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春水杨花梦》 浮起1 刚刚年满十二就经历初潮的嘉树,缩在帘帐后面,独自一人,惊魂未定。听见闺房门口嬷嬷和小侍女向母亲行礼致意的动静,慌慌张张就跳下了床榻,光着肉嘟嘟的小脚就往母亲怀里扑去。 “嘉树,你长大了。”她的母亲把没有留长指甲的手放在小女儿的后腰处,轻轻揉着,“娘的心肝肉啊,这可是件好事,你为何垂头丧气的呢?” 年过叁旬依旧能对自己丈夫恃美扬威,艳丽容貌和玲珑手段压迫得府里一众妾室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霍夫人,暗自窃喜着。 按照宫里的规矩,像她女儿这般出身高贵的官家小姐,初潮后即可送进宫,请皇后娘娘“见见”。 当朝皇后膝下育有已经活过了儿童最易夭折年龄的太子殿下。挑选太子妃的人选,历朝历代都是从长计议的大事情。霍夫人所出的嘉树,年纪比太子历锦大了一岁半,却更添稳重的优势。 嘉树哪里猜到母亲的这些如意算盘,她忍着经期肚痛的委屈,只想着跟母亲多撒撒娇,让母亲安慰她哄她睡觉。 “嘉树,你记不记得当年进宫面见你堂姑祖母的时候啊?”霍夫人替女儿掖好被子,“她当年可是太皇太后呢。” “她不是已经不在了吗?”嘉树有气无力地反问道。 她对宫闱最初的那点印象,还是年满六岁确定不会无故夭折后被父母带着进宫给已然老迈昏庸的太皇太后——她的堂姑奶奶过过眼讨个吉利。 堂姑奶奶头上插戴的簪子钗子钿子步摇无一不是由吉祥如意长寿安康的物什形象打造而成。光她一个小孩子能认出来的就有白鹿、锦鸡、蝙蝠、寿桃、佛塔。袖口上的绣花漂亮得她都忍不住想摸摸看了,美轮美奂的大气绣工和出神入化的剪裁功夫才没有浪费了那样的好料子。 她除了觉得堂姑奶奶穿的好看,再有就是觉得她看着怕人。这个尊贵体面的老太太好像只剩一副空壳一样,混浊的眼睛呆滞的眼神,难以见得年轻时任何一分漂亮模样。 她不喜欢宫里。宫里的人个个行事小心翼翼,大气也不喘一声,谨守本分只求安然度日便心满意足。 再长大些她就吵着要穿耳洞,只因眼馋堂姑奶奶赐给她却被搁置起来的那对明月珰。 真的扎了两个孔洞在娇嫩的耳垂上,虽然没掉眼泪也难受得不行了,小小的身子钻进哥哥的怀里才觉得好受些。 哥哥比她大整整七岁,是家里对她最温柔的一个人。小小年纪五官还没有长开她整日郁结于此,但只要看看俊美过人的哥哥她就觉得心安,她以后一定会比哥哥长的更漂亮,谁叫她是女孩子呢。 “调皮捣蛋鬼,闹什么?”霍义把她捞在臂弯里不放,皱起好看的眉毛竟让人看得心痒难耐。 “光脚乱跑着凉了又要腹泻,你让娘天天为你操心怎么好?” 她还借此机会荡起双腿来了,娇嗔道:“不要娘,要哥哥为我操心最好。” “哥哥一辈子都为了嘉树不得安生最好了,是不是?” 他对这个小宝贝是爱护有加到骨子里的。 “哥哥你为什么长这么好看啊。” 她从下往上望过去,霍义的脸也没有半点瑕疵和难看之处,下颌骨线条流畅、面部皮肤紧实,鼻子眼睛眉毛,都那么好看。 “大约,是因为你这个家伙……不长得平头正脸一些,嘉树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那你先放我下来!”她借着霍义的胳膊晃起身子,满脸不高兴,“你勒得我脖子疼了!” 他被妹妹逗笑了,“那你先告诉我,你把鞋子藏哪去了?” “我,我忘了。” “哥哥背你回去,嗯?” “好呀!” 嘉树越想越远,半句话没有回答。霍夫人轻轻地摇了摇女儿的肩膀,翘起的嘴角透露出她隐隐不悦的内心世界。 “娘,我在想那一次堂姑祖母的衣裳真好看呢!”嘉树赶紧笑盈盈地讨好母亲。她哪里敢说自己在甜蜜地回忆大哥那容貌那身形,那可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大哥啊! “你喜欢宫里吗?”母亲问道。 “喜欢啊!”嘉树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娘抱着我进宫的那天,我远远看过几眼秋水旁柳枝下,那些妃子娘娘的音容笑貌。她们个个貌美如花气质出众,穿的衣裳又那么好看……” 霍夫人知道女儿是在装睡,但她更着急和夫君商量把嘉树送去皇后那里做太子妃的宏图大业。 -- ρo1⒏αsIα 浮起2 她长到十二岁,就被皇家的人看中,和同一批贵女进了宫中给太子掌眼。 太子长的不像显仁皇后那样温柔敦厚。他比自己还小一岁半,难辨男女的秀气,四肢纤细个子也不高。 她可不敢就此置喙半句,说错话回去就要被其他人笑话的。 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好像很中意她。 灰蓝衣服的公公来家里传旨,皇后娘娘过几天还要再见见自己。 她打开妆台上所有珠宝匣子,将里头的东西逐一捡起来细看。 “哥哥,你看这支金簪打得是不是十分精巧?”她头也不回地对霍义说,“可惜我现在还是披发的稚子,头饰简单,用不上这个。” 铜镜里映出来人的修长身形,即使不看,只听无比熟悉的脚步声也是能辨别出的。 “还记得你六岁时被爹娘抱进宫里见过的堂姑奶奶吗?”霍义避之不谈,反是问起她来。 “记得啊,她可是故太皇太后呢!”嘉树说着,放下金簪又拿起另一样东西掂在手上。 “入了宫门,若是能长寿多福,以后的日子便是她那样了。”他语气平常,“锦衣华服,金银珠宝,还有宫里的人情世故。” “哥哥你说这些做什么。”嘉树心里的热切被这番话浇灭了大半,“我现在高兴,可不想听你说这些。” “你要我不说,一味地闭嘴不言是么。”他板起面孔仍是让人动容,却俊朗得近乎残酷。 “我知道哥哥为我好,可是……” “你喜欢太子吗?” “我只见了他一面,都没有机会细看。那日大殿之上,人人低垂眉眼、谨守规矩。” “你是我这世上最爱的人啊,嘉树。” “哥哥你为什么……” “若心头挚爱,有朝一日竟沦为他人弃妇……我没办法原谅自己。他们那种人,拥有的太多反是看不清自己和别人的真情的。” “别说了。你还是出去吧!” 她红了眼眶,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 等她和历锦熟络起来,早先哥哥嘱咐的话和有的顾虑早就抛之脑后了。 其实他们每回见面也只是说上几句客套话而已。历锦会在其他人看不着的时候偷偷冲她挤眼睛,全当示好。 她也会很认真地冲他点头,表示她知道他的意思了。 皇后娘娘给她讲了很多宫里的规矩,比如上下尊卑分明、服饰的品级之差、宫人的日常有多少不容易等等。 那时候嘉树并不知道,皇后其实是把自己当成她未曾亲近过更别提有养育之恩的那个女儿了。皇后娘娘对她是真的好。 渐渐的,皇后缠绵于病榻的时间越来越多,六宫大权落进了一个无子无女的年长宫妃手里。那位娘娘日后的谥号曰“悫敏皇太后”,她也是实打实地疼爱太子。但只看了自己一眼,她的面色就冷淡了起来 哥哥看不过去,告诉嘉树敏妃是想抬举自己的两个母家显赫的外甥女上位,事关政治局势不要多想,不是她的错。 再然后,他们连她自己探望探望皇后这点心愿,都不予允许了。 嘉树和历锦少年时相见次数是不算少,但要论起她究竟有多少情谊在里头,这便成了一桩难事。 她印象最深的也就那么几件事情。 历锦说某位娘娘的发冠上的那两只闹蛾装点起来,比起别人的要有几分新奇有趣。他找了纸张替她临摹了下来,要留作日后观赏一用,也可以依样做好了给他未来的身边人戴一戴。 在皇后的首肯下,他送了自己一对装在紫檀盒中的双龙衔珠金钏,这里头是有些特殊意思的。她接受了。 再有就是,每一回他目送自己走出皇后的宫门那些时刻了。他的侧影,他的眼神,他的衣着,他的站姿,还有他要准备说些什么似的微微张开的嘴唇。 行过及笄之礼,她的命运越发沉寂而难知所终。 她得了宫里的意思不准再见太子。而他竟在一天黄昏又差人送了东西给她,一副精雕细琢的青玉凤头银柄钗。她怎么敢私自收下这种东西? 他们已经在重新挑选历锦的元妃了,选的都是些美貌温柔的世家小姐,最重要的是,克己敦厚。 受此事殃及,她和京都的那些贵女疏远了很多。一个人整天待在闺房里,什么也不做只是发呆。 “哥哥,你知道么?”她托腮看着远处,语气幽然,“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只长在山泽里的没有主人的野狐。” “到我这儿来。”霍义张开臂膀,和她一模一样的那双眼睛里写满心疼,“哥哥抱着你,不怕。” 她全然不顾男女之防,提起闺阁里才穿的贴身裙子就往他那里跑,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来。 霍义被她撞在了门框上,没有感觉似的,只管抱着妹妹轻轻拍打她细瘦伶仃的脊背,施以这点微不足道的安抚。 “你说得对,我究竟是否心悦太子呢?” 她说着看似自相矛盾的话,紧紧抱着哥哥劲瘦的腰身,只为寻找那一丁点可怜的安全感。 如果不是确定历锦并非需要攥住妹妹来获得霍家的支持维稳太子之位,只是心悦她,霍义早揭竿而起了。 他不想接她这句话,“你又不穿鞋子,怎么不知道心疼自己?” “哥哥帮我暖一暖吧。我刚刚洗浴过,不脏的。” 她越来越贪恋霍义的体温,男人身体有的温度。 他闻之,胸膛一震,“嘉树你……” “哥哥,我才明白自己好爱你。”她戚戚落泪,恍然若失,“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要看着我老死闺中才觉得心满意足吗?” “不会的,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力。”霍义心都疼了,“哥哥不会看着不管的,爹娘也不会。” “他根本见不着我,要施压也是跟你们。”嘉树抽声道,“我知道的,你们替我承受了好多好多。” 他把妹妹抱了起来。裙子过于贴身,他只用臂膊把人挟住,手掌半分没碰到她的身体。 将人放在榻上,他便坐在了有薄毯铺着的地下。 “娘曾经说生了我是她的福分呢。”她谈起这些,神色惘然,“你们都说有朝一日新帝登基我就可以成为宫中的贵人,只需忍耐。可历锦那么年轻,他的父皇又正值壮年,我再等个十二十年……将来权力更替不知道又有多么凶险。” “其实我谁也不怨。”她说,“我不愿意让哥哥替我忧心,你那么爱我也对我多好啊。” “那个人还安然无恙,享受着出生皇家才有的福分和安定呢。他随时可以全身而退。” “而我们,我,注定要跌得粉身碎骨。” “还望往生,哥哥不要嫌恶我一个一无是处养在家族后院的老姑娘。” “住嘴,谁准你这样胡说!”霍义气得风度尽失,“哥哥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愿你一生平安顺遂。” 她爬了起来,半跪在榻上,轻轻吻在了亲生哥哥的后脑勺上,举动中不含一丝男女情欲。 “我爱你,霍义。”她说。 他却如临大敌,恨不得当即就能避退叁舍。 他叹惋道:“嘉树,还记得你我的身份么?” “哥哥……” “听话,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霍义!” 他匆匆离去,对她的痛呼置若罔闻。 她方才话里,不说“往后”、“余生”也不是“以后”,而是“往生”。他真的替她害怕了。 -- ρo1⒏αsIα 浮起3 府里人心惶惶,爹娘根本没心思管她,霍义担心她想不开寻短见,全权接管了她的事情。小院是独立的,会嚼舌根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出。 她被关进了楼上的房间严加看管,害怕见人,更害怕和人交谈;除了担心身形有变不敢中断叁日一吊舞蹈功底的习惯,爱惜容貌梳洗打扮日日不曾落下,简直要成了一个废人。 “你可还喜欢那盒‘醉颜酡’?”霍义只身前来,“现在京都正流行偏浓墨重彩些的妆容,醉颜酡色泽浓郁而易于上妆,薄薄的晕开也是很好看的。” 她冷厉地回头瞧了一眼他的面容,“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扈娘告诉我的。怎么,你不喜欢?”他莫名其妙。 “又是哪个风流寡妇?” 她慢慢变得自私阴暗,整日只知道研究如何痴缠于亲生大哥。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嘉树!”霍义被气得没了脾气,口气并不重,“哥哥的私事你细究它做什么?” 她反手就将那圆圆的剔红小盒子砸了过去,不偏不倚地打在了霍义颈窝处。他没有躲避,盒盖已经撞翻了,酡红的湿润膏体碎成一块一块在衣服上。 “哥哥知道你的心思。”他一双丹凤眼疏离而淡漠,瞳孔黑沉沉的不见一丝光彩。 她站了起来,少女的银铃般的嗓音发起笑来却阴恻恻的,“知道你还敢来见我。霍义,你又存的什么心思?” 她缓缓走向他,细细的手指头叁两下就解开了他的外袍。 “谁准你,”他迟钝了心里藏着的千言万语,最后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问责,“直呼兄长的名字?” 他竟纹丝不动,就这样由得她除下了自己被胭脂脏污的衣服。 “这些都弄在你绛纱衬袍的领子上了,我帮你抹掉。” 她贴上自己的身子,踮起脚尖,从袖笼中抽出一方丝帕来回擦拭。 哥哥的身板是偏消瘦的那一种,今天摸上去才知道他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而紧实。 他容光照人而不自知,不动声色间就能尽收姑娘家的芳心。她不怨他有那么多风流韵事,她的身份只是霍义的同母胞妹而已。他无妻少妾,不是正合了她自己的心愿吗? 他的呼吸逐渐灼热起来,腹胸摸着比刚才僵硬了些许。她得意一笑,撤开手就退开了。 “你不能拒绝我,不可以。”她说着,任由血痕斑斑似的手帕飘落在了脚边,“下次再进来,要记得佩剑啊哥哥。” 她便不声不响的也没有了什么大的动作,却状如妖魔附体,浑身散发着魅人的气息,一寸肌体也未曾暴露在霍义面前。 每逢洗浴过后,她就要对着放置在地上的大镜子亲手给身体涂抹滋养肌肤的蜜膏,比较爱出油的后颈和背部上半部分拿粉扑压上细腻香粉;最后放下盘起的头发,垂到腰臀间的发丝的浓黑与少女肌体的雪白对比碰撞,无端端让她想起了艳鬼的传说。 嘉树在这世上最贪恋与爱慕的,是她自己的美丽。人身之美,就是长于山野湖泽间的妖女精怪也不忍放弃的。 霍义定定地望了她许久,终是提着脏污的外袍下了楼。 她越发肆无忌惮,开始只是揉一揉自己的日渐饱满的胸脯和腿间那小豆子一样的阴核儿发泄欲望。时间长了就敢把洗干净的手指头捅进那处子穴中反复抚慰自己,那之后的一日,亵裤上还有淡淡的血丝呢。 霍义和家里其他人毫不知情,这时候,他还在厅堂和父亲说话。 “爹,义儿知道了。” “看好你妹妹,太子将来定会有法子纳了她的。” “是。” “他向我们施压良久,自己也不过和我们家一般进退两难。以后想不认账,他敢。” “我去看看嘉树。她一个人郁郁不乐,叫人担心。” “你去吧。” 他走进锁住嘉树的小院,仅有的几个下人都在楼下的阴凉处打瞌睡。 霍义不想让这些人知道他和嘉树间的那些隐情,便叫醒仆役让他们暂时离开,自己顺着楼梯上去了,钥匙他自己也留有一把。 嘉树听到开锁的动静时,中指还插在小穴里,躲在被窝里全身香汗淋漓。穴肉被爱抚的快感还不算强烈,她赶紧抽出手来,指头经过穴口尚未完全被撑开的处女膜还被鱼嘴吸了下似的色情难耐。 真的拔出来了,穴肉又满是渴望的,空虚的失了抚慰。她一下子软了骨头,趴在榻上呼吸长绵。 “嘉树,你好好的躲在被子里干什么?快出来。”霍义不做他想。 她身上还套着裙子,肚兜也是穿好的。依言下了床,一截一闪而过的光裸小腿被霍义看进了眼里。 他惊着了,愁得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你没穿衬裤?” “我嫌热……”她慌张不已,随口胡诌道。 “手藏在后头干什么,拿着什么东西呢?” 嘉树的衣服袖子并不宽大,让人一眼就能看见手部。她这样遮遮掩掩的反倒让人心生疑虑。 他心里头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走上前去拽住了她的胳膊,抬起右手一看,嘉树已经有些发白发皱的中指上腻满了清透的发稠的液体,那东西里还有些暧昧的白色粘沫。 他又不是毛头小子,如何不识得这个? “你可知……”他怒极反笑,“你究竟有多寂寞难耐!” “我自己的身体如何碰不得了?”她一点没有心虚气短,“又没有和野男人通奸。怎么,哥哥这样抓着我还粘着淫液的手不放,就合了礼法吗?” 淫液……他真的没有听错? “你好大的胆子啊你,霍嘉树。”他不住地点头,眼神晦暗压抑,“白日行淫,你当自己一个从小就拿诗书礼义教导的千金小姐是外边的那些娼妇是吗?” “那哥哥为何不和我再白日宣淫一番,真正让我做一回你口中的娼妇啊。”她笑得妩媚婉转。 他手劲儿大的要捏断她的腕骨一般,目眦欲裂,喘着粗气。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哥哥失态至此。 男人弯下腰,仿佛胭脂勾描过边缘般的饱满唇瓣,附上了她的那根指头,嘴唇轻轻地游走其上。 他唇瓣上亦染上了透亮的一层淫靡之色。他甩开了她的手,直起身子。 霍义挑逗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甜的。”他说,“狐狸精,难怪宫里的敏妃不喜欢你,连带着宗室亦对你这般艳骨丰肌颇有微词。” 他不知道是第几次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说:骨科预警,不能接受的观众姥爷快跑 -- 浮起4 “霍嘉树,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么?”霍义说,“我若屈从自己的肉欲,只为一夕欢愉害你终身,那哥哥算什么男人?” 嘉树一见哥哥进来就跪倒在他脚边,抱着他不放。想让自己看上去越低贱越好。 “你有好久没见我了,哥哥。”她说,“我一个人好寂寞啊。” “我今天来是告诉你,”霍义不为所动,“陛下驾崩,新帝登基。你的出头之日要到了。” 她还在霍义身上摸来摸去,肌肉紧实的臀部、大腿、膝盖、小腿,甚至男人的腿心处都敢去触碰。对他的口信提不起兴趣。 “历锦就是肯娶我,我这辈子也注定是他宫苑里藏起来的一个不能得宠的低位妃子。”她只感觉得到自己私处已经湿了,这桩伤心事又算得了什么,“宗室和娘娘们反对,他一个少年怎么争得过。” 在伤心事面前,她选择肉欲。没人教她这些,她偏偏最明白自己内心的渴求。 他面容温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祖宗理法教了你这么多年,骨子里的野性却没有改掉过。长得越大,越是明显。” 她甜甜一笑,“你说过的,嘉树是狐狸精。” “狐狸精……”他点点头,“书生寒窗苦读,偏有狐妖化身美娇娘来破人功德。” “今生得见你,志怪小说里所言不虚。” “哥哥摸一摸我的屁股,看看有没有狐狸尾巴藏在里头?”她抱着男人的腿,把脸别了过去,“你掀起裙子,一看便知。” “呵。”他冷笑道,“说了半天,你还是在想这个。” 私处粘腻了不少淫液。她温柔得不得了,半句话也不想再辩驳。 “新帝不会放着你不管的,嘉树。”霍义双手按在她的肩上,“你不信他,也要相信哥哥啊。” “哥哥认为,以我的矫情劲,”她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正是情欲燃烧的难耐时刻。顿了一会儿方继续道,“我会甘心做侍妾么?” “你当真一点也不爱他,毫无男女情谊?”霍义心里七上八下的,难以置信,“连替他守身也不愿意?当年可是显仁皇后要做主许你太子妃的身份的。” “她死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允许我进宫祭拜。”嘉树闻言身子僵了几分,这才有了点心痛的感觉。 “你真的……” “皇后娘娘对我好是一码事,我不爱历锦也是一码事。”她淡淡道。 “你倒不是铁石心肠。” “我真正谈得上心悦的男子,是哥哥你啊。” “你放在心里就够了。” “你不意外?” “我是瞎的么,会看不出?” “霍义!” 她恼羞成怒,站起来打了哥哥一巴掌。 力道并不重,姑娘家的软软的手掌。霍义心里却疼了半天。 “你再胡说八道,再这样整天矫情百态,”他说,“进了宫就知道规矩的厉害了。” “哥哥你别不要我”她哭了起来,“我不想被关进宫里一生无爱无宠,做别的男人的小老婆。” “这话是你个闺阁女子该说的吗!”他气得几乎七窍生烟了,眉头都要拧在一起,“娘和嬷嬷都白教你了是不是?” “你别不要我。” 她没了力气,转过身子往房间深处走去。 “哥哥怎么会不要你。” 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吻着她的后颈细密而缠绵。 霍义这个风流人物,终于折在了亲妹妹手上。 -- 丢人现眼 霍夫人带着两个嬷嬷,赶在她宝贝儿子后面,才跑到关着她另一个宝贝儿的院子外面。 她想要赶紧告诉嘉树这个消息,她女儿的出头之日终于到了。 先帝生前为了多些精力玩弄女子和处理政务两不误,问圣巫要了很多圣巫都不愿意用的药补身体。 东西虽都是好的,可凡人的身体到底还是受不住那么多灵力强大的药材。经脉强行拓宽到一定程度,气息周转力速渐猛,需要的精气能耗就远大于从前,不吃那些药进补都不行。 血肉之躯束缚不住身体里奔流的力量,这世上又没有真的修仙羽化的功法去驾驭它,人怎么会不死。就连那神通广大的圣巫都只能舍弃驻颜术和许多人欲,才活到这个岁数。 只是大家谁也没料到,先帝这个年纪就崩殂了而已。他可是力气大得能举鼎抛掷,精力多得发泄不完的壮年男子啊。 不枉她和夫君提防着外男勾引女儿移情别恋,让女儿守身如玉这许久。 嘉树这些年越长越美,一发不可收拾。那些宗室老头见了她便摇头叹息,向先帝唾弃她过于美艳妖娆,跟在皇后娘娘身边时,礼服层层迭迭也遮不住她艳骨丰肌的模样儿。霍夫人女儿五官生的什么样子,反倒是其次了。 院门虚掩,小楼内外居然没有一个下人伺候。霍夫人一贯不爱扬眉怒气地故作声势吓唬别人,还是赶着心里的那份情真意切的激动,一步步上了楼。 珠帘后面,竟是一对痴男怨女。 嘉树坐在霍义腿上,一脸销魂。领子大大的扯开着,扭着腰肢儿任亲生大哥舔吻她的脖颈与胸口上边。就差彻底解开衣襟,托着自己的奶子,哄哥哥来吃了! 两个陪伴她多年的嬷嬷吓得根本不敢出声,扶着浑身颤抖的夫人寻了一处坐下。如果不是霍义从事文职,武艺平平不善听候动静;叁个人又皆是身量纤纤,走在最前头的夫人习惯走路无声娇媚可人,怕是也不能今天就发现兄妹二人的私情啊! 霍夫人听着那一声声越发淫艳的喘息,不停地用手帕抹眼泪。最后忍无可忍,几步冲进女儿的闺房。 她把嘉树从霍义身上拖下来,摔在一边。接着又扇了霍义好几巴掌。可惜她人尚在震惊的情绪里缓不过来,手上根本没有多大劲去教训儿子。 她低低地惊叫了一会儿,歇斯底里地去打骂她这一双不知羞耻的儿女。 两个嬷嬷趁霍夫人转头发疯似的去打少爷时,壮着胆子上前来,给小姐披上了衣服。 霍夫人打归打,骂归骂,能惊到外人的动静却没有闹出多少来。 她嘴里不住地骂着两个人:“狐狸精!怪不得敏妃看你不顺眼,连那皇帝老儿生前也跟着讨厌起我们家来。义儿啊!你不娶妻,整天和京都那些身份自由的贵女胡搅蛮缠,坏了名声,竟然是为了这个么!” “娘,嘉树至今还是完璧之身。”霍义跪着向母亲祈求,“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她依旧有似锦前程,你不要生她的气!” “好好,你们两个人啊!”霍夫人气急败坏,一脚踹在了跪着的霍义的肩窝处,跑去找老爷要说法了。 两个嬷嬷也跟着走了,房间里只剩霍义和嘉树两个人。 嘉树走到窗子边,将窗子支楞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刚刚你就应该杀了她,可惜让她跑了。” 霍义终于明白过来,长久被家人冷落和亲族议论的妹妹,在这栋冷僻的小楼里,疯魔到了何种地步。 “我亲自去与历锦说明,告诉他你患了癔病,眼下不宜进宫为妃。”霍义说,“嘉树,你不要害怕。” “他凭什么娶我!”她斜睨霍义,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笑出了揣测中对自己往后孤苦伶仃的身世的痛,“这些年,我已和昨日的我有了云泥之别,都是他害的!他一个稚嫩少年,突如其来坐了皇位,只怕自顾不暇呢,我会相信他?” “要是其他女子糟了我的罪,也许还能心平气静地接受往后的命运。”她接着说道,“可你看我,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就把我逼成了现在这样。我要怎么接受宫门萧墙里的孤苦日子!” “你该让爹娘知道,我终究辜负了他们的养育之恩。” “难成大器。” 霍义想像以前一样,抱一抱妹妹。可他再也不能近她的身一分一毫了。 嘉树不知道哥哥与他们的父母说了些什么,一月后,她被送去了蒙落府上。 蒙落是哥哥挚友和至交。 她没有名分。 这种把家里的女孩儿送去别人府上讨好对方的事情,京都乃至整个东陆并不少见。性的共有制在东陆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就连贵族府第也和民间一样,东陆并不讲究女子贞操的问题。 可霍嘉树,是大司马和霍夫人的嫡女,满门英杰的霍府的嫡女,原来还要作为太子历锦的嫡妃人选的。 为的却是:越是作践了她,历锦越不好伸手要人,他现在是皇帝纳妃怎么也得顾及皇家体面。 -- Ⓟo1⒏αsIα “客人”而已 蒙落早早就已经迎娶了燕地郡守的女儿为正妻,后院美姬如云。 嘉树戴着帷帽从马车上下来,眼里含泪。 这个年代的缫丝业和纺织业水平发展得登峰造极,霍夫人亲手给她戴上的帽子,从她额头开始垂坠到肩胛的每一层丝料都非常轻薄,但也致密得只差让她看不见路,摔倒出丑了。 围观的一小群百姓和大门前迎候的家丁婢女都非常好奇,这个可能会夺了蒙落夫人的正妻之位的女子,究竟长得美不美。 蒙落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嘉树本人了。他快步走上前来,拦腰抱起那身穿天蓝色没有绣花的衣裳的高个儿女子,众目睽睽下,把她抱进了家门。 来自燕地的蒙少夫人不失为一位绝代佳人,且青春正盛。燕地兴渔猎,母系氏族的家族权力体系存遗维系甚多。那儿的女子行动方便,个性格外要强好胜。燕地不乏高官家有共妻的传统,贵族家的女儿行事更是大胆泼辣。 蒙少夫人在贴身丫鬟的陪伴下待在自己的起居室里,丫鬟低眉顺眼,哆嗦着手沏茶,她就一杯接一杯地饮。并不着急去看一眼堂而皇之搬到大男人家里住着的那女人。 