舒爽地低喘,眼眉飞扬,冷傲的脸上多了一丝人情味。 吐着露水空虚已久的花穴被填满后失控的收缩,那种填充撞击带来的快感总是大于痛苦。融寅被缚的双手无力的张开又握紧,嗓子溢出凄凄的哀婉。 “慢点,慢、慢一点……”泪水滑落进乌发,她浑身脱力,身体如同风暴中的小舟,被巨浪裹挟着无助飘摇,那种无法掌控自我的感觉叫她又惊又怕,却又无能为力。 “不行,慢下来,小猫就不舒服了。”他动作又重又狠,每次都整根抽出再重重撞进去,娇嫩奶团被揉捏得都是错乱的红掌印。 在桓敖毫无保留地抽插中,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的神智被海浪拍得粉碎。 在她登顶后,不仅变本加厉,还搓着敏感的花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激得融寅尖声哭喊,才终于在痉挛的穴肉里射出滚烫的浓稠。 发泄一轮的桓敖脸上还挂着情欲,堵在她体内的浑硕不见疲软。融寅害怕得发颤,胸脯起伏不定的大喘气。 她知道这时候的桓敖最可怕,每次这时候他就开始存着劲百般磨她。她无法抗拒,只能任他揉捏。 “听话了吗?”他解开她双腕的束缚,玉带硌得她的手腕发红,他揉了揉,苍劲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蹭着她潮红的小脸,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她啜泣着呜咽,他金色的短发蹭在她脖子上有点发痒,她不适得仰起脖子想避开,却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嗯……”许久才娇颤颤的应了一声。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失去堵塞的花穴颤颤巍巍地吐着不属于她的液体。 融寅喘息着,有些意外的目光落入他眼中。于是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问:“下午还有太傅给你上课?” “嗯。”她垂眸错开他的眼神,他眼里的深情和宠溺她看不明白。 “给你一个选择,回绝掉下午的授课,或者再来一次。”他捏住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避。 融寅难以抉择,分明是她求着羽烨带她出去,现今她却反过头来要失约。 “不说话就是再来一次了?”他眼神发冷,火热的欲望磨着艳红的小穴轻戳。 “不去!不去上课!”融寅怕极了,若是再来一次,她也未必有力气去见羽烨。 “那就放过你这次,”他握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带着热度依然硬挺的浑硕上,咬着她的耳朵,“这还硬着,给哥哥揉一揉。” 那物又长又硬灼烧着她的手心,难以想象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她无措地想推开他逃离骇人的炙热,但还是顺从的握住了那狰狞的事物。反抗只会叫他更加不依不饶,只想快快随了他的愿。 “真乖。”他含住她的耳垂,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她酸痛的腰直不起来,分开的两条腿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搁在他肩上,身子软软的瘫在他怀里。 手心手背都是无法逃脱的热,细弱软绵的柔荑被握着在欲根上强行摩挲,包住五指的大掌越发急促。 他的喘息尚且在她耳边响起,融寅逃避似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粗壮可怖的形态。 直到十指发酸发红,生生要被磨破了皮,桓敖才放开了她,衔着她的后颈,将精液都射在她小腹之上。 “啊……” 融寅小脸潮红,瑟缩着卧进桓敖的怀里。 桓敖把她抱得很紧,高潮后的吻总是温柔绵延,嘴唇被衔住,灵活的舌撬开贝齿与她缠绵共舞。 但总有人不识趣,房门被叩响时融寅吓得差点咬到桓敖的舌尖。 是她的宫女竹璃在外面说:“公主殿下,您醒了吗?” 融寅一般不会这么迟还没动静,更主要的原因是—— “太傅已经在外等候了。” 才晌午羽烨就来了。 融寅知道他是为了带她出宫多些时间玩,可落在桓敖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尖,贴着她的嘴唇含糊道:“殿下别忘了方才怎么答应臣的。” 薄唇又移到她的脖颈处亲咬。 她推不开桓敖,又怕被宫女知道,硬着头皮回复宫女的又一遍询问:“本宫醒——啊!” 她语调突然升高,原来是桓敖趁她开口时突然含住她胸口的乳珠。 偏偏门外的宫女以为出了什么事:“殿下?殿下怎么了?” -- 中秋 “本宫……”融寅捂着嘴喘了一下,断断续续道,“本宫今日身子嗯……不适……” 竹璃吓了一跳,融寅若是有任何不适,她们都会受到苛责,“殿下哪里不适?