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肏 (1V1H)》 【一】 温阮拿起画笔的时候,都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腌臜的事情,会觉得万物平息,时间停驻。每一次睁眼,她都能看到更多美的东西:生长了上百年的古树,树枝蜿蜒盘旋;流淌了上亿年的小溪,水流或粗或细,却从未干涸;开放一瞬的花朵,也潋滟了一生。如果一天有二十四小时,她希望不吃不喝能在画布前坐上叁十六小时。 如果自己能够再努力一些,也许能在自己七老八十的时候,够上世界名家的千分之一,毕竟自己是这样的卑微,这样的渺小。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并不怪异,作为一个以艺术为毕生追求的人,大家应该都会有自己的目标,但是她环顾四周,像她一样的人。 没有。 他们在看天上,他们的眼睛永远在看遥不可及的东西。 所以说,这个世界的人,真的非常奇怪啊。 ‘什么时候太阳可以从西边升起呢?’ 十八岁即将来临的最后一周,温阮坐在书桌前在上锁的日记本上写上今日的感慨。写这话的原因是今早导员和她们说,班里最小的温阮下周都要满十八了,是时候让她们参加分级考试,这是决定她们一生的大考,所有人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对待。 温阮不太明白分级考试要考些什么,但是很轻易的就从同学的脸上读懂了,她们那样耻笑的样子只会在床板吱呀摇曳的第二天,或者上早课前看到画着裸女的画板上沾满乳白色腥味液体时才会露出来。 是她还不懂的东西,名曰‘做爱’的事物。 导员说只有成年的人才有资格触碰,因为这项事物在她们这一年纪视为禁物。男女会被分校,成年前他们没什么机会可以接触到,据说一旦有人偷食禁果将会收到严厉的处罚。 其他的她会无条件相信,唯独这条,偷食禁果的处罚。 因为她隔壁床的同学经常会带人回屋睡觉,现在还好好的坐在她边上准备参加分级考试。 温阮的思绪很跳跃,目光在触及身边人的一瞬间就想起了一些难以忍受的事情。学校的装修又很差,每每他们情到深处难以自拔的时候,都会摇的上下铺的床发出铁锈般的声响,像极了鬼片里女鬼准备开门追人的声音,吓人的很。 温阮几乎是对做爱这件事深恶痛绝的,她这几天愁眉苦脸就是一直在想办法混过分级考试,然后安安心心的搞自己的艺术。 为此她打算暂时压下心里的恶心,找她认识的人里唯一有相关经验的人恶补事关做爱以及考试的逐项事宜。 “你不要命了!导员说了不许私下里讨论分级考试的事情,就是防着你这种万一知道了什么高分秘诀然后作弊拿高分的人,我就算知道也不和你说。”隔壁床的姐妹小兰和男性私下的走往最为密切,她早在十叁岁就被破了处,有关分级考试的事情也是悉数皆知。 但是她想不明白一心钻在那狗屁穷酸艺术里的温阮什么时候也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难不成平日里一副小白兔的模样都是装的?还亏她男人那边的好几个兄弟都说等级考试解了禁就来找她群P,没想到是一个想在分级考试里冲上天的凤凰。 想的美。 “没有,我没有!”温阮被她这一问给吓到了,惊的左顾右盼,生怕被别的姐妹们听见了,过了两分钟后才继续用气声同她解释:“小兰,你知道我只喜欢画画,我就是想问问怎么考试才能永远摆脱那件事。” “哪件事?”小兰明知故问。 “就是你晚上老弄出声响的事情。”温阮含糊其辞。 “哦~你说做爱呀,这事摆脱不了的,在我们这个社会,能不能做可就是一个硬标准,能做就是人上人,不能做就是地下尘,可比你那些色彩颜料有意思多了。”小兰口不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在意温阮的表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温阮打心眼里瞧不起这样的观念,她觉得世界上不应该有任何一种标准可以评价人的好坏,世界万物都是五彩缤纷的,为什么只有人是可以用单一的条件框住限制住的呢?越是疑惑,温阮就对做爱这件事情感到生理心理的双重排斥。 “我不想知道那些了,你就告诉我,我要怎么过这项考试吧。”她的难受完全写在了脸上,一张瓷娃娃一般的精致小脸此刻完全皱在一起,快要看不出原本的好坏了。 “那温阮你就记住,只要有人问你‘是不是处?’这个问题的时候,你都回答‘不是’就行了,保证你轻轻松松度过考试。”小兰看着温阮温和的笑笑,想着分级考试就是毕业考试,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你还能在这考试里反杀我不成。 温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将这一箴言完完整整的保留在了心里,直到分级考试的来临。 所谓的分级考试,其实是一个大型的性能力检验测试,在性事至上的年代里,所有人的社会地位都将由这场分级考试决定。刚成年的少年少女会按照性事高低被分为ABCDE五个等级,但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能够进入A级别,能够达到A级基本上就已经抓住了此生无忧的金饭碗,成堆的经济公司会挤破头的为你包装,给你提供此生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就像眼前这个分级考试的考点外,已经停了不少娱乐公司的车。 温阮觉得有点讽刺,如果不是因为不参加这个她就不能继续高等的艺术学习,她一定会转身就走。 “下一个,名字?”门口站岗的导师拿着一迭写着名字贴好照片的资料纸,在手里来回翻动着,时时准备掏出符合眼前人的资料证明。 “温阮,高叁十四班。”少女姿态不卑不亢,不像其他人一样对门内的事物好奇打探,也不会表现的唯唯诺诺、若有所思。 “诺,把这个填了我带你进去。”导师手上的姓名册已经所剩无几,只用了几秒就找到了她的名字,笑着补充道:“你们美术老师一直和我说你的天赋高,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别忘了这门手艺。” 听到这里总算有句可心儿的话了,温阮轻轻捏住那张薄薄的试卷,那张比以往十八年中任何一门功课拿到的资料都要轻薄的纸,笑着答:“一定不会忘的。” 打开折的方方正正的试卷,上面除了她的个人信息,就只有一个问答题,题目内容很简介,只有四个字:是不是处? 温阮看到这四个字,内心又是一阵欢喜,觉得自己设想的美好日子就要来临了,想也不想就在“不是”上打了勾。 导师看见她的答案时,先是有些错愕,然后是不敢相信的多看了她两眼,最后带了点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忍不住骂道:“好好的前程就给自己作践了,进了这扇门最多就是C级,别想在艺术圈有所建树了,之前早就叮嘱你们要洁身自爱,少和异性来往,真是的,老师还会害你不成。” 温阮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什么C级?为什么她的前途就没了?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再问问导师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被导师无情的手给推进了靠右的房间里。 这里也算不上房间,更像一个大型的工厂车间,只是放在流水线上的变成了她们这些尚未评级的非处女,而压在这些少女身上的是,是一个个已经被评定级别的男性,他们的身上都会有很明显的符号,让人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你知道什么是C级么?”温阮伸手点了点站在自己前面排队的女生的背,轻轻的问。同时大脑里在努力排除这些女人们的吟哦和男人们的低吼给她的灵魂带来的震撼。 “这些狗男人真的贱,说什么破处了的才能拿到A级,结果最高才能拿C,我咒他下辈子没鸡鸡。”站在她身前的女生正骂骂咧咧,估计是实在忍不了前男伴给她制造的烂摊子。 “嘿姐们,这有啥的,别生气,他们搞咱们,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今年新出的规定,因为往届出了太多非处的真实级别高过C的情况,所以今年的分级考试里除了能力,他们也加了是不是处这条件,不是处的直接进E,这可不比咱们惨。”站在她们前面的姐妹反而开心的朝她们解释道。 “我呸,一根臭屌坏了多少姐妹的好前途,这不直接弄萎了,难泄我心头之恨。”那姐妹还是有些愤愤不平,完全没在意温阮的提问。 还是更前头的姐妹站出来给她答疑解惑:“嘿小妹妹,姐姐和你说,这A级高高在上,B级风生水起,C级平起平坐,D级唯唯诺诺,E级任人践踏。准确的来说,拥有一幅名器和书里面投了一个好胎差不多意思。但是咱们有C的话,正常的生活都不用愁,只不过进不去上流的圈子罢了,别太气馁。” 刚好艺术圈就是上流圈子。 温阮听到这里才后知后觉,她被人耍了,有人要断她翅膀。 “还有别的办法自救么?”温阮的声音小小糯糯的,听起来很好拿捏。实际上她只有还不到一米六的个子,在一行人里面看起来格外突出。 但是大姐头也是个爱照顾人的性格,再加上本身就有经验,觉得这种时候能帮助一个人也算是行大善事了,于是好心建议:“这个简单,他们会先给你的穴拍个照进行目测评级,只要你之前不是做的太狠,卖相过关,基本上都是C啦,然后你夹紧点,直接给派来的男人夹秒了,他们就会给你升级,夹的好说不定能升A。” 大姐头说话挺有意思的,但也就是说些好听话逗她玩,C级的男人都是单次能做上半小时的,她们这些黄毛丫头除非真的天资聪颖,否则那能有翻身的余地。 温阮又很乖的听进去了,之后还认认真真的给大姐头道了声谢谢。 时间过的很快,几句话的功夫,她们就都被叫到了各自的评级台前。评级台就是个两米长的钢板床,一头抵着一堵不透光的墙,少女们的下半身会被评级台送到墙的另一边给不知名的男评级师评级。 她唯一见过的屌,大概就只有大卫的吧。 那个迷倒万千少女的男人,拥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的躯体,自然也包括最雄伟的屌。温阮左顾右盼,在等待指令的间隙不停的在别的男人的躯体上留恋,但是很显然,那些沾满白色沫沫的黑色小屌让她大失所望。 她很少说丑这个字,但是今天有些忍不住。 “请你脱下衣服躺到评级台上来,衣物放在床下的衣篓即可。”冰冷的语气从床头的喇叭里冒出来,一点点敲在她僵硬的身体上,让她无法动弹。 之前为了给考官留下好一些的印象,她今天穿了睡裙就来了,下身还特意没穿内裤,但是,一想到那样的屌会进入自己的身体,温阮就觉得膈应。 “请考生完成指令,十秒内不完成将直接评为E级。”机械音又响了一次,吓的她浑身一哆嗦,根本来不及去考虑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是件多么令人羞涩的事情,就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冰冷的钢板床上了。 倒计时一结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装置就精准的扣住了她的双手双脚,她像个死鱼一样动弹不得。 “下面将进行评级拍照。”机械音温和的提醒她。 话一说完,她身下的床板就有了变化,呲呲的轨道音过后,她的下半身被送入墙上的洞穴里,而后双腿被强制分开,只听“咔嚓”一声,就完成了她的私处取照。 仿佛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直到这时她才有心情去理会耳边络绎不绝的男女交合声,特别是躺在她左手边的姐妹,哭喊的声音很大,甚至已经忍不住哀求了:“呜呜啊——求求你了——呜呜——真的太疼了——哥哥——求你给点润滑液吧——啊!” “知不知道什么是评级考试?还润滑,他妈的你这么干,肏都肏不动,要不是老子干不到十分钟会被降到E,这么卖力给你妈看呢?”给她评级的是一位D级的中年男人,本身就是没什么素质的人,本来想着来评级测定做点爽的逼,没想到上来就是塔克拉玛干,干的他鸡儿疼。 “你最好给老子出点血,妈的,要不然我直接给你把逼干烂。”中年男人口出狂言,气的火冒叁丈,身下抽送的速度一下子也加快了不少,直接导致那磨人的叫声愈演愈烈。 温阮有些绝望的看回自己眼前这片天花板,心中终于开始有点紧张了。据说如果是处的话会更痛,自己能够承受住么? 要不然就当被驴子踢了屁股,最多养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 她想来想去觉得这样的比喻还算恰当,于是重重呼了一口气,一睁眼,看见自己的初级评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温阮,003438519,B(待定)。 结果令人错愕。 -- 【二】 非处的考核里是不出C以上的,这是人尽皆知的铁律,如果说有人被给到了B级别,那就证明她有B+或者说达到A的实力,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上头为了掩饰此人的资质,给强压了一头。 顿时间她的评级台就成了众矢之的。 好多原本做完评级准备离开的姐妹们都纷纷顿足朝这里看过来,甚至原本维系秩序的导员们也朝这里探了两眼,有些好奇是什么人还能在破处之后保持B+的实力。 温阮的脑子里有一瞬间是一片空白的,这种天上掉金砖还正好砸到她头上的事情,就像有一天她的画稿突然卖出了上百万的价值一样,都是完全不切实际的事情。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系统音提醒:“配对评级B级导师楼作已经成功,请考生在原考位等待实操评定。” 而后便是给她播放有关等级评定机制的逐项事宜,比这几日在人前人后听到的都要更为详尽。 性能力等级评定是源于数百年前的‘基因革命’。这场革命之后,人们在做爱这件事情上的能力便有了显着的区别,别说最后确定下来的A和E的区别,相邻等级A和B都没办法达成所谓的性爱和谐,于是为了保证人类的长久繁衍,特别设立了性能力评定,为合适的等级异性提供找寻终生伴侣的机会。 只不过,这样的初衷在久而久之的传承中变了味道,把性能力的高低变为对人们身份地位的评判标准,那些不幸被评价为D、E的人,因为没办法进行正常的性交,被上层阶级各种欺压、凌辱。 再后来,政府就推出了现在的等级保护措施,强制禁止越级做爱,在等级评定之后,每个人的性器官上都会被安上等级芯片,一旦与不同等级的人做爱,芯片等级高的便会自动向芯片等级低的转变。 如此一来,等级评定的地位在人的一生中变得尤为重要,甚至妖魔化。 就像她之前熟识的小兰,天赋还不错的B级香穴,从十几岁开始就与社会人通奸,换取评定升A的机会。 “评定者已经就位,评定开始。”机械音忽然响起,唤回了她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思绪。 从双腿间的孔洞射到她胸口上的光线忽然被一抹高大的身躯遮挡住,她感觉到有人站在她的双腿之间。 评定考试的规则尤为严苛,原则上只有极大的等级压制,做爱双方才能进行肢体接触,否则在最终评定结果出来之前,除了性器官之外任何的触碰都会被视作徇私舞弊。 温阮两只小手紧紧攥成拳头,双眼紧闭,好像五感尽失,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双腿之间,那个现在凉飕飕的地方。墙那头的B级导师正在调解两人之前的相对位置,为了两人能够更加顺利的进行性交,于是歪头伸手去摁一旁调解台的控制按钮,而后温阮身下的钢板床便会随之上下左右的移动。 “B级的男人都这么帅的么,身材真的好棒,据说A级更强,可以做一个半小时不射不软,想想都要幸福死了。”一旁看戏的女孩A忍不住赞叹。 “那你连个C级的都受不了……听听你刚才叫的有多惨,不知道的以为他拿着刀子捅你。”同样看戏荣获今日第四个C级的女孩B嘲讽道。 “我赌这个叫的比我惨,B级的大屌是我们这种级别能够消瘦的么?名穴必须要整整十八年的发育才能完成,她估计进来前好好整了一下屁股,要不然能拿个B!”女孩A继续冷嘲热讽,“做爱这事就是要真本事,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屁用没有。” 这两人还在说笑着呢,温阮那边就出事儿了。 温阮坚信自己已经在肚子里打了一万次腹稿,但是完全没想到做爱这件事有这么痛,清秀的小脸因为男人挤进来的小半个龟头疼的揪成一团,嘴里毫不含糊的大叫了一声。 与之相呼应的还有两声,一声系统提示音,一声男人的低吼。 事情朝着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过去了。 系统音:“注意!请停止一切评定活动。003438519考生温阮,实际为处女,请考生到合适的考台完成等级评定。在场导师请终止温阮一切考评活动。” 说是迟那时快,卡在她双手双脚的枷锁突然就解开了,她忽然间获得了自由。 但是下身有很奇怪的黏腻感,温阮支起上半身往下打量,就看见穴口沾染了一片白腥,饶是再迟钝,她也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差异的往B级男人那边看去。 只听见他身上携带的系统和自己床头的系统同时再次响起:“注意!003438519考生温阮,第一次实操评定结果已经完成,配对B级导师楼作,做爱时长1.5秒,尚未破处,与B级能力严重不符,经考研组的统一决定,将003438519考生温阮级别上调至A+。” 温阮的表情有些茫然,显然她还深陷破处未破的痛苦之中,轻微的皱着眉,然后小口吸气的跳下床弯腰摸出自己的睡衣,再熟练的套上。 等到她慢慢回味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才愣愣的又补了一句:“秒射?” “夹射了真的会升级啊~”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又好起来了,甚至她还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她一边收拾自己的答卷,一边美滋滋的计划着先赶紧找个地方清洗一下下身,想着赶快完成自己的分级评定。到这时,才听进去了周遭的窃窃私语。 “这人怕不是个疯子,搞毛啊,处女来我们这里找存在感。”女孩A还没有意识到A级名穴的稀有,只觉得她这一番举动实在是侮辱人,纯粹就是心脏,来她们这边找场子。 “你小心点说话,你现在还能说她几句闲言碎语,以后可是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看的身份。”女孩B好心提醒她注意下自己的D级身份。 “我现在就去撕烂她的逼,看她到哪里去卖屁股。”女孩A丝毫不在意,这温阮就是个软柿子,谁都可以欺负的小白兔,在这里装什么装。 监场导师听见这边的动静立马就赶过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把围在温阮身边的女孩们都驱赶开,然后二话不说带她离开非处考场。 她看着这些女孩儿,懵里懵懂的抓着试卷跟着导师往外走。 听说这个考场出了A级名穴,门外的星探们都聚了上来,纷纷往她手里塞名片,等她定级完成后的好消息。 就一会儿的功夫,往她脑子里塞了不知道多少荣华富贵的好言好语,都指望着靠着她大赚一笔。 温阮转头不解的看向导师,导师还是之前那个在门口迎她的,往日课业之余,她带着不懂的知识来找她答疑,显然现下疑惑的目光也是意味如此。 “为什么和老师讲的不一样?这个社会里就没有不追名逐利的人了么。”温阮这几天见到的形形色色的人物,都是一副唯利是图的奴才模样,虽然阅历不深,但她就是能很清楚的看明白这些人的内心所想,很肮脏、很龌龊。 “温阮,人只有在规则里才能获得自由,除非有一天你能跳出这个规则。”导师叹了一口气,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她的良心备受拷问的时刻,看着这些尚未涉世的小白兔们一个一个跳入污浊的泥潭里,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助她们解脱。 “我要又的不多,我只想做我自己。”温阮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委屈,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被人推着往前走的,前面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 况且,自己也没有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啊。 上了年纪的老师轻轻笑了笑,不忍心告诉她A级的上流圈子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只得保全了她的期待,温和的继续同她说:“十八岁生日快乐,老师希望你一切顺遂,所愿皆成。” 是了,今日的温阮才刚刚十八岁,才学会从书本里抬起头,往尘世里投去怯生生的第一眼。 “前面就是高级评定区了,参与高级评定的都是大佬们,不会刁难你一个小姑娘的,进去之后好好听话就行,老师相信你可以的。”年长的中年女性拍了拍少女的肩头,示意她赶紧进去准备。 温阮有些犹豫的点点头,觉得腿间的黏腻实在有些不适,一会儿还是得要求先清洗下。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在门口处彳亍,右手还攥着那张已经不作数了的答卷,左手轻轻捏着睡裙的裙摆处,努力掩饰着她的紧张。 等到后面的门缓缓关上的时候,少女才来得及流露悲伤的情绪。 “我不快乐。”小嘴一瘪,眼眶微红。 女孩子作为感性生物,一旦沉浸到伤感之中,是很难从中脱身的,等到越想越悲伤站在原地硬是掉了几滴眼泪出来之后,才意识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好一会儿了。 是个个子很高的大叔,有点帅,但是下巴上轻微的胡茬,让她觉得不是什么好人。 “哭完了么?”沉时身高一米八八,足足比少女高出近30cm的高度,双手抱胸,表情有些不耐烦,但是处于绅士风度也没打断她的自我沉醉,“哭完了就来做最后的评定,我还有事呢,没那么多时间。” 按照A级及以上的标准,要检验少女的级别,至少得耗费他一个半小时以上的时间。 谁让他是离这个考试最近且最闲的高等级者。 沉时,十年前参加定级考试,级别S。 男人的口吻有点凶,每次张嘴都吓的温阮浑身一抖。她在确定自己听到的内容都认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温阮跟着男人走进了走廊最里面的房间,房间里布置的像一间豪华大酒店,用一个比较俗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金碧辉煌。 她们从生下来到参加完定级考试,都是不能离开学校住宿的,哪里见过这样的屋子,温阮的注意力完全被入目的光彩夺去,脑子里在不断的记忆这些新见识到的色彩和图案,完全没把沉时放在眼里。 “别瞎看。”沉时劝诫道:“一会儿你在这里做破处定级考试,会全球直播的。” 温阮立即将头摆正,双眼里充斥着正经和不可置信,轻轻的咽了几口气之后才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咱们就开始,问题都很简单,我问一个你答一个,没有什么标准答案,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回答就行。在考试开始之前,除了与考试相关的要求你都可以提,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同时我会全程监督你,不会有第二个异性触碰到你的身体,干扰考试的公平公正。”沉时的语气十分的公式化,这些还是他开车赶来这个考点时,临时问教研组要的章程,嫌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款说起来麻烦,就自作主张改成了这几句还算能听懂的人话。 温阮想了想,开口说:“一会儿开始前我想先请洗一下,但是我能去别的没有监控的房间么?你可以监督我,我不会作弊的。” 她算是一个挺有性格的人,不喜欢丑和脏的东西,而且心理洁癖特别重,如果可以在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她不想被所有人看个遍,至少,能少一秒是一秒。 “矫情,一会儿要做至少两叁个小时,房间里装了八个机位,你都得全裸躺在那里受着,还差这几分钟,就在这里洗。”沉时嗤之以鼻,摇头准备驳回这一请求。 温阮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郁闷,又有些哀求的意味,左思右想认为自己还是不能妥协。 “叔叔,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颜面。” 之前明明说好了能力之内的都可以答应她,怎么立马就反水,男人都这么不讲信用嘛。 沉时听见少女软软的嗓音,说句实在话,她的声音确实犯罪,盯着少女的小脸定睛看了几秒之后,下身便有些蠢蠢欲动了。 “先回答问题,行不行视情况而定。第一个,为什么说自己不是处女?”男人久经性事,这种生理反应早已是家常便饭,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妨碍。 “我不想做,她们说非处女会遭人嫌弃,就遇不上这档子事了。”温阮想了想,觉得告状没什么意思,于是将自己的本意转了意思同他说。 沉时听到这回答,一向严肃的脸破天荒的被逗乐了,忍不住歪头笑了几声,解释道:“我认识所有隶属A级的,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是什么坏事,小丫头你得记好了,屌不配穴才是最令人糟心的事情。” 话糙理不糙,沉时这解释确实是他们这里最核心的分级原则。 “哦,下一个问题吧。”显然未经人事的温阮完全理解不了这些人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的第二次评级为A+,上级的意思是,你要么只能是A,要么只能是S。但是破处评级是最严格的分级考试,你只有一次机会,选择和一个A级男人考试,或者和我。你要怎么选?”沉时打开手里她寥寥几语的个人资料,若有所思。 “S是什么?”温阮把整句话整理了一遍,才意识到这里出现了之前从来没有的‘S’级,忍不住发问。 “就是比A高一级,还有什么要问的?”沉时可以理解她的困惑,毕竟只有他一个男性S,是评分等级最顶尖的存在。 他私心觉得把她压在A级挺好的,社会上拿到A级的也有那么一些人,以后在社会上也好跟着大部队混,如果真的资质异柄,一举拿到了S,反而会陷入绝境。 但沉时完全不想告诉她这个问题当中的含义,一面是觉得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一面又想看看她会怎么选,会不会为了最顶尖的权势,搏一搏S级。 “S吧。”温阮没怎么犹豫,直接选了最难的一条。 沉时看她瘦瘦小小,又补了一句:“你上次评级是A+,如果你实际上是A,结果就是被我干废,最后直接从评分体系里剔除,我再问你一遍,找A还是找我?” 温阮闻言,比之前还要肯定的用力地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S。” 沉时没话说了,双手一摊,直接站起身走到门口处,冷声道:“跟我出来清洗吧,五分钟之后开始破处评级考试。” -- rǒцщēρ.мE 【三】H 关于全球直播的要求,并不是针对温阮。实际上,这项要求是组织为了监督沉时而制定的。 S级作为一个特别的存在,一直饱受质疑。 当年沉时参加分级考试的时候,接连干废了数十个A级评级搭档,让他待在A级显然不太合适,但是再继续给他安排新的A级搭档,说不定会造成巨额的损失,于是破例为他新定了一个等级:S。 作为空前绝后的第一人,沉时的日子并不好过,走到哪里都有各种诋毁辱骂的人,别说顶尖的权势了,留给他的只有数不胜数的嘲讽和挤兑。组织上为了保护他的声誉,这才定下了规矩,凡是可能涉及到S级别的做爱,都必须进行全球范围内的直播。 沉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懒,于是任由它肆意生长。 说起来如果自己不在场的话,如果她聪明的选了A级,那确实可以避免现在的这种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状况。 沉时眯着眼,看着少女背着他慢慢的脱下身上的睡裙,内衣,露出白皙的皮肤。 就像只还没长毛的小白兔。 他被脑海里的想法给取悦到了,昨天一晚上没休息的疲倦一扫而光。男人的嘴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的动了动,随后又恢复正常。 温阮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四下观察,好奇男人嘴里八个机位的摄像头都在哪里,说不定现在确认了位置之后,一会儿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和状态。⒫ōzんàìωù.ìńfō(pozhaiwu.info) 身后传来衣衫响动的声音,男人伸手解开皮带扣,原本笔挺的西裤忽然就掉落在地,他似乎忘记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了,不知道是什么金属物件哐当一声敲击地面。 温阮忽而转身,低头俯视终于比她矮一截的沉时,轻轻的笑了笑。 很莫名其妙的情绪,沉时完全理解不了,回看她的脸色稍稍黑了一些。 温阮双手抱胸,声音过分温柔:“就我们两个人,你急什么。” 这些她原本不懂的调情字词,就这么一板一眼的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种感觉,很像她绘画时,落笔一瞬的灵感乍现,刹那间无师自通、茅塞顿开。 她是有天赋的。 沉时闻言轻哼一声,低头掏出口袋里的工作U盘和车钥匙,起身搁在一边的茶几上,驾轻就熟地走到门口的控制台处,一边调整房间里的各种布局,一边叮嘱道:“你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碰我。” 这是考试规定,除了性器官,两个人不能有多余的肢体接触。 他觉得小姑娘肯定知道这规矩,但是一般没什么经验的人都容易情难自已,谁知道女人在爽了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好。”温阮看着从房间正中间的地板下缓缓升起了一张真皮软床,点头回答。 “我们开始吧。”沉时说完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和大卫一样雄伟的屌,在屌的侧壁上,有一个隐约发着光的字母,上面刻着烫金的‘S’。 温阮没想到身份标识是直接打在性器官上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沉时看着她毫无掩饰的眼神,觉得好笑,这就受不了了,那小姑娘可真好欺负。 男人表面上慢条斯理的,但实际上早就不耐烦了,收回打量她的眼神的同时,右手无情的点下右侧控制板上的按钮。 床下的辅助机械忽然弹出来,巨大的夹钳转而扣住温阮的细腰,之后大力回收,直接将她安放在半人高的评级床上。 高级评定会显得稍微人性化一些,并不会强制控制双手,但为了双方的性爱健康,依旧会强制控制女性的下半身,方便男性利用操控台调解两人的体位。 加了软垫的机械臂随即延展出来控制住少女的双腿,同时评级床自动抬高靠近沉时的这边。不过须臾之间,温阮就张大了双腿,将毫无遮掩的小穴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没长毛?”沉时自言自语般的疑惑道。 温阮双手扶着自己腰间的床沿,装作无事发生般的回答:“你这话问的就和你为什么长头发一样奇怪。” “瞎顶嘴,我是说虽然它的观感不好,但是这种情况下能救你一命。”沉时有点想伸手敲她的脑瓜子,但是这显然不合适,于是转而摁下直播开始的按钮。 “003438519考生温婉,破处评级开始。”久违的机械音在她耳边响起,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是温阮还是觉得这比沉时来的亲切的多。 沉时也不等着了,粗大的肉棒直接往她的小穴里顶,不给一丝情面。 温阮用力抿住双唇,强行将喉咙里的高呼忍了下去,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形容不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当男人的肉棒顶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脑中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脑子里原本的,18年来学过的知识,见识过的各种名画,突然间全都消失不见。 而后传导给她的只有一堆复杂的感觉,能够中断呼吸的剧痛,要将她小穴撑爆的肿胀感,还有身体深处细细密密的酸爽,从小腹到腰背,环绕她的腰间整整一圈。 沉时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下身的速度随着少女紧闭双眼、努力忍痛的神情一点点慢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被打脸了,明明十分钟前自己还迫切的希望她选A,现在满脑子只希望她能通过考试。 留在S,陪他一起。 顶尖有顶尖的孤寂,这话一点也没错,基因的改变让男性没有办法通过手瘾或者任何的机械辅助来或者射精的欲望。 算下来,成年后的这十年里,沉时从来没有感觉到他们嘴里的快乐,哪怕那些女人在他身下失声尖叫,哪怕高潮到痉挛也不肯让他拿出来,哪怕她们的穴彻底报废,他都没有射出来过。 是他太大了么?他偶尔会自嘲,对他而言,同A级的女人做爱,就和肏一块破布一样,毫无感觉。 温阮是不一样的。 少女为了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窘状,一直都将头偏到一旁,紧闭双眼、紧咬牙关。虽然做爱这件事整体上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痛苦不堪,但是男人粗大的肉棒每次带出而后又破开一遍处女膜处时,都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生理性的眼泪一点点累积,终于在某一次插入时顺着眼眶掉了出来。 男人肯定看见了,因为他一直在盯着她。 “007891314S沉时,请求肢体接触。”沉时突然摁下身侧的某一个不知名的摁键,用着动情过后略带喑哑的嗓音汇报着,同时毫不留情的拔出巨物。 “理由。”这次说话的不是那个机械音了,听起来应该是个还算年轻的男人,现在应该正坐在办公室里,舒服的靠在躺椅上兴致勃勃的观看着这一场性事。 “碍事。”他冷漠丢下两字的时候,听起来确实有种顶尖强者的霸气。说完这话,他便对着其中一个直播摄像头爽快的将放在身边的计时器清零,而后直起身拿起搁在身侧护理台上的酒精,认真的清理自己的双手。 也不等那边回答,清理完成后,沉时举起双手,正反展示了手上并没有藏有其他东西后,直接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一并插进了温阮的小穴。 温阮在这休息的间隙,也算缓过来了,举起右手悄悄的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偷偷的睁开了眼睛。 外界的光线突然刺眼,双眼一下就湿润了。温阮在迷蒙着双眼、右手还没抓回床沿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插入了她的小穴里,那东西相比男人的肉棒实在是过于细小,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少女微微抬头向下看去,那两根手指就在她的注视下,在穴口出来回摩挲,找到疼痛感传来的深度,上下完整的刮了一圈,带走她还剩下的薄膜。 她认真的眨了眨眼睛,一双略微红肿的双眼对上男人一向正直的双眼,很自然的流露出一丝无辜和委屈。 沉时没忍住,又笑了几声,将手指拿出来,余光瞥见了手指上刚流出来的新鲜血液,脑中突然冒出了新奇的想法。 男人随手把手上多余的东西扔在一边的铁盘上,之后便抬手把那混着少女分泌物的鲜血递到了嘴边,同时理直气壮地回盯少女,再慢条斯理地张嘴将血腥一点点舔了去,舔到温阮懵懂的小脸在恍然大悟后忽然红润起来,气恼的将头偏到一边,赌气的不肯再看他才停止这一单纯的挑逗行为。 “系统检测到S级导师沉时有协助等级评定的举动,考研组一致决定,将本次考试S级达标时长增加半小时。”冷酷无情的系统音很不合时宜的插入到这一暧昧气氛中,提醒着当下的状况。 “我要是挂了都怪你!”少女轻微的气声赫然冒出,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男人的头上。 沉时置若罔闻,伸手重置、清零、开启新一轮的计时,然后重新将肉棒送入她的身体里,这回没有半残未残的处女膜的妨碍,两个人的快感都陡然升级。 很意外的,温阮觉得这回一点也不疼了,只有一波重过一波的酸爽。 “小没良心的。”空气中留下了男人低沉轻微的指责。 温阮的穴很紧,是那种水多也不会滑动的紧,非要找个理由,就当少女因为初体验过于紧张,下意识的夹紧了下身。 男人的粗壮在她的双腿间抽动,带给她的感觉正在快速的累积和变化。只几个来回,少女就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像经血那样,即将顺着她的阴道流出来。常年的经验让她为此感到羞涩,于是有意识用力夹紧下身,抑制那东西的流出。 沉时顿时闷哼一声,盯着她的眼睛被红血丝染上了红色。 他一开始手下留了情,给她调整的姿势使她并不能以一个最好的角度接受他的肉棒,所以她的感觉并不会非常强烈,但是她这恶意的夹紧小穴,显得非常的没有人性。 “滋——”少女身下的软床又开始移动,将她的屁股往更高处送的同时,以接近180度的幅度打开并且高举在男人肩部的位置。 快感突然陡增十倍,温阮张嘴叫了很短的一声后,立马抿住唇将头摆向另一边,想要借助头部的晃动来对抗下身的快感。 沉时为了增加肉棒抽插的深度,躬身将双手撑在少女腰间的床垫上,手掌离她的肌肤有些距离,不过温阮能感受到来自男人压迫的热量。 温阮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浑身开始发热,男人的每一下无论从哪个角度戳进来都能恰好戳到她的敏感点上,她整个人就像漂在海上一样,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的不断拍打着。 “嗯嗯——啊,啊——”她的双手拘谨的抓在离男人宽大的手掌两叁厘米的床沿,为了避免因为无心触碰而带来的考核加时,她只能紧紧抓着手中所有能握住的东西。 “大点声,和蚊子一样嗡嗡嗡的,没劲。”沉时的声音有点慵懒,不掺杂一丝疲倦。他喜欢看她因为自己陷入情欲的样子,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小穴也会不自觉的规律收缩。 因为她表现的越自然,就会越像S级的人。 “我不,啊——嗯啊——”温阮发现自己一旦开口,就不能继续再默默忍下去了,只能哼哼两句,再夹杂着几次大口的喘息。 “想拒绝,那当然可以。”沉时坏坏的笑了声,再多次的试探后,他终于摸准了G点的位置,见她挺有骨气的样子,直接对着那里就用力的猛戳了几下,补充道:“或者我可以给直播观众发点福利,咱们计时清零重来?” 温阮闻言立马睁眼,偏头看到计时器已经走了快半个小时,忍不住骂道,“你不要脸!” 这个小插曲也算是彻底搅碎了少女内心的拘谨,在温阮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来临之际,引出了她转变为女人的模样。 沉时对她的指控不闻不问,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着她的阴部,少女的淫水比他想象的要多很多,肉棒进出时噗噗的水声也意外的有些好听。 “不要——不要那里,我求求了,真的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嗯,啊——啊,啊——”少女含着哭腔,无力的在考台上左右晃着脑袋,话语里满是求饶之意,小腹的酸意就快要堆积到顶点,小穴的任何地方都变得脆弱不堪。 “啊——!”