公公婆婆留在老宅子里,用不着她亲自伺候,她过日子清闲惯了。后院的姨娘们脸蛋是一个比一个长得美,可惜都是些穷苦人家出身没读过几本书的,眼光放不了长远。她怕过谁啊? 上个月她还用身子伺候过蒙落的恩师和同僚呢,身上的几个洞都被插满了。那次她被干得很爽,好几天合不拢腿,衣衫不整缠着客人帮她自渎——读书人体格不如武夫健壮,几乎被她榨干了。慢慢她对自家夫君的占有欲也就淡了一些。 可她蒙少夫人的位子,却是绝不允许他人觊觎的。霍嘉树被还是太子的新帝纠缠的事儿,她也略有耳闻。想必是个床上功夫一流的骚货,勾引得历锦对此女这么些年了都念念不忘的。 “蒙大哥……”嘉树不安地扭了扭腰,想从他的臂弯里逃脱出来,“你能不能让我自己走路呀?” “一会儿就到了。”蒙落微微一笑,“你是怕羞么?” “我这种人,还有怕羞的份儿吗,瞧您说的。”她冷哼一声。 “知道京都的贵妇人们私底下都干些什么吗?”蒙落并未收起那淡淡的笑容,“等你以后知道了,就明白自己做的那一点事情,实在谈不上什么。” 嘉树掀开遮脸的幕帘,把脸埋在蒙落颈窝处出其不意咬了他一口,咬痕位置还挺明显。 他没有松手。 和哥哥一样,他不怕我撒泼。嘉树想。 “我饿了,要吃东西。”她说。 蒙落心里清楚,这姑娘根本无意讨好日后很可能成为她夫君的男人。就像霍义告诉他的,她心里装了多少愤愤不平,可以祸及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蒙落不是圣人,他也想趁早睡了这个送上门来的艳骨丰肌的小女子,她无依无靠落入了他的手掌心,要操到她易如反掌。但他毕竟长久在性事上游刃有余,他妻子贺鸾儿是个出了名的小淫娃,后院的美姬随时供他予取予求;他教养很好,在床塌上从不对女人下狠手,重话也不愿说一句的好脾气;霍嘉树又是他看着长大的,霍义的亲妹子。虽说她勾引亲哥哥脱衣献身的秘密实在过于诱人,他怎么着也不会委屈了她的。 -- ρo1⒏αsIα 贺鸾儿的想法(配角h) 蒙落原本只是想到贺鸾儿的房间里去安慰一下她,叫妻子不要对嘉树的到来心生怨恨,与她为敌。 哪成想,他老婆只穿着肚兜,正和贴身婢女在榻上亲嘴摸穴呢。 蒙落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一味看着她们的小游戏,并不加入。 他最爱贺鸾儿那双玉腿,匀称圆润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小腿又细又长。就连脚踝也甚美,和脚丫一样的洁白如玉没有半点疤痕。 贺鸾儿抬着大腿,紧紧夹着她婢女的手,不用凑过去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她散着刚自然晾干的一头蓬松的青丝,上半身瘫在锦被上,舔咬着对家的樱桃小嘴,呻吟如泣如诉,想也知道她被玩儿得有多爽了。 “再放一根,啊啊啊~”她颤着嗓子道。她系着红线和铃铛的右脚钩在了婢女的腋下,挑逗对方的痒痒窝儿。 她眯着眼睛望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夫君。他面如冠玉,坐姿随意大方,正饶有兴趣地瞧着两个美人榻上缠绵,也不出声。 “小幺,你下去吧。”蒙少夫人道。很快她便翻了个身,拉过压在酮体下的被子盖住了身体。 过了一会儿,蒙落竟还在那里坐着,也不过来跟她求欢,定是被那个刚进府的小丫头缠住了脱不开身,还榨干了精水! 她气哼哼地拢了拢头发,掀开被子一骨碌坐了起来。肚兜掩不住她腿心的那抹乌黑草丛,别扭的坐姿倒更添闺阁情趣。 “你自己快活够了,就不管人家了!”贺鸾儿呛声道,“霍大人的妹子就是一时新鲜,她能比得上我吗!” “我看你自己才是吧,鸾儿。”蒙落悠哉悠哉,还趁四下无他人,伸了个懒腰,“你今天和小丫鬟香艳一番,自己泄了几次?人家却只是尝了尝你口涎的味道,好可怜啊!” 她猫叫春似的,从床上爬起来,妖妖娆娆走到了蒙落面前。抻长了腿儿,伏下身子,抬起一张精致小脸。只是看着就让人起了坏心思,想操翻她。 “上个月你被他们几个玩得合不拢腿,都夹不紧了,现在养好了么?”他爱怜地抚摸她圆润的肩头,手一路滑下去,直到她浑圆白嫩的小屁股,“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子,为夫实在要不够。” “夫君可知道,我现在能把小幺那细细的手指头吸得紧紧的了呢。”她浑身都兴奋了起来,“穴儿里的肉肉都变厚了呢。” “许是被人操得狠了,哎呀。”蒙落把美娇娘从他膝上轻轻推下去,压在厚重温暖的地毯上,“你这些年年纪渐长,肚子里该有的沟沟壑壑也长好了不少,勉强是个成熟美妇了。” “夫君一别数日,想不想我的穴儿,它现在可饥渴得难受呢~” 夫妻二人翻云覆雨,一时间恩爱无双。 发泄过欲望神清气爽的蒙落附在贺鸾儿耳边说了句什么,让下人进来打点一切,就起身走了。 贺鸾儿心里喜不自胜,脸上也带了叁分得意的笑。 蒙落告诉她,他还没有碰过霍嘉树一根手指头。 谁知道那小娘们儿是在耍什么大小姐脾气,玩的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人都进了门了。 她能答应迎霍嘉树进门,其实也有自己的歪心思。她喜欢被男人搞,也很喜欢搞女人。霍小姐美艳无比,可不仅令她夫君色欲熏心,反正她和蒙落夫妻两个又不是没玩过这些。 -- 来一发吗 蒙落躺在竹椅上,左手支着头,隔着一层纱帘偷窥背对着他,浸在木桶里洗澡的嘉树。 她待的地方点了许多蜡烛,亮堂堂的;外边的光线昏暗得恰到好处,既不耽误蒙落欣赏美人洗澡,又不容易叫里面的人发现他的存在。 里头伺候的丫鬟端着东西来来往往,不是没有看见过他,只是不约而同地心照不宣罢了。 这种时候怎么能不饮些酒呢?他不敢把自己灌醉,害怕酒劲上来了情不自禁,冲进去吓到嘉树。他慢慢饮着,喝的是口味相对清甜的一小瓮米酒,图个快活就满足了。 喝完这一瓮米酒,他叫人拿了味苦的茶水来,咀嚼茶叶最后漱个口,去去嘴里的酒味儿。 恰逢此时嘉树在热腾腾的花瓣澡里泡了个舒坦,袒胸露乳就站了起来,可惜还是背对他的,隐约见了个细腰翘臀长腿儿。 霍嘉树个儿高腿也特别长,圆润的臀部非常匀称,不愧是多年习舞的美人。 他赶紧凑过去瞧,水珠利落地从她幼白的肌肤上滚落,接着就有坏他好事的婢女为她裹上了浴巾,扶着她走了。他知道如果把脸贴在她身上,一定是又温暖又柔软的触感,还有浴桶里浸泡已久的花瓣留在她皮肤上的香气。 她去更里面的矮木料台子上趴着了。等着婢女们搓热双手,让她们掌心沾取的香膏升温融化,暖暖地润开在她的胸乳之间。直到涂好裸女的每一寸皮肤,把她的酥肌揉个通透舒坦。 几双属于少女的嫩手过分轻柔的按揉,让她浑身发痒,嘴里不住的“好姐姐”“好妹妹”地告饶。一个叫红叶的年长些的婢女,和同伴悄悄笑语了几句,让人寻了一根装饰衣服的宽条丝带子来,替霍小姐蒙住了眼睛。 红叶洗干净手,在一众婢女与嘉树的嬉笑怒骂声里退出了房间,来到了蒙落待着的外边儿地方。 蒙落正望眼欲穿,红叶便来告诉他事成了。她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接下来就全看大人如何撩拨霍小姐的淫妻本性了。 “哎呀,这个人的手怎么这么粗糙啊!”嘉树边叫边扭动身子,“嗯嗯~好歹不痒了。下面的倒是说句话呀,这双手到底是谁的!” 这双大手上的薄茧带来的微微的刺痛感很好的中和了旁人的触碰带来的不适和麻痒。他还会留心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裸背,兼以指节的按压,气血瘀堵的疼痛混着情欲的难耐,真真叫她难受死了。 她只以低重的喘息充作是求饶的表示,有时候男人按的重了,她还会不小心叫出声来。 她心里头已经知道了,这是个男人。这么多眼睛看着呢,不是蒙大哥本人是谁? 她挥舞胳膊,胡乱打出去,果不其然碰到了硬邦邦的男人身体。那腿和胯的位置挺高,腰下只有一圈儿布料垂坠,给他遮羞。 “蒙大哥不要看啊~”她吓得半死,偏偏又被他按住身子不能动弹。 “不要让她们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说,“蒙大哥~” “这儿除了你和我,没有别人了。”他应声,“你终于肯了吗?” “不要捏那里,啊!”她嗓音虚弱疲惫,已经是不堪成熟男性的玩弄,“你别压在我身上,好重~” -- 刹车 霍嘉树瘦归瘦,可肌肤丰润饱满,身子摸起来和别的好女人一样,皮肤细滑更胜一筹。脖颈和手腕就已经白得让人想入非非了,她的胸口和大腿肤色又粉又亮,静脉血管颜色淡淡的像河流一样铺开,却让人爱重不已她这份过人的白。如此纤细的身材,胸乳偏偏这么丰硕,两颗乳球高耸饱满,形状好看,乳首更是粉嫩诱人。 蒙落一边揉着嘉树丰满的胸脯和常年练舞才有的皮肉香滑紧实的细瘦腰背,一边飘忽地越想越歪。 嘉树感到,蒙大哥每撩拨她的身体一次,她穴儿里自然分泌的水就丰盈了一丝,慢慢沁出了她小小的两片阴唇外。男人的大手摸到那里时,带着一脸坏笑,压着她的腿就吻了上去。 她根本受不了这一份莫大的刺激,小屄不受控制,夹得死紧。蒙落连舌尖儿都塞不进去,只能一点点地去舔那两片长得与其他女人格外不同的贝肉。 它们簇如细线,没有一点邋遢和不美,色素很淡很淡。小阴唇的主人稍微张开腿,不用手指拨拉,男人就能看到那可爱的小穴入口。她的下体整体形状就像一颗完美的水滴,毛毛细细软软,均匀分布在阴部外侧,长得格外整齐优美。 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下体长这么特别,这么粉嘟嘟,宛如一颗形状完美的水滴。大腿根白得那里分布的青紫细血管,清晰可见,晶莹剔透。 他伸出比较纤细些的食指,在她的穴口打转,一点点沾取那些不断渗漏出的爱液,找准地方就把手指尖儿捅了进去。 那里面,柔软得蒙落一时之间都做不到类比去形容她小穴的香软湿滑和紧致。那些分布在她穴肉上的细细的褶子,让这张美穴的诱惑风味更甚;因为她情绪紧张,所以不断吸吮男人手指尖的湿滑穴肉,放松的时间极短,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尖不让他更进一步;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穴儿口中在湿滑穴肉的包裹中,有一圈不硬不软的东西。所以她的穴口非常窄小,反应生涩。 她欲迎还拒地颤着嗓子道:“蒙大哥,嘉树怕疼的~” 他想到贺鸾儿那张脸。平日里多骄傲跋扈的一个美人,他的第一个女人。她嫁给他的时候和如今的嘉树一样,都是处子。 他两边的太阳穴,突突跳了起来。 要是干了这女人,家里的平衡就要打乱了。他毕竟是个男人,性欲旺盛,得了如此美人必定偏心,惹得原配妻子伤心。 贺鸾儿都没有想过这些,她从来没有阻止过夫君亲近霍嘉树,只觉得这霍府送来的女人怎么说也是夫君的某一种财产,如果白养着算怎么回事情。 何况他应了这桩事情把霍嘉树迎进门,也不是为了要娶她,只是暂时让她住在宅子里。剩下的事霍义自有安排。 他要是舍不得放她走了该怎么办,岂不是对不起兄弟的托付。 嘉树情迷意乱,还想翻身压住蒙落,自己动手将那根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惜很快就被蒙落掌握了主动权,被他两根手指玩得无力反抗。 披头散发、几乎咬碎了一嘴银牙的蒙少夫人冲进来的时候,蒙落正抱着霍嘉树清清淡淡地互吻着,两个人都裹上了衣服。 作者有话说:虽然蒙落和贺鸾儿是开放式关系,但是他俩感情很好的 -- 撕逼大战1 “蒙落,你这个没良心的!” 贺鸾儿跑动的脚步声挺重,眼睛红肿,一头乱发。她跑进来就指着鼻子骂自己丈夫不是人,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在亲眼看见衣衫不整妖媚袭人的霍嘉树的时候,贺鸾儿还是恍了恍神。可这女人虽美,却是个祸害! “呜呜,你整天只想着怎么讨好新进门的小妖精。”她边哭边说,“见了我就是一张冷脸。好容易见着了面,还是在书房对我颐指气使,要我端茶递水。” 蒙落听了这些莫须有的怨妇控诉,一时间是又气又笑,这下可把贺鸾儿彻底惹毛了。 “蒙落!你害我提心吊胆地过活这么久,还有心思在这儿揽着小妖精亲嘴儿!”她破口大骂,“我呸!你不妨早早把我贬妻为妾也好,省的我天天看你的脸色,坐在这位子上煎熬!” 他当即脸色哗变,气不打一处来,把怀里的美人搂的更紧了。 他为了自己老婆的安稳地位,都不和这样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睡觉了,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他这一步! 可能那些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才是她的最爱吧,追着她夫人夫人地喊,什么甜蜜话都说的出口。 那么多人一起操她也不嫌害臊,上个月也不是第一次了,那次他是明面上许可了,以前她偷偷摸摸和练武的莽夫还有…… “蒙大哥,我是不是该退出去?”嘉树用小得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和蒙落贴面低语,“夫人看样子很生气我的事情呢。” “死丫头,你在捣鼓什么!”贺鸾儿看了他们说悄悄话的亲密劲儿,眼睛都瞪直了。贵族家的小姐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垮脸,特别是做那些面目可憎的表情。 “住嘴,闹什么!”蒙落训斥妻子,“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乱头粗服,歇斯底里。下人都在外面跪着,看也不敢看你一眼了。” “我知道我没有她好看!你才要闭嘴呢!”贺鸾儿哭得更大声了,“我父亲好歹也是一方郡守,母亲也是有名号的县主。霍府不明不白就把这么个人塞到我府上来了,硬要抢了我的位子,你也不拦一拦!” “贺鸾儿,你今天是怎么了?”蒙落说,“平日里自己一个人快活够了,你哪里惦记过我在哪个女人的床上过!” “好啊你,拐弯抹角骂我呢!”贺鸾儿发了疯,扑上去扯霍嘉树身上松松罩着的衣服,“死丫头,你还不给我滚出去!缠在咱们爷身上是没见过男人吗?” “小幺!你是瞎了还是聋了,由得外人这么欺凌你主子!”她冲帘子后面跪的一众丫鬟喊叫道。 蒙落咬牙切齿地大声吩咐:“外面的都进来吧。把你们少夫人带下去,梳洗干净再放进来和我对峙。” 外面的下人赶紧进来,照家主的话依样做了。嘉树也趁机穿好了衣服,回自己院子去了。这次的动静闹得太大,把她吓得不轻。 他突然很庆幸自己老婆是个脏话会的不算多的大家千金出身,不然这会儿子还不把他们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她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头脑发热。大抵是受了哪个下人的挑拨离间,一时间过于害怕丈夫变心休妻,才这么做的。 蒙落的头更大了。霍嘉树美归美,艳骨丰肌,两腿间还有张可口无比的小嘴儿。现在怎么看都像个烫手山芋。 他刚才甚至还想过让她和贺鸾儿平起平坐的,当个平妻也好,生下孩子归贺鸾儿抚育。 贺鸾儿在性事上玩得太过火,一直怀不上孩子。 -- 撕逼大战2 过了叁天,贺鸾儿还在愤愤不平,就连逮上猫儿狗儿的,也要打骂一番。整个分房蒙府一片死气沉沉,只有少夫人的院子里鸡飞狗跳。 蒙落都不愿意上她那里去了。他一回家就钻进书房,房门紧闭,对妻子神经质般的种种举动不闻不问。 夫妻二人的冷战持续了十来天。蒙落毕竟还是挂念贺鸾儿的,这一天悄悄唤了她贴身伺候的婢女小幺,来问几句话。 “爷,这件事其实另有内情啊!”小幺一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他腿边,“少夫人也是为了您好!” “哦,照你这么说。”他脸色阴沉,“她那般撒泼闹事,给我丢脸,还是为了我的好儿了?” 蒙落心想,这个小幺未免也太蠢了一点,贺鸾儿几时愚笨到调教下人都不会做了。 下人绕不开主人的恩情和昔日威严,为自己主子说情,是难免的事情。可如此不懂话术,颠倒黑白有违事理,扑上来就惹人心烦更甚的奴才,实在太上不得台面了,还是府里的大丫鬟呢。 “是夫人想出来的主意,真的是为了爷好!”小幺还在那里没眼色地叽咕,“您不知道,那天宫里来了一个人……” “你说什么?颠叁倒四的,到底来的时候带了脑子了没有?”他呵斥道。 蒙落怎么说也是官场上的人,听她如此讲,心里立马大致猜到了叁分事情缘由。 历锦还不肯放手。哪怕霍嘉树都由霍府做主,青天白日地送进了他的后院,成了他的女人。蒙落不信以历锦的手段,不能探查到这反常情况的内情,不知道她和霍义的乱伦之情。 “你还看到了什么,说!”他心烦尤甚,抓起书桌上的砚台就砸了出去,泼了门框和墙壁一片墨迹。 小幺被那哐的一声和砚台碎裂的动静还有男主人烦恼迷惘的表情弄得心神不定,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说吧,知道什么说什么,不要怕。”蒙落走过来,把手放在了小幺的左肩上,暗示她放心,自己对她没有威胁。 “爷,我只知道那人是宫里来的。锦衣夜行,脸上还擦了胭脂,但看身形怎么都不像女人。”小幺战战兢兢,“主子不让我们这些小丫头留在屋子里,把我们都赶出去了。那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什么身份,奴婢一概不知啊!” “从那以后,少夫人就性情大变,整日里忧心忡忡,食不下咽。”小幺说,“您与她多年夫妻,自然清楚少夫人绝不是个善妒嫉性的小家子气的,我想许是宫里的哪位批评了夫人最近那些……她才这样的。” “那你怎么又觉得,她这么做是为了我好呢?”蒙落面带微笑,“小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看来每个人都觉得他会为了大司马的女儿休妻另娶了。连贺鸾儿的这个心智不全的丫鬟都觉得,自己主子是在给他制造机会和名头,好方便他做他“想做的事”。 他死死地盯住了小幺稚嫩的脸,投射来的眼神叫她毛骨悚然。 她不住地抖着身子,还是跪直了腰,好像自己说过的话有多么理直气壮一样。 蒙落怒极反笑,一个人去找贺鸾儿了。 -- Ⓟo1⒏αsIα 撕逼大战3 蒙落把下人都支使开,小院空静了下来。贺鸾儿正坐在小轩窗边,伏案写字。她这时候倒恢复了以前蒙少夫人装给外人看的娴雅的气派了。 “戏我已经做足,功夫也铺垫好了,今天不妨告诉爷其中内情。”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鸾儿……”他头疼不已,“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只是吃醋得厉害吗?我们不是说好了,她只是住客,而且你自己还惦记要亲近人家。” “宫里来了个递信儿的,是伺候皇上衣冠整理的太监郁桑。”她说,“他身材高大,宽肩粗腰,可面容秀气如女子。丫鬟们都看见了,你也可以跟那些时常宫里走动的明白人核对。” “我已经知道了,霍嘉树是干了什么才被家里人慌不择路,塞到了咱们府上来。”她用袖子抹泪,“霍嘉树和其兄通奸,已经有好几年了!” 蒙落此刻更加迷惘了。 霍义是不会骗他的,从来没有的事。就算他们兄妹二人多年通奸,以他们莫逆之交的情分和信任在,霍义也会如实交代的。 他早就在贺鸾儿大闹一场的那天,在决定和嘉树行房前验过了嘉树的身,她的的确确是处子无疑。 蒙落不想马上驳斥妻子,他打算先听她把整件事情说个明白。 他问道:“还有呢,如果只是这件事犯不着你如此作态吧?” “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居然还对这个小婊子念念不忘,不肯割舍情分!”她转过脖子来看着自己夫君,目眦欲裂,“郁桑还只是递信儿的,你可知道人家说了什么?实在是太骇人了,太骇人了!” 郁桑是个叫人过目不忘的“男人”,阴柔的脸,厚重的身板,黑斗篷里面穿着一身让人看了眼花缭乱的丝绣银袍——宫里太监外出颁布皇家命令的专门着装。 郁桑凭功夫进入蒙家家宅,一路鬼鬼祟祟,从窗户窜进房间的时候叫贺鸾儿吓了一大跳。 他掀开斗篷,亮出那行头,围在少夫人身边的丫鬟逃似的被赶了出去。 “皇上不介意霍家小姐做过的错事,也不介意蒙落蒙大人娶她,只要……别搞大她的肚子,让她对蒙家有了依存之心。 “否则他就拿夫人是问,这些事情都要算在夫人您的头上!皇上昨日还感叹,夫人过于淫荡,无所出,不亲事公婆。霍嘉树想要您的位子如同探囊取物。皇上哪,让您好自为之,尽自己蒙少夫人的职责照顾好他们两个。夫人治家理事,霍小姐专职和蒙大人你侬我侬,岂不两全。你本就是个不讨喜的,小心里外不是人啊。” “这怎么可能。”蒙落不可置信,“鸾儿你是不是病了,说的什么胡话?” “他还让郁桑告诉我,将来他处理完先帝骤丧累积的公务,必定亲自登门拜访我们。”贺鸾儿哭相难看至极,她现在可顾不上这些虚的了,“盼你那时候还能拿出,对正妻荒淫放荡的大丈夫气度,包容他爱臣下美妾心切。” “贱妇住嘴!”蒙落怒火攻心,反手就给了妻子一个耳光。 贺鸾儿一时之间竟也忘了号啕大哭,原本被眼泪浸得冰凉的脸蛋,如今火辣辣地疼。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夫君会气成这样,还打了她! “你爱编谎话就罢了,这样离谱得出奇的话也敢讲!”他怒吼道,“皇上是什么人,你也敢作贱他,你不要命了?” “我一字不落地转述而已!你竟然打我!” 她彻底发疯了,又是扯蒙落头顶束起的发髻,又是掐他身上的肉,还又踢又打的,想到什么恶毒话都往外蹦。 “你这没良心的王八羔子,我呸!”她边嚎边哭,“你们几个男人,色令智昏,饥不择食,这样的亡国祸水也敢往身边揽,都忘了自己老子娘是什么身份了吧!” 蒙落发觉自己刚刚不应该打她,后悔了但怎么也说不出口道歉的话,一味地捂她的嘴,用胳膊把她绑在自己身上,不让她继续发疯。 蒙落的掌心都被她以一口银牙凿出血口子了。趁他痛得撒手,她大骂道:“如今我这般哭闹,你不想不操那个小婊子的烂屄也不行。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跨过去找那个骚货瞎搞,我看你敢!” “皇上怎么不给她建一座馆娃宫呢,把这淫妇光明正大地接进宫里养着算了!真让她成了亡国祸水,我看你们几个王八羔子心不心疼!” 蒙落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失手杀了她。他掐住贺鸾儿的脖子让她窒息挣扎了一会儿,等她没了力气扑腾,便将她扔在一边不管了。 他要好好地静一静。 作者有话说:尽管贺鸾儿也能在性上面和男人一样自由,但这始终是一个封建帝制社会。蒙落听到这些话第一反应不是相信自己的妻子而是让她住嘴,因为皇权至上他们满门的性命荣辱都依托于帝王,bytheway历锦真的是个垃圾狗男人,虽然他好看还有钱,他其实只是我的工具人而已 -- ρo1⒏αsIα 历锦的嘴脸 新帝两腿自然伸展,脑袋倚着胳膊,在榻上的案边静坐了有一柱香的时间。其间他一言不发,肘边卷起的书本也一字不读。 他脸上带着那抹极淡却令周围伺候的人不寒而栗的笑,只有今晚不在帝侧值守的郁桑,才能明白那笑里面的个中内情。 蒙落府里当侍女的红叶,最多只负责当他的眼线替他旁观,并不干预他们家里面的事情。 霍嘉树终究没能和蒙落行了周公之礼,原因不在比历锦预料的晚了一些时候、被吓的六神无主的贺鸾儿赶来阻止他们,在于历锦也不能猜透的,蒙落自己心里的事情。这完全是意想不到的变数,和他控制范围以内的不变。 他不是多么爱重霍嘉树,执意要得到她,而是特别希望她半生都不好过,最后化为别人口耳相传的蜚声艳闻,回到他这里来。 她果然和那些老不死的形容的一样,一样难耐寂寞,善于不动声色间引诱男人。甚至连亲哥哥都不放过。 等有朝一日,霍嘉树死于宅邸内耗,他一定亲自为她盖上棺椁,再为她落几滴泪,以表一个帝王对美人终生爱慕不得的痛苦。 他此刻没有乐得哈哈大笑,他觉得自己应该如此,却因为内心的疲倦懒惫,对红叶辗转数人传递来的消息,反应都是淡淡的。 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他其实并不关心,他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 “陛下,西宫贵太妃娘娘被人下了毒,如今正咳血不止哪!” 某一个历锦还算脸熟的宦官崴了脚,扑进了皇帝本人的起居室里摔得自己几乎天旋地转,收不住嗓子,尖细的阉人特有的声音叫得历锦心里直发颤。 大臣都上书要求历锦尊敏贵太妃为西宫太后,他就先让她搬了进去,等一个好日子加封也不迟。敏妃今年不过四十六岁,身体健康,她等得起。 是她突然发难,挑不出霍嘉树言行举止的错处,就对外宣称霍家小姐自恃准太子妃的尊荣,对几个低位份的年长嫔妃大有不敬,令她“窥其心志,自难寝食”。变相将人家逐出了以敏妃为权利中心的后宫,又联合宗室把人家隔在了皇家活动范围之外。 他本身特别在意,和他年少时意中人的离散。你以为会永远那么继续下去,自己规划的好好的一件事,被别人打断了做不成,心里非常拧巴的好像猫抓一样的难受。 他同样见不得敏妃好过,她算是一切的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害他看中的美人几经人转手,凌辱到他男人的面子。 “快带朕去看她!”历锦一脚踹在这奴才的腰上,“还不快爬起来!” 小宦官慌乱之中望到了历锦的正脸,平日里绝大部分宫人都不敢去细瞧的“龙颜”。电光火石的一瞬,他觉得天子的眼睛,好像凝结着一层霜花般的、原本亮晶晶的某种东西——铜镜里扭曲的倒影,倒影它本身。令人难解难分那双眼睛透露出的那一点点思想感情。 天子今年,只有十五岁多。 小宦官连滚带爬地追上历锦,在那匆匆一瞥里他什么也不明白,得到的只有无解无望的恐惧。 敏妃没死成,下毒的人终究只是找到了前朝就配有解药的一种毒。 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身边伺候的老嬷嬷:“如今本妃,可是名正言顺地住在这建章西宫了呀?” 历锦命学士代笔写下的诏书,只是对她加以尊号以示安抚。 后来敏娘娘一直活着,活到很老,依然那般清醒明智。年轻时相貌平平,到老却容光焕发,很有一宫太后的气势。 