可是要召太医给瞧瞧?” 融寅只当竹璃是尽职尽责,苦不堪言,咬着牙说:“无事……嗯只是有、有些乏累……” 另一颗红樱被桓敖含在口中吮吸,舌尖来回的拨弄,酥酥麻让融寅差点又叫出声。 她到底还是忍住了,唇瓣被咬得发白,胸口不由自主地挺起,好像要把更多的乳肉送进桓敖嘴里。 好在竹璃没再追问,而桓敖也不再为难她,玩够了两团雪乳,便把她一把抱起往偏殿走。 融寅晕晕乎乎,没有多想桓敖为何如此轻车熟路,甚至知道她殿内浴池在何处。 温石砌成的浴池能保持浴汤的温度,浴汤是桓敖差人每日去先前的灵泉打来的,他抱着融寅踏入池中。融寅双腿虚软,想离也离不开他,被搂在怀里清洗身子,几番挑逗又去了一波。桓敖倒是遵守了承诺,再怎么样挑逗也没入她的身子。 描金彩漆的衣架上挂着宫女为融寅备好的衣服,是张扬的红色,裙尾绣着金丝芙蓉。融寅本性冷然,红色衬得她雪肌亮透,穿到她身上倒是给她添了几分暖意。 “从前竟不知你穿红如此美。” 桓敖为她系上腰间的系带,金色的腰带悬了一块他手刻的玉佩。 融寅一直喜欢素色,他为她添置的衣物也大多按着她的喜好。今日的红裙倒不是为了和羽烨出宫,而是宫女知国相今日归城特地备的。果不其然桓敖回城先来找了融寅,可弄巧成拙,红裙落在桓敖眼里,他只觉她是为了羽烨。 他心中不悦,但看在她拒绝了羽烨的份上没为难她,为她挽了个发髻。 黑发被玉兰银簪简单挽起,他又伸手变出个锥帽为融寅带上。 融寅掀开垂纱,露出疑惑的小脸,这不像是日常在宫里的装扮。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今日可是凡人过的中秋节,殿下可愿随臣出宫看看?” 融寅面露喜色,一双杏眸亮亮的。她没想到还可以出宫,拒绝羽烨的愧疚也被抛到脑后。 她跟着桓敖,只是未走到门口边听到一些嘈杂。 “大人!这里是公主殿!大人不能来此处!” 是宫女竹璃的声音。 那人不应声,听脚步声那人并未因为竹璃的劝阻离开,反而直直往这里来了。 桓敖把融寅挡在身后,只听到门被拍响,羽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融寅,你在里面吗?” 融寅被桓敖牵住,躲不开,只能应道:“我在。” “你可是身体不适?我给你看看?”他很急切。 桓敖捏着融寅软软的手心,看着她似笑非笑,等着她的回复。 “不用了,我歇歇就好了,没什么大事。”她躲在桓敖身后连连拒绝,内疚的心在作祟,即使一门之隔也害怕自己的谎言被看穿。 好在她本就身子赢弱,日常需要饮用汤药,羽烨也没多加怀疑。 “那你好好休息。”他叹了口气,失落地转身离去。 听见他远去的脚步,融寅总算松了口气。垂纱被桓敖拨开,他探进来啄了一下融寅的唇,对她刚刚的回应十分满意。 融寅没有如往常那般推开他,她满眼期待着桓敖带她出去,尾巴兴奋地在裙子下面甩动。 他拿捏了她的小心思,牵着她的手,往后殿走去。 “我们去哪?” “你要从正门走遇到羽烨吗?”他回头问她。 融寅摇了摇头,她刚骗了羽烨身体不适,如若让他撞见她与桓敖同行,她有些不敢想象。 “那便是了,”后殿无人,桓敖环住融寅的腰,“殿下可要抱好臣。” 他双足轻点,便带着融寅飞起,御风而行。腾然悬空的失重让融寅害怕得搂紧桓敖,她往下看只看到墙阙宫殿在脚下闪过,心里更是一慌。 桓敖感觉腰身一紧,知道她害怕,脚下不停,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帽子。 “小寅儿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一会儿我们就出去了。” 融寅双眼紧闭,不敢放手,呼吸间是桓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方才的恐慌渐渐淡去。 双脚落地时融寅依然没松手,桓敖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我们出来了。” 融寅这才敢睁开眼睛,抱住桓敖的胳膊也缓缓松开。融寅才看到他们站在巷子深处,外面人来人往,好像热闹得很。 她想看看巷子外有什么,急急地往外走,被桓敖牵了回来。他扶正了融寅的帽子,牵紧她的手:“小猫可别乱跑跑丢了。” 她那样迫不及待,可是走出巷子面对繁华的大街熙攘的人群她又胆怯了,习惯性的贴紧了桓敖的胳膊。 兽族对于人类节日的态度个有不同,但商贩可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大街上有各式各样的摊位。小贩们吆喝着,摊位上的商品也是玲琅满目。 融寅左顾右盼看花了眼,走走停停又不敢靠近。桓敖牵着她的手走到买发饰的摊子前,花哨又亮闪闪的天生吸引女孩子的注意,他看到融寅频频望过去,便领了她过气。 小贩一眼看出桓敖融寅穿着华贵,戴着锥帽的女子看不清面貌,旁边的男子倒是丰神俊朗,定是个有钱的主儿。 “公子给心爱的姑娘买点什么吗?”他讨好的笑,善于察言观色的他自然也没有忽视那两只握紧的手。 “买什么?” 融寅仰头看桓敖,她听不懂商贩说的是什么意思。 