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的玩物》 在野外(H) 路政办完事出来,刚巧看见街对面小卖部走出来一人。 蓝白色的水手服,蓝白色的百褶短裙,衬得她的皮肤比剥壳的鸡蛋还要嫩白。 她扭开手中的瓶盖,微微仰头喝水,露出白皙细长又脆弱的脖颈。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就像是炎炎夏日里那瓶清凉解渴的柠檬水。路政喉结动了动,钻进车里。 木樱上完补习班回了家里的山庄。 她家有间祖传的温泉山庄,就在浦市的城南,靠着市中心的山上,来的都是贵客,生意爆好。 木樱在这有个私人的小温泉,等她泡得舒舒服服起身,才看见手机上有条消息。 “在哪。”是那个人发来的,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木樱用白浴巾擦了擦手,回:“在山庄这边。” 她回完,便回房间换了身衣服。白底碎花连衣裙,剪裁修身,盈盈柳腰,不堪一握。 木樱照了照镜子,镜子里,面容姣好透着稚嫩的少女有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整齐的落在腰间,大眼睛水汽氤氲,樱桃小唇唇珠饱满。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点开,依旧是那人发的消息:“出来。” 木樱收拾好了慢慢走出去,山庄正门不远处,有辆黑色的奔驰越野隐藏在夜色和茂木里。 她血液有些加快,刚走到车边,驾驶位的门就打开,她被拉入一个炽热的怀里。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不穿下午的那套jk?” 他一边说,一边摸着木樱的后脖。真的很细,好像轻轻一使劲,就会断掉。 她才泡完温泉,身上有淡淡的硫磺味,还有一股她本有的清甜香气混在一起,路政埋进她的肩窝,闻得起劲。 “这条不好看吗?”木樱推开他,无辜地问。她眼眸水亮,哪怕在昏暗的夜色下也是耀眼的黑曜石。 “好看。”路政吻了吻她的唇角,手钻进她的裙子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娇嫩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都被撩起了颤栗的火。 木樱的双手抵在他的锁骨前,微微有些抗拒:“你不会在这儿……” 她坐在路政的身上,已经感受到身下那硬梆梆的东西顶着她的屁股。 路政歪头,语气里也挺无辜:“不可以吗?它很想你了,你用嘴亲亲它。” 木樱红了脸,还好这天色昏暗没人看得见。 “你今天在哪见到我的?”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来,上一次见到路政还是一个月前。 “应该是你的补习班楼下。”路政想了想那个地方,木樱是说过她有在校外补课。 他的手已经把木樱的裙子推在她胸部之上,他对着一对小巧的酥胸亲了亲,然后咬一边的软肉,一只手揪起另一边的乳头。 又痒又疼的感觉让木樱皱起了头,后背被车里的空调吹得发凉:“别在这里。” 路政放过她,他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眼里都是她,他勾唇:“好啊,那换个地方吧。” 他发动了车,双手环过木樱握住方向盘,就这样把车往后山上开去。 速度很快。 木樱抱着他不敢动,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她心想这人也胆子太大了,谁会这样抱着人开车?不怕死么。 车在荒无人烟的后山停下,路政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将木樱抱下车:“跪下。” 木樱吓了一跳:“在这?有人怎么办。” “听话。” 木樱只好乖乖地跪下,路政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打在她娇嫩的脸上:“乖乖快来亲它。” 她便听话地乖乖地亲这只庞然大物,然后用力地把它包进自己的口里。路政的巨根又长又粗,青筋遍布,狰狞可怕,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她怕得不行,觉得它会把自己撕裂。 当然那次的结局是不出意外地被撕裂了。 每一次口交,她都会觉得嘴巴以下的地方都累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 她一边乖乖地舔,一边抬头无辜地看着路政,好像在等夸赞似的。 十六岁的少女脸蛋上还有化不开的稚气,哪怕她的眼尾足够勾人。 路政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乖巧的少女,大屌又胀大了几分,他握住木樱的脑袋,将大屌狠狠地往她嘴里更深处毫不怜惜地撞。 她的嘴很小巧,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物,路政后脊背都麻了,真的很爽。 木樱眼尾缨红,眼里红红,眼泪和涎水都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把裙子都浸湿。她努力地张嘴,放松自己的喉道接纳那玩意儿。 她害怕有人来,这种刺激竟然让她下身微微地有些湿。 嘴角有一种裂开的疼,她的双手用力拍打路政的大腿想推开男人,可是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她,大手把住她的脑袋,下面越动越快,然后白浊射进女孩的嘴里。 他终于放开了木樱,而木樱没了支撑力,像是被玩坏的娃娃无力地坐在后山的草地上,一只手臂堪堪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不让自己倒地。 她被呛到咳嗽,白浊顺着嘴角滑落。 一张本来白净纯洁的白纸,被他尽情地涂抹上属于他的印记。这个认知让路政血液加快,内心有什么在叫嚣,要冲破禁锢。 “吞下去,宝贝。”男人明明叫她宝贝,说的话却很无情。 嘴巴里的那团黏糊糊恶心得不行,她自然想要吐出来。路政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用力,木樱还是给吞了下去。 这个变态!!她盯着路政的眼神里含着怨念。 路政自然也看得出来,不过他向来不在意。他一只手将木樱提起来,然后将她抱放在车前盖上,连衣裙被轻轻松松剥掉,双腿摆成一个M型。 木樱又紧张又害怕,从她这个角度还可以望见不远处自家山庄灯火通明,温泉散发的热雾袅袅升起。她羞涩地用手臂遮住自己:“要是来人怎么办啊!” 她生得很白,在昏暗夜色下也是白得如一抹冷冷的光。两只纤细秀长的手臂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落在路政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来人就让他们看着。”路政毫不在意,他扯掉木樱草莓印花的蕾丝小内裤,扶起自己的巨物就闯了进去。 “啊……真紧。”他舒服地感叹一声,木樱是个白虎,还是个名器,里面穴肉层层迭迭紧实地将他分身包围,像是一张小嘴,一个劲将那巨物一个劲地往里吸。 木樱在初进入的那一瞬间眉头紧皱了一下,因为太久没有被进入所以小穴还不够湿润就突然地被巨物粗暴撑开,那感觉不亚于再次开苞。 她实在是太小了,路政几乎寸步难移:“怎么这么紧。” 他稍稍退出,然后猛地一下又冲进去,一下一下撞在木樱的花心。 木樱叫了出来,余音缠绵,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路政不怕,她是怕的。 她闭了闭眼,把眼里的泪花隐去,努力地让自己适应他那根粗长,然后分泌出液体来。 路政那身西装还得体地穿在身上,身下的少女却一丝不挂。 木樱被撞地向后缩,但路政双手把住她的双肩,就将她牢牢固定住。他猛插了几下好似不过瘾,他空出一只手,环住木樱的脖子,慢慢地收紧。 空气变得稀薄,她大脑渐渐充血,快要窒息的感觉连带着身下那肿胀酥麻感,将她理智碾碎,只能深陷于情欲的漩涡里。 到底是在野外,她不敢叫,咬着唇让细碎的呻吟从嘴里钻出来。 路政轻车熟路找到她那秘密的软肉,猛地一插,她身子忽地抖了一下,全身失去了力气,小穴一缩就泄了出来。春水打湿了路政的西装,路政放开她的脖子,去摸她身下湿哒哒的小穴,修长的手指沾染上春水然后塞进木樱的嘴里:“小骚货,来尝尝自己的东西好不好吃。” -- Ρǒ18Kк.てǒℳ 在野外(H) 他的手在木樱娇嫩的唇里模仿下身巨物的进出,那物急速猛烈地对着软肉精准撞击,那快感从身下传到天灵盖迸发,木樱的脑里一片花花白白,下半身又泄了一次,像是撒尿似地那水喷了一地,路政的衣服也自然没有避免。 “樱樱果然是个欠操的小骚货。随便一插都能喷水。” 木樱羞耻极了,她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啊! 路政把木樱翻了个面,让她的娇臀对着他,身子伏在车盖上,笔直修长的双腿并拢搭在车前。 这样背对的姿势,木樱的脚够不着地,却能把那嫩穴完完整整地贡献在路政的眼前。 路政粗大的巨根整根没入,龟头插进穴最深处的绝佳小口里。木樱趴在车盖上的手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连手印都无法在黑色光滑的车盖上留下。她被撞得想逃,可是根本无处可逃。 路政也不会放了她。 路政一巴掌打在她的腰上,又一巴掌打在她娇柔弹嫩的臀肉上,压根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喜不喜欢被哥哥骑?” 木樱被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气喘吁吁,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喜……欢、被……叔叔骑。” 路政比木樱大了八岁,今年二十四。 “呵。这么想挨操啊,哥哥满足你。”路政双手握住木樱线条优美的细腰,皎白的月色下能看见她后背臀与腰间那两处深窝。 他下身加速,把木樱操得失了神,她受不住了,嘤嘤嘤地喘,眼泪从眼角滑下,就要在那快到顶峰一刻,路政突然退了出来。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又将衬衫袖子整齐往上理好,拉开领结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颈窝和锁骨。 木樱扭了扭臀,点起的情欲就棋差一步到巅峰,这让她空虚不已,想要那情欲得到疏解。 她偏头回望路政,那双早已沉迷在情欲里迷蒙的大眼睛有着迷惑,嘴唇微启,还在喘息着。 “想要?”路政问她。 木樱点头,手不自觉地想要自己去拿那根能缓解自己空虚的东西,却被路政逮住:“不自觉哦。” “你想要什么?”他问。 “……给我。”木樱红着脸小声说。 “什么给你?”路政揣着明白装糊涂,偏要木樱自己说。 “那个。”木樱可怜兮兮地咬了咬唇,眼里泪花花一片,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要你的……肉棒。” 明明是一张足够乖顺的脸,却在他的调教下学会说出下流的话。 路政就喜欢看乖乖女沦为情欲玩物的样子,越是这样越能激起他骨子里变态般的暴戾,想要将她彻彻底底地侵犯,她越是哭着求饶,他就只会越兴奋越狂暴。 “喜欢叫我叔叔是吧?”路政深深、用力地一个插入,木樱整个身体往前一抖,“啊”了一声。 他抓起披散在洁白后背上那乌黑的长发,往后拉扯,木樱吃痛被迫抬起了头。 他另一只手又抚上她的脖子,夜色下看不太清楚,但那块已经留下了红痕。 不过这都不是路政关心的事,他再一次将木樱的天鹅颈掐住,下半身激烈地抽动,脑海里想的全都是想要将她这细长优美的脖颈掐断。 木樱不知道背后的男人此时的危险想法,她满脑子都是好疼好难受,哪怕下身的酥痒寂寞得到抚慰,又爽又疼的滋味让她很折磨很不好受。 大脑昏沉沉的,只有那快感带来的仅有的刺激让她还维持着一丝清醒。 “不要了,哥哥。”木樱的声音本来就是娇滴滴的,此时染上情欲的味道,尾音往上拉长缠绵悠扬,她不知道也不够了解路政,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罢了。 路政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本来在脖子上的手松开往下滑,摸了两下少女圆润小巧的乳肉,那感觉像是在摸棉花,软绵绵一团,让他莫名的不爽,于是他用力地抓住那团软肉,将它在手掌心里聚在一起,饱满的手感从手心传来。 他忽地放开乳肉,又对着无辜的肉团打了一下。 身下的巨物感受到少女小穴剧烈地一缩,那感觉让他差点射出来。于是他又对着肉团扇了几下:“吸得真紧,欠干的小骚货,是不是喜欢哥哥这么对你?” 木樱呜呜呜地哭,委屈得不行,她也不想这样:“不、不是!” “哥、哥哥,我不行了。”她求饶,“不要了……” 路政放开她让她喘了口气,然后将她身子翻回来面对自己,她脸上的泪在月光下微微反光。 木樱被男人一只手死死压在车盖上,她已经没力气动弹了。脑海里好似放烟花后的一片晕白。 就在这一刻,附近不知道哪个草丛里突然发出悉悉索索的动静。 -- ℙǒ18Kк.てǒℳ 回去了(微h 木樱吓得抱住男人的一只手臂,一下子又泄了。 “这衣服都被樱樱弄脏了,怎么办?”路政调侃地说。 木樱脸色苍白:“有、有声音!” “那又如何。”路政毫不在意,“衣服脏掉了,樱樱把自己赔给我好不好?” 木樱恼得很,手无力地往路政身上挥,这对于路政不过就是挠痒痒,他抓起木樱的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巴仔仔细细地舔。 粗粝温热的舌摩擦过她的手指,钻心般得痒,连带着下半身也酥酥麻麻地想要更多,想要被更暴力地填满。 路政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大帅哥,月色下他细细品尝她手指的样子足够淫霏却也足够诱人。木樱的身子不自觉地扭动,理智还在:“求求你……别在这了。” “怕什么,不会有人的宝贝。”他的手指穿过她柔顺顺滑的发丝,分身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还不如来听听你的水声。” 静谧的夜晚,肉体相撞的声音是那么的明显,在巨物的撞击下,穴内水声潺潺,路政被取悦到了,他问:“你说,你是不是小水娃,水这么多。” “哦不对,你是小淫娃,就喜欢被哥哥操得淫水直流对不对?” “你不应该叫木樱,你应该叫木淫,你知道是哪个淫吧?”他好奇地问。 木樱根本受不了这些浑话,她羞耻地很,手无力地推他,双腿想要合起来,用最后的力气想把路政的分身从她小穴里挤出去。 可是这样根本就不会把他挤出去,只是会让他更爽而已,路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么喜欢新名字?” 他猛烈地加快速度,顶得木樱找不到天南地北,甚至都再无暇担心那动静打哪儿来的了。 等路政餍足地射在木樱的体内,木樱早被操昏了过去。 他抱起木樱,将她放到车里的后座,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条毯子将她盖住,收拾了一下车前的狼藉再进了车。 车内暖色的灯自动打开,他才看清自己衣服上那湿漉漉的一片。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水娃。 他回了自己的住处,是城外的一处别墅。 车停进车库,路政又将裹着毛毯的木樱抱上了楼,木樱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头疼身体疼,嘴角和下面也抽抽辣辣地疼。 她在路政的怀里拱了拱,说:“我要洗澡。” 路政在回家路上就用app控制浴缸放满了水,他把木樱放进去,自己也脱掉衣服踩了进来。 温度刚刚合适,木樱舒服地叹了一声。 她累得要命,任男人给她搓洗身体,浴室的冷白光下,路政坚毅锋利的轮廓如精雕细琢后的白玉。 他体力可真好,木樱看着神色温柔认真的男人,合理怀疑他是不是机器人。 毕竟这都是体力活,而路政脸上一点疲倦都没有。 木樱歪头看他,怎么会有人明明在做爱的时候会有那么暴戾乖张的眼神,可是平常确实是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儒雅的公子哥呢? 上头前和上头后完完全全是两个性格的人啊。 路政的指腹轻柔地蹭过她的唇角,语气有些抱歉:“一会儿擦点药,嘴角裂开了。” 怪不得这么疼,她想。 手里抱着的少女身上印着欢爱后的各种痕迹,特别是颈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路政又去检查她的身下,花蕊被狠狠蹂躏后,轻微的撕裂加红肿。 他快速地将两人洗干净,将木樱用白色的浴巾裹得严严实实抱去床上,从床头柜里翻找出药膏,手法轻巧地给木樱上药。 药膏是凉的,被棉签沾涂在娇嫩敏感的伤处,木樱能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却无法控制下面又分泌出晶莹的春露来。 路政调笑:“这么敏感。” 木樱羞得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在哄一个小朋友:“好好睡一觉吧。”然后起身关灯关上了门。 室内只剩一盏暖色的床头灯还亮着,过了好一会儿木樱才把枕头扔开露出自己的脸来。 明明只是简单的炮友关系,可是他却能表现得像个完美情人。木樱的手抓紧浅蓝色的被单,秀气的黛眉间是淡淡的愁绪。 他这样,她就会变得贪心。她会开始在意,他对每一个有亲密关系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体贴温柔。 可是她偏偏没有资格在意。 -- 开学了(剧情 再次见到路政,又是一个月之后。 学校已经开学。 木家父母忙于开拓外省的市场,对自家常年保持在全年级前十的女儿一万个放心。于是他们只是打电话叮嘱她几句别太辛苦,该玩就玩,然后抱歉地说又该去开会了,挂断了电话。 木樱拿着电话愣神,下一秒路政的电话就打进来,他磁性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开学了么,刚出完差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我给你送来?” “我自己来拿吧。”木樱将文具书本都塞进书包里,“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后天。”路政在欧洲忙了半个月,现下刚下飞机,还有一点事情需要收尾,然后他需要好好调时差睡一觉。 “我明天午休的时候来吧。”木樱想了想,如果是晚上放学去,万一路政又兽性大发她就会没时间学习,中午午休的时间很短,他也应该做不了什么的。 她不喜欢做爱这件事情,所以下意识地就会想规避。 “好,你知道来哪里吧?” 木樱点头,哪怕对方看不见:“知道的。” 路政一家五星级酒店里有一个长期包下的总统套房。 那间酒店恰巧离木樱的学校很近。 木樱进酒店大堂的时候,注意到今天酒店的另一边有些吵闹,她远远地瞥了一眼,原来是有喜事。 客厅里没有人,木樱径直走进了书房。 书房的装修很现代端庄,阳光落满地,红木办公桌上反射出暖黄色的光。 路政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看秘书刚送来的文件,他今天穿了一件某潮牌最新款的黑色连帽卫衣,侧脸俊美无暇,高挺的鼻梁在午间的阳光下盖着一层金色的晕影,连下巴的曲线都如画家最流畅完美的一笔。 木樱很少见到这么“人间气”的路政,不像是一个历经磨练的冷血商人,更像是刚出社会的血气少年。 是啊,其实他也只有二十四岁。 他注意到木樱的动静,放下手中的资料站起来牵过她的手:“先吃饭。” 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午餐,一瞅过去都是木樱爱的口味。她本来打算拿完东西去学校的路上随便吃点,但现下看着自己喜欢的食物,肚子确实是饿了。 木樱望着男人的背影,他真的很细致,细致到自己以为自己是被爱的。 可是她却完全不知道路政喜欢吃什么、甚至他喜欢的任何东西她都不知道。 她对路政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的来历,他的温柔、他的粗暴。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俩吃饭的时候都不喜欢说话,自己吃自己的。路政吃东西的样子也是斯文有礼的,姿态很优雅优美。 他就是个事事都看上去很完美的男人。 优良的家世、令人羡煞的高学历、同年龄段很少有人能匹及的成就、做任何事都尽量滴水不漏,还有随和亲人却又能有威慑力让人信服的处事性格…… 但木樱隐约觉得,那都是他披的皮。 皮下的路政……她突然想到路政从左背一直延伸到肩膀上,有片晦涩的纹身。 由许多神秘的图像、符号组成的,像是乌云,像是某种动物的图腾的纹身。 “在想什么,专心吃饭。”路政提醒她,她恍然回神,突然问他:“你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 路政挑了一块糖醋鱼肉放进自己的碗里,眉眼低垂:“很久以前了。” “多久前呢?” -- 送礼物了(微h “好几年前,我不记得了。”路政的语气略微冷淡疏离,木樱不再追问,埋头吃饭。 两人吃完饭,路政的语气又变了回去,甚至还有点兴奋,说话语调有几分轻浮:“宝贝,你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什么?”木樱见他的模样,也忍不住期待起来。 他牵起木樱来到卧室,卧室那张欧式雕木浮夸的大床上,放着一整套情趣粉色蕾丝内衣还有同色系情趣用具,放在最中间的是一条皮质的粉色项圈,项圈中心用错综复杂的银质花纹镶嵌着一颗硕大的蓝色宝石,流光溢彩,耀眼生辉,下面连着一个小小的银环。 “我在荷兰定制的。这条项圈是一位很有名望的皮质大师做的。”路政期待地说,“我想看你穿。” 木樱不想穿。她的脸有一瞬间僵住,但她很快重新规整了自己的表情,略难为情地说:“我下午要上课哎,等下就得去学校。” “……你说的礼物,就是这个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还是不死心地问。 叫她来,就只是因为解决性欲吗。 “对啊。你不喜欢吗?”路政看着少女的脸色一瞬间浮上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听见她语气很轻地说:“喜欢。” 他笑了,“还有一个礼物哦。” 少女眼神疑惑地看向他。 路政眼神示意,让她看床边。 木樱这才看见,床边放了好几套乐高。她走进看,是仅在法国发售的地区特供款,路政送了她全套。 她最近迷上玩乐高,甚至在卧室里立了一整面墙做玻璃立柜展示她拼好的乐高。 “喜不喜欢?”路政问她。 木樱蹲在床边米白色的地毯上,双手拿起其中一个,她的语调明显飞扬了起来:“喜欢。” “可是我现在怎么拿回去?”木樱皱着眉认真地说,“你干嘛不直接寄到我家来!” 路政半跪在她身后,双手环过她的双肩将她抱住,木樱感受到他的气息靠近,带着他身上那股冷木般的凛冽香气,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没有什么重量:“因为我想要樱樱陪我,所以可不可以以后就在这里拼乐高?” 木樱背对着他,路政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她的回复,她说:“好。” 比起木樱,路政才更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他亲亲木樱的耳朵好似不够,又开始轻咬她小巧圆润的如玉耳垂,他见木樱没有回应,生气地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木樱转头,生气地望着他:“我下午还要上课!” 因为生气,眼珠瞪得圆圆的,像是剥壳的荔枝晶莹剔透。又像是有小脾气的小仓鼠。 反正很可爱。 路政委屈地说:“上课就不可以亲了吗?” “留下印记,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被看见就可以!”路政懂了,他扑上去,将她的校服推上去,然后开始把玩他的玩具。 “宝贝,我想你,它也想你。”他一边说,一边拉住木樱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 哥哥求求你(H “色鬼,你果然天天就想着这个事!”木樱红着脸,说不清是因为羞涩还是什么。 这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面?木樱看不清他,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实的路政。 她在半推半就下还是戴上了那条项圈,粉色项圈做得很宽,快要盖过她一半的脖子,可是脖子在这样的修饰下好似更修长了。 路政对着脖子啃咬,他其实一点儿都不在意会不会在木樱的身上留下令人遐想的痕迹。 “这颗宝石,是上次去拍卖会的时候拍下来的。项圈是我自己画的设计图。”他的手从木樱的后背摸上她软绵的乳房,不过瘾地将她校服和bra给脱下来, “你戴真好看。” 木樱看着墙壁上的欧式摆钟,转身抗拒地说:“我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该上课了。” 路政狠狠地捏住她雪白的玉乳,将那对小白馒头挤变了形,又将那缨红的小豆给提了起来,木樱吃疼地娇喘:“疼……” “呜呜呜,哥哥,求求你。”木樱泪眼婆娑地回望着路政,撒娇道“快一点弄完好吗?” 路政将木樱翻过身来,轻轻一推就将她推倒在床上,一巴掌扇在她那对浑圆上,“快一点?快一点怎么满足你这个浪货。” 空气里传来清脆的响声,木樱颤抖着蜷缩起身子,那白得耀眼的奶子上,红色的巴掌印浮现,红白交迭,刺激着男人的视觉。 他对着浑圆粗鲁地蹂躏,大手留下的红痕横列在那玉乳上,他盯着奶子的目光很专注,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玩具,然后对着它们扇了好几下。 而后他认真地把玩掌心的娇乳,木樱的呼吸逐渐变重了起来。 雪白的小馒头裸露在空气中颤抖波荡,路政俯下身,用舌去舔舐早已挺立的粉红小豆。 舔舐不够,他再撕咬,已经泛红的皮肤上又留下道牙印子。 甚至有些破皮。 木樱“嘤~”了一声,她扭了一下双腿缓解乳头被怜爱带来的快感,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路政脑袋上。 少女清纯的面庞早已染上情欲的春色,如刚绽放的花朵待人采撷,满目都是氤氲的春雾。 路政将自己的浴望释放出来,紫红色粗壮的阴茎打在木樱的下巴,“想去上课?” 木樱是真不喜欢口交,可是她知道她如果不表现得顺从,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那一只手握不住的玩意儿就离她的小嘴不过半厘米,男人雄性的味道让她的脸红了个通透。 可是她知道如果不满足男人,男人今天一定不会放她走。 他的重量在她的胸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仰头都很费力,还是努力地将他狰狞的伞头包含在自己的嘴里。 滑嫩温热的小舌在龟头上转了个圈,最终落在那马眼上,微微一顶。 酥麻的快感直击大脑皮层,男人的马眼处流出一点浊液来,被身下的少女舔了个干净。 偏偏她还用那春光荡漾的眼波注视着他。 路政的手缓缓地从她的额头滑至她的眼,男人稍粗粝的指腹轻轻地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涟漪般的战栗。 他的大拇指腹在少女的眼角用力地一按,雪嫩的皮肤上又出现一道红色的印子。 路政的手又向下滑,滑到她温暖而软嫩的红唇,他捏了捏这软肉,像是在捏棉花糖一样柔软。 然后他将这樱红色的软肉提起,木樱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嘴唇却被路政捏住上提。 狼狈却又散发着勾人的诱惑。 不够……完全不够。 他稍微起身,木樱才重获自由的呼吸,下一秒那巨物就深深撞进她的口里。 然后凶猛地进出。 突然的猛袭让木樱毫无招架之力,泪花在眼里打转,她差点干呕出来。 路政一个猛进进了她的喉管里。他觉得这个姿势操弄不够爽快,于是站起身,把木樱的身子翻了转,让她横躺在床上,脑袋后仰露在床外。 -- 想让她光着身子等他操(H 他拍了拍她的脸蛋,木樱张开了嘴,她讨厌自己被路政养成的、在这种事上面的默契,她总是会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确实如路政所说,是个欠干的小骚货。 不然为什么明明做着这样下流的、卑微的事,她的下身居然也能虚痒难耐,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呢? 路政再次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少女的嘴,然后进入她原本细小的喉管里。 