快意在某一刻忽然被点燃,从她的小腹出发,而后沿着神经一点点点燃她的身体,率先将快乐带到了她的大脑里,温阮感觉眼前有上万个烟花同时炸开,大脑陷入彻彻底底的空白,而后这股快意飞速的沿着她的后脑,略过她的脊背,流淌进她的四肢骨髓里,最后在她的趾(指)端爆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高潮的瞬间,这些变化只耗费了不到一秒。 而这只是快意,身体的变化来的更晚,更加的不可控制,从小腹开始的颤抖蔓延至全身,小穴里连肌肉都在狂欢,以一个极高的频率用力的收缩,不断挤压着还在小穴里抽插的肉棒。除了这些,温阮还失控的潮吹了,几乎是刷新两人认知的,在她的小穴口淅淅沥沥的喷出透明的液体,一些喷溅到他的小腹上,一些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 这是灭顶的快感,两人都爽到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的喘着粗气。 沉时偏头看向计时器,那里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多少,距离温阮要达到S级的评定还需要两个多小时。 不得不说,他心头的某一处顷刻间就软了,看向少女的眼神里满是复杂。 女人一旦在情事上开了头,就会像水库开了闸一样,一触即发。温阮从第一次高潮开始就感觉自己时时刻都漂浮在云端,不知道被戳到了哪里,完全没有防备的,就会一次又一次止不住的高潮。 她也顾不上声音叫的到底能不能让沉时满意了,这场情事爽的让她再也不能分出半点心思去思索之外的事情,每一刻都是那么的漫长又短暂。 “恭喜你。” 终结这一切的时候,沉时略带温和的口吻朝她祝贺。 感谢你愿意走到这巅峰来。 温阮已经在床上连续被肏了快叁小时,此刻意识已经开始恍惚,定睛看了他几秒钟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心道:他分明还在抽插着呢,怎么就开始恭喜她了,系统也没有提示她考核结束啊。 “啊——”又是猝不及防的高潮,温阮脸上还没干的泪痕又多添了一道,她望着天画板,觉得小穴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次不同,除了她单方面的高潮,沉时也有了不同于之前的变化,他终于有了参与情事的举动,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啊—啊。”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射在她的小穴里,滚烫的,仿佛要燃烧她的身体。 系统音:“003438519考生温婉,破处评级结束,评级S,历时3小时14分24秒。” 温阮感觉到了,睁眼去看沉时,看见有一滴汗从他的额前滑落,最后掉在她的胸口,又凉又烫,将她唤醒。 -- ⓡǒцщēρ.мE 【四】 性爱之于男性,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沉时射完的第二秒,眼神里就又变回了最初既不亲近也不温和的模样,他定睛看了温阮一眼,就不声不响地从她体内退出,同时伸手点下‘关闭直播’的按钮。 温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依旧在不断的抽搐,像小孩子哭了很久之后完全无法停止啜泣的样子。 沉时走到一旁的茶几边,弯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捞了件毯子,然后又走回来丢在她的身上。 “你在这里等下,一会儿打完等级标志就可以走了。”语气很平静,没有一点温度,算是很好的佐证了‘男人在床上床下是两幅样子’这句至理名言。 温阮偏头看向他,松开紧握床垫的手,慢慢的去整理被男人丢乱的毛毯。由于长时间的用力抓握,她的手已经没力气再抓取东西了,一句话也说不出的虚弱模样实在可怜。 放在别的地方,这已经足够勾起了男人的保护欲了。 可惜沉时并不是这种人,他在做完这事之后,目无斜视地打开径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步履稳健,完全不像彻夜未眠又大干了叁小时的人。 温阮安安静静的靠在软床上,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现在她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今天发生的一切。 作为对待任何事情以第一感觉为主的她,今天的事情对她来说最多只能算作是击碎了她的叁观,然后强行塞了一个新的律条到她的脑子里,像正在做梦一样天马行空,又像长眠苏醒之后看见蔚蓝天空一般真实。⒫ōzんàìωù.ìńfo(pozhaiwu.info) 随之即来的,是冲破禁锢之后的自由和宽广,她好像看见了一个更大的世界,一望无际、深不见底、不可预测,整个心胸都被陡然拓宽。 少女钟爱书籍,又沉醉于名画诗作里的雄伟景象,所以在参加完分级考试之后的第一想法,与到达此处的人们截然不同,是轻松的、愉悦的,像一条巨鲲吞噬了万里云彩又在顷刻间吐纳而出般,将自己视作大千世界的底气。 沉时刚洗完澡,正抓着干毛巾擦着头发,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她的这副模样:双眼盯着天花板上的好像在发呆。虽然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傻气,他甚至觉得少女脸上的笑容还有些赏心悦目。 温阮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从第一面开始就给了他能够击打到内心的感觉。 “打等级标识会有些痛,所以我没给你解开。”沉时说这话的时候指了指她双脚上的‘镣铐’。 少女听见男人的声音才从自己的神游中回过神来,看向沉时很轻的笑了笑,回答:“知道,今天麻烦你了,之前说的话并不是有心的。” 温阮很习惯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更低,换言之,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习惯于致歉和躬身,努力在人前展现出自己的微不足道,她不想亏欠任何人也不愿意与任何人发生误解。 沉时微微点头回应她,而后二话不说的从床边的物品通道里取出最新完成的‘S’级铭牌,准备给她装上。 这个铭牌不大不小,或者说具备恰到好处的尺寸,既不会影响人们正常的性交生活,又能让人们一眼就看到它的存在。 它的结构也是异常精妙,铭牌内部有一块微小却磁力强大的磁铁,其作用能让完成了分级考试之后的人,在进行性交前,完成等级的配对。而且最新版本的铭牌已经可以做到很多强制性保护措施,比如女性的铭牌可以拒绝来自其他任何等级的强制侵犯,男性的铭牌在识别到存在侵犯过女性的行为便会进行降级处罚,直至彻底被系统淘汰。 S级的铭牌还有另外一个附加功能,拥有S级铭牌的人在进行性交行为时,系统会自动将直播信息发送至所有人的公用系统频道。 沉时却一直鄙夷这个功能,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但他并没有把这种情绪传递给她,只是耐心的将铭牌功能介绍给少女听,同时拿着私处清洗剂为她清理双腿间的大片黏腻。 他的手掌十分宽大,手指也是出色的修长。在他十几岁进行专业启蒙的时候,认识他的老师分为好几派,一派建议他学钢琴,一派建议他打篮球,可惜他都不喜欢。 沉时觉得,人们擅长的东西和喜欢的东西从来就不能相提并论,没有什么能够超越热爱。 温阮静静的听着他说话,感觉男人的手拂过她稚嫩的肌肤,护理液是冰冷的,但是他的手掌很热,手指的纹理也很粗,不停地在她的双腿间摩挲。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种想法,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用沉时的手去画画,粗糙的手纹落在画布上一定会带来无可复制的肌理和触感。 打入等级铭牌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东西的设计很是诡异,明明比一个指甲盖还小的圆柱形物件,在接触到肌肤的的顷刻,便像自己长了根须一样,猛然刺穿她的皮肉,而后狠狠的与她缠绕在一起,永不能分离。 她的铭牌就装在右边的大阴唇上,在少女的腿间散发着暗幽幽的金光。 “好了。”沉时干脆利落的做完所有,像是安慰一样,手指又在她阴蒂上揉了几下,想要缓解她现在的这种难以言说的疼痛。 也就是十几秒的功夫,温阮还没从灼烧般的疼痛中恢复过来,就感觉一直钳制住她的机械臂全都收了回去,连软床也都回到了正常的状态,正等着她从床上下来,以便其收回房间的另一侧去。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沉时看着她努力的摆动酸胀的双腿,又抬手揉了揉脱了力的手臂,最后用毛毯护住被磨的通红的雪背,一本正经的问。 “导员说,考试结束就可以去宿舍收拾东西离开学校了,但是我在学校里只顾着埋头画画,忘记存钱,你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还真不知道。”温阮拽着毛毯,准备去捡掉落在地的睡裙。 她为人一向诚实,虽然这种诚实在旁人的眼里会露出些许蠢笨。 沉时无奈的笑几声,觉得她确实有趣,调侃道:“你怎么不想想去当大明星的事情,外面的星探正排着队等你出去。” 温阮闻言,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拿起衣服后转身回望他,反问:“你也是大明星吗?” “狗屁,我才不是。”沉时冷哼一声,只觉得这小姑娘的脑回路奇奇怪怪的。 温阮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盯着他耳后几缕正在滴水的头发,开口:“你头发没干,一会儿擦擦再出门,吹风会感冒的。” 少女痛经的厉害,对这种事情格外在意,想到有一次自己做作业太晚没吹干头发就睡觉,导致后来连续的偏头痛,就忍不住的想要提醒他。 “甩甩就干了,又不是小姑娘。”沉时嘴上虽然这样反驳,但是还是走回去拿起刚才的毛巾往头上薅了几把,追问她,“当大明星确实是现在最赚钱的事业,你真的不打算考虑吗,以你的样貌和级别,轻轻松松当个顶流问题不大。” 温阮不解,说:“我不喜欢,要不然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赚钱的,我学学你好了,等我读完高等学院,毕业有能力了自然可以养活自己。” 沉时没想到她真的没把等级考试放在眼里,埋在毛巾里的脑袋认真的回忆了下自己十年来的经历,组织语言回答:“我一个男的能做什么,自然是些卖力气的活儿,都不适合你。” 18岁刚参加完分级考试的沉时因为S级,被所有人隔离在一边,原本对自己抛出橄榄枝的高校将他拒之门外,没人认可他,几个月花光了耗费几年时光代写程序赚的钱之后,他只能白天在工地上搬砖,晚上在暗网上给人做编程外包,吃住都在黑网吧里。 要多辛苦有多辛苦。 “刚开始出来的都会很辛苦,这个我可以理解的。”温阮不依不饶。 沉时无情的戳破她的幻想,有些嘲讽的口气:“天真。“ “女人做的事情,只要与卖无关,都会被整死的。这世界没有那么好混,除非你不想活了,当明星确实是你现在唯一的答案。” 温阮套睡裙的动作一顿,过了几秒后从衣服里传来她闷闷的回答,“那你是做什么的?” 沉时低头扣上最后一个衬衫扣子,回答她:“打工仔,专门给人写程序做软件的。” “不懂。”少女扣好内衣扣子,老老实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无知。 “刚才的系统看见没?”男人想了想自己做过什么,挑了个她半小时前才见过的东西说。 “嗯。”温阮点点头,等他的下文。 “我做的,花了大半个月的连续通宵。”他倒是轻描淡写。 可惜温阮完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只记得课本上学过的物理,那些深奥又神奇的科学,又想起之前看的科幻小说,有关科学的讲解实在是晦涩难懂,再加上刚才分毫不差,及时中止评价的系统检测。她心中对沉时的敬意油然而生,忍不住赞叹道,“好厉害!” 眼神里都冒出了星光。 沉时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很奇怪,只得看着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再问,“你想做什么?” 很真挚,眼睛里是一片清澈的银河。 “我想画画,我想升学。”少女对这件事情的坚持超过了对世间万物的热忱,好像遇到任何阻碍都不会退缩一样,天真单纯又朴拙的令人生畏。 沉时点点头,掏出手机搜索美术专业的高校排名,不出半分钟就把搜索结果丢给她看,补充道:“学费一百叁十八万一年,学制五年。让我想想,现在市面上工地搬砖、服务生端茶送水大概月两千吧,看起来,你这辈子是上不了学了。” 温阮仔细的盯着手机界面上的内容,高校的简介里就挂着她最喜欢的一副画作,往届的美术家有好些都是她的偶像,让她放弃,只要想到这个念头,她就鼻头一酸。 “走吧,这里要下班了,我带你去收拾行李。”沉时一把夺过手机,不给她自闭的机会,转身就领着她往外走。 果不其然,推开考点的大门,就有星探推搡着围过来,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很嘈杂很混乱。温阮跟着沉时身后,十分沉默,有些麻木的看着这些看似热络的大人,他们说话的唾沫星子全都喷洒在她的衣袖上,但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没钻进她的耳朵里。 沉时最讨厌这种场景,冷着一张脸推开人群往停车场走去,或许是他的名声在世人眼里早就非同一般,所以这些人也不敢直接上前对温阮动手动脚。 没过几分钟就穿越了厚厚的一堵人墙。 “哥哥。”温阮想了想,求人的时候还是要说点好听话,同时伸手拉住他的衬衫下摆,轻轻的往自己这边拽了拽,继续道,“我听你的。但是我分不清哪些人是好哪些人是坏,你可以给我意见么?” 忙活了一天,此刻太阳已经西沉,阳光照在他并不算有名气的汽车上却格外刺眼,转身看温阮的时候,他甚至睁不开眼睛。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好人?” “你一定是。” 不能更恳切。 -- 【五】 政府向来对整日霸占新闻版面的娱乐新闻约束严格,尤其是当下娱乐文化兴起的时代。就在前一年的十月,推出了最新的政令,要求每日登上新闻版面的娱乐新闻至多一条。 这种情况就造成了非常激烈的公司竞争,各大娱乐公司为了自家的当红明星,整日里勾心斗角,就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在大众的眼前多停留几天。 关于今日各家的头条内容,写手们还没有将准备好的资料发到新闻编辑社的邮箱里,就看到各大软件上有关横空出世S级少女的新闻铺天盖地的传开来。 当年沉时的事情虽然轰动一时,但是由于其多年的沉寂,除了组织上的个别大佬还掌握着他的消息外,基本可以说是完全消失在大众的事业中,以至于平民百姓早就忘了这件事,其中的大多数更是觉得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和谎言,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更高级别S。 所以当人们再次听到这件事情,并且不相信的去翻看直播回放后,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妹妹长的好清纯啊,她比我的念之宝贝还要娇羞,叫起来真的好欲,兄弟们我抱着老婆先冲了!’ ‘相信我,我是蹲在直播前把每一秒都看完的女人,有镜头全程对着计时器,中间还清零过一次,保真无剪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沉时老公真的好帅啊,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肯出来做爱了,我好爱他的八块腹肌,还有他的娇喘。妈的他娇喘怎么这么色,一次四五小时都不在话下的男人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质疑的!太感人了终于可以为他正名了。’某匿名的十年沉时粉丝。 ‘我先声明,我不是任何一家的粉丝,各位粉丝别来我这里乱冲。我是某知情人员,身份等级A,原本这个妹妹的破处评级是轮到我去的,但是我今天家里有事刚好请假了半天。要是知道早知道她是S,那秒射我也得去!他妈的评级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穴。’看起来是一位错过了好机会的大哥。 ‘你们真的是看到穴就硬,看到屌就湿,我好鄙视你们这种人,这女的长的没什么记忆点就算了,胸又小,个子又矮,你们要是觉得她比我170的大长腿安琪姐姐好,我第一个自杀。’当然也有人持相反的观点。 网络上话题讨论度随着各家粉丝的骂战陡然剧增,距离直播结束不过半小时,这条热度就成了近半年来最火爆的新闻。 正是这场声势浩大的舆论热度,让各大娱乐公司都看见了其中的商机。这一日公司们都十分默契的连夜加班,紧急开会,势要讨论出个合理的策划案,来签约这样一位独一无二的S级女星。 身处舆论中心的当事人们,显然还不知道外界已然为他们炸开了锅,比起名誉利禄,他们更愿意埋首于自己的生活。 “你叫我沉时就行,一口一个哥哥听起来有点别扭,我一个人生活惯了,不太想要个妹妹。”沉时将方向盘向左打了一圈半,右脚轻踩刹车后,又快速的挪到加速踏板,再缓慢的回盘,平缓地驾车驶过到家前的最后一个路口。 “好,沉时。”坐在副驾驶的少女认认真真的念着他的名字,就像上课在众人面前朗诵课文那样的慎重。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一包画具,由于个子太小,她坐直了只能瞧见前车车尾灯的最上面一点,“你也可以叫我温阮,温是我爸爸的姓,阮是我妈妈的姓。” 需要参加分级考试的这些孩子,是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父母的,连他们姓名记录、照片资料卡都没有。温阮或许是个幸运儿,父母给她留了很多弥足珍贵的东西,包括这个饱含寓意名字。 “阮阮吧,指名道姓感觉不太行。”沉时偏头看着后视镜,手下打方向盘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将汽车直直的倒进了车库里。直到拉上手刹,熄灭发动机,男人才转头看她,问道:“你的这点东西应该可以支撑今晚吧,明天我再带你去买新的,今天实在有点累。” 他少有的流露出疲倦,黝黑的眼眸变得黯淡无光。 也不知道是什么作祟,沉时站在女生宿舍门口,看见她抱着一堆脏兮兮的行李,正犹豫要往哪里去,就突然想起来自己家里有一间空屋子,鬼使神差的问她:“要不你去我那里住吧,正好多了一间屋子,房租便宜,环境优美,如果你愿意的话,布置成画室也没关系。” 或许是被那双纯净的双眼刺痛,莫名的生了恻隐之心。 他不清楚,但他觉得这样安排最好。 在他25岁那那年,在终于结束了七年的网吧借住生活后,他从一对老夫妻那里将这房子买了下来。房子就坐落在小城的东面,每天早上推开窗户就能看见半公里外的海岸,如果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在每间屋子窗外的花架上种满鲜花。 但实际上,这房子的种种条件都和他的气质不相符,甚至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觉得的。可惜天时地利不合,这是他当时手头上全部的存款能买下来性价比相对最高的一套了,他不想再住在充满烟味和臭味的网吧里,因为就在那一个月前,他身边认识的好几个人因为久居网吧而得了肺结核,半个月便后永远的离开了尘世。 没事,他阴间作息,只要白天不醒,就永远也看不见那些奇怪的装饰,他试图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怎么就想到这里了。 沉时的思绪陡然回拉,原本失神的双眼在重重的眨了眨眼后才能再次看清少女的脸。 “你怎么不说话?”男人张嘴就来,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温阮分明记得自己说了一大堆,但是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瞪着他重新说了一遍,“我明天就出去找活儿,不用你给我买。”说完就抱着东西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她的东西不多,几件衣服,小半箱书,还有和人差不多大的一个榉木画架、画报和一堆各种颜色混在一起看起来脏兮兮的颜料,都不算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她的模样就是很宝贝,搬动行李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 沉时稍微精神了些,回身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比少女更快一步的拿起了她的东西:“不会给你弄坏的,上楼的时候脚步轻点,别吵到邻居。” 现在正是晚上九点,星辰大好的时候,院子里只有两盏壁灯亮着,在幽暗的环境里散发出昏黄的光亮。 他的房子就在二楼,沉时住在这里的两年里,将内里的装修全都布置了一遍,古朴的石头墙被强行粉刷了净白,家具也都换成了黑白灰叁色的,简单粗暴,就像他这个人。 “你的房间在右边。”沉时性冷淡的语气在开门亮灯后无情的响起,随手指了指唯一没有被粉刷过的房间。他接下来的举动也很好猜,想必是直接脱了外套回对面的主卧,好好的睡上一觉。 “沉时。”少女温婉的声音忽然响起。 男人伸手推门的举动一愣,回头看她,两只眼睛困的几乎快要阖上,但还是勉强留了一条缝看她。 温阮恭恭敬敬的朝着沉时鞠了一个90度的躬,意味不言而喻。 “傻了就早点睡。”沉时张嘴打个哈欠,反手推开了门,往里面走了两步后,径直倒在了床上,连房门都忘记关了。 温阮等到世界都安静下来时,才缓缓的直起身子,沿着他离开的方向走到主卧门前,看见沉时已然困顿熟睡。 她不动声色的为他带上门,而后环顾四周,看见她的全部家当,看见几乎没有生活痕迹的客厅和厨房,淡淡的笑了出来,清脆悦耳。 “我很快乐。” 她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3097年5月19日,温阮的十八岁生日。 上天给她送了最好的礼物。 ———————— 沉时的甲方都习惯发邮件联系他,只有几个高中时期玩的好的老朋友才会直接打他的电话,特别是在早上九点,他还睡在梦里的时刻。 铃声响了好几分钟,躺在床上的沉时才有了一点反应。原本没有表情的一张脸慢慢的皱起了眉,没什么力气的右手在身边左右摸索了一下,摸到手机后,抬手将手机举到耳边后,用着不能再哑的嗓音问道:“什么事?” “啧啧啧,没看出来呀,这么多年老光棍一个,A级姐姐都看不中的沉狗逼,直接把咱们的S级的小温妹妹带回家,我说,你这要不多开几场直播,绝壁阳痿。”好友的声音叽叽喳喳的,老百灵鸟了。 沉时脑子嗡嗡响,只听懂了关键的几个词,不过这不妨碍他说出正确的应答词:“滚!” 字正腔圆。 沉时双眼紧闭,端着手机准备挂电话。这一通操作看似他好像已经醒了,实际上完全在梦里,大脑此时正在高速运转,想象他正坐在电脑前敲写代码,开发公司新的软件引擎的算法。 “诶别别别兄弟,我就是开个玩笑,给你提个建议,我是真有事儿找你,上头的嘱托,挺着急的。”好友见他这态度,赶紧低头认错。 “嗯。”沉时吐了一个音,表示自己在听。 “政府那个文工团说缺个女主,收益分红虽然比不上外头的大娱乐公司,但是贵在糟心事不多,学的东西质量也高。你帮我给小温妹妹说说?成了我给你换辆新车。”好兄弟觉得这机会挺好,那边一找过来他就给沉时打电话了。 沉时没有立马回应,像是睡着了,但是传到电话另一头的呼吸声明显变轻。 “他们又查铭牌定位了。”沉时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生气。 “好哥哥,这不是特殊时候特殊原因嘛,紧急关头找找人怕丢了。”好兄弟乐呵的解释道,希望他不要过多的计较。 “。”沉时懒得和上头那群整天出尔反尔的人交流,直接起身走到温阮那屋,抬手敲了几下。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房门被打开,露出扎着两个小丸子的温阮。 她每天六点就会起来画画,到这个时候已经做完了基础的素描练习,穿上了围裙开始上色了。 “早上好~”少女笑着问好,满是铅灰的右手在脸颊上蹭黑了好几处。 沉时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忽然变好,举起右手的手机继续道:“你们先不仁,我们也无须多义,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说服她。” 那头询问,表示只要在合理范围内都可以,让他先提出来。 站在他面前的温阮也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一周七天,阮阮五天归你,两天归我。”沉时说这话时,走到一边的茶几下抽了张湿巾,而后踱步走到她面前举起左手给她擦拭脸上的黑印。 “你他妈,能不能说人话。”好友和他一样是理工男,但是显然没有他这么不要脸。 “给孩子一个双休,人画画挺不容易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挺温柔。 破天荒的头一遭。 -- 【六】 政府的文工团没有几个火热的女星,所以在演艺事业上总是差各大娱乐公司一大截。但它毕竟是政府下属的部门,事业就算不火热也不至于被市场排挤的毫无生存空间。 沉时联系好了之后,就让她跟着车到总部来谈合作。 “温阮小姐,我们很高兴你能选择我们,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新人加入了。”迎接她的是文工团最有经验的经纪人Rebecca,这次为了她的策划案,她把原本在跟的都交给了别人。 “你好。”温阮问沉时借了点钱,特意去店里买了身新的行头,一条明黄色的吊带裙,还有一双平跟的小皮鞋,这一身让她稍微脱去了些小女孩的稚气。 “那我也就不多做寒暄了,直接开始我们的合作吧。”Rebacca说完,领她到办公桌旁边的小圆桌边坐下,贴心的为她准备了刚热好的果茶,“我们已经认真研究过你的数据了,S级,双乳B+,身高158cm,最大的做爱承受时长为3小时14分24秒,累积高潮次数43次,潮喷36次,累积潮喷液体约3升。” 温阮刚拿起果茶就听见Rebacca开门见山地报告自己的数据,一张小脸忽然就红了,只好一直咬着手中玻璃杯的杯沿,盯着果茶里面的沉浮的果肉佯装镇定。 “按照公司的意见,你的数据只有性爱能力看得过去,或者说已经强到可以碾压市面上的A级女星,但是其他的方面都远远不够,还需要我们后期的增强。所以尽管给你最好的签约条件,我们仍然需要根据你的表现来决定日后的演绎事业规划。”Rebacca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为她介绍公司的基本要求。 “姐姐,那我的工作内容是什么?”温阮听完这些话,大致明白了文工团对她的严厉,但是事实是,她完全不了解演艺圈,特别是存在性能力等级制度下的演艺圈。 “演电视剧、电影,配合公司做宣传等,但是你的情况有些特殊,S级的男艺人各大公司都没有,所以到时候我们会请沉时来配合你做爱部分的替身,保证最好的性爱质量,从而完成影片制作。”Rebacca话语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做爱会是所有影视推广的重点。 温阮听完这些才想起来同级做爱的原则。 这次公司选择温阮,正是因为之前出了个沉时,不管他最终有没有出现在成片里,通过这种方式,公司都可以无耻的利用他的粉丝群体为温阮造势。再加上S级的强制直播性爱原则,所有人都会被迫接收到免费的推广讯息,这一步真的是一本万利。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经纪人这话说的稀奇,沉时并不是演艺圈的人,他们凭什么要求圈外人来参与她的演艺事业,不禁质问: “如果他不来呢?这部分内容你们要怎么完成制作。” Rebacca轻轻的笑了笑,端起放在桌上已经有些放凉了的咖啡,补充道,“当你拿到S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被绑在一起了,不管你们各自心里装的是谁,做爱这件事,你只有他,他也只有你。” 温阮的表情轻微僵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开心还是难过。开心是因为这辈子只和一个人,确实是最好的结果,难过是这一切来的过于强硬和胁迫。 她开始有些理解那个男人眼里的复杂情绪了。 “我明白你的迟疑,毕竟你刚从学校出来,对这个社会的事情不太清楚。但是我们都是这样的,A级女星都得和不同的A级男星做,一个或者多个,这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再说沉时,他寂寞了这么多年,不会不同意的。而你只要好好的配合我们进行练习,好好完成作品,就能获得巨大的流量与收益,等你有了足够的资金,做自己的事情不就变得很简单么?”Rebacca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在描述今天的天气一样轻松。 这里的人之所以能够满不在乎的同不同人做爱,更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件事情变得不留痕迹。基因的改变让男人女人们在30岁之后才拥有生育能力,并且人们在出生之际就接种过各类预防性病传播的疫苗。 性与爱分离,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是社会常态了。 温阮正在努力消化经纪人嘴里的话语,双眼盯着果茶若有所思,而后过了几分钟后,再次问,“姐姐可以借我一下你的手机么?我打个电话。” “当然。”Rebacca直接把她最新款的智能手机递过去,眼神里充满了一定能拿下她的自信。 电话里的彩铃唱了好几遍,在温阮一脸沮丧准备挂断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喂,是阮阮么?”手机里传来男人慵懒的嗓音,带着些许不确定,看到陌生的手机号码时才想起来是他自己叫阮阮有任何疑惑给他打电话,“不好意思,我工作的时候手机会静音。” “沉时,我想回家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觉得进入演艺圈不是什么好主意,或许这辈子不去高等院校自己也能画出绝世的名画。 “怎么回事,他们欺负你了?”沉时坐在电脑前轻轻皱了皱眉。 “没有,就是我觉得我不合适。你说过你不喜欢演艺圈,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梦想而强迫利用你。再说了我这么有天赋,不升学也没事的,打电话就是想和你说下,欠你的钱还有房租可能要打一段时间的工才能还了。”温阮说这话的声音有些情绪低落,不知道是因为选择放弃而难过还是因为被经纪人的一番说辞给吓到了。 沉时还以为多大点事,皱起的眉头忽然就展平了,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笑着问她:“听过‘无师不成道’么?” 温阮在自己仅有的知识库里找寻,想了会儿之后才老老实实问:“没有。” 男人的声音又缓缓的响起来:“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人们在学习一项新的技能、一门新的学问时,身旁没有老师教导,盲目的一通自学,终其一生都不得入门,最后一切努力皆为徒劳。现实生活中的很多人都是这样的,我们不能去赌自己是一个天才。等你画了几十年永不得突破的时候,或许会回来怪自己,为什么在18岁的时候不去努力一把,去伸手够自己的梦想,而是选择当个逃兵。” 沉时想了想,偏头看了眼她的房间那边,补充道:“当然,阮阮这么努力,又有天赋,私下里埋头琢磨也会有一番天地,混口饭吃简直是手到擒来。” 他说的很慢,几乎每是说一句都要停顿一下,最后出言安慰她,“但你的志向并不在此。好事多磨难,想成功不付出努力可不行。” 温阮知道自己被说服了,但是一想到要利用他,就觉得羞愧难当,挣扎着试图反驳他,“可是,” 沉时听她犹犹豫豫的口吻,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意思,忍俊不禁的回答,“你不懂男人,这种事情,我不会拒绝的。” 男人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坦诚又率直。 少女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直接,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都给他憋回了肚子里,一想到还要跟他有更多,一张小脸蓦然间就涨红起来,心里郁闷一扫而光,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意。 生怕这些话被Rebacca听见,温阮回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正在欣赏外间景色的经纪人,轻轻的用气音和沉时说:“那我给你多争取点出场费,咱们有钱一起赚。” 像极了小女孩给好闺蜜分享宝贝的样子。 少女的气音通过电磁波传输到达他耳朵里之后,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他感觉有人正趴在自己的肩头对着耳朵吹气,耳根子痒痒的,连带着心也痒痒的。 “行。那下回有好东西我也给你留一份。”沉时爽快的答应了,“赶紧回去继续谈合同吧,别让人家等太久,我在家等你。” 温阮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怎么样?想好了吗。”Rebacca接过自己的手机,带着职业的笑容问她。 “想好了,我答应你们,但是我有条件,我不打算当一辈子演员的,赚够了138乘5,emmmmm”少女说到一半就开始认真的计算数字,为了怕计算错,她还用右手在左手手掌上打了一遍‘皇帝的草稿’,“一共是690万。诶不对,我还要赚够五年读书的生活费,还有现在需要付的房租……” Rebacca看她完全不敢想象,还要一边精打细算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给她介绍道:“一个当红演员的片酬是一天200万。只要你够努力,这些小钱根本不在话下。” 温阮沉浸在计算中的思绪突然被拉回现实,眼神完全就是没见过世面般的震惊,愣了会儿回答,“那,那看来我不需要工作个七八年才能升学了。” Rebacca不以为然,打开面前的签约合同,自以为是的下定结论,“你的要求我会补充进合约里,但我想,等你真正进了这个行业就不会想离开了,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那些表现出叁贞九烈的人恰恰是因为给的不够多。” 少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反驳Rebacca的观点。 “在帮你打造明星人设之前,我们给你量身定制了一套能力提升计划,为期两个月,周一至周五,上午八点到晚上七点,期间公司会为你提供休息的宿舍,等到了周末会有专车接送你回家。这是训练日程表,你看看。当然具体内容到时候会有训练师按照你的实际情况进行修正。”Rebacca将列满了训练计划的表格推到她面前,密密麻麻写了数十种不同的内容。 这些内容被大致分为叁类,表演知识学习与训练,身材与体能优化以及偶像的行为艺术修习。 每类训练都再分为两个小部分,一个专门针对女观众,另一个专门针对男观众。女观众追求影片在故事情节上的完善与真实,做爱的时候神情肢体动作要很沉浸,如果演员没办法让她们代入,那么就会放弃观影,且女演员在现实生活中不能太婊,为人又当又立的直接滚出娱乐圈。男观众追求直观的刺激,女演员在影片里做爱要够骚够娇,身材要够辣,在现实生活中谈吐表现又要能够激发他们的保护欲望。 有了这样的培养目标,再奇怪的训练内容都是情理之中。 艺人温阮能力提升计划 表演知识学习与训练: 1.知名影片观看与学习:艺人温阮每周需要观看经典影视作品,电视剧一部/电影两部,并在专业老师面前演绎女主角的情节与动作。 2.生活场景观察与实践:艺人温阮需要按照公司给的场景计划,亲自去对应场所观察学习人们的神态及行为,每两周完全一次简单的场景表演,该项目旨在提高艺人对民众生活的基本认识,使得演绎作品能够最大程度上贴近群众生活。 3.做爱专项训练:艺人温阮在做爱时的表情、叫声、动作配合等的专项训练,必要时需要真人协同练习。 身材与体能优化: 1.身材提高: (1)艺人温阮身高不及行业水平平均值,在出席演绎活动中必须穿着超过8cm的高跟鞋,由此除体能外的训练,要求温阮每天必须穿着高跟鞋,时长超过六小时。 (2)艺人温阮的胸只有B cup,将进行丰胸计划,即营养+锻炼+激素刺激的系统性训练。补充:该训练并不会用到外界激素,本公司会确保旗下明星的身体健康。 (3)私处护理:公司会定期请专业人士为温阮提供最好的护理服务,保证S级艺人在性事上的绝对统领力。 2.体能训练:为了更好的观影体验,艺人温阮需要进行体能方面的训练。 (1)拍摄体能:大部分的拍摄环境都是在极其真实的场景中完成,且工作时长经常为连续十几个小时,为了确保艺人能够完成工作,需要对艺人进行一定程度运动训练。 (2)做爱体能:性事是一件十分耗费体力的事情,且多次拍摄会造成挺括肌的松弛,故需要专门的针对性的肌肉力量训练。 偶像的行为艺术修习: 艺人温阮需要明白,艺人是艺人,温阮是温阮,在粉丝的眼中只需要展现出他们需要的样子即可,不能暴露个人的性格弱点,且一切公众账号都会有专门的外宣部门负责。请专注于个人能力和修养的提升,离粉丝的追星生活远一点。 有关具体的明星人设,会结合本人意愿及大众意向决定。 最后,公司希望能与温阮小姐完成良好的合作,携手并进,共创辉煌。 温阮认真阅读完所有的训练条款,只觉得很羞耻,这些直白的训练要求让她无地自容。 做得好、能做好和想做好,从来都不是一回事。她想拒绝,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没问题,我可以接受。” 在一瞬间她想起来的,只有沉时。 -- 【七】 沉时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真正的天才。 或者说像编程、敲代码的这种工作,自学带来的创造性和发散性会比在高等院校里研习来的更加强烈,没有任何学院派教条的约束,他凭借自己卓绝超群的能力,成了各大互联网公司的座上宾。 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一年,负责研发性能力等级铭牌的国有企业找到他,希望他帮忙完成系统的更新升级。但是这个系统引擎的编写原理和现行的原则皆不相同,像是腾空出世一般。这种非互联网公司,大部分情况下与新技术有关的项目都会外包给别人做,等初版程序运行出现问题,准备进行修改的时候,才发现他们联系不上之前编写系统的人了。而这位大神留下来的也源代码加密程序过于复杂,无人能解,公司只好根据圈内人的推荐,来找沉时。 当他轻松拆解出程序的核心代码时,突然在一部分注释代码里看见了自己的名字‘//bsp; shi ’。这是他读初高中时候惯用的技巧,在一个逻辑上不会运行的程序里,写下自己的名字。这就像手工艺人在完成作品之后会把自己的名字藏在作品里面。 二十多岁的沉时看见自己名字的时候微微一愣,而后忍不住苦笑出声,一时间想起来很多事情。 十几岁还在校园里的沉时,想试试自己的能力,就在网上接程序的外包工作,这种工作不需要真人露面,只要能力够强就足以胜任。他凭借一段最精简、功能最全的代码拿到了这个单子,赚了十好几万,让他兴奋了好几天。几乎是奔走相告,身边的朋友全都知道这事。 如果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熬夜敲出来的代码,变成了给自己戴上枷锁的工具,那就更好了。 ———————— 通常来说,选择在分级考试之后进入演艺圈的少女们,都会提前在自己的身材体型上下功夫,她们中的大多数原本是曾经学过舞蹈、表演这些对身体体型尤为严苛的专业。 