桓敖扫视一遍,不过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融寅柜匣中的饰品可是这的千百倍。只是见她兴趣十足,耐了心陪她。 “喜欢哪个?” 融寅指了指一串红绳编的紫牙乌手链,她只觉得那颜色和她的衣裙相近。桓敖执起她的手为她戴上,紫红的石榴籽衬得她手白嫩,编入的金铃轻轻一摇便是悦耳的声响。 融寅朝着桓敖摇了摇手腕,金铃响起,她笑得很开心。 ======= 好久没更新了,一方面是辞职在准备新的工作,还有一方面当然是写到剧情章了。写了这么点感觉写了一辈子,没有肉肉的生活十分平淡。 顺便和大家聊聊,都是怎么找到这篇文的。 感觉我的文案实属有点拉垮,每一片的章节标题也不是很有吸引力,但是今天登上来看到收藏增加了还是很激动,谢谢大家的支持。 -- 出宫 γúzんáιщеη.cом 桓敖很少能看到融寅这般开心,一串不值钱的小手链便让她笑逐言开。他心情甚好,付了双倍的钱。 融寅兴致满满,每个摊子都有些新奇的玩意,她走走停停。平日走两步就要坐一坐的弱气身子,这会儿也完全不觉得累。 慢慢从桓敖牵着她走,变成了她牵着桓敖走。 桓敖说带她尝了中秋的点心月饼,融寅捏着一个个金黄圆溜的小饼,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甜甜的味道。桓敖告诉她,这是中秋是人们祭拜月神的节日,只有在这个节日才会吃到月饼。 融寅慢慢嚼着嘴里的月饼抬头,太阳正当中,离天黑还有很久。她从不知道每年的这一天是月亮最圆的一天,也不知道今晚的月亮是不是像桓敖说的那样圆。 “想看月亮了?”桓敖总是能轻易看穿融寅的心事,“今晚宫里有赏月宴。” “赏月宴?” 融寅竟不知赏月宴,也许宫女未曾和融寅说,但羽烨没告诉她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桓敖牵着融寅继续走:“每年这个时候宫里会有赏月宴,陛下会邀请我们一同赏月。” “那我也会去吗?”融寅问道。 “自然,”桓敖捏了捏她的手心,“无事,有我在。”如果他没猜错,她会成为这场宴会的主角。 融寅本来是有些紧张的,听到他的话,提着的心莫名的就放了下来。 桓敖带她去吃上城最好吃的菜肴,听他说醉春阁的厨子同人类生活了很久,做的菜比人类做的还好吃。 融寅没有吃过人类的菜,但还是充满期待。相比起甜甜腻腻的月饼,她还是更喜欢吃鱼吃肉。 她从前只会用利齿撕咬食物的血肉,如今知道把肉放在火上烤,再加调味料会变得如此美味,就连遍地可见的绿叶子都能做得有滋有味。 平日醉春阁里的人多得要排队,遇上这等节庆日,大厅已是座无虚席。店里的伙计带着桓敖和融寅去往楼上订好的,融寅左看看右看看。所有人都用熟练地筷子夹着碗里的菜,天晓得她学用筷子学了多久。 融寅进了雅间也没有坐下,她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后街。从二楼往下看,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 桓敖待伙计斟好茶带上门后,走到融寅身边,为她摘下锥帽。 融寅抬头看桓敖,揉了揉被压了很久的耳朵。 “那是什么?” 桓敖顺着融寅的手只看过去,原来已经有小孩等不及举着花灯上街了。 “是花灯,等晚上会亮起来。”桓敖解释道。 融寅望着孩童手中的花灯出神。 醉春阁的菜上得很快,桓敖知道她的喜荤,点的菜也是荤多素少。 桓敖的精液能浇灌融寅的身骨,即使一天没进食,她也不会有饥饿感,但她依然会贪好口腹之欲。 融寅执筷子夹菜已经是有模有样,他半年里教了融寅很多东西,倒不担心她会在宴会上失了态。 融寅夹起一块香喷的酥肉,裹了面粉的肉被炸的外酥里嫩,一口咬下去耳朵都竖了起来。 “好吃!” 她又加了一块鸡肉,吐出了一块鸡骨头。她还是很怀念以前的利齿,可以一口咬断那些坚硬的骨头。 桌子上所有的荤菜都被融寅尝了一遍,唯独素菜她一筷子都没夹。她就是不爱吃绿叶菜,和吃草的兔子有什么区别。盯着碗里桓敖夹进来的菜,她撇嘴。 “快吃,吃完带你去看别的好玩的。” 桓敖很会抓住融寅的心。 纵使一百个不情愿,融寅还是扒拉完了碗里的菜。 “然后我们去哪?” 融寅戴好锥帽,迫不及待。 街口巷子兜兜转转,永远有新奇的东西吸引着融寅的眼球。她再恋恋不舍,也无法挽留流逝的时间。 “小猫儿该走了,还要什么吗?” 融寅把手里的没有点燃的花灯送给了路过的小孩,看着他举着开心地跑远。 她也知晓自己是偷偷跑出宫的,不好带着那些玩乐的东西回去,但这半天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开心,好像回到了自己当年第一次学会爬树。 她摇了摇头,抬起手,腕上的金铃轻响:“这个就够了。” 他们走进无人的小巷深处,独有一只桂花从墙垣伸出,无需走近便能闻到花香。 桓敖伸手折下一支,米黄的小花苞缀满枝头,浓郁的香气引得融寅打了两个喷嚏。 “殿下带支桂花回宫吧。” 他把桂花枝递到融寅手中,直接将融寅抱起。 这次融寅不再害怕,她靠在桓敖怀里,一手攥着桂花枝一手搂着桓敖的脖子。 