历锦不怕后人说他刻薄寡恩,不肯封她做太后,连她死了也不情不愿。 因为他记恨她。 她借口蒙落两年都没有和霍家小姐操行庙见之礼,还把她藏在宅邸深处不见天日,平白无故使美玉蒙尘;两个人很少见面,霍嘉树也没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恐是相处不和,彼此难容;霍家小姐进蒙府没多久,贺鸾儿就发了癔症,病狂难安,让燕地郡守和其夫人多有不满担心不已。 敏妃把她赐给了年纪轻轻就遭受原配妻子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惨剧的齐敏侯爷周显,叫他好好待霍家小姐。历锦和一众人都明白,敏妃言下之意是他们两个命硬的人搭伙过日子,再合适不过了。 因为历锦有一天终于得到了曾经渴望的女人,他明白自己这一生,会永远渴望她。 -- 背过身去 嘉树知道蒙落看自己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她不愿意探究的东西。 有人暗中给贺鸾儿下了使人服用后性情暴烈的药,御医诊断出来是药物所为却不敢有所表示,只是跟蒙落隐隐透露了几个字,他大概没有明白过来。郁桑又那般刺激贺鸾儿,她哭闹不成反被最爱的人责打,她便病了,样子病态又疯魔。蒙落很担心她,为她牵肠挂肚。 嘉树心里明白这是宫里的手段,显仁娘娘告诉过自己。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是击垮一个人的最好的办法。 那晚那一指探入幽谷的验身,就让蒙落对她有了爱慕温存的心思。可他曾经最爱的贺鸾儿疯了,他不会出声责怪嘉树,也不会再接近她。 两年前蒙家大乱的时候,哥哥就来过要将她接走。可她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是罪魁祸首,不配去他处寻觅幸福和安稳。 她应该陪贺鸾儿和蒙落一起在这栋宅子里渐渐荒芜,直到逝去。 敏贵太妃的赐婚,她不能不从。 夜半无人,她在水井边徘徊唱歌,从“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唱到“山峻高以蔽日兮,下幽晦以多雨。霰雪纷其无垠兮,云霏霏而承宇”,又唱“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飞。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冷月流瓦,脚步声动,有一男子和歌曰:“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嘉树抬头,那唱歌的男子果然是蒙落。 两相尴尬,他第一个开口道:“你唱的歌好像并不是为了思念哪个人,而是悼念逝去的时光。” “是的,我心里没有哪个人留下来浓墨重彩的一笔。”嘉树答到,“我唱的是缅怀曾经的自己的情绪,不是流连忘返于一段情。” 寒凉的月光柔和了她的面孔,蒙落站的稍远,只觉得情动哀思。他想要温暖她,想要重新填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也许正是结识了你,我才能找到我下半辈子的真正依靠。”她说。 蒙落说,“我自然,只能放姑娘离开这里。我实非姑娘良人,不敢再耽误你。” 他盯着她的嘴唇,那样鲜嫩美丽的颜色和形状,终究还是忍住了不去吻她。 她扑了上去,轻轻缠吻,“蒙大哥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多半因为你生了这两片薄薄的凉凉的嘴唇。” “再见了。”她毫不留恋地走远。 两人就此一别数年。 回家待嫁的她见到了霍义。两年里,他娶了妻妾,赶赴外地巡查办公,抱回来过一个五岁的私生男孩。 孩子的母亲据说是某位郡王之女,男宠众多风流成性,只因腹中骨肉是霍义的血脉,才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他,没多久就得了产褥热去世了。 孩子在外祖家养了几年,缺少教导和怜惜,霍义还是抱回了霍府。 嘉树的大嫂原本性格很温柔,接纳了那个孩子。却因为没有生养孩子的经验,在小孩高烧不退的时候照看不周,让那孩子烧成了一个小傻子。从那以后,只有脸黑心善的阿嬷愿意管管他,用围裙给他擦拭口涎,训斥他不要边淌口涎流鼻涕,边呵呵笑,要有点聪明样子。 大嫂绘榕到底年纪轻,日日看见那个孩子受到自己愧疚之心的折磨和旁人不可言说却连成一片的指责:自己生不出来,还看不好霍义唯一的儿子。 嘉树见到的她,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大哥别来无恙啊。”她端着微笑,福了福身子,“嫂嫂嫁进咱们家里,可还习惯?别拿那些束缚新妇的规矩当回事,我大哥可是个‘佳人’,不待见那些。” “这位‘佳人’自然是很好的。”绘榕掩嘴一笑,说道,“‘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我啊,还不是常常跟女英娘娘一样,翘首以盼等着他回家一趟呀!” 绘榕眼底一闪而过的怨与恨,兄妹二人都没有错过。 嘉树对霍义微不可察地点了个头,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她和大哥的心意相通。 嘉树知道,他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还让她倍受深宅内耗;霍义闭着眼睛也能感知到嘉树裙底掩藏了多少情欲——蒙落不愿意碰她。 他们的相处太过危险。嘉树和霍义都无比渴望和对方的肌肤之亲、耳鬓厮磨。可他如今有了妻子,那个心怀怨恨又对他充满爱恋的女人如果发现一点点苗头,恐怕两个人这辈子都在劫难逃了。 宫里来了女官,为嘉树教导婚嫁礼仪。大约是历锦的人,女官对她的行踪无比在意,和自己的下属无时无刻不守着她。 “姑娘要明白,嫁到爵爷家里,可不比当年显仁皇后教导的那样要克己复礼。”浅红束腰大袖衣袍的女官说道,逼近了嘉树,“姑娘住到蒙大人那里两年,还是处子之身,这可不妥。” “为什么?”嘉树惊诧不已。 “处子往往反应生涩,对男人的身体有天然的恐惧。”女官说,“这些都不重要。问题是姑娘和蒙大人相处两年,竟然完璧归赵,这可……” 原来她们是来羞辱她的,嘉树想。 “小女未曾有什么隐疾。”她大大方方地说道,“不如女大人问问陛下,眼睛是米粒大小的黑色宝石镶嵌的青玉凤头钗,可还安置在他书房的七宝匣里?” “姑娘怎么能再问陛下的事情……”女官倍感羞辱,“下职不敢与姑娘和陛下的旧事有什么牵连,请姑娘自重。” 良久无言。 “你倒是说话啊,什么旧事?”她冷笑,“女大人,恐怕你的舌头,过不了明天就要陈放在宫里随便一个器皿上了。” 作者有话说:蒙落和嘉树两个文青的酸溜溜的对话,emmm这种场面我没啥好写的,观众姥爷们见笑了 -- 相亲要用的全裸肖像画 历锦午睡睡得很不安稳。 他梦见自己用细细的红绸,把霍嘉树丰满绵软的乳房勒出高耸的形状,把她的大腿与腰肢捆在一起,小腿连着脚踝被红绸缠绕,雪白的裸体被红色映衬的美不胜收。她无力地摆动小腿,脚尖紧绷,眼泪弄花了脸上的脂粉留下一行行红痕……他却没办法想象出她阴户的样子……他梦不到。 他忽然就怒了,翻身便醒了过来,疲惫不堪。 爱之深,恨之切。 他蜷着腿,背对帘幕面朝床头,神秘莫测地轻轻一笑。 他书房没有什么七宝匣。床头倒有个隐秘的柜子,里面藏着他叫女官偷来的,嘉树刚刚穿过的丝料肚兜。凤头钗早被那个因为拒绝恼羞成怒的他毁了。 他从女官递来的密信里得知嘉树的身形肌肤:她有一对沉甸甸地绷在双层肚兜里的奶子,细瘦的杨柳腰——淫荡女子的身体特征;紧实的屁股和大腿都很白嫩,白嫩得出奇,按理说女子这些地方免不了要有点粗糙之处的。 没有对她阴户的描绘。她们不能强迫她张开大腿让她们检查,那毕竟是在大司马府上。 绘榕每天都暗暗守着霍嘉树,和女官们心照不宣她的秘密——落到一个男人手上两年,她还是处子之身。 她们却不知道,她两腿间的蜜洞已经能容纳自己的叁根手指了,她好喜欢,好喜欢小蜜洞被异物填满的感觉,痴恋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手爱抚摩挲的温暖,爱慕一个为她情欲炽热的盛年的美丽男子。 她渴望能够凶狠地压倒她奸淫她的第一位对象,是她的亲生大哥霍义。然后是蒙落。 除非世间所有人都能对她和霍义的乱伦和苟且视而不见;除非从来没有贺鸾儿这个人先入为主,或者她从来没有搬进蒙府造成这一系列的骚乱。她这淫乱无比的身子,才能时时刻刻都能得到男人的滋润,而且在很久以前就应该被他们玩弄过了。 “娘,近来身体可好?”嘉树放下手里用来纳凉的团扇,不冷不热地迎了上去。 她好好的在房间里静思和纳凉,这周围连只公猫都找不着,更没机会离开女人们的监视范围。霍夫人这时候才来看她,谁知道又是为了什么呢? “嘉树,还有十天你便出嫁到齐敏侯爷家里了。” “是,女儿已经有了觉悟了。” “你要明白,自从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对我们家百般阻挠,不肯对你放手。然后蒙少夫人又莫名其妙疯了。”霍夫人忧心忡忡,“这些事情闹得京都是人尽皆知,如果不是敏贵太妃发话,根本没有人敢娶你,给你依存的一席之地。” “是。”嘉树跪坐回原地,头也不抬道。 “原来你哥哥让我们对陛下坦白再把你送进蒙家,也是为了你好。”霍夫人并不靠近女儿,“谁知道你的姻缘还是断了。” “父亲是武将,位高权重。你们嫡亲的儿子却选择当了文官,而我也是不争气,不能如你们所愿,荣耀家门。”嘉树缓缓说道,“这两年我见了贺鸾儿,听说她原来在燕地也是个敢于独当一面的决断家族事务的奇女子,嫁到京都来以后,做过的最‘了不起’的事情,也只是多几个野男人淫乱淫乱。” 霍夫人恼了:“娘的意思是……” “母亲不必动怒,不值得。”嘉树说,“让你们好,才是我想要的结果。至于我自己好不好,到底是外人看不见的里子罢了。” 嘉树把发颤的手缩进袖子里,不想让人看见。霍夫人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脸上终于有了几分愧疚之色。 “正如母亲所想,我名声不好,宫里和宗室都厌恶我这种女人。”嘉树说着,把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表意,“我万万不敢再生事端。周显和哥哥一样,都是温柔的男人,我不会讨厌他的。” “周显,是先帝和当时已经守了活寡的齐敏公夫人的私生子,跟现在的大长公主绿雀一般年纪。”霍夫人已经迈出了步子离开,还是转过身来,对女儿说了这么一句。 霍夫人走出女儿住的玉立院,冷冷地瞥了一眼隔壁院子的叁层木楼。 她的亲儿媳妇闪避不及,还是让她看见了那故作清高故喜穿着凌波仙子裙的冷碧色背影。 简直是发了癫的疑心鬼!青天白日的,在待嫁的小姑子住的地方周围游荡。 绘榕究竟是想做什么,出于什么目的,霍夫人越想越远。 嘉树也知道绘榕在暗自凝望自己。 算到底,她的好嫂子也不会像贺鸾儿那般发了疯的。一个清醒的、保持怀疑的女人,可比一个死人或者可能什么都往外说的疯妇,有用多了。 霍夫人离开后不久,她乖乖地脱了衣服,让其实是历锦派来的女官们给她画了一幅肌肤毕露的肖像——依旧没有大张双腿的特写,姿势十分含蓄诱惑。 画像第一时间送到了周显手上。然后不出意外地从齐敏公的卧房里消失了,让周显的惊慌持续到了嘉树嫁过去的很久以后。 作者有话说:我发现我的正文它是含蓄美的,然鹅这个标题那叫一个 -- 敏妃其人 “敏娘娘,我也略微听说了显哥儿和霍姑娘能凑成一对,那里面的门道了。”绿雀公主说,“您不妨趁他们婚前,把霍姑娘送到圣巫那里,用器具为她破去处子之身呀。这样才吉利呢,前尘俱断又不与任何男人扯上关系。” 敏妃看着绿雀,脸上是笑盈盈的,只说让她想想。 绿雀打心里不愿意和敏妃客套,说罢人就走了。 “贵太妃,女大人嘉倩从皇帝那边回来了。”老宫女嘉元贴在敏妃后边悄声说道。 “嗯,本妃想在后屋见她。”敏妃打了个呵欠,“趁听消息的空,躺一躺也是好的。” 女官嘉倩年纪大了,长得一脸慈善,胖墩墩的身材倒有一双走路挺快的小脚。 “皇帝怎么样?”散了头发小憩的贵妇人靠在躺椅上,眼睛半睁不闭。 “陛下自有办法避开下职的耳目,下职也有办法探究出些痕迹。”嘉倩说,“娘娘成为西宫太后,指日可待了。” “我可曾想会因为一个霍嘉树就恼了皇帝,可曾想到历锦会突然登基,又如此之快就料理诸事大权在握?”敏妃并不信老仆的安慰之言。她随便点了点指头,要来了一把扇子自己扇凉。 “皇帝打小就不亲人。娘娘一心想劝他娶个教养过得去也能帮上咱们忙的元妃,实在不是容不下那位小姐。”老宫女嘉元说。 “皇后却说,见过霍姑娘的第一面以后,当晚就梦见了一只有好几条大尾巴的红狐狸往她怀里钻,暖呼呼毛茸茸的,像个小孩一样乖巧。”敏妃莫名其妙笑了起来,“那么多姑娘,她怎么就知道红狐狸一定是霍嘉树呢?没想到就连圣巫也认可皇后的说法呢。” 嘉倩道,“那位小姐,是难生养却主娇娆媚人的命格,家世又太显赫。” “是了,本妃可管不住这样一位中宫。”敏妃乱挥扇子,说话声音也是懒懒的,“自古以来九尾白狐是祥瑞的象征。有大禹娶妻涂山氏,人狐结合。皇后就是有心偏帮她,找圣巫串通一气也太抬举她了。” “臣下只听说过九尾白狐主祥瑞,却不知道一只成了精要托梦的红狐狸是何方神圣。”女官嘉倩说,“皇上近日也是古怪,开始念叨起孤庙里的圣巫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敏妃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模样更困倦了。 她猜不到历锦会用什么手段抢先一步,要亲尝过那个痴女荡妇。人家大婚在即这个时候骗了人家身子,完事后放人家回去也就罢了;要是一开先河,变得跟自己父亲那般热衷于玩弄臣下妻子和血亲女子…… 这不是她没有依据就胡思乱想。 绿雀直到被先帝放出去嫁人以前,都养在馆阁宫殿里不见天日,供先帝自己狎弄。她连亲生母亲显仁皇后都很少亲近,怎么会认得霍小姐呢,又何故惦记上人家了? 敏妃之前主持了几次周显和霍嘉树的婚前会面,也没见自己侄子对人家有多垂涎欲滴,怎么到皇上就恋恋不舍这么多年的了? 趁着日头还早,敏妃叫人把周显宣进宫来。她要好好敲打敲打这个小年轻。 她和周显的母亲多有过节,那女人勾引先帝生下周显,抛弃了自己打猎受伤后不能人道的夫君。 敏妃十分可怜自己的哥哥,哪怕知道了妻子和先帝的苟且,哥哥仍待那个女人极好,还悉心抚育她的孩子。 周显正为那幅裸画丢失的事情着急,也不知道找谁去问责,正烦恼呢。突然听得建章西宫贵太妃的传召,还不得耽误时间,他重新束了头发换了冠子,就坐马车往那边去了。 敏妃坐在殿中主位上,看来者仪表不凡气度与往昔一般。 尽管她心里也清楚周显和自己没有多少血缘关系,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姑侄,她还是挺看好这个俊俏后生的。 周显长得很像先帝年轻时候,一样的沉静和落落寡合的气质。历锦的形貌却很难让人和先帝的联系到一起,也不像显仁皇后,倒像极了那个敏妃自己也没见过几面的公公,俊俏书生的秀气面庞。兄弟二人站在一起也让不明就里的人看不出来,只当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呢。 “看过霍姑娘的闺阁情趣画像了么,会不会不好意思?”敏妃问周显,一边以袖掩面呵呵笑个不停。 “看过了。”周显表情还算平常,甚至还应承着开了个玩笑,“也是霍姑娘先看过了我的,才轮到我看她的。” “是了,没多少天两个人就成夫妻了。”她说,“到时候我也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辈儿的事情了。我孤家寡人一个,你历锦弟弟也不爱往我们这些老人身边凑。你成家了,就更不爱来看姑母了,嗯?” 周显从来没有听她把小皇帝叫做他“弟弟”,这层关系历锦也知道,可从没有放到皇室宗室明面上承认过。周显只装作没听见,是敏妃一时嘴快。 “侄子娶妻后,一定多让她来宫里伺候贵太妃娘娘,在侄子不方便的时候代替我孝敬您,讨您欢心。”他说,“还望娘娘不嫌弃和她以往的人情过节,待她宽和些。” “我不喜欢她,又怎么会把她赐给你做老婆?只怕她娘家家大业大的,还看不上你呢。”敏妃冷笑道,“你也知道那些过节,还敢把她往宫里送来,将来倒贴了谁还不一定呢。” 周显出了一身冷汗,没料到姑姑竟然会这么直白。 “陛下不是趋利重色的人,侄子不敢揣测陛下所图。”他只管比敏妃更直陈胸臆,“侄子相信在贵太妃的居所内,陛下万万不能轻浮行事的。娘娘德高望重,又是陛下的半个亲生母亲……” “你言重了,起来吧。”敏妃傲倨地点了点头,“你少不了和她出双入对的。霍家小姐是万里挑一也难得的美人,以后只管和她朝夕相处吧,自有你的妙处。” “是。” “我替你选了她,也是看你年纪轻轻就丧妻丧子,重新另娶多有不便。” “是。” “要知道她娘家势大,又是按太子妃培养的,跟在显仁皇后身边耳濡目染,心性高也在常理。” “是。” “你们俩好自为之吧,不用总在我跟前客套孝顺。” “这……” “回去吧,我也累了。” “是。” 周显是个义人,不会因为敏妃几句恐吓就对未婚妻子失了敬意,甚至不敢亲近她。 不过敏妃说得也在理,皇宫这种是非之地,以后他和霍姑娘还是少来为妙。 -- 干柴烈火的新婚夫妇1 如果她没有醉倒,拽掉悬挂起来的绫罗绸缎,又以这种香艳的姿态摔倒在堆在地上的衣料中,她一定会守在阁楼里,穿得规规矩矩等着人来接应自己。 然后照惯例脱了衣裳躺在榻上,几双属于侍女的红酥手过分轻柔的按揉让她浑身发痒,大呼小叫后哭求着换那个叫蒙落的男人来。 他会用手揉搓香膏,让它们暖融融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晕开,大手上的薄茧带来的微微的刺痛感很好的中和了旁人的触碰带来的不适和麻痒。他还会留心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裸背,兼以指节的按压,气血瘀堵的疼痛混着情欲的难耐,真真叫她难受死了。 这时候她应该躺在那榻上,极力抗争着那双手带给她的快感,扭腰摆臀在榻上辗转反侧,全身上下的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在流转,像一朵绽开的花那样诱人。她只以低重的喘息充作是求饶的表示,有时候男人按的重了,她还会不小心叫出声来。双眼被黑布蒙着的她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她也常抚摸他大腿内侧的肌肤撩拨他,扯动围在他腰间垂到脚踝的布料,用手去感受他的身体,发现那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她就放肆的大笑,引得男人将手探进她的私处实施报复。 蒙落不破她的身子,却对抚摸她的肌肤上瘾,他一个月总有一两次按捺不住来找她。两年来她便是和蒙落如此相处。 可是今天晚上,在这座尚且陌生的大宅第里,她找了这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给自己灌酒到烂醉如泥,扯掉悬挂起来要供贵妇人挑选的衣料直到它们堆了一地,最后被缠住腿摔了进去。 醉酒后的燥热驱使她脱得只剩薄纱做的小衣,她以为自己今晚也还能得到蒙落的爱抚,娇嫩的肌肤蹭在冰凉光滑的绸缎上,说不出的满足惬意。她趴着睡着了,两只胳膊卷在胸下,大方展露出自己小腰和屁股——她身体上最美最诱人的部位。 以这种糟糕的姿势睡到后半夜她浑身都发麻了。她浑浑噩噩地醒来。她怅然若失地在绸缎堆里又坐了半天,稍微拢了拢快要散开的发髻。 方才发呆的她抱膝坐着微微垂头,丝毫不知小衣里被小腿挤着的两团软肉全给人看了去。 原本卷起来的竹帘被放了下来,后边影影绰绰的有两个人,一站一坐。她当下就晓得这二人的身份了,扯过一段丝绸遮住了胸口那一片春光,也换了个坐着的姿态。 “春山颠倒钗横凤,飞絮入帘春睡重。”素衣美人从竹帘后走出,行了个大礼,“奴婢请夫人安。” 另一个人当然不会有素衣美人吟诗的雅兴。一言不发静悄悄的,让她心里发毛。 月光打在素衣美人拢在脑后的发髻上,青丝如云银光闪闪,脸上的表情却是看不清的:“既然收下了爵爷的礼物,夫人又为什么会这样借酒消愁?害得他急匆匆赶来见夫人,到现在都没合过眼睡上一会儿。”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幽幽怨怨地盯着竹帘后的男人看,这座巨大宅邸的年轻的新主人。 周显果然受不了她这般模样,长叹了一声,道:“好了,你过来吧。” 素衣美人示意她整理下衣衫,扶着她走了过去。 她斜跪在侧,眉眼低平。夜风吹送来竹帘后的男人身上的木香,她轻轻的,闻了又闻。 这位年轻的爵爷从来只隔着竹帘见她,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他送来那个铜胎鎏金的酒壶时,她还以为里头装的是催情的酒。等她拿起来才发现不对劲——酒水怎么会这么重?酒壶里灌满的,是一粒粒饱满圆润的珍珠! 他既要用一壶珍珠的价格购得自己的身心,对自己却连该有的情欲都没有。他只端坐在竹帘后,一副永远都清清静静的样子,哪里像她这样糜烂不堪的人可以沾染的? 当朝人不兴新婚之夜夫妻就行周公之礼,却可以由长辈包办了两个人的终身大事。他们两个到现在也未有肌肤之亲。 她把东西留下了,入了夜也没见他有别的主意,总归是闲着,干脆就拎了两壶酒到处走。撞进了这栋小楼,她喝到飘飘然便开始肆意妄为。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耳目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的行为。 她早就学会收敛第一次遇见他时的那副痴态,这回听见他开口,心里还是不住的一阵涟漪。 “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嘉树?”周显少年感的清冷沉静的嗓音传来,“这间屋子里的料子,包括那些都还没来得及挂上的,都是早就为你准备好的。” 不提其他缭绫、软绸、软罗料子,那些彩秀辉煌的织金锦,有些是珍稀禽鸟的羽毛织就的,蓝的绿的粉的图案都有;有些是各式吉祥纹饰的芙蓉妆花缎,远看金红一片,灿烂明艳;有的直接是在金线织的地子上织出各种彩花,名曰金宝地,是这些锦缎里面最贵重的。 敏妃暗讽他们俩身份不对等,周显的确没有加封高官爵位,可先帝曾为他的母亲赠与了数座金、银、铜矿,且他的挂名父亲——老齐敏公也是以家底厚实出名的,产业颇丰。 竹帘动了一下,她的一双小手被属于男人的大手捉住。对方的手和她一样汗津津的,微微颤抖着还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她心里旋即就感到一种残酷的满足。 “我喜欢你歪着身子睡在丝绸堆里的样子,极美。”他说,“所以我为你作了一幅春闺图。画叫我收起来了,不会让别人看见,你可别不高兴。” “你我已经结为夫妇,虽然还未行过庙见之礼。可你见我时叁次就有两次要隔着竹帘子叙话。”她看了看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大着胆子继续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竟不让我有机会多瞧瞧你。只有你偷看我的份,不公平。” 男人愣了一下,迟疑道:“我担心,你会怕我。毕竟你也是娇生惯养被高高捧着的千金小姐。” 素衣美人赶紧找借口告了退,柔柔的扭着腰走出去了。 纵使嘉树不可能晓得屋子里第叁个人具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还是给自己羞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趁势将她拢了过来,抱在怀里哄了半天。 他亲吻她湿润的眼睛,吻上她的嘴唇,吻技还很生涩,但嘉树还是两个人里被动的那一个。 窒息之际,痴男怨女才知道分开上一会儿。 他抱着她,带她去了他自己的居室。 “为夫去让人打两盆水,你乖。” “好。” 她有的是机会逃开,可她不愿意了。 她自己就脱光了衣服,躺进了被子里并放下了床榻边的纱帘。 她听见楼下夫君的声音:“东西放下,在外边守着。” 他自己端着铜盆就上来了。放下一个,又下去端了一个上来。 他准备了干净的布巾、温度适宜的清水、一会儿要更换的里衣,都是两人份的。仿佛新婚之人酒合卺、食共牢。 他的手指头都是颤抖的,撩开纱帘看见她在里头才放下心来。在水盆里绞湿了布巾,拧干后拿在自己手里。 嘉树注意到他不仅一双手修长骨感,指头尖都很饱满周正。这样的男子, 淑女见之,云胡不喜? “腿张开,不要害怕。” “嗯。” 她坐在床沿上,双腿近乎一字打开,露出粉嫩嫩的少女花穴来。 阴毛很柔软,细细的卷曲,还有不少清透发稠的淫液腻在她私处的肉唇里边。指甲尖那么小的穴口,一眼即可看见,一翕一动地吐露着淋漓水光,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肉就藏在这一片粉嫩的后头。 他十分认真地擦拭起她的私处来,到簇如细线的小阴唇两边的时候,只拿手指顶着布巾轻轻点着擦拭。 “你自己玩了多少次了,嗯?”周显的声音很温柔,“有没有受伤?” 嘉树这才感到不好意思和羞赧,“没有很多。” “真的没有受过伤?” “流了几丝血,不痛的。” “一会儿不要怕,我不会故意弄疼你的。” “好。” 周显收回半跪的腿,直起身子,解开了自己的外袍,搭在了衣服架子上。 她就那样颇有兴味地瞧着他宽衣解带。他还很年轻,可身子非常精壮结实。 他转过身褪去了亵裤,拿起另一块布巾清洁自己的下体,一直背对着床榻上的新婚妻子。 “夫君,你好了吗?” “嗯。” 他的肉棒还是浅褐色的,粗粗长长,顶端那个地方硕圆而大,那些状似多余的褶皮盖不住肉棒已然完全探出的红色的有细微裂隙的顶部,还有几滴浓白的东西渗了出来。 他欺身而上把少女细巧白嫩的身体罩在自己身下,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肉棒垂下来杵在她腹部,一双眼睛盯了她半天却没有动作。两个人皆是小心翼翼不知所措。 -- Ⓟo1⒏αsIα 干柴烈火2(高H) “夫君,你怎么不动啊?”她红了脸皮,揽住周显的颈项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好喜欢夫君这样,脱光光了躺在我身边。” “住嘴。” 他咬住少女的唇瓣,舌头伸进她口腔,还专舔敏感发痒的上颚那里。她反射性地挺起腰来,又被吻到浑身发软瘫了下去。几丝口涎顺着嘴角流到了她耳垂边缘,小舌头便也不客气地纠缠上了他的。 他一边吸吮她柔美的唇舌,一边以大掌抚弄她鼓涨涨的手感滑嫩的奶子,连腋下那寸娇敏的肌肤都照顾到了。她小小的奶头硬得像粒小石子儿一般,火辣辣的燥热,却又很舒爽。她想要更多的触碰,但是要手段粗暴些最好,有点疼痛平衡下难耐感。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这回才知道要用鼻子呼吸的。 可是激烈的口舌交缠里,肺里都积满了热气儿,狭窄的鼻孔进气出气实在难受,二人呼吸声和呜咽声粗重不堪。嘉树第一个挣脱束缚,笑了起来。 “不许笑。” 他吸住了她粉嘟嘟的乳头,终于有机会好好疼爱起刚才受到冷落的那一只来。他整张俊脸都埋进她的胸怀,面部肌肉是人身上最易感的,侧脸压在嘉树滑嫩丰弹的乳肉上。湿淋淋的舌头还又是卷又是舔的反复扫过,唇舌相压,头发都被动情的扭摆身体的少女揪住了。 “夫君~我好难受你不要玩了~” 他又使坏地轻轻啄了一口那颗稍有红肿的凸起的小物什。 骤然被牙齿咬了下,她却感觉痛快,“你要不温不火地吊人家到什么时候啊!” “嘉树,夫君不骗你。”散开了如墨青丝的周显被少女交叉的双手抱着头部,卧在她胸膛上。 “一会儿会很疼。你要不愿意,夫君就不做了。” “不行!” 他捏住少女的大腿根,分开她双腿探查起她私处的情况来。 “你湿的好厉害啊,嗯?” “这样才不疼啊。不多出点水连根指头都塞不进去,还磨的口子那里生疼。” 他捉住嘉树的脚踝,将她两只修长美腿压在了她身体两侧,趁她毫无防备,一下就插了两根手指进了那窄紧的小穴里,硬是要撑开了试试看。 “唔夫君,疼啊你轻点!” 她不安地甩着脚想要挣脱。 小穴里面被男人的手指抠挖,穴肉上的褶皱都被照顾到了,酸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接着周显又并着指根抽送起来,反复摩挲愈渐水淋粘稠的肉壁,穴口被刻意撑大丝丝痛感不断。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愿意呻吟,害怕被人听见。 被干的感觉真的好棒啊…… 她原来都不舍得多插一根手指进去的,穴口被撑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疼而痒不上不下的,一根中指足矣。 她就要高潮,小穴张得很开穴肉也很放松耐插,给予她无上快感的来源却撤走了。她恨不得翻身起来追着周显,求他操了自己。 他拢了叁根手指,又硬生生捅了进来。 她知道自己没有流血受伤,但好疼的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痛感,好像连着心房一般的疼。 周显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都硬的发痛了。 他一只手就可以抓着她的小腿并拢抬起,不容人反抗,他挺腰扶着肉棒,硕圆的顶部挤开了穴口的环形有缺的嫩膜。 她想叫都叫不出来,生理性的眼泪倏然滴落,下身仿佛被撕裂,心口都疼了起来。 “嗯~”她哑了嗓子,“疼啊~” 穴肉的弹性实在太好,又非常敏感,肉棒的柱身都捅进去的时候,她就隐隐感觉到男女情欲该有的快感了。 细窄的花穴被完全撑开,勉强吸吮着男人的柱身,淫液都顺着阴埠滑落到她腿根处了。痛是痛,但也真的想要挨夫君的操好好舒服一回。 “夫君快肏我,受不了了啊~”她闭着眼睛极力忍耐,“好大真的好大,堵在那处不上不下的我难受啊~” 他哪里顾得上什么风度。肉棒都要被嘉树的处子穴夹断了,湿滑紧致的穴肉还像张鱼嘴那样吸吮着柱身,恰与她呼吸的节奏一致。 穴肉绵软多褶而吸力极强,他一个壮年男子也只能缓缓抽动肉棒,还要忍着蚀骨的快感不至早泄。稍微摸一摸少女的肌肤,那处都要有上一点变化,他越发举步维艰。 真的操开了少女的处子穴,他只能迎难而上去驯服那难缠的穴肉。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稍微有些大的动作,他便压住她的大腿根不顾她的哭求用力抽送起来。 被夫君操真的好好啊……她一根细细的手指头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舒爽,小穴被抽插的感觉就像是世界上最特别的爱抚和呵护,那么舒服。 她咬着自己的食指,眼睛闭得死死的,低声娇吟,浑身都被情欲的力量主宰,她只想多被入上一会儿,不要那么快高潮。 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全神贯注地抽送肉棒。早先被扣住了脚腕的少女已经将两条腿都夹在了夫君腰间,十分主动地迎合他的操干。 叽叽咕咕的水声里她的私处都被捣出了细白的沫子,粘腻温热,肉体相撞的噼啪声里,汗水无声自年轻的肉体上滚落。 “夫君我坚持不住了!啊!”她呼声凄厉,“要到了嗯嗯!” 从未有过的激烈性交给了她舒爽至极的高潮快感,穴肉酸麻的滋味顷刻间化作淫水倾泻而出。她失神地瘫了下来,肋骨都一起一伏,大口呼吸。拼命收缩的穴肉因为夹到男人还未撤出的肉棒,又被刺激得小高潮了一回。 “出去啊!”她眉眼都要皱成一团,妖冶之色被掩在眸子里难觅。 “我不想要了嗯啊~” 他其实已经被夹射了,只是射入大股温热精水在她身子里的感觉,比起女子自身泼天的高潮快感实在不算什么。 周显抱着她的腰身,缓缓抽出了尚未疲软的肉棒。 “你讨厌我吗,嘉树?”他躺在她身边,问道。 “我都张开腿对你予取予求,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周显?” -- Ⓟo1⒏αsIα 干柴烈火3(高H) 周显总是很忙。 嘉树才知道自己新搬去的独立小院和他的书房间是有暗道的,她摸着黑从镶着波斯地毯的窄廊一点点走向另一端的光明。 她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身子,看见夫君了,这才晓得用胳膊挡住那一对浑圆的奶儿,乳肉还是有露在外边的,只要能遮住乳晕和乳头,就不怎么羞耻了吧? “不穿衣服就跑到这儿来,嗯?” 周显一把将人搂紧,掐着她的屁股肉又揩了两下大腿内侧光滑绵软的嫩肉。 “湿了吗?”他声音暧昧而含糊不清。温热的鼻息就喷在她的颈侧,弄得她痒痒。 “夫君抱紧我啊!” 他衣服都好好的披挂着,只是稍微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顶端已有晶莹粘液渗出的性器。 她劈开大腿,扶着他的肉棒就往小穴里塞。嫩红的穴费力吞吐他怒涨的柱身,上面已经粘腻满她私处的分泌物,疼痛感是没有的,有的只是情欲半吊不吊的折磨人的爽快。 小宝贝一丝不挂只身前来,二话不说就主动坐到了他身上,自己含着肉棒扭动屁股套弄了,那处都流了好多水呢。 “夫君我想死你了~” 她在周显脸上亲了一口,伸出猫一样的小舌头舔起了他的唇瓣,然后是牙齿。下面的功夫也一样没有落下,小屁股一起一落的,层层迭迭的媚肉把肉棒夹的死紧。 她两只脚蹬在椅子边上,他担心妻子坐不稳往后栽去,牢牢扣住了她的脚踝。 “刚洗过头发是不是,好香啊宝贝。” 他挺腰帮着嘉树颠了几颠,换来了她好几声甜得妖媚的娇呼。私处的淫水分泌更甚。小宝贝便不再小心翼翼,吞吐肉棒的动作跟着幅度大了好些。 两个月来他明里暗里把人操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光天化日进了她的闺房,二人一句也不肯多言语只管脱了衣服做爱;要么晚上走暗道,自己去找她。轻轻上了她的塌,捂住她的嘴,在惊吓中给她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再或者就是这样,两个人不顾一切地在他书房偷欢。 “宝贝我快泄了,别动的这么厉害。”他压抑了喉咙里的哑叫声,平日里冷淡的面容神色几近崩溃。 嘉树光看着这副表情,就起了玩弄他的欲望。 她的小穴是想夹多紧,就能夹多少下的。左右扭了腰肢,穴肉像张小嘴儿似的,拼命嘬着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肉棒的顶部又含在身体深处,那里正是褶皱最多穴肉最绵软耐操的地方。保管能要了夫君的命。 周显仰着头,深深地呼着气,“小娼妇,干了多少回了,还是这么紧。” “夫君,你知道外面那些女人是怎么谈论你的吗?”嘉树笑了起来,“她们说你少经人事,压不住我这种玩弄男人的妖女。” 他的性器正被少女湿滑紧致的私处紧紧包裹住,哪有心思为自己鸣不平。 “别夹这么紧,噢,嘉树!” “一听就知道是胡说八道嘛。”她故作唉声叹气的姿态,“幸亏我现在不怎么出去,更不好意思替夫君辩白。” “都怪我好么,宝贝?” “夫君舒服吗,反正我自己是很舒服的~” 她高潮过一次就软了身子。气急败坏的周显扣住她的手就把人压在桌子上又操了一回。 “夫君不要射进来,嗯嗯~” “死丫头刚才还敢那么嚣张,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不要怀宝宝,啊,要坏掉了啊!” 他抓着少女的纤细腰肢,一边还拍着她的屁股,肉棒不停地抽进抽出,下腹撞在她臀肉上。满脑子只有怎么把她彻底玩坏的想法。 “猜夫君刚才有没有射进去,嗯?” “呜呜,你不要脸。” “好好想一想。” “啊~我,我不知道~” “怀上了就生下来,不怕。” 她反应十分激烈,又哭又叫地想从他身下摆脱,“不能的啊夫君!” 一会儿又开始喊“要坏掉了”“你轻点”“啊太大力了”“要泄了嗯嗯”这种淫言浪语,让周显心情大好。 他怎么会不顾自己新婚妻子还是身子都没发育完全的少女生产的危险,就为了自己尽兴做那种事,风险太大了。除了二人的第一次,他从来都将精水射在她的穴口处。 “让夫君把你操坏吧,小宝贝。” 作者有话说:今天就更到这了,快叁万字的更新了观众姥爷们!挺奇怪的封面一直上传不了,也搜索不到我的文,有人的话吱一声好吗求求了 -- 犹抱琵琶半遮面1(高H) 虽然另有住所,她却常常歇在周显的床上。嘉树不是他府里的姨娘,也就没和那两个女人们一样住在内院。若她是,这地方又岂容她有那么多的骄矜造作。 作为齐敏公夫人的吃穿用度自是不用说。她只是献一回舞艺就要做全新的行头,她和他的家伎班一番歌舞后,那台子上都要落满一层珠玉了。 这般盛况宫里的小皇帝都听说了。 小皇帝自幼便识得嘉树,还打算过上几年就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奈何她生的过于招摇又明艳逼人,宫里哪里会同意让她这样充入这样“资质不佳”“难堪大任”的女子入主东宫。 本以为他一辈子都不再有机会亲近这位美人了,直到那场变故发生,她的身份也发生了一些讳莫如深的变化。 听得她这样奢靡娇惯,让年轻的爵爷为她言听计从,似是,这个女人可以给予男人他所有想要的东西。这些勾的他心痒难耐。 正值盛夏,他找了借口出宫别居,在皇家的消暑行宫里处理政务。一边下了暗旨令爵爷长侍君侧,另一边让太监把美人也带了进来。 这一日到了皇帝午睡的时候,终于也得了空的周显行礼告退。天子在宫人的簇拥下进了内室,远看龙榻边上的帘幕放了下来,周显从容的离去,走出大殿一段距离后,脚步越发急促。 他急着要见嘉树,他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昵过了。 嘉树正小心翼翼地品阅皇帝托太监传递给她的密信,看完赶紧照惯例塞回了太监手里,好由他带出去销毁。 忽然听见撩动珠帘的声响和人的脚步声,嘉树吓了好大一跳,原来是从上头拨下来伺候她的宫女铃儿。 她福了福身子,“姑娘,爵爷今天得了空闲,正往咱们这里来呢。” 只怪自己做贼心虚罢了,好在不是个走路没声的,嘉树也没苛责她什么。 周显进来的时候,嘉树正倚在书桌旁作一副雍容华贵的打扮,别样的发髻上那一根饰有暗蓝色羽毛的蜻蜓造型的琉璃发簪格外夺目。 其他女子夏装的领口都会开的大一些,而嘉树偏不,只着保守的交领长裙。只有他知道那样长年累月保养下来的脖颈,有多么纤白漂亮。 嘉树知道自己到了该用身体取悦周显的时刻了,下意识摸了摸那根琉璃簪子便微微垂首,面含几分春色迎向他去。 因为是在天子处住着,周显随时有被传召的可能,其他人都守在外面。这一对儿妙人刚开始还有些扭捏,半个月下来,也不再有那么多顾忌了。 周显心情大好,环抱住她扯开了碍事的衣领,用最轻柔的力度亲吻着美人耳垂和后颈,方便撩拨起她的情欲又不令她难耐。她的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这么个宝贝,他如何舍得让她难受。 被爱抚的她也去扯弄他的腰带,又想起点什么,羞得不行,“夫君,窗子还支着呢。啊~” “有什么人敢在这时候凑过来?”他说着,又舔了下她的耳垂,“陛下正午睡,即使有传召也会有人先挡一挡,谁会跑进来看美人你的身子?” 他停下动作叹息了一声,呼吸间却饱含炽热的情欲,“嘉树啊,你太招人惦记了呢。” 原本对性事不怎么热衷的他,现在叁天不尝尝她的味道便觉得憋得难受。 “声音会传出去的……”她完全不敢看他,扭着身子求饶,“天子处不容我们这样放肆的。夫君,你那物那么粗大,每次入进来都叫人忍不住哭叫。” 而且还是白日宣淫。 他闻言,轻笑着抹了下她的嘴角,大步走去放下了那一排窗子。 他的宝贝太紧了,紧到从后面根本插不进去。他好想让她跪趴在床上,挺腰就捅进那湿滑紧致的小口里,完完全全地占据她的身心。以她的敏感和浪荡劲儿,这种姿势会要了她的命吧? 除下衣物后,经过一番爱抚,嘉树的私处湿润得足以让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了。她还是禁不住要蹙起眉头,周显本就很有本钱,她这种身子,被干过多少次还是跟处子一样本能的抗拒这样激烈的情事的。 有了些经验的他只轻轻的抽动,仅仅这也足够给他难以磨灭的快感了。她的穴肉好似活的一般,只为不容他大开大合地入,棒身被穴肉紧紧缠绕住一吸一吮之间,他们十指相扣大汗淋漓。她也想要更多的那种甘美的滋味,可身体让她力不从心,彼此都十分难耐。 再干了些时候,她的身体没那么磨人了,穴肉变得酥软了些。他开始试着多些花样儿来弄她,美人也给了他更多的回应。 “嗯,头发要散开了,夫君不要这么用力地撞人家,啊,”她握住他那两只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屁股却不由得跟着他抽送的幅度轻晃,“我想更舒服点,不要这么快,多磨磨那里,嗯,就是那儿~” 随着她对这场性事更多的投入,不仅浪的要求他下点力气多捏捏自己的奶儿,说男人宽厚的手掌揉起来最舒服了;小穴也越来越好干了,穴肉酥软弹嫩,那些肉褶也被丰沛的淫液泡了出来,越往深处越有一番天地。 对于她自己,私处那些会让男人销魂的地儿是不怎么敏感的,只有穴口那浅浅的一段还保持原样,甘美的感觉也大多来自于那里。 她高潮了两次,周显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知道自己让男人入起来越来越舒服了。可她不再那么容易获得高潮,现在只有一点一点的被疼爱的舒爽在慢慢累积。 她忍不住去自己揉弄那对奶儿,或者扭动腰肢、拉着男人的大手来回抚摸汗湿的肌肤,因为迟迟未到高潮的小穴里那种渴求和不满要深透进她全身的骨血一般了,她越发情动。 两人亲密的多了后,周显就没有经历过那种美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眼泪要掉不掉,怎么干都想挣脱他的怀抱逃开的情况了。虽然不是处子却更加娇贵呢。 他们配合的日趋完美,嘉树的小穴就好像每回干起来都不太一样,这跟她情致的高低和前戏做足与否,以及好多他永远也猜不完的成因有关系。 他们做到尽兴,周显替她打理过私处后就由她睡着了。屋子里没有阳光直接渗进来,她一身肌肤却白的兀自生华。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她卷到大腿下的毯子拉到了脚踝处,肩膀处也盖严实了。 他从床边的小几上够到那根令人晃眼的簪子,行房前嘉树就把这易碎的珍贵东西摘了下来。 琉璃簪通体发青蓝色,里面仿佛融进了星光点点,流光溢彩仿佛蕴含着万物相生的奥秘。 他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把东西放回原位,什么也不想便靠着嘉树的脊背睡了过去。 -- 犹抱琵琶半遮面2(微h) 皇帝的一举一动都莫不被众人注视,行动不便。他和大臣处理政务的地方哪里由得宫外的女子等闲进出,哪怕想叫美人借着进来送盏茶汤和小点心的机会一亲芳泽,也不容易办到。 内侍监自然是听命于自己,传递密信的事也是他领着手下的太监做的。整半个月,小皇帝只和美人悄悄会面了那么一次。 也足够他为此销魂了。 美人面对天子的盛情难却,虽然也动了情但还是羞怯难当。他年纪不大那物却也不小,只怕硬插进去伤了美人,事情就兜不住了。“君占臣妻”传出去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掰开她的腿仔细瞧了。私处的小毛毛比她那头披散下来的青丝还要柔软,小阴唇没有一点发暗和变形,线条光滑流畅,簇在那个粉嫩嫩的小洞洞两边。小皇帝不由得想起这个美人身上发生过的情事的桩桩件件。 眼看着那个小洞口似乎流出了一点晶莹的蜜液,他就要绷不住还没有完全习惯的天子的架势。目光依次在美人羞红了的小脸和袒露的胸膛上转过,她私处的那张小嘴越发诱人,他本能地把自己金贵的脸贴了上去。 美人不安极了,两只玉手颤巍巍地抚上小皇帝的后脑勺。 她的家族出过好几任皇后和妃子,宫里的规矩也不是没有听过。后妃侍寝都是有时间限制的,领头太监要在门外候着,过了时间还要催促皇帝赶紧结束性事;为了避免后妃谋害皇帝,也不能任其留在皇帝榻上过夜。这小皇帝哪里会伺候女人呢,高挺的鼻子就那样顶碰在她私处,好在年纪小下巴上没有长着硬硬的胡茬,吸吮的嘴唇也很温柔。 “陛下,还是让嘉树来伺候您好不好。”她压抑着情欲的喘息,一只手摸在了小皇帝的后背上,“陛下也想要疏解的吧?” 嘉树宁愿伺候他也不想他触碰她的身体,让她陷入情欲之中。 他知道这次会面剩下的时间不多,不足以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他最后恋恋不舍地舔了下两片肉唇间夹着的小豆子,抬起了那张清秀有余的脸庞。 她从榻上滑跪在地,让小皇帝坐到了上头。对方很配合地脱掉了下身的衣物,光溜溜的两条腿自然垂落,嘉树撩开了盖住那根玉茎的上衣摆,张开嘴巴吸了上去,两条腿瞬时间便绷得紧紧的了。 似是美人的口腔构造就与其他女人有微妙的不同,那条小舌头不必使出什么灵活多变的技巧,只由他在这张小嘴里慢慢抽动,也能被吸得舒爽。何况嘉树也使出了她会的所有,两只玉手还一边玩弄他胯下沉甸甸的囊袋,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隐秘晦涩的神情,让他颇有情致。 “嗯~姐姐好会吸~”小皇帝的声音都颤了,好看的五官稍稍狰狞起来,“我哪有这么不中用,让姐姐搞得都绷不住了呢。” 听见天子这样称呼自己,她心一惊,更加使出浑身解数去令这个男人满足。 出事前她是京都最骄傲美丽的贵族少女,别说这样跪在地上吸吮男人的下体,及笄之礼前就连外男也没有见过几个。 她夹着愈渐湿润的双腿,卖力的吞吐小皇帝的玉茎。对上她这样的妖精他也坚持了好一段时间,大股腥膻的精液射入她的口腔,她也只能面不改色的咽下去。 这些一方面来自蒙落的调教,一方面是和周显颠鸾倒凤时学来的。 天子和她又缠绵了一会儿,叫人进来为她梳洗打扮,原模原样地给人送了回去,只是嘉树的头上多了一根西方进贡来的琉璃簪子。 她坐在轿撵里,虽有薄纱挡着,却也不怎么敢去探查腿间那粘腻的一片。明明出来前宫女已经替自己擦拭干净了呢。 好在已经不是和刻意规避自己的蒙落住在一起了,她回去了便有一个欲求不满的年轻男人会拉着她求欢。 但和历锦——她从前有资格这样唤小皇帝的别字,还是尽量不要相见了吧。天子和她房中的男人,哪一个真心更多一点,她还没有昏了头分辨不出来。 嘉树紧紧的攥住了身下的软垫,用最细微的动作扭着身子磨着小花穴。轿撵轻轻的晃动和可能会被旁人窥见的羞耻中,一路上她泄了有好几次。 作者有话说:嘉树心里还是门儿清的,历锦是啥货色 历锦:don't deny me,embrabsp;me 嘉树:all right my lo fubsp;yourself,you filthy ure) -- 犹抱琵琶半遮面3(周显H) 周显因为皇帝派下的任务,得离开行宫去外边办事。嘉树被他堵在房里又是一番白日宣淫,男人释放过才告诉她自己其实入了夜便可以回来了。 她本打扮得齐整正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打发时间,周显刚一进来就扑到了她身上。嘉树被压在桌子上不得动弹,衣带和玉佩都被解下,外衣甫一落地他大手一伸便搅进她胸口,直到掏出她那对沉甸甸的美乳才肯罢休。 繁复堆迭的下装便不那么容易解开了。他把她整个抬上桌子仍旧背对着自己,先是除下了鞋袜再又扒掉了衬裤和亵裤,这两样东西上还染着美人的体香,上好的丝绢软乎乎的随意就能揉成一团。 彻底分开她的腿一探究竟前,他还担心自己今天过于粗暴,美人会不会给自己吓到了。好在美人性淫,只是男人给她脱个衣裳也能叫私处分泌出丰沛的淫液,这样平躺着倒是插得进去,而且更得妙处。 他翻开她的下裳用臂膊压在她腰间,在书桌上东西乒乒乓乓的扫落在地的声音里挺腰就插了进去。嘉树使劲浑身解数去夹她体内那根热乎乎的肉棍,周显被她夹的几乎寸步难行额上青筋爆出。其实他干的不算猛,但在这样突如其来只为尽兴的情事里还是不能照顾到她极度敏感娇弱的身子。 外头已经有人在催,他不顾美人的哭求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她的私处里。他的小宝贝已经很乖巧了,方才他那样粗暴的脱衣也只有引诱般的呻吟,这下真正捅进了美人的花穴倒让她哀鸣不断。 他看着自己射过一次但还未完全疲软的柱身从小美人被干得红肿的私处里缓缓抽出,过分淫靡的画面险些要勾了他的魂儿去。他拿她方才褪下来的亵裤擦净了下体,将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放回了裤子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后颈,大步走出了这间充满了爱欲的气味的屋子,头发和衣衫都未曾乱上半分,只有嘉树一身狼狈的躺在书桌上还起不来呢。 她在宫人的服侍下重新打扮齐整,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花穴上涂的药膏清清凉凉终于让她舒服了些。正想趁着屋子里没人,再揉一揉自己刚才没有好好被怜爱的发涨的奶儿,铃儿就叩响了门领着负责往常传递密信的太监进来了。 这阉人伺候过多少嫔妃世妇,岂会瞧不出嘉树那一副被男人要狠了的承欢后的媚态,再说这美人本就生的妖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齐敏公夫人,皇上即刻就要见您,且跟着奴走吧。” “公公,可是我……”她方见这宦官两手空空便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两颊羞得浮起一片红粉色来,低下头去,“若陛下看到了一定会生气的。” “凡事自有陛下定夺。”太监使了个眼色,示意铃儿扶起这娇贵的小美人,“夫人,咱们还是走吧。” 这是她第二次私底下见小皇帝,她从前的历锦弟弟。 下了轿撵心还一直砰砰跳着,面含愁色地捂着饱满胸口,引得宦官多看了她好几眼——这样娇淫的美人可不正和祸水一样么?自己的夫君前脚刚走便又有男人想得到她的身子了,又不得不从了这背德的脏事。 小皇帝精心布置并打点了下头人好长时间,往后要见美人便容易多了。 太监亲自用丝缎蒙住了嘉树的眼睛,带着她穿过迂回曲折的密道,竟是入了皇帝处理政务的大殿! 隔间里忙碌着的皇帝的幕僚一连几日都觉得奇怪,到了一段时间,总能隐隐听见大殿里传来女人的娇呼声,甚至还有属于少年郎的放肆的调笑。 但又有谁敢说什么呢? -- 奸情败露 今日黄昏时分,受了邀约的天子近臣都得参加宫宴。能莅临的人不多,宴会性质也就非常的私人化了。 天子命周显携妻赴宴。 她得了信说是陛下会派专人为她梳妆更衣,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七八个着窄袖红袍的女官鱼贯而入, 嘉树端坐在软凳上任由这些训练有素的人摆布,只靠从黄铜镜子里看那些扭曲的人影和女官红袍上的暗纹与刺绣的花样解闷。 大殿空旷火烛又光线昏暗,但凡在贵女的圈子里展露过头角的女子都有自己一套宴会妆容的心得。为了避免脂粉弄脏那些精工细作耗资不菲织造出的衣衫,要先化好妆才能开始穿衣打扮。 久违的浓妆一点一点地被女官的巧手精心绘在脸上,嘉树看着自己变成另一副样子。几个人商量着完成她的妆容。她忍不住为这对美妙的眉毛而连连惊叹,暗藏锋芒的秀长眉形很大程度的在这一张巴掌大的脸上强调了她这般出色独特的丹凤眼。亏得女官们经验丰富,否则她这样的眼睛与饱满的脸型,只怕要在浓郁的色泽下化毁了。 脂粉盒子被放置一旁,妆容的绘制也接近了尾声,立刻有一组人捧来了衣裙供她挑选。嘉树生在世家大族人人讲究服装和配饰的选择,如此倾注于衣着与穿戴的艺术的环境下她常年浸淫着。细细挑选衣衫上了身,过后望了望镜中人,她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铃儿服侍她穿上了木屐,其余人等领了赏便告退了。 周显牵着她的手上了叁面临风帘幕飘飘的低矮马车,哪里还有初见时在人前的顾忌和羞赧。 他一只手环抱着美人的后背,另一只手伸出来刚想摸摸她高耸的发髻就被美人嗔怪地捉住了。 “爵爷~”她把男人的手放回了原位。好容易梳成的漂亮发髻,粗枝大叶的男人给揉乱了怎么办。 在这样的车子里说点什么外头那一大堆随行的宫人都会听见的,更别说爱侣间的打情骂俏。