他已经足够往里深入,可是肉棒还是留了一截在外面。 喉咙被硬生生地撑开,嗓子是撕开般的疼,木樱努力分泌着涎水,用喉管的力量包裹住路政的巨物。 喉管一缩一缩地,那温暖又路政呻吟了一声:“哪里的嘴都这么会吸,骚货就是欠操。” 他下身用力抽插起来。 白色的泡沫和涎水混合在一起,浮现在木樱的嘴边,又顺着地形引力从她嘴慢慢流到她的鼻间。 木樱羞耻不已,凉凉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滑至眼角,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模样是十分狼狈的。 可是她抬眼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和那两只鼓鼓的睾丸。 路政一边在她的嘴里进出,一边拍了拍木樱的屁股,让她把屁股抬起来。 他的手钻进木樱的校服裤子,钻进早已湿得泥泞不堪的小穴,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都这么湿了,还怎么去上课?” 他将手抽出来,带着晶莹的体液,在她的鼻尖摩擦,小而翘的鼻尖软肉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湿湿的。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闻闻你的骚味,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有多骚么?” 他说着,手指重新钻进少女的小穴里,层层迭迭紧致的媚肉将他的手指牢牢的绞住,好似在邀请他更加深入一点,他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小骚穴好湿,是不是很想要?” 木樱的嘴被他的大肉棒堵了个严严实实,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她的贝齿偶尔不受控制微微嗑在他的粗壮上,那轻微的触碰感激得肉棒变得又大几分。 路政像是不明白她说不了话似的,下身加速抽插几下,又缓下来,问她:“想不要要哥哥的大鸡巴操你的骚穴?” 木樱:……您看我能说话吗? 路政把住她的脖子又是一阵猛插:“问你呢骚货,想不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你的骚穴里?” 她只能用怨念不已的眼神暗示他,倒是给她个说话的机会啊!她真的得去学校上课啊! 如果迟到了怎么办,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她想到同学们如果发现她哪里不对劲…… 小穴在路政抽插的手指和精神的刺激下,居然泄了。 路政的手指感受到液体的冲刷,他长且密的睫毛低垂,挡住眼里聚起的阴郁神色。 他的手又开始顶弄小穴上那颗充血的阴蒂,很有技巧地时重时轻地按压,两只手指钻进小穴里进出,捣出一片水声。 少女身下最敏感的两个点被他亵玩,他连如花瓣粉嫩的阴唇也不放过。 阴唇被摩擦捏起,花穴里的手指抠着紧实的肉壁带起一层又一层的酥痒。 木樱嘴巴里吞咽着男人壮硕的鸡巴,嘴里呜咽着, “呜……呜呜呜!!” 在他不断的玩弄下,她的花穴连同身体痉挛似地抽搐,圆嫩的脚趾酥麻地蜷缩在床单上,身体酸软,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她意乱情迷,双眼迷蒙,脸颊绯红。 男人沉沉地往她湿润暖热的口腔里一撞,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喉咙的喉管被一次次撑开。 靠,真是想把身下这个骚货往死里干。干到她翻白眼失去理智,哭着求饶。 真想把她关起来,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每天光着身子等他操就好了。 -- Ρǒ18Kк.てǒℳ 这样都能高潮?(H) 路政忍住自己那阴暗而暴虐的欲望,现在还不行,还不够。 虽然他已经快要失控了。 他把自己被淋得湿哒哒的手指收回来,放在木樱的眼前晃:“这么骚,还怎么去学校?” 他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调笑,“这么想让大家知道,优等生乖乖女其实是个淫水直流想被大鸡巴操的骚货?” “呜……呜呜……”木樱说不出话,他的鸡巴还在自己的口里进出。 她也不想这样,她想不懂,为什么自己下身会这么湿…… 明明已经泄过了两次。 潜意识里,依旧渴望着什么东西能把自己填满贯穿—— 路政把手上的淫液抹在木樱光滑如剥壳鸡蛋的脸上,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身下的少女那漂亮又稚嫩的脸蛋被体液沾污。 快感从后脊背密密麻麻地升起,他的下身用力往里一顶—— “哦不——”路政此时的笑容十分邪恶,他用食指抠住少女项圈上那小圈银环,将她的脖子向上提,因为受力的缘故,少女的脑袋和上半身也跟着脖子向上抬起,她听见路政恶魔般放肆的嗓音:“你是只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乖母狗对不对?” 木樱感觉自己都快被撞吐了,她才不是什么乖母狗——! 为什么这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能说这么多浑话啊! 可是自己听着他这样说的话,居然下体也很有感觉…… ……自己怎么,会这么堕落啊…… 男人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不知疲倦又兴致高昂地操弄着身下少女诱人的女体。 木樱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嘴又麻又累,绷紧的太阳穴令自己的精神都有些涣散了。 路政突然两手把住她的下巴脖子,肉棒往喉管里深深重重地一撞。 炽热的液体有力地喷洒在她的喉管里,烫得她一激,似电流迅速地击中天灵盖,那刺激密密麻麻地散开遍布全身,小穴一阵收缩,开了水龙头似的喷洒出来。 双脚难以控制地在床单上扭动,床单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木樱的眼里聚满了泪花,只是这样……她都能泄出来…… 她真的有那么淫荡吗? 下半身又湿又黏。 但他还没有从她嘴里退出来,她喉咙抽动,就将那些东西咽了进去。 “这样都能高潮?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小骚穴就是欠干才这么骚。” 路政拍拍她的脸,并不嫌弃她脸上是难以分辨的、两人混合的液体:“真乖。” 他慢慢退了出来。 木樱急忙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手扶着脖子想要说话,开口先咳了几声。 她顾不得自己喉咙的疼痛,只想着她得快一点收拾去学校—— “哥哥,我、我真得去学校。下午有、入学测验。” 路政笑,“你的小浪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它那么骚,那么湿,一定很想被大鸡巴填满吧?” 木樱扫了一眼依旧威猛的小路政,脖子一缩,看向路政的眼神小心翼翼里带着明晃晃的求饶、讨好:“测验很重要。” 生怕路政不放过她。 路政沉默着,他难以揣测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是即将宣告判决的神祗。 他不讲话,木樱也猜不到他心里怎么想的,只好仰视着,卑微恳求他:“晚上,晚上随便弄好不好?” 最终,他说话了, “好啊,但有个要求。” -- ℙǒ18Kк.てǒℳ 课堂上,想要被填满(剧情 等木樱收拾好,路政牵着她下楼去停车场。 校服裤子已经换掉,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到小脚肚的深色长裙。 她将稍长的白色校服短袖扎进长裙里,显得整个人腰细又高挑。 黑色的秀发整齐地披散在腰间,刘海下是巴掌大的精致小脸。 路政在电梯里没忍住,他不想俯下身亲她,于是将她抱起来脚离地,仔细地亲了个遍。 电梯开的时候,男人放开木樱,他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此时一副禁欲高冷霸总模样。 好似电梯里那个眼角都是迷离情欲的男人不是他。 而木樱满脸红扑扑,微肿的唇鲜红欲滴,她慢吞吞地跟在男人身后微微低头,企图用秀发遮挡脸红的痕迹。 田珊珊今天中午赶着来这家五星级酒店参加了表姐的婚礼。 等她吃饱喝足赶着让她妈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在酒店的停车场里看见了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那是……木樱? 距离有点远,田珊珊看不清,那边的少女跟在一个背影挺拔高大的男人后面,然后他们进了一辆黑色的法拉利。 “田珊珊,你不是要迟到了吗?”田妈妈从车里探出个脑袋,“这孩子愣啥神呢!” 下午上学上班的时间向来路很堵,等田珊珊赶到教室门口,看见规规矩矩在那罚站的木樱,整个人都大震惊了。 中午那个人,还真是木樱啊! 要知道,木樱可是从来不早退不请假不迟到,成绩在她们这所竞争分外残酷的高升学率学校稳坐全年级前五。 田珊珊有一次吃了饭就来教室,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只有木樱一个人正在认认真真的做题。 木樱可是老师眼里最宝贝的模范优等生,居然也会迟到!而且……她还和一个一看就是社会人的男人在一起! 进!了!法!拉!利! 田珊珊也规规矩矩地站在木樱的不远处,她偷偷打量木樱,内心尖叫着。 木樱的家境据她自己所说和大家差不多,而且平常穿用也看不出是什么牌子货……田珊珊的大脑在疯狂地脑补神游。 “木樱,田珊珊,怎么迟到?”班主任从教室里出来,他戴着黑粗框的眼镜,镜片上的光凌厉地一闪,周围的气压都低上了几分。 ……糟糕,第一节课偏偏就是最抓纪律的班主任的课。 田珊珊紧张得脚趾都卷起来,她大脑停止思考,实话实说:“参加表姐的婚礼,来学校的路上堵车了。” 班主任法令纹往下一拉,眉头一皱:“田珊珊,都高二了,学习还没有参加婚礼重要?搞不搞得清楚主次!给我站着!” “你呢,木樱。” 木樱的嗓子是真的难受,她神态恹恹地、有些不自然地说:“生病嗓子疼,去医院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是很沙哑,能听出说话很艰难。 再加上木樱的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潮红,看上去就真和生病了一样。 班主任的态度立马软化了: “学习固然重要,但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怎么打江山呢?” “你就是太注意学习,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药吃了吗?“ 木樱点头,“放家里了。” “好了好了,你既然生病了,就进去坐着听课吧!” 班主任挥手,示意木樱进去。 木樱微微鞠躬,小声地说:“谢谢老师。” 田珊珊:……还能这样?没想到学霸撒起谎来也是面色不改心不跳,说得跟真的似的。 等等,那她今天是发现了学霸女神的秘密? 木樱僵硬地坐在教室里,不敢随意地扭动身子。 班主任在上面讲着知识点,窗外有蝉鸣,偶尔伴随着鸟叫,她坐在几十个人的中间。 连别人翻动书页的声音都能在她耳边放大。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身下冰凉的触感此刻已经变得有些温热。 小穴里是被填满的饱胀感,可这饱胀感只能让她觉得空虚难耐。 好想动一动,想要更刺激、凶猛地被填满…… -- 上课,裙下只有一条贞操带(一点h 无法满足的欲望、在大庭广众下发情带来的羞耻感,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 通通化作熊熊大火燃烧着她仅存的理智。 ……她不可以这样。 她不可以做性欲的奴隶。 贝齿轻咬着下唇,鼻尖冒出细小的汗珠,木樱努力地把注意力集中在老师的课程上。 对于木樱来说,提前学习是很重要的事,老师上课讲的是她再一次的复习巩固。 是早已学会的知识,但温故而知新。 她拿起笔做笔记,一节课总算就这么过去,下一节课就是数学老师的入学测验了。 为了能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考试上,她坐得笔直,宛如一个机械的木偶娃娃。身体靠腰和腿支撑着重力,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无视她小穴里的那根东西。 等考完试,木樱又酸又累。 她想站起来走走,刚起身走了两步,她又猛地后退坐回了原位。 因为那东西抵着穴心,随着她的走动而晃动,突然地两下顶撞,木樱差点叫出声来!小穴紧紧地缩紧,淫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心分泌出来。 糟糕...... “木樱,你没事吧?”清亮干净的少年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说话的少年身形单薄高直,眉目秀气俊朗,轮廓虽然稚气却不失硬朗。 木樱略显僵硬地摇了摇头,两腿并得紧紧的, 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林星阑又接着问:“刚刚的测验,你做得怎么样?” “还可以。”木樱嗓子还是不舒服,她尽量小声说话。 路政这次太猛了,她甚至说话呼吸时能反嗅到嗓子里淡淡的铁锈味。 嗓子里应该真的伤到了。 下课时间,班上嘈杂得不行,林星阑没听清,他突然弯腰将耳朵凑近她的脸:“你说什么?” 木樱顿时头皮发麻,她能感受到下半身分泌的花液,鼻间恍惚能闻到那玩意儿腥腻的味道。 她生怕林星阑闻到她身上有不对劲的味道,身子连往后退:“你别靠这么近!” 林星阑反应过来,刚刚两人的距离好近,他都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意识到这样过于亲近有些不妥,他脸也红了:“不好意思,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看见少女的脸上一片扉红,估计那么近的距离,她也很害羞…… 这时旁边的几个同学凑过来,嘻嘻哈哈地:“哇……会长,你又来找木同学说话啦!” 林星阑是学生会会长,经常保持在全年级第一,长得帅运动好,家世也很好,亲和力影响力样样不缺。 高富帅本帅了。 是受学生们仰慕的校草,是家长眼里完美的代言词。 挨着木樱坐的同学都是班上的尖子生,大家伙先是打趣地看着两人开了几句玩笑,毕竟郎才女貌,很难不被大家配对。 木樱一开始会严词厉色地解释,可是后来她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越解释别人越觉得你有鬼,于是她只能无视。 顺带着对林星阑疏远不少。 大家伙们开始聊起刚刚的考试题。 被围在中心的木樱,脸更红了……拜托……不要在她这里聊天啊! 她觉得好羞耻。 因为路政答应她放她来学校上课后,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外层金属里层皮质的……贞操带。 上面立着一根size不小的仿真鸡吧自慰棒。 他仔细地给她穿好,将锁扣上:“晚上让我来检查有没有乖乖地上学。” ……这完全是狗屁不通没有逻辑的话! 所以现在,木樱的长裙下……只单穿了条贞操带。 因为路政甚至不要她再穿一层遮羞裤。 她被大家围在中间,觉得自己好像下半身是裸着的一样。 -- 自己真的有那么淫荡吗(点点h 这样一想,木樱的双腿并拢地更紧了。她偷偷地提着小腹,缩紧小穴,以为这样就可以克制体内分泌的液体。 可是……穴肉一紧紧地缴裹着那根自慰棒,就又麻又痒。 恨不得穴肉一松一放来缓解这饥渴的瘙痒。 更想要大力地进出,贯穿她饥渴的甬道。 那自慰棒顶上的龟头还一直顶着她的花心。 好想动……动一下…… 想要……被满足。 羞耻的背德感折磨着木樱,她脸色不自然极了。 “木樱,问你呢。”有个同学唤她名字,“最后一道题你解出来了嘛?” 木樱猛然回神,一瞬间,那种秘密在大庭广众下被发现的恐惧从背后升起,整块背都凉了。 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尴尬、耻辱,向情欲堕落的恐慌席卷她的大脑,而霎时间她的大脑闪过好多想法。 ……她想换个星球生活!!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单纯无知的同学面前想着这样下流肮脏的事! 啊啊啊啊她真的太坏了! 这还是在教室里! 会不会有同学已经看出她的不正常了? 淫液又开始孜孜不倦地流出来,木樱的大腿腿心内侧一阵凉意。心脏跳得更厉害了,她暗叫不妙,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也能动情分泌出这么多液体…… 她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居然有些紧张的兴奋 难道自己真有路政说的那么淫荡吗…… 木樱强装着镇定,内心却恨不得马上逃走,她朝和她讲话的同学点头。 最后一道大题稍微有一点超纲,是这学期要上的内容,她解出来了。 对于她来说还蛮简单。 那同学紧接着向木樱讨教:“想听听木同学的思路可以吗?我觉得好难啊,根本推不出来。” 平常的话,她很乐意和大家分享讨论解题思路。 可是她现在嗓子很疼,内心很恐惧,要是大家发现她的秘密…… 她僵直着身体,完全不敢动。 林星阑一直分神关注着木樱,木樱的神态很不正常,看上去很难受。连眼角、脖颈都是好看的绯红色。 白里透红,娇嫩可口。林星阑动了动喉结,替木樱解围:“最后那道题有些超纲,用的是这学期会学到的……” 他说得简单易懂,大家一听就明白了,纷纷夸赞大神牛逼。 林星阑转头问木樱,关切地说:“你看上去真的很不好,要去医务室看看么?” 木樱感激地摇头,不用了,你们快走吧——让她一个人静静——! “啊……”刚刚提问的同学惊讶道,“木同学,你生病啦?” 她连忙点头,在一旁的草稿纸上写:【生病了,嗓子疼。我的解题思路和林同学差不多。】 “哇塞……果然是咱们班上最厉害的两个学神!不行了,我也要开始预习这学期的课程!我可不想被你们甩得太远!”那同学说完,转头就回到位置上翻开了课本。 “要不要我帮你接点热水?”林星阑继续问,“喝点热的暖暖嗓子,也许会好一点。” 他仔细地打量着木樱,感叹到怎么有人生病都这么好看,她的五官柔和精致,淡淡的粉色散在白嫩的肌肤上有些说不上来的诱惑…… “噢——星阑可真会关心人啊!”和林星阑关系好的同学一脸坏笑地打趣道。 “大家都是同学,也是朋友。”林星阑笑得温柔,说‘朋友’这个词的时候,眼神又往木樱那儿瞟了一眼。他的脸偷偷地,不好意思地红了一下。 其实他不想当朋友…… 木樱只是把水杯递给他,用口型无声地说:“谢谢。” 总算能让他们离她远一点了…… 实在是,太羞耻了。 林星阑把水杯倒满水还回来的时候刚好响了上课铃。 木樱摸了摸水杯,温度刚刚好。 ———— 正在飞速赶来想要挤进这一章节的路政:有人敢觊觎我的人?手痒了,想鲨人。 首发: -- 校门外,她身下的自慰棒开始猛烈震动(微H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一响,同学们都跟脱笼的鸟似的,叽叽喳喳飞了出去。 明晃晃的白炽灯下,木樱慢悠悠地收拾着自己的书包。 她打算大家都走了自己再慢慢溜出去。 手机在书包里震动,好似在催促她快一点下去。 “木樱,一起下去么?”林星阑单肩挎着书包,挎肩的那只手抓住肩带,他的手腕骨节明显,下面带着一款黑色的智能表。 少年流露出一丝不属于白天的潇洒。 因为成绩名次和老师宠爱,还有各种演讲、开会、竞赛的关系,哪怕木樱有心避开,林星阑和木樱的接触还是挺多。 木樱虽然为人和蔼,和谁都能处得来,却没几个让她自主地亲近的人。 所以外人看来,木樱和林星阑关系算是特好。不少人暗自嗑这对学霸cp。 此时班上稀疏的几个人看见两人互动,都露出了老父老母亲吃糖的表情。 除了田珊珊。 她抓紧手中的书包肩带,虽然往班门口走,眼神却一直落在那两人身上,直至完全没有视野。 田珊珊和朋友说自己要买文具就不和她们一块儿走,然后在校门口晃悠了半天,终于看见了慢慢从校门出来的木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回家在这儿等木樱干嘛。 昏黄色的路灯照在木樱的背影上留下一片阴影,她觉得木樱的走姿很奇怪。 像是脚出了问题似的。走每一步都足够慢、足够别扭。 走一会儿,还要扶着墙休息一下。 甚至走着走着蹲了下来。 校外这条街说长也不算长,但木樱走了特别久。田珊珊都想上去问木樱到底怎么了。 此时学校门口这条路上已经没几个学生了。大家都匆匆在夜色下赶着回家,没人注意到街道角落里木樱的异常。 田珊珊偷偷尾随着木樱,看着木樱在街道尽头,上了一辆早就停在那的黑色稳重奔驰越野。 那辆车本来开着车窗,田珊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侧后视镜里映射着一个不算瘦的人,看不清面貌。 不是中午那个人。 又是这种价格不菲的车—— 和下午她看见的不是同一辆—— 她是不是知道了木樱的大瓜?田珊珊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和刚刚消散不去的嫉妒交杂在一起,她的心麻麻地激动了起来。 * 路政坐在后座,从后视镜里看见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木樱,他嗤笑一声,打开了控制软件。 那贞操带其实是可以无线远程控制的,贞操带上的自慰棒有好几个震动模式。 要知道为了能让她好好上课,他一下午都没有按下那几个键呢。 他真是太伟大了。 木樱应该好好感恩他的仁慈。 但是她让他等太久了。 路政直接选了最猛的震动模式。 木樱好不容易扭扭捏捏小小心心地从学校里出来了,没想到出了学校,花穴里夹着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无声地震动。 震动的频率好快,快感酥酥痒痒密密麻麻从私处蔓延传遍全身—— 穴心的湿意一股一股往外吐着,穴肉受到刺激紧紧地颤抖着收缩着。 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没有上厕所的膀胱受到了刺激,阴蒂和尿道口都有一种濒临崩溃的……酥麻快感。 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全身酸软,两只脚都快站不稳了!木樱撑在墙壁上,双腿膝盖磕在一起,止不住地发颤。 小穴开始吐纳着,她能感受到几滴黏液已经顺着大腿根向下滴落 不要……不要这样……这还是在街上啊太羞耻了她模糊地想,努力地提腹,却只是让那刺激更加麻痹她的神经。 情欲有时确实能凌驾于理智之上。 连胸脯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很想让人摸摸、玩弄她的胸…… 路政这个大坏蛋——木樱迷离的眼里包着欲滴的泪珠,她心里无声地骂着,知道这一定是路政搞的鬼。 —————— 首发: -- 高潮到喷尿了(喷尿重口介意慎入) 她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儿高潮了。 甚至想不顾一切地在这儿……排泄出来。 好像一颗岌岌可危立马就要爆掉的气球,已经到了膨胀的极限。 木樱的脚一软,一个趔趄,差点双膝着地摔倒在地。 好在这样让她拉回一点理智。 穴口连同两边的鲍肉都酸痒不已,小穴吸了吸已经在体内好几个小时的自慰棒…… 她克制地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要叫出来。 大脑里已经塞满了棉花一样,内心不够舒畅地在呻吟。 啊……不够……想要更猛烈地…… 她眼前恍惚过路政曲线完美的肌肉,结实有力的精壮上半身…… 好想被他抱住…… 被他填满…… 不…… 还好自己穿的是长裙…… 她的身边走过叁叁两两的人,可能有人见她姿势奇怪,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木樱赶紧低下了头,手放开墙壁努力站直。 她不敢面对别人的目光。 木樱的名字和长相,都是一直贴在成绩榜上的。谁都不会想到,众人眼里的学霸、高岭之花存在般的女神,其实现在身下就穿了一条淫荡的贞操带。 光着屁股。 小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壮的自慰棒。 淫水泛滥,哗啦啦地流。 只能用夜色和长发掩饰自己情欲涌动的迷蒙脸庞。 自慰棒震动着,木樱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跳舞。 这还在街上!她才出校门不久,周围都是同学——! 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停在街的尽头,看上去像是银河那么遥远。 每走一步都度秒如年。 啊啊啊……她快要憋不住了…… 等木樱到了车前,她已经彻底没有力气。 理智和崩溃就差那么一悬。 车门打开,她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只是闻到了他熟悉的、冷木的香气。 她伸出一只手,那人将她半拽上了车。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这一个猛烈的动作,击溃了木樱那岌岌可危的崩溃线。 木樱的下半身喷洒着,她整个人窝在路政的怀里停不住地痉挛抽搐。 液体喷湿了她的长裙,湿乱一片,腿间都是湿凉的黏意。 她的脚也不受控制地蹬了几下, 大脑白花花的一片——好像上了天。 木樱把脑袋死死地埋在他的怀里。 路政的心情听上去很不错:“一见到我就高潮?你可真是个会发浪的小骚货。” “是不是想死哥哥的大鸡巴了。” 木樱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下身湿答答的,车厢里一股淡淡的味道飘散开来。 而她的下半身还在吐纳着里面那根自慰棒,压根没有得到真正的疏解。 木樱的脑袋里想的全是完蛋了丢大人了—— 前面开车的是路政的司机……那个看上去很憨厚可亲,见到她会打招呼的叔叔。 她没脸见路政的司机了。 现在也没脸见路政。 她就把脑袋放在路政的怀里当缩头乌龟。 希望路政有点眼色不要提这件难堪的事。 路政怎么会如木樱的愿呢,他的声音里笑意不止:“啊,小骚猫撅着屁股高潮到尿了。” 木樱的手握成拳,虚虚地捶了路政两下。 路政怀里的小猫咪哭了。 他轻揉着木樱的脑袋,安慰地说:“没关系。赵叔口很严的。” “不难闻的哦。” 味道很淡很淡。 事实上他在木樱上车的前一秒就拉上了阻音隔板。是他特地改装的隔板,声音、气味,都会被阻断。整辆车的窗户也被他改造过,外面看不见里面,隔音效果一绝,甚至可以防弹。 她不会知道,他究竟做了多少准备。 -- 要在浴室那个吗......(H 路政怀里的小猫咪还是在“捶”他,眼泪刷刷地把他衣服打得更湿了。 他按了开窗键,新鲜空气涌入,晚上的冷风把木樱吹清醒了一点。 “都怪你……”木樱的声音娇弱、闷闷地传来。 “算上今天,樱樱要赔我多少件衣服啊。啊,现在还有车了……” 路政又挨了一下。 “小水娃哪里的水都很多哦。”他闷笑着说。 木樱愤怒地抬起头,水盈盈地眼神里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在昏黑的车厢里也能看得很清楚。 然后下一秒,她粗鲁地扒开路政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衣就向他的胸膛处咬了下去。 ……这肌肉好硬,这人是石头做的么! 木樱咬到下颚都发酸了,才放过他。 路政就像被扎了一下一样,有一点点疼痒。下半身有些发紧。 “解气了?” 木樱在他的怀里摇头,头发和他的衣服摩擦地乱糟糟的。 “……把那个关掉。”木樱委屈地说。 “哪个?” 他又明知故问!木樱委屈到了极点,但声音还是被她压得很小声:“你说是哪个!” “我不知道,不关。”路政回。 “就是那个!……那个……贞、贞操带!”木樱凑近到他耳朵边说悄悄话般吐着气说。 虽然她在路政前已经没什么自尊可言了,但她确实是觉得说这些词汇是那样的难以启齿。 平常两个人,她还能壮着胆子说一下,可是现在车上还有别人!! 路政真的好过分啊!他就是故意玩她的! “好啊宝贝。”路政轻声说,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过她的头发,“但是……不是现在。” 等木樱被路政抱下车,木樱已经下半身这一路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小穴酸软,大脑在多次高潮后有一种钝钝的失神感, 她整个人被路政拥在怀里,像一个已经破碎的洋娃娃。 路政将她脱光扔进蓄满水的浴缸里,打开了淋浴头,冲刷着她的脸和身体。 