站在训练室里的温阮相较于这些早就做好准备的人,实在不值一提。 她的训练表里除了性能力强化是单独一对一教学的,其他训练内容都跟大班上,为了确保她能够顺利融入班级,她的身份暂时对外宣称A。 体能训练课A: “不是我说,为什么她这种资质也能被海选选上啊,今年A的质量被她拉低了整整一个档次。”开班才两天,她就被人议论了。 最先训练的是她的体能,但她常年坐着,导致肌肉群不发达,身材又小又扁平。温阮跟着老师锻炼超过五分钟就会开始大喘气,汗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掉在瑜伽垫上,身上各处都是黏答答的。 “你们别太在意,能够当艺人的一定要门门都合格才行,这条件对我们小阮来说确实有点难,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班上表现最优异的这些同学最喜欢在锻炼之余,保持稳定呼吸的时候窃窃私语,肆意讨论其他同学的长短。 温阮或许听见了,或许没听见,她自知能力不足,又没有这个勇气去跟她们争论,只好躲在教室一角,默默的坚持着。 Rebabsp; 和她说,只有具有足够好的体能,才能完成接下来的其他学习计划。像之前的分级考试,是因为系统对体位的限制,才导致她的这些弱点没有暴露出来。如果现在再不练习基本的肌肉群体,就更不要去提被当作提升重点的性爱作用肌肉群了。 她这么想着,原本已经颤抖酸痛的双手就又向下多做了一个俯卧撑。 老师对她们的要求很严格,上课虽然没有时间要求,但是每天会有一个训练量的计算,只有等到她手环上的计算数量达标,她才能离开公共训练室。 前几天的时候,她总能在体能训练上耗费超过半天。从周围同学叽叽喳喳的议论中开始,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为结束。 很累,但是不至于让她认输。 体能训练课B: 在锻炼挺括肌之前,老师会让她先做200个深蹲,这种锻炼姿势可以加强她在女上位的持久性。 等到大腿肌肉训练完毕后,老师会让她脱下裤子躺在床上进行定压力的小穴收缩训练。 届时,会有大约两指粗细的压力感应棒被送入她的小穴里,而后进行压力为1N的小穴收缩训练。 对她而言,这种感觉实在奇怪,因为这东西太小,又不能固定在她的身体里,一旦她开始出水,感应器就会往外滑,她只能一直持续的用力。 再加上之前完成的多个深蹲,让她的大腿根部、臀部肌肉都已经发酸脱力,现在唯一能用到的肌肉就只有挺阔肌了。换言之,把感应棒夹在小穴里面对初次练习的她来说实在艰难。 往往等到她完成100个且累计超过十分钟定压力收缩训练时,床垫上已经积了不少的淫水了。 温软训练完躺在床上微微喘气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来羞耻感了,只想像一张饼安安静静的瘫在床上。 “阮阮,你果然天生名器!这是我见过的完成夹穴练习最快最好的。”老师从她体内拔出感应棒,低头看见计时器只过去了二十分钟,不禁夸赞。 她闻言,想起自己在大班训练时的遭遇,不知道是应该承认自己的愚笨还是认可所谓的性爱天赋。 影片学习训练A: 大班的学生每天都会去一个特定的场合采风,譬如今日公司选择的地点是百货大楼,这在很多总裁文改编的影视剧中出现。 “诶,你说老师也不和我们说干嘛,就把我们赶下车,也太搞人了吧。”总喜欢议论的姐妹刚从车上下来就左一句右一句说个没完。 “不是说增加我们对生活的感知力么,那就是来百货大楼看看,学学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工作生活的,服务员啊、客人啊,我们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出演什么角色,但是积累经验总归是有好处的。”影视专业出身的女孩好心为大家解释道。 “这,买东西谁不会啊,那既然要看,还不如边逛街边买边学,这几天训练太累了,可得买点好东西犒劳犒劳自己。”之前的姐妹果断下了决定,立马挽上好姐妹的手往奢侈品区走去。 温阮看着一大群人忽然就消失在了百货大楼的各处,突然感到些许迷茫,刚才老师在车上说的那些,她都认真用笔记了下来,说是要学习神情、动作、语气口吻什么的,怎么和大家做的不太一样? “唉~”少女拉着自己的小包忍不住叹了口气,里面只有一本空白的画本和铅笔。 训练期间没有任何收入的她,只能吃住训练全跟着公司走,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钱,学习全凭记忆力还行的脑子和手上的烂笔头。 她站在百货商场的各大门店前来回走了好几圈,最后决定坐在门口的休息板凳上进行即时速写,将一眼能够记下来的顾客、服务员的表情动作全都特写下来。绘画是她的长项,她在画完每家店的见闻的同时,还能将人们对衣物货品的评价记下来写在画纸边上。 等到课程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将身上能用的纸片都用完了。 影片学习训练B: 经典影片都是专业老师给她挑好的,每天晚上她可以挑选一部在宿舍里自己观看,但是要求是第二天得复盘出自己认为最经典的片段,时长不得低于五分钟。 这种电影片段往往是整个影片中情绪碰撞最为激烈的部分,说哭就哭,想笑就笑,台词演绎抑扬顿挫字字分明,就像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温阮恰恰是情绪不丰富的那类人,她不喜欢过分的宣泄自己的情感,这也就意味着,她很难将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如。 果不其然,第二天在演绎的过程中,就因为过分紧张,没办法像主人公一样掉下泪来。 “阮阮,我知道你不是科班出身的,这项内容对于初学者确实很难,但是你要理解影视的感染力恰恰是通过这种方式传达出来的。”负责这部分的老师并不算严格,看着她站在那里急的半天都哭不出来,温柔的教导她。 “对不起,我太笨了。”她又开始习惯性的道歉。 “没事,我们再来。”老师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道:“这次我们来做联想,你没有恋爱经历,或许不能够体会影片中为何女主会因为男主的这一番话语而痛心入骨。但你在世十八年一定有会为之难道害怕或者难过的事物,昆虫、孤单、病痛、鬼片,或者和朋友之间的误解,哪一种都行。” 温阮闻言,微微一愣,想起来自己在看悲剧时都不会落泪,在伤感名家英年早逝时也就是郁闷一小会儿,最近的一次哭泣…… 和沉时有关。 少女低头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不多时,竟有泪珠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一颗颗直至连成一片。 影片学习训练C: 在性爱中,对男人最为诱惑的事物无非是女人的叫声。 这一训练计划的添加,正是因为温阮在分级考试中的表现过于差强人意,要不然因为沉时是公认的S级,公司还以为她在和B做。总之,整场叁个小时的直播内容,不能说没有一点欣赏价值,只能说和赏心悦目毫无关系。 所以制定温阮的强化计划时,这一训练项目是第一个写在计划总表上的。 饶是温阮在看到训练内容时做好了心理准备,在推开演播室的那一瞬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吟哦声羞红了双脸。 等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睁开眼里往里看时,才发现老师只播放了音频部分。这个课程的刚开头,老师就给她来了一记重重的下马威,让她意识到呻吟的重要性。 “温阮,你想再听听自己的表现做下对比么?”老师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抬手往上推了推女教师常用的那款黑框眼镜,无情的询问道。 “不,不用了!”温阮急忙出声,“我一定好好练。” 身材优化A: 她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练高跷的,否则不可能这辈子会这么痛恨高跟鞋。 她在站上高跟鞋的那一瞬间,就给自己狠狠摔了个屁股蹲儿,一时间耳边传来同学们的各种讥笑声。 这事放在一开始训练体能的时候,温阮还会认认真真的记在心上,默默不语的躲在一边闷头练习,然后晚上回去躲在被子里看悲伤的影视名片哭。但是现在仿佛训练出胆子和厚脸皮了,她在意识到自己没有崴到脚的那一刻还有些庆幸,这开头也不算太难嘛。 除了高跟鞋练习,多种多样的丰胸练习也被提上了日程。专门请来的营养师在查探过她身体的基本素质水平后是这样认为的。 温阮在十几岁读书的时候,没有好好的按时吃饭睡觉,导致胃对食物的吸收效果不好,致使身材过于瘦小,现在必须要规范起她的日常作息,补充上足够的营养成分,并且在做性爱练习的时候要规律性的让她高潮,刺激性激素的分泌,这样会使得胸部在短时间内获得最大程度的升杯。 身材优化B: 这项训练是温阮觉得最难,也是最简单的。 简单的是,她只要躺在床上即可,难的是,老师们对她的上下其手。 虽然同为女性,但是要在比自己年长十几二十岁的老师们眼前多次的高潮、呻吟和夹穴,还是很羞耻的。 是的没有听错,身材管理课变成了老师们的综合训练检查课。届时教授夹穴,呻吟的老师会站在一旁为她的表现打分;负责丰胸的老师会一边揉她的乳房作为按摩,一边确保她的高潮次数;负责私处护理的老师则要不断的揉搓她的外阴和阴蒂,保证这些部位的敏感性。 温阮躺在软床上啜泣的时候,只能在内心里默默的计算现在离回家还有多久。 艺人行为修习: 在公司观察她的学习生活一段时间后,认为她的资质过于平庸,如果要在公众面前脱颖而出,一定就得有拿得出手的特别技能,就像有些人会绕口令,有些人会翻跟头,有些人模仿能力好,有些人跳舞功底强一样。 温阮必须要有一项卓越的、非凡的个人技能。 “温阮,你自己有什么想法么?”Rebacca很少参与她的基本训练,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我,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不会。”她听完Rebacca的解释,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唉你真是傻的可爱。”Rebacca笑笑,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太特别了,你说她没有想法吧,有时候小脑瓜能给你从地球窜到火星去,你说她有想法吧,她的思路还真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既然是属于你的个人技能,那只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东西,这个是我给你布置的任务,我也不打扰你,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好好想想,桌上有一些艺人们常用的东西,你边想边看看,说不定能有你可以玩出花来的。” 温阮闻言,眼睛顺着Rebacca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一米五长的办公桌,桌上摆了五花八门的一大堆东西,像极了之前在电影里看到的演员跟衣室的模样,杂乱却意外的充实。 艺术绘画里会把这些有规矩又不算规矩的东西摆成不同的框架,转换为元素构成。 在她的眼里,如果面前是一幅画,那她一定会优先选择颜色最多最丰富的东西——眼影盘、腮红、口红、修容,再搭配上需要使用的各项工具——笔刷,粉饼,睫毛夹。 认真想想,她已经有一周没有坐下来好好画画了。 温阮看着镜子里净白的脸,把它想象成家里画框上的画布,又低头看了眼手上粗细不一的笔刷,把他们当作勾勒涂抹的用具,最后撇了眼二十几色的眼影盘,握住笔,抬手轻轻的戳了上去。 如果说有哪一刻是自由的话,那只能是当下。 少女拿起笔刷的一瞬间想起了很多,忍不住就把这些感觉全都留在脸上了,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紫的,她拿出一块塑料板给众多颜色进行调和,没有什么颜色是她调不出来的。 Rebacca进来看到她的时候,被她不经意间的一瞥夺去了所有的目光。 她的小脸就像一张五色斑斓的抽象画,原本是高光的地方,填上了明度各一的暖色调,两侧脸颊和眼窝处铺满了暗淡无光的冷色调,笔触粗旷,色彩丰富,看起来充满了新意和艺术。 重点是,这样的她一点也不平庸,穿上华丽的纱裙,一定会是最耀眼夺目的光芒。 “这样可以么?”温阮偏过头看向Rebacca,轻轻的问,画的时候过于脑洞,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个艺人。 “那必须非常可以,阮阮你真是天才!”Rebacca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创意,但是心下大喜,已经可以想象明天的头条该写什么内容了。 “那就好。”少女回身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轻松地叹了一口气。 温阮直到被经纪人领到摄影棚进行宣传片拍摄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懂化妆。 “谁他娘的和我说温阮资质平庸!” 她分明就是人间星光。 -- 【八】微H 艺术家总是能将那些毫不起眼的玩意儿挖掘出惊艳的美感来,但这种东西是孤独的,很少有人愿意坐下来细细赏析。 这日每日头条上的‘油画妆’第一次打破了世俗与高雅的壁垒,它以一种不够成熟、不够完美的方式将绘画这门艺术摆在了上亿粉丝的面前,瞬间点燃了饭圈这片死寂之地。 饭圈的各种拉踩比较、无中生有、恶意抹黑已然常态化,仿佛只有将自己粉上的爱豆捧上神坛才能不辜负自己的一番追寻,世上不被允许存在第二种声音。物极必反,温阮的这一神秘亮相,终于将多年勉强维持平衡的娱乐圈搅出层层涟漪。 这条视频并不长,原本只有几分钟的素材,给后期剪辑后就剩下叁十秒不到,从温阮坐在桌前为自己画第一笔开始,到做好造型、换上华贵的长裙结束,除了背景微弱细小的钢琴配乐,没有更多的元素。 她的五官被狠狠压在有力的笔触色彩之下,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想突出自己。 政府新闻编辑部的老大在第一眼看到文工团送来的宣传视频时,就被这种特别的感觉给吸引了,立刻着人将之前预备推送的消息撤下来,并将后面的计划依次顺延。原本经纪人Rebacca都准备好说服经理给编辑部塞点钱看看能不能为温阮造点势头出来,没想到前脚刚把温阮送上回家的车,后脚公司的官方账号评论区就炸了。 试问谁不认识温阮,她一周前刚用S级评级直播血洗各大媒体。 ‘你们一定要把最好的资源都给小阮!!她真的好棒啊啊啊啊啊。坐等官宣!(期待星星眼)’ ‘会有和阿哲老公的对手戏么!!他们的气质也太配了,期待搭戏!!!’ 回复上一条:‘赶紧回小学重读吧,这种人也能上热评,真他妈的丢人现眼,你们岑哲一个A在这里当跳梁小丑么,滚你吗的在这里给老子蹭热度。(白眼)’ 回复‘回复上一条’:‘狂热粉丝这就开始狗叫了?要是以后有A级插了你们妹妹的逼记得回来给我磕头。’ 热评第叁:‘家人们,我在这里插个眼,成真了记得回来点赞!沉时必会出现!!’ 热评第N:‘有人磕糖么?沉时x温阮,文案我都想好了,人畜无害小白兔勾引性冷淡腹黑大灰狼。有太太开坑么!(举手)’ 回复上一条:‘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沉时性冷淡(Doge),十年前用半天干废十个A级的18岁处男竟然就这么被遗忘了??!!!我拒绝这个设定。大灰狼现在肯定正在琢磨怎么一口一口吃掉小白兔。’ 好容易早起一回的沉时坐在电脑桌前,在评论浏览到这一条消息时,因为起床气一直紧绷着的脸忽然就缓和下来了。 ———————— 温阮和司机大叔打好招呼就轻快的跳下了车,心情是说不出的愉悦。本来是准备昨天晚上连夜回家,但是有一门课做的不太好被留堂了,今天早上她和老师磨了好久,答应了回家也会好好练习之后才被放出来。 上次沉时给的钱还剩下几百块,省着点花的话,应该能撑到发放工资。 她这么想着就拎着自己的小布包往小区外面走,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小区对面就有一家小超市,刚才有看到阿姨从里面拎着菜出来。 沉时长的那么高大应该会吃很多肉吧,学校里也没人教她怎么做饭,好像牛排上手难度比较低,实在不行,去买两块现成的? 温阮过马路的时候一直漫不经心的在思索着,到店门口的时候也没看见里面正在付账的人,一头就撞了上去,那人很高,胸前的肌肉非常坚硬,把她撞的原本好好踩在台阶边缘的脚直接往下滑了好几格,最后整个人十分狼狈的坐在台阶上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 “以后知道看路了么?”许久没听到的男声从她的头顶传来,温阮仰头看去。 沉时右手提着两瓶红酒,左手拎着一袋菜,站在比她好几节的台阶最顶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话口吻既不算亲近,也不会疏远,说完将右手的红酒递过来,示意她接住。 温阮看到他,心里一慌张,连忙支起上半身伸手去够红酒,然后一手抱一个将它们护在胸前。 “摔疼了么?怎么一见到我就不说话了。”沉时用空下来的手去扶她的胳膊,稳当当的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我记得给你钥匙了,不回家等着到这里来干嘛?” “不,不疼。”少女只是磕到了小腿骨,骨头上有点痛,但是并不影响走路,她经常会这样。“我出来买点菜回家,不知道你也在这里,刚才在想你会吃什么,就没看路。” 沉时觉得有点好笑,反问她:“那你想出来我要吃什么了么?” “牛肉吧,这个贵呢,吃了肯定好。”温阮想起来以前在学校里吃的东西,就属牛肉最稀缺,一个月里食堂也就出现个那么两叁次。 沉时听了认可的点点头,牵着她慢慢往回走,再问,“你喜欢吃什么?” 这问题难到温阮了,她边想边解释道:“我以前不太能消化,所以也不喜欢吃东西。” 男人左右微微偏头去看来往的车辆,顺着她的话往下补充:“不见得是不喜欢吃,以你的情况,大部分时候是画着画着就错过吃饭时间了,等到饿了的时候要么食堂没什么菜了,要么干脆什么也没得吃。所以你知道为什么18岁女性平均胸围能到D但你只有B了么?” 口吻严肃又认真。 “我这一周吃饭可乖了,营养师每一餐都盯着我吃完的。”温阮决定要给自己找回点面子,“我早上称体重的时候也重了那么一两斤!” 沉时闻言暼了一眼她的胸口,语气淡淡的补充:“一会儿就知道了,先回去吃午饭。” 男人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根本不会自己做饭,根本原因是基本作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每天都是下午五六点起床,早上七八点才睡下。叁餐都是傍晚的时候叫好外卖,然后半夜饿了拿去微波炉里加热一下,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今天温阮回来住,沉时前所未有的按照正常人的作息活了半天。 午饭是土豆番茄牛腩拌饭,沉时按照网上查到的菜谱在厨房里鼓捣了叁四个小时才做好,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是闻起来确实有那味儿,馋的温阮直流口水。 “以后我在家的话就我来做饭吧,不能白吃白喝。”温阮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熟褐色粒粒分明沾满酱汁的米饭,一眼也不肯挪开。 “不用,小孩子专心学习,我要是嫌麻烦会直接点外卖。”沉时把勺子塞她手里,转身走回厨房拿了两个高脚杯,打开刚刚买回来的红酒,一人倒了半杯。 温阮的吃相很乖,像个小娃娃一样,抱着碗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咀嚼的时候也不会发出任何的声响,好像真的有点饿了,每一口都挖满满一大勺。 “吃完了陪我喝点酒。”不是命令也不是要求,男人慵懒的嗓音在她的饭快要吃完的时候突然响起。 少女不解的偏头看他,嘴里还在咀嚼着,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们老师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说你有一门课练的不好让我帮帮忙。”沉时这话说的慢条斯理,说完将刚才放在桌上的红酒端起来,吃饭也很快,温阮没看到他吃几口,那么大一只碗就全空了。 温阮嘴里的这一口饭忽然就吃不下了,看着沉时的小脸忽然一委屈,心道:这些老师怎么还要告家长的。 “我都和说了会好好练的,她们怎么这样。”她在说告饶的话语时,会有种让男人忍不住想要心疼的感觉。 “这门课对你来说确实有点难,我会帮你的。”沉时伸手摸摸她的小脑瓜以示安慰。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只要见到温阮,他平淡无味的生活就会立刻变得生动起来。 第一周的课程里,确实有一门课惨不忍睹,影片学习训练C。温阮在演播室听了快十几个小时的录音,都没办法叫出一声令人满意的,有时候越想叫的好一些,就表现的更差。老师和她说,这或许是她看待性爱的态度就不对,所以一直没有办法沉浸其中,但是她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温阮很相信他,听完他的解释,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油脂后,就伸手去拿她那杯红酒。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爽快的举起杯,认真的闻了一下。少女感觉酒精味刺鼻的厉害,于是红酒的液面越靠近她的嘴唇,她就抬的越缓慢。半分钟后,她才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去舔了一口。 他买的是干红,有股酸涩、干涩的味道,这味道让温阮的小脸不自主的皱成一团,脸上丰富的微表情彻底逗乐了沉时。 “你看到我会紧张么?”他的话题向来直接爽快,不给她丝毫能够逃脱的机会。 “有点。”温阮没有什么安全感,一面觉得身材高大的沉时很让人安心,一面又害怕他的这份高大会让自己喘不过气。 “那我给你把眼睛蒙上行不行?”沉时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条黑色的丝巾,补充,“有S级铭牌条约,我不能也不会伤害你的。” “要不要相信我?” 男人问话的口吻和第一次见面一模一样,温阮想起来那时做选择的理由,轻轻的点点头。 沉时抬手将那黑色丝巾覆在她的眼上后,少女的世界便在顷刻间陷入黑暗。几乎是下意识举动,温阮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袖口,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行为姿势比之前更为拘谨了。 “接下来认真听我说话。”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冰冷,温阮却听出来一分暖意。 少女还没点头应答,脑袋就给他右手扣住了,同时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带了些许强迫之意,用沾染红酒味的舌头温柔的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将红酒喂了进来。 温阮一惊,伸手去推他的胸,但是还没使上力气,就被他的左手直接攥住,反手扣在背后。 沉时等她将一大口红酒都咽下去才微微退开一些,开口道:“我不会伤害你的。”每个字都像凑在她耳边说一样,轻轻松松就卸下了她的所有防备。 等少女再次点头后,男人才又凑了上去,闭上眼睛轻柔的舔舐她的唇。 红酒的后劲很足,至少对于温阮是这样的,一次性喝了一大口下去,不多时她浑身就热起来了,连带着小脑袋都是晕乎乎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学着电影里的女主,将自己的舌头送了出去,同男人的纠缠在一起。 几乎是同时,沉时扣着她的左手就松开了。 温阮感觉到他亲吻自己的力道变大了不少,仿佛要将自己的舌头吸出去,同时将她的手搁在肩上,而后双手抱住她的大腿根部,将自己抬放到他的腿上。 她觉得这样的举动不能更亲昵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着,不断提醒她现在正是什么模样。 “你不会叫只是因为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叫。”沉时松开她,垂眸看着她充血的双唇,声音突然在寂静中响起,嗓音并没有染上情欲那般深沉,口吻淡的就像在讲故事,“会叫的女人只有两种,真的想和真的演,老师们希望你做前者才对你严格要求。” 男人说话的功夫已经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了,这条裙子正是她去面试那天穿的,为了穿着方便,扣子都设计在胸前,此刻正方便他的举动。 温阮刚感觉胸前一凉,他的手就已经触及她柔软的胸部了。B并不大,一只手握住绰绰有余,不多时又听见他戏谑的评论:“确实比第一次见要大了一点。” 这种话要放在平时,温阮只会觉得浑身恶寒,但是此情此景,特别是当他粗糙的手纹轻轻的揉捏着她双乳的时候,少女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酥麻麻的泛出痒意,连带下身也跟着有了变化。 “我又不会骗人。”她傲娇的补了一句,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我可乖了,老师说的我都有认真听。” 温阮之于沉时,就像个小女孩,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一切,更有甚者,他可以看见她的未来。此刻憨厚可掬的模样只让他多生出了一份动容。 “我们进房间。”话一落,她就被男人抱了起来,按照她对方向的感知,他们去的应该是沉时的房间。 沉时的房间作为主卧,摆放的是一张双人床,应该是原主夫妇二人居住的地方,温阮的房间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原本是布置成给孩子睡的。 男人稍微躬身,而后将她丢在床上,温阮此刻身上就剩下被扯歪了的胸衣还有内裤了。 “接下来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就行,不需要学任何人,你就是你。”沉时拿出准备好的振动棒,说完就摁下ON键。 温阮感觉有个冰冷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这一周躺在训练床上高潮的不能自已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咯噔一声,好容易放松的肌肉又开始紧张起来。 男人看见了,但也没出言劝阻,径直将那物摁在她的阴蒂上。 温阮实在是太敏感了,不出叁秒立马就高潮喷出了水,好些都溅到了他的裤子上。为了忍住自己的动情,少女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强行将可能脱口而出的呻吟压在嗓子眼。 沉时瞧见了,动手关上了电源键,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阴唇,而后拉下她的内裤,直接把叁根手指送了进去。 少女更紧张了,不自觉的用力去挤压他的手指,脑子里一直想的都是传导压力棒上的压力数值,和每一次达标后机械的‘嘀嘀’声。 “乖,我知道你学的很好,现在把这些都暂时忘掉。”沉时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她的进步,但是也立刻明白了她的问题所在,因为她不明白这件事的意义是为了什么,所以只会机械化的去模仿自己的所见所闻,很笨拙,很可爱。 她首先要学会的是,享受快感。 “回答我,现在和你做爱的是谁?”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搅动着,力气又大又足,是温阮用尽全力也对抗不了的霸道。 “沉,沉时。”少女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因为情欲高涨,她的浑身都泛红,脸颊上的红色浓的仿佛要透出血来,除了娇艳欲滴,沉时想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她。 “好,从现在开始,我每动一下你就叫一遍我的名字。”男人在感觉到她的穴终于有了几分缓和之后,便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换上了刚才使用过的振动棒,往她的小穴里插去。 振动棒的尺寸各异,但是想着温阮是S,细点的对她来说感觉不大,于是找了根最粗的来。 他好像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只一次就将振动棒捅到了最深处。 “沉时—!”温阮叫他名字的尾音突然高昂起来,掺杂了一丝缠绵之意。老师们都是温温柔柔的,只有沉时一个人会毫不顾忌的撕破她所有的防备,把快感捅进她的大脑,使之久久挥散不去。 不同于第一次的青涩,温阮只觉得男人在一下一下的拨弄她的神经,她很确定这就是快感,这就是让她身体为之疯狂的东西。 “很好,我们继续。”男人嗓音微微低沉,欺身上前,用大腿将她的双腿顶开,而后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配合着振动棒的进退往下摁压,让她对高潮躲无可躲。 “沉时,我不要,啊——。”少女并不习惯这样的强制高潮,拱起上半身伸手去抓他的手臂,试图制止他的强硬。叫他的嗓音也是一声媚过一声,求饶也好,娇喘也好,啜泣也好,全都朝着她应该达到的方向变化,“求求了,沉时,我啊——嗯~不行啊——” 沉时并不理会她的阻挠,将手中的振动棒开到最大档之后,用力塞到她的最深处,几乎顶到了她的宫口。做完这些后,男人松开她,而后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架子上扯了一条领带下来,回身的时候看见温阮一边控制不住的颤抖,一边支撑起上半身去取振动棒,泪水顺着脸颊从眼罩下面流出来。那些更多是爽出来的,沉时很清楚。 “很快就好了。”男人的话语里终于有了几分情色,他说完扶正少女的身躯,将手中的领带在少女的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多余的部分将她的两只手绑住,这样她就没办法乱动了,然后将她的身体摁倒,左手再次握住振动棒在她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里抽动。 温阮彻底乱了,是魂离魄散的凌乱,脑子里的东西都变成了浆糊,被快意一圈一圈的搅动着。 她觉得自己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只能任由振动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撞的她分不清白天黑夜,撞的她叫不清他的名字,撞的她跟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收紧小穴,最后所有的情欲顺着潮水一流而下,从穴口喷涌而出。 “啊~啊~!啊——”少女大声的呼救,身体战栗,她不断的大口呼吸以获得新鲜的氧气,双手被绑在胸前,她一挣扎就会勒住她的脖颈,让她更加的难以自处。而这本来应该是痛苦的呻吟,在情事面前恍然旖旎起来。 她终于忘情的沉浸在了高潮中,也变成那些情欲片里女人们的模样。 但是沉时并没有对此感到满意,感觉此次的目的达到后,便停下了一切的举动。是他让温阮深陷情欲,如今却想要唤醒她。 “阮阮,看着我。”沉时突将手中的振动棒拔出,而后直起身,伸手扯下覆盖在她眼上的黑色丝巾,嗓音愈发的低沉,甚至可以说有点喑哑,布满红血丝的双眼认真的看着她,神色认真道,“以后要努力不被这种东西控制。” 她不解,满是泪水的眼睛真挚的看着他,抿着唇一语不发,哆哆嗦嗦的模样实在可怜。 “S级拥有顶尖的快感,但是也很容易陷入这种绝妙的感觉中无法自拔,我不希望你最后变成情欲的傀儡。”沉时看着她泛红的身子,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弯下身子去解开绑在她脖子上的领带,同时将自己的欲望强压下去,继续说:“如果未来有选择权的话,先选感情。” “别选我。” -- rǒцщēρ.мE 【九】 温阮有些听不懂他的话,但是也没有勇气去追问理由,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她的脑子里就闪过了很多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的原因,没有一个是她想听的。 明明,明明上一秒他们相处的还很和谐。难道是自己的表现太差了,他不满意么? 可是,她真的很努力的在学了。 少女越想就越难过,泪水几乎是立刻就涌了出来,眼前一片模糊。温阮也不敢眨眼,怕泪珠掉出来后,自己会真的忍不住哭泣,至少是现在,至少是浑身赤裸躺在他面前的时候,不能表现的比现在更狼狈。 “我,我知道了。”她一开口就哽咽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低落,温阮立刻偏过了头,拖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慌乱的爬下了床,一眼也不敢再看他。 沉时一直在看她,始终没有移开视线,但也没有任何阻止她的举动,这次的手段确实有些过于凶狠了,她一时接受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温阮逃也似的跑出了沉时的房间,抬起手抹了把眼泪,弯下身子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带上了自己的房门,无力的跪坐在地上,静默的哭泣。 只是短短一周不到的时间,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他产生这么强烈的依赖感,这在之前的十八年里都没有发生过,除了她最喜欢的几位画家,她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倾注过这样多的感情。 如果失去他的话,自己就又是一个人了。 正如同在影片学习训练B的课程上表现的一样,只要她设想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沉时,胸口就会情不自禁的泛出酸涩。 所以,他让自己别选他,就是终有一天会离开的自己的意思,对吧。⒫ōzんàìωù.ìńfō(pozhaiwu.info) 温阮双眼红肿的看着靠在墙角的画板,很用力的将自己细微的呜咽声吞下,但是完全控制不住的饮泣着,脑子里被一股形容不出来的伤感悲痛霸占了。 “叩叩叩。”礼貌的叁声敲门声蓦然响起,她甚至感觉背后的房门震了几下,而后将她惊醒。 “给你买的手机我放在茶几上了,我的号码你知道的,晚饭自己记得吃,我先去休息了。”男声有些疲倦,从很高的地方传来,打断了温阮的思绪。 少女想起他几乎要顶到门框的身形颀长,想起来只要自己在他身边就不能忽视他的存在,用手背抹了一把泪水,自顾自的做好决定,低低的回答:“我一会儿拿了画架就回公司宿舍了,同学都没有双休的,我一个人搞特殊不太好。” 一起上课的时候,她们都会有说有笑的讥讽自己,现在自己直接缺席了周末的课程,回去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温阮原本没想把这些负面情绪带回来,她在看到小区门口的牌匾时就已经把公司里的都忘了,只想回来安安心心的和他一起度过一个周末。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收拾好后再给你写个欠条,你想收利息也行,Rebacca说我工资很高的,我过几个月肯定能还上。”少女说话向来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逻辑,特别是现下觉得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私底下和他说话了,尤为珍惜,“少吃点外卖,对身体不好,我不在家的话,你病倒了没人管。” 沉时听到这些话,靠在门上的右手突然停住,完全没有意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原本舒展开的眉头一皱,忍不住出言打断:“你为什么这么想?我没有要赶你的意思。” 他认真回想了下,刚才和她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思考过后才说的,理论上没有哪一句可以引起她的这样的遐想。 温阮哭的忘我,连衣服也忘了穿,就这么坐在地上,听到男人的问话,觉得十分委屈,带着哭腔回答:“那你为什么要让我选别人?” 沉时表情微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次轻轻叩了叩门,说,“我作为比你有经验的人,给你我认为合理的建议再正常不过,我让你选A你听了吗?之前不听怎么现在这么在意。” 温软被他一凶,难过的又哭了好几声,连肩头都在抖动。 沉时没办法,只好忍着性子叹了一口气,“乖,别哭了,赶紧起来收拾一下。” 他的声音异常温柔,真的试图在安慰她。 门内的啜泣慢慢的就消失了,而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等了大约几分钟,房门蓦然开启,露出她一张看起来十分凌乱的小脸,眼皮已经哭肿了,眼周泛红。她看着沉时,执拗的回答: “我就是想选你。” 沉时伸手用手指给她擦了擦脸上刚掉出来的泪珠,他想说很多去纠正她这种没有意义的依赖性,但是又觉得不应该试图和陷在自我感动中一个小女孩讲道理,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好。”想选就选吧。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这所房子里有了人气。就在半个月前,他还不能分清周内和周末。 -- ⓡǒцщēρ.мE 【十】重口H,非男女主 周日这天,两个人约好了似的,一整天都是各过各的生活。温阮为了更好的视线,将自己的画架搬到了阳台上,打算写生一天窗外的风景,原本她会边听歌边绘画,结果这天听着沉时啪啪敲键盘的声音,那么嘈杂但她内心又是那么宁静。 转眼就到了周一,她要去公司培训的日子,听来接她的专属司机说,今天会直接去片场,观摩学习一下艺人真正拍摄的场景。 这项学习计划原本安排在基础训练满一个月的时候,但是由于群众的呼声太高,再加上叁周后有一个名导的电影要开始选角了,公司临时决定将所有的课程提前。索性她资质好,凡是和性事相关的课程内容都能很好的消化。 “阮阮你要知道,作为演员要演的和真实的你完全不同,导演在考量你的时候,不仅需要你的性爱能力强,还要你能有的放矢的控制自己。”经纪人Rebacca和她介绍女主角和剧情的设计特点,“基本剧情你都可以拿捏住,唯独在做爱这件事上你还认识的不够深刻,你现在是S,但是演戏的时候,你会是ABCDE的任何一种,如何自如的表现出你的能与不能,将会是我们接下来的训练重点。” 显然经纪人每次和她介绍工作内容的时候,都会在不经意间拓展她那可怜的认知。 车子开到了文工团常去的那家影城,现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正是电视剧《欲市》的拍摄现场。这部作为标准叁级片的电视剧,做爱的内容占到了整部剧集的80%,而胜任这部剧的女主角就是他们文工团的当家花旦——沉念之。 她在电视剧里的角色背景很特别,是一个被研发出来供人消遣的机器人,她身上拥有五档不同档位的开关,可以满足不同级别男性的需求,除了会叫会夹会卖骚,更能在心灵上抚慰各类男人。 这也是第一部针对男性市场编写的电视剧。 