如同去时一样,回宫时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桓敖掀起垂纱,探进来在融寅唇上轻啄了一下:“殿下晚宴再见。” 他依然是从后殿离开。 融寅抿嘴沉思着,务必要找宫女把后殿的窗户都封紧了。 “殿下,今晚有赏月宴,奴婢来为您更衣。” 融寅刚坐下一会儿,宫女琉翠便在门外敲门。 融寅手中还握着桂花枝,花苞被吹散了些许但依然散发着芳香。 她将花枝插入瓶中,又理了理衣襟,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进来吧。” 琉翠捧着衣裙推门,屋里有股淡淡的桂花香,融寅坐在椅子上等她。 “殿下在屋里做什么呢?奴婢来了叁趟殿下都没应。”琉翠入宫才两年,性子比竹璃活泼,话也比竹璃多得多,一开口的问题就问得让融寅措手不及。 “本宫……” “殿下说身体不适,现下可好些了?是不是睡着了?还用召太医看看吗?”琉翠自顾自说着,把衣服端到融寅面前的桌子上,桌上的花瓶里突兀地横出一支桂花。 “不用了,已经无事了。”听着琉翠一连串问题竟给她圆了回去,融寅松了口气。 她把目光投向漆盘中的衣服,一件藕荷色的长纱裙,倒是像她之前会选择的衣服颜色。 “为何还要换衣服?”她不解。 “参宴不宜过于艳丽,喧宾夺主。”琉翠耐心地解释道。 融寅觉得有理,点了点头,站起来将腰带解开,脱了红裙换上藕粉长纱裙。 “殿下穿什么颜色都好看。”琉翠叹道,为融寅系上衣带,把解下的玉佩重新悬到腰间。 不过红色更好看,琉翠心想,可惜国相不想让他人看到穿红的公主,不然一定会在宴会上惊艳四座。 —————— 很抱歉断更了一个多月,现实生活中过得有些不好,导致我也无心码字了。没想到中秋写中秋,万圣节都要来了中秋还没过完,好在终于是在十月的最后一天更新上了。剧情章真的使我头秃,每次写不出剧情就去写写肉章,其实还攒了些肉章。接下来会尽力更新的,谢谢停更了一个月还没走的大家,给大家鞠躬了。 -- 赏月 赴宴时天还未暗,融寅抬头望,泛白的月儿已经挂在幽蓝的天上了,西边的太阳就要下山了。 满庭的人眼熟的并不多,她的座位在高高在上的帝王融亥右下方,桓敖正坐在她的对面。羽烨与他理应平起平坐,此时却坐在他的下位。融寅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上午的谎话让她始终不敢看羽烨。 她右边是一个皇子,同她一样是黑色的头发和桔色的发顶发梢。 到底是几皇子? 她想到帝王入座也没想起来。 他讲了很多的话,什么“爱卿”、什么“佳节”,融寅听得似懂非懂。 她仰头看得累了,帝王还没说累。偷偷看了眼桓敖,却正撞见他看自己。 慌乱一开目光,心还未平静便听到帝王念到她的名字:“寡人的六公主年幼便失了踪迹,如今被国相寻回,”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融寅身上,帝王执起酒杯,“借此机会,中秋团圆,理应敬这圆月一杯。” 融寅随众人一同举杯敬向帝王,她又看一眼门口,黑漆漆的,瞧不见月亮到底圆不圆高不高。 这赏月宴为何不在外面赏? 她还惦记着桓敖说的话,饮尽杯中酒,清香醇厚在口中弥漫,丝丝甜意还有熟悉的花香。 身旁服侍的竹璃为她添上,小声说:“公主少喝些,这桂花蜜酿喝着香甜,喝多了会醉人的。” 宴会算是开始了。 乐师弹奏乐曲,穿着艳丽的女子涌进宴会中央,暧昧的薄纱遮着下半张脸,随乐曲漫舞。 “皇姐,”旁的那位皇子叫她,融寅看他,“皇姐可知我?” 融寅自然不认得,竹璃小声在她耳边说:“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融寅重复道。 “我名宣,皇姐唤我名便好。”太子融宣笑了笑。 “皇弟?”她试探性地叫道。 太子笑意加深,露出小虎牙,他应了一声:“我这几日才赶回上城,还没来得及见皇姐一面。” 往日来过她宫里的几位皇子不是还在嫔妃的襁褓里就是还在学走路,融寅不知如何与融宣相处。 她想自己是姐姐,便学着桓敖那样把自己菜夹给融宣吃。 宫里的菜比起醉春阁寡淡了不少,每次上一小碟,虽然精致但属实少,总共没几块肉。 融宣倒没拒绝,笑眯眯夹起来送进嘴里:“谢谢皇姐。” 帝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对身边的太子母妃辛皇后说:“这俩孩子处得倒是好。” 辛皇后笑笑:“这孩子回宫以后也不常与人来往,没想到和宣儿聊得来。她比宣儿早出生几年,倒是有当姐姐的样子。” 自融寅回宫后,帝王融亥就再也没关注过她。此刻看着她侧脸不知道在听融宣说着什么,弯起嘴角的样子倒是很像她的母妃。 “国师,”帝王忽想起羽烨的主动请缨,“你这些日都教了六公主些什么?” “皇姐,”融宣看着自己面前的菜碟,失笑道,“我要吃不完了。” 融寅后知后觉停下筷子,她还当融宣是长个子的小孩,有些不好意思,将杯里的桂花酿饮尽只想掩饰自己的窘迫。 “公主……”竹璃怕融寅喝醉,正开口想要劝止就感受到阴冷的眼光,她抬眼看到太子正冲她微笑。 “为公主斟满。”融宣看着竹璃微微笑道。 “是……”竹璃稳住拿酒壶的手,为融寅倒满。 