木樱疲惫极了,细白的手搭在浴缸上,水汽氤氲:“哥哥……”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尾音缱绻。 路政突然俯下身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开始肆意忘我的亲吻她。 他的吻极其具有攻略性,舌头霸道地钻进她的小嘴里索取着甜津。 深情而又炙热,连那双狭长的眼里都清晰地印着她的倒影。 好像他的世界里也只有她一人。 他一边吻,一边脱下自己的衣物也钻进浴缸里。他又开始贪婪地向下索取,舔舐轻咬她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肤,留下星点红印。 “啊……”木樱舒服又渴望地呻吟。 她眼角迷离,也想要亲路政。于是她环住他的后背,去摸索他的唇,可是男人正埋在她露于水面的肌肤上品尝甜美,他的手摸上她的脖子和下巴,手指轻轻用力,她便整个脑袋都往后仰。 木樱委屈极了,她今夜似乎格外地放肆:“我也要亲亲你~” 说完,她头一低,将男人的手指舔进自己粉红的小口里。 路政的眼神都变得危险、阴翳包含着情欲了。他对着她的腰就是一巴掌,木樱疼得微微蜷缩,下一秒被男人翻了个面,跪趴在浴缸里屁股翘得高高的。 他用狰狞粗壮的肉棒在她的尾椎骨上拍打,而后又对着小穴用手打了几下。 小穴已是一片红肿。 他将龟头放在甬道口摩擦,却不进去: “小母狗,等哥哥的鸡吧一晚上了吧?” -- ℙǒ18Kк.てǒℳ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H) 木樱微微侧头,她的侧脸曲线极其优美,鼻子高且小巧。牛奶般嫩白的脸被粉红色晕染,显得更加幼瘦、楚楚可怜。 路政只能听见她呜咽了一声。 那龟头还是在小穴入口处摩擦着两片嫩肉,小穴口颤抖着,吐纳着浴池里的水。 木樱的屁股也扭了扭,她的屁股是好看的蜜桃臀,臀肉不多但嫩且Q弹:“嗯……” 小骚猫发情了。 路政大手挥下,手掌印几乎盖过她整个屁股。Q弹的小蜜臀臀肉被打得在水里颤动出波纹,木樱下意识地又想后缩,被男人一只牢牢掌住了腰,紧接着又是几巴掌。 明明很疼、却还是有种空虚的快感从尾椎骨一直延续到她的大脑,身体比意识抢先一步做出动作,她的小穴居然自主地去寻找男人的龟头。 想要自己吃掉那根尺寸狰狞的肉棒,填满自己今夜长时间的欲求不满。 可那龟头就是在她的花径门口徘徊,挠痒痒似的,就是不进门做客。 “给、给我……”木樱面露羞涩地低垂着眼,不敢看路政。她其实知道路政想听她说什么可是她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还是嘣不出口那些词。 于是她只好娇羞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做出一个足够魅惑男人的姿势。 男人足够耐心,足够能忍。 败掉的还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木樱:“哥哥,给我、我,肉棒。” “你,肉棒?听不懂。”他轻轻柔柔如风似地在她红肿浮着掌印的臀肉上抓摸着,那建立在疼痛上的阵阵酥痒如同千万只蚂蚁酥酥麻麻地啃咬着她的心脏。 情欲在浴池里燃烧着,她的全身都寂寞难耐地渴求着男人的抚摸。 “啪。” 男人这一巴掌突如其来、打得比前面都要重。 木樱的小穴强烈地收缩着,她尖叫着哭了出来,不管不顾地说:“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哥哥,给我好不好?” 她侧着身子小手大胆地往男人的肉棒处摸去,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反手背在背上。 路政紧紧地禁锢着她不老实的手臂和腰,肉棒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小骚货这么想被干?” “真是又骚又浪。” 木樱被顶得往前抖了一下,她舒服地“呜”了一声,紧紧并拢的双腿酸麻到颤抖。 男人大力地抓住她被反扣的手臂,抓住腰的手改为抓住头发,迫使她把头也仰了起来,显露出她优越的脖颈线和漂亮的肩胛骨。 小穴被肉棒狠狠地填满、贯穿,头发被用力拉扯着,在着疼痛和酸痒交织的快感里,木樱皱起她那对秀气的黛眉。 她明明是一脸痛苦的模样,却看上去是那么的沉醉和享受。 她跪趴在浴缸里,仅凭一只手撑在浴缸底堪堪维持住自己的重心,可男人的撞击使她只能做一条在海里汪洋中起起伏伏飘荡的孤舟。 肩膀都撑得酸疼,她换了个姿势,将这只手撑在了浴缸沿上,抓住浴缸沿的手指指尖已经是晶莹的粉红色,漂亮得如同艺术品。 男人的大肉棒伴随着水的阻力在她紧致的穴肉里肆意地搅弄着,顶进她的宫口享受着绝佳的压迫力。 -- Ρǒ18Kк.てǒℳ 小骚猫,来玩新游戏(H) 那迭迭层层的嫩肉名穴缴得他舒爽地想要获取更多,于是他马力加快,那龟头又狠又大,顶得她分不清楚什么是难受和舒服,承受不住地开始“嘤嘤嘤”地哭。 “不要……不要了……好快……” “呜呜呜……要坏了……”木樱的双膝想要往前爬,躲避男人粗鲁地撞击,可是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他无情地朝红肿的小屁股甩巴掌,下身越是用力撞击,巴掌的力度也就越大,木樱凭着自己仅剩的力气奋力挣扎,但男人死死地钉住她,大手掐在她胸前软肉上,指缝间微微鼓出的乳肉已经被掐得青红。 男人的鸡巴在木樱的小穴深处饥渴地索求着,木樱的穴道越收越紧,小腹里有什么要翻涌出来,她“呜呜”地哭着,身子早就虚软无力,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只为了迎接着一次高潮的喷涌—— 可是,就在她要到至高顶点的那一刻,男人突然把肉棒给抽了 出来。 木樱泪眼迷蒙,屁股还在一个劲地往男人炽热结实的躯体上蹭:“唔?” 她懵懂无知地看向路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水雾中,路政的下颚线冷毅锋利而无情,只有眼底的猩红泄露了他内心的情潮翻涌。 那种自己是他手中猎物的危险感让木樱害怕。 他抓起木樱细嫩的手臂,将她从浴缸里提起来,扔破布娃娃似地扔到浴缸前的吸水地毯上,身下的巨物还生气勃勃地昂首着,他就这样出了浴室。 留木樱一人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长长的湿发散开在浅灰色的厚实地毯上,她无力地呜咽着,小穴还在规律地颤抖吐纳,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就差一点点她就高潮了…… 这种巨大的空虚感简直要将她吞没,大脑无法思考,双眼朦胧地盯着半开的浴室门,满心眼都在期盼着男人的出现。 呜呜呜…… 好想要高潮啊…… 她寂寞地小声呻吟着,屁股摩擦着浴缸外壁,可是冰冷的大理石并不能拥有慰藉她的疗效,只是让她更加难受和渴望而已…… 淫液把冷硬的大理石变得温热,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等待的时间被无线拉长,当男人挺着他的庞然巨物出现的时候,木樱那双眼都亮了,失踪的小麋鹿找到了妈妈似的。 路政拿来的是一条很神奇的东西。 它由几根绳子和皮质项圈皮质手铐组成,项圈上还带着金属的牵引绳。 而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口塞和一条白色猫咪尾巴肛塞。 木樱从情欲里翻回几分理智,她的眼神变得害怕和畏缩,身体也有些发抖,结结巴巴地问:“哥、哥哥……?” 男人明显注意到了女孩的姿势,她的屁股蹭在浴缸壁上呢:“怎么,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 “下次再这样不乖,我可要好好惩罚你这个骚货了。” 木樱委屈地掉了几滴泪珠,她才不是小骚货……明明就是他不负责任撩完就跑,她差一点就高潮了…… 苹果就在眼前却无法吃掉这种感觉……只会让人更加想要……根本就忍不住呀…… 他怎么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要来惩罚她呢? “哥哥的小骚猫,来玩个新的游戏好不好?” “你乖乖的,马上就让你高潮。”他微笑着,向木樱走了过来。 ———— 追更: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 被我的手指操得爽吗骚货(H 这不是路政一开始送她的那套粉色的情趣用具,而且在木樱和路政开始这段关系以来,路政虽然在性事上暴虐,却从来没有用过什么道具。 木樱的身子后缩,那个尾巴肛塞……她吓得收紧自己的菊花。 但是有什么用呢,她只是一只无路可逃的羔羊,路政细心地替她穿好用具,戴好口塞。 项圈、手铐都是特制的造型,戴上后,手臂被限制住,只能向上弯曲,和脖子齐平。 路政将地毯掀开,木樱第一次发现,地毯下的瓷砖上有着约莫一尺宽的两个金属扣。 大手把她的背往下压,强迫她跪在金属扣面前,然后,将木樱手腕的手铐扣在了金属扣上。 如此一来,木樱只能小母狗似的趴在低上,屁股高高翘起。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木樱淫水泛滥的花穴里用力捣弄着。 “唔……”木樱嘴巴里咬着口塞,唾液顺着小嘴和下巴淫秽地往下流着。 液体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飞溅在地板上。 “妈的,水这么多。”路政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入她的小穴搅弄,速度愈来愈快,木樱因为情潮而涨红的脸贴在地板冰冷的瓷砖上,似乎瓷砖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路政手搅动出来的水愈来愈多,木樱只能用力咬住塑料口塞球,唾液下流,地上已经形成一小块水渍了。 她想要动一下自己酸麻的手臂,却想起双手都被牢牢地禁锢在了地上无法挪动。 手指在小穴里狠狠快速地翻弄着。 木樱的娇躯突然一阵哆嗦,淫液噗噗地往外喷洒着,湿了满地。 “被我的手指操得爽吗骚货。”路政抽出自己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上沾着晶莹的体液还在往下滴落着,他把这些液体都擦在她的菊花口上。 敏感、紧密,从来没有被人开发过的菊花口紧紧地关闭着自己的大门,路政触碰到的一瞬间,它更是紧了一紧。 木樱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她害怕极了,尚可活动的双膝往前跪着挪了一下,可这样反倒更是把自己的屁股往男人眼前送。 “这么迫不及待?”路政用她小穴里的淫液在菊花口进行着润滑,然后用自己的小拇指试探着钻了进去。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体验,菊花从外面被撑开的感觉,刺痛里有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木樱吓得边摇头,边“呜呜呜”地叫,身体极其地抗拒,小腹提起,菊穴收缩地更紧,想将男人的手指挤出去。 有些事情就是少女怎么也学不会的,越是想要把男人从身体里挤出去,受伤的就越会是自己,爽的就越会是男人。 路政的小指被穴肉紧实的菊穴包裹住,那种干涩、暖热的感觉让他恨不得马上用自己的分身插进去体验。 不过,珍馐都是得慢慢享用的。太急躁反而会失去原有的美味。 身下的女孩还在奋力地挣扎着,他不留情面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不想伤到自己就乖一点。” 木樱的内心恐惧地颤抖着,她无法理解插菊这样的行为,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完全超乎常理、不正常。 可是被手铐项圈禁锢住的她根本就无处可逃。 男人用小拇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后穴,说:“乖乖的,今晚就不用这里。” 木樱连忙点头。 于是男人就把肛塞插进了刚扩张了一点的菊穴里。 —————— 首发: -- 自己只是发泄性欲的玩具吗(h 木樱艰难地维持着转头看路政的姿势,红通通的双眼讶异不已地瞪大着:“呜呜呜!!?” 骗子!!不是说不用后面的吗! 虽然只是扩张了一点,但那完全陌生的感觉和撕裂的疼痛感让她止不住地想要扭着屁股逃跑,想把菊穴里的东西给挤出来。 可是路政按住肛塞,拍了拍她的屁股,夸赞地说:“这尾巴真适合你。” 木樱:“呜呜呜!!” 他知道木樱想表达的是什么,看着眼前跪在地上,腰肢细嫩,屁股翘得老高的小骚猫,路政的心情很好:“我的意思是,今晚不用你这里做。” 他点了点木樱的后穴。 也就是说,之后会用到的。 木樱内心把自己会说的脏话都骂了一遍,她长这么大,唯一出格、叛逆的事情就是和路政做爱,并且保持着炮友的不健康关系。 她并不算是开放,反而有几分固执的保守。 只是,那些她坚持的原则,都一一被路政打破了…… 也许,这一次她也会,拗不过路政…… 可是,那里根本就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阿!!木樱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路政真的尊重她吗? 他在这种事情上面,似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意愿…… 反而是只顾他自己的私欲……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果然,对于他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玩具吧…… 木樱越想越委屈,眼睛里聚满了泪花,她强撑着不让泪珠滴落,可是眼眶根本兜不住,还是偷偷下落了好几颗。 今天过了后,她再也不要理会路政了! 路政几乎是立马就发现了木樱低落的情绪,不过,他只是扶住自己的硬挺,龟头挤开湿润的花瓣,一个用力,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顶了进去。 “唔!”突如其来的撞入让木樱惊呼,连身子都向前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兜住的泪珠也因为受力的缘故被抖落,掉落在她跟前那小片水渍上,和涎水融为一体。 小穴早就已经泥泞不堪,又热又湿。 紧致饱满的穴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将路政的鸡巴吸住,他的手用力抓住她嫩滑的臀肉,那白花花的嫩肉上都是他留下的印子。 他进入的每一次都插入得很深,甚至插进她的子宫口。 然后又浅浅地在她甬道里进出几次后,突然猛地加速,囊袋拍打在她的花瓣上“啪啪”作响,肉棒从穴里抽出时带出一点白丝泡沫,他抓木樱的臀肉的力度也失了控制。 想要完完全全地将她拆吞入腹,想要她完完全全地陷入这情欲的漩涡里无法逃脱。 想要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想要真正地合二为一。 想要她整个人都臣服于他,她的每一寸都只为他所有,做他一辈子的肉便器。 木樱被撞得神情模糊,眼泪还在刷刷下流,嘴里的呻吟却细细地穿过口塞传出。 “唔……噫……”她原本透白的脸、脖子、耳朵尖,全被情欲的红晕占据,眼皮好重,重得有点睁不开,自己好累,可是那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她,和劳累交织成了一种近乎令人眩晕的快感。 她爽到翻白眼。 -- 欠操的小骚货(h 路政的冲刺愈来愈快,木樱的脑袋贴在地上,被禁锢的双手无意识地胡乱抓动。 他性感低沉的呻吟和低低的嘶吼声让她的耳朵发烫发痒,穴肉将肉棒缴裹地越来越紧。 “啊……” 滚烫的精液在木樱的体内喷洒着,烫得她颤栗着被送上了高潮,淫水哗哗地喷涌,所有的一切都被那根壮硕的巨棒锁了个严严实实。 全都堵在了她的体内。 木樱彻底虚脱了,只想瘫倒在地上,可是路政还抓着她的屁股不放。 连肉棒也没有退出来。 她挣扎着动了动屁股,那根翘着的猫尾巴扫过路政的胸膛和锁骨。 “靠……” “浪货,没被操够?”他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木樱感到体内那根鸡巴已经有了变大的趋势,她赶紧摇头:“呜呜呜呜……” 她真的不行了…… 她还有一篇试卷没做…… 好累好想睡觉哦…… 路政放过了她。他的肉棒从她体内退出,依旧坚挺着。 他解开木樱扣在地板上的手铐,还有已经使她下颚嘴巴麻木酸疼的口塞,捏着她的下巴,观赏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娇颜,说:“帮我撸出来。” 他的眼底里都是不满足的神色,木樱知道,他不尽兴是不会罢休的。 她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抚摸上男人的肉棒,说实话,她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路政扯了一下她项圈上的金属牵引绳:“这种程度我怎么射出来?” 木樱怕路政又要玩什么把戏,于是赶紧集中精力,努力地撸动了几下,然后又没力气了…… 她抬眼一看,怎么看都觉得路政的神色很阴沉。 可是她真的没力气了嘛……他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从路政的角度看,少女虽然没有猫耳朵,但从上往下的角度,形状圆润的屁股上有根可爱的猫尾巴,她乖乖地、讨好地看着自己,戴着项圈,牵引绳在他的手上。 她的双手还放在自己的分身上。 “靠。” 路政突然抱起她,然后出了浴室将她扔在床上。 因为长时间维持趴跪的姿势,少女的膝盖和胳膊肘都粉红了一片,她身无寸缕,身材纤细修长,跟精致的球形关节人偶似的。 路政俯身,握住她那小小的脚踝,往她的胸前折迭,露出红肿的花瓣,然后刺了进去。 “啊……”木樱轻轻地呻吟着,那声叹息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 一滴眼泪缓缓地滑过眼角,她此时此刻是如此地厌恶自己。 “啊……宝贝,你的小穴好骚好嫩啊。”路政餍足地说,他的下半身抽动着,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踝,一只手捏上她的胸。 软肉被他随意地捏弄着,他正在兴头上:“妈的,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小穴怎么这么会吸。” “你可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就应该每天撅着屁股等哥哥回来操。” 明明他说的话又浑又过分,可是木樱知道自己还是可耻地又起了反应。 路政也察觉到穴肉缩得更紧了,水分泌得更多了,他勾唇一笑,肉棒在小穴里一阵捣弄,响起淫靡的水声:“果然是欠干的小骚猫,几句话就让你淫水直流。” “我才、才不是……啊……” 木樱贝齿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指腹,抑制着自己,她不要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路政的话语让她羞耻难堪。 “装什么纯洁婊子?给我叫出来。”路政握住她的手臂,将手臂压在床上,下半身在她体内猛烈冲刺:“叫出来给我听,宝贝。” —————— 首发: -- 抓出她的小辫子(剧情) 路政在厨房里做饭,木樱趁着这点空闲时间学习。 还好她写卷子的速度很快,这种难度的物理试卷,她差不多四十分钟就写完了。 然后就是吃完早餐路政送她去学校,车停在学校的不远处,他叮嘱木樱上课好好学习。 也不要忘了忙里偷闲地想他。 很普通的日常,却又恰恰就是木樱想要的。 她呆呆地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心里想的不是今天的学习计划,而是她和路政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真的很想问清楚,她都没有谈过恋爱,直接跳到了交炮友这个环节上。 所以她很迷惑,路政所作的这些,到底是正常的炮友行为,还是算得上恋爱行为呢? 其实如果他是渣男她也无所谓…… 毕竟她所贪求的也不是他的爱和唯一…… 木樱闭了闭眼,觉得现在的自己说这话居然有些心虚。 新学期伊始,学校就要准备迎新晚会了。 作为外型佳、成绩优异常被标榜,在初中时就有多次主持经验的木樱,直接被教导钦点,和林星阑作为主持人主持这一次的迎新晚会。 他们学校的老师不会因为学生是全年级前几就让学生只学习不参加其他的任何活动,反而更加注重各方面的发展。 木樱除了担任这一次的主持人,还被老师问要不要准备一个节目上台表演,去年木樱高一的时候木樱拒绝了,而高二是最后一次有演出机会,因为高叁生只能当观众。 刚巧林星阑就在一旁,他听见老师问木樱,于是在一旁建议说,他可以和木樱一起乐器演奏。 林星阑知道木樱不仅会钢琴,还会小提琴。木樱在初中毕业晚会上拉的一首舒伯特小提琴独奏,不仅在学校的官网上,还在各种视频平台都创造了不少热度。 现在不少人都还记忆犹新。 身穿白色拖地礼裙的少女,面容精致,在晚会那一束冷白灯光下,好似在发光。 她手里小提琴演奏的音乐悠扬动听,更为她增添了神秘和不容忽视的高洁。 是只可远观欣赏容不得亵玩沾污的高岭之花。 叁人很快就把表演和曲目都定了下来,钢琴小提琴二重奏《卡门幻想曲》。 于是木樱一下子就忙了起来,每天要学习,要排练,要对词…… 她忙得焦头烂额,确实没什么空去想她和路政的那些事了。 离迎新晚会还有叁周,木樱和林星阑每隔一天都会在晚餐休息时间在音乐室里排练。 本来她打算晚自习第一节课下课去小卖部买个叁明治解决的,可是林星阑却承包了每一次她排练后的晚餐。 肉卷、叁明治、饭团……看似简单的食物却都是精心烹饪准备出来的,用料也很讲究。林星阑说是家里人专门准备给他俩的,木樱说过不用麻烦,但他却还是会默默地给她。 “靠,林神最近和木樱一定是在一起了!” “这几天你们没看到嘛,木樱的晚饭都是林神给她准备的。” “真的吗?” 田珊珊抱着作业本往教室里走,身边路过两个聊着天的同班同学。 “嗨珊珊!哇你是林神的同桌,你最近有注意到吗!就是林神给木樱送晚饭的事!” 田珊珊笑得勉强:“是啊,好像是他们俩排练没时间吃饭,林星阑就从家里给带了。” “对哦,你们想去听他俩的排练吗?哇我真的好期待!” “我相信,林樱是真的!你们觉得呢?”另一个同学激动地说。 田珊珊听他们这样讲,心里被石头压得沉甸甸的。她从初中就喜欢林星阑了,林星阑就如深夜里那颗璀璨的繁星照亮她所有的少女情怀。 她无数次幻想过、甚至连两人生几个孩子、死后的葬礼都幻想了好多遍。 她拼了命学习,熬了无数个通宵才高中又考到和他一个班。 哪怕自己再努力,也只是在这个班上平平无奇的一个。可她还是会幻想着林星阑能对这样普通的她投来那不同的一眼。 因为她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和林星阑是同桌!她满心想着自己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林星阑对她的示好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有些冷淡。 她这么努力,他还是那么客气疏离。 可是凭什么,木樱什么都不用做,林星阑就把自己所有的特殊对待都给她? 她看得出来,木樱根本不喜欢林星阑。所以,这根本不公平! 田珊珊突然想起那天和木樱的偶遇。 她一定要抓出木樱的小辫子,让林星阑认清木樱的真面目!让他知道,木樱根本就不适合他! -- ℙǒ18Kк.てǒℳ 过来(剧情 这段时间被忽视的路政觉得很不爽。 这种不爽的程度从木樱一开始还回他消息,跟他说自己干嘛了吃了什么,到后面每天木樱的“忙。”逐步提升。 于是他打了个电话:“木樱最近都在干什么?” 那边的人回他:“学习和排练。她应该有表演……” 路政开着车,夕阳透过挡风玻璃,他的瞳孔被染成琥珀色,轮廓也打上一层金色的晕影。 他拨通本家的电话:“喂,张妈么,和我妈说一声晚上不回去了。” 很快他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抱怨地说:“好不容易要回来一次,怎么又不回来?” “你弟弟今晚要带女朋友回来,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谈恋爱就算了,还不愿意帮你弟弟相看相看?” 对于他弟才二十二岁就带女朋友回家这件事,路政挑了一下眉:“他带女朋友回家?” “对啊,说来可巧了,他女朋友的爸爸是……”路政妈在电话里说了个名字。 “那真是恭喜了。”路政没有什么情感地说。 说到底不过是一桩多赢的政政联姻。 毕竟两个月前他和他弟联络的时候,他弟还是一个单身的状态。 路政的车开到木樱的学校,本来想停在他原本常停的位置,可是今天这个位置已经被别的车占了,于是他换了个位置停着。 时间还早,他下车在校门口的面店里吃了碗面,回到车上开始用pad处理事务。 天黑了下来,又不知过了多久,学校的下课铃响了。他抬头,两只手指按压晴明穴休息了一下眼睛,然后往窗外看着。 木樱会什么时候出来呢? 夜色下,学生们的脑袋密密麻麻黑乌鸦似的从校门口向四处发散开,在穿着统一校服大同小异的人群里,他一眼就看见了木樱。 她背着书包,手上提着小提琴盒。 真神奇,那么远的距离,灯光昏黄得视野也不够清晰,可是他还是能看见她言笑晏晏,嫣然地和一个人谈话的神情。 和她对话的是个高瘦的男生,穿着校服,黑色的书包,很不经打的文弱模样。 路政低了头,看不清神色。他关了pad,下车。 “木樱。” 木樱正在和林星阑讨论今天的排练还有什么可以增进的地方,冷不丁被一道熟悉的嗓音叫了名字。 她惊讶地望过去——路政?!他怎么今天会来这里? 木樱下意识地盯了一眼路政和林星阑。她害怕班上的同学知道自己和路政的关系。 对于这所学校来说,那会被处分的吧…… 木樱的眼神里,除了惊讶还有一丝慌张。 路政尽收眼里,面无表情。 “过来。”路政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他脸没什么神情,在木樱看来,这个时候的他更可怕。 于是木樱不好意思地对林星阑笑:“我哥哥来接我了。” 林星阑对着“哥哥”礼貌地问好,他心里想着木樱的个人资料上亲属一栏只有爸爸妈妈,可能这人是她的表亲。 可好像又不是这样。 作为雄性,对和自己有竞争关系的对手有一种天生的危机感。 这男人只是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那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 下一秒,他看见男人牵起木樱的手走了。 路政克制了很久才把那种情感压抑住。他牵着木樱的手很大力,木樱皱着眉叫疼,他也置若罔闻。 -- ℙǒ18Kк.てǒℳ 毁掉另一个人的手(剧情 ……不可以这样。 ……不能让她发现…… 路政的手松开了,他打开车门,示意木樱进去。 木樱站在车门前,扯住他的袖子,着急地说:“我最近真的超级忙。” 和路政待在一起太费时间了!! 他俯身捏住木樱的下巴,俊美的脸庞漠然地盯着她,冷冷地说:“上去。” “真的要回家……”木樱小声说着反抗,突然瞟见不远处正慢悠悠走过来的几个同班同学,她心里一慌,怕别人看见她和路政在这儿纠缠,还是跳上了车。 路政好似有心事一样,他上车后静默了一小瞬,下一秒居然说:“你陪我吃个饭就好。” 木樱系安全带的手顿住,她和路政每一次见面都会doi,让她只是单单纯纯陪他吃个饭,这可太新奇了。 她忍不住想,今天的路政是怎么回事。可是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脑海里推断的所有结果都是……路政是不是……想她了? 路政……会吗? 两人真的就普普通通地吃了个饭,路政把木樱送回了家。 木家家长在市中心的高级住宅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供木樱上学时住,还一口气买了四个停车位,哪怕木樱并不能开车。 这倒是便宜了路政。 路政的车停地很是狂妄,斜着直接占了叁个车位。 这不正常。 木樱觉得,路政今天有点不正常。 平日里,路政是一个有着完美强迫症的人,绝对不会这样停车。 但他只是在临别前吻了吻她的脸,问她周六能不能来接她。 木樱答应了。 她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也许是车里的光线不够,她并没有看见路政冷静下暗藏的波涛。 一转眼就到了周六。 木樱被司机接到路政城外的别墅,她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慵懒的路政。 他披着紫色光滑绸缎的丝绸睡袍,露出他洁白如玉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再往下能隐隐看见肌肉的曲线…… 很少有男人能将这样颜色和材质的睡袍穿出七分高傲叁分风情来。 