她万万不敢失态,连唤周显夫君也不敢,只中规中矩学着其他人喊他爵爷。 这般端庄持重的嘉树他从前也远远见了两回,眉眼低平间就能流露出的魅意让人不由得好奇那层层迭迭的礼服下有怎样一个妖孽藏匿着。如果没出那件事,以她的身份什么男人嫁不得? 不只是先皇后看好她,传闻天子曾在宗室面前透露过求娶嘉树的欲求。她的家族本就出过好几任皇后与高位后妃,但美人出身名门却生的一副妖娆媚骨,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今日既在御前,怎么不把那根琉璃簪子戴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陛下看了也会喜欢。” “我怎么敢在各宫娘娘面前显摆这点东西。”她闻言就怒了,但现下还不想发火。 他哼笑道:“官员陪护着千里迢迢运进京都,东西给绸缎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即使这样,最后匣子里也只剩这一根没有受损。”如何拿不出手? 本朝也得了烧制琉璃的秘法,只是工匠技艺还不够娴熟,要做精致点的小玩意尚且有所难处。要做出贵妇人戴的发饰,既要设计出合适的花样来还很考验手工的精细程度。 那根琉璃簪做成了蜻蜓的造型:精致而惟妙惟肖的头部和眼睛,轻薄如纱的翅膀做出了细腻的纹路,饱满的胸腹,长尾一节一节的向后越来越细巧。 如果不是无意间和蒙落谈起,有他告诉自己,他一个远避伶工匠人的“君子”又哪能知道这个。 “我和陛下……”如果不是顾忌着场合,她险些就忍不住了,“早就因为个中内情身份有别,天南海北了。” 他们两个也都知道这地方不是可以吵架的。深深地对望了许久。 嘉树感到揪心的自责,为什么她的日子才开始变得好起来,就又着了历锦的道了。 明明她已经和历锦做了许多逾越规矩的事情,她还是得欺骗夫君。能瞒一天是一天。 她和周显不约而同地想着,过了这个夏天,历锦放他们俩回去,夫妻二人的小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就算他们两个都身处深宫。周显不相信他天天守护在娇妻身边,时不时就把她操得合不拢腿。即使刻意控制了,他还是灌了那么多精液进去,她不怀上也难。 等她生下了他的孩子,皇上可还会对一个已经生育过的妇人如此牵肠挂肚? “听说消暑行宫里有一处‘曲水流觞’,长亭廊桥美不胜收。夏日酷热,为何不在那里宴饮?”嘉树如是问领着他们走往姣荷殿的年长女官。 “回夫人,若是露天宴饮,夏日蚊虫多水质也不清澈。”女官毕恭毕敬,“要等到秋日那处才会被陛下开启,学着古人秋月新霁时有诸英华赋诗作会,最得才情雅致。” 园子占地面积巨大,建筑布局不以巍峨壮阔为主,而是像南方园林一样。 空气里满溢荷花的清香,行到庭园深处,勤于治理疏通的清净湖泽上浮着数不清的白荷粉荷,硕圆的荷叶根茎挺立,甚至还有一大片都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细瓣儿重迭的蓝莲花。湖泊的末端有一段曲曲长长的水流,不知道通向哪里。来往的人哪个不是走着温缓优雅的步子兼得衣衫色彩清丽。 赴会的着便装的朝臣则个个大袖飘飘、阔步挺胸,却免不了要被这园子里富贵闲散的气氛感染,在围廊里流连不去。 “天家气象,真让妾看花了眼。”她温温柔柔地朝周显福了福身子。她能看到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他被嘉树的举动取悦了,捧着她的手端详了一会儿她妖娆又清透的妆容,让美人贴上了自己身侧并肩而立,像其他人那样只静下来看着园中之景。 还未出神的嘉树注意到女官身边多了个小宫女,这两个人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又过了一会儿,朝臣们陆陆续续都进了姣荷殿,他们便也跟着走了。 殿内的光线比她预估的还要昏暗,男男女女都笼在一片暧昧的气息里。 陛下年轻尚未有皇后和宠妃,他身边坐着的锦衣人是嫡亲的姐姐绿雀公主,封地宛平,世人多称她为宛平公主。 品皓齿歌,观细腰舞。 嘉树有些手足无措,周显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倒酒的事情让她们做,把东西放下。” 方才随行的女官适时走近,“爵爷,这小坛子里的酒是给酒量不佳的女子准备的。” 她身边跟着的小宫女以怀抱琵琶般的优美姿势把陶土小坛子抱过来,从主子们的侧面跪滑着靠向酒案,飞仙髻和简单的耳坠显得她幼龄又可人。 “爵爷亦不可多饮。”嘉树进言,努力扮演好自己在人前的角色。 她又小声纳罕了一句:“看,绿雀公主退席了呢。” 周显坐拥美人,喜笑颜开。 至于小皇帝,坐的离众人太高太远。好像只有嘉树知道他正冷眼旁观着他自个儿布下的纸醉金迷似的,在场清醒的人实在不多。 席间开始有人走动,只要不御前失仪都随他们去了。大约倒进他们杯盏中的酒性烈甚至有暖情的效力,接下来撕扯舞姬衣服的、玩亲吻游戏染上一脸口脂的、叁叁两两欣赏歌妓玉体横陈的权臣,比比皆是。 天子在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的拥护中走下台子,到了嘉树这桌停了下来叫人好生安置了“醉酒”的年轻爵爷。 他看嘉树低伏做小的跪坐在酒案后面,两只手紧紧拽住大腿上的布料,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似的。历锦大手一挥就让人把碍事的酒案抬走了。 她更害怕了。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就是浓黑的鬓间一支堆着奶白绢花和垂着小珍珠帘的步摇在晃,衣领后露出的狭窄的一片雪白肌肤。 忽然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钳住,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一路上令周显频频注目的妆容也同样能使见惯美人的天子惊艳。 她在伺候小皇帝的时候还会被换上高位的妃子品阶才能用的颜色和制式的衣裳,他爱看她披着头发只许头上插戴一两只黄金钿子,里衣的料子都要极尽轻薄……虽然他还没真正碰过自己。 作者有话说: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着啊,我昨天更了叁万字,今天又是好几个大肥章 我很喜欢写这种场面,精神的贫瘠让我更爱追求浮华绚丽的文字效果。另外我在努力塑造这么一个世界,设定里的先进生产力和落后的不完全父系偏于母系的社会制度,所以说这是我的一个淫梦 -- 荡妇羞辱(历锦高H) 历锦给了身边人一个暗示,很快就有几个高大健壮的仆妇从暗处现身。 嘉树从来没见过他有这种神情,他看向大太监的眼神里有踌躇满志,更有一种高位者的阴冷——就像,就像一个难以琢磨的充满攻击性的男人。她眼前的历锦不过有一张少年人的清秀有余的脸庞罢了。 她被蒙了眼睛,塞住嘴巴,好几双粗壮的胳膊夹住了她的身子,给她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大太监的声音并不阴阳怪气,沉稳有力道:“夫人且先去候着,陛下要过一会儿就会到了。” 她胡乱点头,满身是汗。 仆妇们得了阉人的意思,手段粗暴的把她从殿后带了出去。 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飘飘摇摇的东西里头,风里有水汽混着植物的气味。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看见的姣荷殿外的湖水,就是从这个地方引过去的。 如果历锦是打算要囚禁自己,周显就算立刻醒来,也很难会找到自己吧? 正想到这儿,那几双按着自己的粗暴的大手就撤开来了。蒙眼的汗巾也解开了,重获光明的她刚想动一动身子,又有人冲了过来。 她被这群人脱了个精光,这下真的绷不住眼泪大哭了起来。大腿被女人们掰开摁住,还有人手掌游走在她全身的肌肤似在爱抚;一个模样乖巧的梳着妇人发式的女子竟然手嘴并用的刺激起她的私处,让她小泄了一回就往那个娇嫩的小口里捅了一根玉势进去又抽又插的;两只漂亮的乳房一边一个被属于少女的小舌头照顾着。 嘴里塞着布团,她只能无声地流泪。她知道这是在事先调教,只是为了让她的身子为稍后的鱼水之欢做个准备。 她很害怕,仿佛也和内心连通着的花穴不断推挤着那根玉势,和手持这东西的女人较着劲。反而她吃了更多的苦头,她们有的是手段让她驯服。 奶儿被舔的好舒服,还想要更多,她瞳孔放大。花穴里淌出来的水粘腻在股间和腿缝里,可就是不能高潮。 几个人看她情动得差不多了,打开一支小巧玲珑的玉瓶子,在她失神时送到了她鼻端。暖情的药雾吸进鼻腔里,神志反而清醒了不少。 画舫在水上走的又平又稳,灯火通明。 需要将她玩弄成这般模样,身子瘫软无力反抗,一会儿历锦会有多么欲求不满手段粗暴啊。 到了地方,她们抖开一张大毯子把美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交给太监扛在肩上托着,列成一对跟在后头。 嘉树受此大辱全身都抖得厉害。因为自己现在不着寸缕地躺在毯子里,完全不敢多动一下,就怕太监不备手滑,让自己又受到更大的羞辱。 人被放进了紫红底子金线图案的罗帏绣幕中,一队女子退开了只远远守着。 嘉树听见她们行大礼的动静,更是气到牙根痒痒。为了她一个女人,历锦犯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看她抖如筛糠,历锦想,皇宫就是这样的规矩,她竟然一无所知呢。先帝那些出身不入流的妃子往往给喂了春药就拖上龙床了,男人发泄过了就会让太监把人带走,如果不想留用,太监还要负责把精水从女人身子里抠出来。 嘉树受的谈不上羞辱。他每天忙于政事,能留用生子的女人除外,其他的也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而已。 但嘉树到底有所不同,自他把手指塞进她温热紧致的小穴里,他就知道自己迷上的是个会吸人精血的妖精了。 他拍了拍手,回头道:“你们都过来。” 他命她们打开帘幕把嘉树扶起来,笑道:“齐敏公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身子太淫荡了些。” “陛下,陛下我……”嘉树近乎哀求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人。她抽出胳膊赶紧摸了摸脸,幸好妆没有花,只有未干的眼泪。 “周显歇在哪里了?”他径直转过身去,“帮她把脸擦干净,送回去吧。” 他的意思是,就这么把裸着身子穴里插着玉势的霍嘉树,裹着毯子再原模原样抬回去,还给周显,不用避人耳目。 那些欺负她的人都对历锦唯命是从。这是皇宫内庭,皇帝要临幸她,她岂敢矫情放肆。 她歪着头一双眼睛会笑似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耐不住性子转过身来。 她贴着毯子裹住的方向顺势翻滚,脱身而出。雪白诱人的身子落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里和心里。 还只是裸背朝上而已。她私处还插着的乌黑玉势让历锦红了眼。其他人识趣的退了出去。 “嘉树想要陛下疼我。”她就那样媚态横生的趴在地上,低头打量只有自己看得见的胸口,嘴角含笑。 “要朕怎么疼浪货姐姐?” “插进来……用陛下的阳物狠狠捅开贱妾的小屄。” “姐姐自甘堕落,下贱至此。”他手腕一转就把人翻了过来,“心里有没有一丝后悔之意?” “当初,我应该勾了陛下来破我的身是吗?”她放肆地笑,道出了历锦的真面目。 她无视在历锦手下晃动的奶儿,继续说道:“大约是因为显哥哥年长些人又温柔。但都不过是发生了的事情了。” 历锦拔出玉势就扔到了一边,迫不及待只除去下身的衣物,就这样在于美人的娇贵身子有些粗糙的地毯上占了她的身子。 真正被小皇帝干进来的时候,她的眼泪又被逼出来了。 “你哭什么,怎么又不乐意了?”他不耐烦地问道。 她哪里敢奢求他体谅自己私处的敏感,收敛了下喘息的声音,求饶般的回道:“陛下,陛下太大了入得妾好美啊~” 他还是有几分被取悦的,冷哼一声插的更深了。她的身子居然这么妖娆,越往里头越有一番天地,穴肉吸的他的柱身好不快活。 一直用秘药养着的粉嫩嫩的乳头随着他抽插的幅度在地毯上小小的摩擦,极度敏感的小穴被大力操干,嘉树全身又舒服又难受的,十分想要挣脱历锦和在他身下得到的不痛快。 男人的肉棒在她的私处进进出出水光淋漓,只是两个人都看不见这般淫靡的画面罢了。丰满的臀部被男人多次拍打,一边也因为胸部受的刺激,嘉树的小穴将历锦的柱身吸的更紧了,让他有种自己的宝贝分身要被夹断的错觉。 她尝到了心痛的滋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对自己而言实在太狠,身体反射性地阻挠着男人有更大的动作。花穴里的每一分妙处都显露了出来,致命的吸力让男人举步维艰挥汗如雨。 他迫不得已把肉棒抽了出来。接着把人抱到了床榻上。他好像现在才回过味来,原来是自己不想面对她眼里的悲凉,才选择了那样的姿势。 嘉树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乖乖分开了腿,稍稍挺起了胸膛去拨弄穴口。小心翼翼地试探,“是陛下不想要妾的身子了?” 经过这一遭,她真的怕死历锦了。 他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好紧真的好紧,再往里头一点内壁的褶皱更多,穴肉的吸吮的幅度也大一些。花穴虽美却有几分夹的他指头疼,刚才用肉棒撑开些还能好受一点儿。 她的丹凤眼亮晶晶的,好像含着水雾;完全伸展开的玉颈的线条和胸口微微的起伏,仿佛昭示着她的隐忍和痛苦。 他定睛一看,她的大腿是放松的,而女子要想主动夹紧小穴一般都得靠大腿内侧的肌肉发力。 真是天赋异禀。 他抱起美人,轻轻地吻她的唇瓣。慢慢让她松开了牙关,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她的。她不得已和天子交换了好几次唾液,难耐地将胸脯蹭上了他的平坦结实的胸膛。 “姐姐真骚。”历锦说道,接着又吻了上去。 他一只手顺着她腰背上白嫩的肌肤滑向她的私处。轻轻按揉隆起的阴埠。不含丝毫情欲的急躁,只一味耐心安抚着。 终于看她情动,和她的闺房之乐里从没见过的温婉顺从自眉眼中流露。 手指按上她私处的那颗小豆子,不过几下就让她浑身无力往后倒去。听得她娇吟不断,历锦知道自己又可以回到极乐之地里去了。 经过一会儿时间的缓缓磨动,她的穴肉好像自个儿就听话的随他疼爱了一般。一边温情脉脉地吸吮他的柱身,一边缠着他入的更深,只为得到更多的欢愉。 美人视线迷离,扭腰摆臀低声娇喘无比骚浪。雪白的肌肤引诱他给予爱抚。 特别是那对招人的奶子,乳晕上点缀着的那两个可爱的小东西,不过稍微掐弄下就有反应。主人的小花穴定要不自觉地夹一夹他的肉棒。玩得多了还会让美人难耐地半直起身子,淫言浪语地向他告饶。 他射了有好几次,最后在让美人给自己舔肉棒的时候被内侍监劝走了。皇帝是天下之主,要爱惜身子的啊。 侍女给她换了套寝具,服侍她卸去钗环与浓妆。她一个人躺在榻上,渐渐从冗长的荒淫里苏醒过来。 明后周显要怎么对待自己,都随了他的愿吧。情事过后的她太累了,实在打不起精神再有一番战战兢兢的思量。 -- Ⓟo1⒏αsIα 梨花满地不开门 连续好几日都从空荡荡的床榻上醒来,嘉树越发思念周显。 这一天中午用过饭后,她便去侍奉皇帝进膳。 历锦见她的打扮变得清丽了许多。尤其是眼神里从前的那些直白和轻快所剩无几,一双丹凤眼越看越像是墨笔画好了拿来镶嵌在人脸上的。 她抬头就撞上历锦讳莫如深的打量,得亏做了十几年的贵女习得了不少规矩,她才能拿稳了手中给皇帝布菜的筷子,不至于心惊肉跳之下就在御前失仪。 “嘉树,你在想什么?”他不悦,挥手示意屏风边上的宫人,“你们过来,把菜都撤了吧。” 她施礼告罪:“陛下……” 他没说什么,只从座位上起身。她僵僵地退开。 内侍监命等在后边的宫人上前去。这一拨拿着特制的茶水杯杯盏盏的和细瓷痰盂,服侍他漱了口;那一拨捧了水盆供她和皇帝净手,帕子迭得整整齐齐码在乌木漆盘上,每一条都熏得喷香,更加细软的女人的手用这软帕将贵人们的根根指头擦拭干净;待众人退散,另有若干人等拉开了屏风端着铜镜请他们二位更换外衣整理仪容。 历锦往亭子的栏杆那里走去,嘉树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已经习惯如《吕氏春秋·不屈》所云:“人有新取妇者,妇至,宜安矜,烟视媚行。”这也是宫里的规矩。就是受到严加管教的未出阁的贵女,行事也比这大胆一些。 他不动声色地瞧了会儿水下那几条游得欢快的鲤鱼,踱着缓步四处转悠。这亭子宽敞明亮,陈设布置得都是古玩珍奇。 看他停在一幅悬轴字画前独自静默,嘉树感觉自己非得说些什么不可了。她随口说道:“这两年陛下的个子比嘉树高了许多呢。” “是朕从前长得不够健壮。竟没有入了你的眼,让‘旁人’占了先机去。”他语气平淡,却让嘉树倍感压力。 看她又不说话,历锦轻笑一声,“怎么,朕还说不得这件事了?” 真正进入她身体那一刻他才明白,要想和这美人长期维系情事上的关系,需得让她接纳了自己这个人才行。反之非但难以尽兴,惹得美人怨恨自己不也得心痛么?他这个好姐姐是生的一副妖娆媚骨,身子骚浪但是绝称不上是淫荡妇人。 “当日我便回答过陛下,”她说,“无论如何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了。陛下要怨怼妾,妾也不能说些做些什么。” “好了。”他稍微弯下腰去平视美人的眼睛,“以后不提这些了。” 嘉树被他拉到镶嵌玳瑁和宝石的雕花长椅上坐着,腰后面还给男人塞了个软垫。 他俯身侧耳,孩子气地将脸贴上她的腹部,“上回也让我灌得满满的在你身子里,姐姐什么时候能怀上啊?” 闻言,她眼神愈发晦暗了。 历锦对她态度的变化仿佛很值得细究。 那日她才和周显行了房就被他身边的太监带了过去。虽然周显当时是将精液射在了她股间,侍女替她擦拭干净,私处便也没那么糟糕了;可兴致勃勃的历锦才扒开她的衣服看过了才涂了药的那处,便沉了脸撤开了手。 没瞧见的时候还迷醉地伏在她身上嗅个没完,问她今天身上为何这般芬芳馥郁。左不过是她习惯润肤的香膏里有精油,一体热发汗就会挥发出来,混着人体本身带的那一点暖暖的气味闻起来很令人惬意罢了。如果贴身衣物轻薄,还能深深的染上这种气味呢。 再往后碍着时间紧张,他没有嫌弃她同一天也伺候过另一个男人的余地了。又是剥了衣裳往桌子上一压,历锦年纪虽轻却习惯了这种征服者的姿势,但他那巨物却根本捅不进去。 他只怪她的穴口太紧太小,不管和男人做了多少次都是如此。实则是她在此基础上故意夹得死紧不肯让他入了自己的身体,历锦对贺鸾儿下的毒手她可是终生难忘,即使她不为贺鸾儿打抱不平,她也不能放心的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种男人。 他急色,她抗拒。直到宫宴那天他们才真正发生了关系。 他占了她的身子,禁锢了她的自由。可他也已经为她沦陷。 赢得天子的青睐有加,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虚荣心上的无上满足,泼天的富贵和权势也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她从来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她不知道的是,宫宴过后,历锦自己就找到了周显,亲口承认自己已经占了他齐敏公的夫人的身子,玩弄过甚,欢爱无比。 当时历锦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携人踏进了齐敏公暂居的宫馆,命侍卫叫醒宿醉昏睡中的周显,泼了他面上一盏茶水。 历锦倒是不怕事,也不让人把周显捆起来再道出实情。 “显哥哥,朕与你现夫人自幼相识,慕其美色多年不忘。想必贵太妃已经提点过你了。”历锦说,“昨天晚上,你也是不小心,竟然那么相信朕的节义和与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手足之情。” “你对她做了什么?”周显又惊又怒,冲上去就提起了小皇帝的领子,“她因为你受累不能嫁人,兜兜转转才有个安生日子。众目睽睽之下你做了这种事情,如果哪天被宣扬出去,你想要了嘉树的命吗?” “不会,你我都是男人,都亲尝过美人的。”历锦充满邪气地瞪着自己的异母哥哥,“朕怎么会舍得她死,只是想留她多玩儿两天,腻了就会还给你了。” “枉你做了皇帝,竟然毫无廉耻,要置你自己于何境地,不义不节?”周显强忍着不曾打历锦一拳,“你让嘉树怎么办,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以为她跟京都那些骚淫的贵妇人一样巴不得被你这种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爵爷言过了,这话岂不是连你老婆和先齐敏公夫人一起骂进去了?”历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管等她重新投入你的怀抱,朕自会放人的。” 周显恨不得抢了侍卫的刀把这个狗皇帝砍了,嘴里一个字也挤不出来,恶狠狠地瞪着他瞧。 “别自己坏了事情,朕这里倒没什么问题,总能瞒得住一些时日的。” 历锦摆摆手,让侍卫把齐敏公从他身上拖开了,在心腹的簇拥下全身而退。 作者有话说: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o1⒏αsIα 温泉行宫play前奏 汤池洗浴,水雾缭绕,云柱绣帷。 嘉树月信前的两叁日小腹就有隐隐作痛,更有浑身气血不畅双乳发胀的难受劲在。 以往每每这个时候府邸里都有一大批人上赶着伺候她,住的地方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免得这位主子见之忧心。小院里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出现,因为主子身上不痛快需要频繁换衣,衣衫只着两层且布料又轻又薄。 一碗碗暖身的汤水送上前来,她不着衬裤就卧在竹椅上,侍女轮流来帮忙按揉敲打发酸的腿肉,事先要以香膏润手再把掌心搓到发热。不怎么难受的时候就由嬷嬷扶着到处走动走动,养着体力。 历锦想知道她最易怀孕是什么时候,便让宫里最好的太医替嘉树诊脉。美人趁机向这位妇科圣手询问了自己的情况,他知道了她体质如此虚弱,带着人来了皇家的汤泉池。 太医说月信前水浴驱寒,到了后头疼痛可以得到些许减轻。(没有,不存在的,作者胡编的) 这回汤池洗浴,宛平公主也跟着来了。公主准备私下里去见霍家姑娘探探情况。历锦没和周显谈拢,人暂时是回不了爵爷那儿的,事态复杂着呢。 炎炎夏日几近尾声,已经临近清爽的秋天。当朝天子最不喜身边人打扮不合时宜与身份。 公主打听到霍家姑娘正在海棠汤沐浴,左右碰不上皇帝。她一贯烦这些打扮的琐事,好在有专人帮忙。自个儿衣裳的配色花纹都是应季的,碰上了也不要紧。 日头仍是有些晒人,她躲进矮轿命人加快脚步往海棠汤去。这种时节有谁会想到泡温泉,皇家浩浩荡荡的一行人马就为在汤泉行宫住个几天,可见她那亲弟弟有多要紧这个霍家姑娘。 到了地儿,她先叫贴身侍女拿了丝帕细细擦净了脖颈、额头和鬓角的汗水,补了脂粉,这才往曲折迂回的殿中走去。 在东头的廊下歇了一会儿,贴身侍女回来说霍家姑娘同意了和主子见一面的要求。只是她正在沐浴,还请公主屈尊降贵隔着屏风一叙。 回环往复的建筑内部结构可以很好的避免贵人洗浴时有旁人冲撞,没个人带路是很容易在这地方犯晕的。 终于走到海棠汤的里头,她才来得及在轻朦暧昧的绣帷外看了几眼那伏在汉白玉汤池内壁上的女人的背影。皇帝的莅临引起在场宫人不小的动静,也惊动了这位长公主。 “皇姐,”他点头致意,“起身吧。” 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今日的着装,笑着迎上前去,“陛下来了。还请陛下恕臣汤泉沐浴的冲撞之罪。” “美人还在里头,”他说,“朕怎么有心思追究这些。” 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公主脸上堆着的笑容越发刻意,又行了个告罪的屈膝礼,“陛下恕罪。既然如此,臣便去另寻他处了。” “李玢,且跟着长公主去吧。”历锦边说边拔腿往里走,“这是多年在汤泉行宫伺候的老宫人,一会儿帮着打点诸事,皇姐必会满意。” 她红了脸皮,早就想快步离开了。此刻得了旨意,带着大大小小一堆人,赶紧往外去了。 皇帝并未多注意她今天的行装。 广袖与领口裙摆处才有黑红丝线刺绣的云纹图案,整件衣服其他地方都是留白的藕色,腰间坠着红碧玺瓜形玉佩配的是荼白并孔雀蓝的丝绦;头发梳成往后斜去的飞髻,垂着两股长长的罗缎细条代替了翡翠镶宝钗子的串珠流苏,插戴着各种珠玉美石,疏密有致。 只是这狼狈逃走的架势,实在可惜了她这一身的好行头呢。 她回去就要告诉那几个该死的委命于她的家伙,这事情她做不了了! 作者有话说: 突然发现宛平公主的名字绿雀=翠鸟,以后就叫她翠鸟公主吧(不是) 下章上肥肉 之前更的部分我做了细节修改,还有一些解释和调侃,感兴趣的观众姥爷可以回顾一下 -- 温泉play(高H) 嘉树全身浸在水里,薄薄一层纱衣湿了水根本起不到遮羞的作用。 海棠汤里的回音很大,外头的动静她都听见了,满心的不情愿被历锦的无礼给激了出来。何况她正是浑身不自在的时候呢。 饶是温泉水滑又有新鲜采摘的花瓣和精油在水雾里腾起芬芳,在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儿,她已经有些口干舌燥头晕胸闷的感觉了。 月信前几天她总会感觉身子百般不适,想要男人的温热大掌游走全身给她爱抚,想要一双发胀的奶儿被男人捏圆搓扁的狠狠怜爱。 她也常常浑身无力却性欲高涨,身子比平常更加敏感难伺候,连给自己疏解一番也没有那个耐心。高潮来的又缓又慢,但若真的坚持到底了,得到的就是蚀骨销魂的快感和舒爽。 