融宣靠近融寅,语气神秘兮兮:“皇姐你知道吗?这个宴会是为你而开的哦!” 他声音不大落到融寅耳中如若惊雷,她瞪圆了眼睛。她始终难以适应他人别样的眼光,因此从未认真观察宴会中的人。听了融宣的话,她瞬间感觉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观察她、议论她,她有一瞬间想要逃离。紧握拳头,融寅强迫自己看四周,在座的除她与帝王身边的辛皇后,根本没有女眷。 “皇姐莫怕,”融宣靠得她更近了,他毫不在意那些落在身上的眼光,在她耳边道,“有国相护皇姐周全。”说完他抬头,毫不避讳地迎着桓敖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 融寅见融宣执酒杯,自己也端起来抿了一口。 看来传闻也不尽属实,融宣没错过对面同帝王谈论的国师频繁投来的目光。他这皇姐,魅力不小。 被融宣点醒后的融寅越发的坐立不安,等到竹璃满满一壶酒都倒完了,融宣才靠过来关心道:“皇姐可是累了?” 融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这会儿桂花酿的后劲上来,她眼皮子发沉,一直在偷偷打哈欠。 “没有,我还好。”她还不忘仪态端庄,坐直了身子,又伸手挡住嘴打了个哈欠。 “皇姐就别硬撑啦,”融宣笑着起身到帝王面前请示,“父皇,儿臣见皇姐身体不适,不如儿臣先送她回宫吧。” 帝王倒是没被融宣扰了兴致,他乐得见到自己的子女们相处和睦的样子,想起刚才羽烨说六公主聪慧过人,身上灵气足,但根基弱,无法调动身上的灵气,导致身子虚弱。 “那你去送你皇姐回去吧。”帝王慈爱的眼光落在融宣身上,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融寅第一次见着帝王这般笑,她起身学着融宣向帝王作礼。 融宣冲她眨眼:“皇姐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宫的路上,融寅全靠竹璃搀扶才不至于出糗,她脸烧的厉害,脑袋化成了一团浆糊。 融宣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逾矩又不疏离。只是不如在宴会上那样热络,一路沉默。 走到了公主殿融宣也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口看着那熟悉的宫殿,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帝王居然会把皓雪宫做公主殿,他微微敛颌陷入沉思。直到琉翠出来,他又挂上了标志性的笑。 “太子殿下,公主已经入睡了。” 融宣点点头,又叮嘱了一番才离开。回到宴会上果不然,坐在对面的国相已经不知去处。看到心不在焉的国师,他笑着眯了眯眼。 融寅其实没睡着,她头晕的得厉害,但是躺到床上脑子里好像变成了戏园子,一会是羽烨,一会是桓敖,一会又是融宣。 她好像又听到桓敖在问竹璃为何让自己喝这么多酒,竹璃在说“太子”什么的。融寅敲了敲自己的头,想让脑子里的桓敖不要再说话了,有点吵到她了。 “竹璃!”她听脑子里的声音听得口干,“本宫渴了。” 脑子里的声音停下了,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待到脚步声到床前她才睁开眼,原来酒喝多了会出现幻觉,她居然看到宴会上的桓敖居然出现在她床边。 “把醒酒汤喝了。”桓敖见融寅盯着他发呆,坐在她床边把她扶起来。 真实的触感让融寅有些呆愣,她酒也醒了一半,不确定地叫:“桓敖?你怎么在这……” 桓敖把醒酒汤端给她:“我从后殿进来的,没让你那些宫女看到。” 融寅正是口渴,将醒酒汤一口气都喝了,又问:“那宴会呢?” 桓敖扶她躺下,帮她把被子盖好:“等你睡了我就回宴会。” 她在宴会上的不自在他一直看在眼里,他后悔让她参加这次宴会。融寅和融宣走后,他便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宴会。 他的语气柔软,温热的手掌盖住融寅的眼睛:“睡吧。” 融寅睡不着,她一会在想方才听到的桓敖和竹璃讲话果然是幻觉,一会又想还好这次长了记性了穿了亵衣亵裤。眼睫毛不停地刷着桓敖的掌心,怎么也不肯歇停。 桓敖移开手就见着融寅睁大眼睛看他,屋子里没点灯,融寅的眼睛是幽幽的绿色。 “我睡不着……”她把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侧躺着望向桓敖。 她闭上眼就能看到他们看她的眼神,耳边都是他们的窃窃私语。 “那就不睡了。”桓敖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看了看,“来。” 融寅掀开被子走下床,来到桓敖身边,她伸头向外看,看到了十五的圆月正挂在中间。原来这一天真的是月亮最圆的日子,像是中午吃的金黄的酥点,又圆又亮的挂在天上。 “要不要再离月亮近一点?”他看着融寅着迷的眼神问她。 