他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懒散且漫不经心地捏着酒杯的杯壁摇晃。 那诱人的气质让人深深的……上瘾。 路政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他从沙发上起身,袖子从纤长有力的手臂上滑落。 木樱心里有点痒痒的异样。 他拿起茶几上的粉色眼罩和那条镶着宝石的粉色项圈,给木樱佩戴上。 木樱的眼前一片漆黑,因为视野被遮挡住什么都看不见,其他的感官都变敏感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路政的手腹蹭过她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他给她系好项圈,然后牵起她的手,带她往一个未知的方向走去。 他们下了楼,甚至转了一圈后,又下了一楼。 这个地方好像很空,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路政牵着她的手,细细地打量着,这是一双形状特别好看的手,他知道这双手除了做题学习、弹奏乐曲,还能给他带来快乐。 真舍不得毁掉它们。 …… 那就……毁掉另一个人的手吧——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你要叫我主人(肉进入SM环节一更 木樱听见有类似于铁笼打开的声音。她心里的不安还没让她做出反应,路政就将她推了进去。 “啪嗒。”是上锁的声音。 木樱吓得心脏抖了一下,这里是哪里?她跟着路政往下走了两层…… 可是路政家的别墅不是只有地下一层吗!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想要挣脱路政的手。可是路政将她的双手用应该是束缚手铐给固定住了。 “路政,你带我来了哪里?”她惊慌失措地说,眼前的漆黑让她暂时变成一个盲人,看不见光的世界和未知的地点让她的安全感降为负值。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在这儿居然都有回声。 木樱尝试动了动手臂,听见铁链撞动的声音,这玩意有点重量,她更害怕了:“路政!” 迎接她的是一记鞭子,男人的声音此刻听上去无比的绝情:“直呼我名字?” “哥哥……放开我吧!”她一颗心悬着,颤抖着说,因为刚刚被抽了一鞭所以双腿有些发软站不直。 路政对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鞭。 木樱软软地半跪在地上,路政今天到底是要干什么……! “从现在开始,在我面前,你要叫我主人。”他强硬、不容反驳地命令到。 他对木樱花的心思和忍耐已经足够多了,多到无法忍耐下去。想到那小屁孩看着她的刺眼目光,想到学校里这样觊觎他的宝贝的人一定不少……他内心咆哮的野兽就要冲破牢笼跑出来。 要把她关起来,永远地困在这里,赤身裸体,只能对着他笑、只能被他操、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永远都是他的小淫娃…… 光是想想,路政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久到他自己也记不清…… 不应该对她那么“仁慈”的…… 木樱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凭什么。 路政紧接着连续好几鞭让她无法思考,他是真的让她疼,一点都没有心软。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疼,疼得她喘不上气来,可是身体在被鞭打后,疼痛散去又似乎没有散尽,留下酥酥麻麻的疼痒刺痛,那感觉居然让她的小穴收缩有了痒意。 她把双腿闭得更紧,男人的鞭子还没有停。 “……主、主人。”她不想再疼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果然这话一出口,鞭子就停下来了。 “还算乖。”他说,“那给你一点奖励。” 什么奖励?木樱根本不期待,她只想扒开这遮挡视野的眼罩看清楚这是哪里,他要做什么! 她心里压根没有底。 可是……她心里却还是隐隐约约地藏着一丝兴奋的期待。 为什么她会这样? 这些情感快要把她搞疯掉了。 路政的眼神落在少女微抿的薄唇,娇红可人,想到自己的鸡巴在这红嫩似要滴血的嘴里来回进出,那和小穴完全不同的包裹快感,他的眼神就暗了下来。 “跪好。” 木樱的身体对路政的命令已经产生了反射,她双手放在膝盖前,铁链冰凉贴在她的腿上,跪得标准而端庄。 男人的膻香味向她逼近,她乖巧地含住他的巨根,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增添了几分安定,可是还是害怕着,他会用什么来对待自己。 路政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着,深深地顶进她的喉咙,顶得木樱在眼罩之下直翻白眼。 _____ 今天有五十株加更 23.00pm要来看第二更呀030!! -- 主人我错了(肉SM二更 她秀丽顺滑的头发被他用手挼乱,身上浅青色的连衣裙被自己的唾液混着男人一点白精弄得湿脏,小巧的樱唇被摩擦得红肿欲滴,有一种凌乱的色气。 而她对于这一切都不自知。 男人最终在她的嘴里射了一包浓浓的烫精,堵住她的上喉道让她只能吞咽下去。 他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出带出一丝白稠,黏稠断开后流落在她的唇边,而她乖乖地仰着头,虽然看不清全部的神色,却给人一种无知的样子。 他心里的暴躁更甚,甚至他自己不清楚原因。 “站起来。” 木樱听话地站起来。 男人对她的连衣裙很不耐烦,直接撕烂从她身上扒了下来。 她没有穿文胸只穿了一条蕾丝的白色微透性感内裤。 少女洁白无暇的胴体有着完美的曲线,乳房虽然小却饱满挺立,粉色的乳尖在冷空气里微微凸起。 美中不足的是这完美的胴体上有好几条粉红色的鞭痕,不过,看上去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木樱听见路政的一声轻笑,他的食指手腹滑过她的内裤,隔着内裤向包着小穴的地方抚去。 那处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 他什么话也没说,可这比他说些什么还要令木樱难堪,她觉得今天穿这个好羞耻—— 她也不明白自己本来穿着成套的纯色内衣,却在出门前,突然换了身行头。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明白的,可是她不愿意去细想去接受。 木樱咬住自己的下唇,男人隔着那一小块棉布玩弄着自己的阴蒂,阴蒂已经兴奋起来了,那瘙痒的快感让她想要合拢双腿想要呻吟。 他按弄着,手法很有技巧,很快,她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阴蒂高潮,淫液打湿了那仅有的一小块遮羞棉布,她的双腿颤抖着站不稳,干脆滑落在地上。 可是男人脱下了她的内裤后,不知道从哪儿又将她的双脚拷上了。 然后,木樱感觉自己的双臂被从手铐处带来的一股力道提了上去,双脚离地,她的两腿也被脚铐的力道强迫分开了。 这种姿势,她的四肢被格外的力道崩着,没过一会儿就有点发颤了。 而且她什么都看不到,又处于一个离地的姿势,双腿打开,小穴暴露在空气里张合着。 她的害怕、恐慌,被鞭打后皮肤传到大脑的酥疼感,小穴露出的羞耻感……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她又有一种莫名的空虚。 甚至想要动一动自己的双腿,可是她唯一能动的只是靠手臂摇动她整个身子。 路政往她小穴里塞了一个跳蛋。 跳蛋“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动的速度极快,刺激着她小穴内壁的穴肉,酥麻感电流般窜过全身,她下意识地就想把这玩意儿给挤出来。 “夹紧了,一会儿我回来检查。要是掉在地上,你要接受惩罚。”路政拍了拍她好看的蜜桃臀,又不满足地捏完了几下,直到白花花的臀肉上也留下红印子才放开它。 也许是这小穴里的跳蛋让她大脑被快感占据,她的反应都迟钝了“你要去哪?” 木樱意外地又挨了一鞭子,打在她一边的奶子上,疼得她全身一缩,失声尖叫,可是四肢被限制得死死的,能动的只有腰部和臀部,连着全身的肌肉抖了一下。 “你叫我什么?”他语气很轻,又连续几鞭打了下去。 木樱受不了被这样对待,她委屈地哭着说:“主人、我错了主人!” —————— 二更结束 向100珠进发~! ps. 本文肉不会全是sm情节。 -- 在欲望里沉沦(H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很乖。再叫错一次,就不只是这样的惩罚了。” 木樱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体内的跳蛋一直嗡嗡地在震动, 刚刚挨打的时候,因为肌肉收缩,她将跳蛋吸得很紧。 它在她的体内无知无觉却又十分肆意地捣乱,穴肉、壶口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麻得她淫水顺着大腿直流,拥挤的甬道想要把这不停捣乱的玩意挤出去,可偏偏它身形就那小小一颗,挤不出去反而被穴肉裹得更加严实。 “啊……”她无意识难以自抑地呻吟着,小腹下半身全是那酸麻苏爽的感觉,快感如电击将她的大脑激得无法正常思考,高潮一次又一次,久到下半身和穴肉都酸累不已,可是快感无休止地蚕食着她,让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有好几次她都想弯曲双膝,躺在地上让自己舒服一点,可是这样难堪的姿势她无处逃脱偷懒,双臂也累得没了知觉似的。 只有穴内还在不知疲倦孜孜不倦地分泌着大量的潮液,送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汗水都从她的额头滴落,额前的碎发也被薄汗微微打湿。 她的双腿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在震动跳蛋持续的攻击下,木樱似乎对她被控制住的四肢麻木了。 “啊……唔……路政……主人……”她被眼罩蒙着眼,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冲击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路政有没有回来、在不在附近观赏她这幅淫荡下流的样子。 好想要闭拢自己的双腿...... 她的嘴微张,无声地叹息着。 淫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滩,她在欲望里不知疲惫地沉沦,白花花上两粒蓓蕾早就立挺成了诱人的模样,木樱又动了动自己的上半身……啊,好想有人来抚摸她的奶子。 楼上的书房里,路政一身西装革履,头发往后也梳得一丝不苟,坐在书桌前,正在进行线上会议。 他戴着无框的金属支架眼镜,长又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他深邃如星渊的狭长双眼,坐得笔直,双手交叉放在电脑前。 明明看似认真专注地想着问题开着会,甚至能根据下属的报告下达命令指出问题,但那电脑屏幕上,视频会议软件的右下角,还分屏出一个小的视频播放器。 是楼下地下室的监控。 监控里,四周摆满各种奇奇怪怪工具用具却依旧空荡宽敞的地下室中心,一位双手被束缚挂在铁链上,双腿被铐在脚踝的铁链强行分开的洁白少女整个人都无法抑制似地激烈颤动。 路政用鼠标把播放器放大,少女的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出了一点血迹。 他的眼神牢牢地锁在那一丝血迹上,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脸色看上去有几分阴戾。 鼠标清脆的点击声响了几下,播放器上的画面又换了一个角度。 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居然在屏幕上显示得十分清晰,连透明的、正在滴落的大量花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两片粉嫩花瓣中间的密道处是被穴肉推挤的、若隐若现的粉色塑料跳蛋。 路政的手放开鼠标,嘴角隐约勾起,似乎有些被取悦到的愉悦。 -- 小骚逼是不是渴望着被肉棒肏烂(H 长时间持续不断的小穴刺激让木樱全身上下都变得极其敏感。 所以当男人的手指捏住她乳尖的蓓蕾,往外拉扯时,她又泄了一次。 源源不断的蜜液几乎要把那颗骚乱的跳蛋都给连带着喷出来。 还好她牢牢记着不能让跳蛋掉出来这一命令,用尽全身力气包紧了那颗震动的跳蛋。 “嘤……啊啊啊……”木樱的呻吟已经有些沙哑了,眼罩下是她的泪痕,脸同脖子涨得绯红一片,红肿的唇上是涎水晶莹的光泽。 “呵。”路政的声音总算在她耳边响起。 她已经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不停歇的快感让她麻木又苏爽,好几次她大脑发白漆黑的眼前也变成了一片白。 “只是放了个跳蛋而已,就能骚成这样?”路政夸赞地说,“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小淫物。” 他扳开她下半身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指插进她敏感到极点的小穴里,木樱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手指进入了紧实润滑的甬道,甚至搅动一下还能听见水声。 他从里面拿出那颗外壳湿滑的跳蛋。 “很乖,给你奖励。”路政把她的手铐上的铁链解开,又把脚铐上的铁链也解开了。 木樱瘫倒在地,大脑又酥又疲惫,双臂和腿累得失去知觉。 她还没来及喘口气休息一番,路政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弯曲折迭,双腿形成一个在男人面前私处完全露出的M型,然后两只手的手铐被他绑在同侧的腿铐上。 然后他停了动作,木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主、主人……你要干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露在路政眼里的粉色红肿花穴穴口还小小地吐纳着。 似乎在邀请男人赶紧插入她。 “啪。”路政的巴掌打在敏感脆弱的小穴上。 他控制好了力度,但木樱还是疼地想要缩起自己身子。这个姿势她可以闭拢自己的双腿,可是私处还是会让男人一览无遗。 甚至因为双腿的合上,两边的臀肉紧紧地挤压着私处,形成一道好看的鸿沟,像是欲拒还迎,充满了色气。 “小淫娃,你没有资格过问主人的想法。”他语气冷漠地教导着。 但他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在不停地叫嚣着。 要从哪里开始呢? 他眼神没有焦距地将一根手指又再次插入木樱的小穴,不管肏了多少次,这小穴依旧如处女般紧实。一只手指在里边儿都觉得拥挤,那满当当层迭迭的穴肉像是一个劲地要将他的手指给挤出来似的。 手指搅动出潺潺水声,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女孩儿稍显沙哑的娇喘声在这还算空荡的地下室里响起诱人的回声。 他将淫水带出,涂在她两边软嫩的大腿里侧。这里的肉和她的臀肉一样跟棉花糖似的嫩绵。 “不要了……哥哥……主人……”木樱本能地求饶道。 可是她似乎不会明白这对于男人来说只会是最动听的邀请。 “不想要手指?”路政的手指在她的逼里抠着壁肉,“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你是吧?” 木樱的小穴又是紧紧地一缩,体内的淫液打湿他的手指。 “看来手指满足不了你这样的骚货,还是得主人的大肉棒才行。” “小骚逼是不是渴望着被肉棒肏烂啊?”他一边说,手指不停歇,往里面重重地捅。 “别说了……求求你、主人……”木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敏感,只是一句下流的浑话她都能起这样的反应。 也许是因为她戴着眼罩,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敏感…… 对,一定是这样…… “主人……我想摘眼罩……”木樱哀求到。 “摘眼罩是想要看清楚主人的肉棒怎么进出你的骚逼的么?” ————————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哪怕被玩坏也无法抵抗(h 怎么可能……当然不是…… “啊啊啊……要到了……” 下穴收紧,缴住男人的手指不放。 木樱又高潮了。 她带着哭腔,眼泪又顺着眼罩流出来:“主人……我想摘眼罩……” 路政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手指塞进她的嘴巴里:“想摘眼罩?好好舔,把你的骚液舔干净了。” “闻闻你的骚味。够不够骚?”他的动作很粗鲁,手指在她嘴里进出,大拇指则是在她的鼻尖附近摩擦,她小巧的鼻头都变形了。 她现在一定很丑……木樱绝望地想,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所有觉得羞耻的事,都被男人见识过了。 路政一只手抚摸着她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那只玩弄她嘴巴和小舌的手突然将她的舌头捏住,提东西一样将它提出嘴唇外。 “呜……”木樱只能呜咽着,男人的触碰跟火苗似的,他碰到哪里哪里就烧了起来。 她渴望着男人更多的抚摸,触碰、甚至…… 他俯身下来轻咬住她的舌头,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样用他的舌吸食着这块粉嫩的软肉,然后力度逐渐粗暴,狂妄地占领她整个口腔,夺走她不多的氧气。 “呜呜……”她的双腿好想环住男人的身体,可是自己双腿和胳膊都被束缚住…… 呜呜呜……袒露在外的小穴时不时碰到男人炽热的身体,好想要他的填满,然后是狂暴的撞击…… 木樱的眼泪哗啦啦流得更多了,自己怎么能这么淫荡阿…… 男人注意到木樱的反应,他温柔地为她将几缕头发丝别在耳后:“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贯穿你是不是?” 木樱咬唇,缓缓地点头。 “想要就自己说。” “说什么?”木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那我教你说一次。你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贯穿你这个淫贱的小骚货。”他的声音像是诱惑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处处暗藏着危机和陷阱。 木樱涨红了脸,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说出来的话,主人就把小骚猫的眼罩摘下来哦。”路政还在那鼓励着,他用鸡巴蹭着木樱的穴口,用手按压着她脆弱兴奋的阴蒂。 木樱的大脑好不容易从欲望里平息了一瞬,又被勾起了汹汹欲火。 身体的空虚霎时间掌控了大脑的理智,将那些礼义廉耻全部抛掷脑外:“呜呜呜……求求你了主人,小骚货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贯穿……” 她没想到,说出口后,竟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好像一直放不下的沉重的东西终于被放下了。 “真乖。”路政摸了摸她的头,“主人这就奖励你。” 他摘下她的眼罩,长时间在黑暗里的双眼一时间无法适应光亮,木樱只能继续闭着眼睛。 少女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浓密卷翘,眼尾是哭过后染上的粉红色,她的眉毛也秀气好看,哪怕闭着眼睛也像是精致的瓷娃娃。 路政亲了亲她的眼皮,然后扶起自己的分身,进入这温暖紧实的秘密甬道里。 “阿……”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叹息。 木樱立马红了脸,难为情地皱了眉头。 这个角度来看,每一侧的手和脚都同时被束缚住的木樱,脖子上还戴着那颗镶着蓝宝石的粉色项圈,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一具价格不菲的成人实体娃娃任人随意操弄玩弄。 手无缚鸡之力,哪怕被玩坏也无法反抗。 况且她比实体娃娃有更真实的触感、更敏感紧致的小穴、更丰盈的汁水、更真实的反应。 ————————————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ℙǒ18Kк.てǒℳ 他的礼物(H 阿……真想把她永远地囚禁在这里,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他为她精心打造的牢笼里…… 可是还不行……他明白木樱的性子,也明白她对他还不够迷恋…… 路政把木樱如小儿提尿一般抱起来,他的阳具还插在她的花心里,走一下就顶一下。 细碎的呻吟从唇缝间传出,木樱闭着眼,睫毛都还是湿的,脸上是泪痕和红晕,她皱着眉,但神情恍惚似痛苦又似舒适。 她抬了眼皮,微微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张很大的床,四角的支撑柱是钉在天花板上的,上面有些她看不懂的挂扣和机关。 纯白色的床单被单铺得很规整,看不见一点褶皱。 四周的墙壁上有合上的柜子、也有就挂在墙上,她却叫不出它们名字的、奇形怪状的……情趣用具。 现在应该还是白天,可是这里却开着灯。 “这是哪里?”木樱被男人摔在柔软的床垫上,仰视着男人巍峨的身躯,心里升起不安的害怕。 男人的分身顶住她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击了几下:“挨操的时候不要分心。” 像是电流窜过全身每一个角落,被限制行动的她忍不住叫出来:“阿……” 软软绵绵,尾音悠长缠绵。 “多叫几声,让主人听听你的骚叫。”他用力地在她柔软的嫩肉中抽插着,有好几次甚至整根没入,顶进她的宫口。 路政越是这么说,她越是叫不出口,她觉得很羞耻。 可是那深深撞击的快感实在是太爽了,她仅剩的能动的手指和脚趾都张开又蜷曲,小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 “呜呜呜……啊……”如果手能动的话,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脸,此时此刻她居然怀念起刚刚的眼罩来。 路政一边夸“真好听”,一边有技巧地让自己的分身游刃有余地在这九曲幽径中玩耍抽动。 甚至他能看见她洁白光滑的下腹和肚皮因为他肉棒顶撞而突起的抽动…… 路政的眼下染上一丝猩红,肉棒抽动的速度加快,他一只手提起系在木樱项圈上的金属牵引绳强迫她微微抬起身子,另一只手一整个覆在她柔嫩的下腹上,用力往下压住—— “啊啊啊啊——” 木樱说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路政压住她的下腹抽动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挤坏了—— 路政的肉棒和他的手就隔着一层没多少肉的皮…… 连她的下腹都滚烫了起来…… 那种被挤压的痛感让她一瞬间喘不过来气…… 她能听见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那令人羞愧的水声…… 花穴不受控制地拼了命地收缩,似要把男人的那根肉棒绞断在她的内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似的。 可它还是太过于柔软了,根本不是那如铁柱般滚烫坚硬的肉棒的对手。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木樱被操得连哭声都带着颤抖,然后脑中天光一白,她失神地张着嘴高潮了。 身下的女人软得化作一滩春水,明明是一张清纯高洁到极致还有着稚气的脸蛋,现下却被情欲的颜色染得媚色斐然,她微肿的红唇张开露出小巧光白的贝齿,粉嫩的舌尖无力地搭在下唇唇口,胸脯抽动,无声地喘息着…… 她的手和腿都被绑在一起,腿弯曲打开成一个好看的M型,像极了……一个标准的、让人最深处最邪恶的欲望浮现上来的、供人随意玩乐的……肉便器。 他一个人的。 路政松开牵引绳,失魂落魄的木樱便向床上倒去,他掐住她细嫩的大腿根,对待玩偶似的,将自己深深地陷入她的身体里,然后滚烫的精子射在她湿润的内壁,木樱被烫得一抖。 肉棒抽出时还黏着白浊,被巨大肉棒捣弄了这么久,木樱的小穴红肿,甚至都合不上,形成一个无底的小黑洞。 洞口的嫩肉惯性使然般还在收缩着。 路政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那小小黑洞慢慢地又合上变成初始的粉色的肉缝。 “宝贝……”他呢喃着,还沉醉在眼前的美景似的,手指腹在她光洁的下腹上轻点,然后吻上她的唇,在她唇舌间撕咬摩擦“我再送你一个礼物。” 他抚摸着她,眼神小心翼翼极具爱怜,像是抚摸着一件珍宝。 木樱被他的情绪感染,不由自主开始回应他。 “你想不想要?” 路政说要“送礼物”从来都不会是什么她喜欢的好东西,可是在这抵死缠绵下,木樱的大脑一片空白。 也许,在这一刻,他说的礼物是给她的心脏来一刀,她都能毫无理智点头答应。 -- ℙǒ18Kк.てǒℳ 哥哥可不可以下次再弄?(微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路政笑了,是一种很轻松愉悦的微笑。 身下的少女泪眼迷蒙地望着他,满脸都是高潮后还未褪去的春色和泪痕,洁白的身子上都是他留下的各种印记,被糟蹋狠了的小穴口已经红肿,正将残留的精液缓缓地吐出,两边小小的粉色花瓣也湿润粉嫩不已,微微地张开着,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女孩子独有的清甜麝香味钻入他的鼻尖,撩拨着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而他只是神色不明地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美景,然后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抱起她走向一边的浴室。 毕竟,未来还有很多日子,他可以慢慢把玩。 木樱累得不行,窝在路政的怀里虚虚睁着眼,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没有窗户,装修简洁,有着各种她看了或面红耳赤或一头雾水的工具。 是个非常宽敞的地下室。 路政家地下明明只有一层……木樱去过,是由储藏室、影音室、健身房、茶室和一个偌大的车库构成。 他家她也算是认了个透彻,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未知的、可怕的地方。 是一直都有吗…… 这间地下室建造的目的显然很明显,就是供他满足他欲望的场所…… 路政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木樱被路政放进浴室的浴缸里,水温稍烫发绿,雾气里是药浴才会有的那点儿苦味。 正好能缓解她疲惫的身心,她整个人都在水里软了下来。 浴缸很大,两个人泡在一起也绰绰有余。 路政清洗着自己和木樱的身体,少女小巧挺立的蓓蕾在他的抚摸下又一次立起,他捏住那两颗小红豆往外拉扯,然后松开,然后重复,乐此不疲。 两人的肌肤在水里紧紧相挨着,她能感受到男人那比水温还要滚烫的坚硬肉棒正戳在她的小腿肉上。 身材精壮结实的男人,水滴从他好看的锁骨上慢慢滑落,她隐约能看见他上臂外侧的纹身。 真是……有够魅惑人的。 木樱是真的很累,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能这么敏感,他随意的抚弄触碰,甚至只是他裸身的画面,都能让她下半身又起了反应。 可是她今天已经不想再来一次了,长时间跳蛋和男人肉棒的玩弄让她的下体又胀又麻,连着大腿根部内侧肌肉都觉得疲惫。 于是她可怜兮兮地卖惨求饶:“真的好累哦,哥哥可不可以下次再弄?” 路政没说什么,只是挑眉,扇了她白馒头似的奶子一巴掌,力道控制得刚好,一掌下去打得她不算很疼,但疼痛感过后是饱胀的舒爽。 她已经慢慢地走入了他的圈套,习惯并开始学会享受了。 他开了浴缸的按摩功能,将自己的欲望压下去,两人难得待在一起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木樱被路政洗得干干净净,他用白色柔软宽大的浴巾将她包裹住,吹干她的头发后,连人带着浴巾一起安置在了一张把手上有着绑带的躺椅上。 