她想要和强壮的男人媾合,想要又粗又大的热乎乎的肉棒捅开花穴让她情动难忍,淫液多的要滴到脚踝上肉体碰撞火花四射……只是这样幻想一下就能让她有了呻吟出声的冲动。 每一回月信前小腹的胀痛和融进她骨血里的难耐,都像是在用惩罚的手段告诉她:这具身体想要孕育一个新生命。 “李玢,且跟着长公主去吧。”历锦边说边拔腿往里走,“这是多年在汤泉行宫伺候的老宫人,一会儿帮着打点诸事,长姐必会满意。” 他进来了! 嘉树在热水里泡的隐隐有头晕目眩了。可湿了水的纱衣黏在她的裸体上曲线毕露,胸前两颗浅褐粉色的乳头因为主人的羞赧和情动也发硬了,她的乳晕是颜色很浅的一小圈。两只乳房白嫩圆润,翘挺挺地顶起纱衣。 胸乳上的皮肤有多白腻诱惑和乳头的坚硬凸起一览无余,她万万不敢这样从水里站起来的,腿心处毛茸茸的私处叁角地带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历锦在汤池另一端望着令男人血脉偾张的美妙裸体。嘉树从小习舞到现在也两叁日要吊吊功底,背部薄薄的肌肉紧紧的往小腰最纤细的地方收去。 两片漂亮的蝴蝶骨自不用说,从肩膀到腰背皆是细瘦伶仃又骨肉均亭,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美乳却给主人藏了起来。 目光向下落在了女人少有赘肉的下半身,他笑吟吟道:“你真是长了个好匀称的屁股呢。” 听了这从历锦嘴里说出的粗鄙之言,热腾腾的水汽里她又羞又恼至于眼耳昏聩。 所幸历锦是站在那一头的,便大胆的捂着胸怀背对他往岸上爬去了。 两只藕一样白嫩的胳膊往岸上一撑,纱衣下摆几乎要散开——她弯起左腿搁了上去给身体助力,湿淋淋的裸女像一条花蛇般扭动。 原本只是过来让自己长姐吃上一记好脸色,不想能看见这样的淫靡之景。招呼宫女给自己脱了衣裳,他纵身一跃跳进了汤池里。 外头候着的大太监碍于皇帝的天威不敢从开始就劝阻了这场情事,苦着一张脸犯愁呢。 那么勾人的妖娆裸女,他见了都忍不住吞口水。他深知皇帝的脾性,一会儿有的霍家姑娘受了。 拿了毯子擦身的嘉树这才敢转过身子去看身后的情况。 眼神不自觉就从男人结实的胸膛和腹部滑向他腿间那在水里浮起晃荡的褐色的粗大肉棒,接着是旺盛阴毛半遮住的卵袋。 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人的身份,怕得转过脸去低下了头。她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完全不敢动弹一步。 “过来。”他因欲望而刻意压低的沙哑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气声的喘息感,在有回声效果的汤池里听起来色气撩人。 嘉树的小肚子更难受了,穴肉拼命的向内推挤造成了微微腹痛般的错觉,私处有淫液无声地分泌着。 她就着毯子在历锦正对面的地方坐下。腰间的系带被解开,湿透的纱衣半披在身上彻底的袒胸露乳,腿被身量高挑的男人强制掰开,露出了挂着水珠和淫液的花穴。 她的小阴唇如同幼女那样丝毫没有发暗变形,两腿一张就能让人看见不需要费伸手拨开那个劲。流淌蜜水的小小穴口像个吃不饱的孩子似的一张一合翕动着,他便把右手的中指推了进去。 整个汤池静谧得可怕,两个人都咬着嘴唇不肯言语一句。 嘉树抱着毯子盖住了腹部,大腿张开任由男人亵玩。他那根推进去了的中指迟迟没有动作,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眉头也没皱一下。 他没有急着抽插,是因为想好好感受下这花穴到底有几分他还不知道的妙处。果不其然,在一片静悄悄的氛围里,紧致的穴肉随主人略有紧张的呼吸的起伏,有轻轻吸吮和张弛的动作。 他抽出中指来,抓着美人的大腿就将人拖下了水。 借着水的浮力和润滑,他正面抱着嘉树的腰就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异物捅进身体里,她惊叫出声。穴口张得更开帮主人分担一些痛楚,肉棒撑开窄小穴口,腿心的酸麻感叫她扭动身体只求转移注意力不再那样难耐。 两个人都不好受。 “抱住朕,不怕。”男人的宝贝分身夹在她的穴里,语气也温柔放缓了许多,“想要的话就放松些,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方才是反射性地两手抓住了他臂膊上面才稳住身形。美人颤着胸喘着气,眼睛里带了几丝雾气,看来是真的吓到了。 “内侍监在外面盯着时间呢。”他贴上她耳侧低语道。又拿捏好力道舔了几下她敏感至极的柔滑耳垂,小穴跟着收缩了两下,像是在渴望他的肉棒。 “朕用大肉棒捅开了姐姐的小浪屄,”更多的粗言鄙语从他的嘴里吐出,“肚子还难不难受了?过上一会儿灌了精水进去,一定暖呼呼的让你舒服。” 她被这么挟持着,花穴里分泌着一滴又一滴淫液全被这死男人堵在了身子里头,不上不下的。 稀碎的呻吟声从口中逃逸而出,她真的难受得快哭出来了。身子本能地扭动屁股去磨一磨那根已经含进小穴里的粗大肉棍子,半截胳膊已经缠上了男人的肩部,两条腿拧麻花似的交缠,穴肉吸吮翕动更甚。 尾椎骨传来酸麻和搔痒感,他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 “骚货!”他低吼一声。 他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抓着她的大腿,往池壁上靠去。不想她受凉便换了个方向,自己抵住池壁借力,上下颠着美人抽送了起来。 她耐不住这一份刺激,头往后仰去啊啊地叫了好几声。双腿打开缠住男人的腰胯方便了他的肏干。 “姐姐的身子可真骚浪,”他还是带点气声喘息感的低声细语,“操起来甚是过瘾。” “不要这样说,求求你了……”她被入的正美,几分难耐全靠扭动身体和贴上男人的身子蹭着化去了,表现得是有些出格。 历锦闻言嘴角上扬,身下更是勇猛了。 “啊!不要这样用力气啊!”她尝到双倍的穴肉酸麻的舒爽,也尝到了双倍的不适和刺激,“陛下爱惜点妾啊,真的受不住的!” 她感觉得到私处那两片肉唇被肉棒撑开到极致的样子,小腹处的皮肉也能感觉到身体里头激烈的交合。渐渐有温融融的暖意升起,她已经失了心智,只想要高潮。 她今天干起来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穴肉松软细绵干起来舒服还帮着肉棒抽送张弛有度的,居然有点延长男人射精感的意味在。 美人也比以往要难以到达高潮。两只白嫩翘挺的乳房蹭着他的胸膛,胳膊还抱紧了他小脸埋在他颈窝处,呃呃啊啊的叫唤声就出现在他耳边。 他便抽出了一部分柱身,连续撞击磨动她穴口那段敏感处,抽插了几十下终于使她泄了出来。 “唔~”她夹紧了大腿,高潮的快感维持了有好一会儿。各种呻吟声都叫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喘气,双目失神。 小穴倍受刺激,突然收缩到即使有一根细线在里头也要推挤出去的地步。 历锦不想浪费精水,用掌心掐着她的腰坚持了一会儿,射在里头才肯任由穴肉将这根东西推了出去。他受此刺激,舒爽得五官都狰狞了起来。 “你觉得这回能不能怀上?”他爱抚她的后背,嘴唇温柔的吸吮颈肩的肌肤弄出色情的啧啧声来。 “我不想要,”她哭了,用力拍打他的脊背,“我怀上的话你们都不会让我好过的,我不想要啊。” “瞎说。” 他伸手去揉弄她腿间那颗敏感的小豆子,引得她连连惊颤,使劲夹住腿不让他再亵玩自己。 “太医说你是极难有孕的体质,”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要经过长期的调养才行,特别是,” 她胡乱扭着身子,水浪流过肌肤带来被爱抚的触感,仍是喘气,“特别是什么啊,不要了陛下!” “特别是要在房事上多多协调,”他说,“要多多入你这骚浪身子,好好驯服它,还不能让你累着伤了精气。” “我不要,嗯~” 阴蒂高潮来的格外强烈,她被折腾的没了心思和力气。 作者有话说:其实在水里做……会比较干涩了啦,而且还容易得妇科疾病的哦,要小心感冒(我一个母单花,知识快要突破现阶段满级,却一直莫得机会登录账号实际操作,人前面瘫话少,人后骚话连篇哈哈哈哈) -- 逐渐不耐烦的历锦 历锦来汤泉行宫这一趟还带了两个从前在东宫就伺候的侧妃掩人耳目。 他前天晚上才插进嘉树的小穴里没抽动几下,美人就喊肚子疼。抽出来一看,自个儿那性器的顶端沾了不少粘腻腻的血,好像方才是给美人破了她的处子身一般。 没让嘉树怀上的遗憾没有过多的困扰这位年纪轻轻便能手握大权的帝王。 哪怕是当初知道嘉树被父母做主送进了蒙落府里,再有暗卫探查到里头淫靡艳事的桩桩件件。他放任自己怒火中烧了几天便开始筹划,如何将这耐不住寂寞差点和亲哥哥乱伦的美人好好磋磨一番。 真的使了手段占为己有后,他也没有虐待过她一分一毫。 行房规规矩矩,流水似的珍宝和绫罗绸缎不断赏赐下去,平日里让她陪在身边也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他只是有点离不开她。蒙落担心的红颜祸水会蛊惑人心、破人功德的那些恶果,他是一样没有尝到。 他带进来就安置在一边的两个侧妃长久没有得到皇帝蒙幸,昏了头买通了御前伺候的太监。在黄昏时分往他起居室的香炉里加了点料,内侍监的亲信眼疾手快把贼人扣住了,上刑后才吐出各种实情。 因为牵扯到后宫,折腾得原本庄重肃穆的宫墙内一阵鸡飞狗跳。 历锦的亲生母亲显仁皇后早亡,他又疏远敏贵太妃,后宫也没多少女人。 如果他有皇后或是宠妃,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他自己费心处理都传不到耳朵跟前。 发落了两个侧妃,他烦得没了用膳的胃口。平日里随侍左右颇得他欢心的嘉树因为月信正闹肚子疼。 他把饭食分赐了随行的宗室成员和御前近臣。一个人靠在交椅上捧着本书札看着,算是落了个清净。 “陛下,”大太监单膝跪地,专为宛平公主的事情通传,“长公主耐不住汤泉行宫的地气热,现下已经病倒了。” “太医看过没有?”他问道。 “确诊过了,”大太监回话,“长公主是内火过盛又贪凉发的风寒。不宜再久留了,需要回京都静养。” “把朕新得的玉如意赐给公主,”他说,“供她病中赏玩解闷。让王璐带着禁军护送公主回城中吧。” 要是能大大方方只和嘉树来这儿小住,该多么省事。随行的人有的因为赐浴条件分配不周非要争一争那几分脸面都闹得很不好看了,长姐这一病更是让他心里窝火。 好在他体谅那些老迈的家伙,加上名单的是家族里的年轻一辈。否则这不如皇宫内庭有森严规矩人人各行其事的汤泉行宫,岂不要乱作一团了。 待在这儿也算有好处。为了嘉树的事情他不能明着有动作。她那个担任御前近臣职位的亲哥哥霍义,天天在自己眼前做事,和嘉树五分相似的面孔却让他打心眼里厌恶——不看也罢。 霍家人为了保住脸面不让外人起疑,只是杖杀了当年近身伺候嘉树的所有嬷嬷和侍女。妹妹被抛给蒙落沦为玩物,哥哥还好端端做他的御前近臣。 乱伦这种事情皇家也不是没有。他的长姐宛平公主打小就被先帝养在身边,身为皇后的嫡出女儿却鲜少露面,在宫苑里一藏就是十几年。 知情的显仁皇后也为了天家脸面,每天照常处理宫务,替多情风流的丈夫发落不守本分的女人们、替身怀有孕的打点诸事。里头的脏事他根本不愿多想。 忧心成疾的母亲死在了前头先帝才良心发现似的放了长姐嫁人。 长姐凭着父亲的愧疚在朝中讨了个有实权的职位,一嫁就是盛家两个堂兄弟,借此联络起盛氏宗族的两个派系,一时间风光无限。民间女子在家族继承权上也因为有公主的例子宽松了许多,特别是那些尚有古风存遗民风彪悍的地界,有才干的女子大多都有些展露野心的机会。 也正因为这种比不得内庭和宗室的宽松环境,嘉树犯下大错也没有被拖去处死。她还好端端活着,正攥在自己手心里。 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能翻出点什么花样,在他眼皮子底下盯着是接触不到旁的男人,送回周显那儿便不一定了。 宫宴那天他就应该找个由头把这祸水杀了,白绫一裹送到霍义面前让他好好看看。 男人碰了就不舍得让她受哪怕一分的苦楚了,这是多大的本事啊。 失去了亲妹妹害她沦为好几个男人的玩物,似乎也没见着霍义有一点颓废丧气。 这人眉飞入鬓、玉冠高束,是京都出了名的风流人物。 不少俊俏寡妇和身份自由的贵女都热衷于抢夺他当自己的入幕之宾,他本人也拿风流韵事做借口不肯娶妻生子很多年了。 历锦也曾听了一耳朵女孩子们的对霍义溢美之词:什么仿若墨笔描画的丹凤眼乍看让人生出距离感、暗色的唇瓣像胭脂勾描了一样饱满;鼻梁骨直挺周正,下颌又棱角分明而线条流畅,完全破去了佳人美女般秀丽的眼和唇带来的阴柔感。 个个恨不得为了俊美无双的公子霍义着书立传,这幅架势,要笑死他了。 霍义随便一站出来,眉眼冷淡而不自知容光照人的气魄就能让见到他的女子频频侧目——就像身形被繁重礼服掩盖起的嘉树,却走到哪都能照出一派花团锦簇的景象。 他们两个人的类似,甚至让他嫉妒。 【小剧场】 嘉树:我不是迷恋哥,我哥就是传说。我其实是自恋啦 历锦:为什么没有人那么夸我,我也很帅的啊。 翠鸟:陛下,我真的不稀罕您赏的剩饭,所以先走了,拜拜 作者有话说: 虽然没有达到十五个珠珠的心理预期,但是我还是超级想分享我的作品给支持我的十一个观众姥爷的! 下次更新能凑齐十五个珠珠我都能哭天抢地了 8号早上9:30有一章剧情一章微H更新,敬请期待! -- 给嫖吗您,帅哥 宛平公主病怏怏地仰靠在马车里的宽大座位上,马车轮子一转起来格愣格愣的就是一阵颠簸。 她命贴身侍女找个盒子赶紧收起天子赏赐的玉如意,一会儿磕着碰着这御赐之物了她可吃罪不起。 行了半里路上了官道这才好受了些。她不由得怨历锦小气,不就多花点银子修整修整这汤泉行宫附近的地方,他竟也不愿意。 上回去了姣荷殿,除了种满远隔重洋的异国进献的蓝莲花的湖泽疏通治理得和先帝在世时一样。 外头建筑物的石雕早该修补一下了,殿内藻井贴的金箔也没有添补,柱子的漆身也没有从前那样光亮亮的漂亮,殿内就添了点名家作就的字画和彩绘屏风。 外人自然只有夸赞新帝不喜奢靡的勤俭之风的资格并一一效仿之。 她除了冬天都要去京郊打马骑行,一卷卷丝绸拿来制成屏风隔出一片地方来筹办筵席。她怕黑,每年公主府的灯油就要靡费数十斛——灯罩都是彩绘琉璃的。她喜用金器。茶盏用的是最晶莹通透的薄胎玉瓷,即使它们导热快掂在手上就是受罪。 她没有安全感,所以一切都要是最金贵最合她身份的,除了穿衣打扮她不爱讲究,世间最好的东西都该是她的。 周显和霍义买通了她最近跟在身边颇有些恩宠的面首谢回风。碗口大的夜明珠装在木匣子里,另有一个妆盒里盛满了从细兰国进购的猫睛石;一副黄金打的马络头,有人收藏了多年保养得极好的前朝女将的吴戈犀甲。东西一样样递了上来,多少不情愿便也愿意了。 “公主,周爵爷您还见吗?” 进了马车里伺候的侍女雪末跪坐在方几前,芊芊玉指没留一点指甲,正替主子剥花生米。 “见,怎么不见。”她哑了嗓子说道,又咳了几声,“在谢回风的宅子里见吧。最近陛下对我颇有成见,怕是全都知道了。” “那咱们怎么还……”雪末惊异道,“公主没受罪吧!” 她冷哼了一声,“他一直没和周显谈拢。我虽然是替那头说了几句话,也没直接把这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拿出来问啊。” “陛下以后不会发难么,奴婢担心……”雪末说,“这事情他们几个男人都办不成,为什么来难为您呢?” “男人办不成?唔,这话有点意思。”公主低低地发笑了,“我看就陛下还算冷静。外头等着霍家姑娘的那几个真是急没眼了,别看霍义还风度翩翩的,心里头不定有多慌张。” “奴婢似乎明白了。”跪坐在地的雪末对着公主躬了下腰,“公主高瞻远瞩,我们这些下人自是不懂了。” “我正难受呢,”她放松了身子把腿搁在软凳上翘了起来,“雪末,帮我把毯子打开披上。” 雪末兴冲冲地应了是。又按主子吩咐打开棉套里的锡壶,倒了杯临行前就准备好的热茶。 生个病而已,她没有那么脆弱不堪。 陛下恼了她替周显说话又如何,过上一段时间指不定还需要她再回去替他自己周旋呢。有她在中间帮忙,了结这事情便也不难了。 她还是想从这事情里及时抽身的。陛下有那么多心思揣在怀里,霍义看着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他和周显一出手就是这般了,财力与权力都不容小觑。 和那边通过消息,在公主府歇了半日。她换上便服,躲进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里就往谢回风住的地方去了。 “长公主,”同样一身便服的霍义亲自候着她的到来,“愿您长乐无极,福泽绵延。” 她刻意不去看他俊美过人的脸庞,可仅仅是瞥一眼他瘦削的男人的肩膀也足够让人心思萌动了。含蓄的汉家衣裳罩在他身上的轮廓,就能让她去肖想他裸着上半身时肩膀的筋骨线条是什么模样。 “你起身吧。”她下了马车,施施然往门内走去,“周显怎么不在?” “他都要忙不过来陛下派给他的差事了。”霍义随她的步速走在后头,“公主如果有要紧事吩咐下去,下臣可以代为转达。” “这样。”她点点头,“情况直接说给你一个人听也够了。” 步入谢回风府邸的偏堂,公主落座后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 “舍妹从前是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坏脾气,难得陛下平日里不曾为难过。”他略低了低头,不知是在想什么,“长公主可认为,陛下会发落舍妹有个好归宿?” “前个在海棠汤,陛下的举动真是让人替他们羞死了。”她闻言不快,还是斟酌了用词方继续说道,“以令妹的娇美可人,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陛下怕是想不开的。” “请公主尽全力相助,”他起身单膝跪地说道,“嘉树下半生的平安喜乐就在此一举了。” 她反驳:“我能做什么,我只是……” “您能做一切您可以做到的。”他截住了她的话头。 他上前几步,贴近了公主身侧,与她耳语了好一会儿。 霍义说完便告罪,退了回去。 她抬起下巴往别处看了几眼,深吸了几口气,“霍大人,你放肆了。” “下臣并未有一分一毫触到公主的衣衫,”他躬下挺拔劲瘦的腰背,“请公主恕罪。” 她失笑。霍义从头到尾都很从容有度恭敬有礼,乱了心思的只有她一个罢了。 可侵占有求于己的女人身子的男人,天底下海了去了。为什么她不可以有样学样,趁人之危? “我心悦你,”她放柔了声音,“心悦你这份风度和过人的姿容。” “嗯……”他还躬着身子,头都没有抬一下,“公主殿下过奖了。” “阁下还需要我再明着说点什么?”她极为克制地瞪了他一眼,“事关重大,你我都不会有半句玩笑话的吧。” “抬起头来。”她颤着声道,“你敢说你只身赴约,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他苦笑。周显到底有无被皇帝支使在外做事,她一查便知。 他站直了回话:“我对公主,可不会是个温柔的情人。” 他眼里有暗光闪烁,令宛平公主想起自己那两个丈夫情动至极时的暴虐。 【作者话很多】 对我又双叒叕改书名的事情道个歉,我这行为真真切切地践实了这本书为啥会整这么个成语当书名儿了,作者的尿性遗传给了我的亲女儿嘉树 ( :?:)我太难了,一切都是为了吸引更多的观众姥爷光顾我的卖力营业嘛 我挺失败的,五万字只有十六个人订阅。后期感觉不行的话我就一次性把剩下的存稿全发掉,然后几个月半年看我心情继续写,给一直支持我的人一个交代 翠鸟公主只是想嫖哥哥啦,不会爱得死去活来那种的。对她来说自尊比啥都重要,她再不堪也是嫡长公主,从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细兰国即今天的斯里兰卡。蓝莲花是埃及特有的那种。也就是说本书里是海上丝绸之路和陆路贸易一样很发达,国力昌盛要啥有啥,但社会观念还属于早期封建社会体系。 -- 伪装深情是互相的(微h) 事前。 蒙落听下人传报,霍义人已在小渠边上的栏杆那里等他,心里倒不全是疲累感。霍家姑娘沦落到这一步,他们四个男人全都有错。 黄昏的余光中,风流俊俏名满京都的霍义此刻独自凭栏,瘦削挺拔的背影却有说不出的萧索颓败。 “你这是怎么了?”蒙落看了都替他难受,“嘉树出什么事了?” “她此刻应和陛下一起,人好好的。”霍义怅然若失,“若我当初不曾做那些背德的事情,顶住当今陛下重重施压,是不是就不会殃及池鱼让我和周显乱了打算。” “不,”蒙落淡淡道,“不会。” 沉湎负面情绪里的霍义惊乍,转过肩盯住身后的人。可对方的神情里没有一点不怀好意的成分,非常平静。 “她可能会怀孕、生子,过上一段时间的平常生活。”蒙落继续说道,“不会有太长时间。承受骤降的灾祸离夫散子,被关进什么地方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也许陛下没几天就恼了她无休无止的哭闹反抗,无声无息就赐她个了结。” “她是我亲生妹妹,更是心头挚爱。”霍义叹息一声,“若我们当初都没有对彼此动心,或者至少是我一个人暗地里爱着她……是她讨厌我也好。” “她还会对我有对一个男人的感情吗?”霍义说完,又陷入了沉思中。 蒙落既然明白这个,竟然还敢把嘉树迎进府里。霍义却不想问蒙落,他觉得蒙落是在这几天悟出来的。 他的好兄弟要是有那么爱重自己的妹妹,那现在被带了绿帽子的应该就是蒙落自己了。 蒙落收留嘉树进府,只是和宗室的老头们还有敏妃一样看轻了年纪轻轻就仓皇继位的小皇帝历锦——历锦身为损人利己的高手,偏偏就是拉得下脸干很多有损体面的事情。 自然,最重要的是历锦年少有为揽政自勤,政治手腕还非常高明,打得他们这些人措手不及。 听宛平公主说陛下日日都让她陪在身边,想必她未曾做出过不理智的惹恼皇帝的举动。 那些都是其次了。不难想,在旁人都看不见的时候,她对历锦予取予求,一次次奉上她温香软玉的身体。 像和他在一起时那样乖巧,那样美丽,那样妖娆。 “我听周显说了,嘉树在海棠汤洗浴时陛下还特地赶过来削了公主脸面。”蒙落说,接着话锋一转,“当时知道你们那件事后,他那种身居高位的男人还会像从前那样打心底里爱慕你妹妹吗?” “都是肉欲罢了。”他道,“可嘉树也不是不可替代的吧?” 闻之,霍义恢复了一点底气,“你是说……” “我不得不提一下一件私事了。”蒙落说,“这也是为什么嘉树会对我连诘问都没有一句,就随了霍府的人离开。” 汤泉行宫。 历锦搂着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月事带遮住私密处的美人,心不在焉地揉弄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嘉树的月信还有好几天才能结束,刚停掉那几天娇弱的身子肯定也很不舒服。 他只能看看摸摸过过干瘾。 “当时你是跟了蒙落的,都不愿意回家生生待了两年,为什么又轻易肯从了贵太妃赐婚的旨意?”他状似随口一问。 “陛下真的想知道么?”她裸着身子,只感觉露在外头的皮肤冷飕飕的,往他怀里凑了几凑,“那我们进被窝说好不好?” 他还好意思问,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 历锦闻言,下腹一紧。 她讨好的样子就像一条小狐狸,狐狸拱在人怀里撒起娇来,偶尔露出尖尖的牙齿也是可爱的。 大半身子裸着的美人躲在他怀里,亮晶晶的秀长双眸一眨不眨望着他看,“妾身上好冷,陛下帮妾暖暖。” “你勾引朕,好大的胆子。”他轻轻笑了。 他抚上那对奶儿就是一阵乱捏,指缝夹住让人怜爱的乳头连着乳肉就是好几下拉拽。接着双手向下滑去,用打圈的方式在她肚子上按揉抚摸。 他又把人搂着,用指关节去按压她臀缝最上边的那一块皮肉,那是嘉树的屁股上最敏感的地方,一摸小穴就能出水那种。 天子半是撩拨情欲半是用心按摩的手法让嘉树低低呻吟出声,扭着身子不肯让男人碰了。 他伸手就拉过足够宽大的锦被,拉着美人躲了进去。 “啊~陛下不要舔啊!” 她抱住了历锦的头颅却不敢推开。 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胸怀,头一耸一耸,舌头一直舔吮吸弄她左边那颗乳头,来回顿住。他的舌头又湿又烫的,还恨不得把她的乳头包裹进口腔里一样使劲吸吮,有好几下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往上扯。 如果不是有秘药养着,这几个男人都爱这样折腾她这对奶儿,用不了多久乳头乳晕就发黑变暗不粉嫩漂亮了吧? “啊~哈~”她娇吟着,“右边的也想要陛下疼爱啊~” “右边的什么?”历锦起了坏心,“说清楚点,在皇上面前回话怎么含糊不清还遮遮掩掩的,别放肆了。” “右边的……嗯嗯……啊~” 又是一番舔吮吸弄后,她眼尾都染上了水意。乖的不得了,故意哼哼唧唧给历锦听。 他把美人压在身下,锦被由两具交迭的身体撑出人形大的帐篷。 他拍打了几下她敏感至极的乳肉,连着乳头都有被扇到,绵软白皙的奶儿颤颤巍巍好不可爱。刺激得她骤然夹紧了大腿。 “现在说,好好说话。”他声音里满是欲色。 “啊!啊~我说嗯~”她感觉到下身有不少淫液流出,都随着经血吸收进了月事带里罢了。 “妾想要陛下舔一舔妾右边的骚奶子,只玩左边的好难受的~”她仰着头喘息,“奶头也要嗯嗯~” 嘉树被他玩到淫欲横生难以忍耐,一直撒娇才被放过。奶头都尖尖翘翘有些红肿,水亮亮的光泽看得人眼热。 他们开始只是清清淡淡的互吻,慢慢对方的舌头都滑进了彼此的口腔攻城掠地。嘉树被吻到口涎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呜呜呜地哼鸣求饶。 两个人都耐不住了这才松开了嘴儿,灼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彼此眼眸里都盛满了爱恋的迷情。 不必历锦威逼利诱的,她很乖巧地爬进被子里解开男人的白色丝纨裁剪成的裤头。 刺绣精致的鲜红色月事带遮不住整颗饱满可爱的雪白臀肉,她岔开腿翘起屁股,时不时正对着男人的脸晃一下,扭腰摆臀的。 偏偏只能看,最多摸摸,不能压着这美屁股狠操一顿。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掌心掐弄美人这颗蜜桃般娇俏的屁股,命根子含在人家的小嘴里,小舌头时不时就湿淋淋地卷过肉棒顶端敏感的马眼,撩得他十根脚趾蜷缩。 