融寅盛着月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点头:“要!” 桓敖为她披上外套,抱着她从窗户跳出去。好在屋外没有人,他轻踩青砖红瓦,带她来到了她的宫殿屋顶。 融寅的宫殿不算高,但她还是心里有些怕,她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往下看,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贴紧桓敖。坐在屋顶上看月亮,月亮似乎是近了一些也大了一些。她伸出手环成圈,月亮就被她困在了手里。 “我不想再参加宴会了。”她看着被圈起的月亮很久,才说道。 “好。” 是月光太温柔,她扭头看他,桓敖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和。 她卸了力,第一次毫无戒备的与他相处。 “宴会一点也不好玩。” “对。” “我本来今天很开心。” “嗯。” “桓敖……” 融寅歪着头靠着桓敖的肩,念他的名字。 “没事,我在。”桓敖摸了摸融寅的头,两只虎耳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羽烨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总觉得自己做了万全的准备。可他忘了融寅不是他,无法做到无视他人的言论。她是脆弱敏感的,他没有保护好她。 桓敖听着耳边的呼吸越来越平缓,再偏头看她,已经是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又见太子 一夜无梦地睡到天亮,融寅睁眼看到自己躺在宫殿的床上。如果不是远处桌子上那个空碗,她甚至以为桓敖来只是一场梦。 融寅唤来宫女为她更衣洗漱,从竹璃口中才得知,羽烨将会有段时间无法来为她授课。 他们总是这样,突然的离开。 往日她最盼着羽烨来为她授课,今天听了这个消息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昨晚她没顾上和羽烨说话,也不知道他看到本来不适的她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宴席上是何种心情。 也好。 反正她也没想好怎么面对羽烨。 于是日子又变得无聊起来,她本来就不爱四处走动,每天的乐趣也是羽烨来闲时同她讲些逗趣的话。现在羽烨不在,桓敖也不知在忙什么,她的日常变成了坐在湖心小亭子里数叶子。 锦鲤在荷叶下游动,手边是琉翠给她拿的鱼食罐子,融寅没有打开,她托着腮,执着柳条拨弄湖水。 融宣一来,就望到这幅景色。 像她一样。 他虽是走进融寅,记忆却被拉得很远。 记忆中的女人也是这般,手执柳枝倚在亭中戏弄湖里的锦鲤。她大多数时间都是静默的,唯有见到他会微笑。她不喜人贴身,但总会抱着他。 “皇弟?”宫女请安的声音惊扰了融寅,她看着他,一脸讶然。 她还是不像她,那张脸上终究是帝王血更多些。她离开的太久,他快要忘了她的模样了。 “皇姐,”融宣背着手走向融寅,“我来看看你。” 说来虽是第二次见这个弟弟,融寅对他总有一种亲近感。 他把手从身后拿出,手里竟提了个鸟笼子。 “旁人送的红点颏,送给皇姐解个闷儿。” 融宣走近了,融寅看得更清了,金丝鸟笼中有只红胸小鸟蹦来蹦去,不时还叫两声。 融寅把手指伸进笼子,小鸟跳上来轻轻啄了两下。她不知要不要收下份礼物,融宣一眼看穿了她的犹豫,将鸟笼递到一旁候着的宫女手中。 “皇姐就收下吧,我那处养不来这些,不过是借花献佛。” 融寅发顶的虎耳动了动,似是被他说服了,又瞧了一眼鸟笼里的红点颏。 “谢谢皇弟。”融寅冲他笑了笑。 融宣看着融寅的虎耳,他的皇姐真是好猜,一喜一怒还未表现就都被这双兽耳暴露出来了。 琉翠是个活性子,难得看到有和融寅说得上话的人,于是提着鸟笼在旁边说:“太子殿下,麻烦殿下陪陪我们公主,公主平日不爱四处游走,天天都闷在这儿。” “琉翠!”融寅有些窘迫,她倒不是怨她多嘴,只是自己这模样被说出来着实有些狼狈。 融宣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皇姐你对你的宫女还真好。” 融寅看着琉翠拎着鸟笼逃远,也是笑了笑,全然不见刚才那埋怨的样子:“她们很好,琉翠总会逗我开心。有她们在,日子还没那么无聊。” “原来如此,”融宣笑着眯了眯眼,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皇姐若是平日里觉着无趣,可来我宫里坐坐。” 往日那些来拜望她的妃子们也会说这种话,融寅只当是客套。大概是血缘影响,她对这个只见了两面的弟弟全然的信任。闻言立即抬头望他:“当真?” 融宣看融寅眼巴巴地看她,像个小狗一样,不由得笑出声:“我不会骗皇姐的。皇姐有事无事都可以去,我随时欢迎。” 他的眼神真诚,融寅却觉得他在看别人,可是这里只有她。 其实他们之间没什么聊的,但融寅喜欢和他相处的感觉,是不同于桓敖和羽烨的那种,让她很想亲近,这大概就是血缘的原因。 