她心里一阵紧张,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躺椅,他不会还没玩够吧? 也是,他今天好像都没怎么亲自折腾她。 —————— 今天有满100珠的叁更!!! 最后一更23.pm! -- 礼物是纹身(剧情100珠二更 木樱七上八下地看着路政从一个柜子里推出一个小推车,里边儿整齐地放着很多玩意儿,她唯一认得的是像药品和颜料瓶一样的东西。 路政从推车里拿出一次性的黑色丁腈手套戴上,洗完澡后他换了一件依旧慵懒的黑色金绣丝绸睡袍,可此刻整个人看上去却是如此的冷厉严肃。 让木樱的心都提了起来。 路政好像她看的漫画里,那种无心无情的冰冷杀手哦…… 他到底要干嘛……为什么要戴黑色手套…… 不会真要把她给杀了吧!!! 这种手套就很像电影里杀手毁尸灭迹时戴的手套啊! 木樱的小脑袋顿时生出无数个可能性来。 她这时才悔悟,自己虽然和路政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可是自己其实完全都不了解他的。 都怪自己太傻了,居然就这样轻信一个男人…… 如果他是专挑女孩子下手的变态杀人犯…… 虽然他现在没有绑住自己,可是她好像也逃不掉…… 木樱不觉得自己能大力出奇迹反抗眼前这男人赢得一线生机。 …… 路政从推车里拿出消毒工具,抬眼就看见无声泪流满面的木樱。 “?” 木樱斜躺在躺椅上哭着,注意到他的目光,可能是她在将死之际了,那些平常都没有的勇气都冒了出来,她气哼哼地骂他:“变态!” “我是啊。”路政把裹着她的浴巾掀开,少女白嫩如瓷器的肚皮展露在空气里。 那一整块白嫩的下腹皮肤,真是太合适了…… 他……他居然还承认自己就是变态了!木樱的心一下掉进冰窖里,完蛋了,看来她今天真的死期到了......呜呜呜...... 路政的手已经搭上她的小腹,他一眼就看出小女孩的心思,心下好笑:“你今天好像不太聪明。” “不相信主人的话,是要受惩罚的。” 相信他?!她可能马上就要被他杀了! 木樱泪汪汪地想,当初就不应该鬼迷了心窍和路政搞到一起,看看这虽然光线明亮可依旧让她觉得阴森的地下室,说不定路政以前就会带女孩子来满足他的变态兽欲,然后为了保密将她们又在这儿除之后快! 碘伏的气味在空气里散开。 木樱的下腹一阵冰凉,她定睛一看,路政正手法仔细地给她下腹擦碘伏。 “你到底要干嘛!”她不客气地问。 “送你礼物。”路政解释,“一个纹身。” 一个纹身?! 他怎么还会纹身? 他要给自己纹什么? 她不想要纹身啊!她觉得纹身这种事离她很远!! 他不会把自己当实验品吧?! 万一他给她纹坏了怎么办?! 洗纹身疼不疼啊?! 木樱哑口无言都忘了哭,嘴里堵了好多个心思绕成了结一个都吐不出口。 那头路政已经调好了颜料,开了纹身机准备吃色了。 纹身机的声音很小,但木樱还是被吓得脸色淡白,听说纹身可疼了:“哥哥……主人……我不想纹。” “可不可以不要纹?” “你不想要我送你的礼物?”路政反问她,尾端的语调上扬,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 二更~会是怎样的纹身呢! -- 他的纹身(剧情100珠三更 “你答应过了。”他下一句语气有些委屈,木樱还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声音。 心里有股怪异的萌感。 是啊,她答应过了,在她还在情潮的余温中回味,理智不是很清晰,觉得当时两人的气氛是如此恩爱缠绵悱恻的时刻。 “……要不,上个麻药?”她是真的怕疼。 “那会影响上色的,宝贝。那样纹身会不好看的。”路政用手粗略地在她的腹部打了个草稿,“我开始了。” 他的眼神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变得专注而认真。 连周围的气氛都变了。 木樱的话都咽了下去,才下针的时候并不是很疼,只是刺刺的感觉微微的疼痛感。 那种感觉也很新奇陌生。 是他带她走进了新奇陌生的世界。 她无法从男人那张现下过分好看的眉眼中挪开。 他似乎在一个过分宁静的世界里,明明她抬手就能摸到的距离,可她竟然有一种咫尺天涯的隔阂感。 为什么,她想问,为什么,他可以手法如此熟练且专业地给她纹身呢? 路家可是政界举足轻重的家族,路家现任的当家是电视上常常出现的大人物。 而路家的长子路政,他现在还很年轻,做出的成绩就已不容小觑,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他举手投足间都是傲气和贵气,现在却手法娴熟地在她的小腹上用纹身机作图。 木樱想到他背后延至左上臂外侧的那大片难懂的纹身。 “路大少会做饭做家务,还居然会纹身。”这会儿木樱已经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疼了,她做了几个深呼吸,颤着声音说。 路政用清洁消毒巾抹去创面微微的血迹:“嗯。” 她大着胆子问:“什么时候学的?” 上一次问他的纹身,他给避开了。 “在国外的时候。”他说,语气平淡。 木樱其实很不会套话、找话题聊天。她自认是个无趣又性格直的人。 对于看重的人或事,她永远都小心翼翼地端着:“……是兼职吗?” “算是吧。”路政回得漫不经心。 图案已经初具模型。 是紫色的,像个符号。 木樱嘟起嘴,有点生气,因为疼,她的额头开始冒汗,手指发青抓住皮质的躺椅把手,语气不满意极了:“你是牙膏吗,挤一下出一点。” “快点和我说,你是怎么去纹身店兼职的!”大少爷会缺钱吗?不会。大少爷的学校也是最高等级的学府,学的是最令人头秃的数学,平日里的课业也不会少。 除此之外,八面玲珑的大少爷还需要和别人社交。 所以大少爷会去兼职吗?按理说应该不会。 她很少在他的面前露出自己真正的性子。 带有一点娇蛮的。 她一向都表现得很乖、很懂事、很听话。 因为大家都喜欢这样的孩子。 她想待在路政的身边。 路政不太想多说,他低垂的睫毛遮住他的双眼,他陷入了一片漫无边际的黑。 但双手却还能精密机械似的继续工作,按着他脑中原本的构思没有出一丝偏差。 “算了,你不要讲了,我也不想知道。”她半天等不到路政的回答,赌气地说。 这次他连个敷衍的回答都没有! 可是他也没有义务和必要就非得回答她的问题。 木樱的心泛起酸,她突然觉得下针的每一寸肌肤都好疼好疼。 ————————————————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ℙǒ18Kк.てǒℳ 纹身是魅魔淫纹 因为疼,她觉得纹身的时间格外漫长,两人无言,她盯着天花板思绪漫无目的地扩散。 也不知道多久,路政涂了药膏,然后用保鲜膜遮住纹身的创面,对她说:“好了。” 是个紫色的魅魔淫纹,覆盖住整个下腹,花纹被勾勒得很漂亮,也很淫靡。 因为才纹上去,周边的肌肤都有些发红。 “真好看。”路政说着,转头问她:“喜欢吗?” 如果这时候她抬头看向路政,就能捕捉到他此时目光中不同寻常的着迷和狂热。 但她只是注视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纹身,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怪异感觉,如果不是那冰凉刺激下的微疼,她会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这个周末都过得很不真实。 原因无他,她在地下室里待了两天,没有出去过。 路政给她的脚踝上上了厚沉的锁链,长度刚好够她在这间地下室里随意走动,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的遮羞物,将她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木樱从来揣测不出路政的心思,她不知道路政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时间的具体流逝,时间过得越久,她的心就越是害怕和下沉。 路政不会就一直把她赤身裸体地关在这里,做他随时都能上的泄欲工具吧? 她不敢问,因为害怕听到她不愿意听的回答。 好在最后,路政抱起脸上和身上都沾满他精液、身上大大小小各种印子的木樱,洗了个澡,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她抱回了楼上的主卧。 木樱在早晨阳光和闹钟声里醒来的时候,心总算放回了原处,那是一种大难逃生后的松弛。 林星阑连着叁天都没有来上课。 班主任也没有说明原因,大家都在台下好奇着是怎么回事。 迎新晚会临近,木樱和林星阑的工作任务要准备的还很多,她想了想,还是在晚自习的时候用手机给他发了消息。 城东一处富人小区的别墅里,有一间房没有开灯,轻微透光的白纱窗帘拉拢着,外边儿此时已是深蓝色,照在房间里只有一星点儿昏暗的光。 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弹出这样的一则消息: 【你怎么没来上课?】 林星阑的眼里星光一闪而过,他吃疼费力地拿起手机,哪怕光线如此昏暗,双手上白色的缠布都如此的明显。 他这几天颓废极了。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意外残了双手。 就算过了漫长的恢复期,这辈子也都不能玩他擅长的篮球、弹奏乐器了。 ……不能和她一起在高中的晚会上演奏了。这个认知让少年难过并且恼怒。 要是那天没有去打篮球就好了,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林星阑有每周末都和朋友一起去篮球馆打篮球的习惯,那天的记忆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变得混乱,他不知道是怎样和另一群人起争执,然后在一团大混乱中,他被推下了篮球馆的楼梯,然后被谁踩到了本就已经疼痛不已的手。 这双手就这么废掉了。 【手受伤了,抱歉,不能和你一起演奏了。】他的手臂因为无法正确使力而颤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在屏幕上敲击。 木樱收到这条消息心里有点儿失望和惋惜。毕竟她还是很期待这一场她用心准备的演出,林星阑是个很合拍的搭档。 她回他:【没关系,受伤了好好养伤。】 发完她又想起之前林星阑执意送她的晚饭,自己这样回好像有点儿冷淡,于是她补了一条: 【你家在哪里?我家刚好有些帮助恢复的补品。祝你能快点康复好起来。】 木樱问他家在哪里——!!少年一个激动,把手机摔到了床下。 ————————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误入狼窝的小白兔(剧情 靠!他心里吐出一个少见的脏字,然后翻身下床,吃力地把手机捡了起来,手指因为颤抖好几次输入出错,等他把自己的家庭地址详细地写下发出去,他松了一大口气。 木樱要来他家看望他!这几天林星阑头上顶着的乌云顿时散开,露出阳光来。 本来他明天就打算回学校上课了,但因为木樱,他决定再请几天的假。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 巨大油亮的红木办公桌上放着一款黑色手机,屏幕亮了。 过了一会儿,一只好看的手将它拿起,面容解锁后,屏幕里显示的内容正好是木樱和林星阑的聊天记录。 男人看完消息,没有什么表情,继续投入在工作里。 周末木樱来他家的时候,他顺便在她手机上做了手脚。类似于电脑的远程共享,木樱用手机做了什么他都能看到,只要她点开手机,这头就会提示。 并且还会按天保存。 他手上的工作不停,脑海里却有一个念头盘旋,要怎样惩罚不乖的小骚猫呢? 光是和男生短短几句的聊天,在他眼里都是那么刺眼。 是应该将她关在那间地下室里,让她再也无法出来。他似乎对她太心软和仁慈了。 夜幕降临,霓虹灯起。 路政忙完公司的事务,还要去一场朋友之间的聚会。他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摘了那副斯文的眼镜,开窗点了只烟。 他很少抽烟,令人上瘾的尼古丁其实对他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木樱的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发过来的。 【我的晚会演奏可能要变成独奏了。有点难过,但对方手受伤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唉。哭泣.jpg】她发了一张很可爱的哭泣表情,让人又替她心酸又疼惜的那种。 独奏自然有独奏的风味,可二重奏却是两类乐器、不同情感的纠缠,却能相辅相成,浑然一体。 路政回她,【本来要表演什么?】其实他都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卡门幻想曲。】 【后天放学我来接你。好好学习,我去和朋友聚会了。】他回。 木樱看着他发的最后这句话看了好几遍。这是路政第一次在聊天里和她说自己的行程。 他们聊天的机会和时间其实很少,并且这不多的时间里,大部分都是木樱把路政当作个人树洞倾诉。 因为木樱没有可以说上知心话的朋友,也不会写日记记录自己的心情经历。 包厢里灯红酒绿,烟雾缭绕。最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个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男性,长得俊美,穿得随性帅气,气质狂妄不羁。 他用叁只手指捏住酒杯的杯口,与其他人讲着话,很简单的动作却有种唯我独尊的贵气。 是路政的发小霍昱。 路政一进来就注意到了霍昱,他扫了一眼霍昱这次身边带的女伴,霍昱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手慵懒地搭在她胸前。 她长得很单纯乖巧,跟误入狼窝的小白兔似的,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写满了害怕和抗拒。 全身上下都和这儿格格不入。 -- 宝贝,我想看你自慰(剧情 这家伙怎么换了这种口味。霍昱从小就喜欢身材火辣的性感姐姐,以往交往和约过的女伴都比霍昱大个几岁。 “哟,路大少来了。”有人在一旁打趣,“霍少又换了新女伴,怎么路大少这次还是形单影只?” 他们一群人关系不错,互相开玩笑惯了,路政也不会被觉得冒犯:“霍少这次是换了新口味了。” “是啊,咱们什么时候见过霍少带这个款的妹妹来,我说他是不是遇到真爱了,他还骂我。” 霍昱冷哼一声:“随便玩玩。” 那姑娘听这话,眼睛眨了一下,但麻木了似的,没有更多的情感波动,像个木头人。 霍昱显然也发现了身边女伴的木讷,他眉头一皱,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向前推:“路大少来了,好好给他敬杯酒。” 语气里尽是逼迫。 她便僵硬生疏地起来敬酒,任谁看了都觉得无趣扫兴,也不知道霍昱这样的花花公子叫个这样的女人来相伴,是图个什么。 大家伙都是明眼人,赶紧开始圆场,说要给路政找个美女妹妹来喝酒。 在坐的各位各个都有女伴相陪,除了路政。他们都差不多是同龄人,正是爱玩的年纪,身边莺莺燕燕多的是。 可路政奇了怪了,回国两年身边连个有绯闻的红颜知己都没有,落在他们这群流连情场的浪子眼里,那简直是不正常。 有人便好心叫来一排陪酒女,各有千秋,姿色上等:“路大少喜欢什么款式自己挑!长夜慢慢应有佳人作陪才是。” 路政只是冷冷斜视,还未开口,那人就心里一颤,悻悻然地又将这排美女给撤走了。 虽然霍昱是最无法无天的那个,但路政是大家伙最不敢惹和得罪的那个。 “路政,再不带个女伴,大家都要怀疑你是gay了。”霍昱把玩着身边人乌亮的长发,调侃地说,“你这些年这么洁身自好,不会是在等什么白月光吧?” “差不多。”路政抿了口酒,语气认真地说。 一群人听到这个大八卦,一下子都疯掉了,缠着路政再透露一点儿,可路政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包厢人多气氛烦闷,路政待了一会儿便想出去透气。 光滑花纹繁杂的大理石地板在欧式豪华吊灯的光照下微微的有些反光,拐角处地板上映着两道人影。 “怎么,不是一直求我带你出来,出来了你甩这张脸色给谁看呢?” “丢了爷的脸,我看你又想吃苦头了吧?” 那小白兔哽咽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是想到这儿来……” 说话声音很低,可是偏偏一字不差落入路政耳里。听得他心里无端地烦躁,他拉开自己系得端正的领结,转了个弯,悄无声息地走了。 嗯,还是要让木樱心甘情愿的好。 心甘情愿做他情欲的玩物,被他随意地肏弄。心甘情愿地在他的牢笼里做一只金丝雀。 心甘情愿地满心满眼都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木樱正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刷着考题,特定的手机铃短短地响了一声。她写完这道题,点开手机,却因为这条消息红了脸。 【宝贝,我想看你自慰。】 —————————————————— 女主:做金丝雀?做梦吧你! -- ℙǒ18Kк.てǒℳ 把逼露出来给主人看(H 手机如烫手山芋似的,木樱一下子拿不稳,可是内心因为这句话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 欲望就因为一句简单的话被点燃了。 她的花蕊开始分泌花蜜。 可是要她自慰给他看——这也太、太、太羞耻了吧!她怎么可能做这么下流淫荡的事啊! 木樱自己都没有自慰过,她甚至很羞于看自己的私处。 这句话如同魔咒,木樱精神恍惚地做完卷子,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她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因为这一句话就变得如此的……空虚。 自慰,是怎样的感受呢? 等她回过神来,肤白如雪的清纯少女,黑发懒懒地绾了一个髻,几缕发丝垂落在肩膀,她赤裸着身体,站在洗浴间超大的镜子前,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真是着了魔!木樱心里唾骂自己一声,逃避似的放开自己的双手,可还是没有忍住,对着镜子自渎了起来。 她如打开新世界大门一般,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好奇。如果把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会有什么不同吗?路政每次插入她的身体,都会在失神的时刻露出餍足的表情,她的花穴里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男人食髓知味不肯放过呢? 到底小穴里的触感是怎样的呢…… 木樱这样想着,手指就这样试探着往自己的秘地里进入。她的手指生得芊长细软,和男人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很是不同。 刚插入了一个指节,就被紧嫩的媚肉挤住了。 原来……她的穴里,是这样的滋味啊…… 木樱干脆坐在马桶盖上,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空闲的那只手掩耳盗铃般挡住自己的下半张害羞的脸,挡住自己细碎的呻吟。 啊……手指浅浅地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着,酥麻的快感也浅浅地不尽人意,只是磨得她更加空虚,想要被更加狂暴粗鲁地对待…… 花蕊里分泌的透明粘液打湿了她的手指,木樱挡住脸的那只手又握成拳,压在自己的嘴巴旁,手臂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软滑的奶子上。 唔……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特制的铃声令她从这微醺的梦中惊醒—— 路政怎么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木樱踉跄地从马桶移动到洗漱台旁接通电话,镜子里的少女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尾间都是情色的媚样,两个蓓蕾缨红似待人采摘的樱桃。 “喂——”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 而她不知道的是,路政有多么地关注她,连声音微小的不对劲他都能听得出来。 男人低沉地哼笑了一声,问的话直白到木樱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在自慰?” “……我要准备洗澡了!”木樱答非所问。 “小骚货,怎么能背着主人偷偷自慰呢?” 木樱恼羞成怒地否定:“我没有!” “噢~你没有。”路政不拆穿她,“那自慰给主人看。”他挂了电话,没等木樱反应过来,他的视频通话邀请就发过来了。 木樱下意识地就想要挂掉,但邪念往往就滋生于一瞬间,她接通了电话,手机屏幕里出现她红着脸的模样,表情很正常,但眼角的媚态出卖了她。 “把逼露出来给主人看。”路政命令到,“纹身应该恢复了吧。”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自慰爽还是哥哥的大肉棒肏你爽(H 那块寸草不生的白皋上,紫色的魅魔淫纹似乎在提示着木樱,她本性就是一个淫荡的人。 明明是学校里众人只敢远观的高岭之花纯洁女神,可是谁都想不到她藏了一个这样淫靡的纹身,会在情欲里欲仙欲死沉沦。 木樱闭了闭眼,英勇赴死一般壮烈地用手机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看……看到了吧!” 她究竟在干嘛……隔着视频袒胸露乳,给他看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分不清是尴尬难堪、还是羞涩紧张,亦或者是……被压抑的兴奋快感。 木樱把手机收回来,又对准自己的脸:“看够了吗?” “还说没有自慰,逼上都是你的骚液。”路政好像坐在车里,光线十分阴暗,只能看见他那张白得发光的精致俊颜,“找个角度,主人要到你的全身。” 理智在劝木樱不要这样,这样的行为特别不自爱,但她的内心有个心魔一直诱惑着她,让她照做。 说实话,她心里痒痒的。 木樱把手机立在地上,自己坐在马桶盖上,她的声音很小:“可以了吗……” “乖女孩。”路政夸赞到,手机屏幕上是少女细长的双腿和粉嘟嘟的肉穴,他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把木樱绑在马桶盖上,狠狠地把她肏弄一番,“用两根手指插进你的骚穴里。” 她依言照做,可要在路政的面前模仿肉棒的抽插……她觉得自己做不到。 “愣着干什么?肏你自己。” 木樱闻言咬紧了下唇。她秀气的眉头都皱成麻花,神色难堪地用那两根雪白的手指在淡粉色的花瓣中浅浅抽插。 白色和粉色形成好看的反差,晶莹剔透的淫水顺着手指带出,不算多却打湿了两瓣嫩肉。连手指都有些轻微的反光。 分开两侧的大腿根部肌肤光洁嫩滑,因为坐在马桶盖上,平日里Q弹圆润的蜜桃臀肉在马桶盖上被挤压着。 男人看得眼底一暗。 好想捏住她精致脆弱的脖子,狠狠地用他凶猛的肉棒捣穿她—— 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将她弄疼弄哭,想要看见她欲仙欲死为他而流的眼泪—— 光是想想那幅场景,路政就血液滚烫,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 他的心灵深处藏着的那只暴虐狰狞的怪物,此刻正在狂嗥。 路政看着屏幕前赤裸的清稚少女,仿佛在看一顿美味的佳肴,想要将她狠狠撕碎、狼餐虎噬一顿。 木樱不敢看路政的脸,不敢揣测路政现在的神色。 她将目光定焦在一旁的香薰上,大脑充刺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加快了进出的步伐。 一声似有似无的娇喘在略显空旷的浴室里散开,自然也传进了手机的收声孔里。 “小荡妇,自慰都能这么爽么。”男人的声音略显突兀,把木樱唤回了神。 “自慰爽还是哥哥的大肉棒肏你爽?” 木樱难堪极了,抿着嘴不想回答。可电话那头的人不放过她:“嗯?回答。” “乖。”他像是伊甸园里那条毒蛇,一点一滴,贪婪地诱惑着她。 “……都、都一样。”木樱心里隐隐有个比较,可是她十几年来良好的教养修为,恪守的行为准则,让她做不到在这种情况说出这样的话。 她知道这不是男人想听的,惶恐地偷瞄手机屏幕。 那张过分俊隽的脸撇了撇嘴,把视频切断了。 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冷了下来,木樱的手僵在自己的小穴里。 ————————————————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为什么还不插入她呢(H 木樱僵硬麻木地洗完了澡,她的心好似悬在一根濒临断裂的绳索上。 脑海里一直想着她和路政的点点滴滴,又从刚刚发生的不快里复盘自己的错误。 她穿着浴袍,拿起厚实的毛巾边擦头发边往外走,门铃响了起来。 已经很晚了,这个点会是谁?木樱疑惑地皱眉打开监视器,门口出现一张熟悉的清冷脸庞。 路政进门顺手带上了门,“啪”的一声巨响,木樱认为对方来势汹涌。 她只来得及换上一件吊带小睡裙,她有着漂亮的天鹅颈、纤细的直角肩,这样穿又精致又有点小性感。 她的头发还半干地贴在背上,路政进门来直直奔向她,将她压倒在软皮的沙发上。 那张脸是那么得清冷禁欲,可眼底却暗藏着危险的叵测风云。 “你很不乖。”他表达着自己的不快,直接且粗鲁地将她的睡裙翻至胸部之上,两朵蓓蕾突然地裸露在冷空气里绽放。 路政对着她的奶子就是一巴掌,扇得那半边奶子波澜晃动,很快就起了一个红印。 他将她的乳头揪住往上提,敏感点的皮肉拉扯让木樱咬紧下唇,腰身跟着力度抬起,路政陡然地放开她:“那你就得受到惩罚。” 木樱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的心在这一刻莫名放回了原地。 路政拉下她淡粉色的蕾丝边性感小内裤,将它丢在木樱的脸上:“穿这么骚的内裤?故意说那样的话,等着我来肏你吧?” “是不是,想让哥哥亲自把你肏到爽死才肯承认,哥哥的肉棒比你的自慰爽,嗯?”他掐住她的细腰,又毫不怜惜地对着她娇嫩的身体打了几巴掌。 木樱愤愤地把自己的内裤从脸上拿下来,她也不知道对方会来啊,只是穿漂亮内裤睡衣自己的心情也会变好而已。 他将他的肉棒从西装裤里掏出来,这根粗壮的棍子早就变得炙热滚烫,只是在花穴穴口粗粗地捅了几下,花穴就开始吐出花蜜沾湿了蘑菇头一样的龟头。 “真他妈会流水。”路政说了句脏话,“小骚货不说话是吧。” 他把木樱翻了个面,他自己坐在沙发上,而木樱则是趴在他的怀里,屁股朝向他。 这个姿势真是尴尬死了。 路政一个巴掌就把娇嫩的小翘臀打出了巴掌印,然后他轻轻地抚摸过她的臀肉,又接着一巴掌下去。 疼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她的欲望早就被撩起,而这样更是大有燎原之势,身下淫液连续不断地分泌着。 路政掰开她两瓣臀肉一看,花穴处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木樱趴在男人结实的双腿上,肌肤与肌肤隔着布料触碰着,敏感的臀部承受着男人大掌温热有力的攻击,他身上好闻的清冽香气好似一剂催情剂 她现在好空虚,呜呜呜。 想被他粗壮的肉棒捣穿—— 这个姿势,男人的肉棒就在她屁股的旁边,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巨龙时不时地和她裸露的肌肤相触碰—— 啊小穴更痒了。 木樱扭了扭屁股,小穴有节奏地一下下收缩着,努力诱惑挑逗起男人的欲望。 明明他的鸡巴都硬成这个样子了 为什么还不插入她呢? 木樱迷蒙地往回望向男人清冷的脸庞,冷毅的轮廓,如果不是眼里的汹涌出卖了他,不然他这外表简直像个无欲无求、不可亵玩的禁欲和尚。 她的小脸上就差没把“想要”两个字写在脸上。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自慰爽还是主人的鸡巴肏你爽(H 路政不是看不出来,但他最会做的就是等和忍。 他的手浅浅地进入木樱的小穴,轻轻地在甬道最外层的内壁上磨蹭着。 这完全不尽兴,让木樱的小穴更是瘙痒难耐,她难以自持地用手去抓路政翘立的肉棒。 结果自然是被打了一巴掌。 “想要被操了吗,骚逼。” 木樱呜咽着点头。 “想要主人的肉棒应该说什么?”路政握住木樱的胳膊,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肉棒与她的下腹相抵。 太折磨了......木樱的脑子仿佛被下了蛊:“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肏我!” 路政起身,木樱上半身被他用手压在沙发上,屁股在外,双腿则是贴着沙发跪在地毯上。 