听起来好像很容易拍摄,只需要找五个不同等级的男星和她拍对手戏就行,但实际上,由于等级条约的限制,沉念之只能和不同的A级男星拍摄。这对女主角的要求很高,需要一人分饰五种不同级别的女性。以温阮现在的能力,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五个级别有什么区别。⒫ōzんàìωù.ìńfo(pozhaiwu.info) 现在正在拍摄的,是沉念之作为E级女性的片段。和她演对手的是景锐娱乐的一流男星岑哲,他出演的是一个刚刚从工地下工的民工,趁着天还没亮,赶到24小时自助快活的店里来找做爱机器人,该民工为D级别,这次选择了同E级女性做爱。 做这种选择完全可以理解,D、E级别作为社会的最底层,一直饱受压制,在工作中处处被挤兑,特别是一向骄傲的男性们,他们选择跨更低等级并不是为了更好的体验,而是想要通过这种等级压制,获得一丝丝心灵的安慰。 所以这一场,是十分重口的性爱,也是这部剧的一个小高潮。 E级别的女性在性能力表现上,就是很难高潮、很难出水,小穴多次抽插后会变得松弛,无法夹紧,且被高等级插穴后,几分钟内便会出血撕裂。在影视表演中,饰演者通常需要往阴道里塞不同大小的假血血包,并提前做好肠道灌洗与预扩张。 沉念之全身赤裸以固定姿势被‘摆放’在性爱自助店铺的展示柜里,身体被化妆师画上了仿机械的妆容,肉眼看去,同真实的机器人别无二致。岑哲则是‘灰头土脸’的糙汉样子,说着一口脏话,双手手背上尽是小口子,是白天搬砖的时候被小石子剌的,脚上蹬着一双已经开胶的破球鞋,双腿由于长时间受压而青筋暴起。 导演看见两人都做好了准备后,端起扩音器喊了声“a!”。 剧情演绎:民工岑哲,机器人沉念之。(一切剧情皆为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妈的,连个破机器都这么受人欢迎,老子来几次了都没排上,就不信了你他妈四五点还被人占着。”民工边骂着,边脱下因为汗液黏在身上的背心,念叨几句后,‘喝——’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痰。 24小时自助性爱机器也会优先服务于高等级者,一般来说低等级者很少能够排得上号,今天是个例外,天气预报说白天会有一场大风暴,官方给了橙色叁级预警,此刻街上所有门窗都紧紧封闭着,连早市卖菜的菜场、需要清晨准备食材的早餐店统统都选择了关闭。 整条街上只有民工一人,穿着一双破鞋子,手里紧紧攥着那件汗渍满满的破背心。 机器人每天不工作的时候,需要进行充电,为了保证外观的完整性,机械设计公司特意将充电插口安在了机器人的阴道内,系统判定做爱结束后,会自动为机器人清洗烘干阴道,然后接入充电接口。 民工在门口就看到了正在充电的机器人,其阴道在接入电源时会露出粉红色的光,这让民工立刻就想到了未破处少女的粉色嫩穴,在他完成面部识别进入店铺的同时,下身的老二就傲然挺立起来了。 系统音:‘00869XXXX进入,请机器人M314做好准备。’ 机器人面无表情睁开眼睛的同时,下体的充电电线被粗暴的拔出,发出一声轻微的‘噗’。她在看见来人后,从展示柜里走了下来,机械般的轻笑着,发出邀请:“尊敬的00869XXXXD先生,请跟我到右边的房间来。” 民工快步跟了上去,说是跟上去,实际上是直接站在机器人的后面,整个身子都贴住了机器人,那根在D级别看起来算很大的屌,此刻正杵在机器人的股沟里,前后来回的蹭。 这样的动作似乎挺爽的,民工伸手用力去抓机器人的‘类脂肪硅胶’做的胸,满脸胡茬的脑袋搁在机器人的肩上喘着粗气,同时说着些下流的话,“看老子今天怎么肏死你!” 机器人在未进行等级选择前,并不会对猥亵动作做出反应。 他们这样仿佛连体一般快速移动到了隐藏在墙壁后面的小房间里,扑鼻的消毒水味儿传入他的鼻孔,刺激的他用力的打了一个喷嚏。 系统音:‘请00869XXXXD选择心仪的等级,机器人将做出相应调整。’ 话音刚落,在机器人胸口就浮出来五个不同级别的按钮,民工想也不想,就在‘E’上用力戳了一下。机器人收到指令,转身在房间正中的床上躺下,同时进行参数设定的更改和测试,以便选择该项服务的男人们可以得到最心仪的性爱。 “啊~嗯啊~”机器人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双乳,调试乳房的敏感性,E级别拥有的乳房敏感性最差,需要超过的60kg的握力才能有性快感。 乳房敏感性调试完成后,便会开始调整阴道敏感性,届时会有机械手臂揉捏机器人的阴蒂,以摩擦次数为标准,E级别需要机械手揉捏摩擦阴蒂超过1000次才会发生高潮。当然由于E级别的测试时间过长,机器人会直接关闭阴道内部90%的传感器通路。 “来干我吧。”机器人待一切完毕后,终于露出了第一个像人一样的表情,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民工,嘴角魅惑的向上扬起,一手护着胸,一手支撑着上半身,D杯的乳房并不能被很好的遮挡住,下半的浑圆尽数落在民工的眼中。 民工也不等着了,将脚上的鞋一蹬,下半身的大裤衩一脱,扶着稍有些软塌的阴茎就跳上了床,宽大而粗糙的双手一把捏住机器人的下巴,将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嗯~啊啊~啵~”等各种声音从机器人的喉咙里冒出来,民工根本没打算让她自己吃,而是双手强摁着她的头,把屌往她的喉咙深处捅去。机器人并不会呼吸,但是过于拟人化的程序,让她露出了呼吸困难的神色,一张小脸涨红,在配合他吸屌的同时,嗓子里冒出了“呜呜”的示弱声。 “你这机器做的还挺像,别说,你要是不会躲,我还没这么爽。”民工被吸的爽死了,特别是最敏感的龟头,在她的小嘴里乱捅,越往她的喉咙深处捅去,就能感觉到甬道越来越窄小,比D、E的烂穴好肏的多。再加上一直处于被吸的负压状态,民工只觉得自己的脑髓都要被这张小嘴吸出来了。 机器人根本没有办法回复他,她被强摁住头,双手无力的支撑在男人的小腹上,想要推阻,但是模仿着正常女人的状态,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轻度缺氧,脱力的状态。嘴唇甚至已经触碰到了男人的阴囊。同时,有数不胜数的阴毛戳进她的鼻孔里,龟头的深度都快要让她恶心的反胃了。 民工面露春色,心道:如果这是一个真人的话,早就受不了了,还好是仿真机器人,耐肏。 他觉得不够爽,小嘴不会收缩,想着便在她食道里射了一发,将自己的白灼统统射到她的肚子里,由于D级别天生资历不够,此次口交只维持了两分钟不到。 松开机器人后,她便双手撑着床板大口呼吸着,精液完全吐不出来,被机器人的胃部收集器完好的保存起来了。 男人爽过一次后,阴茎有些软了,需要女人的刺激才能重新硬起来,于是他将机器人抱起来,让其四肢撑地的跪着,而后双手用力揉搓着她的胸部。这个机器人是全城自助性爱商店里胸部形状最好看的,且其仿真出来的样子也好看,最受人欢迎。 民工的手劲儿大,常年做体力活,他们的握力基本上能够达到100kg,同时因为该握力已经大大超过了皮肤能够接受的基本压力设定,所以只是简单几下揉捏,就触动了机器人的性快感程序,并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机器人忘我的呻吟着,表情不似刚才的苦苦哀求,已然是十分享受的模样,多次揉搓后,甚至会左右晃动屁股,或者前后用穴口去撞击男人的半勃起的阴茎。 “下贱,果然是婊子,白天给那么多人肏还想要?”民工沙哑的嗓音轻哂,抬手又狠狠拍打了几下她肉感满满的屁股,‘啪啪——’一声盖过一声,疼的机器人忍不住夹紧自己的下体,露出害怕又满足的神情。 民工总算再次硬起来了,双指用力,分开机器人的仿真阴唇,而后低吼一声,恶狠狠的怼了进去。机器人的穴异常干涩,他们做爱的感觉,就像用黄金锉打磨木头一样,他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在穴里抽动。 机器人的神情也不算好看,被捅的一瞬间就仿佛失去控制般的哀嚎着:“啊——太疼了,啊啊啊啊——” 对E级别来说,越级别的性爱是毁天灭地的疼痛,她们的穴又小又没有弹性,基本上做个几次就会撕裂出血,一旦有了伤口,阴茎的抽插运动就像是在伤口的两侧绑上绳子,然后用力的往反方向撕扯着,伤口越扯越大,鲜血沿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流出。 这次的演绎完全贴合着最真实的跨等级做爱实况。 沉念之支撑在床板上的双手疼的一直在打颤,双眼紧闭,眼皮也一直颤动着。穴里的血包被岑哲捅破后,一股一股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岑哲的肉棒上也是猩红一片,但他仿佛已经陷入这样的疯狂之中,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不断的向前攀爬着逃离,而后被自己拽回来捅的更深。 “我是不是全天下最强的男人?!”岑哲一把扯过沉念之的头发,迫使她扭转过上半身看着自己,立眉瞪目。 “是,00869XXXXD先生,您是最强的。”沉念之的声音有气无力,因为过于疼痛,脸上已经有了几道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啪——”岑哲一巴掌扇过去,凶悍的骂道:“谁让你喊我的编号的!他妈的,你看我今天肏不肏死你。” 每个人的原始编号在分级考试过后会加上等级编号,此刻沉念之的强调,无疑加重了岑哲的怒火,让他再次被扯回到现实中的无力绝望中。 沉念之被打的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整个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做爱床上,左手轻抚被扇红的左脸,此时只能低低的低吟着,在稍微能喘上来气的时候,再次回答他的问题:“您是最强的,我快要被你肏死了。” 她的穴已经疼的麻木了,在各种抽插和拍打中都不知道夹紧后,岑哲抽出他的屌,往她的屁眼插进去,一入到底。 此时配合着场景故事的氛围宣传,自助性爱小店的外间放出电闪雷鸣的生效和音效,此处的狂风暴雨即将来临,故事中的两个人却完全没有被外间的惊天动地给打断,依旧沉浸在这场痛与疯狂的性爱中。 “啊——”沉念之的眼眶里突然掉出一大颗泪珠,重重的落在床板上,形成好大一朵水花。她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插菊花,除了演戏外的要求,此时的痛也是真的痛,痛到她再也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连一双跪在床垫上的膝盖也脱了力气,整个下身就要瘫软下来。 好在岑哲发现了她的异常,一双手稳稳的扶住了她的髋部,面不改色的继续抽动着,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同她说,“坚持住,争取一条过。” “啊~”沉念之憋了一口气,将那些忍不住的痛呼换成了别具意味的应答,而后轻微抖动了跪的有些抽筋的小腿,重新提起了精神配合着岑哲将整条做爱的片段全部拍完。 等到沉念之被安放在菊花里的假血包也被岑哲捅破后,导演才终于喊了:“Cut!” 这一声把在场围观的众人的注意力从剧情中扯回到现实来,这两位不愧是曾经获得过最佳男女主角提名奖的新星,在表演能力上完全不输影帝影后多少,可以说是影视界的明日之子。 “好了,赶紧去休息吧,下一场还没这么快。”岑哲拔出屌,好心的接过她助理递过来的毛毯,随手盖在她满目狼藉的身体上。 沉念之伸手抓住毛毯,看着这个合作不算多的男明星,轻笑的评价道,“我还以为你和你那些粉丝一样,口出狂言、目中无人呢。好像现在看起来,还算是个人。” 她的评论区也是经常被岑哲的狂热粉丝血洗,虽然她没怎么看过,但是经纪人说多了,她也就记下来了,本着什么样的明星就能带出什么样的粉丝的原则,对岑哲一直没什么好感。 “哼,我又不是那些人的爹妈,爱粉不粉,关我屁事。” (追更:)) -- 【十一】 性爱拍摄总会消耗明星的性能力,拍摄后的私处护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这次拍摄并没有原先计划的那样顺利,助手为沉念之清理私处的时候,才发现实际情况要比想象中严重很多,过于暴力的性爱动作给她的身体各处都造成了伤害。 无奈她的经纪人今天没有跟过来,剧组善后的事情就只能交给唯一在场的负责人Rebacca,温阮则领了任务,负责跟着车子把沉念之送回公司。 “很疼么?”温阮坐在她身边有些紧张,整个人都局促不安,十分担心的看着沉念之,小心翼翼的问道。 “疼啊。”沉念之右手撑着脑袋,侧躺在保姆车的后座上,笑吟吟的看着她,那张妖媚的精致容颜霸占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那个岑哲真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轻点。”温阮好半天才想起来刚才和她演对手戏的人叫什么名字,打算骂他几句帮沉念之出出气,说出口了又觉得自己不能太过分了,便立马收住了嘴,看着她从容自如的模样,忍不住喃喃道:“但是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疼呀?” 这话确实没问错,沉念之从拍摄完成之后,就一直是那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和导演对戏的时候神态自若、有说有笑,走路、弯腰、小跑所有的动作都看起来那么自然。 “你的面孔看起来很生,又跟着Rebacca。你就是温阮吧。”沉念之并没有着急回答她的问题,打心眼觉得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娱乐圈里可没几个这样的直性子。 “啊呀,你看我这个笨脑子。”温阮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赔罪道:“满脑子想着念之姐姐你可太好看了,就给忘了要做自我介绍。我叫温阮,公司的S级艺人,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哈哈,我知道你,你可太有名了。”沉念之轻笑着看着她,温温柔柔的继续说:“你别学那些一碰就嗷嗷叫的巨婴演员,咱们吃的就是做爱这碗饭,别说给我弄破点皮,我今天就算被做死在这里,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沉念之入行并不久,可以说是和温阮有过几面之缘的情谊,只不过沉念之进了娱乐圈,见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之后,把这事给忘了。 她和温阮是从同一所高中毕业的,她比温阮大两级,修的是舞蹈,和温阮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原本是根本没机会见上面的。那会儿刚上专业基础课,老师让速写练习找实物去画,别的同学怕在户外给晒黑了,就整日躲在宿舍里对着照片练习。可惜温阮这个傻妞,又乖又愣,她非要按照老师的意思来,就在学校里瞎转悠,无意中路过舞蹈专业的练功房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像仙子一样的学姐,觉得好看极了,便躲在门外偷偷的画,这人正是沉念之。 温阮早就认出了她,但是并没有急于说破这些往事,因为她觉得像沉念之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对自己留有任何印象的。 “我可比不上姐姐,刚才你的表演真的让我非常触动,在演技这一块,我可太不擅长了。”少女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完全不是能做好这件事的人。 沉念之练功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关于被人拿来当模特这件事情,也是在很久之后被同学告知才知道的,当时心里还挺复杂。 因为那个把她当模特的人,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一个观众了。 “我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的呀。分级考试那会儿,我的体重剧增,超过了舞蹈专业的录取要求,饿了很久,也努力锻炼了几个月,上称的时候,体重真就一点也没变。挺惋惜的,但是没办法,为了谋生,我只能选择娱乐圈。当时也是从一穷二白开始的,没比你现在好多少。”沉念之的声音很好听,为了满足广大粉丝的要求,公司甚至专门为她录制了叫床彩铃供粉丝们购买。 温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内心的紧张逐渐开始松懈了。 “你知道Rebacca留在那里是为了什么吗?”沉念之饶有兴致的问她,像看待一个小妹妹一样。 温阮实诚的摇头,又觉得自己一问叁不知的样子很没有礼貌,随口猜了一个:“善后吧,毕竟剧组接下来还要进行拍摄呢。” “笨蛋,当然是为了你。”沉念之说完,觉得左边的手臂有些发麻,于是调整了下躺姿,侧过头看着她继续补充道:“你一来就拿走了公司70%的资源,别说那些在训练课上挤兑你的同学,就连我也要嫉妒你叁分。” 沉念之待人处事总是带着一层面具,说话客套又疏离,半真半假,但多半为打趣调侃,现下这话大抵也是说着好玩,却让温阮觉得内疚。 “可是我觉得我还差好多,我配不上这些。”温阮觉得很艰难,几乎所有人都把她往巨星、顶流的位置上推,但她觉得自己德不配位。 “哈哈。”沉念之再度轻笑出声,思索着换种方式和她解释:“你可能不知道S级的统治力有多恐怖,你现在的那些还没有经过训练的统计数据,足以碾压市面上的各类A级女星,有些数据甚至可达两倍之多。阮阮,你是最强的,大家都帮你是因为你值得。” 沉念之可能是圈里为数不多没有建立什么人设的女星,因为她本身就不算性格外露的那种人,对待认识的人和对待粉丝完完全全都是一样的,换言之,她一直在有意识的给自己戴面具,从而营造自己表里如一的模样。 温阮没什么心眼,自然是一丁点都瞧不出来,当下心里还在因为被最喜欢的学姐温柔以待了而开心不已,像个小学生那样叁言两语的打开了话匣子,东问一句西问一句:“念之姐姐,你刚才演戏的时候是一点都没有感觉么?要是我以后也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 经纪人临走前让她好好找沉念之取经,有什么不会的不懂的尽管问,念之的性格好着呢。 “让我想想。”沉念之低头掏出镜子,对着看了眼有些破损的嘴角,伸手轻触了下想感觉伤口的程度,而后微微蹙了蹙眉头,继续说道:“一般行业里有两种方法,如果你的实际体验和需要的体验相差不大,比如A到B、C这样子的,大家都会选择纯演,因为毕竟这几种级别都是有快感的。如果是D、E的话,那需要吃药,像我今天就提前吃了抑制剂,所以才会受伤,当然这东西对身体也不好,后期要调理一段时间比较好。” 温阮感觉自己的认知又被进一步的扩大了,连忙追问:“那男性也要吃么?”毕竟今天岑哲也是很配合的只维持了几分钟,完全不符合A级的能力。 “按理来说也是需要的,但是我不太了解他们都吃什么,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拍好一个场景大家都付出了很多,你也不用太过苛责,小伤回公司处理下就好了。”沉念之私下里不太会和同行接触,她的个人时间大部分都会贡献给舞室,因为赚了些钱,她可以请到学校里的专业老师来一对一教学。 温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偏头向车窗外看去,入目的景色忽然换成熟悉的风景,不禁出声:“我们快要到公司了,一会儿我陪着你,不用太担心。” 沉念之哭笑不得,低头看着小丫头把她的那只白嫩的小手放到她手上来,然后稍稍用力握紧了她的食指,俨然小鸡护食的样子,就忽然觉得她有点可爱。 “阮阮,等会儿会有粉丝堵在门口,你别走太快,我跟不上。也别表现的太照顾我,他们很厉害,会猜出来的。”沉念之见过了前面的红路灯就要到公司大门了,温柔的补充道。 “好。”温阮认真的点头,乖巧的坐在她的身边当个人偶。看着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看着她脱下宽松的运动裤,看着她穿上赞助商提供的修身长裙,看着她再度穿上高跟鞋,快速的补完妆,然后温雅地推开车门走出去。 沉念之的个子在一众女星里面算是高的了,跳舞出身的她,拥有令人艳羡的头身比。此刻从片场一直跟过来的记者们,按照公司公布的行程追过来的粉丝们统统都围了过来,各种聚光灯全都照射在她的身上。 温阮这一刻有点想哭,一半是因为看到了沉念之拥有了属于她自己的成绩,另一半因为她那遥不可及、骤然破碎的梦,那个她虔诚向往着的梦想。 估计从这一刻开始,温阮失去了想要和她争夺一切的心情,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沉念之想要的东西,尽数交还到她的手上。 “别愣着呀,一会儿再多来些人,我可就走不动道了。”沉念之往前走了几步,感觉到小丫头并没有跟上来,回身去喊她。 温阮立马收回了自己的表情,低下头抹了把眼睛,同时小步的跟上她,胡乱解释道:“没见过这么多人,有点吓到了。” “哈哈。”沉念之牵起她的手,轻笑几声,跟着保安一步一步往公司走去。 她一向秉承公司的要求,不会过多的和粉丝有任何的牵扯。当下也是如此,她没有理会任何粉丝递过来的礼物,伸出来了手,和整齐划一的应援口号。 “这才那儿到哪儿呢,以后姐姐带你去更大的会场,见识更大的场面。”稍年长的女声轻轻的在空气中响起,而后很快便消逝。 “好。”除了这个温阮实在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了。 因为现在的她只知道,内心里连绵一周多的恐惧、不安和焦虑,从这一刻开始,悉数烟消云散。 -- 【十二】 沉时的生活非常单调,准确的来说,无聊至极。但是也不完全是毫无波澜的,比如,总会有人时不时请他去办公室里做做客,关照一下他这个唯一的S。 “你们最近又想到什么新的乐子是需要我的?”沉时刚进入深度睡眠就被这群人叫起来了,现在看起来实在是疲惫不堪,眼眶隐隐作痛,一刻也不能睁开眼睛,说话的时候连嗓音都变了调,有一部分的原因或许是身体过于疼痛导致的。 “沉时,组织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S好,别总是不屑一顾的。”领头人谦逊的回答他,口吻是一如既往的客套和虚伪。 沉时疼的哼了一口气,并没有开口追问。他们总是这样,脑子里想到什么就是什么,觉得什么合适就去做什么,没人过问他的意见。 “原本这件事不打算告诉你,但是想了想你们日后还会是重要的合作伙伴,所以把你请到这里来,和你打开天窗说些亮话,大家都是男人,对于那些事谁不是心知肚明,没有必要将小姑娘藏着掖着。”那人说出来的话里,每个字都意有所指。 “她迟早会变成像你一样的人。” 只要站在他的处境上,是个人都能听懂这些话里的意思。 沉时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凳子上,脑袋耷拉在胸前,汗水流出来逐渐打湿他的头发,比平日的颓唐还要更加消沉几分。他认真的把他的话想了一遍,无力的抿了抿唇,想张嘴为她说些好话,又什么都不能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沉时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忍着内心的挣扎毫无波澜的回答他。钉在下身上的铭牌还在隐隐作痛,他完全脱力的摊坐在椅子上,疼的牙关轻颤。这些年里,这种疼痛他经历了也有少说几百次,但他依旧没有能习惯这些。此刻沉时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在嗡嗡的响,而后天旋地转,移山倒海,混沌恍惚。 “我们要对她的铭牌进行升级,但是是不同于你的功能,需要你在一周之内将程序写好,而后通过你的铭牌完成数据上传及更新,你听懂了么?”上位者并不着急的口吻,反而流露出了他的自信,他相信凭借沉时的本事绝不可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这话沉时可听过太多遍了,每次都是这样。他没办法拒绝,对,整整十年了,他一直在做这样龌龊的事情。 “什么功能?”他用力吞了一口口水,艰难的询问。 “可控的催情功能。”上位者轻轻的笑了笑,仿佛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完美的设想,“我听说没有女人可以拒绝这样的快感,不知道你是否觉得温阮在你身下求爱的样子格外的美丽动人。但就我个人而言,仅凭监控里看到的那些,就足够打动我了。” “我可太喜欢了。” 一般来说,不缺钱,不缺权势的人,会开始觉得生活枯燥乏味,然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会选择去做一些泯灭人性的事情。就算不是他眼前的这些人,也会有别人,因为S过于珍惜,所以想要无耻的占有这份独一无二的美好,然后再无情的破坏它,直至彻底的毁灭。 这种变态的欲望会导致两种迥乎不同的结局,要么被玩弄的对象失去了一切,包括生存的能力,要么就是施加压迫的一方失去了掌握的能力,两者存其一。 相比于完全静默的周遭,沉时的脑子里聚集了前所未有的纷杂的念头,它们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有的声音告诉他,温阮只不过是一个误打误撞遇见的小女孩,真正玩弄她的是资本,和他一点关系没有。也有的声音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完全不在乎,那么当初就不会把她带回家了。有的疲惫不堪,有的槁木死灰,有的正义凛然,有的责无旁贷。 他想起那个会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温阮,只感觉有一口气堵在胸口,让他难以呼吸。 “数据升级后还需要程序调试,做一次两次的时间根本不够。”在上位人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沉时蓦然开口解释道:“就算我写完程序,也顺利在电脑上跑成功了,在实际运用中也会出现很多bug,我需要时间修改。” 他是这个领域最强的人,没有人可以质疑他的能力。 “好,一切都由你决定,毕竟程序是你写的,我们又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上位者听完他的话,饶有兴致的点下了他的控制开关,将疼痛等级上调一级,“但是。也不能太让你随心所欲了。这样吧,第一次功能更新就当白送你,之后每加一次调试做爱,你的处罚时间就会增加半个小时,同样都是男人,我知道那会有多痛,所以别想着当好人,她是你保护不了的。” 顿时间,沉时疼的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下掉,连两条腿也疼的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几乎在用全身的力气来对抗这种仿佛电击一般的痛楚。 沉时在这象征性的警示疼痛过去后,大口的喘着气,同意他们的要求。 “好,我答应。” 他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狼狈不堪,好像连呼吸都是错误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好人?” ——站在夕阳中的男人被温柔的阳光晒晕了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会完全没有逻辑的问她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在试探些什么,很怪,沉时向来是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考虑别人感受的那种性格,孤立的,别扭的。 ——“你一定是。” ——少女误把他当做救星,不过脑子的回答他。 ——听到这个回答的沉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反驳,而是思索着另外一件事,如果现在,如果自己不将她带走,或许第二天,也不是,或许当天夜里,就会被骗到那些富豪的床上去了吧。 ——听起来也不坏。 现在,此刻,沉时终于开始后悔了,他就应该直接告诉她,A才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只有他一个人当S就够了。 -- 【十三】 女孩子之间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会有说不完的话,从工作到生活再到兴趣爱好,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当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会自然而然的成为闺蜜,比如沉念之,她就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关系还不错的女性朋友。 她不太喜欢圈里那些只知道立人设的姑娘们,可是说是完全看不惯,她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会伪装成粉丝眼中最善良最上进最优秀的模样,但实际上在为人处世上背道而驰。沉念之觉得,作为偶像,可以适当的夸大自己的能力,但不应该故意虚设出一个完美形象。 所以相较之下,温阮就像一股清流。沉念之觉得她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上周不是都得练到七八点。”沉念之收好摊在桌上的笔记,有些好笑的问她。温阮作为公司全体上下重点关注的对象,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被所有人知悉。 “没有,晚上还有一对一的训练,老师让早点出来吃饭呢,说晚上会持续的比较久。我听她们说食堂做了新菜式,所以过来找你一起。”温阮摇着头笑语吟吟,抱着她的小布包从会议室外面探出头回答。 公司的艺人在没有自己的住宅之前都可以申请住在公司宿舍里,沉念之也是如此,尽管这两年也赚了些钱,但是大都给她拿去请舞蹈老师了,也没攒下什么资本,又觉得一个人生活,家务做饭什么的实在太麻烦,索性跟着公司里的艺人们一起生活。 “Rebacca跟我说你的大部分的课都合格了,还要专门补什么?”沉念之好奇道,将东西收拾好走出来和她一道。 “说是训练A到E的做爱表现,我也不是很明白。”温阮老老实实的重复了Rebacca的话,也把一无所知的情绪全都包含在语气里了,像个小呆瓜。 沉念之觉得她这无辜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拉着她的手往食堂走去,“你这给的也太早了,我们那时候都是快到第一次参演才给练的。除了演技,还要顺便测试不同等级的反应度,得一次性吃很多抑制剂,那些药贵的很,又伤害身体,不是公司立捧的艺人都没资格上这个课。” “唉,我一会儿陪你一起去,给你稍微看着点,别给她们吃坏了。”沉念之想了想自己当年做这项测试后的反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虽然合同里说的以保证艺人的身体健康为重,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按照设想那样的理所应当。 要怎么描述这种非人的药剂呢,因为等级差异过大的差距,药剂公司在近些年推出了抑制剂和促进剂两种效果截然不同的辅助药,其效果确实显着,并且可以随着药剂的用量而进行效果迭加。当然除了对身体的副作用较大以外,并不会造成神经瘾性。 等级越高的人要想压级就要吃更多的药,她们A相比较B要吃的量已经翻倍了,还不知道S会测成什么样子。 温阮边听她解释着,边跟着她往食堂走去,小脑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阮,你也别太担心了,除了那些本身没什么本事的人需要靠这玩意儿博取噱头,我们都只是根据剧情需要才会吃的,本身这种剧本也不多,公司应该是例行的给你测试。”沉念之敢打赌公司一定会拿她的等级当热点,其他虚头巴脑的不过都只是锦上添花。 温阮点点头,追问道:“那种药吃多了会怎么样呀?” “吃几片的话,大概会加重痛经,长期吃肯定会影响生育能力。”沉念之不知道她怎么能问出来这种问题的,明明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啊?”温阮感觉自己的认知又出现了偏差,再问:“不是低于30岁的没有生育能力么?” “小傻子,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沉念之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示意温阮把东西放下来,“国家的强制避孕是给男人们的,可不影响咱们。再说了要是真的怀了孩子,很容易查到父亲的身份,一告一个准。” 当然,晚婚晚育是大势所向。因为这一代孩子是第一代没有父母抚育着长大的,对家庭的概念实在薄弱,对异性的认知又是少得可怜,30岁这一限制定的也不算过分。 温阮还是那副乖张的模样,好像不管是谁同她说什么,她都会奉为圣旨。 沉念之忍不住开口问她:“你这么单纯,是怎么没给骗走的?” 外面多的是想包养高级别少女的公子哥儿,就算玩不了也能图一乐。娱乐公司也是,多少是名义上培育明星,实际上私下把小姑娘往富豪床上送。 沉念之以一副这种结果发生在你身上再正常不过的眼神盯着她,静等她的回答。 温阮被问住了,她从没想过还会有人欺骗自己的这种可能,冷静回忆下这段时间的经历,才意识到自己会变成现在的这个的样子,完全靠的是沉时。 “我遇上了个好人,他一直在帮我。”少女说这话的时候内心异常柔软,原本陷入迷茫的神色忽而清醒,连嘴角都控制不住的微微向上勾起。 温阮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帆风顺。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沉念之好心提醒她,以她这几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阅历看来,基本上不可能存在像温阮说的这种情况,此人必有所图。 “什么?”温阮反问。 “好人会做坏事,坏人也会做好事。”这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事,沉念之只希望温阮可以长个心眼,学会保护自己。 “我知道。” 温阮偏过头看着落地窗外的湛蓝色的天空,脸上的笑意并没有改变。 。 给温阮做测试的是之前单独辅导阴蒂敏感度的老师,她在这方面非常的专业,可以将快感通过各种可视化的参数转化出来,并将它们分级。拿到这个课题的时候,她也是为之一惊,也觉得要在温阮身上测试E级敏感度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温阮的数据是不能提前曝光的。”老师看见走进来两个人,连忙将手中的文件夹合上,出言驱赶沉念之。 “出了这个门我保证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这老师为人向来严厉,说一不二,沉念之很少冲撞她,但又不能丢阮阮一个人,只好坚持道,“她挺怕的,喊我坐在一边陪她。您要是不让我说话,我一定当个哑巴。” 温阮太乖了,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说,静静的看着两个人博弈。 “那也不行,她又不是第一次上课,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往床上一躺就是了,别耽误我功夫,出去的时候麻利点。”老师眉头一皱,并没有被她说服,摆手示意她赶快离开。 “老师,她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么?什么都会认认真真听您的,您说一她不敢说二。可是您心里也清楚,这个测试并没有你我想象中的简单。她初评的那点数据根本不够看,要强行给她压级,就得上大剂量的抑制剂,真出事了要怎么办?您敢一个人担责任么?”沉念之准备了好一番说辞,“这药从来没有S吃过,我只是担心她,我是A,害不害她,她都比我强的多,我没有理由做这种事情,除非我不想在娱乐圈混了。” 老师被她的这套理论唬住了,愣在原地看了她几眼,想骂她胡言乱语,但想了想,确实这些话也是她正在担心的,只好放过她了,叮嘱道:“哎,一会儿有不对劲的地方,你及时提醒我。” 温阮按照老师的吩咐躺到床上去,看着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说了一大堆她不太明白的事情,心里又开心又感动。 她没什么朋友,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热爱阅读画画的初衷,其实是觉得这样子自己就可以一个人活下去,不用和别人说一句话。 所以见到真的有人在关心她的时候,她的心里更多的是温热,温阮想好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它们实在是太珍贵了。 “好了,可以脱衣服了。”老师终于和沉念之争完,从旁边的机械台上拿出大大小小的器具,吩咐道。 温阮就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裙,从头上取下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样子。 老师按照顺序,给她上乳夹,跳蛋,震动棒,后者的频率大小都是按照S级别来的。 “我们先确认S级的感受。”老师摁下所有器具的控制按钮,顿时间,从她下身传来小玩具的嗡嗡声,它们在测试室里显得尤为突出。 这种感觉对温阮来说不算陌生了,可以说,她完全适应了做爱的快感。不需要任何强制性的控制,她就会自主的张大双腿,以便迎接更深层次的冲撞。 夹肉棒也变成了她的本能,特别是当小穴泥泞不堪,震动棒在抽插时发出了巨大水声‘扑哧——扑哧——’,她会随之扭动胯部,并且自然而然的动情吟喔时,下面的那张小嘴可以达到近5N的吸力。 而A级别的男性最多只能承受2N的吸力,这对比可想而知。 乳夹对于正在动情的她来说,也是快乐的。她的胸虽然不大,但是形状浑圆饱满,躺在床上也能挺立出个小半圆,机械手揉搓的时候偶尔会扯动乳夹后面的两根线,又疼又爽。温阮轻叫了一声,忍不住头部腿部同时用力向下,向上拱起自己的身子。 或许是有些紧张了,她一直在胡思乱想着,迟迟未能进入高潮,每次快到倾覆之巅时,快感就会陡然下坠。 她想起了沉念之的模样,突然就怕了。 E级的等级实在太低,就算控制了整体的做爱时长,但还是对念之姐姐的身体造成了损伤,在银幕上能看到的血迹,有1/3是她本身受伤的出血。且结束拍摄两小时后,她们从公司门口走到护理室的时间里,血液就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脚踝,一滴一滴掉在地上,令人震惊。 她没有理由不害怕,那种痛苦并非月经的干疼来的那样简单,对于温阮来说,那一定会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正是这种不专心,让她焦灼着,无助的看着天花板,漫无目的的思索着,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结果是更加的郁闷。 沉念之太明白她的这种想法了,年轻的孩子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从被动接受到主动选择,无一例外。只是有些人一下子就释然了,有些人会在心里膈应一辈子。 “这数据不行,还达不到之前测的2/3。”老师率先出声打破屋子里的宁静,皱着眉头看着佯装沉浸的温阮。 温阮浑身一惊,起了好些鸡皮疙瘩,就像做了坏事被老师抓住那样,一动也不敢动。 “估计是觉得一个人不太自在,老师不介意我在一边自慰吧。”沉念之并没有点破她的紧张,打算换种方式缓解她的心情。 说完,沉念之站起身,垫脚将身子放置于身后的窗台上,而后毫不顾忌的开始脱衣服。硕大的奶子从胸罩里脱出,白皙又柔软,她褪去内裤,张开双腿,朝温阮展示出那娇嫩的穴,紧致又湿润,原先有些开裂的穴口早就养好了,如今一切如常。 沉念之对自己可太熟悉了,剧本里多的是自慰的桥段,怎么让自己高潮,再简单不过。 