正午的阳光温煦,晒在人身上暖暖的。 融宣仰着头闭上眼睛,忽然转头对融寅说:“皇姐,我有点困了,躺下睡会吗。” “在这吗?”融寅有些惊讶,虽然凉亭铺了软席,但始终是不如床,为何要在这里睡。 但融宣点了头就望着她,他不介意她自然也没什么介意的。她知道做为太子是要上早朝的,料想到融宣大概是累了,便往后坐了坐给融宣腾出更大的空间:“睡吧。” 融宣倒下身子竟是直接枕在融寅的腿上,她只是错愕地睁大了眼睛。融宣似乎真的困极了,眼睛合上呼吸变得悠长均匀了。他那副乖巧的模样让融寅不忍叫醒他,便由着他去了。 融宣没想到自己的竟真的睡过去了,他不记得有多久没这样安稳地睡过,睁眼时看到融寅瘦削的下颚。 她可是在皇宫吃的不好? 他有些不解。 那些皇姐皇妹都是珠圆玉润,可她却那样纤细柔弱,不像是虎族,倒是像只鹤。 融寅敏锐地察觉到腿上的动静,从假寐中醒来,低头看到融宣眼巴巴地望她。 “醒啦?”她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融宣的头,把在她腿上蹭乱的头发顺好。 她的动作那么自然,融宣出神了两秒,抓住融寅的手坐了起来。 “皇姐,”他握着融寅的手不松,表情似是哭笑不得,“皇姐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融寅有些窘迫,以为他不喜,想要抽回手却被融宣紧紧握住,只好用另一手挠了挠头。 融宣将另一只手盖在融寅被握住的手上,“谢谢皇姐,让我还能体会到小孩子的感觉。”他说完便松开两只手。 融寅早就觉得做人不易,更何况是深宫高阙中的皇子。 想到这,她抬起手又摸了摸融宣的头:“皇弟在我这里可以永远做小孩。” 融宣本性并不容易相信别人,偏觉得融寅每句话都是认真而言。他想摸摸她的脸,告诉她不要这么单纯,皇宫最忌便是单纯。她这样性格,如何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安身。 他站起来向融寅道别:“叨扰皇姐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 “皇姐不必送了,无聊了来找我就好。”他走得很快,不等融寅起身相送,就摆了摆手离开了。 融寅捶着有些发麻的腿,她本还想邀请融宣共进晚膳,猜测他走得那么急兴许是有要事。她只是不知道,融宣头也不回地离开,只是怕再待下去会舍不得走。 眼看着融宣走远离开视线,竹璃才出现。 “殿下可是累了,要回屋谢谢吗?” 融寅虽然在外坐了一下午,但并不觉得累。只是没有融宣陪伴,单在这里看着鱼游来游去有些无趣。 回去才发现,融宣送的小鸟已经被琉翠挂在正殿廊亭中,琉翠正捏着支花在逗鸟。红点颏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啄得花瓣都落了下来。 琉翠见融寅来了,将花枝递给融寅,说到:“殿下也逗逗?”红点颏也叫了两声,似是应和。 融寅只得接过花枝,伸进笼子里抖落了两下。她看着红点颏在窄小的笼中叽叽喳喳地蹦来蹦去,笼子外便是触手可及的蓝天。 “不如放它自由……” “殿下,不可,”竹璃听见她喃喃自语,解释道,“这鸟儿是为了供人赏趣养出来的,没有生存能力。若是放了它,就是要害它的命。” 融寅兽耳低垂,将花枝留在鸟笼中。 “本宫乏了。” 融寅心情低落至极,转身回屋,命她们都退下。她走至案桌旁坐下,桌上的茶壶里装着竹璃刚泡好的茶。融寅不知竹璃话里有话,只道她说得有道理。 她又起身,围着偌大的宫殿踱步,看着门窗上雕刻繁复的花纹,最后推开后殿的窗。她望着窗外的天空,只觉得难过。 她这笼子又比那悬在亭廊的金丝鸟笼大多少呢。 -- 访东宫 融寅之前还会坐在湖边晒太阳,这一连几天都窝在宫殿中不肯出去。 琉翠私下是埋怨过竹璃的,她总觉得是竹璃那番话导致公主如此。竹璃无奈,也叹了口气。 这皇宫的日子可真是无聊。 融寅支着下巴坐在后殿的窗边。 宫女以为她一直以来都与桓敖相处,这么许久不见才这般忧郁。 外臣不可随意入后宫。 她早先也听竹璃讲过。 可偏偏桓敖白天黑夜都闯进过她的宫殿,如今回忆起这句话,她只想冷笑。 她向来沉默寡言,姝丽的容颜上总是挂着忧郁。对于竹璃和琉翠那些安抚的话语,只是垂了眼应了一声。旁人以为她是思念国相,却不知她巴不得一辈子都见不到桓敖。 她被他送进这深宫后院,如同折了翅的鸟,整日都郁郁寡欢,只有羽烨的到来才能唤起她的笑颜。 那夜的温存,早已烟消云散。鸟笼中的红点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们没有什么不同。 她差琉翠将鸟笼拿进来放在一旁,看着小鸟虽是困在笼中,却蹦蹦跳跳怡然自乐。她叹了口气,将手指探进笼子。红点颏已被琉翠教得很亲人了,它跳在融寅手指上,歪头冲她啾啾两声。 “你当真是无忧无虑,”融寅曲起手顺了顺它的羽毛,“大概是没见过蓝天吧。” 红点颏不懂她,啾啾地叫了两声,倒是引来了一只麻雀落在窗边上。麻雀灰土土的,一点不如红点颏好看,却是无拘无束,在窗沿叽叽喳喳地跳了两下,又展翅飞走了。 