他偏爱木樱跪着撅起屁股的姿势,木樱是白虎,这少女秘地没有遮拦,一览无遗,看上去又是稚嫩又是淫靡。 他将木樱的两只手折至她的后背,用自己的领带将它们紧紧缠在一起,炙热粗长的肉棒终于一肏到底,戳到木樱最敏感的花心。 木樱被顶得脑袋都向前撞,她“嘤嘤”地小声叫唤,眼角滴落两颗泪,太粗暴了....... 她的蜜穴哪怕肏了这么多次还是宛如处子,里面的穴肉更是会绞,会吸,路政爽得闷哼喘息。 “啊......嗯......真他妈会绞。” “骚逼,怎么肏了怎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妈的。”他的动作粗暴有力,撞得木樱克制不住自己发出细细的咛喘。 男人鼓鼓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结合着木樱汁水横流的水声啪啪作响。 木樱的手腕被领带系着迭在后背,被填满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神智,她只能将双手用力握成拳,指甲掐入自己的掌心,嘴巴堵在沙发的皮垫上。 她只敢小声娇喘,不敢大声叫。 木樱是一朵被提前摘下、含苞待放的花。哪怕被路政压着做了这么多次,但少女还是拿捏着那份羞涩矜持。 她怕自己大声叫出来,那副模样太浪荡。 路政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臂,方便自己在少女的身上驰骋,另一只手先是摸着她滑腻的腰肢,然后变为打她的屁股。 每打一次,木樱就闷哼一次。 她想叫,可她就是憋着。 操,真不爽。路政加快肉棒的撞击,每一次都顶在最敏感的G点,他像是故意的:“哥哥肏你爽,还是自己自慰爽?” “小骚货,快点给我回答。”他的每一下都似乎要把她整个贯穿,木樱的脑袋一次又一次抵到沙发的靠垫上摩擦,刚洗的头已经乱成一团,她被肏得眼泪飞舞,失去理智。 她都没办法细想,她的原则、坚持,一次又一次被路政拉低。 “嗯......啊......骚逼,主人肏你爽不爽?” “......爽。”木樱小声说。 路政更是卖力,连打她屁股的力气都变大:“大声说!” 太爽了——疼痛感和下半身酥麻的爽感交织成了绝妙的快感,什么礼义廉耻在这一瞬间全部都不要了:“爽......主人肏得我太爽了——呜呜呜......不要了——!” “嘶......嗯......”路政放慢了一下速度,然后更加猛烈地卖力操弄起来,“是自慰爽还是主人的鸡巴肏你爽?” ———————— 一更~谢谢大家的收藏!求珠珠030!! -- ℙǒ18Kк.てǒℳ 小穴要被肏坏了(H600收加更 木樱的眼泪直流,“鸡巴爽呜呜呜——太快了——要泄了——呜呜呜——!!!” 小穴阵阵缩紧,几乎把路政的大肉棒锁在了里面,淫水喷涌打湿了路政的西装裤,她的腿部也感受到了液体往下流的暖意,打湿了她的小腿和地毯。 木樱整个人如同散架了一样,只能瘫在沙发上抽动喘息。 但路政还没射,他把木樱散落在背上的头发抓起来握在自己手心成一个马尾的模样,将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木樱被迫仰头,承受着路政的撞击。 就这样操弄了几下,路政的肉棒从已经红肿的蚌肉中心退了出来,少女的屁股绯红一片,像只熟透了的蜜桃要滴出水来。 “骚货。”他低低暗骂一声,将木樱提起来扔在沙发上面对着他,木樱早就瘫软成一团烂泥,乖乖任他摆布。 路政让木樱侧着身子,举起木樱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则膝盖弯曲立在地上,紫红色青筋遍布的肉棒从侧面插入了小穴,每一次的交合两人的耻骨都能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深入,性感低沉的呻吟声传进木樱的耳朵仿佛过电,她整个人都酥麻了:“哥哥” “喜欢哥哥肏你吗?”操,真他妈的紧。真想把她操死在床上。 “喜欢” 少女白晃晃的奶子随着撞击颤动,像是白色的浪花,路政一下子捏住她的乳白,再松开奶子上已经有了红红的抓痕,刺得路政将她的奶子捏来捏去,连小樱桃都不被放过,被捏住揪起,又被手指弹来弹去。 “疼啊”木樱的奶子被路政揪住奶头提起来,她疼得皱眉,眼睛里扑朔的泪花更多了。 路政就是喜欢看她疼、看她哭的样子。 他只想把身下的少女操死在这里。 路政干脆用手压住她的胸,挺着鸡巴对着身下的少女就是一阵猛刺,甚至插入了子宫里。 “呜呜呜小穴要被肏坏了”木樱娇气巴巴地说,“太深了” 除了源源不断的快感,她已经快体会不到任何感觉了。 路政的每一次深撞都撞得木樱整个人更往沙发角落里去。 少女的柔韧度意外的好,她在沙发角落里只有一小团,由于姿势的变动,她的屁股抬起更加方便跪直在沙发上路政插入,每一次深入都能直捣花心,对着她的敏感点猛戳。 很快木樱就又泄了,路政的西服已经湿得不能再看,他有些热了,于是将外套脱了下来,把衬衫袖子也提至手肘。 他的来势汹汹,在沙发上只有一小团,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的木樱自然无法抵抗,哪怕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动,她也抵抗不了了—— 她被肏到虚脱了,最后的力气用来控制自己忍住不要翻白眼,她已经飞过天,可酥麻的快感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木樱神智都被肏得不清明了,整个人被欲望所掌控:“啊不要了呜呜呜不要好快——啊” —————— 600收加更完成√ 谢谢大家~ -- ℙǒ18Kк.てǒℳ 她的毒药(剧情 “骚逼,这么会叫,就多叫一点。”路政用手掌压住少女娇弱瘦小的肩膀,下身凶猛地在窄小甬道里进出,肉体和水声啪啪作响,回荡在客厅内。 太爽了,少女小穴的美妙快感层层迭迭包裹吸住他的粗长,他闷哼几声,将肉棒掏出,射在木樱下腹的淫魔纹身上。 少女满脸缨红,泪眼婆娑,好不脆弱凄惨的样子。 真的是勾魂的妖精。 路政的脑海里有无数种玩她的手法,他暗了眼神,手抚摸过她的身体,像是抚摸一件宝物,深情又专一。 木樱脸红得不知道是情欲还是羞红,路政把她抱起来,解开她背后捆缚住双手的领带,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细细地吻她的脸和脖子。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任何觊觎她的人,他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今天也好想把她关起来 她最好乖乖的,不要让自己失望 * 林星阑从没觉得自己的耳朵这么好使过。 他还在餐厅吃早餐,听见门铃响,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他按下通话键,门卫室的保安和他说:“这有您的快递。” 快递?他还以为是木樱来看他了。林星阑有些失落,不过想想也是,现在正是上学的时间,木樱一定会去学校里上课。 他让保安把快递送过来,林家父母也正在餐厅里,见他步伐轻快跑出去又有些低落地回来,关心到:“儿子,怎么了?” “爸,妈,你们买快递了?” 林家父母摇摇头。 林星阑心想自己也没买快递,什么情况啊这是。 保安很快就把快递送到了林家门口,林家的佣人接过,是个有点重量的同城快递,上面除了收件人地址,发货人那栏是空的。 林星阑怀着疑虑拜托佣人拆开,里面是一些价值功效不菲的补品药包,他一下子就想起木樱给他发的消息来。 这些不会是木樱寄给他的吧?林星阑有点不想相信,少年很渴望少女能来他家亲自探望他。但他点开手机,上面显示受到两条来自木樱的消息: 【都收到了吧?不知道你具体受伤情况,就都准备了一点。】 【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少年的希望破灭了。 他还想和木樱介绍他喜欢的那些模型手办来着 “哟,儿子,这是谁送的呀?”林母凑近一看,“送这么多,也是有心了。” “你和妈说,是不是女孩子送的呀?”林母八卦,“是不是之前你每天都给人家准备晚饭那个?” “人家都回送你礼物了,会不会对你也有好感呢?”林母只在家长会上见过木樱一两次,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小女孩,聪明优秀,和她儿子站在一起简直绝配。 青春期的恋爱,简直太单纯美好了了!林母想想就激动,怂恿到:“儿子,喜欢一个人呢,你得让她知道自己喜欢她哦!” 木樱不知道林家发生的事,补品是让木家的佣人挑送的,她只是过目同意而已。 她正在恶补自己的学习进度。昨晚和路政闹到太晚,害她没有完成自己的进度目标。 是她喜欢学习吗?其实也不是,只是成了习惯。最开始只是因为好的成绩能得到父母的目光和夸赞,为了得到关爱而努力做到最好。 不管是念书,还是其他的什么,她都是做同辈里最优秀的那一个。因为只有这样父母才会满意,才会从繁忙的生意里抽出一点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路政是她贫瘠人生里唯一的意外和叛逆。 他是她的毒药,也是她的解药。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一次见面(剧情) 木樱被司机送到了路政在郊外的别墅,她进了客厅,客厅里空荡荡的,倒是有钢琴声隐约地从楼上传来,她仔细地听了一下,正是她要在迎新晚会上表演的曲目。 《卡门幻想曲》。 她寻着琴声去,脚步停在叁楼的一处门前,应该是有做隔音,里边儿传来的钢琴声虽然有点闷闷的感觉,但依旧悠扬动听,节奏和技巧拿捏得精细到位。 这位路大公子,还有多少技能是她不知道的? 真讨厌他,讨厌从来不让自己靠近和了解的他。 曲闭,木樱抿着唇,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后开门走了进去,这一切都做的有些小心翼翼。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 正对着是一扇很大的窗户,一座亮黑色的叁角钢琴,角落里有一台曲屏的电脑,还有贝斯和架子鼓。 路政见她来,递给她一张u盘:“这两天抽时间练了一下。” “卡门幻想曲?”木樱愣愣地看他点头,“这是什么意思。” 她与老师还在对于她的表演是改为独奏还是用钢琴的BGM继续表演二重奏而犹豫不决,可路政就把u盘给她了。 路政摸了摸她的脑袋,微微俯身,与她对视说:“你不是想要二重奏多过表演独奏?没办法和你一起在台上表演。” 所以呢?木樱眉轻皱,她的心稍稍提起,期待着对方的下一句话。 那人居然难得地笑了,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里似乎还带着一点儿不好意思的微笑:“所以,想用我的琴声陪伴在台上的你。” 他摸了摸木樱的头,语气竟有些感叹:“要是我和你一般大,就好了。” 木樱的心扑通狂跳了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是要告白吗? “路政,”也许是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蒸得她大脑都有点不好使了:“你喜欢我吗?” 她紧张、忐忑地等着一个回答。 木樱知道自己于路政在情场上不是对手,路政太难以捉摸了,她不敢去捅破这层纸。 路政站直,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神,时间可能过去了几秒钟,又可能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清冷却坚定:“木樱,我喜欢你。” 不,其实不是喜欢。 他狭长深邃的眼扫过她向下弯曲优美的天鹅颈,那么脆弱,他微微用力就能折断。 路政想到他第一次见木樱的那天来。 比木樱以为的第一次见面要早得多得多。 那时候路家和木家因为生意常有往来。 木樱满月那天,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襁褓里娇嫩得像豆腐一样易碎的婴儿,因为被长辈们逗得咯咯笑,粉嫩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她的眼睛水汪汪如麋鹿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对着他也笑,要他的抱抱。 小婴儿的身上有着淡淡的奶香,他小心翼翼地抱她在怀里,脑子里有个邪恶的念头一直盘旋着。 生命是多么渺小脆弱,这么小一只,他轻轻一摔就会粉碎。 木樱被他抱着,很乖地依偎着他,他盯着她看不见绒毛的脸蛋,心想着,她的脸蛋会不会也一捏就碎掉呢? 想要毁掉她。 第二次见面,木樱已经两岁了。 她自然不记得他,却依旧和他亲近,缠着要和他玩。 他便带着她玩,牵着她走进她的玩具屋,在粉色而梦幻的房间里,他的手握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而木樱还在笑盈盈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礼物2 …… 路政从推车里拿出消毒工具,抬眼就看见无声泪流满面的木樱。 “?” 木樱斜躺在躺椅上哭着,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气哼哼地骂他:“变态!” “我是啊。”路政并不反驳,把裹着她的浴巾掀开,少女白嫩如瓷器的肚皮展露在空气里。 那一整块白嫩的下腹皮肤,真是太合适了……可惜…… 路政的手已经搭上她的小腹,木樱扭动自己的身体,是真有点急了:“走开走开,我真的不要了!” 木樱泪汪汪地想,当初就不应该鬼迷了心窍和路政搞到一起! 她会被做死的!! 路政有些好笑:“你在想什么?” 难道不是吗?木樱扭头不看他,哽咽着说“我真的很累了……!你根本不会为我考虑,是不是?” 他摸摸她的脑袋,冷峻的外表难得地温柔:“笨蛋,我不是说要送你礼物?”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碘伏的气味在空气里散开。 木樱右边耻骨的位置,一阵冰凉,她定睛一看,路政正给她擦碘伏。 “这是要做什么……”她好奇,紧张和危机感蔓延开来。 “一个纹身,你的礼物。” 纹身?! 木樱一个激灵,急忙摇头,她怎么能纹身呢?! 她可是高中生啊!这简直大逆不道! “……我怎么能纹身啊!” 不过让她感到震惊的是,他居然会给别人纹身? 为什么他会? “为什么不能?”路政的声线如窖藏的陈酿,带着让她心跳失速的醺然低沉,诱惑着她沉沦“就在这里,小小的一个,除了我没人会看见。” 男人的手指点点刚刚涂了碘伏的软肉,“我为你画的图,会很好看的。” “你自己画的?”木樱难以置信,“真的会好看吗?” 男人点头。 路政说这是他为她画的图……这让她怎么拒绝得了呢? 她又妥协了,这一刻她忘记自己是个本来品行优良、循规蹈矩高中生。 算了,没关系。 路政用手绘笔开始在这一侧的皮肤上作图。 他的神情专注而又认真,他本可以将图案用转印纸转印在她的身上而后开始纹身,可那个图案在他的心底已经摩挲了太多遍,多到他不用工具仅用画笔也能画到完美。 确实是一个很小的图案,他很快就画完了,然后他开始调颜料,开了纹身机调节电压和速度,准备吃色。 纹身机的声音很小,但木樱还是被吓得脸色淡白。 听说纹身很疼,还会发炎,那可是将色彩纹进身体里啊! “会很疼吗?”她有些退怯。 “嗯,这块肉很嫩,比起别的地方来说会有一点。”路政回她,“害怕?” “……可以上个麻药吗?” “那会影响上色的,宝贝。那样纹身不会好看。” “很快就结束了,你会喜欢的。” 木樱的话都咽了下去,才下针的时候并不是很疼,只是刺刺的感觉微微的疼痛感。 恐惧、危机感逐渐被新奇感与那隐秘的期待所代替。 她无法从男人那张现下过分好看的眉眼中挪开,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此刻男人身上有种朝圣者的虔诚。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纹身,而是他雕琢的珍宝,艺术品。 他在一个过分宁静的世界里,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明明她抬手就能摸到的距离,但又咫尺天涯。 她开始觉得疼,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 只是单纯的不忍打扰他,不愿眼前的画面破碎。 为什么,他可以手法如此熟练且专业地给她纹身呢? 路家可是政界举足轻重的家族,路政的父亲现在也活跃在各大新闻报道里。 而路家的长子路政,更是长辈们夸赞的年少有为、天之骄子,卓尔不群。 他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的矜贵傲气,也手法娴熟地用纹身机作图。 不过这不太像稳重自持的路家大少爷会做的事。 木樱想到他背后延至左上臂外侧的那大片纹身,那些图案让他变得更危险迷人,她从未想过要去探究每个图案是否都有深沉的意义。 “你居然还会纹身。”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路政用清洁消毒巾抹去创面微微的血迹:“嗯。” 她大着胆子问:“什么时候学的?” 上一次问他的纹身,他给避开了。 “在国外的时候。”他语气平淡。 木樱其实很不会套话、找话题聊天。她自认是个无趣又性格直的人。 对于看重的人或事,她永远都小心翼翼地端着:“为什么呀?” 蛇 “……我也忘了,也许是兴趣吧。”他好像没有要细讲的意思。 木樱泄气,路政的态度总是让她难以揣测,真的叫人看不懂。想要多了解他一点,就这么难吗? 路政长而低垂的睫毛遮住他的双眼,在眼下投射出阴影,他陷入了一片漫无边际的黑。 就好像那个时候,也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 他走在这一片黑里,没有归途,没有去路。 他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承诺。 后来,那句承诺变成了一个信念,一个执念。 他除了抓住它,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有一天,木樱发现他不过是一只生活在泥泞里肮脏阴暗的怪物,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她会不会逃跑? 路政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凄凉的笑意。 那又如何。 如果吓到了她,吓跑了她。 他也会亲手把她抓回来,然后藏起来,谁都找不到她。 她就再也无处可逃了。 木樱只能接受他的抚摸、他的吻、他的一切。 和他在黑暗的世界里相互依偎。 啊...... 每每想到此处。 心跳加快,痒意从心脏扩散开,血液都沸腾了。 路政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双手精密机械似的继续工作,按着他脑中原本的构思没有出一丝偏差。 “好吧。”木樱的声音很轻,她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 他总是不愿和她讲那些他在国外的日子。 怎么,国外有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么?轰轰烈烈的爱恨纠葛一提就心痛么。 木樱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不开心,她小声地“哼”了一声。 没关系,这都没关系。 因为疼,她觉得纹身的时间格外漫长,两人无言,她盯着天花板思绪漫无目的地扩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政涂了药膏,然后用保鲜膜遮住纹身的创面,他解开她四肢的束缚:“樱樱,好看吗?” 耻骨上是一朵盛开的樱花。花瓣被一条长相奇怪的蛇缠绕着。 这条蛇通身密布细细麻麻微微翘起的尖锐鳞片,像是穿了一身鳞状盔甲。 乍一看很像一条威风凛凛的龙。 但蛇终究是蛇。 蛇头向着幽径处蜿蜒,蛇嘴大张吐信,那信子微微颤动似的。蛇身的四周也绽放着几朵小小的樱花。 因为才纹上去,周边的肌肤都有些发红。 “真好看。”路政说着,转头问她:“喜欢吗?” “嗯。”木樱欣赏着自己的第一个纹身,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如果这时候她抬头看向路政,就能捕捉到他此时目光中不同寻常的着迷和狂热。 他贪恋地盯着木樱和她的纹身,那是他为她创作的专属印记。想了许久的事尘埃落定,他飘荡的心有了短暂的落脚处。 樱花......是指她么?没想到他的画技和纹身的技术都能这么好......那蛇被他纹得九分逼真一分传神,好像下一秒这蛇就会在花身上绞动,将花瓣绞碎,花蕊枯萎。 这条蛇长相很帅,可这样一看很瘆人。 为什么会是蛇缠着樱花呢? 路政会是那条蛇吗? 这条蛇代表着什么? 木樱看向已经在收拾东西的路政,墨发细碎地遮住他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子,完美的下颌线,冷厉的棱角。 连侧影都帅得让人啧啧称奇。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这样的人,和这条蛇的共同点,可能就是都很帅吧。 “这是什么蛇啊?” “基伍树蝰。” 木樱没听过这个名字,“哦......” 路政给她穿衣服。 一套浅粉色的家居服。 木樱这才意识到这会儿自己还裸着。 多亏这别墅的温度一直被路政设定在一个较高的温度,不然她肯定会感冒。 “饿了吗?”他摸摸木樱的脑袋,将全身酸痛的木樱用单臂抱起来,长睫下垂,“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糖醋排骨!” “还有呢?” “你做的都好好吃!我都爱吃!你随便做!”木樱搂住路政的脖子,眼尾漾开笑意。 像被揉进掌心的幼犬,眼里都是亮晶晶。 他的梦,碎了。 林星阑三天没有来上课。 到了开班会的时候,班主任才略带惋惜地跟大家宣布:“林同学骨折了,这两周都会在医院修养。” 然后他与大家商量,让几个和林星阑玩得好的同学趁着晚自习去医院探望一番,他已经用班费订好了花和礼物。 下面立马有人起哄叫木樱的名字。 班主任也觉得是该叫木樱去,木樱和林星阑是他这届班上最优秀的两个学生,两人还是搭档,是要主持晚会和表演节目的。 唉,可惜了! 虽然作为老师的立场他是反对学生谈恋爱的,但金童玉女多养眼啊,谁不喜欢看呢? 青春期萌动的情愫多么单纯美好啊! 只要不踩到那条线,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晚自习,班主任给几个同学批了假条。 他们一同坐公交来到了医院。 林星阑住在医院的vip病房里,除了木樱,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这么高级的病房,都啧啧称奇。 “我靠,你小子住得这么舒服!”林星阑的兄弟打趣他,“还不用去上课,我也想手骨折一下了!” 田珊珊作为林星阑的同桌,她自然也跟来了。 她将班主任送的那一大堆东西放在病床旁的床头柜上,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林星阑,这是班主任和班上同学们的心意,希望你早日康复,快点回到我们这个大家庭。” 林星阑早看见了人群里的木樱,本来乌云密布的心情一下转晴,对田珊珊也笑得温柔且客气:“谢谢珊珊,这些东西重吗?他们怎么叫你一个女孩子拿?” 田珊珊的心扑通直跳,这还是第一次听林星阑叫她珊珊!他怎么能叫得这么好听,他怎么这样叫她? 她更紧张了,手捏了捏衣角,说出口的话竟然有点委屈:“还好,是有一点点重。” 其实那几个男同学这一路都提出过帮田珊珊拿这堆东西,但她一想到是要送给林星阑的,怎么也不肯让别人拿,她一心想着自己拿给他。 一旁的男同学耿直地点破她:“不是你非要自己拿的吗?我们也问要不要帮忙......” “辛苦你了,赶紧坐着休息一下,要不要喝点什么?”林星阑打断男同学,“大家都辛苦来看望我,我真的很开心。你们要喝点什么吗?” 他没废的那只手摁了呼叫铃,很快就有护士进来。 田珊珊心想还好她是林星阑的同桌,还好她能来这趟医院,真是来得太值了! 她感觉自己和林星阑的距离又近了一步,平常林星阑对她也很有礼温柔,但很生疏。而刚刚他为了她打断了那个同学的话,还和她说辛苦了,问她要不要喝东西...... “我靠,真是牛逼啊!”大家往沙发上一坐,护士给他们端来了果汁和饮料,放在茶几上。 茶几上还有小零食和水果。 “少爷,让我来替你手臂骨折吧!!” “这也太享受了!”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好了不许说了,npc的命也是命啊!” “怎么受伤了?”木樱没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林星阑病床旁,关心地问到。 这段时间她和林星阑的关系因为晚会,比之前熟悉了不少,林星阑是个不错的朋友。 “哎,对啊!少爷你咋受伤的?”林星阑的兄弟也走过来,嘴巴里还嚼着薯片。 林星阑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 要是那天没有去打篮球就好了。 林星阑有每周末都和朋友一起去家附近篮球馆打篮球的习惯。 那天的记忆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变得混乱,他忘记了是怎样和另一群人起了争执,然后在一团大混乱中,他被推下了篮球馆的楼梯,被谁踩到了本就已经疼痛不已的手。 骨折加摔伤。 这样一来,他一直盼望着的事情,就落空了。 那可是和木樱同台的机会,而且整个高中生涯只有这一次了。 他真的真的真的好遗憾! 这几天一想到这件事,就郁郁寡欢。 不能和木樱一起表演了......之前他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一想到所有人都会看见他们有多登对,整个学校只有他配站在她的身边,就很激动兴奋得打了鸡血似地努力练习。 全没了。 他的梦,碎了。 他们在酒店干嘛? s eyazho u 8.c o m 到了时间,是该回学校了。 “林神,你好好养伤啊!咱们等你凯旋啊!”大家依依不舍地离开,木樱则留了下来。 “林星阑,这是我给你的慰问礼物。”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份礼盒,“这些都是对骨头恢复好的营养品。” “谢谢你之前给我那些好吃的。” 之前林星阑老承包她的晚饭,她一直觉得很不好意思。 她一下课就在网上选好了礼品,让外卖中午送来。 林星阑收到木樱的慰问礼很开心,他让木樱直接递给他,不用放在别的地方:“哇,这些看上去可不便宜,几顿不值钱的饭能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我真是太赚了!” “这还挺重的,你一路背着也太累了!”他有些心疼,刚刚一直在和兄弟们讲话,都没找到机会和她说两句,顿时懊恼不已,此时很想多和对方聊几句。 “没事的,对了,晚会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也能解决好的。你要快点好起来啊。”木樱拉上自己的书包,她得赶紧跟上同学们,“就这样,有事给我发消息,走了拜拜。” 木樱快步跑出去打开病房门,门口竟站了一人,正是田珊珊。 田珊珊看上去有点慌张,“木樱,全都在等你。” 这高级病房的门是没有透明玻璃的,田珊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太清他们在讲啥,反正你一句我一句的。 早知道她刚刚就应该把门打开,问她俩在说什么! “不好意思,我们快走吧!”实在是感觉当着大家面送礼物不合适,除了她,其他人都没有给林星阑准备自己的慰问礼。 田珊珊看着木樱往前跑的背影,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生气,反正这种感觉就是不爽。 这个木樱亏还是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居然这么心机!趁大家走了偷偷摸摸和星阑两个人独处! 她又想起那一次在酒店楼下看到木樱跟在一个社会男身后进了法拉利。 当时没被注意的细节在这一瞬间突然变得很清晰。 那个时候,木樱跟在那个男人的后面,身子和一侧的肩,是往前倾的。看更多好书就到:roushu wu.i n 就像被那个男人牵着往前走一样! 田珊珊被自己的发现惊到了。 随即怒火中烧。 真不要脸!喜欢勾引男人的装货!撒谎精!白莲花绿茶! 等俩人到了医院门口集合的公交站台,才慢悠悠地走过来两个男同学,他们手里还拿着冰淇淋,望着其他人还有些不解:“难得晚自习不在学校,这不得能多磨蹭一会儿是一会儿啊?” “你们吃吗?就在隔壁买的。” * 放学回家,田珊珊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班上的好闺蜜发消息。 【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听不。】 