他全靠盯着这颗屁股看,转移注意力。 小骚货一刻没停地舔舐着他的肉棒,费力吞吐时水声啧啧的,偶尔两叁声娇呼淫荡极了,不知她是否情动也想要疏解。 被她撩拨到爆发边缘,他抓得她的臀肉都红了一片,月事带也歪斜了,终于射在了她嘴里。 一片狼藉里,他带着点气声喘息,又抓了好几下美人的屁股肉才帮人家扶正了月事带,重新穿好了侧面的绑带。 不多的樱桃色的鲜血丝丝缕缕,沾在了她的雪白细腻的大腿肉内侧,要落不落。 才刚刚咽下精液,嘉树支着腿坐在床沿,头低着不敢说话。 历锦跟内侍监要来了湿棉布,跪在床上从背后搂着她,一把拽着她的大腿根,慢慢细致地擦拭干净。 气氛很虔诚,也很色欲。 问问题的人早把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去,终于让她松了口气。 她瘫在历锦身上,轻轻地扭动着腿,用绵软的奶儿蹭着他的身体,喘息不断。像是累坏了无力满足自己。 历锦差点又硬的不行,要扒光了她操穴。 他也知道她是真的累了,便哄着她睡觉。 她真怕刚才自己要是解释不好,透露出自己的恨,甚至惹怒历锦。现在终于能放松一下了。 那次义无反顾的离开并不是只因为这个关系。她是被蒙落接回府里养着的美姬戚合宜挤兑了好几回,又撞见那女人放荡地缠着蒙落做爱受了惊吓,这才铁了心要离开那里。 作者有话说: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女主再得意再主角光环,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大家也不可能是处男的。 女主和历锦甜是不可能甜的,狗男人只是作者我的工具人而已,设定就是翻脸无情强迫女人的无耻之徒 ????? 后面火葬场了也没有追回女主的心。女主只是表面和好,利用他的皇权做后盾睡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潇潇洒洒,历锦一个人在建章宫里996/007倒班工作坐稳他的皇位,保障女主睡男人光明正大的没有社会压力 -- Ⓟo1⒏αsIα 你方唱罢我登场1 大太监匆匆忙忙领着一穿着一等宫女衣裳的女子从偏门进了汤泉行宫里皇帝的起居室。 先前在路上迎面碰上品阶比她高的宫人,她竟也不知道放缓脚步起码点个头向人家示意做做样子,想必连宫里衣衫和配饰按等级的区别也不晓得。 只从那轻浮的步态就知道,长公主这回塞进来的定是个不安生的。他又有一桩要劳心劳力的苦差事要打点了。 不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想的,竟然要用一实际已有二十五六岁的妇人进献御前。那霍家姑娘的恩宠岂是等闲可分去的? 暖粉色的宫女衣裳穿在她身上就像春日里树梢上最灼眼的一枝桃花在随风招摇,也不知陛下见了她可会喜欢。 他读书少,但也听陛下念叨过一典故——卫灵公的夫人南子和孔子隔着帷幕会面,仅凭行动间腰间佩环的璆鸣玉声就给圣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日日伴在陛下身侧的霍姑娘也是个不动声色就能令陛下迷情她的主儿。 长公主献上的这位空有美艳浮于表面的女子听说是身怀名器又丧夫寡居引发一方男子的争夺震乱,地方官判决不下请了蒙落大人裁决却被收为己用。现在又走了公主这条路塞进宫里,这女人的手段本事都可以翻出天际去了! 向历锦行完大礼,她大着胆子抬起头笑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历锦嗤了一声,“叫戚合宜是么,噢。” 却莫名有一股子风尘气。 嘉树按历锦往常的习惯过来伺候他午睡,也是从偏门进来。小太监赶忙将人截住,让其他人去问了内侍监的意思。 嘉树问:“公公,里头是什么人?” “长公主举荐的民间美女。”小太监压低了声音,“姑娘可别生气,先坐下吧。” 对方抬过一把椅子来,她款款落座。 “这个点该是皇上处理完政务,一身疲惫要午睡的时候啊,”小太监不解,“人入宫也该黄昏时分进来嘛。” “自荐枕席,郎情妾意。”刚说出口,她便冷了面色,“瞧我,形容的那么文雅做什么,嗳。” 已经没人按她的名分叫她“齐敏公夫人”了,都唤她“霍家姑娘”。 内侍监得了皇帝的示意,快步从过道的另一头赶过来,亲自给嘉树赔不是。 看他满脸堆笑迎过来,她故作轻松快言快语:“请您代为转达,告诉陛下我这边不打紧的。” “姑娘怎么这么说呢。请随奴从另一边绕进内室,饮些茶水等上一等。”他说,“陛下那儿有今早新鲜出炉的小点心,用浆果捣碎了的汁液染出蓝莹莹的色儿,姑娘看了保准喜欢。” 她应了声是,从善如流,稍后于大太监走着。 “本来就是给姑娘准备的。”大太监补充了一句,“专为着姑娘伺候陛下睡了后看书时能用些茶点解闷。” 她心不在焉地听着,面上报以羞赧的微笑,“难为陛下日理万机还想着我。” 回环往复的建筑结构绕的她发晕。大太监走路一点声响也没有,她也跟着放轻了步调,终于进了内室。 “啊皇上~啊哈~啊~” 艳情淫靡的呻吟传进了嘉树所在的内室,她面无表情的坐在了软凳上。 嘉树进来前,历锦问了戚合宜的名,又问她有无在朝做官的氏族宗亲,她一个也答不上来。 要是个聪明的,就该明白自己今后在宫里会有的地位了。 左不过送上来一个玩物。宛平公主没有一分一毫的隐瞒,把戚合宜的底细都交代过了。 这震乱一方的身怀名器的女人看着不过二八年华。长姐说她伺候男人的功夫一流,怎么玩弄都身子不会受伤,肌肤上的瘀痕和伤口愈合得比寻常人快上一倍;也坦言她是个会吸人精血的妖女,看着年轻大约也是这个原因。 嘉树他都不放在心上,何况是个俗气妇人。他随口就允诺了宛平公主。 “皇上~”女人扭着腰肢就靠了过来,“让合宜伺候您歇息吧~” 下一瞬就有泥金题字扇面的折扇抵在了女人的颈窝处,力道不轻不重,从未有过男人慢条斯理对着她的女人发愣了一会儿。 “脱了衣服,自己玩儿给朕看。”他拿扇面拍了拍她的肩头,眼里只有戏谑之情。 她红了脸皮,解起了衣裳。宫人捧了水盆和皂荚盒子,供她清洗了双手。 待其他人都退下了,她夹着大腿扭动屁股,穴肉的内壁自然收缩了几下,自己感觉到了湿意就伸手去拨弄了穴口,接着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有千层迭嶂温暖湿润的穴里。 另一只手抚上丰满的胸脯,竟自己下了力气去拧自己的乳头。还不时娇吟着挺着胸膛晃荡出乳浪,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历锦,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第叁根指头插进去没多久,她就潮吹了。浓密漆黑的阴毛盖着看不见真章,喷出的淫水溅湿了大腿,淫靡的情欲的气味飘散在空气里。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他淡淡道。 她半羞半恼地疑声,“皇上?” 回过神来,他说,“留用罢。” 今天身上的常服的料子比较轻薄,他硬起来的肉棒已经顶出来了个颇为可观的鼓包。 女人眼里闪过得色,妖妖娆娆地瞥了他一眼穿起衣服,刻意放缓放柔了动作。行了礼便退出去了。 有空了慢慢弄也不迟,他没那么急不可耐。 他无视了腿间的尴尬之处,大大方方站起来走进了内室。 满室寂静。 他推着嘉树往床榻走去。 他摸了摸嘉树这一头浓黑稠密宣泄而下的青丝,躺在她的怀中睡去了。 嘉树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在诱惑自己爱上他,可却只付出那么一点天子对爱宠的态度。 她在年少时得了懿旨许可,频繁进出显仁皇后的宫门那段日子就明白这个道理。 恍然如梦的几年过去,她才慢慢重新记了起来。 【作者话很多】 ●观众姥爷们不要以为下章对阵戚合宜,历锦能刹住车哦。雷者避退?雷者避退? 简介就有说过这个问题。本章他不睡人家是因为他“勤政爱民”996/007倒班工作,一滴也没有了而已。╭?(  ̄ ▽ ̄)╭?肾虚脾虚脑仁儿疼 ●这本书某种意义上讲大家都是女主的后宫,但是历锦不是也不会是。??????历锦是渣男渣男渣男!工具人一个!不要喜欢这个角色! ●我知道设定和女主做过以后就对其他女人索然无味很带感,我自己也超级喜欢这种文。 ┌(。Д。)┐换个角度想,打桩就是打桩,连自己手冲最后男的也能爽。我只是为了稍微合理一点,才安排了戚合宜,同样的肉文女主体质,在她自己的故事线里也算有主角光环。 ★本文核心之一就是天家无情,如果一个人拥有一切,那他们凭什么不能以自己为中心?琅琊榜里的老头儿皇帝也为了坐上了那个位置就开始六亲不认了吧? ★其他人终生追随女主,是因为他们尽量平等的爱她,是出于爱。有爱才有怜,不想用历锦那些残忍的手段驯化她罢了。 ★历锦……他把所有稀薄的爱意都赠与了女主,可他不想收获一个平等的感情,只是想让女主“听话”。他的道德水准比较低,对他来说,他没像他爹那么变态就不错了 -- Ⓟo1⒏αsIα 你方唱罢我登场2(女配h,雷慎) 皇帝的车队第一个出发了,其他人是分批次回京的。 戚合宜在车子里陪着历锦玩闹。她美貌异常,身段妖娆,光看着就能让男人舒心自在。 历锦拍了拍她的大腿,叫她把脸凑过来些。 “今天涂的什么胭脂呢,怪好看的。”他的指头自她鼻尖滑落到她圆圆小小的嘴唇上,情不自禁地摩挲了两下。 “底下人拿了东西就与我了,说是一个什么‘姑娘’点名要送与我的。”戚合宜说,“居然不是毒胭脂,味道又好闻。” “这是宫里,不要对朕称什么你啊我的。”他不悦道,忽然又笑了,“宫里怎么会有毒胭脂,就是有,也不能使到你这脸蛋儿上。” “陛下,合宜觉得很热呢,这里好难受。”她把手压在胸襟上,“陛下要不要听听看,奴儿的心跳声是不是有异呀。” 他听了直笑,叁两下动作,戚合宜就衣裳半解了。女子抱着衣裳掩住身子前面,脊背还晾在外面,露出小半个丰腴细白的屁股。 他再把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只见她左半边屁股最下面,纹了一朵绿梅花,花蕊是半黄半白的。 他心里冷笑,好个不知道几手货的淫妇,这绿梅简直就像发配了做妓的女人身上那标记身份的烙印一般。 他也不洗一洗下身,就压着戚合宜挺身插了进去。她很久没叫真正的男人插过了,小屄早湿得一塌糊涂,这会儿得了历锦情迷意乱,欢喜得不得了呢。 戚合宜和霍嘉树都是天下难寻的滋味绝佳的女子,现在一下子居然让他得了两个。 他很久没有用过犬交式了。霍嘉树的身子经不得这么玩弄,翘起屁股趴着的时候连根手指头都弄不进去。 戚合宜喷出的淫汁儿把他的衣裳下摆都弄湿了,他肆无忌惮地撞击着她丰腴的屁股,被夹得好不舒爽。 两个人操起来还是很不一样的。谁正在他胯下销魂与共,他就更喜欢谁一些。 他射过一次后就让人弄走了戚合宜,自己也换了辆干净马车乘坐。 内侍监领了嘉树去如今历锦待着的车厢。历锦盖着织锦毯子平躺着,不知怎么的竟然睡不着。 “‘福姑娘’来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嘉树已经得知了戚合宜的过往和来历,现在不怕历锦再缠住她不放了。 她心境开阔而微微一笑,说道:“妾又不会唱曲儿,更不会讨人开心,怎么陛下就又想起来嘉树这么个人了呢?” “朕有好东西给你。”他说。 嘉树看他那侮辱人的态度就生气,并不回话。 “是朕自己做的胭脂,取名叫‘江花红’,朕想亲自涂在你的小嘴儿上。”他说着,却并不起来,仍是躺着。 她膝行过去,伏在他胸膛上,任人摆弄。 历锦让一个小太监把东西拿了过来。“江花红”盛在一个镶嵌云母片的锡盒子里,体积非常小。 终究还是“福姑娘”好看得多,他心想。 他终于起身了,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洗干净了手。他粗暴地把美人往怀里一拢,捏着她的下巴。 “朕还叫工匠做了一枝笔,用的最细又有韧性的毛毛儿做笔头,可以拿来匀唇上的胭脂,勾勒形状。”历锦讨好她说。 他接过小太监递来的形状秀气的小毛笔,一番作弄,又用笔头上面多余的胭脂给嘉树唇边点了两个笑靥。 她心里一阵恶心,熬到他画完就偏过头去,不想奉承这个男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挥了挥手,叫小太监退了出去。 她把嘴上的“江花红”信手一抹,膏体斜飞在嘴角靡红一片,妆花了。 他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放肆,你以为你是谁?” 她软了身子,态度却是硬的,声音略略颤抖道:“我是齐敏公爵爷周显的正妻,霍大司马和永禄郡主的女儿!” “是吗?”历锦盯着她看,“我们很快证明这一点。” “你凭什么拿我当取乐的姬妾作弄!”她失态地大喊,“我终究是别人的妻室,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你莫非也那般钟情于淫人妻女?” 历锦知道她话中指的是先帝,大为光火,一气之下把她推到了旁边的案台上。 后腰撞在了桌角上,她痛得眼泪直掉,都说不出话来了。 作者有话说:下章排雷预警,排雷预警,强暴戏 -- 脂正浓,粉正香(高H强制爱) 历锦给足了她沉默的时间,耗尽了耐心,“且和朕说些什么吧。” 要保证五官看起来会最美,她算好角度和仰头的速度。但真的抬了头,看见历锦神色莫测的脸,她心神大乱就慌了手脚。 她崩溃地大哭起来,只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离他远远的,好像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别人的伤害了。 她想起了哥哥的话,历锦这种人,正因为拥有的太多,又有太多东西唾手可得,是看不清自己和别人的感情的。 她终于明白,她自己把自己逼到了什么地步,被历锦抓紧手心里的下场是什么。 她才不管什么美与丑,什么哥哥蒙落周显历锦一个个的男人。 便什么也不要了吧,随风而去得个清净。 “我恨透了你,”她抽抽噎噎道,“强取豪夺却让我一个女人承担后果。哪怕我会万劫不复,你也会向当初那样,对你自己的欲望低头。” “是吗,嘉树姐姐?”历锦轻笑。 “我已经是一副残破的身子,”她心寒更甚一分,“你会放我从这里出去,让我过活吗?” “我什么都不要,都还给你。” “求求你,看在从前在显仁皇后宫里的情分。” 她越是求饶,历锦就越是厌弃她这般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漂亮了。当年那个骄傲张扬的绝色佳人,已经湮没在世俗之下了吗? 她也明白了他心里这一点。 她不再哭闹,抹干净眼泪牵着衣角好容易站了起来,面色戚戚,“为什么不放我走,为什么?” 这个明面上得不到的女人,并不是随意可以亵玩的对象。他迷恋她的身体,甚至会为了得到这具美妙绝伦的身体倾己全力。她活着便是个祸害——红颜祸水。 “因为朕,曾经心悦于你。”他说这话时还是在轻笑。 可她于他实在是个早就脏了身子的玩物,“她背叛了他的一往情深”。 嘉树从前穿的每一套华服,他都记得。 为了掩盖少女身形的层层迭迭的礼服并没有让她行动不便,像有些贵女那样笨拙的像熊似的。 她深谙穿衣之道,穿成那样也能展示自己少女的举止言谈的妩媚得体,规矩也学得齐全。母亲很喜欢她。 即使性格上还是有些不稳重,模样身段生的过于招摇夺目,久病缠绵的显仁皇后还是有意留心了这个霍家姑娘的长成,少时他们便能常常见面。 这份露出来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张扬美丽,会是她的所有吗? 少年人有暖床的宫女,有各种各样的态度轻浮衣衫也轻薄的勾搭他的女人。但他对这个问题自行作出的答案许久都没有得到她的证实。 后来她落入了自己的手掌心,任由男人宽衣解带欺辱玩弄,剥开美人的外衣便能见到绝世的娇美和纯真。 皇后病逝不能再帮扶他们,宗室反对但太子仍有求取的意思在,她行过及笄之礼还没能婚配。 历锦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的长久等待里是他们亲兄妹间有了不伦之恋还差点发生了肉体关系。 她怎么会脏呢?她的心里从来什么也容不下。如同身子一样极度敏感的内心盛不下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只是这些小心翼翼的思量,都是属于少年人历锦的。 他遵循本能便剥了她的衣裳,繁复的帝王着装无比碍事,也脱去了。 他把她压在身下,第一次屈尊降贵尝试为女子做情事上的准备,换来她拼了命似的反抗。 她一直哭一直尖叫。明明身子是没有受伤的。 他已经是个体魄强健的男人了,方才翻身骑在她身上就压得她不能动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不得其法的按揉自己那对奶儿,娇嫩的乳头被凌虐似的对待。 他不是不会,是不想。 腿部膝盖以上都被他稍嫌窄小但足够结实的胯部压制,小腿压根踢不起来。只有高潮时能借十根脚趾头的蜷缩舒缓一下那羞人的难耐。 除了蒙落她从来没在情事里抓伤过别的男人,历锦是九五至尊竟也容得她伤了自己。 面对这次突如其来的暴行,她没有放弃过反抗。她能馈赠历锦的只有留在他颈肩和腰背上一道道猫挠似的指甲伤痕。 他玩够了她的奶儿就撤了手。水豆腐一样的皮肤不堪重力,她身上也留下了斑斑驳驳的青紫的瘀痕。 他细心地嗅过她伶仃细瘦的肩膀和腰身上每一块皮肤的香气,偶尔会有极为情色的舔舐。 他已经变得隽秀英朗的眉眼带着迷醉于芬芳和堕落的诱惑意味。 这份分毫不输佳人美女的相中之色,又在他下一秒狂躁更甚,男人对女体的狂热本能里无迹可寻。 男人的强而有力的双手以更多的爱抚和撩拨让她迷失自我,仿佛将她钉在了地上不得反抗。 尾椎骨和臀缝被蝴蝶般轻盈的指法拨弄抚摸,微不可察的情欲一点点堆积。 可私处又插进了一根手指,这一份不小刺激让她醒过神来,以全身力气压抑快感——穴口被撑开、穴肉被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细细摩挲。 不上不下的境地和被羞辱的痛苦让她断断续续流着眼泪鼻涕,历锦看不过去了冷着脸用帕子帮她擦了好几次。 被玩弄过头的私处有了足够粗大的异物捅了进来,刚开始男人索取的动作一会儿大开大合,一会儿细雨和风的变化无常,她被逼得哀叫不断。 这回感到痛时花穴会分泌更多的粘稠爱液了,穴口也会张的开一些。 她形如疯妇,稍有喘息的机会就要反抗,两只手抓得历锦浑身是伤。 可命根子含在这女人妖娆销魂的身体里,被抓伤的疼忍一忍就过去了,和极致的快感比起来他认为不算什么。就容她放肆一回。 况且她每不节体力地反抗过一阵,接下来就会更加虚弱娇软易于摆弄。入的狠了也只能哼哼几声掉几滴眼泪。 结实的腰臀连续摆动,柱身在湿滑紧致的花穴进进出出,穴肉变化多端的缠绕吸吮下射意已经出现了。 他用掌心掐着女人的伶仃细腰,撞击了十几下就在花穴浅处的敏感点,然后全根没入,射在了他能到达的最深处。 他没有不知节制地扑上去再来一次,本来刚刚就和戚合宜有了一回了。为君者修身养性方得长久。只是沉溺在哪一个女人身上,满宫都要上来劝谏了。 她脱了力也拿出了不让他再碰她一根指头的架势。黑沉沉带着点红血丝的眼睛肿起来还有点凤目生威的感觉,嘴边尚有一团靡红痕渍,令他失笑。 她打算抱着那堆撕破的衣服就睡了。 他捡起黑袍裹在身上,通传了内侍监打点下头人,自己先更了衣。 难怪蒙落从不碰她。逼疯贺鸾儿之前,他还不相信。 内侍监得了皇帝的意思进来收拾残局的时候,她把自己的身体埋进了那堆被撕破的但尚且可以遮羞的衣物里。人哭得都抽噎和咳嗽了,黑发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肌肤上,眼睛里盛满了迷失与自我厌恶的情绪。 作者有话说:风水轮流转,火葬场正在施工。 历锦就是一工具人,可恶得很罢了。他确实是个坐得稳位置、御下有方的皇帝,只有这样女主和哥哥在一起以后才有安全保障,反正也是他自己作的。他要是没这么残忍,女主角也不会更加“朝秦暮楚”,在外面睡了一堆人没完。 女主就是靠这种世俗懦弱的性格做支撑苟过来的,也有迷失过飘过“啊天子垂青老娘,老娘真厉害,老娘是大女主”。女主不是强硬有主意的类型,打脸清醒需要一个过程。 -- “七上八下”夫人 回宫前已有大太监出宫为皇帝传达一封给周显加官进爵的手书。 这本来也是先帝的意思,他快死的时候还在挂念原齐敏公夫人澹碧,还有和澹碧私通生的这个野孩子。 知道内情的人都在暗自笑周显用妻子换了爵位;更是笑皇家的人都一个样子,喜好淫人妻女。 在他们眼里,周显从齐敏公摇身一变,成了云嘉郡王,是可喜可贺的大好事。知情人当这是小皇帝的补偿,有些鄙夷又多半是艳羡。 宗室却一片静悄悄的,他们拿霍嘉树已经没了法子。 他们早年和势大的霍府已经结仇结怨,霍府原和皇室也是千丝万缕的关系,何况是宗室。 早些年的政治斗争局势早已明了,是霍府那一队赢了。 几个老王爷其实心里也打得霍嘉树的主意,想要她当自己的孙媳妇,好借机亲近亵玩。 他们当初也不把稚嫩的太子放在眼里。兜兜转转,人还是成了个魅惑君王的角儿。 只是他们太会装腔作势了,生生把自己抬到了忠臣谏士的位子上。敏妃对他们不过是个推波助澜的帮手,她太渴望比肩皇后的权力和政治支持。 只有和他们一样是老狐狸和玩弄女人的高手才晓得内幕,所以霍夫人得了夫君的意思二话不说把女儿关进了玉立院严加保护。 周显用嘉树留下的贴身衣物自渎完,圣旨也传到了。 “臣受命。”他接过圣旨,行了叁跪九叩的大礼,“谢皇上隆恩……” 历锦这边却在悄悄看一件有趣的事儿,他亲手促成的。 封了八子的戚合宜正在院子里赏花,迎面相碰了被皇帝召过来的霍嘉树。 戚合宜只当皇上不在,她亲眼看着他走了的。 “哎呀,竟然是‘福姑娘’!”戚合宜笑得无比娇俏,“皇上可不在,你上赶着来是干什么?” “是,见过戚八子。”嘉树随口说道。 “见了本妃为何不行礼,饶你是大小姐出身,也得低我这个天子嫔妃一头不是?”戚合宜说,“看你打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宫里的正经主子呢!” 霍嘉树想她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被男人养在身下做禁脔。以前是成天只想着和蒙落寻欢作乐,所以消息闭塞。 现在她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溜烟儿的在其他妃子前头跑着,妃子们望尘莫及拉不住她么?所以没有太多外界信息交换,被其他人孤立了? 别人见了霍嘉树都怕触及皇家丑闻内幕,她毕竟是外臣命妇,众人根本不敢为难她或巴结她。 戚合宜倒是个例外了。 当初这位“七上八下”夫人可是故意让自己撞见她和蒙落玩儿那些下流花样,意在提醒自己,蒙落宁愿和她在一起作贱身子,也不要沾染自己一根手指头。 “自先帝时起,妃嫔等级扩充到十四等。且各有爵位: 昭仪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 倢伃视上卿,比列侯。 娙娥视中二千石,比关内侯。 傛华视真二千石,比大上造。 美人视二千石,比少上造。 八子视千石,比中更。 充依视千石,比左更。 七子视八百石,比右庶长……”霍嘉树说,“戚八子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那又怎么样,你不还是个官宦人家的小姐么?”戚合宜说,“无权无势,不能婚嫁!” “宦臣恭劝八子,慎言哪。”郁桑突然出现。 戚合宜看到天子内侍,又是郁桑,一下子软了舌头。 “戚八子,您可以打道回府了。”他说道,“陛下吩咐过宦臣,请您换个地方赏花。” 戚合宜指着霍嘉树,委屈地问:“那她呢?” “霍姑娘要在这儿等一等陛下。”郁桑说,“八子请回吧。” 已经被宫里的规矩教怕了的戚合宜哪里敢面露憎色,低着头在宫人的簇拥下走了出去。 “故人重逢,你可高兴?”历锦问刚刚进屋子里的嘉树。 “是吗?”霍嘉树说,“我们很快证明这一点。” “朕瞧着你是又不乖了。”他说,“下面有水儿了吗,美人?” 她一下子就怕了,提着裙摆就要往外跑,被郁桑一把护住门扉,给她扛回了历锦身边。 “你要是不愿意,刚才就应该抹脖子也不肯来了。”历锦说,“现在玩儿这些贞洁烈妇的把戏干什么?” 她只是没想到历锦说要上她就上她,青天白日的。她正恨着他已经很久没和他有什么了。 他已经得了戚合宜这个大宝贝,另一个供他泄火的女子,身子不知道有多美妙。 那种来历还能做妃子,恩宠风光无限在宫里独树一帜,太能说明情况了。 “朕送你琉璃簪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他嘴角带笑,“你又不能拒绝,更不能和周显讲明白情况,真是我见犹怜呀。” “我是有夫君的女人!”霍嘉树拍开了历锦的手。 “朕刚刚洗浴过,就等着要临幸你呢。”他说,“你听话,朕不会弄坏你的。” 她现在怀疑历锦要么是中了戚合宜那个淫妇的蛊了,要么是因为流着先帝的血,年纪到了骨子里的毒一发,所以做事情如出一辙。 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淫贱无耻,有亡国的征兆! “朕是心悦你的。”他说,“并不为别的。” 作者有话说: 历锦平时挺正常的,陈建斌老师演雍正同款喜怒不形于色的演技。但是对女主他越来越疯批了,还不是讨喜的疯批。 其实现实里大家的身体素质都差不多啦,胸大有胸大的好处和不便,胸小有胸小的性感和方便(我自己就是平A)。做到最后一步什么紧不紧粉不粉的都差不多,只有青春期以前没发育的幼女和绝经后的老年妇女因为雌激素水平比较低,私处和乳头是偏粉色的。 写书为了爽,只是女主身体素质更棒而已,其他姑娘也不差 戚合宜虽然很蠢,但是她后面下线了也会在宫殿里好吃好喝的过日子,寂寞了各种自慰工具任她选,不会发生和侍卫偷情然后被历锦大卸八块的剧情的。嘉树也没有报复她的理由,反而很遗憾戚合宜不能吸引开历锦。后面也没有她俩恶俗的雌竞情节,这章以后戚合宜就下线了,最后斗斗嘴而已。 -- 亲如母子 历锦这时候才想起敏妃了,她怎么说也是暂管后宫叁千人的西宫娘娘。可惜他自己逼得她几乎事事受到掣肘,只能是个后宫格局的老女人。 他看着宫人把霍嘉树带走,先去批阅奏折,才去了敏贵太妃宫里。 他拿了洒过盐水的竹叶子逗过了今日负责拉车的几只白羊,坐着挂有青色的透光丝绸帘子的、金银宝石雕饰的羊车在宫道上驰驶,好不快活。 