融寅瞧着那只麻雀飞远,笑颜重回脸上。 是了,她不是生来就供人观赏的,她并非在皇宫长大,又怎么会没有生存能力。只要能离开皇宫,即便做不回从前的融寅,也好过被困在这座牢笼。 融寅总算肯出门了,竹璃看她似乎从先前的忧郁中走出来,心中松了口气。只是不曾料想公主要去东宫,回忆起那晚温和但疏离的融宣让她莫名畏惧,推脱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事务。 融寅带着琉翠去了东宫,她能看出竹璃对太子殿的抗拒,虽不知缘由,但也不想为难她。 东宫的宫人见了她便恭敬地请她入座,又奉上茶与糕点。 没有等很久,只是喝了两盏茶的功夫,融宣就来了。 “皇姐久等了。” 融寅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回宫的路上也忍不住看了两眼路边的树。 “琉翠,”融寅停下脚步,“本宫记得回宫的路,你先回去吧。本宫想一个人去御花园走走。” “可是殿下……”琉翠错愕,殿下基本不出皓雪殿怎么突然起了兴致去御花园呢。 融寅不给琉翠犹豫的机会:“你去便是了。” 她话语中的强硬竟有几分帝王的气势,琉翠在一瞬本能的慑服:“是……” 融寅看着琉翠消失在视野里才迈开步伐,她回宫后去过只一次御花园。 与那时相比,深秋的御花园已经没有了花,仅剩松柏还翠如盛夏。 融宣说,御花园里有很多奇花异木,春夏时会很美。 远处有两叁个宫女在闲聊,融寅不打算惊动她们。一双杏眸左右环视,御花园这样大,单是凉亭就好几座。 她绕开那群叽叽喳喳的宫女,往东北角走去。 没记错的话,融宣说,是东北角长廊前的假山。 融寅猛地停下脚步,她看着假山旁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那一头金发除了桓敖她再没见过第二位。 她想都没想转身就要走,只是桓敖早就知道她来了,没等她走两步就被抓了回去。 “没良心的小猫,怎么见了我就跑?” “你怎么在这!”融寅不敢太大声,往日他出现在她宫殿之中她且要关上门,此处可是人来人往的御花园。他怎么敢如此放肆,连宫规都不放在眼里。 “殿下怕什么,”他嗅着她的馨香,抱得很紧,“谁敢非议殿下,臣去拔了他的舌头。” 他一如既往的狂妄,融寅真的怕在这里被人看到,只好软着脾气求他:“别在这里。” 她难得肯赏个好脸,桓敖心情甚好,刚松手,融寅就像条小鱼一样要从他怀中溜走。他就知道,她的乖巧永远是假象。 “桓敖!你放开!”融寅有些气极,没想到自己没能骗过桓敖。 “喊得这么大声,又不怕被人听到了?”他不怀好意地笑。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她便听到先前避开的那群宫女正在叽叽喳喳往这边来。 她终于静下来不挣扎了,可桓敖还是不动如山,侧着脸看她。声音越走越近,她终于僵不过他无法无天的样子,凑过去不情不愿地亲了一下他的脸,桓敖才揽着她的腰把她带入假山里面。 “哪里有人?” “我就说你听错啦!” “可是我刚刚明明听到……” “可能是哪来的小野猫吧!” “就是,这里野猫还挺多的。” “上次我也看到……” 议论声渐行渐远,靠在桓敖怀里的“小野猫”满脸通红,呲着牙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不痛不痒,隔着衣服连个牙印都没留下,却咬得桓敖心痒痒。 他放下融寅,却没放开她,一手托起她的脸,蹭着她的嘴唇。 “怎么我几天不在就瘦了。” 不等她回答他便低头吻上她的唇,他吻得那样温柔,不带一丝情欲。完全不同于过去激情时的攻城略地和温存时的蜻蜓点水,融寅完全地迷失在这个缱绻缠绵的吻中。 她浑身失了力气,倚靠着假山,手却紧紧地攀着桓敖的背。 “融寅……”桓敖贴着她的嘴唇,“很想你……” 他并非如融寅所想那般可以自由进出后宫,身上的要事重多,这是见她代价之一。 融寅一如既往的沉默,垂着头不看他也不做声。 桓敖倒是习惯了她这般,叹了口气。枝头的鸟叫聒噪得令人心烦,只是这忙里偷闲的温存也要被压缩。 “我要走了,你在宫里好好的,缺什么就告诉宫女,有时间我就来看你。离融宣远点。” 融寅收回攀在桓敖肩上的手,尽管她始终没有表情,但桓敖还是感觉到她不开心了。 这才几日他们就这般姐弟情深了,桓敖还想再说什么,但融寅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开。 鸟叫声越发频繁,他依然等到融寅从他的视野消失了才离开。 确认自己已经离开了桓敖的视野,融寅等了好一会,才又回到假山旁。此刻的御花园空无一人,正好方便了她。 方才遇到桓敖还没仔细观察,这假山很大,山顶还有一座亭子。刚才那个位置,宫女从哪里来,都能躲开,她偏还是被桓敖左右。 她将衣袖裙摆理好,以免碍事。先是围着假山绕了一圈,假山有好几处洞。融寅抬眼看太阳,她出来时间太久了,该回去了。 她又想起桓敖的话,心中讥讽: 有时间就来? 她可不是他养在笼中的鸟雀,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