【本来想保密的,实在是憋不住啊!】 对方马上回了几个点头的表情包。 【那天我和木樱一起迟到了,你还记得吧?】 【其实木樱在撒谎,她根本就没去医院。】 【我在酒店停车场看见她和一个一看就是社会人的男人手牵手走在一起!】 【那酒店附近就没有医院!】 对方:【我靠,木樱,真的假的!那可是木樱哎!】 【他们在酒店干嘛?】 【手牵手走?OMG】 田珊珊嘴角一勾。 【谁知道呢。】 【可别告诉别人呀!我就和你说了。】 周末。 木樱表演穿的礼裙被送到了家里。 几个设计师围着她帮她试穿,看看还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地方。 那是一条浅紫色的礼裙,泡泡袖,下摆蓬松。 很浅的紫色,鎏光缎面,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粼粼微光,左右晃动,那光便仿若流星滑过,又似银河星空。 仙气飘飘。 最特别的地方是左侧做了一个由层层大片蕾丝分开的开叉,刚好露出木樱优雅纤细的腿部曲线,却又不至于一整条腿都露在外面。 不过这样一来,感觉少了一双搭配它的高跟鞋。 等她长大(剧情 夜幕降临,霓虹灯起。 路政忙完公司的事务,还要去一场朋友之间的聚会。他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摘了那副斯文的无边框眼镜,开窗点了只烟。 他很少抽烟,令人上瘾的尼古丁对他作用聊胜于无。 那双修长指节分明的手就搭在半开的玻璃窗上,慵懒、性感。 因着夹着烟的缘故,也有几分不羁。 光是看手就会好奇本尊的模样。 木樱的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发过来的。 【我的晚会演奏要变成独奏了。有点难过,但搭档手受伤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唉。哭泣.jpg】她发了一张很可爱的哭泣表情。 独奏自然有独奏的风味,可二重奏却是两类乐器、不同情感的纠缠,却能相辅相成,浑然一体。 路政抖了抖烟,另只手回她,【我很期待你的独奏。】 【今晚,有个和旧友们的聚会。】他发。 木樱看着他发的最后这句话看了好几遍。这是路政第一次在聊天里和她说自己的行程。 她:【那聚会要好好玩!】 路政没再回。 他们聊天的机会和时间其实很少。 路政除了有事会发消息给木樱,好像其他时候不太擅长用软件聊天。 他在这点上像个老干部。 包厢里灯红酒绿,烟雾缭绕。 最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个长相俊美的青年,穿得随性帅气,气质狂妄张扬。 光是坐在那,叫无法让人忽视。 他用三只手指捏住酒杯的杯口,晃动酒杯,与其他人讲着话,很简单的动作,漫不经心里流露出高傲,贵气。 是路政的发小霍昱。 路政一进来就注意到了霍昱,他扫了一眼霍昱这次身边带的女伴,霍昱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手慵懒地搭在她胸前。 她戴着黑框长方形眼镜、穿着白衬衫和暗色格纹长裙。 像刻板印象里内向寡言的语文老师。 一张清纯但普通的素颜,眼里没有聚点,木讷且麻木。 全身上下都和这儿格格不入。 接路政进来的朋友在他身边低语,“你看霍昱这家伙,怎么换了这种口味。” “霍昱之前的女朋友,不都性感美艳大姐姐么?”朋友语气嫌弃,“这女的长得也就一般,性格简直木得可以。刚刚他们叫喝酒,她怎么都不喝,直接当场下霍昱面子!” “你说这多尴尬!” “不过也奇怪,霍昱居然没生气把她赶走。之前谁让他不爽了,他都不会给好脸色的。” 他们都有女伴陪在身边,喝酒玩乐,谁不是笑靥如花捧着他们? 也不知霍昱哪里找来的这女的,找不快么这不是。 “哟,路大少来了。”有人在一旁打趣,这人有点发福,“十多年没见了啊!你怎么越长越帅?” “路政,你怎么不和我们联系的?” “不把哥们儿当兄弟!” 大家拉着他寒暄,敬他的酒。 是的,这群人里有几个已经十多年没见了。 霍昱对着路政颔首:“来了。” “换口味了。”陈述句,路政坐到霍昱的身边。 他回来后,和霍昱见得比较多。他们本来从小就是最好的朋友。 这女生路政之前都没见过。 但五官又有点眼熟,他一下子想不起来。 霍昱冷哼一声:“随便玩玩。” 那姑娘就在霍昱怀里,听到这句话只是不动声色地眨了一下眼睛。 霍昱不知怎么的,突然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向前推:“路大少来了,好好给他敬杯酒。” 语气里尽是逼迫。 她僵硬生疏地起来敬酒,话也不说,任谁看了都觉得无趣扫兴。 大家伙都是明眼人,赶紧开始圆场,说要给路政找个美女妹妹来喝酒。 在坐的各位各个都有女伴相陪,除了路政。 可路政奇了怪了,回国快两年身边连个有绯闻的红颜知己都没有,落在他们这群流连情场的浪子眼里,那简直是不正常。 有人便好心叫来一排妹妹,秀色可餐,各有千秋:“路大少喜欢什么款式自己挑!” 不过路政只是给了一个眼神,那人就心里一颤,悻悻然地又将这排美女给撤走了。 虽然霍昱是最无法无天的那个,但路政是大家伙最不敢惹和得罪的那个。 “路政,再不带个女伴,大家都要怀疑你是gay了。”霍昱把玩着身边人乌亮的长发,眼神戏谑地调侃他,“你不会真是gay吧?” “不是。” “怎么,这么多年都没点感情生活吗?” 路政喝下一杯酒,“有啊,等人呢。” 等她长大呢。 我要看你自慰(半h 路政中途要回一个工作上的电话,于是他往大厅外的露天阳台上走。 越往那边走身后的喧闹就越远,光滑花纹繁杂的大理石地板在欧式豪华水晶吊灯的光照下反着暖黄色的光,通往阳台的拐角处地板上映着两道纠缠的人影。 “你真是长本事。” “一直求着我想出门透气是吧?” “逮着机会就想跑,做什么梦呢?爷看着你呢!” “爷让你出来不是让你逃跑的。” “这么不老实,我看我们这会儿就回去,你别想再踏出那个门一步。” “你现在做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是什么意思?又哑巴了?我强迫你了?在床上叫那么淫荡的是谁?” “说话!爷肏你的时候你不是很会叫很会说吗?” “没把你肏爽是不是?” 是霍昱的声音,此时他语气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 如果不是这反光地板上是两个人影,霍昱就像在唱独角戏似的。 对方再也忍不住,哽咽着,哑哑地嘶吼,“不要再说了!你够了!你滚!” “放我走吧,霍昱。”她哀求着。 “求求你了。” “放你走?”霍昱听见什么笑话一样冷笑两声:“我不。” “你这个变态的疯子、恶魔!”她的语气是破罐子破摔的愤恨,“我真想亲手杀......唔.....” 两人说话声音明明都很低,可是偏偏一字不差落入路政耳里。 路政的脚像生了根,他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升起浓浓的烦躁,那是一种急于求证什么东西一样的迫切。 那种急切里面藏着一种他无所察觉的、隐隐约约的情感。 那两道人影纠葛在了一起,然后他们出现在路政的面前,霍昱的一只手抓住女孩瘦弱的手臂,另只手握住她的肩,看见路政,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怔忡。 女孩那张泪眼婆娑、嘴唇红肿的脸很快变得难堪,她在霍昱的怀里扭动想要挣脱,但霍昱死死地锢住她,不让她逃。 她只能把头低下去,望着自己的脚尖。 “走了,阿政。”霍昱无所谓地说,他白皙的俊颜上有片突兀的红印,拖着她与路政擦肩而过。 --------------- 木樱正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刷着考题,特定的手机铃响了起来。她匆匆地写完这道题,拿起手机,是路政的视频电话。 男人在车上开车,偶尔窗外闪过的灯光洒下一片昏黄的斑驳,他神色莫辨,眼神看不清晰。 “我要看你自慰,乖。”像是命令又像是诱哄。 什么话!!!这!!!! 手机如烫手山芋,木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脸上辣辣的,尴尬得要死,做贼似的小声说“你还在开车呢!!......你在说什么呢?!” 可是脑袋里居然脑补了一帧自己自慰的幻景。 被调教过的身体有了反应,她的花芯竟然有些痒。 木樱不自觉地夹腿。 她从来没自慰过。以前是不懂,后来是不需要。 女孩不仅从没自己摸过自己的羞处,甚至都没好好看过那个地方。 潜意识里,她还是对自慰这种事感到羞耻。 “你哪里我没见过,害羞什么?” “我卷子还没做完!你认真开车!”木樱立马挂了视频。 这句话如同魔咒,木樱接下来都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但她还是认真写完卷子,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 路政在搞什么名堂...... 等她回过神来,肤白如雪的清纯少女,黑发懒懒地绾了一个髻,几缕发丝垂落在肩膀,她赤裸着身体,站在洗浴间超大的镜子前,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我有这么浪荡吗?她唾弃自己。 可是男人的话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好奇,她想着自己那能包裹住男人巨物的花芯,想象着进入那里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越是这样想,心和身体就越痒,她知道自己湿了。 木樱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细嫩的手渐渐地向下探索。 如果把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到底小穴里的触感是怎样的呢…… 木樱这样想着,手指就这样试探着往自己的秘地里进入。她的手指生得芊长细软,和男人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很是不同。 刚插入了一个指节,就被里面紧嫩的媚肉挤住了。 那块肉仿佛会呼吸一般。绞住她的手指。 似挤压,似吸允。 原来……她的穴里,是这样的滋味啊…… 真难想象,她一根手指进去就已经这么胀了,路政的那个东西是怎么塞进去的。 木樱干脆坐在马桶盖上,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空闲的那只手掩耳盗铃般挡住自己的下半张害羞的脸,挡住自己细碎的呻吟。 啊……手指浅浅地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着,酥麻的快感也浅浅地不尽人意,只是磨得她更加空虚,想要被更加狂暴粗鲁地对待…… 什么时候,竟然被调成了这样了么...... 花蕊里分泌的透明粘液打湿了她的手指,木樱挡住脸的那只手又握成拳,压在自己的嘴巴旁,手臂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软滑的奶子上。 唔……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特制的铃声令她从这微醺的梦中惊醒—— 路政,我在想你(自慰h 路政怎么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木樱踉跄地从马桶移动到洗漱台旁接通电话,镜子里的少女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尾间都是情色的媚样,两个蓓蕾缨红似待人采摘的樱桃。 “喂——”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 男人低沉地哼笑了一声,问的话直白到木樱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在自慰?” “……我要准备洗澡了!”木樱答非所问,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干嘛? “真没有吗?” 木樱恼羞成怒,手紧捏着洗漱台的边角:“有又如何?” 路政直接挂了电话打了视频过来。 木樱下意识地就想要挂掉,但邪念往往就滋生于一瞬间,她接通了电话,手机屏幕里出现她红着脸的模样,表情很正常,但眼角绯红色的的媚态出卖了她。 “把手机放在正对马桶的地方,然后去马桶上坐着。”路政命令到,他那边光线很暗,似乎还坐在车里。 木樱闭了闭眼,英勇赴死一般壮烈地听他的话照做。 “双腿分开,阴唇掰开,把小穴露出来。” 木樱白皙滑腻的脸蛋上一抹粉色绽放,是有一些抗拒,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 在这个时候,她只是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她缓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双手打开自己的花苞,里面粉色的、湿漉漉的嫩肉露出来,只用手指浅浅扩张了一下的小穴小小的一个洞,洞里是令人沉溺的幽深。 “逼上都是你的淫水,小骚猫。” 分不清是尴尬难堪、还是羞涩紧张,亦或者是……被压抑的兴奋快感,下半身又一股蜜液分泌出来。 “刚刚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路政问,他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吐出来,光线幽暗,烟雾缭绕,手机屏幕看不清他白雾下冷峻的脸。 木樱咬住自己的下唇,这确实太难以启齿了。 她在幻想路政指节分明的手,路政肌肉紧致的身体,路政那顶到她宫颈口的大肉棒。 幻想他平常是怎么肏她的。 “乖,告诉我。”男人那磁性低沉如酒香醇厚的声音引诱着她。 “我在......想你。路政,我在想你。”她闭上眼睛,语气沉缓地说。 路政又吸了一口烟,他凝视着女孩红透了的脸,眉眼秀气精致,唇珠缨红饱满。 他的眼神诡秘幽深。 “乖女孩。”路政夸赞到,手机屏幕上是少女细长白腻的双腿和粉嘟嘟的肉穴,他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把木樱绑在马桶盖上,狠狠地把她肏弄一番,“用两根手指插进你的骚穴里。” 花穴湿滑,像一张嘴直接把葱白般的两根手指吃进去,她眉头微蹙“两根手指......太胀了。” “我的肉棒它都能吃进去,肏你自己。”他又点燃一根烟。 木樱闻言咬紧了下唇。她温柔的眉毛都皱成麻花,神色难堪地用那两根雪白的手指在淡粉色的花瓣中浅浅抽插。 白色和粉色形成好看的反差,晶莹剔透的淫水顺着手指带出,不算多却打湿了两瓣嫩肉。连手指都有些轻微的反光。 分开两侧的大腿根部肌肤光洁嫩滑,因为坐在马桶盖上,平日里q弹圆润的蜜桃臀肉在马桶盖上被挤压着。 那处在耻骨上的纹身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樱花与纠缠的蛇栩栩如生,点缀这具美妙的胴体。 男人看得眼底一暗,吸进去的烟雾自鼻翼缓缓飘出,宛若一缕流云,在空气中氤氲散开,勾勒出淡淡的痕迹,旋即消融于无形。 好想捏住她细嫩脆弱的脖子,狠狠地用他凶猛的肉棒捣穿她—— 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将她弄疼弄哭,想要看见她欲仙欲死为他而流的眼泪—— 光是想想那幅场景,路政就血脉偾张,心跳加速。 他的心灵深处藏着的那只暴虐狰狞的怪物,此刻正在狂嗥。 木樱不敢看路政的脸,不敢揣测路政现在的神色。 她将目光定焦在一旁的香薰上,大脑充刺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频率。 一声似有似无的娇喘在略显空旷的浴室里散开,自然也传进了手机的收声孔里。 “自慰的时候,你在想我什么?”路政问。 她从快感里找回一丝理智,但这一丝理智不足以使她思考,她鬼使神差地老实答道:“想你......想你肏我的样子。” 想象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身体,带起一阵肌肤的战栗。 想象他的唇吻过她的眼皮,然后眼皮变得酥酥麻麻的。 想象他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动捣弄,那种刺激、被贯穿、合二为一的快感,她的手指根本无法比拟...... 她想要更多...... 甬道越绞越紧,木樱咬死自己的唇不让呻吟溢出,快感就要攀登上巅峰,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是在路政的目光里自慰,手指只模仿着那个动作插入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嗯......嗯......啊!!”透明色的液体自花芯中喷洒而出,像尿一般喷得到处都是,连手机屏幕也都难逃幸免。 木樱的手无力地垂在马桶边上,身体大喘着气。湿哒哒的小穴打湿了屁股,红粉色的小穴在余温中不住地吐露着。 还不够......高潮过后,她先感受到的是还未满足的空虚。 而路政,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视频。 小骚猫,满足你了(h 路政呢?木樱看着显示挂断的屏幕,心里更空了。 她正准备洗去身上的粘腻,家里的门铃却响了起来。 已经很晚了,这个点会是谁?木樱匆匆地套了一件吊带睡裙,她有着漂亮的天鹅颈、纤细的直角肩,这样穿又精致又有点小性感。 她疑惑地皱眉打开监视器,门口出现一张熟悉的清冷脸庞。 这个时间差,所以刚刚他其实是在她家楼下的停车场吗......她猜想着。 木樱打开了门。 男人落下一个带着秋天冷冽气息和淡淡烟草味的吻,他左手捏着她的下巴,右手关上门后环住她的细腰,将小小的她嵌入他的怀里。 这是一个略显急迫的吻,舌头钻入她的唇齿之间,在她的口腔里霸道地掠夺城池。 木樱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刚刚空落的心被填满,她也沉醉于这个吻里,闭着眼尝试着去回应他。 环住她腰的那只手一用力就把她提起来,路政关上门,抱着木樱往客厅的沙发里走去。 这一路两人唇齿纠缠难舍难分。 她被路政摔在柔软的沙发上,仰头望着他。 男人幽暗深沉的眼底隐隐有火光乍现,两人的眸光在空中缠绵。 木樱的嘴唇红润泛着水光。脸也红扑扑的,一双小鹿眼似黑曜石亮得出奇,又浮着一层朦胧盈润的水汽。 从这个视角往下看,可以看见她优美的锁骨和藏在睡裙里引人遐想的起伏。 “妈的。”路政俯身推到木樱,单腿跪在她身旁的沙发上,掀起她的睡裙褪到胸口,“没穿内裤?” “你在勾引我。”男人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烫得木樱耳朵发红,垂在沙发的双手想要抓些什么却抓不住。 “没有......”她只是着急开门忘记了......穿的是睡裙呀...... 少女的白虎阴阜一览无遗,上面盛开几朵被蛇纠缠的小樱花,他修长冷硬的两根手指直接塞进她湿滑紧致的穴里,“好湿啊,樱樱。” 水声“噗嗤噗嗤”地作响,水滴随着手指的搅动往外喷洒,路政埋头舔咬她的脖子,微疼温软的触感、男人独有的冷冽香气夹杂着隐约烟味让她的大脑似有电流击过,皮肤战栗起了鸡皮疙瘩,痒意是从细嫩的脖颈、湿漉漉的花穴与心脏向四周发散—— “啊......好痒......不要这样......”木樱喘吟,小巧圆润的脚趾蜷缩,她想躲,可她无处可躲,男人空出来的那只手已经抚在她脆弱的天鹅颈上,似乎他一个不满意就会被折断。 好爽...... 她要到了...... 木樱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已经开始变得迷离失神。 “哥哥......” “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气里炸开。 那团雪白色形状小而饱满的奶子上粉红色的掌印浮现。 少女被推倒在宽大的灰色沙发上,男人跨在她身体上方,眼神变得执着而阴冷,从上俯视着她。 须臾之间,木樱的双腿分开搭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大掌攥住她大腿与臀的交界处,狰狞的巨根代替了手指,在她的穴肉里一下一下地肏,像要把整个巨大炽热的肉棒都要塞进去,又深又猛。 “唔......啊......” “嗯嗯不要了呜呜呜......”她左手背抵住自己的鼻子,右手娇软无力地放在男人手臂上。 “爽不爽?” “不是自慰的时候也想着我么?” “小骚猫,满足你了。很爽吧,很开心吧?”他粗暴地肏弄着这粉红色的嫩穴,看着自己紫红青筋突起的巨根在她小小的阴户里进出,穴里的嫩肉也随着抽插被带出来些许,紧紧包裹住他。 “哈啊......要到了......好爽......” “喜不喜欢哥哥肏你的嫩逼?” “在我射出来之前不许高潮。”(h 木樱的侧臀挨了两把巴掌。 又痛又爽的欢愉让她的思考都慢了几分。 “......唔......啊!好喜欢......” “一次性把话说完。” 侧臀与大腿根部的连接处又是挨了清脆的两巴掌,那不经打的白嫩肌肤几乎是马上就变得更红了。 身下滚烫的大肉棒疯狂地顶肏,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宫颈,要顶进她子宫里去—— “呜呜......别顶了.....啊啊......”她的身体随着男人每次深而猛烈的肏入往上挪动,到现在已经被顶到了沙发角落里。 “喜欢.....喜欢哥哥肏我.....好爽啊啊......” “要烂掉了......不要了呜呜呜......”木樱抽抽嗒嗒地做着无用反抗。 路政最喜欢看她用这张单纯天真的漂亮脸蛋说着下流的淫言秽语,像是被恶魔诱惑而不自知的无辜圣女。 她越是与他一起堕落,他就越是心潮澎湃,血液都在狂吠,把眼前的少女撕碎、吞咽入腹—— 路政抓住木樱情难自己而乱动的双手,大掌圈住两只雪白的细腕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两团不大的浑圆被双臂挤得看上去大了几分,随着男人粗暴的顶弄上下晃动,泛起一阵涟漪。 两点嫣红在空气中绽放摇曳,晃出一片迷离的春色。 痛觉与酥麻的快感交织在木樱的大脑里奏乐,她无意识地夹紧自己的小穴。 那张清纯干净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情欲淫靡之色,泪滴从失神的眼睛里流出。 “在我射出来之前不许高潮。”路政冷酷的命令道。 他感受到那温暖湿热的小穴里褶皱层层迭迭递进收缩吸允,紧紧绞住他的肉棒,明明感觉在暗暗发力要把他挤出去却又死死包裹住他不让他离开。 “你的小逼真他妈会夹。”夹得他快要缴械投降,可他还没玩够。 紫红狰狞的肉棒被她分泌的花液打湿得水灵灵的,真难想象啊—— 这么小的小穴却能容纳下这么大的肉棒。 他们紧紧地交合在一起没有缝隙。 每一次凶猛的捣弄下淫水和白浆混在一起的液体都会胡乱喷溅。 “听到了吗,小骚穴的水声。” 他们的性器已经湿淋淋,浅灰色的沙发也晕开了深灰色的一团。 “唔......”不要说了呀......木樱羞窘,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水。 那噗嗤噗嗤的水声似乎在她的耳边放大,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想动却动不了,男人将她禁锢在沙发角落这一小片天地,手腕也被他铁一样坚硬的手掌握住。 她只能双腿肌肉绷紧,脚背弓曲,形状好看的樱唇里吐出嘤嘤切切的娇喘。 路政的手指找到她那颗充血变硬的阴蒂,用力摁压揉弄,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 不出意料的,木樱婉转的嘤咛变了个调子—— “啊啊——不要!!”她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乱甩,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体难以自制地乱动,抬起又坠下,一大股淫水喷出,浇打在路政的肉棒上,坐下的沙发更是湿了一大片。 “你高潮了。”路政语气平缓地说,“你不听话,木樱。” “不听话的小孩是要被惩罚的。” 木樱无言低泣,高潮后的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 硬挺的滚烫肉棒还陷在温暖美妙的媚肉里,这团媚肉在生理反射下一紧一紧地吸允着他。 男人缓慢地在湿软的粉肉里抽动,木樱的胸口微微起伏,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他手指捏住她粉红色的蓓蕾,用力地捏,像是要把这一小小的嫣红圆子捏下来。 好痛!木樱蹙眉,身体躲缩“啊.....疼......!” 可是路政不放过她,他揪住她玲珑精致的乳尖,扭动打旋,往胸口里戳。 本来木樱的乳尖就很敏感,男人这样做,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感连着柔软的乳肉也跟着疼。 “呜呜不要......好疼......”疼得木樱直摇头,但她的情欲却因为对方这样的举动再一次被点燃。 路政的分身还在她身体里,自然是感受到了。 “不要?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它明明很喜欢。” 木樱那张桃花般粉色的脸更是羞红。 怎么会这样...... 她不敢看路政的脸,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 而路政的手更加过分,他直接提起木樱的乳尖来。力道之大,木樱只觉得自己的奶子都要被撕烂了。 她疼得眼泪直往下掉,咬着下唇努力吸着自己的鼻子。 咬住肉棒的小穴咬得更紧了。 男人猛猛地往花芯里抽动几下,次次都故意往她最敏感的地方顶。 像是在惩罚她这调皮的小穴。 手上的动作更是没停。 她像一只被驯服的温顺小狗(h 他竟然直接提着少女脆弱的花蕾,那白嫩乳肉本是浑圆挺翘,现在被拽得变形,拉成一个近乎扭曲的叁角形。 娇嫩的皮肤紧绷到极致,仿佛快要被撕裂般战栗。 那被撑开的刺痛感与一种难言的酥麻交织,逼得她发出的声音不知是痛呼还是呻吟。 “不要了呜呜......” “奶子要坏了呀......” 人更是随着男人这拉拽抬起了身子,她不得不起身,变成一个坐在路政身上的姿势。 男人终于放过她娇弱的乳头,他一只手环扣住她的细腰,一口咬上如刚剥壳的荔枝肉般的软肉,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淡淡的红色咬痕。 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把那两团卵蛋也塞进去。 “呃唔......”路政爽得闷哼,他拍了两掌她的娇臀“别咬这么紧,骚货,要夹死我么。” “是不是故意的,小骚穴咬这么紧?嗯?”下面抽动得更加凶猛。 木樱撑着路政的肩,只觉得委屈,她不是故意的..... 她被路政肏得浑身哆嗦,感觉肚子都要被路政肏穿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要烂了......唔......好疼......啊啊。” 委屈巴巴的鼻音显得是那么可怜,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软,除了路政。 他只会变得更暴虐。 “疼?可听上去你很爽啊。” 他捏住她的胸,像要捏爆这奶球似的,嫩白乳肉从指缝中露出。 一下又一下,肉棒凶猛而狂暴的抽插,刮过她最敏感的点,重重地往宫颈口肏弄。 木樱失了力气,她怀疑自己要被路政肏死过去了。肉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收缩,她又要高潮了呜呜...... “妈的。”路政吐出一句脏话,“给我忍着。”手在木樱的奶子上猛扇了几巴掌,那本光洁无暇的奶子被男人当玩具蹂躏,掌印和咬痕不分彼此,惨兮兮的。 他在她穴里快速肏弄了百来下,肏得木樱泪水涟涟,忽然他狂肏猛干的肉棒抵在她最柔软娇嫩的花芯—— 路政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打在她的宫颈处,烫得她全身痉挛,花穴疯狂抽搐收缩,一大股蜜液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像被男人肏尿了似的。 她靠在男人身上,头埋在他的锁骨处,眼泪无声地流。 太爽了...... 男人没给她多少喘息的时间,他脱下刚刚一直挂在她胸口的粉色丝绸吊带睡裙,用睡裙绑住她的双手,然后掰过她的脸,手指探进她的唇里,轻而易举捏起她娇嫩的小舌,往外扯了出来。 * 嗯? 什么情况? 她怎么被路政捻着她的舌头往厕所走? 木樱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客厅往她房间的洗手间走也要二十几步路。 少女的丁香小舌被男人当成了牵引绳,就这样歪歪扭扭走到了她的洗手间里。 