他对驾车的侍卫说,“看朕这几只小羊儿,拉起车来多勤快,又平又稳的。” 侍卫心想皇上到底是个稚嫩的少年人,还是这么爱玩儿。侍卫便说道:“陛下要是乐意,过几天在它们脖子上挂了铃铛,车子驶起来更有意思。” “那就太闹了,满宫皆知朕要去哪里,不妥。”历锦说,“你再想个别的主意,越简单越好。” 侍卫被他刁难住了,说容自己想想,最好能问一问同僚们的主意。 “你且想办法去吧。”历锦嘴上这么说,却并不想让这些人找到途径巴结自己。 往往他随口一句高兴才说的话,不过一时兴起,就能惹来麻烦,叫底下人起了歹念要奉承自己。 他的任何情绪对旁人都是有影响的,哪怕是无害的只属于私人的快乐。当快乐不再纯粹,有了负担,一个人也就变了。 “臣想到了,请陛下容臣道出。”侍卫说。 “哦,讲吧。”历锦也起了点兴趣。 “陛下可知臣已经是身量最轻的会赶车的人了,就是这样,羊儿们拉车负载两个人的重量也很是吃力。”侍卫说,“如果陛下愿意,不妨自己试着赶车玩儿玩儿,羊儿的脾气是极好的,不可能失控。一个人乘车动静又小,又自由,岂不是想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 “有道理。”历锦哈哈大笑,还问了侍卫的名字。 在西宫群苑下了车,历锦换了副表情,走进了敏贵太妃的住所。 “请敏娘娘安。”他行了个大礼,“多日不见娘娘,历锦想娘娘了。” “皇上可起来吧。”敏妃一脸慈善,“今日放下政事往这儿来,路上可辛苦?” “朕是从离这儿最近的宫馆过来的,路不远,坐羊车又有趣。”他说,“朕这个时候过来,实在是有件事想求娘娘出个主意帮帮朕。” “皇上不用开口了。”敏妃连连摆手,“老太太我可管不了这种事情,丢人现眼。” “娘娘只管出个主意,怎么做是朕要担着的事情。”他坐在离她稍远的坐具上,地势低了气势却如常。 两个人又掰扯了一会儿,敏妃才按绿雀教她的说道:“皇上一定舍不得霍小姐,只是她已经是本妃侄儿的妻子。皇上最近又封了显哥儿郡王,他将来把老婆一讨回来,带着老婆回封地住去……” “正是这个理,朕也在犯愁。”历锦说,“请娘娘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迷津。” “你千万不能逼人太甚,她本来就是势大的霍府出来的,当年皇后娘娘多少宠爱给了她,现在又是正经嫁了人的。”敏妃说,“急事缓办的道理,皇上未必不明白。” “朕一贯待她好,哄骗了不知道多久才将人上手的。可她总有不顺人意的时候。”他说,“朕看她实在是太骄傲自大了,根本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上怎么这么说。”敏妃都看不下去了,以袖掩面,“她总归是个小女孩儿,未经世事的。心里头有些意思暂时变不过来也是正常的。何况皇上自己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敏妃可不敢劝皇上认清现实,劝了又不中用,何故惹得一身骚。周显记恨她放任事态,惯会见风使舵,当年那般为难嘉树也要当皇家礼义的表率,现在又这样。 即使封了郡王,周显也不待见她,更别说支持她什么了。她现在得了宛平公主的求教和人情,怎么不能喜上眉梢呢。 “娘娘在暗指,朕没有本事正大光明地赢了她的心吗?”他嗤了一声,“朕可不懂那些儿女情长的门道,哪里来的时间陪女人玩儿这些虚的功夫。” “皇上不用懂,有人懂就够了。”敏妃再激他一回,“是谁的老婆就是谁疼,又不是皇上日理万机,有的是空哄骗来美人的真心,这点皇上就比不上了。” “娘娘看霍姑娘该怎么办呢?”他问。 两个人相视一笑。 “如果霍姑娘是个贞洁烈妇,早抹脖子跳井也不肯从了皇上了。”敏妃挑了挑眉毛,不屑道,“是该有人好好教一教她新的礼义廉耻了。” “这……” “显儿恨不得再沾一沾她的身呢,皇上也别把人家夫妻情义搞坏了。惹急了显儿,本妃也要恼了皇上的。” 作者有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豺狼虎豹都奔着您去了,历锦 -- 番外篇:云凤 很多年后,长大了的云凤确实不爱脂粉钗环,也不喜欢练那些拳脚功夫,她喜爱的是调度和筹谋,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关起门来读兵书。 云凤八岁时,霍嘉树牵着她进宫觐见天子。亲戚们都以为霍嘉树是想给云凤定一门好亲事,最好把云凤嫁给皇族子弟,比如那个乐婕妤的儿子。 也只有乐婕妤把霍氏姐妹请进了她的宫里去。 云凤不敢跑跑跳跳的,在乐婕妤的后殿外面的花园子里一个人玩儿,她发现凌霄花架子下面坐着一个小男孩,又瘦又白,小小年纪就有病美男卫玠的风度。“你在这儿干什么?” “身子凉津津的,晒会儿太阳。” “你长得真漂亮。”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为难,云凤便问他怎么了。 “我想见见云嘉郡王妃,可母妃不让我到前殿去。”他说,“连敏皇贵太妃都说,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母妃不过得了她两分举止神态而已。” 云凤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不明白他在忧郁什么。后来才知道敏妃是个惯于挑拨是非的老太太,到处惹人不快。 “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郡王妃的妹妹,叫霍云凤。”她说,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大皇子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迟疑地说出了名字:“我叫子兰。” “殿下想去看看我姐姐吗,一会儿你躲在外面,我们出去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了,我会想办法缠着你母妃多说几句话的。”云凤自以为善解人意的说道。 他叹了口气,终是摇了摇头。 那天,云凤和子兰相识相知了。 第一次见皇上,云凤就感叹:历锦简直是成年版的子兰,只是没有那种病弱玉公子的风采。 他给了云凤一块男人和女官上朝时持在手上的玉笏,还封她做县主,赐给她好大一块封地,云凤可是听说过那里富庶极了。 “这孩子很聪明,再过几年若是妥当且她愿意,希望陛下能保她做未来的霍家家主。”霍嘉树行了大礼,跪在地上说道。 他连忙过来把姐姐扶了起来,状似无意地捏了一下她的手腕,还替她拨开袖口,看姐姐那只手腕上未戴饰品,借机赐了一只红玉镯子给她。 姐姐嘉树全程都很冷静,甚至说得上是冷淡。 “朕知道,你都是为了和他……”皇上叹息道,“你很少求朕,朕会看着这孩子的,你放心。” 云凤愿意为做好家主而刻苦学习,又有许多长辈的看好和相助,她敢说就是皇家的公主,也未必有她这样可以立一番事业来得自在肆意。 只是她的情路,让她头疼了些。 历锦太傅的幼子华天霁看着云凤和子兰一日胜似一日的感情,对子兰的存在是如鲠在喉。他掩饰得太好,几乎让人看不出来他的愤怒和嫉妒。可是青梅竹马的云凤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 华天霁还是不改粘人精的本性,知道云凤有意要做霍家家主,很不开心还是装乖道:“京都有几个人愿意被你娶到你家呀,那个大皇子不知道避嫌,不怕别人笑他吗?” 在以后的日子云凤才慢慢了解到,子兰是个敏感又执着的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子兰并不爱治国韬略,他不是个有魄力争储的人,却被魏皇后的二殿下纠缠不放。 面对华天霁质疑子兰是想利用云凤登上皇位,云凤反击说:“我喜欢子兰,子兰也喜欢我。是乐婕妤不肯放弃,并不是子兰想怎么样,就连皇上也明白。” 甚至云凤的姐姐和大哥都是更偏心华天霁的,他们都说皇家无情,叫她慎思。 人人都说她霍云凤生得一点不天生丽质,长得真不像嫡亲的哥哥姐姐,也没有父亲母亲来亲自教养。在她刚刚记事时,终日消沉怀念母亲的父亲样子已经老得很厉害了,霍府里大小事他一概不管,全凭她那嫡亲的大哥做主。 她一直都知道哥哥姐姐把她当他们俩的孩子教养。如果不是他们,她没有母亲,父亲又什么事都不管,只怕沦落得都不如大丫鬟吃喝穿戴的好。 她只管去求姐姐,大哥每次都顺着姐姐的主意,只要让姐姐同意,大哥最后也会同意的。 因为他们是一对璧人。 【小剧场】 历锦:快乐都是他们的,我只是个工具人。 周显:活该! 霍义:多谢陛下,陛下要保重身体多多加班。您真是运筹帷幄无所不能的千古一帝,您的气度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盛政研:我和弟弟什么时候能和嘉树见面啊,陛下,要不我们叁个商量一下? 蒙落:陛下是工具人没错,可也是靠您搞黄色吸引观众姥爷,愉悦大家来双赢啊!我还在垫底呢,连嘉树的手都摸不上了! -- Ⓟo1⒏αsIα 番外篇:水中美神(霍義情色氛围 嘉树在书房等哥哥回家,她没有事先通知他。只是自己洗漱干净了换了寝衣,在桌案边看了一会儿霍义的藏书,有一部分是桥梁工程搭建、建筑材料选择等等的专业文献,下面一排山川游记的倒是好看有趣味很多,至于另外一柜子的资治通鉴、史记和一堆兵书,她是看都不想看一眼的。 霍义深夜到家的时候,嘉树已经裹着毯子蜷缩在他书房的小榻上睡着了。 他看着她的睡颜,在小榻边静坐了一会儿。感慨即使是素着脸,妹妹也是二八年华的模样,甚至颈项和胳膊上的肌肤也娇美柔滑胜过少女。 有一次他在她身边睡醒,晨间光线下看她,只觉得一股春天的生机流动在她的肌肤下面,让她容颜不改。 对嘉树来说,他又何尝不是呢?只是霍义妄自菲薄了,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没有从前对妹妹有吸引力了。 他主持了一天的文书修订工作,早已疲惫不堪。伏下身子从妹妹脚边跨过去,贴在她背后和衣而睡。 他累极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身上盖着昨天嘉树盖的那条羊毛毯子。 嘉树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叁间小室套两间面积宽阔的典籍陈列室的书房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可是形容邋遢,庆幸起来刚刚没找到嘉树,这才叫了下人打水给他洗漱,从里到外换了干净的居家衣裳。 对妹妹没有洗脸或者光脚乱跑的样子,甚至她经期的血腥味和乱糟糟的头发,霍义是全盘接受的。但是他不能容忍自己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能容忍自己在妹妹身边时,风尘仆仆后的一身汗味。 接下来是他这批官员轮到的为期叁天的休沐日,他这头垂及脚踝的长发洗起来不能更麻烦了。 匆匆一餐果腹,霍义对老仆说:“你告诉小姐,我去浴室了。不用等我。” 浴室很大很空旷,霍义穿着单衣躺在长椅上。他的后颈下面垫着个两寸多高的黑漆木胎高脚枕,把头支撑起来。 高脚枕的脚柱细长坚硬,枕面呈弧形凹陷不硬不软,面积刚好托住后脑勺一点点位置又不影响洗头,底下放置了一个大大的浮满芬芳泡沫的高桶。霍义丰饶的长发顺其自然落在了装满热水的桶里,由两个侍女帮忙搓洗清洁。他和嘉树用的是同一种类似苹果花暖香的洗发皂。 等头发贴头皮的部分也洗得差不多了,霍义屏退旁人。他走到浴室的另一间屋子,脱去单衣开始冲澡。 这间屋子较为低矮,有个时刻清理保养得当没有几分老化痕迹,面积不大容积深阔的池子。 堆砌池子的粗釉砖是特别烧制的,只要有热源就很容易热起来。洗澡站在上面时间长了脚也不会觉得冰凉,纹理凹凸不平的粗釉面也不会轻易打滑。 楼上的仆役们早已准备好添加了各种祛病除灾的药材和香料粉末的热水。 他拉动开关,热水从高高悬起的铜铸虎口里喷薄而出,冲刷在瘦削又健美的修长身体上,随即顺着池底流向了下水口,满室都被热水蒸腾起清苦的芳香。 洗去全部尘垢,他才裹着长长的湿发挪到了再一间屋子,那里放有量身定做的足够两个他容身的浴桶。 他惬意的靠着桶壁,胸腹以下的身子全部泡在热水里,头发晾在外头给专人擦拭打理。 从外面刚刚返回霍府的嘉树,脱了外衫摸到了浴室里。 哥哥正仰着头浸浴,延展开的颈项和结实平坦的胸口,偏白的肌肤底下浮出淡淡的粉红色。连他褐色的乳头也探出了粉色的小小乳尖,嘉树才知道原来男人的身体也是那么色情诱人的。 立体瘦削的下颌角与他饱满的额头、高挺细致的鼻梁、精巧而大方的鼻尖、弧线柔美的暗红唇瓣以及收敛有度的下巴续连成了完美的男性侧脸曲线。他的面部骨骼感恰如其分,并不会让人错认了这一头世所罕见华美无匹的青丝的主人是女子。 他睁开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妩媚秀长眼睫浓密的那双眼睛,漆黑的瞳孔一转就看见了妹妹嘉树。 自己浑身赤裸正泡在浴桶里,莫名其妙还没看见什么刺激的东西,他的下体就硬了。硬得他浑身别扭,他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劝妹妹先出去了。 “哥哥~”她边走向他,边脱衣服,“嘉树陪你一起洗好不好~” “水马上要凉了,会感风寒症的。”他也蠢蠢欲动了,“你穿好衣服,和哥哥回卧室做好不好?” 嘉树把手搭上他的胸膛,乱摸了两把。突然一下她揪住哥哥的乳头,将那枚浅色的乳头夹在指腹间搓了几下。 男人的乳头也非常敏感,霍义一个没忍住就喘叫出声来了,伴着轻微的回音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刚才有多么……羞人。 “那间冲洗身子的浴室……还有热水吧?”嘉树不怀好意,“我也该洗干净身子再和哥哥翻云覆雨啊。不,这回可是真的翻雾覆水了!” 他唰的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下半身居然还围着黑色的细棉绸布料。布料一直遮盖到他膝盖上方,可那紧紧收着的迷人的两道腰腹肌肉线条暴露无遗了。 欢快无比的嘉树先声夺人,“哥哥这么害怕被侍女看见那里呀?” “死丫头,话太多了!”霍义跨出浴盆,哗啦啦的带出了一身的水,一簇水还被甩到了嘉树胸前。 嘉树边笑边走在前头,走几步就当着他的面脱一件衣裳,一路往那间带池子的浴室走去。 这回他是真的忍不了了,也不用忍了。 【小剧场】 霍义:其实我是个精致·直男·工科生来着,霍府的浴室也是我亲自设计监督施工的,我设计的下水道系统可是先进方便又卫生整洁………… (捂住哥哥的嘴)嘉树:直男也可以很精致哒!不要有包袱! 作者有话说: 哥哥就是觉得一浴桶的水解决全身太脏了,才这么设计的。 古代的下水道系统真的很糟糕,不仅中世纪欧洲街道上屎尿横流,大唐的长安城污水处理也很糟糕,霍义搞定自己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 Ⓟo1⒏αsIα 番外篇:你终于又舍得插入了,霍 霍义不紧不慢地走在嘉树后面,只为看已经出落得成熟而诱惑的妹妹,还像小时候那样光着脚乱跑乱跳。 叁步一回首顿足的她,眼睛闪闪发光,纤细修长的指头解着衣裳。轻薄的罗衣被她随手就扔在地上,最后一件质地最为轻薄,一个不小心就带着扑鼻的浅淡暖香飘到了霍义的脸上。 他用手掌和指尖撑起头顶那轻朦暧昧的淡红色丝料,悄然伫立,看着嘉树把自己脱到只剩一件肚兜裹着她丰满上翘的乳儿,肚兜下摆稍微遮住了她腿心的叁角区。 她饱满的阴部非常可爱,下方覆盖着不多的细软毛毛的浅色阴唇看得不真切,若隐若现的饱满弹嫩的肉色却更加诱人。 在他眼里她永远纯洁无比,和年龄阶段、阅历这些没关系,和相貌身材更没关系。因为他爱她。 只有和他单独在一起,她才会这么快乐又天真,放肆又可爱。 她这么大大方方地调戏勾引他,他很受用。 嘉树也兴味盎然地瞧着自己的美人哥哥,他分腿而立,修长手指撑起她脱下的那件浅红色半透明的丝料,半把他那头垂及脚踝的丰饶华美的半湿青丝笼罩。 其中一大段露在外面的湿发,顺着他肌肉起伏线条漂亮的腰侧,黏着他冷白的肉体肌肤。 那漆黑发丝反射的柔和光泽,清亮绝美,连她一个女子都比不了。 湿透了的黑色棉绸料子弹性收紧、颜色发暗,从他的腰下围住,一直盖到了膝盖上方。 那么多引人遐思的不规则连续的褶皱线条,因为被分立的大腿撑开,泅湿的深黑布料得以紧紧包裹住他结实的胯部。 长长的发丝和这弹性的棉绸布料的两重黑色带来的线条美,与他自身冷白色的肌肤、偏细窄的精壮腰腹,还有肌肉紧致的修长小腿,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哥哥今天成了嘉树的新娘了呢~”她调笑,又郑重其事,“霍义,你这样好美。” 他听了妹妹这番发言,直接给自己气笑了。 他垂下一只胳膊,一把拽掉了头顶的浅红色丝料衣裳,冲着她扑了上去用这丝料裹住她的圆润的薄肩,以抬人的姿势把妹妹抱了起来。 嘉树由着他抱,反正哥哥的手臂肌肉很结实有力,这么托着她是不会摔着的。 只是她饱满的乳肉正好压在他肌肉用力而收紧的硬邦邦的上胳膊,蹭得她小小的乳头好难受。 霍义调动她欲念的美与力量感,让她私处分泌了更多的水液。 因为哥哥俊美的相貌,这男性的高大结实的肉体,少了几分威胁性;也因为他展示了自己素来隐秘的健美修长的肉体,他的美变得无比的情色诱人,借着亲兄妹的血缘关系,这少有人知的美丽更加禁忌。 霍义抱着她走进那间带池子的浴室,池壁和底部都是冰凉湿滑的,她很默契地越过他的后背,伸手打开了铜铸虎口的开关。 嘉树扯下霍义给她披在肩膀上的衣服,随手丢到了池子边上。 霍义怕一道热水不够让整间浴室热起来,放下了她,“我到对面去打开另一个开关,你先自己洗洗。” “不要走,霍义!”嘉树直接缠住他的身子,一边隔着肚兜用丰满的乳肉蹭着哥哥的后背。 霍义头皮发麻,攥紧了拳头。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脚底下生起,沿着血肉之躯的经络向上蠕动攀爬,那杂驳缠绕的欲念湿黏燥热,一路冲向他半硬的肉根。 每一次,每一次想要插进嘉树的身体,他都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又空虚又充沛的禁忌感,是他内心深处在尊重保护她的爱和冲动破坏她的爱之间抉择。 嘉树那饱满翘挺的乳球正磨着他敏感的脊背,她暧昧地缠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后颈吐气如兰。 她两手揽着他的脖子和肩部,时而只是轻轻蹭着晃着她的乳肉,时而把乳儿全部挤压在他的后背上。 她的胸膛和他的后背之间还隔着一层肚兜。 肚兜的布料是有别于肌肤的柔软光滑,上面的刺绣图案是稍稍凸起的微硬的块儿状,肚兜底下的乳肉是绵软坚挺的,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点硬挺的乳粒。 他好热,好烦躁,好渴慕,好昏沉,好冲动。 “你还在害怕。”她的声音低哑甜腻,语调邪性欲念,“嘉树不会有孕的,哥哥,你一直都知道的。” “我爱你。”霍义说。 嘉树伸出舌头,舔舐着以舌尖卷入他肩窝上滚落的汗珠,“你爱我,为什么不马上得到我?哥哥看不到吗,嘉树已经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成熟的女人,她的身体很思慕哥哥的啊。” “我也好想那些我们纠缠翻滚在一起的午夜、清晨和白天。”他原本僵直的手掌移向身后,摸到了她的腰臀,那令他血脉偾张的美好柔软的属于妹妹的身体。 “一开始哥哥可是很主动的呢,现在越来越放不开了。”她低低的呻吟里间或夹着大口的喘息声,“我好舒服,霍义,再摸摸我~” “你……那里准备好了吗?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开始吧。”他终于下定决心,原本他脑子里就早已全是以前和嘉树在床上玩儿过的花样,淫靡狂热的肉体交欢画面。 她却在松了手后,直直向后跳开,也不许他再摸她。 “要是周显和盛政研他们,早在发现我偷看你们洗澡的时候就把我压倒了。”嘉树的眼神又冷又媚,直勾勾盯着霍义,“哥哥好没用啊。脸生得如此美貌,又裸着健壮修长的身子,知道人家看得馋坏了都不管。” “听话,快过来。”霍义也憋的难受,可怜兮兮的一副样子,“你不是说馋坏了么,哥哥现在就帮你,好不好?” “你坐下。”她发号施令道。 铜铸虎口喷洒下的水流早已将温热渗透到了粗釉砖的内部,霍义也不想她受凉,依言半躺在了湿润的池壁底部。 “自己拿开腰间那块儿破布。”她下达了第二道指令。 霍义虽无奈她一时兴起的态度,还是依言撤掉了那块儿黑棉绸料子。 他私处毛发和她一样不多也不算稀疏,只是粗硬了许多,硬挺的粗长肉根高高翘起,圆润硕大的顶部裂隙渗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粘液,欲滴不滴。 她也不装了,直接坐在了霍义身上,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哥哥揉揉嘉树,奶儿涨得好痛痛~” 霍义解着她系在腰后的肚兜带子,她已经扶着他的肉根戳进了自己的满是淫液的私处。 才刚刚进入一个头部,霍义就爽得咬紧了牙关。双臂死死抵住她的腰,剩下还露在外面的肉根也就着丰沛黏滑的淫液全部塞进那咬合很紧的柔嫩温热的花穴里。 方才那冷傲的颐指气使的态度,已经全部分崩离析,她身子哆哆嗦嗦,娇呼着:“别,别动,啊啊~” 她有六天没和男人们做过了,小穴闭合得很紧。但是她经过这十几年的性事调教,小穴的容纳能力和弹性还是很好的。 霍义那么粗长饱满一根肉刃,撑在她年岁虽长却依旧细窄幼嫩的甬道里,难耐极了。她既希望他不要抽动,让她适应一下,又希望他趁着现在的敏感度使劲折腾她一回。 她本想着骑乘在哥哥身上玩弄他一回,现在她自顾不暇,只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舒服又不过分刺激到小穴夹得更紧。 霍义把她全部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突然一下挺腰颠动起来。他力道控制得很好,既吓到了她,又没有过分地抽动肉根使她痛苦。 “刚才都说了不要急你先洗洗,就是让你准备一下,扩张好啊。”霍义极其温柔地抽送着,额角的青筋却已暴起了,“下面痛不痛,嗯?” “嗯嗯~”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低着头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舒服的,没关系。” 他加大了力道,肉根被她火热湿软的小穴紧紧缠裹住,好在就着许多黏滑的淫液,抽送起来不会过分艰难。 每次抽出来一部分,就能感觉到那咬合紧致的穴肉在拼命吸吮他的肉根插回去。 要他陷进那柔软温暖的幼嫩小穴中,让它满溢出汁液,用他的肉根好撑开和摩擦每一丝穴肉上的褶皱和凸起。 填饱妹妹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陷进妹妹的身体最淫靡所在,与她共沉沦。 嘉树脑海里一片空白,私处传来的蚀骨的快感蔓延上腰肢,她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 霍义刺激到了她穴口处最敏感的地方,莫名其妙连着未被抚摸的阴蒂也颤缩起来,两重舒爽快感狠狠地冲散在身体里,让她来不及反应。 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掌一歪,打了个滑,人也一歪半贴在了他胸膛上。 她大口大口喘息,几滴凉嗖嗖的口涎顺着她打开的嘴角,刚好掉落在了霍义的乳晕上。 嘉树体质特殊,很多姿势都不可尝试,否则私处紧紧闭合起来,夹痛人的指骨都不成问题。 她这么一趴,原本垂直插入她小穴里的肉根被咬合更甚,连嘉树自己都感到些许疼痛。 “哥哥,疼~”她已经爽得没力气了,哼哼唧唧地装可怜。 霍义脸更黑了,他刚刚被她夹得死紧的肉穴夹射了,可那里还硬着想要继续发泄。 她就爱看霍义这副模样。 无论是他长兄如父的威严自立,俊朗无双的灼人美貌和淡然出尘的气质,都在他渴慕她不得,爱恋她不已的时候,因为爱恨嗔痴他样样俱全,所以形貌模样都可怜兮兮的滑稽起来。 他因为她而高潮时皱起的眉头、紧闭的双眼、自己咬住自己的嘴唇,又痛苦又舒爽的神情真的太迷人了。原来男人也可以是如此色情诱人的,让人横生一肚子坏水。 好像她把自己那高处不胜寒的哥哥拉入了俗世尘埃里,欲念杂驳,爱恨嗔痴。 终究是心疼哥哥的,她坐了起来。轻轻抬动臀部,用她紧致湿滑的小穴套弄哥哥射过一次还涨硬着的肉根。 他的头发那样湿那样的黑,全部散乱在了粗釉砖面上,铺开来像欲念的河流又黑又沉纠缠不休。骨骼感立体的肌肤素白的脸上雾气濛濛,美丽得让人怜惜。 “哥哥好粗,捅得嘉树肚子疼。”她的声音里透出一股虚弱,“可是嘉树好爱哥哥,不想让哥哥难受。哥哥让我帮你,不要用大棍子乱捅人家,好不好?” 她越是这么说,霍义就越难以忍受,下腹的气流就越杂驳混乱,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根就越膨胀。 她如愿地全部勾起了霍义的性欲。 他抽出黏满爱液和白沫的肉根,打了好几下她的屁股,让她跪在池子里冲着热水给他肏干。 然后又让她躺下,抓着她的小腿肚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次次全根没入的操弄身体成熟而小穴依旧柔软稚嫩的妹妹。 直到他把全部的存货都射给了她,还不够,半哄半骗又是威逼利诱的,让妹妹帮忙舔干净他糊满她私处分泌物的肉根。 她眼含水雾,像小猫舔舐羊奶似的,慢慢舔着。他趁势渐渐把肉根半塞进她的嘴里。 效果很好,好得过头了。嘉树如是想到。 作者有话说: 时间线是云凤十几岁了都,霍义和嘉树老夫老妻,算有点点七年之痒叭 超喜欢美人哥哥,最近看了一只角太太的埃及神话兄妹cp手书和韩漫《九柱神》,禁忌感情色氛围真的好戳我(本人独生女,堂表兄弟也全都很丑,没有联系到现实里哈哈) 首发:roushuwu.uk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