于是她一手轻抚上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阴蒂和穴口上来回摩挲,偶尔遇到瘙痒之地,还会用力的揉搓几下。沉念之雪白的身子就倚靠在窗上,身体的火热和窗玻璃的寒冷形成强烈的对比。 “啊~~好舒服~嗯~~爽死了~再快点~哦~嗯啊~~”她的脑袋也靠在玻璃上漫无目的的左右摆动着,觉得刺激不够,直接将两只手插进了小穴里,用力的抠弄着,“快插我~~嗷~~他妈的屌真大~看我不吸死你~啊~~” 这些内容和温阮看到的片差不多,但是看到原本目光清明的沉念之也在疯狂的追寻快感时,她就会被那股骚劲儿感染,不断幻想着插在自己体内的是沉时的,那个能让她陷入溺水般窒息的粗壮。 她在这一刻,突然就想要了。 “啊~~!”温阮再次用手撑住自己的上半身,然后摆动自己的下身去迎接前后抽插着的震动棒,想要忘情的沉浸在性爱之中。 下身传来噗嗤噗嗤的声响,混着一旁沉念之的呻吟,她突然感觉到那快意随着几次插入,成倍的迭加,最后达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时,一泻而下。 温阮的身子夸张的上下摆动,像被玩坏的洋娃娃,屁股重重的落在床板上后又很快的被抬起,而那些尚未取下来的小玩意儿,还在不断的撩拨她的神经,一下一下的,往她这艘小船里舀水,很快船身又装满了,再次倾覆,随波逐流。 “好,我们开始推抑制剂。”老师侧身满意的看着数据说道,同时打开了A级的数据放在一边作为对比。 抑制剂的形式多种多样,注射式,口服式,外用式层出不穷,其组成成分与副作用等皆不同,各有其作用的场合。测试一般用注射式,反应快,用量明确,副作用小,但撤下之后很快就没有作用了。演戏用口服式,作用明显,维持时间较久,但副作用最大。外用式一般涂抹在性器官上,辅佐其他药物时,作用时间短,无副作用。 温阮完全感觉不到打针的痛感,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快感控制了,高潮的次数越多,她便到的越快,其中还要伴随很长时间的潮吹,只是在胳膊上扎针的功夫,就已经开始哆嗦了。 “温阮,你要是不舒服随时和我说。”老师说完给她推了10ml/小时的抑制剂,这是A级别剂量的两倍了。 一旁的电脑显示了通过震动棒上的感应器所收集而来的各项数据,她们要的第一结果,就是温阮的数值降低到和A级一样。 温阮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最多就是手背手臂很凉,是正常输液的冰凉。几分钟的功夫,她突然感觉自己身体被冻住了,下身的肌肉莫名的出现迟钝,很明显的使不上劲儿,并且出水的量开始减少,夹棒等动作变得难以控制。 但是测试数据并不像她感觉的那样变化。一般打完抑制剂后,直到药效彻底过去之前,各项数据应该都会持续被压低到某一个数值。但是在温阮的身上,数据只在很短的时间里被压制,五到十分钟后,立马恢复为正常值。 老师看着点滴的速率想了想,动手将温阮的用量增加到20ml/小时。令人吃惊的是,抑制效果在她体内没有被迭加,只有超出部分在发挥作用,原先的用量似乎已经被她的身体接纳了。 温阮却不是这么感觉的,她开始觉得有些疼,最大号的震动棒撑的她皮肉似乎要破开,它的每一次律动都是器具和她的小穴在生磨,期间没有任何的液体做润滑。跳蛋也是刺激的过分,震的她阴蒂发痛,只有很少量的快感,完全不足以对抗疼痛。 或许她的身体害在维持S级的反应,但她的感觉率先被药物中断了。 又是五分钟过去,老师看见温阮的指数迅速攀升回正常值,小穴内压力,收缩频率,出水速率一如正常,唯一产生变化的,是还在源源不断输入到她体内的抑制剂。 “她现在的数据还是A的两倍多。”老师纳闷,并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沉念之也被这个剂量吓到了,整整高出曾经最大使用值的四倍,于她而言,却判若无事。 “我直接加到100ml/小时试试?”老师决心放手一搏,解释道,“一旦出现意外我会立刻中止。” 沉念之盯着那些数字,低头看向温阮,若有所思,没有阻止。 这一剂下去,她的峰值终于变得稳定下来,不再变动,最低数据降低到A级最大数值的1.2倍。 此刻,少女终于受不住了开始痛呼,身体里仅存的快感霎时便灰飞烟灭,S级的大棒子变得像钢铁一样无情,戳到任何一处都是长久的痛楚,跳蛋的震动此刻在她脑海里被无限放大。她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毁灭了,疼的开始胡言乱语。 “停了吧……没有必要继续做了,我会帮你和Rebacca解释的。”沉念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及时阻止了老师想要继续测试的想法。 或许对沉念之来讲,在一个小时前她还觉得自己有可以与之比肩的机会。现在看来,不存在这种可能性。S级别和其他级别,是药物也不能跨越的鸿沟。 如果不能成为好朋友,她也不想和温阮成为敌人。 因为那会剩不下一点活路。 -- 【十四】 沉时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她的消息了。 不仅仅是消息不回,他还不接电话,不听留言,像是凭空消失那样。 他们之间最后的消息还停留在周二深夜叁点,大概是他工作忙完之后才想起来看手机,回了她一句‘有空多睡觉,少玩手机’。 这让温阮感到非常不安,以至于后来的几天里,无论做什么事情,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去想他,想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突然间变得杳无音信。 好容易熬到周末,温阮和同学老师告别之后,就踏上了最早的一班车回家。从面包车后座跳下来的时候,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沉时的那辆旧轿车,还安安稳稳的停放在老地方,那棵叁层楼高的榕树下。 他一定在家。少女坚信。 她满怀着希望快步上楼,都没注意到贴在门口上的电费催单的日期已经是好几天前了。 “沉时,我回来啦~”温阮率先抬手敲敲门,估计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他不开心了,沉时才会故意不理她,想来要礼貌点,举止不能太唐突。她在门口站了半分钟过后,才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那把孤零零的钥匙,插入钥匙孔扭转叁圈打开了门。 她以为会有男人的身影,或者轻微的键盘声,又或是他熟悉的嗓音,结果内里一片静谧,只有没关的窗户被风吹的呼呼作响。 男人的房门门洞开,床上的被子还维持着某一天清晨的模样,木质地板上积了不少的灰,放在他桌上的杯子里残余的咖啡也完全干涸成污渍,招惹了小飞虫在一旁环绕。而他的手机,则被随手丢在了电脑边,早就没电关机了。 温阮几分钟前才滋生出的几分欣喜被这一场景无情浇灭,再联系这些天的异常,她下意识就联想到了各类道听途说的杀人事件。而女人都是这样的,一旦开始幻想便很难停止,只是几个瞬间的事情,她的心脏便难受的开始咚咚狂跳,越来越快,直至这焦虑让这声音在她耳边不断盘桓,让她再不能静下心。 温阮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各种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全都堆迭到了一起,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 这样想着,她立马伸手去拿他的手机,慌忙的插上电源,然后一刻也等不及的反复摁着开机键。 等待叫人发狂,温阮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好在几分钟后屏幕就亮起来了。 沉时的社交圈并不广,几个老友都只是偶尔打两个电话的来往,因此他的通讯录也异常简单,‘房客温阮’、“傻逼”、‘憨批’、‘狗儿子’,统共四个,一目了然。 “喂,您好,我是沉时的租客温阮,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您知道他可能去哪里了么?”每一个电话被接通后,她都端着手机,小心翼翼的说明来意,生怕对面直接挂断。 “小妹妹你好,”打到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她才遇到能够向她解释沉时的去向的人,“沉时之前和我说过,有家客户的业务保密性很高,每过一段时间就需要他上门维护,每次大概叁四天,我估计着大约这两天就回来了,你安心在家等就行。” 幸好。 温阮道了谢,内心的慌乱终于被抚平一些。她出门坐在沙发上左右打量着一周没见的家,停驻的思绪也逐渐苏醒过来。 沉时的生活看起来十分简单,饿了就点外卖,下楼的时候顺手把垃圾丢掉,出门只去超市,会买很多调味品和配菜,但是这些吃食基本上都是过期丢掉的下场,他不喝酒不抽烟,当然也不会站起来走动。 他像一座孤岛,四周海浪环绕,内里却是一片贫瘠。 温阮看着这片寂静,想象着沉时突然推开门走进来的样子,就突然想要让他开心,左右打量了整间屋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起身进屋换了一套衣服,准备认真的收拾收拾卫生。 这样的宁静在半夜叁点多骤然被打破。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她刚进入深度睡眠,因为白天的思虑过甚,一闭眼她就开始不停的做梦,各种片段在她眼前闪烁,走马观花。她在迷迷糊糊的困顿中睁开眼,刚开始还以为这也是自己的梦境时,就听见了从门口传来的敲门声,那动静有些大,碰碰几声彻底击碎了她的困意。 她连忙推开被子往外跑去,也没意识到自己身着睡衣,也没问外面的人是谁,就直接抓着门把拧开了门。 还好,是值夜班的保安大叔,沉时被保安大叔放倒在了台阶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小姑娘,你男朋友刚才倒在小区门口,我看着眼熟就直接给你送上来了,他身上摸着有些烫,估计是发烧了,你看看啥情况。”保安说完,将沉时扶进来安置到了客厅沙发上。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同保安大叔道谢后,回身去看倒在沙发上的男人,手足无措。 沉时看起来愈发狼狈,不知道去过哪里又在哪里摔倒了,衣服上全是灰尘,头发长的耷拉在眼睑上,没什么光泽,脸色白的吓人,因为发烧,脸颊不正常的红润起来,呼吸很急促,人却不是清醒的,手腕上有很多细密的划痕和淤青。 这都不重要。 他还活着。 温阮把这几天所有的胡思乱想全都收拾好,伸手去为他料理身上的狼狈。 她的力气显然不足以将他搬到卧室去,温阮想了想,从卧室里拿了被子盖在他身上,防止他进一步的高烧,然后把课题正中的茶几推开,又将其他的沙发并过来,同他身下的拼成一张简易的床。 但是沉时的状态并没有变得更好,他整个人蜷成一团,温阮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他冰冷的四肢,温度和额头上的炙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一刻也不敢停的去要药箱里翻温度计,在等待测量的时候,另一只手不停的在边上的冷水里泡着,而后贴在他的额头上进行物理降温。 体温直逼四十,成年人在这样高的体温下也很难继续挨着。她不清楚沉时究竟烧了多久,可以确定的是,快速降温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温阮从他的房间里拿了些干净的衣物,费劲力气给他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然后取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润,轻轻的放在他的额头上,水分蒸发的时候还能带走一部分的热量,最后,她回房间换上足够的衣服,带上钱包和手机就出门给他买药了。 哪里都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就是有点远,大概叁四公里的样子,温阮不敢坐半夜的的士车,也不会开沉时的小汽车,愣是用了快半小时的时间一路跑到了药店,等她带着退烧药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沉时没有醒来过。 温阮的小衣几乎湿透了,此时的静止让她突然浑身一颤,起了好些鸡皮疙瘩。她走到厨房去烧了一壶水准备给他喂药,然后随便换了套衣服又走回客厅给他量体温。 好在只比一个小时前多了0.2度。 她轻喘着气跪坐在地板上,垂眸盯着男人的眉眼,眼神里欣喜担忧参半。刚刚在路上她想了很多,她在拷问自己的内心,在分辨那些敏感到底是来源于他的温柔,还是因为他是自己遇见的第一个异性,觉得格外新奇和特别,还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没有什么理由的在认识两周的时间里,就,可以说是喜欢上了吧。 温阮想了很久,她觉得自己分不清楚,不在他身边的时候,觉得好像这个人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但是每次靠近他,就会被他吸住全部的目光,一眼也挪不开。 厨房里的烧水壶发出呜呜的叫声,将她的思绪扯回现实,她愣了一下,而后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去给他泡药。 沉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饿的有些难受,肌肉也酸疼的厉害,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装修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阮阮?”他尝试性的唤了一声,沙哑的男声在这片恬静中显得格外突出。 温阮以为自己幻听了,放下了手中的撑衣杆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掀开被子就站了起来,连忙丢下手里的衣服快步朝他走去。 “你还在发烧呢,别乱走动。”少女一把抓住他的手,好巧不巧正抓在他手腕的那一片淤青。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沉时禁不住皱起了眉,微微低头看向温阮,缓缓解释道:“有点饿了,去找点吃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我刚做好白粥,你先去床上躺着,我热一下就给你送来。”温阮原本还在琢磨他昏睡着要怎么给他喂饭,现下问题都解决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沉时僵硬的点点头,抱着被子枕头转身回了房间。 他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明白,也知道对她来说照顾自己确实挺费力,但他并没有为此产生半分的动容,他甚至还没有想好以后该用什么情绪来面对她。 男人靠在床头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拿起搁在桌上的手机开始翻看,很自然的也看见了温阮这几天的短信轰炸,一条接一条,说话的方式和内容将她的情绪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少女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沉时却看的不能再明白了。 “你既然醒了就自己再测下体温,如果还是不舒服,我给你再泡碗药。”温阮端着用厚厚的纸巾包着的盛粥的碗一步一停的缓缓走进来,偶尔会抬起头来看他一眼,但是发现男人也在看自己,就羞耻的立马将视线挪开。 “好。”沉时闻到了粥里传来的糊味,低声回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温阮放下手中的碗,站在原地没挪动一步,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两只手在身前交握,一会儿暼他一眼,但一直低着头看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有什么想说的?想问就问。”沉时轻轻吹了吹粥,确实饿的有些惨,就算烫嘴也还是立马就端起来吃了。粥的卖相很差,看起来就像是水放少了,米全都糊成一团,然后出锅后兑了些开水,撒的盐粒也没完全化开,有些米完全没有味道,有些又盐的很。 “你还不开心么?都不怎么笑。”少女认真的问。 “为什么这么问?”这是第一次有人把爱笑这个标签贴在他的身上,让他心觉困惑。 “周一的时候我看你还没起床所以才一声不吭的走了,然后关于你的建议,我不会再顶嘴了,都听你的。”温阮把这几天想出来的所有犯错的可能都数给他听,一丝不苟,满腹诚意的把我错了展示给他。 沉时听着这些他几乎都快忘了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答道:“病了笑不出来,我没生你的气,和你没关系。”言简意赅。 温阮想了想,转身从外面搬了个凳子放到他床边坐下,想着陪他说几句话,这样他说不定能开心点。 “工作上有什么麻烦么?我虽然不懂你的那些东西,但如果你想吐槽的话,我很乐意听。”她就差把替他分忧几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沉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没接话,低头安静的将碗里的粥全都喝完,认真的组织了下语言后,换了个话题问:“你为什么喜欢画画?” 这个问题可算是问到温阮心里去了,想都没想的分享道:“我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在图书馆里看到一套童话故事书,里面的插画特别的好看,我最喜欢的是《小人国》里面的,它画了一个供各种各样小动物居住的城堡,但城堡是用巨人的靴子改造的,皮革被隔开一个洞当窗户,鞋顶铺满了稻草。我只要看到那张图就能有特别多的幻想,因为太舍不得那张图了,我就对着画,但是技术不够,画的一点也不像。再后来我找不到那本书了,为了留住这段记忆,我就开始学画了。可惜我永远也画不出那种感觉,第一眼让人惊艳,第二眼想让人寻找宝藏,第叁眼引发无穷遐想的丰富感。” 沉时看着她,面带笑容的给他分享那种幸福感,他不懂画,也没看过那个故事,但她就是有这种能力,让他也体会到那种捡到宝藏一样的感觉。 第一眼觉得惊喜,第二眼害怕失去,第叁眼就开始觉得能遇见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事情。茫茫人海,能彼此相遇是多么的神奇,人们甚至不能去假设如果没遇见这件事,因为刚好这一分这一秒,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是真实,而后,一刻不停的被写进历史。 “我是不是话太多了。”温阮看他半天不说话,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讪讪道。 “没有,我在听。”沉时蓦然开口,建立起来的冷漠顷刻间倒塌,随后如释重负般的笑了一声,继续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觉得编程很特别,因为没几个人能听懂,但我只要听老师讲两句就能自己上手写程序。” 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轻松,温阮只觉得他估计是在工作上遇到瓶颈了,连忙安慰他:“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你一定可以解决问题的。” 沉时话语一顿,抬头盯着她明媚的神情,又问,“我可能不会成功,这样也可以么?” 少女用力的点点头,肯定的回答:“只要努力了就好,会有人明白你的付出的,至少我就一定能明白。” 沉时盯着她的眼睛用力眨了眨,恍然想起来自己生病了。 要不然不可能会心疼的一塌糊涂,然后张开双手用力的抱住她。 他应该要说点什么,这种原本非常感人的时刻,沉默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对不起。” -- rǒцщēρ.мE 【十五】副cpH 文工团的艺人在正式出道之前向来都不会进行过多的宣传,对于还在成长中的少年少女们来说,过早的名誉与诋毁,都是极其致命的。 但是,温阮一直都是例外。 想要把她打造成超级巨星的经纪人觉得,之前既然已经有了势头,就不该重新沉寂下去,任由温阮渐渐被网民遗忘,之后再出道,反而变成昙花一现的笑话。至于玻璃心这种东西,也算好办,温阮的私人手机套餐只有话费,没有流量,提供的学习资料也都是离线的。 她从来不在意这些东西,那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基本上做不到的事情,在她身上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什么是工作,什么是自己的生活,她分的很清楚。 因为温阮之前那个叁天破千万点击量的视频,有很多时尚杂志找上门来,希望她能根据品牌方提供的衣服进行即兴创作,画出别出心裁的妆容。 这个要求不算简单,可能得到的结果也将会是两个极端。温阮的个子不高,骨架又小,胸勉强够及C,穿大部分设计感很强的衣服,都不算特别好看,这又算是老天没赏她这碗饭。所以Rebacca一直很犹豫,要不要给她接这样的工作。 对此,温阮却有完全不一样的看法,她伸手摸了摸挂在眼前衣架上的高定,同Rebacca说:“本来设计艺术这种东西就没有定性,个子高叫美,个子小咱也不能说丑,我觉得一直给读者喂一样的东西不叫内容创作。”⒫ōzんàìωù.ìńfo(pozhaiwu.info) 她还记得老师和她说过的。 ‘什么是美?美太主观了,我们应该换种思维来想这个问题,问自己什么是丑?不好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你以前觉得它实在是太丑了没眼看,现在又觉得它很美呢?为什么?审美变了,欣赏的方式变了。这样说来,世界上没有绝对美和丑的东西,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说,美是丑,丑也是美。’ ‘创作者要注重的是创作的过程,每一笔每一画落下去的理由,你为什么要写这句话、画这朵云,你在做什么样的实验去验证你内心的美,而不该看重这东西最终好不好看,看客们喜不喜欢。刻意逢迎的叫有艺术感的商品,不叫艺术品。’ 温阮满眼期待的看着那套礼服。她没有想过这份工作会有这么一刻,可以静下心来,独自窝在一个小房间里,全心全意做自己热爱的事情。 少女在巨大的落地镜面前,轻柔的穿上裙摆拖了好几米的纱裙,而后抱起裙摆,坐到一边的高脚椅上开始摆弄那些全新的化妆品。她化妆的时候虽然没有人在一旁看着,但是公司会进行录像。各大品牌公司送来自家最新的产品,多半也是为了在官方宣传视频里出现那么几秒,蹭蹭她的热度。 这次她的画布从那张白净净的小脸变成了所有露出来的皮肤,温阮伸手撑着一边的小桌子,缓慢的在落地镜前左右转动,不断观察自己。明媚的阳光从外间直射进来,衬得她熠熠生辉。 Rebacca自然也没有闲着,为了给温阮的出道铺路,她特意去找了一趟沉念之,和她谈谈之前说的那个电影的事情。 “陈导新电影的选角,公司希望你能退出。”这个项目公司很看重,早在一年前就花了大量的物力去打通关系,可谓是势在必得。上周重新测算温阮的指标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公司需要借此决断出,最终决定在名导的选角里推哪一位女星。 两周前这个项目已经给到了沉念之,这也是留在她手里最后的一个大资源了,现在的意思显然是要把这个机会转交给温阮。文工团不比别的娱乐公司,至少还会和当事人坐下来讨论,也算是尽职尽责,尊重她的看法了。 “我不会退出的。”沉念之丝毫没有犹豫的拒绝了,她太明白,只要这次她点头,以后一定是退居二线或者被无情雪藏,温阮是需要机会,但她有的是机会。她沉念之却再无机会了。 “这个片子的角色要求你也看到了,高潮频率这一指标,你确实比市面上所有的A级女星都强,但是温阮的数据是你的两倍还要多,之前的测试你还是在一边亲眼看的,没有别的可能。”Rebacca知道这对她来说真的很残酷,但是哪个行业不是能者上位,她沉念之再红,也没有能力在这个节骨眼做这种螳臂当车的事情。 “人家还有S级的搭档,你觉得跟你合作过的这些A级男性,哪个可以帮你弥补你和温阮之间的差距?”Rebacca补充道,试图帮她认清现实。 没有,她和温阮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输给S并不丢人,但是第一个输的一定会被群嘲,这在娱乐圈实在是太致命了。沉念之如果强行要和温阮撞个头破血流,注定是会被抛弃的那个,她今年才20岁,在这个圈子里本应该有无限的可能…… “我没有机会了,我一定要比。”沉念之觉得与其从此湮没无音,以后靠出卖肉体为生,还不如拼尽全力努力一回,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你想好了,我们之间的合约还有一年,如果你现在退出的话我还可以再帮你争取一些二线资源,否则真出了什么事情,公司不会再站在你这边了。”Rebacca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注视着眼前这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女人。 “知道,搭档我自己会去找。”沉念之说着往温阮的拍摄室看了眼,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别抛弃她就行。” ———————— 还没有S级的时候,A级也不完全都是一样强悍的,同级别之间也喜欢互相比较,后来就演变为真的举办了很多类似的综艺活动,来比较各位明星之间的能力。一开始大家都没觉得性能力的比赛会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针对其中几个不同的能力进行比试,竟然真的比出了个高低时,才有了A级鄙视链这种东西。 男性只比较硬度、强度和持久度叁个指标,至今为止记录榜单上各项第一都还是五年前那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影帝舒明远。 这是沉念之唯一想出来的答案。 虽然他已经隐退了,但她还记得半年的周年庆功宴上,有人说过他的消息,据说私底下还是会有很多女人上他的床,他当然也是来者不拒。 鬼使神差,她抱着酒瓶坐在阳台上看星星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忽然就记起了那个模特手机页,记起了她给那些姐妹们炫耀时无意间分享出来的手机号。 谁能记得半年前惊鸿一瞥的数字。 沉念之仰头喝下最后一口伏特加,抬手轻轻擦了擦脸上的快被风吹干的眼泪,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一个个摁下那串排列好的序列,她甚至没有犹豫,直接点了拨出键。 通话的等待音在消无声息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的喧闹,沉念之看着通话始终没有接通,眼泪又啪嗒的往下掉,忍不住骂自己真是傻逼。 “喂。”那边的男声忽然响起,有些慵懒,倒也没有因为陌生电话的惊扰而感到生气,应了一声就等她的回答。 “是,是舒明远么?”沉念之听见男声,惊讶的轻叫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擦手机屏幕上的泪水,声音也有些颤抖,本来就是一个尝试,还没想好要说什么,谁知道真的打通了。 “嗯。”舒明远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到了快十二点,要不是今天太困手机忘记开静音了,这女人还真吵不醒他。 “我是XXX公司的沉念之,今年20,A级女艺人,演过的作品有……”她觉得舒明远可能不太认识自己,生怕他挂电话,于是像报菜名一样介绍自己。 “停,你直接说你想干什么。”舒明远的脑子被这一顿叽里呱啦的话吵醒了,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平板,打开浏览器,输入‘沉念之’开始查阅。 “我想请您在陈导的新戏里帮我试戏。”她立马住嘴,双眼盯着地板,说话十分小心,姿态也是异常低微。 “怎么?这年头连试戏也要找关系了。”舒明远觉得好笑,感觉这女人对待演戏的态度实在是太不专业了,试戏看的就是个人本事,没什么本事想揽这瓷器活,纯属给自己找事。 “我可以陪睡的。”她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提出自己的条件,虽然不知道男人吃不吃这一套,但显然和影帝比起来,这是她唯一值得交换的条件。 这事要是放在他没隐退的时候,那肯定没戏。舒明远年轻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私下里和圈里的那些女人做,倒不是觉得她们的逼太脏,这世界也没几个干干净净的,单纯觉得工具人的互相利用实在没意思。 这也是他在拿了影帝之后逐渐退出影坛的原因。 “我看你资历也还行,对面是什么人?”舒明远认真看了下她的能力数据,确实算得上A级的顶级,照理来说在这个等级遇不上什么成型的对手。 “两个S。”她硬着头皮的回答,说出口又觉得后悔,自己年纪小没什么成绩不怕失败,但是人家是大名鼎鼎的影帝,万一输了。 手机里传来男人轻轻的笑声,不知道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还是别的什么,总之羞愧的她无地自容:“明天过来配合一下,看看你的技术再说,地址稍后发你手机上。” 沉念之应了一声对面就直接挂断了,等她呆呆的坐在原地将刚才的一切回想一遍之后,男人的短信就已经发过来了。 XX别墅178号。 她冷静的看着这几个字,起身回屋,径直走到衣柜前,从那一层很久之前经纪人放了情趣内衣的格子里摸出了一件,放到了以往专门挂着决定明天穿什么衣服的衣架上。 第二天,她直接和公司请了假,穿着从头包到脚的外套坐进了叫好的出租车里,自然也顺利的逃过了总爱追着她的那群私生饭。 别墅坐落在城市的东边,从市中心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而且车子只能开到小区大门,里面的具体多少号都得走着去找。等到她顺利到达约定的地点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舒明远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走来给她开门,调侃道:“你是来吃午饭的么?她们可都是早上六七点就来。” 沉念之不知道这种规矩,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昨天晚上还喝了不少烈酒,等到醒酒就七八点了,只得道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也别站着了,进来吧。”舒明远没有多问什么,也不怀疑她的动机是否单纯,这种感觉特别像成年单身男女之间进行约炮时的那种默契,大家各取所需,只求身体的愉悦。 他的家是现代简约风格,屋子后面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赫然浮现出一个20米长的游泳池,大约是他开Party或者锻炼的地方。 “其实我不怎么想答应你,你这大概率要输,很丢脸。”舒明远走在她前头半米远,过了几分钟忽然对她说。 “我知道,您有自己的顾虑我可以理解。”沉念之没有反驳他的立场,毕竟来求人的是自己。 “但是我确实要个女人。”舒明远这话说的,好像他从来没有摸过女人一样的正直,让沉念之一下子分辨不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 “你喜欢在哪里?”男人回身看她,指了指户外又指了指室内。 沉念之基本没有在私底下和男性做过爱,都是演戏里面的场景,都在万众瞩目中被各种人压在身下,现在突然被问,她还真想不出来有哪里是可以算作喜欢的。 “都可以。”女人把决定权交还给了他,同时解下身上裹着紧紧的大衣,外衣失去了附着点,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在地,露出圆润的两个奶,和两腿之间寸缕未着的隐秘之地。 舒明远也不着急,上下打量着她的肉体,忍不住挑眉,问,“我说什么条件都行?” “嗯,一切都由您说了算。”沉念之说完,没什么尊严的跪在了地上,伸手拉来他的裤链,将那尚还瘫软的物件放入嘴中,轻轻的吸吮起来。 按照她对舒明远的认识,最多就是要玩的花一些,或者多做几次,再免不了多被几个人弄一下,只要她还能稳住顶流,这些她都可以忍。 能够在演艺圈混出名堂的人能力都不会差,沉念之舔了舔男人的龟头,它就立马挺立了起来,变成她含都含不住的粗大模样,直直往她喉咙深处顶进去。 她刚准备后退一些,脑袋就被他的手摁住了,生理性的泪水在硬物顶到小舌头的时候就流了出来,她想呼吸,但是嘴唇张不到比他的屌还要大的状态,反而重重的吸成口腔负压,给到男人更刺激的体验。 她用手去拨他的手掌,同时嗓子里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男人的手还用力的压制着。 “不会让你死的。”男人慵懒的声线再次响起来,听起来心情好像很愉悦,评价道,“你好像没什么经验啊。” 这话简直给了她一针强心剂,沉念之突然想起来今天找他的目的,按捺住所有的不适,用力的吸吮舔舐肉棒,努力给他带来更好的体验。 也没坚持多久,舒明远就松了手,低头看着她狼狈的跪坐在地上,满脸泪水的大口喘息,嘴角下巴上都是她刚才控制不住而流出来的口水,还有他动情时分泌的前列腺液。 “看起来还挺可怜的。”舒明远也跟着蹲下来,看这不多见的场景,以前上门的女人很少有像她这样不自觉的,深喉都是基操,有些女人的嘴捅多了,他都觉得松。 “对不起,我会控制好的。”沉念之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现在毕竟和演戏时那种豁出去的状态不一样,没人在一边看着她反倒有些放不开。 “没事,多习惯习惯就好了。”舒明远看她脸色都吓白了,没什么用的安慰道。 女人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看着男人下身因为自己这一打岔有些疲软的炽热,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继续刚才的口交。 “不急,我们条件还没谈好。”舒明远直接把她从地板上捞起来,放在了一边专门放置饮料的小圆桌上,拉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屌搁在她的穴口上,接着问:“你为什么来找我?” 沉念之居高临下,看着他问完就咬上了自己的奶,忍不住低吟出声,“你轻点,啊。” 女人是典型的腰细胸大屁股肉,但是又不完全是奶牛的那种粗鲁的肥,是很美的肉体,因为这个她还荣获过年度最美女星身材项目的评比第一名。 “因为您是A级最强的,只有您能帮我。”女人实话实说,但是好巧不巧取悦到了他,说完这句话,沉念之感觉男人的肉棍又大了几分,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穴口。 “哼。”舒明远忍俊不禁,伸手在她腰上的痒肉上掐了一下,瘙痒的她直呼出声,一把抓住了他为所欲为的手掌。 “看在你这么恭维我的份上,我赏你一个好处。就算比输了,我也公开宣称你是我的女朋友,至少保你不被市场彻底淘汰。” 沉念之看见他严肃认真的样子,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她从没想过自己能拿到这种承诺,她甚至怀疑舒明远的脑子被驴踢了。 “五年之内,随叫随到,姿势道具全都我说了算,你就当这逼卖给我了。”舒明远特别喜欢女人的这副好身材,也喜欢做爱中女人高潮的夹缩,这种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是演戏根本演不出来的。看资料说她高潮很快,这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她哪里还敢犹豫,红着眼用力的点点头,觉得自己到目前为止的经历实在是太虚幻了,虚幻到她甚至以为这是自己还没醒酒躺在床上做的梦。 “行,那咱们开始吧。”舒明远话刚落就直接挺了进来。 他的屌确实是整个A级里面制霸的存在,可以说是近S。沉念之上次做爱还是那次吃药,下身因此受了伤,才养好没几天,再加上公司常规的阴道护理,此刻她只觉得舒明远像是把一根直径10厘米的钢棍(非真实数据)捅了进来,又硬又大,直接撞在了她的宫口上。 她的阴道也是公认的深,之前的拍戏过程中,很少有人能够直接戳到这个位置,所以她一直当别人说的这种做爱方式是个笑话。 如今看来,真正可笑的是她自己。 “你不要捅那里,疼。啊~啊!”宫口这个位置很特殊,对于生过孩子的女人来说,只有这个深度才叫爽,但是对于没有这种经历的女人,这里是很难接受的,太刺激的感觉最后变成了太疼痛。 这和舒明远的生活经验并不一致,至少娱乐圈的艺人们这里都是被插过很多次的,因为外部力量没办法使其回缩,他遇到的女人更喜欢宫口处的深交。 “我发现你挺矫情的。”男人并不打算听她的,还是依旧我行我素的快速捅插着,因为足够深就能够保证肉棒的大部分都能埋进她的体内,等到她高潮夹缩的时候,那感觉真的不要太爽。 沉念之为了配合他的姿势,躺在了木桌板上,一个垂直的角度让肉棒以最准确的角度刺激着她的宫口。 生理性的泪水又被他做了出来,沉念之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大腿后侧贴着他的胸肌,尽管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落泪,但是阴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男人插了不到叁十秒她就高潮了。 “啊!啊~~”沉念之带着哭腔叫着,身体随之爽的一阵一阵抖动,从体内流出来的液体在他小腹上沾了一片。 舒明远也爽,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会潮吹的女性才能有特别持久稳定的高潮,但是沉念之改变了他的认知,她不会潮吹,但是高潮时间特别长,比起某些女星夹个两叁回就不爽了,她能一直夹个二十几回。 “背疼咱们就换个地方。”他好心建议道,打算开始下一轮的冲刺。 沉念之还在余韵中抽搐着,舒服的十个脚趾都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哪里还敢提意见,轻轻的摇摇头。 “那就多叫会儿,要不然不够硬。”舒明远好心建议道,同时伸手去打她的屁股。 男人在情事上从来不知道留情,这一巴掌不是什么花里胡哨的轻拍,真的很重的给她打红了,疼的她咬紧牙关的同时也夹紧了小穴。 就是同时,他再度发力,开始新一轮的抽查,她被打的紧张了,一下子用力的劲头下不来,愣是使劲的夹了全程,让两人的快感再度升级,再次泄了出来。 “啊~嗯啊~”她爽的嗓音都有些哑哑的,每一声都是深长的喟叹,在这种忘我的深交中,她开始明白那些人沉迷于此的理由。 两人的做爱从最开始的只有性器官接触,变成了后来的相拥着深吻,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沉浮,别的什么,都是多余。 他们像野兽那般的做着,默契的再也没有过沟通,只低吼着呻吟着,耳鬓厮磨。 最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也心照不宣的做着像一夜情过后那样的事情,各自收拾各自的身体,衣物,直到再次穿戴整齐的面对面时,才又能再次沟通。 “我很喜欢和你做爱。”男人落下了自己评价,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润润嗓子。 “能让您满意,我也很开心。”沉念之觉得这样的潜规则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至少自己并没有借此去获得那些触不可及的东西。 “我还想加个条件,同时作为弥补,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随便你提。”舒明远的脑子里冒出了别的想法,一个他一直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忽然又很想的事情。 “什么?”沉念之从包里拿出另一套外衣,准备和他谈完就回公司。 “别吃避孕药。”他的条件很奇怪。 她从破处开始就没吃过避孕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脑子先是狠狠的懵了一下,然后恍然醒悟过来。 “这不可能。” 舒明远今年叁十二岁,已经过了避孕期,不说别的,他刚才全部射进子宫的那些,完全足够她怀好几个孩子了。 舒明远也不急,找个椅子坐在她面前,提醒道:“不会耽误你多久的,就当帮我完成国家的任务。” 过了30岁具有生育能力的男女们都是要在一定时间里给国家上交下一代的,这是他们的义务。 “我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舒明远扯进了怀里,双腿张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为出门太急忘记带内裤了,她裙子下面是真空的。 “我不想强迫你。”他说的很认真,话语里的意思显然是:我觉得你就是最合适的,你不同意我就会强迫你。 她此刻的脑子乱作一团,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因为他的威胁,女人坐在他身上也是十分僵硬的模样。 她能拒绝么?沉念之去看那张真挚的脸,那张很小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摇摆不定。 大家都说,舒明远是浪荡的,花心的,每天床上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十个,他对此总是坦然接受,并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世人眼中。 这些年他没有找到别的女人么?为什么是自己?她不是真的来卖的。 一时间的各种念头涌上心头,又不敢在他面前哭,只好忍住,不答应也不拒绝的维持原状。 男人想的还真没沉念之揣测的这么复杂,之前玩的花纯粹是性欲确实挺强,且大多数女人不太能满足他。之所以想让她要个孩子,单纯就是觉得,自己的名字暂时只想和这个女人放在下一代的档案册里,毕竟自己曾经还挺有名的,找个不入流的模特实在掉档次。 “还是不答应?”他等了一会儿,又问,准备试探下她的反应再考虑怎么说服她,毕竟这人真的挺能哭的,随便动几下泪水都要淌成河了。 “条件我以后再提,现在提太亏了。”她想了想,低低的回答。 “这样才对,你乖一点,以后的日子也好过点。”舒明远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再次笑了出声,突然又有了再做一次的打算。 他很讨厌纯肉体的关系,但又觉得谈感情的关系总是达不到性生活上的和谐,今天好像给他送了个解决方法。 舒明远再次轻吻上了她的唇,抱着她站起身,把她带到了床上。 沉念之再次躺到这张床上的时候承受的却不是上一次那么克制的力道了。吃到了甜头的男人异常兴奋,做的时候力气也比之前大了不少,她趴在床上疼的只想往前爬,希望每次能够尽可能的少让他入一点。 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每次后入时,要么扣住她的腰,要么拽住她的手,要么摁住她的肩。沉念之快要被下身的快感逼疯了,嘴里说着一堆哀求的话,语无伦次、涕泗横流,头发混着汗水贴在脸上她都没有办法去整理,双只手被他狠狠的压住,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乱动。 做到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切全凭本能的时候,舒明远才终于觉得畅快了。 这很屈辱么? 完全没有。 她知道自己也无耻的为了配合他,每次都用力的把屁股往后送,为了让那撞击只逼灵魂。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男人会不急于清理身上的黏腻,安静的躺在她身侧,用温热的手掌慢慢的摩挲着她每一寸肌肤,将身体里流窜的快感一一抚平,尊重她的快意。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里满是温柔笑意。 他们是那样的合适,以至于双方都愿意为了此间的和谐各退一步。 愿意中断自己的职业生涯,也愿意陪她一起承担比试失败的羞辱。 作者有话说:首发:χyцsんцωēň.cδм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ǒцщēρ.мE 【十六】 感冒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他看起来就好像真的大病了一场。送温阮去公司之后,他就整日闷闷不乐,什么都不愿意做。当然沉时这个人,原本就对生活没什么热情。 他们的家坐落在一个小海岛上,算是城市边缘了,周遭住着的基本都是退了休的老人家,可以这么说,这里很适合养老。 沉时以前不爱出门,现在显然不怎么想回家,从日出到日落,他都一个人躲到别人看不见的海滩角落里坐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就盯着那一片沉浮不定的海水,像个二愣子。 后来的某一天,他左手上带着的手表忽然收到了一则推送。当然是每日都会推送的新闻,他从来不关心也不会看。 ‘温阮新视频。’ 男人手一滑就点开了,想来是熟人,关心一下也没什么大问题。视频内容和第一次爆红的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还是少女化妆的花絮加上最后的海报高清图。 唯一不一样的是,她换了种美的方式。 温阮在唇边点了一块造型独特的石子、一朵半含未放的小花,又在裸露的后背上描了大片色调丰富却笔触简单的山间风光,而缠绕在她白皙的手臂上是隐约可见的烟雾、云霞。 配上这一身蓝灰色的纱裙,实在惊艳。 男人的眼睛盯着少女的脸,看着那些说不明白是什么的图案在她的肢体上蜿蜒,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手表屏幕。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把她浑身赤裸的模样回忆了个遍了。⒫ōzんàìωù.ìńfo(pozhaiwu.info) 沉时一瞬间就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自己正在触摸屏幕里少女的右手,这几日左思右想的混沌思绪忽然就被打散,脑中顿时一片清明。 他没有任何犹豫,就在这一刻做出了自己的决定,立马站起身,往家里奔去。 家里还是少女走之前那般干净整洁,只一眼就能让他觉得身心舒畅。但他并不满意,他不需要这些。沉时将厕所里面所有属于少女的东西全部都收到壁橱里面,客厅里喝水的杯子、多出来的碗碟筷子、少女专门布置过的座椅、特意选的沙发枕套。 当整座房子变得和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模样时,他才稍显冷静,才有可以喘息的余地。 男人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包加浓的速溶咖啡泡上,然后端着它再次回到了那间黑漆漆的房间里,准备写那个给温阮专门定制的程序了。 他和这么多女人上过床,只是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纠结的。 ———————— 陈导的新剧本《媚色》,讲的是战时一名女性间谍凭借自己的色相和美貌游走于各国高层人士,获取情报以供祖国繁荣复兴的故事。 这个故事并不是虚拟的剧情,在上个世纪中期,确有真人真事,可以说是由现实改编。这种致敬伟人的影视作品向来都被寄予厚望,只要演员演技不拉跨,长相容貌和历史上真实记载的描述相差不大,基本上都能获得巨大的成功。 要想胜任这一角色,首先就得证明自己的性能力是卓尔出群的,之前文工团放出消息说沉念之计划参演的时候,就让其他的公司望而却步了,沉念之在陈导要求的性能力项目上确实的才艺卓绝。陈导一贯的选角严格,可以适当通融但不能颠倒是非黑白。 现在突然说要让一个没什么经验的黄毛丫头来演,确实令人难以信服,不来一场比试没办法说服所有人。 温阮被告知的时候,完全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Rebacca和她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这是她的第一次荧幕出演,和沉时配合试戏的时候一定要将这段时间学到的东西全都用上,最后还特别强调,她只能赢不能输。 这让她有些犯难,如果对手是别的任何和她无关的女星,她都会乖乖的去准备这次试戏,可是对手是沉念之。 温阮这些天也学着跟着他们去了解娱乐圈,明白这就是一个水涨船高的地方,你的荣辱与共都要看那群看客的脸色。而看客们最喜欢的就是热闹,追随的就是最强,唾弃的就是技不如人,如果沉念之的粉丝在这场赌注里赌了沉念之一定会胜,到时候被打脸,那么这些无处可发的坏情绪都会集中到沉念之身上。相反也是,她如果输了,还没开始的职业生涯就会中断。 直到这一刻,她才突然明白,能够自如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快感究竟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而她还像个门外汉一样不肯付出任何的努力,觉得自己天资聪颖就可以对这一切不管不顾。 到现在的每一步,都是沉时、老师们领着她走出来的,她从来没主动过。 少女看着经纪人不停翕动的嘴唇,就算不听她说了什么,也能猜到她的意思,无非是和她说明白公司的立场,让她别不知好歹在外人面前丢份子。 “我会全力以赴的。”温阮默默的听着,最后一口应下。 试戏比的是两项指标,高潮频率(一个小时里女星的高潮次数)和剧本演绎完成度,届时会有导演等一众剧组的评审团做最后的评分,且由于有S级参加,这次比试会进行全球直播,无论做什么小动作都会被网友们发现,可谓是足够公平公正了。 试戏的片段也是整个影片里面的高潮。 望舒在Y国攻读学位时,一直包养她的贵族公子布莱恩被人告知情妇湛望舒是Z国党派的地下党员,在他身边是为了窃取Y国情报。布莱恩一气之下要将她赶出豪宅,甚至预备驱逐出境,但由于望舒的倾世容颜,决心分别前再缠绵最后一次。正是这次性爱改变了布莱恩的想法,他深陷两人的欢爱之中,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望舒,并相信她的清白转而将告状者抓住进行了一番惩戒。此后,布莱恩将之带在自己的身边,并为她引荐了其他各国的高层人士,奠定了望舒整个间谍生涯的政治基础。 (以上剧情皆为现实生活中的历史故事改编。) 所以总的来说,这是一场刻意勾引的性爱,望舒为了博取布莱恩的信任,特意吃下了组织准备好的春药,计划着用自己的小穴死咬住他的心。 温阮坐在房间的沙发里,低头看着手中的剧本,女主人公说的那些台词她一句也没记在心里,只若有所思的盯着纸张发愣。 或者说,现下的这个时刻,她的内心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可以完美的解决所有的问题,谁也不用委曲求全。温阮一边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一边又害怕自己不能将之完美的实现,想联系沉时或者念之让他们参考,又觉得他们肯定会阻止自己。 少女并不是一个特别纠结于选择的人,换言之,她秉承的原则是只要人能想出来的事情就是一定能实现的。 所以几分钟后,温阮还是坚持了自己最初的设想,打开手机的外卖软件,替自己叫了一份特殊的外卖。 ———————— 试戏的日子并没有定的太遥远,对于所有的身在这件事情中心的人来说,准备时间一晃而过。 沉时熬了好几个大通宵终于将程序完成了个大概;舒明远闲暇之余联络了以前认识的几个媒体朋友,准备好这次公关的逐项事宜;沉念之趁舒明远有空的时候会给他打电话一同扒戏,当然也没有忘了稍稍提点温阮几句;温阮第一次在情欲训练室埋首了整整叁天,好说歹说也算训练有成效了。 但对于看热闹的这些人来说,这一天真的就只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戏。 -- 【十七】H男二女二 直播还没有开始的时候,直播间就已经挤满了看客,除了两位女星的粉丝团,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闲人,总之能够白嫖的性爱视频根本不缺观众,更不要说这样具有跨时代意义的S级与A级跨等级的性能力比试。 这次比试说是剧组内部的非正式比较,但还是用上了最新研究出的各种检测仪器,这类非主观的评断标准总是很轻易的就能让众人信服。 通过线上直播,人们只能看到舞台中央搭建好的两个一模一样的场景,是男主人公的卧室,各种陈设华丽非凡,图案花纹皆彰显了鲜明的Y国皇家特色,完全符合剧情的需要。这里也是两位女星将要一较高下的地方。 沉念之和温阮此时正在更衣室里化妆,身上的服装为上个世纪中期最流行的旗袍,因为都是事先贴体剪裁好的,款式各异,却能够恰到好处的将两人各自身材的优点凸显出来。 温阮看起来有些紧张,坐在化妆凳上神情略微发愁,眼睛一直盯着化妆台上助理倒好的那杯微微冒着热气的杯子,若有所思,隔个十几秒就要伸手去摸桌上的水杯,但估计是水温太烫,每每刚触碰到就又缩了回去。 “烫手就让她们给你换一杯水,没什么大事,看把你紧张的。”沉念之通过眼前的化妆镜看到温阮唯唯诺诺的举动,忍不住开口建议。 “没有紧张,就是手有点冷。”温阮偷偷的搓了搓双手,但是他们还是冻的没什么感觉,助手给她倒的水也没有多烫,几分钟前还能直接喝下去,现在却烫的她指尖生疼。 “怎么回事?”沉念之伸手去牵她的右手,发觉她的右手凉的像冰块一样,禁不住蹙眉,去揣测可能会导致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再问:“你昨晚睡觉是不是没盖被子,赶紧喝几口热水,一会儿还得脱衣服,别做完下来就发烧了。” “我一直都手脚冷,没着凉呢。”温阮偏头看沉念之,忽然瞥见她身后走来的那个陌生男人,连忙撇开自己的手掌,乖乖的低头盯着地板,立马住了嘴。 进来的是舒明远,看样子他的神情大概是比试要开始了,正进来领人呢。 “老陈那边来人说设备都调试好了,如果你们这边准备好了,我们就早点开始吧。”舒明远上下打量了眼沉念之的旗袍,衣服的颜色花纹在确保具有时代特色的前提下,迎合了当下的主流审美,腿侧处的高开衩露出了她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衬的她分外性感。还不等沉念之回答什么,男人轻笑一声,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瓣,伸出舌头在她嘴里转了一圈后,再浅啄了一口饱满的唇珠。 沉念之霎时间抬眼望他,看见他瞬间就能沾染上情色的眸子,忍不住嗔道,“几分钟都等不了么?”不拒绝也不恼火。 “一会儿没前戏,怕你进入不了状态。”舒明远弯下身凑到她耳边暧昧的说道,又吻了下她的耳廓。 温阮只在电影里看见过如此自如的相处方式,半分钟的功夫被他们之间的热情互动羞红了脸,僵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木头,生怕打搅这他们之间的旖旎。 沉时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神色冷峻的从外间推门而入,目不斜视,径直朝她走来。现在正值初夏,太阳底下能有个叁十好几度,因为睡过了头,所以他是从停车场一路跑到这里来的,不免得上衣领口被汗湿了些。 “走吧。”沉时说话的口吻还是一贯如此,喜欢直接抛出结论。 温阮大概就是喜欢他这股子邻家大男孩的高冷感觉,心里的紧张在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后有了冰释的迹象,就算待在这样令人尴尬的氛围中,她也终于能稍微自在些了。 “我。”少女想和他说些什么,但是想了想又没敢说,只虚张了张嘴又悄然合上。她以为两个人至少还能有个独处对戏的时间,没想到时间紧迫到只能打一个照面,这样一来,她对即将到来的比试感到更加心虚了。 沉时没察觉到这些,伸出左手示意她握上来,准备带着她往外走,却在接触到少女愈发冰冷的手掌时顿住了脚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回头瞧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如常,并没有病气,想来是女孩子的体质特殊,于是松开手先给自己手心搓暖了再继续牵她。 这次试戏为了剧本保密,不会将台词进行广播,所以前期准备的时候并没有给他们四个装收音设备,换言之,直播间的观众是听不见他们在试戏的过程中都说了什么,这给予了演员们最后可以自由发挥的空间。 助理将高潮频率感应器递给他们之后,比试也就正式开始了。 “滴——”大屏幕上的时间开始流动,给到两边的比赛时间,只有短暂而又漫长的一个小时。 沉念之舒明远。 女人通过地下线人的高密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但是为了任务能够继续进行,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按时下课回了家。 “阿布,我回来了。”沉念之的嗓音就像百灵鸟,婉转绮丽,使得原本坐在沙发上准备兴师问罪的男人冷硬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我要是你,一定会趁着还没被抓起来的时候,乘坐最近的轮渡逃离这个国家;而不是蠢笨的觉得我还会原谅你。”舒明远冷眼看着笑容明媚的女人,直接在她的热情上浇了一盆冷水,同时又想看看她到底还能装多久,所以还算有耐心的建议道。 “为什么要逃?我是你的情人,这里就是我的家。”沉念之将手里的包搁在地上,将脚上的高跟鞋踢了,光脚踩着大理石地板就朝他这边走来,光洁白皙的大腿在旗袍的裙摆下若隐若现,逐渐骚动他的心。 “哼,可笑。谁知道你还和几个男人上过床,女间谍都做些什么还需要我解释给你听么?”舒明远说到这里情绪就上来了,想起他们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都是假象,胸口中的钝痛就愈发强烈,一下一下直击他的心脏。 “您这又是听信了谁的谗言,我可只吃过您的,第一次也都给您了不是,去年十一月二号,就在这个沙发上。”沉念之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扮演着春药发作的样子,毫不顾忌的坐在他的身边,左手挽住男人的胳膊,另一只手向下,伸手就去摸他的巨大。 舒明远对她是又爱又恨,爱她这个火辣诱人的身子,爱她乖巧听话的性格,恨她那让自己割舍不下的诱惑力,恨她敌国地下党的身份,恨自己居然会为这么个东西弄的魂牵梦萦。 “你就这么喜欢当妓女?”男人侧身捏住她的下巴,一双冰蓝色的眸子覆满了冰霜,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这半年来或许更早之前就盯上了自己,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将勾引的手段用了个遍。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舒明远从口袋里掏出他们给自己的照片,那上面是女人年少时在Z国政府军校拍摄的证件照片,那时的严明正义和现下的阿谀奉承将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去相信。 男人不等她回答,甩开了她的手臂,补充了最后一句话,“明天情报局的长官就会过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和他们说去吧。” 沉念之看到照片的时候,脸上的温情在非常短暂的时间里凝滞了,Y国的情报局向来以凶狠着称,只要进去了,就算活着出来也什么都不是了。少女一瞬间就想起来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祖国,想起那些前赴后继、英勇就义的前辈,连忙站起身拉住男人的手,在他再次看向自己之前收拾好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坚持道: “我只是你的情人。” “情人?你知道一个情人应该做什么么?”舒明远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他只想让女人感受到和他一样的痛楚,眼前的这个人不配这么长时间的温柔相待:“你现在做给我看。” 沉念之闻言毫不含糊的就去拆解头上的发卡,一个一个放置在玻璃茶几上,然后弯腰去脱藏在旗袍下的内裤,春药药效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的内裤沾染了不少液体,在幽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星点淫靡,再后来,沉念之直起身板,开始解衣领上的盘扣。 舒明远看着她的丰腴就这么不加掩饰的出现在眼前,整个人忽然就被愤怒充斥了,他一直尊敬她的端庄稳重,将她视为耀眼夺目的明珠,他在等她的解释和辩驳,可她现在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在告诉他,那些过往都是真实存在的,为了安抚自己的怒火,她竟然愿意低微到如此境地。 男人的眼睛都气红了,快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带着她快步往一边的床榻走去,将她狠狠的甩在床上,甚至都没注意到她的头落下的位置正好就在床尾的木质隔板处。 “哐”一声沉念之的头就撞在了身后的木质道具上,一下子脑子都有点发懵,看着舒明远对着她脱衣解扣的时候,差点就忘了自己现在是在做试戏。 “你莫名生的什么气!”沉念之还来不及去揉后脑勺上生疼的位置,连忙撑着床垫直起身来,看着他委屈道,“这几个月来,你说做就做,你说不做就不做,我哪次没有听你的。现在突然不知道冒出来个什么东西控告我,你就觉得我是什么狗屁间谍。我去过你的书房么?你的办公资料我看过一眼么?你的公务什么时候又因为资料外泄受到了威胁?” 舒明远看着,突然觉得十分聒噪,这整日因为各种揣测怀疑已经没有办法再做更多的思考了,也因为怒火中烧没有心情再听她辩驳了,干脆撕了根布条绑在她的两唇之间,力道之大,让她根本合不上嘴。 “在我心情变好之前,你要是再说了第二句话,我就把你直接丢出去,让外面的人也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样子。”男人低头看了看她的腿心,那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沾湿了巴掌大的地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嘲讽道,“只有妓女才会这个。” 像是惩罚她一般,男人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根皮质的手铐,将她的双手狠狠的绑在一起,而后吊在床梁上,迫使她的上半身完全悬空,但是离床垫只有十几厘米高。 这是他们共同讨论出来的姿势,对于如此高频率的高潮要求,每一次抽插她都需要获得最猛烈的刺激。女上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两个人可以协作发力,节约做爱前半程的体力消耗。 舒明远坐在她的身后,将那早已因为她婀娜的胴体而耸立的肉棒捅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腿心。 “嗯扪~——”沉念之被他捅穿了下体,发出第一声娇媚的赞叹,殷红的小嘴被迫张开,爽的她第一次在观众眼前忍不住落下了口水,做出来这种原本只在低俗母狗性爱视频里面才会出现的行为。 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场景边上的压力数据显示器上第一次出现了数据,压力感应器就贴在舒明远的铭牌上,专门用来测量沉念之的阴道压力,并根据女人高潮时的压力变化来计算高潮的时长与频率。 此时距离比试开始只过去了不到五分钟。 沉念之的G点就在她阴道小腹的这一侧、大概七八厘米深的地方,光凭胡乱抽插来堆积快感是没有办法让她追平与温阮之间的差距的。等舒明远捅了十几下,她能够忍住因为太爽而导致的全身性的生理性脱力时,便微微的向后躺去,靠在男人的怀里,让他能够更加顺利的插中那个位置。 观众根本看不出这一层原因,他们只觉得望舒的扮演者沉念之,是因为吃了春药,太过空虚,才会凭借这样的肢体语言,不要脸的去求身后男人给予安慰。但是他们忘记了一件事情,A级以上的艺人从来不会吃性能力促进剂。 “虽然不想说,但是你确实算得上敬业。”舒明远红着眼看着她白皙的肩颈,还有那圆润的山峰,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别墅里用到这个力道的时候,你只知道躲。” 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并不会被任何人听见,所以男人配合完了最初的剧情演绎,便全然不管那些条条框框的流程,全凭自己的意思做着了。 沉念之是有苦说不出,她怎么可能不想躲,每一次男人的重击都仿佛要捣穿她的身躯,她的双腿被男人重重的压住,想动不能动,腰腹的酸胀感夸张到让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要不是有绳索吊着她,她不能以直立的姿势接受哪怕一次的冲击。 她只是不想输,她只能忍着全身的各处的卸力,摆正自己的身体,凭借自己的体重用力往下坐,流着泪感觉着他的硬物一次又一次对着G点冲撞,然后顺着甬道一直顶开她的宫口,每秒一次,如此往复。 “嗯嗯~~~昂!”高潮来临从来没有什么预兆,不知道哪一次的时机合适了,潮水就会倾盆泄出,沉念之只觉得这一瞬间世界仿佛都失去了声音,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狂跳,然后就是不可控的全身性颤动,摇摇欲坠。 没有任何的间隙,就算她的小穴死咬住肉棒不放,每一下收缩都在把他往更深处吞噬,他也还是没有停下任何的动作,依旧以快速高频的速率向上冲击着,同时为了帮助她获得更大的快感,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体,轻触上了被小阴唇藏起来的阴蒂,揉搓那里可以帮她快速的获得二次高潮。 沉念之正闭着眼睛,静静忍受着脸上泪水狂流的狼狈,然后又去调和身体里四下乱窜的舒爽和阴道里飞快积累起的快感。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暂时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好好喘几口气,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没想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触上那隐秘之处,而后毫无章法的用力揉搓最为敏感之处。 “啊~!嗯昂——!”她忽然叫出声,脑袋忍不住前后晃动起来,但是现下的姿态让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那只手去调动身体里另一处的快意,然后在几秒钟的时间里迫使她再度攀上极乐之境。 显示器将她身体的变化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压力值在一波猛烈的来回跳动逐渐趋于平静之时再度跳跃了起来,等到观众看见有大量的液体顺着男人的肉棒从女人下体内滑落出来时,才恍然发觉次数已经变为了2。 沉念之突然意识到了舒明远坚持要用的这些道具、体位设计都是为了什么,她自认自己并不算一位经验丰厚的女星,长久以来只热衷于演技的提升,所具备的做爱技术算不上最佳,如果没有这些强迫和无可奈何的忍耐,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她抿唇轻咽的时候,世界就变得一片模糊了。 比试这种活其实很累,以前她去给别人当帮手的时候,就深切体会到了,这种场景下的做爱,没有一个人是快乐的。特别是参赛者的苦苦坚持和搭档的毫不在意放在一起时,性事就变成一场折磨。 通常的拍摄,都是七分前戏叁分做爱,基本上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就结束了,甚至比自己在家维持的时间都短。但比试不一样,什么东西触及到荣辱就会变了味道,她见过测试男性持久力被捅的血流不止的女性搭档,也见过累到短时间内勃起无能而被当众羞辱的男性搭档。她想起自己最初找上他的理由是那样的不堪和功利,胸口就抑制不住的难受。 不知道舒明远怎么听见她喉咙里漏出来的细小的那几声抽噎,她正陷在这样的感动中时,就听见他轻浅的安慰:“是嘴角疼么?我给你解开。” 舒明远转头看了眼另外一边的计数板,大概盘算着接下来的事项,而后抬手去拆之前因为演戏过于投入而不小心打上了死结的布条,目光触及她黑亮的长发时,才想起来刚才不小心磕到她了。 “我不疼,都是爽的。”女人轻松的话语从空气中传来,随后他便感觉到她下坐的力道变强了,像是特意在缓解他的辛苦一样。 舒明远轻轻的笑了声,双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而后低头亲吻上女人白净的后颈,认真的说道:“爽就好。” “相信我,我们一定会赢的。” 他是真的在为她实现这不可能的跨级挑战,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就像那只有在年少时做过的梦里发生的那样,喜欢的动漫人物、小说男主、当红明星突然有一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要娶自己为妻。但凡过了青春期的人,都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肖像,可她没想过,它就发生在眼前。 “好。”沉念之依旧是泪眼婆娑着,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时,从眼眶里掉落了好些泪珠,但是她想着男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努力,决不能辜负。在几个呼吸中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后,她松开了因为难受而紧咬的牙关,那些呻吟再次冲口而出。 对于女人来说,做爱时的情感接受是更为重要的事情,这些东西会把她变成一具追随极致性爱快感的躯壳,以至于任何原本难以接受的事物都变得合理起来。 比如前后扭动着她的下身,再比如用力的下坐知道她的阴唇能触及那些刺痒的阴毛,亦或者主动出击,收紧挺阔肌去夹他的肉棒。 这些都是他曾经说过会更爽的点,他还说他从来没有把整根肉棒都捅进过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你不是说不喜欢捅的太深么?”到这时,舒明远原本清明的神色终于被情欲占满,还透露出了些许惊喜的神情,同时双手掐住她的腰,给她施加更大的力道向下。 此刻,沉念之的大腿张的不能再开,尽管她练习舞蹈,她也很少会用一字马的姿势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在她看来,被动张开双腿的和主动张开双腿是两个意味。 她刚准备回答他的问题,就被男人的粗大捅上的欲望的巅峰,张嘴说的只有:“啊~我——嗯哼~啊!!到了~啊!” 这次的欲望来的格外绵长,当她用力去描摹身体里的硬物时,隐约感觉到它在自己的身体里变的更加粗壮了,还不等她从这场空前的狂烈中挣脱出来,她就被男人箍住了身体,而后是更用力更快的抽插,她爽的伴随每一次深入都会失声哭叫,十几次之后,男人低沉的吼声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等到身体的那物以最大最硬最烫的姿态捅到她的最深处时,滚烫的东西喷涌进了她的子宫,不知道在灌溉着什么。 “因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没有遇到你。”她在抽噎间隙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这是她的第十七次高潮。 舒明远起身给她松了手上的皮环,顺势接住她愈发无力的身体。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了,来不及任何的温存,他只能简单的替她擦一擦眼泪,然后再次插进那个被磨的通红的私密之地。 他们约定的后半程是基于沉念之用完了她所有的力气的基础上,使用最不费她力气的传教士式。 两人皆大汗淋漓,且女人因为过多过快的连续高潮和哭泣,体液所剩不多,从这开始,舒明远开始感觉到了交合的困难,没有润滑液,他们的皮肤就是在硬生生摩擦,想要再建快感可谓难上加难。 沉念之没有说一个疼字,尽管她的穴口已经受不住快速的抽插,尽管阴道因为生涩而紧张的自动收缩从而加剧摩擦带来的疼痛,她还是一副极尽享受的样子,双手揽住他的肩膀,大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别看。”她看见舒明远想要去看计数器的动作,一把握住他的脸,轻慢道:“没赢也没关系。” 她在这一瞬开始感谢自己最初的坚持,又在一瞬间决定放弃自己原本的坚持。 “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舒明远弯下身,伸手去轻触她后脑的肿块,今天确实没控制住力道。 沉念之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下的感受。 “我教你。”舒明远说完比试中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低首吻住她的嘴唇,是很轻柔的接吻,像初恋情人那般的小心翼翼。 男人的大手直接覆上了她的后腰,在一处轻柔的揉搓,手掌心源源不断的暖意逐渐化解了她赤裸多时的寒冷。她的身体重新苏醒,下身又慢慢的冒出水泡泡,它们一点一点的在两人之间滑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光是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就已经用完了她最后的力气,再没有余力去理会多次高潮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了,更不要说去处理在她口腔内部不停搅动的舌头。舒明远开心就行了,无论眼前的这些都是处于各种理由,沉念之这样想着,缓缓的闭上的双眼,只静静的感受他破天荒温柔的撞击,每一次都能戳中她柔软的心脏。 再要溢出来的便是名曰幸福感的东西,是她一直期盼着的东西,女人因为太过爽快,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喉咙里传出哼哼的啜泣声,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 像是在称赞她的坚持和努力,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还是配合着完成了每叁分钟一次的高潮,舒明远轻拍她的后背,是无言的认可。 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他们只能看见那依旧疯狂的做爱,男人霸道的扣住女人的脑袋,两人私处的拍打声混着水声“啪啪”作响,和一边数值不停来回横跳的计数板,这两样事物一同彰显着此间的疯狂。 最后不知道是谁调皮的打翻了装糖的罐子,糖果倾洒一地,叮铃铛啷,惊醒了所有认真观看着的人们。 “滴——”数十秒的机械提醒音结束。 他们还相拥着亲吻,忘了从梦里清醒过来。 直播间的留言: “谁在现场!我锁已经买好了,谁可以给这两位铐上!!!!” “他妈的绝了,我居然在a片里吃到了狗粮,还有天理么。” “为什么没人关注结局!!!活久见A和S居然打平了!!!救命我以后到底要粉哪一家。” -- 【十八】 演技这种东西,对于一个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男人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东西,沉时没有,他也没想过将来会拥有。尽管通知他参加此次比试活动的助理,在邮件里委婉的提醒过他最好事先同温阮讨论一番,但是他觉得以S级的能力水平,就足够吊打任何人了,没必要在演技上大做文章。 即瑕不掩瑜。 这段时间,温阮也很配合的没有联系过自己,得以让他在几个通宵的时间里写出最合适的程序。他将双手都抬起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回忆了下有关于他在邮件里粗略看过的剧情简要,而后抬眼看着正从门外走进来的温阮,目光变得愈发深沉。 一切看似都进行的非常完美。 温阮沉时。 在剧情设计的时候,剧组方只给了两位女星基础人物设计和场景介绍,有关台词动作等,都是没有任何要求的,一是为了考察两个人对角色的理解,二是增加剧情的丰富性,不至于让观众看到两个完全一致的场景。 少女在推门进入前,独自一人在门外演了一段戏。 “威廉夫人,布莱恩他回家了么?”温阮的模样好像是看见守在门口的女管家,尊敬的问道。 而后她等了几秒钟后,等那个不存在的夫人回答她的问题,又说,“啊,他看上去心情不好是么?没事,您别担心,我一会儿劝劝他,或许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等城堡厚重的石门被仆从打开后,她抱着从导师那里带回来的学习资料,抬眼正对上坐在大堂正中间的沉时,浑身一紧张,一时间直直的站在原地,没能往前再走一步。 但是她不能任由两人之间的氛围冷淡下去,等仆人们都退去后,看着沉时立马开口解释,“我听说您对我的身份怀有疑虑,希望您能听完我说的这些话再下定论。” 沉时记得他的任务就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说的话,然后和她上床,于是低头从茶几上拿过那盏装了咖啡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回她:“看起来你的消息很灵通,说说看吧。” 咖啡这个道具是他自己准备的,等温阮化妆的时候看到场景里放了个有模有样的杯子,觉得精神头不算太好,就想来一杯提提神,反正道具这种东西真真假假也没人会在意。 “我就是Z国的间谍,他们手里的那些证据都是真的。”温阮将手里的背包放下,笔直的站在原地,不上前套近乎,也没有因为害怕而畏缩的后退逃离。 男人觉得稀奇,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演绎剧情,有些意外的抬眼看她,想听听接下来还能有什么样的解释来说服自己:“你不怕我把你抓起来送给军方,他们对于你这样的女人,可是翘首以待。” 何止是那些饥渴难耐的军人,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望舒就因为倾世的容颜在酒会上被众人团团围住,正因为她选择了布莱恩,才会有此后超过半年的朝夕相处。 “无论是您抓了我,还是我逃离Y国,对你和我都没有半分好处。公爵可别忘了,我可是您在酒会上赢来的奖品,只有带着我,您才能在同等地位的贵族面前赚了面子,如果被有心人知道您家中养了位敌国细作,他们又有怎样的感想?您还能像现在这样趾高气昂么?”少女对人物的理解更多来源于这些时日看的人物传记,始终觉得她选择讨好只是完成使命的其中一个手段,并不应该是唯一的手段。 “你倒是大言不惭,我们家族的荣誉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联系。”沉时放下手中的茶杯,而后架起二郎腿整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看起来十分惬意。 “现下时局动荡,各国王室贵族皆都祈求明哲保身,没人能够保证自己的政府一定大有所为,所以才需要在各种国际场合露面,寻求国际上的盟友。”温阮冷静的分析,“我们从相遇开始便是互相利用,从来没有我背叛您这一说法。” 少女将望舒那副优雅知性的模样完全演绎了出来,尽管一直作为男人的情妇,但是从没有流露出半分的卑微不堪。 “滴——”一旁的提示音忽然响起,表示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他们已经达到了剧情演绎要求的最短时间,按理来说接下来的任务应该以做爱为主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言善辩。”沉时没有选择主动结束这段对话,温阮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这是还有很多话想说的意思,她在家里的时候也这样。 “我只是将我心里的话说出来给您听。无论我是何种身份,从来没有害您或者您家族的念头。是您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帮助我,我会永远记得这份恩情。”在编这段对话的时候,温阮其实是有私心的,有些话不借由其他的场景,她还真的没办法直接同他说。 她不知道沉时有没有听出来,一看见他认真的看着自己,就忍不住紧张,于是赶忙移开自己的视线,接着说:“或许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你帮我摆平那些知道真相的旁人,我继续做你的女人,游走在各种皇家的聚会里,得来的情报我们两方共享。” 沉时安静的听她慢慢说完,然后轻轻笑了声,问她,“你知道什么叫养虎为患么?乖乖听话的女人多的是,你说的这些不足以让我冒这么大的风险。” 或许真爱可以做到,但是他沉时觉得,这世上不可能会有真情。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对具有不可替代的价值。”少女的声音异常坚定,但这在男人眼里,要么是小女孩的天真无知,要么是初生牛犊的一时勇猛,汇聚不成汪洋的河流,形成不了足以改变格局的力量。 “是么?”沉时看着认真演戏的少女,觉得她在这段时间真的学会了很多东西,举手投足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滴——”第二声提醒音响起,提示在场的两位已经达到了剧情演绎的最长时间,必须在两分钟之内达到下一阶段。 温阮听到声音微微一愣,回身去看另外一边,发现念之那边显示器上的数字已经发生了变化,两人之间的互动也是异常火热。相比较而言,他们这边可谓是冷淡至极。 足足十分钟,他们还是面对面说着一些毫无营养、没有结果的对话,连直播间的观众都开始在弹幕上叫骂起来,说他们消极比赛,更有人说他们就是徒有虚名,评级S都是公司包装出来的,之所以沉时这十年都不在众人面前露面就是怕露出马脚。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但这好像是她刻意为之的拖延,沉时只在她脸上看到了从容不迫。 温阮终于迈步朝他这边走来,原本只是十几岁的模样,却被化妆师找出了二叁十成熟女人的风度,举手投足间,风姿秀逸。她直接一个欺身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上身攀附在他的肩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张嘴吻住了男人的喉结。 沉时被她压在了沙发靠背上,仰头看着场景顶部的各种不加修饰的道具网,想起来上次她还是那个怯生生的小丫头,提起性事还只知道哭着躲开,没想到现在。 男人忽然就动情了,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在逐步的抬头,随着她每一次的舔舐,越来越硬。喉结于男人而言,就像耳朵在女人做爱时的地位一样重要,它并不是直接的性器官,没有过多的变化,但灼热的吐息和湿润的触感都让那些不可视的性暗示赤裸裸的摆在他的眼前。 “嗯哼。”沉时闷哼一声,伸手去摸她的身体,也不着急反客为主,静静的享受这被服务的过程。 女人的旗袍虽然从正面看起来无比庄重,但是后背使用了特别的设计,那块面料可以被拿下来。所以当男人的双手触及温阮光滑细腻的后背时,也不由得怔住了。 难怪她刚才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或许就是为了不让他发现这个小心机。 “你这讨人欢心的本事学了不少,小瞧你了。”沉时原本就不是什么吃素的性子,两只手顺着旗袍的边缘就向里探去,解开她的衣领,掀起她的裙摆,揉捏她更进一步的胸脯,探秘久违的洞穴。 少女一口一口的亲吻着他的下颌,而后帮他开解衣衫,露出他壮硕的胸膛。男人感觉并不是热爱运动的那种人,但是胸肌腹肌却意外的好看。 温阮画惯了石膏像,被这一场景深深吸引了,忍不住伸手多摸了几把,但她的眼神却不是色情的,充斥着几份虔诚和敬仰。 因为埋在他脖颈间的脑袋终于离开,沉时才终于能再次和少女近距离面对面的直视,她的眼神男人读不懂,但完全不令他生厌,反而生发出了希望她能多看几眼多摸几回的念头。 “就结束了?”沉时抓了一把她的屁股,提醒道。 “没呢。”温阮认真的摇摇头,有些焦虑的看着一边的计时器,叹了口气,无奈的回答,“时间没控制好,我们得先做了。” “一会儿做的时候补上。”沉时饶有兴致的要求道,又在她稍稍长大了些的胸上抓了一把,没感觉错的话,她c杯都快满了。 少女点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低声私语,“我们得去卧室大床那边,剧组要求的。” “懒死你算了。”男人听完这话忍不住骂道,她这架势就是一步也不肯走的意思。 这时,离剧组要求的最晚做爱时间,即性器官发生接触的时间,还有二十秒不到,沉时也不继续等着了,搂着少女朝场景另一侧快步走去。 还有十秒的时候,他将少女紧身的长裙沿着身侧缝线撕开,不至于让她全身赤裸,然后将她复古的内裤扯下来,看了眼内裤几乎都湿透了,觉得直接做问题不大,然后就解开自己的裤链,将早就准备好的硬物取了出来,让肉棍上的铭牌和她的铭牌吸附在一起,等他看见少女的铭牌闪闪发光显示开始更新程序后,男人便趁着最后两秒直直的捅了进去。 “啊~!” 温阮神情舒爽的叫了出来,但以一种他从没听到过的嗓音,很好听但是一点也不像是发自内心的呻吟,更怪的还有男人下身的感觉,外面看着是潮湿不堪的,但是她的阴道生涩异常,甚至失去了作为S应该有的弹性,他费了些力气才插了进去,紧的比之前破处还要艰难。 这种感觉,就像在插一个A。 沉时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忽然变了,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不应该会出现在温阮的身上,顷刻间,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他长舒了一口气,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些,而后睁开眼盯着少女乌亮的双眼,带着几分怒意的质问:“你吃了多少?” 这话问的没有前因后果,大概全场除了温阮没人能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了。 少女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现了,不由得心虚起来,连忙低头去看他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掌的,同时双手撑在床上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轻声的回答: “半瓶。” “多少?”沉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管这种药到底是谁教她吃的,或许作为艺人会遇上需要吃这种药的时候,但是无论何种情况,药剂瓶上都会明确标注一次服用的最大剂量,一粒、两粒,他见过最多的也就是八粒,半瓶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公司试过了,别的效果都不理想,我的身体超过正常剂量的十几二十倍都没多大感觉,所以我这次才一口气吃了大概五十几颗安啡那汀。”温阮想了想还是把实话和他说了,虽然早就知道他肯定是这种反应,但是事已至此,他应该会帮他把这场戏继续园下去,少女这么想着,带着几分哀求的抬头看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 “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现在就走。”他的神色再也不能温和起来,眼里满是冰霜,一点温度都没有,使得原本就因为药物副作用而倍觉寒冷的温阮更加难受了。 “你别拔出来,在我解释完之前,咱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行么。”温阮没想到他会气成这个样子,连忙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腰,不敢放轻易他离开。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沉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他就是忽然很难受,胸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呼吸也好,心跳也好,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安啡那汀是市面上效果最强的性抑制剂,在近几年广为流传的性虐题材影视剧中是不可或缺的重要辅助道具,降级效果尤为明显,但对应的副作用巨大,重者丧失生育能力。况且这种通过化学手段制作的药物,大多对人体脏器有巨大的毒害作用,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可以说,不是那些卖命博取关注,抱着能赚一笔是一笔想法的人,碰都不会碰这类药物。 她温阮为了什么呢?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吃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 “我不想赢。”温阮小声的回答,虽然这答案听起来有点像过家家,但她确实是因为这个理由去找的这种药。 沉时看着她眼睛里的认真,再叁确认了她没有在开玩笑之后,对她倍感失望,冷冷的丢下一句:“我离开这里,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你自己玩吧。” 他说的话好像在开玩笑,但又说的很认真,好像生气了,但又不是那么的生气。男人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想起来她之前异常冰冷的手,还有刚才慢吞吞念台词的模样,都只是为了这一个目的,突然又不知道要怎么生气了。他一直想的、气的是这个药她不该吃,不能吃,可温阮想的只有,她不能赢。 她把旁人的担心当做了什么? “你听我解释。”少女有些着急了,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神情故作无恙,给他解释着自己的理由,“因为我是S,所以理所当然的,这次比试我不可能输,但是我也不想赢,机会原本就不是我的,我已经无耻的抢了过来,不能再逼得她走投无路,人不能将自己的成功建立在毁灭别人的基础上,你明白么?” 沉时何尝不明白,生活中处处是这种两难的选择,可是怎么能有两全的办法,大家不都选择于自己有利的一方,这么一犹豫,原本拔出了一半的屌下意识的依着她又插了进去。 这一动作实在折磨人,两人都因此忍不住发出难以抑制的叫声。 “希望你能永远这么天真。”沉时冷哼一声嘲讽道,觉得在这个世上不懂得明哲保身的人都是傻子,而自己居然企图和这种傻子议论来去,更是愚蠢。 温阮最近加练的就是如何做到表里不一,将肉体的痛感演绎为做爱的爽感,所以尽管沉时没好气的在她身体里乱插,她也没在面上漏出半分不适。 “我事先做了足够的攻略了,结束后也会去立马医院检查的,求你了。”她说的很真挚,小手一直拽着他不放,眼神里满是哀求,胡乱解释着,想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情。 沉时觉得自己是说不动她了,她对这件事是异常的固执,或者说她对于所有想要得到的事情都持有没有理由的坚持,好像只要足够久、足够努力就一定会实现一样诚恳,不知道她心底里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是不是也是这样? 但是结果对他而言,并不重要,感情这种东西长久起来可越山海,短暂起来也不过瞬息。 “说说吧,你要什么结果。”男人平复了心里的生出的各种复杂情绪,诧异、愤怒、震惊、担忧,低头看着她右侧外阴唇上那个一直闪烁的铭牌终于停止了工作,那是程序植入完毕的象征,最多再有几次的程序修改她就会变成那副应有的模样。 不过,他好像开始动摇了。没理解错的话,他就是女孩嘴里那个踩着别人苟活的坏人,他就是那个无耻的暴徒,试图将她拖入深渊。 “我想打平。” -- 【十九】H男女主 沉时微微摇头,将这几日挥之不去的道德问题扔在一边,暼过头又看了眼计时器和计数板,数字显示沉念之那边已经完成了十一次高潮,他们也已经做了十分钟。没有人会比沉时更了解S级的地位,男人在脑海里简单的计算了下,冷笑一声继续问:“你是凭什么觉得只要吃了药,我们就超不过他们。” 现在市面上针对S级的药物还没有开发出来,压制效果至多不会超过半小时, 而温阮的药是在比赛前就已经服下的,最多还有十分钟的抑制时长,过了这个时间段,他们该是怎样就会是怎样,那边的数字,他们甚至不需要二十分钟就能追上并反超。 “我们可以真戏假做,只要演出来那种感觉就好了。”温阮的脑瓜子里总装着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想法,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好像已经忘记了破处时被他抛在云端的感觉了。 “哼。”沉时被气的彻底没话了。他清晰得记得自己原本是个码农,这辈子的工作应该是坐在电脑前敲代码,而不是憋屈的在直播间镜头前配合温阮共同做戏,试图骗过所有人。 沉时抿着嘴唇,微微低头冷眼看着温阮,像是发泄自己的不满似的,直接把屌拔了出来,在她准备叽叽歪歪继续建议他应该怎么做之前,扣住她的脑袋咬住了她的唇,没什么技巧也没什么感情,就是不让她再说话,她只要反抗就用力再咬一口。 他不能再抽插了,在药效没有退之前,哪怕是演戏。强做对她伤害太大,之前每一个被他干废的A都是这样过来的。但是导演组有要求,明星做爱中途不能停。想到这一点,在一边的警示铃声响起来前,男人有些气恼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松开了自己的钳制,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大床上,接着再次掰开她的双腿,躬身向她的腿心凑去。 只是这次靠近她的,不是那根雄伟的屌,而是他俊逸的脸庞。 “啊~”温阮微微直起上半身震惊的看着他的举动,想要去阻止,她私心里觉得这种做爱方式让人羞愧的无地自容,那里是她排污之处,怎么能是男人以唇相接的地方。 这种做爱方式对于沉时来说,自然也算不上喜欢,实乃无奈之举。 只不过在含上温阮的阴唇后,他又觉得口交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了。虽然她的能力暂时被压制了,但是该有的特征都还在,她的私处粉嫩柔软,没有任何的毛发,红彤彤的阴蒂被层层肥嫩的阴唇包裹着,看起来还挺可爱,像朵还未绽放的花骨朵儿,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撷,据为己有。 她的穴里也传出了独特的幽香,醇厚又清新,让人心驰神往,想要叩开门扉,求一捧回味甘甜的蜜汁。 “啊~你别舔那里。”温阮被他弄的浑身一激灵,忍不住将双腿张的更大送到他的面前。这是女人的本性,嘴上叫嚣着拒绝之意,实际上大家都清楚,这正是女人最不能忍受的酥爽之地。 她意识到自己那被冰封的感知被下身的热源一点点撩拨起来,一下一下玩弄着她的神经。而沉时,他太过了解女人的身体,没有过多的在阴唇上停留,选择直接寻觅那敏感之地。通常女人在快感尚未建立之时,阴蒂会比做爱时更加敏感,只要稍微用力一些,在前戏中好不容易积累的快感都会因为疼痛,在顷刻间涣然冰释。 男人温柔的舔弄,就像有人用弹片拨弄她的神经,唤醒她的性欲。 沉时双手用力的拉住温阮的双腿,将她紧紧的扣在自己的身前,而后轻轻的挑弄那如同石榴籽大小的东西,看着它在自己的舌头下越来越红,越来越硬。 温阮双手拽着身下的垫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阀门被人打开,穴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她太明白这是什么了,心想着绝不能被他看见这样的窘迫,于是努力的夹紧小穴,但是一不小心连带着大腿也往内收了下,被正一心一意取悦她的沉时逮了个正着。 “我算着也差不多了。”男人眼含笑意的抬眼看她,揶揄道。想来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心里突然又欢愉起来,势要看到她难堪的模样。而后松开她的阴蒂,往穴口凑过去,在花瓣上扫弄了几个来回后,薄唇对上她的双唇,将舌头送了进去。 少女终于感觉到成型的快感了,对于许久没有经历肉棒的小穴,特别是她最为期待的男人的,就算是柔软的舌头也能轻易的调动她的快乐,只是他简简单单的几次插入,不过两叁厘米的深度,就让她不可抑制的高潮了。 就好像她只是坐在船上,弯腰用手在水面上拘了一捧湖水,却惊扰了满江的涟漪。 这很不可思议,平日里她从来不能这么简单的就获得高潮。或许是因为,平日里那些没有感情的振动棒,比不过她最喜欢的男人埋在她腿间的刺激,比不过她内心深处悄悄萌生的渴望,想要和眼前的男人再次欢爱。 沉时低头看着汩汩的蜜汁从她的穴里流出来,沿着股沟一直滑落在床榻上。 温阮感觉自己的脸都要丢尽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仿佛要燃烧起来,比起这种狼狈被直播间成千上万的人知道了去,更怕他因此觉得自己是个浪荡淫乱的女人。 “接下来的别拒绝,听见没。”显然他更喜欢会动情的女人,上次因为评级的种种条框,他做的比现在还要闹心,好容易有一次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不把想用的姿势都来一遍,他就不叫沉时。 “嗯。”温阮的大脑尚在短路中,她因为羞涩正用双手微微捂住自己的脸,没注意到男人已经有了显着变化的眼神,更对接下来的事情,毫无防范。 沉时坦然看了她一眼,抓住自己的粗壮就对着她的狭窄挤了进去。这时,穴里终于有了一个S应该有的状态,柔软富有弹性的肉壁,比水潭还要湿滑的泥泞,比炽热的肉棍还要温和的包覆,让他来去自如,却始终被巨大的压力裹挟。 旁边的压力计数器从有数据开始就是惊人的。普通人对数字没有感觉,但他们会做比较,温阮的基本压力值就已经在沉念之高潮压力值之上了。 为了不让她躲,沉时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迫使她的上半身抬起一个角度悬在空中,而后大力的对着她冲击。 只一下撞击,就要把她的魂魄给撞出来。少女张大了嘴叫嚷着,一声盖过一声,双眼看着那比她胳膊还要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脑子里想要和他做的念头陡然间攀升到了顶点,而后就完全不去理会羞耻和矜持了。 “啊~嗯啊!我快到了,快了,你再来一下!”她情不自禁的说着,像一个合格的A片女演员,不知廉耻,与此同时,少女的下半身开始猛然夹缩,频率伴随着他的进入愈发变快。 谁知道他突然拔了出来,硬生生让这云霄飞车刹在了半空中。 温阮下意识抬头,不解的看向他,小穴还在有意识的夹缩着,是渴望肉棒的意思。 “记得看数,你高潮太快了,不停几次比不了。”沉时不知道是夸她还是在指责她,整句话没有一个好音。刚才的举动也是故意为之,身体诚实的重插她,但每到高潮之时就骤然退出,让她的欲望可求却不能满。 果然,温阮不满的瘪起了一张嘴,偏头看了眼自己计数板上的0,和对面的21,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准备指责他的时候,又想起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做出来的,只好忍下这一口气,配合着他的动作侧过身,将一条腿高高抬起搁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等了半分钟,等她体内积累的余韵稍微散去些,才再次捅了进来。 少女的屁股是全身上下长的最好的部位了,肉嘟嘟形似蜜桃,弹性十足,撞击的时候,肉体轻微的颤动就像用手指轻戳在吹弹可破的嫩豆腐上一样。沉时看着她洁白的腰背,握住她纤细的大腿,再伸手去拍打她软糯的屁股,发觉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腰间的力道,一心只想将她插坏、捅烂。 “啊——你慢点——啊!”温阮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的浑身一颤,右手都没办法支撑住自己的上半身,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任他抽插,左手将原本平整的床单攥成一团,另一边 的大腿配合着支撑起她的下半身。 插了还不到十秒,男人就感觉她开始潮吹了,有清澈的液体从她的穴口射出,喷在他的胯间,之后顺着他的大腿滴落在地上。沉时红着眼长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再次把巨物拔了出来,趁她潮吹尚未结束,小穴还没开始夹缩时,离开她的身体,让她在换姿势的间隙高潮,从而避免被感应器捕捉。 这类物理感应器可比直播间的那群人好骗多了,沉时太清楚他们被设计出来的原理,找到计算程序的漏洞可谓是易如反掌。因为他始终大力的捅插,少女长时间维持着宛如高潮一般的姿态,尖叫、颤抖、痉挛,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她什么时候在高潮,所以人们只能选择相信计数器。 温阮不懂这些道理,她在潮吹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爽的说不出话了,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浑身上下仿佛有几千万只蚂蚁沿着她的经络在攀爬那般瘙痒,而快意就像万年雪山陡然崩塌,先是崩天裂地的轰鸣,再是吞噬万物的风暴,带着锐不可当的势头席卷她的一切。 没有人能够从这种疯狂的怡悦中逃离,她在高潮结束后,再一次将自己送到了他的身前。 她在主动求爱。 这在他眼里,是喜闻乐见的,这是种肉体上的需要。沉时被很多人需要过,但是只有眼前这个才是能与他对等的,就像钥匙配上了唯一正确的锁那样巧妙。 男人伸手扶住了她的腰部,将其固定在自己的身前,而后将少女的上半身大力拽起,之后顺势抓住她两只在空中无措虚晃的手掌,向上向后环抱住他的脖颈,从而能够保证上半身屹立不倒,接受他接下来后入的冲刺。 “啊~~”少女跪在床垫上,两条腿分的大开,屁股也翘高了方便他的行事,随着他每一次的进退,温阮都会放声的叫出来,没有一丁点忸怩。 光从她高昂的呻吟,人们就能感觉出来这场性事到底有多激烈。两个人根本没有理会时间过半,技术板上还显示为0的现实,只是尽情的、忘我的交合。少女紧紧的闭上双眼,因为太过刺激,脑袋生理性的后仰,全心全意感受着男人企图将她撞散的力量。 “沉时!啊!你别出来,啊~求你了。”温阮被插的白夜不分,如果不是及时闭上了眼睛,她甚至会被镜头拍摄到爽的轻微翻了白眼的模样。下身已经开始有了快到高潮的迹象,她不说沉时也会知道,但是她不想男人拔了去,卑微的渴求道。 “我!啊~~~~”少女被他最后几下的用力直接推上的顶点,身体开始狂欢,后背无力后倒靠在他的胸膛上,小穴开始用力夹他的肉棒,胯部同时夸张的痉挛。 沉时感觉到那小口在用力夹他的时候,脑子除了爽什么也不剩,像是要分享现在内心的感受,他紧紧抱住眼前的少女,将因她而释放的低吼尽数叫给她听。 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有了自己还活着的感觉,很奇怪对不对,但这就是他现在的感受。 在这个以性至上的世界里,他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了数十年之久,他以为能够张嘴呼吸就是活着,但实际上,现在的心脏狂跳才是真正的活着。 而这种感觉,却是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带来的。 他闭上眼,低头去亲吻少女的耳根,将灼热的鼻息统统轻喷在她的耳阔上,心里只想着,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只属于自己。 “好痒~”少女心痒的咯咯笑出了声,想要推他反而被他捉住了手腕,迫使整个人依靠在他的怀里,下身因为这样的挑逗而出了不少水,晶莹剔透,混着男人的白浊一并流了出来。在镜头的特写角度里,这一幕格外色情。 时间过了大半,他们这边的计数器才有了变化,人们还没来得及为他们的落后而唏嘘前,先被温阮刷新的高潮压力给震惊到了,因为她多的不是一二叁这么简单,而是足足超了现存记录的叁倍。这是S级的能力第一次在公众面前,以体制内的方式被计算出来。 “我们继续。”沉时松开了揽着她的双手,带着男人动情过后独特的喑哑嗓音说着,同时伸手抚上少女的胸口。 因为做的火热,她的两鬓早被汗水打湿,乌黑的秀发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处,看起来狼狈又诱惑,趴在床上张嘴喘着粗气。在她身后的男人暴力的蹂躏着她的双乳,可谓是爱不释手。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时将她抱了起来,而后掉转了两人的位置,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而后伸手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那根炙热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她的身前,“上来试试。” 就算女上在众多影视作品里屡见不鲜,对她来说都是突如其来的第一次,在温阮失神的盯他看了好几秒后,才撑着他的手臂,抬高臀部,对准它坐了下去。 男人没给她留任何的温柔,在她下落的时候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狠狠的往下扯,仿佛要在她身体里烙下印记那般,搅浑了一池的清泉。 “不行!”温阮无力的摇着头,双腿想要把自己支撑起来,但是敌不过男人的大力,只能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中哭着求他,“这样太深了,我受不了。” 就连一向轻松的穴口都有了吃力的感觉,被他撑的隐约发痛。内里就更不要说了,如果说之前的感觉只是停留在阴道里,那么现在就是整个小腹被调动着为之狂热,很多甚至没办法描述的感觉从深处传来,或疼或酸或胀,多种感觉轮流冲击着她的神经。 沉时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只奋力向上,往少女的更深处探索。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就算神经这样高度紧张、眼泪狂流,该来的快感都不会少一分,高潮也应运而来。就算在她失控抽搐的时候,男人也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一只手用力压住她的大腿,另一只帮她稳住身形,确保肉棒能以正确的角度继续进退。 温阮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轻咬住下唇,微微仰头,两只手虚扶在他的腰间,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量来承受他的凶猛。 一旁的计数器忽然以一个极快的速率向上增长着,和前半程的岿然不动相比,现下倒更像是仪器失灵。要不是直播前,有技术人员对两边设备完成了检测与校准,没人能够相信他们。 “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么?”沉时没好气的问,想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刚才吃药的行为到底有多愚蠢。 少女被这话惊醒,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忍着快感转身去看计数板,猛然发现原本差对面二十几次的状况,忽然就变得只差叁次了,按照他们现在正是初攀巅峰的情况,在剩余的十分钟里,反超获胜就是必然。 “你就不能演一演嘛。”温阮回过头看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放在锅里待煎的鱼,是生是死只能看主人的意思,没别的办法,只好放软了姿态轻声的求他。 “我演过了,是你自己把数字追到这么多的,你应该动动小脑瓜想想怎么忍住不高潮。”沉时忍俊不禁,出言调侃,意思很明显了,不会停止也不打算退让。 “我。”少女觉得委屈,眼眶都急红了,想瞪又不敢瞪的看着他,心想分明是他别那么快、那么用力就能做到的事情,现在居然还要反过头来倒打她一耙,张嘴为自己辩解:“要不是你一直拽着我,我哪里能。啊~” 她忘了男人还在她体内,话说一半被他骤然一顶,莫名其妙就登上了顶峰,连带着圆润的双乳也跟着摇晃起来,下身因此死死咬住,仿佛要把他绞断。 “以后还吃不吃药了?”他看着女孩,认真的问。 药?温阮没想到他还在纠结之前的问题,连忙摇头,哭道:“不吃了。” “以后再干这类事情,休想让我给你擦屁股。”沉时也不继续吊着她了,偏头看一眼他还能做的时间剩不下十分钟,让她起身腾位置。 对于一个正在性头上的男人,贸然中止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也没这种打算,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达到少女之前提出的要求。 沉时按照沉念之那边的频率计算出最后十分钟能够达到的高潮次数后,便放开了做,把少女翻来覆去的肏弄。而后在数字达到39的时候,假借慰藉之意,伸手去揉搓她的阴唇,在她快要高潮之时,把肉棒上的感应器取了下来,塞回到了她的手里。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一瞬间,温阮只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值得她相信了。 -- ⓡǒцщēρ.мE 【二十】 A和S打平,最大的获益者只有文工团,公司高层甚至已经做好了弃车保帅的各项公关预案,就等着比试结束发布在官方的各大媒体账号中,但是没想到事态会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 直播间的观众们意犹未尽,有专注于看回放的,有在两个直播间反复横跳的,也有揪着笔试结果不放的,一时间话题热度也在倒计时结束的半分钟内被顶上了各大社交软件的头条。 陈导显然也对这样的结果感到诧异,但是剧本的女主角只能有一位,如果性能力比不出个高下,就要拿出另外一套合理的解释来确定胜者。评委组没办法,只能拿着两边前面五到十分钟的剧情演绎做一番比较。 只有温阮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激动的转身,想要抱住沉时狠狠的亲一口,没想到手还没抱住他的腰,就被他拎着后衣领一把扯开。 “还没爽够,赶紧走。”男人拉着一张脸,面色铁青。 少女低头定睛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轻声丢了句‘谢谢’就转身离场了,走之前还没有忘记把感应器再交还给他,好让他能够给道具组一个交代。 沉念之和她是在后台的休息室相遇的,两个人看起来都很狼狈,想对对方说些什么,但是又什么也没说,或许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或是不知道应该寒暄些什么才能符合当下的境况。 对于这样的结果,没有人会比她们更清楚当中的真实与虚假。但是当事人和经纪公司没有一方会向公众公开真实的情况,因为经由这一场比试,沉念之刷新了A级的最高记录,温阮获得了女星的最高记录,霎时间吸引了全社会的关注。 现在唯一会愤愤不平的,只有那些手里一个筹码也没有的经纪公司,因为他们对最真实的S一无所知。 “你身体好些了么?”沉念之拧开了热水一侧的水龙头,借此洗去身体的疲乏。⒫ōzんàìωù.ìńfo(pozhaiwu.info) “可能是有些感冒了,我一会儿去给Rebacca请个假。”温阮没有忘记刚才在沉时面前许下的承诺,想着这事结束就赶紧去看看,别又惹他不高兴了。 沉念之没有忘记刚才看到结果时的错愕,她甚至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偿还少女的这份恩情,混迹名利场太久,她快忘了和人真心实意的相处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了。 “别自己一个人去,哪儿都有记者,他们挺能缠人的。”沉念之提醒道,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啊,我都没想起来,正想着跟着沉时一起回去呢。”温阮正给自己搓泡泡,弄的墙上地上哪里都是,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模样。 周末算是一个大型的法定节假日,公司和她约定好了,等假期结束就正式以艺人的身份开始营业,连薪资都谈好了,一年一百万,如果有接到商业代言的话就和公司对半分。温阮琢磨了下,努力点的话,每次换新合同时涨价那么一点点,差不多几年后就可以辞职不干了。 “你要是跟着他,那倒是可以放心,没人会去找他的麻烦。”沉念之不知道他们关系这么好,只是听说过圈里的传言,前些年有好些人打沉时的主意,但是没过多久就销声匿迹了,此后就再没人提过类似的事了,大家都像是,默认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为什么呀?”温阮的小脑瓜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道,偏过头来瞧她,和男人同居这么多天,没觉得他是什么很特别的人,就是霸道了点,脾气也不算很好。 “别十万个为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一回吃那么多药也不想想后果。”沉念之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觉得圈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对于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来说太过肮脏,越晚知道越好,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 “怎么连你也知道,我以为就他能发现呢。”温阮以为自己藏的挺好的秘密,没想到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公开的事实,一想到这事要是被老师们知道后又少不了几顿痛骂,小脸立马就垮下来了,心里实在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 沉念之被她逗笑了,一手拧紧了水龙头,一手扯过放在置物架里的衣物,慢条斯理的穿戴整齐,认真的问:“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 语气过于严肃,一下子就把正在嘻嘻哈哈的温阮给吓住了,使得她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老老实实说真话,还是编两句糊弄过去。 “嗯。”温阮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偷偷的看了眼神色凝重的沉念之,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觉得这件事情这么严重,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 “这个人情算我欠下的了。”沉念之边说边朝她走来,说完伸手捏了捏她的小手,还是冰冷刺骨的,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谢谢。” 她没见过像温阮这样的人,就像小说里被作者赋予独特使命,勇敢、不畏艰险、心怀天下等各种高贵品质的主角们,本身是不应该、也不可能存活在世间的。 ———————— 温阮觉得有些冷,把驾驶座男人丢来的外套拿起来裹在了身上,继而依旧兴致勃勃的趴在后排座位上欣赏着那些扛着相机跟在后面的娱乐记者们,笑的还挺开心。今天为了照顾沉时的情绪,她特意摸到了后排座位上,避免他触景生情,又要因为欲求不满说她一顿。 “挪开点,挡住视线了。”沉时上车前就联络了好了医院,现在正跟着导航开去,等红绿灯的时候通过后视镜瞥见车后紧跟着的几辆面包车,不禁皱了眉头,叮嘱道:“系好安全带坐好,我要加速了。” 一脚油门踩下去,小破车一声轰鸣,直直冲了出去。温阮扶着身下的座椅,通过车内后视镜欣赏着他的容貌,觉得他就是完美无缺的。沉时长的高大又好看,工作好像也很厉害的样子,明明没什么社交但是感觉人脉也很广,似乎只要他愿意,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少女心里的那一点原本要很用力才能感觉到的喜欢,在不经意间又增加了几分。 “我好像更崇拜你了。”温阮今天就像喝了假酒一样,特别想和他说几句心里话。 “被我肏傻了?”沉时在摆脱身后那群苍蝇之余,看了眼镜子里小丫头单纯的模样,轻哼了一声。 沉时自知并不是什么精神超脱的人,虽然他嘴上没有明说,但是和温阮的性体验确实让他欲罢不能。这只会让他陷入了更为艰难的境地。 “我是认真的,我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人。”温阮说这些话的时候,觉得有些话要和他说明白,要不然心里难受的厉害。 “所以呢?”沉时明知故问。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呀?”温阮想了想,还是得试探一下,虽然没见过他的女朋友,但是万一有地下的或者心里喜欢的呢。 “傻逼。”男人的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随便找了个听起来没那么刺耳的词语来形容她。 小姑娘的脸又垮了下去,两手托着脑袋可劲儿在想自己要说点什么才能改变自己在他心目里的形象,哪有女孩子愿意被喜欢的男孩称为傻逼的。 “刚刚念之姐姐还感谢我了,我没有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她企图为自己刚才做下的错事找一点能让他认可的理由。 “我只是单纯的想骂你蠢,没说你本意不对。”