因为舌头被钳制住,吞咽的动作就变得很吃力,口水已经打湿了男人的手指,甚至沿着嘴角往下淌着。 口水湿哒哒地滴落在她裸露在外温润无暇的肌肤上。 “啊唔呃呃”(你这是要干嘛!) 男人根本不理会。 他在木樱洗手间里的马桶前停下,甩开她的舌,命令她,“趴在马桶盖上,跪好。” 木樱乖乖照做。他解开捆绑住她双手的睡衣,随意地丢在一边。她纤长的藕臂垂下,慵懒地搭在马桶旁的地砖上。 然后路政出了洗手间。 她心里甚至会对男人之后会干嘛有着隐隐的期待。 木樱趴在马桶盖上翘着屁股,红肿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居然又一点花液缓缓流出。她干脆闭上了眼。 路政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圈卡其色大号胶带。是木樱用来打包行李或者寄东西时用的那卷。 地板瓷钻冰冷,陶瓷做的马桶盖也凉凉的。 女孩听他的话乖乖趴跪在马桶前。屁股挺翘。头发散落在肩膀一边。 洗手间暖黄色的暖光灯落在她裸露的背上,像一层薄薄的金沙勾勒出她背部肌肤柔和的弧线。 温柔的光线有一种错觉般的温暖。 她像一只被驯服的温顺小狗,被人按住命运的脖颈也不会挣扎。 空气里回荡着胶带撕扯的声响。 揣着它睡觉(h射尿 她家是壁挂式马桶,底部都是悬空的。所以她像一个抱住整个马桶的姿势,双手则在底部悬空处被路政用胶带绑住。 而她靠在马桶盖上的上半身到胃的部分,都用胶带和马桶缠在了一起。 一直跪着翘屁股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了,可她不敢动。 膝盖处趋于麻木。 木樱简直难以想象自己此时此刻在路政的眼里是一个什么模样。 她如同待宰羔羊。 等待着身后男人的审判。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凌迟,空气仿佛凝滞,木樱的呼吸很浅,好像怕自己惊扰了什么,裸露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都在战栗。 她感到男人俯下了身。 他的手缓缓覆上她的脖颈,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这片嫩滑柔软的肌肤。不慌不忙,漫不经心。 木樱呼吸一滞,微微收紧指尖。 而后,那手指顺着她的背脊往下缓缓地慢滑。力道不轻不重。 像是在品味。 木樱的身子触电般微微颤抖。 “唔......” 啪!温柔的、清风般的抚摸后,是臀肉上重重的一巴掌,立马就浮起红色巴掌印。 打得木樱全身都抽了一下。 路政又如法炮制打了好几巴掌,他力道掌握得很好,痛感过后肌肤麻麻的。 小逼上也挨了几下,然后他把手指塞进去抽动,本来就湿润的小穴又是哗哗的水声,他的白浊混着少女的蜜液都被他掏了出来四处喷溅。 “操。全是你的水,小淫娃。”他沾着两人混合液体的手指放进少女暖乎乎的嘴里,鸡巴挤进她又紧又嫩的花穴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允着他鸡巴的小穴夹得他血液暴躁“尝尝你的骚水!好不好吃,嗯?” 空出来的那只手又拍了几下红红的臀肉,被打得一抖一抖的。 操,这么骚的屁股,不就是给他操的吗? 只能给他肏! 她不能离开他! 他知道,木樱去医院看望那个男生。 那个毛都没长开的小屁孩,会知道她有这么勾人的屁股吗? 小小的、饱满的、诱人的。 他的。 路政肏红了眼。 身下的少女被他绑在马桶上,屁股红肿挺翘任他把玩,紫青色青筋凸显的大肉棒把小穴肏得嫩肉翻出,淫水直流。 大掌死死把她的头压在马桶盖上,那头顺滑的黑发被他的手指摩挲得凌乱。 背上、屁股上全是他蹂躏的痕迹,全是他带给她的。 他让她痛、让她爽,她的情绪,都只能由他掌控。 她在他的手心里,在他的身下乖乖臣服,是任他随意使用的鸡巴套子、肉便器! 他脑袋都要爽炸了,这个认知更是让他动作暴戾,像个冷酷残忍的高速打桩机。 男人的鸡巴深深地往里捅,要捅进她的胃里、要把她的肚子都捅穿。 “呜呜......不要了......好痛......啊啊啊啊......好舒服......”木樱藏在胶带下的双手握成拳,指尖都变成了粉红色。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还是痛得很舒服?”他一只手就能掌住她的盈盈细腰,“木樱,你是一只喜欢挨打挨操的骚母狗。” “是不是?”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猛,像是要把她肏死在这里。 “我不是......呜呜呜......啊啊要到了不要了......”头发因为泪水沾湿在脸上,木樱全身肌肉绷紧,脚趾发力到泛白。 “你不是?那这是什么?”他又抹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液体往她嘴里塞,一边肏她一边玩弄她凸起变硬的阴核“淫荡的小骚狗!” 呜呜呜......她不是...... 木樱被路政肏得高潮了好几次,从穴里喷出的水打湿了地板,全身肌肉颤抖个不停。她连牙齿都在颤栗。 “不要了......” 到后面脑袋昏得分不清快感、痛感,双腿好像失去了知觉,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她哭着求饶,可是路政今天却怎么也不放过她。 精液往她的肚子里灌了一股又一股。 路政看着红肿小穴里吐露出的白色浑浊液体,低垂的桃花眼里是深沉晦涩。 要是能让她怀孕就好了...... 如果她发现了...... 她一定会逃吧...... 就像今晚那个霍昱身边的木讷女,眼神都死掉了。 如果木樱也不会对自己笑了怎么办?他一定会疯的。 他想好好掩藏的。可是有时他无法控制自己。 浅浅勾起的嘴角说不清是自嘲还是什么。 而少女看不见,她只是一直抽泣,觉得这样的路政陌生且危险。之前有几次她也有这样的感觉,退缩的心情在心里起伏不下。 “路政......哥哥......好了吗?”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全身又酸又疼。要不是痛感刺激着她,她觉得自己都要晕过去了。 半软的鸡巴又放进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液体打在她的子宫壁上。 比精液更烫一点的液体,穴里全是。 浑沌的大脑并没有立马意识到男人这是在干嘛。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抽出了肉棒,找了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堵住她穴口。 “今晚就这样揣着它睡觉,乖宝。” “木樱,我是你的主人。” 木樱嘶哑地尖叫,害怕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绑带却像枷锁将她牢牢禁锢,显得她的动作是那么徒劳。 “路政!!你!!”她努力地转头望向身后的路政,那双水润氤氲、肿胀的小鹿眼猛然睁大,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怎么会、怎么能尿在她的阴道里!! 他怎么能这样做..... 木樱心里酸涩不已。 她本能想把塞满的液体排出来,男人抵住那塞住她穴的东西,语气不容置喙:“掉了的话,明天不用去上课了。” 他撕掉那些缠在她身上的绷带,痛得她脸都皱成一团,泪滴直往下掉。 那双白皙细长的腿,膝盖的绯红色异常突兀。整双腿又冷又僵,站都站不稳。 路政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堪称完美的手抚上她白里透红泪痕斑布的脸,大拇指撬开她红润柔软的唇,指头在唇里,略微粗糙的指腹在红唇上蹂躏—— “木樱,我是你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宰。 你必须要接受我的一切。 你的一切由我掌控。 路政那好看的桃花眼凝视着她,眼神幽深晦暗。 她的脑袋已疲倦成了一锅稀粥,表情竟有些呆傻:“主人......”吗。 而男人似乎被取悦,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如羽毛轻柔的吻。 木樱被他简单冲洗了一下,收拾好了抱回床上。肚子里还装着他的液体,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地鼓起来。她窝在自己暖和舒适的被窝里,闷闷地不想抬头。 实在是很难受。 全身上下都难受,木樱又困又累。 路政出去又回来,他把昏昏欲睡的木樱薅起来:“樱樱,起来泡脚。” 今晚木樱膝盖跪得狠了,他担心她的膝盖受伤受凉。 泡脚桶里的水是褐色的,浓浓的中药味。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张药贴,贴在她酸疼的膝盖上,很快药贴就发热起来,温热地包裹住整个膝盖。 木樱咬着下唇,眼神纠结地看着男人。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高定西装,清俊隽精致的脸专注认真。 清冷矜贵的上位者,蹲在她的脚边,仔细按摩她的双脚双腿。 ......和做爱时真是判若两人。 * 木樱根本就睡不好,肚子里装着男人的尿液,十分难熬。 她怕穴里的液体一个没夹住就流在床上,明明很是困倦,睡得却很浅,老是突然惊醒一下。 半梦半醒之间。 她感到熟悉的温度握住了她的手。 随后她的手被放在一个冰凉但柔软的地方,轻轻地触碰。 那是路政的唇。 她脑袋一闪而过这个念头,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的,男人的手指缓慢而小心地覆上她的指尖,轻轻勾住她的指缝。 一根一根,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她的掌心。 最终十指紧扣。 早上木樱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 路政用来堵住她小穴的东西,居然是她最喜欢的那只唇膏!!! 不过这会儿她顾不了生气,先把憋了一晚上的东西排出来才是要紧事。 自己的、路政的。 从尿道和穴口,混在一起排出。 她居然有一种奇异的舒爽感,穴口两侧肌肉发麻,大腿条件反射般往里并拢了两下。 木樱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举起来,她望着这只昨晚被男人十指相握的手发呆。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那是高一期末的夏季,她和路政的初遇。 初遇一 木樱从记事起,她的父母就很忙。 她父亲从她爷爷那里接过了那间祖辈传下来的、在倒闭边缘的老式温泉山庄。 又从那里发家,木家的产业逐渐涉及洗浴中心、高端度假村、水上乐园、星级酒店等等。 等到她念初中的时候,父母亲开始开拓新的商业版图,出差不在家的时间变得更多了。 她几乎没有和父母一起庆祝过自己的生日。 所以当父母回到家里,并且说要为她庆祝生日办派对的时候,木樱别提有多开心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盼望过自己的生日快点到来。 木家的别墅提前两天就开始布置。 生日的当天晚上她才请假回到城外的家。 沿着通往主厅的花园小径,两侧是由暖黄色灯串编织出的光带,玫瑰与绣球花簇拥其间,每一步都仿佛踏入精心设计的仙境。 入口处是一个星星主题的拍照区,上面写着祝她生日快乐的英文。 主厅的玻璃落地窗敞开,顶上悬挂着成百上千颗银色星星与流苏灯饰,天花板中央,一盏水晶灯被细密的灯网包围,如银河倾泻。 定制长桌都覆着一层丝缎光泽的银色桌布,桌面上是镶着金边的餐盘与丰富种类的食物。 甜品区的甜品更是玲珑可爱,各式各样的甜品模样精致,琳琅满目。角落里还有一处闪亮的香槟塔。 叁层的巨大蛋糕就摆在中心,也是星空主题。 处处装潢都展示着盛大和精致。 木樱梳着一个优雅的公主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肩头。她穿着定制的浅金色礼裙,裙摆层层迭迭地散开,轻盈又细腻。 她本来就很漂亮,此刻美得不像个凡物。 来往的宾客都是有身份的人,父母亲带着她与长辈们应酬寒暄,她的脸都笑得有些僵硬。 然后父母又和他人聊上了生意,木樱见状便说自己去休息一下。 离开喧闹的宴会场,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周围暖黄色的灯亮了几盏,一切都很静谧。 木樱望着这天圆圆的月亮,月光把云都照亮得有几分深蓝色。 心里说不上有几分失落和孤单。 “木樱?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打断她的思绪。 木樱抬头,来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色西装将他肩线与腰线勾勒得近乎完美。甚至能想象到衣料下优美的肌肉线条。 眉骨立体深邃,鼻梁高挺,被天使吻过的一张精雕细琢的俊脸,但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带着几分天生的疏离。 是路家的长子路政。 木家和路家是交情很好的世家,但这个大少爷好像很小就被送出去留学了,最近才回来。一回来就创造了商业神话,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 两家今天聊天的时候,她妈妈还说她小时候很黏这个哥哥。 不过可能当时的她太小了,所以根本记不住事,对这个哥哥很陌生。 但从她注意到他开始,她的眼神就老不自觉想往他那瞟,她费了好大劲才止住,所以这会儿木樱看见他,心里怪怪的。 “里面有些闷,出来透透气。”她礼貌地回。 “大人的应酬是很无聊。”他在她旁边坐下,递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你的生日礼物。” “拆开吧。” 盒子里装着一个可爱的浅棕色小熊玩偶,小熊的手臂上绣着“sakura”。 “这是小熊战士。”男人说,“小熊战士能保护你,赶走你的噩梦。” “好可爱!谢谢路政哥!你怎么知道我最近老做噩梦?”木樱举起这个小熊玩偶,捏着它的脸玩,她能闻到玩偶里散发的淡淡香气,像是薰衣草和洋甘菊,尾调里夹杂着绵长的檀香,安静又温暖。 “是吗?那它派上用场了。”路政微笑,好看的桃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木樱仔细打量着这个小熊玩偶,总感觉它的脸又呆又憨,有哪里奇怪。 路政看出来了,他解释:“......这是我自己做的,可能没有那么完美。” 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路政重复:“你自己做的?” 傻里傻气的模样,比这只小熊玩偶还要可爱。 “是啊。”他自己做的,在他看见她在社交平台上吐槽她自己老是做噩梦之后。 木樱真难想象眼前这人亲手做玩偶的样子。她注意到他那双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这双手似乎更适合操控大局,纵横商场才是。 况且他们已经这么久没有联络,今天甚至对于木樱来说是第一次与对方见面。 那小熊玩偶拿在手里,似乎有了重量和温度。 她什么东西都能轻易拥有,显得这样一个虽有瑕疵却是某人手作的玩偶是那么的不同。 “看来我小时候和你真的很要好。”木樱低头把玩着玩偶,试图翻找着大脑的记忆,一无所获。 男人望着她轻挽成髻的发顶,发丝如绸,映着月色轻晃,他的眼神贪恋痴绻。 但当木樱望向他的时候,他又变成了一副清冷禁欲、风清霁月的样子,好像刚刚露出狂热痴恋的人只是一个幻觉。 “那时候你老缠着我玩。”他说。 初遇二 “我要离开的时候,你拉着我,不让我走。”路政眼里闪着细碎的光,他低头,长垂的睫毛遮住黑曜石般的眸子,“你说你等我回来。” 回忆里,偌大的机场,他只记得小女孩一头蓬松柔软的头发,婴儿肥天真无邪的可爱脸蛋,抓着他的手,哭得满脸眼泪一脸不舍。 让他给自己带小熊玩偶,让他早点回来,她等他回来一起玩。 那本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天。 “抱歉,我不记得了。”木樱干巴巴地解释,“那个时候......我可能太小了。”只有四岁的小孩,能记得多少东西呢? 路政的脸藏匿在夜色里看不清神情,只觉得他看上去孤单又落寞,映在木樱眼里,心里不知是怎样一种复杂的心情。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关系,这也很正常。”路政伸手,将她几缕散落下来的碎发别至耳后,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离开,再回来手里提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木樱在椅子上发呆,刚刚男人为她整理头发的动作对于他们现在而言好像太亲密了一点,而她居然并没有感到被冒犯到,只是有几分羞赧。 “你的蛋糕,木樱。” 男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白粉色的小蛋糕,白色奶油做的蕾丝边和蝴蝶结,正中间是浅蓝色的“happy birthday”,他取出来,插上银色蜡烛点燃:“我想,你可能不太喜欢你的生日蛋糕。现在还没有到零点,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怎么连这都注意到了...... 生日宴会有一个环节是木樱对着叁层的生日蛋糕许愿,吹蜡烛,切蛋糕。 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别扭、执着些什么,将第一块切下来的蛋糕递给母亲后,便再也没碰过这豪华生日蛋糕。 木樱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这生日不如不过。 “再来许一个愿吧。”路政端着它,月色下他俊美绝伦的脸认真而执着,看得木樱心里一颤,双手合十闭上了眼。 两人分食蛋糕,她逐渐放下心防,路政像一个温柔可靠的长辈,听她在那里说自己本来期待的生日。 也许是这一天的月色实在太美,四周的风景又如此静谧安宁,木樱望着男人刀刻般的下颌线,他怎么能做到这么贴心啊...... 他们相处不过一会儿,就有仆人找来叫木樱回去,路政摸了摸她的脑袋,像他们并未分开这么多年,他一直是她的竹马哥哥:“去吧,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他温热的手掌离开她的头顶,她竟有些不舍。 路政看着木樱远去的背影淹没在人来人往热闹的宴会里。 他在晚风中坐了许久,眼神落在那只碰过木樱脑袋的手。 女孩柔软蓬松的头发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这只手上,手部的肌肉在兴奋地颤抖发麻。 啊啊,他触碰到她了...... 她怎么能不记得呢...... 是她的话让他念了这么多年啊...... 让他想要活下去...... 没关系的,他仰头,保留着女孩温度的手掌缓慢地贴上自己的脸,鼻息间他似乎又闻到木樱身上甜美的香气,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他会让她记得,会让她再也忘不了他。 会让她离不开他,不论用什么手段。 * 和路政的再一次见面,是在木家半山腰的温泉山庄里。 那天木樱周末放假,刚好来替家里办些杂事,想着今晚就歇在这。 她回自己房间,路过庭中花园,正巧看到路政和一群人走过来。他穿着一身灰黑色浴衣,站在人群里,鹤立鸡群,气度不凡。 她上前,客气地和他与其他叔叔伯伯打招呼寒暄,听他们夸赞庄里新出的晚餐做得不错,她回到自己房间,想了想,嘱咐侍应生给他们每屋都送一瓶黑皮诺红酒。 “路少的房间,我亲自去送就好了。”她说。 木樱站在路政的房间门口,心跳加快,有些踌躇不前。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却开了。 路政稍稍惊讶:“木樱?” 好了,这下不用犹豫了。木樱想。 你把我捆起来吧(微h 一定是喝醉了酒,所以路政靠近她的时候,她只是看着他,心脏“咚咚”地跳。 红酒杯从茶几上滑倒,紫红色的酒洒落在木质地板上。 路政低沉磁性的嗓音混着湿热的气息缠绕在她耳边烫得她耳朵发热:“樱樱......” 木樱咽了咽口水,直觉告诉她现在情况很危险。 路政的桃花眼黑得一望无际,像吸人的深渊。他的脸红得不正常。 男人还穿着黑灰色的浴衣,只是领口大开,露出他性感的锁骨和半掩的紧实胸肌。 女孩似懂非懂,白皙的脸沾染上酒气,朦朦胧胧的眼睛瞪着他。 她是误入狼窝的无辜小鹿。 哪有放过她的道理。他不够清醒的理智这样想着。 路政如玉的手有些颤抖地抬起她的下巴,另只手环住她的腰。 他好热......好难受...... 木樱双手推他的胸口,磕磕巴巴地说:“你......你醉了,路、路政哥哥......”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有什么地方不对...... 路政留她一起小酌,她答应了,两人喝的明明是一样的酒,怎么他就变成这副模样? 这酒单宁不高,入口温和,度数也低。 他这就醉了? 路政身上冒着热气,白皙的脸透着异常的绯红。他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木樱的身上。 “樱樱......我好难受......”他的脸埋在木樱的颈窝,少女的肌肤触感柔软且冰凉,让他克制不住自己往上蹭,“好奇怪......” 越是蹭她,他越是克制不了身体上的反应,阳具胀得快要爆炸,想要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想要纾解这无法克制的欲望,他唤着她的名字,情人间亲昵地低喃:“樱樱......” 路政抬头与她对视,眼里波光潋滟,脸色隐忍,神色可怜兮兮地哀求: “帮帮我......好不好......” “樱樱......” 木樱从小到大哪见过这种事情,但她还是意识到了路政这样的表现不可能是醉酒这么简单。 怎么办...... 她还在失神犹豫,路政已经推倒了她。 背部是冰凉的地板,身上压着一座火山。 “啊!快起来......!路政!”木樱吓坏了,手一个劲地拍打路政的胸。 可她对于男人而言又算有什么力气,娇娇柔柔的拍打,只会让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更加兴奋。 路政压着她,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木樱用力抽都抽不回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那形状诱人的薄唇含住。 他啃咬着她的食指,小心翼翼的,让木樱想到小时候爷爷家刚长出牙的小狗舔咬她的感觉。 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指腹,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仔细认真。 那张俊美绝伦,清冷禁欲的脸,染上情欲之色,竟然变得十分妖冶魅惑。 他美得像个妖精,而这妖精正在吸允她的手指。 木樱终于懂得了“魅而不自知”是种怎样的形容。 她被男妖精蛊惑了心神,大脑充血发麻,心跳快得要蹦出来。 男妖精另只手已经得寸进尺地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触碰抚摸女孩柔滑细腻的肌肤。 那炙热的手烫得她一颤,回了神:“路政!你在干什么?” 木樱反应过来,她本来红得都不能看了的小脸一下变得惨白,真的是吓坏了,说话都是哭腔:“放开我......放开!” 她用力反抗,手脚并用,腿被男人遏制住,手却挣脱束缚,挣扎间打了男人一巴掌。 巴掌印在俊隽的脸上,他眼睛终于有了几分清明。 他看着眼前糟糕的状况,眉头微颦,放开木樱,挣扎着起来,语气懊恼:“对不起......樱樱。” “我好像中了催情药。” 而他这会儿站都站不稳,又往下摔,踉踉跄跄想要稳住,结果还是摔倒了。 高傲矜贵如路政,怎会有这般狼狈模样。 木樱爬起来想去扶他一把,而她如此轻瘦的一只怎么可能扶得动高大壮实的男人。 男人掌住她的手臂,语气近乎哀求:“别......别过来。” 他松开她,眼皮烧得缨红,黑瞳潋着水光,两只手腕靠在一起,伸在她眼前对她说:“你.....你把我捆起来吧。” 那一瞬间,木樱又想起那只爷爷家的小狗。 那只狗刚出生的时候,总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怯生生、眼巴巴地望着她。 软得像棉花。 终于与她合为一体(h “把我绑起来吧.....别让别人看见......我......我这个样子......”他艰难地说,甚至不愿意再看木樱一眼。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耻辱。 倏忽之间,木樱的大脑里闪过好多快得抓不住的念头。 视线最后落在承受着痛苦的男人身上。他趴在地上隐忍地呻吟,喉结滚动,强撑的最后一丝理智正在崩塌。 连那瞳仁都被这火浸烧,暗得发烫。 “樱樱......”路政的嗓音哑得不像话,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姿态像是低到泥土里。 她思绪最终落到那天皎洁月色下的小熊玩偶、生日蛋糕,男人温柔地抚摸她的头。 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大胆、叛逆的事情。 她是个不乖的坏孩子。 而她居然有些兴奋。 电光火石之间,木樱想到自己无意中看过的一部情爱电影。那天她在男女主情难自己、欲火焚身,缠绵纠缠时关掉了影片,摈弃了自己的邪念。 因为她要做父母眼里值得骄傲的乖小孩,得到他们的目光和夸赞。所有的坏事都有罪。 “你......”路政被欲火焚烧的眼底闪过震惊,木樱不言,只是抱住了他。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身上是甜美味道。比毒药更诱人,又比这焚身的火更滚烫,烧得他理智全无。 “不.......” “没关系的......”木樱根本不敢看,只是躲在男人的怀抱里,分不清谁的温度更灼人一点。 他翻了个身,将女孩压在身下,炽热厚重的吻落在她的眼尾,然后靠近她的唇,带了些许的急切,直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红润的小嘴,终于唇齿交缠,他品尝到了甘露。 木樱以为接吻只是两个人嘴对嘴轻巧的触碰,从没想过是这么的霸道强势,甚至钻进她的嘴里,疯狂掠夺她呼吸。 而这样对于此刻的路政来说远远不够。 他剥开她的衣物,少女洁白无暇的胴体美得刺眼,路政眼底暗色翻涌,那才是最好的催情药啊—— 他吻上她粉红色挺立的可爱乳尖,一口吃了进去。 如此害羞又新奇的感受令木樱不由自主地叮咛一声,跟小猫叫似的,软绵绵又娇气。 木樱很快反应过来,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闭紧了唇。 酥麻感从脊椎扩散到她的全身,甚至她的下体也有了痒意。 她真的是完蛋了,她好像很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 一直以来空落孤单的心,在这亲密交融里找到了能安放的落脚点。 少女的白虎阴阜一览无遗,那粉嫩的神秘之处细的只有一条缝,跟个幼女似的,让人心生怜爱。路政可没有这种心情,他只想赶快占有她—— 在药性的作用下,他的肉棒硬得发疼,甚至比平常更为粗壮,青筋突起遍布,看上去异常狰狞可怖。 她甚至都还不够湿润。 硬是让他劈开这条干涩拥挤的狭窄小路来。 猛兽钻入温暖的女体,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感受到极致紧致的褶皱在啃食。 路政终于露出满足的神色。 木樱痛得眼泪直掉,她不知道这居然是这么受罪的事。这东西太大了,像一把刀插入她最脆弱的地方。 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身子不禁往上缩,想要逃开。 “呜呜呜,不要了。”木樱反悔,手一个劲地拍男人肩膀“你快出去!” “好疼啊呜呜呜......” 少女泪眼婆娑,路政圈她在怀里,低头舔她脸上的泪。 他终于......终于与她合为一体。 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路政啃着少女的脸,粗壮的阳具顶弄着她,动作越来越凶猛,每一下都要顶穿她。 似乎她越是痛苦,他就越能体会到愉悦、满足。 他那根凶残的棒身上沾着属于女孩的血,鲜红明亮, 好想将她整个人都吃掉啊—— 他染着情欲的眼睛发了红。 樱樱,他的樱樱。 他想。他已经上过天堂了。 木樱紧闭双眼,窝在男人怀里忍受着身下的疼痛。 疼痛,这就是变成大人的代价吗。 也许是她的幻觉吧,不然为什么在这番痛苦里,她居然品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