沉时看了一眼小丫头愁成一团的模样,稍微改了口。男人在照顾人的方面并不算细心,等到温阮在座位上缩成一团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开空调了。 药物的副作用在离开横店后突然显着的增长,温阮说着说着就觉得那些钻进骨髓里的寒冷愈发强烈了。 等到他们到达私立医院时,小丫头倒在后座上起都起不来了。沉时叹了一口气,弯下身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而后关上车门,带着她转身往医院里面走去。 医院是他一个哥们开的,病人的资料还算私密,一般的有心人想查也查不到。 “吃了半瓶安啡那汀,赶紧看看吧。”男人温柔的把她安置在床上,有些担忧的同好友解释。 好友哪能没说过这种如狼似虎的猛药,连忙让护士带着她去做一些基本的血液检查,结果显示有轻微的药物中毒迹象。 “我第一次见有人把这种东西当安眠药吃的,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宝贝。”好友一直处在2G网的世界里,对于近来发生的事情总是要等到很久之后才会被身边人告知,所以自然也不认识温阮,忍不住调侃道,同时吩咐护士给她挂上点滴,帮助她的身体快速恢复原状。 “垃圾桶里捡的。”沉时看了眼诊断书上的结果,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松了些,走到病床前拉过一张凳子坐下。 “听起来挺嫌弃啊,不要送我得了,我还能把医药费免了。”他身边的人很少见过他身边有女孩子,之前组局给他相亲的时候,也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上心的时候。 “滚。”男人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因为走了关系的缘故,他们待在一间独立的病房里,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显得异常安静。私立医院升单独的病房价格不菲,沉时想也没想,不知道着了什么道。 温阮看起来可怜的紧,解毒的药剂凉的厉害,让原本就不暖和的她倍觉寒冷,此刻发烧后的混沌让她循着热源伸出了手,正好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心软。 “我挺喜欢你的。”少女绝对是脑子烧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忘了自己是个学不会主动的龟壳星人,忘了原本发誓要把这段暗恋熬到不喜欢他的那一天。可她好怕男人哪天就抛下她了,最近每天都很害怕,越喜欢就越害怕,怕这一切就是一场梦。 沉时以为她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只要她继续忍着,自己就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他握住了少女的手,轻轻的回答。 “那你知道接下来我要问什么么?”温阮不知道是羞涩的还是烧的,埋在被子里的小脸通红,说话也是小心翼翼、含糊不清的。 “嗯。”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没去开床头上的灯,比起明亮的太阳,男人一直都偏爱深不见底的昏暗。 “你答应么?”尽管太阳穴疼的她睁不开眼睛,但她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兴奋,逆着微弱的自然光线去看男人,眼神里的欢喜就这么不加掩饰的展示在他面前。 明亮的,一时间让他晃了神。 “我能拒绝么?”他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模样,好像这世上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能调动他的情绪,听不出情愿也看不出一切都是被迫为之。 温阮心头的激动被这一冷漠稍稍遏制住,这些天乱七八糟的思绪重新涌了出来,纠缠成一团堵在她的胸口,让她忽然就不能再顺畅的呼吸了。 “决定权在你手里。”她挺想学着那些女人一般,让他别拒绝,但她想了想,决定表白已经用光了她全部的勇气,她没办法再做到更多了。 沉时讨厌做决定,或许是因为大多数的事情,他都没有什么主动权。再说勇气,他的勇气甚至比不上眼前这丫头的十分之一,要不然也不会掩耳盗铃般的将她的一切全都藏起来,要不然也不会做数十年的缩头乌龟,在原地划了个圈,把自己的彻彻底底的关起来。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等级铭牌。”他把温阮冰冷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与之前不同的是,他把自己的手也放进去了。 “这种明码标价的商品名,是人都不会喜欢的。”她从一开始就对这样的系统深恶痛绝,把所有人都分成了叁六九等,但是人的价值不应该由这种单一片面的规则定义。 沉时知道她一定会这么回答,但就是想听她亲口再说一遍。 “我对生活也没有什么热情,也不是多乐观的人,目前还在贫困线上挣扎,这样也行么?”以前读书的时候,沉时当然有过心动的女同学,那时候的女孩儿们都喜欢乐观阳光的男孩子,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喜欢什么样的,他想了想自己,觉得一无是处。 快30岁的人了,没学历,没固定工作,做程序外包的工作听起来很酷,实际上收入根本不稳定,或许这张脸可以骗骗小丫头,但也骗不了几天,毕竟自己连个奢侈的包都买不起。 “我不在意。况且如果两个人是一样的,就不会互相吸引了。”温阮想起来物理课上学过的南北磁极,想起化学课说的酸碱中和,想起爱情本身就是由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组合在一起的,如果沉时是一个热情、开朗的男人,说不定她就没这么喜欢了。 因为自己没有,所以才会觉得珍贵。 “我没有想象中那么靠得住,说不定有一天你觉得我并不值得依靠。”他的语气越来越低,同白日里的气定神闲相比,现在仿佛化作了一颗尘埃。 温阮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直觉告诉她,这样的决定并不是错误的,比起未来可能会产生的失望,她更害怕现在就选择放弃。人总是要给自己、给别人带来一些希望的。 “我没有想过要依靠你,颜料我自己有能力买,学费我也会自己努力去赚,我们目前的生活不会产生任何的变化,我也不会让你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这件事,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可以么?”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在高烧的情况下,条理清晰的说出这些话。 沉时没有再接话了,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根烟,据说抽烟能让人更清醒些。但是为了节约生活成本,这种控制不了的坏习惯,他不敢碰。 当然他并不否认,自己确实对眼前的少女动心了,不管是等级约束也好,人和人能够相遇本身就具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如果他身上没有那么多破烂事儿的话,她刚开口问,自己就会立马答应。 只是谈感情而已,谁也不能保证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他想到了自己电脑桌面上的控制程序,想到自己调整几次程序后,她可能会遭遇的一切,就一句话也不能再说出口了。 少女大气也不敢出,侧头盯着他,耐心的等待着他的答复,心脏也在砰砰砰的乱跳着,让她倍觉慌乱。 “我会尽力的。”沉时闭了闭双眼,在摇摆中终于做出了一直没能做出的选择,而后看着她,掩藏起所有,淡淡的说。 “嗯?”少女不解,但感觉出来他的情绪不高,躲在被子里的手回握住了他宽大温热的手掌,试图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他。 温阮做的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很傻,像个孩子,但就是有触碰到他心灵的力量。 “我同意了。”沉时认真道。他不擅长说那些情情爱爱的话语,也对承诺誓言毫不在意。 温阮眼里的星光更亮了,直直照射进他的胸膛。 他更喜欢能够做到的事情,比如,拼尽全力,帮她在等级排名系统里被剔除;保护她免受任何的伤害;守护她简单质朴的梦想。 至于未来。 -- rǒцщēρ.мE 【二十一】 在浩瀚无垠的世界里,他和温阮都是无比渺小的存在,如果没有这套系统,他们或许会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生活着,毫无交集度过这一生。 沉时更喜欢这样的结果,但现实往往与之相反。 政府创造系统的本意并不是为了控制百姓,等级的划分在一定程度上给社会男女提供了合适的凭借,致使其能够更为顺利的找到合适的另一半,匹配的性能力以及自由恋爱的环境,在理论上实现了优生优育。 但看似完美的政策总会在推行的时候发生变化,资本参与进来后,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他们始终追求的,就是终其一生不断稳固、扩大自己的实力,但凡出现任何可能威胁到阶级稳定的,就会携手联合起来施以打压。这也是几乎所有的富家子弟几乎都稳坐A级一样,他们高高在上,年复一年的在大众脑海里传播等级至上的观念,为自己缔造不可攻破的高贵形象。 这一刻板印象一直维持到沉时的出现,横空出世的少年带着凌驾于世人的能力,在分级考试中大显身手,破格提升至S。 俗语有言:枪打出头鸟。 那个时候,互联网才刚刚起步,并不是每家每户都能拥有手机电脑,要了解世界,大家都得通过电视。这无疑给资本创造了便利,他们完全掌控着社会上的话语权,只有他们想听到的,和希望民众知道的信息得以流传。⒫ōzんàìωù.ìńfo(pozhaiwu.info) 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沉时,却又完全不了解他。 这个消息流露出来的第一时间,在娱乐记者们还没有把稿子编撰好的时候,上层便串通一气,决定只通报有关新增S级的信息。沉时那时候还不懂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毕竟他无心跻身社会上层,也没有冲击资本的野心。 可是资本不肯放过他,如无意外的,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可能置身事外,他最好这辈子,都得老老实实的待在能被人一眼发现的地方,做着永远翻不起浪花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让所有人满意。 大抵从这时候开始,他就失去了一切,各种各样的禁锢和枷锁层层套在他的身上,流落街头无事可做的时候,少年觉得,或许自己的呼吸都是罪过。而他的铭牌,也是这个国家第一个被特殊改造过的设备,像监视器一样,资本不点头,他这辈子也取不下来。 这几乎摧毁了那个十八岁少年的全部希望。 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地在朋友面前粉饰太平,维持着大家心目里应该有的样子。除了愈渐萎靡的性格,沉默寡言,黑白颠倒,独守那一方蜗居,十年如一日。 ‘啪——’男人的手指稍微用力的扭转了下钥匙,房门就开了,扑鼻而来的是空气中的霉味。房子靠海而立,他又总是不开窗,如此倒也是正常。 温阮在医院里挂了一晚上的点滴,早上验血的时候,各项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的特护病房价格高昂,吃过早饭就吵着嚷着要回家休养。她看起来很是高兴,明明昨晚烧了大半夜难受的基本上没睡,今天居然还有力气一直在他身后哼着歌儿。 站在她身前的沉时在听到某个音走调的时候,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这几天给我好好休息,手机放我这里了。网络上总有人喜欢说叁道四,你这个年纪受影响很正常,但是都别往心里去。”在给她守夜的时候,沉时稍微看了眼网上的消息,主要是想关注剧组那边的说法,没想到比起女主花落谁家,粉丝们更在意的是女星们孰优孰劣。 确实没人知道S级的女性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温阮的表现远不及他们心目中的一半,典型的妈妈粉了,官方还没有开通她的个人社交账号,狂热的粉丝们直接把话题顶上了实时热点,使其在第一足足待了叁个小时。 温阮不算笨,当然知道自己那样没考虑过后果的做法会带来什么影响,张嘴回答:“这个我知道,艺德培训第一课就说过了,明星要少关注粉丝们的追星生活。” 听起来还挺有模有样的。 沉时进门后,稍微收拾了下没怎么整理过的沙发,几分钟后才发现温阮还没进来,起身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少女连忙停下左寻右找的实现,替自己辩解道,“我找不到我的拖鞋了。” 那是一双长着粉色兔耳朵的毛拖鞋,她体寒,一年到头都觉得冷。 沉时恍然记起前几天自己干的那些蠢事,扯了个谎向她解释:“放在外面招灰,都给你收起来了。” 他们都还不太适应身份的转换,依旧维持着房客与房主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温阮的年纪小,她对待两性的关系还保持着女孩们应有的羞涩。沉时则是出于另一层原因——S级全球直播的强制条约——虽然很不想承认,每次当他与少女发生肢体接触时,下身都会起生理反应,不熟的时候尚且如此,有了感情之后,情况就变得更糟糕了。 “以后比赛别这样做了,你需要一个更高更大的平台,得让所有人都看见。我会帮你的。”沉时想了想,作为男友,以前可以憋着不说的话,现在都得明明白白的告诉她。 或者说,他是为了少女更明媚的未来,才会在初见的时候想也不想的让她进入娱乐圈。 不仅仅是能够快速的获得金钱,更重要的是,得到足够的流量。只有在公众的时时监督着的地方,她才能安全的生活下去。否则只能在一个默默无闻的地方,变身成为富豪们的禁脔,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由生至死,无人问津。 他希望温阮这辈子都可以不用知道这些事情,一如最初。 “嗯,我知道。”温阮看着男人波澜不惊的模样,认真的应下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手头上有个工作挺着急的,得去干活了,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喊我。”他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在下一次应邀做爱之前,他必须要写出更合适的程序,为她争取到更多冲击顶流的时间。 温阮的铭牌,在最开始安装的时候,只附带了S级专属的全球定位功能,这是用于上层人士能够随时随地的监控到她的动向。 当时增加这个设计的时候,叫的最欢的就是那群所谓的科研技术人员,只要针对S级的性能力研究到了一定的进展,就会把沉时叫过去做一番比较。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所谓的S级诱导发育实验中,那些被挑选出来的一批又一批幼女,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 S,就像新冒出来的嫩芽一样,不知从何而来,神秘莫测。 男人打开电脑屏幕,所有还没有调试完成的程序都被他放在桌面上,一目了然。温阮的引诱发情功能就放在屏幕的正中间。 这个世界的铭牌本身是一个植入式电子芯片为核心、多种纳米技术集一体的超级设备,除了初始电量外,后期则需要通过交合,匹配异性身上的磁场变化持续供电。 对于低等级来说,做爱的时间越短,他们就需要多次做爱来为其进行供电,否则铭牌会给予断电警告——那是长达叁个小时的电击,是个人都难以承受。这也是低等级男女们,宁可接受做爱时几把短、不持久、不够硬;骚逼不够湿润、不会夹缩的缺点,也要在各种生活场景下、众目睽睽中做爱的根本原因。 一旦男女们不能再进行性生活,即阳痿和高潮不能的时候,就会被强制摘牌,踢出系统之外,余生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工厂里生活。当然,在完成了国家制定的生育任务的那些人,也可以选择摘牌,进入专门建立的城市里生活,不受任何条件的约束。 高等级则不会有这种担忧,他们做一次能为铭牌提供长达至少一周的电池能源。 给温阮定制的诱发发情程序,正是基于这种性能优越的设备。以前闲得无聊的时候,沉时和网络上的专业大神们有过交流,大家一致认为,想要人为干预安装在自己身上的铭牌控制器,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设备公司为了确保自己的垄断地位,将该设备的不同部分拆分成成百上千的专业人士设计。 也就是说,设计铭牌外观的,不知道里面都有放了什么;设计芯片的不懂得程序如何安装;写程序的只能和外端代码相连,进入不了动摇根本的主程序代码修改面板;负责安装远红外、电源回路等物理功能的工程师也只知道自己的这部分。 沉时现在能做到的,只有代码层面上变动。譬如,部分实现他们想要的内容,但程序本身不足以威胁到温阮的自由。 温阮躺在房间南面的床榻上,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木质的床就放在窗户的下面,和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直直的照射进来,铺洒在床榻上,少女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暖洋洋的。 睡不着就干脆不睡了。 她这么想着,直直的从床上坐起,侧过身趴在木质的窗台上,看见几百米远的海滩上潮起潮落的海水;看见楼下手牵着手的老爷爷老奶奶;看见蔚蓝的天空上形状各异的云朵。 男人用键盘是在什么二手市场淘来的机械键盘,好几个键位不能顺畅的摁压和弹起,总是发出好大的声响,他指下的每个字符都得在她心口上来回敲打一番才肯罢休。 温阮才不觉得吵,混着外间的鸟鸣蝉叫一起听。 “小姑娘,你快来看看这是什么。”正在楼下收拾花园的奶奶站起身稍作休息的时候,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出来看看。 “这就来!”温阮眼睛一亮,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把钥匙揣口袋里,准备出门的时候觉得自己就这么离开实在不合适,又快步溜回房间撕了片纸胶带写上自己的去处后贴在门后背,然后才垫起脚尖出了门。 奶奶就住在一楼,虽然才搬进来几周,但是温阮好几次进出都被她撞见了,渐渐的也就没那么生疏。 “看你年纪挺小的,像个孩子。奶奶我呀,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得有四十年了,可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见她出来了,奶奶指了指脚边的几株酷似蝴蝶的鸢尾,眉目慈祥。 少女只在学校里的农业课上学习过耕种的知识,都是些不能再浅显的,考试完了也就忘了,现下看着园子里各色各样的花花草草,艳羡挪不开眼。 “奶奶好。”她差点忘了要问好,怯生生的站在护栏外面,声音轻的像蚊子,“我之前就看见了这些,它们真的太漂亮了,还以为是小区里统一种的呢。” “那群只会收钱的懒鬼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去年春季下暴雨,我屋子里半片墙都漏水发霉了,和他们扯了大半个月,还是你家男人给糊的,这事说起来就糟心。”老人家对这种生活琐事最是上心,或许与他们而言,这便是晚年生活里唯一能泛起波澜的。 温阮没有什么生活经验,就站在一旁静静的听,老奶奶常年一个人住,每次遇上邻居就能说上大半天的话。 “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温阮忍不住辩驳,话语里也带了半分羞涩。 “别看我年纪大,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你们现在比我们那时候开放多了,挺好,我们那时候随便凑活就是一辈子。”奶奶腿脚还算利索,从一边的篮子里翻出来小锄头,给年幼的草木除杂草,“我家男人就是个不老实的,年轻的时候没混账事少干,后来进去了,也就没再回来过了。挺好的,我也乐得自在。” 关于爱情与婚姻,好像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偿所愿的。 “你家那小子,我看着挺靠谱的,他一个人在这住了五六年了,就领回你一个丫头,不是那种朝叁暮四的人。”奶奶的嗓音不具备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给人以穿透世俗的力量。 “但你家这屋子倒是可惜了,之前住的那户人家,女主人最喜欢打理这些花草,除了楼底下这片,每间屋子的飘窗上常年开满了花朵。” 结局是什么不言而喻,一个连自己窗户都牢牢紧闭的男人,连植株什么时候枯萎的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清理那片狼藉了。 温阮早就注意到了窗前的那些凌乱,先前清扫的时候觉得杂草阻碍视线就全拔了,没想到它们之前竟然是这样的,也忍不住跟着奶奶叹了一口气。 “您知道哪里能买到种子么?我想试着种种看。”少女回头看了眼位于二楼自己房间外光秃秃的飘窗,若有所思。 “我这里有很多,一会儿分你几种适合的。先到园子里来帮我一把,一会儿太阳头起来了,老人家可受不住。”现在正是早上八点钟,阳光还不太热。 温阮想在他的窗子上种几株花草,听Rebacca说要是遇上得去外地拍摄的剧组,她得好几个月、或者大半年都回不了家,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怪寂寞的。 再说了,他每天时时刻刻都坐在电脑前,头发虽然还健在,但眼睛总会被辐射伤害到的,看点绿植小花什么的,总不坏。 等到沉时构思好新程序的逻辑主线,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到下午叁点的时候,才想起来家里不只有自己一个人,连忙起身推门去寻温阮。 午餐就放在餐桌上,是用奶奶送的香菜做的凉拌香辣鸡丝,以及简单之前随手问他的素菜。 温阮的新作就搁在画板上,才刚刚起了个头。蘸取了颜料的画笔画板调色盘就被她随手放置在叁脚架旁边的地板上。 这是她为数不多会在做绘画练习时分心的时刻。 沉时循着那道身影看去,发觉她正光着脚趴在那个被太阳晒的有些发裂的旧木窗沿上,手里不停的在鼓捣着。 “你在做什么?”男人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痛的双眼,忍不住低头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使其稍微湿润些。 “我先试试哪种花种在飘窗上最好看,等我试好了就挑最好看的种在你的窗台上,这样你一推开窗就能看见满眼的春色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美滋滋的,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她心觉不快。 此刻沉时只想着,为何她脑子里的东西如此简单,且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搅乱了自己这潭毫无生机的泥水。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二十二】 在沉念之获得《媚色》女主角这一消息发布前夕,两人尚且还在直播间镜头前疯狂交合之时,舒明远的联合声明就已经发出来了。这两位此前并没有公开合作过、标榜着A级最强实力的演员,公布彼此之间的恋爱关系,在整个娱乐圈里掀起巨浪。 舒明远是谁,与他合作过没有合作过的,或者企图想与他攀上关系的女星们,一夜之间,将沉念之恨的牙痒痒。 圈内人都知道,沉念之看待女星们之间的互相比较拉踩,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态度,秉持着谁也不招惹谁的原则,游离于娱乐圈的是非之外。 她以为比试赢了就没有后面的林林总总,和他保持着长达五年的情人关系对她现有的生活也不会产生多大影响,没想到总爱花言巧语的他,却是个说到做到的性子。 难得的假期,她破天荒的待在会议室里处理工作,除了要看陈导那边发来的剧本外,主要还是想再和公司谈谈资源分配的问题。正好遇见经理的助理,说是公司高层觉得之前给她新换的经纪人不太合适,打算给她换一个新的。 她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哪里能有这种好事。 在她的再叁追问下,助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果然是舒明远亲自向公司高层提的,出乎意料、却在情理之中。舒明远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只顾自己的随心所欲。 只是她未曾想过,这样的好处,他会选择如此堂而皇之的摆在她眼前。这种事情,就像是剧本里霸总们总爱玩的哄女人的把戏。 “公司里几个资历最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如果都不满意的话,你也可以直接向我们推荐,老板们会尽力挖过来的。”女人都不需要超过一秒钟的思考,就能分辨出这种条件是谁开出来的。只要他想,都能把以前跟在他身边的经纪人Samuel送来。 沉念之叹了口气,从包里摸出冷落了半个早上的手机,不出所料已经有了某人关切的问候:昨天休息的如何? 能不好么?沉念之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的时候,累的身体一挨着床就睡着了。要不是今早上突然收到了剧组那边的通知,她窝在被子里睡一天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就不一样了,在这种事情上,永远都有用不完的体力。 她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几眼,直接打开通讯录,给他拨了个电话。那边接的很快,仿佛手机就放在手边似的。沉念之听见男人低微的呼吸声,打算恶人先告状,口吻并不算亲切,质问他,“你这要我怎么还?”不情不愿。 舒明远轻浅的笑声通过无线电波传入了她的耳中,搔痒难耐。 “你不是很清楚么?” 看看,男人的脑子里永远都是带颜色的废料。沉念之原本计划着自己每个月去他那里一两次,现在看来,一周一两次都不够打发这个登徒子。 “这段时间我没有什么时间,你也知道的,艺人工作都挺忙的,特别是我这种登不上台面的小演员。我们或许可以等到这部剧拍摄完成后再约,我会遵守约定的。”女人简单思考了下自己的措辞,让拒绝之意显得略微委婉,但这对于早已是过来人的舒明远,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他闻言,忍不住挑了挑眉,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想的,选择直接越过这个话题,自说自话。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的技术确实不能令我满意,你可是我见过的A里,唯一一个会被榨干的。仔细回忆下,我们昨天也就做了五十分钟,这点时长,还不够平时公司给你做性能力加强练习的,你觉得呢?”男人并不介意她的看法,觉得女人有自己的想法会更加令他喜爱。他说话的时候低头看了下手机屏保上她的照片,一下子兴致来了,调侃道。 女人紧贴着电话的左侧脸颊微微发红,一时间反驳也不是,承认也不是,绛色的唇瓣微张,哑口无言。 他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留的。 “没事,时间还长,我们有的是机会。顺便告诉你个好消息,这部剧的男配我会出演,届时大家同吃同行。”男人说话的同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顾自的补充道:“念之,期间会发生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演员们拍戏的时候互相慰藉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换言之,整个剧组的男女关系都异常混乱,作为公开的情侣,他们不被拍到点什么,粉丝们才会觉得奇怪。 “我知道了。”她忽然不想再挣扎了,左右都是他的女人,自己送过去和他来取,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还是觉得德不配位的话,就让他多肏几次吧。一定是她付出的不够多,才会在接受馈赠时,惴惴不安。 “你打电话来应该不止想说这个吧,经纪人选好了么?你之前那个我直接让她走人了,艺人在拍戏过程中受伤只能是经纪人的责任,我不希望那种事情再发生第二遍。”舒明远显然已经看过了她保存在公司里的治疗资料,要不然怎么能知道之前的事情,除了温阮和理疗师,也没别人知道她在上次拍戏时受了严重的撕裂伤。 沉念之起初哪里能猜得出是这层关系,早上听到这个突然的消息时,下意识就认为,他是想霸道的控制自己的事业,于是自作主张的腹诽了他一顿。毕竟自己同他判若云泥,他嫌弃自己没什么成绩也实属正常,谁知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之前的经纪人到温阮那里了,我们公司小,确实也请不起几位有资历的,原本我计划着,后面把经纪人的活都一起干了。”她老老实实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在这种事情上,作为前辈的他拥有压倒性的话语权。 “累不死你。”舒明远说的分明是吐槽的意思,听起来却有几分宠溺。 “所以你真的打算把Samuel给我?”沉念之伸手拿过旁边资料介绍,果然在最后翻到了这位资深经纪人的个人信息。 “嗯,女性经纪人我不放心。”男人这话影射了好几层意思,这不禁让她联想到之前Rebacca借着酒会,给她介绍了好些商界人士。 “谢谢。”沉念之忍不住致谢,她这两天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无论是温阮还是舒明远,都让她心觉受之有愧。 男人轻哼了一声,不喜欢她这种刻意生分的言语,在挂断电话前,好言提醒道:“Samuel经验丰富,至少在其他人打算欺负你们的时候,还有人知道怎么应对。”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些人现在已经开始准备狙击温阮了。 谁不喜欢捏软柿子呢。 —————————— 舆论可以说是娱乐圈最为有用的武器了,每个明星工作室手里都攥着其他各家的黑料,虽然平日里,不会主动出击,但是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联合媒体曝光,一招制敌,一击致命。 星途最喜欢用的就是这一招,其名下每一个当红明星都是踩着别人红火起来的。 他们家的CEO祁嘉阳是个名声在外的富二代,手上捧红的流量明星无一不是花重金砸舆论成名的。换言之,这间公司就是依靠这样的方式,敛财的同时,给这位太子爷提供女人的。环肥燕瘦,任其挑选。 杜安祺算是他这几年里睡的最久的一个女星,一个还算有点实力,但是一门心思都放在攀比巴结上,坐拥数千万粉丝,但是毫无演技可言的当红流量小旦。为了哄她开心,祁嘉阳砸了些银子,出道只叁个月就把她捧上了能与沉念之平起平坐的位置。 深夜将至。 星途的办公大楼在员工离开之后陷入永夜的黑暗之中,唯有56层高处闪耀着的公司标志还在夜空中闪烁发光。但是那些给太子爷卖骚的女星们此刻才刚刚换好衣服,凑在化妆间收拾妆容,几百平米的女人们簇拥在一起,场面异常壮观,这里会出现的女星,几乎覆盖了行业里所有的从业者。 几年的时间里,星途内部已经形成了一套专属的‘选妃’流程,有超过数百位工作者为之服务,另整个上流圈子的少爷们整夜在此地流连,政界、商界,无一幸免。 太子爷在公司的地下,建了个高达叁层,面积超过数万平方米的娱乐公馆,起名为‘犬马生色’。含义比它原本应该有的还要淫荡,是要连畜生都不放过的意思,如此低俗恶趣味,却意外的受人欢迎。 杜安祺会来这里的原因,是想借着他的关系,碰一碰政坛的各位大腕。 从前台那里获得了房间信息之后,她径直去了老板祁嘉阳开的总统房,时间正正好,此次供选的30位新人们还有一半站在外面,她恰好能跟在队伍最后混进去。 这里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比如说,房间在人数到齐之后,就会自动上锁,在开房的主人下达解锁指令之前,无论里外,房间都是不能被打开的。 “31?Angel,你来这里干什么?”祁嘉阳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从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细长的,让跪在脚边的女孩点燃,然后拿到嘴边大力的吸了一口,热烟灼烧着他的喉咙,带着薄荷的清香。 有钱有地位的公子哥,却偏爱廉价香烟的劣质感,一如他们总喜欢在破烂巷子里停留彳亍的人生。 祁嘉阳身边坐着的几位,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狠手段,作为Angel的上司兼金主,出于善意的提点她一句。但是无论她有什么别的主意,都已经晚了,房间的大门已经锁上了。 谁都逃不掉。 在这个圈子里,大家玩来玩去从不掺杂感情,祁嘉阳睡她不过是觉得她的逼好用,不存在女人需要为他守身如玉的说法,相反他还挺享受这种混乱的性关系。好兄弟同睡一个女人,把死对头的女人给强了轮了诸如此类的,不是要比平淡无奇的生活来得更刺激么。 “这不是你家的小天使么?”旁边的男人们似乎也认出她来了,伸手招了招,示意她走近,“来都来了,就一起玩玩,哥哥们不会亏待你的。” 这位是电视总局局长的儿子,在圈子里玩的很花。他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迭名片,随意的丢在地上,直言:“能拿起来的小妹妹,才能参加我们的游戏哦。” 这是入局的条件,也是女孩们丢下廉耻的第一步。此拿非彼拿,几位坐在上位饮酒抽烟设赌局的男人从来不会心急于情爱之事,他们想看的是女孩们跪在地上想尽办法弄湿自己,然后用下面那张小嘴获取‘门票’的样子,像一只发情的母狗,用流出来的逼水粘住那些空白名片,然后争先恐后的走到他们面前来,淫荡的撅起屁股给他们检查。 今天挑的,除了突然闯进来的杜安祺,都是还没有进行等级评定的少女,她们只能努力换A,或者达不到要求被强行破处,届时定级降为C以下。 他们很喜欢这个开胃小菜,虽然不够色情,但是能把人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从而获得上位者的快感。 杜安祺并不在意这些,作为一个经历过S级诱导实验的女星,她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没有人能比她湿的更快。 她掀起自己的短裙,底下的紧身连体情趣服恰好在裆部做了一个摁扣的设计,稍微用力一扯便能将下身的荫蔽完整的露出来。因为不能用手,女人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就像坐在男人的腰间那样,阴部完全与地面贴个,前后扭动着屁股。地上只有凌乱摆放着的空白名片,她的阴唇在卡片和地板之间来回摩擦着,利用那细微的纸片边缘来获得快感。 “啊~”杜安祺忘乎所以的轻叫着,比起这种并不能挑起性欲的假意呻吟,来自她双腿之间,阴唇时开时合,拍击地面时带着水声肉声的动静,更能彰显此间的淫佚。 “有点东西。”他最喜欢不要脸的女人了,移开眼神打量了一圈站在她身后那群面面相觑,到现在还无动于衷的女孩们,轻蔑的笑了一声,“忘了说了,今天我只认一张卡。” 年轻的女孩们这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带着青涩的技法,两两互相慰藉着,或者张开双腿去蹭门框,沙发靠背,所有能被利用来产生性快感的东西。 她当然是最快的了,但这样的场景实在没劲,少爷低头看了眼Angel翘起的湿滑的逼,阴道口在双腿分开之后就会露出指头一样大的缝,让人实在提不起欲望。他想了想,用手头上炙热的烟头将被淫水沾湿的卡片拨弄下来,而后伸手招了站在沙发后面,那片黑暗之中的保镖,想让他们来完成接下来的性爱,同时偏过头问了下祁嘉阳的意思:“搞坏没问题吧。” 坐在主位的男人轻轻笑了声,抬头看了眼杜安祺,回答:“有新的目标了,你随意。” 男人示意两个保镖上前,将杜安祺控制起来,而后递给他们一串葡萄,吩咐道:“听说你潮吹本事无人能及?弄碗葡萄汁来看看。” 她被那两个保镖推倒在沙发上,强行分开了双腿,而后有人将葡萄一颗一颗的塞进她的阴道和后庭内,葡萄是冰冻过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实在寒冷,她忍不住一个哆嗦,仰头去看少爷,想要问问他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少爷还算好心,出口解释道:“今天是处女专场,Angel小姐不请自来、还要独占鳌头的本事,真是令人跌破眼镜。正好拿你当个例子,给她们看看不听话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杜安祺心下一凉,连忙伸手去推企图压在身上的那些粗鲁的男人,没想到他们直接反手给了两个巴掌,力气大的几乎要把她打晕,而后一个扶着粗壮插进了她的小穴,另一个则捅进了她的菊花。叁个人像迭罗汉一样的将她安置在中间,而后两个男人完全没有节奏的用力抽插着,用肉棍研磨那些鲜嫩多汁的葡萄。 她的身体就是个任人肏弄的躯体,虽然她的各项数据能在S级诱导实验里排上乘,但是她根本控制不了这种超越A级本身的巨大快感,男人只动了几下,她就爽的张大了嘴开始流哈喇子,同时一张脸扭曲的不成形状,两只眼睛翻的几乎要看不到瞳孔了。 “啊!啊~肏死我,啊啊啊~好爽,你们的鸡巴好大,我好喜欢,快点干我!啊啊啊啊!捅死我,我还想要。”女人在做爱这件事上完全可以放飞自我,她甚至觉得这样的刺激不够,自己用手不断的揉搓自己的胸部,或者用极高的频率拨弄阴蒂,让快感疯狂堆迭,直冲云霄。 不多时,她的下身就开始潮吹了,像小便一样喷洒了一地,同穴里肠里流出来的紫色混着淫水的葡萄汁融合在一起,看起来真的挺像那么回事。 少女们哪里见过这么刺激的场景,站在原地瞳孔地震般的盯着沙发上疯狂媾和的叁个人,男人们小腿粗细的阴茎快速进出,连肉棍都被这疯狂染上了紫色,还有星星点点的果肉果皮沾在她的穴口上。 少爷好像明白这种花瓶为什么惹人喜爱了,了然的和祁嘉阳对视了一眼,然后起身直接揪起趴在脚边的未成年少女,不作任何前戏的拉开裤链就直接捅插了进去,大力的捣开那层狭窄的膜,换来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 这场狂欢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开始了,直至白昼降临。 杜安祺被数十个保镖轮番干了一晚上,小穴完全合不拢,身下地上全都是她的淫水,整个人因为过度的性爱而陷入癫狂之中,摊在地上像具尸体。 祁嘉阳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朝她这边走来,停在一步远的地方,掸了掸手中的烟灰,抬脚踢了踢她赤裸的身体。 女人仰头看他,想要伸手去够他的脚,祈求他的谅解。 “你知道温阮是谁的,我要你去接触她。后面的事情做的好,资源就还是你的。”男人的声音没什么温度,看她就像在看一块猪肉那样,毫无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